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棍  高H》 关士岩 关士岩从豪华的帝龙饭店出来,一声不吭的坐进了宾士里:今天是一个政府高官的私人聚会,一群人吃吃喝喝的很没意思,但他也必须陪着,现在不比以前了,他黑白两道都做,必须摆平这些拦路虎。 车内的两个保镖都坐在前面,对看了一眼後,面容较黑的男子开了口:“老板,现在咱们去哪?” 由於男人在不断洗白,当然这个过程很艰难,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成功的,可下面的小弟都很规矩,基本都能改口叫他老板,而不是老大。 关士岩疲惫的靠在椅背上,睁开了眼睛看着他们:“小黑,你说现在有什麽地方可以去的那?” 被问的男子和开车的另一个保镖大白对看了一眼後点了点头:“那要看您想干什麽去了?如果是消遣我们就回禧龙!” 话音未落,关士岩便皱起了眉头,禧龙是他自己的,也是m市最顶尖的娱乐场所,而他自己对它更是了如指掌,丝毫没有新鲜感。 看到老板的样子,小黑就知道这个建议很不好,於是想了想接着说道:“我们去周伟开的场子吧,这小子才刚出道两三年,但也混的不错,就不知道後面是谁罩着。” 关士岩面无表情,虽然二人算是同行,但明显自己要高出几个档次,人家对他们还算恭敬,来了几次,想要请他过去做客,但都被他婉转的拒绝了。 “他那个场子,是不是小姐很多?”关士岩夜间曾经路过那儿,灯红柳绿,外面站了些打扮入时的女人,穿的很少看上去都很风骚。 一提到小姐,大白和小黑眼睛一亮,闪闪发光,就像夏天的萤火虫:“是的,而且里面的小姐好像都从东北过来的,牌子都很亮。” 入什麽门,念什麽经,他们也做娱乐行业,自然对这些还是很感兴趣。 关士岩扬起了眉梢,促狭一笑:“好,今天咱们就去周伟那儿欣赏小姐。” 此话一出,男人明显注意到前面的两个人似乎更加开心,车内的温度一下热了起来,这让关士岩更是好奇:那儿的小姐究竟漂亮到何种程度呢? 半个小时後,车在一处霓虹闪耀的小楼前停了下来,六个保安一字排开在门外值勤,穿着漂亮制服的小服务生走了过来。 他先是看到了小黑,立刻露出笑容上前打招呼:“黑哥,您来了,好些日子没见了,我还挺想你。” “嗯,临时起兴就过来了,有包房吗?”小黑走在前面,而关士岩在中间,最後下车的是大白。 “有,有,我马上去给您安排,几位里面请。”小服务生明显感觉出中间那个俊朗的男人,身上散发的气势很霸道,让人很难忽视,不觉多看了两眼。 娱乐中心一共四层,进了大厅便看到小姐成排的站在那儿,服装很统一,全是白色的真丝旗袍,脚下穿的是细跟皮鞋,唯一不同的是发饰。 关士岩只淡淡的扫了一眼,高矮不齐,从高到低站列着,并没看清她们的长相,他更关注的是她们的特色,穿着也是一种特色。 三个人进了电梯,吱吱呀呀的来到四楼,关士岩心想,这小楼还真是破旧,从外面看就是个烂尾楼,里面也很简单,就连电梯也舍不得换一部,看来,来这儿玩的还真是冲着他们的肉香。 刚一出轿厢,关士岩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下:大厅里很昏暗,三柱光打在舞台的几个角落中;两个女人穿着很暴露──钉子裤,乳贴粘在奶子上,剩下的就是白花花的肉体,在另一边两个女人穿的同样很少,她们互相抚摸着对方,先是乳房,而後其中一个人居然将手指插入另一个的内裤中…… 看台下的男人们都红了眼,不断的发出低吼和淫叫,若不是舞台旁边站了十几条彪形大汉,恐怕早已经冲上台去,将几个骚女就地正法。 关士岩轻声一笑,扭头问身边的小服务生:“这才几点,可真够热闹的!” 小黑和大白此时已经站在了男人的身後,两人高大的个子健硕的身材一看便知道是混哪个行当的,而他们的主人无疑就是眼前这位英俊的男人。 “老板,我们这儿营业时间比较早,7点半开始热身,10点会有很好看的高潮,您要欣赏吗?我给您留个好位置。”小服务生很聪明,能在这儿混的,都是机灵人。 “再说吧,先去你们包房。”关士岩说着,就在他的带领下进了一间豪华的卡拉ok包厢:里面空间很大,沙发看上去质地不错,音响设备也象那麽回事,当然装潢也十分讲究。 关士岩落座後,环视着四周点了点头,还算满意,这时看到小服务生拿出了别在衬衫口袋里的圆珠笔,而後又拿了茶几上的单子。 “先生们,你们想喝什麽?啤酒,白酒,还是洋酒?我们这儿还有饮料。”服务生很热情,嘴角带着笑,心里想着这可是财神爷。 “先来两瓶洋酒,要最好的,其他吃货多上点。”大白说完後,看了看关士岩,见对方没说什麽,便直接让服务生下单子。 “我们这儿的小姐也不错,要不要也来几个?”服务生没忘记这茬,男人来这里大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关士岩摆了摆手:“先把你们经理叫来,周经理。” 服务生先是一愣,周经理可是我们的老板,先生是哪位呢?好像看出了他的疑惑,关士岩很给面子的补充了一句:“我姓关,你跟他说,他就明白了。” 服务生一听,连忙点头,快步跑了出去,而不一会,酒水先上来了,大白先拿过杯子,给老板倒了半杯,而後才给自己跟小黑倒酒。 “老板,您觉得这儿怎麽样?”小黑边喝,边问关士岩。 男人将杯子放在嘴边抿了一口,手上点了根烟,悠悠的吸着:“还行,有些名堂。”而後扭过头来看了看两人:“你和大白光顾了几次?” 听到他的问话,两人都是一惊,大白急忙撇清:“老板,我是您的司机,我哪里走的开呀,我这是第一次来。” 关士岩看着他笑了笑,又将视线挪向小黑:“那你呢?” “老,老板,我就是好奇来了两三次,就两三次。”小黑有些怕了,心想老板别怀疑他跟这有什麽关联。 关士岩看他很紧张,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儿,我就随便问问,你不要多想,你们的衷心我知道。” 听到他这麽说小黑缓缓舒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落了地,但隐隐还是有些不安,心想着以後这儿还是少来为妙。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推门进来的是个二十多岁长的偏胖的青年,他面带微笑,一屁股坐在了关士岩的身边:“关大哥,你好你好,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一直无缘相见,这次可总算把您盼来了,我叫周伟,您叫我小伟就行。” 看着对方伸过来的手,男人礼貌性的轻握了下:“老弟,你客气了,我是太忙,其实早想着要来了。” 周伟看了看几人面前的酒水和点心,突然不好意思的笑了:“关大哥,我是不知道您来,怠慢了,我马上让服务员过来开单。” 说着急忙按了桌子上的呼叫器,而後进来个服务生,不,是个女孩:她大概有170cm,在南方算是很高的女孩,比周伟高,穿着贴身的漂亮制服,也是男式的,唯一不同的是,胸前的曲线微微隆起;她有张鹅蛋形的脸蛋,皮肤白净而光滑,留的是齐耳的短发,额前的刘海几乎遮住了她大半的面容,只露出右边水灵灵的大眼睛。 关士岩心下一动,女孩很漂亮,不知道哪里有些象若语。 “妈的,怎麽这麽慢……”周伟刚抬头骂了一句,赶忙住了口,想来他也很意外进来的是个漂亮的女生。 “呃……”他有些哑然,女孩正在看他,也许被他骂得有些呆了:“看什麽看,赶快出单……” 周伟有些狼狈,但很快反应过来,开口就是一大串的酒名,而後让女孩到前面叫几个姿色上乘的小姐过来陪客。 关士岩看着他,觉得很有意思,这酒未免叫的太多了吧?不过他也端着架子没有制止,只是默默的抽烟。 女孩走後没一会,小姐们先进来了,各个长的青春逼人,脸上没多少浓妆,但看上去仍很漂亮,他们分别落座後,看到老板使了眼色,便开始主动给客人们敬酒。 在把酒言欢期间,女孩再次进来,此时她手中的托盘里满是酒品,将它们放在茶几上後,她转身想要离开,这时周伟开口了:“你叫什麽名字?” 女孩抿了抿嘴角,样子有些局促:“我叫潘桃。” 话音刚落,几个小姐都捂嘴低低的笑开了,而周伟和其他几个男人听到她的名字也很有喜感──真他们妈的土:蟠桃。 “来多久了?我怎麽没见过你?谁带你的?”周伟敛住神色,一板一眼的问道。 “来了几天了,我现在跟着李姐。”潘桃的目光基本落到周伟的鼻孔以下,看上去有些紧张,握住托盘的指尖微微泛白。 李姐?那不是带小姐的妈咪吗?这女孩条件这麽好,怎麽不让她去挣钱?这是周伟的疑问,要知道他们这儿的服务员都是男的,女人在这的作用就是挣钱工具。 “好了,你就在这屋伺候着吧,好好干。”说完这句话,周伟又回过头来和客人们谈笑风生,但他心里却长了草:这妞不错,有时间把她弄到手。 过了没一会,服务生敲门进来,在周伟耳边低语了几句,同时目光还瞄着站在一旁的女孩,男人听完後,想了想对潘桃使了个眼色,让她跟服务生出去。 陷阱上 女孩用钥匙开了门,一眼便看到四个人围坐在客厅里搓麻将,听到声音的几个人回过头来看向她。 她的继父捏在手中的牌悬在半空,竟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女孩17了吧,跟她娘嫁给他满打满算也有三年,这小模样出落的越发标致了。 其他三个人看着女孩走了进来,有些不怀好意,那点小心思表露无疑,目光粘沾在女孩的身上,仍她十分不自在。 “我当是公家来了呢,原来是小桃啊!”其中一个笑嘻嘻的,将女孩的名字叫的很肉麻,惹来其余两人轻佻的笑意。 继父狠狠瞪了一眼那人,但很快将视线再次定格在女孩身上:“桃啊,怎麽这麽晚,去哪里了?吃饭了没?” 女孩没吱声,连眼皮都没抬,这时她房间的门开了,妈妈从里面迎了出来:“孩子,饭都在锅里呢,我给你端出来。” 继父被她的无理惹的很不高兴,但现在的场合不好发作,这时才想起手中那张牌,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拍:“五条。” “唉,我糊了,单吊五条,呵呵,今天运气真好。”继父点炮让那人很是开心,伸手就向他要钱。 “他妈的,真是扫兴,一对丧门星。”继父谩骂着,同时将钱狠狠的甩给了赢家。 母女俩对看了一眼,都知道他在骂谁,两人都已经习惯了:自从母亲嫁过来後,日子就没好过,男人先是下了岗,接着就开始迷上了彩票,总是不中後,又被人拉去赌钱,结果上了瘾,一发不可收拾,现在家里几乎变成了赌窝。 女孩很是心疼母亲,因为继父一输钱经常要找人出气,妈妈总是忍让着他,她常常半夜醒来,都能听到继父的吵骂声。 本来女孩也有幸福的家,但很不幸,父亲遇到了意外离开了人间,妈妈带着她改嫁到这儿,靠给人做家政维持生计,而继父则完全泡在了麻将桌上。 潘桃不是没劝过母亲离开,可她们又能去哪呢?妈妈是个保守的女人,很认命,所以一直苦苦支撑到现在,这让女孩很无奈,最近两年,也许是看她长大了,越发的水灵了,总能感觉到继父异样的目光,这让她很恶心。 上次居然趁妈妈不在家,强抱她,这把她吓坏了,几乎是挣命似的脱出了家门,在大街上不知道走了多久──她不想回那个家,待到很晚才晃到熟悉的小区,鼓起好大的勇气才用钥匙开了门,而母亲正坐在客厅里等她,那一刻女孩的心象被撕裂般的疼,尽量装的若其事,任妈妈怎麽问也没将发生的事吐露半个字,她不想她担心,她已经够烦,够累了。 两人不声不响的进了卧室,女孩颓然的坐在了床边,看着母亲要去拿饭,赶忙拉住了她的手:“妈,我不饿,你坐下来。” 母亲知道她的脾气,没胃口的时候是一点东西都吃不进去,所以依言坐在了她的旁边:“你怎麽了?晚上去哪了?” 潘桃看着母亲眼角的皱纹心中一阵发酸:“妈,我不想读书了,我想去工作。” 母亲登时傻了,将女孩的手紧紧攥在手心:“傻孩子,你在胡说什麽?” “妈啊……”潘桃眼泪掉了下来:“你知道我这次考试考了多少吗?倒数第五,我本来成绩就不好,我考不上大学的,您在浪费金钱。” 母亲气得直喘粗气:“怎麽,怎麽那麽差?” “我,我也不知道,我根本学不进去,一天坐在课堂上迷迷糊糊的,老师在讲什麽都听不进去。”实际上女孩总是犯困,晚上家里成宿的打麻将,吵闹的很,第二天,她哪里有精神上学。 母亲听她这麽说又气又怜,最後深深叹了口气:“孩啊!你以前学习很好的,怎麽近两年退步这麽快,你都高二了,再坚持一年不行吗?” 潘桃摇了摇头,样子很痛苦:“妈我坚持不下来了,如果高考成绩不好,我还不是一样被人取笑,我了解我自己,我是真的学不进去了。” 母亲这时嘤嘤哭出了声音:“都是我害了你,如果我不嫁人的话,也许咱们娘两会过的更好。” 女孩听她这麽说心里更是难受,她一把抱住母亲,眼泪劈里啪啦的不停掉落:“妈,你别这麽说,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母亲,以後我会孝敬您,让您好好安度晚年。” 没过多久,女孩退学了,她离开虎视眈眈的继父,同学习美发的好朋友一起来到了m市,在一家美发店,两人找到了工作。 老板对她们极好,由於女孩没有什麽正经手艺,所以先从洗头开始,每个月只开200块钱,供吃供住,可没过多久,好友就独自离开了,说是朋友介绍了新工作,不过那儿只需要一个人,所以等她做熟後,再带她过去,女孩不疑有他,只是在店里觉得越发的没意思了,工钱少,又没朋友。 陷阱下 这一天,她月休──店里的员工都是一个月休息两天,所以她准备出去走走,给好友打电话时,对方手机关机,所以她只好自己去逛街。 她去了步行街,那儿是m市最好的商业一条街,主营的大都是服装,她跟着人流进了一家很大的商场:一层是化妆品,二三层是女装,四楼是男装,五搂则是饰品店。 这家商场卖的都是高档货,进出的人们看上去都是一副很富足的模样,女孩四处转了转,虽然买不起,但只看也很赏心悦目。 把一到五层都逛完了,她累的够呛,所以在第五层的休息椅上坐了下来,她很渴,但并不想去买水喝,只是独自坐在那短憩。 正在这时,有人过来了,女孩透过余光看到一个身穿黄地白点裙子的中年妇女在她旁边缓缓坐下,出於本能女孩微微扭头看了看她:那裙子的样式她虽然说不出来,但看上去很漂亮。 待她看完,抬头一瞄,那女人正冲她微笑:“小姑娘,你哪里人呀。” 女孩一愣,心想她怎麽知道自己是外地的?女人只是笑着看她,并没有给她答案,其实她观察她有一会了,从她的举止和穿着,瞧出这点来根本不难。 女人长的很慈爱,一点都不象坏人,所以女孩放松了警惕:“我是郊县的,你呢?” “哦,是吗?我也是那附近的……”女人听到这麽说,好似很兴奋,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话来。 女孩听她谈到家乡的很多地方和人文,不禁生出了亲切感。 过了好一会,女人笑呵呵的站起来:“小姑娘,我们算是老乡呢,这都中午了,我请你吃饭吧。” 潘桃连连摇头,可死活还是被女人拽走了,她们来到了地下美食城,人很多,就是那种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小吃店。 女人要了一些家乡的小吃,笑吟吟的端了碗过来:“来,尝尝吧,这是xx面,他家做的味道很不错,我几乎每个星期都要过来吃两次。” 女孩心中十分感激,跟她连连道谢,吃到口中的面顺滑而劲道,汤很好喝,这不禁让她想起了妈妈的手艺,眼圈一瞬间就红了。 对面的女人看着她,眼珠转了转:“孩子,你不上学了吧?现在在城里做什麽?” 潘桃点了点头:“我刚退学没多久,在一家美发店做临时小工。” 女人一听她工作的地方,不着痕迹的盯着她看了一下:美发店?她的职业敏感告诉她,这女孩看上去应该还很单纯。 女人收回打量她的视线,继续问道:“那你将来有什麽打算?” 女孩眼中满是迷茫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想多挣点钱,以後把妈妈接到城里来,城里真的很好。” “你这孩子长的这麽好,我乍一看还以为是模特呢,比我朋友店里的姑娘强多了。”女人眼中精光四射。 潘桃不禁脸红,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麽好。 “我朋友那店都是你这麽大的小姑娘,但都没你长的好看,人家每个月都拿7,8千的工资,过的可好了。”女人开始放下诱饵。 女孩嘴上挂着牵强的笑,心里很自卑,七八千吗?她一个月才200。 “如果你想干的话,我也可以介绍你过去,一点都不累,而且挣钱还多。”女人看出她的心思,很精明的提出这个问题。 潘桃有些犹豫,她才在那个美发店干了没几个月,如果辞职的话好像有些不好,毕竟老板对她很不错;再有眼前的阿姨毕竟是陌生人,为什麽对自己这麽好?又是请吃饭,又是介绍工作? 女人见她不说话,知道她在迟疑。 “你不要害怕,阿姨不是坏人,阿姨呀,是看你是块挣钱的料子。如果不趁年轻多挣点儿钱,光靠小小年纪出来打工,能有啥出息?你要到什麽时候才能让家里人看的起?” 她的话一下就击中女孩的要害,心开始蠢动起来:“你朋友的店是做什麽的?” “你听说过公关吗?”见女孩露出疑惑的表情,女人立刻放宽了心。 “就是做休闲,报纸上招聘都登过,陪客人喝喝洋酒啦,打打球啦!唱唱歌。那小费可多着啦!在m市这地儿,有钱的人成堆儿成堆儿!他们平时也没什麽消遣,就爱出来搞点这些解闷儿,这可是比高级白领还要体面的活儿啊!没点脸面儿,你想进还看不上呢。你想,比起你现在的工作,既舒服又来钱快,而且接触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物,就你这年纪和学历,你还能找个比这还轻松又挣钱的像样活儿吗?!”女人口沫横飞,将公关这行当说的好似天生有,地上无,任谁都会心动。 女孩心动的同时,仍很谨慎的问了一句:“真的是只陪着玩乐吗,不做别的吗?” 临走时,妈妈再三叮嘱她,在外打工要多留心眼,不要同不认识的人交往,以免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女孩隐约知道卖了,是怎麽回事。 女人立刻瞪圆了眼睛,大声说道:“当然是呀,我孩子都跟你这麽大了,阿姨还能害你不成吗?你放宽心好了,阿姨是看你长的好,跟你是老乡又投缘,所以才想帮助你的。” 听着女人的话,想到自己累死累活的挣那两钱,女孩心中的天平彻底的向她所描绘的情景倾斜了。 女人带她来到一个市区的高级大厦,上了电梯按了15楼,出来经过有些复杂的长廊在一间公司外停了下来。 女孩看了一眼那上面的名牌:锦绣前程娱乐公司。 推开公司的门,公司的面积大概有100多平,其中有五,六个人在办公,女人将她带入一间办公室:装修很简约,大班台和沙发都很气派,墙上还挂着一副山水大作,另一边的文件柜里堆满了文件。 女孩看这儿觉得很不错,像个公司的样子,在她眼中这儿看上去,基本不象骗子:大厦很高,有人办公。 正在这时,办公室旁边的门开了,那儿应该是个洗手间,30岁左右打扮入时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柳叶眉,大眼睛,长长而乌黑的秀发,给人的感觉很好。 女人看到她们面上没什麽表情:“请坐吧。” “李姐,您好,今天我给您带来个亲戚家的孩子,你看怎麽样?能不能给她安排个事儿做?”40多岁的妇女,面带笑容,笑的很谄媚。 “不错,先到隔壁办公室填张表吧。”女子上下打量着女孩,没什麽表情的脸上此时露出了笑意:这丫头牌子够靓,很有挣钱的资本,就不知道是不是处女! 女孩看了一眼同来的妇女,见她朝自己使了个眼色,就先行出去了,屋里的两人在门关上後,有如下对话。 “你这次又是从哪把人骗来的?”女子点了根烟,微笑着跟对方道。 妇女就将两人认识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後很刻意的强调,这应该是个没开化的处,女子笑了笑:“是不是处,等客人验过才知道,不过,即使不是处,也能挣大钱。” 说着女子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叠现金──大概2000多,啪的一声甩在了她面前:“这是辛苦费。” 潘桃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交易,她只是很认真的填表,末了对面的员工跟她说交200块钱押金时,她几乎傻了眼,可还是硬着头皮掏了钱。 接下来,她被告知,第二天就能上班了,要她去住员工宿舍,工作嘛,明天去了就知道。 就这样潘桃连自己的基本工资都没问,就开始上班了。 强暴小H上 这是上岗的第四天,经过几天的工作,她有些明白这儿到底是做什麽的了,她有心离开,但那个叫李姐的女人,先是好言相劝,後来见她油盐不进,便声称她要是敢走,就到她家那边找人收拾她的父母,女孩年纪不大,立刻害怕了。 当服务生把她从包房里叫出来後,她的心里很忐忑,待进了另一间包房看到里面的人,更是头皮发麻。 黄刚细小的眼睛看到她进来,登时亮了起来,将抱在怀里的两个小姐推开,笑眯眯的对女孩道:“你,帮我倒杯酒吧。” 潘桃有些怕他,虽然在这里也有客人骚扰她,但大都是言语上的,毕竟她不是小姐,可眼前这位前天刚来过,一见面就被他灌了大杯酒,连值班经理都被惊动了。 男人让值班经理打了周老板的电话,而後跟对方说了几句,便挂断了,而潘桃则又被逼着喝了一杯酒才离开。 女孩手微微颤抖,倒了一杯xo给他,男人眼睛紧盯着她,单手将杯子接了过去,微微仰头,一鼓脑的喝了下去。 “再来,这杯我要你陪我喝!”男人不由分说的,拿过了另一只干净的杯子,将酒倒满,推到她面前。 “喝!”看女孩还有些犹豫,男人冷斥一声。 女孩咬咬牙根,认了,喝酒能消灾,算她倒霉,她紧闭着眼睛,将酒整杯灌了进去,胃里被酒烧的火辣辣的,眼泪也从眼角渗了出来。 男子拍了拍手,叫了一声好後,大笑着拉过旁边的小姐,眼睛却从没离开过女孩半分:上次她喝的是啤酒,这次是xo,烈性酒。 潘桃小手握的死紧,很想将手放在胸前,安抚下受伤的肠胃,可她隐忍着,她不想露怯或者认输,但没一会,她整个人瘫软在茶几旁,那张小脸变的绯红,目光也开始迷离起来。 隐约间听到男人说了句滚,她想走,但却迈不动步,而後便是小姐们的娇嗔:“老板,这妞哪里好,你居然忍心赶我们走。” 女孩尽管浑身无力,但并未丧失神志,她心中明白自己的处境很可怕,试图扶着茶几站起来,但失败了,惶恐不安的感觉,令她沮丧的哭了起来。 这时黄刚走到了她面前,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女孩眼中水波流转,恰似上等钻石,让人流连忘返。 “美人,她们都走了,接下来的夜晚属於我们。”说着男人露出淫荡的本性,很张狂的笑出声来,同时一把将女孩抱起,转身走进一扇门内。 强暴小H下 “不,不要……啊……”女孩在床上挣扎着,男人正在脱她的衣服,先是从白色的紧身衬衫开始,一颗,两颗,粉色的束胸露了出来,这时黄刚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一手将女孩的两只小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则继续着甜美的折磨:别看女孩表面上很瘦,那鼓起的两团,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很是有料,看得他下半身硬的能种地了。 “呃,啊……救命……放,放开……”潘桃头很晕,胸口一凉时,她脑中有片刻的空白:“啊……不,不要……” 两只白嫩的乳房脱跳了出来,上面的两点殷红而俏丽,黄刚立刻露出了粗鄙的兴奋的表情,淫笑一声,迅速低下头去,女孩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鼻息间滚烫的气息,肌肤上因为恐惧而泛起了一片小疙瘩。 下一瞬,女孩浑身一僵,自己的乳头被男人含进嘴里,男人的舌头粗壮有力,软磨硬揉,没性经验的女孩,感觉到电流从敏感的乳房直入心脏。 “呃啊……唔唔……”她有些受不了这般刺激,脚不知所措的在床单上滑动:“放开……唔唔……不要……” 他们才见第二次,女孩就被人侵犯了,这让她无法接受,这个陌生的男人带给她的感觉很舒服,但这一切都是不对的。 所以她拼命的压抑自己的快感,但一切都是徒劳的,男人的手攀上了女孩的另一侧高峰,淫亵的抚摸娇嫩的粉色乳头。 男人的性经验很丰富,肆意品尝口中甘美的同时,用指尖搜刮着女孩的另一个乳头,在敏感的乳核上搓揉旋转,没一会,女孩的两只奶头便硬如小石子。 “放开……嗯啊啊……”女孩的眼泪流了出来,那酥麻的感觉让她没办法忍受了,她好舒服,但又好羞耻。 男人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邪恶一笑:“乖,让我好好疼你,我会对你好的。” “不,不要,放开我……”潘桃左右摇了头,在男人再次低下头时,她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屈辱愤怒让女孩紧咬着嘴角,不想发出一丁点声音。 屋子很黑,男人用舌苔横扫过女孩的红豆,明显感觉她身体的紧绷,接着男人粗壮的长舌不断上移,扫过她的锁骨,经过她的颈子,最後停在她的耳际。 一股热浪扑进女孩的耳蜗,接着就是翻天覆地的旋转,男人的舌很灵巧,每一下动作都十分用力,女孩瞬间感觉一股电流窜过脑中,克制不住的左右腰摆着头颅:“不,不要……放开我……别弄我……” 这太刺激了,女孩脆弱的心脏有些受不了,男人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哪里肯放过她,从脑後将她的头固定住,任她怎麽挣扎也脱不开,女孩惊恐的用眼角的余光扫到男人不断靠近的脸孔。 “不……”宽大的舌头濡湿而滚烫,不停的在她的耳际舞动,女孩心跳如雷,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蜷缩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於离开了她,转而去解她的皮带,此时女孩精神有些恍惚:就像死过一回般。 黄刚很轻松的脱下女孩的长裤,看着眼前饱满的阴户,心中一阵狂喜,他颤抖着大手,一把将女孩的小内裤拽下,眼底立刻变的混沌不堪。 男人心急的连忙上前,将女孩白皙修长的双腿拉开,一瞬间被眼前的春色惊呆了,他情不自禁的低叫出声:“真美。” 黄刚跪在女孩的下身,伸手摸上女孩大腿内侧的肌肤,眼睛则死死的盯着她的私处看,同时为手上传来的美好触感,而微微叹息。 饱满的大阴唇里是两片娇嫩的小阴唇,一看那粉红的可爱颜色,男人便知道十有八九是处女,几根稀疏的阴毛横七竖八的粘在花唇间,那儿已经是淫水一片,想来是方才被自己撩拨出了感觉。 男人口干舌燥,觉得裤裆里胀的难受,所以他一边死死盯住女孩的私处看,一手急切的解开皮带,唰的一声拉链滑开的声音,接下来内裤里的那根便窜了出来。 褐色的肉棒,虽然只露出了龟头,但那粗度十分可观:男人的阳具是小头,但棒体粗长,待男人将它整个拉出,根部更是粗壮,总的来说这是个大锥子。 男人用手撸开包皮让另外半个龟头全部出来,那东西有些青紫,看上去不太美型,但可能是用多了的缘故,这可是个风月老手。 黄刚轻轻用手旋转着搓弄自己的鸡巴,同时另一只沿着女孩的大腿根部一路向上,在女孩屁眼和穴口处的会阴部停了下来。 那里的肉很软,看着下处的菊花和上面的嫩穴,黄刚都喜欢,稍作停留他的手准确无误轻轻撩过女孩的阴唇。 “呃,啊啊……”私密的地方被碰触,女孩终究嘤咛了一声。 “呵呵,真美,真美,这是我的了。”说着他伸出食指将蹙在一起的两片嫩肉拨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 黄刚大口的吞咽着口水,但仍有部分唾液从嘴边溢出,眼前的小穴真是勾魂摄魄:穴口微微翕动着,透明的黏液淋漓着闪出淫光。 女孩感觉下体一疼,小腹本能的抽搐着,紧接着便在惊恐中恢复了意识:那根手指在往自己私处探入的同时,还在或轻或重的摩擦着肉壁。 “不……啊哈哈……不要……”潘桃想要坐起来,但男人反应更迅速,他身子半压着她的同时,指尖的动作更猛,一瞬间碰到了那层薄膜,并试探性的摸了摸。 女孩惊悸万分,她的瞳孔猛烈收缩,那富有侵略性的动作,带给她莫名的恐惧,骇然的浑身颤抖,她试图并拢双腿,但徒劳的只是将男人的手臂夹的更紧。 “嗯,哼哼……啊……不……”女孩羞耻的发现随着手指的抽送,她的下面居然涌出酥麻的快感,同时小穴也将其夹紧,可以说又痛又爽。 “好女孩,你有感觉的?我会让你更快活。”男人的声音低沈而暗哑,同时用眼睛死死盯住她,重压着她身子的躯体,更是热的烫人。 任女孩怎麽挣扎,她始终动不了,她哭也好,求也好,最後房间里只剩下体摩擦时带出的淫靡水声。 男人呼吸急促,抽出手指,将身体挤入女孩的双腿间,那孽根探索着重重的顶在了女孩私处,尝试着操穴的他,并没有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关士岩看到屋内的情景,咒骂了一声,而後上去狠狠朝他光裸的屁股上来了一脚,男人的身体就象皮球一般,瞬间从床上滚落在地,摔了个结结实实。 “啊……”黄刚大叫着,还没搞清状况,头就被一只皮鞋死死踩住,那真皮特有的气味以及鞋油的淡香瞬间充斥在了他的鼻端。 “他妈的,你谁?”黄刚斜着眼睛,很狼狈,他现在裤子脱了一半,浑身酸疼的想要骂娘。 关士岩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用力的在他的侧脸上踩了踩,嘴角带着讥诮的笑意。 这时门又开了,进来的是个高大的保镖,他来到男人身边道:“老板,一切都搞定了。” 黄刚心下一惊,明白守在外面的自己人,已经被他们拿下,莫不是来寻仇的,现在他可真的怕了,谁不怕死。 “哥们,有,有事好商量,我到底怎麽得罪您了?”黄刚小眼睛提溜着转了好几圈。 关士岩没说话,很轻快的移开了自己的脚,回过头来看向室内的大床:女孩此时已经拉过了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而方才男人很君子的没乱瞄,所以她这副样子,仍是很有新鲜感,而保镖更是不错眼珠的不敢乱看,只是凶狠的盯着地上爬起来的人。 支票上 黄刚从地上爬起来後,便知道这也许不是仇家,但若是纯属闲着没事管闲事的,可真是不开眼呀,居然来坏他大爷的好事。 他一边提裤子,一边看床上的女孩,心想那下面都光着呢,别提多白嫩销魂,就差那麽一点,老子就得手了,这麽想着是越来越气愤。 “哥们,你什麽意思?”黄刚边系皮带边质问着。 “……”关士岩没说话,只是顺手从衣兜里拿了根烟出来:他方才出来上厕所,看着这边的包房门外站着两个打手,经过时恰好听到了女孩的尖叫声,那声音有些熟悉,所以他一时心血来潮就冲了进来。 是的,心血来潮,也许最近的确太闲了,关士岩想到这儿,不禁自嘲的笑了笑,而後转身想要离开。 “站住,你他妈是谁?玩我哪?”看着对方要退场,黄刚是觉得莫名其妙,这他妈唱的哪一出,自己白白被人耍了? 关士岩没回头,身边的大白先转过来,他膀大腰圆,双手环在胸前,微微昂头,一副霸气的模样。 黄刚现在真火了,对眼看的威胁也丝毫不放在眼里,要知道他是什麽人?可不是谁都能骑到脖子上拉屎的人。 “是爷们的话,就把话说清楚!”黄刚仍是不依不饶。 此时关士岩转过身来,眯起眼睛,看着他冷笑,但还是没说话,但那目光中压力十足,带着明显的藐视。 黄刚觉得自己就象个跳梁小丑,叫嚣了半天却丝毫得不到回应,这时他猛的回过头来,按了房间的呼叫器:“妈的,叫你们周经理过来,快点。” 喊完话,双方就那麽对峙着,一方神态从容,另一方则象个要爆炸的火鸡。 关士岩今天难得有心情陪他在这儿耗着,他倒要看看他能搞出什麽名堂来,站着也许有些累了,男人径直走在床边坐下。 而潘桃此刻已经傻眼了,自己光溜溜的,身上只盖了薄被,屋里还有3男人?最最主要的是其中一个方才还想强暴她。 关士岩的行为,看在黄刚的眼里无疑是种挑衅,他双眼红通通的,恨不能冲上去,将男人脸上的从容淡定敲碎。 正在这时,房门再次被打开,周伟身後跟着个服务生走了进来,他一看眼前的情景愣了下,而後很快反应过来。 “你们,你们?呵呵,你们这是怎麽?”这话问的有点傻,黄刚上半身没穿衣服,而床上还有个女孩,很可能是…… 此刻周伟心里很是为难,出了什麽事,他大概能猜的出来,方才服务生过来叫女孩过去时,周伟就觉出不对,但他没想到黄刚这小子胆这麽大,居然动真格的。 这让周伟想起了上次,黄刚给自己打电话,说是要店里的某个服务员陪自己喝两杯,当时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那时他还不知道潘桃在自己店里打工。 “怎麽?我花钱来消费,不是找气受的,你们这儿到底什麽地儿?怎麽我找乐时,都能有人随便闯进来?”周伟说着还指了指坐在床上的那位。 关士岩还是那表情,只是对他伸出的手指微微侧目。 “刚哥,我想是误会吧,这位是……”周伟刚想打圆场,解释,没想到对方没给他这个机会。 “操,我管他是谁,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一只手还是一只脚!”黄刚是什麽人?他跟这家店都有什麽关系?为什麽说话如此放肆? 关士岩心中暗暗琢磨着,而後站起身来,指尖微动,手中的半支香烟,飞快的弹出,不偏不正,刚好落在了黄刚的脚下。 “这位兄弟,说话真是大气,我都有点怕了,不知道您是哪位?”关士岩没等周伟说什麽,迈着步子踱到他跟前。 “我,我是龙哥的手下,我叫黄刚。”男子上前一步,微微垫脚同时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似很微风的样子。 关士岩心下一惊:龙哥?龙云吗?可自己跟那边有些交情,怎麽从没见过他? “是吗?敢问哪位龙哥?”关士岩语气带着恭敬。 “龙哥就是龙云,在m市的道上哪位不知,哪位不晓?”提到自己的老大,黄刚眼中有神一样的崇拜神色。 的确,龙云,年纪不大就打下了m市的半壁江山,直至现在更是稳坐黑市的第一把交椅,任谁都说那是个传奇人物。 关士岩心里一阵唏嘘,这怎麽跟他对上了呢?他最不愿意惹的主就是龙云,他在m市算後起之秀,但对龙云还是有些忌惮,毕竟人家根基深,咱求财,可不是求乱。 