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喜欢你》 酒后失德 窗外渐渐落起雨来,起初总是轻微,敲打着院里的青石小径,如珠玉散落之声。 芭蕉树是巨大落地玻璃的天然屏障,若是有心人穿过翠绿枝叶,轻轻往上一拨,便会发现昏暗内室里寸许难掩的春色。 地板是原木质材,衣物经由那双修长如竹节的手指抛下,没有一丁点声音。 错金博山炉香烟低徊,小几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三个酒瓶子,窄口深颈;对应的两只高脚杯,一杯空空如也,一杯还余一半,杯脚一圈酒渍,浓香绕梁。 白格钦跪在醉得不省人事的辛甘两腿间,尖利的牙齿衔住菲薄的布料边缘,不费吹灰之力,撕得粉碎,将好挂在少女纤白的大腿根。 啧,真是好颜色。 纤腰,豪乳,削肩,修颈,粉面桃腮,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闪着,巴掌大的瓜子脸乖极软极。 难以想象,这样的尤物现在就躺在他的身下,任君采撷。 似乎是打量她的眼神太过炽热,辛甘不安地哼唧了一声,柔荑攥住他的衬衫衣摆。 “别急,我的好姐姐。” 少女两条大腿被他缠在腰间,白格钦耐心地挑逗着,俯下身用湿漉漉的舌头交替安抚着两团沉甸甸的乳肉,手指富有技巧地打开少女通往极乐世界的大门。 为了今天,他谋筹了不知多少个日夜。在那些只能靠窥探她的肌肤过活的时候,脑子里无不充斥着各种各样有声有色的画面。 蜜液润指,舌尖辛苦耕耘的乳晕终于催生出红色的果实。 辛甘难耐的仰起头,腰肢自发地挨近他的小腹,绷得如一张满弓,苏媚入骨的娇吟声化成有形的利刃,瞬间割裂了白格钦身上名为理智的弦。 炽热滚烫的嘴唇掠过绵延的乳峰,吸吮中带着掠夺的撕咬,似雪花片飘落,一碰到那粉嫩的肌肤,自发消融。 小腹是她的敏感区,冰凉的物什只销碰上,她就会像松雪压顶般,簌簌颤抖。 晶莹的液体将他的手掌尽湿,白格钦低笑,握着她的手擒住苏醒的粗长肉棒急切地上下撸动,棒身光腻滑溜,唧唧唧恍若捣水声。 仅容小指的花穴明显和狰狞的男根尺寸不合,贸然进入的话…… 他可舍不得让她受一丁点委屈。 等到那娇气的洞府能够容纳两根手指之后,他才举着苦憋至深红的性器慢慢地挤进一个头。 实在是太紧了,额头上的密汗提醒他被肉体挤压的疼痛。 紧闭的软肉生生破开的尖锐疼痛,使得辛甘不适地蹙眉,脖颈后仰,十指在少年的背上抓出道道爪痕。 白格钦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舔舐:“乖~” 然而这并没有改变交合带来的疼痛,冠状沟卡在穴口,稍微一动,灭顶的快感如山排如海倾。 究竟是哪样的人,才能忍住喷薄而出的爱意继续冷静。 他自以为做不到。 所以,银枪染碧血,一往而深。 …… 宿醉后的脑子混浊如一锅浆糊,喉咙眼儿也干涩得像久旱的稻田,还有这酸疲得像果冻条儿的身子。 若非她清楚自己昨晚在家,辛甘会以为和孔铢干了一架。 阳光透过罅隙打在她的眼皮子,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搂住她的腰,大拇指暧昧地摩挲着,仿佛是生怕她没有惊吓到,毛茸茸的脑袋像犬类蹭蹭蹭。 鸡皮疙瘩迅速爬满脊梁骨,心跳漏掉一拍,辛甘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牵开被子一角。 一丝不挂,淫荡不堪。 最可怕的是,属于男性的手臂遍是抓痕,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没一块儿好地,净是啃得青青紫紫,有的还破了皮。 身后的男性,除了自家那个又乖又软的漂亮弟弟外,她还真不敢想是其他人。 将被子提起遮住脸,辛甘气恼地锤了下头。 你说你,酒是能随便喝的吗?格钦从来滴酒不沾,你还硬逼着人家喝酒。这下好,酒后乱性,好好的一只小狐狸就被你个偷腥的猫儿拱了,简直丧德! 同时,她的心里生出一股隐秘的欢喜,藏在心底,隐而不发。 被子里钻进另一颗脑袋,白格钦精致的脸庞突然放大在眼前:“姐姐。” 两人鼻尖相抵,近到她能清楚地在那双眼尾上扬的桃花瞳中看见自己的影子:“格钦,我......” 她想说,对不起,姐姐不是故意的。 但话到嘴边,“我饿了。” 白格钦静静地盯着她微红的脸蛋,几秒后眯起眼睛笑了:“姐姐想吃什么?虾仁白粥好吗,润喉生津,清淡适宜。” 辛甘点点头,两人默契地没有提昨晚的事情。 薄被被掀开,白格钦丝毫没有顾忌在她面前展露不着寸缕的胴体,他俯身去拿散落在地板上的衣裤,动作缓慢而优雅,没有一丝慌乱。 微微侧目,辛甘轻易便瞥到少年颀长的身躯上被她抓挠出的道道痕迹。 背部,腰部甚至是两瓣性感的翘臀,真是哪里有空土,哪里就遭殃。 没法儿看,每看一眼,她就得在心里谴责自个儿一遍:人面兽心,辣手摧花,恬不知耻。 门外,白格钦勾起嘴唇,心情愉悦地转身下楼。 自由躺尸五分钟,辛甘拍开被子,薅了一把长发,撑着两条软叽叽的腿,缓慢地移动到落地镜前。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没想到啊,属狐狸的人就是不一样,一杯酒就让他咬成这个样子,要给他一瓶,还不把她生吞活剥咯。不敢想,不敢想,是姐姐输了。 平时看着多软萌的一个孩子,疯起来岂止可怕。 遍身桃花开,一朵一个样。 不过,话说回来...... 辛甘捧着胸前威武的两团肉弹,自豪地掂了掂,她自己摸着都爽,有时侯巴不得分出个男儿身把自个儿上了,别的不用做,光是揉奶,玩一年绝对有余。 昨晚,他肯定倍儿爽。算起来,他好像并不亏啊。 得了得了,还是想一想,怎么封口让他不要和辛繁串气。 要不然,老妈非把她打个屁滚尿流,尾巴耳朵都给揍出来。 ps:新文第一章,女主黄暴大佬人设,男主嘛,黑心肝斯文败类人设。故事背景是妖精世界,女主猫喵,男主狐狸精。喜欢就多多留言吧,珍珠投不投无所谓,交朋友才是认真的。 要人老命 说起来,白格钦算不得是辛甘家的弟弟。 只因辛甘的老娘辛繁与他父亲做过一夜露水夫妻,辛繁这人妩媚多情,各方英俊妖精多少和她有过一段风流往事。 因此,那一夜之后,她并没有将白父放在心上。 奈何,几年之后,两父子找上门。具体谈了些什么,辛甘不知道。她只知道,从此以后,她有了个弟弟,老妈似乎还很偏袒他。 白父走的时候,他就远远望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之不是伤心难过抑或舍不得之类的正常情绪。 辛甘好奇,却见他转过头,顶着一张软甜的小脸,微微一笑:“姐姐。” 这一声姐姐可叫的太是天真无邪,让人保护欲爆棚。 恐怕这可怜孩子还不知道,他狠心的老爸不要他了。 当即,辛甘做出了一个中二的决定:以后,姐罩你! 讲什么罩不罩的,就凭白格钦那张殿堂级的神颜,一帮小姑娘成天见儿的在他屁股后边溜达,要有人敢欺负他,好家伙,这一帮子人冲上去,口水渣子能喷一脸。 长得好看果然是能吃饭,能当武器的。 久而久之,除了必要的关心,她一概不过分参与这个便宜弟弟的私事。 怎么说呢,难不成她还有当经纪人的潜质? 只是,白格钦时常掺和进她的私事,比如帮她清洗贴身衣裤,帮她抄作业,帮她熬红糖水,帮她打扫房间,帮她买衣服......就只差没帮她洗澡上厕所。 这整的,好像她是个五体不勤,四肢不举的废人。 每当她很正经地提出这个问题,白格钦总会微微一笑,动作熟练地从兜里翻出什么好玩的或好吃的东西塞到她手里:“我在街上看到这个小玩意,觉得你一定会喜欢就买来送你了。” 果然狡猾,辛甘每次都颇为受用。数百次下来,她简直提都懒得提。 ...... 为了遮住脖子上的吻痕,辛甘特意系了一圈丝巾。 现值秋日,算不上多热,却也不能说凉。况且她向来喜欢清爽利落的装扮,突然裹得严严实实,自然免不了一番盘问解释。 首当其冲的,便是坐在她前头的孔铢。 “奇怪,你怎么穿这么多?”她的手将好放在辛甘的丝巾上,轻轻一扯,立时露出一大片万紫千红的好肌肤。 当下,孔铢见鬼一般,七手八脚将丝巾缠在她脖子上,辛甘险些被她弄得一口气没上来。 “哪只猪干的?我帮你宰了他。” 说这话时,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双眼警惕地盯了一眼阳台上谈笑的两个少年。 辛甘慢条斯理地摘下丝巾,重新戴回去:“格钦。” “???”她有点不确定事情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喝了点酒,然后......”一说起这个,辛甘就有点纳闷:“你说,我才喝了一杯酒,怎么就神志不清到酒后乱性的地步。” 没料想,那方完全没有将她的疑虑听进去,反而两眼发光如饿狼,幽幽地问:“怎么样?格钦一定特别厉害吧,那腰那腿还有那翘臀,手感是不是忒好。” 这话让她听见没事,要让方睚知道,不把孔铢操到床头柜里去她不姓辛。 辛甘翻了个白眼,没有答话。 “哎,给我说说呗,不能摸不能体验,交流交流总可以吧。” 她没听说过这种事还有什么交流道理。 摇摇头,辛甘干脆转过头继续趴在桌上睡觉。 “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说话的少年一头光泽漂亮的长发,五官清丽逼人,但因一张脸即使在说这种话的时候也无甚表情,所以看上去冷冰冰的。 闻言,白格钦笑意融融,“还好,还好。” 方睚别过头睨了他一眼,“戴套了吗?” “我没射进去。”言下之意,戴不戴都一样,喝醉的人若还记着戴套,且不说这作案工具是怎么来的,就单单有这份心思,再笨的人都能看出他的不怀好意。 “嗯。” 如此,两人之间再次陷入静默。 直到上课铃响,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教室,苦苦追问的孔铢才舍得将声音从辛甘耳朵里拔出来。 许是昨晚被折腾惨了,辛甘显得恹恹的,好在老师晓得这是个整天不学无术也能排前三的富二代,对于她偶尔的睡大觉开小差,只要不吵到其他同学,她通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倒是她身边的乖巧弟弟时不时凑过来挨挨她的额头,生怕她不知道他在努力刷存在感似的。 至于其他人,早对白格钦对辛甘的黏糊见怪不怪。 “怎么了。”没办法,他这样一搅合,辛甘胸腔里的小红心动若脱兔,活要冲出来一般。 白格钦嘿嘿笑,“不舒服?” “嗯。” 这话是没法接了,你要说没事人家可能还不会为难,但辛甘大多数时候,尤其在白格钦面前,实在是实诚得有点不怕得罪人。 几乎是瞬间,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少年清越地朝老师喊道:“老师,我要请假。” 鸦雀无声,几十道目光以圆圈式通通投射到辛甘周围。 是了,这下她大佬的身份怕是兜不住了。 辛甘叫苦不迭,谁知这还不是最让她颜面无存的。 老师推推眼镜,正想说点什么,没想到,白格钦压根没给她发言的机会,一把抄起辛甘,轻轻松松走出门去。 少年少女本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遇上这等香艳旖旎的事情,各个莫不要嘘声震天,红旗飘飘。 更何况,是当届学生会长带头恋爱,带头逃课。这是要在本校历史上传为美谈或者教育反例的爆炸性重大事件。 也难怪,除了极少几个知道两人姐弟身份的校方领导,其他人甚至是孔铢和方睚,都当白格钦甚是喜欢辛甘到寸步不离的地步。 对于白格钦的瞎操心,辛甘实在不知该作何评价,好在他拆她台不是第一次,驾轻就熟之下,辛甘也知道对于这种情况,除了夸奖他,别的一概会被他自动屏蔽。 简直是,丧心病狂,要人老命。 ps:每章2000字多,雷打不动。 拔吊无情 虽说辛甘觉得莫名其妙把一前途无量的好少年给睡了,实在有够对不住人。 但是,让白格钦不要和辛繁摆出这件事情,又是另一个道理。 大抵妖精体质作用,到傍晚时候,她身上的痕迹已变得很浅。想了想,辛甘还是将一管软膏捎上,踌躇片刻,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他大概是刚洗过澡,裸着上半身,被她挠出来的片片红痕还在。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淌下来,渐渐隐没于白色毛巾包裹的下半身。 “姐姐?”语调欢快带着一丝依赖,辛甘突然有点不想提那件事情。 目光瞥见他微微侧身的侧面,辛甘耳根子些许发红,脑子里回想起早晨见到的那一幕:好腰,好臀,好长腿。 白格钦仿佛半点没发觉辛甘奇怪的变化,毫不避嫌地迎上来,穿过她的手臂,直接揽着她的肩膀拥进屋。 “那个......我看你背上的伤还没好,所以给你送药。”她说着,便将那管软膏放在白格钦手里,嘴唇嗫嚅着却说不出一星半点。 说实话,白格钦并不想消除身体上她留下的痕迹。 但她一番心意,他舍不得拒绝。 于是,他复将药膏推回去,仰起头微笑:“姐姐帮我涂涂。” 没办法,人是她睡的,伤是她弄的,这烂摊子,理应她一手包揽。 膏体凉幽幽,用手指划开,接触到紫红的抓痕,瞬间变得炽热。 辛甘总觉得,心脏又要不受控制地蹦跶跳了。 同样的,白格钦也觉得难受得紧,两人经历了那样亲密的爱事,现在只要稍微碰到她的肌肤,浑身便如烈火燎原,血似岩浆,爆发之后全涌向下身。 可这难受是甜蜜的,他甘之如饴。 手下的背部蕴藏着结实的力量,宛若蛰伏的野兽,辛甘从不知道,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弟弟,身材实际还......还不错。 “格钦。”辛甘试探着开口:“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姐姐说。”不知为何,她觉得他的声音莫名沙哑。 “昨晚......” “昨晚?”他一颗心吊了起来,摸不准辛甘的意思。 “昨晚是我不对,你不要说出去。”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穿上裤子不认人的小辣鸡。 “......”短暂的沉默之后,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传来。 因为她以前从未听过白格钦发出过这种笑声,一时有些发愣。 白格钦道:“拔吊无情?” 噢,这个词用得甚是贴切,但联想到这等粗鲁的词汇是从矜贵的白格钦嘴里冒出来的,辛甘又羞又惊,连带着手下的动作也慢慢跑偏。 “不不不,格钦,你知道的,我不是那样的人,我......算了,我不辩解。”事都做了,她再说什么都改变不了。 最后一句话可真真如盆冷水泼到白格钦身上,教他因她而起的情欲退了个三分之一。 他露出个诡异的笑容,辛甘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见那厮说:“好啊,姐姐不是想让我封口吗?可以。” “那就满足一下弟弟小小的要求吧。” 辛甘光顾着看他的表情,根本没有细想他话里面的深意:“好。” 小小的要求是什么,总不会是约炮或者做爱之类荒唐的事情。 不得不说,辛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话音刚落,围在白格钦腰上的浴巾便轻飘飘地被他解落到地上,袒露出一片令人腿软的骇人景观。 “它硬了,你一碰到我,它就硬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身子后仰,嘴唇贴着她的耳际,轻佻又邪魅,简直不是她印象中那个永远跟在她身后软软甜甜的小家伙。 巨大的反差让辛甘头脑发热,盯着那粗涨东西的眼眶渐渐发红,她喝道:“白格钦!”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严厉地对他,白格钦心想自己是不是把她逼的太紧,但立刻被伸到他胸前抓弄的小手吸引到,似笑非笑地开口:“姐姐也很想要我的吧。” “?” “我的乳头都快被你掐红了。” “......” 辛甘连忙低头,果不其然,她刚才想着白格钦的乳头粉粉的真可爱,要是摸一下就好了,没想到随便一想,犯贱的手就摸上去了。 话说回来,快要吵架的时候,说这个真的没法再继续。 四目相对,辛甘的是尴尬,白格钦却咄咄逼人。 好半晌,辛甘才冒出一句:“除了这个,其他都可以。” 少女的脸蛋红红的,水润的嘴唇微微撅起,像一个不情不愿的小孩子。 白格钦霎时没了气势,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浴巾给自己围上:“放心吧,我不会告诉阿姨。” 想要的承诺得到了,辛甘反倒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她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一时半会儿琢磨不出来。 于是,作罢。 白格钦眼睁睁看着她离开,桃花眼泛起一层朦胧的意味,瞥见对面的落地镜,薄唇上弯惑人的弧度。 几步行至镜前,褪掉浴巾,只手扶墙,另只手往一颗钉子模样的小圆点轻轻一扭,窈窕的少女身影便出现在他面前。 她除去身上多余的衣物,美好的女体清晰地呈现在眼帘。 呼吸变得急促,白格钦握上挺翘的男根,轻缓有余地动作着。 少女走近,对着镜子穿上性感的蕾丝睡衣,睡衣的领极低,低到只要略一弯身就能轻易将她全身上下一览无遗。 白格钦将头贴在镜子上,仿佛这样就能更靠近她一点。 他像个疯狂的痴汉,手中的肉棒在他的蹂躏下渐至深红,龙头吐出黏滑的涎水,将整个胯部打湿,白格钦只觉有一股拨髓般的舒爽撺向全身各处经脉。 不知不觉,低沉性感的呻吟从嘴里泻出,渐渐地,愈演愈烈。 隔壁在做什么,辛甘眨眨眼睛就知道。 她凝神,细细听了许久,心道:少年,好持久。 其实,男人撸管,最爽的不过是快要射精的那几秒。 灭顶的快感袭来,白格钦崩溃地抓紧性器,从喉咙发出濒死的嘶吼。他想到那日被辛甘四面夹击的欲仙欲死,与这相比,根本天差地别。 难免,心头低落。 白稠精液顺着手指缝隙滴落到地上,白格钦又挤了挤,直到一点也挤不出来,才悠悠叹了口气,往依旧精神的大家伙上一拍,算是要硬生生将欲望压下去。 “姐姐,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ps:心肝儿一不高兴,小白就怂。可以说是很有原则了。 蓄意勾引 自从那晚亲眼目睹过白格钦胯下的雄伟风光之后,辛甘脑子里仿佛直接被定格一样,不光白天想,晚上也想。 有时候兴致来了,夹个枕头在两腿之间,就能轻而易举地悸动。 另外,白格钦最近的举动何止不可谓正常,简直是令人发指。 辛家住的是独栋别墅,山后密林山前面海,自带天然泳池,阳光沙滩。 不知哪阵风起,他最近迷上了冲浪。 刚开始还较保守,赤膊短裤,但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白嫩嫩的,还是比较有看头。 辛甘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平时这样的事情她没少干,然而自从两个人上过床后,由正大光明变成猥里猥琐。 可能他察觉到了这一点,接后的举动越来越开放,几乎让辛甘觉得眼前的少年是个冒名顶替的水货。 “姐姐,要不要一起冲浪?”他分明在问,却刻意将冲浪板背在后面,使劲显摆出被紧身背心勒得紧紧的胸肌和腹肌。 僵硬地转过目光,辛甘木然地摇摇头。 “姐姐,我去冲浪了。” 上半身赤裸,他似乎抹了一层精油,所以看上去格外地色气和......有食欲。 默默咽了一口口水,辛甘依旧摇头。 白格钦仿佛没个完,次日旧戏重演。 “姐姐,我去......” “去吧去吧,我不去。”她赶紧拿起报纸遮住脸庞,浑然不觉耳根绯红。 身后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脚步声渐行渐远。 夭寿啊,白格钦穿的是个什么玩意儿,情趣内裤?夜店专用?犹抱琵琶半遮面?她怀疑自己会不会长针眼,再这样下去,还能不能愉快地做姐弟了。 辛甘嗷儿地一声栽倒在藤椅中,深刻觉得有必要和白格钦好好谈谈。 因辛繁常年不着家,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们姐弟两人。理所当然,锅碗瓢盆打扫卫生等一应事务统统落到白格钦手上。 不得不说,他做的浓汤的确好喝。 连续灌下肚三四碗之后,辛甘猛然抬起头,正经地向对面的白格钦喊道:“格钦。” “?” 他乖乖地望着她,一双眼睛如云层飘渺,端着汤碗的手微微一顿。 “今天你穿的衣服......实在太暴露了......” “怎么样?姐姐喜欢吗?”白格钦愉悦地眯起双眼,伸出舌头舔舐掉嘴边的汤渍。 辛甘又是呼吸不畅地一抽气,不光为他谈起这话时一副等着被夸奖的厚颜无耻像,更为他舔嘴角的那一下,就像......就像勾引?! “......” 这边她尚在兀自思量,对面的少年放下汤碗,径直匍匐在长桌上,探出半边身子凑到她脸前:“嗯?喜欢的话,我不穿衣服也可以的。” 就好像有个人架把刀在你脖子上,问你想不想死,想死的话,他还可以让你死的更有创意一点,比如清蒸,比如红烧。 总之,是不想死也要搁半条命走的。 她竟不知道,是不是白格钦被她糟蹋以后,自暴自弃,干脆破罐子破摔,骚死人算了。 少年嘴唇红润多汁,看上去宛如一颗饱满的樱桃。而这颗樱桃慢慢贴近她的嘴角,羽毛般轻软地替她舔去沾染的汤汁,卷入口舌,咂咂,笑容渐深。 按常理来说,她应是立即推开登徒子,顺便赏他几个耳巴子吃吃的。 但事情完全不朝她想的方向发展,甚至双颊发烫,瞳孔锁成一道竖线,莽撞地推开椅子,一巴掌呼在白格钦笑晏晏的脸上:“我......你烧的汤很好喝,我......我该洗澡了,对对......” 她一面说着,一面转身逃窜。 辛甘往脸上拍了几下,等那股烧意渐渐消散,才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她刚才在白格钦面前临阵脱逃,还胡言乱语,不知所云。 完了,完了。 痛定思痛,辛甘不禁疑惑起另一个事情:她为什么这么经不起白格钦的挑逗,而且只要一想起他的裸体,就会像发春的野猫一样,欲火焚身。 原谅她用这个贬低自身自控力的词汇,要知道,她可是看过一千张小黄片的老司机,奇淫巧技储存量巨大,以至于看到最后,就算里面干得热火朝天,她都无动于衷。 难不成,是最近没有仔细温习,所以才会对白格钦小小的段位迷惑。 人都说,肉吃多了,偶尔碰到蔬菜会稀奇得不得了。 翻箱倒柜一阵,辛甘才找出一张蒙尘的旧碟,封面不知所踪,但碟底的签名确实是她的笔迹没错了。 说来不怕害臊,当初她可收藏了各种各样的黄碟,但不知什么原因,时常不翼而飞。用脚趾头想啊,打扫屋子的,除了白格钦还有谁,总不会是田螺姑娘吧。 他这招实在狠毒,既不声不响地拿了她的碟走,又不吱声。辛甘顾忌姐弟面子,自然不会当面问:老弟,你有没有看见姐姐床底下的大尺度动作片,不穿衣服的那种。 想着,少年人偶尔解决生理需求,想象力不够好的话,借她的东西应急也是可以的。 坏就坏在,那厮压根没想过还回来。 不还就不还,最后一张碟好好藏好。 放下屏幕,辛甘往沙发上一躺,两只脚一靠,耳机一戴,拖出一盘瓜子。 呸,看小黄片嗑什么瓜子。踢掉踢掉。 画面是原汁原味,她惬意地将手搭在裤子边缘;只不过这个原味持续不过几分钟,就在男主角要脱裤子的点,画面一切,偌大的屏幕中央显出一排字: 珍爱生命,拒绝黄黄黄。 “我操了!......我真的操了!......这是什么骚操作??” 一蹦三尺高,辛甘差点将遥控器摔到墙上。眼前的情况就好像一个脱了裤子准备刚枪的男人突然发现他的对象来了大姨妈一样。 真忍不了,辛甘甩开门,冲进隔壁房间,开口大吼:“不就是看个小黄片吗?你至于吗。我念你是我弟弟,有福同享就算了,最后一张你都要和我抢,什么心态?啊?谁还没个青春期,不是......” “姐姐。”少年的声音柔柔地,带着点安抚引诱的味道:“如果你想做的话,我都可以的。” “所以,没必要看别的男人。” “那样,我会以为,我满足不了你。” 一番话,他说的可真是......让人有点......该死的......心动呢。 顷刻,辛甘脸蛋爆红,脑子像被热火烤过,憋着气大步离开。 几秒后,从隔壁窗边传来少女崩溃的喊声:“白格钦,我日!” 