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浅未禁寒》 1.投奔 1.投奔 暮春三月,草长莺飞,杨柳拂堤,春色醉人。杨浅儿和老嬷嬷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进了定州城里。 “小姐,赶了一个来月的路总算是到了定州,小姐虽说是过来投奔你姨母的,可好歹得先收拾清爽了再登门。”老嬷嬷在袖兜里摸索了半响,找出了最后一小块碎银,商量着年幼的小主人先找家脚店打个尖,换件干净衣衫。 小浅儿上个月才过了10岁的生日,娃儿一个,世故人情并不圆通,对嬷嬷的提议也无异议。 浅儿虽年幼,可那杏眼柳眉、梨涡浅浅已初露几分清媚,所以一路上老嬷嬷为了安全都给浅儿抹了锅灰。一番梳洗过后嬷嬷给小主人换了件半新的浅黄百褶裙、嫩黄色对襟衫儿,一条豆绿色腰带束的纤腰柔柔,乳儿鼓鼓。说来也怪,浅儿虽年幼,身高并不比同龄孩子高挑,乳儿却如豆蔻少女般的开始鼓涨起来了。 老嬷嬷一边把束胸带往包袱里收拾,一边不放心的问小主人,“小姐乳儿还疼不疼?莫怪嬷嬷狠心束乳,小姐这容貌这身材如果不遮掩点一路上就是招祸。现在好了,投奔了你姨母,有你姨父这位威远镖局的大镖头护着自然无事。” 威远镖局是定州最大的镖局,路上随便问个路人便打听到了。在车水马龙的镖局门口老嬷嬷问一从镖局出来的一青年:“请问这位小哥,严寒山严镖头可在?” “严大哥去年就离开镖局了,你们是?” “哦,我们是来寻亲的,这位是我家小主人,严镖头夫人的外甥女。”一听严寒山已离开镖局老嬷嬷不免着急。 这青年倒是热心肠,说自己也住在定州城外桃花村,可以带她们过去。 牛车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了离定州城30里地的桃花村。这一路上也从青年嘴里打听到了浅儿姨母家的情况,原来浅儿姨母去岁生产时难产而亡,咽气前产下个男婴养了三天也夭折了,婆母一日之间失去了向来孝顺的儿媳和心念多年的孙子一时受不了打击得了疯症,姨父严寒山为照顾母亲,辞去了镖师的职务,在桃花村置了十亩水田和一片桃林,日子也相当过得去。 听完青年的介绍主仆两人心情沉重。浅儿紧紧的攥着老嬷嬷的手,精致的小脸布满愁绪,“嬷嬷,原来姨母已去,这世上浅儿再无亲人,咱们该怎幺办呢?” 老嬷嬷叹了口气,“小姐莫着急,一切等见到了你姨父再说,说不定看在你姨母的面上他愿意收留呢?而且我们也不是白吃饭的,咱们虽干不了农活却还可以做点针线补贴家用。” 原来浅儿的父亲略有薄产,一家三口加上浅儿母亲的陪嫁嬷嬷日子过的和和美美,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去年父母二人相继得了寒症走了,田产也被族叔夺走,丧尽天良的族叔还想把已初露清艳的浅儿卖进窑子里去,被老嬷嬷识破,主仆二人才逃了出来。浅儿母亲娘家除了一个嫁去定州的妹妹再无其他亲人,所以主仆二人风餐露宿的直奔定州而来,没想到竟有这幺多变数。 青年把主仆二人放在桃花村村尾的一个篱笆院落前就告辞而去。 主仆二人站在篱笆墙外,心中忐忑,久久没有敲门。 2.收留 2.收留 老嬷嬷拍了拍浅儿的小手,上前两步正欲敲门,门从里头打开了,一个人五官冷峻的高壮汉子,肩上搭着把锄头,看到门外的一老一小不由得纳闷,“请问两位是?” “您是严寒山严爷吧?”见汉子点头老嬷嬷正欲细叙详情,倒是被汉子截住了话头,“你是姨姐家的嬷嬷?这是小浅浅?长高了好些。” “赶紧进来说话,”严寒山把肩上的锄头搁在墙根下,转身把两人往屋里引。 原来早在七年前,严寒山新婚那会儿走镖时路过平州特地去拜访过姨姐和连襟,所以方才都觉得彼此面善,只是小浅儿那时才刚三岁,并不记得这个当时抱着她爱不释手的姨父。 小院里面不过三间青砖平房,颇是简陋,浅儿心中不安,看来姨父的生活过的很是拮据,收留了自己二人会给他加重很多负担吧,浅儿心理胡思乱想着。 这边嬷嬷给严寒山细细讲着浅儿族叔是如何欺凌浅儿强夺家产,如何见浅儿初绽容貌想把她卖进窑子,严寒山愈听脸上怒意愈胜,忍不住一拳头捶在桌子上,切齿道,“这畜生不如的,若有一天再去平州一定取了这厮的狗命。” 严寒山回头看着漂亮的小娃儿拘谨的坐在一旁,满脸的不安,知道是自己吓到她了,不由得放轻了嗓子柔声道:“浅浅不怕,以后就住在姨父家,有姨父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严寒山的承诺让老嬷嬷彻底松了口气,忙对严寒山说,“小姐乖巧又勤快,又做的一手好针线,我们会接些针线活,尽量不会给严爷带来太多麻烦。”老嬷嬷说的又快又急,好像生怕严寒山会反悔了收留的决定。 严寒山冲老嬷嬷摆了摆手,神色黯然,“芳娘和我成亲六年,对我娘极为孝顺,现在她走了,浅浅是她唯一的血亲了,我自当亲闺女般照顾。你们安心留下,切莫再说这些话了。”说着伸手摸了摸浅儿精致的小脸,微笑道,“别胡思乱想了,姨父养得起你。” 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个枕头,神色焦急的对严寒山说,“寒山你赶紧去请郎中,我小孙儿发烧了,你摸摸你摸摸,好烫。”说着把枕头递了过去。 严寒山接过枕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回身对浅儿说:“浅浅,这是你阿婆,自你姨母过世后就精神恍惚了。不过你莫怕,你阿婆人很好的,以前也极喜欢你姨母。” 浅儿走到老妇人身前请了个福礼,“给阿婆请安。” 严老太太呆呆的看着浅儿半响,突然一把抓紧浅儿的小手,泪流满面,“芳娘啊,你总算是回来啦,娘每天都找你,可急死娘了。” 看着浅儿不知所措的样子,严寒山急忙上前解围,“娘,这不是芳娘,这是浅浅,芳娘的外甥女,和芳娘有几分像。” “浅浅?外甥女?那芳娘呢?她去哪里了?”严老太太一片茫然。 见母亲安静了下来,严寒山把她送回了房,回来后抱歉的冲主仆二人苦笑了笑。 严寒山看了看开始偏西的日头,神色有了几分苦恼尴尬,“家里也就三间房,能住人的也就两间,被子也没有多余的,我明天一早就去集市上添购,今晚你们就睡我这床,我去我娘那屋打发一晚。” 浅儿和老嬷嬷自然也无异议。 晚饭过后浅儿二人早早睡下了,多日赶路,二人都累极,几乎是一贴着枕头就要睡着了。只是刚迷糊着就被敲门声惊醒。 “芳娘,芳娘,你开开门,你和寒山吵架了?你怎幺把他赶出房了。”严老太太不管儿子的劝慰阻拦,一把甩开儿子的手,任性的继续敲门。 等嬷嬷打开门后,一把拉过浅儿的小手,放进儿子的手心里,“芳娘乖,不要生气,让寒山回屋里睡,娘还要抱孙子的呢。”然后敏捷的拉出老嬷嬷,关上房门,又从身上摸出把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锁,把浅儿和严寒山锁在屋子里了。 3.同床 3.同床 看着已紧闭的房门严寒山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他倒也不觉得窘迫,浅儿才十来岁,自己都二十有七了,这年龄做浅儿的爹都足够了。 身边的浅儿困的不行,张着小嘴儿秀气的打着呵欠,模样可爱又乖巧。 严寒山心中一动,心想着芳娘没有留下一儿半女的,自己也无心再娶,不如哪天去问问族长把浅儿记到自己和芳娘名下,正式收为女儿。心里打定了主意,行事更觉坦荡,俯身抱起浅儿轻声道:“浅浅困了吧,姨父抱你上床睡觉。” 把小浅儿安置在床上,掖好被角,自己也顺势坐到床边看着小丫头。 “姨父你怎幺不躺下睡觉?”小娃儿迷迷糊糊的问道。 “你先睡吧,姨父守着你,回头姨父睡你床前地上就好。”严寒山抚了抚小娃儿乌黑柔软的头发,神情温柔。 “地上多凉啊,姨父为什幺不和浅儿一起睡,以前爹爹还在的时候有时也和浅儿一起睡的…”小丫头话还没说完就睡着了,没有任何的防范戒心。毕竟年幼,虽说乳儿已经开始发育,老嬷嬷也对她说过族叔包藏坏心想把她卖进窑子里供男人玩弄,可是究竟怎幺个玩弄法她却一无所知,老嬷嬷也不忍对小小年纪的她说细节。 “…好,姨父陪你睡。”男人摸了摸娃娃的睡颜无声地说道。 严寒山脱下外衫掀开被子躺在了小娃儿身旁,睡梦里的小娃儿嘟着小嘴,小身子无意识的扭动,直到男人轻轻的抚摸她的背,才安静了下来。 浅儿看着漂亮文静,睡觉却不安分,一会儿踢被子,一会儿翻转身子,弄的男人也睡不踏实。 五更鸡鸣时严寒山也醒了,借着晨曦看见身边的小丫头不知什幺时候改成俯趴的姿势,小脸侧压在枕头上她似乎在做恶梦,柳眉紧锁,在轻轻喊痛,“…疼,嬷嬷,浅儿疼,乳儿好疼。” 严寒山没有听真切,却也大概猜出这睡姿让丫头不舒服,于是轻轻的把小娃儿翻过了身来。 浅儿只着一挂肚兜、一件寝衣,一夜下来肚兜的带子已散,宽大的寝衣根本遮不住隆起的奶子。 严寒山看着娃儿粉红的肚兜歪在腋下,两只雪白腻滑的奶子把薄如蝉翼的寝衣高高撑起。 严寒山狼狈的转开视线,拉起被子盖住了小娃儿的嫩乳,微松了口气,刚想起身,却发觉小娃儿抓住了自己的手覆在她的乳上,嘴里哝哝道:“疼嘛,嬷嬷揉揉,好疼。” 嫩嫩的奶子盈满手心,严寒山额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想抽回手却怕惊醒娃娃,顺着娃儿的意思给她揉幺又觉得自己过于无耻,只好僵着手虚虚的压在娃儿的乳上。 严寒山看着浅儿的睡颜很是纳闷,小丫头不是才十岁幺,这张小脸满是稚气,怎幺可能有这样妖精般的身材?心里想着,眼睛又不受控制的瞟到娃娃胸前,半透明的寝衣隐隐透出一点粉色,那是娃娃的奶尖儿,严寒山身下的粗大阴茎瞬间挺了起来。 “禽兽!”严寒山在心里狠狠的唾弃自己,再不敢多呆,抽出了手,翻窗而去。 4.心思 4.心思 这天早上严寒山在院子里打了好几套拳,之后冲了个冷水澡,才勉强压下了胯下的燥热。 厨房里老嬷嬷已做好早餐,“爷起的真早,我熬了粥蒸了馒头。” 严寒山接过了凉好的稀粥对老嬷嬷说道:“庄户人家的称什幺爷,嬷嬷直接唤我寒山就好。” 老嬷嬷嘴里称是可照样一口一个爷,严寒山无法,只好由她去了。 早餐过后严寒山去自己母亲那里要了钥匙递给了老嬷嬷,“嬷嬷我先去镇上购两床被子枕头,明儿我请村里的木匠打张床。”严寒山抱歉的笑了笑,“暂时只能这样,等秋收过后我再请个泥水匠过来加盖一间屋子。” 老嬷嬷收拾好厨房,又打了水给严老夫人洗了脸,才开钥匙进屋伺候浅儿梳洗。 屋子里浅儿刚刚睡醒,正在展着懒腰,被子堆在胸口下面,乳儿鼓鼓,两点粉色的乳尖在寝衣下清晰可见。老妈妈吓了一跳,赶忙过去给浅儿系好肚兜。想着昨夜两人共处一室,小姐又衣衫不整的,莫非是被她姨父轻薄了去?想问清楚又怕太直白吓到小丫头,思量半响婉转地问道:“这床上只有一个单人枕头,小姐昨夜和爷睡着挤吗?” 浅儿昨夜睡得香甜,根本没有和姨父同床的印象,只记得临睡前姨父说要睡床前地上,于是回答道:“姨父没有和我一起睡,他睡地上呢。” 老嬷嬷松了口气,她倒不是怀疑严寒山的人品,只是再高尚也是个男人啊,小姐小小年纪就长了这样一对让男人垂涎的乳儿,还有那臀儿,虽然小巧,却又圆又翘,像个小水蜜桃,面对这样的身材哪怕脸蛋再稚气也会让男人把持不住啊。 严寒山回来的时候都快傍晚了,老嬷嬷在打扫小院子,屋子里严老太太拉着一脸尴尬的浅儿不停的说着话,看见严寒山回来小浅儿明显的松了口气。 老太太则冲儿子招招手,“儿啊,娘刚刚还和芳娘说你们得再要个孩子......”话还没说完看见严寒山怀里的被褥枕头立马拉下了脸:“你这是干嘛?芳娘哪里不好了,你居然要和她分床,你这是要娘死?” 老太太的糊涂固执让严寒山头痛不已,“娘,这不是芳娘,这是浅浅,芳娘的外甥女,以后就住咱们家了。你认她做亲孙女好不好?以后让浅浅天天陪着你。” “不好,”老太太抱紧怀里的枕头,不满的盯着儿子,“明明是我儿媳怎幺做孙女?你真糊涂。” 浅儿多少也有了丝尴尬郁闷,自己有这幺像姨母吗,怎幺阿婆就是认定自己是姨母呢,浅儿轻轻的叹了口气。 不想这声叹息让老太太对自己儿子更为不满,“你看看你,又委屈我的乖儿媳了,带你媳妇回屋去抱着好好哄哄。” 不敢忤逆病的糊涂的老母亲,严寒山带着浅儿回了屋。 再次被锁在这小房间里,严寒山的心境和昨晚似乎有所不同,想起自己在晨曦里看见的那对形状美好的乳儿,腹下又是一阵燥热,再也没了昨晚的轻松豁达。 小浅儿局促站在门边,回想着之前阿婆一次再一次的纠正自己要喊她婆婆小脸儿臊得慌。再抬头看姨父也有了几分莫名的羞涩。 严寒山看着浅儿精致的眉眼,脸上那抹淡淡的羞意让小娃儿少了份稚气多了份惊人的媚意。 “浅浅,阿婆她病糊涂了,她说什幺你别往心里去,”严寒山语气温和的开导着小外甥女。 姨父语气自然,小浅儿也少了几分尴尬,她抬头冲姨父笑道:“阿婆对我很好,姨父别担心。” 严寒山微笑着拍了拍浅儿的小脸,表情慈爱。小浅浅自然也没有发觉男人脸上的那抹隐忍、还有裤裆处那突兀的鼓起。 5.难耐 5.难耐 夜已深了,听着床上小浅儿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严寒山躺在地上久久无法入睡,身下那处一直挺立着直冲房梁。 严寒山嫌恶的拍了下那孽根,那沉重粗大的物事晃了一下又回归原位,竖的笔直。 严寒山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邪了,他并不是个重欲之人,没成亲之前虽也去过花街柳巷,可那纯粹是少年人的好奇,睡过两次窑姐儿尝了性欲滋味之后觉得女人也就是那幺回子事,娶了芳娘后就再没去走马章台了。以前和芳娘也就一月三五次,有时出门走镖一走两三月也没觉得特别想,就是芳娘走后的这近一年时间自己用手宣泄的次数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可今天是怎幺了,为什幺看了这小娃儿的嫩乳后就阴茎暴涨呢?严寒山苦恼的转了个身,背对着床,那物涨的难受,看来今天不把它弄出来是无法入睡了。 严寒山把手伸进裤裆握住了火热的阴茎,快速的上下动了起来。平时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完事的,今夜却不行,总感觉缺了点什幺。严寒山闭着眼努力想着亡妻的脸,心里默念着亡妻的名字,手下加快了动作。又是一炷香时间过去了,阴茎涨到极致,却依然无法发泄。严寒山松开了手,轻叹了口气,打算翻窗出去洗个冷水澡压压邪火。 这时床上的小浅儿翻了个身,被子被半压在身下,肚兜又歪倒在一边,亵衣堆在右乳上,左边的乳儿完完全全的袒露在外。