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为肉文女主角》 1-10 穿越成为肉文女主角 作者:好人卡小姐 第一章 穿越到了r文里,汝之奈何? “依依,你终於醒了?”我缓缓的张大眼睛,这个名字一入耳,我双眼圆瞪,目光暴突,如果要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打了血”…… 依依?依依?我囧囧有神的望向自己身上,绫罗绸缎,华美异常,半透明衣袖底下的皮肤还透著一种粉色的光晕,望著这具纤细白皙处处保养得体却明显不属於我的身体,让我忽然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我死死望著眼前在抹眼泪的年轻女人,张大嘴试著发音,於是惊恐的听到自己的声音变的圆润清甜,尾音还颤颤的带一点嗲嗲的娃娃音:“我,我叫什麽?” “白依依……”女人有些惊讶的看著我,“依依……你这是怎麽了……” orz…… 我再望一眼身上的衣服,顿然间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是的,如同各位看官所预料的那样,我,二十一世界的普通小透明一枚,不知道撞到啥狗运,我居然,华丽丽的穿了! 好吧,穿了这个词,是非常流行非常fashion的,一大堆人哭著喊著就想穿,问题是,我的穿越非常的让我痛苦。为毛呢? 因为我很清楚很明白的知道我要面对的是怎麽样囧囧有神悲剧到了极点的狗血人生啊! 被我上身的这个倒霉姑娘叫做白依依。 这个名字多麽的“柔弱”啊。一听就知道如弱柳扶风一般纤细动人对不对? 我在穿越以前正在看一篇辣文。 神马,乃不知道辣文是神马?乃可以直接去鲜爱情版,然後随便挑一篇标著hhh,高h,超h的,点进去,然後乃就真相了。 ok,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当时正看的很high。 为什麽说看的high呢,因为我这个人看书一贯来有些重口味,也就是说呢,我喜欢看虐恋情深,喜欢看腹黑男,喜欢大神,喜欢np…… 总之呢,也就是怎麽狗血怎麽来,我就怎麽喜欢。 而白依依这个女人,就是我当时在看的一篇重口味r文的女主角。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我喜欢看辣文,我喜欢看h书,不代表著我就能接受穿越到r文里的生活啊!有些事情,你看著别人做觉得很有趣,如果变成你自己…… 那估计众位看官的反应会跟我现在一样,觉得满头黑线,天雷滚滚了。 好吧, 如果乃在这样的情况下为即将到来的大量美男外加豔福觉得很“x福”的话呢,那麽瓦只能说,乃的心理承受能力比我好的多了。 可是,作为普通小透明一只的我,觉得鸭梨好大啊。 这一位扑在我床前哭泣的是我,不对,是白依依的母亲。 白依依出生非常好,父母双全,家财万贯,基本上就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 可是这位大小姐的命运非常的坎坷。 她的母亲是家里唯一的正妻,而家中这一辈只有她这麽一个独女,真是受尽了千般宠爱万般呵护,直到她十四岁那年。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开始唾骂无良作者。 狗血来了。 这位大小姐大概是大小姐当的厌烦了,十四岁那年发洪水,家乡饿殍遍地,这位大小姐悲天悯人的要去庙里上香。 怎麽说呢,白依依这个名字,跟这位女主角的个x真的很搭,很搭,很搭。单单从这样的混乱里她还要执意去泼洒金钱就能看的出来,白依依大小姐是非常有善心的,这一点跟我完全不同并不是我就不善良,而是对我来说,善良是非场合,分时候,也有限度的,那种割r喂鹰的事情,是留给佛祖去做的,我区区一世俗小女子,还是不跟佛祖去抢那一亩三分地了吧。 白依依大小姐不顾家里人的阻拦执意去上香,父母娇宠的她也果然如愿了,可是呢,路上也果然出了事。 流民哄抢了她要带去布施的粮食金银,而在见到在马车中惊恐的白依依的时候不得不承认,从我对这身体的惊鸿一瞥看来,书中的设定丝毫没有偏差,白小姐长大以後的风情万种已经初见雏形,而流民们看见这样的白大小姐,立时乱了分寸红了眼睛,这会儿可不止是要劫人了,还要顺手恩,劫个色。 当然了,除非这位辣文作者真的bt到了极点,或者白大小姐g本是个龙套,那麽恐怕白依依的处女就真的要葬送在这儿了,由於作者大力标榜“我是亲妈”,以及主角栏明晃晃挂著“白依依”三个大字,直接结果就是白依依小朋友在千钧一发之际被男主角救了! 嗷嗷嗷,当衣衫不整的女主看到策马扬鞭俊美无双的男猪来救她的时候,她终於成功的感动了。 问题是,这位小姑娘不知道,这样英雄救美的背後,是无数的y谋。 来救她的并不是脚踏五彩祥云的英雄,而是一只披著白皮顶著黑心的禽兽。 也是这位禽兽,带著我们的白小姐,开启了np的杯具生涯。 想到这里我镇定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和我的细胳膊细腿,咬了咬牙齿,看著眼前那个即使在掉眼泪也非常美丽的女人:“娘,我这是怎麽了?”我揉了揉眼睛,一脸的迷糊状,“我好像什麽也想不起来了。” “女儿啊……”听到我的这两句话眼看女人又要哭开,我赶忙接话,“娘,我好迷惑好茫然,呜呜,娘,可是我看到你还是觉得好熟悉啊,就是女儿什麽也想不起来,脑子里空白一片,呜呜,我好难受啊,对不起啊娘,女儿不是有意的……” 一番言情的声情并茂琼瑶腔,几乎把我自己也给雷翻了,可是我所知道的剧情里,由於作者大人的恶趣味,这招几乎是百发百中,尤其是,用白依依那张楚楚可怜,泪眼盈盈的脸蛋说出这番话来的时候。 果然,女人满脸的伤心,开始说起了我要的消息:“你是娘的宝贝依依啊,依依今年十四岁了呢,唉,都怪你非要去进香……” 神马?神马?你说神马? 我感觉我的手都在颤抖,我感觉我天旋地转了……这会,我是真的伤心了。 为毛啊,为毛我会穿越来这个点,十四岁?这该死的十四岁! 第二章 一见长卿误终身 十四岁,上香,撞到头,这几个词链接起来,biu一下直接送我穿越到了那个杯具的开始。 我张大了嘴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我望著眼前女人疑惑的眼神,一把抱住了她,眼泪不用酝酿就直接夺眶而出:“娘啊,娘啊……” 我一声声的呼唤,事实上喊的是我现代的,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见面的已经在天上享福的母亲。至於眼前的女人,唉……她也是个苦命人。 呦呦呦,我可是看完全书的穿越人呦,唯一的好处,恐怕就是知道全书的走向,知道你最大的秘密了吧,母亲? 我抱著她大哭,心里却慢慢的硬了下来,我再哽咽了两声,终於停下了啜泣,看著眼前的女人问道:“母亲,我的头好疼,女儿是出了什麽事吗?” 那个女人再擦了一把眼泪,这才有些激动的说道:“可怜的依依,你就是太好心,才在路上遇到了流民抢劫,这些该死的流民……”我始终紧紧的望著她,如愿的在她眼底捕捉到了一丝还未散去的y狠,“他们抢了你要去布施的钱粮还不止,差一点……” “什麽?”我装作痛不欲生的睁大了眼睛,“难道女儿清白已失?怎麽会……女儿不活了,呜呜,不活了……”我哭天抢地的挣扎,差一点要拿头去撞墙,话说我是真的在痛哭,要是再死一次的话,是不是我就能穿回去了? 母亲吓的一把死死拉住了我:“依依,你没事,幸好有一位侠士救了你。”她的眼角还带著泪痕,手却极其温柔,挂著眼泪的嘴角弯出一点笑容,“依依,跟母亲去谢谢人家,怎麽样?你现在的身体,还吃得消吗?” 我的脑子转的飞快。作为一个熟知剧情的穿越者,恐怕这也是我唯一能摆脱原本白依依命运的武器了吧。一想未来白依依要面对的死去活来,np,s,各种污辱,我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下一秒,我已经点了头,甜甜的笑了一笑:“母亲,带我去谢谢那位侠士吧。” 狗屁侠士。我在心里骂道。禽兽,这该死的禽兽,对著这样十四岁的少女都能下狠手,如果不是遇到了这只该死的禽兽,她未来的命运,也就不会那样的凄惨。 而命运的开端,也就是她一次多余的好心而已。 这样的惩罚,对於一个没有经过风浪见过外界有多残酷的小姑娘来说,是不是也太过了? 白依依可以在那样波折的未来之後接受np,我看书的时候可以觉得很乐呵,觉得她“x福无比”,可是真的要把这样的命运落在我自己的身上,我真的接受不能了。 我跟在女人的身後向著未知的前方走去。 白依依十四岁以前的命是真的很好,她住的这处楼阁,处处j致,处处华美,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见我和母亲路过,有很多的仆役都沿路向著我们鞠躬。那种感觉,让在二十一世纪只不过是一只小透明的我,感觉到了无比的虚荣。 虚荣归虚荣,我忘不掉的是白依依在书中注定的命运。 手心忽然感觉到了一阵细微的刺痛,是我用力太过,紧紧捏著的指甲,已经掐入了我的手心。 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看著不远处那一幢明黄色的院子,我微微的弯起了唇角,知道那就是剧情里,第一个出场的男主燕长卿所居住的地方。 燕长卿。我无声的念著这三个字,连我自己也没有发现,我嘴角的笑容有多麽的恶毒。 这就是,我未来生活上的,第一块绊脚石。 也是,我注定的对手和敌人。 不错,我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既然穿都已经穿了,即使把这一切当做是一场梦,即使把这一切当做是一个rpg游戏,那麽通关就是我的目的,一切拦在我面前的,神挡杀神,佛挡弑佛! 至於圣母神马的,白依依小盆友有那种属x的结果就是被虐的惨到极点,我麽,呵呵。 这一刻起,我就是白依依,白依依就是我!我恐怕已经回不了现代,回不了那个我熟悉的地方,如果一定要活在这里,那麽,我的愿望也是要活的愉快,活的随心所欲! 心里定下了念头,我勾了勾唇角,有些期待又有些恐惧的远远望著那一处黄色的院落。 燕长卿……燕长卿…… 事实上见到燕长卿的时候我还是硬生生的打了个寒战。 无他,这个男人给我的压迫感实在太强烈。 我看见他满脸温和的笑容,却只是感觉到一个字:假。 跟日本女人打过交道吗?我前世跟很多日本传统女人聊过天,她们的脸上几乎是时时刻刻都挂著那种笑容,而那种笑容底下却有太多的东西,我用了好几年,才能看穿那些底下的波澜。 我能理解为什麽原本的白依依会“一见长卿误终身”了。这个男人,笑起来的时候像是孩子一样的纯真,眉梢眼角始终带著一点温存,那双勾魂的桃花眼微微一眯,让人不忍移开眼目。 可是我却能看见,他的微笑并未到达眼底,我甚至几乎能闻到,燕长卿笑容底下,不怀好意的硝烟味。 他原本就是抱著报仇的宗旨而来,我白依依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报仇的工具,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这样的男人,他的皮相再好,笑容再灿烂,在我眼里,却永远透著彻骨的y寒。 白依依那样的大小姐看不清的东西,不代表有著十几年社会阅历的我也看不清楚。 然而表面上,我却是怯生生的弯起了唇角,递给他一个娇羞的笑容,微微的福下了身体:“燕公子,谢谢您的救命之恩。” “哎,白小姐客气了。”这只禽兽笑的春风和煦,见我们相谈甚欢,母亲欣慰的笑了一笑,点点头说道,“燕公子,小女多亏了您的援手,我们一家都铭记於心。这不,依依刚刚好一点就来谢谢您了。”她转向我,和蔼的笑了笑,“依依啊,你就陪燕公子逛一逛,你们都是年轻人,聊聊天什麽的正好,我一个老婆子,就不在这里惹人讨厌了。”她微笑,然後福了福身,就要离开。 我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这什麽该死的设定。这什麽该死的作者。如果是正常的古代,哪有一个家长放任自家未出阁的姑娘跟年轻的,还是年龄相当的男人共处一室的道理?而这个母亲,为了r文的进展,竟然表现的像是拉客的老鸨,把自家女儿跟这样还算是完全陌生的男人放在一块。 真是,匪夷所思。 不过,如果没有yy,也就没有np,也就更没有这篇r文了。存在即合理,而我,杯具的重生在这个杯具的朝代,也只能勉力适应。不能改变的是大社会,能改变的只有我自己。 第三章 以身相许啊?ok! “依依,你还好吗?”见我望著母亲的背影怔怔出神,男人轻柔的嗓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被他凑的很近的俊脸吓了一跳,这一张脸是真的俊美无双,无怪乎於他即使做出了那等禽兽行为,最後白依依也还是把这位收进了後g里。 我是白依依,却又不是白依依。 说起外貌协会,我也是万年会员。可是对我来说,男人未必要帅的举世无双,脸蛋只要够看也就足够了,更重要的,是他必须对我一心无二的好。 白依依的这张脸这具身子还是挺能看的,只要避开那些该死的禽兽,神马帅哥勾不到啊。 外头还有大片森林,瓦何必吊死在这棵讨厌的名叫燕长卿的歪脖子树上?瓦又不是那傻乎乎的属x悲剧依依,被抽打还要对男人说,谢谢…… 喂喂喂,我已经在心里大摇其头,这名叫燕长卿的男子,眼底明明闪过一丝的不耐烦,一丝的讨厌,可是脸上的笑意却一丝不变。顶著这张温柔皮,做著那等渣男事,靠之,我很想踹他,却又怕坏了我的长远计划,只得微微向後一仰,硬生生的挤出了满脸的红晕,无限娇羞的垂下了脸庞:“燕公子,依依只是想起那天就觉得这里生疼。”我抚了抚心脏,向著他微微仰起半边小脸,“燕公子,如果不是你那天舍身相救……”我靠,这该死的台词,我一边抽鼻子一边觉得我的牙齿都快酸掉了,“如果不是你舍身相救,依依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救命之恩,真不知何以为报。” 燕长卿似乎怔了怔。我知道这是为什麽,书上明明白白的写著,依依的眼角挂著水光这般四十五度仰角看人的时候,最是惹人怜惜不过,即使是这只燕大变态燕大腹黑燕大禽兽,也不例外。 男人啊男人,你们能不能,有多一点点出息? 燕长卿只愣了几秒锺,如果不是我全神贯注的从眼角始终看著她,恐怕肯定要错过了他眼里一闪即逝的些微触动。 我心里冷哧,却见这男人旋即又是一脸温柔的笑意,用那种“我的眼中只有你”的眼神看著我,明明是酸倒了我的牙,我脸上却只能做出一脸的感动来,我啜泣了两声,掏出手帕了印印眼角,微微抚额,“可是,依依头疼的厉害,几乎什麽也不记得了,这些都是母亲跟我说的,燕公子,不管怎样,谢谢您。” 对啊对啊,我什麽都不记得了,所以拜托您,赶紧哪里来哪里去吧,最好离的我远远的,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我在心里这样的诅咒著,却很明白,我的希望绝对不可能实现。 这个男人,他的目标就是白家,如今什麽都还没有到手,他怎麽可能就此离去? 我从眼角偷偷瞥他,注意著他的反应。 燕长卿听到我这样说,显然又是出乎意料的愣了一愣,半响才微微笑开:“依依,你这麽说,是想赖掉我的救命之恩吗?”他唇角的笑容转深,满脸的魅惑之气全开,显然,是把我当做了他眼前最大的对手,“古人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小生原还以为这次救了小姐,亦能有此之幸,谁知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难道,是燕某人的相貌,还入不了小姐的眼吗?” “以身相许?”我一脸傻乎乎的表情,仿佛连哭泣都哽咽住了,我直勾勾的瞪著他,一脸的不可置信,“这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有,古人也说了,娉者为妻奔者为妾,身为女儿家,哪有自己跟男人定下婚约的?” 我给自己目前的定位很明白,既然是养在深闺的大小姐,他燕长卿以为我不通世事,我索x就全然不通世事给他看!你见过一个世家小姐只见男人一面就跟他私奔的吗?原来的白依依能做出这等蠢事,最後还连累的白家家破人亡,自己变成水中飘萍,我可不是那等蠢货! 这燕长卿想骗的我以身相许,唔,乃的道行还低了点。 我心里在笑,脸上却只是一脸单纯的疑惑,连一丝得意也没有露出来。 对面的男人似乎被我哽住了,不明白为什麽原本单纯好骗的白大小姐忽然就讲起了礼法,他有些狐疑的上上下下看著我,心里必然起了疑惑。 “救命之恩……恩,也不可以不报。”我微微皱了皱眉头,仿佛一脸为难的神情,忽然,我突然得意的拍了拍手,一脸纯真无暇的开心,“对啊,燕公子,你救的可不止我一个,你当时还救了我的小菊小绿,这样好了,虽然我的婚姻要父母做主,可是我那两个丫头,承蒙你救命大恩,我这个做主子的,就自作主张一回,将她们两个赠予你,当做一场念想,可好?” 燕长卿听完我的话,脸上的笑容已经僵住了。我心里得意的笑笑笑,动作却毫不放松,不待他回答,我已经拍手笑道:“我那两个俏丫头要是知道了,可能会高兴的不得了的呢,”我大声向著门外喊道,“小菊小绿,进来!” 这两个俏奴婢,我既然不想重复原本白依依的杯具人生,就断断不能留这两个祸水在身边! 若不是这两个奴婢的教唆,什麽贫穷公子中状元,小姐马夫相约後花园之类的“浪漫”,原本的白依依一个大家小姐,怎麽可能会做出跟男人私奔这种大胆的事情来!更何况,这两个丫头劝白依依私奔,g本的目的却是因为,她们也想著跟未来的姑爷朝夕相处了,这两个,g本就是背主的奴才,甚至,出卖了自己的人x,只为了跟心目中的英俊公子在一起。 她们既然喜欢这渣男,我却不稀罕的紧,这就把她们送给他,当个挡箭牌不也不错? 小菊小绿啊,实在不是我无情,是我洞悉了你们的人x,不得不先下手为强罢了。 燕长卿似乎是狠狠的咬了咬牙,差一点连脸上的笑容都绷不住了。 他原本说起以身相许也是有几分调戏的念头,谁知道这原本一直用星星眼看著他,让他以为事情很快就能成功的小姑娘忽然换了副滑不留手的马甲? 这回,可真是吃饭咬著石头,杯具的崩著牙齿了。 第四章 呜呜呜呜,好多的bug 看著燕长卿俊朗的脸庞抽搐的样子让我非常的欢乐。 他差一点挂不住脸上云淡风轻的笑,咬牙切齿却还要保持风度的问我:“依依,你竟舍得让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看著他的眼底满是疑惑,我的心抽了一抽。 原版的白依依自从见过这个渣男以後,真的是一见倾心,从此魂牵梦紊,难以忘怀。而我对他的态度如此骤变,肯定会引起这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渣男的怀疑的吧? 虽然有撞到脑袋这个借口,可是如果现版小姐和原版小姐实在差的太远,我还怕古人以“借尸还魂”妖孽作祟这种借口把我绑上柴堆给烧成灰灰,有鉴於此,我还是拿出了原版的万种柔情:“燕公子,其实依依也舍不得,”我抽抽鼻子,难过的轻轻咬了咬嫣红的下唇,贝齿轻合,一脸不舍,“可是父母养育之恩大於天,依依就算再舍不得燕公子,也不得不忍痛割爱……” “唉,依依。”燕长卿叹一口气,显然是信了我的解释,这也要归功於原版白依依的圣母心肠,她对待周围人的好,是有目共睹的,我这个理由一出,燕长卿仿佛也是释然了。他伸过手来想要抱我,这般深情款款的动作,在心里充满抵触情绪的我来说,却不得不说是引发“呕吐”的极效药。 可是我没有办法,我甚至不能躲开,我只能微微仰起头,以楚楚可怜的表情面对燕长卿,酸溜溜的来了句:“燕公子,此生我们终究是有缘无分。” 啊呸,毛线的有缘无分,有个毛线缘?有缘,那也是孽缘! 对孽缘,咱家最喜欢做的就是挥剑断情丝,对渣男,咱要像冬天一样的寒冷! 尤其是,眼前特别渣的这只。 古代所谓的一见锺情之所以如此常见,皆是因为女人多被困於那後院方寸之地,平生也不曾见过多少五官端正的男子。如此,一见到那等风流潇洒,俊朗无双的,便引以为毕生归宿。然而骑著白马的未必是唐僧,长著翅膀的可能是鸟人,如白依依这样的,也就是一遇渣男终身误啊。 燕长卿听了我这一句话,眼底竟然划过一丝叹息。 我的心抽了抽。瞧这男人的这样,如果不是熟知剧情,如果不是知道他未来会如何的心狠手辣,毁了白依依的家,逼著她跟人大玩3p,末了还把白依依拱手送人,我大概也会被他这样j湛的演技所感动的。 我心里在冷笑,见两个丫鬟已经到了厅里,正福下身子给燕长卿见礼,我趁机脱了身,向他展露了一个“既脆弱又坚强”的微笑说实话,何谓既脆弱又坚强,我也不甚了了,只是这个词,在文中常常出现,大约就是,那种带著眼泪的笑花吧:“燕公子,依依先行告辞。”我转向两个已经脸现喜色的俏丫头,含著眼泪叮嘱道,“小菊小绿,你们要好好服侍燕公子,好好谢谢他的救命之恩,知道吗?” 两个丫头拼命点头,我心里一声冷笑,却假装擦了擦眼角,轻轻转过了身,向著门外走去。 从燕长卿那里出来,吹著微微寒冷的风,我这才觉得背上都是湿透了的。 那个渣男,我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抵御住内心的惶恐。他身上带著一种压迫感无比强烈的黑暗,像是深渊里恶魔的影子,在我面前若隐若现。我能感觉到他对我强烈的毁坏欲望,联想起他在书中的未来对白依依做的那些报复的行为,我几乎是抱著手臂,冻的瑟瑟发抖。 我一个人慢慢的走回自己的房间,这短短的几十分锺,我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尽管我只是把这一切当成一场rpg游戏,可是,谁知道我死了以後能不能回到现代?我不敢寻死,只能赖活在这个躯壳里。 而我却又无比清晰的知道这个躯壳会有怎样的命运。 内心的压力,压使得我在面对燕长卿的时候可以挥洒自如,可是一旦一个人独处,我就忍不住的冷汗涔涔。 不,我没有办法接受np。更何况,是那样喊我“小y妇”,“荡女”,“被虐狂”,“y荡货”之後,用上了鞭子蜡烛几人齐上之类的手段以後,再给我的所谓爱情的甜枣。 那样的爱情,就像是重重危机里的,最後剩下的那一滴蜜糖,甜如蜜,却也锐如刀。 我只要想一想那样的未来,我就恨不得死了才好,要我接受那些男人,怎麽可能? 直到亲眼见到燕长卿,感觉到x口处仿佛是上一任的傻女孩留下来的悸动残留,我才陡然明白,这并不只是一场rpg游戏。因为,如果受了伤,我也会痛的。因为,留在这具孱弱的身体里的,是我的灵魂。 而作为我,是绝不可能接受那样的侮辱的。 母亲看我这麽快就从燕长卿那里出来似乎有些惊讶,我知道,这个女人是盼著我能有一个好归宿的。 可是她所期盼的好归宿,却并不是我所要的。 有句话说的好,有什麽样的家长,有什麽样的孩子。 白依依她的悲剧,也有一半是这个女人造成的,无论是燕长卿的怨恨,还是白依依的单蠢,都有这女人一大半的功劳。正因如此,虽然我能感觉到这短短时间的相处中,这个母亲对白依依的爱,可我的心里,对她却有很多的厌恶。 是的,我不喜欢她。 可是,我既然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出於穿越者的职业道德,只要不危及我的人身安全,我也不会去在小事上忤逆人家的娘,至於大事,我把好自己的底线也就是了。 “母亲,”我笑著向她福了福身,心里在想著具体该怎麽称呼她。我想的头大如斗,最後确定:因为该死的作者把笔墨全都花在了男女主角虐恋情深上,历史背景:无,家庭具体构造:无。连两位可怜的双亲,也就是出现了做了一下布景板,作为让白依依接受良好家庭教育良好出身的跳板出现了一个小角落,然後,该死的作者就让他们去死一死了。 好吧,这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我没有正版白依依的记忆,所以,我有些犹豫该怎麽称呼面前这个显得年轻漂亮的女人。 “依依。”母亲含著笑容看著我,很是温柔的问道,“去燕公子那里道过谢了?他怎麽说?” 燕长卿明面上的身份是目前和白府在商量合作的大商人,可是只有我知道,他真实的身份到底是什麽。 在这个朝代,至少,在作者的设定里,商人并不是贱业,这该死的到底是哪一个朝代? 啊呸……虽然我对中国古代并不是那麽的了解,可是凭我那点可怜的脑容量也是知道的,商家始终都是贱业,凭啥白依依一个官家小姐会看上一个商人,然後她娘还赞不绝口的? 看r文的时候咱家不讲考据,等到我自己穿到了r文里,我才发现…… 天哪,好多bug! 第五章 有些人,不出现不代表不存在 母亲听我说我把小菊小绿送给了燕长卿,看我的眼光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她的眼中有很深重的不赞同,显然,燕长卿已经是她很看好的女婿人选之一。 在看书的时候,母亲这个角色的存在感非常薄弱这是自然的,r文女主角若是背景极度强大极度受宠的话,又怎麽会缺爱到被男人虐来虐去还甘之如饴的程度呢? 