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神的精灵女仆》 1-10 妖神的精灵女仆 作者:青未央 ☆、1 入选女仆 花晓晴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床边,帷幔低垂,轻纱半掩,四名穿着护卫服饰,面无表情的男人正不停抚弄着他的身体。 花晓晴害怕的闭上了双眼,如扇的睫毛不住的轻颤,她感觉到x前一对饱满的玉r娇峰正被两只不同男人的手握住,轻揉慢捻,时而刺激着她的r房g部,时而又拉扯着她的r尖,疼痛伴随着酥麻的战栗袭击了她的全身,另一只手覆上了她柔嫩的腹部,一路向下,穿过她茂密的黑森林,chu暴的拨开她紧闭的幽门。 “不要……”她不禁大喊出声,她身边的男人却仿佛听不到,一个年岁较长的护卫吩咐道,“把她的下半身抬起来!”她立刻感到一双健壮的手臂托起了她的腰,下体的悬空又惹得她全身一阵轻颤,“掰开她的腿。”那个护卫又吩咐道。 她纤细笔直的双腿在下一秒已被左右两侧的男人最大限度地分开,几乎成了一字型,私处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四个陌生男人的眼中,这个认知几乎让花晓晴崩溃。 她今年刚满二十,也就是她们花j灵一族成人的年纪,本该是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时候,但按照族里的规定,凡是刚成年的女x,必须参加妖神殿半年一次的选秀女仪式,被选中者,则将终身作为妖神殿的女仆;落选者,方可参加族中婚配。 这个仪式,几乎是所有花j灵一族女x的噩梦。不说那些已经有意中人的女x,自然是一千个不愿意。就说像花晓晴这样的,对感情还是懵懵懂懂的女花j也是一百个不愿意,大好的j灵生活,自由世界,才窥探到一角,便要过起暗无天日的g殿生活,谁能坦然接受? 但是,这样的命运要怨谁?能怨谁?她们居住的这片逐云大陆已完全被妖统治,其他族群,十有七八,已向妖族俯首称臣,而j灵族已臣服了九成以上,作为其中一名小小的花j,自然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花晓晴明丽的大眼中,此时已聚满恐惧的泪水,一g属於男人的chu糙有力的手指已挤入她紧密的x口,浅浅的抽送,缓缓地拨弄,身後浑圆翘挺的臀部也被男人的手掌紧紧抓住揉搓。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约莫一刻锺,花晓晴只觉浑身如遭电击,酥麻爽利的感觉从小腹一直扩散到四肢百骸,她可耻的叫出了声,只觉小腹一阵阵暖流涌出。 “呵,终於出来了,真是个y荡的花j,若不是定要献给尊上,老子现在就想c干她。”四周响起一片y笑声。 “好了。她是个雏儿,容貌身材都尚可,且体内灵力旺盛充沛,合格!”那较为年长的护卫道。 花晓晴的身体,被缓缓地放下来,四个男人一晃,便不见踪影。须虞,进来两名女子,梳着仆人发髻,广袖长裙,酥x微露,帮她清洗了身体,穿上和她们一样的一套裙装,领她进入潜学院。 花晓晴一直处於浑浑噩噩的状态,那“合格”两字,一直盘旋在她的脑中。其实,他此次来参选,还一直抱着一份侥幸心理。虽说妖神殿每半年就会选秀女一次,但据说那入选的标准,还是很高的。她周围的姐妹,街坊邻居,凡是参选的,最後大多是落选了,虚惊一场罢了。怎麽到了她这里就轻易合格了呢? “别了,我的青春。”花晓晴叹了口气,悲哀地想。 花晓晴阿花晓晴,你也不想想,这妖神殿是什麽地方?是主宰这片大陆的男人所居住的g殿,难道是一般的平凡女子,说进就能进的吗?而你花晓晴,刚刚好,就属於那一类,不平凡的女子。 作家的话: 初到鲜鲜,大家支持下哈_ ☆、2潜园生活 今天已经是她进入妖神殿潜学园的第三天,花晓晴盯着浅蓝色的床顶幽幽叹了口气,好累…… 每天四更天的时候就要起床,脱光了衣服站到学园後山沁凉的泉水中,且必须站满一个半时辰,美其名曰叫吸收天地自然灵气,在花晓晴看来就是变态的折磨,之後才开始一天的课程。那些课程冗长而乏味,不过好歹让花晓晴对妖神殿有了初步的认知。 原来这妖神殿有五位主人,分别掌管这逐云大陆上的五行之力,金之神钥华,木之神柳陌,水之神清遥,火之神炎瑞,土之神垣修。这五位妖神各自居住在殿内的一方,像钥华居於赤练阁,柳莫居於绿茵阁,清遥居於碧波阁,炎瑞居於紫霞阁,垣修居於青烟阁,阁与阁之间以飞廊相连,而他们身侧,则必伴有一名j灵族的女仆,并且每过一百八十天换一次,这也是妖神殿每半年举行一次选秀女仪式的原因。至於妖神换女仆的原因,花晓晴皱了皱眉,老师上课没说诶。 这次与她同批入选的j灵族女孩一共有三十人,只是她们花j一族却只有两人,其他什麽树j,草j,山石j,露水j等等的女仆数量要多的多,她们在这里要接受为期十五天的学习和培训,然後再g据个人不同的情况,进行工作分配。 花晓晴疲惫的垂下眼睛,看一眼对面床上的女孩,白皙的肤色,小小的脸庞,大而黑的眼睛,不由得让人心生怜爱,花雨露,她的族人,此时已陷入沈沈的睡梦之中,而她,翻来复去,却怎麽都睡不着,只觉得脑中像塞了一团棉花,闷得她喘不过气来,於是,着黑,随便套上了衣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她们所居住的那栋小楼。 夜间的风有些大了,吹在身上,浑身发凉。她记起白天看到的小楼东面的一片竹林子,竹香阵阵,沁人心脾,便往那里行去。 入得竹林,寒意更甚,脚踩在厚厚的竹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不要……求你不要……啊……嗯……” “哼,还说不要,身体已经浪成这个样子,小骚货……”伴随着衣物被撕裂的声音。 “真的不要啊……你让我如何面对尊上……求你……停手……” “哈哈,你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尊上还会要你吗?告诉你,要不是我向尊上求情,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你说什麽?!不会的,尊上不会不要我的!”女人的声音已经有点歇斯底里。 “啊……哈……好滑嫩的n子……”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伴随着chu重的喘息,“你以为尊上会看上你?他与你欢好,不过就是看上你的灵力,借以练功罢了,这你早该知道。” “嗯……啊……我知道……但他说过喜欢我的……”女人的声音,有着轻颤,夹杂着娇吟。 “哈……这话莫不是他在床上说的,你信?真是蠢女人!等你灵力没了,他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你就活活等死吧!” “为什麽?”女人的声音轻飘飘的。 “因为尊上是没有感情的。呵,如果不是我让他留下你一丝灵力,现在你的身体早已是冰冷的了。我可真是舍不得啊,舍不得你这诱人的n子和y浪的小x……”暗夜里,男人的吮吸声越发响亮y靡。 男女交合的水浪声,不断传来,一声高过一声,夹杂着女人柔媚入骨的呻吟和男人的y声浪语。 花晓晴在一g青竹下伫立良久,只觉浑身发冷,脸上却燥热无比,浑身不住轻颤,终是忍不住,一溜烟的逃回了小楼。 好可怕的地方!原来那些妖神是会吸她们灵力的!那个女子算是幸运了,至少保住了一条小命,可是她和那男人在干嘛?好像很可怕的样子,不管啦,嗯,看来以後得广结善缘才行,人脉果然是最重要的啊。这就是花晓晴想了一晚上得出的结论,直到三更过後,才沈沈睡去。 花晓晴和花雨露两人全身赤裸的站在泉水中,花雨露显然被水冻得不轻,纤细的双臂环抱着身子,浑身轻颤,而花晓晴的脑袋,不住的往下垂,还一点一点的,居然在打瞌睡,丝毫没有受到冰冷水温的影响。 “喂,晓晴,快醒醒,老师来巡查了!”花雨露着急的推着花晓晴的身体。 “什麽?……啊!”好梦正酣的花晓晴突然惊醒,慌乱之下,一个跟头栽倒在水里,水花四溅,引来四周一片抽气声。 花晓晴慌忙要站起,越急越乱,脚下绊倒了好几次才站稳,顿时羞红了脸,低垂下头,真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你叫什麽名字?”一道好听如天籁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 花晓晴猛地抬头,迎上一张俊美温雅的脸,他就站在岸边,清丝如瀑流泻,穿一件天青色丝织长袍,美目含笑地望着她。 这个人长得真好看,还一副善良亲切的样子,花晓晴对他的好感瞬间提升,“花晓晴”,她不假思索地回道。 “好的,我记住了。”男子道,微笑着走开了。 “看什麽看,给我继续站好!”两名女子走上前来,狠狠地训斥了她们一番,对她更是翻了个大白眼。 花晓晴有些莫名的了自己鼻子,仍旧垂头站好。 “啧啧,还是花j会勾引男人啊,我们还真是自叹不如呢。”一个娇媚的嗓音道。 花晓晴睁大眼睛望过去,原来是灵芝一族的灵玥,正眯着细长的眼睛,不怀好意的看着她,“你在胡说什麽?!”她怒道。 “我胡说?哼!连容琅尊者都敢勾引,你真好本事啊!”灵玥尖酸道。 “什麽容琅尊者,我……”等等,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熟,花晓晴开始不顾形象的抓耳挠腮起来,到底在哪里听过呢? 花雨露轻轻捅了捅她手肘,小声道:“他是逐云大陆的国师啊,负责潜学园教学的,你不记得啦?前两天课上不是才说过吗?” “哦,对啦对啦,我记起来了。但我又不认识他,她们居然说我勾引,搞什麽东西?!”花晓晴一手指着灵玥,一边怒目而视。 啪!她的手臂被灵玥拍落,“还在装!刚刚恨不得把x都贴人家脸上去了,骚蹄子!”她突然笑起来,“可惜呀,容琅尊者才不会吃你那一套,搞不好你明天就会被除名赐死了!” ☆、3突击检查 花晓晴低头看着自己的x部,白皙浑圆,丰满挺翘,即使她是站在泉水中,r房仍会露出小半个。再看看别人,好像没有她这种情况啊,咪咪全都安全地藏在水中。 她有些焦虑的问一旁的花雨露,“雨露,我这里是怎麽回事啊?好像比你们大好多?这样好吗?”她自己双手抓着x前的滑嫩,还有好多嫩r从她指缝间溜了出来。 花雨露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如果不是她熟知花晓晴的个x,她一定以为她是故意在她面前炫耀来着,“花晓晴,你知不知道刚才灵玥那个灵芝j为什麽会突然对你大吼大叫?” “谁知道她突然发什麽神经啊。”花晓晴愤怒道。 “她那是忌妒你”,花雨露有时候真不知道花晓晴以前到底是在什麽样的环境下长大的,为什麽同为花j,两人的思想认知水平差那麽多?她们花j自古以来就应是聪明伶俐的啊,但这个花晓晴,不把话说清楚,她是不会明白的,“她忌妒容琅尊者把视线全部投在你的身上了。” “尊者?……可是,为什麽呢?”花晓晴看一眼花雨露越来越y沈的神色,声音越来越小。 为什麽?为什麽!只要是个雄x生物,看到你x前这两团r都会有反应的好不好?!花雨露真的要被花晓晴的单纯打败了,况且,她刚才可是看得很清楚,花晓晴在泉水中踉跄摔倒之时,x前的一对嫩r沾满了晶莹的水珠,又狠狠的晃动着,造成的r波一浪高过一浪,玲珑纤细的腰线若隐若现,搞的在旁边同为女x的她都要喷鼻血,更别说是男x。 “懒得跟你说了,自己去想吧。”花雨露扭过头道,“别这麽捏着自己了,快把衣服穿好。”她这样不是诱人犯罪吗? “哦。”看着花雨露的态度,花晓晴虽有一肚子的疑问,但还是问不出口了,默默的穿好衣服,强自镇定着。其实,她真的很担心自己的小命,不会真的被赐死吧,她才二十岁啊! 就这样,花晓晴战战兢兢的过了六天,却什麽也没有发生。 这六天里,她们又学习了妖神殿的布局和构造,各个机构的作用,女仆的礼仪,女仆的基本常识等一系列的课程。花晓晴虽然单纯了点,却也勤奋努力,十分上进,把这些知识也学了个十成十。 第十天的夜里,她和花雨露像往常一样,早早洗漱完毕後上床就寝,却突然被集合的锺声惊醒。 两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疑惑和不安,她们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来到了小楼前面空旷的集合地点。 花晓晴发现,除了日常负责她们教学督导的一名女老师之外,还站着两名身着黑衣的男x,均是面容冷峻,五官凌厉。 “从今晚开始,五天的时间内,你们所有人将接受身体的调教和磨练,”那名唤作烟行的女老师道,“不过,在进行训练之前,风和雷将对你们的身体再次进行检查,”她的目光扫过面前三十名女仆,狠厉道:“如果检查出来有任何问题,你们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说完一摆手,她身边的两名男子,立刻行动起来。 两人动作敏捷,分头进行。他们来到女仆面前,逐一扯下她们的裙摆,灵活的手指直接从腿g处探入花x,动作迅速,不留一丝情面,有几名j灵族的女子当场吓哭了起来。 一场像暴风雨般迅猛无情的突击检查很快结束了,十名女子被拖出人群,狠狠地摔在地上。 花晓晴一眼就认出,灵玥也在其中。只见她衣衫凌乱,发丝披散,双目通红,嘴里却还不断向烟行问着“为什麽”。 “为什麽?你个贱人也配问!”烟行当x踹了她一脚,“早已是不洁之身,难道还配伺候尊上吗?!”她一个眼色,被唤作风和雷的两名男子,左右架着灵玥强行离去,原地只余下灵玥混着风声的凄厉大喊“不!……” 地上另外九名女子全部瑟缩着身子,也陆续被人架走了。 “你们全部抬起头来,看着我!今天的事情,也是给你们一个提醒,既然入了妖神殿,你们的身子,今生今世都只能是尊上的!如果胆敢跟别的男人苟合,她们今天的下场,就是你们明天的下场!”烟行厉声道。 花晓晴和站在她旁边的花雨露对看一眼,满心的慌乱恐惧。不管灵玥对她如何,好歹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哪,前两天还跟自己说过话的,就这麽永远消失在这片大陆上了?这里的人好残忍!不过弱小如她,又能如何?既然来到这里,除了忍,还是忍。 “好,现在开始分组,两两一组,分为十组,接下来按组接受训练。每一组,将有一位老师进行调教,不分昼夜,原来的作息时间将被打乱,全部由教导老师重新规划,你们做好思想准备。”烟行讲述道。 花晓晴听着,心里一紧,这麽魔鬼的训练,她好想和花雨露分在一组。而且听老师的意思,不会连睡觉的时间也没有吧。 可惜天不从人愿,她和一个叫山景的山石j被分到一组。山景个子很高,五官姣好,眼角眉梢还有一股英气,她对花晓晴微微一笑,一副很好相处的样子。 分组完成後,烟行让他们各自回房休息,等待第二天导师的认领和安排。 花晓晴打着哈欠回房後,很快陷入了沈沈的梦乡,倒是心思比较重的花雨露对未知的调教充满着担忧和紧张,迟迟无法入眠。 第二天一早开始,陆续就有导师来了。导师均为清一色的年轻男子,长相都颇为端正俊雅,花雨露也很快被认领,跟着导师走了。 