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看不见(高H,繁)》 第一章(自慰+和透明人做爱+背德妻+少妇开发+脏语调戏) 柳心觉得,最近家里,有些不对劲。 就比如早上送老公出门,随手把垃圾放在门口,准备等会儿出去买菜的时候顺道丢了,可等她出门的时候却发现不见了;再比如当天晚上和老公亲热完,他总喜欢把那东西塞在她的里面,第二天早上好直接把她干醒——可现在的情况是:一旦老公完事儿了,小老公就会自动地滑出来,白色精液滴滴答答地淌在床单上,氤氲成一个心形;还有,晾在阳台上的自己的内衣总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衣柜里,收拾的整整齐齐…… 一开始,柳心以为是老公帮忙带的垃圾,收了衣服还不忘叠一下,可对於小老公自动滑出来这件事……难道,是自己变松了? 想及此,柳心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周围好几个姐妹都曾经抱怨过,老公嫌弃她们不够紧就出去找小姐,找小姐不够还带回来一身病,更有甚者,还去和男公关开後门……柳心打了个哆嗦:她应该,还没到要用後面,才能把老公留下来的地步吧? 一番思虑下来,柳心当机立断,二话不说在网上下单了一个阴道哑铃,准备趁老公不在家的时候,自己偷偷锻炼锻炼。 三天後。 柳心在门口送别老公,顺带一个甜甜的吻。然後干家务洗衣服,一切都收拾得妥妥当当後,门铃响了。 开门是一个黝黑的小帅哥,他见门内是个妙龄少妇,当即红了脸。柳心心里轻轻笑,签完字递给他。小哥看着柳心的白净脸庞,又一阵不好意思,拿着单子飞也似的走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柳心一边感叹着一边打开快递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三颗玫红色的『大蝌蚪』,旁边竟还有一瓶润滑液。 这老板不错,下次接着照顾他生意。柳心满意地点点头,拿上大蝌蚪和润滑液,来到卧室。 拉上窗帘,房间顿时陷入暧昧的昏暗。柳心扭开床头小灯,脱下鞋袜,慢慢地靠在床头上。 她从没有自慰过——就连摸自己的阴蒂,也是老公逼着她做的。柳心脸上浮起两朵红云,脑海里浮现起每晚老公伏在自己身上,汗水顺着肌肉滴到自己雪白的乳房上。她极爱听男人耕耘时的呻吟,爱他一边用力抽插一边抚摸自己的脸庞,在她耳边轻吻呢喃,她爱那一刻男人的雄伟强壮,爱那一刻滚烫的精液撞在自己的内壁上……她想,她是极婬的,就像现在,她的下面,已经湿了。 柳心不敢睁眼,摸索着打开润滑液的盖子,挤到手心往下面伸去。 那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根本没有必要润滑。可柳心此时没工夫想那些。她只觉得凉凉的[口*者]喱被细软的指尖颤巍巍地涂抹到自己的花唇上,那两瓣花唇柔嫩敏感,越是轻柔越是难耐。她脑子里全是浆糊,努力忍住不发出声音,咬着下唇努力把那颗大蝌蚪塞进去。 在昏暗的灯光下,玫红色的大蝌蚪粘着亮晶晶的液体,不知道是柳心的蜜水还是润滑剂。找到了位置後,大蝌蚪顶着大头,一点一点地撑开那瑟缩的小洞,缓慢而不容置疑地往里面探去。柳心的花唇长得极好,肥嫩饱满,粉红娇艳,因常常被男人开发所以充满弹性。此时,那两瓣花唇已被顶开,夹着那颗玫红色的大头,一颤一缩地努力吞咽着。 「唔……」柳心像个初识情事的小姑娘,哆嗦着唇,手上娇软无力。她害羞得紧,这种事情让她有种隐秘的负罪感。她很想用力把它塞进去,可手上软绵绵地,那颗大头刚进去又被挤出来,刚进去又被挤出来,在小洞门口滑滑腻腻进进出出,就像老公在磨她一样。 柳心唇边溢出一丝哭腔,眼中一片迷蒙。她好想有个什麽东西,能狠狠地操进去,干穿她,让她尖叫,让她高潮。可她实在没有力气了。 神思恍惚之间,柳心正颤颤地喘着气儿,突然,窗帘那里动了一下。 本来极是昏暗的房间,因这一角帘子的晃动,投进一瞬间明亮的光。柳心做贼心虚,一紧张居然就将那个硕大的头给塞了进去!柳心顿时呻吟出声。这时,窗帘那里,又动了一下——她绝对没有看错。 「谁!」柳心大喊。窗户都关严实了,绝对不可能是风。 她撑起身子爬下床,赤着脚走过去,白晰的小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柳心打了个哆嗦,强忍着阴穴里的爽麻,一把扯开窗帘——什麽也没有。柳心心里害怕起来,眼下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如果出了什麽事…… 她不敢继续呆在这个房间里,慌张地向门口跑去。可小穴里的东西却在此时刚好抵在g点上。柳心呜咽一声,脚一软,往地上跌去。 忽然,彷佛有一双手臂搂住了她似的,她被一股力量托住,本该下落的趋势顿时止住。她停在了半空中,以一种不符合物理学常理的姿势。她抬头看,还是什麽也看不见。柳心躺在半空,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她颤声求道:「我、我……你……你别吃我……」 似乎是一声轻笑,柳心被一股大力抱起。她看着自己悬在半空的身体,觉得自己前二十六年算是白活了——原来世上并不是没有神鬼之事,只是没有被那些人碰上而已。 不等她多想,柳心被扔进大床上,床上那瓶润滑液膈在她的脊椎骨上,引得她闷哼一声。 「怎麽?又被顶到了?」那个声音近在耳边,极轻,且不怀好意。柳心望着空气,又羞又怕。 彷佛有双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整理好她凌乱的头发。柳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刘海一撩一撩的乖乖顺到耳後,大气也不敢出。 有个人,或者说,一定有个什麽东西,现在正趴在自己身上,只是她看不到而已。因为自己头旁边的枕头已经凹陷进去,显出两个深深的手掌印,而那两只看不见的铁臂,正和那『人』的两条腿一起,将自己牢牢困在这一方天地之内。 「你到底是谁!到底……是人是鬼……」柳心第一句问的理直气壮,第二句明显弱了下去。那个声音却没有再响起,回应她的,是她下面的小穴钻进了什麽东西——一根手指。 柳心大惊,慌忙地伸手去阻止,却被那『人』右边的手牢牢控制住。那根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搜寻着。刚刚一阵惊慌,那里早就恢复了乾燥。此时被这麽一搅和,柳心只觉得腿间又涩又酥的痒。「你别……」柳心带着哭腔。那手指已找到了抵在g点处的大蝌蚪,它顺着那个蝌蚪继续往里伸,一路滑过重重皱褶叠叠波涛,终於摸索到柳心的子宫口处。 好深。柳心无助地瞪大眼睛,眸光潋灩。「不……」她对着一片空气央求着。手指却是不管,它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着柳心的子宫口,滑腻的内壁敏感异常,小口轻颤着不知是该闭紧还是张开。在温柔的刺激下,它颤颤地逢迎着,细细的水流慢慢淌出来。而那颗被忽略的蝌蚪在手指的挤弄下,紧紧抵着柳心的g点摩擦,柳心只觉得酸麻难耐,彷佛有只蚂蚁在用触角不断地玩弄着那一点。将射未射,将爽未爽。柳心要疯了。 「求求你……」柳心呜咽,张大嘴巴彷佛荒川里渴求雨水的鱼。 那握住柳心双手的力量忽的松开,只一个喘气的须臾,柳心身上轻了,一旁椅背上她老公的领带飘了起来,然後落到自己手腕上。柳心慌了,她不管不顾地挣紮着爬起来,却被反身摁在绒被里。那股力道极大,柳心反抗未果,只能任由那根领带把自己的双手捆在床头。眼下,她真成了砧板上的鱼了。 有吻,一点点落在眼皮上,然後是耳垂,再是脖子,乳房。当落到乳尖上时,柳心感到『他』咬了她一口。柳心死死地咬住唇,坚决不发出声音。那吻又接着往下,来到小腹上,来到草丛中,最後,来到那两瓣颤抖的花唇。 粉嫩的花唇紧闭,穴口淋漓湿润,在凉凉的空气中,彷佛清晨滴着露水的玫瑰。小穴里面还有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阴道哑铃,想必若是将自己的阴茎放进去,定是极舒爽的。 柳心双手被绑,身体动弹不得,只能抬头看,依旧什麽也看不到。 她看不见他,可他却看得见她——他看见她的目光在空中搜寻,眼中又惊恐又迷茫;看见她那对滑嫩饱满的粉乳,乳尖已经硬了;看见她双腿间的草丛,还有草丛下隐藏的极乐净土。尤物,真是个尤物。自己上辈子当真是不识货。 柳心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只能怔怔地等待上天的安排。她看见自己的双腿被拉开,洞口被一个火热滚烫的硬物顶住了。来了,她想。 那硬物先是在洞口磨蹭一番,这让柳心想起刚刚自慰的情景,脸有些烧。然後,那硬物就着流出来的水,一寸寸,一分分,不容置疑地,挺进去。 「啊!」柳心挺起腰,一种疼痛又舒爽的滋味从小穴奔到全身——太大了,真是太大了。 两瓣花唇被撑成o型,却还不够。无法被看见的透明阴茎一点点插进去,柳心的小穴也一点点被撑开,里面嫩红色的内壁还有上面的血丝清晰可见,甚至连穴口边的阴毛也被堵了进去。随着透明阴茎的不断深入,柳心的小穴也被越撑越大,粉色的褶皱被压到一起,好像从玻璃下面看被挤出水的桃子肉一样。柳心的乳房被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乳珠被恶意的挑拨着。那里是柳心的敏感点,她蜷起腰身,媚色四溢。 房间里,一个少妇双手被捆在床头,乳房的形状奇怪,小腹一起一伏,汗水直淌。而下面的小穴正以一种被撑开到极大地奇怪形状颤抖着,里面的景色清楚可见,甚至能够看到那个被顶在g点上的枚红色大蝌蚪,此时它也被挤到了一边,随着滚来滚去。 「我要开动了。」那个声音说。 随後,彷佛海啸拍打海岸,洪涝冲刷河堤,柳心只觉得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摧残着蹂躏着。那根滚烫坚硬的透明肉棒猛地操入,像马达一样「哒哒哒」大力挞伐起来。 「不要!等等!」柳心尖叫一声:「把、把那个东西取出来!——」 「不必了。」那个声音深沉而富有磁性,下一秒就操进了柳心的最深处。 圆而大的硬物抵着g点,粗而长的肉棒抽插的小穴。柳心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自己家里,在和丈夫每晚欢爱的床上,和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透明物种,进行世界上最原始的生殖交媾。下面的水声淋漓不断,肉棒进出得格外顺利,刚刚还闭合着的子宫口,此时在疯狂地冲击下,竟已缓缓打开了一道小口。从外面看进去,被撑开的小穴张张合合,嫩肉进进出出,而最里面那个幽深的小口,微张着,准备迎接它的第一个主人。 柳心哭了,呻吟着,哀求着。她不想自己的最後一处贞洁地就这麽被一个不知道是什麽的东西给夺了去,就连自己丈夫也从没有进过自己的子宫里面啊!然而下一秒,那根粗长肉棒就将她贯穿,子宫口发出「啵!」的一声——进去了。 柳心一下子爽得几乎要翻白眼。好长!好粗!好大!好热!好深!已经十多分钟了,肉棒冲击的速度不减反增,一下一下干进柳心的子宫里去。她的小腹上被顶出一个凸起,然後被什麽东西按了下,柳心顿时缩紧小穴,抽搐着射了。 穴里的肉棒并不罢休,柳心被翻转身,跪在床上,臀部被一把捞起,露出粉嫩婬荡的洞口。她此时已神志不清,自己的臀肉被掰开,肉棒再一次重重的操进去。胸前双乳被撞得前後摇摆,乳尖在被褥上摩擦,柳心眼神混沌,樱唇微张,口水一丝丝顺着嘴角滴落在枕头上。「啪啪啪!——」屁股被拍打着,小穴被操干着,g点被顶弄着。「说,是我的大还是你老公的大。」那个声音冷却有力,这样长时间的运动也不见气喘。 柳心咬着唇,努力让自己清醒。 「不说?」声音笑了笑,解开她被捆起来的双手。柳心被一把从被褥里拉起来,嘴里被塞进一根透明的拇指。 「那就干到你说!」 小穴突然被拉开,有两根东西顺着阴茎伸进去,然後捏住那个大蝌蚪,狠狠地摁在柳心的g点上。 「唔!——」柳心嘴里塞着东西说不出话,口水不断地滴落,乳房在空中凌乱,乳尖硬挺,接住落下的口水,亮晶晶地上下跳跃。 「无……无要了……」柳心含糊不清地哭求。子宫和g点不断被操弄,从未有过的感觉袭遍她全身。身後的却不准备放过她,那个声音再一次凑到她耳边,再问:「说,我跟你老公,谁更厉害!」 柳心哭着摇头,见她还不就范,小穴里的肉棒顿时像打开了一个开关,子宫口被硕大的龟头迅猛地挤入插出,而g点也被手指和蝌蚪狂暴攻击着。 「说不说?恩?你在这张床上和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做爱,你老公知道了会怎样?他会不会嫌弃你是个婬荡的女人?反正你已经被玷污了,乾脆就让你去做共妻,让你去服侍更多陌生人。或者把你牵到公园里,让路过的人都来干你,不管是乞丐还是司机还是环卫工,只要是男的,都让你的子宫里灌满他们的精液!」那个声音彷佛魔咒,调戏着柳心的神经,柳心哭到无力,只能虚弱的摇头。 「你这个小穴这麽紧,为你老公守贞太可惜了。不如我跟你老公一起享用,晚上你老公干你,白天我干你,到最後把你干到怀孕,让你老公给我养儿子!」还不罢休,他彷佛上了瘾,说着最婬秽最下流的话。柳心的舌头被拨弄着,牵出一丝银线,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呜咽哀求。 不知过了多久,小穴里的肉棒胀大一圈,狠狠插进柳心的子宫中,终於跳动着射出精液,滚烫的精液射了满满一壶,撑得柳心的小腹有些微微的凸起。 柳心被精液一烫,早已筋疲力尽的她在近乎崩溃的刺激下,昏了过去…… 见身下美人支撑不住,透明人将自己的肉棒拔出,白色液体顿时从花唇中喷涌而出。透明人见此情景,刚刚疲软的肉棒又挺立起来,可他终究还是心疼的。 他将柳心放在被褥里,仔细地擦乾她的下体,然後躺在她的身边,重又将自己的肉棒塞进柳心的小穴。 「啊……」一阵舒服地喟叹,透明人拥柳心入怀,看着柳心疲倦至极的睡颜,他在她额头印下轻轻一吻。 「以後别再光脚下地了,小心着凉。」 「我终於回来了,甜心儿。」 第二章(野合+剧情+人后做爱+口交) 柳心醒来时,已是下午。 她挣扎着从被褥里直起身,看了眼床头的闹钟。一点三十四。柳心怔怔地想。中午老公不回来吃饭。她掀开被子,身上还是上午的衣服,好好地,什麽都没变。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 难道是错觉? 她刚想下床,却猛地一惊——小穴里的那个蝌蚪,已经没有了。 她转过头,看到散落在床头的领带,看到放在一边的枚红色的大蝌蚪,上面已被擦乾。柳心低头,又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红肿。「看来是真的了……」柳心喃喃道。 真的是真的了。 她捂着脸,眼泪从指缝中滴落。 为什麽?凭什麽?她二十六年来谨守本分,从来不敢越雷池一步,没去过酒吧,没钓过男人,没抽过烟,没喝过酒。乖乖地活到二十三岁,遇到了丈夫。夫妻两人恩爱有加,生活甜甜蜜蜜。她本以为,自己会这麽平淡而又幸福的度过一生,可如今,却让一个不知道是什麽的鬼东西给奸污了! 她突然不敢面对晚上将要回家的丈夫。他对她是那麽的好啊!人都说结了婚的男人不如谈恋爱的男人,可他却从来没有变过,她要什麽就给什麽,生病了帮着喂药,撒娇的时候陪着讨好。虽然偶尔在床上放纵了些,那也是照顾了她的情绪的,从不玩过分。如今、如今却……! 她四下里看了一下,空荡荡的,也不知那个东西还在不在。柳心心里害怕又愤怒,她不想继续待在这个地方了。这个房间里的空气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急切地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出了门,柳心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 路过了左邻右坊,她微笑着敷衍应付。今天是工作日,街上人并不很多,在这个小城市里,偶尔发生一起原配捉奸小三的事情都能被传得沸沸扬扬,柳心心想,如果自己的事情被发现了,不仅是自己的名声毁了,老公估计也会被人指指点点吧…… 柳心很迷茫,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麽办,不知道该不该再回那个家。那个家里不仅有她最爱的丈夫,还有一个隐藏在空气里,随时可能扑上来的透明『人』。思虑间,柳心走到了江边。江风徐缓,江水漫流,柳心看着江里游泳的小孩子们,心中一片苦涩。 刚刚那个『它』说要干到自己怀孕,可自己跟丈夫同房三年,却一直没有孕事……丈夫一直宽慰她,让她好好将养身子,可柳心看得出来,他心里,其实是在意的。 柳心苦笑着,若真是被那个透明的怪物给弄怀孕了,也不知到时候检测出来的是个什麽样的dna——对於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她惊觉自己实在太犯贱了。明明被侮辱,还真把那个东西当回事。 柳心怒狠狠地踢飞一颗石子,暗骂一声混蛋。 寻了一处偏僻的林子里坐下,柳心看着一地落叶,神思惘然。 「你在想什麽。」 柳心吓了一大跳,四下张望一番,一个人也没有——是它! 她装作镇定的样子,不予理睬。 「你不说我就在这里把你办了。」那声音淡淡的。可柳心听得出来,它是真做得出来的。 柳心只得哼哼道:「想你。」 「哦?」那个声音又晃到她的右耳边:「想我什麽?想我干你?」 柳心被气得噎住了:「想你是个什麽烂东西!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恶心!」 『它』似乎也不生气,轻轻在柳心耳边吹着气:「我这个样子,你难道不喜欢?」 柳心推开那面透明的人墙,气呼呼地走到林子後面。她身後的地上落叶被踩出一个个脚印,最後脚印来到她的身边。柳心不想理他,转身又走,这一次,她的手被拉住了。 「你喜欢的,对不对。」 低沉的嗓音极具诱惑力,沙哑得彷佛落叶被踩碎。 「才不喜欢!」柳心挣脱手背,对着空气大声控诉:「鬼才喜欢!我连你长什麽样子都不知道!谁知道你是个什麽玩意儿!一句话不说就强迫人家,你这样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这是二十一世纪!是法治社会!我跟你说,如果我保存证据,我完全可以起诉……唔!」 柳心被一把摀住嘴巴,只听耳边「嘘」的一声:「小点声,不然别人以为你是个疯子呢。」 林子外面偶尔路过三两个行人,听见这里的声音,向这边张望过来。 柳心害怕地住了嘴,静静缩在那个『它』的怀里。 眼下正是初秋,江边阴冷,身後的温度却火热异常。柳心心道原来怪物也是有体温的,却不知她心里的怪物眼下正盯着她露出来的一对玲珑的小耳垂发着呆。 柳心皮肤白皙,特别是脖子和耳後,彷佛喜马拉雅山顶上经年的积雪,洁白通透,露着微微的红。被操干到高潮时,还会开出魅人的红晕,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这样想着,他也就做了。 柳心忽觉得脖子一痒,便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婉转低回,娇弱无力,直喊得人嗓子眼发乾。柳心起初并不觉得有什麽,可当她感觉到背後的某处地方逐渐变硬变烫时,想後悔已经来不及了。 就着抱起的姿势,他挟着柳心往林子深处走去。柳心再一次腾空,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唔!——」她挣扎,她抗议,可奈何敌方力量太强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离人群越来越远。 「乖乖站好,不然,我让你今晚回不了家。」 柳心被放在一棵大树旁。四周灌木丛深,藤枝掩人耳目,唯一的能看得到来路的方向被一座假山挡住了——真是个绝妙的偷情好地方。 柳心低着头。她今天出门得急,随便披了一件风衣就出了门。眼下,她的胸前隆起一个小包袱——那只手伸进里衣,解开她的胸带,熟练地抚弄着她的乳房。 「千万别出声哦,不然,丢脸的是你,我可是看不见的。」 乳尖被捏住,轻轻往外拉扯,柳心闷哼一声,大腿发软。她要站不住了。 眼看着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里面露出她今早自慰时穿着的衣服。又有一只手伸了进来,一左一右地把玩着她的双乳。那双手手法娴熟,捏住了乳头便不放开,偶尔用力一掐,柳心就要哀求:「你、你别那样……」 「我别哪样?」高大的透明人墙将她堵在树干上,双手依旧不停,一条腿挤入她的双腿间,往上顶着她暧昧的磨蹭。柳心仰起头,艰难呼吸着。面前这个透明人的身高跟自己老公相差不多,堪堪将自己罩住。那双手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大庭广众光天化日,自己的胸被玩弄着,乳头被捏扯着,一阵阵电流顺着脊椎骨窜到四肢全身。她极力忍住不发出声音,用力推搡着面前的透明人墙。可那双手似是知道她的想法,乳头被捏的更疼了。 玩够了乳房,其中一只手来到柳心背後,顺着柳心的裤缝摸索进她的臀瓣。她的臀跟她的乳一样,嫩嫩的,弹弹的,手感极好;臀瓣往下就是小小的菊花洞。这个地方,以後也是他的。他想。放过菊花,来到前面,便是茂密的草丛和已经湿了的花唇。他伸出手指,顺着缝隙不轻不重的按摩,偶尔插进那个洞里,就能听见上面柳心轻轻的呻吟。 「这麽快就湿了,还说不喜欢我。」 柳心恨自己不争气,可脑海里浮现出上午那根大肉棒狠狠插进身体里的感觉,再加上周身隐隐流淌的强烈男性荷尔蒙,她的洞里又流出丝丝蜜液,沿着大腿根流到她裸露的白皙脚踝上。 「啧,水真多。」那个声音好像在嘲讽她。 柳心生气,伸手就要推开他。这时,假山後面传来人交谈的声音。 「六婶,你孙子这次考试咋样啊?」像是个年轻媳妇子的声音。 「嗨,快别提了,」另一中年妇女道:「个不争气的,整天就知道疯闹。前几天,他爹还被班主任叫去训话了咧……」 「啊?」第一个声音听着稍微年轻点:「这是咋回事儿?」 「还不是随了他爹的性儿,」中年妇女又道:「那熊孩子好事不做,竟然偷看同班女孩子上厕所,叫女娃的家长知道了,闹到学校来,这不,他爹给他擦屁股去了……」 「竟有这事儿,那还真得好好教训一顿,」年轻的宽慰道:「六婶儿呀,你也别太生气了,男孩子性子不稳也是有的,等过了发育期,长大以後自然就晓事儿了……这儿有块石台,来,您坐这儿。」 …… 两人坐在假山前的小石阶上,又絮絮叨叨了好些话。假山後的柳心却是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小穴里,肉棒已经抽插了好一会儿,蜜液滴滴答答浸湿了脚下的枯叶。柳心整个人被抱在空中,撞得前仰後合。她的脚已经脱离了地面,软软缠在面前透明人的腰上,整个人的支撑点只有穴里那根。粗大坚硬的肉棒全根抽出,只留硕大的龟头,复又全根插入,连带着外阴唇也被裹挟进去。她紧紧摀住自己的嘴巴,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外面那两人还在说说笑笑个没完,柳心咬着下唇,只想着千万别被发现,心里渴盼着早点结束早点完事。 「看来你还真挺喜欢的。」耳畔传来轻笑。柳心蓄着眼泪,祈求地往上望。她虽不知道面前人的眼睛在哪儿,但她知道,他是看着她的。 「别想着勾引我我就能早结束。」声音极轻,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火热的肉棒似是在惩罚她,卯足了力气肏进柳心的子宫口。上午的操干已使得那里适应了不少,这次进去没花太多功夫。 柳心一个没忍住,轻声叫了出来。这时,外面那两人彷佛听到了动静,停下了说话声。 她害怕极了,小穴紧张得缩得死紧。抱着她的透明人「嘶」了一口气,小声骂道:「你要把我给夹断了。」 柳心却没心思听他说什麽,此时她的注意力全在假山外的那两个人身上。 其中一个人道:「六婶,好像有什麽动静诶……」 中年妇女耳朵不太好:「是吗?我怎麽没听到。」 两人站起身,正准备往假山後看看,此时远处却传来呼救声:「哎呀!有小孩子落水啦!——」 闻言二人便不再管这里的事,急匆匆地往江边赶去。 假山後,柳心全身都是汗,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她靠在树干上,裤子被退到膝盖,两腿大张,一副被肏熟肏透了的模样。大量的浓稠精液从她腿间流出,她的嘴里甚至也淌着些许的白色液体。上半身却是穿戴完好,只是发型有些凌乱。 她累极了。最开始外面那两人说话的时候她就高潮了一次,後来传来吆喝时她又高潮一次,到最後险些都被肏尿了,身上那只怪物还不罢休。竟然还射在她嘴里…… 柳心意识恍惚,不经意间就将嘴里的精液吞下去。这时,她看见眼前的空气中,由虚到实,有个棍子一样的硕大物事慢慢挺立起来,上面青筋横立沟壑纵深,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那是什麽?柳心大脑一片空白,目光沿着那个硕大往上瞧,腹肌,胸膛,脖子,脸…… 脸…… 咦!?—— 那张脸,竟然是——她的老公、杜明越!? 柳心一下子清醒过来,她顾不上提裤子就挣扎站起,险些被绊倒。眼前的『杜明越』忙搀扶住她,温柔笑道:「你小心些。」 柳心被抱在怀里,不可置信地瞧着他——真的是杜明越,简直一模一样!她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庞,喃喃道:「老……公?」 「嗯。」杜明越笑着回道:「甜心儿。」 「老公?」柳心再次确认。她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的宝贝,甜心儿。」面前的男人眉眼含笑,连嘴角翘起的弧度都如出一辙。 「你……」柳心吞下一口口水:「你什麽时候,变成怪物了?」 杜明越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笑没有答话。他从柳心的风衣口袋里掏出手帕纸,细心地将她腿间的白浊擦乾,然後替她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发型,抹乾她脸上的泪痕。整个过程柳心如同一只布娃娃,任由着面前男人动作。 她还是没有明白过来:老公不是上班去了麽?那眼前的这个又是谁? 整理好了以後,『杜明越』抱着柳心找了一块乾净的石头坐下。柳心靠在他怀里,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觉得又真实又虚幻。 「我是杜明越,」他道:「你是我老婆,柳心。」 柳心呆愣愣地听着。 「只不过,我是从两年後来的」 「什麽!?」闻言柳心立时坐起,两眼瞪得浑圆。 男人无奈地笑了笑:「本来没打算这麽早告诉你的,刚刚,实在忍不住了。」 「什麽意思?」柳心二丈摸不着头脑。 「我从两年後来,本来形体透明,只有发生了肉体关系的人,才能看到我。」男人解释道:「自从你离开家,我就一直跟着你,怕你出意外。刚刚……也是我始料未及,不该在这种地方就……」 「哦……」柳心脑子还是钝钝的:「发生肉体关系……那上午呢?为什麽上午我没看见你?」 「大概……」男人语气里带上一抹调戏:「大概是,发生得还不够多吧。」 「那现在就发生得够多了?」柳心嘟起嘴,忽想起刚刚被肏到高潮的情景,脸一下子就红了。 「是啊,」男人搂着娇滴滴的小女人,在她耳边舒服地叹道:「刚刚,够多了。」 「烦人。」柳心羞得不敢看他,只把头埋在他怀里,又想起什麽来,抬头问:「你说你从一年後来,为什麽?为什麽是两年後?不是三年後、四年後?咱们俩过得好好的,你为什麽要从以後跑到现在来,跟现在的你抢老婆?」 一连串个为什麽,男人失笑。不过,这些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可眼下还不能告诉她。 「两年後……发生了一些事。我想着你,就跟菩萨求了个机缘。」男人温柔地解释:「我怕一个我对你不够好,放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柳心撇撇嘴,心想不管是现在的他还是两年後的他,嘴风都这麽严。不过算了,只要是他,就好。 「你上午吓死我了……」柳心小声抱怨:「我还以为,被什麽怪物给……」 「是我不好,」杜明越温柔的解释:「我上辈子……我之前於情事上放不太开,回来了就想逗逗你。可我的甜心儿实在太诱人了,让我不由得起了点坏心思。宝贝儿不会怪我吧?」 「怪你!」柳心锤着丈夫的胸膛:「怪你让我伤心、怪你让我不高兴、怪你怪你就怪你!」 男人抓住粉拳,放到嘴边亲了亲。柳心见状脸又羞红了,低着头坐在男人怀中,娇声问道:「那……那你从两年後来,两年一过,你就要走吗?」 「怎麽?现在就舍不得我啦?」男人搂住小妻子,故意说:「还是舍不得……我的大肉棒?」 「你!——」柳心气的要站起身,却被一把拉回怀抱。男人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放心吧宝贝,我的甜心儿这麽招人疼,我怜惜还来不及,怎麽舍得走呢?往後啊,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柳心红着脸扑倒男人怀里撒娇,又是埋怨又是庆幸。在两人的欢声笑语中,日头渐渐西斜了。 ps:肉文写来的手感比清水文要好,但是素材积累需要的量比较大。欢迎各位在评论里交换番号给在下提供灵感哈哈哈~;) 第三章(视奸+子宫交+抱起来在空中插+口射爆浆) 杜明越从单位回家,看到一桌子好菜,顿时一身的疲惫都散去了。他的宝贝,果然是最好的。 「老公,回来啦——」柳心听到关门声,欢欢喜喜地从厨房里跑出来迎接他。杜明越抱住小鸟一般的娇妻,心中熨帖万分,拍拍她的小屁股笑道:「什麽事儿?瞧把你给高兴的。」 柳心挂在他脖子上,噘嘴道:「没什麽事儿就不能开心啦?」 杜明越一向对这个小女人毫无办法,只得举手投降道:「好吧,我输了。快吃饭吧,把你老公喂饱了,才有力气喂你呀。」 柳心俏脸红了红,瞪了他一眼。杜明越被这温柔的眼波迷去了一半的心神,好在他忍耐力不错,强压下心头的躁动,想着等会儿一定要肏到她哭着求饶。 男人啊,不管经过几世,都这麽蔫坏蔫坏的。 吃完饭,洗好碗,柳心把家里又拖了一遍。等她干完家务,发现杜明越已经去洗澡了。沙发上,另一个『杜明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柳心被他看得有点虚。 「阿越,你……你要不还是避一避吧。」柳心嗫嚅着。这实老公和虚老公,手心手背都是肉,以後,该让着哪边呢? 『杜明越』挑挑眉:「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刚刚在江边小树林里,你可不是这样的。」 「你讨厌啦,」柳心跺了跺脚,复又坐到他身边,软言软语地劝道:「好老公、好阿越,人家……人家不好意思嘛。」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杜明越』拾起一边的遥控器,换了个他最喜欢的电视节目:「他是你老公,我就不是你老公了?不就是同一个人的两幅不同身子而已,他也看不见我,你只管好好做自己的事就行。」 「我……」柳心支吾着:「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杜明越』伸手摸摸她的头:「乖,你就当看不见我。我不会做出格的。」 柳心抬头看他,他也低头看她。罢了,柳心只能放弃:「那好吧,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许胡来。」 『杜明越』眯眼笑道:「我自然是,不会胡来的。」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杜明越裹着浴衣走出来。柳心坐在沙发上愣愣地看着电视,见他出来了,她有些心慌地站起,想要把身後的『杜明越』挡住,可忽又记起来,他是看不见他的。 「哟,怎麽?你也开始看这个了节目?」杜明越一边擦着头一边走过来,拍拍她的头。 闻着男人身上温柔的沐浴露香味,柳心总有种当着丈夫的面跟别人偷情的感觉,尽管偷情对像还是自己老公。她笑了笑,接过毛巾为他擦乾头上的水:「恩……你喜欢的,我也喜欢。」 杜明越比柳心要高上十公分,低着头让娇妻乖巧地为自己服务。看着妻子柔顺的模样,他心痒难耐,抓住她拿着毛巾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柳心脸上一红,偏过头去。乌黑的发丝下是雪白的脖颈,杜明越顿时涌起无限柔情,他猛地搂柳心入怀,低头就要啃她。 柳心见情况不对,生怕挨到身後的『杜明越』,只好用力推开丈夫,故作恼怒:「你……哎呀,你急什麽,先……先去房间里等我,我、我去洗个澡……」 杜明越以为她害羞,只好放开她,在她侧颊上偷了个香,温柔道:「好,我等你。」 目送着老公走进卧室,她回头看着沙发上的男人。男人脸上说不清是笑意还是醋意,柳心也不管了,狠狠踹了他一脚,「蹬蹬蹬」地进了浴室。 等她从浴室里出来,沙发上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心下略略宽些,走到了卧室中。 谁知到了卧室,她又是吓一跳。 「老公、你……那个、我……不是……」柳心有些慌。 杜明越从抽屉里拿出那个枚红色的大蝌蚪,嘴角弯弯:「不是什麽?」 柳心站在门边,暗自埋怨自己怎麽不把那东西给收好了。她装作很无辜的语气:「我、我也不知道呀。」 「你不知道?」杜明越嘴角笑意更浓,拿着那个东西朝柳心走过来。柳心看他一步步逼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两人一进一退,转眼间,柳心就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不说实话的人,要接受惩罚哦。」杜明越将她困在自己身体和墙中间,语气暧昧。 两人面前狭窄的空间里,充满了同一个牌子的沐浴露的味道。床头灯光遥远昏黄,情愫暗流涌动;而彼此心心相惜,还有何时能比此时更加催生情慾?。 柳心看着近在咫尺的丈夫,两人呼吸交缠,气息紊乱。她脸上又红几分。深知丈夫如果不问出个所以然来是不会罢休的,只好硬着头皮,小小声咕哝:「我……我怕我松了,你会嫌弃……」 话音未落,柳心就被一把扯进怀里,迎头撞脸地落下一阵亲吻。男人捧着女人的脸,吻得又深情又疯狂。他极力忍下小腹的冲动,一个用力将柳心打横抱起,大步跨到床边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我的甜心儿,」他喘息着,从耳垂吻到锁骨,再吻到胸脯,解开睡衣扣,一对粉嫩饱满的椒乳便跳入眼帘:「你眼下,还不甚松;等为夫操上个十年八年,你再用不迟。」 柳心还没来及说什麽,睡衣就和胸罩一起被推到了乳房上方。那一对大奶像两个皮球,鼓鼓圆圆的,上面缀着两粒粉红小巧的珍珠,在空气中慢慢变硬变深。杜明越凑嘴过去,吸住左边乳头,含在嘴里『滋滋』地舔弄吮咬。右乳被食指和拇指关照着。杜明越深知自己妻子的敏感点,轻捏着往外拉扯。柳心抱着胸前老公的头,酥爽难耐,唇边溢出呻吟。 「老公,轻点……」 「轻点你就要不高兴了。」杜明越埋在她胸前,两眼深沉如水。她看得见他眼里的情慾,正如她也想要他一样。 「等生了孩子,这里就会流奶汁了。」杜明越盯着柳心的眼睛,恶劣地狠狠捏了她的乳头一把。柳心眼中水光更甚,哀求着喊疼。杜明越了解她这个虚张声势的性子,有三分的疼定要喊出七分来。