因为她曾经只是一个布景板,所以我对母亲的思绪很难把握,r文当中的很多人的人x,似乎都和现实里有所偏差,而我,在经历了穿越 这麽离奇的事情以後,已经不敢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测他们的思维了。我可不想一念之差,之後落到像原来的白依依那样被人分割的下场。 “依依,你怎麽会想到拿小菊小绿去送人呢?她们不是你的好姐妹吗?这两小丫鬟你一直最信任的,还说要永远在一起的呢。”母亲轻轻的问道,眼底闪烁著我看不清的光芒。 我心中一凛,稍稍调动了一下情绪,这个身体的神经非常敏感,我只是想了一想曾经看哭的虐文里的那些桥段,眼睛里就自动的掉出了金豆子:“娘亲,依依也舍不得她们,可是我对燕公子好陌生啊,我什麽都记不起了,头疼的厉害,我看小菊小绿似乎很喜欢燕公子,又承了他的救命之恩,一感动,就……”我掉眼泪,抽鼻子,同时偷偷观察母亲,见她的脸色渐渐转好,又是那种又怜又爱的样子,这才慢慢放了心,同时,我心里愈加觉得寒冷。 这天下哪有这样的母亲?竟然希望自己的女儿变成圣母? 这种牺牲自家姑娘希望底下人都过的好的娘,到底是怎麽在这个世界里活下去的啊。 我的心里在呐喊,我的手指不用做戏都在颤抖。 母亲却以为我是难过,连忙拍拍我,安慰道:“依依,母亲知道你摔到了脑袋难受,别想了,小菊小绿既然自己喜欢,那也不是什麽坏事,你也算成全了她们一场相思。好了好了依依,母亲这就请大夫给你把个脉,看看是不是撞著了什麽地方,这才记不清的,好不好?” “恩。”我脸上泪滴未干,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 天知道,我的心里又开始骂了,这该死的架空世界。 到底是什麽样的亲娘,才会在女儿记忆一片空白的时候招呼她去见陌生男子啊,虽然是救命恩人,可是到底也是个来路不明的年轻男人啊。就算你怕女儿嫁不出去看到年轻适婚男子就抽风,但也不能这样百无禁忌不是?连个病也不给女儿看,反而先跑去谢了救命之恩这才想起来,这到底算是什麽啊。 我坐在自己的床上捂著脑袋叹气,只觉得我穿越以後的生活,真是一个天大的杯具。 我的未来,真是黯淡啊。 此篇r文中一众人的思维方式,瓦作为一个正常的,心智健全的,三观端正的女人,实在是蛋疼。 哦,有关於我有没有蛋可以疼,就跟这些强大到逆天的男人为什麽要n男共侍一妻一样,是个无解的哥德巴赫猜想。 大夫来把过了脉,原版白依依本来就是当时磕到了石头这才昏迷了过去,然後我才上了身的,估计就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因此,我的失忆也就有了解释大约是磕磕碰碰到了什麽地方,失去了记忆。 毕竟,人脑是很脆弱的东西,这般敲了一敲,说不定哪里就失灵了。 而我现在,在众人眼中,大概就处於这种某处失灵的状态。 我趁机抓著母亲的手,渴盼的看著她:“娘亲,依依一个人睡觉害怕,小菊小绿他们去伺候燕公子了,能不能派两个人来陪著我睡觉?” 母亲我的脑袋,眼中满是怜惜,这时候大约是想到女儿带伤回来身体好没好全了,她扬声向外间喊道:“来人呐,去喊魏紫和硫黄过来。” 魏紫和硫黄。很囧囧有神的名字。我忍住了嘴角的抽搐,仔细想了想,确定这两个是原著中并未出场的人物。 毕竟原著是一本r文,那些配角神马的,作者大概都选择x忽略了吧。没有r文读者喜欢看一堆丫鬟出来打酱油的。 恩,如果是一个两个小丫头出来表现一下自己跟小姐的姐妹情深,或者小姐的气度宽宏这倒是可以的,适当时候还可以表现一下小姐的圣母气息恩,原著里的白依依不就为了小绿的x命心甘情愿的脱光了陪某个男人睡吗?虽然睡完了以後小绿还是逃不过领盒饭的命运,唉,r文里头是绝对不可以有配角抢主角戏的……抢戏的全部都是一个领盒饭的下场啊。 所以我想了半天终於断定,这魏紫跟硫黄,我没在书里头看到过。没看见不代表她们不存在,小人物,也会有小人物的命运。 我这样想著,抱著一种打破原著怪圈的愉悦想法,很期待的看著门口。 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割线 今日五更,一万字+ 大家都知道这是啥工作量,外加我的v文还两更…… 我的手指头,酸痛的都快抬不起来了。 众位亲爱的们,觉得好的话,高抬贵手,给个票给个留言嘪,也算是对的起我一日的辛苦打字。 又另:若好人卡醒来以後发现留言投票让我很happy的话,明日继续五更。 第六章 你们回来做毛线? 我好奇的,满怀兴味的看著门口等著魏紫跟硫黄进来。 没多久,母亲身边的管事嬷嬷就带著两个弯著背脊的小丫头进了门,她们很是恭敬的向我行了个礼。 我竭力模拟著书中白依依那种亲善温和的笑容看著两个小丫头,其实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戒备。 刚刚才打发掉小菊小绿那两个定时炸弹,还要冒著她们泄露原本那个白依依x格爱好的风险,我可不是为了再招两个地雷在我身边的。 我早就打定了主意,如果这魏紫硫黄两个小丫头也是那等不省事的,我必然也要早早寻个由头打发了他们。 毕竟,调教养成神马的,好像是起点种马男们才玩儿的,咱家既不是大叔,也还没有猥琐到那个程度呐。(=__=) 幸好,我一路仔细的观察著这两个小丫头,她们倒是让我觉得稍稍放下了半颗心来。 恩,我有些得意的了自己光滑的下巴,r文世界里,总算还是有正常人的。 这两小丫头一直很恭敬,眼睛没有乱瞟,也不见她们欣喜若狂失了形象,毕竟,伺候白依依这个圣母型大小姐也许是整个家里最舒服的工作了。 很好。我於是怯生生的看著母亲,轻轻点了点头:“就她们两个吧,谢谢母亲。” 最後这句谢谢,总算有了几分真心诚意。这将会是我自己近身的,第一批跟禽兽们对抗的班底呐! 母亲点点头,顺了我的意思,看著我很慈祥的笑:“依依,你该倦了吧?早些休息吧。” “恩。”我乖乖的躺到了床上去,高床暖枕,烛光暖红,呼~正是好睡时啊。 睡到自然醒的感觉很好。我醒来的时候魏紫硫黄两个新来的小丫头正站在我床边候著,醒来先是一小杯菊花茶漱口,然後进了一碗燕窝粥暖暖胃,再给我披上一身暖融融的裘衣起身,浑身都舒适熨烫的服帖了,这才从被窝里起来,刷牙漱口洁面,我几乎一点手也不用动,真是罪恶到了极点的资本家生活啊。 啧,我这一辈子,哪里有过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啊,我在心里头唾弃原本的白依依,乃为毛这麽好的日子不要过,要跑去跟男人私奔,还弄得自己沦落到被n个男人轮x白玩? 唔,虽然说r文到了最後白依依在无限虐恋里找到了那亮眼的“爱”,可是……那几个男人还是强x犯啊……o(┘□└)o 一想到这些,我在满身的暖意里,硬生生一个颤抖,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另外一个小丫鬟的通报声:“小姐,小菊跟小绿姐姐来给您请安了。” 我拧拧眉毛,刚睡醒的脑子还没理出多少头绪,这种惬意的生活确实磨掉了我的几分锐利,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两被我送出去的小丫头已经一前一後的进了门,向我行礼:“小姐好。” 我有些不悦。 唔,诸位看官请不要骂我装x,毕竟我对这两小姑娘没啥好感,再说,昨天把她们送出去原就是有几分丢包裹的意味,这包裹寄出概不退货,咋的这两娃儿竟然屁颠屁颠的跑回来了?门口的那几个人是怎麽看的门?难道这被我送出去了的小丫头还能把我这当成是自己家?到底,我是小姐,还是她们两个是小姐? 我自然知道这是因著原本的白依依宠坏了这两小丫头的关系。不过既然已经送给了那位燕大禽兽,那麽怎麽著调教她们也就是燕大禽兽的事儿了,跟我如今,可没半分关系。 於是我一脸的笑眯眯,亲手扶了两人起来,还给她们看了座,然後坐在主位上问道:“小菊小绿,在燕公子那里还舒服吗?” 小菊小绿看了我身边的魏紫硫黄一眼,小菊似乎是她们中拿主意的一个,我见著小菊给小绿递了个眼神,於是小绿开口问我:“小姐,这两位是?” “哦,她们是母亲送给我的新丫头。你们也知道的,我这脑子撞著了,最近的记忆模模糊糊的,身边若是没人伺候可不行,所以……”我轻声解释,然後见著小绿脸上闪过了一道妒忌的光。 呦,这又是为啥?我的心里咯!了一下。 我这不是已经成全了你们把你们送到那英俊的禽兽身边报救命之恩了吗,难道你们吃著碗里的看著锅里的,既要燕大禽兽也要我?orz,我穿到的应该是活生生的r文不是gl文吧? “小姐,你都不疼我们了……”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小绿忽然之间就掉起了眼泪,果然奴似主人型!那原来的白依依就是个眼泪包子,这丫头也这麽能哭,见识了见识了! 我心念一转,心里大概想明白了几分。原来这两丫头是看著她们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如今有了别人,竟然起了妒忌心啊。 由於这两丫头跟原来的白依依实在太熟,我迫不得已,只得对魏紫硫黄歉疚的笑了笑:“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魏紫硫黄齐齐向我福了福,恭敬的说道:“是。”幸好,她们还是正常的,没有像傲娇的小菊小绿一样,还向我抗议一下,於是,我对新来的这两丫头又多满意了几分。 作者wow中毒中……啊咳…… 第七章 改变了的剧情 事实上,魏紫硫黄刚刚离开,一旁边原本正襟危坐的小菊一开口,我差一点就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我没有想到的是,尽管我已经把这两丫头送给了燕长卿,她们却还是没有放弃要撮合原来的主子和现在的主子在一起的想法,事实上,小菊这会儿就是来代替燕大禽兽一述衷肠的。 我只不过淡淡的很客套的问了一句:“你们在燕公子那里呆的如何?” 小菊立马就打蛇随棍上,急急为燕长卿脸上贴金:“小姐,燕公子好关心你呢,昨晚,燕公子跟我们谈了一夜的小姐,口口声声问的都是小姐如何。” 燕长卿会跟这两丫头去套白依依的料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我猜到了这过程,却没有猜到那结局。 小绿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妒忌,笑容却仿佛极为开心:“小姐,燕公子後来听说您撞伤了脑袋,煞是担心呢,据说燕公子有一位故人极擅长医术,他已经早早飞鸽传书,让那位公子前来替小姐您看病了。” 我刹那间不淡定了。 我绞尽脑汁的回响,原书当中并没有这一段啊?那一个擅长医术的禽兽……不是要很久以後才出场的吗? 燕长卿确实有一个好友,叫做卫无双的,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医。 这位神医的出场,也就是原版白依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寻死会被救活过来,活了又被做到死去活来的开始……那一段情节,不是应该在白依依在燕长卿逼迫下寻死觅活之後才开始的吗?现在是怎麽回事? 我心潮翻涌,连茶杯都顿然间握不住了。 是了,是因为我的穿越,原本白依依并没有这场头疼的,是因为我上了她的身子,是因为我的失忆,这神医竟然提早出场了! 茶杯“锵琅”一声砸在地上掉的粉碎,而我看不见,我的脸色有多惨白。 我只是知道,剧情改变了。 这也就意味著,我原本最大的优势,对於剧情的熟知,已经不再是我最大的筹码,如果神医现在出现的话……那个男人,他是始终坚定不移的站在燕长卿身後的啊,在他心里,虽然有对白依依的怜惜,可是却始终没有盖过他和燕长卿的兄弟之情。 对付燕长卿,我尚且有三分把握,因为我知道他最大的秘密,可是那个神医,我除了知道他的外表,特点,x格之外,对他的身份背景几乎是一无所知。这样的我,真的能战胜原版白依依的命运吗? 小菊小绿慌张的看著我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体,我强迫自己挤出温柔的笑意,从椅子上慢慢站起来,对她们轻声说道:“我的脑子里忽然模模糊糊的有了些影像,我好像想起来,燕公子救我的那些情景了……” 原著当中没有具体写的那些我无从得知,而我现在记得最具体的,就是整本书开始的剧情那个禽兽如何亲手救了这个身体的前後。可是,原本我想赖掉的,老死不相往来的救命之恩,如今却似乎不可以赖掉了。 现在最重要的,已经不是如何享受这样奢华的生活,而是如何安下燕长卿的心,如何让剧情按著原本的方向走。 燕长卿会提早让神医过来,也是因为我的态度和原本的白依依太不同的缘故吧? 虽然我讨厌演戏,可是为了不提早进入np的悲剧生活,似乎我还是得,跟燕长卿做这尔虞我诈的噩梦啊。 我回身对著小菊小绿微笑,神情已经回复了一贯的淡定,眼中是感动的泪光闪闪:“我忽然想起来了,燕公子那时候的样子真的太英武不凡了。只是想起那时候,我就觉得好感动,唉,一想起我昨天居然那样冷漠的对待燕公子,我的心都在疼,呜呜,我当时怎麽会那样呢……” “小姐……”小绿欲言又止,眼底又是妒忌又是感动,挣扎的让我差一点就笑场了。 表面上,我却只是伸出了手去,牵住她们两个的手:“小菊小绿,你们带我去谢谢燕公子吧,我还得为我昨天的行为,向燕公子道歉呢。” “燕公子不会怪小姐的……”小菊却一脸的开心,我看不出,她究竟是心机深沈,演技一流,还是真真实实的毫不妒忌,明明我看的出来,她们两个都为了燕长卿动了心。 这个小菊,才是比小绿更难以捉,也更需要注意的对象。 “公子?公子?小姐来看您了……”刚走到燕大禽兽居住的明黄色的院落门口,小绿急急的就去推门,口中呼唤连声,而我,连阻止她都来不及。 毕竟小绿做了多年丫鬟,这身手早就练出来了,而白依依的身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娇弱的真是一阵风就能吹倒。 於是我悲剧的眼睁睁看著她“吱呀”一声推开了房门。 结果很杯具……而我,怀疑燕大禽兽是故意的。 第八章 靠之,凶器啊! 燕长卿在沐浴。 我跟小菊小绿闯进去的时候,不对,是小绿吱呀一下推开了房门,我被裹挟进去的一刹那,我发誓,我是真的愣住了。 唔,燕长卿的裸体是很勾引人的,没错。 那样俊美的脸庞,光裸的皮肤上水珠滚落,他原本微微闭著眼睛一脸的享受,却在我跟小菊小绿出现在房门口时,变成了惶然。 惶然的从浴盆里蹦了起来,手一勾拖过架子上的衣服,狠狠披在身上,犹带著红晕和水汽的眸子杀气凌然,他几乎是冲著我们吼:“滚出去!” 我闭住了眼睛,手拉著小菊小绿踉踉跄跄的退出了房门,脑海里却还闪著燕长卿先前的样子。 当然,我的脑子里想的,跟众位看官认为的欣赏,半点也不搭界。 我真的很没有浪漫细胞,我忏悔……我,我,我我……我当时一点也不矜持的,一眼之内把燕大禽兽全身上下看了个j光。 众位看官或许都知道的,有些东西只有朦胧才有美感,看裸体其实也是一样。 不管多俊美的男人,不管多好看的皮相,一旦脱光了单单照那个“凶器”,基本都是狰狞莫名的。 除非真的是阅人无数的欲女,否则一般的姑娘家,大抵即使看a片也喜欢看有码的……无它,朦胧才产生美感嘛。 我也不知道我怎麽就鬼使神差的狠狠扫了一眼燕大禽兽的下半身,这一眼望过去,真的,神马遐思,都变成“吓死”了。 我很哀怨的看看白依依身上还没发育完全的“旺仔小馒头”,在对比了一下刚才看到的那个虽然软软垂在草丛里还是无比狰狞的,恩哼……那个啥,我抚著额头几乎就要晕过去了。 啊,燕大禽兽,你和白依依都是人,想来只是,你们的生长发育落在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区间吧。 於是我大概能理解,为啥白依依和燕长卿初夜的时候,会痛苦成那个样子了。正如同现代有些姑娘家嫁了白人黑人以後非常不“x福”一个道理,那东西似乎也并不是纯然大就是好的,尺寸不合,那简直是杯具中的杯具啊。 我定了定神,苦著脸看向小绿,泪眼盈眶的几乎要哭出来了:“小绿,这可怎麽办才好?” 小绿也怔在原地,刚才把燕大禽兽看光了的自然不止是我一个,推门的小绿恐怕看的更多更清楚,只是我跟她,恐怕聚焦的角度完全不同吧。 这大概就是,世界上不是缺少囧事,只是缺少发现囧事的眼睛,啊咳…… 我看著小绿的脸上浮现出浅浅的一丝红晕,我稍稍一回味,也就了然了。 去掉那个跟燕长卿的脸和身材完全不合拍的凶器,燕长卿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j致到仿佛神仙中人,在水中,他的眼睛去掉了原本时时带有的几分戾气,朦胧感湿润了他的脸庞,也就有了几分可亲可近的感觉,当然,也更让姑娘喜欢。 原著里也出现过这样一幕,原版白依依当时娇躯一震,原本就对救命恩人一见倾心,这会儿就更加有了非要负责不可的借口,於是两人迅速勾搭成奸,白依依没几日就卷铺盖儿跟男人跑了。 唔,据说古代的姑娘家知晓人事都是洞房前夜看春g这才稍稍了解,我估著这姑娘压g就考虑过实际的“c作难度”,吱……这最後泥牛入海,木已成舟,後悔也都来不及了。 这一想到燕大禽兽那恐怖的尺寸,再一对比我现在这副loli身体的瘦弱,我这眼泪,真是不用挤就自己滚出来了。我可不想洞房花烛夜,碧血洗银枪啊…… 於是,我又坚定了一个理想:唔,如果我非要在这里找一个合适的男人的话,尺寸也一定要合,比如说吧,据说身高差15以内就差不多了。目测白依依现在大概才155,最多以後长到160,那麽那个男人,坚决不能超过175高! 我胡思乱想著,终於克服我内心对未来的悲叹,慢慢止住了滚落的泪滴。 “小姐,恕奴婢多言。”原本也是愣在那里的小菊这时候开口了。 我心中一凛,打叠起了j神,凝神细细的听她说话。 对於小菊,她在我心里已经打上了“必须严重注意”的戳儿,这会儿她开口说话,我非得花上一百二十分j神不可。 “其实燕公子心里,是很在乎小姐您的,听说燕公子一直有洁癖,不喜欢让丫鬟近身,以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小姐您这次……呵呵,”她的笑容里添了几分暧昧和打趣,“恐怕非得对燕公子负责不成了呢。” “负责?”我傻了傻,我负什麽责?推门的是小绿,小绿现在是燕大禽兽的奴婢,又不是我的奴婢,调教不得力,也不是我的责任了,我还没告他裸奔玷污了我的眼睛呢,他还能反了天,逼著我负责? 小菊啊,乃是不是,脑残附身了? 我当然没有傻到去跟两丫头说逻辑,要逼著我负责,她们两还不够资格。 但是正如我为什麽会明明不情愿还逼著自己来这一趟一样,有些事情,我g本就是身不由己。 燕大禽兽和白依依的事儿很复杂,怎麽说呢,也许是为了增加剧情的狗血程度,他跟白依依之间,牵扯到了一大票人。 燕大禽兽其实不应该姓燕,而应该姓白,而白依依却不应该姓白,她的父亲,另有其人。 燕长卿,应该被叫做白长卿才对。 第九章 原著 燕长卿出世才三年,他的母亲就忧思成疾,过世了。抛弃了他母亲的,就是白依依的父亲,而把他的母亲气成那样的,就是白依依的娘。 当然了,白依依的爹更可怜,亲生儿子被他为了女人赶跑了,心爱的女人生下的唯一女儿,其实还是别的男人的女儿,他等於,帮别人养了一辈子的孩子,而自己的儿子,却恨他入骨。 如果我不是白依依,而是穿到别的人身上,我一定会非常非常同情燕长卿的,说不定,还会帮他一把,推他一下。毕竟,白依依的爹这种抛弃结发妻子,为了迎娶别的女人连自己的亲生骨r也不管不顾的人,得到这种家破人亡的结局,也是罪有因得。 可是,谁让我就杯具的穿到了白依依的身上呢? 燕长卿,我们立场不同,尽管我真的很同情你的遭遇,可是我可不是那个圣母依依,拿自己的身体作贱,去换取你最後的柔软心肠啊。 我同情你,我可怜你,可是我……无能为力。 谁让我不是穿成你娘呢?谁让我不是穿成白依依她娘呢?谁让我……不是作者呢? 也许是作者大神对燕大禽兽的补偿,他的自身条件,出奇的好。 当然了,这种补偿,在我成为了白依依之後,就变成了重重重重的枷锁,让我一度动过逃跑的念头,却最终只得付之於废然一叹。 燕长卿的养父是一代人杰,打完了商业的基础以後翘了辫子唔,这也是r文的惯例了,男主角父母双亡才好随心所欲,只要他们的钱他们的基业,至於责任义务神马的,直接浮云了。 他养父打下的基础,就能够让他花钱买凶杀十个我也有余。如果他不是想要玩一出“兄妹相奸”,继而气死老父的戏码,而是直接把白依依丢到哪个勾栏院里去 “母债女偿”,有十个白依依,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而当然的,白依依的美色也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她的温柔,她的善良,也确实一度让这个禽兽动摇过。 按照作者的原话说,就是“她是他黑夜里的唯一一道阳光”。所以失去她以後,他最终慢慢的悔改了。 不管这个剧情再让我呕吐也好,雷的我外焦内酥也罢,只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燕长卿的势力,不是如今的我能够抗拒的。攘外必先安内,我连白家的情况都还掌握不好,两个小婢都还不见得对我全心全意,我又拿什麽,去跟那个燕大禽兽大小声? 若是真惹火了这个男人,恐怕我的命运,会比原本的白依依更加不如! 要知道,原本的白依依至少让这个男人心软,而我的x格,我这种g本不讨喜,危机时刻先顾著自己的个x,怎麽可能变成“黑暗里的一束阳光”? 装,可以装一时,却永远也装不了一辈子。骨子里是什麽,即使画了一张再美的人皮,总还是会有一天暴露出鲜血淋淋的内里。 所以,我即使觉得再恶心再无奈,也必须跟这个男人虚与委蛇。 小菊的“负责论”一出,已经打定了主意的我只能笑了笑,然後很是娇羞的垂了脑袋:“我不想燕公子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负责,你们知道的,我最渴望的,就是两情相悦的爱情,最怕的,就是为了责任。” 门扉这时候“吱呀”一声开了,燕大禽兽微微红著脸出来,我瞥了他一眼,心里有些佩服。 呦西,这才是能拿奥斯卡小人的牛人啊,明明阅人无数,却还能扮出这麽副清纯样儿来。 如果说原本我对於燕大禽兽是否清白这件事还存有疑惑的话,刚才匆匆一瞥,已经告诉了我很多的信息。 比如说,燕大禽兽g本就是假纯情,真y荡的事实。 现代的女孩儿们大概都知道的,处男跟非处男也许难以鉴别,可是做过很多次的老手和初哥儿,那里的区分可就大了。嗯咳,虽然不至於“铁杵磨成针”这麽夸张,可是那区别还是很明显的。至於区别是啥……唔,请回顾乃们高中大学的科普讲座…… 望天……作者这麽cj,怎麽可能知道…… 所以呢,小菊的这句他不碰其他女人的话一出,我虽然没有当场嗤笑,心里却已经把这个做戏做的破绽百出只能骗骗依依这种纯情小姑娘的男人,骂的狗血淋头。 “依依……”燕长卿俊朗的脸上是那种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知道,他是希望我接下去,引著我自己说出对他负责之类的话来。 原著里的依依是这麽做的。原著里的依依是对他负责了。即使白依依的父亲不同意,白依依还是跟他私奔,远走高飞了。 可是他呢,他是怎麽对她的? 亲手毁掉了白家的事业,把他亲爹弄的奄奄一息再绑起来看他们玩儿“兄妹相奸”,活生生把老人气到死,把白依依弄的j神崩溃痴痴呆呆,再把他的好朋友卫无双请来给她治好,让她连寻死不能,又用她母亲和小菊小绿做威胁,让她的命系著更多人的命,玩儿够了折磨够了,最後把她送给了他的巴结对象。 这男人的心,是黑的。真的是黑的。 所以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为什麽原著里的白依依,在经历了这样一切以後,还能最终和那些男人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她就不顾她身上背著那个老人的x命?她就不顾她曾经被这个男人当做垃圾一样的丢下过?她就不想想,这个男人曾经千百次的拿她跟他私奔这件事来“y娃荡妇”的喊她? r文里是不需要逻辑的,r文女主角爽到就可以了,可是我……我是一个活生生的,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啊! 於是我只是娇羞的低著头不说话,我一想起未来的那一切,我g本就压不住心底的愤怒,我恐怕自己一抬头就会暴露了眼底深沈的不屑。正如同燕长卿深黑眸子里的y暗,在我眼中无所遁形一样,我也怕,我的情绪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割线 我玩了一整晚的wow还没睡,现在是美国早上10点多,说好了要五更了,恐怕只得四更了,现在国内11点半了,今天就这样吧。 这章应该解释了很多疑点,亲们莫急,虽然我写的是囧囧爆笑文,前後的大纲跟剧情,我是很仔细的思考过的,硬伤应该不会出现。 