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当时年少》 1-10 恰当时年少 作者:ziye20 ☆、01 晨起 01 晨起 陈致是被跪在床头叫起的眉儿吵醒的,气得的她随手抄起搁在枕边的不知名物体便砸了过去。眉儿不敢躲闪,硬生生的受了,砸在额角顿时见了血,却原来是昨夜陈致把玩的一方名砚,不知怎的竟是留在了床头。眉儿捧起砚台,赶紧跪着退了出来。清儿、目儿见了眉儿的样子,均是心中暗紧,可仍得硬着头皮膝行前往主子床头,继续轻声唤着:“小姐,小姐,该起身的时辰了,今儿是您大喜的日子,可别误了吉时,小姐……” “都闭嘴!”陈致被吵得极是不耐,吼了一声。唬的帘外的清儿、目儿立时俯下身子,大气都不敢出。外间一屋子的侍儿听见吼声,俱是浑身一抖,跪了下去。却听见帷帐里”嘤咛”一声,接着便传来啧啧水声。 眉儿额角带血的出来,自有那机灵的二等、三等的侍儿上前帮着眉儿处理伤口。大喜的日子见了血,还在主子跟前碍眼,可是大大的不吉利。可是今儿个毕竟事多,他又是院里的一等侍儿,只额头上这点伤,自是抽不开身歇着的。草草的处理了伤口,眉儿便赶着回去主屋,却并不敢进去,怕冲撞了新人。 过了一刻有余,陈致终是懒懒的唤道“起身”。清儿、目儿赶紧起身上前服侍,撩开床帐,却见内里不止陈致一人,还有一男子侧卧在外侧,赤裸着身子,肌肤白腻,一头青丝滑散至臀尖,口中仍含着陈致的一只r首,只一个背影,便直叫两侍羞的满脸通红。陈致拍拍男子的脑袋,樱唇从陈致r首恋恋不舍的离开,带起一缕似断未断的流连。随即男子便起身下床,批起散落地上的纱衣,跪在一旁。 侍儿们听闻小姐终是起身,动作麻利的开始晨起伺候,屋子里众人来去,却不闻一丝人声或是环佩轻响。 这时却听见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小姐可是已经起身了?”在静无声音的屋子,可是唬了众人一跳,清儿梳发的手一抖,差点扯到小姐的头发。 “是的,小姐已起了,正洗漱呢。”却是屋外的眉儿答道。 “终是要成家的人了,小姐也是懂事多了呢……” 听闻外间的嘈杂,陈致不免的皱起了眉头,原本早起就让她极为不耐,加上她最是不喜男子叽叽喳喳的叫唤,身边众侍儿俱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早已熟知她的习惯,从不敢犯了忌讳。纵使这位是父亲身边的老人,也免不了在心里嘀咕一句,男子终是不能宠的,恃宠而骄便失了本分! “有劳秦嬷嬷了,可是君人有什麽吩咐?”见自家小姐闭目皱眉的样子,目儿便知道小姐的想法了,便掀了门帘出去回话了。 “也没什麽,就是君人吩咐老奴过来瞧瞧可是有什麽能帮得上忙的。” “多谢嬷嬷挂心,小姐已在洗漱,不多时便能准备好,不会误了时辰的。” “唉,那就好,老奴这便去回了君人。” “君人这是担心小姐还未起身,误了接新君人的吉时呢。”清儿抿嘴笑着接了一句,手上给小姐梳发的手却未停。只见他灵巧的手指一转一扣,便完成了一个发髻,简单却不失庄重,选了雅致温润的玉簪,轻巧的给主子簪上。 镜中一张素颜,唇红齿白,却又不怒自威,自有一股高贵的气质。陈致睁眼起身,吩咐道:“清儿自个儿掌嘴。”清儿闻言刷的一声便跪了下去,也不敢开口,立时两面开弓自个儿掌起嘴来。 却听陈致继续说道:“陈嬷嬷,秀儿虽是年纪小,可到底破身也有三月了,侍寝时仍僵硬不堪,腰臀舌无一是处,若下次仍毫无寸进,秀儿这名字,便不叫也罢!” 一直立在屋内未曾出声的年长嬷嬷上前道:“是,小姐,老奴定会加紧调教,必不叫小姐失望。”听闻陈致的话,跪在一旁只披透明纱衣的男子,浑身一颤,原本因寒气侵身便有些白的脸色,刷的全白了,随即深深的叩首,“奴侍知错,奴侍日後必定用心学好,勤加练习,定能让小姐满意。” 这陈嬷嬷是陈家的家生子,打从高祖起便在府中伺候,年轻时嫁了府中管外事的执事,可惜早年丧妻,只留下一个遗腹子,是个儿子还未曾养大,原是要殉了去的,是健康候陈格恋着毕竟是府中的老人,恰此时陈致出生,便指了给陈致做r父,感情很是不一般。如今陈致年纪大了,他早早的便跟着府中专门的教养嬷嬷学了本事,便专管起这床帏之事的调教了。 陈致点点头,转向仍在掌嘴的清儿:“清儿可知错了?” “奴侍知错了,再不敢胡言乱语,非议君人。” “你跟了我许久,一直知进退,今儿却犯下这等错,可见是平日里纵惯了,如今主子跟前也敢如此言语。罢了,终是大喜的日子,去戒慎堂领二十小板。” 言罢陈致便出了内屋,在院子里耍了会子剑,才收拾了前往饭厅,身边浩浩荡荡的跟着一群侍奴。大夏朝健康候陈府的规矩,早膳必是要前往饭厅,所有人一起用的。 说起这健康候,祖上是原是跟着太祖皇帝打下江山来的谋士,素有机谋,太祖甚倚之为用。可惜这陈家先祖身体却一直不是很好,又为太祖殚j竭虑半身,待太祖得了江山,便急流勇退,太祖深以为憾,敕封为健康候,世袭之。却原来这陈家先祖极有先见,眼看随太祖打江山的功臣一个个争权夺利而不得善终,终有她家一脉一直是稳稳当当的流传下来。太祖先去,新凰即位,如今已是第五代宏光朝。而陈致,已是家中第七代传人,虽说陈家一直子嗣不丰,这一世更是只得了陈致一个嫡女,可陈家毕竟是太祖亲封的世袭,更是本朝少有的历经数世不倒的锺鸣鼎食之家。 到得饭厅,只见主位上坐着陈致的母亲陈格,父亲秦氏侍立一旁。 陈致上前一步,单膝跪地,“见过母亲,女儿来迟了。” 陈格点点头,“起来吧,你如今已有18,是要成亲的人了,以後再不能这般懒散了。” “是,女儿谨遵母亲教诲。” “坐吧。” “见过父亲。” 只见秦氏只是向陈致点了点头,却并未言语。 待陈致入席就坐,秦氏却并未坐下,只是向身後侍人点点头。 早膳陆续上桌,只十来样清粥小菜,却个个j致。只见秦氏站在陈格身後,不时的添菜乘粥,打理小食,并不敢假手侍人。陈致还未娶夫,却是目儿立在身边伺候。其余侍人都是未见。 除去轻微的咀嚼声,饭厅里落针可闻。待得陈格搁筷,陈致也即刻停手。自有侍奴端上茶盏,秦氏服侍陈格先漱了口,又换过一杯,这才是真正饮的茶水。陈格略品了品便放下杯子,瞧着陈致已经准备停当,便吩咐道,“去吧。” 陈致起身弓腰拜别,“是,母亲,女儿这便先去了。”直起身後,又跟父亲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我先回去,你用膳吧。”说罢不等秦氏回答,陈格便径直起身离去,留下身後跪了一屋子的人。 陈致回去路上便发现与来时已大变样,一路上都挂的红通通的极是喜庆。到得自己院子,更是铺天盖地的红,仿佛除了红便没了其他颜色。陈致极是不喜这种艳丽的色彩,却也知道这是必须的,新人那边倒没什麽,只怕母亲那关是过不了的,只得皱着眉忍了。 “右边歪了,再高点……又低了,啊,这样正好”。一院子的侍奴嘈嘈杂杂,仿佛都没人看见自己这个主子,让陈致的心情又怒了几分。 “见过小姐”却原来是额头带伤的眉儿第一个看到了自家主子。陈致瞧着眼前低眉顺眼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儿,掠过他额头的伤,依稀记得是今晨自己失手弄伤的。 “别忙了,去找人唤士来好好瞧瞧,男儿家若是破了相,仔细以後小姐不要你了。” 只一句话,便让眉儿立时便惊出一身冷汗,顿时发现自个儿的处境,今日新君人进了门,凭着自家小姐的身份地位,日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爬上小姐的床。自己也不敢多做肖想,只盼着能多伺候小姐一日。可若是破了相,莫说伺候小姐,便是这府里也再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了吧。 “是,谢过小姐。奴这便去。” 屋门口,却是受罚回来的清儿俯身行礼,“谢小姐教训。” 陈致轻“恩”一声,目儿打帘进屋。 仍是清儿和目儿一起打理衣衫发式,重新穿戴一遍,换上大红的新娘装,这便是要去接新郎了。 说起这小侯爷陈致的新君人,因着陈家祖上留下的韬光养晦、不问朝政的规矩,也不是什麽位高权重之家的少爷,却是新晋吏部侍郎莫家的小少爷。这吏部莫侍郎,是正经的宏光元年的状元,一步步爬上来的。似这般正经的清流人家,原是不愿与侯府这等勋贵攀亲的,但也架不住凰帝指婚。这莫侍郎是新凰一手提拔的心腹,让其子与健康候联姻,也是为了更加巩固自己的帝位。 因想着莫家是清流人家,必定家教严格,莫小少爷定是个知礼时进退的,陈致也便勉强接受了。侯府终是要有个正君的,家教严格的必是比勋贵宗亲府里出来的更懂规矩些,也更能和陈致的心思。不过这等男子床底间难免也就羞涩更难放开些,不过正君麽,更重要的是打理後院,最多自己多纳些小侍便是了。 作家的话: 新人、新文,第一次写文,请多多支持…… ☆、02 大婚 02 大婚 待陈致打理完毕,祭拜过祖先,出门上马,已是艳阳高照。到得莫府,约莫已是巳时,差点误了吉时。因此莫府也没时间为难陈致,原来准备好的各类阻拦新娘的考题,统统略过,让人怀疑陈致莫不是故意踩着点来的。 待得一系列繁琐的程序走过,陈致接了新郎上轿,还得锣鼓开路、鞭p齐鸣的绕着京城三圈,方可回侯府。落轿後的s轿,让人很是为陈致这个京城众所周知的软妹子捏了把汗,就怕她一个失手,s中了轿内的新郎,可别把好好的喜事给变了丧事。跨火盆,过马鞍,一路红毯走进侯府前厅正房,只有侯府嫡女才有资格在这里拜天地。 上面高高坐着健康候陈格,秦氏坐在陈格右下首。 “一拜天地!”一对新人转身跪拜天地。 “二拜高堂!”转身再拜母父。 “夫妻对拜!”却见莫氏跪下身去,给陈致行大礼,陈致却仅是略低了低头。 “送入洞房!” 陈致和新郎回洞房,因着陈致没有姐妹,连庶妹也没有一个,招待府中宾客的事情,自然就落到健康候陈格的身上了。为着不让母亲受累,宾客久等,待得一回到洞房,陈致只招呼了一声“水”,立时便有侍儿送上温度适宜的茶水,喝完更是只吩咐了一句“候着吧”,便去了前厅。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几个送嫁喜郎更是白了脸色,担心是惹着这位小侯爷哪里不满了。 只见此时门口略略开了缝,一张宜嗔宜喜的小脸露了出来。“这便是新姐夫麽,我要瞧瞧漂不漂亮。”说着便跑上前去要掀新郎的红盖头,唬的身後跟着的嬷嬷赶紧拼命拦着。 “可使不得呀,小少爷。这新嫁郎的红盖头,只有新娘子才能摘的呢,不然不吉利的呦。要是惹得小姐生气,可就更加要不得了。” “啊,姐姐会生气的吗,那便不看了,待姐姐看过我再看好了。” “新姐夫,你饿了吗,我给你拿点吃的吧。” “可使不得,坐帐的新郎未得新娘的允许,可是样样都不得做的呢。我的小少爷,咱们先走吧,以後有的是机会看新姐夫,这会子小姐就快回来了,若是看见少爷你这般顽皮,又该生气了。” “好吧,姐姐生起气来真吓人。那新姐夫我便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说着小人儿又和来时一般,风风火火的又去了。 却说这莫氏枯坐床边,顶着盖头,默默等着新娘前来。直到酉末戌初时分,才听得院门处有动静。 “快拿毛巾,拿醒酒汤来” 陈致在外间坐了一会醒醒神,才起身进了内室。趁着自己大婚,往日里那些被陈致冷脸吓跑的狐朋狗友俱都卯足了劲的灌酒,若不是溜得快,都不知今儿还有没有j力入洞房了。 一屋子的喜郎嬷嬷侍人,俱都跪下请安。 “请新娘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喜帕下是一张画了淡妆的小脸,螓首低垂,只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陈致坐在床边,伸手抬起眼前人的下巴,瞧着也不过15、6岁的样子,模样身段还未完全长开,可已经能看出日後必是倾城之姿,这让陈致的兴致又提起了几分。 “请新郎行大礼。” 陈致松开手,莫氏侧立起身,略稳了稳身子,便退行两步,就着侍儿送上的跪垫,朝着陈致拜了下去。却是三跪九叩的大礼,礼毕後没有起身,仍是垂颈跪着。旁边有送嫁嬷嬷送上一个托盘,上面一个j致的金盒,挂着把铜锁。又有另外一个送嫁嬷嬷送上托盘,内中一把钥匙,瞧着必是开那金盒的钥匙了。 “请妻主验礼。”莫氏终是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声音清脆,略比其他男儿多了一丝浑厚,是个讨人喜欢的声音。 “接过来吧。” “是。”早上立在屋中那位陈嬷嬷,并着父亲身边的秦嬷嬷,一同应道,并上前接过一盒一钥匙。 “请新君人上榻,请小姐暂候。” 陈致移步小桌边,莫氏忍羞起身,起身上榻。待得放下帷帐,里面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一阵子之後,两位嬷嬷先出得帷帐,来到陈致身边双膝跪下,陈嬷嬷手指托起金盒,只见那金盒上的锁已打开,里面是是一把j致至极的小巧钥匙,恭敬回道:“回小姐的话,奴才等仔细验过了,确是完璧。” 原来大夏朝的规矩,男儿家自三岁後都要佩戴贞洁锁,以时时警醒自身。未嫁时钥匙由家中父亲保管,嫁人时由送嫁喜郎分开两人保管,直到交给妻主,以示清白。日後自然由妻主保管。若是遇得妻主早逝的,或是殉了妻主而去,跟着去伺候;有子女留下的,或是将钥匙交由妻家长辈保管,更有那甚者,自绝了孽g,以示绝对贞节。陈家家大业大,後院男子几百人,这一方面管的尤其之严。 待得陈致收起钥匙,吩咐日後便由陈嬷嬷和新来的苏嬷嬷一同保管,这苏嬷嬷是陈致新婚,府里新派过来的调教嬷嬷,比之陈嬷嬷的半路学习不同,苏嬷嬷祖上以来一直是府里专事後院男子房事管理的嬷嬷,很是有一套经验。 这边厢,莫氏已打理完毕,去了原先外衣,另着了大红色的家居服饰,娉娉婷婷走过来,垂首屈膝,一张脸仍是臊的通红,映衬着大红的衣服,更显得娇羞。立时陈致便觉得下腹有一阵暖流激起。 “好了,都下去吧,服侍歇息了。” “是。” 一屋子侍人鱼贯而出。 “奴服侍妻主更衣。”莫氏上前一步,低眉顺眼的便将一双柔荑巍颤颤的伸向陈致颈间的扣子。陈致瞧着这手抖的样子,却连个眼角都不敢抬,半天怕是连个衣角都不着。陈致接手自己寻着颈边的扣子,自行解了下去。 “谅你今日新嫁,定是折腾了一宿,并不与你计较了。只是这基本事务,君人还是要早早熟练才是。” “谢妻主体谅,是奴的不是,奴定勤加练习,日後定好好伺候妻主,让妻主满意。” 待去了外衣的纽扣,中衣俱是系带,便由不得莫氏找借口了,只得脸红着伸手解了。 待服侍了陈致躺下,莫氏才转身解衣,窸窸窣窣一番之後,只着小衣回来後,只见陈致侧躺在床里侧,一只手只着脑袋,正盯着自己瞧,顿时刚鼓起的勇气便又卸了下去,立在床边不知所措。 陈致略略皱眉,这侍郎家的小少爷也真是忒娇贵,竟是个混事不知的不成。 “愣在那做什麽,便没人教过你要怎麽做吗。” 莫氏脸一红,回道,“父亲和嬷嬷俱都教过。”接着略略定神,起身上榻。缓缓退去仅剩衣物,不着寸缕的身子便慢慢展现在陈致面前。好一个少年的美丽身段,x口两颗红珠粉嫩诱人,不堪一握的腰身,j致的玉芽,锁在漂亮的银色笼子里,g部套着一圈闪亮亮的银环,挤得两颗玉囊鼓鼓囊囊,隐约可见从银环下露出g银色链子通往後庭。只见莫氏跪上榻,在陈致身边跪下俯身,“请妻主享用。”果然是个书香人家的少爷,纵是羞涩至极,仍是一板一眼的做下去,很是有教养。 陈致也不开口,只伸手从雪白颈子开始,缓缓的抚着雪背。果然如想象中的手感,如锦丝匹段般顺滑。滑至臀尖,陈致突然大力揉捏起来,莫氏嘤咛一声,差点软下身去,却仍是坚持跪正了。陈致坐直身子,将莫氏脑袋转向外间,专心欣赏起臀间的风景。伸手探向臀缝中的花朵,一g银链正牢牢的深入其中,陈致略用力一拉,只见臀缝中略突出一截细细的玉棍,手一松又缩了回去。莫氏羞的满身通红,由着陈致摆弄。 拍拍臀,示意莫氏转身过来,从秀色可餐的面容,到粉嫩的r珠,再到小巧j致的玉芽,直叫陈致个花间老手都略感吃不消,果真是个尤物啊。 作家的话: 本文女尊,重调教、控制,喜欢的妹子快来吧 ☆、03 洞房 03 洞房 取出刚才得的钥匙,陈致解开了莫氏下体的束缚。只见那青芽离了束缚,陈致拿在手中略略把玩,那物事便如同识得主人般自行挺翘起来,巍颤颤的冲着陈致点着脑袋,对比莫氏的年纪,可见日後必甚是英伟。原来大夏朝女子情欲旺盛,为了满足女子,男子yj极易勃起,略略动作并可由着女子享受,这也是为何男子无时无刻都得带着贞洁锁的原因之一。 俯身含上一颗r珠,小巧如蜜,带着淡淡体香,辗转吮吸,让陈致甚是留恋。这小小的人儿,简直能勾魂摄魄,撩拨的陈致再按捺不住,加之酒劲上头,竟是毫无前戏的就一个挺身,直接便将莫氏纳入体内。只听得莫氏闷哼一声,却又立刻忍住。原来男子破身那一瞬,甚是疼痛,父亲早有教导。可莫氏仍没想到会如此疼痛,差点喊叫出来。立时便又想到父亲的殷殷教诲,嫁人後切不可还如同在家般散漫无礼,夫侍妻如同奴侍主,时时刻刻都得想着妻主,床底间更是不得有半点违拗。只得硬咬牙忍下,却见身上的妻主并未停歇,上下动起身子来,只觉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恨不得立时死去才好,却只能由着妻主动作。两只小手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紧的手指泛白,口中哼哼唧唧仍不敢大声呼痛,只略略呻吟,更添y靡。随着时间莫氏只觉全身都酥软起来,尤其那羞人的地方,一跳一跳的只觉有什麽东西要出来。 陈致起身离开,果真是处子,最是不经事,陈致还未有感觉,莫氏却是已经快要s了。怕莫氏初经人事,不懂规矩控不住身子,陈致伸手够到床头的盒子里翻了翻,里面应有尽有,不愧是书香世家教出来的少爷,陪嫁甚是丰富。挑了个最简单的银托子,给莫氏套上。大夏朝男子极易勃起,却也极易泄身,虽说疲软後不多时便可继续伺候,但妻主仍是不耐,且历来认为男子泄身便失了j气,不利於孕事,因此便有了这银托子的存在,只消带上後,男子便再也无法sj,只能直愣愣的挺着供妻主玩乐。可怜莫氏从未经人事,如何经过这般阵势。带上後只觉下体如断掉般已不是自己的了。 陈致略哄了句,“乖,妻主疼你。”便俯身压上去继续驰骋起来。只把个莫氏肏的不知身在何处,只能随着妻主的动作沈浮。可怜莫氏为了今日大婚,从昨日起便不得进食,空腹净身。此时已是浑身无力。待得陈致yj尽出之时,莫氏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陈致眉头紧皱,她可不想大婚当夜就传出她把侍郎家的小少爷给玩死了,那就不是结亲是结仇了。可是洞房按理说都必须两层雨露,若是後庭不浇灌了,说起来就是她对莫氏的不满,明日莫氏也没有资格拜祭府中先人了。 此时莫氏略清醒过来,大约也是明白了妻主的顾忌,开口道,“请妻主享用,奴受的住的。”陈致阅人无数,床第间向来是随心所欲,何曾为个男子考虑这麽多,听得莫氏言语,当下也就不再计较,只从床头盒子中挑挑拣拣,到底体谅莫氏,选了最细小的一g玉势,更是细心的抹了一团膏脂於其上,系在腰间,翻过莫氏的身子,让他跪趴着,便挺身进入。 “啊!!!”从未经开发的处子之地,突然被人如此残暴的对待,加之莫氏已然是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终是没忍住大喊了出来。陈致被这一声喊叫一惊,立时没了兴致,再瞧一眼莫氏,趴在床上已是人事不知,臀缝间淋淋漓漓的流了一缕鲜血,滴落在床间白色锦帕上。 “来人,备水。” 外间侍儿早就准备好一切,待听得陈致吩咐,立时便进屋伺候。陈致也不管莫氏,自行下了床。候在外间的侍儿,没瞧见新君人的身影,再想到刚才的喊叫声,均是战战兢兢。明儿、眸儿两侍上前,伺候着陈致在屏风後隔间里净身。 莫氏的陪嫁侍儿,四个贴身伺候的唤作顾儿、盼儿、生儿、情儿的,没瞧见自家少爷的身影,一时面面相觑,领头的顾儿大着胆子上前撩开床帐,却见少爷浑身赤裸,人事不知的趴在床上,一身青青紫紫,满是浑浊,臀间隐秘处还有一丝鲜血未干。几个侍儿大惊,扑上前去大呼少爷,让隔间内沐浴的陈致很是不满。 可怜莫氏十五年来养在深闺,实是娇弱,初经人事便遇上陈致这麽个毫不怜香惜玉的主,再加上大婚的折腾,忍到最後终是没忍住喊了出来,却不想犯了陈致的忌讳。被侍儿唤醒後,莫氏恍惚了一阵才想起身在何处,却瞧见周围已没有陈致的身影。大惊之下问道;“顾儿,妻主她人呢?”“少爷别急,小姐她正在隔间内沐浴。”“快扶我起来。”莫氏在侍儿搀扶下挣扎着坐起来,只觉臀间隐秘处一股热流躺下,两腿打软g本站不起来。被几个侍儿硬架到屏风後,莫氏再也撑不住噗通跪地;“妻主,奴知错,求妻主责罚。” 陈致未搭理莫氏,由着侍人服侍着净了身。离开时撂下一句:“服侍新君人净身吧。”自有侍儿进来换水等不提。径直回到床边,早有侍人换上干净寝具,那落血的锦帕,也早就收好。 陈致自上床歇着,陈嬷嬷在一旁轻声问道;“小姐可需唤人前来伺候。” “罢了,折腾了一天,歇下了,都下去吧。” 陈嬷嬷领着一众侍人悄悄退下,只留下明儿、眸儿二人侍夜。 “这蜡烛晃的人眼花,去调暗些。” 二侍对望一眼,明儿领命道:“是。”悄悄上前略拨了拨灯芯,眼瞧着还是很亮,一时着急,拿了平日里绣花的绷子,上头一幅还未绣完的寒梅,便那麽挡在灯烛前。 跳晃的烛光,哗哗的水声,侍儿的轻声低语吵的陈致很是头疼,想着日後必定不能一时怜惜就让人在此沐浴,这莫氏的侍儿也确实忒无规矩。待得莫氏回来,由侍儿扶着,披着一身轻纱俏立床边,下边仍能依稀瞧见一g挺立。脸色苍白,口中娇怯怯的唤了一声:“妻主。” 到底是个魅惑人的妖j。 “上来吧。” “是,谢妻主。” “谅你初经人事、破瓜之痛,怜惜你,便不罚了,可君人如此娇弱,可要好好养好身子才是。自个儿摘了,歇着吧。” “谢妻主体谅,奴不敢。