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怀必乱》 想到她就燥热难安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挺大的一场雨,一下子就把整个城市占领了,不由分说的打湿了秦玉香板车上的水果。她慌慌张张的拿伞来挡,当经不住雨势汹汹,很快就半个人都湿透了。好在是夏天,也不觉得冷,收拾东西要紧,不然今天拉出来卖的水果淋了雨回去还要重新洗过,也不知道浪费多少水。 这个月的水电和房租,她缴完以后就没剩多少,这阵子生意不错,好歹能缓一缓。早上她推着车出来的时候,眼见天气好,就多拿了一些水果。这忽然一场雨,把什么念想都浇没了,现在得赶快收拾回家。 她好容易收了摊,整个人已经像水洗过一般,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湿透了。她把车推到旁边躲雨,也不敢站着人家商铺的门口,只蹲在那里尽可能的不碍事。 到底是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半小时光景,就雨过天晴了。可是她全身湿透了,衣服印着身材,连胸前的两点都有些走光。 秦玉香无奈的低着头推车,趁着街上没几个人,赶紧回家收拾一通。如果没有再下雨,晚上倒是可以再出去摆摊。不过最近的天气说变就变,怕是不能如意了。 她算了算时间,再过一会儿,郑先生就会下班,若是被他看到自己这般不体面,也实在太丢人了。 郑先生是她的老主顾,每次下班回家就会路过买一点水果,久而久之,两个人就熟了起来。她对温文尔雅的郑先生怀着特别的期盼,不光是因为他会照顾她的生意,更多时候她只是单纯地要看到他这个人。 不过这些小心思,是万万不可宣之于口的。郑先生在银行上班,住在旁边的高档小区里,有一个长得很洋气的太太和十七岁的女儿。人人都夸赞的一家三口,怎么是她能破坏和觊觎的呢? 秦玉香的丈夫和孩子死于三年前的一场车祸,拿到的赔偿虽然不少,却不够买房。但出身贫寒的她已经没了依靠,只能攒钱买到房子才可以把心安下来。她努力积攒了许久,现在还是差了一些,再过些日子,如果房价再涨下去,真要买不起了。 如果回到乡下,凭着手上的钱,她可以过得很好。只不过一旦回去,娘家的人就会逼着她改嫁,而婆家的人会处处算计她手上的赔偿款。 她终究还是选择留在这个城市,哪怕日子过得苦一些,也好过回去落人闲话。 “老板娘,你走慢点,我今天想要买……”郑谦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吓了她一跳。 她不敢回头,只停了脚步,说道:“郑先生,我这水果都淋了雨,怕是脏了,不然你改天再买吧?” 郑谦心中奇怪,平日里热情的秦玉香怎么说话不回头,难道自己的谎言被她发现了?他有些紧张起来:“我不会嫌弃的,不过要是你不方便的话,我改天再买也行。” “不、不是的。” 秦玉香直觉他语气不对,连忙转过头来:“方便,方便,您想要买多少,还是和原来一样,三个苹果吗?” 她胸前的衣服早已湿透,连带胸衣的形状都清晰的露出痕迹,看得郑谦心跳漏了半拍。他小心翼翼的咽了咽口水,说道:“对、对、对!就和平时一样,三个苹果。” 郑谦的眼睛止不住的往她胸前看,又不敢过于露骨,但是贪婪的欲望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神。秦玉香虽然已经三十八岁,但身材极好,前凸后翘又有一双大长腿,只是腰稍稍粗了一些,不过这显得更有风韵。 他从第一天遇到她的晚上,就开始幻想如果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会是怎样的感觉,有很多次,他都靠着意淫她的身材才能解决生理需求。因此,他产生了深深的罪恶感,每天都会买三个苹果,作为对她的补偿。虽然她什么都不知道,三个苹果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他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秦玉香手忙脚乱,只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太过难堪,找了钱就急忙忙的推车往回走,却不想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整个人被泥水弄脏了大半,看起来格外狼狈。 郑谦连忙上前来扶,只觉得碰到的每一个地方都柔软非常,几乎让他的手控制不住想要多摸几把。 秦玉香站了起来,低着头道谢,就要继续推车。郑谦看她很不顺利的样子,就说道:“我给你帮把手吧!” 两个人很快就把板车推到了秦玉香家门口,郑谦便告辞而去,没有再做停留。他刚才满眼乱飘,早已把她的一切都看进心里,现在整个人欲火焚身,只巴不得回去解决一下。 秦玉香见他走得急,连忙喊道:“郑先生,你的苹果忘记拿了。” “不要了,不要了,送给你吃吧。” 郑谦眼见裤子已经出卖了自己,便拿着公文包挡在身前,疾步跑进了小区。他也顾不得裤子上的泥泞,冲进门就去了厕所,脱下裤子,就拿手上下撸动。 他闭着眼,拼命的回想刚才触摸到秦玉香身体的那几秒,只觉得身体发热得厉害。在迷迷糊糊之中,仿佛秦玉香就那样赤条条的站在眼前,双手捧着她那对硕大的奶子,满脸红晕,娇羞又着急的嘟囔着:“郑先生,你的苹果。” 只想了这么小半会儿,郑谦就觉得自己热得厉害,手上的动作顿时快了起来,仿佛碰到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秦玉香的那里。这个念头一起,他顿时便泄了身。 “该死,怎么这么快,难道我不行了?”他懊恼又愤愤的抱怨了起来。 冷暴力以后的阳痿 郑谦已经好些年没有过女人,记忆里最后一次就是那天晚上,可惜每每想起,就好像又掉进噩梦里。那时候他才三十多一点,儿子也才刚上小学不久,银行的工作忙碌得很,常常为了拉贷款去应酬。那时候在外面喝到天亮,回来换个衣服去上班是常事。 他进银行是靠自己的本事,辛苦了三年才开始一点点往上爬,这都比不过他娶了一个好妻子。人人都说他是银行高管的女婿,靠的裙带关系,但他真是顶努力的人。 可惜工作再努力,都耐不住背后的指指点点,回到家就难免发脾气。医院的体检写得明白,精子成活率低,几乎不可能让女人怀孕。听说高管的女儿被人搞大肚子,他便自告奋勇做了接盘侠。天知道那个只见了两面的女人怎么就答应嫁过来,好歹全了父母抱孙子的念想。 有时候他会后悔,为什么要掺和买一送一呢?他不太喜欢孩子,但这个儿子聪明又贴心,对他这个爸爸亲得很。郑谦本来想冷着孩子,谁想到时间久了,心都被小团子焐热了。 妻子是一个冷心冷面的冷美人,平日里不言不语,他什么时候想要,按着她在床上怎么弄都行。反正不管他温柔体贴,粗暴野蛮,甚至于动作剧烈,都换不来她只言片语。 “你他妈是不是当我人肉按摩器?”有一次,他气得极了,把人上完就破口大骂:“就算老子出去找个婊子,都好过你一百倍!别人应酬都是人手一个全裸美女,搂在怀里想怎么弄都好。