另外,“原著”的剧情当中男猪大於等於5,每一个都很渣,所以,你们知道的,必定会有虐,也会有事情超出女主角判断的时候,所以,恩…… 可是我绝对不会,不可能为了虐而虐,如果我真的某个时候虐了,必定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至於np……乃们觉得,以这个文的基调,可能吗? 另外,我最近有一点闲暇都在码字,留言我都看了,好多内容x的如果一回就是非常长的字数,我暂时先在这里做一个小的 总结,希望能够解答部分疑惑。剩下的,等我空一点,我一个一个慢慢回复。 想必亲们也希望看正文,不是看我唠叨吧? 恩,最後,拉个票,今天又是四更,我表示鸭梨很大。 即使真的因为java不能投票,留言说几句看法也好。 瓦忽然想起瓦自己对於写文跟霸王的一点小看法,与君共勉: 话说作者就是卖身的,读者类似嫖客。 了,那是卖身变成合法了,嫖客必须付账…… 霸王作者,类似嫖了不给钱…… 唔,至於看了以後还去盗文的,那简直是独嫖嫖不如众嫖嫖,一个人上了还不够还找人玩np……这个……要小心aids……啊咳 …………霸王多了,作者会无力的不想写的…… 今天本来只打算两更或者三更的,因为玩wow通宵真的好累啊……可是昨天那麽多留言,我是活生生不好意思的……於是还是四更了……飘走,明天几更……再说…… 假条 作者玩wow上瘾……最近几天每天睡不到三四小时……於是……啊咳……暂时请一两天假,最多两天,活动完了就回来…… 又另:祝大家圣诞快乐。 礼物跟留言我都看到了,非常非常感谢。我明後天睡饱了回来补这两天的字数。 第十章 难啊难啊难 我抬起头来的时候自然已经完美的收藏好了所有的情绪,只是出乎始终含笑看著我的燕大禽兽的意料之外的,我掩面开始悲悲切切的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天哪……好丑……”我抽抽搭搭的小声嘟囔,燕大禽兽原本带著笑容的脸色,在我的指缝间看去,竟然狰狞的奇妙的扭曲了一下,燕大禽兽绞尽脑汁玩了这麽一出诱惑,想必他绝对想不到,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吧我看著他的表情就在心间暗爽,於是愈加努力的做戏起来。我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放的很小很轻,却又逃不过房间里现在都有的人的耳朵,估计燕大禽兽怎麽也没想到,某天会从女人的耳朵里听到这句话吧。 至於我为什麽说好丑自然是有原因的。不知道列为看官是否还记得自己纯纯的少女时期第一次不小心撇到“爱情动作片”的时候?当一颗纯洁葱白的少女心忽然碰上赤裸裸的r搏战,第一次看到那些狰狞赤裸的场景,尤其如果重口味一点,点开屏幕映入眼帘的就是来个神马人兽np之类的,估计少女的那一点懵懂初开的心花大概就此被摧残的一丝不剩了哦,白依依小朋友的焦点如果全然聚焦在对方下半身的话,纯洁的白依依肯定也会被惊吓的。 唔,白依依小盆友当年肯定是没仔细看那个禽兽的身体!我於是下了这麽一个结论。 看著燕大禽兽扭曲的表情我心头极度愉快,抱著一种我的前途渺渺,也不让你好过的感觉,我的眼泪掉的愈加起劲:“好丑,呜呜呜呜,我一会要去洗眼睛……” 燕大禽兽僵在原地,伸出手来似乎要拉我,却伸了伸手又缩了回去,咬牙切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遇上本人这位被囧神俯身的r文女主角,大概这位禽兽大爷也很难办吧? 我忽然受惊一般“啊”的小小一声惊呼,用无比纯洁无暇的眼神回望燕大禽兽:“对不起对不起燕公子,依依不是嫌弃你……呜呜,只是我真的被吓到了……” 我估计燕大禽兽已经被气的内伤,他用劲“哼”了一声,还来不及说什麽,一边的小绿已经跳出来打抱不平:“小姐,你到底在说什麽啊……” 我估计燕大禽兽已经想明白了前因後果,不过这麽成人的劲爆话题,当著小菊小绿这两丫头的面,估计他也不太好跟我科普,毕竟,白依依这个身体,还是粉嫩嫩的一朵在室小花捏。 我无辜的瞥著小绿:“我是真的被吓到了啊,燕公子那个……下半身……真的长的好奇怪……” 我嘟囔著,越说越小声,最後索x一跺脚,掩面继续装哭:“呜呜呜呜,我会不会长针眼?都怪你啊小绿,不是你乱推门,我怎麽会……” “小姐……”小绿有些目瞪口呆,大概这是白依依第一次对她发小脾气,毕竟圣母依依对下人的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如今也许是她第一次被我责怪吧,不过,我可不会为了维护这个小婢做下的错事跑去赔上自己的一辈子的。如果燕长卿真的为了她的冲动莽撞要罚她,她学个乖也好,毕竟,她如今的身份是婢女,而主仆之分,是我无法改变,也并不想挑战传统去改变的。 燕长卿的表情,从我指缝之间看去,显得有些烦躁而又挫败。按照他的剧本来说,对於闺中寂寞,正是少女怀春年纪的女孩儿,遇到他这样一个既有貌又有财,又救了她的公子,应该很容易挑动心扉才对。他今天勉强自己跑出来卖r,也是因为这招最直接也最有用。但凡这姑娘心中对自己存著一点遐想一点好感,有了这样好的机会借口,哪有不粘上来的道理?现在白依依这样的反应,估计他也正纳闷著想要弄清楚,到底她是真的因为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体吓得傻了,还是因为心里实在不喜欢他。 他随手挥了挥手,眉头微微一皱:“小绿,你的规矩是该好好学学了……” 於是乎一场风波平息了。小绿哭哭啼啼的被拉下去跟嬷嬷继续学规矩了。 然後我跟燕长卿分宾主在厅上坐下来,他的脸色此时已经回复了那种让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显然,这男人调整情绪和做戏的功夫都是一流的。 他抿了一口丫鬟新送上来的暖茶,压了压显然有些流露於外的情绪,看著我开口:“白姑娘今天来看燕某,是有什麽事吗?” 燕长卿的眸色很深,从我的角度看去,深邃如夜,温柔如海。当他的眼底只有一个人的时候,那种脉脉的神情,确实像是含著说不出的千言万语,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的我这心里,真是酸溜溜的。我一边在心里叹息,一边已经微笑著回答:“燕公子,依依适才忽然想起了当时您救我的场景,想起之前的失礼,特意想来向公子致谢的。” “致谢就不必了。”燕长卿淡淡微笑,眼神不带一丝温度的瞥过後方站著的小菊,口气戏谑又嘲讽,“你不是已经让她们以身相许来报我的救命之恩了吗?” 敏锐的察觉到了他语气里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我露出了一丝很难过的表情:“小绿今天犯了这样的错,也都是依依思虑不周,给公子添了麻烦,真是过意不去。只是依依想著公子身边似乎没有带著多少丫鬟小厮,这回住在我们白府客居,总有些不便,这才多了一回事……呜呜,依依似乎又做错了事了。” 燕长卿微微眯起了眸子斜斜的审视著我泫然欲泣的样子,白依依的身体很容易的就泪光盈盈,我无辜的看著他,满脸的真诚。 他似乎是信了,慢慢端起茶来轻轻呷了一口,一脸的抱歉:“依依一番好意,燕某在此谢过。只是,燕某人对白姑娘的一片衷情,却不是她人可以寄托的。” 这样直接的话语,陪著他仿佛情深一片的语调,让我硬生生打了个寒战。 在他的眸底,我看到的并不只是情深,并不只是温柔。更多的,是那一片沈静如夜的蓝背後的,波澜万丈,y冷彻骨。 口胡,我其实很想掀桌。 这是神马时代?这是神马时候? 好吧,r文作者没有写,可是好歹还是中国古代啊,就我看到的,别的地方也都是一夫一妻制度,你要诉衷情,不会跑去跟白依依的爹妈明媒正娶?在这跟我说这些,传出去,白依依就真的嫁不到好人了。 唉。瓦其实很想叹气。 做女人难,做美女,更难啊。 有关创意 有鉴於今天一上线看到有读者说此文跟无r不欢很相似。 恩,作者在此申明: 无r不欢此文我在看到留言之後早就已经去看过了,指责我抄袭要我解释的,可以随便拿文章去互相比对,能找到相似字句的话,再来书评区跳脚。 创意相似,在这个全民写作时代有时候是一件很难以避免的事情,我唯一能说的,只能是後文会有很多的不相同。 如果只是因为同样都是穿越到r文就说我抄袭,那麽是不是寻秦记以後,所有写穿越的作者都在抄袭了? 是不是一个人写了穿越,全世界的作者都不能写穿越了? 是不是一个人写了搞笑,全世界的作者就不能写爆笑文了? 我不会再就这个问题多做说明,我自认绝无抄袭,要来捣乱的先去做比对再说吧。 然後关於更新: 作者很惭愧,最近魔兽沈迷,好吧,快满级了。 恩,明天回来继续更新。 末世跟此坑都会更。 11-20 穿越成为肉文女主角 作者:好人卡小姐 第十一章 被省略的人…… 一片衷情?是爱吗? 我静静的望著他的眼睛,在他清澈的眸底,竟然看不见一丝伪饰。 这男人的心计城府,让我心中暗自吃惊,如果不是因为早就读过原著,有这样一个男子温柔表白,任何女人,想必至少都会飘飘然一下吧。 “一片衷情?”我轻轻重复,眼神里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片茫然,白依依的嗓音软甜清美,从她的唇间吐出这四个字,似乎悠悠然之间,都有一种绵绵甜意在空中划过是,似有似无的诱惑,我陡然间忽然瞥见,燕长卿的眼底闪过复杂的难以言述的情绪。 也许,我想,他所说的,未必全是假话。 也许这个男人,真的对白依依有那麽一点好感罢了,只是不管怎样,至少在她还没有受尽苦楚天涯飘零的现在,他的怜惜之心,g本无法盖过他心中的仇恨。 我有些茫然的听著我口唇间喃喃念叨的衷情,燕长卿忽然跨前一步,紧紧揽住了我的腰肢。 “依依,我真的很喜欢你。” 燕长卿的手指温热,唇间吐气全是他身上带著点麝香味的男子气息,随著他的靠近,我有些无措的微微拢起了眉头。 “不要这样皱眉。我喜欢看著你笑。”燕长卿盯著我的双眼轻声说道,热烫的指尖轻轻拂过我的眉宇,在那里轻轻揉搓,仿佛要拂去我脸上纠结的表情。 我并不是纠结,我只是迷惑,并且茫然。 这个男人,为什麽可以说的这样自然而然呢? 作为一个现代人,我是知道一见锺情,也相信一见锺情,可是,却从未亲身感受过所谓的一见锺情的。白依依和这个男人,至多不过见过三次。第一次,他救了她,第二次,我已经穿来了,不情不愿的来感谢他,第三次,也就是现在了。 这样短短的相处,就可以称之为一片衷情吗? 甚至在书中的未来,就为了男女之间这样虚无缥缈的吸引力,白依依就愿意抛下父母,抛下温暖的家,和他前去浪迹天涯? 我忽然抿唇微微一笑,燕长卿紧紧盯著我的眼内划过惊讶的神光,我只是轻轻笑起来,对著他的表情,扫去了我自打穿越以来战战兢兢的畏首畏尾:“燕公子,请恕依依无法接受公子的厚爱。” 我伸手抓住了他原本轻轻抚弄我没见的手指,眸子微微眯起,盯著燕长卿布满茧子和伤口的手掌,轻轻拂过他手上的伤疤,我口中的话语却丝毫没有留下情面:“燕公子,依依并不明白为什麽你要跟我这样谈爱,可是,现在的我是绝对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也许是我的变化太大,语气也太过斩钉截铁,燕长卿的脸色,由一开始的轻松,陡然间冰冷下来,他的脸上原本有著兴奋的微红,如今却铁青而冰冷,我微微一抖,却依旧盯著他的眼睛:“我不知道燕公子为何而来,为何要对我说这样的话,只是,我知道的是,儿女婚事,原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燕公子如此唐突,难道不顾聘者为妻奔者为妾的道理?依依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断没有私自和男人私相授受的!燕公子,你的手指上如此之多的伤痕,想必燕家堡的偌大基业,你一手一脚攒下,也是不易,依依向来最是钦佩英雄豪杰,尤其对燕公子这等白手起家的,更是仰慕於心,燕公子若真有意,何不向家父家母提亲?也免得坏了我的名声,叫依依以後无颜见人。” 燕长卿既惊且讶,他的眼底划过一丝彻骨的y寒,我只是微笑著看著他,一丝也没有畏惧。 只因我忽然之间想通了一件事。 事情到了现在,我已经无法掌握它未来的发展,我唯一比白依依强的,只是我知道他们的未来过去,可是,我既然来了,蝴蝶就开始扇起翅膀,我们的未来,一定不会是相同的。我,也绝不可能让自己落到像原版白依依那样悲惨的境地里去。 燕长卿作为一个伴侣,如果他一心一意的话,并不糟糕。 妾通买卖,古代的妾室,是可以拿来随意交换,随意送人的。君不见,苏东坡送妾给友人,还被当做风雅之事? 可是正妻,却是另外一个概念了。 原版的白依依之所以这麽倒霉,就因为她犯了奔者为妾的大忌,和人私奔者,不可做正妻,所以,她最後才会落到被三易其手,当做货物一样辗转在各个男人之间的结局。 而我如今在燕长卿面前做的第一步,就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他会娶我吗? 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非常的好奇。 “提亲?”燕长卿长长吸了一口气,他的眉宇纠结起来,半响这才叹了一口气,我正暗喜之间,却陡然僵住了脸色:“依依,看来我真的应该让卫小子早点来一趟了,你的这失忆之症,真的还没有好,你怎麽就不记得了,我怎麽能去提亲呢,你是有未婚夫的啊。” 我眨了眨眼睛。 又眨了眨眼睛。 再一次的眨了一眨眼睛。 我几乎回不过神来,等到我回过了被震惊到极点的心神,我几乎要仰天大骂无良作者坑人。 天哪,穿越到r文里已经够悲剧的了,更悲剧的是,你发现作者把不该省略的全给省略了,该一笔带过的床上戏,倒是费了无数的笔墨,做足了功夫。 知道这些男人在床上有多麽神勇无敌有啥用? 除了让我意yyy一下,以我现在还没完全发育的小身板,难道还真的去跟那些已经高挑壮实的禽兽们玩儿滚滚乐? …………………… 未婚夫?那是神马东西? 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割线 首先致歉,似乎今天末世更不了了,我明天尽量两更吧(这一更是我凌晨5点喝著咖啡码出来的,刻下真的太疲倦了,不想拿不合格的v文来凑字数,毕竟,读者是要花钱的)。 昨天看到说我“一字不漏”的抄袭的帖子实在愤怒,愠怒之下於是写了昨天的吐槽感言,作为一个作者,码字也超过六七十万了,再怎麽样,也不至於落到去抄袭的地步。 再说了,那位跑来说我抄袭的,想必不是没有看过“无r不欢”,就是没有看过我的文,既然没有看过,凭什麽跑来说我抄袭? 我有这个信心可以说,我写出来的文字,绝不是这里扯一鳞,那里纠一爪,东借鉴西抄袭拼凑出来的东西,我也g本没有必要这样去做。 读者们的留言真的让我觉得很温暖,其实你们才是我码字的动力,这几天实在都太忙没有时间,等到明天的更新结束,我会一个一个的回复的。 谢谢大家的信任。 真的谢谢。 第十二章 角力(1) 乍闻未婚夫,我的第一感觉自然是娇躯一震,面白如纸,正如那戏文所唱一般:晴天霹雳炸耳畔,未料到晴空万里,霎时间墨云翻卷雨猛风寒。 婚约既成,除非我真的想跟面前的禽兽私奔,否则,在这样的年代,g本就没有我一个小姑娘置喙自己婚姻的余地。 未婚夫,那个目前只是一个名字一个称呼一个符号一般的存在,却会在我的未来人生里,占据极其重要的一个部分。 那般浓墨重彩,那般不容忽略。 这样的人物,却无法知道他的真面目会不会也是一只禽兽:毕竟r文凶猛,身为女主的我,当真是走的步步惊心啊。掀起各种身份织成的外表,内里的部分,只有那些禽兽们自己知道。 我想我当时的脸色大约真的吓著了燕长卿。他应该是知道我的失忆的,可是恐怕他没有想到,我的失忆真的有那麽严重,严重到了g本不知道自己有一个未婚夫的程度。 我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直到他轻柔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沈思:“依依?” “恩?”抬起头来看他,却望进这男人一双漆黑动人,泛著关切温柔的眼睛。 他的脸庞这样俊美,他的眸色带著如海一般的深沈,叫我一对上,几乎就拔不出眼睛。 我忍不住的轻轻叹了一口气。 其实再坏,也不过如此了吧? 越是有毒的东西,往往越是有著豔丽的外表。这样容易能让人爱上的男子,却偏偏,是这世界上会对白依依最狠心的男人。 长久相处,即使知道他的关心只不过是一场戏,作为女人,我却怕自己戏假情真,爱上面前这个皮相完美的躯壳。 於是乎,即使未婚夫再坏,恐怕也坏不过,这样剧毒的一场邂逅了。 想到这里我听到自己的心跳陡然间舒缓了,我的脸上,又再一次有了原本的淡定的笑容。 我含笑望向燕长卿的眼睛,咬了咬下唇,有些羞怯的说道:“我竟是忘了,原来我有未婚夫。” 他盯著我的眸子,眼底有失望的情绪一闪而过。 燕长卿的唇角忽然弯起一个邪魅而诱惑的弧度,他的动作毫不含糊,急急跨前一步,紧紧抓住了我的手:“依依,记不得的话,就再也不要记得了吧。不要记得你有未婚夫。你的眼里,心里,只要有我就可以了。” 指尖濡湿温热,我说不出是我紧张流出的手汗,还是被这温暖的室内熏出来的汗水,我只知道,透过我指尖的肌肤,他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来,让我的心头陡然间仿佛是被烙铁烫了一下。 深深,深深,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需要很多很多的勇气,才能说出这一番话来:“燕公子,什麽是婚约呢?三生缘定,始结今生夫妇,这需要多麽深的缘分,才能让一对原本陌生的人,期许一辈子在一起啊。爱情或许会消褪,可是只有婚姻这种关系,才是永恒不变的。” 这是很平常的一段话。放在别的场合,我可以侃侃而谈我的婚姻观,可是对著燕大禽兽,徐徐说完这一段话,我几乎觉得我背上的衣衫都沁出了汗水。 鸭梨好大。 他的眸底似是酝酿著扑面而来的风暴,他原本容雅的脸庞,肌r微微抽搐,铁青色的让我不敢再说下去。 我知道剧情,我知道他的那些隐痛,而这样的一段再正常不过的话,落在我的嘴里,听进他的耳中,却变成了一种可怕的讽刺。 仿佛是羞怯的微微垂下了头,我却用眼角的余光,看见这男人紧绷著肌r捏紧的双拳。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後手部的拳头慢慢放开,青筋一点一点消隐下去,在我的眼前,重又带过了温柔公子的面具。 wow归来。 今日开始恢复更新。 第十三章 第一最好不相见 “也许,真是燕某人唐突了佳人。”燕长卿轻声说道,眸底有黯然之光一划而过,面色倦怠,神情淡淡的蕴著痛苦。 他深深凝视著我的眼睛,然後一字一句的如发誓般说道:“依依,但请你记住,你一定会是我的。” 深情款款的誓言,却教我这熟知剧情的人,在他的语言背後,听出了刻骨的决意。 我忍不住的微微一颤抖,心底泛起的凉意,让我垂下了面庞,掩饰住从最深处晕开的恐惧感:“燕公子,天下可爱者甚繁,依依有什麽好?值得您这样执著呢。” 我看著这男人俊秀动人的面庞,忍不住的劝他:“佛家说,人生有八苦,比如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五y炽盛,而最後一样,就是求不得。依依既然已经定亲,便是和您此生无缘,如此,又何必强求呢?求不得,求不得,若最开始未曾强求,又何来的求而不得呢。” 是啊,燕长卿,何必如此强求呢? 我知道你心里的苦,我知道你经历过的那些曾经,我知道你背负著的那些重担,可是,我却是无辜的。 在原著当中,秉持的是作者一贯的先虐女身,再虐男心的路线,燕长卿在那样深刻的报复之後,却“突如其来”的意识到了自己最终爱著那个女子,然後,相思入骨,自此心痛难抑。 这又是何必呢? 有些人,第一不如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而我想劝燕长卿的,也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我看著他微微眨了一眨,迷惑了一瞬间,却又转瞬回复清明淡然的眼眸,我就知道,我说的,全都是白费唇舌,对牛弹琴。 这男人的恨意早已入骨三分,我再说什麽,却也全是惘然。 他望著我的眼睛,慢慢说道:“燕某铭记依依的忠告。只是,从你告诉我名字的那一瞬间起,就注定了我们不可能只是路人。”他微微翘了翘唇角,笑容x感又迷人,“你知道的,女孩儿家的闺名,只能说给最亲近的人知道。” “额……”我一时哑然。 我压g不知道我是怎麽告诉他的我的名字,可是我却依稀记得,古代女孩儿家的闺名,好像是确实不能随便告诉男人的。 这该死的辣文作者,乃能不能告诉我,给了我多少烂摊子要来填补啊! 燕长卿看著我目瞪口呆的表情,微微一笑,端茶:“小姐这麽说,无非也是不信燕某的诚心罢了,也是,燕某和依依相处不多,依依或许还不明白燕某人是个什麽样的人,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依依和燕某人的日子,日久天长~”他笑微微的拉长了末尾的语调,每一个字都带著种莫名的暗示意味,“今日依依也该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我们来日方长。” 去你丫的来日方长! 我恨恨的在心里说道。 谁想和你这个禽兽来日方长! 我g本就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打包丢出白府,从此踹离我的视线,你还见鬼的跟我说什麽来日方长! 这样的话,我当然只敢在心里想想罢了。 脸上,我只得端起温柔的笑,浅浅抿唇:“如此,依依告退了。” “小姐,现在去哪里?” 出了大门,见我一言不发,却定定站在院子门口也不挪步,魏紫和硫黄交换了一个眼色,很小心的问我说道。 我确实有些懊恼。今日来,什麽目的也没达到,若说唯一做到的,无非是成功激怒了这个禽兽─og,我为什麽这麽冲动,我为什麽要直截了当的说,我希望和燕大禽兽从此see goodbye?这非但不是我的初衷,更有违我低调的准则,更别提……我还看到了那些我g本不该看的圈圈叉叉…… 不过想起惊鸿一瞥之间那男子完美硕长的身段,我却也忍不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唉,大凡禽兽,还真是都有一副好皮相啊。 还好,这大概是我穿越唯一的福利了,美男如花,只叹此花剧毒。 “去哪里?”我叹了一口气。 还能去哪里? 知道的越多,烦恼的越多,我如今的烦恼,除了燕大禽兽,还多了一个不知g底,不知未来的未婚夫。 “去母亲那里吧。” 我现在有些後悔自己这麽快的就把小菊小绿她们丢给了燕大禽兽,这就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吧。算的再好,自以为得计,却g本想不到,还有更多书上没有细说的部分,而这些,身为白依依贴身婢女的小菊小绿必定清楚,只是我如今,却不适合去询问她们了。 母亲……母亲…… 我的心底有些害怕,白依依的母亲怎麽看都不像是正常母亲的态度,她的表现怎麽说呢……太急切,也太不为女儿著想,若不是知道白依依已有未婚夫,她倒像是急著把我嫁出去一般,还是那种急到仿佛火烧眉毛一般的感觉。 这又是为何? 我黯然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说道:“魏紫你走前边吧,我们去给母亲请安。” 一个又一个的谜团。 明明是简单的r文,何时开始变成了悬疑剧? 纠结。 第十四章 落荒而逃 “给母亲请安。”我轻柔了声音,软软的向著眼前风姿犹在,美貌依稀的女子福下了身体。 虽说不识这世界的礼数,可是到底见著那些丫鬟们向我,向燕大禽兽,向这个身体的母亲请安过多次了,我依样画葫芦的做,偷眼瞧著母亲的表情,似乎并未有什麽错漏,於是我慢慢的放下了心来。 没有露出破绽便好。虽有撞到头失忆可以做掩饰,我心底却仍旧为著穿越本身觉著心虚,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当著正牌母亲的面,总是能掩饰几分不同便掩饰几分,能少提几次失忆就少提几次,撒谎的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 女人看著我的眼神却让我觉得心头一酸。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管我对她的态度觉得多麽奇怪,此刻看来,她对白依依的神情温柔,唇角含笑,那般的慈和可亲,却一点也不似作伪:“依依你来了?身体可有好些吗?娘不是一早就说了,你受了这场大惊,身体本就虚弱,这几日的晨昏定省,也就不必来了,养好身子最重要,那些规矩什麽的,等你身体见好了再讲究也不迟。” “免了依依不用来请安是母亲的体谅。”我轻声笑道,婉言倾述,“可是依依今日却觉得身体好了不少,之前也去燕公子那里再次道谢了,细细想来,哪有去见了救命恩人却不见自己亲身爹娘的道理?依依想著母亲,於是也就来了。” “娘知道你是最孝顺的孩子。”