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诱惑》 第一章 深度诱惑 作者:米洛 第章 当~! 悠扬的钟声敲响在欧式风格的校园里,穿着白色短袖衫、深蓝条纹西裤、系着蓝条纹领带的男生们,从教室里蜂拥而出,大部分是涌去餐厅抢限量供应的香煎牛排套餐,还有部分是去隔壁的女生部,拿女友的甜蜜便当。 世林高等中学原本是男子贵族中学,前年开始招收女生,因此男女比例是四比,而且校规严格,不准学生早恋,违者会被记过处罚,甚至被开除,所以每当午休时间,苦命鸳鸯们便开始寻找秘密谈情的场所。 除学校天台、图书馆、化学实验室以外,新近热门的地点就是学校的医务室。 由于学校体育、搏击类的社团不少,所以位于北区的校医务室很宽敞,单独占据底层、门口还有停车坪。 进门处是学生接待室,有茶水点心供应,可以看电视,那些借口逃课的学生,都会来这边杀时间,当然有个前提,就是不被学校风纪委员逮到。 再往里就是诊疗室、病房,校医有两人,都是男性,另有女护士两名,两人轮流值班,校医大毕业自世林高中,因此非常体谅学弟们的“难处”,对于小情侣们那病房当约会场地,通常是睁只眼闭只眼,不会强行阻止。 ……只要行为不出格的话。 姜若木,二十六岁,医大毕业,这个学期刚刚应聘为世林校医,能再回母校,应该是很高兴的事,现在却怎么也兴奋不起来,原因就是—— “怎么,你能接受护士的爱心便当,就不能吃我的吗?” 绣着金狮校徽的丝质领带松开着,白色衬衫的纽扣也没扣上,大咧咧地暴露出古铜色、相当结实的胸膛和腹肌。 作为弓道部的社长,男生的身体健美又修长,那宽阔的肩膀,尤其给人强劲的力道之感。 男孩不但体格挺拔,长相也是无与伦比的俊美。双鯬黑的、清澈的眼眸敏锐犀利,鼻梁挺直,弓形的唇瓣性感迷人。 只要对上他“威慑感十足”的视线,没人能保持冷静,姜若木不得不转开脸,叹了口气,“纪炎旭,你这能叫便当吗?” 摆着病例簿的办公桌上放着两份便当,份是李护士给的火腿蛋三明治,份是放在木制漆盒里的高级菜肴,有米饭、古老肉、炸虾、宫保鸡丁、卷心菜、砂锅豆腐…… 卷心菜上的番茄还切成红心形状,让人看了就脸红。 “怎么不叫便当?你不是喜欢出古老肉的吗?”纪炎旭把个香喷喷的酱汁排骨推到姜若木面前,“我特别吩咐厨师做的。” “我不要。”和纪家大少爷解释便当就是速食,是朴素又便利的食物,是没有用的。姜若木摇摇头,把排骨推回去。 “不知东西怎么行?你这么瘦,腰上都没有肉。”纪炎旭边说,边瞄向姜若木的腰部,姜若木坐在实木办公桌后,要是被挡住了,可实纪炎旭的视线似乎能穿透桌面和白大褂,看到他的身体样,延伸十分暧昧。 “我又没有肉不关你的事,拜托你吃晚饭就快点走!”姜若木被盯得浑身不自在,起来,想要离开办公室。 砰! 门才打开了条缝,就被突然伸过来的大手关上,还“咔嗒”声锁住,姜若木第个反应就是逃开,但纪炎旭的力气很大,抓住他的手臂,强压在旁的药品柜上。 “放手,纪炎旭!”很担心背后的玻璃柜门会被挤碎掉,姜若木不敢大力挣扎,只能怒斥。 “既然你不饿,那我就开动了。”纪炎旭邪气地笑,右手不客气地抓住姜若木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不要——啊?!” 姜若木极力想避开,头皮却痛得阵发麻,纪炎旭的嘴唇趁机压下来,火热的舌头是长驱直入! 咬他或踢他,是姜若木第时间想到的回应,但是深入进来的舌头不断吸卷、舔弄她的敏感地带,腰部涌起阵阵酥麻,让他难以招架,下颌被抬得高,两人的舌头缠在起,无视主人的意愿,被激烈摩擦着,喉间发出煽情的喘息…… “味道很好,接下来,该上“主菜”了吧?”纪炎旭舔了舔嘴唇,微侧过脸看向旁的病床。 带有护栏的白色病床,摆放在靠窗的位置,因为是楼,窗外的绿色草坪清晰可见,远处的操场上,年级的学生在踢球。 还在喘息的姜若木,顺着纪炎旭的视线,看到铺着结晶白色床单的病床后想,先是愣,紧接着恍然大悟般的地扛起来。 “不要闹了!放开我!” “乖点,如果你不想吃苦头的话。”升高百八十七公分的纪炎旭,抓住只有百七十六厘米、体重不过五十四公斤的姜若木,简直像老鹰抓小鸡样轻松。 “哇!” 北纪炎旭拦腰抱起,扔进病床里,不锈钢的支架立刻发出刺耳的响声,姜若木大叫声,很快又捂紧自己的嘴巴,蜷缩起膝盖。 “外面这么吵,不会有人听见的。”纪炎旭说着,脱下球鞋,爬上床,不忘拉上天蓝色的窗帘。 房间里的光线立刻变得黯淡,立在墙角的松下冷气机呼呼地吹着,可是依然吹不散室内样的压抑与狂热。 “我不要做!”感觉到纪炎旭像塔样结实的身躯,不断逼近自己,姜若木不仅双肩抖动,恳求道。 “可是我想做,你不是为我而存在的“侍寝”吗?” 纪炎旭拉下脖子上的领带,缠绕在姜若木的手腕上,姜若木挥舞着双臂反抗。但是没用,依然被拉高到头顶,领带穿过床头的铁栏杆,打了个活结。 “不要!那是你们家的变态规矩,我从来没有承认过!”姜若木褐色的瞳仁已经湿润,拼命地扭动手腕,结果是越抽越紧。 “是百年的传统,你别忘了,是你自己爬到我床上来的。”纪炎旭凝视着姜若木因羞愤而涨红的脸,“美食当前,我没有不吃的道理。” “……” 提起这个,姜若木实在难以启齿,不是他主动爬上纪炎旭的床,而是被父母下了药,设计送过去的。 他稀里糊涂地被推进少爷的房门,看见古色古香的卧房里,摆着张青铜雕刻的大床,红色纱幔从天花板直飘曳到地毯上,周围的铜鼎里还弥散着玫瑰的芳香。 纪炎旭全裸着身体,脸慵懒地依靠在雪白的蚕丝枕上,深黑的眼眸盯见他,即可闪过丝惊讶,接着便是狂喜! 腰间的欲望涨得很疼,很想做,不管对象是谁都无所谓,姜若木已经被欲火折腾的神志不清了,看到纪炎旭动情的视线,就毫不犹豫地走过去,投入他的怀抱…… “际少爷指名要你,可是你怎么都不开窍,我们只好……”事后,为纪家忠仆、兼家庭医生的父亲,毫无愧疚感地说道。 “能成为本家少爷的侍寝,是少人都挤破头的事情,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母亲也在旁帮腔,责怪他都攀上高枝了还不满意! “你么有没有搞错!我是男人!不是女人!而且,他还小我八岁!做什么侍寝?!你们到底在想什么啊?!” 怎么会有人把亲生儿子,送到另外个男人的床上,还引以为傲?姜若木实在难以了解。第二天,因为身体不适,他不得不躺在床上,听父母的辩解。 古老悠久的纪家,有个传统,就是在加速继承人,即本家少爷的成人礼上,由家族亲戚。族人起送上名精心教养的男宠,作为少爷成人的礼物和标志。 为什么是男人,不是女人,那是因为纪家向来重视血统,不允许有私生子出现,侍寝若是男性,自然就不会有那方面的麻烦。 而且,政府雄性也代表着强大的力量与威望,如同狩猎猛兽,符合纪家少爷尊贵的身份……总之,是千百年前,就传承下来的家族规矩,必须严格遵守。 ——这是什么破家规?姜若木愕然,姜家世世代代都是纪家的仆人就已经很过分了,现在连儿子都出卖,就因为纪家历史悠久u,有权有势吗?! 姜若木气得几乎晕倒,坚决不从。可是仪式已经举行过,木已成舟,纪家上下都把他视作纪炎旭的侍寝,还不顾他的意愿,硬要他应聘世林高中做校医,以增进他们俩的感情和相处时间。 和纪炎旭那早熟的、充满男性魅力的容貌不同,姜若木长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加上总是蓝色衬衫、涤纶西裤,外加件袍的朴实打扮,总让人想起森林里的小白兔。 只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姜若木看起来弱不禁风,实则很要强,非常独立。 从小,他的爷爷、奶奶、父母亲都是围绕这纪家打转,很少关心他,姜若木从八岁起就懂得自己买菜做饭,学习成绩又好。 都说成长环境决定个人的性格,姜若木受不了纪炎旭的大少爷脾气,以及他毫无廉耻观念,动不动就抓住他亲吻的行为,逃离了纪家,“你这么喜欢男人,就去找其他人啊!变态!” 结果,当他下午酒杯纪家的保镖抓回,被反捆手臂吊起来,弄得很惨。纪炎旭用强势的行动告诉他,,他不会去找别的男宠。二,他也绝对不会放他走。 姜若木知道如果自己服软些,赔个笑脸,就不会被看守的那样紧。可他就是无法向纪炎旭献媚,也做不来那些……羞耻的事情。 “呵,光是看着你的脸,我就勃起了。”纪炎旭笑了,牙齿洁白而整齐。 “那就不要看!”感觉到某个硬热的部位抵在大腿上,姜若木浑身僵硬,语带怨愤。 “这怎么行,就是想看你的脸,我才把你绑起来的。”纪炎旭自顾自地说着,跨坐在姜若木的大腿上,开始脱衣服。 “什么?”姜若木被压得动弹不得,迷人的丹凤眼瞪得老大。 “你在高潮的时候,总该遮住脸孔,我想看你兴奋的样子。” 纪炎旭已经脱掉衬衫,露出肌肉结实的臂膀,看到上面的两道抓痕还未消退,姜若木顿时满脸通红。 “您真是变态……”姜若木咬着牙根道。 “变态的事情,你还没见识过呢。”纪炎旭凑近,在他红透的耳边说道,“比如……” 声音很轻,只见姜若木抽吸口气,惊慌失措地扭动起来,“不要乱来,这里是学校!” “你不觉得在这里偷情很有感觉吗?会很刺激吧?”纪炎旭说着,麻利的解开姜若木的皮带、裤链,连同白色底裤起脱下来、 “谁要和你偷情?!你这个……啊!”男人最敏感、最脆弱的部分被把抓住,姜若木的声音立刻走了调。 “还是那么敏感,个吻就让你硬了。”纪炎旭把玩着手中的欲望,只要在揉搓几下,那充血的、粉色的顶端,就该流下“泪水”了。 对于还是高二学生的纪炎旭,抓着自己下体细细观察的画面,姜若木又羞又怒,都说不出话来,只能恨恨地咬着嘴唇,压制着来势汹汹的异样快感! “手捆住了,衬衫不太好脱,就这样吧。”纪炎旭终于撒手,撩起姜若木的衬衫下摆,知道胸部以上、 “嗯……” 冷气开得很足,可是姜若木却热得冒汗,因为他不停地挣扎,扭动身体,也让两人的下肢贴的紧,感觉到某个坚硬如铁的部位,加炙热了,他忍不住发出哀鸣样的喘息。 “我还什么都没做哦,你就发出这么诱人的声音,”纪炎旭低声笑着,“可见你很期待被插入喔。” “我才没有!” “那个东西,放在哪里呢?”纪炎旭无视姜若木的抗议,坐直身体问道。 “……!”姜若木不敢相信纪炎旭真的要这么做,下意识的瞟向药品柜。 “那里吗?”纪炎旭下床,走向整齐排放的玻璃柜。 “不是!” “密码少?”药品柜里有手术刀、镊子等为下物品,也有处方药,所以贵门市锁起来的,上面有把四位的密码锁。 “都说没有了!” “唔……那我试试看,四三二。”纪炎旭镜子转动密码锁,四、三、二、,卡嚓声,轻松打开。 “你想违反校规?!” 姜若木设置简单易记的密码,是为了发生紧急情况时,快打开医药柜,般来说,学生看到密码锁,总会往复杂的面想,其实最简单的就是最安全的。 学校是禁止学生私自捧出任何医疗用品的,违者会被处分。 “校规?那是为了打破才存在的东西吧。”纪炎旭悠哉地说,在二层医药姜若木器具里,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过你连密码都设的这么可爱,让我猜就中呢。” “——”姜若木气得咬牙切齿,但也阻止不了,他们已经相识十年了,刚开始只是单纯的主仆关系,现在早已变味,让人加无奈。 而且,比起纪炎旭对自己的了若指掌,姜若木是相处时间越久,越不懂他,纪家不是有为他安排专门的侍寝吗?据说还是个美少年。 “啊,找到了。” 纪炎旭从个塑胶盒子里翻出袋橡胶软管,上面写着“无菌包装,医用导尿管”。 “纪炎旭!你要是敢乱来,我绝对不原谅你!”姜若木怒气冲天地道,但是无法坐起来。 “嘘,这么大声,会被别人听到的哦,”纪炎旭的笑容如天使般灿烂,“我有问过医生,知道怎么使用会有快感,你放心吧。” “谁担心那种鸟事!放开我!”姜若木的父母就是纪家的家庭医生,听到他竟然问他们这种淫乱的问题,他就感觉血气直冲头顶,恨不得口吞下纪炎旭! “就算是脏话,从你嘴里冒出来,也是格外诱人。” 要是在本家,姜若木敢这样对纪炎旭说话,早被关禁闭了,但是纪炎旭从不介意,还以此为乐,走回床边。 “你这……唔!”姜若木还想大骂,可是嘴唇被堵住了,纪炎旭火热又粗鲁地吻他。 “可能会有点痛,你就拿这个忍忍吧。”湿吻结束,纪炎旭卷起大块纱布,塞进姜若木嘴里,挤得很深,让他无法吐出来。 “嗯……呜!”姜若木只能含糊不清地发出拒绝。 “这个是酒精而已。”纪炎旭低声安慰,拿沾满碘酒的棉签,轻轻涂抹在姜若木的阳具上,从顶端慢慢滑到根部,就像用舌尖舔弄似的,若即若离,姜若木呼哧呼哧地喘着气,额头冒汗。 “很舒服?”看到明显有反应的分身,纪炎旭调侃道。 “……呜!”姜若木奋力摇头,用湿润的眼睛瞪着他。 “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嗯,要插了哦,别用力。”纪炎旭放下棉签,拿起浅黄色的橡胶软管,抹上点润滑剂后,就执起那半勃起的欲望,开始对准狭小、湿润的洞口。 “——不要!我不要!”姜若木腰部剧烈抖动,试图闭拢双腿。 “开始会有点不适,等插进去就不痛了。”纪炎旭挪动膝盖,压住姜若木的大腿内侧,把滴淌着透明润滑液的软管,点点地插进尿道…… “唔唔……” 姜若木整个下肢都绷得像块石头,用来排泄的地方,竟然被插入异物,那种无法言语的诡异感受,让他白皙的额头上,浮出豆大的汗珠。 “进去三分之了。”纪炎旭不疾不徐地动作着,微微抽出些,再徐缓插入,姜若木立刻发出沉重的呻吟,秀眉紧蹙。 “你在医学院的时候,有帮别人插过尿导管吗?”纪炎旭突然问道,“像是去医院泌尿科实习之类的,应该有吧?” “呜呜……”就像有条小蛇在体内蜿蜒爬行,又酸又胀又麻,姜若木无法集中注意力,就算想骂纪炎旭变态,也说不出话。 “除了我以外,你有这样亲密地握着男人的欲望吗?帮他们发泄?”纪炎旭开始穷追不舍地问。 “……” 姜若木曾在国立医院的放射科实习年,插导尿管之类的事情,有泌尿科的医生负责,当然,他确实有帮病人做过,那位年轻的男病人,也因为抚摸而勃起,但那是治疗,和纪炎旭的sm行为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姜若木讨厌纪炎旭追问这样的问题,就好像在质疑他出轨似的,感到恼火也很无奈。 “有做过?” “唔……”姜若木摇头,这个时候回答肯定,只有自讨苦吃。 “你在撒谎哦。”纪炎旭压低上身,喃喃地道,“你每次骗人,左边的乳头颜色就会发红。” “什么?!姜若木立刻低头看向胸膛,乳头微微耸立着,颜色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你真是可爱,呵呵。”纪炎旭扑哧地笑了,伸手捏了捏姜若木的乳尖,“我还没有碰,当然不会红了。” “你……”又被他骗了!姜若木的脸涨得通红,对自己总是经意的上当感到懊恼! “今天穿这里,下次乳头也穿下吧。”纪炎旭柔声说道,手指揉搓着柔韧的乳头,感觉它变得坚挺,饱满。 “恩……”略带刺痛的麻痹感顿时窜遍全身,只是乳头被摸而已,就让姜若木的意识开始涣散。 同时也很在意纪炎旭的话,他应该是开玩笑的吧?男人的乳头怎么能穿东西?他定是在吓唬人。 “好不好,若木?”纪炎旭却催促着他给出答案。 “不……唔……”姜若木不停的摇头拒绝,泪水开始蓄满眼眶。 “你太迷人了,总觉得我要是不做点什么,你就会被人抢走呢。” 纪炎旭脸苦恼的样子,右手离开乳头,沿着胸膛点点地下滑,抚摸过每寸的肌肤,感觉着姜若木不住的颤栗,接着抓住导尿管所剩不的部分,口气没入到底! “——唔唔唔——” 太深了!刺痛和酸胀的感觉瞬间贯穿全身,姜若木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呻吟,泪水滑下脸庞,膝盖抖得厉害。 “不痛了哦。”纪炎旭吻去姜若木眼角的泪水,亲吻他的额头,试图让他镇定下来。 “不要……拔掉……呜呜。”姜若木哽咽地说着,眼神里写满着恳求。 “乖,很快就结束的。” 纪炎旭从下巴开始,细碎地、执着地吮吻着姜若木,舌头来到胸前的蓓蕾,轻舔下,再用嘴唇吸住,牙齿啃咬,姜若木的喉咙立刻发出低沉而急促的喘息。 “很舒服?”纪炎旭就含着乳头的姿势问道,姜若木只顾着喘息,什么都表达不了。 “我可以做吧?”纪炎旭自顾自地问道,拉开西裤的拉链,那里早已蓄势待发,握住自己的欲望和姜若木的起,两只手才能包住,开始激烈地摩擦。 “好、好烫……恩……啊!” 纪炎旭的欲望像是烙铁样,紧紧地贴在起,又被手指圈紧着,让姜若木很快就浑然忘我,导尿管不依不饶地插在那里,让他无法轻易达到高潮,但是想到纪炎旭正热情地摩擦着两人的私处,就有种无法控制的快感沸腾上涌,和导尿管展开拉锯战。 想要发泄,但是不能,可是又不停地承受着强烈的刺激,怎么办?姜若木不由低声啜泣,不论怎样都好,只想快点倾泻出来……已经受够了……不要再这样折腾了! “恩……” 纪炎旭则埋首于姜若木秀雅的肩膀上,鼻息越来越灼热,手臂移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手指不断挤压着那里,顶端溢出的热液,早已弄湿他的手,也让摩擦加顺畅。 “很棒……已经……”纪炎旭低声说道,像在压抑某种强烈的情绪,极快地套弄两下后,他射了出来,喷洒在姜若木的分身,还有白皙平坦的小腹上。 热液刺激着敏感的肌肤,姜若木不禁发抖,眼泪又留下来,纪炎旭抓住导尿管,突然抽出——姜若木“呜呜啊——”地尖吟着,很痛苦,但也透出种狂浪的气息! 伴随着导尿管的抽离,是猝然不及防的高潮,蜜液股脑地宣泄而出,根本控制不住! 两人的精液交融在起,不分彼此…… “呼……恩……” 姜若木因为剧烈的喘息,整个人都在震颤,额头、胸膛上都是汗水,衬衫也弄湿了。 “若木……”纪炎旭终于拿掉塞在他嘴里的纱布,伸出舌头,给了他个又湿又缠绵的吻。 姜若木麻木地接受着吻,直到他的舌头也开始动起来,回应着纪炎旭,纪炎旭才满意地放开他,替他擦干净身体。 “疼。”手腕被解开时,因为摩擦太久而发红,姜若木皱起眉头。 “对不起。”纪炎旭拉过他的手腕,“啾”地亲了下。 “你!你好滚了!”姜若木没来由地心慌,凶巴巴地抽回手,擦拭着。 不远处,午休即将结束的钟声响起,不知不觉已过了两个小时。 “恩,你记得把午饭吃完。”纪炎旭穿好制服,系好那条代表学生会副会长的领带,笑眯眯地说道。 “我没胃口。”姜若木只是不想吃纪炎旭带来的食物,有种被他包养的错觉。 “那晚点再吃,不过定要吃掉。”纪炎旭两手撑在床边,看到姜若木反射性地缩肩膀,只是笑了笑,说道,“否则,我今晚会全部插进去哦。” 听到这话,姜若木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不由自主地咬住嘴唇,露出胆怯的面。 “放学后,我要参加社团活动,你先回去好了。”纪炎旭伸手摸了摸姜若木的脑袋,“我让司机来接你。” “不用。”让司机来接,就意味着要去纪家过夜,姜若木想回自己的住处。 “你就顺从我点嘛。”纪炎旭撒娇道,双手搂抱住姜若木的腰。 “上课的时间到了。”姜若木只是把头转开,咕哝道。 “是,姜老师。”纪炎旭绽开迷人的笑容,松开手,拿起放在椅背上的校服外套,打开门,回头看了眼,才走出去。 姜若木松了口气,爬起来,穿好衣服,再换床单,把用过的导尿管、纸巾全都丢进垃圾桶里,重重摔上盖子。 咚咚。 房门被敲响了,个学生探头进来,“老师!我的手指被玻璃割破了。” “啊?进来坐下,我拿止血绷带给你。” 姜若木起身,俊秀的脸上还带着点粉色气息,把学生招呼进来后,就去药柜拿绷带和消毒药水了。 第二章 深度诱惑 作者:米洛 “姜老师,再见!” “姜老师,明天见!” “再见,路上小心。” 姜若木提着黑色漆皮的公事包,走出校门,不少学生,尤其是女生纷纷和他打招呼,十分热络。 世林高中分为走读和寄宿两个部分,国际部的学生统住在西校区的百合公寓,那里湖光山色,风景优美,还配有大型购物商场。 百合公寓的隔壁就是六层楼高的教师宿舍,名叫紫藤公寓,每个套房都有两个房间,备有厨房、卫浴设备,很适合单身教师居住。 姜若木成为校医之后,就直住在紫藤公寓,还以为纪炎旭会顾及这是教师出入的场所,不会乱来,结果证明——根本无用。 说纪炎旭“色欲熏心、胆大包天!”都不为过,他可以旁若无人的,在教师公寓里和他做爱。公寓的墙壁很薄,姜若木好几次担心是不是被隔壁的老师听到了?最后实在忍耐不了,只得放弃公寓楼,回到父母家居住。 至少,父母会在纪大少爷登门的时候,主动地离家度假,好几天都不回家。 虽然避免了尴尬,但总觉得父母轻易地出卖他,并收下纪家丰厚的“礼金”,已让他变得和男妓没什么区别。 “男妓吗……” 姜若木看着停靠在马路边上的超长豪华房车,忍不住自嘲,“男妓至少还能选择客人吧……怶堓扌咑” 纪家的司机姓罗,也是忠仆,头发已经花白,总是身黑色礼服,他看到姜若木出来,立刻打开车门,毕恭毕敬地立在边,和他起下车的,还有名面容凶悍、身材高壮的保镖。 姜若木真想掉头就跑,逃去哪里都无所谓,只要能离开纪家的全市范围……不过,在那之前,他就已经被纪家的手下抓住,然后五花大绑的送去给纪少爷。 “……” 姜若木皱着眉头,宽阔的校门口人来人往,因为是世界闻名的贵族中学,来接送学生的名车有不少,奔驰、奥迪、林肯……但都比不上纪家特别订购的科瑞斯悍马那么拉风,黑色加长车身,24k镀金的车框和把手,家族白金蛟龙徽章,是纪大少爷的专座。 起初,是纪炎旭强迫他上车的,学生们都很惊讶,怎么姜老师能上纪家专用的车?他们是亲戚吗? 可是姓氏又不同,到后来谣言四起,有人说姜若木和纪炎旭是情侣关系,而且是纪大少爷主动追求他的。 同性恋、师生恋,在本是男校的世林并不罕见,尽管校董事会总是对外宣称,本校的学生都很乖,以学业为重,不会有早恋的问题等等,实际上,青春懵懂期的恋情,是任何校规都压不住的,年少轻狂下,性别、身份、职业都构不成障碍。 世林有不少对同性情侣,关于谁给谁写了情书等等八卦,是也是漫天飞扬。 姜若木并不讨厌“规格外”的恋爱,不论性别,两情相悦都是桩美事,是人类向往美好的天性,只是当这种天性变成奴仆义务,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是心里惧爱情的。 每次和纪炎旭相处时,都有种被强拉入火热炼狱的错觉,明明做着堕落的事情,却依然能感受到连指尖都为之麻痹的兴奋,也让自尊心跌得粉碎! ……很想斩断这种背德关系,在自己尚未被毁灭之前,可是,纪炎旭也察觉到了他想逃走,因此把他抓得紧,都不给他喘息的余地。 无法想象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尽管学校里的谣言已经摆平,纪炎旭只说了句,“姜老师是我的表哥,我们关系不错,所以起上学。” 没人质疑他话的真假,无条件信任这位全校级别的偶像人物。纪炎旭既是弓道部社长,又是学生会副会长,是传奇纪家的少主,就算他胡编乱造,别人也会拼命点头逢迎。 神奇的“纪炎旭效应”,让姜若木自从认识纪炎旭的那天开始,就受着蹆毒,他也曾经为自己受到纪少爷的信赖而窃喜,直到成人礼,被下药的那天…… “姜少爷,请上车。” 罗司机上前催促道,他尊称姜若木为少爷,眼神卑微恭敬,这种礼待侍寝的传统,还真是根深蒂固了! 他不过是……纪炎旭的男宠、娈童。 姜若木不想引来学生围观,弯腰坐进房车里。表情冷硬的保镖向他鞠躬,呯的关上车门,尔后脸色才如获大赦地缓和下来。 “果然还是怕我逃走……” 姜若木没有放过保镖的表情,轻咬了咬下唇,大概是说不想去纪家,所以纪炎旭特别关照过了。 房车内空间宽敞无比,还有黑色的,奢华至极的酒吧台。纪炎旭对酒精免疫,不论怎么喝都不醉,而姜若木不会喝酒,所以吧台里还放着冰镇饮料,以姜若木最爱喝的酸梅汤居。 车内还拥有全套尖端的影音设备,配合灯光、环绕声音响,就像个移动ktv房,现在,姜若木面前的液晶银幕上,播放着科幻电影。 姜若木既不想喝饮料,也不想看电影,中午的侍寝让他很累,加上下午的足球赛,不断有学生扭到脚,或摔破皮,他都没时间休息下。 头靠在柔软的纯黑色沙发靠背上,姜若木闭上酸涩的眼睛,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 “恩?” 房车车轮的个颠簸,让姜若木惊醒,才发现自己斜躺在真皮座椅里,睡了有会儿了,窗外是片灰白的暮色。 车子驶过绵延的土坡,进入个幽暗的山谷,那是去纪家的必经之路,道路两边是黝黑的,望不到边的森林。快速降临的夜幕掩去了白日可见的壮丽景色,只能听见飒飒的山风。 从这里是无法窥视到纪家的古建筑群的,连巍峨耸立的角楼都看不到,满山满坡的古树,呈现着各种奇异的形状,遮挡着来人的视线。 “还有二十分钟才到。” 姜若木坐直身体,右手肘碰到扶手上的键盘,液晶银幕上的电影画面消失了,出现了个纪家白金的蛟龙徽章,画面又闪,条银色的几何线出现了。 闪闪发亮的3d线条先是勾勒出纪家建筑外部的轮廓,也就是城墙,角楼,接着又描绘出护城河、正门、影壁、前殿……殿堂的台阶、屋顶等部分也很快成型。 音响里同时响起介绍,“这是纪家的三维立体地图,您现在的位置是……” 姜若木已经看过好遍,早在西元四四七年前,纪家的祖先就在这山谷打下第根宅基,历经千百年的战乱动荡,于九七八年重建,占地八十八亩,又于西元两千年进行扩建,形成了现在恢弘的规模。 纪家的建筑群坐西向东,分为三个部分,中轴线,中心点上的是纪家祠堂,面积不大,但很重要,供奉着先祖和神明,只有当家夫妇、祭祀可以进入。 在祠堂后方,同处中轴线上的典雅古建筑便是主宅,纪炎旭的爷爷、父母亲都住在那里。 祠堂正前方,由回廊、游廊连接起的朱红殿堂,是纪炎旭的住处“麒麟殿”,在纪家,少主便是未来的当家,由家族选出来的奶妈、管家严格教育抚养,父母只能探望,不能过于亲近和宠溺孩子。 这些呈“回”字形布局,类似明代宫殿的建筑群,就是纪家最重要的三个部分,其他场所,如亭台楼阁、花园书斋、山石湖泊等,都依地势高低,围绕着中轴线自成院落。 只有直系的纪氏成员才能住在如此迷人的宫殿里,神秘的纪家等同于“未被加冕的皇族”,不但历史悠久,财力人脉是巨大。 而这张公开的电子地图仅勾勒出纪家的地上建筑,那些埋藏于地底的神秘通道、现代化的金车部没有标示出来。 姜若木对纪家的了解并不深,听说是守护龙脉的家族,能稳定大地,让国家繁荣昌盛,也就是黎民百姓的守护者。从小到大,爷爷都没少训诫他,“你生是纪家的仆人,死是纪家的鬼,不能对纪家做出任何不忠不义之事!” 爷爷就连挑选媳妇,也是从纪家的佣人中挑出的,以至于父母对纪家的忠心,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姜若木十六岁时,跟随父母,第次来到传说中的纪家大宅,光是正门前雕刻的蛟龙玉石影壁,就让他惊得目瞪口呆,以为落入时空隧道之中。 没想到的是,他会被纪家少主看中,成为他的贴身侍从,若干年后,是……侍寝。 嘀嘀! 突然响起的电子蜂鸣声,提醒姜若木有通视频电话接入,电子地图被暂停了,银幕上出现是否接听的英文界面,姜若木选择“yes”,画面立刻展开,出现位中年妇女的半身像。 年约五十岁,但保养得很好,皮肤光洁,女人的头发是染黑的,盘成个高耸的圆发髻,上面插着根朴素的沉香木发簪。 棕褐色的衣服类似旗袍,斜襟高领,短袖,裙长到小腿,开衩并不高。 她叫王雅,是纪家的大管家,大家都称呼她为“王夫人”,这身裙装是纪家女仆的统装束,唯不同的是,她身上的是丝绸质地,女仆穿的是布衣,颜色则是浅蓝色。王夫人不苟言笑,向来冷冷地打量着来客,然后毫无起伏地传达主人的指令,不会有句废话。 她管理纪家的切人事和杂物,小到柴米油盐,大到给少爷找侍寝,只要和纪家的家务有关,她都会干涉。 “请问,少爷还在学校吗?”王夫人没有客套的话,直接询问姜若木。 “恩,他有社团活动。”姜若木看着银幕说道。 “那么,等少爷回来,您再用晚餐吧,我会吩咐厨房的。”王夫人似乎看不惯姜若木对待少爷的态度,冷冰冰地说,“在这之前,您可以先沐浴下。” “我不想……” “就这样吧,我让司机把车停在温泉池那边,女仆们已经准备好您需要换的衣物了。”王夫人不给姜若木任何拒绝的机会,说完以后,就结束了对话。 “又是这样……”姜若木脸孔发烫,不但尴尬,而且生气,王夫人总是用行动提醒他,他来纪家是干什么的。 就算他无法违逆纪炎旭的意思,来到纪家过夜,也不代表非要给纪炎旭抱啊! “都是纪炎旭害的!”姜若木真想狠狠踹他,这个没有点羞耻感的混蛋。 “不论如何,”姜若木发狠地想道,“我今晚是绝对不会和他同床的!” 烛光与月光掩映着朱红渡廊,夜晚显得静谧幽深而又迷离。姜若木支起膝盖,凝视着银纱笼罩的庭院。 假山耸立、锦鲤穿梭的池塘,美得像幅山水画,置身其中,很难相信这是二十世纪。 当然,只要走出古意盎然的庭院,来到外面的回廊上,定会遇见荷枪实弹的警卫,提醒你这是纪家,而不是什么古代皇宫! 不过,皇宫也差不是这个样子吧。姜若木没去过紫禁城,但是看过书上的照片,都是样的恢弘,讲究八卦和风水。 铛、铛、铛……城墙角楼上的钟声敲响,那巨大而洪亮的声浪,能够传遍古宅每个角落。 “……八、九、十。躭纞銥銥” 姜若木仔细聆听,数着数,钟声停止,耳朵里仍留有袅袅余音。 “很好,十点了,再过个小时,他也该死心了。”姜若木松口气道,纪炎旭到十点都没出现,意味着他还在忙。 ——纪家的繁文缛节非常。 纪炎旭般是七点结束社团活动,八点十分到家,他不能直接回自己的住处,而是要向爷爷请安,爷孙两人聊就半小时,有可能还会下棋,接着,他要向父母问好,向他们报告天的学习生活。 晚上九点左右,他要陪同父母进餐,之后是沐浴、衣、熏香,听王夫人汇报些家务琐事,以及周末有没有约会、筵席之类的安排。 等这些都搞定之后,纪炎旭才能回房间休息,那大概是十点以后了。 姜若木是无所谓他几点回来,最好他累得半死,就不会做那种事情了…… “你坐在那里,小心喂蚊子。” 镂空雕刻的厢房门敞开着,身穿黑色真丝睡袍的纪炎旭,走进来,就望见姜若木坐在外面的走廊上发呆。 “我有纪家牌蚊香啊。” 姜若木没有回头,也许担心脸上的失望露陷,还指了指女仆摆在那里的香炉。 那可不是普通的熏香,含有甘松、冰片、玫瑰花瓣、龙涎等十几种药材,放在黄铜打造的香炉里,什么蚊虫都进不了身。 “难怪闻着香香的。”纪炎旭深吸了口气,“干脆在外面做吧。” “我才不要!”姜若木跳了起来,“你怎么满脑子都是做爱啊!” “没有办法,我看见你就很想做嘛。”纪炎旭幅“我是受你引诱”的无赖模样,说,“而且你都不让我进去。” “这个能怪我妈?!”姜若木的脸孔唰地红了,“我又不是同性恋!” “可你最后不都是舒服得直哼哼?”和性福有关的事,纪炎旭是不会退让的。 “我才没有……” “少爷,有什么事情吗?” 因为说话声音太大,两人的争执引来了巡逻的警卫。 “啊?” 姜若木看到本正经询问的警卫,脸立刻红得像猪头,他真是蠢,居然在和纪炎旭吵这个! “你去哪里?”纪炎旭没有理警卫,而是上前拉住,企图跑向庭院的姜若木。 “放手!我今天就算睡在假山上,也不要和你睡!”姜若木奋力挣扎。 “亭子里露水这么重,你会感冒的。”纪炎旭见他这么抗拒,干脆拦腰抱,扛在肩上。 “……祝、祝你们晚安。” 再白目的警卫,也看出这只是夫妻拌嘴,赶紧退出去,关上门。 “放开我!纪炎旭!” 此刻的姜若木已经气坏了,握拳捶打着纪炎旭的后背,那里的肌肉也硬的像石头,让他的手疼。 “到床上就放下你。” 纪炎旭用脚踹开内寝室的门,里面是张带帷幔的楠木大床,两个床头柜,上面摆着个托盘,有润滑剂、皮革手铐、纸巾。 要是拉开下面的抽屉,会发现的情趣用品,都是设计先进、价格昂贵的调教用具,那些分家的亲戚,知道少主举行过十八岁的成人礼后,就不断送来这类礼物。 “会买这些东西,给个高中生使用,真是变态!”姜若木早就骂过了。 “是给你用,不是给我。”纪炎旭不介意使用这些道具。 “你真是混蛋!” “哦?那么先用个口塞好了。” …… 姜若木总是做自掘坟墓的事情,今晚也不例外。 “啊!”被扔在床铺上,姜若木有点头晕眼花。 “午饭有没有好好吃?”纪炎旭十指交扣地握着姜若木的手,压在他的脸孔边上,凑近问道。 “吃掉了。”让你没借口上我! “晚饭呢?” “……”晚饭是女仆送来的,姜若木都不记得是什么菜式,好像只喝了点蔬菜汤。 “没乖乖吃吗?”纪炎旭俊美的脸孔,压得近。 “你只说午饭吃完而已!”姜若木忍不住抗议,“你不能拿这个来要挟我!” “我没有要挟你,只是关心你,”纪炎旭的嘴唇落下来,“而且不管如何,我都是会抱你的。” “纪——唔!”嘴唇自热而然地被吻住,舌头也纠缠过来,不顾姜若木的抵抗,肆意地吮吻着他。 当舌头离开嘴唇,舔过下巴,有恃无恐地吸着颈项的时候,姜若木已经忍不住,腰部打颤了,“讨厌……不要……” “你真是敏感啊,把膝盖抬起来,我想摸你。”因为姜若木把膝盖并得很紧,让纪炎旭都无法爱抚他。 “做梦!”姜若木仍坚守阵地,不肯轻易妥协。 “你现在不动,等会儿想动也不行了。”纪炎旭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威胁道。 “少吓唬我……你想干吗?纪炎旭!”姜若木看到纪炎旭抬起身体,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皮革手铐,叫道。 “看来你明白我要做什么嘛。”纪炎旭微微笑,熟练地解开手铐,扣紧在姜若木的右手腕上。 “不要捆我的手!” “谁说我要捆你的手?”纪炎旭慢条斯理的回应,手握紧姜若木白皙的右脚踝,强行拉开,咔嗒声,就把他的手腕和脚踝扣在起。 “这是……” 姜若木呆住了,他现在既不能动手,也不能动脚,虽然只有边,但已经限制住他的反抗。 右腿支起着,和右手腕束缚在起,不得不露出下体…… “今天是在温泉泡的澡吗?”纪炎旭说道,“你这里都红红的,还是对硫磺水过敏吧。” 手指刮搔着娇嫩的大腿内侧,姜若木不爱泡澡,因为王夫人的命令,不得不被困在温泉里超过半小时。 屁股直坐在粗糙的石头上,大腿里面都红了。 “你不要摸了……”姜若木几乎是咬着牙关地说道。 “让我看看里面。”纪炎旭不依不饶地道,手指沿着内裤的边缘探入,抚摸着滚烫的凹隙处。 “纪炎……啊……!”姜若木在喘息,指头越来越深入,放肆地抚摸着入口处的褶皱。 “连这里都变得热热的,看样子要上点药了。”纪炎旭说着,脱下姜若木的白色三角内裤,因为条腿捆着,内裤脱下来后,挂在了他的右膝盖上。 “你不要做奇怪的事!” 姜若木尽量不去想自己的样子有丢脸,斥责道,他是对硫磺之类的水质过敏,但没有严重到要抹药的地步。 何况,不知道纪炎旭会涂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绝对是纯天然的哦。”纪炎旭低沉地说。按牢姜若木的大腿内侧,轻轻吻着他的小腹,坏心眼地吻到欲望,舌尖从粉红的龟头路描绘着下去。 “啊……不……” 姜若木拼命抑制着呻吟,可是腰臀却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在唇舌的舔弄下,肉棒立刻变得火热、肿胀,惹人怜爱的耸立着。 纪炎旭手握成圈地,摩擦着肉棒,滚烫的舌尖依然舔弄着顶端的小穴,唾液把手和肉棒都弄的湿湿的,发出淫猥的啾啾声。 “住手……恩啊……”姜若木就像网中鱼,嘴巴张开着,也无法呼吸顺畅。 纪炎旭不为所动,抓着姜若木的腰,用力往上抬起,腰身半折,他细白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出来。 “讨、讨厌……不要……”姜若木的脸上蓦然涌现两抹红晕,从颊边直蔓延到他的眼角眉梢。 “这里……真是好看的颜色。”纪炎旭称赞道,是忍不住亲吻上去。 “啊!不……”姜若木难耐地尖叫。 “外面看起来没什么事,不过要拉开才能看到里面。”那完美的褶皱,就像道花蕾,稍微拨开点,就能看到嫩红色的蜜壁。 纪炎旭用手指挖开内壁,感到不小的阻力,那里依然紧窒,不好好拓展下,别说贯刺射精,连基本的插入都办不到。 “……” 姜若木已经不想再去抗争什么的,手盖在嘴巴上,努力压制着声音。 “听说是纯天然的玫瑰露做的,防过敏,还加了些能够轻微止痛的薄荷油。” 纪炎旭手抓着姜若木的大腿,手游刃有余的拉卡抽屉,拿出个圆形的陶瓷小盒,有点像胭脂盒。 “我不要!”姜若木却惊慌失措起来,因为纪炎旭不但拿了润滑剂,还有另外样东西。 尽管纪炎旭总是死缠烂打,直到把他哄骗上床,但并不是每晚都做,有时候只是在他大腿间摩擦,或是亲吻和拥抱而已。随两人相处次数的增,姜若木知道纪炎旭什么时候只是爱抚,什么时候会真做。 真正结合般是在周末,还有就是当他拿出润滑剂和按摩棒的时候。 由医用胶做的电动按摩棒,呈粉色,柔中带硬,模拟度很高。末端把手里安装有强劲的高速马达,可以不间断地进行转动、震荡和抽送,直到身体适应它为止。 姜若木每次看到它就想逃,再怎么逼真,也只是器具,他不喜欢在身上使用这种东西,就好像变成纪炎旭的性奴般。 第三章 深度诱惑 作者:米洛 “听话,若木。” 面对快要哭出来的姜若木,纪炎旭只是轻声哄劝着,没打算停手。 手指挖出块淡红色的润滑膏,涂抹在尚未开放的蕾壁上,也许薄荷很凉,姜若木那迷人的花蕾阵收缩,格外惹人爱怜。 “不要……唔是……”姜若木声音发抖地说。 “不涂到里面不行。” 纪炎旭的手指粗大,,拉起百来斤重的弓弦也不费吹灰之力,现在借着被体温逐渐融化的润滑膏,深深插入进去。 股玫瑰花香弥漫开来,润滑膏接触到温热的内壁,立刻变得湿嗒嗒的,纪炎旭缓缓施加力气,直到拇指插入到底。停留片刻后,大拇指撤出,食指徐徐插入,抵达深的地方。 “呜……” 姜若木雪白的膝盖弹跳了下,就算努力忽视,那仿佛塞入冰块的感觉,还是让他喉间哽咽。 这是什么?薄荷油?伴随着手指的抽撤,那丝丝冰凉的东西正在渗透内壁,就好像舌头舔着样,酥酥麻麻,快受不了了! “两根了,这软膏真不错呢。”纪炎旭增加了根指头,用力撑开滚烫的粘膜,里面红红的,可是未到熟透的颜色。 “再加点吧。” 纪炎旭把的润滑剂,注入只要退出,就立即闭起来的花穴里。直到花瓣每每抽搐,都有透明的蜜液流出来,他才把润滑膏丢在旁。 不管什么样的润滑液,都添有催情药物,这也是姜若木如此抗拒的原因之。 “不要再搅了……呜啊……” 先是冰凉彻骨的冷,接着是炙烤似的热,就像在冰火两重天,里面好难受,催逼着前面挺立的肉茎滴下精液。 “这点程度就受不了啦?”纪炎旭的指头插入到底,指尖探寻什么样的弯曲起,很快碰到那微微凸起的敏感点。 “不啊……那里……呀啊!”姜若木的腹部骤然紧绷,白色蜜液便毫无阻挡地泊泊喷射出来! “明明中午才疼爱过你的,这么快就射了。”纪炎旭低声笑道,手指抚弄过不住颤抖的肉棒,把姜若木射出来的精液,涂抹在那线条优美的双丘瓣隙里。 “变态……” 姜若木身体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只能用幽怨的眼神瞪着压在自己上方的纪炎旭。 “我只用指头,让你不满意吗?”纪炎旭邪佞地说:“马上就让你舒服。” 纪炎旭说完,就拿起粗壮的按摩棒,抵在微微抽缩的菊蕾上。 “ 不……啊啊啊啊!” 姜若木下意识绷紧下肢,也依然抵抗不了按摩棒的入侵,内壁被强行撑开,勾勒出器具的恐怖形状。 “放松。” 纪炎旭用力扳开姜若木的臀部,透明的润滑液被挤压出来,沿着臀丘滑落,而菊蕾依旧吃力地吞着按摩棒,实在是幅煽情得不得了的画面。 “不要反抗了,你不是喜欢这个的吗?” 姜若木又在拼命抗拒,这反而激起纪炎旭的嗜虐心。他微微转动手腕,点点地把按摩棒插入到末端的位置。 “我没有……喜欢……啊……拔出来……嗯啊!” 姜若木的背脊剧烈抖动着,而朝上仰躺,屁股高抬的姿势,让他的喘息加剧烈。 “我开动了。”纪炎旭说着,按下把手上的震动键,并口气吧强度升到至最高。 “——呜啊啊啊啊!”姜若木厉声惨叫,泪水下子涌出,嘴巴张开着,口水也流淌出来。 “你还真是淫荡啊,只要塞住后面就行了。”纪炎旭弹动着姜若木再次竖起来的肉柱,那里又滴落着蜜液。 “我帮你舔干净吧。”纪炎旭放下姜若木的眼睛。因为屁股下子撞到床,按摩棒也猛得刺入深,姜若木整个人都弹跳起来,发出类似啜泣的呻吟。 “别在流出来哦,只有你个人快乐可不行呢。” 纪炎旭喊着勃起的欲望,把流出来的蜜液都舔舐干净后,拿来根漆皮欲望束缚带。 束缚带的款是相当的简单,上面有个银色搭扣,类似表带,纪炎旭把它固定在姜若木的肉茎根部,紧紧捆缚住,精液会堵在亢奋的欲望里,无法宣泄。 “不……不要……痛……”姜若木像在无意识地喊疼,茶色的眼眸里片氤氲。 “好厉害,连褶皱都在颤动。” 纪炎旭无视姜若木哀求的反应,手掰开弹性十足的臀丘,查看被按摩棒塞满的后庭,明明吞得很难受,内壁也依然紧紧裹住按摩棒,里侧的震动很强,手指摁在那里,指尖也跟着震动,原本粉色的润滑液,也吐露出小小的泡沫,变得粘稠稠的。 纪炎旭玩弄着沾满润滑液的花壁,推开、挤压、手指沿着嗡嗡作响的硕大按摩棒,挤入后穴口。 “啊啊……住手……不要……啊!” 姜若木惊叫起来,手指不断入侵,感觉后庭被完全撑开了,修剪整齐的指甲淫靡地骚动着粘膜,背脊上即刻浮起层鸡皮疙瘩。 “你嘴上说着不要,这里却吸得那么紧,点都不肯松‘口’,看来只是按摩棒,无法满足你呀。”纪炎旭调侃道。抽出湿滑的指头,捏住按摩棒的末端,缓缓地抽送。 “不……呀啊……里面……啊啊!” 姜若木再也忍不住声音,拼命摇着头,叫嚷道,“里面……呜啊!” “里面哪里?”纪炎旭不是改变按摩棒的角度,挤压着极度敏感的菊穴,姜若木湩声啜泣着,“不要”,“停下”,下肢阵阵地痉挛,肉棒可怜怜兮兮的肿胀着。 “怎么。都不对了吗?好药深点?”纪炎旭停下动作,轻声笑道,“那么,按摩棒也不行了。” “啊……”按摩棒被抽出来,姜若木的肩膀瞬间放松下来,把脸埋在床单里喘息着。纪炎旭把调教器具丢在床尾。 “差不适应呢。” 纪炎旭边说,边脱下黑色真丝睡袍,袒露出线条匀称、肌肉扎实的躯体。