我正儿八经都不做这事,就想好好和你过个日子,你能不能不要每天一副死脸?” 所谓的妻子,竟是一个只有呼吸的泥塑木偶,除了每天洗衣做饭,余下几乎不会搭理他。这种冷暴力让他极度痛苦,可偏偏这女人做戏到极致,一旦在儿子面前,又要和他演恩爱夫妻。 他舍不得让小团子的童年落下阴影,只好乖乖配合,关起门来,又是一对标准的怨侣。 这日子不咸不淡的,过得百倍磨人,终究他守不住了。那天晚上去应酬,上来就一个年轻姑娘,他喝得开心,没有和往常一样扫兴。 “郑经理,你放心吧,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旁边的同事都知道他娶了一个大靠山在家,这要是被人知道,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郑谦本来满心是火,反而被这句话醍醐灌顶,是了,要是这事情传到老丈人耳朵里,他以后升迁是绝不可能了。 他摇了摇头,狠下心来,就把一群人撇下,急急往家里走。说起来那时候真是能耐,怎么能忍得住呢?郑谦想不起来那时候到底怎么忍的,横竖没有憋废,赶到家里了。 他的那个妻子正在客厅里坐着,儿子又去了外公外婆家没有回来,正给了他没有任何顾忌的机会。 酒精总是发挥不好的作用,郑谦对那晚的记忆真没有太清晰的印象,大体做的事情,每次回想都不太一样。他的妻子是标准的白富美,名校毕业,举止优雅,靓丽精致,带出去从来不掉价。 这个在床上任由他动作的冷美人,此时却躺在沙发上,嘴里哼哼个不停,身下插着个那玩意。郑谦没有说话,脱了裤子,把那湿淋淋的假阳具从她那扯出去,便把早已硬得厉害的凶器直挺挺送了进去。 不管女人怎么反抗,他都没有一点心软,死死按着那扭动的身躯,没轻没重的抽插,进进出出她的身体。他扯掉她全部上衣,粗鲁的揉搓那双高耸乳房,又把那双腿折到身前,以便插得更深一些。 “还以为你是什么天上仙女不沾荤,搞半天也就是一个骚货。你给老子叫出来,否则今天晚上不会放过你!” 他的动作太大,把妻子的手机甩了出去,连带耳机脱落,顿时外放出一声声浪叫。 郑谦捡起来一看,就见手机里是一段性爱视频。他的妻子还是一个学生的样子,坐在一个男人怀里,上上下下的动个不停,简直是恨不得整个人化在他身上。 他扯过女人,就照着视频的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可惜这女人哪怕在视频里的骚得厉害,到他怀里却又是一张死脸,哪怕此时还在被操弄,嘴里却还是恶狠狠的:“你想怎么玩都随便,反正你永远都比不上他!” 他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脑子里依稀记得之后,是捡起裤袜把女人的双手绑着,按在桌上从后面操弄。 “你和野男人的视频我删了,现在以后你的手机里只能有我和你的视频,你敢删掉,我就操你一次录一次!” 那张美丽的脸,他是再也不想看到了,尤其在操弄的时候,再看怕是性致都没有。结婚以后,他自认没有亏待这女人,除了每次上她都不顾她的心情,但说到底,她从来没有主动过一次。 想起那以后发生的事情,郑谦忽然笑了起来,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想不起来了,那以后他就把妻子这个头衔从女人身上扯掉,只当她是自己一个人点的鸡。他以为一只鸡兴不起风浪,再闹也不过如此,可终究是低估女人。 在妻子去世以后的那几年,他彻底不举了。郑谦差点以为自己这辈子要这么废了,可是为什么又让他遇到秦玉香,一个这么特别的女人? 郑谦遇到她的第一天,就想操她了。那张脸看着贤良淑德,可若失了恬淡,不知会是怎样的风情万种。他打听过,秦玉香是一个寡妇,没有什么依靠。这女人的眼神很倔强,就和那早已死透的老婆一模一样,如果强迫她什么,搞不好又要出人命。 现在每天向她买三个苹果,晚上就想着她那张脸和连衣服都裹不住的大奶子,打飞机犒劳自己。毕竟他之前好些年,连吃伟哥,都硬不起来,完全不是个男人。 这种相处状态,再好不过。郑谦这么想着,又烦躁起来,最近几次都射得很快,体力不比当年,越来越不行。 入室强奸既视感 秦玉香呆呆的坐在床头,看着遍地的狼藉,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最近听说三条街外,新开了一个补习教室,有不少学生会来。她干脆每天吃过晚饭,就拉着车在那街口蹲着,寻思着学生下班能买点水果带回去。 本来这个主意不错,这几个晚上经常忙到十点多才能到家,但着实卖得挺好。今天晚上她也出门去了,不想回来就看到家里被洗劫一空,不但这一个月的辛苦钱全都没了,连银行卡也被搜罗走。 小偷该是盯上她了,否则不该这么熟门熟路的,连门锁都是被撬开的,没有坏损。好在前两天交了房租,现在就缺这个月的饭钱了。 房间里对着的水果也都还在,只被顺走了几个榴莲,说不上太大损失。可是这几天水果卖得好,也没有什么存货了,马上要再去进货。 现在唯一紧要的就是银行卡,要等着天亮去银行挂失,看能不能寻回来。那里面存着她全部的家当,若真没了,她真不知该何去何从。 她想了一会儿,又想到郑先生必定就在银行里,一时有些紧张起来。往常她总不敢去银行,怕冒冒失失的办事情,落在郑谦眼里,未免不好看。 每一个月赚的钱,她都找个街角存款机存起来,压根没有想过去银行。这一回,她真是不得不去了。思来想去,还是去远一点的比较好,这样不容易遇到什么人。 好容易挨到八点,她慢慢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现在到底是年纪大了,不比从前做姑娘的时节,一宿没睡就和玩似的,今天也没有心思卖水果。她只觉得全身难受,梳洗过后,只吃了一小碗米粥,换了一身衣服,就往银行去了。 一大早的,银行来的人不多,她低着头推开门,就见一个小姑娘坐在那里。 “你好,请问挂失银行卡要去哪个柜台?” “哦,这个啊,你去机器上取个排队的单子,再去那边填个表就行。要不会填,你就找我们工作人员帮忙。喏,就是站着的那位。” 小姑娘指了一个地方,看起来有不少表格,纸笔俱全。秦玉香不愿麻烦别人,正想自己取了表格来填,却不妨那个工作人员转过身来,说道:“您好,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四目相对,两颗心都跳了起来。 郑谦怎么也没料到,会有在银行遇到她的一天。他在街坊四邻里宣传的银行经理形象,就这样不攻自破了。最最要紧的是,为什么偏偏是崩在秦玉香这个女人面前?他了解女人,知道她看待自己总带着崇拜的目光,对她而言,他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体面人。 “我识字,可以自己填,您、您去忙吧。” 秦玉香失了分寸,一下子慌乱起来,只拿了表格,便坐在一边填写。郑谦没有像她担心的那样凑过来,只远远的招待其他客户。 到底是早上,来的人不多,秦玉香在柜台倒腾了好半天,这才办了新卡。她要迈出门的时候,却见郑谦走了过来。 “听柜台说你家遭贼了,今天还在老地方卖水果吗?”