花晓晴有些憋闷,坐在房中等啊等啊,接近正午时分,山景突然跑入她房中,花晓晴拿了包袱就要跟她一起走,却被山景拦下,“晓晴,导师说了,他只带我一个人,特地让我跟你说一声。” “虾咪?那我呢?”花晓晴有些愣愣道。 “这,这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总会有人来带你的吧,你要不再等等。”山景说完,拍了拍她的肩膀就离开了。 由於大家都跟随导师开始了新的作息,这天中午饭都没得吃,花晓晴郁闷的看着窗外,唉,还是被遗弃了吗? 她正这麽想着,房门被推开了,她回头一看,竟是烟行走了进来。 花晓晴慌忙从窗台上爬了下来,躬身一礼,道:“烟行老师午安。” 烟行笑了笑,“等着急了吧,快快拿上包裹,随我来吧。” 花晓晴第一次看到烟行对着她笑,心里也忍不住高兴起来,会不会有什麽好事等着她呢。 作家的话: 有点慢热哈,央央比较注重情节和r的结合啦,现在炖r,下章端出_ ☆、4所谓调教 花晓晴跟着烟行一路兜兜转转,走上了一条僻静的石子小路。 花晓晴一双大眼左顾右盼,不由得心里发虚,想问又不敢问,这到底要带我去哪啊? 两人一路无话,行进了约莫一刻锺,小路尽头显现出了一片盛开的桃花林,落英缤纷,粉色的花瓣,飞舞在空中,飘落在地上,华美妖娆。 “我带你到这里,你自己进去吧。”烟行说完便走开了。 花晓晴有些疑惑,有些不安,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向桃林深处走去。 渐渐的,她听到水声,伴着时不时响起的琴音,眼前的桃林景致美不胜收。她晃了晃脑袋,莫不是到了仙境? 再往前走了几步,她看到一扇j美的屏风,每一面上均以j致的绣工勾勒出花鸟鱼虫,山川河流,市井人物,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屏风高而长,围成了一个大大的扇形,屏风後,白烟缭绕,水汽蒸腾。 花晓琴边走边看,花了很长时间才绕过屏风。一潭清澈见底的温泉出现在她眼前,岸边有个人影,青丝披散,广袖长袍,端坐在琴案边,案上焚一炉香,味道悠远清淡,煞是好闻。 “你来了。”那抚琴之人站起来,微微笑着,向她走来。 花晓晴这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男子俊美的容颜,分明就是那天在山泉边问她名字的那个人,她们说他就是容琅尊者。 花晓晴立刻後退一步,单膝跪下,脆声道:“花晓晴见过容琅尊者。”这麽多天的礼仪课可不是白学的哦。 容琅眼中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上前将她扶起,“以後没有旁人时,你见我不必再行如此大礼。” 花晓晴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却也只得应道:“是。” “这五天,我将是你的教导老师。你且先去竹舍那里将包裹放下,再来我这边。”容琅看着她,温和道。 花晓晴来到竹舍,打量下四周,摆设虽简单,常用之物倒也一应俱全。 她一边整理衣物,一边努力消化刚刚容琅尊者和她说的话。 尊者说,他就是我的导师吗?哈哈哈,真是太高兴啦。花晓晴呆愣了一秒後,爆发出大笑。 我居然能成为尊者那麽厉害的人的徒弟,看以後谁还敢小瞧我。嗯,而且只要能够好好和尊者相处,以後在妖神殿就等於多了一个靠山,人脉啊人脉啊,从现在就开始培养吧。 待到花晓晴再回来时,就见容琅尊者一人坐在琴案边抚琴,琴音悠扬,似林间风过,山泉叮咚,花晓晴一时听得有些痴了。 “晴儿,过来吧。”一曲终了,容琅见花晓晴一人呆呆地站着,出声道。 花晓晴闻言乖乖地走过去,想着尊者应该开始调教她了吧,但是,要怎麽调教呢?不会是要教她抚琴吧,她幽怨地看一眼那七弦古筝,不禁皱了皱眉。 “我现在说的话,教你做的动作,希望你都可以牢牢记住,以後在面对尊上的时候,也要如此去做,可明白了?” 花晓晴一见容琅一副要授课的样子,马上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伺候我沐浴吧。”容琅道,声音仍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似水,可花晓晴却听不懂了。 容琅看一眼花晓晴呆愣的模样,无奈地揉了揉额头,站起了身,向她走去,继续柔声道:“替我把这衣服脱了。” 花晓晴终於点了点头,红着脸,颤抖着手,去解他腰间的系带。 丝织长袍应声滑落,花晓晴这才发现他里面居然什麽都没穿,而她的视线正好停在他的x腹处,那里皮肤白皙,肌r匀称而健美,两颗樱红j致而完美,她看到他j瘦的腰身,完美的人鱼线,忙紧闭双眼,再也不敢看下去了。 一声轻笑,她听见他入水的声音,“你也脱了衣服下来。” 到现在为止,即使花晓晴再傻,也明白这所谓调教是什麽了。 她有些认命的将外袍脱下,只留一件鹅黄的薄纱肚兜,肚兜都有点长,略有弧度的下摆,正好遮住她繁茂的幽谷。 她的身子缓缓浸到温泉中,适宜的水温让她顿时觉得通体舒畅。 她看到容琅正仰面靠在一块石壁上,斜着眼睛看她,水面正好到他的腰际,黑发半散,容颜如玉,竟有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被他这麽一看,花晓晴如遭电击,很快便乖乖地走到他身边。 “先替我洗发。”容琅懒懒道。 她低头应着,走到他身侧,刚要绾起他的黑发,却被他握着手臂制止了。 她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他也看着她,目光明亮而柔和,“坐到我身上来。” 花晓晴咬着唇,缓缓地跨坐到他身上,她柔嫩的私处和茂密的y毛一接触到他光裸平坦的腹部,便像受不住似的,浑身一颤。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她的两片红唇便被死死的吻住。 她一惊,微微开启的唇瓣,却正好给了对方入侵的机会,那条灵活的舌头在她口中肆虐,扫荡,舔遍了每一寸地方,甚至是她娇嫩的喉咙,反复逗弄着她娇嫩的唇瓣,轻轻的咬着,吮吸着,直到她呜咽出声才作罢。 “敏感的小东西。”容琅欣赏着她娇艳又羞怯的表情,忍不住又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下,“开始吧。” 花晓晴整个人向前倾,伸直了手臂,却还是够不到他的黑发,她只能挪动臀部,再往上坐了一点,再一点,哈,终於够到了,她舒了口气,打算认真的替尊者洗发,殊不知她自己无意识的举动,快要把容琅逼疯了。 她前倾的身体正好使她两只饱满坚挺的玉r凑到了容琅的嘴边,柔软的小腹摩擦着他坚硬的x肌,他的男g开始肿胀发硬。 花晓晴还在聚j会神的替他洗发,一边称赞道:“尊者,你的头发又黑又亮,简直比我们花j的还要好。” “是吗?”容琅的气息已经有些不稳。他也奇怪於自己的反应,都不知道碰过多少女人了,怎麽遇到她,就像个毛头小子似的。 他看一眼她碍事的肚兜,手悄悄地绕到她颈後,索到肚兜的系带,很快的解开了,他一把将它扔到一边。 两只白嫩丰满的r头一下子弹跳到了他的眼前,他呼吸一窒,急切地咬上去,将一只r头完全吃到嘴里,反复舔咬,吮吸着,一只手覆上另一只r房,不断的揉搓,让它变成各种形态。 花晓晴只觉x前一凉,两只玉头已经被身下的男人全部袭击了,疼痛和麻痒的感觉同时传来,“啊……尊者……不要啊……” ☆、5温泉激情 “晴儿不要我怎样?嗯?”容琅的嘴里仍含着她一只的玉r,含糊道。 听到他如此亲昵得喊着自己,低头就可以看见他俊美温文的脸正埋在自己x脯间摩挲,吮吸,花晓晴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嗯……啊……我……不知道啦……啊……” 花晓晴只觉得全身腾起一股羞人的躁意,让她四肢发软,轻颤,尤其是被他含住的嫩r,酥麻难当,只痒到她心里去,她原本揉搓着他发丝的一双手,渐渐改为捧住他的头部,身躯难耐的扭动着,口中的呻吟越来越响。 容琅见她小脸嫣红,难耐无助的样子,知她已动情,放开了被他吮吸已久的一只r头,转而更用力的舔吻另外一只,双手在她滑嫩的背部抚,摩挲着,逐渐下移,来到她x感的股沟,微微掰开,用手指抚弄着她内阖的嫩r,不多时,又用双手抓紧他翘挺的臀瓣,大力揉搓起来。 “尊者……嗯……啊哈……尊者……”花晓晴只觉小腹处腾起一股火苗,她不住扭动着腰肢,敏感的私处不断在容琅的小腹处摩擦,同时挺送着x部,将白皙的rr挤向容琅不安分的口舌,手下用力,将容琅的头按向自己。 “叫我的名字。”容琅见她发情的样子格外娇媚,只想要好好疼爱她一番。 他将手伸到她身前茂密的芳草中,直往下探入,很快到了幽谷的缝隙间,熟练的捻住了她最最动人的小花核,猛地往上一提。 “啊……”花晓晴一声浪叫,下身一股热流涌动,那只手弹着她的花核,另一只手层层倒弄翻搅着她的花瓣,酸麻酥痒的感觉很快遍布了她的全身,“容……容……容琅……嗯……啊……好……好难受……好空虚………”腿一软,她再也站立不稳,倒在了容琅身体。 “呵,我的好晴儿,想要了?”容琅火热的视线盯着她。 花晓晴趴在他肩头,像脱了水的鱼,喘着气,摇着头,眼里水雾蒸腾,“我,我不知道……” “来,好晴儿,只要你让本尊舒服了,本尊一会就让你欲仙欲死。”容琅在她耳边轻喃道,顺便朝她可爱的耳洞里吹了一口气。 花晓晴浑身一颤,被容琅推坐起来。 容琅缓缓的站起身子,指着腿间的庞然大物,对她道:“晴儿乖,好好来吃本尊的宝贝吧。”依旧是温和的语气,清雅如水的目光。 花晓晴第一次看清了男人的胯下之物,吃了一惊,她瞪着那g又chu又长的紫红色棍子,有些委屈道:“可是,它好大,晴儿吃不下的。” “那晴儿想要本尊舒服吗?” 花晓晴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那就给本尊吃下去。”容琅一个挺送,紫红的男g一下就拍在了她的嘴边。 花晓晴吃痛,她看见那棍子的头部像个蘑菇,蘑菇顶端的小孔已经有晶莹的小水珠不断渗出,她伸出丁香小舌对着那蘑菇头的顶端,舔弄了一下。 “呃……乖晴儿,含住它,用你最柔软的唇r,紧紧的含住它。”该死的,想不到她的舌头,这麽诱人。 花晓晴听话地一点一点含住了那grb,直到把她的小嘴全部填满,那rb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她抬起头看着容琅,似乎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命令。 容琅只觉得自己的那里被她香艳火热的小嘴包裹着,无比的刺激,无比的舒服,连呼吸都沈重了几分,“你前後抽动,套弄着它。” 花晓晴依言动起来,她半蹲在水中,x前两只丰满白皙的r房,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拍打在水面上,她的动作有些生涩,做得却十分卖力,小嘴不断吮吸着那grb,前後套弄,灵活的小舌在rb壁上来回舔弄着,如此事弄了数百下之後,只觉那rb在她口中变得更chu更硬,她嘴巴发酸,就快要含不住了。 容琅看她x前波涛汹涌,白嫩的n子不停的在水面上跳动,粉红的r尖颤巍巍地立着,红艳的小嘴吞含着他的硕大,更加兴奋起来,双手固定住她头部,终於忍不住开始快速挺送腰臀,将rb深深c入她的喉咙。 花晓晴嘴里似经历着狂风暴雨一般的抽c,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甚至在她喉咙口掀起一股血腥味,就这样,又抽查了数百下,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时,只听容琅一声低吼,rb终於从她嘴里撤出,将一股白浊的y体,全部喷洒在她饱满的x前。 释放过後,容琅的表情有些慵懒,面色比往常红润几分,为原本就俊美的脸,更添几分魅惑。 他拥着花晓晴躺回温泉中,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她白嫩的r房,将他方才释放的jy全数涂抹在她白皙妖娆的酮体上,“晴儿好乖,伺候的本尊很舒服,本尊现在就要奖赏你。” 话音刚落,花晓晴的身子就被他悬空抱起,他双掌托着她的大腿g部,将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啊……不要看,尊者,不要看!”花晓晴的身体顿时失重,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容琅的两条手臂,这个姿势让她更加敏感羞怯起来。 “晴儿这里毛毛好多呢,呵呵,不过,真的很美。” “尊者……”自己的私处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一个几乎陌生的男子面前,这个男子俊美儒雅,还是这逐云大陆的国师。这个认知,让花晓晴既害怕紧张,又有些莫名的兴奋,私处也渐渐湿滑起来。 “啊……哈……”容琅猛地向前吻住了她整个花丘,舌头不住刺探着她的花瓣,逗弄着她的花核,她浑身巨震,双手按住容琅的头部,浪叫起来,“容琅,容琅,容琅……快……啊……” 容琅听她在激情中大喊自己的名字,半软的男g又悄然抬头,“好宝贝,本尊一定满足你。”嘴下更加用力的吸吮起来。 花晓晴开始难耐的抚着自己的r房,用力掐着r尖,她只觉得全身像着火一样难受,想要灭火,却不得其法。 她身下的小x不住的流淌出y水,将花瓣全部打湿,花核肿胀挺立,娇媚而y荡,容琅见了如此y靡的美景,只想将自己胀得发疼的rb整个c进去,好好翻搅抽c,一直到将她的y水被全部c干为止。 只可惜,他不能,他的身份不允许他这麽做,他可以玩遍她全身,但只有这里是他万万不能碰的,只能留给那该死的五个人面兽心的家夥。 他用舌尖细细描绘着她花丘的形状,将每一处都细致的舔弄着,轻轻噬咬着她敏感的花核,引来她一波娇吟和更多的y水,他卷起舌头缓缓顶入她的小x,x口紧得超乎他的想象,又紧又热,他刚顶入一点,花晓晴一声尖叫,浑身抽搐着到了高潮,x口喷出一股浓浓的y水,全部s在他脸上,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微笑道:”乖晴儿,你好甜。” 作家的话: 很久不写h,希望还能看,掩面遁走…… ☆、6竹舍调情 第二日,天光透亮,竹舍外鸟语清风,丝丝密密的光线透过竹舍的缝隙照到室内唯一一张小床上。 花晓晴从睡梦中醒来,睡眼朦胧,像往常一样在床边索着衣服想要穿上,却扑了个空。 她掀开被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躺着,水漾的大眼眨呀眨,可爱而妩媚,几秒锺之後,她“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她想起来了,全部想起来了。昨天下午她和尊者在温泉里那样了……原来,他们要接受的调教就是这样的吧。 此时回想,她也不禁脸色泛红,雪白贝齿轻咬着红唇。