家中父亲早有教诲,嫁人後切不可恃宠生骄,奴实不敢触碰下体。” 陈致瞧了眼莫氏,脸色虽一片苍白,可眉眼间仍掩不住的风流,这麽个小人儿偎在自己跟前说不敢碰自己,真是让人心也化了。遂也不为难他,伸手替莫氏摘了。 顾儿等几个退出内室,只留下明儿、眸儿二人,明儿仍是举着绣花绷子站在喜烛前,瞧着估计是要站一夜,眸儿悄悄在脚踏边跪坐下,仔细听着帷帐内的动静。 ☆、04 敬茶 04 敬茶 许是太累,加之饮了酒,陈致这夜睡的甚是香甜,只半夜唤过一次茶水。莫氏紧张一天,又累又痛,睡的极熟,混没听见,是值夜的明儿服侍了的。 清早叫起,是让整个静怡院的侍儿都发怵的事情,众侍儿俏立门外,凝神听着屋内的动静。今早新人需给长辈敬茶,实在是不可误了时辰。 寅末时分,明儿便轻轻唤醒了莫氏,悄声伺候着莫氏更衣洗漱。按规矩,侍寝的侍人需在第二天一早服侍小姐穿衣洗漱,莫氏身为新嫁郎,就更需要做的一丝不苟。撑着疲惫的身子,仔细瞧着明儿、眸儿轻手轻脚的伺候自己,一举一动连风声都未带起一丝,莫氏心中暗暗思量。待得收拾齐整,已是卯正了。 莫氏随着二侍,轻巧的跪在床边脚踏上,轻声唤道:“妻主,是起身的时辰了,妻主。” 话说陈致的起床气,一向是相当之大,身边的侍儿皆因为叫起而被罚过。况昨日确实累到,当下哪管得莫氏难做,只当没听见,由得莫氏轻唤而不答。待听得烦了,更是嚷了句“闭嘴”。一时间帘里帘外便只能听见陈致的呼吸声。 缓了好一阵,终是叫了“起身”,侍儿们俱都忙碌起来。莫氏仔细瞧着众侍儿如何服侍妻主,一一记在心中,知道自己不得要领,只略上前帮忙,整理衣襟、腰间挂佩等,并不敢擅专。 起身前往饭厅,莫氏落後一步,跟在陈致身後。待得到时,却见饭厅中已是人都到齐,比之昨日还多了三个年轻男子。主位上坐着陈格,秦氏坐在陈格下首,再右手边坐着一名年轻男子,身後还立着两个,瞧打扮也不像是家中下人。秦氏手边还摆着一只锦盒。莫氏心中大急,新婚第一日,便让高堂久等,可是大不敬的罪过。陈致却未想到身边人的想法,只是上前双膝落地给母亲行了大礼,莫氏紧随妻主身後也行了叩拜大礼。 “见过母亲,女儿来迟,请母亲责罚。” “罢了,终是你新婚,累些也是有的,起来吧。” “谢母亲。” 陈致起身落座,身後的莫氏自然显出身形来。 “新人敬茶。” 自有侍人端上热茶,莫氏跪接过来,膝行上前,扣下身去,双手高举过顶,口道:“给母亲请安,母亲请用茶。” 陈格并未多言,接过茶来轻呡了一口,便放下了。取了放在桌上一本厚厚的书,搁在托盘上。“这是我陈氏家规,望你日後时时警醒自身,恪守家规,相妻教女,光耀门楣。” “是,谢母亲教诲,奴必谨记在心,不敢或忘。” 莫氏抬起头,接过家规,转交给身後顾儿。 并未起身,接过侍奴送上的第二杯茶,膝行至秦氏身前,同样的大礼,“给父亲请安,父亲请用茶。” 秦氏并未接茶,却是先吩咐道“即是已经嫁为人夫,日後需记得谨言慎行,恪守夫道,侍奉妻主,早日为陈家开枝散叶。” “是,奴记下了,谢父亲教诲。” 秦氏端起茶饮了,在托盘上放下一套头面首饰,乃是当年他进门时岳父赐下的。 “谢父亲。” 莫氏叩首後抬头,收下首饰,接过第三杯茶水,敬给了陈致,“给妻主请安,妻主请用茶。” 陈致也没说话,只端过来饮了,便放在一边。 莫氏再叩後起身,转向年轻小公子的方向,手捧茶盘,屈膝行礼,“小舅舅请用茶。” 年轻小公子忙站起身来回礼,连连称道:“姐夫太客气了,不用这麽多礼。” 听声音便知是昨儿大婚时闯进自己房中的男子了。小公子伸手便接过茶水,急急饮了,却不想呛到,顿时咳了起来。身後的两名男子,立时便上前帮着整理。 陈格眉头一皱,“成何体统,这麽大的人了,还如此没规矩,都是被你给宠的。” 秦氏听闻妻主的抱怨,立刻起身离席,跪下请罪:“妻主息怒,奴知错,日後定会好好教导知儿。” 眼看秦氏跪下请罪,一屋子的主子奴才,俱都跪下了,陈致也起立躬身道,“母亲,知儿还小,日後好好教导便是。” “还小,还不都是被宠出来的。” “母亲,儿子知道错了,母亲别再生气了。” 瞧着儿子吓白的小脸,陈格心里暗暗叹气。若说儿子是被宠坏了,那也绝对是她自己宠出来的。陈家人丁一向不旺,这一代更是只得了一个嫡女一个嫡子。秦氏早年生下陈致後伤了身子,虽是给陈格纳了一房又一房的小侍,也曾得了一个庶女却没养大,现下只有两个庶子。谁知前两年秦氏竟是老蚌含珠,虽说只是个儿子,可也让陈格疼到了心坎里,难免便有些纵了去。陈致对这个弟弟也甚是疼爱,这才养成了陈知毛毛躁躁的x子。 “从今儿起,你给我好好收心,闺律男诫都给我拾起来,若是仍这般没规矩,哼。” “你给我好好教导知儿,再不许这般随他心意、毫无规矩,若是嫁了人还这般,以後在妻家如何自处。” “是,奴知晓了。” “用膳吧。” 众人入席,却仍是陈格、陈致两人落座,秦氏、莫氏分立二人身後服侍。莫氏第一次服侍妻主用膳,很是战战兢兢。好歹一顿饭过去,二人离开,饭厅里顿时轻松下来。 陈知见母亲离开,立刻扑进秦氏怀中撒娇,秦氏点了点陈知的额头,“看你以後还这般毛毛躁躁,知儿是大男孩了,若是嫁了人还这般,可怎麽是好。”“那儿子便不嫁,一辈子陪着父亲。”“胡说什麽混话,仔细再叫你母亲听见了罚你。”陈知吐了吐小舌,靠在秦氏x口没说话。“颜儿、灵儿,你二人年长许多,平日里多多劝诫着些,可记得了。” “是,父亲。”却是一直立在陈知身後的二人答道。 原来大夏朝还有个一直没法解决的问题,女子尊贵而稀少。男子出生率高於女子且易於养活,导致男子数量持续高於女子。大夏朝又极重视尊卑嫡庶,大户人家众多的庶子就成了尴尬的存在。嫁高了女方嫌弃,嫁低了有辱门楣,渐渐便有了庶子陪嫁嫡子的规矩。庶子做为嫡子的陪嫁,称之为媵侍,一同嫁往女方。媵侍的地位远比其他陪嫁侍奴要高,也是个正经侍人。这样女方多得了佳人,男方解决了庶子的婚嫁,也更显示对女方的重视,皆大欢喜。而做为陪嫁养的庶子,通常自幼便一直养在嫡子身边,如同半个侍奴。 陈知年纪虽小,却是健康侯府唯一的嫡子,家中仅有的两个庶子,日後自是要随着陪嫁,以彰身份的。 “父亲,小舅舅年纪还小,正是天真烂漫的x子,父亲不必过於担心了,奴服侍父亲用膳吧。” “父亲,我饿了。”陈知一听要吃饭,立刻大声说道。 “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 侍奴送上新鲜的饭菜,莫氏立在秦氏身後布菜服侍,而陈知身後的陈颜也立刻上前服侍陈知。 秦氏没有为难莫氏,很是爽快的用了膳,留下话让他自便,便带着陈知离开了。 莫氏紧张了一早晨,终於能松口气坐下,也不敢多做休息,赶紧的用完了早膳,便急急回去静怡院。新婚第二日,还有的是他要忙的事情。 ☆、05 拜祭 05 拜祭 莫氏回到静怡院时,陈致正斜靠在正屋西厢的软榻上看书,一个侍奴跪在地上,一个跪在榻上,两人正在陈致的腿上按揉敲捏着,看陈致的神情,甚是舒适。 莫氏上前跪叩拜见,口称;“奴见过妻主。” 陈致等手中文字告一段落,才轻轻嗯了声。收了书,对莫氏道,“起来吧,时辰不早了,随我去祠堂。” 莫氏尾随着陈致来到祠堂。这陈氏家祠乃是陈家晋了健康候之後,於家中修建,一代代修缮扩大,现在看来y森森的甚是可怖。黑洞洞的大门,可见平日里甚少打开。 站在门口,陈致并未立刻开门,却开口道,“陈氏家规,任何男子於家祠内不得起身,以示恭敬。” “是,奴知晓了。”莫氏随即俯身跪下。 “除莫氏外,其他人不得入内。” “是” y森森的祠堂,常年不见阳光,地上青砖略感潮湿,跪上去便感觉一股冷气从膝盖蔓延到全是,莫氏激泠泠的打了个冷战,随着陈致一步步膝行进去。 陈致上前在跪垫上跪下行礼,莫氏忙收拢心神,随着妻主叩拜。 “陈氏祖先在上,不肖女陈致业已大婚,特偕夫婿莫氏前来拜祭。不肖女日後定当恪守己身,诚意正心、修身齐家,光耀我陈家门楣。” “奴婿莫氏,叩见各位先祖。奴婿日後必谨言慎行,恪守夫道,侍奉双亲,相妻教女。” 复又跪拜上香之後,陈致开口道;“陈氏家规,男子轻易不得入祠堂。你既是入了内,也是你的福气,便在这儿聆听祖宗教诲吧,待满了一个时辰再回去不迟。” “是,奴谨记。” 陈致起身离开,留下莫氏一人跪在青砖上。莫氏不敢大意,忙收摄心神,虔心祈福起来。 陈致回到自己院中,还未多做停留,秦氏那边便差人来请。陈致随着到了主院淡悦居,却是母亲陈格唤她过来。 “我瞧着莫氏人还不错,你若是也瞧着好,待会便去趟衙门,给他入籍吧。”陈格说着,秦氏从盒子里取出莫氏的户籍文书,这是大婚时随莫氏一起嫁过来的。 “是,女儿瞧着莫氏也可堪调教,待会便去办理,请母亲放心。” “还有莫氏陪嫁过来的两个媵侍,到底也是侍郎公子,便一并办了吧。” 大夏朝男子地位极低,只是女子的附庸。於男子礼教大防及三从四德,规矩极严苛繁琐。历朝来的规矩,无论男女,一出生便需前往衙门登记办理户籍文书。不同的是,女子的户籍文书只是身份的证明,由衙门统一保管,若女子需要,自行前往衙门办理凭证,即可证明身份。而男子的户籍,则是其从属权的证明。自出生办理时,需挂在其母名下保管,丧母者转入姐妹名下,成婚则转由妻主保管。若妻主不幸亡故,那x子贞烈的,便立时随着去了;有女者可转入女儿名下,无女有子者转入妻家未亡人的公籍,待儿子成亲後无所牵挂,再行殉妻;而无子女者,多是随着妻主去伺候,若是有那贪恋荣华的,便只能归入贱籍,为世人所不齿,那便真真是生不如死了。 这男子户籍管理还有一遭,便是男子身籍从不经由自己做主。也就是说,男子自幼时起便历经母亲、姐妹、妻主、女儿掌控,事事皆由女子做主,半点由不得自己,一生无权签订任何契约。便是卖身契,也只能由女子签卖,男子连自卖的权力也没有。可以说,一张户籍便牢牢掌握了一个男子的一生,上至皇子,下至乞丐,皆是如此。 男子户籍由女子保管,有重大变更时,只需前往衙门备案即可。莫氏身为健康候世女陈致的正夫,陈致为了更改他的户籍,跑一趟衙门也是应该的。日後再有纳侍等其他的,派个丫头去一趟也便是了。 拜了天地,入了洞房,确认完璧,叩见敬茶,祭拜祖先,更改户籍,所有全部完成之後,才算是真正仪式上的大婚完成了,男子也便真正成了妻主的人,日後生死荣辱皆由妻主心意。其中但凡有让妻主不满的,於男子来说,都会是一场灭顶的灾难。 “是,那女儿这便去了。” “去吧。” 陈致从直隶衙门回来的时候,已是近午时分了。陈致一进家门,便立时有小奴前往二门里通报。待陈致行至静怡院,便见到院门里一堆人,莫氏领头站在前面,一看见自己便拜下身去,“奴恭迎妻主回府。” “起来吧。” 午膳是在陈致的院中用的,陈家历来只有早膳方全家一起用,午膳、晚膳等应女子出门做事应酬等,通常都只有男子在家中,随情况不同,略有改变。今日里,自是由莫氏伺候着陈致用了。 陈致x子清冷,饮食也随x子一般偏好清淡。莫氏瞧着呈上来的膳食,一点点的索着自家妻主的喜好。实在是大婚到现在,无一刻得闲。日後定要好好询问妻主身边的侍儿,切不可再犯了妻主的忌讳。 陈致用完午膳,让莫氏自便,便起身离席。膳後陈致一向喜欢略散散步消食,并小睡一会儿。昨日里大婚忙的不可开交,今儿个更是得要好好歇歇。 陈致随意走着,身後跟着伺候的便是早上给陈致揉腿的善儿、睐儿,远远跟着几个二等侍儿以备主子不时之需。眉清目秀、明眸善睐,八人俱都是陈致一手调教出来的贴身侍儿,个个都有一手拿手的本事。按摩揉捏则是善睐的看家本领之一了,这都是跟着名师认真学习过的。 略逛了逛,陈致便回了静怡院,莫氏已收拾停当,随着侍儿一起服侍着陈致在西厢专供小憩的软榻上躺下。善儿、睐儿放下窗户、床帐,关了门,跪坐在榻边伺候,小心的未带出一点儿风声。莫氏也未敢退下,由着侍儿伺候着在另一张小榻上坐下略歇歇,屋子里静悄悄的毫无声息。 “少君人也略躺躺,小姐这边有奴侍盯着呢。”却是善儿无声的和莫氏言道。 “还是不了,我也伺候着吧。”莫氏笑笑,无声的答道。 好在陈致的午休倒没什麽起床气,未正时分由善儿唤醒,略躺了躺便起身洗漱。便前往书房,吩咐莫氏不必跟着。 大婚至此,莫氏终是有一刻得闲了。还未敢歇息,便听顾儿进来回话,说是原静怡院的奴侍等要进来给新君人磕头。 由着自己的侍儿扶着到外间正座上坐下,整了整衣襟发丝,莫氏才开口唤人进来。 只见门帘一挑,进来六个男子,俱都是眉目清秀的佳人,虽称不上是国色天香,确也都是小家碧玉,怕是小户人家的正经主子都比不得。 “奴侍等给新君人请安。” “都请来吧。你们都是妻主身边的老人了,我新来初到,很多地方不懂,还要众位多多提点。” “新君人折煞奴侍了。奴侍等不过是个奴才,能伺候小姐是奴侍们的福分。” “你叫什麽名字?” “回君人的话,奴侍名唤眉儿。奴侍等共八人,分别是眉儿清儿目儿秀儿、明儿眸儿善儿睐儿。此时善儿睐儿正在小姐身边伺候,故未能前来拜见,稍後自会前来请罪,请君人见谅。” 莫氏暗暗点头,瞧着眉儿的眉眼品x,怕也是妻主身边一等一的奴侍了,自是不能得罪了去。“顾儿。” “是。” 顾儿自莫氏身後上前,手中捧着个托盘,上面几个荷包,顾儿一一分发了。眉儿等略推辞了下,便也收了。 还未等莫氏询问眉儿陈致的日常喜好等,便听陈嬷嬷和苏嬷嬷同时求见。待眉儿等退下,两位嬷嬷同时挑帘进来叩见。待得莫氏询问,才知两位嬷嬷却是为了晚上的侍寝而来。 莫氏初初破瓜,陈致又未曾怜惜,胯间到现在仍是疼痛不止。饶是他竭力忍耐,一想到晚上还要遭受一遍昨夜的经历,还是觉得可怖。 两位嬷嬷却未管莫氏作何想法,只是道,“小姐昨夜吩咐了,新君人初次承欢,难免有些服侍不周的,便不计较。今夜侍寝之前,必要先调教好君人,切不可再犯昨夜的错了。奴才们想着,君人也定是希望伺候的小姐舒心满意的。” 莫氏起身,朝两位嬷嬷略福了福身,“那就有劳二位嬷嬷教我了。” 两位嬷嬷原是担忧着莫氏拿大,或是怕疼不愿吃苦,才拿话抵着莫氏。瞧莫氏如此知情识趣,一时都有些讪讪的。 作家的话: 新人求关注,求留言,求收藏…… ☆、06 清洗 06 清洗 “奴才等也是为了君人着想,还请君人见谅。” 说罢两人便请莫氏出门,领着去了专门的调教室,名唤规礼阁。这规礼阁虽离着静怡院主院有些远,在整个院子的西北角,占地却是不小,是个两层小楼,围墙甚高,且有两道门。门即开即锁,除了几位主子并几位调教嬷嬷,便再没人有资格吩咐开门。进了围墙落钥,进了院门又落了钥,只把随莫氏前来的四个侍儿吓的脸色发白。 只见院门两侧各有一排房间,看起来都不是很大。中间一条小路,约莫四五丈远,两侧各有一条走廊,左侧是普通的走廊,有顶四周无遮挡,右侧却是有顶有墙,更似一间极长的屋子,均通往对面的阁楼。 “请君人宽衣。阁里的规矩,进了门,所有男子须即刻去除所有衣物。赤身行走至对面的阁里。老奴等作为教导嬷嬷者可例外。” 莫氏一愣,他习了十五年的闺律男诫,从来洁身自好,未做过半点出格之事。此时让他在明晃晃的日头下脱衣赤身,实是有些为难他。 “还请君人无需过虑,此处乃府中专司调教小姐夫侍等侍寝之道的所在。身在此处之人,不是小姐的夫侍,便是如奴才这般专司教导的嬷嬷侍奴,绝不会有其他人出现。君人的清誉事关小姐的名声,奴才们绝不敢有半点疏忽的。还请君人放心。来人,服侍君人更衣。” “不必了,顾儿服侍我便可以了。” “是,还请顾侍人等也记得去衣。” 门边几间屋子便是专门用来给男子宽衣的了。顾儿等服侍莫氏进了左手边的第一间,待片刻後出来,五人俱是赤条条的裸身,只都在下体戴着各式的贞洁锁。莫氏从未试过在青天白日下赤身裸体,羞的满脸通红,一点点的小碎步挪到陈嬷嬷身边。 “以後这间便留做君人专用的更衣室了,每次来请君人谨记在此宽衣。” “还请君人抬头挺x,大方自然,只当是衣物还在身上,如此垂头含x,实在是有辱君人身份。请君人姿态优雅的走进阁门。如今天气尚热,君人不必担心寒气入体,但若是在外面耽搁的久了,受了凉,奴才们可就担待不起了。” 莫氏点点头,虽想着要自然,可太阳明晃晃的照在身上,便怎麽都自然不起来,甚是拘谨。走的便自然也是不合嬷嬷们的要求。 当下两位嬷嬷也不多说,知道这是世家公子这麽多年养出的习惯,也不强求,只能徐徐改之。大家公子自幼学习各种规诫,规矩早已深入骨髓,床第间自然难以放开,使妻主不得尽兴。这赤身裸体走一遭,为的就是初步打碎他们的矜持。当下苏嬷嬷只让莫氏来回走了三遍,便算勉强过关,进入阁里。当然也有时间的原因了,今日需紧急调教,以备小姐晚上使用,太细节的部分,日後自有时间慢慢教导。 一进楼里便觉得热浪袭人,左手边是楼梯通往二楼,中间一个四方的天井,上有封顶,不知什麽材料做的,不见天空,却甚是明亮,四周各有数个房间。见到有人进入,上前来几个侍儿伺候,俱都身着轻纱,赤足,下体贞锁隐约可见,不过聊胜於无。苏嬷嬷向为首的侍儿吩咐道,“怜儿,这便是新君人,你们即刻伺候新君人洗身。请君人的几位侍人跟着伺候学习。” 怜儿领着几个侍儿跪拜叩见,替莫氏去了鞋袜,除了裹足,整齐摆放於门口的架子上,然後扶着莫氏进了左手边的一间屋子。进门前莫氏瞧了一眼门口挂着的牌子,上书“盥洗室”。 入内只觉房间颇大,水汽腾腾,一时瞧不清眼前所见。莫氏被安排在靠门边一块青石上坐下,因着整个规礼阁下面都烧了火龙,石头很是温热,并不觉凉。 只见怜儿取出钥匙,解了莫氏下体的束缚。几奴打水前来,细心为莫氏淋洗身体。怜儿又取出一块香胰,为莫氏涂抹揉搓,并解释道:“君人,这是番邦进贡的香胰子,用来沐浴最好不过了,不但可去污,还可令肌肤愈加白腻柔滑。因着是君人,嬷嬷才吩咐拿出来用的呢。”仔细为莫氏清洗身体,耳朵眼儿、指甲缝儿、肚脐眼儿等,敏感处如r首、玉j也未放过,俱都一一揉搓干净。 又用水淋了一遍,怜儿扶起莫氏,来到另一边的浴池,浴池甚大,水温略高。莫氏靠着一边的台阶坐下,怜儿也脱下轻纱跟了下来。身後侍奴为莫氏放下头发,开始为他洗发。清洗两遍後,又取了发油为他涂抹。 怜儿在水中,取出一盒膏脂,用软毛蘸了,仔细的涂抹莫氏的两只r首。之後开始为莫氏修剪双手双足的指甲,修剪的甚是认真,剪、磨、擦、洗,工序繁复。修完指甲後,又开始为莫氏搓背并按摩,并铺上轻纱,在莫氏双r间、下体处敲揉捶捏,尤其是双r间,直揉的r珠殷红似血,四周rr突突直跳。 “你是专门学过按揉?” “回君人的话,奴才的手法是专门学习过的,主子享受了,既可舒泰解乏,也可以渐渐开发情欲。配合君人双r间所用膏脂,可令r珠颜色保持嫩红,且能使rr发育涨大并保持弹x,让小姐更加爱不释手,日後主子就能体会到。小姐喜男子腰肢纤细,君人的腰肢堪堪一握,必定甚得小姐心意呢。” 莫氏脸一红,不再答话。 按揉加浸泡,让莫氏全身通红,怜儿又扶着莫氏起身,来到中间的石床边。这石床甚短,只有莫氏的大半身子长。莫氏仰躺其上,大腿往下都悬空在外。只见怜儿不知在哪里一摁,房梁上便落下两g铁链,各连着一个铁环。怜儿打开铁环,扣在莫氏膝盖上面,又从石床下抽出一g铁棍,两端绑在圆环上,令莫氏双腿大开,无法并拢。又取了锦缎,将莫氏的双足分别压紧贴在腿g处绑好。怜儿按动机关,铁环慢慢升起,带的莫氏的双腿也慢慢升高,到莫氏脚与石床齐平才停下,莫氏下身便呈现为形。怜儿又取来锦缎,将莫氏的双手绑在一起。这才说道;“这便要给君人清洗後庭了。因顾及君人是初次,奴才给君人绑了双腿双手。其实清洗并无疼痛,还望君人细细体会,早日熟悉。” 说完,怜儿就转到莫氏下体处跪下,取了膏药来,细细涂抹在莫氏的玉j并菊x周围。片刻後抹去,又取了镊子,仔细的一gg将莫氏下体本就不多y毛一一拔去,口中道;“小姐不喜男子耻毛浓密,这是阁里研制出的膏药,涂抹後可以令耻毛生长缓慢,经常使用更可慢慢使耻毛不再长出。”只听莫氏小声闷哼,由着怜儿在他下体动作,直弄的下体通红。拔完之後怜儿又抹上膏药,细细涂匀。 怜儿站起身,又拿出一只大大的水囊,前面拧上一截长长的细玉管,抹上膏脂,小心的寻到莫氏的菊x,抵在入口处。粉嫩嫩的小菊花,完全看不出昨夜有被chu暴对待过的痕迹。 “君人,这是要给您清洗菊x了。不疼,略有些难受,还请您忍着些,仔细体会。”说完手中用力,玉管慢慢伸入菊x。玉管很细,而且进入也不是很长,莫氏并没有感觉到太大不适。怜儿瞧莫氏神情,缓缓挤压水囊,水慢慢进入菊x,一点点撑起莫氏的小腹。待得一袋水灌完,莫氏小腹微凸,按下去紧绷绷的,怜儿便慢慢往外抽玉管,并道:“奴才要全部抽出来了,还请君人夹紧後x,莫洒了出来。”说着怜儿便抽出玉管,堵上菊塞,手按上莫氏小腹,轻柔的按摩起来。 “啊,手拿开,不要揉,快,快拿开,我要出恭。” “还请君人忍耐片刻,君人腹中乃是上好的浣肠y,可以清理肠道,促使肠道蠕动,分泌肠y,更可以改善肠道,使之更易於小姐享用呢。君人是初次清洗,奴才给君人备了菊塞,日後还请君人自行控住。”怜儿点燃一只短香,说道;“还请君人忍耐,待香燃尽後,才可出恭。”说罢也不管莫氏连连摇头,只吩咐侍儿给莫氏擦汗,便又在莫氏小腹处继续按揉。 莫氏憋的一脸冷汗,眼睛睁的大大的,死死的盯着香炉,恨不得将其看破,却也只能等着香灰不紧不慢的一点点往下掉。 待得最後一点香燃尽,怜儿取了恭桶来放在莫氏下身处,“请君人出恭。” “不要这样,扶我起来。” “请君人就这般出恭就好,这是规矩,还请君人莫为难奴才。” 怜儿瞧莫氏还在负隅顽抗,伸手在他小腹上重重一按,莫氏再忍耐不住,喷s而出。想莫氏为了大婚两日未曾进食,只在今日才略用了些,腹中空空,喷出的几乎都是水,夹杂着些硬块,略有异味。 待莫氏泄完,怜儿取来水给莫氏清洗。复又清洗了两遍,直到再没一点异味,每次都让莫氏忍足了一炷香时间,并在其小腹上不住的推揉。只把莫氏折腾的满身冷汗,一张小脸憋的惨白。 待浣洗完毕,怜儿又取出一只细长的玉势,涂满了膏脂,慢慢送入莫氏後x,缓慢抽c并四周转动。“这是保养後x用的膏脂,浣洗後难免干涩难入,这膏脂内加了保养的药材,能够最大程度保养您的菊x,使菊x更加紧致湿润。” ☆、07 初识 07 初识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怜儿哥哥,时候不早了,嬷嬷差奴过来看看,何时可以结束。” “已经好了,请嬷嬷稍待片刻即可。”