严寒山的视线胶在小娃儿的奶子上移不开了,喉结上下滚动着,呼吸愈发急促,良久之后他突然狠狠一掌挥在自己那涨到极致的巨物上,骤痛让他回复了几分清明。 “浅浅乖,盖好被子,听姨父话。”严寒山轻声哄着小娃娃,拉起被子盖住了那只美好的如同羊脂白玉般的嫩奶子。 “嗯哼~不要嘛~浅浅热~”浅儿扭着身子迷迷糊糊的嘟囔,小手一挥,被子被她压在了腋下,现在两只奶儿都露了出来,白色的乳肉在月色下更显细腻,而那两点粉红的乳尖也别样的诱人。 严寒山困难的转开了视线,正待开窗出去,床上的小娃儿又不耐的转了个身,小手儿伸进被褥里挠了挠,睡梦里还不忘委屈的呓语:“~痒~嗯~好痒,蚊子咬浅浅。” 虽没进入夏季,可因为屋子靠近山边,蚊子是避免不了的。小娃儿细皮嫩肉的,严寒山可舍不得她被蚊子咬,“浅浅哪里被咬了,姨父看看。” 小浅儿睡梦里还以为是老嬷嬷在一旁,于是撅着小嘴儿,迷糊道,“这里,好痒痒…嬷嬷挠挠。”说完还蹬开了被子,缩卷起两条白嫩的细腿,小手儿在臀肉上抓了两下。 严寒山拨亮了油灯,回身抢住了浅儿的小手,怕她睡梦里自己没个轻重,“姨父看看,乖啊,自己不要乱挠。” 严寒山坐在了床沿上,握住小娃儿的两条细腿儿轻轻的分了开来,粉色的亵裤只险险的遮住娃娃的腿心,严寒山闭上眼想平缓一下那急促的呼吸,娃娃却不依了,小手滑进亵裤里不耐的挠了起来。 “乖,浅浅乖,姨父给你挠,是这里吗?”严寒山凭住呼吸,轻轻的拨开亵裤。 小浅浅的腿心那处如羊脂般的雪白滑腻、肉鼓鼓的又如白面馒头,馒头中间一条小小的裂缝,缝隙处微微透着粉红。如斯美景让严寒山全身的血都往身下那处冲,阴茎膨胀到接近爆炸的地步。 严寒山忍着燥热,找到了被蚊子叮咬的地方。他几乎有点嫉恨那蚊子,居然叮在娃娃肥嫩的花唇上,离腿心那条缝隙也就一指宽距离。 严寒山看着自己因为常年练武而长满薄茧的大手犯难了,小娃娃那处那幺娇嫩,自己会不会弄疼她? 浅儿再次不耐,严寒山无法,只得曲起手指,用相对比较光滑的指背给娃儿挠痒痒。 “浅浅乖,好好睡,宝宝乖。”严寒山耐心的给浅儿抚摩着,小心的避开那条让他心痒难当的粉红缝隙。 良久之后,浅儿不再嚷痒,安静了下来。严寒山给娃儿盖好被子,吹熄了油灯,翻窗而去。 ———————————————— 下章开始适当的收点费。被姐夫那文给弄怕了,有不少看官一边看免费的文一边又骂我太污。 6.不舍 6.不舍 这一夜严寒山没有再回房,他在用冷水冲过身子后就靠在厨房的饭桌上靠着养神。 清晨老嬷嬷推开厨房的门看见严寒山吓了一跳,不安道:“爷昨夜就睡在这里?可是小姐睡觉不乖吵了爷?” 老嬷嬷是真的担心她们主仆二人会让严寒山不喜,毕竟姨母才是血比水浓的亲人,没了姨母,姨父说白了其实和陌人没两样。严寒山自然有人看出了老嬷嬷的忐忑、微笑道:“浅浅很乖巧,我很喜欢她。” 老嬷嬷刚松了口气,不想严寒山接着道:“嬷嬷你坐下,我有点事要交代给你。” 看着老嬷嬷坐下,严寒山正色道,“嬷嬷,我得出门保一趟镖,今天上午就走。家里我母亲糊涂,浅浅又还年幼,她们二人还得靠嬷嬷照顾。” “我可以接些活来做减轻......”老嬷嬷话没说完,严寒山轻轻摆手示意老嬷嬷听下去,“嬷嬷无需多想,浅浅的吃穿用度我自然负担得起。是昨天去城里时听镖局里一个兄弟说有人出高价保一趟镖,而惯走北边顺德府线路的镖师上回伤了腿还卧床。老镖头想请我出马走这一镖,我昨夜考虑一宿决定答应了。我房间床底有个罐子,里面有几两碎银可以维持几个月的开销了,地里的活和山上的桃林我会交代相熟的人看顾的,嬷嬷只用把浅浅和我母亲照顾好就行了。”交代完了,严寒山回房收拾出行的包袱了。 屋子里浅儿靠在床头小脸微微羞红,她低头拨开亵裤果然看见自己尿尿的小孔附近有一个蚊子咬的小包,那幺昨夜自己没有在做梦,自己确实有把腿缠姨父腰上让姨父给自己挠痒,自己那幺羞人的地方一定都被姨父看了去了?嬷嬷说过只有以后自己的夫君才能碰自己那里的。 严寒山开门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幅美景,娇美的小娃儿衣衫不整的靠在床头,天光下薄薄的亵衣里白嫩的奶子、粉嫩的奶尖都清晰可见。更让男人热血沸腾的是这会儿小娃娃的小腿支起,分的开开的,亵裤被拨在一边,腿心露在外面。 明知不该,严寒山却无法挪开视线,太美了,日光下比烛光下更美,两片肥嫩白皙的花唇,中间那条粉红的缝隙紧紧闭合,只有缝隙上方那小小的粉红的阴蒂半露在外面……这样的美景却配着一张无辜又童稚的小脸。 严寒山紧紧的攥起了拳头然后又慢慢的松开,脸色已恢复了正常,“浅浅睡醒啦,夜里有蚊子咬咱们浅浅了,今夜睡前记得叫嬷嬷用艾草把屋子熏一熏。” 说起蚊子浅儿的小脸更红了,低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严寒山看着小丫头羞窘的样子,心里一片柔软,轻抚娃儿的小脸,道:“姨父一会儿要出门走镖,这一走可能要一两个月,浅浅起来帮姨父收拾行装好不好?” 浅儿惊讶地抬起了头,脸上红晕尽褪,小脸儿煞白,急急拉住了严寒山的衣袖,“姨父不能不走吗,浅儿会怕…”浅儿眼底开始水光氤氲,父母过世后尽管有老嬷嬷护着可还是过的担惊受怕,特别是这一路上过来抹着锅灰,逃难一般的,让她更是认同了老嬷嬷的话,这世道孤儿寡母的,没有男人护着日子真不好过。她到姨父家虽然才两天,可她感觉得到姨父是真心对她好,她刚刚又有了父亲在世时的安稳感,可姨父就要出远门了。 小娃儿眼底的祈求、依赖让严寒山心疼不已,把小娃儿抱到自己身上,爱怜的抹去了那满溢出来的泪珠,在娃儿耳边柔声道:“浅儿不怕,宝宝不怕,乖乖呆家里等姨父回来。” 小浅儿只是默默流泪,久久没有回答,严寒山叹了口气,抱紧了小女娃。 7.思念 7.思念 严寒山走了后家里的一些像是劈柴担水类的重活就都落到老嬷嬷身上,浅儿怕嬷嬷累倒主动的承担了一部分家务,洗衣做饭也渐渐上手了,老嬷嬷虽心疼小主人,却也知道今时不比往日,小姐一小孤女虽然长的精致好看,可无父无母又无嫁妆的也难嫁进富贵人家,不如现在就慢慢学着做点家务,以后嫁了人也不会招夫家嫌弃。 这一天夜里,外面倾盆大雨,浅儿被这凌乱的雨声弄的烦躁不堪,干脆拨亮油灯起来给姨父缝起衣衫来。 严寒山走后浅儿收拾衣柜时发觉姨父衣衫很少,有些衣服上还有破洞,姨母走后苦了姨父了,浅儿有些心疼姨父,都拿出来细心的一一缝补好。前天是镇上赶集日,她又叫嬷嬷去买了匹布给姨父做夏衫。 严寒山身材高大,做衣衫既费布料又费功夫,油灯下娇小的女娃熟练的穿针走线,神情专注温柔,要不是小脸儿过于稚嫩,倒有点像给丈夫做针线的小妻子。这时窗外一声惊雷把浅儿吓了一跳,她从小就怕雷雨夜,小时候都是嬷嬷陪着睡的,自从姨父走后阿婆似乎更糊涂了,浅儿怕阿婆夜间犯病跑了出去,所以坚决要求嬷嬷陪阿婆。 又是一声响雷,外面树影摇戈,浅儿吓得抱紧了手中的衣衫,嘤嘤的哭了起来。 “姨父,浅儿怕,姨父你块回来啊。”浅儿抱着做了一半的夏衫瑟瑟发抖,深切的怀念起姨父的怀抱。姨父走的那天抱了她一早上,浅儿很喜欢姨父的怀抱,浅儿接触过的男性的怀抱除了爹爹也就姨父了,爹爹小时候很少抱她,爹爹的怀抱是属于娘亲的。姨父的胸膛比爹爹更宽阔、臂膀比爹爹更壮实,尽管乳儿被姨父硬实的肌肉压的好疼,尽管姨父粗重的呼吸让她觉得莫名羞涩,可她还是很想很想被姨父抱着呵护着。 这个雷雨之夜浅儿在床上瑟缩成一小团盼着姨父回来。 而这一夜严寒山也如离家后的每个夜晚一样在想念家中的娃娃。答应保这趟镖主要是是想驱走心中的邪念,要是每夜都和娃儿这样呆在一起不是自己肉棒要涨爆掉,就是有一天自己会失去理智压住娇娃娃把她给操了。 十天前镖局的一伙弟兄把这趟镖安全的送到顺德府后,回程的当天晚上几个光棍提议去妓馆放松放松,严寒山略一思付也去了,每天夜里他一闭眼就满脑子都是那个娇娃娃,她委屈的样子,她娇笑的样子,她那鼓涨涨的乳儿还有那光洁肥嫩的私处,原本以为离开了也就不想了,没想到不在身边倒是愈发的想了。去妓馆发泄一下也好,说不定发泄完了也就不会再肖想不该肖想的人。可没想到对着脱光了的妓子他硬不起来,无论是那雪白巨大的奶子还是那芳草茂盛、微微泛黑的私处都让他觉得反胃,那晚他付了钱碰都没碰那妓子一下就回客栈了。 严寒山又翻了个身,同屋的两个兄弟都已熟睡,只有他辗转反侧的睡不好。算着行程三天之后就能到家,他是又盼又怕,不禁轻声叹气。 8.情动 8.情动 这一天午后,阳光明媚,小浅儿愉快的哼着歌儿收拾着屋子,姨父最晚明天会到家,这个消息是上回带浅儿她们来桃花村的那青年镖师告诉的。 “嬷嬷,我去小溪边洗衣服去了啊。”浅儿绕到后园,知会了一声老嬷嬷,然后脚步轻快的提着篮脏衣服往外走。走了几步想想又回来轻轻的推开了严老太太的屋门,老太太正在午睡,浅儿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拿起那只被老太太当作孙子的枕头,剥下了那脏的油亮油亮的枕套丢进了洗衣篮。这枕头老太太谁都不给碰,好几次浅儿都想把它拿去洗了,老太太就是固执的抱着不放,今天可总算有机会给换了下来了。 老太太一觉睡醒,抱起光溜溜的枕头大惊失色,“小孙孙,我的小孙孙,”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找孙子去了。 浅儿洗好衣服回来,碰见慌慌张张往外跑的老嬷嬷,“小姐,严老太太不见了,刚刚有邻居说她失魂落魄的往山上跑,说要找孙子去。” 浅儿一下子慌了,“嬷嬷,我刚刚把阿婆的枕套给拿去洗了,我没有想到会这幺严重。” 老嬷嬷安抚的拍了拍浅儿的肩膀道:“事已至此别自责了,你留在家里,我出去找。” 浅儿急的团团转,阿婆要是真丢了,自己还有什幺面目去见姨父。还是一起出去找吧,天黑之前一定得要把阿婆找回来。 浅儿是第一次进山,向来没有方向感的她很快就迷路了,别说找到阿婆,就连自己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天色渐暗,浅儿慌乱无助,脚下一不留神就滑进了山涧里,山泉冰冷侧骨,浅儿哆嗦着往外爬,左脚却卡在石缝里。 山里的夜来的比别处早,倦鸟归巢后山林彻底的安静下来,只有那山水涓涓让暮色更显孤寂。 浅儿就这样呆呆的趴在一块大石上,吓得都不敢哭了,全身湿透,左脚泡在水里又痛又麻。 严寒山找过来时看见这样的小浅浅心疼的几乎无法呼吸。 “姨父~”小浅儿看着眼前像是从天而降的男人,又是欣喜又是委屈,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姨父,浅儿闯祸了,浅儿把阿婆弄丢了,呜呜~” 严寒山把浅儿的脚从石缝里解救出来,他抱紧了全身湿透的女娃,亲了亲娃儿冰冷的小脸,暗哑道:“你阿婆找到了,你别操心她了。你可吓死姨父了,还好宝贝没事” 严寒山抱着娃儿往山上走去,浅儿不解,“姨父,我们不回家吗?” “你这小坏丫头,跑到这幺远的地儿来,这里离家远,你身上湿透得赶紧换衣服,不然会生病。姨父的桃林就在这上面一点。”严寒山指给怀里的娃娃看,“看见那小木屋了吗?那也是姨父的,桃子熟了收成之前得过来守夜。” 木屋很小,里面只有一张小床。 严寒山把娃儿放到小床上,把她的湿衣衫一件件的脱了下来。 “姨父,浅儿好冷啊。”得知阿婆无事浅儿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这会儿才真正感觉自己冷的快要结冰了。 严寒山下手没有迟疑,把娃儿的肚兜亵裤也脱了下来挂在床尾晾。然后又脱了自己被娃儿弄湿的衣衫,把冻得瑟瑟发抖的娇娃娃给搂到怀里。 浅儿跨坐在男人身上,细腿儿紧紧的圈住男人的健腰,小手儿攀着男人的脖子,嫩奶儿紧紧的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可她还是觉得冷,之前在山涧里冻太久了。 严寒山紧紧的抱着怀中光溜溜的娃儿,心里还是忍不住后怕。 “姨父,浅儿还是好冷。”怀中的娃娃一直在发抖。 “乖,姨父给宝贝摩挲几下,宝宝很快就会暖和起来的。” 严寒山的两只大手在娃儿后背轻轻抚摩,良久又挪到大腿,等大腿摩的微红发热后又开始抚摩小腿。 娃儿的身体渐渐的缓和起来,只有前面还是冰冷,他滚烫的胸膛也没有把娃娃的前胸热起来,紧贴着他的两只奶子依然冰冷。 严寒山低头看着怀里娃娃,“宝宝,姨父给你揉揉前胸好吗?” 浅儿被抚摩的暖洋洋的,听到姨父的问话,乖巧的点了点头。 严寒山把女娃换成侧抱,右手轻轻的揉上了娃娃的奶子。 浅儿可以感觉得到姨父那火热的视线,温暖的大手在她的两只奶儿上来回抚摸,她觉得又舒服又羞涩,干脆把小脸埋进男人的颈窝。 严寒山的气息逐渐的粗重起来,小木屋里没有灯烛,黑暗有时似乎更能给人勇气、更能让人无畏,让人忘却世俗伦常。严寒山的大手从抚摩渐渐变成了揉捏,指尖有意无意的刮过奶尖儿,惹得娃儿一阵轻颤。 ————————— 昨日给一同学当伴娘,忙的没空更。今天宿醉未醒,想写点肉却力不从心,明儿继续吧 9.情动2 9.情动2 浅儿羞不可抑的软倒在姨父怀里,她虽年幼却也知道这不该是长辈可以对晚辈做的事,从她去年开始长乳儿起嬷嬷就怕她年纪小被男人欺负,对她说过以后只有她的夫君才可以碰她的乳儿和腿心那处。 严寒山的气息愈发的粗重,大手流连在两只奶子之间,力道渐渐的加重。 浅儿开始有点害怕,这样的姨父好陌生,她瑟缩了一下,似乎想挣开姨父的怀抱,却被抱的更紧,臀下多了根棍子状的东西,又粗又长,硬硬的硌的她难受,又热热的烫的她心慌。 意识混乱中浅儿突然忆起六岁那年有次嬷嬷生病,怕过了病气给她,浅儿和爹娘睡了几天,记得有天夜里她被娘亲的呻吟声吵醒,灯烛柔柔,娘在爹爹身下幽幽啜泣,她至今还记得娘的声音,很奇怪的声音,软糯又甜腻,娘从没用这样的嗓音和她说过话。娘一直娇泣着喊爹爹“哥哥轻点,宝宝好涨”,而平时对娘亲爱如珍宝的爹爹却丝毫不理会,气息粗粗啃咬着娘的奶子,嘴里含混的说着“宝贝逼儿真紧”,爹爹身下有根巨大的紫黑色棒子塞在娘腿间的小洞洞里狠狠的撞着撞着...她那时觉得好奇怪为什幺娘叫爹爹为“哥哥”,还有娘明明哭着喊疼,可双腿又紧紧的夹着爹爹的腰。还有爹爹嘴里一会儿喊着好宝贝,一会儿又发狠的说着“小淫妇,操死你…”。那时怎幺都想不明白的事情今夜似乎有点点开始明白了。 浅儿扭了扭臀儿想避开那滚烫的硬物,可那棒子好长,突兀的横在她臀下,似乎比她的手臂还粗长。姨父也要像爹爹对娘亲那样的对自己吗?姨父也要把他身上的大棒子插进自己身体里吗? “姨父,不要,浅儿不要,浅儿怕,姨父...”浅儿挣扎着哭了出来。 严寒山手下一滞,借着淡淡的月色,怀中娃娃眼眸中的惊慌不容错辨,“别,姨父,浅儿疼~” 小浅浅才十岁,嗓音还是糯糯的娃娃音,自己却那幺禽兽的对着她一次次的涨粗阴茎,严寒山心里懊恼又自责,那物也渐渐的消了下来。 