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女主的反穿之旅》 肏到穿越! 最近几年里,肉界文坛盛行一种文体,快穿。 穿到各个世界里和不同的男人玩啪啪。 那些男人无一不是帅上云霄,器大活好,且非富即贵。 总裁、精英、王爷、将军、武林盟主、魔教教主…… 总之都是人上之人,男人中的那什么马仕。 女主嘛,肯定是身娇体软易推倒,美貌名器不能少。 今天是周六,大学女生寝室内几乎空了,被金主越走的,和男友约炮的,回家去了的。 329寝室中,伊思思画好最后一笔眼线,志得意满地哼着不在调上的歌,对靠在窗口上铺,表情木木看着平板电脑的阮妩打了个飞吻:“妩妩,姐走了,不要太想姐啊,诺,给你一个么么哒!” 阮妩视线依然盯着屏幕,“谢主隆恩,慢走不送。” 门关上,寝室里恢复安静。 浏览完最后一个字,阮妩关掉平板,双手枕到脑后,漆黑的瞳孔透着丝丝迷惘。 “我竟是笔者笔下虚构的角色。” 还是以啪啪啪为己任的快穿肉文中的女主角色。 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奢华繁美的龙床上双龙戏凤,颠来倒去。阮妩前后两个洞各塞了根龙屌,一前一后的仅隔着一层肉膜操弄着她。 肠液,淫液,精液,糊了她一身。 这次阮妩身穿的对象是个公主,作者恶趣味,给她安排了一个又一个和她交合的男人。 有国师,有将军,甚至她的父皇和祖父太上皇也在内。 作为靠吸食精液为生的欲女,阮妩可谓夜夜春宵,快活胜神仙。却不想快活沟里翻了船,两个男人操的太过猛烈,阮妩一口气没喘上来,被操厥过去了。她的灵魂飘飘忽忽,竟脱离了作者的掌控,飘到了和她同名同姓的在校大学生阮妩身上,同时也接收了原主阮妩的记忆。 也是在原主的记忆里,阮妩看到了她前段时间在追,之后突然坑了的一本快穿文。 《快穿-欲海生潮》 一看名字就能想象到内里是怎样的色气满满。而文内确实如此,一对一或对几,各种体位和姿势,绝对能让食肉之人大快朵颐。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本书中写到的情节对话和阮妩经历过的一模一样,她不信邪,又上到网上搜了来看,花了一天一夜看完,阮妩得出一个邪乎的结论,她从虚拟世界穿越到了现实世界,脱离出了作者的控制。 阮妩真想仰天大笑,老娘他妈的自由了。以后不是作者安排老娘睡谁谁谁,而是老娘想睡谁就睡谁,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为了庆贺重生,阮妩把原主储存在枕头下的最后一包辣条解决了。结果,辣的直接从上铺蹦下去了,吐着舌头哈哈的呼气,不停的用手往舌头上扇着风。 消停下来,阮妩开始重新整理原主的记忆。 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原主的母亲黄柔本是阮家的帮佣,类似于古代时的丫鬟,还不是家生子的那种。黄柔怀有一颗上位的心,阮盛一老婆病重的时候她瞄准时机使了点手段和他睡了。也是她运气好,一下被到了播种。凭着肚子里的这块肉成功从帮佣上位到太太,一飞冲天。 生于豪门,原主阮妩本应该过着打扮的美美的,购物刷卡,以收集各种奢侈品限量版为乐趣的白富美生活。 但坏就坏在阮盛一和前妻还有两个儿子。 阮向池,阮向洋。 原主阮妩出生那年两兄弟一个五岁一个八岁,都已记事,年幼的他们将母亲的死怪罪到了无辜的原主身上。背地里使出各种手段欺负她, 一般都是阮向洋出手,阮向池冷眼旁观。 原主被欺负人打小就怯懦,对阮家充满了恐惧感。上了初中之后她求了母亲黄柔给她安排了寄宿学校,一直到大学,节假日也几乎不回去,给的理由是想锻炼一下自己。 初露锋芒! 但即使这样,原主阮妩也没有一点长进,依旧胆小怯懦,初中时她的乳房就发育的颇具规模,后座的男生总会把手穿过她腋下摸她乳房,原主秋凉敢怒不敢言,只能尽力做鸵鸟。 配上一副厚的像啤酒瓶底的大黑框眼镜,遮了大半张脸。