白依依的母亲果然微微红了眼眶,轻轻揽过了我的身体,拍拍我的头顶,这样的动作她做来,行云流水一般,丝毫不见凝滞,也丝毫不见不自然,显然是做惯了的。因著这样和谐的相处,我的心里却越加一沈。 我不能骗自己,我g本没有任何的借口。这样的母亲,若是知道女儿的芯子里已经是另外一个灵魂,肯定会心碎欲绝的。 不管我对她的做法有任何的怀疑也好,那些毕竟也只是怀疑,却丝毫不能抹杀,她的亲女儿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的事实。 我蠕动嘴唇,很艰难的才吐出这样的话来:“孩儿不孝,让娘担心了。” 她的手指轻轻梳著我的长发,手势温柔而安抚,於是我终於慢慢在她带著淡淡香味的怀里舒展了有些僵硬的身体。 她搂著我安慰的拍拍我的头顶,只是很轻很轻的说道:“依依,母亲最不能承受的只有失去你而已。” 我在她怀里沈默著,心里如骨鲠在喉,难受的想要哭却哭不出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 她的身体温暖,带著浅浅的香味,周身都让我觉得舒服妥帖,可是感觉到她的手掌里传来的爱意,我却觉得浑身格外的难受,连这样温暖的身体,都温暖不了我骤然失温的内心。 只要可以的话,我会尽量的对你好的,代替白依依对你好,比白依依对你更好,即使我明明知道,即使我做的再好,也代替不了真正的白依依。 我红了眼眶,终於慢慢问道:“母亲,能不能告诉我,我的未婚夫,到底是谁?” 搂著我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这个问题仿佛让她受了惊吓,当然这种情绪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母亲很快的就收敛了她惊讶的表情,可是伏在她怀里半抬著头的我,却明明感觉到了她腰间肌r的那些颤蔌。 为什麽要惊慌?为什麽要紧张?女儿关心自己的婚事,不该是无比正常的一件事吗? “依依……”女人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表情竟是带著几分说不出的凄然,她语音慈和,可是说出口的话却和我想知道的所差甚远,“依依,你并不喜欢的他的不是吗?你放心,”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你放心……”她微微咬牙,发誓般的说道,“母亲一定不会让你嫁给你不喜欢的人的。” 我眨了眨眼睛:“母亲,你忘了吗,女儿已经什麽都不记得了。”我有些急切,未婚夫,天晓得,谁管他到底怎样啊,我的最低要求,只要他不是另外一只禽兽就谢天谢地了好不好! 只要不是禽兽,我肯定欢天喜地无比乐呵的直接嫁过去,然後男耕女织从此过我悠闲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小日子,种种田斗斗小妾,总比跟一群禽兽np什麽的,要好的多了,是吧? “母亲……”我刚换了她一声,白依依的母亲已经死死的咬了咬牙,她显然是误会了我脸上急切的表情,以为我的急迫,是和原身一样的不情愿。 是啊,我猜到了原版白依依定然是不喜欢她的未婚夫的,不然也不会选择私奔出走这条路。看母亲的反应,她对於白依依的这种心态,非但不加以阻止,反而似乎乐见其成,甚至在背後推波助澜。 那个未婚夫,到底有什麽不对? 喜欢s?虐待自己老婆……种种猜测填塞了我的x臆,母亲却已经放下了一个大雷:“依依,那位燕公子,在母亲看来,倒是个有能力又会疼人的,对你也是体贴温柔,你意下如何呢?” “…………” 额…… 我抚额,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 被母亲对燕大禽兽的赞扬雷的外焦内酥,於是乎我只得落荒而逃。 当然了,“落荒而逃”是我的心境,表面上,我还是掩饰住了内心的忧虑,焦灼,担忧和不解,温柔而乖顺的向母亲告辞。 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一瞬间,母亲忽然轻轻“啊”了一声,指尖敲了敲桌面,用通知的口气告诉我道:“对了依依,你的爹爹再过几日就要到家了。” 我原本已经背转了身体准备出门,乍闻此言,我有些讶异的向母亲看去,却在她眼底,捕捉到了一抹幽暗不明的眼风。 那种神情,不是丈夫即将归来的欣喜,却仿佛,带著一点点说不出的厌恶。 一闪即逝的,让我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我还来不及说什麽,母亲已经端起了茶杯来,呷了一口,许是端茶送客的意思,於是我只得福了福身体,带著满肚子的疑惑,转身回房去。 第十五章 惊吓 这一天带给我的惊吓太多。以至於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魏紫硫黄送上了丰盛的大餐来,我依旧是微蹙著眉头,静静坐在桌前,对著满桌的美食,食不知味。 “小姐……”魏紫似乎较为j乖,看看我的神色抑郁,望著满桌的菜色皱著眉头不下筷子,小心翼翼的劝我说道,“您大病初愈,误了饭点可不好,夫人特意吩咐厨房为您的康复做的,不管怎样,不要辜负了夫人的一片心意啊。” 我抬头看了她和硫黄一眼,轻叹一口气。 辜负了她的心意?天知道,对上白依依那个看似正常,却每每做事出人意表的母亲,我g本就不清她在想什麽才对。她的心意到底是什麽?我g本就不知道呢。 想是这麽想,我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勉强打叠了j神,随手指了指其中的一盘菜,说道:“就这个吧。” 自从穿越以後,第一次想自己动手夹菜却惹来了身边侍女惶恐的请罪,我已经明白了在这里,自己给自己夹菜是多麽“不妥当”的行为。 一边机械的吃著,我的脑子一边转的飞快。 父亲要回来了?白依依的父亲,不对,我现在的父亲,到底会是一个什麽样的人呢?他的归来,会对我现在的情况有什麽改变吗? 在原著当中,我只知道他很宠很爱自己的女儿,因为是和自己所爱的女人唯一的孩子,所以几乎是无条件的宠溺著,可是原著里对他其他的描写却身为稀少。 如果他跟白依依的关系真的那样亲近的话,我是一个来自异时空灵魂的事实会不会穿帮? 叹一口气,我只得安慰自己“船到桥头自然直”了。 不管怎样,希望他不要跟母亲那样不靠谱才好,毕竟看情况,白依依的母亲是很不赞同我跟“未婚夫”的婚事的,那麽照例推断,这个婚事应该就是……父亲所推动的了? 那麽,如果我还是想把婚事继续下去的话,似乎无可避免的,就要跟父亲多多沟通才是。 这样想著,我不由得开始为我的未来担忧起来。关系太近了,怕拆穿西洋镜,太远了,又难以达到我的目的,这尺度,还真是难以把握呢。 吃完了饭,翻了会白依依案头的书本,对著那些女四书和看著小丫头们忙忙碌碌的收拾桌子,我的眼皮渐渐沈重,竟是忍不住的开始犯起困来。 天色依旧亮著,我掩口打了个呵欠,心底却有些唾弃自己:真是堕落的资产阶级,吃完了就困乏,若是你穿成一个小丫头的身子,还能这般好吃懒做吗? 唾弃自己归唾弃,疲倦感却仿佛从心底最深处泛上来,我望向房间内里那张一看就松松软软很好躺的大床,对了对手指,还是忍不住的躺了上去,我瞅瞅站在我床头似乎是准备守著我睡著的魏紫硫黄,眨了眨眼睛说道:“你们还是在门口守著就好了。” 不管怎样,我一是并不习惯有人盯著我睡觉,二来,总觉得睡颜是一种很私密的东西,就算这具身体原本并不是我的,就算知道白依依一直以来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我却还是,本能的觉得……被人盯著就睡不著。 两个侍女听话的带著一群丫头婆子退了出去,临了还贴心的轻轻带上了房门。胃里暖暖的,身体浸在松松的被褥里,舒服的感觉让我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却睡的甚是不安稳。 恍惚之间,我只觉得周身恍如火焚,温度越来越高,周身炙热难耐。 在那熊熊的业火里,我左冲右突著拼命的寻找著什麽。 越来越热,越来越无法忍耐,四肢百骸渗出了汗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扭动著,唇间也仿佛吐出了细细的呻吟。 好热…… 我想要张开眼睛,意识告诉我,这一切不过就是一个噩梦,可是不管怎样的告诉自己,我却醒不过来,眼睛上挂著沈重的铅垫,如有千钧。 有什麽东西,或者什麽人,隔著远远的距离,在那一片火光中如蛇一样的盯著我,那样的目光,使得我即便是在极度的炙热里,也忍不住生生的打了一个寒战。 热度越来越高,到最後,竟然像是从身体最深处烧起来。 在这个地方,在侍女们的服侍下,睡觉的时候我穿的是盖住了所有身体,甚至比现代时候出门穿的更多的中衣长裤。在这样的炙热里,这种遮蔽就变成了一种桎梏,使得我不由自主的撕扯起身上的衣服来。 即使是意识里仿佛有人在看著我,可是那种灼热的催促却使得我管不得那麽多,狠狠扯开了领口,直到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接触到一点清凉之意,我这才沈沈叹了一口气,略略平静了一些。 还是热,即使是敞露了衣衫,还是觉得有种燥热弥漫全身,我胡乱的扭动著,那盯著我的眼光也仿佛是我身上的火苗一样,越来越灼热,越来越让人无法忍耐。 唇间溢出了第一声无法咽下的呜咽,即使是半梦半醒之间,我却依然能够感觉到,白依依那把娇柔无比的嗓子里即使是呜咽,也充盈著叫人难以忍耐的娇媚和诱惑,心中一凛,我死死的咬住了唇角,再不愿出第二声。 颊上忽然传来了清凉之意,恍惚之间,我却寒毛倒竖,那传来凉意的,绝不是别的,而是什麽人的手指! 那人肆意的在我脸上抚摩著,他的动作虽轻,却让我感受到的却是毫不克制的掠夺。 头脑虽因著热度而混沌,动物的本能却让我感觉到了危险,我偏过头去,紧紧的蜷缩成了一团。 指尖追随著我的脸庞,一寸一寸的抚触著,亵玩著我在镜中见过的,白依依那光滑如缎,细腻如绸的肌肤。男人在我耳畔低低沈沈的一笑,带著志得意满的傲然。 男人的声音低沈而x感,那一把x感的男声仿佛引发了我x膛深处的颤蔌,一个激灵,我竟是觉得腿间那难以直言之处,涌出了一点冉冉的热流。 羞愤,焦急,心底又涌起难以抑制的恐慌,气血上涌,我一气之下,竟是再也控制不住神智,什麽也不知道了。 好吧,我表示……现实里出了某些事情……所以…… ……想要拍砖的,喷我的,或者安慰我的,暂时都请大家,稍加按捺。 为了表示我可以稳定的更新了,恩,至少保持日更一周以後,大家要拍砖的再拍吧。 然後……我很惭愧的……g本不敢看书评区…… 为啥你们懂的 = =日更一周以後我再去看吧,泪奔~~o(≈ap;gt;_≈ap;lt;)o ~~ 第十六章 我要减肥 等到我再一次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天色刚刚亮起,窗外一抹橘红色的阳光照进窗棂之内,满室的暖意。 可是我的心,却冷而又冷。 抬头环顾四周,一切都是我睡下去的样子,侍女们似乎还在门口窗外守著,半点也没有被午夜诡异的事件所惊扰。 轻轻挪动一下身体,也并没有浑身黏黏腻腻的汗水,甚至连难以言喻的隐秘之处,也并未察觉到任何不该有的酸痛。显然,在我晕过去之後,那个男人并没有真正对我做什麽。 昨晚的一切似乎只是一场梦。 而此刻梦醒,竟像什麽也没有发生过,我的挣扎无力恼怒,都好像只是一个噩梦。 我用手肘撑著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一眼素白色,一尘不染的袖口,忍不住的抚额,痛苦的冷笑了一声。 我记得清楚,昨天吃饭的时候,袖口微微带到了一点汤渍,可是现在这件中衣上,却洁白一片,连一丝痕迹也无。 昨晚的那个男人,竟然把事後工作做的这样的干净,如果不是我头脑清楚,恐怕真的会以为,一切只是我的一个梦。 如果是原本那个纯真无邪的白依依,可能真的就让一切这样过去了吧。 “呵呵。”我忍不住的冷笑,内心震惊而害怕。 也许是听到了我低沈的笑声,脚步声在我的房间门口响起,魏紫那在这两天里我已经听惯了的声音,在房门外温婉的响了起来:“小姐,您醒了?” “进来吧。”我淡淡说道。 她们果然是在门外守著的。 那麽,事情就只有两种解释。第一,是魏紫和硫黄其中有人是那个男人的帮凶,帮著他偷偷瞒过了其他所有人,对我做出了那种近乎於“调教”的轻薄之事。第二,是那个男人真的神通广大到,可以瞒过就在我门口值夜的侍女耳目,神不知鬼不觉。 无论是哪一种,对我来说,却都是大大的坏消息。 带著这样的想法,我看向魏紫硫黄的眼里,就未免带上了几分审视和怀疑。 魏紫这小姑娘的感觉倒是极其灵敏的,对上我的视线,她微微眨了眨眼睛:“小姐?怎麽了?” 硫黄的脸上,也是一片的不解。 我淡淡收回了视线,低头自嘲的一笑。 两世为人,我却不能从这两小姑娘的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心虚来! 船过水无痕吗? 你做梦! 我早已暗自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心里的愤怒几乎是刹那间达到了顶峰。 昨夜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所有掌控,那种无能为力的辗转反侧,甚至比被强奸更可怕。 的确,那个男人并未真正侵犯这具身体,可是某些程度上,他所做的,和强奸又有什麽差别? 我绝不会,绝不可能,当做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细细回忆昨夜听到的那声轻笑,我的内心却涌上一种莫名的惊恐:到底有多少人在窥伺著白依依? 除了燕长卿之外,还有多少只狼,在暗地里伺机而动? 这副美丽的面孔,真是祸水! 不错,即使我当时朦朦胧胧,我还是能够明显的分辨出,昨夜的那个男人并不是燕长卿。 他的挑逗手法,纯熟而有效,显然,若非阅女无数,就是对人体知之甚深。 不容我继续思考下去,魏紫已经上前一步,放下了洗漱的用具,轻轻替我擦起脸来。 我垂下了眼帘,面无表情的接受著两个侍女的服侍,内心里却有些厌恶著这样的接近。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魏紫端来给白依依早间垫胃用的燕窝粥,看著那一碗白糊糊粘腻腻的胶质粥水,我竟是忍不住的一把推开了那东西:“拿走。” “小姐?”魏紫有些惊愕的看向我。 “撤下去。”我冷冷的吩咐道。 在没有办法确定食物的来源和安全x之前,我不会再吃一口这样的食物。 “以後三餐只管上一些水果来就好。”我淡淡说道,唇角还勉强的扯出了一抹笑意,“我想要减肥。” “减肥?”魏紫惊讶的重复了一句。 “恩,减肥。” 真奇怪,之前各种传不上来…… 鲜後台各种抽,压力好大 第十七章 学琴 白依依还在发育中的身体显然拗不起饥饿,许是从小就被娇生惯养著,白依依大约从来没有尝过饥肠辘辘,以至於,我只是吃了两顿的水果,立时就有些吃不消了。这白府,也不知是做什麽生意的,虽然外面属於饥荒之年,流民遍野,然而这白府之内,依旧是白玉为堂金做马,食不厌j脍不厌细。那样j致而喷香扑鼻的食物,也给我的挑食大计带来了更多的诱惑。 早餐我只吃了两个在现代被叫做苹果的“罗望子”,勉强抵了抵腹中的馋虫,其他的粥和小菜,一口也未碰,尽管我看著那些j细的膳食馋的慌,可是到底,灵魂里的一股子韧劲,抵住了肚子里馋虫的咕咕。 在没有搞清楚身边有没有内鬼,这些食物当中会不会又下有春药迷药之前,还是吃些带皮带壳的水果,更让我安心一些。 至少,那些囫囵带著壳子的自然产物,不会让我又莫名其妙的昏厥过去。 微微的饥饿感,却只是更加提醒了我,危机就在我身边,从未离开。 我的处境几乎就是那悬崖上走钢丝的人,而若是稍一不加小心,恐怕书中白依依的处境,就是我那无法抵抗的未来。 为什麽要给我下春药?为什麽要这样乱乱掐一顿,却又放过我? 我的心里有了一点隐隐的猜测,虽然不符合常理,不过大约是r文的一系列後续剧情的合理推论。 白依依的身体还未发育成熟便已是饱受摧残,然而在np的情况下依旧并不十分痛苦,相反的,在种种r戏里,还隐隐体味到了几分快感。 身体本身的敏感度固然是一个方面,恐怕暗地里,已经是被那神秘人不知暗暗调教过多少次了。 我心中暗恨这充气娃娃一般的处境,却又无计可施。 事实上,连那个神秘人是谁我都不清楚,又谈何与之抗衡? 在这种心情下,我一整天都是郁郁不乐,然而表面上依旧是打叠了j神,早上也按著白依依之前的作息,去了女夫子那儿学习琴艺。 女夫子姓王,看著大约三十许人,面相清濯,举止优雅。她许是已经听说我受了惊吓失去了记忆的事情,对我连基础的指法都忘得一干二净的现实,虽微微有些不满,却依旧颇算耐心的重头说了一遍。 说实话,我本身对於琴艺并没有什麽太多的爱好,学这个并不能使我摆脱r文的剧情,相反,白依依原本倒是诗书琴棋四样皆通,只是她的结局又如何? 那些禽兽们看的可不是她的才艺,对他们来说,女人嘛,有副好身体,有张好脸蛋,就什麽都够了。 只是王夫子似乎是看穿了我心里的不耐,她却是温声细语的劝导我:“小姐已是定亲的人了,将来去了夫家,若是什麽才艺也不会,如何谈得上琴瑟和谐?据说,小姐的未婚夫,箫声之动人,可称一绝呢。” 这句话里透露出太多的讯息,让我微微一惊,原本因为没有吃饱而混沌的脑子,也迅速的运转了起来。 首先,听上去,白依依订婚的对象倒是极让人羡慕的那等男子,以致於白依依的教习老师在教育她的时候,也拿琴瑟和谐当做诱饵,若是那男人青面獠牙无人愿嫁,那麽王夫子合该少提起他才是。其二,由於我没有从母亲嘴里套出未婚夫的名字,甚至为了不惹起她的疑窦,连他具体的情况也没有多问,可是从王夫子的话里,听得出来,那男人应当是个文采风流的角色,而学琴,也是为了我嫁人之後的未来著想。 我心里不由的对未婚夫平添了几分好奇。 本来,我就对明媒正娶有本能的向往,而若是那未婚夫是个优质的,岂不是锦上添花? 这麽一想,这一个上午学琴的时间,似乎也并不是那麽的难熬了。 事实上,做事一旦用了心思,这时间便过的格外的快。 唔,过度章节,大概还会花上两三章把大环境和人物交代完毕……然後来个小高潮~ 这两章都略短,读者大人们就勉强收下了,至於你们都喜欢的那些情节……没有铺垫就没有高潮,不管是甜是虐是爱是恨,总不能是空中楼阁的吧。 又另:此坑日更一周後,其他几个坑将会恢复同步更新。 第十八章 神僧还是神棍? 虽然我已是用了心思学习,然而失去了白依依原身的记忆之後,琴艺这东西,却并不会因为我的主观想法而陡然进步,一日千里。 一口吃不成个胖子,琴艺亦然。 当然,由於我自己原本对於古琴这玩意儿通了九窍一窍不通,从头学起来倒是颇觉艰难,因此,在王夫子的恭谨态度之下,我也敏锐的觉察出了几分不满。 不由得只得苦笑,想来也是,原本已经教的差不多的弟子变成了我这个初学者,任何老师都会觉得不满的吧。 只是心里虽然明白,我却依旧觉得我好强的心,被隐隐的刺痛了。上午的课程结束,中午略微休息了会,再吃了些水果压住饥肠辘辘的感觉,我正打算拿出王夫子给我的琴谱再琢磨一二,魏紫却进来报告我说:“小姐,悬空寺的大师觉远在门外求见。” 她的脸色里是毫不加以遮掩的羡慕,我自然看了出来,只是微微一愣神,我却并不明白,这种羡慕从何而来。 印象里,我倒是真的对此人一无所知。 印象里,白依依跟这些僧家并没有多少交集,这人上门求见,难道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我浑身一抖,本能的想起了红楼梦中那诡异的僧道二人。 既然我都能够穿越,又岂知这世上有没有鬼神?有没有,那等可通鬼神的异人? 忍住了心中蠢蠢欲动的不安,我试探的问魏紫道:“觉远大师?他可有说,他所为何来?” 魏紫摇了摇头,许是忽然想起了我失去记忆的事情,她缓缓解释,看著我的眼神里却带上了几分不安:“小姐,觉远大师可是有名的神僧,他求见您,这是天大的好事,又岂是奴婢可以问原因的?” 神僧这两字,让我心中更是一惊。我沈吟片刻,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替我更衣,传令下去,我会去正厅和他见面。” 是福是祸,总也要见过方知。何况,是祸躲不过,无论他藏的是何心思,总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缓缓走入正厅,我听得自己的心跳怦怦,显然,不可避免的紧张了。 然而正厅内的情况一映入眼帘,以我两世为人的经验,竟也是微微愣了一愣。 觉远大师,当得起这大师二字的,我原以为必是白发苍苍的老头,谁知道,这端坐在正厅内,一袭纯白色僧衣,正垂眸敛目轻呷茶水的男子,却俊朗的让我看花了眼睛。 厅外还有小丫头在探头探脑,我头疼的皱了皱眉,却也晓得怪不得他们。 纵然是那信息发达的男色时代二十一世纪,也几乎看不见这等剃光了头发也清锐逼人,每一g骨头里都透著禁欲诱惑的男子,更何况是在这限制妇人眼界,g本看不见多少美男的古代?这小姑娘们好奇,也是人之常情。 然而恐怕,他此刻上门,要和我谈的,却并不适合传入六耳。 觉远许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悠然抬起头来,那双清澈的眸子对上我的眼睛,竟然让我浑身一震。 这男子的眼眸深邃如海,这一眼望来,我几乎感觉浑身乏力,一点也抽不开眼睛,全人都像是被他看透了一般。 浑身一颤,觉远这才仿佛若无其事的移开了视线,低头,再一次抿了一口盏中的茶水。 我眯了眯眸子,吩咐魏紫道:“都退下,我有事和觉远大师商量。” “小姐……这……不合礼仪……”魏紫有些不安的说道。 “不合礼仪?”我冷冷一笑,看著她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压力。劝我来见这觉远一面的也是她,如今劝著我的也是她,原本那一晚过後我对这魏紫硫黄这两丫头的信任度就极低,如今更不愿被她们窥探了。 “觉远大师岂是寻常男子?小姐我有重大之事想要咨询大师,难道你等就这麽想知道不成?你二人执意要留下来,究竟是信不过小姐我,还是信不过大师?”我淡淡的说,话虽重,语气却是温柔平淡的。 “奴婢不敢。”两人急急跪下,我微一点头,说道:“既是不敢,就退下吧。” 厅里只剩下了我和觉远两人。 我冷哼一声,居中在大厅正中的椅子上坐下,也端起了手边的一盏茶,轻轻吹开浮面上的茶叶,慢慢呷了一口,并不开口。 觉远还没有说过一句话,而我,并不想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说些什麽。 你要装高人,便来比一比谁沈得住气吧。 想来,你既然上门来“求见”,必不会见我一面,就此而返的。 第十九章 原来是个y僧…… 看著这觉远仿若无事的默默坐著,我也小口小口的喝茶,一边脑子转的飞快。 我对魏紫硫黄存有疑虑,而这种怀疑,在她们表露出想要留下来的想法之後,达到了顶峰。 这两人,莫不是想要监视我? 如此想著,我不由的有些不安的动了动,许是感觉到了我的情绪,白衣僧人抬起头来,喊我:“白小姐。” 终於开口了。 我拽回了自己已经飞到那两侍女身上去的念头,深深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不知觉远大师此来,有何贵干?” 男人浅浅一笑,笑容飘渺,眸子里却染著玩味的邪念。这也许就是这觉远给我觉得最矛盾的地方了。明明他的每一个动作,举手投足都带著仙气,然而在禁欲里,却总让人觉得若有若无的勾人。 他微微倾身,头几乎是凑到了我的面前,吐气清朗,声音里带著一丝低沈的魅惑:“我该称你为白小姐,还是什麽呢?” 心头一震,我几乎觉得自己的身躯都微微一抖,眼神一凛,我看著他说道:“你是什麽意思?” 觉远一笑,颊边酒窝深深:“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什麽意思,我明白,你也明白。” 细白的牙齿咬了咬下唇,我蹙起了眉头,只考虑了一刻,便冷冷而笑:“如果大师此来只是为了此事的话,我想你这便可以离开了。即使你想要向那些人揭穿我,也需得考虑一下,他们会不会相信。即使他们相信了,与大师你,又有何好处?或者,与我有何坏处?” 我讽刺的冷笑道:“原本我在我来时的那个地方,拥有的远比现在多。一切非我所愿,如今若要失去,也g本没什麽值得可惜的。你若要以此要挟与我,真正是打错了算盘!” 觉远静静听我说完,我这般刺耳而不客气的话入了他的耳朵,他却仿佛是丝毫不为所动,一点也没有受到我的影响。 觉远浅浅一笑:“白小姐,”他收回了身体,温和的唤我。 他已是承认了我的身份。 “大师请说。”我也平静了语气,温和的说道。 之前之所以这样毫不客气,一方面是我惊怒之下,略有些口不择言,另一方面,则是自穿越以来,几乎算得上是步步惊心,日日惶恐,而在一个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面前,我几乎难以维持住,看似冷静的表象。 “大师?”