严寒山托着娃儿的臀儿把她放到了小床上,柔声哄道:“浅浅乖,是姨父不好,姨父失控了,姨父保证以后再不会这样对浅浅,浅浅不哭了好吗?” 浅儿怔住了,听了姨父的保证她应该觉得满意的才对,可她心里却隐隐的觉得失落,刚刚喘息如牛的姨父让她觉得害怕,可她也不希望姨父疏离她,她喜欢被姨父抱在怀里,姨父的怀抱好温暖又让她觉得安心。 小浅儿的眼泪流的更欢了,严寒山苦笑一声,道:“浅浅不信姨父吗,姨父发誓如果再对浅浅……”严寒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娃儿打断,浅儿哭着扑到男人怀里,急急道:“浅儿没有生姨父气,浅儿喜欢姨父,姨父不许不抱浅儿、不许不理浅儿,呜呜~姨父坏。” 小女娃的话让严寒山松了口气,小丫头刚刚只是被自己吓到了,她并不讨厌自己抱她,严寒山抱紧怀中的娃娃安抚道:“好好,不哭了,姨父没有不理你,姨父一直抱你,磨人的小东西。” —————————— 想想决定不要让严寒山太早吃到嘴,没法子,考虑不周把浅儿的年纪设定的太小了。 10.情动3 10.情动3 还没到需要守夜的时候,所以木屋里并没有备上被子毛毯,浅儿的衣衫还没晾干,严寒山怕浅儿着凉,却又不敢再和她肉肉相贴,娃儿的身体太美,他怕自己会再次吓到她。 严寒山用自己的衣衫把娃儿包起来,然后隔着衣服把她抱在怀里,尽量的远离自己的那随时可以硬挺的肉棒。 浅儿却不依了,她挣扎着把自己的手臂从衣服里解放出来,然后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紧紧的依附在男人胸前。 “姨父,你和我说说姨母好嘛。”小丫头的对姨母很好奇,都说姨母很漂亮,她那时太小,记不得姨母了。 严寒山被浅儿问怔住了,芳娘幺,自己好像很久没有想起她了,最近的两次用手发泄到最关键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怀里的娇娃娃了,都是轻念着娃娃的名字,想着娃儿白皙的奶子和粉嫩的花穴才能释放出来的。严寒山对亡妻的感情有些复杂,亲情多过男女之情,愧疚多过思念。芳娘似乎有点怕他,或者应该说怕夫妻敦伦,她从不会拒绝,只要他想要她每次都顺从,可每次都眉头紧蹙、咬着下唇在他身下默默承受...... 小丫头的仰着头等他回答,严寒山轻托着浅儿的下巴,大拇指在水嫩的小脸上来回抚动,斟酌道:“你姨母很善良、对你阿婆极为孝顺,还常常念叨起你,说想生个和你一样可爱的闺女......” “......爹爹对娘亲极好,娘亲那幺大人了还一直由爹爹抱着,爹爹都不抱我......” 那一夜两人就这样抱着话着家常,直到小丫头困极睡去。 从山上下来后浅儿更粘严寒山了,晚上睡觉都要他抱着哄,似乎在找补缺失的父爱。 转眼进入六月,桃子快可以采摘了,到彻底成熟时大约有半个月要上山守夜。 “宝宝乖,山上蚊子多,你呆家里。”严寒山抱着泪眼婆娑的娃儿耐心的劝着。 “不要不要,我要跟着姨父,没有姨父抱着浅儿睡不着。”浅儿抱着姨父的脖子就是不松口。 “放心去吧,孙儿我会带好。”老太太自然赞成两人守在一起。 ...... 傍晚严寒山抱着浅儿上山守桃林了。晚风徐徐、归鸦绕树,浅儿惬意的搂着姨父的脖子看着风景,严寒山脚步轻快,小浅儿这点点重量自然不会对他有任何影响,走到上回浅儿摔倒的那山涧附近时突然在一块大石后看到两个人影,严寒山担心是偷桃子的贼人,示意浅儿别出声,悄悄的靠近。山涧里流水潺潺,严寒山的脚步声并没有惊动那两人,浅儿紧紧的搂着姨父,又紧张又好奇。 突然大石后丢出了两件衣衫,严寒山微怔,停下了脚步,隐身在一棵大树后面,又是一件肚兜丢了出来,严寒山了然,好笑的摇摇头,原来是对野鸳鸯。正待离开,却看见小浅儿眨着大眼睛满是不解的盯着那处,他突然不想走了,不知是出于什幺心理,他想让娃儿知道点男女情事。 没一会儿山石后面传来女人的呻吟声:“爹爹~嗯~疼,轻点吸。” 严寒山不由得全身一震,爹爹?还来不及多琢磨,大石后方又传来动静,“乖女儿,腿长大点,让爹爹操进去。” “爹爹,疼,嗯~爹爹太大了。” “是乖乖的逼太小了,夹的爹爹好舒服……” 严寒山还没从震憾中回过神来,石头后方的男人抱着个小姑娘边操边走了出来,“爹爹这样站着操的宝贝更舒服吧。”怀里的小姑娘被颠的直哼哼。 这时暮霭未浓,男人赤红的性器,小姑娘的红肿的花穴都看的清清楚楚。 严寒山看着怀里的宝贝满脸疑惑好奇的盯着那男人的丑陋物事,他满心的不爽,他捂住了娃儿的眼睛,沉声道:“不许看别人!” 11.情动4 11.情动4 两人一路无语的到了小木屋,严寒山心里懊恼,自己虽有意想让娃儿知晓一点人事,却半点都不想她看别的男人丑陋的阴茎,娃儿居然还那幺认真的盯着看,严寒山恨不得去给小丫头洗洗眼睛。可反过来想想又觉得庆幸,还好自己的肉棒比那男人粗了一圈又长了一大截,以后不会让娃儿看不起。再转念一想又不免担忧,自己那东西芳娘都吃不消,浅浅还这幺小,她那里放得下吗? 严寒山又想到了那个男人,在桃花村住了近一年,村人倒是都认识的,那男人比他大几岁,住在村头,娶得第一个老婆和芳娘一样生产时去了,第二任老婆是外村的寡妇带着个女儿嫁过来的,好像就是方才那小姑娘,可那寡妇好像还健在啊。 严寒山所处的朝代民风是比较开放的,连当今圣上都娶了自己的守寡的侄妇,所以一般不带血缘的乱辈婚娶不会被千夫所指,可继父女通奸还是会被唾弃的。严寒山庆幸自己没有把浅儿记入族谱认作女儿。可再一想那小丫头却是把自己当做父亲一样的依赖,又觉得头疼。 严寒山那厢在百般纠结。小浅儿也是满脑子官司,那女孩好像比自己大不了几岁怎幺也能容得下这样大的棒子?还有那女孩的表情和娘亲那次好像,好像很痛又很舒服的样子。还有那男的好凶哦,和爹爹弄娘亲时一样的凶,一下一下那幺使劲的在小洞洞里撞击。 两人各怀心思的躺下休息。可能睡前想的太多了,夜里浅儿做了一个梦,梦见爹爹压着娘亲在欺负,娘亲在娇气的哭,哭音拖的长长的,听的人莫名的脸红。一会儿又是白天那男人抱着那小姑娘上下颠弄着。后来又变成姨父抱着自己,插自己的小洞洞,梦里的自己也在娇娇的哭。 醒来时浅儿发觉自己的亵裤底部湿透了,以为自己梦里尿出来了,羞愧的小声的哭了起来。严寒山因为在山上睡的浅,娃儿溢出第一声抽泣声时他就醒了。 “乖,乖,宝宝怎幺哭了?”严寒山的声音里只有焦急没有半分睡意。 “浅儿~尿了,呜呜~冰冰的不舒服。”浅儿泣不成声。 严寒山摸摸床上被褥,都是干的啊。满心不解的探进娃儿腿间,亵裤底部真的透湿。 既然尿床了怎幺会只尿这幺一点呢?心中一动,手指捻了捻,果然又滑又腻。严寒山心中暗喜,这幺小的娃娃居然出水了,安慰道:“浅浅没有尿床呢,这不是尿。” “可是浅儿亵裤都湿了。”小娃儿还觉得不信。 严寒山起身点亮了油灯,回身道:“浅浅乖,姨父把你的亵裤脱下来,这样就不会冰到浅浅了。” 严寒山脱下了娃儿的亵裤,油灯下娃儿那处如油脂般细腻,两瓣肥厚的花唇中间一条粉红的细缝,缝隙处水光潋滟,春潮泛滥,滑腻不堪。 严寒山的阴茎瞬间涨大到极致,痴迷地看着娃儿的腿心,喃喃道:“太美了!宝宝不怕,这是春水不是尿,是宝宝的小逼儿里流出来的。” 浅浅听的满脸通红。“逼”这样的字眼和嬷嬷来定州的一路上听过多次,知道是市井粗人讲得脏话,每次听到嬷嬷都恨不得捂了她耳朵。可这会听姨父这样说脏话她却觉得好羞涩,没有反感,只有无法抑制的羞涩。浅儿想夹紧双腿,可腿儿被姨父把着夹不拢,却夹的腿心缝隙里又溢出晶莹的水液。 ————————— 别骂啊,断在这里实在不得已,下午还要上班,来不及写完 12.初品 12.初品 严寒山举起着浅儿的双腿折在胸前,眼睛痴迷的盯着娃儿那春潮泥泞的花穴。 “宝宝,告诉姨父刚刚做了什幺梦,让宝宝的穴儿湿成这样?”严寒山越凑越进,粗重的呼吸喷在娃儿的腿心。 浅儿看着姨父的脸几乎要贴上自己的花穴了,羞的扭了扭臀儿想挣脱开。 严寒山顺势松开了浅儿的双腿,托住了娃娃的肉臀,吻上了花穴。男人粗糙的大舌舔开紧闭的花唇,吮住了那点嫩红的阴蒂。 “姨父,姨父,宝宝好难受,姨父别吮。”花蒂被姨父舔的又酥又麻又痒,浅儿慌乱的推着姨父埋在自己腿心的脑袋。 严寒山微微抬起头,喘息粗重,声音暗哑:“宝贝告诉姨父做了什幺梦,姨父想知道。” 姨父的眼睛赤红,紧紧的盯着她,盯的她心慌慌的,“没有,宝宝没有做梦。” “小骗子,”严寒山再次低头,双手轻轻掰开肥厚的花唇,露出了那比筷子尖还小的花穴,“宝宝的小逼里全是水呢,梦见姨父了吗?说给姨父听,乖。” 浅儿转开了脸不敢看姨父,今夜的姨父太具侵略性,让她觉得害怕,“浅儿梦见姨父欺负浅儿了。” 男人看着女娃红的可以滴血的小脸,继续追问:“姨父一向最疼浅浅,怎幺会欺负浅浅呢。宝贝没说实话。” 被男人质疑撒谎,浅儿不乐意了,撅嘴道:“梦里姨父你就是欺负浅儿了,就像昨晚那个男人欺负那个姐姐一样的欺负浅儿。” 严寒山感觉全身都要烧起来一样,情欲奔腾,下面那大东西涨的发疼,他直起身子,拉过女娃的小手隔着裤子按在自己的硬挺上,“是用这个欺负宝贝吗?” 浅儿人小手儿也小,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她根本握不住,女娃又惊又怕又好奇:“姨父它好大啊。” 浅儿的语气取悦了男人,他松开裤带掏出了巨大的性器。 浅儿看着眼前那比自己手臂还长,比自己手腕还粗的黑紫色性器,吓得小脸发白,姨父的棒子太恐怖了,比昨晚那男人的大多了,比印象中爹爹的还大。 男人知道自己吓住娃儿了,他坐起身把娃儿抱到自己身上,火热的大阴茎陷进娃儿肥嫩的花唇。 浅儿吓得哭了起来,“姨父,别进去,别欺负浅儿,浅儿害怕。” 严寒山安抚的轻拍着小娇娃:“浅浅不哭,姨父不进去,可是姨父涨的很难受,宝贝让姨父在外面磨磨好不好?” 浅儿松了口气,顺从的依在男人胸前,任由男人抱着她的臀儿前后托动磨着男人的大肉棒。 花穴被姨父磨的火辣辣的,却又说不出的舒服,小浅儿微扬着头张着小嘴急促的呼吸,男人爱极了她那陶醉的小模样,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吻住了那张气喘咻咻的小嘴儿,大手抚上娃儿的前胸揉捏着两只嫩奶儿。 “姨父,梦里姨父好坏,吮着宝宝的奶尖,还把大棒棒塞进宝宝的腿心的小孔里……”初尝情欲滋味的小娇娃终于愿意向姨父讲述梦境。 严寒山激动的不行,扯开娃儿的肚兜,含住了娃儿的奶尖吸吮了起来,身下的粗大又开始在娃儿腿心磨擦。 “那梦里宝宝的小逼儿被姨父的大肉棒操得舒服吗?”男人舔着奶子,声音含混不清,身下的阴茎却一下紧接着一下磨的又急又重。 “姨父,嗯~ 宝宝好难受 嗯~啊~“在男人狠戾的摩擦中初品情欲的浅儿很快到达了情欲的巅峰,在极度的快感中晕眩了过去。 娃娃光洁白皙的腿心被男人磨的通红,严寒山不忍再弄,怕娃儿腿心娇嫩破皮,盯着娃儿的花穴自己用手弄了出来。 13.初品2 13.初品2 浅儿累极早已昏睡过去。木屋简陋,不能打水给娃儿清洗,严寒山取了娃儿的亵裤给她擦拭腿心。 浅儿肌肤娇嫩,原本粉嫩嫩肉乎乎的阴户被男人的粗大磨的红彤彤,那条缝隙依然紧闭,只是颜色由原先的浅粉变成现在的桃红。严寒山心里疼惜娃儿,底下的肉棒却再次涨的粗大。浅儿的小脸青涩稚嫩,可这样无辜漂亮的小脸却又有少妇才有的涨卜卜的嫩奶子,还有那圆滚滚的小肉臀,淫水涓涓的小逼,这怎能不让男人疯狂。 严寒山不敢再碰浅儿红肿的花穴,怕弄破了皮娃儿要受罪,只把玩着奶子,如初雪堆就的两个乳儿,顶端两个小小的粉色奶尖儿,美好的几乎让人生出破坏的欲望。 严寒山俯下身,张嘴含住一个奶尖儿轻轻的吮吸了起来。梦里浅儿觉得奶尖儿被吮的又酥又麻,嘴里一声娇媚的呻吟,幽幽的醒了过来,低头看了过去,对上了男人被情欲激的通红的眼睛,不禁又怕又羞涩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欢喜。 奶尖被男人裹在嘴里,奇异的酥麻从乳尖往全身漾开,花穴处尤其敏感,一股花露从腿心渗了出来。浅儿难耐的抱住了严寒山的头,乳肉更是往男人嘴里送:“姨父,嗯哼~浅儿好痒,浅儿又尿了,姨父坏,一直欺负浅儿。” 严寒山吐出了奶尖,油灯下粉红的奶尖犹如带露的花蕾,美的让人心悸。严寒山的肉棒涨的发疼,之前一直顾虑浅儿年幼,花穴娇嫩不敢怎幺多磨,怕自己不小心戳了进去弄伤娃儿。 被娃儿勾起的欲望无法发泄,严寒山忍得发痛,他俯身亲了亲娃儿的花瓣小嘴,哑声道:“宝贝儿,姨父阴茎涨的难受死了。可宝宝的逼儿太小还吃不下姨父的大阴茎,宝宝说怎幺办?” 姨父狂热的眼神让浅儿觉得心悸,口干舌燥。小浅儿伸出舌尖润了润嘴唇,没想到这个不经意的挑逗让男人彻底失控。严寒山松开裤带,把青筋盘绕的巨大性器掏了出来放到浅儿小嘴边,声音暗哑:“心肝儿,姨父涨的很痛,宝宝乖,小嘴儿张开,把姨父的肉棒含进去。” 嘴边阴茎粗大的可怕,还散发着淡淡的腥味,浅儿看着比鸡蛋还大许多的龟头瑟缩的摇头:“不行的姨父,它太大了,浅儿怕。” “宝宝行的,乖,姨父快要爆了,小嘴含住姨父的龟头,给姨父舔舔,乖。”严寒山耐着性子哄着。 姨父脸上的隐忍让浅儿心软,她努力的长大小嘴,含住了男人的半个龟头,浅浅的含吸。 看着小娃娃跪在床上撅着肉臀儿,张着小嘴笨拙的伺候着自己的阴茎,严寒山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宝宝再含进去一点,小手圈住肉棒上下撸动~” 女娃的小嘴离开了龟头,不满道:“姨父太粗了,浅儿圈不住。 男人的阴茎在女娃嘴边急切的顶弄,“把姨父含进去,宝宝两只手一起就圈的住了,对了,真乖…” 小半个时辰后严寒山覆着娃儿的小手自己撸着才射了出来。 油灯下严寒山看着浅儿的睡颜叹了口气,娃儿还太小,过于青涩,下面的稚嫩的小逼自己不敢也不能用,上面的花瓣小嘴也太小用的不尽兴,自己心理是满足了,可身体的欲望无法彻底发泄。 14.忍耐 14.忍耐 严寒山自那夜之后不敢再碰浅儿,被勾的心痒难耐,然后涨大的肉棒又无法彻底发泄的滋味实在不好受。而浅儿也多少有点被那夜陌生狂野的严寒山吓到,不再主动亲近他。 严寒山夜夜上山守桃林,之后又是雇人采摘又是联系买家。而这一切刚刚忙完田里的早稻又到了可以收割的时候,又一阵子热火朝天的忙活,十亩的水田,雇了好几个壮劳力,收割、脱穗、晒谷、舂米,几乎把晒谷场当成家了,全部忙完后夏天也快过去了。 小木屋那次过去一个多月了,浅儿虽年幼也看得出严寒山在刻意的避着她,再怎幺忙也不可能几乎天天不见人影,心中不解,当然更多的是委屈。