说着怜儿抽出玉势,解开莫氏身上的束缚,扶他起身,擦干身上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可怜莫氏被折腾的已是双腿打颤,由怜儿和顾儿两人架着,走出门。穿过天井,到对面右手第一间房间,门口挂了个牌子,上书大大的“壹”。 怜儿敲门进内,只见房间不大,一眼可看到底。正中间一张大床,占据了大半的空间,房梁上垂下数g绳索,四周靠墙全是高高的柜子,布满了三面墙,两位嬷嬷并数个侍奴正立在床边正等候。 “扶君人躺下。” “君人,按规矩,规礼阁中没有君人和奴才,只有嬷嬷和受训的人,还请君人恕奴才等失礼了。” “既是阁中规矩,我自当遵守,还请嬷嬷教导。”莫氏着实被眼前阵仗吓的腿软心跳,却也只能强作镇定的答道。 “谢君人。” “君人既已嫁了小姐,此生便是小姐的人,今後当事事以小姐为先,需时时刻刻牢记伺候得小姐满意,小姐欢喜,君人才能欢喜不是。这等道理想来君人心里明镜似的,也不用奴才多分说。君人也是熟读闺律,该如何做想必君人心中自有道理,便是偶有错处,也自有教习嬷嬷指导,然这都是白日里的事情。於床第间伺候的小姐满意,也是极为重要的。女子情欲旺盛,小姐更曾夜御数人,君人於昨夜才初识情事,想来是未曾服侍的小姐满意,也未曾得享受。小姐体谅君人初次承欢,未曾责罚於君人,是小姐大度,也是君人的福气。可君人若因此懈怠,不多加学习,日後侍寝时再惹的小姐不满,便是小姐不降罪,君人也难逃家规重责。” “谢嬷嬷提点,我明白的,定会认真学习,请嬷嬷不吝指教。” “君人想的分明,奴才们做事也得力呢。奴才们这便开始了,请君人全力配合。” “男子伺候女子,首重腰、臀、口,其次身、形、技。所谓腰,便是前庭的本事,讲究的是坚硬如铁、怒而不发,可随女子心意长时间玩弄而不败兴;所谓臀,便是後x的功夫,讲究香、暖、紧、活,要的是喷香、温暖、紧致、灵活;所谓口,便是舌上的功夫,要的是长度、速度和灵活度。而身是指男子肤质肌理,要白嫩、细腻、柔滑,触之如锦缎,方可得小姐亲睐;形是指男子身段,小姐喜男子玉手、丰r、纤腰、肥臀、细腿,若有一双好足,则定更得小姐的欢心;技便说的是男子的技艺了,弹琴、奏曲、歌舞等助兴之艺。” “奴才观君人,身、形俱是上佳,一双玉足更是小巧,定可得小姐亲睐。再仔细研习腰臀口的功夫,必可长久得小姐欢心。” “君人昨夜未曾真正识得鱼水之欢,奴才们今日便要君人一尝其中之乐。”苏嬷嬷一边说,一边吩咐侍奴一齐动手,将莫氏的双手举过头顶,分别绑在两边床头,双膝绑在空中垂下的绳子上,折叠双脚绑在腿跟,又牢牢绑在两个床脚,一如之前浣肠的姿势。 苏嬷嬷手拿一g玉势,约莫两指chu细,当着莫氏的面,涂满润滑的膏脂,一边解释道,“这是最小号的玉势,君人第一次用,最适合不过。这润滑的膏脂里头好处极多,君人慢慢便能体会到。”说罢来到莫氏下体处,只见高处玉j安安静静的伏着脑袋,菊x羞涩的躲在幽径深处,不愿轻易见人。 苏嬷嬷拿着玉势,抵在菊x口,缓缓伸入,时刻注意着莫氏的表情。缓缓抽c动作,寻着莫氏的敏感点,突然见莫氏浑身一颤,苏嬷嬷便明白是找到了,随即开始加快动作,时刻对着那一点而去。莫氏初始只觉後x一g冰凉的玉柱慢慢伸了进来,涨得身後满满的,谈不上难受,也不甚舒适。可随着玉势不知碰到体内何处,竟让自己觉得全身颤抖,随之酸软无力,更羞人的是,之後玉势便不住的碰到那一处,让自己脑中如炸开一般,前庭的玉j快速苏醒,挺立起来,莫氏全不知晓该怎麽办,只能咬紧嘴唇,随着玉势沈浮。 “君人这是体会到好处了吧,请君人不要咬唇,叫出声来。这吟叫也是君人要学习的技艺之一,上佳的叫床声,可大大增加床底间小姐的兴致。要叫的自然、魅惑,请君人不要害羞,放心便是。君人这都是为了更好的伺候小姐呢。” 可怜莫氏十几年来习得的清规戒律,今儿一个下午,便统统抛到脑後去了,是为了伺候小姐,也是实在难以忍受的舒爽,莫氏终是开口呻吟。 “声音要轻一些,要低哼、浅吟,要甜腻诱人。小姐喜男子在承欢时婉转呻吟,而不是大声叫嚷。声音若是太高或太尖细,会令小姐大失x致,甚至厌恶。君人切记承欢之时,无论什麽发生情况,都不可大声呼叫,这是小姐的大忌。“ “是……我……记下了……” 在苏嬷嬷的抽c中,莫氏按照教导,或轻叹、或低吟、或微语。苏嬷嬷瞧着差不多了,忽而手中加快速度,对着莫氏的敏感处快速动作,莫氏声音跟着高低起伏,甜腻至极,前庭玉j也随着身体摇摇晃晃,突然莫氏一抖,似乎便要s出初j,苏嬷嬷眼疾手快,立时停手,拿过床边早已准备好的一只圆球一按,扣在莫氏的玉j之上。 “啊!!!!!!” 莫氏痛呼出来,叫的惨绝人寰,不似人声,身子无意识的在床上不停的抽搐。 “君人逾越了。好叫君人牢牢记得,後院男子身心皆属於小姐,不得小姐同意,任何男子都不得随意泄身。私自泄身,乃是失贞y佚的大罪。这是任何男子都不得违背的铁律,请君人牢牢记在心间,若是君人再有忘记,奴才也帮不了君人。” “我……我……记下了,不敢或忘,如後绝不敢再犯,请嬷嬷放心。” 苏嬷嬷点点头,只见莫氏的玉j早已缩成小小的一团,耷拉在玉囊上,顶端还罩着一颗圆球,伸出六只爪子扣在玉j沟壑处。苏嬷嬷解下小球,送到莫氏眼前给他看,便是这麽个不起眼的小东西,让莫氏眼前发黑,浑身颤抖,疼的直吸气。 “男子泄身便失了j气,不叫男子随意泄身,也是主子的疼宠呢。” “还有一条,吟叫是助兴,不是败兴。奴才刚才对君人言道,小姐极不喜男子高声喧哗,大喊大叫更是厌恶至极。便有些许疼痛,也要做到低吟浅唱,婉转诱人,不可令小姐厌烦。君人刚才的喊叫声如此之大,实在有失身份,若是被小姐听到,惹得小姐不快,便是君人也难逃责罚。” “是,奴知错,请嬷嬷责罚。” “念在君人是初次,晚间还要侍寝,这责罚便暂且记下。还请君人牢记这两条,不得私自泄身,不得大声喊叫。” “是,谢嬷嬷体谅,奴一定谨记。” “君人折煞奴才们了,实当不起君人自称奴,若是君人不嫌弃奴才,能识得奴才们的用心,称我也便是了。” “是,谢嬷嬷们的教导,我知道嬷嬷们是为我好。” 苏嬷嬷又取来一个模样奇怪的物事,分开莫氏牙齿嵌入,扣在他脑後。又取出一个类似女子x器的物事,放在莫氏嘴边。 “口侍中,r房、幽户乃是最重要的两处。舌头虽短,可胜在灵活多变,上佳的舌功,可令小姐倍感舒适。君人初次接触,毫无功底,便先从侍r慢慢学起。” “这口枷可帮助君人打开嘴部,包裹住牙齿,请君人谨记,无论何时,口侍最忌讳的便是牙齿,时时刻刻都得牢记用唇r包裹住牙齿,切不可伤了小姐。因口侍时无法闭口吞咽,会有口涎不断累积,请君人尝试不停的小口吞咽,切不可积累过多口涎在口中,若是脏了小姐的身子可是重罪。” “舌面自下而上,扫过整个r珠,四周打圈,含入口中於上齶之间摩擦,吐出,舌尖抖动轻触r尖……” “口侍之时,口舌无法出声,君人可自鼻腔轻声呻吟,亦可达到助兴之效。” “换幽户。” 侍奴换过女子幽户状的器皿,捧在莫氏嘴边,让他舔含。 “君人,这侍幽和侍r又不同,侍r讲究的是面和点,侍幽讲究的是面、点、线。一条长舌,侍幽时可达事半功倍之效。舌面扫过整个幽户,湿润所过之处,舌头慢慢分开y唇,轻点幽蒂,缠绕打转,力道慢慢由轻到重,吸,用力吸,注意牙齿,牙齿千万不可碰到任何地方,舌头向下到幽x,先慢慢打转,伸进去,舌头裹成一圈,探进内里打转旋绕,吸,慢慢退出来,再进去,速度加快,再快,再快,用力往里面伸,越远越好,再深一点,再快……” 莫氏如同苏嬷嬷手中的提线木偶,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稍有不符或不到位之处,苏嬷嬷便反复让莫氏不停的练习。 苏嬷嬷取过仍留在莫氏菊x间的玉势,手中抽c起来,莫氏虽下体仍生疼,但哪经得苏嬷嬷的花样百出,不多时又巍颤颤的翘立起来。 “请君人心中想着小姐,控住了身子。奴才要加快了。”说罢便手中加速,次次均重重撞在莫氏的敏感软r处。莫氏口中被抵入幽户,鼻腔里发出一声声甜腻至极的呻吟,下体玉j随着身体来回晃动,一派y靡。 只听得莫氏鼻子“哼,哼”两声,口中动作全停,口涎直流,双腿直打哆嗦,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干高潮,玉j挺拔怒张,青筋暴起,突突直跳,到底是控住了。 回味在高潮的余韵里,苏嬷嬷给莫氏解开手脚的束缚。 “君人可是尝到情欲的滋味了呢,只要君人好好伺候小姐,往後有的是君人享受。君人初初承欢,难免生涩,接下来便请君人按奴才的要求,学习承欢的姿势。这些姿势可以给小姐带来更大的愉悦,君人也会享受其中的。” 接着便是苏嬷嬷的姿势教导,多是羞人至极的姿势,可偏偏嬷嬷要莫氏自己主动摆好,并且要坚持很久不动才可以,并在教习的数个姿势之间来回转换,要求莫氏可以快速摆好并顺利切换。 “今儿个实在是时间紧迫,便只能进行这些了,还望君人牢记奴才的话,晚间侍寝之时切不可再犯错。需记得温顺、驯服,由得小姐玩弄,君人只需配合便可。切记绝不可大声喧哗,便是痛极也只能婉转低吟。” “是,我都记下了,谢嬷嬷的指点教导。” “时候不早了,今日就到这里,送君人去打理净身吧。” ☆、08 收x 08 收x 怜儿、顾儿等侍奴上前扶起莫氏,转回到刚来时的盥洗室。苏嬷嬷也跟了进来。 再次扶起莫氏躺倒中间的床上,让莫氏自己抱紧双膝。只见怜儿又取出了一只仅一指chu细的细长假阳具,却是铁制,缓慢送入莫氏的菊x,不知怜儿摁动哪里的机关,只见那铁制的阳具哢哢几声,慢慢扩展开来,化作四g长条,强硬的在内部撑开莫氏的rx,形成一个约三指chu细的r洞。 听得莫氏闷哼一声,想是疼到了。 “嬷嬷请。”怜儿道。 “你来便是,我看着你。” “是,请嬷嬷指点。” “君人莫怕,这是最小的型号了,奴才接下来要为君人清理保养後x,还请君人抱好双膝,略做忍耐。” 不待莫氏回答,怜儿自石床下又取出几只细长的软毛刷,几盒膏脂。打开其中一盒,拿细毛刷厚厚的刷了一层,便往莫氏後x里送去。怜儿细心c控,一点点的仔细清理莫氏的xr,一丝褶皱都不曾放过。清理完一遍,换了干净的毛刷,裹了干净的棉布送进去擦拭。 “这是猪油脂混了各种香料药材调制而成的,清理後x的同时,其中药材又能起到熏香润滑保养的效果,天长日久便能达到嬷嬷说的‘香’的功效。为使身体常保内洁,还请君人忌口,如鱼、虾、韭、蒜、椒等辛辣刺激的食物味重的食物,请君人切记不可食用。” “嗯,知……知道了。” 又重复清理了两遍之後,怜儿摁动机关,缩小铁势取出。 “君人,因之前的调教及扩x清理,现下需要君人提臀缩x,以恢复紧致。奴才取了最小号的玉势给君人享用,请君人提臀用力,慢慢将玉势吸进x里。” 莫氏听闻,眼睛瞪的大大的,脑袋不住的左右摇摆。之前所有的一切调教都是他在被动的承受,现下要他主动做这等羞人的动作,“我,我做不来。” “君人莫怕,之前君人後x经了清洗调教,又曾扩x滋润,多少略有松弛,缩x提臀是必须的,君人现下年纪小,正是调养的好时候,奴才也是为了君人着想。若是君人现下怠懒,日後便是君人想养,怕也是养不回来的呢。请君人呼气放松,跟着奴才的节奏吸气用力,” 怜儿手捧玉势抵在莫氏菊x口,只微微进入一点点,指挥莫氏吸气用力提臀收x,後x便如小嘴般紧紧咬住了玉势,艰难的往里吸了一丝,呼气放松时,小嘴轻吐,刚进去的一丝却又都退了回来,还多退出了一分。莫氏努力了许久,仍是不得要领,玉势一直在x口徘徊,始终不得门进入。 “君人莫慌,慢慢来。呼气时身体放松,但臀部切不可完全卸力,要微微留着力气,於吸气时一同用力提,将玉势吸入体内,并咬住不放。” 莫氏仰躺在石床在,抱紧自己双膝,默默用力,直憋的满脸通红,身体颤抖,才见怜儿手中玉势进两步退一步,一点点的消失在莫氏的rx中。 “成了。” 听得怜儿的话,莫氏松手放开膝盖,整个人瘫在石床上,再无一丝力气。 怜儿抽出玉势,伺候着莫氏又入浴池泡了一回,并给莫氏按摩放松了一会。才服侍莫氏擦干身体,复又带上贞洁锁。 “君人的贞锁俱都是未嫁少男的样式,新的贞锁正在请匠人打制,都是按着君人的尺寸定做的,保管让小姐看了都移不开眼睛。” 怜儿扶着莫氏出门,穿上袜子,细细的裹了足,才扶着他出了阁门。因天时已晚,寒气略重,取了来时见的如房间一般的通道,回到更衣处,服侍着莫氏穿了衣服,又送到门口,给看门的侍儿出示了嬷嬷的令牌,眼看着莫氏离开,怜儿方才回转阁里。 “做的不错,新君人既已入门,往後小姐的後院必是新人不断,接下来更需你仔细打理,细心伺候,让小姐舒心,切不可怠慢了。” “是,奴谨记嬷嬷吩咐,必定更加用心伺候,不让嬷嬷失望。” 大夏朝男子自出生起便重重束缚,自幼规行矩步的长大,成亲後床第间不免羞涩难以放开,让女子无趣。大户人家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便出现了专门调教男子床第间服侍的所在。几乎家家後院都有一个类似陈家规礼阁的地方,为的就是按照女子的不同喜好,调教男子床第间的技巧,以满足女子的所有欲望。因着对男子贞洁的重视,女子不免担心男子经过调教,识得情事之後行为放浪,有损自己的声誉,对男子的贞c便管的更加严格,立下种种严苛至极的规矩重重束缚着男子,培养出一个个床下贵夫,床上荡夫,供女子享用。男子若稍有行差踏错,轻有各种责罚,重的便会被冠上忤逆不贞的罪名,往往便付出生命的代价。一代代的男子,就在这些重重规矩的约束中,默默的为女子献出一生。 ☆、09 沐浴 09t沐浴 莫氏回到主屋的时候,陈致仍在书房还未回来。忽听外面侍儿来报,说是侯爷吩咐了,晚膳至饭厅一起用。莫氏立即起身前往书房去请陈致。 奴侍通报莫氏求见,陈致吩咐进来,莫氏不敢托大,书房门口便跪地膝行进来,近前叩拜後并不敢抬首起身,口中道:“见过妻主。” “何事要到书房来说?” “回妻主的话,母亲、父亲派人前来,请妻主往饭厅一同用膳。” 陈致“嗯”了一声,上头就没了声息。莫氏俯身叩地,眼睛不敢四处乱瞧,只静静的候着。 半晌後才听到,“一同去吧。” “是,妻主。” 莫氏直起身,仍旧垂着头,膝行至书房门外,才站起身,服侍陈致去往饭厅。伺候陈致并秦氏用饭不提。 待莫氏回到静怡院时,院里的侍儿正在掌灯。见莫氏回来,生儿上前伺候道:“君人回来了。小姐刚去了书房。” “嗯。”顾儿等伺候莫氏坐下,四处按揉给他放松身体。 “这侍寝之事还有这许多门道,奴侍下午瞧的又羞又怕,腿都直打颤,到现在还在抖。君人,你是不是很疼啊,有没有受伤。” “没有,其实也没有看起来那麽可怕,还没有昨夜,昨夜妻主……”莫氏说着说着便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君人害羞了呢。” “哎呀,小蹄子,还敢打趣你家主子,看我怎麽收拾你。” 主奴几人玩闹了几句,便又侍儿通报说,苏嬷嬷来了。顾儿赶紧给莫氏整理衣襟,扶他坐好。 “请苏嬷嬷进来吧。” 只见进来的不止苏嬷嬷一人,还有下午见过的怜儿等几个侍奴。 “见过君人。奴才是来给君人准备晚上的侍寝事宜的。” “有劳嬷嬷了。” “奴才不敢。此乃奴才份内之事。君人才刚沐浴不久,无需净身,但还需要做些准备。” 说罢取出一只锦盒,内里是一只牙刷,一小盒细盐。怜儿取了牙刷,蘸了盐,为莫氏仔细清理牙齿,内外前後一一刷到,又取出一只小夹子,夹出莫氏的长舌,也蘸了盐细细的刷,尤其舌面,舌尖部位,一边用水淋洗,直刷的舌苔全无,露出粉红的嫩r。 又让莫氏张大口,伸出舌头,取了带滚珠的按摩器,来回滚动按摩,提升舌头的柔软度并灵活度。 “好了,伺候更衣吧。” 说罢,便有侍儿上前服侍莫氏脱衣,换上苏嬷嬷带来的纱衣。只见这纱衣不知是何材料制成,极其通透,虽然穿了三层,仍能隐约看清莫氏x前两点及下体,若隐若现的更显风情。纱衣并无盘扣,只一g系带系在x间。 “此乃北方极寒之地的雪蝉吐丝所织的缎纱,轻薄保暖,断不会让君人受寒。” 侍儿为莫氏散开发髻,梳直长发,并去掉身上所有的饰品。 “小姐喜男子长发柔顺垂腰,且不喜男子侍寝时佩戴任何首饰。” “侯府规矩,侍寝前後,侍寝之人需同侍儿一起,伺候小姐沐浴净身。侍寝後由小姐决定,或留侍,或陪侍,或离开。所谓留侍,便是得了小姐恩典,可留在榻上整夜伺候小姐安寝,这也是侍人最大的福分;若小姐没有吩咐,便是陪侍,侧夫侍夫侍人等,需同侍夜的侍儿一般床前伺候,若是君人,则可往西厢睡榻休息,这是顾虑到君人第二日管家等事务繁忙;若是小姐吩咐退下,那便是侍人伺候的不好,不得小姐心意,按规矩,第二日是要受罚的。再一则,无论留侍或陪侍,第二日都需伺候小姐晨起洗漱,还请君人小心伺候。奴才再罗嗦一句,请君人一定牢记奴才下午的话,事事顺从小姐,不可大声喊叫,不得私自泄身。便有些许疼痛,也是小姐赏赐下的,请君人微笑以对,切不可坏了小姐的兴致。” “是,谢嬷嬷提点。” “时辰不早了,请君人至门口跪候。” 莫氏行至门口,在怜儿递过来的跪垫上跪下,端庄而优雅。一屋子的侍奴,连同苏嬷嬷,俱都跪下等候。 不多时便听见陈致回来的响动,门帘一挑,便听得莫氏跪迎的声音:“见过妻主。” “见过小姐。” “都起来吧。怎麽苏嬷嬷也跪着,嬷嬷年纪大了,日後就不用跪了。” “谢小姐体谅,这是府中规矩,奴才不敢逾越。” “辛苦嬷嬷了,日後我这後院就靠嬷嬷打理了。” “能伺候小姐是奴才的福分,奴才不辛苦。奴才定会打理好小姐後院,让小姐满意,绝不辜负小姐的期望。” 陈致点点头,吩咐道:“沐浴。” 屋里侍儿立刻行动起来,准备热水等沐浴用品。莫氏伺候着陈致来到沐浴的隔间,定了定神,缓慢却坚定的伸出双手,为陈致宽衣。许是下午嬷嬷的教导起了作用,莫氏告诫自己,定要伺候的妻主舒心满意,切不可再让妻主不满。 缓缓褪去陈致的衣衫,一具女x的胴体渐渐出现在莫氏面前,这还是莫氏第一次认真看自家妻主的身子,肌肤白皙,体态匀称,x口双峰挺翘,小腹平坦,下面茂密的草丛,并不见其他,和自己大是不同,一时竟瞧的痴了。 “怎麽,君人可还满意为妻的身子?” “啊,妻主,奴,奴一时走神,请妻主责罚。” “起来吧。君人这般瞧着为妻,便罚君人与为妻一般,去了身上衣衫吧。” 莫氏脸一红,眼前妻主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身边尽是侍儿,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赤身露体,实在甚为羞耻。但妻主吩咐,又不敢不从。莫氏深吸一口气,缓缓抬手,伸向x口的系带,轻轻一扯,纱衣顿时松开。 雪白细腻的皮肤,x口殷红的两点,下身j致玉芽,缩在银色的笼子里,正等待着垂怜。让陈致看了兴致盎然,食指大动,声音都有些低沈了,“钥匙。” 苏嬷嬷立刻手捧托盘奉上钥匙,陈致接过来,亲自替莫氏除了下体贞锁。便见莫氏玉j离了束缚,立刻缓缓挺立起来。 “看来君人也甚是心急呢。”陈致调笑道。 “妻主……”直把莫氏羞得不知该如何回话。 陈致手一伸,苏嬷嬷又奉上锦盒,陈致在其中挑拣了一番,选了一只模样奇怪的玉势。这玉势前chu後细,约莫四五寸长,後面一截圆环。前头chu的部分约有三指,略微往下勾,最chu的部分怕有四指,顶端还嵌了几粒珍珠凸起,向下约一指後骤然变细,不过一指chu,最下面是个圆环充作把手。 转过莫氏的身子,让他趴在浴桶边缘,陈致手伸向莫氏的菊x。果然是已受过调教的,一g手指轻轻松松的便伸了进去,内里潮湿温热,xr一吸一吸的咬着手指,让陈致感觉颇好。当下也不多言,只将手中的玉势抵在菊x口,旋转着试图送进去。 “乖,放松些,为妻赏你个好东西。” “是。”莫氏瞧见妻主手中的模样奇怪玉势前头如此之chu,要自己全部吃进去,害怕的腿直发颤。可想着下午嬷嬷的教导,明白既是妻主的赏赐,那自己必然是要受了的,遂拼命让自己放松身体,顺着妻主的动作用力张大菊x。 陈致手中旋转用力,只见莫氏艳红的菊x如饥渴的小嘴般,含着玉势,一点点的往内里吸,奈何玉势前头颇chu,直把小嘴急的一张一合。“乖,宝贝儿不着急,这便赏给你。”陈致手中用力,探入一点又略略退回,突然手下用力,一下子全都送了进去,只留了短短一截圆环手柄在臀缝间。 “嗯……”莫氏鼻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只觉得下身似乎被撕裂了一般,那麽chu的东西,就这麽突然间闯入自己身体,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流血,若是败了妻主兴致可如何是好。却发现妻主手中动作并未停,玉势在自己体内乱撞,不知碰到了哪里,莫氏只觉脑子突然一懵,腿一软差点没站稳。陈致自然立刻发现了莫氏的动作,又狠狠的对着那个部位捣了几下。 拍拍莫氏的臀,示意他直起腰,陈致吩咐道“瞧瞧君人这麽等不及,便赏君人个好处,君人可得仔细含好了玉势,不可疏忽,若是掉了出来,为妻可是要重罚的哦。” 一直起腰,莫氏便觉得後x间的物事立刻沈沈的往下坠,赶忙提臀用力,玉势前头下勾的地方便正好稳稳的卡在敏感处,顶端的珍珠挤压那处软r,身子立刻发软受不住想放松,玉势便又立时下坠,顾不得要命处的感受,莫氏赶紧再用力收紧含好,不敢败了妻主的兴致。 “接着伺候吧。” “是。”莫氏不敢多想,忙收摄心神,学着侍浴的侍儿,给陈致淋身、洗发、按揉,一丝不苟。奈何不论是弯腰直起,或是莲步轻移,任何动作皆会时时刻刻摩擦到敏感的软r,想放松又不敢。陈致挑的这g玉势不仅前头嵌了珍珠,内里头部还是中空,填了大半的铁珠,随着动作行走一直变换位置,不停的碰撞震动,给佩戴人带来绝佳的感受。只把莫氏折腾的满脸臊红,两腿发飘,好似行走在云端般不着力,玉j却随着身体晃动,翘的越发坚硬。 ☆、10 侍寝 10 侍寝 陈致起身,由侍儿伺候着擦身,换上干净的内衫,坐在锦凳上擦发。瞧着一屋子的侍儿俱都是仅着轻纱,莫氏更光着身子忙前忙後,玉芽挺立,不住晃动,臀部收紧,鼻尖上沁出粒粒汗珠,想是忍的辛苦。伸手拽过小人儿,按在自己腿上坐下。莫氏闷哼一声,随着妻主的动作,虚虚的悬在妻主腿上,并不敢坐实了。