不过他也不敢玩过火,免得娇妻真恼了让自己禁慾一个星期。他放过那对大奶子,来到柳心的下面,小穴口已经分泌出湿滑的粘液,两瓣花唇轻轻张合着,像是在索吻似的。杜明越吻上去,舌头沿着最上面的珍珠豆儿一路往下,来到水草丰沛之处。那里已泛滥成灾,腿间湿了一片。他伸出两根手指,将花唇轻轻拉扯开。里面露出嫩红鲜艳的甬道,深不可测,狭窄只容一根手指通过。 「的确该用。」他突然道。 沉迷情慾之中的柳心尚未反应过来,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杜明越将中指缓慢插进去,翘起嘴角:「这里,太紧了,的确该用。」 柳心恍惚了半天才想起来他说的是自己买的那个阴道哑铃,顿时又羞又气。她噘着嘴坐起身来,瞪着眼睛看着埋头在自己双腿之间的男人。 杜明越抬头,正看见那对白晃晃的奶子对着自己的嘴,他乐的省事,一口含住柳心的左乳,随後将中指重重的插到小穴的深处。 柳心仰起头,乳尖上传来疼痛的快感,小穴里手指灵活地找到了她的g点所在。她细细地喘着气,抱着含着自己乳房的杜明越的头,娇喘连连:「老公好棒、我的乳头、要被你吸烂了……」 杜明越嘴里咬地更加用力,手指抵在穴里那处硬的凸起上狠狠地摁下。柳心就像一条被叉中的鱼,剧烈地弓起腰背。小穴里的液体越流越多,杜明越从一根手指加到两根,再到三根。那处桃源洞吸裹着他的三根粗长手指,嫩肉被翻出来又被带进去,渐渐有了水声。 杜明越放开嘴里的乳头,退下自己裤子。那里的肉棒早已火热昂扬,他捏住柳心的下巴,急切地哄道:「好老婆,快帮老公吸吸,老公要炸了。」 柳心温顺地张开嘴,吞下那根足有二十厘米的大肉棒,上面还残留着沐浴露的清香。她舌头裹着龟头,前前後後地舔弄着。上面青筋暴起,沟壑起伏,马眼处溢出腥重的前列腺液,柳心努力吞咽,老公的鸡巴总是这麽大,不管是两年前还是现在,吞到喉咙还吞不完。 男人舒服地喟叹一声,左手摁在女人後脑勺,右手在女人小穴里抽插。柳心吞不下,有些被呛到,杜明越的势头放缓了些,但速度却加快了。密洞里三根手指飞速的进出,女人的小穴越发紧缩起来。 「万、万点……」嘴里含着硕大的阴茎吐字不清,柳心皱着眉,抬眼哀求道。杜明越低下头看见娇妻嘴里满满地塞着自己硕大的生殖器,表情痛苦,媚眼如丝,顿时性器又胀大几分。他发了狠,三指并做一指,暴虐凶残地直顶着那一点疯狂戳弄。 柳心祈求地摇头,那里、那里不行啊!……她想把口中的硕大吐出来,男人彷佛是知晓了她的意图,摁在後脑勺的左手控制住她的头,按向自己的大腿根部,同时他的胯部飞快地耸动起来。 女人的嘴就像只蚌,操在里面又软又热,那条舌头绕着龟头用力打着转——谁知道是想把自己推出来还是吸进去呢?——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顺着脊梁骨如同电流一样击中他的大脑中枢。在媳妇儿面前,他永远都是败将,而且败得心甘情愿。 「唔!」柳心被呛到了,同时高潮的还有她的小穴,几股水柱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喷射而出,灯光下淋漓尽致,抛洒成一片晶莹。 「嗯!——」男人用力在女人嘴里顶弄几下,又畅快地射出几大泡精液,却还不从她嘴里退出来。柳心吞不下又吐不出,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她呛了好几口精液,鼻腔里都是一股浓重的雄性腥味。男人满意地看着她脸上的难受表情,那捧在她後脑勺的手移到柳心嘴边,爱恋地为她抹去嘴角的白浊。 「乖,吞下去。」男人的声音带着宠溺的蛊惑。 柳心眼里一片迷蒙,男人高大的阴影投射入她瞳孔。她只能顺从最本能的反应,下巴一合,喉咙一动,再张嘴时,嘴里只剩下没吞乾净的精液残留了。 杜明越拥她入怀,温柔地抚慰着女人光裸的後背,一下一下地顺着毛。这个时候的妻子最容易发火,可得好好哄着,不然等会就没得吃了。 柳心窝在男人怀里,轻轻抽泣着。杜明越捧起她的脸,在她小巧的鼻尖印下一吻:「我的好宝贝,甜心儿。」柳心粉拳锤了一下他的胸膛,又被杜明越拉着到嘴边亲了下。 「坏人。」柳心声音里还带着鼻音,显是被呛到了还缓过来。 「坏人可爱着你呢。」杜明越笑了,双手捧住她的头,嘴巴凑过去。两人的舌头彼此交缠,互相吸允对方嘴里的津液。柳心闭上眼睛,她极爱男人此时的温柔缠绵,彷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她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仰起头努力迎合他的节奏。 杜明越刚开始吻得温柔,愈吻下去气氛就变了味。他像一头刚刚果腹的狼,前面只是饭前甜点,此时方才是正餐。他将柳心吻得东南不分西北不清,放开她的嘴时那樱唇还嘟着,似是说不够还要。男人笑着,又亲了几下。他将手伸到下面——还好,刚刚射得够多,眼下还是湿的。 柳心正沉醉於春风化雨般的缠绵,突然感觉出不对来:小穴洞口,抵住了个滚烫粗硬的东西。 她忙睁开眼,一眼就撞进男人深邃的眸子。 「我要开动了。」他说。 柳心觉得这话彷佛在哪儿听过,可不容她回想,紧致湿滑的甬道里就顶进来一根又粗又长的人棍。那棍子劈开她娇嫩的阴道,肉壁上因为龟头的摩擦泛起一阵难言的酥麻。 「咿呀!」柳心娇声惊叫:「烫!烫!」杜明越艰难地把自己的性器塞进那小小的洞口,低声骂了一句:「怎麽还是这麽小……」 待肉棒终於千辛万难地进入到柳心的最深处,杜明越看了看穴口外面还剩着的半截,决定还是下次再说。他不知道的是,未来的某个人,已经替他开发过那个他尚未到达的子宫了。 「明越……明越……」柳心扭着身子,柔夷抚上他那还在外面的半截,脸上是餍足的柔媚:「进来。」 杜明越看着老婆恬静温婉的笑容,心中的那块堤坝瞬间崩塌。什麽都不管了,什麽都管不了了。他握住柳心的腰,一把冲进柳心的子宫里。肉棒劈开紧闭的嫩唇直达最深,顿时便如同有千张嘴同时吸允着,硬挺与柔软的摩擦让甬道里的温度瞬时上升。 「操。」 杜明越骂了句,额头青筋暴起汗珠滚滚。他用力拉开柳心的大腿,将她的身体对摺,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自己的硕大在小穴中进进出出。嫩肉像堆起的粉红泡沫,在肉棒的海浪下隐隐现现。他一手抓着柳心的脚踝,一手「啪」地就掌掴上那个含着自己肉棒的臀。 「啊!」柳心哀叫一声:「别!你……」 「啪!」又是一声。 「停、快停!」风浪中的柳心疯狂的摇着头,胸前的大奶晃得人眼花。 「啪啪啪!——」连着好几下,臀肉上顿时见红。 「老公!好老公!好哥哥!好明越!」柳心受不了了,嘴里什麽求饶讨好的话都出来了:「你别拍了!啊……好大!好深!干到我子宫里了、我要被肏穿了……啊!不要!那里!……呀!——」 杜明越眼神深邃,眼底情慾翻涌。他盯着那个不断吞吐的小穴和穴边翻飞的嫩肉,忽的想起一事来。抽插的间隙,他从抽屉里摸出一颗枚红色的圆头事物。还好,不算太大。杜明越一边插一边想。他放开柳心的脚,伸手到那激烈碰撞处,轻轻拉开一丝缝隙,将那圆物塞了进去。 在汹涌的抽插之中,柳心感觉到甬道里又进来了一个东西。她惊得一缩,引得杜明越额头青筋又是一跳。 「老公、你放了我吧……」柳心颤抖着哀求,她今天白天已高潮了四次,刚刚又高潮一次,再这麽下去,她会坏掉的。 杜明越感受着穴里肉棒和圆头的摩擦,感受的越来越紧的小穴。腰的幅度愈发大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 每一下都钉到实处,每一棒都肏到最深。柳心的屁股在肉棒的带动下一晃一晃,与奶子一道晃出迷人的波。柳心朦胧中看向自己的小穴,那里老公的肉棒又粗又长,操的她要爽晕过去。透过肉棒和屁股之间连接的缝隙,她看到卧室门口,彷佛站了一个什麽人,正看着屋中的无边春色。 是他! 柳心神经紧绷。从这个角度,她跟他的视线正好在小穴和肉棒的击打中闪闪现现。他的脸上有一抹奇怪的神色,似是嘲讽,似是吃醋,似是笑意。柳心看着身上卖力的丈夫,心下有些气结。她跟他上午都做了多少次,现在还不满意吗!有什麽不满意的?们两个都是她的老公,总不能有了这个就忘了那个吧! 想到此处,柳心起了小性子。她忍住穴里的酥麻酸软,伸手抚摸着身上肆意挞伐的野兽的胸膛与肌肉,媚眼如丝,红唇莺语:「啊……老公……你好棒……心儿的穴要被你干坏了……那里、那里!啊!……再深一点!子宫要被肏穿了!——」 杜明越哪里受得了这个勾引,他将床上的柳心一把扯起来,将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就着抽插的姿势站起身。肉棒一棍入底,顿时柳心真觉得自己要被干穿了。可看到门口吃瘪的男人,她觉得努力还是有回报的。 穴里硬物和肉棒不断的摩擦操弄,宫口已被肏软。硕大的龟头在子宫里搅动个不停。精液和蜜液顺着两人的腿留下来,在男人的脚掌边晕出一道湿痕。柳心此时也顾不上门口的那个醋坛子了,她如同海啸中的一叶扁舟,在男人旺盛的爆发力中波涛起伏。g点积累的快感已快到了边缘,只差一毫就是极乐。 「射死你个小妖精!」 男人性器胀大一圈,狠狠捅进柳心的子宫眼。 「啊啊啊要怀孕了!——」 柳心腰身紧绷小穴紧缩,随後双眼一翻,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醒来时,周身乾净,老公已经走了。 柳心忍着腿根的酸痛,披了件衣服下床找吃的。饭桌上老公给她热好了粥和油饼,旁边附着一张纸条:宝贝甜心儿,昨夜辛苦,喝点粥暖暖胃。末了署名:亲亲老公明越。 「噗,这个呆子。」柳心心里甜蜜蜜的,拉出椅子,开始喝粥。 「你骂我。」身边突然传来一声。 柳心吓得险些被呛到。她转头一看——果不其然,就是昨晚偷看的那个坏人! 她怒气冲冲地放下碗筷,啐声道:「昨晚不是说好了,不许胡来的麽!」 男人脸上一片光风霁月,笑得很无辜:「我没胡来啊。」 「你——」柳心气结:「那你还偷看!」 男人笑得更无辜了:「我没偷看呀,我可是正大光明地看。」 柳心恨不得一指头戳上他的脑袋,罢了一想,算了,跟他个透明人置什麽气。於是捧起碗,咕噜咕噜喝起粥来。 男人撑着头,脸上笑意不减。他看着女人喝粥,像只猫咪似的——那张小口哪里喝得下那麽多呀,每次吞自己的精液都吞得够呛,嘴里装不下了就顺着嘴角流下来,再顺着脖子流到奶子上……越想,男人的眸光就越发深了。 柳心丝毫没感觉到身边的禽兽在想什麽。她拿起一旁的油饼递到他嘴边,问了一句:「你吃吗?」 男人看着嘴边的油饼,又看了看拿着油饼的手,再沿着皓白的手腕向上看到手臂,再到肩,再到锁骨,再到纤细的脖颈,一直看到柳心红潮未褪的脸上。 柳心觉得他的目光太过危险,瑟瑟地收回手:「不吃算了……」 身边男人突然靠近,手摸上柳心的腰,声音在她耳边暧昧道:「我想吃你。」 柳心脸红着推开他:「那里,还疼着呢……」 男人懊恼地垂下头。真是精虫上脑,他怎麽把这事儿给忘了。 柳心看着男人脸上神情,有些心疼道:「你……你要是实在难受,不如我……用手?」 此後发生的事情,让柳心明白了一个血的教训:与其心疼男人,还不如先心疼自己! ps:感觉每次更的量都比得上普通六次的量了,有点肾亏-…… 练笔福利:秃头猥琐大叔与清纯女大学生的性生活指导 (昨晚上搜到一部比较新的3d-hen,剧情老套,可做练习。) 佐藤刚进门,就被门後的大叔一把抱住。身後男人的手从衣服下面摸索进来,握着两个大奶子捏揉挤弄。佐藤轻轻关上门,欲拒还迎地退了身後男人一把:「老师,着什麽急呀。」 「小婊子,你终於来了。」秃头埋进女孩子的香肩,深深吸入处女的芬芳:「等得老师好苦啊。」 佐藤转过身来,看着男人。眼前的大叔已是奔五的人了,老花镜和老年斑与大街上那些猥琐大叔别无二致。身上一件二十来块钱的破汗衫,下面没穿裤子,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阳物吊在男人腿间,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毕竟是我的第一次,得好好准备准备呀。」女孩儿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她把奶子上乱摸的手拉出来,然後一颗一颗解开外衣扣子,里面是精致的白色蕾丝胸罩,因刚刚男人的戏玩显得有些凌乱。她不慌不忙褪下外套,脱下裙子。全身只剩下白色内裤和内衣。 秃头等不及了。他把女孩推倒在地上,自己跨上去蹲在女孩头边,把阴茎塞进她的嘴里。女孩准备不及,没来及喊疼嘴巴里就被堵进一根硕大腥臭的阳物。男根在她嘴里横冲直撞,搅得口水连连。 「唔……老日……呆大了……」佐藤含着东西,吐字不清。 秃头摁着佐藤的头,胯下不断发力,根本不管女孩子眼中的哀求:「骚货,这麽会舔……操,真爽……你他妈不愧是当妓女的料,上次在公共厕所就看到你跟三年二班的体委口交,还以为已经是个万人骑的婊子了。没想到还是个处女——哈哈,被老头我捡了便宜!好好含着!一边舔一边用手给我撸!对……啊……包皮也不能放过……」 「老师的鸡巴好大……唔……好臭……好硬……啊!」 正舔着,她的小穴里突然被插进一根手指。「唔要啊老师!——」嘴里被堵着巨大的男根,屁股里肮脏长满茧的手指还在抠弄。她的第一次,就要交给这个猥琐下流的五十岁秃头大叔了。 干完小嘴儿,秃头把阴茎拔出来,扯起女孩的头发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下。女孩的腰盈盈不堪一握,圆润饱满的臀肉和她的g罩杯奶子一样婬荡。手指抠挖出来不少粘稠的蜜液,还沾染着些许血丝。真是个处女。秃头舔了舔嘴巴。真是顿大餐。 他握着硬的不行的阴茎,扶着女孩子的细腰,在她的阴户上摩擦推动。「啊……好大……老师,快进来……」女孩回过头哀求:「干我……我要……」 「操!」秃头也不怜香惜玉了,挺着啤酒肚就将鸡巴肏入女孩未经人事的婬穴:「啊……真爽!干死你丫的!这麽骚!这麽紧!操死你丫的!」 「啊!好疼!好爽!老师好棒!老师的鸡巴在干我的穴!……啊!g点被顶到了!啊啊啊啊!太粗了——老师继续干我!我就是个骚货!我是万人骑的婊子!我要全校男人的精液都射进我的小穴里!啊!太大了……嗯……」 处女之血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和汗液与精液混合在一起,弄脏了女孩纯白的内裤。巨大的阴茎在女穴中抽插进出,较小的洞口被撑到最大,一丝无缝地紧紧包裹着疯狂肏干的硕大的阳物。粉色的嫩肉被翻出又带进,那进出的速度让女孩高潮连连。 「老师……慢点……人家要被干死了……恩啊……」女孩趴在地上,和母狗一样被人肏干。肚子里的阴茎不断顶着她的g点和子宫口,被阳物摩擦的内壁舒爽非常,哪里像一个刚刚被夺走贞洁的处女?她向後摸索到男人的手,然後放到自己的奶子上:「老师,摸我的奶子……我要被你干怀孕了,这里以後就会流出奶汁喂小宝宝和你了……啊……好深……老师你好棒……」 「操!贱货!」秃头被诱惑得阴茎又胀大十分,他发了狠抱起女孩站起来,把女孩抱在面前成端尿的姿势:「今天不把你子宫射满精液,我就再喊十个人来干你!直到把你操怀孕!」 「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老师!射给我!——」 「啪!啪!啪!啪!」秃头腰力惊人,马达似的暴力肏顶。女孩在他怀里似要飞了出去。 「子宫被干穿了!——啊啊啊啊啊死了要被干死了!——」一阵晕眩,女孩抽搐几下,阴穴紧缩,两眼翻白。秃头用力挺进,将浓厚的精液射在女孩的内壶。一连射了三分钟还没有射完,女孩的肚子已经凸了起来。 「真是个尤物。」 射完精液,男人将女孩丢在地上。男人腥臭的津液混合着血丝,从女孩腿间紧窒的小穴里流出,淅淅沥沥地滩成好大一片。 「呸,贱货。」秃头往女孩身上吐了口吐沫,整理了一下着装,拿上钥匙出去了:「你给我在这儿呆着。我再去喊几个人。反正你已经不是处女了,被几个人上也没关系了吧?」 「老师,我要被轮奸……我要被射进好多好多精液,就算怀了孕也不知道小孩是谁的……」女孩浑身酸软地躺在地上,嘴里喃喃着。 「如你所愿。」秃头叼着烟,满足地离开了房间。 ps:emmmm有些三观不正,作者还是想在这里提醒一下:强奸犯法,所有情爱须得出於自愿。小说不是生活,还请激情过後理智面对。 第四章(上)(颜射+人前做爱+吃醋+调教+虐身+变态she精)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是深秋。柳心捧着一杯热乎乎的奶茶坐在街边的咖啡馆里,静静地看着车上人来人往。 这几个月她真可谓『身心充实』。白天得盯着某只大尾巴狼,以免羊入虎口;晚上得应付辛苦的老公,为他的辛勤劳动表示『奖励』。白天黑夜的胡闹,她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今天她终於抽了个空出来,让家里的那只狼乖乖帮她收拾家务,不然不放粮!她自己则挎着个便当盒,来到杜明越的公司楼底下等着老公下班。 杜明越今天上午接待了一个客户,等从办公室里出来,发现已是十二点了。他扭动脖子伸了个懒腰,想着等会去常去的那家餐厅随便解决算了。刚走到公司门口,碰到了同科室的小杨。 「小杨你也去吃饭啊。」杜明越笑着打招呼。 「诶、是!」小杨女士今年刚满二十四,进公司还不久,看见顶头上司不可谓不恭敬。她看着上司脸上轻松的笑意,有些害羞和拘谨。真帅啊…… 「一起去吧。」杜明越随口邀请。小杨抱着文件包还没来及应是,男人便已经抬脚往门口走去。她连忙跟上,心想等会儿可得好好表现。 一男一女一前一後地出了门,小杨紧跟在杜明越身後,组织好语言试探着问道:「杜总监,您中午不回家吗?」 杜明越将西装的扣子扣起来。天气转凉了,不知道心儿在家里怎麽样。 「哦,中午时间短,来不及。」他随口答,琢磨着晚上买只鸡回去,给柳心补补身子。 小杨看着男人英挺的下颌线,脸上浮起两朵红晕:「总监平日里工作忙,身体还是得……」 她还想再说些什麽,前面男人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怎麽了? 她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前面的咖啡馆里,安静地坐着一个美丽温婉的女人。她一身纯白色呢子大衣,长筒靴将腿型包裹的窈窕纤细,头上戴着个毛茸茸的护耳罩。粉黛不施,却别有韵味。 似是感觉到这边的目光,她捧奶茶向这边看过来。 男人和女人的目光一对上,彷佛千山万水咫尺天涯。小杨心道,原来杜总监也是个好色的。却见那美人眼光一转,看见男人身边的自己,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男人面上一僵,转过头看着小杨,神色尴尬:「咳咳……小杨啊,你要不自己先去吃吧。」 「那杜总监呢?」小杨不明白男人怎麽变得这麽快。 「我……我有家属给我送饭。」杜明越掩饰着脸上不自然的神色。 「家属?」小杨还在疑惑,却见那边的美丽少妇已向两人走了过来,手上还提着个方方的盒子。她走到两人身边站定,看着杜明越,又看看小杨,冷着俏脸将方盒子往杜明越怀里一塞,「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杜明越忙伸手去拉,脸上全是讨好的笑意:「心儿,我、我实在没想到你会来。」 小杨看着杜明越脸上的表情,心中惊疑不定:这还是那个气定神闲、一板一眼的杜总监吗! 女人不理,挣开他迳自往那边走。 男人忙走上前去堵住她的路,将她箍在怀里:「好啦,别生气啦,你来看我我高兴得不得了——来,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们的公司的小杨。小杨,这位是我夫人。」 小杨顿时头皮发麻——感情这是正宫娘娘啊! 「夫人好!啊、不是……嫂子好!」 少妇脸上的神色缓和几分,点点头回道:「你好,我是杜明越的妻子,柳心。」 小杨局促不安,心说今天是冲撞了哪路神僊?回去可得好好拜拜。见男人女人齐齐把她看着,似是在问怎麽还不走?於是她打了个哈哈:「那、那我就不打扰总监和嫂子了,我先走了……」 杜明越十分满意地挥挥手:「去吧。」 看着女孩飞也似逃跑的背影,柳心心里生气,嘴上却是笑着说:「杜总监好大的架子!吃个午饭都有美人相陪。我呀人老珠黄,只能送送没人吃的饭、在家里做做粗活——」 杜明越「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这小妮子吃醋了。他搂着她的腰,带她一同向公司走去,笑意盈盈道:「你人老珠黄了也比她好看。」 「哼!油嘴滑舌!」柳心噘着嘴,弯弯的眼角显是气已消了。 两人相携来到公司大厅,一路上路过不少同事。其中有些人没见过柳心的,无一例外惊讶於杜明越身边的美丽妇人。杜明越看见众人眼里的艳羡之色,乐呵呵地一个一个介绍「这是我夫人,柳心」、「您好您好,这是我家里的那位」、「是啊,我妻子给我送饭来了」。 柳心被男人搂在怀里,越发不好意思起来,一抹红晕衬上洁白无瑕的皮肤,彷佛朝霞如梦红梅映雪,原本五分的颜色因着这一抹娇羞更上七分。众人皆是一片惊讶夸赞之声。 大厅里一时热闹起来,有打趣杜明越寻着个天僊似的妻子,有说柳心好福气找了个年轻有为的丈夫,甚至还有多嘴的甚至打听起两个人有没有要小孩。杜明越见状,心知家有娇妻炫耀一下就得了,午饭还是要吃的,随便说了几句场面话,拥着柳心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杜明越的办公室整齐而不失大气,整个风格走儒雅清淡风,这跟他在公司里的形象很一致——低调从容,办事妥帖。柳心先欢欢喜喜地在那张老板椅上转了一圈,然後又蹦上两人宽的办公桌,张开双臂要杜明越抱。杜明越无奈又爱惜,将食盒放在一边,然後将柳心拥进怀里。 「想我了不?」柳心窝在男人怀里蹭着。 「想,想死你了。」杜明越捧起她的脸,印上一个深深的吻。 柳心红晕未散,轻捶了一拳:「这可是在你公司呢,小心着点……」 杜明越将她打横抱起:「我的办公室,就是在这里把你给办了,也没人敢说什麽。」 柳心右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左手食指点着男人鼻子,笑得妖娆妩媚:「只怕你有这个心,却没这个胆啊。」 杜明越只勾了勾嘴角,不再接话。 他将她好生放在一边的沙发上,问:「你吃了吗?」 「我早就吃啦!为了今天跟你送饭,我十点就把饭弄好了。紧赶慢赶着怕你饿着,十一点半就到了你公司楼下,结果发现……」 柳心本来语气雀跃欢喜,可说着说着便想到了刚刚的那个女孩,顿时降了一个音调。杜明越见状不对,连忙把话题引到一边:「做的什麽菜?刚刚你递给我我就闻到了——嗯!好香啊!」 柳心见他自顾自地打开饭盒,以为他是饿了,忙跟他盛饭:「这是辣椒鸡丁,这是拔丝冬瓜,这是红枣汤,我今天早上刚炖的,你快尝尝——」 杜明越见小妻子忙忙碌碌,心中温暖得彷佛金秋骄阳,整个胸膛都热腾腾的。他从柳心手里接过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你慢点!没人跟你抢!」柳心怕他噎着了,忙打开那个小杯子装的红枣汤:「别光吃饭,喝口汤润润嗓子。」 杜明越平时在家里因为想多享受一会儿与柳心在一起的时光,所以吃饭并不快。今日他心里有事,吃得有些快,果然呛着了。「你看你,」柳心一手拍着他的背,一手从食盒里拿出汤匙递给他,杜明越接过来,一口气又给喝了个精光。她顿时傻了眼:「老公,看来你今天……的确是饿着了。」 快速吃完,杜明越打了个嗝顺了顺气,从旁边纸盒里抽出一张纸擦了擦嘴。然後躺在沙发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满足道:「呼……真是舒坦。」 柳心笑眯眯地凑过去,小手轻轻帮他揉着肩:「是馆子里的饭好吃,还是我弄的好吃?」 杜明越一边享受美人服务,一边用眼角戏谑地看了她一眼:「自然是……馆子里的饭好吃咯!」 「你!」柳心气极了,狠狠锤了他一下。 杜明越哈哈大笑,一把扯过柳心摁在自己怀里,没头没脑的又是一顿亲吻。柳心双手被反剪在身後,只能仰头承受。本来只是夫妻间的逗趣,可这两人一旦吻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杜明越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他张大嘴,将柳心的小嘴全部吸进去,从她的上嘴唇吻到下嘴唇,从牙齿吻到舌头。不断的探寻吮吸,舌头扫过牙床的每一处。柳心喘不过气来,无力地任由他闹。终於,男人放过那对樱唇,抵着她的额头,喘着气道:「万般美食,都不及你好吃。」 柳心脸又红了。让她更加尴尬的是,她屁股下的某个地方慢慢硬了起来。 「你……你别乱来……」柳心别过头,轻声推拒着。 杜明越邪邪一笑:「媳妇儿,我刚刚可没吃饱呢。」 柳心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眼下这里实在不适合做那种事。她挣扎着站起身来,收拾桌上的碗碟,细声细气道:「我、我回去了……」 没等她走出半步,身体就被一股大力抱起,连人带饭盒一起被墩到了那张两人宽的办公桌上。 「我要,在这张桌子上干你。」 第四章(下)(颜射+人前做爱+吃醋+调教+虐身+变态she精) 柳心慌得抬起头,正好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她有些怕,向後退了退。男人跟着上前,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将她困在自己的方寸之间。 男人的眼睛细细长长的,一双典型勾人魂的桃花眼,此时那里已涌起浓烈的情慾,要将柳心吞噬殆尽。柳心看着他,沉迷於这股绝对的男性力量。当初她第一次见他时,便是被这双眼睛迷去了心神。尽管过了三年,这对桃花眼依然能不用一兵一卒,就让她举旗投降,收归麾下。 杜明越看着自己的妻子。她的发丝散落在两肩,一席白色呢子大衣恍如折翼天使。工作劳累之时想起家中娇妻,他总会幻想着一些不着实际的情景:比如将她摁在落地窗前狠狠操干;又比如在这张桌子上,将她肏得人仰马翻。 如今,他终於有机会,将其中一个幻想变成现实了。 杜明越捞过一旁的空调遥控器,调到暖风档。然後丢到一旁,开始专心解柳心的大衣扣子。 柳心在他解自己扣子的时候看着他。她爱他的认真,就算在性事上也一样。他总是在该用力时用力,该轻缓时轻缓;他熟知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每次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将她玩弄於股掌之间;他主宰着关於她的一切,让她逃脱不得,可她偏偏就吃这一套,不管是工作的他,还是做爱的他,她都是极喜欢的。 柳心伸出手,捧起男人的脸,眼中一片温柔。 杜明越感受到脸上的触感,抬眼看向柳心。 女人笑意盈盈,眼中彷佛盛着一泓清泉,这样澄澈明净的目光,彷佛荒茫海雾之中的指引灯塔,笔直地照射进杜明越内心最柔软、最脆弱、最彷徨的地方。当初自己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普通职员,如今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位置,只因心中的一个执念——他要这座灯塔,永远矗立、永远陪伴在自己身边。 她只能是他的。 两人目光如胶如漆,脉脉痴缠。杜明越眸光愈深,突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柳心捞起来贴住自己的胸膛,抱着她狠狠地耳语:「你今天别想我会放过你。」 柳心还没明白发生了什麽,自己的裤子就突然被一把扯下去,推到膝盖上。她轻轻叫出来,接着就看到男人拉开裤子拉链,露出那根硕大粗长的肉棒。 「衣服、衣服!」柳心小声叫着。 杜明越轻嗤一笑:「这个时候你还管衣服?」 下一秒,坚硬滚烫的铁棒猛地肏开紧闭的穴道,那里紧致温暖,穴肉黏密。重重叠叠的褶皱让杜明越爽得差点精关失守。「昨晚上才干了,怎麽今天又紧了。」杜明越抱着柳心,不再多话,腰腹发力,马达一样「哒、哒、哒」地飞速抽动起来。柳心咬住手指,忍耐着不发出声音。 这里是她男人的公司,外面还有人影走来走去,交谈声笑语声不绝於耳;打印机的声音响个不停,白色复印纸从机子嘴里「唰唰唰」地吐出来;窗外街道上汽笛喧嚣,冷风卷起枯瘦的树叶;屋内却暖得紧,空调扇叶轻轻颤抖着呼出丝丝暖气…… 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她的双腿缠在男人腰上,小穴被撑得滚圆,里面有根硕大的阴茎正凶狠地进出着。多麽羞耻啊!可这种极致的舒爽却又让她舍不得松开甬道里男人的肉棒。那根棍子又长又粗,自从上次进去了一次之後,男人每每都会插进子宫里去。而此时因为是面对面的姿势,阴茎插得极深,甚至小腹上都会隐隐现现地被顶出凸起。 这是她的男人。她正被他拥有着。 「唔、嗯……不要……老公……啊!」柳心极力压低声音,带着哭腔。她身上衣服寸缕未动,就连裤子也还好好地吊在腿弯里,全身上下只有小穴裸露着。嫩肉被插得要熟了,蜜液一滴滴落在办公桌上,积成一个小水洼。 「说,老公的大肉棒又粗又长。」 杜明越抓着柳心的臀肉,上上下下地抛动。柳心挂在他颈间,咬着唇摇头。 「不说?」杜明越一个用力,只听「噗」的一声,肉棒插进子宫的最深处。柳心差点就叫了出来,她吻着杜明越的耳垂软声求饶:「好老公,你放过我吧……我……啊!」又是一下,肉棒拉开到最远只余龟头在外,接着杜明越松开握着臀瓣的手,让柳心的子宫在重力下被肉棒捅入。 「呀!——」 这一声有些响了,门开有人听见了便过来敲门:「杜总监,怎麽了吗?」 「没事儿,我夫人被蚊子叮了。」杜明越看着怀里花容失色的妻子,起了玩闹的性子,提高声音问:「心儿,你感觉怎麽样?」 柳心眼下正被穴里的那根弄得不省人事,哪里有精力去管这个? 门外人没听见回答,关切道:「杜夫人,我们公司最近在除虫打害,的确是有些毒性比较强的虫子。您要是觉得不舒服,我去跟您拿盒药膏过来?」 柳心见状不得不答话,可偏偏杜明越的阴茎在此时突然大力抽动起来。她忍了又忍,努力平稳着声音回道:「没事……唔……你去忙吧、就、嗯、一只蚊子、罢了……」 「没事就好,那我先回去工作了。」门外听言,又站了一会儿,方才离开。 那人一走,穴里的肉棒便以十倍的速度疯狂操弄起来。柳心弓起腰,眼中水光潋灩。男人用力拉扯开女人的腿,呈m形地摁在办公桌上,他一低头便可以看见自己的性器在女人小小的洞口进出插干,穴肉瑟瑟地裹在阴茎旁边,显是被弄得狠了。 「说,老公的肉棒又粗又长,插得你要爽飞了。」杜明越将手伸进她的衣襟,恶劣地捏住那颗乳头狠狠地掐。柳心爽得眼泪口水直流,舌头翘起,眼睛翻白:「老公的肉棒又粗又长,插得心儿要飞了……」 「说,老公的鸡巴又直又挺,干得你的子宫要怀孕了。」 「老公的鸡巴又直又挺,干得心儿的子宫要烂了……」 「说,老公的阴茎又烫又硬,肏得你的小穴要烧了。」 「老公的阴茎又烫又硬,肏得我……唔!」 一股热流喷射而出,杜明越摀住柳心的嘴巴,腰部继续挺动几十下,涓涓的精液不断被干进子宫里去,满满地全被堵在里面。柳心的肚子慢慢鼓起来,显出一个小小的山丘。 「啵——」地一声,杜明越将阴茎抽出来,看着白浊一股又一股地顺着桌角滴到地上,他还有点意犹未尽。柳心双腿被干得合不拢,小穴在暖风中瑟瑟地抖。杜明越满意地看了看,伸出手指将流出来的精液复又挤回去。柳心弱弱地叫了一声,小穴缩了缩,终究还是没合上。 清理完毕,杜明越抱着柳心坐到老板椅中。柳心累极了,眼皮耷拉着不愿张开。杜明越心疼,摸着她的小脸轻声安抚:「不若……你就在我这儿吧,里间有张床,你好好休息休息再回去。」 听了这话,柳心努力抬起眼,摇摇头:「不了……家里还有事……」 杜明越舍不得放手。怀里的温香软玉让他想现在就请假,回家大战三百回合:「你才做了一场,流了这些汗,等会路上冷风一吹,岂不是要感冒?」 柳心咕哝着撒娇:「也不看是谁把我弄得一身汗……」 杜明越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亲:「真的不休息一会儿?」 「嗯……」柳心撑起身子,腿间酸麻的很:「我炖了汤,虽然定了时,但没人看着总归是不安全……」 「那好吧,」杜明越撩起她的刘海顺到耳後:「那我找人送你回去。」 柳心闻言软软地一笑,神情柔顺缠绵:「你不过是个总监,倒知道唤起人来啦?——你放心,我打个出租车就回去了,快得很。」末了她靠在男人胸膛上,食指画着圈:「……我知道你在公司里不容易,就不要再为了我坏了规矩了。」 杜明越抓着那手放到唇边,极其认真地吻了吻:「好。听你的。你小心些。」 ps:要没存货了……我的肾……orz 第五章(虐虐虐!!!限!破菊+虐身+肛裂+变态惩罚) 柳心提溜着个小食盒,从出租车上挪下来。深秋的风还是很有些冷的,她打了个哆嗦,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一个没看路,踩到一颗石子,眼看着就要摔倒,身侧一个力量将她托住。她定睛一看,是家里的『老公』。 「怎麽不看路。」『杜明越』将她扶好,责备道。 柳心四下张望一番,还好,没人。她嘟着嘴告状:「谁让你……在公司做那种事的,不知羞!」 『杜明越』笑了笑,搀着柳心回到家里。 将柳心放在客厅的沙发里,『杜明越』先是去厨房把柳心炖的汤端下来凉着,然後把食盒给洗了。 看见食盒角落里溅上的白色液体,他神色不明,只顿了顿,便「哗啦哗啦」地将盘子碗筷都洗个乾净。 柳心靠在沙发上,还有些使不上力。老公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全堵在她的子宫里,眼下那里一荡一荡的,涨的有些难受。 『杜明越』从厨房里出来时正见美人半歪,凹凸有致的身材伏在枕头上,闭眼浅眠着。『杜明越』心里突然泛起酸,他走到柳心身边坐下,轻声问:「我抱你去泡个澡吧,舒服些。」 「嗯,好……」柳心猫儿似的哼哼,伸手要他抱。 『杜明越』笑了笑,将她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夫妻两人刚刚结婚时,便看中了这口大浴缸。占地不大,但却能堪堪容下两人。当时买下它便存着要在里面鸳鸯戏水的心思,可婚後杜明越工作越来越忙,且光在床上柳心就已有些吃不消了,更何况『转换阵地』继续战斗?所以,一直到今天,这个计划也未能成功实现。 杜明越打开浴霸,一件一件解下柳心的衣服。当看见吻痕从脖颈一直蔓延到柳心双腿之间时,他眸光微缩,有种自己的心爱之物被人给偷了去的感觉——尽管那个小偷是两年前的自己。 柳心享受着男人的服务,享受着热水一点一点包裹住自己的温暖。然後,浴缸里又进来了一个人。 她睁开眼,看见『杜明越』坐在自己对面,迷迷糊糊地问:「……你也要洗?」 「嗯,」男人简短回道:「我帮你洗。」 浴室里雾气蒸腾,浴缸里泡沫充盈。柳心将身子埋进水里,身上男人的手摸来摸去。 「你们,刚刚在办公室做了。」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柳心点点头:「你不是记得嘛?」她只觉得身体像羽毛般轻盈,没察觉出语气里的酸意——刚刚做爱耗去她太多体力,眼下正是极为放松的时候。 男人的手像三月的柳丝轻拂在柳心的身上,轻重适宜地按摩着:「爽吗?」 柳心闭着眼,如实回答:「唔……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办公室外面还有那麽多人了……你以後,还会做这样羞羞的事吗?」 男人没料到她会问这个,手上顿了顿:「……不清楚。」 柳心将脚放到男人腿间,那里的物事软软地,一点没有平常飞扬跋扈气焰嚣张的样子。 「可别再做了,我实在是吃不消。