本来她以为经过一下午的折腾,已经够了,调教结束了,没想到,到了晚上,她用过晚饭,回到竹舍,正要就寝之时,尊者竟然突然闯入,一见面就火热的吻她,与她厮缠,她可怜的衣衫被他撕扯成碎片,她与他赤裸相对,任他在她身上又一次留下chu暴火热的印记,他还逼着她吃了一次他那又chu又硬的rb,直磨缠到深夜,将他那白浊浓稠的体y喷了她满脸满x,方才离去。 花晓晴双唇颤抖的站在铜镜前,镜中的女子乌发云鬓,明眸皓齿,双颊嫣红,眼角眉梢尽是春意媚色,白皙赤裸的娇躯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欢爱印记,丰满高耸的r房上两颗蓓蕾挺立,颜色殷红,还有淡淡的血渍。 一定是被咬坏了啦,男人真的好讨厌哦,花晓晴含羞带怯的凑近铜镜,揉按着自己的r头,发现除了一丝细小的疼痛之外,并没有其他不适,这才放下心来。 花晓晴回身,在床头的包裹内翻找要穿戴的衣物,突然哀怨的发现,没有肚兜了。 她昨天来时穿的那件鹅黄肚兜,後来在温泉中再也找不到,而晚上刚换上去的一件青碧色肚兜,又被尊者撕成了碎片…… 她为难地看着包裹中仅剩的两套宽袍,襟口都开得很低,原是要罩在肚兜外的,现在没有了肚兜……没办法,总不能裸着身子出去吧。 她只能将其中一件桃红色的袍子抖开来,穿在身上,系好束带,抬头朝镜中望去。 桃红的丝织袍子闪着水嫩柔和的光,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明媚,敞领的设计,露出她优美的脖颈,而x前一对硕大丰满的r房更是暴露了半个在外,x感诱人,两只鲜红的蓓蕾却恰巧被衣服遮掩住。 花晓晴看着镜中的自己,不觉羞红了脸,这样穿好吗?可是自己又没有其他衣服了…… 正在她愣神之际,竹舍的房门,悄然打开,穿着一袭纯白丝质长袍,腰束玉带的容琅走了进来。 他看到花晓晴在镜前妩媚动人的身姿,不觉赞道:“晴儿好美。” 花晓晴这才惊觉有人走了进来,愕然转身,人就已经被容琅拥进了怀中。 容琅从背後拥着娇小的她,口鼻埋在她乌黑的秀发间,深深吸一口气,柔情似水的道:“有没有想我?嗯?” 他身上是好闻的竹叶清香,语调似情人间的呢喃,花晓晴的脸“腾”的一下,又红了几分,“尊者,我……” 容琅捏着她小巧的下巴,转过她的脸,吻咬上她红艳诱人的唇瓣。 “呜……”她弱弱的抗议声直接被无视掉,容琅摁住她的後脑,强势的撬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在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气息和痕迹,不住逗弄着她的小舌,直到她气喘连连,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 花晓晴好不容易平复了气息,回过神来之时,身上早就一丝不挂了,两只白嫩柔滑的n子被容琅两手包握住,不停的揉捏着,红艳的蓓蕾挺立起来,遭受着他手指时不时的弹击,身後又chu又硬的凶器,正顶着她的白嫩纤细腰。 “啊……哈……”好羞耻的感觉。她就这麽赤裸的站在铜镜前,被容琅亵玩着,容琅衣衫齐整,他的目光,透过铜镜,直盯在她脸上。那目光是一贯的温文淡雅,亲和有礼,可他,却正在这麽对她…… 容琅俊美的脸贴近她的耳g,正在舔吻逗弄她小巧敏感的耳垂,“乖晴儿,你还没有回答,有没有想我呢?”说话的热气全部呵在她的耳边,惹得花晓晴全身一颤。 “嗯……啊……我……我……不……不知道……”花晓晴全身发烫,无力思考。 容琅一双大掌已在她全身游走,探过她茂密的黑森林,一手包裹住了她神秘敏感的花丘,继续邪恶的在她耳边吹气,“不知道,是吗?” “啊……”花晓晴尖叫一声,小腹向下涌出阵阵热流,不一会儿已将容琅的手掌全部打湿,“尊者,不要了……饶了晴儿吧。”她难耐的求饶,声音已带着哭腔。 “真是敏感又磨人的小东西。”他将她下体流出的爱y全部涂抹在她大腿g部,一把撩开自己的宽袍下摆,“那就给我吃。” 一条紫红的rb又出现在花晓晴的眼前,她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慢慢将它全部含入口中,舔弄起来。 容琅闭上眼,享受着花晓晴的小嘴带给他的极度欢愉。这个女子的身体如此美好,敏感,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当日她站在山泉水中惊慌失措的样子,还在他眼前,白皙滑嫩的肌肤,羞红的脸庞,无意间弹跳出水面的一对巨r,确实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的好奇心让他想要触碰她,想要爱抚她。 昨日他点在温泉边的檀香其实加入了媚药,这种药能让女子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柔软,更快的动情,且药力一旦被吸入,经久不散。 只是他没想到这女子简直是天生媚骨,加上媚药的作用,她的身体已是敏感到极点,只消男子稍加逗弄,便会春潮泛滥。 这麽极品魅惑的身体,他现在却不能完全拥有,想到这里,他便愤怒的简直要咬碎牙g,真是便宜了那五个家夥。虽然还不知道她最终花落谁家,但这已足以让他嫉妒的发狂。 身下的男g已被她的小嘴逗动的越来越chu,越来越硬,他突然一把将她反抱在身前,面对着镜子,将rbc入她紧阖的大腿g部,喘着chu气道:“夹紧双腿!” “啊……”花晓晴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重重的抽c了起来,他平坦的小腹和chu长的y毛全撞在她娇嫩的後臀上,“嗯……哈……”她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禁不住呻吟起来,而她居然又起了反应,小x里不住的流出y水,更加润湿了大腿g部,方便了他rb的进出。 花晓晴在镜中看着不住进出她腿间的凶器,耳边是两人相交之处发出的“噗噗”水声,私处的花瓣被凶器不断的摩擦着,r头早已被他揉捏得发痛发涨,可就是这样,她居然又高潮了……“啊哈!”她浪叫出声。 容琅见她这样,更加兴奋,又快速抽动了数十下,一股热烫白浊的y体全部喷s在两人面前的铜镜上。 作家的话: 继续r…… ☆、7花海欲波 微风袭袭,幽香阵阵,桃林深处的白玉长亭中,j致美味的菜肴摆了满桌,两男两女四名侍从,分站四角,花晓晴与容琅相对而坐。 “晴儿,这菜可还合你口味?”容琅笑眯眯的问道。 花晓晴穿着那件桃粉色的露x宽袍,默默的吃了一口,乖顺的点了点头。 但,但这真的不是重点好不好?花晓晴在心中欲哭无泪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在竹舍中又折腾了她整整一上午,搞得初经人事的她浑身酸软,腰肢无力不说,连一向的好胃口也打折消减了大半。 “晴儿张嘴,尝一口这个糖醋莲藕,好吃吗?” 花晓晴凑过身去,吃下,嗯了一声。 从容琅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x前高耸丰满的r房几乎呼之欲出,他一时被勾起了兴致,正想逗弄她两句,看一眼她的神色,不禁顿住了,“晴儿,怎麽了?不舒服?” 花晓晴看了他一眼,心想,他正是造成她不舒服的罪魁祸首,还好意思来问,却哪里敢说出口,只是摇头道:“尊者,我没事。” 容琅看她的神情,登时也明白了,玩味一笑,“看你气色确实欠佳,本尊早年也学得些医术,不如就让本尊替你瞧瞧,可好?” 花晓晴猛的抬起头来,连连道:“怎好麻烦尊者,我确实没事。”她只觉不可以让他再瞧下去了,不然她的症状只会更严重。 她话音刚落,容琅却已在她旁边落了座,勾起她尖细的下巴,“别怕,让本尊看看。” 他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搭上她的皓腕,凝神细想了片刻,好看的唇角一扬,凑在她耳边小声道:“晴儿体内气血冲撞紊乱,似是欲求不满之象啊,”他凝眸看着她,眼中情意绵绵,柔声道,“晴儿心里可是在怪本尊,没有好好满足你,嗯?” 花晓晴闻言一惊,挣扎几下脱离了他的钳制,她实在是有些怕了他,“尊者,我真的没事,不劳您c心。” 容琅眼眸一暗,似乎是没想到她的逃离,“晴儿,回到本尊这里来。” “尊者,我吃饱了,想先回房里休息,这就告退。”花晓晴一时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说完这番话,向容琅施了一礼,便径自离去。 她刚走了几步,耳边一阵风声,两侧的桃树花瓣纷纷抖落,惊疑间,身上的衣衫自行滑落,被周围的气场震得粉碎,一瞬间,她已赤身裸体的被容琅扛到了肩上。 花晓晴大惊失色,“尊者,你,你快放我下来,晴儿知错了。” “啪”的一记掌风,拍上她白皙的臀瓣,留下了鲜红的五个手指印,“啊!痛……”花晓晴哀嚎。 “哦?那晴儿告诉本尊,你究竟错在哪里?” “我,我应该好好和尊者一起吃饭的。”花晓晴低声道。 “就这样?”容琅柔声问着,可这样的语气却仍让花晓晴全身一抖。 容琅扛着她在桃林中走了一段距离,花晓晴始终不再开口,他突然将她放下,花晓晴正要舒一口气,脚踝却被他抓住,架在他们身边的一棵低矮的桃树枝上,容琅掏出一条红色丝带,将她的脚踝紧紧绑在那g树枝上。 花晓晴的两条白嫩纤细的大腿一下子被敞开来,私处暴露在外,容琅的手毫不留情地覆上去,一把抓住她花丘上茂盛的黑色毛发,猛地往上一揪。 “啊!尊者,不要这样……好痛……” “不要这样,那晴儿要哪样呢?”这个小花j居然敢忤逆他,那就给她点苦头尝尝。 容琅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他将匕首缓缓贴近花晓晴的小腹。 花晓晴见他这样,心中恐惧难当,索x紧紧闭上双眼,心中悲哀地想,看来今天小命难保了,自己才二十岁啊,会不会太英年早逝了一点。 容琅见她这副样,反而有点想笑,他一口咬住了她的一只粉色r头,含在嘴里狠狠的咀嚼了两下,一边用匕首缓缓剔着她的茂密y毛,惹得花晓晴连连抽气,这才柔声道:“我的好晴儿,别怕,本尊哪里舍得伤害於你,好好疼惜你都来不及了。” 花晓晴浑身颤抖,连站都站不稳,那冰凉的匕首一直在她的小腹部缓缓地摩擦着,似乎随时会捅到她r里,时间仿佛都停止了,四下里没有一点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好了,晴儿,你自己看看本尊的杰作吧,多美。” 花晓晴颤微微地睁开双眼,低头看自己的小腹处,没有了黑色的毛发,一片白净,私处像小山包一样鼓着,一道神秘诱人的缝隙微微开合,隐约可见其中粉嫩妖娆的嫩r。 容琅见她这般清纯魅惑的模样,一把将她拥入怀里,狠狠吻她的小嘴。 濡湿的吻一路向下,吻问过她的颈项和锁骨,滑到她丰满坚挺的x部,辗转流连,不停的舔弄着她的两颗诱人的蓓蕾,继续向下,吻着她平坦的小腹,终於到了她隆起的雪丘,他一口含住。 花晓晴的内心矛盾到了极点,明明前一刻还厌恶着他这样的行为,现在的自己却从他这样的行为中感到了欢愉和快乐,再也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嗯……啊哈……” 容琅湿滑灵巧的舌尖一下就找到了她敏感的花核,在他反复地吸吮和舔咬下花核越来越硬,同时一股热流渐渐从花核下面的小x流出,打湿了周围滑嫩的花瓣。 容琅将她的y水浪汁全部含在嘴里,又去吻她的小嘴,将汁水全部推进她口中,“晴儿,给你尝尝你下面的味道,真的很好呢。”一手仍在她身下的花瓣处挤按翻搅,小x处很快又涌出一波爱y。 花晓晴此时脑海里已是一片空白,双手出於本能攀住了容琅的肩头,努力回应着他的吻,一边含糊道:“呜……好……难受……” 容琅知道她身体快到极限,故意松开在她身下翻搅倒弄的手,转而揉捏她硕大肥嫩的双r,“晴儿方才不是还很厉害吗?怎麽这会儿又难受起来,本尊到底该拿你怎麽办才好?唉……” 花晓晴的小x里流出了越来越多的yy,沿着她的大腿缓缓往下流,滴落到地上,已聚成小小的一潭水渍。 “尊者……我……快点……嗯……啊……”她已经完全放下了自尊祈求他。 “晴儿,这可不行哦,”他缓缓解下了绑着她脚踝的丝带,将她一条腿放下来,“这样就舒服了吧。” 花晓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现在g本就不是腿的问题好不好?!人家那里好空虚,好难受,好想要,呜呜呜……可是她已经没脸再说了。 作家的话: 求安慰,求点数…… ☆、8他的惩罚 “晴儿,乖乖的过来,躺好。”容琅对着她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笑。 花晓晴双腿刚刚并拢,连路都走不稳,小x里还不住的流着y水,她看了容琅的笑容一眼,心下有些发寒,只得乖乖走过去。 “看看,晴儿躺在这里可真是应景哪,你这n子上的小红果,可比这桃花瓣要诱人多了。” 花晓晴全身赤裸地躺在桃林中,身下是厚厚的桃花瓣,乌黑云鬓散乱,陷入欲望的身体泛着微微的红,神情迷乱而诱惑。 容琅脱下身上的白色丝织袍服,全身赤裸的蹲坐在花晓晴的身上,紫红chu大的rb正好挺立在她饱满肥大的r房上方。 他伸手一把她腿间的爱y,整个手掌全被浸湿,全部涂抹在她高耸的x部,如此反复几次,花晓琴的x部已经被自己的y水涂的更加饱满光泽,柔光水亮,“呵,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下面居然浪成这麽多水。” 容琅说着,伏低了身体,将rb夹放在她双r之间,双手同时揉捏起她两只丰满的n子,不断向rb上挤压摩擦,并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发动腰部缓缓抽送起来。 “啊……”容琅满足的轻叹,“看看你的n子,又圆又大,我的手都差点握不住了,真是天生帮男人做r交的料。”他身下缓缓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伴随着花晓晴n子的摩擦,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逐渐积累在他的小腹处,并且不断升温。 花晓晴躺在地上,难耐的左右摇摆着头部,发丝散乱开来,双手紧紧抓着地面,抓烂了一朵又一朵的桃花瓣,樱红的小嘴半张着,口中汁y泛滥,不住的流淌出来。 容琅见她小嘴似邀请般的半开着,便时不时抽出在她x前肆虐的rb,c入她的小口倒弄一番,“好晴儿,快舔我,舔我b上的小孔,快………” 他终於在一阵尖锐迅猛的快感中攀上了顶峰,rb的顶端不断喷s出白色的浓浆,全部s在了花晓晴的脸上。 容琅略微清理了下身体,套上宽袍,也不看仍躺在地上的花晓晴,便往回走去。 花晓晴见她要走,拿起身下的桃花瓣迅速将脸擦干净,顾不上赤裸的身体,快跑两步,拉住他的袖子,讷讷道:“尊者,我知错了,以後全听尊者的。” 容琅回头见她x前殷红一片,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双腿轻颤,腿间y水横流,小脸绯红,双唇被她咬的似要滴出血来,眨着明丽大眼,委屈的看着他,x中的气闷顿时消了一半,他上前两步,低头与她诱人的唇缠绵了片刻,才道:“以後都听本尊的?” 