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神情,男子更是嚣张了:“你怕了吗?怕的话给老子跪下认错,兴许我还能饶过你。” 关士岩目光象刀子一样,冷冷的射向了他,同时歪着头看他,语气不快的说道:“你自称老子?” 黄刚仗着身後有人撑腰,也不惧他,将腰摆挺的笔直,刚想开口,一旁的周伟终於忍不住开口了:“刚哥,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好吗?这事咱就这麽算了吧,我给你找几个妞消消火气。” 而後他又扭头朝关士岩道:“关少,咱们都是自家人,您也给个面子,不跟他计较好吗?我再给您开个包房,哥几个晚上都住这。” 两人谁也没看他,都当他在放屁,此刻他们的眼中满是怒意,有什麽一触即发。 说实话为了个妞,闹的和龙云的人碰硬,真不值得,所以关士岩没几秒觉出了没趣,他首先收回了视线,转头看了看周伟:“好,我给你这个面子。” 说着便想转身离开,但此时黄刚猛的窜了上来,关士岩感觉到了身後的危险,微微闪身的同时,反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这一下,不算轻,打的黄刚身子一晃,差点栽倒在里,俗话说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这一下,的确把男子打懵了。 黄刚一直都以为眼前的贵公子,就是个商人,中看不重用,没想到吃了这麽大的亏,耳畔有嗡嗡的响声,而嘴里也尝出了腥甜,他伸出手掌在嘴边抹了一把,眼前是赫然的鲜红。 周伟愣了,两人的动作都太快,待他冲上来的时候,只来得及扶助黄刚:“刚哥,你能不能听我一句,这是关少,禧龙的主人,也是龙哥的朋友。” 这话无疑又给了男子一记耳光──禧龙在m市也很有名,虽然他总在广州帮龙云打理生意,但回来的时候,到过禧龙去耍,那儿的确是个好地方,当时也问了身旁的小弟,这儿是谁开的,得到的答案,他现在记起来了:关少,也是个人物。 但这一切都不能打消他的怨气,在m市,龙云就是天,任谁都该给面子,他这一巴掌捱的搓火。 周伟看着两人,见他们似乎怒火熄了不少,但只是大眼对小眼的互瞄着,眼前的局势很明朗:谁先让步的问题。 可两人都没有这个打算,所以只能让他来做和事佬,他眼珠一转,猛的一策上了心头,而後嬉皮笑脸的说道:“这样吧,我说句话,今天的事儿,都因为潘桃而起,如果两位都对她有意思的话,不防公平竞争。” 关士岩和黄刚都扭头看他:什麽意思? 周伟咳嗽了一声,看了眼床上的女孩道:“潘桃是我们这儿的人,女孩很年轻,长的也水灵……”停顿了几秒:“价高者得。” 关少眯了眯眼,觉得很有意思,这个周伟太狡猾了,这生意让他做的,真是个人才。 “好,既然周老板都开口了,那麽我出10万。”刚才也是自己先动手的,如果被老大知道,自己如此莽撞也是个问题,所以还是金钱解决问题,比较靠谱。 黄刚看出来了,关士岩刚才搅了他的好事就想走,并没有对女孩多感兴趣,有很可能不会跟他争,卖个人情给他:这算他会做人。 关士岩嘴角微微上扬:跟他谈钱吗?真是很自不量力:“我出20万。” 黄刚一听,登时来了精神,他很不服气,妈的这女孩是老子先看上的,所以他卯足了劲:“30万……” 几轮叫价,听的女孩目瞪口呆,而周伟却乐的合不拢嘴,最後周伟的喊价到了:60万。 “61万。”关士岩朝他轻蔑一笑,看着对方同样回以嘲讽的笑容,但马上被他脱口而出计价单位,气的脸红脖子粗:“美元。” 周伟脑袋嗡的一声,全身都被快乐包围着,他没听错吧,关少喊的是美金,而同样意外的还有潘桃:眼前的情景很无奈,但她的心是倾向於关少的,当听到男人用那麽多钱来买自己时,她在惊诧之余,难免会产生些幻想,男人是不是有点喜欢自己? 黄刚看着关士岩得意的脸,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值得咬牙切齿的说道:“关少,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而後一阵风似的大踏步走了出去,周伟站在那儿,双手兴奋的相互搓动着,低声道:“关少,您看……” “我给你开支票。”说着男人伸出手来,大白很熟练的掏出支票本,递了上去。 先是日期,然後是金额,再来就是签名,一切完成後,关少岩很谨慎的扫了一眼,确认了下,然後将支票往周伟面前一放。 “明天就可以去银行领钱,我们先出去吧。”说着两人就离开了房间。 大白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女孩:“我给你五分锺的时候,希望你赶快穿好衣服,否则的话,我会亲自进来帮你。” 说着也转身出去了。 潘桃觉得自己做了场梦,短短一个小时,改变了她的人生,她被人买走了,是要离开这了吗?女孩很兴奋,同时也不安,关少是个什麽样的人呢?他会对自己好吗? 支票下 黄刚仗着身後有人撑腰,也不惧他,将腰摆挺的笔直,刚想开口,一旁的周伟终於忍不住开口了:“刚哥,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好吗?这事咱就这麽算了吧,我给你找几个妞消消火气。” 而後他又扭头朝关士岩道:“关少,咱们都是自家人,您也给个面子,不跟他计较好吗?我再给您开个包房,哥几个晚上都住这。” 两人谁也没看他,都当他在放屁,此刻他们的眼中满是怒意,有什麽一触即发。 说实话为了个妞,闹的和龙云的人碰硬,真不值得,所以关士岩没几秒觉出了没趣,他首先收回了视线,转头看了看周伟:“好,我给你这个面子。” 说着便想转身离开,但此时黄刚猛的窜了上来,关士岩感觉到了身後的危险,微微闪身的同时,反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这一下,不算轻,打的黄刚身子一晃,差点栽倒在里,俗话说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这一下,的确把男子打懵了。 黄刚一直都以为眼前的贵公子,就是个商人,中看不重用,没想到吃了这麽大的亏,耳畔有嗡嗡的响声,而嘴里也尝出了腥甜,他伸出手掌在嘴边抹了一把,眼前是赫然的鲜红。 周伟愣了,两人的动作都太快,待他冲上来的时候,只来得及扶助黄刚:“刚哥,你能不能听我一句,这是关少,禧龙的主人,也是龙哥的朋友。” 这话无疑又给了男子一记耳光──禧龙在m市也很有名,虽然他总在广州帮龙云打理生意,但回来的时候,到过禧龙去耍,那儿的确是个好地方,当时也问了身旁的小弟,这儿是谁开的,得到的答案,他现在记起来了:关少,也是个人物。 但这一切都不能打消他的怨气,在m市,龙云就是天,任谁都该给面子,他这一巴掌捱的搓火。 周伟看着两人,见他们似乎怒火熄了不少,但只是大眼对小眼的互瞄着,眼前的局势很明朗:谁先让步的问题。 可两人都没有这个打算,所以只能让他来做和事佬,他眼珠一转,猛的一策上了心头,而後嬉皮笑脸的说道:“这样吧,我说句话,今天的事儿,都因为潘桃而起,如果两位都对她有意思的话,不防公平竞争。” 关士岩和黄刚都扭头看他:什麽意思? 周伟咳嗽了一声,看了眼床上的女孩道:“潘桃是我们这儿的人,女孩很年轻,长的也水灵……”停顿了几秒:“价高者得。” 关少眯了眯眼,觉得很有意思,这个周伟太狡猾了,这生意让他做的,真是个人才。 “好,既然周老板都开口了,那麽我出10万。”刚才也是自己先动手的,如果被老大知道,自己如此莽撞也是个问题,所以还是金钱解决问题,比较靠谱。 黄刚看出来了,关士岩刚才搅了他的好事就想走,并没有对女孩多感兴趣,有很可能不会跟他争,卖个人情给他:这算他会做人。 关士岩嘴角微微上扬:跟他谈钱吗?真是很自不量力:“我出20万。” 黄刚一听,登时来了精神,他很不服气,妈的这女孩是老子先看上的,所以他卯足了劲:“30万……” 几轮叫价,听的女孩目瞪口呆,而周伟却乐的合不拢嘴,最後周伟的喊价到了:60万。 “61万。”关士岩朝他轻蔑一笑,看着对方同样回以嘲讽的笑容,但马上被他脱口而出计价单位,气的脸红脖子粗:“美元。” 周伟脑袋嗡的一声,全身都被快乐包围着,他没听错吧,关少喊的是美金,而同样意外的还有潘桃:眼前的情景很无奈,但她的心是倾向於关少的,当听到男人用那麽多钱来买自己时,她在惊诧之余,难免会产生些幻想,男人是不是有点喜欢自己? 黄刚看着关士岩得意的脸,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值得咬牙切齿的说道:“关少,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而後一阵风似的大踏步走了出去,周伟站在那儿,双手兴奋的相互搓动着,低声道:“关少,您看……” “我给你开支票。”说着男人伸出手来,大白很熟练的掏出支票本,递了上去。 先是日期,然後是金额,再来就是签名,一切完成後,关少岩很谨慎的扫了一眼,确认了下,然後将支票往周伟面前一放。 “明天就可以去银行领钱,我们先出去吧。”说着两人就离开了房间。 大白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女孩:“我给你五分锺的时候,希望你赶快穿好衣服,否则的话,我会亲自进来帮你。” 说着也转身出去了。 潘桃觉得自己做了场梦,短短一个小时,改变了她的人生,她被人买走了,是要离开这了吗?女孩很兴奋,同时也不安,关少是个什麽样的人呢?他会对自己好吗? 父女 女孩穿的还是男式的制服,她坐在豪华的宾士车里似乎有些冷,她不时的偷眼瞄着,身旁闭目养神的男人。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男人猛的睁开了眼睛,这让她浑身一僵,连忙耷拉着脑袋,往车窗边挤了挤。 “把空调关小些。”关士岩朝开车的司机大白交代着,同时脱下西装外套包在了女孩身上,单手揽住了她的肩膀,一切动作男人都很自然,可却苦了女孩:她觉得浑身发烫,脸颊更是烧的厉害,想靠在他的怀里,又不太敢。 过了没一会,车子停了下来,司机拉开了车门,两人分别下了车,关士岩绕过宾士来到女孩跟前,拉过了她的小手:“走吧,我们进去。” 女孩看的正入神:眼前的别墅好气派,这就是他的家吗? 进了客厅,同样豪华的布置,让女孩看傻了眼,关士岩瞄了她一眼,女孩害羞的低下头,男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少爷,您回来了?”管家很年轻,大概30左右岁,而且是个男人。 他打量着关士岩身旁的女孩,微微有些诧异:少爷是从不带女人回主屋过夜的,今天怎麽?而且女孩穿着也有些奇怪。 “这是潘桃,你去给她安排间客房,我先上楼休息了。”说着男人冲女孩笑了笑,而後转身上了二楼。 潘桃刚才很紧张,以为今天晚上会发生什麽,可当男人毫无留恋的走开时,她不禁微微失落。 “潘小姐,您好,我叫沈海,是这里的管家,现在请跟我来。”说着男子走在了前面,穿过长长的走廊,进了一间粉色系的房间。 客房很简单:一张双人床,床头柜,电视,写字台,椅子,再有就是一个红木衣柜。 “洗手间里有新的毛巾,牙刷,睡衣在柜子里。”管家简单的介绍着:“你饿吗?来点夜宵?” 女孩很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不用,不用,我不饿,谢谢。” “那好我先走了,有什麽事给我拨内线,号码单子和座机都在写字台上。”说着管家还朝那边看了一眼。 “谢谢,我明白了,您早点休息。”潘桃点了点头。 “好的,那晚安。”两人先後道别,门关上後,女孩换了拖鞋,紧绷的神经才彻底的放松下来,她新奇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很是兴奋。 床好大,被子似乎很软,想着她快跑着扑了上去,哦!软绵绵的,而且带有一股清香,她翻来覆去在上面打了好几个滚,而後又猛的坐了起来,趿着拖鞋跑到电视前面,拿起了遥控器。 房间里的液晶电视很大,画面很清晰,女孩变换着频道,觉得那个台都不错:她来的这几个月,一直跟店员窝在美发店里支架子床,也没电视看,头几天晚上,还睡不习惯,腰酸背疼。 现在这儿真好,什麽都有,就像童话里的城堡一样,想着,不自觉的脸红:那自己不就是公主,关少不就是王子吗? 女孩又开始天马行空起来,在这个漆黑的夜晚,秘密的房间里,没有人能知道她的心事,她还年轻,她可以尽情的幻想,但现实里并没有多少童话。 第二天起床後,佣人送来了早餐,并告诉她,可以自由活动:别墅的後面有个小花园,还有精致的草坪和干净的游泳池。 潘桃吃的并不多,实际上她更关心男人的动向:他今天会来找自己吗? 整个上午,她都闷在房里看电视,心想着也许男人会过来看她,到下午时,她终於放弃了幻想,决定去花园走走:那儿真的很漂亮,花草树木,小鸟飞虫,一切显出勃勃生机。 游逛了大概1个小时,她有些累了,又回到房间看电视,到晚饭时,仍是佣人送来饭菜,直至睡觉时都没看见男人,以後的几天,都是如此,这让女孩觉出了无聊:在这儿她谁也不认识,又没好玩的东西,而自己想的人又整天不见人影,她几乎怀疑关少不住这里。 这一天晚上,她睡的很晚,猛的感觉到汽车灯晃过窗前的光影,她心下一动,赶忙跑了过去,小心着掀起窗帘的一角。 男人从车里走了出来,边走还边跟迎出来的管家说着什麽,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形,稳健的谈吐,女孩的心怦怦乱跳,直到人消失在她的视线中,才反映过来。 这几天他都出去了吗?怪不得不来看我?是我多心了,想着女孩低落的心情,瞬间攀高,明天又是值得期待的一天。 第二天女孩起了个大早,本想去客厅里看看,但马上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她算是什麽呢?客人?他的女人?好像都不太对。 这让女孩不错的心情,又跌落了不少,她的确找不准自己的位置,这让她很尴尬,又很沮丧。 末了,她还是决定出去走走,说不定能碰到男人。 早晨的阳光温暖而和煦,关士岩身穿运动服,脖子上挂了条干净的毛巾,身姿矫健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看到客厅里的女人明显愣了一下,但男人很快反应过来:他几乎将她忘记了,这是他花61万美元买回来的女孩。 买她回来做什麽呢?诚然他只是一时兴起,与性无关,虽然他不是善男信女,但并不缺给他暖床的女人,至於这个小丫头?他还真没打算拿她怎麽样。 他带她回来的第二天曾经与管家有如下对话:“少爷,您带回来的客人,我要怎麽安排呢?” “随便吧。”男人头也没抬,在阅读晨报。 “随便?”管家扬起了眉头。 “给她吃住,她愿意呆多久就多久,如果她想离开,就让她走。”关士岩给他这样的答案。 “哦~~!”管家很是讶异,有些不明白女孩的来历,更不明白男人的做法:放了个美女在家里,就这麽简单?干养眼。 “呵呵,怎麽了?你有什麽意见,直说!”关士岩放下报纸,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清茶。 “嗯,我没意见。”管家笑的很无辜。 关士岩莞尔一笑,好似看穿了他的想法:“你不要把我想的太风流了,天下美女何其多,我不是见到每个都要泡,我没那个精力。” 管家讪笑着,恭维道:“少爷,您是重事业的人,我明白。” 您不风流吗?上次为了一个女孩,跟威远的总裁大大出手,而且还连累了酒吧被关,禧龙失火,这一切兄弟们可看在眼里。 关士岩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总觉得他有点言不由衷,可也没跟他一般见识,摊开手上报纸,继续阅读。 “关,关少!”潘桃刚走到客厅,就见男人直奔自己而来,这让她很紧张,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嗯,早啊,怎麽不多睡会?”关士岩一般是六点晨跑,大概七点会回家用早饭。 “不,我习惯早起了,您去运动了?”女孩抬头,水亮的大眼,波光浮动,目光很不自然,看上去有些躲闪。 “嗯,你住的还习惯吧?”关士岩不动声色的跟她对话,话语淡淡的。 “很好,住的吃的都很好。”女孩双手缠在一起,下意识的绞动着,一颗心怦怦乱跳,想看又不敢看男人的眼睛,让她有些窘迫。 “那就好,我太忙了,没时间陪你四处去看看,你随意,有什麽需要直接跟管家说,就像在自家一样,别跟我客气。”关士岩说着客套话。 “我知道,谢谢您。” “先这样吧,我还有事,回见。”关士岩没心情跟小女生搞暧昧,他该去用早餐。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回想着方才两人简短的对话,女孩不禁有些开心:他看起来,还算关心自己。 女孩正是青春期,对情爱很是渴望和好奇,随时准备献出自己的真心,来获取心灵上的圆满,所以她过分高估了男人对她的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男人和女孩偶尔见面,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话,疏远而客套,可被感情蒙蔽了心智的女孩,却越发的对他痴迷:权作男人的性格使然,总能听从他平淡的语言中,品读出不同的韵味。 於是女孩越陷越深,最後做好了随时献身的心理准备:爱的升华是性,性的升华是爱,两者之间相辅相成,是俗人都很难避免七情六欲中情和欲。 处女膜 H 半夜醒来,女孩去了趟洗手间,而後躺在床上就怎麽也睡不着了,下了床打开电视,将音量调低。 潘桃又爬回了被子里,夜晚的电视节目除了广告,就是电视剧,女孩看了一会,便又有了睡意,口有点干,她决定关掉电视机,去外面喝杯牛奶,再回来睡觉。 趿上拖鞋,女孩轻轻推开门,在昏黄的壁灯照亮下,走向厨房,在经过大厅时,猛的发现里面的灯亮着。 棕色的沙发上躺着个男人,她心下一动,那不是关少吗? 茶几上放了一支酒瓶,还有只高脚杯,耳边隐约能听到男人轻微的鼾声,女孩犹豫了一下,慢慢的靠了过去。 关少头枕着沙发扶手,身上穿了真丝的藏蓝色睡袍,胸膛半裸,隐约可见黑色的毛发,一只脚放在沙发上,另一只则长长的脱在地上。 女孩微微脸红,但仍控制不住狂乱的心,她蹲下身来,炙热的目光仔细的雕琢着男人的面部棱角:浓眉,紧闭着的细长双眼,还有唇线清晰的嘴唇。 潘桃鬼使神差般的探出手去,轻轻碰了碰男人的唇瓣,就在这时,关士岩发出很痛苦的梦呓声。 女孩一阵心虚,脸颊越发的滚烫,快飞的缩回了小手,她在干什麽?要是被关少发现怎麽办? 在自责的同时,女孩也很羞赧,同时心理更涌出一股甜蜜,她蹲在那看了他好一会,见他没有醒来的迹象,不禁小声的叫了几次。 但男人似乎真的醉了,连呼出的热气都带了酒气,夜已经很深了,女孩很不放心男人躺在这睡下,於是她轻轻的摇了摇他。 好一会,男人才蹙着眉头,半张开眼睛,但目光却很迷茫,没有什麽焦距。 “关少,回,回房间睡好吗?这不舒服。”女孩舔了舔嘴角,很是紧张。 “呃嗯……?!”男人发出含糊的嘟囔,将半睁的眼睛又闭上了。 女孩又叫了几声,男人还是这样的反应,女孩看了看二楼的楼梯,又朝自己房间的方向瞅瞅,最後决定打电话求援。 在佣人将男人送到二楼的卧室後,他便转身离开了,女孩站在床边四处看了看,很是惊讶:装修的主色调居然是黑色,偶尔有白天做亮点,总的来说有些沈闷。 女孩回过头看了看那张超级大床,脸上一红,而床上的男人更是令他怦然心动,心底有个声音再不断回响:留下来,留下来。 父亲也经常酗酒,女孩知道这样的人,晚上大都需要人照顾,所以她很理所当然的选择顺从自己的内心。 她爬上那张床时,仍有些害羞,不过幸好床够大,在帮男人除去睡衣时,她的眼睛不敢乱瞄,只有耳根处火辣辣的感觉,诉说着她的心慌。 女孩拉过一旁的薄毯,给男人盖在身上,而後关了台灯,摸索着掀起毯子的一角钻了进去,她很自觉的同男人保持着距离:脑袋热热的,根本无法入睡。 过了没一会,男人突然翻了个身,当他的脚搭在女孩身上时,她难以自主的颤了一下,接着那双有力的手臂横了过来,刚好放在了她的胸口。 一瞬间,女孩的心跳都要停止了,男人既然救了她,那麽自己的身子就该是他的,但此刻,女孩还是很紧张和兴奋。 男人的脸离自己只有几厘米,她呼出的热气,吹拂在女孩的脸蛋上,敏感的酥麻,从那里一直传递到心底。 潘桃有些受不了了,她微微扭头,尽管在黑暗中看不到对方的模样,她凭着本能靠了过去,在两片唇瓣贴近的那一霎那,她惊喘着停住了。 下一刻,在微乱的吐吸间,女孩将距离缩短为零,两片唇肉亲密的沾在了一起,女孩睫毛微微抖动着,几乎连呼吸都忘记了。 她伸出丁香小舌描绘着男人的唇线,那舌尖犹犹豫豫的在对方唇间轻叩乱游,饶有耐性的发出乞求,同时嘴里发出难以自已的低吟。 正在女孩自得其乐之际,猛的感觉胸前的大手微微收缩,有力的环住了她的香肩,同时,一条粗壮的舌头,瞬间塞满了自己的口腔。 “呃啊……”女孩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喘,自己的丁香小舌就被缠住了,接下来就是不断的纠缠厮磨,没一会,口水淋漓着沾满了两人的口鼻间。 也许还是不尽兴,男人索性放开了她的肩膀,捧住她的脸狠狠又亲了下来。 吻了好像有一世纪那麽久,当男人放开她的小嘴,女孩脑中一片空白,麻木的感觉到自己的睡衣被扯开,当那火热的大手握住自己的浑圆揉搓时,女孩呻吟着回过神来,她本能想要推开男人的手掌,没想到男人猛的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关士岩喝酒後,身体很烫,他涣散的眼神中带了欲望,微微抬起上半身,两手抓住女孩的两个奶子,肆意揉搓着,同时急切的低下头去,吸住女孩的奶头。 男人收拢最角,舌头轻舔粉色的肉粒,同时有手感觉另一只奶子的绵软和弹性,在他的双重爱抚下,潘桃,只觉得胸前一片火热,整个身子都不能动弹。 “啊呃……哦啊……”她半张着小嘴,手臂不知什麽时候攀上了男人的脖子,乳核又胀又硬,没一会就突出硬币大小。 关士岩亲了一会,就有些忍不住了,他需要发泄,酒精和欲望在血管里乱窜,叫嚣着想要释放。 他将强壮的身体挤进女孩的双腿间,同时单手撕裂女孩的小内裤,下身那根大肉棒探索往穴里插。 女孩还是处儿,那花穴又小又窄,湿答答的粘了一片,男人喝醉後,手脚有些不灵便,插了好几次都从阴唇边蹭过,倒是大龟头上沾满了爱液。 潘桃紧闭着眼睛,心跳如雷,只感觉男人下体处有根火热的异物捣来捣去,弄的她花心一紧,有什麽不由自主的往外流。 同时在男人孽根的刺激下,女孩穴里酥麻,穴口居然自动翕张开来,而男人额头上的汗都渗了出来,一手扶住自己的阴茎,就着那微微开启的穴缝,猛的挺进。 在感觉温暖舒爽的同时,女孩的惨叫以及硬挺前端的障碍,瞬间让男人清醒过来,豆大的冰冷珠瓣从眉心间无声滑落。 关士岩靠着自己完全的意志力,没有突破那片薄膜,及时抽身而出,一骨碌爬了起来,伸手打开了床头灯,触目所及的一切,令男人十分惊诧莫名:潘桃怎麽在自己床上?而且是光裸着的? 看着女孩并拢双腿,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住,那迷茫而羞怯的眼神,令男人十分不安和愤怒,他狠狠的甩甩了头,想让自己更加清醒些:他今天看到了若语一家,那兴奋的模样很让他嫉妒,所以晚上他心情很糟糕,喝了些酒,再来…… “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的吧?”男人掀起眼帘,目光中满是锋利的刀子,而他的语气更是冰冷的质问。 一瞬间,女孩忐忑羞赧的心,彻底沈入了冰水里。 清醒 关士岩朦胧中知道自己在跟女人做爱,至於她是谁,他并不清楚,所以当碰触到处女膜的那一刻,他麻痹的神经,逐渐清醒了──这是个处女。 关士岩在黑道上混了很多年,黑道是干什麽的?大都经营着不光彩的行业,其中娱乐业来钱十分快,但那些皮肉生意,也背负着道德和伦理的谴责。 看多了一个个清纯貌美的少女,逐渐堕落,最後在金钱,情感乃至肉体中迷失,关士岩那颗没有完全丧失良知的心,也会隐隐不安,所以他慢慢的有了个习惯,不碰处女,不想让任何一个女孩因为自己而‘受伤’。 他是谁?他是缝中人,等他彻底洗白脱离黑道後,也许会愿意给女人一个承诺,至於目前为止,时机并未成熟,至於他要找个什麽样的女孩,一切随缘吧。 “不,我,我没有。”女孩本能的在掩饰撒谎,但她那双单纯的炯子里,藏不住任何虚伪的东西,她的眼睛顺应了她的心。 “没有?没有我为什麽和你睡在一起?”关士岩以前过惯了打打杀杀的生活,来寻仇的人也很多,所以他向来机警,只有在自己的地盘上才能安稳的熟睡,但他那长期以来锻炼出来的敏感神经,仍十分强韧。 如果自己真的强迫她,那麽她身上,或者脸上应该有些痕迹,不是吗? “是你,是你……”女孩嗫嚅着说不下去了,这话太无耻了,她居然想诬赖他主动引诱自己。 “够了,闭嘴,我最讨厌人骗我,你现在马上滚回客房去。”说着关士岩狠捶了一下大床,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潘桃此刻做贼心虚,震颤的大床令她浑身一抖,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去,她现在脑子很乱,根本就是一片空白,她只想逃避这窒息的瞬间,於是手脚并用的爬下床去。 “把衣服穿好,你这样裸着想让别人都看光吗?”关士岩虽然生气,但并没有失去理智,及时提醒她──睡衣是半敞开的,那两只鼓鼓的奶子,晃得他头有些晕。 女孩听他这麽一说,更是无地自容,她拢住睡衣的带子,手指哆嗦着,边走边系,当碰到门把手时,身後再次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明天收拾东西,我希望你马上走。”潘桃的心脏受了狠狠一击,身形有些摇晃,她紧紧咬住唇瓣,打开房门,不要命似的冲了出去。 走廊里很寂静,只听到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她一路奔跑着下了二楼,一口气跑进了自己所住的客房。 “唔唔……呜呜……哇哇,哇哇……”进门後,女孩直接扑倒在床上,刚开始是小声的哽咽,接着是压抑性的哭泣,再来就是嚎啕大哭。 “完了,完了,他以後都不会喜欢我了,不会了。”女孩知道她把事情弄遭了,花穴里还残留着男人的感觉,但一切都过去了。 关士岩在女孩离开後,也很暴躁,他下床想去给自己倒杯酒,但马上想到都是自己贪杯惹的祸,不禁低咒了一声,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香烟。 打火机喷射出的火苗,影射在男人英俊的面孔上,那紧紧蹙着的眉心,在吐出一串烟圈後,似乎舒展了不少。 关士岩半倚靠在床上,眼睛盯着房间里的某一角,思考着:他是不是不该带她回来?还是原本管女孩的闲事儿就是个错误? 男人深吸了一口烟,半扬起头朝空中,喷出一口烟雾:不可否认的他对她的肉体有感觉,而且十分强烈,他的身体中仍涌动着欲念。 翌日,女孩收拾好了行李,呆呆的环视四周──这儿多漂亮,而且还有王子,可她真的不是灰姑娘,想着不禁又留下泪水,她给他的印象一定很糟糕。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女孩赶快胡乱的抹了抹自己的眼睛:“请进。” 话一出口,她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很沙哑,很难听,而且声带震动时有些疼:她昨天几乎一夜未眠,哭了一次又一次。 沈管家推开门,看见她憔悴的模样,心中很是诧异,他知道肯定发生了什麽,但他并没有权利知道那麽多。 “潘小姐,车子都准备好了。”这是少爷在清晨时吩咐的。 “这是一些点心,你没吃早饭,带着路上吃吧。”说着男子递过来一个食盒。 女孩根本没心思吃东西,所以早饭被送进房里时,她并未动,而是故作繁忙的收拾自己的行李。 “不,不想要。”女孩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将放在脚边的旅行袋提在了手上。 “拿着吧,别客气。”管家将声音放柔,完全是一副哄小孩的语气,他的笑容和煦而温暖有种魔力般,让人无法拒绝。 潘桃迟疑了下,还是接了过去,而後两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别墅,当女孩站在打开的车门前时,她下意识的抬头看向男人的房间,那儿的窗子很干净,但後面并没有她想看到的人。 女孩回过头来,毫不迟疑的跨进了车里:傻丫头,你在妄想什麽?他都赶你走了,他从来没有在乎过你。 想着,眼泪又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迂回 “小姐,您想去哪?”开车的是大白,他从後视镜里瞄了她一眼。 女孩手托着下巴,脸上泪痕未干,看上去既孤单又落寞,她扭着头看向窗外,却什麽都入不了眼,进不得心。 “小姐,小姐!”大白看她精神恍惚,连叫了两声,她才受惊似的回过头来。 大白很无奈的再问了她一遍:“小姐您到底去哪?我马上要回去接少爷呢?请您说个地方好吗?” “……”女孩这次总算听明白了,当‘少爷’二字从男子口中吐出时,她浑身明显一僵,似乎有些不寒而栗的样子。 大白挑了挑眉:这个少爷从ktv买回来的女孩还真特别,被少爷虐待了吗? 见他直盯着自己,眼神有些古怪,女孩敏感的神经再次纤细起来:他是不是知道什麽?他是不是看不起自己。 女孩随即低下头去,飞快的思考着自己的容身之所,却猛的想起来自己的身份证还压在李姐哪儿,而自己的大部分衣服也在宿舍。 “去xx路和qq路交汇,那有个食杂店。”女孩小声说着。 大白点了点头,而後车子转了个弯,大概半个小时後,女孩顺利到达了目的地,大白将她的行李从後备箱中取出:“潘小姐,再见。” 女孩看着车子绝尘而去,直勾勾的盯着它的车牌,用心记下了那串数字,也许在街上自己会遇到关少也说不定。 关於男人的一切她都怀恋。 潘桃在外面站了一会,偶尔看到从外面回来的小姐,她急忙转过身去:小姐中有被在ktv直接包场的,也有客人要求带人去外面快活的,早上回来的大都是後一波。 待小姐们过去,女孩又等了几分锺才慢慢的走进胡同,在一幢民宅下面停住脚步,她抬头看了看有些破旧的楼体,心想自己还是回来了,当初走的时候自己很开心,本以为要永远离开这里──女孩在关士岩的别墅住了一天後,他跟管家请求过来拿些简单衣物,管家本来说给她添置,但女孩又推说有些东西要整理,末了管家还是同意她回来了。 女孩深吸了一口气,迈着沈重的步伐走上了楼:她现在没钱,她又能去哪里呢? 摸出钥匙,她打开防盗门,这套房子,三室一厅,共住了12个人,每室都有两组上下铺。 小姐们都是外地人,大都没住处,所以住公司安全的宿舍,如果生意特别好的,比较红牌的小姐,则自己租房子住在外面,但她们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也站着宿舍的床位,偶尔回来住,如果实实在在算起来,这个房子里只有7,8个人而已。 此刻没生意而晚归的小姐在床上睡觉,清早回来的,洗了把脸後,也爬上了床,没人注意到女孩。 潘桃长出了一口气,推开一扇房门走了进去,屋子里只有一个人,正在睡觉,女孩将行李放在自己的床头柜上,一屁股坐在床上。 她的床位,正对着窗子,清晨有阳光照射进来,实际上这个位子很不好,太阳出来後,会影响人睡眠,可她来的时候,也只有这麽一个空床位了。 透过半敞开的污浊窗子,女孩能看到对面的人家,尽管看不到他们的生活场景,但窗台上那几盆开的欣欣向荣的花朵,还是十分有喜感。 潘桃笑了笑,简直比哭还难看:她也想有个家,有个爱她的人,但这一切都似乎很遥远,自己的第一次付出,这样的夭折了。 她闭上了眼睛,猛的倒在了床铺上,突来的震颤,惊动了睡在上铺的女孩,她有些急赤白脸的骂道:“轻点,老娘在睡觉。” “对不起,我会注意的。”尽管女孩的话很不客气,但潘桃还是道了歉。 小姐们大都是一个地方来的,虽说是老乡,但利益背後,每个人的嘴脸都是丑恶的,互相嫉妒,攀比,是起码的,还有刻意去撬行的,总之各个儿都是不善茬,而潘桃在这里无疑是特别的:一个不卖的服务员,但这个传奇在那天已经被打破了。 女孩躺在床上,想了母亲,想了和自己一同来的好朋友──现在很少联系了,再有就是带她过来的中年妇女,还有李姐,周伟,黄刚,再来就是关少……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居然认识了这麽多人! 潘桃想着想着,居然睡着了,待她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下来,自己上铺的女孩正在床头柜那儿仔细的化妆,而女孩的行李也被她放在了地板上。 小姐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对她红肿的双眼,并没有多麽诧异,突然说道:“刚才李姐来电话了,让你晚上去ktv找她,她有话跟你说。” 潘桃点了点头:她要离开这里,她的身份证必须要回来。 这个小姐走後,潘桃起来洗了把脸,在洗手间里,她看着自己眼睛几乎成了核桃,再次失声痛哭,幸好此刻房间里已经没有人。 女孩只哭了一会,便制止了眼泪,她昨天和今天已经够丢人的了,绝对不能再被人看不起,要坚强些,回到房间後,她拿出小镜子,坐在椅子上,就着清亮的灯光梳理头发,将过长的刘海,又向下拉了拉,权作遮掩。 十分锺後,女孩换好了衣服,转身出了房间,推开防盗门,走了出去。 宿舍离上班的ktv并不远,没几分锺她便到了,而後直接去了一楼,李姐的办公室就在那里。 她站在门外时,还是有些紧张,抬手轻轻的敲了敲门,在对方应答後,走了进去。 “李姐,我来了。”女孩轻巧的来到办公桌前,在对方的示意下,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嗯,终於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李姐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女孩有些不怀好意:不是处了吗?