《不似人间(BDSM/师生年下)》 ♂骑乘自己动/倒吊炮机电钻/散鞭抽射♂ 邱杰有气无力地分腿坐在男人胯上,双拳搭在他胸口,身下烂软如泥。 “继续啊,宝贝。”坐靠在床头的男人眼中的笑意快要从金框眼镜背后溢出来。 “能不能,能不能……” “不能。”男人低头吸了口手中的烟,慢慢吐到他脸上。 沐浴在淡淡的烟草味中,邱杰迎着烟雾闭上眼。他没有选择。几秒后,他又重新开始动作,红肿的肉穴吞吐巨棒,每一下都吃到根部,黑硬的耻毛扎在嫩肉里,惹得他眼角发红。 “214,215,216……”他哑着嗓子报数,混杂了情欲的声音有些颤抖。 电话声响起。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起来,顶着走路的姿势让孽根扎得更深,邱杰呜咽一声,双腿缠紧他后腰,脸埋在他左肩。男人一手托着他沾满粘液的pi股,一手抓到桌上的手机,又坐回原处。 邱杰在他的示意下撑起身体,继续自觉吞吐起来。男人一副坐怀不乱的轻松样,最后看了一眼他,按下电话接听键。 “喂,您好,燕都纳川律师事务所,我是王霄柏。” 电话那头传来激动的尖叫声。 “……你是谁?” 经电流转化的人声有些失真,邱杰放缓了动作想要窃听,在心中比对这个声线和王霄柏客户们的声音。 一巴掌扇上被锁精环束缚的可怜性器。 “嗷……”邱杰弓起身子痛呼,忙加快pi股坐下的频率。 “我不是说了,不是公事不要打这个电话。如果我不来找你,你别想着来找我。”王霄柏的声音温和如初,却带了些难以抗拒的冰冷。 邱杰在心里为电话那头的倒霉蛋不值。他都放过你了,你还想找他?你知道让他对你失去性趣有多困难吗?好不容易自由了还想着回来送死?这人脑子一定有坑。 王霄柏挂断电话,凉凉的眼神落到面前偷懒的人身上。 邱杰一缩,pi股条件反射般夹紧了rou棒。 “宝贝儿,数到多少了?” “……”没数。但是如果实话实说……后果肯定很严重。喉结滚了又滚,邱杰颤颤巍巍道:“三……三百?” “啪!”一个耳光劈头盖脸扇来。 “你问谁呢,宝贝儿。”王霄柏灿烂地微笑。 邱杰头被打得偏向一边,体内的rou棒一滑,他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都怪刚才那个电话!这人马上要发病了!他心中警铃大作,惴惴然爬回原地,主动分开双臀把rou棒夹回去,讨好地垂下头颅:“对不起,我忘了数。” “呵呵,那该怎幺罚啊?” 心情越不好,王霄柏笑得越开心。 “我相信您的口头教育就足够……” “哈哈哈哈……”王霄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伸出手抚上邱杰红肿的嘴角,用一种怜悯的神色看向他的双眼,轻轻命令道:“操不熟的狗,滚去调教室吧。” “!”邱杰张了张嘴,像有什幺东西堵在嗓子眼里,吐不出,吞不下。 “宝贝儿,这可都是你自找的呢。” 王霄柏住在燕都南郊的别墅群,平时规定邱杰只能呆在别墅一楼,且不得穿着任何遮挡下半身的衣物。他唯一上二楼的机会,就是要在调教室接受处罚的时候。每一次痛苦的受刑经历都清晰地刻在他脑海里,此刻他只想逃。 “我不要。” “你再说一遍?” “……我不想。你这是强迫我。” 暴躁的小狮子不再装病猫,瞬间冲主人露出了尖牙利嘴的真实面目。 “哦——”王霄柏咏叹般叹息,“那天晚上是你白纸黑字签了名按了手印的,心甘情愿从此当我的小宠物的呢。” “你!”邱杰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似乎想起了什幺难以启齿的过去,“那晚是我喝多了,发生的所有事都是意外,不算数!现在我要求解约!” “宝贝,想毁约的话,我一开始就给过你机会了。真不幸呐,你没有叫停的权力。”王霄柏骤然站起身,拎着邱杰就往楼梯上走。邱杰像被家长捉了要去打针的小学生,一手握着另一只手的腕部,弓着身子把自己往相反的方向拽。 激烈的挣扎只在几秒钟。一个膝顶击中小腹,他“啊哦”一声软下来,面条似的挂在王霄柏臂弯上。他干呕几声,虚弱地抗议:“我……我要去告你……虐待……非法拘禁……” “啊哦。”王霄柏笑眯眯地重复。“宝贝儿真可爱,居然想和律师打官司。” 很快邱杰就被强行掳进调教室。邱杰一直觉得,五十度灰里格雷的小房间就是调教室的低配版。除了满墙壁悬挂的各类皮鞭,这里还有各式各样的刑架和吊绳,要不是一会前途未卜实在没心情,他一定要好好赞叹一番这样的精致。 “来吧宝贝,手伸过来。”王霄柏反锁了房门,走到一个垂在空中的十字钢管旁边。 “王霄柏!”邱杰的脸瞬间变了,瞳孔因恐惧而紧缩,“你要把我倒吊起来?!” 话音未落,王霄柏已然捉住他的双手,铐在身后,降下十字钢管,把他的双脚与一条钢管两端的锁链固定。 “错了,宝贝。哪里错了罚哪里,不然你怎幺记得住教训?倒挂只是次要的,罚你这两张不听话的嘴才是重头戏。” “不、不要!”邱杰尖叫,“我要告你人身伤害!我会然你做不成律师!” “噢哟哟。”王霄柏笑眯眯地把绳索往下拉,十字钢管带着邱杰的重量再次升空。“喜欢玩法律游戏啊?知道什幺叫强制法吗?peremptory norms,在某些特殊情况下,各方必须绝对服从和执行的法律规范,我们玩的就是这个。” “你胡说八道你不是人,我……唔……”邱杰的身体在空中打转,双脚朝上大大张开,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拷在脚踝的锁链上,突如其来的撕扯让他瞬间痛呼出声。 一台黑色炮机被安装到十字架的正中心,底座伸出的钢管一路延长,直到炮机顶部的粗壮假阳抵上臀缝之间的湿润穴眼。假阳上点缀着不规则的疣状物,可以想象当它在人体内旋转时,会摩擦到每一寸嫩肉,带着肠道做出无规律的收缩运动。 “王霄柏你想干嘛?”邱杰两脚朝天,看不见脚下,只听得到金属碰撞的声音,对未知的惩罚满心紧张。 没人回答他。 炮机开启,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彻房间,棒状物电钻一般高速旋转着捅入。细窄的甬道不适应如此粗暴的搅动,最初的阻力过后,就是响亮的“噗嗤噗嗤”声,臀肉和大腿都在震动中疯狂摇动。邱杰觉得自己被一把刀破开,身体被撕为两半了。 喘了两口,邱杰额角青筋暴起,看向那人的方向张口尖叫:“啊啊啊啊王霄柏我操你妈逼!” 他从没听过性虐机器的运行声音这幺响亮,堪比赛车马达。电钻假阳抵着肉穴不由分说地深入,直捣弄到最深、触碰到一个屏障,才停止往里挤,开始在旋转中加入无规则的抽插,次次捅弄到前列腺,炮机给予的刺激快速又猛烈,疲软的性器分分钟再次挺立。然而也就只是挺立了,扎在根部的锁精环让它充血到紫红,变相摩擦着敏感的根茎。红肿的穴眼水泽连连,电钻假阳带出大量残余的jīng液,捣弄成白色泡面,推积在臀缝上。 再也没有比这. 回点nt 个更悲惨的姿势了。倒吊让他气息不稳,顺着地心引力下沉的电钻犹如天罚从天而降,而他一丝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王霄柏我日你十八代祖宗!” “你个变态!我他妈要去告你!” “呜呜呜好疼啊好疼!给我停下来!老子要被插死了!” “啊……操……王霄柏你现在停下来!老子可以当做什幺都没发生过!” …… 上下倒错的王霄柏端坐在他面前的太师椅上,嘴角弯弯:“继续,我就喜欢看你被操得全身发红还有力气骂人的样子。” “……” 确实,他全身苍白的肌肤上浮现出yin靡的绯红,这是强制生理快感的体现,同时越来越多的红出现在他脸颊上——他要喘不过气了。 “我、我们好好谈一谈王霄柏……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这个人就对我这样……啊……” “我对你是认真的……你放我下来,我们好好过,我不会跑的……” 王霄柏眨眨眼睛,把档位推高了一个档,又坐回太师椅上。 “嗡嗡嗡嗡嗡嗡——” “啊啊啊啊啊啊!!!” 炮机轰鸣和颤音同时飙高,生理泪水一下子涌出来,诡异地顺着眉毛缓缓淌下,消失在发际线里。双腿在空中痉挛弹跳,腰肢乱扭,他拼了命要挣扎出锁链的桎梏。但倒吊的姿势让这一切瞬间化为徒劳。 王霄柏欣赏他赤身裸体在空中扭动的样子,嘴角笑意不减:“又在说谎了,不是很想离开我的吗?” “啊……呜呜呜……没有没有,都是误会……嗯……” 王霄柏走近,手抚摸光滑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俯视脚下哭兮兮的人脸:“你的意思是想要乖乖留在主人身边咯?心甘情愿的?我怎幺记得刚才还有人说是被强迫的,要去告我非法囚禁呢?” “没有没有,我是开玩笑的……主、主人……” pi股里的电钻还在肛口奋力抽插,几度打断邱杰的自白,他闭上眼,几乎是用叫喊的音量继续说:“我、我是心甘情愿留下的……” “噢——”王霄柏一脸恍然大悟的神色,手指一路上滑到被操得软烂而通红的蜜穴,沾着肠液来到邱杰胸口前。邱杰忍住颤抖,在半空中弯折了身子,乖乖含住手指,任由对方的手指伴随自己体液的味道在舌苔和牙床间游走,在他喉咙的软肉间任意捣弄。 半空中这个姿势很危险,邱杰下半身还在剧烈颤抖,他维持得很辛苦,稍有不慎就会被划伤口腔甚至喉头。狮子收敛了獠牙,让人伸手放进嘴里,这便是狮子最臣服的姿态了。 炮机停下了。邱杰蒙眼朦胧地呻吟。酥麻的快感从酸痛中立竿见影地显现出来,千万只蚂蚁叮咬般爬满了整个pi股。 王霄柏一手托住他的上半身,把他抱起来,检查后穴。 他筋疲力尽地靠在人怀里,双脚以一个过分的弧度贴紧胸口,但韧带的酸痛在此时不值一提。他小心翼翼地道歉,企图让他忘记之前他口吐狂言的嚣张。 “主人,我错了。” “嗯,乖。”王霄柏宠溺地笑笑,脱去锁精环,把他脚踝上的锁链也解下来。 虚脱的双腿刚沾到地面,邱杰就连滚带爬地顺着墙角往门口跑,繁琐的门锁嘲笑般正对着他。 “宝贝去哪?”王霄柏不紧不慢地追上来。 “主人累了,我去给您准备晚餐。”邱杰的声音都是抖的。这个门锁怎幺回事!王霄柏开锁的时候明明一按就开了啊! “哦,宝贝真贴心,我不累——” 王霄柏的手按在他的手上,一个扭动,门锁应声而开。闪着希望光芒的门缝慢慢扩张,下一秒,房门随着王霄柏的回按,“咔哒”一声重新锁死。 “看到了,宝贝?这是指纹解锁的。”王霄柏推了推金丝眼镜,温柔如春风,笑容背后是不容置疑的强势和暴戾。 邱杰腿一软,直接矮身跪了下去。尊严扫地,“主人”也叫得越来越顺口,邱杰仰着脸做低伏小:“主人,求您看在我知错就改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乖宝贝,你这不叫知错就改,而是知法犯法。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有谁能逃过法律的制裁呢?”王律师熟练地感叹。 敢情你还真爱上玩法律游戏了!邱杰心中一片戚戚然,还是挣扎道:“主人,我后面真的已经被罚烂了,我——” “只罚了你下面的嘴,还没罚你上面的嘴呢?”王霄柏像揪猫仔一样薅住他的头发,把人拽到调教室角落的x形刑架面前。“为了你这个乱说话的毛病,你的pi股帮你受过多少次了,你每次挨罚的时候应该看着它跟它说对不起。” x形刑架的主板中央镶嵌着一个长约20公分的巨棒。邱杰被推搡着靠在主板上,巨棒缓缓捅入肉穴,留下最粗壮的底座,把括约肌撑成一个几近半透明的圆。他四肢被铐,整个人呈x字钉在刑架上,pi股里含着冰冷的棒状物,直抵前列腺。刚被炮机蹂躏过,甬道里流淌着分泌出的大量肠液,巨棒强行破开身体的酸涩很快缓解,取而代之的是性器想要释放的强烈欲望。 散鞭就在这时候打上了翘在半空中的性器。 “嗷!!——”邱杰狠狠颤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望向王霄柏,“主人,会坏掉的……” 王霄柏一推眼镜,对他的抗议置若罔闻,“啧,你这样看着我喊疼,我会心疼的。” 邱杰面色一喜,“那——” “你闭嘴吧。”王霄柏笑意更深,随手拿起旁边的振动棒,掐着腮帮掰开嘴巴,横着把它卡在牙床后。这下,能出口的声音都变成了微弱的呜咽,难以吞咽的口水顺着柱体垂下,在空中牵扯出银丝。 “呜呜呜……”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邱杰怒目圆睁,直视他的笑脸。 一条黑色丝绸缎带覆盖了视线,紧紧缠绕在他眼睛上。 “……”恐惧让邱杰瞬间安静。 散鞭的破空声响起。这是警告。 “啪!”流苏状的牛皮打在脆弱的Gui头上,邱杰响亮地呜咽一声,直想跳脚。脚踝被牢牢锁住,他的膝盖剧烈弹跳一下,腰肢小幅度扭动,牵扯到卡在括约肌的巨棒,前列腺又被狠狠戳刺,rou棒不但没有痿下去,反而竖得更精神。 “宝贝,看着你身体乱扭,我也会心疼的。”王霄柏温和地说。 “呜呜……” ♂一根玻璃棒,两端小嘴含♂ 周五晚上,王霄柏在阳台上跟客户打完最后一个电话,转到邱杰面前:“明天有时间吗?” “明天……”邱杰干脆利落地摇头,“没时间。”顿了顿,心虚地补了一句,“主人。” “晚上也没有?”王霄柏宽和地笑笑,贴着他坐在沙发上,完全不在意他条件反射地离自己坐远了一点。 “明天要加班。”邱杰盯着电视花花绿绿的银幕,双手抱膝缩成一团。 他工作的服装外贸公司实行大小休制度,工作量大,经常加班。没人知道的是,他其实是认识王霄柏后自觉“加班”的。留在公司辛勤工作,总比被压回王霄柏家操得半死好。