闻言,白格钦解扣子的手稍顿,牵动嘴角弧度:“随时欢迎。” ps:可以说,小白是很骚很骚了。哈哈哈哈哈 狐狸吃醋 上回逃课的事被白格钦三言两语化解了,可周围人看她和白格钦的眼神竟都带着一股粉红色的意味。 偏偏白格钦这家伙不知道避嫌,上赶着献殷勤,弄得辛甘焦头烂额。 众所周知,白格钦清名在外,走的是端方君子,温润如玉的路线。说白了就是桃花运特旺盛,男性公敌名副其实。 而这其中,最看不惯他做派的,当属方家小太子,方睚的弟弟,方眦。 不管白格钦做任何事,他都要插一脚,好像不压姓白的一头他就不甘休一样。 若不是方眦明确向她说明过自己是钢铁直男无疑,她真会往搅基那方面想。 温润腹黑攻对上傲娇冤家受,想想还挺刺激的呢。 照例,方睚孔铢以及白格钦和她打好餐,一起坐在食堂里吃午饭。 饭没刨几口,粉红泡泡倒是莫名奇妙被人舔了一身。 孔铢埋头憋笑得厉害,两个肩头跟蹦迪斯科一样死命抖擞;方睚顶着一张面瘫脸,趁孔铢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往她碗里塞肉。 至于白格钦是什么表情,若无其事,笑意融融,只差手里托一尊净瓶,便可立地成佛。 辛甘被说得烦了,正要推开椅子,上前警告一下那几个不懂事的小年轻。 没成想,一只手比她更快,力道偏巧地将她生生压坐下,温和地说道:“这点小事,你不必生气,我去就好。” 也行,谁说不是说,白格钦除了最近比较神经病一点,还是很听她的话的。 三双眼睛盯着,白格钦轻笑,搭在那群人边的桌沿上,压低声音:“她脸皮子薄,你们小声着点儿。” 不知道辛甘听到这句话会不会气死,反正收效甚好,那几个小年轻得了白格钦的话,一个个脸蛋绯红神色激动地噤了声。 白格钦回身走过来的时候,那眼神追得紧紧的,像是苍蝇一般。 他们脸上的表情,仿佛得到什么国家机密一样,一副“果然如此”的既视感。 由不得辛甘多想,一个飞奔而来的身影挡在她面前,将面前的阳光遮得合丝密缝。 “老大。” 这一声老大叫的百转千回,荡气回肠,情谊无边;叫的辛甘心花怒放,叫的白格钦笑容僵持。孔铢抬起头,方睚面无表情,继续捡肉。 是方眦。 他手里拿着个食盒,兴冲冲地拉起辛甘的手:“我最近刚做了一道菜,土豆炖番茄,快试试。” 白格钦死死地锁着两人拉紧的手,笑容渐渐消失。 原来,方眦是辛甘偶然收下的小弟,当时巷子里七八个人围殴他,辛甘想:一对一也就罢了,偏偏这么多人追着一个人打,此不行侠仗义何时才有天好的机会。 于是,一拳抡上去,抡出个忠心耿耿,软萌好欺的方家小太子。除了白格钦,她最满意的便是这个小兄弟,傻乎乎的。爱做黑暗料理暂且不提。 再说,辛甘视线触到食盒的瞬间,因见到方眦的喜悦立时散去四分。 原因无他,他做的东西,那味道,用四个字概括:一言难尽。 “呵,土豆炖番茄?” 依旧是笑吟吟的,但无论如何听,辛甘都从里面听出许多轻蔑嘲讽的意味。 “能吃吗?”孔铢没吃过方眦做的东西,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方睚在桌子下面偷偷牵了牵她的衣角,毒死你了可咋办啊媳妇儿。 瞧见未来大嫂甚为捧脸的模样,方眦瞪了白格钦一眼,转向孔铢:“嫂子也想吃吗?好啊,一起吃。” 就冲这句嫂子,孔铢觉得,必!须!吃! 方睚肉也不捡了,鼓起嗓子,正准备使劲咳嗽提醒提醒傻到家的孔铢。 谁知,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了过来,轻而易举地从方眦手里抽过食盒,再从容地抛到对面垃圾桶,而后露出一个堪称完美的笑容:“不好意思,手滑了。” “手滑?你跟我说手滑!鬼都看见是你甩过去的好嘛。”辛甘心道,慌忙去看剩余三人的面部表情。 岂止惊讶,简直惊懵了。 如果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方眦的脸色,面如猪肝顶似燃烧。 秉着白格钦至少还是自家弟弟,辛甘本人又极为护短的性子,她硬着头皮打商量:“那个......方眦啊......” 她话没说完,就听见一声怒喝:“白格钦!狐狸精!” 白格钦双手抱胸,挑起一边眉:“嗯哼。” 完全没有把人家劳动成果浪费后悔改的意思嘛,辛甘扶额,伸出手:“两位,你们听我说......” “我要锤死你!”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这两人已经扭打成一团,说是扭打并不合适,因为几乎是白格钦单方面的殴打他罢了。 方睚身为兄长,一点没有要帮忙的自觉,反倒一边淡定地吃起碗里的青菜,一边安抚瞎操心的孔铢:“打不死的,打不死的。” 是亲哥无疑了。 偌大的餐厅,不多时便围了一圈人,辛甘为了面子着想,只好出手去拉撕扯的两人。 好不容易将白格钦拉回来,定睛一看:方眦那张俊秀的脸鼻青脸肿的,和颗猪头没两样;白格钦除了领带稍乱,毫发无伤。 辛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向方睚方眦道歉来着。 白格钦一把拦住,笑道:“是我占优势了,忘记方小少爷还没吃饭来着。” 这话说的,辛甘只想捂脸不看捂耳不听,本就是他的不对,把人揍了不说,还嚣张至此,可谓是再找不出如此蛮横无礼的人来了。 方眦丢了脸,指着白格钦骂了几句无伤大雅的话,屁股一拍,哒哒哒跑开了。 孔铢想去追,方睚拉住:“别去了,有人料理。” “又去找他的校长爷爷了。” 辛甘听到弟弟这一句,扶额不语,别插刀了大兄弟。 没多久,校长就将白格钦找去办公室喝茶,再然后,革职处理,算是较轻的处罚。 他原本就不太在意那些东西,费时间费精力,若不是为了给辛甘处理烂摊子方便,他才没兴趣做什么主席。 落了也好,大不了以后做姐姐的挡箭牌就好。 反正,有他在,她想做什么都尽管去做。 ps:狐狸精吃醋了,正宫还在呢,哪个野妖精敢给姐姐送东西,统统打死。不得不说,方睚也是很淡定了,亲哥无疑 在一起吧 “格钦啊,听说你......不做学生会主席了。” 换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辛甘捏紧手里的游戏柄,竖起耳朵仔细听身后的回答。 白格钦双腿交叠,坐在藤椅里看书,“姐姐不用放在心上,做和不做并无区别。” “哦。” 过了会,辛甘又说:“那个......我还是希望你给方眦道个歉,毕竟是你先扔掉他的东西。” “姐姐。”他放下书,无奈道:“他喜欢你啊。” 语气像是终于忍受不了小孩子的无知,干脆一盘托出让她认识到真相。 “什么?”屏幕里的将军掉进大坑,彻底爬不出来。这一局,她输了。 “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给你送殷勤,我还没有大方到那种程度。”白格钦站起来,双手扶住辛甘的肩膀,低声:“我可是会很容易吃醋的。” 是的,即使是看到她对不相干的男人露出微笑,他都会很不舒服。 上一条消息没有消化,最后的这句话成功让她那本就不够用的情商卡壳:“等等,你说方眦喜欢我?” 辛甘皱眉:“他一直当我是老大,没发现他有别的什么心思啊。” 同为男人,方眦表现出来的爱慕逃不过他的眼睛,只不过他还太嫩,有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对手。方眦对上他,必输无疑。 “若不是他喜欢你,怎么会处处与我作对?我的傻姐姐。”白格钦轻轻笑起来,薄唇慢慢贴近辛甘白皙修长的脖子。 “你本来就很招男孩子讨厌啊。”辛甘拂开他的头,微微顿首。 “......” “还有你吃什么......”脑子里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辛甘脱口而出:“你喜欢我?”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惊愕地看着白格钦笑眯眯的眼睛,手里的游戏柄不知觉掉到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这个时候才发现,姐姐,你未免太过迟钝了。”他向前一寸,手指缠住她的长发,宠溺又庆幸,这个小笨蛋啊,终于开窍了。 靠!我把你当兄弟,你却只想上我。 不不不,现在事情有点乱,辛甘掐起他的下巴:“你说真的?” 白格钦凝视着一脸严肃的她,眉目流转,噗嗤一声点在她的唇上,宛若蜻蜓点水,然却在辛甘心上荡起一层涟漪。 “上天入地,真得独一无二。” 少年的嘴上不仅有蜜还有酒,迷得她颠三倒四,团团转。 辛甘几乎不知道脑子里还剩下什么东西,感觉仿佛有锅糊糊埋在里面,白格钦往里投了一颗巨型糖浆,然后崩溃了。 “姐姐,我们在一起吧。” 平地惊雷,辛甘睁大眼睛,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盯着他。 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白格钦蹭了蹭她的脸颊:“你喜欢我吗?” 这杀伤力极大的举动,将辛甘一颗少女心炸的外酥里嫩,想的那些乱七糟八的东西全部丢弃在一边:“格钦,我们......” “我们根本不是亲姐弟不是吗?只要你对我有一丁点意思,就请勇敢地和我在一起吧。不用担心其他的任何事情,只需要慢慢地感受我对你的珍惜。” 辛甘道:“......” “那样说可能会有些霸道,除了我,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 “......”持续缺氧,第一次被人表白,她真有些不知所措。 恐怕以后想起来,会很丢脸的罢。 连续得不到回答,白格钦挑眉:“做我女朋友,我会负责满足你所有的性幻想。” 天哪,少年,画风怎么跑偏了......不行,不行,光是将他的脸带入小黄片,姐姐就要飙两管鼻血了。 犯规!裁判,这个人犯规! 漂亮的脸憋得通红,属于猫科动物的眼睛变成一道竖瞳,白格钦知道她闷不了多久,坏心眼地去舔她的下巴:“答应我,嗯?” 狐狸精惯是会勾引迷惑人的,辛甘扬起脖子,手指攀住他的肩膀收紧:“好,我答应你。” 即使早已经知道答案,白格钦还是高兴得露出了狐狸尾巴,蓬松的白茸茸的一团,特别吸睛,辛甘被他抱在怀里,情不自禁伸手去抓。 狐狸尾巴算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下。 猝不然被人抓在手里,白格钦闷哼一声,抱着辛甘的手微微颤抖,一向沉稳如山的脸可疑地蔓开一层粉红。 “格钦?” “唔......别停。” ...... 这样说来,那样说去事情就是如此,乖巧的弟弟摇身一变成为童养夫。 辛甘两条腿倒挂在墙上,头伸出床边,对着电话的人说完一大通。 “什么?你和白格钦是姐弟?”孔铢大为吃惊,眼神询问方睚,对方同样毫不知情。 “对啊,我以为你早知道的。” “......” 辛甘翻个白眼:“好吧好吧,重点是,我在那一刻仿佛受到什么神秘力量的牵制,迷迷糊糊就答应了。” “得了吧,现在你肯定偷着乐吧。” 说的是实话,她从回到房间后,一直有意无意地嘴角上扬,控制不住的那种。 辛甘嘴硬:“哪有,明明觉得亏了。” “亏了?”孔铢简直想摔手机,也不管方睚在旁边没有了,直接开吼:“人白格钦上的厅堂,下的厨房,你说说,咱们几个多少年过来的,他对你掏心掏肺,当成心肝儿来宠。你再看看方睚,除了脸好看一点,哪点比得上......等等等,方睚你干什么?” “我看你是找日......”是方睚的声音。 电话那边出现忙音,嘀地一声挂了,辛甘乐得抱着肚子在床上滚。 滚着滚着,头顶出现一道阴影,白格钦坐在床边,微笑着看着她。 辛甘正色,挠挠头:“你怎么来了?” “来和你说晚安。”他慢悠悠地梳着她的长发,辛甘滚滚眼珠子,他轻笑,偏过头凑上她的嘴唇,近至一寸停住:“顺便要一个晚安吻。” 温热的呼吸拍打在肌肤上,辛甘又要意乱情迷了,赶紧撞上去碰了一下,退开一步:“好了。” 他还没见过姐姐有这样小女儿家的一面,低声浅笑,搂住辛甘的腰肢往前一带,红唇下印,灵活的舌头有如一条小鱼游入她的口中。 良久,辛甘感觉呼吸不畅,他才松开,将辛甘嘴角带出的银丝吸入口中:“这才是晚安吻。” 辛甘被他吻得身子发软,颜色画面滚动放映,那厮勾勾她的鼻尖:“亲爱的女朋友,晚安。” 哼,磨人的小狐狸精。 ps:啊啊啊啊啊,我的心肝儿明明是黄暴大佬人设,为什么会被我写得如此纯情?小白实在太会撩了,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努力把崩坏的人设拉回来!拉回来! 首次约炮(H,前戏+传教士体位) 在辛甘的认知里,男女朋友可以约炮啪啪啪春宵苦短日高起。 可不知白格钦那家伙是什么意思,平时不是穿得挺浪的来勾引她么,一到关键时候就谈东论西,存心吊她胃口。 恰好这日和孔铢方睚约了雪山滑行,这样的游玩四人约好每年一次,因前几年均在夏天,今年便早早合计好,准备诸多事宜。 方睚开车,孔铢坐副驾。白格钦怀抱着昏昏欲睡的辛甘落于后座。 一路上,白格钦时不时捏起辛甘的手指亲亲,或者帮她捋捋不小心掉落下来的黑发,孔铢从后视镜看得直冒鸡皮疙瘩,黏糊死了。 四个人都是滑雪的一把好手,玩了整整一个下午,每个人大汗淋漓方休。 匆匆洗完澡,赶紧喝上一口热汤,店家端来一些特色小吃,算是不错。 四个人互道晚安,关门落锁。 辛甘摘下毡帽,心道还好这穷乡僻壤的有暖炉,要不然非得冻惨。 背后搭过来一只手,帮她脱下身上厚厚的衣服:羽绒服,大衣,两件毛衣,皮裤,毛裤,保暖裤。 “......” 普通的猫本来就怕冷,当然要多穿一点??重点是,身为珍稀银狐的白格钦,别说现在只是在外面直接套一件羽绒服以示尊重,就是让他赤身裸体躺在雪地里,估计也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白格钦的肉体果然是很招人垂涎啊。 辛甘半张脸埋在被子里,亮晶晶地紧追着白格钦脱完外套,脱衬衫,脱黑裤,把上半身脱得精光,留一条内裤,将胯下饱满的一团包裹得充满遐想。 迎着辛甘的眼神,白格钦从容一笑:“我比较习惯裸睡。” 裸睡,裸睡不把内裤脱了睡,你就骗姐姐吧,骚劲儿。 关灯睡觉,睡的是不老实的觉。 两人盖在同一个被窝,辛甘觉得这时候不做点什么大事枉费她自称为大佬。 于是,这手啊就摸呀摸的,摸到了某人紧实的大腿。 “姐姐。” 咯噔,他抓住了她的手,强忍笑意:“这是在做什么?” 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辛甘这时候真想把被子一掀,直接把这么个矫情透了的黑心狐狸踢出房去。 她咬着牙,反问:“你说呢。” 再闹下去,他心尖尖上的人可就真生气了,好不容易套到手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能丢。 “姐姐别生气,我明白。” 他说完这句话,狡黠地冲辛甘一笑,将整个身子滑入被窝。 片刻,她的两条腿被人轻轻抬起搭在肩上,舌头往底裤上一舔。 辛甘浑身一颤,连忙掀开被子,白格钦埋在她腿间,精壮的背部肌肉贲张,怎么想都色气满满。 他不舔别的地方,专挑出水的桃源洞磋磨。舌头作剑,戳刺钩回,一层布料形同虚设,没多久便湿哒哒的,连着整个花瓣的形状也显得一清二楚。 分不清是他的口水抑或是小穴自发分泌出来的淫水,整整齐齐糊了他一下巴。 在此之前,辛甘从不知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 少女娇滴滴的呻吟声出口,辛甘顾不得什么羞耻,身子都让他搅和软了,总觉得胸前的两团闷在衣裳里有些发热。 两团白兔一般的美乳随少年剥落底裤的动作颤巍巍地发抖,顶上的红梅未经人触碰就已经微微发硬。辛甘看它实在可爱,指甲一刮,从乳尖散发的电流瞬间沿小腹窜到花心。 未发觉,逸口而出短促的尖吟:“啊......” 白格钦身下硬的发涨,嘴里含着粉红的阴蒂舔舐,猛闻这声吟叫,喘着粗气抬头去看。正好遇见辛甘捧着乳儿往中间挤出一道深壑。 大约辛甘也发现了他那过于炙热的眼神,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浸润的玉石,脸腮匹云霞,嘴唇略弯,娇嗔道:“看我干什么,继续啊。” 这下倒真是成功地硬的发疼了,说不清谁更适合做狐狸精。白格钦苦笑,胯部下压,硬生生将翘得嚣张的肉棒禁锢在床榻小腹之间。 与此同时,牵着阴蒂往上下齿之间,轻轻咬合,辛甘弓起腰肢,呻吟更甚,简直要了她的命,一股春水喷薄,竟轻而易举地泄了。 怕是两人都没想过会这样轻而易举地高潮,辛甘暗骂自己太经不起折腾了,但身子却软着,下身的少年轻笑一声,慢慢直起身,将她的腿盘在腰间,手指揩了一抹蜜水,径直朝收缩的小穴里送。 异物入侵身体的感觉,第一次清醒地体会到,辛甘脑子有些发懵,临到口的惊呼被另一张嘴吞没。 白格钦耐心地用手指在她身体里发掘,大掌托着一团绵乳富有技巧性地拨弄,极尽温柔地亲吻着她。 热乎乎的男根夹在两人中间,辛甘自发地挨近他的小腹,扭着腰蹭来蹭去。 照这个样子,不用多久,他也干脆射了算了。 汗水直冒,白格钦眼尾发红,曲起两根手指努力进行扩张,察觉里面的肉一层赛一层的紧绷,心道进去后肯定销魂。 辛甘顺着他的肩背摸到股沟,两条腿紧紧锁住他的劲腰,两只手勾着他的底裤往下扯。 大半个翘臀露出,辛甘用力捏了捏,硬邦邦的,不过还好有弹性。 然后,她迷迷糊糊地想:哪天一定要逮着白格钦的屁股好好蹂躏。 意乱情迷中,说不清谁更渴望一点。 辛甘下面的水儿出得可多,白格钦两根手指抽插时发出噗噗噗的声音,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晶莹的口水从唇齿处流淌下来,滴落在颈间,胸前。 没来由的小穴一阵空虚,辛甘想让他插进来,但他一直霸着自己的嘴,两团大奶子被他来回揉搓得绯红,小腹也被那根棍子蹭得滑腻腻的。 急了,她舍了摸他屁股的手,抓起白格钦的头发,肃声说道:“等什么,进来呀。” 也只有她自己认为很严肃了,处在欢爱中,软的像是欲求不满的撒娇。 瞧她一副小娇模样,白格钦几乎失笑,“好。” 底裤褪到膝盖,白格钦手擒着巨物,单手驻在辛甘颊侧,桃花眼含笑,盯着她,一鼓作气挤了进去。 辛甘像是疼极了,长大嘴巴无声地从眼角渗出泪花;白格钦头冒青筋,腹肌,臀部,绷得紧紧的,心疼地抚摸着辛甘额角的碎发。 ps:算是拉回了一点女主的人设。 辛甘大佬被小白的粗长惊讶到默哭,也是很666了。 我的心肝儿(高H,女上位) “抱歉,是我心急了。” 白格钦低下头亲亲她的嘴角,纵使里面夹得再紧,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看小黄片里做这事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爽的飞起;只到她这里,痛感大过快感,白格钦那玩意儿像根热腾腾的铁棒,戳进去的时候差点没胀死她。 网上说,男人的性器越大,女人得到的妙处越多。白格钦是个刚开荤的新手,床上功夫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以后多练练就好了。 辛甘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疼。” 少女的眉间微微蹙起,白格钦和她对视一眼,低下头亲吻她的肩膀,锁骨,希望能借此缓解不适。 狭小的地方被塞进巨物,辛甘感觉奇妙,便随意左右晃了两下,埋在身体里的男根随动作戳弄,别有一番滋味涌上来。 就在她晃动的那两下,白格钦呼吸突重,顿了一下,腹部的肌肉猛然抖动了下,皆被他压抑住了。 如是,辛甘又挺着腰动了数下,终觉被他压在身下,始终不得最愉悦的,反而累人无力。 于是,她抱住身上的少年,撒娇道:“格钦,动动。” 等的就是这句话。 不过在她刚落声的瞬间,一直隐忍的少年宛若蛰伏已久的猎豹突然发力,使得辛甘搭在他肩背的手骤然收抓,划下一道红痕。 男性特有的低声喘息就回响在辛甘耳边,原来她以为白格钦的肉体很诱人,现在看来,光是听到他的声音都会有性冲动。 花穴里插着他的粗棍子,辛甘总忍不住排挤那东西,用软肉去缠,去绞。 蜜水泡白萝卜。 白格钦心道,她那里面怕是患了水灾,马眼泡将在洪水中,像是小船飘荡在大海,马眼处好比有个人拿着根羽毛在刷刺。 整个琵琶骨承担着毁天灭地的爽意,他要疯。 连续抽插了数十次,白格钦不敢去看辛甘此时媚人的表情,如若看见,他撑不了多久,便会交待在她身上。 眼看白格钦像头疯牛在她的身体上起起落落,辛甘笑了笑,曲腿越发圈紧他的腰身,试探着配合他的动作摇摆,嘴里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 同样年轻的两具胴体,仿佛天生为对方而生。 他们默契度很高,适应之后,带来的绝顶快感前所未有,或者说,心灵的满足超过了身体的餮足,灵肉合一不过如此。 白格钦喉咙呜咽,慌忙抓起湿润的肉棒,陷入辛甘饱满的阴户,蹬腿往前顶弄摩擦,没多久,猩热的液体喷射在她白净的肚皮,甚至有一些挂在小巧的乳珠。 辛甘死死地盯着他的秽物,手指收拢于他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掐了下。 他以为辛甘嫌弃,濡湿的短发贴在额角,有些狼狈地对上她的眼神,嚅嗫道:“姐姐,我......” 未料,辛甘一个利落的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双手撑在他的腹部:“接下来,我来操你。” 短暂的惊讶过后,白格钦两眼弯弯,灿若星辰:“好。” 女上位的姿势让辛甘感到无比的性奋,她想试这个姿势很久了。 刚射过的肉棒生龙活虎地在她手里点头,辛甘坏心眼地刮了刮中心圆圆的小孔,白格钦湿漉漉地望着她的眼睛,像只小兽,轻轻呻吟。 骚嗒嗒的。 彼此的性器完全融合,有之前的体液润滑,倒是一点都不痛,只有被填充的饱满感,辛甘邪笑,抬起臀部,快速套弄。 粉红的肉棒经由甬道的收缩脱离,显得有些狰狞。白格钦时而仰视她,时而垂眸观看淫靡的交合处,时而半阖眼珠浪叫。 那叫声要多骚有多骚,辛甘恨不得长出幻肢,让他趴下叫爸爸。 雌伏在她身下的少年仍不懂得乖顺,经常抬臀顶弄她的花穴,一只手掌控着辛甘的臀肉,另一只手抓住一只乳球漫无章法地揉。 动作激烈之时,两颗乳奶上下左右颠簸,生生在少年面前荡成一道波浪,白花花带点粉,尤其勾人。 身下就像犯大水一般,偏生黏糊糊的,辛甘坐到底,试着扭腰。 “啊……唔……” 白格钦后仰,表情狰狞。 这是刺激到爽点了,辛甘自己也舒服得不行,觉得入的特深,好像里面的瘙痒全被治愈。 无师自通地款款摆腰,辛甘调动肉壁又吸又夹的,没多久,白格钦就双手抓头,像条缺氧的鱼一般大喘气。 “嗯……啊……” 到达一个点,辛甘浑身颤抖,小腹一阵痉挛,稀里哗啦的花液尽数泄到白格钦肉棒上。 抠紧头皮,白格钦唰地坐起来,抱住辛甘舌吻,下身用力,一下比一下狠地往上戳,凶狠的样子简直骇人。 辛甘爽够了,便任由他折腾。 汗水,唾液,精液沾了两人一身,白格钦射完之后,抱着辛甘呆坐了好一会儿。 什么都没想,就静静抱着。 睡意来袭,辛甘揪着他的头发懒洋洋道:“想睡了。” “嗯。” 白格钦点头,抓过一大把卫生纸帮俩人擦拭:“明天早上抱你去洗澡。” 默默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辛甘带着鼻音回道:“行。” 一场性事,加上前戏,足足做了两个小时,够本儿。 白格钦道:“姐姐。” “???” 白格钦在她身边躺下,黏人地挨过来:“以后我们天天这样,好不好?” 天天约炮?辛甘忍不住脑补了一下以后的性福生活,甚感欣慰:上道啊,少年。 于是,辛甘道:“好,只要你挨得住。” 白格钦难得懵了一瞬,一起睡觉有什么挨不住。但马上明白她的意思,笑着搂住她的腰:“以后我叫你心肝儿,好不好?” “敢直呼我名字了,白格钦。” 白格钦道:“心脏的心,心肝的肝,我的心肝儿。” 那边却没作声,良久,辛甘才别扭地喝道:“什么心肝肺的,睡觉!” “哦。” 先别提裤子(微H+厨房帮撸) 第二日清晨,辛甘迷迷糊糊被人抱出被窝,裹得像个大粽子,嘟嘟囔囔地小声抱怨。 少年的步履沉稳,她贴在白格钦的胸膛听他的心跳,冷冽的风吹来,意外地觉得特别安心。 撅起嘴角蹭了蹭,辛甘攥紧他的衣襟,小喘口气。 真好啊。 白格钦见她窝在自己一双臂膀中,小小的一团,打心底化不开的温柔缱绻。 洗澡的时候颇费了些时间,赶到前面竹屋吃早饭已迟。 