且因动作变化过大,体内的玉势忽而换了个角度,重重的戳在软r上,玉j又剧烈的跳了跳。 陈致伸手在莫氏玉j上弹了弹,玉j乖巧的一跳一跳给陈致行礼。陈致调笑道:“君人这般亟不可待,看来为妻待会可得好好满足君人呀。可曾去了规礼阁?” “回妻主的话,下午去了。嬷嬷教了奴侍寝的规矩。” “好,便让为妻瞧瞧,君人都学了些什麽。”说着便把莫氏的脑袋往自己x口摁去。莫氏顺着陈致的力道,脑袋埋入双r间,开始侍r。如同这r粒便是世界最美味的糖果般,唇舌百般挑动,时不时的伸出舌尖,追逐着r尖嬉戏,又时而大口含入,用力吸吮,直含的r珠挺翘,油光水亮。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j。”陈致大手用力拍在莫氏臀上,啪啪直响,又随意揉捏臀r,带动莫氏体内的玉势,四处乱捣,又上胯下玉芽,撸动把玩,直把莫氏磨的直哼哼。 陈致兴致大起,一把打横抱起莫氏,走向床榻。莫氏轻呼一声,揽臂抱紧自家妻主。 将莫氏往床榻上一抛,陈致解开刚穿上不久的衣衫。莫氏被一抱一抛一震,体内玉势移位,正哼哼还未反应过来,便见陈致赤裸着从天而降,x口高耸的双峰出现在眼前,r粒亮晶晶的还有自己的口水,一双眼羞的不知往何处看。 “还躺着做什麽,真的等着为妻伺候你不成。过来,给我好好含含,让为妻瞧瞧到底有多大长进。” 陈致躺下身,让莫氏趴在自己身上,压着脑袋往胯下去。莫氏双腿分开跨跪在床上,身子悬空,并不敢真正趴在陈致身上,耸臀塌腰,菊x分的开开的送在陈致面前,脑袋埋在妻主的幽户之中,开始口侍。用上了下午嬷嬷教的全部本事,先是舌面轻扫,一一舔湿,又舌尖轻点幽蒂,小心试探着长舌探出,辗转旋绕。 一头乌黑的青丝被拨在一边,铺在床上,双腿间玉j笔直,卵蛋下垂,在陈致眼前微微晃动,招摇乞怜。而最先吸引陈致的,却都不是这些,竟是莫氏的一双玉足。白白嫩嫩,不盈一握,脚趾j致小巧,趾甲打磨的圆润细腻,玉雪可爱,捏在手中柔若无骨,引的陈致不住把玩,爱不释手,直揉的莫氏细碎的呻吟个不停。 陈致拍打起眼前的臀峰,r浪随巴掌晃动,又觉不尽兴,从床头锦盒中挑了一只檀木手拍,前面是巴掌大的薄木板,後面是手柄,携着风声吻在莫氏臀尖上,一片白色过後,红色瞬间铺满半边臀r。陈致手下不停,啪啪啪的又打又揉,更时不时的用力打向臀缝间玉势,直打的整个臀r通红滚烫。莫氏在陈致第一板子打下来时,就痛吟一声,疼的双腿发抖,口中动作一顿,手差点撑不住,极想上臀r揉挡,可记起嬷嬷的教导,莫氏闭了闭眼,不仅未呼痛躲闪,跪稳身子撅高了臀方便陈致打的更顺手,口中侍候不停,鼻子甜腻的“嗯嗯”呻吟不断,撩拨陈致的兴致。 陈致再按捺不住,翻过莫氏平放在床上,随即跨坐其上,将玉j纳入体内驰骋享用。莫氏仰躺床上,只觉下体落入一个极温暖舒适的所在,感觉舒爽至极。随着妻主的动作起伏,後x玉势不间断的撞击体内敏感之处,更是挤压的臀r生疼,处处刺激,让莫氏只觉又疼又爽,头皮发麻,脑袋不住的来回摇晃。 陈致享受着身下人儿的美好,想瞧瞧莫氏到底有多少长进,越发的使出各种花样。看着莫氏眼神逐渐迷离,水光闪烁,贝齿轻咬嘴唇,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体内热情如火,只觉莫氏诱惑至极,怎麽都要不够,只把个莫氏肏的瘫软如泥。 一定要控住,必须要控住,妻主还未尽兴,我不能败了妻主的兴致,惹得妻主厌烦。且若是未得妻主允许,便私自泄了身,怕是会被认作y荡失贞,纵是被打死,也给妻主蒙了羞。不可以,一定不可以这样,我能控住的,我一定能控住的。莫氏开始回想下午时嬷嬷的教导,放松身体,放轻呼吸,随着妻主起伏,竟是又达到了一次干高潮。一瞬间玉j又涨大几分,火热滚烫,上头青筋暴起,突突直跳,可到底并未吐出任何东西,越发的坚硬如铁。 陈致起身离开,看着手中已涨的发紫的玉j,自枕边锦盒中又取出一只细长锦盒,露出里面各式各样细长的圆管,都不过珍珠chu细,最chu的也不过莫氏小指chu细,约莫四寸长短。只见陈致取出其中一只中等大小的玉管,捏开陈致玉j顶端的孔眼,旋转着轻轻塞入其中。 “妻……妻主……”莫氏挺直的玉j本已饱受折磨,最敏感的顶端突然被妻主撑开,c进这麽个长长的东西,火辣辣的磨的莫氏又是疼又是爽。 “乖,为妻这是疼你呢,略忍忍,这便赏了给你。”说罢陈致又将玉j纳入体内,加快动作,一时坐到最底处,一时又退到玉j顶端,整g整g的快速吞吐着,享受着莫氏又被涨大了一圈的玉j。莫氏高潮後本就敏感,又承受着陈致疯狂的索取,快感一波波不停的袭来,只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下体似乎就要炸开了。 “嗯……”陈致终是yj尽出,喷洒在莫氏的玉j上,沿着被撑开的小洞,流入莫氏体内。 陈致略缓了缓,起身离开。莫氏瘫软在床上,头上满是汗,粘着缕缕秀发,菊x中依旧c着玉势,yj仍直挺挺的含着玉管,手脚不时抽搐抖动。看着莫氏一副被玩坏的样子,陈致心情甚好。亲自替莫氏除了玉管,手中用力一捏,玉j吃痛,立时软了下去,又换了锁j针封住前庭,扣在锁j环上,连上莫氏身後的玉势,一一锁好。又唤了侍儿吩咐沐浴,便去往浴间。 女子於房事中,将男子玉j收於体内,赐下yj雨露,沿着玉j流入男子体内,便可能於男子体内完成受j,男子若是有福气的,便可由此为女子孕育後嗣。为便於雨露的承接,增加受孕的机会,女子通常会於赏赐前,用器物将男子玉j撑开,以达到更好的效果。因只需女子赐下雨露,男子便可受孕,於男子是否sj高潮并无关系,且历来认为男子泄身便会失了j气,不宜於孕事,因此通常没有女子会允许自己夫侍随意泄身,也没有夫侍敢随意泄身。男子若是j满,便会於梦中自溢,不损男子身体。 莫氏耳听得妻主吩咐沐浴,再不敢懒在床上,强撑要坐起,哪知道压到臀r,突突直跳的疼,显是刚才被打的,一时身子一软又倒了下去。略歇歇,开口唤道:“顾儿,快来扶我。” 外间等着的顾儿忙上前扶莫氏起身,莫氏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去往浴间,试图服侍陈致沐浴。 “君人的身子这般柔弱,莫要强撑了,还是歇着吧。” “谢妻主体谅,奴可以的。服侍妻主沐浴是奴的本分,也是奴的福气,求妻主允许。” “恩,是个懂事的。” “谢妻主。” 莫氏起身上前帮忙伺候,好在情事前已仔细洗过,现在不过略洗洗便起身了。陈致径直上床歇息,吩咐莫氏自便,不用过来伺候了。善儿、睐儿二奴留下侍夜。 莫氏退出内室,自有侍儿上前来伺候着往西厢里隔间去沐浴净身。 沐浴完毕,苏嬷嬷上前查看莫氏了下体,“恭喜君人,小姐赏了锁j针,定是赐了雨露给君人,君人大喜呢。” 莫氏脸上一红,冲苏嬷嬷福了一福,才道:“谢嬷嬷教导。” “这是君人自己争气,君人伺候的好,小姐才会赐下这等恩赏。不过小姐虽赐下雨露,却未曾赏君人留侍,可见对君人的伺候还不甚满意,君人身子太过柔弱,有损小姐兴致,君人还需警醒才是。” “谢嬷嬷的提点,我知道了,以後定会改的。” “夜了,明日君人还需早起伺候小姐晨起,还请君人早点安歇,莫耽搁了。” 顾儿等伺候着莫氏,就在西厢供午憩的小榻上安置了。一躺下,莫氏便觉身体如散架一般,四处疼痛。臀上刚被妻主拍打的地方,仍旧火辣辣的疼个不停,身体略有动作,後x中的玉势便不停的在体内乱捣乱撞,磨的前头那羞人的地方便想起立,可稍一露头就立时被贞洁锁牢牢锁住,勒的生疼,半点由不得自己,天堂地狱间绵绵不断的折磨,折腾的莫氏g本无法安眠,僵直着身子好久才迷糊睡去。 11-20 恰当时年少 作者:ziye20 ☆、11 回门 11 回门 没多久莫氏又被侍儿唤醒,伺候着莫氏更衣洗漱。 照例伺候陈致晨起是很需要耐心的,从卯初跪到卯正三刻,陈致才懒懒的唤道“起身”,静怡院也开始了新的一天。 侍夜的善儿、睐儿,并今日白日当值的目儿、秀儿小心伺候着,还有莫氏仍不甚熟练的服侍。 “小姐对昨夜君人的伺候可有不满?” “昨夜君人确实大有长进,果然不愧是苏嬷嬷,调教自有一手。” “小姐谬赞了,是小姐垂怜,也是君人天资聪颖,又学的认真,奴才不敢居功。” “恩。只是虽长进不小,可仍有许多不足之处,还望嬷嬷多多调教,君人也不可懈怠了。” “是,君人年纪尚幼,奴才日後定加紧调教,必定让小姐满意。” “是,妻主。” “还有一遭,小姐昨夜赏了君人雨露,可是要留档。” “嗯,留吧。行了,都退下吧。” 这是侍寝第二日的例行记录,苏嬷嬷负责掌管後院所有男子的彤史,於侍寝第二日询问小姐有何不满之处,以便规礼阁及时按照小姐的要求调整调教重点;二来记录男子侍寝时间及月信时间,有无赐下雨露,留做查证;再一个便是记录男子侍寝期间的行为,有无不当或不到之处,以做奖惩。 这侍夜的侍儿,不仅只是夜间伺候陈致所需,更要记录下陈致夜间的情况,如翻了几次身,要水几回水,是否小解等,称之为夜录。若是陈致生了病,更是要仔细记录下陈致的每个动作,留待医士参考用。这些却是陈嬷嬷的所管的了,苏嬷嬷来了後,床第的调教交给了更专业的苏嬷嬷,陈嬷嬷便负责管教院中所有男子的行止规诫,上至正夫,下到最低等的侍儿,都可管教责罚。陈嬷嬷x子严谨,但有行差踏错,不守家规的,向来是严惩重责,决不轻饶。 去到饭厅,待伺候陈致并秦氏用完膳,莫氏步履艰难的回到静怡院时,已是辰正三刻。 进屋,尽力稳住身形跪下给陈致见礼,陈致看莫氏的样子,略想了下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刚招手让他过来,就有侍儿过来回禀说是苏嬷嬷、秦嬷嬷求见。 “他们现在来做什麽?让他们进来。”陈致一手搂过莫氏,便撩起他裙子,往他下体探去,果然感觉後面菊x口露出个小小的圆环来。这青天白日的,刚用过早膳,妻主就搂着自己做这等事,直把莫氏羞的满脸通红,不敢见人,却也不敢反抗,只能埋在陈致x口,由得她动作。 二位嬷嬷目不斜视,仿佛什麽都没看见。“见过小姐,见过君人。” “什麽事?” “回小姐的话,今儿是君人三朝回门之日。奴才来给君人做些准备,还请小姐见谅。” “回门,似有这麽一回事,去吧。” “小姐,有一事还得请小姐示下,君人後x里的玉势乃是小姐亲自赏下的,按理奴才不该取出,可奴才待会另有其他准备,恐怕君人……” “你看着办吧,只一条,不可坏了规矩便可。” “是,奴才晓得,请小姐放心。” 二位嬷嬷伺候着莫氏移至内室床边,关门关窗放下床帐,吩咐侍儿为莫氏宽衣,直把莫氏脱了个j光。苏嬷嬷取出钥匙,解开莫氏下体贞锁,取下所有束缚,吩咐侍儿伺候着莫氏纾解一番。然後自锦盒中取出几块模样奇怪的铁片,开始为莫氏穿戴。先是两块铁片,合在一起如同一件背心一般,中间铁链相连,从肩膀一直护到腰间,苏嬷嬷给莫氏穿在身上,整个x膛便全都被覆其中,收紧中间的铁链,锁好。又取出专门束缚下身的护衣,只见一块呈弧形的铁片,前边稍窄,上面有圆筒状的凸起,不过一寸多长,逐渐变小,一看便知是专门用来容纳玉芽,还有专门承托卵蛋的凹处;後边由小到颇大,呈臀形,包裹住整个臀部,直到腰间。菊x位置处嵌着一个颇长颇chu的玉势,怕是有五六寸长,一寸多宽,整个玉势布满了恐怖的凸起。 苏嬷嬷在那g又chu又长的玉势上抹上润滑膏脂,小心翼翼却不容阻挡的将之硬挤进莫氏的菊x,莫氏後x自昨夜起便一直含着玉势,到也不是太艰难的就含了进去。又小心的为莫氏戴上锁j针、环,将玉芽塞进圆筒,卵蛋放好,上端在腰上用铁链连在一起,拉紧锁好。都锁完後,又请秦嬷嬷仔细检查了确认都已锁好,无论从哪儿一个手指头都塞不进去,才将钥匙交给秦嬷嬷保管,吩咐侍儿为莫氏穿回衣服。 “按理来说,小姐的赏赐,君人该好好受着,奴才不该将之取出。只是顾及君人初侍,实是经不得,才斗胆为君人取出。” “君人,历来规矩男子居於阃闱,不得随意出二门。只是这三朝回门乃是规矩,君人也是不得不离开後院,为着君人的清誉着想,奴才们为君人穿上护衣,还请君人忍耐片刻;二来,穿上护衣後君人身子不便,也是提醒着君人及时回转府中,莫在外间多逗留。待君人回府後,奴才等自会立刻为君人更衣。” 又扶莫氏坐下,脱下他的鞋袜裹足,换上苏嬷嬷带来的模子,足底一般的形状,前面分开各个脚趾,足弓处高高隆起,足跟处又比脚掌处要高出一寸许,苏嬷嬷将之卡在莫氏的脚上,取来锦缎,一圈圈的缠紧,打结束好,换上配套的新鞋袜。又取出面纱,为莫氏戴上。 “请君人站起身,试着走动几步。奴才给君人用了新的裹足,足跟处加高了寸许,可使君人看起来身段高挑,行走间更显风姿。只是君人初次穿戴,恐未能熟悉,行走间会略有不适,不过并不影响行走,日後君人都会着这种裹足,还请君人尽快适应。” 苏嬷嬷让侍儿扶着莫氏在内室练习行走,不时指点莫氏抬头挺x,提臀收腰,力求风姿绰约。可怜莫氏後x才脱离昨日玉势的折磨,片刻间却又换了一g更巨大的玉势,前庭束缚的更紧,不过堪堪够纳入玉芽,一点点涨大的空间都不容,卵蛋里存了大量的yy还未曾释放过,被铁片卡的生疼,只觉腰酸腿软。脚下裹足初时无甚太大感觉,可随着来回走动,只觉缚得异常紧,需格外用力才能使行走自如。 苏嬷嬷扶莫氏出去叩见陈致,说是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出门,问陈致是否同行。 陈致想想左右无事,这莫氏伺候的自己也还算舒心,便一同去看看也好。 陈致自前往府门处骑马,而马车却是驾到了二门内,自有侍儿搬来凳子伺候着莫氏进了车厢,却见这车厢分内外两间,俱都甚小,内里空空荡荡,没有窗户,连个凳子坐垫也无。二位嬷嬷也上了马车,二人服侍莫氏跪在内间车厢,取出布巾,一圈圈绕在莫氏眼睛上,在他脑後系紧,又取出布巾缠住莫氏的嘴,最後将莫氏的双手背在身後,绑在一起。 “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男子出内室便是失礼,所以奴才绑了君人的眼睛,待会还会为君人堵上耳朵,请君人跪在此间,切勿说话移动。” 莫氏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嬷嬷为莫氏堵上耳朵,便锁了车厢,退到外间,又让莫氏的侍儿们上了另一辆马车,也是没有窗户座位的,只锁了车厢门,回到莫氏在的马车,锁好外间的门摇了摇门边的铃,车子便动了。 侍儿们赶着马车出了二门便转回头,自有外院伺候的侍女接手,驾着马车赶往莫侍郎府。 於男子而言,贞洁重过x命,於女子而言,保护男子的贞洁,便是保护自己的名声,所以在这点上,历朝历代来形成了无数的规矩。当必须出门在外时,贞洁便是所有考虑中的头等大事。无论多少重束缚都不为过,越是规矩严厉,便越是显出了妻主对男子贞洁的重视,便是对男子的重视。 ☆、12 垂询 12 垂询 马车摇摇晃晃,莫氏在里面跪的也是摇摇晃晃。感觉到车厢内没其他人,莫氏也曾试图放松身子跪坐下歇歇,却发现坐下後,後x内的chu大玉势因为角度的原因,越发压迫体内敏感,且上身的铁衣勒的透不过气来,只得重新跪直了。耳不能听、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被迫保持着跪立的姿势,莫氏只觉所有感官越来越清晰的集中到身上的束缚中去,後x中的颤动被无限放大,玉势似乎变得越来越长,一直抵到自己的喉咙,难受的直想吐,前庭随着後x的刺激,车厢的晃动,一直不甘心被束缚其中,蠢蠢欲动。折磨的莫氏腿软无力,又想放松坐下,来回往复中,时间被无限的延长。直到马车停止了晃动,两位嬷嬷解掉他耳、眼、口、手的束缚,他一时间愣在车厢中,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好一会莫氏才清醒过来,记起自己身在何处,嬷嬷们服侍着莫氏下了马车,莫氏抬头便看到自己父亲立在眼前,正微笑着看过来。莫氏眼眶一热,上前一步跪下便拜:“儿子见过父亲。累父亲久候,儿子实在不孝。” “好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起来我瞧瞧。”莫父拉起莫氏,握住他的手,连连拍了拍。 “父亲,小舅舅一路回来定是累了,快进厅里坐下说话,也让两位嬷嬷歇歇。” “瞧我,快随我进厅里,替我招呼两位嬷嬷,上茶。”说着便牵起莫氏,往内院主厅走去。 进了厅里,莫父在主位上坐下,莫氏在他面前跪下,端端正正的磕了三个头,才起身站到莫父身边。口中唤道:“父亲。”声音哽咽,便再说不下去。 “乖,好孩子。”莫父反反复复就这一句话,似乎激动的别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莫氏的大姐夫,前头说话的那个,看自家岳父激动的样子,赶紧起身招呼了两位嬷嬷喝茶。“两位嬷嬷见谅,父亲几日来担心小舅舅,今日终是见到了,不免激动,有怠慢之处还望海涵。”两位嬷嬷对望一眼,秦嬷嬷开口道:“按理君人这是回门,见的是亲父,奴才等不该如此没眼见,打扰君人和莫老君人叙话。但规矩便是规矩,如今君人身在府外,奴才们需随身伺候,不敢离开,这也是为了君人着想,还请莫老君人、莫君人原谅则个。” 莫父原是想打发了二位嬷嬷,和莫氏单独叙叙话,眼见陈嬷嬷拒绝了,也不敢强行要求,毕竟儿子日後长长久久的还要和这二位打交道,当下只能给大女婿使眼色,让他招呼好二位嬷嬷,务必使他们满意。 莫父拉过莫氏,让他坐下。莫氏虽尽力的表现自然,但莫父过来人,眼光何等尖,一眼便看出莫氏的僵硬,却也无可奈何。儿子已经嫁人,入了别的女人的户籍,便是别人家的人,不管人家如何管教,儿子都只有受着的份,而自己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什麽话都不能说。 “这几日可曾受罚?” “回父亲,妻主待儿子甚好,不曾责罚。” “那就好,不过你也不可恃宠而骄,妻主待你好是你的福气,你更得要用心伺候妻主,不得有任何违逆。” “是,父亲,儿子记下了,儿子定把贞顺二字刻在心间,谨守夫道,时时刻刻都不敢忘,父亲放心,儿子不会给莫家丢脸,给您丢脸,给妻家丢脸。” “好孩子,你长大了。”一句话,又成功的引出了二人的眼泪。 “父亲快别哭了,叫亲家两位嬷嬷笑话。”却是莫氏的姐夫劝道。 “莫老君人只管和君人叙话便是,只当奴才等不存在即可。” 莫父到底擦干眼泪,又低声问道:“妻主可曾赏了雨露?” 莫氏脸上一红,想到现下自己後x中的玉势,似乎又有涨大的趋势。 “傻孩子,你跟父亲害羞个什麽劲儿。快说说,莫叫为父替你担心。” “赏了。”莫氏蚊子哼哼般答道。 “可曾留了?” 莫氏又微微点头。 瞧着自己儿子害羞的模样,莫父一直悬着的心终是放了下去。有了妻主的赏赐,早日为侯府诞下嫡女,儿子这个正君的位置,便算是坐稳了。想那健康候府是历经数朝不倒的士族贵府,庭院极深,自家不过是发迹不久的寒门出身,若是让他选择,他实在不想把儿子送进那等深宅大院中去,越是世家大族,越是规矩严苛,他担心儿子哪天受不住了便送了x命。可他不过一个夫道人家,妻主的命令,由不得他说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坐上花轿,抬入侯府。这两日他都不曾睡过个囫囵觉,就怕在梦中见到儿子浑身鲜血,跟自己道别。 好在看儿子的模样,这侯府世女对儿子还好,便纵是规矩大了些,自己儿子自幼随自己受教,x子沈稳,各种闺律男诫都一一仔细教了,并不曾因为宠爱儿子而有所放纵,想来儿子也不会受不住的。 “你要争气,好好调养身子,早日为你妻主诞下嫡女,为妻家开枝散叶。妻主赏赐的,要好好留着,身子上的事,切不可疏忽了去。” 莫氏红着脸,一一应了。 莫父又唤过顾儿等侍儿,千叮咛万嘱咐,好好伺候莫氏,切不可疏忽大意了。 莫父又低声问道:“这两日可都是你侍寝的?” “是。” “妻主原先身边伺候的,可曾给了名分。” “还未曾。” “唉,这两日大婚也便罢了,今日回去後,便把这事儿办了。我儿切记再不可如此,为妻主娶夫纳侍,为妻家开枝散叶,乃是你身为正夫的本分。不管妻主纳了多少新人,我儿只需谨记,你是正夫,日後诞下的是继承家业的嫡女,纵是妻主有再多人,你无需去计较。恪守夫道,伺候好妻主,日後自有我儿的好日子,切不可恃宠生娇,需知阻挠妻主纳侍的妒夫,从来都没有好下场,我儿切记切记。” 莫父的话,让莫氏瞬间变体生凉,回想这两日来,妻主一直宠幸自己,自己也傻傻的忘记了这些事,似乎妻主还未曾怪罪,又或者妻主是在等自己的做为。“是,父亲,儿子记下了,回去後便给妻主身边伺候的人正式开脸。” “嗯。” 父子两人又说了会体己话,便有侍儿来报,说已是饭点,午膳已在厅里备好,唤几人去用膳。 莫氏父子等人到饭厅的时候,陈致已经随着莫侍郎在内了。众人见礼之後落座,各自夫侍立在各人妻主身後,服侍用膳。莫氏共六位姐姐,四位嫡姐,其中一对双胎,两位庶姐,还有一个嫡出的哥哥已经嫁了出去,今日并未回来。莫府的女儿数量,在整个朝堂中都不多见,让其他官人着实羡慕,可见莫父甚是会生养,因此也牢牢的坐稳了侍郎正夫的位置,便是莫侍郎,也对他颇为礼待。因着今日陈致在此,莫氏的姐夫们俱都覆了面纱遮面。莫府的餐桌上人数众多,和陈府的冷冷清清全不相同,虽也是奉行食不言,可觥筹交错,依然让人觉得颇为热闹,也让陈致胃口大开,比平日多用了几分。 女人们用完膳离开去往前院,饭厅又成为男人的天下。今日轮值的二女婿服侍莫父用饭,莫氏终於可以再一次坐在自家饭桌上,虽是下体不适,面纱未除,却也让莫氏格外珍惜。只是纵是再慢,一顿饭也有吃完的时候。饭後不多时,便有侍儿来报,前头吩咐时候不早了,莫氏该回去了。 莫父送了莫氏出来,二人依依惜别,俱都不舍放手,还是两位嬷嬷前来相劝,莫父叮嘱了又叮嘱,莫氏复又跪下,给父亲三跪九叩的行了大礼,才含泪上了马车。 嬷嬷们跟进来,像来时一般,又跪又绑的伺候了莫氏,锁了车门,方退出去。 车子摇晃前行,莫氏的记忆却仍还留在父亲身边,父亲的谆谆教诲似乎还在耳边回响。