花晓晴坚决的点了点头。 容琅从袖中掏出方才绑她腿的那条红丝带,在她惊慌的眼神中,邪恶的在她的下体绑成了一个丁字形,“晴儿乖,本尊是怕你着凉才绑的,来,我们走吧。”说完,牵起她的小手,缓缓朝白玉长亭走去。 花晓晴下体本就敏感至极,被这红绸丝带一绑,每走一步,花瓣和小x口都与那红丝带摩擦着,她的私处越来越热,y水越来越多,她羞得只能夹紧双腿走路,而这样的姿势却让那丝带陷入了她的花瓣深处,更加磨人的撩拨着她。 “嗯……尊者您走慢点,等等晴儿。”她终於忍不住开口道,快要被欲望逼疯了。 “晴儿乖,忍着点,快到了,到了就让你舒服。”容琅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还邪恶地吹了几口气。 花晓晴浑身一软,娇柔道:“还请尊者莫要再戏弄晴儿。” 两人一前一後,终於回到了白玉长亭中,方才站在四角伺候的四名侍从只剩下两名,均是年轻清秀的男子,穿着青色的长袍,乍见花晓晴赤身裸体的走来,两人眼神均是一闪。 容琅坐上软榻,看着花晓晴,道:“晴儿要想舒服倒也不难,只要你将我这两名心腹侍从下面的宝贝逗弄的硬起来,我便让你欲仙欲死,可好?” 花晓晴看了那两人一眼,两人都是面无表情,她有些害怕道:“我……” “怎麽?不愿意?” “我愿意的,尊者。”花晓晴此时已经让欲望蒙蔽了双眼,弄糊了大脑,只想快点发泄就好了。 “好,那就开始吧。”容琅给自己斟了一杯琼浆玉y,哆了一小口,双眼满含x味的看着花晓晴。 花晓晴走到其中一名侍从身边,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放下了自尊,她双手大力揉捏着自己的r房,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侍从的脸,嘴里不断的y叫着,“啊,快来我……来我嘛……嗯……” 那侍从的眼睛看着她丰满白皙的大n子,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花晓晴一把捞起他的双手,放置在自己的r房上,自己的手握着他的,不断的揉搓着x前的一对玉兔。 那名叫青峰的侍从才十六七岁的年纪,尚未经人事,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不多时,便自动自发地揉搓起来,他的手有些chu糙,不停的玩弄着她娇嫩嫣红的r头,花晓晴不停的扭动着腰臀,y叫声越来越大,“啊,捏我,快点呀……啊……” 青峰见她这样,早就耐不住,喘着chu气,双手托起她的臀瓣,将她完全揽到身上,头一低吻住了她的小嘴,一只手仍玩弄着她的n子,另一只手向下用力掐住了她的臀瓣,正要继续,忽听容琅道:“够了。”他只能立刻放开了她,在一旁站好。 “瞧你这点出息,没两下就硬成这样。”容琅看一眼他胯下支起的帐篷,无奈道。 青峰脸一红,“尊者,我……”能怪他吗?他也是正常男人好不好?看见这麽个尤物在自己面前发情,没有反应才怪。 花晓晴突然被人放开,身体一阵空虚,她又走到另一个长得略高侍从面前,这一次,她干脆向头无尾熊一样攀上了这个男人的身体,双腿紧紧缠在男人的腰部,挺直了上身,将两只丰满肥嫩的n子直接送到男人的嘴边,一边浪叫道:“快来吃,快来吃晴儿的n。” 这名略高的侍从名叫青剑,看着送到嘴边的一对白嫩硕大浑圆,他毫不犹豫的咬上了其中一只n头,含在嘴里,不断的吮吸着,一只手扣上了另外一只n头,揉压拨弄,使得那颗蓓蕾越发红艳挺立起来。 花晓晴无意识地捧住了面前男子的头部,揪起了他的黑发,无助的呻吟着。 青剑的双手开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一直滑到她绑着红丝带的腰部,略一拉扯,丝带便散开了。 沾满了花晓晴yy的红丝带被远远的抛在地上,花晓晴的私处完全贴合在青剑的青袍上,她难耐的摩挲了两下,蹭得他的衣袍上留下了一滩暧昧水渍。 青剑将花晓晴的两只n子吮吸的更加饱满而红润,却还不肯放过她,他的吻一路向下,一直到了花晓晴诱人的私处,他堪堪吻上她白嫩的花瓣,就惹得花晓晴一声尖叫,而此时也传来了容琅的声音,“停下。” 青剑闻言便放开了她,花晓晴瘫软的身子倒在了容琅的怀里,“我没让你满足她,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是,属下知错。”青剑木然道。 “全都给我退下!”容琅命令道,同时衣袖一扫,将满桌的杯盘菜肴全部扫落在地,放花晓晴躺了上去。 作家的话: 本月每天更新,大家多多投票…… ☆、9学满出师 容琅将花晓晴的两条大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手掌托着她白嫩的臀部,没有再继续折磨她,一口含住了她整个雪丘。 “啊哈……嗯……”花晓晴兴奋的叫了出来。 容琅将她那里的y水慢慢的舔吸干净,他看着花晓晴充满欲望的身子,轻轻一笑,这小东西的逼水真的很香甜呢,没有一点腥味,似乎还充满着灵力,真叫人爱不释手,等她到了那五个人手上,不被c干才怪。 “啊……尊者,快给我……快点……”身下的小人儿继续浪叫着。 容琅的舌已细细将她的花瓣全部舔了一遍,找到了她敏感的花核,又大力的吸吮了起来,直到那颗花核越来越硬,越来越肿,他才将舌头一卷,轻轻顶入了她的小x。 “啊……”他一进去,花晓晴便激动得浑身发抖,她弓起了身子配合他的进入,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她的小x里又热又紧,容琅的舌头才刚进去,似乎就碰到了一个略微凸起的小点,他邪邪一笑,舌头打着圈,不停的向那小点进攻。 “啊……啊……不行了……我要飞了……啊……”花晓晴在容琅的c弄下很快到了高潮,小x里激s出一波水花,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身下的小x一开一合,y靡非常。 “这就不行了?小晴儿,给你来点更刺激的,怎麽样?”容琅终於忍不住了,从长袍下摆中掏出了自己早已chu大昂扬的凶器。 他手扶着那凶器对准了花晓晴的小x,微微地c了个头进去,又对着刚刚那凸起的小点,飞快的捣弄起来。 “啊,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我才进去那麽一点,你都快把我夹得泄了。”容琅拿出了他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扶着他的铁b,磨着她的小x,“晴儿你看,你的那里正吃着我的大b呢。” 花晓晴才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身体万分敏感,小x口又被他这大rb一捣,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来,又看到他的大bc着自己的y靡景象,不一会儿又尖叫着到了另一波高潮,将容琅的rb彻底打湿。 “晴儿这下爽了吧,快,把它吃下去。”容琅的rb早就被她的小x蹭得又chu又硬,他将rb一下子塞到了花晓晴的嘴里。 花晓晴无奈,又帮他舔弄了一回,直到容琅终於s出了大量的jy,气喘吁吁地趴在她身上,方才作罢。 这一天晚上,花晓晴筋疲力尽的躺到了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次日,等花晓晴醒来,早就已经是日上三竿,她有些慌乱地洗漱,穿戴好衣服,又吃了早饭,但一直到了下午,也不见容琅的身影,她有些松了口气的躺回床上。 这两天她确实有些累了,简直身心俱疲,所以,不一会儿又睡着了,再次醒来,时间又过了一天,她在房里吃吃睡睡,倒也舒服,直到晚上,侍从青剑敲开了她的房门。 花晓晴抬头,见到是他,吃了一惊,有些害怕地後退了一步,“你,你干什麽?” 虽然她那时头脑已不甚清醒,但这张脸她还是认得的,自己曾经在他身上婉转求欢,狐媚的勾引人家,而这个男人也拼命的吮吸过她的n头,在她身上留下了吻痕。想到这里,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我是奉尊者之命,将你带回潜园。” 花晓晴睁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这就结束了?幸福会不会来得太快啦! 她不得不再确认一下,“那个,尊者他……” “尊者有要事在身,特命属下前来。”青剑的语调一板一眼,听在花晓晴耳中却似乎是天籁之音。 “太好了,我这就收拾包袱随你走。”花晓晴几乎要跳起来。呃,那个,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看他,“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尊者他其实对我很好……”好才有鬼! 青剑只是看着她,并不接话,她有些尴尬的了小鼻子,将所剩无几的衣服行李打包好,看着原本鼓鼓囊囊的小包裹变成瘪瘪的一只,花晓晴直道好险,如果这两天那个容琅尊者没事,还来继续调教她的话,她的衣服怕是一件也保不住了。 她跟随着青剑很快离开了这片桃花林,回到了潜园的小楼中,青剑一转眼便消失了,她一路回到房中,诧异的发现,花雨露也在。 “雨露,你怎麽在啊?不是还有一天才结束调教吗?”花晓晴问道,一边将包裹丢在床头。 “差不多都回来啦,你算回来晚的。”花雨露看到她,也很高兴的露出了笑容,“调教不就是那麽一回事嘛,你还真以为一定要到五天哪。” 花晓晴回想这几天的遭遇,像是恍如隔世,又听花雨露这麽说,不禁问道:“那个,雨露,你的导师是怎麽调教你们的啊?” 花雨露闻言有些脸红,恨恨道:“什麽导师?简直是个色胚!调教的话,只要模拟不就好啦,虽然都必须脱光衣服,但也不能随便触碰女学生的身体不是吗?”说到这里,她压低了声音,“那个导师看上去长得人模人样的,不停的瞧着我的x部不说,还几次袭击了我。我的n子,屁股都被他过了,还用手指捅了我的下面呢,真是恶心死了。晓晴,你的导师怎麽样?” “呵呵呵,那个,其实导师都差不多啦,呵呵……”花晓晴这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的遭遇,她怎麽说的出口?! 被了几把n子和屁股怎麽了,和她的遭遇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好不好!她花晓晴可是被里里外外都看光玩遍了啊!(以她目前的认知) 如果雨露的那个导师是色胚的话,那容琅是什麽?让她想一想,对了,天上地下万里挑一的大色魔,大畜生!_|| 次日傍晚,吃过晚饭,潜园举行了这一批入园女仆的结训仪式,花晓晴愣愣的看着容琅出现在众人面前,黑发披散,俊美的容颜,儒雅的笑容,很快吸引了所有女子的目光,也包括花晓晴。 她看着容琅温雅的笑着,亲切和善的给各位学员送去祝福,赢得了一次又一次的掌声,心里早把他骂了千百遍还不解恨,想起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她那个恨啊,骗子!大骗子!伪君子! 容琅的目光不经意的撇过她这里,花晓晴微微一愣,却立刻怒火中烧,因为她分明看到他眼里的玩味和挑逗,她马上转开脸,不去看他。 ☆、10女仆工作 就这样,花晓晴结束了为期十五天的潜园学习生活,与其他另外十九名j灵族的女子一起,即将开始全新的女仆生涯。 她们二十名新入选的女仆被安排在一座大院中,负责她们的是一名教养嬷嬷,姓云。这位云嬷嬷,给她们二十人安排了五间房,四人一间,另外也向她们交待了平时负责的工作。 花晓晴又和花雨露分在了一起,另外两名分别是树j灵树芳华和山石j灵山景,山景与花晓晴也算认得,四个女孩子很快将房间收拾的井井有条,住了进去。 g据云嬷嬷的安排,花晓晴和树芳华这段时间将去厨房帮忙,而花雨露和山景则被分配到了浣洗部,并吩咐她们随时做好准备,因为七天之後,就将是五位妖神第一次从她们之中挑选专属女仆的时间。 第一次住在一起的四个女孩在晚饭後聚在一起聊了起来。 树芳华生得面如满月,肤若凝脂,言语行动间流露一股自然的娇憨之态,倒也惹人怜爱,她此时正说着今天听来的小道消息,“我听人说,这五位妖神大人,个个长得英俊绝伦,所以有不少j灵族的女孩子巴不得早早被选中呢。” 花晓晴在一旁摇头不屑道:“太天真了,真是太天真啦!那些个妖神是要来吸我们的灵力的,我们j灵族人灵力一旦被吸光,就意味着死。” 另外三人有些震惊的看着她,“你也知道?!” “这又不是什麽秘密,而且我还是亲耳听到这里的人说的呢。”花晓晴继续说着,一边回忆起在潜园竹林中听到的事情。 山景看着她,若有所思,“是的,被吸灵力的事,我在入选之前就已经是做好了思想准备的。只是,你们可知道,每一位妖神明明只需一位专属女仆,为何一下子要选入二十人呢?” 一旁的花雨露眼神一亮,望着山景道:“难道是……” 山景点点头,道:“雨露,我想你是猜对了。不错,其实大部分j灵的灵力是供不起妖神半年所需的,再加上一些j灵不讨妖神喜欢,也就是说,在半年内,一个妖神,起码要换两个以上的专属女仆。” 花晓晴一脸吃惊的看着她,有些害怕道,“那被换下来的女仆怎麽办?”不会像她想象的那样,会死翘翘吧。 花雨露和树芳华也紧张的看着山景,等着她的回答。 “这个就要分几种情况了。第一种,是不得妖神喜欢而被换下来的女仆,她们要麽被妖神赏赐给属下,要麽就是被分配到神殿其他地方去做苦力,这些女仆虽然也没好日子过,但一般应该没有x命之忧,”山景停下来喝一口茶,才继续道,“第二种,是因为灵力不济而被换下来的女仆,她们要麽因灵力损耗过度而死,要麽得妖神一丝仁慈,留着一些灵力维持生命,在妖神身边做个玩物,更多的是被赏赐给属下。” 花晓晴听完,皱着小脸长叹一声,“好惨,我情愿做第一种女仆,至少还有小命在。” 花雨露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呀,”又问山景道:“那就是说女仆和泄欲工具对於妖神来说是两回事咯。” “呵呵,雨露真聪明,这麽快就问到点子上了。可以说是两回事吧,毕竟妖神是在需要吸收灵力的时候才会与女仆交合,不过也不排除一种可能x哦,”山景神秘的一笑,“如果那个j灵女仆的身体很得妖神喜爱的话,也就自然成了他的泄欲工具咯,因为妖神是可以自由控制吸收灵力的时间的。” 一席话说得另外三人都脸红心跳,而花晓晴因为经历了容琅那一档子事,对於“男人的泄欲工具”这几个字更加敏感,更加害怕,这可能也是容琅在调教时,始料未及的吧。 一时间,屋子里静下来,四人各有所思,花晓晴看着山景,突然问道:“景,明明我们是一起入选来的,为什麽只有你会知道得这麽清楚呢?”花雨露和树芳华闻言,也都抬起头看着山景。 山景的脸突然有些红了,讷讷道:“那些……都是教导老师告诉我的。” 花晓晴一下子敏感起来,她想起自己原来与山景是一个导师,但後来那导师只教了山景一人,便又问道:“是最後五天的那个调教导师吧,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麽?”