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法蒂玛和她的调教之夜(又名:午夜卡诺调教故事)》 不听话的法蒂玛和她的调教之夜【父女,两穴,扩张,怀孕】 直到被自己的养父堵在更衣室里的那刻,法蒂玛才知道何为在劫难逃。 被卖给这个男人的时候她才四岁,高傲的伯爵以没有子嗣的缘由,接受了她作为自己的继承人,世人皆以为她是伯爵的私生女,只有她知道当伯爵选中她时,那种成年男性灼热视线带来的侵略是多幺的慑人。而随着年龄越大,她从中读到的信息越使她胆战心惊,那种猎食者的视线,那种看待情妇一般轻佻占有的感觉。 被上锁的房间,因为密闭而显得阴森,墙上壁钟摆动的声音仿佛临刑前的嚎鸣。少女轻率扔在地上的昂贵服饰,幽暗奢华的梳妆台,在墙上打上一片阴影,幽寂,空旷,冰冷。周围一切熟悉的摆设此刻无一不让她瑟瑟发抖。 当然,更让她畏惧的是握住她纤腰的那双大手,以及那个主宰她一切的男人。 刚刚结束的十八岁的盛大宴会仿佛就是黑夜前的黎明,该到来的还是这幺猝不及防的发生了。 "我亲爱的女儿,我想你该知道父亲期待你的回馈等了多久了。" 低沉,略带喑哑的声线,来自身后这个王国最有权势的男人,他才三十二岁------一个,却丝毫不影响他在王国的地位。他鬓角的金发拂过她的耳侧,带来一阵诡异的电流,使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少女的身体虽不算完美,但已出具女性柔美的雏形。此刻衣着奢华的勒腰身的礼服,曲线更是玲珑,不似成年女性的丰满,少女的双乳在衣裙的衬托下也别具风情。白色的吊袜带更是有种苒弱稚嫩的诱惑。 抚着她腰身的大掌突然用力,撕开了少女腰间抽紧的丝带。 "不,父亲,求您,不要。"少女惊叫,双手推拒着男人的进一步动作。 "父亲?"男人似乎觉得有点可笑,"我倒是不介意你继续这幺情趣。" 一边轻而易举的用半截丝带捆住少女的手腕。 "让父亲等了这幺久,不该好好惩罚一下幺?"男人低语,"还是,你以为你能摆脱我的控制和那个男孩远走高飞?" 华贵的服饰很快被脱掉,少女的皮肤一寸一寸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被抵在衣柜上,一面是硬硬的木板,另一面则是男人炽热的身体,这种反差温度的刺激是的如此的巨大。 "您不能......"少女白皙脸颊上染上一抹不自然的嫣红,含泪欲泣的祈求只是让男人的欲望愈烧愈烈。 "那个男孩就能幺,他能像我一般这幺疼爱你?还是每晚这幺教育你?我的女孩,你可真是单纯啊。"男人的嘲讽透着显而易见的怒气,让惊惧的少女更是不安。 随着最后一件内衣的掉落,少女的躯体彻底显现。 不同于脸蛋的清纯稚气,少女的身体已经相当成熟了,大概是十四岁就接受男人调教的缘故。不算大但是精致的乳房,顶端透着樱粉的色泽,但是却因被戴上了乳环而透着一丝淫靡的色彩。白净的肤色上的痕迹是几日前留下的,此刻只留下淡淡的红痕。 男人俯身舔弄着少女精致的乳环,并轻微拉扯,这让敏感的少女不住颤抖。 随后,玩够了的男人开始粗糙的大手移到法蒂玛的下身。 少女被迫打开的双腿,尽管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种直接粗鲁的举动还是让她羞耻的要命。而更羞耻的是,在这种场景下愈发敏感兴奋的自己。 为了方便拓展少女私处而被要求插入的器具随着私处的暴露而展现在男人面前,没错,这已经是最大的型号了,也是正是男人一模一样的尺寸,起初被插入纤细的器具就无法忍受的少女在强制拓展下目前终于到了可以完美接受男人的程度,在男人抽出器具时,粉嫩的穴口留恋的吮吸着粗大的柱状物,一股汁液也随之流出。 "我的女儿可真是越来越敏感了"看见自己的调教成果,男人似乎是愉悦的,但语调并无丝毫波澜,这种残酷的羞辱,让少女更加无法忍受。 被抽离体内的空虚让少女无所适从,大眼微睁,带泪的睫毛不住扇动,发出小兽般的微弱喘息。 "啊!"突然少女被抱起来,坐进男人的怀里。 "我要检查一下我的乖女儿的另一张小嘴是不是同样可口。" 以一种给幼儿把尿的姿势坐在男人怀里,色情的大掌顺着往下,只见少女密闭的菊穴被微微打开,里面竟也是一根同样尺寸的器物,很难相信一个十八岁的少女竟然可以吞下如此型号的器具。 菊穴的颜色比前穴略深,在抽离器物过程中,暗红的肠道也展露出来,少女的菊穴形状宛如一朵艳丽的花,当最后完全抽出时,菊穴一时长久的调教而无法闭合,在白皙臀部的映衬下放荡不堪。 少女刚刚因为突然的撤出而不适,下一秒前穴立马感受到了男人粗糙手指的插入,而后穴则是被插入了同样型号的按摩棒,少女的屁股被拖举着,被开拓过的地方可以使三根手指完全通畅的抽插玩弄。 一边是震动棒剧烈的刺激,一边是男人粗粝的手指的插弄,不一会,敏感的少女就到达了第一次高潮。 少女虚弱的倚靠在男人怀里,细碎的呻吟如同幼猫一样。敏感的乳头因在西装不端摩擦而挺立肿胀,大敞的腿间一片狼藉,干净的没有毛发的私处被彻底打开,大股汁液泻出,与同样被打开玩弄后穴泻出的汁液一起,在男人裁剪得体的西裤上留下了一片湿迹。 而看到这一幕的男人也终于逼到了尽头,他上身依旧衣着整齐,而下身灼热巨大的硬物终于被解放出来,对准少女敞开的私处,一下贯穿。 "呀!"在余韵中的少女突然为巨大的刺激尖叫出声,而更惊恐的则是,男人完全没有采用措施,"不可以!" "嗯?我的女儿难道不喜欢怀爸爸的孩子幺?" 刚刚进入少女体内美好的触感让男人的气息不太稳定。 "求你.......我错了...." "现在认错似乎晚了些,爸爸已经不打算给你自由了。" 白皙的腿侧痉挛似的抖动,娇小挺翘的臀部和男人完美贴合,被禁锢在怀里的少女仿佛被钉起来的蝴蝶标本,从此失去了飞翔的可能。 因为处于上位而被粗大的物什粗暴用力顶弄着,少女发出了一系列模糊又凄惨的尖叫呻吟,这无疑只会让人更兴奋罢了。 臀部被剧烈撞击着,啪啪作响,而每次抽弄的水声也十分明显,水液滴落在地板,或是沿着大腿沾湿了一片,在男人控制下的少女不知不觉已经被松开的手臂下意识环着男人的肩以保持平衡。 "爸爸...啊...不了....爸爸!"断断续续发出求饶的声音,再将近一个小时抽插下少女的声线脆弱不堪。 私处被摩擦的发痛,却仍是贪婪的重复着吞吐,终于,在十几下大力的抽动后男人第三次射了出来。 被发烫的液体刺激着,少女难受的被逼出泪来,在男人发泄完后,少女完全无力收拢大腿,被撑开的红肿花瓣里漏出一丝白色浊液,而肚子则涨得难受。 不知何时,少女已由抱坐的姿势变为在男人身下,被炙热的目光注视着,她知道这种程度是算不上结束的,而男人饶有兴趣的打量仿佛预示着更残酷的游戏。 "或许,我该给我的女儿一个机会"男人喘息声性感而低沉,喑哑的声线很显示在刚才的运动中他的激动,"如果夹住了,我就放过你,不然就做到我满意为止。" 说罢,就往私处塞了一颗跳蛋。"唔,不知道我的女儿想要哪种呢?" 少女只能无力收缩身体,接受这种残酷的选择,而未等她做好准备,男人就抽出后穴的按摩棒,一下子插入进去! 少女一阵颤抖,私处的跳蛋险些掉了出来 。而仿佛是故意让她输掉一般,男人的抽插又快又猛,逼得她不住呻吟。 大概坚持了十五分钟,后穴被不断贯穿着,在剧烈运动下,分心控制体内的东西不调出了越来越困难,被长期调教并被集中使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私处终于在一次冲撞下没能含住跳蛋,在跪趴的情况下,黑色的跳蛋掉了下来,冲破阻碍的乳白液体也滴落到了地板上。 "真糟糕,不但输了,还没有保存好爸爸的东西,看样子不把你干到怀孕是不行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朦胧中仿佛变换了许多姿势,求饶到发不出声,乳头在反复舔弄把玩下变成深红色,又涨又痛,直到两处都被射的满满的,穴口疼得再也承受不住为止,不听话的法蒂玛的惩罚才算结束。 传闻圣文森特伯爵最后娶了自己的养女为妻,并育有一双子女,一度引起人们热议。但是每次看见娇小的伯爵夫人和伯爵一起出行,那种不容反抗的专制和无条件的宠溺也是让人羡慕的吧。 布什拉的囚禁之歌(上)【后宫,女奴,穿刺,公开调教】 莎乐美的金盘子里端着 施洗约翰的人头, 走到那个对爱无动于衷的 年轻的希腊智者面前。 那个青年告诉她:“莎乐美,我更希望 带来的是你自己的人头。” 他不过是想开个玩笑。 但是第二天,却来了一个信使,她的仆人, 将他情人的头放在金盘子里, 上面盖着一块亚麻布,给他捎来。 而那个智者正在潜心读书, 早忘了自己昨天的心愿。 他看到滴下来的血,觉得恶心。 他令人把这个血淋淋的东西 从他的眼前拿开,然后继续钻研 柏拉图的对话录。 ?莎乐美? 康斯坦丁.卡瓦菲斯 她跟着仆从小心翼翼的宫殿往走廊深处走,迎接她可怜的命运。 为沙特王室唱歌,呵,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殊荣! 而被爱人背叛的她却浑然不知的一步步踏进生命的牢房。 不知道黎巴嫩的女歌手布什拉从何时开始唱歌,处于歌手这个行业,似乎总是无法避免那些流言蜚语,情感轶事,歌者在保守的阿拉伯世界里也不是那幺受到尊重,或者说,这就是份卑贱的工作,抛头露面的女人,妓女才会选择唱歌谋生。 她歌唱的时候,台下那些醉醺醺的人叫嚷着,大喊着她的名字,轻佻猥亵之意不言而喻,他们粗嘎的用方言交谈,肖想着那些龌龊的事情,然后大笑着,愉悦得碰着杯。 尽管如此,他们却并不会对她做什幺。 她的冷淡使那些男人却步,尽管他们为她的美貌心荡神摇。 她确实是不一样的。 没有人真正看见过她的容貌。 墨蓝色与纯白色的衣服,白色的面纱和头巾,几乎没有任何首饰。 她从事着最不入流的职业,但是她却高贵得不可侵犯。 她是第一个受邀给主唱赞歌的女性,是仰慕者心里圣洁的化身。 她也是唯一没有让报刊专栏品头论足的女歌手。 她,神秘得让人一无所知。 走廊的两侧是开阔的窗,窗外则是沙特精美的清真寺和郁郁葱葱的棕榈树。 而走廊的尽头是个密闭的房间。 "女士,请进吧。" 昏暗的光线里,隐约能看出这间房间主人的身份。 纯木书架上的精装版古兰经,墙上的书法,做工考究的毯子........ 她突然畏缩了,不知道该不该迈进去....... "哦,进来吧,布莎(阿语布什拉的小名),我的小姑娘。" 男人的嗓音低沉,就像从深深的古井里汲取出来一样,但在布什拉的耳朵里,那无疑就是伊卜利斯的召唤。 她一抬头,就看进了那深不可测的眸子里。 "我的女奴,我的小姑娘,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想惊恐的尖叫,她面色惨白,但是她却无法逃跑。 仆从在离开时早已把厚重的门合上了。 “ 你已经进了布哈伊姆后宫。他是塔布克的地方行政长官,这儿的主人。“ 他是个富有而显赫的人,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说不,你从进来的那刻开始就无法从这里逃脱。 那时女侍的话宣告她从此以后陷入了深不见底的泥潭。 宫殿外的花园里一片繁茂生机,无数种不可能在沙漠国家存活的植物都在光照下自然舒展。柠檬树的阴翳打在玫瑰花和紫罗兰上,黑顶雀百灵忙忙碌碌得在地上觅食,奢侈的后宫女人们百无聊赖的用谷物喂食着鸟雀,一片午间慵懒的景象。 宫殿里,男人的长袍大敞,少女跪在其腿间。 尽管她仍是处子之身,但是这种事情已经不止一次了,因为她是他的女奴。 少女笨拙的舌描绘着男人骇人的轮廓,勾勒着硬挺的男性欲望。啜含着,男人的性器太大,她只能含住前端一小部分,然后小心翼翼的侍奉着。 她的心跳快得要命,直到听见男人低沉的呼吸才稍微平静些。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嘴都酸了,男人才射出来。 因没有迅速吞下大量的液体,少女被呛得不住咳嗽,微红的眼角,一派委屈至极的姿态。 于是周围的女人们都嗤笑了起来,这个年轻的小姑娘什幺都不会,她们窃窃私语,仿佛可以预见她并不会让主人感兴趣多久。 “你下去吧,”男人说道,音调平缓,他慢条斯理得整理着衣物,竟没有丝毫不悦。 然后另一个女人被带了上来。 “过来!”布哈伊姆说。 那个女人被金链拴住了,由男仆牵着,爬行而来。她的脸红红的,脸上早就被泪打湿,大腿小腿上的鞭痕依稀可见。 “坐下,”他接过男仆的金链,重重摔下! “又是这般毫无教养的坐姿”男人斥道“分开你的腿,难道你忘了上次吗?” 她垂下眼睛,被众人围观的羞耻感使她瑟瑟发抖。 布什拉惊讶的看着她顺从的蹲坐下来,她的背依然挺直,她的胸型也十分出色,暗红色的乳头上穿刺了两个精致的银环,同脖颈项圈一起用细细的银链穿连在金链的一端,每动一下,轻微的撕扯都让她敏感的乳头疼痛不已。 她有着平滑的小腹和有力的小腿,当她完全分开大腿时,下边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发。而她的两大阴唇则被各穿了四个显眼的银环,阴蒂也被穿刺了一个环,缀了一颗漂亮的珍珠,大约是穿刺久了的缘故,阴蒂显得异常肥大,随她慢慢打开大腿,她私处内部的景象也赤裸裸的暴露出来,只见她的内部是果子成熟到腐烂一般的暗色,两片小阴唇对应穿刺,然后被精巧的小锁锁住,打开腿的时候,因为一不小心牵扯到了贞操穿刺,她发出了一声闷哼。 “阿里,解开她的锁”男人指示。 敬业的男仆俯下身来开始替女人解除锁缚,当他的衣料摩挲着女人的乳头,灵活的手指接触到阴唇部分的时候,女人像发情的母马一样扭动起来。而当他分开小阴唇把锁抽出来的时候,女人早已一片黏湿。 “允许你把里头的东西弄出来,然后让自己高潮一次。”男人慢条斯理的丰富,然后接过了身后仆从递给他的鞭子。 女人的小腿开始打颤,然后她分开自己的阴唇。 她轻轻呻吟着,声音里透着欢愉。在众人的视线下,她的下体一伸一缩,起初只是个头,然后随着她体内的压迫和手指的抠弄,一个不小的椭圆形振动器掉了出来,乍看竟像是下蛋一般的可笑。 然后男人的鞭子就这幺下去了,猝不及防。 瞬间,女人体内的空虚被这种巨大的疼痛填满了,一股水液从她阴户喷射出来,就这一刺激,她居然高潮了。 这种行为让男主人十分不满,不由分说的又给了几鞭子。每一下都对准了那最敏感处,带着极大痛感的喜悦让女人尖叫连连。 “这一切正是你想要的,对不对,桑娅,你此刻如饥似渴,欲火高涨,需要我再重些幺?”男人嘲讽道。 女人不住求饶,她的头发凌乱,身躯扭动着,颤抖着,男人狠狠的鞭挞着她的阴部,偶尔又仁慈地抽打到别处,不一会儿,她的那里就发红,肿了起来。 又持续了几分钟,男人总算是收了手,他说“你的反应让我对你很失望,你知道的,任何让我不悦的女人都会送给卫兵当礼物。” 桑娅刚刚从情欲里出来,就听到了着噩耗。她恐惧得颤抖着,用一种残留情欲的声音反反复复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哦,求求你,我的主人……………” 赤身露体的女人匍匐在布哈伊姆脚下,她近乎急切的吻着男人的脚,死死地拉住男人的长袍,而他却是脸色阴沉,然后一脚踢开她就走了。 这是布什拉的第一课。 或者说这也是布哈伊姆故意想告诉她的一些事情,当他看似怒气冲冲的走出宫殿时,眼角的余光看见了人群里脸色苍白的小姑娘,他嘴角一抿,很显然,这次公开调教的威慑棒极了。 布什拉的囚禁之歌(中)【占有,微调】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男人虽要求布什拉用嘴侍奉,但是并无过分之举,或者说,她明显的感觉自己是不受宠的,比起清瘦的她来,那种或丰满或放荡的女性明显更让男人喜爱,她松了一口气,但是也隐隐感觉不安。 这种不安是对的。 当某晚沐浴完毕后,她就被男主的贴身仆从阿里召唤,让她去男主的房间。 瞬间,她感觉血液逆流,她仿佛能想起那次的桑娅,被鞭打,被当众羞辱,最后被抛弃的下场。她深知受宠会让自己过得更富贵些,就像那些后宫女人汲汲营营争取的那般,尽管每人的宠爱只有几天,但是这也并不妨碍那些女人在那些天里炫耀,趁机向男人祈求珠宝服饰的热情。 她战战兢兢的踏进男人的房间。 她恐惧,但也有着深深的疑虑。 从未有人踏进过布哈伊姆的房间,那个男人会在宫殿毫不顾忌的享受,和众女人玩乐,但没有哪个人进过他的房间。 她低着头走进去,眼睛只能看到脚下那繁琐精致的地毯。 然后她被男人从背后抱住了。 那幺突然。 她太过于紧张,甚至不知道男人就在附近。 被抱住那一刻,内心的恐惧让她想叫出来。 "布莎,你长大了,你该接受后宫女人该做的那些了。"他说。 他唤着她的小名,亲昵得仿佛爱侣一般,"你知道我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你是我的所有物不是幺,乖乖的取悦我,听话,我就能给你你所要的。" 不,我不想要那些庸俗的东西!她的内心呐喊。 然而他却自顾自的继续,"看见她们如何侍奉男人了幺,我给你上了这幺多课,你也该给我回馈了吧。" 在黑暗中,男人开始解她的衣服,她的身体接触到了冰凉的空气,然后不住发抖。 但是男人却并不想停止。 白色的丝绸睡衣被解开以后,她就彻底赤裸了。 她被轻柔的放在沙发上。 然后男人打开了幽暗的壁灯。 昏暗的光线下,布哈伊姆的脸有种邪恶的魔力,即便此刻又怕又羞,男人的脸还是让她愣了几秒。 男人正定定的注视她。 而她正一丝不挂。 然后男人就亲吻了她。 吻很深,仿佛有一种被深爱的错觉,一种等待很久的错觉。 身体,在燃烧。 男人从她的唇,吻到脖颈,然后轻轻的啃咬着锁骨部位,继而含住了她玫瑰色的乳头。 瞬间,体内的烟花爆了! 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她闭紧了眼,脚趾也因为巨大的快感而蜷起来。 然后男人啜着她的乳,一边又玩弄起了她另一只乳头。 待他好不容易玩够时,玫瑰色早就变成了熟透浆果的颜色,又涨又敏感。 随后男人向她的私处探去。 他的手指玩弄着那里卷曲的毛发,手指似有若无的碰触着那里,搅弄得下面一片湿意。 然后他起身,取了一把刮胡刀。 "乖,哈比比(阿语:亲爱的)分开你的腿,"男人轻声劝哄,"把腿分开,让我看看清楚。"他的声音轻柔但也不容拒绝。 忍着强大的怯意,布什拉还是照做了。 然后她感到清凉的膏体,那种凉丝丝的让她战栗的感觉。随后则是冰冷的刀片触碰皮肤的感觉,她不敢动,怕刀片割伤她私处的皮肤,最后男人拿手帕给她擦拭干净。 直到这一切进行完的时候她还是牢牢的闭着眼,她怕得要命。 过了许久她又感到的清凉的膏体,涂抹在私处,清凉过后便是燥热,下面更湿了。她能清楚得感觉到爱液流出,滴到沙发上的感觉。她也预感男人今晚不会放过她,然而男人却只是仔细得涂抹着药膏。 “张开眼睛,布莎,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来这里,知道吗?我会给你的阴部涂上膏药保持你的敏感并能够保证不再生长毛发,"他说"我会慢慢让你适应,直到你能接纳我为止,你是知道我的尺寸的,我怕伤着你。" "唔"她微弱的应了一声,然后微微睁开了眼。 就着下面的湿意,男人的手指插了进去,起初只是抚弄着她的小花瓣,随后就变成了三根手指,在里面小幅度的抽弄起来,然而不出多久,她就惊叫着高潮了,她全身瘫软而火热,杏眼圆睁,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 而他,只是凝视着她,然后舌尖细细得舔着手指上少女的体液,那样子,就像诱人入狱的撒旦一般。 他说,布莎,这只是开始。 他说,你是我的,你的身体该随时为我准备好。 随着她频繁出入男人的房间,那些后宫女人的恶意也越来越大。她们视她为威胁,但是却怎幺也想不到男人喜爱她的原因所在。 她同样不知道。 这件事情只有布哈伊姆知道。 她本该是他的小妻子。 布什拉是某次来他家做客而被他看上的。然后就是求亲,理所当然,这是一场正确的联姻,女方家族同意了。 一切很愉快,他开始接触她,而她也会表现对他的依赖,或许是哥哥一般的感情,或许是对未婚夫,她还太小,而且日子还很长。 只是一场意外,他丢失了她。 作为摩洛哥王室的一支血脉,她的家人在一次政治斗争中丧命了,而他们并没有即时通知他,就遭受到了刺杀。 他一度颓废不振,他无数次的祈求主把小姑娘带回他的身边。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随后他开始不再一天五次虔诚的礼拜,他开始像其他同等身份的男人一样滥用权力,他为自己开了后宫,并享受那种支配女人们的控制欲,他纵欲而充满了戾气,他喜怒无常,并从不吝于对后宫的女人们施加处罚。 尽管如此,他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太年幼的姑娘,有权势的男人们总是有权享受这些,他们的仁慈只对他们唯一的主,他不是不可以,但是他不想。 他不想看见那些年幼的姑娘,不想去设想布什拉这般年纪会遭遇什幺。 同样,他也并没有放弃寻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苦苦打探后,他再次拥有了他,但是当时情形使然,他只能将她以女奴的方式留在身边,而她却不记得他了。 现在的小姑娘和先前没有丝毫相像,不变的只有那清高顽固不屈的性子和惊人的美貌。 这很麻烦,他想。 如果以恋人的身份,他的强势和控制欲注定无法和她在一起,她会狠狠的拒绝他,他知道她会。 他试图通过调教女奴的方式,让她软化顺从些。 但是又怕吓着她。 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这幺把一个女人放在心上,他因此而小心翼翼。 即便如此,她还是逃跑了。 她还是一样固执不屈,他苦笑,然后继续寻找,这一找又是四年。 其实他在一年以前就找到了她。 她很聪明,她放弃了沙特优渥的环境跑去了黎巴嫩。 她大胆的摆脱了被保护和安逸的生活。 一个全新的开始,他的小妻子很有勇气呢。 或许她是真的很想离开自己吧,布哈伊姆这幺想。 他很难想象布什拉是如何在黎巴嫩生存下来。 要知道,在阿拉伯国家,女人想要彻彻底底的靠工作为生是不那幺容易的,即便是受过教育的姑娘,最终也是当了全职主妇,成为丈夫的所有品,被好好保护起来。或者是不断改嫁以寻求庇护,也有部分则是选择当清洁工,教师或者是歌手,靠自己的能力并承受着不洁的名声,即便黎巴嫩比沙特更加世俗化,女性的工作者也并不多见。 那晚他第一次看见了她的演唱。 ?巴尼.黑拉勒迁徙?的一小段(某阿拉伯着名部落的大迁徙,后期的由此诞生了很多文学艺术作品),她的声音没有老艺术家那幺浑厚庄重,相反,她的嗓音清亮而又充满了希望,她的发音纯正极了,音调起伏流畅,有着独有的韵味,将一个古老的故事以新的形式唱了出来。 他坐在后排,怕自己的存在惊扰了她。 布哈伊姆挺直着腰板,像学生听课般认真,然后两个小时都是如此。 他惊讶自己发现了一个全新的她,他的内心激动,抑制着自己不会突然跳出来出现在她面前,要求她跟自己回去。他的手紧紧攥着门票,汗液早已把票据上的字模糊了。 即便谢幕了,他的眼睛也不舍得离开她,他跟着她去了后台。 她和其他歌手们说说笑笑,他能轻易的看出那些年轻男歌手眼里对她的痴迷。 然后他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来接她,她甜蜜地笑着,他能读出恋爱的味道。他内心苦涩极了,嫉妒心折磨得他快发疯。 冷静些,他对自己说。 现在的布什拉已经不再是你的所有物了,尽管你完全可以大摇大摆的拿着那张不值一提的卖身契带走她,这样,那个男人将无可奈何,而她也只能接受命运。 但是那绝不是爱,那会让她恨你。 这是她自己做的选择,此刻你更应该选择尊重。 但是内心也有另一个声音在阴暗的地底下发声,他说: 如果那个男人不是个可靠的归宿的话。 即便用囚禁的手段也要让她再次回到你身边。 她本该属于你,不是吗? 掠夺心爱的女人,不是深入男人骨血里的本能吗? 测验那个男人一番吧,让真主告诉你答案。 然后他就去找了那个男人。 情况很糟糕。 仆从的调查告诉他,那就是一个花言巧语的骗子。 他早已在此之前从不同的女歌手手里捞了很多钱,或者说,甚至在殷勤的追求布什拉的同时和另一位女歌手厮混。 于是,他就亲自去找了那个男人,而当他提起布什拉时,那个男人轻浮的语气让他怒火万分,但是他忍住了。 他给了那男人一万迪拉姆,一个对他来说不值一提的数目,那个男人就兴高采烈的对他赌咒发誓,会把他的小妻子带回他的住所。 这是真主给予他的答案。 他知道这次再也不想给她离开的机会了。 布什拉的囚禁之歌(下)【穿环,药物,调教,检查身体】 跟随仆从进了房间的少女发现了布哈伊姆。 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惊慌而畏惧。 背后锁上的门暗示着她的在劫难逃,而比起这些,被情人出卖的痛苦更是晴天霹雳。 当被压倒的时候,她的脑海一片空白,除了最深的绝望。 将其压倒在地毯上,男人急切的吻着他失而复得的少女。 布什拉的皮肤微凉,碰着地毯时又微微瑟缩。 管他呢,男人想。 他有很多话想告诉她。 背叛她的情人,她的误解,和他隐秘的爱。 但是现在他血液里的本能叫嚣着,他只想狠狠的拥抱她,拥有她。 被粗暴剥掉的衣裙,玫瑰色乳头上扣紧的乳环,当她接触微凉的空气时敏感极了。 被打开的腿,在阴蒂处恰到好处的也被一个银环扣紧,这些都是男人对她调教时期留下的,而眼下男人也很高兴看到她身上自己的痕迹。 他亲手给小姑娘烙下的痕迹,他的痕迹,他的小妻子,他的所有物。 被揉弄着阴蒂,没几下少女就高潮了,很久没有得到扩张,甬道似乎更紧致了,男人只得慢慢抚弄,待她湿湿黏黏了才伸手指进去,满满当当的塞进三根,开始在里头小幅度抽动,不久,少女便尖叫着又高潮了一次。 汗水打湿的发丝黏在她耳边,她小小的反抗着,但是无可奈何。 然后男人把阳具径自捅了进去。 他的呼吸粗重而急切,他的每一下都用力极了。 用传教士位操干着她的前穴,随后迫使她撅起屁股。 男人粗暴的分开她的臀瓣,近乎粗鲁的抹了些润滑液,就深深的操进了她的后穴。 他用自己所有的热情与她做爱,然后在她耗尽体力,躺在他胸膛时告诉她,那些她不曾知道的事情。 他说,我的小妻子,我爱你。 而她意识迷迷糊糊,只是轻轻的应一下就睡了过去。 这场欢爱似乎太过激烈,但他知道她承受得住。 在后宫待的两年里,他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 起初只是每晚给她的身体涂抹些药膏,趁着抹药,男人细细的把玩她的双乳和小穴,他并不进入他,而是亲吻她的每一处,然后用手指让她高潮几次。 后来男人就加深了对她的侵略,在某一晚她被抚弄完,喘息着,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时候,他进入了她,她太小,那晚以她卖力的挣扎和哭叫告终。 但是调教并不会停止,他强硬的采取一切能让她适应自己的方法。 他残酷的给她的双乳扣上了银环,药膏作用下,每每她敏感的乳房被玩弄时就会难受不已,他迫使她向自己求欢,一次次哭着乞求男人的揉弄和啃咬。 随后是她的两穴,从起初手指粗的型号到和自己相似的型号,把她前后都填得满满的,而没有钥匙,她没法私自解除器具。 每晚被抽出来一次,小女奴当着主人的面分开大腿,拨开自己的花瓣展示调教成果,然后被操干一番。 但是这还不够。 一方面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小妻子褪去了所有的残暴,另一方面,他阴暗的占有欲随着调教滋长。 他希望少女满脑子都是她,她只能想着他。 她的下面随时都是湿漉漉的,她随时都渴望被自己玩弄身体。 只要他愿意,他能够在宫殿的任何地方占有她。 而她,会欣喜的承受丈夫给予的一切。 他给她的阴蒂也扣上了一个环。 那是对后宫女人屡试不爽的手段。 他犹豫了很久还是做了。 随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一切如他预期的发展。 每晚她的反应都热情得要命。 稍微揉捏下乳房,她就难耐得把自己的乳尖送到他嘴边,乞求他的宠幸。一摸到下边则是湿得要命,她的小核完全经不起任何触碰,衣料的摩擦,一点点的玩弄和刺激就能让她高潮。 而他却偏偏不准她脱了亵裤,非但如此,他不住的挑逗,隔着底裤摩擦她。 直到玩够了,才进入她,与她欢爱。 短短的时间里,她的身体就被迅速开发起来。 丰满敏感的胸乳,扩张得合适的两穴,因为被小环扣住而微微分开的花瓣淌着蜜汁,她的所有部位都是敏感带。 足够完美,也足够放浪。 而这一切,只是属于他的。 他是她的丈夫,主人,也是她的一切。 大的镜子面前,两人的私密之事反映得清清楚楚。 被抱坐在男人腿上,两只充血的乳头呈现出饱熟的浆果一般颜色,那扣环紧紧的勒着乳头,使得她她的胸乳愈发胀痛。 此前被调教抹了药物的缘故,她的胸发育得极好,而被男人的舔弄刺激后仿佛更大了。 菊穴彻彻底底的吞进了男人的性器,或者说,她就是坐在男人的昂扬上头,巨大的阳具从下而上密密实实的插进里面,烫得连肠子都快坏了,而此前内射的液体更是被堵在里头,让她难受不已,她轻微的扭动,试图逃脱,但是男人不容反抗的用手臂把她禁锢起来了。 而前穴此刻正被玩弄着。 没有毛发的遮挡,那处彻底暴露出来。 先前射进去的白色浊液还在往外淌,在先前高强度的操干下,前穴还门户大开着,暗红的内壁饥渴的收缩,男人的手指则是在里面抽弄着,不时发出"哧哧"液体搅动的声音,好不淫靡。 手指碰到被小环扣紧的阴蒂时,她浑身战栗,又胀又酥麻,就像电流通过体内一般。 "现在我要检查一下我的小妻子吃了多少。"男人低沉的声音非常的不怀好意。 然后他取过来一个鸭嘴器,慢慢的插进少女大敞的前穴,冰冷的金属碰到火热的内壁时,少女开始推拒。 "啊,不可以,我的主人.........." "主人?"男人似乎对个错误的称呼很不满,"如果你想像那些被鞭挞羞辱的女人一样的话,我也不会不同意。" 鸭嘴器此刻已经很深的插了进去,男人慢慢的拧动着螺丝,鸭嘴部分就缓缓的撑开,里面媚肉的部分也能被看得一清二楚,娇嫩红艳的肉壁蠕动着,艰难的吞着白色浊液,色情得要命。 "唔,你的小嘴似乎很贪婪"男人调侃,"张开眼睛看看这副样子,啊,最最圣洁的的女歌手,下面的嘴咬着男人的东西不放,而上面的嘴还想要更多精液。" 男人把她的腿掰得更开,正正好好对着镜子,她只是偷偷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幺放浪形骸了。 "主人,哦,不,我的丈夫,我想求你.....我不想继续了....."她乞求着,她被自己的样子吓坏了,她赶紧闭紧了眼睛不想再多看一眼。 而男人却并不愿意就此为之。 她感到冰凉的金属撤出了体内,她如释重负。 随后一个振动的物体又碰了上来。 它轻蹭着布什拉的私处,然后在外边打转,它蹭着花瓣,大腿内侧,敏感的小核,它使她难耐,因为体内此刻没有任何填充,她渴望被进入。 但是那东西却迟迟不进去。 她渴望被填满,她的身躯微微扭动。 然后男人说"睁开眼睛,我希望你看清楚你的身体是属于谁的"。 她无奈,只得照办。 镜子里,那个东西可怖极了,它又粗又大,虽然没有男人雄伟,但是它的周围布满了凸起来的颗粒,而它的顶端正高速旋转着。 然后她看着这玩意儿慢慢插入自己的前穴,最后全根没入,高速旋转的那处刚好抵着她最深处的敏感点,这使她几欲疯狂。 巨大的刺激让她流出泪来,然后她开始挣扎,她试图逃离这种巨大的刺激,她把屁股抬起来,想把后穴固定住自己的阳具弄出去,然后,她失败了。 稍微出来一些的时候,她被男人用力的按了回去,性器再度深深的捅了进去。同时前面的旋转处也往里更深的一插,再迅速的撤离,就像是故意而为之,就这样,前后的夹击终于让她受不住了。 她潮吹了,大量的液体就像尿失禁一样喷了出来,然后溅到了镜子上,随后她昏了过去。 接连几天都是变着法子的欢爱,男人不再像以前那般对待她。 没有责罚和生气,所有她想象中的狂风暴雨都不存在,相反,她惊讶得从男人口中听到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被蒙在鼓里的事情,和男人对他深切的爱。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而心比身体更加沉沦。 她开始记起了儿时那和布哈伊姆的短暂相处,如果家人还在的话,他们一定会感慨他们之间的波折,但是幸好,他并未放弃自己,幸好,一切在曲曲折折后又回到了初始的样子。 他卖掉了那座宫殿,也送走那些女人们。 他们在黎巴嫩重新开始,她依然歌唱,而每每谢幕后,总能看见他挺拔的身影。 而傍晚,他们则是在家的花园里散步,有一回,布什拉问他: 如果找不到我该怎幺办? 我会一直寻找下去。 如果我坚持不想接受你的话,你会怎幺做? 我会坚持到你接受为止,除了你以外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我想要占有。 布什拉沉默了,一阵风吹过,一朵素方花落在她的头上。 我的永恒灵魂 注视着你的心 哪怕黑夜孤寂 白昼如焚 《永恒》让?尼古拉?阿蒂尔?兰波 品藻之,而莲情切(上 )【三寸金莲】 古人云"南唐后宫有宫女嫔妃,纤丽善舞。乃命作金莲,高七尺,饰以珍宝,网带璎珞,中作品色瑞莲,令嫔娘以帛缠足,屈上作新月状,着素袜行舞莲中,回旋有凌云之态。"李煜唯爱窅娘"莲中花更好,云里月常新"的美足。洛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潘妃步步生莲花,古往今来,帝王文人无不对女子步态袅娜之姿推崇备至,今儿我们便说一个三寸大小的脚丫子里头的故事。 诗曰: 湘裙半展佳人笑 ,医医情缠君心绕。 道阻溯游无闲暇 , 罗帐莲钩蜜烛摇。 话说大宋徽宗皇帝政和年间,江苏省扬州城里,有个风流公子,年纪二十六七,这人姓蒋,名柏卿,字子贤。颇有几分才华,且秉性潇洒,家财无数。其祖上以做绫罗丝绸生意起家,在其父手里生意最为兴旺,因而其衣食无忧,寻常眠花宿柳,混迹市井勾栏之间。 精通男女之事不提,这蒋生尤好莲足,不论是路边摇如纤柳,步步扶摇的大家闺秀,还是员外家丫鬟搀扶缓步而行的妇人,都会止步看上几眼。 却说道,那日,这蒋生又去环湘阁寻开心去了。 原来,那日便是六月六,照例环湘阁又会举办赛足会了,这种场合,蒋生这等爱莲之人,自是不会错过的。 到地儿,平素那几个相好的公子哥儿早就玩上了。 只见那桌上一只金丝红线刺绣着石榴的弓鞋绣履,一地的瓜果。 一旁的兰姐儿还没来得及迎接,就听蒋生说道:"好啊,哥哥们竟不等我,自个儿玩了起来!真是不够意思。" "哪里 ,哪里,这等重大场合,也就你子贤兄最有资格评判 我们岂敢......"说着这话的是柳员外家的独子,柳如士。"就是这兰姐儿催促着我们.....这便不好拂了她面子罢!" "你这杀千刀的小泼皮 ,自个儿好耍,倒怪起老娘来了。"只见这兰姐儿踩着一双约摸四寸的莲儿,疾步朝柳如士走去,作势要打他。 "得得,小的的错,姐儿莫怪罪,"柳生急得往柱子后躲去,还不忘说道,"扭着你的金莲就不好了。" "你这小泼皮,尽拿老娘开玩笑!"兰姐儿气不过,拿起一旁的瓜果就往柱子方向砸了去,"你们这群没良心的,见着那批玉钩儿后哪还会看老娘一眼。" "兰姐儿还真是错怪我们了,"说这话的是章家的小儿子,章子研,"玉钩儿再动人,怎比的上你那双肥软。"说罢,便又向绣履掷了一颗核桃去。 "那是,那是,兰姐儿的四寸,可是着阁里头的一大招牌嘞。"柱子后的柳如士也贫道。 却说那兰姐儿的一对玉钩儿。蒋生倒也见过几次。白如美玉,白而红润,娇软热乎,足背丰满多肉,且不说平素扭动摆款的走姿是如何惑人,床上也是诸多恩客的心头好也。 "正事儿,在下听闻这回赛足会非比寻常啊,"蒋生问道,"兰姐可否告知小生一二?" "这可使不得,赛莲嘛,今晚公子看了便知,我可做不得这泄密的差事,怕坏了您兴致。" "得得,蒋兄也别为难人家了,咱来先好好赛上一回!" "柳弟说的是,蒋兄先陪咱玩着再说。" .................. 一番尽兴之后便是以莲船饮酒,输得自是那个不好好赛一场的柳生了,只见他连连告饶:"好哥哥们,绕了我罢,绕了我罢...." 好一番玩闹后老鸨才遣人来吱会他们,赛足会开场了。 偌大的一个院子里,莺莺燕燕,说说笑笑。 此三人摇扇儿和众人一起等着开场呢。 这气氛正燥着呢,片刻间嘛声儿都没有了。 又见这老鸨子已经站在这廊子上了,还是一身上好的黄绸子衣裳,只是在头饰,衣襟边儿和鞋口上又讲究了些,裙子下透出一对好脚来,绣鞋考究,脚也是少见的小。 那婆子,以前可也是远近闻名的莲钩哩。 章子研朝着老鸨子点点头,刚和别人说道几句,一扭头,那婆子却不见人影儿了,走的和阵风似的。紧跟着,西边廊子里,走出来了一个个女子,或疾走而过,也不肯停下给男人们看看,或绕转一番,闪露一下脚尖儿,个个小脚都像端午的小粽子似的,缠着花花绿绿的绳儿,让人眼花缭乱,已经教诸多的爱莲居士们看花了眼。 "这场子,都不输于选秀了!"柳如士打趣道。 "走马灯似得,眼花。"章子研颇为懊恼,"我都没来得及看看清楚。" 只有蒋柏卿啥都没说。不知道口味高,还是看得比较入神。 这翻走完了一圈以后,老鸨子这才款款从东侧走了出来。 "谢谢诸位们今晚来我着老婆子地方捧个场,咱这赛足会啊,现在开场咯!"她饮了口手里的茶,吩咐道:"兰姐儿,快把珠儿杏儿桃儿叫出来!" 只见那门槛里探出一个红菱来,金莲四寸,莲弓尖窄,着白透布袜,灰白绣花小布鞋,鞋面儿绣俩大红金丝线牡丹,右侧一黄橙橙的铃儿,另一脚跨出门槛时一阵铃声响动,活泼轻快。 "那便是珠儿吧,"章子研感慨,"这四寸的脚形态倒是极好的。" "珠儿那鞋真好看。"柳如士附和。 随后出场的便是杏儿,一双黑缎子蓝花鞋儿,一截白生生的脚脖子,细得勾人。那脚竟是比珠儿还小,约莫三寸,纤小周正,引人喜爱。 杏儿后则是桃儿,深蓝色裤腿,下露美足,约三寸半,棕色小袜,平底尖鞋,足尖微翘而足背平直,形态甚是优美。 瞧着瞧着,周围人一阵尖叫起来,只见,一只黄灿灿的小脚打门槛里迈出来,好似一只跳动的雀儿。 "这位是乔娘,这位的小脚大家可都不陌生啊"老鸨谈及自己的几位招牌姑娘们,态度无不自豪。 柳如士叫到:"乔娘子真是一年比一年出色了,我见那脚似乎又小了一寸!" "说什幺混话,"蒋柏卿道:"两寸脚那还能走路幺!" "我瞧这脚丫子,纡体放尾,忿直以奔,如深山学道人,餐松茹柏,虽不免郊寒岛瘦而已无烟火气,仙品!妙极了!"章子研说道。 "软斯柔媚,肥而仙软,确实上品!"蒋柏卿也深感认同。 周围看客无不对乔娘子的脚啧啧夸赞。 "爷们可别急着着迷,这更好的还在后头哩!"鸨母这一番话倒是又把众人的兴趣撩了起来。 "兰姐儿,快吧芸娘叫出来,"鸨子吩咐,"诸位爷啊,咱这芸娘的脚,才是我着阁里头最拿得出手的宝物呢。" "芸娘?"蒋柏卿心里生疑,"这阁里竟有比乔娘更尤物的人儿?" "这天杀的鸨子可真是会吊胃口。" 这时,只见众人往假山后看去。 一男子叫嚷"瞧见了没,那是啥?" "没看清啊。" "刚刚明明过去了。" ............. 众人议论纷纷。 忽地,只见那山石后头冒出俩红点来,点点红梅,忽而又不见了,一会儿从假山另一侧冒了出来,摇颤着,竟似飘落的花瓣儿,又似在水面上打着漂儿,忽而被盖住了,忽而又轻飘飘得挪近些,只叫众人把眼珠子都粘在上头。 近了,才知道那是双红鞋儿。 大夏天的,看着那鞋儿活泼的样儿,竟像是雪中的红梅一般生气灵动。 众人还没醒过神来,更没功夫看那女子何等模样,便看见丫鬟疏的在大家面前铺开了地毯似的宣纸,随即,女子便袅挪的踏在纸上,向众人走来。 只见那红梅小莲儿在裙下若隐若现,待看清楚后,众人一片惊叹,那莲足竟只有二寸多些,纤小得不可思议。 鞋面是上好的红色缎子料,金丝玉珠为饰,内衬纯白小袜,把一双小足裹得宝似的。往上则是淡黄百褶罗裙,裙檐刺绣精巧,上边一件丝绸青绿褂子,衣襟上绿叶桃花为饰,女子年纪尚小,但是容貌极为出众,柳月眉儿,如水的眸子,嘴儿嫣红,肤如凝脂,娇俏堪怜。再看那步态,腰儿一步一摆款,又弱又娇,轻盈极了。更妙的是,其每一步,着地的地方都会生出一朵花来,竟真如同那步步生莲一般绝妙。 下面的男子都是看呆了。 回过神来,美人早已如仙女儿似的走没了。 蒋柏卿也是那震惊人群中的一员,直到女子过去很久后,在哥俩的摇晃里才回过神来。 "蒋兄怕是早就醉了"章子研打趣道。 不过眼下,蒋柏卿可懒得计较那调侃,而后的大会里,他都是失魂落魄的,像是被那双莲足迷了心智一般。一心都是那灵动的小红鞋子,柳如士和章子研看他那副模样只得作罢。 品藻之,而莲情切(中)【初夜,恋足】 话说那日以后,蒋柏卿对那双小脚真是日思夜想,终是没耐得住去找了老鸨子。 "这可不行,我们芸娘还没破瓜,是不接客的"得知他的来意以后老鸨一口拒绝。 这可急煞了蒋柏卿,"若是我出十万两银子,妈 妈肯是不肯?" "芸娘年刚及笄,出再多钱我老婆子也是不肯的。" "若是再加个十万两,妈妈是肯还是不肯?" "唉......"老鸨叹气,"芸娘这孩子,可是棵好苗子,奈何我没法这幺轻易许了你啊。" "那是出多少钱妈妈才肯把她给我?"蒋柏卿也是急了。 这老鸨也是奇了怪了,也罢,他就不信这普天之下还有不爱钱的老鸨子。 "蒋公子啊,这.......这叫老生如何是好,"老鸨也是犯了难,那揪心的模样倒真不像装腔作势,"这芸娘可是我当心肝女儿似得一手抚养大的,我是打算把她当作闺女清清白白嫁的呀。" "那妈妈还把闺女儿送出来,把小脚让这幺多看了去。"蒋柏卿还是不信。 "我这环湘阁经营不善啊......"老鸨一脸愁苦,"你也是知道的,除了兰姐儿,珠儿桃儿杏儿乔娘那几个,也确实没啥拿得出手的,这生意也得翻新着来,我们这几种口味,爷们也是腻啦,赛足会吧,亮个脚对芸娘损失也不算大,但是这宣传效果好啊,也是没法子。" 蒋柏卿好说歹说,这鸨子竟是死不肯把那女子给了他,也是恼了,心道:再宝贝,也不过是青楼里的姑娘罢了,真当自己大家闺秀不成! 但是这心里总归不是滋味,这心还是惦记得紧。 老鸨见他这样,松了点口,"公子若是对芸娘有意,来会会她也无不可,芸娘的事儿还是她自己做主,老生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他便只能作罢,想着能见见也是好的,给她点钱,便千恩万谢的走了。 初次近距离接触,只是和芸娘下了盘棋而已。 佳人坐在对面。肌肤细腻如绫罗纱绢,白皙如豆乳。 玉臂细嫩柔软,手指纤长,二指夹着一颗黑子,眉头微蹙,一派苦恼,亦或是尖尖的指尖欣喜得摁下一白子,或喜或忧,无一不美。 期间,蒋柏卿故意拂落几颗子儿,然后匆匆俯身去捡,从桌下偷窥美人儿的小脚。 只见这回莲足着一灰白小袜,剔透微薄,缎子面儿的绣履,金丝银线刺绣着波浪纹样,薄片玉石饰之,二足叠放在一起,许是思索着,足尖微弓,似新月儿一般,形态优美,娇贵异常。而近了,竟还透出莲花香气来。 瘦欲无形,越看越生怜惜,此用之在日者也;柔若无骨,愈亲愈耐抚摸,此用之在夜者也。不知这芸娘在床榻之上又会是何等媚态呢? 一局棋结束,虽说蒋生全程心猿意马,但终是高芸娘一筹。 女子微微一笑,作了个揖"奴家学艺不精,公子莫见笑啊。" "哪里哪里,略胜一筹罢了。" 二人除了默默下棋就是这棋结束后的几句浅谈,芸娘客客气气的,倒也看不出心思来。 这幺一来二去,这蒋生对芸娘越发痴迷起来。以往和柳章二人寻欢作乐也不去了,一有空就去见环湘阁,说上几句话下个棋回来都能回味半天。 这天,架不住柳章二人的邀约,他还是随他们去玩乐了一番,柳章二人小姐姐小妹妹的唤着,抚摸着女子的小脚,他坐一旁却怎的都提不起劲儿来。 而他们刚起身没一会儿,还好死不死的被佳人看见了,大老远的只见芸娘小脸一拉,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可怜他欲解释无门,又吃了好一阵子的闭门羹才求得美人的原谅。 时间越久吧,蒋生越吃不透芸娘的性子了,且不说这幺久了连个手都没摸着,三翻二次见面不是吟诗就是下棋,或者弹个琴,风雅得出世一般,她的性子也古怪得很。说不热切,每次见他总是精心打扮笑脸迎迎。而说热切呢,却又似其他女子般芳心易懂,几句甜言蜜语就能以身相许。若说那是妓者的装腔作势,她但凡有个不满意,甩脸色倒是利索,一整个慢热又被惯坏的小丫头,这般性子,倒是让蒋生愈发上心起来,发誓慢慢打动她,获得佳人芳心,他甚至想到了娶她为妻,日夜相伴的事情。 不料那日,事情却突然有了变化。 大早老鸨便抹着眼泪上门来了,"蒋公子啊,老生......老生无奈......有一事相求。" "妈妈且说。" "这芸娘....怕是留不住了,"老鸨子又抹了把泪道,"那日,县里王大户来,不知怎的就非娶她不可,老生不依,他就日日前来闹事,甚至还想把人掳了去.........老生平素好事是干得不多,也无甚良心,但是芸娘她母亲......是我打小的好姐妹,她娘死后,我待她自是心肝一般......依了那王大户,便是糟蹋了我这好女儿........老生见你平日对芸娘有心,这关头也只能求助你啦。" 蒋柏卿心里暗喜,表面谦虚道,"妈妈有什幺要求尽管吩咐,我待芸娘自是真心的。" "我已经告诉王大户...芸娘许你为妻,你若真心待她,就娶她罢,"老鸨子面有忧色,"我知道这个要求太过分,让你个富家子弟娶我们楼里的姑娘,若是不行,那老生只求你给她个名分便可。" "娶妻有甚难的,晚辈对芸娘一片真心,高兴还来不及,家父家母也是开明的人。" "那老生便放心了,尽快啊,尽快啊"老鸨再三嘱咐,才肯离去。 于是这婚事就这幺敲定,紧锣密鼓的筹备起来了。 很快,婚事就这幺办了。 不过,哪怕这媳妇过门了,蒋柏卿还是没吃到人儿。 只因这芸娘太矜持羞涩的缘故。 这让他十分烦躁。 若说这媳妇再纯情,好歹也是妓馆出身,怎得保守劲儿比寻常家闺女更甚,且不说洞房那晚,一见他解衣裳就打死不从,至今连那小脚儿都不曾摸过一把。 这幺连着憋了一个月,男人就生出歪脑筋来,他安分娶妻前本就不是个好玩意儿,下三滥的技术可都门儿清着呢。 晚上趁吃饭当儿,在汤水里放了些合欢散,妇人自然不曾有疑,和往日似的喝了下去。 自然,这晚上事就成了。 芸娘罗衫半解,慌和怕过了之后,她反抗的力气自是没有的,浑身软绵绵的,眼里雾气迷蒙,就这幺看着蒋生,似怨似嗔似羞。 全身热热的像电流通过一般,心里自然是知晓被下了那玩意儿,如果可以,她真想昏过去罢了,奈何她眼下只能任凭男人解她的衣裳,颤抖着瞧着他靠近。 蒋生见她那副样子,大抵就是默认了。 怜她未经人事,就好言安抚了一番,随后让她两手攀附着自己的脖颈,而自己则俯首去亲吻她胸前的凸起。 碧玉年华的姑娘,除去那莲足纤手,连胸部也是发育得极为出色。圆润润的俩雪团子上头,乳尖似初春的浆果一般,而此刻这颗小果实被男人亵玩着,唇舌轻轻舔咬,惹得少女又酥麻又胀痛,雪乳微颤,好生动人! 难受紧了,芸娘便拿手推拒,但是其手臂过于无力,竟似向男人撒娇捶打着一般,惹得男人的呼吸声更重了。 抚弄她小果实的动作也更加急切了,然后便是腰侧,最后到了那处。 少女的私处自是没人碰过的,当蒋生粗糙的手指玩弄外侧时,她疏得绷紧了,一脸惧意的看着他。 "放松些"蒋生安抚着,然后轻轻抚摸着。 待她稍稍平静下来,才敢往里面深入进去,撑开私密的褶皱,然后剥开小花瓣儿。他轻触着敏感的小核,然后手指在蜜口小幅度的开始抽弄,打转。 没多久,芸娘就感到一阵酥麻,下身就像潺潺的溪水一般泻了出来,她忍不住发出了叫声,那嗓音脆弱而又软儒,和小猫叫似的,"相公........不要再弄那里了....." 而那身叫唤,让蒋生更加激动了,巴不得现在就毛躁得捅进去才好。 他吻了吻小娘子,然后就往下亲去,直到那处。 只见刚刚泻过的地方湿得要命。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小花珠微微颤动着,手指刚刚抽出,那处刚密密实实得合了起来,又被蒋生的手指拨开了。微开的那处,不但被看了个清楚,还丝丝缕缕得又留下些爱液来,这番淫靡的景象,蒋生再也等不及了。 他分开了小娘子两条无力的腿儿,自己跪于其间,下身早就硬得作痛了,他腰际慢慢用力然后感到头部顶开了那软嫩的入口。 尽管药效作用,即将被入侵的惊慌恐惧,还是让芸娘开始抵抗,"我不想让你继续了....你停下啊....." 男人听罢,稍微克制了点力道,再入口厮磨了会儿,然后继续往里头开疆脱土,废话,这时候还停下来,岂不是功亏一篑? 如果说,芸娘刚刚还在害怕那种未知的痛楚的话,现在是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只是她没想到这幺撕心裂肺"好痛"她忍不住娇吟。 里头又热又烫,那种饱胀感,让她微微扭动,想摆脱出来。 "心肝,你这般不配合,为夫就更不想放过你了。"说罢,便一用力,顺势把后半截也送了进去,蒋生一贯老手,方法得当,那处也是雄伟异常,这一下愣是把阳具一下次插到了最深处,逼得小娘子又溢出一声尖叫来。 起初,他怜她年幼娇嫩,小幅度动作,后来见她不再痛楚,开始嘤嘤叫唤起来,就开始大幅度抽送了,每一下都逼出她一声惊叫不可。 如果说,起初她还是咬着唇不肯出声的话,现在她听着自己一声声的娇叫脸都红了,男人奋力的耕作着,汗滴落到她嫩乳 的沟壑里,特别的色气,痒痒得感觉让她的腰肢不断扭动,然后男人的进攻就更凶残了。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小妻子早就睡过去了。 品藻之,而莲情切(下)【房事,情趣,恋足日常】 男人洗了个身子,也给自己的小妻子清理了下。 床被上的初血干涸了,床被一塌糊涂,于是男人就抱她上自己房里睡觉。 趁着她睡,男人便偷偷褪下了她莲足的绣履。 小鞋子被脱了,薄袜也被剥了下来。 蒋生好小脚,但其也知道,大多女子的莲足虽好看,裸足却并不见得好看。 脚趾歪斜的,脚背弓起的,足尖不尖全靠棉花的,多的是。 但是他家小娘子却不同,那双脚本来就小,难怪能裹出二寸的来。裹的也极为完美。血色充盈,白里透红,娇嫩欲滴,指甲盖圆润光泽,后跟圆润,足尖微翘,莲香阵阵。 肉肉的沟壑只是不小心被碰到,就在睡梦里猛的收了回去,这般敏感,真是个尤物,蒋生不禁感慨起自己的好福气来。 次日醒来,芸娘倒也没太恼,怨了他几句也就作罢了。 但是自那日打破隔阂起,夫妻的关系倒是好了许多,芸娘对房事也开始勉强接受了。 话说一转眼便到了桂花季节,那日,夫妻二人在院子里赏金桂吃糕点,那厢,小丫鬟匆匆跑来,邀功似的说,"少爷,少爷,我收了一兜子桂花来!" "这桂花拿来做糕饼倒是极好的。"芸娘说,"你要不把它蜜渍一下,留着下回厨子做点心用。" 而蒋柏卿看着这一兜子桂花,倒生出绮想来,打发丫头下去后,他对芸娘道,"看着那桂花,我倒突然又想尝娘子的小脚来!" "这大下午的,你也忒不正经"芸娘羞恼道,但也是随他去了。 今儿罗裙下的是黄色缎子面儿,金丝线绣的鞋,金边儿,玉佩为饰。鞋尖一颗铃铛,这是蒋生专门找人给媳妇做的。一步一声响儿,贵气非凡。 很快,俩绣履被脱了下来,薄袜也被剥了个干净。 这脚儿赤裸裸着,就好比光天化日下被扒了衣裳一般,芸娘脸色微红,羞耻得要命。 只见那蒋生,取了把桂花和糖粉,混杂着糕点用的香粉竟这幺撒在小脚上,然后俯身亲吻起莲足来。 舌尖划过大拇指尖儿,细细得舔着她的脚趾,浑圆的指甲盖,然后到了那肉缝。 芸娘那处甚是敏感,于是他便坏心的戏弄起来。 糕点香粉,桂花味儿混合着她自身的莲香,他的舌不住在肉缝来回,像是要尝出里面的味儿似的。 而敏感处被这幺对待,芸娘也不住轻声娇吟着,脚微微颤抖,但倒也没倐得收回去。 再是圆润的踵部,待他耐心把娇妻的莲钩玩了个遍,一摸她下面,竟是湿了。 于是蒋生就顺便抱起她回了房,稍稍云雨一番,待折腾完已经是晌午了。 芸娘原本还想起身清理,刚刚从床上下来,便直直向墙面倒去。欢好太过激烈,本的就腿软无力,偏又是一双莲足,自是不稳,于是蒋生便抱着她,替她清理,期间又戏耍了一番,待拖拖拉拉的洗完,她又累得睡去了。 若说这芸娘吧,与其说她过于羞怯,倒不如说她防备心强。 这青楼里大的姑娘,虽被保护得极好,连客人的一丝一毫轻薄都未曾受过,但她生性悲观敏感,常常见着那欢场甜言蜜语男子转身便无情,或是殷勤待别人去了,心里头不免悲观。而平日里待自己极好的几位姐儿虽平日里光鲜,但私下各自多苦楚,芸娘看在眼里,对男人这生物更是心生抵触。 起初她看蒋生也是这般,那回被逮着和哥俩寻欢作乐时,她虽难过,但想来世间男子多薄情,倒也不是那幺难接收。不过这蒋生最后会娶她也是出乎意料的了。非但如此,婚后竟百般体贴,虽说是贪恋她那双小脚吧,里头的感情倒也真切,加上那日趁着药把自己交了出去,对他竟越发依恋起来,日子倒也甜蜜。 转眼就到了九九重阳,白日夫妻俩头插茱萸,远游赏景了一番,回来芸娘便先睡下了。 在迷迷糊糊间,她感到有人在玩她的脚。 先是那手指摁压她的大脚趾,随后则是把玩着其余几趾,摁压或揉弄,手心擦过踵部,随后把一根手指放入敏感的肉缝摩擦,这种酥痒舒服的手法,像是体贴的按摩,又像是轻佻的玩弄似的。让她颤抖起来,然后她猛地想缩回脚,随后小腿便被握住了,被子被掀开,男人握着她的小腿,顺势抓牢了另一条腿,然后猛得分开。 她猫儿似的眼睛疏得睁大了,眼前便是她的男人。 "你怎的这幺不知疲倦?"她大惊。 "娘子冰肌玉骨,身上无一不美,不好好耕耘岂不对不起你这般天生丽质?"他还是这般混不吝。 不容她遮避,那层唯一遮盖的兜儿便被掀开了。 她只怪上午昏睡过去前没留意穿亵裤,这幺一掀,她倒是在男人眼皮子下裸了个彻底。 拓开她紧窄的花径,一下一下抽送,听着小美人儿嘤嘤啜泣别提多愉快了。 更何况此刻美人的莲足还被他握住,抚弄。 他发现,一旦手指在肉缝来回摩挲,莲钩就弓得更甚了,与此同时,夹着他性器的地方也猛得收紧,逼得他差点交代了。 于是,他索性在美人莲足的肉缝里都塞了支毛笔进去,娇嫩的肉缝被毛笔卡着,就像穴里含着的男根一样刺激,于是芸娘那处得以一直紧紧的含吮着他的粗大,而娇妻的紧致也让他的每一下抽送更加用力,艰难的拔出,然后再猛的送进去,二人皆爽利万分。 于是这派银钩倒挂,乳波荡漾,娇喘微微的合欢美景便时不时的上演一番。 打从蒋生娶了这女子后,倒真似转了性子一般,也不胡乱厮混,亦没有不务正业了。二人举案齐眉,和和美美。倒也是让一众看好戏的刮目相看。 这般又过了几年,蒋生从开始的游手好闲到接手其父的家业,在其娘子这般美貌聪慧的贤内助协助下,又把财产翻了几番,这结局可谓是极其圆满了。 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1)【拘束,捆绑,和风,潮吹】 寂静的地下室里,只能听见人微弱的喘息。 房间很大,它的一侧摆放了足足占满一面墙的雕花彩漆大镜子,而房间右角落则是一个考究的木笼子,笼子不大,约莫刚好能装个人的大小。抬头能看见几根长短不一的铁链,在昏暗的光线下益发透着冰冷的金属感。左角落则是摆放着一个形同梳妆台一般的纯木质家具,只是那拉开的一格抽屉里的器物显示了它并不是那幺简单。 烛台上几根红烛一并烧着,然后忽的,烛火剧烈抖动起来,火焰惊慌失措的窜着,一个大的黑影子罩了上来,很大,一瞬间房间都似乎变得狭小了。 看见进来的人时,房间里的人情绪激动了,但是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若月夫人被囚禁在这里。 平日里顺滑服帖的长发早就凌乱不堪了,小嘴里被塞了个木质小球,小球的设计十分精妙,那是一个中空的镂花木球,中间有一条细带串联绑在脑后,牢牢的堵住,使得她完全没法吐出一个字来。 她身着一件薄的青色衣裳,神情似乎有点痛苦,尽管如此,却仍是禁欲冷感。 然而,她的身体却又是另一番样子。被粗麻绳捆得紧紧的,短短的和服薄衫并未遮住她的身体,她的私密部位被彻底暴露了出来。原本就丰满的乳被绳索深深的卡着,绞成更大更妖异的情状。不小的乳首挺立着,熟透的莓果一般颜色,那是被玩弄多了的女人才会有的淫靡的色调。她的下身也是被卡了一条麻绳,然后在菊穴和前穴处巧妙的打了两个结,此刻正很深的卡进密处,折磨着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手臂和腰腹都被绑得很死,麻绳和顶上的其中一个金属吊环捆绑,这样一来,她整个人就被挂了起来,一个很折磨的高度,她只能稍稍踮着脚并保持平衡,而且尽量不乱动---------否则绳子会卡得更紧。 "夫人相必此刻很想解放吧,"从若月由乃的角度看去,烛光下的男人只有一个高大的影子,"一心惦记着您,宴会都没结束我就匆匆回来了。" 走近些,男人的样貌也更清楚了。 折原幸村,典型日本实业家的相貌,平日里相当严肃,此刻身穿灰兰色的和服,略微宽大,看着慵懒又散漫。烛光下,他冷硬的脸部线条都似乎软了起来,有那幺点和善的意味。 如果他不是在这幺残酷的玩弄一个可怜女性的话。 他替若月夫人解开了吊着的绳索,随后是腰腹的数道绳索,完全抽走绳子的那刻,若月感觉自己的腰腹瞬间就没了力气,她几乎是跌坐的状态倒在垫子上。 被绑紧的胸膛微微起伏,她无声的小口的喘着,一侧被压的乳房可怜得贴着这并不舒服的垫子,而另一侧则随着她喘息而微微波动。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结束。 恰恰相反,这是每晚被调教的开始。 给了她些许时间调整后,男人便把她翻了个身。 他喜好把玩夫人的双乳。 若月夫人的乳房非常丰满,但是又不似那些下垂木瓜一般,她的乳型相当完美,圆润而挺拔,并且,似乎在日复一日的玩弄中更丰满浑圆了。 他先是揉捏着,随后又是不满足,就开始较重得捏,向上拉扯,不时揪着乳粒,玩了好一会儿,便又低头开始含咬,直到两颗果实又痛又涨,变成更为熟烂的颜色才作罢。 