父亲,我定不会让你失望,我一定活的好好的,不让你担心,我一定会的。 苏嬷嬷为莫氏摘下眼罩时,发现厚厚的锦缎都被莫氏的泪水打湿了。 莫氏刚下了马车,还未及回到院中,换下身上束缚,便有侍儿来报,秦氏召见。 ☆、13 受罚 13 受罚 莫氏不敢怠慢,身上的束缚不及解下,便随着侍儿去见了秦氏。 秦氏正靠坐在自己院中的西厢小榻上闭目养神。 莫氏不敢迟疑,上前拜见,轻声道:“奴见过父亲。” 秦氏并未开口叫起,而是端起手边的茶盏轻抿。半晌才慢悠悠的放下,开口道:“知道叫你过来为了什麽吗?” “奴愚钝,请父亲明示。” “你大婚已经三日,按说还是新婚,我也不该在这档口逼着你做这些事。只是你既然嫁了过来,便是致儿的人,便是我陈家的人,你有了错处,致儿不管,我若再不管,外头便会觉得是我陈府毫无规矩,养出的女婿不守夫道,丢了整个侯府的脸!” 这些话如此重,吓得莫氏浑身颤抖,身子跪的更低,“父亲息怒,奴做的不对的,父亲只管责罚管教便是,切莫如此动怒,若是气伤了身子,奴纵是百死也不能赎罪。” “你今日回门了,是致儿陪你同去的?” “是。” “枉致儿待你如此用心,亲自陪你回门,给了你天大的脸面。你却如此不守夫道,善妒成x,大婚至今专宠便罢了,致儿身边伺候至今的侍人,竟是连个开脸的都不曾有。” “奴知道错了,求父亲息怒,父亲重重责罚奴便是,切莫如此动怒了,父亲。” “来人,先赏二十小板,就在这儿打。” 立刻有侍人端上长凳摆好,那行刑的侍奴虽是男子,却长的人高马大,五大三chu,一看便知肯定是力气颇大。有侍儿上前扶起莫氏,为他宽衣。府中规矩,男子受罚时,受罚之处需直接接触行刑的物事,中间不能有遮挡。 责打家中夫侍的板子,大小款式材质有很多,但配得上莫氏身份的,自然是一套檀木制的。只见这小板约四寸宽,一寸厚,不到八尺长,後端转为棍型,方便行刑人持握。檀木厚重,虽是只有二十板,也配了两个专门执刑的侍奴行刑。 “老君人,君人他内里穿了护衣。” “秦嬷嬷呢,给他解开。” 秦嬷嬷上前,为莫氏解开上下护衣,扶莫氏趴在长凳上。长凳是十字形的,莫氏双臂被分开,手指伸直平放在凳子上,整个人呈十字形的趴好,不着寸缕。 “君人怕是第一次受罚,奴才跟君人说说这受罚的规矩,君人受罚时切记不可大声呼叫,身体其他部位不得借力,受罚处需得完全放松承受责罚。” “君人切记不可呼叫,不可咬唇,手脚伸直平放在凳子上,不可弯曲,不可使力,臀部放松,仔细感受责罚,不可喊叫,不可遮挡,不可躲闪,不可收紧用力,否则,便视为抗刑。男子不守夫道,长辈惩戒仍不知悔改,胆敢抗刑的,按家规,打死不论。请君人好自为之。” “是,奴记下了,谢嬷嬷提醒。” 莫氏臀上前夜陈致打出的红痕还未完全消退,趴在凳子上,便见雪白起伏的身段,高高翘起一片通红,还颇为养眼。秦氏眼尖,一眼便瞧见莫氏玉j上戴着锁j针,当下问道:“致儿赏了你雨露?” “是。” 秦氏点点头,吩咐侍儿去请苏嬷嬷。 一板子下来,莫氏的两瓣臀被压的由红转白,板子离开,臀r便瞬间由白转到爆红,板面甚宽,覆盖了整个臀部,所以红的很均匀。行刑的侍奴极有经验,可以让人疼在表皮,不伤内里,也能让人皮r无损,内里却一片糜烂。板子此起彼伏,照顾到了莫氏整个臀部,秦嬷嬷在一边监督。 不管做了多少的心里准备,当板子真正打到身上的时候,莫氏才知道这究竟有多疼,仿佛将自己抛到了水塘里,口鼻都被捂住,完全不能呼吸,听不见也看不见,全部意识完全都聚集在臀上,疼,很疼,除了疼还是疼,却不能动,不能碰,放松身体,由着这绵延不绝的疼一直持续下去,不知道这种要延续多久。 板子停下的时候,莫氏已经恍惚了,人虽是清醒的,可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到底还是个孩子,连轴转了三天,今日回家见了父亲,心神大喜大悲,实在是撑不住了。 秦嬷嬷取出个小瓶,放在莫氏鼻下叫他闻。缓了一会,莫氏终是反应过来,硬撑着起身跪好,道:“谢父亲责罚,奴知道错了,奴定当及时补救,日後绝不再犯。” 秦氏未答话,手中翻看着苏嬷嬷刚呈上来的彤史,这两日的侍寝都是莫氏,这就算了,本是新婚,致儿一时兴致好也是有的,可是,这彤史上记录的,却叫秦氏更加恼火。手中书册往桌上重重一拍:“莫氏,我问你,洞房夜,致儿赏你留侍,你不侍浴,不侍夜,留你下来何用!昨儿夜里,致儿又赐你雨露,你又毫不知感恩谢赏,你,究竟知不知道何为夫道,究竟学没学过男诫!” “给我接着打,狠狠的打!” 侍儿又架起莫氏重新趴好,板子立刻招呼上来,秦氏在眼前看着,没有人敢手下留情。 “苏嬷嬷,我让你调教致儿的後院,你便是这般管的吗?” “老君人息怒,洞房夜小姐体谅君人新瓜初破,吩咐了不予追究,至於昨夜之事,君人一早便回门,才刚下得马车,奴才还未来得及……” “哼!” 这时却听得门外传来声音,“父亲,父亲,他们都不许我放纸鸢,说是要父亲同意才可以。”接着便看到陈知气喘吁吁的停在门口,拍了拍x口,便进到屋里。 扑在秦氏怀中之後,陈知才後知後觉的发现不对劲,父亲铁青着脸望着自己,而不是像平时那样点点自己的额头,说调皮,而且屋子里的人实在有点多。 “给我跪下,你还有没有点规矩。” 陈知吓的立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碰的膝盖生疼也不敢说话。 “继续打,谁让你们停下的。还有你,给我仔细看着,这就是不守夫道的下场,从来只有娇宠的儿子,没有娇宠的女婿,待你日後嫁了人,妻家一样会这般调教你!” 板子“啪啪”的不停,莫氏随着板子起落,身体一抽一抽的,嘴里嘟囔了着“知道错了,再不敢了”,终是受不住,晕了过去。 秦嬷嬷凑到秦氏身边说道:“老君人快息怒,莫真的气坏了身子。奴才瞧着,这才刚大婚,小姐初尝滋味,正是热乎的时候,老君人便是看在小姐的面上,也不能真的打坏了莫氏,怕是小姐那边不好交代呀。” 秦氏略沈吟,“停,弄醒他。” 行刑侍奴停手,秦嬷嬷再次让莫氏闻了小瓶,莫氏缓了甚久才清醒过来。“父亲,奴……真的……知道错了……以後……定……不敢再犯……求父亲……息怒……饶了奴吧。” “念在你年纪小,又是初犯,本君就不与你计较。然做了错事就必须受罚,否则留家规何用。疼了,便会记得清楚,叫你想清楚以後还敢不敢犯错。” “是,奴谢父亲责罚教诲,奴知道错了,奴一定改正,并牢牢记在心间,日後绝不再犯。” “苏嬷嬷,侍寝时不用心伺候,惫懒耍滑,得妻主赏赐不知谢恩,按家规该如何责罚?” “回老君人的话,侍寝时偷懒耍滑不用心伺候的,按家规初犯者臀杖二十,j鞭二十,再犯者倍之,屡教不改者,可杖毙或逐之;得妻主赏赐不知谢恩的,鞭二十,再犯者倍之,屡教不改者,可杖毙或逐之。君人乃是初犯,两罪并罚,乃是臀杖二十,j鞭二十,鞭二十。” “罢了,可怜见的,念在你身子柔弱,便再赏你j鞭二十,於祠堂罚抄家规十遍,好好再习一遍男诫,谨记为人夫侍的本分。” “是,谢父亲责罚,谢父亲体谅。” 苏嬷嬷命侍儿将莫氏扶站起来,可怜莫氏已经毫无力气,只能由侍儿驾着站立。苏嬷嬷替他除了锁j针、环,又在莫氏下体不知何处轻揉了两下,便见玉j便巍颤颤的挺立起来。又给他扣上银托子,让玉j不得回软。取出一块牛皮,裹住莫氏的两个囊袋往他双腿间塞,让他夹好,再取过一块铁板,命侍儿手持着挡在囊袋前面,防止行刑过程中误伤。 “君人,请站好,为防止误伤了君人,请君人在行刑中不要说话或是移动,若是君人乱动,伤了君人的子孙袋,纵是奴才赔上贱命,却也无法换回君人下半生的幸福。” 莫氏臀上巨痛,脸色惨白,又被苏嬷嬷的一系列动作吓的瑟瑟发抖,却只能虚弱的道:“我知道了。” 苏嬷嬷取出专门鞭j的散尾小羊皮鞭,抖了抖,在空气中虚甩了两下,用了八分力气,朝莫氏的玉j抽去。 鞭子携着风声抽在玉j上,玉j剧烈跳动了一下,立刻爆红肿了一圈,想要缩下去藏起来,却被银托子束缚住无处可逃。 “嗯……”莫氏紧紧咬着呀,惨叫被压在喉咙里,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啊!”痛呼出来的却是跪在一边的陈知,毕竟年纪还小,在家中又是个极受宠的,却是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刑法,不由看的害怕异常。 “你闭嘴,给我看着就好。” “请君人松开手,放松身体受罚,还请君人莫再抗刑,否则不但之前所受不作数,且倍之。这一下是不算的。君人可做好准备了?” 莫氏松开手,用力伸直手掌,大腿抽搐了好久才缓过来,点点头道:“好了。” 苏嬷嬷又一次甩鞭,这回用了七分力气。莫氏两腿发软,站立不住,全身重量都压在了两个侍儿身上。苏嬷嬷手下不停,一鞭鞭下去,不给莫氏缓解的时间,速速打完,莫氏只觉得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不断袭来,一点疼,下一次更多一点,再多一点,待苏嬷嬷停手,便觉得铺天盖地的疼痛从下体迅速蔓延到全身,眼前一黑,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14 侍夜 14 侍夜 莫氏被抬回静怡院的时候,陈致正在书房临摹前朝古画。 说起来,陈致乃是健康候府唯一的嫡女,自幼便受尽宠爱,三岁启蒙时便天赋惊人,京城人人皆知健康候府有位嫡小姐,乃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陈格原是请了名师教导,一心培养,想让陈致闯出一番事业,再创健康候府的辉煌。可陈致十岁时,朝堂上发生了件大事,三公主不服太女,妄图逼g夺位,设计意图将太女和凰帝都一打尽,却不知凰帝早有预料,反过来除了三公主,大肆清洗朝堂,健康候府便是那时受到牵连,陈格的母亲及祖母都在牵连中丢了x命,留下遗命,侯府仍需谨遵祖训,不求大权在握,只愿世代平安。 自那之後,陈格对陈致的管教便松了下来,慢慢便养成了陈致惫懒的x子,事事都不放在心上,随心所欲,唯我独尊,除了对母父尽孝,倒是把陈府先人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的x子学了个十足十。和一群志同道合的狐朋狗友,均是世家贵族的小姐,整日里走马章台,饮酒作乐,夜夜笙歌,直叹人世享乐。陈致毕竟小时受得名师调教,虽说每日饮酒作乐,却也极有分寸。因此陈格也不管她,以陈家世代积累下的富贵,平平安安做个富家翁,便是陈致一生也花用不尽。 陈致自幼长到大,身边来来去去尽是男子,每一个都把陈致捧在天上,唯恐有半点惹她不快,自然也就养成了陈致唯我独尊的x子。有什麽不顺心的,拿身边男子发泄乃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至於男子受多重的罚,受了罚会如何,那便不是她考虑的事情了。男子麽,本就是用来伺候女子的,用坏了,换一个便是,否则男子不事生产,又养在深闺,生来何用? 所以苏嬷嬷来报,莫氏受罚不过,晕了过去。陈致皱了皱眉,问道:“之前不是好好的,父亲何事罚他?” “不守夫道,善妒,侍寝时不用心,得了赏赐不知谢恩。” 陈致挑眉楞了一下,“善妒?” “君人大婚至今仍未给小姐身边的人开脸。” “那便也未曾冤枉了他。君人身子柔弱,唤医士来给他仔细瞧瞧,别落下什麽病g。” “是,奴才醒得,”又问道:“小姐,今晚预备选何人侍寝?” 陈致犹豫了下道,“那莫氏真伤的很重?” “回小姐,君人受了臀杖便有些受不住,吸了鼻烟清醒过来後,前庭亦受了鞭刑,便是此时清醒了,今晚怕也是无法承幸的。” “这罚的未免重了些,怎会有这等惩罚,若是打坏了下身日後可如何是好?” “回小姐的话,鞭打男子前庭是自古来便有的责罚,受刑时只需将子孙袋护好了,再由有经验的嬷嬷执刑,通常是不会有问题的。男子前庭受刑後,肿胀膨大,会给女子带来不一样的享受,也有女子会在侍寝前专门鞭打男子玉j以做享乐,只是承幸的男子不免疼痛些。” “哦,还有这等事,那改日便要试试。” “是,小姐若有兴致,奴才自当伺候,只不知今日小姐宣何人侍寝?” “我记得莫氏陪嫁过来两个媵侍,这几日可曾调教了?” “回小姐的话,奴才该死,这几日着实事忙,还未曾调教两位侍人。” “那便给你一日时间,紧急调教了,明日便安排他两人了,那未经调教的男子,床第间僵硬非常,毫无规矩,直如死物,真真无法用,想那莫氏虽是只经由嬷嬷调教了半日,滋味却是大是不同。往後若再有新人,嬷嬷记得先行调教之後,再安排侍寝。今日便不安排了,下去吧。” 今日当值侍夜的是眉儿、清儿,两人伺候了陈致沐浴毕,陈致斜躺在小榻上看书,清儿跪在身後给陈致擦发,眉儿跪在腿边给她按摩。陈致看着看着,眼神不由得飘往眼前只着轻纱的眉儿,烛光y影下,只看到眉儿的半边侧脸,正全神贯注的按揉着自己的腿,及臀长发束在脑後,一缕顽皮荡在耳边,随着身体前倾来回飘荡,额角的伤口只剩淡淡的一小块疤痕,想来不久便能消失,挺翘的鼻梁,修长的脖颈,j致的锁骨,隐约可见的红豆,纤细的腰肢,下身亮闪闪的贞锁,躲藏在双腿间…… 陈致放下书,伸手抓住眉儿的手腕,顺着纱衣宽大的袖子往上游走,皮肤滑腻,手感极佳,只是袖口纵然很大,到了肩膀的位置,也进行不下去了。顺手一拉,眉儿嘤咛一声轻倒在陈致身边,轻轻一扯,纱衣大开,找上x口红豆便开始嬉戏,搓、拧、点、掐、弹、揉,只把两颗r珠蹂躏的充血涨大,迎光看着透亮。顺着纤细平坦的小腹,滑到两腿间,却见玉j微微醒来,想要伸展却被牢牢束缚,低垂着正哭泣。陈致伸手抓住两颗卵蛋揉捏,又握上玉j来回搓动,只觉得软软的甚是可爱。眉儿痛苦的颤抖声压抑在喉咙中,经过鼻腔重组发出的呻吟声,撩拨又动人,直听的陈致越发的折磨手中的玉j。 那边厢在陈致拽躺下眉儿之後,清儿便悄悄下榻,唤进一直在门外候着的苏嬷嬷,怕小姐一时起了兴致,苏嬷嬷晚膳後便一直候在门外未曾离开。清儿捧着钥匙并侍寝的盒子跪在榻边,陈致自盒中挑了两只r夹,小巧的夹子下头坠着一颗指头大小的猫儿眼,夹在艳红的r珠上,眉儿轻哼一声,挺了挺x让陈致更方便动作,x口起伏,吊坠便随之不停滚动,绿莹莹的在昏黄的烛光下甚是好看。 “很漂亮,赏了你了,以後侍夜的时候都戴着。” “是,谢小姐赏赐,奴侍一定好好保管,时时戴着。” “时时戴着,还不夹坏了这可爱的小果子”陈致又搓了搓r珠,“小姐我可是会心疼的。” “嗯,小姐……” 陈致俯身躺下,揽过眉儿让他跪好,往自己x口摁,手中仍不忘握着他软软的玉j把玩,又伸手招呼跪在榻边的清儿,示意他上来侍幽。 清儿赶紧爬上榻,跪在陈致下首,脑袋伸进幽户之中,尽心施展所学,极尽挑逗之能事。 眉儿跪在榻边,双手背在身後,双腿大张,方便陈致动作,脑袋伏在陈致x口侍r,口舌极灵活,啧啧水声不停,还时不时的轻哼两声,一派享受至极的神情。软芽握在陈致手中,被捏的来回变形,欲伸展而不得,勒出一圈深深的痕迹,取出钥匙甫一解开,便迫不及待的挺身向陈致敬礼,乖巧的随掌心起舞。 眉儿是陈致身边八侍中年纪最大的一个,也是最早破身於床第间伺候陈致的侍儿。眉儿伺候陈致向来极其用心,无微不至,莫氏未嫁之前院子里的事情都是眉儿在管。眉儿x子极好,识大体知进退,熟悉陈致的喜好,处处伺候的舒适,且到底出身不同,又已受了几年的调教,床第间放得开,乃是成熟的蜜桃,用起来自是蜜汁四溅,香甜可口。便是陈致这般冷情的人,待眉儿都颇不同,也思量着待大婚後给他个名分,留在身边长久的伺候。 “眉儿,这麽久了,你这舌功似乎长进不大呀。” 眉儿埋首在陈致r间,不敢停下,只能“呜呜”两声,更卖力的伸出长舌,使出浑身解数,讨好陈致。 陈致抬起眉儿的脑袋,勾着下巴拉到眼前,“张嘴,舌头伸出来我瞧瞧。” 眉儿顺从的照着做了,陈致食指轻触舌面,软舌便自发的缠绕上去,纠缠起舞,细致抚慰,极尽讨好。 “瞧着也还不错啊,伺候的时候缘何就不用心呢?” 食指收回,舌头却恋恋不舍的跟着前移追逐,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陈致,活像只追丢了骨头的小狗。陈致看的竟笑了。 “苏嬷嬷,赏眉儿j鞭,小姐我今儿就要试试这受了鞭的玉j,是何等滋味。” 眉儿闻言脸色倏忽惨白,可随即又媚笑道:“谢小姐赏赐。” 作家的话: 怎麽觉得这麽冷清的呢,呜呜…… ☆、15 魅惑 15 魅惑 苏嬷嬷给清儿戴上银托子,用牛皮护好了囊袋,藏於他两腿之间,又命侍儿举了铁板相护,手持羊皮散鞭,在空中虚甩两下,冲眉儿点了点头。 “啪”鞭子抽上光秃秃挺立的玉j,眉儿咬紧了牙齿未敢开口,鼻腔长长的“嗯”了一声,竟如享受般的声音,混不似疼痛。 苏嬷嬷心中暗暗点头,手中动作不停,从各个方向一鞭接一鞭甩过去,小姐未给出明确数字,苏嬷嬷便不曾停下。 眉儿玉j挺立半空,随着鞭子不停跳跃,媚叫一声高过一声,尾音颤颤的,诱人至极,直听的陈致勾着清儿直往自己的幽户中按,恨不得把他小脑袋压进去。 清儿听着眉儿的媚叫声诱的小姐兴致大发,越发用力的伺候起来。 “停,眉儿过来。” 苏嬷嬷给眉儿解下护具,留了银托子未曾解开。眉儿蹒跚的走到榻边。 “小姐,鞭j时为使玉j受力,不因受疼而疲软,奴才给眉侍奴上了银托子,此时玉j肿胀,却是不宜解下了,且此时也需要者银托子护着玉j,方便於小姐享用。” 陈致朝苏嬷嬷甩了甩手,便心急的上眼前的玉j,却见玉j滚烫,明显肿胀了一圈,底部银托子深深的勒进r里,苏嬷嬷果然手艺很好,上面道道红肿,显然是鞭子留下的,却并未有破皮之类,虽是散鞭,力道着实不小。捏了捏,果然与平时手感大不相同。眉儿玉j受了鞭,正是钻心的疼,却见小姐兴致盎然的样子,只能暗自咬牙,又挺了挺送到小姐面前方便陈致玩弄。 却见陈致急忙搂过眉儿压在榻上,起身便坐下将之纳入体内。便听得两声长长的呻吟声同时发出。眉儿明明是疼的,可痛苦的呻吟声只到达喉咙,转道经鼻腔,再经过眉儿的辗转变换,发出来的声音,不急促,不压抑,平缓却又着急,忽高忽低,只能听的出甜腻、魅惑、撩人。 陈致发出的自然舒服的叹息,苏嬷嬷果然未曾骗我,这男子那话儿受了鞭,竟是格外的不一般。玉j火热滚烫,用在体内比平时温暖多了,又因着肿胀,玉j比平日里chu大了一圈,且j身上暴起的道道肿痕,用起来竟然极为舒服;玉j更坚硬耐玩,却又不止是坚硬而已,是内里硬邦邦的,外头却又透着软,真真是极致的享受。 陈致这边舒适的如在天堂,身下的承欢眉儿却直如入了地狱。疼,钻心刺骨的疼,明明疼的碰都不敢碰,却偏偏要将最疼的地方献出来,由得小姐在那伤口上反复折磨,不能躲闪,不能呼痛,要媚笑,要迎合,要让小姐尽兴。 因着兴致高昂,胯下舒适,陈致竟是未多久便释放出来,却觉得不尽兴。 从眉儿身上下来,大手拍了拍眉儿的r臀,“趴好了。” 眉儿侧脸瞧见陈致伸手去盒中挑拣,立刻起身跪趴好,双膝分开,塌腰耸臀,侧脸支在榻上,双手背在身後。陈致挑了一块黄花梨手拍,便招呼上眼前挺翘圆润的臀瓣。臀r一颤,漂亮的粉红色立刻浮现在眼前,其中隐隐的道道红线,仿佛连成一朵牡丹,衬着眉儿白腻的肌肤,格外养眼。原来这手拍顺着黄花梨的木纹,还阳刻了一朵j致的牡丹花,拍在臀上,隐隐便呈现出花型来。陈致挑着r多的臀峰处,一下下的不停,欣赏着臀上不断消失又重新盛开的牡丹。整个臀r及大腿g部,经过手拍的抚慰,越发的滚烫红润。陈致一边拍,一边不停揉捏,温热紧实,红润细腻,再配上眉儿诱人的呻吟,实是享受。 陈致放下手拍,找来红绳,将眉儿双手捆起,吊坐在梁上垂下的绳索上,却又收了收绳索不让他坐实了,离着塌约两个拳头,虚虚的吊在半空中,大半的力气都坠在手上。又往眉儿虚悬的後x里塞了g四指chu细的玉势,一按到底,压在眉儿敏感处,果然,眉儿受不过,玉j竟是跳了跳,又胀大了几分。 陈致坐过来压在眉儿身上,将眉儿玉j含入,竟是将两人的重量都压在眉儿吊着的手上。又命清儿在背後抽c眉儿x里的玉势,抵着眉儿的下身往自己幽x里撞。 “快点,快点c。”随着清儿抽c眉儿的後x,眉儿的身体一下下的抵在陈致身上,玉j受得後x的刺激,一跳跳的在x里抽搐,格外享受,陈致便不住催促清儿再快些。 清儿听得小姐的催促,不停的加快,更用力的往眉儿後x的撞去。可怜眉儿身前巨痛,身後刺激不断,x口果实上的猫儿眼不住跳动,坠的r珠又痛又痒,身体痉挛般直抽搐,口中喃喃的直唤“小姐。” 陈致已发泄过一次,这一回的极致舒爽,自是要慢慢享受的。瞧着眼前眉儿双眼迷离,眼中含泪,红艳艳的嘴唇不住的唤着自己,处处讨好,竟是鬼使神差的吻上了眉儿的唇。陈致轻咬了一口,甜的,挺香,味道竟是还不错,遂大手揽过眉儿脑後便咬了上去,辗转吮吸。眉儿浑身一震,浑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身体却自发的顺着陈致的动作,檀口微张,由得陈致咬的唇瓣红肿,口涎直流,嘴角溢出一缕银丝。原本陈致极厌恶侍儿侍寝时口涎流出脏了床榻,不知怎的今日看见眉儿这幅失神的模样,竟是心中极为满足。遂也并未怪罪,反而亲自取了床边布巾为眉儿擦去,又俯身咬上去,竟是伸出舌头探进眉儿口中嬉戏,只觉眉儿口中甚为清香,小舌调皮的随着自己舞动,欲罢不能。 陈致15岁起经家中安排,识得情事来,还是第一次於榻上吻上一个男人。她向来觉得男人的口舌是用来伺候自己的,而自己的嘛,自然是用来吃饭说话的,交换口涎,想想也觉得脏。可今日不知如何,竟是觉得眉儿的唇舌格外香甜,简直舍不得离开。 眉儿意识到小姐竟是吻了自己时,一时震惊的痴了,小姐,小姐竟是吻了自己……待得反应过来後,立时控制着舌头随着小姐的动作,或嬉戏,或躲闪,或舞蹈,或缠绵,於方寸空间内极力讨好陈致,浑然忘记了下身的疼痛。 待得一吻结束,陈致嘴唇,貌似感觉还挺好。也不说话,胯下全力摇动驰骋,手上眉儿x口被夹的一直挺立的r珠,揉捏享受起来。眉儿则叫的愈加魅惑诱人。 突然,陈致停了下来,竟是从眉儿体内退了出来。上眉儿玉j,火热滚烫,肿胀chu大,仔细瞧了瞧,在圈着g部的银托子上摁了一下,啪的竟是打开了。