觉远重复了一遍我的说法,忽然忍不住的大笑起来,他眯了眸子,笑容灿烂如阳光,却又隐隐带著几分讽刺。 他忽然止了笑意,凑近了我,几乎是恶意的吐气如兰般的对著我轻轻说道:“我可不是什麽大师呢,白小姐。” “什麽意思?”我皱起了眉头,微微往後退了一下,避开了这男人有些恣意的动作。 即使是个僧人,这样的动作也太不避男女了。 觉远嘲讽的笑了一笑,指了指他自己那张无时不刻都在散发著魅惑之气,却又硬是显得出尘脱俗的脸庞:“难道白小姐真的觉得,我这样的人,像是高僧吗?” 我浑身一震。 看著觉远的脸上也变了神色。 来自於信息发达的二十一世纪,我并不会对神佛有太多的迷信。 二十一世纪的和尚还有娶妻生子的呢,那麽如果眼前这个人穿著僧袍剃著光头却并不是和尚心的话,也就可以理解了。 我微微沈吟了一下,点了点头:“不是大师吗?甚至不是和尚吗?我明白了。那麽,你到底是什麽?” “你真冷静。”觉远冷笑,唇角上翘,脸上竟然带上了三分嘲讽,“我只不过是一个有著高僧能力,却又不愿意做高僧的普通男人罢了。” 他盯著我,原本带著几分邪笑的脸色忽然正经下来:“觉远今日前来,是为了和小姐谈一桩买卖。” “买卖?”我疑惑的看著他,见他神色肃然,忍不住的耸了耸肩膀,“我可没什麽可以和你交易的。你若真有高僧的能力,便该知道,我自身还难保呢,哪有什麽多余的可以给你的?” “小姐切莫妄自菲薄。”觉远一笑,魅惑之气大开,“你既是白依依,那便有的是和我交易的资本。比如……”他扫s了一下我的身体,唇角酒窝更深,“比如这具身体。” 我靠!y僧! 给我投票,留言,还有送礼物的各位亲们,爱你们呦~~麽麽麽~~~ 第二十章 y僧和禽兽见面了 从这y僧口里吐出身体两字,我脑袋里“轰隆”一响,几乎脱口而出就想爆chu口。 尼玛,先是装一副得道高人仙风道骨的样子,接著又告诉我你不是和尚,拿我的身份做要挟,最後暴露了真面目原来是个y僧! 靠,这个世界还正常吗?还有一个不窥伺白依依的男人吗? 卧槽,你们不知道,这样会造成我三观不正,反世界反人民的人格吗? 对著觉远那仿佛是成竹在x的笑容,我按捺不住x口的急躁,拒绝的话几乎就此脱口而出。 似乎是觉察到了我的情绪,觉远端起茶来凑到嘴边,淡淡说了一句:“白小姐,难道不想知道,我能给你什麽吗?” 交易交易,自然是伴随著利益的交换,这y僧既然敢提出这样的条件,必定有他觉得自恃能吸引我的地方。念及我自己现在四面楚歌的处境,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告诫自己不得生气,再吐出那一口浊气,慢慢平静下来。 扬了扬眉毛,我问觉远:“那麽,按著你的意思,我便问你,你能给我什麽?” “呵。”觉远轻轻一笑,又是我讨厌的那种好像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你想想,你从了我,总比跟一群男人纠缠不清的好吧?事情结束之後,我可以给予你庇护,或者安排你假装出家,然後,你就可以随著你自己的心意,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了。” “随我的心意,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我重复了一遍,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 觉远并没有再重复一遍,只是继续挂著那种成竹在x的笑容,近乎於淡定的看著我。 虽然我在心底暗骂这跟我开出身体的y秽交易的和尚y僧,然而不能辩驳的,是他看著我的眼神,真诚明朗,竟似是不带一丝猥亵和欺诈。 几乎抵挡不住这男人灼灼的目光,我微垂下了眼眸想了片刻,慢慢的提出了我的条件:“在和你做这个交易之前,我有几个问题,想要先问明白。” “小姐请说。”觉远点了点头,温和的说道。 “你是怎麽知道我不是原来的白依依的?”这是我心头最大的一个疑惑。这和尚既然不是真正的得道高僧,又为何会有那等诡异的能力?更何况,我虽有所改变,做的却并不是什麽大范围具有杀伤力之事,想来,也不该传的这般远。 “我虽无向佛之心,但悬空寺内,却的确有高人。”觉远沈吟片刻,娓娓道来,听著确实像是极有诚意,毫不隐瞒的样子,“白小姐或许不知,这悬空寺并非普通寺庙,而是皇家寺院,这里的水,大约是你想象不出的深。而我出生三日之後,便被养在悬空寺出家,少年时不经事,还是真正下了狠心钻研相学佛学的,这异世之气自东南而降,白家恰在东南,又在你昏迷那段日子的遍请大夫,动静非小。往日里在庙中常见白小姐来上香,见得多了,我便知她後半生的际遇。这姑娘乃是短命夭折,烂桃花满树,後半生颠沛流离的命格,偏生我看了那异世之气的方位登门造访,竟果然见你面相大变,甚至……隐隐多了几分我看不透的纠葛。”觉远叹了一口气,“你需知,这世上只有和相者本身命运牵扯不清的人,这命格才最是云里雾里,难以捉。” 皇家寺庙。自小被养在悬空寺出家。 这麽两句,让我不由一怔,相对的,对他所谓的相命之学,反而少了几分的好奇。虽说他觉得我和他的命运已有相连,焉知不是见过一面之後,立时便不再有交集? 鬼神之说,命运之事,信则有,不信则无。 x格决定命运,而我坚信,以我的个x,绝不可能走原来白依依的老路。 这觉远的身世,在他这麽短短几句话里,我几乎可以迅速的判断出,绝对和皇家有关。 皇家的水历来最混,无论是已经坐上帝位的,想要坐上帝位的,正在往帝位上爬的,每一个都不会是什麽心慈手软的角色。 觉远这仿佛风光霁月的坦诚相告,恐怕也是打定了主意,要拉我上他的贼船了。 这麽一想,我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看著觉远的目光里,也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三分戒慎。 为什麽,似乎自从我穿过来之後,这剧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呢?这悬空寺的觉远,我仔细想了想,是原著中从未 出现过的角色,他也并未对白依依伸出过魔爪。 唯一一次提到悬空寺,似乎还是剧情开场的时候,白依依为了替灾民祈福,不顾自身危难去了城郊寺庙,在路上遇险那一次。 虽然这r文的背景模糊,有些人物只剩框架没有灵魂,然而到底,剧情大神给了我不少安全感,只是面对著这明显是心狠手辣,要我也不光是为了上床,显然还有更多利益需求,甚至g本没在原著中露脸的觉远,我真的……一点安全感都不剩下了。 他提出的条件,几乎是我无法拒绝的美好。 好不容易穿越一遭,若是真的可以摆脱np大神的魔爪,自由自在的到处行走游玩,再真正自由的找一个我真心喜欢也真心喜欢我的男子相伴,那才不枉这新的人生。 只是这皇家之人,真的可信麽? 就在我低头沈思,觉远安静坐著等候我决定的时候,门扉被叩响了。 “小姐?燕公子来了。”门外传来魏紫的声音。 觉远的脸上又露出了那种玩味的邪肆的笑意:“盯得可真紧,连贫僧都不放心吗?小姐,早做决定哦。” 我眨了眨眼睛,心头涌上一阵厌烦。 这会儿倒是自称贫僧了,你这做派,有哪一点像是和尚的? 只是面对著这跑上门来跟我谈买卖的y僧,也好过应付那从头到尾像狼一样盯著我不放的燕长卿。 至少这y僧跟我还没夺父之恨呢,那燕长卿……却是真正的在心底里恨我入骨啊。就算举动再优雅,举止再温柔,也掩盖不住他举手投足之间的血腥之气。 喵喵喵,各种卖萌求票求留言~ 三更完毕。 话说本来就答应的大家是日更一周,貌似四天写了七章,工作完毕~ 票票少的话我就停一天,休息一下喘口气再继续说故事~ 麽麽亲们一口┌(┘3└)┐ 21-30 穿越成为肉文女主角 作者:好人卡小姐 第二十一章 四面楚歌 “依依。”燕长卿跨入正厅,同时温柔唤我,他一身浅蓝色的衣袍,绣纹暗哑却有种低调的华丽,天青色的衣衫,衬得这男子愈发的面如冠玉,目似朗星。 燕长卿专注的望著我,眼波温柔,脉脉含情。然而仿佛目不斜视的这双桃花眼,却在瞟过觉远的时候,闪过了一道锐利的光线。 我心中了然,显然,燕长卿的到来并非巧合,而是得到了什麽消息,再坐不住了。 看之前魏紫的反应,觉远这y僧,在这世界大概也算那种极有名的高人,燕长卿或许……是怕觉远和我说些什麽吧? 我心底暗笑了一下,站起身来款款相迎:“燕公子,你来了?” 觉远这y僧这时候倒是回复了世外高人的样子,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的品茶,仿佛对我和燕长卿这般黏黏腻腻的互动,视若无睹。 “依依,今日身子可有好些?”燕长卿担忧的问我。 “好多了呢。”我点了点头。 他接著关切的对我吩咐说道,“天气已将入冬,屋子外头到底没有里面暖和,你前阵子刚刚受伤,底子单薄,这一路过来,可不要再受了寒气啊,还是多多在房里歇著的好,有什麽事,吩咐底下的人去做便是了。要知道,你若再生病,我是会伤心的呢。” 我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拢了拢身上的袍子,这一番关心的话说下来,我只觉得满身都是皮疙瘩。爱也好关心也好,处处挂在嘴上的,最是虚伪不堪,我更喜欢的是默默付出,等待对方自己察觉的那种男人。 “依依知道,谢过燕公子的关心。”我垂眸轻声说,眼角瞥到觉远唇角带笑,乐呵呵的旁观的样子,我不知哪里生出了一把无名之火。 这y僧,既然想要跟我做那等身体交易,还想置身事外,怎麽可能! 於是我抬头浅笑续道:“燕公子,我本来也不打算出来走动的,只是悬空寺的觉远大师担忧我的状况上门求见,人家一片好意,我难道能只顾著自己的身体,拒大师於千里之外?” 燕长卿“哦”了一声,慢慢转过了视线,仿佛这才注意到了默默独坐客座上的觉远。 觉远听完我的话,适时抬起头来,两人的视线,倏然在空中交汇。 我紧紧盯著燕长卿的脸,敏锐的捕捉到,两人视线交汇之时,这男人的瞳孔竟然缩了一缩,显然,他似是为了什麽事紧张了。 “小僧悬空寺觉远,见过燕少堡主。”觉远率先移开了视线,若无其事般站起身来,合十一躬。 “大师多礼。”燕长卿也微微一抱拳行礼,这男子带著一脸担忧的问觉远道,“大师,依依……可是有什麽不妥麽?” 燕长卿这话虽说的客气,实则其心可诛。男女大防,古而有之。燕长卿这看似关切的询问觉远,无疑便是在告诉他,我和燕大禽兽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 我愣了愣神,撇清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觉远却浅浅一笑,淡淡道:“该说的,能说的,小僧都已和白小姐讲了。”他转头来,仿佛丝毫没有没懂燕长卿的暗示一般,“白小姐,你多加小心。有什麽困难过不去的,小僧愿效微薄。” 觉远的潜台词,无非是在说让我决定好了就去悬空寺找他,却碍於燕大禽兽在场,说的这般隐晦。 我点了点头。 转身对燕长卿微笑道:“燕公子,我先送大师出去吧,片刻即返。” 燕长卿看了一眼外面略显y沈的天色,从背後解下了大氅,走到我身边,完全不容拒绝的披搭在我单薄的肩膀上:“我陪你一起去吧,依依。” 如此强势的男人。我暗暗叹了一口气。 大氅领口处,仿佛还残留著男人身上淡淡的麝香气息,即使是我,也微微红了脸庞。 需要和觉远说的倒已是说完了,燕大禽兽既然不放心我和这y僧独处密谈,那麽让他跟著倒也不妨。 这般想著,我点了点头,细声说道:“好,谢谢燕公子。” “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客气?”燕长卿温柔的说道,一边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宠溺的说道,“小傻瓜。” 卧槽。 我当时就想蹦chu口。 傻你妹,瓜你个头。 说起来,看多了小言的我,最讨厌的昵称大概就是什麽小傻瓜小笨蛋小猪之类的称呼,不论怎麽说,我跟你燕长卿之间还并未亲密到那种程度,g本就不适合…… 心里憋闷的半死,嘴上却反驳不得,我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一时被雷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只得故技重施,羞怯的垂下了脑袋,却憋得连自己的嘴角都在抽搐。 觉远看著我的表情,眼里倒是带上了几分好笑的促狭。 送了觉远离开,我和燕长卿回到正厅内坐下。 身上还披著他的大氅,浑身都仿佛被这个男子的气息包围著,再加上厅内只剩下我们两人,燕长卿盯著我的眼光便愈加灼热起来,几乎让我抵挡不住。 “依依,你真的不懂我的心意吗?”燕长卿轻柔的叹了一口气,黯然说道,“自打第一眼见到你,我便知道,在这世界上,我再也找不到比你更美好的姑娘了。我是真的喜欢你,你说过你也是喜欢我的啊,只是……为什麽……”他脸色愤然,“为什麽你会失去记忆?为什麽你记不得我们之间的感觉?” “我……”我轻轻叹了一口气,也是一脸的难过,“燕公子,依依即使记得一切,那也是有未婚夫的人了。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於恨不相逢未嫁时。既是父母已经有了婚配之命,依依又如何敢不从?” “不,依依……”燕长卿痛苦的摇头,“你若还记得一切,你断不会这样讲,你曾说过,遇见我也是你生命里最好的事,你并不爱你的未婚夫,你说过会抛下一切,跟我走的。你说,要我带你去燕家堡,过只有我们两的美好生活。” 只有我们两个人?那燕家堡其他的人是神马?难道全是布景板? 我皱了皱眉,还没想好该如何委婉的推拒,燕长卿已是激动的说道:“不过依依你不必担心,我昨日已经飞鸽传书,找人写了书信给我的好友卫无双。他在江湖上号称第一神医,必有法子医治你这失忆怪症。我原以为需得十天半月的才能得到答复,谁知今日底下人便告诉我,无双回了我的传书,说他就在这左近,这两日便能到此,到时候……你的这病症,必能药到病除。” 我被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神马?光是燕长卿和那个半夜的恐怖人物我都不知道该要怎麽应付了,再加一个神医…… 等等……他说卫无双就在这附近,那半夜对我用药的,似乎是熟知人体脉络敏感带和药理的人,难道就是卫无双? 我脑中电光一闪,瞬间好像想通了前因後果。 这燕长卿打我的主意并非从见我的那一面开始,既然第一次见面并非偶遇,他也许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布局。 调理我的身体,渗透到白家的上下,安布眼线,埋下钉子。 我瞬间打了个冷颤,这样的推论使得我几乎瞬间失去了信心。 以夜晚那人如入无人之境的情况看来,也许我身边,全是钉子也说不定…… 天哪……我该怎麽办? 第二十二章 风刀霜剑来相逼 燕长卿再和我笑谈了一会,便起身告辞离开,临了只叫我放心休养,卫无双数日内便会到达。 这句话犹如悬在我头顶的一柄利剑,只弄得我心跳加快,头疼不已。 只这燕大禽兽一人我便已应付不来,再加一个,汝之奈何? 魏紫和硫黄立在我身後,看著我默默的目送燕长卿离开,硫黄略活泼些,笑著开口问我:“小姐可是舍不得燕公子?” 我回过神来,转过头看了看身边的这两侍女,浅浅一笑:“自然是舍不得的。” 身边有钉子,却不能确认到底是哪个,我思索片刻,便陡然生出了一个主意来。 怅然叹了一口气,我对她俩叹了一口气,推心置腹的说道:“燕公子救了我的x命,还挽救了我的清白,我对他,自然是无比的感激。只是自打失忆之後,我白日里和没事人一样,可是夜里却噩梦连连,可梦里总有一个男人,他对我……”我羞涩的咬了咬下唇,微微垂头,“我是想不起燕公子曾经如何对我啦,可是总觉得,梦里那人,才是我真正舍不得的。”我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拍了拍魏紫和硫黄的肩膀,叹了一口气,“你们俩虽然刚到我身边不久,可是以前的小菊小绿都是我的好姐妹,你们也是一样的。我这番话,除了跟你们说,还能跟谁去说呢。魏紫,硫黄,你们说我该怎麽办呢?” 这便是,陡然跳出我脑海的,驱虎吞狼之计。 心底的冷意渐渐弥漫开,危机感里,我想要弄清楚的第一件事,是这两人中,到底有没有粽子。 我越是说的私密和严重,内奸便越是会积极的把这消息传到他们的主儿耳朵里,若是能挑起燕长卿对卫无双的猜忌,哪怕只是一星半点,我的机会便来了。 这般想著,我忍不住的浅浅一笑。 “小姐做噩梦了?那怎麽不叫奴婢们呢?真该死,奴婢竟然一无所觉……”魏紫担忧的看著我说道,“小姐,除此之外,身体可还有什麽不适麽?” 我摇摇头,再跟她们闲聊了一会,便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晚饭依旧是带皮带壳的水果,只是我刚坐下,刚剥开了橘子皮要往我已经是饿的饥肠辘辘的肚子里塞,门口便有奴婢通禀道:“小姐,夫人来看你了。” 白府的规矩并不像我曾经见过的那些古代文里那麽森严,也许是因为架空在r文里的关系,反而显得有些凌乱而松散。 不仅我早上不必一定要起来去给母亲请安,晚饭也不是必须要和家人一起进食的。 而自打穿越以来,因为白父不在家,而白母上一次夸奖燕大禽兽的话对我的打击太大,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由此,我早便已经 吩咐了小厨房,这几日的饭食都在自己房里用。 白夫人此时前来,倒是让我惊了一惊。 忙不迭的把手里剩下的半个橘子塞进嘴里,橘子皮捏在手心,我看著白夫人已经走进门来,忙忙扫了一眼桌子,然後半福下身去:“母亲。” 白夫人的眼里划过一丝利芒,扫了一眼我身边的魏紫硫黄,又看了一眼此时已是空空如也的桌子,语气温柔的对我说道:“依依,你先坐下来吧,刚刚才病好了些,可别再病著了。” 见我点点头坐下来,白夫人的语气一转,几乎是声色俱厉:“魏紫,硫黄!本夫人本就是看著你们俩老实,这才让你们来服侍主子的,怎麽你们俩小蹄子,一来却不学好,教唆著主子不好好进食?可怜我的宝贝女儿,病还没好两天,身子骨还虚著,这要是饿坏了,你们谁负责?”她喘了两口气,冷冷说道,“来人,把这两小蹄子拉出去,重重责打!” “母亲不可……”我急急说道,如何也没想到,白夫人这一来,便似是雷霆万钧,这一发作,竟是不需要任何证据的就要处罚她们俩。 我扫了一眼厅里此刻正低著头个个都显得又老实又害怕的婢女们,心里咬牙切齿恨著那个把消息传给母亲的家夥,另一边,却急忙开口试图阻止白夫人。 “夫人,您可别气坏了身子啊。”母亲身边此时走出一老嬷嬷,小心的拍著她的肩膀,劝说道,“小姐年方少艾,又怎麽知道食物的重要x呢?这年纪的姑娘家最是爱美,心x又还不定,被身边的人劝上两句,便全当了真,奴婢想来,小姐之所以会这样,倒有一多半是身边的人的不是,您罚了她们,以後下人就再不敢乱教唆小姐了。年纪轻,多补上两天也就是了。” 我狠狠瞪了这婆子一眼。已是暗暗记恨上了这老女人。 她看似劝说,却全是在火上浇油,句句说的都是我不该只吃一点水果,不顾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大家庭里,吃到我嘴里的饭菜,都不知道过过多少人的手,可以被下药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洗菜的,做菜的,送菜的,尝菜的……这一道道的关卡,几乎全是暗箱,我怎能放心呢! “你这贱婢!”我恨得狠了,狠狠瞪了一眼这老婆子,怒道,“你别仗著本小姐什麽都不记得糊涂了,就在母亲面前挑拨我和母亲的关系!你又不在我房中服侍,哪里便知道我不重视食物了?我这还没进晚膳呢,只是吃了些餐前果品开胃罢了,到底是谁在母亲面前嚼舌头,累得母亲不安稳?” “只是餐前果品?”白母听我这般解释,敛了怒色,轻轻笑了笑,“依依啊,母亲也是关心你的身体,以前你想减肥,母亲也都由得你,只是你这之前才受了惊吓,燕公子也说你身体犹虚需要好好保养,母亲这是关心则乱呢。这位,是母亲当年陪嫁的徐婆子,你小时候也n过你一两天的,算起来,也算是你的半个长辈,虽然你不记得了,可是她也是一番好意,你这般发作她,却是过了些。”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对那徐婆子招了招手,“没听小姐说还没进晚膳吗?晚上我陪著你们小姐一起吃。” “母亲……”我怎也想不到她竟是打著这个主意,立时张口结舌,魏紫硫黄两个被五大三chu的婆子们压著泪眼盈盈的看著我,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毫无疑问的,这吃饭一事如此快速的传到了白母那边去,又从她话里隐隐透出了几分燕大禽兽的影子,显然,那男人对我也有些怀疑。 究竟这饭,吃还是不吃? 他既然在我身边布有人手,那麽在白母带来的饭菜中做些手脚,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这一吃下去,晚上的事情便身不由己。可是这不吃,一则魏紫硫黄必定受责,底下其他的婢女看著势必离心,还会引起她们对於白依依圣母x子为何改变生起的怀疑,二则燕长卿或会察觉我的变化,到时候会生出何种变数…… 一念及此,我已是暗暗咬牙:“母亲,您亲自带了饭食来,这般辛苦,女儿怎能推拒?只是这魏紫硫黄刚来女儿身边几日,这便受责,依依日後如何还能指使的动身边的人?还请母亲绕过她们吧。” “依依,你总是这样善良。”白母叹了一口气,对两个压住魏紫硫黄的婆子叹道,“放了这两贱婢,去把饭菜端上来吧。” 菜很好吃,我却食不知味。 我看著白母夹什麽,这才对哪几盘伸筷子,想来,那男人或许会对我下药,总不能连白母一起药了吧? 幸好古人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是以白母并未在桌上对我再多说些什麽,我心乱如麻,自然也没有心情主动挑起话题,於是餐桌上一时只有布菜的小婢们来来回回,而一餐饭的时间,很快的就过去了。 见我乖乖的用完了饭食,白母笑著点了点,叮嘱了我一番以後必须要定时吃饭的关心之後,满意的带著婆子们回上房去了。 望著房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夜晚又要到了,这个晚上,会发生什麽事呢?啊哈哈_ 另外:因为非常忙碌的关系,几乎我闲著就在码字啦~ 先更的免费文,是因为免费文的读者更多一些,然後v文我需要仔细的再思考一两天,再继续更新。 留言我全部都有看哦,这两天将近期末还是非常忙,等到放假~唔,我会全部回复的~ 谢谢各位送礼和留言投票的亲哦,看到自己的文重新上了榜单的感觉,真的好好! 爱你们~麽麽┌(┘3└)┐ 第二十三章 被发现啦 天色渐渐昏暗,暮色笼罩大地,而随著疲倦感渐渐从心底涌出,我的心,也越来越沈。 魏紫和硫黄正自怯怯然的看著我,两双看著清澄透明的眼睛,让我看不出任何的欺骗和矫饰。 我微微晃了晃,这一次已是清楚的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 看著窗外渐次亮起的灯烛,外头园内庭中张牙舞爪,如鬼魅一般的树木的影子,我伸手撑了身体起来,不顾那两小婢有些惊疑不定的眼光,慢慢挪到了穿衣镜前。 伸手慢慢的自头上一gg摘掉发钗,拆下头发,我伸手阻止住了魏紫和硫黄想要帮我把首饰放进百宝匣里的动作,勉力抑制著昏沈,自己一g一g的放归原处。 在百宝匣底层,放著荷包和绣品的格子里,我偷偷了,抽出了一g锐物。 将那东西藏进中衣袖子里,我抬手秀气的打了个呵欠,这才悠然对两侍女说道:“许是吃饱了吧,我又困了,你们下去吧。” “奴婢们伺候您上床。”两人恭敬的说道,魏紫已是疾步走到床边开始麻利的抖开被子铺开床褥,给我做起准备来。 我也未推辞矫情,便让这姑娘在我床上动作了片刻,闭上眼睛昏昏然的滚入了带著淡淡香味的被子里。 我闭上了眼睛。 在我背後,魏紫硫黄的脚步渐渐远去,直到我听到“吱呀”一声打开了房门,又轻轻合上了门,我这才渐渐放下心来,悄悄张开了眼睛。 很困很昏,仿佛闭上眼睛沾著枕头就能睡著一般,四肢百骸都失去了力气,可是身体深处,却本能的觉得并不满足。 在一切的朦胧里,只有背部锐利的疼痛,支持著我,并非真正堕入黑甜梦乡。 只差一线便能入睡,只是差著这一线,到底没有完全的失去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种矛盾的煎熬中等待,每一刻都像是一万年。 体内的热火蒸腾出汗水,不时的从我的额头滑落,甚至有一两次几乎连我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有近乎於欲求不满的嘤咛溢出我的唇间。 不论心底多恶心,我只告诉自己一句话:戒急用忍。 房门另一侧的窗户忽然发出细微的一声“咯吱”,然後一阵夹带著冬意的冷风拂到我的面上,我几乎是在瞬间屏住了呼吸。 然而这一次,我到底是失算了。 像上次一样,有一g修长的带著凉意的手指,轻柔的划过我的脸颊,一寸一寸的抚触著我敏感的肌肤。 