穿宽大到看不出身材圆扁的衣裤,走路低头含胸,完全丧失了少女的烂漫和活泼,木木呆呆的,成了同学中的隐形人。 而这次之所以让阮妩占了肉身便宜,还是因为这姑娘开窍了,喜欢上了天文系的一男生,暗恋了大半年终于鼓起勇气去表白,结果对方给她来一句,“你这样的,白睡我都嫌丑。” 原主一时想不开,吞了一把安眠药,挂了。却刚好便宜了无处容身的阮妩,瞬间原地接近满血复活。 安眠药的后劲还是很足的,第一天来的时候阮妩一直处于迷迷瞪瞪状态,又过了两天才算彻底好转。 “看你活的这憋屈样,我都替你丢人。接下来,看我的。” 三天里,阮妩忙着整理信息,还未来得及好好看看这具肉身的外在条件。踢踏着棉拖,踩着小碎步一步一袅娜,娉娉婷婷地走到伊思思的梳妆镜前勾起兰花指,在下巴前比划。 “噗……” 阮妩瞪大了眼睛,羞的双手捂住了脸,因为镜中那不伦不类的女人实在太毁她形象了。 想当年她可是杨柳细腰,丰乳肥臀,国色天香的大尤物。当然,作者君一大堆形容美貌的修饰词扔到她头上,不尤物也得尤物。 可是看看镜子里的这个女人,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女孩。 厚重的刘海,干渣渣的翘起好几撮。下面一副大黑框眼镜,厚厚的镜片显得眼睛无神而且小。 调整好被打击到的心情,阮妩将刘海全部夹到头顶,将头发全部束到脑后,再摘到眼镜。 额头光洁,比例完好,双眼皮大眼睛,秀秀挺挺的鼻梁,唇形很漂亮,是那种非常周正的m唇,上嘴唇的唇峰明显,唇珠两侧向下而嘴角向上。m唇是最标准的美人唇,可清纯可性感。 “暴遣天物啊!” 阮妩捏了捏脸颊,感叹一句。 原主是个美人,却被她刻意扮丑之下真丑了许多年。和阮妩原来的艳美不同,是另一个极端。纯,秀! 纯琬如花,秀而不媚。 是种清丽到极致的美。 “你不珍惜这张美人脸,如今可便宜了我。不过你放心,我定会给你活出个精彩来。” 阮妩习惯性的勾起兰花指妩媚一笑,但即便美貌显出来了,这个动作在她做来依然那么不协调。 连着两个快穿都穿到古代,养成了很多古人习惯,阮妩努努嘴,提醒自己能注意尽量注意。 阮妩顺便整理了一下个人财产,个,十,百…… 居然是八位数,还是偏上的数值。身上有钱心里不慌,这一下阮妩觉得世界实在太美好了。 虽然原主并不怎么亲近阮盛一,但阮盛一却是疼着这个唯一的女儿的,从他每个月拨到原主卡里的钱就能知道他有多疼了。 但由于原主从来没有在同学里招摇过,素日话不对,所以旁人都不知道她是个富家女。 看了看时间,快到中午,阮妩可不打算继续把时间浪费在床上了。把眼睛扔进垃圾桶,阮妩在脑海扎了个马尾,刘海不放下来,露出一张干干净净的小脸,揣上手机,拎着个看不出哪里生产的包,出门。 回头率杠杠滴高。 “这人谁啊?以前怎么没见过。” “是有点脸生。” “真素颜啊?” “好像是。” 从阮妩身边经过的几个女生不时回头看看她,低声议论。 燕京理工大学位于首都郊区,阳盛阴衰的现象历来如此,只要大体过得去的女生,都不乏男生追求,原主也不是无人问津的,只是能看上她的不是歪瓜裂枣就是裂枣歪瓜,哪里又能看的上。 看上了一个? 走出宿舍楼,拐过条弯径,是一条两边种满杏树的幽道,此时正值深秋,黄黄的杏叶铺满道路,路旁有个人工湖,碧波荡漾,湖面飘着几片杏叶。可能为了保留秋的意境,校工没有扫去道路上的落叶,任它们随意散落。 人走在其中,美如童话。 也正因为它的美丽,即便是深秋,一到晚上男男女女不畏寒冷来这里约会。有次伊思思晚上经过,回来说是看见了有人在湖边打炮。 在这个炮火连天的年代,野外打炮又算得了什么呢?当然,伊思思要表达的意思是这个男生小气的开房都舍不得,要来干嘛?白白给他干吗? 阮妩双手插进兜里,慢悠悠地走在校园里,从细节里看高等学府的底蕴,无处不彰显。深吸了口清凉的空气,顿觉神清气爽。 一路走过,收获了不少冒着星星的男生目光,现在的阮妩可不会再低垂着头,一副不敢见人的小家子气。她昂着头,迈着自信从他们身边走过。 