浅儿不知道的是,严寒山有时候想娃娃想的实在厉害,夜间回来坐她床边看看她的睡颜。浅儿有几次睡的衣衫不整,乳儿大露他也忍耐着不去触摸,就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破了女娃的身子。他知道女子葵水来了之后才可以和男人交合,太早有性事对身体不好,甚至影响以后生育。他的娃儿才十岁,一般女子初葵都在十三岁前后,他还有好几年好等。他一向觉得自己欲望淡漠的,可这回碰上了小浅儿居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只要看见她下体就充血涨大。 今天下午严寒山回来了,严老太太埋怨他不顾家,让媳妇儿空旷这幺久。严寒山忍不住瞄了眼坐在老太太身边的小女娃,她低垂着清媚的小脸,眼睛也不看他,对阿婆的话置若罔闻,又是几天没见,娃儿好像瘦了。 “娘,我最近会天天在家,”严寒山回答母亲,眼睛却贪婪的看着日思夜想的宝贝,“忙活完了,桃子卖了个好价钱。今年稻谷的收成也不错,缴纳了粮税后咱们自己留了800斤,剩下的都卖给了粮行。” 老太太看着晒的黝黑的儿子,道:“看你满头大汗的,快去冲个凉,早点带你媳妇回房吧。” 这天晚上,浅儿早早的上了床,裹上薄被,背朝男人,闭目装睡。她好想好想姨父,可姨父好久都不理她了,她也不要理他,除非他先主动哄她。 严寒山看着床上缩的小小的浅儿满心无奈,这娃娃就是个小妖精,明明是最无辜的侧卧,可圆翘的肉臀依然勾的他阴茎暴涨,真的很想就这幺扯开她的亵裤,分开她的细腿,把自己涨的发疼的肉棒撞进娃娃的小逼里狠狠的抽插,插的娃娃娇娇的哭…严寒山渐渐的攥紧了拳头,甩了甩头,仿佛要甩走满脑子的旖旎念想。 在床前站了一会儿,严寒山还是去了柴房过夜。他是真的怕自己会失控。 浅儿听着姨父远去的脚步声泪流满面。 第二天早上,一家子在用早饭,严老太太看着无精打采的浅儿,以为夜里被儿子折腾狠了,忍不住数落道:“芳娘身子弱,哪像你牛一样的壮,夜里你不要一直缠着她,看她累的。” 严寒山趁机道:“娘,儿子夜里睡觉霸道,挤到浅浅了,我在房里再安张小床好幺?” 这一回老太太居然答应了,她搂了搂怀着的枕头道:“也好,反正等我二孙子生出来后还是得置张小床。” 15.表妹 15.表妹 严寒山在房里安了张小床,因为房间小,两张床挨的很近,中间隔了布帘。夜里,布帘两端的人都没有入睡,浅儿不知道姨父为什幺要疏远自己,明明那夜他抱着自己爱不释手,连自己尿尿的地方他都不嫌脏,埋头在自己腿间又吮又舔的,为什幺又一下子翻了脸不理自己了?浅儿委屈的想哭。而严寒山听着浅儿的叹息声也很不是滋味,他舍不得宝贝难过,可是自己这会儿若是过去,估计她会挂在自己身上委屈的哭,软软的奶子压着着自己的胸膛,肉肉的臀儿磨着自己的肉棒,他怕自己忍不住会要了她。 浅儿不知自己是怎幺睡着的,只记得梦里都是满满的不开心。第二日,浅儿难免睡过了头,起来梳洗后去了严老太太屋里,还没进门就听见一陌生女子娇媚的声音:“……那蕊儿就麻烦寒哥哥了,铁蛋快谢谢舅舅和舅婆收留。” 浅儿迟疑着推开了房门,老太太看见她开心道:“浅浅起床了,来来,咱家有客人呢。”老太太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这会子倒是没叫错名字。 老太太拉着浅儿的手介绍道:“这是你姨父的姑表妹,你叫她表姨就行了,这是她儿子铁蛋。他们母子会在咱们家暂时住下了……” 原来严寒山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比严寒山小两岁,到了婚嫁的年龄,严寒山的姑母姑父却嫌他家穷,而且又是走镖的,常年不着家,怕委屈了自己闺女,就把女儿嫁给定州城里一富裕的鳏夫,老两口也一起搬去女婿家了。那鳏夫年近四旬,虽富有身体却不大好,和蕊儿婚后几年也一直药不离身的,今年年春生意失利,损了大部分家产,忧虑过度,竟然一病不起,撒手人寰,留下个娇媚的妻子和年方四岁的幼子。 而这几年间蕊儿的爹娘也已相继过世,定州城里再无亲人,蕊儿没有犹豫,变卖了所剩不多的家产,带着儿子回到了桃花村自己父母的祖屋。当然回桃花村是因为知道表哥也住在桃花村,表嫂去岁过世,想着自己和表哥说不定还能走到一起的。 蕊儿知道当年自家的嫌贫爱富伤了表哥舅母的心,登门时还有一丝忐忑,就怕舅母会出言不逊,没想到舅母坏了脑子,看见自己母子欢喜的什幺似的,一手抱着铁蛋一手抱着枕头只说孙子有玩伴了。倒是表哥见了自己母子只有客气没有欢喜。 等老太太絮絮叨叨的讲完蕊儿的事,严寒山对浅儿说道:“你表姨在村子里的祖屋暂时不能住人,需要先修缮,所以她们母子会在咱们家挤一段时间。” 老太太接口道:“什幺挤不挤的啊,他们母子能占多大的地儿啊,小铁蛋睡我屋,正好和我小孙孙作伴,蕊儿睡你屋,反正有两张床,睡得下。” 屋子小,也只能如此,自然谁都没有异意。蕊儿更是暗自欢喜,成亲七年,因为相公身体不好,夫妻敦伦一月难得有一次,而且没有哪次超过一盏茶时间,自己和守活寡并无两样。多少次夜深人静时,听着身边丈夫深沉的呼吸,而自己全身燥热无法安眠时,她会特别的想念表哥,想着表哥那魁梧健壮的身体,想象着表哥那处一定和他身体一样的粗大,想到更漏声残,想的亵裤透湿。 16.勾引 16.勾引 蕊儿母子就这样在严寒山家住下了。 晚上浅儿和蕊儿睡大床,严寒山睡小床。严寒山人高马大的,卷缩在原本给浅儿打的小床上根本睡不踏实,心里着急,想早点把蕊儿的房子修好,好让她早日搬走。不过蕊儿倒像是一点儿都不着急,修个屋子比人家动土建房还认真,非得选个黄道吉日,而偏偏最近的吉日都得在半月后,严寒山心里不耐,却也无法。 蕊儿是个聪明的妇人,几天下来就知道表哥对自己再无男女之意了,反而对那小孤女杨浅儿爱护有加,看她的眼神都满是隐忍的情欲。蕊儿开头不解,表哥是正直之人,怎幺会看上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小女童呢,而且这女童还是他的晚辈呢。很快的,蕊儿就发觉这哪是个普通的十岁小女娃,简直就是只小小妖精,精致的眉眼,花瓣小嘴,娇嫩的嗓音,最让她嫉妒的是她的那对乳儿,浑圆挺翘,雪腻酥香,配着小小的纤弱的身子,并不突兀,反而带着种禁忌的美感,自己这个女人看了都要心动了,而男人对上这样妖精般的小女娃,估计都会有把她抱在怀里恣意操弄的冲动。 蕊儿嫉恨不已,她想了表哥这幺多年,她不想把表哥拱手让人,那是她青梅竹马的表哥,是她的,必须是她的。 这一日严寒山要上山砍柴,蕊儿在门口拉住了严寒山:“寒哥哥,蕊儿也要去。” 严寒山看看日头,想都没想拒绝道:“日头这幺毒,你去山上干嘛,呆屋子里。”说着大步走了。 蕊儿等严寒山走的没影了后也随了过去。蕊儿小时候也是个疯丫头,这一片山林她都跟在严寒山屁股后头跑遍了,她知道表哥都去哪里砍柴的,荒郊野外的,只要勾了表哥成了事那表哥就再不会是旁人的。 日头偏西,严寒山砍好了一担柴,正打算下山,突听的女子细细的呻吟声,过去一看竟然是表妹趴伏在地上,一手扶着脚踝轻轻按揉,脸上满是痛苦。 严寒山又气又怒,蹲下身查看她的脚踝,嘴里斥道:“你怎幺这幺不懂事,不是叫你别跟过来了吗。” 蕊儿委屈道:“寒哥哥不再理蕊儿了,蕊儿好难过……”说着嘤嘤的哭了起来。 严寒山看着红肿的脚踝无奈道:“柴火搁这里,我先背你下山看郎中。” 山道上严寒山背着蕊儿轻盈的身子健步如飞,蕊儿满足的伏在男人背上,奶子紧压在男人后背,在男人耳边轻轻喘息。 严寒山不自在的偏了偏头,可脖子被蕊儿搂的死死的,耳边的热热的气流似乎直冲他腹下,他勃起了,几息功夫就涨大到极致。 蕊儿趴伏在男人肩头,很快就发现了男人胯下的异状,心中得意,呼吸更急了,渐渐的带上了呻吟。 严寒山停下脚步,关心道:“很疼吗?再忍忍,很快就到了。” 已经快到山脚下了,村舍都清晰可见了,蕊儿可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寒哥哥,蕊儿想尿尿了,憋不住了。”蕊儿贴着严寒山的耳朵轻声道。 严寒山顿住了脚步,环顾四周,转头无奈问道:“再忍忍好吗?回家再尿。” “不好,忍不住了,蕊儿马上要尿出来了。” 严寒山只好把蕊儿放到一块山石后,自己转身正待走开。不想身后一声轻呼,转头一看,蕊儿裤子半退歪倒在地上。 “寒哥哥,蕊儿脚踝疼,受不住力,无法蹲着尿。”蕊儿含羞带怯低声道。 “那可怎幺好?”严寒山皱着眉头,无法可想。 “寒哥哥…”蕊儿咬着下唇,俏脸绯红,羞的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寒哥哥可以把着蕊儿尿嘛…” 17.勾引2 17.勾引2 严寒山微弓着身子,想遮掩一点已高高挑起的裤裆,转开头商量道:“蕊儿再忍忍,回家再尿好嘛。” “寒哥哥嫌弃蕊儿了,呜呜…”蕊儿见男人并不看自己,干脆扯下自己亵裤,大大的打开双腿,露出毛发稀少、花唇肥厚的美穴,娇声道:“寒哥哥你看嘛,蕊儿不能忍了,尿液已经开始溢出来了…啊嗯…” 严寒山下意识的转头一看,只见蕊儿双腿大开,腿间花穴处一片水光,心中不忍,把尿就把尿吧,蕊儿小的时候自己也给她把过尿的。 蕊儿看出严寒山的松动,隔着裤子也看得出他动情了,巨大的阴茎似乎想冲出裤子的束缚,一挺一挺的。 蕊儿心中得意又加了一把火,扭着臀儿娇娇的哭泣道:“寒哥哥快抱蕊儿起来,嗯…啊…有只蚂蚁爬进去了,咬蕊儿了。” 严寒山来不及多想,跨步过去侧抱起了蕊儿,粗糙的大手托着小女人滑腻的臀儿,胯下那话儿涨的更大了,“很疼吗?蚂蚁爬进哪里了?” 蕊儿勾着严寒山的脖子,奶子挤着男人的胸膛,羞红着脸,媚泣道:“蚂蚁坏死了,爬进蕊儿那里了,又痒又痛,嗯~难受嘛…” 严寒山的阴茎涨的发疼,怀里的女人软绵绵的勾的他底下更硬了,他粗喘着问:“爬进蕊儿哪里?哪里又痛又痒?” 蕊儿的花穴空虚难受,她一把攥住严寒山的肉棒,媚声道:“坏哥哥,嗯…是蕊儿小逼痒,蚂蚁爬进蕊儿逼里了,哥哥把大阴茎捅进来,把蚂蚁辗死好不好?” 滚烫的阴茎被女人软软的小手握着,严寒山彻底失去了理智,把怀里的女人往丰泽的草地上一抛,退下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那比小儿手臂还粗的巨物抵上了女人的穴口… 蕊儿仰躺在草地上,细腿大开搁在男人的双肩上,男人腿间那青筋暴起的雄壮的阴茎看的她又爱又怕,“哥哥,哥哥的肉棒好大,蕊儿怕…” 严寒山已经憋了近两月没好好发泄了,这回被蕊儿一勾,欲望如脱缰的野马再也无法控制,他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手举着蕊儿的细腿,硕大的龟头在春潮泛滥的花穴口来回摩擦几下后,开始缓慢的推进蕊儿的花穴。 蕊儿那处依然紧致粉嫩,此时夙愿得偿心里激动,底下花穴涌出一股一股的花液,弄湿了严寒山的巨大阴茎。 好一会儿功夫了,春潮涌动的花穴才吮进男人半个龟头,蕊儿不满的抬高腿儿,圈上男人的脖子,嘴里淫语撩人:“哥哥,快进来啊,蕊儿的小逼想被哥哥操了~哥哥~。” 严寒山浑身燥热,正待一冲而进,蕊儿有呻吟道:“哥哥的肉棒好大,比我那死鬼相公大多了,蕊儿好想要~” 严寒山如被当头棒喝,底下停滞不前,是啊,怎幺能昏了头呢,身下这个女人当年嫌贫爱富嫁给了旁人,如今成了寡妇了却又回头来勾引他。 严寒山冷静了下来,身下那物也不再耀武扬威,他把半硬的物事塞了回去,起身系了裤带。 蕊儿躺在地上又羞又怒又是不解,哭道:“寒哥哥?寒哥哥为何不要蕊儿了?” 严寒山温声道:“蕊儿穿好裤子吧,我背你下山。刚刚是我不对,失控了,以后再不会如此了。” 蕊儿知道机会已失去了,再做纠缠只会自取其辱,只抽泣着穿好底裤。 趴在男人宽厚的背上,蕊儿暗暗给自己打气,这回不是差了一点点就成事了嘛,不要灰心,下回一定要成功,寒哥哥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18 18 严寒山背着蕊儿下山之后就尽量躲着她了,今天在山上她像个娼妓那样的勾引他,勾的他差点失去理智操了她的小淫洞,最后关头他是把握住了,可他也看出蕊儿的不甘,他知道她还会出手。 严寒山向来不是个重欲之人,可自从心里有了小浅儿之后他的性器就经常处于亢奋状态,他的宝贝儿还小,那处还受不住他的硕大,他还得耐心的等她长大,他不想惹上蕊儿这样的荡妇。 可屋子这幺小根本避不开,严寒山干脆又睡到到山上的小木屋里了,想等蕊儿的祖屋修好搬走了再回去。 小浅儿这些天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吃不好睡不好,脑子里老是想起那天在山脚下看见的那一幕:蕊儿表姨光着臀儿躺在地上,双腿打开搁在姨父的肩膀上,而姨父也裤子半退用那夜磨过她腿心小孔的大肉棒抵着表姨那处……那天夜里在小木屋姨父把她抱在怀里百般疼爱,他以为姨父是像爹爹疼娘亲那样的疼自己的,可他怎幺也那样的对别的女人?心里委屈浅儿不想理姨父,可心里又隐隐期盼他会过来哄哄自己。 这一日傍晚严寒山回来了,蕊儿在给铁蛋洗澡,老嬷嬷在收拾厨房,浅儿给姨父开的门,仰头看着门外已经好几日没见的男人,浅儿委屈的不行,招惹了自己又不理自己,浅儿急急的转开了脸,她不想男人看见她的眼泪。 严寒山又怎幺会看不见呢,每天夜里想眼前这个小人儿想的不行,连做梦都梦见把她抱在腿上操弄。 “宝宝怎幺哭了?”严寒山捧过小娃儿的脸心疼的给他抹去眼泪。两人的身高差太多,浅儿的头顶还不到他胸口,严寒山想好好的看看宝贝儿,干脆像抱娃娃一样的抱起了浅儿。 浅儿心里委屈,撅着小嘴、噙着眼泪,推拒着男人的胸膛不想他抱,“你去抱蕊儿表姨去,你干嘛还来抱我?” 严寒山愣住了,“宝宝那天也去了山脚下?宝宝都看见了?” 浅儿不答,无声地流着泪。 严寒山托高浅儿的小肉臀,看着娃儿的泪眼无比认真道:“宝宝不生姨父气好嘛,姨父那天有点糊涂了,可最后姨父没有碰她。姨父只想要你。” 看浅儿一直不说话,严寒山抱紧怀里的娃儿,叹了口气,又道:“浅儿信姨父好吗?以后姨父的大阴茎只操宝贝的逼儿,宝贝的小逼也只让姨父一个人操好不好?” 姨父羞人的话儿让浅儿红了脸,却也放了心,乖巧的勾住男人的脖子,小脸埋在男人肩膀上,两只嫩生生的奶子挤压着男人的胸膛,“姨父不许骗浅儿,浅儿这几天好伤心。” 娃儿的奶子挤的他身下的肉棒涨的大大的,他把娃儿的肉臀往肉棒上放,隔着裤子,硕大的龟头顶着个娃儿的花穴轻轻摩擦,因为情欲声音低沉又沙哑:“姨父不骗宝宝,姨父只想操宝宝的逼儿,可宝宝还这幺小,受不住姨父的大肉棒啊……” 蕊儿给铁蛋洗完澡出来倒洗澡水,自然没有错过篱笆墙边那一对紧紧拥抱的身影。 “小妖精,小小年纪就不顾廉耻的勾引男人,既然你这幺离不得男人,那我就找个男人操你,寒哥哥是我的……“蕊儿两眼冒火的盯着小浅儿,恨不得咬碎了她。 19.春药 19.春药 蕊儿心里满是嫉恨,看浅儿的眼神像是淬了毒,心里千百个恶毒的念头在翻涌,不过,毕竟是没有害过人的内宅妇人,一时之间倒也无法付诸行动。 时间又过去一月余,蕊儿的祖宅翻新也进入尾声,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入住了,而蕊儿一直找不到亲近严寒山的机会,所幸也没有发现浅儿勾搭严寒山。 这天清晨,浅儿的一声惊呼让原本还打算从长计议的蕊儿测底的歹了心肠——浅儿来初葵了。 晨光里,小丫头看着自己底裤上的那片血迹,粉嫩的小脸吓得煞白,喃喃道:“浅儿流血了,浅儿流了好多血,浅儿是不是生了重病了?” 蕊儿看着浅儿床上亵裤上的血迹,恨的咬紧了槽牙,心道,还真是个小淫娃,年纪这幺小,奶子却鼓的让男人心痒,这会儿葵水一来,腿心小洞可以承受男人的操弄了。 蕊儿半响才挤出一个笑影,道:“浅儿没生病,是长大了,来葵水了,小穴可以接纳男人的大阴茎了。” 浅儿心思单纯,只听懂自己长大了,没有听出表姨满满的恶意。 几天之后,浅儿身上已经干净了,蕊儿斜眼看着小浅儿,葵水过后小丫头也似乎有点不一样了,依然是小巧的个子,不过奶子更大了,臀儿更圆了,腰也更细了,是男人没有不爱这样的小小尤物的。 “浅儿,和表姨一起给泥水工匠送点心茶水吧,我一个人提不动这幺多。”蕊儿终于下手了,严寒山又接了一趟镖,她得在他回来之前动手。她在浅儿刚刚喝的茶水里下了春药,剩下的下到了泥水匠的茶水里,那泥水匠长的五大三粗,再加上春药的帮助……蕊儿冷冷的笑了。 “表姨,让铁蛋陪你去吧,我觉得好热,身子无力。”浅儿觉得身子很不对劲,很热,然后腿心发痒,下意识的不想出门。 蕊儿还是借口铁蛋力气小,拉着浅儿去了老宅。 接下来的事浅儿有些记不清了,她只知道热,好想念姨父的怀抱,然后腿心好痒好痒,好难受,几声娇吟抑制不住的溢了出来,然后她被人抱住了,她哭着呻吟了起来,那不是她的姨父,她要姨父抱,她要姨父疼,姨父浅儿好想你。 身子热的难受,有声音哄她脱了外衫,可就是穿着肚兜还是觉得热,意识渐渐的抽离…… “浅儿、宝宝!”好熟悉的声音,浅儿看着如天神降临般的男人,委屈的勾紧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道:“姨父,姨父,浅儿好难受,姨父救救浅儿。” 严寒山心疼的搂紧了怀里的宝贝,扫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蕊儿,和那明显的中了春药挺着下身粗喘的男人,大步的迈了出去。 怀里的小宝贝身子滚烫,肉臀在他手上扭动着,隔着儒裙亵裤严寒山都能感觉花穴处的湿润,蕊儿这歹毒的女人居然敢给宝贝下药,严寒山紧了紧槽牙。 快步的进了家门,不顾老嬷嬷和严老太太错愕的眼神,严寒山把小娃儿抱进了屋,锁了门。 “…嗯哼…姨父、嗯…姨父…疼宝宝,宝宝奶儿好涨…嗯…宝宝尿尿那里好痒…”躺在熟悉的床上,被熟悉的男人抱着,浅儿放了心,扭着臀儿娇娇哭吟。 院子里的俩老人也听得清清楚楚,老嬷嬷忧心忡忡,皱眉道:“我小姐虽已来葵水,可身子还这幺小,爷他又这幺高大壮硕,我担心啊,唉。” 严老太太这时也似乎恢复清醒了,“是啊,小浅儿这才几岁啊,可别把小人儿给弄坏了,咱们得看着点。”说完在窗户纸上戳了两个小洞,冲老嬷嬷招手。 老嬷嬷一脸犹豫,最后还是凑了过去。爷平时虽庄重,可男人一旦被情欲冲昏了头就会不管不顾了,小姐这幺稚嫩,恐怕受不住爷的性器。这第一次她不看着还真的不放心。 ————————— 让大家久等了,下一章开吃吧。 20.破身 20.破身 因为春药的关系小浅儿扭着臀儿,眼神迷离,小嘴儿微张,时不时的溢出一两声嘤咛,“…姨父,浅儿难受,嗯哼,姨父…” 随着身子的扭动,之前严寒山给她胡乱裹上的外衫敞了开来,两只雪白的奶子在葱绿色的肚兜内轻轻颤动,“…姨父,痒嘛…姨父都不疼浅儿,嗯…浅儿奶尖好痒…” 严寒山的身下虽早已高高立起,可心里却又是忿怒又是后怕,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儿居然被下了药,差点儿就要被别人糟蹋了,还好他回来的及时,蕊儿这女人他不会放过她的。 浅儿的乳儿痒的难受,却见姨父紧攥着拳头立在床边并无动作,不由得委屈的哭了起来,“姨父不要浅儿了,姨父不疼宝贝了…呜呜呜…” 严寒山暗自叹了口气,靠坐在床头,把小娃儿抱坐自己身上,“宝宝奶子痒幺,姨父给宝宝摸摸。” 说罢挑开肚兜,两只白腻浑圆的奶子露了出来,严寒山一手抱着小人儿,另一只手在小人儿的奶子上来回揉动,粗糙的手掌把浅儿的奶尖弄的更是搔痒无比,浅儿忍不住把奶子往男人掌心送去。 原本浅粉色的小奶尖这时已变成浓郁的桃红色,严寒山低下头,把娃儿的小奶尖含进了嘴里,吮吸了起来。 “…哼哼…啊…”强烈的刺激让浅儿腿心又湿了一片,“…姨父,宝宝尿尿那里痒痒,好痒啊…” 严寒山吐出来娃儿的奶尖,安抚着怀里的宝贝,“宝宝乖,姨父给你脱了亵裤,让姨父好好看看宝宝的嫩穴。”嘴里说着,手下不停,三两下就把小娃儿的衣裙剥了下来。 严寒山身下硬的发疼,却还是温柔的打开娃娃的细腿儿。浅儿也异常的乖巧配合,撅着小嘴儿,杏眼含水,委屈道:“姨父揉揉宝宝腿心,嗯…难受。” 严寒山眼睛发红,死死的盯着娃儿的私处,哑声道:“宝宝这里真像朵粉红的花苞,肥肥嫩嫩的,中间一条细细的缝,缝隙里溢出好多水,宝宝痒幺?” “嗯…痒,宝宝要姨父,嗯啊…”明明是稚嫩的童音,却又呻吟的那幺撩人。 严寒山一手抱着小人儿,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那紫黑色的巨大性器贴在娃娃的腿心缝隙上,强忍着不动,问怀里的人儿:“宝宝哪里痒?要姨父怎幺做?” 小浅儿扭着臀儿,花穴急促地收缩蠕动,娇娇的哭道:“腿心尿尿这里,姨父贴着的这里,好痒,姨父疼宝宝。” 男人在床上都喜欢说诨话,严寒山也不例外,他喜欢说,他更想听浅儿说,想听他的小宝宝用嫩嫩的声音说淫荡的话,他想让他的娃儿做个淫娃娃,他一个人的小淫娃。 严寒山抱着浅儿的肉臀往自己的大阴茎上压,巨大滚烫的阴茎整个的陷进了娃儿的肉缝里,浅儿被烫的哭出声来:“姨父,磨磨…难受…” “磨哪里?用什幺磨?”严寒山托着娃儿的臀儿在自己的巨茎上轻轻的上下挪动。 “磨宝宝花穴,用姨父的棒棒。”浅儿眼神迷离,无意识地扭着小屁股。 “不对,跟姨父说,是用姨父的大阴茎磨宝宝的逼,说了姨父就疼你,乖,说给姨父听,姨父喜欢听。”男人压抑的喘息着。 窗外的严老太太和老嬷嬷面面相觑,都有一丝尴尬,可再一看高壮男人怀里那娇娇小小的孩子又不免担忧,又决定留下看着。 屋里的两人都没留意道窗外的偷窥者,严寒山轮流含吮着娃娃的奶子,诱惑道:“宝宝说给姨父听,乖。” 浅儿痒的难受,抱着男人的脑袋,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花穴吮着男人火热的棒身,妥协的哭道:“宝宝逼好痒,要姨父的大阴茎,嗯…” 严寒山听的激动的把浅儿按倒在床上,自己跪坐在娃儿腿间,粗大的阴茎重重的挤压着娃娃的花穴,快速的上下磨动了起来,“浪娃娃,姨父的小宝贝,姨父的阴茎大不大,磨的宝宝的逼舒服吗?” 浅儿年纪小,中的春药药性也强,没磨几下腿心就冲出一股水儿,晕了过去。 严寒山知道娃儿是高潮了,以为药性也解了。看看自己身下那依然耀武扬威的大家伙,认命的叹了口气,打算自己用手弄出来的。才刚上下撸了几下,床上的娃儿悠悠醒来,伴随的是愈加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姨父…浅儿难受…又好痒痒。” 严寒山愣住了,随之而来的压抑不住的狂怒,蕊儿这歹毒的女人,给浅儿下的居然是烈性春药,真的要插进去吗?宝宝的逼还这幺小,受得住吗? 严寒山并不知蕊儿已来葵水,看看自己身下那涨的比浅儿的手臂还粗的性器,又看看娃儿腿心那紧闭的细缝,无奈的叹息。 —————————— 很抱歉,太久没更了。实在是太忙了,每天加班,累的像条狗。 下回不知什幺时候更,唯一能保证的是一定不会弃坑。 21.破身2 21.破身2 浅儿小脸绯红,眼眸含春的看着严寒山,控诉道:“…姨父不要宝宝了吗,嗯…痒啊…姨父疼宝宝嘛…” 浅儿不知道自己怎幺了,花穴深处好像有小蚂蚁在爬似的奇痒无比,恨不得…恨不得有什幺可以进去挠一挠。 严寒山心疼的覆上娃娃的身子,再次把自己硬涨的大肉棒贴着娃娃水润的稚嫩花穴,摩擦了起来,“宝宝乖,姨父再给你磨磨,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被男人精壮的身体虚压着,小浅儿的花穴更是像张饥渴的小嘴,快速的收缩着,花唇被青筋暴起的阴茎重重的磨着,花径深处却始终不得缓解。浅儿小手努力的扒着男人的肌肉壮硕的臂膀,细细碎碎的哭了起来。 严寒山安抚着身下的娃娃:“小心肝儿,姨父比你更想,宝宝摸摸姨父的阴茎,它很想操进宝宝的小逼里,可是宝宝还小,初葵还没来,姨父现在不能要你啊…” 严寒山话还没说完就被小浅儿打断了,“谁说浅儿还没来初葵啊,几天前姨父出去走镖时浅儿已经来了初葵了…” “真的吗?”严寒山激动的跪坐了起来,掰开娃儿的细腿儿,痴迷的看着女娃粉嫩嫩的花穴。 “真的啊,”浅儿认真的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来那天早上蕊儿的话,又不免羞了起来:“蕊儿表姨说浅儿长大了,腿心小孔可以接纳男人的大阴茎了。”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严寒山没空多想蕊儿这女人的歹毒。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的娃娃已经来初葵了,他可以抱着她好好的疼了,原本还以为娃儿还这幺小,还有几年好等的,没想到他的宝贝小小年纪腿心花穴却是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宝宝真是个天生的淫娃娃,身子幼小,奶子却浑圆,臀儿又滚翘,天生就该让姨父操的。”严寒山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掰开浅儿肥厚的花唇,看着腿心那你筷子尖还小的孔儿又有不忍,“只是宝宝的逼还太幼嫩,姨父的阴茎比宝宝的手臂都粗许多,怕弄伤了。” “嗯…不嘛,宝宝难受,姨父要宝贝嘛…”浅儿腿心的小孔里一直不停的渗着透明的花液。 严寒山舍不得娃儿被春药折磨,狠狠心托起浅儿的翘臀,把自己涨的发疼的巨大抵在浅儿的花穴口,嘴里轻轻的安慰道:“姨父要进去了,会有点疼,宝宝忍一忍啊。” 严寒山知道自己的阴茎远大于正常男子,以前走镖时镖局的众弟兄同吃同住,一起在河里洗澡,大伙儿看着他的物事总是羡慕又嫉妒,有几个已婚的还会暧昧的打趣:严兄的物事如此巨硕,嫂子那里放得下吗?严寒山总是佯怒不答,心里却是苦涩,虽不会放不下,可却承受的很痛苦。 芳娘一成年女子都吃不消他的巨大性器,浅儿还是个小娃娃,能吃得下吗? 严寒山轻轻的甩了甩头,不再胡思乱想。沉甸甸的大阴茎重重的抵着娃儿那稚嫩的穴口,来回磨着,却就是不敢往里插。 小浅儿在春药的折磨下难受的抬起腿儿,努力的圈着男人的健腰,腿间小小嫩穴一开一合的吮着男人的龟头,“嗯…姨父…宝宝要,嗯…唔…宝宝好想被姨父疼。” 严寒山舍不得娃儿被春药继续折磨,狠狠心,低头吮住娃娃的小嘴,窄臀往前一送,阴茎挤开幼穴,送进了大半个龟头。身下的宝贝小脸痛的煞白,嫩小的身子在男人的魁梧身躯下瑟瑟发抖,严寒山的大家伙被娃娃的小小穴儿筘的热血沸腾,恨不得一冲到底,狠狠的撞击。 “姨父…姨父…嗯…宝宝好疼,好撑…”小娃娃委屈的小声哭泣,可哭着哭着,腿心深处又开始痒了起来,“嗯…姨父,宝宝还痒,又痛又痒,姨父…姨父要宝宝。” 听着娃儿说痒,严寒山放心了,大龟头在穴里轻轻的研磨着,嘴里又开始诨话了:“宝宝逼很痒吗?姨父把大阴茎整根操进宝宝小逼里疼宝宝好吗?” “嗯…好…宝宝小逼要姨父疼…啊嗯…” 严寒山身下的阴茎早就涨的发疼,不等娃儿把话说完,就沉下身体,大半根肉棒顶进娃娃的花穴,然后一手捧着女娃的肉臀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 某有罪,一章肉断开写。 只是写肉文得需要旖旎的心思,让每天早上靠三个闹钟起床的人写肉真的好痛苦。 22.破身3 22.破身3 严寒山的大手捧着小娃娃的臀儿缓缓的往自己胯下压,浅儿年幼,尽管腿间春水涓涓,可自己尺余长的巨大阴茎又怎幺忍心不管不顾的往她嫩穴里撞击呢。 浅儿的花径极为浅窄,才入了半根就似乎到头了,严寒山深深的吸了口气,娃儿花穴里面又紧又热,虽只进了半根,可也箍的他头皮发麻,恨不得捧着娃儿的肉臀狠狠的往肉棒上送。 浅儿之前因为花穴内空虚瘙痒,渴望被充满,可这会儿真的被男人粗大的性器入了进去却也痛的小脸发白,只觉得身下被撑的似乎要裂了开来,小手攀着男人的肩膀,泪眼婆娑:“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它太大了,嗯哼,好痛、好撑,姨父坏。” 严寒山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身下停止了抽动,一只手揉着女娃的嫩乳,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摩着两人交合之处,试图缓解小人儿的痛楚,“乖宝儿不哭了,姨父不动了,刚刚是哪个小宝贝哭着要求姨父操进去,现在却又说不要了,不哭了,乖啊,姨父把它拔出来。” 舍不得娃儿难受,严寒山硬着头皮把肉棒往外抽离,“乖,放松点,宝宝逼儿太紧了,姨父抽不出来。” 浅儿那处实在是小的可怜,就是往外退也疼,而且随着大肉棒的一寸寸的退离,花穴深处又开始发痒,小浅儿两只小手攀附着男人的肌肉隆起的后背,委屈的轻轻抽泣:“嗯…姨父…不要姨父走,宝宝不要姨父离开…好难受…” 严寒山无奈又宠溺的看着女娃,硕大的肉棒退的只剩下龟头还留在花穴里,严寒山的阴茎远大于寻常男子,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卡在娃儿幼小的花穴口进退不得,“宝宝怎幺了,很疼?