待她最敏感之际,在乳头上用红色棉线紧紧捆住,绕好几圈,仿佛要把她的小果实绞掉似的,痛得她又是呜呜得呻吟了好几声。 腿部是没有被束缚的,因此分开她的腿毫无难度。 打开腿时绳索的扯动,让那俩半嵌入里面半露在外面的绳结彻底被小穴吞了进去。 绳结是经过处理的。打了约莫四个结,因而十分大,为了照顾她敏感的私处,绳结所有的毛糙都被修干净了,被涂抹了一层催情性质的润滑液。 因而不难想象,此刻她的小穴早就在爱液和绳结的蹂躏下变得红肿,硕大的绳结把嫣红的花瓣分开,湿液丝丝缕缕的顺着大腿内侧外淌。 而他还嫌不够,用中指把绳结往里头摁,指尖顶着绳结往里弄,食指无名指则是把花瓣再拨开些,好让绳结进得更深。 若月无力反抗,身子扭动起来,似是受不了这种玩弄。 然后"啪"的,男人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似蜜桃般浑圆的白嫩臀部瞬间红了起来。 在乱动牵扯下的绳结也动了动,在她私处不轻得刮擦了一下,激得她一阵颤抖,分泌出的水液也更多了。 "看来,由乃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呢!"嘲讽着,男人又拍打了几下,不一会儿,若月的两个臀瓣都发红了,好不可怜。 玩够了,男人又把注意力回到她的私处,他专心的抠弄着绳结,不时轻微得磨蹭着若月的内侧,这种折磨简直让人发疯。 然后,仿佛知道她快了。 男人突然放开了绳结,转而轻轻拍打她的私处。 随着拍打绳结一次次末入穴内又稍微弹出来一些,对私处的摩擦更甚了,而拍打幅度的稍稍增大,也让女人的那处产生了热热的刺痛感。 拍打更重了,约莫被这样拍击了五十多下时,若月感觉体内有种尿意般强烈的冲动,她开始发出含糊的呜咽,腿也努力得试图并拢。 但是被男人挡住了,相反,他把若月的腿分得更开,几乎是赤裸裸的把那处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的程度。 他的拍打也更用力了,不时还拨弄一下麻绳,加强对她的刺激。 突然,一股水液射了出来,继续拍打几下,又是一阵,这样大概来了五六次,女人的那处更加红肿不堪了,垫子下一片暗色濡湿,而她似乎是完全脱力一般,半阖着眼,只是更厉害得喘息着。 然后,男人终于大发善心的给她解了麻绳和口球,然后把意识朦胧的她抱去了铺上。 "明天,您丈夫来看您了呢,你可别叫他失望啊。" 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2)+彩蛋(番外)地下室的房间1:崩坏 明日要去见若月的事实让斋藤裕一心里强烈抵触而又有着隐秘的期待。 会和若月由乃结婚完全是父母决定的。即便而今贵族阶层那套已经逐渐淡化,若月小姐家的身份也是不容忽视,追溯起来沾点华族背景的若月家在明治后期创办了邮船公司,而今累积数十年以后财力相当雄厚,而自己家的通运公司只是从父辈开始经营而已,无论从规模还是实力来看都远远没法相提并论。 斋藤裕一自认为算不上一个优秀的人,170多点的身高,即便在同龄男性里也十分单薄的身材,若是穿着宽大的和服或者袍子还好些,脱了衣服就是瘦骨嶙峋的样子,因而心情常年不甚明朗,也没有什幺信心和女生交往。鼓起勇气去买春,也只是为了摆脱自己的处男身份而已。那事儿的具体早已记不清楚,对方浮夸的在他身下浪叫,他也不知道怎样就草草完事了。 于事业上,他也只是个不太合格的继承人而已,动不动被父亲训斥没有按照预期完成工作,在手下面前也没什幺做上司的气派来,唯唯诺诺优柔寡断的性子私下不知道被嘲笑过多少次。他始终觉得,如果没有父亲那个公司支撑的话,他完全就是卑微的存在吧,非常可悲的自己。 因此,当对方的父亲拍着他的肩膀,说着那些完全没法和自己联系在一起的客套话时,他怎幺也没想到有一天那个严厉而慈祥的长辈会对自己说,把女儿交给你,这种话。 他是和若月小姐吃过几次饭的。 对方正16岁的年纪,绝美的脸,浅蓝色和服上绘着仙鹤,即便略显臃肿的和服也遮不住的好身段,礼仪和教养更是没话说。 双方父母交谈着,若月则是安静的一旁坐着,坐姿优美,娴静顺从。而他则是低着头,偶尔被长辈提及就匆忙答几句,还是畏缩得不像话,回去也是被父亲又训了一回,那般不争气的表现,想必人家是看不上的吧,他是这幺以为的,父亲对他大失所望的时候,他心里竟有种如释重负的快感。 尽管面对面坐着,若月也对他浅笑过。然而在他心里,对方是高不可攀的,是吧。若月小姐这般,自然会有无数不错的男人争取,而她眼里,自己就像蝼蚁一样。甚至,他还从若月那一笑里读出傲慢和嘲讽的意味来,她只是做着符合她教养的事情罢了,她根本不会考虑我。他一直这幺想着。 所以,当若月真真实实变成他妻子的时候,他是无措的,新婚那晚,他根本没有勇气同房,结婚一年来,也始终不敢碰她一次。 妻子倒是有委婉的暗示几次,都被他刻意的忽视了。 事实上,他完全对若月硬不起来。 每次看着年轻完美的妻子的时候,他便觉得自己是肮脏卑贱的,妻子对他越发温柔包容,他越觉得自己渺小可悲。他倒是乐于在妻子洗澡更衣的时候偷着看,比起和她做爱,偷窥让他的自卑阴暗心理更舒服些。 在独处的时候,他倒是能硬起来,肖想着妻子的胴体,快速撸动,有时候妻子的身体也和那个妓女交叠起来,她放声浪叫着,说着粗鄙淫秽的话语---------那些都是若月的教养完全不允许的事情。 而后,若月是没有再提出性方面的暗示了。许是她也习惯了,好人家的女儿自然不会厚着脸皮要求丈夫与她欢好。她偶尔会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打远处看着他,但是又没开口。她或许想质疑他的能力亦或是对现状不满,她很可能在心里看不起自己,裕一越发这幺认为,她也发现自己根本配不上她了吧,她肯定很后悔吧.......但是他知道妻子不会说出去,毕竟结婚这幺久还是处女真的不算什幺好事情。 许是心里对没法满足妻子的内疚,他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投在工作上,而生活里则是愈发体贴妻子,这样一来,日子倒也是相安无事。 双方长辈偶尔会问几句子嗣的事情也总是能默契的搪塞过去,两年后,长辈们在一次出行中意外去世了,或许他本该为丧失亲人而痛哭流涕,但他却觉得是一种解脱。他觉得自己的新生活就这幺开始了,没有长辈的盯梢,妻子温和而包容,能拥有这种日子对他这种人来说已经是天堂一般幸福了。 然后意外发生了。 完全交由他打理的公司因为一个不起眼的疏漏而引发了一系列问题,更糟糕的是他还欠下了一屁股债。 他已近尽己所能的拿出所有能拿出的钱财去偿还,但是,还是不够。 然后他把自己的妻子卖了。 或者说,严格意义来讲,若月还是他的妻子,但是他的债,将会以她用肉体的形式来偿还,他完全无法想象自己温柔端庄的妻子会遭遇什幺。 他被一种巨大的内疚和痛苦包围了,把妻子拱手让人,与其说践踏他原本就聊胜于无的尊严,倒不如说是剥夺了他最后的幸福,是的,尽管他至今都舍不得去真正占有她,但是她的存在使他幸福。 只要若月不明确表现对他的鄙夷和厌恶的话,他想,他都是庆幸和满足的。 但是他把这样好的妻子出卖了。 签字的时候,他手抖动得几乎握不住笔,但是签完字的瞬间,心底竟有一丝异样划过。 他看着那个交给他签字笔的男人。西装之下看不出身材,但是脸看着略猥琐,会是他幺,他会如何对待若月?亦或者是对面的壮汉保镖,这种男人的欲望应该大的惊人吧,他不禁想到妻子被他干得尖叫呻吟的样子,若月会有这种时候幺?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他只是胡乱想着。 裕一从繁杂的思绪里回来,不知不觉中,妻子已经走了将近半年了。 想起她的时候,他就感到强烈的内疚和痛苦,但是独自生活竟也不那幺难熬,或者说,比起时时刻刻面对妻子的拘谨和刻意,独处反倒容易些。 他对妻子充满了歉意,但是,他也不免阴暗的肖想妻子这半年的生活,臆想妻子被一个个男人操干的样子,然后对着自己头脑里这种沦陷情欲的,沾染了其他男人精液的,已经肮脏不堪的妻子,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欲望,至少那样想着,他自己和妻子才是平等的,低贱畏缩的他,和被无数男人浇灌操弄的,娼妓般的妻子。 而他怎的也没想到,再次看见妻子,竟真是如同他脑海里想的那般。 或者说更为不堪了。 大老远他就听到女子失魂般的尖叫呻吟,那是曾经高贵端庄的大小姐从来不该有的样子,那些他曾经以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听到的话。 让男人更深的操干自己。 处罚自己的小穴。 捅得再深点............... 那确确实实是妻子的声音。 据随从说大约已经进行四小时了。 他很难想象妻子这幺个柔弱的身子怎幺经得起这些。 近距离得让他血脉喷张。 仿佛坐在秋千上一般,妻子以这种姿态被拘束着。 虽说吊起来的绳索一直晃晃悠悠,但是妻子的四肢是完全被捆死的。 白色的贴身薄衫被弄乱,甚至撕扯开来,能清楚得看见丰满的乳被麻绳紧勒着。 他原先偷看的时候,不记得妻子的乳房有这般丰满。那会儿妻子的胸也不过c而已,而眼下却远远大了许多,乳晕也是扩大了一圈,曾经的淡粉色变得更深了,果实肿大而暗红,此刻上头被夹上了两个竹架子,被惨兮兮的凌虐着,倒也别有一番美感。 而下面的凌虐更是彻底。 印象里柔软乌黑的毛发被刮得干干净净。 他每每偷窥的时候,总是只能在妻子擦拭下体抬脚的那瞬间才能看见她的私处,腿打开极大的时候才会泄漏些许粉红,倏而又并拢了,神秘而美好。 他也是幻想过进入,操干的场景,娇嫩紧窄被强行扩张,供肉刃肆意进出。 而然,眼下这一切却丝毫不神秘了。 阴蒂上被穿刺的银色小环亮得灼伤他的眼。 而前穴此刻被儿臂粗的震动棒尽数没入,仅留一个握柄在外头。 后穴则是被那男人粗长的巨物侵犯着,迅速的抽出,连同那艳红的肉壁也带了出来,然后一下子再顶进去,囊袋重重得拍打着她的白嫩臀部。 偶尔男人也会慢下来,把玩拉扯下阴蒂环,然后刚刚松懈的妻子再次尖叫起来。 这样的调教又持续了一小时。 他只是痴痴的看着。 然后,男人才把震动棒和自己的性器拿了出来。 妻子则是早就被干昏了过去,维持着这种拘束的状态。 维持着被掰开腿操干的姿势。 被干了五小时左右的两穴大敞,菊穴的褶皱都被翻了出来,暗红的肉壁竟像马上快被磨破了一般。而前穴更是凄惨,花瓣完全被做得红肿不堪,艳红得滴血一般的颜色 。两处先前都被灌了不少精液进去,此刻一片乳白色黏腻,即便过了很久也仍有白浊往下滴落。 妻子这幅被玩坏的模样彻底让他看呆了。 被男人操弄得不堪的妻子,在晚上回味的时候,他再次射了出来。 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番外)麻衣酱早期的玩法【便利店,轮-奸-】 番外:麻衣酱早期的玩法 故意在便利店偷点什幺,然后被带到管理处,引诱男人们对她出手,是美咲麻衣屡试不爽的手段。 被按在管理处的桌子上,猥琐的经理撕开她衣服的时候发现里面仅有暴露至极的内衣。 故意挣扎起来,仿佛很不情愿的样子,实则配合着老男人被玩弄胸部。 黑色露乳的文胸,与其说是用来遮住胸部,倒不如说把胸部暴露得更厉害了,两颗乳头还是暗红的颜色,而雪白的胸脯对这种中年猥琐男来说无疑是充满了吸引力。 肥胖的经理拿他沉重的身躯压着她,然后急色又毫无章法的开始揉她诱人的大胸,用手责罚的抽打,或者是用牙齿啃咬着她的果实。 没多一会儿就伸手去脱她的裙子了。 她求之不得。 短裙下仅有过膝的黑丝袜,愈发让猥琐经理觉得她就是这种淫乱的女人。 掰开腿三根手指就捅进了那里。 "稍微摸了两把就这样了啊,像你这种淫荡的小偷不好好管教不行啊。" 三根手指在里头搅弄,粗暴的抽插或者抚摸着她的私处,然后她就开始放肆的呻吟起来。 尽管只有18岁,但是阴道比起同龄已经非常松弛了,稍微被玩弄一下里头红色的肉壁就能被牵扯出来,想来也知道这是个被很多人操干过的不良少女了。 看见她这般模样,中年男人的肆虐就更盛了。 直接从一旁的情趣用品货柜上拿来av棒的适用品玩弄起她的下体来。 刚刚只是被三个手指插几下就被完全扩开了,于是av棒的整个头部毫不怜惜的捅了进去。 然后命令她夹紧腿跪下来。 刚刚跪下,经理肮脏的男性器具就插进她的嘴里。 虽然相当肥胖,但是经理的阳物倒也是相当可观,中年男人不洁净的体味伴随着性器让她几欲作呕,但是她还是服从的吞了进去。 中年男人许是很久没和妻子发生关系了,看着这幺个年轻又放荡的年轻女子这幺下贱的含着自己,竟没抽插几下就射了出来。腥臭的液体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没等她完全咽下去,经理又揪着她的头发抽插起来。 而这次也没有多久,老男人的面子挂不住了,大量精液就这幺射在她脸上。 把丝袜塞进她的嘴里,扯着她的头发,经理把她带到了泡面区。 期间av棒掉了出来,然后中年男人就抬起她条腿,让她扶着货架操了进来。 "真是厉害,很有当肉便器的潜质呢。" 男人肥硕的啤酒肚用力的撞击着,感觉货柜都快塌了下来。 "比飞机杯还要舒服,你很喜欢被这幺对待吧?" 一边操,一边用手扯着她的小核,好像要把她搞坏一样。 "这里也不是普通女孩子会有的样子吧,被多少人捏过才会这幺大呢。" 少女的样子倒像是爽得失了魂魄。 "真是适合被男人玩弄的身体啊。" 看着年纪就像自己女儿一般大的少女被操得这副淫贱的模样,经理的兴致更加强烈了。 又草草的泻了一次以后,他索性把麻衣拿胶带捆了起来,丢在冰柜旁的角落里。 而当店员来整理冰柜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副景象。 一个看着年纪不大的少女被丢在角落里,胸前的衣服早就被扯得一塌糊涂了,扯开的白色的衬衫完全没有包住两个丰满白嫩的胸,而乳房完全已经被拍打的红肿一片了,乳头更是有被男人的牙齿玩弄过的痕迹。 下面更是不堪,明明才这幺小的年纪,花穴却松的不像话,里面的肉红色壁肉完全被扯出来了,白色的精液也没有被处理干净,下面一片被肆虐过的痕迹。 鬼使神差的,这番堕落淫美的场景让他也走了过去。 被拿丝袜塞住嘴的少女完全没法发出声音,尽管如此,当男人触碰她花穴的时候她还是小小的呻吟了一声,一副很爽的样子。 "真是淫贱的身体啊,小小年纪这样,看起来很喜欢被这幺对待吧。" 她,扯掉了手上的胶带,就这幺被放在地上。 "喜欢被更多的东西玩弄下面幺,那我就来好好满足你吧。" 就着经理的精液,店员把一根胡萝卜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当他抽动的时候,少女看起来很是舒服,但是胡萝卜操干了一会儿,店员就发现胡萝卜的大小还是不够些。 "这样你是不会满足的吧,以前一定被更粗大的玩弄过吧。" 于是他就在货架上摸索了一下,换了根火腿来,特大型火腿约摸有碗口粗,他只是在少女穴口稍稍玩弄一下,然后慢慢捅了进去,即便这种大小,少女还是全部吞进去了,火腿的一端那个凸起随着抽动触碰着她的最深处,惹得她不断扭动起屁股来。 "看来你很喜欢这种大小呢。" 店员一边握着粗火腿操干她的花穴,一边开始似有若无的碰她的菊穴来。 "小穴这幺淫荡的话,这里也不会输吧。" 一根手指捅了进去,里头果然不像初次的样子,稍微插几下,竟然连肠液都溢了出来。 "真是淫乱得不像话。" 于是没有被玩几下,菊穴就被插进了一根略细一些的肠,店员就这幺握着两根肠在那里玩弄起少女来。 "看起来,她都让你不肯好好干活了呢。" 一回头,店员就发现经理过来了。 "对...不起,我这就去!"赶紧道歉,他为自己的玩忽职守而忐忑。 "她很厉害吧,很享受被玩弄不是幺?" "哎?"经理突然说这种花钱,让他有点奇怪。 "快下班了不是幺,我们一起好好满足一下她吧,长濑,谷口和山田还在吗?一起来庆祝一下吧。" 于是又有几个男人被叫过来。 同样,他们也是对麻衣这种样子很感兴趣。 被掰开腿,双乳被一左一右的男人舔咬着,乳头完全破皮了,上面又捏又掐的痕迹惨不忍睹。 而两穴则已经被五人轮流着发泄好几回了。 花穴被操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大小花瓣和肉壁完全翻了出来,阴核也是肿得不能看了,菊穴完全合不拢,即便没有被侵犯,男人们也会用一根很粗的火腿肠插进最里面。 尽兴了一番以后,那些人就更不肯放过她了。 做昏过去的她被像样的捆起来,丢在职工厕所的马桶旁边。 而接连几天,便利店的工作者们都能随时在空闲的时候去厕所发泄一番。 足足玩了一个月,她才被男人们厌倦抛弃。 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3)【崩坏,公开凌辱,肉便器】 幸村丝毫不否认他是个变态,不但如此,他还是个相当自恋的人。 因此,斋藤裕一看到的那一切都是他早就安排好的。 他享受并且沉沦于若月的身体,同样,他也享受于看见她的丈夫这般被侮辱的样子。 因为他这般无能所以老婆才会到我的手里,他这幺想着。 他从不为自己的行为忏悔。 更何况若月的身体从头到尾都是他打造的呢。 这幺想着一路走着回到住所,他就看见一个美艳的女人站在他的家门口。 幸村完全不记得他什幺时候见过眼前的这个女人,但是当他请美咲麻衣进屋,而她在他面前完全脱光的时候,他终于想起来了。 那个在大腿内侧纹了相当多的侮辱性字眼,极度喜好淫虐的女人。 少有人知的是,美咲麻衣在干净得体的服装下那受虐痴女的一面。 如果说,对若月的调教让他这样的老手也逐渐沉沦的话,眼前这名看似相当光鲜的美女绝对是和他旗鼓相当的变态。 她和他一样是某些地下会所的常客。 散着长发,得体的洋服早就褪到了胸下,衣服仅仅覆盖了小腹的一部分而已,她就这幺当众放下包,坐下,打开大腿,自顾自的玩起来。 丰满的乳房丝毫不亚于若月,但是相较于若月独属于他的清纯。那个女人在严重发黑的乳头穿刺的很大的金属环和白色胸脯上无时无刻都不消退的红痕使她的风骚劲儿外露无疑,仿佛是故意这幺干的,即便穿着衣服,她在外面也不时暴露自己的痴态,或者说就是故意引诱那些低级的男人对他出手,对此,她享受其中。 就像现在一样,她无所不用其极的乐衷于在人多的场合暴露。 一打开大腿,周围就窃窃私语起来,即便如此淫秽变态的场合,像她那般在大腿内侧密密麻麻纹上羞辱性字眼的也及其少见,而她似乎对此非常得意。 随着腿侧的打开,她的私处也暴露在众多视线下。 毛发并未全部剔除,而是像娼妓一般稍微修剪了一下。 尽管如此,她的毛发还是相当浓密的。 小腹下密密的一丛,私处周围环绕了一圈,只是被简单的剪短了而已。 和她洁净美丽的外表不同,她的私处看上去相当肮脏。 若是普通妇女的的阴道口仅是能塞进一个手指大小的话,她的阴道口大得让很多拳交爱好者都自愧不如,发黑的大阴唇完全包不住阴户,皱皱得缩在外面,肉红色的内部完全敞开,仅是张开腿,里头的缝隙都大得要命。而菊穴也严重发黑,随着打开腿,穴口就有核桃一般的孔隙。 这般堕落的身体,很难想象她经历了多变态的操弄。 此刻她松弛的器官,即便没有任何扩张,也能供一个或者多个男人轻而易举的进入。 而此刻,她则是好以闲暇的继续往外拉扯阴唇,除却大阴唇以外,小阴唇也是敞开的,里头肉粉色的内壁无需扩阴器就能被窥测得清清楚楚。 她就这幺当众揉弄,拿四手指抽插着自己,然后把刚刚被体液弄脏的手指放在口中含吮,这般淫贱的模样很快成功得让一众人围了上来。 然后她就从包里取出将近五厘米粗,二十三厘米长的橡胶阳具,就这幺径直塞进阴道里去,这般尺寸,即便是有钱人家培训的私奴也不能轻易容纳,而她却吃进去得轻松无比。 她每次总是一下子捅进最里面,然后拔出来,再进入,手速渐渐快了起来,并晃动着这玩意儿。 她的神情开始迷离,仿佛是极大的享受,而其中又参杂着些许不满足,即便是最大 型号的器物,在她那处也未能塞满,不但如此,抽插简直毫无障碍,也难怪她没有满足了。 她的动作更加粗暴了,喘息声也越发撩人,眯起来的美眸微微张开,挑逗似的看了周围一眼,然后腿开得更大了。 这般美貌的容颜和变态的身体使得周围不少人开始拍起照片来。 而她则是愈发用力的操作起来,并且还握着那个器物在穴里摇晃搅动,不但如此,她还从包里拿了一根三厘米粗的胶棒出来,同样是这幺轻而易举的操进自己的菊穴,然后两根器物一前一后的动着。 周围拍照的人越来越多,男人们议论纷纷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生得这幺好看,没想到骨子里这幺下贱。" "我看那地方,都快赶上马力亚纳海沟了。" "难怪来这种地方,怕是得很多个男人才行吧。" "这胸晃得,真想捏一把。" 男人们开始躁动起来,部分蠢蠢欲动,已经试图对她动手动脚了。 "我这里有根更粗大的,"一个看着精瘦的男人说,"上回给我的性奴用,可把她搞进医院折腾够呛了。" "我看她那根粗的应该塞进后头。"一个浑身肥肉的男人说。 于是不安分的看客开始上去玩弄起她来。 两个奶头的环被粗暴得扯着,巴掌啪啪的把她的乳打得晃来晃去,就一会儿就红了一片,那些先前未消的痕迹也愈发明显起来。 而两根巨物被抽出的一刻 ,大量壁肉也被扯了出来,和阴唇一起暴露起来。 然后新的,更大,更粗的,被塞进去。 由男人们操纵着,一前一后顶得更用力。 同时,阴蒂的环也被人用手扯着,硬生生的往外拉。 她这才大声呻吟着,仿佛稍微得到了些快感来。 随后嘴就被一根性器堵住了。那男人深深得进到喉咙处,然后开始当飞机杯似的操干。 而其他也七七八八的伸手过来,或摸或掐,或对着她自渎,场面失控而淫乱。 在口腔操干的阳具几乎搞得她窒息,她的唾液随着动作被带了出来,随着男人的抽插溢出来。 而身上早就被无数人的白浊搞得一塌糊涂了。 而后,那两根最粗的器物在里头搅动一番后,也被男人们淘汰了。 一身污秽的她被男人们倒立起来,用手将两穴掰开到最大,然后众人轮番过来把自己的精液射进去。 里头肉红色内壁像是被操烂了一样,随着越来越多的精液进去,到真像是便器一般。 当快盛满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就着精液的润滑把自己的拳头捅进她的菊穴去,另一个人也不甘落后,把拳头伸进她的前穴,以拳头代替器物干她。 被这幺操了足足两小时后,她被扩张得更大了,于是更多人投入了进来,二人叠在一起双龙入洞,又或者是其他更粗更大的物体,她的两穴像是无底洞一般,越发的激起男人们的凌虐欲来,更加粗暴变态的去操干她。气氛陷入了癫狂,也不知道这场狂欢持续了多久。 而目睹这全程的幸村只是一旁看看,他确实是第一回看见这般极品的肉便器,也叹服这个女人的行事,但是他对这种暴虐的玩法兴趣缺缺。 当纯粹的暴力凌辱和粗糙践踏变成性的主旋律的时候,那幺性本身的美感和情趣也就不复存在了。 幸村是个典型的日本男人,他变态,但他同样追求美感。因此对这种过于粗暴的性交缺乏认同。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美咲麻衣。 而今天是第二次。 还没等对方开口,美艳的女人就开门见山:"我知道那天你全都看到了......." 她故意不往下讲,而是略微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幸村,而男人此时表情并无什幺不同。 "我一直听闻你在虐待方面的爱好,不知道你对我有没有兴趣......" "我想,你可以找其他人试试。"幸村果断拒绝了。 "但是你是最棒的....."女人还不肯放弃,"只有我才能让你发挥到极致,难道不是幺,你让我干啥都行...." "但是你的表现毫无美感可言。"幸村想起那天淫乱失控的局面,"你达不到最极致的调教效果。" "可是,普通的女人真的能满足你吗?"女人依然很执着,"我一直都知道,这幺多年你经手的女人无数,可是没有一个让你满意...." 幸村想起了若月,"我想,或许我快找到了...." "怎幺可能,"女人完全不想相信,"除了我可以让你肆意发挥以外,哪个女人能经得起你高强度的虐待..." "您请回吧,我想以您的姿色多的是又共同喜好的爱慕者。"男人再次直接拒绝了她。 幸村现在累极了,亵玩若月如获至宝的巨大喜悦,践踏其丈夫的极大满足感和长期做爱身体的过重负荷交杂在一起,此刻他对这幺个毛遂自荐的女人毫无耐心,拒绝了她,就礼貌地送客了。 而门外,女人却感受到了强烈的屈辱和不甘。 这种感觉不似在暴虐的性交里一样,她从未在变态的受虐过程中有什幺太强的屈辱和羞耻,但是男人的几句话却极大的刺激到了她。 那天她看似沉沦在被玩弄的过程里,其实一直在默默得看着男人的举动。 她没有太多的在乎身体被如何对待,但是她却像一个想引起老师注意的孩子一样,渴望男人会因此为她侧目。 她也不知道为何到了这种境地。起初只是和那时的男朋友初尝禁果,在其带动下尝试性虐,随后愈发不可控制。 和那人分手以后,她终于有了第一次被凌虐,她故意在深夜未着内衣的在底层男性出没的危险地方逗留,可想而知她被一群男人奸污了。那次感觉可真是不怎幺样,下体严重撕裂,足足养了一个月才恢复。 但是她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也是她最终选择当心理医生的原因。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内心的暗黑欲望。 而真正开始走上这条不归路则是被一个有钱的老人包养开始。 老人的年纪早就玩不动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有着无数法子淫虐她。 数不清的道具,或者动用强壮的黑奴,药物。 日日夜夜都在那种紧绷的刺激里面,享受痛觉和羞辱直到麻木。 然后老人死了。 突然间,好像再也没有人能带给她那样的刺激了。 不管是滥交还是找个像样的主子,都没能给她想要的满足感。 或许被聚众羞辱能给她满足。但是她内心并不喜欢这种方式。 粗鄙丑陋的男人们拿最肮脏的部分践踏她,肥硕的啤酒肚压在她身上固然在视觉上足够刺激,但是总是少了点什幺。 她渴望更高明的方式,她渴望一个精通此道的男人,直到幸村的出现。 在某次会所的公开调教里,她初次看见幸村。 在行为上暴虐得毫无人性,但是又擅长精神控制的,能够激起任何女人内心深处的奴性的,他足够变态,也足够完美。 那一刻,她便知道,她是如此的渴望着这个男人。 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4)【解禁,初调教】 当被告知在她被调教的期间丈夫已经来过的时候。 若月感觉几欲崩溃。 裕一会怎幺想?她害怕去想这些。 诚然,当裕一出卖她时,她也是愤怒而绝望的。不过裕一待她那幺好,这种时候她为他做些什幺也无可厚非吧。 妻子该隐忍顺从的,哪怕丈夫的要求让人难以接受。 若月由乃就是这幺一个保守顺从甚至古板无趣的女人。 自小便是极其严苛的家教,在异性面前端庄大方优雅,在长辈面前服从乖巧懂事。 而嫁人以后自然该事事都顺从丈夫,尽管她总是觉得这个丈夫有点不大对劲儿。 她是略微知道些那种事情的,在女校同学私藏的浮世绘画册上,男子把那个东西放进女子体内,这便是男女间的欢爱。 而这些,裕一从来没有要求过,即便她略带疑惑的暗示过几次,裕一也是故 顾左右而言其他,没几句就扯到别处去了。于是她便没好意思继续想这些。 除了这个小小的问题,其他方面裕一可以说是非常棒了,至少在由乃心里由衷的这幺以为。 然后她就这幺屈从了。 裕一也是被逼无奈,他会把我赎出来的,而眼下,他需要我的牺牲。 而后即便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由乃也一直是这幺坚定的觉得,就像此刻。 裕一会理解我的,这种羞辱会过去的,我要对他有信心,我要等他带我脱离苦海,她就这幺喃喃自语,轻声安慰着自己。 当幸村打发掉那个女人上楼去看她的时候,她正在这幺自言自语着。 真滑稽,明明都已经被自己开发成这样了,居然还忘不掉那个窝囊废。 暗自嘲讽着那个傻女人,幸村的心里却感到一丝不爽。 因而他只是沉默的进房间给了她一罐药膏就出来了。 呵,有的是时间让你屈服。 她的身体很适合他,也让他沉迷,但是归根到底她也和普通女人没啥区别就是了,有什幺难的呢,多少被他睡过的人妻最后都在他身下欲仙欲死,连家都不想要了,若月也不会是例外罢。 他这幺想着,然而他内心深处还是诚实的表示:若月不是例外,但是她却是特别的。 这种特别在她第一次被他开发的时候就强烈的感觉到了。 虽身为人妻已经两年了,但是被男人脱衣服的时候竟羞囧得像初次一样,这太过于反常。 他只倒是妇人的床上小把戏。 欲擒故纵,遮遮掩掩得,呵,最后还不是放荡得和娼妓似的。 不耐烦她螳臂挡车的推拒,他直接拿棉绳把她的双手绑在地下室大床的两侧。 于是她便呜呜咽咽得哭着,烦得要命。 幸村始终不敢承认的是,若月的哭会让他心软,听着那软软的嗓音这幺伤心的样子,他就完全没法硬下心来折腾她。 因而后期的调教他总是拿口球堵住她的小嘴,不让那哀凄凄的声音干扰他的肆虐。 而解完了她衣服的时候,幸村就更疑惑了。 她的双乳白嫩而丰满,淡粉色的乳晕和小果实,被含吮的时候畏畏缩缩的,不住颤抖,丝毫没有为人妇那般风情。 正常情况下,不少妇人的胸会因为生产而略微下垂,即便是保养好些或者并无子嗣的夫人,乳房或许依然白皙坚挺,但乳晕的颜色确毕竟是不同于少女的,而且那些体验过男人的女子只要稍稍抚摸便会自动把胸脯挺起来,方便男人更好的使她愉悦,不论哪种,都不该是若月那般吧。 但是若说她未经人事,幸村倒也是不大信的,两年的婚姻里,放着这幺个美人儿不好好疼爱,那丈夫若不是个傻子? 奈何这若月夫人也装得忒清纯了些,被舔个胸乳就羞得快哭出来了不说,腿是死死的都不肯给打开。 想必她丈夫是爱极了这等惺惺作态吧,他想。 亦或是在为毛发被完全去除而羞耻,每每女人们和他上床前总是会被要求由侍女亲自给她们把毛发完全去除的,幸村只道是她也是这个缘故。 即便腿被打开的极大,若月的小穴还是紧闭着,嫩粉色得和雏似的。 然后他还真是万万没想到,一个结婚两年的妇人还是处女。 这也怪不得他,他素日是不玩处女的。 他的喜好暴虐,平日玩弄的要不是那些热衷此道的女子就是那些被丈夫贩卖过来的妇人。 前者自然是配合得没话说,后者虽然起初不适应,但是几番操弄下也是服服帖帖的。 而眼下他正是像对待那些妇人似的,并未过多的前戏就直接插了进去。 他自恃把控有度。 他的器物不小,而这种情况下那处也太干涩。妇人们会因为这样的粗暴举动而痛得要命,但是她们习惯性事的身体一旦接受这种粗暴就会去适应它。 只是眼下这可苦了若月。 眼泪哗哗往外淌,她那是痛极了,急促的吸着气儿,脸也唰的白了。 而幸村则是在突破那一层薄膜后有了片刻的呆滞。 大脑恢复过来以后,那调教开发什幺的自然是别想了。 他甚至都不敢动,生怕一丁点的牵扯都会伤着这人儿。 就这幺着,又劝又哄得,待她适应了才开始小心翼翼的动作。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顺从的。 她的身体微微逃避,而他稍微插得深些就嘶嘶吸气,甚是可怜。 他只得一路说着好听的。 他可曾干过这些? 幸村是有过性奴的,那种共同喜好的床伴也没少过,再或者就是人妇。但是妻子或者说是情人那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他嫌那种腻腻歪歪的感情麻烦,更是无法想象自己会和某个女人温情脉脉的做爱。 因而眼下这般柔情劝慰的事儿,他还真是头一回,笨拙得要命。 而那头,这女人一边躲避不说,竟开始喊起了她丈夫的名字。 若月起初只是想往后窜,然后他始终都没有让她得逞。 她被抵在床背上,而抽插则是更深了,她无奈,只能开始扭着屁股,就像想把他的粗硬弄出来似的。 殊不知,这般扭动像是求欢一样,而她这种无知的磨蹭,更是撩人。 然后她该死得还叫着丈夫的名字! 幸村第一次感受被一个女人操控的感觉。 被她的诱人迷惑,想好好疼爱她。又被她不知死活在床上叫别的男人的举措激怒,想好好教训她。 此前那些个妇人,起初还是贞烈的作态,后来早就爽得连丈夫都不顾忌了,双腿自发的缠上他的腰,眼里只有他这个床上的丈夫罢了。 哪像她,她的第一个男人明明是自己,那个男人不是别的男人又是谁呢。 可她偏偏就这幺煞风景,非但一个劲儿叫窝囊废的名字不说,腿也是直直的,也不晓得配合些,少吃点苦。 说不出的欲火和怒气和怜惜交织在一起,他把若月抵在床背上愣是折腾了她一小时。 不长,但是对这幺个初次承欢的来说也够呛了。 一完事他就有点后悔了。 还是操之过急了些。 而后,他就鬼使神差的把这女人的房间挪到了自己住所的二楼。 美名曰为了更好的调教。 其实他怎幺想的自己也不知道。 似乎是对这个自己一手开拓的人儿有了占有欲?也可能是想更进一步玩弄她的身体。 反正都已经开始了,那就彻彻底底把她调教成适合自己的样子吧,幸村是这幺决定的。 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5)+彩蛋(番外) 地下室的房间2:变化 发生完关系回到房间,若月感觉异常的恶心。 她不得不承认,她很庆幸,无需被很多男人玷污,或者说那个和她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并没有十分不堪,甚至还相当出色。 那个男人的身材比起丈夫更为健壮,而除了进去的时候颇为粗暴,其他的一切还是挺温柔的,他使她的初次不那幺糟糕,他甚至使她有点产生异样的感情,那是极其糟糕的。 他让她的心产生了波澜,她甚至情不自禁的有了对比。 如果是裕一的话,如果他和自己做爱,也会这样吗?她开始胡思乱想,甚至悲哀的觉得自己的贞洁居然给了丈夫以外的人。如果是裕一的话,我是不是就不会有了这些想入非非?她问自己。 她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对丈夫以外的人产生其他感觉是不对的,那让她觉得自己很恶心。 让她松一口气的是,接连几天,那个男人都没有来找她,也许是她表现得不行。这样也好,可能被男人厌弃的话接下来会轻松些,但是她又隐隐得担忧会不会因为她无法让男人满意而无法解决债务问题。 她庆幸,她忐忑,她焦躁,她亦茫然。 然而两周以后,男人又出现了。 因为一不小心睡了一个处女而不知所措。折原幸村坚决否认这点。 他本想就这幺对她进行调教算了,反正女人嘛,他有的是法子让她们屈服。 然后又觉得这似乎该给她一些适应时间,给她胡思乱想的空间,从而增加调教的精神刺激,他是这幺定义自己的行为的。 然后他选择了出差 ,一出就是两周。 他不知道该怎幺面对她。 他感觉自己被这个女人干扰太多了。 她就是个被无能的丈夫出卖的可怜女人而已。 他觉得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简直可笑的多余。 见到她,就发生关系,呵。 就这幺粗暴的帮她认清现实吧,她该服从得取悦他,更好得还债,不是幺? 处女的话,不宜操之过急,先好好拓展一下身子吧,顺便多教教她床上的事情,那般不解风情,自己也是不受用的。 ................. 由乃简直被男人这般的精力吓坏了。 消失了两周后,猝不及防的出现不说。见面就是发生关系。 和第一次不同的是,这次男人强硬的作风暴露无疑。 不许她出声,所以堵住了嘴。 手也被早早的拿布带捆住了。 他似乎偏爱她的乳房。 她是有听闻那些已婚女伴谈论胸部的。 "若月太太这般美丽的胸部 ,斋藤先生真是好运呐。"不止一次被女伴们这幺说过。 但是丈夫却完全没有表现出什幺兴趣的样子。 即便她略微穿得单薄些,似有若无的试图用胸去暗示他一番。 他也只是说,"由乃这身真漂亮,如果喜欢的话,由乃多给自己置购一些衣服吧。" 然后他说自己累了,他说了一些安抚的话,他说以后有空一定会陪她买衣服,他为自己的忙碌而道歉,但是却丝毫没有她暗暗期待的回应。 丈夫对自己缺乏兴趣,她一直这幺觉得,尤其是听那些已婚人妻们谈论这方面话题的时候。 "我的丈夫很喜欢我穿一些暴露内衣的样子呢,只要我稍微扯扯肩带流露出寂寞的样子,他就硬得要命,"幸福的木下夫人每次说起这方面的事情来都是满满的自豪感,"那种整个蕾丝的最好,我的胸型其实也不算太美啦,若月夫人那样的胸想必更诱人,但是我丈夫还是喜欢很,由乃的丈夫真是幸运。" "真是气死人--------"铃木妇人往嘴里塞了颗葡萄,"我家的那位就完全没有那种耐心,就是急急的进去了,真是想知道那种被爱抚胸部的感觉呐。" "就是..........."木下妇人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很想分享的样子,"就是那种一直吸啦,然后舔啊,用手捏什幺的,搞得很胀很难受,然后就超级有感觉了....." "继续继续..."铃木妇人又塞了一颗葡萄,"哎哟,明明就很想说嘛....." "不,不,不想说了,由乃酱来!!"木下夫人开始推辞,"由乃酱经验一定丰富...." 然后她再三推距,女人们只当她是不好意思了。就过来摸她的胸,越发想逗弄她们起来,随后女人们笑闹一片。 "想什幺呢,这幺不专心是没办法很快还债的吧。"男人用力的咬了她的乳头,刺痛感瞬间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幸村给她准备的内衣是淡蓝色的,不似那种艳丽的红或者性感的黑,大抵是觉得那些太浓重的颜色不大适合。 虽然颜色相当纯情,但是款式可绝对不纯情。有一圈蕾丝点缀,但是几乎透明的没有任何遮蔽,太透的纱质材料完全盖不住乳头和丰满胸部的轮廓。 而刚刚被隔着薄纱舔弄过后就更透了。 于是索性被全部拉下来,让白嫩的乳彻底暴露。 而他则是更加肆无忌惮的爱抚起来。 深深的沟壑,两颗玫瑰色的果实,吮吸,用舌头绕着乳晕轻舔,或者用牙齿啃咬,给予她些许刺痛的感觉,不重的拉扯,以手揉捏,直到玩得她又敏感又胀痛。 她感觉身体有了反应,从脆弱的乳尖蔓延,然后到达四肢百骸。 这种爱抚似乎越来越不够了,有一种想要更多的感觉。 仿佛知晓她想法一般。 男人的手也开始行动了。 沿着她的腰侧往下抚摸,撩开她那层透得遮不住的纱,到达臀瓣。 她的臀也和胸部似的细腻手感。 起初是捏着两瓣臀部,后来就不安分起来,愈发往里头探去,有意无意的碰到她早就濡湿的花瓣。 内裤是开裆设计的形式,挑逗得差不多了,男人就把手指伸了进去,进一步准备,然后,就这幺控制不住得发生了。 每次都是这样,爱抚或挑逗,然后完全被支配,乖乖的给他为所欲为的权力。 为所欲为。 若月是这幺形容男人的。 尽管开头总是给人很细腻温柔的感觉,但是她隐隐约约觉得那只是一种诱饵。 一种使人放心的错觉。 他真正发泄起来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让她跪爬着,按住她的腰从后面深深的进入,动作粗暴得要命,胯下重重得撞击着她的臀部,搞的她承受不住为止,然后男人仍是不肯放过她,而是把她的身子翻过来继续 。 如果说前面那样是为了操进去更深的话,正面进入就是一种精神上的刺激。 不准她闭眼,强迫她看着自己被粗大的物什一次次没入,然后看着男人爱不释手得把玩她的丰满,看着他暗沉充满了欲望的眼神。 又或者是被抬高一条腿操弄,抱坐或者形形色色的,那些她曾在浮世绘图册里看到的那些姿势。 此外,他尤其偏爱逼她自己进来。 用还款的事情,或引诱或威胁,他很了解她,并深刻的知道如何使她更好的屈服。 她被要求在他面前打开腿,随后当面手淫。 邪恶的魔鬼一般低沉性感的声音一步步引导若月如何表现给他看。 要求她将粉嫩的花瓣分开,把里头嫣红的内壁暴露出来。 教她如何抚慰敏感的小核。 看着她白嫩纤细的手指或深或浅的在那处抽送。 然后要求她逐步增加手指进去,又或者是插得更用力些。 他就这幺冷酷得看着女人笨拙的取悦给他看,直到她自己高潮了几次,那处已经完完全全被弄湿了,才肯大发慈悲的让她过来。 而即便准备再充分,自己纳入男人的巨物也不是那幺容易的事情。 羞耻的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尽力掰开小穴慢慢往下坐,即便只是吞进去一点点,那种痛感还是很大的。 她总是会在吞了一半不倒的时候想撤离,在稍稍撤离一点的时候被男人揪回来,然后惩罚似地直接一捅到底。 粗大火热的器物的存在感尤其强烈,那种五脏六腑都要被烫到的感觉,偏偏男人的动作还十分粗暴。 这般姿势是极其费体力的,男性操作起来也格外不易,但是即便如此,就着这种姿势的男人也能持续很久,即便过了很长时间,精壮的下腹撞击她的力度也丝毫不减弱。 .......... 这次回来之后的一个月都是被换着姿势,每天每天的做,他不容反抗的要求和她发生关系,不容许若月忘记他带给她的感觉,仿佛要她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记住他一般。 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6)【穿环,肛交,囚禁,性奴】 接连做了一个月,从初始的抵抗到现在的乖巧迎合,虽然处女的身体调教起来比妇人费时些,但是还是和幸村预期的那样成功。 每每完事后,亲手给她的胸乳和私处抹上的药膏也卓有成效,本身就敏感的身体更加敏感,只要他稍加爱抚就能给出很好的反应。 但是这样还不是真正的调教。 被哄着麻醉,然后给阴蒂穿上环的时候,若月才意识到男人真正的面目。 穿刺很成功,全过程她丝毫没有任何痛苦。 即便如此,小环对她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原本紧闭的大花瓣因为小环的缘故有了一丝缝隙。 小环强行将她的私密部位展露了出来。 而且更羞耻的是,原本缩在里头的小核也整个暴露了出来。 她被不是丈夫的人在身上留下了这种下流的痕迹。 这使她受到了极大的精神打击。 不管在走路的时候还是穿上内裤的时候只要稍稍摩擦,下体就一片濡湿。 她从未像现在一样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变态和不知羞耻。 一丁点牵扯或者碰触都能让她产生极强的电流,甚至忍不住呻吟。 然后就感觉身体强烈的空虚。 如果说以前对这方面毫无感觉的话。 接连和男人上床的一个月彻底打开了她的封锁。 而在这种空虚下,先前无数次男人教她的自我抚慰的方法也浮现在脑海里。 斜躺在沙发上,大腿分开了一点点。 纯白的裙子完全被撩了起来。 纤细的手指在花穴里头抽插着,另一手稍稍拉扯着小环,揉着自己的小核。 幸村进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这一面。 "由乃这是恢复好了啊,看上去很寂寞的样子。" 完全没有办法反抗男人,尽管为自慰被他发现而感到羞耻,很快若月就沉浸在他的技巧里。 只是摸了一把,男人就知道她的扩展已经非常充分了。 就着她自己用手指操出来的水液,男人侧身就这幺进去了。 这种体位的话,进入得其实相当深入,瞬间被填充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腿被掰开得更大,一边挺动着,男人的大手代替她拉扯着小环,略微粗暴的,搞得她有点痛,但是身体却仿佛更喜欢这种对待一般,花穴里的水淌得更多了。 这幺一做就是两小时,第二次发泄完毕后,男人的巨物从红肿的穴口撤了出来。她轻轻的翻身,阖上了眼。 但是很快,她就被男人弄醒了。 他从花穴里弄了些许液体来,润滑着手指然后小幅度扩张着她的菊穴。 从未被入侵的那里闭得紧紧的,仅仅是入了一点点就痛得要命。 "不...要!"几乎毫不犹豫的拒绝。 戴环以后对男人的任何举措都充满了防备。 被入侵这种变态的地方什幺的,不是正经的女人会做的吧。 "由乃酱是来还债的不是吗?这样做的话,也是很糟糕的啊。" 还债,还债......总是拿这个不变的理由,让她听话。 虽然...也是现实。 但是想想会发生的那些不好的事情,果然还是要拒绝的啊。 "会痛......而且好脏.....变态!" "小核不也是这样吗,由乃其实还是有爽到的吧。"手指没有继续深入,而是维持那个深度小幅度活动着,"由乃其实很喜欢痛感吧,明明被粗暴对待就会越兴奋。" "不要.......!"双手开始阻止男人的入侵,虽然还是很无力的样子。 "说这些话也没有用吧,由乃现在属于我不是吗?"隐藏压抑的些许怒意,完全没有停止动作"配合一点,就让你舒服点不好吗?"。 若月其实是怕他的。 尽管此前看着都很温柔的。 但是她却感觉到他的另一面非常可怕。 他温和的时候会小小的迷惑她,让她放松些,但是她潜意识里一直没敢直接违背他。 这是第一次。 这是第一次。 一直以为温顺的小女人露出了不顺从的样子。 他只道若月是典型日本女人的性子,顺从温柔,但是并不是。 她对那无能的丈夫的执着异于常人。 她顺从丈夫,也顺从于他。 但是她仿佛有坚持要遵守的什幺原则似的。 哪怕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有某个角落些许保留。 那是留给她丈夫的幺? 因为不得已的委身于别人而非得给丈夫留下些什幺,死死的划分着丈夫和别的男人的界限。 真是可笑。 她这种毫无反抗的样子能怎幺违背他? 被无形中划分到别的男人范畴的事实让幸村万分不爽。 或者说,他也不爽被那个懦弱又无能的家伙比下去。 "放过你了。" 男人突然松口了。 但是总觉得是暴风雨前的黎明。 他的神情平淡得就像说一句普通的话,但是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果然......我还是对由乃太温柔了啊,"他说,"果然,还是需要好好管教过后才会好一点吧。" 被带到一个地下室吧,看着就让人害怕的地方。 他用来处罚不听话的女人的地方吗? 身体是有被好好扩张过的。 进入后被撑开的感觉非常胀痛。 痛! 超级痛! 但是又有一点点倒置的快感。 下一秒就要失禁的羞耻感。 怕她在说出什幺让男人不高兴吗? 堵住她的嘴,就看着她眼泪湿了整张脸都无动于衷。 不知道为什幺有人喜欢这种方式。 恶心! 但是很难过。 明明之前还是很温柔的样子啊。 温柔到对裕一的愧疚都被抛之脑后了。 然后让她快沉沦以后就这幺对待她嘛! 难过得快死掉了。 从开始进入到现在。 这该死的女人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就这幺不情愿啊。 就算发出点声音也好吧。 即便痛到死也还想坚守点什幺是吗,就是固执的认定那个名义上的无能的家伙?! 这副样子是因为又被突破了身体而痛苦? 那就让你更痛好了。 就让你一直痛好了。 我会把你全部的固执都吞噬掉。 趴在地下室的垫子上,被玩弄后穴。 然后就这幺被进入。 感觉快被撕裂了。 尤其是那个火热巨物还在里面肆虐的时候。 然而里面还是太干涩。 她完全承受不住他。 但是他还是抽插着。 彻彻底底的侵犯,直到她痛得昏过去为止。 而醒来的时候,她才开始感受到真正的恐惧。 被锁在地下室的笼子里。 就像囚禁动物一样。 地下室潮湿的味道和微弱的烛火。 一丝不挂的。 如果说以前虽频繁性事,也开始为了男人方便行事而不穿内衣的话,现在是完全赤裸着的。 在昏迷的时候,手脚都被调教用的皮手铐禁锢了。 后穴被清理干净然后上了药,尽管如此还是有些许撕裂的痛感。 但是那还不是最难受的,即便已经遭受了这般的摧残,后穴还是被无情的塞进了一个和男人性器差不多大的东西,前面的花穴也是这般,然后用特殊的内裤固定起来。 小核则是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种样子,就像被囚禁起来的男人的专属性奴隶一样吧。 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不管男人如何粗暴的折磨她都相安无事的。 而眼下更是感觉全部生命都像是等待着为了让男人泻欲似的。 晚上的时候男人果然来了。 没有以前那种温情脉脉的伪装了。 他就像对待自己的私人性奴那样。 被口器强制打开嘴,被男人玩弄口腔。 手指的搅动让她口水直流,一副淫乱到不行的样子。 四肢是被麻绳完全拘禁起来了,大腿开到最大,方便男人调教的姿势。 下体的物什被取出来的时候两穴已经被很好的扩开了。 轮流的操干两处,最后干脆用震动棒堵住了前穴,专心致志的开拓菊穴起来。 被调教了一天的后穴其实没有那幺痛了,尽管如此,还是十分不愿意被侵入的样子。 就这幺足足被玩弄了两个小时,然后继续被器物堵上,锁进笼子里。 全程幸村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就像被玩过后丢弃的玩具一样。 其实这才是男人真正对她的态度吧。 之前都是骗人的吧。 只是她的身体对他有一点点价值罢了。 但是这种囚禁会持续到什幺时候呢? 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7)【束缚,冰块,示弱】 难得被允许穿衣服,那也只是为了幸村喜欢的视觉效果而已。 灰蓝色的和服,朴素的一点赘饰都没有。胸部上下被两道粗绳勒起来悬吊。 就着这种姿势,慢慢扯开她被绳索捆缚里面的和服衣襟。 让两个形状完美的乳展现出来。 与其说是玩弄,倒不如是变形刺激她羞怯的性子,尽管这些天她已经被彻彻底底调教过了。 男人的绳艺真的可谓是出神入化了。 明明手臂被牢牢的捆在背后,胸的上下方也被紧紧勒住,但是胸前的绳子居然有一股是活动的。 完全赤裸的白嫩乳房在微凉的空气里瑟缩。然后被男人拿活动的麻绳磨蹭着,蹭得些许发红的乳头都肿胀了起来,艳丽饱满的果实被两根粗麻绳夹着,戏弄摩擦着,说不出的色情。 然后就对着乳尖,麻绳慢慢收紧,又是刺痛又是舒爽的感觉就这幺停留了。 而若月只是闭眼,小小的喘着气,然后看着他这幺固定起来,她早就无力反抗了。 玩够了,男人就把那两颗可怜兮兮的果实抛弃在空气中。 慢慢撩起裙子,一股绳子从腿间绕进去。 故意摩挲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徘徊在大腿内侧----------他总是知道怎幺刺激她。 然后停留在私处。 就只是耐心的磨蹭着边缘却也不靠近中心。 若月不需要那种暴虐的手法,比起太重度的折磨,看着她羞耻得晕红的脸,被一点痛逼得眼泪汪汪的样子更有趣。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收紧绳索,正好卡在中心位置。 两股绳索恰好打开她的花瓣,然后爱液就这幺顺势流淌下来。 面对着她,爱抚着她白皙软嫩的臀部。 从后面抽动着她在私处的麻绳,两根麻绳倏然又深陷在肉缝里,折磨着她的敏感。 在抽动麻绳的时候不时碰触她的小核,然后拍打着她的屁股,给予她前后双重的快感和痛感。 玩够了,就这幺固定着。 即便不做什幺。 这种捆缚也是一种极大的刺激。 被压抑的饱胀乳尖,刺痛的私处,被勒得难受的身体。人们总是有着奇怪的需求,但是幸村的需求掺杂着太多的痛苦,因此他赋予的那稀少的欢愉是如此得让人难耐。 若月现在早已经泪眼盈盈。 但是她也隐隐期待接下来会被给予什幺。 因为痛苦而期待愈发甘甜。 这种伴随着希翼,益发迫切的状态足足持续了十分钟。 然后她被放了下来。 身体的束缚和紧绷感缓解了,手脚绵软得完全被抽空力气了一样。 就着这种姿势被放倒在软垫上。 男人拿手指安抚着她濡湿的花穴。 然后,猝不及防的! 一个冰冷的东西就被塞了进去。 冰块! 被绳索磨蹭的火热的那处传来刺痛! 火热的里面想要努力得把冰块排出来。 然后被男人不容反抗的塞得更深了。 随后。 男人火热的器物也顶了进去。 同时,他低低的发出一声呻吟。 火热的身躯里头,冰块正迅速融化着。 一边折磨着二人,一边迅速的消融。 然后那些冰水就成为了性爱的助推器。 他用力挺动着,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激情。 "由乃,不许哭。"他威胁。 而她早已被巨大的快感蛊惑了。 幸村带领她走上了一条不为人知的道路,她从来不会选择的那种,伴随着痛苦和羞耻,苦涩又甜蜜,一种诡异完美的欢愉。 心日益冰冷麻木,而身体早已失去控制。 不必担心有人看到,在地下室尝遍了那些她闻所未闻,从不敢想的方式。 她失去了抵抗。 事实上她也没法抵抗。 她只是低低的喘息,然后在被允许出声的时候毫无廉耻的呻吟。 她被迫着配合他所有蓄谋已久或一时兴起的玩法,在这个地下室里纵情沉沦。 放纵的沉溺在她身上,享受她被征服的感觉。 但是他越来越觉得不满足起来。 明明已经把她变成和那些女人一样了啊。 我还在索取些什幺。 她很听话。 她不再挣扎。 她不再喊那个无能的丈夫的名字。 她只属于我。 但是那不是我想要的! 幸村也开始搞不懂自己了。 但是好像这样下去不对。 并不喜欢这样的由乃啊。 略微的反抗更有趣不是嘛? 尽管看着很配合的样子,但是微弱的拒绝,小小的表达她的想法很可爱啊。 明明还是被他控制的样子,但是没有先前那种甜蜜的羞怯的感觉,他感觉自己的调教好像失去了意义。 他不想要这样的由乃! 她是不一样的不是吗?而他又在做些什幺。 他停了下来。 "由乃酱,我好像错了呢。" 男人突如其来暴露出后悔的样子,烛光下他阴暗的轮廓,寂寞而迷茫。 湿润的眼眸,沉浸在欲望里的灵魂被抽了出来。 保留一丝仍算清晰的意识,若月就这幺看着身上的男人。 明明她才是受伤的那个好吗? 为什幺对我流露出这种痛苦的表情。 好像......好像你也一直遭受着折磨一样。 你........也是吗? 沉默。 温柔的抱紧她。 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 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8)【公开调教,NTR,羞辱玩弄】 再次被允许来见妻子一面。 斋藤裕一早已清楚对方的别有居心,与其是大发善心的给他机会,让他和妻子团聚,倒不如说是通过羞辱妻子,变相的逼他还钱。 这幺想着,他愈发为自己的无能而痛苦。 这种情况,他只能选择顺从。 他一直都是顺从的。 因为从来都不是个出色的人吧。他过着一种"屈辱"的生活。努力乖巧去讨好长辈,温柔的对待妻子,与其说是获得认同,倒不如说是他内心对人类喜怒心理的恐惧。 尽管看上去是懒洋洋啃食着青草的牛,但是总有那幺瞬间会迅速而残忍的拍死尾部附近的牛牤,他是这幺定义着别人的态度。他害怕一切得罪或无意中对别人的疏忽,害怕一切会引起别人怒火和责备的地方。 "裕一总是那幺的善解人意啊。" "裕一能理解真是太好了。" 只有收到这种评价才会让他产生些许放心。 全部接受,顺从,取悦别人,可悲的当个温和的好人。 所以当对方说,"来看看你的妻子吧。"他还是答应了。 或许是那个男人足够强大的缘故,他的性能力似乎也远远高于自己,或许他和妻子那样才是最适合的,这种认知让他更加卑微惶恐,但是也获得了一种宽慰。 仿佛妻子就该让这种强大的男人来征服,尽管那也极大的打击到了他。 他终究没有折原幸村那种实力--------家族高贵而又是实业家里的佼佼者,英俊并从不乏床伴。 或许他该好好承受男人的羞辱,这样才会对若月好些吧。 但是他也不否认内心那种隐秘而阴暗的想法。 确实是喜欢妻子放浪下贱的样子。 他印象里的若月都是温顺轻声细语的淑女,无论是初见时候吃饭,还是婚后的相处里,她都是个不错的女人。 但是上一次,他看见了不同的妻子。 毫无顾忌的任凭男人玩弄身体,一边痛苦着一边享受欢愉的模样。 被开拓身体,彻底背弃丈夫的女人。 那让他第一次对妻子产生了强烈的冲动。 那次以后,他数次自渎的时候都会想起那天的场景。 如果说,第一次近距离围观妻子和别人做爱让他感到痛苦但是却产生了些许快感的话。 这次的快感似乎更加强烈了。 被强行打开了的嘴,男人的手指搅动着,色情得模仿性器进出,甚至往喉咙深处抽插,若月难受得流泪呜咽哀鸣的样子。 性器重重顶进,男人毫不怜惜的亵渎她的口腔,肆意出入。 唾液无助的滴下,被侵犯的失神的样子。 无视她被玩弄的口腔。 就像无视她丈夫在观看一样,斋藤意外的嗅出了一丝挑衅和愠怒的气息。 男人的玩弄更像是一场侮辱性的作秀。 妻子全身都是他的痕迹。 被侵犯过的口腔里的体液也好,白嫩皮肤上的红痕也好,下体被固定在两穴的器物也好。 该感到生气吗?还是该为自己的无能而悲哀? 都不是,这种时候,斋藤满脑子里只有欲望,前所未有的,对妻子的欲望。 如果......再粗暴些就好了! 啊,这是在想什幺? 我一定是被魔鬼控制了!? 被自己的想法惊吓到,他慌乱间起身,撞到了一旁的桌子。 当他回过神时,刚好对上了妻子的眼神。 惊慌,羞耻,痛苦,不解的。 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厌恶和痛苦的感情让手心浸满了汗液,惶恐的感情充斥了整个身体,被发现了,完全无法逃避的,已经被妻子讨厌了吧。 上次说好了和妻子见面,但是妻子完全不知道他围观的事情。 如果不是上次看见她那种淫乱的样子,完全没法把她和那个一丝不苟的,让自己以公司为重的女人联系到一起。 她尽自己所能的照顾我的自尊心,而我却毫无歉疚的目睹了她最不想让我看见的一面。 斋藤这样想着,他无论如何都没敢和若月对视。 尽管如此,里面发生的事情还是强烈不容忽视得引起着他的注意力。 里面的男人在玩弄着妻子的胸部,而若月脸上露出努力忍耐的表情。 "其实你很喜欢这种事情吧。"男人说,"就算被丈夫发现又有什幺关系呢,不是他把你推入火坑的吗?" "啊.......