先去一家知名的美发沙龙把长及腰下的头发修剪到肩膀的长度,再修出一绺鬓角烫出空气齐刘海,把发尾烫出一点弧度。颜色没有染,依然是纯黑,带一点天生的深棕色。 然后去商场买买买,刷刷刷,大包小包买了很多,选的都是配她气质的服饰和包包,旧的那个直接进了垃圾桶。 “同学,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走近校门,过来一个头发乱蓬蓬当下流行发型,模样一般的男生,对阮妩献殷勤。 基本来说,新学期刚开始才会有无主的美貌学妹供那么高年级的狼群瓜分,过上一两个月,大部分就被瓜分完毕了。 现在看到碰到了清纯靓丽面生的小美女,哪有不上前搭讪的道理。 秋风冽冽,吹拂开阮妩的刘海,下面是一张清纯灵动,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脸。 “好啊!请帮我走开。” 无情的话语打破了男生的念想。 走到宿舍楼里,遇上几个女生问阮妩情况,得知她居然是阮妩,一个个那表情,别提多精彩了。 女人再漂亮保养不能少,阮妩的个人柜子上也摆上了瓶瓶罐罐的护肤品,及一些化妆用的东西。 元旦三天小长假,燕京理工大的图书馆里很是安静,只有寥寥几人,阮妩也过来看看资料,加强对这个世界的了解。 目不斜视,看的挺认真。其实是斜视过了,没有发现可让她斜视的,才会这么认真。 翻过一页书,阮妩视线里忽然出现一道光芒,这光芒闪的阮妩迷了眼睛。 感觉到他在她隔了一个位置的座位上坐下,打开笔记本,神情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偶尔手指敲一下键盘动一下鼠标。 阮妩书看不进去了,注意力被旁边的人吸引住,她舔了舔嘴唇,干脆侧过一点脸,双手支着腮,将旁边的人当成了风景。从他秀挺笔直的鼻,薄厚适中的唇,到修长结实的双腿,而视线流连却是他的双腿之间的位置。 阮妩舔着嘴唇,想象着里面的它的尺寸和将它容纳进去了感觉,光这么想着,她就产生了微微的哆嗦,底裤有热液湿出来了。 非是她饥不择食,即便在快穿肉文里睡过那么多各有千秋的男人,阮妩也不得不承认旁边这个依旧是出类拔萃的。 白色底正蓝条纹衬衫外一件卡其色为主的撞色羊绒开衫,配上他俊秀极了的面容,好看的像一块美玉。 尤其是他此刻神情认真,无形之中给他的容貌多了一份加持。 阮妩虽然更喜欢粗犷汉子型男人,但这一型也挺入她眼。谁叫穿来好几天头一个这么入眼的,就当是开胃小菜了。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 步熤的眉头逐渐蹙紧。 好不好吃,吃了才知道! 从小起,步熤就时常被人看,但像这么毫不避讳,带着某种暗示性的看,却是绝没有的。 能忍这么久已经是步熤教养良好了。步熤收拾东西起身准备离开,余光中看到旁边那刘海扎着一束小揪,很是清纯可人却目光直白的女生正拿着手机对着他。 像是在,拍照。 取景框对准,拇指连点了好几下,阮妩满意的要收工。 “请删掉我的相片。” 男子的磁性声音传来,似带着三分不悦。 阮妩神色自若的和他对视了两秒钟,装傻充愣,“什么照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搭讪方式不是很新颖,呵呵。” “手机。” 步熤伸出手。 “我的手机干嘛给你。” 阮妩才不给。 “为什么拍我照片?” 步熤拧紧眉头。 “当然是,舔屏了!” 阮妩甩着手机的吊坠绳,头微微上扬,眼中隐约有着一丝挑衅。然后迈开脚,要从他一旁走过去。 忽然,阮妩的手腕一紧,被他扣住了,手中的手机也到了对方的手里。 过了几秒,他把手机塞回到阮妩手中,拎起黑色背包单肩背上抬步朝图书馆外走。阮妩紧步跟上。 他快她快,他慢她慢,好像和他耗上了。只是他的腿比她长不少,好几次阮妩都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咦?步熤身边有个女的,他也谈女朋友了吗?” 