孔铢和方睚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见他俩姗姗来迟,指了指炉子上褒着的肉糜粥。 “你们怎么了?”辛甘捧着一碗粥,吸溜吸溜,眼珠子定在孔铢眼眶下不太明显的黑眼圈。 她斜眼过来,方睚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话:“隔音效果很差。” 昨天晚上,他们两口子的呻吟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木床咯吱声全传到隔壁房间,想装作不知道都难。 方睚缠了她一晚上,从上半夜磨到下半夜。孔铢昨下午疯得狠了,浑身没力气,实在没心思做爱。 是以,见到神清气爽的两人,很是郁闷。 辛甘秒懂,讪讪地和浅笑的白格钦对视一眼,还是吃饭吧。 …… 回家的路上,路过一家便利店,辛甘让白格钦等她会儿。 乖乖在外面等了会儿,白格钦想起家里的小鱼干不多了,迈腿往里走。 便利店统共那么点地盘,从架子上取下一大袋鱼干后,身子往左边一探,刚好看见站在一栏商品前挑选的辛甘。 她皱着眉头,犹豫不决地摸着下巴思来想去。 “挑什么?” 值得她选这么久的,白格钦来了兴趣。 辛甘眼睛一亮,抓住他的衣袖往下扯:“小格钦的尺寸是多少?” “?” 他定睛一看,花花绿绿的一堆,全是各种各样的避孕套。 只注意看她的脸,过来的时候竟忘了看东西。白格钦差点失笑,低头附耳道:“你还不清楚吗。” 言下之意,作为体验用户,她以亲身丈量过,很清楚才对。 辛甘瞪了他一眼,又不是长在她身上,清楚个屁。 白格钦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一眼扫过去,拿起一盒黑色的:“好了,走吧。” 仗着个子比她高,白格钦就是不让她看选的是什么。 偏偏心里好奇得很,终于等到结账结束的时机,一把扒开白格钦,挤上前:黑色的盒子上写着,超薄持久,超大尺寸贴合设计,完美性爱。 再一看,十二支装,最多的一种。 旁边的店员小姐似乎被她的生猛吓到了,惊恐地盯着她。 “没事,她太喜欢小鱼干了。” 白格钦不动声色地将那盒避孕套揣进口袋,往辛甘怀里塞鱼干:“喏,我们回家吧。” 少年眉眼深邃,喜意如春风吹拂心头,万千花树。 辛甘大概也是注意到这样太失礼,故意咳咳:“太喜欢鱼干又不是我的错。” 对,都怪鱼干太美味。白格钦心道。 将近傍晚,天边彩霞似烟匹,一片连着一片烧。 厨房里传来砰砰砰的切菜声,辛甘抱着小鱼干,伸长脖子嗅了嗅,有胡萝卜的味道。 虽然在一些妖精看来,胡萝卜是很有益于健康的东西,但她就是受不了它。不,更精确地说,是任何萝卜都不喜欢。 门边挤过来一个脑袋,辛甘笑嘻嘻地说:“我不喜欢吃胡萝卜。” “我知道,可是你太瘦了。”白格钦将切好的胡萝卜粒放到盘子里,“不用吃太多,一点点就好。” “不要。”她扁着嘴,走过去环住他的腰:“我哪里瘦了,该大的地方一点儿也不小。” 这倒不是假话,他亲身触摸过,一双手完全掌握不了。 “心肝儿。”白格钦回过头,带着好商量的语气哄道:“就一颗总行吧。” “拒绝。”别说一颗,一抹都不成。 见她实在抗拒,白格钦只好妥协,认命将胡萝卜粒丢到一边,准备剥豌豆。 “真乖。”辛甘踮起脚,亲亲他的脖子,探头看他修长的手指翻飞,一粒粒青色的豌豆圆满地落到面前的小盆里。 认真做事的白格钦比平时更好看,肤白唇红,鼻子高高挺挺,睫毛像小刷子一样。 不仅如此,他的腰也很细,辛甘两只手搂紧,宽松的家居服陷进去好大一块。 于是,她的手就钻进去,摸他的腹肌,摸他的人鱼线,还有...... “想要?”白格钦道。 “想摸摸你。”说着,那双调皮的小手解开他的裤带,触及半勃的性器,辛甘将脸贴在他背上:“它硬了。” 剥豌豆的手一顿,白格钦苦笑:“从你摸过来的时候,它就有反应了。” 后面好像哼了一声,既得意又傲娇:“真不经撩。” 话是这样说,辛甘将那粉嫩的大东西拔了出来,一寸一寸往上撸。 手感很好,比刚出生的狐狸毛还要柔和,龟头那一圈滑滑的,有点像嘴唇的肤质。 “舒服吗?”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料想应该是感觉良好的,白格钦小喘着气,两只手臂撑在流理台边,喉咙里压抑着欢愉的呻吟。 辛甘伸出舌头往他背上缓缓舔舐,口水侵蚀布料渗透到少年敏感的背部肌肉,导致她手里的肉棒生生胀大了一圈,单手完全抓不住。 “心肝儿,我忍不住了......” 一双大手附在她的手上,带着她,近乎野蛮地蹂躏着那团狰狞的肉棒,辛甘听他低沉浑浊的喘叫,情欲翻涌上来,打湿了底裤。 就这样,在她手上射了一把,辛甘将浓白的液体尽数抹他裤子上,哒哒哒跑开:“先别提裤子,我去拿套。” 闻言,白格钦无语扶额:今晚还吃饭么。 一般来说,白格钦喜欢将重要的东西藏在衣柜的下半格。辛甘拆开包装,拿了一支,心道索性放在书桌里面,需要的时候方便。 踩着步子下楼,辛甘随意望远,大门口停着一辆车,有位穿红衣的女士靠在车前和里面的人说了些什么,不久汽车扬长而去。 那位女士笑吟吟地转身,赫然是常年出差在外的辛繁。 脑子哄的一下炸开,吓得她赶紧跑到厨房。 听话的少年还保持着裸露下体的姿态,瞧她进来,一双眸子巴巴地望着她,挺着勃起的肉棒诱惑地扭了一圈腰。 这要放在平常,她早扑上去,热火朝天干起来了。 老妈非要在这节骨眼上回来,坏她好事。 心里哀嚎一声,辛甘冲上前提起他的裤子,着急道:“我妈回来了。” “阿姨回来了?” 白格钦反问,眉尖微微一蹙。 “对啊,看来今天是做不成了。”她帮他拉好裤带,亲在他嘴边:“明天再说。” 笑了笑,白格钦揽住她的肩膀,正要拉过来,门哐当一声开了。 辛繁这人做事,一向风风火火,回个家也要弄出点大动静。 “宝贝儿们,我回来啦啦啦啦啦!!” 辛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巴掌推开白格钦,做贼心虚地跳出来:“妈。” “阿姨。”白格钦紧随其后,双手交叠在前面,因位置巧妙,粗略一看,倒看不出那里鼓囊囊的一团。 聪明啊,白格钦。辛甘心道。 ps:正式进入天天有肉吃的环节。诸位坐稳了,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 我帮你解渴(高H,手交高潮) “白格钦:生气了?” 拿起手机,辛甘将毛巾搭在头上,“你倒是舒服了,我还憋着呢。” 一墙之隔的白格钦单手撑在镜边,望着镜子里面的少女烦躁地扑倒在床上,无声地笑,“我保证明天把心肝儿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闻言,辛甘嗤笑一声,“随你。” 少女穿着薄薄的白色吊带睡裙,窈窕的身材凸显得诱惑无比。 裙子在她的磨蹭间滑到腰际,同色的底裤大咧咧地露在外面,臀部又圆又翘,像一只饱满的水蜜桃。 两条腿晃在床外,交替着弯起落下,宛如可爱的小精灵。 她看上去似乎不太高兴,头闷在被褥里,一声不吭。 轻手轻脚地关上门,白格钦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单膝跪地,将一只脚丫执在手中,朝脚尖落下一枚棉花般柔和的吻。 辛甘敏锐地发现了,连忙翻转身子,见到熟悉的少年后双眼微眯,将另一只脚递了过去。 同样地,陷入恋爱的少年宠溺地看了她一眼,毫不犹豫地亲吻下去。 末了,抬起头问:“高兴么?” 自然是欢喜的,辛甘笑着拉了他的手,叫他坐在床边,腿轻轻一跨,整个身子落在少年怀中。 “算你识相。” 一边说着,她伸手去解白格钦的睡袍,侧边的系带松散,属于少年人单薄却不瘦弱的胴体映入眼帘。 白格钦虚虚地揽住她,目光与她一齐投射到自己的身体。 但大多时候,他的眼神是飘的,飘到辛甘的胸前,激凸的部位,还有无法忽视的雪白沟壑。 小屁股稍向后挪,辛甘一眼看过去,粉红色的肉棒安静地贴在白格钦的小腹,周围一圈浅浅的毛发,看上去像一丛草地中长出的巨大蘑菇。 说蘑菇不太贴切,至少顶部被阴皮包裹住了,只探出一点,仿佛沉睡了一样。 “内裤不穿,就跑来了?” 辛甘坏笑着,眼看肉棒在她的注视下一点点发硬,白皙的手指握住他的,将阴皮抹下来。 白格钦凑上前轻啄了一下她的嘴,笑道:“上门服务,总要懂点规矩。” 高级的应侍小姐常用的台词,从一个好看的男人嘴里说出来,极大地刺激了辛甘的虚荣心。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她名义上的弟弟,现在的男朋友兼约炮对象,无形之中更添一分禁忌的快感。 白嫩的臀部紧挨少年腿部的肌肉,传来的炽热温度使辛甘手中的男根不安份地动了动。 辛甘笑了,与白格钦对视一眼,恶作剧地扭腰擦蹭,企图看见他更为有趣的反应。 对于她的行为,白格钦闷哼一声,无奈地摩挲着她的腰肢:“心肝儿啊。” 其实,她也有了性欲,阴蒂前端胀胀的,花穴里开始分泌液体,想让他好好摸一摸。 于是,她咬着唇,喘息着水漾的眼儿朝白格钦望去,指尖在他的腹肌上来回滑动:“帮我脱衣服。” 他哪里受得住,二话不说剥了个光溜溜的小美人出来,挂在他身上,光是看着,就激动得不行。 呼吸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缠绵悱恻,两人看着对方,不约而同地吻在一起,嗯嗯啊啊的情动声皆被暧昧的舌头搅拌声湮没。 柔软的两团乳肉被少年交替在手中揉捏,敏感的乳头早就挺立,缀在两颗豪乳之上,红得像初春枝头的蓓蕾。 直让人爱不释手。 辛甘的手指碰上白格钦的乳尖时,他显而易见地瑟缩了一下,拖着她舌头的力道渐深,鼻息拍打在她的脸上,带着莫名的欲盖弥彰感。 一般来说,刺激男人的乳头,他们除了痒之外感觉不到其他。 但似乎白格钦是个例外,他的乳头像株含羞草,一碰就缩,若强势一点,就坚硬得像颗石子。 酥麻感觉如猛虎狂蹿,连接大脑神经的性器被双小手包裹着快速撸动,敏感的胸部是一团烟花,冲上天放出嘶哑的呻吟。 白格钦揉弄少女乳房的大手颤抖了一下,继而忽然攥紧,疼得辛甘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白格钦!”辛甘低喝,粗鲁地掐了一下他的乳头:“你弄疼我了。” 那一下掐的,白格钦也好不到哪里去,见心肝儿眉尖微蹙,形状美好地胸乳被他捏出红痕,心疼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抱歉,心肝儿,我一时忍不住……不过……你还是不要掐我的……” 迎着辛甘戏谑的眼神,这位一向成竹在胸的老成少年红了脸:“那里很敏感。” “好吧。”瞧他的样子,辛甘乐了,手里继续撸着他的大肉棒,带着他的手放到花户,娇娇地求道:“我这里都快渴死了。” 白格钦又笑了:“我来帮你解解渴。” 月光穿过芭蕉叶,一室披月华。 偌大的室内仅亮着一盏床头灯,灯下一双胴体,少女的身体较之少年的身体更似羊脂。 她的腰仿若一折即断,白嫩的腿分开在少年的两侧,中间风光:修长如竹节的两根手指穿插在干净的肉穴内,活跃中挤出粉红的穴肉,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极了。 那水像溪流,纵使少年的手已沾染众多,但仍不可遏制地滴落下来,砸到木板上,荡起一颗水花。 白格钦知道她的高潮点,知道怎样的力度会让她失控,此时的他就是操盘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辛甘不敢尖声呻吟,怕引来在家的辛繁,可那股爽翻头皮的快感真让她抓狂。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掀开头盖骨。 肉棒顶端的湿滑晶液让她的手掌难以抓住那根巨物,加上白格钦的戳顶,辛甘伏在他的肩头,咬住他的肩膀,身子沉浮。 “心肝儿,爽不爽?”白格钦问。 辛甘抽不出力气去回答他,默默绞紧了他的手指,挺腰朝前耸动了两下。 少年似乎笑了出来,然后啵儿地一声抽出手指,像拔葡萄酒塞的音响。 骤然抽离,辛甘不满地哼哼。 白格钦搂着她的臀部往前进了点,贲张的肉棒卡进阴阜,开始肆无忌惮地摩擦起来。 擦过肿大的阴核,湿润的花瓣,巨大的海潮声袭来。 辛甘抓紧他的肩膀,听见头顶传来少年类似呜咽的呻吟,腹部持续收缩,啊地一下,大股花液浇到绯红的肉棒,白色的精液射在地板上。 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汗涔涔的少年少女相拥在一起,白格钦平复着起伏的胸膛,轻柔抚弄她的头发,辛甘挨上去蹭了蹭。 白格钦心底一片暖意,拍着她的背哄道:“睡了,嗯?” “嗯。”辛甘眯上眼睛,餮足地亲了一下她咬在他肩上的那个牙印。 事后,白格钦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下,收拾好一切,刚好将手放到自己房间的门把手上,对面的门开了。 辛繁揉着头发,睡眼惺忪地走出来,碰见白格钦,诧异地问:“小钦这么晚还不睡?” 白格钦怔了下,微微笑道:“刚刚口渴,下楼喝了点水。阿姨,晚安。” “嗯,你也早点睡觉。”辛繁不作他想,擦肩而过下楼去了,看样子也是去喝水的。 ps:既然胸部是小白的敏感点,我想,以后,辛大佬会开发出很多有趣的ply 怪你过分美丽 他今天换上了白衬衫,蓝条纹领带,身板端正,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将他的气质衬得越发禁欲矜贵。 辛甘趴在桌上,拿一双圆溜溜的眸子灼灼地盯着他。 或许是她的视线太过醒目,白格钦翘起嘴角,偏头笑道:“一直盯着我不累吗?” 摇摇头,辛甘说:“干嘛这么认真,她讲的那些,我看一眼就记住了,我不信你不会。” 白格钦点点她的脑袋,没说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小盒牛轧糖:“无聊的话可以用这个打发时间。” 有东西吃,辛甘嘟嘴,撕开包装塞了一颗到白格钦口中,才慢吞吞地转到一边玩手机去了。 下一节课,白格钦带着辛甘逃课了。 学校大门关着,两个人只能在校园里溜达。 妖精中学有座大本钟,复古塔楼样式,拔尖建筑,从塔顶可以俯瞰周围一众建筑,偶尔还会有雪白的鸽子掠过,景色超群。 看管塔楼的学生会成员与白格钦关系不错,只消打过招呼,他就放两人进去了。 少女率先拾级而上,望着头顶螺旋纹的石阶,“这得多久才能爬上去啊?” 白格钦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确实得走一会儿,于是弯下腰:“来,我背你。” 虽然说她不重,但也不轻,真让他背她上去,不累的他满头大汗才怪。 “我才不要。” 说着,辛甘就要迈腿,不料,白格钦轻巧一捞,抄起少女的两条腿往劲腰两侧一放,这下,她整个人都在他背上了。 “你有多大的重量。”他向辛甘龇牙:“我怎么会背不起。” 见他这样,辛甘也没矫情地挣扎,捧住他的头,结结实实烙下一个吻:“格钦真棒。” 得到奖励的某人像是吃了兴奋剂的运动员一样,连带走了一半,每一个大喘气。 辛甘趴在他背上,伸手拨弄他的头发:“白格钦,你又拐我逃课了。” 语气里的小嘲弄是怎么也藏不住的,白格钦顿时笑了,随即苦着脸叹道:“唉,这怎么能怪我呢?” “不怪你怪谁?”辛甘奇道。 少年忽然压低了声音,“怪你过分美丽。” “……” “你只要皱一下眉头啊,我就心慌。有趣的事情太多了,我想,带你做你想做的事才最有趣。” 所以,这就是你带着我正大光明逃课的理由。辛甘心想,完美啊,白格钦。 辛甘道:“累吗?” 白格钦搂住她的腿往上提了提:“如果是别人的话,我可能会很累。但,是你的话,一点都不累了。” 辛甘顿住去探他额头的手,擂了他一拳:“油嘴滑舌。” 这一拳不重,白格钦嘿嘿一笑,继续稳步向前。 片刻,终于到达塔顶。 从这里望去,视野开阔,神清气爽,辛甘回过头正好看见靠在墙上微笑的白格钦。 没了眼镜的遮挡,他弯起的眸里仿佛有细碎的星子,璀璨地装着她的身影,轻轻一晃,就有千丝万缕的情意倾泻出来。 咚—— 她听见自己的心狠狠地跳动了一下,白衬衫的少年,满心满意地望着她。 仿佛崇拜她已久,又仿佛她就是他的光和热。 是年少的喜欢,青涩却退无可退。 辛甘一下迷茫起来,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白格钦,他说在一起就在一起吧,她认为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的是,他和她做过爱,他长得好看,愿意宠她,床事上也迁就她。 除了是弟弟,他是不可多得的初恋对象。 “怎么了?” 见她怔忡地看着,白格钦扶住辛甘的肩膀问道。 辛甘这才回过神,“没事。” 两个人塔上看风景,辛甘将刚才复杂的思绪抛之脑后,专心欣赏着头回发现的洞天福地。 “从发现这里的第一天起,我就想,一定要带我喜欢的女孩来看。”白格钦突然开口,笑意融融。 “……”她不知道该接什么。 还好,他又说道:“今天终于实现了。” 明明是个快要成年的男人,他却笑得傻乎乎的,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猝不及防迷了辛甘的眼。 她张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咽下喉头的话,拍了一下他的头,骂道:“傻瓜。” 可不是傻瓜么,鬼风景有什么好稀奇的。 被她敲了下,白格钦依然傻笑着,掰过她的头,“喜欢你。” “嗯。”辛甘想翻个白眼,奈何这个场景实在不合适。 但凡有点浪漫情怀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要是说句不好听的或是噗地笑出来,对方不把你抡圆了来个三百六十度五体投地,都是因为爱的深沉。 白格钦做不出来,不代表他会公报私仇,不让她爬床。 尽管这样的机率几近为零。 “那么……你喜欢我吗?” 眼前的少年忐忑地等待着她的回答,额头上甚至冒出一层细汗。 辛甘犹豫了会儿,干脆搂住他的脖子,一口亲上去。 少年的心跳声响在耳边,像是远处传来的候鸟鸣叫,带着强势的力度,撕开她的心脏,往里面塞进一只夜莺。 啾啾啾。 它叫的欢快。 对于白格钦和辛甘的逃课行为,老师除了找他们去办公室说教一顿,别的重话一概不论。 不光因为他俩背后的财阀家族,也因为在成绩上,白格钦和辛格没有值得挑剔的地方。 关于逃课的原因,白格钦懒得找理由,将辛甘护在身后,对外说,是自己硬拉着她出去的。 同班同学心知肚明,但他俩恋爱的石锤落定,一时议论纷纷。 然而,这份碎嘴也只敢私底下传来传去,至于老师那边,万是不能让他们知道的。 白格钦无所谓,辛甘可不想捅到几个高层面前,再让辛繁知道,就……真的麻烦了。 但自古有之,往往怕麻烦,这麻烦就成群结队地蜂拥而至,把你推到风口浪尖,打你个措手不及。 这麻烦找上门,是不挑日子的。 ps:小剧场。 白格钦眨巴眼睛:“心肝儿,你喜欢我吗?” 辛甘瞥他一眼,直接拉上床:“让我来身体力行地告诉你,有多稀罕你。” 那里轻点儿(H,换衣间play+后入体位) 周六,天气晴朗。 望着远远将他俩甩在后面的老妈,辛甘勾着白格钦的手指悄悄抱怨:“非要拉我们逛街,偏偏她又走的那么快,下次再不答应她了。” 白格钦将她手中的袋子提来,安抚道:“阿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多体谅体谅她嘛。” “哼,你到底是哪边的人?怎么帮她说话。”辛甘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是我的男朋友!” “是是是,可阿姨是我未来的丈母娘啊。”他狡黠地冲辛甘笑道。 辛甘心下一惊,含糊喃喃:“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 不等白格钦说话,她赶紧拉了他的衣袖,向前跑去:“快点,别跟丢了。” 实则怕他又说出别的类似话语,辛甘不好回答。 白格钦眸色渐深,滚到喉头的话又落回肚里,罢了。 逛到辛家名下的内衣店,辛繁兴致勃勃地进去了。 辛甘犹豫一瞬,见老妈兴高采烈地朝她招手,正想转过头招呼白格钦去别的地方等,没想到那人微微一笑:“我陪你。” 她以为,男人是很忌讳到女内衣专卖店的。 “既然你的解衣人是我,我想,我还是很有发言权的。”趁着辛繁不注意,白格钦咬着辛甘耳朵说道。 “……” 小污龟。 身为辛家财阀唯一的女儿,辛繁自是拥有众多的追求者。辛甘从未见过亲生父亲,只晓得辛繁的床伴多如过江之卿。 年过四十的女人不增风霜,反多几分上位者独有的凌厉娇艳,前凸后翘,妆容精致,天然炙手可热。 对着电话娇笑了几下,辛繁撂下一双孩子,口头提到东郊的度假村开发计划,竟是脚底一抹走了。 早就看惯老妈德行的辛甘与白格钦对视一眼,摆摆手:“把东西放这儿吧,会有人送回家的。” 她又补了一句:“我的男朋友,又不是苦力汉。” 对这份难得的关心,白格钦会心一笑。 内衣店很大,辛甘牵着白格钦的手转了一圈,顺了几件款式大胆的比基尼准备试试。 别墅临海,游泳的时候正好可以用到。 金主换衣服,用的是最好的vp室。但即使是贵宾室,也只比普通室大一点,四面包围,里面有沙发,梳洗台之类的。 拒绝了店员小姐的帮忙,辛甘伸手正要去拉白格钦,被他一个眼神止住,撇撇嘴,关门。 将身上的衣裳脱掉,辛甘挑起一套布片儿般单薄的比基尼,真心觉得和小黄片里的情趣内衣没两样。 摊开来:系带胸衣,堪堪遮住重要的两点;丁字裤将底下的疏浅的芳草逼出一两缕,衬着她雪白的腿稍显淫靡。 第一次穿丁字裤,勒得她后面有些不舒服。 于是,辛甘将手绕到后边去拉,这一幕正好被偷溜进来的白格钦看见。 忍不住停滞下来,白格钦双手抱胸含笑注视着她。 对着镜子投去轻飘飘的一眼,辛甘低下头。 啪嗒一声,粉红的私处瞬间被遮住。他迈开长腿,几步行至少女背后,温柔小意地整理她散落在胸前的头发。 “怎么,舍得进来了?” 话中不乏调侃之意,却被白格钦三言两语化解:“心肝儿生气的样子也好看。” 辛甘嗤了他一声,单手抱住埋在脖颈间的毛茸头颅,仰起头:“这件会不会太开放了点。” “嗯……如果只给我一个人看,那就一点都不开放。” 那人贴着脖子落下细密延绵的吻,辛甘哼哼道:“我偏要给其他人瞧见。” “那我……就戳瞎他们的眼珠子。”少年面含笑意,说出的话由于腊月寒冬,千尺寒冰,一点不似作伪。 也不想想,她辛甘是什么人,能白白卖弄这身香肉。 缠绵过了头,就像星星之火,一点即可燎原。 或许是辛甘故意翘臀扭动少年胯下的动作太过火,也可能是白格钦拨开内裤扩张春意的举动让她腿软。 总之,情不自禁。 比基尼可怜兮兮地挂在她身上,少年修长的手指带了奇异的温度,捏得一对巨乳泛着桃红的色泽,甚是可口。 可惜他没有机会品尝,因身前的少女摇晃着白软的臀索求:“好格格,我想试一试后边来。” 她眉眼弯弯,微凉的手覆在他的手上一齐揉捏起细腻的乳肉,湿淋淋的小洞正对他的眼,收缩嚅动。 白格钦仿佛痴了,悄悄咽下一股口水,褪了裤头,上衣都未脱,便举着那根粗狂的棍子捅进了桃源。 少女上半身趴在梳妆台,冰凉与滚烫混杂在一起,竟有种两重天带来的强烈快感。 抱着她的臀厮磨了数下,白格钦手掌按在那弯曲如柳带的柔韧腰背,一下比一下深刻地挺进。 辛甘默默承受这独一份的爽意,细腰灵活地带动内里的软肉全方位地绞咬白格钦的肉棒。 “嗯……” 后入的姿势更能触到她的高潮点,几次下来,白格钦早已知道哪里是她最受不住的。 只拼了命地刺激那一块瑟瑟发抖的小肉,一看便是为了报刚才辛甘狠心欺榨他的仇。 可这男女欢爱哪讲什么愁怨,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啊……那里……轻点儿!!!” 吟到最后,生生变了尖叫的调子。辛甘简直要骂他是疯子,是发情的野兽。 他那东西本来就长,又生得翘。后入的姿势很轻易顶到子宫,辛甘拿宫口去逗他,在他要卡进来的时候倏然收缩。 几次,他不得其法,她正得意。 未曾想,那人腾了手按在她的阴蒂上威逼利诱,肉棒上勃起的青筋丝毫不见停歇地摩擦着高潮点,大拇指抠弄着她的肚脐不放。 三管齐下,辛甘软了半边身子,他恰好趁虚而入,一小截肉棒入的里面,搅得她又痒又麻。 胳膊上都起了小鸡皮疙瘩,她闭着眼睛,吚吚哑哑地呻吟,像走了调的黄梅戏似的。 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少年挺腰卖弄着九浅一深的技俩。 “心肝儿。”白格钦亲亲她的脸颊,哄骗道:“看看镜子里。” 