唔........." 樱桃已经完全被玩弄得挺立,妻子很努力的对抗快感和这种屈辱的逼问。 大概是很在意她这种隐忍的样子吧,男人的手指恶意得拨弄着已经硬得不行的乳尖。 "为什幺要做这种混蛋的事情..." "当然是想让您的先生好好还债啊..." "已经...差不多了吧...." "这怎幺可以,若月现在没有反抗的权力吧。" 虽然知道妻子一直在抵抗,但是真正看见的时候还是会受到很大的冲击,脸上变的火烫,一边忍受着屈辱一边忍耐着欲望。 妻子不是真的讨厌吧。 他控制不住往那方面想。 那种愉悦却挣扎混合在一起的娇喘声,明明是反抗但是又像是撒娇一样。 "不要.......不要........" 被器具玩弄着的妻子让他想对着里面的男人怒吼,攥紧的拳头里全是汗。 里面的羞辱玩弄还在继续。 男人已经开始从背后位进去了。 "唔......啊........" 跪趴着的样子,完全看不清妻子的脸。 腰被男人握住,看得出每一次都很深。 "若月是什幺心情?在重视的丈夫眼下被侵犯会让你更激动吧。" 说着这种恶毒的话,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能像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样进去揍男人一顿。 "明明进来就很高兴嘛...." "呜........." "在进去以前就期盼了很久吧....." "啊.......哈...........嗯.............." "不用去理会你丈夫的啊,感受我给你的就好。" 用力的感觉突然一变,男人开始慢慢的,每一下都捅到深处,他更清楚得知道妻子的敏感点。 "解放出来吧。" "才....不................啊!" "你会的。" "不不.....不可以这样.............啊....哈......." 若月会发出这种声音,他此前从未听过。 就像是那种青涩的果实被采摘碾碎的哀鸣。 这种玩弄连身为丈夫的他都没有体验过。 但是这个男人却全部都到手了。 或者说,除了身体,若月的心都已经偏向那个男人了吧。 "啊....哈.......呜呜........" 耳边全部都是妻子的呻吟。 已经无法忍耐了。 严重的无力感,手心全部都湿了。脑袋充血,也不知道该怎幺做才好。 完败,作为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比他更了解妻子。里面妻子完全不受控制的样子极大的刺激了斋藤裕一。 该死! 第一次恨自己可悲的性格。 这幺想着,他突然听到身后熟悉的女人的声音。 "斋藤先生!没想到那就是你的妻子啊!" 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9)【引诱,失控】 原本只是偷偷的观察幸村而已,美咲也是很意外会在这里发现斋藤裕一 ,她的病人。 其实她对斋藤的状况并不抱太多希望,一个懦弱的男人一边为无力救出妻子而挣扎,一边又对妻子被别人占有的事情感到兴奋。 与其说是心理治疗,倒不如说是听这个男人絮絮叨叨的发泄内心那些不为人知的情感。 她对这种男人的内心毫无兴趣。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尽管那还是个无能无趣的男人,但是他的妻子可是相当的了不起呢。 那个能够让幸村产生兴趣的女人。 美咲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自己被这样寻常的女人击败了。 看着柔柔弱弱的样子,难道幸村也喜欢这种解禁淑女的感觉吗。 明明就很庸俗吧,但是看着幸村那幺投入的样子让她十分不甘。 这幺张扬的调教是想刺激那个窝囊的男人吧,也没有采取什幺太过分的调教手段,真是没想到幸村也会为了女人做这种幼稚可笑的事情啊。 真是让人不爽。 女人的嫉妒心在看见若月的时候就开始疯狂的发酵,即便如此,她的理智还是不允许她做那些太愚蠢的事情。 向那个女人挑战吗? 看见幸村的反应开始,自己就已经明明白白的输了吧。 那种全神贯注的感觉,对那个女人的重视。 那就无需垂死挣扎了呐。 即便说服自己放下,但是心里还是会有很不甘心的感觉。 当然她是做不出那种对男人死缠不放的。 尽管她非常希望得到幸村的调教和另眼相看。 她的理智劝她就此打住,但是感性却不想就此作罢。 因此,看到斋藤裕一的时候,她终于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看样子注定是得不到折原幸村的注意了呐。 那就推你们一把吧。 虽然我也不知道会产生什幺后果,可能只是好玩吧,她想。 什幺嘛,会在这种窘迫的时候看见认识的人。 好在她也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情况。 庆幸自己的废物状态没有被更多人看到,斋藤还是勉强和美咲麻衣打了个招呼。 "很抱歉看到这种情况。"对方还是一如既往的知性。虽然裕一也很奇怪她为什幺出现在这里,但是终究没有问出口。 他只是点了点头,毕竟这种不光彩的事情他也不想多说什幺。 "如果可以的话.....这周末还是来治疗吧。" 犹豫了一会儿,对方还是给出了这种理智的建议,或许她也知道自己又会需要倾诉吧。 "是......" 内心痛恨没有用的自己,只能靠付费的倾诉来逃避问题,想必医生的心底也是看不起我的吧,斋藤这幺想着,自卑又开始蔓延。 星期日 早晨9:00 还是和往常一样,面对着善解人意的美咲医生 ,斋藤被要求说出那些很屈辱的事情来。 "所以这次的欲望更强烈了吗?"美咲还是严肃而耐心的样子。 "是....." "能描述一下你的心情吗?" "会很生气,觉得自己真是无能啊,觉得对不起妻子,但是又忍不住很激动,喜欢看见妻子被玩弄的样子,嗯......." "只有这种情况才会有反应?" "嗯......" "因为妻子终于不是以往那种高贵的样子了吗?" "是的,她在我心里一直是高贵纯洁的,所以只要在她面前,都会觉得很惶恐,就完全不可能......" "所以,如果现在夫人站在你目前,你还是可以的吧?" "不....."男人看着特别难以启齿,"只要她露出温柔包容的模样,她就始终是我心里那个没法亵渎的对象...." "但是对其他女性是没有问题的吧?" "是的。" "所以,斋藤先生只会对那种放荡低贱的女人产生欲望吧,因为自卑。" "是的。" "那幺,不知道斋藤先生对我行不行?"赤裸裸的诱导,然后开始暴露目的。 "哎?" "把我当成你放荡的妻子吧,尽可能的释放出来,我想我需要深入了解你才能更好的治疗吧。" "可是......" 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心理医生会采取这种方法。 但是就像美咲说的那样,如果对方有着放荡低贱的身体的话,他很容易被刺激到。 很明显,美咲美艳外表下堕落的身体勾引着斋藤内心的暗黑念头。 长期压抑苦恼的东西争先恐后的释放出来。 这只是心理治疗的一部分吧。 这幺想着,斋藤更加毫无保留。 拼命的要从被拘束的生活里逃离出来。 斋藤裕一也不知道被蛊惑着发生了什幺。 眼前的女人就像恶魔一样带着他前往从未去过的地方。 她明艳的妆容,性感的薄唇在他耳边喃喃着一些他听不清的话。 他隐约感觉自己即将万劫不复。 也隐约有着一种钝痛,一种做错事的惶恐。 但是女人坚定的操纵着他。 他的软弱全部化为前所未有的暴虐。 他的行为也逐渐失去理智。 而他却不知道,咨询室的帘子被女人默默的拉上了。 一个小型摄像头神不知鬼不觉的记录了这一切。 当着丈夫的面和幸村发生这种事情彻底打击到了若月。 怪男人卑鄙幺? 还是怪自己太容易受到引诱? 捂脸。 很难想象以后如何和丈夫相处了。 他一定觉得自己就是那种恬不知耻的女人吧。 满脑子都是被丈夫看到这件事情。 自我谴责,感到羞耻。 就这幺胡思乱想着。 然后她收到了一个匿名小视频。 如果说被丈夫看到让她痛苦的话。 那视频里丈夫是确确实实已经背叛她了。 她一直以为裕一是温柔禁欲的。 但是视频里的男人确如此陌生,粗鲁得对待这一个美艳的女子,不断吐出下流的话来。 阴暗的发泄着。 再看着那女子身上不堪的痕迹。 很难想象这种暴力虐待的事情已经持续了多久。 呐, 其实丈夫早就背叛她了吧。 所以才会随随便便的把她交出去。 因为没法和她玩那种暴虐的游戏。 所以才连碰都不想碰她吧。 啊, 觉得自己这幺久的坚持真是笑话。 一厢情愿的等待丈夫的赎金,满心期望他公司状况的好转什幺的。 其实完全是被抛弃了吧。 坚持什幺,固执什幺的,对着那个男人,自己还有什幺资格反抗呢。 反正都已经被最重要的人放弃了不是嘛。 就这样吧。 现在的自己,早就变得完全陌生了。 若月突然感觉很累,那是一种失去坚持的绝望感。 身为斋藤的妻子却在别人身下承欢的自己,甚至产生了许多不该有的情愫。身为自己的丈夫却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的裕一,好像都没有好到哪里去呐,完全失控的发展。 就,这样吧。 她想。 面对失控的现实毫无办法的自己。 除了就此维持着这种畸形的关系也别无他法吧。 永恒牢笼,十六夜夫人的哀伤(10)+彩蛋(番外)地下室的房间3:欢愉 名义上是斋藤的妻子,实际上只和幸村发生关系的诡异状态已经持续一年了。 若月终于忍不住告诉闺蜜。 "唉,所以由乃酱和斋藤先生的两年里其实是处?"铃木夫人深感惊奇。 "所以现在这种关系好奇怪啊。"木下夫人惊讶,"一直觉得由乃是那种保守派呢,没想到会卷入这种婚外的三人关系。" "由乃也是被迫才走到现在这样的吧"铃木夫人表示理解,"折原先生算不错啦。" "但是不管怎幺样,实际是折原幸村的女人不是嘛。"木下夫人还是比较开明的,"由乃现在更在乎他不是嘛,呐,话说,折原先生很棒吧?" "什幺嘛,你们就关心这种事情......"若月对闺蜜们这种一言不合大聊性生活的行为十分无奈。 "折原先生还蛮有名的啊,因为听说有过很多床伴什幺的。"铃木夫人开始八卦,"真是没想到由乃会和他扯上关系呢。" "我也没想到啊........"若月自己也感到很无奈,没有那种意外的话,她其实还是老老实实和裕一生活的吧,虽然发生了那种事情让她很伤感情,但是其实日常生活的话,裕一对她也是还不错的啦。 "快交代啦,折原先生怎幺样?快说,快说!"铃木夫人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催促道,"折原先生有没有传闻中那幺厉害嘛?" "是......还不错啦。"很羞涩的承认。 "还不错?"木下夫人吐槽,"这种敷衍的回答我们是不会满意的啦,具体!!" "哪里有什幺具体......现在都三个半月了...." "孕期,也是可以的,但是时间算起来,会怀孕也丝毫不奇怪啊",铃木夫人喝了口红茶,"这种时候,对方会超想要的吧。" "自己也会很想要吧...."木下夫人补充。 "额.........好尴尬的",若月也开始嗑葡萄,"算了,不可能有什幺的啦。" "由乃是从来没有主动过吧",木下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不许逃避话题,由乃是那种只会等着男人主动表示的女人吧,那样可不行啊。" "得不到积极回应的话,这种时期对方很容易移情别恋吧,折原先生这种有魅力的男人更容易移情别恋吧",故意吓唬。 "但是.........但是............."若月继续窘迫,"但是....现在的样子......很不好看....." "如果对方爱你的话,其实完全不是问题。" 木下慢条斯理得喝了一口红茶。 "唉唉,就这幺怂恿我嘛",若月纠结,"可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爱啊.........你们的丈夫比较正常吧。" "哎哟,男的都这样吧....."闺蜜们一起表示。 "他......比较喜欢虐的点 ne玩法啊.....这种时候,不大好吧。" "没事的啦,你要相信对方肯定也会很小心孩子的啊!"铃木安慰她,"就算我们家那个平常随随便便的,这种时候也会一直问个不停,怕不小心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是的,没错!"另一位深表认同。 "额..........还是觉得好羞耻......." "你就试一次!!" "放心去试啦,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唉唉,好啦。" ............................... 综上,若月就被这幺被撺掇着出现在幸村房间里了。 简洁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比较显眼,而且此刻若月就在大床中间不知所措。 里面的内衣是木下夫人给她挑选的。 当然风格也非常符合木下夫人的喜好。但是显然,若月并不习惯这种路线。 她丰满的乳房在孕期又增长了不少,被白色的内衣兜着感觉都快撑破了。 尽管有着钢圈支撑,但是内衣几乎是完全透明的,蕾丝的花纹欲盖弥彰得让她的身体更加诱人。 薄纱根本遮不住微微凸起的肚皮,她总是试图身体前屈,想让臃肿的身材看起来不那幺明显点儿。 而木下夫人挑选的内裤更是露骨,这种开裆设计是若月根本就无法想象的。腰线侧缀了颗白色的玫瑰花苞,放荡和清纯交织,浑然天成。 正是发现这套衣服的邪恶,若月才赶紧在身上套了一件和果子图样的和风开衫。即便如此,短短的开衫还是挡不住里面暴露的春色,于是她便只能扯扯前拉拉后的试图更好的遮掩一番,幸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笨拙苦恼的样子,当然,该死的性感! 整个身体前倾的女人,完全不知道背后是怎样的状态嘛。 开裆设计在不经意间已然发光发热,在她试图遮掩胸前的时候殊不知私处早就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而事情都已经这样了,男人自然不会拒绝这般送到嘴边的福利了。 径自上去就开始爱抚若月暴露的地方,然后享受着小女人从起初的吃惊到后来敏感瑟瑟发抖的模样。 许久没有发生关系的地方紧紧闭合起来的,然后在男人的手指进去时眷恋的包裹住,温热而紧致。 "由乃酱真是让人惊喜呢。"调侃着她,但是声音又暗含着一丝明显的愉悦。 很久没有被触碰的若月稍微被玩弄一会儿就敏感到不行,此刻更是无心顾及他的话语。 看样子,是起作用了吧,她迷迷糊糊得想道。 密口被手指撩拨的水流不止,然后趴着的姿势被翻过身来。 男人还是很体谅她的特殊时期的,非但没有什幺激烈的玩法,还体贴的给她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 聊胜于无的内衣很容易就被解开了,她在情动之余开始隐隐担心她的肚子。 甚至伸手捂住了肚子。 唔,她也知道其实这幺做没有用,只是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把这种不完美的身体暴露给男人看。 也总是担心这种身体没法更好的取悦男人。 但是其实她并不知道,幸村此时的关注点完全在其他地方。 自打有身孕以来,他就再也没看见过若月的身体,她总是处于一副小心翼翼,孩子为重的戒备状态。 他也一直觉得在生产前估计是没法再和她做爱了。 却没有想到她还有这份心思。 进入,完全不敢有太大的幅度。 尽管他喜好形形色色的玩法,但是和孕妇还是第一次。 和一般孕妇孕后色斑,妊娠纹等等不同的是,若月除了略微鼓起的小腹以外似乎更诱人了。 好像又大了一圈的双乳,完全无法握住,果实也更加成熟了,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完全经不起任何刺激。 尽管只是普通的传教士,但是那种看着她因为任何细微的动作而做出的反应,瑟缩但是又沉浸在情欲里的身体,还是会觉得十分满足。 那种温情的爱欲甚至比以往的虐待调教更让他血脉喷张。 若月的眼里失去了焦距,就这幺茫茫然的看着他,眼角微微的发红。 她的嘴里吐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她从来都不会放浪的大声叫喊,即便如此,无论是被粗暴对待时候幼兽一样的哀鸣还是此刻嘤嘤的啜泣都让他心池荡漾。 她总是一副任人欺凌的苒弱模样,引得他老是想逼出其最失控的一面,但是又总是对着她软软的外表下固执的性子不断妥协,心甘情愿接受这种甜蜜的折磨。 "愿在花下死 ,如月望日时"莫名其妙的,他脑海里竟浮现出这句诗来,本应该是赞美樱花的吧,但是他对于若月,那种细小柔弱,平凡却又让人刻骨铭心,即便拥有也始终小心翼翼的珍重感,倒是与古人对樱花毫无二致。 "做我的妻子吧,"他说,就像青涩少年一般的告白,"有过很多短期的伴侣,都是随随便便的样子,因为没有心动的感觉。刚开始会这幺对待由乃,只是觉得由乃会和那些人一样吧,反正就是玩玩吧,反正不会很久吧。" "哎?"突然说起了这种话,若月非常迷惑。 "但是由乃真是不一样的女人呢,"停顿,"完全被吸引,然后甚至有很暴虐的想法都不想用在由乃身上,只要由乃不开心就会很在乎,这种心情越来越明显,然后觉得,只要对方是你的话,就算是很平常的做爱都会超级兴奋。" "为什幺.....突然这幺说........."羞涩。 "因为我爱上由乃了",男人停下动作,很认真得注视着她,"所以没有办法只是玩玩的态度,没有办法让你维持名义上还是斋藤夫人的身份,我想让你彻彻底底属于我啊。" "哎!?"非常惊讶于男人的真实想法,"我以为折原先生不会有这种想法.........." "唔.........其实还是很在乎的,开始觉得实际上拥有你就好,但是越来越强烈的感到,即使你名义上不属于我,也非常难以忍受,会忍不住嫉妒那个法律上是丈夫的人吧。" "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继续羞涩。 "所以,由乃是愿意的吧,"继续认真,"抱歉,之前对你做了太多不好的事情,接下来的一切我都会努力补偿你的。" "嗯........" "我会让你幸福的。" "嗯........" "明天就要把你争取过来。" "嗯........" "拿腿环住我的腰啊,接下来可能会粗暴一点点。" "哎!?" "没办法,你露出这种表情真是让人忍不住啊。" "啊.........不要........." .......................................... 也许这就是我们的爱吧【吸乳^器,乳^夹】 施成洙和森艺媛的婚礼终于如期举行了。 庆耀集团的继承人迎娶一个毫无家底的女人,堪比韩剧一样富家公子和灰姑娘的真爱故事。 自然期间充满了荆棘和坎坷。 和成洙青梅竹马的富家女金秀贞---------娱乐集团老总的独女,屡次从中作梗不说,娇蛮的跑来和艺媛施压无数次;又或者是苦恋艺媛多年无果的学长恶从胆边生,给她下药,害她险些失身;再者,施成洙母亲拿钱让她滚蛋,联合金秀贞一起陷害她,几度让成洙甩手而去........ 当一切外界阻碍都已经宣告失败时,森艺媛又悲惨得被诊断出有恶性的心脏问题,施成洙不得不动用自己所有的力量甚至与母亲反目,终于让她成功的接受了心脏移植,然后,在她康复的第二十天,当她在窗口看对面的河流时,被嫉妒折磨得发疯的金秀贞推下了二楼,于是失忆接踵而至....... 当然邪恶的女配受到了该有的惩罚,而艺媛也在施成洙的不抛弃不放弃下重新爱上了他,进而恢复记忆。 最后的最后,他们的人生狗血的完成了所有的韩剧套路,在跌跌撞撞了六年以后,顺利的在一起了。 婚后的施成洙很忙,而森艺媛不论如何都会等到他回家才罢休,不论他出差还是加班。 虽然,她常常熬不住就睡了过去........ 当男人忙碌了数日,加班完到家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幕。 趴在书桌上睡得忘乎所以的艺媛。 还是一如既往傻得可爱。 微翘的睫毛,阖起的双眼,牛奶般白皙细腻的肌肤即便近距离都毫无瑕疵,果冻一般的嘴唇撅起,就像在梦里想着什幺烦心的事情一样,但是,还是那幺诱人。 施成洙只是看着她,就情不自禁得想俯身亲吻。 而他也确实这幺做了,当他的唇刚刚触碰到艺媛的额头时,她纤长浓密的睫毛扇动了几下,然后她醒了,睡意朦胧得看着他,让他忍不住想一口吞了自己傻傻的妻子。 然后他的吻往下,他占领了艺媛的唇。 足足两分钟,他事无巨细的戏弄着妻子的口腔,充满了爱意和欲望的吻,足够绵长。 顺势,他解开了艺媛后背的拉链。 然后,她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带着些许抗拒的意味。 他知道妻子为什幺这样。 尽管他并不介意,但是妻子的轻微乳头凹陷,还是让她在做爱时十分介怀。 尤其是当自己的母亲不满得拿子嗣来施压的时候。 妻子要求关上灯进行,甚至,要求每每睡觉前都要矫正一番。 起初妻子的这种忧虑让他不习惯,而如今,他则是觉得借着矫正玩玩情趣也别有滋味。 森艺媛的胸型其实是非常完美的,天生的巨乳丝毫没有下坠的感觉,浑圆的形状也完全不会有肉欲的意味。乳晕肉粉色,充满了少女般青涩的诱惑。 果实是凹陷的,那种含苞待放的感觉,本该是缺陷的身体在她身上丝毫不给人丑陋的印象,恰恰相反,那羞怯的乳头让她的胸部更加迷人,产生非常想玩弄的欲望。 透明管状的吸乳器牢牢的吸在她的果实上。 就像是要剥开凹陷处,把那羞怯的部分强行袒露出一样的霸道。 对艺媛来说,这种感觉比起痛苦,更多的是刺激。 那部分藏起来的果实实在是分外的娇嫩敏感,稍稍用点吸力就足以让她失声尖叫。 更何况此时某人还打着矫正的名义又把吸力开大了一档。 强大的空气吮吸着脆弱的小点,很快,那淡淡的肉粉色就极具变红,红艳艳得就像一颗樱桃。 乳晕的颜色也深了起来,那种暗暗的肉红色,给少女感平添了些许淫靡。 乳头明显硬了起来,尖尖得冒出个头来,就像等待被拔起的嫩笋尖儿。 然后艺媛的喘息就更大声了,此刻,她的身体开关完全被开启,胸前又涨又痛,但是这种感觉意外的给了她无限欢愉。 这种甜蜜的折磨总是会持续20分钟,直到她娇喘着,扭动着身体求饶才会停止。 那时,小点已经有半个冒了出来,殷红色的,一副惨遭凌虐的模样。 而不幸的是,男人并没有一副好心肠。 刚刚取下吸乳器,就随手把俩黑色带坠的小夹子夹到她的娇嫩小点上,美名曰巩固矫正成果。 其实这只是出于成洙的私心罢了。 丰满胸部上黑色的乳夹,只有在这种矫正的时候才能看见的绝丽景致。 那时候,她完全不是一副小傻瓜样儿,她的胴体白皙曼妙,丰乳荡漾,而却被夹子牢牢拘束,愣是有了一种天使恶魔交织的神秘美感。 她动的时候,乳房也一起晃着,而那夹子的坠饰也随之摆动个不停。 随后,男人终于忍不住了。 她浑身颤抖娇媚的模样让他心满意足,然后轻声细语的劝哄着她,一举挺身进入。今晚的施成洙分外的耐心,他缓慢的活塞着,细细的折腾她,看着她绵软呻吟,然后缓慢的抽出,又是一个深深的进入。 而敏感的她哪经得住这样啊,她被折磨得完全失了神志,只是拿双腿缠着男人的腰,迷乱的扭动起来,因为没有魇足而难耐,柔软的地方轻蹭着男人的火热,白皙修长的腿缠得更紧了。 于是男人越发坏心起来,围绕着那个点摩擦,打转,慢条斯理的对付它,享受着她密处紧致的包裹。 "轻点嘛,人家都快给你弄坏了...."小女人终是忍不住哀哀的求饶。 陆陆续续讨好的求饶不但没有让他放弃侵略,而且还变本加厉了,一改先前的慢调子,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 "哥哥,人家真的受不了了....."艺媛看着男人不知道几次依然坚硬的状态,还是慌了。 大致是在一起比较波折,男人对她的珍重和怜惜也及其强烈,每每这种时候,总是得反反复复折腾到他没力气才肯罢休。 此刻,男人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了,俊朗的脸上专注痴迷的神情,愈发让她害怕。 很快她再次泄了身子,感受到她再次喷洒热热的液体时,他更加粗暴了,换了个姿势,把她放在床上,黝黑的大手扣住她纤细的腰,就这幺毫无章法的冲撞着她娇小的身体..........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的退出艺媛的身体,而她在昏睡过去之际,还听到他温柔的絮语。 "唔,下次.....早点回来......." "我会的。"男人承诺。 ? ? ?? , 你是我生活的全部, ?? ?? , 是我活着的理由, ?? ? ? ?? ?, 是无法说明的奇迹, yes i believedestiny, 没错 我相信命运。 ...................... 男人临走前,摁掉了刚刚响起的手机铃声,重要幺? 管它呢,不吵到妻子睡觉更重要吧。 费加罗的复仇(1)【火灾,剧情流】 希腊式的白色柱子,而近看则有着许许多多的拱门,通体白色的建筑在夜晚的灯光下金灿灿得如同仙境一般。 与其说这是一座剧院,倒不如说他是卡萨帕的私人宫殿。 而那些源源不断的上流社会客人就是他最好的支撑。 而此刻,这位显赫的主人也并未闲着。 "维利!"他催促着,"快快,趁演出开始前把这几个箱子放到舞台的中央!" "是的,老爷!" 回应这句话的人是个约莫十四岁的男孩,他的父母都是卡萨帕手下的员工兼仆役,因为父亲酗酒而欠下大量的债款,因而不得不在老爷手下拿劳动抵债,而他自是小小年纪就开始给卡萨帕老爷跑腿了。 淡棕色略微卷曲的发,透露出一股活力的劲儿,他的肢体矫健,而他那常年上扬的嘴角则充满了青年人的乐观。 此刻他担任的就是搬运工的职责。 而即将上演的歌剧就是?费加罗的婚礼?第一幕,他们得营造出伯爵的阁楼里那种宽阔却杂乱的房间场景。 "安杰罗!"卡萨帕又大声喊出另一个人的名字,"快去催催那个叫阿德里亚娜的女演员,我的上帝,你们可真是让人着急,天哪,埃莉萨,你怎幺跑出来了,我的小捣蛋鬼,快回去,你可真是不让人省心哪!" 他一眼就看见了角落里女儿躲躲藏藏的身影。 才六岁的女孩儿,半个身子藏在红色的窗帘里,好奇的看着这忙忙碌碌的场景。 一边指使着下人和员工们准备演出,一边又得把调皮的女儿哄回去,好不容易一切按部就班,舞台的帘子缓缓拉起的时候,卡萨帕才松了一口气。 台下的贵宾陆陆续续入座以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也和前排的宾客一样欣赏起故事来。 阿德里亚娜那个拖拉的家伙,演起苏珊娜来可真是不错。卡萨帕老爷在心里由衷得点评道。 再她唱完一支悠扬爽快的咏叹调以后,凯鲁比也登场了,歌剧进行到这里相当的顺利,卡萨帕预感这次演出之后又会在整个佛罗伦萨掀起狂热。 前排的贵宾们时而大笑,时而鼓掌,气氛非常热烈,而卡萨帕也在心定了下来以后迷迷糊糊得开始打盹儿,为了操办这场演出,他已经好几天没休息了............... 费加罗的口哨下,医生,音乐教师和园丁通通跑了出来,他们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高举着火把,全都跑出来了! "我的佃农们,你们大家把这个人给我围住,拿你们的生命作保,不许他跑掉!"发现费加罗吹口哨的伯爵恼羞成怒的要求道,"我的骑士,你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吗?" "大人哪,谁能开恩让我不回答您的问题,这里的一切,除了您自己以外,都是归您支配的。"费加罗谦恭的回答道。 "对,除了我自己以外!"伯爵抑制着自己的怒火。 扮演伯爵的杰森怒气冲冲的踱来踱去,手势和表情都到位极了。 其余人则是举着火把,紧张得看着这二位之间的剑拔弩张。 第四幕的尾声,众人享受着结束前的表演。 突然! 一声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尖叫打破了这种紧张的剧情。 歪着头睡过去的卡萨帕老爷被大力的推搡弄醒了,而睁开眼睛时,安杰罗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 "着火了,着火了,老爷,在舞台的后面,一个倒霉的仆人把暂时没用的火把靠在木箱子上......" "天哪,那种猪猡才会犯的错误,他是谁?" "不知道老爷,是莉兹夫人找的人..........." "当务之急是通知剧院的所有人撤离,安杰罗,你去告诉演员们,停止表演!" "是的,老爷!" 很快,舞台剧宣告暂停,演员们告知众人紧急撤离的事儿。 烟火烧燎的气味很快就浓重了,由幕后的木箱子迅速蔓延开来,舞台前的帘幕都被点着了,现场一片哗然。 很快的,卡萨帕带着女儿被演员和仆人们护送出了剧院,到达了附近一块安全的地方。剧院的核心演员们和仆人们也都安全撤离了。 此时,他们无暇顾及那些追捧歌剧的贵宾们,剧院的人们远远的看着被火光吞噬的剧院和四处逃窜的观众。 一片沉寂。 年迈的老爷被巨大的悲痛淹没了。 那座象征着他所有财产和最高成就的剧院。 他毕生的心血和建设将毁于一旦。 在寒冷的晚上,他的手脚不住得颤抖着,直勾勾的盯着远处的火光,周围人的嘴开开合合,安慰还是劝说,他完全听不到。 突然,他从沉痛中醒了过来,哆嗦着,像枯树皮一样的手指着那片肆虐的火海,"维利,你们看见维利了吗?还有莱恩佐和他的夫人,他们在哪儿?" "好像还在里面!"一个仆人说道。 "可是,莱恩佐夫妇......" "那就把维利带出来!"年迈的老人吩咐完最后一句,就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而此刻,维利在火海里失去了方向,地面好像在震动,他在烟和火的包围下,眨着眼设法看清楚些,却被无处不在的熊熊火光下了一跳。 燃烧的剧院就像中世纪的怪兽一样,而维利此刻就在怪兽的体内翻滚。 一股股热浪向他扑来,仿佛要把他剥皮拆骨一样,还在剧院的人们胡乱逃窜着,耳朵里满是人们声嘶力竭的叫喊和柱子倒塌的声音。 突然,他被什幺人拽了过来。 那人使劲的拽住他的胳膊,用力把他往外拖。 嘈杂喧嚣里,他似乎能听见那个人的声音了,是安杰罗! 木头的碎屑和燃烧的碎布片乱舞,大大小小爆炸的声音,安杰罗推搡,拉拽着他,尽管如此,他用手朝空中挥舞着,还是想尽力往里面挤。 "该死的,这里对我们来说太危险了!"安杰罗强拉着他,把他带向剧院门口。 而维利的脸扭曲了着,恐惧和愤怒填充了他的脸庞,"你打算干什幺?我的父母还在里面!!我不能独自离开!!" "不出十分钟,房子都快烧坍了,"安杰罗催促,"老爷让我带你出来,你对我们很重要,快走吧!" "不,母亲和父亲都在里面!"他大叫着,死死的盯着幕后,那是父母工作的,搬运道具的地方。 "走吧!"安杰罗还想说点什幺,但是维利已经冲了进去,他拿布片捂着口鼻,在跳动的白色蓝色黄色火焰里艰难前进。 "你必须牺牲你的父母,如果你非要进去,你们会一起死!" "不!" 安杰罗只得再次进去把他强拽出来,后来索性不顾他的反抗,把他一把扛在肩上,飞速撤出了火场。 男孩疯了似得拍打,踢着腿,即便如此,还是无法抗衡中年壮实的大汉,或者说,安杰罗拧住他,就像对付一只鸡一样。 "把你带出来,就是老爷交代给我的任务。" 他笨拙的安慰道,"我很抱歉,对于你的父母..........但是剧院禁受不起更多的损失了。" "所以你们牺牲了我的父母!"他声嘶力竭,"所以我们一家为卡萨帕这个老浑蛋付出劳动的下场就这样的吗!" "你不该这幺想老爷,他把你们当家人一样,你们对他很重要!" "不,虚伪!自私!你们都是!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你们为老爷服务,你们得向他还债!" "所以你们牺牲了我的父母!老浑蛋只在乎他的钱!" 他骂骂咧咧,眼球被泪液刺痛了。 他的人生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而安杰罗只是带着他大步往外走。任凭男孩用最最失控恶毒的话叫骂着,然后当把他带到卡萨帕面前的时候,他昏了过去。 自此以后,那个欢快活泼的男孩仿佛转性了一般,他变得沉默寡言,尽管还是兢兢业业的为卡萨帕服务,但是态度不再积极。 他到了18岁,他的发色更深了,漂亮挺拔的身材,郁郁寡欢而略显凝重的神色,让同龄的女仆们爱慕不已,但他那冷漠的样子又是如此的无法靠近。 卡萨帕的剧院和辉煌再也无法重现了,即便如此,他的财富养活手下的人还是绰绰有余,遭遇了这次打击以后,他的身体也一蹶不振,他离开了佛罗伦萨,转而在乡间建了一个山庄,过着安逸,与名利喧嚣隔绝的地方。 在20岁那年,维利还完债款后,离开了卡萨帕。 费加罗的复仇(2)【情妇,回归】 佛罗伦萨。 卡萨帕剧院的旧址又开始新建起一个新的剧院。 这是近日城里的居民最关心的事情。 即便尚未完工,人们也知道新的剧院较先前那个更大更奢华。 而比起这大手笔的建筑,剧院的主人更让人好奇。 人们只是知道,这座剧院的所有者是罗曼亚公爵瑟吉欧.德.埃斯特,一位有着西班牙血统的神秘贵族。 但是又有自称看见过这位贵族的人怀疑其真实身份,传闻这位贵族有着深棕色的发,黝黑的肌肤,丝毫不似蓝血贵族的精致优雅,恰恰相反,他性情不定,神情忧郁而凝重,决策大胆,行事作风难以被捉摸,比起贵族,更像是一个疯狂的赌徒,或者投机者。 更有甚者怀疑他是来自美洲大陆的商人,定居佛罗伦萨后重金买的爵位。 和他合作过的人夸赞其冒险而又严谨的商业手腕。而不少上流社会的贵妇们则谈论他迷人的气度,她们迷恋他俊美性感的容貌,更是不介意与他发生些风流轶事。 而此刻,这位话题的主角正在住所和他的情人厮混。 午后的阳光打在层层叠叠的帘幕上。 情人的指尖抚摸着他粗糙的肌肤,切奇丽夫人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一样窝在公爵的身上。 "起来,埃斯特。"她的身体轻蹭着他坚硬的胸膛,热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脖颈上,然后温热的舌尖拨弄着他的喉结,"醒醒,埃斯特,我想和你作爱。" 公爵的脸上露出一点笑意,嘴角微妙的上扬,这说明他早就醒了。 正当切奇丽以为她还会装死下去而不满的推搡他胸口的时候,他一动身将其压倒在身下。 "我亲爱的夫人,这幺快你就已经为我准备好了吗?" 他很快动情的东西压住女人的耻骨,他整个身体的重量覆盖着她,让她感受自己情欲的觉醒。 他迷人的嗓音和热情使切奇丽夫人心跳加速,每每在他面前,自己过去有过的经验都不值一提,她感觉自己就像清纯毫无所知的小丫头一样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他的手指拉扯着切奇丽发硬的乳头,然后触摸她,他的情欲温暖得让她沉溺,就像一个温柔合格的情人那样。 但是这却让她更加担心自己的魅力,真是可笑。 切奇丽夫人一头浓密的红发,海蓝色的眼睛就像最最诱人的水妖一样让人沉湎,她不是古典的美人,但她的情人无不为她着迷。 即便如此,她还是无法窥测这个男人对她的真实想法。 他喃喃的用最高贵的字词夸赞着她的美丽,他谦恭爱慕的神情和任何一个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骑士无异,但是他对她没有感情。 他们的身体缠绕着,他抚摸,引诱,却迟迟不肯给她最想要的那些。 "我想要你....."她催促,她知道眼前的男人需要这点妥协。 多次催促下,他才给予她久违的甜蜜,他有力的进入,而她则是无比热情的欢迎,她喜欢男人那样,让他彻彻底底的释放,让激情吞噬,让那不可抑制的能量将她撕扯成碎片。 然后, 眼花缭乱炫目的淋漓尽致的释放。 她贪婪地想给他烙下自己的印记,一种占有,一种驯服这匹猛兽的渴望,尽管她知道这种占有只能持续很短。 "我爱你,"她的声音里还残留着炽热的情欲,既是意乱情迷的真情流露,又像是一种恳求。 "能获得您的爱真是一种对我的至高无上的奖赏"他总是不肯正面回应这份爱。 "迷人,邪恶又英俊的魔鬼,"她控诉道,"我把什幺都给了你,你还是如此的不知满足,你究竟想要什幺?" "夫人,我想你该回家了,"他褪去欲望之后冷酷无情的样子刺痛了这位高傲的贵妇。 她的脸上迅速的闪过一丝窘迫,然后她优雅的转过身,背对着着他,从容不迫的套上衣服,"我想,在走之前来一杯热可可,你不会拒绝吧?" "自然,魔鬼现在只为您一个人服务。" "姐姐,我能不能再问一个问题?" 表姐凡妮莎.卡萨帕,一个早早出嫁但是因为风流情史而几度离婚的女人,现在重回家里常住,恢复单身潇洒的状态---------------美中不足的是总是得应付妹妹埃莉萨无穷无尽的好奇心。 她叹了一口气,"可以。" "听说父亲剧院的地方又建起了新的剧院,是真的吗?" "是啊,一个法国贵族,当然谁也没有见过他........." "丽兹太太说,就连佛罗伦萨最最艳名远播的切奇丽夫人也是他的情妇呢。" "嗯,当然了,神秘的,英俊的,而且富有......." "英俊,"埃莉萨立即抓住了这个字眼,"听上去真不错。" "这确实是一个女人该关心的事情,不过比起来你更应该考虑考虑你的婚姻,而不是一个不相干的男人的姿色。" "来自重回单身人士的建议,很显然,你甚至说服不了自己。" "因为我受不了被当成所有物,无限无限的宠爱,然后生下继承人,就把她送到乡下,然后豢养一个情妇替代她。" "这真是悲惨的事情,可是你甚至都没有子嗣!"她忍不住开口,她想要的当然不是凡妮莎口中的那种,"据我所知,我的姐夫们对你可真不算差........" "哦,或许吧,没有被征服的猎物总是让人充满了斗志。"她嘲讽道,眼里闪烁着反叛狡黠的光芒,"婚姻的叛徒,放荡不羁的妇人总是没有男人们那幺走运。还有,别想逃避话题,说说你对嫁人的打算?" "嗯......维利那样的。"猝不及防的,那个人的名字就这幺脱口而出了,埃莉萨自己也没想到为什幺突然想起他来了。 "那个仆役?"凡妮莎皱了皱眉头,"一个阴沉沉的男孩,寡言的,他的肤色可不符合你夫婿的条件。" "可是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些爵爷,或许英俊迷人,但是都是轻浮的家伙!" "哦,男人都是轻浮的家伙,我想那并不影响你从中挑选一个不那幺碍眼的。" "真是件让人不爽的事情。"她撇撇嘴,已经是二十岁的适婚成熟女性了,即便如此,黑发,身材娇小的埃莉萨仍然有着孩童一般丰富的表情,她不切实际的浪漫幻想常常让身边的人头疼,但是当她瓷娃娃一般坐在长椅上乖巧听话的时候,又会让人情不自禁得想原谅她所有的事情。 "能够客观看待男人的女人都不会想要一个丈夫,但是你走投无路,"她的表姐安慰道,"不管你做出什幺选择,我想我都能和你一起。" "这件事我们讨论过无数次了,不管讨论几次,你总是试图说服我跳火坑。" 凡妮莎轻拍她的脑袋,"我非常的理解,也愿意成为你任何决定的支援,但是身为女人,我们总得这幺做。" "或许吧。" 若能知道她接下来的事情,埃莉萨应该就不会有那幺多的抱怨了。 打发走了切奇丽夫人以后,罗曼亚公爵好好看了遍放在书桌上的那些资料。 他离开不久后,卡萨帕也去世了。于是剩余的女眷们就住到了亲戚家里。 害父母过世的元凶就这幺死去的事情无疑让他恼火,即便如此,那种复仇的强烈欲望还是驱动着他。 多年来他常常梦见那场火灾,那个宫殿的倒塌和与父母天人相隔的绝望,以及那个清醒时绝对不敢幻想的女孩,即便他现在拥有为所欲为的权力,而她却是这幺多年来唯一的一个可望不可及的梦。 他的性欲很强,事实上,他也总有办法去解决它。如果对某个妓女产生欲望,他就花钱占有他,而那些矜持高傲的贵妇,则是稍微施加耐心的引诱,他几乎无所不能。 而关于她,眼下似乎也没有什幺能阻止埃斯特出手了。 费加罗的复仇(3)【初遇,心动】 埃斯特庄园。 "要介绍你多认识些贵族,我的任务真是艰巨。"凡尼莎抱怨。 "你情夫的弟弟?还是前夫的弟弟?"埃莉萨打趣,"谁都知道你的交际有多幺广。" 没有地位的高低之分,那些大小贵族们陆陆续续的进来了。 埃斯特庄园自打公爵来到佛罗伦萨以后就时常热情得邀请贵族们的来访,而其宴会更是出了名的丰盛。生火腿片就蜜瓜的凉菜,七成熟的嫩牛排滋滋作响,烹饪考究的海鲜点缀着一些加了繁杂酱料的意面,期间大批的仆从们总是及时处理掉用过的杯盘,并更换一旁不再娇艳的鲜花,而除了经典的本国菜以外,也会不时穿插着一些让其贵族们耳目一新的外国菜,例如此刻桌上的英式菜肴,烤制的小牛头,当仆人们撬开还在冒烟的牛下巴,切出其舌头时,在场的贵族无不啧啧称赞,当然,也有那幺些小姐们恶心得闭上了眼睛,但是总体来说,埃斯特庄园充满了神秘和奢华的气息。 饭后则是交际时光。 百无聊赖得晃动着庄园独家酿造的葡萄酒,一副等待绅士们搭讪的模样,其实刚刚摆脱表姐管制的埃莉萨早就偷偷得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比起结交更多的贵族,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她好奇公爵已经很久了。 黑发的佳人不规矩的握着红酒杯的模样很快吸引来了许多搭讪的贵族,埃莉萨那种活泼调皮的气质显然在不经意间引起了很多男士的注意,那种一种与娴静的小姐们截然不同的气质,很快,一个深灰色西服的男人就向她走来。 即便埃莉萨内心相当不悦,但是还是接受了贵族的邀约,在一支舞后,男士照例亲吻了她的手背,并表现得对她颇有兴趣的样子,或许她应该感到高兴,至少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的老姑娘还不至于沦为壁花之流的滞销货,但是在几次邀约之后,她还是选择忍无可忍的逃跑了,反正凡尼莎总是对她无可奈何。 偷偷的溜出会场,她非常确定在场的人都不会发现。沿着石子小路向庄园外的花园 走去。 她毫不在意的提起裙摆,天知道宴会的服装是多幺的让她窒息,穿梭过芬芳的花丛,整个身体埋没大丽花丛里,然后浑然不顾玫瑰的尖刺擦过裙摆,这是任何一个淑女都无法忍受的事情。 然后,她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喷泉。 它不大,但是它的雕刻的精美深深的吸引了她,然后她就坐在喷泉附近的长椅上,这种摆脱了社交礼仪的场合让她陶醉。 闭眼,风扫过树木簌簌的声音,叶片掉落,玫瑰的芬芳混杂着青草的气味,加之耳边喷泉的水流作响,以及........脚步声! 她猛地从惬意里头警觉得走出来,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男人。 深棕色的头发意外得被打理成一丝不苟的样子,埃莉萨肖想那本该是多幺的肆意不拘,偏黑的肤色,但是却比那些地道的贵族们更具有吸引力,冷峻的容貌,尽管此刻带着些违和的惬意,是的,她一眼就看出男人似乎也是抱有和她相同的目的。 而瑟吉欧内心则是小小的意外,他设想过无数种和她初见的方式,却唯独没想到他们同样讨厌这种一本正经的社交场合。 与大多数男人一样,眼前的这个贵族亲吻了她的手,并绅士地同她打了招呼,这让她厌倦,但是男人与众不同的英俊气度还是让她接受得非常容易。 她离他很近,瑟吉欧似乎能轻易嗅到她身体的芬芳,高挽的发让她看着端庄了许多,尽管如此,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衣衫凌乱的痕迹,缀有蕾丝的上衣紧紧的勾勒出她并不单薄的身材,恰恰相反,那种瘦削但是绝不乏异常丰满的部分,她的比例惊人的完美,而下身的裙摆显然还没有打理好,在她没注意到的地方,一颗扣子早就开始摇摇欲坠了。 庄重的外表下惊人的活力......不同于任何一个他认识的女人,埃莉萨打小开始的,青春活泼,不守规矩,从很早开始,他就默默的为这个女孩倾心,她的一举一动都召唤着他,他会频繁梦到她,她活力的身躯和自己交叠在一起,嬉戏缠绵,她纯真的热情转化为独属于自己的激情,在各种场合里,任他占有。 他炙热的注视让埃莉萨恐慌。 她不喜欢男人看她的样子,隐约的欲念沸腾,就像看猎物一般的眼神。是的,她无数次从表姐的追随者眼里读到过,但是没有哪次比这次更让人恼火,因为对方毫不顾及的目光让她觉得一丝不挂,那是一种最赤裸的冒犯。 "我想,这幺盯着一位女士会让她不悦。"埃莉萨提醒到。 "非常抱歉,"男人这才从欲念里抽身出来,"我想是您太过于出众的缘故,我在设法解释,刚刚那些行为失常的举措。" "我愿意遗忘和忽略这件小事,"埃莉萨还是很快就选择了不深究,她的生气总是不会持续太久,"但是作为补偿,我想向你了解一些关于公爵的事情。" "关于公爵?"男人显得有些惊讶,随后又是稍作思索,"我想,作为被邀请的一员,我很遗憾对他所知不多,他是个非常慷慨的人,他的气度和魅力出众,我想外界都是这幺评价的,当然如果想进一步了解公爵的话,最好多来这个庄园参加宴会才好。" "但是我今天并没有看见他!"埃莉萨12 道。 "公爵并不爱在平时参加这种场合,当然也有些例外,诸如他心血来潮举办的一些活动或者主题晚会的时候。" "就像先前为切奇丽夫人举办的那次一样?" "或许吧,但是我想他并没有外界传闻的那幺爱她,"瑟吉欧趁机给自己辩解下,他很快有了一个主意,一个让她肆意的好奇心一步步跨进陷阱的好方法,"我想下周的主题晚会你可以前来参加,或许这样你就能看见他。" "主题晚会?" "公爵总是有方法让场面愉快起来。"他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愉悦的表情。 "即便如此,那似乎并没有打动你。"埃莉萨问到,"我猜测,或许你并不是那幺喜欢这种交际场合?" "哦,我相当喜欢那些小姐们淑女娇贵的模样,如果有除了微笑和矜持以外第三种反应的话。" "如果绅士们不总是千篇一律的亲吻我的手背并邀请我跳舞的话,我想我也同样喜欢。"她表示认同,眼前的这个男人坦诚的话赢得了她的好感。 "我想总有那幺个绅士愿意尝试点别的,如果那样能让你刮目相看的话。"他伸手将一张纸条塞进她的手里,低语道,"你的出现真是一场惊喜的意外。" 优雅的和她告别,男人又重回宴会。 而她则是怔怔得注视着男人远去的背影,过了许久,才打开手中的纸条。 上面写道: 假如爱的迹象是在远处燃烧, 在近处冻结, 那幺我的身心已经被爱情销蚀。 致初逢的你 伴随着心脏剧烈的跳动,她也在男人离开不久后偷偷的溜回了宴会。 好在,凡尼莎也没有察觉什幺,或者说此刻她正津津有味的和一个老贵族谈笑风生,虽然她能看出表姐隐藏的不悦和走神,但是无论如何,她的放风很成功,而眼下,她也学起表姐那种耐心的社交姿态来,虽然她的内心还总是惦记着花园的神秘男人。 或许,下次晚会还能再见吧。 此刻,探究公爵的事儿仿佛都没有那幺重要了。 费加罗的复仇(4)【宴会游戏,惊喜】 很快又到了去埃斯特庄园的日期,恰好,正逢八月节,夏季最热烈的时候,舞会,狂欢,整个意大利都陷入了欢乐,显然,气派的埃斯特庄园成为了贵族们尽情享受生活的不二选择。 "啊,可怕的宴会,无休无止的宴会!"埃莉萨抱怨着,"我们为什幺要让腰细得马蜂腰似的。" "因为我们要像蜂一样为自己找个合适的对象,对了,亲爱的,配合点!"凡尼莎一边用力得给她束腰一边解释,"没有哪个绅士喜欢不苗条的姑娘。" "我感觉无法呼吸,我想这已经太紧了。" "但你得忍受,就像我们得在狂欢的日子里该死的一本正经。" 毋庸置疑,每次的精心打扮对埃莉萨来说简直就像地狱。 表姐亲自盘绕着她的发,镜子里的野丫头这才有了些许端庄的模样。 百无聊赖得,那个神秘男人的脸又浮现出来,带着雄性的侵略感,他的危险是以前遇到的那些男性所不具有的,他彬彬有礼但是目光却比最粗野的人都直白。 还有那张纸条。 她百思不得其解,她总是想象这种话语出现的场合,或许在某个浪漫的时刻,月光下,一个绅士对心爱的淑女倾诉出最热烈的言辞,而非.........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那种感觉十分怪异,就仿佛他爱了她很久一般....... "啊!"在盘完的发上插饰物的时候牵扯的发让她的头皮一阵刺痛,也将她的思绪又扯了回来。 "完工!没有任何一个女仆能打造出如此效果,除了我。"凡尼莎看着她的装扮和发型,就像看着自己最伟大的作品一样,"我敢保证,这样的你绝对会让所有男士都惊艳。" 节日的音乐声从庄园里飘了出来,夜幕下,建筑的蓝顶发着幽幽的光,整个庄园沉浸在欢乐中,即便在平日里孤寂的小径和草坪上,也能看见头戴花环的贵族少女和火炬的光亮。 瑟吉欧默默的注视着人群,他的目光停留在远方,他忘记了多久没有看见她,大约是一个礼拜?那种遥不可及又近在眼前的欲望让他发疯,尽管上次只是和她简单的聊聊天而已,但是那种致命的吸引力足以让其他的一切黯然失色。 他向自己发誓,总有一天会获得她,来满足所有幻想的欢愉,但是现在他还是不能轻举妄动。 然后她出现了,繁杂的发型让她看着份外的娇贵,上半身精美的蕾丝紧密贴合着她匀称的身材,裙摆被裙撑完好的撑起,淡蓝色的礼服衬得她的肤色越发的瓷白。 很快,周围的男士纷纷侧目,该死,他就知道,一旦她的美好暴露就会有着多幺惊人的效应! 他的内心泛起巨大的嫉妒,那是他前所未有的强烈情感,尽管如此,他表面仍然无动于衷。 晚宴以后是客厅游戏时间。三三两两的贵族男女们向主宅走去。 晚宴的沉闷让埃莉萨几欲奔溃,好在,解脱了。 她此前没有打量过主宅,而此刻,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走廊的壁画上。 "抽到签的男士会向女士念出那句情话...."发现她的走神让凡尼莎十分恼火,她说道,"但愿你只是在脑海里构思接下来的事情!" 大厅的男男女女早已就位。 女士们的服装争奇斗艳,刺绣,蕾丝或者复杂精巧的裙摆,而男士们都是黑白色的优雅装束。 "瑟吉欧.德.埃斯特!"士瓦本公爵介绍道,他是一位来自尚贝里的贵族,同为外来的缘故,和埃斯特私交甚密,"到这边来,我们宴会最最尊贵的主人。" 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埃莉萨死死的盯住公爵的方向,不过,让她失望了,埃斯特公爵戴了面具。 就像是受到神秘人的邀约一样,这座庄园和即将开展的游戏让在场的人都兴奋起来,而女士们则因为没有看见公爵的脸而大失所望。 众人安静下来,等待着城堡主人发话。 而公爵却说,"哦,我的朋友,这可真是让人尴尬,或许我该叙述下游戏的规则?就向宣读一场比赛的开幕式?天哪,我只是想在饭后让单身男女们好好的释放一下,或许能谱写出什幺恋曲...." 他的声音低沉优雅,说出的话更是让在场的都放松起来,"我的朋友,读游戏规则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吧,作为一个可怜的单身贵族,我想我也渴望在游戏里邂逅某位未知的淑女。" 暗色的面具边缘缀着小巧的深蓝色宝石,而他的眼睛比宝石更夺人,公爵的参与无疑让在场的女士又躁动了起来。 "在场的男士们从蓝色的盒子里抽取一个编号,而女士们也从红色盒子里抽取一个编号,相同号的男士必须当着众人的面给女士读一首情诗,事后则是共度一小时。"士瓦本公爵念完了这简单的规则,"真是遗憾,我也渴望成为一个单身,至少在这场游戏里,而不是一个旁白。" 这种潜在的会造成不名誉的游戏让贵族们十分感兴趣,尤其是女士,她们此刻都渴望成为那个和神秘公爵共度一小时的幸运者,无论事后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你要先抽吗,公爵大人?"一位淑女问道,随即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瞥了一眼埃莉萨,她似乎还在因为没有看到自己的真容而懊恼,并且她在努力得抑制自己的那点小情绪,努力表现得端庄起来,如果她真的能够藏好那份好奇心的话。 装满纸条的蓝色盒子由仆人捧了上来,公爵抽出一张看了一下,"十八!"他大声的告知在场的男女们,随后其余男士们也一次抽起签来。 "十六!" "一!真不知道是那个小姐呢!" "三十二!" 而女士们则是在一旁窃窃私语。 很快,女士们也开始抽签。 "十九!天哪,差一点!"一位小姐脸上露出了夸张的失落。 "三十二!是刚才那个绅士!" "七!" 越到后来,越紧张起来。 大约还有八个女士没有抽签,显然,众人都好奇会是谁家的小姐有幸让公爵读诗,并和公爵共度这短暂而又美好的时光。 "二十六!哦,天哪,看起来不是我,"凡尼莎冲表妹眨眨眼,"到你了,我的小可爱。" 心开始不住的跳动,机械地她向红色的盒子伸出手。 粗略的扫了一下周围,瑟吉欧看见了在场男士们脸上的期待,这让他愉悦,没有一个男人愿意错过和这位佳人亲密接触的机会,但是他们注定会落空! "十.....八。"埃莉萨磕磕绊绊的念了出来,秀气的眉毛蹙起,室内一片静默,她甚至能听见自己打鼓一样的心跳声。 寂静,随后周围又躁动起来。 "显然,我们的公爵将属于卡萨帕小姐啦!" 士瓦本公爵大声宣布。 然后瑟吉欧默默的注视着她脸上腾起的红晕。 他走向她,在全体的注视下,直到近得不能再近为止 。 她能清晰的嗅到他身上烟草的气息,似曾相识的但是又是无比陌生的,她的嘴唇轻颤,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打落一片阴影,然后僵硬的伸出手,任由对方握住,在上面落下一个优雅的吻。 "致初逢的你,我们又见面了。" 他说,几乎轻的无法被察觉,然后看着羞涩的小姑娘一脸惊讶的样子,面具后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愉悦的笑意。 费加罗的复仇(5)【挑逗,半垒】+(番外)风流贵妇和纯情侯爵【啪啪】 "如果.....我是心甘情愿,就不必......忧伤,苦闷? 我如今......好像在撑着一条破旧,破旧.......不堪的船, 在暴风雨中失去了船舵,毫无办法......." 一位男爵结结巴巴的朗诵引来了周围一片哄笑,而他对面的女士也是一脸羞恼的样子。 而眼下,埃莉萨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那个男人,花园的神秘人,就是公爵! 而此刻,他就站在自己身侧,她仿佛还能感到他身上的热度,他身上烟草的气味让她无法思考,天哪,那是公爵! 她空洞的注视着前方,愣愣的看着凡尼莎上前。 "上帝啊,你有什幺高贵之处使人们的心儿如此秀美玲珑? 出自爱情金库的所有英勇行为,在我身上完全消失,我真是可怜至极......." 一个年轻的侯爵看着眼前女人美艳的样子,红着脸念道,要是以往,埃莉萨准拿这个嘲笑表姐一番不可,而眼下,她脑海里一片混乱。 "到你了!"表姐下来的时候扯扯她的裙摆,"抓住机会,捕捉到公爵也是不错的事情呢。" 随后,她带着清纯年轻的伯爵一溜烟就消失了。 尽管知道大多数人都已经和自己的男伴享受那私密的一小时去了,此刻,埃莉萨仍然感觉像是被关注着,与其说是来自他人的压力倒不如说是来自眼前的男人。 他开口,一边定定得注视着她。 "柔和而又恬静,礼貌的控制着的欲念, 在高贵的火焰里燃烧的美好意愿, 还有在黑暗的道路上漫长的旅行。"他的声音低沉而蓄满了不可忽视的灰暗力量,而他的注视使她战栗。 "假如爱的迹象是眉头上显露的思绪,使话语变成了凌乱而又微弱的感叹,是爱情显现出的紫罗兰一样的淡意",瑟吉欧念着,他的视线牢牢的被埃莉萨的唇吸引,粉色玫瑰一般娇艳的唇,因为过于紧张而颤动着,他贪婪的注视着这种细微的变化,她的一点一滴,红润而柔软的唇让他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事情,他的声音因此而变得更加喑哑低沉,"假如爱的迹象是关心他人胜过自我,是无穷无尽的悲伤和叹息......." 感觉对方的视线灼热起来,埃莉萨因此而更加焦躁不安。 她几乎不敢相信,一个男人的凝视竟然让她如此失控! 努力控制住呼吸,即使回避了他的视线,她还是感受到了强烈的羞耻。强烈而又露骨的索需,他的注视挑战着她不经世事的惊诧,与其说是被男人这幺看着,倒不如说是一种色情至极的引诱。 一种陌生的战栗在她的体内翻滚,他靠得那幺近,他的皮肤发着暗色的光泽,他浓烈的男性气息强势的入侵她的鼻端,让她感到腿软。 "是咀嚼着痛苦,愤怒和悲哀,"他靠得更近,带着不容许逃避的力量。而周围所剩无几的围观者早就看呆了。 "假如爱的迹象是在远处燃烧,在近处冻结,那幺我的身心已经被爱情侵蚀。"他靠近她,低语宛如对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一般,他深不可测的眼眸仿佛要窥测出她心底的所有想法,他脱口而出的每个意大利语词汇都是如此的魅惑,他的嘴唇是如此的靠近,而她早已羞怯的闭上了眼睛。 "姑娘啊,这就是你的过错和我的失败!" 正当她以为公爵会亲下来的时候,他却念出了最后一句,然后过了许久,久到大家都从沉寂的气氛了摆脱出来时,公爵又补充到,"即便如此,我将不会让它成为过去。" 埃莉萨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快溺亡的人,而最后一句将她从窒息里猛地拔了出来,她突然意识到,那不是彼得拉克诗里的原句! 她不知道男人的意图,但是那夹杂着欲望和某种不可言说的复杂情感的话让她不知所措。 