他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秦玉香莫名有点慌,没有回答就推门走了出去。她走得极快,只觉得心里乱七八糟的。以前刚搬来这一带,就对郑谦上了心,总是想着法子打听。照理说,消息不应该出差错,可是一个银行经理怎么就成了大厅经理呢?都是经理,但终究差得远了。 她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这般不乐意,总觉得好像当众扇了郑谦一个耳光。不过这应该就是她一个人的想法罢了,郑谦绝不会想到自己对他的心思。 不过到底为什么,他要有意无意营造这么个虚假的名头,就为了走在小区里面子好看吗? 这家银行距离郑谦居住的小区,确实有些远了,今日如果不是凑巧,自己绝不会遇上的。说到底,这不过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谎言,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手里攥着银行卡,走得飞快,好在挂失及时,卡里的钱没有少一点。不过现在看来,那贼若是惦记上了,往后麻烦不少。这么想着,她又有些头疼,但是现在只能先去摆摊,还不到能偷懒休息的时候。 往常下午,她都摆在这里,今天却要换个地方,躲一躲那小贼也是好的。秦玉香说不清楚,到底躲的是谁,总之,反正选的这条路,怎么都遇不到下班的郑谦。 她摆到天黑,这才起身收摊回去,今天就暂时不去补习班那条街了。她一个人吃了饭,关上门就在发呆,还在想白天遇到郑谦的时候,还有他问的那句话。 到大半夜的时候,忽然外面有人敲门,这一惊非同小可,莫非那贼胆子这么大? 秦玉香有些着了慌,这栋小区每层只有两户,对面那位常年出差不在。外面这贼要是发现卡被注销,来找自己逼问密码,又或是入室抢劫那可怎么好呢? 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秦玉香的心跳也越来越快,这要是贼,胆子未免太大了,真不怕惊动别人? 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开门,这里好歹居民楼,若真的叫唤起来,决计不能善了。她有些后悔,早知道白天应该去报警,但是只丢了几百块钱,她觉得说了也没用,还耽误半天时间做生意。 秦玉香把心一横,打开了门,却见外面楼道里站着一个男人。因为年久失修,感应灯没能打开,扑面而来的酒气熏得她难受。不等秦玉香开口,外面的男人猛然把她按在墙上,顺手关上了灯,还把门也反锁了。 “你是谁?快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可就喊人了!” 男人捂住她的嘴,半响才说道:“嫌弃我不是正儿八经的银行经理吧?知道我那老婆孩子都是假的了吧?连水果摊都换地方摆,你有多不待见我?” 秦玉香怎么也想不到,郑谦居然找到这里,还喝了这么多酒。她想反驳他的话,可是嘴巴被堵着,一下子也无从开口,只能拼命摇头。 “摇头了吗?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特可怕?本来以为我是一个好好先生,结果发现其实是一个笑话。你知道我为什么每天都找你买水果吗?而且每次都买苹果!” 他说着已经把秦玉香翻过去,从背后抱住,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伸到前面,从秦玉香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慢慢往上摸,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搓她的乳房。 “我每一天都想揉着你的奶子操你,每天都想,梦里也想,醒着也想。从你手上递过来的苹果,我就当做是你的奶子,每天都咬着啃着,只想把一整个都吃干抹净!” 他喘着气,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接着说道:“反正我在你这,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干脆就彻底不是个东西吧。” 非典型性小黄文 秦玉香醒来的时候,看到身边的男人已经穿好衣服,连忙说道:“你吃完早饭再走?”她的头发凌乱,只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在捞地上的内衣裤。到现在,她也没有适应在他面前如此这般。昨天晚上的迷乱早已清醒,不知道郑谦是什么心情,但她只觉得脸上红成一片,又窘又羞。 她急忙忙的想要穿衣服,却不想男人上前又给她盖好被子,按着她躺下。郑谦不等她说,已经帮忙把丢了一地的衣服都捡起来放在床边。他的手指勾过胸罩和内裤,脸上显得波澜不惊。 “你再睡一会儿,现在天还早,昨天晚上累着你了吧?不如今天休息一天,我……我下班以后可以再来找你吗?” “好。” 秦玉香答应了一声,见郑谦转头要走,连忙坐起身来,猛地扑在他怀里。她白嫩嫩的胸脯贴着郑谦的衬衫,两片肌肤只隔了那一层薄薄的布料。他甚至能感受到两个乳头的形状,想到昨天自己又亲又咬的,想来早已红肿了吧。 “你什么时候来,我都欢迎得很,只是……什么时候不想来了,也说一声。不然我每天都盼着念着,心里好像悬着一把剑,很不好受。” 他的手扶着她光滑的后背,心里微微荡漾开来,美人在怀,他着实舍不得推开。但昨天折腾了那么久,早上颇觉疲惫,到底不如年轻时候。 “你以前就每天想着我来的吗?”他忽然调笑起来,明知道怀里的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却莫名想要逗一逗。 秦玉香被他一句话道破心事,自悔失言,只松开了紧抱住他的手,想要躲在被窝里。 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与眼前的人四目相对。一双杏眼,配上鹅蛋脸,看着丰润有神,所谓秀色可餐,大约不过如此。她长得着实不差,只在岁月里蹉跎殆尽,脸上的沧桑仿佛因为昨晚的雨露滋润而褪去。 郑谦看着她含羞带怯的样子,竟有几分少女姿态,一下子舍不得再戏弄,便说道:“其实我也每天都想着你。” 他说着,不等秦玉香反应,另一只手已经覆上她胸前的奶子,用力的揉搓了一把。男人的头低了下来,含住她的两瓣嘴唇,大力的吸吮一番。 秦玉香一下子又被夺了主动权,只觉得全身酥软,直到两个人分开,彼此嘴角都挂着对方的唾液。 在她恍惚之间,郑谦已经绕到她的背后,本以为又是一场缠绵。怎料他竟然让秦玉香后背靠着自己,手上拿起胸罩,就往她身上套。 “你……”秦玉香不免吃惊,他竟然在帮自己穿胸衣? 郑谦没有应她,只帮忙扣上胸罩,又伸手去帮忙把挤出去的肉,都拨回罩杯里去。可惜这胸罩质量一般,带上去也没有显出效果,只看着好像大了几分,好好的半球形状被挤得有些别扭起来。 他叹了一口气:“这还不如不戴好看。” 秦玉香轻轻推开他的手,自顾自的收拾起来,不再言语,见郑谦仍然拥着自己不动,便道:“你快去上班,小心迟到。” “你昨天一开始不让我射在里面,是怕有孩子吗?”