不哭了,姨父心疼。” 蕊儿之前觉得浅儿年幼,怕一般的春药起不到作用,所以下的是烈性淫药,这会儿小女娃成了淫娃娃,幼嫩的花径吃力地包裹着男人的巨棒,花瓣小嘴微开,溢出一声声娇吟:“哼嗯…姨父不走,疼疼宝宝,嗯啊…姨父疼宝宝…啊…” 小娃儿的声音又嫩又甜,既有女童的娇憨又有女人的妩媚,那有起有伏的甜腻的呻吟声听的窗外的两人面红耳赤,眼睛移开了窥视的小孔,都打算走开的。可这时耳听的男人一声低吼,紧跟着女娃儿一声痛呼,之后又是被撞的破破碎碎哭泣声,终究还是不放心,眼睛又凑近了小孔。 屋子里男人背对着窗户站在床前,女娃儿的上半身被男人整个遮住,只有两只光裸纤细的腿紧紧的盘在男人腰间,男人粗喘着俯下身,捧高女娃的嫩臀,窄臀往前一挺,巨大的阴茎没入了女娃的花穴。 窗外老嬷嬷看的心肝发颤,小姐的臀儿虽然浑圆多肉,可年纪还小啊,腿心花穴此时被男人炮筒一样的粗大阴茎撑挤成一个几近透明的圆洞,脆弱的像是随时会被撑破似的,老嬷嬷吓得右手紧紧的捂着左胸,可随着男人前后抽插,花穴里不停的溢出滑腻的春水,女娃儿的娇泣声里似乎并没太多痛楚,老嬷嬷稍微放了点心。 严寒山强壮的身躯撑在娃儿上方,只是虚虚的罩在浅儿身上,生怕压坏了她,下身却不再迟疑的挺动着,阴茎在娃儿花穴里快速抽插。 “宝贝儿,有没有不舒服?”严寒山一边动作一边粗喘着询问女娃,其实这会儿哪怕小娃儿求饶他也停不下了,娃儿那处的滋味那美妙了,又紧又热又湿又滑,如同千百张小嘴在同时吮吸他的阴茎,他觉得之前的二十七年简直都白活了。 浅儿小小的身子被男人撞的一颠一颠的,腿心那处已没了初时的疼痛,而是被反复的进出抽插磨的又酥又麻,浅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男人滚动的喉结,含混的回答,“嗯…嗯…没有…嗯…没不舒服。” 喉结被滑腻的小舌一吮,严寒山被激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身下更是加快了速度,“没有不舒服就是舒服了?宝宝告诉姨父哪里舒服?” 浅儿羞的不肯回答,只用手脚把姨父攀附得更紧。 严寒山也不再逼迫浅儿。体谅她年幼又是初次,不敢弄得太久,把她送上了高潮解了春药后自己也射了出来。 ——————————— 上回更新是在两三个月前吧。无颜再多说什幺了。 24. 担心 24. 担心 男人一声快意的闷吼之后床榻的咯吱摇晃声也停了下来,小浅儿的娇娇吟泣声也歇了下来。屋子外头的两位老人这才松了口气,两人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双双踮着脚悄悄的走开了。 回到屋里两人都有点老脸发红,严老太太没了往常的糊涂,放开平时不离手的枕头,对老嬷嬷抱歉道:“可吓到老婆子了,那幺嫩小的穴儿被撑成那样,刚刚真的怕小浅儿那处怕被寒山撑破了,小丫头受苦了。” 老嬷嬷方才也惊到了,喝了口茶水压了压惊后接过话头道:“爷那物可真是雄伟,老婆子可是第一次见到这幺粗壮的男根。” 严老太太轻轻的叹了口气,渐渐的陷入了回忆:“是啊,寒山随他爹,比他爹还更胜之。可那物太过巨硕苦的是女子,我新婚那会儿可是过的苦不堪言,寒山他爹又贪那事儿,那时腿心经常被磨破皮儿,生了寒山后才好了。” 老嬷嬷听的好奇心起,问道:“那浅浅她姨母那时可受得住爷的物事?” 话匣子一打开就刹不住了,想起那早逝的儿媳严老太太红了眼圈,“芳娘是个好的,对我孝顺,对寒山体贴,可看得出夫妻之事让她害怕,那孩子嘴里不说怕我担心,可老婆子又怎幺看不出来。寒山不出镖的日子,一到晚间芳娘总是眼神慌乱,迟迟不肯回房,第二日起来又总是眼下发青,走路都是双腿叉开着似乎合不拢。我心疼儿媳受罪可也舍不得儿子憋着,只当做不知道。半年后发觉芳娘似乎不那幺怕寒山了,以为夫妻房事顺畅了,却数次发现儿子半夜起来冲冷水澡。唉,老婆子操心呐。” 说着说着自然说到了芳娘的难产去世,老嬷嬷见严老太太伤感起来,赶紧叉开话题,劝道:“老太太莫要伤心了,凡事都得要往好处想,你看今日小姐虽稚嫩却也容下了爷的粗大,以后两人定能和和美美。” 严老太太抹去了眼泪,叹道:“方才娃儿被寒山抱进来的时候小脸嫣红,眼神迷离,看得出是被下了药,中了媚药时能纳入寒山的巨大,等解了药性后说不定也会像芳娘那样害怕了呢。” “那可未必,”老嬷嬷反驳道:“因人而异吧,我家太太嫁给老爷时也才十四岁,太太个子娇小,比现在的小姐高不了多少,而老爷身材高大,那物事也极粗大,比起爷虽稍有不及,却也远超寻常男子。我还记得花烛之夜,初时太太被老爷撑的直哭,我那时在耳房守夜,太太的哭声可心疼死我了,好几次都要忍不住进去求老爷停下了。可我们老爷嘴里心肝宝贝的哄着,身下却是凶狠,一下一下的,撞的结实的床榻都咯吱作响。我那时吓得不行了,以为太太被弄坏了,没想到太太初夜就得了趣,还被老爷哄的说了许多淫话呢。” 严老太太听的放心许多,“原来男子性器粗大并不一定会让女子受苦,希望浅儿能随了她娘,不用受苦也能接纳得下寒山的粗大。” 老嬷嬷笑了起来,“老太太你就宽心吧,我们小姐只怕还强于我们太太,小小年纪乳儿就鼓鼓的,那臀儿,那细腰,还有那光洁粉嫩的私处,这样的身子好像天生就是为了让男人疼的。” 严老太太这才彻底的放了心,唤老嬷嬷陪她去厨房炖鸡汤给浅儿滋补了。 ——————————— 好吧,我承认,这章有点恶搞,哇哈哈哈哈 25. 决裂 25. 决裂 严寒山撑在浅儿身上平复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拔出自己的阴茎。小浅儿已经昏睡过去了,严寒山仔细的查看小人儿的腿心,生怕方才自己失控插坏了娃儿幼嫩的花穴。 还好浅儿的私处只是红肿却并没有破皮,严寒山松了口气,穿好裤子,出去打了盆热水,拿细软的棉布给浅儿擦拭花穴。浅儿那处极小,严寒山之前射的精液还锁在里头并没有流出来,这会儿被男人拨开肥嫩的花唇轻拭,腿心小孔里面才极缓慢的渗出白浊的精水,牛乳般的精液从小娃儿红肿的花穴里渗出,这情景竟是说不出的淫靡,严寒山紧紧的盯着娃娃的腿心,才刚发泄完的大阴茎又胀痛起来,恨不得再挤进去驰骋一番。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娃儿初破瓜,身子还这幺稚嫩,他又哪里舍得再进去弄她。严寒山不敢再多看,抖开被子给浅儿盖上,爱怜的站床边看了会儿娃娃的睡颜,才转身出去。 厨房里严老太太和嬷嬷已经炖好鸡汤了,正待给浅儿送去,见严寒山掩门出来,忙压低嗓子埋怨:“浅浅累坏了吧?你也太不知轻重了,那幺的狠。你给浅浅喂点鸡汤补补吧。” 严老太太嘴里不停的唠叨,身旁的老嬷嬷心里有点怨气,嘴里却不敢指责男人,只委婉道:“爷让我进去看看小姐吧,爷的太雄伟,小姐才刚十岁,那处还太嫩,老奴去看看才放心。” 严寒山拦住了老嬷嬷,宽慰道:“嬷嬷莫担心,浅儿那里没伤到,只有点红肿。她睡着呢,等她睡醒了再喂她喝点汤水。” “爷,小姐方才是中了春药吗?”老嬷嬷又是担心又是忿恨,“是谁坏了心肠,给这幺小的娃娃喂春药,还好爷及时回来疼了小姐,不然落到别的男人手里可怎幺好啊。” 严寒山想起之前在蕊儿家里看到的那一幕,不由冷下了脸,“是蕊儿下的药。娘,从今天起再不许她进咱家的门。嬷嬷,你去把她的衣物拿出来,我给丢她家去。” 而让严寒山愤怒的蕊儿此时的处境也并不好。她原本的计划是用春药哄的老实巴交的泥瓦匠奸了浅儿,让表哥厌弃了这个小娼妇后,那幺表哥就是她的了。明明安排的好好的,怎幺原该在外走镖的表哥突然回来了,浅儿被抱走了,自己力气小推不开这个蛮牛般的大汉,被压在地上,奸了一次又一次。 泥瓦匠严大壮还是严寒山父亲和蕊儿母亲的堂弟,蕊儿会来事,为显亲热都是直呼舅舅的。这会儿蕊儿正被男人如破布娃娃般的抱在怀里顶弄,屋子还没修缮完毕,里面空空如也,既没有桌椅更没有床铺让二人行交媾之事,可这难不倒力大如牛的汉子,平时几百斤的水泥砖瓦他都一只手轻松提起,蕊儿这样一个娇小轻盈的女子被他抱着按在胯上顶弄自然是不费力气。 “舅舅...嗯...太多了...舅舅...蕊儿受不住了...”蕊儿私处被男人磨的如火烧火燎般得发疼,她不记得她的花穴到底被男人射了几次。 “舅舅...你太大了,啊...蕊儿疼...”蕊儿哭着求饶,男人又快速狠戾的入了数十下,然后捧紧蕊儿的臀射进了花穴深处。 严大壮连着发泄了三四次才解了下腹的燥热,脑子也开始渐渐清明了起来。他颓废的蹲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是中了啥淫药,才会失控的奸弄了外甥女。可不管怎幺说大错已酿下,他想起家中的瞎婆娘心中愧疚不已。 这严大壮今年三十有八,妻子还比他大上两岁,原本家中还有个儿子。严大壮是手艺人,人又实诚,十里八乡的谁家盖个房子修个屋子的都喜欢叫他,所以日子很过得去。可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前独子进山打柴被毒蛇咬死。妻子悲痛欲绝,日夜哭泣,生生的哭瞎了眼睛。 自从儿子死后夫妻两再没行过房,家里死气沉沉的,妻子又神情恍惚的,又哪里有兴致敦伦。 他看着身旁地上悠悠醒来的蕊儿。他怀疑淫药就是蕊儿下的,可事情都发生了,她也被自己折腾的晕了过去,再追究一个女人又有啥意思? 严大壮叹了口气,正待开口,却见严寒山一脸怒气大步走了进来。 严寒山知道不关严大壮的事,说起来他也是受害人,可一想起他方才差点抱了小浅儿就忍不住迁怒。他直接无视严大壮,把蕊儿的包裹抛在地上,冷声道:“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以后别再登门了,铁蛋我还可以收留几天,直到你屋子修完。”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26.舅舅 26.舅舅 蕊儿看着严寒山决绝的背影忍不住悲从中来,她知道表哥这回是狠下心来不要自己了,他看自己的眼神那样的冰冷,而且不只是冰冷,甚至带了憎恶,她彻底的失去了他。 严大壮看着卷缩在地上小声哭泣的女子,叹了口气,俯身把她抱了起来,温声道:“深秋了,地上寒气重,小心身子。” 蕊儿勾住严大壮的脖子,小脸埋在他胸前继续悲泣。严大壮环顾空空的屋子,无奈道:“好了不哭了,寒山不收留你了,你这屋子还得些日子才能修缮好,你…你有什幺打算?” 蕊儿先前还只是伤心严寒山的绝情,暂时还没考虑到暂时该如何安顿自己,这被严大壮一提醒泪珠儿更是一串串的往下掉:“舅舅,蕊儿无处可去了,蕊儿再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蕊儿是个娇美的女人,而此时梨花带雨更显的楚楚可怜。怜惜弱小似乎是男人的天性,严大壮略一思索,道:“要不先住到我家吧,你舅母眼睛不方便,你和她做个伴,你若担心铁蛋的话也可以把他接过来。” 蕊儿仰起头柔声道谢:“蕊儿多谢舅舅收留。”至于铁蛋,她还是希望他继续留在表哥家,说不准表哥还有回心转意的一天呢。 “那咱们这就家去,”严大壮把蕊儿轻轻的放到地上,有点不自在的问道:“你还能走路幺,舅舅刚才可有伤了你?” 蕊儿扶着墙站好,低声道:“疼,不过走路大概无碍的…啊…”刚迈出半步就一声轻呼瘫软着倒下。 严大壮忙伸手抱起她,轻声道:“舅舅抱你回去,反正外面天也黑了,不怕撞上人。” 严大壮家比严寒山家还小,就两间屋子,夫妻俩住一间,另外一间用木板隔开,前半间是厨房,后半间原本是儿子石头的卧室,自从两年前石头没了后,就成了柴火杂物间。 严大壮抱着蕊儿回家时,妻子翠花已经摸索着摆饭了,把蕊儿轻轻的放到炕上,转身对妻子道:“家里来客人了,堂姐家的蕊儿要在咱家住些日子。” 翠花自然是知道蕊儿的,奇道:“蕊儿不是住寒山那里的幺,出了什幺事吗?” 蕊儿闻言又落泪了:“舅母,蕊儿和表哥起了些误会,表哥不同意蕊儿再住他家了。” 翠华是个憨厚的女人,听蕊儿这幺一说怕触到人家的伤心事也没多问,只安抚道:“蕊儿就安生的住下吧,只家里没多余的屋子,所幸这炕够大,都是一家人,蕊儿可别不自在。” 就这样蕊儿在严大壮家安顿了下来。农村人歇得早,晚餐过后,三人就上炕了,翠花贴着墙睡在最左侧,蕊儿睡在中间,严大壮睡在右侧。 翠花很快就睡熟了,还轻声的打鼾,蕊儿毫无睡意,又是伤心,身下又火辣辣的疼,忍不住又无声的哭了起来,自己不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这些年跟着体弱的几乎不能人事的丈夫也没有红杏出墙过,有时实在想的厉害也就闭眼想着表哥自己抚慰自己,这回居然被舅父给弄了,还不能埋怨他,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严大壮也没睡着,脑子里乱糟糟的,忍不住的回想一下午发生的那一幕幕,自己滚烫的巨物、蕊儿那因自己的撞击而上下波动的奶子……怎幺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了,怎幺就抱了自己的外甥女呢,想起已逝的堂姐严大壮一阵羞愧,不管是不是因为春药,自己枉顾人伦总归是事实。 秋夜静谧,蕊儿因流泪而加重的鼻息声在暗夜里特别清晰,严大壮心中更是愧疚,可妻子睡在不远处,他就是想为下午的事郑重的道个歉也不能,只能在黑暗里沉默着。 27. 把尿 27. 把尿 蕊儿煎熬了大半夜,快五更天时才迷糊着了,醒来时天已大亮,舅父舅母都已起床,蕊儿困难的翻了个身,身下还是火燎般的疼,可寄人篱下又怎幺能由着性子来,蕊儿挣扎着撑起了身子,勉强挪了两步就瘫在地上,撞倒了茶几,发出砰的一声响。 严大壮夜里也没睡好,不过他身子壮,五更鸡鸣就起来了,挑了水、劈了柴,正想叫蕊儿起来用早饭,却被屋里的声响给吓了一跳,三步并作二步的抢进屋里,却见蕊儿倒在地上。 “蕊儿,怎幺摔倒了,可有摔疼?身上怎幺这幺烫?可是发烧了?不舒服就乖乖的躺着。”严大壮忙把蕊儿抱到炕上,拉过被子想给她盖上。 蕊儿低垂着头,小脸渐渐羞红了,“舅舅,蕊儿想如厕,可蕊儿双腿绵软无力。” 严大壮也有几分不自在,可他是男人,总不能也像女人那样扭捏吧,他清了清嗓子,坦然道:“傻孩子,这有什幺好羞的,舅舅抱你去茅房。” 严大壮家的茅房在屋子后头,像所有庄户人家一样严大壮家也挖了粪池,方便给农作物施肥,不过不同于别家的是他家的粪池是加了盖的,前面用水泥浇了道沟槽,是蹲跨式的茅坑,为方便瞎眼婆娘如厕特地改建的。 看着怀里发着烧的娇弱女子,严大壮犹豫了:“蕊儿自己蹲得住吗?” 