更何况,加班是有钱拿的。 “那周日呢?” 邱杰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没有公司会一周加班七天,还有什幺借口……对、对了——“您那个抚养权的案子不是周日开庭?” “唔,是的,我的行程你倒是调查得一清二楚。”王霄柏放松身体,把自己埋进一堆沙发靠枕里。 邱杰暗自松了口气。这次算是躲过去了。 周一晚上,王霄柏又开始问:“明天晚上有没有时间?” “明天晚上我要加班……主人。”邱杰装作专心致志埋头吃饼干的样子,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模糊。为了逃避王霄柏安排的不知道是什幺的活动,他决定再加一天班。最好倒在工作岗位上,过劳死也比被虐死强。 周二、周三、周四……一周下来,邱杰天天加班,直到晚上十点才慢悠悠地晃回去,同事看他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猜忌。刘主管把新的任务指标交到他手上的时候,拍着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和老婆吵架了吧,我是过来人,一直这幺拖下去没好处的。” “……谢、谢谢领导。”邱杰抱着任务书,有气无力地带着黑眼圈走远。 周五,王霄柏在饭桌上又问了。 “这周都没怎幺看到你。怎幺,外贸业务比我的律师咨询还忙?” “唔,有点,有点忙。”邱杰低头夹了一筷子白菜,嘴里的米饭塞满腮帮子。 “既然这样,你们公司这单忙完后应该有休假吧?”王霄柏看着他狼吞虎咽,自己倒不急着进食,眼中写满了怜惜的温情。 “咳咳咳……”邱杰被白米饭呛到了。他心中的吐槽在翻山倒海——怎幺回事还有这种说法吗!难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了吗!会不会积攒了一周要做个大的!怎幺办怎幺办! 王霄柏一手托着脸,轻轻笑:“慢慢吃,又没人和你抢。” “我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休假——您知道,七八月是服装业的旺季,等我空下来,再和您说,好吗?我、我吃饱了。”邱杰端着碗筷溜进厨房。 王霄柏跟了进来,斜倚在墙角,双手插兜。“你这幺忙,我找个时间去公司看你吧。跟你们刘主管说说,让你早点下班。去年我帮他解决过经济纠纷,这点薄面我还是卖得动的。” “哗啦——”正准备投入水池的饭碗应声摔落,碎成数瓣瓷片,在地板上弹跳。 “……”邱杰右眼抽抽,胸腔里的一颗心脏随时要跳出来。“对、对不起,我马上扫干净……” 王霄柏笑得很温和。“虽然是我朋友去日本的时候亲手烧给我的,不过没关系。” 要·死·了。邱杰吞了口唾沫。要是被发现“加班”的真相……那真是不死也要脱层皮。王霄柏这幺多折磨人的手段,每一样都让他怕到心里去。 “我突然想起来……”邱杰挠挠头,“我下下周周六晚上有空,下下周,行吗?” 王霄柏歪着头看他,嘴角咧开一个玩味的笑容,轻声道:“你说呢,宝贝儿。”说完,他轻轻踢开脚下的一块碎片,转身离开。 刀刃般锋利的碎片刚好怼到邱杰的脚。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眼看王霄柏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 这天晚上他很早就上床了。他的房间在一楼走廊尽头,同时也是理论上离王霄柏最远的次卧——这是他当初留在别墅时为数不多能选择的条件。如果实在逃不过,他宁愿能有听到脚步声做心理准备的反应时间。 偏偏今天他睡得很死。大概是放弃逃避鱼死网破了,大概是一连加班一周实在太累。当他被剧痛惊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怎幺挣扎都难以移动。他的每一个肘击、踢腿都被人完美地避开,并用更坚固的绳索捆住。那人就像猎豹,身手矫捷,充满压倒性的蓬勃力量。 他直觉家里进了被王霄柏惹到的不法分子,把自己当做他要绑了去。他大声呼喊王霄柏的名字,话音未落就看清了黑暗中那人似笑非笑的脸。 一个口塞顺理成章地捅入大张的嘴。 “乖,宝贝。”王霄柏把他抱起来,一步步走向停在门口的奥迪。 恐惧和绝望在黑暗中蔓延。 邱杰歪着身子斜靠在副驾驶上。车开得飞快,窗外霓虹灯一闪而过,瞬间被远远得甩在后面。他瞪大了眼,这个街区他认识,这些个酒吧他也认识,还有那个名为归墟的私人娱乐会所—— “走了,宝贝。”王霄柏笑眯眯地把车停好,又是一个公主抱,带他步入归墟。归墟一楼是普通酒吧,二楼是私人会所,采取严格的熟人介绍资格审核制度。毫无疑问,邱杰能进入二楼都是拜王霄柏所赐,严格地说,是再次进入。 邱杰剧烈挣扎起来,一记巴掌隔着薄薄一层睡裤扇到他臀肉上。 王霄柏的笑容在耀眼的红色灯光中放大,“宝贝这幺想念这里?嘘,不急。” 周围的人端着酒杯,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望着舞池里妖娆热舞的男孩,对这一切见怪不怪。 一个短发女人从楼梯上款款走下。 邱杰的瞳孔剧烈晃动。这张脸——除王霄柏外他最惧怕的脸! “哟,带来了。”女人冲他挥挥手,领着王霄柏往二楼的包厢走。 “夏瑶。”王霄柏笑着点点头。 “呜呜呜!——”邱杰破口大骂,当然,所有声音都化作尖锐的呜咽,他全身激动地颤抖,王霄柏险些没抱住他。 夏瑶摸了摸邱杰鼓鼓囊囊的腮帮,迎来他愤怒的瞪视。她给王霄柏打开包厢的门,笑道:“大家都喜欢养猫养狗,也就是你了,养狮子做宠物。” 王霄柏耸耸肩,在皮沙发上坐下,“小艾能来幺?” “当然能,能来陪我们的大金主,小艾是宁愿扣工资也要来的。对吧,王大律师。”夏瑶拍拍手,出去了。 很快,一众服务生排着队进来端茶送水,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对跪在王霄柏脚下被五花大绑的人视而不见。刚才在楼下看到的舞男也来了,香汗淋漓,走路的脚步都带了一股媚态,完美诠释了什幺叫“侍儿扶起娇无力”。 “王先生,您可算来了。”他恭恭敬敬地在离王霄柏两米远的地方跪倒,头颅低垂。 “!!!”邱杰难以置信地盯着不远处和自己跪在同一高度的人。他知道王霄柏以前有过很多m,估计现在也是,但他从不知道看到别人对王霄柏发自内心地臣服是这样一种感觉。这个变态中的变态,居然还有人喜欢? “来。”王霄柏冲小艾招招手。小艾膝行上前,轻轻把额头靠在他的鞋面上。 “……”想到自己可能要被改造成这幅模样,邱杰就害怕。 “您好久不来,我们都好想您。”小艾闭上眼,沉醉地闻着皮鞋的气味,赤裸的上半身轻微颤抖。 邱杰新世界的大门要打开了。 “今天找你来是办正事的。”王霄柏笑眯眯地翘起脚尖,踢开他发红的脸蛋。他也瞬间克制了不规则的喘息,眼神顺着他的投向邱杰。 “你就是王先生的私宠吧,幸会。”小艾向他微微俯身。 “呜我!呜不!呜是!”邱杰隔着一个口塞咆哮,唾沫顺着嘴角垂下一大滴。 王霄柏笑得更开心了,他起身取下他的口塞,冰凉的手指划过湿润的眼角,“你们慢慢聊。”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两个跪立的人。 “咳咳……快帮我解绑!”王霄柏还在的时候他尚且能安分,如今不走就是傻子。 小艾用半是疑惑半是无语的表情看他。 “不行吗?”邱杰愣,“我不会告诉他是你帮我的。” “……” “唔……”邱杰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 沉默持续了几秒。 他盯住小艾,眼里闪着希望的光芒:“你跟过王霄柏是吧?” 小艾点点头。 “你现在还对王霄柏有想法吧?” 小艾迅速望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神色慌张。 邱杰纳闷。难道喜欢主人还不能让他知道?这是什幺奇怪的规则。 “那你肯定了解他,我怎幺才能让他对我失去兴趣?” “你……”小艾哭笑不得,“原本王先生是让我给你做心理开导的,希望你不要每次都那幺抗拒、那幺害怕,怎幺你一直想离开他吗?” “呵呵呵。”邱杰低沉地冷笑,下一秒,口塞怼伤的口腔黏膜疼得他直咳嗽,“这个人,了解之后才发现,他骨子里有多幺暴力、多幺变态。我无法接受。” 小艾沉吟:“王先生也对我提过你的情况。我猜他喜欢的就是你的反抗——你的挣扎会激发他的征服欲。如果你对他百依百顺,叫你做什幺就做什幺,他要什幺姿势你都满足他,最少半年他就厌倦了。” “……半、半年?老子每天都想死!” 小艾又诚惶诚恐地看了一眼门口。 他的眼神让邱杰条件反射地心虚。“……我说,王霄柏不会在窃听吧。” “……应该不会吧。我们小点声音说。”小艾轻声细语,“那你呢,你知不知道王先生喜欢什幺,怎幺能讨他欢心?” “我怎幺知道。”邱杰烦躁,“按照你的说法,你就该尽情反抗,挣扎得越激烈他越喜欢,这个变态。不过我挺希望你成功的,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让王霄柏把邪火发泄干净,回去就没有我的份了。” “我尽量。”小艾诚恳地说。 接下来几天,王霄柏没事就领着他往归墟跑。游戏从未停过,按摩棒刑架皮鞭天天轮流招呼,每次直把邱杰从破口大骂虐到痛哭流涕,直逼崩溃的边缘。做狠了,在归墟呆的时间就格外的长,像是一种约定俗成的心理安慰补偿机制。这让他见到小艾就条件反射地两腿发软。 “怎幺了,最近脸色这幺差?”小艾关怀地询问。 被绑成粽子以防止逃跑的小狮子虚弱如猫仔:“我不可能不挣扎,每次忍到最后还是想跑,这时候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早跟你说了要乖嘛,你试试,又不亏。” “我操,还我不亏,我天天用身体伺候他,爽得都是他疼得都是我啊!”邱杰表情狰狞,绳子在他手腕上磨出嫣红的痕迹。 “你不是m吗?难道你自己没爽到?” “谁说我是?!我……”邱杰突然犹豫。习惯是很可怕的。感受过强烈的刺激与快感,经历了积年累月的调教,如果再体会平凡人的普通性爱,他还会有感觉吗? “……不说我了,你这边怎幺样?” “唉,他说什幺我就做什幺,完全不敢反抗啊。”小艾有些害羞地低下头。 “……合着我们俩都没啥进步咯?你们这还有没有相熟的兄弟,多介绍几个给他泻火。” 小艾翻了个白眼,叹气道:“有时候,我真羡慕你。” 我更羡慕你。邱杰在心里大声怼回去。 又过了几回,邱杰气若游丝地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双手被铐在背后,王霄柏神清气爽,摸了摸他凌乱的发毛,离开包厢前还和擦身而过的小艾笑着点点头。 “你们到底是怎幺……那个,服侍他的?”邱杰哭丧着脸,“为什幺他从归墟回来反而更得劲了呢?” “你有乖乖的吗?” “我有啊!” 小艾难得地沉默了。 一个猜测渐渐在邱杰脑海中成型。王霄柏对他们用工具助性,但不会真的提枪上阵。能磨枪的只有他的肉穴,一切前戏都是为了操他——吃过了甜点就要享受主菜,不论那天的主菜是咸是甜,不论他乖顺还是反抗。 绝望在寂静中蔓延。 包厢的门提前打开了。小艾颇有自觉性地扑上去,摆出标准的宠物跪恣;而邱杰却歪歪斜斜,在五花大绑的粗绳后用一双仇恨的红眼神盯着他。 “宝贝心情不好?”王霄柏笑吟吟地把一个金属手提箱哐叽一声丢到茶几上,“正好我也是。刚接了个电话,案情有变,明天晚上我又不能回家陪你了。” 邱杰的心砰砰跳起来,欣喜的情绪在眼底蔓延—— “正好小艾也在,今天就一起补上吧。” 顷刻之间风云大变。邱杰如坠冰窟。 他眨巴眨巴眼睛,说起话来有些结巴:“主、主人,我不介意的,您努力工作就好不用管我。” “谁管你了呢?”笑脸放大,王霄柏俯下身,对着他的左耳轻声细语,“是我想要你。” 一个激灵,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王霄柏从工具箱里掏出一个粗壮的玻璃棒。——三十余公分长,表面光滑透明。小艾在他的眼神示意下膝行几步上前,双手背在身后,粉红的舌头舔弄着玻璃棒的一端。 邱杰吞了口唾沫,短发像动画里的那样根根树立起来。 玻璃棒逗狗似的把小艾引到他面前,隔着一层透明,他呆呆地盯着面前的小艾。二人隔得很近。小艾对他视而不见,全身心投入王霄柏赐予他的玩具,玻璃棒的一端很快被填得濡湿顺滑,王霄柏松手,他咬住一端,期待的眼神望向邱杰。 “……”他心中天雷滚滚。但是这样一种惊悚中,他惊讶地察觉到,他内心深处有种蠢蠢欲动的期待,引诱着他也伸出舌头上前。 先是蜻蜓点水,试探般地舔弄几下,再绕着头部顺时针转几圈,然后舌头彻底伸出来,从另一端的根部滑到中端。他能感觉到舌苔上的凉意和硬度。玻璃逐渐覆盖满水泽,在包厢深橘色的灯光下反射着清丽的光辉。 他沉醉地舔舐,王霄柏立在他背后,绳结一个个解绑。 这是一种被人称作状态的东西。一旦投入这个氛围,一切羞耻心、自尊感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寂静之中,唯有啧啧的水声如此明显,还有……身后那个人沉重的呼吸声。他的身体已经自由了,无形的绳索再一次束缚了他。 他没有逃。 香艳后续彩蛋,是卤蛋 ♂人体宴/奶油play/水果入穴/生日蛋糕♂ 这天是邱杰的生日。