他想起昨晚一开始她的话,便又开始兴师问罪。 “你为什么说谁也生不出你的孩子?”她满心的疑问,终究是说出了口。 “我走了。”郑谦觉得这样问来问去也没意思,现在不过是露水夫妻。谁知道哪天,谁腻了谁,现在说这些没什么意思。 秦玉香听着关门上,起了身,查看被褥。到处都是白色液体,都干了大半,她连忙拆下来拿去阳台,狠狠的洗刷。这些东西昨天晚上,大半都进了她的身体,不知是不是真能生出孩子。 想起大学的时候,她和前夫是一个系的,那时候年轻,做事无所忌惮。他们总抱着侥幸的心情,觉得在安全期不会怀上的,最后却不得不为了孩子放弃学业。 前夫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把她和孩子扔在家里,自己读书毕业,只为了工作多赚一点钱。结婚以后那几年,他们不复大学时代的热情,每天都为了柴米油盐而四处奔波。她眼看着自己为了一点小钱与人争执不休,竟不知是怎样的讽刺。可惜他们命不好,好容易孩子快上学了。那一场车祸,把什么都毁了。 婆家的人骂她克夫克子,她对这种说话只能笑而不语,可说到底心里仍然难过极了。 现在这个郑谦,她实实在在是喜欢的,却不敢再来一个孩子做负累。想到这里,秦玉香下了楼,绕了几条街,去一个眼生的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她想了一下,不知道郑谦还会不会再来,索性再买两盒的杜蕾斯。 她喜欢被那个男人按着为所欲为的感觉,这让她仿佛回到过去,但是孩子决计不能再有了。她不知道郑谦对自己是什么心情,是派遣寂寞的伙伴,还是发泄欲望的器具?但不管哪一种,都不可以留下孩子。 郑谦今天心情很好,大家都可以看出来,连遇到刁难人的客户,他也比寻常多了几分耐心。临到下班的时候,他接了一个电话,神色顿时有些慌张起来。 电话里没有人说话,只是一阵哭声,打来的人是小谷。自从妻子死后,岳父就天天逼着他放弃小谷的抚养权。虽然从法律上,他只是继父,可以不继续抚养小谷。可他打心里疼爱这个孩子,根本没有想过放弃。 “我只有小谷这一个外孙,绝对不会对他不好。但是你不一样,随时会都可以娶个女人进门,到时候小谷跟着你还有活路吗?” 他争辩,反驳,怎料岳父装着被说服,却故意把他明升实降的调到现在的分行。上头的人看眼色行事,硬生生让他从客户经理成了大堂经理。 岳父说的对,他的工资已经不能和一样供小谷花销,还是早点放过孩子,不要让他跟着吃苦。 “你若为他好,就和小谷说是你不想要他这个累赘。否则他人在我这里,心在你那里,以后你要是谈了女朋友,对他来说打击也大。还不如现在就断个干净比较好。” 他思来想去,虽有百般不舍,终究还是放开小谷。分别的时候,小谷哭得伤心,是被他外公死拽着走的。那时候,他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小团子,声嘶力竭的大吼:“郑谦,你根本就不是我爸,什么都是骗我的!” 那以后岳父家里就换了联系方式,有一次上门想远远看小谷一眼,却发现他们早已搬家。后来他拖着前同事打听许久,这才知道小谷转学。 他一连蹲了好几天那个学校,也没蹲到人,只在传达室留了一封信。上面写了他的号码,让小谷有事可以联系自己。可是他从来都没收到小谷的电话和短信,几次去蹲守也不见人,心中慢慢失望了。那孩子怨他到极点,怎么会再来找他? 小谷性格倔强,从小都不爱哭,这会儿忽然打来电话,只是哭,吓了他一跳。 “小谷,发生什么事了?被人欺负了?你外公骂你了?还是受了什么委屈?先别哭了,你在哪,我去找你。” 郑谦费了好大功夫,才从哭得喘不上气的小谷嘴里套出地址,连忙打车去找他。一路上他连声催促,听得司机很不耐烦,只好尽量挑没有红绿灯的小路走。 眼看快要到了,路上忽然跑过一条小狗,司机连忙急转弯,顿时撞上另一边弯过来的火车。一切发生得太快,郑谦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所有东西都翻转了,全部都压到他的身上。 鲜血好像渗透到眼睛里去,他看什么都一片红艳艳的,郑谦艰难的拿起手机,回拨过来:“小谷,爸给你存了钱,记得不要乱花。” 人人都说人临死之前,会把一生都过一遍,然而他想到的都是昨晚发生的事情。早知道这样,就不要忍耐了,一开始就抱着她为所欲为不就好了。他苦笑了一声,终究断了气。 狭路相逢是枉然 喧闹的酒吧,到处都是人,来来去去的红男绿女,都聚集在这里。喝酒吸烟都是小事,但是明目张胆的发放摇头丸,实在是有点夸张。 “岳少,这是好货,市面上都难找这种纯度的。您感觉如何?”染着紫色头发的人笑着看他,知道事情已经得逞,并连忙把其他人喊出去。 郑谦点了点头,只觉得身体爽利起来,整个人都有劲头。他一把扯掉旁边女孩子的裙子,解开裤链就想要开始,身体的冲动过于强烈,完全克制不了。 “你愿意吗?”他的本性眼看就要被摇头丸的药效吞噬殆尽,只勉强问了这么一声。 女孩子没有说话,伸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把乳房从胸罩里拿出来。她又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打落在地,自己躺在桌子上,张开没穿内裤的双腿。 郑谦摸到那里,也顾不上许多,直接就捅了进去。他只觉得里面湿润一片,便也顾不上其他,只狠狠的进出,很快就见那里紧致起来。他的东西变大了,这真是奇妙,年轻的身体就是好。他的动作也随之快了起来,慢慢的沉迷在这样的欲望里。 女孩子显然对这种事非常熟练,浪叫起来肆无忌惮,两相配合,郑谦觉得自己爽到了极点。 “岳少,我们再做几次吧,反正现在还不太晚。” 郑谦还想回答,却不想电话一直在狂响,只好接起:“喂?” “一帆,你快回来,你家太后正在找你。她打不通你的手机,让我联系你。你小子一定又把太后的电话拉黑了,快恢复回去。” “好,我知道了。” 郑谦抽了几张纸巾,把东西擦干净,又从皮夹里掏出一些钱,丢给女孩子:“今天不好意思,我先回去了。” 女孩子笑容满面:“岳少慢走。” 他头晕目眩,恍惚之中走出去,找到眼熟的那辆车,便坐了上去。 自从车祸以后,他醒来就发现寄居到了一个新的身体里。身体的主人叫做岳一帆,今年二十一岁,是盛氏集团的次子,因为吸毒过量,抢救无效死亡。郑谦是在医生宣布死亡的一小时以后醒来的,当时所有人都把这成为奇迹,甚至还上了报纸。 他花了三个月才适应这个身份,但是原主身体的毒瘾还在,直接被送去戒毒所治疗。值得庆幸的是毒瘾没有留下多少,但也还是残存了一些。在戒毒所的日子,郑谦觉得非常痛苦,每次想到这总比就此死去的好,才能支撑着熬过去。 他离开戒毒所以后,偷偷去找过小谷,得知那天他是早恋被发现,没有什么大事,也就放下心来。不过那孩子因为他的死,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每天都很沉默。 这种心结一下子很难解开,他只能想办法和小谷做朋友,进入他的生活里。不过这并不顺利,小谷排斥所有人,甚至怀疑他的主动示好动机不纯。 郑谦因为戒毒,几乎心力憔悴,又因为接近小谷失败,越发不悦。