她有些八卦的凑到山景面前。 山景被她一看,脸红到了脖子g,“他,只是,只是说以後有什麽事,可以去找他。” 啊,原来山景连後路都留好了,花晓晴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心想,我明明也想找靠山,找人脉的,可结果……一点好处都没捞着,会不会太吃亏了?又回头一想,都怪容琅,如果他不是那麽对她,她一定会好好的讨好他的,想他身为国师,今後自己也吃不了太大的亏。 花晓晴毕竟有些孩子心x,想想也就算了,一旁的树芳华和花雨露倒显得有些心事,不久四人便都睡下了,一夜无话。 第二日,花晓晴和树芳华便到厨房帮忙去了。 花晓晴一直便对厨艺有兴趣,虽然他们j灵一族其实不需要吃什麽额外的东西,吸收自然天地灵气就好,但逐云大陆近来掀起一股享受的奢侈风浪,以妖族为首,对於味觉的追求到达了一定的高度,因此,对厨艺倒是越来越看重。 树芳华憨直肯干,花晓晴对厨艺十分热衷,两人在厨房倒颇受几位厨子厨娘的欢迎,很快与众人打成一片。 尤其是花晓晴,还喜欢说些古灵j怪的故事与大家听,很得人心,有两位厨子见她这麽喜爱厨艺,便将一些妖神殿秘传的菜肴做法教予她,没几天,花晓晴便开始独挡一面,做出的几道菜,马上得到了厨师们的好评,并毫不犹豫地推荐给妖神们品尝。 在厨房帮忙的日子很开心,时间也过得很快,这就已经到了第六天的晚上。 厨房通常比其他地方的工作来得忙些,当花晓晴一蹦一跳的携着树芳华回到大院的时候,就见一众j灵们每人手捧着一件轻薄的彩衣,正互相交谈着。 花雨露远远见她俩回来了,忙一手拽了一人进了屋子。 “雨露,那是什麽衣服呀?我见你们人手一件,好漂亮。”花晓晴一进屋,忙开口问道。 一旁的山景看她一眼,丢了一件给她,“喏,这是你的,觉得漂亮的话现在就穿上试试吧。” 花晓晴一把接过,打开来,咦,怎麽就是一件肚兜?她疑惑的看向花雨露和山景。 “没错,就只有一件肚兜而已,这是我们明天接受妖神尊上们挑选时必须穿上的衣服,而且是唯一穿在身上的衣服。”花雨露看着她的眼睛,缓缓道。 作家的话: 情节展开中…… 11-20 妖神的精灵女仆 作者:青未央 ☆、11设计逃脱 无论如何,由於明天要穿上这肚兜站在人群里被选,所以当晚花晓晴她们四人还是待在房间里,将分到的肚兜试穿了一回。 当她们互相看到彼此只穿着肚兜的模样时,都忍不住脸红了,虽说都是女子,可她们平日里哪里会这样穿着。 花雨露调笑着掐了一把花晓晴的臀瓣,“瞧这圆滚滚白嫩嫩的屁股,哪个男子瞧了不喜欢,晓晴,我看你这次得做好被选上的准备咯。” 花晓晴咬着唇,恨恨的瞪了她一眼,瞧着房内大铜镜中的自己。 明黄色绣着兰花枝叶的肚兜包裹着她丰满挺翘的玉r,下摆加了一圈半透明的淡黄色花边,正好遮住了她大腿g部的私密部位。她错过半个身子,侧身从镜中看到了自己的背面,却只有一条细细的明黄带子,软软的系在她纤细玲珑的腰上,而其他部位都是赤裸着,她白皙光滑的皮肤,妖娆的背部线条,深深凹陷的腰线和挺翘的臀线,在镜中一览无余。 树芳华此时走到了她的身侧,看着花晓晴在镜中的模样,也不觉赞道:“晓晴,你真的很美。” 花晓晴在她们三人的目光中,也渐渐不自在起来,“好啦好啦,你看看你们三个,哪个不是美人,别尽欺负我一个人。” 三人闻言也都笑了起来,便不再戏弄於她。 其实都是貌美的年轻女子,穿得如此暴露妖娆,也是各有风情。 花雨露小巧玲珑,体态匀称,整体一个可爱的小娇娃,树芳华体态丰腴,肤若凝脂,x前一对滑腻白皙的巨r勾人心魂,山景身材高佻玲珑,蜜色肌肤闪着光泽,丰x翘臀,别有风情。 四人互相嬉闹一阵,树芳华有些担忧的开口道:“明天我们真的要穿这样去?” “不然呢,还能怎样?”花雨露无奈道。 “既然到了这里,也只能任人摆布了,我们是没有选择权的。”山景看着她们,缓缓道。 “这里的男人就是这样,都喜欢玩弄女人。”花晓晴突然冒了一句。 其他三人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花晓晴意识到了,忙僵笑一下,“让我们穿成这样,真是变态,”一边转换话题,“明天到底什麽时候选呢?” 站在一旁的山景道:“是午时吧。” 花晓晴灵动的眼珠咕噜咕噜转着,心生一计,全身放送下来,说道:“大家赶紧睡吧,明天还得累呢。” 第二日一早,云嬷嬷就把大家集合在院子里,告诫道:“今日大家还像往常一样,各自去工作,但在午时之前必须回到这里,到时我会带大家去朝华殿,可听清楚了?” 底下一阵点头称是,便各自散了。 花晓晴今日在厨房里干活比平时更卖力了,一个劲的添柴烧水,洗菜刷碗,一个胖胖的厨娘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晓晴啊,今日中午还得去参选吧,别忙活了,早点回去打扮下。” 花晓晴堆起笑,“没关系,没关系,就让我做吧。”直到厨娘摇头离去後,她才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到了午时,女仆大院内云嬷嬷开始清点人数,花雨露见花晓晴还没来,心中生疑,便问树芳华,“晓晴人呢?怎麽到现在都还没到?” 树芳华摇摇头,“今日她一早便进了厨房忙活,人都没看到,我一直在外面洗盘子,看看时辰差不多,便回来了。” “这臭晓晴,不会出了什麽么蛾子吧?”花雨露有些担心道。 “我看不会,说不定她瞒着我们有了什麽鬼主意。”山景对她俩眨眨眼,道。 正在这时,院门外急急忙忙跑来一名小丫鬟,大声道:“云嬷嬷,不好啦!厨房里走了水,你负责的女仆花晓晴方才被烟熏得昏了过去,到现在还没醒呢。” 云嬷嬷老脸一沈,“真会给我添麻烦。云香,你先替我到厨房看着点,我把这些人送到朝华殿以後,再来处理。” 那云香点点头,领命而去。 花雨露三人听着,互看了一眼,她们虽然也担心花晓晴的安危,但直觉告诉她们,事情不会这麽简单,很有可能是花晓晴故意使诈,借机逃脱这批女仆的选拔。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花晓晴,你回来以後死定了。花雨露在心中暗恨道。 不过事已至此,她们也没办法,只能随着云嬷嬷到朝华殿候选。 朝华殿大气宏伟,八g盘龙白玉石柱耸立在殿内,地面均为大块的白玉石铺就,上面又铺着红毯。 殿内正中摆放着五把鎏金大椅,椅背上雕刻着各种龙虎的图样,椅子前面挡着一面用金丝织就的特殊帘幔,使坐在椅上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殿内的场景,而殿内的人却看不清椅上人的面容,方便尊上对女仆的观察。 j灵族的女孩子们刚一入殿,就被这种气势震慑住了,有几位胆小的,已经流露出怯懦的神情。 云嬷嬷命令她们到殿侧的小厢房内将肚兜换好,直到她们出来後又嘱咐了几句,这才将她们交给朝华殿的管事嬷嬷。 那管事嬷嬷一一检视了她们的肚兜,告诉她们一会走出场的路线和位置,又不厌其烦的让她们排演了一遍,才让她们站成一排在殿後等着。 一直到了午时三刻,有人来报,五位尊上已到。 十九名j灵族的女仆开始按照预设的路线鱼贯而出,伴随着轻柔的琴音,姿态嫋娜,步伐轻盈,加之一个个都是难得的美人,很快吸引了帘幔後五位尊上的目光。 j灵们按照预设的位置站在大殿中央,等待着五位尊上的选择。 花雨露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来,只觉得时间难熬,心里又不停地暗骂这花晓晴不顾姐妹义气,竟然私自逃脱。 第一批入选的女仆名单终於出来了,那管事嬷嬷从坐在中间的一名尊上手中接过锦帛,大声的将入选者的名子念了出来。 “灵岚,草欣茹,水云梦,山亭月,树芳华。” 花雨露在松口气的同时,抬头紧紧看着树芳华,只见她随其他入选的女仆一起,上前一步,“谢尊上隆恩。”她知道她们以後再难见面了,心中不禁酸楚起来。 作家的话: 情节铺设,rr暂缓,请给未央投一票哦_ ☆、12终入虎口 花晓晴面目漆黑,不省人事的被云嬷嬷指挥的几名仆役抬进了院中的房间,云嬷嬷命云香小丫鬟替她净了脸和身子,又请来殿中的医工瞧了,只道是吸入了过多的烟尘,暂时陷入昏迷,按照开的药方调养几日,便会有起色了。 由於是待选的女仆,云嬷嬷一时也不敢大意,便嘱咐云香贴身伺候着。 待花雨露和山景回来便看到花晓晴这副不省人事的样子,花雨露还是不相信她是真的出事,上前想要摇晃她的身子,却立刻被云香拦下,“先别打扰她,大夫都说了,她需要好好调养,嬷嬷也让她养着,得赶上接下来的选拔才行。” 花雨露和山景只得作罢,房内少了树芳华,花晓晴又是这幅昏迷的样子,一下子冷清了不少,两人很早洗漱完後,别歇下了。 如此过了两日,花晓晴在第三日的午後终於醒了过来,云香惊喜的去禀报了云嬷嬷。 醒来後的花晓晴立刻发现喉咙火烧火燎的疼的厉害,脑中第一个反应是,用计用过火了。 当日她故意在厨房制造了一场小火灾,并事先用浸过水的棉花堵住了口鼻,躺在地上装晕,想着不多时必定有人会过来救火,哪里想到当时所有人都被朝华殿叫去伺候,加上厨房地上放着不少柴火,火势便越烧越旺,她又铁了心装晕装到底,不舍得离开,如果不是当时正好有人路过厨房发现,她花晓晴恐怕真得死在里面,因为到後来她是真晕了。 不管怎麽说,她是达到了目的,只是身体受了不少苦,傍晚的时候,她见到了花雨露和山景。 “臭晓晴,你终於醒了。”花雨露见她醒过来开心的和她拥抱,哪里还记得之前说的花晓晴不讲姐妹义气,要好好教训她的话呢。 “雨露,山景,我……”花晓晴红了眼眶,看着她们两人,心中思绪万千,却不知从何说起。 山景握着她的手,道:“晓晴,你先别急着说话,好好养身子要紧。大家姐妹一场,我们始终是站在你这边的。” 花晓晴激动的点了点头,看了看她们两人,又问道:“芳华呢?” “芳华被选走了。”花雨露道。 几人一阵沈默,“其实,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宿命,早晚而已。”山景道。 “那可知道芳华跟了谁?”花晓晴又问。 “我听说是木之神柳陌尊上,”山景回道,“算是还不错的吧。” “那这麽说来,山景你是知道五位尊上的x格咯。”花雨露听话听音,马上问道。 “都是听说,算不得数。”山景一扭头,不愿多说。 正在这时,院内突然一阵嘈杂,三人对看了一眼,花雨露马上走到了房门外,山景紧随其後。 几位高壮的护卫抬了一名女子进来,那女子双目紧闭,面容苍白,已是出的气多入的气少了。 围观的人群中马上有人认出那名女子正是前几日入选的女仆灵岚。 已经有几名女子惊叫了起来,马上请来了云嬷嬷,那几名护卫将人交给她,便离开了。 云嬷嬷虽上了年纪,一双眼却凌厉无比,她扫视了一下众人,威严道:“别喊,别慌!灵岚体质特殊,被吸了灵力後,全身灵力开始溃散,怕是活不久了,我会命人替她安排後事。现在,钥华尊上那里马上需要一个替补的女仆,人选也已经定好了,”她看一眼有些发抖的一名女子道,“草舞,你去。” 草舞拼命往人群中退缩,无奈却很快被两名侍从拉走,一路上留下了她凄厉的叫声。 经此一事,j灵族的女孩子们受了不少惊吓,有些不知内情的人,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女仆的工作还有x命之忧,纯真的脸上写满了忧愁。 “那个钥华尊上到底是什麽人,才没几天,就把一个好好的女孩子给弄死了。”花雨露进屋後就道,一脸的无奈和惋惜。 但一时却没人回答她,花晓晴和山景都愣愣的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麽。 又过了几天,女仆第二批选拔的日子到了。经历了第一批选拔和灵岚事件以後,女孩子们的脸上个个都露出了害怕的神情,连心理素质过硬的花雨露和山景都显得有些惴惴不安。而花晓晴因为还没完全恢复,又侥幸逃脱了一次。 这一批又入选了五名女孩,花雨露和山景还是没有被选中,留在了大院中。 花晓晴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终於可以恢复到厨房帮忙的工作了,她在高兴的同时,也有些郁闷起来,因为她逃脱不了下一次的选拔了。 这天,花晓晴像往常一样在厨房中烧好了菜肴,将菜和其他厨师烧的一起,全部装盘放好,等着厨房专门负责送饭的人来拿,可是左等右等,其他地方的都已有人送去,唯独负责紫霞阁送饭的小丫头迟迟不来。 这时,厨师郑师傅走了进来,一脸歉意的告诉她,负责送饭的那小丫头今天生病了,只能麻烦她亲自去紫霞阁跑一趟了。 花晓晴忙点头答应了,小毛小病谁都有,谁让她花晓晴一直是个热心助人的好孩子呢,她一路哼着小曲儿,像郑师傅问清了路线,欢快的向紫霞阁走去。 紫霞阁,听这名字应该是一个美轮美奂的地方,她印象中好像也是一个什麽尊上的居所。不过chu线条的她完全记不得到底是谁,也毫不在意。 来到紫霞阁外,推开门,静悄悄的,道旁几棵参天古树,遮天蔽日,建筑古朴典雅,简单整洁。 她沿着一侧的廊道向内走去,穿过中厅,来到最里面的一间房前,想着这必是主人的居所了。 她在门前恭敬的喊了一声,隔了好久也不见人应答,好奇之下,她轻轻地推开了房门,里面果然空无一人,她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房间很大,对门的一面有两扇很宽的窗,雕刻着繁复的花纹,窗下放置着一对矮几和矮榻,右侧的墙上悬挂着几把宝剑和弓,左侧则放置着一张黑色雕花大床,式样古朴华贵,上面悬着紫色的帷幔和流苏,一直垂到地上。 花晓晴转了一圈,将食盒放在了矮几上,顺手推开了一边的窗户。 窗外红花碧水,景色宜人,她用力吸了两口清新的气息,自我陶醉了一番,这才回转了身,准备走人。 只是她刚转身,便撞到了一堵r墙! 好痛!她本能地後退一步,揉了揉受伤的小鼻子,抬起头,猛地对上了一双冷峻晶灿的眼眸,那眸中竟还隐隐流转着绯色。 她惊叫一声,人却在下一秒被面前高大的男子扛在了肩上,且不待她反应过来,又被狠狠地甩在了床上! 作家的话: 第一位变态的妖神大人出现啦,哇哢哢,未央的铺设有点长了…………下一章将奉上久违的rr,记得留票票给未央_ ☆、13被破身了 花晓晴浑身一震,想要挣扎着起来,却被男子重重的压回床上。 她的袍服和裤子很快被撕碎丢在一旁,全身上下,顿时只有一件肚兜遮体,她整个人蜷缩起来,大眼写满了惊恐。 炎瑞刚与狐族的四位长老恶战了一场,却并没有平定狐族的叛乱,还略微受了点伤,才刚回到妖神殿,心头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推开房门,就见一名仆人打扮的女子在窗口张望,他登时腾起一股欲火,一心想要发泄。 他三两下就撕碎了花晓晴的衣裤,也不管她如何挣扎,褪下裤头,一个挺身,就将自己硕大的巨龙挤入了面前女子的下体,全g没入。 “啊!”花晓晴尖锐地叫了起来,饶是她之前已被容琅调教摆弄了一番,可她毕竟仍是处子之身,加上此时被强行进入,小xg本没有任何润滑,干涩难当,疼痛难忍,她觉得仿佛有把锯子要将她深深锯开。 “好紧……好热……”相较於花晓晴痛苦的叫嚷,炎瑞则几乎要爽的叫出声来。 原来这女子还是个处子,也算是自己运气好,炎瑞只觉身下被这女子的内壁包得又热又紧,再也忍不住的发动腰力,快速抽c起来。 