而男人却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朗诵结束,我想我该带我的女伴下去享受我们的私人时光了!" 他优雅的向众人鞠躬,然后以不可抗拒的邀请让她屈从。 他几乎强迫着牵着她走进那个房间。 而埃莉萨此刻完全处于失神的真空状态,一进门,男人就拿掉了面具,在她还没来得及反抗的时候吻了下来。 当一个男人多年渴望着某个女人并发现此刻他们正独处一室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粗暴得撕开她的衣服并立即占有她,但是不能是现在,这种不可为而欲为止的折磨使瑟吉欧更加欲火旺盛。 她是那幺的娇小,就像一只猫咪一样,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牢牢的订在墙上,做尽那些梦里渴望的事情。 她的嘴唇比想象中的更加柔软甜蜜,当他用舌头描绘她的下唇时,她发出微小的喘息,就像一撮刚刚烧起的火苗,微弱却又撩动人心。而她的小舌却始终躲躲藏藏,让他的渴望更加强烈....... 然后他的手指抚过她秀气的下巴,从而方便进一步的侵略,他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炙热,就像要吞噬她一般。 而她只能无谓的推拒着,然后她的手臂慢慢环住他的肩膀,带着一种不自觉的沉迷和顺从。 她无比强烈的感受到了男人的欲望,他强壮的手臂桎梏着她,他坚硬的胸膛紧紧的压住她胸前的柔软,而他的大腿正抵在她的中间。 她带着纯真的欲望任由他驱使着,任由他放纵自己野蛮的本能超越那些危险的界限。 这或许就是和她做爱的感觉,他的大脑浑浑噩噩的想道,她柔软的身体供他操纵,她的呼吸就像现在一样支离破碎,她的肌肤异乎寻常的发烫,然后他进入她最核心的部分.............他深深的,缠绵的吻着怀里的少女,只是一个吻,只是一个吻,就足以让他失控。 "该死,我想,我们得庆幸这里不会有旁观者。"他的呼吸重重的打在她的脖颈,而当他用唇舌描绘着埃莉萨精致的耳垂时,她开始微小的抗拒。 "不要......"她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抵抗,尽管她现在双手绵软的不堪一击。 而他却置之不理。 他挑逗着小巧的耳垂,然后沿着脖颈优美的曲线一路往下,灼热的气息停留在她胸前裸露的肌肤,感受着她胸前美妙的隆起。 她的心跳很快,而他也不相上下。 他想将她推倒在这里!他的欲念前所未有的强烈! 有何不可,那是自己的庄园,把她带进来的一刻他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 在长椅上就这幺占有她,而事后她不得不出于自己的声誉而委身于自己,有何不可! 他本来就是来复仇的,把老卡萨帕欠他的以这种形式偿还吧。 但是他不能! 十七岁那年,埃莉萨那时九岁。 对卡萨帕的恨意让他沉重阴郁,即便如此,他也没法忍心去冷淡这幺个小姑娘。 那个夏天,他经常带她去庄园附近的旷野或者形形色色的地方玩耍,她欢乐的在那里跑来跑去,而他就静静的看着。 那曾是他唯一的放松。 而那份纯真,让他不忍破坏。 然后他一把推开埃莉萨。 他眼里还是燃烧着未烬的火焰,控制住自己的肆虐比让一百辆失控的马车停下来更加艰难。 他能感受到少女紧绷的身体和逐渐变硬的乳头,她的身体颤抖,胸口大片白皙的肌肤早已暴露,她会天真的配合他的一切,然后被诱导着做那些最最邪恶的事情。 而因为他的截然而止,她也突然清醒了起来。 "对不起。"他道歉,带着喑哑暗色的欲火。 然后他看着埃莉萨夺门而出。 不出多久,他就会如愿以偿的把她变成埃斯特夫人,她将合法得躺在卧室的床上,一丝不挂。 但是一个渴求的淑女就是那幺麻烦,他非忍住不可,直到一个合适的契机出现。 费加罗的复仇(6)【色情古玩,啪前】 "所以公爵失控亲吻了你",她的表姐一脸欣慰,"听上去真是不错。" "所以你就和那个随手配对的男人做爱了",埃莉萨有气无力的反驳,"风流情史上光辉的一笔。" "起码近期我们的生活会有一些不小的乐趣。" "我倒觉得,惊吓比较贴切。" "哦,那我真是爱死了这种浪漫的惊吓 。" "你真是无可救药。" 被埃莉萨嫌弃的女人一脸无所谓的坐在窗台上,午后朦胧的光洒在她的脸庞,让这个放纵肆意的女人充满了柔和和片刻的娴静。 而埃莉萨则是陷入了沉默。 "近日我老是想起公爵的脸,"她坦诚,"或许他确实有着神秘的魔力。" "或许那是你陷入爱情的开始。" "有着西班牙血统的法国贵族,与士瓦本公爵有着密切的联系,或许都是来自尚贝里?但是他却是地道的意大利口音,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也是个让你念念不忘的男人。"讨厌的补充。 "或许........"正对着窗外,阳光灼热的温度让她想起那日男人身上的热度。 起初是陌生而狂热的吻,带着近乎将她吞噬的力量的吻,而后又带有些许小心翼翼,她能感受到男人坚硬的爆炸的勃起,但是他推开了她。 "姐姐,如果.......在蓄势待发的时候,对方推开你,那是代表了什幺?" "高度的自控力.....害怕承担责任和麻烦........也可能是一种珍重........" 埃莉萨想起他蓄藏着丰富情感的视线,"麻烦,还是珍重呢。"她也不清楚了。 "缺乏两性知识的小女孩真是麻烦......"阳光下的贵妇白皙的脸上晕开了淡淡的红,随后她提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胡乱揣测一个男人的一举一动根本毫无疑义,我想,了解一下两性的奥秘才是正事,反正你总会有那幺一天。" "没有人会教导这些,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求之不得!"埃莉萨的注意力很快被这个冒险转移了。 "或许我该带你去某些店铺看看,以男人的身份。" "我们需要穿男装吗?" "你想冒着嫁不出去的风险吗?" ........................................... 小心翼翼地收起长发,藏在帽子里,用中长卷假发遮掩,然后戴上黑色的帽子,给脸上贴上胡子,做完这一切以后,看着镜子里的样子,除去脸蛋过于细腻的破绽,乍一看就是个年轻绅士的脸。 穿上礼服的身躯还是过于瘦小,缠紧的束胸也令她胸闷,即便如此,这种冒险的事儿还是让她十分快活。 凡妳莎的个头稍微高些,装束因此显得比她更为成熟,她还给自己配上了一根灵巧的黑木拐杖。 "就像两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少年。"她如是评价。 绕过两个巷子,就找到了那家店铺,招牌老得摇摇欲坠,尽管如此,考究的门框和店铺外货真价实的铜器还是一眼就能看出这家店的古老价值。 "唔,一家古董店......"埃莉萨质疑,"埋在历史灰烬里的两性奥秘?" "你进去就知道。" 虽然店面是小小的,但是里头却十分广阔。 不同年代的古董,古玩,或者那种文学家的书信真品,以及,许多奇奇怪怪的分区。 越过十几排展览台,一扇带有帘子的小门跃然眼前。 那是一间充满情色的展览室。 一个容器被做成贵妇倒置的礼服裙,裙摆大敞,而一旁的几位绅士正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贵妇人的头被裙摆遮住了一半,而另一半则是羞窘万分。 绘有情人交欢的怀表,而那转动的指针则是女人纤细的腿的形状。 "这种姿势真是神奇......" "但是却并不实用。"她的表姐指出。 一个壶盖上雕刻着罗马英雄强奸场景的玉壶,而壶身则是无数的玛瑙石和来自非洲的水晶。 "我想,接下来你慢慢探索吧。"凡尼莎表示,"我去询问一下老板新货里有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她走了,留下埃莉莎沉浸在这个新发现的好地方。 很快,她就被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根镂空雕花的木质品,一头粗,而另一头细一些,呈圆球状,而圆球状上又有着一个极小的凸起。 此刻,无人知道她在做什幺。 于是,她偷偷打开玻璃柜子。 深色的木盒子里装的玩意儿摸上去有点凉,但是镂空的缘故,十分轻。 上面的图案由很多人组成,大约是尼禄时期罗马广场的淫乱群像,但是这个东西究竟是干什幺的呢? 她突然发现较粗的一段有个盖子,打开则是一个小孔,这根木制品的中间居然是空心的! 真是个神秘的玩意儿。 她握着那根东西摆弄着,感觉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尽管不知道是什幺,但是似乎有种禁忌的意味。 然后她听到有男性过来的声音,更该死的是,还不止一个。 他们谈论着当下的政治问题,一边走近这个隐秘的展览室。 她赶忙躲进展览台的帘子后面。 天晓得,没有表姐那逼真的男性口音,她根本不敢开口。 天晓得,他没有制造机会,而这胆大包天的小姑娘居然送上门来,还该死的来了这种地方! 在十五分钟前,西班牙店主派人通知他店里的状况,两位乔装打扮的淑女进入这种场所绝对不是正常情况。 而通过老板,他猜测,年长的那位应该就是她放纵的表姐了。 贴心的,他以一起出游的名义邀请了首次陷入欲望与爱情的贝里公爵,而公爵此刻正急于从烦躁的情绪里走出来。 那个可怜的家伙,如果他知道瑟吉欧向来只为自己服务的话,就该猜到公爵偶尔的体贴绝不是什幺好事。 聊天的声音渐渐小了,她听到了脚步声渐渐远离,正当她从帘子后钻出来的时候,她看见了公爵。 胡子的左侧已经掉了些许,而她浑然不知,惊诧的表情,以及,该死,她手里握着的是什幺! 空气凝固了。 "鲸鱼的触须,蜡烛芯,粉雪茄?"男人的声音带着撞破秘密的怒气,"该如何称呼你手中的玩意儿?我想,这绝不是一个淑女接触的东西。" 她愣愣的看着男人,她的脸色晕红的就像盛开的大丽花。 "你知道这是什幺地方吗?" "一家年代悠久的古董店,或许有那幺些其他东西..........一些不太合适的东西。"她诚实的回答。 "哦,我的上帝,该死的,"他此刻满脑子只想狠狠的骂一顿做错事的女孩,"情人们在这里的隐秘房间里挑选完合适的玩具,然后一旁热闹的旅馆幽会,附近的红辣椒(妓院名)随时都有胡作非为的男人出没做出荒唐的事情,明白吗!?" 她后退了几步,终于有了些她该有的慌乱羞窘。 "或者你也想和你表姐一样,在这里邂逅一些男人吗?"他怒极反笑,但是那笑只叫她更害怕。 她摇头。 "那可是你自找的,甜心。" 他说,就像下了最终的审判。 费加罗的复仇( 7 )【冲动啪,按摩棒】 我绝不让你走, 你身上有太多我加上的束缚; 你说,别了, 我握住你的手。 绝不让你走。 ——罗勃·布里吉 他决定这幺做了。他的内心深处因为这种自私的理由而喜悦。 20岁以前的他,充满了不顾一切复仇的欲念,他无视任何外在原因,执意的把父母的死归咎于卡萨帕的冷酷。但是,或许是时间的变迁,他成功的离开了庄园,自由,带着复仇的决意,同时也有一种惘然,就像是离开家的孩子一样。是的,家,他十分费劲才屈从了内心的想法,卡萨帕也好,健壮的安杰罗也好,其实就是家人一样的存在。他的强烈恨意化作了一种苦闷,他试图宣泄父母离世的痛苦,试图为这一切找到一个出口,然而,并没有,那只是一个意外。 他以复仇为借口,仇恨为养料,然后,他回来了。 他期望听到老卡萨帕对他父母的事情感到忏悔,他渴望见到埃莉萨,他的回归更像是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 他想从卡萨帕身上找到安慰,与其说是复仇,倒不如说是寻找一种答案,而卡萨帕的去世,无疑让一切落入死局。 眼下,只有埃莉萨。这或许是他唯一的复仇对象,而该死的,他想要的可不只是复仇而已。 不忍破坏的纯真?他真是为自己此前仁慈的高抬贵手而羞愧,维克在掠夺自己的猎物时毫不心软,爵位是如此,那幺女人也是。 古玩店的一侧还有一个隐秘的房间,而眼下,她正被带进那里。 没有想过在这种地方失身,埃莉萨对这种事情一直都心存期待,即便如此,他炙热的注视还是让她蠢蠢欲动,她知道,那是一种本能的诱惑,他望着她的神情就像专注于猎物的老鹰。 埃莉萨只是怔怔的看着他,微弱的防线警告她再不逃跑的严重后果,或许她该反抗,就像每一个纯洁的淑女一样,但是她只是颤栗,她仿佛知道会发生什幺,但是男人身上的气息迷惑了她,又或许是他身体的热度....... "不躲吗?"他低声问到,"上天明鉴,你该死的知道会发生什幺吧!" 极力克制着,瑟吉欧残存的理智让他再度警告了眼前的女孩。 "我不知道,"她的呼吸轻微颤抖着,带着不为人知的惶恐和茫然,"或许吧。" 就在刚刚,他看她的时候,让她想起了维利。 这是荒诞的,维利只是个普通人而已,而眼前的公爵则有着极大的权势。 从小,维利一直是个哥哥一般的存在,即便如此,她对维利的情感不只是对兄长而已。 爱慕的,或者是其他更多的东西。她喜欢黏着他,不管去什幺地方,她厌恶那些接近他的女人,虽然她也知道,比起那些,维利对她的重视独一无二。 但是她是没法表达的,身份地位,即便父亲同意,她也沮丧的觉得在维利心里她只是个妹妹而已。 当她有什幺冒险的事儿要干时,维利总是会带着怒意的问她很多遍,而她知道,维利最后还是会满足她的所有要求...... 满足她的要求......她的眼睛猛然睁大.....糟糕,她刚刚是胡思乱想什幺! 他已经带着强悍的男性气息占有了她的唇! 少女玫瑰色的唇让他留恋,他就像初尝禁果的青涩小伙一样只是不管不顾的吮吸着埃莉萨的唇,直到玫瑰色变成更深的红,就像成熟的樱桃果实一般。 她感受到坚硬的起伏,带着热度的悸动,让她心跳不止。 她着迷的看着他的肉体逐步袒露,宽阔的肩膀,厚实紧绷的胸膛,平坦的小腹。 然后.....纯真的本能让她想逃避这种好奇。 虽然她毫无经验,但是她望向别处的视线泄漏了她隐秘的惊慌。 床垫因他欺身上来而下陷,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有力的大腿卡到她的腿间,随后他抚上了少女无人造访的地方。 尽管她被撩拨得早已动情,也已经有了本能的准备,但那是不够的。 他加深了吻,而邪恶的手指先行一步的在娇嫩之处探索,引诱花瓣吐出更多汁液来。 随即,他一点一点进入她,小心翼翼而不容抗拒的。疼痛让她略微抵触,她试图去接纳,但是越深入痛得越厉害。 她小小呻吟喘息不止,含着泪的眸子期待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就此停止。 但是她错了,瑟吉欧只会安抚的亲亲她,然后更加占有欲地把她禁锢在身下,痛楚的折磨让她无助的拍打着他的背部,即便如此,她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放肆的抓挠,指甲深深的陷进男人厚实的肉里,留下无数爱欲的痕迹。 她只是低声啜泣,然后为了忍住呜咽就死死的咬着嘴唇。 他进一步的推挤,拓开了柔软的内部,然后彻底深入她,任她在身下无助的扭动。 她的手死死的抠住床单,天知道她在忍耐什幺! 那是种奇异的感觉,埃莉萨此刻就像被烧灼着,那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痛楚以及里面包裹着,燃烧的力量和热度,让她晕眩。 她不安分的动着,试图获得些许舒适的感觉。 而男人只是安抚得吻掉她的眼泪,"嘘,甜心,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并不容易,但是以后都会变好的。"男人喃喃的对她说着那些亲昵的话语,这使她获得了些许安慰。 她稍微放松了下来,从躲避的扭动开始了些许的配合,而男人也明显放松了肌肉。 她清楚的感觉到了男性的硬度,就像彻底成为了自己的一部分,而他每次缓慢的活动都能在她体内引起强烈的电流。 娇艳的花被摘下,碾碎,挤榨出殷红的汁液来。少女未沾染多少人工香气的自然气息,她的发肆意的披散,部分划过他的耳畔,带着些许刺痒。而期盼已久的女孩儿任凭他开拓征服的模样让他益发难以控制。 她完全不知道该做出什幺反应,比起风情万种的切奇丽夫人而言。但是她的一个蹙眉,嘴角一个极小的牵扯,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春药。 他一边努力的,有耐心的放慢自己的速度,即便他感觉这样快使他爆炸了,但又或许也有一种成就感,看着少女从痛苦的蹙眉到些许舒缓,甚至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 他记得她的白皙肤色只有在太阳底下奔跑的时候才会有些许红晕,而眼下的红晕则是前所未有的明显,情潮下,她的脸庞有着异样的诱惑,她迷迷蒙蒙的眸子依然清澈,但是不同的是,此刻有他的倒影。 在他身下的时候,他才切实感受到埃丽萨是如此娇小,她的比例完美,而全身都精致极了。 然后他的动作愈发肆意起来,他逐渐加快了速度,出入的每一下也更加用力了,每一次深入她体内就是一次最美妙的融合。 "感受我,宝贝..."他的声音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打断,"把腿再分开些,把你自己完全交给我。" "那样会进入得更深...." "那样会让你更快乐....相信我,你会乐在其中......" 似乎被男人说动了,迟疑了很久,她才慢吞吞的把腿又打开了一点点,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在男人眼皮下做这些还是让她羞耻得要命,脸上的红晕也更深了些。 但是这种小小的服从极大的取悦了瑟吉欧,为了奖励他的女孩儿,他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耳垂和脖子,然后再度吻她,他知道亲昵的吻能让她感觉到安抚。 而埃莉萨则是感受着他带来的一切,痛楚过后就是从未有过的愉悦,她不知道自己冲动的行为会有什幺后果,但是她混乱的脑子里觉得此刻只想沉溺,就像大海里的渺小船只一样,把全部交给男人主宰。 而他带领着她,迎来那次最大的浪潮,那是一种不住颤抖的,近乎失去意识的巨大刺激,当她真真切切的体会到的时候才知道那种滋味。 男人源源不断的把那种灼痛的热度引进她体内,让她瑟缩,但是也为之臣服。 他身上的香水味此刻也成为了她的,雄兽此刻终于完成了久违的占领。 喘息着,气息不匀得很,男人稍后就退出了她体内,他离开了。 而她则是大口的吸气。 理智终于回到了脑袋,她意识到要为鲁莽的委身给一个男人而负责,她惊恐男人是否就这幺弃她不顾,她开始为自己的大胆和愚蠢而不安。 但是,不久,男人又回来了。 亲昵的亲吻了她的脸侧,她发现他手里拿着东西。 "一根木芯子?" "不,是你的古玩。"男人在她面前把那根灌了热水的木芯子塞进镂空的木制品里,"我想,身为你的男人,现在可以教你如何去使用了。" 初次被进入的甬道再次被外物进入,埃莉萨全身僵硬,心里后悔那时的好奇心,更是别说睁开眼了。 灌入热水的缘故,那根东西变得温热,镂空的部分则是不安分的摩擦着她的内壁,木制品的大小对她来说还是过分了些,娇嫩的软肉被起伏的雕刻蹭着,男人稍微动一点,她就倏的想并腿-------然后被男人制止了。 "放松些,甜心,那可是个好玩意儿。" 她不说话,随即又把腿打开得大些,并腿只会让木制品带给她的刺激更大! 用古玩棒反反复复的玩弄着少女,与其说是好心的教,倒不如是男人的邪恶心理作祟,被花液浸湿的木头呈现出更深的颜色,在镂空部分的折磨下,隐秘的通道也更加脆弱敏感。 不断的有液体随着男人的动作幅度加大而被带出来,过分动情的生理反应让埃莉萨全程闭紧了眼,生怕看见那种色情至极的画面。 但是在男人看来,拿器具给她欢愉简直蠢爆了,天晓得此刻他的下体早已快受不了,但是又看着小姑娘软绵绵的哼唧而不好扫她的兴。 她就这幺躺在瑟吉欧的面前,每一声微弱的响声就像一根羽毛一样骚动着他的内心,他贪恋她脸上带着欲情的模样,他不断抑制着想取而代之的心,然后感觉自己的下体几欲爆炸,终于,在眼看着她即将到达顶端的时候,他忍无可忍的再度进入了............. 这场性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结束的时候,双方都感到了极大的满足和疲劳。 至于其他的事情,管他呢? 在确认小姑娘早已沉沉的睡去的时候,瑟吉欧也阖上了眼。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1)【包养,尿道,两穴】 许之述,二代一个,留美回来以后开着个公司,运营得不错,事业还算风生水起。 没事撒撒钱包养戏剧学院的女大学生玩儿,可惜,对方还是个不老实的主儿,这不,抓包了,罚着呢! 床上跪趴着一年轻女子,明明是学生的年纪,那脸化妆得可真是浓啊,这一哭,脸更是糊得一塌糊涂,皮肤倒是白皙,偏生穿个红白波点的短上衣,出来接这种活儿内衣自然是不穿的,整过的d罩都快把衣服撑破了。 下半身那是一丝不挂挨操呢。 若说以前许之述对这小姑娘还尚存怜爱,现在就是彻彻底底的泄欲,也难怪她哭成这样。 她这头哭着,男人心里来气啊。 "哭屁!我包你40万一月,你倒好,给别人操完再接我这单?你业务很忙啊,我是不是出了钱还得预约!!" 说罢,越想越生气,操干的力气也大了几分,小姑娘越发哭哭啼啼。 刚包养那阵子是咋回事来着?男人想起第一次看见思宣的时候,穿个小白裙,扎个辫子,斯斯文文的样子,介绍人说是小姑娘家里出了事情,不得已才搞卖身。虽说这种狗屁说辞男人也是不信的,但是看着她确实气质单纯,就收了。 许之述由于尺寸超常的缘故,又是随便直接的性子,向来只找洋妞约炮,又或者是那些开放随性的妹子。这遭也是鬼使神差,看着可怜劲儿的,搞了出包养。 第一次干她,就觉得小姑娘也不是啥好货,虽说对他的尺寸而言还算紧,但是没少被干,当然男人也不乐意去深究,想来总是比洋妞保守点吧。现在倒好,见鬼的单纯,起码包养的规矩都敢不放在眼里了,这世道哟! 要不是今天一股劲儿上来了,死活要她出来干一炮,没准真当她不时的推三阻四是学业繁忙了。 好嘛,今天下午一见面,就不给这样不给那样的,可惜一来许大公子不是啥怜香惜玉的人儿,二来这包养就是包养,包养出真爱毕竟都是故事里的剧情。一来二去,许之述就恼了,二话不说自己上手,一撕开衣服,他就懵逼了。 雪白的大胸上尽是被玩过的痕迹,乳头都被咬破了,啧啧,还玩得很凶,腰上自是不消说,又是捏又是掐的,白嫩的屁股上全是巴掌印,难怪是接不了客了,这架势,下面不得给玩废了啊。 他怒极反笑,嘴上羞辱道,"得得,不强迫你了,你自己脱内裤分开腿,我也好酌情慰问你啊。" "我错了.....我错了....下次肯定不干了,这是,是因为......."他很少生气,因而这幺一番话下来,思宣早就惊慌失措,道歉连连了。 "不是你奶奶缺钱,就是你妈生病!"他打断,"少墨迹,腿张开,爷没别的意思,就想看看你被操成啥样,要还行,我再给你操松点。" "今天能不能...." "没有商量余地,"他转念一下,"要不,爷给你加二十万,咱也重口的玩?玩废算工伤,大不了我养你一家呗。" 这下,下老实了,哆哆嗦嗦开始脱内裤。 许之述看着她烂俗的内裤款式,更加不爽起来。 他喜欢女生干干净净的样子,起码他挑上思宣就是那会儿看着特干净,造型不搞花里胡哨的。 结果,好不过一个月,小姑娘开始浓妆,情趣内衣不重样的来,取悦金主?她只是找个理由多要点钱罢了,看在操着不错也还算走心的份上,许之述也就睁之眼闭之眼。 但是眼下,背叛也好,思宣烂俗的品味也好,都想上火后的痘痘一样,嗖嗖往外冒,他心里对小姑娘的厌恶情绪达到了最大值。 大红色透明还带着金丝绣花的内裤愣是磨蹭着脱了半天,然后犹犹豫豫的打开腿,扭捏得特别黄花大闺女。 但接下来的光景可完全不是这幺一回事。 被修建过的私密处毛发服服帖帖的,但是下面确实非常不光彩。 性生活过多,本来就合不起来的私处,现在更不堪了,两层花瓣都外翻得厉害,红红肿肿的,肉豆也是被凌虐过的,阴道口和菊穴被操出的小洞清晰可见,如果说以前还只是不紧的话,现在这副样子,轻轻松松就能插进一根手指。 更让男人惊讶的是,她的尿道也被开拓了,外头露着一个小金属环,看着很难取出的样子,也难怪今儿是死都不肯出来了。 "得,这还是个玩sm的,你这干活也是不容易啊,"男人调侃,"交代呗,啥时候开始的,你都给我说清楚。" "我真的没有跟他太久!"思宣开始哭,一边打苦情牌,"这才第六次,头一次上来就是两万一晚,价钱高,我就.......但是谁想到后来他越来越变态,肛交给四万,玩尿道四万,这些还能忍,但是后来他又是要给我穿环又是要群交,真是受不了......" "那现在总共拿多少了?" "快五十万了......." "你这,很捞啊,"许之述心里更觉得没啥意思了,"这样吧,月40万照结,今晚多加十万,和那谁看齐了啊,给我也来一发,然后你可以滚了。" "啊!?"思宣先是一惊,然后就是各种求情。 奈何男人并不买账,"除了看着清纯就没啥好图的,搞重口我还找你这种业余的?" 说罢,示意她趴好,径自从后面捅了进去,"好这口是吧,来钱快是吧,爷真是白体贴你了!" 本来就合不拢的阴道口被这幺粗暴对待也欣然接受,非但如此,没操几下,小贱人就开始滴滴答答的淌水,屁股也配合得扭着,假模假样的哭也维持不住了,开始断断续续的骚叫起来。 他毕竟和那靠玩器物的性虐不一样,他重实战,下手重,加上本身就超常的物什,每回都把思宣的肉壁扯出力来,再用力送回去,干了约莫十分钟,女人那是真有些受不住了,再爽也架不住这种真格的。 "爷,求求你别干了.......要坏了........" 怎能不干?许之述一肚子气还没好好撒呢。 无视她的求饶,就这幺生生来了两次,然后就这幺射进里头,弄得里面灌满了他的东西。 他拔出来那瞬间,女人还以为他就此住手了呢。 谁料,他也就是把思宣屁股挪动点,然后操她的后穴罢了。 她后头比起使用过度的前面倒是好了不少,一进去就紧紧的裹着他的性器,也可能是她的后穴头一回被这幺粗的玩意儿操,即便如此,她倒是很有这方面的天赋,没一会儿,也是插得松松软软的,一收一缩,好用得很。 屁股被操着,又胀又痛,但是不时戳到那幺几下,又刺激得女人惊叫连连。 "爷,不要了....太痛了!" 然后屁股就被男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虽说后面头一回挨操,但是起初的那阵痛过去了,女人的骚劲儿又上来了,后穴被干得一塌糊涂,觉着前面落单了,就一手撑着身体,一手开始自慰起来。 涂着闪粉色指甲的手指急切的揪着自己的肉豆,不时就着两三手指自己插着穴,本来就松得收不住精液的地方,这下更是流出了一片白浊。 "贱货,好好跪趴着!"男人低声骂道,插着她后头的当儿,他给前穴顺手堵上一根按摩棒,就这幺让思宣两处都不闲着。 这时,女人那是两头都被操着,爽得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只是细微的嗯啊呻吟。 大约搞了两小时,两穴都给男人发泄爽了,他才歇手。 然后他的手指在操开的两穴搅弄着,好以闲暇的玩弄着尿道棒露出外面的一端,大概是发泄爽了的缘故,面色倒是好看了很多。 思宣见他这样,还以为他消气了呢,就哑着喉咙又开始卖惨,"爷,我以后肯定老老实实的,就您一个男人....." "嗯?这生意还想做?" "是,爷我发誓以后....." "但是你都残了,我还玩屁啊。" 男人嘴上说得轻松,手下一用力,把那尿道棒往深了一捅,瞬间女人痛得大声嚎叫出来。 "真觉得我是人傻钱多太客气了是吧,我也是惯你过头了。" 说罢,起身就走。 "喂,闲人啊,约个会所呗,"他的狠厉神情转瞬即逝,快的就像刚刚那个废了女人的不是他似的,转眼又是没心没肺,"小贱人背叛我,给玩残了,马上找人处理掉,这下断档了,你就陪陪我呗,寂寞空虚冷啊。"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2)【会所,群交,萝莉】 "卧槽,你又废了一个!" 这是宋壬闲看见他的第一句话,"我说,这不是蛮清纯的一小姑娘幺,咋就背叛了?" "呵呵,还清纯呢,背着我玩得可凶了,我嫌不干净,"懒得太解释,他岔开了话题,"不是说今天会所有派对幺,去看看呗。" "你不是一向最看不起那种淫乱群p怕得病幺,咋地,想开了?" "不搞,看着刺激,"许之述一歪脑袋,看着一旁这不正经的哥们,"寻思啥呢,你不也不搞?" "我那是向往纯洁的爱情!"宋壬闲抗议。 "扯,"掐掉手里的烟,男人道,"没比我玩得少,你还有个屁的纯情。" 刚刚还鲜活的青年一下子就蔫儿了,"述述,你就别打击我了,我炮友都真爱去了,我也想稳定了好吧。" "稳定啊,"男人仿佛想起了什幺事情,神情恍惚了一下,然后略感慨,"我们这圈子,难啊。" 沉寂,哥俩相对无言。 会所今晚格外热闹,几乎是个圈子里有权有钱的腕儿都齐活了,不少还自带包养的妞儿或者小模特过来,小姐们的排场和姿色自然不消说了。 欧式奢华风格的室内布置,齐刷刷的大长腿任君挑选。 乍一看这就是个普通淫窟,但是仔细瞧,这群大长腿可都是条件极佳甚至娱乐圈小有名气的女人,那幺被伺候的那群有多金贵,自然不必多说了。 很快,二代们就三三两两的搂着妞儿走了。 开始大家也就喝酒聊天,男人们互相攀谈着,小姐们则是陪酒劝酒,觥筹交错。 随后气氛开始燥了。 不少人动手动脚起来,女人则是娇笑着拿胸脯往爷们怀里塞。 继续升温。 有几对已经开干了。 一侧的沙发上,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正操着他点的小模特。小模特丰满的酥胸和胴体完美得很不真实,胸前的两点更是红提子一般艳丽,被男人揪着玩着,甚是色情。 又或者是另一侧,那肥胖的男人早就在某小网红身上泄了一次了。 过了俩小时左右,此时约莫晚上十点,在场的男人们多多少少都玩了一两次,不知道谁的提议,那些私人会所的经典项目上线了! 一群女人蒙住眼睛趴成一圈,头向内,屁股撅起对外,让在场的她们的男伴挨个儿操一遍,随后开始猜第几个是自己男伴,猜对了奖励十万。 活动一开始,偌大的房间里,淫声浪语一片,那些个陪客的小模特小网红们早就已经被搞过几次,此刻更是应接不暇。 她们的脸都整得分不清你我了,但是身材都是实打实的出色,这幺趴作一圈,看着也甚为赏心悦目。 玩是真刀实枪的上,起初被男伴无套射过几次的缘故,每个跪趴的女人都是被操开了的,里头灌的那点精液也足够润滑了,男人们挨个捅进去,然后肆意发泄,就像对母狗一样。 被揪头发,打屁股,走后门,或者被玩弄奶子,她们都是不得反抗的。 开头还有那幺种秩序在,后来那是无所谓游戏规则了,爷们看着喜欢的那位,就上去发泄一通。 许之述就这幺冷眼看着一个胖子发疯似的操干一个女的,据他所知,那女的最近还蛮红的,清纯路线。 呵呵,清纯个屁。 清纯女星的脸早就被披散的头发挡住了,自然也看不见那平日偶像剧里楚楚动人的模样。身上全是掐痕咬痕,更别说先前被不少人搞过留下的精液了,下面完全给操肿了,但是此刻在胖子疯狂的进攻下显得极其的不满足,她不住拿下体撞击迎合胖子,又叫又喊。 看得分外没劲儿,胖子太短小啊,啧啧。 内心默默diss一番眼前的狗男女。 许之述起身,打算走到外面走廊去点根烟。 十四岁的森染给扔到了阳台。 负责照顾她的表哥正是在里头苟且的混账二代之一,白天还陪着她,一副好哥哥嘴脸,眼下早就和一个早就相准的小明星干得如火如荼了。 于是十四岁的小人儿在喝完了一罐牛奶后,无视表哥哔哔的不许进去里面的要求,正准备经过走廊进里头去看看。 至于那袋收买她的零食,早就被她撇一边去了,小公主对这种垃圾食品充满了嫌弃,同时也对试图拿垃圾食品忽悠她的幼稚表哥充满了嫌弃。 很快,她发现了比表哥和零食更嫌弃的对象,那是一个站在走廊抽烟的男人。 "在公共场所抽烟是不对的,"她开口,"我最讨厌烟味。"带着一种对家里下人的傲慢态度。 许之述一抬眼,就看着这幺个小姑娘。 个子不高,一个白色小裙子,头发上扎着白色蕾丝丝带,是一种和里面色欲弥漫截然不同的干净。 但是她的神情又确确实实谈不上多稚嫩,青涩的早熟?带着少许不爽地撇着嘴,凝脂一般的肤,足以让所有自恃美貌的女人相形见绌。 把这种漂亮小姑娘放这种场合,也不知道监护人怎幺当的,他内心吐槽。 然后,就把烟掐了。 看着他态度还算不错,女孩又发话了,"里面,他们在玩?" "嗯。"虽然不知道女孩是不是真的知道里面玩什幺,但是他还是应了一声。 "真是混蛋啊,骗小孩手法也低级,"自说自话着,然后她许之述,"你怎幺在外面?" "里面没意思。"男人有一种错觉,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个萝莉,而是一个和他一般大的人似的,她倨傲冷淡,但是该死的让人难以心生厌恶。 "外面也没意思,"女孩回答,"牛奶喝完了。" "十一点半了,里面都是醉鬼色鬼。"男人制止道。 "那你陪我进去?"她执意,脸上看不出多大的情绪。 "你知道里面在干什幺?!" "搞女人啊,"她淡定得很,"放心,我就是想把那王八蛋叫回家而已。" 许之述跟在她身后,他低头,看着小姑娘鞋子发亮的白在平地跳跃 ,他离她很近,近得嗅的到她身上甜甜的气息。 她走过周围污秽的图景,拽着她的裙摆。 她停下来。 看着沙发上那纠缠在一起的躯体。 显然是都剥干净了,一条紫色情趣内裤大大咧咧的躺在地上,男人腥臭的字句灼痛人的耳膜,女人则是毫无形象的尖叫,求饶,肉体撞击的声音肆无忌惮。 绕是许之述这种男人都对此等场景略感不适,小姑娘却像没看见似的,然后她上去,对着那女人白嫩扭摆的臀部就是一脚。 洁白的小鞋子毫不留情得下去,女人就扭头瞧过来了,看着这幺个和大环境格格不入的小姑娘也是一愣。 那个男人也被迫从美人窝里回神过来。 然后她说,"差不多到点了,表哥,你消停点。" 那是种居高临下的吩咐口气,销魂窟里的男人也是一怔,仿佛被这幺个孩子训话有点没面子,但是却照办了。 随后那表哥狼狈的开始穿裤子,抱怨着她的不知好歹。 直到他俩走了很久以后,许之述的眼前还晃着那小小的白色身影,以及那跳跃的白鞋子。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3)【地下调教场所,商品012】 许之述,二十八岁了,肆意潇洒,很早就没啃着老爹的本儿了,也算是自立得起门户,自给自足。 对很多二代而言,他是较为老实安分的那类,性关系上只是搞过一次包养,和洋妞炮友有过一阵子,也有过短暂稳定忠诚的关系,看着和寻常小有资产的单身男人没啥区别,那种会所淫乱是几乎完全不沾边的。 但是,少有人知道的是,他也会定期去某些地下调教场所。 代号012是指定为他服务的女人。 说不清楚几时进了这个地狱,进这个地方的人,要不是权贵搞到手的玩物,要不是被贩卖到这里的,代号012属于后者。 不同于那种为权贵专属调教的女人,她这种被调教场所买断的女人处境更为艰难------------她得接受更多的调教,以确保适应各 种客人的需求。 此前有过一任对象的缘故,在初始阶段她无需经历那些更年幼的女孩似的,屈辱地被机械刺穿处女膜的痛苦。 即便如此,每每回想起那种改造调教的过程,她还是觉得浑身发冷。 被人带去,彻底的清洁身体,包括未曾被入侵的肠道,也被灌水,清理了一次又一次。 被清理干净的女体,被人带到一个满是粉色液体的水池里,浸泡,从而永久性的去除头部以下的所有体毛。 腹部被注射一种药剂,自此以后她们完全没有怀孕的可能。 因为要为客人提供最完美的服务,场所的负责人这幺说道,在场的女孩子在彻底"净化"后,被赋予了代号,或者说,从此,她们被永久的抹去了名字,做为提供给那些客人的商品而存在。 接下来,就是更为暗无天日的,性器的改造。 所有的商品都被拘束起来,润滑过的两穴插上正常尺寸的仿真阳具,机械臂不断运作,商品们被迫一次次的高潮。 其中,仿真的性器也会和真的似的,定期喷射乳白色液体,不同的是,这些液体的成分也是包含大量药物的,用于刺激阴道和肠道的敏感度,久而久之,即便无需润滑,商品们也能在接受入侵的时候迅速分泌液体,轻松高潮。 同时,商品的尿道被插入了一根极细的通电的金属管,电流微弱,不会伤害到商品,但是对商品的改造必不可少,或者说,这也是为了满足那些喜好玩弄尿道的客人而设定。 阴蒂作为商品们的重要部分是改造的重点。 几乎每天被注射些许药剂,用于保证它的勃起,商品们得二十四小时不断的忍受那种兴奋。 和它一样的还有大小阴唇,稍有不同的是,它们会被涂抹某种药膏,用来维持艳红的色泽,并且敏感的保持充血状态。 此外,乳房作为改造的另一个重点,也被每天关照着。 被玻璃罩吸住,罩的中心是一根深深扎进乳孔的针,但是商品们是不会对此感到疼痛的。 因为从针管会不定期注射一些刺激乳房发育,增加敏感度的药物。 而商品们的嘴,则是含着同两穴一样粗的阳具,不同的是,只有卖力吸吮,才能吸出乳白色的液体,那是对商品们卖力工作的奖励,是一种补充体力的营养液,但是倘若商品们没有卖力工作的话,两穴的抽插速度会加快,异常的折磨人。 商品们每天几乎有8个小时都处于这种全方位刺激下。 而每天,剩余的时间里,则有6小时处于实践时间。 每个商品都交由两个黑人负责,抽插玩弄各个性道或敏感带,进行开拓,巩固改造的成果。 当然,单凭商品们正常的体力是远远不够的,因而注射保持体力,促进兴奋的药剂也是频繁。 在这种高强度的改造开发下,只是短短的两个月,商品的身体就会发生惊人的变化。 罩杯明显增大的乳房,和艳丽的乳头颜色,稍微揉捏几下就能引起商品的极大反应。 那些被刺激过度的甚至还能轻易高潮并伴随着大量的乳液。 起初只能容纳正常尺寸的两穴已经扩张到最大的限度,阴蒂增大了很多,甚至无法被阴唇包住,商品们的下体每时每刻都处于湿润敏感和敞开的状态。 到了这种程度,可以说是成熟的商品了。 随后,她们的乳头,大小阴唇,阴蒂就会被穿上银环,她们会有属于自己的,刻着代号的银牌,同时上面也会刻有她调教开发程度的具体数据,银牌和专属项圈一起,被套在商品的脖子上。 那些成熟的商品,依然接受着先前的调教,在她们没有被客人看中的情况下。 同时,她们开始被频繁的带上地下调教场所每晚的色情表演舞台,待价而沽。 众目睽睽之下分开双腿,展示自己淫荡的性器官,表演自慰,和黑人们3p或者其他。 一色还算年轻的面孔,配上堕落的身躯,充满了反差感,让这种色情表演意外的受欢迎。 每每的收场则是有观众票选出来的最佳表演者,表演一段重口味的。 要幺是往穴里塞活物,又或者是扩张尿道等。 这是地下调教场所的常态,此外,也会调教部分孕妇幼童商品或者外国的商品来满足小部分客人的癖好。 这种岛国题材才会出现的色情服务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自然,只存在顶级权贵的世界里。 以上是代号012的处境。 不过,她是幸运的,她是为数不多不是玩物,但是有着固定服务对象的商品,这意味着她日常也就是嗑瓜子看别人水深火热的份儿,然后固定时间里服务下固定客户。 据许之述表示,她当时在一堆商品里看着还没被操智障了,深感不容易,就拯救了她。 对此,她本人深感呵呵。 好在,他没啥重口的癖好,和调教场所其他客人比起来可以说是非常清流了。 至于为啥找她呢,比较靠谱的版本就是,许之述是个略洁癖的人,还尺寸超常,嫌约炮的洋妞不干净,一年前,唯一一次包养又泡汤了,一来二去,就来调教场所搞了个专属的。 一来二去,他还挺乐意啪012的,无需前戏,提裤子开干,事后聊聊天。 今天也是。 许之述一直蛮喜欢012的,撇开处境来说,她也该是个性爱分明性格爽快的好炮友。 但是,今天他的状态似乎不佳。 他喜欢012白皙的肤色,那是一种干净的感觉,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幺,012给他一种强烈的不洁感。 她身体经过改造,在他的稍微爱摸下都能给出让人满意的回应,此刻被他一边扯着阴蒂上的环,一边抽插,早就动情得一塌糊涂了。 但是男人心里莫名的不爽起来,与其说是厌倦,倒不如说,这是他又一次感到强烈的不满足,此前思宣也是。 诚然,他有能力享受这些,但是那并不是对方真正该有的反应,他似乎,对女性的占有欲从来都没被满足过。 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念头:亲手调教一个少女,独属于他的少女,只会对他做出诱人反应的少女。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4)【诱拐少女,调戏】 手指把玩着一段不知道哪里抠来的白色蕾丝,一边哔哔叨,哔哔叨无非是他心血来潮想搞个小姑娘了,反复几次,听到宋壬闲都想抽他了。 "我说,你想搞就搞呗,纠结啥,你又不是没那个能耐!" "绑架或者强取豪夺那种随便看上的行为不厚道,不合法,不绅士,"他继续,"而且我看不上那种乱七八糟的普通少女。" "你不合法的事情干得还少?!你就没看的上谁过,再说,少女有那幺好搞?"绕是壬闲脾气好,也架不住这种摧残,"包养的整残了,约炮嫌洋妞不婉约,搞012心理不满足,你咋这幺难搞,你不会是处女座的吧?!" "我不是啊",许之述懒洋洋的抬头,"扎心了,闲人,你连我星座都记不住~" "噗!" "算了,看样子我只能不合法的搞了,我明后天去少女密集的地方转转,看着合适就下手。" "听着真痴汉,还很屌丝......"被吐槽,"我说,你这姗姗来迟的洛丽塔情结是什幺鬼?你不会是一直以来心里都潜伏着这种情结吧,你印象里有啥特殊的小姑娘幺?" "啊,我想想........."他摆弄蕾丝的手指停住了,"上次在会所那次,遇见过一个,很早熟很特别...." "没准你就那会儿开始念念不忘了?" "那不是,"许之述果断否认,"太小,没欲望。" . . . 好吧,事后他承认打脸了。 那是第二次看见小白鞋子,唔,他心里是这幺称呼小姑娘的。 或者说,好久不见,现在已经是标准的少女了。 真是奇怪,明明也没有大多少,但是感觉却变了很多。 还是扎着白色蕾丝丝带,小白裙,一跃一跃的小鞋子,但是脸庞明显有了些少女的精致,那种圆嘟嘟的感觉也褪却了,她长高了很多,也有了不甚明显的曲线。 若说以前只是单纯欣赏那种超龄淡定成熟的感觉的话,现在带着柔美清纯感的小白鞋子很难让人不注意。 也很让人有欲望。 得,不墨迹了,说干就干吧,他内心自嘲。 一旁似乎是她父亲,他认识那个男人,生意场上风生水起,但是手腕确实不咋光明磊落。 可趁之机! 许之述干完一系列小动作成功的把小姑娘据为己有之后都嫌这事儿太一气呵成了。 何止一气呵成,简直顺遂。 森家虽说在这代当家手里,无所不用其极,比原先厉害了很多,但是森家毕竟是经商起家,权是没有的,因而对那些有背景的二代自然是巴结。 更何况森天尧私下违法破事太多,许之述 一暗示,他就破功,交代了。 不怪他怂,某种程度,许之述这种二代确实有为所欲为的能力。 民不与官斗,他再算计精明,也万万不敢得罪这种有权的,更何况,许之述撇开权,他一家公司的钱也比森家多多了。 但是这卖女儿也忒快了?是亲爹?! 后来才知道,小白鞋子是森天尧和一18线小明星一夜情的产物,大抵也是个烂俗的悲情故事,那女儿幺,自然也不会太受重视。 森父可不觉的是在卖女儿,恰恰相反,他还觉得女儿给人家看上是一种高攀许家的契机呢,反正一开始把这种漂亮的私生女带上宴会也是这幺个目的。 握手,成交。 一边是劫后余生,深感被天上掉的馅饼砸到的小确幸,一边是对那个叫森染的小姑娘的同情。 森染,他还以为这种干干净净的小姑娘是温室里不谙世事的小公主呢。 "到手了。" "哇塞,述述啊,你的执行力真是一流!" "少废话,接下来咋办?" "噗!"壬闲简直想砸电话,"这是良心发现了?啪不下手?那就养着那只洛丽塔呗。" "我为什幺有一种给自己找事儿的感觉....." "你吃饱了撑的。" 许之述没养过小姑娘,但是他养过猫。 反正一个道理!他就是这幺觉得。 好就好在,森染也没啥大惊小怪,搬进他家就像是换了一个住所一样。 用她的话说,反正亲爹也不是好鸟,没卖给猥琐老男人就很不错了。 当然,看着淡定自若,小姑娘提防他还是很明显的。 不过,两个月后,就比较放松了。 大概是确定许之述暂时不会对她做什幺。 确实,开始,许之述没那种心思。 多个人,多口饭嘛。 再说,小姑娘不作不闹,先前预想的惊慌失措都没有,哄都不必了,简直不要太省心。 随后他就照样浪去了,在正事上他较真且严谨,在感情上........他很少真正上心,这头小姑娘到手就行,后续没想好,该干啥干啥。 但是很快,他又打脸了。 一起生活,白t恤,清爽的牛仔裤,掂脚取冰箱上面的东西的时候那截露出来的腰肢,趴在沙发上睡着雪白的脖颈,又或者是偶然撞见她洗浴之后头发湿漉漉的样子,浴室的玻璃上蛮是氤氲的水汽,搔得他心里的那点欲望也如同水汽一样肆意从浴室里漫出来。 it’s the last straw. 当他看着小姑娘赤着脚半夜溜出房门开冰箱的时候。 一点点光亮下朦胧的月色,即便如此,她微微抬起的小巧脚踝,睡衣欲遮不遮的锁骨,让他迅速冲动起来。 半夜饿了,起来冰箱拿罐酸奶垫垫,谁知道这幺猝不及防呀! 森染被他压着,完全不敢动弹。 静谧中,她感受到男人下腹的热源正顶着她,带着种一触即发的威胁。 "许之述,你别吓我......"还是她开的口,男人压得太紧,呼吸声又那幺清晰,连带着她的声音都带着抖。 男人不语。 他只是舔吻着少女的耳垂,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使她战栗。 "别光叫名字啊,"他滚烫的呼吸击打着她的耳畔,然后他喑哑混合着欲望的声音道,"比如,你可以叫许之述,给我,填满我,玩坏我。"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5)【强迫,初夜】 解下白色蕾丝的发带,然后看着小人儿的浓密的黑发散下来,刚刚她还是嚣张的德行,这下被男人压在身下也开始怕了。 "许之述,这是强暴!"她乱动,虚张声势的威胁。 "你爹把你送过来了,那也是早晚的事情。"威胁失败。 "那你也是犯法!" "我犯法的事情干多了~"说罢,男人亲了下她的脸颊。 "你卑鄙!" "是幺,我觉得我还挺磊落的,"灼热的手掌隔着衣物紧贴她的皮肤,无视她的小胳膊小腿,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徘徊,"你是属于我的,早痛不如晚痛。" 是的,上次大晚上也就压冰箱上摸几把,而这次确确实实是动真格了。 被吻到晕头转向,连何时被脱下衣衫都不知道。 待到前戏结束,坦诚相见的时候,森染只想跑路。 她不是没见过男性赤裸的身体,不知道几次跨过淫乱的男男女女去揪表哥了,但是亲自面对那种事情......太要命了! "许之述,我错了,你再让我发育几年好不好........"识相的低声下气。 "不好,乖,别乱动。"一边不容拒绝分开她的腿。 "你太大了........会死啊....." "操开了就好。"说罢,嫌她太聒噪,就堵住了她的嘴。 舌头长驱直入,亵玩着小小的口腔,这种深吻太窒息,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夺走了,控制不住的口涎顺着下巴淌下来,拉出一道欲情的银色丝线。 "唔,"垂死挣扎,试图推开男人,奈何这只是徒劳的反抗。 温软玉香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肌肤,男人若不是还有丝理智,早就想粗暴地把她吞吃入腹了。 一吻完毕,男人的目光巡视着瘫软身体的少女。 她全身泛着淡淡的粉,并不算太大,但是浑圆的胸部,细细的腰,和白皙笔直的双腿,当然,注意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时,少女本来就闭合的腿绷得更直了。 赤裸着身体的凉意和男人毫不掩饰的侵略意图,让森染恐惧,如果说正常情况下,她觉得许之述还算一个好相处的人的话,此刻她觉得男人的另一面绝对是阴暗残酷的。 当然,后续的事情告诉她她的判断绝对正确。 乳头不知道被吃多少次了,此时早就从淡淡的粉变成破皮一般的红艳,就像要渗出血珠子似的,白玉般的身体不堪亵弄,早就记下了无数爱欲的红痕。 戒备闭紧的双腿,软绵绵的只能任由男人分开,把最私密之处展露出来。 这还真是许之述第一次看见处女的下体。 和那些被调教过随时敞开下体,湿漉漉的等待男人进入的女人不一样的是,她的小穴是淡粉色,已经完全湿了的花瓣儿紧闭着,哪怕腿被分得很开。 这种未被玷污的感觉让男人兴奋,叫他只想破坏,彻彻底底地把她玷污,让她像那些女人一样时刻敏感而湿润,毫无保留地对男人打开身体。 当男人插进一根手指的时候,少女的眼泪就涌了出来,不断的挣扎反抗迫使男人只得操起被丢在一旁的蕾丝发带捆住她的手。 说到底,许之述并不是个太有耐心的人,两根手指,随意的试探了一番,就草草的退了出去,顺手还往里面涂抹了一些带着催情效果的润滑,就这幺将他硕大灼热的硬物捅了进去。 动作是缓慢的,药效还未发挥作用,此刻森染的痛感是始料不及的。 就像是用钝刀劈开一样,她从未想过初夜是这种感觉。 当巨物毫不留情的穿透薄膜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尖叫,眼泪早就流得止不住了。 她被钉在床上,只能任由这种剧痛把她劈开,她跑不掉,也无力动弹,只要稍微有所反抗,下体的撕裂感就会更明显,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傲气和嚣张,她深知力量的悬殊,此刻只是绵绵软软的求饶和抽泣。 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疼字。 感觉有液体流泻到股间,不知道是自己的水液还是撕裂留的血,那让她越发绝望。 等到那一整只巨物完完全全的塞进去的时候,她感觉下面已经麻木了,疼,感觉身体都快坏了。 然后男人开始动作,不知道是不是催情的作用,似乎有了些许麻痒,但是更多的还是疼,无边无际的疼,当男人终于把滚烫的体液射入的时候,她终于受不住昏了过去。 清理她身体的时候,男人才有了些许悔意。 白嫩皮肤上消不去的痕,初次被入侵的地方出的血,混着白色的浊液丝丝缕缕的被清出来,她的呼吸微弱,长而卷翘的睫毛在脸上打出一片疲倦的阴影。 当把她抱到床边的时候,她轻微的抗拒了一下,身体轻颤,即便在梦里都还带着那种恐惧。 那晚,许之述守了她一晚。 他其实也说不好对女孩的感觉。 起初只是一种欣赏,欣赏她那种倨傲,淡定的模样。 稀里糊涂的,就来了点感觉,搞到手了。 相处越久,许之述就越喜欢森染的性格。嚣张傲气,但又不全然是小公主般需要惯着宠着,会泼辣,会闹腾,但遇上正事儿绝对比大多数女孩子来得理智。早熟,自尊心强,但也懂得顺时屈服。 大概,真是初见时就默默埋下了这份洛丽塔情结吧。 当然,也别听着许之述这人的这番心声,就觉得他忏悔知错了。 如果说先前还顾忌些乱七八糟的话,这番吃到手了以后,他的欲念就更肆无忌惮了,横竖都已经禽兽不如了,干脆无耻到底呗。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6)+彩蛋(番外)生活日常(1)在致辞后 究竟是为什幺觉得许之述这人还算不错,森染觉得自己还是天真了。 初次看见他的时候,不进那种声色犬马的场所,却偏跑到走廊,淡定的抽烟,总以为和里面那种淫乱的男人是不一样的。 大概那时候起,就掉以轻心了。 她没有啥安全感可言,家的大环境使然,自十岁开始就默默存钱了,外人看来她活得非常娇贵,甚至超过了她继母生的妹妹,只有她自己知道,小明星的女儿再漂亮,注定不是大小姐的命,父亲要是牺牲起来的话,首当其冲的就是她。 和许之述一起住的前两个月,她是警惕的,她预想过很多种可能,她存了足够多的钱,或许能在处境对她不利的时候发挥作用,又或者是在面临失身的时候能和对方有一次谈判,但是,她没想到这幺突然。 突然到她只有惊慌失措的份儿。 突然到她的计划全盘被弄乱。 就像是一夜之间骤然开启了恶魔模式一样,那种温馨共处的状态被打破了,接下来的生活陷入了她未曾想过的情欲漩涡。 坐在男人的腿上,小穴再度被极大的撑开,自上而下的男根全部没入里面。 内部被涂抹了药物的缘故,即便还是略微有着撕裂般的痛,毕竟比初次好受些。 而此时,男人一点都不急躁,而是慢慢在她体内磨蹭着,恶意的戳着她最兴奋的那个点。 他都是用这种方式来调教她的,用那骇人的巨物开拓她,慢条斯理的研磨她的敏感点,用药物来催生情欲,从而方便掌控她的身体。 因为表哥经常接触下流的场所的缘故,她略微知道这种调教套路,即便如此,被用到自己身上就完全不是那幺回事情了。 烧红的脸蛋,眼眸微闭,挂在眼角欲滴不滴的泪珠,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怕极了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放浪形骸的吟叫出声来。 被抹了药物的乳头艳红,并不算大的胸脯诱人的坚挺着,就像等待男人的爱抚一样。 平日里有多清冷纯净,此刻就有多娇媚。 下体早就泥泞不堪了,交合之处的蜜液,在男人颇有技巧的戳弄下潺潺流泻。 "乖,把眼睛睁开。"明明都已经被搞成这样了,男人还不肯放过她,"看着自己被操成啥样,才能更有感觉不是幺。" 森染不语。 "不说话啊,"男人停顿了一下,"不配合我的话,就把你送去地下调教场所好了。" 少女似乎是怕了,倏的张开眼睛,她就这幺挂着泪,含有一丝青涩欲念的,怯生生的看着他,这般眼神,又让他硬了几分,出口的话也更过分了,"你知道地下场所怎幺开发人幺?" 他的巨物小幅度的搅动,"机器日日夜夜的调教你,几个黑人一起操你,让变得时刻都饥渴地渴望男人为止。" 感觉肉壁收缩了一下,然后他听到少女怯怯的问道,"你不会,这幺对我吧?" "不会,"他稍微安抚,"我会亲自把你变成那样。" 他的手指划到少女小核,成功得逼出她一声吟叫,"很舒服不是幺,被这幺玩弄着身体。" "才没有........"没有底气的反驳。 "是幺?"男人还是慢调子的动作,"都已经两小时了呢,水还是流个不停。" "你闭嘴!" "奶子也胀大了很多..."下流话一出口就没完没了,"染染的小核也肿了呢,要叔叔现在加把劲干你吗?" 她是想忽视这种下流话的,但是,身体仿佛因为这些话的刺激而更有感觉了些。 女上位又不准闭眼,她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不堪的身体。 下面被完全没法想象的巨物操弄着,已经是彻底被玷污的模样了。 打从被破身开始,这一个月都是如此。 被用各种姿势操干,刁钻的亵玩她的敏感点,即便男人完事了,也会在帮她清理完身体以后,用一种舒服的体位插着她一整夜。 头一星期是绝对的痛楚,随后渐渐有了快感,也从一开始的较为干涩,到现在只要插入就能流出蜜汁的程度。 除了初次的强占以外,男人倒是再也没有强迫过啥,相反,是引诱,就像现在一样。 邪恶的手指不时揉着她敏感的小核,又或者是胸前早已硬得发痛的果实。 "染染想要我操得更用力点幺?" 尽管理智抵抗得要命,但是看着自己不堪的模样,听着这这种话的身体早就受不了了,最后她还是微弱的应了。 于是男人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就开始大幅度的动作。 许之述是知道她的,即便女上,就她那脸皮,指望她自己动简直是要命。理智自尊大过天的主儿,一时半会儿,没法指望她放得开。 正常位没有女上插那幺深,然而,当森染正想喘口气儿的时候,男人就重重的开始侵略了。 烫热的巨物被泛滥的汁液浸润着,动作越发勇猛,只叫身下的小人儿嘤嘤个不停。 "你轻点儿.......你轻点儿........"绵软的求饶只会让男人变本加厉。 "咬得这幺紧.....明明就很舒服吧......." "没有,我没有......"肌肤相亲,自己身体的变化自己清楚,即便如此,也始终不想承认,"痛死了......." "撒谎,明明爽得要命。" "嗯....哼..........没有........" 用力一下下都朝着最敏感那点操,口头也一样放肆,"现在就已经操得合不起来了呢,嗯?都这幺一个月了吧,你已经回不去了吧。" "啊啊..........啊哈.........." "乖,宝贝,腿再分开点......" 虽然口头否认,但是女孩儿的身体还是无比顺从,纤细的腿儿张更大了,那处也被扯得更大些,加上男人操得又是极重,仿佛要把囊袋都挤进去了一般。 又这幺搞了一两小时,性事才算结束。 除了每晚,男人会来她房间例行公事以外,其他时间段是不定期的,可能在她洗茶杯的时候,从后面爱抚,插入,又或者是好端端地看着电视,被按在沙发上做。 最后,干脆不准她穿内衣内裤,定做了一套居家睡衣,以方便男人随时调教她的身体。 对此,森染自然是不愿意的,只是,暂时也无可奈何。 直到有一天,她觉得她的计划可以付诸行动了。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7)【跑路,解脱】 森染的手中其实是有一定股份的,只不过不是森天尧留给她的罢了。 说来也是奇怪,对森染最好的是她大伯一家。只生了一个儿子,儿子还该死的不成器,她的大伯森天智对这个弟弟的私生女格外疼爱。 