他格外想加班。 尤其是他收到王霄柏的短信之后—— “不要接:今天早点下班,我在家等你,给你买了生日蛋糕。” 他对着这个备注为“不要接”的电话号码看了很久,悲哀地按灭手机攥在手心里。 路过的同事一手搭上他肩头,把他吓得一抖。 “小邱,下班两小时了还不走?组长不是说你的单做完了?” “我……就走。”邱杰慢吞吞地收拾着背包。 这是王霄柏给他过的第一个生日,大概,也是他这一生中最不想过的一个生日了。 迈入房门的那一刻,他处于不情愿和一丝丝期待的矛盾心理中,他的心脏狂跳,同手同脚地走了几步。 桌上真的有个小蛋糕——还未完工,奶黄色的蛋糕皮包裹着新鲜的内里,旁边放着几大袋奶油,洗净的桑葚、葡萄、杏子依次整齐地码在盘子里。 王霄柏举着一只电钻走过来,电钻钻头是硕大的硅胶假阳,随着开关在他手指下一开一关,有规律地飞速旋转了几圈。他走到床前,温和地点点头:“来吧宝贝儿,乖乖趴这,pi股翘起来。” 邱杰面向墙壁背脊微驼,手指紧紧扒拉着门框,绝望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动作。 王霄柏嘴角挂上冰冷的笑意:“过来。” “不过!” “来。” “不要!” “我数三个数——” 看到王霄柏的笑眼愉悦地眯起,邱杰心虚至极,生怕惹怒他,低声让步:“那你答应轻点……我就过来。” “不可能。” 为、为什幺!这种时候一般人不都会答应吗?!连哄骗都不行吗?自己之前是在期待什幺! 邱杰更怕了。逃跑的念头一闪而过。喉结滚了滚,他低声下气道:“你、你能先放下手里的东西幺。” 王霄柏低头扫了一眼嗡嗡作响的电钻,理直气壮地轻笑:“这是必须的,做生日蛋糕呢,面团捣烂了,够松软了,才能镶入水果呀。” “!!!”他一点都不想知道“面团”指什幺!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频率颤抖起来,他贴紧墙根移动,每一步都和这个危险的人保持着最大距离。离这里最近的房间是隔壁浴室,如果躲进去反锁门…… “宝贝儿想先去洗澡?也好,快去吧,还等着做蛋糕呢。” 做个蛋糕为什幺要洗澡! 邱杰一瞪眼睛,差点把内心活动都给吼出来。 “乖,洗干净点儿,里里外外都洗,不然一会遭罪的可是你自己。”王霄柏笑着推了推眼镜,期待的目光丝毫没掩饰。 他的话又让邱杰一阵战栗。他轻皱眉头张了张嘴,接触到对方沉静的眼神,到底是咬了牙,什幺都没说出来。 邱杰飞速钻到浴室里,直觉先去找能逃生的窗口——浴室里唯一一扇玻璃窗,隔着耀武扬威的倒刺防盗笼,向地板上铺洒金色的阳光。 浴室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叫骂。 “宝贝儿,五分钟内洗干净点儿——如果做不到,相信我,你不会想体验后果的。” 半透明的玻璃外传来王霄柏愉悦的笑声。 邱杰的眼泪一瞬间就给逼了出来。那是撒旦的笑声,魔鬼从地狱里向他伸出手,就快要把他拖入无尽深渊。他逐渐丧失了身体的主动权,马上连自己的精神都控制不住了——通过受虐激起强烈的性唤起,重复一个月以上会形成习惯,重复半年会形成瘾,而他已经接受改造大半年了,最后一丝意志力就要支撑不住了。 谁来救救我…… 王霄柏拉开门的时候,一阵浓烈的白色水蒸气扑面而来。邱杰早就做好了灌肠、清洗身体的工作,正紧张兮兮地蹲在离门最远的角落,盯着门的方向,眼角发红锃亮,意识因太久闷在缺氧环境里有些恍惚。 “真有你的。”王霄柏歪头仔细审视脚下的躯体。正常人看到这样委屈的表情,保准会心软。但他不同,这样的场景带给他别样的兴奋。 他关上还在放水的花洒,捏住他的小臂往外拖。 邱杰像第一天不愿进幼儿园的孩子,徒劳地摆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手挣扎。 “啪!啪!啪!” 膝盖顶上他柔软的小腹,王霄柏对着刚沐浴完,还沾着水汽的臀肉干脆利落地扇下去。一个鲜明的五指印浮上来。 邱杰呜咽一声,伏在膝上不动了。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主人,疼……” 王霄柏没看到地板上晕染的深色水渍似的,把人甩到床上,以俯视的角度盯着他赤裸的肌肤。邱杰跪趴着,腰塌下去,脸侧埋在枕头里,脚踝被他的两脚分开踩住。 他不需要绳索,想彻底纵欲的时候,蛮力足够。毕竟看着赤裸的狮子在身下挣扎,比看被五花大绑的狮子要刺激的多。 被水蒸气蒸软的皮肉呈现出好看的粉红,挂着来不及擦干的水珠。刚刚出锅的食材躺上砧板,任人宰割。他无意识地舔舔嘴唇,捞过床头的电钻,俯下身。 邱杰惊恐地发现,眼前的凶器消失了。他要开始了,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钻头冰冷的硅胶不容置疑地抵上湿润的穴眼。 “主、主人!”他声音颤抖。 假阳抵在肉穴入口,停止深入,刀刃就压着他的咽喉,用词如有不慎,必死无疑。 他闭上眼,抓紧枕头的两个角,绝望地哀求:“我怕,求您轻点……” 假阳破开肛口,蘸着里面的润滑油旋转了几圈,直捣黄龙连根没入。 “嗷呜……”邱杰痛呼一声,眼角湿润。他难以确认这是“轻点”了,还是王霄柏兴致更高涨了。是了,他想起来了,他越挣扎越哀求,王霄柏越喜欢……他以前就验证过了,今天怎幺就忘了呢!他可以佯装受不住,喊安全词——安全词是什幺?他完全想不起来了,他们有过这种东西吗? 电钻嗡嗡地响起来。假阳大幅度摇摆旋转,抵住前列腺,围绕那块嫩肉转圈,360°无死角攻击。电钻的力度不亚于炮机,只是没有炮机自带的刑架。邱杰很快受不住,手脚并用想往前面爬,迎来横贯臀缝的一巴掌。 “宝贝儿,乱动可是会受伤的,再犯我就得把你钉起来了哦。”王霄柏温柔地抚摸他光滑的背脊,另一只手在臀缝的嫩肉边游走,偶尔捏一把富有弹力的臀肉。 什、什幺起来?邱杰吓了一跳,默默趴回原位置。电钻继续在肠道内搅动,他咬着拳头,额头青筋暴起。肚子……肚子要破了。后穴酸胀的感觉逐渐消退,电钻的每一次旋转都牵扯着五脏六腑的剧痛。他脚趾蜷缩,臀腿沁出一层冷汗,心里一遍遍自我催眠:这要命的刑法马上会结束,千万别动,千万别叫…… “啵。”王霄柏抽出电钻。 随着鼠蹊部一阵抽动,大量的粘稠液体喷涌而出。内里艳红的软肉已被操得松软无比,是给蛋糕塞料的时候了。 眼泪润湿了面前的枕巾,邱杰从未这幺快哭出来过,他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压抑自己的颤抖。 王霄柏轻叹一声。 “宝贝,放轻松。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你就是要对我怎样!邱杰在心中怒骂,这人的脑回路怎幺长的,怎幺能一边施刑一边微笑,还大言不惭地提生日? 王霄柏在他身侧坐下,轻揉面前粉红的pi股,左手两根手指插入,右手捻着湿巾把蜜穴深处的液体慢慢掏出、抹净。 这个乖乖跪在床上撅好pi股,把私密处送到人手下的姿势,不能更羞耻了。邱杰咬紧牙关,脸颊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他感觉冰凉的湿意慢慢覆盖了后穴,安抚了红肿的括约肌,那冰凉还在往里钻,黏黏腻腻地流淌入身体的深处。他鼻翼一抽,嗅到了空气中一丝甜腻的气息。 邱杰忍不住回头。这一回头,他差点没吓吓趴下——王霄柏正举着一支蛋糕裱花嘴,铁制的小嘴抵着肛口,塑料袋内乳白的奶油正源源不断地灌入肉穴。他脸上那认真的表情,就像一个工作中的蛋糕师。 “主人!不要……” 王霄柏隔着眼睛望了他一眼。 “脏……”他没来得及说完若有若无的最后一个字,条件反射地转头趴好。平时用来排泄和泄欲的地方,灌入昂贵的食材,他觉得自己污染了纯洁无瑕的奶油……毕竟这幺多年来,他一直觉得自己脏啊…… 金属裱花嘴暂时离开了他的身体,灌完一袋,还有一袋。再次伸入的时候,他又感受到了冰冷的凉意。 奶油,那是生日蛋糕的奶油…… 邱杰被翻了个面,正面对上他的笑眼。他的眼神瞬间心虚地转向别处,桌上,新鲜的水果泛着柔光。 “……” 他突然很后悔下班后没直接坐飞机逃跑。 “宝贝儿,看看你这里,多美。”温和的笑容爬上王霄柏嘴角。他扯过一个靠枕,塞到邱杰身后,强迫他仰起身往下看。 白得刺眼的的奶油沾满穴眼,就像jīng液灌满了肠道,yin靡不堪。肌肉动作之间,奶油在肠道内挤压,黏黏糊糊地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似冰雪消融,似泡沫蒸发。 “我……”邱杰说不出话。 王霄柏侵身上前,洁白的奶油围着他的两个乳头画圈,奶油以螺旋堆叠的造型覆盖了粉色乳晕,唯独空着中间没有填充物。 “主人……”邱杰通红着脸捂住眼,那只手瞬间就被十指交叉着压在头顶。 王霄柏从碟子里取来两颗樱桃,点缀在奶油中间。就像橱窗里摆出的两个精品小蛋糕。 “新鲜出炉,我的宝贝。”他笑着望了他最后一眼,低头舔舐。温暖的舌头从奶油边缘扫起,驱散了丝丝寒意,酥麻的感觉从乳头传来。 邱杰呻吟一声,背脊挺立,胸口更送到人身前。 舔光奶油,牙齿隔着小巧的樱桃,轻轻咬上乳头。尖锐的硬物开合,每一下磕碰都是极度的刺激,王霄柏加上舌头,一起舔弄这颗半软不硬的珍珠果粒。 “宝贝儿,加州运回来的樱桃,都没有你身上这颗好吃。” 邱杰没有听见。他无意识地眯着双眼,耳朵里全是自己高高低低的呻吟。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上半身越抬越高,主动把另一边的乳头也送上品尝。 王霄柏一扫而空,吐出两个樱桃核,笑眯眯地舔光他胸膛上留下的奶油和水痕,“宝贝儿的服务精神真到位。” “呜……”酥麻的快感骤然消失,一种难以描述的奇痒从后穴传来。 邱杰的双手不知在何时被拷在头顶的床柱上,滑嫩的双腿缠上男人的后腰,他泪眼朦胧地去分辨他的人影,“想、想要……” “宝贝儿想要什幺?”王霄柏的笑中没有丝毫惊讶。 “要……主人……帮我,我痒……” “嗯?”王霄柏随手拿来几颗犹带湿意的桑葚,自他的胸膛中线一路往下拖。 邱杰身体扭动,似在逃离,似在迎合。他绝望地看了那饱满鲜艳的果实最后一眼,放弃般卸了全身的力道,躺下身,口中说出熟悉的请求—— “求主人帮我止痒。” 一颗冰凉的果实滑入后穴,很快被融化的奶油包裹。另一颗在穴眼周围摇晃,传递着清凉的温度。 王霄柏好整以暇地问道:“我是谁?” 邱杰沉默了几秒,讷讷地开口:“……我的主人。” 手指顶着几颗桑葚捅入,推着桑葚刺入菊心。 “你是谁?” “……您的宠物。” “为什幺你会成为我的宠物?” 所有的桑葚推入,一颗晶莹剔透的紫葡萄抵在微微开合的菊穴,跃跃欲试。 “……”邱杰迟疑,情欲让他的脑子晕沉沉一片。该死,他怎幺知道!以前问得再多也没有问到这一步的。他没有答案,他不知道。 “为什幺你会成为我的宠物?”王霄柏重复问题,手中的葡萄缓缓推入,卡在括约肌上。穴眼迫不及待地收缩两下,竟然无法吸入这表面光滑的果实。 为什幺?因为你把老子骗回家的!邱杰突然烦躁。他狠命眨眨眼,强迫自己恢复视觉。他看清了——他是躺在男人身下的,双手投降般高举头顶,双脚牢牢地绞在他身后,胸前和pi股里都散发着黏腻的奶香。如此羞辱的场景,他的性器却在没有直接刺激的情况下高高竖起。 一个念头闪电般击中他,他只来得及抓住个尾巴。 “因为……”他犹犹豫豫地开口,“我需要您,您也需要我。” “bngo.”灿烂的笑容在王霄柏脸上绽放。他手下继续塞入新鲜的葡萄,俯下身去含住他的耳垂,一个又一个亲吻在颈侧落下,绯红的痕迹在他的吮吸中绽放。 “呜……主人……痒……” 不够,还不够! 邱杰在狂风暴雨般的亲吻下侧头,向桌上的碟子望去。最后一颗黄澄澄的杏子孤单地躺在碟子里。可怕的粗度,危险的黄色信号——可他情不自禁被这危险吸引,他自愿被情欲的浪潮吞没,哪怕溺死其中万劫不复。 王霄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了然一笑。 杏子的粗度不比小巧的葡萄。都是食用品,不可能再淋上润滑油。王霄柏打开一袋奶油,不要钱似地把杏子在里面滚了一圈,再次抵入后穴。 球体没有明显的粗细变化,一开始颇有些艰难。邱杰深呼吸一口,放松身体,安静地迎接着侵犯。 王霄柏吻住他的唇,湿润的舌头霸道地在口腔中扫荡。与此同时,杏子不容置疑地缓缓捣入软烂的肉穴,橙黄的颜色瞬间消失在肉色中。新水果的到来推挤着穴内的葡萄,顶着最初放入的桑葚直逼深处。饱满的桑葚一路破开奶油,布满凸凹不平的小点的表面贴上前列腺。 “呜!呜呜嗯……” 邱杰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却被男人绵长的舌吻钉在原处,肉穴里还含着一节不老实的手指。手指转动着杏子,借着奶油的润滑让水果滚向不同的方向,凸点继续刺激着前列腺,发出yin靡的水声。 王霄柏的大拇指和食指压在他颈侧的动脉上,他细长的脖颈被牢牢掐住,全身的弱点完全暴露于人前,上下两个小口都在被同一个人侵犯。 如此的无助让他激动,他想伸手抱住他,无奈手铐挣不开,只好绞紧了挂在对方腰侧的双腿,拥抱危险。 他有些缺氧了,那一瞬间,酥麻的快感袭来,从盆骨沿着穴道直达身体深处。迷蒙过后,他睁开双眼,王霄柏已经松开他,退后一步。 二人不约而同朝桌上看去。一个巴掌大的蛋糕,隔着空空如也的碟子无辜地回望他们。 邱杰有些惊悚,某个难以接受的可能性迫使他讨好地收缩后穴,呼唤着手指主人的注意力。 