经过将近一年的调养,他的毒瘾已经不发作,但今天跑来酒吧解闷,还是服了摇头丸。 刚才打电话的人是他的堂弟,岳一铭,专门帮忙通风报信的。他口中的太后,就是岳一帆的母亲,盛氏集团的董事长盛兰玉。 岳一帆的父亲是一个吃软饭还出轨的男人,很早以前就被扫地出门,并且放弃了三个孩子的抚养权。岳一帆有一个哥哥叫岳一鹏,现在在国外留学。还有一个妹妹,叫做岳颖。 郑谦打开家门,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母亲和一个眼生的姑娘,便礼貌地打了一声招呼。 “一帆,这位是何姿微,光明超市何总裁的千金。” 这几个月,郑谦从戒毒所出来以后,本来还能清净几天,找了小谷以后,还想去找秦玉香,却被盛兰玉发现了。他能用在别处认识小谷来搪塞,但却找不到借口解释去找秦玉香的原因。 “你以前混的狐朋狗友,妈不管你,但是你找女人的眼光能不能不要这么差?” “妈,你想哪去了,我找秦玉香是因为……因为我以前买过她的水果,觉得很好吃。” “这话你自己信吗?” “你儿子我又不是种马,找女人难道就为了那种事吗?”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一个中年妇女,你专门派人找她是为了什么?” 他哑口无言,根据脑海里残存的记忆,岳一帆是标准的纨绔子弟,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不少女人怀着他的孩子找上门,都被打发了。平日里贴着他的莺莺燕燕也不少,连找小姐都不需要,自有人排队想嫁入豪门。 自从郑谦占据这个身体以后,规矩老实了一阵子,但是他开始享受随时都有女人献身的状况。 秦玉香虽好,但已经是过去式了。他现在有了新的生活,就不必执念过往。 “一帆?一帆?你傻站着干什么?为什么不带着何小姐逛逛?” 其实盛兰玉的想法非常简单,希望他收心找个名门闺秀,好好谈恋爱,早点定下来。虽然他才二十一岁,但是吸毒过量的事情闹得很大,让整个上流圈子都震惊。现在想谈一个门当户对的对象,对他来说已经很难了。 郑谦记得光明超市最近营业不佳,这会儿跑出他家的千金,怕是有求于人。他领着何姿微就往别墅走,就看她到底什么态度。这座别墅是岳一帆成年的礼物,倒是住得顺心。 他关上门来,冷笑着看何姿微,果然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大家都是圈里的,他本来不想给这位名媛难看,但是也只有这种办法才能最快速度把人赶走。 没有拒绝的意思,就是答应了吧?郑谦上前把她按在沙发上,手已经开始揉着她的胸部,正要吻下去,却听到后面有声响。 秦玉香惊慌失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前阵子有一个叫岳一铭的男人找她,说请他给盛氏集团的少爷做别墅清洁工,月薪给的很高。 她本来不想要来豪门,但是想到如果做一年,就够买房,就把心一横,接了这份活。她早就打听过,这个小少爷生性风流,身边美女如云,一定不会对自己这种大妈感兴趣。 她也问过岳一铭为什么专门找自己来做清洁工,当时对方说因为岳一帆看她顺眼。所谓的顺眼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她也不明白,只知道岳一帆有一次开着宾利到她摊子买水果,连零钱都不要就开走了。 也许有钱人就是这么奇怪,连家里的清洁工都要合眼缘。她按照时间来打扫了一个月,却怎么都没遇到主人,没想到今天会坏了他的好事。 秦玉香拿起吸尘器,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出去。” 岳一帆莫名的暴躁,当下抛开沙发上的女人,转身去了隔壁房间。他连忙拨通岳一铭的电话:“怎么回事?你说的惊喜就是秦玉香?” “对啊,你之前不一直打听她的消息吗?我看你是看腻了美少女,所以想换个新口味,那个大妈前凸后翘的,就是老了一点,你要玩玩也可以。我查过了,她很缺钱,月薪五千就肯做你的清洁工了哦。你到时候砸个几万上前,不怕她不肯。或者,你喜欢玩一把追逐游戏。” “给我把她辞了!” “啊?不会吧,之前你戒毒出来,死活要打听的两个人,小谷就算了,这个秦玉香当时你可让打听了一车话。还以为你多喜欢呢,这就不要了?” “你少废话!以后这种事不要擅做主张!” “反正她在你那干活,你要辞自己辞吧,我可不想看到大妈的眼泪,哭起来真是我见犹怜,差点都把持不住。” “她在你面前哭?” “是啊,上次我去找她说雇佣的事情,她哭得可惨了,好像是祭拜亲人刚回来吧。” “那是哪一天?我问你,是哪一天!” 岳一铭给的时间,正好就是郑谦出车祸的一周年纪念日。他挂了电话,转身回到客厅,就看到何姿微还坐在沙发上,衣服穿着整整齐齐的。秦玉香已经不在客厅,应该是离开了。 他想也不想,连忙开门去追,果然在楼道口见到她。自从重生以后,他非常犹豫,时常想见她,又觉得不应该去找她,有几次买了水果,后来觉得这样没有意义,就决定放弃。现在真切看到她,一下子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您,您有什么事吗?今天非常对不起。”她仍然恭恭敬敬的,看起来非常客气礼貌。如果不是和她有过那一天晚上,郑谦几乎不能想象床上主动热情的尤物。 “你会烧饭做菜的吧?我给你一个月一万,你就住在这里不用回家了。每天帮我打扫房子和烧饭,如果我喝醉的话,你就帮忙照顾我。”就当帮她一个忙吧,好歹也是旧相识。 “好,但是我只帮忙做这些,其他事情的做不了。”她仍然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 “你说的其他事情,是什么意思?”郑谦笑了起来,这话是在暗示什么?她目睹刚才那场,怕是对他的风流成性再不能忘。 秦玉香略微发窘,不敢再说,只怯懦应了一句:“没什么,那少爷您忙,我稍后再来打扫。” 他看着她淡定走远,心中喃喃道:如果我还是郑谦,遇到今天这种事,你会吃醋呢?还是伤心的跑走? 她看着他自慰 这一天,岳一帆去了私人医院体检,再怎么瞒骗也逃不过机器的检测。重生以后,他的毒瘾几乎没有了,只有偶尔出冒头,大部分时候都会强行忍耐过去。富二代的日子实在太好过,郑谦明明就沉沦其中,意志也不如以前,很容易就陷在温柔乡里。若是喝醉了酒,再被身边一群人狐朋狗友挑拨,对摇头丸什么的也不这么抗拒。 “岳少,如果您再沾染那些,恐怕毒瘾又会发作,甚至于再和上一次那样,无声无息就……过去了。我建议您不要再碰那些了,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医学奇迹不是经常能发生的。”医生和岳家有些交情,说话苦口婆心的,很有一些担心的样子。 “我知道了,这事别告诉我妈。以后我会注意的,不会再乱来。” 他的心有点乱,忽然又想起以前的日子,为了房子,车,养孩子,几乎每一天都好像背着石头在活。现在一下子太过瘾,就把什么都不当一回事。可如果又一次死去,那就真的没有什么机会重活了。 想到这些,精神有点恍惚,任由电话响个不停,直接挂断往别墅去了。