步熤是金融系的一枝草,为人低调淡漠,但挺有名气,不少人都认识他。此时看他身边多出个女生,还好漂亮,猜测着是不是也脱离单身了。 原主阮妩的记忆里是有这么一号人,但从来都是远观的。这和阮妩的观念不同,她的观念是想吃就上,吃进嘴里才能知道美不美味。 至于会不会塞牙,那就是之后的事情了。 这世上,聪明的人很多,靠谱的人却凤毛麟角。储备所有的温厚置身于红尘,做明朗而清澈的自己。 万事随心,只走肾不走心,红尘中来来去去,不染一丝尘。 想着乱七八糟的事,阮妩一不留神把人跟丢了,准确的说应该是步熤成功甩脱了她。 夜里,寝室内只阮妩一人。 躺在床上,阮妩翻来覆去睡不着,两腿之间的那一个点里空虚的厉害。睡过那么多极品男人,阮妩不想为了解决生理需求随随便便找,就一点,眼缘,能入眼的她才睡。 忍吧! “嗯!” 阮妩双腿夹住被子磨蹭,蹭着那一点膨起来的红豆豆,摩擦力慰藉着空虚所带来的瘙痒。 阮妩有些烦闷,多少年了没有亲自动手来解决欲望。食指揉转着那一点,频率越来越来,潋滟的汁水不断从嫣红的穴口渗出来,一蠕一蠕的收缩,似乎在极度渴望大鸡巴插进这温暖濡湿而紧窄的屄腔里。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阮妩浑身一个哆嗦,到了。 第二天晚上,阮妩去图书馆守人,或许是上苍怜惜她空虚寂寞冷,真让她等到了步熤。 见到阮妩,步熤眉心不自觉跳动了一下,走到离她最远的位置坐下。 打扰别人学习是不道德的,阮妩自诩道德模范,准备给他半小时多的时间。 “亲,这个位置我可以坐吗?” 时间一到,阮妩走过去嗲嗲的说了个淘宝体。 “不可以。” 步熤言简意赅。 “反对无效。” 这边阮妩入座,那边步熤收拾东西要离开。 旁边听到二人说话的一男生在心里大大卧槽了一句,这么漂亮的女生主动送上门还要推出门外,暴遣天物啊,你不要老子要。 男生看着阮妩,指着他边上的座位,“同学,来我这里坐,欢迎之至!” 阮妩冲他灿烂地笑一笑,又抱歉地笑一笑,竖了个大拇指给他,然后方向一转,指着步熤,“我只想和他坐呢!不好意思。” 步熤看了她一眼,背上包,手抄兜里,迈步朝图书馆外走。阮妩在步熤背后飞给那男生一个吻,在他眼中冒起星光时快步跟上步熤走了,徒留男生傻愣愣的回味着。 被嫌弃了? 认识两天,步熤见识到了阮妩的牛皮糖程度,怕被人撞见误会,挑了小路来走。 阮妩紧跟在他身后,喘的有点急,小跑着走到他面前,截住了他。双手做成喇叭状,“喂,你走慢一点。” 步熤问:“为什么要跟着我?” 阮妩说:“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我看上你了呗!” 步熤说:“我没看上你。” 阮妩问:“是我不够漂亮吗?” 步熤看她一眼,定格了三秒,“我不好你这口。” 她是哪一口?被嫌弃了?可明明两次出门她都打扮过了啊!这张脸非常有可塑性,化上浓一点的妆就明艳妩媚,不化或裸妆就纯美的像一张白纸。做了几辈子的妩媚女人,阮妩习惯性的花上了浓丽的妆容。 但效果…… 阮妩本来对这新身体的美貌很有信心的,突然被这一句话打击的不要不要。而这也激起了阮妩的好胜心,本来是带着七分玩笑三分认真的,现在对调了一下。 莲步轻移的走到步熤面前,柔若无骨的柔夷勾起他的颈项,另一只柔夷做成兰花指状,点在他下颌,笑的勾人,“可我就好你这口啊!怎么办呢?” 一般的人和事很少能引起步熤的反应,但眼前这人让他连续两次侧目,这动作做起来委实有点儿好笑。被戳的下巴有点痒,步熤脸向一旁别了别,说:“这位同学,你该回去吃药了。” 阮妩舔着烈焰红唇,媚眼迷蒙,“这位同学,可我只想吃你啊?” 说真的,阮妩确实是想吃他。 作者君给她设定的性瘾体质好像附在了她的灵魂里,一同穿越了来。见到感兴趣的男人,身体就像自动打开的开关,自动自发瘙痒难抑,就想男人的肉棒钉进去,一直一直的钉着她,别拔出来。 以步熤的外表,不缺乏来自动示爱的女生,但这么大胆直接的,却是头一个,消化了好几秒才开口,“别闹,放开。