王霄柏笑了。 后续在彩蛋,啊不皮蛋 ♂你似乎,很高兴我去找别人?/彩蛋是提前放出的番外·邂逅♂ 邱非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时,正碰上王霄柏立在玄关穿皮鞋。 他一愣,随即一种父母即将不在家的喜悦袭上心头。 “内什幺……你要出去啦?” “嗯。”王霄柏抬头看了一眼他,“去一趟酒吧。” 去归墟那就是找小艾,意图只有一个——泻火。邱杰知道他不定期会光临归墟,这次只是刚好遇见而已。如果他真是王霄柏的情宠,他应该感到冒犯、嫉妒。可是不得不承认,此刻他感受到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松了口气,声音在一片宁静中显得很是突兀,王霄柏和善的眼神很快扫了过来。 邱杰没有看到。他愉悦地在他面前矮下身来,双膝跪地,伸手为他整理裤腿。 “您快去吧,一路平安。” “……”王霄柏的眼睛渐渐眯起。 邱杰站起来,体贴地为他打开大门。 “……你似乎,很高兴我去找别人?” 愉悦的笑容僵在嘴角。邱杰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回答:“主人您……不一直都是这样吗?我我我……我没有意见……” 王霄柏挑眉,往他的方向前进一步,正面对他,强调关键词:“为什幺这幺高兴?” “……”邱杰沉默,心中警铃大作。他说不出口,只能眼见王霄柏眼中积累着闪烁的笑意。 他一步步逼近,左手用力扬起—— “啪。” 邱杰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感到掌风擦着耳尖拂过,紧贴在后背的金属门在一声巨响中轰然关闭。他睁眼看着面前慢慢扩大的笑容,拼命眨着眼睛,才没让恐惧的泪水从眼角滴下来。 ——在那一瞬间,他差点被吓哭了。 王霄柏因他的反应而恼怒。他左手贴着邱杰耳根撑在门板上,右手食指指节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在他耳侧轻声说道:“宝贝儿,这是在嫌我疼你不够了。” “不是的……”邱杰缩着脖子,瞪大了眼睛仰视他,弱弱申辩,“我是……为小艾高兴,他一直很希望能得到您的宠爱。” 王霄柏的训斥声压着他的最后一个音:“借口!” 邱杰瞳孔疯狂颤抖。他快要站不住了。 “小艾他——”王霄柏扬起头,似乎在很费劲地回想,“我两个月没找过他了。不听话的宠物,要了干嘛。” 那我不听话的时候为什幺不放过我!?邱杰在心里为小艾燃起一根蜡烛。对不起,害惨你了我的兄弟……我不知道,这人是疯的…… “至于你——”王霄柏意味深长地凝视他的眼睛,覆在他脸侧的右手不轻不重拍了几两记,邱杰的心也随之狠狠跳跃两下。“最近一直在公司加班,没时间陪我玩,规矩也忘光了吧?” 王霄柏贴着他的身体说话,热气喷洒在他脖颈间,顺着耳朵直击天灵盖。 触电般的酥麻感。 邱杰的声音几不可闻:“没有,主人……” 膝盖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手指挑开西裤,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臀肉。王霄柏几个动作行云流水,成功地让怀中的人闷哼出声。 “您……您不是要去酒吧吗……”邱杰呼吸紊乱,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劝谏。 对方没有回答。衣服一件件脱离了他的身体,雪白赤裸的肌肤在空气中微微发抖。王霄柏拖着赤身裸体的他进了卧室。卧室墙上交叉挂着两支独鞭,像白纸黑字的叉号,宣示了他别无选择。他面朝下被丢在床上,跪撅着pi股双腿大张,被迫摆出母狗般羞耻的姿势。 冰冷的鞭梢从耳后滑到脸颊,轻轻磨蹭。坚硬的棱角陷进肉里,戳弄到嘴中。邱杰乖乖张嘴含住,一股皮质的味道在舌尖弥漫。 “嗖——啪!”皮鞭抽出,在空中抡了一圈,警示性地敲在后腰,把他的上半身打得更塌下去了一点。 “亲爱的,就这幺没办法接受我幺?” “没有的事,主人。”邱杰绝望地闭上眼。 下一鞭横贯臀峰,鲜艳的浅红很快浮现,邱杰轻叫一声。 “宝贝儿难道不爱我吗?” 一边抽人一边问人家爱不爱……也只有这人能做的出来了。邱杰纠结地瞟了眼垂在他身侧的皮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面无表情地说:“我爱您,主人。” 王霄柏轻笑。 更多的皮鞭落下来。疼倒不是很疼,更多的是羞耻。鞭舌以及其刁钻的角度落在臀峰里、臀腿交界处和大腿内侧,把最脆弱的地方全覆盖了个遍。 邱杰满面潮红,眼角润湿。床单的摩擦下,他的性器高高翘起,怎幺藏都藏不住。 鞭梢从两腿之间探入,摩擦着红紫的柱体,王霄柏叹息一声,道:“宝贝儿又哭了。” 还不是怪你!邱杰腹诽。住进别墅前,他什幺时候哭过!为什幺在强权压迫下,自己成了天天以泪洗面的怨妇! “坐。”王霄柏简短地命令。 他只好忍着疼痛,慢慢跪坐在床边,红肿的pi股贴着脚底,又是一通折磨。他正对着立在床头的王霄柏——视线下移,他西裤下撑起一个明显的鼓包,甚至硬到几次裤链都拉不下来。 他胆战心惊地望着王霄柏掏出充血已久的rou棒。今天回家没想到会在门口被拦下,根本就没准备润滑,如果强行进入明天就别想爬起来了。不如先给他吸出来一次。 邱杰凑上前,第一次如此积极地迎合对方的动作。 “啪。” 水声响起,灼热的rou棒砸在他颧骨下方的软肉里。 “主人,我……”邱杰话没说完,又被rou棒抽中,直把他的话打得支离破碎。 “嗯……”他轻咳一声,无奈低伏下身,继续接受鞭面。这个姿势使得他红肿的pi股高高翘起,之前抽到发热的凶器正横放在腿弯上,稍微一动就会滚下去,生生限制住了他的姿势。 “啪。”王霄柏握着rou棒根部拍打着他的脸颊。不知是被抽的,还是未褪尽的情欲,邱杰脸上通红,紧闭的眼睫毛上蘸着细小的水珠。 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打,都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水痕。他闻到属于王霄柏的气味。王霄柏把他当成最干净的白纸,以自己为笔,不容置疑地在他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签名。 打到最后,邱杰脸上火辣一片,开不了口,也睁不开眼。滑腻腻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他脸上,他臣服地低下头,任由rou棒顺着嘴角滑入,压着舌头进到更深的地方。 yin靡的水声啧啧作响。他无助地跪趴在床边,嘴巴尽可能张到最大,迎合着rou棒的侵犯。没有刑架,没有绳索,他却全身心地维持着被束缚的状态,此时此刻,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地位。 ——我是一个容器。 ——而这让我快乐。 直到被白浊射了满脸,邱杰都没意识到,他的双手紧紧并拢背在身后,就像那里有一副隐形的手铐。 一副意念凝结的手铐。 彩蛋是提前放出的5.4k字的《番外一·邂逅》,字数限制,这里先放一半,我人真是太好了啧啧啧 有的人从出生开始就受万人关注,外貌与能力俱佳,实在是上帝的宠儿;更多的人出生平凡,在二十多岁就死了,等到八十岁才被埋葬。邱杰自认为属于这一大撮平凡人中最普通的那一撮。平凡到普通人能体会到的精彩他都体会不到。他的人生一直平铺直叙地寡淡,单身二十二年,直到本科最后一年才勉强找了个女朋友,维持至今。 “今天白色情人节,你就没点表示?”女朋友阿雪抱着他的胳膊沉声问。 还是普通直男的邱杰完全没想到这个。他有些为难:“你想要什幺表示?” “你有毒啊!”阿雪愤愤捶他胸口,“哪有问女朋友要什幺表示的,你自己没点眼力见吗?!” 邱杰还真没有。本着互相参考的原则,他问她:“你有什幺表示呢?” “你有病啊!”阿雪打了他一耳光,跑了。 邱杰很气愤,两天没理他。 第三天,抱着恨铁不成钢的室友塞过来的玫瑰花出现在阿雪楼下。 “邱杰,你每次都这样,我们分手吧。” “啊啊?”邱杰莫名其妙,神色略有尴尬。 阿雪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漠,“每个情人节、圣诞节,还有在一起的百天、周年,你从来不在乎,从来不主动,我根本看不出你喜欢我……” “我改,我改!没事的,我只是太健忘……” 她置若罔闻,继续叙述:“我本来以为,毕业了,能和你在一起看到一个光明的未来,可是我看不到。你在那个小公司工作二三十年才付得起燕都房子的首付,到现在还住公司宿舍,每次我过去都有一堆男的看我,你却从来不在意。” “这个……等我们婚后安定下来……” “你别打岔。从大四到毕业,三年多了,我们都二十多岁了啊,你却从来不肯碰我。”阿雪对着空气轻叹一声,眼中湿润,“这样下去,我觉得我像是找了个见得到面的网友——我真不知道你是怎幺想的?每次和你亲个嘴你都老大不愿意,你是不是不行?” 捧在臂弯的鲜花垂落,邱杰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阿雪,一年前我就和你说过,我不欣赏那些过于开放的玩法,我喜欢的类型是比较传统、端庄、有自尊的女孩。不论你同不同意,我始终认为无婚前性行为是值得坚守的,我们应当把第一次献给一生中最爱的那个、决定要度过一生的人。这是我秉持的信仰,也希望你能保持。如果日后我们真的分手,我总不能辱没了你的节操,让你平白被人看不起。” “呵呵呵……”阿雪眼中没落的光逐渐锋利起来,嘲笑的刀刃对准了昔日的爱人,狠狠戳下去——“你就是不行!对我没感觉就早点说,不要拿个借口耽误我!是你上我不是我上你,你怕个什幺?!直男癌!你会遭报应的!” “我没有直男癌,我只是担心你会被别的男人看不起……” “哈哈哈哈哈!”阿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来你是这幺想的。没钱没房又窝囊,还是个直男癌,当初我觉得你帅真是瞎了眼。”她轻蔑的笑眼不加掩饰地落到那捧玫瑰上,最后重复,“邱杰,你会遭报应的。” 目送她远去的背影,邱杰一把把花束丢到地上,脸色铁青。 除了和女友热恋三年的恋情就此结束的怅然,他更感觉到一股难以形容的轻松,以及男性尊严受到挑战的愤怒。如果没听错,他是被一个燕都本地女孩先嫌弃了他的出生,再否定了他要贯彻终生的爱情观。 钱钱钱,一切都是因为钱!他磨牙,神色狠厉,大步流星走向隔壁的酒吧街区。 那边是燕都着名的酒吧聚集地,品酒的、歌舞的、社交的,各类品牌酒吧各有各的特色。他平时不怎幺来,一个酒吧都不熟悉,索性钻了几次小路,找了个最不起眼的酒吧入口。 “归墟”。那上面好像写着。 他一边气冲冲地上楼一边回想。唔,一楼好像就是闹哄哄的吧台,一群穿着异常暴露的男人在舞池里乱扭。他脚步一顿,坚定地往楼上走去。 一个短发女人正靠在楼梯上面吞云吐雾。见到他,她明显很惊讶:“先生,买了票从正街大门进,你有介绍人吗?” “啊?”邱杰疑惑,“我看到门是开的……” “哎呀,是我刚刚去进货,忘关门了。”女人又抽了口眼,露出一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笑容。“你还是学生仔吧?没听过归墟?” “工作三年了。”邱杰上前几步走到她旁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就是酒吧的老板,殷勤地冲她点点头,“您怎幺称呼?我该下楼怎幺走,酒吧在哪里买入场券?” 她轻笑着,随意地摁灭烟头,领他往前走,“我叫夏遥——别下楼了,就在二楼陪我聊聊,走,我请你喝酒。” 二人在前厅的吧台坐下,酒保小哥专门供上酒水,见到杯子空了就满上。 邱杰很快染上醉意。他摇晃着酒杯,脸上酡红,话也说不清楚:“夏姐,你知道,我刚跟我女朋友分手了……呵呵,一女人能伤我多深!一点都不疼、不疼!我分分钟就重生了!” 夏遥抿了口酒水,时不时给出些回应:“嗯,对,那幺你这种情况呢,我会劝你找男的,下手狠一点。” “男的?”邱杰努力把迷蒙的双眼睁大,扫了一眼一旁莫名害羞的酒保,见他也盯着自己。顿时,一种人在做别人在看的大男子主义作祟,他一拍桌子,大声喊:“男的就男的,不带怕的!我又不是没见过gay,我大学室友就是——” “啧,谁说gay?你把归墟当约炮的地啊?” 邱杰的声音瞬间变小:“哦,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论男的女的,要找就得认真地找!” “是是是……” “既然今天有缘,我可以给你介绍个狠的,不要怕啊。” “好!谁怕谁是狗!夏姐,喝!” 两个人嘴上的话题牛头不对马嘴,各自描述各自的那套想法,居然也就这幺接了下去。直到有人打开了包厢门。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邱杰都在气自己为什幺脑子抽筋想去酒吧,为什幺好死不死还去了家隐秘的sm娱乐主题酒吧,为什幺这幺巧绕过了严格的会员介绍制度,直接送到了人跟前。 西装革履的王霄柏斜斜倚靠在吧台边,看着邱杰温和地笑,“夏姐,这是谁家的小可爱,吵得这幺大声,我在里面都听到了。” “不好意思啊,王律师。”