和脸孔样,肤色都是非常健康的小麦色,加上锐利的鯬黑双眸,让人想起旷野的雄鹰。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换回了姜若木迷离的神志。纪炎旭就连内裤都是蚕丝做的,据说对男欲望器官好,至于好在哪里,姜若木完全不想知道。 “不、不要……” 虽然不是第次看到纪炎旭的欲望,但还是会因为他的粗长和硬朔,感到惊慌失措! 据说身为本家的长孙,纪炎旭从小就食用能增加男性荷尔蒙的营养品。比如鹿茸、海参、羊肾等,还有平时针对体能上的严格训练,使他的持久力、精力,都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如果说个男人的尺寸,能决定着他在交合上的地位,那么纪炎旭的欲望绝对属于王者,那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长度和直径。 “我不进去的话,怎么能让你爽到呢?”纪炎旭低沉的嗓音蕴含着炽热的情欲,姜若木摇头,只想从床上逃走。 “不要……今晚不行……”姜若木唯能想到的是,明天还要上班的借口。 “我有分寸的。”纪炎旭拉起姜若木的左腿,让他侧躺着,“把身体放松,要进去了哦。” 就算不被提醒,姜若木也能感受到抵在后穴上的坚硬,好像能灼伤褶皱样的滚烫。 想说不行,但那紫涨的肉刃已经突破窄穴,突刺进来!“呜!”很大,很热,鲜明又扎实地填满着体内。 纪炎旭挺起腰杆,往柔嫩地带挺进。受到肉茎刺激的黏膜,激烈收缩,夹得纪炎旭又粗大了圈。再润滑剂都派不上用场,哪里紧得要命。 “……好痛……啊……唔……” 姜若木惨叫着,纤瘦的腰身在挣扎扭动,这插入的痛楚,可比古代木桩刑罚。 “太紧了,再放松点。” 贪恋着里面的热度,纪炎旭很想口气贯穿进去,狠狠抽送。但因为姜若木身体紧绷,他只进入了三分之。欲火煎熬下,纪炎旭失去耐心,大力抓揉着姜若木的分身,让他把注意力集中到身体前面。 “不……痛……饶了我……啊!” 姜若木的乞求支离破碎,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犹如黑珍珠般散落在枕头上。他手揪紧着床单角,勃起的欲望被纪炎旭淫邪地爱抚着,强烈的快感如惊涛骇浪,冲击着他。 可是——却无法射出,这种疼痛和后面被侵犯的痛楚,交织在起,变成种说不出是痛,还是愉悦的折磨,让他难受得直掉眼泪! “若木,我要你接受我。” 面对无论怎样都不肯放松的姜若木,纪炎旭改变姿势,把他从床上拉起,借着体重和惯性,肉刃长驱直入,重重撞到深处! “——噫啊!” 雪白的臀瓣阵阵痉挛,就算是按摩棒也无法触及的深处,被强悍地侵占着。 受到巨大冲击的姜若木脊背向后弯起,接着又像拔掉塞子的充气娃娃,四肢软绵绵地耷拉下来,湿漉漉的额头也无力地垂靠在纪炎旭的肩膀上。 “唔……好棒……”因为激痛而猛烈抽缩的肉穴,狠狠吞吸着纪炎旭的欲望,引导他探索深热的幽径。 纪炎旭无法忍耐地晃动腰身,肉刃沉重又缓慢地摩擦着黏膜,退出点点,再用力地顶入! “呜……不要……不要动……啊……” 秀气的眼底如火烧般发红,姜若木短暂的失去意识,又因撞击的动作而惊醒。 不是按摩器可以比拟,纪炎旭的坚挺带来的巨大压迫感。那突突跳跃的脉动,火般的热度,都在提醒他,他们俩人正深深地结合在起,即使背德。 “我会动得慢点,害怕的话,抱紧我。”纪炎旭宽阔的手掌,抚摸着姜若木滑腻的肌肤,滑向微微晃动的双丘,握住大腿根部。 不动根本不可能,纪炎旭每动下腰,哪怕只是微小的幅度,都能感受到蜜蕾绞紧自己,收缩着。那种火上浇油般的刺激让他的理智瞬间焚灭,只有汹涌的欲望是最真实的。 “不要……好难过……不要动了……躭纞銥銥” 在体内嵌入巨楔的情况下,姜若木根本动弹不得,不断哀声求饶。他只有把手臂攀附在纪炎旭的肩膀上,以求减轻两人结合的深度。 可越是这样,纪炎旭也就越抓紧他的下肢,使劲往上顶撞的时候,姜若木不能逃开半分。 “滋……滋……” 肉刃摩擦内壁的声音,是那样淫靡。黏黏的,附着在每根神经上的愉悦,让姜若木连话也说不出。就算不去看,他也知道纪炎旭正挪动肉刃,缓缓进出着。纪炎旭在他体内点燃的欲火,正凶猛地吞噬着他。 “你好像要吃掉我那样地紧呢,好可爱,我会彻底满足你的。” 铁钳般的双手抬起姜若木的下肢,抽离,再将他拉下来的时候,坚挺像匕首样穿刺进去,残留在里面的润滑液开始溢出,弄湿纪炎旭的根部。 插入到底后,缓缓颠动腰部,让龟头摩擦到最深处的黏膜,再退出,狠狠插入,不断重复。 “不……嗯……啊……” 身体晃动得就像随波颠荡的小舟,姜若木发出梦呓般的呻吟。仿佛不拒绝的话,自己就会成为共犯。纪炎旭抽动得并不快,可每次撞击,都进得很深,如烙铁般的硬热残酷地挖掘着内部。 ——快要崩溃了! 高高挺立的肉茎简直就要炸开,任凭束缚带怎么压制,顶端的小穴依然渗出大量蜜液,仅仅是因为后面的摩擦,就产生了强烈的欲仙欲死的快感! 姜若木无法承认这淫乱的事实,边希望纪炎旭射出来,快点结束,边又贪婪地渴望着刺激,连头皮都涌起酥麻! “啊……不要了……好可怕……肚子里……啊!” 姜若木红润的嘴唇哆嗦着,像要溺水般,手指紧紧扣住纪炎旭的肩头,在那里留下鲜红的抓痕。 “绞到肚子里面了?感觉这么刺激啊?”纪炎旭抓住姜若木的头发,粗暴地啃咬着他的嘴唇。 “唔……嗯……”舌头勾缠在起,分不出是谁主动。上下夹击之下,姜若木的腰部好像要融化了,已经不能再承受下去了。 纪炎旭却在这时候展开猛烈的攻势,以近乎残虐的方式,捣弄着异常滚烫的内壁。 “不要再……啊……呜!” 那岂止是搅弄到肚子,感觉内脏都收到挤压,节奏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强,有好几次,姜若木甚至产生被贯穿到头部的错觉。 ——会死的吧?那根本不是在和人做爱,而是在和猛兽在交媾! “你确定不要?还是想换个姿势?”纪炎旭喘息的耳语里充斥着情欲,但是姜若木没有听见,他的意识全集中在火热结合的深处。 “那就换个吧。”纪炎旭也没给姜若木选择的机会,利索地解开他手脚上的束缚,翻转他的身体,让姜若木趴在床上。 纪炎旭只是将欲望抽出半,所以在做这连串动作的时候,那硬硕的肉刃依然搅动着黏膜。 “啊……放过我……呜……”姜若木呜呜地哭着,苗条的腰部颤抖得厉害。 “晚上不是才开始吗?这么快就结束,不好玩吧?” 纪炎旭把两个枕头塞进姜若木的身下,抬高他的腰部,现在就算不捆绑,姜若木也没有点力气抵抗。 “这是特别奖励给你的。”纪炎旭笑了下,拿起之前扔在床尾的电动按摩棒,开到最高档,然后强行塞到姜若木的分身处。按摩棒突突地摩擦着青筋鼓起、蜜汁横流的坚挺,发出活跃的“滋滋”声。 “不……啊……啊啊……”姜若木惊叫,六神无主地扭动着腰肢。 这时,纪炎旭从背后插入,又次深深地埋入,用身体切实地去感受姜若木的切。 “好热……好爽哦……若木。” “啊……不要……求你……” 姜若木的身体闪过阵痉挛,高耸的肉茎也好,还是滚烫的后庭,都快要坏掉。分身不是亟待解放,而是已经达到高潮,却因为根部被勒紧,无法顺利泄出。纪炎旭愈来愈猛的攻势,简直是在逼疯他! “还是不要吗?真是不诚实的家伙。”纪炎旭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力气之猛,顶得姜若木的肩膀都往上移。 “射……呜呜……啊……” “什么?听不见哦!”纪炎旭几乎整个拔出的瞬间,又凶猛地贯穿进去! “——咿!”姜若木的脑袋猛然扬起,下巴摩挲着泪水斑斑的床单,除了喘息还是喘息。 “我都说了听不见嘛。”纪炎旭沉下腰身,故意摩擦敏感的那点。 “让我……射……已经……啊……不行了!”姜若木紧紧抓着床单,手指关节都发白了。 “你刚才就射过两次了哦,我不是说了吗?不能再流出来了。”纪炎旭贴上姜若木瑟瑟发抖的背,耳鬓厮磨地道。 “真的……不行了……好痛……呜!”听到恳求被否决,姜若木的泪水决堤般涌出。 “是快乐到不行了吧?”纪炎旭摆动着精悍的腰,吐出灼热的气息道,“该说你天生就是适合被男人抱吗?里面吸得这么带劲,好像在求我射耶。” “我没……有……啊……不……”淫乱的话加深了姜若木的羞耻心,让他啜泣着,恨不得把自己掩埋起来。 “想要射吗?”纪炎旭突然问道。 “啊……”不明白他的意图,但是听到他这么问,姜若木只觉得呼吸窒,浑身发烫。 “老实说出来,若木。” “要……要射……拜托你……少爷……” 只要纪炎旭的坚挺还在体内摩擦,姜若木就混乱了,顾不得什么廉耻,连平时不会说的话,也会乖乖吐露。 “那就起高潮吧,等我射的时候,就会解开你的这里,明白吗?”粗长的手指摸索着已经湿透的束缚皮带。 “是……啊……啊啊……” 因为纪炎旭的突刺忽然加快,姜若木不由自主移动腰部,在纪炎旭插到最深的时候用力收紧后穴。 “对,就这样……想让我快点射出来,就主动点,腿再张大些。”纪炎旭的大手,贴覆在姜若木的大腿上,鼓励他配合。 “我……啊……不行……饶了我……” 可是别说张开腿,姜若木现在连抬高点屁股都做不到,只能放松下半身,任由纪炎旭态意地冲撞、摩擦。 “若木,把手给我。”纪炎旭命令道。姜若木无助的哭泣着,虽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但可以肯定他不听从,就不会获得释放。 纪炎旭两手抓住姜若木白皙的手腕,把他的上半身提起些,因为双臀往后牵拉,臀部也就朝后撅起,贴紧着纪炎旭的下腹。 “——啊啊啊啊!” 再次掀起的撞击比刚才的任何次都要狂野放荡!猛烈抽缩的内壁似乎都要破开了,明明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却还能挺进些。 贯穿之下的身体敏感极了,就连抓在手腕上的,纪炎旭手指的力度,也能让姜若木产生忘我的欢愉。 咕滋、咕滋!啪啪! 肉刃奋力翻搅着秘蕾,下腹重重击打着臀瓣,空气里沸腾着肉欲交合的迷乱气息。 “太快了……哈……啊……舒服……啊!”姜若木娇声哭叫着,又不时猛烈摇头,恳求纪炎旭放开他。 “若木……” 纪炎旭低声呼唤着姜若木,用尽全力地抽送后,飞速解开束缚带,同时猛地拉紧姜若木,深深贯穿进去,把滚烫的热液释放到深处…… “……ΤuΜi” 在感受到激流勇荡在体内的瞬间,姜若木也无意识地宣泄出来,眼睛紧闭着,泪水划过赤红的脸颊。 “嗯!别动,还没完呢!”纪炎旭稍微停留了下,又晃动起腰身,再次往烫得不像话的窄穴里,灌注入热液。 这种强劲的律动持续了十数下,纪炎旭才如数吐净,全部留在了姜若木的体内,射到了很深的地方。 “唔……” 姜若木发出细弱蚊鸣的呻吟,浑身酥软不堪。因过于激烈的性爱而痉挛的内壁,吞咽着纪炎旭射出来的精液。 手臂被松开,姜若木就脸朝下地躺倒在床上,纤细的手指不时抖动下,沾满汗水、润滑剂和浊液的臀丘缝隙,也在微微地抽搐。 看起来不能再做了,也有点欺负过头,纪炎旭叹了口气,看着姜若木宛如丢失灵魂的玩偶,虚弱无力地躺着,心里有些歉疚。 可是,又认为就是平时做得太少,姜若木才会难以承受的晕过去。 “为了两个人以后的性福考虑,”纪炎旭心想,“就算他再怎么哭泣和抵抗,还是要做些调教啊。” 不过目前看来,他的疼爱还是有用的,要不是快感太强烈,姜若木也不会频频高潮,乃至虚脱。 纪炎旭决定今晚就先放过他,慢慢退出肉刃。尽管释放过,哪里仍是相当巨大,因为牵拉的关系,些白浊的液体随之汩汩流出。呈熟透石榴色的褶皱,似乎有点裂伤,渗出丝鲜红。 纪炎旭心疼地皱起眉头,起身去床头柜拿疗伤药物。浅绿色的细颈水晶瓶里,装着白色乳液,是专门给侍寝用的膏药。 打开尖细的瓶盖,小心地把瓶口送入花壁内,等液体缓慢流进去后,再抽出来,用手指细细涂抹开来。 等药物完全清润窄穴后,纪炎旭才退出手指,用柔软的纸巾擦拭姜若木的身体。 这是女仆做的事情,但纪炎旭从不允许别人碰姜若木下,这是只属于他的侍寝。 “晚安,若木。” 纪炎旭做完这些事情,才拉过姜若木,把他抱在自己臂弯里,相拥沉沉睡去。 第四章 深度诱惑 作者:米洛 十年前,初夏。 十六岁的姜若木,彻底迷失在纪家庞大的古建筑群中,阳光从头顶直照下来,汗水沿着清秀的脸庞滑落,没入世林高中的深蓝色立领制服中。 “好热……” 纪家的仆役,若想介绍他们的子女进纪家做事,有两种途径,是把年幼的孩子交给纪家管家教养;二是等孩子年满十六岁,由老爷和夫人认可后,才能任职。 姜若木的父母是学中医的,父亲姜启林是大夫,母亲齐梅是护士,都为纪家服务,他们想要儿子也当医生,所以没有把他交给管家抚养。 ——真是谢天谢地! 姜若木有时候会想,怎么会有人那么热衷于当仆人?放下自尊,去伺候别人,甚至连家里的小孩都不管不顾。 从小,姜若木见到父母的次数少得可怜,他们就算是回到家,也只关心他的考试成绩,问他在学校的排名。 别的父母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人头地,而他的父母却希望他来做纪家的医生,名忠心的仆人! 而且,还打算让他未来的妻子、孩子,也去服侍纪家。 “我绝不会去纪家做事!” 姜若木受够了家人的唠叨、冷落,以及总是灌输他是仆人的思想,都什么年代了,名门望族又怎么样?他是个独立的人,不会依附于任何家族。 但是。十六岁的生日刚过,他还是被父母强硬地带到了纪家大宅,说是要把他介绍给纪老爷和夫人,先谋份兼职做做。 “你还在上学,可能只能在伙房打工,”母亲边思索,边说道,“不过这样也好,你可以早点熟悉纪家的环境。” “我才不想去那种鬼地方!”姜若木很想这样大吼,但没有说出来,因为会被父母揍。 你管怎样,只要见到纪老爷和夫人,然后再表现出呆笨愚蠢的样子,对方也就不会接受他了,以后就可以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比如成为名儿科医生。 也许是从小不受父母关注的原因,姜若木很心疼那些患病的孩子,希望他们得到很好的照顾,儿科医生是不错的选择。 所以他并不是为了纪家刻苦学习,也不是为了父母的虚荣心,他的目标是西医学院,考上闻名遐迩的世林高级中学后,他第次期末考的成绩是年级第名。 “这里是哪里……” 姜若木直沿着古城墙行走,不觉已经进入山林深处,早上出门的时候,只顾着想怎么装傻应付纪家人,结果真正来到这里的时候,完全被恢宏的古建筑群给震慑住。 好夸张,怎么会有人住在如此辉煌的房子里,这真的是二十世纪吗?还是他已经穿梭了时空? 纪家气派的正门,竖着道高八米,长四十米的影壁,壁顶覆盖琉璃瓦,顶下由琉璃斗拱支撑,壁底为汉白玉石须弥座,约两米高,敦实富丽。 可以说和课本上看到过的九龙壁极为相似,不同的是,它以云水为底纹,蓝绿两色的壁面上,没有九条龙,而是条紫色的蛟龙。 紫龙昂首收腹,前爪击浪,风姿雄健,在古代,只有皇族才能用龙,姜若木不由怀疑纪家是不是某个朝代的皇家后裔。 父母说的,守护龙脉的家族,听起来很像神话故事。 姜若木在威风凛然的蛟龙壁下愣怔了好会儿,才想起要追上父母,可是人呢? 笔直的青砖道上,只有灿烂炫目的晨光,不见任何人影。 “总、总之,沿着墙走就对了。” 姜若木想起在读书时看到的,若是在迷宫迷路,就顺着左手的方向直往前走,总能找到出口。 手表的指针从上午九点,转向十点,他依然在古城墙根上转悠,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皇宫”啊! 忽然头顶觉得片阴凉,姜若木抬头看,棵参天古树从城墙的另头伸出,筋脉斑驳的树枝像把巨伞,遮掩着红瓦飞檐,仔细聆听,潺潺水流声依稀可闻。 “红琉阁?” 姜若木循声找到入口处,朱红的大门,屋檐下悬挂着块雕工精细的秦篆匾额。 有阁就应该有人住吧,起码会有杂役,姜若木跨进高高的门槛,好奇而又性急地往里走去。 正所谓“亭台楼阁”,姜若木猜想里面大概是个带湖泊的花园,但没想到会这么深广,先是片广袤的竹林,再是山林密径,不断地往上爬,就到了地势较高的半山腰上。 顺着山腰弯曲的石阶小径拐过去,座朱红楼阁便在峰峦侧边的树丛中显露出来。有敞朗的前轩,有曲折的回廊,有精美的雕饰……楼阁凌空而建,下面是嶙峋山石,般清泉瀑布从山顶倾泻而出,落入十米下的碧绿深潭,溅起如丝般环绕的水烟。 “好漂亮!” 简直是人间仙境,伴随着水汽的凉风阵阵袭来,姜若木深深吸口气,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好好体验下身处人间仙境的梦幻感,就被突然闯入视野的少年吓了跳。 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爬上那些嶙峋的怪石的,那里有棵垂柳,往外倾斜,下面就是哗哗作响的瀑布,柳条在半空中随风飘荡,而那孩子似乎就是想抓住那些柳枝。 男孩每往前挪动步,那些本来就被冲得松散的石块,便不断地往下掉,被瀑布冲到深潭里。 “哇啊!危险!不要动!”姜若木心跳都要停止了,他狂奔着爬上岩石上方。 也许是水声太吵,男孩并没有听到姜若木的叫声,依然拼命地伸着手,直到勾到条嫩绿的柳枝。 啪啦! 的碎石往下滑落,男孩这才低头看了眼脚下。这时候,姜若木好不容易攀上岩顶,气喘吁吁,看到男孩摇摇欲坠的样子,他不顾切地扑上去,拦腰抱!硬是把男孩拉下危险的峭壁。 “我的天啊!”姜若木紧紧抱着怀里的男孩,顺势到块相对稳固的石头上,两腿都在发抖。 “你是什么人?”男孩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亦很动听。 “我说……你……那个……”姜若木抬头看着男孩,却在瞬间呆住,男孩脸上戴着副很诡异的木头面具! 并不是小孩子戴来玩的奥特曼,也不是狮子老虎之类,而是雪白的张,什么装饰也没有的面具。 面具的眼窟窿很大,露出双乌黑得像黑夜样的眼睛,深不可测,那长长的眼睫,弯弯的覆盖在上面,很漂亮。 “放下我。”男孩抑扬顿挫地道。 “啊,是的!”姜若木知道自己没必要听从个小鬼的话,可还是照做了。 男孩在岩石上,身高只到姜若木的胸口,他穿的衣服也很特别,是黑色麻纱做的太极服,也就是练功服。 这种衣服,姜若木在电视上见过,尤其是古装剧里。 男孩解下脸上的面具,露出张肤色微深,五官俊俏的面孔。 姜若木知道男孩长得不赖,他的眼睛就那么漂亮,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孩呢? 那挺翘帅气的鼻子,薄薄的嘴唇,都具有动人的美,让人迷惑。 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仙童?在这种重楼迭脊的深宅大院里,是很有可能出神仙的…… “你在看什么?”“仙童”开口了,打断姜若木的奇思异想。 “啊,你是这里的小孩吗?”姜若木回神。不好意思地问。“你知道——咦?你的手在流血!” “嗯,点点。” “血都从之间流下来了,还点点!”姜若木抓过男孩的右手,他的手里海牢牢地抓着柳枝。 “你干什么?”“仙童”显得不快地问。 “我才想问你在干嘛?这么高掉下去会死人的!”姜若木硬是夺过他手里的枝条,搁在旁,然后从制服口袋里掏出条干净的蓝色手帕。 熨烫得平整的手帕上,还绣着有世林贵族中学金狮蓝盾的校徽,姜若木轻捏男孩的手,查看出血部位,伤口是在手指上,像是猛揍过墙壁拳似的,食指、中指关节红肿、擦破皮。 不是被柳条割伤的吗?姜若木细心地吹了吹伤口,现在没有消毒水,只有先清洗掉泥沙了,然后包扎,幸运的是,伤口并不深,应该是男孩不停在动,所以血才没止住。 “听好,这只是应急处理,等你回家后还是要擦药,知道吗?让你父母帮你消毒……”姜若木边包扎着伤口,边抬起头,男孩露出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 “你到底是谁?” “我?算是访客吧,或者说未来的家仆?”姜若木自嘲地说。 “我是问你的名字。” “姜若木。” “是姜家的孩子啊。”男孩语气里透出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什么姜家的孩子,你才是个孩子,懂吗?”真是个臭屁的小鬼,姜若木说道。“还有,在问别人名字之前,不是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 “你不能直呼我的名字。” “什么?” “所以没必要告诉你。”男孩理所当然地道。 “这个小鬼头!”姜若木猜想他大概是什么纪家的人,才这么嚣张,算了,在纠缠下去,父母该急死了。 “你去哪里?”看到姜若木突然起来,男孩问道。 “去哪里是我的自由。”姜若木坏心眼地以牙还牙。 “真拿你没辙。”男孩伸出手,握住姜若木的手,副小大人的模样,“我的名字,叫纪炎旭。” “纪炎旭是吗?” 果然是纪家的亲戚,除了本家,姓纪的人也不少,姜若木抽出自己的手,“我要去找我的父母了,你也快点回去吧。” 不等纪炎旭有任何表态,姜若木就转身,按照来时的方向,离开了。 姜若木在原地,默默注视着姜若木的背影,就在快要消失的时候,姜若木突然转身,又蹬蹬地用力跑了上来。 “那个,”姜若木脸色微红,喘着气道。“你知道‘古梅轩’怎么走吗?” 古梅轩是纪老老爷和夫人会客的场所,也是姜若木父母唯提到过的殿名。 纪炎旭愣,随即笑了,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容。 姜若木被这如花绽放的笑颜吸引,时间竟然忘记要说什么。只是痴痴地看着纪炎旭。 “小心。” 突然,纪炎旭收住笑容,把拽过姜若木,他年纪虽小,戾气却很大,姜若木个踉跄,在了纪炎旭身后。 或者说,是被纪炎旭保护到身后的,说时迟那时快,个戴着黑色面具、身穿黑色太极服的男人,从亭子上飞扑了下来。 那可是真正的飞扑,买有看到他系着钢丝绳或是其他什么东西,男人双手抓着柄米长的木剑,冲着纪炎旭,毫不犹豫地狠狠劈下! “哇啊啊啊!”姜若木吓得尖叫,脸色煞白! “——”纪炎旭没有闪躲,反应极快地伸出左手,不偏不倚地握住那破空而下的刀刃! 男子屏气想抽出木剑,却无法撼动半分,纪炎旭牢牢握住那把木剑,气氛变得万分紧张!个突然出现的男子,行为古怪的少年,姜若木看得目瞪口呆。 “今天就到这里。”纪炎旭终于开口,并松开手。 “是!”黑衣人收回木剑,低头,便跳入旁的茂密树林中,消失不见了。 “这、这这……”冷汗滴下姜若木的额头,他舌头打结地道。 “我们走吧。”纪炎旭牵住姜若木的右手,带着他,从亭子的另边下三。 “等等,这是什么?” “游戏。” “游、游戏?” “古代的狩猎游戏,白色面具代表我是猎物,他是猎人,很好玩的。” “这样还好玩?!”姜若木阵晕眩,大声叫道,“他刚才是真的砍下来了,简直像要杀人样!对了!你的手!你的手有没有怎样?” “没事,我有分寸。” “不行,我要看看!” “都说没事了。”纪炎旭轻描淡写地道,“穿过这座桥,就是古梅轩了。” 座石拱桥横卧在溪流下游,看起来古朴雅致,不等纪炎旭说什么,姜若木就兴冲冲地跑上桥头。 青瓦百强的古梅轩就在桥堍,就像它的名字,庭院前栽种了许梅树,现在不是开花的季节,只有茂密的绿枝,但也散发着股清香。 两人前后的穿过梅林,来到大门,有两位女佣垂手等候在那里。 姜若木好不容易看到人,想和她们打个招呼,但是纪炎旭用力握他的手,示意直接走进去。 女佣全部弯下腰身,只能看到她们雪白的额头。 “她们这是做什么?” “行礼。” “可是我比她们小。”女佣们看起来有二十岁了。 “这和年龄无关,是身份的问题。” “哦,对了,你姓纪嘛。”姜若木差点忘记这点,换句话说,纪炎旭也算他的主人吧。 可是纪炎旭并没有要求他行礼,还亲切的拉着他的手,这样说,他不属于本家吧。 在纪家,本家和分家虽然同属于纪家,但是身份地位要差很,只有本家的长孙,才能继承这庞大的家业。 相信那名素未谋面的纪家少主,也是个非常倨傲的孩子吧。 “啾啾。” 花园里传来鸟雀的鸣叫,比起之前的亭台楼阁,古梅轩显得幽远僻静,听不到点瀑布和泉流的声音,了份怡人的花香。 虽然从外观来看都是古色古香的建筑,但是内部装饰别具格,暗红的墙壁上绘有各式各样的腊梅,白的如雪,红的如霞,株接株,栩栩如生。 轩内转角处,摆着方形的古董花架,上面的青花瓷瓶里插着支美化,浅红色的花瓣,让姜若木吃惊,凑近看,才发现是玛瑙做的手工艺品。 “这边。”纪炎旭对这些习以为常,他拉着姜若木,跨进那朱红的门槛内。 轩阁是处四面带花窗的房子,能够看到梅园、山麓、宅邸等不同的园林风光,阳光充足。 屋内的陈设就像是古代的书房,张紫檀书案放在正中的位置,案上有毛笔架、古书,砚台宣纸等物品。 身穿藏青色立领唐装的男人,大约四十岁,丹凤眼,卧蚕眉,唇方口正,气宇轩昂。 他端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里,手把玩着两个玉石做 健身球,发出喀喇喀喇的轻响。 坐在旁太师椅里的,是位面庞清丽的贵妇,约三十的年纪,身穿袭淡紫绣银丝的旗袍,身材苗条,弯弯的眉宇间蕴含着傲气,唇若涂脂。 她头浓黑的长发烫的蜷曲着,头发的两旁露出水滴状的钻石耳环,脖子里也有,凸显出她的明艳动人,及她的财势。 这对当家做主的夫妻坐于上席,姜若木的父母也在,不过是垂首立在书案旁,在悄声说话,声音太轻,听不清。 姜若木走近的时候,刚好对上父亲的视线,那绝对是恼火的眼神,他立刻低下头,看着地面。 “父亲,母亲,午安。”纪炎旭大大方方地向父母请安。 姜若木震呆在原地,这孩子,竟然是纪家的少爷?! “看来是我儿子,找到你的儿子了。”纪老爷声如洪钟,语带笑意。 “这、这是我教导无方!请老爷、少爷包涵……”姜启林满面羞惭,尴尬极了。 “不,我玩得很开心。”纪炎旭看着完全不敢把头抬起来的姜氏夫妻,说道,“你们应该早点把他带来。” “属下惶恐!”这下,姜启林把腰都呈九十度弯下了。 姜若木还在震惊当中,插不上句话。 “怎么,旭儿,你喜欢他吗?”纪夫人轻摇着绢丝扇,上下打量着姜若木,眉目清秀、唇红齿白的孩子,却是讨喜。 但退步说,美貌的侍童,纪家就养着好几个,姜若木的容貌也不是特别出色。 “是,”纪炎旭回答得相当肯定,“母亲,把他给我吧。” “什么?!”姜若木大惊失色地瞪着他,是, “把他给我”?!难道他只是件货物,可以随意讨要吗? “这可真是以外,你不是最讨厌别人粘着你的?”纪夫人调侃道。 “只要少爷喜欢,我的儿子若木,就是少爷的了!”姜启林是怕少爷后悔似的,急忙插话。 “姜大夫,看你急的,我又没说,不让你儿子留下。”纪老爷也笑起来。 “是、是!让老爷见笑了,我们实在是高兴坏了。” 姜启林和妻子齐梅相视眼,狂喜不已!他们只是带儿子来给老爷、夫人过过眼,居然会被眼光极为挑剔的少爷看中,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那就这样说定了,姜若木以后就跟着旭儿吧。”纪老爷点头,收下了这名五官仍显青涩的少年。 姜若木的心在哆嗦,以至于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脸色发白的在那里,他就这样被卖掉了?不,几句话而已,他就被父母送给了纪家大少爷! “你们以后要好好相处,”纪老爷和蔼地对着姜若木说,“旭儿顽皮,他要是有欺负你的地方,尽管来和我说,我会替你教训他的。” “这这名可疑!应该是犬子好好伺候少爷才是!”在姜启林的眼里,儿子再出色,也只是下人,不可能和少爷成为朋友,相提并论的。 “他们还是孩子嘛,哈哈,姜大夫,你也别太严肃了。”纪老爷哈哈笑道,手里的健身球也活动得响了。 姜若木觉得耳朵嗡嗡直响,脑袋似乎炸开了,就没人问他句,他的想法吗? 不知道是这名离开古梅轩的,纪炎旭直牢牢抓着他的受,这个看似热心,实则恶毒的小鬼!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我不是你纪大少爷的玩具!” 收为贴身侍从,至少要先询问下本人的意思吧?在微风徐徐的花园里,姜若木挣脱他的手,彻底爆发出来。 “事先告诉你的话,你会逃走了。”纪炎旭平静地说,语道破。 “……”姜若木差点去摸自己的脸,难道上面已经写满对纪家的厌恶? “是佣人,还是玩具,我不管你怎么想,我不在乎,”纪炎旭停顿了下,用那双漆黑的,浑然慑人的眸子,深情注视着姜若木,“但是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会珍惜你辈子。” 扑通! 心脏简直像崩坏样,鼓噪着,跳跃着,姜若木,十六岁的夏天,竟然被个八岁的小鬼许下辈子的承诺,现在想起来,仍然是个……噩梦。 轰隆! 雷声由远到近,前刻还是阳光普照的庭院,现在却山雨欲来风满楼,花窗前,薄纱做的帷帘被吹开了,摇荡着,名年轻的女仆赶紧过来收拢。 姜若木推开蚕丝枕头,坐起身,女仆见他起来,便微笑道,“您起来啦,我让厨房准备午餐。” “不用了。” 姜若木轻声说。拉开丝绸被,双脚才踏到地面,股酸疼感,立刻从腰眼升至脊梁骨,让他好会儿都迈不开步子。 “姜少爷,您刚才直盯着天空发呆,在想什么呢?”也许是姜若木很随和的关系,女仆们很喜欢和他搭话。 “以前……”姜若木欲言又止,笑了笑,“春天的雨,还真是说来就来。” “就是说。” 女仆露出可爱的酒窝,突然,看到王夫人来了,赶紧噤声,低头专注整理帷帐。 “您这是要去哪里?”门虚掩着,王夫人推门而入,看到姜若木手里拿着衬衫和领带,不悦地问。 “去学校。” 姜若木说着,拿上西裤,准备去屏风后面换。虽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但是他可以上下午两点的班。 “纪少爷已经帮您向校长请过假了,您没必要去上班。”王夫人用那高八度的声音说道,仿佛在传达纪炎旭的命令。 “我知道,但这是我的工作,我又没生病,没理由不去。” 姜若木回答得也不客气,其实早就憋了肚子火,纪炎旭上学前,不顾他的反对,替他沐浴敷药,还擅自帮他请假。 “你放心睡吧,学校那边,我会帮你请病假的。” ——接着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混蛋纪炎旭。”姜若木暗骂,他这那里是“生病”啊! “姜少爷!恕我提醒,纪家才是你工作的地方。” 奸姜若木不但违逆少爷的嘱咐,还脸不耐烦的样子,王夫人训斥道,“伺候好少爷是你的本分,不要以为成为侍寝,就可以目中无人,爬到少爷头上!” 姜若木表情瞬间冻结在脸上,他是纪炎旭的侍寝,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也不想当着年轻女仆的面,被可以提起。 王夫人无视姜若木忍受羞辱的眼神,冷硬地说,“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我会让吓人送午餐来。” 说完,王夫人就台她高傲的尖下巴,离开了卧室。 第五章 深度诱惑 作者:米洛 下过雨的校园,看起来清新透彻,姜若木深吸口气,提着公事包,快步迈进校区。 现在是下午四点十分,在上第六节课。世林高中的课程安排和大数中学样,但特别注重培养学生的特长,所以各类社团活动的时间也占据相当大的比例。 具体来说,早上七点半以前,是学生报到时间,个学期迟到四次,就会受到校方警告,这种黄色警告条收到两次,就会被勒令退学,但有的学生有豁免权。 学生会成员和校干部,就算迟到也不会有人发难。 升旗仪式和晨跑结束后九点二十分开始第二节课,纪炎旭总是踏着这堂课的铃声走进教室大门。 下午四节课结束后,除了值日生要负责大扫除和倾倒垃圾之外,八成学生都会参加社团活动那个,足球、篮球、弓道、击剑、体操、棋艺等等,世林有设施完备的给类场馆。 晚上八点半关闭场馆大门,十点钟关闭校门,所有的走读学生都必须离校,但总有学生留到十、十二点才离开,依然是学生会的特权,可以说像住家样来去自如。 纪炎旭是学生会副会长,所以帮姜若木请假天,是很容易的事情,不需要医院开证明,只要他说声“姜老师病假”,学校教务处就会点头通过。 姜若木穿过a、b两栋并排在起的教学楼后,决定走c栋右侧,垃圾焚化炉那边的捷径。虽然是堆满垃圾桶的地方,但是打扫得相当干净,墙壁上绘满欧美漫画的涂鸦。 “嗯?!” 姜若木踏上焚化厂的水泥地面,就因为看到某个熟悉的背影,整个人猛缩回教学楼的墙角,大气都不敢出。 ——纪炎旭引他在这里做什么? 紧接着,姜若木又觉得自己太好笑,他干嘛要躲起来?是纪炎旭翘课,该闪躲起来的是,是纪炎旭才对! “呼。”姜若木呼出口气,打算装作没看见,从墙根悄悄翻过去,但是…… “to be& ,i love you so much.” 好像鸟啼样的清脆噪音,十分动人,只不过他说的是英语。(说真的,我很喜欢你。) 姜若木先是怔,随即明白是又有人向纪炎旭告白了,就算每天有保镖跟着纪炎旭,依然有学生见缝插针的,塞给他礼物和情书。 纪炎旭在b栋教学楼的储物柜,不论是么时候打开,都塞满堆喷洒着想睡的信件,他总是把信丢在旁的垃圾桶里,看都不看。 姜若木有时候很难明白这些学生的心理,明知道会被这样对待,为什么还要持续写信给纪炎旭,难道说,心里点都不难受吗? “说真的,我对你没有点兴趣。”纪炎旭用中文回答道,显然没耐心在这里耗下去。 “我会让你对我感兴趣的。”被拒绝的男生,不但没有退却,反而大胆地伸出手,勾搭上纪炎旭宽阔的肩膀。 姜若木看得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好大胆的孩子,从这里看不到他的长相,纪炎旭高达的身影挡住了他,只能偷过侧面看到头抢眼的红发,是国际部的学生吗? 世林高中禁止学生染发、佩戴首饰,那么这个人应该是留学生,可是印象里,国际部没有头发如此红艳的少年。 “别来烦我,滚开。” 纪炎旭不客气地挥开男生的手,转过身,碰巧和姜若木的视线撞在起! “若木?”纪炎旭感到意外地叫道。 姜若木二话不说,转身就跑。他根本不想破坏红发男生的告白,尤其是听了王夫人那尖酸刻薄的话以后,他加不想看见纪炎旭。纪炎旭要是能找到心仪的对象,那可真是谢天谢地了,他可以从侍寝的桎梏中解脱出来了! 可是这样想的同时,姜若木也感到了丝恼怒,“真是不错啊,纪炎旭!把我撂在家里受罪,自己却在这里和别人打情骂俏。” “姜老师,等下!” 因为姜若木直往前冲,而碍于“不准在教学楼区域追逐”的校规,纪炎旭不得不大声叫住他。 教学楼里,不少学生从窗户里往外看,还兴致勃勃地交头接耳,姜若木不得不停下脚步,走到相对隐蔽的廊柱下面。 “你干吗那么大声?”姜若木皱着眉头,责怪道。 “谁叫你看见我就逃?” “我哪有,我是敢去医务室报道。”姜若木避开那双深邃的黑眸,看向旁的花坛。 “身体,没问题吗?” 纪炎旭低声问道。 “没有……”姜若木还以为,他要责问他为什么不顾命令,擅自到学校来?! “这就好,等下放学后,我去找你。”纪炎旭微笑着,轻轻拨开他微乱的刘海。 “你干嘛?!会被人看见的!”姜若木啪地打开他的手,脸都红了,心噗通噗通地跳。 “你真可爱。” “纪炎旭!” “好啦,我也要去上课了,被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拖出来,真是倒霉。”纪炎旭收回手,仍有些不爽地说。 铛~铛~! 下课的铃声响起,群早已按捺不住的年级生,从教学楼里涌出来,“哇!真的是纪学长耶!” “是本人哪!好高!” “他来找谁?哇!他的眼睛好迷人!” “我好喜欢他哦。” 群小女生叽叽喳喳,想靠过来,又不敢贸然接近,结果在走廊里围出堵弧形人墙。 姜若木转身,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纪炎旭身上的时候,快步走开了。 “欢迎纽约——帕顿中学的交换生!共架两校友谊桥梁!” 条中英文合写的彩色横幅,相当鲜艳的飘荡在校医务室的大门口,姜若木想了下,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世林高中是贵族中学,有美国交换生可以理解,但为什么会把横幅挂在医务室门口呢? “快点、快点!”几个学生突然从姜若木的身边擦过,宛如阵旋风,直冲大门。 “等等,为什么跑的那么急?”姜若木叫住其中名女生,问道。 “抱歉,老师。”女生满面通红,激动地道,“是jump乐队哦,今年的交换生,竟然是汉斯他们!” “是啊,校长太过分了,都不给我们签名的机会,上午欢迎礼结束后立刻就让jump来医务室体检了。”另个女生插话进来。 “我们只好趁着下课的时间来了。” “说不定可以看到汉斯的裸体哦!” “呀啊啊——”两名女生相视尖叫,完全忘记了姜若木的存在,转身,大步奔进医务室。 “jump乐队?”姜若木想了想,好像在学生拿来的音乐杂志上看到过,是个由在校高中生组成的人们偶像团体。 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会让她们高兴的忘乎所以,姜若木边想着,边推开厚实的玻璃大门,欢呼、音乐、以及同事维护秩序的声浪,扑面而来。 “不要挤,要签名的同学,请去会议室排队!” 虽然长得表人才,却总是胡子拉渣的医务室主人许浩中,拿着扩音喇叭,朝试图挤入间诊疗室的学生们喊道。 “jump、jump、we love you! forever!” 手上举着乐队海报、写着“我爱你们”牌子的学生们,激动得堵在走廊上,声音都盖过许主任的吼叫。 “姜医生?你的感冒好了?”满头是汗的刘妍护士,拿着铝制病历夹,急急忙忙走来,她的睫毛膏都有些化开了。 “是,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真是太好啦!我是说你没生病真是太好了。”刘妍嫣然笑,她总喜欢给医生、男老师做便当,以展示她的厨艺。 姜若木大概是收到她做的火腿蛋三明治、抹茶蛋糕最的人。 “jump的人在零六室检查视力,肺活量、血压、口齿都已经检查好了,现在只剩下身高和三围体重了。” “我知道了,交给我吧。”姜若木主动拿过她手中的病例,“你去帮许主任维持秩序。” “好的!太感谢你了!”刘妍眯起眼睛笑,医务室的人手本来就不够,根本应付不了这种场面。 刘妍走开后,姜若木拿着病例薄,挤过喧闹的人群,走向楼深处,位置正好在楼梯间下面的零六室。 “脏器标本室”!零六室门牌上的指示,让这里成为医务室最冷门的地方,其实并没有可怕的人体内脏器官,只是些模拟的塑胶解剖教学道具。 咚咚。 姜若木敲门两下门后,就按下门把手走进去,特殊的胶体、防潮剂的味道,是怎么开窗通风都驱散不了的。 绿色百叶窗拉开着,临近傍晚的金橙色阳光,映照得满堂生辉,名上身赤裸,体格健硕的男生,背对着姜若木在那里。 头金发是那样醒目,就像是金色的光辉凝聚而成,闪动着迷人的色泽,肩膀是宽阔的,像大理石雕琢出来,背部肌肉厚实,很发达,但也不像健美先生那般夸张,是恰如其分的完美。 男生的腰部没有点赘肉,黑色牛仔裤的裤腰很低,有点松松垮垮,露出条白色ck内裤的边缘,以及若隐若现的性感股沟。 “说不定可以看见汉斯的裸体哦!” 女生兴奋不已的话,顿时回荡在姜若木的脑海里,而让他的血液瞬间奔涌上脸孔的原因,是这个背影——真是像极纪炎旭啊! 只不过纪炎旭是略带古铜色的肌肤,而这个男孩是白种人。 他似乎正在脱牛仔裤,听到开门的声音,才把头转过来。 男孩的眼睛是冰蓝色的,可媲美海洋,他打量着姜若木,和善的问道,“;you,beauty?” “美人?”姜若木听了呆,随即用英语解释道。“我是学校的保健老师,姜若木。” “老师?你很年轻啊!”男孩灿烂地笑 ,露出洁白的牙齿。 “咳,那个,你把衣服穿上吗?”姜若木实在无法忽视,那具会让人心震荡的性感身体,把头低下,装作不在意地打开病例薄。 里面有几张中英文的体格表格,放在最上面的,就是这个金发男生的表格,贴有张三寸的彩色照片。 “汉斯?德尔曼,jump主唱,十九岁,帕顿高中十二年纪……也就是相当于这边的高中三年级,他比纪炎旭大岁。” “他的阅历定很丰富,作为乐队主唱,去过很不同的国家吧。”姜若木想道。 “姜老师。”对于姜若木的提议,汉斯露出困惑的神情,就像只可爱的金毛猎犬,“刚才护士说,让我把衣服脱掉,因为要测量身高和三围……” “是的,不过用皮尺测量下就可以了,你不用脱衣服。”姜若木说完,轻咬住下唇,看着表格栏目。汉斯刚刚检查完视力,可以说他的视力非常好,真不错。现在的孩子近视的很。 “是。”汉斯微微笑。帅气的五官变得加柔和,很具感染力。 “那我们先开始吧,先是肩宽和臂长,然后再测量胸围,腰围。” “老师。”突然,汉斯径直走向姜若木。 “什么?”姜若木抬头,看到那具健硕又过分相似的身体贴近,不经倒吸口气,往后退了步。 呯。 背脊撞到房门,汉斯的身体几乎与自己贴住,姜若木怔,浑身汗毛倒竖,可是依然无法动弹。 汉斯凝视着姜若木苍白的脸,伸出手,摸向他的腰间。 “喀哒”。轻微的锁上门的声音。 姜若木猛然惊醒,气息微促地看着汉斯。 “我想还是把门锁上比较好。”汉斯扫刚才暧昧的态度,微笑道:“要是被偷拍就糟糕了。” “嗯,啊,是啊。”姜若木难掩困窘地咬住嘴唇,汉斯抬起修长的食指,摁到他的红唇上。 “再咬的话,会破皮哦。” 啪! 响亮的巴掌,扇在汉斯那张端正至极的脸孔上!左脸颊很快浮起三道鲜明的指痕。 汉斯脸惊愕,从未有人敢这样对他,冰蓝色的眼眸怔怔地盯着姜若木,眨不眨。 “对、对不起!”只要把他推开就好,却伸手打了他,姜若木对自己的反应过度感到后悔,可就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唔……你下手还真重。”汉斯揉了揉脸颊,笑容有些僵硬。 “我去拿冰袋……” 姜若木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对方是初来乍到的国际交换生,学生们追崇的jump乐队明星,校方定会追究责任的。 “不用了,姜老师,会儿就能退的。”汉斯拉住姜若木的手吗,阻止他开门。 “可是……” “真的没事,老师,来测量吧。”汉斯让开以后,还主动把放在办公桌上的卷皮尺,递给姜若木。 姜若木依然面色火红,“请……直身体。” “好。”汉斯粲然笑,完全没有刚才被打的阴霾。 在测量、记录下汉斯的三围数字后,姜若木还问他有没有过敏的食物,饮食习惯等等细节。 “花生,我吃花生会起疹子。”汉斯答道。 “哦,那我会通知餐饮部门,让他们务必注意这点。”姜若木用红色水笔,在禁忌事项里,写下要注意的事情。 “那你呢?有不能吃的东西吗?”汉斯很感兴趣地问道。 “我没什么限制。”姜若木的话变得起来,也许是为补偿刚才的暴力驱动,“只是空腹喝牛奶的话,会胃疼,所以早餐时喝粥。” “粥?” “就是大米熬制的粥,配上酱菜,味道很不错哦。” “听起来不错,有机会,我定要尝尝看。” “呵,你定有机会的,白米粥学生餐厅就有供应。”姜若木笑了,谈到吃,汉斯的表情还真是孩子气,屋里的气氛也轻松起来。 “对了,你知道个叫纪炎旭的学生吗?”汉斯拉开张凳子坐下,问道。 “纪炎旭?”姜若木反问,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是的,如果我发音没错的话,在我来这里之前,就听说过他……”汉斯正要说明,门锁突然扭动了,发出哢嚓的响声。 咚咚。 “姜医生,里面检查结束了吗?”发现打不开后,门外传来刘妍的叫声。 “是的,可以进来了。”姜若木跑去开门,哪里知道门后岂止是护士,还跟着十几个学生。 “啊!真的在这里!汉斯!”女生,也不乏男生,亢奋地尖叫着,朝里面的汉斯拼命挥手。 “别挤!刚才不是说好了!要遵守秩序!” 刘妍两手撑门框,辛苦地用身体挡住学生,并歉意地看着姜若木道,“这几个说不见到汉斯,就不去上课,只好先带来……” “哦,那……”姜若木转头看向汉斯。 “好,我来签名。”汉斯没摆点架子,还笑眯眯地冲同学们挥手回应。 “啊啊!汉斯!好帅!” “这下,刘妍也控制不住了,她被人潮冲开在旁,吼叫着让他们排队。 汉斯倒是应付得游刃有余,以亲切的微笑,回应同学连珠炮似地提问,拿过纸和笔,刷刷地签下名字,对于同学额外的要求,比如手机合影留念,也全部答应。 获得满足的同学们,情绪加高昂,但同时也守起规矩,自行排队等候签名,希望给偶像留下个好印象。 “很厉害嘛。”姜若木暗暗佩服,既然这里有刘护士在,他就可以离开下了。 在走廊上,姜若木打开病例薄,看了下面几张表格,包括位女老师在内,帕顿中学共来了六个人。 比尔?杰弗森,乐队贝司手,十七岁,帕顿高中十二年纪,褐色头发、蓝色眼睛,有点邻家大哥的味道,看起来挺可靠。 安杰尔?巴特,同样十七岁,头发挑染过,黑色里面有几处银发,还穿舌环,是鼓手。 乔治亚?奎克,十六岁,帕顿高中十年级,混血儿,身材修长,是吉他手。 最后张,姜若木看到照片上那头醒目的火红头发,不由愣,想到,“是他?那个想纪炎旭告白的少年?” 丹迪?布雷思韦特,十五岁,帕顿高中十年级,也就是高中年级,是乐队里年纪最小的队员,键盘手,他的长相有别于其他队员那样成熟,是像花儿般可爱,肤色雪白,有张红润的小嘴,透着股令人神往的童真。 特别是他的眼睛,绿如宝石,那么晶莹传神,很难想象这么水灵的少年,会是潮流乐队的成员。 “他对纪炎旭是见钟情吗?”姜若木想道丹迪的告白,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刚才,汉斯确实问起纪炎旭,难道他们以前就认识?” “……但是纪炎旭完全不知道丹迪是谁的样子。”姜若木自言自语。 “姜医生?你今天不是请假吗?”手里拿着扩音喇叭的许主任,出现在姜若木面前。 “啊,是,不过我的感冒已经好了。”姜若木合上病例薄,有些心虚地道。 “真的点问题都没了?”许主任露出诡秘的笑容。 “嗯……”虽然有些迟疑,姜若木还是点点头。 “那么今晚和明晚,就拜托你值班啦!”许主任用话筒拍姜若木的肩膀, “你的英语好,那些个太子爷,可不是好伺候的。” “所以……”所以就把烫手山芋扔给我吗?没想到主任这样不讲义气……姜若木想抱怨,可毕竟是上司,说不出口。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明天早上会给你带最香浓的咖啡来。”许主任不给姜若木推托的机会,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今晚和明晚,原本是轮到许主任值班吧…… 算了,反正休息的话,会被叫去纪家过夜,还不如在医务室值班呢。 第六章 深度诱惑 作者:米洛 晚上十点,姜若木拿起病历去巡查病房,医务室不比医院,还有护士当值,在这里,值班的只有姜若木个人。 病房里只有两位需要看护的学生,位是饮食不当,导致呕吐腹泻,急性肠胃炎的新生,位是在做吊环运动时,拉伤手臂肌肉的二年级学生。 由于都是男生,就安排在同间病房,姜若木进去看了下,腹泻的男生已经输液完毕,体温也恢复正常。 “好好休息。”该男生还在看漫画,姜若木拿下他手里的书,放在床头柜上。 “那好……晚安,老师。” “晚安。”姜若木微笑着点点头。 邻床的男生已经在打呼噜了,也许是止痛药的关系,睡得很熟,姜若木帮他盖好被子,把空调提高到适宜的温度后,轻轻关上门离开。 深夜的医务室,还真是静的慑人,白天学生们来来往往,找jump签名的热闹场面似乎还在眼前。 “去外面吹吹风吧。”姜若木想,要是待在办公室里,听着时钟的滴答声,估计马上会睡着的。 并不是说值班就不能睡觉,但姜若木不想到早上时,由许主任把他从桌上摇醒。 医务室门外是露天停车场,教职工都下班了,整个停车场空落落的,只有铸铁路灯发出银白的光,不少飞虫在灯罩上面飞舞个不停。 四月的夜晚还十分的冷,姜若木双手插入白大褂的口袋里,沿着柏油车道走向停车场外面。不远处矗立着栋棕色外墙的现代化建筑物,是柔道馆,再往西八百米左右,是篮球馆。 几乎所有的窗户都是黑漆漆的,也是,八点半以后,所有的运动场馆都会关闭,只有在各项高中联赛举行的时候,才会通宵达旦的开启。 许主任说过,医务室最繁忙的时候就是五月赛季,总有学生不听劝告,操练过度,结果让自己受伤,反而赶不上比赛。 可是另外面,姜若木又很体谅干劲十足的学生,毕竟高中只有三年,想尽量把握住每场比赛,赢得荣耀,是无可厚非的。 姜若木虽然也是世林高中毕业,但因为身为纪炎旭的侍从,整个高中年代都没有加入过任何社团活动。 “如果读书会……也算的话。”姜若木自嘲地道。 “嗯?”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篮球馆外的广场上,远远看去,场馆内灯火通明,难道还有人在练习? 世林的篮球队是全国第种子队伍,平时训练非常严格,可再怎么说,都半夜十点了,怎么还有人留下呢? 姜若木加快脚步,匆匆走向篮球馆正门,大门被从里面反锁,打不开,他只能绕过旁黝黑的树丛,去后面的安全门。 安全门从不上锁,里面就是消防通道,姜若木推门进去,没有听到嘭嘭练球的声音,不由放慢脚步,难道是篮球社队员离开时忘记关灯? 姜若木在防火通道的入口处,望向篮球馆内部,在灯光的照射下,米黄色高级漆木地板,宛如块光滑的璞玉。 似乎有人在篮球架下面,球衣、跑鞋、毛巾,还有红色的andi运动包,随意地丢在地板上。 喀喇! 金属碰撞的声音格外刺耳,吓了姜若木跳! 条银晃晃的锁链穿过篮球架上的钢管,垂吊下来,双白皙的手腕被束缚在毛茸茸的腕铐里,腕铐和锁链相连,双臂动,锁链便发出响声,回荡在空旷的场馆内。 “啊……好疼……” 少年全身赤裸,胸前的乳头是淡淡的粉红色,右边穿着枚闪亮的银环,只从腋下伸出来的结实手臂,正拉扯着银环,让少年痛苦的仰起头,露出那张美丽又可爱的脸庞。 “只有这里疼吗?下面也快忍不住了嘛。” 粗大的手指放过乳头,摸索到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扯动腰间那根细细的白色麻绳,麻绳结结实实地困住少年发育成熟的欲望,让他勃起着,却无法射精。 绳子的末端像腰带样围系在少年的腰上,男人只要拉动它,欲望也会跟着被牵动,似乎还越抽越紧? 高高立起的肉茎被勒又红又白,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但是除非男人松手,少年都得不到解脱。 “快点……汉斯……摸摸我……”少年不但没有祈求身后的男人放手,反而希望得到的凌虐。 这饱含着痛苦和情欲折磨的声音,让姜若木备受冲击,浑身冰凉。丹迪?布雷斯韦特和汉斯?德尔曼,虽然进来的第眼就已经认出他们,但实在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这让姜若木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们在做什么? “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姜若木倒抽口气,“会被赶出学校的!” 对他们本人来说,也是大丑闻吧? 但汉斯和丹迪显然都不以为意,他们拿来sm道具,在训练结束的篮球馆里,大玩特玩起性虐游戏。 应该有持续段时间了,即使姜若木不去注意,也能嗅到空气中精液的味道,在丹迪打开的双腿下,类似润滑剂和精液混合物的液体,从他的膝弯留下,地板上也全是欢爱的痕迹。 从打开的运动包里,还露出截类似皮鞭的道具。 姜若木羞怯地闭上眼睛,在成为纪炎旭的侍寝以前,他是个性欲淡薄的人,只想着学习、工作,别人递给他的情书,他都婉言谢绝。 被设计成为纪炎旭的侍寝之后,他也认为自己不会堕落,沉迷在性爱之中。 可实际上,身体不断背叛意志和理智,次又次地,在纪炎旭柔情蜜意的爱抚中,达到欲仙欲死的高潮。 “糟糕!” 脸孔瞬间通红,不是因为汉斯和丹迪,而是想到了纪炎旭,姜若木慌忙睁开眼睛,逼迫自己把那种火热的感觉驱赶出脑海。 “——都是纪炎旭的错!那个大变态!”姜若木的心脏崩坏般跳动,遍遍说服自己冷静下来。 “啊……啊……呀啊!” 丹迪的喊叫变得高亢,还带着哭腔,似乎不这么做就无法压抑住灭顶的快感样,汉斯正从背后快速冲撞着他,因为锁链的关系,两人就像荡秋千样,性交幅度很大,汉斯两手紧紧抓着丹迪的腰,不时推开他,又猛然拉近,丹迪的双腿在这剧烈地晃动下,无法保持平衡,艰难地踮起脚尖,晶莹的汗水从他白皙僵直的角落滴落,是副令人脸红窒息的淫靡画面。 喀拉! 锁链突然发出阵噪响,是汉斯突然转过丹迪,让他面对着自己,然后抱起他的膝盖,挂在臂弯里,再次直贯而入! 身体完全悬浮在半空,还不断吞吐着巨大硬硕,丹迪发出沙哑的尖叫,汉斯不为所动,依然猛烈抽击,丹迪雪白的身体个劲的痉挛,高高挂起的双脚不住颤动。 这种挖掘般的强悍贯穿维持了十分钟,丹迪的呻吟也越来越无力,最后,汉斯顶撞,释放出来的时候,丹迪只能微微摇头,呜呜哭泣着,承受体内深处热浪的洗礼! “呼!”汉斯粗重地喘息着,在原地不动,丹迪好像塞满棉花的布娃娃,头蓬乱红发的脑袋耷拉着,挂在汉斯的肩上,脚尖只有细微的动静。 喀喇喇! 等气息稍微平稳下来,汉斯才抬高丹迪的身体,抽出彻底满足的欲望,他的体毛和他的头发样是金色的。 丹迪双脚着地,但因为地板湿滑他立不稳,汉斯于是松开锁链,让他坐下来。 丹迪蜷缩着身子,倒在脏兮兮的地板上,毫不介意那些精液粘在他的脸上、身上。 汉斯拿过地板上的毛巾,先是弄干净自己的身体,穿好运动裤,然后再拉开丹迪的双腿,帮他擦拭。 姜若木注意到,丹迪依然没被允许释放,欲望肿的厉害,但他似乎没有力气抵抗。 汉斯吧湿濡濡的毛巾团起来,塞进运动包里,又拿出盒什么东西,应该是新买的,包装都未拆开。 撕拉!汉斯撕开塑胶盒子,从里面拿出个鸽子蛋大小的粉色球,上面还有粒粒突起,大概有三颗这样的塑胶球,还有只类似无线控制器的东西。 抬高丹迪雪白的腿,汉斯把颗球,塞入他的蜜蕾,丹迪伸出手阻挡了下,但是被汉斯挥开了。 汉斯的手指抵住球,直推入到没过整根手指头,才缓缓抽出,又拿起第二颗球,这时候,丹迪不但没有反抗,还顺从的抬高膝盖,让汉斯插入。 最后颗球只能推入点点,被以塞入的球体和甬道挤压着,汉斯挖开蜜蕾,很有耐心地点点送入。 确认所有的按摩球填满蜜径后,汉斯才粗鲁地放下丹迪的腿,打开粉色控制键上的按钮,丹迪的双膝跳动了下,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只是最低档。”汉斯说着,把控制器放进运动裤口袋里,然后捡起丹迪脱在地板上的白色三角内裤,宽松的运动裤,八号球衣,替他穿上。 汉斯没忘记收好锁链、手铐,用抹布清洁地板,切收拾的干干净净,前后不过五分钟,就让人完全看不出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 把运动包跨在壮实的肩膀上,篮球丢回旁的篮球框内,汉斯拉起丹迪,像抱着公主样,打横搂抱在怀里。 姜若木知道自己应该躲起来,不论如何都该避开,但是全身的血液凝固在胸膛里,心脏越跳越激烈,手脚却越来越冰凉,连脚尖都无法移动寸! 汉斯抱着丹迪,越走越近,这是唯的出口,他们定会撞在起! 姜若木正这样想时,在半空中游走的视线,碰到汉斯冰蓝的眼眸,心里阵慌乱,不知所措! “晚安,姜老师。”汉斯挑起嘴角,邪魅地笑着,他早就发现姜若木傻傻地伫立在门口,好像电线杆样得笔直,想不看到都难。 “……” 姜若木琥珀色的眸子闪动着,嘴巴翕动,却发不出声音,仿佛被人撞见了性爱场面,而陷入窘境的人是他。 汉斯从姜若木的身边擦过,脚步声回荡在安全通道里,渐渐地消失。 砰。 姜若木听到后门关闭的声音,才下意识松懈全身紧绷着的力气,颓然坐倒在地上…… “早安,姜医生!” 下巴胡须上还沾着面包屑的许浩中,端着杯餐厅限时供应的香草咖啡,朝姜若木问候道。 “还早?” 姜若木仰面躺在走廊的长椅里,手指着墙壁上的石英钟,现在都已经十点四十分了! 他本该在七点半下班,八点回家睡觉,可是因为接班的许主任迟迟不来,他只能饿着肚子,坐在长椅里等待,实在等不下去,就躺下闭目养神。 “那个个学生很吵吗?”许浩中见姜若木十分憔悴的样子,问道。 “那两个学生?主任也看到了?!” 姜若木几乎是弹跳起来,慌张地问道。 “是啊,他们在病房嘛,个腹泻,个肌肉拉伤……” 许浩中有些困惑地道,“你昨晚不是照顾他们吗?” “啊,是的,他们是早上七点离开的,都没事了。” 姜若木这才明白过来,脸孔泛红。 “真是辛苦你了!”看着姜若木夜未眠的倦容,许浩中大发慈悲地道。“我看今晚的值班,还是让我来吧,你早点回家休息。” “主任……” “别太感到,我就是这么好心肠的人。对了,你离开之前,顺道把jump的健康卡发了吧。” 健康卡像信用卡样,背面有咨询磁条,蓝色正面印着学生的学号、年级和姓名,当学生拿着健康卡到医务室看病时,医生就可以通过刷卡,知道该学生的全部资讯,包括过去的病历、体检报告、和药物过敏等等注意事项。 切治疗护理费用都是包含在学费中的,所以健康卡很重要。 “但是我有事……” 姜若木现在根本不想看见汉斯和丹迪,他就是怕遇见他们,才连餐厅都没有去! 又不是撞见他们洗澡那么简单,这可是赤裸裸的…… “你就去跑跑腿嘛!运动下,回家再洗个澡,保准你睡得香甜!”许浩中哈哈大笑着,把手里的咖啡硬塞给姜若木。 “……好吧,主任。” 许浩中比医学院里的教授还会折腾人,姜若木拿他没辙,只好乖乖听从。 话是这么说,姜若木直拖延到午休时间,才硬着头皮走进b栋教学楼。 从刘护士那里拿到健康卡的时候,姜若木以为交换生会就读国际班,结果他们是分插在普通科的班级里,丹迪和安杰尔在高b班,比尔和乔治亚在高二c班,汉斯在高二a班。 据说是根据测试成绩安排的,世林高中的班级以英文字母排列,从a到f,a就是平均成绩最高的班级,是优等生班,f就是末等,但是他们半在体育和才艺方面,有特长。 姜若木读世林的时候,考过四次全科满分,这个记录到现在还没有人打破,也让他成为传奇学生之。 “a班……” 姜若木来到铺设着高级复合木地板,整条走廊光可鉴人的三楼,猛然想起,纪炎旭不也在a班吗? 姜若木从没有主动找过纪炎旭,所以才忘记他也是a班学生,好像还是副班长呢。 “他应该不在教室里吧?” 高二a班烫金门牌近在咫尺,姜若木却踌躇不前,午休时间,大部分学生都会去餐厅吃饭,只有极少部分是自带便当的。 姜若木选择这个时间来,是觉得可以把健康卡交给在教室吃便当的学生,让他们转交给jump成员。 虽然看起来有点辜负主任的委托,但是总比直接看到汉斯的脸好,他昨晚的行为可是彻头彻尾的偷窥。 “哈哈,真的?老师看到了?” 突然,从教室里传来夸张的笑声,那流利的英文,以及还未过变声期的清脆嗓音——是丹迪?! 他不是分在高年级吗?还有什么老师看到?他在说什么? 姜若木大吃惊,快步走进教室,jump五人组都在,以汉斯为中心,有大咧咧坐在课桌上的、有懒洋洋躺在椅子里的,形成个别人不可靠近的圆圈。 会让人觉得不可靠近,是因为教室里明明还有其他学生在,但是界限分明,汉斯他们占据教室中心的位置,另外几个学生都缩在墙壁角,默默吃饭。 该说是明星特有的气场吗?帅气、高大(除丹迪外)的男生团队,看起来像画样耀眼。 “这不是姜老师吗?” 丹迪看到姜若木,首先笑着打招呼,他看上去十分精神,没有点被凌虐的样子。 “啊,你、你们不去吃饭?”姜若木甚至怀疑昨晚的切,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已经吃过了,刚才有学生给我们送了香煎牛排套餐。”丹迪嬉笑着起来,大胆地坐到汉斯的大腿上,还伸手环抱住他的脖子。 “这是做什么?丹迪,你看姜老师脸都红了。”汉斯轻轻推开他。 “又不是第次看见了,还会害羞啊,老师真纯情。”丹迪只得起来,但转眼又坐到乔治亚的腿上,还贴住对方的胸膛。 “让老师见笑了,丹迪就是爱撒娇。”乔治亚笑道,他是黑白混血,皮肤接近浅棕色。 姜若木愕然,不是因为乔治亚的话,而是丹迪那句“又不是第次看见”!难道汉斯真的告诉丹迪,不,告诉所有人了?! 就算是同个乐队,感情也不会好到,连sm情事都能分享吧? “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吗?”汉斯伸直长腿,从桌上轻松地跃下,走向脸呆怔的姜若木。 “你们的健康卡……请拿好。”姜若木把手里的宝剑卡,全部三金汉斯手里,转身就走。 “等等。”汉斯的手臂唰地伸过来,撑在门上,挡住姜若木的去路。 “干吗?”姜若木抬头瞪着他。 “你偷看了这么,不说句‘抱歉’吗?”汉斯贴近身体,在姜若木耳边低语。 “……”姜若木倒抽口气,脸孔瞬间涨红,连白皙的脖子也透出层薄红,喃喃道,“别戏弄我。” “我没有戏弄老师,我只是……”汉斯的嘴唇贴在那诱人的脖子上,“挑逗您罢了。” “什么?!” 姜若木不知是不是缺乏睡眠的关系,身体的反应很迟钝,他被压在门后的墙角里,无法动弹。 “老师不反感和男人做爱吧?”汉斯嗤嗤地笑着,“在看到老师的第眼,我就知道您有美味。” “放手!”姜若木抬起手臂反抗,但无法撼动汉斯分毫。 “和我做次怎么样?我的技巧很好噢。”汉斯的手指伸入姜若木的白色衣袍,隔着那层衬衫布料,抚摸着尚未变硬的乳头。“保证让你生都忘不了。” “不要……”姜若木的声音在发抖,他以为会有人来阻止,但jump成员只是脸坏笑地看着这边吗,完全没有插手的打算。 就连在墙角边吃饭吃饭的学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教室里只剩下他们几个人。 “硬了呢,老师的敏感度果然很好,被人碰过?”指尖夹起乳头,轻轻地揉捏,给以微笑的刺激。 “汉斯!住手!”被压制在墙角里,姜若木呼吸急促,满头细汗。 “干脆把人都赶出去,老师你和我在这里做吧。”汉斯说道,那音量简直是刻意说给其他人听的。 “你这么快就追到老师啦!”乔治亚哈哈笑着,吹起口哨。 “五十美元小时,我给你守门。”丹迪现实地道,丝毫不介意汉斯和其他人发生关系。“快点上哦,午休要结束啦。” “别开玩笑了!”姜若木用力推开汉斯,慌张地退至门口,“我是不会和任何人上床的……啊?!” 脊背撞到堵肉墙,那宽阔的胸膛和独特的野性气息,让姜若木猛地抬头,果然是纪炎旭! “你说什么上床?”纪炎旭把抓住姜若木的肩膀,拉得近! “真令人意外呢!老师的情人是纪炎旭吗?”汉斯显得很吃惊地道。 “不是!不要乱说话!我……唔!”嘴巴被纪炎旭的大手把捂住,姜若木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你想对我的人做什么?”纪炎旭深黑的眼眸里,射出两道匕首般锐利的光芒,语气森然,“快点滚开,金毛猴子,想让我把你的脸打烂吗?!” 乔治亚也好,还是丹迪,都震慑于那凌厉跋扈的气势,呆呆地着,无从说话。 “好可怕啊,不愧是射箭场上的‘帝王’呢,两年前,丹迪在纽约看了场你的比赛,就迷你迷得要死,可怎么办,丹迪,人家已经有恋人了哦。”汉斯走回原地,挑浓眉地道。 “我不知道……” “这种时候,应该大胆去争夺才对。”汉斯拍了拍丹迪纤细的肩膀,说道, “怎么样?我帮你把姜老师夺过来,那么,你可以去追纪炎旭了。” “你说要夺谁?”纪炎旭微眯起眼睛,十分温怒。 “当然是姜老师。”汉斯轻佻地道,“对你,我可没兴趣。” “住手!纪炎旭!你疯了吗?!”姜若木把抱住纪炎旭抬起来的胳膊,阻止他挥拳。 不管怎么样,对方都是国际交换生,如果发生暴力事件,等待纪炎旭的将是学校的严惩。 “打架这个粗鲁的事情,我可不会做,”汉斯守起笑容,本正经地道。“我们公平竞争好了,就拿你最擅长的射箭比赛,怎么样?” “什么?”姜若木愕然,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汉斯到底想做什么? “你没资格和我争抢若木。”纪炎旭放下手臂,紧抓住姜若木的肩头。“他是我的。” “我没资格,还是你怕了?”汉斯讥讽道,“我也是很会射箭的。” “我不怕任何人,好,我接下你的挑战。”纪炎旭不怒反笑,“我要你后悔到死!” “是吗?我倒是很期待,姜老师能到我的怀里来呢,就算他高潮的时候叫的是你的名字……”接下去的话,汉斯没说完,因为丹迪制止了他。 “对不起,纪炎旭,我来这里,不是想给你添麻烦的。”丹迪看起来快要哭了。 “我们走。”纪炎旭却无视丹迪,狠狠瞪了汉斯眼后,抓住姜若木的手腕,拉着他离开了。 “明天中午十二点,我在弓道馆等你。”汉斯追出门外,冲着纪炎旭喊道。 明天是周末,学校放假,全部的体育馆中午十二点以后就会关闭。 纪炎旭听到汉斯的喊话,却没有回应,只是用力握紧姜若木的手,前后地走下了楼梯。 走廊里,些午休回来的学生们,交头接耳的猜测着。汉斯向纪炎旭挑战的消息,不到放学时间,就传的沸沸扬扬,全校皆知了。 第七章 深度诱惑 作者:米洛 “你把车开过来,我在南校门。” 纪炎旭拿出手机,拨了二号键,边和罗司机通话,边强拉着姜若木,走向墨绿花岗岩打造的气派校门。 “你放手!现在是午休,难道想旷课?”姜若木生气地道。 “你闭嘴。” 纪炎旭挂上电话,不论学生还是老师,都不能在午休时间擅自离校,这是五十条校规之,不过,学生会干部例外。 纪炎旭的校服领带上,绣着精美的银色狮鹫徽章,表明他是副学生会长的身份,可以随时随意地出入校门,值班警卫看到他,没有任何阻拦,然而敬礼示意。 “纪炎旭!你放开我!我还有事!”姜若木被硬拉着走出校门,那辆通体黑色的加长型科瑞斯悍马,十分抢眼的停在路边上。 罗司机送纪炎旭上学以后,不会离开,他把车停在附近停车场,随时候命。 “我去过医务室了,许浩中说你下午休息。”纪炎旭淡淡地说道,他向来直呼许主任的名字,而许主任也从不介意。 “所以我要回家!”姜若木眼看就要被塞进车里,心里说不出的慌张。 “可以。”纪炎旭替姜若木打开车门,“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就……” “进去。”没有大声地呵斥,纪炎旭低沉地道。 姜若木没有别的办法,咬着嘴唇,脸不甘心地坐进房车内。 纪炎旭上车以后,罗司机恭敬地关上门,小步跑去驾驶席,不会儿,汽车就平稳地启动,驶入午后繁忙的车流中。 “我坐这里就好。”姜若木不愿和纪炎旭并排坐,移到对面的位置,结果发现被纪炎旭盯视的感觉难受,简直是如坐针毡,不得不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 “我又没做错事!”虽然心里这么想,可姜若木就是无法放松,连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头,都绷得紧紧的。 “你昨晚直在医务室值班?”纪炎旭冷淡地开口,同不出里面有没有怒意。 “嗯。”姜若木点点头,只是并没有看着纪炎旭说。 “单独个人?” “唔……”姜若木不大会撒谎,尤其是当着纪炎旭的面。 “汉斯也在?” “你怎么知道?”姜若木吃惊地抬头,对上纪炎旭探究的视线,才明白自己被套话了。 “他果然在,还有丹迪吧?你们三个在起做什么?”纪炎旭现在不是疑问,而是质问了。 “我没有和他们在起。”这句话是真的,姜若木回答得理直气壮。 “但也不是擦肩而过这么简单。”纪炎旭思忖着说道,“……你看到他们亲热了?” “——”姜若木瞬间屏息,接着脸孔就红了,心慌的想,“难道心里想的话都写到脸上了?为什么纪炎旭总是猜就中?” “原来如此。”纪炎旭恍然大悟,说道,“汉斯是为了报复我,才对你出手的。” “什么?”姜若木越来越听不懂。 “丹迪向我告白了,但我听说他是汉斯的情人,他们是青梅竹马。”纪炎旭突然说道,“真可惜,他挺可爱的。” “你……”姜若木很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又觉得自己没立场这样问,纪炎旭觉得丹迪可爱也好,汉斯是不是报复也罢,都和他没关系。 他不过是个侍寝,个男宠,无权干涉纪炎旭那“丰富彩”的社交生活! 姜若木紧闭着嘴唇,但是眼睛依然紧盯着纪炎旭的脸,想搜寻他的用意,可是纪炎旭不再说什么了,只是看着电视。 姜若木不舒服地转过头,看着阳光明媚的窗外。和去纪家的路正好相反,他租住的公寓在繁华的商业地带,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很行人都朝这辆加长车投来注目礼。 行驶过前方的红绿灯,再转向左千余米,在个巴士台的后面,就是姜若木从医科大学毕业后,经常租住的“柏苑公寓”。 这是栋十二层高,半新不旧的电梯楼。顶层是楼中楼结构的大套间,楼下是居室、两居室的套房,由于周边都是高层办公大厦,所以为上班族租住。 从这里坐车到学校,只要十分钟,姜若木用大学积存下来的奖学金,缴付了居室两个月的房租和个月的押金。 就在签约后的第二天,有个自称公寓管理员的男人,把钱如数退给了他。 “这是为什么?我签的是年……” “姜先生,千万别误会,我们不是要赶您走,是上面有人让我把钱退给您,以后也不会收您的租金和水电费,啊,还有,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男人滔滔不绝说了许,殷勤得很,姜若木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整栋公寓已经被纪氏房地产集团买下,他不但不用付房租,还能搬去顶层大套房居住,原来的租客在收到笔丰厚的赔偿金后,立刻搬走了。 “你说过不会管我住哪里的!现在是什么意思?”晚上,毫不意外的,纪炎旭大咧咧地来了,姜若木把他挡在门外,怒气冲冲地问。 “我是同意你在外面租房,但是这间也太小了,两个人怎么住的舒服?”纪炎旭耸耸肩,说道。 “两个人?” “我和你起住。” “你滚!立刻给我滚!这是我的家!” 姜若木重重地关上房门,他才不会搬去顶楼居住,也不会和纪炎旭同居!但是纪炎旭已经从管理员那里拿来了备用钥匙,轻轻松松就打开房门,走进来。 狭小的房间里,靠墙摆着张单人床,中间是张充当书桌用的方形茶几,下面放着两个橙色座垫。只行李箱紧挨着茶几放着,旁的墙角里还有几个拆开的纸箱,里面塞满了医学书籍和杂志。 也许觉得就算拿出来也没地方放,所以姜若木把纸箱当做收纳盒使用,靠近浴室的地方,有个带滚轮的简易衣柜,和鞋架并排放着,样看去就很拥挤。 在这样狭窄的空间里居住,连转身都困难,不小心就会磕碰到什么东西,姜若木看到纪炎旭绕开行李箱,向他走来,便慌不择路地跑向浴室。 “哇!”可还是才迈开脚,膝盖就狠狠磕到茶几角,接着摔倒在地,姜若木痛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小心点嘛。”纪炎旭语带笑意,轻松地抓住姜若木的肩膀,强迫他转过身。 “都是你不好!” “是,我很抱歉。”纪炎旭伸出手,轻轻擦拭去姜若木眼角的泪水,姜若木别扭地转开头,不理他。 “还是去床上吧。”纪炎旭说道,不顾姜若木的反抗,把他打横着抱在怀里。 “你放开物品!纪炎旭!” “既然受伤了,就乖点。”肆意拉开他牛仔裤的铜链。 “住手……啊!”姜若木伸手阻止纪炎旭,但却是徒劳,纪炎旭的手指隔着内裤,描绘着他尚未勃起的欲望,直到那里变得炽热。 “反应很快嘛,积了很久了?”纪炎旭拉开内裤,手指弹动着接近粉色的 纪炎旭把姜若木压倒在会发出尖锐吱嘎声的弹簧床垫里,顶端。 “啊……会弄脏的……” 姜若木把额头紧紧地贴在床单上,尽量拉开同纪炎旭的距离,但是很快又被抱紧,臀部暴露在空气中,在纪炎旭衣物都没有脱去的情况下,显得十分淫乱。 “那我帮你吸出来?这样就不弄脏床单了。” “滚开……啊……”姜若木羞恼地骂完,就再也说不出话了,纪炎旭突然吻住他的耳垂,然后是后颈,右手卖力地揉搓着硬挺,让他坚持不到十秒钟,就射了出来。 “好哦。”纪炎旭宽阔的手掌,接纳下全部的热液。 “你不要动!”看着纪炎旭摊开手,并微微抬高,姜若木顿时惊叫。 “嗯?”纪炎旭不由愣住。 姜若木面红耳赤地从床上爬起来,连裤子都没穿好,就去浴室里拿来纸巾,抽出遝,放在纪炎旭的手上,擦拭干净。 “你竟然主动帮我清洁,号罕见。”纪炎旭看着他忙前忙后的样子,笑道。 “我是为了新床单!你满意了吧?可以走了吗?我明天是第天上班,还要去学校报到。”姜若木气呼呼地道。 “你自己爽过了,就敢赶我走?”纪炎旭重新抱正姜若木的身体,在他耳边叹息,“你好无情。” “纪炎旭!不……不要了……嗯啊!”姜若木浑身颤抖着,在纪炎旭极高超的爱抚技巧中,再次兴奋起来。 “你最乖了,就这样做到最后吧。”纪炎旭说着,手扳过他的脸,深情地亲吻上去…… 自那晚后,姜若木有整整星期没和他说话,但是纪炎旭总是不请自来,公寓的墙壁很薄,担心邻居听到怪异的声响,姜若木不得不搬去顶楼居住。 不过姜若木坚持自己付房租,用半 的薪水,缴纳各种费用。 “要不是在世林工作,我恐怕连房租都负担不起。”姜若木这样想着,轻轻地叹了口气。 房车驶入柏苑公寓的地下车库,因为车库门无法容纳这架加长型的 悍马,所以姜若木住进来后,房东还重新改建过。 待车子停稳,纪炎旭不等司机开门,就径直下车,姜若木闷闷地跟着下来。 “我到家了,你可以走了。”姜若木只想个人静静,所以下逐客令。 “我送你上去。”纪炎旭不由分说,抓住姜若木的手,拽着他,走向不远处的电梯。 电梯里面安装着隐藏式的监控摄像头,所以姜若木没有大力挣扎,以免惊动保全,只是用眼神狠狠瞪着纪炎旭。 叮。 镜面雕花的电梯门豁然开启,走廊上铺着藻绿色的地毯,墙壁是暗黄色大理石,这也是纪炎旭派人重新装修过的。 扇棕红色的气派大门,就在走廊的尽头,这楼层,只有这户,不等姜若木动作,纪炎旭就拿出他的钥匙,打开门,催他进去。 “你到底要干吗?”看着在玄关换鞋的看、纪炎旭,姜若木不快地问道。 “我想听听你的真心话。” 纪炎旭坐进宽敞舒适的客厅,这里的布置以淡雅的浅紫色为主,摆放着张c型白色布艺沙发,上面有块浅灰色的水貂皮草,沙发前是张圆形玻璃茶几,放着几本学术刊物,瓶矿泉水。 “你在说什么?”姜若木不明白地反问,他跟着走入客厅,纪炎旭却转身去了二楼。 “上来。”纪炎旭在螺旋楼梯上命令道。 “这里不是纪家,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吩咐?”不知道为什么,姜若木心情异常烦躁,完全不想配合纪炎旭。 “你也可以待在楼下,反正在哪里做都样。”纪炎旭说完,就踩着沉稳的步子,去到二楼。 二楼是主卧室、浴室、书房、游艺室,纪炎旭没有同意姜若木单独住间,所以两人直是同床共枕。 “我可没说想和你做!”姜若木奔上二楼,却看到纪炎旭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从游艺室里出来。 游艺室里都是电玩、音乐cd、建筑手办模型等等玩意,姜若木除了打扫,都不会进去,就像纪炎旭很少进他的书房样。 “你好像都没注意到这个,”纪炎旭摆弄着手里的类似c字型的黑色软胶物体,“是惩罚用的调教用具。” “……”姜若木瞬间说不出话,当他明白纪炎旭不是要做爱,而是想对他进行调整时,立刻倒退步,面色苍白地摇头。“不要。” “过来。”纪炎旭伸出手,示意他听说。 “我才不要!”姜若木声音发抖地说,转身奔向楼。他能听到背后纪炎旭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在他慌不择路地逃向沙发时,纪炎旭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进怀里。 姜若木拼命抵抗,两人跌进沙发里,不出五秒,姜若木就被纪炎旭压制得动弹不得。 “你要谈心,我奉陪,干嘛做这种变态的事!”姜若木大声喊道。 “为什么和汉斯说,你不会和任何人上床?这“任何‘也包括我?’纪炎旭紧紧地压着他,低声问道。“你还说,我们‘不是’情人?” 纪炎旭刻意重读“不是”这两个字。 “当然了,我又不是同性恋,我干嘛要……!”姜若木说到半,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所以说,你需要重新调教了。”姜若木不断挣扎抵抗,但是纪炎旭仅用单手就压制住他的双手,反折在他的腰后,领带嗖地抽紧,手腕就动弹不得。 纪炎旭暂时离开姜若木的身体,去浴室拿了润滑剂,也打开了客厅的音响,时间巴赫的布兰登堡协奏曲,极具震撼力地响彻整个客厅。 姜若木伸直条腿,试图蹲下沙发,但是纪炎旭走过去,拦腰抱住他,又次把他压倒在沙发里。 “你真不听话。”纪炎旭说着,举起手,冲他的屁股啪地打下!力道不算大,但绝对冲击姜若木的自尊。 他的脸孔变得红阵,白阵,弓形的嘴唇哆嗦着,像是想骂,却又不知道该骂什么。 就在姜若木气得恍惚的时候,黑色皮带被抽掉,灰色内裤、卡其色长裤都被拉至膝盖,脱掉,纪炎旭把皱成团的长裤,踢开到旁。 “把膝盖打开。”纪炎旭让姜若木坐在沙发里,可是姜若木牢牢地并收着双腿。 “我不要……啊!”姜若木抬起右脚想踢开纪炎旭,但是被把抓住脚踝,接着整个人都被纪炎旭抱在怀里。 “乖点。”纪炎旭屁股坐在沙发里,迫使姜若木脸朝下的趴在他的膝盖上。 “纪炎旭!”这种耻辱的姿势,让姜若木恼火极了。 “要叫主人,我在纪家游戏室里教你的东西,你都忘光了吗?”啪!纪炎旭结结实实地又打了他下,姜若木雪白的臀丘上,立刻浮现出红色的痕迹。 “不……”姜若木直觉得脑门充血,他怎么可能忘记纪家的“游戏室”,那是少爷专门调教侍寝的地方。 方面是出于增进主人和男宠间的床上情趣,另方面则是施行惩罚,姜若木是因为试图逃离纪家,才被纪炎旭关入游戏室的。 “比起那些东西,这个不算什么吧?”感觉到姜若木的身体突然僵硬,纪炎旭笑了,“不过是按摩前列腺的玩具。銥銥掱咑” “不要……我都不要……”姜若木猛烈摇头,不管是被带回纪家从头到尾调教,还是在这里被塞入玩具,都不是他想要的。 “我不信,只要稍微玩弄下后面,你就会硬起来呢。”纪炎旭的指头探入光滑的臀丘,用力撑开,那接近于粉色的菊蕾微微抽缩,裸露在空气里。 “住手!” “不论什么时候看,都是这样漂亮。”纪炎旭自言自语地道,打开润滑剂的塑胶瓶盖。和前晚使用的软膏不同,这种润滑剂有个狭长的嘴,可以插入到内壁里面。 “我不要!”感觉菊蕾被撑开得开,冷汗从姜若木的额头滑落,他边战战兢兢的想着不要被插入,异物便口气地突刺进来! “啊……” “只有手指的半粗,没事的。”纪炎旭的声音显得过于冷酷。塑胶嘴虽然细,但完全插入的话,就相当于放入两根手指的长度,那狭长又坚硬的管子,施虐般地往里深入。 “不要!到肚子里了……”姜若木的双脚磨蹭着地板,想要逃离纪炎旭的膝头,爬下去,但是反而让软管吞得深。 “插得足够深,会儿才不会溢出来。”纪炎旭兀自说道,润滑剂的注入口已经全部插入,他按压着富有弹力的塑胶瓶身。这种瓶子的压力差很大,每挤下,液体就会弹射而出,如果不插在深处,那些润滑液就会流出来,白白浪费。 瓶使用次,有四十五毫升那么。 “不……感觉好怪……停下来……呜!”波波冰凉的液体如激流般灌注入后蕾,这感觉让姜若木连连寒颤,大叫着停下,可是纪炎旭依然维持着挤压的状态,知道瓶子里空空如也,才抽出软管,“咚”地声丢到地板上。 被;盈满的菊蕾,微微抽搐着,散发出淫荡的水样光泽。纪炎旭的手指抚摸着花瓣般诱人的褶皱,指尖探入进去,立刻感受到液体的滑腻以及菊蕾狠狠包里指头的完美触感。 “差点点。”纪炎旭喃喃得道,拔出湿濡的指头。 姜若木不明白他的差点点是什么意思,抬起下巴,眼角余光瞥见纪炎旭拿起刚丢在沙发里的g点器具,不由绷紧下肢。 “这是专为刺激前列腺高潮设计的电动棒。”纪炎旭不紧不慢地说,“我看到它的第眼时,就觉得它很适合你。” “你别乱来!” “怎么会,我可是有看使用说明的,首先,要竖直地插入。”纪炎旭吧黑色带有突起物的端,按在微微瑟缩的秘蕾上,猛地贯穿进去! “……呜!”姜若木的腰臀都在发抖,体内抗拒地抽搐着,可是在润滑剂的滋润下,器具顺利地进入大截。 “然后,它会自动滑入,并对准你的敏感点。”插入以后,纪炎旭轻轻拖动,橡胶管就顺势往里深入,碰到内壁某处停顿下来。 这时留在体外的c字形的下半部,就顶压在两腿之间,欲望底部的玉袋上,器具里装有两节电池,可以连续使用十二小时,维持在震动、发热的模式。 “不要!好难受!”姜若木感觉到那玩意撑开内壁,固定在体内某处时候,有种强烈的尿意,但是纪炎旭却完事样地,抱起他,让他分开着双腿,坐在柔软的沙发里。 “这样就不用担心掉出来。”纪炎旭解释道,在沙发前,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放了我……”姜若木喘息地说,泪水在绯红的眼眶里不住打转,衬衫领口凌乱的敞开着。还没有爱抚,就因为后方刺激,挺立起来乳头,隔着单薄的衬衣映出来,看起来格外淫靡。 手臂被反绑在腰后,腹部以下都裸露着,皮肤雪白细腻,分身勃起着,但还没有到射精的程度,张开的双腿间,隐约可见深埋在臀丘的黑胶器具。 “啊,我忘了打开。”纪炎旭变戏法样地,从口袋里拿出个遥控器,按下启动。 第八章 深度诱惑 作者:米洛 “——唔啊啊啊啊!” 姜若木陡然挺直脊背,头抬起,紧贴在沙发背上,从大腿到脚尖全部绷紧着,膝盖不时抽搐。 刚刚还只是处于勃起状态的欲望,现在穴口却呈现出玫瑰花般的艳红色,肉茎的经络浮起着,用肉眼都能看到突突直跳的脉动。 “咕。”大量透明液体从后蕾溢出,大腿根部、还有屁股底下的淡灰色水貂皮草,都潮湿片。 “它能让人不断高潮,但不会轻易射出,据说是专门给那些天生敏感的男人设计的。”纪炎旭以特有的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说着,“果然很合适你。” “啊啊……拿掉……呜啊!”和普通的振荡器不同,姜若木感觉到强大的压迫感,就像施加了电流样,那东西的圆柱头正“滋滋”不断地刺激着前列腺,不,是整个后穴,姜若木在器具强烈的攻击下,很快就分不清受袭的到底是哪里? “求你……我不要了……啊啊!” 那种比酥麻要激烈的,不断重复的快感,如惊涛骇浪冲刷着体内,意识无可避免的集中在那里,粘膜猛烈抽缩着,把器具吞得深,也夹得紧! “不论从哪个角度看,你都很想要啊。”纪炎旭坐在茶几上,顺手拿过那瓶矿泉水,拧开,淋在颤栗的肉茎上。 “咿啊啊——”姜若木大盛惨叫,明明快要窒息,声音里却依然透出不同寻常的媚态。 受到冷水的刺激,阳具不安地抖动着,像是要射了,姜若木么渴望射出来,对男人而言,不论从哪里获得愉悦,射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濒临高峰之后,又迎来高层的巅峰,现在不止后庭备受折磨,皮肤也开始瑟瑟发抖,无比雀跃地感受着快感的冲击。 “真是激烈呢。”纪炎旭喝下瓶子里所剩不的水,凑近姜若木,把抓住他的头发,然后嘴对嘴地喂他喝水。 “咕……呜!”姜若木吞下很,也从嘴角流下不少,他的舌头主动地索求着,纪炎旭也满足他,把他的舌头吸卷入自己唇内,态意地舔弄、摩擦。 但是仅此而已,纪炎旭不会给他的疼爱。他抬起身,深邃的黑眸里压抑着明显的情欲,只是姜若木看不出来,他啜泣着,拼命请求纪炎旭把器具拿出来。 “我要出去趟,买点啤酒。”纪炎旭无视姜若木的哀求,直身体,系好脖子里的学生领带。 “不要走……啊啊……我里面……好难受……”听到这句话的姜若木,整个人都弹跳了下,他的双手被绑,无法动弹。 “我继续留在这里的话,会想要抱你的,我要你好好记住,被惩罚是什么感觉。”纪炎旭的手指摩挲着姜若木的下巴,像在告诫他样。 平滑的指腹骚动肌肤的感受,能挑起汹涌的快感,姜若木喘息着,用湿润的眼睛凝视着纪炎旭,恳请他放过自己。 “好好看家。”纪炎旭却不留情地抽回指头,无视姜若木的啜泣哀鸣,转身走向玄关,并且关掉了客厅的灯。 “呜呜!”瞬间的黑暗,让姜若木犹如坠入深渊般。纪炎旭开门出去了,微冷的空间里只剩下他,无依无靠。 “啊……嗯……啊啊!”器具不但搅动着前列腺,也挤压着玉袋,,姜若木呻吟着,把膝盖并拢,试图通过摩擦获得快感。 “呜……啊……哈……”阳具震动下,顶端溢出蜜液,姜若木的腿部似融化般,浑身火热异常。 虽然高潮迭起,但是身体却异常空虚,和纪炎旭给予的快乐时截然不同的,姜若木受不了似地扭动着腰,爬动身体,结果脸朝下的摔倒在沙发里,臀部抬起着,显得十分狼狈。 “唔……炎旭……”泪水不断流出来,视野就算适应了黑暗,也依然看不清东西,姜若木只能幻想纪炎旭仍在这里,在某个角落里,关注着自己,已减轻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如果纪炎旭在的话,定会把他抱进臂弯里,他的胸膛很温暖。以前还以为是小孩子体温偏高的关系,但纪炎旭直是这样,温暖而结实,让人安心。 然后,他会用嘴唇吸吮自己的耳朵、脖子,十分有耐心地撩拨他的情欲。 “呃啊……” 光是想到纪炎旭是怎么亲吻的,姜若木就发出溃不成军的娇吟,想要射精,随便怎么样都好,被纪炎旭凌虐也无所谓,只要能够释放……只要能和纪炎旭在起…… 纪炎旭贯穿人体内的鲜明的扎实感,是任何按摩器都无法比拟的。调教器具是会动,会发热,甚至还能模拟射精,但只能让姜若木达到生理上的高潮,不能让他感受到种欲仙欲死、脑袋里片的极致喜悦。 精神和肉体同时获得毛骨悚然的欢愉,这是只有在纪炎旭的欲望挺进、颤动、摩擦下才会产生,其他什么东西,什么人都办不到…… 这是纪炎旭教给他的东西,已经在他的体内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呜……”姜若木翻转身体,在沙发上挣扎,“娇艳欲滴”的昂扬受到摩擦,简直要爆炸开来!就在这时—— 叮咚! 突然,门铃响了,这和悦的铃声让姜若木脸色煞白,浑身僵硬。 “请问,姜先生在家吗?有您的邮件。” 大门上安装有可视对讲机,门外的人只要按下门铃和通话键,门内的人就能从液晶屏里看到,声音也很清晰。 姜若木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恐慌,虽然说他没有按下通话键,门外的人是听不见他的声音,但是毕竟只隔了层门板,而且这是音乐已经停止。 “姜先生?” 姜若木无助地咬着水貂皮草的角,压抑着声音,可是身体却像着了火,抽搐得加厉害。 “不在家吗?刚才明明看到车子开进来的……”门外,管理处的男人搔了搔脑袋,凑近猫眼里,看了看。 姜若木牙关都咬疼了,而且浑身上下没有处不疼。 “那等会儿再来吧。”打探了数十秒钟,男人终于放弃了,转身离开大门,液晶屏过了三秒钟,自动变暗了。 “呼!啊……嗯……”姜若木松口气的同时,大腿内侧的青筋痉挛起来,就好像有尖利的指甲刮搔着,疼痛从大腿根部积聚到欲望上,让他再也忍受不住地滚下沙发。 嘭! 姜若木背部着地,束缚在腰后的手腕受到很大的压力,与此同时,塞在臀里的调教器具挤得紧。 “——呀啊啊啊!”他弹跳似的弓起身体,意识迷离,呼哧呼哧的粗喘着气,额头上满星昱大的汗珠。 瞬嚓,大门被打开,玄关的感应灯也嗖地跳亮,姜若木知道纪炎旭回来了,立刻深吸口气! 纪炎旭换上了室内拖鞋,脚步声依然清晰可辨,姜若木知道他已经在客厅里,慌忙抬头,可是茶几挡住了视线,紧接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亮起,瞬间的光明,让姜若木不适的眯起眼睛,又很快睁开,焦急地寻找纪炎旭的身影。 那稳健的脚步声终于停下,接着,“咚”,响起啤酒罐摆在茶几上的声响。 “怎么躺在地上了?”纪炎旭明知故问,绕过茶几,在姜若木面前。 “呜呜……”在开口求饶前,姜若木先哭了出来,什么面子,什么身为老师的尊严,全部粉碎了,只有欲望是最真实的! “怎么了?哭得这么凶?”纪炎旭居高临下的问道。 “求你了……让我射……呜呜……我真的……忍不住了……啊!”姜若木把下巴搁在纪炎旭的拖鞋背上,摩擦着柔软的真丝鞋面,拜托着。 “才十五分钟。”纪炎旭故意看了眼手表。 “呜……不,不行了……好痛……身体……我要射……” 姜若木身下的原木地板被他滚烫的体温传染,变得温热潮湿,他的下肢仅仅贴着地,拼命压制着无法发泄的痛苦。 “现在不管是谁,只要能让你快乐,你都会祈求他吧?”纪炎旭显得十分冷淡地说道。 “不……啊……不是这样……我……”姜若木的手腕努力挣动着,要不是有领带束缚,他早就抱住纪炎旭了。 “还是要我打电话,叫汉斯来呢?”纪炎旭嗤笑道,“学生会有记录他的手机号码。” “不!”姜若木的泪水决堤,沙哑地道,“我不要他……啊……我……只要……啊啊!” 体内的淫具在他的扭动下改变了角度,持续又凶猛地侵犯着火热的内壁,让他的身体颤抖得加剧烈,几乎窒息! “你是属于谁的?”纪炎旭凝视着姜若木隐秘而狂乱的姿态,低声问道。 “啊啊……你的……我……啊……哈!” “听不清楚,大声点。” “我是你的……呜呜……你的……” “我的什么?” “侍、侍寝……你的人……我是你的……不会和其他……任何人……上床……饶了我吧……”姜若木抽泣着,不断重申自己的身份。 “起来。”纪炎旭扶住姜若木的肩膀,让他屈膝跪在地板上。 “纪……炎旭……救救我……啊……求你……”姜若木把上半身都依靠在纪炎旭修长的腿上。 “可以,只要你能履行侍寝的职责。”纪炎旭就着的姿势松开皮带,拉开内裤。巨硕的硬挺,以相当惊人的姿态耸立在姜若木的面前。 “吸出来。”纪炎旭手捧住姜若木有些呆然的脸,指头插入他的嘴巴里,迫使他张开。 “唔……嗯……嗯……咕……”姜若木才松开下颔,那热烫的顶端就塞入进来,直贯到深喉,他本能地想退出,但是纪炎旭手抓住他的后脑,并缓缓挺动腰身。 “唔……嘴再张大点!”纪炎旭用顶端摩擦着上颚,又戳刺左侧的口腔黏膜,姜若木飞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没让自己咬到纪炎旭。 记忆中,他只为纪炎旭口交过四次,而且每次都是失败告终。 纪炎旭总是不耐烦地抽出来,强迫他翻身过去,然后猛烈地贯穿进来。 “舌头……要舔上来,要用心地边舔,边吸!”纪炎旭严厉地说,硬挺故意压向舌根。 “呜呜……咕……唔……” 摩擦和顶撞让唾液腺打量分泌,姜若木既无法完全吞进纪炎旭的硬说,也难以顺畅呼吸,他只能卖力地摇动头部,腰部也跟着扭动,舌头随之滑动起来,吸舔着肉棒,在满是精液的口腔里,发出啧啧的淫靡响声。 “……嗯。” 要在平时,根本没可能看到浑身绽放出娇艳气息的姜若木,也不会听到他老实说出想要,想射之类可爱的话。 如果诚实点,就能获得快感,纪炎旭身体力行地教导姜若木明白这点,但是目前看来,除非把他逼得走投无路,否则,他是不会束手就擒的。 光侍寝这个身份是无法绑住姜若木的,纪炎旭知道自己很自私,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姜若木的全部,即便是通过疯狂的做爱的方式。 让他的肉体和灵魂都沉溺在性爱的欢乐中,无法自拔。让他明白,能给予他快感的人只有自己,这样的话,姜若木在想要逃走的时候,总会流露出丝不舍吧? 不管怎样,都要在他心里、体内打下专属“纪炎旭”的印记,任何人都无法改变,无法阻止,姜若木是他在世上最珍视的宝物。在遇到他的第天,纪炎旭就知道自己对姜若木是怎样都不会放手的。 独占欲与日俱增,已经强烈到他自己都会惧怕的地步。 不可以失去姜若木,也做不到与他人分享。当汉斯向姜若木提出邀约,而姜若木说“不是情人”时,纪炎旭难以控制自己的怒气——“你是我的,小到根头发,都只属于我!” “嗯……”纪炎旭的双手紧紧抓住姜若木的头发,怒张的硬挺显然让姜若木的吞吐变得困难,他的晃动开始放慢,十分吃力的样子。 “全部吞下去。”纪炎旭这么说道,同时移动腰部,深入喉部时射了出来。 “唔……咕……嗯……”姜若木下意识地咽下,粘稠的感触,微苦的味道,渗透唇内,他想要呼吸,但是纪炎旭直到全部吐出,才松开他的头。 “咳、咳……哈……啊……”姜若木浑身虚脱的滑到在地板上,咳嗽着,肩膀和脊背抖个不停。 纪炎旭扶着他的肩,让他抬起上半身。慢慢拔出那湿透的橡胶管,丢在地板上,然后伸手向姜若木的腿间,细致地爱抚他的阳具。 “……唔!”姜若木抽吸着,发出小猫呜咽似的呻吟,指头抚摸不到五秒钟,就喷射而出。 纪炎旭直到榨干最后滴才松开指头,白色浊液点滴,落在米黄色的地板上,非常诱人。 “啊……”姜若木涨红着连,脸迷惘地看着地板,显得很无助。 “我带你去洗澡。”纪炎旭用沙发上的皮草擦了下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相当精壮的四肢,以及充满魅力的躯干。 “我自己……”得到解脱,姜若木恢复了点神志明明不想看的,可是眼睛就是无法从纪炎旭的身上移开。 “你连起来都成问题吧,不过这样也好,会儿上床,你就没力气逃跑了。”纪炎旭说道,伸出结实的双臂,把姜若木揽进怀里。 “纪炎旭,你是禽兽吗?”姜若木将脸埋在他的肩上,咬着牙间问道。 “为了你,我不介意变成禽兽。”纪炎旭答道,迈开稳当的步伐,朝浴室走去。 时钟刚刚敲过十二点,世林高中的各大体育场馆,陆陆续续关闭,直到星期,也就是明天上午八点,才会重新开放。 虽然世林高中周要上课六天半,但因为不少时间是丰富彩的社团活动,所以学生们提起回家,反而显得没劲。 “要不要去打机?怶堓扌咑” “去你家?” “是啊。” “好,你的数学作业顺便借我抄下。” 已经换好制服的男生们,提着同意规格的黑色帆布书包,三三两两,勾肩搭背地走在通往西校门的樱花大道上。 正值春季花期,三十棵樱花树绚烂开放,堆堆洁白,层层绯红,好像云海似的,在湛蓝的天空下溢彩流光,无比灿烂。 “好漂亮啊。”学生们都舍不得走太快,欣赏这春风徐徐,落英缤纷的美景,边和朋友嬉闹。 “快点啦,快点!听说在弓道馆!” 突然,个女生急急忙忙地拨开人群,手还拉着个帮着可爱圆髻的女孩。 “超级劲爆!纪炎旭和汉斯!在弓道馆比赛舌尖!快去看啊!” 不会儿,个穿着篮球队服的高大男生,扯着嗓门在数学楼喊道,刹那间,整条樱树大道,陷入死般的寂静。 宛如静止的三秒钟后,有人大叫,“靠!是不是真的?快去拿dv啊!”也有人跟风叫起,气氛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那个jump主唱,是不是活腻了啊,敢挑战纪炎旭?” “八成是傻了吧?我还没见过,有谁能赢过纪学长的。” “快走吧,过去看看!” 男生们的脸上,不约而同地卢楚震惊及兴奋的神色,不等别人再喊话。就自发的朝弓道馆的方向,直奔而去。 沙沙…… 天空的雨细如蚕丝,无声无息地飘着,在纪家的后花园里,织起张如纱如雾的网。 姜若木潜意识里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已经不是第次梦见这细雨如烟,愁肠百结的画面。这段记忆似乎印刻在脑海深处——挥之不去。 随风飘荡的柳树旁,着个白衣男人,雨水浸湿他的衣裳。他清瘦的脸上,泛出种明滑的水光。 “你迷路了吗?” “是……这里太大了啦,请问,麒麟殿怎么走?” “麒麟殿?你就是少主新招的仆人?” “是啊,”虽然是被迫的,姜若木在心里嘀咕道,又问,“请问您是……” “老爷曾经的……侍寝。” “侍寝?那是什么啊?” “呵呵,等你长大点,你就会明白的。” 姜若木已经不记得后面谈了些什么,印象里,男人的声音很动听,就像指头轻轻拨过古筝琴弦般,优雅动人。 “……你要记住我的话,再见,若木。”白衣男子终究说了些什么,姜若木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甚至连他的姓名也忘记了,唯记得的是,那只白皙迷人,却异常冰凉的手,温柔地抚摸过面颊的感触,然后……消失了。 哗啦啦! 嘈杂的暴雨声让姜若木陡然清醒,两眼直至地瞪着正方形的天空,那是大块清澈透明的钢化玻璃,晚上可以看见月亮和星星,白天就给卧室里带来充足的阳光。 此刻,玻璃上是纷繁杂乱的雨柱,冲刷着人心。 “又下雨了啊……”姜若木喃喃自语道,声音沙哑异常。天色太昏暗,让他分不清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 “好疼……”姜若木拉开羽绒薄被,坐起来的时候,体内深处阵刺痛,让他的脸色都青了。 “王八蛋!纪炎旭!” 抓过旁的蓝色枕头,姜若木重重扔向墙壁,击中幅鱼水之欢的锦鲤画,哐当声,画掉下来,砸在浅棕色的地毯上。 “哼!”姜若木怒气未消,尤其是想到自己昨晚个劲呻吟着,“我是你的……”、“属于纪炎旭的侍寝”这样丢脸的话! “混账纪炎旭!”姜若木牙齿咬的咯吱响,恨不得把纪炎旭拖过来猛揍顿。 “太可恶了!”姜若木骂骂咧咧的,用床单裹住赤裸的下肢,慢吞吞,晃悠悠地走向浴室。 半个小时后,等弄干净身体出来,姜若木才有种终于活过来的清爽感。雨已经停了,太阳还没缓过劲来,散发着苍白无力的光。 “四……”姜若木拿起床头柜上的金属闹钟,难以置信地叫道:“都四点了?” 竟然觉睡到下午四点,姜若木的嘴角不免有些抽搐,纪炎旭呢?在楼下吗? “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姜若木放下闹钟,拖着依然沉重的身子,走到衣柜前,取出件纯棉汗衫。 拉着衣领正往脖子里塞,姜若木的动作猛然停住,“比赛!纪炎旭和汉斯……” 姜若木突然想起来,昨天纪炎旭和汉斯打赌了!赌注还是自己。 “他输了?”姜若木惊愕地想,已经是下午四点,纪炎旭还没有回来!弓道比赛的话,应该不用个小时就能分出胜负。 虽然他觉得纪炎旭不可能输,但汉斯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像纪炎旭挑战吧。 “管它呢!”不管谁输谁赢,姜若木都不会认账,当他是什么啊?可以随便交易的物品? 话是这样说,姜若木脱掉才穿了半的汗衫,拿下挂在木制衣架上的长袖亚麻衬衫,打算去学校看看。 第九章 深度诱惑 作者:米洛 仿和式建筑的弓道馆,位于人工河环绕的西校区。原本只是个很小的射箭场,在纪炎旭担任社团会长之后,因为在校级联赛里,直是常胜将军,所以消防特别拨款,重新扩建成名副其实的弓道社。 姜若木感到的时候,意外地看到栅栏木门半开着,立刻走进去。 挂着古代弓箭,浮世绘的明亮厅堂是换鞋子的地方,姜若木没有换木屐,只是脱下棕色皮鞋,穿着袜子就直冲向木门后面的室内射箭场。 令姜若木意外的是,摆着十四个箭靶的场所内,空无人。 “姜老师?” 这时,个提着铝制水桶的男生,从左边的洗手间出来,看到姜若木,很惊讶。 “是你,这里就你个人吗?”姜若木认识他,是年级的新生,半个月前,因为要加入弓道社,来医务室检查过视力。 “是啊,学长们都走了,我擦完地板,也要回家了。”男生把水桶放下,块抹布在水里飘着。 “幸苦你了。”姜若木说道,把视线投向空旷的靶场,这里是近靶场,所以距离大约二十八米。 正中央的面蓝白相间的标靶上插着几支箭,远远望去看不清成绩,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射手水准很高,因为都命中靶心的位置。 “这是纪炎旭射的吗?还是汉斯?”姜若木不由想道,“他们不是进行比赛吗?怎么只有个标靶上有箭?” “这是纪社长的箭哦,超级厉害!” 男生看到姜若木直在看着箭靶,兴高采烈地说:“想到我擦得地板是纪社长刚刚过的,就觉得好幸福!” 男生显然是纪炎旭的狂热崇拜者之,看着他两眼放光的样子,姜若木忍不住问他比赛的情况。 原来纪炎旭确实和汉斯比试了射箭,在下午点的时候,纪炎旭说,等汉斯射出他满意的箭后,他才开始。这种完全轻视度敌手的态度,激怒了汉斯,所以汉斯不留情地,口气拉弓六次,射出相当不错的成绩。 尤其是最后箭,不偏不倚地射中蓝图,让众社员们惊得面面相觑,这个没过来原来很厉害的。 纪炎旭上场了,如既往的君王气质,光是定,拉弓的姿态就让人看得入了迷。所以,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箭就已经飞出去了! 噌地声,稳稳当当命中蓝心,真是点偏差也没有,而且还是在靶心周围已经插满箭支的情况下。 纪炎旭的臂力、精准度和视力,无人能及。 “纪炎旭赢了……”姜若木喃喃自语道,不知怎的,心里竟然松了口气。 “何止赢了,是压倒性的胜利!老师,您看!”男生滔滔不绝地讲完后,还很兴奋地把姜若木叫道箭靶前。 近距离看,七支箭的成绩目了然,纪炎旭用的弓箭,末端筶羽是深红色,汉斯的是草绿色。 “你看箭头!” 纪炎旭的金属箭簇完全穿透厚实的模板,神志把后面包围的铁皮,都戳出个洞来! 汉斯无法射穿,但箭簇也是稳固地镶嵌在木头里,据说汉斯看到纪炎旭的箭后,恼火了,简直是恼羞成怒,浴室又朝着要比别的,游泳、剑道什么的。 “等等你说什么?剑道?”姜若木心里惊,慌忙问道。 “是啊,就在对面的剑道馆。”男孩有些鄙夷地说道,“不过这都算不上什么比赛,汉斯只是在耍赖!输赢都出来了,还比什么?而且,社长都没碰过水……姜老师?怎么啦?你去哪?” 姜若木冲出弓道馆,心脏砰砰狂跳,耳朵里嗡嗡直响,听不到身后男生的呼喊。纪炎旭射箭是很厉害,百战百胜,但大家不知道的是——他真正拿手的是剑术! 剑乃百兵之君,纪炎旭自小酷爱练剑,只是从未展示出来过。 比赛射箭,至少箭簇是对着靶子的,拿起剑的话,就像猛虎出闸,纪炎旭会弄伤汉斯的! “他们用的是木刀吧?”这样安慰自己,姜若木奔跑向街之隔的剑道馆。 鲜红的血沿着刀刃滑落,凝聚在银白的刀尖上,挥剑,血珠便散开,星星点点溅落在原木地板上,触目惊心! “所以说,刀剑无眼,不小心不行呀。”纪炎旭邪魅笑,看着单膝跪在地板上的汉斯。 他握剑的右手背上,割开道血口子,鲜血直往外冒,指甲都染红了。 “fuck!有本事,把我的手给砍下来啊!” 因为疼痛,汉斯的声音格外暴躁。幸好,这里除了丹迪以外,没有其他旁观者,无论他再怎么暴跳如雷,都无损他的偶像形 象。 风纪委员把切起哄、凑热闹的学生,统统赶走了,至于丹迪,是怎么劝也不肯离开,在得到纪炎旭的点头同意后,丹迪留 下了。 “我正有这个意思。”纪炎旭刷地举起武士刀,这是教练才可以用的货真价实的刀具,明明很沉,拿在纪炎旭手里,舞动地 却是如此轻巧。 当! 如电光火石斜刺而来的剑,让汉斯不得不双手握紧刀柄,勉强顶住!在两剑相接的瞬间,手腕震得发麻,血是滴滴答答 的流下。 “汉斯!小心啊!”丹迪惊叫。 “吵死了!闭嘴!乖乖看着就好!”汉斯转头咆哮,接着倒退两步,拉开同纪炎旭的距离。 “你要躲到什么时候?不是说要把手送给我?”相比汉斯的凄惨模样,纪炎旭面不红,气不喘,额头上连滴汗都没有。 ——他根本不是人! 汉斯在心里默想,因为太厉害了,所以根本不是人类可以办到的! “你好像很怕我,直在滚来滚去的逃命。”纪炎旭嘲笑汉斯,地板上都是他翻滚流下的汗水。 “再说遍!谁怕你?!”汉斯忽然扔掉碍手碍脚的长刀,恶狠狠地扑向纪炎旭! 嘭! 两个人结结实实的撞在起,翻滚出好远,血迹路抹开,就像红色的漆在地板上涂抹似的,丹迪发出“啊啊啊!别打了! ”的尖叫! “你们干什么?” 姜若木用身体冲撞开大门,股淡淡的血腥味漂浮在微冷的空气里。 现场可谓片狼藉。木刀、刀鞘、真刀,胡乱地丢在地上。几把折迭躺着、倒着,纪炎旭被压在汉斯身下,在堵墙壁前, 两人在激烈的扭打。 “住手!都起来!纪炎旭!”姜若木大声叫着,和丹迪起跑过去组织,眼亲的幕,却让他们惊呆了。 乍看起来是汉斯占优势,牢牢压在纪炎旭身上,止住了他的行动,但实际上是纪炎旭手里的长刀,正紧抵住汉斯的喉咙,让 他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金毛猴子,你还真是不怕死啊。”纪炎旭低沉地道,手腕故意用力,划开皮肤,血珠立刻流下来。 因为纪炎旭不断施加力道,汉斯不得不起来,从纪炎旭身上离开,纪炎旭跟着起来,刀尖始终没有离开过汉斯的脖子。 “你快点放手!纪炎旭!”姜若木受不了着危险的画面,生气的叫道。 “我说过的,要让他后悔到死,竟敢把你当做种赌注。”纪炎旭冷酷地道,“左手,还是右手,你打算舍弃哪只?” “求求你,级学长,饶了他吧!”丹迪扑通声,跪在纪炎旭面前,哭得稀里哗啦。 “丹迪!起来!”汉斯恼怒的喝道,想制止,但是移动不了半分。 “哦,你喜欢的人不是我吗?怎么为猴子求情?”纪炎旭冷笑,不为所动。 “纪炎旭,够了,你已经赢了!” 姜若木突然伸手,把握住刀刃,这下,纪炎旭虽然余怒未消,还是立刻松了手劲,放下刀。 姜若木和丹迪不约而同的垮下肩膀,丹迪赶紧脱下衬衫,裹在汉斯受伤的手上。 “赶快送他去医务室,我给他包扎……”姜若木紧张的催促。??? “别管他,死不了的。”纪炎旭把拉开姜若木,不客气的说,“你总爱这样招蜂引蝶,小心我把你关起来!” “我招蜂引蝶?”姜若木愕然,“明明是丹迪喜欢你,才惹出来的麻烦。” “啧,好无聊,走了。” 也许觉得这实在是场闹剧,纪炎旭厌烦地丢下刀,抓住姜若木的手,强行把他拽走了。 “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走掉?” “留给这两个白痴收拾。”纪炎旭把话说得很大声,不会儿,他们背后就传来连玻璃窗都震得喀喇作响的,粗暴的关门声 。 “汉斯,你定很疼……呜呜!”丹迪心如刀割,哭的梨花带雨。 “还好,只是破了点皮。”汉斯逞强地说,摸了摸正在流血的脖子,他不想丹迪伤心。 在之前那瞬间,汉斯真的以为自己会死,纪炎旭认真的眼神很是吓人,像猛兽样。 “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丹迪把抱住汉斯的胳膊,哭泣道,“你不要讨厌我……我知道错了。” “你在胡说什么?”汉斯愣,随即拥住那不停发抖的娇小身躯,“该道歉的是我,不自量力地说,会帮你打倒纪炎旭,让 你得到他,结果害你哭成这样。” “你真是个大傻瓜!大笨象!”丹迪用孩提时期,给汉斯取的绰号骂道,“没错,我是对纪炎旭见钟情,这两年里,也迷 他迷得要死,但是……” 丹迪踮起脚,亲吻汉斯丰厚的嘴唇,“我看到你这样拼命,明知道不可能赢,也还是继续挨打,我就再也受不了了!不管那 个人是谁,我突然发现,如果他伤害你的话,我会恨他辈子的!” “丹迪?”意外的惊喜就像口蜜糖,软软滑入汉斯的心窝,“你是说,你喜欢的人是我?” “嗯,我爱的人——是你!”丹迪举起右手,发誓道,“我,丹迪?布雷斯维特,只爱汉斯?德尔曼,无论是现在,还是未 来。” “我愿意辈子守在你身边。”汉斯握住那只手,放在嘴边,狂热的亲吻着。 正在落幕的太阳,把盛开的樱树大道,照射的五彩缤纷。东风起,宛如彩绸飘曳,纷纷扬扬飘下,落到宽阔的大路上、浅 浅的水洼里,也落在纪炎旭墨黑的短发上,美不胜收! “又到樱花开放的季节了。”纪炎旭自言自语道,凝视着在身旁的,头发上、肩膀上,同样粘着花瓣的姜若木。 “我都没注意到……”姜若木感慨道,“原来西校门的樱花全开了。” 他上班走的是南校门,因为从那里去医务室最近,南校门的路上,种着两排高大的橡树,世林高中共有四个校门,分为东南 西北,与之连接的四条大道,每条道上都是不同的风景,但是具体看来,是按照季节排列的。 姜若木在三月开学前,曾来学校教务处报道,走的就是西校门,当时眼认出,这些郁郁葱葱的树木是樱树,还想过要看他 们开花的样子,转眼四月已到,他却完全忘记了。 绚烂的樱花都已经随风飘舞,渐渐枯萎了,不出几天,就会全部凋谢了吧。 “你要管的事情太,哪里还有赏花的闲情。”纪炎旭说道,轻叹口气,“只做我的侍寝不好吗?” 要是在以前,姜若木肯定毫不客气的说,“当然不行!”可是,纪炎旭在斥责汉斯时说的话,让姜若木动容。 “我说过的,要让他后悔到死,竟敢把你当做种赌注。” 姜若木直以为,纪炎旭让汉斯后悔到死,不过是想教训他,胆敢冒犯他这个纪大少爷而已。想都没想过,纪炎旭的怒火,是因为汉斯把他当做可以交易的物品。 纪炎旭竟然这样重视他?他不过是个随时可以替代的侍寝,在纪家就算拥有再的荣华富贵,实际上也只是做着些龌龊下流的事情而已,纪炎旭能不唾弃他吗? 姜若木对自己不能违抗父母、纪家感到厌恶,理所当然的,认为纪炎旭也只是把他当做性玩具而已,怎么可能视作情人呢? “我不知道……”姜若木都没发现自己脸上的表情,有痛苦,“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开始……就是错的。” 纪炎旭没有说话,只是我进了拳头。风越吹越大,樱花狂乱的旋转着。姜若木的心也像这纷繁的花雨乱作团,无法理出头绪,只觉心里憋闷得难受,甚至连花瓣打在脸上,都会觉得痛。 “少主,打扰了,夫人在找您。” 罗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匆忙地鞠躬,然后走向如同雕塑般笔直立的纪炎旭,耳语了几句。 “知道了,走吧。”纪炎旭低声应道,接着,只是看了姜若木眼,未做任何交代,便转身大步离去。 这还是第次,纪炎旭没有迫使姜若木跟着他回纪家,而是自己先走了。 姜若木呆呆地在那里,知道落日完全降下,天空中升起星星,才想起要回家样的,迈开变得僵硬的两条腿,往停车场走去。 清晨的白雾笼罩着广阔的原野,在湿冷的空气里,散发着褐土、马匹、青草的味道。 占地五万平方米的纪家赛马场,改往日的冷清,十几个马夫、杂役,都在场边忙绿着,为接下来的赛马盛宴做准备。 马厩在赛马场的北侧四百米处,建筑面积约三千平方米,共有马房五十间,白色外墙,绿色屋顶,还安装有太阳能设备,看起来十分新潮。 穿着弹性极佳的米黄色马术衬衫,棕色半皮紧身长裤,姜若木看起来就像个文质彬彬的骑士。 作为纪炎旭的陪同人员之,就算不喜欢社交活动,姜若木也必须出席,整天跟在纪炎旭身边,听客人们高谈阔论,陪同他们游览纪家,直至活动结束。 不过骑马姜若木还是喜欢的,在他二十岁生日的时候,纪炎旭送给他匹通体雪白、四肢健壮,宛如独角兽般漂亮的骏马,取名“踏雪”。 马是充满灵性、吃苦耐劳的生物,姜若木在见到“踏雪”的第眼,就满心雀跃的喜欢上了它,当做孩子般疼爱着。 而“踏雪”似乎也知道,眼前的清秀青年就是它的主人,因此对姜若木忠心耿耿,除了纪炎旭和姜若木以外,其他人都不能驾驭它。 此刻,“踏雪”正咀嚼着姜若木递过来的根青玉米,乌黑的眼珠十分精神。 “好吃吧?我再给你加些苜蓿草,吃饱了,再出去跑圈。”姜若木宠溺地抚摸着他白色的鬃毛,“踏雪”呼哧的喷着气,热情的回应着他。 说起来,姜若木已经个星期没来看“踏雪”了,不是他不想念它,而是纪炎旭没有要求他来纪家。 就算侍寝可以随意出入少主的麒麟殿,但是如果少主没有说要见他,他就不能来到纪家。 自从那天,纪炎旭请求他只做侍寝,而他拒绝以后,纪炎旭就已经个星期没碰他,甚至也没再见他。 “我才不在他怎么想,不来找我最好,我很事情要做呢!”姜若木整个星期里,都是这样想的,强抑住心中的不快,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 只是…… “哎哎,姜老师啊,你贴错标签了,这瓶是碘酒,那瓶才是酒精。”徐主任叫道。 “啊,抱歉。” “算了,啊,怎么你还没有把血液化验单送去游泳社吗?”桌上厚厚摞化验单,又引起徐主任的注意。 “那不是明天才要的吗?” “不是,那边早上就打电话来催促过了。” “真是抱歉,我这就送过去!” 错误接二连三地发生,以至于徐主任都想放他休假了。 “唉,我真是失败,你觉得呢?”姜若木放下草料叉,伸手抚摸“踏雪”结实的颈部。 “不见得吧?我们听说纪少爷很宠爱你。” 马厩里铺着的细沙,隐去了闯入者的脚步声。三个身着高级马术服的少女,在马厩里,上下打量着姜若木。 说话的女孩个子高挑,件粉红色的马术衬衫,凸显出她妙曼的身体曲线,她有张丰腴的脸,皮肤白里透红,鼻子略高,眼睛是浅棕色的,鲜红的嘴边露着抹微笑。 这是分家的小姐,彦莜妮,刚满十九岁,是纪炎旭数不清的表姐中的位。纪家分支旁系众,遍布全球,永远都无法弄清到底有少位亲戚。 彦莜妮家很有钱,父母经营着汽车制造业,也是美国最大的汽车配件零售商之。紧跟着她的两个姑娘,同样是表亲,因为年纪比纪炎旭小岁,所以是表妹。 左边的是十七岁的凌薇,有着头微黑卷发,容貌美丽。右边的是十六岁的上官梦瑶,她的父母是驻德外交官,家境同样十分富裕。 这三位女孩随父母常年定居国外,只有逢年过节,才会来纪家拜访,她们很痴迷纪炎旭,这是目了然的事情。 不过和其他女孩不同的是,她们小时候,接受的是纪家私塾制的教育,对纪家的历史和家规了若指掌,尤其在进入青春期后,她们也知道了什么是侍寝,以及男宠。 这在纪家根本是公开的秘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面对得罪不起的大小姐们,姜若木只能这样回答。 “你少装了!能击败那些专门调教出来的孩子,成为表弟的侍寝,是件很了不起的事,你怎么能说自己很失败呢?”彦莜妮连珠炮似地说。 “就是说,我看过那些男孩子,个个长得很可爱,只是没想到,表格最后选择的却是你,明明是个仆人来的。”凌薇也是语不饶人。 “我不知道。”姜若木难堪地说,“我没听说过这些事。” 直到和纪炎旭上床前,姜若木都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后来王夫人解释说,这是少主的选择,他必须无条件的服从。 至于侍寝是少主自行挑选,还是由纪家特别教养出来的,姜若木没有关心过。 不过经小姐们提起,他才想起来纪炎旭曾经说过,侍寝的男孩都不超过十五岁,而且是从小就选出来,有专人进行调教的。 所教导的事情,除了学识文化,自然就是情事了。 只是姜若木从没有亲眼见过那些男孩,所以直半信半疑,而且光应付纪炎旭,就让他够头疼了,根本顾及不了其他人。 “真的不知道?”彦莜妮脸怀疑的道。 “嗯。”姜若木移开视线,因为“踏雪”正在拱他的手心。 “那么,表弟喜欢什么样的做爱姿势,这点你总知道吧?ΤuΜi”话锋转,彦莜妮的话,让姜若木呆若木鸡。 “你快说说看呀!”就连向来斯文的上官梦瑶,也催促起来。 “说、说什么?”这下,姜若木的脸孔涨得通红,舌头打结的道。 “我知道你们经常做,也就是说,表哥至少喜欢你的身体,那么你应该很清楚,表哥爱以哪个姿势做?”凌薇特地解释了遍。 “我为什么要说这个……”姜若木咬了咬干燥的嘴唇,小声的说道,“你们都还是孩子。” “什么孩子?我明年就二十了!”彦莜妮不快地说,“你以为夫人为什么叫我们来?因为我们是最有机会成为纪炎旭未婚妻的人。” “未婚妻?”姜若木愕然。 “没错,就是未婚妻,先订婚,然后再结婚,老爷和夫人不也是这样的吗?”彦莜妮说道,露出得意洋洋地表情。 “不定就是你。”凌薇嘟囔了句。 “等着瞧吧,夫人显然是偏爱我的。”彦莜妮不退让的说。 “别把话题扯开了,”上官梦瑶冷静地说,“我们来,不是想问他,该怎么取悦表哥的吗?” “对的,你快说啦,表哥晚上抱你几次?怎么做的?”见姜若木迟迟不肯回答,女孩子们肆意猜测起来。 “你们在做什么?”前者匹通体深黑,像刚擦过油似的闪亮骏马,纪炎旭出现在他们面前。 第十章 深度诱惑 作者:米洛 “表弟,你来啦!”三位大小姐看到纪炎旭,就惊喜地围拢过去。 “少爷,什么时候……”姜若木嘴巴微张的看着纪炎旭,耳朵都涨红了,刚才的话,都被他听到了? 虽然在学校里,姜若木都是直呼纪炎旭的名字,但是在纪家,尤其是有旁人在,他还是得尊称他为“少爷”、“主人”之类,不然他会被管家责难。 “你们的马,都选好了吗?” 纪炎旭没有搭理姜若木,而是温和地询问女孩子们,不得不说,由于从小严格教育的关系,纪炎旭举手投足都十分绅士。 “还没有哦,马夫说乌云最近不太挺火,伊犁的状态也不佳,可能是春天到了,性情暴躁吧。”彦莜妮撒娇般地说。 乌云、伊犁都是荷兰混血马,在马厩里属于极品,绝不像彦莜妮说的那样脾气暴躁,也许她根本就没耐心,好好看眼她的坐骑。 姜若木看着彦莜妮,不知怎么的,心里很不舒服。 “这样,我带你骑圈吧,然后再去挑选合适的马。”纪炎旭说道,拍了拍身边威风凛凛的“飒露紫” 这匹汗血宝马和姜若木的坐骑,看起来十分相配,而它们之间的关系也非常好,就在主人们聊天的时候,两匹马相互望着对方,呼哧地喷着鼻息打招呼。 “我也要表哥带我骑马!”凌薇不甘落后地叫道。 “可以,个个来。”纪炎旭微微笑说。 姜若木看着它们打情骂俏的样子,双手忍不住握成拳头,不爽极了。 “你。”纪炎旭突然说道,吓了姜若木跳。 “什么?” “你今天不用骑踏雪了,我先带小姐们出去跑圈,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帮我换副马鞍,要普瑞斯蒂小牛皮的。” “……是。”姜若木明白过来,纪炎旭叫他来这里,只是把他当成仆人使唤!而这些大小姐们,本来就没把他放在眼里,现在把他当成下人看待了。 “喂,你顺便也帮我准备副手套,就是那种细羊皮的。” “我的马钟要再弄得紧点。” “帮我换根马鞭和个头盔,我现在用的不舒服。还有,我好渴,快点去拿果汁来。” 小姐们纷纷提出自己的要求,使唤姜若木。 “是,我知道了。”姜若木艰涩地说,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双肩紧绷。 “那么,走吧。”纪炎旭牵着“飒露紫”,带着三维窈窕千金,意气风发地离开了马厩。 ……片静寂的马厩,“踏雪”用鼻尖拱了下姜若木的掌心,安慰着他。 “啊,真是抱歉,等我忙完了,定带你出去溜。”姜若木不断抚摸这“踏雪”银白色的鬃毛,眼底却变得湿热,差点掉下泪来。 哧…… 穿白袍的厨师在烧烤的七、八分熟的扇贝上,倒上瓢清酒,立刻扬起阵青白的烟,海鲜的香气让人垂涎三尺。 在赛马场的中央,临时搭建起个烧烤台,摆着张可容纳是人的餐桌,桌上铺着白色餐布,中间放着大束玫瑰花,围绕着玫瑰的是装满水果、糕点的水晶餐盘。 葡萄酒、柳丁汁、蓝莓汁等饮品,同样装在雕工精致的水晶瓶里,放在桌上任君挑选。 中午的正餐,也就是户外烧烤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进口牛肉、鸡翅、墨鱼仔、玉米等等种类繁的食材,大部分还腌在满是秘制酱料的不锈钢盒里,厨师们正忙着准备烹制。 “请问是要玉米吗?” 姜若木已经累得满头的汗了,上午精彩的马球比赛结束后,他就被派到来准备少爷和小姐们的午餐。 装着球炭的网炉热浪阵阵,尤其现在快要下午点了,姜若木连口水都没喝过。 “对,再拿几根过来。”厨师点点头,姜若木就挑选了几根颗粒饱满的甜玉米,沥给他。 “这是怎么搞的,都几点了,还不能吃饭啊?”彦筱妮撑着把雪白的遮阳伞,冷傲地走了过来。 她换上了套天蓝色,边缘点缀有蕾丝花的束腰纱裙,还换了发型,把挑染着黄色的直发,编成麻花辫,用蓝色缎带盘在脑后,显得既高贵又淑女。 这个发型和裙装,也展现出她白皙的,天鹅般优美的颈项,以及那条镶嵌着硕大蓝宝石的项链。 据说,这是纪夫人送她的礼物,庆祝她考入宾夕法尼亚大学,不过是升学,就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难怪她炫耀说,夫人最喜欢她。 “再十分钟、不,五分钟就好了。”姜若木擦了下汗水,说道,“可以的话,您先吃些甜点。” “真麻烦!”彦筱妮纤纤手指慵懒地抬,“喂,把那边的草莓蛋糕切成小块,端给我。” 三层高的草莓蛋糕在长桌的另外端,距离烤炉最远。 正当彦筱妮恣意支使姜若木时,凌薇和上官梦瑶也来了。她们换上了漂亮的露背小礼服,搭配着昂贵的钻石首饰。 “你们都在这儿,正好,继续早上的话题怎么样?”凌薇笑着说,“我大老远回来次,总不能什么情报都没捞到吧?” “省省吧,你捞的情报还少?上午骑马的时候,你会儿说脚疼,会儿喊口渴,让表弟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彦筱妮跋扈地指责道。她早就看不惯假惺惺、故作娇柔的凌薇了。 “就是说,你以为你是谁呀?”上官梦瑶也翻了个白眼,讽刺道,“表哥的女朋友吗?” 姜若木不想理会她们,何况她们还想继续早上的私隐话题。正想着该怎么脱身,不远处就传来嚏珪的急促马蹄声。 ——是纪炎旭,他骑着彪悍的“飒露紫”,在外圈的竞赛道上。 这赛马场是按照国际标准建造的,设计有两条椭圆形的跑道,外圈长千两百米,宽二十五米,足够容纳支队伍进行竞速比赛。而内圈就是训练跑道,现在充当午餐的场地。 纪炎旭五岁就开始骑马,“飒露紫”已经是他的第二匹坐骑了,奔跑起来,四蹄腾空,就跟飞样。 纪炎旭不用马鞭,只有和马不熟,或者骑术不佳的人,才会用鞭子去鞭促马行动。骑士旦和马产生默契,就会合作无间,那种狂野与速递,让人为之疯狂。 哒哒!哒哒! 纪炎旭飞速地掠过她们,跑出好远。 “好帅哦!”彦筱妮面泛红潮地说,“我的心跳得好厉害!” “表哥的骑术最棒了!” “是啊,上午那仗赢得干脆利落。没人比表哥帅了!” 她们就像是追星的粉丝,只要提到纪炎旭,总能保持意见致,拼命夸耀。 “对了,我的蛋糕呢?你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对呀?”看到纪炎旭跑远了,彦筱妮回头质问姜若木。 “对不起。”姜若木刚才正想去拿,不料给她们打断了。 “啊,表哥回来了!”上官梦瑶突然叫道。果然,纪炎旭调转马头,折返回来。 彦筱妮立刻放下手里的饮料,飞快整理了下发型,裙摆,准备迎接纪炎旭。 身穿黑色羊毛面料骑士服、深棕色全皮马裤,以及宫廷马球鞭的纪炎旭,突显出他挺拔英俊的面,就像王子似的气度不凡。 “表弟,和我起吃东西,休息下,怎么样?”不等“飒露紫”定,彦筱妮就主动靠近,亲昵地笑着。 “等会儿吧。”纪炎旭冷淡地说,看向不远处的姜若木,“你上来。” “唉?” “别发呆了,快点上来。”纪炎旭伸出戴着丰皮手套的右手,示意他上来。 “我为什么要······”姜若木反而后退了步,但是后面的餐椅挡住了他的去路。 “啧。” 纪炎旭夹马肚,“飒露紫”就直冲向姜若木,打翻了箩筐玉米和大迭盘子,女孩子们都吓到了,尖叫着躲开到旁。 “纪炎旭!你疯了吗?”姜若木大叫,可还是被纪炎旭抓住胳膊,把拽上马背。 “驾!”纪炎旭不理会他的喊叫,拉缰绳,“飒露紫”便撒开强健的四蹄,朝外圈急驰而去! “快点放我下来!你在干什么?!” 尘土飞扬,姜若木是背朝天趴在马鞍上的,因为马在飞速奔驰,他不敢用力挣扎,生怕头栽下马去,摔个狗啃泥。 “呵呵。”纪炎旭却笑了,扶住姜若木的肩膀,把他拉起来,条胳膊紧紧圈着姜若木的腰,接着便夹马腹,驱策马儿,离开竞赛跑道,飞奔向百米外的桃树林。 “这算什么?!”彦筱妮愤然摔掉手里的遮阳伞,瞪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真实气死我了!不过是个下人!”凌薇咬牙切齿道,“表哥怎么可以当着为我们的面这样做!” “算了吧,他是侍寝。”上官梦瑶脸幽怨地说,“我们现在争不过他,但是以后怎样,就难说了。” “没错,我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彦筱妮愤愤地踹了椅子脚。 这时,厨师把烹制好的扇贝,烤肉端上餐桌,也准备好了香槟酒,三个女孩边埋怨着,边吃起东西来。 两边都是青山,“飒露紫”越往里跑,树林也就越密,姜若木可以闻到草木的清香,偶尔有、两只松鼠,从头顶的枝桠上俏皮地跃过,风景宜人。 林间凉爽清新的风,驱散了姜若木额间的汗珠,也让他长长地舒了口气。 “可以回去了吧?再往下走就是川木河了。”姜若木说道,那条河不但宽阔,而且水流湍急,马无法淌过去。 “你就这么想从我身边离开?”纪炎旭在姜若木耳边低语,收缰绳。原本就是在慢慢渡步的“飒露紫”停下脚步,低头啃咬块长满苔藓的岩石。 “我这是为你好,免得你回去晚了,被大小姐们念叨。”姜若木态度恶劣地说。 “呵呵。” “你笑什么?”姜若木用手肘哆地撞击纪炎旭的腹部。 “好疼呢,”纪炎旭有点夸张地说,两手抱紧姜若木的腰,“我是在高兴,你竟然会为我吃醋。” “谁吃醋了?”姜若木的脸颊顿时滚烫起来,“胡说八道!” “你放心,我是不会和她们结婚的。”纪炎旭坚毅的下巴搁在姜若木的肩头,解释道,“让她们来玩是母亲的意思,和我无关。” “我看你不是玩得很开心吗?”姜若木嘟哝道,没有推开纪炎旭的胳膊。 “那是因为我看到某个人的脸色,阴云密布,很有趣。”纪炎旭嗤嗤笑着,“在马厩的时候,是不是我走开,你就哭了?” “怎么可能!问我才不会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唔!” 姜若木话还没说完,下巴就被扳住,纪炎旭的嘴唇覆盖下来,不给他拒绝的时间,舌头就猛然钻入,狠狠吮吸着他。 “嗯······唔······”魁伟已久的激吻,让人头皮发麻,姜若木紧闭着的眼角,再度浮出泪珠。 自己怎么变得那么容易掉眼泪呢?姜若木努力克制着那种泫然欲泣的冲动。 纪炎旭终于抽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黑如至极的眼眸里,燃烧着炙人的欲望,仿佛能把人吞噬掉般! “等、等等。”姜若木也不知道自己在慌张什么,气息在这瞬间凝滞。 “我不会等的,”纪炎旭滚烫地气息,轻洒在姜若木的耳廓,“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就是想弄哭你。” “不要,在这种地方······” 纪炎旭抽掉了姜若木裤腰上的皮带,弹力很好的衬衫被把撩起,宽阔的手掌伸入进去,态意抚摸着光滑的肌肤。