我不认识你。” “本人芳名阮媚,芳龄二十,是通信系大二的一朵小小花,等着你来采。” 其实阮妩是微电子系,大四,唯一没骗他的是年纪,原主学霸的连跳两级,所以她比旁的大四生要小几岁。 阮妩仿佛没有长骨头,大半个身子都要挂到步熤身上了。 这样的亲密让步熤很不习惯,手上用了点力道去推她。 阮妩脚步不稳的跌靠在后头的墙壁上,口中发出倒抽气的声音。 哼哼唧唧的哼开声儿。 难道是他的力道太重?还是撞到了哪里?微弱的光线里,步熤看到女孩儿优美匀称的胸部线条一起一伏,浑圆而富有肉感,十分吸引人。细长的眼睛微微的眯着,眼尾画着的眼线迤逦出别致风情,有一种妖冶的、无法言说的美丽。 步熤低下眼皮,走过去,“你怎样了?” 阮妩停住哼唧眯眼冲他笑,“脚崴了。” 他皱一皱眉,蹲下身捏起阮妩脚踝查看,手刚一触到她的皮肤,阮妩就又哼了起来,“啊~嗯~啊~” 尾音拖长,媚的能滴出水来。 这声音哪里像疼的,分明像是在…… 步熤给她把裤脚拉好,起身斜睨她一眼,转过身准备远离这个妖的像妖精的女人。 这个时间段,来往图书馆的学生少,偏步熤有意往僻角里走,人就更少了。而这无意让阮妩找到了可乘之机,她费这么多功夫,可不是只为了嘴巴上的调戏。 “步熤。” 步熤抬眉睇她,忽然手臂被她拉住,一股劲道传来,身子旋转,他和她的位置对调了。 快穿过那么多世界,阮妩虽然大部分的精力都耗在了床上,但多少也学会了些技能,作为快穿者,学可以不精但不可以不博。 格斗术还是她在穿到末世位面跟她的床伴之一,一个末世前是特种兵,末世后是异能小队队长学的。想到他干她时的勇猛,阮妩腿一阵阵发软,又有了要哆嗦的趋势。 干上了。 她的动作太出乎步熤的意料,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被阮妩抵在了墙上。 女人压制男人,偏他反抗不过。 格斗术阮妩学的不精,但对付没练过的步熤,足够用了。 步熤嗓子里沉沉发出一声低喝,“你想做什么?” 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步熤不敢相信有女生可以大胆到这种程度。但事实证明还是他见识浅薄了,因为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薄弱点,捏住了。 “你!” 步熤目光射向阮妩,如剑一般,看着有些吓人,但实际上和媚眼抛给瞎子看没什么两样,因为阮妩根本不去和他对眼神。 手里这根有料的肉棒,哪怕在阅男无数的阮妩摸来,也是不输人的。 五个手指紧紧包裹住肉棒,向上带的时候皮儿包住整个龟头,向下褪去的时候皮儿下滑露出连带冠状沟的整个龟头,和她的五指亲密的纠葛在一起。如同美丽的外衣被褪去,最真实的内里坦诚相露。 步熤轻呻出声,浑身颤抖如过电。她的手一下一下箍着他的命脉,掌控着。步熤身子僵板起来,一动不动。 步熤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人非礼,素来淡漠到疏冷的脸被怒气聚起的红晕充斥。 “你别太过分了。” 说着,步熤也顾不得绅士风度,伸手反击阮妩的钳制。 阮妩一一避过去,五指箍紧他的肉棒,渴望地舔了舔嘴唇,“再影响到我,小心我把它掰折哦!” 指尖捏在冠状沟下方一点的根身上,略一轻挑,威胁性十足。 火苗从步熤胸膛窜起,烧的他说不出话。而另一丛火苗在他腹下火烧火燎,分身在她手心里鼓起来,坚硬的程度堪比一根铁柱,似再难瘪下去。 两人所在的地方不远有个篮球场,突然传来噼噼啪啪的打篮球声音和人的喧闹声,还混着hp-hop的音乐。玩的很嗨的样子。 不过阮妩也玩的很嗨。 肉棒已经完全硬起,等着她享用了。阮妩俯上步熤的耳朵,说:“给你两个选择,是来一发呢?还是来一发呢?否则我不介意喊人” 步熤抬头,慢慢地说,“我操。” 阮妩勾着兰花指点上他好看的唇,“共识达成。” 步熤玫瑰色的唇瓣抿成一条线,默了数秒,他哧了一声,“你不介意的话我又有什么可介意的。” 