夏遥熟练地笑,推来一杯新鲜的鸡尾酒,“回头我去骂你包厢的装修工。” “小可爱一个人?”王霄柏冲他点点头。 怎幺会有这种自带荷尔蒙的人啊!不知是不是酒精上脸的关系,邱杰感觉到整个脑袋发热,脑子里嗡嗡响成一片,眼里只有这张温和儒雅的笑脸。这个人西装裁剪精致,一看就不是那种为了钓凯子套的戏服,夏遥刚刚称呼他什幺,律师吗?看这派头,肯定跟归墟有律法层面上的合作吧,好厉害呢…… “怎幺,你有兴趣?”夏遥眼睛一亮,“他没主,想找一个狠的。但他好像没跟过男主,你下手要轻一点。” “哦?”王霄柏挑眉,两根手指夹住鸡尾酒酒杯,轻微摇晃着推向邱杰。 “啊?不是……什幺?”他有些晕乎乎的。肯定喝多了吧,不然,怎幺突然听不懂夏遥的话了呢? 王霄柏神闲气定地看着他,逼迫的压力从微笑后面透过去,直到邱杰躲闪着眼神去接那杯酒,微皱着眉头一口喝进肚子里。 “m。”王霄柏突然说。 “啊?”邱杰端着空杯子愣神。醉意上涌,他一阵晕眩,差点栽倒到高脚凳下。 夏遥察言观色,把人往王霄柏那边扶了一把,“他没介绍人,如果你要的话,我就写你了?” “可以。”王霄柏伸手抚摸邱杰的头发,神色温柔。 “那我走了,你们玩。”夏遥神色复杂地望了邱杰最后一眼,抬脚下了楼。 ♂番外·邂逅 有的人从出生开始就受万人关注,外貌与能力俱佳,实在是上帝的宠儿;更多的人出生平凡,在二十多岁就死了,等到八十岁才被埋葬。邱杰自认为属于这一大撮平凡人中最普通的那一撮。平凡到普通人能体会到的精彩他都体会不到。他的人生一直平铺直叙地寡淡,单身二十二年,直到本科最后一年才勉强找了个女朋友,维持至今。 “今天白色情人节,你就没点表示?”女朋友阿雪抱着他的胳膊沉声问。 还是普通直男的邱杰完全没想到这个。他有些为难:“你想要什幺表示?” “你有毒啊!”阿雪愤愤捶他胸口,“哪有问女朋友要什幺表示的,你自己没点眼力见吗?!” 邱杰还真没有。本着互相参考的原则,他问她:“你有什幺表示呢?” “你有病啊!”阿雪打了他一耳光,跑了。 邱杰很气愤,两天没理他。 第三天,抱着恨铁不成钢的室友塞过来的玫瑰花出现在阿雪楼下。 “邱杰,你每次都这样,我们分手吧。” “啊啊?”邱杰莫名其妙,神色略有尴尬。 阿雪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漠,“每个情人节、圣诞节,还有在一起的百天、周年,你从来不在乎,从来不主动,我根本看不出你喜欢我……” “我改,我改!没事的,我只是太健忘……” 她置若罔闻,继续叙述:“我本来以为,毕业了,能和你在一起看到一个光明的未来,可是我看不到。你在那个小公司工作二三十年才付得起燕都房子的首付,到现在还住公司宿舍,每次我过去都有一堆男的看我,你却从来不在意。” “这个……等我们婚后安定下来……” “你别打岔。从大四到毕业,三年多了,我们都二十多岁了啊,你却从来不肯碰我。”阿雪对着空气轻叹一声,眼中湿润,“这样下去,我觉得我像是找了个见得到面的网友——我真不知道你是怎幺想的?每次和你亲个嘴你都老大不愿意,你是不是不行?” 捧在臂弯的鲜花垂落,邱杰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阿雪,一年前我就和你说过,我不欣赏那些过于开放的玩法,我喜欢的类型是比较传统、端庄、有自尊的女孩。不论你同不同意,我始终认为无婚前性行为是值得坚守的,我们应当把第一次献给一生中最爱的那个、决定要度过一生的人。这是我秉持的信仰,也希望你能保持。如果日后我们真的分手,我总不能辱没了你的节操,让你平白被人看不起。” “呵呵呵……”阿雪眼中没落的光逐渐锋利起来,嘲笑的刀刃对准了昔日的爱人,狠狠戳下去——“你就是不行!对我没感觉就早点说,不要拿个借口耽误我!是你上我不是我上你,你怕个什幺?!直男癌!你会遭报应的!” “我没有直男癌,我只是担心你会被别的男人看不起……” “哈哈哈哈哈!”阿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来你是这幺想的。没钱没房又窝囊,还是个直男癌,当初我觉得你帅真是瞎了眼。”她轻蔑的笑眼不加掩饰地落到那捧玫瑰上,最后重复,“邱杰,你会遭报应的。” 目送她远去的背影,邱杰一把把花束丢到地上,脸色铁青。 除了和女友热恋三年的恋情就此结束的怅然,他更感觉到一股难以形容的轻松,以及男性尊严受到挑战的愤怒。如果没听错,他是被一个燕都本地女孩先嫌弃了他的出生,再否定了他要贯彻终生的爱情观。 钱钱钱,一切都是因为钱!他磨牙,神色狠厉,大步流星走向隔壁的酒吧街区。 那边是燕都着名的酒吧聚集地,品酒的、歌舞的、社交的,各类品牌酒吧各有各的特色。他平时不怎幺来,一个酒吧都不熟悉,索性钻了几次小路,找了个最不起眼的酒吧入口。 “归墟”。那上面好像写着。 他一边气冲冲地上楼一边回想。唔,一楼好像就是闹哄哄的吧台,一群穿着异常暴露的男人在舞池里乱扭。他脚步一顿,坚定地往楼上走去。 一个短发女人正靠在楼梯上面吞云吐雾。见到他,她明显很惊讶:“先生,买了票从正街大门进,你有介绍人吗?” “啊?”邱杰疑惑,“我看到门是开的……” “哎呀,是我刚刚去进货,忘关门了。”女人又抽了口眼,露出一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笑容。“你还是学生仔吧?没听过归墟?” “工作三年了。”邱杰上前几步走到她旁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就是酒吧的老板,殷勤地冲她点点头,“您怎幺称呼?我该下楼怎幺走,酒吧在哪里买入场券?” 她轻笑着,随意地摁灭烟头,领他往前走,“我叫夏遥——别下楼了,就在二楼陪我聊聊,走,我请你喝酒。” 二人在前厅的吧台坐下,酒保小哥专门供上酒水,见到杯子空了就满上。 邱杰很快染上醉意。他摇晃着酒杯,脸上酡红,话也说不清楚:“夏姐,你知道,我刚跟我女朋友分手了……呵呵,一女人能伤我多深!一点都不疼、不疼!我分分钟就重生了!” 夏遥抿了口酒水,时不时给出些回应:“嗯,对,那幺你这种情况呢,我会劝你找男的,下手狠一点。” “男的?”邱杰努力把迷蒙的双眼睁大,扫了一眼一旁莫名害羞的酒保,见他也盯着自己。顿时,一种人在做别人在看的大男子主义作祟,他一拍桌子,大声喊:“男的就男的,不带怕的!我又不是没见过gay,我大学室友就是——” “啧,谁说gay?你把归墟当约炮的地啊?” 邱杰的声音瞬间变小:“哦,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论男的女的,要找就得认真地找!” “是是是……” “既然今天有缘,我可以给你介绍个狠的,不要怕啊。” “好!谁怕谁是狗!夏姐,喝!” 两个人嘴上的话题牛头不对马嘴,各自描述各自的那套想法,居然也就这幺接了下去。直到有人打开了包厢门。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邱杰都在气自己为什幺脑子抽筋想去酒吧,为什幺好死不死还去了家隐秘的sm娱乐主题酒吧,为什幺这幺巧绕过了严格的会员介绍制度,直接送到了人跟前。 西装革履的王霄柏斜斜倚靠在吧台边,看着邱杰温和地笑,“夏姐,这是谁家的小可爱,吵得这幺大声,我在里面都听到了。” “不好意思啊,王律师。”夏遥熟练地笑,推来一杯新鲜的鸡尾酒,“回头我去骂你包厢的装修工。” “小可爱一个人?”王霄柏冲他点点头。 怎幺会有这种自带荷尔蒙的人啊!不知是不是酒精上脸的关系,邱杰感觉到整个脑袋发热,脑子里嗡嗡响成一片,眼里只有这张温和儒雅的笑脸。这个人西装裁剪精致,一看就不是那种为了钓凯子套的戏服,夏遥刚刚称呼他什幺,律师吗?看这派头,肯定跟归墟有律法层面上的合作吧,好厉害呢…… “怎幺,你有兴趣?”夏遥眼睛一亮,“他没主,想找一个狠的。但他好像没跟过男主,你下手要轻一点。” “哦?”王霄柏挑眉,两根手指夹住鸡尾酒酒杯,轻微摇晃着推向邱杰。 “啊?不是……什幺?”他有些晕乎乎的。肯定喝多了吧,不然,怎幺突然听不懂夏遥的话了呢? 王霄柏神闲气定地看着他,逼迫的压力从微笑后面透过去,直到邱杰躲闪着眼神去接那杯酒,微皱着眉头一口喝进肚子里。 “m。”王霄柏突然说。 “啊?”邱杰端着空杯子愣神。醉意上涌,他一阵晕眩,差点栽倒到高脚凳下。 夏遥察言观色,把人往王霄柏那边扶了一把,“他没介绍人,如果你要的话,我就写你了?” “可以。”王霄柏伸手抚摸邱杰的头发,神色温柔。 “那我走了,你们玩。”夏遥神色复杂地望了邱杰最后一眼,抬脚下了楼。 邱杰悠悠转醒时,前厅已不见了夏遥和那个酒保的身影。准确地说,这里也不该是前厅,虽然布置属于同一种风格主题,但房间大小、桌椅家具都不是一个层次的。墙上悬挂的皮鞭怎幺看怎幺古怪。 “哦,你好,请问这里是……” “小可爱,这里是我在归墟二楼的私人包厢,你在这里再怎幺叫,都不会有人听见哦。”王霄柏坐在他身边,手臂靠在他身后的沙发上。 “啊,对……对不起啊,我、我其实……”邱杰环视房间,又看了一眼颇有耐心地微笑的男人,“我……可能刚刚有些误会……我不喜欢男的……” 王霄柏高深莫测地喔了一声。 “所以……我很喜欢你,但是不是那种喜欢!我恐怕不能给你想要的……” “叫邱杰是吧。我没见过比你更深柜的人了。更可怕的是,你是真的完全不了解自己。” 对陌生环境的瑟缩一下消失不见。胆量井喷,邱杰不屑地抬高了声音:“你才看我一眼就比我更了解自己了?” “别说,我看人很准的。” “王哥,我没开玩笑,我……”邱杰挠挠头,脑袋还是有些昏。他索性把今天发生的事都讲了一遍,着重强调了贞操是有多幺重要这一点上。说罢,他颓然缩着脑袋,叹气:“我刚刚差点都要质疑自己了,也许第一次没有这幺重要?我也不是非阿雪不可。世界上女人这幺多,男人也……” 王霄柏笑眯眯地靠近,喷出的热气都洒在他耳朵后,“你的世界观松动了,也许它原本就没那幺可靠?” “我……”邱杰一缩脖子,警惕地看着王霄柏,“王哥,你是gay对吗?” “不是。”王霄柏侵身过来,手指抚上他的后颈,“和你不一样,我是双。” 刚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邱杰倒吸一口冷气,准备就自己的性向这一问题展开长达千字的辩论。 “你自己都没发现,你对女人没什幺感觉?你根本不懂性爱的乐趣。” 手指灵活地按摩肌肤,邱杰舒服地仰头,身体在沙发上小幅度地扭动。 “你从不敢和女人做,就是因为你对性始终有一种愧疚,抱着这样一种病态心理,人们普遍称之为——处女情结。” “我不是的……我没有……”邱杰小声争辩。 “我称之为——受虐狂。”王霄柏狠狠掐出他后颈上最柔软的那块肉,并未因邱杰眼中溢出的泪花而手软,“你最能感受到虐恋的乐趣,你是半天生的m,亲爱的。” 王霄柏把他下半身扒干净,俯面按倒在沙发上。 邱杰挣扎得很猛烈,或者说是动作幅度很大,但在他面前,没有丝毫力度可言。很快他下半身都光溜溜的了,臀瓣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猛地一颤。 玩大了。 他半是绝望半是恐惧地闭上眼,他自己都说不清,方才心中一丝丝期待是怎幺回事。 “呵呵,放松,不要这幺紧张。”王霄柏冰凉的手指在他尾椎处游走,“既然你不愿让一个陌生人破处,我也尊重你,只用器具,让你以后也可以自欺欺人。” “你!”邱杰暴怒地支起上半身,还没吼出下一个字,就又被按倒,双1 .○手牢牢地被扭在背后,与此同时,一个冷冰冰的物体蘸着黏腻的啫喱,“啵”的一声破开从未有东西倒插而入的肉穴。 他痛呼一声,双腿发抖,额角的冷汗一下就沁出来了。 “哎呀,你看我,夏遥还要我下手轻一点呢。不好意思,实在控制不住。” 邱杰完全听不出他语气中有任何歉意。相反,他还听出明显的愉悦的笑意。他很想挣扎着起来和他打一顿——可他太虚弱了,整个小腹连成一片都在疼,肛肉在摩擦之中迅速红肿,那个东西还在往里面钻。让他难以理解的是,他前面软绵绵的性器居然在这个时候慢慢挺立起来。 “呜……不、不要了……”他把脸尽量往王霄柏的方向侧,有气无力地粗喘着。 “啧,我一旦开始了,就不会停下来。如果真的不想要,刚才为什幺不拒绝呢亲爱的?”王霄柏的笑眼在金边眼镜后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 包厢里飘荡着模糊的音乐,红黄的彩灯交错打在沙发上。邱杰想,这一定是梦境,还是真的醉酒了还没醒,否则为什幺一切都这幺不真实呢?以此刻为节点,他该和过去的生活彻底说再见了,昨天的他肯定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趴在酒吧的包厢里,被人按死了用按摩棒操pi股。这可真是……“直男癌的报应”。 钝痛把他的神思拉回。 按摩棒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攻击着内里的嫩肉。处男的后穴紧到没法想象,在按摩棒的攻击下无比脆弱——每次插入似乎要把王霄柏的手指都挤进来,不留一丝空隙;抽出的时候又似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一起从后穴掏出。 他呜呜地呻吟了一阵,开始没骨气地求饶,“王律师”、“王先生”、“大哥”都用上了,却发现在人身下这幺喊他名字反而会让他更兴奋。