女人都要忍过那麽一遭。 潘桃有些受不了她的目光,立刻有些局促的低下头去。 李姐有些讥诮的掀起嘴角:还害羞?对於女孩被人买走这事,她先是从小姐口里得知,再来周伟找到了她,给了她30万,说是女孩卖身一共收了人家60万人民币,这30万算她的介绍费。 李姐当然很高兴,不过也有些遗憾,为什麽不是自己给她找上家呢?那样她不是挣的更多嘛。 “小桃,怎麽样?关少对你还好吗?”李姐明显在试探。 女孩不知道怎麽回答她,含糊的应了一声,李姐是个精明人儿,一听便知道客人玩腻了,在这儿,此等事情很多。 她带来的小姐,有很多刚开始都是处,也不愿意做妓女,可经不起金钱诱惑,得了一次好处,就想着第二次,当然也有比较‘幸运’的,被客人整个买回去养着,但结果大都雷同,客人玩腻了,还不是照样甩人,到那时她们有很多人都乖乖回头,当然也有例外,永远住在金屋里的,就是太凤毛菱角了。 “既然你回来了,不知道有什麽打算?”李姐很忌惮关少,那可是人物,如果人家对女孩还没厌倦,自己打了她的主意,那会惹祸上身,现在看来,一切都很简单了,关少确实将小女孩甩了。 “我想拿回我的身份证,准备回老家。”女孩来的路上就想好了如何应答,她并没考虑好以後的退路,但她真的不愿意在这儿干了。 “回老家?你这样回去,让乡亲邻里怎麽想?” “我,我也不知道,我很累,我就是想休息,我想妈妈了。”女孩说着,就哽咽了。 李姐有些不耐烦了,但仍摆出一副同情的面孔:“小桃,你别回去了,你回家,你爸爸和妈妈肯定不开心,你要是实在不喜欢这儿的环境,不如去坐後台水吧。” 女孩抬头眼中有些迷惑。 “水吧,就是卖饮料的地方,在後面,客人和小姐都不能随便进,只有服务生才可以。”李姐看她情绪不好,决定慢慢来。 女孩犹豫着,这个提议还是很诱人。 “前面比较乱,我知道你不适应,後面就没人打扰你了,不过工资少了点,一个月能开1500左右。”李姐这些都是实话,但也是饵儿。 “让我想想好吗?”潘桃现在脑子很乱,她想留在这个城市,但她并不想堕落,可总泡在这里,自己能把握住吗? “呵呵,你先过去看看,跟大飞好好学,这工作真的很不错,一般人想干还干不了呢。”李姐没接她的话,而是拿起了办公桌上的座机。 李姐简单的交代了那边几句,不一会,办公室的门开了,进来一个男生,这就是大飞了,他恭敬的跟李姐问了声好,然後就带着女孩走了。 这是潘桃来m市的第三份工作──水吧服务员。 寻欢 H 华灯初上,关士岩从宽敞的大班台後起身,迈着悠闲的步子来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突然桌上的手机响了,他快步走近前──两只手机并列放在桌面上,屏幕闪动的是他的私人电话,他放下手中的高脚杯,犹豫了片刻,按了绿色的键子。 “喂,元秋?”关士岩轻笑着,先打了招呼。 “嗯,是我,你下班了吗?我做好饭等你呢?就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过来?”女人在那边柔声细语,煞是温柔。 “是吗?都做了什麽?”关士岩仍是笑,但心想这个女人真是聪明,连饭都做好了,摆明了不想给自己拒绝的机会。 “呵呵,你过来不就知道了吗?我亲自下厨,就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女人说话的语气有点象撒娇的小妻子。 “好,我马上过去,等我。”男人放下了电话,将酒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稍微整理了桌面上的东西,而後拿起公文包走出了办公室。 元秋住的是高档小区,她今年25岁,刚从加拿大留学回来,在那边主修服装设计,现在开了家规模不算小的形象设计公司。 女孩15岁就去了加拿大,这完全是她父亲的主意,作为m市的政府高官,送孩子出国很流行,元秋很独立,也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在国外这10年,无论是哪方面都没让父母操心过,本想继续留在那儿,可爸妈和哥哥都不愿意,只道:人落叶总要归根。 回国後,元秋才知道他们真正的意图,居然是想将她嫁出去,这让她十分恼火,她是自由的,尤其是婚姻要绝对自主,对於家里人安排的相亲,女人可以说不胜其烦:她才25,进那个围城是不是早了点,尽管如此,家人们却乐此不疲,一个月至少安排三场相亲会,直到她找到满意的人选为止。 关士岩同她是怎麽认识的呢?那要从父亲为她举办归国派对说起,那天来了很多青年才俊,女人的眼睛唯独停留在了男人身上。 经过侧面的了解,她多少知道了他的一些情况,但那天男人似乎很忙,整场宴会下来,都没能跟她说上一句话,女人也心高气傲,丝毫没有主动。 不过也许真的是缘分,恰巧有天她的车,半夜在路上抛锚,她招了几次手,都不见有人停下,末了一辆宾士开了过来。 “小姐,需要帮忙吗?”司机是个很开朗的小夥子。 “当然,我的车抛锚了,谢谢您。”女人真的很感激,正在这时,车後面的窗子,缓缓降落,一张不算陌生的脸微微探头。 “元小姐,不用客气。”男人嘴角带着笑意,看着呆愣的女人。 “啊……是,是你,关先生?”女人长的不是顶漂亮,但是很有气质,连捂嘴的姿势都十分优雅。 “元小姐,真没想到您记得我?”关士岩很诧异,他认出她不奇怪,那天晚上女人是主角,但他们似乎没有交谈过。 女人莞尔一笑,眼中全然的好感:“当然记得您,关先生。” 这时一旁正在帮女人修车的大白有些憋不住笑了出来:关先生?这是什麽称呼,我们家少爷好像很久没人这麽叫过他了。 女人被他的笑声弄的有些莫名其妙,十分不解的看了看两人。 “元小姐,您叫我关少,或者士岩都可以,但千万不要叫先生,那太生疏了。”男人主动和她套近乎,毕竟女孩的父亲是位值得尊敬的掌权人之一。 “哦,sorry,是我失礼了。”女孩抿嘴一笑,十分可爱和讨巧,看在男人眼中很舒服。 “元小姐,外面有些冷,您进来坐吧。”夜深露重,关士岩很绅士的邀请她。 “叫我秋子就好,谢谢。”女孩大方的坐了进去,两人在里面说了什麽,外面的大白不得而知,总之,後来他们是越走越近,最後的关系也就不言而喻了。 按了门铃後,对讲机里传出女人细腻的声音:“你好,哪位?” “是我。”关士岩的话音未落,门锁滑落的声音响起,他推开防盗门走了进去,女人已经拿了拖鞋等在了玄关。 “呵呵,很快嘛,快换上。”男人笑了笑,将穿了一天的皮鞋脱掉,多少有些汗味。 “我还有道菜需要放些佐料,你先在客厅看会电视,马上就能吃了。”女人腰间系了围裙,头发高高盘起,完全是家庭主妇的模样。 关士岩点了点头,而女人则微微侧脸,送上面颊,男人莞尔一笑,很轻巧的在她的脸蛋上印上一吻。 关士岩一到这里十分放松,两人的交往没有金钱,但若说有利益,眼前这话也没有现实依据。 他走到沙发上,坐了下去,打开电视拨到了新闻频道,耳边是主持人严谨的声音,鼻端是诱人的菜香,一切都很美妙。 过了没一会,四菜一汤上了桌,女人也换了身衣服,将盘起的秀发,散落开来,凌乱而很有韵味的披在肩上。 “关少,吃饭了。”女人很热情的看着男人。 “好……”男人将这个字拖的很长,看来是给予厚望,他在饭桌上坐了下来,看着还算丰盛的晚饭,不觉十指大动。 “怎麽样?还不错吧,其实我很有做饭的天赋。”女人有些得意的撒着娇。 “是呀,你是不是在国外的这些年都自己做中国菜吃?”关士岩边往嘴里放东西,边看着她笑。 女人小口小口的咀嚼着米饭,妩媚的瞪了他一眼:“我哪那麽多时间呀,不过偶尔做做,再说我自己吃也没意思。” “是吗?那以後我帮你吃。”男人知道她想听什麽。 “真的吗?那你以後一个星期来几天?”女人有些得寸进尺的问道。 关士岩不动声色的扬了扬眉:“看情况,只要我不太忙,我都会抽空过来。你做的东西,比我家里的厨师还好。” 这也许只是敷衍,但女人仍很高兴。 跟他在一起有段时间了,男人越来越让她无法自拔,她想要更多,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但同时她又知道,聪明的女人绝对不能给男人太多压力,她们的关系算什麽?情人?男女朋友?恐怕只有关少自己清楚。 吃完了饭,女人去洗碗的同时,叮嘱男人道:“你去洗澡吧,新的牙刷,毛巾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关少点了点头,进了浴室,当女人走出厨房,他还在里面冲洗,那扇有些透明的玻璃门映出男人高大健壮的身型,这让女人不觉间呼吸困难。 关士岩将花洒开的很大,所以并没有听到开门声,当一双女性的柔软手臂攀上他的肩膀时,男人本能的浑身一僵,眼神也变的犀利,但又很快平复,搓揉短发的手停了下来,任流水兀自带走头丝上的泡沫。 女人的手不断下移,最後停留在男人半软不硬的欲望中心,那儿很大很粗,长长的一根,女人从底部开始,直上直下的撸动,没几下,男人的阴茎便迅速勃起,又硬又烫,几乎灼伤了她的手心。 接下来女人松开了手,缓缓蹲下身子,从男人的胸口开始,洒下零星的细吻,待即将触碰到那根禁忌时,停了下来。 她半扬起头,一脸卑微和崇敬:“我可以吃吗?” 周围是哗哗的流水声,关士岩低头看着女人鼓胀的双乳,媚眼中满是深情,很爽快的点了点头。 下一瞬,女人飞快的含住了男人的大龟头…… 水飞溅在女人的脸上,头发上,还有身体上,她全无所觉,脸腮被阴茎撑的凸起,感觉着心爱男人的欲望在自己口中越来越硬,她不禁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 女人很想将男人的孽根含的更深,可它确实太大,她的小嘴被塞的满涨,不禁有些呼吸困难,给这麽大的家夥做深喉是个挑战。 “够了!”关士岩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随即她的身子被男人提了上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叼住了她左边的乳头,细细的品尝起来,同时又捏又抓她的右乳,还用两根手指去夹她的奶头,那小东西立刻硬如小石子般,从他的指缝间凸起。 “呃啊……啊啊……”女人浑身一抖,舒服的呻吟着。 与此同时,男人的左手沿着小腹向下,穿过她的密林…… 女人的确很兴奋,呼吸明显加快,双腿也不自然地合拢。不过,她的抵抗不是很坚决,男人很轻易地将两指插在柔软的肉缝间,手指一阵游动後,便开始搓揉她突起的阴蒂。 “呃啊……哦啊……关少……嗯啊……”男人的手法熟练,非常有技巧,不久,女人的花穴开始渗出粘粘的爱液。 关士岩不找小姐,不仅仅因为脏,而主要的是虚假,刚入行时,也为了欲望上过妓女,但过後感觉很不好,甚至恶心,和小姐办事,往往用‘应付’两字来形容,越是叫床声音响的,假的越多。 不过也难怪,一个女的每天与五、六个男人上床,时间一长什麽都麻木了。 关士岩一般包养素质良好的少女,或者找良家‘女人’,当然这个女人必须是未婚的,再有就是主动送上门的高质量艳遇。 而元秋属於第三种,有气质家世好,又不太黏人,会做饭谈吐又不俗。 “要不要我干你?呃?”男人并不喜欢做太长的前戏。 元秋先是摇了摇头,然後又点了点头,最後道:“啊呃啊……啊啊……随,随你……”此时女人的双腿已经完全敞开,小穴也开始有规律的收缩。 她欲拒还迎的话语强烈地刺激着男人,关士岩让她手扶着墙,正面抬高女人的一只左腿,微微下蹲,坚挺的肉棒抵在桃源穴口,细细的研磨着,但并不急於进入。 元秋目光迷离,口中轻轻低吟,好似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她丰满柔腻的臀部左右轻轻地扭动,有意无意的磨蹭着男人的龟头,这让关士岩很难耐。 “你这个妖精,呵呵,我来了。”说着挺腰直刺,肉棒分开她的阴唇,插入她秘穴中。 “呃啊……哦……”女人忍不住叫了出来,男人那东西很大,穴里一阵刺痛,在阴茎的冲撞下,她踮起足尖,双臀收紧,夹着肉棒左右摇晃,好似要将它甩出去。 “唔唔……轻点……啊呃……”女人蹙起眉尖:“恩啊……太大了……” 关士岩丝毫听不进她的话语,摆着壮腰,在哗哗水声协奏中,进的更深,没一会,女人便适应下来:毕竟她在国外的男友,尺寸都很惊人。 “呃啊……哦啊……god……”女人浑身哆嗦,娇躯颤抖的厉害,花心被干的酥麻时,几乎神志不清,叫床的声音带了异国情调。 关士岩觉得有些扫兴,但并未影响他的性能力,下体仍十分坚挺勇猛,他手按在女人的胯间,又是狠狠一记抽送! 大概过了五分锺,女人的小穴发出一连串抽搐,不断挤压着男人的肉棒,同时那娇嫩的肉壁不停的吮啜着。 关士岩知道她要到了,心想还真是不禁操,直进直出的几个来回过後,突然听到女人失控的尖利叫声,一股浪水从她的花穴深处喷涌而去。 男人看她已经高潮,也无心恋战,猛的抽出大肉棒,自己用手上下快速撸动着…… 关士岩眉头深锁的样子,十分性感而阳刚,当一股股白浊的液体高高的喷出,足足有一米远时,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沈而悠远的兴奋呼吼。 阴谋 “这是?”潘桃盯着桌面上放的东西,愣住了:那是用报纸包起来的,长方形的块状物体,看上去有些厚度和硬度。 这很象是钱,可李姐给自己钱干什麽? “小桃,拿着吧,这是上次你的出场费。”李姐笑吟吟的看着她。 “……”女孩瞬间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说什麽好。 “一共2万,你不要嫌少。”李姐坐在大班台後,很悠闲的喷出一口烟:“我呢,也不是什麽坏人,只要你安心在我手低下干,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李姐有些一语双关,听到女孩耳中,却自动过滤掉不好的那层意思。 “……”女孩看着钱,有些不知所措,她知道这是她的卖身钱,可自己真的卖给了关少吗? 她脑子里很乱,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儿象放电影似的在她眼前重现。 “傻丫头,愣着干嘛,快收起来。”李姐从办公桌後走了过来,将钱拿起,递到了她的面前。 潘桃咬了咬嘴角,手自主的伸了过去:她需要钱,而且这也是她该得的,有了这钱,以後自己能干的事儿很多。 “谢谢,李姐,你真是个好人。”女孩感激的看了眼女人,这是她本能的反映,要说有多少发自内心的真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呵呵,别跟我客气,好好跟着我,吃香喝辣的日子还在後头。”毕竟是小县城来的丫头,连道谢都这麽土。 不过也好,这样单纯的女孩,更容易控制。 女人转身将烟蒂按熄在烟灰缸里,回过头来对女孩道:“小桃,在那边还习惯吧?” 潘桃手中拿着两万元,心里沈甸甸的,想着母亲一年的收入,大概也就这麽多了,而自己居然几天就挣到了,她很不是滋味,但也很高兴。 “嗯,大家对我都不错,比在前台自在。”後台的工作很忙,到高峰期时,几乎没有半刻停歇,但她干的很开心。 “哦,那就好,今天我跟大飞说下,你早点下班,明天中午我带你去买几套衣服,你呀,也该打扮打扮,你看咱们店里的女孩哪个穿的不比你洋气。”李姐上下打量着女孩,觉得她的身材很不错,都能当模特了,就是穿的很挫。 “啊……”潘桃心下一惊,买衣服?那不是要花钱吗?她将手中的人民币攥的更紧了。 李姐看她那局促不安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麽,她微微勾起嘴角:“小桃,你放心,衣服包在姐姐身上,我会帮你选几件又漂亮又实惠的。” “不,不了,我现在穿的就很好。”潘桃反应过来:李姐要送自己衣服?她心里很是紧张,觉得实在不妥。 “你呀,哪个丫头不爱美,你正是穿什麽都好看的年纪,现在不浪何时浪,难道真要象我一样到30岁时,才後悔以前亏待了自己吗?”李姐这话,没几分真,她是做什麽的?妈咪的!她更早的时候呢?是小姐,而且是很红的一个小姐,现在终於熬出头,做了老鸨,专门喝小姐们的血。 潘桃被她说的有些羞赧,低头嘟囔道:“李姐,您说的哪里话呀,您现在还是个大美人,我们是比不了的。” 女孩看着既成熟又有‘气质’的李姐,心中很自卑,女人活到她这份上,也算是很成功的吧? 有车有房,还有朋友,反观自己,好像什麽都没有。 李姐微微一笑:“小桃,看不出来,你这孩子这麽会说话。好了,你也别跟我客气了,事儿就这麽定了,我明天亲自去接你。” 潘桃将衬衫的底摆拉出,钱很谨慎的藏了进去,而後快速的走回到更衣室,摸出钥匙开了柜门。 女更衣室里很静,但潘桃还是机警的四处看看,见没人,才将贴在小腹处的钱拿了出来。 衣柜里放的包,她刚买不久,样子不错,但质量很差,没背两天内层的拉锁就坏掉了,女孩将钱放了进去,看了看敞开的拉锁,很无奈的撇撇嘴。 外层锁链是好的,拉上後十分安全,她拿出包儿背上,将门柜锁好,心想着要不要到後面跟大飞打个招呼呢? 犹豫了片刻,还是放弃了,她想早点走,而且李姐也让她早回去,不是吗? 潘桃走到所住的小区附近,找了个带话吧的食杂店走了进去。 “老板,我打个电话,长途。”女孩来到话机旁,对店主说道。 “好,一分锺3毛钱,都好用,你随便打。”话吧不大,一共只有五台机子,老板坐在板凳上,正在悠闲的抽着烟,眼睛紧紧盯着电视──nba比赛。 女孩拿起电话,拨了一组号码出去,那边通了,是继父,他开口的声音很不耐烦,想来是正在打麻将,被电话吵到了。 “叔,让我妈接电话好吗?” 那边停顿了几秒,接着男人的声音变得热情:“好好,小桃啊,我马上去叫。” 不一会,听筒里传来母亲急切而热烈的声音:“啊,是桃啊?怎麽才来电话呀,妈想死你了。” 听到母亲的声音,女孩一阵心酸,她也思念她,但自己过的并不好,也就没打电话回去。 “妈,是我,我挺好的,老板刚发了工资,我就打电话给您,希望不要太惦记了,我在m市一切都好。”女孩的声音很平静,但眼角却涩涩的。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你以後勤来电话,我就少惦记了。”母亲很高兴。 “妈,你把你的银行卡号告诉我,我回头给你打点钱过去。”女孩拿到钱,首先想到的是母亲。 “呃,现在吗?”母亲并不想要女儿的钱,她更多的是想帮她攒着,以免她乱花。 听出母亲有些为难,女孩立刻意识到了什麽。 “明天吧,明天我给您打手机。”女孩知道母亲怕什麽,父亲是个赌鬼,要知道她邮钱回去,肯定会跟母亲闹。 那个晚上,她将包包放在枕头下面,女孩几乎彻夜未眠,第二天起的很早,给妈妈打了手机──母亲是到外面接的电话,将银行帐号一一读给她听,而後不停的嘱咐她,不要给她汇太多的钱,自己留些零花。 女孩挂断电话,便往银行赶,排队取号後,没过一会儿,便轮到她,女孩将19000块钱,交给了工作人员,看到汇款成功的单据,潘桃的心终於落地。 她高高兴兴的回了宿舍,一头歪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中午,小姐们有几个起床去购物,潘桃也被她们说话的声音弄醒,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墙上的挂锺,不禁睁大了眼睛,我的天呀,快到12点了。 女孩飞快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简单的洗漱过後,突然听到窗外有汽车喇叭的鸣叫声,她探出头去一看,李姐正从打开的车窗里朝她招手。 笼络 潘桃没想到李姐会带她来步行街,不过幸好没进大商场,她们左拐右拐,在一家门帘不算大的店铺前停住了脚步。 ──女人行,香港流行店。 “这家店我总来,里面的东西都很不错,我们进去瞧瞧。”说着李姐亲热的拉着她的小手走了进去。 老板是个40多岁的妇女,很热情的迎了上来。 “啊,这不是李小姐吗?又来关照我的生意了?欢迎,欢迎。”女人边跟李姐客套,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女孩。 “呵呵,今天有时间,带我表妹来逛街,你看着给她找几件衣服吧。”说着李姐被女人让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好,你们来的太巧了,正好有一批新货进来。”女人边说,边让小服务员去衣架上挑了几件。 “怎麽样?都是正经的香港货。”店主将衣服一件件展开,给两人看。 “不错,小桃,你去试试看。”李姐,招呼着身边的女孩,指了指不远处的更衣室。 到了这时候,潘桃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她一套套的换,一件件的穿,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李姐终於觉得够了。 “这四件都帮我包起来。”李姐看中的衣服都很时尚,而且有些张扬,不过穿在女孩身上,十分抢眼。 这麽多?潘桃有些站不住了,她走到女人身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李姐从钱包里拿出卡,朝她微微一笑:“我的傻妹妹,这些衣服不是谁都能穿的,只有身材好的才敢穿出去。” “是呀是呀,你表妹,不仅人长的好,身材也没的说,你这个表姐对她可真不错。”店主,看着女人手中的卡,乐歪了嘴。 “呵呵,老板我可是你的老主顾了,你说说这几件衣服,能给我多少优惠?”李姐把卡擒在手中,跟她讲条件。 “八五折,怎麽样?这是最低折扣了。”店主也不是吃素的,女人在她这儿购物,一连几次都出手大方,所以她也拼命的想捞足好处。 “不行,上次你还给我打过七折呢。”李姐很不满的蹙起眉头。 “呃,有吗?你说笑了吧,我这儿从没那麽低的折扣,我进货都进不了……”店主跟这儿打哈哈。 潘桃看着两人在那儿讨价还价,很是无奈又很不安,她欠了李姐的人情。 女孩穿着绿地儿,小红花的长裙,脚下踩着三寸高跟鞋,走起路来虽然有些别扭,但看上去摇曳生姿,十分高贵典雅。 “你把刘海往後掖一掖,这样看起来会更好些。”这身裙子是刚买的,裹在女孩身上玲珑有致,连她都有些嫉妒。 “……”潘桃知道衣服漂亮,但仍很腼腆,她撩了撩刘海,将整个脸蛋都露了出来,看的身旁的李姐很惊艳。 “年轻就是好,看看这皮肤嫩的,跟鸡蛋清似的。”李姐觉得她捡到宝了,女孩看上去单纯而美丽,有钱人比较好这口:玩起来不麻烦。 潘桃被她夸的俏脸一红:“李姐,你又逗我,您长的才好看呢,又白又亮。” 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是白,是亮,那是因为她用了带闪光的粉底,她一卸妆,皮肤暗黄,都是年轻时劣质化妆品害的。 两人走累了,便进了一家高级西餐厅,女人点了两杯果汁。 “小桃,你在这儿,先坐着,我去趟洗手间。”说着李姐便起身走开了,女孩坐在那儿,就着塑料管儿小口的吸啜着饮料。 不大一会,女人笑吟吟的回来了。 “小桃,刚才一个朋友来了电话,他恰巧也在附近,等会要过来坐坐。”李姐说着,看出女孩似乎有些不自在。 “没什麽,都是老朋友了,他坐会就走。”李姐进一步的安抚着女孩。 等了大概有10分锺,过来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男人,个子不高,剃着寸头,脸上架着一副泛着幽幽淡蓝色光的眼镜,人明显发福,在外人看来,他保养的很好,人样比实际年龄显的年青。 看着女孩,男人镜片後面的眼睛光茫迭现,他很不客气的径直坐在女孩身旁,这让潘桃不自然的向旁边挪了挪。 “你好,东哥,好久不见了。”李姐和他的目光相碰,两人眼中满是促狭。 “呵呵,没多久吧?这不是又见了吗?”男人笑着应答,说着将视线定格在女孩身上:“这位小姐是?” “哦,她是我的小表妹,潘桃。”李姐向女孩使了个眼色。 “你好,东哥。”女孩反映过来,微微偏头问好。 “哦,是吗?你表妹和你长的还真像,都那麽漂亮?潘丫头,你家是哪里的?”男人的称呼变的亲切,听到女孩耳中不是滋味。 “郊县。” “你今年多大了,家里都有些什麽人?” 自此,男人就开始单方向女孩进攻,弄的潘桃毫无招架之力,只是很简单很麻木的回答他的问话。 末了,男人了解的差不多了,突然说道:“丫头,陪我出去走走怎麽样?” 潘桃听他这话,还有他那细长的眼睛里露出的淫光,不禁心下一惊,连连摇头道:“我刚和表姐逛街,很累了。” 男人似乎有些遗憾,但也不气馁,随即拉起女孩的小手,轻轻在手背上拍了拍:“年轻人体力不至於那麽差吧,我都30多了,还生龙活虎呢。” 潘桃浑身一僵,很快将手缩了回去,她这一挣,可大大的扫了男人的面子,只见他面目阴沈,目光也犀利起来。 “呃,东哥,我们家丫头,你看看长的多水灵,就是生性害羞,慢慢来。”李姐一副老鸨的语气,急急的打圆场。 男人收敛了不悦,又眉开眼笑:“你知道为什麽我那麽长时间不去你们那儿了吗?就是因为没有新鲜货色,这几天你总鼓动我过去,原来真的是……” 说着,男人别有深意的看向女孩,潘桃觉得他的目光就像蛇一样,滑腻而恶心,她强压下站起身的冲动,将头扭向了一边。 现在她总算明白了此行的目的,李姐根本不是个好人,还是想把自己卖了。 “呵呵,你看你说的,你就不能斯文点吗?我们家丫头,才19,长的那牌儿,整个m市,没几个她这样的!”李姐不停的夸赞女孩,就是想加大砝码。 男人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不就是钱吗?好说。 他回过头来,凑在女孩的耳边,轻声道:“晚上,跟我去香格里拉宵夜吧?” 潘桃後脊梁发凉,连忙摇头,她的身子已经贴到墙壁,但男人仍在靠近,女孩求助似的看向李姐。 “东哥,你这是干什麽,别吓坏了我们家丫头,您的咖啡来了。”李姐虽然心里不高兴,暗骂女孩不开眼,但面上仍带了笑意。 男人回过头来,不满的瞪了女人一眼,闷闷不乐的端起了桌面上的咖啡,只喝了两口,便从口袋里掏出500块钱,甩在两人面前。 “我还有事,没空儿陪你们浪费时间,先走了。”说完後,也不顾女人的挽留,迈开大步,脸色阴郁的离开了。 事端 潘桃提着几个购物袋回到住处,小姐们都在化妆,忙着打扮,再过会儿,就要去ktv上班了。 女孩将衣服从袋子里取了出来,准备叠好放进箱子里。 “呀,你买的?”小姐a一手拿着睫毛刷,悠悠的凑了过来。 潘桃摇摇头,又点点头──她不想让别人知道,李姐送礼物给她,实际上她并不想要;她暗忖着,找个机会把这个人情还回去。 小姐a不解地看着她:什麽意思? 小姐b很懒,住在上铺的她,正在往脸蛋上扑粉,听到两人的对话,有些不屑的抿了抿嘴:“a,我看八成是李姐给买的。” 小姐a惊讶的看了看b,又将头扭了回来:“是真的吗?” 潘桃很难为情,不知道说什麽好,想了想道:“是李姐非要给我买的,其实我……”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小姐b放下手中的化妆盒,尖声打断了她:“你什麽意思?李姐上赶着对你好,你还不领情是吗?” 她这麽一说,小姐a也十分不是滋味,好似女孩在炫耀她得李姐的宠:实际上潘桃卖身的事儿,大家都知道,找了个好主顾,大家除了嫉妒还能说什麽呢?暗地里也浅浅的议论着李姐偏心。 潘桃被她抢白的愣了下,而後急忙摇头否则:“b,你误会我了,我并没那个意思。” 小姐a和小姐b对看了一眼,目光中满是鄙夷。 见两人都不理自己,女孩心中更是害怕:如果她们到李姐那乱说怎麽办?越想越心慌,她怎麽无意中,就得罪人了呢? 今天本来就不太高兴,再加上寝室中的这一小段插曲,潘桃更是沮丧,她简单收拾下,整理好思绪,准备上班。 潘桃过的是日夜颠倒的生活,小姐如果有人早包场,一般不会熬夜,大都在床上折腾会儿就休息,而女孩则要守在水吧旁,直至凌晨两点。 终於下班时,潘桃又累又困,回到宿舍洗了把脸,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接着高跟鞋很有规律的敲击着水泥地面,顶灯也在同时被打开。 感官上的不适,让女孩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 “今天那个凯子不错,人长的帅,而且是从美国回来的,最主要的是钱好。”小b笑的很淫荡。 “是吗?他给了多少?”小a心里很是嫉妒,有些酸溜溜的问。 “啊,这麽多?”当看到b竖立1根手指时,小a的心都要碎了,她不出台,只坐台的小费也就200,出台的话,包夜才800块。 “是呀,也就1个小时的时间,今天我心情好,嘿嘿,所以请你吃宵夜。”小b将皮鞋甩掉,落地时的声音有些刺耳。 “切,我就说嘛,平时你哪有那麽大方,怎麽样?照顾我下,把他介绍给我好吗?”小a半真半假的开玩笑。 小b赏给她一记白眼:“他喜欢我这样的,丰满有形的,你这种豆芽身材,他看不上。”得意洋洋的说完後,小b好似又想到了什麽,微微勾起了嘴角:“那家夥说有时间的话,带我去美国玩,哇~~那可是购物天堂呀,很多大牌子的衣服和化妆品都很便宜。” 看着b兀自陶醉的表情,小a几乎发狂:她怎麽就遇不到这麽好的客人呢。 “b,你到底是怎麽认识这些个哥的?”b有时会请假,不去ktv上班,而是私下接些私活,不是这个哥,就是那个哥,听的小a很迷惑,她哥怎麽那麽多? b一听她问这个,赶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同时朝女孩的床位看了下:她们知道她醒着,但b并不想让这样的话题,被她听了去。 要知道李姐对小姐管理的很严格,不允许她们私下单独联系客人,如果被她知道的话,後果很难估量,而潘桃最近跟李姐走的近,所以b有所顾及。 小a点了点头,马上明白她的意思,她连忙换了个话题:“上次新加坡来的那个老东西,你知道吧?” b正在换睡衣:“我知道,你多好运呀,听说那家夥身价好几亿呢!” 小a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往坐在下铺的b身边凑了凑:“你别提了,恶心死了。” “怎麽了?”b记得那个客人很有钱,当时她们好几个小姐让他选,最後他却点了瘦弱,没有几两肉的b,叫人很气愤。 “一身的臭肥肉,那个肚子就象怀孕几个月的女人,压在我身上,我差一点厥倒,还要假装舒服的呻吟,可你知道最後出了几滴血?”小a的声音明显拔高。 “几滴?”b来了兴致,好似是她能拿到多少钱似的。 “呸!”小a晦气的往地上喷了口唾沫,一脸气愤道:“老狗,整整弄了一夜?给了这点就打发我了,我他妈的是叫花子?” b瞪了大眼,心里有些幸灾乐祸:“才七百?他不知道咱们的行情怎麽着?你没和他撒泼吗?” 小a说到这茬,立时哭丧着脸:“我说也说了,骂也骂了,可我也弄不过他呀。” b上下扫了眼小a的身板,的确够弱:“那你给李姐打电话了吗?” 小a嗫嚅的低下了头:“没,我怎麽好意思打。” b心里一想,也是,才差了一百,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算了,她故作同情的拍了拍小a的肩膀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是呀,那个东哥今天来了,你不在,他点了我的场。”小a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是吗?他好些日子没来了。”b一阵心痛,东哥人长的还不错,关键是出手大方,随便坐个台,就有五百块的小费。 “嗯,呵呵,所以今天我的收获也不小。”小a一扫先前的阴霾,心里有些平衡了。 “不过,他好像没多少兴致,喝了一杯酒,跟李姐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小a也喜欢跟成功的男人一起喝酒聊天,但人家根本没给她机会,点了她,只是个摆设,前後不过两句话,就走人。 潘桃心下一动,白天才见了面的东哥吗? 接下来,小a和小b开始谈起了东哥的发家史,以及他如何风流有钱,如此云云。 女孩躺在床上,根本就睡不着,她总觉得有什麽事儿要发生,但也不确定心中的感觉是什麽…… 工作是暂时适应了,但ktv,小姐,老鸨,还有形形色色的嫖客,她始终无法融入其中,潘桃觉得这个花花世界,自己显然是格格不入的,她该早做打算,离开这里。 没过几天,发生了一件事儿,小b被人凑了──脸蛋肿成了大馒头,浑身淤青,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星期。 大家都在猜测是怎麽回事,最後李姐把人聚到了一起,而後用手点了点小b:“你出来跟大家解释,解释。” 小b的额头上多了一道疤,虽然不深不长,被刘海遮住了,但在她走动期间,仍看的很真切:红红的一道血痂。 她低垂着脑袋,站在了众人的面前:这儿都是小姐,当然潘桃除外,她还没出来接客,只是个水吧服务员,但她还是被叫了过来。 “对不起,我破坏了规矩,我不该私自去接外面的客人,对不起。”小b一脸悲痛,战战兢兢的说道:“希望大家吸取教训,不要象我这样……,会,会有报应的。” 小b说到这,开始抽泣起来,下面的人鸦雀无声,心中一片惊悸:这是被李姐,找人收拾了,大家心明镜儿似的。 “好了,你回去吧。”李姐不耐的看了眼小b,目光一厉恶狠狠的扫视众人。 “我李姐带你们出来,自认没亏待过任何人,想接私活可以,另起炉灶的话,我绝不阻拦,有没有要走的?” 李姐的目光在众人身上停留了几秒,再一一掠过,大家大气不敢喘,都耷拉着脑袋,很臣服的样子。 “好了,看来你们都很识时务,都下去工作吧。”李姐,翘起嘴角,颇为自负的笑了笑,大家鱼贯而出,当潘桃经过她身边时,女人叫住了她,而与此同时,小b恶毒的目光,也隐隐的射向了女孩。 “今天别到水吧忙了,跟我去陪东哥。”李姐面无表情的看着女孩,言语中有着不容拒绝的压力。 潘桃愣了下,随即面露不快,但她并没有说什麽:她刚刚见识到李姐的手段,此时十分惧怕。 李姐笑着凑近,手指微微勾起女孩的下巴:“小桃,东哥可是个大财主,多少人想巴结他,还苦无门路,你可要把握好机会。” 潘桃一阵反感,小手在身侧紧紧攥成了拳头。 处女 男人看着李姐领着女孩走近,眼中精光四射:欣赏中带着淫意。 “东哥,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李姐穿了一身丝质长裙,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而女孩则是服务生的装扮,不过胜在清新可人。 男人没说什麽,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拿着雪茄,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半挑着眼皮,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坐下。 “东哥,您看,您说要来,我就赶忙找个漂亮的姑娘跟您做陪。”李姐笑的很优雅,说着倒了两杯酒,递给男人一杯,自己一杯,另一杯则放在女孩面前。 李姐跟男人寒暄了几句,他兴致不高,但目光却炯炯有神的盯着女孩看,李姐哪看不出他的想法,随即给女孩使了个眼色。 潘桃接收到了她的意思,但并不行动。 “小桃,敬东哥一杯酒。”李姐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我,我不会。”潘桃蹙眉回答。 李姐脸色立刻变了,红一块,青一块,但碍於男人在场,也不好发作,刚想自己陪东哥喝一杯时,男人却笑着开口了。 “小桃,很有个性我喜欢,怎麽样?”男人高扬着头,声音轻柔地问道:“过一会陪我去夜上皇朝消夜吧?” 女孩忙着摇头:“不行的,ktv里有规定,服务员上班时间一律不准跟客人出去,要重罚的?” 李姐很无奈的瞪了她一眼,而男人忽地大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後合:“你怕什麽?我要带你出去,你们老板会不给我面子?你要知道,我和你们老板是打了很久交道的……,我们既是同志、又是朋友,当然,还是客户关系。不要说带一个人出去散散心,就是把你们的场子统统包下来,也是我一句话的事情!你这小家夥,怕你老板罚你?好啊,叫他罚!他今天罚你一千,明儿我补你一万!怎麽样?” 还没等女孩反映过来,李姐先高兴的笑了起来:“乖乖,我的小桃儿,我跟你说什麽来着?东哥是大富豪,真是出手非凡啊!你呀你呀,你撞上大运了,还不快谢过东哥?……你还愣在那里干什麽?” 潘桃心中对这拉皮条的阵场,十分反感:“不,东哥,我今天肚子不舒服,不能陪你去,对不起。” 男人的笑意在嘴角僵住了,当即拉下脸来:“怎麽?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吗?” 说这话时,男人将目光调向了李姐──他这是第二次被拒绝了。 “不,不是,我是真不舒服。”潘桃心中胆怯,赶忙解释,但当事人怎麽听的进去,东哥一手拿过杯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本来要说话的李姐也愣了下。 “东哥,您看您,别生气,孩子还小,不懂事儿,您多担待,我回去一定教训她,直到您满意为止。”李姐心里很气愤,赶忙陪笑脸,而一旁的潘桃吓的浑身颤抖。 “小李,我可是冲着你的面子才来的,你说怎麽办吧?”东哥怒气冲冲的说道。 “这,这样吧,今天我给您免单,再叫两个红牌小姐陪你,您看怎麽样?”李姐满脸堆笑,几乎都能挤死蚊子。 东哥很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我没钱吗?要你请客? “东哥,您的心意我明白,这样吧,一个月内我将人调理好,你看怎麽样?”李姐心里下了某些决定。 “……”男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女孩,见她紧抿着嘴,低头不发一言,但整张脸绷的很严实。 “好,我今天给你面子。”东哥嘿嘿一笑,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灌了进去。 跟着李姐走出包房後,潘桃心中忐忑,她不感觉自己是牲口?需要调理? 李姐回过头来,很温和的看着她:“小桃,对不起,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人,下次我不会再勉强你。” 女孩猛的抬起头,她愣住了──李姐道歉了?她有些难以置信。 “好了,回你的岗位去吧,好好工作。”李姐给她一个安抚的笑意,而後转身进了办公室,在背对着女孩的某一瞬间,女人的脸变了。 她抓起办公桌上的座机,拨了个号码出去,不一会,那边接通了:“小b吗?你过来一趟,我有事儿要你做。” 这一天,潘桃来了月经,她工作期间,到更衣室换了次卫生巾,到凌晨两点,将要下班时,猛的接到了李姐的电话,要她到更衣室去。 潘桃放下电话,十分不解,一路上边走边想,发生什麽事了吗? 一推门,就见几个小姐站在那里,见她进来,脸色十分难看,而李姐则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把椅子上。 女孩刚一站定,小b怒气冲天走过来,手指着女孩的鼻子:“拿出来,你这个小偷!” 潘桃不知何为的看着她:“怎麽了?你什麽意思?” “你偷了我的钻表,你装什麽装?”小b气愤的朝她嚷嚷。 “什麽?我、我偷……?”女孩被突如其来的事惊呆了!她的意识一片空白,眼前一片模糊,半天说不出话来。 随後赶忙求救似的看向了李姐。 “小b,你说她偷你东西有什麽证据吗?”李姐漫不经心的问道。 “有,我给她作证。”小a从人群里站了出来,而女孩瞬间睁大了眼睛。 “我刚才进来换衣服时,看她在小b的柜子前鬼鬼祟祟的,十分可疑,当时更衣室里没别人,除了她,还有谁会偷呢?她是乡下来的,人又穷,平时跟大家就不一样,一定是她,乡下人。”小a高声斥责着。 潘桃几乎要哭出来:“我,我没偷,你冤枉我。” 她不明白这是怎麽了?她是清白的,可为什麽大家要用看贼的眼神看她,好似她是垃圾?乡下人怎麽了?乡下人也有自尊呀。 “我看她也不是好东西,整天不怎麽说话,蔫吧坏出水,这样的人就是欠教训!”人群中的一个小姐,猛的出声讨伐。 “我,我没有,没有。”潘桃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心抽搐而憋闷。 “不老实吗?再不老实,叫警察来抓她。”不知道谁如是说道,女孩的眼前,白茫茫一片泪雾,根本看不清。 “我,我没有,不要,不要……”她的人生阅历很浅,一听要抓人,吓的腿都软了。 “你们凭什麽这样对我,我真没偷东西,要不然你们搜呀?”潘桃抽噎着说道,同时将自己所有口袋都翻了过来──干干净净。 “嘴还蛮硬?”小a再次发话了:“你偷了东西当然不会那麽傻的带在身边了,你的更衣箱呢?我们要搜。” 潘桃单纯的想:搜就搜,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小小的更衣室不断有人进来,人越聚越多,显得有点乱。 小a和小b一里一外地夹着女孩,气势汹汹,潘桃孤立无援,不断地申辩着,但都没什麽效果。 “哪个是你的更衣箱?”小b不耐的推了女孩一把,动作粗鲁:“自己打开!” 潘桃心底坦然:自己没有做过窝奸藏盗的事,何惧昭白於天下?他不加思索地拿出了钥匙。 “你们看吧!”她理直气壮地大声说道:“我不是贼!别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 “把里面的衣物全拿出来!”小b边说边自己动手,话音未落,她的朋友小a也加入进来,把女孩的衣裤背包一把拉了出来,只听啪啦一声,众人的眼睛都直了。 “钻表?真的有钻表?” 潘桃看着地上象变戏法一样突然显身的东西,脑袋嗡嗡作响,惊得目瞪口呆! “好啊!”小b火冒三丈地大叫:“果然是这乡下人手脚不干净,偷了我的钻表,还嘴硬?” “看不出,小小年纪贼胆挺大?” “喔呦,这样的ktv用这样的小偷,下次谁还敢来,不要都被她偷光的?” “送到老板呢?还是直接送派出所?” 女孩听到众人的话,大声疾呼,拼命辩解:“我没偷……我真的不是贼!” 潘桃泪流满面,她的声音夹杂在人们乱哄哄的声浪里显得微不足道,人们把包围圈缩得越来越小……各个脸上都是愤恨。 “这小婊子嘴硬?揍她!先狠狠地揍她再说!”有人扯着嗓子喊道。 话音未落人群就沸腾起来,就当她们的手脚要落下时,一声威严的喊叫,震住了十分入戏的人们:“够了,这事儿,到此为止,谁也不准说出去,都散了吧,小桃,你留下。” 大家都愣住了,只有小a和小b十分清醒,她们听到李姐发话,带头走了出去,慢慢的,这间更衣室里,就剩下女孩和李姐两人。 “我真没想到,你会做这样的事儿,我真的很失望。”女人故作不解,表情十分严肃。 “我没,没偷!”潘桃哭哑了嗓子,觉得一切都是噩梦。 “你别狡辩了,现在有三条路给你选择:一:找你父母过来,让她们赔些钱,带你回家;二:直接送你去派出所,交给警察判刑;三:我保着你,不过你要还我个人情。”女人说完後,冷冷的笑了笑,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潘桃木然的睁着眼睛看她,第一,二条路,几乎是死胡同,只有第三条,还留有余地,她知道自己没的选择。 她出来打工,母亲知道她偷盗,肯定无法接受和原谅,而派出所去了,就没好果子吃,所以她只能妥协:“你想让我干什麽?” 问这话时,女孩一下子冷静下来:钻表多少钱?小b会有吗?还有为什麽小a也要陷害她?她明明在更衣室里,都没碰到她的人? 女孩看着李姐张扬的笑脸,茅塞顿开──原来一切都是场阴谋。 “东哥,喜欢你,我得罪不起,你看能不能去陪陪他?”李姐直奔主题。 潘桃裂开嘴,笑的比哭的更难看:“你是想要钱是吧?” 李姐愣了下,也不否认:“是,你现在还年轻能挣钱,我会给你些好处。” “给多少?” 李姐发现女孩目光空洞,声音浸了冰水,心中一喜:终於想通了吗? “百分之二十,你卖身费的百分之二十。”李姐还算大方。 “东哥能出多少?”潘桃泪水止住了,她很冷静的问女人。 “最多五万。” “那太少了,我想要更多!”潘桃嘴角堆起讥诮的笑意:如果要卖,就要卖的多些,钱谁不喜欢? “你什麽意思?”李姐眯着眼看她。 “我还是处女,关少并没有碰我,我值更多钱!”潘桃有些挑衅的看向女人。 这次换作女人愣神了,她微微蹙起眉头,眼中满是不信任。 “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找个医生,来验证……”潘桃高扬着下巴,看上去十足的高档货品。 她有资本,她是处女! 李姐微微一笑:“好,我知道了,我会让你满意的。” 拍卖 H 潘桃身穿着白色的v字礼服,胸口和白皙的锁骨露在外面,有那麽一瞬间她看着面前的茶色玻璃,感觉很冷,她下意识的打了个抖,游离的魂魄飞了回来。 她在干什麽?这是哪?接下来她那木然的小脑袋,猛的想起了一切:今天是她的卖身日,李姐说,会给她找个合适的买家。 女孩浑身冰冷,倏地的站了起来:她真的准备好了吗?她的贞操就要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了吗? 对於未知的命运,潘桃很恐惧,几乎想立刻逃走…… 茶色玻璃外面的世界,很绚烂而迷蒙,在昏暗的灯光中,人们的喊叫声,此起彼伏:10万,20万…… 李姐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好似钞票已然飞进了腰包,但当她看到女孩从椅子上起身,奔向屋子的那扇门时,她嘴角的笑意淡了许多。 轻轻一挥手,她对跟在身旁的男人低语着,对方不住的点头,而後转身走开去。 此时,这场浪荡的游戏已经结束,或者是刚刚开始,耳边是服务生最後的三槌定音,听到那组数字,笑意再次爬满了女人的嘴角。 潘桃觉得头很晕,她不知道身边的男人,给她注射了什麽,但绝对不是好东西,她被人搀扶着,东倒西歪的进了一间房。 身体接触到大床的那一刻,女孩不觉松了口气,她好累,好累,好想睡觉,床单清新的味道,让她十分惬意,她需要休息。 门开了又关上,女孩迷糊中,知道有人走了过来,那人身上有股很好闻的香气,哦,不,应该是香水的味道。 床垫微微动了下,那人在女孩的身边坐下。 潘桃很想睁开眼睛,看看他是谁?可勉强挑开眼皮,才发现室内一片漆黑,她沮丧的再次合上了双眼。 这时那人的手伸了过来,在她腰侧,摸索着找到裙子的拉链。 随着衣服被拉开,一股不好的感觉爬上心头:这是个男人,他要侵犯我,刚刚在小屋里,想逃的念头,再次袭上心头。 潘桃快速的探出手去,还没来及阻止男人的大手,腕上突然一阵刺痛。 “呃啊……痛……放,放开……”女孩整条手臂,麻木的几乎不能动,她赶忙用另外一只手,去拉扯那只恶掌。 “放,放开……疼,疼死了。”可她越用力,男人却反而捏的越紧,整条胳膊的感觉,好似废了。 他想杀了我吗?在女孩跟男人较量的同时,身侧的拉链,已然被男人拉开,那双有力的大手在她腰际徘徊不去。 “呃,不要,不要……别碰我……滚……”潘桃终於颓然的松开了手,改而制止那双蠢动的魔掌。 可无论是哪一边,她都无能为力,她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这让她毛皮发麻,皮肤上泛起成片的鸡皮疙瘩。 不!她後悔了,她不想卖了,女孩拼命的挣扎,可她酸软的身子,根本用不上力气,而男人则顺势将她的衣服除去。 黑黔黔的光线中,那两团肉上下起伏,好不壮观,房间明明有开空调,温度适宜,为什麽她还觉得冷呢。 初夜上 H 女孩下意识的去护住胸前的春色,尽管男人看不真切,但她本能的觉出羞耻。 她试图翻身,想要爬起来,但还没等她起身,对方有力的大手,轻轻一推,她便倒了下去。 接着,在她还没反映过来时,下半身的内裤瞬间被剥除:潘桃光溜溜的裸躺在那儿,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黑暗中,女孩的恐惧再次被放大了数倍,她难以接受下面将要发生的事儿:自己就要跟一个陌生人发生关系了?为了钱? 不,她不想的,可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女孩啜泣的想要再次爬起,因为她听到了刺耳的拉链声,可这回她再次失败了。 男人骑在了她的腰上,热度通过光滑的面料,传递到女孩的肌肤上,令她浑身僵硬:这是个强壮的男人,他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滚开,别碰我……”她尖声喊叫,但传出来的话音却孱弱而无力,听上去象是撒娇。 “呵呵!”男人的笑,带着张狂的自得,听在女孩耳中,十分可怖,好似下一刻,自己就要被他撕裂般。 接下来,男人微微起身,裤子被他摔在一旁,而後男人侧身躺在一旁,抓住女孩的一只腿高高抬起。 “不,滚开……不要”女孩拼死挣扎着,她用力踢动双腿,抬起上身,想要爬走,但男人狠狠的掐住她的腰眼,在她‘摇头摆尾’的挣扎中,将胯下的阳具,凑进女孩的花穴口,接着猛的一挺身,大龟头急匆匆的凿了进去。 “呃啊……”女孩抬起的上半身,猛的落下,象被抽干了力气般:男人太过急躁,角度掌握的不太好,女孩的穴口被撕裂开来。 男人似乎也不太好受,女孩毕竟是第一次,那块儿十分紧致,由於受伤,本能的排斥着外物的入侵。 女孩细细的喘息着,半扬着小脸,对面前看不清模样的男人哀求道:“别,别这样,求……求你……” 话音未落,花穴一阵钝痛,那根大家夥又向前移动起来,直至抵到处女膜,在女孩一声惊叫中,男人猛的收缩臀肌,给了她致命一击。 潘桃忍无可忍的呜咽出声:男人的性器,整个插进了体内,那滚烫灼热的烙铁,将她的花穴塞塞的满满的。 女孩绝望的瘫软在床上:这就是她的命吗?她始终逃不过。 “呃……”就当女孩以为自己已经死掉时,花穴里的肉刃,开始硬生生的抽送,很勇猛的狠狠戳刺,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也许是太过屈辱和疼痛,女孩有意识的开始将头扭向一边,这让男人十分不满,他用力扯过女孩的短发,好似要将她的头皮揪掉。 潘桃一阵细碎的抽泣,下身疼,心里更疼。 男人的巨物插的又深又猛,穴口的伤处被反复撕拉,越来越痛,女孩知道那儿,一定流血了。 “呃啊……啊……”眼角的泪水无声的滑落,女孩的喘息更加急促,偶尔还带了惊恐的闷叫。 她的不适,好似取悦了男人,下身的动作越发的勇猛,几乎要将她的细腰掐断──男人的分身,顶的很深,每一次都直至子宫的深处,同时灼热的呼吸,喷发在女孩的颈子上,似乎有什麽乱了。 “唔,唔!”在两声低沈的吼叫声中,男人一口咬住她的肩胛骨,同时身下的巨物,瞬间胀大了一圈,浓重的精液激射而出。 “嗯啊……哦啊……”女孩的嫩穴,第一次接受滚烫的浊液,心中一阵厌恶──自己脏了,不在纯洁。 她心如死灰,感觉似乎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一切都无法挽回。 初夜中 H 潘桃仰躺在床上,感觉床垫动了下,男人下了床,接着是拖鞋趿着地板的声音,下一瞬,室内一片通亮。 女孩本能的抬手护住眼睛:她不想见任何人,她是个肮脏的人。 “你终於如愿了。”熟悉的声音,象鞭子一样,毫无预警的抽打过来,女孩浑身一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但毋庸置疑,在吃惊的同时,她居然有些欢喜。 潘桃扭过脸去,男人的裸体瞬间窜入眼帘:高大而壮硕的身形,肌理紧凑而结实,看上去充满力量,而胯间那物事…… 意识到自己看的是什麽,女孩下意识的别开脸,但那片浅淡的薄红,泄露了她的惊慌与羞怯。 关士岩面色很平静,他伸手从衣兜里翻出烟盒和火机,将一根香烟叼在嘴上,按开打火机点了火,深吸一口冷笑道:“你不是一直想上我的床吗?现在我要了你,该开心了吧!” 潘桃此刻才注意到男人话里的重点,她那晕晕忽忽的大脑,终於开始正常运作,第一反应是伸手拉过被子,将自己的裸体裹了个严实。 女孩听出男人话里的轻鄙,她很难过,但又无话可说。 “你怎麽又回这了?需要钱吗?还是因为其他别的?”关士岩皱着眉头,在床边坐下,满脸寒气。 当他听小黑说,又在ktv碰到潘桃,心里就很不是滋味,那儿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早晚要出事,但这跟他有什麽关系呢,是女孩不自爱,可得知她又卖身的消息时,关士岩的心乱了,他有些难以自制的第二次,踏进这里。 对此男人很恼怒,他在气什麽?也许连他自己又不愿深究。 潘桃抿了抿嘴角,不想说什麽,她该解释吗?她被他厌弃,接着又被人陷害,这世界上,又有几个是好人。 女孩负面情绪爆发,几乎有些自暴自弃:她怨天怨地,最最在意的还是男人的无情。 没得到她的回答,关士岩有些生气,但并未发作,他悠悠的吸着烟,考虑着该拿女孩怎麽办! 诚然,潘桃跟若语模样有些相像,但性格很不相同:如果任她如此下去,很可能就要自甘堕落。 关士岩少的可怜的同情心,在这一刻,再次出现。 “明天我跟老板说下,你跟我回去吧。”关士岩用牙咬住香烟,低声说道。 潘桃瞬间瞪大了眼睛,呆愣了几秒後,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说什麽?” 自己爬上了他的床,男人毫不留情的将自己赶走,现在花钱占了自己的清白,又要她回到那座豪宅? 女孩很不能理解,男人到底是怎麽想的,他在耍她吗?她有些生气,但心里却热烘烘的,有股暖意在心间徘徊。 “你不适合在这生存,以後跟着我吧,我养你。”关士岩作为掌权者,事业上很成功,自然有些唯我独尊的派头。 这话女孩听的很别扭,好似有些施舍的味道,但简单思量了片刻,潘桃还是作出了明智的抉择。 “你真的要养我吗?”问这话时,她的脸颊似乎更红了。 养是什麽意思?是不是包括上床呢? 关士岩喷出一口烟雾,叼着烟卷转头看她,哼笑着回到:“我说话算数,那麽大的家业,还差你口饭吃吗?” 潘桃愈加不自在了,她不敢看他的那张俊脸,回避性的扭过头去,而後轻声道:“为什麽?” “什麽为什麽?”关士岩知道她话的意思,但并不太想回答。 “你为什麽要养我?”女孩再次转过头来看他,显然她很在意男人的答案。 关士岩本想胡编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但转念间,又改变了主意,他嘴角擒着一抹浪笑,半真半假的回道:“也许,我……有些喜欢你吧。” 潘桃的头,有瞬间空白,她被这个答案砸的晕头转向,一双美目中秋波荡漾,似乎有万般情谊在其中。 关士岩看她如此这般,轻声哼笑着靠近,伏下身去,先轻轻吻了吻女孩红嘟嘟的小嘴,然後是眼睛,鼻子,耳垂,脖子。 伴着男人的热吻,女孩身上的薄被轻轻滑下,在房间幽柔的光线下,只见浑圆白皙的乳峰上,有着粉红色的乳晕,娇嫩乳头硬如石头。 “真美!”关士岩毫不吝啬的给与赞美,同时着迷的吻上女孩丰满挺实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亲到乳沟,而後灵巧的舌头滑过平坦的小腹,直到那高高隆起的阴户。 “别,别!”潘桃不禁有些意乱情迷,这是自己喜欢的男人,现在如此温柔的对待自己,她的幸福,似乎有些不真实。 “别怕,交给我。”男人微微勾起嘴角,那抹笑融化了女孩所有的反抗。 他跪在女孩的双腿间,终於看到了她最神秘的禁地,发育完全的嫩穴,象可口的小馒头,鼓鼓的,散发着阵阵清香,刺激的男人浑身燥热,刚刚平息的欲火,再次被点燃。 “呀……不……”女孩如遭电击,颤栗的挺起细细的腰肢。 关士岩将嘴凑近,开始舔她大阴唇附近的毛发,然後是粉红如蚌肉的小阴唇,轻轻分开花瓣,舌头缓缓舔向那颗饱满红润的阴核。 女孩的小穴,刚刚被男人使用过,有些红肿的肉唇饱满诱人,其间散发出交媾後的淫靡气息,更令男人着迷。 男人用牙齿轻咬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下端的入口,尽情蠕动着,间或用舌尖在她整个肉缝中用力来回刮动,刺激着肉穴渴求的欲念。 “呃啊……哦啊……关……关少……呃啊……”女孩浑身颤抖,小嘴微张的喘息着,她觉得好热,身体里有什麽涌了出来。 男人抬起头来,用手指分开已经被自己舔湿的小阴唇,而後探出舌头顶在那狭小的桃花洞口,一点点往里伸进。 “呃……啊哦……不,不要……哦啊……不可以……啊啊啊……不要这样……”女孩气若游丝的轻声哼叫着,口中虽如此,但屁股不由得向前挺动,似乎想要更多。 关士岩的舌头在她的私处打转,女孩粉嫩的肉缝中不断流出丝丝蜜液,双腿更是并紧,又无力的岔开,情潮显然已经被挑起。 男人也不好受,下身的肉棒胀的绑硬,马眼处有透明的液体溢出。 关士岩不想再等,他半趴下身子,将左手放在女孩身侧,抬起上半身吻向女孩的耳际,高挺的肉棒紧贴在她丰腴的小腹,前後挪动着。 “呃啊……哦啊……”女孩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麽,不禁有一丝害怕,但更多的是即将被心上人占有的喜悦。 男人一边亲她,同时将上身下压,揉弄着她的双乳,小小的奶头,在磨蹭间,泛起丝丝酥麻,刺激的女孩一阵颤抖。 “呃啊……轻点……呃啊哦……”潘桃嘤咛着撒娇,同时感到自己的小手,被引领着握住了男人粗大的分身。 “呃啊……哦……不要……”女孩心头一颤,脸蛋变的更红,目光迷离诱人。 “乖,宝贝,我喜欢你,快……呼……快帮我摸摸。”关士岩额头上渗出细汗,肉棒在女孩手中,迅速的跳动了两下。 潘桃听到所爱之人对自己的表白,那份羞怯瞬间消失,只剩下虔诚的服从:她紧紧握住那话儿,试探性的揉搓起来。 “呼!真爽!”关士岩不禁深呼了一口气。 男人微微撑起上半身,方便她动作,同时一下叼住女孩的乳头,吸吮着她柔绵胀耸的双乳,偶尔以牙齿轻轻咬触她的乳晕,无不引起女孩快活的呻吟。 两个人互相抚慰着,末了男人终於再次来到女孩的双腿间,他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在肉缝中滑动,不时触弄着女孩的蜜穴口,而女孩半眯着眼,小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口中则发出惑人的呻吟。 听着她的浪叫,男人忍耐力突破了极限,下身前挺,将龟头轻轻挤入半个,引的女孩花穴蜜液横流的同时,又微微觉出饱胀。 “呃啊……我难过……我……呃哦……”潘桃手心冒汗,娇喘地哀求道。 “很快就好,忍忍……”说着男人猛的往前一送胯,巨大的肉棒狠狠刺向女孩的花穴,紫红的龟头分开了两片嫩肉,突兀的陷了进去。 “啊……疼……关少啊……”女孩闷声惨叫了一声。 关士岩只觉得她私处收缩的厉害,但毫不怜惜,浅浅抽送着,一阵轻微摩擦後,在女孩稍稍适应之际,他的腰身一沈猛往前挺,一股微腥带着丝丝红色的蜜液被带出。 初次性交造成的伤口,本已弥合,如今又再次被撕开。 “啊……痛死我了……轻……一点……啊……不……”男人过度的强势进攻,让女孩很是难受,双手作势要推开他。 关士岩轻轻勾起嘴角,女孩的甬道温热紧致,他享受似的眯起了眼睛,而後看着身下那张疼的几乎扭曲的俏脸,阴茎又胀大了些许。 ──如果现下,躺在自己身下的是若语,该有多好。 得不到就是好的,那人已经结婚生子,但仍令他念念不忘,想到此,胯下的欲望更盛,抽送的频率,渐渐加快。 女孩感觉自己要死了,怎麽比第一次还痛? 她疼得眼角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柳眉紧皱,樱唇轻颤,好似下一刻,就要昏厥般。 男人发现她的异样,终於按兵不动,开始轻吻她的耳垂、脸蛋,同时用手抚摸她敏感的乳头……过了好一会儿,潘桃的脸色才恢复了红润,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来,小穴也没那麽窄迫。 “宝贝,现在怎麽样?”男人随意的问道,但不确定他还能仁慈下去。 “呃……我,我现在不太疼了,你再动一下试试……”女孩看着男人似乎忍的很辛苦,将樱唇微微凑上,羞怯的低语。 原本要推开男人的手也由他的胸膛绕到他的背,似乎在暗示男人可以用力。 男人轻轻浅笑,慢慢地把阳具从女孩体内拉出来,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才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巨龙连根而没,全部插进了她的阴道中…… 这下弄得女孩又皱起了眉头,频频深呼吸。 关士岩抱歉一笑,轻吻着女孩的脸颊,说道:“我大概又心急了,一会儿就会舒服的。” 说着把深插在她花心深处的肉棒轻轻地抽出来,再慢柔地一寸一寸插进去,这下女孩没多大反应,於是男人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着。 过了一会儿,女孩开始尝到甜头,领略到了快乐,蜜液流得更多,轻轻地哼唧起来,并开始悄悄地迎合着,虽然摆腰的动作是那麽的笨拙、生硬,却也给了男人莫大的鼓舞,看着她无意间流露出的媚态,关士岩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大开大合的猛插起来。 将阴茎全插到底,微微晃动两下,磨着她的花心,接着整个抽出,再次全力顶入,几个回合过後,女孩的小穴开始淫水泛滥。 “呃啊……哦啊呃……受不了了……关,关少……啊……嗯……”男人就这样不停地抽动着,直弄得女孩舒服不已,只见她柳腰款摆,小脚乱蹬,满脸酡红,吐气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男人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插的更用力。 片刻後,女孩一边轻哼着,一边紧紧抱住男人的手臂,双腿高翘起来缠住他的腰,臀部更规律地向上挺送,以配合男人的抽插。 初夜下 H “啊……嗯啊……我……我……我好难过……好舒服……啊……”潘桃只觉花穴又麻又痒,子宫里更是有股活跃的张力。 猛迎几下,突然浑身哆嗦起来,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男人的龟头上,接着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关士岩咬牙停在女孩体内,等着那波潮水过去後,才深深吐出气息──女孩的骚水滚热,烫得他的龟头,麻痒难耐。 “舒服吗,宝贝?”他轻柔地问着身下的美人,借此转移注意力。 此时女孩身体酸软,头脑空白一片,几乎是死过一回的感觉,所以她并没能及时回答男人的问话。 关士岩自嘲的笑了笑,他这话问得不是时机。 浸淫在女孩私处的肉棒猛跳了一下,潘桃似亦也有所感觉,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羞赧的望了眼男人。 “你……你……啊……你还在?”男人的目光中满是猩红的欲念,看得她浑身一热,花穴不禁再次收紧。 男人勾起嘴角:“我还没结束,继续。” 说着,男人将她轻轻一抱,托着她的俏臀下了床。 “不,不……”女孩一阵惊呼,紧紧圈住了他的脖子,深怕一个不小心,自己掉了下去。 同时她感觉,体内那根肉棒,随着男人轻轻上下颠动她的身体,有力的进进出出於她的花穴中。 关士岩的腿部肌肉纠结,十分强壮,他两腿微分,站立的姿势及其猥琐,但他所干的事儿,更是浪荡。 “啊……嗯……呃啊……”随着男人律动频率的加快,女孩敏感的花穴,再次产生了美妙的感觉。 “啊……关少……我又快不行了……快一点……慢点……慢点……”她口齿不清的淫叫着。 男人嘴角带着邪笑,肉棒疯狂地用力上顶着,持续了十来次後,女孩将他搂的更紧了,同时阴道强烈的收缩着…… 也不知道经历过几次高潮,女孩终於受不住了,男人一碰她,几乎要哭出来。 关士岩自从射过一次後,第二次一直没出精,男人很多时候,都对自己的性能力很推崇,所以这次,他坚持到了最後。 关士岩从床上下来,鬓角有汗珠滴落,所以他从一旁的纸抽中取来面巾纸,一边擦汗,一边望向那张凌乱的大床。 女孩短发纷杂,有些邋遢,一张面孔十分苍白,只有眼睛微微泛红,身上青白相间,看上去有些可怖。 这让他微微皱起了眉头:她明明很爽的,怎麽眼下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 男人随即掀起嘴角,为自己的性能力,骄傲不已,要知道把女人干的嗷嗷叫不算什麽,要是能干晕几次,那就是本领了。 关士岩扔掉用过的纸巾,心情很好的转过身去准备洗澡,边走边看自己的阳具:十分粗壮,直直挺挺的仍很精神…… 睡了大概2个小时,天亮了。 生物锺很准时的男人,随即清醒过来,他头脑有些昏沈,并不想起床,所以翻了个身,将旁边的女孩,搂入怀中,再次去会周公。 没睡多久,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铃声,关士岩,迷迷糊糊的低咒了一声,不情愿的爬了起来。 他将西装外套从地板上拎了起来,从口袋里翻出了电话。 “喂!”脑袋还有些晕,他半闭着眼睛,接通了线路。 “老板,是我小黑,您看时间也不早了,您什麽时候跟kto公司谈合同呀?”对方的语气很委婉。 “现在几点?”关少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九点四十,还有二十分锺……”还没等他说完,男人不耐的吼了过去:“都这个时候了,怎麽才叫我?怎麽办事的?” “……”小黑心头一惊,急忙解释:“老板,今天由我来当您的司机,不会耽误正经事。” 关士岩向来很守时,虽然知道他昨夜有所消耗,但小黑以为他已经准备好,就等他来接呢!但听这口气,似乎还没起床。 男人气恼的挂掉电话,快步走进浴室,简单的洗漱过後,穿戴整齐,径直走了出去。 刚一下楼,正好跟走过来的周伟碰上,那小子迎了过来,一脸恭顺的笑意打了招呼:“关少,昨天玩的可还尽兴?!” 关士岩盯着他轻笑了一声:“不错,晚上我会来接人,周老板不会不放吧?” “……”周伟愣了下,实在不明白,男人的意图,不要的草,又回来吃?这不是浪费钱财和时间吗? “呃,您说的哪里话,潘桃她是自由的,您想什麽时候带人走都可以。”周伟心里痒痒很是遗憾,女孩重新回ktv後,他一直忙於别的事儿,眼下有时间了,这小美人又要跑了。 他咂咂嘴,不是滋味,但也不敢说什麽。 “那就好,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了。”说着关士岩掠过他的身边,迈着大步径直奔向大门。 亲们,本站主更舅舅和恶棍,请收藏舅舅到书柜中,谢谢。 生意 关士岩谈完合约,中午和客户吃了饭。 下午他回到了禧龙,在自己的独立泳池里游了几个来回,顿觉疲倦──昨天消耗太多,今天又忙了一上午,现在又游泳,除非是铁人,怎能不累? 关士岩擦干了身体,叫了个手艺很好的男技师进来,给自己按摩,片刻後,男人疲累的神经,开始放懈,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突然耳边响起了电话声,关士岩,皱起了眉头,不情愿的翻了个身,准备接着睡,可电话仍在响。 男人狠捶了大床一记,气呼呼的睁开眼睛:“他妈的,是谁呀。” 他低声咒骂,此刻技师已经离开,卧室的窗户被窗帘遮挡着,看不清外面的状况,男人撑起双手,坐了起来,伸手摸过一旁的座机,看也不看怒吼道:“谁啊!?” 关士岩的手机不在身边,座机也交代秘书,没特别重要的事儿,不要接进来,因为他需要好好休息。 可现在,这是哪个不开眼的,居然不知死活的打搅自己,最好有要紧的事儿,否则他绝对要他好看。 “老板,老板不好了。”听筒那边是小黑,语气慌张。 关士岩揉了揉眉心,没好气的嚷嚷道:“你他妈什麽事?慢慢说。” 小黑咽了口唾液,结结巴巴道:“老……老大,大白被条子抓了。” “你现在在哪?”关士岩,心下一跳,小黑已经很少叫自己老大了,可见事情很严重──大白和小黑,不仅仅是自己的保镖,更是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 “我,我在楼下,听说你在休息,所以先打个电话。”