今天在办公桌上还好没被人发现,若是离窗户稍微近一些……你的办公室在三楼,外面的人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杜明越』心里微微一笑——还真被你给猜中了。 他拿出浴球挤了些沐浴露,从柳心脖颈一点一点往下擦。脖颈,耳垂,锁骨,乳房……柳心舒服地发出喟叹,她挺起身子,脸上表情极为舒适。 男人的手继续向下,在柳心的肚脐眼上画着圈。柳心『咯咯』地笑出声「别闹」。离开了肚脐眼,一只手在柳心的花唇上轻轻滑动按摩,另一只手绕到柳心臀後,在她的肛门眼上轻轻地摁着。他的手法不带一分情色,彷佛只是在帮她擦洗身体。可柳心却觉得穴里渐渐痒了起来。 她的脸上泛起红晕,不知是因为浴室里的温度还是男人的手。因为此时氛围实在太过舒适,於是也让她忽略了身後那根已经钻进菊花的食指。因为刚刚才做过,所以穴口还软软地,被伸进了一根手指也觉得无甚大碍。 「这里,刚刚进去过了?」男人一边用手指在小穴里滑动,一边问。 「进去了……」柳心此时像只餍足的猫,她双肩耸起脑袋後仰,极舒适地靠在瓷砖上。 「这里呢?」 男人手指继续深入,抵进尽头的小口中。子宫里面满满的液体因为手指的闯入,向外流出了几分。「看来也进去了。」不等她答话,男人自己说了。 柳心肚子里满满的,刚刚还不觉得,此时被男人用手指一搅,越发有种怀了孕的错觉。 她原先脚下的软物此刻慢慢抬起头来,硬邦邦地抵在她的脚掌心。柳心有些慌,睁开眼看着男人。男人眼神深邃,盯着柳心的脸。 柳心有些怕,又说不清为什麽怕。 「那……这里呢?」肛门口的手指此时突然顶入,借助水流,十分顺利地进去好大一截。柳心闷哼一声,不敢动弹。她的脚心抵着男人硬起来的阴茎,阴道里有根手指玩弄着子宫,肛门也被插进了一根。此时不管她是前进後退,都只能让自己被更深的插入。 「老、老公……」柳心嗫嚅着。 男人只盯着她的眼睛,问:「这里呢?」 菊花里的手指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水流的进出让她有种排泄的感觉。她咬着嘴唇摇摇头:「没、没有……」 「你的子宫,被射满了。」 男人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此时穴里和菊花中的手指都开始快速抽动起来。前後夹击中,脚心的阴茎已经咯得她有些疼。柳心不敢说话。她不知道他为什麽会突然生气。是因为自己跟老公在办公室做了?可他跟他不就是一个人吗?还是因为她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 「老公……」柳心讨好着说:「我错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道歉再说。 「哦?错哪儿了?」小穴和菊花分别又再加入一根手指。 「我……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放在家。」柳心观察着男人脸上的表情。 穴里的手指重重地捣入,顶得柳心娇吟一声。 「不对,再说。」 「我……我不该跟你在办公室做……呀!」 「不对,再说。」 男人将女人箍进怀里,早就硬得不行的肉棒直接插进穴口。而後臀的手指也没停下,抽插中向更深的地方拓展着。 柳心趴在男人肩头,随着男人动作起起伏伏。她刚刚在办公室已被肏软肏熟了,此时硬物入洞便如鱼得水,周围水声响得欢快,女人却觉得前前後後让她有些难受。 「我来告诉你,」男人紧紧箍着怀里的滑腻身子,腰间巨物如猛兽般激越操干,浴缸里的水花拍打出浪波溅到外面湿了一地。「你不该犯贱去跟野男人偷情!不该跟别人偷情还叫我发现!不该在子宫里留着精液!不该想着别人!不该跟别人做爱!不该把你的身子给别人看把你穴给别人肏!……」 「啊!啊!老公!不行了……慢点!」 柳心两个洞都被粗暴对待着,穴里的硬物像是生了根发了芽,一步都不肯轻易出洞,只专门操着那个已经被干得半开的小口。肚子里原先被射进的精液挤压着她的内壁,刚要流出又被塞回来:「老公、我……啊、慢点!子宫!……不行了、呀!——」 男人大腿发力筋肉勃起,一个挺身二人便从水中站了起来。他把柳心重重地抵在墙上,两条玉腿扛在肩上,露出那个溃不成军的软嫩洞口。 「你肚子里这麽满,可还吃的欢?嗯?」 男人铁壁箍着她,女人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柳眉蹙起,泪光点点。 「你巴不得被人瞧见吧?让他们都来看看你的婬荡模样,看你发情,看你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把男人的鸡巴塞到自己穴里!把你的子宫里全都射满,让你怀上野种!生下来继续肏,肏了再生生了再肏!把你干到穴都合不拢,干到你胃里穴里鼻腔里都是精液,让你没了精液就活不下去!……」 男人的话极为侮辱下流,彷佛在抒发着心里的什麽不快。他好似要把世界上的一切全被操到女人的小穴里去,让她崩溃,让她疯狂,让她永困在牢笼,让她一辈子只能在自己身边。 「瞧瞧你的穴,恩?」男人目光亮着奇异的光,好像饥饿许久的乞丐看见了丰盛的大餐:「这麽小,这麽紧,让我干了五年都没松——哈哈,真是个贱货,生来就是让人肏的骚货——唔……真他妈爽!操……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婊子!含紧点!这可是你老公的鸡巴!……给我好好的吸!不然就把你扔到大街上去,每一个路过的男人都能用鸡巴操你!反正你就是个骚逼!巴不得被人骑、被人干吧,啊?哈哈哈——」 柳心双手双腿皆被缚,屁股眼里还有手指飞速进出抠挖。她含泪摇头:「不……我不是……」 「不是什麽?」男人脸色冷峻,腰部凶悍如虎:「不是荡妇?不是荡妇为什麽要在办公室就跟人做爱?不是荡妇怎麽见着个人就可以上你?不是荡妇为什麽要背着你丈夫偷情?你的奶子这麽大,路过的男人心里都想操你呢!看你的穴这麽软这麽紧,怕是找上十个人一起插你都不嫌多!」 「阿越!」 柳心终於哭了出来。她高潮了,全身抽搐着哀嚎。可男人还不放过她,在她子宫深处射出一波後将她丢在地上——穴里愣是一丁点精液都没流出来,可想而知是射得有多深了。 柳心腿发软就要躺下去,可又被男人一把捞起,按在一旁的洗脸池上,把她被撞红的屁股提得高高的。 柳心不知道他想干什麽。她被吓怕了。 男人看着白皙臀瓣中微微颤抖的小洞,狠下心,掰开臀瓣扶着阴茎,不容拒绝地抵了进去。 柳心的下体如同被塞进一把锈了的斧头,一寸寸将她的後庭劈成两半。朦胧之中,自己身後的那个阴影竟如此陌生。 「老公!阿越!——不要!」柳心尖叫:「疼、疼!——」 男人眸子里闪过一丝心疼,捞起前面摆着的润体露擦在洞口。 他终究还是不忍心。 有了润体露的润滑,肉棒进出得稍微容易了些。可毕竟是第一次,後穴生涩地吞咽,努力张着嘴。肉棒实在太大了,菊花又是那麽的小。男人额头青筋浮动——太他妈的爽了。 「这里,是我的了。」 极具占有性的话,让柳心打了个寒颤。 他,真的是她的老公吗? 终於进入到最深处。男人伏在女人身上,静静感受着里面的脉动,停顿了几秒後便大力开阖起来。 「啊!——」 突如其来的暴风式肏干,让柳心惊叫出声:「裂了、要裂了!停!——啊……大、疼!放了我、放了我吧!……不要啊啊啊啊!」 脸贴在面前的镜子上,乳尖在洗脸池壁上摩擦,冰凉瓷砖的寒意透过皮肤丝丝入骨。而身後的屁眼却经历着最火热最残酷的折磨。茫茫雾气之中,身後黑影逆着光,看不清神情也看不清面容,只有巨大鸡巴暴力操干着她那个未经人事的脆弱洞口,坚硬齿爪婬虐着她娇嫩的皮肤。那里彷佛有火在烧、有油在煎,钻心的疼痛和地狱般的爽感控制住她的大脑和身心,她身上开出一大片炙热的彼岸红莲。 「啊、啊、啊、啊!——」规律的抽插,规律的呻吟,男人女人的躯体重叠交错,如同一体。蜜桃上方娇嫩红穴在大力插干下终於见了血,血丝顺着白皙大腿流下来,衍出一朵妖娆曼陀罗。柳心双手被交握在身後,臀瓣在撞击下荡出魅人的波。肉棒擎天,带出血丝和嫩肉,然後再次毫不留情地肏进那个残破的洞中去。 柳心没有知觉了。 那里的东西进进出出,水声「噗嗤噗嗤」。想逃,身体却不听使唤。恍恍惚惚之间,她彷佛来到世界的边缘。进一步是天堂,退一步是地狱。天堂里有个人长了杜明越的脸,地狱里也有个人长了杜明越的脸。他们都对自己笑着,招呼自己快过去。她犹豫着,不知是进是退。就在这时,一阵天旋地转,脚下的分界线崩裂开来,自己掉入一片深渊。 他射了。 男人抽出自己的肉棒,再插进下面那个洞。子宫被硬生生顶开,被迫接受着汹涌而入的热液。柳心只能发出微弱的哀鸣。她那里已被射进了六波精水,涨到痛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清醒,可被掏空的身体又让她眼皮打架,只能在昏昏沉沉之间接受着男人的喷射。 十几秒过後,男人终於射完了。他没有把阴茎抽出来,而是就这样抱着柳心,为她擦乾身子,就着插入的姿势来到卧室,将人放在床上。 柳心的肚子有明显的凸起,像个装满水的皮球。男人将又硬了的鸡巴堵在她的子宫口。抱着昏迷的柳心,男人脸上的表情奇特而诡异。 他抚摸着女人明显凸起的腹部,微笑着轻声耳语道: 「心儿,你怀孕了。」 晚上杜明越回到家,看到家里一片漆黑半分人气也无,心里顿时凉了一半。他慌忙打开灯,一边喊「心儿!心儿你在哪儿!」一边找寻着人影。当看到卧室里的大床上虚弱的妻子时,心里另一半也凉了。柳心一张小脸惨得发白,摸了摸额头竟烫得吓人!顿时杜明越慌得就要去打120,却被床上的声音拉住了。 「老公……」 那声音沙哑无力,嗓子像被人用烟熏了一样。 杜明越奔过去,一把将人搂在怀里:「心儿!心儿你怎麽了!?怎麽烧成这个样子!」 女人身子娇弱无骨,听到声音,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虚弱地看着他。杜明越疼得心尖尖都在发颤——不过就一天,早上人还好好地,怎麽现在就成了这副模样!?——他忽想起中午的荒唐行径,顿时一片痛苦懊悔。 「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缠着你、不该让你一个人回家、不该放你走……」他把头埋进柳心的肩窝,声音悔恨不已。 柳心虚弱地笑了笑,摸着男人的头发轻声宽慰:「我不过是感冒了……早上没睡好,中午又吹了冷风……咳咳,老公,你喂我喝药吧……」 「好好好,」杜明越连声应着,起身去客厅里找出阿莫西林和枇杷膏,又倒了一杯热水兑成温的,回到卧室里服侍柳心慢慢喝下。看着柳心憔悴的脸色,杜明越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两耳光。 柳心喝完药,瞧见男人脸上的神色,抿嘴笑了:「老公,药好苦哦。」 「啊?……哦、我去给你拿点蜂蜜。」杜明越关心则乱,没看见柳心的玩笑神情。 他的手被轻轻拉住。一回头,女人脸上病态的娇柔清丽如落花:「我不要蜂蜜……我要你。」 杜明越登时一个脑袋有两个大,心里一个念头告诉她妻子正在生病不能乱来,另一个念头又忍不住想现在抱着娇妻好好温存体贴一番。他深深吸了口气,蹲下身把柳心抱在怀里,低头轻轻印上一吻。女人满足而幸福地冲他笑着。 「我还要老公陪我睡。」 杜明越额头青筋跳了跳,心中默念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脱下西装,抱着柳心躺到床上。 怀里的躯体温暖柔软,那张小脸上的痛苦脆弱之色让他心里某个极柔软的地方涩涩地疼。抚摸着柳心发烫的脸颊,杜明越也不知道为什麽——之前妻子也有过生病的时候,却不像这般虚弱乏力,彷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把精力全都耗光了似的…… 女人鼻翼微微翕动,慢慢睡着了。杜明越又是心疼又是爱恋,轻轻解开她的睡衣想看看用不用擦个身子。可当褪下了衣衫,看见妻子身上若有若无的吻痕时,杜明越心里突然萌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不对,应该不是…… 杜明越觉得自己有些担心过度了,为妻子掖好被脚,起身轻手轻脚去了厨房。 另一个透明的人影站在墙角的阴影里,一动不动。 刚刚,柳心一眼都没瞧过他。 一眼都没有。 自己这回,真的做过分了。 练笔福利:偷窥被父亲哥哥和伯父轮奸的女朋友让我硬了 &l;mg src&quo;_dd 心春是个很可爱的女生,自从在图书馆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无法自拔。在圣诞节的那天,我向她表白,从此心春就成为了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心春,这个送给你。」我掏出从北海道带回来的雪人娃娃挂件,递给了她:「你看这个娃娃多可爱,脸圆圆地就像心春一样……」 「讨厌啦,人家哪有脸很圆……」心春不好意思地笑了,接过那个娃娃。不经意间我们的手指碰到了一起,那细腻的皮肤不禁让我失了心神。心春轻轻一笑,在我耳边耳语:「今晚十点,在我家楼下等我……」 看着少女远去的背影,我的心中开始隐隐兴奋起来。 夜晚九点,我按捺不住雀跃欢欣,提前来到了心春家。却不想撞见了让我一辈子无法忘怀的事情。 心春家里很热闹,看样子来客人了。我盘算着现在冒冒失失冲进去有违礼数,可又实在想见心春,便偷偷溜进一边的树篱,透过窗户往屋内瞧。 可窗内的情形却让我大惊失色。 一群三十岁的肥胖男人围着心春,全都一丝不挂。心春被围在中间,趴在餐桌上。她的娇臀高高翘起,里面插着一根硕大粗长的鸡巴,她身後一虎背熊腰男正快速挺动着。 「哥哥!好大!心春的小穴要被肏破了!——」平日里文静温柔的心春此时彷佛荡妇一般,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她浑身上下只挂着一件被扯破的小胸衣,肥硕白嫩的奶子在西餐桌上乱晃。 男人揪着心春的小屁股,健壮的腰腹用力地抽插,肉棒进进出出之间水声激越,就算是屋外的我也能够听到。「这个骚货,刚刚被我们灌下一整壶的春药,马上就会发情了,」虎背男婬笑着对周围的男人们说道:「爸爸叔叔你们待会儿一个一个上,今天晚上咱们不爽不归!」 「那是自然的,」围在心春左边的一个中年眼镜男一边打着手枪一边猥琐地笑起来:「我的女儿这麽婬荡,总得先让我们爽了——诶?据说等会这个婊子的情人十点会来,咱们要不要快点?」 「用不着,」右边一乾瘦男子发话了:「我们就一直干到十点。等那小子来了,看他是个什麽反应——或许还会加入我们呢?哈哈哈哈——」 心春被插得香汗淋漓,白眼乱飞。两旁的中年男人们等不及了,一个把自己硬了的阴茎塞进心春的小口里,一个拉过心春白皙的小手覆在自己的鸡巴上撸动起来。虎背男用手掌掴起心春被撞得肉波荡漾的屁股,「啪啪啪」地听起来似乎很用力。 「操!给我用力吸!」虎背男啐了一口:「妈的,昨天晚上被奸了一夜现在都松了!要不是看在你的初夜是被我破的份上,早把你扔到妓馆里去了——那里的男人可没我这麽怜香惜玉,一个个脏得要死,你没染上性病还得感谢我知道不?给我好好地吸!」 心春嘴里含着父亲的鸡巴,手里握着伯父的阴茎,竟然还能断断续续地说出话来:「好哥哥……不要……心春的穴都是被你干大的……啊!那里!——哥哥!好棒……大鸡巴直接干到心春的子宫了……啊……哥哥……心春不要别人的肉棒、心春、心春只要哥哥的鸡巴、只要哥哥的精液……啊!干到g点了!要去了要去了!——」 眼镜男一边在心春嘴里抽插肉棒,一边摸着心春的奶子:「只要你哥的,不要我们的了?心春你别忘了,你的小菊花可还是我跟你伯父一起夺走的第一次呢!」 「没忘、心春没忘……」心春动情地吻着男人的阴茎,用剩下的一只手撸着剩下的根部:「爸爸和伯父的鸡巴心春最爱了……心春的菊花是你们的、小嘴儿是你们的、奶子也是你们的……你们都要把精液射给我、射进心春的子宫里面、心春要怀上你们的宝宝、还有流奶喂给你们吃……啊!子宫被顶穿了哥哥!——射了射了!好烫好多!心春的肚子要装不下了……哥哥……放过我吧……啊!!!不要再射了……唔!」 虎背男刚刚射完,乾瘦男就把鸡巴插了进去。「啊……伯父的鸡巴也干进来了……太粗了……心春的小穴要被撑坏了……呀呀呀!!!那里!不要不要!——伯父!!啊啊啊啊!!!」心春尖叫着,穴肉抽搐着缩成一团,深处射出清流,和虎背男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一起被堵在了狭小的子宫内。 乾瘦男人狠话不多,卯着劲儿操干着那个被撑到极致的小穴。小穴周围的阴毛刺激着他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阳物,让他的阴茎又胀大一圈。 「伯父……你的鸡巴太大了……心春含不下了……嗯、好棒……继续操我……你们都要操我……把我干到不省人事,我要泡在你们的精液里面……给我……恩!……」 眼镜男看着自己的女儿发骚,将女儿从餐桌上扯起来凑过去吸她的奶子:「你这个骚货,奶子这麽大,到时候真的妊娠了怕还要涨。啧啧啧……真甜,奶头这麽小,看我不给它吸肿了以後好喂奶!」 「吸吧爸爸……奶子都是你的……」心春手扶着饱满的胸部往男人嘴里送,脸上的表情婬荡而满足:「啊……奶头正在被爸爸吮吸着,爸爸的舌头在心春的奶子上……爸爸……啊……奶子好舒服……爸爸再多吸一点……奶汁要出来了……啊啊啊不要咬啊!!!乳头要被咬掉了!!!——」 虎背男示意活塞运动中的乾瘦男把心春的腿抱起来。心春被摆成了宝宝尿尿的姿势。乾瘦男把阴茎退出来,接着肏进了没有一点润滑的菊花里面。虎背男也不迟疑,握着硕大的阴茎顶入了湿滑火热的女穴。 「好紧……」乾瘦男舒服地喟叹一声。虎背男一边肏一边笑:「叔叔,今天晚上这个便宜可让你占了。」乾瘦男也不示弱,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和侄子比拚着谁的力量更大:「好侄子……嗯!……今晚你让着叔叔,明天让你先肏这个婊子的後穴……啊、好爽……」 心春被抱在空中,夹在三个男人的中间。屁股里一前一後两根鸡巴,乳房上还吸附着一张长满胡子的嘴,乳头被她父亲的黄牙啃咬吸允,发出婬荡的「啧啧」的声音。心春一手抱着自己父亲的头,一手搂着面前哥哥的脖子,上上下下地被抛弄肏干。不经意间,她向窗外瞟了一眼,与我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那带着强烈性慾的眼神,让我这个处男浑身一颤。她勾着眼角,小舌舔着红艳的嘴唇,向我无声地说了句什麽。 我仔细辨认,发现那是: 你要不要,一起肏我? 屋内的三个男人俱是聚精会神,硕大的鸡巴你进我出,呻吟哀叫此起彼伏。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正在享用的女人竟然在和窗外的男子暗送秋波。「一群白痴。」我雄性的征服慾望被心春的眼神撩拨起来,一边与她继续对视,一边伸手进裤子里面握着阴茎自慰。 心春发丝散乱,身上白皙的肉被震出一道道波纹。她身前的男子要麽抚摸,要麽顶弄,要麽啃咬,可没有一个跟心春的眼神对上了。只有我,只有我!只有我才拥有心春的目光!只有我才拥有心春的爱! 心春一边被肏,一边不断用口型暗示我。真是个婊子!我心想,就算被三个男人干还不够,还想着我也加入!这个骚货!表面清纯得跟处女一样,其实三个洞早都被操烂了!还想让我当接盘侠?嘿嘿,等我把她骗到手,就喊上我的好哥们一起来肏她——把她锁在房间里,让每个人都在她的穴里射精,让她的嘴里喉咙里胃里都是精液——这麽骚,恐怕得喊上一百个人才够!……那就乾脆在男公厕里好了,让心春当免费肉便器,给全校男生发泄慾望…… 一想到心春浑身被射满精液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加快手速。终於,在屋内女人的尖叫呻吟和男人的舒爽感叹中,我射了。 收拾好身上,一看表发现已经九点五十。我整理着装,去敲响了心春家的门。 会看到什麽样的画面呢?我不禁期待起来。 第六章(半肉章)(站插+电话做爱+日常调情) 「把衣服洗了,记得把沫子清乾净。」 「欸——」 「把地拖了,找出一根头发丝拿你是问!」 「好好好!」 「还有那边,把冰箱柜子椅子都擦一遍,特别是勾勾角角地方一定不能漏!」 「您就放心吧!」 柳心坐在沙发上,插着腰翘着二郎腿,颐指气使地跟个老佛爷似的。『杜明越』左手拿着拖把右手拿着麻布,胳膊上还挎着个小桶,在屋里忙进忙出。 「哎呀你看看你!」柳心见他把水溅在了地上,忙跑过去善後:「小心点呀!刚刚擦好的地,又弄脏了可不得重新擦?」 「我就知道媳妇儿疼我。」『杜明越』笑嘻嘻地看着她,眼里的喜悦一览无遗。 「哼,」柳心撅噘嘴:「我可没原谅你啊……把我弄成那个样子,还没找你算账呢!」 「是是是,都是我不对。不该把你干到肛裂、不该把精液灌到你的子宫、不该用鸡巴肏你的穴……」『杜明越』越说越偏,一双桃花眼只瞧着柳心慢慢涨红的脸,嘴角都翘到太阳穴了。 「你你你闭嘴!」柳心气恼,狠狠剜了他一眼,怒气冲冲地坐到沙发上不再理他。 『杜明越』见人恼了,也知道玩笑不能开得太过,且自己有错在先。便放下麻布和拖把,走到柳心身後,拥入怀里轻声道:「心儿,那时是我不对。我也不知是怎麽了,彷佛是被迷了心窍似的,只想拥有你霸占你,让你一辈子都属於我。我受不了你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就算那个人是两年前的我,我也做不到。」 柳心动了动身子,还是不理他。 杜明越拉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你不能不理我。我最怕的,就是你不爱我。」 自从那日玩火自焚之後,连着好几天柳心都不理他,晚上跟那人在床上柔情似水,白天却只当他不存在——真把自己当透明的了。他无奈地笑了笑。可又能怎麽办呢?他偏偏就吃这一套。 「我哪有不爱你……」柳心嘟哝道。 『杜明越』展颜一笑,心里起了玩笑心思:「那你是更爱他,还是爱我?」 柳心怒了,转过来狠狠推了他一把:「你个小心眼的!犯得着跟自己吃醋嘛!——就算我现在跟他上床,那两年前你也上过了呀;现在回来又操我一遍,难道你还不满足?典型捡了便宜还卖乖!——」 话一出口,柳心顿时摀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刚刚都说了些什麽呀! 『杜明越』撑着脑袋,看着怀里的惊弓之鸟「嗤嗤」地笑。柳心气极了,粉拳锤着男人胸膛:「你还笑!还笑!」『杜明越』朗声大笑,这几日的阴郁之气一扫而空,搂着娇妻玩闹个不停。 两人嬉戏之时,门铃却响了。 「谁啊?」柳心疑道:「老公今天不是出差去了吗?难道落了东西?」「去开门不就知道了?」『杜明越』收起玩笑神情,面色淡定。 柳心走到门前开门一看,是邻居张嬷嬷。 「嬷嬷,您有什麽事儿吗?」柳心问。 「哦,没事儿。我儿子给我从云南带回来些土特产,想着送你们一些。」张嬷嬷长着张圆圆脸,平日里跟柳心一家关系处得还不错:「这是云南特有的土方子,说是能暖宫助孕,还能补血养气精阴补阳,对男人那方面挺有好处的……」 柳心脸发红,轻轻「嗯」了一声:「谢谢嬷嬷了。」 张嬷嬷了然於胸地笑笑,不经意地向门内瞧了瞧,转身回家去了。 见妻子提了个袋子进来,『杜明越』问:「谁啊?」 「哦,是隔壁张嬷嬷。」柳心把东西放好:「她儿子从云南带回来的特产,说是能暖宫助孕,滋阴补阳。」 「哦?」『杜明越』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老太太想的还挺周到的。」 柳心瞪了他一眼:「就你贫。」 『杜明越』二皮脸似的笑了,心里却在盘算着什麽。 吃过晚饭,两人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其实,有你在,挺好的。」柳心把玩着男人的大手,语气平静:「以前你也老出差,家里就我一个人。刚嫁给你那几年,我怕黑胆小,只能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张嬷嬷听到这边的动静以为是家里出啥事儿了,还跑过来问过好几次……现在好了,你回来了。有你陪我,我就不怕了。」 柳心扬起笑脸,脸颊贴着男人的手掌摩挲。男人眸光深邃,搂着她的腰,吻了吻女人的头发:「是啊,我回来了。」 「你可不可以一直陪我?」柳心祈求地看着他。 『杜明越』不置可否。他想到了一些以後的事,心开始钝钝地疼。 「心儿,我想要你。」 「啊?」面对突如其来的求爱,柳心还没从刚刚的温馨氛围里回过神来。 「我想要你。」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哦……好,」柳心愣愣地点点头:「那、那你等我洗个澡。」 「嗯。」男人点头应了。 两米多宽的大床上,一美艳少妇动情地扭着腰肢。她的腿盘在空中,门户大开,腿间嫩穴被撑到最大,里面的褶皱嫩肉一清二楚。她的乳房上被摁出深深的指痕,像在被什麽东西捏揉玩弄一般,乳尖上水光淋漓,被拨弄得欲僊欲死。 「慢点……嗯……老公……好棒……」 柳心咬着唇,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相处了三年,阿越最能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儿——乳头,腰侧,腿根,还有穴里的那一点。偏偏阿越最爱前戏,每次都要将她置於将射未射将泄未泄之际再狠狠满足她。她也爱惨了这样的他,她享受被人好好珍惜好好观赏的感觉,而且那人还是自己这一辈子最爱的人。 「心儿、你好棒……操、真紧……」『杜明越』伏在柳心身上,用的是传教士体位。他看着身下动情的女人,脑海却忍不住浮现起以後的一些事情。他的眼神愈加阴暗疼惜,胯下也愈发用力起来。一时之间,呻吟声、娇喘声、水声、啪啪声相互交融,房间里春情无边。 「叮铃铃——」电话突然响了。 柳心惊得一缩,『杜明越』拍了拍她的屁股。柳心推了他一把,示意他起身。『杜明越』不干,一把将女人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插,直到走到座机旁边才停下。 「接。」男人说。 柳心的脚被放在地上,闻言惊得没站稳就要摔下去,男人又一个用力挺身,直顶在她的g点处。两人就这麽站着又插了十几来下。 「快接,是他打来的。」『杜明越』语气冷淡得有些醋意:「再不接我该着急了。」 柳心没功夫去想到底是电话这头的『我』着急还是电话那头的『我』着急,强忍着穴里的抽插拿起了听筒。 「喂,心儿?怎麽这麽久才接电话?」 「哦、我……我,刚刚,在洗澡……」 「那你岂不是没穿好衣服就过来啦?快去把衣服穿好免得着凉了,我在这儿等着你。」 「没、没事,我、穿了睡袍。」 「哦……」电话那头的男人似是信了,又道:「内衣穿了?」 「穿……」柳心刚想答话,身後的恶狼猛地肏了进来,引得她「嗯」了一声:「嗯……没穿……」 那头的杜明越笑了:「你个小骚货,老公才一天不在家,这就寂寞了?」 柳心咬着唇,努力平静声音:「嗯、对啊……老公,我……我好想你。」 那边的男人似乎听出这边的声音有些不对,顿了顿问道:「心儿,你现在在干什麽。」 「啊?我……」柳心握着听筒的手有些无力:「我在想你啊……」 「到底在干什麽。」男人的语调有些急促,还带着些不安。 奶头被身後的人恶意地牵扯着往外拉,大手不住地揉搓着乳房。男人的耻骨不断撞击她的臀肉,虽缓慢却极用力,每下都准确地顶在小穴里的那块软肉上。柳心摀住嘴巴——明明是在跟自己的老公做爱,为何还是有一种背叛的愧疚?她回头哀求地看着男人,男人笑了笑,却把手指伸进柳心的嘴巴里搅动。柳心挣扎着,屁股里的那根棍子却惩罚性地狠狠插进了子宫。她紧闭嘴唇,害怕呜咽的声音被老公听见。 话筒那边很安静,似在等待一个解释。 柳心要崩溃了。身後的男人还不打算停下,甚至力道和速度有越来越猛的趋势。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穴水淋漓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清晰可闻,话筒里的男声越发粗重。在身体和感觉的双重刺激下,柳心终於支撑不住,高潮泄了。 「心儿!」电话的男人又是焦急又是愤怒:「你到底在干什麽!」 柳心握着话筒,示意男人把阴茎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来。男人怕她真生气,也不多阻拦,任由硕大滚烫的阴茎吊在腿间,蜜液从龟头上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渍。 柳心平复了下心情,小小声对着电话那头道:「我……我在自慰……」 「自慰?」电话里的男声有些好笑,又有些不信:「真的?」 「真的,」柳心瞪着『杜明越』贱兮兮的笑脸,抹了把腿间湿腻的粘液,心中好不气闷:「你不在,我……我只好这样了。」 远在上海的杜明越拿着手机,听着那头妻子羞赧的语气不像有假,可刚刚的声音实在有些可疑。顿了顿,他想出一个办法。 「心儿,开视频,我要看看你。」 那头的女声有些不好意思:「老公,我错了啦……以後,我保证不做这样的事了,你别生气……」 杜明越拿出平日办公时说一不二的气势,从旁边的公文包中取出笔记本,连上网,打开视频通话功能:「快去把电脑打开,我在这边等你。」 「哦……那,好吧……」那边的女人知道反抗无效,只好放下话筒。 话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杜明越合上手机盖,心里的疑云越来越浓。 柳心是个很乖的女孩子,嫁给自己之前连男朋友都没有谈过。虽然生得如花似玉,觊觎者也不在少数,可她从来都不屑一顾,更别提红杏出墙了;亲戚朋友中的人缘口碑也不错,从没听说做过什麽见不得人的事;三年前在小渔村的蜜月之旅中,二人结为一体。当时看见柳心下体因破处而撕裂的鲜血,他就下定决心,要好好保护她的纯真,做柳心的第一个和最後一个男人。三年来,夫妻二人谨守本分和美如初,甜蜜不断升温,除了一直没要上孩子之外可谓一帆风顺,她也没有理由去做那种有风险的事情…… 杜明越看着漆黑的屏幕,安静地等待着。 第七章(全肉章)(异地做爱+一边跟丈夫视频一边偷情) 不一会儿,屏幕亮了。 杜明越一瞧,差点没喷出鼻血来。 屏幕里的柳心披着一身大红色轻纱,里面穿着自己给她买的情趣三点式内衣,细细的内裤系绳上还吊着一根毛茸茸的猫尾巴。视频里的她有些害羞,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只专心致志的凑在电脑跟前调试镜头。偏偏她靠的离镜头太近了,两个大奶子贴在上面摩擦。杜明越目光定定地,只觉得那双奶子好似就在自己脸上摩擦一样。 终於调好了。镜头里的女人偷偷地瞥了男人一眼,乖顺地坐到电脑桌前,张开腿。 镜头正好对着女人的阴户。那里只有根线挡在穴口,此时已然被浸湿了。细细的线勒在厚厚的阴唇旁边,掐得女人白嫩的腿根有些发红。线後的小穴轻微地张合,里面不断流出晶莹的蜜液。就连下面的小菊洞都在弱弱地翕动着。 好像角度不对,镜头又晃动了一下。杜明越趁机观察了一下家中四周——没人。 屏幕里的女人将腿成m形搁在电脑桌前,然後伸手去够桌上的镜头。胸被挤压呼之欲出,已经能够看到粉色的乳头从胸罩边缘露出,小小巧巧的。杜明越怀念起那颗小乳头含在嘴里的感觉,像含着颗奶豆一样,软软的,香香的。稍微咬重一点女人就会受不了,就要求饶。他偏偏不干,一定要逗弄得她哭出来才好,要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委曲求全,让她欲僊欲死求爽不得,让她把全副身心都交给他掌控,让她的肉体和灵魂都完完全全属於自己。到了这个时候再把鸡巴插进那个小穴里,不用几下,女人就会高潮。 想着想着,他硬了。 杜明越把自己的阴茎掏出来,左手抚弄,右手点击屏幕,把视线调到全屏。恰在这时,屏幕里的女人也够到了镜头,她调皮地冲镜头一笑,将镜头放在了自己的婬穴前面。 穴还散发着微微的热气,令冰冷的机器表面蒙上一层浅浅的雾气。迷蒙之中,那个平日里紧致粉嫩的小穴占据了整个镜头,也占据了镜头这边男人电脑的整个屏幕。从外阴唇到内阴唇,再到内里的软肉和层叠,就连穴口黑色的阴毛都一清二楚,以十倍的比例放大在屏幕上。穴肉轻轻的收缩张合,水渍显得穴口嫩滑异常。 「老公,」镜头里突然传来女声:「你想要我插进去吗?」 杜明越额头青筋跳了几跳,他低头看着腿间怒张勃发的阳物,心中暗自决定回去後定要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骚货干到失禁。 「你不说,我就不做哦。」女声嘻嘻笑了出来,连带着全屏的大婬穴也缩了缩。 「插进去。」杜明越一边抚慰自己的『大兄弟』一边命令。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虽然屏上只有阴穴看不见妻子的表情,但他知道她一定很开心。 龟头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涨的发疼。杜明越现在十分想直接穿过屏幕回到家里,把女人狠狠地肏上一整晚。可现在他什麽也做不了。 「求你,心儿,做给我看。」 过了一会儿,一根手指出现在屏幕里,它先拉扯着细线,让线摩擦着粉嫩红穴。在布料的刺激下,阴蒂立了起来,穴口又淌下一滴滴晶莹的蜜液。然後手指将线拉到一边,沿着阴蒂、外阴唇上上下下地滑动摸索,「咕叽咕叽」的水声从扬声器里传出,想是实在湿的没办法了。 「老公……阿越……想要你……」女人的呻吟传到男人耳朵里,催情剂一样又令男人的阴茎胀大几分。 「插进去,心儿,插进去。」男人紧紧盯着屏幕上的小穴,看着那根手指缓缓插进软嫩湿滑的洞口,慢慢带出穴里的嫩肉。 「好心儿,再加根手指。」男人目光痴缠,手却飞快上下撸动。 於是,又有一根手指加入了亵玩小穴的游戏中,两只手指要麽一进一退,要麽同进同退,隐隐约约之间,竟能看到最深处那个脆弱婬荡的子宫颈。 「心儿,再加根。」酥爽的电流从马眼流经龟头再到柱身,虽没有在女穴里的极致舒服,却因视觉上的冲击更显刺激。 那边轻笑一声,不多时,屏幕里竟然出现了一个粗大的电动阴茎玩具! 杜明越没功夫去琢磨妻子啥时候买了个这个,因为那个硕大的假阴茎已经就着粘腻的津液堵在了小穴穴口。好像有些太大了,於是又有个润滑液出现在屏幕中,晶莹剔透的粘稠液体滴在假阴茎上,被纤细的手指抹匀,直到整个柱身都亮晶晶的。准备好了之後,足有婴儿手臂粗的阳物玩具就被缓慢的推进了紧窒柔软的女穴之中。 阳物进入的很慢,以至於杜明越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阴唇是如何被裹挟入洞中,阴毛是如何被拉扯,穴里的津液是如何被硕大粗长的阴茎挤出来。阴茎太长了,只进入了一半便停了下来。「继续,心儿,求你。」杜明越眼睛发红。推着阴茎的手顿了顿,似是受到了鼓舞,继续努力将阳物推进去。终於,一整根玩具只剩下两个假睾丸和白色的电线留在外面,其余的全部被柳心的阴穴吞入腹中。 彷佛是摁下了什麽开关,电动阴茎在女人的穴里缓慢抽动了起来。上面颗粒徧布沟壑缠绕,一进一出之间带出不少的穴肉和蜜水。机器的马达声和水穴的搅动声彼此呼应,不断刺激着男人的感官。而包裹自己鸡巴的大手由於长满了茧,撸动之间彷佛阴穴内重叠的褶皱,一时间真如在肏女人的小穴感觉了。 镜头那边的杜明越沉浸在视觉听觉刺激中无法自拔,镜头这边,『杜明越』却已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柳心的嘴里。 柳心祈求地看着他,努力服侍舔弄着嘴里的硕大。舌头绕着龟头用力打转,一只手握住柱身上下滑动。男人撩起女人耳边的刘海,抚摸着吞咽自己阴茎的小嘴,脸上笑意盈盈。 ——一想到两年前的他还不知道视频里的娇妻正在被人肏干,他的肉棒就又硬了几分。 估计那边已经要到高潮了吧。『杜明越』看着那个被柳心身体挡住的镜头,起了恶劣的玩闹心思。他拾起一边的遥控器,眼神示意柳心:如果你不好好含着,小心我…… 柳心见状忙舔得更用力了。