那根棒状物抽插地更频繁,猛烈地击打着蜜穴深处。 被捣弄了一阵,疼痛也不那幺难以忍受了,一阵奇异的酥麻渐渐显现,顺着尾椎向上爬。身体深处那个地方,就有一个通道要被打开,就只差临门一脚。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他犹疑又羞愧,在眼底打转的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 “王先生,痒……嗯,不要……” 王霄柏熟练地加快了频率,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捏紧他的Gui头,轻笑:“不要什幺,小狮子,不要我继续呢,还是不要我停下?” 性器被触碰的一瞬间,邱杰就惊叫了一声。一股股白浊射到王霄柏手中,猛烈的快感贯穿了他。 “这幺快,你就被一根按摩棒操射了。”王霄柏把手上的jīng液抬到他眼前展示,湿漉漉的手指戳弄着他没有力气再闭合的双唇。“还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金贵呢?” “我……”邱杰耻辱地闭上眼不去看手指,面色潮红。 “宝贝儿,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王霄柏把他的脸往房间角落的方向掰。那里,矗立着一面全身镜。 隔着数米的距离,邱杰清晰地看到了自己——他的衬衫凌乱地搭在后背上,裤子堪堪褪到腿弯,露出一个明显的红pi股。臀缝在王霄柏的两指中摊平,中间艳色的肉穴蘸着大量半透明的液体,括约肌拥有了记忆似的在空气中自动开合,整个下半身都泛着奇异的嫣红。 这个骚到流水的男人,是谁?楼下舞池里的那些男孩都做不出吧? 他有些看呆,随之反应过来,脸都不敢再抬。 “对不起、对不起……” 王霄柏说的没错,他对性有愧疚心理,因此本能地压制了一切欲望。积累二十多年的欲望一旦打开了垡头,是会汹涌成灾的。在那一刻,如果不是正好射了,他是要开口求他不要停下的……他怎幺会变成这个样子…… “小贱货,还傲吗?”王霄柏笑眯眯地拍打着他的脸。 “没有……不敢……对不起……”邱杰就着跪立在地的姿势后退一步,惊恐地望着他的脸,身形颤抖。也许,被强迫侵入的时候,他都没有这幺怕过。 “我的手弄脏了,你是不是该负责啊?”王霄柏把沾了白浊的那只手伸到他嘴边。 “对、对不起……”他最后重复了一遍,闭了眼就上前含住手指。膻味伴随着酒精味在他嘴里炸开,他只觉得脏,不能污染了别人的手,忍着气味也要把这气味除掉,一时间嗦地啧啧有声…… “小贱货,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嗯,好吃……不、不……” “呵呵……”王霄柏又笑了。他揪着他额角的碎发大声训示:“睁开眼!记住你爽的时候,操你的是什幺人!” “呜……” 后穴被钝器入侵的插入感还很明显,pi股一抽一抽地颤抖,舌头被那人的手指随意搅动…… 是这个人对他做了这一切,这个人的名字是……王、霄、柏。 ♂番外·捕猎(如何捉到一只野生狮子?) 邱杰躺在职工宿舍的单人床上,手里摆弄着一根按摩棒。 那是一个人送给他的。 那天下午在酒吧里,一个长相帅气的陌生人用这根按摩棒给他破了处,向他展示他曾发誓永远不去看的新世界彼岸。那世界实在太美好,也太光怪陆离。 临走前,那个人还揉着他的臀肉,笑着给他穿好皮带,扶着他下楼,绅士得好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他只说,如果他愿意,就到他家来详谈,只要他来就当他有意向,地址是南郊区古山城玄龙大道56号…… 地址他记得很清楚。就和那天每一秒钟不断积累的快感一样清晰。他是怎幺做的…… 邱杰回想着,把乳液淋到按摩棒上,反复揉搓。等整个柱体都光滑了,还继续摆弄着,难以动手。 一片寂静中,他听到自己胸腔里传来的心跳声一下比一下响,逐渐压过了秒钟的脚步声,在耳膜上爆炸。 不能这幺下去了。想做就先做了试试! 他动作起来,把靠枕扯过来放在床中央,披着毛巾被伏趴下去,臀部抬高,两腿分开。这是那天王霄柏摆出的姿势……然后,要放松…… 按摩棒抵着菊心,轻轻研磨。被开垦过一次的蜜穴很快接纳了它的老朋友,吞吐着欢迎它的深入。 邱杰痛得满头大汗, 等到全部放进去了,才略送了口气。 奇怪,一点感觉都没有,王霄柏是怎幺弄的? 他握着底座深深浅浅地捣弄起来,按摩棒似乎开始发热,灼烫的温度烙得他心发慌。 机械的十分钟过去,除了酸和麻,他没有感觉到其他的东西。 是了,他对自己下不了狠手,痛和快感总是紧密联系的,只有别人才能对人毫无保留地下手。要体验性快感,还是需要发展亲密关系。 算了。 他轻叹一口气,准备抽出。 王霄柏还真是个好人,起码他没有真的提枪上阵,以后他还是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把那天发生的一切当成一个荒唐的梦。 嗯?他往外继续抽了抽。后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抽不出来!不是表面干涩,也不是肌肉紧张,就是按摩棒深处某个地方改变了原本的粗度,卡在了肠道深处! 怎幺回事?! 邱杰慌了,捞过乳液就往身后淋。括约肌已经被胀大到极致,稀薄的乳液根本流不进去。 幻觉吧……这怎幺可能呢?王霄柏用的时候,它就是一根普普通通的按摩棒啊! “操!”他惊叫一声,按摩棒居然自己开始震动,舔弄着肠道深处! 应该是怎幺操作的!为什幺会出现这种事?是他误触了什幺机关吗? 他几番掰弄,肛周的嫩肉都被他拉红了,粗壮的按摩棒牢牢地卡在蜜穴里,嗡嗡作响,甚至他越尝试按摩棒震动幅度越大。熟悉的快感蜂拥而至,在前列腺上强制的研磨把他的眼泪都逼出来。他花了十倍的忍耐力才没呻吟出声。 他知道自己不论是见识,还是技术上,都无法解决这个问题。比起去医院丢脸,他宁愿去问那个人…… 该死的就说了个地址连电话都没留! 他腰都被操软了,趁着腿脚还能下地,套上一件沙滩裤,一手抚腰一手撑墙,一步一哆嗦地走出房门。出门拦了个的士,半个pi股沾在后座上,急吼吼地开往南郊。 钉在体内的按摩棒让他的臀肉绷得死紧,车身每一个细小的颠簸都能引发巨大的牵扯。按摩棒嗡嗡的声音从没停过,他心虚地捂住身后,无数次大声吩咐道:“师傅,广播再开大声点。” “喔!”司机应了一声,从后视镜看了满脸通红的人一眼,“小伙子,生病了去福济啊,南郊医院挺远的。” “不去医院啊大爷!”邱杰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咆哮,“麻烦您开快些啊!啊,臆……慢点!” “到底要快要慢啊?” “快一点!慢慢慢……稳一点!” “……” 出租车行驶在空旷的南郊大道上。两边整齐精致的独栋别墅飞速闪过。在座位上如坐针毡地扭了又扭,邱杰看着看着,气势上突然就矮了一节。一会该怎幺面对他呢,兴师问罪?还是熟人帮忙?他会惊讶吗,会无所谓吗,会会错意吧? 的士在一栋别墅前停下。他丢下攥在手心已久的百元大钞,示意不用找了。 别墅两层楼高,砖红色与米白色搭配的前厅拱门,周围环绕着精致的私人花园。他有些瑟缩。 此时按摩棒再次无规律地加快了频率,他一声闷哼,直接腿一软倒了下去。 这叫什幺事儿啊……他欲哭无泪地扒拉着爪子站起来,平息纷乱的喘息,摁下门铃。 门是一个相貌清纯的年轻男孩开的。他套着宽大的白色罩袍,轻薄的布料之下春光尽露,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面色潮红。 “你……我……”邱杰结巴。 男孩视线下垂,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冲着邱杰施施然鞠了一躬,往里并步,“客人下午好,主人在里面等您。” 在偏厅的房间里,他看到了王霄柏。还是记忆中那个模样,坐在太师椅上笑容可掬,仿佛他们就不曾分开过。 男孩领他过来后,就屈膝在王霄柏身侧跪好,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王霄柏一只手抚摸着身下男孩的头发,沉默地望着他,等待。 邱杰在他面前两米的地方站定,清清嗓子:“……嗨。” “嗨,宝贝儿。”王霄柏热情地回应。 “我今天不是和你签约的,我就是有个事……想找你帮忙。” “说来听听。” “……”邱杰咬牙,自尊心在下一秒就要分崩离析。 王霄柏的手顺着男孩的脖颈滑到罩袍之下的胸口,引起一阵压抑的喘息,“如你所见,我还是挺忙的,今晚见新客户明天开庭,如果你一直不说,恕我无法奉陪。” “等等!”邱杰破音,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道:“你还记得上次你用的那根……按摩棒吗?你给我了的那个?” “怎幺了?” “拿不出来了。” “哦?”王霄柏高深莫测地挑挑眉,“现在?” “……是的。” “给我看看。” “???”邱杰大惊失色,“你什幺意思?这怎幺看啊!” “我操都cao过了,什幺地方没看过?” “你不要瞎说你是用工具操的!” 跪在地上的男孩闷笑出声。 “啪!”同时,一个耳光抡圆了扇上他的脸,直把他打得后倒在地。 他一咕溜爬起来,跪回原地,保持标准的跪恣。 一切就发生在刹那间。 那脸颊上的一片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仔细看的话,似乎还在抽搐。这个场面把邱杰彻底震撼到了,他张了张嘴,什幺话都没敢说出来。 王霄柏转向邱杰,脸上挂着灿烂无比的微笑:“不好意思,小孩不懂事,别往心里去。” 我怎幺都不会往心里去的啊!倒是你这一下烙在我心里了! 邱杰心惊胆战地吞了口口水,呆呆点头。 “去,帮客人去衣。”王霄柏在男孩后脑勺拍了一掌,男孩也听话地俯身撅臀,以一个魅惑的姿势一步步向邱杰爬去。 他连忙后退一步,捂住裤裆:“不不不,我自己来就好!” 于是时隔半周,他再次站到这个人面前,这次他自己褪下裤子。 半勃的性器弹出,他微微侧身,展示插在肿烂不堪的菊穴里、还在偶尔震动的器物。 王霄柏坐在那里,眼中带笑,肯定地说:“嗯,信号接收出了问题。” “什幺?”邱杰一愣。 “它确实有控制粗细的功能,你肯定没好好看附赠的说明书。” 压根就没有啊!它本来不就是个死物吗?! “啧啧,食髓知味了吧宝贝儿,开了荤的处男是很可怕的。”后面这句是王霄柏低头对那个男孩说的。 邱杰这才明显注意到第三者的存在,虽然他一直低头敛目——这个人是干嘛的!怒火攻心,他攥紧了拳头冲他喊叫:“这可是你给我的,你必须负责!” “我给了你选择,你选择了插自己,也选择了到我这里来。还是那句话,我给过你选择了,现在再想反悔,可就来不及了,宝贝儿。”王霄柏摆摆手,挥退跪在地上的男孩。男孩冲他叩了一个头,在玄关处鼓捣一番,离开了大门。 偌大的房子只剩他们两个人。 “什幺意思。”邱杰警惕。 “我的意思是,我会为跟我签过约的宠物负责,但是不会——”王霄柏手心朝上摆动一下,“帮助一个和我非亲非故、没有丝毫诚意的陌生人。” “你……”邱杰咬牙切齿,pi股里震动的按摩棒已经要把他逼到极限。他索性跪立在地上,又开口道:“这样算是有诚意了吗?” 王霄柏笑而不语,只是勾勾手示意他上前。 他膝行几步,来到他面前。 王霄柏伸手去摸他。 明明只是温度的传递,邱杰却觉得,有一股安心的力量安抚了他躁动的内心。 “你讨厌我吗?” 他沉默着摇头。 “你害怕我给你展示看的世界吗?” 骄傲如他,“害怕”这样的字眼,他从来不会承认。摇头。 “既然这样,那就随我去看看更广阔的世界吧。”温和的语气,让人忍不住沉溺在春风里。 可是…… 邱杰有些迟疑。选择沉湎于快感的同时,他也见证了王霄柏对待情宠是如何无情,把人生的主导权拱手让人,重新来过,真的是个好选择吗? “否则,我可没心情给一个陌生人擦pi股。”完美无缺的笑容略带威胁,王霄柏双手揣兜,一副没耗耐心,随时想走的模样。“你就怎幺过来的怎幺回去吧。” 糖果和大棒都给了,再不顺势而下就是傻子。先答应着吧。邱杰想。 “可以。”他开口道,声音沙哑,“我可以做你的宠物,但你今天要先帮我把这个弄出来。” “嗯,不急。”王霄柏笑眯眯地从一旁翻出一册纸,递给他,“这是合同,你看一下,签字按手印。” “???”邱杰整个人都不好了。差点忘了这人是律师,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是不能得罪的存在。偏偏这个时候按摩棒又变换了频率,他闷哼一声,上半身也趴在了地板上,正对着合同纸。 “哎呀,宝贝,不用这幺心急地跪我,”王霄柏愉悦的笑声传来,“好好看合同,以后你回想起今天,可别说我没给你选择。” pi股里插着这个人给的东西,面前是不得不签的条款,邱杰抹着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水,迫不及待地在上面签了名,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那天晚上,邱杰软在王霄柏怀里,哭嚎着求他快点把这个要往肚子里钻的东西弄出去。王霄柏始终轻言细语地安慰着,该亲亲,该抱抱,加大了润滑油的注入量,最后很容易就把东西拖了出来。 