还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待在家里吧,烟酒少沾染,若把这一生也挥霍个空,那可真就白活了。 他走进门,就看到秦玉香正在拖地,看起来真是贤惠。这一刻仿佛回到前世,秦玉香就是他娶来已久的人,恩爱圆满。他拍了拍脑门,自己看到故人就乱想一通的毛病怎么才能好。之前见到小谷,和他说话也是口吻没变,弄得小家伙连翻白眼。 以前妻子在世,家务活都少做得很,基本都是请的保姆。现在,秦玉香也是请来的保姆,但是这个保姆很有一些不一样。 “你很缺钱吗?”想起岳一铭的话,他决定开门见山问问清楚,这女人在自己死后到底过得怎么样。 “有少爷给的工资,现在不愁了。”秦玉香低着头,只应了一声,就继续干活去了。 她弯着腰,屁股翘翘的,很是丰腴,若是揉搓一把,定是手感极好。想到这里,岳一帆吞了吞口水,索性打开电脑,把音响放得很大,视频里男女做爱的浪叫顿时充斥整个房间。 秦玉香被他突来其来这么一下,慌慌张张丢了拖把,就想先退出去。 “你想怠工吗?就在这里拖地,不许离开这个房间,要把这个屋子每一寸地方都拖干净,否则不许走!” “岳少,我……我……” “少啰嗦,我又没有要你怎么样,难道还以为我会对你这种半老徐娘有什么兴趣吗?” 她的嘴唇有些委屈的动了动,终究没有再说,只继续拖地,又去打了水回来,擦拭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视频里的男人压着一个女人,逼着她穿着围裙趴在桌上,从后面就插进去做了个爽。这个姿势看得岳一帆连吞口水,想当初自己这么那么傻,在秦玉香房间过夜没想到这个姿势,就知道往床上去了。 他按捺不住,解开拉链,那根东西极为粗壮的立在那里。他就着视频,自己上下套弄,只一会儿工夫就射了出来,弄得裤子和书桌都有不少。他也懒得擦这些东西,站起身把全身脱得一干二净,连内裤也丢在地上。 “你帮我把这些那去洗了,还有桌上沾的也给我擦干净。” 秦玉香看着他的背影,朝气蓬勃的身体虽不强壮,却很不负小鲜肉的美名。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便开始收拾房间。如果不是他们年纪差了十来岁,她几乎以为他是在性骚扰自己。 浴室里的男人看着镜子里的样子,默默摇头,这个身材太糟糕了。虽然年轻,但没有什么战斗力不说,还一副病弱的样子,透着瘾君子独有的憔悴。 想到医生的叮嘱,以后干脆安排健身好了,想活久一点,有的是办法。以前虽然不爱养生,但好歹活了四十年,怎么也是知道一些保养的法子。改天再去找专家咨询,给自己定一份私人健身计划。 岳一帆走出浴室,就见秦玉香正在收拾东西,看起来是忙完了。他莫名的有些不希望她离开,留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在这房子里,便走上前去,却见她满脸泪痕。 “怎么哭了?是因为刚才的事情?” 秦玉香低着头不敢说话,仿佛生怕他会做些什么,身体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好了,我和你明说吧,最近我不想出去找女人了。你做我的女人怎么样,我保证你拿的钱不比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少。” “少爷,您是在说笑吗?我这么大年纪了……”她越发害怕起来,这是在拿自己取乐吧。 “一年一百万,你看怎么样?” “岳少爷,您放过我吧,求求您了!”秦玉香竟是笔直跪了下来,连连求饶,大哭了起来。 这模样仿佛他在逼良为娼,看得岳一帆心头一软,这是怎么个意思?想到上辈子她和他一夜恩爱,左不过是觉得搭上郑谦有面子才对,怎么自己条件比以前好了,反而要被拒绝。 岳一帆蹲在地上,抬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双眼睛红得厉害,眼泪和珠子一样滚下来,越发不解了。 “我有什么不好,你怎么不乐意?” “您什么都好,是我配不上您。” 好嘛,这个拒绝方式真是太经典了。岳一帆苦笑不得,继续问她:“你到底为什么拒绝我,说个我能接受的理由,否则我不介意今天就在这里办了你。” 他知道这女人不逼不行,索性扮一次黑脸,就想看看到底是什么缘故被拒绝得这么彻底。自从重生以来,他还真没有被女人拒绝过。 “我……我不是出来卖的,少爷,您就放过我吧。” “没让你出来卖,让你做我的金丝雀,在我的笼子里好吃好喝地待着。这样也不用干活,还能白拿钱,而且……” “我的丈夫虽然死了,但我不能对不起他!”秦玉香仍然哭个不停,还在那里求饶。 岳一帆听到她的话,顿时黑了脸,这个时候居然搬出丈夫,气得脱口而出:“你和我做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 两个人都愣在那里,一个不解这话从何说起,一个后悔自己差点泄露身份。 “我……听说你丈夫死了以后,你还和一个男人不清不楚的,那男人大清早从你屋子里走出来。你可别说,他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借宿。” 秦玉香一直都知道岳一帆在打听自己,怎么也没想到他连郑谦的事情也查到了,只流着泪说道:“岳少爷,千金难买我愿意,这话你总是听过的吧?求求您了,不要逼我!” 到了最后,岳一帆还是放她走了。人和人是不是终究有所不同?想到重生以后,他每天花天酒地,不问世事,只知道贪图一时的快乐。秦玉香却从来没有改变,坚持自己的原则,不为钱财所动。 那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配不上她了。然而越是这样,他越想要她。 抽烟喝酒和毒瘾 浑浑噩噩的虚度了重生的第一年,岳一帆现在清醒过来,开始染指公司的业务了。到底上辈子吃的亏不少,如今身份在这里,自然要最大可能的保障做自己。 盛兰玉对这个儿子提出要来公司上班,还要求从底层做起,简直不敢相信。一直以为的失望,让她对这个孩子失去信心,如果现在能洗心革面,那真是再好不过。她二话不说,当即就批准了,并且约法三章,如果能坚持一百天,可以满足他一个要求。 这个年纪和自己前世差不多的女人,确实就是把他当做儿子看待,虽然觉得这个承诺很想哄小孩,但好歹是有好处的。他勉勉强强买个乖,就回了别墅。秦玉香果然在打扫房子,这个女人真是闲不下来,每天都要把房子扫一遍。 这别墅有两百多平米,她几乎每天都用扫地机器人把岳一帆的房间打扫过,然后每周打扫其他空置房间。房间里有一缸龙鱼,每天都要换水,饲料也要及时喂。余下她还要负责洗衣,本来也觉得没什么,但自从那天在房间里,岳一帆当着她的面自慰以后,她洗衣服的时候几乎不敢碰他的内衣裤。现在都是买了手套,戴着再洗,目不斜视。就算如此,可也常常会不自觉的想到那个年轻的身体。这让她觉得无比痛苦,除了前夫和郑谦,她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裸体,更何况这具身体充满了年轻人所有的朝气,只是略显瘦弱了一些。 岳一帆回到家里,推门而入,就直奔洗衣房,看到她带着手套飞快地洗着自己的内衣裤,便笑了起来。 “少、少爷,您有什么事,可以稍后再吩咐吗?我还在忙。”秦玉香听到他的笑声,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那件事之后,她着实有些害怕他。 “为什么不丢洗衣机洗?”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站在她身边,稍稍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头顶。 “洗衣服只能洗大件衣服,这种贴身的怕是洗不干净。少爷如果没事的话,就……”秦玉香往后缩了缩,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不知道他又要出什么主意来捉弄自己。 “我想请你帮个忙。”岳一帆紧紧盯着她,从发梢到耳垂、脖颈、锁骨,心中暗叹,真是无一不好。虽然她的脸不能说惊艳绝伦,但在床上浪起来,那风情怕是远胜那些以美貌着称的女人。 岳一帆的记忆里,这个身体的主人以前睡过的女星也不少,虽然个个美貌,但也不及自己前世那天晚上的快乐。 “请问您有什么事?”秦玉香哆哆嗦嗦,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生怕他又想出什么可怕的招数捉弄自己。 “我明天要开始上班,需要买一些上班穿的衣服。你也知道的,我衣柜里随便一件就上万,穿去上班的话太夸张了。”他一边说,一边低下头,凑到秦玉香耳边,又加了一句:“以后不要叫您,那太生疏了。” 秦玉香心想,如果继续呆在房间里,很难保证他不会再做什么事情出来,还不如先出去。买衣服都是在商场里,好歹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好。你等我洗完,我换身衣服,马上就可以走了。” 两个人到了商场,秦玉香就被他拉进一家男装店,举目可见都是高档精品,随便一件都价格吓人。秦玉香觉得哪件都很好看,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挑好,只好站在一边,等他动作。 岳一帆随手拿了两件:“哪件好看?” 秦玉香看着他帅气的脸,此时竟带着几分天真稚气,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只随手指了一件。 旁边营业员奇怪的看着两个人,觉得这个组合着实奇怪得很,要说母子的话,年龄相差并没有如何悬殊。两个人相处状态不像亲人,又没有情侣那么亲密,看着非常违和。 “那你帮我再挑看看,我先见试衣服。” 岳一帆临走之前,凑到她耳边说道:“这里也有女装,要是帮我挑累了,去逛逛女装吧。我知道女人买衣服是从来不会嫌累的。” 秦玉香摇了摇头,没有吭声,认认真真的挑了好几件男装。服务员在旁边也不敢怠慢,只在旁边耐心解说,又察言观色,心中好奇之心大起。 她避开岳一帆的脸,只看他套上衣服的身体,但是脑海里时不时浮现那天看到的肉体,便越发坐立不安。她有些不解,自己这是怎么了。 岳一帆试了好几件,都很是满意,打包付款以后,拉着秦玉香就往对面女装店走去。 “少爷,衣服已经买好了,我们回去吧。” “你帮了我的忙,我怎么也该送你一份谢礼。这里的衣服你随便挑,多贵都可以。” 两个人还在争执,却不妨有个声音在旁边响起。 “哟,岳少爷,你现在挑选女人的品位这么低了吗?”说话的女人妆容精致,看着俏丽性感,透着几分妖娆。 岳一帆自从重生以后,从未见过哪个女人对自己这般不客气,拼命回忆她的身份。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带刺的玫瑰,正是原主的初恋女友,叶玲珑。两个人分分开开数次,最终因为岳一帆的毒瘾越来越严重,彻底的分手了。要说起来,她对原主可以算是最特别的存在。别的女人上赶着巴结他,但唯独这一个,对他永远都口气不佳。在岳一帆活着的时候,他对这个女人永远是特殊的,从来都狠不下心去骂一句重话,大部分时候温柔体贴,没有过怨怼。 “嗯,你觉得低,那是你眼睛长太高了。”岳一帆平静的说完,便拉住秦玉香的手,要往另一边走。 原本两个人都是分开站着,没多少亲密的动作,叶玲珑一说,他反而起了逆反之心,非要亲昵一把。那女人果然受不得激,快步抢先,拦在他们面前。 她以前怎么闹,都没见他回嘴,如今为了这个半老徐娘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心中激愤不已。她把火气撒到了旁边的秦玉香身上:“老太婆,你用了什么魅功勾住他的?他以前可不会对老女人感兴趣!” “我对谁感兴趣不用你管,反正对你没兴趣是肯定的了。让开,不要挡着我们的路。”岳一帆把秦玉香拉到自己身后,很不耐烦的看着这个女人。 “少爷,我觉得我还是回去吧,这里的衣服都不适合我。”秦玉香猛地挣脱开他的手,转身就跑了。 岳一帆指着叶玲珑说道:“在我眼里,前女友都是死人,我没空和死人吵架,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 他说完也不顾这女人什么反应,转身就去追秦玉香,连刚买的衣服都顾不上拿。 秦玉香跑得极快,常年运动的身体,竟然比岳一帆这个年轻人还要敏捷。后者深受毒瘾困扰,身体素质不好,追了两条街才把人拦住。他气喘吁吁的说不上话,只拉着她的手不放,而她死命挣扎,越发甩脱不掉,倒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岳一帆好容易平稳呼吸,说道:“你不喜欢那家店,我们去你喜欢的店买就是了。” “少爷,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一起走?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秦玉香实在想不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自认绝对配不上他,这样看来,他应该也只是玩玩而已。但这样的玩法,未免太认真了一点。 “什么不是一路人?我就想给你买点东西,感谢你今天陪我逛街,这样不好吗?”他深深懊恼,这么身体这么弱,居然差点没有追上她。 “好吧,那你跟我来。”秦玉香自顾自转身,就走进地铁里面的小街,也不管后面的人有没有跟上。 岳一帆得了教训,不敢太过主动,就跟着她。秦玉香是一个奇怪的女人,买东西都是要先问价格,选的都是街头摆摊的店,连试衣都不能。她只走了一小会儿,就把衣服买好,左不过都是大妈的款型。 “你刚才跑那么快,鞋都有点裂开了,不如再买一双鞋吧?” 他的提议听起来有点古怪,不过秦玉香没有多想,就进了一家鞋店。 等到回家的时候,她才发现岳一帆买的衣服都落在商场,便催着他去商场找回来。 岳一帆还没说话,就见手机响起:“喂,嗯嗯,是的,好,我知道了。等下我回去拿,你不用送来了。” 他挂完电话,又对秦玉香说道:“有人帮忙送到我家,等下我去拿。今天下午遇到的那个女人,是我前女友,但那已经过去了。