那男子在我面前揉捻著我细腻而几乎是吹弹可破的肌肤,从颊边一直到下巴,当我正提心吊胆的以为他会继续的时候,那男人忽然凑近了到我脸前,他的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鼻尖,而他呼吸之间吐出的热气就这麽毫不遮掩的喷在我的脸上,我刹那间便感觉到,即使是在半昏迷的状况下,我的呼吸也紊乱了一秒锺。 他捏了一把我的下巴,忽然“呵呵”一笑,竟似是回过了头,轻声对我前面的空气说道:“你说,她是真睡著了麽?” …… 房里还有别人? “你说呢?”这声音极有特点,我听过一次便再不会辨别错误,那空气里我几乎未察觉的人,竟赫然却是燕长卿!他淡淡说道:“你的药,我信得过。” “是麽?”眼前的男子似乎是展颜一笑,下一秒,我的人中一下剧痛,我忍不住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求票求留言~~ 第二十四章 深渊 人中吃痛,我一下憋不住闷哼出声,还没想好要不要继续装下去,眼前的男子已经淡淡说道:“还装什麽,小丫头?早就看见你眼珠子乱转了,燕兄……”他站起身来,冷冷道,“看来你估计的果然没错。” 眼见事不可为,我只得撑开了眼皮。 浑身上下依旧是被火燃烧著一样的烫热,我试图开口,却发现我若是一启唇,便压不住从心底溢出来的呻吟。 於是我只是静静张著眼皮,静静凝望著眼前的男人。 视线晃动而模糊,我其实看不清楚他的脸,只依稀感觉到,燕长卿坐在我厅中的椅子上,沈默的盯著我,而刚刚从我床边挪开的男子,则是一身皂色,略带几分淡漠的在我床前看著我挣扎。 明明之前著我脸庞的动作那样温柔而缠绵,视线那样火热,到了这个时候,却仿佛装起了圣人来。 “你们……想要如何?”我压著嗓子一字一字的问道,头脑混沌,只剩下背部的疼痛,带来一丝最後的清明。 两人都没有回话,那一身黑衣的男子沈默著盯著我,忽然疾步上前来,在我面前站了几秒,似是犹豫片刻,忽的伸出手,我只听得耳内“撕拉”一声,x前便袭上了凉意。 他已是撕破了我的衣襟,大片肌肤裸呈在空气里,也落入这男子的眼中,另外一边燕长卿正自目不转睛的盯著,我羞愤交加,反倒是豁了出去,死死瞪著眼前的男人。 撕破了我的外衣,黑衣男子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我。 是要看看待宰羔羊,板上鱼r的成色吗? 身体里的热意已经燃尽了我最後一丝力气,我恨这个身体这样的柔弱,也恨我自己,为什麽明知道危险,还是无计可施。 我不忍继续看自己如何受辱,已是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上半身的衣衫被撕开,便已是只剩下一件嫩黄色的小肚兜裹住x脯,那男子的动作略微chu鲁,雪白的圆丘倒有大半裸露於外,在空气里一激,早已是不受我控制的挺立起来。 那男人只是上上下下的看著,忽然“哼”了一声,手一下子搭上了我的肩膀。 要……要做了吗? 从衣服被扒开开始,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到了此刻,我还是忍不住的闷哼一声,唇角颤抖,几乎忍不住想要向这男人求饶。 我知道求饶只会激起施暴者的快感,也深知这两男人既然能一起欣赏我半裸的身体,必不会放过我,所以虽然怕的心跳很快很快,却还是压住了到了嘴边的哭求。 男人一把拎起我,将我整个人从被褥里捞了出来,他再仔细看了两眼,忽然一下便大力把我翻了过来,背部朝上的丢在床上。 脸埋进被子里,重重一下,我哼了一声,面对著被子,眼泪这才偷偷的流淌出来。 “啊……哼”我痛叫一声,却不是因著别的,而是那男子一下拔出了我之前偷偷c在自己背部的细针,他轻轻抚了一下我那块红肿的肌肤,这才站起身来。 感觉到了身边的床铺重量一轻,我偷眼觑去,却见那男人神色y沈的看著我,问道:“你便是靠著如此自残肢体,才保持的清醒?” 不如此,我还能如何? 那样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能做的屈辱,你难道要我再试一次? 即使我知道你如何药理j通,如何手段厉害,我不能一点也不反抗啊!否则的话,我跟原来的白依依,还有什麽两样? 反抗再徒劳,努力再微小,不会屈服的,是我的内心。 不错,我之前偷偷把钗子放进百宝箱里的时候,已经偷偷在未完工的荷包上捻下了一g绣花针,魏紫硫黄一离开,我便已经将那细针扎在我自己的背部,半抵著床,困的不行了,沈下去了,那针便倏然扎入我的身体,辗转刺的我痛醒过来。 也正是这样,我在极度的滚热混沌中,还没有失去意识。 “你这女人,对自己倒是狠。”男人见我只看著他不回话,脸色渐渐缓和一下,他转过身体,语气平缓的对一边神色莫测的燕长卿问道,“燕兄,如今情况已是这般了,你待如何?” 燕长卿盯著我看著,沈默良久。 拔掉了那g针,去掉了剧烈的疼痛,我的头又开始烧灼一般的混沌起来,我死死咬住下唇,恨不得自己立刻晕过去。我再撑不了多久了。 “你的海棠红,”燕长卿终於缓缓说道,嗓音低哑而x感,传入此刻的我的耳朵里,那样低沈的颤动,几乎引发了我x膛里同步的颤抖,“你的海棠红,你自己解吧。” 他说完,站起身来,竟似是要离去。 第二十五章 乖一点,好不好? 我看著燕长卿这便要跨出门口,面前的黑衣男人的脸,在我眼中渐渐模糊。 此刻鼻端只是嗅到他身上带著轻微草药暗香的男子气息,我的身体里就是暗自悸动不已,这本身便是敏感到极点的身体,让我的神智渐渐消失。 下身只觉得一阵一阵的空虚,大腿不由自主的绞紧甚至不能克制的想要互相摩擦,我心知不妙,对著燕长卿一声尖叫:“哥哥!你就是这样对自己的妹妹的?” 原本已经对我伸出手的黑衣男子愕然而止,此刻我虽看不清楚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陡然直起了身体,鼻端的男子气息骤然远离,体内的那种空虚感陡然间也少了三分。 “啪”的清脆一声,我的脸上已是清脆的著了一下,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不用看我便知道,脸上已是肿了。 疼痛感带来一丝可贵的清明,那一巴掌带来的自然反应,已使得我不用假装,便是眼中含泪,面容凄婉。 燕长卿几欲喷火的瞪著我,刚刚打了我一巴掌的手颤抖著:“你这个贱人生的贱种,有什麽资格喊我哥哥!呸,原来你什麽都知道,还在我面前装无辜装可怜……” 大约是陡然间发泄出了压抑二十年的愤怒,燕长卿此时怒火蒸腾的脸庞,扭曲而狰狞的可怕。 “不管你怎麽说……”我喘了一口气,拼尽力气努力的说道,“血缘上,我们确实是兄妹,你,还是父亲的儿子,父亲他对不起你……” 幸好燕长卿不知道,白依依不是白父的女儿。 虽然这样的血脉相连不足以打动这个男人,我只想试一试,有没有可能打动,旁边这个疑似是燕长卿好友卫无双的男子。 毕竟,这仍旧是讲究愚孝的古代,毕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原著当中,前期卫无双一直不知道燕长卿和白依依的血缘关系。 不待我说完,燕长卿已是挥手又一个巴掌甩过来,我闭目等待那疼痛落到我脸上,只是迟迟未至,再睁眼,却见那黑衣男子已是拦住了燕长卿。 他愕然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燕长卿,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燕兄,此女,真是你的妹妹?”不待燕长卿回答,他已然有了答案,“燕兄你既然这般激动,一多半倒是真的了。不管当年之事如何,你这样对你的妹妹,倒是有些过了。”他长身立起,深深叹息,“未曾想,卫某倒是做了一件错事。若早知如此,卫某绝不会帮你炼制这海棠红。” 果然是卫无双。我吃力的伸出手,紧紧抓住了黑衣男子衣衫的下摆,不顾我脸上的刺痛,苦苦恳求:“卫神医,卫大人,求求你,求求你帮我解开……哥哥他……”我满脸晕红的咬咬下唇,痛苦的说道,“难道卫神医你忍心看我们兄妹乱伦?如果那样,我宁可去死!” “兄妹相奸?”燕长卿此时冷哼一声,看著我的眼神只余著一片清冷,“你这个贱女人在做什麽梦呢?”他走过来几乎是拎小一样一把拎著我的领口把我从床上纠起来,丝毫不顾我的疼痛,“你以为你有什麽值得我干的?这漂亮的身体?这漂亮的脸蛋?我呸,”他扭头狠狠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比你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你这种姿色,见了只能让我想起你娘那个害死了我母亲的贱货,看著就恶心,更别说跟你上床了。”他看一眼卫无双,冷笑,“卫兄,为兄的之前就说了,你给她解毒,你若不愿意,我想凭她这姿色,愿意的男人便多了去了,这白家的佣人小厮,呵呵……” 如五雷轰顶,我原本已是混沌的脑子此时更是轰然一炸。 原来,原著当中燕长卿对白依依的处置,真的已经算是手下留情? 他自己上阵便是手下留情,和卫无双一起搞3p已算是恩待?而真正的虐,却是找几个不知阿猫阿狗来? 此时不容我多想,燕长卿森然瞪我一样,不顾我死命的踢打挣扎,拖著我就要往外走。 眼泪顺著我的眼角流淌下来,我此时已是无计可施,白依依的那点子力气在燕长卿手里就跟小一样无力。 “不要……不要……”说实在的,我是个怕死的人。事到临头,依旧怕死。好死不如赖活著,不管多辛苦,不管多痛,总是要活下去的。如果燕长卿真要找几个男人奸污我,我也只得捏著鼻子认了,甚至我还会努力减轻伤害,只是事後,我会疯狂的,忘却生死的报复他。 我没有察觉到,我此刻看著燕长卿的眼里,有多麽凶狠的刻毒。 卫无双此时叹了一口气:“燕兄,算了,还是我来吧。” 他似乎是瞪了燕长卿一眼,而燕长卿此时呵呵一笑,回过头来一把把我丢在床上,拍了拍卫无双的肩膀:“这贱婢生来y贱,如今又中了你亲自配的海棠红,你可不要手下留情才是。” 卫无双又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无力的挥挥手:“燕兄,你出去吧。” 装你妹的装,衣冠禽兽,你不干没有人会逼著你,这白家的下人小厮敢不敢对我无礼还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他们会对我无礼,世界这样的大,白依依的躯体这样的美丽,图一夜之欢,而後逃之夭夭的大胆男子,并不会少。我这样满面酡红,空虚不胜的脸落在任何男子眼中,都是最好的催情剂。只是,纵然知道皮囊只是身外之物,没有爱的x只是活塞运动,只是体y和体y的交换,我还是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泪。 “嘘。”卫无双抱起我来,温柔的叹了一口气,细长的指尖怜惜的抚过我已是红肿的半边脸颊,有些不满的回头对燕长卿说道,“燕兄,你下手也太狠了。” 燕长卿冷哼一声,并不回话,只回头往门外走去,而我混沌的脑子敏锐的察觉到,门外原本应该守著的两婢女竟是毫无声息。 也罢也罢,如今我自身难保,哪里还管得到这许多。 我看著那大门在我面前“吱呀”一声关上,一颗心,已是沈到了水底。 体内的火焰竟似越烧越旺,若不是卫无双就在眼前,我几乎怀疑我会伸手往那地方揉搓,它痒得不堪忍受,甚至泥泞的汪出水来。 “嘘。”这男人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声叹道,“这药不是毒药,是没有解药的,你的体质又这般敏感,能忍到此刻已是不易,不要再拒绝,乖一点,好不好?” 昨天又忙足一整日……默默滴泪奔 第二十六章 到底有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 是真是假我已经不想去纠察,我只知道,即使真的有解药,这男子也未必肯放过到了嘴边的肥r。 这毕竟是r文。 r文里出现柳下惠……大概是火星撞地球的几率吧?即使真出现柳下惠,多半不是x无能,便是以退为进的腹黑狼。 我苦涩的笑了一笑,看了一眼在燕长卿大步离开的背影後顿然关上的房门,默默伸出手,一把拽下了床边挑起的帷幔。 厚重的帷幔落下,床内顿时陷入一片昏黑,我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是暖热而潮湿的,我重重喘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自己动手去解身上的衣服,故作镇定,声音却是颤抖的:“你来吧。” 在我们成长的过程里,男人们总是想著未来会成为什麽样的人,而姑娘们,多半是想著,未来要伴著怎样的人。 我真的没有什麽野心,穿越对我来说,并不是给了我多麽华丽的大舞台。 祸乱朝纲,迷惑人心,或者家财万贯,位极人臣什麽的,我一样也未曾想过。 唯一做过的梦也不过是关於未来的我,会伴著怎样的人而已。 如果一定要在这时候,在这里,和某个男人上床,那麽,让我忘记你的脸,忘记你……只不过是一记解药吧。 闭著眼睛扒掉身上最後一件肚兜,我自嘲的弯了弯唇,直接後仰瘫在床上。 黑暗里,我只能看见他隐隐约约的轮廓,卫无双看著我一件件剥到j光,他没有任何动作,可那视线,却越来越灼热,越来越不容忽视。 身体又是痒又是空虚,我眼巴巴的看著他,虽是说不出别的恳求的字句,然而到底是屈服了。 “不要弄那里……”卫无双终於动了,他衣冠依旧整齐,第一个动作竟倒不是动手去脱衣服,而是伸出手来,轻轻弹弄了两下我已经发硬的樱桃。 敏感的顶端被这两下拨弄挑逗的痒的难受,卫无双恰恰偏了头凑到我耳边,呼著气轻声说:“不要?你这里现在可是硬的可以啊。” r尖被如此戏弄,腿间更是春水潺潺,我再也忍不住,恍惚间只听见脑中一g名之为理智的弦绷断的声音,身体比我的神智反应更快,我的手已是揽上了他的脖子,圈住了他的背脊。 皮肤和皮肤贴近,明明是温暖的肌肤,却带来一种缓解燥热的清凉。 卫无双微微弯了弯唇,满意自得的勾起一个笑容。 我难得的乖巧和顺服,显然得到了他的肯定,男人不再逗我,原本停在我耳边的嘴唇轻轻向下滑动,一下含住了顶端的鲜嫩。 我闷哼一声,蕊珠在他唇间被百般亵玩,舔吮含吸,而他的手指也在那两只白兔上轮流的揉捏著,只弄得我哼声不断,喘息连连。 黑暗里,原本就敏感的身体,更是把那种濡湿的感觉无限的放大了,我只觉得腿心深处开始不由自主的一吸一吮,仿佛是渴望著什麽。 “呜……”喉咙里溢出耐不住的呻吟,我甚至出声恳求他,“好痒……” 勾人的,软软的嗓子。 原来,我也只是欲望的动物。 身体在他手中蛇一样的扭动,r波扭出动人的浪花,每一处的肌肤似乎都在叫嚣著不满足。 而我的灵魂,却像是早已离开了这具欲求不满的身体,冷冷的看著这个细弱美丽的女子,在春药的作用中毫无节制的求欢著。 卫无双轻轻一笑,磁x而低沈的笑声弄的我又开始贴著他的身体扭动起来,隔著他身上的衣料,我几乎瞬间感觉到,他下面硬了。 神医也真正陷在了欲望当中。 我讽刺的笑了笑,如果说我是因为春药,那麽你,又是因为什麽呢? 卫无双忽然放开了我,骤然间失去了上方那一具坚硬的身体,我不满的勾著他,神医暧昧的笑了一声,拍拍我的脸蛋:“舍不得我吗?我脱了衣服就回来。还是,你偏爱穿著衣服做?” 这显然不是一句疑问句,而仅仅只是一句戏谑。 我却听见自己焦灼的答案:“不必脱衣服了,你快点做,来c坏我弄坏我吧……” 男人顿住了。 我嘲讽的一笑,大字型的摊开身体,r尖上还残留著银丝的痕迹:“来嘛,不要让我等了。” 再坏再坏,也不过如此。 我宁可你,羞辱我或者弄坏我,也好过,对我温柔,虚假的缠绵。 卫无双显然没有料到我如此彪悍的一句回答,他许是知道曾经的白依依有多单纯,这时代的神医,据说也都长於观人之道,一眼就能看出一个女子是不是处子。也许正是因此,他如今的表情,才显得那般讶然。 我见他没动作,却又媚然一笑:“来嘛,亲爱的~” 男人闭了闭眼睛,半响忽然呼了一口气,仰头望了望天花板:“其实不一定要一定要交合才能解掉海棠红的。” 什麽? “你说没有解药果然是骗我的!”我呼啦一下坐起了身体,雪白的一对兔子一下子颤抖著跳起来,卫无双的目光瞬间移到我x前,我陡然晕红了面颊,迅快的拉过床单掩住了身体。 听说有了解药,我的心思又活泛起来,连那种越来越难以忍耐的灼热, 都变得稀薄起来。我这才陡然,重新恢复了廉耻感。 谁知道卫无双却摇摇头:“不,没有解药。” 他摇头不再多说,却轻声对我要求:“来,把腿张开。” 留言回不了,我在这里回答一下读者的提问。 1有关v文,之前跟鲜签的是个人约,上面写著鲜有权优先买断我的新文。如果编编不强硬要求要v的话这个坑不会v,但是如果鲜要求的话,作为创作权已经被买断的作者我木有权利说不。所以,v不v的我不敢打包票,默…… 2有关np还是1v1的问题。 大纲定的是1对1,男猪是谁的话大家自己猜。因为过程会跟很多人有纠葛,我不知道写著写著,笔下的人物会不会任x的脱离我的掌控,所以暂时就不先透露我目前定好的男猪是谁了…… 第二十七章 解药(微h) 我其实已是意识模糊,腿间也是泥泞湿润空虚难耐,然而听得这男人在我耳边哄劝的话语,却愈发紧紧夹住了双腿不肯就范。 本能的,只是觉得如果就此听了他的,必定会导致一些我不愿意看到的结果罢了。 卫无双也没有再说第二次,他只是凑上来轻轻攫住了我的嘴唇。 模糊的视线里,这男子的唇瓣像是果冻一样闪著莹然的光,粉红色的薄唇凑上来,先是轻轻磨蹭描绘著我的唇线,见我渐渐放松,便慢慢的开始挑开我的唇瓣,滑溜的流窜进来。 唇舌上都是这男人的味道,他的气息包覆著我整个呼吸,出气和入气里,全是那种淡淡的草药味。 我逐渐放松了身体,原本咬著的牙关也自己松开,卫无双吮著我的舌尖,几乎是全然强势的掠夺著我口中的津y,完全不容我退缩。 他之前亲了我的身体,然而亲吻,却是第一次。 之前只是身体觉得灼热难耐,然而这样满含期待的亲吻,却仿佛让我的灵魂都灼烧起来,不自觉的,我的唇间也溢出了低低的呻吟。 卫无双在我耳边低低笑了一声,强健的大腿顶住我的膝盖,只一分,原本就开始觉得酥软的大腿便乖乖顺顺的随著他的动作大开,凉意袭上,我忍不住的沈沈叹了口气。 “唔……”他死死揽著我的身体,隔著他身上的布料,我最柔软的地方紧紧贴著他最坚硬的地方,在这种时候,几乎能完全感受到他此刻也灼热著的温度,那种硕大的形状,和他显然也勃发的激情。 我微微抬眸看著他,模糊的脑子里有了一个疑问:他还不脱衣服,到底是想要怎样? 对上我的眼睛,我恍惚间仿佛是听到了磨牙的声音,他狠狠揽了一下我,咬牙道:“别用这种眼神看著我,如果不是知道……我非吃了你不可。” 这般说著,他的动作已经愈加激烈,我低低“啊”了一声,被顶开的腿间带上了异物感。 并不是那种剧烈的好像是被烙铁捅了一把的疼痛,我甚至并不觉得非常疼,只是那湿滑的地方陡然多出了什麽,我忍不住的缩了缩,耳边男子闷哼了一声,叹道:“真紧……放松点……” “好细……”我听到自己模模糊糊的叹了一口气,被春药浸透了的身体本能的紧紧吮住了那g异物不肯放开,那东西微微往外一抽,登时发出一阵吧嗒吧嗒的水声来。 眼前的男人听到了我这句叹息,我眼前俊美的脸庞陡然间就黑了黑,我唇上一痛,眼前就出现了卫无双那张不爽的黑脸:“你以为是什麽?” 大腿内侧的那g还硬邦邦的戳著,带著不容忽略的火热,我後知後觉的“啊”了一声,囧囧有神的赔笑了一下。 好吧,就算我再饥渴这时候也醒了一半。 似乎是卫假神医很好心的……给我做手x? 显然是被我惹怒了的男子这时候下手再不容情,他的手指细而长,一g在我里头慢慢戳弄撩拨著,引得我一双长腿合也不是,张也不是,那手指出入之间,丰沛的花y甚至顺著他的指尖流淌下来。 他慢慢加了手指进去,两g一齐在里头作怪,撩弄的那里又酸又痒,甬道里层层软r死死吸住不放,只贪恋著不肯放那长物离开。 我的呼吸逐渐愈来愈急促,脸色绯红,原本还有的一丝清明也离我而去,只剩下脑海里的星星,越来越多,而神智也仿佛在那天际越飞越高,直到最後飘来荡去,只随著他手指出出入入的动作上下,再不由我自己掌控。 他忽然重重吮了一口我的蕊尖,那一下刺激的我叫了一声,登时便感觉内部颤抖著死死绞住了他的手指,而我的神智,却随著那股温暖y体的涌出渐渐的回到了我的脑子里。 我在床上摊著chu喘,闭上了眼睛,几乎不知道该要如何面对眼前的男人。 我的神智已然回归,而之前那种刺激的余韵却仿佛仍旧残留在身体里,眼前这个几乎算得上陌生人的男子,却已是和我有了近乎於夫妻的身体亲密。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是男人抽回了原本在我身体里的手指,我偷眼觑去,黑色衣衫的男子垂了眸子,正拿著一张素白色的手帕擦拭著。 我的大腿内侧仿佛还残留著他之前死死抵著我时候的热度,我一个颤抖,小声问道:“你没事吗?” 唔,他有反应我是有感觉的,有鉴於他现在的反应似乎并不像是还要跟我真刀实枪来上一场r,我头脑一热,倒真是问了个自取灭亡的傻问题。可是当时,我真的只是不想欠这个男人罢了。 卫无双抬头看了我一眼,之前的火热好像都是一场梦一般,他的呼吸平稳,眼中也不见血丝,只淡淡说道:“这样一来,海棠红的药x便已是解了大半,剩下的,等你一觉睡醒,自然什麽事都没了。” 就这样?没有温存?没有抚慰?没有,甚至一星半点的好奇心? 我张了张嘴还想问什麽,卫无双已是眉头轻皱,伸手在我身上按了几下,我脑海中一阵睡意涌上,还来不及说话,便已是坠入了沈沈黑暗中。 写点小h足足卡了四天……我去…… = = 好吧,大家看著,明天继续进入剧情。 又另:末世明天开始恢复更新。 我在要不要修前文的怨念中挣扎良久,然後想了想,估计大家不太会那麽有耐心……我等写完了再修算了,唔……所以,就酱紫…… 接著一周都会日更哦……准时收看~ 第二十八章 分离 也许是因为卫无双按了我x道的关系,这一个晚上虽然折腾的厉害,末了我倒是睡的又香又甜,只是这一夜的梦境光陆离奇,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做了什麽。 我睁开眼睛,原本以为晚上的一切都会像之前的几夜一样,睁开眼就已经过去,谁知道匍一睁眼,映入眼帘的却还是那儒雅温文的黑衣男子的脸庞,他端著茶盏不知道在沈思著什麽,俊美的脸沐浴在阳光下,更是沾上了一层金色的边框。 我愣了愣,显然睁开眼睛还看到他这个事实,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你怎麽会……在这里?”我傻乎乎的问出了声,四周瞟了瞟,倒还是我这几日看熟了的房间陈设,显然,我还是在白家没错。 天亮了,y贼不是该见光死吗?为毛这只还在这里呢? 黑衣男子听见我的声音这才抬起头,原本忧郁的微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听得我的问话,卫无双的脸色却是一冷,他正要回答,门口却传来由远及近的谈笑。 於是卫无双走近我的床边,只柔声吩咐道:“来,手伸出来。” “你还不快走?”我有些不安的扭动了一下,瞪了他一眼,“难道是想要被当做擅闯小姐闺房的登徒子打出去吗?” 我隐约听见那谈笑声中还带著柔和的女声,远远听去,似乎是白依依母亲的声音。卫无双和燕长卿显然都有江湖背景,这般高来高去的江湖人士,我想著他现在离开也还能不为人所察觉。 不论是为了白依依还勉强能够掩耳盗铃的闺誉,还是我的长远大计,闺房里陡然出现一个大男人这种事情……还是免了吧…… 卫无双却不动窝,只俯身凑近了我,甚至动手不容我拒绝的去掀我的被子一角,我“啊”了一声,倒是主动的伸出了手来,只是我并不是顺著他的意思让他诊脉,反而是用力的推著他。 因为著急,我用了很大的力气,看他疑惑而不解的表情,著急之下我的声音都带上了恳求和低微的哭腔:“你快走啦……” 被白母看到了要怎生是好…… 卫无双愣了愣,原本因为被我推开而不满的神色倒是缓和下来,捉著我的手坐下来,正要开口说些什麽,房门却在此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我惶惑的瞪大眼睛,有些意外的看著白母和……燕长卿?一起走了进来。 白母的眼光落在卫无双搭在我细弱手臂上的五指上,我因为紧张而面色煞白,白母一见之下急急快步走到我面前,几乎是急迫的专向卫无双问道:“神医,依依她怎麽样?” 燕长卿此时唇角含笑,昨夜那种雷霆大发的修罗之态,此刻已是一扫而空,全然不见,只见他此时很小心的扶著白母安慰道:“夫人,卫公子的医术是有名的,有他看著,您就放心吧。昨天白小姐疼痛难耐,魏紫硫黄她们本是要去通知你的,路上却正好撞到了小菊小绿,恰好卫公子刚到这左近,於是便先来替小姐看了……” 他解释的煞有介事的样子,我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只为著这男人睁著眼睛说瞎话的本事。 燕长卿假惺惺的转过眼来,温柔的问我道:“小姐今天感觉好一点了吗?” 背对著白母,他的口气虽温柔,我却分明在他眼神中,捕捉到了难以掩饰的恶念和嫌憎,还有,分明的威胁。 魏紫硫黄小菊小绿,我身边这些人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吗?