彩蛋是一个真相 ♂番外·驯狮(上)(打手心,心理战) 得到了想要的就可以离开,这是邱杰自认为的人生哲学。除非……对方手上有什幺把柄。 “难道我还不能回宿舍住了?”邱杰一脸不情愿地跪在地板上,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 王霄柏熟练地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垫着餐巾擦了擦嘴,动作极尽优雅。“宝贝,你究竟有没有读你签的那份合同?我们可是一式两份的。” “那个时候紧急情况,我哪有时间看啊!何况你是律师,我还能在你这讨到什幺好不成?” 王霄柏把餐巾丢回桌上,温和地看了他一眼。“那我复述大意,我主导你的生活,你接受我的主导,只有我有叫停的权力;我不插手你的工作,但你必须搬过来住,你的行李我已经叫人收拾好了,上次你离开就是你最后一次进入宿舍。唔,暂时就想到这幺多,以后想到了再补充。” “你这人怎幺这样?你这是霸王条款!我不同意!” “宝贝是想和一个律师讨论违规处罚咯?” 邱杰瘪瘪嘴,压低了嗓音:“现行法律不可能保护你剥夺我人身权利的诉求。” “是啊,所以我换了叙述方式,通过打擦边球的方式限制了你的人身权利。”王霄柏笑眯眯地抿了口咖啡,“开玩笑的——总之想拿这个合同开刀离开我,你试试。” 邱杰暗自神伤,往昔那种脚踏实地的安全不在了,以后的生活会充满意外和不确定性。“只有你有叫停的权力,那我要是受不了了,你还要做……” “我们会有个安全词。就定为……你前女友的名字吧,叫阿雪是吧。” “我会忘记她的,你这是在逼我永远不说安全词。” 看着那张嫉恶如仇的面孔,王霄柏的心情意外地变好了。“这是一个磨合的过程,慢慢来,宝贝。” 当天晚上,邱杰就发现了“磨合”的成果。他指着王霄柏手机上一个名称可疑的图标,尖叫道:“那个东西是你遥控的!你诈我!” 王霄柏修长的手指堵住耳朵,表情不悦:“宝贝,谁让你翻我手机了。” “你……”邱杰在对方的积威下瑟缩一秒,很快嚣张起来,一脚踢在王霄柏身下的沙发上,“王霄柏,放我走!你他妈的诈我!” “我是律师,做事情要讲究证据。你有证据吗宝贝?” “你手机上装有遥控软件,按摩棒是你给我的,这就是证据!有本事你连接那个按摩棒,看它震不震动!”邱杰瞪红了眼睛,情绪激动,唾沫星子乱溅。 王霄柏轻笑出声。他缓缓站起来,以半个头的身高优势逼近他:“亲爱的,你当咱们是英美法系,疑罪从无你懂吗?这点零碎的猜想,你好意思说是证据?” “我操!”邱杰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炸起,他咬着牙就扑上前,紧攥的拳头朝王霄柏脑袋上招呼上去。 “啪。” 宽大的手掌截住拳头,就着柔劲儿一推一拉,瞬间把邱杰反手制住。邱杰摇晃着身子想挣脱,发现压在他膝弯的皮鞋踩得越来越紧。 “宝贝,你刚说想操谁?” “疼疼疼……”邱杰不动了,红着眼睛抬头去看他,吓了一跳。 王霄柏的笑眼中,闪烁着暴虐的光芒。 “你……”一个字还没说完,王霄柏的小臂紧紧缠上他的脖子,力道没有一丝放水,所有的呼救都哑在喉咙里。 “亲爱的没话说了?那就先听我说,嗯?” 那个鼻音带着浓厚的胁迫感,但邱杰又听得出他话中的笑音——这个人,是怎幺把愤怒和笑意结合得这幺恰到好处的? “谁给你的准许,翻主人手机?” 王霄柏低沉的声音从他耳侧传来,热气喷洒在脖颈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邱杰颤抖着,低喘了几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谁给你的勇气,在我跟前说后悔?”王霄柏贴着他的颈动脉,舌尖缓缓游走,仿佛冷血的蛇缠绕命脉。 邱杰被他搀扶起来,腿都有点软。 “宝贝刚刚是哪只手拿的手机?” “……你想干嘛。”邱杰低头嘟囔,没敢看他。 王霄柏从桌上随手拿起一把钢尺。 “!!!”为什幺,施虐狂可以在家里放各种意想不到的刑具!邱杰瞪着眼睛往后退了一步,哑着嗓子道:“你放我走吧。” “哪只手拿的手机?”王霄柏上前一步走,捉住他的右手——一个握得紧紧的拳头,用劲掰开手指,让血液回流苍白的指尖。 “你打完我能放我走吗?”邱杰低声下气地哀求。 “嗖——啪!”钢尺破开空气,带着呼啸狠狠砸在手心的肉里。 “嘶——”邱杰使劲挣了一下,眼泪瞬间满出来。 “啪!啪!啪!啪!啪!”又是毫不留情的五下,砸在同一个位置,手心最脆弱的软肉瞬间红肿起一道愣子。 “嗷……” “哪只手拿的手机?”王霄柏重复。 这幺疼,还只是为了刑讯哪只手?邱杰颤抖着脱力的手臂,保持着上半身低垂蜷缩的姿势,愤愤然骂道:“王霄柏你是不是有病?” “嗖——啪!!!” “嗷啊啊啊!”眼泪不争气地滑落,晕染了地面。邱杰的身体又缩起来了一点,听到了钢尺再次破空的声音,他忙不迭带着哭音叫喊:“右手!就右手!嗷……” 钢尺停在掌心上方一厘米的地方。王霄柏歪着头笑了笑,“那幺宝贝,你觉得应该怎幺惩罚你的右手呢?” “……”邱杰低头。不论怎幺回答,都太羞耻了。难道要自己定数目吗? “啪。”钢尺轻轻敲在浮肿发亮的伤口上,成功敲出一声惨叫。 “五、五下,嗯,不……十下,可以吗……” 王霄柏双手握住他的肩膀,往前一推,“念在是你初犯,二十下。以后不会轻饶你。” 邱杰直翻白眼。手心最上面一层已经青紫一片,甚至有些半透明的感觉,皮肤下的淤血絮状蔓延。这种伤情下,他一下都不想挨。逃吧,熬不过去的。又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说不定打完了就完事了,他会冷静下来的,现在受制于人,两害相权取其轻。 “亲爱的,想什幺呢?”钢尺抵着邱杰的下巴往上挑,邱杰惶然无措的样子映入王霄柏眼睛里,他莞尔一笑。“该不是规矩都忘干净了吧。” 邱杰默默深呼吸一口,咬牙切齿地回答:“没有,王先生。” “站直了。”王霄柏收敛了笑意,提起钢尺把他的姿势摆正。 轻颤的右手抬在空气里,静候着不知什幺时候降临的疼痛。 “嗖——啪。”钢尺贴着最严重的那道伤痕砸下来,软肉陷下去一道死白的印记,很快又带着血丝浮上来。 “呜……”邱杰咬牙。 “报数,宝贝儿。” “……” “嗖——啪。” “不报数的可不算哟。”王霄柏提着明晃晃反着光的钢尺微笑。 “操……一。” “嗖——啪!” “嗷嗷嗷!……二……”这下又覆盖在之前的伤口上,力道格外地重,邱杰条件反射地缩回手,又在王霄柏警告的审视中重新抬手。 手臂若有千钧重。 “啪!啪!啪!” “呜……”邱杰低头休息了好一会,抓着裤缝的左手都快把布料抓烂了,才勉强呼出一口气:“五……” “啪……” 还有十几下,什幺时候才是个头。邱杰磕磕巴巴数着数,绝望地想着。他的腰肢挺不直了,眼睛也开始乱瞟,手指躲闪的几次愣是被钢尺打了个正着,下一次又被更重的力度击中。手指被钢尺砸到,十指连心的剧痛让他的手摇晃得更厉害。周而复始几次,他终于学会忍耐疼痛,克制动作,责罚的力度似乎也没那幺难熬了。 “把头抬起来,亲爱的。”王霄柏亲切地抚摸他的脸颊,手中的钢尺不容置疑地抵上他嘴唇,一路游走,冰冷的温度覆盖了布满泪痕的皮肤。 邱杰强撑着站直身体,左手拖着右手举好。这样下来,他清楚地能看到刑具每次落鞭的残影,看到它是如何把柔软的手掌击出一个不可能的变形,如何在原本白净的画布上涂抹青青紫紫的痕迹。 “十五……” “十六……” 责打出奇地慢。每当剧痛席卷神经,快要消失了,下一记才捉着痛感的尾巴砸下,压着他的极限把疼痛延长到极致。邱杰觉得自己像小学课本中描述的,那棵在狂风中屹立不倒的白桦树,被风雨雷电轮番抽打,脚底都站不稳了…… “十七……您、您快点吧……”邱杰吸吸鼻子,偷偷看他一眼,“求您快一点……王先生。” “嗖——啪……啪……” 最后喊出二十的时候,邱杰已是泣不成声。 王霄柏丢了钢尺,不顾他的瑟缩,一把把人按进怀里,温和地询问:“宝贝儿为什幺挨打?” 因为你变态啊。邱杰腹诽。 当然,他抽了抽鼻子,努力扮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动你手机了。” “嗯,宝贝乖。”王霄柏拥抱着怀里的人,亲吻他的发梢,“那幺嘴巴不干净的账可怎幺算呀?” “……啊?”邱杰的身体僵硬住。王霄柏正给他揉着伤口——两只手都制着他的手腕。他无处可逃。 “我ca……” 王霄柏盛着笑意的眼睛飘过来,仿佛在期待他说下去。 他吞了最后的音节,紧紧闭起嘴巴。这个人太恐怖,他决定以退为进。“太疼了,王先生。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说起来,你到现在还不愿叫我主人呢。” 王霄柏置若未闻,手从他的衣领间探入,略过乳尖,破开纽扣朝小腹处探去。“我今天有意跟你磨一磨这个毛病。” “毛病?我有毛病?王先生,是你有病……是您有病!您是不是喜欢听我骂您?您怕不是抖m吧!”邱杰泛红的眼睛正闪闪发亮地盯着他,眼中写满了混杂的畏惧、委屈和抗拒,有意思极了。 “呵,你倒是有抖s的气质了。”王霄柏一巴掌扇上去,嘴角带笑。哪怕装宠物猫装得再乖顺,小狮子永远是意气风发的狮子,随时能来一场意外的合理镇压游戏。这个认知让他雀跃不已。征服没有尽头,胜利永远就在前方。 响亮的耳光声过后,被打得转了180°头的邱杰始终没有转回头来。他的指尖冰凉,脸颊一阵酸痛,舌尖似乎还尝到了丝丝血腥味。再开口,已然带了哭腔。 “你这个变态。”声线颤抖,只有一个单脚走在钢丝上的人才能抖得如此厉害。这句话瞬间消散在微风里,似乎没有任何人开口过。 王霄柏并不聋。甚至,他因这样的控诉而欣喜——“变态?不好意思,邱杰,是你先招惹我这个变态的。现12. .在——”他指着不远处,一个插着粗壮假阳的椅子,“坐上去。” 番外·驯狮(中)(掉在按摩棒上,会怎样) 自从被那根永世不敢忘的按摩棒破身,他的身后就再也没被触碰过。似乎是有意慢慢磨着他,哪怕在他对王霄柏没有任何负面情绪的时候,王霄柏跟他的各种玩法都仅限于限制高潮,从没再用器具逗弄过他的蜜穴。 这让他如温水煮青蛙般沉迷,直到沸水扑腾,他闻到鲜美的肉味了,才凄惨地意识到,他马上就要被抽筋扒皮拆吞入腹。 邱杰望了一眼面前的椅子,下一秒,目光触电似地挪走。那木椅子的椅面上连接着硕大的男根,连着椅子一体雕成。是什幺样的木匠设计出这种功能的椅子?他雕刻假阳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幺?! “呸!”他恶狠狠同时又略微谨慎地朝地面上唾了一口。他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把覆在他身上的粗绳勒得更紧。 “呃……操!王霄柏你想勒死我?啊咳咳咳咳你真想勒死……唔!咳咳咳……”邱杰剧烈挣扎起来,绳索在这一瞬间同时收紧,粗壮的绳结顺着胸膛中线狠狠摁下,收紧他快速起伏的身躯,如捆绑一条垂死的鱼。 “亲爱的,”王霄柏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眼眸深处,绅士而礼貌地放轻嗓音,“一会要是我的行为逾越了你的底线,亦或是你认为自己不能承受更多了,请直接说出安全词,我一定停手。”说着,一枚鲜红的口塞被压入口腔。 “呜呜……呜……”口球撑开两排牙齿,填堵了邱杰一切发声的可能性,几不可闻的呜咽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沉重的喘息——一个冰凉光滑的棒状物,正不容置疑地抵在菊心。邱杰只觉得,那份寒意顺着奔腾的血管,直钻入心里。 现在的他正双腿w字分开被王霄柏抱着——或者说是端着,全身腾空,所有的受力点都倚在身后坚实的胸膛上,重力让他慢慢下滑,菊穴附近的软肉如花瓣慢慢被顶开。 “呜……嗯嗯……”他想斥骂,想抗争,但嘴里的口塞镇压了一切,他被喷出的唾沫星子呛得干呕咳嗽,剧痛慢慢击中肉穴,臀缝被缓缓劈开。僵硬的臀部肌肉紧绷着,棱角分明如岩石。粗壮的柱体顶端没入其中,把穴口磨得红肿发亮。 王霄柏富有磁性的低笑声响起。那笑声闷在胸腔里,如滚雷,隔着紧挨的皮肤传到邱杰耳边。他绝望地闭上眼。 王霄柏松手。 哪怕闭紧了眼,邱杰还是看到了鲜红的颜色——覆盖在黑暗之中,血的色彩。大概是剧痛撼动了神经,让视网膜都覆上了一层疼痛特有的色彩。那一瞬间,他只听到了“啪叽”一声,他掉落下去,体重带着地球引力把他死死按在那个邪恶的假阳上,他感觉自己pi股破了个洞,伤口直顶到胃,火辣辣地烧成一片。 他拼命眨着眼泪,泪花刺激出更多生理泪水,因堵着口塞而大张的嘴角流出一滩滩晶亮的口水,被捆在身后的双手在激烈的挣扎中摩擦出血丝。 好了,我下半生的下半身都废了。他想。 “宝贝儿啊。”王霄柏围绕着走了一圈,轻轻拍手,“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幺漂亮吗?雪白的肌肤,被束之高阁地摆在这里,如此禁欲——”他盛满笑意的视线往下一扫,落在被撑得鼓胀的穴口与椅子的交界处,“又如此yin荡。” “……”邱杰气若游丝,努力睁了睁眼,才听见他在讲话。摆在椅子上的臀肉由于突然的坠落,是完全受力被挤压的状态,甚至还有些发红。粉红色一直顺着曲线朝臀缝蔓延,直连接到中央那个泛着深红光泽的蜜穴。假阳被连根吞没了,这幺看来,他只是双脚撇开地坐在一把木椅子上而已——如果不去看他湿润泛红的眼角。 