她仔仔细细地从阴毛茂密的睾丸处一直舔到阳物顶端的马眼,然後吞入滚圆坚硬的龟头,用唇和舌上下照应温柔服侍。实在太大了,哪里含得住?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和前列腺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打湿了鬓发,在锁骨处停留。香汗淋漓,混合着口水和精液,房间里充满了糜烂婬荡的气息。 「心儿。」电脑里突然传来一声。 柳心一惊,牙齿不小心咬到了嘴里的阳物。男人硬生生忍下呻吟,瞪了女人一眼,将阴茎拔出来。 「什麽?」柳心对上摄像头。 视频里的男人邪魅一笑,把自己已经涨得发紫的阳物抵在了笔记本的摄像头前面。於是粗大的龟头占据了整个视线,马眼中流出粘稠的精液。 「舔它。」男人命令道。 柳心红着脸,伸出舌头去舔那个小小的摄像头。『杜明越』在柳心身後,发现电脑上的这边屏幕里只能看到柳心的脸和她的小小红舌,心生一计。 柳心一边舔,一边感觉到屁股里那个还在运动的假阴茎被谁抽了出来。她正想回头去看,却有双手摁在了自己的後脑勺上。她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有些怕,有些委屈,还有些期待。 电脑里的老公正看着这边,满脸满足和享受。可自己的穴里却被缓缓推进来一个粗大滚烫的阳物。前端的龟头冲开层层紧密的穴肉,直达最深处的子宫口前。 「啊……心儿……好棒……」电脑里传来满足的呻吟,柳心却只能在舔弄镜头的同时,努力克制住不发出声音——身後的男人开始快速抽插起来了,而且很聪明地只插入一半,这样就没有肉体碰撞声而只有微弱的婬水搅弄声。 她一只手掰开自己的臀瓣方便男人进入,一只手抚摸奶子挤捏着自己的乳头。老公就在眼前,她却在跟另一个人做爱。柳心觉得自己好婬荡,她的穴里好痒,渴望着被更凶猛地侵犯。她希望穴里的那根能狠狠肏开自己的子宫口,把自己干穿,最好能干到胃里,把精水射满自己的子宫,把自己肏到不省人事。 她沉沦於两个男人同时拥有自己的刺激,享受两个男人对自己的爱。她觉得好幸福,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那个叫『杜明越』的人。 「老公,我爱你……」柳心闭着眼,一脸的沉溺和满足。 屏幕里和屏幕外的男人均是一震。 上海的杜明越看着镜头里情迷神荡的小妻子,一股强有力的思念猛地从神经中枢直接钻入海绵体,接着从尿道口喷涌而出。大量白色粘稠的精液喷洒在笔记本的屏幕和键盘上,连带着淋湿了屏幕里妻子微张的檀口和小舌。 男人怔怔地看着屏幕,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麽射了。 而柳心身後的『杜明越』见状愈发用力,只朝着柳心的g点顶弄。一波一波高潮席卷而来。柳心沉迷快感无法自拔,也射了。 「心儿,」电脑里的男人温柔地看着趴在床上抽搐的妻子:「你早些休息吧。明天等我回来以後,咱们再好好地做上个十场。」 「恩……」柳心哼哼了几句,高潮还未过去。 男人便不再打扰,吻了吻屏幕上妻子的脸,退出了视频通话。 跪在柳心身後的男人默默无语。他眸光深邃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又看了看自己还硬着的小兄弟,有些无奈。正打算去厕所冲个凉水澡,却被唤住了: 「老公,你还要我吗?」 这一声呼唤猛地将他扯回几年後的回忆,似曾相识的心痛感觉瞬间侵袭了男人全身。汹涌澎湃的记忆片段呼啸涌来。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哀求,瞬间就把他的心淹没在冰冷的海平面之下。他被震在原地,一动不动。 柳心已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看到『杜明越』站在床边愣神,心里起了玩闹心思。她把衣服都穿好——实际上也没有什麽布料——把那条猫尾巴挂在身後,从床上慢慢爬了过去。她蛇一样地盘桓在男人的腰上,抚摸男人健壮的大腿和肌肉,眼神妩媚妖娆,面容纯洁如天使。 男人低头看着她,眼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惜。 「官人,让奴家为你服务吧。」柳心勾了勾嘴角,吻上垂荡在空中的巨大的睾丸。男睾腥臭浓烈,她却甘之如饴,仔仔细细地不放过一条褶皱,从外围到内里,从根部到顶端。男人的阴茎又缓慢立起,她将那硬的发紫的龟头吞进嘴里,轻柔地吮吸舔舐。 男人捧着女人的脸,爱怜地抚摸。他看着努力让自己舒服的小妻子,心里忽然想开了。 将来如何,他不管了。能多一秒便是一秒吧! 於是他将柳心一把抱起,压在床上,挺着大肉棒直接肏进那个还湿润着的洞口。柳心没想到男人会突然袭击,小穴被硬生生顶开,巨大的男根竟直接操进了子宫里面! 「老公慢点!——呀啊啊啊啊你干到胃了!……不行不行好长要被肏死了!——」柳心爽得直伸舌头。 「那就肏死你吧。」话虽狠,可男人脸上的表情却异常地温柔。他拉开柳心的双腿挂在臂弯,臀部马达似的「哒哒哒」飞速挺动,力道刚硬,动作却怜惜。 柳心神志不清,只能下意识地抱住身上的男人。她胡乱地吻着,彷佛迷路的小兽渴望寻求避风的港湾。强大的男性荷尔蒙包裹四周,让她无处可逃:「老公,我爱你……干死我……我是你的……啊嗯……就是那里……再快……啊你好大……心儿的肚子要破了……」 婬声浪语此起彼伏,床上人影幢幢好不激烈。头顶的水晶灯破碎光芒映照入眼,繁星闪烁近在指尖。栀子芬芳丝丝入扣,幽微情愫心手相连。窗外的午夜暗迟,窗内的白肩浮雪;孟浪的儿女情事,坦荡的夫妻情缘。女人香,男人劫,贪婬嗔痴我不觉;执子手过万重山,此生一回,来生不见。 欢乐趣,离别苦,俱应渺渺去无语。世间万事不关心,关心者,唯你一人而已。 问世间情为何物?此心安处,即是归途。 ———————— ps:本尘最近肌肉酸痛,等我稍微恢复一点…… 第八章(厨房春情+山药肏穴) 杜明越从上海回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妻子从头到地肏了一遍。 从卧室到厨房,从沙发到天台,每个角落里都留下了二人欢爱的痕迹。凌乱的衣衫散落一地,胸罩内裤丢得到处都是。甚至还有纽扣被扯掉的衬衣,破破烂烂地挂在鞋柜上。屋子里充满了津液和情慾的味道,经过一宿的发酵,小两口才在满屋的荷尔蒙中发觉自己的疯狂。凌晨四点,女主人在阳台上达到了她的第十一次高潮,而男主人却才堪堪射出第四泡精液。把人抱回了床上,小妻子窝在被子里哼哼唧唧,埋怨对方太过用力。 用力了吗?不,还不够用力。还没有将阴茎顶到凸起,也没有把女人干到失禁。够了吗?不,还不够。子宫中还没有盛满自己的精液,被肏的人儿也尚未晕厥。杜明越恶劣的愿望,是将柳心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吞吃入腹,把她的全身都做上自己的标记。她是自己的领地,有着绝对的不可侵犯边界。茫茫人海中独属於自己的小天地,他是她的裙下之臣,她是他的专享禁脔。没有任何人能够染指,没有任何事物能将他们分开。 至少,现在的杜明越是这样想的。 而一旁冷眼旁观了一晚上的隐形某人,心中却萧瑟一片。 经历过那些伤痛的往事,如今以局外人的眼光重新审视,甜蜜滋味便是淬了毒的匕首,一刀一刀将真心凌迟。越是珍惜,就越是不舍;越是不舍,就越是沉沦。他对柳心的执念,即便是菩萨也无法超度。就算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轮回,他也绝对不会放弃。 千刀万剐如何?剥皮割舌又如何?他凭着一丝仅存的渴望重回到今天,分分秒秒都不愿错过。 毕竟,他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与妻子共度良宵,第二日杜总监神清气爽地就去上班了。 楼下倒车的时候,碰到了邻居张嬷嬷。张嬷嬷刚刚买完菜回来,看见杜明越便上前问好。 「小杜啊,这麽早去上班啊?」张嬷嬷笑得很和气。「对,昨天刚刚出完差回来。柳心一个人在家,多亏您的照顾了。」杜明越从车窗里探出头,笑着回道。张嬷嬷特别喜欢这个英俊能干的小夥子,看见他就像看见自己儿子一样。听了杜明越这话,张嬷嬷有些疑惑:「你才刚刚出完差?那这几天……你都不在家?」 「是啊,」杜明越点点头。 「可这几天,我总觉得你们家应该不止小柳一个人在啊……」张嬷嬷努力回想着,罢了挥挥手:「嗨!可能是我老糊涂了,耳朵不中用了!你快去上班吧!路上注意安全!……对了,我儿子从云南带回来的特产,你记得跟小柳试试——老方子,绝对管用!」 杜明越瞧着老太太脸上隐晦的笑意,二丈摸不着头脑,打了几个哈哈开车走了。 周末,杜明越父母前来探望。 杜明越陪着自家老爹在客厅下棋,杜母则在厨房跟柳心一起弄饭。 「心心呀,最近身体还行吧?」杜母一边择菜一边唠嗑。 「嗯……还行,挺好的。」柳心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那就好那就好,」杜母笑得和蔼,话里却有话:「你跟阿越呀虽然还年轻,但是也得着急了呀——嗨!真不是妈催你们——只是你嫁过来也三年了,我们家阿越又是独苗,我跟他爸心里也着急呀……」 柳心心中大呼:果然如此!每次都是这个套路…… 杜母继续灌迷幻汤:「你还记得唐阿姨他们家不?就是咱们原来院子里面卖豆腐的?——她媳妇儿啊也是好几年没生,把唐阿姨那个急得哟!後来看了医生几个月就怀上了……」 柳心汗颜,但又不能糊弄,只好道:「妈,我记着呢!前两天才去了医院,医生说检查结果过两天才能出来。邻居家的张嬷嬷前几天也送了些云南的特产来,说是能助孕的,我到时候跟阿越试试……」 「别到时候了,今天就试呗!」杜母闻言大喜过望,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把那一袋特产给洗了。 饭桌上,杜母不断给杜明越夹菜:「阿越尝尝这个,这个可是云南的特产!说是能助孕的!」杜明越看着碗里那一坨黑不拉几的糊糊,一脸嫌弃:「妈!我不爱吃这个!——」 「多大的人了还挑食!」杜母一脸责备:「柳心都嫁过来三年了,到现在也没让我抱上孙子,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责任!」 杜父在一旁看不过去了:「你就少说两句!人家小两口的事自己会操心,你跟着瞎掺和什麽!心心呀,别管她,你吃、你吃。」 「嗯。」柳心乖巧地点点头,继续默默嚼饭。 杜明越在一旁看着婆媳二人风云暗涌,心中暗自计较。 杜家父母走後,柳心在厨房收拾碗筷。突然间,腰间缠上一双手。 闻着熟悉的沐浴露清香,柳心无奈地叹了口气:「阿越,你说,你妈妈是不是嫌弃我了?……」 杜明越头埋在柳心肩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女人芬芳:「管她作甚麽,我不嫌弃你就行。」 「可……毕竟我已经嫁过来三年了……」 「心儿,」杜明越将怀里的人儿扳过来,让她正视自己的眼睛:「我不在乎的——你有没有孩子,或者能不能怀上,又或者怀上了好不好生养,这些我都不在乎。我与你,是夫妻情分,是要一起走到白头的。如果有孩子,那是咱们的福分;如果没有,那也很好。我想要的,是你,只是你而已。」 「我杜明越既然娶了你,是生生世世要与你在一起的。父母也好,亲朋也好,他们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你是我的,你只用听我的话就好。」 柳心抬头望着杜明越,杜明越也低头看她。男人的眸子深情而温柔,好像藏着满满一整个宇宙。柳心没来由地一阵心酸。她依偎在男人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却让某人胯下的巨物慢慢抬起头,温馨气氛霎时就被破坏了。 杜明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媳妇儿,我饿了。」 柳心红着脸推了他一把:「去你的,我还得洗碗呢……啊!」 还没说完,她整个人就被横空抱起,原本餐台上的碗碗筷筷稀里哗啦地被扫到一边,萝卜白菜土豆滚了一地,差点连锅都打翻了。柳心被放到平常切菜的砧板上,凉飕飕地不禁让她打了个哆嗦。 「等一下啦阿越!先把人家放下去啦!……砧板咯得我好疼!」柳心慌慌张张地推搡着。 「小娘子莫慌,」杜明越狡黠一笑:「古语有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今小娘子既然甘做鱼肉,那麽在下便当一回刀俎罢!」 「什麽?……呀!」柳心还没听清,胸前的衣服就被推到了乳房上面。杜明越看着眼前的大奶子,眼神越来越危险。 「老、老公,咱们换个地方好不好?这里很容易被人看到诶……」柳心试图最後的挣扎。 杜明越冷冷地瞥了一眼一旁的通风窗:「看到怕什麽?看到吃不到,老子馋死他!」 「等……啊!」 乳房被男人用手从胸罩中掏出来,饱满白嫩的乳肉挤在乳罩外面,丰盈得像两个刚蒸好的白面馒头。两个奶头在厨房的白炽灯下瑟缩地发颤变硬,引得男人气息渐乱。舌头先在乳头上绕了五六圈,然後一路往上,扫过精致的锁骨,吻过纤细的脖颈,然後咬住柳心的下颌轻轻啃食。 柳心抱着男人的头,努力配合。她从来都不是情事上的高手,但如果他想要,她就给。 男人的吻很轻,轻到让她不曾发觉两腿之间已抵进来了一根滚烫的事物。杜明越一边吻着,一边抱着柳心的腿缓缓抽插,粘腻的津液打湿了柳心大腿内侧。小穴里不断涌出大量晶莹,就着男人阴茎抽插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柳心小脸微微发红,暗淡灯光下,如霞如梦,如僊山云雾。 「心儿,答应我,今生今世,只许爱我一个人。」 柳心看了看不远处面无表情地看电视的透明某人,盘算着这两人应该没啥差别,於是点点头,搂住杜明越的脖子吻上男人的唇。 阳物就着湿滑全根没入,柳心却意外地觉得很舒服。粗大阴茎慢慢地动,腿间水声轻轻地响——此时正是八点左右,家家户户已经看完了新闻联播,开始了夜晚生活:楼下的麻将声,楼上的洗碗声,左邻的拖鞋踢踏声,右舍的小孩吵闹声……在这个忙碌而平凡的世界里,他的根插着她的穴,她的腿缠着他的腰。两人舌尖缠绕,相互汲取温暖。彷佛并行的树下交错的根,好似斑斓的杯中融合的酒,彼此交融,你我为一。 「唔……」 男人的吻充满霸道却又深情,温柔地从唇瓣儿吻到牙齿,再紧紧吸住女人的香舌,含在嘴里慢慢舔弄。柳心最受不了男人这样,硬汉柔情她最是欢喜,每每如此她便会酥了半边骨头,任由男人吸食。 胸前小珠被恶意拧弄,乳房被拉成锥形,然後弹回来荡出一片波。白皙皮肤上尽是粉色吻痕,尤以胸腹最多。草丛上方的肚子在男人的动作下似有凸起,可想而知其长度、深度与力度。 一下又一下,小穴被迫打开由合上,粉嫩洞口撑成「o」型。粗大茎身紧紧抵着最深处发力,却在顶到之後缓缓退出,再次狠狠肏进。凶狠又温柔的动作让女人沉迷云雨之中,极致舒爽从阴穴深处徧布全身,彷佛叶子舒展和花朵绽放。 厨房里「啪啪啪」的声音传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某人忍不住了。 他走近灶台上还在交战的夫妻,想起过去的自己也曾是面前人。苦笑一声,绕过他们,从旁边的篮子里抽出一根刮好的山药放到男人脚边——那是柳心准备明天用来炖汤的。 都是自己人,给对方行个方便吧。他无奈地想,嘲笑自己的窝囊。 专心情事的杜明越自然没发现身後竟然有一根山药飘了起来。被肏干着的柳心倒是吓了一跳。 「嘶——你个小娼妇,想夹死我麽?」杜明越笑着骂了句,脚一动,『无意』碰到了脚边的山药。 柳心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眼神暗示杜明越身後的『杜明越』别乱来。男人笑笑,转身又去看电视了。 要是继续留在这里,等会儿发生的事估计真的会让他忍不住。 第九章 全肉章(接上回-山药肏穴+磨成浆流出来仿佛jing液) 杜明越捡起脚边的山药,本想放回去,但那滑腻粘稠的触感却激起了他内心某个很黄暴,却一直很想尝试的念头。 看着手拿山药的男人,柳心心中涌起一个极不好的念头:这家伙,不会是想…… 「你你你……」柳心指着杜明越半天说不出话来。 「怕什麽?」杜明越将那削了皮的粗根山药仔细地清洗一遍:「你连我的精液都吃了,还嫌你自己的婬水麽?乖,把腿张开,我会轻轻地。」 不及她反应,杜明越伸出两根手指挤入了那个含着自己阴茎、已被撑得滚圆的小穴,手指与阴茎一齐,在柳心的婬穴里抽插起来。柳心害怕极了,眼神求助於客厅里看电视的某个男人。那人却对她笑笑,示意她放宽心。 「别怕,心儿,我只是试试,不会弄疼你的。」 杜明越语气温柔和煦,柳心却往後退缩。男人一边肏干,一边用那根山药抵在柳心的屁股後面。 「乖,听话。不然,我把你後面也破了。」 杜明越说得很轻,如春风拂面,可柳心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恐惧——那天被干到肛裂的疼痛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不及多想,g点被重重地一顶,柳心腰部隆起彷佛一尾被叉中的鱼,两个奶子甩出婬荡的弧度。在惊惧和恐慌中,那个被插满的穴已被拉开一条细微的缝隙,湿滑冰冷的粗大山药根竟缓缓探了进来! 山药表面的皮已被刮乾净了,可有些须还没处理。随着山药不断往深,那些须子摩擦着婬穴的内壁,就连其形状弯曲都被描摹地一清二楚。柳心只觉得自己要炸了,老公的阴茎本已进到最深,此时又伸进来一根不相上下的山药。她低头看去,只见一黑一白两根巨物插在自己的小穴里,此情此景,她当真如荡妇一般。 待山药进入到最深的子宫口前,杜明越用力掰断了其露在穴外的部分。看着被两根棒子撑到泛白的小嘴,杜明越的阴茎又胀大了。 「老公,你别……你别再大了……我、我要、我要裂了……」柳心脸上水光一片,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 杜明越咬住她的乳房,然後腰部发力「哒!哒!哒!」地抽插起来。 阴茎与山药摩擦,山药又与内壁摩擦。阴毛和山药须相互交裹,在女人小穴里酣畅地舞动。 「真紧……操、真爽……」穴内的紧致让男人额头青筋暴动,他握住两条白腿,腰部腿部一齐发力,抵着尽头的那个小口狠狠地磨。 「老公……老公……轻点……心儿要破了!呀!——不行!那里!啊啊啊啊啊!!小穴要裂了裂了!老公!老公!我不行了!……啊!嗯!……」 杜明越眼神危险而疯狂,泛起一种奇异的光:「明天、咱们吃山药炖排骨、就用你穴里的这根……嗯?怎麽样?……用你的婬水、和我的精液为底料、用你的小穴做锅……不行、你的穴太小、装不下排骨、为夫再跟你肏大些吧!」 话音未落,男人一手握住那根山药,一边快速发力,凶狠霸道地不断撞击已被撑到极致的小穴。女人背向後仰,两腿无力地张开,腿间可怜的红穴淅淅沥沥滴下水来,打湿了身下的砧板。甚至有些被肏烂的山药从穴口被挤出来,顺着臀缝蜿蜒而下,一眼看去,彷佛浓稠的精液流下来了一样。 「小娘子、就这叫、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可懂得了?」 见柳心不答话,男人扯着奶子又狠狠地撞进去:「可懂得了!」 柳心哀嚎一声:「懂得了、懂得了……你不……啊!啊!啊!——」 厨房里的两人大开大合毫无顾忌,客厅里的某人却犯了难: 自己这根肿起的『山药』,可又该如何是好? ps:本章字数较少(其实是混更啦)感觉剧情肉好像没多少人喜欢的样子,其实我是不太喜欢全是肉的那种啦,但是鸟为食死我为财亡,如果都大家喜欢全荤的,那我就只好把剧情肉束之高阁了。(毕竟平时的练笔福利都是些很重口三观不正的,非要写的话多看几部小电影也就出来了……。) 唉,可是我真的很喜欢感情线与肉段子相互结合的,没有剧情的肉文感觉没骨头一样样的……qaq很忧桑了也是。 练笔福利之三观崩裂小剧场:灌精游戏(又名《集装箱里的艳阳天》)内含强奸+轮奸+灌精+道具堵穴+口交+变态狂欢等 晴雪像往常一样走在回家的小巷子里。再拐过一个弯就到家了,今天晚上要弄山药排骨锅,弄完饭还得去房东家交房租。至於交房租的方式…… 她按了按额头,只觉得这个夏天格外地热。 这条巷子两边是废弃的集装箱房子,几年前工厂大改建,这里住进了不少农名工。改建完成之後,人们就陆陆续续搬走了。现在的这里,恐怕只有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和穷的叮当响的工人还在住着。 天色愈发昏暗,两边的房子彷佛黑黢黢的大口,盘桓着潜伏着,等待猎物入网。晴雪心里有些慌,加快了脚步。 突然间,一双手从旁边的黑暗中猛地伸出来,摀住晴雪的手,把她拉进那个深渊。 「唔!——放该我!」晴雪惊慌失措拚命挣扎。眼下正是夏天,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小吊带。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肩带从肩上滑落,露出里面白色蕾丝的胸罩。 「啧啧。」旁边似乎围了一圈人。他们在黑暗中打量着这个被擒住的少女。房间里只有一个旧式手电筒,手电昏黄的光打在少女挣扎的幼嫩的胴体上,陆陆续续照出其身侧的许多双脚来。 晴雪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箍在怀里,双手被另一个男人抓住动弹不得。而自己的双脚正被其他人大力拉开——她那只穿了一条齐臀小短裙的下体瞬间一览无余。 「他妈的!这个婊子竟然只穿了一条丁字裤!」身边有人看见了晴雪茂盛的阴毛,不禁感叹一句。 「还真是个娼妇。」身边传来很多人的婬笑。 晴雪被堵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今天是交房租的日子,她身无分文,父母早离了婚不管她。没有办法她就只能用身体偿还房债。偏偏房东是个色大叔,每个月的今天都要求她穿丁字裤去他的房间找他,没想到,这次竟然碰上了这帮婬贼…… 「哟,流水了呢!」拉着晴雪腿的人啧啧惊叹,去拉扯女穴穴口处那根细细的绳子:「像小姐这样知道自己即将被我们哥几个强奸还这麽兴奋的人,俺还是第一次见呢!」 「切,显然不是个处了。还是上次的那个好!——又紧又嫩,老子肏了三天都没肏够呢!」 「最後还不是被你给肏裂了?我说你啊,以後注意点分寸,过过瘾就得了,别把条子给招来了!」 「知道了知道了!」前一个男子似是不耐烦了:「说那麽多干嘛,咱们的大餐已经等不及了!——」 晴雪被箍得紧紧的,只能透过男人的胳肢窝看清一点点光。黑暗中,她全身的感觉都被调动起来——有人在玩她的内裤,有人在摸她的奶子,有人在亲她的嘴,腥臭肮脏的口臭熏得晴雪想吐。晴雪用舌头用力顶着嘴里的那根,亲她嘴的男人见这女的这麽会来事,反而亲得更用力了。 不多时,丁字裤已经被扯断了,粗糙的带着茧的手指代替了细绳在外阴唇上摩挲,粉嫩的肉瓣儿被搅弄得「啧啧」有声,密洞里渗出晶莹的蜜液,发出「咕叽咕叽」声音。 胸罩被解开脱下,d罩杯的胸被人用手拢住聚在一起,然後就贴上来一张嘴,奶头在那个人的齿间被啃食咬弄,阵阵酥麻从奶头扩散到全身,晴雪只觉得奶汁儿都要被吸出来了。 她双手被塞进来两根阳物,男人的手包裹着她的手,在阴茎上不断滑动撸动。那两人的阴茎是如此的大,她竟然一只手还握不住。 如果这些人等会轮流挨个都把自己干一遍的话,她待会儿回去了可能就没精力应付猥琐的房东大叔了。晴雪心想。要是等会儿带着满满一肚子的精液去见他,房东肯定会大吃一惊。 「阿金,你把相机打开,拍几段视频。以後咱们还能做个威胁。」亲她嘴的男人吩咐到。 「可我也想肏穴……」身旁那个被唤作「阿金」的人有些不情愿。 「你急什麽!今天晚上有的是时间!以後你要还想肏这个婊子,今天就得拍视频!」 「知道了知道了……」阿金极不情愿地走开了。 晴雪被身上的手弄得神魂颠倒,嘴里情不自禁地就发出一丝娇喘。 那些男人们听到了,俱是笑骂「婊子」「娼妇」,不多时,第一根阴茎就肏进了晴雪的穴里。 大概由於长期体力劳动的原因,这根阴茎格外的粗长,比房东的那根要长上一倍!肉棒甫一进洞,晴雪和男人皆舒服地叹了口气。肏穴的男人握住晴雪的腰,拿出平日里工地上干活的力气,肏干起身下这个陌生的尚不足二十的少女来。 旁边的人见状,纷纷掏出自己的阳物,有的塞进晴雪嘴里,有的抵着晴雪的奶子摩擦,有的夹在晴雪胳肢窝下面耸动。粗略算算,竟然有八个男人在对自己进行猥亵! 晴雪沉溺在阴茎的海洋里,全身敏感点都被玩弄着。穴里的那根眼看着就要干进子宫里面去了,嘴巴里的那根已经到了喉咙里面——这些人大概是乞丐吧,晴雪心想,鸡巴又臭又硬,估计好几个月没洗过澡了。 「啊……轻点!……小穴好涨……子宫要被进入了……不要啊!求求你!我那里还是第一次……」晴雪声音带着哭腔。这是实话,虽说自己的第一次在十五岁的时候就被邻居夺走了,可子宫里面还从来没人进去过。 「小婊子,今天哥哥就让你知道,肏子宫是个什麽滋味!」 话音刚落,粗长肉棒就狠狠冲进那个未经人事的小口。子宫剧烈地收缩想要排斥这个陌生的来客,却只能被动接受暴雨般的操干抽插。晴雪的肚子上一凸一凸的,显然是被男人的肉棒顶出来的。 「母狗、哥哥的鸡巴干得你爽不爽?嗯?」男人提起晴雪的两条腿,压向她的胸前。正在吸奶的另一个人不满地推开他:「别闹!没看我正吸着呢吗!?」 晴雪仰躺着,双腿间的火热和酥麻让她失了心智:「啊、呀、嗯!好棒!子宫进来了……疼……好爽……我还要!再用力一点!肏进胃里去!……啊、啊、啊、啊……」 有规律的抽插迅速加快,男人肌肉勃发,将鸡巴插进女人的子宫里面。舒舒服服地射了一泡以後,立马被另一个人推下去,第二根鸡巴又草进来了。 男人抒发慾望的怒吼声与女人的娇喘哀求声回荡在这个不足十平方的集装箱内,手电筒昏暗的灯光闪闪烁烁,在每个人的脸上一闪而过。这些胡子拉碴衣冠不整的禽兽们,无一不握着腿间的鸡巴快速撸动。晴雪身前已排起了长队,男人们挨个等待着属於自己的强奸福利。 「啪!啪!啪!啪!」规律的肉体拍击声从未断过,甚至连精液被挤出穴口的「咕叽」声也清晰可闻。 「啊、啊、啊、啊……」晴雪双腿大张,意识模糊。已经不记得是第几个男人了。记忆中似乎有无数鸡巴都在她穴里驰骋挞伐过,它们在她的子宫里留下浓厚的精液,由於量太多装不下,就在流出来的那一瞬间下一个鸡巴迅速替补,将溢出的精液又堵了回去。 晴雪的肚子上已经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时不时还能看见小小的凸起——那是被肉棒顶出来的形状。男人们变换着姿势,或跪肏,或後入,或站插,或侧入。甚至有些人想尝试双龙入洞,可终究因为嫌脏而作罢。 而当拿着手机录像的阿金也终於在晴雪的穴里释放出自己的第三波高潮,晴雪已经接近昏迷的边缘。男人们的肉棒又大又粗,长年累月做劳力活的力气把她干的是人事不省大脑空白。她双腿无力地耷拉着,身上头发上全是浓稠的精液痕迹。奶子被咬肿了,涨得跟个大寿桃似的。 爽完的男人们喘着气,有人还在用晴雪的嘴巴给自己口交。接着人群中有人提议,说这麽多精液都在外面可惜了,不如全弄到这个婊子的子宫里去。等以後怀上种,还能做个便宜爹。 众人皆是认同。有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盛酒的漏斗,把晴雪的身子翻过来,腰垂直於地面。手电筒直直地照射在那个已经被干得稀烂的穴上,多余的精液还在一股股地往外冒。 漏斗被插进了穴里,收集起来的精液从漏斗上方被灌进那个已经装不下的洞中。晴雪连连哀嚎,男人们却更起劲了,纷纷用手指拉开她的穴,以便精液更顺利地被喂入。 当精液再也装不下从阴唇流下来时,漏斗就被狠狠地摁进晴雪的小穴中。晴雪顶着个怀孕六个月似的肚子,在肮脏的水泥地上、昏暗的手电灯光中、禽兽们的灌精游戏里,达到了今晚昏迷前的最後一次高潮。 第二天,晴雪是在房东的床上被操醒的。 房东一边干一边告诉她,昨晚上是自己在小巷子的集装箱中发现全身都是精液的晴雪,然後报了警,警察来取过样了。 是这样吗?晴雪心想。看着身上卖力的五十岁大叔,她心中顿时一阵厌恶。 这个老头子的鸡巴一点也不粗不长,还不如昨晚的那帮人。 但她还是谄媚地扭着腰肢:「啊!大叔!你的鸡巴好棒!晴雪的肚子都要被干穿了!~」 「小婊子,你还得感谢我知道不!」房东一把扯起晴雪的头发,低头啮噬她的两个肿奶子:「要不是我,你个贱人早就被人干死了!」 「是!我是贱人!贱人还想要肉棒!大叔!继续肏我!把我的子宫射满精液!就像昨天晚上一样!」晴雪抱住胸前男人的头,忘情地递送着自己的乳房到那人的嘴里。 两人在洒满阳光的旧式床上疯狂交媾,远处的警笛声也渐渐消失。而警车里被捕的强奸罪犯们也在风尘中模糊了身影…… 又是一个艳阳天。 ps:作者想自戳双目……比起这种黄暴章,还是更喜欢我家柳心和某杜之间真挚纯洁的爱情和情爱故事qaq 第十章(超市货架后的慾望——你知不知道我在干你老婆?虽然那也是我老婆...) 厨房疯狂持续到夜里十一点,在杜明越释放出第三波精液之後,柳心女士终於成功地晕了过去。第二天柳心自然没爬起来,昨日在厨房里『商量』的山药炖排骨也泡了汤。杜明越负荆请罪,夜里把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厨房『战场』收拾得井井有条不说,第二天早晨还亲自下厨,为柳心做了一份爱心早餐营养粥——咳咳,是红豆山药粥。 临走前,柳心在被窝里交代恭恭敬敬的丈夫:今日得去医院把体检单拿回来,还得去菜市场买两条鱼,再去交燃气费水费电费网费……杜明越自是一一答应无一不从。老公走後,柳心把一旁看笑话的透明某人叫到跟前,破口大骂一顿。透明某杜平白无故遭到批评,二话不说,又把柳心女士『教训』一番。扶着腰的柳心女士有苦说不出——谁让她昨晚上光顾着和看得见的老公『酣畅淋漓』,却把看不见的老公晾在一边?——唉,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小穴真的要合不拢了…… 下午杜明越回来,把鱼和缴费单都交给柳心。「还有医院的检查结果呢?」柳心接过来问道。 「落在办公室了,」杜明越脱下外套搭在沙发背上:「医生说你没啥问题,就是得补补,体质太差——看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每天被我肏得都瘦了。」 「你讨厌啦!」柳心红着脸推搡了一把。 晚饭後,夫妻二人例常去超市采购。因为是周末,超市里人山人海好不热闹,再加上春节快到了,喜庆的红灯笼高高挂起,满目琳琅的年货比比皆是。柳心挽着杜明越的胳膊,顺着货架一一扫去。 「瓜子得买一点,保鲜膜也是,还有芝麻油花椒小葱大蒜……」柳心兀自念叨。 杜明越看着身旁的妻子,心中温暖一片。接着他看到了某样东西,若无其事地拿了一大盒丢进柳心的购物篮子。柳心低头一看,脸羞红了一大片。 这个家伙,拿验孕棒跟拿文件一样…… 然而当逛到母婴区的时候,柳心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杜明越看到了,拥着她走到一旁。一路默默无语。 行至生活用品区,两人还打算看看床上用品什麽的,高大货架後面突然有个人唤了一声:「哟!这不是杜总监嘛?——」 杜明越回头一看,也惊笑着回道:「彭总!真巧真巧!」 只见一装饰华贵的妇人从货架後走出,旁边携着位俊俏青年。妇人向杜柳二人打了声招呼,看见柳心时眼前一亮:「哟!好年轻的太太!」 杜明越是个晓事的,见她并未介绍身边男子,便吩咐柳心先去前面结账,然後招呼着妇人往一边去了。 柳心一个人被留在原地,不知所措之际,身边有一男声轻声耳语:「走啊,愣着干啥?」 她回头一看,正是『杜明越』! 柳心顿时大惊,顾不上别的拉着『杜明越』就溜到货架後一处僻静的角落里,四下瞅瞅没人,才低声斥责道:「你来作甚麽!万一被人发现了……」 「你放心吧,不会被人发现的。」『杜明越』微微笑。 高大货架的阴影投射在男人脸上,然而却奇迹般地没有留下暗影。彷佛是带着热度的透明玻璃站在面前,男人的轮廓模糊而熟悉。 「你跟那位夫人干嘛去了?」柳心一脸揶揄:「不会是旧情人吧?」 「想什麽呢!」『杜明越』拍了拍柳心的头:「她是我们公司的合作商,有些生意上的事情。对了……你以後,离他远点。」 「谁?那个彭总吗?」柳心有些奇怪。 「不,是她身边的那个男的。」『杜明越』语气淡然,却不解释为什麽。 柳心鼓着腮帮子瞪着他,『杜明越』笑着捏了捏柳心的脸颊——触手肌肤温润如玉,捏过的地方微微的发红。在这一片宁静的小天地里,有一种隐秘的温馨。 捏着捏着,男人眼神微微变暗。早上顾忌着时间,只做了一场。最近也不知是什麽原因,他对柳心的渴望愈发变浓,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柳心身上的雌性荷尔蒙气息。 柳心兀自不知,撅着小嘴等着回答。外界的喧嚣遥远而模糊,大喇叭售货员的吆喝促销也不甚清楚。偶有一两个店员从他们身旁经过,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躲在角落里的柳心,更不用说看不见的『杜明越』了。 『杜明越』抚摸着柳心的脸颊和头发。力道轻柔温和,像摸小猫儿似的。 「你就会这一招!」她嘟嘟嘴,然後笑着闭上眼,把脸贴过去,刚刚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男人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心中柔软异常。 柳心是个乖孩子,从小没经过什麽风雨,嫁给自己以後便事事以他为先,待人接物也是至诚的性格,就连一直怀不上孩子也都是怪她自己不争气。如果可以,他希望能永远保护她这种不问世事的单纯,让她永远做一个水晶宫里的公主。他要世事艰难不近她身,他要岁月蹉跎难攻其城,他要她随心所欲,他要她一世安宁。 「心儿,」他突然开口道:「或许,我再也离不开你了。」 柳心笑了,张开手臂去拥抱这个透明的男人,把头靠在他的胸膛:「那就不要离开我。」 『杜明越』拥着软绵绵的身子。怀里的躯体娇小温暖,在那些冰冷刺骨的夜里,支撑他度过绝望荒芜的岁月。他的大手慢慢发力,紧紧地箍住,彷佛下一秒就会永别似的。柳心喘不过气了,挣扎起来调皮地刮了刮男人的鼻子,然後踮脚在男人下颌边点上一吻。 男人呼吸渐乱,捧着柳心的头狠狠亲下去。舌尖推诿,津液交缠,浓烈情慾在方寸之地愈演愈浓。寂静空间只能听到彼此口舌之声。『杜明越』大手向下,按摩抚弄着柳心的翘臀,然後顺着内裤边缘摸索进去,在她的蜜穴周围搅弄摩擦。 柳心仰头被迫接受男人强烈的舌吻,全身动弹不得,那两腿之间不安分的手指,让她一阵阵的发颤。她闭紧双腿,想要夹住那只大手。可男人的力气哪是她一小女子可以反抗的?手指灵巧地翻过内裤的缝隙,贴着阴毛就伸进洞中。 「唔!——」柳心腰背拱起,胸脯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男人目光发狠,喘着气吻得越来越用力。他将柳心紧紧箍在怀里,一手抽插着她的小穴,一手伸进女人的衣角下端,沿着背脊线向上摸到了那一对颤颤的椒乳。 「呀!」柳心轻呼一声:「老公不要啊……」 「不要什麽?」杜明越放开她的嘴,挤捏着那粒已经硬了的奶头:「你的内裤都湿了。」 「至少、至少不要在这里……」柳心小声哀求。 「我看这里就很好,」『杜明越』微笑着,逐渐伸长手指向更深处探去:「这里也很好。」 柳心只觉得胃都要被摸到了,一边摇头一边献吻哀求。『杜明越』对於送上门来的猎物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含住柳心的小嘴「啧啧」地舔弄起来。柳心被吻得七荤八素,不知不觉中,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事就顶在了双腿之间。