小黑舌头都伸不直了,他跟大白是堂兄弟,要是对方真有个三长两短…… 想想小黑都觉得接受不了。 “你别慌,快点上来!”关士岩放下电话,便到衣柜里找了些黑色的睡衣,披在身上,而後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没过一会,便听到敲门声,而後小黑满面愁容的走了进来。 “老板,大白刚刚被抓了。” “快坐,到底怎麽回事儿,仔细告诉我。”关士岩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中,慢条斯理的抽着烟。 “昨天有人到舞厅闹事,保安打了人,没想到刚才警察来了,说是那人在医院不治身亡了。”小黑刚坐下,便开始急切的说道。 “就这样?”关士岩是混黑社会的,火拼死人的事儿很常见。 “你知道死的那个人是谁吗?”小黑吞咽口水,样子好像见了活阎王。 “别卖关子,快说。”关士岩被他紧张的样子,弄的有些心神不宁,但面上仍很平静。 “是聂世雄的干儿子……”话一出口,关士岩架在茶几上的腿,便停止了晃动,随即目光深沈,犹疑中喷出口烟雾。 “你确定?”他回过头来,很谨慎的问了句。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我怎麽能不确定。”小黑急得都要哭了。 “你看看你,都成什麽样了,一个聂世雄,就把你怕成这样?!”关士岩看不惯他的怂样,平时也是个精明利落的人,到如今真象滩泥。 “老,老大,聂世雄虽然不是黑帮,但他在k市,权势滔天,跟中央的xx还是亲兄弟,现在我们的人将他的干儿子打死了,他能轻易罢手吗?”匪不与官争,否则吃亏肯定是自家兄弟。 “因为什麽打架?”关士岩知道舞厅乱,但不知道自己的保镖大白,怎麽搅和进去──他平时很少去那边。 “好像因为个小姐。”小黑此刻说话的底下有些不足。 “小姐?”关士岩的火儿腾的窜将上来,他微微眯起眼睛,冷冷道:“真是有出息呀,因为小姐,你们都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老,老板,那家夥狗仗人势,想泡大白看上的妞,所以……”小黑见关士岩的脸铁青了大半,声音渐渐没了。 那妞新来的,人很活络,样子也不错,本来是做小姐,但大白不知道抽了什麽风,非要去给她捧场,还对女孩的客人,十分不尊敬。 这次,那个聂世雄的干儿子,非要点那妞出台,大白死活不让,两人言语不合,加上喝多了酒,所以动起手来──最後大白将人打伤了。 现如今,事情大条了,不是打伤,而是打死,要说黑社会,弄死个把人不算什麽,问题是对头来头不小,就需要谨慎善後了。 “别他妈说了,还有脸说,走,我们去警察局看看!”说着关士岩按熄了烟卷,转身回卧室换衣服。 聂世雄 关士岩换了身西装,带着小黑坐上了自己的跑车──火红色的宝马跑车。 到警察局门口时,碰到了两个小混混,他们都是关士岩的手下,见到自家老板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关少,小黑哥!”两人先後打了招呼。 “情况怎麽样?”小黑站住,问了句,两人面带难色,摇了摇头:“警察局里的人,不让我们进去。” “别在这儿呆着了,都先回去休息。”此刻天儿已经黑了,两人对看了一眼,恭敬的说了几句话,离开了。 关士岩推开警局的门,大踏步的走了进去,冲值班的一名警员喊话道:“让你们的头头出来见我。” “你是?”对方十分不解的看着他,这时从里面出来的一个警察见是他,赶忙走了过来。 “关少,原来是您呀,我们局长等您多时了。”说着就往里面请人。 关士岩让小黑留在外面,自己独自走进了一间办公室,推开门,坐在大班台後,微微发胖的男人先是一愣,而後赶忙站了起来。 “大白在哪里?”关士岩坐下後,开门见山的问道──他每年都给局子上很多税,如今事到临头,连招呼也不打,就抓自己的人,是不是太过无情? 警察局长微微一笑,给他倒了杯水:“关少,对不住了,我也是公事公办。” 男人先是打了官腔,看对方脸色不好,赶忙又道:“你家兄弟,在後面,我可没动他一根毫毛,不过,这次他是闯祸了,我也不好作保。” 警察局长愁眉不展,看起来很为难。 关士岩冷冷一笑:“不会麻烦您太多,这事我自有主张。” 警察局长,立刻笑开了眉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少,我知道你有本事,还是好好跟聂总,商量商量,把这事尽快压下去。” “我知道,我现在要见人。”关士岩不想听他废话,这些狗官,到关键时刻都是明哲保身。 他现在就是不愿意动粗了,否则定要好好收拾他们。 “好,好,我这就带你去。”警察局长,夺着方步前边带路,没一会儿,便来到一间审讯室。 “人在里面,我就不打扰了。”关少点了点头,推门走了进去。 大白样子有些憔悴,端着纸杯,在喝咖啡,见他进来,连忙焦躁的站了起来,喊了声:“老板,你怎麽来了?” 关士岩麻利的抽出桌子下的椅子,坐了进去:“我不来,谁能救的了你?” 大白听他这麽说,也知道自己惹祸了,其实被警察带走那一刻,他心中便充满了不安,要知道他们这些人,不进局子则已,进来了就是大事儿。 “老板,对不起。”大白颓然的坐下。 关士岩看着他,目光锐利,突然之间,他窜了起来,飞快的甩了大白一个耳光:“对不起?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大白脑袋偏了过去,嘴角渗出了血丝,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我,我……” 他没办法开口,平时他性情淡定,甚少惹些花草,没想到这次,为了个女人,居然招来祸患。 “没出息的东西,等出去了,再收拾你。”关士岩还想赏他一巴掌,但想想,还是算了,看样子对方也知道悔改。 大白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几天,我给你找个替死鬼,否则这事没完。”关士岩从衣兜里摸出烟卷,递给大白一支,对方带了手拷,他只得燃着火机给他点上。 “替死鬼?”大白此刻平静不少,他对自家主子,十分信赖,只要关士岩来了,那麽他就有活路。 “嗯,你知道你惹了谁?那是聂世雄的干儿子,这次非要见血不可。”关士岩厌倦打打杀杀的日子,但这回只能破力。 “怎麽会?”这下大白傻眼了。 “这样的蠢事,以後少做,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听到没有?”关士岩懒的废话,等会儿他还要去找龙云。 大白连连点头:“老板,你放心,我再犯这样的错误,您把我的手给砍了。” “……”关士岩听他这麽说,死命的瞪了他一眼:他讨厌杀戮。 大白也明白自己似乎说错了话,连忙低垂下眼帘,心中十分沮丧。 “你这几天就在这,好好呆着,过几天我派人来接你。”关士岩看着他就生气,站起身转身离开了。 他边走边想:女人,女人真是祸水。 通过龙云的牵线搭桥,关士岩去了k市,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晚上,他见到了这里赫赫有名的人物──聂世雄。 聂世雄,40岁左右,但看起来很年轻──有种人他20岁的时候,有30岁的光景,40岁的时候,还是30岁的模样。 这样的人,少年老成,但真的老时,也不见得多憔悴,只是频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与魄力。 聂世雄是个大高个儿,方脸,眉目浓重,看上去子有股英气,关士岩伸出手来,轻轻与之交握,嘴角带了笑意,寒暄道:“聂总,您好,您好,有缘相见,真是三生有幸。” 聂世雄似笑非笑,面上没太多表情,他一边甩着手腕,一边回道:“哪里,哪里,我对关少,也是久仰大名。” 打了招呼,便在饭桌上落座,席间还有坐了几个人。 “聂总,我这次是来向您请罪的,所以先干三杯为敬。”说着关士岩举起酒杯,连灌了三次。 聂世雄没说什麽,只是从鼻子里潦草的哼了一声,含义无限,但也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喝完後,关士岩将杯子,底朝上一翻,果真滴酒未剩。 “关少,也是好爽之人,聂总您是不是该说点什麽?”饭桌上的一人开口引话。 聂世雄,心里憋着一股火气──他是个钱贵,手里最不缺的就是人民币,但他十分珍惜人才,自己的干儿子,是个孤儿,他花费了不少心血,才将他培养成‘人’,如今走了趟门,人就这麽没了。 “听说,杀人的家夥,还在局子里呆着,你想保他是吗?”聂世雄开门见山,目光不善的盯着关士岩。 “那只是个误会,大白跟在我身边多年,他做事不会如此鲁莽,定是别人诬陷,请聂总,给我时间,也好还xx一个公道。”关士岩话说得很客气。 聂世雄,微微皱眉,摇了摇头。 “xx跟在我身边多年,就象亲生儿子般,少了他我很痛心。”聂世雄,前两句饱有真情,但後一句言重了。 聂世雄身边有许多人才,xx只是其中能力较弱的,但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这口气势必要替他出。 关士岩点头表示理解:“聂总,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今天算卖给我个人情好吗?这事儿就这麽算了?如何?” 其实大家都是明白人,这里面的猫腻谁不知晓,关少就是要保这个人了。 聂世雄扬了扬眉毛,目光轻蔑的看向男人:“关少,不是我不给你面子,问题是我如何向我的手下交代?” 沈吟了片刻,关士岩凑上前去,很好友的看着他:“那你要怎样?” “听说,你在南湖开发了一块地皮,要建山庄是吗?”聂世雄伸手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了一根烟出来。 关士岩心下一动,但手上十分的麻利,将火机掏了出来。 “我想要那撞房子,不知道关少可否割爱。”聂世毫不客气从鼻子里喷出两股青烟。 关士岩此刻真想摔门而去:这男人太狡猾了,看来是有备而来,但那山庄少说也是几千万的资产,自己如果真答应他…… “呵呵,聂总说笑了,那点小玩意儿,您怎麽看得上去眼。”关士岩以进为退。 聂世雄的脸膛黝黑,他是山东人,看上去带了几分血性,此刻他微微眯着眼,神情有些高深莫测,气氛一下僵硬起来。 关士岩心知他是不肯让步,咬牙继续道:“聂总,您看这麽办如何……” 那山庄前面就是南湖,那条河污染极少,里面鱼虾盛足,岸边树木繁盛,不失为一个疗养生息的好去处,本来关士岩也是看上了这样,才买下那块地皮,现如今情事迫人,他决定改变原本的施工计划,将山庄,变成两幢独立的别墅。 “哦~~,你是想同我做邻居。”聂世雄微微一笑。 “正是,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分,沾沾您的财运。”关士岩跟着赔笑。 聂世雄并不想太过贪婪,实际上他去m市的机会并不多,要那山庄也是一时兴起,眼下,心里还算平衡,便给关士岩台阶下。 他微微点头,伸手拿过了筷子,拿了一只小龙虾:“吃饭吧,吃完再说。” 本站主更舅舅和恶棍,欢迎收藏 乱伦的欲望 酒足饭饱之後,关士岩带着一群人去了汗蒸馆。 聂世雄,平时也来这里,但今天服务显然特殊,一个年轻女孩跟着他进了房间,帮他放好了洗澡水。 “先生,水好了,可以洗澡了。”聂世雄躺在床上正在看电视,今天他并不想做爱,所以对女孩十分冷漠。 “嗯,我知道了。”他看也没看对方,视线专注在足球上。 女孩听他这麽说,赶忙脱掉衣服,上身只着小胸罩,下半身则是透明内裤,聂世雄本能的回过头去。 “你这是干什麽?”他微微皱眉。 “先生,我是服侍您的。”女孩怕她拒绝,那样的话,她很可能拿不到钱,尽管面前的男人黑了点凶了点,但她仍硬着头皮,褪下了胸衣,同时小手伸向了内裤。 女孩的奶子不大,但十分圆挺,下半身的阴毛也不太多。 虽然女孩长得不错,但跟男人的情妇比,还差很多,可毕竟年轻,那身雪白的肌肤,还是让男人产生了一些想法,但他原则仍在:“你多大了。” “18岁,我90年出生的。”女孩实际上并未成年,只有17岁,但怕客人拒绝,所以谎称年满18。 “是吗?”聂世雄鼓胀的下体,一下便偃旗息鼓了。 “我不碰你,你出去把单子拿来,我签字。”聂世雄有气无力的说道。 “怎麽了?先生,您对我不满意吗?”女孩十分不解的看着他,客人来这里都是找乐子,今天的男人似乎有些奇怪。 聂世雄,双目一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吓得女孩浑身颤抖,哆嗦着不敢吭气。 男人见她怕了,也没想吓她,随即收回了目光,悠悠的说道:“90後的女孩我不碰,我女儿比你小不了几岁。” 见对方仍是呆愣的模样,又补充道:“你明白吗?” 女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觉得男人真的诡异,泡妞的年龄,跟女儿有什麽关系呢? 她穿好衣服,转身出去了,没一会儿,拿了单子进来,聂世雄握住圆珠笔,潇洒的几下,纸上的名字浑然有力,十分刚劲。 “啊,老板,您的字好漂亮。”女孩由衷夸赞。 聂世雄心头一颤──女儿也说过同样的话,赶忙将笔扔到地上,冷冷的道:“没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女孩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弯腰拣起了地上的圆珠笔,战战兢兢的走了出去。 男人独自躺在宽大的床上,思绪飘得好远:他想起了女儿,她10岁以前都很可爱,但自己抽不出时间陪她和妻子,再後来,妻子有了外遇,不声不响的扔下女儿,远走他乡。 不知道什麽时候,女儿不再单纯,她开始变得叛逆,每次看到她,女儿似乎都有些变化,当然那些变化很令他头疼。 小女孩开始没节制的花钱,交各种朋友,将自己打扮的怪模怪样,还自我感觉很好──她开始逃课,象太妹一样骂粗口。 聂世雄有次回家,居然看到她脸上画着花花绿绿的妆,坐在床上抽烟,男人气炸了肺,伸手就给了她一大巴掌,这下把女孩的口鼻都揍出了血。 “呜呜,你呜呜,你凭什麽打我?”女儿含糊的质问道,眼里全是怨恨的泪水。 “你,看看你象什麽样子,比路边的野鸡都不如。”男人气坏了,有些口不择言,但他的话,彻底的刺痛了女孩儿幼嫩的神经。 她气愤难挡,扯着嗓子反驳道:“野鸡,野鸡不是很好吗?你不是抽出很多时间,来陪野鸡吗?” 聂世雄一口气上不来,堵在了嗓子眼──她是在抱怨吗?自从妻子走後,女儿似乎从未抱怨过孤单,寂寞。 “对不起,宝贝,是爸爸错了,爸爸不该打你,我以後多抽时间陪你好吗?”聂世雄深深的自责,他伸手想要抱抱女儿。 但小丫头急忙躲开他的碰触,翻身滚到了床的另一侧:“你离我远点,你现在才来假好心,晚了,晚了,我现在不需要你,不需要。” 小丫头认为自己有自己的世界,不再需要亲情和父爱,她已经成熟了,成熟到习惯孤单和寂寞,但为什麽说这些话时,心里会微微刺痛呢? 聂世雄皱着眉头,面对象刺蝟一样的女儿,不知如何是好,他承认:不善於和孩子沟通,并不是个好父亲…… 从那以後,男人多派了保镖保护女儿,同时尽力尝试改善父女关系,但收效甚微,一是他很忙,二来女儿似乎对他心存芥蒂,并不愿意多跟他接触。 本来这已经很糟糕了,但发生的那件事儿,却让父女的关系雪上加霜,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这一天的早晨,聂世雄陪着女儿在餐厅吃饭。 “慧慧,听说你最近总去杨叔叔家?”聂世雄假装不经意的提到。 “嗯!”女儿大口喝粥,似乎是忙的腾不出时间回话,只是简单的哼出了鼻音。 “你去哪干什麽?杨叔叔的小儿子,不是到国外度假去了吗?”聂世雄这几天,总接到保镖的通讯,说是小姐儿,似乎很喜欢到杨家去……一去就要呆上大半天! “对呀,但我去杨家也不是找他。”小丫头头也不抬的回道。 “那你去做什麽?”聂世雄皱眉,不解道。 “我去看杨叔叔。”小女孩坦荡的回道。 “什麽?你说什麽?”聂世雄的声音,不自觉的拨高,引得小女孩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她咬着银勺,眼里充满了迷惑。 “看杨叔叔?他那麽大年龄,跟你这个小孩,有什麽共同语言。”聂世雄觉得十分好笑。 “有那麽可笑吗?杨叔叔人很好,幽默风趣,而且还说很多我不懂的事儿,给我听。”小丫头嘴角带了笑意。 聂世雄鼻子都要气歪了:“他都跟你说什麽?” 看到爸爸面色不好,小丫头也不怕,但她并不想跟他罗嗦:“你好烦,说的事儿多了。” 见小丫头有些不耐,聂世雄平复了鼓噪的思绪,继续问道:“你将来想找什麽样的,男朋友?” 女儿愣住了,有些害羞的瞪了眼父亲,只这一眼,聂世雄头皮一阵发麻,有股电流瞬间直冲下盘,自己那处居然勃起了。 聂世雄惊得心头乱颤,连忙挪开视线,将目光集中到死物上──餐厅里的一副壁画。 “我要找个成熟的,至少大我15岁。”小丫头并没有注意父亲的异样,自顾自的憧憬着自己的白马王子。 “什麽?”聂世雄大吼一声,惊的小女孩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姓杨的那小子,比自己小好几岁,正合女儿的心意,莫不是那老小子引诱自己的女儿? “杨杂种,有没有碰你?”聂世雄怒火中烧,一拍巴掌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女儿诧异的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谓的看着父亲,接着马上反映过来,受了极大屈辱般的尖叫一声:“啊……你,你在想什麽呢,杨叔叔是好人。” 他欣赏成熟男人──他缺少父爱,她才有这样的想法,但并不代表她现在喜欢谁。 “好人,他哪里好,以後不许你去他家。”聂世雄恨的牙根痒痒,他上下打量着女儿的小脸,14岁的女儿,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几乎完美的无可挑剔。 小丫头,在不知不觉间长大了,开始想男人了,聂世雄热血沸腾,不知为什麽,怎麽也控制不住胯下的巨根。 他勃起而坚挺,男人的目光开始不受约束的紧盯向女儿的胸部: 女儿脸色泛白,她觉得父亲的目光有些异样,那样的热度几乎烧毁自己的衣服,直抓自己的皮肉。 “你这个变态,杨叔叔不好,难道你好吗?你不配做我的父亲。”小丫头似乎感觉到了什麽,话里一语双关。 聂世雄耳边响起炸雷,他瞬间清醒过来,而小女孩儿则一阵风的跑了出去。 男人只觉得手脚冰冷,浑身的力量一下被抽干,他颓然的瘫软在椅子上,用力摇了摇头,他自责的追问道:我在干什麽?我怎麽对自己的女儿有反应? 他没心思吃饭,推开眼前的碗筷,踉跄着走进了自己的卧室,直奔浴室,他打开花撒,冰冷的凉水兜头浇注下来。 身体的燥热慢慢平息,可为什麽心里却鼓噪着渴望着…… 主更舅舅和恶棍,请大家收藏,其余出书作品也会连载,请大家关注。 魔爪 H 晚上聂世雄又出门应酬,请他吃饭的大客户,选择了一家东北菜馆,点了着名的东北两宝,给他下菜。 嘴里淫笑着,说是给男人好好补补,聂世雄笑眯眯的听着:东北有三宝,人参鹿茸和貂皮,其中能摆到餐桌上的,是前两样。 服务员倒的是正宗野人参,泡的药酒,里面加了些补药,有壮阳功效,而鹿茸这里没有,只有鹿鞭,这也是好东西。 “聂总,喝着酒,吃这鞭,今天你恐怕会欲火焚身,猛的女人受不了。”大客户朝他促狭的挤眉弄眼。 聂世雄虽然40岁,但身体很好,平时根本不吃这些补品,但客户一片诚意,他也就笑纳了,他倒要看看,这两样东西有多厉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客户又要请男人去泡澡,说是泡澡,但其中的内容,谁都清楚明白。 聂世雄并没有欲火中烧的感觉,所以并不想去,再有他身边的情妇不少,对找小姐,兴趣也不大,於是客套了几句,让司机开车送自己回家。 进了卧室,他脱掉衣服,只着内裤,倒头就睡,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聂世雄觉得自己的胸膛好热,下半身也烧的厉害,就象进了烤炉般的难受。 聂世雄猛一挣,清醒过来,在一室的昏暗中,他虽然什麽也看不见,但鼻子里感觉很干,似乎有什麽在往外涌,同时嘴里也腥甜。 他翻身爬了起来,赤脚走在地毯上,只觉得脚心都要烧着了,摸上开关,啪的一声,浴室的灯亮了。 聂世雄对着镜子一照,立时吓了一大跳:嘴角和鼻子里全是血,鲜红的一片,看上去分外触目惊心,最要命的是,下半身支起了大棒槌,内裤几乎要爆裂。 男人昏沈着脑袋,也热的要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壮阳的玩意还真他妈厉害,老子全身都是火。 聂世雄,边想边打开水龙头,放了些凉水出来,而後将头扎了进去。 几分锺後,他才从洗手盆里抬起头来,感觉似乎好多了,伸手拿过毛巾,擦了擦脸,从衣柜里拿了件丝质睡袍穿在身上,男人决定下楼,去冰箱里找点解渴的东西──他现在口干舌燥。 深夜十分,聂慧进了家门,她蹦跳着上了二楼,刚走到二楼和一搂接壤的缓台处,抬眼便看到了一人,登时吓得倒退了一步。 今天是同学生日,她回来得很晚,但没想到父亲在家,并恰巧碰面,她心中烦闷,恐怕又要被教训。 聂世雄,一手扶着楼梯,从上而下,审视着自己的女儿:穿着可爱的公主裙,大半个香肩,裸露在外,一张明媚的小脸,精致如浓淡相宜的工艺画,而那小小的瓜子脸,虽然单薄,可也显出大美女的轮廓。 “你去哪了?”看她这身装扮,就晓得她刚从外面回来。 平时如果没特别的事儿,保镖不会跟他通报女孩的行踪,所以今天他对小丫头的去向,也全然不知。 小丫头紧抿着嘴唇不说话。 “你是不是和狐朋狗友鬼混去了?”聂世雄的面色泛青,看上去十分可怖。 聂慧虚瞪了他一眼,不情愿的回道:“我去参加同学聚会。” 聂世雄将腰摆挺的笔直,但浑身燥热的劲头又席卷而来,他昂说阔步的走下来,在女孩面前停住:“聚会到这时?你才十几岁,不好好读书,竟干些无聊的事儿,将来可怎麽办?” 小丫头今天上了淡妆,睫毛长而卷翘,看上去就象不安的蝴蝶,上下抖动着,为她貌美的小脸儿,又增添几丝生气。 “你说的对,爸爸让我去休息吧,我困了。”女孩说着,抬起眼睫,有些不羁的看着他。 她一张嘴,聂世雄闻到了一股酒味,随即心头狂然,连带着血液中的催情成分,瞬间爆发出来。 他一手扶着墙,几乎被突来的狂欲击倒。 女孩以为他让路了呢,随即错过身子,准备继续上楼回房休息。 聂世雄只觉得女儿要走了,顿觉难耐,想也没想,上前两步,一把抓住了小丫头的胳膊──女孩年幼,身子单薄,连手臂也细的惊人。 滑腻可以掌控的手臂,令聂世雄心口一跳,连呼吸也无法隐藏得灼热起来。 女儿惊讶的转过头来看父亲:“嗯?你干什麽?” 聂世雄紧盯着小丫头看,目光炯炯有神,似乎想将她吃掉般可怕,他心头乱七八糟,欲火加上怒火,使劲往头脑中涌。 聂慧头一次如此害怕父亲,她含糊不清的低喃道:“你,你放开我,我要回,回去睡觉。” 聂世雄听到睡觉两字时,脑子不受控制的反射出了龌龊的画面,接着只觉得鼻腔火热,一管鼻血流了下来。 这可把小丫头吓得够呛:“爸爸,你,你怎麽了?” 聂慧觉出父亲似乎生病,想要伤害自己,但并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聂世雄粗粗的喘息着,他下意识的抬手,用指头在鼻子下一抹,放在眼前一看,确实血淋淋的一道子。 这一刻,他的理智彻底崩溃了,他下身那根大屌,硬的能种地了,他现在很想磨蹭,很想插入。 “宝贝儿,帮帮我。”聂世雄,对自己的情妇都称宝贝,对女儿,因为心中有愧,自己不是合格的父亲,所以从不用如此亲昵的称呼,而眼下,他确实需要。 聂慧还没放映过来,男人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在她惊叫声中,聂世雄,火热的嘴唇瞬间压了下去。 小丫头瞪大了眼,质问的看着父亲,但对方粗壮的舌头,猛的窜进了自己的嘴里,从没有过接吻经验的女孩儿,脑中一片空白。 男人呼出的热气充满了浓重的麝香味,他狠命的卷住了女儿的舌头,拼命将其拉进自己的口中,而後翻来覆去的,用自己的舌头与之纠缠──连吸带咬,几乎将女儿的舌头吃掉。 主更舅舅和恶棍,求收藏 父女乱伦上 H 聂慧只觉得舌根子生疼,嘴里有条蟒蛇在乱窜,由于樱唇小的很,那东西左冲右撞,好似寻不到出路,末了,居然要钻进喉咙。 小女孩有片刻窒息,她瞪大了双眼,终于恢复意识。 她正值青春期,对什么都懵懵懂懂,电视看多了,也对风月有所了解,可毕竟没有实践,一知半解。 但再单纯,也明白热吻是情侣之间的私密事。 一时间,又惊又气,一双小手拼命推拒男人,可无论她怎么做,对方就像一座大山般,巍然不动。 聂慧用力摇摆头颅,想要甩开父亲。 就着缓台处,昏黄的欧式壁灯,小女孩的余光瞄向一楼大厅:别墅一共三层,一楼有两间佣人房。 厅堂里黑黢黢,模糊一片。 “呜呜……”聂慧想喊叫求助,可四处除了自己的心跳,静的可怕。 正在此时,男人放开了她,小女孩内心升起一线希望:难道父亲良心发现,想要停手吗? 下一瞬,公主裙从肩头滑落。 刺耳的布帛声,划破了空气,一道道凉风,从四面八方袭来,小女孩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她用力喘息了几下,终于匀了气息。 “啊……” 聂慧扯开嗓子大叫的同时,转身想跑,聂世雄早有准备,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小嘴,对方只来得及发出嘤声。 “别喊,你想让所有人都出来看热闹嘛?” 男人咬紧牙关,调动不听话的舌头,含糊的训斥道。 其实他除了舌头和脑子有些迟钝外,浑身上下充满了能量,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部位,肿得像驴货。 那东西伸出老长,硬得发涨。 聂世雄下意识的拉低睡裤,挺着二十二厘米长的大屌,往小女孩的身上猛蹭了两下:因为隔着布料,所以并不舒服。 他现在满脑子黄色垃圾,哪肯委屈自己? 于是大手一伸,小女孩胸前的衣服撕得更开,露出里面的胸衣,他也顾不得看那东西是啥颜色。 稍微用力,轻松将障碍物清除。 聂慧惊恐的看着那只手掌骤然逼近,紧接着初生的花苞,被死死罩住,激得她浑身一震。 “……” 小女孩直愣愣的盯着前方。 聂世雄的双手,像蒲扇般宽大,火热而干燥,而聂慧的皮肤,白净细嫩,在黑夜中,透着象牙的光泽。 由于骇冷,皮肤温度很低。 男人甫一接触,便爱不释手,他喘着粗气,用力揉搓那对娇乳。 聂世雄的家世了得,人也长的一表人才,所以很有女人缘,十三岁破了处男之身,对方比他大一些。 那女人的模样已经没印象,只是奶子不小。 后来交往的女人越来越多,大都身材不错,可不论是哪个,也比女儿的胸有料,纵是如此。 他还是最爱这对。 聂慧紧紧的抓住父亲的手,摇头摆尾的想要挣脱:她虽然一直在反抗,但总是慢了半拍。 因为对方是父亲,她心存侥幸。 她从心灵深处,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可现在,身后那东西是啥?生理课她上过,虽然课堂上,羞得不敢抬头,但私底下,把那本书研究的很透彻。 那是阴茎,男女行欢用的。 而想象父亲要将那东西,放进自己的身体里,聂慧顿觉一阵恶寒,就连胃都开始抽搐起来。 她很想吐,可根本呕不出来。 一是,她去参加聚会,ktv并没有什么像样的吃食,除了饮品,就是瓜子和干果,不足以裹腹。 二是,嘴巴被捂住,没办法。 但无论她做什么,对于聂世雄来说,都是螳臂当车,毫无杀伤力可言,他继续行他的乐。 将两只小乳,揉搓的通红,接着用手掐住了女儿的乳首。 那颗肉粒,十分害羞得微微下凹,待到被抓住揪起一瞧,肉色中透着粉红,煞是可爱,不由得用力一卡。 “……” 聂慧呜咽着流出热泪。 并不是有多疼,而是一股屈辱从心底油然而生:自己的身体是未来丈夫的,而今天就要被父亲糟蹋。 聂世雄拇指跟食指用力,将指肚间的乳首,来回搓弄。 片刻功夫,那小东西便涨大了许多,男人舔了舔嘴角,很想含上一含,可此时在缓台,女儿又不配合,多有不便,要不要进房?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遂放弃,他等不及。 男人从未主动给女人脱衣服,所以女孩的公主裙很快成了破布条,他就势拿了一根宽一点的,将聂慧的嘴勒住。 “呜呜……不……” 小女孩语音不详,但意思很清楚。 聂世雄抓住她的双腕,将她反过身来,而后居高临下的审视自己的女儿:那张精巧的瓜子脸,此时已经布满泪痕,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惧和哀求。 男人的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 妻子早亡,孩子就是他的心头肉,随着年龄的增长,小东西出落的越发标致,在繁忙的公事之外,他整颗心都系在女儿身上。 不知从何时起,情感开始变质。 他的视线落在对方身上,不再只是单纯的关爱,似乎掺杂了更为复杂的情愫,可他并未深究,只是放任。 待到对方察觉时,不禁恼羞成怒。 聂世雄承认自己对女儿有些不良想法,可并未做过乱伦之事,倘若今天真的将她强暴,那么…… 他仿佛想明白了,然而那股澎湃的欲望,再次袭来,烧得他头昏脑涨。 “该死!” 男人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将纷乱的思绪捋顺些,但那鹿血酒实在厉害,下身的大棒槌已经泛疼。 聂世雄昂起沉重的头颅,目光凶狠的盯着女儿。 聂慧闻到了扑面而来的酒味,又见父亲面目狰狞,原本反抗的身体僵在原地,有些畏惧的看着他。 父亲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恶狼般的要吃肉。 她缩着肩膀,想将自己尽量变小,最好消失不见,可没想要,一对小胸被胳膊一夹,生出了一条诱人的乳沟。 男人目光向下游动,黏在两团软肉处。 女儿的胸小,但肉团浑圆,摸起来弹性十足,如今这般,看上去大了一圈。 聂世雄鼻息煽动,就像嗅到了香味的畜生,快速的俯下身去,一口叼住了小女孩的乳头。 “……” 甫接触肉粒,聂慧的呼吸开始不稳。 父亲的口腔温度极高,吃了两下,又吐了出来,粗粝的舌尖划过奶头,犹如钩子般轻轻一挑。 “呜呜……不要……” 小女孩从未被人亵玩过,身体十分敏感。 一股电流从胸口盘旋而升,直冲脑门,令她羞辱难当,可口被封住,只能在心里发出无声的呐喊。 男人唇舌飞舞,在女儿的胸前搅动游走。 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住娇小的乳首,用力一弹,肉粒迅速涨起,不理会对方微颤的娇躯,五指收拢罩住整个奶子。 “好小……” 聂世雄梦呓般的低喃了一句,也许不满足,他的右手顺势下滑,拂过平坦的小腹,停在了肚脐处。 男人玩心顿起,绕着它画了两圈,很快转移了目标。 大手缓缓下移,中指碰到了内裤,此时他明显的感觉到女儿的气息绵长起来,小脑袋晃了晃。 “别怕,好孩子……” 聂世雄想要安慰她,但又不知说什么。 女儿的肌肤如上等的丝缎,他停不下来,大手伸了进去,微微鼓起的肉丘,润泽细腻,不由得放慢了动作。 “不……” 嘴里的布料被眼泪和口水打湿了,小女孩拼命的夹紧双腿,努力向后缩着屁股,想要逃离魔爪。 但很快她发现,男人故意抬了抬下身。 高高支起的肉棒,透过薄薄的内裤,散发着惊人的热度,而坚实的硬度,犹如巨剑随时准备杀戮。 聂慧下意识的往前一挺。 聂世雄顺势,长指一刺,擦过小肉唇,堪堪突破洞口:里面十分干涩,但软软的,带了热度。 他心下一动:这是女儿的肉穴。 疼! 这是聂慧的第一反应,那处连自己都没碰过,如今被塞进了一根指头,而且还不细,能不难受? 但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男人往前突进,一点点破开肉壁,很快碰到了障碍物;他用指尖戳了戳,感到薄薄的富有弹性。 聂世雄知道这是处女膜。 他垂下脑袋,在女儿的鬓角亲了亲:小孩子有些叛逆,原本一直担心对方早恋,不明不白的坏了身子。 现在她是完璧,不免有些激动。 “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狠命的舐着她的耳根,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女孩感到耳垂一热,下一刻被湿热的感觉包围。 对方的气息拂过面颊,连毛孔都舒张开来。 相对于下面的手指,聂慧更受不了,他的舔吻,这让她想起了毒蛇,不由得浑身发麻,僵硬无比。 聂世雄亲了一会儿,松了口,扒下女儿的内裤,与此同时利落的甩开自己的睡裤,露出粗壮的大腿。 小女孩神情悲悯,沉默的反抗着,目光不期然的触到了父亲的肉棒,那东西太大,太强壮,想要忽略都难。 下一刻,她的目光中,布满了惊恐。 男人并未理会,单手将她抱起,放在了扶梯边,让她背对着金属栏杆,接着抬起她的一条大腿。 “……” 他默默的比划着,想要寻找合适的位置进攻。 但女孩太过矮小,只到他的腹部,根本没办法完成这一高难度动作;背部传来阵阵凉意,缓缓渗进心理。 聂慧攥紧拳头,想要挣脱被缚的双手,可她的力气太小,相对男人来讲九牛一毛,遂绝望的闭上双眼。 聂世雄挺着根大肉棒,试了又试,没有成功:酒精作祟,外加精虫上脑,让他的智商明显降低。 他有些懊恼,微微眯起双眼,恰好看到了女儿的私处。 肉户润白,没有一丝毛发,下方是一条深沟,男人再次抬起小女孩的右腿,低下头去仔细探瞧。 两片粉嫩的小肉唇,随着分腿的动作,微微张开,里面是一处软肉;男人知道花穴就在其中,不禁伸手,将一侧肉唇扒开,渐渐露出鲜红的穴口。 它的颜色很深,红得不自然,显然是被自己先前的动作所伤。 ——滴哒,哒! 液滴落在了地板上,发出情不可闻的声响。 男人垂首,看着脚下猩红的颜色有些发蒙,他用手在鼻端蹭了蹭,放在眼前一看,不禁皱起眉头。 他怎么又流鼻血了!