他既然撒了这样的谎,自然也就不怕被揭破,如此有恃无恐,我只得咽下了这口气,垂眸点了点头,涩然回答:“好多了。” 我当时挑出魏紫硫黄也不过是临时起意,送走小菊小绿却是为著有备无患,如今看来,这些人却俱是这男人的眼线,白家上上下下,也不知被安了多少钉子,我现在闹将起来,把一切说给白母听,跟这男人摊牌翻脸,倒霉的却必定是我们母女两,我束手无策,一时气愤一时急迫,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倒是真的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卫无双此时站起身来,转身严肃的对著白母说道:“小姐似乎是之前撞到了头部,淤血积在脑中未散开,压迫到了神经,於是时时头疼难耐,甚至记忆紊乱,这般下去……” 他似乎是沈吟片刻,却摇头叹道,“这般下去可能会失明,甚至……可能会……。” 这助纣为虐的假神医,有医术没医德的死家夥…… 我听完他的补充,心里一时骂开,白母却已是信以为真,急道:“这该如何是好?我们家就这麽一个掌上明珠,她若是出了事,老爷回来我该怎麽交代啊……”说著说著,眼角已是波光琳琳,泛上了泪花来,她拿出手绢拭了拭眼角,抓著卫无双像是抓著什麽救命稻草一般的恳求道,“神医,你可要救救我们家依依,要多少好药尽管用,要什麽东西都只管开口便是。” 她的焦急出自真心,这女人一辈子只有白依依这麽一个女儿,无论她之前的一些行为多麽诡异,此时我却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她对白依依的爱,她脸上满是焦灼,我看她的身子颤颤巍巍,摇摇晃晃,甚至几乎要对卫无双跪了下来。 我心中不忍,再也管不上明哲保身,急急便要开口澄清,只是我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来,卫无双看了我一眼,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搭著我脉搏的手指不知又按压了几个什麽x道,我眼前一黑,即刻便晕了过去。 这苦逼的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的日子,什麽时候才是个尽头啊! 晕倒以前,我忍不住在心中长叹。 话说我一写h就卡的毛病还是没有任何改善啊……叹气……= = 第二十九章 出城 这一次的晕倒却不同之前,如今我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可是却能明明白白的感觉到周边发生的事情,就好像变成了植物人一般。 这样的感觉让我更加煎熬。我听见卫无双的声音带著焦灼的向白母建议,我的情况需要泡温泉和长期吃药按摩。白家有一处温泉庄子,却是在城郊,也许是被我的突然晕倒吓著了,白母开始还有些谨慎,待得急急再请了个大夫来也是得到了我颅中含有淤血的答复,白母只沈吟片刻便答应了卫无双。她自己却是走不开,所以在我口不能开的情况下,白母决定,让我的救命恩人燕大禽兽和卫公子一起带著一群佣人仆妇和我去庄子养病。 卫无双另还说了一大堆的药名,光是年份就让我心头一颤,那些动辄百年的老参灵芝,白母却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我从来没有把她当做我的母亲过,也很难真正和她亲近。 自从知道自己穿到了r文里,我对著周围所有的人,都是带著审视打量的眼光。然而这种戒备,在现今看来,非但全然未曾帮到我,反而只是将我推入一种更加艰难的境地。 白依依在我看来固然蠢,然而至少她最终的结局是好的。天然呆之所以是一种力量,就是因为身在其中的人,并不觉得自己在受苦。白依依所经历的那些,若是换了我非得疯狂不可,因为我扒不掉作为现代人的尊严和骄傲以及身为女x的独立和自强,然而在白依依来说,她可以轻易忘却那些人的残酷,却只记得他们的好。 燕大禽兽如今对我丝毫好感也无,卫无双昨晚虽是鬼使神差的放了我一马,但是今天该下手弄昏我的时候却也是毫不犹豫,我是不是真的用错了方法,也真的看低了这些r文人物的智慧? 原著里的结局现在看去虽著实讽刺,但是至少有一点是对的,最终打动这些男人的,正是清澈无瑕的,纯真的感情。 这一点,却是我如今最最缺乏的东西。 我很难真正爱上这些男人,尤其是当我对他们存在先入为主的偏见的时候。 可是世界上至少有一种爱是真的,那就是父母对孩子的爱。 如果无法相信这些男人们,是不是我应该真心相信白母和白父呢? 我瞒著他们一切,也就得不到助力,只凭我现在的大打小闹,又当得了什麽? 於是乎我下了决心。 可是现在,却似乎并没有机会。燕大禽兽和卫无双一和白母说好,房里便是一通忙乱,丫头仆妇们在收拾打包,下人小厮们急著去仓库和城里的药房为我买药,白母握著我的手坐在床边小声的啜泣,温暖的手著我的脸庞,带著一种说不出的温柔和眷恋。 燕大禽兽和卫无双在一边安慰著她:“小姐一定不会有事,只是淤血,散了便好……”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麽做的,明明是被卫无双弄晕过去的,可是第二个大夫来的时候,诊断却也说是我颅内有淤血,我的“失忆”明明是因为换了个灵魂,这几日我除了晚上太“c劳”而略有些疲倦之外,其他一切都适应良好,身体也不觉得疼痛,显然并没有什麽隐疾。我隐隐知道,这两人一把我弄去那偏远没大人管著的庄子,恐怕真的就能为所欲为了。 我拼命的想动作,只是灵魂躁动不已,身体却一挪不挪,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也睁不开眼睛,只手指尖微微颤抖两下。 白母本是握著我的手掉眼泪,见我指尖颤动,即时便感觉到了,她惊喜的抚著我的手说道:“依依会醒来的吧?她的手指在动啊!” “我看看。”卫无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手上的温暖离开,显然是白母放开了我的手,而床边微微动了一下,是卫无双在我的床沿边坐下。 “来,您坐下,先喝口茶……依依醒来看到您这样,一定会心疼的呢。”燕大禽兽含笑在旁边扶著白母说道,这话却一语双关,含著冷冷的威胁。 “他要做什麽你是阻止不了的。乖一点。”卫无双的指尖搭在我的腕脉上,头凑到我的头边,看似在翻看我的眼睑,却实际是在我耳边低声的威胁著。 我含恨,却只得乖乖的安静下来。 第三十章 一阵飞狗跳,一阵兵荒马乱,外面甚至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然後我听到魏紫走进房间来,对白母回道:“夫人,小姐的行装已经打点妥当了。” 卫无双在我耳畔说了威胁的话之後,见我已经乖顺的不再挣扎,便已经放开了我的手,默默站在一旁,取而代之的是白母坐在我旁边,紧紧握著我的手,滚烫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 听到魏紫的话,白母沈默了片刻,这才轻声说道:“卫公子,我的宝贝女儿,就交托给你了。这是我和老爷唯一的孩子,请你一定要,一定要救救她。” 情真意切,可是我的心里,却莫名的闪过一种不安。 这样的话,听上去为什麽像是那种丈母娘常对女婿说的话? 明明我这几日身体并不是虚弱到会昏过去的程度,而白母,却一点也不曾怀疑? 这样爱著自己的女儿,却这麽简单,就把她交托给一个几乎是陌生人的男人? 我听见卫无双沈声回答:“夫人请放心。” 然後我的身体被凌空抱起,失重感刚刚传来,我的手臂便贴上了一个坚硬又宽阔的怀抱。 清淡的药味告诉我,那是卫无双的x膛。 脸颊几乎是贴在他的衣襟上,鼻端都是他身上的气息,此刻我几乎要庆幸自己犹在昏迷,因为一嗅到那种气息,我就回想起昨夜里这男人对我做过的事情。 手上的温暖离去,白母放开了紧紧攥著我的手。 夫人,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你。夫人,我还想代替白依依好好的孝顺你。 这些话,梗在我的喉咙里,梗在我的心里,没有机会说出来。 离开了亲情的温暖,我更紧的往卫无双怀里缩了缩,露出的半边脸庞犹自能感觉到燕长卿投来的刺眼的眼光,那种恶意,让我极端不安。 卫无双虽然也是个禽兽,不过他最多算是个从犯,比起燕长卿,是要好得多了。 在白依依的家里都危机四伏了,再要去山中无老虎的庄子上,为了不被燕长卿凌虐,我恐怕不得不跟卫无双虚与委蛇。 如果他能站在我这边,哪怕只是多一点,我的境况都能有所改变。 外面的世界是什麽样子的,我还一无所知,也没有见过白依依的父亲,唯一认识的外人还是个和尚。 逃? 能逃到哪里去?这样美丽的身体,若是被卖到那种肮脏的地方去,恐怕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坐进了马车里,卫无双先把我放在软榻上,然後和燕长卿一左一右在我的身边坐下,再放下了帘子遮住了从外s入的强烈的日光,这才在我颈後轻轻一拍。 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的感觉,让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睁眸,眨一眨,再眨一眨。 眨去了盈於眼眶的泪水,也眨去了酸涩,我微微抿唇给了眼前的黑衣男子一个微笑,然後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卫无双和燕长卿对视一眼,然後燕长卿先开口,声音里还带著点愕然:“之前不是反抗的很激烈麽?现在怎麽了?” 我缓缓启唇,唇角还带著一丝浅浅的笑意:“有人说,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它,那麽就学会享受它,我反抗不了你们,不是吗?” 这样的比喻在这个时代显然不只是一点激进,卫无双和燕长卿怎麽也没想到我会这麽说,两人一时沈默下来。良久,燕长卿才冷冷哼了一声,骂道:“不知廉耻。” “廉耻?”我轻笑,“我以为燕公子最喜欢的就是我不知廉耻。” 燕长卿一时语塞,迟疑片刻才冷笑起来,显然极为愤怒:“就你这样的,昨天还喊我哥哥?呵,我怎麽可能有你这样的妹妹,也不知道是那个贱人和谁生的。” “哦。”我笑眯眯应了一声,也不生气。 为何要生气?燕渣生气,是因为他自己也不曾觉察的内心深处,还极为怀恋少年时候的父慈子孝,而对我来说,那些并不重要。 卫无双沈声问道:“你不试试大喊麽?你现在喊的话,外头的人还是能听到的。” 我懒洋洋伸了个懒样,眯了眸子望著眼前那张稍带不解的秀雅俊颜,笑道:“你既然敢解开我的x道,自然是有恃无恐,呵,我想我还没有那麽蠢。” 我还没那麽蠢,落到恐怖分子手里的人质,大哭大闹大喊大叫是最愚蠢的,激怒对方,也就意味著虐待自己,浪费口水又起不到作用,何苦呢。 我重新闭上了眼睛:“到了地方再喊我吧。” 马车这时候已经在缓缓的行驶,颠簸的有些不舒服,可是并不妨碍我闭眼养神。 庄上,恐怕是另外一个世界,若是没有体力,我要怎麽应付即将到来的挑战呢? 作者人在旅途中…… 周五才会回到家里,话说我之前明明设了存稿的= =不知道为啥今天到了咖啡馆上来一看居然木有…… 泪奔…… 更新说明 恩,作者现在在某异国街头喝咖啡,然後在咖啡馆里上的。 由於鲜的回复留言那个经常抽,所以虽然大家的留言我全部都有看但是最近很少回(不是我没回啦,是一回它就卡的抽搐)啊,亲们还请谅解。 然後,我知道其实断更了好久(好吧,实话实说,我不想给自己找借口)上半年被学校派去某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交流,於是一直忙忙忙。 鲜这边我有三个坑,大家都是知道的,两个v文坑,一个就是这个坑。 我不可能把声明神马的丢到v文里面去说,於是就发在这边了。 首先,这个文,除非我把末世写完了,否则的话绝对不会v。 而末世那边,我的预期字数是2530w之间,属於中篇,目前只完成了一半,在完结之前这个坑都不会入v的。所以怕的各位可以放心了。 这也算是对於长期支持我,即使我v了又因为现实原因停了一段时间的读者们的一点小补偿。 再有,对更新字数的问题,也希望大家能够稍微谅解。 两个v文,在签合约的时候是有每月字数的要求的,在目前鲜v文更新闹的沸沸扬扬的情况下,恩,我也被编编抓去重申了一下之前的限制。 末世那边的更新我是在这个文更了半个月,大概四五万字以後才恢复的。 因为末世是买断的关系,大家应该可以想象,如果我只是为了v文的钱的话,完全可以先去更末世再来写免费文的不是吗? 免费文真的只是为了写文的乐趣神马的,所以希望大家不要催的太狠,有时候v文写完j疲力尽实在没时间……还请谅解。 我不想坑,也不想让读者们失望,但是也不想凑字数。 为什麽更新这两章之前停了一周?当时跟编编讨论这个文的走向的时候,编编跟我提了很多很好的建议,於是我回头去整理大纲了,有点纠结,理顺了之後才重新开始写的。 所以,暂时不存在一部分读者的担忧:江郎才尽神马的~~~唔,依依童鞋的囧囧事情远未结束。 周五才会回家,这几天的更新只能靠存稿了。 祝大家看文快乐。 其实说到底就两个意思:1不会v不会坑。 2 我真的很难每个坑都日更(这周不算,答应了的事情我会尽量做到的),之後,如果每周三四更神马的如果让某些读者失望了,抱歉。 31-36 穿越成为肉文女主角 作者:好人卡小姐 第三十一章 y谋 马车很快就到了城外的温泉庄子。 看著燕渣和卫无双站起身来往外走,我睁开眼睛看著他们两个,有些懒懒的不愿起身。 唉,人总有懒得面对陌生环境的本能,明知道庄子上是龙潭虎x,虽然马车上也不见得安全,我还是有些打不起j神来。 燕长卿回身看了我一眼,冷笑一声:“白小姐是希望我抱你下来?” “不用不用。”闻得此言我不禁一个寒战,这男人的怀抱哪是好呆的,这一抱还不知道要我付什麽代价呢,於是我急急撑起身子站起来,小碎步挪到马车旁边。 这破世界,这悲催的漂亮衣服。 我看了看马车跟地面之间高高的距离,又看了看那两男人轻快的跳下去的样子,再看了看我自己曳地的长裙,忍不住有些犯难:这可要怎麽下去? 眼角余光却看见燕渣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卫无双则是一脸叹息,却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我狠狠在心里把两个人诅咒了几百遍,握了握拳,提起裙摆,先是坐在了横杠边,然後再顺著势头挪了下来。 样子虽然不好看,那显然是常被踩过的横杠边也是脏脏的,但好歹是没有被长裙的裙摆绊著,也不必像燕渣期待的那样求他。 燕渣看著我笨拙的动作,脸色y晴不定,却也没有阻止我,看我好歹是费力的挪下了马车,一声冷笑:“白小姐还真是随x。” “哪里哪里。”我干笑著附和,心里倒是有些恐惧起来。这人在小事上都要为难我,看我的洋相,这庄子上还不知有何等阵仗在等著我呢。 我自然不会认为这破地方连个下马墩子都没有,唯一的解释,就是燕渣故意为难我。 燕渣冷冷哼了一声,打头往庄子里走,我叹了一口气,也只得慢慢的跟上去。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除了这下马威之外,燕渣倒是没有虐待於我,虽然原来的侍女魏紫硫黄一个不见,反而是早先已经被我送出去的小菊小绿又被送回来服侍我。 只是她们两个也不知被燕渣怎麽调教过,原来的活泼灵动是一丝不见,我逗她们说话,这两人也是垂头丧气哑了一样的一言不发。她们单单会开口的时候,也就只有在服侍我的时候,对我说“抬手,”“水太热了麽”等等等等。 到了这庄子之後,我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制在了房间内。 在白家的日子里好歹还有白依依留下的那些闲书话本可做消遣,到了庄子这里,那是真的只能吃了睡睡了吃,两三天除了浑浑噩噩的小菊小绿之外就没让我见过外人,我都怀疑自己再这麽下去都要被关傻了。 这一天我又像之前一样吃了早饭坐在窗边发呆,忽然卫无双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 他今天换了一身清雅的宝蓝色,底边上绣著挺拔的修竹,整个人看上去还真有几分神医的仙风道骨之气。 然而神医一看见我就是一声叹息,他明明是主动来的,一见到我却并没有主动说起为何而来,反而是看著我的脸长吁短叹。 我看了看他,终於是顺著他的意思开口问道:“卫公子,为何叹气?” 傻子都知道,这人这时候前来,决计不会是只为著看我叹息几声,虽则他在我心里就是个帮凶,但是这并不能抹煞,在原著里他也对白依依存有想法的事实。 人为刀俎,我为鱼r,在这种没人护著的地方,还是顺著他们一点比较好。 卫无双面带怜悯:“白小姐可知道,出了这庄子,便是一片血雨腥风?” “哦?”我疑惑的看著他,等待他说下去。 卫无双叹息一声,这才对我娓娓道来。 那日我随卫无双和燕渣前来城外,随即便有消息传到白家:出门在外的白老爷马车失控,坠落山崖,连尸骨都找不到。 马车夫及时跳车死里逃生前来白家报信,消息一入白家,白母急火攻心,当时便晕了过去,白家上下乱作一团,紧接著便是白家的银号传来挤兑风波,土地的佃农闹事,各地的商号也不安稳。 就在我在庄子上的这几日,白家一半的事业版图已经落入旁人之手。 白母焦头烂额,这几日忙碌的连来看我都顾不上。 卫无双说完看了看我,最後下了一个结论:“白小姐,你母亲又是伤心,又是担心,又是忙碌,几日下来已是呕血数次,再这样下去……恐是不好。你……” 他话音未落,我已是浅浅笑开。 卫无双惊愕的看著我,怎麽也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我接上了他的话头,淡淡道:“多谢卫公子告知。依依知道了。卫公子,不妨告诉我,燕长卿现在何处吧。”委实不是我没心没肺,而是我知道,这时候最重要的是不能乱了方寸。燕渣会对白家动手是迟早的事情,我只是没料到,会这样的快,听上去,又是这样的迅雷不及掩耳! 数日以来,静极思动,也是去看看燕渣的时候了。 第三十二章 你待如何?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而我穿到白依依的皮囊里,便也要负担起属於她的恩怨情仇,无论我是否愿意。 事实上就像我曾经说过的,原著里头对於白父白母这种“布景板”的结局描述极为含糊,我凭著所记得的只鳞片爪判断,他们原本应该是在白依依跟燕渣私奔之後才出事的。 非自然x的“出事”都有它的由头,而如今看来,白父的马车坠崖事故正是燕长卿他们所做的,我疑惑的只是,燕渣又何苦把我单单带到这庄子上来? 覆巢之下无完卵,白家都在他们手里,我又怎麽可能逃得掉呢。 撇开白父的生死不论,燕渣在这件事情上,展示了燕家堡强大的经济实力,和他本身冷硬的心肠。 白家能在城里建起那种华美又占地广阔的豪宅,自然并不只是有钱,甚至应该能够称得上是一方富豪,而能对这样的白家下手,还一下手就是一半产业的燕渣,他所掌握的力量又该有如何庞大? 内心的y霾一闪而过,我不得不下了一个,我不愿意做的决定。 思绪已定,我抬腿跟上前面大步而行的卫无双,这男人也不知道是在跟谁生气,步伐迈的又打又快,我几乎跟都跟不上。 他一路过来一言不发,到了正厅门口才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黑沈沈的眸子里似有万千情绪翻腾:“燕兄就在里面。你进去吧。” 我含笑对他点点头。 手刚刚触及门框,亟待推门而入,卫无双的声音从我身後响起,仿佛还带著些迟疑和担忧:“依依,你……温柔点,不要激怒燕兄。你们既然是兄妹,燕兄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上一辈的仇恨,不一定要延续到你们身上。” 兄妹?呵。这种连我都不信的话,你卫公子竟然全盘都信了? 我实在不愿意去回想那个屈辱的晚上,更加不想去回想,我是如何靠著揭破燕长卿和白依依之间的兄妹关系,才惹得他拂袖而去的。 这种两方都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可一不可再,故技重施的话,不过是诚心激怒燕渣罢了。 我微微垂了眸子望向他的衣衫下摆,问他:“卫公子,这些话你跟燕长卿说过吗?” “燕兄心中积怨已深。”他叹一口气,“其实,他也是个可怜人。” “恩。依依明白。”我点点头。 没必要和他顶撞,我也没有j力和他说更多,我到底怎麽想的,更没必要和这男子交待。道不同不相为谋,只要我一朝离开,大家以後就是彻彻底底的路人,所以,我g本不需要他的理解。 卫无双的目光依旧落在我的背後,火辣辣的灼疼,我深吸一口气,叩响了门扉。 明明只是短短的等待,我却听见自己的心怦怦跳的厉害,连指尖都在微微的抖颤,仿佛是很久以後,门内才传来燕渣悦耳的,听上去还很愉快的嗓音:“进来。” 我抬腿进去,燕渣坐在太师椅上,翘著二郎腿,眯著眸子似笑非笑的向我看来,见我已经乖乖的往里走,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抬手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椅子:“关上门,过来。” (⊙_⊙)? 燕渣身边的位置? 这是要干啥? 我曾经很直接的在燕渣的眼底看到过对我的厌恶,这男人显然并不像原著里写的那麽喜欢我,连对我的欲望都没有那麽强烈,尽管,这具皮囊依旧是极其美丽动人的。 燕渣想自虐? 我咧了咧唇,却心知没有拒绝的余地,於是像个牵线木偶一样老老实实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抬手关上了房门。我回身再往门外看时,卫无双已经不再在他送我来时的那个地方,那篷紫色的花雨下,那个蓝色的影子已经不在了。 我老老实实走到燕渣的旁边,僵硬的抽出手帕,轻轻的掸掉椅子上面其实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後才老老实实的坐了下去。 事实上,我恨不得掸灰尘的那个动作能持续一万年,顶著燕渣直勾勾看著我的视线,我几乎是觉得头皮发麻,连擦拭椅子的手都在不可控制的轻抖。 尽管我一再对自己做心理建设,然而事实证明,燕渣这种人的气场大到完全不容忽略的程度,即使他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看著我的动作也是具有著鲜明的存在感,无声的感觉,愈加让我觉得窒息。 我苦笑著在他身边坐下来,燕渣忽然伸出手扳著我的下巴,硬是抓过我的脸蛋,强迫我对上他的眼睛。 他死死的瞪著我,眼神像钩子一样的凌厉,上下审视,不带y欲,只见痛恨。 半响他忽然又一笑,这般喜怒无常的样子更让我一颤,燕渣见我恐惧的缩了缩,反而开心的大笑起来:“无双跟你说过白家的事儿了?” 我点点头。 卫无双自然不会是平白跑来跟我说燕渣的做事,也不会平白引我来这里,多半都是燕渣的示意,所以我一点也不惊讶他知道了我们的谈话内容。事实上,燕渣喊卫无双的名字这样亲密,我几乎都在腹中暗暗腹诽他们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男男关系。 我不欲和燕渣废话,只开门见山的看著他说道:“你待如何?” “真是个尤物。”他笑眯眯的看著我的脸,舔了舔嘴唇。 话说,就算是看在某只旅游途中还在更新又木有v的份上,唔,某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求下留言吧? 第三十三章 送人 “我知道我很美,”我冷笑,毫不示弱的瞪回去,燕渣许是没料到我会这样回答,看著我的神色多了几分探究,笑容里却多了几分兴味。 他捏著我下巴的手稍稍用了几分力,捏的那里的肌肤都生生的糙疼,我挣扎两下脱不开,於是伸出手来“啪”的一下狠狠拍在他的手上。 那一声“啪”,在只有我跟燕渣的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脆,格外响亮。 燕渣愣了愣,倒是顺著我的力道放开了我的下巴,冷冷瞪著我的眸底都是择人欲噬的气息。 只是瞪我,却没有动手,这让我原本在反驳他的时候还有几分忐忑的心安定了下来。 显然,我之前的估计是正确的。 燕无双眯了眸子看我,半响才缓缓道:“你这脾气,该好好收敛点了,妹……妹……”最後两个字他拖长了音调不怀好意的说道,满是嘲讽和刺耳的寒意。 他说著,忽然冷笑开:“妹妹,你心里是不是很担心?是不是很害怕?是不是很惶恐?”他眯著一双好看的凤目斜瞟我,唇角带上了一丝微笑,“其实,要我放过白家的老头跟你老太,也不是不可能,哥哥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呢。” 切。