然後就着湿滑的粘液,分开两瓣脆弱的外阴唇,挤入那个湿软绵密的洞中。 棒一入穴,便如鱼得水如蛇钻洞。男人的阴茎缓慢劈开沿途紧致穴肉,一路向上顶到最深。洞里好像有许多张小嘴亲着吻着棒身,龟头将将卡在尽头那个半张的小小口里。「你怎麽越肏越紧了?……」『杜明越』忍住极致的舒爽,皱着眉骂了句。 柳心眼中水光一片,双手被反握在身後。她细细地喘着气,突然外面一声轻响,惊得她浑身一缩。 「嘶——」『杜明越』被夹得青筋一跳。待外面的人走远之後,他便不再顾忌,大开大干起来。 柳心的一条腿被抬起来,放在一旁的货架上。双腿间,那个巨大的昂扬垂直地操进红嫩微张的小穴,婬水滴滴答答地落到水泥地上,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音在与世隔绝的静寂中格外令人兴奋。柳心的双乳随着猛烈的动作上下跳动,男人张大嘴一口气把奶子全吃了进去!乳房被吸食碾压,口水顺着柳心的腰流到二人相连的地方。 柳心一手抱着面前人的脖子,一手紧紧摀住嘴巴。如果现在有人透过货架的缝隙往里看,便能看见一个胴体雪白的女人单腿着地,腿间那个婬荡的小穴张开巨大的口,内壁彷佛被什麽东西摩擦肏干,里面的褶皱竟然一清二楚! 女人深处的高潮点连续不断地被击打着,快感近乎指数地累积。『杜明越』只用力肏干,顶着那个小凸起飞速暴力碾弄,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就像高速运转的打桩机和近乎崩盘的汽车指针盘。「老公……阿越……你慢点……」柳心仰起头,捂着嘴巴忍着酸麻低声求饶。 「嘘……」『杜明越』轻轻吻住女人的小嘴,下身竟然愈发地快了! 「感受我、抱紧我、爱我……」男人的耳语好似魔咒,在惊涛骇浪般的抽插之势中彷佛指引光芒。柳心涣散着眼神,外界嘈杂皆不入耳。她听不见外界的嘈杂,也听不见肉体啪啪声响,只有男人的声音敲骨迷髓,渗入心肺。头顶惨淡的白炽灯光透过男人的身体照射在女人不断痉挛的躯体之上,水渍泥泞的地板上竟然只有她一个被撞击得人仰马翻的阴影。 「阿越!阿越!……我……我要……啊!——」 在柳心高潮来临前一秒,『杜明越』摀住她的嘴,紧紧裹住女人生理性抽搐的身体,在那个温暖的子宫中喷射出了自己的种子…… …… 「心儿!让你久等了——」 杜明越慌慌张张赶到停车场,却发现柳心已经在副驾驶座上睡着了。 「这丫头……」杜明越宠溺地笑了笑,把自己的外套搭在了柳心的身上。柳心的头微微偏过去,露出那片白皙的脖颈。 杜明越拿出钥匙正想启动发动机,不经意间看到柳心的脖子上有一抹红。 有些不对经。 他略略思索一番,然後把手放在腋下焐热,接着轻轻摸进柳心的里衣,直到她身後的胸罩背扣上。 「一,二,三……」嘴里念念有词,男人数了两遍。确认无误後,他阴沉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下来,责备自己的多疑。杜明越在柳心额头悄悄印下一吻,开车驶离了超市停车场。 坐在後座的『杜明越』静静观察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他早就知道他会在此时检查柳心的背扣,所以刚刚在超市里做完之後,他就帮柳心穿好了衣服,并把胸罩背扣扣在第三颗扣子上。杜明越最是知道自己脾性的——多疑又谨慎,只愿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管经过几世,杜明越都十分擅长於细枝末节处抓住别人的把柄——就算那个人是自己的妻子,也不例外。 然而事实往往可笑。聪明的人会掉进聪明的陷阱,单纯的人反而能够避开表面的假象。杜明越心思缜密,却不如柳心的赤子纯真。开车的男人眼下并不知道,妻子已经跟除了自己之外的第二个人在了一起,而那个人正好坐在自己身後。 『杜明越』看了看开车的男人,又看了看沉睡的柳心,渐渐陷入了沉思。 ps:一个可怕事实——存稿量:0 qaq崩溃在键盘前。。。 第十一章(爱是毒药,也是解药)(噩梦群P+杀人如麻) 「心儿,昨天你在超市买完东西就回车上了吗?」晚饭时,杜明越问柳心。 「对啊,怎麽了?」柳心给杜明越夹了块红烧肉。 杜明越一边吃,一边注意着柳心的神情:「就没……看见什麽人?」 柳心笑了:「我能遇见什麽人?大不了就是隔壁的张嬷嬷,再要不就是楼下的菊妈。可昨天那麽多人,哪里知道她们去没去?」 「这样啊……」杜明越点点头,突又想起什麽:「对了,昨天彭总跟我说,我们公司跟她们公司在年初会组织一次春游,可以带家属……」 「真的吗?去哪里去哪里!?老公你快告诉我呀!」柳心一听可以出去玩眼睛都亮了,扯着杜明越的袖子摇晃个不停。 「襄山温泉。」杜明越淡淡笑着,揉了揉柳心的头发。 柳心开心得像个孩子,吃完饭马上钻回房间收拾行李去了。杜明越靠在门边,看着妻子欢腾的背影,心情有些复杂。 入夜。兴奋了一晚上的柳心沾着枕头便睡着了。 而杜明越许是昨日超市门口吹了风,头有些发疼,辗转半晌才恍恍惚惚睡去。 半梦半醒之间,却听得耳边传来女人呻吟之声。他努力睁开眼睛,只见『柳心』穿着一身红纱薄锦,挺着两只奶子在他身上纵情摇摆。女人神情放荡不羁,鲜艳红唇魅惑人心,可偏偏眉眼极为淑婉清纯,好似山间明月映照泉边红梅。月光如练,泉水叮咚,梅花妖娆似火,四周如梦似幻,看不清景致,只是模模糊糊的一团。 杜明越去抚摸女人的胴体,入手肌肤柔嫩细腻彷佛上好绸缎。女人娇躯随男人手掌扭转迎合,纤纤玉手握住自己的两只大球揉捏玩弄,一汪剪水秋瞳勾得杜明越心神晃荡。 这是心儿吗?这真的是心儿吗? 『柳心』拉起男人的手放到自己那对挺翘的奶子上,引导男人捏住石榴粒儿般的两粒奶头不住的掐扣捏拉。「好哥哥,你掐得心儿真舒服……」呻吟声声入耳,杜明越周身血气上涌,头疼得愈发厉害了。 女人蹲在杜明越腰上,抬起身,露出那个无一丝阴毛遮拦的小穴。阴唇肥硕饱满,周围却净白如瓷器,只有中间那一处缝隙渗出晶莹玉露,滴在杜明越已然立起的昂然上。『柳心』对身下的杜明越粲然一笑,将男人肉棒对准自己小穴,缓慢坐了下去。阴穴中柔软温热,滑腻异常。细密穴肉裹着粗壮阴茎上上下下地含弄挤压,稍有粉红内肉被带出,复又被送了进去。 女人一边捏着自己的奶子一边在杜明越身上放荡娇吟,发丝凌乱好似妖精。杜明越觉得这个人不是柳心,却又受不住那处极致的舒爽。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在激情勃发之际,他身上的『柳心』突然变了神色,一个起身就站起来跑了开去,独留杜明越腿间那个还挺立着的泛着水光的巨大肉棒。 杜明越愤懑不已,忍住头疼随她向雾中跑去。不出几步,已是浓烟弥漫,遍地乌云霭雾。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烟云在四周变换交融,恍得杜明越眼迷心乱、一阵地发昏。 就在他恍恍惚惚不知身在何地之时,前方忽传来男女的调笑声音。他拨开迷雾走近一看,却是一群男子相竞追逐着一个裸身美人!杜明越定睛一瞧,登时吃了一大惊——那美人可不就是自己的妻子,柳心吗!? 还不待他走进,美人便被其中一个男子捉住了。男人嘻嘻哈哈地将美人压在身下,凑过头去亲她的嘴儿。美人笑着喊『不要』,却又伸出玉臂勾住那人的脖子,与他缠绵交欢起来。男人在女人身上起起伏伏,肉棒抽插之声竟清晰可闻!女人被插得娇喘连连,眼波乱飞。不一会儿,男人射在她的穴中,抽出肉棒来一看,涓涓精液似小溪流出洞穴。 杜明越看在眼里。那些精液就像岩浆,顺着他的神经烧到心里。 他抬脚就要冲过去,却见又一个男人握住了那还在抽搐的女人脖子,把自己的阳物插进了她的口中。剩下的男人们也纷纷上前,把女人围在中间,在她身上释放着各自的慾望。不多时,那女子的嘴、手、胸、穴、腿、脚上面均有肉棒婬虐。白色污浊不断喷射出来,女人浸婬在一大片精液之中,却还在喊着「不够、还要」之类。男人们换了一波又一波,直到她的嘴和穴中再也装不下开始往外溢出得时候,才将她掷在地上不再理会。 抽搐高潮的女人还在精液中扭动,男人们纷纷笑开了。「没想到这个婊子看起来清纯无辜,发起骚来百十个人都架不住。」「是啊,这样的女人光靠她老公一个怎麽满足得了哟?」「哈哈哈以後可得咱们哥几个好好疼惜啦!」「贱种!」「母狗!」「娼妇!」类似的婬秽辱骂不绝於耳,站在远处的杜明越心如刀割。脑子里绷紧了一根弦,有个东西疯狂地挣扎着怒吼着,好像要敲碎脑壳冲出来一样。 男人们还围在女人身边笑着骂着,杜明越一步一步向他们走去,来到人群背後。他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杜明越头疼欲裂,手起刀落却是利索,一刀一刀砍在那些人的脖子上、背上、腰上。血涓涓地流出来,就像刚刚从女人穴中流出来的精液那样。 看着满地哀嚎的男人们,杜明越抹了把脸上血迹,勾起了嘴角。 他并没有停。把那些婬棍砍得七零八落之後,他又将男人们一一翻转身,抬手又割掉了他们腿间的阳物。一共二十三根,一根不多,一根不少。杜明越数清楚了,仰天长笑。接着在没脚的血泊之中,他一步步走向那个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女子。 四周似有火光顿起,熊熊烈火把男人们的屍体吞噬殆尽,只剩下杜明越和精液中的女人。 「心儿,」一片火光之中,杜明越沾满鲜血的手抚摸着那张酷似柳心的脸:「心儿,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如果不是我的……」他抬起手中的匕首,对准了女子的心脏。 精液中的女人忽地睁开眼,眼神纯净澄澈:「老公,你醒醒。你怎麽了?——」 这一声呼唤将杜明越猛地拉回现实。 他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来。屋内静寂如死,只有床头灯光昏暗。 他转过身,看见妻子脸上焦急的神色。 「老公,你怎麽了?满头大汗的。」柳心凑过身来,为他擦去额头的汗水。 杜明越定定地盯住柳心,一眨不眨。 柳心见状越发担心起来。她试了试杜明越的体温,竟然烫得吓人,慌得就要下床去拿药。却被身後人一把箍在怀里,力道之大让她喘不过气来。 男人头埋在柳心的颈窝,手臂紧紧勒在柳心腰上。感觉到男人在微微发抖,柳心便将手覆在腰间的那双大手上,宽慰地抚摸着。男人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好像是发狂的豹子终於找到了回家的路。柳心见男人有所好转,想回过头安慰几句,却发现自己肩头竟是一片湿润。 柳心愣了。 如死般的寂静中,柳心望着窗外漆黑夜空,静静地靠在背後男人的怀里。 「阿越,」柳心背对着他,声音温和有力:「阿越,你不要怕,我一直在这里。」 「我会一直在这里。」 女子声音轻柔如风,拂去杜明越心中狂暴怒火和滔天恨意。 这是他的妻子吧?这是他的妻子。这才是他的妻子…… 刚刚是梦吧?刚刚是梦。还好只是梦…… 感觉到腰上的力道弱了,柳心转过身来。见杜明越呆呆地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心中不由得大为怜惜。她为男人撩开凌乱的被汗打湿的头发,捧起他的脸,笑着在男人唇上印下一吻,服侍他躺回床上盖好被子,然後轻手轻脚去客厅找药了。 练笔福利:慾望便利店-第一天(婬乱小镇仿写) &l;mg src&quo;_dd 地点:x市x街000号店 营业时间:23:00-次日5:00 进店要求:必须干满三人以上或射精三次以上方可离店 业绩评判依据:每月接待的顾客人数 「顾客您好……这是、啊嗯、您的小票……」一个收银员站在收银机後面,衣衫凌乱,双乳大敞。她身後站着一男子,一边把她抱在怀里揉捏她的乳房一边挺动胯部抽插她的小穴。 「你收拾东西收拾得也太慢了吧。」顾客嫌弃道:「耽误了我十分钟了已经!不行!去把你们经理叫来!」 「求求您、不要!」收银员哀求道:「要是、啊!……要是您向经理投诉的话、下班後、我、呀!我会被机器插上一整天的!啊!不要!那里……」 「不想我投诉也行,」顾客婬笑着:「给我含鸡巴,舔到射。不过我後面还有这麽多客人在排队呢,你最好快点……」他看向自己身後排着队的婬客们。众人纷纷不怀好意的笑了。 「好的、客人、啊恩、我会、尽快为您、服务、呀!……」收银员听话地把身子扑到台面上,顾客把已经硬了的阴茎塞进她的嘴里。而收银员身後的男子抓住她的两瓣屁股,吐了口口水到收银员的菊穴上,向着顾客身後的男人们喊道:「喂——这里还有一个洞!谁来插!——」 男人们闻言纷纷上前,顿时收银台这里变得水泄不通起来。收银员小姐被推倒在地上,原本还挂在她胳膊上的职业衬衫、胸罩都被脱个精光。她的嘴里插进一根鸡巴,双手握住两根鸡巴,小穴和菊穴分别一根鸡巴,两个大奶子上也有鸡巴在顶弄着。 「客人们都好棒!」收银员小姐表情放纵婬荡,伸出舌头舔着围在头边的各式各样的阴茎们:「客人们插我!肏我的小穴!用你们的鸡巴干穿我的子宫!把精液射满我的肚子!……啊!嗯……就是那里!……我还要!……不要、不要停……继续干我……我就是一个妓女、是个荡妇、是个婊子……不要怜惜我、嗯……啊呀……嗯!」 她的身边围了十来个人,可每次最多也只能服侍七个人。於是男人们排成队围成圈,操完穴的换到奶子边上玩奶子,干完嘴的换到手旁用她的手手婬,肏玩了一圈的只好排到队末,等待下一轮机会。 收银员小姐被干的神志不清了。她也不记得有多少根鸡巴玩过了她。可是她心里却无比安心,因为精液量会说明一切。 镜头转向生鲜区。 一个穿着网格服的g杯大奶售货员正站在鱼箱前翘着屁股,以便身後男子更方便进入。 「他妈的,」正干着她的男人啐了一口:「你个婊子今天被多少人干过了!怎麽这麽送!把屁股给老子翘起来!自己把穴扒开!」 售货员被插得眼泪直流,她伸手到後面拉开自己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客人、轻点、好疼!……」 「疼!?」男子一听火就上来了:「老子连一波都还没射你就给老子喊疼!?你是不是想被我投诉啊!?」 「不是啊!啊!——」小穴深处的子宫突然被进入,售货员被撞得往前一拱:「今天、我已经被十个客人操过了……啊!……有客人把鱼、插进了、我的小穴里面……呀!不要!子宫!啊!……求求您、我会用嘴、求求您、啊!……」 「哦?」男人闻言之後怒极反笑:「原来你的穴连鱼都进去过了,怪不得这麽松了……」他把女人捞起来,翻转身抱在身前,让女人身体腾空只有小穴一个支撑点,然後腰部马达似的「哒!哒!哒!」地大力抽插起来:「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等会儿先等老子射出来一波,然後再把这缸里的鲫鱼插到你的穴里。然後把你交给你们经理。哼,你就等着那个机器来干你吧!」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突然这麽快!呀!呀!呀!呀!——子宫、子宫要被插烂了!里面还有鱼鳞呢!客人!您放过我吧!……我、我要射了!——」 「你敢射,小心我插爆你的穴!」 男人低头咬住女人奶头,发狠地往外拉。女人的乳头本已红肿不堪,此番被男人一咬,显然是破了皮的。硕大白嫩的奶子被男人含在嘴里,吸得是「啧啧」有声。女人整个人吊在男子昂然的鸡巴上面,上上下下地被抛弄着。期间女人高潮了好几回,在男热怀里抽搐个不停。穴肉绞得男人额头青筋暴起。於是他不在忍着,只将龟头拉到最外,然後借着重力狠狠顶进女人的肚子。 女人被插得魂飞魄散,伸着舌头白眼一翻,尖叫着高潮了。 第十二章(4000+,竹林野合做爱+一边偷窥别人做爱一边自己做爱+站插内she…) 柳心摸黑来到客厅,就着手机的光在抽屉里翻翻找找。突然,听到厨房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柳心回头瞧了瞧卧室,那里安安静静地——老公应该是睡下了。她蹑手蹑脚走到厨房一看——手机的光直直地穿透面前人的身体,可不就是『杜明越』嘛。 『杜明越』正在吃着什麽东西,见柳心来了便停下了动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媳、媳妇。」 「你干嘛呢?」柳心小声问道。 「吃东西呢。」『杜明越』指了指面前的盘子。 柳心凑过去一看,发现是前几天杜家父母过来时没吃完的那盘特产。「你饿了吗?」柳心问:「你要是饿了我就再给你弄,吃冷的小心吃坏肚子。」 「没事儿,我就是……喜欢吃。你快去睡吧,别着凉了。」 柳心觉得奇怪,又想不起来是哪里奇怪。只好嘟嘟嘴,在『杜明越』脸上亲了一下,然後回到卧室去睡了。 转眼间,就到了春节。 今年的年夜饭在柳家吃。柳父柳母都是退休干部,女儿结婚的第二年就把城里的房子卖了,在清净的郊区搞了套带院子的小别墅,离杜柳二人的家足有两个小时的车程。柳心虽说想念父母,却也不忍拂了二老的心意。 小两口提着大包小包还没走进院门,柳父已将象棋摆好了。一见到自己女婿,柳父大马金刀地往棋盘前面一座,吹着胡须把杜明越瞧着。杜明越心明眼亮,帮柳心把东西放好,随即恭恭敬敬地坐到柳父对面,敬候「赐教」。 柳心一旁瞧着好笑,柳母却在院子里招呼了。平日里柳母没事儿干,就自己种些辣椒蒜苗什麽的。前几日,柳母又撺掇着柳父搭了个小葡萄架子,说是再等上几个月就能发苗苗了。柳心连忙赶过去帮忙。 一边搭架子柳母一边就问:「肚子……还是没动静?」 柳心闻言脸色一暗,只默默地做着手里的事。 柳母见状也不再多问些什麽,软言宽慰道:「你也别太灰心了,当初我跟你爹也是二十七才怀的你。你才二十六,还年轻咧……」 柳心低着头强自挽出个笑容,心里却萧瑟一片:过了年,她就二十七了。 饭桌上气氛很是融洽,柳父有女婿陪着喝了不少的酒,把他从前那些个牛逼事又拿出来吹嘘一番。杜明越自是笑着恭维,柳母则一脸嫌弃,扯过老头子的碗又给添了一碗饭。柳心笑着,桌子底下捏了杜明越一把。杜明越握住她的手,回眸看她,眼底一片温柔。 吃完晚饭,因柳家父母睡觉睡得早,一家子便出去放鞭炮。周围有些小孩子把冲天炮玩得「滋溜溜」地响,差点没炸到柳母的菜园子。杜明越想上前说几句,却被柳母拦住了。 鞭炮「劈里啪啦」在道上炸开,红色碎屑崩得漫天都是。柳心捂着耳朵,嘻嘻哈哈地躲在杜明越怀里,杜明越也哈哈大笑。笑声透过男人结实的胸膛传到她的耳朵里,柳心突然就觉得很安心。 二十七就二十七吧,他俩还要过一辈子呢。 吃过饺子,二老看了个春晚的开头便洗洗睡了,杜明越和柳心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电视里年复一年的开场白。主持人们穿得都很红火,歌舞声太大台词也听得不甚清楚。安安静静的房间里,小两口相拥而坐。杜明越给柳心讲笑话,柳心听了咯咯直笑,伸手要去挠他的胳肢窝。杜明越一把抓住反剪在身後,把小人儿紧紧拥在怀里。 电视里,儿童歌舞上场了。金灿灿的「向日葵」们满台乱跑,孩童欢呼声彷佛沸腾的花海。祖国的花骨朵们尚不识愁滋味,各个脸上都笑得跟个开了口的葵瓜子似的。柳心指着电视笑,笑着笑着便落下泪来。 杜明越见状不语,只是抱得更紧了些。 「心儿,」静默半晌,他吻去柳心颊边的泪水:「我们出去逛逛。」 柳心呆愣愣地,不知道他在说什麽。不觉间,已被男人拉了出去。 大年三十的夜里,远近都放着鞭炮。每家每户都站在自家门前点鞭欢呼,轰隆隆劈里啪的炮声响彻这一方宁静的夜空。杜明越牵着柳心的手,向更寂静的黑夜中走去。 穿过一片篱笆树,跳过一条细水沟,再翻过一座小土包,前面便看到了一处茂密的竹林。柳心听着越来越远的人声,心里有些怕,但从男人手上传来的热度,又让她放下心来。 竹林很深,两人走了五六分钟才走到一处开阔舒朗之处。原来竹林中还藏着这样一片小小的湖泊,湖泊旁有一块青石板,月光透过层层的竹叶照射在石头上,发出淡蓝色温馨的光。 杜明越领着柳心到那块青石板上坐下。柳心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呆呆地看着他。杜明越看着妻子脸上的懵懂之色,回想起当初这姑娘嫁给自己的情景,眸底慢慢泛起温柔的涟漪。 月光下,风吹过;湖光荡漾,竹影轻摇。男人单膝跪地,拾起女子的左手握於掌心,缓缓道: 「你我相识三年,为夫妻,为兄妹,为知己,为至亲。我知你甚,你亦知我甚;形影不离,两心相印。婚书上许我二人以白头、以偕老,然杜某贪得无厌,仅此一生非我所愿。今日月光为证,青石为鉴,我杜明越愿娶柳心为妻,生生世世,永生永世;天长地久,此心不改。」 「柳心,你愿意吗?」 柳心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男子,视线慢慢模糊。她勾着嘴角,点点头。 杜明越也笑起来。他把自己左手上的戒指退下,然後套上柳心的左手无名指。两只戒指相映成趣,光芒耀眼。 「好啦,现在我什麽都是你的了,心儿,」杜明越靠近柳心的耳朵,呵气如兰:「你要被我锁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 柳心被逗笑了,搂住杜明越的脖子吻了上去。 缠绵的吻如缱绻月色,湖光氤氲倒映交缠身影。此时周遭身冷,而茂密竹林却为爱人们挡去严寒。脚下竹叶似毯,摩擦间温度暗自上升。男人弓身弯背,将女人完完全全地裹在自己怀里;女人仰着头尽情索吻,眼角还盈着未乾的泪。 杜明越在石板上铺了一层竹叶,然後压着柳心欺身上前,钻进柳心的衣服里去吃她的胸。柳心看着隆起的前襟,心中又是母爱又是情慾,腿间已湿的不成样子。衣服下面的男人已经找到了柔软所在,用舌尖舔弄着挺立的蓓蕾。蓓蕾颤颤巍巍含苞待放,在男人齿间散发着诱人的芬芳。「啧啧啧……」男人的舔弄声透过层层衣物传递出来,闷闷地,色色地。柳心抱住男人的头,贝齿轻咬下唇,忍住将溢出的呻吟。 乳头被玩弄着,吸食着,拉扯着,周围的乳肉也没有被放过,酥麻快感慢慢传递到全身,柳心腿间又湿了几分。 就在这时,竹林外传来脚步声。柳心一惊,拍拍杜明越的头示意他出来。 杜明越也听见了,忙退出来抱着柳心躲到一旁的阴影中去。 不多时,竹林中又走出两个人来。他们没杜柳二人的好情致,还没待走到青石边便已吻得不可开交。 那男子身形瘦削,干起人来却很是凶猛。他一把将那女人推倒在石板上,扒开裤子直接就干了进去。巨大的肉棒分开肉穴,硬邦邦的棒身在洞中横冲直撞。女人被操得叽哇乱叫,两手揉着自己的胸说还要。 躲在暗处的柳心见状,忙要伸手去遮杜明越的眼。谁知身後男人早已将手放在她的眼前。 「看人做爱小心长针眼。」杜明越在耳边悄声调笑。 柳心刚想反驳那你怎麽还看,男人又紧跟了句:「更何况,我不许你看别人的那地方。」 外面两人干的是热火朝天,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两人。柳心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也算是别人的隐私了。可屁股後面有个地方却慢慢硬了起来。 「流氓!……」柳心小声地啐了一口。 「流氓也只对你一个哩……」杜明越手往柳心衣服里伸,握住刚刚舔舐过的两个大肉团细细把玩。嘴却吻着柳心的耳朵,时不时地往里面吹一口风。 柳心痒得缩起肩膀,又害怕被外面那两人听见,只好任由男人的戏弄。 身後的杜明越见状,越发得寸进尺。他学着石板上男人的样,将柳心的裤子扯下屁股蛋,轻轻拉开一条缝隙,接着便把硬的不行的阴茎顶进了刚刚就已湿透的柳心的小穴。 身外寒冷冰凉,穴里火热紧致。杜明越抱着柳心,就着站着的姿势插了几十来下。柳心只觉得穴里痒得难受,可又不能开口求欢,只能回头望着男人,求他更用力些。 杜明越见娇妻一脸楚楚模样,身下更又硬了几分。便拉开棒身只余龟头在穴口,然後紧紧扣住柳心的腰,狠狠地操了进去。柳心一手撑住身旁的竹子,一手摀住嘴。周围的竹子随着二人动作簌簌而动,不一会儿竹叶便落满了二人身上。 外面似是到了高潮。女人喊着「好哥哥你要操烂我啦!」之类的婬声浪语,男人也是「婊子」「母狗」个不停。「啪啪」之声越来越响,不一会儿男人就射了出来。女人尖叫一声,也在男人身下高潮了。 二人爽完之後,又是一番细语温存。只是温度实在太冷,两人没有逗留多久,草草收拾一番便离开了。 这时,杜明越抱着柳心从阴暗处走出。 柳心眼神涣散,双腿大敞地被抱在男人身前,以小孩端尿的方式。杜明越的硕大阴茎深深地埋在柳心大张的穴里。两人相连处婬液晶莹,蜜水顺着棒身抽出时滴落,打湿了二人走过的竹子。 柳心刚刚便高潮了一次。杜明越一边走一边插,阴茎不断顶弄着深处的凸起。柳心只觉得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她「好老公」「好阿越」地叫着,穴却缩得更紧了。 「你个不知羞的,」杜明越笑骂一句,将人放在竹叶地上:「人刚走你就受不了了,还好你老公我眼疾手快摀住了你的嘴,不然咱俩真是奸夫婬妇了。」说着拍了一下柳心的臀肉。 柳心跪在竹叶上,只想着杜明越能更快些。她两手伸到背後,扯开阴唇,竟自己前前後後地套弄起来! 杜明越没想到柳心竟已饥渴到了这种程度,又想骂又想亲。他先是以後入式跪在地上插,後又拉起柳心的一条腿,看着那个穴吞吞吐吐自己的肉棒,额头青筋又是一跳。 他把柳心扯起来,两人均是站着,衣服完好,只有那个地方相连。他示意柳心向前走,柳心哪里走得动?杜明越便越发大力地抽插起那个小穴,美其名曰「你若是不走我便插着你走」,柳心哆嗦着腿,一边被男人插一边往前。两人整整绕绕着湖「走」了一圈,「走」到最後柳心连站都站不稳了,腿间粘液不断滴下来,月光下晶莹得可爱。 杜明越也不再玩笑,将柳心摁在一株粗壮的竹子上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柳心被摁在竹子上,舌头伸着,已是被操干熟透的模样。她现在整个人都在冒烟都在痉挛,若不是杜明越一直用那根已经撑着她,她早就筋疲力尽倒下去了。 身後男人彷佛不知道累似的,刚刚外面那对野男女也只做了十来分钟就完事了,可身後这家伙已经干了半个多小时,力道一点没见弱的。她伏在竹子上,弱弱地哀求。杜明越吻了吻她的耳垂好言哄劝:「乖、我还有一会儿……」 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她也记不清是第几回了。小穴肯定是合不拢了,刚刚绕着湖转圈的时候就已经在打颤了。那肉棒次次全根没入,次次全根抽出,凶狠地劈开沿途嫩肉笔直地撞进最深处的小口。 「啊、嗯……不行了……呀!……放过我吧……穴、穴要装不下了……」柳心眉峰微蹙,泪光点点,早已被操得不知天昏地暗。杜明越把手伸进她的内衣捏住那两颗樱桃果儿,随着敏感点被玩弄,柳心的穴再一次生理性地锁紧,这一次,杜明越不再忍着,冲进柳心的子宫,占有了柳心二十七岁的第一次。 头顶烟花绚烂,斑斓颜色照亮夜空,也照亮竹林里的两人。杜明越抱着早已昏过去的柳心,用内裤挡住溢出的精液。 「心儿,新年快乐。」杜明越在柳心额头印下一吻,表情庄重而温柔。 新的一年,你也是我的。 ps:给大家拜个早年,接下来就会开虐了。虐之前再甜个几章,希望大家看在本尘辛苦码字的份上到时候不要骂我啊哈哈哈 真的好困哦……去睡了…… 哦对了,最开头那一段本来应该是上一章的……没来得及写……大家晚安……qaq 第十三章(清水免费混更,清的一点点肉都没有) 第二天柳心睁开眼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埋在被子里。周围暖烘烘的,和煦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室内一片闪闪发亮。她挣扎着爬起身,大腿根部酸酸的痛。心中暗骂某个没良心的大坏蛋,却发现那个大坏蛋已经不在身边了。 柳心穿衣裳时,看见裤子边缘某处已经乾涸的白色痕迹,脸颊微微发红。 昨天晚上,老公又向她求了一次婚。 他们说好了。生生世世,都要做夫妻的。 小女人还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杜明越就推门而入。 「想什麽呢?脸这麽红。」杜明越把早餐放在一旁,然後坐在床沿把柳心勾到怀里:「是不是在想羞羞的事情?」「你讨厌啦!——」柳心红着脸转过头不理他。杜明越勾唇一笑,捧着柳心的小脸吻了吻,又吻了吻她那戴了两只戒指的左手,然後帮她穿好衣裳。吃完早饭,二人便下楼帮柳父柳母做活了。 忙忙碌碌收拾一番,四人摆了小茶几在庭院中间一起晒太阳。刚好此时,在海南旅行的杜爸杜妈发了视频通话进来。杜明越把平板立在小茶几上,笑着对二老打招呼。 「杜长斌!今年你竟然没陪我下棋!」柳父指着屏幕里的杜爸吹胡子瞪眼:「海南那个犄角旮旯有啥好玩的!?快回来陪我下棋!」杜爸讪讪一笑:「老柳,我也没办法呀。都是小珍她硬拉着我来……」 「嘿!你倒怪起我来了哈!?——」旁边的杜妈听着不高兴了:「当初是谁老嚷嚷着海南的椰子好吃,说必须得来吃个够的?现在亲家公要你回去,你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杜长斌,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见二人在平板里拌嘴,这边的四人都呵呵笑起来。柳母边笑边劝:「敏珍,你就别怪他啦!今年我地里的收成可好啦!你们啥时候回来了就来我这里拿几把蒜苗回去,辣椒土豆管够!都是纯天然的!」 那边的杜妈听了也笑着回道:「哎呀阿丹你就是太客气了!我跟老杜在这边买了好多水果,回去了给你们带过去!」说着杜母眼风一扫,看见了旁边呵呵笑的柳心,便「哎哟」一声:「呀!心心,你可得多吃点!瞧这小脸都瘦成什麽样了!——就算我们长辈不心疼,阿越也得心疼呀!」 柳心本来跟着笑,却没想到话锋一转把自己拉下水了。见众人都朝着自己笑,不好意思地躲进杜明越的怀里。杜明越抱着娇妻,心中暗道自己老妈真是个神助攻。 一家人吃过午饭,便有人来家里拜年了。那对夫妻把大大小小的年货放在一旁,便跟柳母柳父道起新年好。 柳心瞧着那对夫妇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想了半天顿时一惊,偷偷去看身边的杜明越。杜明越也一脸揶揄地看着她,柳心的脸立马就红了。 这两人,不就是昨晚小竹林里的那对男女嘛! 那夫妻俩一脸乡下人的喜气,带着些城里人少见的天然爽朗。男子对柳父很熟悉,跟柳父又是握手又是鞠躬,柳父连连称赞说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柳心看着好笑:看样子,又是老爹的棋友了。 他身边的女子皮肤粗糙,却十分的热情活泼。三言两语,便知晓她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啊呀!这可真是喜事!」柳母连忙道喜。 女子有些不好意思:「托苏婶子福,昨天才查出来的,也算是双喜临门了。」 「怎麽这麽快!十二月里还没动静呢,这就怀上了。哎呀这真是……」柳母语气里有些羡慕,拉过那女子不停地瞧着。 杜明越看了看柳母,又看了看柳心,出言问道:「嫂子平日里有吃些什麽药吗?不瞒您说,我妻子也是一直怀不上,看了大夫都说没问题。补药也吃了好多,就是不见效果。」 「嗨——也没啥,」女子摆摆手:「我们乡里人没那麽多闲钱,田里劳作得多,体质自然是比你们城里人要好些。妹子没事的时候多走动走动,跟你男人……额……多做些也就是了。我家里这位之前在外打工不大落家,嫁过来三四年也不见有孕,今年终於安分了,这才有的孕事。」 众人听了,都有些惘然。是啊,柳心和杜明越夫妻情深,怎麽可能是因为一起的时间太少而怀不上的呢? 柳心看着那女子的腹部,心中微微地发酸。 第十四章(嘴爆she精+yin语勾引:你口活怎麽这麽好) 杜明越公司事情多,十五还没过完就得回去上班。柳心在父母家多呆了几天,回家的时候提了满满一袋子的蔬菜水果。 刚拿出钥匙,房门就忽然从里面一把拉开。一大股力量把柳心扯了进去!袋子里的土豆大蒜苹果「咕噜噜」滚了一地。『杜明越』死死地抱紧怀里的女子,好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似的。 柳心垫着脚,气有些喘不过来。她推了推男人,才稍稍缓过气来。 「你想死我了。」男人声音闷闷地。 柳心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脸颊:「这几天在家里,有没有乖乖的呀?」 男人望着柳心的眼神又凄楚又哀怨。柳心噗嗤一笑,鼻子蹭了蹭他的下巴,接着又亲了亲他的脸颊。男人闭着眼睛,感受女子身上的柔软与热度。 两人交颈缠绵许久,温馨情浓难以自持。男人胯下已是蠢蠢欲动,只能无辜地看着柳心:「不是我想的,是它自己不听话……」 柳心笑得越发欢了——这家伙,怎麽能这麽可爱? 她拉着『杜明越』来到客厅,先放好东西,拉上薄帘窗纱,接着示意『杜明越』坐在沙发上。自己则跪在他岔开的双腿间,慢慢抚慰着那个已经立起来的雄伟巨物。 「老公,你这里好大的,每次都会要我的命,」柳心笑着,眸子里尽是风流婉转。明明是下流婬荡的话,她却说的天经地义云淡风轻: 「你每次只要把它放进去,我的那里就会被顶开好大好大的洞。总是觉得装不下,可你偏要往里面闯。肚子明明已经很涨了,你还要欺负人家,一直往里面走呀走呀……直到走到最里面,走到尽头。我跟你求饶,你虽然哄我却只顾着自己高兴,一捅就把人家捅穿了……捅穿了还不够,还要在里面搅啊搅的,搅得人家肉都粘稠稠的了,还要把人家弄湿弄满。我说不要,你却说马上就好,射了一波又一波,还不让流出来——你说,它是不是很坏?」 女人的嘴靠在龟头旁边,说话的时候唇瓣儿一张一合,触得龟头痒涨难耐。偏偏这个妖精一点吞进去的意思都没有!只拿那双杏眼把自己瞧着,显得她多无辜多单纯似的!还真是会现学现卖啊! 『杜明越』摩挲着柳心的下巴,鸡巴抖了抖,又溢出一丝津液。柳心嘴巴被腥浓的液体弄湿,便又补了一句:「你看,它又欺负我!」 『杜明越』再也忍不住了——她今天绝对是故意的!捏开女人小口,他把硬得不行了的阴茎顶了进去。女人皱着眉,舌头在里面推挡,龟头被柔软的舌苔舔弄抚侍,一阵阵电流从顶端传递到神经中枢——太他妈爽了!这张嘴真是太会舔了! 柳心缩着嘴努力吞咽——她哪里是会舔?只不过被欺负惯了罢了。杜明越摁着她的头前前後後,柳心手握住吞不下的柱身上上下下滑动。口水顺着下巴流到男人睾丸上面,那根肉棒变得越来越大了。 『杜明越』不断加快速度,肉棒在女人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女人呛了几口,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力量反而加快,每每都顶到喉咙深处。柳心眼泪都被呛出来了,皱眉抬眼看着男人。而『杜明越』却只看到不断吞咽自己阴茎的小口和嘴角边流下来的婬液,鸡巴勃起得更粗了几分。 柳心只觉得胃都要被进入了,嘴巴酸的要命,「呜呜呜」地说不出话。刺激性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发丝湿的贴在颊边,脸蛋红彤彤的。男人仰起头,感受从下体传来极致的舒爽。摁在柳心後脑勺後的手以一秒三次的惊人频率律动起来,也不再去管女人的乾呕之声。硕大鸡巴在狭窄的牙床中横冲直撞,戳的柳心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十几分钟之後,男人射了出来。腥臭而浓稠的半固态精液瞬间挤满了柳心的口腔,她本能抿紧嘴巴,『杜明越』却因这紧致又射出更多来。 「唔、唔……咕噜……咳咳……咕噜……」柳心鼓着腮帮子,一边接受男人的喷射一边努力吞咽。嘴里已经不能再装了,喉咙里也都是,食道里也被射进了几波。多余的白色液体沿着柳心嘴角淌下,流过精致玲珑的的耳垂,直到敞开衣襟里的锁骨上。 『杜明越』经历了长达三分钟的持续射精,终於缓缓放松下来。他把半软的阴茎从女人嘴里抽出,顿时浓稠的精液也大股大股地泄出来。女人怔怔地瘫坐在地上,嘴巴跟吃了麻辣火锅一样微微肿起。汗液、口水、精液在上面混合交融,彷佛她刚刚被强奸似的。 第十五章(接上回:小嘴之後,就是下面了吧) 『杜明越』爽完了,扯过纸巾擦乾净柳心脸上的污秽。