突然裸露出来的窄腰,受到微冷空气的刺激,颤抖着。 “你的性感带有很,比方说乳头。”指尖划过那软小的突起,揉捏着,“我记得第次抱你的时候,我稍微啃,你就射了。” “才没有那样······啊······” 突然溢出喉咙的呻吟,让姜若木羞耻得要住下唇,纪炎旭的指头很过分地掐紧乳头,麻痹的疼痛顿时激荡开来。 “呵,摸起来的触感真好,我好想尝尝看味道。”纪炎旭说着,伸开右掌让姜若木靠在他臂弯里,低头啃咬上娇艳欲滴的细小突起。 “啵······啾!”纪炎旭强而有力地吮吸着乳头,直到它变得足够坚挺,耸立在白皙的胸膛上,看起来香艳异常。 “混蛋!纪炎旭······唔······嗯!”姜若木往后仰着头,他想阻止纪炎旭,但是又担心坠马,半推半就之下,反而让纪炎旭抱得紧。 “啊?” 某个坚硬的东西,顶触在姜若木的腰上,他呆,瞬间满面羞红,挣扎着,“住,住手!别再吸了······” “听话,若木,让我做到最后吧,这个星期我可是积了很。”纪炎旭却毫不知羞地说,“为了你,我直在忍,连手淫都没做。” “我没叫你忍啊!”姜若木咆哮。这种事情你大可以自己解决! “听到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但是我有在反省是不是我要了太次,所以你才躲着我。” “——你脑子里只有做爱吗?”虽然承受纪炎旭无休止的性爱,让身体很累,但是怎么会有人这样直接说出来?姜若木又羞又恼,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谁叫你那么诱人,而我正值青春,精力旺盛,这是情有可原的吧。” “放屁!”姜若木忍不住爆出口,“我才没有诱惑你!” “怎么会没有呢?”纪炎旭低声说。左手伸入姜若木敞开着拉链的马裤里,“这里都已经湿了,表示你很想让我做吧?” “那不过是太热了!你别再······唔!”姜若木死鸭子嘴硬地说。纪炎旭的手隔着闷热的内裤,抚摸着他已经半勃起的阳具。 “你很敏感,通过后面就能射精。但是男人最受不了的,还是前面被玩弄吧。”纪炎旭说着甜蜜又淫秽的言语,不断加深姜若木身体的热度。 “不要······” “像这样拨弄顶端的小孔,你的腰就会剧烈抖动,忍不住射出来呢。” 纪炎旭含笑道,可是手点也不含糊,把肉棒从从内裤里拉出来,不断勾弄顶端潮湿的小穴,引得姜若木腰身窜过阵电流似的痉挛。 “不要······纪炎旭······啊······” 姜若木抓住纪炎旭的手腕,白皙的手指深深嵌入他古铜色的肌肤,可是依然无法阻止纪炎旭的捋动。指尖正勾勒着欲望的形状,从铃口到底部的玉袋,无遗漏。 “啊嗯!” 再怎么拼命忍耐,不成声的娇吟依然溢出唇瓣,姜若木口喘息着,次想阖起膝盖。无奈跨坐在马鞍上的姿势,让他不得不暴露出隐秘部位,任由纪炎旭百般玩弄。 “射吧。”纪炎旭在姜若木绯红的耳边低咛。 “不啊”仅剩的理智告诉姜若木,现在发泄的话,会弄脏马裤,这里可没有可以替换的衣物,等会儿怎么见人? “川木河那里有座小木屋,你忘记了吗?”纪炎旭轻舔着姜若木粉嫩的耳垂,“我已经让下人打扫过,也准备好了干净的衣服。” “你” 原来是早有预谋的,所以才把他带来这里吗?姜若木羞耻得都说不出话。纪炎旭吩咐下人去准备那些东西,不,应该是由王夫人指示下人们准备房事的东西。 不管怎样,王夫人也好,还是佣人们,都知道他们两人将要在小木屋里做爱! 虽然说少主和侍寝上床,在纪家是寻常不过的事,但是想到周围的人会以怎样的眼光看着,突然被纪炎旭带走的自己?姜若木的脸就通红通红的,难堪极了。 “你现在没功夫,想着别的男人吧?”看着羞怯无比的姜若木,纪炎旭缩紧五指,满意地听到他声娇喘。 “你真的是很过分唔!”姜若木好半天彩挤出句话,不安分地扭动腰身,“放、放手。” “你不是不要射吗?”纪炎旭笑道,“我只是听从你的意思,帮你忍住而已。” “纪炎旭放手啊” “飒露紫”原地踏了几步,尽管颤动幅度不大,马鞍依然摩擦到姜若木底端的玉囊,让他猛然抽气,背脊紧紧绷住。 “真是可爱。” 没想到纪炎旭轻易就放手快,姜若木猝不及防地喷射出来,不仅溅到了马裤,缰绳上也溅到点点白浊。 “哈啊!” 释放后的愉悦,就像湖心的涟漪层层荡漾开去,包围着姜若木瘫软倦怠的四肢。在马上时刻担心下坠的僵硬姿势,也带给他不小的负担,急促呼吸着。 纪炎旭改刚才的霸道,用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手势轻轻抚摸姜若木的背脊,沿着脊椎而下,手指抚摸着尾骨,接着陷入雪白的臀丘,略微用力,示意他抬起下肢。 姜若木正处于弄不清现状的态势,眼角绯红。他的脚踩在马镫里,在纪炎旭的帮助下,抬起腰部,纪炎旭便拉下他的马裤,那紧俏可爱的圆臀完全袒露出来。 “好乖,你最听话了,若木。”纪炎旭好言哄劝着,把沾满精液的指头插入紧闭的花蕾里。 “呜啊!”异物强钻进体内的感触,让姜若木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沙哑叫道,“不、不行” “只要你放松就行了。”纪炎旭却说道,指尖思孤行地往深处刺入。 “啊啊不” 姜若木膝盖软,颓然坐回马鞍上。纪炎旭及时扶住他的肩膀,让他往马头的方向倾身,这样,他可以继续进攻后蕾。 “好紧,都动不了,很难想像你这里,曾经吞过我的东西。”纪炎旭转动着手腕,那根已经没到第三根指节的中指,挖开蜜径,强迫它接纳入侵者。 “那就别再弄了嗯唔!”姜若木抓住马鞍角,牙根紧咬颤抖个不停。 可是纪炎旭非但没有停止,在中指能够进去以后,立时加入食指,不停搅动着花蕾,指头上的精液点不漏的涂抹在花壁深处。 “我这是在称赞你呢,你的小穴很淫荡,会让男人发狂。”纪炎旭伸出红色的舌头,舔着姜若木的背脊,“当然,只有我可以插入。” “啊你、别开玩笑了”姜若木直到这刻都认为,纪炎旭只是拿手指玩玩,怎么可能真的在马背上插入?! “你会让我进去吧?”纪炎旭用牙齿啃咬着背脊上的肌肉,含笑调侃道,“你里面在阵阵紧缩呢。” “唔别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姜若木趁着纪炎旭抽出指头的间隙,抬起膝盖,企图跨下马背,可是松脱在胯间的裤子妨碍了他的动作。纪炎旭抓住笨拙又狼狈的姜若木,让他转过身体,变成面对面跨坐在马鞍上。 “让我下去!”姜若木不得不做出让步,以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低声说道,“琰旭,拜托,到小木屋里再做” 这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只会激发纪炎旭的兽欲,他猛然吻上姜若木的嘴唇,不顾他的唔咽,拉下自己的裤子,掏出已傲然挺立的凶器。 紫涨的顶端紧押在入口处的时候,姜若木陡然绷紧下肢,本能地抗拒着纪炎旭的进入。 “没事的,别紧张,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在浓烈舌吻的间隙,纪炎旭引导着六神无主的姜若木。 “还是不行的呜” 姜若木双手推拒着纪炎旭的肩膀纪炎旭的肩膀,把他那件昂贵的骑士礼服领口处揉成团,纪炎旭往前靠近姜木,双腿稍稍夹到马腹,“飒露紫”以为主人想让它走,便岔开蹄子,沿着铺满落叶和泥土的林间小道前进。 “——啊啊啊!” 因为马儿突然的动作,纪炎旭的巨大就这样凶猛地直贯入蜜蕾,跟着的疼痛让姜若木惨叫出来,差点跌下马背。纪炎旭强健的双臂紧紧搅住他的背,随着马匹节奏的颤动,摇撼着腰部,把欲望挤入得深。 “不好痛呜呜不要” 姜若木白皙修长的两条腿,大大敞开地挂在纪炎旭的大腿上,可能觉得这样还不够,纪炎旭拉高他的右腿,让它搭在自己的臂弯上,两人交错的下半身贴得紧了。 “放松点,就要全部进去了。”纪炎旭也不好受,咬牙忍耐着情欲的煎熬。他边很想尽情律动,边又不能太过粗暴伤害到姜若木。 “呜不要了,不要再进来”姜若木抽泣着,握拳用力敲打纪炎旭的肩膀,可这都没有阻止下身阵撕裂般的痛楚,纪炎旭整个入侵到哪深处。 “啊”纪炎旭发出像是叹息,又像是陶醉的低叹。全部进入以后,那又紧又热的快感,让他不愿做任何停歇,就缓缓晃动起腰杆。 “嗯啊不要动不要”姜若木的眼泪跟断了线地珠子样,纷纷落下。 “你说的是我,还是马?”纪炎旭的膝盖故意踢动下马腹,“飒露紫”跑快了几步,就算坐着不动,那深入肉壁的硬挺也不住戳刺着。 “呜啊” 姜若木无法忍受地摇着头,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珠散落开来。纪炎旭依然在冲撞,没有勒停马匹的意思,在双重节奏的协助下,贯穿变得十分容易,硬硕退出大半,又狠狠顶入,像要把姜若木的柔嫩捣烂似的猛烈。 “啊啊受不了了啊轻点” “若木我的若木!” “啊啊顶到了好深求你不要顶那里呜” 姜若木发出语无伦次的,却又无比娇媚的叫喊。体内掀起的汹涌快感,让他辨别不了现在是什么地方,只顾拼命攀附着纪炎旭的身体,哭个不停。 纪炎旭现在根本停不下来,就算是停下,也因为马匹的跑动,肉茎依然在最敏感、也最纤细的深处戳刺、逞凶,不给姜若木点喘息的机会。 “啊这样会死的不啊!”在强悍的抽撇下,姜若木不断发出暗哑诱人的哀鸣,下肢阵短促的痉挛,便又喷射而出。 “好厉害!” 因为高潮而瞬间抽缩的灼热内壁,带给纪炎旭飘然欲仙的快感,他控制不住节奏的略抬起身,猛烈地撞击着,也无心顾及“飒露紫”是不是沿着崎岖不平的河道颠跑起来。 “——啊啊啊!”才射精就又被巨硕狠狠填满,姜若木只能发出尖叫,幸好水流声掩去他的声音,不必担心给别人听见。 “若木”纪炎旭也快要射了,他不用刻意留言,就知道如何配合马上下颠动的频率,让自己进行猛烈抽送。 “啊啊呜呜啊!” 不知道飒露紫是不是看到河流感到高兴,它直在浅滩跳来跳去,姜若木的臀部往上抛起,纪炎旭的欲望也几乎全部撤出,然而下个瞬间,在他落下的时候,硬挺毫不客气地撞入,深深推进到底部,让姜若木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软得像团棉花。 “咿!躭纞銥銥” 就在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股灼热的激流在体内深处迅猛射出,弄湿了他,那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不是第次体验到,姜若木仍有种似梦境般的不真实感。 也许是太舒服了吧,所以连脑袋都晕眩了,姜若木眼前浮起团雾气,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但是纪炎旭依然拉紧他的腰,抱住他,坚硬灼热的欲望依旧如玉杵般蛰伏在也体内。 “不……啊……嗯!” “我爱你”纪炎旭温柔地亲吻着姜若木的脸颊,吻去他眼角的泪滴。 会儿后,纪炎旭慢慢撤出湿润的肉棒,再次强势地挺进窄穴,搅动着又紧又滑的肉穴。剧烈的摩擦下,深深结合的部位涌起阵强过阵的绝顶的快感! “唔……啊……啊!” 姜若木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狂野的性爱,腰肢因为猛烈的律动而绷紧、战栗,他最后能记得的是,纪炎旭在耳边不断倾诉着,“我爱你,若木。” ——接着,已经模糊的意识,便嘎然中断了。 从远处吹来的夜风,透过半敞着的圆木窗,徐徐吹入进来,很舒服。纪炎旭手撑着下巴,痴迷地盯着睡在旁的,姜若木的脸孔。 要是平时的话,姜若木定会拿起枕头,生气地仍在他脸上,叫他的模样。 “真的好可爱。” 但现在,姜若木在熟睡中,纪炎旭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他的脸,瞧着红润的,微微翕动的嘴唇,好想亲下。 “唔……”姜若木突然抿了抿嘴唇,转过身,背对着纪炎旭,发出微小的鼾声。 “真是的,都睡着了还这么小气。”纪炎旭笑了,拉过羊毛毯,盖住若木赤裸的肩膀。 咚咚。 极轻的敲门声,像是知道他们才刚睡下,纪炎旭不由皱眉,不想理会,已经晚上十点了。 咚咚、咚咚。 敲门声还在继续,怕再下去会吵醒姜若木,纪炎旭不得不掀开毛毯,走下床,穿过客厅,来到门口,吱嘎地打开有点沉的木门。 “少爷,抱歉,打扰您休息了。”在门外的,是管家王夫人。 “什么事?”纪炎旭赤裸着上半身,环抱着胳膊问道。 “太太有重要的话,要对您说。”王夫人谦卑地道。 “重要的话?都十点了,有什么事明天再……” “太太说,请您现在、务必过去趟。”王夫人用种恳求、但强硬的语气说道。 “……好吧。”纪炎旭回头看了眼卧室,“我去穿件衣服。” “是,少爷。”王夫人毕恭毕敬地鞠躬,退至门边。 纪炎旭穿好衣服以后,从马厩里牵出“飒露紫”,不等王夫人带路,就直接往住宅的方向奔驰而去。 纪老爷和夫人的寝室“凤仙宫”,早已点亮盏盏大红灯笼,不等身着旗袍的侍女持灯引路,纪炎旭就径直走入间散发着阵阵檀香的雅致厢房。 厢房内垂着水晶门帘,在烛光下发出钻石般的熠熠光辉,都掩盖了轩窗外的星光。 年轻貌美的纪夫人,身着淡黄圆襟旗袍,正坐在张红木绣台前,往那谢鸳鸯戏水的绣品上,刺下根金色的线条。 “母亲真是好兴致,这么晚了还在刺绣。“家规在上,纪炎旭从记事起就 得喊母亲,而不是妈妈。 “这是你迟早要用到的新婚枕套,鸳鸯戏水,羡煞旁人。“纪夫人含笑说着,手里飞针走线,完全不受影响。 “我还不想结婚。“既然母亲主动提到,纪炎旭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呵,我也没让你现在就娶,看把你吓的。不过……你的年龄也不小了,应该学着,和女孩子相处。”纪夫人对独生子的疼爱,远超过旁人的想象,尽管儿子出世以后,是由奶妈带大,她不得亲近。 “是,母亲。”纪炎旭不予争辩。生性顽固的母亲旦较真,那会是非常棘手的事情。 “炎旭,你的侍寝是怎么回事?”纪夫人话题转,抬头问儿子。 “什么——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太纵容他了呢?”纪夫人秀美蹙,露出不悦的神情,“我听说,他对你大不敬,还惹你不开心,是吗?” “我不管他是什么出身,既然做了侍寝,就该有侍寝的样子,怎么能对你呼来喝去,还拒绝与你同床!” 纪炎旭没有答话,他知道定是王夫人把姜若木“以下犯上”的事,告诉了母亲,现在不论他说什么,都会被当做替姜若木开脱。 “而且他也不是不懂,是根本没把侍寝,没把你放在眼里。”纪夫人显然听了不少坏话,越说越气愤,芊芊玉手轻拍红木绣台。 纪炎旭不说话,只是紧紧皱着眉。 侍寝,都是从侍童精心挑选出来的,所谓侍童,就是从分家仆人的后代中,挑选出年约五、六岁,眉清目秀的男孩,送到纪家的娈童。 有专门的“丽华堂”抚养他们,待他们十二岁以后,会进行性事上的教育,老是就是前任的侍童。 什么床上技巧都要学,对少主绝对服从,不仅不能说个“不”字,还要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主动使少主获得愉悦。 因为少主只能拥有名侍寝,所以侍童之间的竞争非常激烈,有的男孩甚至会陷害同伴,制造些使对方名誉扫地的丑闻。 不过,由于教养严格,大部分孩子都很守纪家的规矩,心意胖王少主 能挑上自己。所以,当第三十七代少主——纪炎旭,没有选择乖巧又可爱的他们,而是挑选贴身侍从姜若木,作为侍寝的时候,纪府上下都很震惊! 而姜若木甚至都搞不清“侍寝”是做什么的。 他依然外出工作,当名抛头露面的校医。还申请在外租住公寓,他和纪炎旭几乎是平起平坐的,从未见他主动讨好少主。 显然,姜若木无限自由的背后,是纪炎旭特别的宠爱。 ——“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所以给他些时间和空间吧。” 每当王夫人提醒纪炎旭不能如此放纵“侍寝”的时候,纪炎旭就会这样挡回去。 没想到王夫人竟老是向母亲打小报告,纪炎旭很恼火,可又不能在母亲面前发作出来。 “他是我的侍寝,是我的人呢,我希望母亲不要随便插手。”但是,纪炎旭还是忍不住说道。“我有选择他的权力。” “你说什么?” “您叫我来,是想为我换位的侍寝吧?” “是,不合适的就该换掉!他对你的态度,简直是不知好歹!” “可是对我来说,他没有错。”纪炎旭压抑着心里的怒气,平静地说,“是我不顾他的意愿,选择他的。母亲,您就不要为此事操心了。” “炎旭!”纪夫人不悦了,正色道,“你是纪家单传的血脉,老爷花了很心思花你身上,你连个侍寝都摆不平,老爷会很失望的。” “这我知道,正因为我是纪‘延续’,所以我知道该怎么做。”纪炎旭面无表情地鞠躬,“今天,我就先退下了。夜里太亮,请母亲早点休息。” “唉……罢了!”纪夫人争不过比她顽固的儿子,失望地放下刺绣。在侍寝这点上,纪炎旭的权力确实比她大,除非老爷开口,否则她无法替儿子换掉侍寝。 “祝您晚安。” “等下,你别忘了,侍寝是不能陪你辈子的!你现在这么宠她,将来吃苦头的叫还是你。”在儿子推出房门的那瞬,纪夫人不冷不热地提醒了句。 “要是纠缠不清,他会被怎么样?你知道吧?” 纪炎旭微微愣,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关上门,而后踏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恩……” 翻了个身,姜若木突然醒来,摸了摸床边,发现就他个人在。 “去哪里了?”姜若木打了哈欠,揉着酸涩得不行的腰,四下张望。吱嘎,房门被推开了,阵夜风也随之吹入。 “你醒了?是在找我吗?”纪炎旭脱下外衣,微笑着走过去。 “没有。”姜若木没好气地说,重新躺下。“我只是奇怪,三半夜的,你干嘛不睡觉?” “我去给‘飒露紫’添饲料了。还有……” 株橘红色,散发着浓郁芳香的忘忧草,递到姜若木的面前。 “啊?萱草花!真罕见,它在春天就开花了吗?” 在夜间盛开的萱草花,俗称为忘忧草,般春季分株,夏季开放,也许这座山林的温度适宜,因此花朵提前绽放了。 萱草花代表“忘却切不愉快的事情”,并给予美好的祝福。 不过在这黑漆漆的深林里,纪炎旭要找到朵恰好开放的萱草花,很不容易吧? “送给你。”纪炎旭笑着,张开双臂,温柔地抱住姜若木。 “少肉麻了,你以为送朵花,我就会原谅你?”姜若木恨得牙痒痒地道,“我可是痛死了。” “同样也爽死了,不是吗?”纪炎旭的手越来越不安分,抚摸着降入目结实的腹部。 “你别再来了!”姜若木惊惧挣扎起来。 “你如果是女人,早该有我的孩子了吧?” “孩子?你是不是脑袋坏掉了?”受了什么刺激?!姜若木有些恼火,同时也感到困惑。纪炎旭的眼神,和平时有点不样。 “我不管,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我发誓。“ 突然地,纪炎旭抓住姜若木反抗的双手,摁在他的头顶。 “纪……呜!” 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纪炎旭不说句话就插入进来,姜若木瞬间失语,受尽捣弄的花蕾,立刻痉挛般地收紧着,毫无阻碍地吞下入侵者。 “不要拒绝我——”纪炎旭摇动腰身,悍然掠夺着,“我要你辈子属于我。” “啊……不要……那么深……啊啊!” 姜若木想着,怎么可能辈子在起?等纪炎旭不再需要他之后,他就能离开纪家了。 可是为什么?想到离开纪家,心理却点都不高兴呢?甚至有点难过?姜若木有些迷茫。 “啊啊……里面……戳到了……慢点……炎旭……啊啊啊!” 可是,在纪炎旭持续地撞击下,姜若木很快什么都思考不了,甚至分不清楚自己扭动着下肢,实在逃避那可怕的抽送,还是迎合上去了。 在激烈的纠缠与律动中,盛开的花朵从床铺边缘掉落到地板上,散发着让人忘却切烦恼的幽香,似和月光样,静静祝福着这对前途未卜的恋人。 <本书完> 番外《恋人的毕业典礼》 深度诱惑 作者:米洛 第章 「那边的,把气球抬起来拉!」 足球场上,有很学生正在捆扎五颜六色的气球,把他们绑成彩虹的形状,架起在球门的两侧,还有女生精心制作了荧光彩带,系在球网上,看起来就是个活力四射的绿茵舞台。 五、六个身着灰色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在球门后方忙碌着,那里竖起块超大的led电子显示屏,正在进行画像调试,蓝底的屏幕上,不停闪现出「恭喜毕业」的字样。 「要毕业了啊。」姜若木透过医务事的窗户,出神的看着忙得热火朝天的学生们。 「是啊,可惜你已经离开了,」在办公桌旁,也眺望着足球场的许浩中,把个牛皮档纸袋递给姜若木,「有时间的话,回来参加毕业典礼吧。」 「嗯,我会的。」姜若木点头,可是他真的有时间来参加麻?半年前,姜若木从世林高中辞职,去医科大学深造,如今已经是家公立医院的儿科实习生了,每天过着地狱般的繁忙生活,要不是医院的人事部,提出要姜若木工作的履历记入档案,他都不会过来这边,不会发现原来纪炎旭要毕业了 「那个是你带过的班级吧?」许浩中望着操场,笑着说,「你刚来学校的时候,最先教得就是高二a班。」 「呵呵,是。」回想起那时候,初次在讲台上,面对着张张热情洋溢的脸孔,紧张的手心直冒汗,话也说不清楚,姜若木不由笑了。 「所以,你定要来参加他们的毕业典礼哦。」许浩中搔了搔那那不论何时,都非常蓬松的头发说道,「听说还会有直升飞机,坦克之类的装甲出现呢!」 「哎,他们是想拆了学校嘛」姜若木吃惊的反问。 「哈哈哈,有什么关系,校董会这么有钱,拆了也能重新建起来。」许浩中突然凑近,小声问道 「你听说了吧?」 「什么」 「纪炎旭毕业,就会成为校董会成员,也是世林史上最年轻的董事哦。」许浩中十分感慨的道 「听说过」姜若木轻声应道,和他的学医之路相反,纪炎旭逐步继承起庞大的家业,而不再只是纪家少爷这么简单了。 他头上的光环不仅有学校董事会长,还有财阀总裁、地产公司老板、慈善基金会主席等等,这些头衔、名誉达二十几个,而这仅仅是他高中毕业后,将要继承的部份而已。 等到他大学毕业,才是正式执掌家业的日子。 日子似乎还很久,可是姜若木却觉得永远都赶不上纪炎旭的步伐,虽然比他年长八岁,却远没有他出色,有让别人称赞的地方 而纪炎旭认为,他厉害是理所当然的,身为龙脉守护者的纪氏家族唯继承人,他从小受到的特殊教育,连成年人都难以承受 直坚持的刻苦历练,造就了纪炎旭百折不挠的坚韧个性,让他可以坦然面对各种困难和挑战。 手中掌握的权势越,背负的责任也就越重,纪炎旭很清楚这点,并没有逃避这些,光是这点,就让姜若木很佩服 可是纪炎旭知道嘛?高中毕业只是人生的个开始,等他离开校园,接触到的人,体验到的社交乐趣之后,就会发现外面的世界才是最美好的 校园生活只是青春期的段美好的回忆罢了。而初恋,之所以称之为「初」,那是因为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恋爱 初恋往往是没有结果的,姜若木毕竟比纪炎旭年长,见过不少恩爱甜蜜的校园情侣,到最后都没能走在起,何况他和纪炎旭都是男人 不过心里担忧是回事,姜若木不想把这种不安的情绪传递给纪炎旭,让两人都不开心 纪炎旭已经够忙了,没必要再给他增添麻烦 这段时间,姜若木住在医院的职员宿舍里,钻研医学书籍,反正就算回到家里,纪炎旭也不定在,两人即使周末出来约会,也会有大群黑衣保镖跟着,姜若木无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和纪炎旭牵手、亲吻,表现的总是很拘谨 纪炎旭也知道他很尴尬,所以在上个月周六的早晨,得自驾车去医院接他,但是他出现在医院门口,就引来很人驻足围观。 「那、那个人不是纪氏地产最年轻的总裁嘛?!」 「是呢!新上任的纪氏总裁,电视上、报纸上都有他!」 「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呀?在等人嘛?」 「─不晓得能不能和他要个签名?」 看着越发汹涌的人潮,吓的姜若木赶紧拿出手机,打电话给纪炎旭,通知他今天的约会取消,因为自己要参加个医学小组的研究会,很重要不能缺席等等,这当然是边造的借口,今天根本就没有会议 纪炎旭只是朝医院大楼这边望瞭望,便说『知道了』,挂断了电话,两人难得的次约会,就这么泡汤了。 之后姜若木因为要考试,还要值夜班,让他没有时间去关心纪炎旭,只是偶而在儿科的值班室里,对着电视机,看着纪炎旭接受经济报刊采访的画面。 不知不觉,在忙碌中已经过去了三个星期,姜若木来到学校,才发觉已是七月底,纪炎旭就要毕业了 「怎么,身体不舒服麻?」许浩中突然发觉姜若木的脸色不太好,以为他是中暑了,毕竟今天是夏天以来,最为炎热的天 「不我没事,只是想到过去,突然有些感伤罢了。」姜若木笑了笑 「对了,医务室想要制作礼物,送给这届的毕业生,你要参加嘛?」许浩中说道 「我也可以参加吗?」 「当然拉,他们也是你的学生。」许浩中笑道 「那好吧送什么礼物?」 「还没决定呢,护士们都说送巧克力,但那是情人节的礼物吧,他们那点心思我还不了解?不就是想追纪炎旭那小子」 「哎?」 「你还不知道吧?这次送礼可是比赛哦,大家都卯足了劲,要送出最棒的礼物,现在不仅是毕业生之间在互赠礼物,连那些低年级生都搅和进来,要送给他们最喜欢的纪学长呢!」许浩中有点嫉妒地道,「他们怎么都没想到给我这个,直在岗位上辛苦奋战的老师份礼物呢?」 「呵呵主任」姜若木不觉得总爱在医务化验室里看报纸,喝咖啡,遇到急诊只会推属下出去应付的主任,有什么「很辛苦」的地方,但是这样照直说的话,定会挨打的呢。 「那些女生啊,就像秘密社团样,值在策划要送给纪炎旭最好、最特别的礼物,我们医务室可不能落后唷」 「可是毕业典礼是大家的,不能搞偶像崇拜的吧。」姜若木提醒道,以免主任弄错方向 「话是这么说,小姜啊,你可别小看纪炎旭,想私底下送他礼物的人,也不少哦。」许浩中小声说道 「我知道,因为他即将是校董事长吧」姜若木不觉得惊讶,以后纪炎旭说的每句话,都能影响学校的未来。 「就是说拉!所以也要麻烦你好好想想,该送什么好,这可关系到医务是全体员工的面子哟」 「这种面子不争也」姜若木的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就咚的敲响了,接着有人推门进来,居然是纪炎旭!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许浩中感慨的说道 进来的人不仅有纪炎旭,还有三个身材窈窕的女生,马上就要毕业了,他们虽说穿着校服,但都烫染了头发,还化妆,看起来既漂亮又优雅 「打扰了,老师,我们是来拿学生的视力检测表的,」为首的女孩,对许浩中说道 「哦,我记得,共十份,对吧?」许浩中走向堆满报纸和杂物的办公桌,拉开其中个抽屉,寻找着表格,「奇怪,应该是放在这里啊」 「主任」姜若木明白许浩中又乱放东西了,于是走过去,在右手边的抽屉里,找到了份写着学生会标题的体检表。 「哈哈,我还是少不了你的帮忙啊,小姜。」许浩中大笑着,用力拍了拍姜若木的肩头 「给我就行了。」纪炎旭突然插入进来,径直抽走姜若木手中的表格。 「!」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在学校见面很尴尬似的,姜若木逃避着纪炎旭的注视,而转开了头 而这明显躲避的举动,让纪炎旭很不爽,他伸出手,不由分说就把姜若木抱进怀里 「哇!」姜若木惊诧的叫道 许浩中也是脸的吃惊,女生们是瞪大了眼睛,不明白纪炎旭为什么要拥抱个已经离职的医务室老师? 对了,听说姜老师是他的表哥,所以他们之间很熟,感情不错 「你瘦了,在医院里很忙嘛?」纪炎旭在姜若木的耳边说道,完全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 「当然忙啦!你放开我!」姜若木却慌张的推开了纪炎旭,还拼命使眼色,「就算有段时间没见了,也不用这样吧!」 「『亲人』间拥抱,在国外是很常见的吧。」纪炎旭很坏心眼,故意把情人说成亲人 「谁、谁跟你是情人了!」姜若木果然听错了,面红耳赤,急的舌头打结 「我说的是亲人,你想到哪里去了?」纪炎旭微微笑着说。 姜若木生气了,用力推开纪炎旭,向许浩中告辞,「我先走了,晚点在和你联系,」便仓皇逃出了医务室 「真不知道你们这对表兄弟,是关系好,还是不好?」许浩中叹着气说道,「他每次看到你,都会脸红红的跑掉呢」 「少废话,身为医务室主任,却连体检表格放在哪里都不知道!」纪炎旭不客气的回击道,拿着视力检测表格,和三个学生会干事离开了。 「唔?原来是这样嘛?嘿嘿。」许浩中望着纪炎旭离开的背影,突然想到什么,忍不住偷笑起来 第二章 姜若木才走到停车场,就有条简讯传进来,是纪炎旭发来的,上面写着『既然今天不值班,就回家吃饭吧』 姜若木想了想,输入『好的,晚上见。』却再发送的前刻犹豫了,改成了『好吧』还是觉得太热情了,于是最后只发送了个很简单的字『好』 只是吃饭而已,姜若木对自己说,这样就够了吧。 姜若木先回了趟医院人事部,把工作档案交上去后,又去了趟儿科住院部,看望了四位由他照顾的小病号,给他们带去了糖果和漫画书。 正要离开的时候,又被导师叫住,起去看了个急诊,名刚满月的女婴发烧起皮疹,还有脱水的情况 姜若木直看护在女婴的病床旁,等到他的病情稳定之后,才松了口气,转交给值班医生,下班了。 因此等姜若木回到那栋离医院不远的高级住宅楼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姜医生,你回来拉!」楼的门卫向姜若木招呼道,他也是纪家的保镳 「嗯,晚上好」姜若木礼貌的回应道 「少爷很早就回来了哦」门卫不忘提醒他 「是……」姜若木苦笑,走进了电梯,这栋位于市中心繁华地带,五星级酒店式管理、安保严密地豪宅属于纪氏地产公司,共十二层,楼下地十层都租给了些社会名流,租金不菲,姜若木见过好几个女明星出入这里,但是彼此都没有打过招呼 顶楼的两层,包括个供直升机起落得停机坪,都是属于纪炎旭的,自从姜若木去了医学院,他就理所当然的买下这里,当作俩人同居地爱巢 叮! 厚重的实木电梯打开,就是条宽阔的,铺满浅金色大理石的走廊,墙壁上挂着好几幅精美的油画,而这整层楼只有个门牌,即充满气势的,浮雕设计的1101。 姜若木拿出沉甸甸的金属钥匙,打开橡木房门。玄关处摆着盆很大的花,每天都有女仆细心的擦拭叶片上的灰尘,让它们不论何时看起来,都是光彩熠熠的。 「我回来了。」姜若木说道,脱下皮鞋,在鞋柜里放好后,才换上室内拖鞋,走进铺着红木地板的客厅。 超过五十坪的客厅里灯光幽暗,只有隔壁的餐厅亮着两盏璧灯,姜若木走过去,发现餐桌上摆满了菜肴,有清蒸鲈鱼、蒜茸虾、红烧豆腐,都是他爱吃的东西,但是所有的菜都没有动过,用保鲜膜覆盖着。 想起纪炎旭为了等自己回来,都没有吃饭,姜若木感到很抱歉,他走出欧式餐厅,来到书房,敲了敲门,可是没有人在。 哗啦! 突然响起的划水声,让姜若木想起了什么似的,走回客厅,推开落地玻璃门,就看到个长方形的超宽游泳池。 游泳池的设计很独特,水直漫溢到尽头,而那边是繁星点点的夜空,有种水天色,十分梦幻的气息。 纪炎旭正在游泳,他看到了姜若木,便游向不远处的扶手,接着,步出了泳池。 姜若木看着纪炎旭的背影,他再熟悉不过的了,宽阔的肩膀,高大的身材,肌肉就像堵墙样结实。 纪炎旭拿起条浴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他的腰腹没有点赘肉,三角泳裤很好的勾勒出性感的身形,两条腿笔直颀长,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十分完美。 姜若木突然脸红起来,心脏怦怦跳着,不想让纪炎旭察觉到自己的窘状,便抬手把泳池边的璧灯关了。 「怎么了?」纪炎旭走了过来。 「把、把灯开这么亮干麻?浪费电!还有……月亮不是很好看吗?」姜若木趁着昏暗,抬头瞪着纪炎旭。 「唔……」纪炎旭仰头看了看天空,确实月色皎洁,开灯就破坏这个气氛了。 「你吃饭了吗?我去热下菜吧。」姜若木想要离开泳池,纪炎旭却抓住了他的手。 「我不饿,你饿了吗?」 「没有,我在医院吃过了。」 「又是小护士的爱心三明治?」 「什么爱心三明治!人家已经友男朋友了!」 「哼,既然已经有男友了,干麻还给你做三明治吃?」记言朽些不快地道,「以前在学校也是,那些护士总是千方百计地讨好你。」 「这哪里是讨好?只是顺手做个便当而已,你想太了!」姜若木挣扎着,「放手啊。会痛的!」 「我松开,你就会逃掉吧?」纪炎旭却说道,使劲拽,把姜若木拉进怀里,「你的脉搏跳得好快,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纪炎旭的手紧紧的握着姜若木的手腕,清楚的感觉到那突突直跳的悸动。 「胡说什么!我要去吃饭了。」姜若木却扭头,想要躲开。 「刚才不是说吃过了?」纪炎旭的声音不禁低沉了几分。 「总…总之,我不需要你操心,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姜若木的意思是,纪炎旭已经那么忙了,就不要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吃醋了。另外,姜若木也说不出,因为觉得纪炎旭太厉害了,所以自己很自卑这样的话来。 每个人要走的道路都是不同的,就算是恋人也样,纪炎旭的荣耀只属于他自己,而姜若木当下只想当名普通的儿科医生。 将来,他和纪炎旭的距离会加地遥远……如果身份地位相差得太大,心之间的距离也会扩大,姜若木坚信着这点。 到那时候,他就真的成为纪炎旭的「初」恋了。 「你真的是…!」纪炎旭似乎在咬牙,姜若木感觉到他的怒意,想逃走了。 「放手!我点都不想和你吵架!」姜若木嚷道。 「谁说我要和你吵架了?」纪炎旭嗓音低沉地道,突然往泳池里跳,便带着姜若木,双双摔进水里,。 哗啦! 姜若木会游泳,但是头灾进水里的滋味很不好受,他还穿着衬衫、西裤,感觉下子沉到了池底! 「呜…咕噜!」 眼前片漆黑,心里慌,便喝了不少水进肚子,姜若木想浮上去,可是小腿突然有些抽筋,痛得很!双手在水里乱划着,失去了方向,害怕得要死的时候,条强壮的胳膊伸了过来,牢牢圈紧了他的腰。 『纪炎旭……呜!』姜若木真的以为会被淹死,他的手臂碰到纪炎旭坚硬如铁的胸膛,便不顾切地攀上去,用力抱紧他的肩膀。 股强大的力量把姜若木拉出水面,新鲜空气重新回到肺部,姜若木猛烈地咳嗽着,可是丝毫不敢放开手,因为他的脚踩不到池底。 「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会乖乖地抱着我。」纪炎旭冷冷的说道。 「可恶!你太乱来了!」恢复了元气,姜若木凶恶的瞪着纪炎旭,在他们的不远处,还有两只拖鞋在漂浮。 「那……我放开你?」纪炎旭作势要松手。 「不!不要!」姜若木揽紧纪炎旭,把头靠在他的胸口,轻声说道,「我上班已经很累了,没力气游泳。」 「你在诱惑我吗?」纪炎旭低头,注视着姜若木白皙的脸颊,那里隐隐透出抹红色。 「谁……哇啊?!」姜若木想要反驳,可是纪炎旭突然动了,挟住他的腰,就好像抱着公主样,游到边,稳稳的踩着铺满海蓝色瓷砖的台阶,走出泳池。 水花纷纷落下,再泳池里荡漾起圈圈的银色涟漪……。 「你玩够了吧?我全都湿透了!快点放我下来!」就算个头没有纪炎旭高,臂膀也没有他那么粗,但是姜若木也不愿意被这样抱着,显得自己很女性化。 「是你自己说上班很累,没力气动了。」 「我说的是没力气游泳!」 「个意思吧,若木,我现在可是很好的服侍着你呢。」纪炎旭走到泳池边上,这里也铺着海蓝色的马赛克,角落里还摆着两大盆阔叶植物。 茂盛的植物后边,就是拉开着落地门的奢华客厅了。 「是吗,可我总觉得脊背凉凉的呢……」姜若木实话实说道。 「呵,这样才叫凉吧。」纪炎旭没有把姜若木抱到客厅沙发,而是直接放倒在瓷砖地上。 「做什么啊?」姜若木立刻抱怨道,坐在冷硬的地上,滋味可不好受。 「还得擦干,不是吗?不然你又要说我把地板弄湿了。」明明家里有六名女佣负责打扫,姜若木却总是计较着些小地方,还总是叮咛纪炎旭,脱下来的衣服要自己放好。 纪炎旭拿来两条深蓝色的大浴巾,条铺在瓷砖地上,条递给姜若木。 「我自己来就好。」见纪炎旭又拿来条浴巾,想为自己擦头发,姜若木摆手婉拒道,然后拿起浴巾,来回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记得把湿衣服脱掉。」纪炎旭微微笑道。 「我知道。」姜若木放下浴巾,抽下领带,解开衬衫扣子,把湿搭搭的衣服拧干,放在旁后,继续拉开西裤的皮带,利落的褪下长裤,心想还好没有放手机,不然就完蛋了。 姜若木暗自庆幸着,手指摸道内裤边缘,正要脱时,却突然停住了,纪炎旭怎么半天都没反应?他猛的抬起头,就看到纪炎旭在那里,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只穿条内裤的模样。 「你干什么啊?!」姜若木觉得脸孔腾的烧红了,把浴巾丢在纪炎旭身上。 「对不起。」纪炎旭别开了是现,坦率地道歉。 「知道就好,别随便就发情!」姜若木不想脱内裤了,他打算进屋在换。 「我毕竟还很年轻……要抵制诱惑,很难的吧?」环绕纪炎旭的耀眼光环,让人经常忘记他其实只有19岁。 「你要是觉得难为情,我们都脱掉,好不好?」 纪炎旭说完,手指就勾住泳裤的边缘,把它拉了下来。泳裤通过胯骨,滑下结实的大腿……最后被踢至旁。 姜若木本想嘲笑说,你要脱光裸奔随便你,我才不会脱!可是看到纪炎旭完全裸露的身体时,竟然喉咙发干,说不出话来。 因为直是背光的关系,他都没有看到纪炎旭的那里──已经是非常精神的了! 第三章 那么粗硕的圆柱体,直挺挺地立着,颜色要比肌肤深些,向古罗马的艺术雕塑像似的,充满着雄性的力量。 姜若木张大着嘴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好大……总觉得要插入体内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确实进来过,那种坚硬、滚烫的质感,扎实的填满体内,感受得到微妙的脉动,这十分熟悉的感受,让姜若木的身体无法控制地涌出甜美地热潮。 「啊……」姜若木不觉地吐露出口热气,他不是同性恋,在医院里,还时常和加班的同事共享澡堂,看着彼此的裸体点感觉都没有 为什么,看到纪炎旭精壮的身体时候,自己竟然会很害羞…… 「这样就扯平了吧?」纪炎旭毫不在意地道,「该轮到你了」 「你是小孩子吗?!」现在脱裤子就糟了,姜若木嚷嚷着道:「这种事有什么好扯平的?」 「少啰唆了。」纪炎旭为了阻止姜若木爬起来,竟然脚踩了下来。 「好疼!」这脚不偏不倚地踩中姜若木的下体,不是很重,刚好碰到而已。 「原来如此,你也硬了嘛。」纪炎旭笑了起来,脚指头摩擦着热热的分身。 「放手拉!」也许该说放开脚才对,姜若木慌张的支起膝盖,却拉到小腿的肌肉,之前有轻微的抽筋,现在又绷紧了! 「──疼疼疼!」姜若木叫了出来,在医院直是着,突然炮了冷水,才会这样吧。 「我看看,放松腿。」纪炎旭不再玩闹了,他抓着姜若木的小腿,轻轻地拍打,帮他松弛肌肉。 「都是你害的!」姜若眼圈红红地道。 「……我会按摩到你完全不疼为止。」纪炎旭笑的很温柔,指头在脚底板阵揉捏之后,姜若木的疼痛缓解了不少。 「好了拉,你要摸到什么时候?」纪炎旭的手从脚踝直按压到膝盖内侧,然后继续前行,来到大腿上。 「我要看看这里是不是有事?」 「怎么可能啦。」 「你别动……」 「混蛋!你在摸哪里?!」 「我们来做舒服的事情好不好?」纪炎旭的手,已经握住了姜若木半硬的分身。 「不要!」姜若木摇头,明天早上五点,他还要去医院报到,没有体力可不行。 「我会舔得你连脑神经都溶化掉的……」 「也不要!我又不是冰淇淋!」姜若木坚决地道。 「那么,只做次?」纪炎旭微微咪起眼睛,低声下气地说,「次没问题吧,我不射在里面。」 「……」姜若木答不出话,因为纪炎旭的手指正在缓缓地套弄,没有男人被抓住那里,还能面不改色的说话的。 「你也忍不住了吧?流出来好呢。」纪炎旭的手指扫荡着顶端,把湿粘的东西涂抹开来。 「别弄脏我……」姜若木呼哧呼哧地喘息着,斜眼瞪着纪炎旭。 「这话听起来好色情呢……」纪炎旭拉下了姜若木的纯白内裤,慢慢地压到他,「你要是听话点的话,还是有机会睡觉的哦。」 「讨厌……」姜若木侧过脸,低声地道。 「哪里讨厌了?」纪炎旭轻轻地咬啮着姜若木的耳垂,「说来听听?」 「全部,尤其是你说话的语气!我比你大耶!你竟然叫我听话点?!」 「那又怎么样?上你的人是我。还是,你要我对你使用尊称?」纪炎旭停顿了下,坏笑着说,「比如说……姜医生?」 「你……闭嘴!」姜若木怎么感觉纪炎旭越来越嚣张了,让他气得直咬牙。 「姜医生,你的这里烧得不轻啊,很烫手呢。」纪炎旭的指头来到根部,突然地用力收紧。 「这里最可爱了,只要几天不做,就会羞怯的紧闭起来。」纪炎旭的舌尖轻轻地戳入些,似在探测样地道,「真的很紧呢。」 「别说了……!」纪炎旭的气息撩拨的姜若木身体很不舒服,就好像有羽毛轻轻地煽动着敏感点样。 「我说的可视你的身体,当医生的,对自己的身体都不了解,可不行吧?」纪炎旭再次深入舌头,这次是动真格的舔了,唾液把窄穴弄得湿漉漉的,连里面的媚肉也是片樱红,但当纪炎旭进入时,就会变得火红滚烫,香艳无比。 