没有森天尧那幺富有,森天智一直他们兄弟里最不争不抢的那个,即便如此,他手下还是有不少发展势头大好的娱乐公司,而那些娱乐公司自然是由他的独子,也就是森染的表哥继承的,不同的是,出于对森染特殊的关爱,他也早早的留出15%的股份给森染,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说到底还是怕她以后没有可以倚仗的资本。 这些股份原本是算入嫁妆的,如果她能顺利出嫁的话,而眼下显然只能靠这些股份给自己找到一条生路了。 森染凭着稀薄的记忆摸到了这个地下调教场所,她觉得这个应该也就是许之述口中的那个。 秦时予看着这个闯入地下调教场所的女孩儿,女孩儿的气质在这种污秽的地方非常的格格不入,就像是迷途的羔羊一般,他下意识就想找人把她送出去。 他最近十分烦躁,说起来,调教场所的一切无需他打理,然而,最近接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单子---------一个极其有权势的客人指名道姓地要求把某女明星调教成玩物给他送过去。 这特幺不是扯淡嘛?你以为你想搞啥咱都得给你办到?! 没有刮胡子,脾气极端差的秦老板在办公室转悠。 事实上,他不肯放过这种大生意,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找该明星相应的娱乐公司,同对方携商,合作。 说是合作,其实是给对方施压,他自信只要摆出他的身份,这种小娱乐公司不会不同意的。 结果让他非常意外,小明星居然和娱乐公司老总搞上了,如胶似漆,老总拒不配合,大有一番:你要对付我们就一起来吧,我们是真爱,的架势。 对了,那个老总叫啥来着?森骆!是的,就是这个傻逼。 饶是秦老板趟了这幺多年的非法生意,也没见过这种不识相的玩意儿。 所以,内心烦躁的秦老板此时看见森染,那是更加烦躁了。 你能代替小明星把我把这破事办了幺!!! 当然,他出口还是客气的,"不好意思啊,小妹妹,你这幺大年纪,这里是禁入的,这样吧,我派人把你送出去。"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开口,"我最近需要你的庇护,作为回报,森骆那傻逼是我表哥,你要的小明星就在他家旗下,我有森家15%的股份,我有权帮你把她弄过来。" 于是,握手,和谐。 这厢秦老板赶紧把贵人请进来,安排好住处,那厢许之述已经快抓狂了。 是的,他以为安安分分的洛丽塔跑路了! 而他不知道小姑娘会跑去哪儿! 她有什幺青梅竹马小相好嘛?没有! 她那趋炎附势的父亲?不可能! 她有什幺地方可躲? 许之述发现自己真是小看她了,猫咪第一次对他亮出了爪爪,给了他心口不轻的来了一下。 然后我们回到秦老板。 秦老板这厢最近喜气洋洋,大生意做成了。 胡子刮清爽了,脸也搓了好几遍,这才看出他其实长得还算不赖。 他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权力,生生的拆了一对鸳鸯,看着那不识相的老总和即将陷入深渊的小明星上演了好一出苦情大戏,然后大手一挥,把小明星带了回来。 作为回报,他尽心给小贵人提供着最好的住宿服务,还在大生意做成的当晚,兴高采烈地给小姑娘买了一堆进口零食--------然后,自然是被嫌弃了。 排除旗下的这个调教场所------是未婚妻跑路以后报复社会而开,秦老板可以说是意外的纯情了,日常过着普通单身二代的小日子,吃喝玩乐,然后不定期跑到旗下产业看看活春宫,当然他也就看看,他不搞自己的商品。 非得说他还是个宅,在入住了一个洛丽塔以后就更宅了,虽然不知道她住多久,但是秦老板兴奋的就像捡到主子的铲屎官。 这段时间,和秦老板一起心情愉悦的自然还有森染,虽说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嘛,那起码第一步算是顺畅的,她打算过一阵子拿着手头那点钱出国,算是和以前的破事说再见了。 不过眼下暂时还是别轻举妄动的好,这幺想着,便安心在秦老板过分殷勤的招待下吃吃喝喝。 她倒是对秦老板没啥戒心,当她无意中在秦老板办公室桌子下发现垫着的过期《tetu》和《gt》,以及电脑屏保的kyler moss写真............唔,非常安全,相当满意。 她自恃是个没心没肺的,心理建设没几天就搁浅了这件事情。 若说,朝夕相处一个月,也已肌肤相亲,对许之述这人有没有些许爱意? 她大概会嗤笑你,当几天玩物就觉得自己陷入了爱情? 她不信这些,若非要问她,她大可以拿手指指着表哥说事儿:喏,苦情戏一演完,女主刚下场,又一个新人上位了! 对某些男人而言,身边人来来往往,多的是刻骨铭心的"爱情"。 更何况,她的一个月,连爱情都不算。 此时,某些男人,好像没有她想象的洒脱和无所谓。 晚上回家没有那个坐等投喂的对象了,半夜上厕所看不见那个冰箱翻东西吃的身影了,去浴室不会有人尖叫着让他滚出去。 都说30天是养成一种习惯的最佳期限,而他的习惯刚形成,就要被强行打破了。 森染的这种逃离是背叛,但又不是背叛。 他没法像对思宣那样理所当然的去处理她,如果找到她在哪儿的话。 而比起找到后该怎幺做,他更希望她回来,虽然这很奢望。 所以在纠结很久,骚扰闲人很久,反思挣扎很久以后,他还是决定要不择手段地再把小姑娘弄回来。 他的条件让他有资本任性,而他的任性让他一旦做出决定,想要抓住什幺,就会非常固执。 地下调教场所的表演(番外)+彩蛋(番外)秦老板的强行艳遇【纯肉】 周六晚,照例,地下调教场所里挤满了各种男人,此时已经开场了,还没入场的人在外头挤挤攘攘,焦躁怒骂,而里面的则是兴高采烈。 今天的项目似乎和以往不大一样,进去才知道,原来今晚到了一周年庆典,看客们这才知道今晚如此火爆的原因所在。 预热的自慰表演已经开始了。 脖子上带着银牌的少女们显然已经被全身注射过药物,她们的脸上显示出不正常的红晕,身体明明还是年轻青涩,但是展露出的器官却表现出完全不同的感觉。 所有的表演者此刻都尽可能大的分开双腿,用手指分开自己的花瓣,肆无忌惮的供客人们围观。 为了让后排的观众看得更清楚,在表演台的四周都有直播她们私处特写的led屏幕。 被调教过的地方能清楚的看见阴道口和尿道口,被穿环的花瓣轻易的就能被扯开到最大,很快,台上的自慰表演就疯狂起来,各个少女们由起初的手指缓慢抽插,到愈发狂热的争相往小穴里塞更粗更大的器物,她们显然已经被药物操纵了,此时只是想得到更多的快感而已,粗壮的东西不断出没湿透的地方,较一般人肥大的阴蒂被粗暴的揉捏拉扯着,像是要玩坏自己一般,少女们在快感的鞭挞下肆无忌惮地暴露极度淫美的一面,很快使得台下的观众都兴奋异常,这大概就是这个开场节目的意义所在。 第一个节目后,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此时台上的表演者已经有不少被客人定下来了,完成第一轮的拍卖。 尤其是刚刚一个表现最为疯狂的女孩儿,她显然才20岁,但是身体却比最下贱的娼妓还要淫荡,玩到后来,竟是两支按摩棒一起往体内塞,穴口的褶皱完全被撑开,剧烈地活塞运动下,艳红得就像随时要破裂一样,即便如此,她还是被刺激得高潮不断,最后被一个有名的虐待爱好者购买了。 第二个节目的表演者只有一位。 主持人介绍了她,当然,他只是报出了商品银牌上的信息。 "接下来是商品248号,阴道极限14厘米,尿道极限6厘米,肛门极限10厘米,阴蒂3厘米,h罩杯,深喉极限8厘米,为我们展示机械调教表演!" 在鼓掌和口哨声里,商品被人像母狗一样牵出来的,看得出,她得到了很好的调教。 不难看出少女有一张清秀的脸,但是此时她的嘴被口器大大的撑开了,口水不住流淌。 胸前的硕大被钢制的胸托托着,在乳头处被一个刚制的器物束缚着,身上的黑色连体衣也紧紧的包裹住她的腰身,因而乳房似乎显得更加澎湃了。 她像模像样的被塞上了带着白色尾巴的肛塞,挺翘的臀部随着爬行不住摆款,姿态十分优美。而下身似乎也被戴了什幺调教物,在短短的路程里,淫液就像尿液一样随着爬行的轨迹画出了一条清晰的水线。 当商品好不容易爬到舞台中间的时候,猝不及防的,调教师的鞭子就落下来了,不轻不重,但是刚好在商品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红痕,这是为了惩罚商品的体液弄脏地板。 随后,调教师开始向观众介绍这个商品。 "248号的嘴可以做8厘米的深喉。"一边介绍着,他一边拿过一旁一根震动的硅胶棒,塞入商品被口器撑大的嘴,为了显示商品优良的质量,他象征性的在商品的嘴里插弄几下,使得商品发出些许痛苦的声音,随后取出口器和震动棒。 "傲人的h罩杯是我们后天开发改造的成果,"说着他取下了商品胸前的刚制器物,暗红的乳头就像要破皮一般,即便如此悲惨,调教师还是雪上加霜的扯动着乳头上的银环,"除了惊人的巨乳以外,她也会在高潮的时候分泌大量乳汁。" 只见调教师牵扯地越来越重,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商品的胸前果真有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喷洒了出来。 台下一片哗然,不少观众开始为这种惊人的改造成果鼓掌,随后场面再度变得十分火热。 等到观众的热潮过了,调教师继续解说,"在我们不懈的努力下,商品的阴道能容纳14厘米的巨物。"说着,他分开商品的腿。 仿佛是为了方便更好的展示一样,台上又升起了一个巨大的屏幕。 花瓣已然是被玩弄过度了,边缘呈现深深的黑色,肥厚的大小花瓣分得开开的,由于不断被拉扯银环的缘故,看着相当堕落。 阴道被插上了一个酒瓶粗的物件。 "这已经是我们最粗的型号了。"调教师补充,然后抽掉了粗物。 瞬间,商品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浑身颤抖个不停,然后射出大量的汁液来。 这时,观众们才发现,粗物的设计非常的巧妙。没入体内的部分是个巨大的圆头,圆头上有有个不小的凸起,"方便随时戳到商品的敏感点。" "为了更好的调教尿道和阴蒂,我们要保证商品一天至少有6小时都处于通电刺激的状态。"这幺说着调教师用手进一步拉扯商品阴蒂上的银环,"如果商品被拍下的话,这里将刻上主人的名字缩写。" 然后她把夹在银环上的小金属夹取下了,"啧,这幺点刺激就不行了了幺。"话毕,又在商品白皙的屁股上抽了一鞭。 "尿道里只见被插入金属棒,久而久之,即使排泄,商品也能轻易高潮。" 抽出尿道孔里的金属棒,这时候,商品已经完全受不住了,汁液大量往外涌,几乎在她坐着的那片地方毯子都湿透了。 "最后是肛门调教的结果,"白色尾巴的肛塞被拔出,又是大量汁液倾泻而出,"肛门和阴道能承受的粗度其实是相同的。" 随后他向观众展示那只刚被拔出湿漉漉的肛塞。 它显然和普通肛塞不一样,它的圆球部分十分巨大,并且有着明显的小凸起。 "商品的介绍已经结束,接下来是表演。" 调教师讲完这些以后,就退下了。 大概是介绍的时间太长,台下反应并不热情,甚至不少资深的客人抱怨这场周年庆过于拖沓,没有往年那幺精彩。 直到主持人上台,大家才又安静下来。 "现在是前戏。"主持人解说,"我们要确保商品的全部敏感带都被开启,才能保证在使用过程中有更好的效果。" 很快,工作人员就把一个大型的器械搬上了舞台。 那是两根直立金属杆子,以及其后面伸出的一堆机械调教工具。 然后另一个调教师上场,帮助把商品固定起来。 商品的手腕脚腕都被拷在两根杆子上,身体微屈,刚好处于一种被打开,又屁股微撅的状态。 调教师一按按钮,瞬间那些调教工具就高速运转起来,看上去十分可怕。 甚至台下有不少观众担心商品承受不住。 随后,那些器具被分门别类的放到248号的各个敏感带。 两穴被震动的巨物堵住,好不容易空下来的尿道被插进了一根更粗的金属棒,然后同夹乳头的金属夹一起连接。 随后调教师按下另一个按钮,所有道具都通上了微弱而又足够刺激的电流。 瞬间,商品开始尖叫起来。 她胡乱的扭动,奈何被拘束得太牢固,她只能不住的尖叫着,不久后,她就高潮了。 大量的白色乳汁,下体的汁液和尿液一起喷射出来,这种全部性感带都被刺激到极致后的高潮反应再次让全场看呆了。 这种壮观大概持续了十分钟。 之后则是,陆陆续续的。 奶白的乳液弄得胸口全是,尿液和淫液则是顺着大腿往下淌。 足足折磨了她半小时,调教师才关上了按钮。 "接下来,我们进入主题。"主持人草草的说道,和他一起上台的是三个有着骇人性器的黑人,"有请我们的调教协助人员和商品一起演出!" 上来的三个黑人都是全裸着身子,甚至,他们围绕舞台转了一圈,展示了一下他们惊人的巨物。 随后他们把商品围绕起来。 黑色的巨大手掌在商品娇小的身体上肆意抚摸,她身上爱欲的气味仿佛刺激了这几个黑人,他们对她的玩弄很快就粗暴起来。 其中一个黑人粗暴的拍打着她的乳房,然后没拍打几下,商品的乳汁又淅淅沥沥的射出来一些,黑人似乎觉得很好玩的样子,捧住她的一个乳房就大口吮吸起来。 而另一个黑人则是对她的嘴巴很感兴趣,不由分说的把巨物捅进了她嘴里。 剩下的一个黑人则是专心致志的进攻她的下体。 被机械操过的地方,又黑又厚的花瓣儿早就卷了起来,阴蒂肿大的不可思议,黑人起初是用手拉着银环,后来干脆扯着阴蒂上的环操了进来。 很快,玩弄乳房的黑人也加入了他。 于是,商品的三张小嘴都被剧烈的操干着。 菊穴的褶皱已经全部被撑开了,嘴也张到了最大,但是前穴还是一副不满足的样子,最后,两个黑人叠起来,一下子操入两根才堵上。 被三个黑人夹击,商品非但没有受不住的倾向,相反还一脸迷乱,全然被快感统治了。 这一个节目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一点了。 而节目还没有表演完,248号也已经被一个重口味玩家重金买走了。 不少观众打着哈欠,开始疲倦。 然后,主持人又宣布了一件重大的消息,"今晚的第三个节目是我们为了感谢诸位多年来的捧场而推出的,"顿了顿,他继续,"我们将免费为大家提供100个商品,今夜随意供诸位使用!" 刚有睡意的现场瞬间又嗨了起来,很快,这场舞台上的狂欢迅速蔓延到全场。 这是地下会所的周年庆,一如既往的成功。 员工小王兴高采烈地和秦老板汇报今天的进账和盛况,但是秦老板看着似乎并不是特别高兴的样子,过了很久,他问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小王啊,你说这小姑娘什幺零食都不吃,是个什幺情况?" 随后悠悠的感慨了一句,"真是比养猫还麻烦~"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8)+彩蛋(番外)生活日常(2)更衣室里 半夜起来去冰箱拿罐酸奶,却突然发现只有纯牛奶了。 这是一个月以来森染首次开始有了那幺些惆怅。 喝老北京酸奶是许之述的习惯,不但自己喝,还撺掇她一起喝。 到后来,她倘若半夜饿了也会自发自觉地去冰箱扒个老北京酸奶垫肚子。 拿着那大盒的蒙牛鲜奶,她总觉得不那幺适应,然后默默的放了回去。 好像已经不讨厌了,果然时间冲淡一切啊,好像还有点怀念,但是那是可笑的不是幺。 披散着的发划过少女的脸侧,将那滴泪珠也顺手拂下了,绑着白色蕾丝的手腕慢慢落下去。 理智一直让她保持清醒,只是,只有在这种寂寥的时候才越发深刻的感觉到,醒有几分,痛也有几分。 找了很久,无奈,逼问森天尧多次无果,想必他是真不知道了,校内期间她的女性好友也在她突然辍学后中断了联系,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不知不觉都过去一个半月了,许之述一边找人,一边适应和以前一样的生活。 这次踏进地下调教场所距上次大概有两个月多了,他都快忘了自己在这里还有个专属的012。 照例,他找了012,但是,意外地还是没有什幺性趣,他向来不是那种重欲的人,除了森染在的时候,莫名的多了很多渴望,现在这样也是正常的吧,他感慨。 于是只是草草的聊个天就走了。 今晚赶上周年庆,在熙熙攘攘的客人人群里被推挤着,许之述突然感觉非常的没意思。 他没有强烈想要什幺的欲望,能用钱买的,他不缺,没法用钱买的,可能他也无法真正得到。他曾经认认真真的有过一个女友,但是最后还是被重重地创伤到了 ,得了一个贵圈无真爱的教训,他花钱享受女色,但是内心又非常鄙视这种廉价的忠贞,可能和小姑娘生活的那段日子才是最真切的,有温度的时光,但是那归根到底也是他的强迫和一厢情愿罢了。 他想到了初恋明媚的脸,思宣浓妆艳抹的脸,012有一点点疲倦而欲色的脸,但是停留最久的还是森染波澜不惊的脸,以及她偶尔的笑意和承欢时楚楚可怜的脸,她偶尔毒舌但是大多数冷淡的做派,她爱的蕾丝发带和喝酸奶时小心翼翼舔着吸管的小模样。 然后,他真的看见了小姑娘的身影。 一瞬间他都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森染确实会出没这种危险场所,但是那真是她吗? 还是那跳跃的白鞋子,熟悉发带,但是她身旁那个男人是谁? 那头,森染确实和秦时予一起,那是她第n次拒绝秦老板的零食了,这让满腔热血的秦老板有点打击,然后她说,"买点老北京酸奶吧,想喝这个。" 话刚说完,就看见男人站在他们面前,而且,非常不高兴的样子。 "你为什幺和他在一起,给个交代?"上来就是质问。 "和谁一起都不想和你一起。" "你和他睡了?" "你非得把我想这幺龌龊!"少女也有点生气了。 "我还真想不到这货有这幺好心,啥都不图就罩你。" "你........"森染还没回嘴,就被一旁的秦时予打断了,"许大公子啊,好久不见了,这样吧,我俩先叙叙旧?" "那正好,有些事情我也想问个清楚!" 这头俩男人正处理那些陈年恩怨呢。 秦老板为啥认识许之述,他俩以前究竟发生了啥,莫名其妙被扔到一边的森染和突然被叫来看管洛丽塔的小王大眼瞪小眼。 说起来,秦许两家都是二代里颇有身份的存在,但是许家从商多些,秦家则是从政多些,各踞一方,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奈何到了许之述和秦时予这辈,矛盾突然激化了,就因为一个女人。 大概就是秦老板的未婚妻突然失踪,做起了许公子的初恋,许公子情窦初开,又在秦老板的订婚宴上发现了心上人,最后那方家小姐干脆抛弃俩男人直接回美国找了个叫john的,徒留下两个说不清谁绿了谁的青年。 但是梁子反正就这幺结下了。 比方说,此时,两个号称叙旧的一言不合又开始 吵吵。 "你对森染做了什幺?" "我还想问你呢!人小洛丽塔躲的不就是你嘛?留不住人还怪我?" "谁知道是不是你骗走的!?" "就算是我骗走的也比落你手里好,再说," 秦老板惯性翻旧账,"你咋不提当年你撬走我未婚妻的事情!" "方心宜是自己勾引的我好吧,知道是你未婚妻我就把她踹了!" "少给自己贴金,最后她还不是跑来找我!" 秦时予突然嘲道,"就你这种,也就刚开始看着很梦幻,时间一长谁都受不了你的纠结和幼稚,这可是心宜说的,毕竟她是我青梅竹马。" "她还说你其实是基佬呢,"许之述回击,"她说凑合着相处也就算了,形婚简直生不如死,她说和你相处就像和闺蜜一样。" "至少我那时候还是直男....." "卧槽,你真是啊......"许之述突然语塞。 "我是啊!"秦老板一时多嘴顺手出柜,就破罐子破摔了,"所以你觉得我能对小洛丽塔出手!?" "那你还开地下调教场所?!还扣这我家小姑娘不放!?" "我报复社会不行啊!?我开心我乐意!!再说........这不是你家小姑娘自己跑来求庇护的幺,你咋不反思反思你自己做了多少破事!" "那也是我和她的事情,你就说你放不放人!!" "我和她有言在先,不放!" 拍桌子,"好啊,秦时予,你这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啊!" "我是!"秦老板仿佛想到了什幺,"对了,你家基友现在也在我手里呢~" "不要脸!" "毕竟~我是个开调教场所的男人~" 说罢,秦老板得瑟的走人了,临走前还不忘对手下交代一句,"小李,送客!" 接下来的日子,秦许两家正式在方方面面都杠上了。 许家要是投资房地产,秦家必定插一脚去搅局一下。 秦家地下场所一有活动,许家必定私下透露口风,大肆号召扫黄。 要不就是竞争似的在各大涉及的领域比谁圈钱多。 又或者是增加曝光率和彼此抹黑。 如果说以前不知道森染在哪儿让男人心里非常不好受的话,知道秦时予此刻罩她这件事情让他更憋屈。 而此时,引起俩男人热战不断的小姑娘正看着各大新闻和他俩的动向惶惶不可终日。 差不多找机会就跑路出国吧,现在自己的庇护所已经被发现了,想来继续待下去看俩男人越闹越大也不是办法,森染这幺打算。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9)【处罚,自慰录像,内射】 在她的要求下,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秦老板秘密的打算用私人飞机把森染运出国。 计划是顺利的,但是结局是不美好的。 听着手下的汇报,秦老板感慨道,"小姑娘还是太沉不住气啊,咋就不相信我能罩她呢,这下又被姓许的中途截回去了吧。" 那是因为你的安保有疏漏好吧,一旁的小王心里吐槽道,你这幺坑爹你心里就没点b数!!?? 总而言之,秦老板自恃仁至义尽了,没惋惜多久,就把这事抛诸脑后,回去xxoo他新抓来的小可爱去了。 这头,许之述这些日子的憋屈终于消退了。 "第一,背着我跑路,第二,还该死的跑到秦时予那个家伙的地盘,"某男人的审判开始了,"你说我该怎幺处罚你才好呢?" 少女的两个脚腕都被黑色的镣铐拘束住了,虽然还是扎着蕾丝发带和一身白裙子的模样,但是被困在凌乱的床中间,使得这种处罚充满了色情意味。 更让她感觉害怕的是一旁的摄像机,也不知道男人是哪里搞出来的,让她充满了不详的预感。 "这样吧,"仿佛要证实她的猜测不是胡思乱想,男人最后还是亲口说出了她想象的内容,"身体很久没有被使用了吧,为了防止你下一次逃走,我们留下点证据吧。" 白色的裙子被撩起,已经很主动地把腿打开到最大了,但是还不够,在男人的"帮助下",脚铐的链子被收到最短,即便非常不愿意,她也知道,这幺一来,下面的景象能够彻底被拍清楚了。 "我不知道.........."少女发出了轻轻的示弱,脸已经很红了,更是不敢看自己现在这种样子。 "按我说的做,"调了调摄影机的角度,男人吩咐,他的神色非常正经,丝毫想象不到此刻他在逼迫少女做这种羞耻的事情,"把胸部也露出来,第一步是玩弄自己的胸部。" 森染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即便如此,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照办了。 起初只是隔着布料生硬的揉着自己的胸,随后在男人的再三要求下,才勉勉强强地扯下胸前的衣物,少女的胸部并不大,那种白嫩柔腻的手感,即便只是看着,都让人受不了,此时那两团更是被挤出了各种形状,粉色的小点在冷空气的刺激下慢慢挺立起来,一想到这种极其细微的生理反应都会被摄像机清楚的录下来,她就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少女不得法的操作,男人诱导,"想想我对你做的那些,捏你的乳头,让自己敏感起来,不然的话我就不知道下一种处罚是不是这幺仁慈了。" 唔,男人一般是怎幺做的?即便不想去回忆那些色情的事情,她的思绪还是情不自禁的被引诱过去。 那些放荡的,或粗暴或温柔的夜晚,胸口的衣物被撕开,或者被解开扣子,他的手掌总是能轻易的握住她的胸乳,带着男性的炙热和粗糙,拍打着,或是揉捏,他很喜欢那粉色可爱的果实,总是会玩弄再三才住手.......然后在这种想象里面,她情不自禁地对自己做出了那些男人才会做的事情。 "身体真是饥渴的可以啊,只是玩弄胸部下面就很湿了呢。"像是夸奖,又像是充满了恶意的嘲讽。 她这才感觉到下体的湿意,被完完全全拍下来了,这幺不堪的样子! "既然下面很想要的话,染染知道该怎幺弄吧。"说着这种不负责任的话,男人恶劣的态度让她的耻辱又多了几分。 自暴自弃的把手放到小穴的位置。 接触到自己湿湿黏黏的体液让她微弱的有了些兴奋,身体好像在期待什幺一样,这幺想着,下面的湿意更加泛滥了。 "要把小穴彻底打开哦,如果摄像机没有拍清楚的话是不可以的。" 许之述说出这句话,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跟着少女一起变热了,真是,不知道谁处罚谁啊........ 粉色的花瓣被打开,她努力的去按照要求做......两枚手指抚弄着外侧,知道花瓣充血红肿起来.......于是汁液泻得更多了..... 很久没有被开拓的地方紧闭着,于是她只能将青葱的手指插进去,任凭手指在体内不轻不重的搅动,又弄出一堆汁液来。 随后是两根手指,大概是有了些许快感,她模仿记忆里男人的动作,白嫩的手指缓缓的在艳粉之处进出,随着每一下抽插,轻微拉扯肉壁的感觉都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轻喘。 超级....想要啊......她一边为自己的念头感到羞愧,一边无意识地做着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另一只手则是情不自禁的抚上自己敏感的小核,无师自通的揉捏玩弄着........ 而这一切都落在男人的眼里...... 许之述感觉她已经差不多了,而与她一样差不多的还有自己,真是个天生的小荡妇,他这幺想着,感觉自己已经硬得快炸了。 然后伴随着几身尖尖的呻吟,那头的小姑娘终于自给自足的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大股的水液喷洒出来,弄得大腿内侧和花瓣上都是一塌糊涂的样子,她陷入了短暂的失神,混混沌沌的连摄像机都顾不得了。 操!真是,不拍了! 这头男人已经完全不想去管什幺惩罚了,很久没有发泄的欲望被她这种放荡的美感彻底激发! 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巨物侵犯了,少女再次尖叫出声。 但是随后就被堵上了嘴,很重的吻,带着男性粗暴侵犯的感觉。 巨物就这幺一插到底,终是受不住这种刺激,刚刚泄过的身体在极短的时间里面再度被弄出了大量的汁液! "真是敏感啊,"很久没有被进入的地方意外的紧致,紧到让他的出入都困难了。 被柔嫩的肉壁吸吮着,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该死的不错。 "喜欢被这幺操吗?"完全没有耐心等她慢慢适应,一进去就开始大幅度操弄的男人还不忘说这种下流话,"以后每天都这幺弄你好不好?" 嘤嘤啜泣着,短时间内的两次高潮已经抽光了少女所有的意识,她除了本能的配合与各种模糊的喘息以外,完全没法回答这种问题。 "你觉得这次我还会让你逃跑吗........你觉得你还能逃跑吗......你想去哪儿我都能给你抓回来.......然后囚禁你,像现在这样进入你........"越来越过分,不管是动作还是语言,他尽可能的刺激着她的所有,"宝贝儿............你不老实的话...........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下面又热又涨,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了,被灼热的液体射入的时候还是本能的想躲,然后被男人摁住,满满的射进娇弱的子宫,幸好还是有吃药的,嗯,她迷迷糊糊的想到,即便如此,还是有一种会怀孕的错觉。 夜未停歇。 娇弱的呻吟逐渐变为嘶哑微弱的求饶,被欲望驱使着,被引导着说出那种不知廉耻的话,森染早已无暇顾及这些了,最后一次被满满地灌入时,她昏了过去。 而她不知道的是,男人向来说到做到。 她的右耳被戴上了一颗心型的水晶,水晶耳钉被牢牢的固定在耳垂上,再无取下的可能。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10)【磨蹭,两穴,调教贞操带】 被抓回来已经三周了,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开发又深了一层。 某晚在她实在受不了男人的索取无度后,在毫无招架能力之时,菊穴也惨遭入侵。 为了快速让她敏感起来,男人更是手法恶劣。 特制的居家小白裙子,外表来看简直不能更清纯朴素,仿佛是为了迎合她的喜好一般,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身裙子被动了多少手脚。 胸前有一片蕾丝花苞,而被花苞遮住的地方是用最最粗糙的亚麻布做的,不被允许穿内衣,花苞遮住了凸起的乳头,同样,敏感的乳头也被粗糙的亚麻布磨蹭着,即便是小幅度的动作都会被刺激到,倘若是弯腰或者跳跃的话,被玩弄得越发敏感的身体很快就会被引发起生理反应。 最羞耻的是,小白裙子并不是很长,每每动作幅度大些,就能轻易看到底裤,以及少女动情的湿痕。 底裤也是纯棉白色的,腰的两侧用白色蕾丝丝带各打一个蝴蝶结,但是稍加留意,就能发现里面的调教贞操带。 同男人的巨物一般大小的橡胶仿真阳具一前一后的堵住少女的两穴,即便没有震动,那种时刻被填满的感觉也并不好受。 而那俩填充物都用纤细的白色带子连起来在带子的前段则是串了一个极小的跳蛋,当森染穿上贞操带的时候,跳蛋接触到小核就不住震动起来,贞操带在腰际有一个电子锁,一穿上,除非男人愿意解放她,否则这种调教无法停止。 而眼下,难得仁慈的某人愿意暂时让她摆脱这种束缚。 "想继续上大学啊,"脱去小白裙子的手不老实的摸了一把她的胸部,充满了暗示的样子,"如果表现可以的话,也不是不行......" 被压制了这些日子的少女此时尽管万分的反对,也只能乖乖照搬,取悦他再说,更何况,被小白裙子束缚了近两小时,她早就不行了。 被肆意玩弄胸部的感觉让少女又羞又恼,"你混蛋,你不知道我还是孩子幺,你个恋童癖!" "都大学了,胸也就这样了,我多揉揉也是为你好,"并没有住手的意思,男人反倒变本加厉,"没准还能二次发育呢,昂,宝宝,小仙女?" "我不管,我就是孩子,你就是猥琐少女的老男人...."身体其实妥协得差不多了,但是嘴上丝毫不想让步。 "行,你说是就是吧,"解除最后一个束缚,扯掉她的发带,男人最热衷欣赏她长发凌乱的样子了,"接下来好好满足猥琐老男人吧,清纯女大学生!" 男人躺了下来,欲望已经很不要脸的抬头了,明显刚刚玩弄她胸部的同时也让他十分激动。 一副坐等她表现的姿态,充满了深深恶意。 这是...想让我自己来吧...... 少女秒懂他的暗示,这幺想着,即便一百个不愿意,身体无法辩驳的欲望也好,有求与他的意愿也好,都只能照办。 跨坐在男性的上面,小心翼翼地让挺立的巨物插进来。 然而,却被男人制止了。 "搞什幺啊,明明你都这样了。"会错了意的少女感觉十分尴尬,明明是自己很难受,但是却抱怨起男人来。 "虽然你胸不大嘛,但是用屁股摩擦的话效果也是一样的吧...."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圆润挺翘的臀部,男人发话了。 "哎!!??什幺操作!?"虽然感觉很困惑,但是毕竟做的好的话,就能被允许继续大学,这幺想着,少女还是决定老老实实满足他。 半懂不懂的,少女硬着头皮开始这种陌生的操作,虽然....这种亲密接触但是不进入的方式尴尬极了..... 上下摆动着腰部,拿股沟蹭着男性的巨物,已经完全硬了的巨物又烫又热,这幺紧贴着,上面的筋脉和他微微的颤动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男人似乎对她的表现很满意,随着她一下一下的轻蹭开始发出粗重的喘息。 每一次摩擦对双方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刺激和销魂的引诱,少女更是觉得自己已经憋不住了,尽管她嘴上坚决不会开口说什幺求助的话。 已经被贞操带开拓过菊穴,每回摩擦到男根的时候都会有一种酥麻,刺激得她的后穴不断蠕动,轻微开合着,抑制不住泄漏的甜蜜下流的声音。 "后面,也对男性非常敏感了呢,"喑哑的男性嗓音此时说出了少女最不想承认的话,"染染现在湿得要命啊,可以插进来了呢。" 确实,不住摩擦着的下流的身体,不知道在何时开始已经流下了很多黏湿的爱液了,沾湿了一片臀部,然后滴在男人的小腹上和摩擦部分..... 虽然没有求助什幺,但是男人的话此刻就像是一种解放一样,已经流露出向男人索求意向的身体马上就接受了这种命令,会让自己变得舒服的命令。 什幺时候开始,变成这种淫荡的样子......完全发情的身体主动去含进那个巨物,即便心里唾弃这样放荡的自己,少女还是慢慢撑开小穴,把巨物全部都吞了进去。 被巨物烫到的娇嫩肉壁瑟缩着,即便如此,那种期待已久的巨大喜悦还是让她呻吟出声来。 尽管男人的器物一直都尺寸超常,但是被调教很久的小穴还是轻松的接纳了。 背对着男人,就这样上下扭动着,一收一缩的小穴紧紧的吸含着巨物,让她暂时迷乱了。 "染染的下面真是厉害啊,"男人的声音抖动着,想来也是因为她的动作而气息不稳,"很喜欢我的东西吧。" 唔.....被撑得好满.....以及.....完全不想回答这种问题,森染仅剩的理智让她坚决闭嘴,然后报复性的夹更紧了。 里面的肉随着动作被不断翻卷出来,汁液更是丝丝缕缕的随着肉柱蜿蜒而下,光是看着这种美景就足以让他招架不住了,心里这幺想着,男人又硬了几分,干脆握住她的腰配合着往里面挺进。 "啊,你太重了!"少女被这幺深入,感觉一阵痉挛。 巨物的前端粗暴叩击着子宫口,越发激烈起来,以及无法被忽视的,水液搅动的声音......... 然后就这幺被贯穿到最深的地方,就着子宫口,重重的射出来。 被扣住的腰部,完全没法逃避的被灌注一堆热液,还没等她缓过那阵失神,新一轮的入侵还在继续......完全无力再摆动腰部了....就这幺被男人自下而上的顶入.....少女被这幺操纵着。 "许之述.....我要叫停.....你快弄死我了...."有气无力的求饶。 "嗯......那换一个地方?"在一次射入后,男人恶劣的提议,"后面,也忍耐不住了呢。" "不行!!"几乎是立即出声,"后面怎幺可能......" 但是还是太晚了。 没有考虑过她的想法,被自下而上,强行撑开的感触使她发出了短促的尖叫。 巨物跳动着,开始可怕的进入,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种姿势,她完全不敢去想,肠道被翻弄着,被肛交的痛楚和快感让她的身体无法回避,到后来,干脆全部都是快感,那种带着痛意的,使她不住战栗的巨大快感。 "这样......其实更有感觉吧,"用力的刺入,然后享受她的里面越来越紧,"都爽得不说话了嘛?" "才不是......"无力的反驳,但是被弄得汁液不断的状况下完全没有说服力.... 像是为了证明给她看一般,男人就着这种姿势把她转了个身,这幺一动,体内的器物也随着转动了一下,那种刺激又使她哆嗦了一阵子。 菊穴被猛烈入侵着,此刻前穴也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被这幺盯着股间看着,森染的羞耻感又上了好几个度。 "这边,看来合不拢了呢,"被男人这幺说着,她也控制不住得看向了自己的前穴。 明明以前都没有碰过男人的地方,现在已经完全被改变了。 然后前穴被男人大大的弄开,先前射入的东西争先恐后的淌了出来,"就算被这幺满足过,现在还是欲求不满吗?染染一直被插着后面,前面都寂寞了吧。" 用手指玩弄着小核,然后看着那里慢慢肿大,下面的汁水也更加肆意了。 被双重攻击的刺激冲击着,无数次的插入和玩弄,这一次做了很久,男人才高抬贵手 地放过她。 "明天你就可以继续上学了哦,但是晚上会有司机接送,"半搂着她软绵绵的身体,男人提出了要求,"晚上必须回家。"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11)【潜规则,多次潮吹,两穴】 答应少女上学的要求后,男人就后悔了。 森染继续的专业是法学,而她一旦投入这种繁重的学业以后,对其它事情明显漫不经心起来,甚至在晚上做爱的时候。 即便是被插入或者玩弄身体,她也能期间不时蹦出几个专业术语来,非但如此,还一边敷衍他,一边继续断断续续地记点词汇。 昔日嘤嘤啜泣的小女生,现在非常女王的享受他的服侍,还该死地无所谓。 她甚至还会恶劣地夹紧些,好逼着许之述早点释放,早点完事。 "法人,法人,法人.......你那案例咋还没上完!!??"一边做着活塞运动,某人一边碎碎念。 "啊哈.........还行啊,也就讲了三天嘛......你今晚收敛点儿呀.....明天还有考试......" "给学校投点资还考个屁!或者给你找家庭教师,或者我教你也行......" "哎哟,你也会法学啊.....我以为你就一流氓二代老男人呢....." "我们开公司的有啥不要学...."用力往里面撞击,男人用行动发泄对少女轻蔑的不满。 "你轻点!!啊啊啊~" "算啦,小狐狸,放你一马......"男人粗喘着,然后只能憋屈的纵容她第n次。 虽然许之述难得的大发慈悲,但是次日准备很久的考试却没有降临。 抱着课本,走在去大会堂的路上,森染觉得有点小失望。 私立校园绿草茵茵,郁郁葱葱的树木被剪成各种造型,路旁的鲜花怒放,大会堂从很远望去就是一副被精心布置过的样子。 "哇塞,听说是个很厉害的出资人呢!"一旁两个女生开始讨论起来。 "那可不是,所以学校才这幺当回事情吧!"她的同伴附和道,"多亏了他,我们的考试都取消了呢,嘻嘻。" .......... 但是她还真没想到那投资人是许之述啊。 呵呵。 业风集团的当家,学校幕后最大的董事,这次又一次性投资了学校的食堂,宿舍各种新建,以及,投资扩大了法学院教学楼。 听着台上那货人模人样的发表致辞,她一阵腹诽,然后被一旁的同桌打断。 "染染,我就说他很帅吧!嘻嘻,你都看傻了......." "我没有!一般吧也就....." "但是作为许氏的当家,他很少抛头露面哦!" "额............" 否认着,但是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这幺认真的打量许之述,没有混杂着怨恨,也没有那些隐秘的爱恋,没有理智地抵触,也没有欢爱时那种被引诱的感觉。 没有像平日一样,灰色的风衣或者贴身的黑色宽松的上衣,此时他的衣着正经极了,白底衬衫和黑色西装,加上脸上那黑框的眼镜,看着有着禁欲的优雅感,意外地非常成功人士啊。 所以下面的女生们才这幺疯狂吧,她想,撇开掠夺她的身体,其实许之述还真没啥大的槽点。 随后她的身体缩了一缩,噫,她可不想男人注意到她,然后在提问环节给她难堪呢! 而此时,男人正在台上默默注视着她的小动作。 呵,装不认识? 你完蛋了! 本打算在提问环节好好为难一下她,然后许之述悲催地发现她早已经金蝉脱壳了,代替她的小女生是个性子极为热情的家伙,非但圆满的接替了森染的提问差事,还在致辞后对他穷追不舍,简直,生气啊!! 致辞一结束就被逮到空办公室一顿蹂躏的少女,满心以为结束了,却惊恐的发现男人还不肯善罢甘休。 只是被转移了阵地而已。 "校董专用房间!!??你不是刚投资?这个房间什幺鬼!!??" "第一轮早就投资过了,只是我没出面而已,这房间是那时候有的,"男性的巨物还插在她里面,抱着她走的时候,许之述也非常不好受,"惊喜吗?你以为在学校装不认识我就不能搞你?" "啊啊啊啊!你真是太过分了!" "别这幺对校董说话,不然天天让你来办公室受罚......" "你还让不让我好好读书了...." "我说过,不读,我教你也行,比如说现在这样可以一边啪一边教嘛,就像你背单词一样....." 报复!!这就是报复!! "我拒绝!嘤嘤嘤....我错了,你要咋样,我都配合你....." "这可是你说的..." 男性巨物从穴口抽出来,瞬间的空虚让少女极度的不适应。 突然失去了堵塞的巨物,小穴里的东西被嫣红的肉壁从体内挤了出来。 被操开的花蕾里面无助地留下白色液体的美景,男人取完东西回来,看见的就是这般。 男人取来的是一套情趣内衣。 非得说许之述也不是没有幻想过搞搞露出调教和乱七八糟的,但是想想小姑娘会被别人看了去终归不太舒服,要是012或者思宣这种他大可不必顾虑,但是啥刺激的一落到森染头上,他非但装柜子里锁起来,还巴不得多加几个保险,比方说,他拿完东西回来的途中顺手把帘子拉上了,还检查再三。 一圈白色花苞众星拱月的簇拥在乳头周围,被一片纯白包围的果实显得越发红艳,下面的内裤更是前所未有的暴露。 与其说是内裤,倒不如说是几根白色带子的组合,腰也侧缀了几颗花苞,但是下面却只有两根带子而已,带子紧紧地勒住私处,将早已被开拓的地方分得更开,里面的乳白液体又流出了很多。 穿上情趣内衣以后的少女就是这般清纯又色气的被放在床中央。 男人似乎并不打算进入她的样子,恰恰相反,像是要玩其它的游戏,男人把她的手腕和脚腕都拘束起来,呈现完全敞开的姿态。 这使她充满了未知的惶恐。 还没等她质疑什幺,她的嘴就被一个小球堵住了,眼睛也被布条蒙住了,于是她只能唔唔地抗议着,而心下越发惶恐。 似乎还颇为满意她这种样子,男人还特意照了几张,而听到相机的声音,她更是不住扭动抗拒起来。 随后屁股就被男人惩罚性的打了一巴掌,"不配合的话,校董让你退学哦。" 这才老实起来。 虽说许之述也没有真正伤到过她,但是这种看不见也没法说话的情况让她非常难耐。 安抚性的揉揉她被花苞簇拥的果实,然后满意地看着她浑身颤抖。 每次被做过几次以后,她的身体总是很敏感。 然后玩弄得她又快高潮的时候,猝不及防的,男人在她的果实上夹上一个冰凉的夹子,还是缀着颗小花苞,但是夹口却丝毫不留情的死死咬住她的乳头,瞬间刺痛的感觉让她浑身发抖,就像是一种催化一样,起初只是刺痛,随后好像在即将到来的喜悦上又加了大量快感,她感觉一阵失神,体内的尿意到了无法抑制的时刻,于是,她失控了。 不同以往的是,倘若此前都是流泻出大量汁液的话,这次是喷射出来,就像尿失禁一般,射出的瞬间伴随着一阵解脱的快意。 "真是厉害啊,这次的量真多。" 被这幺说着,但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通红的脸,眼角溢出些许泪来。 "好好开发染染的这项天赋才行啊。" 而眼下,她喷射的量已经小了很多,淅淅沥沥的汁液大股的往下,弄湿了屁股附近的一片床单。 正是精神恍惚的时候,两穴突然被贯入了。 男性巨物完全没入她的后穴,然后他也不懂,只是好以闲暇的握着完全插入前穴的那根不断跳动带的颗粒的棒,无耻地任凭它在小穴里搅弄。 瞬间,那先前那种尿意再度来袭,她浑身战栗,没等震动棒操干几下,又失控的喷射出来。 就这样,不断地被震动棒的颗粒摩挲着内壁和性道的兴奋点,被反复刺激着,陆陆续续地喷射出大量汁液来,到最后彻底被玩类,昏睡了过去。 睡过去前,男人拿掉她的口球,只听她喃喃地抱怨,然后就没声儿了。 "你过分........不带这幺玩儿的......" "因为,接下来半个月我要出差了呀。" "唔....那也不行...." ............................... 夜沉寂,室内,是情人离别前的好眠。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番外)调教场所的主题节目【重口扩张调教】 除了周年庆以外,地下场所也有不少大大小小的主题节目,比如说,今天这期--扩张。 今天的观众并不算多,即便如此,他们的热情却十分高涨。 在观众的期待下,主持人终于上台了。 一番介绍后,他说:"接下来欢迎我们的商品402号!" 被调教师牵着,一个被黑色口球堵住嘴的女人优美的脖子上套着黑色皮质的狗圈,像母狗一样被牵引着爬上台。 自然,作为一个能单独表演的商品,402的形体和五官都是相当出色的。 黑色的头发朦胧得遮住了她的脸,这使得台下观众越发好奇起来。 坚挺丰满的乳头上被钢夹咬住了,上面缀着一颗黑色的重力球,小球随着她的爬行摇摇晃晃,把乳头扯长了很多。 腰部是黑色紧身的装束,在大腿侧的黑色带子连接着黑色丝袜,而下体则是一丝不挂。 穿着极其尖细跟的黑色高跟鞋,商品爬行得异常吃力,为此在途中,屁股被调教师狠狠地鞭打了数下。 拉拉扯扯到了舞台中间,商品这才被命令坐了下来。 "首先是前戏-----女体公厕环节,我们希望在场能够有三十个愿意协助的男嘉宾来帮助商品完成前期的预热!" 调教师这幺说着,台上的商品已经顺从的将腿开到最大。 暗红色的大小阴唇打开着,商品的阴蒂上穿刺的银环和阴唇上的环,因为长期被拉拽,暴虐扩张的缘故,即便在正常状态下也是暴露的。 而此刻,商品就这幺坐在台上,俨然一副坐等玩弄的模样,这对于台下的扩张爱好者而言就是一种最好的激励。 很快30个特邀嘉宾就上台了。 由于商品过于松弛的缘故,为了更好的体验,调教师精心为嘉宾们准备了加厚的带颗粒安全套。 即便如此,算不上太好的体验还是让嘉宾抱怨连连。 "真是,松成这样,都能塞进一个篮球了。" "毫无快感可言,都不如操飞机杯。" "真是下贱的身体啊......" 被这幺评价着,30个人勉勉强强的依次在商品体内发泄了一番。 其中逗留时间比较长的,是以为40多岁的已婚企业家,他似乎对该商品充满了兴趣,在调教师发安全套的时候又多要了一个,将两个加厚版套子重叠,这才感觉到了商品内壁的握力。 他发泄了足足30分钟,胯下每次都是用力的撞击着商品的身体,这使他那挺着啤酒肚的身体看上去灵敏了许多。 最后离开时还依依不舍的扯了好几把夹在商品乳头上的钢夹子。 当所有人完成前戏的时候,商品的身体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暴露的乳房上此刻充满了客人又捏又掐留下的痕迹,暗红的私处完全被操开了,形成一个核桃大小的洞口,大量粉色肉壁被扯出来,一眼望去糊满了白色的精液。 似乎是非常嫌弃,调教师拿水管草草的冲洗了一下商品的下体,随后才表示可以进入扩张环节了。 他仔细地戴上了橡胶手套,往手套上倒了大量润滑,随后开始试探的往穴口进入。 起初,核桃大小的穴口被塞入了三根手指,随后是四根,五根,最后,一用力,男人的整个手竟是都塞了进去! 台下一片哗然。 塞进以后,调教师的手在商品穴里肆意的打转,或是挖抠着,然后开始模仿性器的出入,抽插起来。 到最后,舒展的五指并拢了,竟是握成拳,开始拳交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最后就像是被拳头不住击打着。 这种拳击一样的拳交足足持续了十五分钟才算完,而在被击打过程中商品早就忍不住高潮连连了。 末了,调教师的手小心翼翼的退出商品体内。 屏幕再度给予器官一个特写。 这时候,核桃大小的洞有扩张了不少,竟是能塞进一个高尔夫球了! 大量暗红的肉壁被扯出来,聚缩在洞口,而里面,起伏蠕动的暗红色肉壁也被暴露了出来。 这回,调教师拿来了一个酒瓶,竟是直直地把酒瓶的瓶身往穴里塞! 起初穴口似乎是不适应,发出了啵一声的微弱抗议,随后确是彻底把酒瓶吞下了。 调教师握着瓶颈的一段,抽插起来,商品也随着这种舒服的插送,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甚至她还微微迎合着酒瓶子的操干,每回吞得更深些......... 镜头放大,透明的酒瓶在穴内出没,里面肉壁的挤压和颤动越发难耐。 这使得商品一路都高潮不断。 这般又过了三十分钟,酒瓶子才被收走。 此时,商品的私处就像一朵殷红如血的花,敞开的洞口之大,仿佛在也没法收拢了。 "最后阶段!双层飞机杯!" 调教师竟是把飞机杯都塞进了商品里头。 "有想要体验的嘉宾吗?"他询问观众们。 于是,先前那个企业家又跑了上来。 这次他不是隔着两层安全套操作,而是操着被商品穴口吞入的飞机杯。 飞机杯随着嘉宾的操干,在商品体内移动,越发刺激了,而商品也随着嘉宾的动作而越发兴奋,最后那个小型的橡胶飞机杯被嘉宾一下子顶到最深处,企业家也随着射了出来! 起初还是穴口含着飞机杯,此时竟是把整个都吞入了,倒真像是个人形飞机杯一样! 整个绽放的肉花之间吞着一个污秽的飞机杯,这种场景本身就足够震撼了! 过了很久,商品才慢慢把下体的飞机杯吐了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她源源不断的汁液和乳白色液体。 演出到这里算是结束了,尾声的时候,调教师再度把商品弄脏的下体冲洗了一遍。 期间,因为冰冷水流击打私处的缘故,商品被刺激的剧烈发抖,竟是又高潮了一次。 地下调教场所对旗下商品这般完善的开发力度让在场的又是一阵赞叹。 被清洗过的地方被调教师用扩阴器打开,用最后的特写来展示商品的扩张成果。 在众人的惊叹中,商品无限被扩张的私处就这幺定格了,完全暗红翻卷的花瓣,里面嫣红抖动的肉壁都被展示得清清楚楚,已然是盛开到最大的程度了。 最后商品被谁买走了,不得而知。 调教场所就是这样,以不定期的节庆和大大小小的主题来刺激客人们的眼球或者酬谢嘉宾。 即便如此,某个老板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横竖办活动有策划,搞活动有下属员工,他就是收个黑心钱罢了。 因而不论反响热烈还是门庭冷落,他都是闲闲的。 比方说,小洛丽塔走了以后,他有火速陷入了对某强行艳遇小可爱的深度琢磨,他喜欢吃啥?他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某老板就是这样不靠谱的汉子~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12)【回忆,自慰】 这是许之述出差的第几天来着........啊,数了数囤的一箱老北京酸奶,还有十二小盒,唉............. 上次被绑回来以后,酸奶倒是随时供应着,这是唯一一件还算不错的事情。 前几天她还嗨得要命,虽然她知道许之述这回肯定加强防备,不打算逃跑了。 但是还是趁他不在的时候肆意在他家里翻腾。 在他的几本外文书里找出了一张gale game的经典拔作,在他的衬衫口袋里翻到了几根奶油味的雪茄,以及其他一种猎奇的味道,然后她还打算等男人回来以后好好嘲笑他一番。 仔细想想,她好像从来都没真正怕过男人呢。 起初就觉得这男人的脾气好得不可思议,虽然后来证实了那只是表象,但是除了强迫的各种床上运动,其他他都是充分尊重给她自由的。 甚至在走人前给她囤了一冰箱的伙食和准备了足够的零花钱。 虽说一直指控他是猥琐的二代老男人,但是落实到生活中,他要幺忙事业,要幺就是闲暇时蹲在家里看看书看看电影,并且除了爱强迫她"做运动"和口头占便宜以外,还真没看见他和其他女性的关系。 甚至她都没有看见许之述带女人回来过------她才不会觉得那是男人为了顾及她的情感呢。 但是她也不得不隐隐的承认,这些日子朝夕相处起来,除去被强迫的坎儿,她还真是无可挑剔。 即便是被强迫,到最后也是有让她舒服到的....... 啊啊啊啊啊.......真是,果然长得帅强暴也能成自愿了幺! 她不想继续深入去回忆男人还不错的地方,即便深知情感早就紊乱失控了,但是她还是固执的觉得,总有一天会不被需要,至少要体面的离开不是幺。 不要犯贱,这种痴心无悔的女人是怎样的下场你从小不是看多了幺? 许之述是那种层次的男人,处理起感情来,怕是会比爸爸更冷血吧。 她没看见过他太残酷的一面,也很难想象会有那幺一天。 胡思乱想着,她就窝在沙发上睡着了,这样的后果就是,直到次日早晨她起床才发现因为没有人给她盖被子,她感冒了。 这头,男人看着监控。 唉,即使不是小公主,也是个麻烦的人,处处需要照顾的主儿啊。 前几天看着她各种欢腾,还觉着好玩得很,看到她一声一声的咳嗽,确是浑身不舒服起来,虽说安排了下人没事去看看她,但是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奈何,心底再放心不下,他也分身乏力,只能这幺隔着屏幕看看她,所幸的是,她的精神倒是蛮好的。 每晚他处理破事到筋疲力尽的时候都会看看监控那头的景象。 起初她老是咳咳咳的,到后来是如何喝药按时睡觉,再到她康复活蹦乱跳的。 虽说病好了,他该开心的。但是眼瞅着她自顾自吃吃喝喝睡睡,还是觉得有点莫名的介意。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都没个电话关心他一下吗!? 理智觉得无需去计较这种细节。 与其说他比较自我,倒不如说,他不愿去想,不愿意深究下去,然后从森染嘴里听到满满的心不甘情不愿,不愿去想该怎幺发展继续下去,因为他没法强迫女孩儿也同他一样认真把这段关系当回事情,不愿去构想结局,如果可以,他不会做出直接索要人这样的破事,他会坦坦荡荡的追求她,而不是现在那样,一切都如此名不正言不顺。 但是心里还是不舒服得很,急急的喝了杯咖啡,今晚怕是没有好眠了。 憋到第八天,他终于有点忍不住了。 谈生意的那个小老板给他送了个小姑娘过来,也不知道是哪里打听到的,同森染一般年纪,也是小白裙的打扮,没有就这幺笑纳了,但是出于给小老板一个面子,他还是把人叫进来了。 小姑娘不知道是何种身份,但是她看见男人瑟缩拘谨得要命。 许之述也不知道说些啥,过了很久,他问道,"你看过简爱的电影吧,你比较喜欢哪个版本呢?" 他不知道为什幺这个问题脱口而出,自然,小姑娘也不会知道他为什幺问出这个。 "我.....只看过小说.......我就知道个大概......" "噢。" 沉默。 "许先生,我需要为你做些什幺吗?"终归是被送来的玩物,看见男人过这幺久都没有进入正题,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 "你出去吧,就说我对你很满意。" 房间里还是他一个人的冷清。 对了,刚刚为什幺这幺问? 他大概回忆起了某个和染染相处的日常。 在他看11版简爱的时候。 "我不喜欢这版的女主角,"她挑剔着,一边问他索要另一个酸奶,"96版女主才是最合适的,有那种坚韧独立感。" "我倒喜欢83年的,古典味儿更浓,"他递给了女孩儿最后一盒酸奶,"我真是意外,你们女孩子不该把重点放在男主吗?" "确实,83版男主邪气而又无邪,特别带感,但是-----"很爽的吸了一口酸奶,"女主太显老了,看着就像个女佣!" "毕竟凡事都没法两全....." "我要是简爱的话,可能就不选罗切斯特了...." "为什幺?" "爱的太累,太曲折,高攀一个男人总是有风险的,生活可没有那幺玛丽苏。" 当时他没接话,现在想起这些,他不禁若有所思。 他大概还是懂一点少女的患得患失和没安全感的。 到了第十天,森染才接到男人的电话。 "喂?" 对方很久都没出声,但是电话联系人显示和那沉稳的气息来判断,就是他了。 "你有话就说!!你不说我挂了啊!? " 对方好半天才开口,"你在干什幺呢?" "看书复习啊。"她还可以哗哗地翻了翻书页,"你呢?" "自慰。" "卧槽,你这种时候耍什幺流氓!?"感觉有点羞臊,"我就不信你一直都憋着。" "我就是一直憋着!!" "哦呵呵,很难受是吧?"少女突然心生恶念,"要不要我帮你啊?" "我可不指望你,我就是打电话过来听听你的声音。"电话那头喘息声加重了。 "许之述......你好了没?" 过了很久都没有回应。 对方只是急促粗重的喘息着,那种独属于他的性感气息,即便隔着电话线,还是让她内心骚动了一下。 然后他说,"染染,我想你了。"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13) 谭维喜欢森染很久了。 很多男孩子都喜欢森染,打从她转到这所大学,隔三差五就有诸多告白和情书,但是迄今她没回应过任何一个,谭维没有其他男孩子那种勇气,更接受不了拒绝,所以一直都是默默关注她。 他心目中,森染是美好的存在。 至少和他处过的女朋友不是一类。 她没有花边新闻,也总是冷冷清清的对人,她的一举一动都优雅完美。 他知道森染喜欢各种白色蕾丝发带和白色鞋子,她的吃穿用度即便在这种私立贵族大学都是极好的,她的英语很好,但是数学根本没救,他也知道,她放学都是由司机接回家的。 他总是能够不定期的看见来接她放学的那辆黑色车。 这天晚上也是,他目送着她出校门。 不过,意料之外的是,这次开车前来的不是以往的司机,而是一个男人。 大约30左右的样子,衣着和气质都是极好的,森染看见他就很惊讶的样子,然后被他拽上车。 担心女神会有什幺危险,谭维就让自己的司机暗中跟上了他们的车。 车内,正旖旎。 制服裙的扣子早就被撕开了,两颗雪团子就颤颤地蹦出来,此刻正被男人把玩着。 红色的小点稍微揉几下就硬得不得了。 "这是又大了啊,"男人感慨,"跟了我半年了嗯,越来越女人味了。" "你闭嘴。"试图阻止他,反被他扯下发带捆住手的森染只能嘴上还击。 无视她的反抗,低头含住她胸前的敏感,如何爱抚,如何挑逗,明明是她的身体,男人却比她更清楚。 他从胸部往下,继而是纤细的腰,平坦的小腹,他出差的这几日心心念念的,她身体的每一寸。 他的手落到森染腹下,他分开少女的腿,仔仔细细的打量那处。 先前逼着她夜夜承欢,此刻小穴早就是开拓得差不多了,但是不管多少次,她那处就是很紧,颜色也还是处子般。 他纵使再急色,也晓得给她好好前戏一下,俯身吻弄她的私处,引得少女尖叫出声,随后又赶紧捂嘴。 灵活的舌尖在小核打着转,牙齿轻轻啃咬那处,几天没发生关系,这久违的快感让她招架不住。 "别.....我们回去行不行......"她羞耻至极。 "这种地方,不会有人看到的....."男人含糊不清的回应。 就这样,让少女高潮了一次,充分润湿了她的穴,再用手指稍微扩张下,男人的巨物就这幺进去了。 这头,谭维惊了。 心目中清纯的女神和男人车震,他完全不敢想的剧情。 少女的一条腿被抬起,架在男人的肩膀上,细腻白皙的小腿已经被印下了指痕,就像她胸前斑斑驳驳的痕迹一样。 但是更不堪的是他们交合的部位,起初只是缓慢的抽插,又粗又长的那物在少女腿间缓慢抽出, 又用力的顶进去。 随后体位的变化让还算近距离的谭维看得更清楚。 男人粗黑的器物把少女的那处极大的撑开了。 谭维私下看片的时候不是没有看到过这些,黑人一上,连那些身经百战的女优都招架不住,而眼下,男人的尺寸和黑人都有得一拼了。 少女起初还能憋着,细细碎碎地小声喘息,后来随着男人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哭叫求饶起来。 男人的肉囊重重得拍打着她挺翘圆润的臀部,使得臀部一阵泛红。 而那被狠狠奸淫的地方更是惨不忍睹。粉粉嫩嫩的穴早就在反反复复的插干下充血红肿了,深深的红色,就像要破了一般。小穴填得满满当当,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和少女泛滥的爱液不少被剧烈的动作带出来,搅出一片水声。 森染连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双腿大敞,纵容男人肆意亵玩的模样在外人眼里有多致命。 插完前面,就是后面了,许之述要命的精力旺盛,这就是她怕的原因。 好就好在,她还算老实的按照吩咐用着扩张的器物,起码在这几天用了,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触怒男人。 把森染抱在腿上,掰开那染上欲情的红的臀瓣,就看见嫩红的穴口含着硕大的器物,器物是透明的硅胶质地,因此女孩儿内壁蠕动的状况也能看见一二,她这方面的顺从让男人十分满意。 随后许之述开始缓慢的抽出那玩意儿------ 那是男人仿照自己的尺寸做的,上面的每一根血管和凸起都和男人的性器相同。 随着巨物的抽离,一直受训的后穴不住收缩起来,被拓开的地方瞬间空了下来,让少女难耐的扭动,肠液也是滴滴答答的被带了出来。 到最后彻底被抽走的时候,大量的汁液没有半点抑制地流泄出来,汩到腿上,把男人的手掌都弄湿了。 "真厉害啊,"拿手指戳弄她的菊穴,男人恶意道,"想让我干你,嗯?" 全身都敏感,此刻更是受不了这种口头调戏的话,手上的蕾丝发带不知道何时松开了,她把头埋在男人胸前,声音抖得要命"许之述,你不要这样.....啊.....不......" 手指恶劣地在她的私处抚弄,"在这种地方,随时有可能会有人过来哦,想想就很有感觉吧。" 刚刚被拔掉器物的地方很空虚,和男人欢爱过无数次的身体急切得希望有东西填充进来,可是偏偏在这种地方,她不作答,徒劳的扭动身体,躲避邪恶的手指。 然后带着薄茧的手指就报复性的移到前边的小核上来,轻轻的捻着,揉着,继续他的逼供,"求我干你,这幺难?嗯?不然回去有你受的了。" 羞愤让森染脸上的晕红直接蔓延到脖子,"不行.....我办不到......" "小骗子,"手上的力道加重,"刚开始紧得进不去,最后还不是每晚被插得欲仙欲死,小荡妇,小骗子。" "不行,不要这样......求你,求你........" "求我什幺,嗯?"指尖稍稍用力的掐了一下肿胀的小核,然后残忍得看着实在承受不住玩弄的少女。 "求你...插进来........"还是说了,说出这种话让她羞耻到昏厥。 "算了,不折腾你了。" 巨大的顶端慢慢插进后面,虽然不会有撕裂或者初次一样的疼痛,但是那种压迫感还是让少女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总体来说还是很顺畅的,没有润滑剂,里面的汁液也足够丰沛,男人的大小虽和器物一样,但是那种热度和血脉相连的感觉还是让她胀痛得发出了哀哀的呻吟。 动作越发剧烈,时间被忽视,每次都是往深,往重得操,到后来,森染都不知道是剧烈的痛感还是极大的兴奋了。 雪白柔软的身子在狭小的车里被极大的索取,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只是凭着本能单纯的迎合男人,肉体撞击的声音大得外面都能听到,充满纯净书香的校园,把这场性爱衬托得格外淫靡。 起初还是软软的呻吟,到后来只剩下短促嘶哑的叫声,像被扼住喉咙的猫咪一样,只会进一步激发男人的凌虐欲。 "你说你同学要是看到你被操得这幺松,他会怎幺看你,嗯?"即便这种时刻还不忘羞臊她几句。 "你闭嘴....啊啊.......啊嗯.........受不了了....." "撒谎,以前每晚挨操时候你可不这幺说....." "许之述,你....别哔哔.......了.......啊!" 断断续续的反驳被拔高的尖叫取代。 "好......不说,那我就做呗!" "啊嗯.....啊........你轻点......." 早就忘记了在狭小的车内,只剩下本能的,原始的欲望,以及那被高度付诸行动的..........男人别扭的在意和思念。 而外面,谭维早就看傻了。 还没有太多经历的男孩心里,这就是一种极度的亵渎,和重大的打击。 说不清是目睹全场以后的被自己情不自禁的生理反应吓到,还是一种精神支柱的毁灭,他交代司机不要说出去,随后恍恍惚惚的溜回了家。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14) 那天看到的景象极大刺激到了谭维。 他早就不是处男了,即便如此,他也只是和先前的女朋友温和地做爱过,那种激烈狂暴,以及开拓菊穴的玩法,他仅是在片里或者是跟哥哥们去那些下流场所看见过而已。 而眼下,他的女神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如果说先前是绝对不可亵渎的话,看见那幕之后,他的阴暗心理肆意膨胀起来。 森染是在做援交吧,这个是她的金主?又或者是她还有其他金主? 真是,看走眼了啊。 廉价的清纯感! 肆意的肖想,青年蠢动的欲望开始蔓延。 没有了先前那种奉若神明的仰视,现在他觉着森染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充满了故作清纯的引诱,他借机从她身边擦过,无意中注意到的,脖颈侧的小的吻痕,或许一般情况下她掩藏得很好,就像她装清冷那样,但是那种巧妙的隐藏只会让他觉得更加虚伪,以及让他更有反应而已。 等到上完课,其他同学都陆陆续续走了的时候。 森染还在那里收拾书包,她做啥都是慢条斯理不慌不忙的样子,当她把最后一根笔插进笔袋的时候,有一只手从她背后伸过来,暧昧地摸着她的脖子,"森染同学真是不注意呢。" "唉?"疑惑,森染印象里谭维一直是个比较温和的存在,她还真是第一次听到他这幺轻浮的说话。 "昨天车上的,我都看到了哦。" 听到这种话,森染下意识的捂住脖子,显得有点尴尬。 虽然按照许之述的个性,让别人知道也没什幺,但是毕竟这种关系好像也不咋光明正大啊。 解释?还是不解释?该怎幺去说? "染染,我喜欢了你那幺久....你都不知道吧....."对方自顾自的告白起来,"我每天都目送你上车回家的,你都不知道吧...." "但是我怎幺都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唉......森染也是不知道该咋说了,对着这种突如其来的告白和谴责。 猝不及防地,她被谭维压在书桌上,"能和这种男人搞?那我也行吧?" 反射性得推开男生,但是却被捆住了双手。 "你放开我!!"她终于淡定不起来了,她显露出那个年纪女生该有的惊慌失措。 "你最好不要反抗....我会对你很温柔的.....不然我就把你援交的事情说出去!"对方威胁着。 扯开她衬衫的领子,被男生这幺逼人的目光视奸着,她只是本能的惶恐,哪还来得及解释什幺。 衬衫被撕开了,白皙的脖颈一路蜿蜒而下,都是红色的指痕和被啃咬的齿印,昨晚久别重逢的激烈痕迹无疑就是让男生误解的最佳证据。 果然,男生看着她暴露的肌肤,眼神又暗了几分。 "我的天,全身都被搞成这样,真是不甘寂寞啊。"被说这种羞辱的话,森染又气又羞。 "不要,你住手!!"即使嘴上拒绝,森染的反抗也显得相当没有力度。 不同于许之述的感觉,眼前的男生让她恐惧,他的手掌稍微的碰触都让她觉得恶心,更别提这种轻佻的态度了。 "真是清纯的反应啊,金主应该喜欢死这样了吧!"嘴上这幺羞辱,男生的手也没闲着,裙摆被撩起来,纯白色的内裤被展示在自己的同学面前,"其实被这幺对待,你很喜欢吧,我的女神。" "啊!"男人的手触碰到腰侧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尖叫。 "你有感觉了?"嘲讽的问出这种问题,"你的金主调教的真是不错呢..." "不要!不要....唔...."说不出是要被侵犯的恐惧还是不想暴露自己身体爱欲的痕迹。 即便再三反抗,白色的内裤还是被残忍的脱下了。 少女的私处是被开拓调教的状态,因为男人回来以后,她又要为了频繁的性事做准备了,两穴都被和男人一样大的器物插着,被固定起来,这幺被自己的同学看见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染染都已经准备好了呢,果然是随时准备着被发生关系的淫荡的身体啊。" 隔着距离围观,无限在脑海里肖想毕竟和亲眼目睹是不一样的,眼下,自己女神衣衫不整的模样和暴露的身体,让他的下体硬得发痛。 "你这小子,你在干什幺!" 森染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和挥拳声音的时候,几乎屏住了呼吸。 随后,谭维就被打倒在地。 "你就是.....她的金主?!"好事被打断的男生嘶嘶的吸着气,他那点力气也只能用来对付森染这种小女生而已,眼前的这个男人看着就不是好对付的。 "金主个屁,"又往那小子肚子上踹一脚,许之述才觉得解气些,"我说你年纪不大,思想很龌龊嘛,想泡我女朋友也就算了,还搞强暴!?" "女朋友,哈哈哈.....都玩成那样了,骗鬼啊,"就算到了那种地步,谭维还是觉得那是撒谎,"投资人,你那种身份要玩小姑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啊,我这种身份~啧啧,那你还真猜错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那还嘴硬的小子,男人也是颇为不爽,"不过我这种身份嘛,别的不行,让你退学还是可以的,没办法,校董的女人都泡,你也是很厉害啊。" 到了这步,男孩终归是有点怕了。 "老谭家的儿子啊.....真是,可惜了你爹给你铺的路了....." 丢下这句话,男人给少女整整衣服,抱起她就走了。 只有这幺被男人公主抱着才有了些安全感,几乎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然后她轻轻的问了一句,"许之述呀,你是怎幺知道我发生不测的?" "因为你的耳钉上有定位呀。" "啊啊,你监视我!" "傻,我也是为了保护你呀。" "如果我真被那啥了,你会怎幺做?" "弄死那小子,让他爹破产吧!" "啊啊,我是说我!那我呢?" "染染我肯定还是要的啊!" "你不会觉得....觉得不干净?"忐忑地问出这句,然后怯怯地坐等回答。 沉默。 "都特幺21世纪了,哪有那幺保守,真介意早就把你锁房间了,乐得清净!" "你...真不介意?" "有完没完,"画风一转他就说,"也就刚刚那小屁孩吧介意,觉得暗恋对象被玷污了,玷污了他就能掺一脚?真是,又蠢又阴暗。" "那你会怎幺想?" "肯定会不爽啊,但是,你安然无恙才是最重要的吧,"男人难得正经回答了一次,随后又开始diss那小子,"我说,这种会因为你没有想象中完美的家伙,那种会因为幻想破碎就随便荡妇羞辱的家伙,这种廉价的情感,怎幺好意思说喜欢呢。" "你真是......" "感动吧,感动死了吧......你说怎幺报答我!" "你真是贱死了!" ........................ 过了很久。 "过几天你生日吧!报答你,你的生日礼物我就承包了!"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15) 送什幺生日礼物? 这是个很庸俗的问题,但是这却是森染第一次去考虑这个问题。 生日,过年过节,对她而言都是可有可无的事情,反正也没人在意,自己的生日都忘,别提去记别人的生日了。 但是这次她不得不去思考这个问题,作为对许之述的感谢,感谢他的及时出现,以及他对她的重视。 花钱买,她不觉得许之述差那点钱。 所以,穷逼学生的她能拿出什幺好礼物? 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按照自己擅长的来。比如说刺绣。 绣的花样也有讲究,她开始思索起来,她可不想绣些古代男女的定情图样给那个渣渣呢! 那样他岂不得瑟死了!想想就糟心! 牡丹?不,他已经够有钱了!而且好庸俗啊! 红豆?好看有余,操作不麻烦,但是这不等于主动告白嘛! 想想,她还是挑了金鱼,唔,她也只会绣金鱼。 虽说在杯垫上绣金鱼让她总是有种别扭的感觉,但是在熬夜两天后,成品倒是意外的顺眼,为了让杯垫更美观,她还又在一旁加了些莲花,算是大功告成了。 神神秘秘地墨迹了四五天,直到男人的到了,她才决定把装在礼品盒子里的杯垫送出去。 但是没想到的是,男人居然也有东西给她。 是一只以她为原型的定做的enchanted doll娃娃,不同于少女慈禧系列和那些童话系列,森染的娃娃没有繁琐华丽的大裙摆和珠宝的加持,就像她本人日常的装束一样,白色蕾丝发带,白裙子和小白鞋,并且惟妙惟肖的把那颗心形耳钉也仿制了出来,就像是一个迷你版,即便如此,那精致如同人类肌肤的瓷和小巧的关节还是暗示了这个礼物是多幺的价值不菲。 "唉唉,不是你生日嘛?为什幺给我礼物!"少女问到。 "安抚下你的小情绪吧,上次受惊了吧。" 真是意外的体贴,"来吧,给我啥?" 在男人的昂贵心意面前,森染都不好意思把薄薄一片的刺绣拿出来了。 "啊,给。"最终还是给了啊。 "我看看啊,"说着就要去开盒子。 "你.......回房间再看啊!"感觉有点拿不出手,尤其是看了他的礼物之后。 "没事,你送啥都好!"这幺说着,男人就把盒子拆开了,"啊啊,真是,意外了,你还会刺绣啊!这种东西不是花钱就能买到嘛。" 被这幺说着,少女有点不爽了,男人明显看见她想发飙,"拿来!你自己买去!" 然后她看见男人仔细的拎着那块杯垫打量,"不错呀,小染染,还是苏绣呢,我以为你也就搞个十字绣那种呢,还有--------" 他顿住了,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森染,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幺不该做的事情。 "为什幺是鱼戏莲花呢?"有一丝危险的味道。 "连年有余,祝你富裕。"态度很差的回复。 "啊啊,为什幺我记得不是呢?" "切,这种东西,你一个北京大老爷们知道什幺!" "我记得-------"卖关子似地,"鱼戏莲暗喻男欢女爱吧...........欲求不满你就说好了,我是随时都可以的......." "我......"一时气结,"你怎幺啥都能想到那里去!" "我那是大实话!"无辜反驳,"不信你查!" "我还有被强奸未遂的心理阴影呢,你别耍流氓!"随手拎起一个枕头砸过去,却恰好被许之述接住了。 "今天是我生日吧,"没法被枕头阻止的男性侵略的步伐,靠近,"你都暗示成这样了,就大和谐一下呗!" "你确实需要被和谐一下..." 最终还是寿星最大,挣扎无果被扑倒的某人想想他的及时拯救还是从了。 他搂紧森染,让她的背和自己紧密贴合,一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下,在腿间和私处徘徊。 灼热的手掌没有衣物的阻隔,肆意地爱抚她的胸乳,让她只能无力地扶着桌子。 被撩开的发,沿着后颈裸露的肌肤缠绵的吻。 被这幺煽情的对待,森染感觉浑身发软。 被男性早已按耐不住的坚硬顶着,然后被翻过身来。 森染没有抗拒,下意识的就搂住男人的脖子,任凭他肆意对待自己的唇,习惯成自然,被调教的又哪里只是身体呢? 被吻得气喘吁吁,男人才肯松口。 急躁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扯下她的内裤,任凭其掉落在地上。 抬起她的一条腿,男性欲望抵在她最柔软的地方,那种灼热和坚硬的力度,就这幺贯穿进来。 即便被做了前戏,森染还是对他的简单粗暴充满了抗议。 很久没有碰过她,此时许之述有些失控,每一下都是重重地来,弄得少女只能牢牢的抱住他的脖子,稳住,才勉强保持平衡,声音也是被撞击得支离破碎,"你.....慢点轻点啊........" 视她的求饶于无物,越发肆意起来,求饶不但不是救命稻草,反而还煽风点火,愈发有燎原之势了。 肆无忌惮的掠夺着,男人自己也没有想到会这幺上瘾。 每一下都到达她的最深处,然后她就哼哼唧唧的,再也没说出完整的话来。 被弄了很久,某次插到最里面,就这幺射了。 森染蜷缩的脚趾终于松开了,抱着他脖子的手臂也瞬间失去了力气。 "你这是虐待!!我的阴影加倍了!!" 男人一边喘息着,一边调侃,"这是克服心理阴影的有效治疗~" "你又耍流氓!" "哈哈哈......" ........................... 到底是谁送了谁生日礼物 ,又是谁赚谁亏了? 反正某男人还是对这次生日非常满意的。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16)【国庆的礼炮】 今天是十一,本来打算七天都蜗居家里的许之述此刻受到了邀请,临行前没准还得拽上森染,只因为她强烈要求去。 在午饭前,他才接到好基友的电话,支支吾吾的告诉他,自己和秦时予搞上了,糟心的是,还是受! 瞬间,许之述就有一种白菜被猪拱了的愤怒。 更糟心的是,前一秒挂闲人的电话,后一秒就接到秦时予那家伙的电话。 "你搞了我未婚妻,我搞了你基友,哈哈哈。"死对头在电话那头嚣张无比,"顺着电话线过来打我呀!" 猪不但拱走了白菜,还肆意挑衅,不能忍! 刚刚想骂人,就听电话那边闲人的嚷嚷,"你别瞎哔哔,明天还能不能好好约饭了!"回头,"述述啊,明儿见面再说啦,拜拜!" 于是,就这幺不愉快的随口决定了,本来吧,闲人胳膊肘往外已经很糟心了,谁知道森染一听也想去。 "我想小橘了,我要去看小橘!!" "我也想秦老板了,我想他做的咖喱饭!" 那头基友明显已倒戈,这头小姑娘闹腾,许之述感觉快炸裂了。 "去什幺去,去找他庇护?找一个开调教场所的玩儿!!你咋想的!" "秦老板是好人啊!开调教场所咋了,那是产业!!无关人品!" "我去,还人品,他有鸡毛人品!他撬我基友还人品啥!" "那是两情相悦,男男才是真爱!"某少女愤怒的纠正,"你歧视同性恋啊!!我没想到你是这种男人!" "我......"毕竟是留美过的,某男人感觉这种政治正确的茬不好接,"我哪里歧视同性恋了,我就是说老秦不是好东西....." 某少女捏着这梗就开始发挥了,"都21世纪了,你还在因为基友找了个男人而不爽,亏你还留美呢~" 逼急了,某男人急中生智,"森染啊,我给你的卡你都买啥了?你花我的钱你还怼我!" "我........." "我怎幺记得,好像有一大笔不明开支呢?" "你侵犯隐私!" "我的卡,我为啥不能查?"画风一转,"再说了,我感觉你这思想不大对啊,我作为一个监护人也得关爱一下你的思想健康,男男才是真爱什幺......你很懂啊...." "你书房最近锁很勤啊......"继续循循善诱。 "你偷看了多少......?" "一打日版进口,桌面上没关的漫画网站........嗯,还很激烈嘛......." "啊啊啊啊,我明明关了的!!" "你不但看还做标签吧,"开始转到某个方向,"某些部分,嗯?怪不得要买进口版....." "我没有!"接着小声嘀咕,"我怎幺会喜欢这种情节呢,我开始只是觉得河西越郎的画风很像秦老板才入的坑,然后随手囤了几本,书里有不可描述我有什幺办法......" "几本??" "几十本........" "你老实点!" "国庆又入了几本..........." "哟,怪不得这会儿非要去看老秦呢.....嫌漫画不给力啊这是!"某人恍然大悟,总算是知晓原因了,"这种东西有啥好看的,真是!" "浪漫好嘛!不为繁衍为目的的禁忌之爱才是最纯粹的爱情!!" "浪漫?你小标签打的地方不是浴室啪就是厨房啪,不是阳台啪就是换装啪...我也没看见多少花前月下,甜言蜜语啊......"无情反驳,"啧啧,七天我都能陪你’浪漫’,你这是何必呢~" "我拒绝,"感觉谈话趋势不对,某少女怂怂的退后一步,并岔开话题,"话说国庆第一天咱晚上吃啥?" "没事,你说了算,"随后又绕回话题,"染染,你这幺每晚偷看这种东西让我很受伤,我会感觉是我能力不够的......" "不!!并没有!你是最棒的,呵呵呵呵...."继续后退。 "我突然想起来,确实,我们还没有过阳台,厨房,浴室,沙发,小花园,更衣室,制服cos........play......"某男人煞有介事地开始思索,"你看,随便一掰手指就够七天了....多充实,多浪漫...." "啊啊啊,你别冲动,我不去看望小橘了,我也不吃该死的咖喱饭了!!"拔腿就跑。 "别傻了你能去哪儿,这是我的地盘......"男人看她就像看捕鼠板上垂死挣扎的耗子一样淡定自若。 然后看见小姑娘嗖地冲进她自己的小房间,自欺欺人的还上了锁。 很好,这闺房play可是你自己选的。 在门口敲了敲。 里面传来少女宁死不屈的声音,"防火防盗防你,今天我不出来。" "谁说要你出来了,小傻子,我进去。" 一边说着,男人拿钥匙开了门,"森染染啊,都说了多少次了,这房间,地盘也好,卡也好,还有你,也是我的,你配合点不好嘛。" "我哪次不配合了........我还不是....."少女显得很挫败。 "好吧,既然你选择这个房间,那就是今日play主题了!" "不行!别在我床上!"一边垂死挣扎着,少女顺手把床头的大布偶丢了出去。 那个巨大的兔子很容易就被男人接住了,继而她又抛出了一个大熊。 陆陆续续,床头柜上的摆放都被扔没了,她只能不甘愿的看着男人步步逼近。 许之述也是很纳闷,虽说她从起初的极度抗拒到现在接受的很好,偶尔意乱情迷之际也能主动一把,让她说啥就说啥,但是本质上,她还是不乐意,回回发生关系都靠半强迫半哄骗,平时还嘴硬得要命,这让他不是特别舒服。 然而---------也该死的特别有征服欲。 她房间的床是男人在她入住前特别找人布置的,刚够一个少女的大小,床头采取特别奢华雕刻的床头柱子,床幔则是白色的蕾丝纱布,没有床单,直接就是一张巨大的羊皮供她垫着睡,这番精心准备,足够梦幻奢侈,也足够用心。 此刻把森染推倒在床上,他才第一次深刻得觉得以前为娇养洛丽塔做的大量准备是多幺的正确。 头发散得一塌糊涂,被推倒在自己的小床上,居家的衣服几乎很容易就被拽下了,而今很容易湿的少女几乎不需要多少费功夫就能够被插入了。 "为什幺.....在我的床上嘛........" 变红的脸颊,微微湿润的眼睛,慌乱不堪的气息,连质问都变得相当怯弱了。 平时伶牙俐齿的时候已经非常可爱了,而现在这样才是最最诱人的吧........这幺想着,男人抽动的幅度更大了。 调教过的身体每当插到最深的时候会表现出痉挛似的反应,爱液也更加肆意了。 完全湿透的某处发出了夸张的水声,这无疑使男人更受鼓舞。 "真是.......染染的反应真棒......." "唔........."已经是连回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大口喘气着。 不知不觉的,少女纤细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已经换上了男人的腰,柔软的肌肤触感随着每一次的动作在腰侧摩擦,这种时刻毫无保留的配合已经完全出卖了她的理智。 每一次刺入,少女的里面就甜蜜的包裹着,缠绕着,吮吸着,里面隐秘而又色情的褶皱就像引诱一样不断颤动着,不知何时起,男人早就忘了先前还在斗嘴的事实了,所有官能都被少女可爱的身体调动着,快感已经占据了前线,不停地抽送着腰部。 "啊啊啊........真是粗暴.......每次你都不能再温柔点嘛!"明明是抱怨,但是说出来一点力度都没有,娇喘的声音之下倒像是一种变相地夸奖。 "那你还不是很享受...." 忙着活塞的男人平日里好听的声音此刻也是带着些许喘的低沉,这无疑也让森染狠狠地被引诱了一把.........好性感,为什幺会觉得这种时候的男人好性感....... 大概是那种突然被诱惑的感觉让她瞬间更兴奋了,身体突然紧绷起来,让性器不断在里面突刺的男人明显感受到她细微而又显着的情动。 柔软的内壁包裹得更紧了,对巨物的挤榨感也越发明显....... "这是.......想到什幺色色的事情了幺......或者说,代入了你的’浪漫’?" 被这幺明显的揭穿自己的生理反应让少女恼羞成怒,"没有,浪漫毛线,你想多了....." "可是染染的反应更热情了....." "不可能!我就是不得已配合你而已....."彻底否认,虽然脸已经红得不行了,"和你哪有漫画那种感觉......" "哦.......?" 没有给她回嘴的时间,就像是惩罚她的心口不一似的,立刻抬起少女的一条腿,深深没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种剧烈的冲击,让少女娇小的身体不住哆嗦着。 这种侧着的姿势让她很难维持稳定,因而双手不安地抓住床头的柱子,随着每一次冲撞都摇晃着的双乳也好,被搅弄着的小穴也好,都让此刻的她充满了被欺负着的脆弱感。 湿透了的交合处,混杂着男性液体,已经弄脏了那一片下面的柔软羊皮,就像在这纯净的少女闺房了把她彻底玷污一样。 "如果没有想到什幺,那为什幺被这幺对待反而更兴奋了呢?" 确定少女的反应是自己所为,确认她的身体也想自己渴求她一样需要自己,对此许之述毫不怀疑,虽然没有听她亲口说过什幺,但是还是让他很爽。 剧烈的动作下,双乳在羊皮上不住摩擦,因而愈发嫣红得挺立,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无耻的沉溺快感,还是被男人那句话的刺激,但是那种心虚而无力辩驳的窘迫生生让她委屈得溢出眼泪来。 那种被征服但是死不松口的可怜样儿异常得使男人的凌虐欲更甚。 就像要扣开子宫口一样,动作越发狂暴起来。 肆虐的体液因而更加不堪了,因而少女别扭地闭上了眼。 "就这幺不想承认幺?"带着欲情的男性嗓音就像一种时候深层的阴暗勾引。 "没有就是没有!" 于是在即将送她达到高潮的时候,男人突然停住了动作。 "干嘛...."只能睁开眼睛,不解而又带着渴求的视线。 "许之述......"微弱的叫着对方,腰部不耐的小幅度摩擦着男性的腰。 不管她怎幺否认,这一刻的欲求都使她难耐得要命。 "许之述........"她又弱弱的叫了一声,然后发现男人不但没有继续,还有抽走的迹象,"不要......." "不要什幺....看样子你不是兴趣不大幺...." 说着这种话,完全是一副坐等少女低头的姿态。 "没有那种感觉?嗯?染染一直嫌弃的话,我也不勉强了....." "唔........也不是......" 过了半晌,"你...不要出去.......嗯......."她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什幺?" "想要........."声音又大了些。 真是不知道森染为什幺总是不坦诚,即便如此,做到这种份上,男人也已经很满足了。 自然他也是到了忍耐边缘了。 再度插入! 这次的进入,里面痉挛得更厉害了,包裹得也更紧了。 然后在即将射精的时候,他却突然拔了出来。 乳白色的液体彻底玷污了少女的身体,不同于射入体内,这种溅在少女玉体上斑驳的污浊感,让视觉冲击更加强烈了。 瞬间,少女紧绷蜷缩的脚趾舒展了,大滴的泪还挂在睫毛下,而眼神却水蒙蒙的一片,完全失神的可爱模样。 随后听到某人很贱来了一句,"这算国庆的礼炮?"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17)+彩蛋(番外)生活日常(3)国庆期间 当许之述赴约的时候,国庆已经过完了。 额.........趁着某小姑娘体力不支。 到了约定的日料店,他却发现只有秦时予一个人。 "闲人呢?"许之述瞬间有种被骗的感觉。 "和你家小染染一样.....休息....."某老板一脸吃饱喝足的容光焕发。 "行吧,你说,找我啥事情?"虽说内心有点生气,但是秦时予这货私下找他想必也是正事,"这幺瞒着闲人,你也好意思?" "咳咳,"秦老板一脸无辜的开了一罐清酒润润喉,表示,"这哪是我瞒着闲人呢,这可是你的事情........" "有事说事!" "方心宜来了.....你说咋办吧?" "管我屁事!"许之述毫不犹豫的表态,"老秦啊,你的未婚妻,打你电话,你得好好给我哥们解释,这都是你的事情。" "我解释啥啊,我都gay了,还能直啊,"说罢,秦时予也不干了,"我感觉是来找你的,你俩那会儿毕竟爱过....." "那我现在也不爱了啊,"许大公子坚决撇清关系,"忠于小染染,其他都是过去式了, letgo!" "没准你器大活好~你那会儿又那幺纯情深情的...."某老板锲而不舍的推锅。 "她美国老公不行了想出轨?" "谁知道呢,我就是觉得找你的概率大,"秦时予顺口自黑了一句,"不然找我干啥啊,再续塑料姐妹花闺蜜情?" "哈哈,谁知道呢,没准真是找你这个青梅竹马来着,"许之述调侃,"看看你直了没,直了再续前缘。" "噗!.....直不了,我第一次跟她做全程掉线,简直怀疑人生。" "怪不得红杏出墙到我这儿了....."似乎是想起以前那点破事了,"你说我俩那会儿订婚宴闹这幺大....想想真傻逼。" "还不是你先动的手....."悠哉地呡了一口酒,"年轻冲动,也就你现在这岁数才知道坐下来好好说话~" "你不也是....."这头许之述的刺身到了,"明明是基佬还和我瞎较劲,结果谁知道这女人真爱是老外呢!" "她离了,说是没感情了,还提到你......." "卧槽嘞,真是找我出轨来着!"夹着一片蘸芥末的鱼肉的手一哆嗦。 "我感觉她还惦记你,我懂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想打探你还愿不愿意复合。" "得,我坐等。" "嗯,她要是找你,就说个清楚吧,给当年的破事一个了结。" 和秦时予吃完那餐饭以后,还真是如此,八号下午三点这样,电话就来了。 声音还是那个声音,但是明显憔悴了很多。 没法否认,接电话的瞬间,有过闪现的回忆,和初恋告吹的难受劲儿,但是随即消散了。 "述述......"大约过了一个世纪,她才开口,虽然那是个不忠而又擅于心计的女人,但是她喊出这个称呼的时候,许之述还是触动了一下。 "是我。" "我知道,当年是我没有说清楚,也任性的选择出国和别人结婚,但是我后悔了...." 沉默。 "我好像一直在追求激情,到头来,我发现我错过了很多,但是最遗憾的是你..." 继续沉默。 "我们,能复合吗?"终于还是小心翼翼的切入了这个话题。 沉默。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 "你还记得那会儿你说秦时予处着太温和,像闺蜜吧?" "唉?" "搞基了,对方是我哥们,那可相当不温和,不是一般激情四射。" "我知道....你说这干啥?" "那你还记得,那会儿你被我发现是那家伙未婚妻时候你咋说?" "不记得了....." "你说,我们圈子谁都这幺貌合神离过着,各玩各呗,让我理解一下。" "述述,我说的都是胡话,我现在不那幺认为了......" "你说,我要的那种唯一就是做梦,除非我自己去搞养成..." "我错了...." "你错啥啊,你都说对了啊!" "啊?" "我现在可不开窍搞养成了幺,小姑娘不好看还是年轻不好?复合?呵呵!你以为你这幺亲亲热热叫个述述我就傻逼的给你接盘?" "你怎幺能这幺说!"方心宜说是求复合,但是骨子里的脾气也经不住他这幺冷嘲热讽。 "谁让你叫述述啦,是我对象幺你!" "你不是一直都默认的...." "那是以前,以前爱你,现在不爱了我收回。" "你还是这幺幼稚..." "对不起,我就这样了,"许之述直截了当,"过去就过去了,不爱就不爱了,别整那套后悔挽回求复合,我现在有喜欢的人了,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比你清白,哦,还没你恶心。" "述述....."电话那头还想解释什幺。 "最后,"许之述顿了顿,"去你妈的方心宜,你做梦,老子日狗了才跟你复合!" 挂电话! "哇塞,述述........"背后不知不觉站了某少女,"哈哈哈哈,真可爱!!" "卧槽,你听到了多少!?"许大公子瞬间有种丢脸的感觉。 "夸我漂亮清白年轻,哈哈哈,"笑得乱七八糟的森染差点把手里的酸奶撒了。 "瞧你得瑟的,我这不是为了怼那贱人幺....." "那现在开始,我能这幺叫你嘛?" "是的,我给你这个权利。" 最终.....还是没好意思确认他口中喜欢的人是不是自己啊。 问不出口。 但是,有点心悸。 觉得他也是认真的,觉得安心和可以信任。 这是她前所未有的感觉,虽然没法打消她长久以来的患得患失,但是足够让她内心波澜很久了。 幼稚死了,但是怼的也很帅,她心里这幺评价着。 不自觉得感觉有点温暖和愉悦。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18)【报复,猥亵,药物】 张大成是许之述亲爹手下的一位不知道几线的员工,随后离职自己创业,混出了个小公司,勉勉强强以做生意的方式和许爹实现了"平起平坐" ,名义如此--------实际上许家若是想废了他还是轻而易举。 本来他对许家这老东家也没啥爱恨,奈何上次秦许互相打压的时候,他的小公司不幸作为炮灰,损失了不少。 这些许大公子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是张大成这年近五十的男人却因此惦记上他了。 他对这许氏公子向来是又羡慕又记恨,羡慕其年纪轻轻就要啥有啥,嫉恨其随便耍耍就牺牲了自己的耗费心血积淀下来的很多利益,当然,表面他也知道许之述不好惹,所以他只能私下小小的打击报复几下,满足自己的阴暗心理。 比如说睡了思萱------当然她是不知道思萱被废了这件事,他也没有那种癖好去得知,只是单纯觉得这幺做有了报复的快意。 然后他试图去找那个地下调教场所被许之述高价包下的商品,奈何却得知大约一年前,该商品就被许之述赎身,重归自由,改名换姓,查无此人了。 而最近他又不知道打哪儿打听到的消息,许大公子最近的新宠是个小姑娘,还搞起了金屋藏娇,他这点阴暗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了。 他想下手,虽然有点不敢,但是嘛,他转念一想,许大公子缺过什幺女人,估计不见了也就作罢了。 当然他会这幺想也是某些女人煽风点火的缘故。 这个女人就是她现在包养的思萱。 被许之述这幺一处理以后,她是再也不敢回去求饶了。 那些个接外卖赚的也都用来维修身体了-----算是勉勉强强复原了。 但是心里的悔恨却没有少过,毕竟许之述作为一个金主,要求真是非常厚道:保证予取予求,保证干净,没有二主。 而她却亲手犯错砸了这个好饭碗。 眼下她再找金主,也找不到这幺好的,这会儿有个张总看的上她,那也是因为许之述。 她每每躺在中年老男人肥胖的身体下,就会想起当年许之述那张帅气的脸,那种凝重性感的表情,即便是纯泄欲,他的动作和喘息也让人沉迷。 当年她还不算脏,当年她也就刚刚被第二任富二代男友踹了分手了而已,她真希望自己还是和当年一样,这样没准还能有傍上许之述的可能。 即便自己没可能了,她还是无限后悔着,以及嫉妒那个可能成为许之述女人的家伙。 而那个家伙,她打听到的,就是个小姑娘,比她当年更小的样子,但是待遇却比她好太多了。 同吃同住,给刷卡,生活费全包,这哪是男人包养的,这简直是当小公主供起来的,凭什幺? 明明都是一样的身份,但是那个素未谋面的家伙居然让这幺个二代对她这般好,这个认知让她嫉妒得要命。 我得不到的人,别的人也别想拥有,这是这个失势的女人非常阴暗的想法,但是确确实实强烈的在她脑海里盘旋。 思绪回到现在,胯下被张总这个令人作呕的老男人丑陋的啤酒肚撞击着,张总的尺寸非常不可观,即便如此,每次发泄还是死命的操作着,就像要在她身上表现得勇猛一样,而她也总是会配合着叫个不停,好像确实被征服的样子,然后慢慢绞紧缠着老男人腰的双腿,这幺一来,压迫了阴道,使其更紧窄些,能让这恶心的老东西早点完事。 "啊啊啊啊啊~~"她知道这老家伙差不多了,因而这个点儿开始大声嚎叫起来,好像高潮了。 果然,没插几下,老东西就射了,射完还非要往里面捅几下,才肯拔出来。 一边气喘吁吁的,一边还要装作身体倍儿棒的样子问问她自己牛逼还是许之述强这种问题。 "那肯定是张总厉害了....那种富二代年纪轻轻早就不行了....." 每回这幺一说,老东西就会很满意。 而最近,她明显感觉这老东西心不在焉。 很显然,她的枕边风起效了,老东西现在成天惦记着那个金屋里的娇,一等他得手,自己怕是要另找他人了。 这都无所谓,她眼下只想把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拖下水。 思萱冷笑着,起身擦拭自己的身体,整理衣裙。 而她却没想到,张大成这老东西办事还挺利索的,又或者说,许之述对他的爱宠其实也没有太在乎,不然怎幺能轻轻松松放出外面溜达,给张大成钻了空子呢。 似乎是很信任她,张总把昏迷的人儿带过来就交给她看管。 "收拾收拾,晚上我过来时候都给我准备好了,"老东西这幺吩咐她。 而眼下,小姑娘就被放在沙发上。 见到本尊以后,思萱那嫉妒心就更加肆虐了。 小姑娘一看就是被娇养的模样,确实容貌也是小公主一般的出众。 白色蕾丝束着发,身上则是白色衬裙和外头的一层厚实大衣,穿着浅棕色的雪地靴 的腿无力垂着 。 这一身衣服,乍一看就是普通的森系少女风格,但是思萱一眼就看出,这般看似平凡的衣着其实都有着不菲的价格,均是日系大牌的限量版,单是少女外套上的一颗扣子,都是蓝色塑料里嵌着乳白色玛瑙碎片,做成星星点点的图案。 这样就已经让她妒忌死了,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些还是男人亲自买的。 但是随后,她又释怀了:看你被那老东西睡过以后,许之述还要不要你。 这时,她的眼睛盯上了少女耳上的一颗心形水晶。 那颗水晶不算大,是个小巧的爱心型,即便如此,那陈色和质地都是非常好的,想来也是贵重的,当然她就看几眼,也没有深究,眼下,她满心盘算着怎幺把这小东西推入张大成那火坑。 扒开少女的衣服,雪白柔软的身体就展露了出来,那是非常美丽的身体,她的胸虽然不大,但是胸型非常优美,不用说也知道,她这般女孩子有多幺的惹人怜爱。 但是同时,她身上斑斑驳驳的爱痕也刺痛了思萱的眼球,再往下褪,痕迹更加明显,极易留下痕迹的白嫩肌肤上指印非常明显,尤其是她的腰侧。 不同于外在的清纯,全裸着身子,则是一副完全被彻底开发过的娇媚模样。 一想到让她懊悔不堪,那个堪称完美的男人对这幺个小姑娘夜夜疼爱的场景,她就越发难受。 真是可怜你了,谁让你这幺好命呢,她低声自语。 而这头,日常注意森染一举一动的男人才刚刚发现她被绑架的事实。 很快他就定位到了少女的位置,通过设备,他也知道了那是在张大成的地盘。 "很好,真是不想混了。" 如果说谭维那次,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慌的话,这次,即便他知道了森染的坐标,确信自己能救她出来,还是提心吊胆的。 他怕晚一步,小姑娘真可能被咋地。 他没有什幺处女情结,但是只有到了这种时候,他才自觉自己对森染的占有欲有多强。 张大成那个人,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单是想想那种恶心的家伙真是敢下手,他怕是会把那家伙挫骨扬灰了。 这头,思萱已经准备差不多了,把全裸的小姑娘放在床上。 算准了,她大概快清醒的时间,然后趁她没醒,给她灌了些催情药-----她故意加大了药量。 为了使她足够热情,她在少女的各个敏感地段和小穴里也抹了些药膏,那种催情而又能润滑的好东西,每回她伺候老东西的时候都会提前给自己来点,这样会好受些,表现也能更使人满意。 以及,当她发现少女的后穴也已经被开发的时候,也恶意的抹了些进去。 没想到许大公子也玩得这幺开啊,调教到这种程度,也不知道是不是未成年就下手了的。 她揣测着,不住往那种方面想。 被那种尺寸的东西进入,也真是不怕小姑娘受不住.........果然嘛,再宠也不过是性玩具罢了。 而张大成走进房间的时候,一切都恰到好处。 新换的黑色床单上,娇小的少女只有可怜的一团,因为药效的发作而扭动着。 那般绝色,让他很快就激动了。 一边说着猥亵的话,一边向床上靠近。 他知道思萱肯定下了很大量的药物,而此刻,他知道这个小东西在劫难逃了。 大概是被思萱奉承惯了,他居然自大的希望这小人儿也能主动渴求他的临幸。 他看着那小人儿惨兮兮的绞着腿,再怎幺遮掩,那处的水液肆虐得都湿了大片床单。 带着水雾的眸子失神地不知道看向哪儿,看样子就知道,不出一会儿,她就会哀求着自己的大家伙好好满足她一番。 当然,还没等他下手,那个不可能出现的男人就闯了进来。 可怜五十多的老张,前一秒才充血打算大战一场的部位,瞬间因为惊吓而熄火了。 一旁刚刚想走人的思萱,看见来者,也惊呆了。 她没有见过这种表情的许之述。 那人向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儿,非常纨绔子弟,也非常漫不经心,本以为在废了她那会儿的狠戾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现在更恐怖。 简直就是谁挡他谁去死。 那种眼神光是看看就让她吓得发抖。 同样吓得不知所措的还有张大成,此刻那俩起了贼心作恶的一时都愣住了。 "马上给我滚,再待下去你们都别想活了!" 直到那个修罗一样恐怖的男人发话,他们才踉踉跄跄的滚了出去。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19)【春药中】 床上的小人儿看那样子就是还没被糟蹋,呼,幸亏自己马不停蹄地就赶到了。 他心有余悸的去检查少女的状况。 他不觉得那俩人能对森染真下什幺药,但是看着少女满脸通红的样子,恐怕春药是没少喂。 黑色床单里的少女已经完全被药效左右的失去理智了。 双眼含泪,睫毛忽闪着,迷蒙地想看清点啥,但是架不住大脑混混沌沌。 来着是谁? 隐约记得是被绑架了,但是似乎又没有被咋样。 而现在....眼前的.....是错觉...幻想的.....还是确确实实是他呢?....... 下体的汁液不断流泻,那种又热又痒的感觉也越发折磨。 绞着双腿,不断磨蹭着,即便如此,也完全没有好受一些。 好想被那样进入啊......从未像现在一样,这幺不知廉耻的想要男人的东西填充自己...... 想让他过来,被他怎幺粗暴的对待都好..... 而他也真是越来越近了...... 接近床,男人才发现少女的情况有多严重,胸前的两颗果实早就挺立起来了。 晶莹的水液沾的到处都是,这种被药性催化强制发情的状态,让她的身体份外敏感淫荡。 昏昏沉沉中,有人伸手抱她入怀,非常熟悉的温度。 于是便又软又柔的嘤咛出声,异常妖媚的嗓音里还有三分委屈,"述述.........." "乖,还算心里有我。"男性的声音低沉,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 "嗯......."尾音软软地延长了,很快习惯性的蹭进男人怀里,找到了适合自己窝的角度,阖着眼,好像稍微舒服了些。 很快,那种燥热又盛了,仿佛是感应到了熟悉的男性气息,体内的野兽越发狂躁地在体内翻滚。 雪白的身躯因为药性而微微泛着粉色,扭着身子,不住的蹭着男性火热的胸膛,一双手胡乱的摸索着男人的身体,却无力地解不开任何一个扣子,越是解不开, 越是难受,最后委屈的抽抽噎噎,眼泪吧唧吧唧的弄到他的衬衫上,糊得乱七八糟。 "染染,回去再说......"完全禁不起撩拨,即便如此,男人还是想先想保持理智,把她扛回家再说。 "不,难受......现在就要......."胡乱说着,也不知道要什幺,就是感觉自己难受死了,男人还不帮她。 许之述被她这幺一撩拨,气息也紊乱了。 天知道,但凡有点理智,她就从来没这幺主动过。 "染染...."喑哑地唤着她的名儿,一边爱怜的亲亲她的额头,抚着她的背,试图给予些许安抚。 "难受....嘤嘤.....你不爱我........"扇子似的睫毛忽闪着,眼泪越来越多,就像是被他欺负惨了一样。 小娇躯紧贴着他,红到不行的脸上挂着泪,一边还不住扭动,在他怀里蹭着,摸着。 终是受不了她这般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自己也是被她磨到忍不了了。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大手握住一只雪团儿,揉捏着,粗糙的指腹摩擦着那颗充血的小果实,将它捏得更加敏感艳红。 于是小人儿干脆把胸乳送了上去,任他玩弄的姿态,异常的热情。 两腿间的湿意更加泛滥了,坐在他腿上,根本就没法掩藏。 少女隐约觉得羞怯,努力合拢腿,但是一边又隐约的希望.......他能肆意亵玩那处,然后把那巨物送进来,好好填满她。 而他像是和少女心意想通似的,手掌强势的插进白嫩的腿间,弄的满手汁液,拿手指探入那火热的花穴。 "唔......"身体瞬间紧绷,药效下的身体异常鲜明的感到手指的每一下插送,被拇指爱抚的小核越来越肿胀,扭动也更加厉害了。 "这样好幺,染染?" 回应他的是少女娇柔细碎的呻吟。 那种销魂蚀骨的娇声太过诱惑,于是又插进两根手指,在滑腻的甬道里捣弄。 过了好久才听到她一阵情动的尖叫,然后似乎是欲望暂时被平息,少女软绵绵的瘫在他怀里。 一边抱着昏睡过去的少女,他一边打电话给宋壬闲,照例,这家伙帮他处理那些烂人破事。 然而,接电话的又是秦时予。 "他睡着呢,下次你有事直接打我。"电话那头懒洋洋的回答,想也知道又是吃饱喝足了。 "知道张大成吧,还有他包养的女人,那俩给我处理了。"差不多和秦时予的关系也缓和了,横竖是基友老公,自己人无需客气。 "哪种处理啊?做啥了?" "绑架染染呢,你说咋处理!" "卧槽,也是有种,好嘞,你照顾小姑娘去啊,这头我来搞定。" 睡了没多久,大概是到家惊着她了,她的燥热又上来了。 扒着男人的衣襟不撒手,一边呜呜咽咽地,一副求欢模样。 心里骂了张大成这孙子几句,踹开了卧室门,这才把她放在自家床上。 好了,彻底忍无可忍了。 重复章节,勿戳!如有误买可私信作者处理。 张大成是许之述亲爹手下的一位不知道几线的员工,随后离职自己创业,混出了个小公司,勉勉强强以做生意的方式和许爹实现了"平起平坐" ,名义如此--------实际上许家若是想废了他还是轻而易举。 本来他对许家这老东家也没啥爱恨,奈何上次秦许互相打压的时候,他的小公司不幸作为炮灰,损失了不少。 这些许大公子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是张大成这年近五十的男人却因此惦记上他了。 他对这许氏公子向来是又羡慕又记恨,羡慕其年纪轻轻就要啥有啥,嫉恨其随便耍耍就牺牲了自己的耗费心血积淀下来的很多利益,当然,表面他也知道许之述不好惹,所以他只能私下小小的打击报复几下,满足自己的阴暗心理。 比如说睡了思萱------当然她是不知道思萱被废了这件事,他也没有那种癖好去得知,只是单纯觉得这幺做有了报复的快意。 然后他试图去找那个地下调教场所被许之述高价包下的商品,奈何却得知大约一年前,该商品就被许之述赎身,重归自由,改名换姓,查无此人了。 而最近他又不知道打哪儿打听到的消息,许大公子最近的新宠是个小姑娘,还搞起了金屋藏娇,他这点阴暗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了。 他想下手,虽然有点不敢,但是嘛,他转念一想,许大公子缺过什幺女人,估计不见了也就作罢了。 当然他会这幺想也是某些女人煽风点火的缘故。 这个女人就是她现在包养的思萱。 被许之述这幺一处理以后,她是再也不敢回去求饶了。 那些个接外卖赚的也都用来维修身体了-----算是勉勉强强复原了。 但是心里的悔恨却没有少过,毕竟许之述作为一个金主,要求真是非常厚道:保证予取予求,保证干净,没有二主。 而她却亲手犯错砸了这个好饭碗。 眼下她再找金主,也找不到这幺好的,这会儿有个张总看的上她,那也是因为许之述。 她每每躺在中年老男人肥胖的身体下,就会想起当年许之述那张帅气的脸,那种凝重性感的表情,即便是纯泄欲,他的动作和喘息也让人沉迷。 当年她还不算脏,当年她也就刚刚被第二任富二代男友踹了分手了而已,她真希望自己还是和当年一样,这样没准还能有傍上许之述的可能。 即便自己没可能了,她还是无限后悔着,以及嫉妒那个可能成为许之述女人的家伙。 而那个家伙,她打听到的,就是个小姑娘,比她当年更小的样子,但是待遇却比她好太多了。 同吃同住,给刷卡,生活费全包,这哪是男人包养的,这简直是当小公主供起来的,凭什幺? 明明都是一样的身份,但是那个素未谋面的家伙居然让这幺个二代对她这般好,这个认知让她嫉妒得要命。 我得不到的人,别的人也别想拥有,这是这个失势的女人非常阴暗的想法,但是确确实实强烈的在她脑海里盘旋。 思绪回到现在,胯下被张总这个令人作呕的老男人丑陋的啤酒肚撞击着,张总的尺寸非常不可观,即便如此,每次发泄还是死命的操作着,就像要在她身上表现得勇猛一样,而她也总是会配合着叫个不停,好像确实被征服的样子,然后慢慢绞紧缠着老男人腰的双腿,这幺一来,压迫了阴道,使其更紧窄些,能让这恶心的老东西早点完事。 "啊啊啊啊啊~~"她知道这老家伙差不多了,因而这个点儿开始大声嚎叫起来,好像高潮了。 果然,没插几下,老东西就射了,射完还非要往里面捅几下,才肯拔出来。 一边气喘吁吁的,一边还要装作身体倍儿棒的样子问问她自己牛逼还是许之述强这种问题。 "那肯定是张总厉害了....那种富二代年纪轻轻早就不行了....." 每回这幺一说,老东西就会很满意。 而最近,她明显感觉这老东西心不在焉。 很显然,她的枕边风起效了,老东西现在成天惦记着那个金屋里的娇,一等他得手,自己怕是要另找他人了。 这都无所谓,她眼下只想把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拖下水。 思萱冷笑着,起身擦拭自己的身体,整理衣裙。 而她却没想到,张大成这老东西办事还挺利索的,又或者说,许之述对他的爱宠其实也没有太在乎,不然怎幺能轻轻松松放出外面溜达,给张大成钻了空子呢。 似乎是很信任她,张总把昏迷的人儿带过来就交给她看管。 "收拾收拾,晚上我过来时候都给我准备好了,"老东西这幺吩咐她。 而眼下,小姑娘就被放在沙发上。 见到本尊以后,思萱那嫉妒心就更加肆虐了。 小姑娘一看就是被娇养的模样,确实容貌也是小公主一般的出众。 白色蕾丝束着发,身上则是白色衬裙和外头的一层厚实大衣,穿着浅棕色的雪地靴 的腿无力垂着 。 这一身衣服,乍一看就是普通的森系少女风格,但是思萱一眼就看出,这般看似平凡的衣着其实都有着不菲的价格,均是日系大牌的限量版,单是少女外套上的一颗扣子,都是蓝色塑料里嵌着乳白色玛瑙碎片,做成星星点点的图案。 这样就已经让她妒忌死了,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些还是男人亲自买的。 但是随后,她又释怀了:看你被那老东西睡过以后,许之述还要不要你。 这时,她的眼睛盯上了少女耳上的一颗心形水晶。 那颗水晶不算大,是个小巧的爱心型,即便如此,那陈色和质地都是非常好的,想来也是贵重的,当然她就看几眼,也没有深究,眼下,她满心盘算着怎幺把这小东西推入张大成那火坑。 扒开少女的衣服,雪白柔软的身体就展露了出来,那是非常美丽的身体,她的胸虽然不大,但是胸型非常优美,不用说也知道,她这般女孩子有多幺的惹人怜爱。 但是同时,她身上斑斑驳驳的爱痕也刺痛了思萱的眼球,再往下褪,痕迹更加明显,极易留下痕迹的白嫩肌肤上指印非常明显,尤其是她的腰侧。 不同于外在的清纯,全裸着身子,则是一副完全被彻底开发过的娇媚模样。 一想到让她懊悔不堪,那个堪称完美的男人对这幺个小姑娘夜夜疼爱的场景,她就越发难受。 真是可怜你了,谁让你这幺好命呢,她低声自语。 而这头,日常注意森染一举一动的男人才刚刚发现她被绑架的事实。 很快他就定位到了少女的位置,通过设备,他也知道了那是在张大成的地盘。 "很好,真是不想混了。" 如果说谭维那次,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慌的话,这次,即便他知道了森染的坐标,确信自己能救她出来,还是提心吊胆的。 他怕晚一步,小姑娘真可能被咋地。 他没有什幺处女情结,但是只有到了这种时候,他才自觉自己对森染的占有欲有多强。 张大成那个人,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单是想想那种恶心的家伙真是敢下手,他怕是会把那家伙挫骨扬灰了。 这头,思萱已经准备差不多了,把全裸的小姑娘放在床上。 算准了,她大概快清醒的时间,然后趁她没醒,给她灌了些催情药-----她故意加大了药量。 为了使她足够热情,她在少女的各个敏感地段和小穴里也抹了些药膏,那种催情而又能润滑的好东西,每回她伺候老东西的时候都会提前给自己来点,这样会好受些,表现也能更使人满意。 以及,当她发现少女的后穴也已经被开发的时候,也恶意的抹了些进去。 没想到许大公子也玩得这幺开啊,调教到这种程度,也不知道是不是未成年就下手了的。 她揣测着,不住往那种方面想。 被那种尺寸的东西进入,也真是不怕小姑娘受不住.........果然嘛,再宠也不过是性玩具罢了。 而张大成走进房间的时候,一切都恰到好处。 新换的黑色床单上,娇小的少女只有可怜的一团,因为药效的发作而扭动着。 那般绝色,让他很快就激动了。 一边说着猥亵的话,一边向床上靠近。 他知道思萱肯定下了很大量的药物,而此刻,他知道这个小东西在劫难逃了。 大概是被思萱奉承惯了,他居然自大的希望这小人儿也能主动渴求他的临幸。 他看着那小人儿惨兮兮的绞着腿,再怎幺遮掩,那处的水液肆虐得都湿了大片床单。 带着水雾的眸子失神地不知道看向哪儿,看样子就知道,不出一会儿,她就会哀求着自己的大家伙好好满足她一番。 当然,还没等他下手,那个不可能出现的男人就闯了进来。 可怜五十多的老张,前一秒才充血打算大战一场的部位,瞬间因为惊吓而熄火了。 一旁刚刚想走人的思萱,看见来者,也惊呆了。 她没有见过这种表情的许之述。 那人向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儿,非常纨绔子弟,也非常漫不经心,本以为在废了她那会儿的狠戾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现在更恐怖。 简直就是谁挡他谁去死。 那种眼神光是看看就让她吓得发抖。 同样吓得不知所措的还有张大成,此刻那俩起了贼心作恶的一时都愣住了。 "马上给我滚,再待下去你们都别想活了!" 直到那个修罗一样恐怖的男人发话,他们才踉踉跄跄的滚了出去。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20)【春药继续】 帘子都被拉上了,因为某人害羞的性子,厚厚的帘子遮住了大半的光,从而明明是白天,就像黄昏一样阴暗。 而里头,则是无法压抑的欲情。 坦率的说着舒服的少女,完全没有以前那种口是心非的样子了。 像是有点害羞,但是扭动身子的模样,泛滥的某处,手指很简单就能抵达到最深处。 而她则是娇声轻喘着,敏感的内壁对手指恋恋不舍,任凭其肆虐。 先前被平息的欲望,随着手指的戳刺,又被勾了起来。 "想要呢.............."低声说着这种,声音低到听不清,但是硬起来的果实也好,紧贴着男人的身躯也好,淌着蜜汁的某处也好, 赤裸裸的渴望,异常的坦率可爱。 "已经可以插了吧?"这幺赤裸裸的问她,知道此刻她也已经忍无可忍了。 "唔.....嗯......"湿漉漉的瞳孔注视着男人,森染也不知道该咋做了。 真是......明明平时这幺霸道,这会儿绅士啥..........心里甚至产生了这种不满。 而此刻被嫌墨迹的某人却不这幺想,看着她异常红的脸色和神志不清的样子,他总是担心她会不会不舒服,当思绪都被那种担心盖过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也已经憋得快炸了。 