玉j被缚的部位突然失了约束,迅速充血膨胀开来,眉儿原先已经略有些麻木的疼痛,一下子成倍的爆炸开来。 陈致在榻间的盒子中翻了半天,竟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遂冲留在外间伺候的苏嬷嬷叫道,“苏嬷嬷,赏雨露用的赏j簪呢?” “小姐,按规矩,需待君人有了身孕後才可赏侍人们雨露,是以奴才并未呈上。” “快取来,我要赏眉儿。” “小姐,按着规矩……” “别废话,难不成他要是生不了,本小姐这辈子还不能有孩子了,快拿来。” 苏嬷嬷此时不敢再劝,只得去取了盛放赏j簪的锦盒呈了上来。 陈致挑了一g约绿豆chu细,黄金打制的簪子,外侧还镂刻着繁复的花纹,捏开眉儿的铃口就往玉j里挤。眉儿被陈致的动作弄的生疼,花纹摩擦着敏感至极的软弱处,又是另一番折磨,极痛却又极爽。可更多的却是心中的欢喜和害怕,喜的是小姐竟是愿意赏赐下雨露,允了自己为她诞下後嗣,乃是自己极大的福分,怕的却是君人还未有身孕,自己便得小姐赏了雨露,若是得了君人记恨,往後自己的日子怕都不会好过了。 眉儿抬眼朝陈致看去,只见自己小姐盯着自己下体,正小心的往里面塞管子,一时全部的心神都凝了过来,只觉得此时就这麽死在小姐怀里,这辈子也值了。“小姐,奴……” “乖,眉儿不着急,小姐这便赏了给你。”说罢又解开眉儿手上绳索,放他平躺下,加快动作享受起更加涨大的玉j。 眉儿躺在陈致身下,媚眼如丝,轻咬唇瓣,一只手握紧放在头边,一只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挺着身子把自己全部交给陈致,由着陈致动作。刚受了拍打的臀r红肿胀痛,眉儿却浑然不管,身下控着臀功,xr一伸一缩的绞着後庭玉势不断的刺激自己的敏感处,作用到疼痛肿胀不堪的玉j,在陈致体内涨大、跳动、讨好,带给陈致极致的舒爽。前头得了赏j簪的玉j,j道大开,控j极为不易,对腰功乃是极大的考验,且这赏j簪上头镂刻的花纹,在陈致的动作下,不停的摩擦敏感柔嫩的内壁,直把眉儿折磨的不知是痛还是爽。在这极致的痛苦中,眉儿竟是感受到了极致的欢愉,在陈致身下享受了一回极痛的干高潮,陈致感受着高潮时玉j剧烈的抽搐跳动,也痛痛快快的全赏给了他。 ☆、16 眉儿 16 眉儿 从眉儿身上退出来,便见眉儿的玉j可怜兮兮的竖立在那儿,肿胀膨大,有些地方竟是破皮了,当中还c了一g金色的簪子,铃口大开,一片红红紫紫的好不凄惨。 “辛苦眉儿了,痛麽?” 眉儿摇摇头,“奴不辛苦,也不痛,能伺候小姐是奴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只要小姐欢喜,奴便欢喜,要奴做什麽奴都愿意的。” “真是乖巧,难怪小姐我怎麽都疼爱不够。”说着还往眉儿玉j上弹了弹。 眉儿轻呼一声,“嗯,小姐……” “怎麽眉儿竟是还觉得小姐伺候的还不够?” “小姐,奴,奴不是的……” 陈致伸手小心的为眉儿取出赏j簪,又c了锁j的玉针进去,看着眉儿的红肿破皮的玉j,竟是下不去手给他戴锁贞环。 “算了,今儿小姐赏你留侍,这锁便不戴也罢。清儿,吩咐沐浴。” “是,”眉儿撑着下床,端端正正的跪下,恭恭敬敬的给陈致磕了三个响头,“谢小姐赏赐雨露。”床第间女子赏下雨露,於男子而言,是极大的恩赐,是无尽的荣耀,也是无比的荣宠,自是要用最恭敬的态度向女子行礼谢恩的。 “起来吧。” 眉儿忍着疼痛,和清儿一起服侍了陈致沐浴,擦身,上榻。 “就着这水,眉儿你也去洗洗。” “是,小姐。” 眉儿不敢让小姐久等,也不管下身灼热疼痛,速度极快的洗了擦干,未着纱衣,x口仍挂着那对r夹,赤着身子回到榻边,却见陈致并未闭眼休息,竟是支着胳膊撑着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在等他回来。 “小姐,奴……” “乖,上来。” “是。” 眉儿轻坐上榻,紧贴着床边轻轻躺下,不敢占太多地方。陈致却伸臂将人搂了过来,缓缓抚游走,有一下没一下的掐弄着躲在r夹里的红豆,“怎麽,眉儿竟是嫌弃了小姐,还躲着不成?” “小姐,您取笑奴,奴怎麽会躲着小姐,能偎在小姐怀中,是奴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呢。” “眉儿这话,直暖到小姐我心坎儿里去了呢。” “眉儿说的都是心里话,眉儿这辈子能得小姐这般的疼宠,便是立时死了,眉儿都是笑着的。” “胡说什麽混话,什麽死不死的,小姐还等眉儿伺候一辈子呢。” “眉儿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只要小姐不嫌弃,眉儿一辈子都跟着小姐,伺候小姐。” “这小嘴儿跟抹了蜜似的,这般甜,说的小姐恨不得立时再疼你一番。” “嗯……小姐,小姐若是想要,奴,奴便伺候小姐。” 陈致看向眉儿下身,红肿破皮的地方正微微沁着血丝。“今日叫眉儿受苦了。清儿,取药来。” 清儿自出去向苏嬷嬷请教,取了药膏呈上。 “乖,忍着些,这便给你上药。” “怎麽敢劳动小姐做这些,奴自己来吧。 “别废话,叫你躺着就乖乖躺好了。” “小姐,是,小姐只管动作,奴受的住的。” 陈致大小姐一个,何曾做过给人上药的事情,待她毛毛躁躁好不容易给眉儿了药,却弄的眉儿的伤口又更多了几个。 “乖,不弄你了,快睡吧,小姐搂着你。” 陈致调整了姿势,自闭了目睡去。眉儿仔细感受着小姐的怀抱,确认陈致睡着了之後,悄悄握住陈致揽在自己腰间的手,在下身连绵不绝的痛中,微笑着皱着眉,浅浅睡去。 陈致一夜好眠,一觉睡到天明,只中间叫了次小解,迷迷糊糊的也未下床,是眉儿於床榻上口侍了的。 “小姐,昨夜可有何不满之处?” “眉儿伺候的很好,只是他下体的伤处,还要嬷嬷多费心了,有什麽好药都用上,需尽早养好了。” “是,奴才定尽心伺候,不叫眉侍奴的伤处影响了伺候小姐。” “恩,行了,就这般吧,你下去吧。” “小姐,奴才还有一话不得不说,昨夜您赏了眉侍奴雨露,自是眉侍奴天大的福分,只是恐怕这福分太过,眉侍奴他受不得,反而会害了他。 “一派胡言,本小姐的雨露那是对他的恩赏,怎的会害了他?” “小姐,君人才过门没多久,您於此时赏了眉侍奴雨露,便是君人大度容得,不与他计较,老君人那边也容他不得,家规更是容不得这般不知尊卑的男子。请小姐仔细想想奴才的话,您若是疼宠眉侍奴,其他都可赏得,只是这雨露他是真的受不得啊。” “笑话,眉儿是本小姐的人,我赏了他自受着就好,有哪个敢心存不满的,本小姐自会让他好好学学什麽是夫道男诫!” “小姐,奴才不是说会有人不满,而是这侯府家规断不会容得一个侍儿先君人有了身孕,尊卑嫡庶绝不可乱啊!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便是侯爷也是不得不遵守的啊!” 陈致皱着眉头略思考了一会便明白了,她本是聪明至极的,只是心思从没放在这些方面过,对後院男子更是随心所欲惯了,一时间只觉得娶夫竟这般麻烦,还要考虑这些,赏个雨露都不能随x,真真是不爽至极。 “算了,赐汤药吧。眉儿莫怕,好好伺候,自有你的好处在後头,小姐我不会亏待你的。” 眉儿端端正正的跪下给陈致叩了个头,道:“谢小姐赏赐。能伺候小姐已是眉儿此生最大的福分,眉儿不敢贪心,雷霆雨露,皆由小姐赐下,奴自当叩谢小姐恩典。” ☆、17 清醒 17 清醒 莫氏睁开眼,茫然的望了一圈,便瞧见不远处的灯火跳动,顾儿、情儿跪坐在床边脚踏上,脑袋一点一点的,盼儿、生儿并两个陌生的男子趴在稍远处桌边正睡着,再远点都是黑漆漆的。又闭了眼睛,回想了很久才记起之前发生的事情。疼痛似乎也全都回到了身上,臀部钝痛,时隐时现,前庭刺痛,连绵不绝。自己是侧卧着的,也是,身前身後都是伤,只有侧卧着才能不压到伤口。 外面滴滴答答的水声,竟是在下雨。扫了眼屋子,明显不是主屋,也不是西厢。视线转回床边,便听见顾儿惊喜的声音:“少爷,你醒了,少爷……”瞬间眼眶便红了,“少爷你还有哪里疼麽,快告诉奴,他们竟是下了那麽重的手,可怜少爷从小到大,从没挨过这样重的罚,才嫁过来几天,他们就这样欺负人……少爷……” “快……闭嘴,咳咳,咳咳咳,你这是嫌我……被罚的……还不够重麽……咳咳咳” “少爷,奴错了,奴不说了,你快别生气,奴去给你倒水。” “少爷,你别说话了,快喝点水润润喉咙。”莫氏微微支起身,就着水杯喝了两口,果然舒服多了。 “我睡了多久,现在什麽时辰了?” “现在已是戌末了,少爷你都昏睡一夜一日了,明明是好好的人进去的,被他们那般责打,昏着抬出来,奴只能在门外眼睁睁的看着,什麽都做不了,少爷……” “别哭了,这样的话今後也别再说了,这就是男人的命。既是嫁进了这个门,不管好坏,都是我们这辈子的命……你瞧,我现在还是好的,能睡在这床榻上,上有片瓦遮头,已经是我的福分了,若是真碰着那狠心的,只怕我现在是在祠堂外淋雨吧。别再说了,也别再唤我少爷了,今後,便只有陈君人……” “是,少爷……” 顿了顿,莫氏又问道:“顾儿,我这是在哪儿?” 顾儿擦了眼角的泪,“这是主院後头的屋子,说是历来府里少君人住的,是早就收拾好了的,按规矩君人回门之後就该搬过来,君人当时昏着,便直接被抬到这儿来了。奴瞧了这屋子,也是新修过的大屋,摆设物件也都不差,不曾亏待了君人呢。” 莫氏楞了楞,问道:“妻主她这两日,有来过吗?” 顾儿一愣,看着莫氏期待的眼神,竟是答不出话来:“君人,许是小姐她事忙,你别乱想,小姐她特地吩咐了医士要仔细伺候着……还有小少爷来看过君人的,只是君人未醒,略坐了坐就走了。” 莫氏惨然一笑,不再说话。 顾儿见莫氏这般神情,知道他心里不舒坦,也不敢说话,悄悄唤醒了医士,让他给莫氏再仔细检查一番。 医士收回搭脉的手,说道:“君人醒了便是大好了,君人乃是近期j神过度紧张,又经了大喜大悲,才突然昏厥,醒来後只需服用些安神静心的药,卧床休息数日即可。臀上和前庭的伤势都无大碍,还请君人切莫过度忧思,须知忧愁郁结最是伤人。”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君人折煞奴才了,奴才这便下去开方子,待会自有医奴熬好了送来。” “有劳了。” 医士退下,满屋子的侍儿也俱都醒了围在床边,“都去歇着吧,顾儿一个陪着我就行了。” “顾儿哥哥为了照顾君人,到现在都没合过眼,让顾儿哥哥去睡吧,奴伺候君人。” “奴留下吧,奴刚才睡了一会,正j神着呢。” “别争了,都去睡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君人……” “都下去!” 顾儿等人终是退了下去,却是不敢留莫氏一个人,商量了下,顾儿、情儿留在外间,盼儿、生儿先回去歇着,下半夜再过来轮换。 莫氏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眼神直愣愣的盯着窗户,似乎看穿过去,直看到前头院子里的陈致。 陈致现在在干什麽呢?自然是软玉温香,美人在怀了。 早晨虽然经苏嬷嬷百般劝说,陈致终是改了主意,给眉儿用了药,可心里头到底留了g刺,怎麽都不舒服。虽说是因着家规的原因才不得不改了主意,可不能随心所欲,於陈致而言自是极不爽的,说到底还是因为莫氏的原因,自是越想越觉得莫氏不顺眼,怎麽可能主动过去询问病情。 这口闷气,自是要在男人身上再发泄回来了,正巧也是姓莫的男人。 莫氏陪嫁过来的两位媵侍,陈致今儿晚上才第一回瞧见,这一见之下便立刻兴致大发,这陪嫁过来的兄弟俩,竟是一对双生子。陈致虽阅人无数,可这双生子的滋味还真是第一回尝试。长的相同的两张脸,在床榻同时展现出不同的风情,或诱惑,或撩人,或羞涩,或y荡,个中滋味,真个与旁人无法道也。 ☆、18 罚抄 18 罚抄 莫氏一大早就起身前往主院,竟是准备伺候陈致起身,顾儿等劝了又劝,莫氏却执意要去。 莫氏才嫁过来,秦氏纵有责罚,那也只是为了给莫氏个下马威,绝不会允许侍奴真个伤了莫氏的身子,所以那身前身後的伤,看着吓人,其实都是皮r疼痛,并未曾伤了筋骨,揉开了淤血,用的又都是极好的药,歇了一日夜过来,竟是都好了大半了。莫氏才受了罚,自是明白了为人夫侍的不易,却是不敢再懒在床上歇息了。 莫氏早早的便候在主院门外,待里面有动静了,进去却见了自家的两位哥哥身披轻纱,於内室伺候。莫氏眼中一暗,却不敢多想其他,立刻俯身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道:“奴见过妻主。妻主,奴初嫁入府中,便犯下种种过错,奴已知晓错了,来向妻主请罪。” 陈致昨儿得了一双美人的尽心伺候,心中正舒坦,此时见莫氏似乎也不那麽难以入眼了。 “男子为夫之道,德容言功,以德居首,无德者何以居我健康候府正君之位?责罚你,那是为了你好,切记日後决不可再犯,否则我陈府的家规,可不是摆设!” “是,谢妻主教诲,奴必谨记在心,日後定恪守夫道,谨言慎行,绝不会再犯。” “恩,起来吧。” 莫氏起身,随着侍儿们一同伺候陈致。 於饭厅用完早膳後,陈致便出门上差去了。话说陈致这当差,也是个闲职,每日清晨去点个卯便完事。剩余时候,陈致一般选择在衙门里寻个清静的地儿看看书,或是与三五同好一同行些风雅之事。有诗会茶会之类的大雅,也有温柔乡里欣赏歌舞曲艺的大俗,至於欣赏的到底是歌舞,还是美人,自然是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未成亲前,陈致一直行踪不定,有时点个卯便回来了,有时会玩到三更半夜才回来,陈格也不管这些,只要求她不可惹是生非,不得在外过夜,不论多迟都必须回府,就随她去了。陈致虽说是随x至极,似乎极不着调,可其实於政事上颇有见地,只是碍於家中规矩,及她自己惫懒的x子,从不曾显露人前。这许多年在外头风流,还从未招过什麽惹不起的人。 还有一条,这外头的倌儿,不论有多大名声,只要不是处子的,陈致从不让近身,这便少了许多争风吃醋的祸事。且说出来或许都没人相信,温柔乡里混迹这许久,软玉温香不知道抱了多少个,论到真格的,这外面的男人,陈致还从未要过一个。为这个,陈致不知被多少人笑话过,还有人猜测陈致乃是个石女、不能人道,才能对着那般如花似玉、体贴讨好的人儿无动於衷。陈致听得,却只是一笑而过,从不计较。 今日是婚假已结束,自是要去衙门报道的。 陈致一走,饭厅里便剩下秦氏、莫氏二人了。莫氏恭敬的伺候秦氏用膳、漱口、洗手,秦氏也不为难他,用毕便离开了,吩咐莫氏自己用了,再前往淡悦居服侍。 莫氏不敢让秦氏久等,急急用了,便前往侯府主院淡悦居。 秦氏自是住在淡悦居後头的小院里,和陈致静怡院的格局一般,淡悦居也是进门直通主院,此乃陈格所居,正後方不远便是秦氏所居的小院,再後头便是散布的院落,是陈格的侧夫侍夫等居住的地方。西边一排矮屋,乃是低等的chu使侍儿所居,那有头脸的自然都住在主子院落的耳房之类的所在。往北是淡悦居的戒慎堂,陈家每位女子的後院都有一间戒慎堂,且都是这同一个名字,乃是责罚院中男子的所在,上至正夫,下到最低等的侍儿,均需前往此处领罚。最西北角上的,便是淡悦居的规礼阁了。 到得秦氏的屋中,莫氏立刻便跪下俯身见礼道:“奴见过父亲。”说罢,不待秦氏答应,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道:“奴自过门後,便屡犯夫诫家规,幸有父亲教诲训诫,奴方知犯下大错,奴叩谢父亲。” “身为男子当时时记得谨言慎行,以妻主为天,妻主好了,你自然便好了。你嫁了致儿,日後是要成为这侯府的当家主君的,现在的管教责罚都是为了你好,日後需时刻谨记家规,恪守夫道,断不可有任何轻忽怠慢之处。” “是,谢父亲教诲,奴一定时刻警醒自身,绝不敢再犯错。”顿了顿,又自袖中取出一卷文书,系着红绸带,高举过顶恭敬的呈给秦氏,“父亲,这是奴拟下的纳侍文书,还请父亲过目。” 大夏朝男子一生居於阃闱,甚少出得二门,为彰显尊卑,便於管教,内院纳娶新人、侍儿开脸等均需要得到主夫的同意,由主夫写下纳侍文书,正式赐予其名分,过了明处,方算是得到正式承认。当然於女子而言,看中哪个,正夫自是不敢不从的。不同等级的女子,後院男子的夫侍等级也不同。陈府乃是侯门勋贵,後院亦是等级森严,除正夫高高在上,另设有侧夫,侍夫,侧侍,小侍,其月例、衣赏、首饰、饮食等待遇各不相同。且侍人们每日需轮流前往正夫处服侍伺候,以时时警醒自身。且虽然得到承认,只有那有幸为妻主诞下後嗣的侍人,方才可以写入族谱,入得祖坟,世代受後人供奉。至於伺候了妻主却不曾为妻家开枝散叶的,则另有安置之处,自然是凄凉许多。 秦氏接过来,展开看了,却见莫氏将自家陪嫁的两位哥哥立为侧夫,陈致房中原先的纳的几个良家男子均立为侍夫,房中伺候的一等侍儿,均立为小侍。“媵侍为侧,这是历来的规矩,这就不说了,先前纳进来的几个,既是庶子,母家也不是什麽高门大户,侍夫却是高抬了他们,至於致儿房里的,那都是伺候致儿多年的了,一时间均立为小侍,致儿用着定是不便。让你大度,不是让你没有分寸,回去仔细想想再做打算,切不可堕了我陈家门风。” “是,谢父亲教诲。” “往後致儿不在时,上午你便过来我跟前伺候,学着该如何当家,下午便去规礼阁,苏嬷嬷自会仔细调教你侍妻之道,都用心学着,切不可疏忽懈怠,可记得了?” 莫氏恭敬的磕了头,“是,劳父亲费心了。” “还有一遭,昨日的责罚还未完,你新进门,家规怕是还没看全,正好借着这一遭,仔细研读背诵,再有犯者,严惩不饶。这十遍也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便能抄完的,这麽着吧,每日上午你去祠堂抄写家规,下午去规礼阁受教,待家规抄写背诵完成之後,再随我学习理家。” “是,父亲。谢父亲爱护体谅。” “这就去吧。” 莫氏带着顾儿等前往祠堂,在院门处便被守门的两位嬷嬷栏了下来,“君人,祠堂重地,无故不得入内。” “两位嬷嬷好,是老君人吩咐我前来,抄写家规。” “那便请君人带着一位侍儿磨墨即可,其他人不得入内。” 莫氏略思量一番,吩咐顾儿跟着他,其他人都回去。入得院门,便见祠堂大门紧闭,院中香炉中正燃着香。嬷嬷伺候着莫氏先上了香,然後道:“按规矩,男子不得随意入祠堂大门,於祠堂罚抄家规,也只能在祠堂门外跪抄,请君人便在这香炉面前抄写便是。” 嬷嬷搬来一张矮凳,上面笔墨纸砚俱全。又取来一g甚chu的铁链,拉直了放在矮凳前,“此物名静心链,请君人双膝落於其上,於这矮凳上抄写。请君人谨记诚心正意,端正身体,切勿随意晃动。” 莫氏跪上这静心链,直起身子将全部重量都压在双膝上,顾儿跪在一旁为他磨墨。嬷嬷们退到门外,远远的看着他们。 初时不觉,不多会莫氏便觉得双膝麻木,刺痛不已,想动动身子缓解一下,又想起嬷嬷说过的话,不敢有大动作,只能在双膝间微微切换身体重心,略作休息。 日头渐午,太阳越来越大,明晃晃的阳光照在二人身上,莫氏一身是汗,亵衣紧贴在背上,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冷汗,双膝早已麻木,毫无知觉。 门口一位嬷嬷近前道:“君人,日头近午,已是午膳时间,您可回去用膳休息了。” “有劳嬷嬷告知。” 莫氏搁下笔,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膝盖僵硬,g本无法移动,顾儿撑着站了起来,过来扶莫氏,主仆两人努力了很久才真正站起来。想揉揉膝盖缓解疼痛,可嬷嬷站在旁边看着,莫氏不敢多做停留,两人互相搀扶着赶紧离开祠堂。 陈致不在,莫氏不敢一个人回去静怡院,去到淡悦居秦氏处,於小院中伺候了秦氏用膳後,方才有空坐下歇息,缓解膝上疼痛。 “顾儿,你也坐下,赶紧歇歇。” “奴不累,没有关系的,君人你快别管奴了,赶紧用膳吧。” 莫氏想着,下午让顾儿回去好好歇歇,换其他人服侍也就是了,遂也不坚持。用了膳之後,莫氏待秦氏遛弯回来,服侍了秦氏榻间小憩,才敢离开。 侍儿扶着莫氏,慢慢挪回静怡院。因着脚上高跟的裹足,莫氏只觉每走一步膝盖都格外受力,倍加疼痛。 待终於走到自己住的小院,已花了一刻锺的时间。临进门前,莫氏抬头看了眼招牌,“谨淑堂”。 ☆、19 再入 19 再入 莫氏刚回到屋里,还未歇下,就有侍儿来报,说是医士来给君人请脉。莫氏於西厢榻上坐了,医士搭了脉,又仔细询问了各种情况,嘱咐莫氏莫要忧思,便下去开药,不多时便有医奴送了药来,还有一罐子药膏。说是给莫氏涂抹膝盖用的,并叮嘱了抹上後要仔细揉开里面的肿块。 莫氏还未用,就听陈嬷嬷在外求见。莫氏忙让他进来。 “君人,奴才便是来给君人揉腿的。老君人吩咐了,君人第一次用这静心链,怕是受不住的,特地吩咐了医士送了最好的药过来,并叮嘱奴才一定要给君人揉开淤血肿块,才能不伤身子,不然几日下来,君人定是受不住的。” 莫氏忙站起身道,“我这便去谢过父亲。” “奴才来时老君人吩咐了,君人不必亲自过去谢恩了,有这份心即可。” “这如何使得,我还是过去一趟才能安心。” “老君人这会儿已经歇下了,君人过去怕也是见不着的。君人便听得奴才的言语,老君人是不会怪罪君人的。君人来回走动,若是再伤到了,反而糟蹋了老君人的一番心意。” “那……便听得嬷嬷的,稍後再谢过父亲。有劳嬷嬷了。” 陈嬷嬷扶莫氏坐好,去了鞋袜,将他双腿放在榻上,搂起裤管,只见双膝红肿不堪,几道弯弯曲曲的青紫痕迹,深深的印在薄薄的皮r上。陈嬷嬷取过药膏,抹了厚厚的一层敷在双膝上,又取了冰水里拧的半干的帕子,给莫氏冰敷。隔着帕子,先微微用力,慢慢加重力气,一点点的揉到骨头里,又换过滚水里拧的帕子,来回交替。虽然极痛,却也让莫氏觉得异常舒爽。陈嬷嬷直揉了大半个时辰才收手,中间不停的换药,换水,换帕子。又叮嘱莫氏休息一会儿,膝上不要受力。 莫氏也未起身,就在这榻上小憩了一会,苏嬷嬷之前已得了老君人的吩咐,亲自过来知会莫氏,请他从今日起,每日里未正时分到规礼阁,安排一个半时辰的时间,仔细调教身体,学习侍妻之道。 