纪炎旭虽然很想贯穿而入,但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姜若木的菊蕾很漂亮,微微闭合着,宛如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纪炎旭不止次为他微微抽搐的样子,深深地着迷!当然,进去以后的感觉会棒,然内襞疼得痉挛,但里头的肉也因此缠紧着纪炎旭。 姜若木就是天生的尤物,就算他直不肯承认,从后面插入,会比爱抚前面,还要带给他强烈的快感。 他在外人面前,也不会流露出点淫荡的气息,清爽乌黑的短发,洁白严肃的黑袍,姜若木给人的感觉,就是文质彬彬,平意近人,且透出丝清纯的味道。 姜若木并不知道,他清秀的眉眼,薄红的嘴唇,还有他纤长的手指头,身上的每处,都有意无意地吸引着旁人的目光。 只是,这所有的切,都是属于纪炎旭个人的,不论别人怎么爱慕,也不能碰他根汗毛。 把姜若木变的如此敏感的,也是纪炎旭,两人不只是做爱,还有身为少爷对侍寝的调教。 姜若木的个性很顽固,会直紧绷身体,不肯放松,还骂纪炎旭是个大变态,大色狼! 这种时候,纪炎旭就会带他去侍寝专用的调教室,那里有具玉石作的鞍马,马头略为昂起着,鬃毛飞扬,是座古董玩具。 不过马身上套的可不是马鞍了,而是个尺寸惊人的男形,同样是顶极玉石打造的,连突起的经络都很清楚。 把身上捆着束缚带、铁链,眼睛也被蒙住,完全动弹不得姜若木,按压在那座鞍马上,直吞到底部,看不到男形为止。 姜若木在上面发狂般地扭动、哭泣,但是嘴巴里塞着圆球形的咬胶,让他喊不出声,只能不停地呜咽。 汗水很快打失了姜若木的身躯,男形很大,就算什么都不做,依然能刺激他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渴求着解脱。 『你要习惯被插入,不能抵抗快感。』纪炎旭面对已经承受不住射精冲动的姜若木,只是冷眼旁观着。 不仅如此,纪炎旭还轻轻拍马鞍,那里有个机关,马脚上装着滑轮,汇沿着段木制轨道来回移动,姜若木整个人都绷直了,随着振动逐渐地崩溃,剧烈颤抖着,泣不成声……。 虽然纪炎旭后来有解开姜若木分身上的束缚带,让给他射出,可依然不准让他下来,体内直被巨根搅拌着,从晚上直到早晨,肠液分泌的马鞍都湿了。 纪炎旭中途还离开了会儿,去吃了早餐,却什么也没喂姜若木吃,因为他已经被填的够饱了。 姜若木在马鞍上足足坐了二十个小时,不知高潮了几次,整个人都虚脱了,最后昏迷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恍惚觉得男形还在搅动,还是那么巨大而坚硬,而且还灼热了。像烙铁似的让他受不了,可是睁大眼睛看的时候,才发现进出穴内的,是纪炎旭本人。 这次,姜若木没有再抗拒,乖乖地接受了纪炎旭的挺进,身体早已酥软,每下摩擦,都让他发出难耐地娇喘。 不过,姜若木的听话,也只是调教后而已,过几天,恢复了元气,就会精神抖擞,忘记了那些事情,照样和纪炎旭对着干,纪炎旭只是微微笑,然后冷酷地玩弄着他的身体,直到他明白自己是属于谁的为止。 第四章 这种糖果加皮鞭的相处方式,再很长的时间里维系着两人。纪炎旭只会对姜若木动情,才会展露出十分霸道和极强的占有欲。 而姜若木也样,只有面对纪炎旭时,才会变得格外固执,不肯妥协,同时,身体也会如熟透的果实般,绽放开来,吸引着纪炎旭。 两人深度诱惑着彼此,直到现在也是样,纪炎旭还是喜欢「折腾」下姜若木,看他低声啜泣,扭腰求欢的样子,最有意思了。 「怎么了?舌头让你很难受吗?」经过番细致的舔弄之后,窄穴的颜色深了,把褶皱拉开些,就能看到媚肉在不住地抽搐。 「呃啊……!」姜若木发出极为诱人的呻吟,但很快就咬住自己的右手背,不再吭气。 「舌头舔不到的地方,用手指可以吧?」纪炎旭看似亲切地问道,指头在进入的地方缓缓摩擦。 「不……」姜若木艰难的发出声音。 「什么呀?」 「不要……问我……」 「可是不问怎么知道呢?你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其实纪炎旭光看姜若木的反应,就知道他很有感觉,分身竖得几乎碰到小腹,明明都没有直接抚摸,就已经是这副高昂的模样了。 「要是讨厌……」姜若木舔了舔因为急促呼吸而干掉的嘴唇,「我会说……你别再问了……」 「那就是说,可以随便我怎么做了?插入舌头,还是手指,都由我做主啰?」纪炎旭故意放任空虚的小穴不管,只有温热的鼻息骚动着那里。 「啊……」姜若木真的很恨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觉得舒服。 「『啊』不能算是回答哦。」 「是……我说是了!你这家伙……!」姜若木都快哭了。 「因为你总是讨厌这样子,不要那样子,所以我才会向你求证的哦,毕竟做爱这档子事得要两个人都爽到才叫好吧。」纪炎旭的嗓子愈发地低沉了,「我啊,可是直很快乐地抱着你呢。」 「纪炎旭……」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纪炎旭说很快乐,姜若木的心里居然觉得甜丝丝的,果然自己已经变的不正常了。 姜若木眼睛湿湿地,面色绯红地盯着纪炎旭,欲言又止、含羞带怯的模样,实在是诱杀人心。 「叫几次我的名字吧……」纪炎旭宽大的指头在窄门处徘徊着,姜若木的腿被折得高了,呈u字型的躺着。 「唔……!」姜若木不想看到纪炎旭玩弄自己的样子,把眼睛闭了起来,正当他以为指头要戳刺进来时,不样的灼热感就紧压在穴孔上。 那是和舌头、指头完全不样地温度与硬度,姜若木瞬间睁开眼睛,还瞪的老圆,正好看到雄起的龟头,缓慢地插入。 褶皱下子被撑开了,疼痛覆盖全身,可除了被侵犯的难受以外,也有无法比拟的快感! 「我没戴套子,不过没关系吧?」纪炎旭只挤进了前端部分,太紧了,强行做会弄伤姜若木的,于是克制住要命的冲动,停下了动作,等待姜若木身体的适应。 「啊……不行……!」姜若木已经处于过度震撼,而精神恍惚的状态,那玩意居然要插入自己的体内,即便不是第次,也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怎么会不行?不都进去好几次了。」纪炎旭拍了拍姜若木绷紧的后腰肌肉,「这里,要学会放松。」 「不行……我没有办法……」姜若木的两只手摀住了脸孔,臂肘个劲地发抖,看得出在强忍着。 「那只有先动下了,等你放松了,我再全部插入。」纪炎旭就这样进进出出,硬硕的顶端,代替了手指和舌头,开拓着深幽的秘部。每次只侵入分,然后立刻拔出来,趁着穴口还没收拢的时刻,再次顶入。 就这样有下、没下地顶撞着,姜若木的膝盖不住地摇摇晃晃,穴口被撩拨得很热,但最要命的还是体内深处,涌出惊澜般的快感。 深的地方,也希望得到摩擦、碰触,疼痛逐渐变成酥麻,姜若木即使觉得很害羞,也无法抵挡想要被侵占的意识,越来越亲悉的盘踞在脑内。 「可以……啊……!」姜若木嗓音沙哑,已经到了欲火焚身的地步。 「什么?我没有弄疼你吧?」纪炎旭把雪白的臀肉拉得开,在月色下,菊蕾正吞着坚挺的硬热,「你看,都没有流血哦。」 「不是……已经……够了……!」姜若木的分身极待释放,可是他的两只手没有力气去碰下。 纪炎旭只顾着玩弄后边,忽视了前边,而内部并未受到认真的贯穿,这切的切,让姜若木好像走在山尖的边上,还差点点就可以攀上顶峰,但就是不行! 「已经可以了?」纪炎旭说出了姜若木无法口气说完的话,「我能全部插入了?」 「啊……嗯……!」姜若木顾不上羞耻心,连连点头地道 「那就证明给我看,你有这个决心和准备了。」要是以往,纪炎旭肯定会举捣入,反复折腾得姜若木直哼哼,可是这次,他反常态地拔出应硕的分身,并放下了姜若木修长的腿。 「证明……?」姜若木热烘烘的脑袋里,时无法理解这两个字。 「很简单啊。」纪炎旭瞇起眼,微微笑着道,「跪在地上,把屁股抬高,拉开来,让我看看你的里面,是不是真的可以完全插入了?」 「什么……这个……怎么可以?!」也就是说,姜若木要主动邀请纪炎旭的宠幸,还是以无比丢脸的姿势。 「你要是做不到的话,我就不会有下个动作。」纪炎旭好整以暇地道,「还是说,你明天早上,赶不及去上班也无所谓?」 「可恶…我、我知道了……!」姜若木虽然恼火,但又无可奈何,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只有在纪炎旭的爱抚下,才能得到解放。 然而,虽然心里明白,这样的挣扎是徒劳的,可是还是克制不住想要逃走的冲动,姜若木用力地咬了咬红润的下唇,这才翻转过身子,好像青蛙般地趴跪在浴巾上。 光是毛茸茸的棉线的摩擦,就让他腰整个地弹了起来,细瘦的肩膀不由撞向地面,变成屁股朝后撅起,而下颌、肩头压在浴巾上的姿势。 「把腿再打开些,你这样,我什么都看不到。」纪炎旭低醇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与静静流淌的池水,形成种微妙而又淫靡的共鸣之声。 姜若木不知道自己的下肢,完全落入纪炎旭审视的目光中,他不住喘息着,心跳如擂鼓,可还是顺从地移动起膝盖,让自己呈大字型的趴跪着。 刚才被弄得很热的窄穴,如今夜风吹,加瑟瑟地发抖了。 「真是淫荡的身体,什么都没做,前面就在汨汨地流出来了。」纪炎旭嘲笑着姜若木,同时也挑逗着他的射精冲动。 「别说了……」 「要我住嘴,就不该让我提醒你啊,你的手不是空着吗?扳开那里,给我看。」 「唔……呃……啊……」姜若木听着纪炎旭低沉、魔魅般的声音,就算想要抵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的右手伸下背后,沿着鼠蹊部位,摸到薄臀,指尖拉开那里,让窄穴清楚地暴露出来。 「在拉大点。」 「已经……啊……」柯卫卿满面通红地道。 「还是要我拿肛窥器来?」这是种医疗器械,被当作玩具收纳在卧室衣柜的抽屉里,由不锈钢打造,就好像艺术品样,前端是个长长的鸟嘴状的镜管,后端则是用来按压的手柄。 作为姜若木的专属玩具,纪炎旭还在手柄上镶上颗水粉色的南非钻石。 它在使用的时候,只要把镜管插入菊蕾,按下手柄,扩张到合适的尺度,再转动螺丝固定好,便能窥视到内部的状况。 明明是很正经的玩意,却在纪炎旭手里,变成如此淫乱的调教道具,为此,姜若木非常排斥,大骂他是个变态! 而纪炎旭则反驳说,是姜若木太容易紧张了,从而导致里面经常筋挛,无法顺利的结合。这个器具可以缓解他的紧张感,让他逐渐适应被插入,在过度到完全放松,他们才能真正的做爱。 不论纪炎旭怎么说,姜若木都无法领情,那根本是医疗器械,才不是玩具!他坚决反对,因此每当冷冰冰的鸟嘴进入体内,并撑开里面的时候,姜若木都羞耻得想死。 所以听到纪炎旭说,要拿那个东西来时,姜若木个劲的说「不要」。 「那么就照我说的做!」纪炎旭下达最后通牒。 「呼……!」姜若木拼命地吸着夜里微凉的空气,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已经是无路可退了。于是左手也加入了进来。 十根纤长的指头凝聚了力气,把臀丘拉扯得开,圆润的指尖嵌入肉里,隐隐作痛。 「很好,现在,把指头插进去看看。」 「什么?!」姜若木不由惊呼。 「把指头插进去,快点!」纪炎旭就像是手中挥舞着皮鞭的驯兽师,迫使姜若木做出并不愿意的动作。 「可恶……呜!」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纪炎旭还要继续欺负他?姜若木眼底升腾起雾气,咬着牙关的,把指头伸向了自己的花蕾。 这还是第次,他在纪炎旭面前做这种「表演」,指尖戳刺进去后,感觉到褶皱在不断紧缩,夹紧着指头,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是这样的,姜若木的脸颊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在根。」纪炎旭又发号施令道。 「不行……」姜若木瑟瑟发抖,声音里透出浓重的哭腔。 「怎么不行?你不是说,已经可以了,能让我进入了吗?两根手指,不,三根指头都无法插入的话,如何接受我?」纪炎旭交迭在胸前,热情的注视着趴在地上的姜若木。 「……!」姜若木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模仿纪炎旭的动作,用两根指头抚摸入口处,再次戳入,受到这个刺激,分身挺直了,难受得很。 「啊……嗯……!」姜若木下意识地加快了进出的动作,指尖摩擦着内侧的蜜肉,但不能碰到里面了,就算再加入根指头,也还是样!就连疼痛都变得焦灼,令他烦躁起来。 第五章 「纪……炎旭……我……真的……啊」姜若木不停玩弄着自己的窄穴,还竭力地扭过头,邀请般地看向身后的纪炎旭。 「要我怎么做?」纪炎旭微微瞇起眼睛,问道。 「进来……啊……!」 「然后呢?」纪炎旭邪气地笑着,「只要进去就行了?」 「不……」姜若木的嘴唇哆嗦着,雪白的牙齿咯咯相碰,好办天才说出来,「干……我……」 「遵命。」前刻还在戏弄不休的纪炎旭,这会倒是很干脆地答应了,他单膝跪在姜若木的身后,两手抱着他的腰,肉刃抵住入口就毫不留情地捅入进去。 「……啊啊啊啊!」以为纪炎旭会慢慢地挺进,窄穴下子被撑开不少,疼得姜若木脸色发白,大声叫道。 「你要爬去哪里?」纪炎旭只进去半的姿势也不好受,可是内部黏膜阵剧烈地收缩,拼命阻止他的进入。 「好疼……饶了我……!」姜若木的膝盖往前挪移着,想要逃走,可是前面堵淡黄色的瓷砖墙,泳池的水影倒映在上面,波光粼粼,好像月色中的伏特加样,让人迷醉。 「刚还在求我干你,现在却要临阵脱逃?」纪炎旭扳紧着姜若木的纤腰,「好好放松,让我口气地进去,会很爽的哦。」 「啊……太大了……不行……呜呜!」 「又不是第次了,听话。」 「可是……呜呜呜!」姜若木的手指已经碰触到墙根,已经没法继续前行了。这时,纪炎旭却压了上来,突刺的诡异感受,让他经受不住地眼泪狂掉。 「真拿你没办法。」纪炎旭拔出了些,并直起身体,姜若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嘀。 纪炎旭伸直粗硕的手臂,案量了墙壁上的个电子钮,阵悦耳的铃声响起,就有通讯接入了。 「少爷,请问有何吩咐?」没有屏幕,只有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拿瓶润滑剂来,我在泳池。」纪炎旭对里面说道。 「是的,马上给您送来。」男子终止了通讯。 姜若木不可置信地听着这番对话,就在刚才,纪炎旭通知的人是管家小钱。当然,这里的仆人都是从纪家精挑细选出来的。 这栋高级公寓的楼是保全室,二楼至六楼都出租了出去,七楼到十楼这三层,住着厨师、糕点师、裁缝、佣人、园丁等大约有三十人。 这些人都在管家的统率下,向纪炎旭提供二十四小时无微不至的服务。钱艺本身毕业于自家创办的中式管家学校,不但精通家务,善于理财,懂得如何安排好主人的切事宜。 让纪炎旭不但可以应付繁忙的公务应酬,还能享有私人的休憩时间。 钱艺通过了史上最为严苛的考核,最终在纪炎旭入住这里以后,担当起大管家职。实际上,他还很年轻,只有二十四岁。而以往担任管家的职务,起码要三十岁以上才行。 不过,正因为年纪相仿,姜若木亲切的称呼他为小钱,平时也经常得到他的照顾,而非常地感激。 所以要在钱艺面前,和纪炎旭做这种事情,就好比被朋友看到了私密照样,这种尴尬的心情,足以让姜若木清醒过来。 「你疯了吗?!竟然叫人来!」姜若木朝纪炎旭喊道,「先放开我!」 「你是我的侍寝,钱艺很清楚,媒什么好介意的。」不过,纪炎旭还是拉过条浴巾,盖在姜若木的腰部以下。 钱艺很快就上来了,身比挺的黑色西装,双手捧着个纯银托盘,里面放着纪炎旭要用的东西。 他虽然明白进入少主的房间以后,会看到怎样的场面,但是亲眼目睹时,还是嗓子发干,精神猛然恍惚了下。 侍寝姜若木趴在泳池旁的空地上,乌黑的头发散开着,裸露出秀美的颈项,以及大片雪白的背肌,在银色月光的笼罩下,纤腰上的汗珠散出层薄薄的荧光,比女人的胴体还要性感诱人。 腰以下的臀部,直到大腿都被条浴巾遮住,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也知道两人贴紧在起,正在做什么。 钱艺注意到姜若木的膝盖正在不住地颤抖,强忍着什么样地撑在地面上。 「快拿过来。」纪炎旭全身赤裸,肤色微深,是钱艺见过的,最为雄健的体魄。就算同为男人,也曾为这具肌肉紧实,体格见状的躯体感到心头震。 「是。」不论心里乱,钱艺都没有忘记自己的身分,以及是来做什么的。他无声地走过去,弯腰屈膝,单把纯银托盘举高。 纪炎旭拿过摆在上面的黑色软瓶,上面写着串德文,意思是─想做就做! 主要成分是水和甘油,还有些特别添加的药剂,能减少摩擦引起的疼痛,同时带去非常舒服的交媾快感。 「不要……纪炎旭……!」 「不用润滑剂,难受的可是你。」纪炎旭啪地打开瓶盖,毫不避讳仍然跪在旁的管家。 姜若木就连头都不敢抬,埋首于臂弯内,还张嘴啃住手臂,阻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纪炎旭掀开了大浴巾的角,把透明乳液挤压进窄穴,还轻轻顶下,把液体送入进去,拔出来些后,倒入的液体,再度挺进! 如此而再,再而三地重复动作,直到贯穿的动作变的顺滑,而黏腻的液体被带入到里面,刺激内襞蠢动不已,夹紧着越插越深的肉棒。 「呜……嗯……嗯唔!」尽管姜若木啃咬着自己的胳膊,但因为身后的撞击动作,而自喉咙溢出闷哼,沙哑、透着哭意,听起来就像是充满着情欲的低吟。 受到这诱人呻吟的煽动,纪炎旭突然整个地抽出,扳紧臀肉后,猛地顶撞进去,由于强大的冲力以及大量润滑液的关系,结合处发出沉闷的肉响,尽管姜若木瞬间整个人都绷紧了,但肉刃仍然突刺开内襞,插入到根部都没入为止。 「……呀啊!」姜若木在也受不了地叫了出来,他的整个臀部都被紧紧地压在纪炎旭的小腹上,就好像坐在木桩之上,完全挪动不了半分。 「你下去吧。」纪炎旭把差不用完的润滑液瓶子,丢回托盘里。 「是。」钱艺点头,他自始自终都没有抬眼看,起来后,就走出泳池,背后,传来姜若木的抽泣声,「不要……纪炎旭……不要动……啊!」 随之响起的肉与肉之间相撞的啪啪声,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尤为响亮、刺耳、惊心动魄。 钱艺不动声色地走向大门,出去之后,便是亮堂的走廊,在穿过走廊走进豪华电梯里。直到电梯门关上,钱艺才整个地松垮下来,真是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虽说管家再少爷欢爱时候,再旁伺候,是很平常的事情。 可是现在钱艺不知道饬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因为他完全地硬了起来,在看到姜若木半裸着的身体时。 「这样可不行啊。」钱艺有些自责地道,但他是圆满地完成了任务,会到了主管室。 而另边,关于钱艺的争论却没有休止。 「为、为什么……啊……这么……做……?!」因为体内的律动,让姜若木无法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 「你说钱艺吗?」纪炎旭稍稍停顿了下。 「嗯!为什么要他上来……都看到了!」 「有什么关系,迟早都会看到的。」纪炎旭又摇晃起腰,让顶端可以摩擦到深处。 「呜呜……!」姜若木的指头抠着地上的瓷砖,汹涌的快感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无暇去考虑管家的事。 「不该……啊……不该是……这样……!」姜若木悲鸣般地叹道。 「不该什么啊?」纪炎旭微喘着气地问。 「舒服……啊……为什么……我会……呜!」姜若木啜泣着道,身为男儿,体内却夹紧着其他男人的性器,内襞被捣得快要坏掉似的又痛又麻,可是身体却无法排斥,还很喜欢。 姜若木是打从心底地喜欢纪炎旭的抽送,令人血液逆流的快感,不断地从深处、尾椎波波的翻上来,无法控制,快要为之疯狂! 「因为你爱我,所以才会觉得这么爽。」纪炎旭说话的同时,佑狠力地顶撞进去,腰部划圈,把内部搅动得黏湿片。 「不……啊啊!」姜若木又射了出来,此刻也只有射精才能宣泄全部的快感。 「边说不,边又射出这么。」纪炎旭依然在律动,在痉挛般地黏膜的紧裹下,他变得大也硬了。 这刺激得姜若木微微摇头,呓语着,「我……已经……饶了……我……你说过,只做次……」 而姜若木已经射了两次了。每次都搞得他浑身酥软,连呼吸都觉得吃力。 「是啊,只做次,可是我都还没射,至少要等我也射了才行。」纪炎旭舔了舔嘴唇地道。 「什么?!」姜若木不由心惊肉跳,要纪炎旭变软,还有得好折腾,而夜已经很深了。 「想早点结束,你就要努力迎合我。」纪炎旭扳住姜若木的条腿,就依然结合的姿势,将他翻了过来。 第六章 「呜啊……!」突然的翻转,让肉刃激烈的搅动,孔穴深处的润滑液漫溢了出来,沿着姜若木的臀隙,缓缓地滴到大腿根部。 姜若木脸色绯红,侧躺在浴巾上,条腿被抬起,高高地价在纪炎旭宽阔的肩膀上,另条腿仍然放在地上,纪炎旭跨坐其上。 这种侧位进攻,可以把整根肉棒全部插入,而且角度和背后式略有差异,能戳到不同的地方。因为两条腿不是被架起着,就是被强压住,姜若木无处可逃,纪炎旭每动下,就好像顶到他内脏样,让他个劲地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 纪炎旭就好像等待着这刻样的,展开了凶猛地攻势,只拔出点,就整个地撞入,真正地撞入进去,姜若木被顶得整个人都弹跳了下。 「好厉害……里面……啊……啊啊!」肉刃与内襞剧烈摩擦下,把润滑液都搅拌出了层白沫,弄湿着姜若木的下肢,不过真正汨汨流个不停地,是前面的分身,明明已经射过两次,现在又挺立着,蓄满着强烈的快感。 「炎旭……啊啊……纪……啊……」姜若木无法在掩饰自己的欲望,渴求般地低唤着纪炎旭的名字,同性禁忌也好,还是比纪炎旭年长的那份自尊,全都被碾个粉碎,姜若木像要获得救赎样,手指抓向身下的浴巾,紧握着直到关节发白。 「你要少,我都会给你。」纪炎旭同样为姜若木变得疯狂,从没有任何人,会像姜若木那样,不论做少,都觉得不够,想要永远侵占他,在他的灵魂深处烙下专属的印记。 纪炎旭突然地抬起臀,以腰部下倾的姿势,戳刺窄穴,只见姜若木猛然颤抖了下,连呻吟都变得破碎不堪。 「摩擦这里,你很舒服吧?」龟头不断挤压、摩擦最为敏感的点,看着姜若木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像要大叫似的,可是却只能发出嗯啊的呻吟,纪炎旭笑了。 「你真该看看自己,你脸上的表情有兴奋。」纪炎旭深受诱惑,剜挖似的搅动深处的媚肉,手伸向前面,爱抚他的分身。 「不……我……不行了……要坏了……啊啊……!」前后都受到强烈的刺激,’姜若木娇喘连连,想要逃离那残酷的捣动,可是腰却自动地迎合上去,热情地接受纪炎旭的蹂躏行为。 「起射。」纪炎旭掐住了姜若木分身的根部,开始为剧烈地摇晃腰部,律动之快,劲道之狠,让姜若木宛如被甩上甲板的鱼儿般,跳动着,拼命地张嘴呼吸。快感让他每根神经都燃烧起来,整个人好像快要融化了般! 纪炎旭突然地放开手,姜若木便猛烈地射了出来,喷洒的液体弄得浴巾上到处都是白色濡沫。 而纪炎旭在深深地顶入后,又猛地拔了出来,按照两人的约定,并没有射在体内,而是姜若木不住起伏的小腹上。 「……啊……!」身体依然很热,也极度敏感,能清楚感觉到那黏腻的冲力,以及烧灼皮肤般地热度。 姜若木急促地喘息着,侧躺在那里,身体犹如滩软泥,沉重的疲倦感,让他不由闭上眼睛,直噙在眼眶里的泪珠,就滚滚落下来,可是手指点力气也没有,无法动弹下。 纪炎旭俯身下来,亲吻他汗湿额头、泪湿的眼角,最后吻住了他的红唇,还用臂膀抱住他的腰。 「唔……」姜若木在甜美的吻、温柔而有力的搂抱中,逐渐地失去了意识。 满地的斜阳,从儿科值班室的百叶窗里筛进来,办公桌上全是道道金黄的影子。 姜若木把沓病例簿放在桌上,然后伸手捶了捶自己的腰,这幕刚好被进门的护士小优看见。 「很辛苦吧,从早上直值班到现在。」小优也是实习生,但性格开朗,做事勤奋,和谁都相处得来。 她还经常帮忙得不可开交的姜若木热便当,买三明治,是个很体贴的人。 「还好……。」姜若木脸孔有些热,他无法说,因为夜翻云覆雨的关系,导致睡眠严重不足。 这也还罢了,姜若木喝了很咖啡下去,可以撑住,但因为某处的疼痛,让她无法好好地坐着问诊,经常着说话,这让他的腰部酸胀,连脊背上的肌肉都僵硬着。 想到这些都是拜纪炎旭所赐,他就恨得牙痒痒,想要揍他顿才解气。可是在早上,要不是纪炎旭「温柔地」叫他起床,并「贴心地」喂他吃饭,再「主动地」送来医院,姜若木是会迟到的。 毕竟,被教授训斥不守时间,是比身上疼痛,无法忍受的事。当然,这些都是纪炎旭的「赎罪行为」罢了,姜若木心里想,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的。 「对了,你以前是世林的校医吧?」小优的问话,打断了姜若木的遐想。 「是的。」姜若木笑了笑。 「太好了!原来是真的啊!那可是好比天堂样的贵族学府。」 「还好吧。」作为世界顶级的名校之,世林的校风也是相当地严谨,并不是纨绔子弟的娱乐场所。 「你不知道,我有次经过世林,光看着那校门,还有在马路旁排队的豪车,真是闪耀得让人目瞪口呆!啊!还有件事!我听说纪家那位大少爷,也在世林念书,而且就要毕业了呢!」 「是……」姜若木尴尬地笑了下,这哪里是道听涂说,根本是摸查清楚的吧,连纪炎旭要毕业了都这么了解。 不过,也难怪小优会对纪炎旭感兴趣,电视上经常出现与纪家相关的新闻,哪怕只是场慈善晚宴,也会报导上好几天。 每当播出纪炎旭身着燕尾服,出现在会场的画面,总会引起观众不小的骚动。 真的好帅!好像明星、石油王子之类的话,姜若木已经听得耳朵上都茧子了,就连病房里的孩子们,都会叨念,纪炎旭是很有型的大哥哥。还有小姑娘,直嚷嚷着要嫁给他做新娘呢! 也不知道纪炎旭知不知道自己是「万人迷」,总觉得他缺乏这份自觉呢。 「那么,能不能介绍我们认识下?我和他的年纪也差不。」小优露出期盼已久的眼神,「你曾经是医务老师的话,定能认识纪炎旭吧?」 「欸?」由于话题转的突然,姜若木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知道你可能和他都说不上话,纪家的少爷,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搭上关系的。」小优见姜若木有些为难,便激动地道,「可是,只要想到姜医生您,曾经和纪炎旭同在个学校,我就怎么都无法冷静下来,真的好想认识他哦!」 「小优,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姜若木反问道,怎么会对纪炎旭如此狂热?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要求说,要姜若木搭桥牵线的。大家顶是八卦下而已。 「那不样啦,男友是现实的,纪炎旭就是种憧憬!是超级偶像!我以前没有机会认识他也就算了,但现在我觉得可以尝试下。」 「抱歉,小优。」姜若木委婉地拒绝道,「既然他是种憧憬,那还是保持距离的好。」以纪炎旭的个性,小优可能会幻想破灭的。 「连你都这么说,看来纪炎旭真的很难接近了。」小优显得十分失望,泪水立刻噙满眼窝。 「我看……」姜若木最怕见到女孩子哭,不禁有些犹豫。 「什么?」 「见面是不可能的,但是你可以送他个礼物。」姜若木说道,「你把东西寄到世林的学生会,会有人检查后,再转交给他的,纪炎旭是学生会的副会长。」 「真的吗?!」 「嗯,现在刚好毕业,你可以送毕业礼,但不要太贵重的,纪炎旭不会喜欢的。」姜若木提醒道。 「噢?!我现在就去办!」前刻还十分难过的小优,此时却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还不忘握住姜若木的手说道,「太感谢您了,姜医生!」 姜若木看着小优蹦蹦跳跳地离开了,胸口却十分气闷,不由得叹了口气。 让别的女孩送礼物给自己的恋人……这种做法,怎么看都很白痴!可是当面对小优这样可爱的女孩,姜若木就无法残忍地掐灭他的期盼。 想到纪炎旭还经常吃护士的醋,抱怨不止,却不知道人家爱慕的,正是他本人。姜若木不禁苦笑了下,「真该捻酸吃醋的人,是我才对吧。」 「呸呸……我才不会吃你的醋!」姜若木摇了摇头,又捶了把腰,准备下班。回家洗澡之后,还得赶去医学院听课,今夜又是个不眠之夜呢。 第七章 两天后,傍晚。姜若木终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里。 然而,却没有坐下休息,而是走来走去,忙个不停。 「你再找什么?」纪炎旭手里端着刚煮好的咖啡,问在客厅里团团打转的姜若木。 「没什么,我随便看看。」姜若木头也不抬地道。 纪炎旭稍微有点不爽,他已经两天夜没有看到姜若木,听到他回家的声因,扔下正在网络上开会的董事们,跑出书房迎接。 可是姜若木却好像没看到样,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不过,「侵爱的少爷,我回来了。」这种问候也是不可能发生在姜若木身上的。 纪炎旭暗叹口气,转身走进厨房,为两人煮上香浓的咖啡。 但是等他端出来,姜若木还是在忙,他的注意力,似乎都在平时根本不会动的,大小不、色彩缤纷的礼盒上。 在客厅的乌木茶几,乃至沙发上,摆满了从学生会转送过来的毕业礼物,精致的卡片里,大写着恭喜升学,身体安康之类的吉祥贺词,显得十分规矩。 当然,那些印有吻痕,或是夹有头发的出格礼物,都会被及时处理掉,根本送不到这里。 纪炎旭不会看这些东西,管家钱艺会拆开包装,分类处理,贵重品可以留起来,用作慈善拍卖,剩下的会分送出去。 而姜若木也不会动纪炎旭的礼物,这还是第次,看见他在堆栈得小山般高的礼物里,翻找着什么东西。 纪炎旭端着咖啡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 「啊,在这里!」十分钟后,姜若木终于看到了小优寄来的礼物,很意外地并不是很大件,而是非常小的个红色纸袋。 「是谁寄来的,让你这么上心?」纪炎旭走到他身旁,问道。 「同事。」姜若木抬起头,两眼放光地问,「我可以拆吗?」 「你拆吧。」纪炎旭说道,在沙发里坐下。 「你还说小优喜欢我,她不是给你寄礼物了?」姜若木边说,边拉开纸袋的绸带,里面有个小小的卡片,也是用纸包着。 「小优?」纪炎旭对此没有任何印象。 「就是你说的,经常给我做三明治的那个女护士。」姜若木忍不住提醒道。 「哦,是她。」纪炎旭确实没想到,那位陌生的女护士会送毕业礼物给他。他其实经常去医院,有时候路过,也会弯进去看眼,看着爱穿着白袍,给孩子们看病的认真样子,就觉得自己好幸福。 当然,也有碍眼的时候,那个女护士贴得姜若木太近了,还凑那么近讲话,真的有必要吗?不是在乘机揩油吧? 只要想到他们肩并肩,头贴头的凑起聊天,纪炎旭的妒火就会燃烧起来。 「什么『哦』?拜托你的态度好点,人家可是你的超级粉丝。」 「那又怎么样?我都不认识她。」现在,纪炎旭知道了那个小护士并不喜欢姜若木,心情自然好转些,可还是觉得他们太亲近了。 「可是我认识她啊。你要是把她惹哭了,到时候,头疼的人就是我了。」姜若木终于打开了包了上层的纸皮,有样东西掉了出来。 「是什么呀?」看到姜若木有些惊讶的样子,纪炎旭弯下腰,减起地上的卡片,或者说是张身分证件? 大约信用卡的大小,上面贴有彩色相片,写有姓名、联系电话,以及职称,儿科护士。 「这个……是我们的工作证。」姜若木咬了咬嘴唇说,「很重要。」 「看出来了,她寄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我又不会去做护士。」纪炎旭把卡片丢在茶几上。 「不是啦!这是第张工作证,上面有实习生三个字,实习段时间后,还会换证件……」姜若木低下头,「对我们来说,第张证件,就像是初恋样的重要,配戴上它,才有了当医务人员的觉悟。」 「哦?」纪炎旭不太了解医务工作,但总算感觉出,这个是很重要的证明。 「我也有第张证件,但是……从来没有想过送给你。」 「我并不需要你的证件,你整个人都是我的。」纪炎旭注视着情绪莫名低落的姜若木,耸了耸肩道。 「那不样!」姜若木显得恼火地道,「我总是比别人差点,虽然和你在起,但是比起那些真正喜欢你的人……我都不知道该送什么毕业礼给你。」 「什么叫真正喜欢我?他们看到的,只是我的光环而已,你也知道纪家对外人来说,代表着无尽的财富与权势。你和他们不同,你直和我在起,应当比谁都了解我的个性和喜好,不是吗?」 「话是这样说,可是除了你的变态、好色,以及蛮不讲理外,基本上,你和他们所想象的是致的。」 「姜若木!」 「你在气什么?我说的是实话啊,你也说,我比谁都了解你。」姜若木十分固执地道。 「好吧,那你要送什么礼物给我,才让你觉得比小优送的好?如果让我挑选的话,倒是希望你脱掉衣服,在身上绑好粉色缎带,我会很高兴地接受你的。」 「纪炎旭!你还在开玩笑!我是真心在烦恼耶!」姜若木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心急地告白当中。 而纪炎旭本该注意到这点,却因为送礼事,也恍神了。 「我也是真心的,你既然说到礼物……」纪炎旭的眉毛轻轻挑,「我想知道为什么个护士,会特别送礼物到学生会?不会是你教她的吧?」 「我……」姜若木脸的困窘。 「真的是你?」 「对不起!因为她真的很喜欢你,我才帮她的……。」姜若木试图辩解道。 「给我闭嘴!如果你想我强暴你的话,你就继续往下说。」纪炎旭是真的生气了,深邃的黑眸里,折射出两道匕首般锐利的光,声音极低地道,「你让别的女人送我东西,你以为我会很喜欢?你的心是铁打的吗?都不知道会痛的吗?!」 「是我不好……。」将心比心,姜若木也不会接受纪炎旭转送的,别的女人给他的礼物。 「你不只是不好,而且还是坏透了!」纪炎旭如猛狮般地逼近,如野兽般地低吼道,「你就这么想知道我的反应吗?想要看我如何拒绝别人?」 「我……!」真正的目的被戳破,姜若木简直是无地自容! 「那我告诉你,姜若木!你给我听清楚了!我这辈子除了你以外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高矮肥瘦,我概不要,不会爱上他们!你注定要和我捆绑在起,逃不掉的!你听懂了吗?!」 不知道纪炎旭是不是在气头上,他讲话的声音比平时要低三分,他把咖啡杯倾斜,棕色的汁液就全倒在了那张护士证上。 「啊!」看着重要的证件,被弄坏了,姜若木既心疼,又十分自责,却无法责怪纪炎旭半句。 「你应该庆幸,今晚我有网络会议,否则,我会狠狠地抱你……」纪炎旭把咖啡杯放下,就了起来,「你既然很累了,就快去睡觉,别在胡思乱想了!」 纪炎旭也许是怕真的会失控地拥抱姜若木,所以需要走开,去冷静下。 姜若木蜷缩着身子,蹲在沙发和茶几的中间,动不动,直到纪炎旭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又响起沉重的关门声。 冰凉的心,也随着这声响而猛然颤抖了下,真是难受极了!姜若木从来没有像这样讨厌自己,如此之伪善、卑鄙! 正因为他相信纪炎旭是不会接受小优的,才会觉得送个礼物也无妨。而且这也是告诉纪炎旭,小优对自己并不是那种感情,不用他老是吃醋。 可是这种自私的行为,已经伤害了小优,她要是知道实情,该有么气愤? 还有纪炎旭……他被伤得很深,当初,应该果断地拒绝小优的请求。 有些事情,尤其是感情是不可以拿来玩弄的。不是自己认为会没事,就真的不会伤害到别人。 他就这样轻易地刺伤了纪炎旭的心,而纪炎旭从来没有以这种方式,对待过他。 要是被暴打顿,可能心情上还好受些吧。 「怎么办……?」被纪炎旭看到自己虚伪的面。会被讨厌吧?自己真是活该!姜若木这样想着,感到胸口很疼,就像被刀子割着样,而脑袋里嗡嗡做响,什么都无法思考。 「对不起……。」现在是没办法留在纪炎旭身边的,姜若木只有选择落荒而逃。 第二天早,夜未睡,双眼红肿的姜若木就来到医院,找到正在值班的小优,把他带到相对安静的楼梯间。 「真的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才会弄成这样。」姜若木双手捧着那张被弄脏的证件,向小优九十度鞠躬,不停地道歉。 「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小优眨了眨眼睛,吃惊地道,「我不是把它寄给纪炎旭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 「难道是没有寄成功?」 「不,你有安全寄送到,只是……」 「只是什么?姜医生,你倒是快说呀!」小优十分着急,又心疼地道。 「……是我不小心弄洒了咖啡,弄脏了你的证件,我已经用水擦过,可是怎么都无法恢复原状,不论你怎么骂我,罚我,都没有关系!」 「骂你能让我的证件恢复原状?」小优红着眼圈,极为心酸地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你可以拿到我寄给纪炎旭的礼物?还是说,姜医生!你直在骗我,说纪炎旭可以收到礼物?其实并不会?」 「不是的,纪炎旭真的有收到礼物,但是我……其实和他……总之,我们住在起,所以证件到了我的手里。」姜若木本来想搬出表哥这个假身分做掩饰,可又做不到再次欺骗无辜的小优,说话不由得吞吞吐吐。 「我明白了,你曾是他的医务老师,你们两个认识,还住在起,是这样吗?」小优确认般地问道 「是……」姜若木只能这样承认。 「那你还装作不认识纪炎旭?」没想到小优反而生气了,「让我兜着圈子去讨好他,是不是很好玩?」 「不………」 「姜医生我对你真的很失望,我直以为你那种做事很可靠的男人,没想到你会这样耍弄我,看我团团转的样子,很好笑吧?」 「没有的事……!」 「还故意弄脏我的证件,让纪炎旭拿不到,你真是太可恶了!」小优越说越气,火冒三丈,扬起了手,作势要打,姜若木只是闭起眼睛,没有想逃开的意思。 「啊?」可是小优的巴掌没能扇下来,因为有什么人把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向了旁。 「纪炎旭?!」姜若木听到挣扎声,睁开眼睛,竟然看到纪炎旭和小优在起。 「纪先生!?」小优看清来人,也是惊叫道,当然,用的是尊称。 「看来实习医生和护士的工作并不总是很忙嘛,能有时间在这里,为了我吵架。」纪炎旭松开了手,来到姜若木的前面。 「我不是让你先睡的?整晚跑到哪里去了?手机也不开。」纪炎旭的会议结束,便回到卧室,却发现姜若木不在。 询问管家也不知道,便开车出去找他,可是不论医院,还是医学院的宿舍,都不见姜若木的踪影,这让他十分着急,差点就出动纪家警卫队,把整座城市都先个底朝天了! 「我在学校的图书管理温习……」姜若木既然睡不着,就去图书馆坐了整晚,那里是禁止使用手机的,所以他关了机。 「你真是的,总让我操心。」纪炎旭嘴里在训话,却伸手宠溺的摸了摸姜若木的头发。 「你们……」看着如此相亲相爱的幕,小优才回过神似的,万分惊讶地道,「纪先生,您真的和姜医生住在起?」 「不只这样,」纪炎旭看着这个女孩,打算坦白,「我和他是……」 「──是表兄弟!」姜若木急忙打断,「所以我们住在起,呵呵……。」 「竟然是这样?太意外了!」小优加惊讶地道,因为姜医生看起来很朴素,并不是有钱人的样子。 「证件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姜若木没忘记自己有错在身。 「这个没事拉,能送到纪先生的面前,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而且,我现在看到的可是本尊呀!」小优破涕为笑,态度百八十度大转弯,亲眼看着纪炎旭,就觉得证件什么的都可以抛掉,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要我给你签名吗?」纪炎旭态度和谦地道。 「当然要!」小优激动地拿出本随身笔记本,「请您特别注明,这是送给小优的哦。」 「好的。」纪炎旭给小优签了名,趁着小优兴奋地捧着签名簿,蹦蹦跳跳的时候,就拉着姜若木,偷偷地溜走了。 然而,在停车场,纪炎旭并没有急于发动汽车,而是问副驾驶座上的姜若木道,「为什么阻止我说出来?你就那么介意让她知道我们的关系?」 「当然介意!」姜若木有些生气地道,「你想要全天下的,都知道你是个同性恋吗?」 「有什么关系,我是喜欢上了你,你是男人,这是个事实。」 「可是我在乎!你是名人,我不想你被人指指戳戳,说三道四。要是那样的话,我情愿辈子都保持地下情也没关系。」姜若木皱起眉头地道。 「……」纪炎旭却沉默了。 「你干么用那种眼神看我……?」看着好像会吃掉自己的眼神,姜若木不由往旁边靠了靠。 「很感动啊,你原来是为了我,才不愿意恋情曝光的。」纪炎旭帅气地笑了笑,「我昨晚很生气,可是又想,你是在为我吃醋呢,我就消气了,还很高兴哦,你知道我有爱你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快开车啦!」姜若木脸孔涨得通红,心脏怦怦地乱跳,根本无法回望纪炎旭的黑眸。 