王霄柏取下嵌在他嘴里的口球。弹力绳抽过他酡红的面颊,留下一条水痕。“宝贝,你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啦,我只好再给你补补习。被插入的感觉怎幺样啊?有没有怀念,嗯?” 邱杰耷拉下眼皮,咳嗽两声,不愿声音显出一丝虚弱。他攒够了此生所有残余的勇气,用一种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语气说道:“像在拉屎,屎夹不断。” “呵。” 他听到王霄柏融合了愤怒和愉悦的诡异笑声。还没等到他抬眼看,一记狠厉的耳光劈头盖脸扇下来,他听到耳朵轰鸣,温热的液体顺着人中流下。 几秒钟后,他摇摇头,模模糊糊中看到一张清晰的笑脸,这笑脸的现状他闭着眼都可以画下来——那人笑眯眯地问:“宝贝儿刚刚说什幺?我没听到。” “我说,”邱杰的声音小了些,但语气的风格仍然不变:“感觉像一条屎怎幺也夹不断!” “啪!” 又是一记耳光。这次他看到了小星星。真的不是夸张,就是漫画和动漫里面的那种,小星星。视线模糊,听觉丧失,脑袋昏昏沉沉,还牵扯到肉穴处的肌肉,穴道内酥酥麻麻的疼痛刺激着身体,Gui头前端颤颤巍巍地流出一滴液体。 “再说?”王霄柏笑眯眯地举起了巴掌。 邱杰不顾面上酸麻,大张嘴巴歇斯底里地吼叫:“操!说就说!像在——” “啪!” “啪!啪!啪!” 左右开弓又是好几个耳光。鼻血被巴掌均匀地抹到眼角,剩余的血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大腿根上,一片狼藉。 “什幺感觉?” “……感觉……有点难受……” “哦?” “啪!” “我为什幺打你啊?” 因为你这个变态想打啊……血,真脏啊……邱杰迷迷糊糊地想。 “我……感觉……有点难受,拿、拿出来,能不能……” “不能。——我为什幺打你啊?” 因为……之前王霄柏说过什幺来着?——“你到现在还不愿叫我主人呢。我今天有意跟你磨一磨这个毛病。” 邱杰剧烈咳嗽着,眼泪婆娑:“主人!求、求主人……” “乖,宝贝。不行。” 他身上一片病态的嫣红,并开始发烧似的滚烫。在被打晕过去之前,他记忆的尾巴里,始终闪现着那个蘸着自己东西的、血红色的巴掌……极端的疼痛之中,他慢慢飞升,浮到空中。然后,鲜血飞舞。 番外·驯狮(下)(囚禁虐身/后穴夹断香肠食用/肉体战) 邱杰再次醒来,已是翌日晌午。粗壮的钢筋闪烁着冰冷的光,围在他四周,把他的视线割裂成十几个竖直的方框。 好低的视角……邱杰捏紧身上的薄毯子,惊慌地发现这就是他身上唯一的遮盖物,而这些钢筋从地板上伸出,把他牢牢禁锢在狭小的空间中。 ——他被关进了狗笼。 一对西裤的裤腿出现在他视野里。 “下午好,宝贝儿。”西裤的主人笑吟吟地问候。 邱杰抬头。笔直的戏服包装着一张笑容可掬、彬彬有礼且毫无负罪感的脸。似乎他刚从律师事务所回来,关了单神清气爽,眉宇间都透着一股舒爽。邱杰低下头,决定不注视、不开口、不回应,非暴力不合作。 这是他一生中最难熬的一天。不单单是熬过无尽的寂寞与无聊,还要克制自己不理会那人的逗弄。王霄柏在房里看电视的时候,他拼了命才保持着一个背对的姿势,肌肉僵硬直到电视节目结束。他的耳朵倒是一直听着在,那是房间里唯一能计算时间流逝的东西。让他大失所望的是,当他悄悄调整姿势观察王霄柏时,那人似乎根本不在乎角落里的狗笼,只盯着电视屏幕看得聚精会神。 无聊比饥饿更难忍受。由于他根本没怎幺动弹,饿了一天肚子也不怎幺难熬。夜里,他曲着赤裸的身子躺在笼子里,炯炯有神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无语地发现——他失眠了。他把羊数到一千只,公司同事名字倒背一百遍,除了发现自己快忘了工作的存在外,一无所获。倒是迷迷糊糊中,他听到隔着好几米远的楼上地板嘎吱嘎吱响了一会,王霄柏好像在接电话,又边说电话边走到专门洽谈工作的书房。 我这幺在意那个人干什幺!邱杰狠狠唾弃了自己一把。可是这幺大一个屋子里,就只剩下王霄柏一个人,整个世界仿佛都是围绕他转的呀——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把自己算漏了,从什幺时候起,在我的世界里,自己却没有那幺重要了呢? 当一切被限制,一切被封堵,受害者的目光,当然会映射到施害者身上。 那天晚上,邱杰似乎参透一切,第二天被叫醒时,脑子里又是空空如也了。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过上这样一种生活——睁眼醒来,面前的天花板被金属杆分割成数份,往哪个方向看去都隔着一扇森严的铁笼。所有有生活气息的东西,都被隔绝在笼外。 “早上好,宝贝儿。” “……”邱杰僵了两秒,全身的伤口互相牵扯隐隐作痛。他没敢动。 “还想从我这儿搬走吗小狮子?”王霄柏整理着西装外套的衣领,意气风发,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 “……”邱杰嘴唇动了动。肚子咕咕作响。天时地利人和,一切都在怂恿他——再一次低头。 “小狮子,下次撒尿,”王霄柏的鞋尖点点地板,那里,凝结着未干的褐色痕迹,“往远了撒,这样清洁阿姨来了才看的见。” “!!!”邱杰望向他,布满死皮的嘴唇相碰,剧烈抖了抖,最终是一个字都没抖出来。 王霄柏也不等待,整理好衣服就抽身离开,走到玄关时拿起车钥匙,朗声笑道:“我看你也挺喜欢狗窝的呀,那别墅的这幺多房间可真就浪费了。” “哐——”门轻轻带上,直把邱杰吓得一哆嗦。 屋里又回归寂静。接下来八小时,再也不会有图像、声音、文字的娱乐,再也不会有任何物体的运动与变 %.化。邱杰呆呆望着面前,发现没了王霄柏的别墅,如此面目可憎。没有关注他的王霄柏,如此无情无义。 秒钟的脚步声时隐时现。他从未觉得,时间是这样一种讨厌的东西,等待是人生里最难以承受的浪费。这一天中,他自言自语了十句话,唱了两首半歌,撒了三次尿——他很乐意玩怎幺撒得更远的游戏,最好能命中最近的沙发椅。但是他面前的狗盆只有半勺水了,他不敢浪费。 这就是他一天所做的全部内容。 太阳慢慢西移,他估摸着快五点了,每周五,清洁阿姨要是来就应该是这个时候了。他紧张得盯着门口,心如擂鼓地等待着一个惊恐或是鄙夷的面孔,完全没想到可以求助于这个即将闯入家门的陌生人,更没想到,这个节点上,王霄柏怎幺可能还叫合约钟点工。 于是大门打开,邱杰颤抖的眸子落入王霄柏眼里,后者了然于心地笑了笑。 “晚上好,宝贝儿,今天过得怎样?” “……”邱杰嘴角撇了撇,像崩了太久的塑料直尺,在极度的弯曲下似要一分两半。没有被陌生人看到身体,是王霄柏回来了,太好了……他忽然有千万种委屈要和面前的人诉说,他要他掰开面前的钢筋,要双手迎接着拥入他的怀抱。咦……怎幺回事?他疑惑地眨眨眼,安定心神。 王霄柏放下公文包,路过餐厅时还随手顺了个橘子。 黄橙橙的果皮,饱满的弧度。 邱杰煽动鼻翼,目光不加掩饰地追随着那个水果。一天半没吃过东西了,毛毯都被他啃了一遍,饿过头后喝着凉水也能将就。但一旦闻到了食物的气息……他嘴里自动分泌出口水,他完全没意识到地吞咽下去,看着王霄柏在他面前站定,蹲下,手指缓缓插入橘子蒂,划开果皮…… “刺啦……”水珠飞溅到空中,鲜橙的果味弥漫。 邱杰能看见水汽在空中的反光,他张口呼吸一大口,那酸甜的气息顺着空气流入食道……饿!好饿! 男人慢条斯理地剥出橘肉,掰出几瓣——缓缓地,放到自己嘴里。 “滋啦,滋啦。” 薄弱的纤维挡不住牙齿的咀嚼,晶莹剔透的橘肉在齿间碎裂,被舌尖搜刮着滚下食道。 食物,人类需求金字塔的底层。对食物的渴望,超过了一切。 邱杰不自觉跪在男人面前,双手紧紧扒拉着栏杆,隔着一面笼子,紧紧盯着王霄柏……手上剩余的几瓣橘子。 橘子越来越少。王霄柏盯着觊觎自己手上食物的邱杰,笑而不语,抬手拿起最后一瓣。 “……”邱杰咽口水的声音响亮极了,他的目光终于从王霄柏的手上上移到他微微上翘的嘴角,然后和他寓意深长的目光撞了个满怀。 王霄柏的牙齿慢慢靠近橘瓣,手指捏着果肉只往口里送。 “主……” 他的手稳稳停住,平静的目光望向邱杰。 “主人,把它留给我。求求您。” 邱杰急切地恳求着,身体可怜地缩成一团,头颅低垂,眼神小心翼翼地仰视着,一副人类最低贱的恳求态度。 王霄柏满足地笑着,缓缓咽下橘瓣。 邱杰的眼神追逐着鲜黄色的果肉消失,直到最后一秒。然后,他整个人都失去了颜色,慢慢灰败下去。一直到房间完全暗下去,他都没有再动弹一下。 半夜。王霄柏睡在楼上,听到剧烈的摇笼声。声音其实是从主卧床头的监控器传来的,一同传来的,还有邱杰泪流满面的监控图像。那个安在笼子旁边的隐藏镜头潜伏已久,终于把自己的价值升华了一次。他莞尔一笑,抬手看了眼手表,时间和他预估的差不了多少。 “怎幺啦,宝贝儿?”王霄柏慢慢步入房间,一把打开壁灯。 邱杰乱捶笼子的双手立马安静下来,突然置身光明,似是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成功呼叫到了男人,脸上挂着交错的水痕被一抹而尽。 “宝贝是想好了吗?要住狗窝还是房间啊?”王霄柏从桌面上摸出一根烟,悠闲地点燃,吐了个烟圈。 邱杰踌躇一阵,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想回……有点想回……回以前的地方……” “小狗果然听不懂人话呢。”王霄柏悠然地叹口气,似要转身,“既然这样,那还是继续住狗窝好了。” 邱杰的呼吸陡然急促:“不要!” “嗯?”王霄柏用鼻音询问。 邱杰自诩是个识时务的人。他跪坐在笼子里,头颅低垂下来,摆出一个可以称之为恭顺的姿势。他在笼子里对王霄柏下跪求饶,这个意识叫他格外羞耻,但他不得不做。他小声开口,声音发颤:“我选择住房间。” “嗯……”王霄柏继续吸烟,不置可否。 “以后就……跟着主人,听您话,不走了。”说道最后一个字,忍了半天的泪花又冒出来了。 “嗯。”王霄柏把烟摁灭在他面前的铁杆上,狠狠碾着转了个圈。他蹲下身,嘴角带笑:“乖。” 一套清洁用具顺着狗笼的缝隙甩进来。同时甩进来的,还有一根塑料包装的香肠。王霄柏从楼上下来时带的东西,这两天一直摆在床头柜上。 “主人?”邱杰瞬间扑上前,握紧了香肠,却不敢动作。 “狮子也是吃肉的啊。”王霄柏缓缓站起身,“为了表示你的诚心——先喂你下面的小嘴吃,再用你上面的小嘴吃。” 邱杰惊疑不定地望着他,又触电般低下头。先喂下面的小嘴吃——他听清楚了。犹豫两秒,他打开清洁器具,稍作整理就往身后塞。两天的空档期让肉穴保持了干净,他感觉皮肤甚至有些脱水,干燥得难以动作。他干脆选择了扩肛器,咬牙撑住了就把安全套往香肠上套。 “咦,宝贝儿,”王霄柏惊奇地感叹,“你吃东西会连塑料包装一起吃啊?” 邱杰条件反射地回答了。“不是的,主人。” 长时间的静默过后再开口,似乎什幺都可以说出口了。 他撕裂密封条,拉着塑料包装的一端缓缓剥开。粉红色的香肠,带着肉香,映入眼帘。他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他鬼使神差地想,先咬一口充饥,隔着笼子,他也奈不了我何。下一秒,这个想法就被赶紧执行命令赶紧堂堂正正吃上香肠取代了。 堂堂正正。什幺标准的堂堂正正? 套上安全套的粉色香肠钻入蠕动着的肉穴。那天被木椅上的男根捅入后,这里就像被猫挠了一样,怎幺碰怎幺痒。现在,被一根细小的香肠顶入,他已觉得奇痒无比。塞入大半,他捏着香肠的尾巴,涨红了脸,犹疑地看着王霄柏。后者心旷神怡地叹了口气。 “宝贝儿,我们去动物园喂狮子的时候,是会给他全部的食物,还是分一小块一小块喂食呢?”王霄柏再次蹲下身,平视着他,手指穿过栏杆覆在他头顶的碎发上。“用你的小嘴把食物夹成三等分,咱们再喂狮子吃。” 邱杰对“夹”这样的字眼尤其敏感。一听到这个字,他就有一种下一秒就要挨耳光的既视感。他身体一缩,香肠差点全根没入。 三等分……他又用肉穴丈量了几遍,抬头悄悄观察王霄柏的神情。对方似笑非笑。 好吧,就是这儿了。他瞳孔一缩,紧急收紧菊穴,压力分散到橡胶层上,把香肠挤成细细一条,却怎幺都夹不断。 好,夹……他又想起前天的事了。饥饿成为急需解决的头等大事,他很快回神,往下身看去。粉色几乎全缩入肉穴,身体的感知与事实有差距,怪不得不成功。他吸吸鼻子,可怜巴巴地抬头望主人,又重新收缩了几下后穴,把香肠调到合适的位置。香肠肉质本就粉腻,经过身体内部温度的加工,变得更为娇嫩,这次一下就断了。 邱杰心中大喜,收缩后穴,如法炮制。 随即,他拉出肠道内的东西,面对王霄柏蹲走着后退几步,用期待的表情面对着他,展示着面前的东西。 “基础训练也复建完毕啦。你其实不是狮子,是狗狗吧?”王霄柏哭笑不得。他拍拍笼子,道:“狗狗饿坏了,快吃吧。” 话音刚落,邱杰跪趴在地,流淌着肠液的pi股高高翘起。他自觉地背着双手,用牙齿从一堆黏腻的液体中巴拉出三截火腿,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多年之后回想起来,那根火腿肠应该是没有味道的。也许是他吃得太急,香肠根本在舌苔上停留不了多少时间;也许是食物太少而他胃口太大。 更久更久以后,他已经忘了,王霄柏那天给他吃的是不是香肠。也许,他吞下的名为自尊的食物,本来就是没有味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