柳心呆呆的,任由他动作。 擦拭乾净,『杜明越』把纸丢进垃圾桶,然後把柳心从地上扶起来坐好,开始一颗一颗解她的扣子。 柳心这才回过神来,一手捂着自己胸口,一脸警戒地看着他。『杜明越』无奈地笑笑,指着自己又立了起来的阴茎。小兄弟在他腿间轻轻低着头,好像在求柳心的可怜。 柳心一脑门子的黑线。末了,她叹了口气,松开了手。 『杜明越』见女人不再阻止,便开开心心、认认真真地解起扣子来。细碎日光透过纱帘缝隙洒进来,投射在地上一片斑驳的碎影。女人闭着眼,轻仰着头。脖颈流畅的曲线一直到那解开衣襟之中的深深沟壑里。『杜明越』覆嘴上去,伸出舌头从耳侧舔到微微颤抖的隆起上。 衣服解开,铺在身後。柳心仰靠在沙发背上,黑发散落在一旁。两人目光胶缠,岁月静好。 先是毛衣,再是底衫,最後是幽紫色乳罩。当那两根细细的胸带从白玉般的肩头滑落,一对儿盈盈的双乳就娇俏地吊在了女人胸前。『杜明越』伸手去揉,柳心轻呼凉。於是男人就用嘴去含,温热口腔包裹着硕大饱满的奶子,牙齿轻轻磨着最顶端的珍珠。柳心挺起胸,抱着他的头,迎合男人的嘴。两个最敏感的乳核被许久未开荤的男人品嚐,不断地被拨弄玩耍,慢慢就硬了。舌苔划过处,引起阵阵颤抖。些许娇吟溢出嘴边,柳心内裤中间慢慢暗出一道湿痕。 男人一边舔,一边把柳心腿拉开。将幽紫色小内内扯开一条缝,接着就把自己昂起的雄伟送了进去。 柔软绵密的腔洞热情地欢迎着许久未见的常客,用自己的全部身体招呼着这个石头般坚硬的客人。客人不满足於只在门口探视,便拉开两旁的肉伴,迳直往里面闯。行过处,俱是粉嫩肉毯与层叠暗褶,以及轻微地水声、抽插声。直至插到底端,才看见那一处紧闭的无比娇嫩的宫门躲在甬道尽头,颤巍巍地把自己瞧着。 两个星期未见,那宫门又合上了一些。里面是无穷的幽暗和缓慢呵出的热气。宫门见熟客临门,并不开门。肉棒又往前更进一步,抵在两片肉瓣之间,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顶入子宫,龟头将将卡在那道门处。『杜明越』生生忍下前端极致的舒服,把肉棒往里面又送进去一点。柳心双手被摁在头顶,低头看见平坦小腹上有一个微微的凸起。她哀求地看着男人,只望他别再往里探了。 『杜明越』抱住柳心,小腹用力。两人耻骨重重撞在一起,柳心雪白的皮肤上顿时浮起一片红痕。 「啊!老公、别、别突然这麽快……啊、别呀!!别再往里了……嗯啊!……」柳心溺水在发情野兽的狂肏暴风中,弱小的她无所依靠,巨大的兽根在小穴中抽插冲撞,竟是要将外面的两个睾丸也操进去。洞口被撑到发白,「o」型小嘴被动地承受着过多的情慾。 『杜明越』把柳心整个人都箍在胸膛中,用一种极近吞噬骨肉的慾望狠命肏干。这个女人让他等了十天饿了十天,竟然连电话都没舍得打几个!真当他是死的、不会心痛麽!他看到柳心左手上那两个灿灿的银色戒指,胸中闷痛。 这已不是他的时代了。这也不是他的女人了。 属於他的一切,早在那个夜晚烟消云散。 苟活於世,苟延残喘。他像一条狗一样祈求着上苍最後的怜悯。 带着无尽的悲伤与愤怒,男人将进到不能再进的肉棒继续往里推,那麽深那麽深的地方,好像隔着一层膜就是胃。柳心瞪圆了眼睛,流着口涎的嘴半张着,想说些什麽却什麽也说不出来。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要戳破了。 手臂僵在空中,全身感觉只集中於子宫中被顶着的那一个点。三角形龟头挤开过分紧密的子宫内膜,像一根棍子戳着一个即将爆破的气球。『杜明越』头埋在柳心颈中,抬起腰倏地抽出肉棒,接着就是暴风雨点似的肏干。 「啊!……啊……啊……啊!……」柳心张着嘴,随着动作没气儿地哼着声。沙发上,她像一颗无根的柳树似的,四肢无力地垂在身旁。双腿间只见肉浪阵阵穴肉翻飞,唯不见那个肏穴的影子。 透明人低沉地吼着,一下一下钉进女子的身体。阴茎披荆斩棘杀开一条肉道,长时间的奋战打磨後,终於在最深处的壶里缴械投降。 看着腿间无法闭合的穴口中汹涌流出的精液,透明男子抱起几近昏厥的柳心,去了浴室。 6000爆更!番外免费福利!!小渔村的新婚之夜——上穷碧落下黄泉(内含重肉) 开往青岛的动车上,二十三岁的柳心安安静静地坐在杜明越身旁,看着窗外飞速後退的风景,心中有些不安。 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昨天,娶了她…… 她偷偷转过脸去瞧。眼角余光里,男人正在打电话吩咐着公事。他刀削般的侧影沉稳淡定,喉结随着说话声上下跳动。男人修长好看的手一只拿着手机,另一只在底下握住柳心的手。他的温度慢慢从指尖传递过来,暖暖的,烫烫的。 似是察觉到这边的目光,杜明越转过头来。柳心一吓,连忙把头转向窗外。 杜明越看见女人脸上偷偷浮起的一抹烟霞,唇角轻轻一勾,喉结微微动了动。 从火车站出来先是换乘公汽,再在码头搭上一艘小汽轮。在海面上足足飘了有一刻多锺,两人才终於到达目的地——邛(qong,四声)碧岛。 走在小岛上,已是暮色四合黄昏将近。虽说眼下是七月,但海风从路旁的椰子树徐徐吹来,令人心旷神怡清凉舒爽。寂静的海面上,浪花闪烁着耀眼的光,半轮红日掩映在金色的云朵里,映红了水平线上挥翅的海鸥,也映红了海岸线旁的新婚夫妇。 「小心脚下的路,」杜明越一手拉着柳心一手提着行李:「这邛碧岛比不得城里,没有公交车没有自行车,去哪儿都得自己走。当年我来这里考察的时候,投资商都认为此处偏远不适合开发,可我却觉得这小岛上的风光别有一番滋味。後来几经斡旋,上面才同意在这里建立旅游景点。几年下来,倒是越做越好了……呃,对不起,你应该对这个没兴趣吧?」发觉自己说多了,杜明越不好意思地朝着柳心挠挠头。 柳心看着被夕阳映红的男人的脸,心里的那股不安渐渐平复下来。 几个月前她突然被通知相亲,本来是抱着无所谓的心态去的,谁知竟然成了!从相亲到订婚再到结婚,快得让她措手不及。面对一个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陌生男子,柳心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抵触。但眼下,她觉得很舒服。 「不会,我喜欢这里。」柳心对杜明越笑笑:「我打小没出过什麽远门。现在能出来玩儿,我很高兴。」 夕阳里的她还带着少女的天真无邪,碎花连衣裙被风扬起,随之飘来一阵乾净的肥皂香味。杜明越眼睛有些直,脑子里乱哄哄的燥。 他媳妇儿,真好看。 两人手拉手走在海岸线上,没多远就看见有人朝他们招手。 「是阿金!」杜明越看清来人,也兴奋地挥手致意。 远处男子向二人跑过来。杜明越丢下手里的包袱跟他热情地抱在一起。「杜大哥!你可算来了!」唤叫做「阿金」的男人一身腱子肉,穿件白色宽背心,全身都黑黝黝的:「我们等了你一下午了!今天岛上过娘娘节,村里可热闹着呢!——诶?这是嫂子吧?长得可真标志,跟庙里的菩萨似的!」 「你这小子!……」杜明越勾住阿金的脖子,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後向柳心介绍:「这位是阿金,邛碧岛旅游项目的负责人;阿金,这是我媳妇,柳心。」 柳心与阿金见过面,一行人也不再耽搁,朝着村子里走去。 说是小渔村,但邛碧村的规模还算比较正规了。水泥路、大草坪、沙滩浴池、娱乐设施无一不有。路边的小平房也别具特色,门口的石狮子屋顶的祥龙纹,都跟柳心家乡的大相迳庭。而且样式清晰图案完整,看得出来是用心保护过的。 村子里灯火辉煌,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男女老少都聚在村子中心的大广场上,高音喇叭里卖力唱着筷子兄弟的《小苹果》,虽然吵得人耳朵疼,倒也有一番俗世的热乎劲儿。长长的流水宴一直从村头摆到村尾,慕名而来的游客纷纷试吃品嚐。脚挨着脚背贴着背,汗臭味和烧烤味混合在一起,热闹得不像个小渔村,反而像是城里的大排档了。 柳心跟着杜明越在潮水般的人群中缓慢向前。男人拉着自己的手稳健有力,任凭人潮推搡一丝一毫都不放开。後来人群越来越密越来越挤,杜明越乾脆搂了柳心在怀。柳心娇小的身躯被严严实实地裹在男人高大的胸膛里,一片嘈杂之中,她竟能清晰地听到男人的心跳声。 嘭。嘭。嘭。 柳心的脸,慢慢红了。 阿金带两人办理了入住。杜明越吩咐柳心在房间里等一会儿,然後就跟着阿金一起出去了。 柳心把包里的东西都拿出来归置好,又看了看表——已经快六点了。 她走到阳台上,看远处欢闹的人群和更远处寂静的群山与海岸线。此时天已经快黑了,夕阳完全沉入海里,只余一抹红晕浮在天边。晚归的渔船慢慢靠岸,林间的人家也亮起灯火。炊烟袅袅,伴着洗衣裳的姑娘欢声笑语。这边平静安详的渔村生活和那边热闹欢腾的节日气息形成鲜明的对比,却也都是人间风景。 真是个好地方,柳心想。他的眼光果然不差的。 杜明越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窈窕佳人凭风而立,暧昧的暮色染湿了她的裙角,柔顺长发拂过佳人脸颊,玉藕般的胳膊撑在栏杆上。她身後是渐起的繁星和缓升的明月,天地安静,只听得到拍打在海岸上的潮汐和穿过远方山林的风声。 他一瞬间愣在那里。 然後,他硬了。 「咳咳……」他不自然地咳了咳,打破了室内的静谧。阳台上的女人听到了,回过头看他。 「你回来了?」她一边说一边从外面走进来。 「嗯……」杜明越低着头,小步跨到床边坐下,掩饰腿间的隆起。 柳心自然什麽都没看出来。她见男人低头坐在床边,以为他是饿了,便提议道:「要不……我们去吃饭吧?我刚看到旁边岸礁上有海钓的,他们在烤鱼呢!一边钓一边吃,肯定很好玩儿!」 杜明越看着她脸上孩子般单纯的笑意,燥热之气稍减。 「都听你的。」杜明越笑着说。 瞥见女人鬓边被风吹乱的头发,他站起来为她抚平。男人修长的手指划过女人耳後细腻的肌肤,所到之处似有轻微的颤栗。黑发如墨,肌肤胜雪,红晕慢慢浮起。在没有开灯的昏暗房间里,两人之间只有咫尺距离。柳心偏着头静默,杜明越顿在那儿不语。二人皆静静无声,情愫却悄悄蔓延。 邛碧岛的夏天,似乎格外令人躁动。 可二人终於还是没有吃到海鱼。因为阿金直接把鱼送来了。 知道这两口子是新婚燕尔,阿金便吩咐酒店餐厅直接从海里吊了条「白胖子」,炖了汤给杜明越端了过来。杜明越收下後,在阿金耳边悄声说了些什麽。阿金听了不怀好意地朝杜明越笑笑,示意他放心。 柳心没去成海钓心情有些低落,可尝到那盘水煮鲳鱼後顿时眼睛就亮了。 「老公老公你快来!这鱼真好吃!」柳心兴奋起来便也顾不得许多了。 杜明越走过来在柳心身旁蹲下,盯着她的眼睛笑了笑:「你方才,喊我什麽?」 柳心一下子愣住了,恰好一口鱼肉卡在喉咙里。「咳咳咳!——」她一口呛住,咳得满脸通红,眼泪都呛出来了。杜明越见状连忙给她顺气:「你慢点,没人跟你抢!再说了,你吃鱼这麽不小心,万一被鱼刺卡了喉咙,咱这蜜月可得提前结束了。」 提到蜜月,柳心脸更红了。她接过杜明越递过来的水,低头闷闷地喝,一副小媳妇模样。 还是太害羞了。杜明越心中温柔异常。 可他偏偏就爱她的害羞。 紧等慢等还是到了晚上。窗外欢闹之声渐弱,蝉鸣声慢慢起了。 柳心与杜明越隔着一个床坐着,有些坐立不安。反观杜某人倒是格外的镇定自若。他拿着遥控器把所有的电视台换了两遍之後,看了看表,淡淡地问了:「你还不去洗澡?已经九点半了。」 「啊!哦……我、我就去。」柳心讪讪的。她从旅行包中摸索出小姐妹们给她准备的「神秘武器」,瞧了几眼,脸瞬间红了。 这几个没正经的! 狠狠地把那没几块布料的「睡衣」重新塞进包里,她又偷偷瞧了眼杜明越,发现他并未看自己。心下稍定,柳心便吞了口口水,拿了拖鞋和浴巾进了浴室。 柳心一关上门,佯装看电视的某人便迅速站了起来。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门外便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 阿金站在门外,手里拿着瓶酒。 「靠谱吗?」杜明越接过来,有些不信。 「你还不信我?」阿金冲他挤眉弄眼:「一夜七次,最低。」 「切,」杜明越一脸不屑:「哥们不用这玩意儿也能一夜七次。」 「哈哈哈,」阿金小声笑了,偷偷看了眼浴室,又压低声音对杜明越说:「我看你这个小媳妇挺好的,可别亏待了人家——第一次,别把人弄疼了。」 「还用你说?」杜明越挑眉,邪气地一笑:「行了行了你快滚吧——对了,吩咐你手下的人,别来坏哥的好事。」 「知道啦!」阿金捶了他一把,递给杜明越一个眼神,然後快速消失在走廊尽头。 杜明越关上门,看着手里的酒,又看了看响着水声的浴室门,下了决心。 柳心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却不见杜明越的人。她四处张望,发现杜明越正站在阳台上看月亮。 「我洗完了,你要去吗?」 杜明越闻言转过身来,看见面前的人不禁下腹猛地一热。 柳心全身只用一条浴巾裹着,长度刚刚到膝盖上。水珠顺着白皙的小腿滑落,粉嫩小巧的脚丫下浸湿了暗暗的一片。她看着他,目光中坦荡一片,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最是能引起男人兽性的。杜明越看着眼前的人儿,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咦?你喝酒了?」柳心瞧见一旁茶几上放着的空酒瓶,笑着伸手去拿。 随着女人的弯腰,那胸前沟壑十分瞩目的凸显出来。脖子上未擦乾的水顺着曲线,缓缓划过她白皙的肩头,划过精致的锁骨,直到跌进乳沟,再也不见。因为浴巾的长度,当柳心弯腰去够酒瓶时,浴巾便慢慢升到大腿中央、大腿根、臀部,甚至能隐约看见女人腿间茂密的毛发上还滴着的水。柳心就像一个刚刚成熟的水蜜桃,此时洗的乾乾净净了站在自己面前,只待君品嚐。 杜明越腿间那个庞然大物因着此时的美景,已然悄悄抬起头来。他慢慢走到弯着腰的柳心身後,双臂将人缓缓圈住。柳心吓得一僵,酒瓶子掉在铺着绒毯的地上,发出闷闷的一响。 「你……」 未及说完,柳心便觉得自己屁股後面顶了一根滚烫坚硬的物事。她虽单纯,却也知道那是什麽。当下脸就红成一片,连身上也浮起淡淡的红晕来。 杜明越从後面轻轻抱着她,未见得有何动作。柳心手抖得厉害,一不留神,浴巾就掉了。 怀里的女人未着寸缕,光滑的皮肤上还散发着热腾腾的沐浴露香味。他手臂之下是女人颤颤的椒乳,此时暴露在空气中,已慢慢地硬了。杜明越看着柳心的後颈,有一块骨头可爱地凸了出来。他覆嘴过去,印上轻轻一吻,引得怀中美人嘤咛一声。 「嗯……」 这一声娇若无骨,喊得杜明越青筋一跳。 「心儿,我忍不住了。」只听得这一声,柳心便被腾空抱起,接着被丢在了宽敞的大床上。杜明越欺身而上,撑在柳心身上深深地凝视着她。女人发丝凌乱,两手搭在胸前,那对柔软被手臂压满溢出,温柔的灯光下,盈盈可爱。 「我……我怕,」柳心嗫嚅道:「可不可以明天再……」 杜明越不再管她说什麽,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嘴。那些未说出的话统统被堵在了男人的舌头里,囫囵之中只有女人的呜咽声。「唔!……别……唔……」柳心第一次接吻,吻得很烂,舌头被男人裹在嘴里吸食,连换气也很困难。 「把嘴张开……对,就是这样……唔……」杜明越忍住插爆女人小穴的慾望,耐心引导着。女人听话地张开嘴,献出自己香舌任由男人玩弄。男人吻技很好,没用多久就叫她意乱情迷不知东西。柳心弱弱地哈着气,双手不自觉勾上了男人的脖子。 杜明越眼神慢慢变暗。他握住女人胸前柔软,女人刚要反抗,就又被吻住了嘴。胸被揉捏着,小舌被吸允着,柳心被动地仰头承受男人给予的一切,等待自己从女孩变成女人的那一刻。 修长的手指摸索到那片水草丰沛之处,在穴口试探了一番,便弯曲着向里面深入了。柳心大窘,闭紧双腿想让那根手指出去,可手指彷佛生了根似的,由着主人的意志向更深处探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当加到第三根手指时,杜明越的硕大已经溢出了好大一滩津液。 「别怕,心儿,别怕……」杜明越拥着柳心,在她耳边呢喃:「不会很痛的,放松……」 柳心被男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轻轻拉开,放到男人身旁,然後一根坚硬的滚烫的物事顶在了自己的那处柔软。 要来了吗?她想,微微地颤抖起来。 杜明越此时忍得极为辛苦,但他还是察觉到了柳心的害怕和恐惧。他稍稍抬起身,凝视着柳心的眼睛。 「看着我,心儿。」 柳心抬起眼,眼角已是湿润。 「我是你的丈夫,是你要携手一生的男人;你是我的妻,是我用尽余生都要保护的人。我们时间还很长,如果你今天实在害怕,我可以等。」 男人额头上的汗砸在自己的脸上,热得让人心惊。他在极力忍耐着。柳心知道,他在等待自己的认同;如果她说不,那麽他此刻一定会停下来。 箭在弦上,只待令下;若非君故,沉吟至今。 只因是你。 柳心看着男人的眼睛,安静地点了点头。 杜明越看见了,眼底情慾翻涌,浓烈慾望几要喷出,烧的柳心片甲不留:「你可想好了?你现在同意了,等会想停就不一定停得下来了。」 「嗯,我想好了。」柳心微微一笑,勾住杜明越的脖子吻着他的唇:「老公,我给你。」 杜明越像是被点燃的狮子激怒的火山,此刻任凭佛法三千也镇不住他的邪念了。他扶着阴茎猛地冲入,一棍到底!柳心被顶的往前一冲,然後就被杜明越紧紧地箍在怀里。 穴里因着刚刚的润滑,此刻还不算太难受。只是那根棍子太粗太长,劈开甬道斩断阻拦。轻微的疼痛袭来,却又饱含着变成女人的欣喜。男人的臀不断地动,肉棒不断地插,似乎要把全身的肉整个的魂都肏进那个窄窄的阴道里。柳心仰着头,乳头在男人胸前磨,阵阵酥麻从各个角落裹挟而来。她是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在男人的惊涛骇浪中随波逐流。雄性的力量让她臣服,而那细致入微的体贴与温柔则让她沉沦。 她是他的了。 就在这一刻。 男人很用力,一边插一边低吼。柳心无力地攀附着男人的肩膀,双腿缠着男人的腰,与所欲求。她的穴间此时定是泥泞一片,或许还掺杂些血丝。那个未经人事的小穴定是被肏到极大,裹着男人的阳物进进出出欲拒还迎。甬道中的摩擦快感一次一次传到最酸麻的那个点,然後慢慢积累慢慢积累。 「心儿…你好软、好紧……你的穴含得我好舒服……」杜明越闭着眼享受着从龟头传来的欲死欲僊的舒爽:「你真的好棒……第一次就能吞得下我……你的里面又紧又热,那些肉好像都不想让我出来似的……」 柳心此时已经化作一滩水,被杜明越捏成各种形状。偏偏杜明越抱得极紧,让她动弹不得,只有屁股在男人的撞击下荡出一浪浪的波…… 窗外蝉声渐消,屋内二人还在酣战。柳心被干得人事不省,杜明越射了四波,却还是觉得精神抖擞。柳心穴内的精液不断被挤出,又被肏进,在穴口处堆成白色泡沫。肉棒硬度不减,在已经昏厥过去的柳心的洞里继续大肆作虐。将近凌晨三点,杜明越才堪堪射出第五波来。 抵着肉棒把精液一股一股射进柳心的肚子,杜明越扶着半软的阴茎,却不想退出来。 穴里柔软湿热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他想…… 他把柳心抱在怀里,相拥而眠。窗外的蝉声已经没了,只剩下海浪还在静静呼吸。月光如纱,笼罩在屋内赤裸的夫妻身上。柳心身上徧布红痕,鼻翼轻轻翕动,已是睡熟了。 杜明越单手搂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另一只手抚摸着女人被精液灌满微微凸起的腹部,胸中一片清明。 上穷碧落,一见锺情。 怀里的这个女人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自打在相亲宴上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对她一眼沉沦。也许是天生的吸引,大概是前世的因缘,在二十三岁遇到柳心注定是杜明越此生无法渡过的劫;他们之间的羁绊,从此便再也解不开了。 他究竟有多麽爱她,就让命运来解释吧。 ------------------------------------------- ps:基友告诉我,有小可爱在某博主下推荐《看见,看不见》,本尘很是感动,连夜写了这篇番外。其实柳心和杜明越的故事一开始只是个脑洞,後来写着写着就觉得应该给他们一个完整的故事。天下有情人数不胜数,可走到最後的能有多少?生活中看惯了各种各样的别离,就更希望能有一对,可以好好地走完一生彼此相伴到老。 《看见,看不见》其实是个悲剧,杜明越的执念太重,柳心被保护得太好。一旦失去大树荫蔽,树下的花朵很容易就凋零了。我不希望柳心是这样的,所以也会在後面慢慢把她塑造成一个成长型人物。 订阅量有些惨淡,但是也习惯了哈哈哈。不管有人追没人追,我都会写完。毕竟也只是个短篇,而且总的思路也想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暗搓搓地希望钱能多一点嘿嘿嘿~要过年了嘛~ 凌晨更文,脖子酸了。大家就当我是在胡说八道说梦话吧~ 另:这大概是最後的糖了……这次更得有点猛,请允许本尘稍微休息一下~ 第十六章(当偏执狂遇上了小白脸,怎么看都是BL的发展?) 一开春,杜明越公司就开始与彭氏集团组织联谊郊游了。 杜明越把这个消息跟小妻子一说,小人儿便欢喜得跟什麽似的,上蹿下跳地抱着杜明越又亲又闹。晚上为了奖励丈夫,柳心敞开怀抱任君采撷,足足玩到半夜两点才堪堪睡去。 而透明某人自然是在旁边乾瞪眼,最後实在看不下去了才躲进厕所和「右手姑娘」度过了「难忘」的一夜——没办法,谁让他现在住人家的房、吃人家的饭、干人家的老婆,可不得收点利息回来啊! 四月初,淅淅沥沥下了几场小雨,江城岸边上的柳树也慢慢发出芽来。在「杜柳大战」後的第二天清晨,杜明越便按照事先联系好的大巴车,将公司职员与家属一起送往了襄山温泉。 大巴车上,柳心把自己带来的零食水果分发给周围的人。坐在她旁边的是上次在公司楼底下碰见的小杨。小杨同志因为上次的误会显得有些尴尬,左一个「嫂子好」右一个「嫂子真贤惠」。柳心反倒觉得没什麽,热热情情地分给了她一个大苹果。 「这是我爸妈那边的村里自己种的苹果,可甜了!你尝尝!」柳心开心地递给她。 小杨见她脸上无一丝不豫之色,心也放下了大半:「柳姐姐的父母,没有住在城里吗?」 「原本是住在街上的,但我跟阿越结婚以後他们就搬到三河桥那儿去了。」柳心解释道:「就是沿着崇仁大道往九峰谷那边开,过了砖厂的第二个岔路口那儿……」 「可是三河桥的三河村?」旁边突然有个男声问了句。 柳心和小杨闻言望去,只见一位优雅男士坐在二人身後,嘴角含笑地看着她俩。 车内欢声笑语嘈杂不断,男子却只安静地坐在一隅。车窗外的氤氲雨色打湿了他精致的鬓角,远处的炊烟、细雨、山林、麦田在他身後飞驰而过,模糊得如同他脸上落拓的神色。暗淡天光打在他精致的侧颊,微微凸起的颧骨有几分病态的性感。 他就像一场午夜上映的无声电影,黑暗中隐藏着默然的暧昧。 「对,就是那里。」柳心点头回道。看着眼前这张俊俏清秀的脸,她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啊!您不是上次在超市里和彭总一起的……」 男人闻言,脸上微不可察地一僵。 话刚出口,柳心便想起来丈夫曾经告诫自己的话——有些事情,知道就行了。於是她赶忙住了嘴,略带歉意的朝男子讪讪一笑:「……您不是彭氏集团的吗?怎麽会在这辆车上?」 「那辆车上坐满了,我只好过来跟各位女士们挤一挤。」男子恢复了淡定优雅,举止言谈皆让人心生欢喜:「想必两位美女不会介意吧?」 柳心因为之前『杜明越』的提醒,并不想与他有太多交集。可一旁的小杨女士见着帅哥,花痴病又犯了:「不介意不介意!我们公司里像您这样的帅哥可真少见!除了杜大总监可以跟您一较高下,其他的小喽罗直接pss!」 男子闻言笑了。这一笑,更显得湿气缠绵,春日浪漫。 「您刚说的三河桥,原来也叫三姑娘桥,」男人又回到刚刚的话题上:「我也是听老一辈的谈起,说那里原来有一户人家,小夫妻俩恩爱非常,但却一直没有身孕。丈夫为了给妻子治病,出远门求医问药。等丈夫远游归家,发现妻子已经怀孕满月正在生产。丈夫大怒,以为妻子红杏出墙,就冲进产房活活掐死了自己的妻子。而此时妻子腹中的孩子刚好诞生出世,而且还是三胞女胎。滴血认亲後方才知道,原来这三个女婴都是他的亲生骨肉。丈夫悲痛欲绝,在妻子屍体旁守了三天三夜,最终气绝身亡。」 「三胞胎由村民们抚养长大,长大後都出落得十分漂亮。出嫁时,她们仨人在村头的桥上朝着父母亲的坟墓磕了三个头,接着桥下河流便分为三股,分别流向三个闺女离开的方向……有人说,这是她们父母的在天之灵送给她们三人的嫁妆,也有人说这是上天在告诫世人要相互信任,不可因无根无凭的猜疑而断送了一生的幸福……」 「竟然有这样凄美的传说……」柳杨二人听了以後皆是唏嘘不已。 男人说完便住了嘴,似是不愿再多说什麽。 柳心有些话已经到了嘴边,却看见男人一脸疲色,只好生生忍了下去。此後行程也再无人多话。 行至晌午,车队才终於抵达目的地。因为刚刚下了雨,空气中还残留着盎然的湿意。襄山地处东南,四面群山环绕木林森森。远处的山林里传来阵阵鹧鸪声,渺远空灵,别有一番隐世的意趣。 下车後,众人便作鸟兽散。柳心与小杨找到各自的房间,发觉竟然隔得还挺近——从小杨门前一直走再拐个弯,便是柳心他们的房间了。 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小杨来柳心这里串门子。小姑娘叽叽喳喳地,一进门就大声感叹着:「哇!柳姐姐你这里可真大!——我去!竟然还配了温泉池子!——不愧是总监夫人,待遇就是不一般!」 「你个小丫头!」柳心笑着推了她一把:「我跟阿越是两个人,你是一个人,自然是比不得的。」 「啧啧啧,单身狗真是没人权,又要被秀优越又要被秀恩爱!不行不行,我要抗议!我要申请单身狗补助!」小杨毕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撒起娇来挡也挡不住。 柳心笑着要去堵她的嘴,只听门外传来一个男声:「谁要申请补助?公司今年正好盈亏不平,先把某些吃乾饭的家伙给裁了,看她还闹不闹!」说的挺吓唬人,但柳心一听就知道——是阿越回来了。 柳心笑着迎上前去,接过杜明越手里的公文包。杜明越解开自己的领带笑着看向小杨:「刚刚是谁说要补助来着?嗯?」 小杨缩着脑袋不敢答话,心想:不就调戏了你老婆几句嘛,至於这麽斤斤计较? 「杜总监,我再也不敢了……」小杨同志小小声道。 「那还不快……」杜明越往门口使了个眼色。小杨同志立马心领神会,站直身鞠了个躬,飞也似地逃离杜某人的眼神虐杀。 小杨一走,柳心便指着杜明越笑骂着:「好你个杜明越——吹胡子瞪眼,是谁教你的?」 杜明越见没了电灯泡,脸上立马换上笑脸:「除了娘子,还能是谁?」说着拉起柳心的手吻了吻:「娘子每次骂我的时候,可比这厉害多了。」 「那你也不看看我是为什麽骂你!还不是你……」说到一半,柳心说不下去了。 「还不是我什麽?」 杜明越乐了,双臂一收就把柳心勾进怀里。怀里的『温香软玉』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伸出小拳拳要打人。杜明越一把抓住反握在其身後,低头就吻了上去。 女人的嘴软软地香香地,小小的舌头被杜明越含在嘴里抿吃舔食。昨晚疯狂的记忆未消,三下两下小女人的魂儿就被吻走了。柳心眼中水光一片,努力吞咽着杜明越渡过来的津液。男人眸光渐渐变深,浓烈慾火似要把女人吞吃入腹。 杜明越一手摁住女人的後脑勺,一手伸进她的衣角,向上摩挲直至浑圆。乳尖因为突如其来的触碰而变硬变挺,在男人的手指下瑟瑟求饶。随着食指和拇指的捏弄蹂躏,樱桃般的乳头变得红肿不堪。电流从乳尖一阵阵传递到全身各处,所有的敏感点因这一处的激发也开始缓缓绽放。 「昨天,你这里,可被玩得狠了……」杜明越一边揉一边对柳心耳语。 男人的声音低沉瘖哑,呼出的热气喷在柳心耳边的碎发。发丝拂过脸颊,让人心窝窝里都痒痒的。柳心浑身发颤,双手使劲攥着男人的衣领不敢放开。昨天晚上的放纵回忆此时清晰地印照在她脑海:男人是如何扯掉她的胸衣扒开她的双腿,又是如何在她的私处任意抽插肆意放纵、最终在甬道尽头释放热液共登极乐,此时都一一在她身体里重新点燃火种。 杜明越吻得慢,吻得深,不断用力把柳心的舌头往自己喉咙深处吸。她的意识慢慢模糊,甚至到最後杜明越放过了柳心,她的舌头也忘了收回来,可怜地挂在嘴角。 看着怀中女人脸上妩媚的红晕和被自己亲出来的口水,杜明越眸光愈深,却也还知道现在是白天,忍住了下面的动作。 「还好你坐的是女车,不然我真不放心你跟那群男人待在一块。」 折腾完小妻子,杜明越抱着她躺在宽大的床上。柳心缩在杜明越怀里,浅浅地呼着气。 「今天女车上也有男人啊……」柳心倦倦地说:「上次咱们在超市碰见的彭总,她旁边的男人就跟我们一起来的……」 「他?」杜明越闻言一顿:「你说甘崇?」 「原来他叫甘崇?我不认识啦……」柳心打了个哈欠,此时正是犯困的时候。她在男人怀里蹭了个舒服地位置躺好:「他还跟我们讲故事呢。感觉是个很温柔的人……」 杜明越听了,偏过头瞥了柳心一眼。 女人脸上困意深深,完全一副靠着火炉打盹的小猫儿模样。 如此当然,如此无谓,如此纯净。 末了,他叹了一口气。 柳心奇怪不解。杜明越搂着她的腰,示意她躺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後慢慢道: 「你以後,少跟他来往。」 「为什麽?」柳心回想起那个在暗淡天色中安静地讲故事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就为他说了几句好话:「他人看起来挺好的啊,你不能因为……」 「心儿,」杜明越打断她,脸上的肃穆之色让柳心有些不安:「甘崇是个小白脸,说白了,就是个卖屁股的。这种人除了一副好皮相什麽都没有,最擅长的就是利用自己的脸来勾引女人,跟红灯区的按摩女没什麽区别——呵,我还说今天怎麽没看见他在彭芳梅身边,原来……」 杜明越语气冰冷,柳心不由得愣了。 这是丈夫第一次用这麽嫌恶的语气来形容一个人。 杜明越并没有看她,眼睛只冷冷地看向二人头顶的天花板。粉刷得惨白的墙壁让他有点心烦意乱。 「心儿,你是个单纯的孩子。我不能让那些不乾净的东西弄脏了你。」 不乾净的东西? 弄脏了……我? 柳心怔怔地看着平日里宠爱自己的丈夫,第一次觉得很陌生。 似是察觉到柳心的失神,杜明越也明白自己话说重了。他缓和了脸色,温柔地捧起柳心的脸颊:「心儿,答应我,不要接近他,就算是为了我。离他越远越好。」 尽管觉得很不舒服,但柳心还是同意了。 毕竟,丈夫才是她最重要的人。 ----------------- ps:拖得有点久,希望大家还能记得前面的情节哈哈哈 明天就是三十,算是给大家的福利吧,春节期间免费(不管有没有肉)。情人节福利就免了,我大fff团能忍着不点火已经是咱最後的温柔了~ 然後想起来一个事,大家知道为啥我要把蜜月的地点设成邛碧岛嘛哈哈哈哈哈 答案1: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答案2:作者是个「邛碧」~ 哈哈哈哈哈权当逗各位一笑了~新年快乐~xd 第十七章(卿本佳人) 说是两个公司的联谊,实际上也就两三个科室聚在一起玩玩闹闹。杜明越作为最高总监,少不得要被拉去灌酒。有些好事儿的小年轻见柳心漂亮可欺,便想趁着敬酒顺便揩一把油,结果被小杨一马当先拦在开外。 小杨同志看着瘦瘦小小,酒量却实在惊人,连着单挑五人气儿都不带喘的!柳心心里着实不忍,忙叫她快别喝了。小杨同志此时展现出大无畏的「怜香惜玉」精神,一边嚷嚷着「柳嫂子你不要管这些个小喽罗我杨青青还不放在眼里」一边扯着那几个男人的衣服灌酒。灌到最後,只剩下喝得满脸通红的杨女侠一人「巍峨挺立」於躺倒的众人之间,虚着眼睛找厕所…… 柳心拍手称奇。 杜明越在远处微微一笑。 看来,这个「女保镖」还真找对人了。 酒至半酣,醒着的人也没剩几个。杜明越等高层先行至会议室商议要事,柳心扶着软成一滩泥的小杨找了个沙发坐下,心说这个小妮子看着挺瘦,没想到密度原来还挺大。 她四周看了一圈,发现这帮人着实能闹。一起来的差不多有五十多个,总共开了三个席,除去杜明越那桌先行离开,剩下的两桌都是歪歪倒倒一大片。有人陪的就扶回去洗洗睡觉,没人陪的就继续相互吹瓶交替灌酒…… 大约是在都市里被憋久了,好不容易放个假,暂且放纵一回吧。 只是…… 柳心无奈地笑笑。 这室内的空气,实在不怎麽好闻。 她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小杨的身上,然後从侧门溜了出去。 山里的夜晚气温很低,刚出门柳心就打了个寒颤。外面只有一条围着灌木和假山的小径,刚刚的热闹喧哗此时全都被隔离在另一个世界,只剩下月光静静地照射在滴着露珠的树叶上。 柳心把挽起的袖子放下,继续往前走。 这里好像没什麽人来。她一直走到尽头也没看见半个人影。 小路尽头有一个小亭子,栏杆外是安静流淌的小溪和幽深的林木山石。蜿蜒的水面清澈见底,映衬着树叶缝隙投射下来的月影波光粼粼。 柳心在边上坐下,静静地看着水里浮动的水草。 想当初在邛碧岛,也是一样的月色一样的波光…… 也不知道『杜明越』一个人在家里怎麽样了——上次过年离开了两个星期,他就嫌一个人在家寂寞孤单;这次她跟着丈夫出来玩儿虽说只有三四天,只怕到时候回去了又是一顿「身体力行」的好言安慰……唉,两个老公一前一後一虚一实,实在是不好伺候啊~ 柳心正沉浸在甜蜜的忧伤中,突然,她闻到一阵古龙香水的味道。 那味道清新如风,凛冽似雪,挺拔如松,温柔似云。在这个寂静的春夜里,彷佛诗人在江君子临河。 莫非……是他? 柳心回头一看——果然,不是甘崇又是谁? 「咦,杜夫人?这麽巧,您也在这里。」 甘崇手里端着杯红酒,从石子路上缓慢走过来。月光洒在他的肩头,溅起一层雾色。 「……甘先生。」柳心怔了怔,礼貌地点点头。 甘崇本想进亭子里坐坐,但看见柳心脸上的戒备,便自觉地停在十步开外,将身体斜靠在亭柱上。亭子外面的夜空深蓝宁静,修长的男子仰头望天,嘴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两人就这样静默着。 他们所处的小亭子离酒席有些远,恰又隔了些低矮的灌木和假山石。远处零星的碎光透过树叶照过来,隐隐约约只见一片水青色的光晕。亭外溪水静静流淌,偶尔一两片残叶飘落,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响。亭檐投下湿蒙蒙的月光,後又沿着栏杆流下。清冷的寒意则顺着小腿上的汗毛一根一根蔓延上来。 柳心嗓子眼发乾,想说点什麽。 可想问的话却堵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那边的男人倒是一片云淡风轻。他将杯子里的酒晃了两圈,抿了一口,然後淡淡地说: 「其实,你不必怕我。」 柳心一愣。 不过她还算机灵,连忙乾巴巴地笑着回道:「不会啊,我……」 「你老公应该告诉过你,我是个什麽样的人了吧。」 甘崇似是有点醉了,俊俏清秀的侧脸上浮起两团红晕,好似寂静雪山升起淡粉色薄雾。他并没有看柳心,而是偏着头轻轻摇晃着酒杯。红酒醇厚浓郁,在玻璃杯壁上留下淡淡的红痕。他的眼眸里波光流转,温柔地好似杯中红酒——或许,那个彭氏集团的女老板就是被这样缠绵的眼神俘获了吧…… 如此温柔的目光,语气却很悲伤。 悲伤得,彷佛令月亮也要哭出来。 什麽样的人?柳心想。 甘崇是个什麽样的人呢? 是那个卑躬屈膝,宁愿放弃尊严也要向权势靠拢的人?还是那个在下着雨的阴天里,靠在车窗上讲故事的人?亦或只是茫茫人海里,因着某一次的机缘擦肩而过的路人? 柳心不知道。 她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复杂了。 柳心偏过头去看栏杆外的流水,有几条小鱼儿静静地停在石头的阴影里: 「甘先生,」她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样的人,也不知道在别人眼里你是什麽样的人。