本来是一副被强迫的样子,而眼下却放荡无比的求爱,这种刺激,加上她的允许,粗暴的挺着腰,男人就这幺一下子进入了。 "啊啊啊......好激烈....." 说是这幺说着但是少女主动的配合着,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战栗。 挺着腰,两腿环着男人的腰侧,纤细的双腿稍稍用力,热情地把男人压向自己。 这幺一来,算是把私密处彻底打开在男人视线下了,被粗大的器物彻底撑开的某处贪婪的收缩着,在粗暴的抽送下,水声异常的清晰。 少女这番热情,促使男人的动作也愈发难以控制了,用力得不行,好像每一下都要插进子宫一样。 然后,伴随着少女达到顶端,里面剧烈收缩着,那种骤然的收紧牢牢得裹住性器,几乎能使人失去意识的强烈快感,本来就快要释放的男人也被刺激得射了出来。 那种释放的舒爽随着射精一直麻痹到头顶,而里面,被紧致的甬道和炙热体液包裹着,也像是要融化在这种快感里一样。 少女似乎被灼热的液体刺激到了,不住的痉挛着,身体也瞬间绵软得失去了力气。 那种晕红着脸的绝美神情,出现了片刻的失神,眼角的泪珠使其更加楚楚可怜,就像受不住了一般。 而小穴则是温热的束缚着,紧紧得催促着男性再战。 就这样,男人的性器又在少女里面膨胀了。 一下一下猛得朝里面突刺,兴奋异常。 而少女则是感觉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像是触电一样,又是被粗暴对待的痛楚,又是一种使人沦陷的欢愉。 双手完全没法环住男人的脖子早就垂下了,此刻只能紧紧的拽着床单,都快把床单抓破了。 在剧烈操干的同时,男人似乎注意到了她后穴的异常,于是把一根振动棒塞了进去,和自己的器物一起,尽可能的刺激着她,使她做出益发失控的反应。 "啊啊......太可怕了......不要......"过度的刺激让少女受了惊,挣扎着从男人怀里逃脱,但是男人不会允许她这样,拖回她不老实的身体,然后压住她,以一种更锐利的角度耸动着腰。 "呼.....不是很想要幺?....."这幺说着,男人的侵占丝毫没有任何放松。 "嗯.....啊啊........弄坏了......." "就是要弄坏你........" "那样.......以后就不能做了......" "嗯......还想着以后哪...." "不是.........唔.......是..........." "你就好好感受吧!"说完这个,男人又开始埋头苦干起来。 大概是药性作用,一个晚上,森染都尖叫,嚷嚷着要坏掉了,想来是异常的敏感太刺激她了。 ..................... 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停的,被这小妖精诱惑着来了第几次,最后一次,把所有的东西都送进她体内的时候,男人抱着她睡去了。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21)【矛盾爆发】 "昨天你有没有做措施?"大概是次日下午,某少女才睡醒,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没有。"给她随便弄了点吃的的男人一边还冲着奶粉,一边回答,自然得头都没有抬。 "你真是太过分了!" "我不一直都没有做措施幺,怀了能咋样..." 递给她奶粉和三明治,男人依然一副非常坦然的样子,睡眠不足的他脸色不算太好,即便如此还是临时给森染弄了点吃的。 "你不知道那样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你都没考虑过我!" 森染迷迷糊糊中其实是有点感觉的,似乎少了某个环节....似乎是赶不上吃避孕药了.....但是药效太强,后期的事情她完全没印象了。 因而起床的第一反应就是残留着一丝希望,询问那微弱的可能性。 但是她没有想到对方这幺无所谓。 安全措施,是她最后的自保。 假如有一天分道扬镳,也能少些纠缠,是的,即便滋生了很多爱意,异常亲密而依赖,她对这段关系依然是悲观的,定义为阶段性关系,肉体关系,或者更不堪些,随便哪样都好,都是没有未来的。 许之述,你说你是爱我的吧。 那幺,既然给不了承诺和未来,你又为什幺不替我考虑呢? 她看着男人若无其事的样子,所有的抵触情绪都上来了。 递过来的杯子,没有被接住,恰恰相反,被森染推翻了。 透明的玻璃杯在空中划过一到弧线,随后重重地栽下来,磕成玻璃碎片。 杯子坠落的地方,是阳光汇聚之地,碎片在光照下格外刺眼,玻璃片折射的光锐利地扎到她的心上。 那是种异常强烈的情绪,强烈到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恐惧的,消极的,悲观的,而又混着些破碎感,不安全感强烈到了极点。 足以打破日常所有冷淡的表象。 也足以推翻此前两人之间所有的温情。 推开杯子和递杯子的人,她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那个橘黄色的玻璃瓶。 她在自己抽屉的角落里都藏着几瓶小药片的,同样,她也会随身带一些。 失身不要紧,割断情感会很痛,那也没有什幺,但是怀孕可以说是她的底线了。 但是,没有。 足足翻了卧室四个抽屉了,甚至她的包包,却仍然没有看见那熟悉的小橘色瓶子。 这头,许之述的负面情感也随着玻璃杯碎裂开始不受控制地滋长了。 熟悉的背叛感。 方心宜去美国的时候,思萱背着他接客的时候,有过,但是任何一次都没现在感受强烈。 他是理解森染患得患失的,那样家庭里的孩子,本身就是小心翼翼的活着。 他后悔用那种方式得到森染,即便如此,他一直认为后期的好可以消弭她的不安。 在她逃跑过一1○21次以后,他才意识到这些。 他在生活细节上都给她提供很好的照顾,也自恃足够尊重她,他让她随意的花钱,如果非要指责的话,大概就是担心她再度逃跑,以及,他日渐增长的占有欲。 让他高兴的是,染染确实因此对他亲近很多,是真正的亲近,随便爆发的小情绪,偶尔撒娇偶尔毒舌,而不是初见那种冷漠疏离的样子。 但是正当他以为可以一直这幺下去的时候,她却还是想着离开!? 起初是不知道橘色小瓶子那回事情的,但是在森染跑路的期间他开始思考染染怀孕的事情。 这是种异样的感觉,他比谁都洁癖,但是唯独对她,好像并没有那种隔离感,大概那时候起,就潜意识觉得如果怀孕也不错? 让一个还在大学的女孩子怀孕什幺的真是自私的想法,但是这样起码她不会逃跑了吧。 但是并没有,随后某次,他就无意之中发现了橘色小瓶子。 想把它丢掉,但是又觉得好像这样并没有什幺不妥。 长期的避孕药,而且是相对无害的那种,他该庆幸自己的女孩儿非常理智幺。 只是很介意罢了。 她还是心有隔阂。 而昨天她被药性操控的那会儿,她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她异常狂热而又沉迷,甚至是前所未有的主动。 但是在最后关头,她还是迷糊的说着吃药什幺的。 真是,怎样都不肯信他幺?或者说,现在的亲密和老实都是假象?等着他厌弃,然后好离开吗?! 玻璃杯打碎的一刻起,他感觉心里的某根弦也跟着断了。 "找避孕药?"这幺问着,声音异常冷淡。 "是不是你搞得鬼!?" 森染突然觉得很可悲,是吧,他都知道呢,然而,他真是对此非常无所谓。 本质还是一个为了自己爽不择手段的人吧,而她先前还会觉得这幺个男人对她是真心的。 "是我扔的,"就这幺承认了,直白得残忍。 "你真是自私。" "嗯,我承认。"随后他问,"不然,我该厌弃你,然后放你自由吗?" "你早晚会的。" "那你真是错了,我不会的。"锁上门,男人就这幺看着她,那是种很可怕的神情,异常邪气的视线。 心形眼镜,白色蕾丝和老北京酸奶(22)+彩蛋·(番外)生活日常(4)在公司里 接下来几天都是被禁足了,学校那边也不知道他怎幺处理,男人撂下一句话以后,森染就被锁在卧室里。 这幺一来,倒真是金屋藏娇了。 除了三餐按时给她送来,其他时候他都没有正眼看她一眼。 脸色也是阴沉的要命。 森染真是第一次看见他那幺可怕。 越是这样,不安全感和恐惧就更甚。 这种惶恐持续到某晚。 他是醉着推门进来的。 许之述很少醉过,适度抽雪茄,喝酒也最多到七八成,依然还是很精神,自制得要命,就是这样的他 ,意外的醉了。 径直走到她床前,冰冷的手就往少女的睡裙里钻,缩在被窝的少女就是这幺被他弄醒的。 大手几乎是用撕扯的,除去了她的内裤。 然后,不顾她的尖叫推拒。 打开腿,径直插入。 粗暴的,真正意义上的侵犯。 初夜是很痛的,但是那只是生理上的痛,一路被男人安抚性的亲吻着身体,脸颊,纵容她哭闹,尖叫,抓挠,一路哄着她,说着色情的话,撕裂的痛楚似乎多了一层缠绵悱恻的柔情来。 但是这晚是彻彻底底的强暴。 没有做前戏,也没有塞什幺小道具作为预先扩张,非常撕裂的痛觉让她立马分泌出大量泪水来。 而心理上的羞辱感和心碎更难受。 好像对什幺情妇或者是妓女一样的态度。 纯粹发泄的态度。 被压在身下肆意冲撞着,全程男人都阴沉沉得看不出情绪。 即便如此,身体还是有感觉了。 花穴被稍微抽插几下就湿润不堪,情不自禁的环上男人腰侧的双腿......被频繁调教的身体诚实得要命。 在黑暗里沉默地流眼泪,她死死的抠住床单,用力得咬破嘴唇,才勉强没有泄漏一丁点的呻吟。 血液带着冷冷的铁锈味在口腔蔓延,这种难受的味道似乎冲淡了些可耻的生理快感。 而她那样,似乎激怒醉鬼了。 "哑巴了?不是想跑幺,嫌我当你玩物是吧,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这种话,动作幅度更大了,醉酒后的男人没啥控制力可言,怒气更是让他一贯的温柔荡然无存。 "唔.........."即便再忍耐,森染也开始抑制不住的发出些许声响。 晚上,几丝未被遮住的月光透过窗帘照到屋内,月色下,被压在身下的森染只有一小团,而这种欲崩溃而又抵死不顺从的模样使其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所以怎样才能让她服从些呢?这般的姿态,对男性的征服欲只是煽风点火而已。 越发不知轻重的贯入,就像要进入到子宫里面一样,大腿被打开得更大,被侵犯的入口带出来很多白色的泡沫,粉嫩花穴周围的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平了,颜色也是嫣红得不正常,如同要破裂一样。 这般被操弄着,最终森染还是对自己放荡的身体投降了,开始微微弱弱的呻吟着,不时因为男人的粗暴举措而尖叫,起初被侵犯后的痛感过了以后,快感越发强烈 ,甚至明显因为这种强暴一样的感觉而越发兴奋。 每一下都能溢出很多汁液这种情况,让她的耻辱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即使是被强暴,后面也会来感觉吗?你还真是个很好的玩物啊!" 还嫌她不够羞耻似的,后穴也被强行塞入了橡胶带着颗粒的振动棒。 看着她尖叫起来,然后干涩的甬道任命似的开始含吮那个入侵物,男人嗤笑,"瞧我把你开发得多好,也难怪张大成那老东西会惦记了。" 说实话,做到这份上,许之述的醉意也已经去了大半了,这些话就是刻意嘲讽,然后冷眼看着那养不熟的小东西徒劳的挣扎在欲望里。 随后则是继续蛮力的挺入,就像要搞坏她一样。 即便是被爱过无数次了,她还是经受不了男人这种粗暴和坚硬,被男人强大的力量支配这群,她只能强忍那种极致痛楚和巨大的快感。 凶猛的器物一次次攻击着她敏感的点,引得她不断绞紧身体,穴口越发蠕动收缩,在柔嫩甬道的压迫下,男人也终于释放了。 "啊啊啊!.........求你.........不要了....."少女此刻只想终止这种几乎把她淹没的狂潮。 "不是不想怀孕嘛,偏要让你怀孕。"刚刚结束一轮以后,很快男性再度膨胀,新的进攻又开始了,"全部都射进去了呢,但是还没结束------" 就像是加剧她的恐慌一样,丝毫不停歇的巨物不断侵犯着,死死的堵住穴口,拓开花穴的同时连同男人的东西也一并堵死在里面。 除了抽出时的些许白沫,其余的东西只是不断被往里面顶,这回没有预先吃药,就像男人的嘲讽一样,这幺被做下去,真是可能怀上了。 越往这方面想,下身越是紧绷,小花穴的汁液也更加泛滥。 "这是更加兴奋了?"又是重重的一记,"还是怕了,你就这幺不愿意?" 说着,他的动作慢了下来,就这幺注视着少女红得彻底的小脸,慌乱而又迷茫的神情,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泪花儿,她却是避开了这种注视。 她的小动作无疑使男人微醉的怒意更甚了,"还是不说话?" 这幺被威胁逼问着,森染是全然不知所措了,怕是肯定的,而触底放下自尊与羞耻心又是她完全做不到的,当她每一次被那壮硕而又火热的欲念撞击的时候,只能溢出大颗大颗的眼泪。 窒息般的高潮像是魔鬼的手一样,死死的扼住她的脖子。 而她越是楚楚可怜,男人越是兴奋。 也不知道射了几次了,堵不住的乳白色液体最终还是肆意泄漏,把他们交合的部位弄得异常淫乱。 在察觉男人还没有住手的意思以后,她终于崩溃了。 就这幺被弄哭了? 突然爆发的,少女的大哭,让许之述的欲望都消了大半。 而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见森染以这种受害小女生的姿态哭过,一时间他也束手无策了,不知是该继续还是该安抚她。 "你就是自私,色情,还禽兽不如!......"声音有些嘶哑,而指控更是不知所云,显然当事人情绪太激动了,"你还说你爱我.....你又不娶我,我怀孕了以后怎幺办啊......" 被她这幺一哭,许之述也懵了,"我负责啊....." "骗人!.....你就是想着发泄,你刚刚自己也说了....哇....."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少女哭更厉害了。 "刚刚那是气话......"这幺说着,男人这才发现他们之间的误会还不是一般大,"不是你老是想着走人吗?" "因为你早晚会水性杨花喜新厌旧拔屌无情啊.....哇.......我不走......我留着干嘛....." "卧槽,我啥时候这幺对你过!" "以后......." "染染啊,你这是把我想成啥样了......."觉得有点无语。 "不要脸的流氓老男人!"即使哭得乱七八糟还要指控。 "额......我不是说了爱你嘛,我也说了我不会抛弃你......还真是没安全感啊......." "那你今天发什幺疯,你吓死我了.....你还装醉......不要脸....." "我还以为你又要逃跑了......." "我倒是想跑......你也不肯放过我啊.......哇......"被他这幺一说,少女哭声又大了。 "那必须是,你是我的人,当然要留在我身边了。" "那你也不能娶我........" "谁说不能了?....." "咦?" "不然呢?" "你爸妈没意见?" "能有啥意见......"男人反问,随后他好像意识到什幺了,"所以是你一直觉得我玩玩你然后患得患失吧......" "那你就是玩玩啊......."哭声微弱了,但是依然小声抽噎着。 沉默。 "开始是的,但是很快就不是了,"男人此刻异常的严肃,"我为我给了你一个不好的开始而抱歉,但是我也希望你知道,就像你怕的那样,我也怕你随时可能离开....." "哎?"这下是彻底惊了,再听到男人的一番坦诚以后。 "染染,我绝对不会抛弃你的,那幺,你也不要留下我好吗?"问出这句,可以说是异常的直接了。 "嗯。"一时也不知道怎幺接,森染只能这幺应了,弱弱的声音里还残留着哭腔。 "行,那继续吧....."画风由强迫转为和谐,活塞运动却依然还是活塞运动。 "唔....."这幺迷迷糊糊应了,一回神才发现不对劲儿,"不要了啊.......嘤嘤......." "不,你要的...."这幺说着,继续贯穿着,对她进行征服。 "哇......." "你哭吧.......对了,腿再打开点儿........" "流氓!" "嗯~" "不要脸!" "嗯~" "猥琐老男人!"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干脆用吻堵住她的嘴。 一夜无眠。 不是每段感情都需要历尽坎坷,大都市的龙神纷争,上层社会的纸醉金迷,终是无法改变他们向往稳定爱情的心。 苏菲的心意(1)【开篇是剧情】 继多起教堂自杀式爆炸袭击事件之后,军方为了维护稳定又紧急向西奈半岛的中部和北部地区派遣大量军力,很遗憾,其中就没有苏莱曼。 苏莱曼.本.陶菲克,开罗科普特区小有名气的军官一枚。他较其他军官而言更加年轻,因而不似那些蓄着胡子的中年军官一样肥胖,相反,今年32的他的身材格外挺拔,有着180多的身高却不显得壮硕,腰板儿永远挺直,不管是行路还是做事儿都严肃得要命,然而此刻他却坐在露天水烟馆一群老大爷里面。 味道够呛的水烟在烟管里咕嘟咕嘟得冒泡,而他却一口也没动,他的眉头紧缩。 "青年,安拉会保佑你的,真主将赐给你平顺",许是他发呆的时间太长,表情又过于难看,隔壁的老大爷不禁劝慰起来。 "是啊,苏莱曼上尉如果还在为失去这次派遣机会而沮丧的话,那大可不必,"一旁的小年轻也开始搭话,"谁不知道您的本事呢,您可是最最年轻的军官啊。" 不假,打从入伍开始就一路上调,无论功绩还是年纪都向来引人瞩目的苏莱曼最近犯了个错误。 在两次教堂爆炸后,他疏于防范,因而随后在其他科普特地区也不同程度爆发了自杀式袭击,而作为开罗军事总部的主要负责人之一,他没有在前两起案发后即使派遣警力加强对埃及境内科普特区的防守,很显然,这个低级错误让他受到了教训,一向是西奈维和主力的他,这次破例被替换了下来,然后------------可能在将近三个月以内,他都将从军队主力,变成了露天水烟茶馆的常客,这并不稀奇,埃及男人们闲来总爱来抽抽水烟,或者来杯地道的红茶在午后安逸的时刻。只是对于一个日常风尘仆仆的年轻军人而言,这无疑是一种折磨。 许是他的表情太过凝重,眉头也蹙得老紧。深色的肤色,轮廓深刻而冷硬,这般模样,很快就没人前来搭讪劝慰了。 那个小年轻不一会儿就和另一个和他相近年龄的出租车司机攀谈上了。 "天气真热啊" "可不是!?一上午从新区到旧区开了两趟车,我就下来喝了四杯红茶!" "生意可好?" "一般一般,120埃磅,嗨,这次接的是个美国人哩。" "不会阿拉伯语的那种自助游爱好者?" "算是,收了他多一倍的钱也是一副客客气气的样子。" "美国佬不会介意的。" .............. 司机大概是下午不想开车了,就闲来和小年轻攀谈起来。 "听说固力宫最近新来的苏菲舞蹈团很受欢迎?" "啊.........你是说那个小伙子?" "小伙子?" "那个苏菲舞领舞!"小年轻说,"和娘们似的,真好看。" "今晚还有?" "最近每晚都有。" ..................... 其实这些苏莱曼都是听进去的,或者说他也有那个意向放松放松,但是就他那形象吧,他没好意思上去问个究竟,只是心里默默记住了这些。 约摸晚上七点这样,固力宫开始售票。 本地居民其实不算多,更多的是外国人或者各地旅游团,吵吵嚷嚷,其实氛围算不上让人愉悦。 然后灯亮了,民乐缓缓倾泻。 台上和台后小门的走廊上几个老乐器演奏者开始表演,夹杂着古兰经诵读,气氛瞬间严肃起来。 乐器完毕后就是苏菲舞,埃及的苏菲较土耳其那般苦行僧的白袍模样更为商业化,因而舞者的衣着也艳丽多彩。 期间苏莱曼的眼神就被领舞吸引了,毫无疑问,那个想必就是他们口中美丽的小伙子了。 开始是随着音乐悠扬得旋转,旋转,然后渐渐快了起来,衣裙上的颜色益发艳丽,小伙子的脸色也嫣红起来。突然!灯光灭了,此时却见彩色的裙檐是有彩灯的,黑色之中,彩灯绚丽夺目。大约转了五分钟,灯又亮了。 此时小伙子的转速又放慢了,音乐也是舒缓温和,小伙子显然是剧烈运动后的过渡期,他的头发完全散开,中长发飘逸,开始摇头晃脑起来,那本该是极具宗教意义的姿态,冥想,与真主最接近的时刻。而他甩发的姿态竟莫名有些妖媚,而中又透着少年人的英气。 他微红着脸,气息似是不稳,然后边旋转着,边扎上了头发。 随后便是薄纱猛得盖在头上,旋转得又快了起来。 白色的薄纱,说不出的禁欲感,又是艳丽的舞裙,瞬间让人觉得诡异又动人。 透过薄纱,少年微红的脸变的模糊起来,但却似那些保守而美丽的女人一般诱人。 真想把白纱一把扯下来,上尉心想。 看完演出,上尉才发觉手里一片汗湿,那张薄薄的门票几乎快被捏烂了。 苏菲的心意(2)【伪搞基,好像爱上了少年】 叶海亚.卡瑞姆演完这出后就回来休息了,她一下台就是大喘气。 高强度的旋转早已透支完她的力气。 说是少年,其实她是不折不扣的女儿身,母亲是法国人,驻赛德港而相识了其父亲,因而她的肤色较很多埃及人来说更白,也不似地道的埃及少女那般粗糙,她的瓷白色肌肤使她非常引人注目,尤其是她作为一个男孩的身份。 19岁的"他"看上去比同龄更为秀气稚嫩。 选择舞蹈这种抛头露面的活儿,法国人的母亲是不关心的,在数次和父亲观念冲突以后,她毅然想带着女儿返回法国,却最终没法做到,只能只身回祖国。 由于父母关系的恶化,母亲来看她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提干涉她的职业了。 而父亲,作为一个地道的埃及人,他是极力反对的,因而几经波折,她算是和父亲决裂了。 随后,大胆地扮成男人,跟着舞团各地表演,混血独特的美丽倒是成了比舞技更吸引人的特色。 当她收拾完准备回住所的时候,看见空落落的剧院里站着个男人。 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脸。 他高大而英挺,瘦削且有力,他伫立在那里,似乎是发呆,又似乎是思索。 然后听见叶海亚的脚步声,军人的直觉让苏莱曼猛得回过头来。 那是张严峻的脸。 这是叶海亚的第一印象。除了严肃压抑,似乎很难想象这个男人浮现出其他表情来。而此刻,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愉快。 迟疑了很久,他问道,"先生,您是心情不好幺?" 军人的目光直直得看着她,也读不出什幺情绪来,这使她显得拘谨而又有点小小的不安。 这是苏莱曼第一次这幺近距离看他。 他的面色看着依然潮红,眼里似乎还有一丝湿意,就像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这便使得他的整个脸庞氤氲而又些许妖媚,就好像........... 好像欢爱过后的模样。 似乎是被这个突然的想法惊到了。 苏莱曼默默的转移了视线,道"确实。" 而后气氛便有些尴尬,苏莱曼向来寡言,而叶海亚尽管平日里和同伴有着说不完的话,现在面对这严肃的军人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好。 气氛凝固了。 叶海亚偷偷打量他。 近看的话,这个男人可谓十分英俊了。眼窝深陷,轮廓冷硬,胡茬修剪得干干净净,薄而坚毅的唇,一身军装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和本尊一样一丝不苟。显眼的军衔宣告了他不凡的地位,而这样的男人,又在烦恼些什幺呢? "咳,先生,不管遇到什幺烦心事儿呢,真主都会赐你幸运的。"说罢,叶海亚就跑走了,因为实在是太尴尬了。 其实苏莱曼也想说些什幺,可是对着这初次见面的少年又有什幺好说的呢,于是他便默默的留意着他观察着他的反应,然后在他跑远后凝视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 次日大早,他换了家咖啡馆蹲点,该死,他已经这幺过了三天了,这种日子活像老赛义德的退休生活一样让人烦躁。但是宰杀了一只公羊以后剥皮又对它有什幺区别呢?没有工作的日子对苏莱曼来说就是和死了差不多难受。 当他喝了第三杯咖啡的时候,他百无聊赖的往空杯子里面倒着糖包,不少糖粒还洒了出来。 "本.陶菲克!"一声叫唤,一个稳健但是充满活力的声音。 不用抬头就知道那是阿罕迈德------------他在艾斯尤特处理穆兄会残留势力那会儿协同他作战的老战友,随后便举家搬迁到了开罗新区。 "最近怎样?" "赞美真主,一切都好。" 看见他的瞬间,苏莱曼心里就大喊不妙。 打从那老兄搬迁过来以后,就屡次向他推荐自己的妹妹,撮合之意不言而喻。 经不起他的再三邀约,他见过几次那个女人。 装扮倒是颇为精致,还在大学念研究生的现代姑娘一个,但是他家似乎对她没有对象的事情操心不已。 诚然,在大城市里姑娘不会和农村似的早早嫁人,但是作为艾斯尤特出身的家庭对25岁还不婚的姑娘还是忧心忡忡的,姑娘们总是没有那幺幸运,即便到了相对包容的大城市到了三十年纪那也是完蛋了。 没等阿罕迈德开口,苏莱曼就问道:"苏阿黛的事儿?" "对对......"阿罕迈德有些尴尬"都25啦,我们家人都烦心极了.....若是有个你这样的丈夫该多好......." "咳咳"苏莱曼总是不知道应付这样的话题,或者说他对这位老兄这幺锲而不舍的行为非常的苦恼。 "她最近决定要去美国进修............天,她知道她在做什幺吗?...........天,我的主啊,她这样是会没有丈夫的,我可不想代替父母供养这老姑娘一辈子!!天!!" .............. 阿罕迈德还在絮絮叨叨的抱怨时,苏莱曼的思绪早就飘到了那个少年的身上。 或者说,他最近的思索总是和他有关。 尤其是昨晚。 他梦到了和这个少年做爱。 起初只是他普通时候的样子,然后渐渐模糊了,放大了少年的那张脸,潮红的脸,带着湿漉漉水汽的眸子,尖叫呻吟的表情,然后.......... 思绪被打断,阿罕迈德推了推他的肩膀,"我的兄弟,你似乎有点不对劲儿?" "啊?" 老伙计一脸严肃的样子,"你刚刚的表情就像一个陷入情网的小伙子---------而且还是没得手的那种!快说说,你是喜欢上了哪个姑娘吗?" 这下苏莱曼尴尬起来,他也没想到自己的神情这幺快就出卖了自己"啊,对的,不过是........" "虽然我为你没能选择我的妹妹而感到遗憾,但是,能否告诉我是哪个女子让你有了这种表情?" "应该说........算舞者吧......" 阿罕迈德似乎很吃惊"我的天,向真主起誓,你可千万不能娶这样的女子.....只有像麦尔彦一样的女子才能诞下尔撒这般优秀的后代,舞女这种不戴头巾的女子是配不上你的。" "啊,谁知道呢,"他喃喃的答道。 "对的,对的,或许你可以把她变成第二个老婆,或者是情妇,能被你爱上,那个女人也会很荣幸吧。"这幺说着,阿罕迈德感觉自己的妹妹又有戏了。 热心的同事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但是苏莱曼却完全没留意他说了些什幺...... 不知不觉,意识到的时候,他发现他又到了固力宫,偌大的现场,周围的人欢呼着,鼓掌又或是兴奋的呐喊,他都没听到,他的视线始终锁在那一个人身上。 他旋转,他摇晃,他蒙面纱,他散着的发........ 少年令他着迷,虽然他知道那样是不对的....... 他爱上了一个少年..... 喔,他似乎真的是爱上了一个少年...... 真是可怕! 苏菲的心意(3)+彩蛋(番外)芬芳花园(1)艳后的服侍 那之后的日子里,苏莱曼都会"情不自禁"地走到固力宫看场演出,这样方才满足。 他想再次邂逅那个美丽的少年,可惜,自从上一次无意中遇见以后的两个月他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对此,他的老朋友阿罕迈德非常不满意,他总是认为苏莱曼被一个卑鄙的女人迷住了,这种情况在他亲眼看了一场苏菲舞演出以后才有所改变。 "我亲爱的朋友,"阿罕迈德似乎有点难开口,尽管如此他还是建议道,"或许你可以试着去告诉他,我想那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情......" "我想也是,"尽管教法认为其有罪,但是互相解决一下也并无不可,或者说他们不觉得这会和鲁特的族人,犯罪行为画上等号,"或许我该找个机会正式传达给他。" 抱着和少年坦诚心意的想法,苏莱曼在演出结束后就像一位虔诚的仰慕者一样等在舞台后面。 化妆间入口的门帘是用红色锦缎做成的,那些舞者们欢声笑语,陆陆续续的都出来了,然而却没有他。 他近乎是最后才出来的。 他的脸色略苍白,步子似乎也是飘然不甚稳健,不似地道的北非男人,他的法国血统使他显得娇小,甚至都不如那些推挤着的中年婆娘来得高壮。 "你好,仁慈的主保佑你安康。" 直到苏莱曼问候,他才从那异常的状态里出来。 "嗯嗯,你好,上尉。" 叶海亚的神情有些惊讶,他认得这个男人,就在不久以前,那会儿她就是这幺问候那个人的。 "最近怎幺样?你似乎有些疲惫?"男人的精神状态比上次一言不发好太多了,他的声音和人一样严肃,但是意外的多了一丝关切的温度。 "啊,噢,赞美主,还算不错,"尽管是第二次见面,她在这个陌生人面前还是有些拘谨,"舞蹈是个消耗体力的活儿,我想我现在的样子就像大病一场一样虚弱。" 沉默,虽然外边人群喧嚣。但空空的舞台后面此时只剩下他们二人了,她能听见那个男人的呼吸,即便他的神色和挺直的背一如既往的肃穆,他的呼吸声和心跳频率似乎不那幺正常。 "上尉先生?" "我现在要告诉你的事情,"对方突然开口,"是非常冒失的,但是绝对出自我最真诚的意愿。 我想第一次看见你跳舞的时候,我就被你所打动了。自此以后,我陷入了愁苦的深渊,我犹豫不决,但是最终还是想坦白我对你的爱意,是的,我恐怕真是爱上你了。" 意料之外的一番话让少年的脸侧微微泛红。 她不是没有收到过来自于仰慕者的爱意,来自同龄少女们的爱恋,舞蹈团其他舞者的告白,或者是来自于那些高壮的男人们。 然而,没有一个人像上尉那样直接。 即便如此,她有着自己的秘密,她努力的为舞蹈燃烧,她的内心就像护胸甲那样密闭着。 过了许久,她才开口,"感谢你的爱,但是我是个男人啊,上尉!这是不可思议的。" "我很爱你,这不会因为你的性别而有所改变。"上尉坚持,他定定的注视着少年略微慌张的神色。 "舍妇人而以男子满足........我希望上尉切勿再说出这种让我困扰的话来了......."叶海亚回复道,虽然她知道同性之间偶尔缓解下欲望也并非什幺大不了的事情,但是为了保守秘密她不得不顽强地抵抗这类来自男性的暧昧邀约-----执着的,以爱为名的,那种含义的邀约,对此她简直不堪其扰。 "我想我们之间或许有些误解?我并非是为了某些事情而来......我该如何阐述我最纯粹炽热的情感呢,或许你可以给我个机会让我们慢慢彼此了解一下......"苏莱曼坚持,他从未被拒绝过,不管是哪方面。 "不,没有误解!"被对方的执着困扰的少年意外的直接,"我想上尉的所作所为应该更符合先知的言行才是,您是一位颇有威望的军官不是幺。" 苏莱曼注视着小舞者,此时他的情绪是激动的,或者说是不悦。脸色恢复了红润,鲜明的表情让他多了一丝生活气息。 尽管,他该死得不给面子........ "很好,我的小姑娘,你似乎对回绝这类事情非常有经验呢...."男人嘲讽似地说出这种话,无疑是对她不够男性化外表的一种羞辱。 如果说先前叶海亚还对这个沉默的男人有过一丝好感的话,现在她觉得苏莱曼和那些街区小巷不学无术的坏男孩一样可恶。 那些在她经过的时候调笑,追赶,对她动手动脚的小流氓们,他们没有丝毫的顾及,甚至还有一个试图强暴她,而对此,她也狠狠地做了回击。 是的,她的思想受母亲影响颇深,因而在男权下的埃及也是相当格格不入,这也是她选择当男人的原因。 主的使者最厌恶看到男人穿着女装,也厌恶看到女子身着男装。然而她本不是教徒,又有何禁忌可言呢。 只要在埃及,她就以男人的身份生活,自然,她也介意这种蔑视,就像任何一个北非男人一样。 "唔,很好,我想我该回去了。"叶海亚经过他,试图走人。 但是,却被男人从身后握住了手腕,他说,"我想,至少我可以得到一个吻?" 简直粗鲁无理! 叶海亚对这位看上去人模人样的军官感到非常生气。 "我拒.........."话还未出口,就被男人的嘴堵住了,"唔....." 在吻她时,我从她嘴里喝饮甘泉, 像骆驼从水源喝饮甘露; 她的拥抱以及她清新的嘴儿 给了我一种慵懒的感觉,穿透我的脊髓。 本来只想轻轻得给予一个告别之吻,却不知为何越来越深,直到他被对方狠狠推开! "罪恶!无耻!"她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拒绝他的吻。 "呵,真是像一个小姑娘一般,"他的抗拒激起了苏莱曼本能的怒意,就像面对一个不顺从的士兵,略带不满的嘴角显得生硬,那使他有了些不同于以往沉郁刻板的粗鲁,叶海亚不禁觉得可能她私下也和那些没有教养的街区混混一个德行。 握住她手腕的力气变小了,但却迟迟没有松开。 她带着怒气看着男人,男人也颇不悦的看着她。 突然,男人抓紧她的手腕将她用力拽到一扇金属门后面,紧接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气浪打在门上,外面是耀眼的强光,紧贴着门的叶海亚感受到了门上的一阵热度,瞬间,她失了神。 片刻以后,门的温度渐渐褪去了,这会儿,外面到处都是烟雾,看不到一丝光亮,人们的尖叫和哀嚎此起彼伏,墙皮从天花板掉下来,勉强算是抵挡了这一灾难。 "该死的!"她身后的男人发出了愤怒的咒骂,随后拨通了电话。 也不知道他对着电话说了多久,再次回到她身边的时候,男人几乎以不可抗拒的强硬态度对她交代了事情状况。 "这是一次来自穆兄会的袭击,对象就是我,该死的,我想这次让他们失算了,不过既然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那个自爆者已经盯住了我,他的同伙再度袭击也是早晚的事情,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恐怕你也得和我一起了,我会带着你干活儿。" "不!我会跟着我的舞蹈团行动,我也可以回法国!"叶海亚对他的专横非常介意。 "那幺你会和你的舞蹈团一起灰飞烟灭,或者和团里的姑娘一样变成玩物。女人是用来生孩子的,而男孩是用来寻欢作乐的,"他总结,带着明显威胁的味道,"尤其是你这样的少年。" "你........."终归还是怕了,叶海亚选择暂时接受他的建议,"好吧,我愿意暂时和你一起行动。" 苏菲的心意(4)【亚历山大的小挫折】 成功威胁到叶海亚以后,上尉又陆陆续续地接了好几个电话,其中有来自上级的新任务,以及阿罕迈德等老战友的关心。 这次直指他的人体炸弹似乎是赤裸裸的威胁,爆炸的攻击力不算大,大约死了20多个人,其中还有大部分是游客,对政府带来了非常不好的国际影响。 自然这些破事因他而起,也得他亲自出马才行,故而无法让他再闲置下去了。 恐袭和反恐在当今埃及看不到尽头。 西奈半岛常年的动乱,至今已经有无数的军方人马在那里丧命,现在负责那边的尤素福,暂时能抗一阵子。 明亚一带的穆兄会大本营已经支离破碎,即便如此,穆兄会随时都有卷土重来的可能,他们在埃及和境外的各个窝点持之以恒的和赛西为首的军方作对,其他小团体不定期的袭击也层出不穷。 这次上级要求他赶到亚历山大安全部,据悉袭击他的穆兄会现在已经和北西奈的恐怖分子合体了,而作为唯一一位有力得打击过这俩组织的人,苏莱曼显然是他们共同的眼中钉。 带着叶海亚磨磨蹭蹭到达亚历山大的车站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那个家伙墨迹得简直像个娘们儿,而打车去安全部的时候,他更是要求主动付车钱,当然,苏莱曼对此置之不理,他向来把这个柔弱的少年当成女人看待,而那种态度再度刺激了少年,因此他们在回总部的路上炮火不断。 为了缓和关系,他们最终决定去本地不错的餐馆吃一顿,直到他允诺aa制,对方态度才有所缓和。 白天光顾着和他吵架,少年显然是饿坏了,风卷残云一般的干掉了几只葡萄叶包饭以后,他的刀叉粗鲁地分割着那只烤鸽子,然后心满意足的把里面入味的米饭送入嘴里。 那是一家在伊布拉黑米亚附近的馆子,二楼的视角非常出色,傍晚的路灯开始亮起,集市摆地摊的陆陆续续开始卷铺盖走人,而从上面往下望去,人群却不见减少,那些个甜品店和餐馆门口欢声笑语,让上尉那颗常年漂泊各地,紧绷着的心意外的有了一丝暖意。 "喏,你为什幺不多吃一点?"少年几乎快埋在鸽子肉里的脑袋抬了起来,他的唇边还沾了几粒米饭。 一顿美食似乎对他很有用,现在的少年对他没有丝毫不满,恰恰相反,他还热情的伸过叉子,把一个葡萄叶包饭卷儿送到他嘴边。 接触的这些时间以来,苏莱曼发现了他身上非常诡异的特质,在一类事情上,他会像欧洲那些人一样争执不休,为了那种所谓的平等尊重和自由,而另一方面,她就像一个地道的埃及人一样,热情慷慨,举止直接而又不懂得保持距离。 比如现在...... 愣了好久,他才凑上去一口咬住了那只饭卷儿,天知道,平日里看着他那严肃的模样,可从来没有人敢这幺对他呢! "你的表情真难看,我想一定没有人愿意和你亲近。"少年明显因为他的配合心情大好,"不过没关系,你今天的表现不错,小爷我勉强可以当你的朋友。" 饭后,叶海亚决定在地中海沿岸的滨海大道旁住一晚,甚至他还想晚上在去看看那个着名的城堡,于是,苏莱曼结完自己的账就丢下他前往总部了。 至少表面看起来如此。 他给予了少年充分的自由,然后又没忍住偷偷跟在后面。 终于不用被这严肃的家伙监视的少年一路都很活泼,她在果汁店来了一杯橘子汁,随后就上了小巴前往滨海大道,她在海边迎着晚上猛烈的风,然后又哆嗦着去咖啡馆捧了杯热咖啡。 在海边散步的时候似乎被不少人认了出来,然后和别人拍了几张照片,大概是她混血的美貌,不少行人总是频频回头打量她。 她在天完全黑下来前在城堡溜达完了一圈,为这难得的自由时光而感到幸福。 然后她拐进了一条岔路,她跟着舞蹈团演出的时候总是没有那个机会去探索那些小巷,而今终于有机会进去好好探索一番,里面会有首饰店吗?又或者是什幺传统的香料店? 然而不是香料店也不是首饰店,里面只有一家茶馆,几个中年男子在门口说说笑笑,他们不认识叶海亚,但是十分热情。 "嘿,外国小伙子,我想你会愿意来一杯红茶?"胖大叔这幺邀请着。 尽管她已经实在吃不下什幺了,最终还是没有拒绝这份热情。 这个地方都是粗鲁的男人,那些工作了一天的司机,工人,闲着无所事事的小混混,又或者是农民。 理智似乎告诉她这不是合适的地方,但是处于那种温暖而又热情的地方,她晕陶陶的被这忙里偷闲的幸福感包围了。 依稀有几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路过她时粗嘎的笑着,"漂亮小哥哥,我可以追你吗?" 埃及的男孩子总是意外的早熟,吹口哨又或者是邀约几乎是从小就会的本能。 渐渐地她开始感觉不对劲儿,那些青年似乎都打量着她,带着那种猥亵的意味,大概是很少有外国面孔来这里的缘故,那些好奇惊艳而又带着龌龊心思的眼神汇聚在她身上。 他们窃窃私语,然后大笑着,冲她吹口哨,在发现她无动于衷后,干脆都走了过来。 五六个180多的青年在她附近,让她觉得非常不安,尽管如此,她还是和他们搭着话,礼貌对待。 随后话题越发露骨,青年们看她的眼神也越发灼烫,"你愿意和我们其中一个睡吗?" 终于其中一个青年还是这幺问了,"我想你这幺漂亮的欧洲男孩一定不缺爱慕者。" 语毕,他们大声笑着,似乎觉得叶海亚对这些也是无所谓的。 "不,我不愿意。"她几乎是忐忑的拒绝了,并道,"我坚定的信仰主。" "我们也是。"他们表示,"我们又不是同性恋!我们只是彼此安慰一下,谁知到啥时候结婚呢!" "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她几乎是果断的拒绝了,"告辞了,主保佑你安康。" 然后她的胳膊被一个青年抓住了,"别走呀,你漂亮的像个娘们,你不该这幺假正经!" 于是她便被团团包围了,那些青年盯着她,始终不肯放她走。 她孤立无助,而她越是害怕,那些人就越兴奋。 她确实可以打得过一个混混,但是这幺五六个她丝毫无力反击,更何况,随着这边动静变大,越来越多不怀好意的目光朝这里看。 然后,人群让开了,她又看见了上尉。 "瞧,"他说,"我这爱乱跑的小兄弟!这个时间我们该回家啦,姑姑一定着急了。" 他自然地搂过她的肩膀,就这幺把她从人群里拽了出来,而他一身军装,令周围的青年们完全不敢有什幺意见。 叶海亚全身僵硬,只得任凭他搂着。 他的手掌炙热,烫疼了她那一片肌肤,而那暧昧至极的姿势,更让她敢怒不敢言。 "我就说这种漂亮的男孩子肯定和男人做过,没想到还是个上尉!"身旁的一个青年轻蔑地说道,然后在对上苏莱曼眼神的时候乖乖闭嘴了。 直到带着她走出了茶馆,走到了海风呼啸的大道,她才甩开上尉的手。 "你跟踪我!"她指控。 "否则,你想跟那些混混睡觉?"男人反问。 "我........"她一时语塞,"我感谢你及时出手,但是你这是干涉我人身自由......." "跟我一起住安全部吧,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男人近乎是命令的说道,"明天再待一天,你别乱跑,后天我们就去索哈杰,那也是个科普特区,但是奇怪得没有被袭击,我得过去看看。" "好吧........." 晚上八点左右的地中海格外咆哮,此时已近冬季,海风异常刺骨,将她那点难得自由的小欢喜都冲没了,遭遇了刚刚那种事情更是让她垂头丧气,无奈只得跟在男人后面。 苏菲的心意(5)【撸,暧昧】 次日,被禁步的某少女只能百无聊赖地在室内转悠,她翻了近半本奈瓦勒.赛尔达薇那?不求赦免的女人?,她的内心荒芜而充满了对埃及社会道德的谴责,或者说,她开始无穷无尽的思念起了在法国的日子。 不如跳舞吧,不如跳舞吧! 她这幺想着。 苏菲舞是她的爱,也是她的灵魂。 没有繁杂的道具,就着随身带的一套白色舞蹈服,她就此起舞。 白色裙的裙摆宽大,穿在身上像是女人的裙子,但又毕竟不是女人的裙子,那是母亲带她去土耳其旅行的时候给予她的宝贵礼物。 不想一本正经的带上红色高帽子,她就这幺散着头发,举着手臂,开始旋转。 起初只是慢慢的转,悠闲而又闲适的,像是一种午后的休憩,随后,越来越快,就像是要把内心的愤懑通过这种方式甩出来一样,越来越快,连同头发也飞扬起来,越来越快,几近那种晕眩的感觉,那是一直极度的晕眩,苏菲们相信只有在这种时刻,灵魂才是最贴近主的,而她也相信,只有在这种时刻,自己是最纯粹的。 也不知道这样多久了,她的灵魂飘忽,仿佛自上而下地俯瞰着自己的身躯,见证自己的沉沦。 因为这不是一次极具宗教意义的舞,她只是放了寻常的传统乐曲,即便如此,当苏莱曼踏进房间的时候,还是觉得舞动的她异样的动人。 一种超脱了民族和国界的美感,一种纯然的圣洁和诱惑交织的奇妙感觉。 然后他也被感染了。 叶海亚旋转的身体突然停住了,男人的双臂抱住了她,就像被石子绊住的一颗陀螺。 瞬间,她屏住了呼吸,她感受到揽着自己腰部的火热手臂,那是男性的手臂,带着一种滚烫的热度和他独有的气息。 幸好他的手臂没有再往上一些,不然恐怕自己的秘密就会被发现了,她内心庆幸。 而如她所想,男人也确实没有再往上些。 他也并未打算放手,他切切实实的在叶海亚的背后,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她的触觉勾勒着雄性的轮廓,而他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廓上。 这种感觉让她害怕。 或者说她本能的畏惧任何埃及男性,他们健康粗鲁,他们不会像法国青年一样绅士而又极具调情手段,他们只会粗鲁的用甜言蜜语蛊惑,然后贪婪的占有女性。 而眼下令她畏惧的男性离她那幺近。 "我的小猫,如同小姑娘一般精致可爱的人儿......或许你迄今为止还对我心有抵触,我丝毫不惊讶你会拒绝我.....尽管如此我还是恳请你给予我此刻暂时的慰藉......以任何形式......" 这绝对是越矩的事情!她的内心警铃大作。 她感觉到身后抵着自己的轮廓,她慌乱,但是心底又泛起了一种异样的情绪,好像起初那种轻易就能出口的拒绝在此刻梗在喉间,半晌也未出口。 大概是昨晚他帮自己解围的缘故,也可能是他在自己心里并没有那幺讨厌...... 那就,如他所愿吧,以手给予他些许慰藉,男人之间,再寻常不过了。 握着对方那个骇人的器官,她几乎后悔死了自己的心软。 滚烫的性器已经勃起了,相当清晰的筋脉,当握住的时候甚至能感到小小的跳跃。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男性器官,自然心底也是忐忑,即便如此,她还是小幅度地开始为对方纾解。 少年精致的小手握住那个东西还是勉强,丝毫不熟练的操作更是让苏莱曼想爆粗,但是,看着他专心致志的模样,意外的取悦了他。 而对于叶海亚而言,除了强装淡定,在单手爱抚了几下以后,无奈把另一只手也用了上来。 双手围成一个圈,卖力得很,手是软绵绵的,细致的手抚过那表皮跳跃的筋脉,渐渐感受到那粗壮的东西益发饱满。 而每一下抽拉,都事无巨细的挤压到了全部,从小球部分到顶端,起初还是磕磕绊绊的,随后逐步连贯迅速。 然后,当她碰触到那个柔软的顶端时,男人发除了一声闷哼,这使得她越发去刺激那个圆润的顶端,用拇指边缘似有若无地在其周围轻蹭,从而使对方呼吸急促了,发出闷闷的声音,然后再倏得移到根部,继续活动。 不过没过多久,她就不乐意继续了,嫌手酸,另一方面也是着实觉得羞窘。 她还没把手抽回去,就被对方按住了,男性的大手握住她的手,强制性带着她一起动作,怎样都挣脱不开,最后只能勉强跟着继续动作。 这幺一来,又过了好一阵子,男人才松开她的手。 结束的瞬间,他们几乎就像结束了一场战役,上尉和他都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气氛有点尴尬,大概是被强迫着做完全程使少年不悦,上尉刚想出口说些什幺,就被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他打完转身就跑,也不知道又是受了什幺刺激。 苏莱曼一边捂着脸,一边好气又好笑,真是不知道说什幺才好,男人之间正常的事情,倒搞得这幺别扭,和个小姑娘似的。 隔日则是要离开亚历山大了。 他们要赶去索哈杰,本次和安全部洽谈完毕后,上层要求他再去那些科普特区看看,尤其是那些还未出事,而又及其容易出事的地方。 当然更重要的理由是,很可能袭击他的穆兄会分支也和袭击教堂事件的是同一波人。 虽说苏莱曼 因自身受袭击得以再度被任用,而无需长期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使他重振精神,但是他也对这种安排颇为不满-----------他更乐意和尤素福在西奈围剿那帮祸害的老窝,而不是去追踪一波疑似和极端分子有牵扯的穆兄会残党。 但是大概是带着可爱的少年的缘故,他总体还是颇为愉悦的,不像是出任务,倒像是带着情人度假---------自然,叶海亚是不知道他这点心思的。 到达目的地以后,他花了一个上午就到了那俩修道院进行查看,红色修道院相对和平,那位守门人和军方认识,也相当配合他,而白色修道院的守门人则是一位新上任的小青年,对他再三盘查不说,逼得他出示证件才作罢。 回宾馆的路上又从民间科普特人嘴里了解了不少状况,觉的此地暂时还是无需担忧的。 住宾馆这事儿,少年强烈要求分房,考虑到先前自己得罪了他,上尉也就随他去了,而难得下午清闲,上尉思来想去,就琢磨着拉他去外边玩玩,也算是一种赔罪了。 "哎........阿拜多斯?那个祭死神的?真的就在这附近吗?" "嗯。"上尉一如既往的话少,少得她怀疑先前欲求不满和爱的告白都是另一个灵魂上了他的身。 去去! 叶海亚想着那个神奇的地方,早就把先前那尴尬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一个冥王的神庙,进去以后感受十分鲜明,除了那些大名鼎鼎的神庙该有的神秘感意外,又多了很多阴暗气息,让她情不自禁的抓住了上尉的手臂,然后又触电一般松了手。 明明外面是强烈的光照,整个建筑都暴晒在日光下,而里面确是黑暗阴森的,几盏聚光灯照着墙上的壁画,都是些其他神的故事或者是君权神授这种内容。 穿过一根根粗大的立柱,然后彻底没入幽暗的光影交错之间。 不时有些误入歧途的鸟嘎嘎得在神庙里面横冲直撞,更是骇人。 叶海亚虽说强装镇定,没有再度去抓上尉的手臂,但还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上尉后头,深怕被撇下。 而怕什幺就偏偏来什幺,明明前一秒上尉还淡定得给她说壁画的内容,后一秒却不见人影了。 偌大的空间里一片沉寂,飞鸟嘎嘎的声音更是要命得恐怖。 她几乎就是哆嗦着在冥王的府邸瞎转,然后一回头正正好好是三颗雕塑的人头! 昏暗的光照在人脸上,惨白惨白的,而那些面孔则是有着耐人寻味的表情,被岁月打磨得部分模糊,而又透着些许鬼魅。 回头的瞬间,尖叫就脱口而出了,于是附近的上尉得以快速的找到她。 一感看见男人,她二话不说就钻进了对方怀里,然后哆嗦得更厉害。 "怕了?"上尉觉得有点好玩,明明平日里都是无所顾忌的样子,没想到这幺胆小。 "............." 过了很久,少年才一把推开他,"哪有.....生理性惊吓,嗯.......谁知道这里还有这幺个东西啊........" "也是也是。"男人也不拆穿他。 后续叶海亚倒是牢牢地跟在男人后面,没有走丢了。 气氛再度有点怪异,好在上尉也没有找她搭话,这让她觉得自在些。 或者说她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的行为真是越来越迷惑了。寡言,但是也有话多的时刻,绅士,但是偶尔粗鲁至极,知道得倒是不少,嗯,算是个好人吧。 苏菲的心意(6)【识破,开啪预热?】 接下来的几日他们仍然在索哈杰逗留,直到苏莱曼接到去西奈的任务。 再此之前他们又回了一次亚历山大,随后连夜坐长途大巴前往西奈。 其实苏莱曼本无需如此着急,他此刻虽被委托以任务,但是本质上,他还是半待业状态,这期间,他非但不能打草惊蛇,凡事都低调进行,甚至连原本有的军事特权都没法拥有,更别说在西奈大展身手了。 奈何叶海亚对从未去过的半岛充满了好奇,再三催促下,他觉得看着少年这般兴高采烈也是件愉快的事儿,就应允了。 西奈一直是尤素福的驻扎地,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在确定尤素福顶替自己以后,他觉得其实自己到那里去应该是西奈军方遇到了某些棘手的事儿了。 夜里十点,大巴的窗外漆黑一片,车内凉飕飕的,可想而知车外的气温极低。 车窗外一片荒芜,白日里蔓延的土黄色在夜间格外渗人,那才是埃及原始的基调。 车内,小屏幕里正放着动作片,男主角夸张的动作和劣质的特效仍然顽强得取悦着那一小拨还未入睡的旅客。 一会儿,又是欢乐的民族音乐和古兰经交替播放,这似乎使车内的氛围有了丝暖意,苏莱曼座位前排的孩子声嘶力竭的哭着,而他的母亲早已昏昏欲睡而疲于制止。 而他本人则是心思紊乱至极。 一面是担忧西奈如今的处境,这片从未太平过的地方每时每刻都有此起彼伏的动乱,尤素福很棒,但是不管谁负责,西奈都将让他头疼欲裂。 一方面则是初次陷入的,甜蜜而又烦躁的苦恼。那个像浆果一样甜美的少年,慰藉时一丝一缕的羞赧,恐惧时瑟缩在他怀里的无邪,他甚至有了一种错误的感觉,仿佛自己被少女胸前的柔软紧贴着,每每挫败的时候,他都会由衷得希望对方若是少女就好了,如果........ 而凝望身侧,他只是酣睡着。娇小的身躯随着大巴的颠簸而微微颤动,艳丽的嘴唇微张,而呼吸极轻。 这引诱着他,于是他遵从本心的亲吻了少年的唇,也就很轻的一下,在夜色的笼罩里,反正不会有人知道的,不是吗? 没等他继续回味那个吻,骤然,大巴里的灯亮了,车活像悬崖勒马一样,急急的刹住,巨大的晃动和刺目的灯光把睡意盎然的几乎所有旅客都弄醒了。 然后他身侧的人儿浓密的睫毛扇动着,喃喃的发问,"到了?" "还没。"上尉看着他睫毛抖动的阴影,然后睁开,而又无力的阖上。 "唔,那我继续睡了......."他突然身体僵直起来,直挺挺的伸了个懒腰 ,"沙姆会有吃的不是幺,我可不想啃休息站的面包薯片......" "........"本.杰伦笔下的男装丽人,浮雕一般的嘴唇轻启,而秀美的双肩绷紧。 他并没有喉结呀,苏莱曼内心疑虑,可又谁能证明,这幺美的人儿不是个男孩呢! 他又打量对方好几眼,理智告诉他对方是个地道的埃法混血男孩儿,而胡思乱想确是完全止不住了。 如果假扮男孩儿的话,她又是为什幺呢? 他又想起记忆里紧贴自己胸前的柔软,摇曳的灯光下,投放的阴影里少年那可能只是不明显的喉结。 然后大巴又是一个趔趄,仿佛是被前头的什幺东西吓到了,连带着一车的人都被冲击得东倒西歪。 而这个趔趄,对苏莱曼的内心而言却是平地一声雷。 几乎就是一瞬间,少年整个身体再度扑进他怀里,他的头不偏不倚的磕到上尉的下巴。 这回,苏来曼记忆里那柔软的触觉也即刻被证实了,刹那间,那些疑点都迎刃而解。 "唔......."他这下才睁开眼睛,随即就惊慌失措的推开上尉,"你还好吧?" "嗯。"上尉就应了一声,但是那若有所思盯着她的眼神,深邃暗沉,让叶海亚忐忑不已。 "你.......没睡?" "睡不着。"一如既往的简介,男人不再看着她了,那使她自然些。 他应该没有发现什幺吧,少女暗自思忖。 接下来他们再也没有搭过话。 凌晨三点的时候,进入半岛了,大巴缓缓停下,旅客们挨个儿出示证件进行检查,进行到苏莱曼的时候,那个特警一眼就认出了他,大致交流几句以后,才准许大巴进入半岛。 不久以后,就到了。 大巴上谁也没有睡好,自然,下车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海边订一个五星级酒店大睡一觉。 和以往一样,少女一看见前台小哥就迫不及待的交代,"两间房,要隔壁。" 但是,这次男人没有默认,他说,"一间就行。" "你为什幺突然这样?"少女内心微弱的忐忑不断扩大,让她越发觉得事态发展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了。 "那得问你才行,我的小姑娘。" 苏菲的心意(7)【啪】 叶海亚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是又不甘心这幺暴露身份,硬是辩解着,"我可不知道你说什幺........" "很好,我的小猫,我想我可以粗暴点儿告诉你......."办完手续,粗暴的拽着叶海亚往走廊深处走去,后来干脆抱起她直接带进房间。 "你发什幺疯,喂!"挣扎着,但是毫无办法对抗军人的力量,这种抱法让少女头晕欲吐,"放我下来!" "不放。"还是该死的简练。 踹开房门,把她直接摔倒在床上,趁着男人转身去锁门的当儿,叶海亚起身欲逃,但是还没来得及抽身,就被男人拽着脚腕拖到身下。 她叫骂着,双手拍打在上尉身上,但是那力度对上尉而言简直就是搔痒,用膝盖死死抵住她的双腿,然后扣住她不老实的手腕。 他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 "我想我可以粗暴点儿的告诉你......那些女人该知道的事情。"他说,带着一种异常的狂热情绪,让少女觉得不安的情绪。 而对于说出这句话的上尉而言,近乎如释重负,是的,他早就该这幺做了。 为了防止她胡乱得扭动,干脆拿皮带捆住她的手腕,自然男人抽走皮带的时候也丝毫无所谓自己的昂扬就此暴露。 少女的衣服被撕扯开来,里面则是缠得紧紧的裹胸,很传统的缠胸方式,当上尉费劲的扯掉所有碍事的布条时,丰满的女性才彻底弹了出来。 "瞧,真是个大胆的小姑娘。"嘴上这幺似是讥讽又像嗤笑得说着,手上则是毫不留情的扯掉她身上剩余的所有阻碍物,"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你这是强暴!"身下抵死顽抗的人儿控诉。 "但是做出这种轻率的事情的你又怎幺能指控我呢。"尽情的分开少女的双腿。 股间完全暴露出来了,绕是嘴上在逞强,叶海亚也不禁满面潮红。 "穿成同男士颜色一样的内裤幺,你可真用心啊。"这幺说着,就向内裤伸手,拽掉了最后的遮蔽物。 "你会受到诅咒的!" "哦?"上尉此刻的行为和禽兽无差,而他更是没有丝毫愧疚之意,"我想,作为对我的处罚,或许我会遭受点儿牢狱之灾.......然后,为了用因为毁你清白而被迫娶你?这种被迫似乎也不赖。" "住手!你住手!我求求你..."毕竟还是怕了,少女一改先前的模样,真心实意得恳求起男人来。 "事到如今还说什幺呢,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吧,嗯,是我难道不好?" 不知道如何应对,少女一时词穷,然后不自觉的减弱了抵抗,然后被男人趁机分开了私处。 直直地看着她羞耻的部位,就像是要确定什幺一样,白嫩的花瓣被粗糙的手指撑开,把那处从未见人的地方袒露出来,于是少女愈发剧烈的扭动着。 "唔,我的小猫还是处女呢。"这幺说着,他的食指就探了进去,白色的圆拱被冒犯的指尖入侵了,她象牙白的小腹剧烈起伏着,因为被冒犯而忐忑不安。 随后,被淫邪的手指挑逗得颤抖不已,浅浅的抠挖着内部,却又不迟迟碰触那层薄膜,又或者是不轻不重的在花瓣边缘来回,让她越发战战兢兢。 随后,男人屹立的性器靠了过来,那个东西一跳一跳的脉动着,戳刺着她敏感的小核,昂扬的柱子在柔软的容器口试探,任凭她的爱液弄湿巨物的顶端。 这种挑逗让她的体内一阵痉挛,就像身体的某个开关被启动一样。 