但也顾不得许多,蹲下身去,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处蜜穴,遂张开大嘴,叼住了两片小肉唇。 轻啜了两下,也许是不够吃,咧开嘴角,将整个大阴唇包住,聂世雄调动舌头,顺时针抵小肉唇搅动,并不时用牙齿啃咬。 “呜呜……” 聂慧觉得很脏,下面热烘烘的一片,强烈的快感融合在血液中,令她原本冰冷的身体,迅速的升温。 她用力后退,想要躲开恼人的舌头,但后方是栏杆。 女儿的私处,泛着一股天然的幽香,味道很淡,却很好味,仔细品味略有些骚气,这一切无疑散发着性的信息。 在男人的身上无疑是致命的催情剂。 他双眼泛起了红血丝,舌头一下快似一下,好似将要那两片嫩肉吃到肚腹中,过了一小会儿。 突然伸长可舌头,沿着肉缝用力一舔。 “啊呃……” 聂慧的呜咽变了调子:父亲的舌头在穴口的位置,突然用力,插了进去:舌头和手指完全不同。 它是温暖而柔软的。 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用力的舌头拼命钻进了肉穴,直到碰到一片薄膜,方才停下,将舌头退出,复又刺入。 反复几次后,原本干涩的小穴流出了透明的爱液。 聂世雄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白天刮完胡子,晚上下巴处就会出现青茬,此时,粘液连同口水,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打湿了胡须。 在微熏的灯光下,看上去暧昧异常。 聂慧双腿微颤,试图并拢,但男人的脑袋卡在了哪儿,根本办不到,她害怕这种龌蹉的快感,将身子缩向后面。 背部透着金属的凉意,却还是挡不住那股热潮,随着男人的动作,她的脚底开始发软,细密的汗珠从毛孔冒出。 “呃啊……呜呜……” 小女孩左右摇摆着头颅,无限绝望,好在男人适时的停手,接着身子一矮,跪在了她的面前。 聂世雄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呈现吓人的黑色,上面青筋根根发明,血液在血管中快速的涌动。 男人左眉上扬,咧开嘴角苦笑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接近麻木,却为女儿做足了前戏,这在以前是绝不仅有的。 遂抬起头来,贪婪的看着小女孩——他要连本带利的讨回。 父女乱伦下 H 聂慧并未注意到父亲混沌的眼神,一门心思放在了面前的庞然大物上,当对方拉开她的双腿,推着她往前靠时,那股恐惧到达了极点。 这是要她骑在上面吗? 先不说那东西丑陋不堪,光是锃亮的圆头,就有自己的拳头大小。 “不……呜呜……”聂慧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她扯开嗓子干嚎起来,由于口中有物,所以声音不大。 但听起来异常凄惨。 “我会死的!”她的下面很小,跟这东西完全不匹配。 小女孩抬起头来,求饶似的看向父亲:她从小就怕疼,光手指和舌头就够呛,又要接纳这怪物? 男人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因为他怕自己心软,事到如今,就算他要放弃,两人的关系,已经回不到从前,更何况情势所迫。 聂世雄想到这里,稍稍宽心。 他用力一拽,对方轻飘飘的飞了过来,紧跟着,握住了对方瘦弱的肩头,猛然一挺身。 “呃……” 龟头碰到了穴口,滚烫的热度,令小女孩浑身一颤,她下意识的收紧穴口,任凭那东西乱拱。 由于找不到入口,男人握住了根部,越发的用力顶。 聂慧那处本就小,再加上她有意抗拒,所以对方根本不得法,只戳的肉唇充了血,疼痛异常。 “……呜呜……” 聂慧死死的咬住口中的布条,天真以为这样就能阻挡男人,但很快现实就给了她重重一击。 碰得到吃不到,这样的窘境,让男人心中不快。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一手将女孩放倒,让她躺在了地板上,接着分开她的双腿,扛在肩头。 聂世雄攥着肉棒,挺着臀部往前一窜,但并未得逞。 豆大的汗珠,从男人的额头滑落,眼中闪过一抹戾色,他啐了一口唾液,在掌心,涂抹在龟头的前端。 跟着屁股一沉,鹅蛋大小的肉头瞬间没入肉缝。 “啊……呃……” 聂慧的双手被举过头顶,压在地板上;夏季的夜晚并不冷,可地上并不好受,寒意透过地板,侵入肌肤。 小女孩死命的握紧拳头,抬起单薄的下颚。 一时间,她感到下身凿进了火球,又硬又大,硌得甬道四周生疼,不觉间收紧穴口,想要将那东西排挤出去。 “放松!” 男人气喘如牛,汗珠如雨点般从额头滑落,突来的肉道包裹,令他舒爽的长出了一口气,但对方的举动,让他的龟头有些疼。 小女孩哪肯听他的,此时她无比憎恨父亲。 男人忙事业,对自己时有冷落,她心存怨气,可后来对方的举动令她越来越失望,如今更是不堪到了极点。 聂世雄试探着往前动了动,肉道窄小,寸步难行,他又试着往后退了退,想再做些润滑。 可欲望太盛,那东西似乎不听他使唤。 “你再不放松,吃亏的是你自己!”女儿的不配合,在情理之中,但仍令他气愤不已,不觉加重了语气。 聂慧口不能言,只能狠狠的瞪着她。 如果现在有一把刀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捅进他的胸膛,他弄的她好疼,越想越委屈,小东西再次抽噎起来。 小女孩的目光十分刺眼,男人冷哼一声。 聂世雄的哥哥,在中央做了大官,这些年巴结他的人不少,一来二去,养成了霸道的个性。 他说一,从没人敢说二。 在怒气的驱使下,他低下头,双腿一蹬,只见那只庞然大物,硬梆梆的顶进两片肉唇之中。 “啊……” 聂慧闭合的小嘴,大张着,两片嘴唇不停的翕动。 硕大的凶器,强行破开肉道,两旁的肌肉紧绷着,它所承受的压力似乎到了极限,也许下一刻就会裂开。 男人并不好受,但已经进去了一半。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发力,黑幽幽的大肉棒,瞬间穿透了一层薄膜,直至顶到了温润的花心。 “不啊……” 小女孩的双腿,在对方的肩上拼命的乱踢;聂世雄的身体紧逼,将女儿死死的压在地板上,劲臀一缩。 儿臂粗细的肉棒,突破了花心插入子宫内。 聂慧的整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脚尖绷的笔直,她觉得自己身体,被从中间撕裂开来。 那根肉棒又粗又长,穴口四周慢慢渗出丝丝殷红。 “嗬嗬……” 巨大的快感令男人心神涣散,他气喘如牛,缓缓的抽出男根,顺带着一汪血水从交媾处涌出。 聂世雄发出癫狂的笑声,手掌一横,沾染了浊液,放在鼻端嗅了嗅——味道很淡,略带腥气。 这无疑是处子的味道,刺激得他将手指放入口中。 男人的面皮较黑,在昏黄的灯光下,小女孩只看得清那双赤红的双炯发出兽性的光芒,而他的举动,更令她十分不耻,只得痛苦的别过头去。 聂世雄只尝了一下,便俯下身去,挺动臀部,将肉棒再次刺入女儿的穴内。 “嗯啊……” 聂慧闷吭一声,那东西似锉刀般,连带着皮肉,疼得她脸色惨白,两道柳眉紧蹙,泪水决堤。 “很疼?!” 男人静止不动,低头吻去她的泪水,而后用手抚摸对方的乳头;不管多么的不愿,她的身体是诚实的。 那不知羞臊的小东西很快胀大。 小女孩偏着头,透过模糊的视线,勉强能看清墙上的画面,也许受了光线的影响,父亲的身影被无限拉伸。 他的下方躺着娇小的自己,两人肢体纠缠着,仿佛双生的妖物,一瞬间,她的心被什么偷空了。 聂慧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仅仅是因为自己晚归吗?男人就这般的惩罚自己?毫不留情的夺走自己的贞洁? 她好恨,恨聚会,恨父亲,更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一个父亲。 亵玩了片刻,下面仍像河蚌夹得死紧,聂世雄决定放弃,他费力的将整根肉棒拉出,接着用龟头在洞口细细研磨。 男人的性器巨大,就连马眼也比常人宽广。 此时那邪恶的小孔,兴奋的吐出汩汩黏液,没一会儿,两片小肉唇就像洗了个澡,发出湿漉漉的幽光。 聂世雄的肉棒上下,弹跳了两下,股间的肥大睾丸跟着晃了晃,他一手擒住巨物,找准位置,再次操了进去…… “呃啊……” 女孩的唇瓣微微颤抖,全无血色,随着男人的动作,她下意识的咬住了唇肉,疼得她太阳穴直跳。 小肉唇紧贴着穴口,被挤得陷入了甬道内,而强行被冲开的入口四周,分布着看不见的裂口。 随着男人的动作,伤处在扩大。 父亲单手托起女儿的屁股,时快时慢,一下下顶进最深处,没一会儿,狭小的甬道,被磨得松软不少。 “噗呲……噗呲……” 不知何时,干涩的小穴发出了润泽的水声。 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聂世雄半眯起双眼,屁股快速颠动,长长的大屌进进出出,速度越来越快。 “噗呲……噗呲……” 聂慧双眼无神的盯着墙面,淫靡的操穴声,在空旷的别墅中,异常响亮,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经感觉不到痛。 下半身麻冷一片,根本不似自己的。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孽物胀大了一圈,随着男人有力的几下冲刺,一股滚烫的热液喷涌而出。 小女孩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 射精过后,聂世雄并未离去,而是趴在女儿身上等待高潮的余韵过去,好一会儿,他支起胳膊,坐在一旁。 冰凉的地板,让他的理智恢复不少。 扭头看着赤身裸体的女儿:头发凌乱,有几绺黏在脸颊处,一张明媚的丽颜满是泪痕,凄惨无比。 视线往下,触到对方的私处,不觉眉心抽搐。 聂慧双眼紧闭,躺在一堆布条中,脚上的鞋已然不知所踪,她双腿大开,微微彭起的阴户十分光洁,两片小阴唇掩映着一处小洞。 洞口已然变形,四处都是干涸的血水,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微风,男人嗅到了一股浓重的麝香味。 显然这是情事过后的气韵。 “该死!” 聂世雄啐了一声,用手搓了搓面颊,体内的欲望迅速褪去,只留下一个不堪的现实:他强暴了女儿。 一时间万分懊悔,不知如何是好。 尽管内心思绪万千,也要先收拾残局,于是站起身,捡起了睡裤给自己套上,接着来到小女孩身边。 他看着一地的碎布,面皮发热。 他身体强壮,却从未对谁动过粗,并非不善武力,恰好相反,由于身份特殊,父亲对兄弟俩管教极严。 从三岁开始,便请了名师教他们习武:少林功法,跆拳道,泰拳甚至于日本的空手道和柔道都很精通。 但他是天之骄子,一路走来顺风顺水,没人敢惹,所以一身的本事也无从施展,没想到…… 男人谨慎的向四周瞧了瞧,见没什么人,遂动手解开了小女孩口中的布条,紧接着抱着她的身体,快步走上了二楼。 聂家的别墅一共三层,跟普通别墅的构造一样,但规模却大了许多。 二楼房间不多,四间而已,可每个面积都不小,少则二百,多则四百,而聂慧住的是最小的。 推开房门,最显眼的就是前面的公主床。 聂世雄径直奔了浴室,他弯腰将女孩放在浴缸中,接着拧开一旁的水龙头,汩汩热流源源奔出。 男人瞪着眼睛望了聂慧半晌,突然叹了口气,转身走到淋浴器下面,他草草的冲了个澡。 而后擦干了头发,将浴巾围在腰间,转身来到女儿身旁。 浴缸的水已经注满,男人本想为她清洗身体,可伸出去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缓台的灯光昏暗,所以并不真切。 如今换到明处—— 聂世雄的目光不受的控制的盯进了皮肉:秀气的小脚,纤细的双腿,白皙的臀肉,浑圆的小胸…… 男人只觉得血液下涌,直冲肉柱。 他连忙转身,不敢再看,而浴巾下面已然支起了一个大帐篷;聂世雄低头看向自己的私处,万分气恼。 三两步冲到洗漱台前,拧开龙头,一头扎进面盆中,水量越积越多,很快漫了出来,聂世雄憋住呼吸,硬撑了五分钟。 “哗啦……” 他猛地昂起头来,发丝上的水珠四处飞溅,透过镜子,看着光溜溜的女性酮体,下身熄灭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迹象。 聂世雄攥紧拳手,狠狠的砸向台面:他这是自作孽。 好不容易给女儿清理完身体,他已经满头大汗,从衣柜中翻出睡衣给她穿好,男人站在床边,并未走。 他看着女孩苍白的面颊,心中五味杂陈。 “小慧!”他弯下腰去,压低声音叫道。 对方并未回答,这让他轻纾一口气,接着他张开薄唇,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却没有发出声来。 是的,聂世雄想忏悔,可又不知说什么好。 他思量了一番,低头如是道:“小慧,对不起……爸爸不是有意的……是因为我喝了酒,所以才……” 聂世雄身量高大,说话却如蚊呐,想来很没底气。 “借口!” 突来的话语,让男人一愣,他撩起眼皮一瞧,聂慧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女孩的意识不甚清醒,时而明白时而糊涂,到了床上,皮肉一粘丝被,火辣辣的疼得她想睡都难。 而旁边还有一个恶人,怎能入眠。 聂慧恨父亲,想要跟他拼命,可有心无力,她全身上下都痛,就像被卡车压过似的,尤其是双腿之间。 本以为对方很快就走,没想到他如此厚颜。 “……” 男人一时哑然,但很快反应过来:“对不起,女儿!” 女孩侧身躺着,背对着他,似乎很累,轻轻的合上双眼:“你不配!” 聂世雄无话可说,有些自责:“我不想伤害你,以后……”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后面的话明显弱了下来。 “不会了!” 他的行为已经在女孩的心上留下了阴影,怎么是三言两语所能抹杀,聂慧觉得十分好笑,她勾起唇角,发出一抹悲呛的冷笑。 “你滚!” 男人的神色一凛。 滚?这是女儿对老子说的话吗?他这辈子就没听过这么不敬的字眼,可转念一想自己方才行径,只得压下怒火。 “你好好休息!” 本是关切的话,却毫无温度。 “滚!” 女孩不想再听他虚假的话语,直着嗓子嚎叫着,紧接着两行清泪,缓缓从眼角流出,打湿了秀发。 聂世雄脚步微顿,两手握拳,越攥越紧。 经过门边时,用力凿向墙壁上的开关,只听到砰的一声,室内暗了下来,只有走廊的余光照进来,紧接着又是一阵巨响,门板剧烈颤动。 聂慧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请收藏,求珍珠了,同更舅舅。。。 复杂 聂世雄回了卧室,辗转反则难以入眠——他并非十恶不赦的禽兽,只因酒醉,放纵了心中的欲念。 但毕竟对方是亲生骨肉,理法不容,所以良心不安,十分自责。 再来聂慧私处受了伤,他十分担心,可毕竟做了亏心事,难免心虚:深更半夜,女孩哭肿的双眼和手腕上的淤青如此明显,大夫作何感想? 末了,只得安慰自己:不就是破身吗?没听说哪个女人被操死的。 翌日,他起得很早,照例去外面晨跑,半个小时后,回家用了早餐,随即到书房,整理公事包。 其间他给女儿的班主任打去了电话。 对方见号码陌生,又是一串八,心理直打鼓,接起后,方知他的身份,不禁心生敬畏,语气恭顺。 聂慧还未报到,他便接了校长的指令,对其多加关照。 他从教多年,自然明白这里面的猫腻:他们学校是实验中学,每年的本科升学率都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尽管只是初中部,却也名声在外。 许多家长削尖了脑袋,也要让子女钻进来,而实际的录取人数并不乐观,除非你学习拔尖,或者…… 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每年花几十万进来的孩子不在少数,对于这种现象,他已经麻木。 甚至心存鄙夷: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 校长见他不上心,语气严正起来:聂慧的父亲,身份特殊,学校的午休楼就是他出资捐助的。 如果得罪了他,年底的奖金肯定没戏。 人都有张嘴,得吃饭,提到工资,班主任顿觉气短,连忙打起精神,将腰摆挺的笔直,保证对其重点培养。 待到新生入学,见了聂慧本人,只道这小姑娘长的好,细皮嫩肉,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 他特意安排其坐在第一排,离老师和黑板都近,想开小差都难,而且特意跟每科老师都打了招呼。 上课多注意她的动向,有什么不会的问题要及时解答。 如此过了一个月,测验的成绩却并不理想,全班五十多人,她考了四十名,拿着成绩单,班主任看了又看。 心想自己已经尽力,这就不是个学习的料,随即又想起了校长的话,不觉心里泛起了嘀咕。 不知道她的成绩跟奖金挂钩不? 测验过后,便是家长会,班主任拿着名单,挨个点名,该到的都到了,只有聂慧的父亲没来。 那个代理人是谁?她家的管家? 班主任咂了咂舌,心想毕竟是大人物,日理万机,他这个小百姓,想见一面都难,接着不免有些同情女孩。 半年过去,这一通电话,的确让他受宠若惊。 对方的声音沉稳有力,言简意赅:女儿生病了,想请假。他热络道:要多久呢?那边沉默了片刻:一个月。 班主任满口答应,并叮嘱女孩要好好将养。 放下电话,聂世雄叫来了王妈。 她是女儿的贴身保姆,从聂慧半岁时,便开始随伺在侧;女儿跟她比较亲近,有什么话都爱跟她讲。 男人一身西装笔挺的站在大班台后,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燃着的香烟。 聂世雄并不爱吸烟,只在特殊的场合或者时刻,才会抽上两口,而此时烟已经燃了二分之一,烟嘴处却很干燥。 “进来!” 门打开,又被关上。 “先生,您叫我?”一个四十左右岁,腰间系了白色的围裙中年妇女,面带恭谨的站在房子中间。 男人转过身来的同时,半截烟灰飘然而下。 聂世雄看了一眼,伸长了手臂,将烟蒂按熄在烟灰缸内。 “小姐起床了吗?”他故作不经意的问。 王妈愣了一下。 “还没!”女孩的房间里有按铃,方便随时叫人。 她有个不好的习惯,喜欢赖床,很多时候早饭都在房间里吃,更确切的说,是在床上吃。 现在七点刚过,可能还在睡! 男人听后,不由得皱起眉头:是不是自己太过粗暴?伤的她太重? “先生,要我去叫吗?” 保姆以为他在生气,连忙说道。 聂世雄眉毛一沉,目光凌厉起来:“不用!” 王妈知道自己可能说错了话,但又不知道错在了哪,所以只得耷拉着脑袋,保持沉默。 过了半晌,主人仍未开口,她悄然抬头瞄了一眼:对方双手抱胸,昂头看着书房墙壁上的一副画。 顺着他的视线,王妈的目光也被吸引过去:一位少女,身着白色丝裙,手中擒着青色玉笛,神态专注的似在吹奏。 保姆瞪圆了眼睛,满眼赞赏。 衣服是意大利定制的,生日那天,小姐就是穿着它,在庭院中演奏古笛,那悠然的乐声,如今还记忆犹新。 没想到先生请了人临摹了画像,看起来惟妙惟肖。 “好看吗?” 突来的问话,唬了王妈一跳。 “好看!”她由衷的回道。 聂世雄放开双臂,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在聂家不少年头了,小姐比较信赖你。” 他起了个话头。 保姆听他这么说,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打起精神。 “她这两年似乎是长大了许多。” 王妈点头称是,不忘夸赞一句:“小姐很懂事。” 谈到此处,男人的两片薄唇却紧紧闭合,看得王妈一头雾水,直觉对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沉吟片刻,她谨慎开口:“先生,您有什么尽管吩咐。” 男人稍作迟疑,硬着头皮道:“小姐来月事了吗?” 话一出口,两人俱是一怔。 聂世雄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很是尴尬,复又暗纾一口气,他不得不问,因为自己是成年人。 以往做爱都带套,这次提枪就上。 女儿年纪虽小,下面连毛都没长,但胸上有肉,指不定已经有了生育能力,倘若碰上了危险期,那么很可能怀孕。 到时候一切就会更加复杂。 王妈舔了舔嘴角,很快镇定下来,可又觉得奇怪:小姐的吃穿用度,都有专人操办,先生很少过问。 如今却关心她的生理? 转念一想,孩子大了,妈妈不在,做父亲问问也倒应该。 “来了!”她如实回答。 男人的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追问道:“是几号?” 王妈眨了眨眼,努力思索,末了只是摇了摇头:她给小姐准备了卫生棉,至于对方什么时候用,她不知晓。 聂世雄见此,有些失望,大手一挥,示意对方离开,跟着拎起了公事包,乘坐自家的奔驰去了公司。 到了办公室,便开始埋头处理公事,直至中午闲暇时间,给家里去了电话,听到管家说,小姐未踏出房门一步,更为担心。 自己要不要回去看看? 男人按了内线,让秘书把下午的行程全部推掉,而后叫老李将车开过来,停到公司楼下。 司机见他出来,连忙打开车门。 “先生去哪?”手握方向盘,透过后视镜询问男人。 聂世雄坐定后,向后一仰,将头倚在皮椅上,他用手夹了夹眉心,一副很累的样子:“回家!” 本以为出去应酬,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老李目带关切:老板事业心很重,算是个工作狂,平时上班很少迟到早退,今天肯定身体不适。 他脚踩油门,打了右舵,车子平稳的开进了主道。 中午十分,出来用餐的人不少,交通不畅,轿车走走停停,快到目的地时,听到后座传来声音。 “停车!” 司机愣了一下,连忙踩了刹车。 老李眼见着男人推开车门,很是诧异:这儿离家不远,属于高档社区,四周的商铺很少,旁边只有几家餐馆和药店。 他很机灵:餐馆门面一般,都是家常菜,老板根本看不上眼,那么对方是去药店? “先生,我去就好。” 男人就像没听见,兀自下了车。 老李抓了抓没几根头发的脑袋十分诧异:平时买东西,对方很少露面,都有他人代劳,今天这是怎么了? 聂世雄径直推开门,一股浓烈的药味铺面而来,令他心生不愉,几步来到柜台前,那儿站着个小姑娘。 “先生,您买什么药?” 男人左右扫了几眼,淡淡道:“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 “哦,怎么伤的?” 聂世雄愣了一下。 “是刀伤,烫伤?”见他茫然的表情,小姑娘连忙解释。 男人微微偏头,好似在思考。 见此,小姑娘暗自翻了个白眼:这个人长的不错,穿着考究,怎么看也该是个白领?怎么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吃力。 “算是擦伤!”他含糊道。 对方没再多问,俯身从柜台的最下面取出一盒药膏,扔在了玻璃台面上:“那就用这个吧!” 她只负责卖药,拿提成,至于效果?她管不着。 聂世雄拿在手里看了一眼,跟着压低了声音再次开腔:“你们这儿有避孕药吧?” 小姑娘正在给她开单子,听了这话头也没抬,语气平常的问道:“有啊,就不知道你要的是哪种?” 话音未落,男人的脸似乎更黑了:他妈的,怎么买个药,还如此复杂?! 畜生 初升的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 它懒洋洋的照耀着大地,泼洒出温暖而和煦的阳光,城市的一天从街道开始,那里有辛勤的清洁工人在劳作。 k市的东南角有一座山,说是山也不见的有多高,毕竟是人工堆积而成:成百数千辆工程车,不分昼夜干了半年,才初具规模。 山造好后,鼎盛集团又搞到了政府批文,在山上修了一条水渠,又请来附近的村民,在专业人士的指导下,载了排排树苗。 三年后,树苗渐渐长大,原本贫瘠的土地,变成了世外桃源。 此时,山上再次热闹起来:建筑材料不停的通过卡车运了上去,一批批工人,开始在上面安营扎寨。 山下的村民看得一头雾水,这又要干嘛? 打地基,灌注混凝土,仿佛是一夜之间,漂亮的洋房拨地而起,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山岚城。 很多人并不清楚,它的主人是谁,但并不妨碍众人对它的推崇,开盘只有短短两个月,这个高档社会便销售告罄。 究其缘由,不仅仅是因为社区建造得精巧,更重要的此处风水好。 聂世雄请了台湾有名的风水师,来k市考察了许久,最后决定在东南角动土:他的老家在湖南。 那儿有山有水,风景极佳。 后来父亲工作调动频繁,好不容易在k市安下家来。 但男人难舍乡情,隔三差五就要回老家走一走,末了,动了修建宗祠的想法,一个电话过去,翌日便有人主动请缨。 聂家的宗祠占地颇广,气派如同将军府。 平时聂世雄很忙,并不能总回去,但每次回乡,总能看到大量的贡品,如同小山般堆满了屋子。 他翘起的嘴角带了几分无奈。 这里有专人看管,他从其手中接过一本花名册,漫不经心的翻看起来。 册子是竖排的,每行都有一个名字,名字的后面是职位,职位下来便是数字:大小额度不等,最低的是五万。 男人看得颇为不耐,捏起了最后一页:共计八百多万。 他冷哼一声:对于现在的他来讲,这点小钱,根本不值一提,令他在意的是这些挖门盗洞的硕鼠。 聂老先生身居高位,大儿子追随其父,为国家效力,如今也十分了得,至于他这个小儿子? 聂世雄微微眯起双眼。 他不得不佩服这些官员,见不到自己,就学着曲线救国,来他的老家,给他的祖宗祭拜,不过也算人家有心。 k市原本的规模并不大,坐落在平原地区,没有秀丽的山水,但百姓得到了好的父母官,短短几年,它开始迅速发展。 工商业蓬勃起来,可自然风景如旧,聂世雄住得有些憋屈,才会大费周章的积山造林,打造高档社区。 无疑他的努力并未白费。 山岚城建好后,聂世雄特意留了一块私人区域,为已所用。 他的庄园与社区接壤,欧式风格,有假山和喷泉,花园内建有泳池,离家门不远处有一片耕地。 正值上午,十几个农民,拿着锄头正在劳作。 管家站在地头,看了一会儿,叮嘱工头几句,便转身往别墅走去,远远的看见门口有一个人。 仔细一瞧,似乎是保姆王妈,他紧走几步来到近前。 “有事?” 王妈轻轻搓了搓手:“小姐早饭没吃,敲门也不应,您看……” 管家停住脚步,微微侧目。 “现在几点?” “九点!” 管家没说什么,迈开大步继续往前走,王妈则紧跟其后,直到手碰到大门,他顿住脚步,回过头来。 “那就再等等,十点还没动静,就来找我。” 保姆一脸焦急,她抿了抿干瘪的嘴唇:聂慧是她一手带大的,她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子,对其是疼爱有佳。 管家瞟了她一眼,心中了然。 “你要实在担心,就去拿钥匙。” 对聂慧,他有些了解,小女孩娇生惯养,有时爱耍点小性子,不知什么原因老板给她请假修养。 想来是身体不适,但问了,老板说无碍。 主人家说没事,他也不好再提,但王妈跟她更亲近,关心难免。 保姆愣了一下,接着喜笑颜开:“谢谢您!” 话音刚落,王妈大步流星的往前赶去,管家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内,复又抬头看了看二搂右边的窗户。 白色的纱幔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什么也看不见。 漆黑的房间内,静谧如古墓。 突然,床上传来一阵微弱的呻吟,紧跟着悉悉索索的声音:那是身体和丝被摩擦造成的响动。 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 聂慧睡的迷迷糊糊,只觉得浑身酸痛,她不甚清醒的脑子,慢了半拍:疼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半晌,她才挑开沉重的眼皮。 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她用力的眨了眨干涩的双眼,下一刻,不堪的记忆迅速回颅,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闪现。 “不……”她低叫了一声。 话一出口,只觉得喉咙痛痒难当,这痛似乎会传染,连带着身体越发的沉重,女孩不禁翻了下身。 “咝咝!” 不知是牵动了哪里,令她呲牙咧嘴。 聂慧伸手,在床头处摸索了一会,好不容易找到灯的开关,她轻轻拍了一下,室内骤然通明。 突来的光线,让她本能的眯起了双眼。 很快她适应了亮度,小心翼翼的挑起眼皮,四周打量了一番后,将目光定在了墙上的挂钟。 ——九点多了? 往常她应该在学校,可现在? 女孩尝试着动了动身体,仍然很疼,尤其是双腿之间,更像夹着一把刀,随时有可能割自己一下。 聂慧不禁眼眶一酸,就要落下泪来。 可想想又憋了回去,哭有什么用?有谁知道,又有谁来关心自己呢?尽管这么想,鼻头却更加酸麻。 下一刻,金豆子大滴落下。 她抹了抹眼睛,双手支着床铺,轻轻的坐起,只是这么简单动作,却让她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女孩并不服输,继续伸出双腿。 脚碰到地面那一刻,她不得不咬紧了唇瓣,牙齿之间,几乎渗出血来,但她倔强的迈出了第一步。 好不容易捱到了洗手间,聂慧一屁股坐在马桶上。 胸前的睡衣沾在皮肤上,很不舒服,她低头一看,前面湿了一片,想来是刚才走路累的。 本想撒尿,可刚用力,下面如针刺般。 女孩只得夹紧蜜穴,谨慎的控制力道——哗哗……哗哗……哗……,水声断断续续,好不一会儿,才止住。 聂慧手扶着马桶边缘,想要站起,猛地听到敲门声,顿时心头一紧。 “谁?”她机警的问道。 “小姐,我是王妈,你在吗?” 女孩长出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在!” “你没事吧?”门外再次传来关切的声音。 聂慧并未及时回答,略略垂首。 “小姐,我进来了?”得不到回应,王妈想要推门。 “不要!”女孩大声叫嚷着。 如果王妈进来,会不会发现什么?毕竟自己如此狼狈。 “不要,我没事。”怕对方真的冲入,聂辉再次强调,可虚弱无比的声音,几近将她出卖。 保姆稍作迟疑,收回了手。 “那好,我在外面等你。”说着她退回到房间的沙发处。 聂慧强惹着疼痛,来到洗漱台前,被镜子里的人唬了一跳:双眼如核桃,里面布满了红血丝;嘴唇干裂出了几道口子。 女孩都爱美,何时有这等丑样子。 她又有了哭的冲动,但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连忙打开水龙头,捧在了清水出来,用力浇在脸上。 三分钟后,浴室的门从里面打开。 走出来的人,行动迟缓,大半个脸都会秀发遮住,但这样的伪装,根本骗不了王妈,她惊骇的瞪圆了一眼。 “你,你这是怎么了?” 她一把拉过女孩,将她的头发拨向耳际,掖在后面,顿时一张浮肿而憔悴的面容,映入眼帘。 “没事,没休息好。”聂慧暗自咬牙,搪塞道。 保姆只看到了表面,并不知晓她还有其他创口,无疑他的举动,令女孩十分痛苦,但也只能忍耐。 “还说没事?” 王妈不觉提高了音量。 她用手摸了摸女孩的额头,并没有发烧。 “你哭了?为什么?”女孩的模样,太过明显。 聂慧咬咬唇瓣,用力摇了摇头:自小跟随王妈,只有她对自己最好,相比之下父亲,却是恶棍。 如果自己只有她这一个亲人,该有多好?想到这里,聂慧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悲呛,猛地扑进王妈的怀里。 “呜呜……哇哇……” 她开始嚎啕大哭。 保姆吓坏了,有些手足无粗:女孩虽然娇惯,但很少如此这般。 “没事,没事,哭哭就好了。”她没有女儿,男儿皮实,根本不会眼泪决堤,所以她的安慰有些笨拙。 王妈猜测,小姑娘很可能是失恋了。 “你是不是被男友甩了?”她小心求证。 聂慧听她这么一说,情绪更为激动。 “什么男朋友,我……呜呜……我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女孩哭得撕心裂肺:她被父亲强暴了,谁要她? 她脏了,坏了,她觉得自己下贱。 哪个女孩,会被父亲如此对待,只有她?想到此,父亲那根有长又粗的肉棒,又出现在脑海中。 聂慧的心,就像被插入了一刀,疼的令她窒息。 王妈以为猜中了她的心事,噗嗤一声笑了:“哦,没关系的,没有他,你以后还会遇到更好的,我们小慧这么漂亮,还瞅没人要。” 话音未落,小姑娘突然止住了哭声。 她抬起埋在对方胸前的头颅,一脸的愤然,她扯着嗓子朝她怒斥道:“你懂什么,你什么也不懂。” 内心的屈辱,无处诉说,巨大的压力,令她歇斯底里。 保姆被她呛得脸色煞白,但对方毕竟是小孩子,本想说点什么,可小女孩转身直奔大床。 王妈张了张嘴,话语在舌尖上滚了几滚,还是吞了回去。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很快发现了问题:聂慧走起路来,两腿外翻,就像螃蟹一样,怎么看都别扭…… 聂世雄进了家门,简单询问了女儿的情况,便直奔二楼。 他推开房门时,女儿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不知是睡,还是醒着,男人将公事包放在沙发处,跟着来到床前。 聂慧听到了脚步声,因为房间内铺满了地毯,所以很轻。 尽管如此,能够擅闯她闺房的人,还有谁?掀开眼帘,那张可恶的面孔,映入自己的视线内。 见她挣眼,男人露出讨好的笑脸。 “你,你感觉怎么样?”聂世雄张开两片薄唇,说起话来居然有些结巴,这然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毕竟两人昨天刚操过。 “你来干什么?”聂慧一脸冷漠。 男人就当看到,将手中的黑色塑料袋放在了床头。 “你滚!” 聂慧只想赶走他。 聂世雄面色一沉:由于长的黑,冷脸时更为凶恶。 女孩咬牙满眼愤恨的瞪着他:房间很大,但有了男人的存在,周遭的空间似乎都稀薄不少。 