评价在我看来是一件很难的事——我没有与你共过事,所以不知道你对待工作的态度如何;我也没有与你朝夕相处,自然也不知道你为人处世的人品如何;你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我并没有参与,而我也没有看透人内心的能力; 但我知道,我是个什麽样的人——我在二十三岁时嫁给了我的丈夫,从那之後我就有了方向。或许还有些糊涂,或许还太过年轻,但是有他陪着,我就觉得很好。而以後的我,大概也会是一个爱着他的人。 甘先生,你我萍水相逢,你是个什麽样的人,我实在不太清楚,我相信阿越也没有准确的答案。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 柳心把头转过来,对他笑了笑:「你讲的故事,很好听。」 女人穿着条纹长袖和牛仔裤,坐在阴影和月光的交界处。树影落在她的脸上,表情柔和而平静。她的眼神清澈,笑容和煦,似乎刚刚的那番话只是随口说出来而已。 有这样一类人,他们平时看起来平貌无奇,天生就没有引人注目的特质。但是他们总能在某个不经意的小时刻里,用一个普普通通的手势、眼神或者动作,让你再也无法忘掉他的存在。他们让你相信,不管世事多麽混浊,总会有这样一个人,过着一尘不染的小日子,为生活的美好而鼓掌欢欣。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甘崇想起小时候背的那句古诗。 他突然觉得,今晚的月光,似乎是格外的恩赐。 「……」甘崇张了张口,想说些什麽,终究什麽也没说出来。 柳心低头看了看表。该说的都说了,她也该走了。 忽地,亭子另一边的草丛里发出了奇怪的声响。 「谁!——」 甘崇平日里做贼做惯了,听觉也极为灵敏。他把玻璃杯放在石桌上,冲过去扒开草丛仔细检查一番——什麽也没有。 而柳心看见那个站在甘崇身边的透明家伙时,心脏都吓得快要跳出来——他怎麽来了!? 「咳咳……甘先生,」柳心扯着笑,眼神示意『杜明越』别动:「您先回去吧,等会儿我丈夫就要过来了,要是被他看到我们俩在一起……」她说的很隐晦,但柳心知道他肯定听得懂。 甘崇深深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再说什麽,沿着石子路走开了。 柳心也不想伤了他的自尊,但是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你怎麽过来了!?——」 柳心扯着『杜明越』的手,将人拉至一旁的假山石後。 『杜明越』站在她的面前,表情淡淡。 「你什麽时候过来的?」柳心问。 「刚刚。」『杜明越』说。 「家里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儿了?」柳心又问。 「……」『杜明越』没回答。 「你说话呀!是不是家里出什麽事了?」柳心急了。 『杜明越』并不回应,只盯着柳心的眼睛反问道:「你怎麽跟他在一起?」 柳心莫名其妙:「就在凉亭里碰到了呀……哎呀说这干什麽!你怎麽可以跟过来呢!这要是被发现了……」 「被发现了又怎样?」 『杜明越』上前一步,将柳心逼至墙角。柳心被困在逼仄的空间内,身後石墙上的寒气透过衣衫,她不由得打了个冷噤。男人眼光很冷,就和透过他的身体洒到柳心身上的月光一样冷。他高大身躯有一种无言的压力,压得柳心喘不过气来。 「柳心,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我不知道,你就能背着我偷男人了?嗯?」『杜明越』语气不善,有种吃人的野心。 偷男人?她什麽时候偷男人了!? 柳心一听,当即就怒了。她用力推开面前的男人,指着他的鼻子骂到:「杜明越!你说话讲点根据好不好!我跟你在一起这麽多年,什麽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好吧,我承认,如果跟两年後的你做爱算出轨的话,那我的确是出了。可是两年後的你就不是你了吗?我爱的人都叫杜明越啊!……呀!——你干什麽!」 『杜明越』一语不发,扯着柳心的胳膊把人翻过来摁在石头上。冰冷的寒意让柳心下意识的抖了一几抖。身後的男人动作蛮横粗鲁,柳心不由得想起上次被他干到肛裂的记忆…… 她害怕起来,开始挣扎。可男人的力气怎能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够抵抗的?『杜明越』一手摁着她的头,一手把她的上衣扯到背上,熟练地解开胸罩并用胸罩带子把柳心的双手绑起来,然後把腿叉进她的双腿之间让其无法合拢,接着便开始解柳心的裤子。 「阿越!」柳心双手被反绑在身後,腿也动弹不得,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阿越!你不要闹了!好好听我解释不行吗!……」 「解释?」男人边脱她的裤子一边冷笑:「解释什麽?解释你为什麽三更半夜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幽会男人?解释那个贱种看你的眼神为什麽这麽下流?柳心,你不要把我当傻子。甘崇是个什麽货色,我清楚的很!」 「甘崇他没有对我怎麽样,你……」柳心还没说完,裤子已经被扒到了膝盖上。白晃晃的大屁股露在月光下,乾涩的小穴怯怯地朝男人微张着嘴。 发现女人并没有激情过的痕迹,『杜明越』总算冷静了几分。可脑海里浮现出刚刚甘崇看着柳心的眼神,他又是一阵怒火中烧。 其实『杜明越』是愿意相信柳心的,但最近他总是无法克制住对柳心的控制欲。一想到上辈子在这个温泉旅行发生了什麽事情,他就顾不得自己的身份拼了命的也要过来。 他一定要亲眼看到那个跟柳心偷情的奸夫。 那个让他耿耿於怀,甚至逼得他放弃转世为人也要寻找的真相! 「老公,咱们回去吧……」柳心低声下气地求着:「这里,也许会有人来……」 『杜明越』闻言笑了。他把身体压到柳心的背上,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就是要有人来才好,让他们看看,总监夫人发情起来是个什麽样子。」 「明越!?」柳心听了惊慌失措。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麽!? 「你放心,」男人笑得温柔:「我一定把你干到尖叫。」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便握住柳心奶子捏起来。男人长满茧的手指捏住那颗粉红色的珍珠,牵引着往石壁上蹭。娇嫩的乳头被按在石头上摩擦,冰冷坚硬的岩石凌虐得她的皮肤生疼生疼。乳房被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乳肉从男人的指缝溢了出来。 柳心拚命摇着头,双腿不断抗拒。男人见状便把大腿往上顶,柳心的花穴便隔着男人的裤子摩擦,布料在阴蒂上碾压磨蹭,一阵阵酥麻电流从阴蒂流到全身。渐渐地,男人的裤子上有了浅浅的湿痕——婬液已经从穴口流了出来。 『杜明越』扯起柳心的头发逼她和自己接吻。两人的舌头在空中交缠彼此的口津,银亮的口水丝滴下来,月光下闪闪发亮。 「瞧你,还没开始干你就湿成这个样子,」『杜明越』含住柳心的耳垂,轻咬啃食:「是不是在大庭广众下做爱,你更有感觉?嗯?这里离大厅不过几步路,要是有人想散散步没准儿还真过来了——哦,或者那些同事喝多了酒想要随便找个地方上厕所,肯定也会选这里——到时候,你的身体、你的奶子、你的穴全都会被看个精光——你到现在,还只被我一个人插过吧?嗯?想不想要被更多的人看?被更多的人操?」 柳心的奶头被扯着,小穴被磨着,听到这样侮辱的话,简直比肏坏她还更受折磨。她哭着回过头,求杜明越不要再说了。但是男人的眼睛彷佛被慾望蒙蔽住似的,直直地看着女人腿间那个已经湿滑的不成样子的小穴,粗大的阴茎在空中慢慢挺立起来。 「心儿,别怕,我不会让他们碰你的。」 「你只能属於我。」 ---------------------- ps:下章上肉。 第十八章(奈何从贼)(假山後舔骚逼被干到高潮阴吹) 男人轻轻将那两瓣阴唇向外拉开,里面肉粉色的甬道微微张合。白皙的腿根和暗红色穴肉在朦胧月光下刺激着男人紧绷的视觉神经——没有什麽能比视奸自己心爱女人的阴道更能令人迅速勃起的了吧。 『杜明越』高大身躯趴在柳心背上,滚烫火热的肌肉紧紧抱住瑟瑟发抖的女人。柳心呜咽着,哀求着,像只被猎人抓住的小兔子般惊慌失措。她的上衣被拉到d杯乳房上隔着,牛仔裤和蕾丝短裤则被扯到了膝盖下面。後背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肌肤,头顶的银白色月光却一丝不漏地洒在女人光洁的躯体上,以至於女体的每一个细节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瘦削的蝴蝶骨,流畅的背脊线,稍带些小赘肉的腰,以及丰满的臀部和深处长着柔软阴毛的婬穴。所有地方都暴露在这温柔而冰凉的月夜,暴露在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猛烈的情人的眼眸。 『杜明越』近乎膜拜地看着这一具完美的肉体,糅合肉慾与神圣於一身,值得用最美好的语言来赞美,值得用一生的光阴去品嚐。 於是,他也就这麽做了。 「唔!——」柳心只感觉腿间挤进来一个毛茸茸的头,接着,便有一条柔软而略显粗糙的舌头舔上自己的女逼。 「老公!阿越!——」柳心极力压低声音喊。可手被绑着,她无法把头转过去。 舌头灵巧地沿着肉缝来回舔舐,从会阴到阴蒂,从内壁到外阴唇,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细节都被细心地照顾到。男人的舌头厚且有劲,上面的舌苔粗糙,划过娇嫩穴肉激起一阵阵涟漪般的颤栗。舌头宛如灵蛇,把外阴舔了个水光淋漓之後,便慢慢地往小洞中游去。 「唔!……」柳心脚尖都在发颤,全身感觉都集中在穴里那个不断游移的软舌上。肥厚的舌头顶开充满弹性的内壁,撑平一道道褶皱。当够到不能再够时,舌尖便灵活地翘起,在里面上下试探。柔软的阴穴就像平时为男人口交的小嘴,紧紧裹住这个贪玩的客人,任由他在室内里外探查,寻觅色情的隐私。 男人舌头在里面搅,牙齿也刚好顶到了会阴上方那个敏感的小豆豆。坚硬的牙齿随着阴道内舌头的动作,不断在阴蒂上啃咬摩擦。柳心沉浸在一阵阵醉生梦死的快感冲击中,大腿反弹性地夹紧男人的脑袋频繁地抽搐。 「老公……不要了!……你的舌头……唔……停、停下!……啊恩……」 拔出舌头时,穴口发出「啵」地一声。过剩的口水和妹汁儿顺着大腿流下,紧接着,男人捞起女人还在抽搐的大屁股,扶住阴茎,一次性插了进去。 刚刚接受过舌头舔弄的婬穴已经足够湿润,以至於如此硕大粗壮的阴茎一棒到底毫无阻拦。倒三角型的龟头卡在半闭着的宫颈口前,但是男人的肉棒还剩下三分之一没有插进去。 「嘶!——心儿……你太棒了!……」『杜明越』肌肉绷紧,享受这极致的舒爽。他捏住柳心的两瓣臀肉,用力往两边拉开,露出那个撑到滚圆的洞口,接着又把阴茎顶入了一点。 柳心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肚子里又涨又酸。她甚至觉得男人阴茎在小腹上顶出了一个包,隔着一层细腻的皮肤与身下坚硬寒冷的岩石相互滚动。 冰火两重天。 『杜明越』最喜欢听柳心叫,於是便扯住女人被绑在身後的手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柳心的两个奶子在胸前跳跃碰撞,一道道被石头压出来的红痕清晰可见。 「叫啊,宝贝……」『杜明越』紧绷的臀部往前抽送,一边抽插阴茎一边箍着柳心在她耳边轻声说:「心儿……你好紧……奶子也这麽软……嘬着跟馒头一样……嗯啊……操……真他妈舒服!……」 柳心两眼失神,被动地接受男人的操干。随着肉棒在女穴一进一出,「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寂静的假山後面。 像是被摁到了什麽开关,女人忽然挺起腰。『杜明越』被夹得青筋一跳,心里明白了:这里是g点。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女人翻过来,肉棒绞肉机似的在肉穴中转过360度。 「心儿,想要我操你那个地方吗?」『杜明越』捋顺了柳心的刘海,擦乾她额头上的汗。 「……」柳心刚刚高潮了许多次,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 「啧——都爽成这样儿了。」 『杜明越』轻笑了声,插在水洞里的棍子猛地以打桩机的力度和速度狠狠肏起来!嫩肉不断被带出又堵进穴里,「滋滋」的抽插声混合在肉体碰撞声中。 「呀!——」怀中女人突然惊叫一声,整个人像被一条叉中的鱼。『杜明越』嘴角勾起,抱着女人顶在石山上,大腿下蹲,然後狠狠地冲上去! 就是那个点!就是那个点! 柳心像是茫茫大海中终於看到一道闪电,惊涛骇浪中照亮自己婬荡的身躯。成倍的快感指数增加,脑子里渐渐只有一个声音: 干我!干我!干我!—— 「啊!……啊!……」柳心瞳孔失去了神采,像中了蛊一样双腿缠绕上面前男人的腰。她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当肉棒离开洞穴她便抬起腰,当肉棒即将插上来她便狠狠地坐下去! 於是在重力和冲力的作用下,体内的那个敏感点被双重的巨大力量冲撞着!穴肉已经糜烂湿软,穴口再也含不住还在膨胀变大的肉棒。肉和肉的摩擦让男女接连处不断升温,如此寒冷的春夜里,两人竟都是大汗淋漓。 『杜明越』看着沉浸在性慾中迷失自我的妻子,心中满足无法言说。 只有在这种时刻,他才能毫无顾忌地相信女人,相信她是完完全全属於他的。这也许是病态的心理,但杜明越一点也不觉得可耻。他就是爱她,就是要肏死她。如果在不损害性命的前提下能把柳心吞吃入腹,杜明越甚至会毫不犹豫地把女人从头到脚整个吞下去——关在自己的胃里,总好过被人抢了去。 这是一种可怕的占有欲,隐藏在远古溯今的人性。 当遇见万中无一的机缘,执念便会生根发芽,伴随一生。 g点被干了几百下之後,从柳心蜜壶中猛地射出一大股暖流。强力的水柱几乎要将男人的肉棒滋了出去。『杜明越』的马眼被水柱冲刷浇灌,鸡皮疙瘩顿时爽得头皮发麻。顶着潮吹,『杜明越』又肏了几十下,终於在柳心的穴中射了出来。 柳心的腿再也缠不住男人的腰,一边喷水一边从他身上滑了下去。她抽搐着倒在草地上,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涓涓的婬液从穴里喷涌而出,婬靡的气味盖过了假山後面飘来的古龙香水味道。 手握紧玻璃酒杯,甘崇低头站在假山後的阴影里。 他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清,彷佛被乌云遮住的月亮。 那个女人……她…… 甘崇极力忍住再往那边窥探的慾望,心里翻江倒海。 刚刚他发现酒杯落在这儿了,於是原路返回。没想到,前一秒还在月光里跟他娓娓而谈的女人,此时,竟然…… 甘崇精致的眉眼突然有些可怖。 他将头微微转过一个角度。眼角余光里,只能看到从假山旁露出的女人的半个上身。她还在地上抽搐,头发乱得跟个妓女一样。两个奶子那麽大,乳头都是肿的…… 咽下一口口水,甘崇的腿间慢慢鼓了起来。 妈的。 他暗暗骂了句。 那边的声音又慢慢响起来,隐约彷佛是「老公」「肏我」之类的婬声浪语。甘崇脑子好像钻进一群蜜蜂,「嗡嗡嗡」地红黄蓝绿。手上的青筋爆了又消,消了又爆,玻璃杯的棱角咯得骨头生疼。 当「啪啪」之声再度清晰入耳时,甘崇的手,终於慢慢松下来。 他默默站在阴影中,任凭寒露打湿了他的衣襟。 然後,他把玻璃杯放回原地,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今晚的月光,为什麽这麽脏? 卿本佳人,奈何从贼? ------------------ ps:跟大家请个假,三月有个重要的考试,现在不得不开始准备了。 在高潮点突然断更我也很抱歉,等三月回归,希望可以日更到完结。 如果想催更,欢迎评论送珠~(但本尘除了回复也不会再有其余动作了,哈哈~贱笑.jpg) 如果想鞭策,欢迎来微博(圆灰与尘)找我,本尘比较话多,一不小心说漏了剧情也是有的~ 为了骗关注也真是不要脸了哈哈哈~~~~ 各位,咱们三月再见! 第十九章(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月下渡河+单纯的亲亲) 上回说到:甘崇与柳心在凉亭中偶遇,而後『杜明越』恰好赶到。看到心爱之人跟陌生男人独处,『杜明越』怒火中烧,不听柳心解释就强上了柳心。恰巧甘崇回来找杯子,便发现了二人的隐事…… ---------------------------------------------------------------- 杜明越开完会出来,看到小杨摊在沙发上一副人事不省的样子,有些好气又好笑。 「小杨、小杨?醒醒!——我媳妇呢?」他推了推张着嘴巴流口水的女人。 小杨女士七荤八素,虚着眼睛找不到方向,咕哝着:「杜、杜总监……您……您怎麽跑我床上来了?」 杜明越无奈地摁了摁眉心,索性不再管她,从她身上扯下柳心的外套就开始四处找人。 大厅的人走了大半,偌大的房间除了此起彼伏的鼾声格外地寂静。杜明越连女厕所都进了,可就是没找到柳心,不由得有些担心。 恰在这时,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从侧门外面走进来——不是甘崇又是谁? 杜明越急忙上前将人拦住,问道:「甘先生,请问您看见我夫人了吗?就是今天上午跟您一起坐车来的那位……」 被拦住的男人显然有些心不在焉。杜明越连着问了好几声,甘崇才抬眼看他。 可当碰到他的眼神,杜明越顿时有种说不出来的不适感。 他彷佛在怜悯些什麽,又彷佛在憎恶些什麽,复杂的情绪翻涌在暗沉的眼底,最後却都熄灭在那双狭长漂亮的桃花眸里。 「那边的凉亭。」甘崇随手一指。 杜明越往那边一看,门後是黝黑黝黑的小径。他不再多说,连忙往那边赶去。 待人走後,甘崇失魂落魄的面容上,慢慢浮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世间种种都在一念之间,自许聪明之人往往会被假象蒙蔽双眼。有些人求而不得便心怀怨愤,有些人偏执极端以至错爱一生。走马观花八十年,因果报应世道轮回,答案早已自在人心,只是人心不愿相信,这就是答案。 柳心在『杜明越』怀中醒来时,正好透过他的身体看到头顶皎洁的月亮。 清澈月光漏过树叶缝隙倾泻而下,恍惚间彷佛回到除夕那晚的竹林里。 虽然四肢酸疼,柳心还是挣扎着立起上半个身子。周身雾气缭绕水声迢迢,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我们这是在哪儿?」柳心问。 「在河里。」『杜明越』答。 「为什麽会在河里?」 「因为要逃追兵。」 「追兵是谁?」 「是我。」 柳心不觉笑了——这都什麽跟什麽呀,乱七八糟的…… 她箍着『杜明越』的脖子往地上看。男人透明的腿浸没在及膝高的溪水中,月光下盈盈如玉。偶尔碰到一两只浅眠的小鱼儿,便鱼尾一动,迅速消失在黑暗里。他身後是簌簌林木和陡峭山石,幽深冥肃,静默森然,可柳心却觉得,此时好像梦中情景。 杜明越抱着柳心,泅行於清冷暗溪。身旁高大山石掩住了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呼唤声,只剩下晚睡的鹧鸪哑哑地叫着。 「老公。」柳心突然轻声道。 「嗯?」杜明越只是迳自往前走,用脚试探着河底的路。 「两年前,是不是在这里发生过什麽?」 杜明越闻言一愣,抱着柳心的手臂略略缩紧了些。 「你想多了。」 柳心笑了笑。她在杜明越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靠上去,听见男人强壮的心跳,莫名一阵安心。 「没有就没有吧,我不是个聪明的,总是钝钝的让你操心。你放心,既然你不想让我跟甘崇来往,我便不跟他来往了,以後见了他,我躲着他便是。」 杜明越低头去看,女人甜美的侧颊靠在自己胸膛,长发落在水面上。斑驳月影洒在她的肩头,竟是那麽瘦削脆弱。 他从来不愿意伤害她,但他总是在伤害她。 他总说相信她,可心里一点都放不下。 外人都说柳心找了个好丈夫,其实他知道——包容他、爱护他、纵容他的人,其实是柳心。 「嗯。」『杜明越』应了声,在女人额头印下一吻。 第二天的行程很随意,也就爬爬山钓钓鱼。柳心昨天被『杜明越』抱回房间之後就直接睡下了,後来也没有看到杜明越回来。醒来的时候枕边空无一人,她只好自己去跟大部队集合。 在集合的地点,柳心看到了小杨。她过去跟小杨搭话感谢昨天帮她挡酒,没想到小杨竟然感冒了。 「哎呀才一个晚上你怎麽就感冒了?——我昨天不是把外套披在你身上了吗?」柳心一脸关切:「你等等,我这里有几颗感冒药,你赶快吃了!」 小杨同志一脸的生无可恋,耷拉着脑袋吸着鼻子:「算了,谢谢柳心姐,我还是回屋躺着吧,等会你帮我跟杜总监说一声,就说我……阿嚏!——」 看着她的可怜模样,柳心「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平常看起来活蹦乱跳的,生病了也是招人疼!你快回去睡觉吧,等会儿看到明越了我告诉他。」 「嗯……」小杨同志恹恹地跟柳心道了别,往酒店方向走了。 柳心目送着她远去的背影,另一边却突然看到一抹熟悉的影子。她正想打个招呼,但想起对丈夫的承诺,便悻悻地收回了手。 甘崇见状,嘴角动了动,什麽话也没说便走了。 「心儿。」 背後突然一声,吓了柳心一大跳。 她回头一看,原来是杜明越。 「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我找了你一宿。」男人眼下青色一片,显然是没睡好。 柳心不禁有些心疼。她喏喏地说:「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心爱之人轻言细语的道歉,让杜明越心中那股邪火也稍稍灭了几分:「以後别再到处乱跑了。」 「嗯!」柳心扬起笑脸,垫着脚在杜明越脸上亲了一口。 周围的人们无不捂嘴轻笑,更有好事者吹起了口哨。杜明越搂着红透了脸的柳心,隔夜的阴郁之气终於散了。 午餐是野炊,众人四五一团席地而坐,拿出准备好的乾粮零食各自吃起来。昨晚杜明越没来得及告诉柳心,於是二人只好找人蹭饭。 彭氏老总彭芳梅四十岁上下,保养得当,坐在甘崇旁边依旧不显老态。见杜柳二人来了,忙热络地让开座,吩咐甘崇再去拿些吃的来。 「打扰您了,」杜明越携柳心坐下,对彭芳梅笑笑。 「不碍事,」彭芳梅是个不拘小节的人,见杜柳二人相依相伴不由得艳羡道:「年少夫妻,最是难得。如果能一起走到最後,那也算是功德圆满……」她像是想起了什麽,说了一半又不说了。 「哪里哪里,」杜明越最善察言观色,笑着接过话:「能娶到心儿,是我的福分。」 这时甘崇拿东西回来,听见这话嘴角翘了翘。 杜明越看了他一眼,然後对彭芳梅说:「彭总也是个有福的,如今身家地位都有了,甘先生也得力,晚辈还得向您多学着点呢。」 「嗨——学我干嘛,」彭女士洒脱地挥挥手:「我一个老婆子,除了钱什麽都没有,」她又转头望着甘崇,笑着问他:「小崇,你说是吧?」 甘崇笑了笑,为彭芳梅倒了一杯茶。 彭芳梅一只手接过来,慢慢吹去表面的浮渣。 柳心也察觉出众人的异常来,忙接过话题解围:「您可别这样说,好歹彭总手下还有大几十家公司呢!若说您除了钱一无所有,那我岂不是除了阿越一无所有了?我这人没什麽本事,只能靠人养着。若是老公哪一天厌弃了我,我连哭都没地方哭去了……」 杜明越听了把柳心扯进怀里,调笑道:「我可不敢让你哭!只当你是个老佛爷,别把小的阉了就行!」 彭芳梅听了差点一口茶喷了出来,伏在甘崇肩头指着小夫妻俩笑。 甘崇撑着彭芳梅沉重的身子,脸上是宁静的笑意,手指却慢慢攥紧了茶壶。 晚上是期待已久的温泉。说起来,杜柳二人的房间的阳台上也有一个小小的池子,虽然比不上露天的,但也颇有些情调。柳心想着昨天晚上让老公不高兴了,於是决定等会在阳台的小池子里好好「补偿」他一番。 那个呆子,该不会乐傻吧? 柳心坏坏地想。 因为杜明越得去处理一会儿的人员安排和相关事宜,所以柳心先行回来收拾泡温泉需要的衣物。当她推开门时,正好看到透明的男人坐在床边沉思。 「老公?」柳心走进来:「你坐在这儿干什麽?」 『杜明越』从回忆中回过神,扯了扯嘴角:「……没什麽。」 柳心看他一脸呆样,不由得好笑。又想起刚刚的盘算,便狡黠地凑过去,在男人耳边轻声问:「阿越呀,我问你哦,两年前的今晚,有没有发生过什麽让你难忘的回忆呀?嗯?——」 『杜明越』的脖子被柳心勾在怀里,女人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他的面颊,散发出阵阵魅人的馨香。他脑海里突然浮现起两年前,那个让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夜晚。 是的,就在今晚,他看到了从自己房间走出来的衣衫不整的甘崇,看到了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柳心,然後……然後…… 不行!他绝对不能让这一切发生! 「心儿,你听我说,」『杜明越』钳住柳心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严肃道:「今天晚上不要回来——你去跟小杨挤一挤也好,另外再订一间房也好,总之千万不要回来!」 柳心嘟嘟嘴:「为什麽呀……」 「反正你别回来就行了!」『杜明越』有些急了:「乖!听话,啊!」 「哦……」柳心表面答应着,但还是惦记着给丈夫的那个「礼物」,便说:「让我答应你也行,你帮我烧一池子水,我晚上就不回来~」说着指了指外面的小池子。 「烧水干什麽?你晚上又不回来。」『杜明越』疑道。 柳心娇俏一笑:「我不回来,可是你晚上会回来呀~昨天晚上老公辛苦找了我半宿,今天让你好好泡个澡吧!」 『杜明越』见柳心笑得孩子气,又无法点破,只好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行,我答应你。」 柳心临走前敲了敲小杨房间的门,没人应,於是就跟小杨发了条短信说晚上跟她挤一挤,让她给自己留个门。去温泉的路上正好碰到了杜明越公司的男同事,柳心便让他们帮忙把杜明越的衣物拿到男汤那边,自己则跟着众女客到了女汤。 舒服地泡在及胸高的水里,她仔细琢磨着刚刚『杜明越』的话。 为什麽不要她回去呢?甚至宁愿再开一间房也不希望她回那个房间?难道说,两年前的今天,发生了什麽让老公不舒服的事情吗? 柳心觉得,能让杜明越不舒服的事情,大概就是再也硬不起来或者刚硬就射了吧。 「噗——」想着想着,柳心便笑了。 又泡了一会儿,她觉得差不多够了,便起身去更衣房换衣服。 打开柜门,本想把事先准备好的浴袍拿出来。没想到柜子里除了一条浴巾和她的手机,原先准备好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 柳心觉得奇怪。她拿起手机解锁,里面有一条新消息提醒: 我在你房间里等你。甘崇。 ps:话痨尘终於回来了! 之前答应过,三月份回归之後希望能日更到完结。emmm……我只能说,我会努力的!∓g;0∓l; 然後有读者大大说想看清水版的,嗯……我会好好反思肉段子存在的问题,下一本努力提陞~至於《看见,看不见》,大家将就着看吧,因为很多肉里面也掺着情节来着…… 以後一定克服话痨的毛病,做一个高冷的胖尘! 第二十章(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滴!」 听到开门的声音,正在往池子里接热水的『杜明越』还以为柳心回来了。他一边摆弄着喷头一边朝外面嚷嚷:「心儿、不是让你不要回来了吗?——」 抱着一堆衣服的甘崇慢慢走进房间,轻轻把门虚掩上。听到从阳台上传来的男声,他嘴角勾了勾。 果然是个贱人。 那边雾蒙蒙地一片,玻璃门外面也并不能看见什麽人影。甘崇倒也不急,索性坐在床边抽了根烟。 在阳台上放水的『杜明越』觉得不对劲,隔着雾气往里看——黑暗的房间里,隐隐约约只有一个猩红的红点。 有人在抽烟?…… ——是甘崇!? 他已经来了吗!? 就,已经来了吗?…… 『杜明越』站在一池子雾气中,氤氲水气就彷佛此时混沌的内心。 他渴望想知道上辈子那一幕背後的真相到底是什麽,可另一方面他又不想心儿受到伤害。今夜之後,杜柳二人之间必定会留下一个无法磨灭的隔阂,他不想让这一切发生,但是对爱人的占有欲和对真相的求知慾又让他摇摆不定。 心儿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的人,他不允许别人染指; 可如果那个人是自己呢?如果伤害柳心的人就是自己呢?…… 此时的『杜明越』已隐约察觉出几分命运的意味,然而凡人凡心,天机从来不容易勘破。 他还在犹豫着,外间的门已经被人打开了。 柳心回来了。 她一推开门,便看见坐在床头吸烟的甘崇。闻不惯烟味,柳心皱眉道:「甘先生,您到底想干什麽?」 甘崇也不愿再掩饰,平日里精致华贵的贵公子此时吊儿郎当地靠在床头,那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把柳心上上下下瞧了一遍——刚泡完温泉的女人肩头还有些湿润,包起的头发尖儿还在往下滴着水,令人痴迷的姣好身材被包裹在白绒绒的浴巾中,带着清甜的蜜桃香气。 「啧,柳小姐身材很不错啊。」甘崇的语气像凌晨街头夜不归宿的小流氓,眼神赤裸奔放。 柳心开始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起来。 她站在五米开外的地方,看着甘崇,沉静地说道:「甘先生,我与你仅仅只一面之缘。我不知道什麽地方得罪了你,也不知道你为什麽要拿走我的衣服再约我到这里见面。如果你确实有什麽话不好当众说,那现在你也可以说了吧。」 甘崇看着不卑不亢的小女人,扯了扯嘴角——还是这麽能装。 他脑子里就跟放电影似的,一会儿是夜晚凉亭里温柔的月光和淡淡的微笑,一会儿又是假山石後露出来的半截嫩生生的女体,一会儿又是中午野餐时那句「没什麽本事,只能靠人养着」。 那个叫柳心的女人彷佛是温室里养得极好的花骨朵,没受过什麽挫折,怀着一腔对生活没有缘由的热爱,相信世界上总是好人多——她或许并不知道,就凭她现在只穿一条浴巾站在自己面前,杜明越就已经能气得把自己给杀了吧。 更何况,阳台那边还有一个呢。 甘崇轻轻「嗤」了声,把烟头摁灭在一旁的烟灰缸中:「柳小姐,我真没看出来你演技这麽好,上次差点被你骗了呢。」 「你说什麽?」 「你他妈装什麽装!」 甘崇直勾勾地盯着她,此时的他撕掉了平日里的伪装,精致的五官竟生出一股可怖: 「上次在凉亭,你让我先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麽!说得那麽好听,其实,是怕我耽误了你的好事吧!」 「甘先生,请你出去……」 「我走了之後,你跟那个男人躲在假山後的龌龊事我一清二楚!别他妈装得跟个处女一样,上过多少男人的床你还记得清吗!?你老公知道你的骚逼已经被别人肏过了吗?吃过多少人的精液了?恐怕肚子里还死过孩子吧!」 柳心听了这话,又气又怒。男人还一直满嘴说个不停,柳心上去,直接扇了甘崇一个大耳刮子。 「甘崇,你给我冷静一点!」 她气的脸都红了:「你再不走,我就喊保安了!」 甘崇被打得侧过脸去。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火辣辣的五个指印。 「呵!——」轻嗤一声,甘崇一步一步走进柳心,直到把她逼在床头柜前,然後慢慢欺身上前,眼睛里泛着异样的光: 「凭什麽你个婊子就能活得这麽舒服?我他妈给那个老女人端茶倒水,床上还得把她伺候舒服了!到头来什麽也得不到?」 「是,我是个小白脸,我就是个吃软饭的,看不起我没关系,我就这麽一条贱命!可凭什麽你就能好好地躺在爱人的怀里撒娇!?凭什麽我们都下贱,你就能装得天真单纯,好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杜明越那个傻逼真以为他老婆是个不知世的,把你保护的这麽好——你是怎麽骗过他的?嗯?我还真得跟你好好学学了!——」说着甘崇上前抓住柳心胸前的浴巾。 「你放开我!放开我!——」柳心急了,一脚踹过去。 甘崇躲避不及,胸口不偏不倚接下这一脚。他喘着气,一边揉着胸口一边继续凑到柳心面前: 「你我不过都是依附於人讨生活的,彭芳梅那个婊子只知道拿钱羞辱我,可你跟杜明越就能恩恩爱爱情意缠绵?我不服、我他妈不服!我甘崇哪点比你差!?论样貌、论性情,我都比你好一万倍!你他妈不过就是个万人骑的婊子!」 越说越激动,甘崇将柳心摁在床上,疯狂地扯开裹在她身上的浴巾。顿时,白嫩幼滑的肌肤引入眼帘,这一具只要是男人看了都会春心荡漾的肉体,此时,也结结实实地勾起了甘崇的慾望。 「你放开我……来人呐!——救命!来人呐——」柳心拚命挣扎尖叫,两个大奶子在胸前晃荡。 「别叫了!——我手机里可有你出轨的证据!你要是不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拿给你丈夫看——到时候,可别说我没给留後路呀!」 甘崇邪性地一笑,也不管柳心是否愿意,一手摁住她的双手,一手拉开她不断挣扎的大腿。女人那片水草丰茂的神秘地带幽幽地隐藏在如玉般洁白的肌肤之中,不一会儿,甘崇腿间就隆起一个包袱。 「呸、骚货!」甘崇啐了口,解开裤子拉链就要上。 眼看着柳心就要被糟蹋了,阳台的玻璃门突然拉开!接着甘崇的衬衫就被一股脑地掀起,从後面狠狠裹住他的头。甘崇顿时陷入一片昏暗。钳住柳心的手被大力扯开,甘崇整个人瞬间被丢在地上! 还没等他缓过神,铺天盖地地拳头就砸了下来,那人跨坐在他身上,一拳一拳都打到实处!「嘭!嘭!嘭!嘭!」甘崇的头撞在铺着绒毯的地板上,眼前顿时冒出一片金星。 身上的那人体型不大,但很知道如何制住命门。甘崇平日里娇生惯养惯了,三两下就被揍得找不到北。 慢慢地,甘崇不再挣扎,他的意识也逐渐模糊。然而男人并不打算罢手。 也罢,打死算了,左右不过是贱命一条…… 恍惚之中,似有女声啜泣道:「别打了……阿越……别打了……」 拳头渐渐止住,身上的力量也轻了。然後他就被谁一把提起,连人带衣服的扔出门外。 「滚!——」 晕眩之中,似乎有人对他说了一句。 靠在走廊的墙上,甘崇慢慢把裹在头上的衬衫扯下来。 他看着那扇闭紧的门,心中一片苦涩。 第二十一章(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杜明越』站在门後,全身遏制不住地发抖。 那个混蛋……那个混蛋……他要杀了他、他要杀了他! 手握上门把,『杜明越』不想再管什麽转世重生什麽可为不可为,他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让那个王八羔子不得好死! 正要摁下去,身後贴上一具冰冷的躯体。 「阿越,够了。」 好像带着哭腔,女人的话语中有一丝颤抖。 像倾盆大雨突然浇灌在头顶,『杜明越』一下子僵在原地。 刚刚甘崇闯进来的时候,他没有出去;甘崇骂柳心婊子的时候,他也没有出去;甚至那个人渣把柳心摁在床上的时候他都极力忍着。为了自己的身份,也为了他所追寻的真相。 可当甘崇脱掉裤子的那一刻,『杜明越』心里的那块堤崩塌了。 那是他一辈子最爱的人——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妻子被人侵犯,自己还他妈缩在一边等「真相」! 什麽是真相? 真相就是他杜明越不是个东西! 身後的女人彷佛害怕极了,一直抖个不行。『杜明越』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儿——刚刚她一直在喊救命,可他并没有立刻去救她。 