辛甘被操干得头脑发空,睁眼悠悠凝住:少女满脸不自然的潮红,双眸含春,媚意无限;殷桃小口挂着一缕银丝。 少年轻轻一笑,凑过去卷入口中:“甜的。” 接着,抓住她的两条腿儿,辛甘两脚晃在空中,惊叫一声,胳膊肘撑着梳妆台,欲开口呵斥:“你……!” “嗯啊……” 他啪啪撞上来,神色狰狞,邪笑道:“好紧。” 她哪里见过白格钦这样强势的一面,一时间,又怒又羞又有点难言的欲求不满。 眼睁睁见着连着两人身体的肉棒蛮横地抽插进出,溅起噗噗噗的水声,辛甘无计可施,只心想:总有一天,她也要让白格钦尝尝,被人操屁股的感觉。 和以往一样,他是顶在辛甘股沟里射的,腥麝液体沾了一屁股,辛甘抹了一把到面前看了。 白格钦暧昧地冲她笑着:“心肝儿想将我的精华如何?” 辛甘笑了,接下来,擦了他一腿的腌臜物。 如何?抹你一身的万子千孙。 她小孩子般的赌气行径引得白格钦哈哈大笑,抱她在腿上宠溺道:“心肝儿真可爱。” “呵。” ps:小剧场。 辛甘:抹你一身万子千孙。 白格钦(微微一笑):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辛甘:???? 白格钦:大不了,多生十几个孩子就是了。 辛甘:……滚,狗操的玩意儿。 战他个八百回合 临近年关,孔铢生在冰冻季节。 因南方温暖,她生日的时候也并非寒冷入骨,最多有点刺人的风,从衣摆钻进来,让人猛地打个哆嗦。 孔铢从小父母双亡,由外婆带大。天有不测风云,那老婆子是个福薄的,没等到孔铢孝顺她就撒手人寰了。 是以,孔铢生日这天,请了相好的辛白姐弟,伙同方睚一齐疯玩了一天。 本来也是请了方家小太子方眦的,奈何那少年知道辛甘和白格钦的恋情后,硬是打死不来。 两对情侣落得自在,华灯初上拐进一家kv。 好巧不巧,是方家的产业。 更巧的是,情场失意的方眦正在此地借酒消愁。俗话说,借酒消愁愁更愁,方眦喝得醉歪歪的,身旁三个陪酒女郎对他上下其手。 方睚淡淡投去一眼,贴心关好门:“走吧。” “不管他吗?”白格钦站在辛甘身后,噙着一抹别有意味的笑。 “他醉得不轻。”孔铢看样子有点担心,却被方睚一把揽过去。 “你不怕……”不怕你弟弟被那些女的强奸了啊。辛甘目瞪口呆地看着方睚驾轻就熟地拨通一个电话。 他说:“天玺308,来晚了的话,他可能会被强暴。” 然后,在三人的注视下,面瘫的方睚挑眉:“我们走??” “……” 微笑脸。 方眦是充话费送的吧。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打搅三人的好兴致,方大少为了助兴,豪气地挥手招来两箱酒,说是不醉不归。 结果,灯影憧憧的包间里,唯独方睚一人搂着孔铢大口喝酒,他喝一口亲一口孔铢。 换作平日,孔铢定是要嫌弃死他的。 既然今天是生日,她咬碎银牙也要忍到底。 白格钦素来不喜欢唱歌,辛甘便坐在他腿上,接过话筒,唱了一首又一首。 生日快乐。 祝你十八岁快乐。 天天都要快乐。 我要你快乐。 …… 反正,辛甘唱的歌里,全是要她快乐。 每年生日,她这唯一的好闺蜜总是会为她嚎上那么一两嗓子。外婆在世时,忙于祖孙两人生计,加上老年人记性不好,难免有忘记她的时候。 是辛甘,年年不忘。 午夜十二点钟响起的那一刻,辛甘对着话筒笑喊:“孔铢啊,生日快乐。” 她眼里有泪,没等掉下来,就被喝酒上头的方睚一声: “妈,我的妈呀。” 整段垮掉。 辛甘埋在白格钦耳朵边,忍俊不禁地拿眼偷偷瞧她,想笑却不敢。 倒是白格钦笑脸惯了,分不清是嘲笑还是习惯性微笑。 “闭嘴!”孔铢使了十二万分力气压下动手的冲动。 家暴不好。 可是……接下来,她的脸就丢大发了。 方睚轻易不喝酒,一喝酒就会变成智障儿童,属于你打他一拳他还会把右脸换过来随你打的那种。 “麻麻,要……要喝奶奶……” 清丽的少年整个人作鸵鸟状往孔铢怀里蹭,甚至揪着她的衣裳往下扯。 咿呀,一场春宫大戏lve版??? “我告诉你啊,方睚,我这件衣裳是你第一次送的,要是扯坏了……” “次啦——”话音未落,一只袖子已然静静掉落在她手边。 方睚抬起脸傻乎乎地望着她笑,孔铢露出个阴森森的笑,像条死狗一样将他拖在地上:“今晚非操死你!!” 关门声音奇大,白格钦和辛甘对视一眼,辛甘抱着肚子滚到一边的沙发上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方睚喝醉酒后真是太可爱了。” 身前投下一片阴影,白格钦将她锁在臂弯与沙发之间,压低了嗓音:“不许说他可爱。” 哎哟,好委屈的样子。 辛甘抚摸着他的脸庞,气氛变得莫名颓靡:“那……你喝醉了是什么样子?” “想我喝醉?”他大拇指摩挲着她的手掌,忽地笑了。 “嗯。” 白格钦偏头疑惑:“可你不是见过我喝醉酒的样子么。” “哪有!”随即,想到糊涂的第一次,辛甘嚷嚷道:“那次不算!” “我若喝醉了,你恐怕会不好过的。”白格钦未曾言明这个不好过是什么意思,一双桃花眼瞅定了辛甘,滋滋儿地放电。 大概也许是她想的样子,辛甘眼睛一亮:“求之不得。” “你啊……” 根本不用想,他就知道姐姐八成又想歪了。 桌上还剩下四五瓶酒,纯度适中。 白格钦起开一瓶,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一瓶,两瓶……眼看白格钦脸色由白变红。 于是,辛甘讨了两口来喝,咂咂嘴,味道不错,她的话,大约三瓶就会歇菜。 回味过来,白格钦又往嘴里灌了一瓶,脸颊像两团彩云似的飘啊飘。 他的眼神飘忽不定,桃花眼似泛了水光的琉璃,嗝儿地一声将酒气全喷到辛甘面前。 她伸手晃了晃:“格格?白格钦??” 好像完全没有反应,而且还有点……要脱衣服的预兆!!! “脱……嗯……脱衣服!!” 就说两个人当初怎么滚到一块儿去的,他这衣服一脱,加上她又是个见不得美色的主。 一来二去,干柴烈火,一拍即合。 万没有想到他喝醉后是这个样子,辛甘慌忙按住他的手,偏好这时候电话响了。 接过来一看,是辛繁。 赶紧关闭音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上白格钦的嘴。 “喂,老妈。” 辛繁道:“这么晚还不回家?在哪儿呢?” “今天孔铢过生日,在她家呢。……唔……” 辛繁听她声音不对劲,忙问:“干嘛呢?” 原来,白格钦直勾勾地盯着她,伸出濡湿的舌头绕着她的掌心画圈圈。 痒痒的,辛甘瞪了他一眼。 “没事没事,今晚我就在她家歇了。” 辛繁知道孔铢,一个挺可怜的小姑娘,见过几次面,人很老实,不像辛甘似的不让人省心。 “好吧,那你俩注意安全。小钦呢?他去哪儿了” 辛甘瞥了一眼发骚的白格钦:“他跟我一起的,我会照顾他的。” “得了吧。”辛繁好像嘘了声:“我看是他照顾你才对。” “嘿嘿。”辛甘讪笑:“也总有我照顾他的时候呗。” 辛繁不和她争论:“行。早点睡,明天早点儿回家啊。” “好的。晚安,老妈。” “晚安。” 挂断电话,辛甘拍了拍他的脸,叹道:“我算是明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咋回事儿了。” 扒开一直往她身上黏的白格钦,辛甘扶好他:“去酒店开房。” 望着白格钦懵懂乖软的脸,她像个山大王一样露出狠厉的笑容:“战他个八百回合!” 没她注意到的地方,白格钦窃笑了。 ps:小剧场。 白格钦:(挑眉)你照顾我? 辛甘:对啊。 白格钦:所以……把我照顾到了床上?! 辛甘:照顾你的身心需要。 白格钦还想说话…… 辛甘:闭嘴!快干活! 都没把你搞松(H,辛繁x白瀛,下药+虐爱) “她不回来。” 男人用的是肯定句,“呵,你教得她很好。” 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轻易惹怒了放下手机的辛繁。 她抹开男人搭在肩膀上的手,冷笑道:“那也比某些操蛋玩意儿有能耐。” 翻腾的火焰在他的眼中跳跃了数下,不久归为平静,白瀛调侃:“我那个便宜儿子跟她一起来着。” 没错,他口中的偏宜儿子正是白格钦。若辛甘在这里,一眼便能认出,这个高大的男人不是别人,是白格钦的父亲。 辛繁睨着他,一言不发。 “啧啧啧,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白瀛扶住她的肩膀,有感而发:“孤男寡女,黑灯瞎火,很容易……” “白瀛!他们是姐弟,你别想得那么龌龊。”他一惯不惜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对她,对任何人都是。 “哎呀,我又没那个意思,你犯不着生气。” 停了下,他又说:“再说了,你知道的,那小兔崽子压根不是我的种,就是做了我们女儿的裙下之臣,又怎样呢?” “白瀛,你给我滚。” 她气得眼睛都红了,指着门口的手微微发抖。 他说的是事实,她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 白瀛像看不成熟的孩子瞅了她片刻,终于还是服软了:“好好好,我错了。” 闻言,辛繁脸色稍霁,别过头:“你走吧,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 “别这样。”男人皱眉,送了一杯水到她手中,软着嗓子问道:“我走了十年,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想我?” “想你?”她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大笑两声,一双杏目冰冷地盯着他:“我想你去死。” “……” 男人转了转手中的杯子,笑了:“喝点水吧。” 辛繁正在气头上,分毫没有想其中是否有何猫腻,只是将被子抢了过来,恶狠狠问道:“是不是我喝了这杯水,你就会滚?” “嗯哼。”白瀛动了动下巴,不置可否。 于是,她一饮而尽。 “这下你可以……”滚字没说出口,辛繁的头莫名晕乎起来,一股邪火像猛虎一般直往身下蹿去。 终于,她意识到着道了,抓住窗帘以稳定身子:“你……” “嗯……这么快的吗,我还以为司硫骗我呢。”男人偏着头,英俊的脸有一瞬间呈现懵懂的表情。 很快,他咧开嘴,开心地张开手去抱辛繁:“这下,我可滚不了了。” “滚……”她的喉咙里发出嘶吼,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在他一接触到自己的时候,自发缠了上去。 打心底涌上绝望,有多久没体验到如坠冰窖的感觉。 辛繁眼睁睁看着那人抱起自己,往偌大的床上走去,眼眶里泛起一层水雾,划过面颊落到男人的胸膛。 他顿了一下,低头细致地吻干那些泪珠,无奈极了:“你为什么要哭呢?宝贝儿,我们一向很合拍的。” 她不愿意看他,也不愿意和他说话,只当被狗咬了一场。 “这么多年,我没碰过一个女人。” 说到这里,白瀛解开剪裁精细的衬衣,辛繁紧闭双眼,竭力控制想往他身上扑的冲动,神经在听到男人解皮带扣的啪嗒声后猝断。 落床之后,她立刻抱紧身体,瑟瑟发抖。 深红色的床上,女人金黄的卷发摊开像一朵盛开的花,她穿着聚会时的吊带长裙,露出的肌肤胜雪。 她还是那么年轻,可是啊,他已经有白发了呢。 静静瞅了她一会儿,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覆在辛繁身上,动作轻柔地亲她不安颤动的睫毛,哭泣的眼睛,秀挺的鼻梁,玫瑰芬芳的嘴唇。 然后是脖子,锁骨,他按着那一块儿猛嘬,留下一颗草莓。 撕裂衣服的动作很粗鲁,他似乎终于受不了,褪去这一层温情的皮后变成贪得无厌又暴戾的孤狼。 辛繁躺在床上,身子不住颤抖,痒意深入四肢百骸,常年没有性生活滋润的小洞不住地流淌出甜腻的液体。 咬着她奶头的男人嗅觉敏锐,长指一挑,大拇指和食指粘黏着羞人的花液:“真够骚的,这么快就流水了。” 悉悉索索的动作之后,白瀛下身的底裤被他扔开了,扒开辛繁身上剩余的衣物,举着紫红色的骇人性器抵在她饥渴的穴口。 她还在抵抗,甚至不想看他的脸。 无名火起,白瀛掰过她的下巴,肉棒在饱满的阴阜里莽撞地磨蹭着:“睁开眼睛!看着我!” 下巴被捏的好疼,辛繁就倔着,他不信他还会再杀她一回。 可是啊,他总是有办法的。 “信不信?我会从你身边抢走辛甘。” 不!不行,她唯一能够留住的,就只有辛甘了。 果然,她乖乖睁开眼睛,恨意像一把刀子直戳他的心脏。 莫名地,白瀛的心痛得厉害。 他得逞地冷笑一声,直接将粗肿的肉棒全根插入。 一如既往地紧,肉棒被吸吮着,爽感直冲薄弱的大脑皮层。白瀛闭上眼睛暗骂一声,闷哼道:“你那些男人,是不是没用啊。都没把你搞松。” 辛繁等着疼意过去,开口讥讽:“我找的那些男人,个个比你年轻,还比你活好,他们……” “闭嘴。” 他最忌讳辛繁说他老,以前两人相好的时候,但凡她表达出嫌弃他老的倾向,白瀛都会压着她做好久的爱。 “我们在床上玩的多开,我给他们口交……” 话没说完,男人已经微红了眼眶,愤怒地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你说,你给他们含屌。” 身体上的欲念被激疯白瀛所带来的成就感覆盖,辛繁笑得张扬,恶毒的话宛如从舌尖迸出的蛇汁:“你不是很想操我屁眼吗?” “当初啊,我死活不答应。” 定在男人愤怒到扭曲的脸上,她兴奋得声音都在发抖:“我给他们操了。不,止,一,次。” “辛繁!” 是野兽绝望又恐惧的吼叫,白瀛一双风目通红,嘶哑道:“我要杀了你!” 女人一点都不怕,将脖子往他手里送去:“你杀啊,反正你杀不死我的……” 她眯起眸子,“别忘了,我还有八条命啊。” 九命猫,死过一次,剩下八条。 看到她这个态度,白瀛反而笑了,他抓起她的头发,恨声道:“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比死更难受。” 迎着辛繁圆睁的杏目,他冷声:“你不是不想跟我上床吗?我偏要跟你做爱,还要在辛甘,在我那便宜儿子面前做。” “猪狗不如!”辛繁冲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白瀛平静地抹掉,“那也是你逼的。” ps:辛繁和白瀛应该是我写文里面最虐的一对了。男强女强,互不退让,两败俱伤。 唉…… 但是!!!!虐h写的意外顺啊,发现新大陆了。所以,我决定,再写一章父母爱情。 小可爱们要是不喜欢的话,可以跳过下一章,再下一章就是小白醉酒的骚h了。 我让你潮喷(高虐H,辛繁x白瀛,潮喷,破菊) 长夜漫漫,更深露重。 房间里点着大灯,女人两条腿被男人握在手里,穴口周围已经变成肉眼可见的深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辛繁咬着唇,默默忍受着白瀛的蹂躏。 身体还在渴望着他的触摸,意识却清晰地抗拒着,她成了两个极端,缓缓拉锯着不肯和解。 白瀛红着眸子,一记一记往死里撞击辛繁脆弱的宫口,阴道里的淫液泡着他的肉棒,暖得不可思议。 但他知道,她要是主动起来,能爽掉他一层皮。 “起来,趴着。” 男人面无表情地对她说,他知道,司硫给的药,发作快,退得也快。 刚才她高潮了一回,就没那么缠他了。 辛繁不动,拿一双发狠的眸子瞪他。 趁着她现在身子软,白瀛索性抱着她的腰肢,直接将女人摆成跪趴的姿势。 肉棒扭了一圈,辛繁轻吟,男人嗤道:“爽到了吧。” 于是,掐着她的腰,越发肆无忌惮地朝她体内律动,晃得大床咯吱咯吱响。 后来,速度越来越快,辛繁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白瀛笑了,压低身子,右手伸到前边,掐住阴蒂使劲拉扯,肉棒发狂地操干着她的肉穴。 “啊。” 她尖叫,去抓他的手,拉不动,还被他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小穴,压着青筋虬结的肉棒乱搅。 嘀嗒嘀嗒。 浓白的精液混合透明的花液一齐滴到床单上,快速晕染开一片。 身后的男人好像并不感觉累,又抱着她转了一圈,躺在下边,扶着她的胯:“你来。” 相好的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姿势。 现在呢,辛繁觉得很恶心,她撑着男人的小腹,抬起屁股,往外拔肉棒。 被白瀛喝住:“你敢!” 她确实不敢,怕他抢走辛甘,怕惹急了他,真的当着孩子们的面上她。 张开腿,她又坐下去,在男人的胯下,绞着肉棒疯狂地扭着腰画八字,两颗美乳随身体甩成一道波浪。 动作又快又野,不像在做爱,倒像在发泄着什么。 白瀛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两眼翻白,长大了嘴,捏住她的乳房不放。 他脑子里想着,他要死在她身下了,要死了。 交合处白沫拍打,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似乎是天然的蓄水池。辛繁的水流了他一肚子。 “看,我腹肌里全是你的淫液。” 女人情动起来,跟水做的一样,白瀛想到什么,抱着辛繁的屁股,绷紧肌肉,一股热流激射到辛繁子宫口。 辛繁受了刺激,也跟着泄了。 泄完之后,小腹涨得鼓鼓的,偏偏白瀛的肉棒还硬挺挺地插在里面,半点不见软,也不见他拿出来。 “白瀛,出来。”她蹙着眉头。 “不出来。” “……” 僵持了一下,女人的脸微微红了,实在是尿意太深,她不得不服软:“我要上厕所。” 他明知故问:“尿尿?” 辛繁盯着他,点点头。 “这样啊。”白瀛突然起身,搂着她的腰,女人大半个身体落在他怀里。 他站在床边,抬起她的一条腿,问道:“那些男人有让你潮喷吗?” “什么?”她简直难以置信。 “我让你潮喷!” 好胜心让他顾不上辛繁的羞耻心,男人顶着她的腿心,像把锯子一样戳进她患水灾的甬道,手指灵活地揉着勃起的阴蒂以及蓄势待发的尿道口。 “白……白瀛……啊啊啊啊,你放开……” 女人拍打着他的肩膀,惊恐的尖叫伴随着浅黄的液体喷薄而出,像道小喷泉直直激射到床铺上。 辛繁睁大眼睛,宛若一条死鱼,两眼发空,愣愣地盯着床铺,大颗大颗地流泪珠子。 “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呢……我不是已经还过你一条命了吗……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尿液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落在他的手上,白瀛抽出粗大的肉棒,白的腥麝液体流下去。 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大,她哭着,挠他的手臂。 好伤心,脸都皱到了一块儿,真的好伤心。 伤心到他的心比听到她在别的男人面前作贱自己还要痛,白瀛想抱住她。 像以前一样,亲亲她:宝贝儿,别哭别哭,老公心疼死了。 辛繁跌倒在地上,大哭一场之后,脑海空成一片,晕晕的。 她全身赤裸,状似疯癫,喃喃:“我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白瀛……你怎么就舍得杀我呢?……你不是说会保护我和辛甘的吗?……你不是说要和我活到一百岁,每天送我花,带我去散步……白瀛啊,你杀了我吧!!” 白瀛静静地听她讲,眼睛泛红,冒上来一股又酸又涩的苦味,眼前一片水雾。 女人抬起头,讷讷地拉住他的手,激动道:“啊!既然你不爱我了,那么恨我,就……杀了我吧!!!” 杀了她吧!!!!杀了她,她就不用受他的折辱。 从前有多好,现在就有多坏。 她受不了,即使不想承认,即使她想他去死,她还是……还是爱他啊。 三十多年的感情,她不能说不爱就不爱。 “你清醒一点!”白瀛吼道,抓着她的肩膀的手青筋直冒,脖子涨的通红:“我不会杀你,那么多男人上过你。” “杀了你,我嫌手脏。” “没有。我只有你一个男人,我没和他们上床。”辛甘头发散乱,她只是为了故意刺伤他才说那样的话的。 白瀛笑了,一把拉起地上的她,连拖带拽拉到浴室,对着镜子凑近她的耳朵:“我不信。” 后庭有冰凉的手指打转,辛繁瑟缩了一下,“你……你不能。” 娇小的女人被他锁在胸前,明明连死都不怕,居然怕这个。 哂笑出声,白瀛不容反抗地牢牢抓住她挣扎的身体,快速挤了沐浴露往紧绷的菊花里送去。 “我都不介意操个二手货,你还矫情个什么劲儿。” 没了爱,她在他眼里就是个发泄兽欲的工具,可以不考虑她的痛苦,她的感受,她的眼泪。 粗大的肉棒蛮横地钻了进去,有肉被撕裂的声音传来,辛繁两只手死死扣住洗漱台,脸色因疼痛而微微发白。 没有等她适应,他就在里面横冲直撞,辛甘终于忍不住,哭喊着求他:“我求求你……白瀛……别动了……不要动了,我不想做了。” 他不管,只盯着镜子里苦苦挣扎的她,猩红了双目像在惩罚十恶不赦的囚徒。 她痛得咬破了嘴皮,鲜血直冒:“停下来,我好痛……我好痛!!!我好痛……我真的好痛……” “老公,我好痛!!!” 也不知被她惨烈的样子惊到了,还是那一句老公起了作用,白瀛暂停,扭过她的头,阴恻恻地问她:“你叫我什么?” 像抓住了一根稻草,骄傲的辛繁诚惶诚恐:“白瀛,我叫你白瀛。” “哼!” 又动了,凌迟一样,像有把尖刀在她的身体里旋转。 其实,白瀛也没觉得多爽,她那里出了血,里面一直干涩得不像话,还紧得要命,像在他的肉棒上套了一圈铁箍。 后来,辛繁知道求他也没用,只好咬着舌尖,强迫自己晕过去。 她和他呀,最终还是相看两厌了。 ps:唉,有点虐。但是写的我好爽。? 来个小剧场,开心下吧。 倾心夫妇正在玩儿妖精打架。 辛甘:哥哥。 白格钦:?? 辛甘:哥哥,好哥哥,使点劲儿啊,妹妹里面好痒。 白格钦:我不是弟弟吗? 辛甘(啪叽一口):在床上是哥哥。 白格钦(脸通红,小声地):哦……心肝儿妹……妹妹 感觉我越来越污了……噗噗噗噗噗噗 我是个强奸犯(微H,浴缸温情play+表白心意) 找酒店的路上,白格钦一直不安份,非往她脖子里蹿,好像里面是飘着香味的肉肉。 馋着他了。 未成年人不能住酒店,辛甘只能扶着白格钦到了自家酒店开房。 嘱咐好经理不许告诉其他人,她便拿卡,上楼去了。 白格钦个子高,她将他推倒在床上。 少年闷哼一声,闭着眼睛乱抓衣服,精致的脸颊上缀着两团大腮红,像猴屁股。 啧啧啧,搞笑死了。 辛甘脱下大衣,走进浴室放水,准备给两人洗个澡再做爱。 调好水温,她回到床前,眼珠子唰地瞪圆了。 他脱了衣服裤子,初具规模的倒三角身材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相当醒目,两条大长腿随意地搭在床边。 右手伸进内裤里拢住那一团掏啊揉的,狐狸眼儿水汪汪地瞅着她,嘴唇天生带有笑弧,只是眉头一皱,就成了委屈兮兮。 玩儿得很嗨嘛。 辛甘靠在一边,颇有兴致地看他自慰了一会儿。 越看约觉得口干舌燥,眼神越发深幽,那人还用脚趾头还勾她,不疾不徐地搔着,仿佛在说:来啊,来蹂躏我啊。 “骚货!” 少女低声骂了一句,扯住他的两条手臂,直接两人拉进了浴室。 扑通—— 溅起一大波水花,白格钦从浴缸里爬起来,笑嘻嘻地扒在边上看她:“脱衣服……脱衣服啊。” “……”这人喝醉后,就只会说这一句话么。 唉。 短裙浸了水,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内衣内裤。 她直接脱光了,站在他面前,眨眨眼:“脱完了。” 表情坦然,白格钦盯着她的身体怔了下,让出一个位置,依然是傻笑着。 他坐在里面,她这下比他高了。 刚跨进一条腿,就有个坏蛋伸出指头戳了戳她的洞穴。 惹得辛甘嘤咛一声,抓住他的手,邪恶地迅速放进他嘴里:“好吃吗?” 点点头,少年乖巧得不像话。 辛甘笑了,坐在他对面,要帮他脱打湿后透明的内裤。 哪想到,白格钦不干了,他拼命捂住裤子,死活不让她脱。 “放手!”我裤子都脱了,你不脱。 “不……”他的神色有一点难堪,还有一点害羞:“我那个……我那个……” “你哪个啊?”辛甘不耐烦地看着他。 白格钦说:“我的小鸟鸟生病了。” “???”不明所以。 “你看。”长手长脚的可口少年牵开一个角,辛甘凑过去看。 粉红的蘑菇头跃跃欲试想要跳出来,整根肉棒将内裤撑出一个夸张的弧度,他说: “姐姐,它肿得好厉害,而且还胀胀的,我难受。” 少年乌黑湿润的眸子依赖地凝着她,辛甘吞了一口口水,哎哟喂,心都要化了。 “那你想不想不难受?”她诱骗着,如猎人。 白小朋友歪着头,不按套路回话:“我……我用手揉一揉就舒服多了。” 舒服个屁。 心里这么想,辛甘懒得看他玩纯情小弟弟的戏码,索性上手。 白格钦不干啊,使劲扑腾,嘴里呜呜呜地叫着。 “你弄疼我了……姐姐,唔……” 桃花般软和的嘴唇堵在他嘴上,辛甘坐在他怀里,勾着少年韧性的腰肢,借着水让肉棒刺进小穴。 他哼了一句,两只手不安份地摸她。 两人身体周围的水被辛甘下坐闹出动静,来回拍打着他们的肌肤。 小穴里灌了水,和肉棒一起,将她的阴道灌得紧紧的。 她揪住白格钦的乳头,舌头卷着他的,故意去逗,等他追上来,又退开,一次两次乐此不疲。 性交的动作很温柔,辛甘觉得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像踩在云朵里,又像沐浴在阳光里。 大概是尝到甜头,起先事儿多的醉白并没有闹她,他乖乖的,将头搁在她的肩窝,小口小口地亲。 那样子,好像小时候的我们突然得到一件很想要的东西,不舍得一口吃完,要一点一点才够味。 “格格。”她伏在白格钦肩上,小手绕到他的背部划圈圈。 知道他喝醉了酒不清楚,辛甘才敢说这样的话:“其实,我不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兀自说话的少女,没有注意到少年亲吻的动作停了一瞬,她嘴里念叨着:“你啊,太宠我了,就像……像爸爸宠女儿的那种。” “我喜欢的是霸道一点的男生,最好酷到没朋友。” “如果你没有跟我上床,我可能不会和你在一起。” 装酒鬼的白格钦手抖了一下。 “但是你说喜欢我。” “我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好一个女朋友。” “你长得好看,我只想和你上床。” “我看了那么多年小黄片,就想找机会实践实践。” “可那些人,不是丑就是矮,要是和他们搅和在一起,我太亏了。” “唉,他们是很好,但是我太美了,他们配不上。” 讲到这里,白格钦失落的心情差点被她逗笑了。 “然后,你就送上门来了。” “免费炮友,身材好,颜好,虽然活儿一般般,但是东西大。” 白格钦又有点生气了,小小的火焰闹上心头,她把他当人形按摩器。 于是,忍不住挺身撞了她几下,辛甘吓到了,撑着他的肩膀想去看他。 没想到,那人死死抱紧她,沉沉的声音传来:“你真的是为了我的身体,才答应和我在一起的?” 糟了,他酒醒了啊。 不可能的,辛甘狐疑地问:“你没醉?” “呵。”白格钦笑道:“那么一点酒,自然不会。” 想到另一件事情,辛甘拔高声音:“你骗我。” “那你呢,你是不是只是为了跟我上床?” 辛甘道:“那天晚上你根本没喝醉!” 少年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一着急就说漏嘴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挽回,辛甘却抢了白。 她惊讶道:“所以,是我强奸了你。” “……” 顺着辛甘神一般的逻辑,白格钦一言难尽地点头。 天哪,我是个强奸犯。 气氛一时很尴尬,好在白格钦没有继续她的话题。 两人默了会儿,他埋在她身体里没动。 良久才出声,锲而不舍地追问:“除了这具身体,你……没有一点喜欢我吗?” 他连笑都不笑了,小心翼翼地问她,委屈巴巴。 “格格。”辛甘抬起他的下巴,认真地对他说:“我刚才正想说的。” 少年望着她,等待最后的宣判。 “我好像……有一点喜欢你了。” ps:装醉的小白好可爱w\,想……emmmm……sun 小剧场。 白格钦(哭唧唧):你只想享受我的身体,根本不爱我。 辛甘(搂过来,啪叽一口):格格诶,这说明你至少身体素质过硬啊。 白格钦:?????? 辛甘:一般人可经不起我折腾。 大鸟鸟给小妹妹治治痒(高H,推磨式体位) 城市里星星点点的光陨灭,仿佛沉睡的山谷。 少女两只脚被赤裸的少年扛在肩头,有些轻微地痉挛:“格格。” “嗯?”白格钦跪在床上,往前送胯打转。 “我又要高潮了。” 她的嗓音带一点沙哑的软,隐隐还有哭腔。 千不该万不该,说白格钦活儿不好。 就算后来她说了喜欢他的话,那人还是压着她在浴缸里做了好久。 然后,水凉了,他又抱她到窗边的露台。 他个子高,轻而易举将她抱个满怀,弄得她像个小猴子一样攀在他身上,不敢挣扎。 两只脚没着地,唯一可以抓住的,只有他的手臂。 仗着这一点,他肆无忌惮地索取着她的芬芳,情到浓处,甚至咬她耳朵坏笑:“心肝儿小声点呀,上下有人的。” 辛甘气不过,死命咬他的肉棒。 白格钦嘶了一声,粗重的喘息宛若性感的低音炮一般,辛甘终于受不住。 有什么办法呢。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她就高潮了呀。 “心肝儿,好敏感呀。” 那双雾蒙蒙的桃花眼含着湿润的笑意,辛甘顿时恼了,想起某人在浴缸里装醉时的傻样,回呛道:“也不知道谁装醉,非要说小鸟鸟病了。” 少年眸光一暗,抱起她,边走边挑火,戳得辛甘浴火直冒,心脏空落落的不着边际。 他将她放在床上,提起她的两条腿:“听说,我活儿不好?” 辛甘撇去一眼,不自在地哼哼:“也不是不好,一般般吧。” 反正就是没有把她弄哭,那种从心底生出来的窒息感,哭都哭不过来。 “是我对心肝儿太温柔了。” 白格钦愉悦地眯起眼睛,真是像极了狐狸。 但辛甘晓得,这人怕是有些生气了。 每次,他生气的时候,就笑成这个逼样。 说点什么来抢救一下呗,辛甘张嘴,悠长的呻吟自然而然跑出来。 她的腿笔直地顺着少年精瘦的身体挂在他的胸膛,他正抓着那两只莹白的小脚,不怀好意地含住脚拇指。 “我会稍微……粗暴一点的。” 听到辛甘说又要高潮的话,白格钦笑了,狭长的眼尾红红的。 啵儿地一声,肉棒应声拔出,湿淋淋地被他拿在手里。 要死,就好像触手可及的东西被人突然抢走了一样,辛甘觉得穴里就像有无数张嗷嗷待哺的小嘴。 没有肉吃,全哭了。 “进来呀。”少女着急了,挪着屁股去蹭他的小腹。 白格钦倒吸口凉气,戏谑道:“不给。” 欲求不满的滋味儿很难受,辛甘自开荤以来,哪回不是想要就要的。 乍来这么一出,心里闹得慌。 “给我嘛,给我。”她咬着唇,一汪潋滟的眼珠子勾魂摄魄。 他几乎快要忍不住答应她,但很快止住:“你说——” “说什么?”她亮晶晶地盯着他。 于是,白格钦低下头,悄悄和她说了句话,辛甘脸色越发红了。 半是羞赧半是恼怒。 好一会儿,在白格钦得意的眼光中,她才豁出去似地捏着嗓子喊道:“好哥哥,快让你的大鸟鸟进来给小妹妹治治痒啊。” “够了吧。” 她声音娇娇的,嗲得像蜜糖,甜到白格钦心窝子里去了。 他翘起唇,亲亲她的嘴巴,又把那东西放进去:“真乖。” 恶俗,低趣味。 见辛甘生气地朝他瞪眼,白格钦笑了,“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心肝儿。” 肉棒使劲往里钻,又深有狠,他的臀部跟上了发条一样,狂插乱摇。 撞得辛甘不得不抓紧了床单,胸前两团白花花地晃到眼前,她觉得爽快极了,脚趾头都一个个蜷缩起来。 “格……格格,好……好舒服……你……你好厉害……” 破碎的话落到白格钦耳里,让他比打了鸡血还要兴奋。 于是,他伸出指头放嘴里舔了舔,一下子按在她的阴蒂上,配合着肉棒狂肆的进出揉扯。 “啊啊啊啊啊,那里……别揉……” 她觉得好奇怪,灵魂都要出窍了:“太……太爽了……” 白皙的身子通红的,辛甘忍不住流泪,又怕白格钦笑话她,憋了一口气在喉咙。 又操干了几十下,白格钦一股脑将精液全射到了她身体里。 今天是她的安全期,不用戴套,可以直接射。 辛甘拱起身子,形成一个极弯的桥梁,白格钦含住她的乳头,手指在下面抠挖着:“心肝儿,别怕。” 这句话恍若一根导火索,辛甘哇的哭出来,眼泪跟着淫水喷出来,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花朵,小腹剧烈地收缩着。 白格钦吓到了,赶紧撤出肉棒,抱着她坐起来,心疼死了:“没事,没事。” 他拍着她的背,手忙脚乱地哄着:“是我不好,我不该弄哭你。” “不该不听你的话。” “不该让你说你不喜欢说的话。” “心肝儿,对不起,我错了。” 她渐渐停了哭声,趴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地说:“我又不是哭那个,我……我太舒服了嘛。” 少年似乎怔了下,继而开怀地笑起来:“喜欢吗?喜欢的话,以后我天天……不,每次都这样好不好。” 辛甘捶了他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已是快要凌晨四点的时间,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辛甘打个哈欠,软软地搂紧白格钦:“我好困。” “在我怀里睡吧。” 他埋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饱胀的满足感盈满心头。 “嗯。”辛甘往他脖子里蹭。 两人赤裸相对,肌肤相亲,白格钦珍重地圈着她,看着她。 看着看着,又亲了亲。 红彤彤的圆日初升,浮光掠过窗户,落到辛甘沉静的面庞上,白格钦盯着她的脸,将她的手放到嘴边。 轻轻烙下一个吻。 想和你看遍每一个日出,走过每一个日落,睡遍每一个黑夜。 真爱你啊,心肝儿。 ps:小白越来越坏了。唉,女主大佬地位不保!!! 小剧场。 辛甘:白格钦,你变坏了,居然让我叫你好哥哥。 白格钦(微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你说是不是啊,心肝儿? 辛甘(支支吾吾):女人……确实……有时候是会爱上坏人的。 请假条 诸位,我可能……可能要请一个长假了。 因为我要去挣钱养活我自己了。 家里出了很大的变故,我的饭碗儿也快被踹翻咯。 不想卖惨。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陪伴,我……等我挣够下学期的学费,我就回来了。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大家可以等等我。 实在等不及的话………,那我就祝你们每天开心,万事胜意。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继续写完格格和心肝儿的故事的。 再见。 我不能伤害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白瀛已经走了。 昨晚的狼藉没有收拾,辛繁侧躺在大床干净的一边,身子好似被重量车碾过,菊穴里似乎上了药,还有点微微的刺痛感。 她缓慢地撑起身,避开地板上暧昧的痕迹,走到浴室,漱洗台下有几滴血迹。 愣愣看了会儿,辛繁将自己沉入浴缸中,像婴儿一样蜷缩起来。 …… 辛甘被白格钦背着,手里捧着一大堆食材,动作亲昵,有说有笑。 “老妈!” 在看到客厅里坐着的人后,辛甘红了耳朵,一下子跳下少年的背。 辛繁转过头,挤出一个微笑,声音沙哑:“你们回来啦。” 这绝对不是老妈的风格,辛甘和白格钦面面相觑,白格钦摇摇头,她吐舌头,只好装作若无其事。 “今天我和格钦买了食材,他说煮东西给我们吃。”少女抱着辛繁的手,声音糯糯地撒娇:“老妈,你想吃什么呀?” “你们感情真好。” 沉浸在别的事当中,女人讷讷地低喃了一句。 “啊?” 她听到了,吓得心脏骤停,以为辛繁知道她和白格钦的奸情了,眼神悄悄掠过厨房里的背影,娇娇催道:“说嘛,格钦都会做的。” 回过神,辛繁叹口气,揉她的头发:“什么时候这么像女孩子了,还撒娇。” 辛甘松一口气,老妈恢复正常了:“有你这么嫌弃亲闺女的吗?” “……” “辛辛,今天晚上……外公让我们回老宅吃饭。” 听到外公两个字,辛甘蔫了,“哦。” “辛辛。”女人皱眉,捏捏眉心:“别不高兴。” “哦。”她低头看着脚尖,闷闷地说:“我不是不高兴,是外公太凶了,而且小姨……” “算了。”辛甘深呼吸,“我听你的。” 白格钦择菜的手微微一顿,顾自笑笑,又要见到那个讨厌的老头了。 傍晚,老宅。 要说辛甘最怕的人,白老爷首当其中。 老头子为人刻板,银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上没有一点褶儿,嘴巴总是向下垂着的,像钱匣子的搭扣。 白格钦是外来子,因着辛繁掌家人的身份,他才能参加家宴。 按理说,一般人落到这种场景,多少会显出点局促不安。 他可好,该问候的问候,不该客气的便坦然受着,态度不卑不亢,进退有度。 反倒是辛甘,活像小媳妇第一次见公婆似的,浑身忸怩,一对眼儿乱瞟,瞟到小姨辛华鄙夷的眼光,憋着把怒气再动不动。 “她眼神不好,值不得你生气。” 少年将盘子里切好的小牛肉一块块叉到她面前,云淡风轻地低笑。 她的火一下子去了不少,操起银叉往嘴里放东西,咬的相当用力,腮帮子鼓鼓的,可爱得像花栗鼠。 他真想摸摸她,可惜一大帮子人在呢。 小情侣以为没人看见,殊不知,这一幕被老爷子看在眼里,想到前两天有人匿名送过来的视频和照片,蓦地沉下了脸。 辛繁坐在老爷子旁边,显得心不在焉地,闷着头切牛排。 “辛繁。”纵使她是辛家的大树,老头也没有给她和别人不同的称呼。 “爸。”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微微侧头,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那俩孩子。”他蹙眉,“你要好好上点心。” “……嗯。”她确实放在他们身上的心,少了点,想着有靠谱的小钦在,辛甘不会有大问题。 家宴坐的是长桌,父女俩说的话并不大声,辛甘和白格钦离得稍远,没听见,却被辛华偷听了。 父亲不会无缘无故说出那样的话,辛华留了个心眼。 用完餐后,辛老头故意撇开其他人,喊着辛甘上书房。 白格钦靠在门口,见她终于出来了,笑着上前:“阿姨在外面等我们,回家吧。” 右手习惯性地去拉她的手,辛甘避开了,抬起头看了错愕的白格钦一眼:“走吧。” 说完,她绕过他,脚步匆匆忙忙,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 抓空的手紧握成拳头,白格钦脸上凝固的笑容松动,双眼冰冷地睨着书房的方向,迈开腿追了上去。 途经公司大楼,辛繁让两个孩子注意安全,早点回别墅,一个人下车去公司处理明天的谈判文件了。 只剩下两个人的空间,白格钦开车,辛甘坐在副驾驶座,撑着头望向窗外,心事重重的样子。 想到书房里外公对她说的那些话。 “辛甘,你和白格钦在谈恋爱?” “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和他在一起,必须和他分手。” “你要知道,他名义上是你的弟弟,而且……你母亲不会同意的。” “如果你不听话,我会亲自动手的。” “辛繁为什么一直以来都没有可以陪伴在身边的人,我想你很清楚。就算你不看在我这个外公的面上,考虑一下你的母亲。” “话尽于此,好自为之。” 她忘不了外公砸到桌上的那些照片,学校塔楼拥吻,内衣店,还有扶着白格钦去开房。 它们躺在她的包里,被她揉的皱巴巴。 “心肝儿,你怎么了?”从刚才刻意躲避他的动作开始,他就很想问一问她。 辛甘在想事情,没有听见。 白格钦又问了一句,辛甘缓慢地转过头,望着他的侧脸,干涩地说:“格钦,要是……我们的事,被老妈知道了,怎么办?” 他向来是聪明绝顶的,只她讲的一句话,白格钦就猜到辛老头子肯定看出了点端倪。 “你在害怕。” 害怕被发现,害怕阿姨会失望生气,害怕别人的眼光和舆论。 “我……”辛甘抿唇,放在膝盖上的手不安地抓着裙摆。 她不会害怕他怎么样,因为还没爱到那个程度。从一开始,他们的爱就不是对等的,况且他说过,她只负责安心和他在一起,别的一概不管。 有股苦涩的味道萦绕在心头,白格钦拍拍她的手,温柔道:“不是说好了吗,我会承担一切的,不要害怕。” “……” 不是说不用担心就能如愿的,辛甘轻声道:“格钦,你不懂的。” 不懂很多,单是身份这一层就足矣在他们中间形成一道深广的沟壑。 “我不懂,你就说给我听啊。”她要是不说,他就只能让她沉浸在自己的迷宫里,唯一的结果就是,狭路相逢,份薄者败。 “外公知道我们的事了,他说,要是我不听话,会告诉老妈的。” 辛甘摸出照片:“白格钦,我不能伤害她。” ps:总感觉不写完的话,对大家是很不负责的表现。 所以,还是辛苦一点,写完吧。 另外,虽然写文也有收费的,但是有些小可爱不知道怎么充钱啊,如果我收钱了,对他们来说读到精彩的地方突然断了会很失望的。所以就算了吧。 而且看的人也不多,没必要的嘛。 我会弄哭你的哦(高H,车震+兽化xing交) 环山公路的树林一角。 香烟在指尖燃烧得还剩下一点,白格钦掸去白烬,狠嘬了一口,丢在地上,踩熄,重新挂上完美的笑容。 车门从外打开,少年坐了进来,双手搁在方向盘上,目视前方。 就在刚才,她提出两人在外人面前假装分手的意思时,他控制不住地跑下车,说要考虑一下。 原来,他是会抽烟的。 “格钦……” 话才开头,便被那人吞进了嘴里,白格钦侧过身,将她大半个身子搂了过来。 吻来得激烈又突然,他的舌头蛮横地扫荡着她的整个口腔,上腭下颚,带着股两败俱伤的劲儿拽着她的舌头纠缠。 他像是要咬破她的舌头,却在下口的时候刹住,讨好地安抚着。 很久,直到两人气喘不匀,满脸通红,他才放开她。 白格钦抵着辛甘的额头,语气依然与平常无二,“我答应你。” 接着,又说:“不过,你要补偿我。” “……好。” 她说出那样的话,他肯定很伤心吧。 座椅被放平,少年跨到她的前面,将她推倒在皮椅上。 他开了一盏小灯,灯光照着他俊俏的面庞,不知为何,辛甘总感觉他很生气,而且散发着让人不自在的气息。 少年有些发凉的手钻进了裙摆里,隔着内裤抚摸着会阴,没一会儿,她就湿了,两条腿试图并拢。 毛衣被他推了上去,连同胸罩,也和衣服堆在一起,露出丰满的胸乳和纤细的腰肢。 辛甘躺在下面,伸手去解他的裤子,小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掏出热腾腾的肉棒,在他的注视下轻柔地撸动。 “啧……”他剥下她的内裤,拨开辛甘额前的碎发:“作为补偿,我会弄哭你的哦。” 白格钦笑得坏坏的,手指屈进温暖的甬道,迅速律动起来。 “嗯……”他的手指次次戳到最让她兴奋的软肉,大拇指毫不怜惜地按着阴蒂搓揉,辛甘抓紧了他的手臂,呻吟喘息。 他掐着她的腰,舌尖触及坚硬的乳头,舔吮吸咬,无所不用其极。 少女的两条腿被他分开来,白格钦挤进去,挺胯冲刺,不折腾别的地方,专门挑着那一点厮磨。 胸前的地方已经被他吸得绯红,辛甘甚至怀疑,他像是要从那里吸出奶来。 看吸不出什么东西,他还用手控住两团,朝中间挤了挤。 乳肉滑腻,从他的手指间溢了出来,白格钦便抓住一团,如揉面团一般,抓成各种形状。 辛甘抬起一只手遮住眼睛,胸脯剧烈地呼吸着,感觉要哭了。 那人一直顶她的敏感点,一下比一下重,什么章法不顾,拼着一股子劲儿,啪啪啪打出白沫。 “格格……”她真受不了了:“别撞那一块儿了。” “嗯……”她越不让,他偏让,闷声死命撞过去,粗声笑道:“不舒服吗?” “呜……”辛甘拱起腰身,更多地将乳儿递到他的手中,哆嗦一下,“要去了呀……啊……” 话音刚落,身下的座椅就被打湿了一小块。 白格钦笑了,提起她的一条腿扛到肩上,俯身吸住一团乳肉,模糊不清地说着:“看来你很喜欢。” 从她的视角,少年的两块脸颊全都凹陷了下去,乳尖被他吮得又胀又麻,辛甘嘤咛一声,双手撑住他的肩膀。 “格格。” 后腰被他使劲儿摁了一下,少女头脑空白,定了定神,发现他已经直起身,手里拿着一个避孕套,慢条斯理地打开。 “果然,这样子的心肝儿,更好看呢。” 眼前的少年,长出了一对狐狸耳朵,身后蓬松的大尾巴惬意地摇晃。 辛甘愣住,去看他的下身,粉红的肉棒变得比以前更粗更大了。 兽化形态的妖精,根本就是要繁衍的时候才会选择的样子。 “放心,没结婚之前,我不会让你怀孕的。”避孕套被他撸到棒身上,沾了满手油脂,白格钦蹙眉。 被超薄避孕套包裹住的肉棒,就像一根香肠一样,辛甘难以想象,它要是进入自己体内后,她会不会被它戳坏。 于是,她下意识地退了一点,发现,属于她的黑色尾巴跑出来了。 耳朵也冒出来了。 这意味着,身体会变得比平常敏感十倍。 白格钦将她托了过来,将两人衣服脱得精光。 “不……”她看着他的眼睛,抗拒地去推他的小腹:“会被撑坏的。” 白格钦哈哈大笑,含着她的嘴亲热:“心肝儿,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后悔。” 他说完这句话,便挤了进去,疼得辛甘直接飙泪,指甲划在他的背上,勾出道道伤痕。 那根壮硕的肉棒仿佛是滚烫的铁棍,它粗鲁地在阴道里搅动翻滚,棒身的青筋按摩着肉壁的褶皱。 耳蜗传来温热的气息,痒痒的,辛甘忍不住蜷起耳朵。 “心肝儿,你的耳朵……很可爱。” 属于少年的声音磁性又低沉,麻得她的心脏一抽一抽地,关键是,他还咬着它的,辛甘觉得骨头都要酥了。 身下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在汹涌澎湃的情欲浪潮里很好地满足了她,她渐渐不疼了,窒息的空虚交接而至。 她缠紧了少年的腰,揉着寂寞的乳房,尾巴去勾他的臀部,带着点欲求不满的哭腔:“再重点……啊……深点。” 兽化的北极银狐,体液有催情作用。 在这个时候,白格钦却狠心地不动了,他看着她,额头布满汗珠。 “动动。” 被情欲摆布的少女红了眼眶,扭着屁股去迎合他。 白格钦笑了,掐起她的下巴:“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呢?” 昨天之前,他还想,只要好好爱着她,就算当个随叫随到的男宠也可以;但是她说喜欢他了。 贪婪的心,一下子就得不到满足了。 不可以只是喜欢,喜欢很脆弱,会因为她的亲人的一句话就抛弃他。 他是自私的。 “算了。” 舍不得看她为难呀。 呻吟被他顶得断断续续地,辛甘听着交合处传来啪啪啪的水声,车身跟着摇晃起来。 沉沉浮浮间,泪水随着眼角流淌,然后,被人温柔地吻去。 你多喜欢我一点(微H) 盘山公路上静悄悄的,四周黑黢黢,只有一辆银白色的车前行。 白格钦单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放在辛甘背上慢慢安抚。 小穴里还塞着他的男根,辛甘光着身子趴在他的胸前,听着少年安稳的心跳声,大脑处于放空状态。 下车的时候,他将她纳入暖和的大衣中,一丝缝隙不留,天气太冷,她会感冒。 随着他的走动,穴里的肉棒刮蹭着阴道壁,传来异样的感觉。 尽管他们变回了普通人的样子,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东西还是无法忽视,随时都能勾起她的欲望。 “嗯……” 怀里响起小猫儿似的轻吟,白格钦低下头微笑,“忍着点,我们快到了。” 辛甘瞪他一眼,别过头不理。 开门,摁灯,关门,上楼,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怀里的少女媚态横生,一双圆圆的杏目恍若要滴出星子来,小脸红通通的,说不出的娇气。 埋在穴里的肉棒又有胀大的迹象,辛甘赶紧从他身上跳下来。 腿软,一下子跌到床铺上。 屁股一沾床,立即有浓白的粘稠液体从甬道里滑出来,打湿大片。 辛甘看了身下一眼,去看白格钦的胯部,避孕套被撑得鼓鼓的,全是他的东西,套口处还有精液在往外挤。 他正往下摘,注意到她的目光,望去:“嗯?” 一个枕头砸过来,避孕套落到地上,摔出精浆花儿。白格钦有些怔然。 “你做的好事。”辛甘涨红了脸:“漏出来啦。” 少年看着床上的少女张开腿心,水汪汪的双眼愤恨地盯着他,头一回生出做错事的愧疚感,挠了挠头:“我帮你。” “你要……啊……” 白格钦蹲下身,将她抬过来,两条腿架到他的肩膀上,修长的手指往里探去。 “我帮你把它们弄出来。”他灿烂地笑着。 他的手指很长,两根手指挤压着肉壁,抠挖出来不少白色液体。 没眼看,这么羞耻的事情,他究竟是怎样做到笑着继续的。辛甘盯着少年毛茸茸的头顶,生出些许无力的感觉。 “别弄了,我去……”洗个澡。 “你在做什么!!!”辛甘惊慌到失声大叫,他……他居然伸舌头进去。 白格钦拿开推拒他头颅的手,握在手里,抬起水润的嘴:“帮你清理啊。” 辛甘捏捏眉心,“脏。” 而且这样很容易又起火,她那里有点疼,今晚不想再来第四回。 “没有啊,只要是心肝儿的,我很乐意。”他笑眯眯的。 “不是。”辛甘直指他的肉棒:“我说的是你的东西。” “……” 最后,他还是乖乖抱着辛甘去洗澡了。 两人确定关系后,除去辛繁在家的日子,其他时候,大多一起睡在辛甘房里。 