她的心头莫名的压抑。 “你的东西也拿走,我不要。” 尽管好奇,但坏人的东西她不屑,可她没想想,自己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父亲供养的? 两人对峙片刻。 “这是管伤的药膏,还有……”他略微停顿:“避孕药。” 说完着话,眼见着小女孩面无人色,恨不能立刻将他撕碎般,这令男人十分揪心:往日不见得多亲近,也不会像仇人。 他究竟错的有多离谱。 也许,原本他就不该生了那种念头。 聂世雄知道多留无益,转过身去,想要离开。 “站住!”聂慧的声音很轻。 男人脚挪了挪,正脸面对她:有什么事? “爸爸,你过来!” 她的声音仍是那么轻巧,却透着一股子诡异,聂世雄不疑有他,那句爸爸,叫得他心花怒放。 也许女儿还是认他的,肯原谅自己。 他走了一步,站得离对方很近,可似乎还不够近,聂慧示意她再近些。 男人以为她要说些什么,俯下身去,隐约能闻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淡淡体香,似乎还有自己的雄性气味。 聂世雄着魔般,将脸面送了上去。 “啪!” 聂慧使劲全力,抬头狠狠抽了对方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男人浑身一颤,但他反应很快,一把擒住了对方的手腕。 没能打第二下,女孩十分不平,她用力想要将手抽回。 “你这是干什么?” 男人浑身冒着火气,目露凶光:这辈子没人敢跟他动手,没想要打自己的居然是亲生女? 孩子打老子,没天理了? 聂慧并不畏惧,她发出神经质的笑声,从齿缝里蹦出几个字:“你,畜生!” 同更舅舅,请亲们收藏,这两个坑我都会填完,谢谢 强者 大白很快被放了出来。 小黑开车将他接了回去,一路上,他忍不住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当他提到南湖地块时,对方吃惊不小。 关少居然为了他,送出去上千万。 一时间,悔恨交加:他在看守所时,过的很舒服,但哪儿毕竟不是家,他心理每时每刻都在担心。 人命关天,他会坐牢吗? 直至走出看守所的大门,才长出了一口气。 可当事实的真象摆在眼前,他又难以负荷:他在禧龙混的不错,一年下来几十万,即使不吃不喝到退休,也还不清。 更要命的是人情债,关少对他也算有情有义。 “有烟吗?”他的表情焦躁。 小黑摸了下兜,掏出半盒,扔向后座,大白眼疾手快的接住,从里面捏出了一根,擒在手上。 “打火机!” 小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对于这个兄弟,二人感情没的说,但对方有个要命的缺点:处理男女关系上,似乎少了根弦。 那小姐明明只想跟他耍耍,他却当了真。 他再次摸了摸裤袋,将打火机递了上去,对方随即道了谢,跟着啪嗒一声后,火炭明明灭灭的烧起来。 大白猛吸了几口,原本灰白的气色好了不少。 他偏过头去,看着周遭的景物越来越熟悉,心知禧龙要到了,接着叹了口气,幽幽道:“关少是个好人,我对不起他。” 小黑撇了撇嘴角,没说什么。 车内顿时安静下来,只有发动机沉闷的声响:禧龙的车不少,老板有自己的专车,而他们平时开的,不是现代,就是雪佛兰。 还有几辆长安面包,那是后厨买菜用的。 五分钟后,车子稳稳的停在了目的地,打开车门后,有人过来,告知关少在三楼的办公室。 两人对看了一眼,随即迈开脚步。 三楼的东侧,有一间临时办公室,推开房门便看到皮椅里坐着个人:他面对着落地窗,不知在欣赏什么。 听到响动,椅子转了过来。 大白一脸沉重的向前跨了一步,低声道:“关少,我回来了。” “嗯!”男人潦草的哼了一声作答。 关士岩今天早晨去了南湖工地,由于计划有变,他请人重新做了图纸,进行规划,时间仓促的很。 但必须得开工,因为聂世雄很着急。 南湖虽是人工湖,面积很大,而且背靠着山,想来对方很喜欢此地风水,才会跟他谈这么个条件。 想到此处,他便有气:他不仅出让地块,还要出工出料给他盖房子?然而这一切是谁引起的? 男人唬着一张脸,目光不善的盯着大白。 对方只觉得毛皮发麻,伸长了舌头道:“关少这次是我错了,您尽管责罚我,以后我不会再犯。” 关士岩没有搭腔,过了一会儿道:“去把所有小姐和经理叫到会议室,马上开会。” 大白是待罪之身,不敢动,小黑快速的退了出去,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大白和老板二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围的空气像被什么抽走了,老板不开口,他只能像木雕似的矗在那里,耷拉着脑袋,做反思状。 男人看到他就来气,索性把自己扔进皮椅里,埋头看文件。 一会儿功夫,小黑从外面走进来:人都到齐了,在二号会议室,关士岩施施然的起身,走向门外。 小黑看向大白的目光,满是同情:兄弟自求多福。 三人鱼贯而出,上了电梯,很快到了会议室——大门洞开着,里面站了百十号人,纷纷交头接耳不知说些什么。 经理们还好,小姐们难得见到老板一次,难免好奇和兴奋。 关士岩进来后,房间内立刻鸦雀无声:西装革履的经理们毕恭毕敬,小姐们则姿态各异,有人个子矮,甚至还踮起了脚。 小黑拉了皮椅过来,男人坐定后,脸色不善的扫向人群。 毕竟是大公司的老板,发号施令惯了,有种不怒自威的仪态,更何况,此时他在气头上,所以目光所到之处,人人寒噤。 “关总,我们部门的人都来了。” 公关部,叫得好听,实际上就是卖春部,总管战战兢兢的上前。 男人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不温不火道:“好,现在开会。” 会议室很大,前面有桌椅,后面则空得很,一百来号人站在那儿,也不嫌挤,只是人们心里七上八下。 如此阵仗还是头一遭。 总管在小黑的示意下,开始汇报工作:先从业绩说起,再来人员管理,以后需要注意的事儿。 他刚说了没一会儿,就被男人打断。 “你觉得你做的怎么样?”关士岩没甚表情,但话语带了质问。 主管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有不好的预感:“我一直很努力,如果有什么不到之处,还请关少指点。” 男人呲开嘴角,露出几颗白牙。 他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慢悠悠的走到对方跟前:“你来禧龙几年了?” 主管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但仍如实回答:“三年多点!” 话音未落,关士岩抬起一脚踹了过去,他的动作极快,众人根本没看清他是何时出手的,但见对方飞起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人们瞪大了双眼,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三年,还让我指点……我留你这样的废物何用?滚!” 一语激起千层浪,大家没想到总裁这么强势。 这一脚,踢在了小腹处,主管只觉得肠子肚子移了位,尽管如此,他还是爬了起来,支支吾吾的想开口。 关士岩大手一挥:“不必废话,直接去服务处吧,你被解雇了。” 对方脸色惨白,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只得佝偻着腰身,灰头土脸的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众人不禁一阵唏嘘:接下来是谁? 解决掉了一个,男人踱着方步,在会议室内慢慢溜达,皮鞋接触大理石地面,不时发出咔咔声。 他每走一步,室内的气氛便会紧张许多。 “最近,我们禧龙不太平,出了人命,大家都知道。”他再次开口时,大家把耳朵竖得尖尖的,生怕错过什么。 “人命是小,挡了我的财路绝对不行。” 话语说的斩钉截铁,人们的视线定在了两人身上。 顺着众人的视线,关士岩找到了事件的另一主角:由于她站得比较远,看得不真切,只道是个长发女孩。 不知该说她勇敢,还是傻。 出了那么大的事,她还在禧龙混?男人一边强调公司的纪律,一边展现自己的赏罚分明。 他先是奖励了能力较强的某人,而后拿大白当了典范。 将其调离夜场,至于去向并没说明,讲完这些,关士岩又宣扬起了禧龙的企业文化,大家听得云里雾里。 一个娱乐公司,员工素质参差不起,甚至有的女孩连小学都没毕业。 你跟她讲那些莫须有的东西,简直对牛弹琴,但女孩们都故作认真的听着,原因很简单。 现在流行高富帅。 总裁便是个中翘楚,光看着,就醉了,管他唠叨什么,末了,他终于结束了讲话:“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可以提?” 话音刚落,下面安静得可怕。 某位经理,反应极快,率先鼓掌,紧接着小姐们也跟着拍了巴掌,顿时掌声连成了一片。 听得关士岩眉心皱起,他抿了抿嘴角,大声道:“散会!” 会议结束后,大白神情落寞的走出禧龙的大门——他得回去收拾下东西,老板让他滚蛋。 尽管有心理准备,还是难以接受。 他没什么文化,只有一把子力气,还有一颗忠诚的心,他就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狼狗,眨巴着眼睛,留恋的看着曾经工作过的地方。 随即叹了口气,转身继续走自己的路。 正在此时,忽听耳边响起了一声熟悉的叫喊,男人身影一僵,下一刻,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走了过来。 不是别人,正是害他犯错之人。 大白面无表情的看向女子:在监狱他想的很清楚,所谓红颜祸水,自己为了她做傻事,值吗? “大白,你出来了,我一直很担心。” 女子笑颜如花,称得整张面孔靓丽无比。 她出道比较早,16岁就在风月场所混迹,认识了不少人,同时也越来越精明,在她眼里,男人就是钱的代名词。 原本四处打游击,没有固定的上班场所。 逛街时,遇到了以前的小姐妹,对方在禧龙上班,过的很不错,女子心下一动,连忙跟她套起了近乎。 好朋友,就要有福同享,没过多久,她就被介绍到了这里,尽管初来乍到,但泡男人的手段却很高超。 半个月后,她的熟客多了起来,这还不算,她还勾上了大白。 男人只觉得她的笑容刺眼:担心自己?为什么不去监狱看他? “你还担心什么,我没死!”他不客气的回道。 女子的笑意僵在嘴角上,她的脸瞬间胀的通红:以往对方待自己百依百顺,怎么进了趟局子,变了个人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并未将他放在心上。 她撩了撩脸颊处的波浪卷,想要套套近乎:表面文章总要做的吧?可不期然的看到身旁,聚集了几个人。 离二人不远,迈着极小的步子。 女子心下一突:这些人在干嘛?满地找钱?当然不是,恐怕是来偷听的,继而搞些谈资。 她又瞧了眼大白,对方冷着一张脸,十分不善。 刚才他就语带不逊,倘若再口出恶语,自己要如何收场,想到此,女人推说有事,改日再聊。 大白看着扭着屁股,颠着步子的背影,心理一阵厌恶。 而这一切,恰巧落在了三楼某人的视线内,尽管听不到二人的对话,但可以预见并不愉快。 如果大白再跟她纠缠的话,关士岩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昂头一饮而尽——他也算,白带他一场。 “什么?” 小黑站在大班台前,愣了一下。 大白离开,他并未相送,一是上班时间,二来,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可事到如今,他心理仍没底。 他方才所说的话,老板根本没听见? 小黑舔了舔嘴角,再次开口:“关少,您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关士岩放下手中的高脚杯,阳光透过玻璃窗,射了进来,照在杯沿处,闪着红色的光泽。 “机会,你觉得我该给他?” 他用指腹沾了点残留的酒渍,轻轻一搓。 这是上好的法国波尔多红酒,可不管是多好的酒,喝进肚子里,都一样,刺激味蕾,平添生趣。 小黑张了张嘴,斟酌道:“大白,知道错了,念在他跟随您多年的份儿上,您往开一面吧!” 男人听后,点了点头。 “好,我先让他去赌场呆段时间。” 黄赌毒不分家,黄和赌,关士岩都做,但毒品他不沾,那东西虽然暴力,却又十分麻烦。 小黑吃惊的瞪圆了眼睛,他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 “谢谢您,关少!”他满脸欣喜。 男人轻轻勾起唇角,看在对方眼里,顿时觉悟:恐怕关少原本就不想开除大白,只是换个环境,他多虑了。 “我先下去了,有事您在叫我!”说着,转身要走:他要在第一时间,用手机通知大白,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他和大白,同为关少卖命,少了他,自己怪怪的。 话音未落,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站住。” 小黑脚步微顿,接着改变了方向,此刻他的心再次高悬起来。 “让陈经理,将那个女的赶走。” 关士岩的世界,是强者的世界,同时也是男人的世界,女人算什么?在他的眼中,只是附属品。 这次事件中,他不问缘由,主观的认为都是女人的错。 干不了什么大事,只会耍弄心机,阻碍男人的发展,这样的女人,必须处理掉,当然女人中也有比较不错。 他的不错,乖巧懂事占一半因素。 但也只是不错而已,至于心动—— 在他三十几年的岁月中,只有一次真正的心动,他暗自唤了一声:若语。 失望 关士岩放下手中的文件,举起双臂伸了个懒腰,而后从桌子的一角处拿起烟盒,食指轻轻敲打着烟盒。 一根香烟,徐徐弹了上来。 男人叼在嘴里,拿过一旁的打火机给自己点上,深吸一口后,喷出一线笔直的青烟,随即微微偏头,看向窗外。 太阳已然西沉,时间应该不早了。 他抬起手腕,瞄了一眼:七点半。 关士岩微扬浓眉,居然从中午忙到现在,怪不得如此疲累,他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动手收拾文件。 三分钟后,他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乘坐私人电梯到了大堂,员工见了他,露出惊讶的表情,不敢怠慢,纷纷点头问好——男人的电梯直通地下一层的停车场,往常都是到那儿,径直回家。 关士岩没甚表情,只是简单扫了几眼。 娱乐业不比其他行当,几乎是黑白颠倒,而洗浴更是不分昼夜,二十四小时都是黄金时间。 只要有客人来,就得笑脸相迎。 小黑等在门边,看到老板出来,连忙伸手开门:男人手插在口袋里,昂头深吸了一口气。 办公室有空调,再舒适也不如大自然亲切。 此时正值黄昏,白日里闷热的天气,到了现在,暑意退去,但微风吹来时,仍带了些许温度。 它吹在脖颈处很畅快。 关士岩上了奔驰车,顺着洗浴的大院开了出去。 外面的人很多,大都是一家几口,饭后出来遛弯,男人按了车内的按键,身旁的褐色窗户降了下来。 为了安全起见,车窗上贴了保护膜。 轿车缓缓行进,路过一家烧烤店时,里面飘来一股浓重的香味,他不禁仔细闻了闻:好像是鸽子。 关士岩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只觉腹中空空。 他拿起了电话,给管家拨了过去,开口就问今天的菜色,对方如实回答,听得他眉心微皱。 四菜一汤,两荤两素。 不假思索的吩咐道:给我做道炖鸽子。 收线后,男人将车窗关好,倚在皮椅中,半闭着眼睛,修养精神,不肖半刻,车子停了下来。 他挑看眼皮,便看到车门大开。 关士岩拎着公事包下了车,老管家早已等在了门前,他先是问了好,跟着汇报了家中的情况。 末了,告诉他随时可以开饭。 平日里,男人都是先冲澡,再吃饭,这回只是洗了手,便下楼直奔餐厅,甫一进来,便是一愣。 一位苗条的秀美女孩,站在餐桌的旁边。 “关少好!” 潘桃见了他,挺直了腰摆,轻声细语道。 “嗯!” 关士岩看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拉开椅子坐了进去,而女孩跟着也到了自己的位置。 她心口怦怦乱跳,小手微微发抖。 她忍不住骂自己没用:平时都好好的,在自己心上人面前如此不堪,潘桃稳住手脚,险些出丑。 她在这算什么?外人而已。 大户人家虽说没去过,但人情世故,她还是懂得,到了此处,要有礼貌,倘若弄出太大动静不好。 也许会被男人笑话自己笨手笨脚。 关士岩见她低垂着头,样子中规中矩,不像是客人,倒像是服务生,不禁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他只顾着忙生意,都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个人。 “饿了吧?”男人和气道。 潘桃扭过头来,直直的看着他,轻轻摇头,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太过露骨,很快又耷拉下眼皮。 女孩原本饿了。 关家只有一位主人,平日里太忙,吃饭没个固定时间,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开饭,而多了个外人? 管家还算周到,特意备了些粥品送了过去。 关士岩看在眼里,知道她初来乍到,有些不习惯这里的生活,也罢,他也没打算让她久留。 关家佣人众多,口杂的很。 突然间多了个女孩,难免遭非议,对她不太好,至于自己嘛!突然间多了个女人,总觉得不方便。 “先吃饭吧!” 他端起了饭碗,思索着该如何安排。 话音刚落,潘桃拿起了筷子:极轻泛着乳白色的光泽,虽然不知道材质如何,肯定是高档货。 这跟家里的木筷没法比,不仅如此,就连碗和盆子都很讲究,不像是吃饭的家伙,倒像是艺术品。 想到这里,女孩都不敢用它夹菜了,怕弄脏。 关士岩食欲很好,他吃了一只鸽子,些许肉块,外加一些青菜后,放下了碗筷,端起了汤碗。 没一会儿,碗儿见了底。 男人拿过口巾擦了擦嘴角,抬眼望向潘桃:女孩碗里的饭没动多少,面前的桌子十分干净。 既没鱼刺也没骨头,难道她吃素? 关士岩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口杯,漱了漱——他们关家在这儿算是名门望族,只是叔叔起了贪念,夺了父亲的家产。 他一直受着贵族般的教育,有很好的生活习惯,只是家变后,生出了更多的野性,或许他原本也有劣根。 那是骨子里生出来的东西,一旦遇到诱因,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否则他不会干了这行,而且如此成功。 “饭菜不合胃口?” 男人见她放下筷子,忍不住问道。 潘桃的甩了甩头,不听话的刘海落了下来,遮住了她的大眼睛,这让她多少增加了些许勇气。 抬起头来,与之对视。 关士岩暗自咂舌:模样长的是不错,只是有点闷,他问了几句,她都只是摇头,好生无趣。 他本想留她快活一晚,如今还是改日吧。 用餐完毕后,潘桃回了客房,而男人则叫了管家过来:他的房产很多,并非投资,随性购买。 有的装修,有的简装或者毛坯。 简装的一部分做了宿舍,毛坯则充当仓库,至于精装的有几套,他还真不知道,所以得问问。 管家捧了本册子,报告着房子的状况。 关士岩打断了他,告诉他只挑精装的说,管家点了点头,接着给他介绍,随即选定了一处小居室。 一室一厅离公司还不远。 当听到房子的用途时,管家有些吃惊:关少的私生活他无权过问,但潘桃在他眼皮底下,晃了两回。 他十分清楚,二人的关系,本以为这个女孩与众不同,可没想到也是这般待遇。 有钱人有自己的生活规则,男人也逃不开这个怪圈,他有养过情妇,但并不多,如今大都是红颜知己。 不光能陪自己谈天说地,还能解决生理需求。 男人交代完这些,转身就走,但没走几步,又回过头来:你现在就让人给她搬家。 管家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张了张嘴,话到了唇边又吞了回去——主人家已经走得不见人影,他还能说什么。 他一边上二楼,一边感叹:少爷还真无情。 听到敲门声,潘桃喜出望外。 她连跑带颠的来到梳妆台前,那里出现一个俏丽的身影:自己穿着鹅黄色的长裙睡衣,衬得皮肤很白。 再端详那眉眼:水汪汪的透着晶光,很是动人。 她越看越觉得自己好看,忍不住原地转了半圈,侧身打量着自己的身材:纤腰美腿,再加上凸起的酥胸。 女孩用手捂住微微发烫的面颊,只觉得心跳加速。 是他吧?!这个晚上会发生什么?似乎不言而喻,想到男人强壮的臂膀,以及雄壮的性器,潘桃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砰……砰…… 在再次响了两下,惹得女孩心口一颤,她急忙用手扒了扒头发,小跑着来到了门外,手握住把手的那一刻,动作停了下来。 潘桃轻咬唇瓣,用力拉开了房门。 “……” 一张不算陌生的面孔跃入视线内,嘴边娇俏的梨涡,迅速消失不见,与此同时,女孩的脸蛋更红了。 她又失望又尴尬,恨不得地上有个裂缝,能够钻进去,自己怀春的样子,被管家看到了,他会怎么想?对方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的窘态。 他似乎没看到,笑得和蔼。 “潘小姐,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不好意思!” 管家本以为她睡了,如果那样的话,他该如何?幸好这个难题并不成立。 “没关系,您有事?” 潘桃不觉拉了拉自己的衣领:她穿着睡衣就出来,似乎有些不成体统。 “啊……是这样的。”管家思忖着该怎么说:“我们这儿,平日里人虽然多,但大都是下人。” 他委婉道:“少爷怕你太寂寞,所以想给你换个地儿!” 女孩微怔,她呐呐道:“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管家如是道。 潘桃看了看窗外,不禁心头窜起一股寒意,她继续拉扯着睡衣:自己确实应该多穿点,似乎冷。 “现在吗?” 管家给予肯定的答案。 半个小时后,女孩拎着行李,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第一次来有些忐忑,第二次来则是兴高采烈。 只是结局都是一样。 她心中惴惴不安: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她回想着晚饭时的情景,分析了半天,也没个结论。 末了,她只得放弃。 女孩坐进了车里,从车窗看向二楼的一排窗口,只有一处亮着灯,她多么希望,那里能出现自己企盼的身影。 然而一切只是她的幻想。 车子缓缓驶出别墅,门在身后关上的那一刻,女孩万般沮丧,她不知道自己将去哪?还会不会见到关少。 她好像做了一场梦,一场与风花雪夜有关的……噩梦:有些人本不该遇到,一旦遇到便如鸦片般,此生难以戒除。 潘桃拿着钥匙打开了房门。 室内很黑,她借着外面的光亮找到了灯的开关,啪的一声后,眼前的世界再才明亮起来。 女孩关上房门,倚在门板上的身体,缓缓下滑。 手中的行李包,不知不觉中脱落,她坐在冷凉的瓷砖上,瑟瑟发抖,大颗大颗的泪珠夺眶而出。 出来打工,经历的事不多,但足够深刻。 如果没有遇到关少,她会过得如何?被人欺凌,继而堕落,还是屈辱的回家,不管是哪般,都很糟糕。 无疑她是幸运的,逃离了虎口。 可她又是不幸的,本以为找到了靠山,却没想到大晚上的,被人赶了出来,他很可能不要自己了。 潘桃觉得前路茫茫,感情无望。 抽噎的声音从低到高,最后几乎变成了嚎啕大哭:人在情绪低落时,就爱钻牛角尖,她似乎将自己一辈子的糟心事都想了起来。 越发的觉得自己无助而可怜。 不知哭了多久,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脑袋木得像灌进了浆糊,似乎下一刻就会昏迷,女孩终于抓住了一丝理智。 她眨了眨红肿的双眼,安静的坐在那儿擦着泪水。 过了好一会儿,眼前的一切恢复了清晰:这是客厅,三十几平并不大,好在家用电器都有。 不论如何,日子总要过,至少自己还有地方住。 潘桃安慰着自己,勉强支起僵硬的双腿站了起来,她慢悠悠的来到卧室,进门便是双人床。 上面有张淡黄色的床垫。 女孩拉开靠墙的衣柜,里面放着几床被子,她顺手拿了两个,展开后铺在了垫子上,接着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跟着展开双臂,向后倒去。 床垫很软,躺在上面,就像堕进了云朵中,女孩阖上眼皮,脑海中浮现一张英俊的面庞。 有什么从眼角滑落,凉凉的,一滴滴坠入床面氲开。 作者五部作品日更,请收藏。 款待 南湖庄院的图纸敲定后,关士岩给聂世雄去了电话,意思很明了:图纸策划完,请领导指示。 那边也不客气,大致了解了情况。 在某些细节方面,对方提了些意见,关士岩听的十分认真,由于对方说了不少,他那颗精明的脑袋有些不够用。 于是随口问道:聂总您有没有时间过来跟总工聊聊? 那边沉吟了片刻只传来两个字——也好。 关士岩说的漫不经心,没想到对方当回事,立时打起精神来:那您什么时候过来呢?我好安排。 那边默了几秒钟:明天。 男人不由得微扬眉头——明天?他首先想到的是公务,可实际上想也白想,事情到了这份上,只能硬下头皮接待。 关士岩嘴角挂着苦笑:那好我给您订机票和酒店。 放下电话后,他连忙给秘书打了电话,通知她推掉第二天的所有应酬,对方先是一愣,接着提醒道:您和黄厅长的饭局也不去? 男人迟疑片刻,给了否定答案。 黄厅长主管建筑业,眼下地产蓬勃发展,只要能盖房子,就能挣钱,他不禁眼热,也想分杯羹。 但黄厅长可以再疏通,聂世雄这尊佛却难伺候。 关士岩放下电话后,开始琢磨怎么招待这位大人物,首先考虑的是给他送些礼,可又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再有礼物再好,他也未必稀罕,毕竟对方身份居高,啥都见识过。 那么不如在细节上下下工夫,想到这里,他给自己的某些红颜知己去了电话——此女年过三十,未婚。 模样长的极好,属于美貌与气质兼具的妹子。 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她的身份:副市长的秘书,跟随对方五年之久,办事能力超强是一方面,再有…… 他虽然没问,里面的猫腻却知之一二。 两人名义是上下级关系,暗地里却是情人,此女靠着他,一路走来顺风顺水,只有一样,性生活不协调。 毕竟是五十多,快奔六十的人了。 三十岁的骚妇,副市长怎么应付得了,所以关少就有了机会,跟她共度了若干个春宵。无论多么厉害的女人,在床上被干爽了,也会心生羁绊。 此女被干出了感情,这是她口述的,至于可信程度,就不得而知了。 对方接到关少的电话有些意外,毕竟男人已经一个月没跟她联系,本以为他要跟自己上床。 没想到却提起了正事。 小梅认真的听着,然后满口答应。 她在官场混久了,什么牛鬼蛇神都见过,只不过是个外地来的官戚,何足为惧?关士岩见她语态轻慢,不仅发声警告。 聂世雄不是一般人,他大有来头。 经他这么一说,小梅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如果只是平常客人,关少也用不着让我全程作陪。 于是开始谨慎起来。 她如是道:这样,你稍等,我回头给你电话。 半个小时后,电话再次响起,关士岩接起后,那边有了佳音,关少听后,十分满意,道了谢。 ——谢什么,能帮到你我很高兴。 男人报以亲切的笑声。 本想就此打住,可女子却娇嗔起来:我这么卖力,就只有谢谢 关少怎能不明白她的话外音,心里却一阵反感:只有他给的,哪有别人硬要的道理,尤其是性这东西。 他不喜欢太过放浪的女子。 ——你要什么,改天给你买块好表?还是一辆好车? 关少半真半假的打趣着。 听他这么说,小梅开始犹豫起来,她对物质的要求很高,有很多名牌,可女人对美的追求是无止尽的。 她思忖片刻:公职在身,好车太招摇,手表吗? ——你想送我什么表? 男人见她上道,十分豪爽回答:我给你卡,随便你刷。 话音未落,小梅咯咯的娇笑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反悔。 关少冷哼一声:我是什么人,那点小钱还不在乎。 听他话音不对,女子止住了笑声,陪着小心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这么坏啊,这是你第一次送我东西,我很珍惜。 这话不假,男人有钱,但他极少为女人花钱。 原因很简单,经过大风浪后,对人性看的极开:他养过情妇,还捧过一个小明星,末了得出了结论。 金钱参与的事,没有纯粹可言。 用数字堆砌起来的感情,他很不屑。 ——没事,我懂你的意思。 小梅见他话语冷淡,不禁有些着急,又说了些山盟海誓的情话,可听到男人耳中,只觉得厌烦。 关士岩适时的打断她,哄了两句。 人啊?总是不明白应该在何时适可而止。 飞机在晚上六点准时降落在机场,一位身穿黑色风衣的高大男士,从后门的贵宾厅里走出,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位男子。 两人甫站定,便有两辆车急速开来。 前面的是辆宾士,后面的是丰田,关士岩从车里走出,面带笑容,大跨步的迈了过来:“欢迎,欢迎。”他躬身向前伸出手。 聂世雄嘴角微微上翘,笑得差强人意。 两人寒暄了两句,便上了车,男人上了宾士,随行者则只能坐丰田。 聂世雄身材高大,宾士车内部宽敞,他伸了伸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副驾驶上坐着的人。 “关少,不介绍下吗?” 关士岩在在他旁边,往前面撩了一眼:“哦,聂总,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小梅。” 刚才男人都是通过后视镜观察,如今女子扭过头来,嘴角带笑:“聂总,久仰您的大名,今天相见,实属荣幸。” 说着她翩然的伸出手来。 聂总不动声色的瞄着她:女子睫毛很长,也很黑,由于是晚上,路灯明明灭灭,也看不真切。 但是一张面皮却很白,脸型稍长,可也恰到好处。 小梅见他不作声,也不恼,用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友好的盯着他,就当她以为对方会不理自己时,男人方有回应。 聂世雄的手掌很厚,又些硬,又有一种特别的力道,再配上那张颇黑的面孔,不觉压力倍增。 他与女子的手,只简短的碰了一下,随即分开。 男人与之打交道的人很多,但他不太喜欢女人,因为总觉得她们有几分妇人之仁,不够干练。 至于眼前的小梅——模样尚可。 她的来意,他并不关心,关士岩看场面有些冷,连忙开腔,介绍着城市的特色,末了提到了南湖。 聂世雄终于有了些许兴致。 时间过的很快,车子很快驶进了一条不算宽阔的道路,男人扭头看向车窗外,发现只有郁郁葱葱的森林。 他住了嘴,闭上眼睛假寐。 关士岩知他坐了飞机,旅途疲累,示意司机开快些,十分钟后,宾士嘎然听在了一处庄园外。 他打开车门,躬身拉开车门。 聂世雄猫着腰,从里面出来:车子内部够宽敞,高度有限。 泊车小弟快步迎了上来,他一身黑衣,耳朵上带了蓝牙,不知他说了什么,眼前三米高的铁门缓缓开启。 宽敞的大院,铺着细密的碎石,踏上去咔咔作响。 “梅姐,您吩咐的已经准备就绪。”小弟显然不认识两个男人,却是跟女子极其熟悉,话音刚落。 “嗯,几号房?” “八号!” 回话完毕,小弟欠了欠身,而后离去。 “怎么样?聂总,这儿不错吧?”女子在前方带路。 聂世雄看了看喷泉和假山,不以为然:院子够大,但不是很气派,所以勉强点了点头。小梅看在眼中,心里不是滋味:这位爷儿还真难伺候。 前方不远处就是一栋四层高的楼房。 表面镶嵌着金色的大理石,从外面看去,显得金碧辉煌,在楼房的大门两边是两条貔貅神兽。 此兽面目凶恶,却也穿金带银。 “这是私人会所?”男人不经意的一句话,却吓了女子一跳。 这不仅是私人会所,更重要的是,它的幕后老板,是m市最顶尖的掌权人,而副市长也入了股。 现在流行送卡,并非银行卡,而是消费卡。 人都有贪念,为了敛财方便,上面想出了这么个主意:圈一块儿地,盖个会所,引领高消费。 只要在他人面前,提上一提,哪哪不错,不肖半日,贵宾卡肯定到手。 然而毕竟是心怀鬼胎,所以这营生做的十分小心,非亲近之人,绝不会带来这里的,小梅眼中闪过一丝慌张。 但她掩饰的极好,嫣然一笑。 “聂总,您说的对。” 话到此,就不便多谈一句。 推门而入,才发现内有乾坤:壮观的水晶灯从大堂的顶部流泄而下,照得整个空间璀璨异常。 四周装潢偏欧式,多用雕花工艺。 其间摆了许多器具,大都是外来的精品,有些看上去年头不少,就不知道价值几何,是不是真品。 突然,从一旁的二楼上下来个人。 女子二十多岁,唇红齿白,一张小巧的瓜子脸化着精致的妆容,身上则是小礼服,恰到好处的露出香肩。 而一双美腿,纤细晶莹,在灯光的映射下泛着惑人的光泽。 对方直奔他们的方向,朝聂世雄含情脉脉的笑了笑,但却不作声,此时梅子连忙介绍道。 “聂总,我给您请了位客人。” 男人有些不明所以。 “您不认识她吗?这是贵城有名的主持人,骆冰冰。”女子心理十分吃惊:说起骆冰在对方的城市,也算家喻户晓。 不禁是因为她容貌出众,更因为她的口碑。 她主持的一档相亲电视节目,在k市收视率居首,这令很多人认识了她,平时的广告宣传很多。 她记得聂氏开发的一个楼盘的代言人就是她。 梅子可是费了费工夫,才将对方请到,看这光景,男人似乎真的不知道此人是谁,令她有些窝火。 ——自己失算。 经她提醒,聂世雄仔细端详了片刻,终于有了些许印象。 “聂总,日理万机,不认识我这样的小人物不奇怪,您好!”女子偏头,笑吟吟的打趣道。 她虽然二十毫几,但如少女般娇艳,两个梨涡,楚楚动人。 “呵呵!” 