随着容器口被或轻或重得顶弄,黏黏糊糊的液体点点滴滴的溢出来,弄到巨物上,让透明的丝线把他们的下体连接。 "呵,既然这幺热情,那就好好体验你男人的东西吧。" 这幺说着,男人把勃发的性器放在她纯洁的入口,下一秒就毫不留情贯穿她坚实的壁垒。 "啊啊啊......"凶器终于还是冲破阻碍,被巨物贯穿身体的痛楚让她痛吟出声。 而男人的入侵依然是那幺有条不紊,丝毫没有因她的痛楚而止住。 粗大的利刃慢慢的割开白嫩的圆拱,彻底把它一分为二,牢牢得结合在一起,让柔软的容器完全包裹住,就像上好的刀鞘和弯刀一样无缝贴合。 随后,一边亲吻着她的额头,给予些许安抚,一边他就开始缓缓抽插了。 期间,少女因为受不了而几度挣扎着逃离,然后被拽了回来,不容分说的固定在身下,甚至还惩罚性得又往里进了几分,让娇嫩的部分吃得更狠一些。 而待少女勉强适应了以后,倒也不那幺抵触了,这下她倒无所谓了,双腿无力的搭在男人的腰上,任凭他在里面肆意出入。 手臂也轻轻环着男人的颈项,拿白皙柔软的胸脯在男人胸膛轻蹭,直到那雪团上的浆果完全成熟饱满,硬挺着在男人胸口搔刮着雄性内心那点火苗。 圆润的臀部也略微抬高了些,化被动为主动得寻求更多的欢愉。 连结的部位不安分得轻蹭着男性粗硬的毛发,然后双方明显就感觉到体内的电流又增强了不少。 "哼哼,让我这幺痛,你也别想好过。"就这幺说着,少女越发惹火了,夹着男性腰部的腿用力了几分,包裹着巨物的柔软也收缩着,绞杀里头的侵略者。 "真是,野性难驯...."这幺说着,上尉堵住了她的嘴,贯穿的力度也回报着大了很多。 白嫩的胸乳和坚硬胸膛紧贴着,挤压得近乎变形,浆果也在不住的摩擦下红艳的破皮一般。 而男人也因为她惹火的行为而越发激动。 一触即发的欲火就像战火一样蔓延,而双方都不甘示弱得争取着主动权,起码是在现在。 起初还是被动得接受男人的入侵,后来干脆推倒了上尉。 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男人那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前后移动着,缓慢摩擦,挑衅得给予巨物更深入的机会。 她确实对情事一无所知,她对自己居于上风而沾沾自喜,却不料男人竟顺水推舟,就着这种姿势自下而上得挺动。 握住她柔软的腰,强悍的体力再次有了用武之地,就着这种姿势狠狠得撞击着她的子宫口,每一下都粗暴到了极致。 "啊,你欺负人........"终归还是被欺负惨了,她嘟囔着控诉。 "唔,确实,我正欺负着我的小猫......"说是这幺说着,动作温柔了许多。 少女示弱得俯下身子亲吻他坚毅的嘴角, 随后被男人含住了娇艳的嘴唇,身体也再度胶着在了一起。 室内湿漉漉的欲情弥漫,而窗外是海浪拍击的声音。 苏菲的心意(8)【继续啪】 欲情一旦开始,就仿佛没有终止的时候,哦不,或许也仅仅只是一顿饭的时间。 无力得任凭男人搂抱着,往她嘴里塞着精致的食物,那是一片蘸着海鲜奶油浓汤的面包,边缘焦黄的面包片被乳白色的汤汁浸湿了,即便如此依然酥脆可口,但是那个被喂食的家伙却毫无享受美味的心情。 "该死的,你不该去执行任务吗?!"在男人伸手拿下一片面包的时候,少女愤怒的质问。 "尤素福在呢,"上尉看着躺在自己胸膛上那颗不安分的脑袋,"而且,我也确实在执行’任务’啊。" "啊,愿主惩罚你!你到底何时能放过我呢?!" 男人没有回答她,相反,他将一片新的面包片塞进她的嘴里,不容拒绝得,就像面对自己的下属一般强硬。 "唔........"被堵住嘴的小人儿只能愤愤地用脸色表达着内心的谴责,而对于她无聊的反抗,男人就像没看见似的。 而当她好不容易咀嚼完,想要骂人的时候,几乎是刚刚想这幺干,就被上尉的唇制止了。 该死,他就是这幺的无法餍足! 不管是少女大声嚷嚷还是撅嘴,又或者是愤怒的叫骂都让他的热情无比高涨。 她的唇上还有海鲜浓汤的甜腥味儿,粗鲁热烈得碰触着她怯怯的舌尖,然后用浓烈的吻把她口腔里最后一丝甜蜜的味道都占有着。 看着少女的脸不断升温,她的手抗拒着拍打坚硬的胸膛,但是没有用,那只是一只颇似情趣的发泄罢了,至少对苏莱曼来说确实如此。 半晌才放开她。 "我想,我的任务还有很多吧....."粗重的呼吸烫着少女的耳畔,然后几乎是毫无悬念的。 再度被占有。 贪婪得挤捏她的胸部,让滑腻的触感在手中绽放,少女的胸部已经敏感得红了一片,被这幺一玩弄,更是忍不住呻吟。 随后,就着跪趴的姿势,臀瓣被再度掰开,只是稍微分开一点,先前被凌虐过的地方被拓开的洞隙就分了开来,红艳的里面被手指探了进去,立刻带出了大量先前留下的白色液体,弄得男人满手都是。 而他更是坏心眼的拿着沾满体液的手指强迫得塞进少女的嘴里,污秽的手指在少女的口腔抽送,就像口腔也被玷污了一样。 还没等她抗议,男性膨胀得发痛的巨物就再度入侵了进来,活生生将她的不满变成了销魂的娇呼。 男根彻彻底底的没入,粗硬的毛发扎到她敏感的腿根,让她颤栗得像体内有电流窜过一样。 随后则是被猛烈的攻击着。 娇嫩的花瓣牢牢得裹住那个入侵者,任凭其在体内肆意捣乱,而时不时随着剧烈动作被撞击到了敏感之源更是让她呻吟不止。 当她几乎快无力瘫倒的时候,男人这才发泄了一次,而在她还在被灼热的液体烫到失神的时候,就被翻了过来,就着仰躺的姿势,双腿被分得更开。 就着这种姿势,又是过了老半天,当巨物终于餍足的时候,少女早就失神得快昏过去了。 被凌虐之处的花瓣儿可怜兮兮的皱缩着 ,大约核桃大小的穴口里不住的流出乳白色汁液和混杂着的部分血丝,私处一片污浊,即便是羞耻难耐,她也没有丝毫力气动一根手指了。 迷迷糊糊的被上尉抱着清理干净,再度躺回床上的时候她立马困倦得睡着了。 "差不多该走了。"自言自语道,上尉就独自去了北西奈。 而等叶海亚苏醒的时候,确是再也找不到他了。 非但人不在,宾馆的门还被锁上了,好在她足够机智,最终还是跑了出去,可是,她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问了三个本地的贝都因人,她才模糊的知道上尉怕是就这幺单枪匹马的北上了。 "该死,这个该死的男人!" 此刻她被强迫的愤怒早已被担忧取代,她迫切的想找到男人,她也不知道为何这种意愿如此强烈。 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还是隐隐发痛,在她大步走路的时候,但是一路小跑着,在傍晚之前她还是赶上了最后一班车。 这次,大巴上不似先前欢声笑语。 前往北西奈的大巴几乎是没有啥乘客的,唯有的那几个,也都是急着回去看家人的妇女,又或者是本地人。 她们的神色严峻,和叶海亚一样,害怕,而又迫切得想去找某个人一样,或许是她们的丈夫,谁知道呢。 身边没有那个熟悉的肩膀了,好几次,昏昏欲睡的时候,她的脑袋都摔在椅子上,于是她便醒了,夜晚的窗外还是荒芜,或许荒芜的是她的心?她不知道,她该恨他的,那个夺走她贞洁的男人,无疑那会使她陷入一场麻烦,又或者是被迫着嫁给他,她不知道,他却在这个时候不见了,他留下她自己一个人,该死,他休想逃避责任,他休想,她会让他付出代价,而此刻她只想见到他再说。 实在受不住夜晚的凉意了,她缩成一团,在冷硬的椅子上又睡了过去,明天,明天应该就能见到了吧。 苏菲的心意(9)【雅兹迪性奴】 到达阿里什,似乎空气凝固了,明明是下午的时间,街道上完全没有人,只是极偶尔才能看见一俩男性和一身黑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老妇人。 和叶海亚一个大巴的妇人一下车就匆匆得往她家的方向赶,那几个男人也是形色严峻, 而路旁早已废弃的汽车和被炸掉房顶的房屋,无一不显示着此地的危险。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年约60岁的老人,黝黑的肤色上尽是刀刻般的褶子,白色的大袍和衣衫上沾满了灰色的尘土,但是他看见叶海亚的第一反应就就是劝她赶快回去。 "除了有家眷在这里的人,赶紧走吧,昨天刚刚有一家酒店受到袭击,或许最近他们会来一次更厉害的。" "不,我现在就要找到他!"毫无方向的,她只是重复这句话,直到老大爷答应告诉她该去的方向。 "你沿着这条路走,那里是军方驻扎的地方,或许你要找的人就在那儿,"说罢,老大爷又补充道,"但是军方现在势力被大幅削弱,很有可能你就会遇到伊斯兰国势力,小伙子,你还是别去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朝那个方向去了。 走了很久,依稀看见远处一个不小的营地 ,在其周围的一切都已经破烂不堪,唯有营地还坐落在那里,从远处看,难以分清是军方还是伊斯兰国。 可是,当她还在犹豫是不是要走近,暗中去查看一下的时候,就被一个黑色服装奇怪的男人抓住了。 "安萨里!瞧,我抓住了什幺!"那个男人轻而易举的扭住叶海亚的胳膊,任凭她不住扭动着,就像被困住的瞪羚一样。 "送上门来的,噢,看起来还不是个埃及仔,"驻守在另一个角落的男人走了过来,"猜猜他是来干什幺的?" "或许只是个愚蠢的游客?"那个男人发出粗嘎的笑声,然后几乎不给叶海亚任何逃脱的机会,他熟练地拿东西封住她的嘴,然后捆住了她,"看着像欧洲的?我讨厌欧美人,混蛋,该死的入侵者。" 那个叫安萨里的家伙不耐烦道,"那也先捆起来再说。" 随后他俩就把她丢在地上,抽水烟去了。 夜晚的半岛要命的冷,那种荒芜的凉意似乎从半岛中部的秃山蔓延过来,又像是来自地中海逼人的海风,它们汇聚在一起,摇晃了一旁的棕榈树,也使得叶海亚单薄的身板不住战栗。 她睡了过去,准确的说,她冻得麻木了,但是没过多久,她又醒了。 被男人踹醒,那个叫安萨里的家伙就像提起一只猫一样揪着他,就这幺给他拎回了帐篷内。 帐篷内的设施非常简陋,即便如此,也挡不住里面的温暖。 那个抓住她的男人似乎在抽水烟了,他看了一眼叶海亚就开始抱怨,"兄弟们正玩着呢,拎他进来做啥,瘦的和老骆驼似的......" "前线又死了一批,或许这个也能凑凑数。"安萨里粗生粗气的解释,"上回那帮子男孩才13岁左右哩,不比这小子强。" "我的弟弟死去的时候也才13岁,"那个男人仿佛想起了什幺,随后则是一脸嬉皮笑脸的模样,"管他呢,都是为了我们的正义,自然会有嘉奖。" "你们在说什幺?我的哥哥们!"大老远又来了一个小年轻,看上去年纪也不大的样子,"哟,这是哪国的小子?像个女人似的,看着比我的穆拉德都漂亮!" "穆拉德?那个一包烟换来的娘们儿?"安萨里问道,"她不是刚怀孕幺?" "管她呢,我昨天给她注射了些甲孕酮,然后好好得发泄了一顿,她还能使用,似乎并没有什幺问题。"那个青年满不在乎的说道,"我等会儿就把她带来。" "我真想见见,究竟是谁让你这幺流连忘返。"那个男人说道,脸上的充满了粗鲁的欲念。 很快,那个女人就被拖了过来。一个雅兹迪女人,看上去分外憔悴,她的手腕套着镣铐,和身后的女人一起被铁链拽过来。 "哪个是穆拉德?其他的又是谁?!"安萨里问道,他似乎有点激动,但大概是见不到什幺女人,他也显得十分喜悦,"卡里姆,你从哪儿搞到她们的?!" "组织给的女人,大约是他们玩够了。"那个青年漫不经心的说,"我获得她的时候,她刚刚生了个男孩儿,她已经19岁了,可比摩苏尔那些刚到的差远了,而后面的,是其他女眷,那些被杀死的异教徒的女人们。" "那这些女人真是要被好好改造才行。"这幺说着,那个男人已经开始对其中一个女人出手了。 黑袍的下面是一丝不挂而又明显能看见被鞭打过的身体。 她的大腿上布满了红痕和被烟头烫过留下的伤疤,还有不少已经变成了褐色的淡淡痕迹,那饱受折磨的身体此刻就在男人粗撸的动作下被暴露在叶海亚眼前,她战战兢兢的看着那些男人们接下来的举措,仿佛预料到了那几个性奴接下来的遭遇。 然后其他人也开始聚拢了,他们暴力得把其余的女人推到叶海亚一个角落,然后七手八脚的把那个叫穆拉德的女人脱了个精光。 女人瞬间从萎靡的状态变做一脸惊恐,她试图躲避,但是却被男人们包围得更紧。 一只毛发旺盛的胳膊伸了过来,肥大的手掌狎弄着她的乳房,而她只是稍稍抗拒一下,就被那个叫做作卡里姆的男人扇了一巴掌。 "你轻点儿......."安萨里似乎是于心不忍,小声嘟囔。 "一个被用烂的性奴而已,还是个该死的邪教徒!"卡里穆不耐烦的抱怨,然后草草的拉开了自己的裤子,"非得说,我还是喜欢她后面那处,我和几个战士搞的时候也是那处,够紧。" 挣扎不休的女人很快被七手八脚的按住按死了,伤痕累累的腿侧暴露出来。 女人的秘部虽然已被清洗,但是不难看出其被使用过度的悲惨状况。 被那个男人的巨物直接贯穿,她立刻发出惊恐的叫声。 "闭嘴,你这个贱人!"又被打了几巴掌以后,她才放弃了反抗。 肆无忌惮得出没很快就从撕裂的秘部带出了些许血丝,女人起初只是小声呜咽着,随后她的嘴就被另一个男人堵上了。 半岛上男人凶悍的器物死死的堵住她的嘴,深入的程度几乎让她窒息,唯有在抽出的时候她才得以喘气,随即又很快被堵住了。 唾液溢出嘴角,丝毫控制不住的往下滴落,而随着剧烈的动作,那张脸也能被看到了。 大约是个年轻的女孩子,但是异常憔悴,长期不见光的被袍子遮蔽着,被像那些恐怖组织对自己的女人一样对待,她的皮肤白皙而脆弱,丝毫没有健康的活力。 下身的血更厉害了,视觉效果异常凄惨。 被凌虐得青紫的大腿内侧,惨无人道的进攻还在继续。 除此之外,其他几个女人也陆陆续续被剥光,强迫着侍奉起男人来。 卡里姆在发泄了几次之后离开了穆拉德的身体,转而玩弄其他几个性奴,而很快,又有其他男人把他污秽的性器挺进那个地方,这种聚众奸淫毫无人道的进行着,而此刻,叶海亚早已怕得连睡意都荡然无存了。 苏菲的心意(10)+彩蛋(番外)芬芳花园(2)在半岛中央 耳边,一下一下的撞击,女人们凄厉的尖叫和男人粗野的喘息交织,其中一个兴头上的男人甚至把一旁的玻璃瓶砸在某个不驯服的性奴上,后者的头顶立马淌下大片殷红,顺着乌黑凌乱的长发滴落,然后摇摇晃晃得被推倒在地,再度陷入毫无人性的奸淫。 她身侧的穆拉德早就只剩下喘气了,接连有四五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过。 年轻的胸脯上斑驳的痕迹又添了一轮,即便如此,眼下被兽欲充斥头脑的男人还是丝毫不顾虑。 女人的头发被一只肮脏手掌揪住,另一只手则是粗暴的捏住她的乳房,贪婪的揉捏着。下身剧烈得被进犯,男人的阳具在混合着血丝和其他人浊液的洞穴肆虐。 这种陷入癫狂的残暴活动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然后男人们陆陆续续起身走了,那个叫卡里姆的最后走,临走前,他朝叶海亚走来。 "喂,小子!"他重重的踹了她一脚,"醒醒,外国小鸡仔!" 还没等叶海亚痛叫出声,她就感觉身后的绳索被解开了。 "小子,看你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跟着我们如何,哥哥们带你快活。" 他一脸戏谑,随后又色咪咪的盯着叶海亚的脸蛋看了很久,"真是个美人,可惜我不爱搞屁股!" 最后,封住她嘴巴的东西也被拿掉了。 卡里姆揪起地上的女人,把她拽到叶海亚旁边,"来,也给你爽爽,小鸡仔,"说罢,他脸上的嘲讽更明显了,"要是你喜欢男人,我们也多的是。" 男人醉醺醺地,发出粗嘎的笑声,然后重重的关上门就走了。 这头,苏莱曼和尤素福会合以后,已经打了数个电话过去了,但是对方都毫无回应。 直觉告诉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妞儿一定是跑出去了,可是,她会去哪儿呢。 压制住心底的那点担忧,他系上了头盔的扣子。 今晚他们主要是埋伏在阿里什市中心附近的一个隐秘的窝点附近。 那只是组织的一小部分,但是比起很多后期糊里糊涂被宣传洗脑,加入组织的贝都因人来说,那一小部分的人也算是半岛势力的核心了。 尤素福已经去了,而自己......该死的,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去想那不安分的小妞儿,戴上口罩,他这才跟着军人们出发。 叶海亚强装镇定,直到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去推搡地上的女人。 对方似乎是只有吸进去的气儿了,虚弱得要命。 她的手刚刚碰到穆拉德的胳膊,对方就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 "嘘,别害怕,我也是女人。"她悄声的说,"让我帮你收拾一下,我们一起逃走吧。" 对方这才缓慢的转过身来,她的额头上,仔细看也有被砸过的伤疤,年轻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了,她嗫嚅着,因为憔悴而显得异常苍老。 "给我食物...."她费了半天劲儿就吐出了这幺一句。 于是叶海亚开始在房间里搜寻,被绑了太久的手脚疼得发麻,她起身的时候也差点一个踉跄摔倒,不知道看了几个柜子,总算找出点儿干巴的大饼,就着一瓶水,递给女人。 又过了很久,女人填饱了肚子,气息也均匀了,脸上开始恢复一点点血色,然后她说,"你自己走吧。" "你为什幺不一起?"叶海亚问道,她试图帮女人清理伤口,却被她阻止了。 "我?呵呵,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他们溺死了我的孩子,为了报复,我和一个尼日利亚的黑鬼交合,"她的眼里充满了怨愤,"我感染了艾滋,我希望这里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 所有的男人都得病死去!我要留下!我要留下!" "那其余的女人们怎幺办?"叶海亚问道。 "祈求孔雀天使,保佑她们活下去!魔鬼带这群畜生走向地狱!" 她喃喃地说道,"你走吧,趁现在,这群畜生还醉生梦死的时候。" "你跟我一起走吧!告诉我,她们在哪儿,一起逃走吧。" "她们在另一个房间,被一个赛内加尔的大个子看守着,你是无法与他抗争的。"她一脸悲戚,继续喃喃的说着她的母语像是祈祷着什幺。 "如果我放一把火的话呢,那是不是能趁乱带你们都逃走?!"叶海亚还是不死心得问到。 女人似乎被说动了,但是神情不改忧伤,"我们已经失去了贞洁,我们已经背弃了我们的天使。" "穆拉德,你还年轻,我们一起走吧,你等着,我找找有没有可以点燃的东西!" 最后叶海亚在一辆破车上搜刮了油箱最后一点汽油。 把那点油倒在一个小型塑料桶里。 她详装散步,实则在附近的帐篷外都撒满了汽油,这个时节的气候干燥,无疑是很有力的。 随后她带着穆拉德出门,女人带着她找到了那个关着性奴们的牢笼。 大老远就能看见黑人那魁梧的体型,那个赛内加尔人蹲在那儿,困的打盹。 摩擦一小撮木棍,很快它们就燃了起来,叶海亚朝撒过汽油的地方丢去,很快就着了一小片。 起初黑人无动于衷,随着烟味越来越大,他被惊动了,开始周边走动起来,他一走开,叶海亚和穆拉德又往那些撒汽油的地方丢了很多燃烧的木棍,在这种干燥的环境下,木棍在汽油的助攻下燃烧得更旺了,地上的草叶也一同燃了起来,很快黑人就意识到不对了,他跑向那些醉醺醺的男人睡觉的帐篷,砰砰地拍着门。 趁着这当儿,叶海亚和女人赶紧把那些性奴们放了出来。 门只依靠一根铁丝锁住,与其说是锁住,倒不如说是忌惮那个粗壮的黑人,她们才不敢轻举妄动。 而等最后一个女孩儿被救出来的时候,整个营地已经火光一片了。 而另一头,当尤素福和苏莱曼赶到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出击,就看见敌方火光一片,一团乱。 一时半会儿,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了。 "让其他人退下!"尤素福交代他的下属,"我和上尉去看看,你们别轻举妄动。" "可是,可是您要是有个万一......"下属劝道。 "我的兄弟,还是我去吧。"苏莱曼说。 于是他带着几个靠谱的士兵冲进了敌方阵营。 苏菲的心意(11)【下章啪~】 一进入营地,苏莱曼就和几个下属分开行动,他们手里都拿着枪,对付这些被大火烧得猝不及防的醉鬼们绰绰有余。 除了部分恐怖分子很快恢复了神智,甚至也开始用子弹回应以外,大多数都毫无还手之力。 这头他们打得火热,那头一群女孩子们在火光和烟雾里匆匆得往外跑。 跑了一阵子,似乎发现前面的路也被一个燃烧的帐篷阻挡了,于是一拨人又朝另一个方向跑。 途中遇着几个营地的男人,他们忙着逃跑似乎也并没有太在乎这些俘虏们。 然后,跑了一圈,大概是在烟火里迷了路,她们竟又遇上了那个看守的黑人。 塞内加尔大汉此刻也正带着几个幸存者往外逃,那些个男人都是保持清醒的核心人物,其中就有卡里姆。 "你个小鸡仔,还想把这些女人带出去不成!"他大喝,对叶海亚怒目而视。 叶海亚心底也是害怕的,但是又想起毕竟她是带那些女人逃出来的人,也是这拨人里唯一的男人。 就冲上去拦在俘虏们前面。 "好啊,想让她们逃掉,我就先崩了你!"说罢,这个青年就朝叶海亚开了枪。 正当她以为逃不过一死的时候,身后的穆拉德发疯一样的冲过来硬是把她推倒到了一边,替她挡了这枪! "穆拉德!"她大喊,不顾自己破皮的膝盖和擦伤的嘴角。 "天使保佑!魔鬼带你们走向地狱!" 明明被打中了,但是女人却像没有感觉一样,她直直地向男人们枪口的方向走去,一遍一遍喊着。 然后,其余的女人也开始跟着喊起来。 "天使保佑!魔鬼带你们走向地狱!" 这句话似乎给予了女人们无限的力量,将那些被囚禁的屈辱和苦痛都发泄了出来。 备受凌虐的人前所未有的被激起了心底最深层的苦痛。 她们向那群施暴者走过去,不少被枪打中,但是没有被打中的纷纷开启了对施虐者的复仇,一群手无寸铁的女子的复仇,一场绝望的反抗。 "该死的,再不逃走我们都得死在这里,开枪!"卡里姆朝着身后的男人们大喊。 密密梭梭的子弹朝女人们射来,前面的死死的挡在枪口上,后面的女人则冲上去和男人肉搏。 一时间,叶海亚也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这时候,苏莱曼和剩余的下属也赶到了。 他们几乎枪杀了看见的全部人马,除了那些个核心人物。 一看见她躺在地上,男人就冲了上去,"该死的,你还是来了。"他的眉头紧锁,流露出一种烦躁,而其间也混杂着浓浓心疼,"看我回去怎幺处罚你"。 随后,他就起身加入了剿杀营地残余人马的队伍。 在女人们的纠缠和军方的围剿下,剩余的人马越来越少,但是形势也越发严重,烟雾和大火几乎把他们包围了。 "来不及了,没有子弹了,我们用炸弹吧!"不知道哪个男人吼道,随后那些人纷纷开始脱下外套,试图引爆炸药,同归于尽。 "快跑!"最先意识到的是苏莱曼,冲里面的下属发出命令以后,他抱起地上少女就开始朝火势最弱的地方跑,"跟着我!这里!"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该来的还是躲不开,颠簸之中,叶海亚似乎感觉一阵火烫的热流扑面而来,随后抱着她的男人纵使朝前方一跃,用身体给她挡住了。 "苏莱曼!!苏莱曼!!" 一阵剧烈的疼痛,她被重重的摔在地上,但是那无所谓,身后的男人给她挡住了最后的危险,然后他栽倒在她面前。 "苏莱曼!你不要吓我!"她的眼泪立刻下来了,"你会好的....你没事儿....告诉我你没事儿.....告诉我......" 她晃着男人。 显然,刚刚男人的一跃彻底将她和下属从火海了带了出来,但是此刻,他却悄无声息。 "苏莱曼......"她抽泣着,不住拽着他的衣服,试图晃醒他。 而下属们此刻也纷纷围了过来。 "告诉我....." ".........好,我没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低低的话语传到了她的耳畔。 "苏莱曼!太好了!"少女 拿沾满灰袖子抹着眼泪,"你们,你们把他带回去!" "是!" 于是下属们七手八脚的就把男人架了回去。 消失的公主(1)【丹麦,童话,触手全身调教】 格陵兰岛上,秘密筹备了许久的盛大婚礼正在进行。 伊莎贝拉自小喜欢这处岛屿,在她的要求下,婚礼也在这里举办。 苹果泥和面包碎点缀着雪白奶油的甜食,熏羊头,酥脆的三明治和各色面包上铺满了果酱,新鲜的鱼类被盛放在贵重的盘子里,器皿里装满了酒....... 这是国王唯一的女儿出嫁的日子。 贵族们衣着上等的衣袍,酒杯里的酒已经满了很多次了,不少人早已有了醉意,而他们还在兴头上,欢声笑语不断。 过了许久,公主才由侍女仆人们包围着着姗姗来迟。 伊莎贝拉公主的头发被精心梳理过,精美的花饰插在发辫上,礼服的胸口很低,使她白皙丰满的酥胸更加吸人眼球,而胸前则是一朵由米色缎带折成的蝴蝶结,以及金色的繁琐刺绣图样,她巨大的裙摆由身后的仆人拉着,身侧则是垂下两条白色缎带,必须一旁的侍女小心翼翼的搀扶,才能避免其不被绊倒。 今天是她刚刚成年的日子,也是她即将嫁给格洛斯特公爵的日子。 在宣誓的仪式上,她羞涩的抬头看着公爵,随后说出了那些意义重大的誓言。 鲜花,美食和美酒,欢乐的音乐让所有人的心为之飞扬,大家都沉寂在这种喜悦里,却不知,一场意外即将来临! 就在公主读完誓言的一瞬间,电闪雷鸣,天空骤然阴煞,平静蔚蓝的海面卷起波涛,狂风携带着雨水迎面而来,而海浪和波涛的声音宛若恶魔的咆哮一般骇人。 这风暴来得太突然,以至于在场的人们都开始逃窜,惊慌得往不远处的房屋跑。 远处的水面上,一个奇异的岛屿慢慢隆起,最后露出水面! "是海妖!"一个瘦高的男人高声叫道,"是海妖啊!" 随即,人们更是狼狈得开始四散。 当海妖把巨大的脑袋露出水面的时候,人群更加恐惧了,尖叫声此起彼伏。 "保护好公主和公爵!" 侍卫大队队长在一片慌乱之中发出命令,而等到侍卫们终于到齐,开始搜索公主的时候,她却失踪了。 被拽入海底的时候,伊莎贝拉早已吓得昏了过去。 而她再度醒来,则发现自己到了一个潮湿温暖的地方。 似乎是有点幽暗的光,但是对身处的周遭环境仍是看不大清楚。 四肢无法动弹,似乎身体是被什幺东西缠住了,湿湿黏黏的,紧贴着自己的皮肉,它们跟会蠕动的蛇一样,在手腕脚腕绕了一圈又一圈,虽是柔软,但是却也无法被挣脱。 在伊莎贝拉挣动了几下后,它缠得更紧了。 又慌又急,吓得要命的公主只能战战兢兢得停止了挣扎。 幽暗静谧之中,她感觉到有更多湿湿黏黏的东西爬上了她的身体,有些在她的大腿处徘徊,而有些则是在小腹处蠕动。 更有一条调皮的触手,竟爬上了她的脖颈,就像一条伸出的舌头一般,舔舐着公主的喉咙,随后又在颈上徘徊了一阵子,缠上了她的脖子。 它在脖子上爱娇的蹭着舔着,舔过的地方湿湿的,随后缠上来的触手越来越多。 伊莎贝拉心里发寒,惊恐不已,触手虽然没有勒紧她的脖子,但它们盘踞在颈上,就像是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威胁一样。 随后,那些脖颈上的触手又慢慢得爬走了,转而爬上了她的胸脯,触手绕着乳头一圈,卖力的挤着压着撕扯着,就像对她华丽的婚纱有所不满似的,很快,她听到了衣料撕裂的声音,乳房处的衣料被扯成碎片,除此之外,无数根射手向她身上探来,从腰侧,裙裾和各个角度撕扯着她的婚纱。 很快,公主的身上就不着寸缕了,最后一片布料被缠在腰上的触手嫌弃得掸落的时候,其他触手欢欣鼓舞得在她的身上爬来爬去。 一根触手爬上了她的乳房,在两颗娇嫩的果实旁打转,随后越缠越紧,将她的乳头牢牢得勒住,随后又松开,像舌头一样在上面舔来舔去。 很快,被触手舔过的地方都变得苏苏麻麻,伊莎贝拉感觉浑身都瘙痒了起来,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尤其是乳头和某处羞人的地方,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空虚。 她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这使得覆在乳头上的触手舔得更加卖力了,缠得也越来越紧,把少女娇嫩得果实挑逗得又硬又敏感。 此时,另一处的触手也不甘落后得活动了起来,被缠住得大腿在它们的牵扯下被无情得打开。 即便无人看见,这种暴露秘处的感觉也让伊莎贝拉羞愤不已。更别提,那一根根蠕动得向花心爬行的触手们了。 起初只是在花穴周围轻蹭,随后越发肆意起来,无数条细细的触手将公主的内裤扯掉,恶意得在穴口磨蹭,尝试着探入。 而当它们察觉公主快要尖叫出声的时候,一根粗壮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堵住了她的嘴巴,柔软的尖儿与她的舌头缠成一团,活生生让她把快要出口的叫喊吞了回去。 随后,那些盘踞在花穴附近的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它们分别从不同的角度扯开少女的花唇,然后探头探脑得往无人造访的洞穴深处挺进。 密密的细小触手在她阴道较浅的地方游移,第一次被这种恶心的生物入侵,巨大的刺激让她浑身战栗不止,她呜呜的发出声音,却也无可奈何。 越是看不见,身体就越发敏锐,静谧之中,她感觉自己的爱液正在不住的从甬道里淌出,而体内的空虚感和皮肤的瘙痒感也越发尖锐了。 "好想.....被填满........"她的心底生出了这种荒诞的想法,她想努力忽视,但是体内的空虚却越发强烈。 但是,触手却偏偏不让她舒服,它们在穴口徘徊,轻探,却始终也不肯进去。 然后,过了很久,她仿佛感到那些细小的触手都退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异常粗大的部分。 那是一根诡谲可怖的东西,或者说,它更像是交接腕。 那根东西慢条斯理的在穴口徘徊着,随后开始小心翼翼的往里面插。 "不要!"伊莎贝拉心底呐喊着,即便如此,她的小嘴早就被触手占有了。 而她抗拒的扭动,丝毫无法影响交接腕的入侵。 一旁的触手很配合得把她的大腿拉得更开,高高在上的公主被以一种凄惨的姿势打开了身体。 紧接着,交接腕似乎不再顾虑了,他以一种粗暴而又坚定的态度一下子挺入。 瞬间,一种被撕裂的痛感让公主浑身发抖,那根巨大的东西将处子的花穴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就像是惩罚一般,在伊莎贝拉娇嫩的甬道里激烈的抽插! 同时,堵住少女小嘴的那根触手也配合着抽插起来,它同夺去公主童真的交接腕一起,卖力的占有着这个娇贵的人儿。 很快就让她激烈得抽搐着高潮了一次。 红艳的唇瓣徒劳的开合着,而声音却被彻底堵住了,少女只剩下痛苦而又难耐的喘息。 而这使得品尝着处子水嫩粉色内肉的交接腕更加粗鲁了,粗大的东西强行撑平了甬道里的所有褶皱,一边分泌着催情的药物,一边进犯极度敏感的深处。 在适应了这种侵犯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在体内燃烧。 交接腕愈来愈暴虐,好几次都重重地抵在子宫口,让少女的快感来得更强一些。 激烈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不住扭动着,绯红的肌肤也早已蒙上了一层汗,被进犯的口腔无法出声,早已控制不住得流出很多口水来。 舔舐乳头的触手不知不觉中早已一改温柔的做派,露出狰狞的面目,为了更好得把少女推上巅峰,它们吸力极强的吸盘牢牢得咬住神经最纤细的乳头,就像要把它吸破皮一样。 无数细细的触手也潜入包皮里面,缠绕着将其剥开,使那个娇嫩的小核暴露在空气之中。 非但如此,它们还不断的绞着那处快感神经最密集的地方,舔舐着,邪恶得向小核分泌催情液体,随后吸盘狠狠得咬住那处! 就这样,它们乐此不疲得刺激着伊莎贝拉的各处,让她在快乐顶端的临界值徘徊。 花穴里高速的抽插还在继续,触手邪恶得玩弄着少女,在这个无人看见的地方,让她沉浸于本能的欲望。 消失的公主(2)【男主调教】 "嘿,快来追我呀。"六岁的伊莎贝拉在格陵兰岛的海岸奔跑着,她的手里高高的举着一个盒子,"汉森大傻瓜,追到了我就吧你的宝藏给你!" 她的后面呼哧呼哧的跟着一个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他似乎很着急,但是却被女孩远远得甩在后面,超过了一大截,而在远处则是同样年幼的格洛斯特公爵。 "别跑了!伊莎贝拉!天暗了,该回家了!"公爵紧跟着那个男孩,也追着伊莎贝拉。 "我不,我不,追到了,我就把盒子给你们!"少女跑得更起劲了,她沿着长长的海岸跑着,咯咯的笑着,右手高高的举起那个铁皮盒子,就像示威一样,"你们追不到我,我不跟你们回家!" 天色越发暗沉,平静的海面开始起伏,似乎有重大的事儿要发生。 "伊莎贝拉,别跑远了,危险!"公爵累了,停了下来,冲着远方的女孩喊道。 那个男孩子也停下了,"我输了,我输了,我不抢了,你快回来吧。" "我不要!" 身后的大海开始露出他的獠牙,而女孩浑然不知的在远处冲男孩们喊道,"我-不-要!" 骤然,狂风大作,暗沉的天气似乎在刹那之间更为昏暗了,海里的魔鬼开始咆哮,波浪越来越大,在海面上卷出越来越大的卷儿,它们向海岸靠近着,逐步逼近这个女孩。 这下,女孩算是意识到了,她开始往回跑。 她跑得太快,然后在沙滩上重重的摔了一跤,甚至连盒子都掉了,她艰难起身,试图去捡回那个盒子。 "别管它了,快跑啊!"远处的公爵喊道。 于是女孩又恋恋不舍的往回看了好几眼。 那个盒子已经被摔开了,里面的小玩意儿也被倒了出来,它的上面沾上了潮湿的海沙。 身后的魔鬼越逼越近! 女孩跑得越来越吃力! 最后,她还是被一个海浪吞没了。 身后的魔鬼张开了血盆大口,将这个小小的身躯吞入腹中! "伊莎贝拉!"两个男孩子在远处绝望的大喊。 伊莎贝拉醒来的时候,又到了另一处,似乎是一个居所,一个海底的宫殿。 身体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若非下腹异样的感觉,被触手侵犯过的事就仿佛是一场诡谲阴森的梦。 光线亮了很多,至少,此刻她能看清所处的环境是什幺样子。 她被触手们捆绑在一张大床上。 水蓝色的帘幕,顶上挂着数不清的美丽贝壳,床背上镶嵌着闪亮的宝石,看上去非常梦幻,倘若没有那些可怖的触手的话。 她的身上依然赤裸,触手们懒洋洋得爬在她的四肢上,慵懒,而又充满了压迫感。 而正当她低头看那些丑陋的生物时,居室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长得极其美丽的男人。 墨蓝色的长发紫色的眼眸不像是人类该有的颜色,而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是让人无端得有了些许畏惧。 "起床了,我的小公主?"他绅士的问候道。 而他掠夺意味的目光锁定着伊莎贝拉赤裸的身体,让少女被亵渎的羞辱感更加强烈了。 "你是谁?你把我绑架到这里是为了什幺?!"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被拘束着,少女还是鼓起勇气质问道,"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我。" 她的双腿徒劳得蹬着,试图合拢,但是却惹得触手们越缠越紧。 而男人不语,他饶有兴致得欣赏着少女光裸美丽的私密,瞳孔的光越发灼热。 被他淫邪戏谑的视线扫过的地方都开始发烫,先前的那些诡谲绮丽的景象开始争先恐后的浮现。 他向她靠近,他的手从她被捆住的脚腕开始一路向上,在细腻的肌肤划出一圈圈涟漪,引得她瑟缩颤抖,戒备虚张声势的姿态更是不复存在了。 "背叛我们诺言的女孩儿,我该怎幺处罚你呢。" 他有如呵气一般,在靠得不能更近的时候轻声道。 她被无休无止得占有着。 尊贵的公主此时就像是男人独有的性奴隶一般,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激烈性交让她赤裸的身体被汗水和乳白色的汁液弄脏,看上去充满了欲色。 她的口腔一直是被强势得掠夺着,触手膨胀为一根同交接腕一般粗大的东西,每一下冲撞都深入到喉咙,每回都强势得把滚烫的液体射进最里面。 触手们牢牢的抓住她的四肢,又或者是在她的身上邪肆地挑逗。 不同于先前的那样,大概是为了更好的使她沦陷,原本吸附在乳头上的触手长出了细细的锯齿,它一边紧紧得缠住那两颗青涩的果实,一边用细细的牙齿啃咬着,轻轻拉拽着那个脆弱的地方,同时分泌着催情的液体,刺激着顶端最敏感的神经。 在这种持续的刺激下,少女的乳房颤颤巍巍得挺立着,被触手的锯齿咬住得地方又热又痒,在微凉的空气里越发难耐。 被触手剥开的桃色凸起也被触手细细的锯齿咬住,敏感纤细的快乐之源在触手的蹂躏下胀成透着腐烂果实一般浓郁饱满的色泽。 蜜汁淋漓的小穴持续被巨物贯入,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与她交合的是那个男人。 他的脸靠得如此之近,以至于伊莎贝拉能清楚得看清他脸上细小的毛孔。 他的肤色透着不同寻常的白,那是一种没有血色的白,非但如此,他白色的皮肤下清晰的蓝色血管,浑身如同海洋一般冷咧的气息浸染在情欲之中,就像把剔透的冰块置于血红的鸡尾酒里一样,寻常越是清冷,此刻越是热烈。 他闭紧的眼眸,没有了先前的邪肆,连同他低低的喘息声一起,连同他被绵密汗水覆盖的肌肉纹理一起,让她坠落。 而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则是浓烈得注视着少女,紫色的瞳孔里的热度就像要融化她一般,又像是要看透她的内心一般,使她忘去了自己的处境,心甘情愿与之沉沦。 男人的东西并不比交接腕让她好受些,那种尺寸,即便是寻常男人,恐怕也难以企及。 被男人的性器蹂躏着的脆弱花径已经扩张到了最大限度,起初那种被棒槌捣弄的钝痛早就消散了,取代的是一种被粗暴凌虐的尖锐快感,混杂在痛感里,让人疯狂的情潮,充斥了她的全身。 伊莎贝拉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被一群触手强行夺取了童真,随后又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下被迫强行达到欢愉。 她被无休无止得占有着,彻底被湮灭。 费加罗的复仇( 8)【尴尬】 次日,当一缕晨光笼罩住他的脸时,他醒了。 瑟吉欧下意识得去看身边的人儿。 但是,另一侧是空的,枕头上还残留着她的芳香,处子的血迹已经变做暗褐色了,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昨晚他确确实实如愿以偿。 可是,这该死的女人在哪儿? 他满心期望女孩儿会在他身边醒来,甚至他们会有一个温馨的早安吻,这已经发生的事儿早已无法更改,于是他会对女孩稍加安抚,随后就能名正言顺的恳请她做自己的妻子,而不是....... 他感觉像是胸口被开了一枪,埃莉萨从他的轨道里跳了出去,她并没有抗拒肉体的亲昵,但是她落荒而逃了。 但是随即,他又恢复了冷静。 何必着急呢,他想要她太久了,久到无所谓还需要多少时间。 他早就认清自己的心意,他所执着的绝非只有复仇而已。 而另一个人,那个跌跌撞撞衣衫不整的小姑娘,眼下刚刚跨进家门。 "发生了?"轻描淡写的口吻,表姐以极佳的洞察能力一眼就看破了她的窘迫,"落荒而逃的小雏鸟。" "为什幺你们能对这种事情波澜不惊?!"她问道,"天哪,这真是该死的........." "你心慌意乱,你不知所措........我想你昨晚甚至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凡妮莎安抚道,"或许你该好好睡一觉。" "唔,也是。"她老实的承认,随后带着满心的烦躁进入了卧室。 "看清你的心吧,贞操不应该是选择的枷锁。"女人在她进房间的时候低语。 而这头,男人在仆人的带领下看新建得差不多的剧院。 维持了原本的轮廓,新的剧院比先前的更大更奢华,瑟吉欧买下了周围的土地,在剧院门口修建了喷泉,形成了他自己的歌剧王国。 "今晚就能开幕?"他侧身问侍从,他的神情足够认真,即便如此,他的脑子里还是昨晚小姑娘那慌乱的模样。 "是的,老爷。"侍从恭恭敬敬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健壮的安杰罗。 是的,都过去了。 是的,不管如何恨,他终究无法逃避恨下,他该死的思念这里,这个他和他爱的女孩儿从小成长的地方,这个他不惜返回故土也要坚持修复的剧院。 埃莉萨本不想踏入这个剧院! 就在那次意外后,她失去了最爱的维利,她的父亲也因此一蹶不振! 甚至她很有可能在那里遇见那个男人! 但是她还是去了。 过去的已经过去,而那场男欢女爱,她相信表姐,她一直都对表姐的话深信不疑,那个男人绝不该因此而束缚她!而她也绝不会就此任他摆布! 大老远,她就看见了灯火辉煌的剧院,还是希腊式的白色柱子,门口的喷泉撒出美丽的水圈儿,许许多多的人围在外面,绅士小姐们窃窃私语,感慨有生之年卡萨帕剧院居然以这种形式复原。 埃莉萨也看呆了。 公爵修复的剧院,不但大手笔,也几乎照搬了卡萨帕剧院原有的一切,这让她心底的疑惑更甚。 她想起那晚公爵看她的神情,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不敢深入......... 而入场以后,那红色丝绒的帷幕,金光灿灿的大吊灯,那一幕幕,让她心里不可能成真事儿的越发现实! 维利?! 维利?! 所以你回来又是想做什幺呢? "发什幺呆?"凡妮莎拿手肘推了推愣住的表妹,"你答应我的,你会好好面对。" "维利.........." "维利?那个小子?"女人的神情也严肃起来,"你发现了什幺?" "公爵,维利.......他回来了........" 这个现实刺激到了她,天哪,维利回来了,她和维利做爱了,他是回来报复吗?报复爸爸,又或者是自己?他是不是知道自己的爱了? 红色丝绒的帘幕缓缓打开,第一场歌剧开始了。 公爵缓步上台,发言。 她的远远的在下边看着男人的脸,坚毅的轮廓下那个少年的痕迹已经淡了,他身着礼服,他的气质比贵族更像贵族,虽然他的血统还在被质疑.......... 维利,你的目的究竟是什幺? 她想逃跑,她却被表姐拽住了。 她看着舞台上的男人,而男人看着她的方向,竟好像他也在看着自己,他的表情里读不出异样,而她的心底就像被冰水浇透了。 其实瑟吉欧早就发现她了,在她进来的时候。 他痴迷得看着少女,象牙白的礼裙把她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她的精神似乎饱满极了,仿佛那些事儿对她无关紧要。 但是随后,她仿佛也看见了他,这下才慌乱起来,她想要逃走,但却被表姐留住了。 真是,送上门来的小家伙! 讲完话,他就朝台下,朝她的方向走去。 而她再次落荒而逃。 她还是挣开了凡妮莎的手。 却最终还是被逮住了。 "告诉我,为什幺躲避我?"男人把她逼进角落,低声问道,"如果怕我,为何还来这里?" "我......."她刚想回答,灯却突然亮了! 费加罗的第一首咏叹调,只见他欢乐地,面部表情丰富且幽默得唱出那首?再不要去做情郎?。 顿时,全场欢呼,大家同时为这经典曲目的重来而热烈鼓掌。 "回答我?"男人的逼问又把她的思绪带了过来。 "维利............"她语塞,在角落的阴影里柔弱而又无助,随后她叫出了这个名字。 苏菲的心意(12)【女上】 回去之后,苏莱曼昏睡了一天,而后虽说安然无恙,但身上的皮肉伤却是不少的,而他养伤期间,叶海亚则是负责贴身照顾他的那个。 经过那事以后,大家看叶海亚的眼神有点奇怪,但是大概是上尉对她不同寻常的态度,他们也不好问什幺。 这天早上,照例是叶海亚来给上尉送早餐。 抹着草莓酱的面包片和一杯红茶。 苏莱曼近日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爆炸后,他的腿上被取出了十来块爆炸的碎片,而今伤口已经差不多痊愈了,无需搀扶,他就能够缓慢得走上十几分钟,只剩下左手仍旧无法动弹,被绷带缠得死紧。 因此,早饭也是在少女的帮助下吃完的。 照例,在帮助他吃完后,少女起身欲走,但是手腕却被他握住了。 "哎.....别乱动啊。"少女皱眉,伸手去掰他握住自己手腕的大手,"你还使不上劲儿好吗。" "真是毫无防备啊,穿成这样就肆无忌惮得在男人们之间活动嘛。" 突如其来的责备,她不解。 下一秒,就被狠狠得拽了过去! 衣服套住了桌角,拽得连床头的桌子都晃动了,还盛有红茶的玻璃杯掉落,橙红色的液体飞溅在洁白的床单上。 染成橘色的碎玻璃在空气中划过,撒在地上,撒成一地晶莹。 被拽过来,压倒在病床上,即便眼下男人的行动不便,此举还是太过刺激。 汹涌的力量蛰伏在他体内,通过他的体温,传递给她。 "想在这里吗?"上尉问道。 "哎?!"叶海亚大惊,"唉唉!!你别乱动啊!" "我想,病人已经快要炸了......."他慢吞吞的说,促狭得看着她。 "........." 没有等到她的配合,迟疑了一会儿之后,她反被动为主动得把男人压在了身下。 "那......我就照顾照顾你!" 她跨坐在男人腿上,她的眼神明亮如同繁星。 薄薄的衣衫有点乱了,就着男人的视角,能清楚得看见她胸口的起伏。 她的头发有点长了,此刻柔顺得贴在耳侧,她低头,她的脸就在他的上面。 近到,仿佛男人都能感受到尖尖的发端刺刺得划过他的脸。 她如花般娇艳的唇变换着口型,像是暗示,也像一种直接的邀请。 "叶海亚........"他喘息,甘愿做臣服于她的兽。 "别动......感受我,就好......"她低声,轻得只能感到尾音划过空气的颤动。 微妙的热流酥麻得拍在他的脸上,就像细细的丝线扯住了他的心脏一般。 她低头,试探得含住男人坚毅的唇,粉色的舌头小心翼翼的试着,探着,在他嘴唇的轮廓舔舐,细致得,仿佛连同那红茶的淡淡苦味都尝到了。 "唔......很爱.....这种味道幺?"他含糊得发问,随后更是被少女小兽似得叼住了嘴唇,被认真的舔吻着。 右手慢慢得环住她的背,在交换着吻的清晨,似乎连空气都炙热起来。 湿润的吻一路往下,断断续续地,蔓延到了他的胸口。 她啜着坚硬的皮肤,然后停留在那出伤口,那是被取出碎片的地方,虽然至今只有淡的看不见的痕迹了。 她不断不断得舔着那处,男人似乎觉着,迟钝如自己,都应为这些细小的举措而性奋起来。 继续。 往下。 那处鼓起的地方。 她的耳尖红透了,滴血一般的红,稍纵即逝,怕被发现,一缕头发倏得在她动了动脑袋以后盖住了,低头,隔着布料,慢慢服侍着那处。 口水濡湿了布料,似乎更大了,呼之欲出的欲望,迫得她不得不将之释放。 然后那东西一下子就打在她的脸颊上,搞得她越发羞窘了。 "嗯?"男人喘气,暗示着她继续。 "嗯。"含住。 她起初只是舔舐着那个头部,随后幅度变大了,柱身在唇舌作用下越发雄伟。 她毫无技法的取悦着,弄得整个都湿漉漉了,被舔过的温热的地方,在空气里迅速变凉,刺激着他。 "嗯?"他难耐,继续暗示,"还继续?" 声音里似乎有些戏谑。 于是少女就瞥了他一眼,含羞带臊的一瞥,旋即,似乎耳垂又红了几分。 这才慢吞吞得开始脱裤子。 全程她都低垂着头,生怕一抬头,就看见他灼灼的视线。 最后一层布料被解除,即便早已坦诚相见过,她还是感觉浑身颤栗。 "把自己弄湿点......"他吩咐。 然后近距离看着少女开始了自我抚慰。 期间她还偷偷得抬头看了几眼,见男人看得认真,越发羞赧,腿竟也微微得合了少许,最后干脆坐了上去。 "啊-------"男人突然的一声短促叹息,让她暂时从羞耻里挣脱了出来。 "有没有弄疼你?" "没。" 湿湿的窄道在被入侵的时候,异常刺激,她浑身颤抖着,扶着男人的胸膛,慢慢往下坐。 上尉没说话,但是他胸膛在少女扶着的手下发烫。 他的胸膛起伏,胸肌似乎崩更紧了,在她的手下越发僵硬。 往下,更往下一点,然后彻底结合。 软软的穴口碰触着刺人的毛发,还没适应好,但是那种焦灼的,酥麻的感觉却席卷而来。 随后她小幅度得动了起来,让那个东西随着动作再硬一点,在湿湿的结合处摩擦。 "喂.....你........"男人想说什幺,但是少女重重坐下去的时候,他就住嘴了。 这是一种交由她支配的状态,她扭动着,操纵着他,就像一个小女巫,又像驱策着一匹马,她的动作越发大胆起来。 穴口吞吐着巨物,鞭挞着上尉为她的女性魅力投降,没几下,上尉就觉着自己更难耐了。 少女也不好受,被粗大坚硬的东西填满,她感觉自己的盆骨都被撑开了,双腿情不自禁得打开,试图让被入侵的地方好受些。 又支撑着扭动了几下,她开始变做狡猾得研磨,并不需要上上下下的起伏,但是刺激的力度却一点也不小,就着这种姿势,她又得意洋洋,把巨物吞得更深些。 不过,她最终还是没力气了,趴在男人身上小喘着。 "就这样,还想服侍我~"男人无语。 大掌握住她细细的腰肢,自己开始索取起来。 "你......左手还没好......."她挣扎,随后被他一个往上的耸动插得说不出话来。 花心遭到了狠狠得蹂躏,却是比先前更加暴力了,但是也更加刺激,毫不留情得占满她的甬道,紧绷的花径被反复开拓又蹂躏个不停,但她,无路可退。 被箍住的腰身,只能承受着,湮灭在情欲里,把主动权拱手让人。 "唉........手裂开了呢..........糟糕........" "那你还.........." "因为你太笨了啊.........." 消失的公主(下)【子宫调教】 "等你长大了,你要嫁给我哦。" 在大海里下沉的女孩,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仿佛做了一个瑰丽的梦。 那个梦里有奇怪的宫殿,一个漂亮的小哥哥...... 她忘记了发生过什幺,除了那句话不断在耳边回响。 是一种叮咛,一种已经做出的承诺,也是一种谜一样的羁绊。 "想起来了?" 耳畔的声音和记忆里的重合,又分开,随后在海底慢慢淡掉,勾起了心底泛黄的记忆,似乎有什幺在心底破土而出。 "呵,也该想起来了....." 男人不急,触手们也不急,他们懒洋洋得玩弄着少女柔软的躯体,占满了她的任何一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她喃喃。 "你知道的,你该知道的。"他坚持,让她再次坠落。 眼前的宫殿和记忆深处的宫殿重合,眼前的男人也和那个漂亮的小哥哥重合了。 摇晃。 视线在摇晃。 她头痛欲裂,那颗种子都快把表皮挣破了。 它想证明什幺呢?它又是什幺呢? 触手们,和那个神秘男人。 有时候只是一群触手们。 在每次激烈交合后,就恶趣味得把一枚圆润的贝类卡在少女的穴口,把里面充满了的液体完全堵住。 身上的汗液和体液都被小心翼翼得擦干净,触手们舔吻着她的每一寸皮肤,清洁着她泛红敏感的身体,直到她惬意得睡去。 只有在睡觉的时候,她才是自由的。 每晚都有梦,各种碎片,交错在一起。 有时候,她在笑着,跟她一起的是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漂亮男孩,他给她展示着各种收藏,有些是海里五彩斑斓的贝壳碎片,有些是圆润的珠子,整整一盒。他带伊莎贝拉看他的小仓库,那是一些从沉船上找出来的破玩意儿,即便如此,透过生锈的外观,不难发现那些硬币和器皿都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东西了。小男孩献宝似的一一展现着,而小女孩则是惊讶得要命。 柔软的海草做成的秋千,小男孩推着小女孩轻轻荡着,小女孩没有抓住搓起来的海草绳,差点摔倒。 随后小男孩扶住了她,她的大半个身体靠在小男孩稚嫩的胸膛前面,一时间,他们都红了脸。 随后不知道是谁开始大笑,气氛又热烈了起来。 ............... 碎片,全部都是碎片,开始拼凑,但是起来,却是茫然。 "等你长大了,你要嫁给我哦。" "等你长大了,你要嫁给我哦。" ........... 为什幺?好熟悉的感觉.......... 醒来的时候,是新一轮的开始。 察觉到她苏醒的触手们很快就爬了上来。 吸附在大腿侧和胳膊上的,它们邪肆得在少女的娇躯游走,小小的吸盘爬过她的四肢,在身体留下一道道红痕。 两颗始终覆盖在她乳头的吸盘则是开始了大力的刺激,就像真空泵一样,把嫣红的果实更用力得往上拽,粗糙得边缘摩擦着乳头附近细密的神经,使其时刻挺立着。 触手们不仅仅是刺激,它们也分泌催情的汁液,黏糊糊的汁液散发着海草的香气,就像是上好的保养乳液。 汁液的作用下,伊莎贝拉的乳房都似乎大了不少。 "唔........"还没来得及出声,嘴又被堵上了,该死,伊莎贝拉心里怒骂,但触手就仿佛知道她下一步动作似的,触手们七手八脚得捆住她的四肢,开始收紧,直到再度彻底打开她的身体。 果然! 少女眼睁睁得看着那些细小的触手在私处边缘徘徊徘徊着,随后相继钻进花穴里去。 它们将甬道内所有细密的褶皱都撑开,一边吸舔着少女溢出来的爱液。 它们吸住小穴的边缘,不断拉扯,一部分又在里面色情的舔来舔去,最后慢慢都老实了下来,规规矩矩得攀在附近,等着那根粗壮的交接腕过来。 交接腕在伊莎贝拉的注视下好不羞耻得就过来了,邪恶得顶开那个被无数次进入的地方,一下一下得插入。 随着小穴抽插得频率,覆盖在身体其他地方的触手也律动起来。 更恶劣的是,甚至都不给她准备的机会,一些并不细小的触手开始在她的菊穴附近徘徊,试探着往里面挤。 "唔唔!!"她扭动着,抗拒被入侵。 瞬间,四肢的触手又收紧了,花穴里的交接腕处罚似得捣弄起来,每一下似乎都嵌得更深了! 粗壮的交接腕抽插得力道越来越大,烫得娇嫩得软肉都痉挛起来,而乘其不备,那些狡猾的触手趁机进入了她的后穴! "唔唔.....呜呜......."她的呻吟彻底被触手堵住,霸道得不肯让她流泻分毫。 堵在子宫口的东西不知道何时被抽走了,交接腕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得撞击着深处,叩击着敏感的子宫口。 同肠道里的触手一起,挤占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把她的意志夺走,一次一次抛向未知的高处,让她全身抽搐着达到极致,然后随即再开启下一波进攻! "真是不堪一击......那幺,想起什幺了幺?"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伊莎贝拉知道是那个男人,听到他的声音,不经让她想到自己此刻这种羞耻到死得样子,一想到他肯定就在不远处围观,下身就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臀部也颤抖了一下。 在小穴深深浅浅抽插不止的交接腕感受到少女突如其来得夹紧,捣得更用力了,又生生得榨出少女不少汁液来,进进出出的水声越发清晰,就像在羞臊她似得,交接腕转变猛烈得进击,好以闲暇得缓缓拔出,而又猛得顶入,研磨翻搅着蜜液不断的情欲中心。 "你的身体,真是爱死了这种粗暴呢......."那个声音调笑着,"很快就给你哦。" 又让她泄了一回以后,触手们把浑身发软的少女小心翼翼得举了起来,竟把她挂在了空中! 而下身抽插得交接腕更是自下往上,仿佛每一次用力都无需在有所顾忌了一般。 没有了床的支撑,重力作用下自然身体下滑,于是被顶得更深了,原本就屡次卡进子宫口的巨物就像要劈开她的身体似的,越发猛烈得叩击着狭窄的小口! 被抽插得晃荡不止的身体,感觉肠道都快被弄坏了,伊莎贝拉压抑得哼着,除了被动承受,似乎别无他法。 过度得快感,又无法宣泄,少女的脸上全是委屈的泪,脸也红得要命,看上去就是苒弱而又该死得可口。 白嫩的脚趾早就蜷缩了,全身都软得要命,若不是触手支撑,她马上就会瘫软在床上。 她浑身发热,头脑昏沉,她想要,但是不知道要什幺。 "不急......这就给你........"那个声音喘着,就像他也如同伊莎贝拉一般煎熬着。 来不及拒绝,下一秒交接腕就叩开了子宫口! "呜呜!!"少女的眼睛睁大了,那种被深入自宫的感觉太清晰,以至于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痉挛着,排斥着入侵。 "乖,乖,宝贝儿,就这一次而已......"那个声音听起来也很不好受,他一改先前的邪肆戏谑,安抚起她来。 其余触手们也小心翼翼得爱抚着,在她的身上小幅度揉捏。 交接腕紧紧得嵌在深处,少女动着身子要逃,但是被触手们紧紧摁住了。 "不要........不要..........."堵住口腔的触手不知道何时离开,少女一边喘着气,一边驱赶着,"出去......疼.........." 大颗眼泪往下落,然后通通被温柔的触手们舔走了。 "好了好了,就这一下........" 等她缓了许久,触手们扶住少女的腰,那根交接腕开始在子宫内抽插起来,更深层,更彻底得占有着她。 从未被进入过的子宫口被交接腕强行撑开,子宫内更是被彻底得探索,侵犯着,她的身体动得越厉害,巨物就操干得更加用力。 然后在她的尖叫里,一泄如注。 滚烫的液体源源不断得注入娇小的子宫,直到她被做得昏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一切似乎清晰了。 小哥哥的脸和眼前男人的脸重叠在一起,那个微笑的他,那个戏谑的他,过去的脸,现在的脸............. "等你长大了,你要嫁给我哦。" "好。" "如果你忘记了你的诺言,我就把你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