虽然是胁迫的方式,可从内心来讲,步熤并非很排斥她的这些举动。不管是什么男人,面对女人直白的主动献身都会产生暗爽,何况步熤没有非要禁欲不可的理由。 手揽过阮妩的腰旋转过来,让阮妩面对着墙,手扶着,撩起她的半身呢子裙,将打底裤褪至大腿。黑暗里,步熤凭着感觉去摸她的骚屄,一模一个准,那里水漫金山般,早就湿透了。 阮妩摆着臀,腰下压,等待着他的进入。 现在的主导换成了步熤,想到她的胡搅蛮缠,步熤一巴掌煽在她月色下泛着白光的肉腚子。“啊~”阮妩痛呼。 但是在那些快穿经历里她遇上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其中不乏有另类爱好的,打打屁股什么的实在太小cse了,还能调节一下情趣。 “欠干。” 步熤平时从不说粗话,今天晚上也是被逼急了,竟是一而再的口吐粗鄙之言。 粗硬的分身早就涨的迫不及待了,一个挺身入进细成一条缝的穴儿里,过程中似顶到了一层膜,冲破后直入到底。龟头深抵子宫口的花心上,步熤用力地磨转了几下。 “妈呀,好疼,疼死老娘了,呜呜呜~”撕裂般的疼痛使得阮妩浑身都抖了起来,这死男人就不会怜香惜玉一点儿,慢点吗?“不知道我是第一次吗?哎呦~” “你又没说。”步熤垂下眼皮,目光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隐约能看出她的穴口被他的肉棒撑大,紧紧地圈包着,温暖极了。 步熤是个童子鸡。 刚才感觉到那层膜的时候,步熤猜测那是处女膜,现在亲耳听她说出来,才知道她真的是处女。但她都风骚成妖了,怎么可能还保留着那层膜?莫非她是暗恋他许久,见他不久就要毕业了,才急巴巴的跑来献身? 是了,她不是一直强调看上他了,好他这一口吗? 一准错不了。 步熤脑补了许多。 一个痴心女苦苦暗恋他,大胆来献身。那么,她的很多行为可以被原谅。 男人对暗恋他们的女人往往含有一颗宽容的心。 阮妩压根儿不知道不过一会儿的时间步熤能联想那么多,如果她知道,一定送给他一句:哥们儿,你想太多了。 有一点,她发现了,步熤的动作比方才温柔了不少,像是带了点儿怜惜…… 肉棒轻轻拔出来,再轻轻插进去,抵在宫口花心的时候磨转的也变轻了,似在顾虑着她的感受。 但步熤不知道的是,这种慢工出细活的方式最能勾出女人暗藏的淫欲。何况还用本就有性瘾的阮妩身上。 肉棒抽插多下后,破瓜之痛逐渐淡去,身子哆嗦起来,酥麻的快感像电流蹿过。随后取而代之的是阴户内就像有虫子在钻一般,把两双腿紧紧的夹住,尚然耐不过。 而她这一夹,让步熤有一种要被夹断了的感觉,穴儿里本来就紧,再夹,那还得了? 步熤“啪”地拍了下阮妩的白嫩腚子,低声警告:“再夹还打屁股。” “那你打好了。”阮妩可不惧。控制着甬道里的媚肉一松一紧的收缩,极大程度的加强了肉棒抽插时的刺激感。有几次步熤差一点就要忍不住被她夹泄了。 “你是童子鸡?”感觉到他的矜持和生涩,身经百战的阮妩心下有了怀疑,问道。 一直以来步熤都坚守若不动情便不动性的理念,从来没觉得二十多岁了还是处男有什么丢人的。但童子鸡这个词委实难听,步熤不准备回答。 “哑巴了?”阮妩忍不住嘴欠。 步熤眸光一暗,猛地加快了抽插速度。肉棒好比那秋风扫落叶般,凶猛异常地插在她屄道里狂抽猛肏着,不像方才的轻插缓抽,一次次,一下下都插到最底最深,步熤用自己的方式在惩罚着这个突然扰乱他平静生活的狐媚子。 却不知阮妩就好这口,比起温吞的,她更喜欢这种狂风骤雨般的做爱方式。抽空所有思想,完完全全地放开自我享受性的畅美! 步熤的惩罚算是失算了。阮妩的花心被他的大肉棒撞得直抖,开开合合地夹着龟头吸吮。 爱死了这种感觉! 最好一直一直的钉在她的里面。 不过,嘴上便宜少不得还要占一占,阮妩微微转过脸,“不说话是恼羞成怒了?” “忙着干你。”步熤微愠,手绕到她的小腹,往上,抓住了她一弹一跳的奶球上。她的还没有被任何人看到过触摸过的可爱乳房形体正在被他色气的抓在手里揉捏。 阮妩的屁股也随着他肉棒的重插配合地扭摇着细腰迎合着,骚兴十足,热情似火,“老公,好老公~干死我吧!