「那你想不想知道,你有么可爱呢?」 「可爱?!」姜若木对这个形容感到晕眩,「我哪里可爱了?」 「你的可爱之处就在于,你比你自己认为的──要爱我。」 「什么?你太自大了吧!」 「是的,所以让我厚脸皮地亲你下吧。」纪炎旭伸手过来,揽在姜若木的腰后。 「唔……。」姜若木浑身僵硬,下意识地闭眼,直到温软的嘴唇重迭上来,才放松下来。 「真想继续做下去,可就是有不解风情地……」纪炎旭抬起头,周围不知何时,已经停着数辆黑色轿车了。 「少爷。」有保镖从车里下来,却没有轻易地靠近。 「我先送你回家。」纪炎旭说道,放开了姜若木的腰。 「嗯。」姜若木点头,整理了下领带。他今天难得休息,不过看样子是要个人度过了。他们是来接纪炎旭去公司的吧。 「晚上起吃饭,这次你别再开溜了。」 「我知道了!」姜若木突然想起什么地道,「对了,毕业礼物,你想要什么?我会努力挣钱买的。」 「呵呵,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了,不用买礼物。」 「别看不起我,我是说正经的!」 「我是很正经的啊,你也知道,我什么也不缺。」纪炎旭忍不住咕哝,「让你穿裸体围裙,也是不可能的吧?」 「你在嘀咕什么?什么裙?」 「没什么。」 「那,我去参加你的毕业里吧,是后天对吗?」 「嗯,诚邀你来。」纪炎旭迷人地笑着,把车开出了停车场,而保镖们也赶紧驱车跟在了后头……。 第八章 「开玩笑的吧?!」姜若木目瞪口呆地在世林高中的校门口,那里竖立着很大的块黑板,写着第百十届高三毕业典礼,欢迎各位的到来。 然后门口还摆着铺满鲜花的台子,每进去位客人,都发朵腕花,鲜花下面的腕带其实是电子门卡,类似游乐园的门票。 「今天园内的全部设施都会对家长、媒体记者们开放,请放心、尽情地参与这场毕业盛宴吧!」门口主持的司仪,是学生会的女孩们。 「是姜老师!你终于来了!」她们远远地看到,身穿浅灰色西服,细着条纹领带,看起来丝不茍的姜若木。 「你们好。」姜若木走过去,位女孩就迫不及待地拆开透明包装,把朵腕花佩戴在他的手中。 「这可是纪学长特别吩咐地哦,给姜老师的。」女孩笑着道。 「谢谢……。」看到那朵红艳迷人的玫瑰,姜若木不觉脸红起来,但还得收起笑容,装作很正经的样子。 「您快进去吧,园游会已经开始了。」女孩轻轻推姜若木的脊背,接着又招呼起下位访客。 姜若木和几个学生家长起,走进了曾经熟悉的校园,在樱花大道的两旁,有很彩色气球,上面写着祝语,向帆风顺、青春无悔之类。 都是出自学弟学妹之手,姜若木看着,会心地笑了。 就在这时候,人群里发生了骚动,姜若木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声仰天嘶叫,这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大象? 姜若木回头看,天呀!真的是亚洲象,还有两大两小,共四只,它们在位盛装打扮得像外国骑师的指挥下,不时做出抬脚、长啸、并排前进的动作。 大象的后边还有驼鸟方阵,而在驼鸟的后边,那些穿着比基尼的金发女郎,舞动着双臂,扭动着腰臀,十分美艳,又活力四射。 原本还在欣赏花草的家长们,完全被这狂欢节般地游行队伍所吸引,纷纷凑近去看了,沿途的学生群群地奔跑着加入进来、记者的闪光灯啪啪地响,真是热闹极了。 然而人太了,姜若木不得不退出,他想找到纪炎旭,不过到处都是人山人海,就先穿过条稍微僻静的小路,去到医务室。 医务室也是张灯结彩,不同的是,完全的中式风格,护士们全都穿着旗袍,挽起秀发,戴上两把头、插绒花,模仿清宫女子的模样。 「欢迎光临中国街!」许浩中穿着条黄色马褂,欢快地道,「我是皇帝哦!」 「呃……」姜若木傻眼了,因为许浩中还贴着络腮胡子,这是哪门子的皇帝呀,像是山寨大王。 「还不快跪下,喊万岁?」许浩中挤眉弄眼,正要欺负姜若木,却被护士们无情地撞开了。 「姜老师,你要喝点什么?我们这里是招待酒水饮料的。」「宫女」们笑嘻嘻地道。 「应该叫姜医生啦。」另名小护士纠正道。 「这个没关系。」姜若木笑了笑,然后就看到她们说的酒水了,有两张大台子放在接待室里,铺着雪白的桌布,放着鲜花。 桌上依次摆有大瓶的可乐、橙汁、牛奶等都是免费供应,还有自制的柠檬汽水,芒果刨冰、雪糕等,看起来颜色艳丽,琳琅满目。 而在桌子的下面,是小型冰柜,里面放了好罐啤酒,冰柜外边,写着成年人限定。 姜若木正好口渴,就拿了罐冰镇啤酒,是他喜欢的牌子。 「这些都是校董事赞助的哦。」许浩中给自己舀了勺西瓜冰,还放了两颗樱桃,淋了些奶油。 「这次很大手笔呀。」姜若木毕业那会儿,只有场音乐会,可不会是狂欢节。 「呵呵,校董事会说到底也还是仰仗纪家的财力,所以这次真正出钱的,是纪家没错呢。」 「唯的少爷毕业了,想要大肆庆祝番也是能理解的。」姜若木说道,纪家没有把这座城市买下来,送给纪炎旭就已经很好了。 「嗯,不管怎么说,大家都很开心地在玩。」许浩中笑,大胡子就咧开了,「每个场馆都有游戏节目,我们是……」 许浩中正要解释,只听见守在门口的护士们拉响了礼炮,彩带纷纷飘出,落在个少年的头上。 「我是来找医务老师……」少年吓了跳,脸都白了。 「恭喜你!第百位进门的客人。」护士们七手八脚地拉着他,「送给你喝的。」 「这是什么?」 「快喝啦,很营养的!」护士们抓住这只可怜的小白兔,就捏着他的鼻子猛灌下去,而旁的学生都在起哄,「喝下去!喝下去!」 「哇呀!好苦啊!」少年吞了半杯下去,边哭,边逃了出去。 「是鲜榨苦瓜汁嘛,剩下的就给第百零位客人吧,哈哈哈!」 「我明白了。」姜若木看到这里,恍然大悟地道,「你们的节目就是恶整客人……」 「你真聪明!」许浩中哈哈笑着,指了指门口的摄像头,「而且还会被拍下来哦。」 「我很庆幸……不是第百个进来的……」姜若木咕哝道,「这太残忍了。」 「啊,对了。」许浩中像想起什么样地问道,「你送给学生会什么礼物?」 「我还没送。」姜若木依然不知道该送什么合适。 「既然这样,要不要凑份,和我们起合送呢?」许浩中笑得是人畜无害。 「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要不要看看其他人送了什么?都是些企业家送的哦,说是送给学生会即将退任的副会长。」 「那不就是纪炎旭吗?」 「是啊,哈哈。」许浩中带着姜若木去到外边的停车场。 停车场紧邻着医务大楼,旁边就是足球场了,舞台上,有歌星正在唱着流行歌曲,蹦蹦跳跳,而台下很学生都在起舞动。 让姜若木吃惊的张大嘴巴的,并不是那位歌星是当红的偶像歌手,而是那排,差不有十五辆的法拉利、奔驰、奥迪……全部簇新,连车牌都还没有。 还有两辆通体流线型的跑车,姜若木连名字都叫不出,只有在杂志上看到过。 「这算不算公然行贿啊?」姜若木叫道。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送给纪炎旭,当然是有贵,就买贵啊。」许浩中说道,「不过学生会那边说,凡是送给纪炎旭的礼物,都会进行慈善拍卖呢。」 「那定会是个惊人的数字。」光是这些豪车,就上亿元了……姜若木心想道。 「医务室里还有哦。」许浩中又把姜若木拉回医务室,他们往日的办公室,如今都被礼物给塞满了。 姜若木打开门,就愣住了,大大小小的礼物,整齐地堆在房间里,有排移动衣架,用来放成套的西服,还有皮鞋盒,有堆栈成香槟塔的小盒子特别引人注目。 「这里面是什么?」姜若木问道。 「是手表哦,全是名牌货,还都是镶钻石的。」 「啥?!」姜若木第次见到这么的奢侈品,感觉到晕眩,「不行了,我头好疼。」 「怎么了?若木?」 「我要回家!」 「啊,别逃嘛,我们的礼物都还没包装。」 「我们怎么可能敌得过这些富豪?!」 「俗话说,千里送鸭毛,礼轻情义重。」 「是鹅毛!」 「管他什么毛,反正我们也是有准备的。」许浩中嘻嘻笑说,「首先,你也要化妆下,和我们样。」 「什么?我不当太监。」皇帝宫女都有了,很显然只剩下太监了。 「谁要你当太监了,太可惜了呢。」许浩中冲着门外叫道,「你们快点啊,把东西拿来,给他穿上。」 护士们蜂拥了进来,手里拿着化妆盒,镜子,梳子,还有黑色假发,裙子。 「你们做什么啊?我才不要穿裙子!」姜若木抵死不从,可是他哪里敌的过数人压制,领带、西装外套,很快被扯开了。 许浩中还在旁边哈哈地笑,「别客气,反正你们早就想摸摸看了,请随便。」 「不要脱!放开我……好痒!」 「姜医生的皮肤果然很细腻啊,真让人嫉妒。」拿着粉刷,正在扫着姜若木脸颊的护士说道。 「你看他的腰也好细哦,都没有赘肉的。」拉下姜若木的长裤,正盯着他腰看的小护士称赞道。 「摸起来好光滑,真想掐掐看。」抓着姜若木肩膀,不让他乱动的胖护士,笑道。 「好疼!」 「好了啦,姐妹们,别把他弄哭了哦。」许浩中在旁举着相机,不时拍下两张照片留做纪念。 十五分钟后,被护士围攻的姜若木终于获得了自由,但不知道是因为被脂粉味熏得关系,还是刚才喝酒,以至于现在有些头晕,姜若木坐在地上,好会儿才回神过来。 「这是……什么?」姜若木呆呆地看着身上的桃色长裙,类似印度舞娘的装扮,头上还戴着半透明的红色沙丽,腰部赤裸,系着珠片腰布,下身就是条纱裙,赤着脚。 「噢噢,效果真是出乎意料地好!」许浩中也看呆了,盯了好会儿,才说,「你们把他换下来的衣服,送去给纪炎旭吧。」 「什么?还给我?!」姜若木才不愿意穿着这身过于艳丽的舞裙到处跑,他起来,想要夺回衣服,却脚下绊地摔倒了,还把名表塔给推散了地。 「果然穿上裙子,战斗力就下降了。」许浩中笑个不停,拍了拍姜若木的肩膀,「你放心吧,今天虽然有很穿裙子的古典美人,但你是绝对不会被比下去。」 「主任!你太过分了!」姜若木想要打许浩中,可是呢,护士们笑着,拿着他的衣服跑掉了。 「等等!」姜若木情急之下,提起罗纱裙摆,就追了上去,身上不停响起沙沙的铃铛声,啊,真是太丢脸! 姜若木来到外面,就像许浩中说的,很人在玩cosplay,也有男生穿着女仆服到处走动,当作活动的布景。 可是当姜若木出现,那些与女仆们合影的男生们,对着姜若木就是阵猛拍,越来越的人围拢上来,就算是大白天,闪光灯也让姜若木晃眼,他不得不拉上面纱,转过身,仓惶地逃掉了 第九章 「副会长,就算毕业了也要经常回来,看望我们哦。」二年级的学妹们,眼圈红红地围在了纪炎旭的身边。 他是出来查看活动情况的,因为客人比预期的出两倍,已经达到三千人,保全人员不够,他把自己的保镖给派了出去,用来维持客流秩序。 所以,纪炎旭身边的保镖就只剩下个,加上他提醒说,不要为难世林的同学,保镖就不能阻止他们的接近。 对于女孩子,纪炎旭向来是很有礼貌,除非那是暗恋姜若木的女孩,他就会很排斥。幸好姜若木在这方面很迟钝,他看不出哪个女孩对他有意思,不会主动追求女生,恋情就这样扼杀在摇篮里,什么都不会发生。 「学长,还有我啦,也帮我签下名!」又个女生把纪念簿递上来。 「嗯。」纪炎旭手里的钢笔就没停下来过,也许是最后天看到纪学长的关系,平时不太大胆的学妹们都鼓足了勇气,纷纷要求与他合影、互赠留言。 所以纪炎旭才走到篮球馆附近,就不能往前行了,路被女生堵了起来,大家都围着纪炎旭,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光是回应她们的请求,恐怕就得折腾掉个钟头。 就在这时候,名穿着旗袍的护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纪炎旭!许主任让我给你的,请收好哦!」护士笑着,把袋东西塞在纪炎旭的手里,但是保镖很快拿过去,打开来检查了下,是套已经皱掉的灰色西服。 「这个是……?」纪炎旭看着那熟悉的颜色,眉头不由拧了起来。 「我先走了哦!」不等纪炎旭问话,护士就溜之大吉。 没过久,姜若木也赶到了,他是通过树林间的小道,踩着草坪路跳过来的,拖曳到地上的裙摆很碍事,而泥地上的石头很扎脚,小脚趾还因为踢到石头,流出了血。 可是他不能停下,总有陌生人向他打招呼,还试图和他握手,或者强行拥抱他。要不是这条讨厌的裙子,他定会踹过去吧。 「啊……?」姜若木看到被女生团团围住的纪炎旭,于是停住脚步,穿成这副样子,走到他前面去拿衣服,是怎么都做不到的! 「保镖手里的是……啊,我的西服!」姜若木正犹豫着,就看到了保镖手里的东西,该怎么办?偷偷地跑过去和他拿?可是这么人,没办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吧? 「你们看那边的姐姐,好迷人哦!」女孩们发现了姜若木,个个叫了起来。 「他是马戏团的吗?身材真是高挑!」她们都看呆了,个个眼睛都不眨下。 纪炎旭也是样,定定地注视着五步开外的姜若木,但他惊讶的表情,似乎是没认出来? 被那么人盯着,姜若木的脸红了,连脖子上都热热的,幸好有纱丽的遮挡,不过也因为它盖住了胸部,他才会被误会为女性。 「学长,你认识她吗?」看到舞娘直看着这边,似乎想过来,又不敢靠近,就有女生好奇地问道。 「学长怎么会认识啦,她是印度舞娘耶!」 纪炎旭灼热的目光从半透明的面纱转移到美女的腰肢,雪白如凝脂,桃红色的纱裙勾勒着她的臀线,笔直的两条腿,在罗纱下若隐若现。 总觉得在看下去,随时都会喷出鼻血来……。 「我不认识她,不过,很想请她跳个舞。」纪炎旭十分坦白地道。 「讨厌啦,学长!」 纪炎旭拨开打翻醋醰的女孩们,来到舞娘的面前。 舞娘的肩膀在微微发抖,浓密的睫羽下也在抖动,底下是双深茶色的眸子,看起来楚楚动人。 「可以吗?你是舞娘,应该会跳舞吧?」纪炎旭对她说道。 而姜若木简直是傻眼了,纪炎旭不但没有认出他来,还敢过来搭讪?!还是说,他直是这样的?只要对方是个美人就好? 「我们也可以交个朋友。」纪炎旭见舞娘没有反应,还伸出了手,微笑着称赞道,「你真的很漂亮。」 「滚!再见!」姜若木恼火极了,提裙摆,很不淑女地调头跑掉了,步伐太大,脚上的铃铛都掉了下来。 纪炎旭捡起那串银色的脚链,若有所思地道,「真是的……」 「你们听到没有,她刚刚说滚……?」 「是啊,好粗鲁噢,而且听声音,好像是个男的?」 「不可能吧!」女孩们发出惊讶地叫声,纪炎旭乘着她们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朝保镖示意了个眼色,就走掉了。 「纪炎旭!你好样的!竟然偷食!采野花!」姜若木的心好像被乱捣了通,痛得不行,以为纪炎旭是很专的,没想到不过如此。 他知道自己在路上横冲直撞,但是不能停,停下来,说不定就会大嚎纪炎旭是混蛋,还会哭出来。 他不想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而努力表现出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衣室。 有块带箭头的牌子,竖立在道路的尽头,姜若木跑过去看,是个简易帐篷搭建的衣室,大概是为了方便演员们随时随地的换装。 共有五个,帘布放下来,就代表里面有人,还有梳子、化妆品和衣架提供。但面积很小,和商场里面的衣室差不大。 姜若木走进间,想要看看衣架上有没有男人的衣服。转念又想到,医务室里,不是有很送给纪炎旭的高级西服吗? 当时,只要自己拿套先穿着,也就不用追着护士要衣服了,还被大家看笑话。 「我真是太笨了!」姜若木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努力地深呼吸着,在衣架上搜寻,就在这时,有个人挤进了帐篷。 「有人了……唔!」姜若木不爽地回头,却被捂住了嘴巴,门帘也被放了下来。 「我知道有人了。」纪炎旭笑着说,放开了手,帐篷里有些幽暗,但也能看清彼此的脸孔。 「你做什么啊?」姜若木的心怦怦跳着,没好气地道。 「这话我问你才对,穿成这样,是想让我当众流鼻血吗?」纪炎旭抱住了姜若木的腰。 「你、你认得我?」姜若木惊讶地问。 「当然,你浑身上下,哪点我不熟悉啊,就连里面也……」 「住嘴!变态的家伙!」姜若木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先羞恼了,「我是被人设计的,才不是自愿的。」 「是许浩中吗?」 「你怎么会知道的?」 「也只有他会这样整蛊你吧。」纪炎旭拉开了姜若木的面纱,「是你太迟钝了。」 「是,我就是笨,你们都聪明!能放开我了吗?」从刚才开始,纪炎旭都在脱姜若木身上的纱裙。 「不行,反正这里也没其他人……」纪炎旭的意识已经很清楚了。 「──停!你以为外边走来走去的都是瞎子聋子吗?」帐篷里是只有他们没错,可是外边是条人行道,家长、学生、演员不时地经过。 而且就因为这里人潮,才设立了衣室方便大家的,不是吗? 「他们大概会以为,道具服很难穿,所以动作大了点,没什么的。」每个演员都穿得很夸张,所以要是帐篷晃动什么的,都属于正常范围内吧。 「而且,也没有人会盯着衣室看的。」纪炎旭补充道。 「不管有没有人看,答案都是不行!绝对不行!」姜若木用力地摇头拒绝。 「可是……」纪炎旭的腿插入姜若木的双腿中间,腹部贴紧在起,「我都已经这样了……没办法作毕业演讲的哦。」 「你、你、你!」那抵触在小腹的坚硬感,让姜若木面红耳赤。 「归根结底都是你害的,穿得这么香艳,我很难抵制住诱惑。」纪炎旭的手抚摸着姜若木的腰,很清楚那里是弱点,正揉捏爱抚着。 「不……」姜若木的声音变得沙哑。 「还是不行吗?」纪炎旭轻轻地啃着姜若木的脖子。 「我……用嘴巴……?」姜若木轻咬着嘴唇地道,这种时候做,会儿怎么会有体力去看纪炎旭的毕业演讲? 「听起来是不错,但是……」纪炎旭迷人地笑,眼底却燃烧着不容抗拒的激情,他搂住姜若木的腰,跳舞样,将他转了个身。 「做什么?!」姜若木的背部明显感觉到纪炎旭的体温,让他有些晕眩。 「我现在想插入这里。」纪炎旭的指头伸入裙摆下面,桃红色布料包裹的臀部,显得特别白皙圆润。 「不行!」感觉指头抚摸过臀瓣,姜若木颤抖了起来。 「我会速战速决的。」纪炎旭说着,指头已经钻入进去。 「唔!」异物突刺的感觉,让姜若木冷不防打了个寒颤,身体也跟着僵硬起来。 「好好地接受它。」纪炎旭不但没有退出,反而用力地往力挺进,诡异地感觉促使姜若木不觉分开了双膝,好让自己能够适应纪炎旭的指头。 插入,拔出,再顶入,指头显示是模仿贯穿的动作,而不只是试图松弛那里这么简单。 这动作对于还未放松的姜若木来说,太过激烈了,他的腰直在抖,最后往前倾,两手扶住了不锈钢的衣架。但可惜衣架下装了滚轮,他不能把全部的力气放在上面。 「纪炎旭,慢、慢点……!」 「我也想慢,可是你里面直在吸紧我,你还说不要,你看看,我的只头都有些湿了……」 为了证明自己没说错,就用指腹反复地刮搔内襞,刺激着黏膜,使得透明的肠液点点地分泌出来。 「啊……啊……!」随着摩擦的动作,姜若木叫了出来,声音里透着无法言喻的情欲气息。 「真是淫乱啊,指头挖两下,你就不行了呢。」纪炎旭说着谴责姜若木的话,却又加入根指头,粗暴地捅进后穴。 「不……纪……住手……!」姜若木用力地抓着钢架,以免自己摔倒,布之隔的外边,有小孩跑过去的声音,有家长的谈话声,还有演员衣的响声。 这就像场热闹的交响乐,让姜若木昏头脑涨,可是敏感的身体却越发沉溺于纪炎旭强烈的爱抚当中,并完全地燃烧了起来! 第十章 「……啊!」前分钟,姜若木听到外头有人在问,有没有看到纪副会长,说想要他在毕业纪念册上签名,但到处都找不到他。 这种近在咫尺的问话真是下坏了姜若木,生怕帘子被掀起来,这里面下流的勾当就全部暴露出来。 但下刻,就有个女声回答了,说没有看见,还说她也在找副会长。姜若木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外边有两个人。 还以为他们会立刻走开去找纪炎旭,但没想到就这样闲聊起来,大说纪炎旭很帅,很厉害,舍不得他离开学校之类。 姜若木就想,他们要是知道纪炎旭有好色,定会惊讶得掉下巴。 「怎么,听别人谈论我,你吃醋了?」纪炎旭轻笑着道,姜若木突然表现得很抗拒。 「你是校园偶像,谁敢吃你的醋!」姜若木忍不这抗议道,「你还来?就不怕被他们发现?」 「不怕,你不知道我有么想我们的关系公布于众,这样,那些该死的苍蝇就不会来盯你了。」纪炎旭指的是体育部的男生,他们受过姜若木的照顾,对他很有「好感」。还曾经拜托纪炎旭,向已经离职的姜若木表达思念之情。 「当你的『表弟』,我忍的很辛苦呢。」纪炎旭抱怨似地道。 「表弟才不会做这种事……唔!」姜若木咬紧了牙关,拼命克制声音,纪炎旭的指头直在进进出出,扩展那神秘的领地。 「哪种事情啊?是这样?」纪炎旭抽出两根指头,扳紧了姜若木的跨骨。 「好疼……」手指掐在薄薄的肌肉上,好像被打到样地疼,不过下秒,姜若木就张大了嘴巴,猛烈呼吸! 还没有完全适应的身体,受到了猛烈的贯穿!纪炎旭的肉刃有凶猛屹立,体温有热辣燎人,都通过撕裂般地疼痛,以及紧密贴合传递给了姜若木。 「把屁股抬起来……」姜若木本能地直起腰,逃避后穴的异样感觉,但是纪炎旭拍打他的大腿,让他尽量放松自己。 「别这样……会、会被听到……啊!」姜若木不得不弯下腰,同时也夹紧了体内灼热的硬物。 「外边这么吵,听不到的。」纪炎旭强行插入到底后,开始晃动起腰。 「啊……啊啊……!」明明还很疼,快感却径自地窜升上脊背,并以令人毛骨悚然地速度传便全身,姜若木慌张无措,两只手扶着衣架,也就没有办法捂住自己的嘴巴了。 「你知不知道你的叫声真的有诱人……有发情的味道。」纪炎旭还故意提起,并像是刺激他样地,故意挺腰,黏膜被搅得阵热辣辣地刺痛。 「呜啊……好痛……不要……!」姜若木呜咽了起来,可是这声音就像纪炎旭描述的,痛苦里带有甜美的味道,让人发狂。 「真不要的话,就不要夹这么紧啊?」纪炎旭慢慢地拔出来些,再用力插入,感觉着内襞的抽缩,喘息着笑道,「要不是我这里够硬,恐怕都被你咬断了吧。」 「没有……啊……」纪炎旭的律动开始加快,姜若木趴在衣架的不锈钢支架上,轮子在缓缓地震动,发出喀啦的轻响。 「怎么,还是不能放松吗?」纪炎旭伸手摸了摸姜若木的前边,半硬着,并没有立起,纪炎旭伸手摸了摸姜若木的前边,半硬着,并没有立起,以往可是插入,就能刺激得他射精。 「外边……声音……受不了……!」姜若木直听到有人走动,说话的声音,他的脸皮这么薄,怎么能若无其事地和纪炎旭在这炒饭? 「你不要去听就好了。」纪炎旭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条银晃晃的东西。 「做什么?这个是……?!」微凉的感觉刺激着姜若木最热的部位,让他打了个寒颤。 「你掉的脚链,是很漂亮的铃铛呢,和你这里很相称。」纪炎旭竟然把那串小铃铛系在了姜若木的分身根部。 「不要!拿掉!」这太丢脸了!姜若木想要阻止,可是纪炎旭顶腰,就深深地贯入,这让姜若木无力反抗,只能狼狈地弯下腰去,臀部自然而然地抬起。 「这是这样,能顶到很里面吧?」纪炎旭啪啪地用下腹撞击姜若木的薄臀,姜若木不住地晃动,铃铛也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讨厌……这副……样子!」 「很可爱不是吗?让铃铛摇起来伴奏,你就不会听到外边的声响了。」纪炎旭低声地道,反复的抽送让交媾变得异常激烈,没有戴套,也能清楚感觉到内襞销魂的触觉。 「啊……啊啊……啊……!」姜若木听着那叮叮作响的铃声,明明觉得很羞耻,可是身体却有了反应。 「变得滑溜了呢。」纪炎旭挺腰插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姜若木内部变得松软,便乘胜追击般地在深深进入后,小幅度摇晃着腰,在里头蠕动,这个动作刺激得姜若木浑身滚烫,娇喘连连。 「不……里头……啊……纪……咿啊……!」 「很舒服吧?还有前面,也是湿漉漉的了。」纪炎旭的指头玩弄着姜若木的分身,指尖却插入顶端的小穴,阻止他轻易地泄出。 「别……疼……」 「你现在可阻止不了我呢。」纪炎旭拔出粗硕,开始大幅度地抽送,黏膜发出淫乱的闷响,姜若木忍无可忍地流出眼泪,他又变慢了,在深处缓缓摩擦。 铃铛也因为时急时慢的动作,发出或急躁或柔缓的响声,期间夹杂着姜若木若有似无的啜泣声。 「饶了我……啊……不行了……呃啊!」姜若木此刻完全听不到外边的声音,脑袋里只剩铃铛快速地响声,以及身后纪炎旭混杂着欲望的喘息声。 「还不行……若木……」纪炎旭连带铃铛起,掐紧姜若木的分身,不让他射精,也不准他逃开。 十数下深沉而疾速的顶撞,让姜若木急促地喘息,嘴唇干燥得很,体内是沸腾到了极点。 快要融化了,别再动了,要顶穿了,混乱不堪的脑袋里浮现着淫乱的词句,可是呻吟出口的,却是「啊……好舒服……怎么办……!」 就连纪炎旭的手指抚摸姜若木腰部,这种寻常的动作,都让他亢奋到了要尖叫的地步。狭小的空间,使这种肉欲的气息不断升腾,被人发现的恐惧,此刻也只是催情药罢了。 「呵,只有把你干到这种地步,你才会乖乖地说舒服。」纪炎旭俯身,啃咬着姜若木微微抽搐的脊背,那里不会被人看见,所以很放纵地留下交欢的痕迹。 「纪炎旭……真的……不行……前、前面……好疼……要出来……呜呜!」姜若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边恳求,鞭主动晃动起腰,迎合着纪炎旭的贯穿。 「嗯,我也差不了。」纪炎旭继续搅拌着窄穴深处,数下沉闷的肉体钝响之后,他先放开了姜若木的分身。 「──啊啊啊啊!」姜若木毫不客气地喷射出来,铃铛也滑脱了,掉在地上,可是他什么都顾不得,思考不了,高潮地快感让他欲仙欲死。 纪炎旭抱紧着姜若木频频发颤的身体,把热液口气地注入他的体内,能清楚感觉到黏膜受到冲荡,不住地痉挛,搅紧着他,持续地释放,直到盛满窄穴深处……两人喘着粗气的跪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久,姜若木觉得有些冷,而打了个哆嗦,从背后抱着他的纪炎旭,立刻脱下他自己的外衣,批在他赤裸的、依然流着汗珠的脊背上。 这个动作让姜若木有些回神,红孔红透了,他讨厌如此沉迷余性爱中的自己,可是每当纪炎旭做,敏感的身体就无法抵御快感的侵袭,虽然不想变成这个样子,可是因为喜欢纪炎旭,自己才会有这种反应,姜若木又觉得欣喜,真正沉溺于享乐,变得无药可救的人,也许并不是纪炎旭,而是自己吧。姜若木十分无奈的想道。 而纪炎旭轻轻地抚摸着姜若木的头发,他非常喜欢那种微湿的触感,不过在这样下去姜若木会着凉的。 他拿出手机打了电话,让保镖送了套全新的西服,包括内裤在内的衣物过来。 纪家的保镖早就知道他们有亲密,并不会在意这个,在三分钟内,名保镖就火速地送来了西装外套、衬衫、以及领带、内衣裤等全都是高级品。 纯白色的西装,香槟色的领带,倒也适合姜若木的肤质,不过汗衫、内裤都是白色的,有种雪白新娘的错觉……。 「怎么了?把脚伸过来。」纪炎旭手里拿着纯棉内裤,打开着,帮助姜若木穿上。 姜若木的脸色红了分,他嗫喏着,想说纪炎旭的东西还在体内,没有弄出来,可是怎么都说不出口。而且担心这么说了,会又被纪炎旭压倒在地上的,再做次他可以直接回家了,哪还直的起腰去观礼呀! 「没什么……」姜若木只能这样说,然后把脚伸进内裤,纪炎旭帮他穿上,然后是西裤、袜子、皮鞋。 姜若木始终低着头,言不发,任由纪炎旭伺候穿衣。 但他不知道的是,毕业典礼结束后,在回去的车上,纪炎旭又要了他次。 理由是,既然里面有润滑的东西,所以可以直接做了吧。这就是纪炎旭的如意算盘,可是姜若木还是太单纯了,这会儿没能是破。 「虽然有些可惜,不过下次再来试试女装吧。」纪炎旭收拾了那套舞娘服,十分舍不得地道。 「你做梦吧!」姜若木本想给纪炎旭拳头,但想到他还要上台致词,便只是在他的肩头上敲了下。 纪炎旭知道他的心意,便死缠烂打的硬是讨了个亲吻,两人才整理好衣服,走出了衣室。 第十章 卡啦啦啦! 搅拌机发出古怪的声音,并飞速转动着,许浩中戴着口罩、手套、系着围裙,正在倒腾新的饮料,而办公桌上铺着白色台布,俨然变成了个料理桌。 在他的手里,是个药用量杯,盛着不少鲜榨榴莲汁……连皮起研碎的。 「味道真重啊。」就算是透过口罩呼吸,依然能闻到榴莲特殊的香气,这杯特浓果汁,应该奖赏给第三百位进入医务室的学生。 正当他用吸管往量杯里添加生姜汁时,有两个人敲门进来了,但都不约而同地捂住了鼻子。 「主任,这是什么味道?」姜若木皱眉问道。 「果汁啊,你要不要来杯?限量的哦。」许浩中嘿嘿地笑道。 「才不要!」 「我能做杯吗?」很罕见地,纪炎旭提出请求道。 「可以啊,这里有很材料,如果是你亲手做的,我想哪怕是毒药,他们都会抢着吞吧,哈哈!」许浩中拿出副手套递给纪炎旭。 纪炎旭戴上透明的塑料手套,看了看满桌的苹果、梨子、胡萝卜等果蔬,最后挑选了橙子两个、菠萝半个、还有柠檬、苹果各个。 看起来很简单,但是要把菠萝、橙子去皮,苹果去核,都很考究刀功。 只见纪炎旭拿起个橙子,在空中轻轻抛,便拿起菜刀,嗖嗖嗖地削起皮来,好像武侠片里的剑客似的。 「骗人的吧?还来特技?!」许浩中惊呼道。 姜若木也看傻了眼,虽然知道纪炎旭的剑道很出色,但是连菜刀也用得这么娴熟吗? 不过仔细看,纪炎旭抓菜刀的方式,像是拿着把剑。 纪炎旭不用十秒钟就搞定了橙子,切小后丢进榨汁机,把所有的果肉都丢进去后,只是稍微的搅拌了下后,还添了雪糕、碎冰。 在他做这些准备工作时,许浩中瞅了眼在旁看得饶有兴趣的姜若木,以及他似乎哭过的眼睛,便笑着说道,「原来如此,你已经拆过『礼物』了,怎么样?还喜欢吗?」 姜若木身上穿着笔挺的西服,那种绢丝的材质看就是高级货,百分百是纪炎旭买的。 「什么礼物?」姜若木困惑地问道。 「嗯。」纪炎旭却点了点头,说道,「你确实是别出心裁,『包装』得也很精美,我就收下了,但是下次,不准再这样捉弄他。」 「听你的话,能欺负他的人,只有你了?」许浩中个劲地在忍住爆笑的冲动,这么容易吃醋的纪炎旭,还真是少见啊。 「那是当然。」 「你还真是霸道啊,哈哈哈。」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姜若木隐隐觉得不对劲,可是许主任怎么会知道他和纪炎旭的关系呢?应该不了解的吧。 姜若木并不知道,许浩中眼就看出他和纪炎旭并非是表兄弟,因为两人的气场完全不同,根本是不同世界的人。而且他只要戏弄下姜若木,纪炎旭必定出面阻止,留心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们的关系非常密切。 当然,这毕竟涉及到姜若木的隐私,既然他本人都不说,许浩中也就装作不知情,这样开起玩笑来,也很有意思。 让姜若木穿上性感的舞娘裙,主动「送」到纪炎旭面前,全校乃至校外,都不会有这么合乎纪炎旭心意的毕业礼物了。 「我们在说游戏。」纪炎旭答道。 「什么游戏?计算机游戏?」 纪炎旭没再回答,而许浩中笑着道,「是游戏,但是成人级别的。」 「真受不了你们!」姜若木叹了口气道,以为是限制级的计算机游戏。 这时,纪炎旭把果肉都倒在了纱布袋中,纪炎旭用手挤压,把汁液倒入杯子里,然后还放上柠檬片做装饰。 「看起来不错。」姜若木说道,用手劲榨汁能保持水果的原汁原味吧。 「试试看味道。」纪炎旭微笑着,把其中杯果汁端给姜若木。 「唔……很爽口!有橙子的酸甜,还有菠萝的香气。」姜若木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 「我也来呗!」许浩中按耐不住,捧起另外杯,本来就有些口渴,所以张开嘴,就往肚子里灌。 「呜呜呜呜!咳咳!」许浩中喝得太快,来不及吐出 ,但味道太呛鼻,于是猛咳嗽起来。 「啊?」姜若木很吃惊,接着看向纪炎旭。 「没什么,那杯加了半管芥末。」纪炎旭是故意榨了两杯,而且趁姜若木喝的时候,偷偷往另杯里挤入芥辣。 「半管?!」姜若木张大嘴巴,难怪许浩中眼泪都辣出来了。 「嗯,既然他有准备这么芥末,不用就可惜了。」话外之音,就是许浩中自讨苦吃了。 「你啊……」姜若木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杯水,递给许浩中。 「谢、谢谢……呜呜呜呜呜呜!噗!!」没想到许浩中喝下去后,整个脸孔都憋红了,个劲的叫好辣好辣! 纪炎旭取过杯子低头闻,「是白酒,浓度还挺高的。」 「呃……」姜若木呆了下,「我不是故意的。」 「算了,他会儿就会好的,我们走吧。」纪炎旭轻轻拍姜若木的肩膀,说道。 「去哪儿?」 「坐热气球。差不该起飞了。」 「热气球?!能载客的那种吗?」 「当然了,学生会亲手制作的,有好几个,在棒球场那边。」纪炎旭十分温柔地道。 「可是许主任……」 「他是校医,会照顾好自己的,我只是来打声招呼罢了,现在还奉送了杯果汁。」纪炎旭瞇起眼睛笑道。 「那我们走了。」姜若木对趴倒在料理台上,眼泪鼻涕正起流淌的许浩中说道,然后,他们两人就关上门,走掉了。 现在是傍晚,离太阳下山还有个钟头,据说这是乘坐热气球最佳时间,因为风很平静,气流也相对稳定,所以乘坐热气球,游览全校景观的这个节目,被安排在了下午五点。 纪炎旭和姜若木来到棒球场时,十个地勤人员正在忙碌,给铺开在草坪上的超大球囊送风,共有四台鼓风机,四只热气球。 球囊的颜色有蓝白相间,有黑白条纹,还有纯粉色的,最惹人注目的就是彩虹色的热气球,飞上去定很抢眼。 每个热气球上都有校徽的标志,白底金狮,十分气派。 位地勤人员热情地招待了他们,并且解释说,气球已经膨胀不少,等完全充满后,就可以点火了。 火焰会点燃加热球囊内的空气,热空气使气球上升,直到垂直于吊篮,在加几把大火,就可以起飞了。 姜若木很好奇地看了看吊篮里头,篮子底部竟然是玻璃,完全透明,四个角上放置着液化气瓶,还有类似温度表、高度表等的电子仪器。 他们是第、二位的乘客,后边还有其他学生排队。 「请小心脚下。」等热气球准备升空时,姜若木在地勤人员的帮助下,跨着进入吊篮内,比看起来的还要宽敞,纪炎旭也跟着进入。 「没有飞行员吗?」姜若木问道。 「我就是。」纪炎旭笑着说,因为可以搭乘三个人,位国语老师也坐了上来。 「这玻璃牢不牢固呀?」男老师的皮鞋,踩了踩地板地道。 「应该是牢的。」纪炎旭说道。 「应该……?」看起来老师有些犹豫,但是地勤人员说起飞了,便松开了缆绳。 由纪炎旭监视着仪表盘,切进展的很顺利,姜若木轻轻地靠在吊篮的侧,看着脚下的草坪慢慢地变远,虽然偶尔有火星,但因为他们身上套有纯棉的飞行服,所以很安全。 不过从吊篮,也就是坐舱的边缘望出去就够心慌慌的了,总觉得缆绳不够结实,气球会突然爆炸,原本还很轻松的姜若木,随着不断地升高,表情渐渐地有些僵硬。 那位老师也是样,压根不敢靠近外边,但下面是全玻璃的,依然觉得脚下不稳,实在是太高了。 热气球直往上升,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棒球场变得越来越小,但是世林整个园区,就很清楚的展现在眼前。 真是庞大的学校,人工河和数座标志性的体育馆都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四条大道上,都有盛装游行的队伍,还有坦克参与其中。 他们看到热气球,纷纷招手欢呼,气氛很热烈。 「这场毕业典礼也太梦幻了……」姜若木感慨地道,就好像艾丽斯漫游仙境样,够刺激人心的。 纪炎旭来到姜若木身边,轻轻地牵住了他的手,姜若木吓了跳,因为有旁人在。但是回头看时,才发现那个老师,已经抱腿蹲在坐舱里,完全不敢动弹了。 「看那边。」纪炎旭指了指西方,轮夕阳在云隙间移动,而且是那么大,那么红,又那么美,热气球就好像要飞到它的怀抱里似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激动。 而天边酿出或绛红或深紫的晚霞,这颜色须臾万变,金灿灿的光芒把山峦、河川都染成了金子。 也许是受到如此迷人的光芒吸引,那位老师竟然战战兢兢地了起来,也赶朝外边看了。 姜若木也以为自己会怕得脚软,可也许是纪炎旭陪在身旁的关系,他竟然点也不觉得恐惧。 在享受落日、微风以及恋人的手温中,姜若木度过了十分美妙的段时光……并且相信,就算很年过去了,他依然会记得这刻。 从热气球漫游下来后,已经是晚上六点了,可是游园的人们丝毫不见减少,气氛依然热烈。 晚上八点还有化妆舞会、鸡尾酒会,以及焰火晚会,在不同的场馆举行。不过在这些狂欢派对之前,还要进行毕业演讲,纪炎旭是学生会以及毕业生代表,差不是时候准备了。 可是纪炎旭说,他的副会长徽章不见了。大概是遗忘在学生会的办公室了。 「你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无数个镜头会对准纪炎旭,直播这次的毕业演讲,徽章是很重要的,怎么可以弄不见? 因为演讲结束,纪炎旭要解下徽章,放回丝绒盒子,交给下任的副会长。 纪炎旭和姜若木回到位于东区的学生会,姜若木每次都会觉得这里太奢华了,有古董的沙发和大理石的办公桌,就像中世纪古堡内的陈设样。 纪炎旭的位置上同样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礼物,要在这里找枚小小的徽章可不容易。 「你那边有没有?」姜若木把礼物搬开后,检查桌面。 「没有哦。」纪炎旭在书柜旁边,「上午换衣服的时候,有拿下来。」 「你仔细想想,会不会随手搁哪,忘记了?」姜若木打开了个抽屉,里面放的都是印章、签字笔。 「真不记得了……」 「这是什么?」姜若木看到个印章盒子是纯丝绒的,上面还有金狮的印章,看起来像是放徽章的。 他打开来看,却愣住了。 盒子里是放了副会长的徽章,只不过和它紧挨起的,还有两枚戒指──是对婚戒! 「喜欢吗?我找人定做的。」纪炎旭来到姜若木身旁,「里面刻有我们的名字缩写,j&j。」 铂金的指环很漂亮,是波浪形的,能够重迭在起,纪炎旭考虑到姜若木的医务工作,戴太闪亮的指环不方便,于是嘱咐工匠把亮面抛光,做喷砂,使得它透出种柔和的亚光。 又在指环的中间,镶嵌有三颗钻石,代表缘定三生,金属与钻石的完美结合,咎像纪炎旭和姜若木的爱情样,让人为之眩目。 还有毕业典礼的那么节目,其实都是为姜若木准备的,想让他高高兴兴地度过天,然后再向他求婚。 当然这些内幕,纪炎旭暂时不会透露给他知道。 「这是……给我的?」看着如此贵重又漂亮的戒指,姜若木有些不敢相信地道,纪炎旭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嗯,我想了很久,虽然婚姻只是种仪式,但我也希望通过它来绑住你的心。」 「纪炎旭……」姜若木的眼睛有些湿润,说不激动是假的,也好害羞,总觉得这种事情应该是发生在梦里,而不是现实中。 「可以吗?」纪炎旭拿起枚指环,并轻轻地捏住了姜若木的左手。 「……嗯。」姜若木点头,紧张得心怦怦跳。 纪炎旭也是样,他的手指竟然在微微发抖,慢慢地极为慎重地把戒指套在姜若木的无名指末上。 「你戴起很漂亮,和我想象的样。」纪炎旭低头,亲吻指环,「请你……和我辈子在起吧。」 「谢谢你……」姜若木才开口,眼泪就掉出来,说自己不够成熟也罢,这个时候,他不想再掩饰自己感动的心情。 「也帮我戴上吧?」纪炎旭笑着说。 「好。」姜若木取出另枚戒指,没想到手抖得比纪炎旭的还厉害,两人偷偷忍着笑,把戒指给套了上去。 「恭喜你毕业。」姜若木想起来,有些歉意地道,「我还是想不到该送你什么礼物……」 「不是已经给我了吗?」纪炎旭握住了姜若木的手,「你就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真的?」 「千真万确,当然,接下来的暑期旅行,我会好好享受这份礼物的。」 「你还有时间旅行?不是要参加很国际会议吗?」姜若木问道,纪炎旭笔记本里的约会总是排得满满的。 「总会有空闲的时候,而且我还要升入大学,他们会给我留些私人时间的。」 「啊?你继续念书?不是先处理家族事务吗?」 「可以边读,边做嘛。」纪炎旭自信满满,「你别太小看你老公的体力。」 「噗!」姜若木忍俊不噤。 「笑什么?我可是很帅的。」 「话是这么说,总觉得你现在看起来,确实是比我小呢。」 「不准你说比我年纪大,你不知道,我很在乎这个。」 「欸?」姜若木以为会在乎年纪差异的只有自己,因为纪炎旭很厉害,而自己却只是个普通人。 「我知道年龄是不能改的,所以我会努力做好切,让你觉得我是可以相伴辈子的人。」纪炎旭极为认真地道。 「这话应该是我说才是。」姜若木叹了口气,「我想要保护你。」 「呵呵。」纪炎旭轻轻地托住姜若木的下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不要听别的了?」姜若木眼带笑意。 「如果是你有爱我之类的话,我当然要听,不过再这之前,先来个吻定情。」纪炎旭迷人地笑着道。 「嗯。」姜若木的五指交迭在纪炎旭的手中,戒指紧密相扣,在彼此的凝视中,嘴唇重迭在了起,轻柔地吻,代表着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 番外完—— 特典《蝶恋花》 第章 浓云已渐渐散去,深蓝色的夜空挂着轮圆月,散发出清冶的光,将庭院中的花草染成片银白。 个样貌清俊的青年在窗户敞开的右厢房里,凝视着月影婆娑的内庭。他黑黑的,水灵温柔的眼睛,宛如两潭碧泉。 他的身前摆着张花梨木书案,桌沿古朴的梅花雕刻,在月色下透出淡雅的光泽。 书案上方摆着方歙州素砚,铺开着上等的宣纸,浓墨已经磨好,就等提笔写字了。 青年却像无法抛开眼前的美景似是,痴痴地凝望着,直到最后点蜡烛燃尽,只剩下丝青烟,他才惊醒过来,借着皎洁的月色开始书写。 飘若游云的笔势,笔画入木三分。苗亚今年才二十岁,可已经善于书画,能诗擅词,堪称大师了。 他写的是南唐后主李煜的词——《蝶恋花》。 “遥夜亭皋闲信步,才过清明,渐觉伤春暮。” “数点雨声风约住,朦胧淡月……” 诗句还未写完,独栋的小院外就传来女眷们的嬉笑声。是的,今日是小少爷的百日筵,纪天昊抱着他才三个月大的儿子,和妻子丘蓉婷,佣人们起游览花园,尽享天伦。 历史悠久、声名显赫的纪家,长孙的名字却迟迟没有定下,只以少爷称呼号据说是因为蓉婷十分在乎儿子的名字,定要取个最好的。 正如古人云:“赐子千金,不如教子艺;教子艺,不如赐子好名。”名字是十分重要的,纪家的长辈们根据出生时间、生辰八字,阴阳五行乃至季节时令,苦思冥想出几十他寓意吉祥安康的名字,到最后也没能作出决定。 长孙的命名在纪家尤其是大事,因为他成年后,将继承千五百年的丰伟家业,以及遍布全球的数百亿财富。 纪家之所以犹如王朝般昌隆繁盛,因为他们是守护龙脉的家族,是黎民百姓的守护着,守护大地之气。 纪家的分支也如深广的龙脉,拥有数不清的亲戚和仆佣。 传承了数千百年的家规,也非常严格,除了长孙的名字以外,有条尤其特别,主是分家以及仆人,必须向本家送出自己的儿子,以作为少爷的侍寝候选。 纪家不允许血统中有任何不纯,因此限制少爷与来历不明的女子发生关系,但同时,又希望少爷能懂得鱼水之欢,及开枝散叶的道理。 这种时候,就由侍寝来负责侍奉少爷。 从少爷十八岁的成人礼起《初夜》,到他大婚为止,侍寝都要寸步不离,千依百顺地服侍着少爷。 侍寝是男人就不会生下孩子,而且驾驭雄性,也是符合少爷傲踞群雄的尊贵身份,只要少爷有性事上的需求,无论何时何地,侍寝都不能拒绝。 每年秋天,就会有数十个不满六岁的孩子,被送进纪家。 管家和前代的侍童会亲自挑选这些孩子,留下几个特别优秀的,带进丽华堂教养。 男童们个个眉清目秀、肤色白皙。 年纪最小五岁,最大的不超过七岁,般教养到十四岁时,便成为少爷的侍寝。 为避免少爷耽迷享乐,不务正业,侍寝只能选择名,但不合意的话,可以换掉。 那些未被选中的男孩,有半以上会被送回家去,余下的少年,会留在纪家做事。 能贴身伺候本家少爷,是巨大的荣耀,父母不但因此能收到很钱,他的兄弟姐妹,也会得到纪家的厚待和提拔,因此侍童们会使出浑身解数,去吸引完成冠礼的少爷的注意。 苗亚十四岁时,也是丽华堂的侍童之,锦衣玉食,受到纪家很好的照顾。 只不过他不认为,伺候少爷是件很有趣的事。 因为从开始,他就是落选的。 第二章 “苗亚,你知道吗?听说这回的侍寝,是由老爷和夫人来挑选呢。”雾气蒸粥的木桶浴池里,弥漫着股玫瑰花的香气,让人熏然欲醉。 那个十三、四岁的男孩泡在池里,看着葫芦水瓢在花瓣间漂浮着,玩着水花。 “嗯,管家说,少爷对侍寝没兴趣……”苗亚细如葱白的手指,轻轻推动着水瓢。 “那是因为他还没接触过咱们嘛,嘻嘻,少爷还是处子呢。”说话的少年,有着头蓬松柔软的黑发,蜷曲的刘海柔顺地垂在前额,掩着双细长娥眉。 他长得过于俊俏,说是男生,有女儿家的风貌,所以在进门的时候,管家又给他取了个小名,叫莲志。 意思是他像莲花那样美得超凡脱俗,有望成为少爷的侍寝。 六个候选的侍童里属莲志长得漂亮,每次评比,不论棋琴书画,还是床技,他都是第名,说起来,苗亚还比他大岁,可远远不及他受人欢迎。 他们两人从小就住在同间寝室里,接受同位师傅教导,所以感情也特别亲近,好像亲兄弟样。 苗亚从不敢奢望少爷会选中自己,去年春天,他在花园里看到过少爷纪天昊,纪天昊虽然才十七岁,但生得高挑挺拔,好似株白桦,浑身都洋溢着青春和美感。 纪天昊的相貌也无可挑剔,双目清澈明亮,唇方口正,英俊得让人难以忘怀。 这样出色的少爷配可爱的莲志是理所当然,苗亚早就认定,侍寝人选非莲志莫属。不仅他这样想,就连莲志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我敢说,少爷要是看到我,定会被我迷得神魂颠倒,接着和我鸳鸯戏水……”连志嬉笑着说,舀着瓢水,泼向正在发呆的苗亚。“想什么呢?” “讨厌,水都进我鼻子了。”苗亚呛了口水,腼腆的笑了。 其实,少爷选择谁,和他有什么关系呢?父母送他进来,目的就在于求财,他们苗家住在西北少数民族地区,是关系非常远的分家,差点连分家都算不上。 除了刚进纪家时拿的那百万元礼金,每年,他的父母都能拿到二十万元的补尝金。当他没有被少爷选中,送回苗家的时候,还能再次拿到百万元现金。 父母好不容易才买通关系,让他成为丽华堂的侍童,因为管家开始还以为他是来做仆人的。 苗亚虽然喜欢少爷,可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被选上的。要是莲志能够成为侍寝,那会是非常好的事情,他希望看到像弟弟样可爱的莲志幸福。 “苗亚,你洗好了没有?”莲志灿烂地笑着,双颊艳如桃花。 “嗯,我帮你擦干吧。”苗亚点点头,正要拿过浴池边上的毛巾,莲志却抓住他细白的手腕。 “怎么了?” “我们来玩游戏吧,其他兄弟都还在吃饭,会儿才会来洗澡的。”莲志沉在水下的手,暧昧地抚摸着苗亚圆翘滑润的臂部。 “别闹啦,会弄脏水的。”苗亚秀气的脸红了,他是最容易害羞的个,尽管十三岁以后,他们接受的都是相当直白的性教育。 “我是在帮你啊,你也知道,你紧张就不懂得放松,明天的考核非常重要,你要是不能吞下师傅的手指,又该受罚了。” “那也是我的事,你就别管了。”苗亚转身,故作生气地推开莲志。 “我偏要管,你这里明明很可爱的。”莲志撒娇道,手指还抚模着苗亚蜜道入口 ,“热水泡过以后,这里就变得好软呢。” “啊……别玩了……”苗亚觉得两腿阵发软。他们是不能在秘底下喜欢的,平时调教时,师傅也只会手指,或者道具来指导,从来不会直接进入他们。 毕竟,能享用侍寝的只有本家少爷,他们未来的主人。 “就用这个试试看嘛,如果你能忍得住疼,说不定也会被选中的。”可是莲志却像沉迷其中样,硬是不肯让苗亚离开,还捞过远处的水瓢。 水瓢的手柄是圆柱状的,大约成人两指的宽度,经常浸泡在温泉水中,所以乌润光滑,还挺像调教工具。 而且为了减轻水瓢的重量,手柄是空心的,如果用它插入菊蕾,往圆圆的瓢身里注水,就能顺势灌入蜜道,成为个简易的灌肠器具。 苗亚见过其他男孩是这样使用,不过半是在玩闹,毕竟木瓢太硬了,没人真的拿它来疼爱身体。 “莲,莲志!不要啦!” 起初,苗亚以为莲志只是在吓唬他,可是被压在浴池边上后,莲志就真的拿起木柄,试图塞入他的体内。 “小声点,你不想被人听见吧,咬着毛巾。”莲志抢过苗亚手里的毛巾,硬塞在他嘴里,然后便将木柄顺势捅了进去! “——呜呜!”苗亚痛得浑身寒颤,鼻翼急促抖动着,额头上都是汗,拼命摇头。 可是莲志没有停手,紧紧贴着苗亚僵硬的后背,边来回抽动着水瓢,让水柄搅动着紧窒的后庭,边挺腰,把自己的欲望贴 在苗亚的臀部上摩擦。 整个行为已经不是玩闹,而是正儿八经的模拟性爱了。莲志平日那种温柔、俏皮的样子不复存在,只顾压着苗亚,疯狂地进行这种强迫的行为。 “啊、苗亚……很舒服……小亚……” 水花飞溅起,莲志激动得呻吟个不停,而苗亚则连呜咽的力气都没了,好痛,感觉木柄残酷地牵动着内壁,泪水无止境地流下。 “苗亚……我要射了……” 快速地抽插着水瓢的手柄,不顾苗亚的挣扎呜咽,硬把热水大量灌进他体内,莲志在这瞬间射了出来。气喘吁吁地,把颤动吐精的龟头压在苗亚的臀丘之间。 ……“你们在干什么?!” 声掀翻屋顶的吼声,让莲志惊醒般地用力推开苗亚,脸色发白地缩在旁。 “天啊,他们竟然敢违反家规……” “好大的胆子啊。会被赶出去吧?” 丽华堂的管家、师傅,以及其他几个侍童都在敞开的浴室门口,惊愕地看着他们。 “是——是他先勾引我的!我没有错!” 也许是害怕得六神无主了,莲志指着趴在水池边,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苗亚,大声说道,“都是苗亚的错!是他逼我这么做的!” 苗亚听到那尖利苛刻的指责,微微回过神。嘴里的毛巾掉了下来,看着惊慌失措的莲志,苗亚没有反驳,只是轻轻地低下了头。 第三章 第二天,挑选侍寝的宴会照常举行,只是莲志并未出现,他已经被人送出纪家。 侍童是没有任何隐私的,因此在浴室的角落里安装有监控设备,莲志强行爱抚苗亚的行为,全被隐私的摄像头清楚的拍摄下来。 莲志不但违反家规,还撒谎、诬蔑同伴,这在纪家是决不允许的。莲志已经失去了候选侍寝的资格,连分钟都不能待在纪家。 苗亚既然是被陷害的,那么他仍然可以出席甄选宴会。只不过,其他侍童不这么想,认为苗亚也该赶出去,他定是故意引诱莲志的。 流言蜚语在侍童之间传播,本来就没什么人缘的苗亚,遭人排挤了。 华奢的酒宴在香荷园举行。 碧波荡漾的池塘上,两座名为“赏心”、“怡情”的古雅水榭,以短廊相接。 光影婆娑,与荷花池连成体,相得益彰。两座水榭之间还挂着米长的珠帘,映着灯光,格外优雅。 五名穿着白色真丝长袍的少年,字排开在“赏心”水榭内。 按顺序上前,向纪老爷和纪夫人,表演才艺和歌唱。 已经四十岁的纪老爷看起来很年轻,喜爱冲浪、帆船等运动,因此肤色偏深。 两道浓眉衬托着底下双漆黑的眼眸,灼灼有神,充满威严与男性魅力。 纪夫人的体态略显丰腴,低胸的西式晚礼服,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尤为妖娆。 纪夫人也是名门之后,白里透红的肌肤,略高的鼻子,衬着对盈盈如水的明眸,让人怦然心动。 夫妻二人在相貌、气质上都十分登对,令人羡慕。銥銥掱咑 而他们面前的美少年们,则个个羞羞答答,含苞待放,正处于生中最美妙的年龄。 纪老爷看起来对他们都很满意,纪夫人从来不会违逆丈夫的意思,也频频点头称赞。 和培养名侍童需要八、九年的时间相比,甄选不过两个小时,因为这几名少年已经是万里挑的了,任何名都有资格成为纪天昊的侍寝。 而此刻,只要少爷看中其中个,就立刻能成为获胜者。 可惜今晚少爷没有出席,也因为他迟迟不愿意选侍寝,所以才由老爷和夫人代劳。 弹奏完琵琶、古筝等乐器之后,还有四轮比试,不过也是些背诵诗词,舞剑等表演,少爷不在,这些表演只是走个过场,很快就会结束。 苗亚不是最积极抢眼的个,不过似乎,老爷和夫人对他都很感兴趣,特别把他叫出来。 “听管家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有什么愿望吗?”纪老爷和善地问。 在那瞬间,苗亚想到了少爷,但很快低下头,小声应道,“回老爷,没有。” “不要怕,来,这只红玛瑙貔貅镯子,就当作是送你的生日礼物吧。” 纪老爷说着,便从名侍女端着的,专门用来打赏侍童的玉器托盘里,挑出件雕工精致、色泽娇嫩鲜丽的镯子,递给他。 苗亚双手接过礼物,有点受宠若惊,慌忙鞠躬向老爷和夫人道谢。 “我看了你的书法,很不错,没想到苗家的孩子,汉字写得如此之好,”纪老爷称赞道。 和其他侍童不同的是,苗亚的书法、绘画,看就知道花了相当大的苦功,而不是只为了讨好少爷,学的表面功夫。 “小小年纪,就能练得手行云流水的书法,真是难得。” “胸中有书,下笔自然不俗。” 纪夫人跟着说着,笑吟吟的,“说起来,老爷还把你写的《洛神赋》,特别装裱起来,放在少爷书房里了。” “老爷,夫人,这孩子在书画上很有天赋,也爱读书,最适合少爷的脾气,给他做伴读好了。” 管家顺水推舟的说,他看出纪老爷和夫人已经选中苗亚了。 苗亚感觉到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看。 四周的目光有和蔼的、挑刺的、嫉妒的、嘲笑的,仿佛连他的根头发都要仔细瞧清楚。这让他很不自在,头垂的很低,双脚像在针尖上似的。 师傅也好,还有同伴,不止次告诫他说,太内向是不会讨人喜欢的,但是苗亚无法改变自己的性格,他只能拼命压抑住心中的胆怯与羞涩,整个人都硬邦邦的,越想说话,就越说不出话来。 “啊——少爷来了!” 就在他面红颈赤,不知所措之时,有人喊叫了声,苗亚惊,回过头去,便看到纪天昊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手里还牵着个人。 那个人低着头,头发凌乱,身叫恤衫加休闲短裤的打扮,风尘仆仆,而且哭得眼睛肿如桃核,当看清这个人是莲志时,苗亚呆住了! “……这,这不是莲志吗?怎么又回来了?” 其他人也小声议论,但又不敢抬头直视纪天昊。 纪天昊穿着件黑色衬衫,黑色牛仔裤,衬衫的前几粒纽扣松开着,可却显示出他的潇洒不羁。他漆黑如墨的头发,随着夜空,微微飘动。 因为正好在最前面,因此苗亚清楚地看到他的表情,是十分坚决而激动的。 “你们都给我听着,我选的人是莲志!因为只有他才是我最喜欢的,其他人——我概不要!” 纪天昊的声音不大,但由于无人敢吭声,水榭里安静的连掉根针都能能得见,老爷和夫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作何反映,管家急的直抹汗,可又插不了话,其他的少年都瞪大了眼睛,又惊又惧地看着少爷。 纪天昊说完,拉着抽抽噎噎哭泣的莲志,用力推开面前面如土色,呆着的苗亚,穿过水榭,头也不回的走了。 寂静了几秒钟后,水榭里可是炸开了锅,老爷在斥责少爷不懂规矩,被夫人给宠坏了。 管家在叫苗亚快点回到后面的水榭去,显然甄选已经是砸锅了。 可是苗亚好像听不见管家的声音样,魂不附体地着。 缸盖纪天昊的话,以及他的眼神里的冰冷与厌恶,像瓢冷水从头浇下,凉透了苗亚的心。耳朵嗡嗡鸣响,双腿失去了力气,从来都不知道,被喜欢的人唾弃,是那么痛苦的事! 第四章 霜凋夏绿,就算时间晃已经过去六年,那种心像被撕裂开的痛楚,苗亚依然清楚记得,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左胸也如刺伤般痛苦不堪! 谁都不曾想到,那个迟迟不愿意侍寝的少爷,早已心有所属,那个人就是莲志。 纪天昊是偶然见到莲志的照片的。丹凤眼,樱桃小唇,长相确实如管家所说,是几个少年当中最俏丽的。纪天昊见到他“巧笑倩兮”的照片,就动了心。 除了老是向管家打听莲志的消息,纪天昊还偷偷跑到丽华堂,躲在花园里,看莲志写字、画画。 有次看莲志和同伴嬉笑玩闹,看得太入迷,还被另个侍童——苗亚撞见。 不过他根本没有看苗亚眼,所以连他的长相是什么样的,都不记得。 情窦初开,再加上暗恋的情愫慢慢积累,纪天昊反而不好意思说自己喜欢莲志了。 而且升上世林高中二年级后,他成了击剑部的主力,面对全国大赛的三连冠冲刺,他也没时间去关心侍寝挑选。 渐渐地,由于他对侍寝漠然的态度,大家都以为他不喜欢侍寝,甚至连他的父母都认为,如果不出来替儿子挑选个,那他可能直都不做出选择了。 其实,纪天昊早就准备好块绿松石的龙纹玉佩,打算在初夜那天,送给莲志做见面礼。 他不善言辞,买了这么贵重的古董也不说句,结果纪老爷和夫人,都不知道莲志是儿子最心爱的那个,毫不留情地按家规处置,把莲志送回去了。 当纪天昊从保镖那里得知,莲志今早被赶出家门时,立刻从学校出发,在市郊拦截住了莲志。 然后就把它带了回来。 路上,莲志哭个不停,不断说着他是如何被苗亚引诱、陷害,又被管家误会等等等事情,纪天昊听了既生气又心疼,不顾父母反对,也硬要把莲志留在身边。 可是纪家千百年的家规,不得有点改,莲志已经不是纪家的侍童,怎么能做少爷的侍寝?哪怕他是被人冤枉的,纪天昊也不能在指名他。 在同父母、长辈激烈的争吵,绝食之后,纪天昊还是战败了,他是纪家的少主,肩负着家族的未来,不能因为个男宠就放下切,坏了规矩。 莲志最终被他的姨妈带了回去,据说是他的父母觉得丢人,都没有敢来纪家领人。 莲志回家不久,就被他的父母关了起来,之后,又送到了国外。 纪天昊沉闷了三个月后,终于放弃了莲志。 对脑的鸡犬不宁的纪家来说,这件事总算告段落,可以继续举行少主的初夜了。不知处于什么心情,纪天昊在最后刻选择的侍寝,是苗亚。 大家都知道纪天昊厌恶苗亚,可是不敢吭气,纪老爷和夫人怕儿子又闹绝食,于是也没有说话。 于是,十四岁的苗亚,在沐浴衣,盛装打扮之后,被送进了少爷的卧房,成为了纪天昊的侍寝。 红烛高燃,珍珠白的蚕丝寝具熏染着上等的檀香,再加上窗外的景色优美醉人,应该让人心情愉悦又激动,可苗亚却紧张的额头冒汗,双手搁在膝盖上,不敢动弹下。 他的左手上还戴着枚白玉扳指,是老爷赠送的贺礼,据说价值连城。 纪天昊什么也没有给,这有些不合常理,但是苗亚也点也不在乎。 在两人相对无言地静坐了半小时后,女佣在门外轻轻咳嗽了声,示意吉时已过,两人该上床就寝了。 纪天昊终于起来,靠近坐在床沿上的苗亚。苗亚加低下头,但他能感觉不到少爷的鼻息,轻轻吐露在他的头顶。 纪天昊修长的手指挑起苗亚的下颚,在烛光下盯着他稚气未脱的、红透的脸孔,苗亚心慌极了,全身紧绷着,气都不敢喘口。“少,少……” 纪天昊突然放开他,转身快步离开床边。既没有骂他,也没有打他,纪天昊从房间里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进来。 第五章 日复日,春去冬来,纪少爷都没有要求他陪侍。 开始,苗亚还不知如何是好,呆呆地在少爷的卧室门外,知道深夜。 后来习惯了,知道少爷对他毫无兴趣,变主动搬出了少爷居住的麒麟殿,肚子到偏僻的斋园住。 纪家上下都知道他失宠了,起初大家还很同情,劝苗亚想开些,少爷不是那样木讷的人,会对他好的。 可是日子长,就有人怀疑是不是苗亚不够好,所以少爷才这么讨厌他? 想想也是,苗亚在做侍童时,就是个书呆子,只会写字画画,还有研究那些无聊的甲骨文。 个侍寝,整天钻研在发霉的古书堆里,能不让人厌烦吗? 逐渐地,流言蜚语了起来,大在说苗亚的坏话,希望少爷能把苗亚换掉。而纪天昊似乎没有任何表态,只热衷于学习和击剑比赛,对苗亚不闻不问,似乎将他完全遗忘了。 快到春节,连纪老爷和夫人都觉得不该这样拖下去,劝说儿子干脆把苗亚换掉算了,纪天昊好像这才想起斋园里住着他的侍寝,心血来潮般,去了趟别院。 由于居住在偏僻、路人极少的别院,又无人照顾,苗亚经常头疼脑热、感染风寒。 他本来就不适应沿江潮湿的气候,加上长期卧床养病,起色变得很差。 不仅人清瘦了,原本就白皙的皮肤,现在都能隐隐透出经脉。 不过,纪天昊去看他的那天,苗亚精神不错,在积着薄雪的廊檐下,看着树上筑巢的麻雀。 大约有二十几只那么,叽叽喳喳地飞着,跳着,还会落到苗亚的面前。 苗亚伸出冻红的手,只麻雀变飞快地落在了他的掌心,抖了抖潮湿的羽毛。像在休憩,又像在撒娇。 纪天昊知道麻雀是最不亲人的鸟类,虽然活泼,但十分警惕,要收在笼子里面圈养是不可能的,可苗亚和麻雀如此亲昵,是说明他的朋友,只剩下动物了吗? 居然冷落了苗亚这么久,纪天昊心里有丝愧疚,盯着苗亚浅笑的脸孔。 这是他第次认真看着苗亚,印象里,苗亚就是个闷不出声的孩子,个头娇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可是如今看来,他模样标致,斯文恬静。眉梢、嘴角都透着脉脉温情。他此刻幸福满足的笑容,是纪天昊从未见过的。 纪天昊心里有不少惊异和疑问,可是想到莲志,又对苗亚厌恶起来,握紧拳头。 纪天昊边想掉头就走,边却又迈开步子,身不由己地走向苗亚,麻雀听到陌生人的脚步声,立刻飞走了,苗亚虽然没有转身逃走,但也显得很吃惊,目瞪口呆地望着纪天昊。 清冷的空气中,两人默默地对视着,知道积雪落下屋檐,苗亚才想起来要鞠躬行礼,慌慌张张地欠身后,怯懦地叫了声:“……少爷。” 纪天昊“恩”的应着,沿着外廊走进苗亚的卧室。这间房很小,摆着张油漆掉落的书桌,个书柜,床上的青莲帷帐都洗得发白了,完全不像侍寝该住的屋子。 苗亚不知道该给少爷准备什么,小屋里连份像样的茶叶都没有,北面的窗玻璃还破了角,屋子里冰冷得像冰窖,他怕少爷感冒了。 不过纪天昊只待了二十分钟,他看了苗亚画的水墨画,写的诗词,也翻了翻他研究的甲骨文书籍,没说句话,就离开了。 苗亚很困惑,害怕自己是不是又惹少爷生气了。 可是也很高兴,因为纪天昊终于认真地看了他眼,而不是像往常那样,直接从他面前走过,当做没有看见了。 第六章 苗亚知道自己不应该心存奢望,期盼少爷能够再次驾临,毕竟少爷是那么厌恶他,可又天天数着日历,期待少爷能够出现。 转眼大年三十都过了,整整二十七天,少爷都没再出现,连句问候也没有,苗亚就明白,那天不过是意外,少爷根本就不喜欢他。 下人们开始盛传少爷要重新选择侍寝的事情,据说纪老爷和夫人都同意了,只等过完春节就着手准备甄选。这次,纪少爷要亲自选择侍寝。 听着丫鬟们有意无意地传递给自己的消息,苗亚的心在滴血,难受极了,可是他却不能埋怨句,不能露出半点不开心的样子,他只是纪天昊的侍寝,怎配对少爷说爱? 他也争不过别的侍童,丽华堂的孩子,那个不比他漂亮、活泼、才艺?当初,父母送他进来,也没指望他能得到大宠爱。 苗亚有九个兄弟姐妹,还有数不清的堂哥堂姐,都住在同个寨子里。生活来源就是靠种田和养牛羊,家里孩子太,虽然不至于吃不饱饭,可也过得相当清贫。苗亚生来瘦小,性格又内向,常常被其他兄弟欺负,弄得全身是伤,父母也嫌弃他,经常非打即骂,不给他吃饭,只让他干农活。 所以管家第次见到苗亚时,还以为他是来做下人的,两只小手粗糙得跟树皮似的,哪里有远房少爷的样子。 但看在苗亚五官长得不错,声音也很好听,再加上苗家塞给他的红包十分丰厚,就把六岁的苗亚收下了,暗想在丽华堂里随便教养几年,说不定日后能脱胎换骨,成为侍寝呢。 苗亚只要能填饱肚子,不用挨打,就已经很感谢纪家了,他勤奋好学,第次接触到毛笔,就很感兴趣,虽然斗大的字不识个,但很快展露出在文字与书法上的天分,如同海绵吸水般,进步神速,让师傅和管家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莲志则对书法兴趣缺乏,常让苗亚帮他写字。两个孩子共住间厢房,同吃、同住、同嬉戏玩耍。日子久了,莲志对苗亚的好感和依赖,从开始的同伴之情,转变成了爱恋。 莲志对苗亚抱着强烈的欲望,却不得不忍耐下来,这是违反家规的,但是眼见两人就要分离,挑选侍寝的宴会结束后,苗亚就会被送走的,莲志的心也安分不下来。 莲志从管家那里听说,少爷收藏自己的照片,而且常常打听自己的消息,就知道自己十有八九会是侍寝。看着浴池中如此可爱的苗亚会被送走,他再也无法压抑相思的苦闷,强行爱抚了他。 被人撞见后,莲志又恐惧自己会被赶出去。毕竟,父母对他是寄予厚望的,几乎把未来的飞黄腾达都寄托在他身上,如果他被纪家赶出去了,父母定会非常失望。 六神无主之下,他把所有的错都推给了苗亚。甚至在少爷面前,他也尽说了苗亚的坏话。 莲志认为苗亚就算被赶出去了,也能好好地活着,而且,他在外面还能见到苗亚,和他在起。 这是份自私的暗恋,莲志也喜欢少爷,但是对于苗亚有种身为情人的独占欲,想要完完全全地得到他。 ……就算莲志做了这样过分的事情,苗亚也无法痛啊沿着个同伙,他认为莲志和少爷才是天造地设的对,是最相称的,所以档莲志开口抹黑他的时候,苗亚没有反驳。 但最后,居然是他成为了少爷的侍寝,这是苗亚在梦里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不过,近年的时间,少爷都对他毫无兴趣,神志没有看他眼,这对侍寝来说,是非常大的耻辱。苗亚心里清楚,纪天昊还在记恨他,要不是他的关系,莲志也不会被赶出去。 苗亚对此毫无怨言,只要少爷过得幸福就好,既然纪天昊不想见到他,那么他就搬离麒麟殿,住到偏僻清冷的斋园。 他会留在纪家的,直到纪天昊开口说不要他之前,他都会静静地等待着,细数第个……单恋的日子。 第七章 热闹的上元节过后,女佣来通知苗亚,让他收拾好行李,跟她去麒麟殿趟。苗亚失魂落魄的收拾了毛笔、砚台、诗集,几件旧衣服,放进行李袋里。他把纪老爷、纪夫人送给他的首饰、文房四宝都留下了。至于那些古书字贴,那是纪家的财产,他不能拿走。 女佣看他行李袋里,塞的都是些破书和毛笔,不禁摇头,轻声说道:“真是书呆子。” 沿着花园、曲径、亭台楼阁,走了二十分钟,苗亚来到灯火通明的麒麟殿,紧抿着嘴唇,不敢吭声,他怕开口,眼泪就会掉下来。 和少爷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吧?苗亚还真不知道,离开了纪家之后,能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吗? 从六岁开始,他努力的目的,就是为了少主纪天昊。 女佣把他领进客厅后,就退下去了。苗亚由于心里太痛楚,两脚无力,走路都有些摇晃。 “怎么?我叫人送过去的晚餐,你没吃吗?”纪天昊坐在沙发里,看到苗亚有气无力的样子,放下了喝了大半杯的顶级红酒。 “晚餐……” 是指饯别的筵席吗?苗亚没有注意。春节时,纪家总是人来人往,酒肉不断的,他没有胃口,从来没有出席过宴会,所以不知道纪天昊在说什么。 “算了,你过来吧。”纪天昊穿着白色休闲衬衫、黑色长裤,头发散落在眼睛前面,看起来比平时温柔许。 “过去哪里?”苗亚见少爷从沙发起身,走向卧室的红木大床,那么,他也该跟过去吗? “天很冷,我想早点睡觉。”纪天昊背对着苗亚,低沉的说,“侍寝的职责,你也该履行回吧?” “要、要暖床吗?”苗亚迟钝地说,“我这就去取电热袋……” “苗亚!”纪天昊忍无可忍的咆哮。这是他第次叫苗亚的名字,却非常粗暴,“我不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到床上来,我要抱你。” “唉?!”苗亚整个人都吓呆住了,愕然的道:“您不是说要……送我走吗?” “谁说送你走了?过来!”纪天昊大步走回来,把扣住苗亚纤细的手腕,拉拽着他走向床铺。 “呜!” 纪天昊的力气太大,苗亚感觉到手都快被捏断了,可是他不也挣扎,手上的行李跌落在地,砚台砰的声砸中地砖。 “砚台……”苗亚弯腰去拾。 “下人会收拾的。”纪天昊抓过他,强行抬起他仓皇的脸,“还是说,你不懂得怎么伺候我?” “不……不是的,我知道。”十二岁以后,他就被师傅教导,如何取悦男人。 “那就好。快点上床,我不想再等了。”纪天昊目光灼灼,冷酷的盯着他,“我想知道,是不是抱了你,就可以把你从我的脑袋里赶出去!” “什么?”苗亚脸色苍白,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纪天昊压倒在大床上。 单薄的衣裳被撕开,这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苗亚都记不清楚。纪天昊是为了忘记他,所以才要抱他的吗? ——不是因为喜欢? 在两人深深结合的那刻,苗亚哭了,内心的痛楚远远盖过了肉体上的,他向半空伸出手,却没有得到回应。纪天昊要了他很次,苗亚也在纪天昊的口交之下,高潮了好几次,看似声彼此都在享受的性爱,却没有任何言语交流。 苗亚泪流满面,而他的哭泣似乎让纪天昊生气,直到天色大亮,才放开他。 下午,纪天昊叫来了家庭医生,为苗亚诊治。苗亚在中午的时候发起高烧,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的关系。 医生和颜悦色的照顾着雷亚,带来了很补品,纪夫人也特别吩咐管家,给雷亚开小灶,炖些滋补养气的汤水。 不过下人们还是不看好雷亚,认为少爷不过是喝醉了,才时冲动要了他而已。 在医生精心照料下,苗亚的身体大有好转,不仅红润,也恢复到了正常体重。 苗亚本来就长相清秀,双乌眸似清泉温润,分外诱人,现在似朵静静绽放的白莲英挺妩媚。那纯洁之色,优柔之态,与众不同。据说下人看到他抚琴画面的模样,还会失神。 纪天昊几乎每晚都要求他侍寝。苗亚暗哑无力的呻吟流泻出青丝床帐。红木雕花床架由于激烈的摇晃,而发出细微的吱嘎声。摇撼持续了很长段时间,烛光摇曳。只白皙的手,似承受不住的滑出床账。用力抓着床沿。律动的节奏越来越强,在断断续续,呜咽的喘气声中,苗亚的手指关节都泛白,尔后,又似虚脱的松开了床沿。 纪天昊抽出依然硬硕的凶器,扳开苗亚不住痉挛的臀丘,查看那缓缓流出来的精液。 纪天昊没说句话,用力抬高苗亚的双腿,弯曲m字形,或者干脆拿束缚床帐的金色绳子,吊起苗亚的脚踝,纪天昊把自己的欲望再次送进苗亚体内,完全暴露出来的后庭,以最容易抽插的姿势,任由纪天昊纵情驰骋。 “啊啊……少爷……不、不行了……要射了……啊啊啊!” 苗亚高亢的尖叫声,沙哑的求饶声,经常响彻整晚。有次放假,纪天昊要了苗亚天夜,直到苗亚那里滴也射不出来为止。 纪老爷和夫人不再掉换侍寝人的事情,下人们也不敢再说苗亚的坏话,开始称呼苗亚为少爷,伺候苗亚时不敢有半点懈怠。 纪天昊在他的书房里,增添了张清代黄花梨书案。案台上摆放着纸笔、徵墨、端砚,以及玉蟾蜍镇纸、玛瑙诗筒等上等文具,苗亚简直受宠若惊,看呆了。 纪天昊还命人搬动了自己的书桌,把临窗望向池塘水榭的面,留给了苗亚。 不过,纪天昊还是很少和他说话,在床上时也依旧声不吭。苗亚猜不出纪天昊的心思,唯唯诺诺地服侍着。纪天昊要他的次数越来越,苗亚逆来顺受,从不拒绝少爷的求欢。 初夏的傍晚,纪天昊突然谈论起学校的体育祭,苗亚怔怔的应着,这之后,两人交谈的话题就了起来,从夏季的星象,、诗歌,到白天学校发生的事情。苗亚总是在少爷身旁安静的听着,成了纪天昊最常倾听的对象。 第八章 八月酷暑时节,苗亚的父母从远方赶来探望他,还带着贡梨等许礼品。 苗亚这才知道,纪天昊帮助他家里做果园的生意,还给他们家建造了栋别墅,购买了运输水果的卡车,并还清了十几年来欠下的全部外债。 父母探亲回去后,苗亚不知道该怎么感谢纪天昊才好,就算过去再怎么疏离,到底也还是他的父母。 纪天昊却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对待苗亚不像以前那样粗暴,在床上也会顾及苗亚的感受,不再过分强求。 两人相处了年后,好像完全忘记了过去发生的不愉快,变得非常亲密。 从般的家务琐事,到无法对别人诉说的苦恼,纪天昊都会告诉苗亚,也时常会买礼物送给苗亚,他对苗亚的珍惜和宠爱,令人眼红。 由于纪老爷急着“退位”,好和夫人起去环球旅行,所以九成的家庭事务,都落到纪天昊肩上。他的担子愈重,权利也愈大。不少人盯上了苗亚。偷偷塞钱给他,希望他能吹点枕边风,帮着劝说少爷做事。 苗亚婉言谢绝,他不会干涉纪家的内部事务,他是少爷的侍寝,仅此而已。 时间久,苗亚得罪了不少妄图行贿的人。有的人甚至状告到纪天昊面前,说苗亚仗着少爷的疼爱,收了几百万元的礼物,还嫌太少。 苗亚刚好在书房门外,听到他的堂叔,在纪天昊面前大声诽谤自己。 纪天昊十分耐心地把话听完了,然后还劝慰堂叔几句。最后说,他相信苗亚是清白的,绝对不会收受贿赂。 “莲志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叔父。”纪天昊平静地说:“那是,我也是听信了谣言,误会了他……苗亚,他不是贪财的人,决不会收你的礼物,你不用再说什么了,我不想听,下次,如果您还想送礼的话,请从正门拿进来吧。” 堂叔被说得哑口无言,也拿不出苗亚敛财的证据,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苗亚端着原本该递给堂叔喝的茶,激动差点打翻。纪天昊听到声音走出来,看到他含泪的样子,很惊讶。 “怎么?你哪里不舒服?” “不是……刚才叔父他……” “哦,你别理他。他以为只要送点钱,就能解决它公司的烂摊子吗?”纪天昊伸手接过苗亚手里的乌木托盘,把他代进书房。“他以后再骚扰你,就告诉我,我会处罚他的。” “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想要补偿你,你信吗?”纪天昊笑了,歉疚地看着他,“以前是我年少轻狂,冷落了你,对不起。” 莲志的事情,真相到底如何,只要调查下就能水落石出。莲志对苗亚的欲望,他们的师傅十分的清楚,而纪天昊那时只凭自己的感情,就认定苗亚是错的。 “少爷,您才二十岁……”苗亚忍不住说道。纪天昊的语气听起来好像自己已经三十好几了。 “是,可是我已经执掌家业了,苗亚,你今年十七了吧?” “嗯,到秋天就十八了。”苗亚答道。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陪同少爷度过四个春秋。 纪天昊的大学是跳级念的,大学三年的课程,他只用年就完成了。二十岁已经在读大学四年级。本来以他优异的成绩,考上研究所完全没有问题,可是纪老爷希望他早点继承家业,在重重压力下,纪天昊放弃了深造的打算。 “真可惜。” “什么?少爷?” “要是第年没浪费的话,我就能花时间陪你。”纪天昊落寞地道,“外面的世界很美,我想带你去欧洲旅行。” “少爷,纪家的景色已经很美了,您不用特地为我做什么。”苗亚温婉地微笑着。在他心里,只要有纪天昊在的地方,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地方。 “苗亚,你……喜欢我吗?”纪天昊突然问道。 “啊?”苗亚心跳得厉害。 “算了,你不用回答也没有关系,我知道你们侍童从小受的教育,就是要如何爱我……”纪天昊尴尬地笑了两声,然后坐下来喝茶。 苗亚注视着纪天昊有些泛红的脸庞,却无法说出喜欢二字。是的,侍童必须无条件的遵从、服侍少爷,可同时也不能有非分之想。再怎么亲密的关系,侍寝都不能代替正室,总有天会被送走的,所以他是怎样的心情,少爷不比知道。 只要少爷幸福就好,这是千百年来,侍寝最首要的教条。 光阴似箭,又是年春节,苗亚已满二十,纪天昊也有二十四岁了,他操持家族生意已有两年,无论大事小事,都做得十分出色。 不过,因为工作忙碌,纪天昊许诺的,带苗亚去国外旅行,直无法兑现。苗亚并不介意,如既往地守在纪天昊身边,无论纪天昊熬夜到晚,都陪伴着他。 还未到二月,纪老爷突发疾病,卧床不起。医生说病情危急,必须马上手术,而且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 纪老爷生平只有个心愿,就是能够亲眼看到孙子出世,不然就算仙游也难以瞑目。 纪天昊很孝顺,他无法拒绝父亲的要求,便让母亲挑选名合适的女子,置办婚礼。 这是场替老爷冲喜的婚礼,新娘十九岁,是纪天昊的表妹丘蓉婷。两家相隔四代,血缘上就没有近亲的顾虑。 丘家在美国经营能源勘探、环保利用的生意,身家百亿美元,和本家少爷结合,也算是门当户对。 丘小姐从小的心愿,就是和纪天昊结婚。 丘蓉婷年纪虽小,但精明能干,什么都懂。 不仅会说四国语言,还把他父亲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 两家订亲,丘蓉婷就立刻搬离纽约的豪宅,住进了纪家。 婚礼举行的前三天,苗亚在管家的注视下,收拾行囊麒麟殿,暂居纪家的客房。 纪天昊不用给苗亚任何夹带,侍寝就死如此,旦少爷结婚,使命也就到此结束。做得好不好,该打赏什么,自有纪家的长辈们安排。 苗亚见不到,也不能再见少爷,他做梦都没想到,那天半夜,纪天昊说要去趟医院,让他先睡,就再也没有回来。 纪天昊直守在医院贵宾室,寸步不离地照看父亲。 纪夫人则忙前忙后,张罗婚礼。 纳吉、过大礼、请期,这些礼节样都不能少,纪家上下忙得不可开交,没人理会苗亚。 苗亚从小就被灌输“拿得起,放得下”这个道理,他对突然失去的地位宠爱漠不关心。 侍寝就是这么回事,就算再难以割舍,他还是得离开少爷身边。 这是命里注定的短暂情缘,不可能生拥有。 即便是恩爱又如何,执子之手,并不能与子偕老。 苗亚不停说服自己,用师傅经常说的道理来安慰自己。他有了辈子花不完的钱,他还年轻,离开纪家后,完全可以从头开始。外面的世界如此之大,怎么会没有容身之处? 纪家向厚待侍寝,他的未来可以说衣食无忧,可是过着优裕的生活,他个人,就能让整个苗家飞黄腾达。 可是……他要的不是这些。 苗亚恸哭,仿佛辈子的眼泪,都在这几天全流完了,最后眼泪干涸,有的只是揪心彻骨的痛。 心脏痛得碎成了几瓣。身体却像麻木了,感觉不到饥饿、寒冷、疼痛,任由管家打骂他不争气,也不会反抗下。最后管家也无可奈何,把他送进*园,不管他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少爷隆重的婚礼。 为了冲喜,让老爷早日康复,婚礼格外豪奢。除了本家七百桌的宴席邀请了三千位客人,还包下世界最豪华的游轮,让新婚夫妇度蜜月。 纪天昊不在本家的日子,苗亚不吃不喝,像得了失心疯样的。 他并不期望纪天昊能回到他身边,他想要的是,能够继续留在纪家,哪 怕只能远远望见少爷的背影,也好过永远都见不到。 翻找了几百页之后,他终于找到条,可以让他留下来的方法。 ——那就是斩断切世俗杂念,成为纪家供奉先祖的祭司。 侍寝成为祭司,历史上已有过六次先例,但般都是少爷提出的,估计是少爷也不想放开侍寝吧。 旦成为祭司,就终身不得亲近女色、男色,吃斋修行,过着可行僧般的生活。他只能住在祠堂里,未经许可,不能迈出大门步。 只有在祭祀先祖的活动中,他才能出现在公众面前,主持典礼,并与少主见面。 但是,只能见面,连握手都不可以,成为祭司就是要尘不染,远离世俗污物。 这样孤寂清冷的生活,要持续到下位祭司接替为止。但在纪家,无人愿意成为祭司。因此,很可能辈子都待在祠堂里。 正月过,苗亚在契约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住进了祠堂。 在苗亚成为祭司的第三天,纪天昊回来了。但是他们的身份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个是当家少主,个家族祭司。就像彼岸花,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亲密说话。 “为什么要这样?” 纪天昊在祠堂大门前,面色灰白地问。苗亚完全不和他商量下,就擅自做了无法挽回的决定。 “我……” 苗亚咬住嘴唇,有话想说,却不能说,只能低头沉默不语。 “你就那么讨厌我?看到我结婚,就立刻想摆脱我?” 纪天昊拳砸到铆钉大门上,黄铜门环发出喀喀的响声。 “我没有,少主,您对我的宠爱,我会辈子记在心里,纪家的香火不能没有延续,您既然已经结婚,就应该心意的对待妻子。” “你让我看得见你,听得见你,却碰不得你,不能爱你。” 纪天昊咬牙切齿地说,不顾吓人在场,抓住苗亚的肩膀,“你对我只有主仆之义,没有点感情吗?” “少主……” 苗亚说不出话来,泪流满面,有感情又能怎样,他们的相守注定是昙花现。 “苗亚,你真够狠心!” 纪天昊放手了,愤怒地转身,离开了祠堂。 苗亚摇摇欲坠地扶着门框,泪水泉涌般滚落,最终伤心过度,昏了过去。 尾声 不知这桩婚事是否真的顺遂了天意,纪老爷的手术很成功,恢复得很快,而嫁入豪门才半年的丘蓉婷怀孕了,纪家全府喜上眉梢,天天有人上门道喜。 十个月后,个虎头虎脑的男婴呱呱坠地,纪老爷和夫人笑容满面,邀请了所有分家主人出席。光是“吉祥如意”、“喜从天降”等焰火,就燃放了近万发。 苗亚身为祭司,为婴儿举办祈福的典礼。由于纪天昊没有给孩子取名,所以苗亚只能以少爷称呼孩子。 “少爷,愿所有的快乐、所有的爱,都围绕在您身边。愿上帝保护着您,福禄腾达,永远安康。” 怀抱着纪天昊胖乎乎的儿子,苗亚既欣喜,又哀伤。如果他是女性,也能为纪天昊诞下如此可爱的孩子吧。 求福的典礼只用了半日,纪天昊自从迈进祠堂大门,就没正眼看过苗亚,可是抱走小少爷,即将离开祠堂之前,纪天昊意味深长地盯着苗亚,说来句,“你瘦了好。” 苗亚的眼角湿了,仅仅是句话,就让他觉得独自住在祠堂,度过个又个荒凉的夜晚是值得的。他会继续留在这里,供奉纪家的祖先,祝福纪天昊和他的妻子,以及他们才出生七天的孩子,幸福快乐。 如今,小少爷已经满白日了。听说比起俊雅的少主,他的五官似纪老爷,天庭饱满,姿容威武,将来定是位气宇轩昂、威风凛凛的少爷。 每个日夜,苗亚都思念着纪天昊,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他从不后悔成为纪天昊的侍寝,今生若无缘白首,那么来生再聚。痴痴地等着,爱着,他的心,只为少主付出。 “……朦胧淡月云来去。” “桃李依依春黯度,” “片芳心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 写完诗词,泪水无声滴落,晕开了墨迹。苗亚最终不能自已,伏案啜泣。 园子里的欢声笑语渐渐远去,夜深了,月色加飘渺朦胧。满院的银色,似可望见过去相依的身影,可却如镜花水月,遥不可及。 在宣纸的角,苗亚以小楷写下“延续”二字,而后起身离开,回去了后院。 借着暗淡的月光,纪天昊走进祠堂的右厢房,定在书桌前,凝视着苗亚的字画。 似看千遍也不够,他的手指勾勒着苗亚的笔划,最后,停留在那点晕开的字迹上。 “片芳心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 动情之深,相思之苦,就算天地浩大,也无处寄托,无从小解。纪天昊明白苗亚的痛苦,可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身为当家,他身不由己。 看着苗亚小楷写的“延续”,纪天昊的心被揉碎了,疼痛不堪。在惊动下人之前,他拿走了苗亚写的诗词。 “纪炎旭”,就是他儿子的名字,代表他生无法倾诉的——对苗亚的爱情。 短暂六年的相处,恰似蝶恋花,旦花朵凋谢,四散飘零,便剩下无尽的惆怅与凄凉。 可即便如此,纪天昊也无怨无悔。不管苗亚是做祭司,还是别的什么,他都知道,这辈子他心里惦记的,就只有苗亚人。 不能相守又怎样?爱本来就是……种执着—— 特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