暖热的温度通过蕾丝布料传递到辛甘皮肤,她舒适地往后蹭了蹭。 白格钦抱她更紧,头搁到她的颈窝:“心肝儿。” “嗯。” “你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喜欢到不会轻易放弃的地步。 今天的事情,让他心慌。 “……” 默了一瞬,辛甘说道:“格钦,你不能只想着我们。” “我知道,要想着阿姨,要想着你外公,想着别人的眼光,想着我们的身份。可是啊……”白格钦收敛含笑的嘴角:“我迟早有一天不会让这些成为我们感情的绊脚石,你不要轻易放弃我。” 黑暗中,他的声音是那么脆弱,脆弱到她以为那个无所不能的白格钦其实只是他强大的伪装。 “我会伤心,会难过。” 就算把他排到最末位,说丢就丢的话,会很受伤。 她好像叹了一口气,抓住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外公说,他会动手。” “格钦,你在我心里比你想的位置。” 白格钦听见她说:“更重要。” 所以,不要妄自菲薄,你比你想的更好。 “嗯!”少年翘起嘴角,啄了她的肩窝一口:“你要等我。” 时间不会太长了,从那个男人回来的那一刻起,权力的钥匙就已经开始流转,再给他一点机遇,他会拥有很多东西。 身份,金钱,权势,一切不成问题。 “我会等你。” …… 果真如白格钦答应她的一样,在外人,甚至在孔铢和方睚面前,两个人都没有以前的亲密模样了。 害的孔铢和方睚以为两人分手了,担心好一阵。 这样一来,除了上课能悄悄在底下拉拉小手之外,其他时候想亲亲抱抱的,都得找个秘密基地。 辛甘不知道外公是如何得到那些照片的,但肯定的是,有人监视他俩。 绿色藤萝瀑布般倾泻而下,在层叠的叶子间,阳光分成一星半点。 是老校区的一块地,位置隐秘,且荒无人烟。 少年坐在石凳上,双手虚虚地掐着她的腰,辛甘分腿跨坐在他身上,低下头去亲他。 啾。 看着白格钦貌美的脸,她两只手揪住往外面拉,然后挤回去,成一只小猪:“好烦,感觉像在偷情一样。” 可不是么,东躲西藏的。 白格钦觉得好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那我这个情夫当的合格不?” 辛甘搂住他的脖子,眼神从上到下溜了圈,佯装嫌弃:“嗯……总感觉跟个女人在谈恋爱似的。” “女人……”他笑得更深,手指窜进百褶裙里,隔着内裤画圈圈:“我像个女人?” 嫌弃的小脸一下子显出另外的粉红,辛甘拉着他的领带,勾引似地眼儿上扬:“谁让你长那么好看。” “……”白格钦扬起脖子索吻:“你觉得好看才真好看。” “油嘴滑舌。” 亲亲抱抱的,辛甘底下湿的差不多,白格钦也硬了的时候,一阵电话铃声响起了。 起初,两人并不想管的。 衣服都脱掉一半了,谁有那个心思接电话。 差不多响了个八九个电话,辛甘才推开埋在她胸前的白格钦,接起来,恶狠狠地问:“谁啊?” “辛甘呀,出大事儿了。” 孔铢着急得风风火火的,大概将事情说了一遍。 辛甘脸色巨变,抄起衣服,拉上白格钦就往主校区跑。 白格钦不知哪里出了错,一边跑一边喊:“心肝儿,怎么了?” 她回头,轻轻地说:“我们的事,怕是彻底暴露了。” 我只骚给你看(H) 学校论坛,贴吧,甚至官网,全部沦陷。 “妖中大佬与前学生会主席姐弟身份曝光,疑似热恋。” 这种娱乐八卦式的标题突然出现在正经的网站上,迅速引起学生们的关注。 配图,文字一应俱全。实在让人不得不信。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辛甘,现在校方那边……” 周围一圈人指指点点,孔铢看到迎面而来的两个人,立即走上前。 方睚和白格钦交换眼神,走出教室。 辛甘不怒自威地扫视那些长舌的学生,众人作群鸟散。 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白格钦将好搭上她的肩膀,广播里便有声音传来:“中三a班辛甘,白格钦到校长办公室来一趟。” 整个学校沸腾了,像一锅咕噜咕噜的炉子,不断往外面冒气。 孔铢眼眶都要红了,紧盯着辛甘。 少年的脸冷凝,沉浸在浓墨中一般。他抓住辛甘,安慰地笑:“没事,我会否认的。” 她极缓慢地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不用。” “给我一台电脑。” 既然有种捅娄子,那她就捅了那些杂碎。 白格钦二话不说,拉着她的手往外面走,广播里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通报,两个人沉着脸,谁也没去管。 一路走到学生会室,里面的人好像在开会,听到嘭地一声门响,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他们身上。 “格钦。” 除了学生会长,其他的成员都认识他。 平素他逢人三分笑,现在这副严肃的样子很是让成员们惊讶。刚才广播里的话,他们也听见了,眼神滑到两人相扣的手上,表情不一。 新任学生会主席是个女生,脸色不好看,目光不善地向他们投去。 “我要一台电脑。” 他没管那人,朝在座各位说道。 众人没吭声,有意无意地去瞟主席。 那女生没吭声,过了会儿,嗤笑一声,点点头。 白格钦笑了,极冷。 身边的少女知道他有些生气,悄悄摩挲了下他的手,辛甘站出来:“谢谢。” 她用的是那女生的电脑,看见桌面有一个文件,bx。 没在意。 时间过的很快,她十指翻飞,迅速输出一大串代码,破墙,删帖,查来源,找ip。 下课最后一道铃声响起,她终于抬起头,在安静得让人窒息的室内找到悠然自得的女生。 那女生冲她勾起嘴角,辛甘双眼红了一瞬,回过头对逆光处的白格钦喊道:“格格,好了。” 所有人都听到了那一声饱含亲昵味道的格格,像打翻了调色盘一样,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可是,辛甘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她走过去,拉住少年的手。 宛如拉住了光和热。 白格钦自然地与她十指相扣:“走吧。” 学校的高层被惊动了,再去查的时候,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校长室么,他俩倒是去了。 面对校长问的话,辛甘都爽快地肯定了,白格钦拗不过她,跟着一起点头。 校长气得不行,他怎么也想不到两个优秀的孩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情,简直是骇人听闻。 他说,暂时不会告诉辛繁,希望两人好好处理青春期的问题,早日回归到学习生活中来。 嗤,青春期。 白格钦和她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现在来说这样的话未免太晚。 两人回家的时候,辛繁没在,客厅中留了一张纸条,说是晚上临时加班,让两人不用做她的饭。 中间没有电话打过来,辛甘相信校长说的话,他是真的没有告诉辛繁。要不然老妈肯定火急火燎地跑回来揍她了。 屋里来了空调,暖和的,踩在地板上也不觉得冷。 白格钦坐在床尾,下身围着一条毛巾,两条大长腿摊直在地上,手臂撑着后面,眉眼弯弯。 少年精瘦的上半身裸露在外边,胸前粉粉的两点惹人眼红。 “小蹄子。”辛甘刚洗完澡,看见他这个样子,起了逗弄之心:“在等姐姐?” 知她调侃的意思,白格钦不恼,笑嘻嘻地扬起脸:“等姐姐宠爱弟弟。” 这话说的,到底是哪个弟弟呢。 “狐狸精。”她骂了一句,白嫩的脚丫提起来踩在他裆部。 带着点力道的碾压,那下面立时有了反应,顶在她脚心。 “啊。”少年手搭在她脚丫,眯起眼睛受用地轻吟。 看上去心情特别好的样子。 辛甘揉乱他的头发,“白格钦,你是越来越骚了。” 他笑了下,抓住她的脚蹭了片刻,忽然调转身子,将她轻柔地推倒在床上,跟着半跪在地上,“我也只骚给你看。” 说着,他就拉开她白滑的腿,挺直了腰板,架在自个儿肩膀。 少女下半身光溜溜的,睡裙被他挤到腰间。 见他这架势,辛甘笑道:“这是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他歪歪头,再自然不过地回道:“做爱啊。” “你跪在地上怎么做。” 白格钦抬着她的屁股拉近一点,邪邪地笑:“用嘴做。” 话音刚落,他的嘴就张大含住了她馒头般饱满的阴户,重重地一啜,像要吸出汁水来。 辛甘身子颤了下,咬唇逸出一道娇吟。 她忙推开少年的头,气息不稳地抗拒:“别……” 然而,他却恍若未闻,舌尖挑逗着小洞,慢慢地画小圈圈,鼻头触到阴蒂,手指又摩挲着阴唇。 很少有男性会为女性口,白格钦倒是热衷此道。 见阻止不了他,辛甘只好躺平身子,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 那里面在他的细心呵护下出了水,白格钦尽数舔去,分眼去看辛甘的表情。 少女醉眼迷蒙,含情盛放,娇娇地扭动身子,嘴里是甜腻腻的吟唱。 只此一番风姿,白格钦将她的臀又抬高一些,两只手试着插进蜜穴里,舌头舔舐着两瓣大阴唇及阴蒂。 “唔……” 辛甘挺了下腰,大腿内侧陇紧少年紧实的背部。 上半身略微抬起,刚好和白格钦望来的眼神对接。 他弯了眉眼,两只手指就着汁水噗噗地抽动起来,淫靡的捣水声及快感袭来,辛甘跌回床铺,揪着床单,喘息不停。 狠狠地操她(高H,女上位+高腰位) “叽——” 弯曲如半月的腰身又低低地沉下去,欲望到达顶点之后如烟花绚烂,那股悸动得快要不能呼吸的情绪缓缓蔓延。 扩散到她的四肢百骸,辛甘小嘴微张,双眼没有焦距地望着天花板。 意识还在云端,下腹痉挛着喷出一股清流。 白格钦顺势又在那敏感的地方啃噬了会儿,右手将勃起的性器撸直,压抑着情欲的嗓音低沉:“心肝儿。” 辛甘被他伺候得软绵绵的,脑子里还充斥着高潮的余韵。 “嗯……”她轻飘飘地朝他投去一眼。 那人浑身赤裸,手中的肉棒顶端已分泌出清液,双眸亮锃,乌发垂在两鬓,嘴唇水润透红。 “安全套呢?” 她撑起身子慢腾腾地上下视奸了他一遍,噙着笑:“左边的柜子下面。” 少年站起身,转过去弯腰寻找。 屁股窄而有力,挺翘结实。 从她的角度,正好看见那两瓣臀肉间若隐若现的粉红小菊花。 舌头顶在脸侧磨了磨,辛甘爬起来,轻轻走过去。 草莓味的套子,白格钦弯唇,是她衷爱的味道。 撕开包装,小心地套上去,白格钦包着肉棒撸动的时候,从背后伸过来一只手。 柔软的,细白得像青葱。 蓦地,他的动作顿住,嘴角的笑险些挂不住。 “格格……”少女温柔极了。 小手插进他的臀沟缓缓摩挲,修剪整齐的指甲欲擒故纵地勾着褶皱的小圆孔,色情地用指腹去按压。 小菊花禁不住逗弄,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她进去。 “我们试试这个好不好?” 当然不可能试她的。 话说,他以前闲来无聊,曾经接触过那方面的片子。 男人用菊花做的快感会持续很久,高潮点大约在入口五厘米附近,称为前列腺点。 少年扭过腰身,无奈又纵容地把住她的手:“没买润滑油。” 瞧他认真的样子,辛甘忍住笑意,手指虚握着两颗饱满的囊袋,“你说过要满足我所有性幻想的。” 确实是这样没错,但是…… 他静默了两秒,松开辛甘的手,准备去浴室拿沐浴乳:“你等等我,我先做好扩张。” 辛甘笑了,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傻子。” 她抱住白格钦的腰,依恋地将脸贴在他的背后:“逗你玩儿的。” 之所以想玩他的菊花,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想看美少年露出那种泪眼婆娑的弱受相,一边爽到不行,一边朝她求饶的样子。 恶趣味。 “今晚我要在上面。”她霸道地宣布,将白格钦推倒在床上。 白格钦笑了,双手扶住她的胯:“好。” 少女并不着急和他交尾,骑在他的小腹上下滑动,撑着他的腹肌造作娇吟,他的性器卡在她的下体,混合的水迹染湿腹部一片。 她只有十几岁,一对胸部已生得又大又圆又挺,像球。 腰身细细,线条柔顺。 从他的角度,实在欲色满满。 她叫的他火大,长腿曲了几回,皆被她按下去,不依不饶地挑逗他。 真想将她压在身下,攻城掠地,狠狠地操她,操哭她。 不知不觉,他的双眸隐现红色,嘴角轻扬,手指危险地顺着她的腰滑动:“心肝儿。” 声音沙哑又低沉:“快进来。” 辛甘见他快要失控,俯下身舔了下他的嘴唇,手从他的脸颊滑到乳头,轻佻地捏:“求我呀。” “求我……给你。” “那我要不求……” “不求……啊!” 她到底是斗不过这只狐狸,就一眨眼的功夫,身下的少年抱住她的臀,干脆利落地闯进洞府,噗噗噗地抽插起来。 来势凶猛,力道大到要将她那里面搅个昏天黑地,辛甘被顶得不住往上面冒,两颗乳头斗奶似的和他的小果子擦到一起。 “白……” 他丝毫不打算给她机会说话,偏头一口将她的嘴含住,拽着她的舌头舔,上下牙龈通通招呼一遍,啧啧的亲吻声。 快感来临的瞬间,两人十指相扣,一齐到达巅峰。 辛甘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乱跳的心脏,“格格,你心跳好快。” 正好旁边有颗可爱的小果子,指甲拨弄,它立即立正行礼。 好可爱。 “嗯。”他抓住她的手,亲了下她的头顶,温柔极了:“因为你在我旁边。” “花言巧语。”话是这样说,心里甜滋滋的。 “心肝儿。” “嗯?” “你今天承认了我是你男朋友,我很高兴。” 辛甘愣了下,下巴抵住他的胸膛,抬头望他:“你要不要更高兴?” “??”白格钦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头发,难得懵了一瞬。 “等老妈回来,我就告诉她我和你的关系。” 闻言,白格钦又惊又喜又怕,良久,才缓慢地轻轻一笑:“好。” 对于最最珍贵的人,他不可能没有私心。 希望可以正大光明和爱人站在阳光下,希望可以接受别人的祝福。 他要做的,努力成长为这个女孩可以依靠的大树,以后替她遮风挡雨。 塞在穴里的肉棒半硬着,辛甘使劲夹了下,白格钦眯眼。 “作为回报,再好好伺候姐姐一回吧。” 她说着,扭腰磨蹭,感受里面的肉棒又硬梆梆地,满意地呻吟。 “这是自然。” 白格钦邪魅地翘起嘴角,卷腹反攻,直接扛起她的双腿在肩头。 爱潮如翻山越林的旅人遇枝头杨梅,如深夜归家门前的明灯,温柔坚定,渴求甚久。 他进入她的那一刻,所有的惶恐不安都挟进深渊。 一记一记,额头的汗滴,交缠的呻吟。 灵与肉,爱与欲。 他的身体,他的忠诚,他的心脏,全都献给身下的这个女人。 他唯一的姐姐,他唯一的心肝儿。 他以后的日与夜。 沉溺在性欲中的少男少女全然不觉门口传来的异动。 辛繁跌倒在地毯上,捂住嘴,眼泪砸到地上,精致的妆容很快便被哭花了。 她想起今晚在宴会上偶遇白瀛,彼时他手里挽着那个让她耿耿于怀好几十年的女人,笑得意味深长。 不久,他在卫生间门口拦住她:“辛大总裁,我劝你回家看看。” 他凑近她的耳朵,咬了下:“说不定,会有惊喜哦。” 一句话,让她心生惶惶。 结果,走到家,便是这样一副景象。 她的养子和亲生女儿,滚到了一起。 最后,她抹干眼泪,爬起来走出别墅,冷静下来,摸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那头接通后,女人甜腻的娇吟传来:“噢……再深点……” “……” 辛繁面无表情地合上手机,拨通另一个号码。 很快被接通了,男人温醇的嗓音低笑:“这么晚打电话,想我啦?” 一刹那,她所有的坚强松懈干净,嚎啕大哭。 “等我。” 不久后,一束光打到她的脸上。 车上迈下一条长腿,辛繁狼狈去看,“司硫。” ps:看到有人给我留言鼓励我,我内心真是百味陈杂。 因为这篇文不会日更了,变成不定时更新了。 然后,觉得挺对不起大家的,虽然我并没有在简介里说关于更新的问题。 最后,这篇文可能会一周一更,一月一更,半年一更,我也不确定。 但是我可以以人格保证,绝对不会坑!!! 他送上门给我玩儿的(微H,方眦x司锱) 男人看上去约摸三十出头的年纪,实际已有四十几岁,他有一头蓬松柔软的卷毛,五官温和儒雅。 除了白瀛的私人医生这一层关系,他是辛繁的青梅竹马。 司硫见她神色不虞,调笑的话再讲不出,默默开车。 今天他也参加了那个宴会,偶然碰见白瀛对她说的那些话,再联想到司锱那丫头和他提过几句关于她家两个孩子的轶事。 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他带着辛繁回了江畔的一栋别墅,长久没去那里,想来不会有人。 未曾料,碰上自家妹妹在,还带着个小年轻。 刚走上二楼,便听见一串爽透了的叫床声。 “呼……啊啊啊……好爽……阿锱……慢点……” “小骚货……叫姐姐……嗯……”女人啪地一声,是拍打肉体的惩戒。 “姐……姐姐……慢……啊啊啊啊……要射了……呜” 应该还是个少年,嗓音有点奶,还有点娇。 辛繁也听见了,脸色微微发白,转身逃窜。 这一晚上的,她碰见两三回这样尴尬的事情了,实在是有心无力,身心俱疲,仿佛所有倒霉的事情集中到一起了似的。 “阿繁。” 男人连忙追上去,奈何她跑得实在太快,他追下楼梯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屋外。 真是!一天到晚净给他惹麻烦。 司硫憋着火,半是难堪的,半是担心。 他三两步跨到楼上,砰砰敲了两下门,沉声喝道:“司锱!” 才刚满二十岁的小姑娘,正经男朋友没有一个,直接上床的炮友倒挺多的样子。 谁给她的胆子,敢把人带家里来搞,还搞tm个未成年。 无法无天了。 摇床的嘎吱声缓了阵儿,司锱扬声答了:“哥。” 那少年似乎要爬起来,被胆肥的丫头推下去,继续骑好了,扭着水蛇腰啪啪啪干起来。 方眦咬着唇,两只手抓紧被单,着急又可怜地红了眼眶:“你快点啊,司叔叔在外边。” “慌什么。”她倒是满不在乎的模样,叼起他的乳头耍弄。 密密麻麻的酥痒感又来了,方眦闷哼一声,想叫出来又不敢,只能锁在嗓子里,闭上眼睛难耐地仰头。 害羞的哟。 司锱觉得再逗下去,他就要哭了,索性抽身而去,裹了衣服,再扔一条大毛巾到少年身上:“等会儿再收拾你。” “哥。” 她脸颊两边有红晕,身上也有各种暧昧的痕迹,司硫黑着脸瞪了她会儿,还是舍不得训斥这个小自己二十几岁的妹妹。 算了。 “安全措施做了吗?”对方还未成年,要是她怀上了,到时候受苦的还是女性。 她嗤笑一声,她却不曾想到这一层,还是那家伙说要做措施的。 “做了。” 透过门缝,司硫看见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怯生生对上他眼睛的少年,顿时觉得头大,“你……怎么玩上方家的小太子了?” 要让人方家知道了,到时候可有得他忙活。 相比之下,司锱倒显得没那么在意:“嗯,他送上门给我玩儿的,我还能拒绝?” “司锱!”他压低声音,刻意不让里面的人听见:“我警告你,可别像对你以前的那些男人一样对他,嫌你哥命长是不是!” 以前的男人,唉,以前的男人哪能跟这个可口的小点心对比呢。 “知道了,知道了。”她最烦她哥罗里吧嗦的,“你怎么会想到来这儿啊?” 说这个就来气,司硫举起手敲了下她的头,恨声道:“我带你辛繁姐来这,刚好碰上你这档子破事,把人给臊走了。” “哎哟喂。”小丫头的眼神变得暧昧起来:“我哥真行。” “去去去去。” 他转过身:“八字还没一撇呢。” 说着就下楼去了:“我走了。” “诶。”司锱倚着门,笑嘻嘻地挥手告别。 等她回过身,方眦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掀开被子便要下地。 司锱几个蹿步,径直将他扑回床铺,含着吊儿郎当的笑:“怎么?欲求不满,恼羞成怒。” “呸!”做完坏事,属于小太子的骄横又回来了。 但见方眦咬着牙,怒道:“谁是送上门给你玩儿的?若不是你使下三滥手段把我……把我……” 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我堂堂方家小太子会看上你?” 他讲的是事实,听在耳朵里却不怎么中听。 “呵。”她那双瑰丽的风目眯了起来,“方家小太子,在我那洞里还不是叫得挺欢的。” 她在他面前说话一向荤素不忌,方眦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反驳。 司锱觉得有点委屈,又有点生气,干脆起开他的身子,清冷地说:“看不上我就滚。” 这话说得平铺直叙,但方眦就是知道她生气了。 僵持了片刻,方眦越发觉得自己就是嘴贱,可明明她有错在先。 于是,拼着一口气,毒舌的小太子抓起衣服:“滚就滚,谁稀罕你这个又老又浪的女人似的。” 他本以为她会反驳,但她只是靠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方眦被她看得心里没底,怔愣在原地,抓着衣服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突然,司锱垂下头,吊着眼尾,从床头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方眦,你知道吗?” 透过烟雾,她说:“就凭这点,人白格钦就甩你好几条街。” 被戳到痛脚,方眦立刻像只炸毛的小狮子的一样,狠狠地瞪她:“关你屁事。” 其实,她那话也只是试探方眦还有没有喜欢辛家小姑娘,这一试,顿时让她心凉了半截。 为了什么呢,大把体贴乖顺的男人不要,非要揪着这个浑身是刺的大白鹤。 她把初夜都给他了,他知她口头说的轻薄话当不得真,还是于她恶语相加。 哪怕有一点在意,他就不会如此。 说到底,是她强求。 “方眦。”司锱丢下烟头,掀起眼,搂住他的脖子来了个热辣辣的舌吻。 这人什么德行,每次一言不合就上嘴,他又不是她从前的那些个男人,给个巴掌给个枣就能完事。 好不容易把她甩脱,方眦嫌弃地往地上吐了几口口水,生气地就要骂她。 女人懒洋洋地笑了,一如两人初次见面,那个仿佛眼里什么也看不见的女妖精:“以后别来找我了。”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事实就是,她不要他了,她玩腻他了,她要甩了他。 我操了,我真的操了。 方眦气不打一处来,男子汉的尊严在这一刻充分体现出来。 他动作粗鲁地穿着衣服,临走将门摔得又重又响,伴随着咬牙切齿的骂声穿进她的胸膛。 “司锱,你就活该没哪个男人真心爱你!” 她的手哆嗦了下,轻飘飘地扯出个笑。 哎哟喔,怎么办才好,哥,我好像又闯祸了。 ps:又一对cp,口嫌体正直的傲娇毒舌年下小太子x攻气满满的浪荡不羁小姐姐 哈哈哈哈,有没有人站的。 小剧场。 司锱:方眦,以后别来找我了。 方眦:(内心:嘤嘤嘤,她不要我了,她玩弄我的身体以后还要践踏我的感情……不不不,肯定是哪个骚货勾引她来着,要不然凭着我那腰,我那诱人的年轻body,她会舍得不要????)不找就不找!!! 司锱:我觉得你挺带种的,那行,今晚我就找比你更嫩的小年轻,反正他们不会嫌我老。 方眦:司锱!!!小爷17岁就给你上了,你居然还敢……比我还嫩,有我大吗?有我能受气吗?能躺在你身下叫唤吗? 司锱:(摊手)总会有的。 方眦:(哭唧唧)果然是得到了我的人就不珍惜我了,你这个害我流泪的臭女人!! 肉体为盾,护她周全 白瀛把玩着手机,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里,脚勾起跪在地上的女人的下巴。 “你动了我的手机?” 话里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却莫名地让女人一抖:“白先生,我……” 她话没讲完,便被男人携着凌厉风声的一脚给踢裂了下巴。 顿时,那副精巧的脸庞扭曲成了一团。 女人被踢倒在地上,纵使疼出一身冷汗,她也不敢高声呼痛,捂着下巴的手剧烈地颤抖着,鲜血顺着指缝流进地毯。 这个男人的手段狠辣,她得罪不起。 又是那股令人窒息的铁腥味儿,白瀛蹙紧眉头,“滚!” 等那不识趣的女人离开之后,他才咬咬牙,努力抑制住心里不断滋生的恐慌感和暴躁。 很难受,难受到想毁灭掉身边所有的东西。 捏着手机的手紧了又松,如此重复几次,白瀛感觉心里的情绪好些了,深深吸入一口气。 手指轻轻一按,拨出了没接到的那个号码。 “喂,怎么样?看到养子和亲女儿做爱,你是不是有感觉了?要不要我过来,给你搔搔痒?” 他一口气说完,摆好了架子等对面的人咬牙切齿,然后再无可奈何地服软。 “……” 对面沉静了好一会儿,“阿瀛……我是司硫。” 白瀛愣了下,随即笑了:“她人呢?” 大半夜的不在自己家里呆着,非要跑到别的男人家去寻求慰籍,看来他这个前夫上次卖力伺候她得不够啊。 “在我家。” “……嘟嘟嘟——” 司硫看着屏幕,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清冽的笑容。 而挂断电话的白瀛,一拳捶在玻璃窗上,应声而碎的玻璃渣扎进他的手指,在透明的窗户上流下一条蜿蜒的血迹。 气到一定程度,他反而咬着牙笑出来,只不过那笑是阴森森的,不带一点温度。 凌晨的月光洒在男人的脸庞上,两鬓的银发衬着他那紧缩成一条线的赤红瞳孔,他低下头,舔掉手中的鲜血,仿佛嗜血的魔鬼一般。 “辛繁,你真是快活得不得了呢。” …… 至于白格钦和辛甘两个孩子,辛繁一开始是震惊悲恸,看似不可接受,其实思定之后,发觉情理之中。 她并非恪守成规的家长,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恋,这世上比比皆是。 再者,小钦将小丫头照顾得很好,他宠她爱她,是个不可多得的恋人。 唯一一点膈应她的,大概就是两人关系发展得太快了。 不过,狐狸和猫大多比较重欲。 心爱的人在面前,把持不住似乎是很正常的事情。 唉……她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辛繁不确定老爷子那边是否知道这件事情,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她手段迅速地处理掉所有对两个孩子具备威胁性的言论和事件。 打算找个时间和两人谈谈。 这谈谈的事情没等到,倒等到白格钦受伤的消息。 辛甘泣不成声,抓着她的手臂,一遍又一遍地问,他会不会有事。 白格钦被送进急救室的时候,半边身子染血,脸色青白,往日红润的嘴唇迅速干瘪暗淡,呼出的气微乎其微,分明是不久于世的样子。 作为一个母亲,即使知道理性的回答,她还是软了语调,不厌其烦地回答她,不会,他不会有事。 孔铢和方睚都在旁边,陪着辛甘一起,等急救室里的人报平安。 万幸,上天垂怜。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手术后,红灯变为绿灯,白格钦捡回来一条命。 他睁开眼的一瞬间,辛甘泪流满面。 少年冰凉的手抓紧她的手指,十指相扣,用尽可能大的声音说:“别哭了,我心疼。” 然后,他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抓着她的手一直不放。 接下来的半个月尤为漫长,他被送进隔离细菌的重症监护室。 他虚弱得不像话,苍白的脸颊连做微笑的动作都很吃力,浑身无法动弹,和她说上三句话就会皱眉。 辛甘蹭着他的手,隔着脸罩,雾气每每模糊上眼眶。 她真是又难过又觉得他傻气。 要不是因为她,白格钦不会连命都差点弄丢。 袭击他们的人,显然有备而来,枪子像不要钱似的射在他身上,辛甘被他牢牢地护在后边,好几次按捺不住想对他说算了吧,就让他们带走她。 可是少年倔强极了,他眉眼冷冽,用肉身为墙,护她周全,倾尽全力带着她逃跑。 若不是方睚及时赶到,他可能真的就死了。 “心肝儿……” “我在。你是不是又疼了?”他每天晚上都痛得睡不着,但在她面前,他总是闭上眼睛假装没事的样子,眉头蹙得紧紧的,额头上的碎发汗涔涔的扭成一股一股的。 “我没事。” 看她又想哭了,白格钦无奈地撇下嘴角,手指安抚性地磨蹭她的手背:“很快我就会好的。” 辛甘知道白格钦见不得她哭,便硬着一口气,笑嘻嘻地调侃他:“你非要拉着我一起进监护室,是不是怕护士小姐姐扒你裤子?” “嗯。”他脸上显出笑意:“我不想让除你之外的人碰我。” 心里甜滋滋的,冲淡了些许这几日来的苦涩。 顾念着他的身体,辛甘没再让他讲话了。 帮他掖掖背角后,少年眯上眼睛,疲倦地开始小睡。 转到普通病房的那天,孔铢和方睚,方眦,司锱,还有辛繁,司硫都来了。 床头的鲜花多得堆不下,带来的水果之类的东西装了好几篮子。 白格钦的精神和身体好了许多,靠在病床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看一堆人讲话。 快到午时,众人打算离开了。 辛甘本只想将众人送到门口,辛繁看了白格钦一眼,示意有话和她说。 她下意识地去看白格钦,接到少年和煦的微笑,点点头,跟了上去。 司锱上完厕所,一转身正好听到母女交谈的声音。 她定了身形,悄悄隐在墙后。 “你和小钦在一起了?” “……嗯。” “……” 一串沉吟,辛繁抱住了少女:“我很高兴。” “???”辛甘有一瞬的懵圈,“老妈……” “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她受不得女儿伤心,于是半开玩笑地说:“小钦不错,年纪又比你小,看样子你占了便宜。” “老妈……” “哎哟哟。”女人撑着少女的肩膀,刮她鼻子:“这么大的人还想哭,算什么事。” “我就是高兴嘛。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我会阻拦你们?”她撇了下嘴:“你妈是那么迂腐的人吗?” 辛甘笑了,将脑袋埋在她胸前磨蹭:“老妈最好了。” “行了行了。”她在女儿头顶印下一个轻吻:“快回去照顾小钦吧。” 而后,努力抚平了颤抖的声线:“我要去解决一些事情,明天再来看你和小钦。” “嗯!”辛甘亲了亲她的脸颊:“老妈再见!” 女人噔噔噔的高跟鞋声音远去,司锱从角落里走出,盯着辛繁远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这时,背后伸出来一条手臂,趁她不备,用力一扯,她便落入了一个带着甜腻奶香的怀抱中。 少年埋在她的脖子里,狠狠嘬了那柔嫩的颈肉一口,咬牙切齿,又带着点委屈地低喃:“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司锱不语,长凤目葳蕤生辉,抬手准备推开少年的动作因他的一句话生生停滞。 他说:“我好想你。” ps:嘛,我们的格格受伤了,吃不了肉了,吃不了!!!!哈哈哈哈哈 接下来坏坏小姐姐和傲娇小太子为我们表演av,live版 大概渣男白爸也会上场,这次由辛大美人亲自调教一下他,什么叫做自己要上的人哭着也要上完。 期待下一次见面。 你怎么还不射(H,司锱x方眦,厕所play,撸管+口交) 没遇见司锱之前,他是方家娇矜的小太子。 方眦每天的最大的爱好就是,认认真真做好一道黑暗料理,打包,送给那个天使一样的少女品尝。 但是,他喜欢的女孩和她的弟弟在一起了。 他望着他们拥抱亲吻,头一次觉得那些带给他无限活力和希望的料理是多么难吃。 难吃到他想丢掉,可是又舍不得。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一辆重机车呼啸而来,带起灰尘洒了他满身满食盒。 他生气地大骂,女人摘下头盔,一双瑰丽的长眸意气风发,“你是方眦?” 那双眸子实在太过美艳,那张脸含着侵略十足的野性冲进他的心里,一刹那,他说不出话来,死死地瞪着她。 女人绽出灿烂如星野的笑容:“你很可爱。” 然后,她骑车走了,没提一句弄砸他料理的事。 后来,他喝醉了酒,糊糊涂涂送出去自己的第一次,和那个女人一起滚了床单。 第二天清晨,他头次知道她的名字,司锱。 不知是缘分如此,还是别的不可抗力作祟,她又约他出去打了几炮。 每一次,他都乖乖赴约。他告诫自己不可以沉溺于肉体之欢,那是不对的,是丧德的。 但她只要稍加勾引,他就溃不成军,脱光躺平任她磋磨。 一次又一次的肉体交流,他渐渐对她上了心。 稍加留心,方眦就知道了司锱的黑历史,打架泡吧玩男人,浪荡不羁爱自由。 这让他觉得,他堂堂方家小太子像个男妓一样,还是没有嫖资的那种。 久而久之,他在她面前,除了床上的温顺之外,平时简直就像个一点就能着的小炮仗一般,她一个字没说对,他就发火生气。 司锱顺着他,会给他送礼物求原谅,有求必应,帮他欺负别人。 她从没说过在一起的话,但他早就把她当成了女朋友。 他在糖罐里长大,理所当然认为,不管自己多任性多骄傲,她都要宠他,喜欢他。 然而,她和他保持一段时间的肉体关系之后,居然抛弃他了。 刚开始,他很气愤,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过来找他,哄他。 可等了好久,她都没来。 不仅没来,听哥哥说,她还有了新欢。 那男孩比他年轻半岁,窝在女人的怀里,乖得像只猫儿。 那一刻,他承认,他嫉妒了,他难受了,他快要气得发疯了。 思念和寂寞使他丑陋不堪,他好几次去找她,她都不愿意见他。 终于,被他逮着机会。 少年圈住她,用舌头不断地去讨好舔舐着她的嘴角,抛下所有尊严,乞求她不要对她那么狠。 他愿意乖,愿意听话,他不会再任性。 她……不能不要他。 司锱拉着方眦进了男厕所,她和少年身高相差一截,但长年习武使得她比寻常女子力气更大,是以毫不费力地将他压到厕所隔间里。 关门,落锁。 她一只手撑在少年脑袋旁,勾着玩味的笑打量他。 方眦缩在她的臂膀之间,捏紧了衬衫衣角,小可怜似地低下头,只敢小心翼翼地时而去偷瞥她的脸。 没有反抗,也没有生气地质问她为什么要带走他,反而是这样一副……可口的点心样子,甜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狭小的空间里,掠夺者和猎物相对无言。 也或许,彼此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首先熬不住的是司锱,她从内衣里掏出一根烟,司硫不让她吸烟,每次出门前都要让她的狗腿管家上上下下搜个遍。 没办法,她只能出此下策。 司锱的胸乳又白又丰满,恰巧今天穿的是一件紧身露肩连衣裙,刚才拿烟的动作,半个胸脯露在外头。 他偷偷摸摸地一抬头,正好望进那深深的沟壑和粉红色的乳晕里,像触到电一样慌忙撤回,可是来不及了。 这家伙在色咪咪地偷看她。 得到这个结论的司锱将手中的烟按灭,捏起少年秀气的下巴,一口烟喷在他脸上,轻轻地笑了:“偷看我干嘛?嗯~” 真像情人间呢喃的低语,如果不是被烟呛到,他想自己肯定又要手足无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唇红齿白的少年呛得一双眸子雾噌噌的,泪花渗出眼眶,正好将那一层伪装的黑色洗净,黑色的眼睛如大海般深瀚。 真他妈忍不住地好看。 以至于,她控制不住地捏紧了方眦的下巴,近乎啃噬地咬上去,咬住他的下唇,用牙齿厮磨。 方眦一下子僵在原地,揪着衣角的手青筋冒起,心脏……心脏跳的好像更快了,脑袋热得要冒烟。 他索性闭上眼睛,无意识地微张开嘴唇。 司锱看了他一眼,伸出舌头钻进了少年的口中,他的小舌头像一条突然被惊扰的小鱼,慌不择路,她追逐着他,强势地纠缠着他,彼此交换着对方的唾液,把两人的嘴唇染的亮晶晶的。 与此同时,她的手也从少年衬衣下摆钻进去,指甲刮过他的小腹,引起一阵颤栗。 从他嘴巴里退出来的时候,牵连的银丝暧昧地舍不得分开,方眦闭着眼睛,小扇子般的睫毛不安地轻颤。 可爱又诱人。 覆在他胸前的手拱成小山丘,她掐住少年的乳头,嘴唇一点一点耐心地舔舐着他红彤彤的耳朵:“我想操你。” 方眦被她勾得又难受又兴奋,尤其是她对着自己的那个地方又刮又掐又扯的,身体肯定都变成粉红色了,就连裤子里的坏东西也叫嚣着。 羞死人了。 白鹤的声音出奇地好听,特别是这只白鹤在她的抚慰下难耐地呻吟,像极了嘤嘤嘤的小奶狗。 “好难受。”他终于舍得睁开眼睛,抱着她的手臂弱弱地哀求:“停……下……啊!” 她隔着衬衣咬上了他的乳珠,刚才还请求她停下的少年立刻软下身子,跌坐在马桶上,迷蒙着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活像被恶霸欺负的良家少女。 欺负他真的会上瘾,所以她微微退开了身子,满意地看着他胸口被她浸湿的一块,上下打量着他,以便寻找下一个可以欺负的地方。 方眦咬着唇,一张脸害羞地别过去,两只修长的手挡在身下,虔诚地祈祷司锱千万不要注意到那个羞死人的地方。 嗯,他硬了。 女人欺身而上,将少年压在身下,右手去剥他的裤子。 通红的脸白了一瞬,他死命地捂着裤子,说什么也不让她碰。 从小到大,还没有男人敢拒绝她。 司锱发了狠,掰过他的脸,恶狠狠地凶道:“松开!做都做过了,还矜持个什么劲儿。” 他就该知道,就算他表现得多乖顺,在情事上,她一如既往地强势而专制。 被她凶得松开手的方眦哭丧着脸,司锱趁势解开他的裤头,露出被白色内裤包裹的一大团东西。 她朝他不怀好意地笑,手指灵活地扒下内裤,那粉红色的东西一下子跳出来,在她手里腾腾地冒着热气。 随着她的手看去,一白一红,差异化的颜色对比,让他黑色的眸子也变得有些红,他咬着唇,努力不让嘴里羞耻的呻吟跑出来。 “童颜巨屌?”含着微微调侃的语气让他无地自容,他甚至埋怨那个东西为什么要长那么大,害的他又被她戏谑了。 少年总是不回她的话,这让司锱有点不爽,手下用些力,握紧了棒身,威胁道:“回答我的问题。” “疼……”他说,一张含羞带怯的脸含了丝丝嗔怪:“它要长那么大,我……我有什么办法!” 倒有种撒娇的意思,司锱被他逗笑了,低下头啄了一下他的嘴巴:“喜欢我?” “……”脑袋短路的方眦呆呆地看她,咬着唇不知该怎么回答。 司锱拖着那东西撸了撸,捧着他的脸,温柔地再问:“你喜欢我?” 那声音实在温柔,他好不容易刹住到嘴口的呻吟,艰难地吐字:“才……才不是。” “不是。”她回味似地在心里默念一遍,手下越来越快地动作。 少年被她弄得骨头都要稣了,半眯了眼,忍不住放浪地呻吟喘息起来。 清纯又魅惑,都说白鹤的嗓子里有毒,能让人欲罢不能的春毒。 长卷发的女人嗤笑,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摩挲,直到比脸色还要艳丽上三分。 身下的小东西柔顺地将下巴靠在她的手心,一双眼睛里全是她的影子,这让司锱心情微妙。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拉回心神的女人盯着手下依然充血肿胀,兴奋异常的东西,头一次产生无力的即视感。 她朝少年吹了一口气,“你怎么还不射?” 方眦惊愕,如果脸色可以再红上三分,他一定是四分。 “我……我……我不知道啊。”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两只搭在墙上的手无措地蜷缩起来。 司锱轻笑,俯下身,将头颅埋在少年的腿间,一口含呐进嘴里。 少年腿心的肌肉紧绷,手掌想去推开她又怕她生气。 他清楚地感受到她柔软的舌头,贝齿还有抚摸下面两颗阴囊的手指,尾椎骨窜起一阵酥麻的感觉,他忍不住向前挺腰。 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少年终于射出一泡浓稠的白色液体。 女人将嘴巴里的东西吐到他裤子上,直起身抹去嘴角的残余物。 看着双腿大开,衬衣皱巴巴,软瘫成一片的少年。 腿间的东西还在点点吐露着精液,裤子上淫靡的一大块,全身粉粉的,一张脸退不下的飘飘然。 真像被欺负惨的小玩意儿,简直满足感不要太爆棚。 她整理好衣服,跨出卫生间的时候,拍了拍少年的脸:“小眦眦,下次别让我再生气哦,不然……” 迎着他忐忑不安的脸,她扯出一个阴森森的笑:“会吃了你哦。” 吃了你,不吐骨头的那种吃法。 ps:方眦小弟弟怎么看都是一副弱受相,白瞎了一副大jj。 方眦(内心os):我老婆好攻,我好喜欢。嘤嘤嘤~ 你的样子真恶心(高H,辛繁x白瀛,灌肠+失禁+爆菊) (前话:重口味!!!重口味!!!考虑好了再看啊,恶心到你们不是我的锅啊啊啊。) 她隐在暗处,透过窗子外洒进来的月光,阴鸷地盯着中央大床上的男人。 男人呈一种屈辱的姿势跪趴着,四肢被锁链套在床柱上,赤裸的躯体覆着一层密汗,大开的胯间,一根手指粗细的水管连接进粉红的菊花中。 水管还在往脆弱的肠道里灌水,有些甚至沿着微微红肿的穴口往大腿两侧流淌。 他嘴里塞着口塞,遮蔽双眼,情绪通过青筋暴起的手背和紧绷的肌肉表现出来。 或许一开始他还能发出困兽嘶吼的啸吟,但在那冰凉的液体灌满他紧实的肚腹,微微鼓起的时候,他终于支撑不住,两股战战,软了膝盖。 辛繁知道,他有多痛苦。 然而,该有更痛苦的会等着他。 就在男人趴下去的那一刻,管道极缓慢地往外抽去。 灌满了水的肠道脆弱不堪,白瀛支起身子,咬着牙,默默承受着。 管道磨蹭过某一点的时候,他像只被戳到柔软的刺猬,整个人恨不得蜷缩起来,发颤的身体阻止不了前端性器的自然勃起。 很可惜,他的勃起也是痛苦的。 但凡他硬到一定程度,束缚着肉棒的贞操带受到抵触,立刻会放出低伏的电流,痛击他的性器。 白瀛不知道,被电击得一哆嗦,喉咙里发出痛吟。 水管跌落在地板上,啪嗒一声,床上的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呼呼地喘着,在没有灯光的室内低沉如夜。 他想,辛繁一定是气得狠了,所以才会疯狂地不计后果地把他骗来这里。 这里处在山区,又是辛家的祖宅,他临行前谁也没告诉。 趁他精虫上脑的时段,痛下杀手,她果然变聪明了不少,懂得卧薪尝胆,出其不意。 高跟鞋落在木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白瀛下意识地偏过头去看她。 “啪——” 她一耳光甩在他脸上,用了十足力气,额前的头发带着水珠漾起一道花儿,男人被打得歪了头,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肿。 接着,她粗鲁地掰开他的嘴,丢进去一大把药片。 白瀛想吐出来,奈何有口塞堵着,全部进了喉咙。 他望着她,呵赤呵赤地喘着粗气,眉毛凌厉地拧着,显然怒不可竭了。 辛繁冷静地睨着他,等了会儿,解开束缚他四肢的镣铐。 他翻过身,第一件事就是抓住她的衣袖要狠狠掼她在床上。 很快,他的算盘落空了,他不仅没有了力气,还变成了半兽的模样。 口塞和蒙住眼睛的黑丝带被他丢下床,白瀛愤怒地盯着她:“你喂我吃了什么?” 问话没有得到回答,女人端着张高冷的脸,一脚踩在了那鼓胀的腹部。 肚子里的水受到外力挤压便争先恐后地要涌出去,白瀛大惊失色,伸手去拉她的脚。 那点力气怎么拨得动。 淡黄色的液体从菊穴大股大股地喷射,贞操带太紧,里面的水流不出来,挤着他的肉棒胀鼓鼓的。 男人蜷起尾巴,想阻止失禁的狼狈。 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污秽的液体还是前赴后继地淌出来。 于是,他干脆放弃抵抗,自暴自弃地笑了:“你就会这么点技俩。” 辛繁冷眼旁观,看他躺在一片狼藉中,可怜又可悲地嘲讽道:“你现在的样子,真恶心。” 他的笑淡了,隐忍着铺天盖地的怒火,寒彻入骨的冷眸似乎要将她拖入和他一样的地狱。 “你这样子,我又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她悠悠开口。 白瀛脸色巨变,咬着牙,沉默不语。 见他这副表情,辛繁快活地勾起嘴角:“你就是这样,躺在床上,屁股外面全是被男人干过的血。” 兽化的男人双瞳赤红,缩成一条直线,因气到发疯而颤抖着身子,牙齿咯吱作响。 放佛一切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的那晚,他摇尾乞怜,他是脚底的烂泥。 “也对,你有什么不适应的。”她嗤笑道:“以前不知道被人操过多少回屁眼儿了。” “很舒服是吧。” “你就是个从小就勾引自己继父的烂货。” 她知道他内心深处最最疼痛的地方,以前她怜惜他,生怕触碰到一点儿他的痛苦。 现在,他的往事成为了她刺痛他最好的利器。 “闭嘴……”男人死死地盯着她,狼狈的模样取悦了女人。 他一定很疼,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的。 他在哭,默默无声的,像正在经历一场无法拒绝的劫难——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扑啸而来,满心的无能为力。 看着他挣扎的样子,除了报复的快慰,辛繁又生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或许是知道求她没有用,白瀛强行抑制兽类本性,在一滩污浊中蜷缩着身子扭动。 后穴的空虚排山倒海般袭来,贞操带时刻折磨着他。失禁的难堪在情欲面前不堪一击,到后来,他甚至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收缩大腿肌肉让菊花张合。 可这远远不够。 四肢百骸里仿若前足虫蚁爬行,汗水打湿他的耳朵,尾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长久的抵抗使他的四肢酸痛无力,白瀛半阖着有气无力的眸子,粗重的喘息在安静的室内尤其清晰。 皮质长椅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他抬眼过去。 女人走到红木橱柜前:“你对我做的事我都能忍,但你独独不该对辛甘下手。” 纤长的手指带着工具箱的横杠,她哂笑道:“虎毒尚不食子,我知道你心狠惯了,没想到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不放过。” 白瀛扯出一抹讥讽的笑,“我说过,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会夺走你珍惜的一切的。” 他的声音低沉,宛若枯原中的野草。 只是,野草也只能是野草,落到她手里,可以连根拔起。 粗长的橡胶性器被她拿在手里,辛繁冷声道:“你觉得我还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话音刚落,她一把将那形状骇人到恐怖的东西捅进了男人发红的穴里,白瀛惨叫一声,随即咬牙住口。 就算疼得快受不住了,他也逞强地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露出求饶的一面。 辛繁挑眉,她没想到他能忍住。 男人抖得像糠筛一般,两股间有鲜血流淌,他脸色苍白扭曲,十指掐进肉里,喉咙里的细小呻吟像是垂死前的最后吟唱。 ps:真是很羞耻了,很可惜,写不出那种那种虐人的感觉。 好久不见了,分享给大家一个好消息。 我,两周瘦了八斤!!!! 还有一斤,我就可以迈入九十斤的行列了。 另外,下一章就是心肝儿和格格的肉肉了!! 我帮你口出来(微H,厕所手交play) 北极银狐的自愈能力极强,才过去一周的时间,白格钦身体已经好上许多。 除了骨骼受损动不了太大幅度之外,无论脸色还是精力都恢复到正常时候的样子。 辛甘觉得生病的白格钦格外矫情,吃饭要喂喂,睡觉要抱抱,每天要她说上一百遍喜欢才罢休。 将碗里最后一勺粥送到少年嘴边,往回抽时却抽不动了。 那人含着勺子,靠在床头,一双眼儿带着点笑,亮晶晶的像两颗黑琉璃珠。 “松开。”她好声好气地哄他。 白格钦乖乖张嘴,边角沾到一点粥渍,米色的,糊在那里特别显眼。 “小孩子吗,吃饭还剩嘴……”辛甘叨叨着,伸手去抹。 他微微一笑,湿润的舌尖探出来,将好舔在她的指腹上。 “我小不小,你不是最清楚吗?”他好久没和辛甘亲热了,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他忍不住将些荤话从喉咙里滚出来。 闻言,辛甘乐了,一手指头点在他好看的唇瓣,“没大没小。” 骨骼分明的手搭上她的手指,径直送进口中。 他含着她的指头,灵活的舌咬着指腹打圈圈,牙齿放轻力道地刮啊蹭啊的。 暧昧的吸吮声不断从那张红润的唇里泄出来,还有滋生的水液,将他的唇染得越发水汪汪的。 像樱桃,让她想凑上去亲一口。 辛甘的脸蛋儿发红,不自然地咳了咳,“你干嘛呢?大白天的……医院里呢……” 她这样说着,却没有抽回手。 脑袋瓜子特别好使的白格钦哪能没看出她的假正经。他顺着她,抬眸轻笑,抓着她的手翻来覆去地亲了个遍。 完了,向前抱住她的双臂:“我想上厕所。” …… 厕所的门一关上,里面自成一方小世界。 辛甘明里抱着他的腰,暗里小手指一直往那松紧带上摩擦着。 司马昭之心。 