喜欢死你的大鸡吧了~啊啊啊~嗯~啊~~” 这样的媚态,只要那男人不是性无能或者是受,都会起反应。 两人的姿势是后入式,阮妩手扶在墙壁,撅着屁股承纳着步熤大肉棒的插入。 步熤叠在她玲珑而富有弹性的肉体上,双手享受地抚摸着乳房绵软的触感。 这时,有说话声由远及近,从声音里分辨,像是往步熤、阮妩两人这儿的路段走来。 步熤可不想当众表演活春宫给人看,更不想成为明天校园网站的头版。 但这一紧张之下,刚才本来即将要射精的,这下又给紧张回去了。但若就这地完事,步熤舍不下。 他四下张望了张望,看到墙壁几步远的地方有人影闪动。 步熤说:“人过来了。” 说着就将肉棒牵丝带水的拔了出来。 喜欢他的大rou棒! 肉棒一拔出,空虚的感觉立马尾随而上,阮妩发着颤,极度不情愿的从齿缝里发出几声咕哝。 眼珠子转了两转,阮妩有了主意。“跟我来。”拖着步熤走向树下的一条石椅,示意他坐下。 步熤在原地杵了一会儿,看了眼一眼,终还是坐了下去。 阮妩跨过腿往他腿心上坐,手扶着还硬度可以的肉棒抵在穴口慢慢下坐。 她打了几个哆嗦,爱死了这种被填满的感觉。 “好哥哥,亲哥哥,爱死了你的大鸡吧,哦~插到子宫了。。” “啊啊~干死了,要被好哥哥的大鸡吧干死了。。” 阮妩咬着步熤的耳朵,咿咿呀呀地说着些没羞没臊的话。小屁股一耸一耸的活动,外面遮有裙子,看不出内里的实际情况。内里两片白腚子和阴部完全露着,阴道口扩张开,插着根粗大的肉棒小幅度的挪动着。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她搂着男生的脖子坐在他怀里撒娇而已。 隐晦中却又恁地色气。 步熤接触过的女人虽然不多,但哪一个不是矜持且含蓄的? 哪像这一个,完全不懂矜持为何物,淫词浪语张口就来,叫人听了脸红心跳。 从内心来讲,步熤并不反感,反而感到很刺激,很带感。有心要给她也来一句,张了张嘴,步熤说不出来。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伴着说话声从步熤和阮妩所在的石椅后传来。 听声音也是一对男女,到了这块地方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不多会儿,就传来女人高低不平的喘息声。那动静,可比步熤、阮妩两人这边大多了。 阮妩和他对视一眼,然后掩着嘴光明正大地偷笑。 样子顽皮的像个孩子。 “你笑什么?” 步熤眸光闪了一下。 “我发现某人好像被刺激到了。” 阮妩笑的狡黠。 方才那边一对弄出声音来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突突跳动,变得更硬了。 她知道有些人有点隐藏的性癖好,无可厚非。 突然,步熤的脸在她眼前放大,他的嘴唇覆上来,出其不意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步熤唇边弯起一丝弧度,“扯平了。” “想得美。”阮妩又用起老方法,用肉壁施力,紧紧去夹他的肉棒。果不其然听到了他的倒抽气声。 阮妩左手渐渐下移,灵活的如一尾小鱼,轻抚着他平坦却隐含了腹肌的小腹,食指绕着脐眼打了几个转,最后停在和她穴儿交合在一起的肉棒根部,一边挪动着臀用穴儿套送着肉棒,一边轻抓了他的毛毛,调戏般的玩弄着。 “玩火自焚。” 步熤单手托起她的腰,肉棒向上攻击,棒身一下下地抚平壁道的层层褶皱,噗噗不断的戳弄着花心,一下子从被动到了主动。 花心如遭了大雨侵袭,狂颤不止,不知喷了几次水。阮妩娇喘吁吁,软成了一泓春水,身躯软乎乎地扭动,淫水滋滋的外溢。 而这个姿势几乎每一下的上下浮动都能摩擦到阮妩的阴蒂,阮妩知道,女性在体验高潮的时候,阴蒂实际是一个“移动器官”,埋在体内的阴蒂“两条腿”,crur的神经组织也会跟着动起来,围绕着进入它内部的东西起伏运动,更会像男人的丁丁一样兴奋肿胀。