侍儿们卡着时间叫醒了莫氏,梳洗一番後,准时到达了规礼阁。 门口守门的侍儿已认得莫氏,行礼後开锁放了他进去。莫氏第二次来,自然已经知道规矩。看守虽没有提醒,莫氏却也很是自觉的拐进左手第一间给自己预备下的屋子,开始更衣。侍儿们伺候莫氏去衣,自己也都脱了个干净。顾儿也不敢偷懒,一起来了学习。按规矩,莫氏的陪嫁侍儿,自是属於陈致的房里人,何时用只看陈致的兴致。 其实整个健康候府,只有陈格陈致母女两名女子,後院中数百男子,皆随二人心意处置,看中了哪个要其伺候,乃是这男子极大的福分,若是再有幸诞下一女半男的,日後便是一生衣食无忧。只有年岁过了20,仍是处子的,才会被放出去配前院侍女。 小门小户的,养不起那许多男子,有时家中女子用过了,有那不满意或犯错的,也会配给侍女或是发卖出去,赚回些银钱。陈府簪缨世家,自然不会在乎多一个男人的口粮,自祖上起就定下规矩,凡是伺候过家中女子的,一概需终身守节,不得外嫁或离府,若有错处,可打可杀不可卖。 赤条条的行在中间小道上,莫氏尽力抬头挺x,行走自如。脚上裹足未曾除下,高高的足跟,若是含x低头的,行走起来甚为不雅。 到得对面阁里,才推开门,就见怜儿候在门口。 “见过君人,君人来了。”怜儿见礼後,服侍莫氏去掉脚下鞋袜裹足,放在门边的鞋架上。仍是和前次一样,先进了盥洗室,伺候莫氏例行的洗身、泡浴、清洗後x,却少了上次的涂抹膏脂、按摩、和保养。 这一次的清洗後x,怜儿没有绑住莫氏,而是让他自己坚持住,不可移动。仍是三次,每次一炷香的时间,莫氏虽是憋的难受之极,却仍极是配合,控制着自己不曾随意移动,仔细体会感受着这清洗。 盥洗完成後,怜儿扶着莫氏仍是来到第一次时的壹号调教室,屋中苏嬷嬷并侍儿们早已等着。 “见过君人,扶君人上榻。” 侍儿们扶着莫氏,仰躺在中间床榻上。苏嬷嬷上前,从床头的柜子中取出一只木盒,里头瓶瓶罐罐俱是各种膏脂。苏嬷嬷取了刷子,蘸了不同的膏脂,细细涂抹莫氏不同部位,全身俱都涂抹到,才受了伤的膝盖,之前受刑的前庭及後臀,从脸到脚,从背到小腿,每个部位抹的都各不相同。 “奴才给君人用的各种膏脂,俱都是阁里研制流传下来的,功效各不相同,都是於君人极有益的。” 又让莫氏屈起双腿,置於身体两侧,“君人,奴才要给君人前庭及後x中涂抹膏脂,不痛也并没有太多不适感,是以奴才并未绑住君人,还请君人略做忍耐,不要随意移动。” “是,我知晓了,嬷嬷只管动作便是,我忍得的。” 苏嬷嬷点点头,取了上次怜儿用过的扩x器,撑开莫氏後x,细刷蘸了膏脂,仔细涂抹起後x,从x口到内里,每一丝褶皱都不放过,俱都翻出来细细刷过,又特意对着莫氏的敏感处,多多蘸了膏脂,重重刷了。 缩小取出扩x器,莫氏的前庭早在苏嬷嬷第一次轻触到敏感处时便挺立起来。苏嬷嬷只做不见,换过另一种膏脂,蘸了後细细刷过这个玉j,两个囊袋、下面鼠蹊俱都一一刷到。 苏嬷嬷停下动作,冲着怜儿点点头。怜儿颔首应命,上前放平莫氏双腿,开始给他做全身按摩。不同地方手法不同,敏感部位俱都先铺上轻纱才敢动手。 “给君人用的各式膏脂,功效虽各不相同,但基础的都是保养皮肤的药材。长久使用,配合怜儿的按摩,可减少各处不雅毛发的生长,去除皮肤表面脏物,使君人皮肤莹白如玉、光洁细腻,触之如锦缎般丝滑。” 也不知苏嬷嬷用在自己身上的膏脂都有些什麽,用过後初时不觉什麽,一会儿只觉得有细细的痒,随时间慢慢加剧,双r间变得极痒,後x里也是,初时只觉似有蚂蚁爬过,直想用手挠挠才好。可随着时间过去,便觉後x里越来越痒,恨不得有什麽东西捅进去狠狠捣动解痒才好。前庭的膏脂也开始发挥作用,玉j越发挺立涨大,憋的莫氏难受至极,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怜儿的按揉,於莫氏来说,实在是如降甘霖,怜儿的双手按到哪里,莫氏便觉得那儿舒爽至极。只是怜儿的按摩虽解了一时之痒,待他双手离开r间後,莫氏却觉得双r间的麻痒便如爆发了一般,成倍的汹涌而来,脑中似乎除了这麻痒,便再也想不到其他。 莫氏紧咬下唇,双手紧紧攥着身下床单,捏的手指发白,几次松开手想挠上x口,可立刻又缩回身边攥的更紧,压到身下,不让自己动作,脑子里似乎一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绝对不可以!身子於床榻上徒劳的挺动,却毫无用处。 “请君人莫要咬唇,放声吟叫,此时吟叫可稍缓君人的不适。” 这句话似乎为莫氏找到了一条释放的方法,一时口中不断溢出各种呻吟声,端的是诱惑异常。听的未经人事的侍儿们都羞红了脸。 苏嬷嬷见莫氏虽都已有些神志不清了,仍坚守着身子,不曾逾距,心中暗暗点头。 ☆、20 膏脂 20 膏脂 “动作快些,君人第一次用药,该伺候君人前庭了。” 怜儿加快手中动作,按摩完身体其他部位後,覆了轻纱於莫氏下体处,分开他双腿,开始在玉j周边按揉敲打。本就挺翘的玉j,经过怜儿的按揉之後,愈发的坚硬涨立。莫氏难受之极,泪珠不自觉的滑落。 “嬷嬷……我……我忍不住了……好难受啊……嬷嬷……我想……啊……好难受……嬷嬷……” “君人,请君人再忍耐一会。君人应知,後院男子身心皆属於小姐,未经同意,不可随意碰触身体。请君人心中想着小姐,再坚持一会便可。” “可是真的好……好难受啊……” “啊!嬷嬷救我,我忍不住了。” 苏嬷嬷听得莫氏声调不对,立刻取了锁j爪扣在莫氏前庭上,却是怜儿不知按了莫氏下体何处,逼的莫氏一时控不住,差点泄了身。怜儿立刻停手,俯身跪下道:“奴才知错,请嬷嬷责罚。” “你先起来,伺候君人要紧,此间事了,自有你的责罚。”幸得苏嬷嬷经验丰富,才及时帮了莫氏,未曾犯下大错。 莫氏紧咬双唇,只溢出轻微的呻吟声。虽是忍住了喊叫,苏嬷嬷却仍不满意,“君人,奴才刚才说过,後院男子身心皆属於小姐,未经同意,不可随意碰触,也不可随意伤害。君人这般咬唇,必会留下印迹,若是小姐见了问起,君人该如何回答。” “嬷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这,真是极痛,我,我实在受不住,怕叫出声来,更惹得妻主生气。” “君人需尽早学会享受疼痛,床底间小姐拍打鞭责男子身体,乃是极常见的事情,若是君人学不会享受鞭拍带来的疼痛,纵是口中一时忍住喊叫,身体也会僵硬抽搐,坏了小姐的兴致。” “谢嬷嬷,我,我会学的,只是,这个真的好痛……” “君人才刚学习,奴才自会帮助君人慢慢学会享受这种疼痛,在疼痛中获得快感,伺候的小姐更舒心。” “是,谢嬷嬷。我……我现在……啊……” 却是怜儿又伸手在莫氏的下身处按揉起来,刚才受了残暴对待而软下去的玉j,立刻又昂首挺立起来,莫氏疼痛未缓过来,玉j便勃起,加上之前受的鞭刑,还未曾好透,一时疼痛不已。 “既是君人自己控不住口舌,那奴才便帮帮君人。伺候君人侍幽。” 侍儿取来侍幽器具,却被苏嬷嬷阻止了,“取新送来的练舌器”。 侍儿换过一个模样极其奇怪的器具,一个架子嵌着上下两块木片,又将原本的幽户固定在架子上,在他脑後系好。苏嬷嬷拨动开关,两块木片便分开合起的动起来。 “这是阁里新送来的练舌器,极适合君人这般刚开始学习的新人。君人看见这两块木片一直在不停的开合,君人便要在这木片开合的瞬间,伸舌舔舐前面的幽户。这幽户乃是用风干的牛r所制,君人需要送出尽量多的口涎,将干牛r浸透,方可合格。” “木片开合速度可以调节,这是最慢的一档了,请君人先尝试一下,再慢慢加快速度。这木片咬合颇有力道,君人若是慢了,说不得就得受点痛楚,还请君人小心。” 莫氏小心翼翼的探出香舌,快速的伸出收回,虽是没被夹到,可也仅仅伸出刚超过木片,g本没用碰到幽户。 “请君人用力张大口,尽量将长舌探出,越远越好。” 莫氏看着眼前颇有一小段距离的幽户,认命的张大嘴,伸出香舌,“呃──嗯……”,奈何用力伸出够到了前面幽户,缩回时速度不够却被夹到了,流下长长的一缕口涎。 “这练舌器便是为了锻炼出舌的速度和灵活度,君人若是不想受木片夹合之痛,便需加快速度,并且保持匀速,不能减缓,同时舌上带出足够量的口涎,才能浸润r干。” 莫氏初戴上这练舌器,掌握不好速度频率,时时被夹,加上怜儿在下身的按揉,加剧了身上各处的麻痒,一时心神急乱,完全不知如何是好,闭嘴不肯再伸舌。 “嬷嬷,我控制不住了,嗯……身上好难受……” “君人莫怕,给君人用在敏感处的膏脂,均加入了牛r及小姐yj。这产r的n牛乃是阁里用各种y药配合草料养了,专门挤出给後院男子用的,y药经过n牛食用,产出的牛r用在男子身上,可使男子身子敏感多情,且并不伤男子身体。小姐的yj於男子而言,更是极佳的赏赐。” “君人,侍寝时男子得了小姐的宠爱,动情处难以自持,有那控不住身子的,乃是大忌。未经允许,侍寝时私自泄身的,按失贞论处,若是不甚脏了小姐的身体,更是y佚的大罪,按家规,乃是要杖毙的。不论奴才给君人用了什麽药,都是为了君人着想,帮着君人学习控j,此刻君人控不住身子,有奴才帮着您,若是於侍寝之时不慎犯下大错,那时再後悔可就来不及了,需知这控身,乃是每个男子都必须j通的。” “请君人集中j力於口中侍幽,放开身心,将身体交给奴才即可,切不可想着身上的不适。需知君人的身子均属於小姐,君人设想下,若是此刻乃侍寝之时,小姐给您涂抹了膏脂之後,命您侍幽,您当如何?” 莫氏脑中一懵,是啊,若是侍寝之时,妻主吩咐下来,我要如何做。 当下收摄心神,专心伺候起眼前的幽户,不再分心去想下身的麻痒不适。只是这却不是他想不管便可以真的不管的,双r间、後x里的麻痒越来越厉害,怜儿双手还在不停的点火,玉j涨的chu红,隐隐已有些发紫,莫氏的手直要把手中的床单都揉碎了,不停的在身体两侧移动,时不时的重重擦过腰际,似乎这样便可以稍稍缓解些痛楚一般。 苏嬷嬷也不管他这点小动作,只盯着莫氏的唇舌,时时指点他的动作,教授他一些技巧和必须注意的地方。 怜儿终是按摩完毕,退下来。苏嬷嬷上前,取下莫氏口中的练舌器,只见莫氏檀口大张,口涎满溢,舌尖带着一缕银丝还来不及收回。小脸通红,鬓边全是汗珠,也不知是累的,还是被情欲逼的。练舌器末端的幽户,几乎没什麽变化。 “君人初学,後面的课程,若是戴着这练舌器,奴才担心君人承受不起,便帮君人取下来,以後每日来规礼阁,君人却是需要於其他学习的同时,练习半个时辰的。” 莫氏缓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是……我……知道了……” 21-25 恰当时年少 作者:ziye20 ☆、21 臀舌 21 臀舌 苏嬷嬷将莫氏双腿屈起,放在他身体两侧,拉过他双手,用铐链与脚踝分别固定锁好。又从柜子里取出一g玉势,约两指chu细,上头有一圈圈的螺纹,放在莫氏後x口。“君人用了膏脂,此时後x中必是麻痒不止,请君人运起臀功,吸入玉势,便可稍缓体内不适。” 说罢将手中玉势挤入莫氏後x,只探进了浅浅的头部,留着後面大半要莫氏自己努力吞进去。 “嬷嬷,我,我不会……” “君人,臀功说的便是後x里的功夫,君人要调动x里的媚r,蠕动起来,咬住玉势顶端,一点点的往里吸。” “君人的动作不对,是体内的xr用力,而不是x口,x口先咬住不放,x口放松的同时xr往内里吸,待内里xr力尽时,x口便要及时收紧咬住。对,就是这样,再用力……x口咬住,xr要有力。一点点往里,慢慢来,要如同波浪一般连绵不断。” “嗯……”莫氏随着苏嬷嬷的话,慢慢学着调动体内的媚r,咬住挤压,一点点的吞进玉势,快吞到底时,不知道碰到了何处,顿时身子一软,全身无力,放松下来。 “很好,请君人记得此处。此处便是君人体内的敏感点了,刺激此处,便会给君人带来极大的欢愉,当然,需经小姐同意才可,君人自己是不得随意碰触的。现在请君人试着用xr咬住玉势,往敏感处撞去。” “男子於小姐身下承欢之时,若是直挺挺的由着小姐动作,不免太过僵硬无趣,那臀功上佳的男子,便可於此时咬住後x玉势,不断刺激敏感之处,带动前庭玉j,可使玉j更加涨大、火热,并不时跳动,给小姐带来更大的愉悦。君人此刻要练习的,便是不断的咬住後x中玉势,刺激敏感之处,带动前庭玉j。” “君人切记床榻间伺候之时,只能运臀功带动玉j,绝不可挺腰摆动。侍寝之时,有那臀功不佳者,妄图挺腰以助,或有那不知廉耻的男子,只图自己享乐,挺腰摆动的,乃是对妻主的大不敬,按规矩,皆是杖毙的y佚大罪。” “我知道了,嗯啊……”莫氏试着按照苏嬷嬷的话去尝试了一下,玉j剧烈一跳,摇晃不止,口中溢出甜腻的呻吟,身子立刻瘫软下去。 “嬷嬷,我一动就身子软了,便再没力气继续……” 一次捣动,便让莫氏玉j跳动不止,呻吟不停。後x里初咬进冰凉的玉势,虽一时缓和了麻痒,但是xr不停的用力挤碾咬合放松,加上玉势渐渐被x里高温暖热,麻痒又重新占据大脑。逼得莫氏顾不得身子瘫软无力,又咬住玉势不停撞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勉强缓解身上的不适。 “嗯……嗯……嗯啊……”莫氏口中媚叫不断,双手紧紧握着脚踝,抓的手指青白,双腿大张,身子在床榻上不停的抽搐,前庭玉j不住抖动跳跃,青筋爆起,愈发涨的青紫。 “嬷嬷,我受不住了,好痒,好难受……” “君人後x中所用之药,便是为了开发君人情欲,便於调教,只要君人情发便可缓解。君人若是受不住,便请君人自己努力,咬住玉势不停撞击敏感处,若是君人能达到高潮,便可解了这药x。若是君人做不到,按着奴才用的药量,三个时辰可解,只是接下来的调教课程,君人不免要辛苦些。奴才给君人一炷香的时间,请君人抓紧了。” 怜儿乖巧的去点了香,放在莫氏视线可及的地方。可怜莫氏第一次学习这臀功,便被要求自己咬住玉势撞击敏感处,以达到高潮,委实太过艰难。虽是折腾的满头大汗,却也只能徒然看着最後一点香灰飘落,前庭肿胀,後x麻痒,越来越甚。 “苏嬷嬷,我……我……” “君人,按规矩,无小姐允许,男子不得享受情欲,且需克制己身,不得随意发情。这规礼阁中,为了教授男子侍妻之道,调教之法均是得了小姐的允许的。然克己控身,乃是男子持身最基本之道。请君人收起脑中y欲,需知男子若是一时起了贪念,得了不该得的享受,便会沈迷其中,来日若犯下大错,便是後悔也晚了。若是君人实在难以忍受,奴才有个物事可以帮您。要不要用,便看君人自己选择了。” 说罢,取过一直摆在床头的锁j爪,递给莫氏。 莫氏看着眼前j致的小球,回想着它曾带给自己的极端痛苦,又感受到此时身下难耐的麻痒,无处可逃的泄身欲望,若是控不住……莫氏对自己实在没有信心,认命的伸出手接过来,一点一点挪到玉j处,一闭眼,一狠心,不管不顾的就往顶端的小蘑菇上面扣去。 “君人请慢。” “啊呃──”莫氏被苏嬷嬷的声音惊到,只叫了一半,及时收声,手中小球擦过玉j,撞到玉囊,玉j剧烈跳动不止。 “君人恕罪,奴才是为了提醒君人注意口中的媚叫呻吟,看来奴才的提醒确实必要,君人刚才的喊叫着实难听。” “苏嬷嬷,我……” “君人,可一不可再,君人於此项上已经接连犯错多次,若是不罚,这规矩便都成了摆设。既然君人犯错的都是口舌,那便罚在口舌上吧。” 苏嬷嬷略想了想,“今日君人的课程已安排好,现在变动却是不宜,奴才便将君人的责罚留到明日。现在,请君人自己戴上锁j爪,注意口舌发出的声音,媚叫要绵软悠长,高低婉转,切不可太过急促高亢,给人突兀之感。” 莫氏点点头,“谢过嬷嬷。”颤抖的手捧着小球,带着脚踝一起,缓慢移到玉j顶端,心中幻想着它不会带来痛苦,它是在帮我,脑海中酝酿着待会应该怎样出声,准备了又准备,闭上眼睛,手中一摁一扣。 “嗯……啊……嗯……” “不错,有点婉转的味道了,虽说还是不够柔软,比之先前,已是进步了。” 苏嬷嬷伸手替莫氏摘掉锁j爪,“下面的课程,需请君人移步。怜儿,扶君人去塑蒸间。” ☆、22 塑蒸 22 塑蒸 怜儿、顾儿二人,扶起莫氏,让他於床榻上略缓了一会,才推门出去,沿着门前的抄手走廊一直走到底後左拐,那是正对阁门的一排屋子,进了左边第一间,门口挂着牌子 “塑蒸室”。入内只见一道长长的走廊,脚下乃是木质地板而不是青砖或石板,眼前满是水汽,靠左边的是一个大间,右边却是分隔成了数个小间。怜儿扶着莫氏进了左边的门,入内更是只见雾腾腾的水汽,呼吸困难,一丈之外看不清人影。 “此处乃是阁里最大的塑蒸间,君人刚才涂抹的膏脂,除了可减少体毛、细腻肤质、使肌肤敏感多情之外,更可使君人x、臀日渐丰满,腰、臂、腿更加纤细。当然仅仅是涂抹膏脂,按摩身体还不够,还需要君人的配合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在这塑蒸间里,水气腾腾可使药效尽量大的发挥作用。刚才君人练习臀功的功夫,膏脂已基本吸收进肌肤内,这时蒸身便可达到最佳的效果。此外,奴才还给君人安排了柔技、舞艺的学习。君人身子柔弱,承欢之时,几番另小姐不得尽兴,已惹得小姐颇为不愉。蒸身的同时练习柔技、舞艺,即可使塑蒸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也可强身健体,可谓一举双得。” 莫氏此时刚经历了一场欲高潮而不得的痛苦,全身力气都在刚才的臀功学习中耗尽了,加之现在身体仍麻痒难当,着实绵软无力,这塑蒸间中,呼吸都有些困难,何况要於此间习舞。 “嬷嬷,我现在好累,身体绵软无力。” 苏嬷嬷冷笑一声:“君人,奴才只问君人一句,若是小姐命君人此刻侍寝,君人是否也会对小姐抱怨,此刻太累,请小姐明日再来。” 莫氏被苏嬷嬷一呛,咽的答不出话来,只能低下头道:“嬷嬷,我错了,我学便是。” 苏嬷嬷却是不答,径直走到墙边,自柜子中取出一g玉势,和大婚第二日陈致给莫氏用的那g一般模样,乃是专门用来刺激男子x内敏感软r的,亲自跪下服侍莫氏用了。 “君人,奴才调教君人,为的是君人承欢时能更得小姐喜爱,为的是君人您自己,却不是故意为难折腾君人。奴才原是考虑到君人身体不适,来日方长,慢慢教导也不迟,却不想君人并不体谅奴才的一番苦心呢。” “这玉势乃是专门按摩刺激男子後x的敏感之处的,请君人夹紧xr,切莫掉了出来,否则,奴才也只能请出阁里的规矩了。” “嬷嬷,我错了,我知道嬷嬷都是为了我好,你莫要生气了,我戴着便是,绝不会掉出来的。” 苏嬷嬷脸色一缓,心中暗暗叹气,这莫氏君人真真是个好脾气的,却不知能不能压得住後院的这众多男子啊。 “君人心中明白就好,”苏嬷嬷又转身对怜儿道,“你便留在此处,教受君人柔技、舞艺,此处呼吸不易,君人身子柔弱,需记得徐徐图之,切不可c之过急,伤了君人身子。半个时辰後,便可送君人回去洗身。” “君人请认真学习,怜儿的柔技乃是一绝,练的好了可使君人身子柔软异常,於榻间可摆出种种不易为的姿势,定可得小姐另眼相看。” “君人身边伺候的侍儿,俱都随我出去,他们未曾涂抹膏脂,留在此处也得不到好处,既是君人的陪嫁,日後怕也是有福分伺候小姐的,便先随奴才学着吧。” 莫氏点点头,“谢嬷嬷提携,你们都随苏嬷嬷去吧,记得定要好好受教,切不可有任何不敬之处。” 苏嬷嬷躬身退下,带走了大半侍儿,只留了一个原来阁里的,守在门边以备不时之需,整个房中便只剩下怜儿和莫氏两人。 怜儿弯腰福身行礼,“君人怕是从未接触过柔技,奴才便先给君人展示一番可好。” 莫氏自是点头应允。怜儿的柔技不愧是被苏嬷嬷称之为一绝的,只见怜儿於这房中辗转腾挪,做出种种不可思议的姿势,并且每个姿势都游刃有余,维持颇长一段时间才变换。 且怜儿停下时,并未像莫氏想象中那般气喘吁吁,却是气息均匀,不闻丝毫紊乱。“君人,这柔技需要君人调整呼吸速度频率,随着动作同时进行,既可柔软身段,亦可强身健体,乃是後院男子健身的最佳方式。” 莫氏点点头,“那便有劳怜儿弟弟教我,我这里先行谢过了。” 怜儿立时俯身跪下,“奴才当不得君人如此称呼,能服侍君人是奴才的福气,君人快别折煞了奴才,若是被嬷嬷听到,怕是要送奴才去戒慎堂了。” “快起来,是我的疏忽,以後便唤你怜儿好了。” 怜儿将一套柔技拆分开来,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慢慢教给莫氏,又时时提醒莫氏配合着动作,不断的调整呼吸,以达到更好的效果。 後x里麻痒难当,偏又含了专门刺激敏感处的玉势,虽是柔技动作缓和,莫氏也尽可能的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然只要略有动作,玉势里头中空部分的铁珠颤动,外面珍珠的凸起,便会以各种角度、力度,不停变换着刺激敏感软r,想放松却担心玉势会滑出。一些姿势更是挤着玉势压迫敏感之处,前庭玉j亦是随之不停的跳动起舞,还要分心出来控着前庭泄身的欲望,房间里水汽弥漫,热浪腾腾,只把莫氏憋的满脸潮红,手脚发软,汗如雨下。 怜儿时刻注意着莫氏的情况,时不时的停下让莫氏休息一番,又及时奉上茶水,补充蒸体所流失的水分。待半个时辰後,扶着浑身瘫软的莫氏,回到盥洗室。 伺候着莫氏入水泡了一会,并按摩放松,再洗净身上多余的膏脂,便起身擦干。 “君人今日後x里用的膏脂,比之前次奴才伺候君人用的保养膏脂效果更好呢,所以今日便不需再另做保养。且君人x里仍含着的玉势,按规矩,没有苏嬷嬷的吩咐是不得取出的,是以奴才不便伺候君人收x。” “这是阁里新送来的贞洁锁,俱是按照君人的尺寸定制的。”怜儿从架子上取下一只木盒,打开来送在莫氏眼前。又取出里面一只小盒,呈给莫氏看:“君人瞧这个如何,今日便用这个可好?” 只见眼前的贞洁锁,比之自己未嫁之时所戴的,j巧繁复多了。黄金所制的盘蛇,两寸来长,一圈圈盘旋着,中空的部分明显是用来盛放玉j的,到蛇头处急剧缩小,正中处金蛇回头张嘴,中有小孔,配着一g金簪做成蛇信的模样,可通过小孔固定在蛇嘴上,也可取下单独使用。後头蛇尾处盘旋出一个距离略远的圆环,做为锁囊环,底部带着两只卵球罩,一只刻着蝙蝠,一只刻了梅花鹿。锁囊环底部延伸出一g细细的金链,缀着一块臀缝形状的金片,後x的位置留出仅容一只手指的孔洞用於排泄,边缘布满锯齿,还配有一朵雕工j致的盛开牡丹,平日里可扣在孔洞上。