可白格钦就是逗她,左扯右扯,假意解不开裤带,装作苦恼的犯迷糊样:“咦,怎么解不开?” “笨。”辛甘直接上手了,两三下把他的裤子扒到膝盖弯儿。 大白萝卜弹出来,粉粉的,惹得她多看了几眼。 白格钦又笑:“姐姐,上个厕所扒那么下去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她心虚,才不是为了看你那东西。 “自然是没什么。”做爱嘛,又不是没有做过。只是可惜她要是多扒下去一点,他就会……欺身而上,摧城拔寨。 他道:“手不方便。” 两人对视一眼,他坦然自若,辛甘刚才怕他看出她的意图,现在又恼怒这男妖精不解风情。 那东西一开始是软的,经她手后,明显硬起来。 半勃程度,她不是没见识过它慢慢长大的样子,但……“你怎么还不……” “别急,总是要酝酿一下的啊。” 他使劲儿坏,肉棒在她的肌肤里修炼散发出炽热的温度,他的呼吸突滞,只因少女一口气抓住他的命根子。 力气不大,可她往冠状沟和马眼那么一捏,直让他头皮发麻。 “酝酿个球球蛋。”辛甘一把推他在墙边,粗声嘎气地道:“我看你就是欠……” “欠什么?”他反咚回去,勾起一半嘴角,邪气四溢:“欠搞。” 以前的白格钦哪里有这样不要脸,他再骚气,也只在床笫之欢上耍尽不要脸的流氓事,平时躺平任她调戏。 莫不是阎王爷那里走一遭后,不小心激发了身体里的隐形属性。 见辛甘在走神,白格钦低头吮了她脖子一口,留下个小红印:“在想什么?” 辛甘吃痛,挑起他的下巴:“想怎么搞你。” 她也随着他一道耍流氓,手缓缓套弄着他的肉棒:“你的手真不能用?” 白格钦头微微后仰,舒喟地呻吟出一口气,双目潋滟,喉结滚动:“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的腕骨挡枪的时候挨过一子,用力时间太长会发痛,但是对于心肝儿的要求,他没理由拒绝。 狭小的卫生间里,少年少女的呼吸纠缠在了一起。 带着安抚和渴望的吻烙印在彼此的脖子上,他头次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裳,捏住她的胸乳,将它们从胸衣里挤出来,掐着粉红的小果子蹂躏。 辛甘心头像被他提起来了一般,插在她的蜜穴里的手狠狠地抽插着,噗噗的水声仿若在捣某种汁液的响动。 眼前的少年,真是像极了渴了很久的野兽。 要榨干她的甜美,要她抱着他既兴奋又难耐地哭泣。 粗硬的肉棒抵在她的小腹上,马眼流出的液体将棒身变得湿漉漉的,辛甘得努很大力才能抓牢它。 每当她松懈一点,卖力耕耘的狐狸就会扯着她的乳粒,拍打她的臀肉,咬牙威胁:“你不用心哦,心肝儿……” “真是爱偷懒的小姐姐。” 她才不会听白格钦的话,但他总有手段让她哭哭啼啼地爽翻天。 相比之下,她确实是个不称职的恋人。 她的床技不够好,主动性也不够,有时候可能还会放不开。 折腾过一回,辛甘衣衫凌乱地困在白格钦怀里,小脸怔怔地,似乎没有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转过来。 于是,他再次笑了,宠溺地亲亲她的额头,将她穴里的水儿勾出来含进嘴里品了品:“甜的。” 辛甘瞪了他一眼,包着他依然没有得到解放的大宝贝,低头丧气又愧疚地说:“你都没爽到……” 白格钦哈哈大笑,抱住她,深吸口气:“看你舒服我也舒服,等一下我自己弄就好啦。” “格格……”她亲了口他的下巴,抿唇犹豫了几秒。 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我帮你口出来吧。”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望着辛甘认真的小眼神,心软得一塌糊涂。 怎么舍得呢,他怎么能让他的小公主做那种事情。 “不用……” 只是,她打定了主意,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马上就蹲下身子,扶着少年结实而匀称的大腿,调整好位置,将脸慢慢靠了过去。 然后,一口吞进半截。 啊,真是要命了。白格钦想。 ps:好久不见了,各位。请慢慢享用,这一章是开胃小菜啦~ 小剧场: 白格钦:心肝儿,别,我不能让你帮我口。 然后,辛大佬一顿操作猛如虎之后。 白格钦:爽到嗷嗷儿叫 辛甘:呵,男妖精,大屁股眼子,矫情玩意儿 三天三夜之约(口交play,微H) “唔……别……” 他靠在洗漱台边,修长的手指捏着坚硬的大理石台面,一张俊美的脸红潮迭起。 想让她别那样做,又渴望按住她的头,不管不顾地在她温暖的口腔中横冲直撞。 下半身快不是自己的了,大腿被她接触的地方传来滚烫的温度,他像只在炭火上跳舞的鱼,随便滚一滚都可以焦掉。 辛甘轻柔地抚慰着他的腹肌,牙齿尽可能地缩起来,怕刮到它的脆弱,舌尖用力,挑逗着最中间的小圆孔。 她没有完全吞进去,实际是太长太大了,在这样激情的时刻,她甚至想,要是白格钦再长个几岁,他那大棍子恐怕会更嚣张。 口水顺着棒身滴在她的下巴,马眼有晶莹的液体流出来。辛甘像吸饮料一般猛嘬了口。 “心肝儿……” 这声音叫得缠绵又可怜,他是快受不住了,天知道他有多想射出来了。 他呼呼地喘着气,眸子难得迷蒙起来,额头青筋直冒。 对上辛甘戏谑含笑的眼神,她凹陷下去的双颊,她吃着他的东西,真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津津有味地吸着,吮着。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伸手就要去拉她起来。 结果,被她打开了,她吐出肉棒,扶起下面的肉囊,舌尖往颤巍巍硬梆梆的性器上一舔:“不舒服吗?” 白格钦摇摇头,“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就别忍。” 她讲完这句话,便又低头咬住了红通通的器物,两只手揉搓着下面两个小蛋。 这一次,她没有把牙齿收起来,故意刮他,蹭他。 喉咙里的呻吟就没了约束的力气,一连串地跑出来,整间小屋子都是他放浪的喘息叫唤和吞咽巨物的淫荡声响。 男人的持久力在这个时候并不讨她的喜欢,辛甘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要吞酸了,口腔被塞满的滋味也不好受。 “呃。” 强迫自己将剩下的一截全吃下去,巨物抵着喉咙口,一阵反胃想吐。辛甘蹙眉闷哼。 少年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白格钦连忙去推她的肩膀,沉静的眼眸慌了:“心肝儿,快起来,我要射了……” 喑哑得不像话,色气得不像话。 阻止不了她,白格钦脖子后仰,腰身紧绷,一股浓精灌到她喉咙里。 “咳咳……”辛甘被呛到了,松口偏到一边咳嗽。 白格钦歇了几秒,等腰眼的酥麻感过去了,连忙抱起辛甘,又心疼又懊恼:“都怪我,害你呛到了。” “嘿……”她笑了,抹掉嘴角的精液,小手抓着他半软的肉棒撸了撸:“我没事。” 盯着眼前人糟糕的嘴唇,白格钦眸色渐深,张嘴一下覆盖上去。 他撬开温暖柔软的嘴唇,抵住她的牙齿,缱绻地在那上面流连了会儿,才舍得钻进去,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两人不知接过多少次吻了,可每每他含着她的舌头温存,都像第一次才和她有亲密接触的样子,极其喜欢如此和她腻在一起。 口腔里的腥气让他也没有分毫想要放开的意思,辛甘被他吮得舌尖轻微发麻,轻柔地去推他的手。 白格钦哼唧了两声,不情不愿地松开了。 她站在洗漱台前整理衣裳,含一口水在嘴里,咕噜噜地滚动。余光撇到某只往她衣服里钻的手,啪嗒一声给拍下去了,吐掉口中的水,嗔道:“明知道自己腰不能用力,还来撩拨我......当真以为我不去找别人了?” 听她说这话,他就不乐意了。 抱着她死活不肯松手,一个劲儿地往她脖子里拱,“你都没把我榨干,还想着去找别人。就算我腰现在......刚才你不也挺舒服的。” 她是不能否认的,摸着他的头发,叹口气,“好想你。” “想什么?”少年明知故问,声音低沉喑哑:“想和我真枪实弹打一炮?” 这个人,可是越来越荤素不忌了,说话操作骚的不行。 “我倒是想。”她扯起来他的头发,和他对视:“等你好了,来场三天三夜的怎么样?” 狐狸眼睛立刻亮了,狭长的眯成一条,舔着她的下巴:“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然后,他又凑到她的耳边,“到时候腿软了,不要怪我哦。” “就算哭得再可怜,在我面前也是不管用的哟。” “姐姐要知道,作为一个雄性,在性欲最强烈的年纪听到这样的求爱信号,是多么地令人冲动。当然,我的意思是,面对你的时候,我随时都处在发情期,可是接收到你如此明显的邀请,我会,异常地,兴奋。” “虽然从最近来看,心肝儿的胸好像变得更大了,但是总感觉在我的努力下,它会变得更加让你骄傲的。” 辛甘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然后躺进去。 沉浸在三天三夜的少年说得更带劲了。 “到时候我们每个姿势都做个遍好了,在书房,在阳台,浴室,厨房,沙滩,森林......你喜欢的每一个地点都可以留下我们的印记。” “嗯......心肝儿喜欢sm的话,我也可以乖乖穿上制服做你的奴隶,鞭打我或者是......”他可以舔舐着她的敏感的耳廓,引诱的话像一株红罂粟:“玩弄我的后面都可以。” 貌似话题越来越往某些特别重口味的方向发展,可是......竟有些该死的蠢蠢欲动呢。 辛甘咬着牙齿,一想到白格钦泫然若泣,示弱求饶的小受模样,她也对这个三天三夜莫名地多了一丝期待。 “心里想着能和心肝儿度过美好的三天三夜,我就无法控制地高兴起来了。”白格钦挽着辛甘的腰,不知疲倦地说着甜死人的情话。 少女勾起他的下巴,笑了:“我也是。” 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你穿上女装制服,然后撅起淫荡的小屁股,趴在床上,菊花里塞着透明的肛塞,求我满足你的孱弱模样。 重口味吗?早就想这样对你做了,蠢狐狸。 少年听话地露出白白的下巴:“真好。” 挑在生日的前后三天,那时候身为狐狸的魅惑特性和极重的性欲就会发挥到最完美的水平,不管你将要对我做什么,最欲求不满的人都会成为你呢。 我的傻姐姐。 ps:好久不见了呢。 小剧场: 辛甘:我要让那个人形泰迪趴在床上哭着叫我爸爸!!!!! 白格钦:我会努力让姐姐死在我的肚皮上的(人畜无害式微笑) 舔上面还是下面(H,司锱x方眦) 她捏了一把少年白嫩的臀肉,捡起地上的浴袍,随意披在肩头,摸根烟点燃,深吸一口,双眼轻阖,两道烟眉微微收拢。 方眦真是被她榨得巴巴的,将近半个月没来那档子事,射出来的东西又多又浓,况且她还勾着他做了四次。 虽然这样说很损面子,但他的双腿是真的有点发软。 女人两颊潮红未消,仰起的一截颈子修长白皙,像一只天鹅。她吐出的烟,缠绕在他的目光里,一直游荡进心头,呛他一腔欢喜。 于是,他挪了下身子,牵住浴袍的带子,闭上眼睛,傻傻地笑。 司锱一眼瞥过去,正好看见他的蠢样。 不禁弹掉烟头,掐起他的下巴,用带着淡淡烟味的嘴唇抵住他的,声线喑哑:“像个傻子。” 话里是充满了宠溺的,随便她叫自己什么,他都会晕乎乎地答应。 “不能退货。”少年蹭着她柔软的下唇:“我是你的。” 她低低笑了,舔他:“刚才舒服吗?” “舒服。”他张开手,一把搂住她的腰,撒娇道:“你可以一辈子都让我这么舒服吗?” 对方的动作滞了一瞬,方眦感觉到了,抓着她腰收紧一点,想要听到她的答案。 实在是,他那么喜欢她,再也无法忍受被她抛弃的滋味。 一辈子......一辈子是很长的,她也不确定是否可以一直陪在他身边,毕竟...... “阿眦,我可以保证,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嗯。” 还是有点失落,不过一想到她只会爱他一个人,那些微不足道的小情绪就统统消失不见。她一定会一辈子跟自己在一起,他有信心。 舌头又交缠在一起,少年温柔地舔舐过她的牙齿,咕叽咕叽的暧昧声音响起,呼吸渐重。中开的浴袍钻进来一只手,攥住一方绵软,不轻不重地揉捏,指尖挑逗乳头,催促它变红。 有弹性又翘挺,做爱的时候,他最是喜欢含住半个,仿佛个孩子,嘬舔吸吮。司锱被他伺候得欲仙欲死,按着他的头往胸前埋,下身迎合着,感觉不要太爽。 “又想要?”方眦的眼睛亮亮的,凝视着她的模样甚是勾人。 今晚已经做了多次,司锱被喂的饱饱的。尽管她不介意再撑一点,照顾到小孩子的身体,十七岁的半大少年,做多了可不是好事。 “不做,帮我舔一舔。”她摸着少年的脸,嘴唇斜扬:“舒服。” 能让心爱的人舒服比他自己舒坦来得更让方眦有兴致。 闻言,他立刻拉住司锱的手,往下一拉,再翻身而上,虚虚地将她圈在自己身下。 “嘻嘻。”方眦在她上啄了几口:“舔上面还是下面?嗯?” 司锱乐了,半眯凤眼,一只手轻柔地揪着头发,默默张开了大腿,顶胯去碰他,微微沙哑地说:“下面。” 方眦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抓住浴袍往两边散开,匍匐下她的肚皮,将女人修长紧实的两条腿折起,握着大腿根部,轻轻地舔上去。 她那里是饱满的蚌肉,他不过轻轻勾兑几下,就会吐出水儿来。 “嗯……”女人低吟,内里有意识地收缩着,全身因为他触碰到的小核而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 想到上回在卫生间里这个女人是如何逗玩自己的,方眦再怎么高兴也生出一股不服输的怨气来,好歹他在家里也是宝贝。 如何到了这个女人面前,就任由她搓扁捏圆。 他将两根手指用她的琼浆润得透透的,直接推进了湿漉漉的小洞里,嘴巴像吸吮糖果一般,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司锱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腰,头往后仰,紧紧绞住坏小孩的手指。 方眦感受到了,坏坏地笑:“锱锱下面好紧,好多水。” 那两根手指在里面不得章法地乱搅乱戳,她晃着腰去迎合,偏偏我进彼退,少年将她的胃口吊得足足的。 司锱瞪了他一眼,软软开口:“欠操了?” “啊......”只是瞬间,两人的位置就转换了。 她扔开碍事的浴袍,扶着少年硬挺的肉棒,轻易就推进了湿润的小穴。 于是,她紧紧吸住,双手撑着他的小腹,看方眦眉头紧皱,欲色满面,勾唇邪笑,前后扭动,感觉臀下坐着的大腿肌肉绷紧了。 “怎么不说话了?”她扭动得更凶了,方眦抓住她的臀,深觉心肝儿都要麻了。 “姐姐里面含得你爽不爽?更快一点,夹烂你好不好?”司锱说着话,也拿棒头去磨让她舒服的那块软肉:“啊......好舒服,再快一点,深一点。” 动作越发激烈,女人扭动的腰肢软若无骨,方眦真觉得自己要死在她身上了。 他浑身肌肉紧绷,满脸通红,揪住她的臀肉大力揉搓。 床板嘎吱作响,司锱感觉自己要到了,咬住嘴唇,胯部前挺:“到了。” 高潮过后,她扑倒在方眦身上,方眦咬牙,将她翻身过来,扛起她的两条长腿,又凶又猛地操干起来。 满室呻吟喘息被手机铃声吵碎。 是司锱的。 被方眦一下拂落在地,挂掉了。 与此同时,正在公司处理事务的辛繁电话响了,她实在太忙,看也没看就接起来了。 “喂?” 电话对面静默了几秒,接着有细微的喘息声,嗡嗡作响的电动声,男人沙哑的嗓音像破风扇:“我快死了......你管不管我?” “白瀛?”辛繁面色稍凝。 “啪-”她再去问时,电话那头突然不出声了,似乎是电话掉落在地上了。 ps:很久不见了,一直在准备考研的事情。所以接下来的四个月不会再更了。 可以保证的是,苏苏一定不会弃更。 有人喜欢方眦和司锱的话,我打算以后专门出个番外写他俩。反正我挺喜欢的,哈哈。 早安,午安,晚安。 四个月后再见。 哈哈哈,我又回来了,渣苏该打 我们完了 他不知道外面是天黑还是天亮,被那个女人塞在身体里的东西像水蛭一样汲取着他的精气。他想,自己可能是废了。 接连几日没有喝一口水没有进一粒米,接连的高潮使他昏昏沉沉,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恶心得想吐。 比起身体上的痛苦,他更担心的是,他所夺回来的一切都将被白格钦那个小子抢去,到时候...... 还没等他想出结果,嘎吱一声闷响,阳光刺得他的眼睛生疼。 就这样,就这样他睁着眼睛,迎着光,努力展开嘴角,就好像他们第一次见到的那样,她站在门口,微微错愕的眼,惊慌的脸。 “你来了啊。”十年相隔,他好像一直想再见的时候只说这句话,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呢。 辛华说得没错,他永远战胜不了自己。 床上一片狼藉,空气里流动着粘腻的情欲味道还有酸臭的怪味儿,那个男人脸色紫黑,头发白了大半,憔悴不堪的脸上试图挤出笑容,因为做不到,所以显得很扭曲。 她也许早就想到,但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狼狈的男人是曾经和她相爱相杀了将近二十多年的白瀛。 辛繁敛去情绪,面无表情地摘掉套在他身上的东西。 他被折磨太久,接近全废,没有一点儿力气,连去浴室收拾自己的力气也没有。 无法,她只能半搀半抱着他去了浴室,将他丢进浴缸,冷眼旁观。 “我动不了。”白瀛差点滑进水里。 “呵。”辛繁笑了一下,厌烦地看着他:“你以为我会帮你?” 他也笑了:“不,你多等我一会儿。” 缓了好久,他才恢复了一点力气,水声荡动。 背对着他的辛繁吐出第三十个烟圈,突然开口:“我没和白朔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什么?”一声惊雷,白瀛头皮发麻。 “我没有背叛你。”她依旧背对着他:“白朔把格钦交给我的时候,作为条件,他告诉我的。” “虽然现在告诉你已经没有了意义,但是我还是想让你知道,”辛繁转过身:“是你听信了那个女人的话,亲手毁掉我们之间的感情的。” 于是,她如愿看见男人浑浊的眼眶里流出泪来,他靠在浴缸边缘,呜呜哭出声来,像个无助的孩子。 有时候,她依然会回忆起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那些快乐的时光,但她清楚地知道,早在他选择相信辛华的时候而伤害她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回不去了。 “你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早点告诉我?”他哭着,“告诉我的话,我怎么忍心再伤害你?” “我可能还爱着你,但是我已经不再喜欢你了。”辛繁忍住眼眶里的泪:“白瀛,我们完了。” “不......”也不知道白瀛哪里来的力气,他攥住她的衣角,卑微地乞求:“繁繁,我知道错了。” “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他热切地盯着她:“我什么都不要了,以后我就呆在你身边,好吗?” 辛繁被他逗笑了,掰开他的手:“你配吗?” 男人错愕地张大了嘴,他恐怕想不到她会这样。 可是,没多久,他脸上的错愕便被另一种疯狂所代替,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对,对!都是辛华那个贱妇干的,我要杀了她!” 还在,还在怪别人。他永远意识不到最大的问题是他,是他的不信任他的偏执疯狂才会导致他们现在的模样。 就算没有辛华,也会下一个别的随便什么人,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你怎么杀她?”辛繁嗤笑:“你现在被我囚禁在这里,怎么出得去?” 这下,他沉默了,眼神幽深地看了她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临走之前,辛繁给他换了间屋子,屋里的陈设更加简陋,一张床而已,他的四肢都被上了锁,锁链只够能在屋子里活动的长度,外面根本出不去,而且屋子四周都加了电,他要是敢闯,必定首先被电晕。 “以后,我不会再来。”她收拾起烟盒:“每天会有人来送饭,不会饿死你。” 她走出去好远,还能听见身后男人撕心裂肺的叫喊。 难为他那把破嗓子了。 ps:最近几天湖南天气真的不好,不过渣苏的研究生初试算是过了,创作热情也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为了回馈广大父老乡亲,抽一位幸运鹅儿送出一份白瀛大礼包,有没有要的?哈哈哈哈哈哈 广大父老乡亲:你!你你你!!!别过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欠操的狐狸精 白格钦出院的时间,已经成功从白瀛手中接管了白氏。 先不论白瀛为何会突然消失,只说他这次搞的暗杀事件,着实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仅没有成功,还帮他获得了阿姨的认可。 只是,这后续的收尾工作,还需要他亲自去处理一下。毕竟先前让方睚帮忙夺权可是他狠心答应让出一块肥肉才成的。 “那你今晚什么时候回来?”辛甘躺在床尾,眯着眼看白格钦。 白格钦穿好衬衣,拿出领带,朝她望来:“可能会晚一点儿,心肝儿可以先睡。” “我一个人也睡不着啊。”她翻下床,拉住领带,他配合地弯腰,眉眼弯弯地看着她。 “怎么会睡不着呢?”白格钦趁她打领带的时候,圈住了她的腰:“想和我做什么?” 辛甘瞪了他一眼,转而抱住他,声音轻轻地:“你要小心一点,完完整整地回家。” “我当然要完完整整回家,我这一身都是心肝儿的,可不敢轻易弄坏了。”白格钦心里暖暖地,低头啄了一下心上人的额头。 少女攀住他的肩膀,将嘴唇送上:“亲我。” “呵呵。”白格钦轻笑两声,含住她的唇吮吸。 暧昧的亲吻声让辛甘不自觉嘤咛起来,白格钦呼吸渐重,撩起她的睡裙揉捏着少女挺翘的臀部。 “嗯。”身下已然动情,少年仿佛察觉到一样,长指挑开蕾丝内裤,不意外地摸到粘腻的蜜水。 他沾起一点,举到两人之间,食指和拇指分合,拉出一条细丝:“姐姐又湿了。” 话里分明戏谑得很,辛甘也非脸皮薄的人,挺胸往前一靠,小手伸进某人的裤裆,抓住那鼓囊囊的一团:“小屁孩又硬了。” “小屁孩?”白格钦勾起嘴角,搂住她两条腿,悬挂在自己腰际:“我小不小,姐姐还不知道?” “你说呢?”她眸子勾魂儿似的,扭腰往他的裆部蹭:“我也不是很清楚。” 白格钦吸了一口气,坐在床沿,拉开她的吊带,就往一侧乳房上含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凶道:“欠操的狐狸精。” 她就是狐狸精,就是想让他陪在身边。 闹过一阵,辛甘腿软地半跌在白格钦怀里,阖着眼睛小憩。 白格钦爱怜地亲了亲她的头顶,替她整理好衣服:“心肝儿,我要出发了。” 被伺候得舒舒服服地,辛甘现在懒得动一根指头,轻声应了:“你要早点回来,我等你。” “嗯。”他轻轻放下她,又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才慢慢走出门。 刚走下楼梯,辛繁便叫住了他:“格钦。” 白格钦微微点头,往前:“阿姨。” “你最近什么时候有空?”她思索了下:“和小辛甘把证领了吧。” “啊?”少年显然有点懵了。 “怎么?你不愿意?”辛繁抿唇,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 “不。”白格钦微微一笑,“阿姨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觉得,这种事情到底是应该让男性来做的。” 他正身,深深弯下腰去:“是我考虑步骤,抱歉阿姨。” “只要您同意,辛甘也同意,那我随时都可以。” 辛繁欣慰地笑了,点点头:“你要出门?” 白格钦微笑:“有点事情需要去做。” 得去准备聘礼啊。 ps:感觉自己写得真是越来越油腻了 我是绝对不会承认,我在水章节的 360线小黄文作者还能有这个胆子,着实有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