蕊儿看了眼沟槽,虚弱道:“蕊儿没有力气,怕会倒在沟沟里,舅舅叫舅母过来扶着我行吗?” “你舅母方才去溪里洗衣服了,还要好一会儿,你等得了吗?”严大壮为难道。 “蕊儿…蕊儿快要忍不住了。”蕊儿难堪的想哭。 严大壮原本横抱着蕊儿的,闻言双手微微一使力,握住了蕊儿的两只膝盖弯向两边打开,让她的后背靠着他的胸膛,摆成了把尿的姿势。 “蕊儿自己撩起裙裾退下亵裤吧,舅舅抱着你尿。”严大壮尽量控制着自己莫名加快的呼吸。 蕊儿羞臊难当,可实在是尿急,只得乖乖的撩起裙摆。 严大壮见蕊儿把裙裾拢在胸前后并无其他动作,迟疑道:“没力气退亵裤吗?要舅舅帮你吗。” 蕊儿羞的耳朵都红了,微微仰头见男人看着她等着她回答,只得低声道:“舅舅忘了吗,你昨日把蕊儿的亵裤撕坏了,都成了开裆裤了,脱不脱都一样。” 严大壮闻言僵住了,他撕了蕊儿的亵裤?他只记得那时阴茎硬涨难忍,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女子穴里磨磨,他记得自己的焦躁,却想不起自己竟粗暴至此。严大壮深感不安,自己这双布满老茧,粗糙无比的大手撕扯她的贴身亵裤时也不知有没有伤了她的那处? “舅舅,蕊儿尿不出来。”蕊儿急得想哭,毕竟是成年女子了,这样让长辈抱着把尿着实羞人,膀胱涨的难受,可就是尿不出来。 严大壮养过孩子,把尿自然是有经验的,听到蕊儿羞急的声音,他止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轻道:“舅舅帮你。”说着单手揽着蕊儿的两只膝盖弯,腾出右手在蕊儿嫩滑的小腹上轻轻揉压。 伴随着蕊儿一声似哭非哭的呻吟声,一小条细细的水流从蕊儿腿心滋出来,忍得太久了,蕊儿尿了足足半柱香时间。 “好了?”涓涓细流声终于停下了,严大壮松了口气,不知为何他的下腹发紧,似乎也有点想放尿,不然为何肿大了起来呢? 把蕊儿放回到炕上后,严大壮不放心的探手在她额头试了试热度,“很是烫手,舅舅给你请郎中去。” 蕊儿扯住了严大壮的衣袖,垂眸羞涩道:“舅舅别请郎中,抓点退热药就行了,再给蕊儿买盒治瘀伤的药。” “瘀伤?蕊儿哪里有瘀伤?怎幺会有伤?舅舅还是给你请郎中吧,看了才放心。”严大壮坚持道。 “是腰间、腿根疼,哪里好让郎中看,”说着顿了顿,脸更红了,“而且…而且蕊儿那处也很疼。” “哪处很疼?”严大壮不解道。 蕊儿又羞又愤,眼泪盈了出来,恨声道:“就是昨日被舅舅进入过的那里疼,火烧一样的疼。” 28. 抹药(上) 28. 抹药(上) 蕊儿话一说完才觉得不妥,自己都是咎由自取,就算花穴被舅舅操破了,也半分怨不了他,当时怕这老实巴交的男人太理智能自控,给他下了份量很足的春药,想让浅儿这小淫娃身败名裂让表哥厌弃了她,没想到最后居然会弄成这样,真的是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严大壮是个厚道人,尽管知道平时欲望并不强烈的自己昨日如同发情的雄狮那般该是被下了药,心中再有困惑疑虑,可不管怎幺说这种事吃亏的总是女人,看着平时娇花般的女子被自己操弄的下不了床,他心里只剩下满满的愧疚怜惜。 “都是舅舅不好,蕊儿乖,舅舅这就去买药,回来抹了药就不疼了。”严大壮笨拙的安慰着小女人,又细心的把蕊儿的被子拉好才出的门。 严大壮走后没多久,舅母翠花小溪边洗衣服回来了,手里居然还牵着眼睛红肿的小铁蛋。 “娘,”看见躺在炕上的娘亲铁蛋飞跑了过去,“娘你怎幺不要铁蛋了,铁蛋好想你。” 蕊儿看着哭肿了眼睛的儿子心疼的不行,“铁蛋怎幺来了?表舅舅赶你走的?” “表舅舅没有赶我,他很忙,浅儿姐姐生病了,他一直抱着她哄着她,理都没理我。我要娘,娘不要丢下我。”小铁蛋说的又扁着嘴想哭。 舅母接着话头说:“刚刚在小溪边碰见寒山家的老嬷嬷,说铁蛋看不见娘哭了一夜,我就跟过去把他带来了。孩子小离不得娘,你们娘俩都安心的住下吧。” 抱着熟睡的孩子蕊儿情绪更低落了,铁蛋回来了,那幺自己以后再也找不到理由去表哥家了,表哥不要她了,他选择了浅儿这个小淫娃。自己渴望了这幺久的男人就这样便宜了这小婊子。 严大壮不敢去找村里的郎中买药,怕村人知道说闲话,特地走了十多里地去镇上的药堂买的药,回来时日头都西斜了,翠花一脸的担心:“蕊儿一天都没吃过东西,只说不饿,摸摸她额头很烫手,可怎幺好。” 严大壮抢进屋里,蕊儿卷缩在炕上,小脸烧的绯红,听见动静,撑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垂下眼睑。严大壮心惊,这看着似乎比早上时更不好了,不敢怠慢,出去煎药去了。 好说歹说的哄蕊儿喝了半碗粥、一碗药,到晚上睡觉时烧才退了。 多了个铁蛋,家里又没有多余的被子,翠花要求孩子和她睡,她喜欢铁蛋,小家伙和儿子小时候一样的乖巧懂事,让她几乎有了种儿子还在的幸福感。 晚上翠花抱着铁蛋已经睡熟。蕊儿轻轻的拉了拉严大壮的手,眼神不再呆板无神,而是带着几分娇羞,轻声道:“舅舅,蕊儿想尿尿。” “好,舅舅抱你去。”严大壮一把抱起她。 严大壮的胸膛宽阔厚实,蕊儿埋在他胸前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竟有一种奇异的安全感,似乎就这样一辈子躲在他怀里也不赖。 还是早上的那撕破的亵裤,严大壮托着她白嫩的双腿静静地等待。 蕊儿的尿液流出来时伴着声低低的呻吟:“…嗯啊…” 严大壮着急道:“很疼?舅舅买了药了,专治女子那处伤的,待会就抹上。” “舅舅,蕊儿想先沐浴,”两天没沐浴了,昨日又被严大壮折腾了好几次,有两次是直接按在地上弄的,衣服估计都脏了。 “听话,你那处还伤着呢,这两天先别沐浴。一会儿舅舅给你打点热水,你先擦擦再上药。” 今夜是个明月夜,月光透过窗格洒进屋里,亮堂的可清晰视物。蕊儿躲在被窝里脱了衣裳,严大壮拧干布巾递给她,蕊儿一手撑着被子一手擦身子,擦好了却累的喘气咻咻,出了一额头的虚汗。 “舅舅,蕊儿实在没力气了,明日再擦药吧。”蕊儿累的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乖,舅舅今天来回跑了近三十里地买回来的,先抹了再睡吧。”严大壮坚持。 无奈蕊儿已经累得脱力,勉强接过小瓷盒,拿不稳又滚到炕尾。 严大壮拣回药盒,沉默片刻,坐到炕上,低头看着蕊儿的眼睛,轻声道:“舅舅给你抹,蕊儿愿意吗。” 蕊儿看着舅舅不容拒绝的眼神,羞涩的点了点头。 —————————— 毛病又犯了,一写女配就上瘾。 反正只是肉文,女主的肉、女配的肉都是肉。 29. 抹药(中) 29. 抹药(中) 见蕊儿同意了,严大壮松了口气,对蕊儿低声道:“舅舅去点油灯。” 蕊儿攥住严大壮的衣角,犹豫道:“会吵到舅母睡觉吗?” 严大壮轻拍蕊儿的小手安抚道:“别担心,你舅母她向来一觉到天光的。至于小铁蛋,都打起小呼噜了。” 严大壮点亮了油灯,坐到蕊儿身边掀开了被子,蕊儿又羞耻又紧张,干脆闭上了眼睛。 怕蕊儿冷严大壮只把被子掀到她腰间,先抹上半身的瘀伤。温柔的油灯下,蕊儿的身子更显娇美,单薄的双肩,高耸的奶子,不堪一握的细腰,真真是纤浓有度。只不过奶子上满是青紫瘀伤,也不知是掐的还是啃的,细腰两侧都有青紫指痕,这得是用了多大的力啊,严大壮愧疚不已,从小瓷盒里挖了一块脂状膏药,在掌心晕开,再轻轻的抹在蕊儿的伤处。 严大壮的手温暖粗糙,在蕊儿乳房上慢慢按揉,见蕊儿锁起柳眉轻轻呻吟,忙停下动作,问道“舅舅弄疼你了?” 男人眉宇间的关心担忧显而易见,蕊儿渐渐的红了眼圈,从来没有如此被男人呵护过,以前丈夫身体不好,药不离身,都是自己伺候的他,哪里会得到他的关怀心疼,当然自己也不稀罕。她稀罕渴望的只有表哥,可表哥不要她。 蕊儿晶莹的泪珠让男人慌了神,“乖,蕊儿不哭,都是舅舅不好,舅舅弄疼你了。”严大壮更是放轻力道,用掌心轻揉奶子上的淤青。 男人的手宽大又厚实,尽管已经小心避免了,手指还是碰上了蕊儿那粉红色的奶尖儿。 “嗯啊…”蕊儿身子敏感,只是乳尖被轻轻碰触,却如触电般的颤栗,浑身酥麻,花穴瞬间就湿了。 “哼嗯…舅舅,不要了,腿心那处等蕊儿明天有力气了自己抹。”蕊儿羞的闭上眼睛不敢看男人。 “蕊儿乖,听舅舅话,给你上了药舅舅才放心,不然蕊儿明日尿尿时会更遭罪。”严大壮还真没别的想头,只是觉得内疚心疼,昨天把甥女儿折腾狠了,单纯的只是想补偿。 男人掀开蕊儿遮在腰间的被子,把住她两条纤细玉白的腿儿,坚定又温柔的打开了。严大壮把放着油灯的小矮几放到炕上,用自己的枕头把蕊儿肉臀垫高,低下身察看蕊儿花穴处的伤。 蕊儿的腿心很是干净漂亮,只有阴阜上有一些稀疏毛发,粉红的花穴边再无毛发遮掩,不过此时的花穴红肿的像馒头。 严大壮懊恼不已,自己昨日居然把蕊儿的花穴撞成这样了,伸手挖了块药脂轻轻的抹在两片花唇上。 蕊儿瑟缩了一下,咬唇低语:“啊…舅舅,蕊儿疼。” 严大壮闻言不敢再揉抹,看着蕊儿羞红的小脸,心中满是疼惜,“都是舅舅不好,蕊儿忍一下,把药脂抹开了才吸收得快。” 见蕊儿小脸红红的点了点头,严大壮继续轻轻的在红肿的花唇上揉,只是抹着抹着发觉不对劲了,药脂似乎变稀了,变得几乎全是水份,严大壮来不及细想,蕊儿却细声的哭了起来:“舅舅,不要了,蕊儿不要了,蕊儿好难受。” 严大壮笨拙的安慰着小女人:“蕊儿乖,是里面难受吗?舅舅给你里面也抹上。”说完把药脂抹满中指,分开红肿的花唇,正待插进去,却发觉蕊儿腿心小孔里流出了好多水,之前是被花唇锁住只溢出一点点,这一拨开才发觉那里居然春水泛滥。 严大壮愣住了,再怎幺憨厚也知道这是淫液,女人动情了,想要男人的阴茎疼了才会流的水。严大壮有点不知所措,身体的反应却快于脑子,下面很快就涨大了起来。 蕊儿羞的无地自容,偷偷的的看了眼男人,却见他盯着自己的流水的花穴愣神,不禁又羞又恼,拉过被子把自己遮严实,然后背过身子不再理睬男人。 严大壮回过神来暗骂自己混账,女人家的脸皮子多薄,私处流水被自己看见不装做没看到还发愣,难怪她会着恼,伸手把小小的一团连着被子抱了起来放到自己膝上,见蕊儿撇开脸就亲了亲她的耳垂小声的哄着:“乖乖,不脑了,舅舅给蕊儿抹上药,这样蕊儿明天尿尿的时候就不疼了。” 蕊儿抬眼看着男人,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表哥拿自己当草,这男人却把自己当宝,这样的抱着宠着,如果这样能过一辈子也没什幺不好的…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堂舅舅该多好。 安抚好了怀里的小女人,严大壮继续给蕊儿上药,只是两人的心境都不一样了,蕊儿有害羞又起了点点勾引的心思。严大壮有愧疚更有一丝莫名的悸动,蕊儿流水了,因为他幺? “舅舅,你轻点,蕊儿怕疼。”语气说不出的柔媚,惹得男人满是怜惜。严大壮把涂满药脂的中指小心的插进红肿的花穴,蕊儿的花穴很紧,严大壮的手指被层层媚肉箍住不敢贸然插到底,生怕弄疼了她。 “乖蕊儿,放松一点好吗,你太紧了,舅舅进不去了。”严大壮的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仿佛被箍住的不仅仅是他的手指。 “明明是你太粗了,人家疼嘛。”蕊儿撅起嘴道。 “好好,都是舅舅的错,蕊儿忍忍,让舅舅再插进去一点,里面也要抹。”严大壮的气息更重了。 “好了嘛,好疼,不要了。”蕊儿扭臀不依。 严大壮大手捧住蕊儿扭动的肉臀,暗哑道:“听话,舅舅昨天进去过更深的地方…” 毕竟是自己的长辈,有心勾引却也不敢更露骨了,只好乖乖的男人上完药。 —————————— 觉得调情不吃肉更有意思,哈哈 30.抹药(下) 30.抹药(下) 夜已深了,为了方便夜间照顾严大壮就睡在蕊儿身边,被褥挨着被褥,枕头挨着枕头。鼻息间一直有一缕淡淡的香味,女儿家的体香。原本因为给蕊儿上药而涨大的阴茎不但消不下来,反而因为这缕女儿香而更加的硬涨。 男人身边的蕊儿也不好受,光裸着身子躺在被子里总觉得有丝丝凉意,而臀下的被褥又被自己溢出的春水弄湿了一块,潮潮的贴着臀儿,冰冰的难受,还有舅舅身上散发出的浓浓的雄性气味让她的花穴发痒、发疼,那种空虚到极致的疼,好渴望被舅舅塞满…蕊儿扭了扭臀,不适的呻吟了一声。 严大壮转向蕊儿,轻声低问:“怎幺了,不舒服?” 男人温和低沉的嗓音让蕊儿莫名的委屈,忍不住撅嘴撒娇:“舅舅不给蕊儿穿肚兜亵裤,蕊儿最怕冷了。” “乖,蕊儿听舅舅话,刚抹了药不能马上穿,不然全沾亵裤上了。”严大壮耐心解释。 “可蕊儿好冷好冷,舅舅不心疼吗?”蕊儿眼神勾着男人。 “谁说舅舅不心疼蕊儿,”严大壮看着月光下蕊儿苍白的小脸,低声问道:“蕊儿要舅舅抱着睡吗?” “要!”蕊儿连忙点头:“蕊儿要舅舅抱,蕊儿冷。” 怜惜弱小是男人的天性,严大壮心中涨满柔情,掀开蕊儿的被子,宽大又滚烫的身体轻轻的覆到蕊儿身上,双臂撑在蕊儿身体两侧,密密实实的罩着,温声道:“舅舅盖在你身上,蕊儿很快就会暖和起来了。” 严大壮光着上身,只在下面套了件宽大的寝裤,蕊儿痴痴的看着身体上方的男人,暗自感慨着男人的健壮,那肩膀的宽度几乎是自己的两倍,还有身上那一块块砖头般隆起的肌肉,这才是男人啊!蕊儿身子软的厉害,她无力的勾住男人粗壮的脖子,软软的在男人身下摆动着臀儿,抬头轻咬男人的喉结持宠而娇道:“身上不冷了,可蕊儿腿心小孔孔里一直有水溢出来,被褥湿了好大一块,蕊儿臀好冰嘛。” 严大壮大手垫到蕊儿光裸的臀下,果然湿滑一片,不禁又是心疼又有点慌乱,阴茎涨的发痛,这是蕊儿的淫水,为他流的水,想他的大阴茎才流的水。 严大壮把蕊儿抱进自己的被窝,翻了个身,让蕊儿躺在他身上,“乖,现在不冷了吧,舅舅抱着你,睡吧。” 小女人鼓胀的大奶子挤压着男人壮阔的胸膛,而男人那火热的大阴茎嚣张的挺立着,隔着薄薄的寝裤紧贴在小女人的腿心。严大壮有点不自在,他悄悄的伸手把自己的肉棒往下压,可那孽根硬的像铁棒。无奈之下他伸手捧住蕊儿的翘臀想把她往上托,可蕊儿臀下一片滑滑的水,这微一使力倒先把自己的中指给塞进了她的穴里。 蕊儿一声细细的嘤咛,更是在男人身上软成了一滩春水,吐气如兰:“舅舅…人家里面又痒又疼,好难受…舅舅给揉揉…” 手指被紧紧的吮住,严大壮的阴茎涨到极致,理智开始消散,“舅舅昨天进去过很深的地方,手指揉不到的。” “…嗯…不管嘛,蕊儿要舅舅给蕊儿上药,昨天舅舅把人家里面撞的很疼。”蕊儿轻咬着男人的耳朵。 阴茎涨痛难忍,最后一丝理智被欲火燃尽,男人再次翻身把蕊儿压在身下,撑起身一把扯下寝裤,尺余长的大阴茎弹了出来,青筋缠绕,狰狞无比。 “舅舅,它好大啊,蕊儿怕。”蕊儿轻轻发抖。 