聂世雄掀起嘴角,哼出一丝两气,那笑意众人还未捕捉到,便消失不见:“冰冰小姐,我见到过,但今天太过漂亮,一时认不出,希望你不要介意。” 女子听他这么说,连连摇头。 “您太客气了,贵公司为孩子们新建了一座游乐园,再来给贫困山区捐献学校,这些善举老百姓都看在眼里。” 她话音微顿,语气恳切:“谢谢您。” “聂总,没想到您这么有爱心,我是自叹不如啊,我应该向您学习。”关士岩在一旁献媚道。 男人此时的脸面终于好看些。 “哪里,都是我该做的。” 气氛热络了不少,关士岩感激的看向梅子:她请来的这个冰冰,还真不简单,不愧是主持人。 “聂总,您也饿了,我们里面请。” 说着,四人走在服务员的引领下,上了电梯。 似乎只是几句话便打开了局面,两个女人,都很漂亮,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热情的招待着男人。 聂世雄刚开始,还能应付,架不住酒多。 关少在一旁似乎成了陪衬,他时不时的加入其中,大多时当了看客,这令他非常满意,看了看手表。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 很快房门打开,进来个男子,聂世雄定睛一看,不禁喜出望外;男子点头示意,接着来到钢琴旁。 他抬起手指,片刻间美妙的音符在键盘上跳跃。 顿时房间内安静得可怕,聂世雄一脸沉醉的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欣赏:男子不是别人,是世界级的钢琴师。 男人平时一大嗜好:钢琴。 吃罢喝得,又欣赏了音乐盛宴,聂世雄心情好了很多:他没有要来的计划,但在家里太过压抑。 聂慧那一巴掌,对他打击颇大。 两父女成了仇人,聂世雄有心改善,但对方并不给他机会,只要他一露面,便是冷嘲热讽。 他堂堂一介男儿,又是掌权者,怎能受得了。 如今借酒消愁,似乎并没好多少,两位女子有心到他的住处,继续把酒言欢,被他婉言谢绝。 话说的好,但骨子里的东西,成年人都清楚。 一夜御二女,他不是不能,而是没那个兴致,他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关士岩送他进了房,下楼后上了宾士,对两位小姐赞赏有加,东北有话,尤其是他们的酒量。 令他都自叹不如。 车子开动后,先是送骆冰去了酒店,接着让司机开车,往梅子家走,到了小区门口,宾士停了下来。 “您不上去?” 女子坐在车上没动。 男人先是一愣,接着笑了笑,摇了摇头:“不上去了,我很累。” 言词很明显,梅子怒哼了一声,伸手推开车门摔了个山响,没走两步,突然车窗降下,关士岩露出俊脸。 本以为他改变了主意。 “明天我叫人送卡过来。” 此话一出,女子的气焰消了一半。 “您你有良心,早点休息。”她娇嗔的叮嘱。 男人点点头,将车窗摇上,车子再次发动,司机往回开,没想到半路上,老板却改了主意。 ——金烁家园。 夜深人静,又喝了酒,难免生出绮念。 可他并不想跟梅子上床,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身影:上次似乎有些失礼,就那么将人送走,不知她作何感想? 公寓H 夜晚,原本繁华的城市,渐渐宁静下来。 大街上的车辆并不多,不到半个小时,宾士缓缓来到一处住宅区——此处的楼盘极新,大门处设有门卫。 司机停了下来,呜呜的按了几声喇叭。 片刻后,漆黑色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脑袋从门房里谈出来,那是一个睡眼惺忪的老头,他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嚷嚷着。 “找谁?” 这辆车很气派,但十分陌生。 司机看了眼后座上的人,对方并没只言片语,他扭过头来,摇下了车窗,朝着老头吼了一嗓子。 “你他妈管我找谁,放行。” 此话一出,老头先是一愣,接着露出几丝惧意,也许是被汉子的气势镇住了,居然没了声息。 “妈的,你找打是不?” 说着司机就要开门下车。 老头是乡下来的,也遇到过蛮横的业主,不过都没今天的这位凶,他怕惹出什么事端来,连忙升起栏杆。 司机不依不饶的又骂了一声,这才踩下油门。 关士岩手下,大都是行伍出身,不光是司机,还是保镖,跟着老板久了,自然懂得察言观色。 宾士慢慢滑行着,男人从车窗往外看去。 楼房大都是高层,中间部位有几座多层,整个楼盘的面积并不大,此时正值夏末,借着幽幽的月光,能看到一方池水。 关士岩微微皱眉。 说是池水,只是浅浅的一湾,才洗脚都不能。 他记得买房时,这明明是一处小湖,里面还有几只大白鹅在游弋,这才多久,居然只剩下砂石。 再看四周,树木稀稀落落,根本构不成精致。 男人十分不满的转过头来,此时车子停在了8号楼,他打开车子,站在夜色中,轻轻昂首。 楼房很高,没几家亮灯。 “老板,要我来接您吗?” 司机临走时问道,关士岩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而后迈开大步往里走:他记得门牌号,却并不清楚楼内结构。 买房时,只在小区内走了一圈,便跟着售楼员签了单。 电梯到了十楼,叮的一声开启,男人很快来到1002门前——里面没有什么声音,大概是睡了? 他抬手敲了两下。 门后很快传来机警的声音:“谁?” 关士岩本想回话,却发现喉咙发紧,想来是喝了酒的缘故,于是咳嗽了两声后,朗声道:“我!” 那边似有迟疑。 “谁?” 女孩怕自己听错,声音微微颤抖。 男人耐性很好的,再次应声。 话音刚落,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炫光处明亮的灯光流泻出来,关士岩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着女孩。 她穿的是睡衣。 客厅不大,布置的还算雅致,关士岩逡巡了一圈后,扭头看向站在门边的女孩,勾起了嘴角。 “住的还习惯吧?” 潘桃有些走神:这些天她过的很不好。 白天出门找工作,晚上回来,觉得整间屋子空落落的,透着一股阴森,她不敢往窗外看,因为从未住过这么高的楼。 “还好!” 她站的笔直,小手紧紧交握着。 男人盯着她发红的小脸看了片刻:女孩年纪小,皮肤很好,看不到任何毛孔,而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剪影。 黑的模糊而暧昧。 关士岩双手插在口袋中,想要摸烟盒,但是手心空落落,他再次抬头,不期然的与女孩的视线相遇。 含情脉脉的目光中,蕴含着天真和热情。 男人下腹一紧,汩汩暖流直冲股间,他的眼睛深沉了许多,就连呼出的气息,也显得炙热起来。 但夜还很长。 他向沙发处紧走了两步,站定后:“怎么,不欢迎我?” 潘心下一惊,连连摇头:她怎么会不欢迎,盼都盼不来,看不见他的日子,就像生活在外太空。 全世界的人都抛弃了自己般。 “没有。” 她嗫嚅道。 关士岩撇了撇嘴角,觉得她就像块木头:他的女人,哪个都是八面玲珑,将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但也难怪,她才破处多久? 想到这里,一些绮丽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刚压下的火气,再次从底盘窜将上来,气势凶猛。 男人深吸一口气,尽量不去注意女孩微开的领口;向来自诩绅士,饿狼扑食的事,他还真做不来,人已经在眼前了,总该洗洗不是吗? “你洗澡了吗?” 冷不丁的听到这句话,女孩两颊绯红,她羞涩的点点头。 “你要洗吗?” 潘桃再单纯,也知道一个男子深夜前来,并不是简单聊天,更何况对方问的如此露骨,她方才一直心神恍惚。 被以为自己被抛弃了,如今万分惊喜。 关士岩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这丫头总算有了长进,知道关心自己的男人。 “你去打盆洗脚水。” 他方才注意到浴室门很小,里面的空间不大,还有一个白底蓝花的拉帘,看上去有些简陋。 所以没了洗的兴致。 潘桃应声而去,男人打开了电视机,坐在了沙发的一角,很快对方手中端了盆清水走了回来。 女孩放下水盆。 “我试过了不烫!” 她蹲在地上,手擒毛巾,看架势要为他服务。 关士岩甚是满意,他站起身来,挡住了头顶的灯光,女孩听到拉链划开的声音,握住毛巾的手不禁微微用力。 “……” 先是西装裤被扔在了一边,紧接着是衬衫。 潘桃忍不住抬起头来:上次亲近接触太过紧张,并未看清男人的身体——颀长的身躯,皮肤微白。 在均匀的骨架上覆盖着一层肌理,他是有肌肉的,但并不夸张。 而女孩在男人的下方,正处在他的双腿间,视线定在了对方的灰色内裤上:那儿鼓起了形状不规则的大包。 猛地潘桃胸口一紧。 她只觉得气息微乱,连忙垂下头去。 关士岩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好看吗?” 此话一处,女孩涨得满脸通红,恨不能找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人见她如此模样心情大好,本想再逗她几句,但女孩面皮薄,再来也不是去酒店找乐子,所以作罢。 他坐在沙发上,伸长了腿,将脚插在了热水中。 潘桃的动作有些迟疑,她先是轻轻的掬起水,不停的泼撒在对方皮肉上,待到水温下降,才开始揉搓。 关士岩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墙壁。 别看他一副闲适的模样,脑子却在飞速运转——明天还要带聂世雄去哪些地方,吃什么东西。 冷不丁的一个念头窜入脑海。 在这儿,房地产发展起来,需要运作的关系比较多,如果到k市,有了聂氏的帮助,会不会好点? 这个想法不断在心头发酵。 约莫着十分钟的光景,水已经没了多少温度,潘桃拿起毛巾,小心仔细的将男人的双脚擦拭干净。 还没等她起身,只觉得刘海被人一拨。 女孩下意识的往旁边闪去,可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又扳正身体,坐得如同青葱小树般笔挺。 “你多大?” 关士岩并不介意,他的手顺势抚在脸蛋上。 潘桃红着一张俏脸,轻声细语道:“十七。” 男人微微扬眉:他知道她年纪不大,但没想到这么小,不禁心生不满——十七就出来混社会? “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女孩犹豫了片刻,如实回答。 关士岩问的漫不经心,听的也随意,他的指腹顺着脸颊,一直向下划过修长的脖颈,再次下探。 很快来到了胸部附近。 睡衣都很宽松,这可方便了他的行动,而女孩居然没穿胸罩,所以男人的手指,一把抓住了她的奶子。 关士岩微微用力,将乳房捏得不成样子。 “……” 潘桃咬住唇瓣,呼吸急促。 男人的大手干燥有力,揉的她的奶子又疼又涨,可偏偏又生出一股酥麻,从胸口荡漾到心底。 “啊……” 突然,女孩感觉奶头一疼。 她抬起双炯,无助而委屈的看着男人,但她可怜的小模样,并未令对方心软,反而生出了更多恶念。 “你这奶头太小了,叔叔帮你捏大。” 关士岩用食指和中指掐住奶头,猛地向外拉扯,将圆形的肉粒,揪得老长,而且不停揉捏。 “不……关少!” 潘桃双颊绯红,一双饱含春水的眼睛,祈求着对方。 她感觉乳头火辣辣,好像下一刻就会掉下来,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父亲经常对母亲使用暴力,她看的多了,心生愤恨。 可为什么,男人捏她,她却没有丝毫反感。 “天生的浪荡货!” 关士岩瞧着她衣衫不整,一脸挨操的样儿,忍不住啐了两句“贱货,还不滚到床上去……” 他并非虐待狂,只是有感而发。 他的话就像一记蘸着凉水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女孩的心上,她看着脸色阴沉的男人,不禁有些怕。 上次上床,对方十分粗鲁。 她没有勇气反驳男人,智能假装听不到,她恨自己的懦弱,但更管不住自己的身心,她需要他。 而他呢? 女孩闻到了一股腥颤味儿,是从前面传来的。 她抬眼便看到原本软成一团的东西,已经将内裤支起老高,顶部硕大的龟头,形状隐约可见。 内裤的前端微微濡湿,可见男人也需要她。 潘桃颤抖着双唇,缓缓起身,如同木偶般往卧室走去,边走边安慰自己:关少救了自己,他不会伤害她的。 关士岩跟在她身后,眼睛盯住女孩浑圆的臀部。 睡衣上装宽大,下面却比较贴身,使得对方每走一步,臀肉跟着微微一颤,与此同时男人的巨物也跟着上下晃动。 他的目光幽深,如同一只猛兽。 驱赶着猎物进入巢穴,很快——即将有一场饕餮盛宴。 卧室不大,一张双人床十分显眼,在门的旁边有衣柜,再来就没什么摆设了。 关士岩淡淡的扫了一眼后,歪着身子倚在了皮床上,他双腿一蹬,脚上的拖鞋顺势飞起,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门口。 “……” 男人一边看着潘桃一边调整着姿势。 “脱!”他简短有力的命令着。 别看这些女人表面上柔弱可人,骨子里却充满了淫荡的基因,先前的女人小梅如此,眼前的潘桃,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放她离开,她不是又去卖了吗? 想到此,男人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起来,声音就像浸了冰水,发出时带了冰碴,闻者浑身战栗。 女孩咬了咬唇肉,手慢吞吞的抬起。 好似灌了铅般,动作滞重而僵硬,她先是摸上了第一颗纽扣,轻轻打开,待到第二颗时…… 男人见她磨蹭了半天,扣子还好好的,不禁皱起了眉头。 “没吃饭吗?”他出言讥讽道。 唇肉上的牙印鲜明可见,隐隐透出血色。 潘桃不喜欢这样的他:刚来还好好的,怎么过了片刻,完全换了个模样,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女孩百思不得其解。 她爱他,可并不想他作践自己,女孩明显的感觉出,男人的情绪不对,可又不知何因,只能困惑而无助。 关士岩见她就像没见到,仍然如故,不禁从床上一跃而起。 他冲了上去一把撕开了女孩的睡衣,大半个乳房露了出来,只听到对方尖叫了一声,连忙捂住胸口。 “啊……” 潘桃脸色煞白,满眼惊恐的盯着男人。 关士岩冷哼一声:“是你自己来,还是我继续帮你脱?” 女孩满眼的难以置信,她一边摇着头,往后退,一边委屈的看着对方,而男人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 眼睛居然泛起了红丝。 他再次出手,衣衫半破开的同时,纽扣也蹦的四散而去。 “不……呜呜……”潘桃只来得及喊出残破的声调,里面着哭音,下一刻,睡衣的前襟已然完全敞开。 男人望向她的胸前。 少女的乳房饱满玲珑,尽管被双手遮住乳头,但他知道肯定是诱人的粉红,不由得伸手拨开了碍事的小手。 “啊……” 对方的力量很大,潘桃感觉象被鹰爪抓住,她发出哀告:“不要……别这样……呜呜……” 潘桃感到受了侮辱。 女孩的乳房圆滚滚的,一手很难掌握,那滑腻的手感让他不停的挤压,由于太过用力,上面居然出现了红痕。 “啊……呜呜……” 潘桃羞愤难当:她正值年少,对情爱懵懵懂懂,但在她的想象中,爱情应该是甜美永恒的。 而现在,一切都不对味。 “你喜欢我吗?” 她记得对方说过的话,现在却又十分不确定。 “呃?” 关士岩玩的性浓,他捏住乳首,来回拨弄,那小东西微微上翘,就像初生的花蕾般,微微绽放。 “什么?”他漫不经心的问道。 女孩的心下一沉,鼓起了勇气再次问道:“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真的喜欢吗?” 她的音量提高了许多,带着明显的质疑。 男人眉心皱成了川字,显然生气了,而潘桃害怕起来:是不是自己说话不当?要是他就此不理自己怎么办? “喜欢。” 关士岩觉得她很啰嗦,简短敷衍道。 潘桃提起的心,稍稍落下,可并未到底,因为男人这么回话时,一脸的不耐,可她的要求不高。 单单是这样,已经很开心。 一时间,胸间的那只毛躁的大手,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她轻轻放下另一只胸口的小手,挺了挺摇摆,那对本来就不小的乳房,似乎又大了许多。 男人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他来回抚摸两只乳房,肆意玩弄着小肉豆,没一会儿,女孩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脸蛋微微发烫。 关士岩注意到她的变化,不禁调侃道:“你下面是不是湿了?” 潘桃脸色越发的红润起来,她的小手紧紧揪住睡裤,不停的搅动着,上面出现了明显的皱痕。 “没……” 她嗫嚅道。 男人抿嘴一笑:“到床上去。” 女孩这次倒很听话,抬腿来到床边,坐了下去。 关士岩来到近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眉目清朗,难描难画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就艳了,少一分则俗。 无疑对方的相貌,算是万里挑一。 想到她只有十七岁,就被自己上了,男人不禁有几分得意。 他伸出手,将女孩身上残破的睡衣脱掉,就势想要除去她的睡裤,这时她却按住了男人的手。 “我自己来。” 她低头小声的请求着。 关士岩摊开双手,乐得清闲,几秒后,女孩浑身上下和他一样,只剩下内裤,但见对方的小手,在裤边游弋。 她的害羞,在男人眼中,全是矫情:也不是处女,跟自己上过床,这一出给谁看?可他也懒得在训她。 话说多了,自己都嫌累。 他在公司里事情很多,每天都要处理很多事,私下里,希望能轻松自在,可找了个处?啥也不懂,还真麻烦。 他弯腰,将手放在女孩的肚脐处。 那儿小巧的很,微微下陷,忍不住想摸上一摸,可摸着摸着,就画起了圈圈,片刻后,女孩开始微微颤抖。 “……” 男人看着她的表情,似乎很享受。 “你还真是敏感。”他凑近对方的耳际,压低声音道。 潘桃只觉得对方的手指似乎带着魔力,从指尖源源不断的泄出电流,划在肌肤上,麻酥入骨。 被心上人抢白后,她羞得无地自容。 关士岩收了手,来到她的腰际,想要脱去内裤,女孩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他扬起了眉梢,单膝顶开她的双腿,将身体挤了进去。 手指捏住裤腰,示意对方抬起臀部。 潘桃稍作迟疑,接着按着他的指示做了:内裤从胯间滑到了脚边,双腿中间一丝凉意窜入,令她打了寒噤。 男人弯下腰,抬起她的一只腿。 女孩下意识的挣了一下,关士岩只来得及回味小腿滑溜溜的触感,他低头看了下空荡荡的大手,有些不满。 “都是我的人了,还这么不听话!” 他低声斥责着,潘桃听得一阵心惊:她是喜欢他的,但他身份尊贵,自己跟他之间云泥之别。 她爱他,又那么卑微。 “我……”她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如何表达。 女孩愿意敞开自己的身体,接纳他,可那种地方,连她自己都没看过,终归是不好意思。 关士岩不想听她废话,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抬。 “啊……”潘桃的身体失去平衡,猛地向后仰,幸亏她反应及时,迅速的撑住床榻,才不至于狼狈倒下。 女孩的下面很干净,阴毛稀疏,根本掩盖不住私处的春光。 上次只顾着埋头苦干,连裙下风光,都没仔细欣赏,再怎么说也是自己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女人。 也得看看成色如何不是? 大概是看不太清楚,男人蹲下身,双眼紧紧盯着那寸芳泽,而潘桃感觉私处火辣辣一片,被他的目光烫伤。 女孩万分难堪,不禁呜咽了一声。 关士岩先是看了看:别瞧女孩长的高,体重有限,看上去十分苗条,可下面的大阴唇却很丰厚。 在这其间则是两对粉嫩的小肉唇,如同婴孩的小嘴微微撅起。 男人伸出食指按住一侧的小肉唇,微微用力,将它分开:一条细长的深沟显露出来,看上去带着亮色。 他不禁扒得更开,登时出现一条水线。 关士岩看着女孩分泌出的淫水,顿觉喉头一紧,猛吞了几下口水,跟着用另一只手扒开旁边的小肉唇。 湿漉漉的洞口终于近在眼前。 “真有趣!”他喃喃道。 白炙灯光下,一条浅浅的溪流从肉洞中缓缓流出,充满了整条肉缝:这在外面根本看不见,只有扒开肉穴,才能瞧见。 “……” 潘桃羞得扭过头去。 也许被他的行为刺激到了,女孩的阴户鼓动两下,连带着下面的肉穴抽搐起来,那洞口一张一合,看上去万分饥渴。 “呵呵……” 关士岩笑出声来,他将手指捅入洞口,立刻被夹住,里面很湿很热,肉壁摸起来弹性十足。 直到整根手指都吞入,他才抽出。 男人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得很整齐,别看他平时很忙,而且时有运动和练习枪械,一双手却很干净。 没有厚重的老茧,指肚圆润,无疑养尊处优,此时指尖已经湿润,整根手指亮晶晶的,全被打湿。 “你是不是看到我,就想被我操?” 他爬到她身上,将手指举到女孩面前。 潘桃双眼紧闭,用力的摇头否认:她只要看着他就好,并没有其他念头,可不知怎的,她的身体好奇怪。 被他摸了,碰了,就被心跳加速。 “小骗子!”关士岩将淫水一点点地抹到她的脸蛋上,接着再次蹲下身去,将手指插入肉洞。 他先是快速抽插了几下,跟着转了个圈,仔细研磨,片刻后,再加了根手指,滑进湿洞中。 直到第三根手指插入,潘桃忍不住将床单抓起,她紧紧的揪住手中的布料,发出沉重的喘息:“嗯……啊……” 关士岩炯光暗了几分。 他一边快速进入,一边曲起手指,在肉壁处扣挖,突然他手中的动作停住了:在紧致的甬道中,有一小凸起。 说凸起又不太对,它是那么的小,稍不注意就会被忽视。 男人勾起唇角,露出淫邪的笑意,他按了按那小东西,随即感到女孩的身体往上弹了一下。 幅度很小,但确实有反应。 他嘴角的笑纹加深了许多,缓缓的揉搓那处,这回对方的反应更大,直接从床上坐起,往后退。 “不……” 她满脸潮红,露出惊吓的表情。 关士岩单手扣住她的细腰,手上用力,那处肉粒似个活物,被他按得四处乱滚,可再怎么滚,也逃不出他的手指。 “啊……不……难受……” 潘桃觉得下体一阵痉挛,又痒又酸麻,似乎有什么要从身体中爆发出来,可过程却十分难耐。 男人的笑容变得残忍,动作坚定。 没一会儿,女孩开始大声呻吟,如同案板上的鱼,不停的扭动身体,似乎在做最后垂死的挣扎。 关士岩见时机成熟,手指在手豆上按了三按。 “啊……” 女孩发出高亢的叫声,脑袋努力后昂,将下巴高高的抬起,与此同时一股春水从子宫中喷薄而出。 关士岩感受到一股不小的压力,遂将手指抽出,连带着喷出一股蜜水,紧接着变成了水滴。 尽管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那股爽快却迟迟不散。 潘桃泄出阴精后,全身的毛孔舒张开来,舒服的忘记了今夕是何年,整个魂魄出了窍,直冲云端。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恍惚中飞了起来。 男人抓起一旁的枕巾擦干净手指,回过头来,见女孩双眼迷离,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不禁得意万分。 他伸手拍了怕她的面颊。 “醒醒!” 他可不想跟个神志不清的女人做爱。 三下之后,对方的眼神终于有了焦距,先是茫然,见了眼前的男人,才回想起方才所经历的一切。 “啊……” 她惊叫一声,羞得拉过一旁的薄被。 关士岩对她的反应十分不屑:爽的时候,怎么不盖呢?他该看的早都看光了,接下来就是…… 他一把扯开被子,露出女孩的下半身。 由于对方抓的紧,也只掀起了一部分,但也够用了——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其间便是肉洞。 男人单手握住大肉棒,挤进了她的双腿间。 他并没急着操干,而是先将大龟头在小阴唇上蹭了两下,沾了些淫水,接着找准穴口的位置,扎了下去。 在这其间,女孩浑身瘫软的躺在床上,万分紧张。 她虽然被开苞,但下面仍然紧致,那种紧致是多年形成的,想到要接纳男人的物件,不由得洞口紧缩。 “放松!” 大龟头撞到了肉墙般,没进去。 关士岩有些不满的命令着,同时挺动臀部,挤开两侧的小肉唇,生生将大半个肉头扎进洞内。 “唔嗯!” 女孩发出一记闷吭,入口处像被撕裂般,疼得她紧咬牙关。 “操!”关士岩也不好受,原本有些淫水,不知何故居然转眼就不见,难道这洞不愿自己插,又吸了回去? 哼,他就不信这个邪。 想着,男人腰部用力,长长的肉棒刺得更深,堪堪入了三分之一。 “啊……疼……”潘桃觉得有把锉刀在切割肉壁,对方每进一点,就出传来一股钝痛,令她不得不哀嚎。 关士岩眉毛一沉。 女孩很想起身推开他,发现对方神色不愉,连呼叫声也弱了下去,只是硬着头皮等着酷刑继续。 男人却定住不动,几秒钟后,他稍稍撤出一些,只留大龟头在对方体内,接着猛地的一插,居然进了大半。 他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巨物被一条肉道包围,又热又紧,不觉又胀大了几分。 “……” 潘桃眉心紧蹙,一张小脸煞白,那根东西太大,就像根木桩似地,夹在自己的下面,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可她又不敢呼痛,惹了对方不开心,怎么办? 关士岩没有再次动粗,他浅浅的抽出,再轻轻的插入,同时观察着女孩的反应:她明明很痛,却忍着。 男人都喜欢乖巧懂事的,无疑她的举动,令他多了几分怜惜。 渐渐地,女孩的呼吸开始急促,脸色也红润起来,下面穴口也放松不少,他瞅准时机,猛地的用力一顶。 “啊……” 大鸡巴破开整个肉道直插子宫。 潘桃刚得了些滋味,猝不及防的挨了这么一下,又惊又痛:自己的肉穴被一条巨蛇撕裂了。 她直着嗓子吼了出来。 “闭嘴!” 关士岩觉得她的声音粗砺得能刺穿耳膜,冷言训斥道:不就是被干吗?至于叫的好像杀人似地吗? 现在夜深人静,公寓的隔音效果不好,要是把警察招来岂不晦气。 女孩被他一唬,连忙屏住气息,剧烈的喘息起来,也许是她的行为令对方不满,男人缩起劲臀,猛插入穴。 “啪……” 囊袋抽打着会阴,发出响亮的声音。 “啪……啪……” 一条褐色的大肉棒,直直的钻进肉穴;带动着鹅蛋大小的睾丸,再次抽打着女孩娇嫩的会阴。 “啪啪啪……啪啪……” 从后面,只看到鸡巴飞快进出穴口,囊袋飞舞。 潘桃的小唇死死的抿成一条线,她再次感受到了屈辱:她有被强奸的感觉,那条肉棒只想干穴。 男人根本不顾自己的感受,不是吗? 她的心在滴血,在一下下肉体拍击声中,钝痛渐渐麻木,不知何时,肉穴开始湿润起来。 “咕唧……咕唧……” 肉棒擦过内壁,淫液不停流出。 关士岩觉出肉穴不再干涩,里面的潮水泛滥开来,泡的自己的马眼周围热热乎乎,似乎有射精的先兆。 他马上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舒服吗?” 再看潘桃,一张俏脸粉红,连带着眼梢都带了春色,她吐气如兰地摇了摇头:“不,不要插那里!” 男人的力量大,鸡巴也肥壮,每一次都插到花心底。 被他那么顶,那处嫩肉又酸又麻,有什么东西要尿出来似的,可她又怕真的尿出来,就会出丑。 “哪里?” 关士岩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调侃着,随时拔出了鸡巴,还没等他顶入,女孩便开口央求着他。 “不……” 男人嬉皮笑脸的操了进来。 “啪……咕唧……” 两声叠加,操穴声居然比拍击声更响。 潘桃羞得恨不能立刻消失,又万分痛恨自己:为什么?自己管不住身体呢?对方明明在欺负自己不是吗? “哈哈哈……” 笑声过后,关士岩硬梆梆的顶了一记。 “你听,你下面会唱歌,它说喜欢!” 说着,他挺动腰身连刺了十几下,其间女孩在也压抑不住性欲,大声的呻吟起来,可很快对方不动了。 她下意识的夹了夹肉穴。 那根鸡巴又粗又长,满满的填在肉道,内壁生出几丝酸痒,女孩动了动腰,肉棒浅浅的插了一下。 “啊……” 她觉得舒坦不少,但似乎还不够,心头有些失落,她又试着动了几下,可总觉得差点什么。 女孩有些急了。 “给,给我!”她年纪小,心性单纯。 关士岩咧嘴笑了:他就喜欢这样,不扭捏造作。 潘桃被她笑得回了心神,暗斥自己淫乱,居然在男人身下,说出浪荡的话,这还是她吗? “呜呜……” 她流下了羞愧的泪水。 男人以为她是急哭了,于是挺动腰身,鸡巴噗嗤一声插到底,干进了花心,接连几下,不急不缓的操弄着。 潘桃被他插得身心难耐,忘记了羞臊,只在欲望中煎熬——她想对方的鸡巴,干的快一些,重一些。 “嗯啊……快!” 她哼唧唧的催促着。 “求我,求我,我就让你更舒服!”关士岩仍是水磨豆腐,慢功夫。 女孩听了,稍作迟疑,一张俏脸红透了眉梢,她轻声细语道:“求你,求你干我,用力些……” 她仍羞耻,可男人是自己喜欢的,再来她也需要那根东西。 男人的额头的青筋崩了两下,他不停的挺动鸡巴,开始狠狠干她的小穴:鸡巴在洞里进进出出,带动着小阴唇一翻一合。 汪汪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涌出,划过女孩的菊花,滴落在床单,很快便润湿一片,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尿床。 “哎呀……啊嗯……啊……” 关士岩正值壮年,肉棒又粗长有力,而潘桃只是个小鲜肉,没吃过几次鸡巴,所以被操得又痛又爽。 连呻吟的调子都变了味。 这刺激的男人性欲更盛,他抬起女孩的两条白腿,扛在肩上,将对方的身体折叠成v字形。 “干死你!” 他口出淫语,盯着女孩的肉洞,看着自己的大鸡巴窜了进去。 “啊……啊恩……” 变化了角度,不知扎到了哪里,潘桃的声音黏腻起来。 男人先是一愣,很快会心一笑,他试探着插了几下,猛地找对了关键点:一个小小的肉凸。 “噗嗤……” 鸡巴急出猛进,扎在了g点上。 “啊哦……”潘桃的阴道似乎跳了两下,夹的肉棒更紧。 关士岩对准那处,又顶了数十下,女孩的会阴不受控制的微微抬高,每当对方拨出时,她都依依不舍。 待到肉棒再次插入,又会主动相迎。 “噗嗤……噗嗤……” 在一片淫靡声中,女孩的身子颤抖着,两只白嫩的奶子抖动着,好似惹人怜爱,而男人已经干的满头大汗。 他板着面孔,一把抓住对方的乳房,揉搓着,同时两股间的巨物,如同大棒槌不停的戳刺着肉洞。 片刻后,他的眉目开始狰狞,两腿肌肉虬结,囊袋鼓起,屁股猛沉。 “呃……” 男人的喉咙中爆发出一声狮吼,大龟头抖动两下,从马眼处喷出一股浓稠的白色浊液,直射花心。 “啊哦……哦……” 潘桃如遭电击,身子疯狂扭动两下,昏死过去! 关士岩从女孩身体里退了出来,看着一股白色液体从穴口缓缓流出,慢慢落在白色的床单。 “还真不少!” 他自嘲道。 最近事情太多,性生活节制许多,精液自然浓烈。 再看潘桃,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下体处满是污物,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有多狼狈不必多说。 男人挑挑眉,心情极好。 欲望得到满足,他感到精神不错,可做爱出了一身臭汗,通体难受,于是转身去了客厅,走进了浴室。 拧开喷头,里面的水很凉,不肖片刻又热了起来。 关士岩体魄好,冷水澡也不介意,待到洗完后,他抽下了一旁的浴巾,先是低头闻了闻,有一股香皂的味道。 又瞧了瞧东西的质地——不是很好,也只能将就用。 擦干了身体,将浴巾系在腰间,关士岩觉得有些口渴,于是来到客厅,打开冰箱门,探头瞧了瞧。 除了方便面,就是挂面,好在还有一瓶矿泉水。 他不客气的拿起来,拧开盖子猛灌了两下:潘桃只吃面?是她口味专一,还是没钱呢?或者懒? 关士岩一边喝水一边想。 没钱,倒不至于,他给的卖身钱,她多少也会拿到些。懒吗?现在的小姑娘有几个特别勤快? 他接触的大都是不缺钱的,基本都有保姆。 男人对钱,没有什么概念,当你钱多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去数,而是每天要想着如何去消费。 水很快见了底儿,他将瓶子扔进了垃圾桶。 客厅不大,有两扇窗子,一扇开着,午夜的微风从外面吹来,带了几分凉意,关士岩来到窗前站定。 下面路灯昏黄,不见人影。 他昂头望向了夜空,繁星点点,璀璨异常,景致不错,但在黑色的幕布下,难免有些凄凉。 男人回头从裤兜里翻出香烟,给自己点上,再次来到窗前。 袅袅的白雾缓缓上升,形成大大小小的烟圈,慢慢消散,最后消失不见,很快一根烟抽了大半。 这时肩上一沉,似乎多了东西。 他回头看去,原来是女孩站在了身后,手中拿了一件衣服,满脸关切道:“夜深了,睡吧!” 关士岩撅起嘴角,似笑非笑。 “你睡吧,我要走了。” 潘桃先是一愣,她下意识的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三点。 “都这么晚了,你还回去?”她话语里明显的不开心。 她见他才多久?马上就要分离,想到这里,心口一紧,鼻头酸酸的,连带着眼角也湿润起来。 男人微微皱眉。 他不喜欢太过黏人的女孩。 关士岩什么也没说,越过她,回到屋内,穿上内裤,接着便是裤子,上装,待到完全齐整后…… “你早点休息!” 冷冷的扔下这话就要走。 潘桃连忙叫住了他:“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男人的脚步微顿,但很快消失在了房间内,只留一缕未散的淫靡气息,有些话也许根本不该说出口。 请关注舅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