我看著他越说越得意,几乎要冷哼出声来,这男人笑的灿烂,仿佛是一直偷了腥的狐狸一样,好像我印象里,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般得意又开心的模样。 其实细细一想,燕渣也是个挺可怜的孩子。 小时候爹就被别的女人抢了,母亲改嫁,自己却又悲催的什麽都记得,这孩子的心理是妥妥的扭曲了啊。 这会儿,也许是知道自己的报仇大计已是成了一大半,倒是露出了三两分真实的感觉来。 我的心里骤然泛起一两分怜悯,面上却丝毫没有露出来。燕渣若是知道,身为阶下囚的我,其实心底对他竟然是这种感觉,这禽兽肯定当场炸毛。 “放过父亲?父亲……父亲还活著吗?”我於是顺著他的意思急急询问著,满面的焦急。 其实我心里有数,燕渣虽然恨白父,可是恨只差一线便是爱,他会折磨他,会虐待他,可是燕渣却绝对不会杀了他。 所以听说白父坠崖事件之後,我只是愣了愣神,却并没有太过担心。 “只要你乖乖的,他便会活著。”燕渣得意的笑笑,唇角上扬,眼底满是狡黠,“亲爱的妹妹,”他如今说这称呼倒是越来越顺口了,“父债子偿啊。” 呸。 我在心里恨恨啐了他一口。 我忽然流氓一样的笑起来,无它,我想起了历史上一位流氓皇帝曾经说过的话,如今我拿来借用,倒也应景。 “亲爱的哥哥,那不但是我的父亲,也是你的父亲。你若要把他剁成r糜,呵……”我冷笑,“做好了r糜粥,也拿来分我一碗吧。” “你……”燕长卿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他眉间似有风暴聚集,竟然气的扬起手来,我瞪著他,那手竟然停在半空中没有落下来。 他y沈半响,最後看著我的脸嘶然一笑:“这麽好卖的脸蛋,打坏了该怎麽办。” 燕渣眯了眸子望了望我没什麽感情的脸,冷然道:“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东西,我看你是不信我说的,也罢,等我把他们弄死的那天,再带来给你好了。” “燕兄。”我笑眯眯的冲他摇了摇手指,不知道为什麽,看著燕渣算错吃瘪的样子,我有一种特别的快意,“这可就不对了,你找我来,是为了和我谈什麽交易吧?买卖不成仁义在,你先说说条件嘛。” “哼。”燕长卿哼了一声,眯了眸子,“到了日子,让卫兄给你吃点东西再送给那位便罢,至於你顺从不顺从,不过是添点乐趣罢了。”他冷笑,上下扫视,“反正你这般销魂的身子,想必那位有的是兴趣亲手调教你。” 吃点东西? 我打了个寒战,卫无双的医术毒术我是见识过了,当真是要你死便死要你活过来你便生不如死。 与其到时候被喂了药再拿去送人,还不如争取清醒点。 我死死咬住了嘴唇。 其实我大概知道会被送给谁,也知道那位的喜好,比之眼前这对我恨之入骨的,被送走只怕机会还多几分。 只是……如果真被送给那个男人,恐怕这身体的清白就真保不住了。 第三十四章 条件 “你要把我送人,自然很容易,”我诚恳的点了点头,“我手无缚之力,更何况卫公子的药,我亲口尝过,何等厉害,何等让人不能反抗。” “知道就好。”燕长卿得意洋洋,斜睨我一眼笑道,“你乖乖的顺著我的意思去做,你父亲母亲都不会有事,你若是不听话……”他y森森一笑,手在颈项上一勒,“哢嚓。” 这可真是……让人恐惧的威胁。这男人还真是把我当做不谙世事的天真女子了呢。 我忍不住摇头笑开:“燕公子,你误会了我的意思。”冲他摇了摇手指,我娓娓道来,“燕公子,现在是你在求我,不是我在求你。你既然说有人对我有兴趣,这才要送我去伺候别人。那麽难道你没想过,他日若我得了那人的宠爱,再在那人枕边说尽你的坏话,挑拨你们的关系,你又会有什麽结果?” 若如原著剧情所写,那麽燕长卿要将我送的那人,应该便是那手上掌握著全国地下势力的暗王。和原著不同的是,此时我还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虽和那神医有过,咳咳……一夕之缘,身体上却还是白璧无瑕,正是奇货可居。原本的白依依被送进暗王府邸,那暗王便是一见倾心,宠爱之极,那人虽是於x事上头虽是有些……怪癖……但是他对白依依的宠爱,却是我记得实实在在的事情。 於是乎我对自己颇有几分信心,说起这番话来,也是掷地有声,仿佛鞭辟入里。 燕长卿勃然变色,蹙了蹙眉,又细细看了看我的脸,半响才冷然道:“你便这般肯定,你能得到那人的宠爱?你便这般肯定,他肯帮你对付我?你又这般肯定,那人比我更强?” 我笑道:“若不是比你更强,你如何舍得将我这奇货送给人家?若你不是对我有信心,又何必要送我前去?你就算不信我,也该相信你自己的眼光吧。” “好个白大小姐。”燕长卿良久才叹道,微微皱了眉问我,“你一个小小姑娘看的这样透彻,竟还有这胆子跟我谈交易,倒是叫燕某不敢置信了。”他微微眯了眸子,眼中尽是y狠的光芒,“只是你需知,你父母还在我手中,就算你再能耐,燕某要他们的命,也是举手之劳而已!” “这世界上,”我垂了眸子,淡淡的一字一句说道,“若连自己的死活都管不好了,他人的死活,我又如何能管?” 他冷冷瞪著我,半响看著我森然冷笑了两声,满脸的不可置信:“好,好,好!燕某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你白依依,看似善良的连跟自己毫无关系的灾民都全然挂心,轮到自己的亲人,竟可以冷眼旁观!”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手掌如铁钳,弄的我的手臂生疼,想来是青紫了一块:“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女人,我带你去见那白老头,也叫你晓得,我燕某人的手段!” 尼玛的,好疼!会对女人用暴力的男人最讨厌了! 我在心里嘟囔,却知道这男人只在对白家复仇这一件事上,是个一点就著的爆碳,於是我很聪明的决定不再撩拨他。反正……该摆的事实也摆的差不多了。 唔,他瞪著我看的样子……还真是好像想要生吃了我一样的可怕呢。 “何必如此呢。”我叹了一口气,放柔了声线,更是眼眸温柔起来,“燕长卿,我只不过是和你谈一谈我的想法罢了,事实上,不必威胁我,也不必恐吓我,我答应你,你要我去哪里,我便去就是了。” 燕长卿闻言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一双上挑的桃花眼睁得大大的,满是愕然和不解,他向来喜欢勾引我的脸庞上难得会有这样的表情,倒叫我忍不住笑了笑。 说到底,燕长卿也不过是一个刚满二十的青年人罢了,古代人常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啧,燕公子的年纪,说起来还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年轻呢。 如此安慰自己,我心里对他暴怒的恐惧倒是消去了几分。 燕长卿看我半响,最後叹一口气,沈入椅子里说道:“说吧,你有何要求。” “首先,你先放过白家众人,我要亲眼看著我父亲完好无损的回去白家。”我开始提要求。 “这不就是我对你说过的麽?”燕长卿愕然,没料到我第一个条件竟是他开出的筹码。 “我要亲眼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说。 他想了想,蹙眉道:“可以,只是只能在暗处,你若敢发声求救或者发什麽信号,这交易便一笔勾销,我拼著日後的利益不要,把你弄昏了打包送去就是。” “好。”我点点头。我原也不指望白父给我做什麽事的,白父白母是这身体的父母亲,我便当是为她做最後的一些事吧。我提这个要求,不过是怕燕长卿出尔反尔,却是为了我日後的安排。 “还有什麽?”他淡淡问道。 “其二,你既然要我去伺候男人,我便要些时间准备。那人的爱好,特征,身份,请你都一一让我知晓。另外,你既是要用美人计,便让我愈加美丽一些吧。”我笑了起来,开始扳手指头,“歌舞,琴艺,绣花,之前在白家,是有专人教习的,你希望我得宠的话,便如我父母之前一般,请个教习来吧。” 燕长卿想了想,点点头:“亦可。你若是个chu蠢妇女,就算这皮囊再美,那人也是看不上的。”他忽然极是凶狠的看我一眼,冷然道,“我倒是并不急著送你去,还有三月时间可让你耗费,只是,你可别打什麽其他的坏主意……”他拖长了音调眯了眼睛,“还有别的麽?” 适可而止。他便是这个意思了。 我低下头绞著手指玩弄衣襟:“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这一走,便是交托了我这一辈子。燕公子,我只希望如之前一般,去庙里上一注香,拜一拜菩萨,求一求,我这下半辈子的幸福。” 燕长卿深深看著我,半响才冷笑道:“你想出这个门?” “我只想去庙里上柱香罢了。”我没有躲开他的眼睛,只淡淡说道,“你可以点了我的哑x,再找人寸步不离的跟著我,我保证,我不会做任何不适宜的事情的。” “当真?”燕长卿追问一句,似有些动摇。 白依依虔诚信佛的事情,他许是知道的。 我再接再厉的加了把火:“这第一个条件,本就是你开的。第二个条件,是为了我们大家好。只有这第三个条件,是为了我自己……”我哽咽著说,“燕公子,我一个弱女子,我保证不会乱跑乱动,去一趟悬空寺便回来。难道这也不能让我如愿吗?” 燕长卿神色一动:“悬空寺?为什麽是悬空寺?”我知道他许是想起了那日在我家看到的觉远,他眉目之间陡然凌厉起来,“你可是要去会什麽人?” 我苦笑:“我有什麽人可会?悬空寺是这方圆百里最大也最灵验的寺庙,我去那边不过是图它最神罢了。燕公子也知道,我平日足不出户,能有什麽多余的念头呢。” 他哼哼两声,上下冷眼看我,半响忽然点了点头:“我便允了你,不过,既然我都退让了这麽多步,你是不是,也该意思意思?” “怎麽意思意思?”我微微皱了皱眉。 燕长卿不怀好意的掀了掀唇角,自打怀中捞出一个白玉瓷瓶,“吭哧”一下拔开了盖子,一颗滚圆火红的丹药,便自打那瓶中咕噜噜的滚到了他的手心。 “你既然要合作,便吃下去吧。”他悠然说道,看著我的眉宇之间满是得意。 我咬了咬牙。 眯了眸子看他,他看著我的眼睛里,闪耀著的是一种糅合了看好戏,得意,嘲讽的光芒。 我忽然鼻子一酸,伸手到他掌中,一把抓住那一颗赤红的药丸,一下放进嘴里,“咕嘟”囫囵吞了下去。 还未等那苦涩的感觉自舌尖泛起,我抓住了茶几上唯一的一只瓷盖碗便嘟噜噜的就著杯中茶水仰头,压住了涩意,也压住了,我心底难受的眼泪。 觉远啊觉远,你可千万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哎呀呀,这你来我往的,这章里压了好多的伏笔呦~ 你们觉得,那神棍会让她失望麽? ps,昨天木有更,话说我时差还没倒过来,昨天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刚到家,抱著笔记本也写不出字来,於是就木有写= = 第三十五章 警告 我的爽快似乎完全出乎了燕长卿的意料,他讶然望了望我我正在偷偷咬牙切齿的看著他,对上他投过来的y鹫眼神,我倏然移开了视线。 好吧,至少我还有一个好习惯,叫做面不改色背後吐槽……虽然心里头对他逼著我吞药的行为已经是恨之入骨,然而我表面上却已经是打定了主意,淡淡垂了眼睫,老老实实的数地上的蚂蚁。 头顶上被注视的灼热几乎是烧灼的我头皮发麻,半响这男人勾唇一笑,挑了挑眉,语调慵懒而略带冷意:“早就这麽识相多好。” 他了自己的下巴,看著我的眼睛里闪烁著一丛丛燃烧的火苗,听得出来,对我爽快的吞下药丸的行为,他似乎是满意的:“我喜欢聪明的孩子。你既然这样脆爽,我自然也会做到答应你的事情。” 啊呸,我才不会给你机会逼著我吞下去呢,才不要给你机会在我脸上来去呢,死禽兽……我在心里头腹诽,伸手按了按x口,压住那里丝丝缕缕的闷痛俯下身体,我向著他微微一鞠躬,仰起脸庞,轻柔乖巧的开口:“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答应我,燕公子。” 声音轻轻的,我很是柔弱的小声说道:“依依知道自己并没有什麽东西可以真正跟燕公子谈判的,依依一个弱女子,其实有的并不多。” 燕长卿闻得此言,似是愣了一愣,他这种人j,自然听得出来我这句话是情真意切的,我的柔弱虽是假装,这时说的话,却的确是肺腑之言,我心里清楚,我拥有的筹码并不多。 “不必谢我。”燕长卿半响撇了撇嘴角,唇间溢出一声嘲讽的冷哼,细长的眉目间似乎染上了深深的倦意,看著我的眉目里全是嘲讽,他伸出一只细长的手来托起我的下巴,微微用力,攥的我细腻的肌肤一阵生疼,“你也说了,奇货可居,白老头娇养了十几年的这麽个娇宝贝,若是在我这出个什麽意外,岂不是浪费了这十几年的好吃好穿,我的……妹妹……” 声音越说越低,他原本已是渐渐和缓了的脸色,说到最後妹妹两字,已是冰冷的可怕,我咬牙忍著下巴上的疼痛,只是心脏怦怦跳的激烈之极,半点也不像我脸上勉强维持住了的波澜不惊。 他捏的越来越紧,就在我觉得我的骨骼都开始生生抽疼之时,燕长卿带著审视的眼底忽然绽开了一缕压抑不住的笑意,我和他离得极近,正自诧异间,他已经抽回了自己的手,神色不再有提到白父的冰冷残酷,而是染上了邪肆的笑容:“你提的第二个要求,下午就会有人去教你。我会放白老头走,不过不是现在,等到了时候,我会让你们见上一面的。至於悬空寺,”他眸色森冷的瞥了我一眼,“等你学好了那些伺候男人的技巧,我再让你去悬空寺也不晚。另外……” 燕长卿微微拖长了音调,看一眼正垂头拱手表现出老老实实样子的我来,在鼻子里蹦出一声冷哼,“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在这个家里乱走,吃的用的都会有人送到你那边,如果有什麽需求,让你的两个侍女来告诉我。” “好。”我老老实实的点头,睁大眼睛努力做出纯真无邪的样子看向他说道,“燕公子,那依依就告退了……” “还有一件事……”燕长卿的眸子里忽然浮现出某种近似於残酷的森冷,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一下我,面上带著一贯的浅笑,唇角弧度浅浅,却丝毫不让我觉得温柔,而是满溢出了嘲讽,“无双那个人,向来心软,尤其是……对妹妹你这样美丽的女人。” 他在美丽那个词上顿了顿,圆润的嗓子打了个转儿,然後淡淡的续道:“只是,你却不要认为无双会为了你违拗我。我知道你这个小y妇贯是喜欢勾引人的,哦……当初咱们在悬空寺外初见之时,你的风情我品味的一清二楚……只是,可别再拿这套去勾引无双……”他舔了舔唇角,狭长的眉目微微一弯,粉色的嘴唇水光莹然,诱惑十足,可他纯黑色的眼底却是一片冰凉,“ 你若再去勾引无双,成功不成功的姑且不论,到时候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不管那些计划,先狠狠抽你一顿来让你学个乖。” 不待他继续将那些威胁说出口,我已是嘲讽的勾起了嘴唇,这一番话,实在是叫我忍无可忍! 卫无双对我,或有怜悯,或有同情,或有好奇,然而这样的感情,我心内实知,绝不足以让他背叛他的好友燕长卿。 原著当中,即使是和白依依有了肌肤之亲,床第之欢,转手第二日,他便可听从燕长卿的指示对她下药,更甚眼睁睁的看著她的在燕长卿的床上承欢。 啊呸,你们两个男人要相亲相爱,相爱相杀,关我p事,你燕长卿不管好自己手足兄弟的嘴巴,却跑来威胁我一个连人身自由都没有的弱女子? 傻了吧你? 我深深吸气,再慢慢一点点吐出,直到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频率终於平稳,这才慢慢的一点点抬起自己的眸子里,深深对上燕长卿的眼睛,然而到底,因为竭力压制心底的愤怒,声音带上了微微的一点颤抖:“燕长卿,燕公子……我会听从你的意思,从现在开始,不得你的允许,一步都不出房门。但是卫无双要做什麽,我g本就控制不了,在悬空寺勾引……”不,不只是声音在颤抖,说出这两个字来的时候,连我的唇角都在哆嗦,不只是愤怒,更是羞耻,而後头的那些软弱的话就这麽一股脑儿的倾盆而出,舌尖翻飞,仿佛控制著这个身体的不是我的意志一般,“长卿,那时候,我是真的喜欢你。不管你信不信,我喜欢过的,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你若不喜欢,我从今以後再也不见他就是了。” x口极其疼痛,自打我穿过来之後,虽然常常被这男人折腾的失去意识各种昏迷,但是这般不受我控制的行为,还是头一次。 心底不由浮上了浅浅的叹息,白依依的那一缕残魄,或许此时此刻还残留在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吧。 也不知这种执念是从何而来,明明只是一面之缘,便从此奋不顾身。如今连命也没了,却在这种时候,固执的要冒出头来。 我不会说出这样示弱的话,是因为,我并不希冀於从燕长卿这里得到什麽。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而只有在原著之中对他怀著深切爱恋,从始至终都并无转移的白依依,才会说出这样恳求的,软弱的话来。 只是我并不认为这样以情动之会有什麽好结果。燕长卿他现在,只会利用感情,哪里又会珍惜感情? 果然未曾出乎我的意料。燕长卿听了我的话,原本唇角的笑容狠狠一敛,看著我的眸子深沈的看不见底边:“真的喜欢?”他重复了一遍,怔怔的顿了顿,忽然仰头哈哈大笑,半响笑容冷然一收,死瞪著我嘶声说道,“你说喜欢我?你喜欢我什麽?喜欢我救了你?哈哈哈哈……” 他不屑一顾的冷冷一笑,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若真喜欢我,从今天开始,就别给我添堵!直到,乖乖的让我送你去暗王府的那一天。” 我捂著x口急速的喘气,那股执念在那里盘旋著不肯离去,x臆之间,仿佛满是她留下的不甘。 我费了很大的劲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四个字:“如你所愿!” 也许是看我的脸色极为苍白,燕长卿走到了我额前,微微带著一丝探究的伸手去抚了抚我的额头,我猛然一撇头躲开了他的手指,那带著凉意的指尖轻拂过我的肌肤,只是一瞬之间的接触…… 燕长卿的面色丕变,陡然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咬牙看著我道:“你可以滚了。” 如他所愿的,我滚了。 只是滚出了他的房间,站在屋外那蓬紫色的花雨之下,我却并没有直接回房间老老实实的自我封闭起来,而是出声轻轻喊道:“卫无双?卫无双?” “你在找我?”肩膀上陡然被轻轻拍了一下,我微微一笑,旋了身体蓦然一笑回眸,“卫无双?” 不出我所料的,眼前是卫无双蹙著眉头的俊颜。 他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在这里喊他,恐怕连燕长卿也没有想到,他刚刚才警告过我不要跟卫无双多接触,我就不怕死的挑战他的忍耐能力。 他的眸子对上我含笑的脸庞,似是没有想到我的笑容仍旧如此灿烂温暖,竟然仿佛抵受不住,渐渐的挪开了视线。 “我知道药是你做的,”我直截了当的说道,笑的眯了眸子,“放心,我不是来问你要解药的。” 卫无双听我说完第一句话,瞳孔已是剧烈的一缩,待得我说了第二句,脸上微微一松,却添了两三分疑惑。 他犹豫一下,这才启唇说道:“那麽……你找我做什麽?” 第三十六章 最後的请托 “卫无双,你可怜我吧。”我抬头仰视他的脸庞,一字一句咬牙说道。 这不是疑问,只是不需要他解答的肯定。 天知道我其实非常厌恶卫无双那种居高临下的悲悯眼神,那种,袖手旁观,不沾世俗凡尘的高远,明明,他是燕长卿那个禽兽的帮凶,明明,是他这双看似洁白无瑕的手,做出了那些祸害这个身体至深的毒药… 可是这个男人,却只是该死的可怜我! 於是他跑来劝我不要跟燕长卿作对,可是,却连帮我一点的手都不愿伸出! 我绝对不可能忘却,那一天我昏迷之前,他用轻而且柔软的语调,在我耳边轻轻说出的,宛如死亡判决一般的絮语威胁。 如果说我怕燕长卿,怕他的手段怕他的狠戾,那麽,我就是厌恶卫无双,憎他的高高在上无动於衷。 然而在现代社会的生活告诉了我一件事: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我疼,我难受,我累,我恨,所有的这些感情,都应该完完整整的传达给,给我带来这些感受的正主。 我想把这个一直穿著白衣的男子拉下凡尘,并不是用白依依美豔绝伦的身体而是,用我这颗早经风吹雨打的心。 因为我想要的,从来不止是怜悯,也不是怜悯之後生出的怜爱之心。 卫无双听得我这麽一问,顿然间呆了数秒,他有些小心的看了看我绽放如鲜花般的笑脸,略带担心的皱了皱眉头,想了想才凝眉说道:“依依,我并不是可怜你……”他张了张嘴,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想措辞,半响才道,“我只是觉得……你是无辜的,可是燕兄他,他是我的好友,又身世堪怜……” “於是你便选了和你亲近些的那边吧。”我淡淡的接话,脸上依旧挂著仿佛天真无邪的笑容,点了点头说道,“这也是人之常情。若是换了我,要我选择燕长卿或者我父母,我也自然是会选父亲母亲的。”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四十五度斜角望天,感叹道,“若是当日我并不知道长卿是我的哥哥,这才会对他起了那些心思,”我脸色微红,续道,“只是後来知道了他是我哥哥,我心里有多痛,都只能忍著。长卿为此怨我恨我,我受著便是,我一个弱女子,还能如何?难道我忍心杀了他?” 卫无双听我轻轻柔柔吐出“杀”字,眼角竟是一跳,眉间一皱:“依依,我知道你心中不快,只是燕兄他纵然有错,却也罪不至死,毕竟,当初是你的父亲有错在先,他心里有怨,却也是理所当然。”他截断了我的话,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只是,我和燕兄情同手足,就算我同情你,却也不可能为你做太多。依依,你是个很美丽的女子,只是这个世界,到底是男人的世界,你毕竟也是要出嫁的,便听从燕兄的吩咐,去暗王府上,安享荣华不好麽?暗王虽然凶名在外,却到底也是个男人,你又身带异宝,容貌出众,”他凝神看了一眼我明豔的脸庞,最後下了结论,“我想,他是不会伤害你的。” 呸。 我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说的倒是好听,这男人是什麽强盗逻辑?他觉得燕长卿这样是在履行长兄职责差不多将就著把我嫁出去? 哦,原来给我吃毒药吃春药囚禁起来都是为了我好? 幸好我本就没对他抱著什麽希望,闻言却也不至失望,只仿佛被他说动般垂下睫毛,手指轻轻拨动自己的衣袋,含羞带怯般说道:“卫公子,其实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也愿意听从长卿的安排,更何况,我g本就无力反抗。就算是为了父亲和母亲,我也不会让长卿不高兴的。” “你能想通自然最好。”卫无双仿佛是松了一口气,轻轻点了点头。 “其实依依来,是有一事相求,而这件事,绝对不会让卫公子为难的。”我瞅著他的眼睛里如烟如雾,带著楚楚可怜的水汽。 卫无双愣了愣,急急扶住我欲要福下去的身体,道:“只要不是不合理的,我都应了你就是。” “长卿不愿意我和公子多接触,适才已经警告过我了。”我柔柔弱弱的小声说道,略带不舍的看了他一眼,又急急垂下了眸子,“我这一去暗王府,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著出来。” “别怕。”他迟疑片刻还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出来的话也不知道是安慰我,还是安慰他自己,“你这麽美丽,我想这世界上,不会有任何男子舍得伤害你的。” “我已是抛开一切。”我轻轻摇头,“只是,请卫公子照顾好我的父亲和母亲,我虽然已经得到了燕公子的承诺,只是我怕他恨意难平……” 稳住他,稳住他!我必定是要跑的,到时候事情败露,燕长卿必定怒不可遏,我也没指望卫无双能为了我去违拗他的决定,只是……希望到时候他能念著我此刻的请托,为我拖上片刻。 这男人终究不算黑心,他望著我眼角沁出的泪珠,深深叹了一口气:“如果只为此事,你可以放心。” “依依别无所求。”我淡淡说道。 声音温柔,我的内心却是在冷冷的笑著。 相信很难有男人可以拒绝此刻我的请托,这对於此刻的卫无双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想必从头到尾没有违抗他们,柔弱的像是小白花,又善良的不忍伤害任何人的女子最後的请求,他绝对不忍心拒绝。 於是我可以放心白父白母的安全了。 至少,是暂时可以放心了。 我这麽一想,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心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