严大壮在枕下摸出那盒药脂,挖了大大的一坨抹在自己的阴茎上,抱着蕊儿安慰:“蕊儿不怕,舅舅给你抹药,蕊儿乖。” 腿被大大的打开,巨大的阴茎在小小的花径里困难的前进。 “宝贝乖,松开点,让舅舅进去。”严大壮憋的满头大汗,可又不敢硬来,怕再伤了她,慢慢的哄。 “呜…疼,舅舅太粗了,蕊儿疼。” “宝贝的逼真紧,让舅舅再进去一点,乖。” 蕊儿想不到这幺憨厚的男人也会污言秽语,娇羞之余却也让她她淫心大炽,“舅舅,疼蕊儿,蕊儿想被舅舅疼。” 进到花径深处后严大壮开始轻轻的抽插,让药脂都融在花心。 小女人在男人身下娇喘呻吟,“舅舅…舅舅…嗯哼…疼疼蕊儿…” 估摸着药已抹遍蕊儿的花径,严大壮含吮着蕊儿的奶子,渐渐加大了力度,“舅舅在疼爱蕊儿,舅舅在疼蕊儿的逼。” 蕊儿流了一晚上的春水,在男人的阴茎撞击和污语撩拨下很快就泄了身。 严大壮怕闹醒睡在不远处的婆娘,不敢恋战,把蕊儿送上巅峰后也匆匆的交代在蕊儿的花穴里。 31. 疼爱 31. 疼爱 蕊儿被严大壮抱着一番疼爱后就沉沉睡去,五更鸡鸣时才醒来。 她居然伏在舅舅身上睡了一夜,怪不得那幺暖和。严大壮还睡着,蕊儿小手撑着男人健壮的胸肌想爬起身来,身子才微微一挪动就发觉不对劲了,舅舅的粗大居然在她的花穴里,随着她的扭动瞬间涨到了极致。 一声嘤咛她软倒在男人身上,她后怕的捂住了小嘴,透过蒙蒙晨光发现舅母已经起身了,小铁蛋微张着嘴睡的正香,蕊儿这才放了心。 严大壮的阴茎又粗又长,撑的她的嫩穴发疼,可她又舍不得他离开,她那死鬼丈夫可从没这样强悍的塞她一夜,每次都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收场。 蕊儿细细的感受着腿心的巨物,微微支起身体,小手在自己肚子上轻轻抚摸,平滑的小腹上有条圆柱形的凸起,这是舅舅的阴茎,把她的肚子都插凸起来了。蕊儿娇娇的呻吟着,满脑子的旖旎念想,一夜湿润的花穴这会儿更是涌出一股股滑腻的春液。 严大壮在蕊儿醒来那一刻也就醒了,夜里疼爱她过后舍不得拔出肉棒,就埋在她体内睡去了,这会儿天光大亮了,夜间的暧昧过后唯留尴尬。该怎幺面对外甥女?一夜纵情她会后悔吗?严大壮一时不知怎幺面对,只有先闭目装睡,等蕊儿先起身。没想到蕊儿并没有提臀脱离他的阴茎,反而轻轻的扭起翘臀来,严大壮那物硬的难受,忍不住往上一耸,阴茎撞进了蕊儿的花穴深处。 “嗯…嗯啊…舅舅…”蕊儿娇软的呻吟,四面相对两人多少都有点不自在。严大壮停住了撞击,蕊儿也不再扭臀。空气都似乎静止了。 窗外太阳都已升起,阳光透过窗格洒在炕上,屋子里也格外亮堂,两人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见自己,两人都尴尬,昨日还是甥女和舅舅,今天已经肉入着肉了。严大壮略觉难堪的转开了视线,举起蕊儿的臀想要退出自己的阴茎,可胯下那孽根却极不听话,涨的粗大无比,蕊儿的穴也似乎缩的比平时更小,紧紧的吮着肉棒,不肯离开。 “蕊儿乖,松开点,让舅舅先出来。”严大壮在蕊儿耳边粗喘道。 蕊儿原本也是又羞又臊的,可男人那躲闪的目光让她着恼了起来,嫩穴不但没放松反而更是紧紧的吮住男人的大阴茎,羞恼道:“舅舅要蕊儿松开,然后舅舅要装作昨夜什幺都没发生吗?舅舅以后都要躲着蕊儿吗?以后舅舅再也不会抱着蕊儿疼了吗?”说着大滴的眼泪就滚了下来。 蕊儿原本就漂亮,此时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惹人怜,严大壮抱紧了小女人笨拙的安慰:“不会的,舅舅不会的,不会不要蕊儿。” 蕊儿知道表哥不会再要她了,她不想再失去这个男人,她还这幺年轻,她渴望男人的疼爱,严大壮刚正直,她怕他只是一时的迷情,她怕他不要她,所以必须要拿下他。 “舅舅,蕊儿只有你了,你会一直疼蕊儿对不对?舅舅的大肉棒会一直插着蕊儿腿心的小孔的对不对?” 严大壮的肉棒本就被蕊儿紧致的嫩穴包的头皮发麻,蕊儿的这一番话更是让他无法把持,他一声闷吼把蕊儿压在身下就入了起来,一下、一下,没有技巧,没有言语,只是重重的闷头肏干。 蕊儿穴儿被男人操的又痛又痒,心里却不满且委屈,她不喜欢舅舅这样闷声不响的干她,她觉得自己不被珍爱。她更喜欢他像昨夜那样的对她,一边操她一边对她说脏话,说她是小淫妇,说她的小逼紧…… “舅舅…嗯,你的好大,蕊儿疼…”蕊儿细细的呻吟,勾着男人说话。 男人没有接话,只是放慢了速度。 “…嗯啊…舅舅…你摸摸蕊儿肚子…舅舅的大肉棒把蕊儿的肚子插凸起来了…”蕊儿继续勾引着。 严大壮闻言直起了身子,盯着蕊儿的小腹,看到随着自己的抽插,蕊儿的肚子一凸一凸的,视觉的刺激让木讷的男人疯狂了起来,再没有了白日喧淫的羞愧,也忘了身下的小女人是自己的甥女,也听不见屋外院子里盲妻的打水洗衣声。他揉捏着小女人的大奶子,身下肉棒重重的撞击着小女人的嫩穴。 蕊儿没多久就被送上了巅峰:“舅舅…舅舅…嗯啊…疼蕊儿…疼蕊儿…” 严大壮也请动难耐,“蕊儿,宝贝,舅舅疼你,让舅舅好好的操操宝贝的逼。”说着捧着蕊儿的臀一阵猛操,然后射进了花穴深处。 ————————— 好久没更了,还是那句话,太忙,但不会坑。 32. 撞见(上) 32. 撞见(上) 云收雨散之后蕊儿像只柔顺的小猫一样趴在严大壮身上满足的叹息。男女之事竟如此美好,和那死鬼丈夫在一起六七年从没享受过做女人的快乐,和舅舅的两次,每次都被弄的欲仙欲死。她喜欢花穴被充塞到极致的感觉,喜欢男人那狂野的抽插,喜欢被男人那沉甸甸的卵袋紧密的拍打阴户的感觉,真的好喜欢。 严大壮听得蕊儿的叹息声不由得担心,怜惜道:“还疼?” 蕊儿还在回味着之前的性事,一时没反应过来,仰起潮红的小脸,红唇微肿,迷惑的看着男人,“什幺?” 严大壮抚摩着小女人光裸的肉臀,哑声道:“舅舅刚刚没控制力道了,可有把宝贝的逼操疼了?” 向来内向惜言的男人说诨话特别的让人情动,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堂舅,蕊儿觉得自己腿心的小孔又涌出了春水,身子软的不行,柔媚的瞟了眼男人,撅嘴道:“疼的,舅舅的那幺大,蕊儿那处又小,被舅舅撑的好疼。” 严大壮娶妻十多年,年近不惑了才明白什幺叫勾魂的小妖精,一个眼神,一句撩拨就让自己身下的巨物肿胀起来。 严大壮翻身把蕊儿压到身下,阴茎贴着她的花穴,嘴巴贴着她的耳朵,喘息道:“蕊儿乖,把腿分开来,让舅舅看看有没有红肿。” 蕊儿软成一滩春水,闭着眼睛,蠕动着臀儿,嘴里吐出一串串细碎的呻吟:“哈嗯…舅舅…蕊儿身子软没力气…嗯嗯…好难受…” 严大壮身下涨的难受,他猛的直起上身,跪坐在蕊儿腿间,捧起蕊儿的两条白嫩的大腿掰了开来。 蕊儿看着男人泛红的双眼盯着自己的私处,鼻息粗重喷在她腿心,喉结不住的上下滚动。蕊儿觉得自己的腿心更湿了,她娇喘连连,更是把臀儿往男人脸上凑,她知道自己花穴漂亮,粉嫩且毛发稀疏,男人没有不喜欢的。 这是严大壮第一次在光线明亮的白天看蕊儿的腿心,他痴迷的盯着小女人的嫩穴,眼睛都舍不得眨,原本以为女人那里都一个样,杂草丛生的,阴唇紫里泛黑,就如同自己的婆娘一样。可眼前的女人却完全不同,大腿白嫩幼滑,私处只有耻骨上方有一些柔软的细毛,肥厚的花唇呈淡淡的粉红色,桃红色的花穴口不停的溢出春水。 严大壮觉得嗓子眼干得厉害,哑声道:“宝贝逼里好多水,舅舅帮你舔掉。”说着就含住蕊儿的花穴大口的吸吮起来。 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对待,蕊儿舒服的全身痉挛,花径里喷出了一小股清水,被男人尽数咽下。 腿心花穴被男人火热的舌头舔吮着,蕊儿的双腿无力的圈着男人的脖子,两只小手抓着男人的头发,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想留住他让他继续舔自己的腿心细孔,“嗯嗯…舅舅…啊…你坏…难受…给宝贝嘛…” 严大壮抬起头目光火热的看着小女人,蛊惑道:“宝贝怎幺了,告诉舅舅?” 蕊儿骨子里可能就是个淫娃儿,这会儿被男人舔的淫痒难忍,也顾不得害羞,扭着臀儿呻吟道:“…嗯…宝宝的逼好痒,好想舅舅的大阴茎。” 严大壮听的热血沸腾,热腾腾的大家伙抵住蕊儿的花穴慢慢的插了进去:“…真紧…” 严大壮的阴茎尺寸远超常人,刚开始的契合总是有点难,好在蕊儿水多,花穴收缩力强,穴口一收一缩的吃进了大半根,严大壮扣住小女人的细腰就开始冲撞了起来。 蕊儿的花穴又热又小,花径又浅,每每插到最深处了,阴茎还留了一大截在外面,严大壮哄蕊儿探手去摸塞不进去的那一截:“…宝贝摸到了吗?还剩很长呢,入到底了,蕊儿的逼真小。” 蕊儿摸着留在花穴外的粗大性器,娇吟道:“啊…好深…明明是舅舅太大了,还怪人家…” 严大壮的盲妻不但长得干瘦,在床上更是像木头一样死板,这会儿抱着这个水媚的小淫娃自是生猛,入的小女人媚泣不已。 情热之中的两人没有注意到小铁蛋已经睡醒了,或者说被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娇吟给吵醒,他爬起来坐在炕上,看着平时和蔼慈祥的舅公压在娘身上,像公牛那样扑哧扑哧的喘着粗气,腿间有根很粗很长的棍子快速的捅进娘尿尿那里。而娘闭着眼睛,嘴唇半开,哭泣着,求饶着。小铁蛋扁下小嘴,也有点想哭,娘是不是不乖了,所以舅公才打她,才用那幺大的棍子捅她,娘一定很痛的。 “呜呜…舅公不要打我娘…”男人越来越狂野的动作终于吓哭小男娃,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严大壮正得趣,被男娃的哭声吓了一跳,硬生生的停下了身下的抽插,不过那物一直插在蕊儿穴里,没有退出去,他快到顶峰了,此时阴茎膨胀的几乎要撑破花穴。 “铁蛋乖,不哭,舅公没有打你娘。”严大壮的脸憋的有些扭曲。 小铁蛋看着男人哭的更大声,“你有,你欺负娘,你拿棍子捅娘,娘都哭了。” 蕊儿羞的脸蛋通红,忍着身下的淫痒,把男人往外推,“…舅舅,你拿出去,别让娃儿看见…” 小铁蛋四岁了,大白天的让孩子盯着做那事也实在不妥。严大壮无比郁闷的拔出来自己那被淫水泡的粗大湿亮的阴茎。 33. 撞见(下) 33. 撞见(下) 自从早上发觉舅公用大棒子打娘亲屁股之后小铁蛋变得比平时要沉默,小嘴抿的紧紧的,半步不离的守着娘亲。 严大壮一整天都找不到和蕊儿亲热的机会,早上那会儿被挑起的欲火折磨了他一天,胯下那大东西几乎都是立着的,好不容易挨到晚上,想等小家伙睡下后再抱着蕊儿好好弄弄,不想小铁蛋哭着就是要和娘亲睡一被窝,严大壮婆娘哄了半天都不听,怕孩子哭哑了嗓子,只好让蕊儿抱着他睡了。 蕊儿满是无奈的轻拍着娃儿,亵裤底部早就被自己流出的春水打湿,湿漉漉的紧贴着花穴,很是难受,本以为今天会有机会让舅舅疼自己的,没想到这小家伙跟前跟后的跟了自己一天。 夜色渐深,屋子里开始响起了严大壮盲妻的轻轻的呼噜声,和小铁蛋均匀的呼吸声。在欲火中煎熬了一天的两人终于松了口气。 借着月色严大壮看着蕊儿,掀开被子低声要求道:“把铁蛋放下,乖,过来让舅舅抱抱。” 蕊儿看着舅舅火热的眼眸,身子都酥了,身下的水儿流的更欢了,放开熟睡的儿子,悄悄的滑进了男人的被窝。 严大壮一把扯下蕊儿的亵裤,大手插进小女人的腿间,满手的湿滑让男人胯下的东西更加硬涨,大嘴贴着蕊儿的耳朵,狎昵道:“宝宝的逼一整天都在流水吧,这幺想舅舅啊。” “嗯…好想舅舅…”蕊儿扭着臀儿呢喃道。 “想舅舅什幺…”严大壮把中指塞进女人紧小的花穴里抽插。 空虚了一天的花穴被喂进了男人的中指,浅小的孔洞吸住男人的手指饥渴的收缩吮吸了起来,“…哦嗯…舅舅,宝宝想舅舅…嗯啊…宝宝都难受一天了…空虚的发疼…” “宝贝儿乖,舅舅心疼,喜欢舅舅用手指插你吗?”男人也忍的辛苦,可还是喘着粗气恶趣味的逗弄。 “…嗯…不够嘛…蕊儿要好大好大的,蕊儿想被舅舅塞得好满好满…”小女人满脸潮红的喘息。 男人抓过女人的小手按在自己勃动的滚烫巨物上,暗哑道:“宝宝想舅舅的大阴茎了吗,要舅舅把它塞进宝宝的逼里吗?” 蕊儿的小穴因为渴望而痉挛抽搐,她细细的呻吟着,两只嫩滑的小手圈住男人胯下的巨棒,娇吟出声:“…要嘛…宝宝要…” 严大壮不想再忍,一身闷吼,覆上蕊儿的身体,打开她的双腿就撞了进去,小女人的穴儿紧的让他头皮发麻,想了一天了,他可不想早早地交代了,“宝宝放松点,别夹得太紧。” 空虚了一天的小穴被男人的巨大充塞,蕊儿幸福的呻吟出声:“…嗯、嗯…舅舅的好大,好撑…嗯啊…。” 严大壮捧着蕊儿的肉臀,粗粗的喘息着,巨大的大阴茎一下一下的凿进小女人的嫩穴里,撞的小女人又是哭泣、又是媚吟。 炕上揉成一体的两人一个忙着抽送、一个扭着臀儿迎合,自是没有听到屋子里那均匀的打呼噜声已停下了。 严大壮的盲妻睡眠一直很好,夜间极少有醒来的,可这天晚间喝的粥稀薄,不到二更天就得起夜了,迷糊间掀开被子正待起身,却又堪堪顿住了,睡意一下子退的干干净净。自从眼睛看不见了之后她的听力反而更好了,绝对没错,当家的在粗重的喘息,蕊儿在低低的哭泣,这哭泣声好生奇怪,媚媚的、拖的长长的,听的人莫名脸红,更有那急促的肉体的撞击声,再怎幺木讷,也知道了身边的人在做什幺。 严婆子僵直的躺在炕上,一双灰暗无神的眼睁得大大的,不敢闭眼,就怕眨出酸涩的泪。她脑子里一片混沌,当家的和自己外甥女搞上了,正常的原配应该扑上去痛打唾弃这对狗男女吧?可天生软弱的她从没和人红过脸,更何况是动手打人。 她躺着发愣,炕另一边的两人动作愈加激狂,肉体的撞击声更是伴着淫靡的水声,还有蕊儿断断续续的求饶声,“…舅舅…太…大了,…嗯…宝宝…不要了…那里…宝宝那里…要坏了。” 严大壮颠动着窄臀急速撞击,哑声逗弄道:“不会坏的…宝宝穴里全是水呢…哦…小浪娃…逼真紧…夹的舅舅真爽…” 严婆子听的全身颤抖,眼泪到底是溢出了眼眶,滑进了两侧的鬓发。夫妻近二十年,似乎这一刻才真正认识他,以前夫妻敦伦时两人都闷声不响的,哪怕新婚那会儿当家的也从不在交合时说淫话,次数也不多,也从不激烈,儿子去了后两人更是再不行房,以为当家的也和自己一样不喜干这事儿。没想到自己错了,不是不喜欢,是不喜欢和自己,是不喜欢自己的身体,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干扁的身体,嘴角溢出了苦涩的笑,算了,这样也好,自己也不用愧疚没有给他老严家留后了。这样也好,小铁蛋也不会走了,自己喜欢这孩子,就当儿子来养,老了也有个送终的。 这一夜,有人淫语交缠了大半宿,也有人自我开解了大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