我和她已经不可能了,你放心吧。她对你说的话,你别在意。我现在回去拿衣服。” “少爷,为什么不让他们送过来呢?” “被他们看到你在这里,怕又找我老妈嚼舌根,麻烦得很。” “我到底有哪里好,您为什么不辞退我,另找别人呢?” “你都不想走,为什么我要赶你?如果你想走,那天你就走了。” “我只是缺钱才留下,不是不想走。” “那我现在给你一百万,你是不是马上就不缺钱要走了?” 秦玉香忽然抬起头看着他,那双眼睛黑亮黑亮的,看得人越发生出怜爱之心。她的嘴角动了动,终究把话说出了口:“是,如果少爷你给我一百万,我不缺钱的话,马上就走了。” 她的话好像一根针,直直的刺在岳一帆的心口上,让他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他强横的把这个女人搂在怀里,一只手捏出她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他把舌头伸了进去,寻着她的舌头便勾缠了起来,丝毫不顾及危险的牙齿随时都会使出致命一击。激烈的动作,让她的唾液不自觉的流出嘴角,幸灾乐祸的男人在松开她的下巴以后,趁着女人失神之际,又得意地俯身舔干净她嘴角上的白丝。 “求求您了,放过我吧。”她闭着眼,仿佛像在等待他判决死刑。 “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发誓,我只会是你一个人的男人,不再沾惹那些花花草草。” “是不是只要做了,您就能放过我?”她心如死灰。 他慢慢的放开怀里的女人,表情狠厉:“你知道吗?其实我就算强奸你,也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但我偏偏不想那么做,只想让你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你说吧,到底我有哪里不好,我改就是了。” “我不喜欢抽烟喝酒,还有毒瘾的男人。”她忽然开口,提出了一个对普通男人来说,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斗不过只好摊牌 谁都以为岳一帆只是做做样子,没想到他连着一个月每天不迟到不早退,安排的工作都完成得极好。这下子公司上下有些惊讶了,这个败家子吸毒住院死亡的消息曾经被媒体大规模报道过。这死而复生难道还能洗心革面了吗? 最让人奇怪的是如果改过自新的话,他出院以后就应该有所改变。但据说他和以前一样无所事事,风流成性了一整年,现在忽然的改变,到底是为了什么? 盛兰玉皱了皱眉,看着送来的资料,不管从任何角度看,这个叫秦玉香的女人,都不过是乡下来卖水果的普通女子。她和自己儿子之前毫无关系,如今到底为什么能独得亲眼?就算有些姿色,但也不可能笼住儿子的心。毕竟岳一帆的风流债数不胜数,不可能就这样死心塌地。最不可思议的是竟然会为了这个女人,对他一向倾心的叶玲珑恶言相向。虽然她也不喜欢叶玲珑,但不管怎么看,烟草大王的千金总好过一个卖水果的村妇。 岳一帆每天上班回来,就是等着吃秦玉香做的一桌好菜,趁此机会戏弄她。秦玉香不知道这个大少爷为什么要自己陪坐,从开始别扭同席,到如今已经习以为常。 “我没有多少烟瘾,现在的职位低也轮不到我去应酬,应该能断。酒瘾嘛,费了好大劲,好歹是戒得差不多。至于那些个东西,你放心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努力睡到你,不会再碰的。” 秦玉香对他露骨的话早已免疫,只当没有听到,自顾自的夹菜吃饭。谁想到岳一帆忽然凑前,张开嘴,适应她夹菜喂他。她无奈只好放下吃了一半的排骨,准备夹新的一块给他。 “我要吃你的那块,不要新的。” 她只好又夹起自己碗里的那块排骨喂去,岳一帆乖巧的叼走排骨,用舌头舔了舔她的筷子。 “少爷,你还年轻,会活到长命百岁的。”她说完这句话,连忙扒饭,飞快的把一碗饭吃个精光,便站起身等着一旁。 每天晚上七点到八点,他就按时健身。本来是有健身房的,但他不愿意去外面,直接在家里买了器械。健身教练辅导了几天,就留他自己慢慢来。 这个时候,秦玉香只能乖乖站在旁边,偶而还要上前替他擦汗。她的手拿着毛巾,轻轻擦拭他额头,脖颈,腰背,四肢的薄汗。他总是穿着紧身健身衣,把年轻的肉体展现得淋漓尽致,才短短一个月,已经从原来的白斩鸡变得紧实有力。 “都说孤男寡女,难免瓜田李下。反正在别人眼里,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从来这里的第一天开始,在别人嘴里你已经没有清白名节这等东西。到底为什么不能从了我?” 秦玉香没有吭声,只应了一声:“天下神明知道便是。” 岳一帆暗自叹了一口气,怎么她就这么食古不化,郑谦每天不过买三个苹果,就把她收服了。想到这里,他摸了摸鼻子,吃自己的醋又何必呢?不如,找个时间坦白吧。要是她被吓跑了,那从此就不再放在心上。 可是他不甘心,比条件,他到底哪里输给郑谦了? “既然我怎么做你都不愿意,那我还忍什么?” 秦玉香听到这句话,吓得后退了几步,却见他转身去了厨房,开了一瓶红酒。看着她害怕的样子,他自嘲的笑了笑,就把一整瓶喝了下去。 “少爷,别这么喝酒,这样太伤身了!” “不要你管,去给我准备洗澡水。”岳一帆说着,又转身拿了一瓶红酒,似乎打算泡澡的时候喝。 他拿着红酒就跟着秦玉香进了浴室,把红酒摆在浴缸旁边,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全身赤裸的站在那,看着女人给他放热水。 秦玉香放好水,低着头正要离开,却见一只手臂拦住她的去路。不等反应,岳一帆的手臂把她的脖子环住,将人圈在怀里。秦玉香清晰得感觉到身后那一根很硬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臀部。 “‘如果我命中注定要被入室强奸的话,我希望那个人是你。’这句话是你说的,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她似乎听得呆住了,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就被男人公主抱,一起带进了浴缸。 “本来我想等的,等了那么久都希望你能看上去,而不是因为想着以前的郑谦而忽视现在的我。但是我输给你了,原来你的执念超过我的想象。” 在浴缸里,秦玉香全身湿淋淋的躺在裸体的岳一帆身上,任由他的大手伸进来,一件件扒光衣服。 她仍然反应不过来,忽然按住正在解胸罩的手,哽咽的问:“少爷,你是想出这种故事骗我吗?” “就算是骗你,我也不可能刚才编出这种话来吧。那天晚上和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需要我一一复述吗?”他顿了一顿,把她的胸衣解开扔了出去:“具体情况等之后再说吧,现在我只想要你。” 他的手掌大力揉搓那对朝思夜想的奶子,不想那诱人的双唇已经自行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