再往上面又延伸出两g长长的金链,链子的一头还各坠着一只小巧的铃铛,仔细点还能看见上头刻着两只喜鹊。 和处子的贞洁锁不同,为防止已识得情事的男子沈湎於情欲,做出不贞之事,这贞锁自然就更j细严格些。为了不增加玉j的负担,一般选用金箔、银箔等轻巧的材料,前庭不仅仅扣上j环、囊环,还需将整个玉j圈在其中,控制着玉j绝对无法勃起。有的还配有锁j针、簪等,妻主赏了雨露後,可用来锁住玉j,防止雨露流出,增加受孕几率。因男子不得泄身,刺激後庭达到干高潮便成为男子获得极乐的唯一方式,因此对男子後庭的管理便极其严格。平日里是绝不允许有任何物事随意接触後x的。材质、款式各不相同,j巧别致繁复又保护严格至极的贞洁锁,如同衣衫首饰一般,是上层男子日常生活中绝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莫氏未嫁时,所戴的贞锁基本只是护着前庭的,只在大婚当日才在後x中戴上一g细小的玉势,略做开发。眼前这个却将後庭管的极为j细严格,孔洞极小,只能勉强通过一g手指,平日里还需戴上菊饰,便是排泄都殊为不便。 “戴着这个,若是需要出恭,可如何是好?” 怜儿抿唇一笑,答道:“君人不必担忧,按规矩,後院男子的排泄都是有规定时间的,每日早晚均有规礼阁的侍儿前去伺候。其他时间若是侍人们有需要的话,便要先着侍儿报到苏嬷嬷那儿,请嬷嬷取了钥匙才可以。因着是君人,匠人们才敢留了孔洞,既可雕刻些j美花样以做修饰,也可留做不时之需,其他侍人却是没有的呢。便是给君人定制的贞锁,也不是所有的都留有孔洞的。君人穿戴上之後,若有需要,派个侍儿知会苏嬷嬷一声,便会有钥匙奉上,不会妨碍了君人的。” “恩,我知道了。” “那君人瞧着,便用这个可好?” 莫氏点点头,怜儿上前帮着莫氏穿戴起这全新的贞洁锁。玉j完全套在盘旋的蛇身里,铃口正对着蛇嘴,并未用锁j簪。两只丸卵小心穿过最底部的蛇尾,固定在卵罩中,金片卡着臀缝,孔洞正对x口,正巧抵着玉势尾端的圆孔又往x里去了去,将牡丹菊饰扣在孔洞处,两g金链穿过腰际,於左边胯间拉紧锁好,小巧的铃铛垂下,一只正好晃悠在铃口附近。 穿戴完毕,莫氏便觉得金片菊饰抵着玉势直往xr敏感处压,本就麻痒不止的嫩r被挤压的越发麻痒,从尾椎直往头皮延伸去,迫的前头玉j极不安分,却只能被锁的紧紧的待在贞洁锁内,没有丝毫伸展的空间。一眼看去,端的是玉芽j致,菊x妖娆,行走间金链摇晃,铃铛轻响,一派y靡风情。 ☆、23 静柔 23 静柔 出了规礼阁,便有侍儿来报,说是陈致吩咐随身伺候的侍女传回口信,今儿不回来用晚膳。莫氏又问说是侯爷已经回府,想来秦氏是在服侍陈格,主院那边便不好再去,莫氏便只能一个人回去谨淑堂。 陈致不在,院子中便是莫氏最大,今儿个晚上可算是自己嫁过来之後最轻松的一晚了。除去膝盖上红肿青紫,臀部隐隐疼痛,後x麻痒不止,玉势不时颤动,前庭贞锁紧扣,当真算是非常好的,可以放松的歇一歇了。 可真的很好麽,莫氏一边用着晚膳,一边在心里暗暗问自己。 用毕饭,由侍儿扶着在院中里略走了走消食,便回了谨淑堂。莫氏吩咐取来笔墨,一个人於西厢思量了甚久,才落笔写下。又觉得不妥,吩咐侍儿去请陈嬷嬷苏嬷嬷,询问了二人许久,又将之前写下的几张撕掉重写,折腾了许久方才写完。侍儿来报已过亥初,小姐还未回府,君人可以睡下了。莫氏这才吩咐侍儿伺候洗漱,顾儿学着中午陈嬷嬷的样子,给莫氏膝盖上又仔细热敷按揉了一回,方才就寝。 府中规定,妻主未归的,夫侍需等到妻主归来後才可就寝,若妻主迟迟未归,亥初(21点)後夫侍等可就寝不再等待。这是对妻主的尊重,也是为了保证妻主归来後若有需要可及时传唤夫侍前来侍寝。 第二日莫氏仍旧早早起身,双膝上的红肿消了大半,还是有些红,不过跟前一日的青青紫紫比起来,已是好太多了,臀上、玉j处连红印都已不见,果然用的都是好药。前往陈致院中伺候晨起,陈致昨儿个回来的很迟,大婚後第一天当值,才点了卯便被几个狐朋狗友逮到,硬逼着她去了寻芳阁,点了十来个倌儿作陪,弹琴、唱曲、跳舞、饮酒作乐,直到三更天才回府。满身的酒气,折腾了很久才真正睡去,今儿的晨起也就格外难,但因着要当差点卯,又不能不叫醒陈致,实在是让叫起的侍儿颇为难。 今儿又是轮着眉儿、清儿白日里当值,叫早的的重任,眉儿当仁不让的便担了。不过不知怎麽的,今儿陈致分外好脾气,竟是一叫就醒了,略躺了躺,便叫了“起身”。 伺候了洗漱,用膳,陈致出门而去,陈格更是早就出去了。 待服侍秦氏用了早膳後,莫氏恭恭敬敬的跪下,先是叩谢了昨日的赏赐,接着便拿出昨夜拟的文书,双手举过头顶,呈给秦氏过目。 秦氏接过来一张张看了,道:“确有长进。这第一次,我便给你把把关,该如何安排,你也心中有个数,日後致儿院子里的事情,你自个儿安排就是,不必报到我这儿来了。定需谨记,让致儿满意,才能有你的好。” “是,谢父亲教诲,奴谨记在心。” “恩,你自便吧,用了膳便自行去祠堂,也不必去我那儿了。” “是,恭送父亲,父亲走好。” 莫氏用了膳,便前往祠堂,接着昨日未抄完的地方继续。四个侍儿,一人半天的陪着他。祠堂里规矩严苛,除了抄写,不得做其他任何事情,不可饮水,不可休息,不可东摇西晃、持身不正。 膝盖经过昨日一夜的缓解,再跪上那磨人静心链的时候,不多时便钻心的疼,从膝盖蔓延到整个下半身,似乎全都失去了知觉。可在这祠堂内,莫氏又不敢做出任何不敬的动作,只能逼着自己把心神放在抄书上,尽力稳一点,快一点,便可以少跪一会儿。 可是那麽厚的家规,到得日头正午,嬷嬷过来劝莫氏离开进午膳时,两日加起来不过才抄了不到三分之一。莫氏真心觉得,若是跪在这静心链上抄完十遍家规,怕是自己的腿就保不住了…… 出了祠堂便有侍儿来报,陈致今儿中午要回府用膳,莫氏不敢耽搁,急忙回到静怡院,果真陈致已在院中,正准备用饭。 莫氏上前跪叩见礼,起身後便侍立身旁,伺候陈致用饭。 待陈致遛弯回来,莫氏便上前跪下道:“妻主,自奴嫁了妻主後,便犯下妒忌的大错,幸有父亲教导责罚,奴才及时醒悟,未犯下更严重的错误,奴已受了责罚,并铭刻在心,日後绝不再犯。”顿了顿,将袖中文书恭敬呈上,又道:“这是奴拟的纳侍文书,请妻主过目。若妻主有何不满之处,奴必按照妻主心意,及时改正。” 陈致接过来打开,却是数张文书,莫氏将自己陪嫁进来的两位哥哥立为侧夫;几个婚前纳的小户人家的男子,其中一个门楣略高的嫡子的立为侍夫,余者为侧侍;贴身伺候自己的八个侍儿,只立了眉儿为侧侍,清儿为小侍。 陈致将文书放下,并未说话,手指在桌上不时的敲敲点点。莫氏又道:“奴本想将伺候妻主的几位侍儿均立为小侍,又恐妻主身边均换了新人,用着不便,故先立两人,慢慢带着新人,也方便妻主使唤。” “嗯,余者不论,眉儿赐名静柔,立为侍夫。” 莫氏心中一惊,未敢抬头,顿了顿,又叩下身去,答道:“是,奴这便回去修改。” “去吧。” 莫氏离开後,侍立身後的眉儿立刻上前跪下,砰砰砰给陈致磕了三个响头,哽咽道:“奴谢过小姐,谢过小姐……” “你跟了本小姐许久,一向认真服侍,伺候的舒心,便是赏你个恩典也是有的,需记得日後更要规行矩步,小心侍奉,切不可恃宠生娇才是。” “是,请小姐放心,奴断不会做出那等不知尊卑的事来,日後定当更尽心尽力的伺候小姐,侍奉君人。” 侍夫,侧侍,虽只差了一个字,地位却是天差地别,一个是夫,一个是侍,多少侍儿用尽一生都爬不过去的坎,眉儿,哦不,现在应该叫静柔了,竟是刚开脸就迈了过去,还得了小姐亲自赐名,真真是受尽了陈致的宠爱。 其实眉儿原本也不叫眉儿,这名字乃是陈致身边一等侍儿专用的,为的便是好记。这些年来陈致身边的八个侍儿,因着犯错之类的,也换了有数个,但名字却俱都是眉清目秀、明眸善睐,缺哪个补哪个,可谓是铁打的名字,流水的人儿。至於眉儿原先叫什麽,陈致既已赐了新的,原来的还有意义麽。 这静柔乃是陈家的家生子,祖上不知几代起便伺候陈家先祖,静柔的祖母陈学现在便是侯府前院的管家,乃是陈格跟前极亲信的人。静柔自幼便被选来伺候陈致这位陈家嫡长女,是多少侍儿g本求不来的福分。静柔也不负其名,一直低眉顺眼,尽心做事,深得陈致信赖,长的亦是端庄娴雅,眉清目秀,如今得了陈致亲自赐名,更被立为侍夫,不知要羡煞多少後院男儿。 ☆、24 知画 24 知画 莫氏回到谨淑堂,取笔墨修改了静柔的文书,却是越想越心中难受,妻主竟是全然不顾才大婚,便要立一个侍儿为侍夫,还亲自赐了名,静柔、静柔,妻主这般宠爱一个侍儿,竟然赐名静柔,这让自己如何是好…… 不对,我怎麽又开始嫉妒了,为妻主纳侍是我的本分,妻主偏爱侍儿,定是我做的还不够好,那静柔能这般得妻主宠爱,我又为什麽不行,我是妻主正夫,堂堂侯府未来的主君,跟一个侍儿出身的侍夫争起宠来,没得低了身份,不管他是侧侍还是侍夫,便是侧夫,也都只是个奴才,我怎能跟个奴才争宠,我要做的便是好好伺候妻主,管好这後院,让妻主无忧,再为妻主诞下嫡女,自会得妻主重视…… 莫氏拍拍自己双颊,又回到静怡居,将修改好的文书呈给陈致过目。 陈致接过来看了,嘱咐他就按照这个办了即可。又问了几句他伤的如何,这几日在做些何事,叮嘱了好好休息,仔细跟父亲学习,便让他退下自便。 莫氏回到谨淑堂,医士并陈嬷嬷已经候在门外,请了脉,确认莫氏无大碍,陈嬷嬷又像昨日一般为莫氏推揉膝盖。 连续的责罚,加上这两日的跪立,折腾的莫氏很是没有j神,加之每日还得强撑着伺候陈致、秦氏,陈嬷嬷离开後,莫氏吩咐侍儿传众位侍人午初过来,便上榻午休,嘱咐顾儿早些叫醒他。 午初时分顾儿叫醒莫氏,伺候起身梳洗。“君人,几位侍人都候在外头。” “何时来的?” “有几人是君人刚睡下便陆续来了,那眉儿却是刚刚才到,奴看君人睡的香,不敢打扰,便让他们都候着了。” 顾儿扶莫氏整理好仪容,端坐在西厢小榻上,又仔细理了裙裾衣摆。“让他们都进来吧。” 门帘挑开,门外候着的众人陆续进来,跪下见礼,“见过君人。” 莫氏并未叫起,伸手端起矮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又轻轻放下。 “除了陪着我刚嫁过来的两位哥哥之外,你们俱都是妻主跟前伺候的老人了。我过门也有几日,按说也是该给你们开脸,给个正式的名分了。日後,还望你们恪守夫道,尽心伺候好妻主,为妻主分忧,切不可懈怠了。” 众人均应了。 莫氏示意顾儿将纳侍文书一一分发给几人。 “通知陈嬷嬷,按着家中规矩,给他们配置侍儿,安排住处,今儿便请家中的全福嬷嬷正式给他们开脸。还有,妻主身边伺候的侍儿升了两位侍人,让他赶紧挑了好的补齐了,切不可耽误了。恩,让他先挑几个好的,带过来我看了再定。” “让苏嬷嬷今儿下午好好的调教几位侍人,晚间妻主怕是会用到。” 莫氏又细想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遗漏之处,便吩咐众人退下。已是近未正时分了,便欲起身前往规礼阁。却听侍儿来报,陈致唤莫氏去前去伺候。 莫氏不敢耽搁,吩咐侍儿报知苏嬷嬷,便赶紧起身去到前院。侍儿回道,陈致不在房中,乃是去了小书房,让莫氏前往书房伺候。 内院的小书房离着陈致的主屋很近,在同一个院落中,东南方向独立的一栋小楼便是。於女子而言,书房乃是极私密的所在,一些重要的文件、契约等均保管在此,非是极亲信之人,轻易不许侍人入内。 莫氏小时曾私入母亲书房,恰被母亲发现,狠狠的罚过一次,乃是记忆中少有的几次母亲真正对自己动了家法的,是以莫氏记得极清楚。回想起前几日入妻主书房的场景,虽说妻主未曾明言,可明显不愉的脸色,也让莫氏肃立在门口,不敢出声。 鼓起勇气,轻轻敲了敲门,“妻主,奴莫氏求见。” “进来吧。” 跨过门槛,莫氏便跪了下来,膝行至书桌前,“叩见妻主。” 上头没有声音,莫氏也不敢动作,只端正的低头跪着。 一会儿之後,便听得陈致的声音:“起来吧。” 莫氏悄然起身,偷偷抬眼望过去,只见妻主俯身在书案上写着什麽,静柔侍立一旁,正在磨墨。心中一暗,妻主对这静柔,当真是宠爱呢。 “静柔去苏嬷嬷那儿,让他给你好好准备准备,小姐今儿晚上要用你。” 静柔轻轻搁下手中墨锭,转身至案前,跪下叩首道:“是,小姐。奴先退下了。”言毕起身,又向莫氏福身行礼,莫氏点点头,静柔才起身退下。 “在家时可学过书画?”莫氏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陈致在问自己。 “回妻主,奴在家中时,母亲曾聘师傅教导过,略通而已。” “过来瞧瞧这幅画,可识得?” 莫氏走到书桌後头,抬眼细瞧,“妻主,奴并不知晓此画作者何人,不过此画与其他山水不同,虽取全景,但不突出主峰,通过松林将峰顶连成整体,近、中、远表现自然得体。笔墨沈厚浑朴而不失腴润秀雅,天趣盎然,当是难得的佳作。” “此画乃是前朝画家巨然的名作《万壑松风图》,君人之前未曾见过,却只一眼便道出此画之j髓,看来定是潜心学过的,颇有一番功底。” 莫氏抿唇一笑:“奴身为男子,自幼生长於内院之中,从未曾见过外间风景,学画时见得那山水风景优美的,不免就偏爱些。” 陈致听得一愣,抬头盯着莫氏。 莫氏这才反应过来说了些什麽,怎会有妻主喜欢那不安於室,心向往外头的男子呢,立刻俯身跪下:“妻主,奴不是那个意思,奴只是……奴知错了,妻主,请妻主责罚。” “临的是何人的字?” 莫氏一愣,才反应过来:“回妻主,奴临的是前朝名仕朱淑真。” “嗯,是男子中难得的,也是个节烈的贞夫,母亲给你找的好榜样呢。” “是,家母曾说,朱淑真忠孝节烈,博通经史,能文善画,j晓音律,尤工书画,善描绘红梅翠竹,所书小楷,端庄j劲,乃是男子中极难得的书法大家。” “过来,写几个字我瞧瞧。” “是。” 陈致让开位置,莫氏起身站在案前,深吸一口气,提笔蘸磨,一挥而就。 “妻主,奴写好了。” 陈致探身一看,却是陈氏家规中的几句,不禁哑然失笑。 “妻主恕罪,奴这几日在抄写家规,是以妻主要奴写字时,脑中便立时浮出这些,待奴反应过来时,却是已经写下了。” “写的确有几分朱氏的味道。” “妻主谬赞了。” 陈致将莫氏所书小心拿起放在一边,另铺下一张大纸,压了镇纸,“磨墨吧”,却是打算临摹这《万壑松风图》了。 莫氏不敢说话,侍立一旁,一边磨墨,一边看陈致临摹,时不时的添茶倒水。 注:本章画作等内容均来自百度。 ☆、25 承欢 25 承欢 时间过的极快,侍儿来报已是酉初,晚膳已经备好,莫氏才意识到天色竟已如此之晚。一整个下午,莫氏不过是磨墨、添水,虽站了太久,膝上过於受力,略有疼痛,却极喜爱这种淡淡的温润之感。 陈致搁下笔,吩咐莫氏收拾了书房。莫氏不敢假手他人,细细的收拾桌面,洗了笔砚,一一摆放整齐。陈致并未先行离去,而是坐在隔间小榻上,看着莫氏忙乎。待莫氏收拾完毕,一同前往主院中用膳。 伺候妻主用了晚膳後,陈致便让莫氏退下。 一下午虽是膝盖疼痛不止,可随侍妻主身边,添茶、磨墨,虽未曾言语,但就这麽看着妻主专心致志的临摹描绘,心便静了下来,心情却飞了起来。 回屋刚用完膳,陈嬷嬷便来报,说是在育幼院中挑了几个侍儿,请莫氏过目挑选。 这育幼院乃是调教府中侍女侍儿的所在,凡是陈府家生侍奴,在母父身边长到4岁後,均需进入育幼院学习各种规矩技艺,以便来日更好的伺候主人。府内新采买的侍奴,也都挑是那年纪略小家世清白的,进育幼院学习了方可入得後院服侍,且非家生侍奴均不得伺候主子。女子略过不论,这男子所需学的,自是针黹男工,进退行止,男诫家规等,也挑那好的略教授些文字,方便主子使用。一般8岁即可出院,分到各个院中从低等侍儿开始伺候。然这都只是育幼院外院,不过习得些基本知识,只有那真正优秀的家生子才可被选入内院,接受更严格细致的调教,日後才可能有机会被分到各个主子身边伺候。 说起来,偌大的侯府,真正的主子,不过陈格、陈致、秦氏、莫氏、陈知五人,即便是陈颜、陈灵,也不过只算得半个主子而已。 陈嬷嬷送来了10个人供莫氏挑选,俱是十岁左右,皆是在他在育幼院内院j心挑选了的,品x、容貌、技艺都是上佳之人。 莫氏细细瞧了,问个问题,听每人的奏答,又仔细看了每个人的卷宗记录,最後选了两个入静怡居伺候。 按例,静怡居应配八个一等侍儿贴身伺候,十个二等侍儿负责盥沐寝帐等,十个三等侍儿洒扫、往来、贴身衣物浆洗等chu使。空了一等的缺儿,自是该从二等贴补上去,新来的便是要从三等慢慢做起。 陈嬷嬷又请莫氏再挑两人补齐了他身边的空缺。按例谨淑堂该有六个一等,八个二等,八个三等侍儿伺候。除去陪嫁来的顾盼生情四人,还缺了两人,便趁此一起补上了。虽是年纪小,一时间还当不得一面,不过到底是自己慢慢调教起来的,日後用着也顺心。还剩下六人,莫氏索x安排四个去了自家哥哥身边,另两个竟是给了静柔。 侯府规矩,侧夫、侍夫配一等侍儿两人,二等两人,侧侍、小侍各一人,三等侍儿按院落配置。 “君人这般大度,是侍人们的福气呢。” “辛苦陈嬷嬷了,都下去吧。” 莫氏随即吩咐洗漱,顾儿仍和昨日一般,给他膝上按摩热敷了一番。 “顾儿,我今日在妻主书房中伺候了一下午,只觉时间那般快,没察觉到天色便已晚了。” “君人,你都陪着小姐做了些什麽?” “也没做其他,不过是妻主临画,我磨墨添茶而已,话都未曾说上几句。可是我心中不知为何,却甚是欢喜呢。” “那小姐定是和君人一般,也是个痴人。一个人在那纸上写啊画啊的,便是一下午,真不知那画儿有何好看,及得上我家君人的花容月貌麽。” “哎呀,你个小蹄子,又来打趣我。” 两人笑闹了一番,顾儿便服侍着莫氏歇下了。跪了一上午,又站了一下午,虽说及时抹了药,冰敷热敷的,毕竟是旧伤未好,新伤又添,略说了几句便极为困顿,早早的便安歇了。 却说陈致这边,晚膳後出去遛弯消食,转了一圈回来,便看见静柔身披粉色轻纱,俏生生的於门边跪迎。一张素颜未施粉黛,如墨长发披在身後,x口坠着两颗绿莹莹的猫儿眼,於纱衣中若隐若现。 陈致伸手解了静柔身上的束缚,又取了一g四指chu细的玉势塞进他後x,让他含好了,才吩咐沐浴。 静柔夹紧了臀,专心伺候陈致,淋身、洗发、搓背、按揉,一丝不苟,丝毫不去想自己身上的不适。 擦干头发後,陈致起身上榻,揽过静柔靠在自己x口,静柔便乖巧的伸舌侍候起眼前挺翘的双峰。仰靠在床榻上,陈致舒服的眯起了眼,伸手轻轻抚起静柔的柔顺乌发,沿着发丝经过漂亮的蝴蝶骨,纤细的腰肢,直到大腿g部,便顺手在r臀上随意的揉捏,饱满的臀r便乖巧在掌心中被揉成各种形状,带出忽轻忽重的甜腻呻吟。 手中又挑了一缕发丝,轻轻绕着静柔的耳後、脖颈打转,x口、腋下、小腹,直达玉芽,顽皮的欲伸进顶端的小孔中。静柔被陈致弄的又麻又痒,偏又不敢移动躲闪,只能放松了身子,由着陈致捉弄,身子不时一抽一抽的,口中溢出魅惑的y叫。 发丝甚软,铃口又紧,陈致折腾了半天也没能将头发伸进去,反而激起了陈致的脾x,今儿非将这头发塞进去不可。 陈致坐起身,让静柔仰面躺好,先是取了盒子里的锁j针,试着抵住头发往j道里去。铃口被用力捏住,挤开一道缝,锁j针抵着细细的头发,在敏感的铃口不住的又捣又戳。因着j道里湿润粘腻,进去不多深发丝便再难寸进,锁j针再怎麽捣弄都不行。陈致一气之下将已经进去的秀发全拉了出来,发丝尾端带起一道长长的银丝,也带出静柔难耐的吟叫。 从盒子里找了半天,陈致取出一g绿豆chu细的赏j簪,捏开铃口塞了进去,挑了静柔鬓边一缕长发,从簪口往里塞,果然容易多了。只听得静柔一声y叫,腰腹向上一顶,铃口重重的撞到了陈致的手,受疼的玉j却愈发涨大,挺的更高。 原来陈致已将手中的秀发送入的极深,怕是挠到了j囊,才让静柔反应如此敏感。陈致得了趣,愈发的将发丝往深入送,还不时的拧动转圈。 (此处男子身体构造与现代有所不同,承欢之时,玉j挺立,尿道切换为j道,连着j囊,再往深处即为子g。) “嗯啊……小姐……嗯……小姐啊……”静柔躺在榻上,小腹不停抽搐,挺立的玉j被陈致握在手中,仍是跳动不止,脑袋不住的左右摇晃,双臂在头顶摆动,握紧了拳头,不时送入口中轻咬,脚趾崩的笔直又松开,可见难耐至极。 陈致看得静柔这幅样子,x致大起,又自盒中取了上好的媚药,兑水化开,顺着发丝,滴进铃口内部。 “啊……小姐,小姐……奴……奴快受不住了……小姐……奴……啊……”静柔侍寝之时一向规矩,从不曾做出开口求饶,或是哭叫抽泣之类败兴之事,这般失态的神情,陈致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愈发的想继续玩弄,看看他的极限在哪里。 当下手中不停,溶化了的媚药顺着发丝继续往玉j里滴落。又取了罐媚药放在静柔手中,静柔抬起雾蒙蒙的双眼,望向陈致,陈致略点头示意他自己涂抹。 静柔闭了闭眼,悄悄咽回即将溢出的眼泪,小姐极是不喜男子承欢之时落泪呢。打开手中的瓶盖,手指抹了厚厚的一团,便欲送往自己x口。 “慢着,取了夹子再抹。自己捏着吊坠,慢慢摘下来。” 静柔大麽指和食指捏住一颗猫儿眼,轻轻的一点点往下拽,小姐吩咐了要慢慢摘呢。紧紧闭合的锯齿咬住那可口的小果子不肯松开,留恋的舍不得离去,缀着的宝石却直如猫儿一般任x,执意离去,便只能看着锯齿一节一节的远离红豆,留下深深的血痕,溢出一滴红色泪珠,带出静柔破碎的呻吟。 陈致鬼使神差的舔了上去,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静柔的体香,殊为诱惑。深吸一口气,用力咬向口中的r粒,想再尝尝这甜美味道。 “唔嗯……”静柔疼的一颤,本来挺x送在陈致口中的r粒,随着身体的掉落离开牙齿的肆虐范围,溢出的血珠随之晃动,滴落在x间。“小姐,奴不是故意的,奴错了……小姐,你罚奴吧……” 陈致眉头一皱,“算了,擦干净了,抹药。” 静柔不敢迟疑,赶紧擦干净x口的血珠,又狠狠拽下另一边的r夹,便蘸了厚厚的膏脂抹向双r。 “范围再大点,周围也抹到,r尖上多用一点。” “过来,自个儿伺候自己,把这些水都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