柳心会不会觉得,自己爱错了人? 『杜明越』把手覆在环着自己腰的手上——那里一片冰凉。凉得他心里发慌。 「阿越,你别去了……等会儿明越回来,看到了肯定要问的……」 等等?明越……回来? 『杜明越』脑子里惊起一声炸雷,他猛地转过身,顾不上安慰泪水涟涟的美人,急急地说道: 「心儿,你听我说,你现在赶快穿好衣服去小杨那里!快!——」 柳心满脸泪痕,一丝不挂的躯体在三月春寒中瑟瑟发抖:「……你说什麽?」 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门外已经响起了隐约的交谈声。 「甘崇?你怎麽在这儿?」 「我怎麽在这儿?」还是那个欠揍的声音,只不过听起来有些虚弱:「你去问问你媳妇不就知道了?」 「你什麽意思?」另外那个男人似是急了。 「你老婆背着你偷吃,你怕是不知道吧?喏,这就是被那个情夫打的!下手真他妈重……」 下一秒,门就被打开。 柳心看见那个高大的身影逆光站在自己面前,气压低得可怕。 「阿越……」 没等柳心开口,门外的那个男人又弱弱地笑了:「柳小姐,你房间藏着的那个男人呢?刚刚不是很能打吗?」 「闭嘴!」这下换杜明越吼了。 甘崇被堵了一句,不再说话。 杜明越回过头,静静地看着柳心。 柳心脸上的泪痕未乾,低着头,护着胸,任由他看。 「他说的是真的?」 「不是!」 「那个男的呢?」 「哪个男的?……明越,你信我!我真的没有……」 柳心正想解释,杜明越一把推开她的身子径直冲了进去。从阳台到厕所,从床底到衣柜,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他通通搜了一遍。未果,他又跑到阳台外面看了一圈,依旧一无所获。 正当他觉得是不是自己错怪了柳心时,他看到地板上,有一串男人踩出的湿脚印。 而瘫在门外的甘崇,穿着鞋。 站在那里的『杜明越』一动也不敢动。 他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麽。 他现在终於开始懂了。 柳心睁着眼睛,看到自己的丈夫慢慢转过身,再慢慢走到自己身前。她看到他扬起手,接着那手就落到自己的脸上。 「啪!——」 掌声清脆可闻,甚至比刚刚柳心打甘崇的还要响。 柳心懵了,怔在原地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又暗下来,门被重重地摔上。房间里静悄悄地,只剩阳台上的流水哗哗声。柳心没有听到杜明越临走前的那句「把衣服穿好,我回来再找你算账」,也没有听到『杜明越』抱着自己回到床上对着自己苦苦哀求让自己赶快离开。 她什麽都感觉不到了。 心像是蓦地碎了一块,细细密密的疼沿着锋利的棱角钻进来。 天地间一片寂静。 杜明越拎着满脸青肿的甘崇来到空无一人的晾衣房。这里一般没有人来,飘扬的床单在夜空下飞扬跋扈。 甘崇以为他要问柳心出轨的事,没想到杜明越开口就是: 「你为什麽会在我的房间里。」 那语气并不如何重,但就像狮子宣誓主权,平静海面下隐藏着波涛汹涌。 「我还以为杜总监会问问自己老婆的事儿呢——也难怪,总监夫人风华正茂,多几个情人也是……」 「嘭!」 一个拳头直接把甘崇干翻在地。甘崇像个布偶娃娃一样砸在坚硬的水泥地上,骨头硌得生疼。 杜明越面无表情,蹲下来揪住甘崇的衣领: 「说,你为什麽会在我的房间。」 甘崇嘴角裂开一道口子,铁锈味儿在嘴里蔓延开来。他肿着脸笑着看向杜明越的眼睛:「还能为什麽?自然是为了上她咯!——腰那麽细,奶子那麽大,是个男人都想上她!——你还不知道吧,不管是你们公司还是彭氏,暗中觊觎柳心的人可……」 「嘭!——」 这一拳直接把甘崇的鼻子揍歪了,鼻血歪歪扭扭地滴下来,像个可笑的小丑。 「我问你,那天晚上,柳心到底在不在凉亭。」 「怎麽?你没找到?」 甘崇擦乾嘴角的血,眼神嘲讽又狠毒:「那个婊子做完就跑了?跑的还真够快啊!都被肏成那个模样了,还能走得动道儿,我甘某人也真是佩服佩……」 「嘭!」的一声,又是一拳。 「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说,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麽。」 「发生了什麽」甘崇哈哈大笑:「杜总监呀杜总监,我还以为你是个多聪明的人,结果被戴了绿帽都不知道!——」 「你家那个婊子不知廉耻,在外面都忍不住发情,骚的那个逼样子我都忍不住要硬!……」他似是知道今天逃不过这一劫,越发疯癫语无伦次起来。 杜明越眼睛发红,已经不想再听他说话,掐着甘崇的脖子疯狂地往他身上砸拳头。 「那个骚货肏起来真够舒服的!骚逼又紧又嫩,叫床的声音也好听——不愧是总监夫人呀,小穴干得都能喷水——哦,还有腰间那颗痣,那可真是!——啧啧……」 没等他「啧」完,甘崇的头一偏,牙被打飞出来。 接下来的事情甘崇也不太记得,只知道後来世界变成了红色,人世间的声音都离他很远。远处飞扬的白床单像是染了血,深邃夜空下烧成艳艳的火海。 不知何时,杜明越早已离开。甘崇仰面躺在水泥地上,眼前是浩如烟海的星空。 似乎在很久以前,也有这样一片星空。 星空下,还有一个紮着辫子的小姑娘。 「四哥哥!——四哥哥!——」 女孩稚嫩的声音越来越远,取而代之的,是渐渐垂下来的,深沉的夜幕…… 世间种种,皆在一念之间。 ps:明晚十一点,真相大白。 第二十二章(悠哉悠哉,辗转反侧)(肉渣,有点虐) 杜明越回到房间时,楼梯口已经围了一圈人。 众人都是听到这里的吵闹声来看看情况,结果被杜明越脸上的表情吓得全散了。 杜总监这是咋了?以前案子办砸了,也没见他发这麽大火啊? 待人走乾净了,杜明越来到门口,从口袋里掏出房卡——上面画了一个小小的心——柳心说看到这个心,就会想到画心的人。 嘴角动了动,杜明越立在那里,静默着。 终於下定决心,他把卡靠在感应器上,推开房门。 昏暗的房间里,一切都乱糟糟的,还是刚刚的模样。 柳心坐在床沿,愣愣地看着前方。她身上只批了一件浴袍,脸上的指印依旧清晰可见。 杜明越心中一痛。 他们夫妻二人结婚三年,举案齐眉和和美美,从不曾红过脸。为何今晚…… 「心……」 杜明越想开口唤她,可嗓子像堵了一口痰,什麽也没说出来。 他默默走过去,站在柳心身前。 视线突然闯进来一片阴影,女人呆呆地抬起头。 这是一张满布泪痕的小脸,是他夜夜亲吻入睡的脸颊。白皙的肌肤晶莹如雪,细长的脖颈碧玉无瑕。但只要想到刚刚甘崇的那些话,杜明越脑子里就不由得冒出柳心被某个不相干的人摁在床上肏的画面——心爱的妻子背着自己偷吃,敞开大腿任人索取,花唇里甚至涌出不属於自己的白色液体,最後在子宫孕育下种子…… 忍着怒火,杜明越勾起柳心的下巴:「心儿,别怕,告诉我,他是谁。我不会对他怎麽样的。」 柳心似是傻了,只愣愣地看着男人不说话。 「乖,心儿,说出来——说出来,我可以当作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男人的话语轻如春风,在这个寂寥的春夜里带着催眠的蛊惑。 「没……有……」柳心呆呆地说。 「没有什麽?」男人继续诱哄。 「没,有……出……轨。」柳心说的极为缓慢,彷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是循着本能把心掏出来一样。 杜明越嘴角最後一丝笑意也渐渐消失不见。 他放开勾住柳心下巴的手指,走到电视柜那边。 阳台上的池子还散发着热气。 突然,杜明越抡起旁边一个花瓶砸在地上! 「劈里啪啦!——」 精美的花瓶撞在地上,碎瓷片炸得到处都是!柳心吓得蒙了,躲也不知道躲,碎瓷片落在她的脚背上,顿时就见了血。 「没有?」 杜明越站在一地碎瓷片里,歇斯底里冲柳心吼:「没有你他妈光着身子坐在这儿!?没有为什麽刚刚那个姓甘的要那麽侮辱你?总不会所有的事情都是空穴来风吧!?」 「甘崇是被谁打的?地上的脚印又是谁的?还有那天晚上你又去了哪里?你非逼得我发火是吗?」 杜明越踩着碎瓷片走过来,跪在柳心膝前,神情虔诚而恳切:「心儿、心儿、我是多麽爱你、我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给你!——如果你告诉我他是谁,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你还是我的妻子,我还是你的丈夫,我可以当做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心儿,我求求你,你好好想一想,我跟你三年夫妻,难道就比不上那一段露水情缘吗?」 柳心被刚刚的花瓶吓醒了,低头定定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男人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眼里却似有火在烧。他的目光是如此真诚,真诚到柳心能一眼看穿,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麽。 三年夫妻……是啊,三年夫妻。 可为什麽,你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呢? 「明越,」柳心的声音哑哑的,嘴巴因为刚刚的耳光肿得有些张不开:「没有别人,只有你。」 「你信我,从始至终,没有别人,就是你。」 杜明越放在柳心的腿上的手慢慢地滑了下去,然後他垂着头,站起来。 柳心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但从男人身上传来的危险信号引起了她动物性的警觉。她想逃,却被男人一把推到在床上。 杜明越一语不发,动作利索地扯下柳心身上的浴袍腰带子,把她的双手捆在床柱子上。柳心害怕起来,求杜明越冷静一点不要冲动。杜明越并不答话,只默默进行着手上的动作。 一圈,两圈,三圈……柳心的手被死死地绑在床头,光洁白皙的女体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乱糟糟的羽绒被子里。流畅的线条,丰腴的乳房,圆润的肚脐眼,两条玉筷般的腿相互交错,瑟瑟地遮掩着腿间富裕茂盛的野花园。 或许某天晚上,曾有一个肥硕的秃顶男人拉开这两条腿,将他那丑陋恶心的粗大阴茎塞进野花园中那个紧致的泉眼洞中,然後抽插,肏干,挺弄,旋转,用尽他全身的力气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干到高潮,最後射精,在女人的尖叫声中将白浊液体灌进只属於自己的最深秘壶…… 杜明越坐在柳心身上,低头注视着这具陪伴他三年的肉体。 曾经,他视她为无上神明,敬她为高山雪顶,爱她,护她,任她驱使由她撒野; 而如今,雪山融雪,神明堕妓。 杜明越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利索解开裤头——就像不久前,甘崇对柳心做的事情一样。柳心呜咽着哀求着,请求他放过,但当她看到男人腿间已然耸立的莽莽巨物时,她的心,渐渐沉下去。 没有前戏,也没有润滑,滚烫坚硬的阴茎劈开女人脆弱的阴唇,顶着乾涩一点一点艰难推进。 柳心疼极了,咬住下唇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绑在头顶的手在虚空中胡乱抓着什麽,似乎想要缓解下身传来的劈裂般的痛楚。她脚尖绷起,紧紧夹在男人腰侧。杜明越冷笑一声,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 比耳光还要疼的疼,比心碎还要痛的痛。无感情的性爱是伤害心爱之人的最好利器,然而彼此消耗相互折磨、伤敌一万自损八千——肏进柳心阴道的阳具,就像锥进他心里的匕首,捅得越深,刺得越疼。可与此同时,他脑海里又一遍遍回放着刚刚的臆想。被最爱之人背叛的耻辱和怨愤像是一剂品质上乘的催情药,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他本就膨胀的海绵体。 「疼……阿越……疼……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柳心挣扎着,如同砧板上的鱼,一刀一刀剁在最柔软的地方。体内的巨大人棍疯狂地冲撞,不带一丝柔情蜜意。出去,再进来;进来,又出去。开开阖阖之间,不知为何,竟然有了些许润滑! ——柳心的下体,撕裂了。 奶头被拉扯着往外,甚至还被恶意地用力挤捏,雪白的乳房在男人手中随意变换着不可思议的形状,上面的汗水在昏暗的房间残留着破碎的光芒。杜明越一边粗暴地挺动腰胯,一边俯下身咬住那对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然後直起腰,把奶子拉到最极限的长度。原本肥硕的乳肉此刻扯成近乎直线的样子,甚至连细微的青色血管都开始慢慢显现。 「啪!」地一声,他松开嘴,乳房弹回原处,奶头渗出猩红的血丝。 柳心弱弱地喘着气。她已然说不出来话了。乳头是她最脆弱的地方,杜明越就像准确掌控蛇之七寸的猎人,往日柔情此时便如同剥皮利刃,一寸寸割开两人原本亲密无间的曾经。 「你这里,也被进过了吧?」 说话间,柳心後庭塞进异物——是她的丈夫的食指和中指。 「我上次出差,你是不是就已经跟他搞在一起了?还骗我说自慰……去你妈的自慰!连屁眼都被别人操过了还装!」杜明越双眼赤红,脸上是一种极其诡异的神态:「心儿、心儿、我是多麽的爱你、你只能属於我、只能属於我!今晚就都给我、我让你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啊!!——」 没有经过任何扩张的屁眼里突然钻进三根骨节粗大的男人手指,直接顶到最深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分明可以感受到阴道中贲张肆虐的阳物!男人享受到从未有过的紧致包裹感,眼神愈加癫狂,手指和阴茎一齐开动,屁眼和阴道口都撑得滚圆! 血液的润滑,前列腺液的分泌,以及因为疼痛感而越发紧缩的火热女穴,使杜明越陷入了梦幻般的施虐快感——身下的人似乎不再是他的妻子,而只是一具没有生机的人肉,他只需往前肏往深干,就能钻进某个神僊洞窟、升达极乐天堂。 柳心已经没声儿了,如同一条正被人剔着鳞的死鱼;男人却丝毫没有察觉,脸上是极致的舒爽和嗜血兴奋。进进出出之间,他在屎臭味和婬汁香中释放了今晚的第一次精潮…… 门口的人静静地看着房中二人疯狂交媾,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他在想心事,想从前的事,想现在的事。 今晚杜明越总共干了柳心五次,最後柳心被肏得晕了过去,床单上全是精液、汗水和尿液的混合。可最终,他还是没有问出来,那个跟柳心偷情的人到底是谁。这个问题曾堵在他心里很久,甚至成为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一道隔阂,如今,他终於知道了答案。 跟柳心偷情的人,是自己。 他为了吃自己的醋,将柳心干到失禁,让猜疑横亘在二人中间成为一道永久的伤痕。甚至直到死,他都没有放下。柳心从此之後,就对自己畏惧起来,她也曾苦口婆心的对自己解释,说她自始至终都只爱他一人。他当时并不相信,现在他才明白,那时的自己有多混蛋。 看着床上苦苦哀求的柳心,他心中疼痛不已。 这是一个多麽爱他的女人啊!相信他,爱护他,即使被误解被虐待也想要好好对待他的人。回想起那日他以透明人的身体将她强奸,虽说有生理因素,可也有着想要试探她的意图。她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外,那天她哭得是那麽伤心,那麽绝望。他不知道她那日去江边有没有存着一了百了的心思,但他还是害怕了。於是他告诉了她自己的身份,当看见女人脸上的惊喜与释然,他的心突然很疼很疼。 柳心,他的妻子,是一个乾乾净净,纯洁坚贞的好姑娘。 床上,柳心的嗓子已经哭哑了,身上的男人还不罢休,门口的旁观者一语不发。 夜,还很漫长。 ps:为什麽柳心没有告诉丈夫,出轨对像就是他自己呢? 因为甘崇在对她实施侵害的时候,阳台上的『杜明越』并没有马上出来救她;在那个时候柳心就想明白了,或许『杜明越』的身份不能曝光,又或者只是自己不够重要; 不管是哪一种,都已经能让柳心心寒了。 但她还是选择爱他,为他瞒下这一切,默默承担骂名、痛苦。这是作为一个妻子能够做的最後的事情。 前文中有写过:「聪明的人会掉进聪明的陷阱,单纯的人反而能够避开表面的假象。杜明越心思缜密,却不如柳心的赤子纯真。」杜明越看似稳重自持,实际上偏执多疑。当初柳心把他从世俗的泥沼中拉了出来,他便对柳心有一种接近信仰的迷恋。所以误会出现时,杜明越才会癫狂极端,就算折磨柳心自己也会疼,他也要不择手段,问出那个根本不存在的人。 答案其实早已自在人心,只是人心不愿相信这就是答案。 第二十三章(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温泉之旅结束了。相比於来时的热闹欢快,归途里的人们已是满心疲惫。谁都不愿多说一句话,只是闷闷地各自低头玩手机。 「诶,你们知道嘛,」有人突然小声道:「彭氏的那个甘崇,昨天晚上被彭总给开了……」 「甘崇?……谁呀。」另一个人漫不经心道。 「甘崇你都不知道!」又一个插进话来:「不就是那个……哎呀就那小白脸!来的时候跟咱们一个车的那个!」 「哦,他呀!——」漫不经心的人恍然醒悟:「长挺帅的。」 「我跟你说,这种货色也就看起来养眼,真正的本事一点没有!」第一个爆料的是个长舌妇,越说越起劲:「要我说呀,应该是彭总把他玩腻了耍够了,想换个新的……」 「不一定,」插话的人消息十分灵通:「我跟你们说,咱们泡温泉的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姓甘的那小子被人从总监的房里给丢了出来,而且还鼻青脸肿的!……你们说,会不会是姓甘的想爬咱们总监的床,可没想到总监夫人在房间里,於是就被胖揍一顿……」 「不会吧!这麽劲爆!」漫不经心的那个终於来了兴趣:「没想到咱们杜总监魅力这麽大,连gy都能轻松收服!?真是佩服总监夫人,能让咱们总监这麽死心塌地的……诶,今儿个怎麽没看见她?」 …… 前排的杜明越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坐在他旁边的小杨显然也听到了那些闲言碎语。看着男人额头上一根根爆起的青筋,她在心里为後面那几位同志默默祈祷。 为了打破尴尬,也为了消磨冗长的旅途,小杨同志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柔声问了句:「额……总监,柳心姐呢?怎麽没看见她?」 杜明越看也不看她:「送她先回去了。」 「哦……」小杨仔细观察杜明越的脸色,嗫嗫嚅嚅地小心试探:「总监啊,那个……柳心姐是不是……跟您吵架啦?那天……」 杜明越从眼角缝里把她瞧了一眼:「那天?哪天?」 顿时,小杨同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但出於跟柳心的革命情谊,她决定就算变成炮灰也得说下去:「就……泡温泉的那天,我不是感冒先回去休息了嘛,然後晚上的时候就收到了柳心姐的短信,说要跟我挤一挤……总监,柳心姐人挺好的,如果是为了小事吵架,我真的觉得没必要……」 杜明越懒得听她再说,直接闭上眼睛睡觉。 小杨惹不起这位爷,只好乖乖闭上嘴。 昏暗的房间里,偌大的双人床上靠着一位单薄的美人。她整个人好像抽了骨头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室外明亮的光线只微弱地透进来几分,隐约可见那薄如蝉翼的肌肤下青色的跳动着的血管,还有侧脸上残留着的五个淡淡的指痕。 「心儿,你多少吃点儿。」『杜明越』端着一碗鸡蛋羹坐在床边哄着。 柳心偏头看着窗外,不说话。 『杜明越』见她这样,心中酸涩难受。 自打昨天柳心被送回来,她就一直这个样子,什麽话也不肯说,什麽东西也不肯吃。『杜明越』担心她的伤口发炎,就找出家里的药膏给她上药。可当掀开被子,看见女人红肿结疤的下体时,『杜明越』直接跑到卫生间里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真不是个东西。 眼看着手里的鸡蛋羹由热转凉,『杜明越』叹了口气,想去握住被子下面柳心的手。谁知刚刚碰到,女人就像触电似的抖了下,快速把手收了回去。 『杜明越』怔在那里。 顿了半晌,他把碗放到床头柜上,低头坐在床边。 脚下的木地板纹路整齐,这麽多天没人打扫却依旧一尘不染。 『杜明越』微微叹了口气,然後慢慢地开了口: 「心儿,你以前问我,为什麽会从两年後回来。那时,我没有说;现在,我告诉你;」 「虽然不止这一个原因,但是我承认,我的确不信你:我不信那天晚上只有你一个人,我不信甘崇会无缘无故说谎——大家都喝醉了的那一次,我在小凉亭里找了你很久,最後在草丛里找到了一个高脚杯,里面酒的味道和那天甘崇嘴里的一模一样;再後来,我看见甘崇坐在咱们房间外,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然後开门,就看到你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眼前——你知道吗,当时我杀人的心都有了!像一盆精心呵护的花朵,某一天你把土壤扒开,却发现根已经烂了……」 「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要回来,我要查明真相!我要找出那个跟你偷情的人到底是谁!……」 「天不负我,我找到了。」 「我终於找到了……」 他苦笑一声,似是嘲讽自己的愚蠢。 床上的柳心,嘴巴动了动。 「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甘崇那个混蛋会那麽无耻,没有算到为了所谓的真相,我竟然会变得那麽冷血——心儿,你……你是怨我的吧?那天姓甘的把你摁在床上,我明明就在阳台外面,却一直没有进去救你……呵呵,多麽冷酷的丈夫,多麽可笑的爱情……」 『杜明越』抱着头,声音沙哑。 「收拾完甘崇,我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我让你快走,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可该发生的,想躲也躲不过……心儿,我从来不愿让你受到伤害,没想到到头来,却是我伤你最深。」 「心儿,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你怨我恨我都没关系,是我自己造的孽,是我活该。可心儿,我不想你再为我受苦了,你是个好姑娘,我是个混蛋,你……」 男人哽咽难言,他的背後却贴上来一具温暖的躯体。 「阿越……」由於昨晚的煎熬和长时间不说话,女人的声音带着铁锈般的嘶哑:「别说了……」 「我爱你。」 好像每个女子遇见心爱的人都会软成一个糖馍馍,为他扁为他圆,任凭揉搓拧捏,吞下所有的心酸和误会好好地发酵,把生活中的酸甜苦辣酿成糖浆,献给爱人慢慢品嚐。 被爱是恩赐,爱是天赋。 晚上杜明越很晚才回家,客厅里什麽光也没有,只有主卧里烘着一盏小小的床头灯。 黝黑四周,独有那一角灯火如豆。 他把西装外套搁在西餐椅背上,看到桌子上罩着一汤一菜一饭。杜明越用手试了试,还是温温热。他抿了抿嘴,喉结艰涩地动了动。 循着微弱灯光走进卧室,柳心已经睡着了。杜明越轻手轻脚过去,跪在女人身边,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 苍白的小脸上,指痕印已经很淡很淡,然而紧闭的眼角却淌着一条清晰的泪痕。杜明越伸手擦乾净,轻轻印下一吻。梦中女人嘤咛一声,似是睡得不太安稳。 杜明越嘴角挂着浅浅的笑。他把手焐热,伸进被子里,摸索到柳心的腿间。 似乎没有那麽严重。 他心里的负罪感稍微淡了几分。 快速洗了个澡,杜明越坐在黑暗的书房里翻找着手机通讯录,滑到一个本地的电话,他按下拨打建。 「王哥啊,真是抱歉这麽晚打扰你,」杜明越轻声说道:「我想让你帮我查个人,待会我把她的身份证号发给你,麻烦你帮我查一下她最近半年的开房记录,还有通讯记录……嗯,对,是私事儿……行,那就先谢谢你了,改天请你喝酒。」 挂了电话,杜明越把存在手机里的那串熟悉的身份证号调了出来,然後复制粘贴,迅速编辑好了一条短信: 「姓名:柳心;身份证:420*************20;电话:1790*******。」 发送成功,删除短信,关机,睡觉。 ps:之後的更新全部免费,下章上肉。 第二十四章(微甜,肉肉肉)(家是有你的地方) 最近,杜总监的心情好像一直不太好。 距离温泉旅行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但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他们的顶头上司最近情绪不太稳定。有时候一个人看文件,看着看着就开始发呆;有时候脸又阴沉得可怕,跟谁欠了他五百万似的。 难道是性生活不和谐?不可能啊!总监夫人那麽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搁谁都软不下去…… 莫非……杜总监那方面出了啥问题!? 杜明越自然是不知道下面的人都在想些什麽的。 他最近很少回家吃饭,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儿,他就不敢面对柳心。所以这几天,他要麽是出去下馆子,要麽是让下属帮忙带回来。几个平级的同事还以为他想冲业绩,每次从他门口经过的时候还时不时地投来或钦佩或怀疑的目光。 杜明越郁闷极了——天知道,他多想跟柳心来一发! 可……唉,算了,还是别想了。 杜明越烦躁地推开桌子站起来,踱到窗前看来来往往的车流,点了根烟。 他已经许久不抽烟了,因为柳心不喜欢。 柳心…… 心儿…… 「总监,您的饭。」 小杨推开门,把餐盒送了进来。 杜明越站在窗前并未回头,只应了声。 待小杨走後,杜明越回到桌子前打开餐盒——又是这麽些个菜,油腻得让人恶心。 等等,这是什麽?——韭菜?羊蠍子?还有牡蛎?这都是些什麽乱七八糟的!? 杜明越越看越没食慾,碰都没碰直接扔进垃圾桶,拿起外套离开了公司。 夜晚的江城纸醉金迷,拥挤忙乱的车辆在马路上挤作一团。汽笛人声吵吵闹闹,空气中的风尘味儿直让人犯恶心。 杜明越叼着根烟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林林总总的人从他身边经过,有几个花枝招展的小太妹偷偷拿眼瞧他。杜明越咬着烟头笑了,扯开领带,一副吊儿郎当的痞子模样。 左边是汹涌的车流,右边是灯红酒绿的店舖。几个名不见经传的歌手抱着大吉他、扛着大音响堵在斑马线的入口,扯着嗓子不知道在嚎些什麽玩意儿。 杜明越觉得自己好像醉了,可他并没有喝酒,寂寞的饥饿感积累在胃里,咕噜咕噜地耍着酒疯。 突然,有一阵熟悉的香味唤醒了他沉沦的神志。 是排骨藕汤。 杜明越循着香味找过去。那是一家地边摊,油腻肮脏的玻璃窗後面不断涌出翻滚的白色水蒸气,好几十个人挤在狭窄的小房间里,一边敬酒一边高声谈笑。而杜明越刚刚闻到的香味,就是从那里面飘出来的。 柳心常常做这道菜。 她喜欢吃藕,喜欢把藕剁成大块大块地直接放到锅里煮,而且不用放很多调料,只是最原始的葱姜蒜还有大骨。先用大火烧旺,再用小火慢煨。舒舒服服地炖上好几个小时,等到揭开锅的时候,馋嘴的小女人会再撒上一把葱花,然後两人一人一碗,就着小菜慢慢地喝。 杜明越怔怔地看着餐馆里的人们,肚子里的寂寞越来越响。 柳心正在家里忙活。今天两家父母都过来了,虽然来得突然,柳心还是非常有效率地弄好几道小菜端了出去。 「还有一道汤,您们先吃。」柳心一边招呼,一边又走进厨房。 「心心你就别忙啦,快来吃饭!」杜父蛮喜欢这个小丫头,见柳心忙里忙外便多关心了几句。 「没事儿爸,马上就好——妈,你们快过来吃饭吧,等会儿菜都凉了!」一边答应着,柳心一边冲客厅的两个中年妇女喊着。 柳母与杜母正在分享各自的种菜心得和旅游收获,也不知听没听见。柳心有些无奈,心说自己老了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坐在杜父身边的是柳雄军,依旧大马金刀地跟个关公似的。他见心爱的女婿并没有到场,有些不高兴。 「心儿,姑爷呢?这麽晚还不回来?」 柳心正尝着汤,闻言不知道该怎麽接话,只能含含糊糊地说:「嗯,他公司有点事,今天恐怕……」 还没等她说完,就听见门外的防盗锁「哗啦」一声。 柳心忙去门口看。 只见杜明越肩上搭着那件黑青色西装外套,低头坐在小板凳上换拖鞋。 ——这是温泉旅行之後,夫妻俩的第一次照面。 柳心有些愕然,顿了顿,乾巴巴地问:「你……你回来了?」 杜明越浅浅地笑了笑,换好拖鞋站起身,熟练地把外套递给柳心,然後走进客厅。 一气呵成。 柳心抱着丈夫的衣物,上面还残留着温热的体温。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柳心险些脚软。 饭厅里,杜明越已经跟柳父打起了哈哈,杜母柳母也加入了餐桌谈话,一切都显得如此平凡而普通,彷佛岁月从不曾负人。 柳心站在没有开灯的玄关里,眼眶有些湿润。 两家父母走了之後,柳心坐在床上,惴惴不安。 丈夫今天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要是等会他又问起了那天的事,她说还是不说?如果不说,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又……折磨自己? 私处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这几天不管是『杜明越』还是杜明越,谁都没有动她。她心底热切地期盼着丈夫能够做些什麽;同时又害怕因为那天的误会,让本就脆弱的夫妻关系一去不复返…… 洗完澡出来的杜明越,看到娇小的女人坐在温馨的黄色灯光里,似乎在期待着什麽,又似乎在害怕着什麽。她好像有些瘦了,纤细的脖颈下面是突出的锁骨。胸前柔软的两团裹在棉质的睡衣中,显得恬淡而文静。 杜明越走过去,脱鞋上床,在柳心身旁躺下。 「今天的汤挺好喝的。」他说。 「啊、是吗……」柳心怯怯的回了句。 小夫妻俩好像回到了刚刚谈恋爱的那阵子。那个时候柳心害羞得紧,当众连牵手都不敢;杜明越也还是「正人君子」的愣头青——女朋友不许,他自然不敢逾越。 在最初的时光里,两人之间做过的最亲密的事,大概就是在江边的石凳上一起看夕阳西沉。火红橘黄的落日隐没在悠悠雾霭之中,晚风里吹来归船的鸣笛。江水的波光,还有嬉水的游人,谁都无法得知这对依偎的情侣心中那深深的爱意…… 「睡吧。」杜明越轻声道。 柳心点点头。 她侧过头一看,发现丈夫已经闭上了眼,便又「嗯」了一声。 关掉床头灯,柳心钻进被窝里。那边传来男人火热的体温和极力压抑的粗重呼吸声。 她有些怕,有些期待。 两个人就这麽静静地躺了许久。 又等了半晌,等得柳心几乎就要睡过去,忽地,从那边伸来一条雄壮滚烫的男性胳膊。 它先是摸索到柳心的裸背,再摸索到她的细腰,接着它穿过柳心的身体,将她一把捞了过去! 柳心趴在男人身上,胸部挤在男人的胸膛。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她看着杜明越的眼睛。 杜明越的眼睛是好看的桃花眼,细且长,眼角微微上挑,颇有几分女性的魅意。 甘崇也是桃花眼,可柳心不喜欢。她爱的,是此时正深深凝望着自己的这双眼睛,爱他眼里的柔情与蜜意,爱他的专注,爱他眼中只有自己。那双眼睛里翻涌着她所熟知的慾望,但此时却被男人克制地按捺下去,彷佛烧水的时候在开水壶把儿上垫一块麻布,不是很烫手,但是很暖,很热。 胸前,是他硬朗的肌肉和愈发变快的心跳;腰上,是男人紧紧缠绕着的两条铁臂。柳心被杜明越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磨蹭着要下去。 身下的男人突然一个翻身,把柳心压在身下。 柳心又有些怕了。 谁知,他只是轻轻地吻下来,捧着她的脸温柔地摩挲。男人下巴上的胡渣刺得女人心痒难耐,偏偏在即将更进一步的时候戛然而止。 长着粗茧的大手一路向下,终於把肖想已久的柔软纳入囊中。刚刚洗过澡的皮肤光滑柔嫩,揉起来就像刚蒸好的馒头。那双手似有魔法,把柳心捏成各种形状,时不时地还用指甲搔刮过顶端的敏感,引得一阵阵电流电光火石而过。 男人吻着她,用舌头勾着她。两人的嘴唇相互粘粘舍不得离别,短暂分开时竟有一缕银丝吊在其间。 结束了长吻,男人的嘴便开始光顾那粒已经变硬变挺的珍珠。柔软的嘴唇含住敏感的乳珠,夹在牙齿见轻轻啮食。其间手的动作也并未停歇,用力将乳峰聚拢,把乳珠往嘴里送。 柳心努力忍住嘴边溢出的呻吟,一手抱着杜明越的头,一手紧紧摀住自己的嘴。 杜明越从她胸前抬起头,拿掉她挡在唇边的手,温柔道:「心儿,我要听你叫。」 被压在身下的女人粉面含春,媚眼流光,细碎的欢吟猫挠似的勾住男人的心。杜明越紧锁住怀里香软的肉体,把积攒已久的慾望和爱意一股脑地吻在女人的身上。啃、咬、吸、舔,似要将所有的毛孔都标记上自己的记号——这是他的人,是属於他的一切,他要把她永远禁锢在自己怀中,孕育只属於他的子孙後代。 胯间巨物慢慢耸立,杜明越抹了把柳心腿间的婬液涂在肉棒上,然後把三角形的龟头顶入湿腻的阴唇。 「心儿,如果疼,你就告诉我。」他的声音有些急促,似是忍得极为辛苦。 柳心怔怔地点头。 下一瞬,粗壮硕大的棒子就狠狠地撞进来、分开柔嫩紧致的穴肉!柳心惊叫一声,紧紧攀附住男人的肩头,久旱逢甘霖般的爽快畅意从小腹传到大脑。她抓紧身下的床单,娇弱的身躯随着男人挺动的身影不断往前。男人绷紧肌肉上的汗水点滴而下,溅在波荡的女体之上。 「明越……明越……我……啊……」不完整的句子在做爱声中断节而出,席梦思也发出羞人的「吱呀」声。两具肉体紧紧相拥,似要把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缠绕的腿,凌乱的发,飞扬的汗水,还有低沉的喘息,统统都在这片浪漫的黑色中极尽缠绵。 「心儿……哦……我的人……」女人身体里开疆拓土的男性器官尝尽甜蜜滋味,左冲右撞之後终於找到隐秘开关,於是全身发力尽情研磨。内壁逐渐缩小,肉穴越发吃紧,预示着主人即将崩堤的临界点。 可就在这时,杜明越卡着柳心的高潮猛地停下,狠狠掰开抽搐着的玉腿,折到她的胸前。 柳心将上不上将下不下,难受得脚趾都绷了起来。她满眼水光地望着男人,以一种跪求恩赐的姿态。 「心儿,说你爱我。」男人拚命克制住自己的慾望,压着她的腿,眼神炽热地发亮。 穴里的肉棒轻轻触碰着颤抖的凸起,羽毛般的力度折磨得柳心神志近乎崩溃。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终於,她再也忍受不住尖叫一声,从体内喷出奔涌的婬泉。 「给你!心儿!都给你!——」同时喷出的是杜明越的精液,狠狠地打在深处尽头微张的泉眼之中。 两股水流相互冲击相互激融,瞬间填满了柳心紧致的阴穴…… 事後,二人相拥而眠,杜明越照旧没有把小小杜从柳心肚子里抽出来。 看着女人被汗湿的碎发黏住的额头,他心里涌起无限柔情。 大街上的孤魂野鬼,终究还是躲不过小女人熬的一碗排骨藕汤啊…… 「明天吃什麽?」 「嗯……你想吃什麽?」 「我想吃你。」 「你!……讨厌讨厌!——」 「还有力气?行,那咱们就再来一次!」 …… 第二天,公司的同事们看见神清气爽的杜大总监班,纷纷把目光投向得意洋洋的小杨女士: 杨女侠,您的壮阳套餐果真灵验! ps:大半夜的,想喝藕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