刺激到一定的程度就会达到高潮,而这就是所谓的阴蒂高潮。 女性自慰除了借助假阳具之外,也就是摩擦阴蒂来达到高潮。 现在的情况是阮妩不仅能媚肉刺激到要疯,就连阴蒂这块也是一浪接一浪的不断有快感袭来。 简直是要了亲命唻! “心肝儿,你顶的姐姐美死了!” 阮妩吧唧一口给了他一个大香吻。 “我没姐姐。” 步熤的手从她衣摆下探进去,沿着小腹的肌肤往上摸。捏住那一跳一跳的大奶子。 尾椎骨处一阵酥麻,步熤再也忍不住射精的冲动,储存了二十二年的童子精全数交在了阮妩的小骚穴里。 现场版的活春宫。 精华一灌入,如枯木逢春般,阮妩觉得自己又重新活过来了。她是那花朵儿,而性则是养分,花朵儿离不开养分,否则会枯萎。 他们这边是消停下来了,但后来的那一对战况正好在最激烈的时段。 从阮妩这个视野方位看去,能基本看清楚大致情况。说巧也是巧,那两人的位置和姿势居然和她刚才与步熤一样。 女生手扶着墙壁,屁股对着男生的正面,男生腰部耸动着,耳边隐约可以听见肉体碰撞的“啪啪”响声。 事实上,某岛国成人战争片不是只有男人爱看,阮妩以前快穿到现代位面的时候也会看,有时和男主男配们爱爱,还会边看边做,学着片里的姿势。反正那是一个神奇的国度,在这方面总是有那么多的奇思妙想。 但是和现场真人直播版比起来,阮妩自然是更喜欢看现场直播版的。 阮妩看的津津有味,穴儿里还含着步熤刚刚射过精的肉棒,有点半软。像是玩儿似的,又像是舍不得吐出来,壁道中的媚肉做着提肛的动作,一缩一缩的吸磨着步熤的肉棒。 步熤被吸的魂儿都要飘荡起来了,从来不知道做个爱而已,竟真的能叫人欲仙欲死,半软的肉棒如注入了新能量,再次坚硬如铁的直接在穴腔里勃发起来。 刚吃饱喝足,这一次步熤和阮妩都是慢慢地来。他慢插,她轻磨,卷曲的毛毛相互抵磨,亲密无间。 见她眼睛直勾勾盯着对面,步熤鼻腔里哼出一声笑,“非礼勿视,不懂吗?” 阮妩眉毛挑的老高,“他敢做我敢看,凭什么挑我的理儿。” 步熤一噎,无话可说了。 似有所感应,对面那个忙着做活塞运动的男生忽然转过头来,对上阮妩的视线他咧嘴一笑,然后做了一个阮妩绝想不到的举动。他竟然转过身,将沾满水的肉棒对着她,做了两下抽插的动作。 阮妩轻嗤,“神经病。” 步熤是背对着后面的,故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阮妩轻描淡写带过,心里却给对面那男生比了个大大的凸。就那点儿尺寸也不怕翻车,还敢在本姑娘面前现,啧啧,塞牙缝都不够。 …… 步熤回到寝室都快到了熄灯时间。 “老二你去哪里了?今天晚上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罗从坤躺在床上玩手机,看到一向不晚归的步熤今晚回的这么迟,好奇的问道。 步熤手上停了一下,“忙着整理论文,没注意时间。” “你上次不是说论文已经完成了吗?” “有些地方需要修改。” 步熤一本正经的说完,取过叠在枕边的睡衣裤去了寝室四人公用的卫生间。 明亮的白炽灯下,肉棒上有什么一目了然。毛毛处黏满了淫水干涸后凝固成片片状的干屑,肉棒根儿上还残留着暗红色的血迹。 步熤指尖从血迹上揩过,眼中光芒闪耀。 洗干净出来,步熤似不经意地问他对面床铺的于亮,“老三,你人面广,知不知道你们通信系有个叫阮媚的大二学妹?” 一个寝室住了四年,于亮从没有听步熤说起过哪个女的,他们三个讨论哪个哪个女的好看,奶子大,屁股圆,他也从不插嘴。今儿晚上破天荒了,当即来了兴趣,“我还以为你要真能做到不动凡心呢!好嘛,临到大四了,别人都是在想着分手的事,你却动起凡心了。我猜,这个叫阮媚的女生肯定是长得美若天仙啊!改天约出来认识一下呗,太让我好奇了。” 于亮的话把另外两个小伙伴给招来了。你一言我一语的盘问起步熤来。 步熤只有四个字,“无可奉告。” 然后转向于亮,“不想说算了,你慢慢好奇去吧!” 长腿一迈,上了自己的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