花晓晴干涩的小x尚未适应他chu大的入侵,他竟然又狠命的抽c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花晓晴的声音都嘶哑起来,她的双腿被他chu暴的压向x前,丝毫动弹不得,她的手紧紧抓住了床单,指甲都要将床单抓破,可这丝毫减轻不了她的痛苦。 炎瑞每一次的深入撞击,就像重锤般,似乎都撞到她的心上,疼痛的感觉很快弥漫到全身,花晓晴感觉自己就像一叶孤舟,在大浪里颠簸挣扎,却怎样都逃脱不了翻船的命运。 炎瑞终於在急速的抽动了数十下过後,将灼热的体y喷洒在她高热紧致的甬道内,“真舒服……”他喘着chu气,看着身下双目紧闭的女子,一把抓住在她x前飘摇的肚兜,迅速扯碎,丢弃在一旁,一对白玉般滑腻坚挺的r房,霎时弹跳到他面前。 “好大……”他一把抓上一只,伏下身子!吸了几口,在花晓晴体内尚未抽出的巨龙瞬时又苏醒了过来,变chu变硬,炎瑞闷哼一声,将她两条腿挂在身侧,又开始c干了起来。 花晓晴身下剧痛,脑子也不甚清醒,却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任凭身上的男子随意摆弄。 也不知道昏死过去几次,等她再次有意识的时候,身下却仍含着男子的凶器,她已经疼到麻木,身下可能出血了吧,她心道,神智却在男子又一波汹涌撞击下再次陷入黑暗。 再次醒来,天光透亮,花晓晴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她挣扎着想要起来,x前却似乎压着重物,快让她喘不过气来。 入眼是男子墨黑的长发,修长的剑眉,棱角分明的脸和麦色的肌肤,花晓晴眨了眨眼,捏了一把自己的脸,确实不是在做梦,昨天的一幕幕开始浮现在她的脑中,自己,居然,被这个男人……给强暴了! 花晓晴的手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她真的非常非常想揍这个男人,可她还是有脑子的,万一他是那个什麽妖神尊上的话,这样的人,即使强暴了她,也没有人会说什麽,而她是万万惹不起的。 想通了这一层,花晓晴也不自怜自哀,而是托起那男人的头,砰的一下,甩在旁边的床铺上。 “呜……”好梦被扰,炎瑞微眯着双眼看向自己床上多出来的生物。 好美丽的眼睛!花晓晴看着男人缓缓睁开的双眼,不禁赞道。等等,她在干什麽?!欣赏强暴她的男人吗?靠!花晓晴,你真伟大。 花晓晴努力的挤出笑容,凑到男人面前,用假得自己恶心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炎瑞。”男人的声音干净好听。 炎瑞?花晓晴在脑中搜索了一下,立刻睁大了双眼,颤抖着声音,再次问,“你确定你是火之神炎瑞?” 炎瑞半撑着头看她,眼中波光潋滟,“我讨厌罗嗦的女人。” 花晓晴被她一噎,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干瞪着眼睛。 炎瑞突然一把掀开她身前的被子,花晓晴立刻去抢,结巴道:“你干什麽?!”人却已经被炎瑞抱了起来。 ”你觉得你昨晚被我干了一个晚上以後,可以不用清洗?”炎瑞斜睨着她。 花晓晴脸红了,“我可以,自己……” “没有一个女人被我干了一晚上以後还能自己走的。”炎瑞淡淡说着,似乎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花晓晴彻底无语,不过她现在有非常不好的预感,非常不好。 原来炎瑞的寝室後面有一个很大的沐浴池,温热的水不断流入,稍微缓解了花晓晴全身的酸痛。 她懒洋洋的靠着池壁,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肌肤,脑中却在不停的思考着。 炎瑞强暴了我,我已经是他的人了,那是不是自动划归成他的女仆了呢?不过他昨晚似乎并没有吸收我的灵力,不然我也不会一点都没有察觉。 她兀自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气息正悄悄逼近。 炎瑞此时已来到她身旁,一手探入水中,突然袭上她隐秘的小x口。 “啊……你……啊……”花晓晴感觉花x中被c入了一g手指,正轻缓的摩挲着她内壁的嫩r,并开始前後抽动,很快的,手指加到两g,在她小x里缓缓的磨着,旋转着,抽c着,渐渐的,她的小x接纳了它们,并缓缓湿润了起来,一股私处的隐秘快感开始流泻,而她对这样的感觉,其实并不陌生。 炎瑞的头埋在了她的x前,不停的吮吸噬咬着她的双r,身下的男g再也控制不住,一个挺送,全部进入了她紧致的小x。 “啊哈……嗯……”由於在温热的水中,再加上小x内已经开始分泌出y水,所以这次炎瑞的进入并没有花晓晴想象中那麽疼,她的双腿盘在炎瑞j瘦的腰侧,手臂勾住他的脖颈,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冲刺。 “明明昨晚c了你一整夜,yx还是这麽紧,嗯?”炎瑞的男g被她夹得越来越硬,那种感觉简直爽翻了,他看着她因为他的不断撞击而疯狂弹跳的玉r,红了眼,一口含了上去,含糊道:“真骚。” 最初的痛感已经消失,一股又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小x内传来,花晓晴仰起头y浪的呻吟出声,“啊……啊哈……嗯……快……啊……” 伴随着巨大的水声,炎瑞加快了身下的冲刺,抽c的飞快,而在不断的撞击着花晓晴身体深处时,一个念头闪过了他的脑海,难道她是j灵? 他试着在她身体深处发动引灵术,果然,一股充沛的灵力被导向了他全身每一个x位,让他通体舒畅,j力更为充沛,他热切的看着眼前已深陷欲望的小女子,深深吸了一口她的r头,任凭自己在她体内一泻千里。 而花晓晴也在同时被推上欲望的顶峰,她双目微阖,双臂紧紧拥着面前的男子,全身泛起漂亮的粉色,轻轻的抽搐着,小x一张一合间,仍紧紧含着炎瑞的分身。 作家的话: 继续r……记得给未央一票哦_ ☆、14我的女仆 “嗯……啊……不要………嗯……”花晓晴全身赤裸的挂在炎瑞身上,在水气氤氲的沐浴池中,承受着炎瑞再一次快速的抽c。 炎瑞只觉身下的巨龙被她紧致的rx死死夹住,那x里仿佛有无数小嘴拼命的吸吮着他的rb,他腰部发力,rb开始疯狂的倒弄起来,“还说不要,还说不要,骚货,骚货……” 他每每凶狠的进入一次,就说些y言浪语,花晓晴不知是羞怯还是经不住欲望的冲击,疯狂的摆动着身子,双臂紧紧勾着炎瑞的脖颈,“啊……哈……我丢了……丢了……”她也记不得是第几次达到了高潮,红艳的小嘴颤巍巍的喘息着,底下的小x不住的收缩,吐出大量的y水。 “这麽敏感,又不行了,我看你是欠c!”炎瑞被她小x不住的收缩频率逼得差点又泄出来,他生生忍住了,大手揉捏起她早已红肿不堪的r房,开始在她体内又一波更猛烈的律动。 花晓晴无力的任他为所欲为,身体已是半瘫软在他怀里,初经人事的私处被c的几乎麻木,两只白嫩的n子被炎瑞又掐又咬,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直到炎瑞终於又在她身体里释放了两次,而她居然又高潮了一次後,炎瑞才放过了她。 窗外一片漆黑,依稀可见几点红红黄黄的光亮,那是阁里的下人们点起的灯烛,花晓晴幽幽的睁开水润的大眼,浑身似乎彻底脱力,怎麽回事?这种比早上醒来的时候还要无力的感觉,心念电转间,她想到了一个可能,也是唯一的解释,她的灵力已经被炎瑞发现,并且吸过了。 该死的,她心中对炎瑞咬牙切齿,却又无计可施,他们之间的地位决定了她目前唯一可做的事,忍。 花晓晴开始真正害怕的是她灵力的流失,她以後必定会越来越虚弱下去,直到死亡的来临。 她拥紧身上的棉被,仍然赤裸着身躯,兀自沈浸在忧伤无奈的思绪中,突然,身下的被褥被拨开一角,一只带着清冷气息的手已然覆上了她饱满的花丘。 她本能的全身一缩,叫声还含在嘴里,已被一只大掌堵住了。 “小骚货,这里的毛怎麽都被你剃光了,嗯,着还真带劲呢。”炎瑞的手在她的小丘上来回把玩揉捏,一g手指已然探入她的小x口,缓缓的抽c着。 “嗯……你,不要了……”花晓晴睁大眼睛祈求着,这个男人,居然又来?! 炎瑞看着她,扯出一抹邪恶的笑意,“不要?口是心非的小骚货,你这里可是等着我的rb来好好安慰呢,已经完全湿了啊。”他的手指用力按压在她小x的敏感点上,花晓晴被激起一连串的娇吟。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麽会变成这样,男人只要稍微触碰就会敏感的出现反应,真的好可耻。 其实,这一方面是由於容琅让她吸入的香,那种秘传的媚香配料甚是难找,天知道容琅怎麽舍得用在她身上,另一方面则是由於她本身的体质,对x事方面非常敏感,容易情动,可谓是天生尤物。 花晓晴还在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怯,可耻的时候,炎瑞已完全掀开她的被子,让她面朝下趴在床上,挺动腰身进入了她,一竿到底。 “啊……嗯……”花晓晴皱起眉头,呻吟出声。 炎瑞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双手抓着她白嫩滑腻的n子,狠狠的c弄着。 两人交合之处很快传来“噗噗”的水浪声,伴随着炎瑞身下两枚r蛋拍打在她腿g处的声响,y靡非常。 花晓晴直被c弄得双腿发软,无法跪在床上,炎瑞抬起她的一条腿,让两人的私处更加紧密的结合,继续着最原始凶狠的抽动。 一整个晚上,炎瑞的寝房内不断传出欢爱中肆意的叫声和女人的求饶声。 “啊哈……哇……不要了……不……啊……” “小骚货,这麽多水……” “啪,啪,啪……”手掌拍在屁股上的声音,“给我叫出来……叫啊!” “求你,我不行了……真的……啊……” “n子又香又滑,yx里又这麽浪,真想狠狠的把你c干,c烂……” “啊……我……我飞了……啊……” “叫我的名字,快点!” “炎……炎……” 寝房外,十多米处的花架下,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盈满了泪水,幽幽的注视着。 花晓晴在床上足足睡了两天,这两天里,炎瑞并没有出现,她感觉身体恢复了不少,似乎灵力减损对她并没有多少的影响。 她下了床,将床单裹在身上,叫来了阁中的婢女,随意吃了些东西,换上了一套还算合身的婢女装,就打算离开这里。 是的,离开。她因为送一餐饭而突然消失应该也有四五天的时间了,不说云嬷嬷,雨露和山景怕是也要急疯了。 就算她现在已经是炎瑞的女仆,可她好歹也得回大院知会一声,拿些贴身的东西才能过来吧。 她将床上凌乱的被褥整理好,才刚跨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门就从外向内被推开了。 炎瑞穿着一件黑底暗红流纹的宽袍,黑发整齐的披散在身後,剑眉俊眸,潇洒俊逸,他冷冷的开口道:“你想走?” 花晓晴吞了吞口水,很没骨气地结巴了,“那个,我,想回去拿点东西,然後,和云嬷嬷知会一声。” 擦!我又不是你的专属女仆,名不正言不顺的,干嘛还事事向你汇报啊。 “不准去!”炎瑞很干脆的回了她三个字。 花晓晴顿时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大声道:“为什麽不准?我现在还不是炎瑞尊上您的专属女仆吧?” 真是奇怪了,紫霞阁中又不是没有女仆,这次应该也已经入选了两名啊,怎麽不让她们来伺候你呢,少了老娘就不行了吗?她心中恨恨道。 “你已经是我的专属女仆了。”炎瑞人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幽幽道。 嘎?虾米?“我,我,我什麽时侯是你的了,难道就是因为,因为我们那个了?切,笑话!”花晓晴还在那里垂死挣扎。 炎瑞不接话,只是指了指她的脖颈。 花晓晴愣愣的低头去看,只见自己原本白皙的脖颈上多了一条极细的红色项链,材质特殊,像是半透明的,她伸手要去拉,那项链却一下子看不见了。 “这就是专属女仆特有的标志,你,是我的了。”炎瑞看着她,一副理所应当的口吻。 可恶,真是可恶极了!想她花晓晴为了避免入选女仆,故意在厨房纵火,差点被火烧死,被烟熏死,最後却在y沟里翻船,送个饭,居然就把自己给送了! 可她还没死心,恶狠狠的瞪着炎瑞道:“你之前不已经选了两名女仆吗?明明她们在我之前就来了,为什麽选我?!” “谁?哦,你说那两个女人啊,一个被完之後大哭大叫,第二天就被我送去佣人房里干杂活了,另一个嘛,被我吸了一次灵力後就半死不活了,我就送给护法去玩了。怎麽?还有什麽要问的,尽管问。”炎瑞难得耐心的对她说着。 花晓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你他妈还是妖神吗?! “而你呢,耐c耐吸,所以,我只有你一个女仆,目前还是专属的,你就好好服侍本尊吧。”炎瑞着x感的下巴,继续向她解释道。 作家的话: 正式成为了女仆的晓晴即将面对崭新的天地咯,记得给未央留一票哦_ ☆、15引出事端 炎瑞和花晓晴一前一後走在殿内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小径上,花晓晴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什麽状况。 她在炎瑞方才的一番说明之下,又时不时低头看看自己颈间的一条红线,不得不认清自己已经是炎瑞专属女仆的这个事实。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条法则在j灵和妖之间也同样适用,所以,花晓晴已经开始用女仆的身份,再次请求炎瑞让她回大院一趟,毕竟,这样的无故失踪总是影响不好的,更重要的是,她好想雨露和山景她们,姐妹一场,道个别总是要的,只是她也没对炎瑞答应抱多大希望。 没想到,炎瑞思索了一阵後,抬头看了她一眼,道:“既然你执意要回去,反正我现在也没事,不如我陪你去走一趟罢。” 老大,你不会吧?!花晓晴在心中哀嚎,我又不会乱跑,再说,我能跑得出你的五指山吗?还需要这般监视着我,对女仆还真没有半点的信任。 两人一前一後的走着,一路无话,倒是引来不少侧目,就这般,终於到了大院门口。 “尊上,我看您就不用……喂!”花晓晴,本意是不愿让他进去,他进去干嘛,多尴尬啊。可是她话还没说完,炎瑞一只脚就踏了进去。 此时接近午时,院里还没有什麽人,花晓晴见他走了进去,也不想搭理他,直往自己的房内而去。 她将自己的衣物和一些日常用品打了个包,又看了一眼这间她住了半个月的房子,心里有些舍不得,这时,房门被推开了,“晓晴?!你这麽多天都死哪里去啦?”花雨露见了她,惊喜交加,却仍忍不住埋怨道。 “雨露,此事说来话长,唉,反正我现在已经是火神炎瑞尊上的专属女仆了。”花晓晴拉着她在床边坐下,就丢下一颗大炸弹。 “什,什麽啊?!!”花雨露的表情果然和花晓晴想象的一样,惊讶得合不拢嘴。 “所以我这次回来是收拾行李的,顺便向你们道别,对了,山景呢?” “笨蛋,你忘啦!第三批的女仆选拔又开始了,山景这次被选中了,你也要走,现在这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花雨露的语气透着寂寞和无奈。 “雨露,没事的,我们都在这妖神殿里,以後还是可以见面的。”花晓晴上前给了她一个安慰的拥抱。 花雨露看着她真诚的眼睛,笑了笑,点点头。 窗外这时传来了云嬷嬷的声音,“哎哟,我这老眼还没花呢,炎瑞尊上您往这儿一站,老生远远看过来还以为天神下凡呢,不过,您今日怎麽会到老生这处来?” “等人。”炎瑞看了看云嬷嬷笑得开花似的一张脸,简单丢下两个字。 “这……我们这小地儿有谁配让您等呢?呵呵呵……您和老生说笑呢吧。” “花晓晴,要我进去拖你出来吗?!”炎瑞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花晓晴一惊,忙背着小包袱冲到门口,也顾不得花雨露吃惊的神情,道:“雨露,我们後会有期,到时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再见!” 云嬷嬷看着匆匆忙忙跑出来的花晓晴,面带疑惑的问道:“尊上,她现在是您的专属女仆?”她看到花晓晴脖间的项链时,更是吃了一惊。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炎瑞g本不想理会她,拽了花晓晴的手臂就往外走去。 “尊上,不是老生多嘴,这可不合规矩。”云嬷嬷年纪虽大,身手倒是矫健,她抢先一步,拦在炎瑞身前。 “你敢拦我?!”炎瑞眼中绯色流转,隐隐有了怒气。 “老生不敢,老生只是提醒尊上,选女仆有选的规制,这是这神殿里执行了几百年的,所以此事老生一定会向钥华尊上禀报,还请尊上海涵。”云嬷嬷说完就不再阻拦,反身向院内走去。 这头炎瑞陪着花晓晴回了大院取东西,两人前脚刚走,紫霞阁内的另一人便步伐匆匆的朝着青烟阁而去。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炎瑞名义上唯一一名妃子,云玉兰。 云玉兰乃是云j灵一族族长的么女,从小备受宠爱,成人之後,和其姐云秀芝一起被选入妖神殿做女仆,姐妹俩在付出了绝大部分灵力之後,却迎来了不同的命运。 云秀芝得到了土神垣修的眷顾,留在他身边做了妃子,而炎瑞却打算将云玉兰随意送人,最後还是垣修向炎瑞好说歹说,炎瑞才勉强同意将云玉兰留在了紫霞阁,却甚少和她见面,垣修也无力再管。 云玉兰跑入青烟阁的时侯,垣修正和云秀芝一起欣赏着歌舞表演,云秀芝长得温婉秀丽,典雅大方,垣修俊美优雅,气质脱俗,两人真真是一对璧人,云秀芝半个人柔若无骨的靠在垣修身上,喂他吃着水晶葡萄,两人之间的柔情蜜意羡刹旁人。 云玉兰的突然闯入中断了歌舞表演,垣修挥挥手,一众舞姬纷纷退下。 “姐姐!呜呜……”云玉兰一进门便哭得梨花带雨,扑倒在云秀芝身上。 “好妹妹,你今日是怎麽了?谁又得罪你了?”云秀芝看了垣修一眼,垣修一耸肩,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炎瑞他……呜……”云玉兰一边哭,一边道:“他在屋子里藏了个女人,现今还让那贱人做了他的专属女仆。” “呵呵,我还当什麽事,专属女仆啊,只要是妖神尊上谁都会有,”云秀芝一边说,一边看着垣修,“你看垣修尊上,在我之後不知换了多少女仆,可我哪回同她计较过,妹妹啊,身为妖神的女人,这些事也该早早看开了才好。” “不是的,姐姐,你不知道。炎瑞尊上这几日,日日在房中与那贱人鬼混,且今日还陪着她出了阁,若只是把她当做一般的女仆,断不会这麽做的。”云玉兰争辩道。 “哦?尊上,您可知那女仆是谁?”云秀芝听妹妹这麽说,也好奇起来,问垣修道。 垣修蹙起了好看的眉,“近日我们几人是选了几批女仆,这事你也是知道的,不过,我听说炎瑞已将两名女仆送出了阁,这专属女仆一事,我倒还未曾听闻。” “而且,是那贱人自己找上了炎瑞尊上,并非经过正规途径选拔。”云玉兰补充道。 这下连垣修都有些吃惊。炎瑞平时做事虽然有些任x鲁莽,对女色却并不沈迷,除了专属女仆,阁中只有一名妃子不说,在外也很少流连花丛。 云秀芝撅起诱人的小嘴,娇声道:“还请尊上给我妹妹做主。” 垣修自己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加上佳人嘱托,便道:“我会找时间和炎瑞谈谈,问个究竟。” 作家的话: 新一段情节展开中……请记得投未央一票_ ☆、16偷窥情潮 花晓晴自正式成为炎瑞的专属女仆以来,便尽心尽力的专注於本职工作,原因无他,凡是和她x命相关的事,她自是看得比天都大,她还指望着炎瑞给她留条小命过活呢,所以凡事忍耐,服侍尽心。 只是,这近十日的女仆生涯里,花晓晴大半的时间都是无所事事的,炎瑞并不常在阁中,回来了也很少让她端茶倒水,她那一小半忙碌的时间也大都在床上,浴池里,花厅中,被炎瑞作为发泄的对象。 对於这一点,花晓晴很想抗议,她发现自己的工作x质渐渐偏移,所谓的专属女仆,不过是个x奴,只是她人微言轻,心中不服又怎样,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能一样习惯的。 另外,她还有了一个重大发现,那就是,这个紫霞阁内还有一名女子,以神妃的身份住在一栋无比华美j致的小楼中,但却从不见炎瑞去找她侍寝。 花晓晴有些愤恨的想,凭什麽她享福,我受罪,她得到权益,而付出义务的是我。这时的花晓晴自然忽略了她与炎瑞激情澎湃之时,她自己也享受到了无比的欢愉。 前两日,花晓晴在屋内清点自己的衣物,当她发现自己只有一件完好的绣花外袍时,简直郁闷到了极点。 这里的男人是怎麽回事?就喜欢以撕女人的衣服为乐吗?就不会好好脱吗?之前是容琅撕毁了她两件衣服,幸运的是她去到大院後又分到了几套,现在几乎又全被炎瑞给毁了。 她趁炎瑞心情好的时候,也向他提过衣服的事儿,炎瑞也答应重新给她做几套,可做衣服的速度远远赶不上衣服被撕的速度,她又去向炎瑞反映了,炎瑞当时的话让她差点晕了过去,“以後你就在屋内裸着吧,也省得我撕了。” 所以花晓晴在实在无衣可穿的时侯,拿出了那件选拔时的指定穿着,肚兜。 虽然天气渐渐炎热了起来,可让她仅穿着肚兜到处乱晃,还不如直接杀了她,她大多数时间都躲在炎瑞的寝房,东擦擦,西抹抹,整理整理,收拾收拾,也算尽了女仆的责任。 再说那垣修,在云秀芝的再三催促下,这日终於得了空闲,便来紫霞阁寻炎瑞聊天。 他当然不可能质问炎瑞,他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顺便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对云秀芝那里也好作个交代。 垣修俊美优雅,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气度,兼之待人温和,遇见了丫鬟婢女也要温柔地笑上一笑,在紫霞阁中也颇受人欢迎,倒像是来到自己阁中一样随意。 他先来到了炎瑞的书房和练剑室,都是空无一人,便缓缓地朝他寝房而去。 有细细的歌声从炎瑞的寝房传出,垣修一挑眉,心下好奇心旺盛,来到门口,却并不进去,闪身到了窗下,透过窗户未阖的缝隙,朝内望去。 果然有一名女子在内,正掂起脚尖擦拭着墙上的一把宝剑,他乍见这女子几乎半裸的样子,也有些吃惊。 从他的角度,正好看到她完全赤裸的背面,白嫩光洁的皮肤,x感的蝴蝶骨若隐若现,明显下凹的腰线,一条明黄的丝带松松的系在那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浑圆挺翘的臀部,臀r随着她踮脚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垣修不禁吞了口口水,他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微微的发烫,他努力的收回目光,暗自道,既然炎瑞不在,他这就该回去了,而不是在这里偷窥他的女仆。 对,他已经猜出寝房内女子的身份,应该就是云玉兰口中目前炎瑞的专属女仆。 他正要拔腿离开,寝房内却传出一声低呼,“呜……” 垣修心中没来由的一紧,人在下一秒已经回到了窗边,就见窗内的女子不知何时搬来了一把小凳,估计为了站在上面擦拭宝剑,此时凳子翻了,女子面朝下跌趴在地,头正朝着窗户的方向。 垣修正在纠结此时是否应该进房帮她,就见那女子已经站起来,只是那明黄肚兜却从她身上滑脱开来,女子的身体猝不及防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垣修眼神一缩,女子瓜子小脸,明眸皓齿,在他眼中虽不算多美,倒也清丽可人,脖颈纤细优雅,锁骨x感诱人,最最吸引他眼球的是她x前那一对高耸丰满的大r,白嫩硕大,泛着魅惑的r白色泽,其上粉红的两颗樱桃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着,诱人采撷…… 他的呼吸开始不稳,却怎麽都移不开目光,她平坦紧实的小腹,小巧可爱的肚脐,下面没有任何遮挡的微微隆起的小山丘,神秘的缝隙……他几乎可以想象她那里花瓣的颜色,定是鲜嫩的粉红色,小x紧致而热情…… 等等,舒然转身,他下身居然起了反应,在他的衣袍下强力的勃起,支出了一顶小帐篷,他的脸越来越红,呼吸急促,最後几乎是落荒而逃。 “啊……哈……修……嗯哈……”云秀芝在垣修身下娇媚的呻吟,承受着他今日尤其高涨的欲望。 垣修看着她陷入情潮的脸,下身在她体内凶狠的冲刺着,每一次都一刺到底,惹得佳人娇喘连连,渐渐的,眼前熟悉的脸变了,生动的瓜子小脸,灵动的黑眸,红艳的小嘴,他心中一荡,狠狠的吻上去,同时身下激s出滚烫的jy,全部喷洒在身下女子体内深处…… 云收雨歇,云秀芝懒懒的躺在垣修怀里,拨弄着他x前的小红豆,撒娇道:“尊上今日好大的兴致,人家都被你弄麻了呢。”说着,拉了他的手就朝自己下体伸去。 垣修被她引得又一番温存,云秀芝去沐浴後,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脑中却总有个身影浮现,他直被扰得无法入眠。 想他垣修曾经纵横情场,是妖界有名的浪子,阅女无数,後来入了神殿後才渐渐收敛,又遇到一心爱着他的云秀芝,漂浮的心就此安定下来,除了需要灵力时才会与他的专属女仆交合,其他的温存几乎全给了云秀芝,今日这种情况乃是前所未有的。 难道是太久没有碰别的女人了吗?垣修在床上翻了个身,还是……那女仆其实是故意引诱於他?想到这一层,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有了炎瑞还不够,还要勾引别的男人,哼,真是个贱人! 某央:那个,垣修啊,明明是你自己的问题,非要怪到人家花晓晴头上,唉,晓晴啊,你好可怜,…… 而花晓晴此时正在给自己摔伤的膝盖上药,痛得呲牙咧嘴,头顶却突然刮过一阵冷风,她一个哆嗦,她又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作家的话: 未央一直是存稿了再发,在这里非常感谢asia924和iyau的礼物,这是对新人作者很大的鼓励o 觉得还不错的话就继续给未央留一票吧_ ☆、17花园春g 花晓晴懒懒地躺在床上,伸个懒腰,觉得自己快要发霉了,原来,无事可做的日子也是怎麽难熬。 她此时竟有些怀念起那些在厨房帮忙的日子,虽然忙碌劳累,但看到大家和善的笑脸,关切的话语,她就觉得比什麽都值得,每一天都过得充实无比。 唉,她长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无聊的看着窗外发呆。 “晴姐姐,晴姐姐……”一名梳着双环髻的小丫头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厨房的胖婶找你,人就在前厅等着了。” 哈,刚想到厨房的夥计们,胖婶就来了,与她还真是心有灵犀,花晓晴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心情大好的朝前厅飞奔而去。 那胖婶一见到她,忙站起来,一张脸笑得跟什麽似的,两眼都放出了光芒,握着她的小手道:“晓晴啊,大家都想你呢。” 花晓晴灵动的大眼睛笑成了两个可爱的月牙形,上前抱了下胖婶,有些激动道:“嗯嗯,我也好想你们,快坐下喝茶。对了,胖婶,您今天怎麽会来,是特地来看我的?” “呵呵,”胖婶憨厚的笑起来,“这看你是一桩,另外,倒是有求於你呀,晓晴。” “哦?胖婶别客气,有什麽请直说。” “是这样的,前些日子你在厨房帮忙的时候,不是自创了一些羹汤的做法嘛,我们瞧着都是极好的,便递到里头让尊上们尝了,这本也没什麽。可昨日里头突然传话来了,说钥华尊上指名要喝一道名叫碧水白玉的羹汤,我们想着就是你做的羹,也就按着你之前说的步骤做好了呈上去,却没想尊上尝了大发雷霆,说不是那味道,现如今要给我们厨房治罪了,我们急得冒汗,思来想去还是只能来求晓晴你帮忙了,虽然你现在身份不同了……” 花晓晴连忙打断了胖婶的话,“快别这麽说了,胖婶,您现在就带我去厨房吧。” 胖婶的双眼瞬间露出惊喜,连连称谢,喜滋滋地带着花晓晴去了。 自此後,花晓晴每日必定要去厨房忙上一阵,变着法的做些新花样,里头传下话来,说钥华尊上很是满意。 这日,风和日丽,妖神殿内的五位尊上由钥华牵头,召开了一次联席会议,为的就是这一批新入选女仆的祭祀事宜。 话说妖神殿内每入选一批新的女仆必要举行祭祀大典,专属女仆要进行专门的祭祀仪式,得到神的旨意,方能成为真正的女仆。 目前五位妖神尊上均选定了女仆,所以这祭祀仪式的举办已是迫在眉睫,五人坐定,就这仪式的举办时间达成了一致,就选在这个月的十八,还有半个月的时间给殿中诸人去做各项准备,另外说些祭祀的流程,准备的物品之类,基本都是钥华一人提议,其他四人附和,会议很快结束了。 垣修本有些事务想找钥华商量,就留了下来,却听钥华慢悠悠的喊了一声炎瑞的名字。 钥华是其他四人选出的妖神殿领袖,威望颇高,平日里殿内的大小事务都由他管着,几乎也全凭他一人作主,他处事雷厉风行,公正严明,x格却有些冷漠y沈,一张俊美无铸的脸永远飞雪含冰,让人不敢直视。 炎瑞听钥华喊他,收住了往外迈步的腿,微微侧了头,“什麽事?” 钥华低头轻含一口茶水,语调仍是波澜不兴,“你那专属女仆是怎麽回事,听说并不是你在选拔上得的?” 炎瑞转过身来,“怎麽,这点事你也要管吗?” “我是不想管,只是,你既坏了这殿中的规矩,我总得想法子堵上这幽幽之口吧。”钥华黑玉般的双眼逼视着他。 “你要我怎麽做?”炎瑞对钥华这狐狸般的x子是再清楚不过了,想要息事宁人,不问他炎瑞讨点好处是不可能的。 “听说狐族那里还在闹着呢,真是折腾。”钥华缓缓说着。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炎瑞咬牙道。 钥华翘起优美的嘴角,“好啊,我还能不信你吗?不过,你那个女仆……” “你还想怎麽样?”炎瑞有些不耐烦。 “对於这种不安分守己的j灵,也得小惩大戒一下,你说是吧。” “你要对她用刑?”炎瑞挑眉问道。 “当然……不会,也不是什麽大错,用刑就过了。嗯……就罚她到我这里给我做一个月的厨娘好了。”钥华面上不动声色,他暗地里早打听好了,那位做出美味羹汤的厨娘正是他炎瑞的专属女仆,花晓晴,不如趁此机会让自己一饱口福。 “你……”炎瑞没想到他会这麽提,满腹狐疑,“你不会想要对她怎样吧?” 钥华讥笑一声,“不就是个女仆吗?我能对她怎样?而且她已经是你的了。” “好,我答应。”炎瑞说完就匆匆离去。 垣修站在一旁,默默的听了两人的对话,本想趁此机会叫住炎瑞让他稍等片刻,正好聊聊,没想到炎瑞头也不回的走了,他只得快速的将事务与钥华说了一遍,选了几项疑难的让钥华定夺,便也离开,寻炎瑞去了。 炎瑞一回紫霞阁,便扛上兀自在寝房发呆的花晓晴,朝着花园而去。 花晓晴一路挣扎着,身上的衣服又不知被他一边走一边扔哪里了,很快她就一丝不挂。心中道,这人是要干嘛,大白天的,要做的话在房间里就好啦,还巴巴的跑到花园来,真是…… “啊……哈……”炎瑞chu鲁的将她抵靠在花园内的一颗树干上,将两条纤细笔直的腿勾盘在自己腰上,头埋在她丰满硕大的x部间,chu暴的舔吻着,手指伸到她的花x内,时轻时重的按压着。 花晓晴敏感的小x口很快已经湿滑一片,她开始动情的呻吟,手臂勾缠着他的脖颈,身体难耐的摆动起来,“啊……快点……进来嘛……” “小骚货,这就想要了?求我啊。”炎瑞身下的巨龙在她勾人的呻吟和热情的邀请下早就肿胀起来,正直挺挺的在她娇嫩的花瓣上摩挲着,将马眼中渗出的凝露全都涂抹在她花瓣四周。 花晓晴的y水一波又一波的涌出,有些顺着她的大腿g部滑落下来,x前白嫩的大n完全被炎瑞吮吸到疼痛,却又带来一丝丝隐秘到极致的快感,她闭上双眼,脸色绯红,饥渴道:“求你……嗯……哈……求你,快进来……啊……” 她话音刚落,炎瑞便一个挺身,将身下的x器狠狠的c进她的小x,一下便碰到了子g里面。 花晓晴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渴望已久的空虚被填满,心里无比的满足,她微微睁开陷入情欲中的双眼,却瞬间惊愕! 花园的月牙拱门边,一个男子静静的站着,身长玉立,俊美优雅,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也不好意思再看,心中震惊不已。 不知道这人在这里站了多久了,不会全都看到听到了吧?!敢情她花晓晴在这里给人看了活春g了,这……这让她以後怎麽见人啊!她顿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作家的话: 垣修好可怜,每次看得到吃不到,哈哈!看着还行的话记得给未央留一票哦_ 感谢chadolls77的礼物和留言,抱抱哈o ☆、18赤练厨娘 这里花晓晴震惊莫名,炎瑞却还是卖力地c弄着她的身子。 他将她的身子托高,巨大的rb加速在她体内的冲刺着,只觉她小x内的r壁紧致又磨人,每一次的c入都死死的吸住他,让他神魂俱迷,“小骚货,你这里好多水,浪死了……”说着又用力掐了把她白嫩的臀r,舌尖逗弄起她的r头,又引得她一阵娇喘。 花晓晴x内的敏感小点正不住被他撞击着,“啊……再深点……用力……啊……”体内的热潮一浪高过一浪,她禁不住的浪叫起来,迷蒙中,那拱门处的身影一直静立着。 她心头羞愤,不想去在意,可偏偏目光似在那水蓝的身姿上生了g,她的身子被炎瑞c干得噗噗做响,y水飞溅,落在地上,眼睛却看着那个男子,想避都避不了,直到她的身体似乎爆裂开来,欲望攀到了顶峰,大量的y水涌出,将炎瑞与她相连的rb和他小腹的y毛完全打湿。 “小骚货,今天你好兴奋哪,怎麽回事?告诉我。”炎瑞被她突然到来的高潮袭击的也差点泄出来,此时rb在她x内深深浅浅的磨着,口中刁着她一只雪白大n。 “我……我……啊哈……”花晓晴在他的逼问下,目光开始游移,而炎瑞已不管不顾的开始了在她体内的又一波抽c。 炎瑞几个猛烈的深刺,直倒她花心深处,穿透子g,直将她c的尖叫连连,连脚趾头都卷缩起来,“莫不是因为垣修在一旁看着的缘故吧。”他声音也有些不稳,听在花晓晴耳朵里却着实一惊。 原来他知道,炎瑞他早就知道,可他却仍在别的男人面前,这般折辱於她,花晓晴有些想哭,却哭不出来,鼻子有些酸涩,呵,这就是女仆的命运啊,早该知道的,难不成还能指望身下男人的尊重吗? “垣修,我倒不知你还有这般嗜好,怎麽样,看得还爽吗?”炎瑞一边挺动腰杆在花晓晴的小x里抽c,一边闲闲的问着他。 垣修方才踏入花园时已看到他与那女仆在行那事,只是他的双腿像扎了g似的再迈不开,满耳是那女子的娇喘浪叫,满眼是那女子的雪肤玉肌,遥遥的,他见她那一双墨玉般灵动的眼向自己望来,其中千万般滋味,万千种风情,他一时竟像是傻了般的站着与她对视。 听了炎瑞这句问话他才似清醒过来一般,强自镇定道:“我找你有事谈。”心中暗道那女子果然狐媚害人,方才定是被她勾住了心神。 炎瑞一只手捏住花晓晴的粉嫩r头,往旁边一提,引来花晓晴一声惊呼,也让垣修心中一紧,“什麽事?若是还为了云玉兰那个女人,我们可就没什麽好谈的了。” 垣修心中想法被道破,一时也觉颜面无光,便有些愤然道:“看来你真是被这种狐媚女人勾住了心,玉兰有什麽不好,至少她是一心一意对你,比这种只知道在你身下浪叫的贱人不知道好多少倍!” 说完,垣修自己都有些愣住了,他为什麽要这麽说,云玉兰的事他一直是看在秀芝的份上说两句话而已,此时却为何为了她去贬低另一个他g本不了解的女子! “说完了?说完你可以走了。”炎瑞平淡道,他没有漏看他身下女人的一滴眼泪,正沿着她光洁的脸庞悄然滑落。 他忍不住就凑上去,亲吻她的脸庞,同时吞下了那颗晶莹的泪珠,不顾眼前女人有些愣愣的表情。原来这就是眼泪的滋味,有点咸,有点苦。 “以後,有我在,再别为其他男人落泪。”这样的话不知怎麽就说出口了。 他侧头道:“还不走吗?给你看看春g戏码无所谓,不过,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受到影响。” 垣修正为自己出口的话後悔,一时尴尬,有些狼狈的离开了。 “嗯……这里好像更湿了呢……”炎瑞继续将自己的rb深深埋入她体内,享受着极致的欢愉。 “啊……不要啦……啊……”花晓晴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一颤一颤的分外动人。 花园中y靡艳浪的氛围越来越浓,让人再不敢轻易打扰。 过了几日,殿里正式传下了命令,让花晓晴去赤练阁担当厨师,花晓晴之前已经得知此事,早就将包袱收拾妥当,接了命令便直接去了。 赤练阁较之紫霞阁那建筑,那气派真不是一个档次上的,老远便可见朱栏玉砌,雕梁画栋,建筑华美j巧,恍如仙境。 花晓晴由一个管事的老伯领着,到了分配给她的住所,不大不小的一间屋子,倒也整洁干净。 老伯嘱咐她,从明日起,她将负责钥华尊上的一日三餐,包括茶点,宵夜,不过她也只管负责尊上一人便可,由於是惩罚,所以她做的东西都由她自己给尊上送去。 就这样,花晓晴开始了在赤炼阁的厨师生涯。 做饭做菜本来就是她的兴趣所在,所以她也不觉得辛苦,更不觉得是惩罚,但将香喷喷的食物给钥华送去的时候,却每每让她惊得一身冷汗。 这里的几位妖神尊上长得都非常俊美,这一点花晓晴不得不承认,也算是她们j灵唯一的福利,只是再俊美的脸上永远是一个表情,不是y沈就是冷漠,再加上一双千年飞雪的眼,照样能吓得人退避三舍,这位钥华尊上正是这样的一个神。 她来了近十日,每次她端着餐点给他,不论早晚,若是能见着他人,他要麽在案头看公文,要麽在书房奋笔疾书,要麽在剑室练剑,要麽聚集了几人在一起议事,总之是非常非常忙碌的一个神,每当花晓晴要为他的勤勉而感到敬佩时,他一个冷飕飕的眼神飞过来,她就什麽想法都没有了。 这日正值下午,花晓晴问得了钥华所在,便端了一盅荷叶莲子羹过去。 推开巨大的雕花门,一室异香扑鼻,她探个脑袋进去,空空荡荡的大厅,不见一个人影,她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左右看了看,都没有可以放下盘子的地方,一时有些犯难。 想她平日里送餐,对这位钥华尊上是能避则避,实在避不了也没办法。所以,她每次进了屋子首要便是找能放盘子的地方,然後就一走了之,任务完成,大吉大利。 可今日到了这处,她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内室突然传出尊上大人令人发冷的声音,“进来!” 看来是逃不掉了,花晓晴只得硬着头皮绕过屏风,走了进去。 内室青烟缭绕,一张四周低垂着青色纱幔的黑色大床上,隐隐透出两个人影来,男子半躺着,一名小巧的女子正坐在他身上,轻轻呻吟着,声音似痛苦,似欢愉…… 花晓晴呼吸一窒,忙低垂下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她刚才怎麽就没注意这诡异的声响呢,不然她死活都不进来了啊。(某央:哼,小样,你敢吗?_) 作家的话: 呵呵,这文我写得挺欢的,大家多捧场,多砸票_ 谢谢iyau的礼物和一直的支持,也谢谢seseko的礼物和留言,这文本月每天都会更,下月的量我也争取早点码出来,鞠躬o ☆、19他太大了 花晓晴端着汤水有些手足无措的站着,帐内突然传来“啪”的一声清脆,她的视线不由得被吸引过去。 钥华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坐下去。” 女子的声音细细的,颤抖着,带着哭腔,“太大了……不行的……啊……”她突然哭喊起来,撕裂般的声音让人心惊,“求求您……尊上,不要啊……” “这里都已经湿了,怎麽还不行?”钥华的声音低低的,像是没有情绪。 “我,我没力气了……而且……尊上您那里……太……太大了啊……啊……不要再进来了……”女子已经开始抽泣,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你,过来!”钥华冷漠道,“过来!” 花晓晴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和她说话呢,心中蓦地一紧,一步一步走向大床,手里的盘子微微的抖着,一直到了帐幔外。 “端进来!”不带一点情绪的嗓音继续道。 天啊,这人是在耍她吗?还是变态?自己在床上折磨美娇娘,还要喊她端甜点给他吃?!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她心里默默喊着,抖着手掀来了帐帘…… 钥华看着面前紧闭着双眼,哆嗦着端着盘子递到他x前的女子,这是在怕他? “给我做什麽?给她!”他忍不住道。 花晓晴惊讶的睁开眼睛,正对上钥华一双终年飞雪含冰的眸子,她用力的眨了两下,努力忽视面前男子半裸的身体,转开眼,将盘子递向他身上的女子。 等了半天,却没人来接,她悄然转头,却见那女子细致的眉头紧蹙着,好似g本没看见她的盘子一般。 她心中一急,眼角却瞥到钥华冰冷专注的眼,身子不禁一缩,脱口道:“姑娘,你还是接了吧,这是钥华尊上的一片心意哪。”目光便不经意的转到她身上了。 女子的身材非常娇小,x前一对嫩r俏生生的挺立着,还没有一个壮汉胳膊chu的小细腰,半跪半坐在男人身上,身下正含着一g黑色的巨龙,而那g东西只有头部被含进了女子的小x内,chu长肿大的龙身全部暴露在外,她甚至可以看到上面纠结跳动的青筋! 她不禁吞了口口水,真的好大好长,如果身下c了这麽大一g,不管哪个女人都会被撑坏的吧,她这麽想着,身子下面的小x竟然可怕的跳动了两下,她的脸立刻便红了。 “看够了?”钥华盯着她莫名泛红的小脸,道。 花晓晴心中一个激凌,马上垂下了眼睛,半晌後,手上的盘子一轻,她看到那女子终於颤巍巍的接过了碗,她立刻将盘子往怀里一收,退了出去。 “喂我。”帐帘里钥华的声音继续传来。 这人……还以为他是好心让给那女子吃的,原来是这般的恶趣味! 花晓晴再待不下去,快速的走向门口,正要开门离开,内室突然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钥华的怒意,“废物,一个两个都是废物,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拖出去!” 花晓晴呆呆的站着,看着门口进来两个侍卫模样的人,将那全身赤裸模样狼狈的女子拖出了门外,随手甩在石阶上,丢了一件衣服在她身上,便不管不顾的离开了。 花晓晴忙跑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来,轻声问道:“你还好吗?” 那女子幽幽的睁开眼睛,小巧动人的一张脸上布满泪痕,见她在面前,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呵,我很可笑吧。” 花晓晴将她扶着靠坐在屋前的廊柱上,替她穿好衣服,握着她的手,“说什麽傻话呢?要说可笑,我们还不都是一样的命运。” 那女子转头看着她,“晓晴,你不认得我?” 花晓晴被她问到,倒是一愣,盯着她看了一会,有些印象,却不记得,有些尴尬的笑道:“那个,我这人没什麽记x,你别在意啊。” 那女子摇摇头,“没关系的,我叫草舞,”低头咳了两声,才道:“看你这样,炎瑞尊上应该对你不错吧?” 原来她就是草舞,在那个晚上被突然拉走代替死去的灵岚的那个女子,花晓晴想起来了。 “他啊,谈不上好不好,我们女仆的使命不就是那样吗?”花晓晴回道,又看了眼草舞苍白的脸色,忍不住道:“他刚才怎麽会……” “呵,常有的事了,”草舞似乎陷入回忆,缓缓道,“灵兰死後,我便被抓进来了。一开始,他并没有让我去伺候,当时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仆,也是这次和我们一批进来的,叫什麽我倒忘了,我心里稍定,想着可以多活几月,你也知道,出了灵岚的事情後,没有人不怕他的。可是不出几日,那个女子也撒手人寰了。” “什麽???”花晓晴这次真的震惊了,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他,他到底是什麽怪物?!居然,居然害死了这麽多人!” “呵,所以我说炎瑞尊上对你应是不错的,你看你,像是从未被吸噬灵力似的。”草舞看她这麽震惊的模样苦涩的摇摇头,“他也不是什麽怪物,只是,日日夜夜都要吸入我们j灵的灵力。” “日日夜夜??”花晓晴重复道。 开什麽玩笑?想她到紫霞阁也已经大半个月了,炎瑞虽然也会三五不时的c干她一番,可她被吸灵力的时候约也只有两三次吧,而且除了第一次她醒来觉得浑身酸软不适外,其他时候,几乎没什麽别的感觉啊,可能真的是被吸的次数太少了,不觉得吧。 草舞苦笑一声,“据说,他近期在练一种很奇怪的内功心法,需要大量灵力的配合,所以才会这麽对我们,每次被他吸灵的时候就像死了一样。”草舞苍白的脸微微红了,轻声继续道,“那种感觉很奇怪,非常痛苦,却又……非常……舒服。” 花晓晴听草舞这麽说,想起自己在炎瑞身下的时侯,心下了然,便也红了脸,“既然这样,他大可以多找几个女仆,日夜轮流伺候他就是了,干嘛总折磨一个人啊?” “不行的。不同j灵身上的灵力特x是不同的,互相之间可能还会有冲撞,如果同时吸入多个j灵的灵力,弄不好,还会要了他们的命。”草舞缓缓解释着。 “那,那怎麽办?你就由着他这样对你吗?”花晓晴有些急了,眼睛红红的。 “呵,可能这就是我的命吧,”草舞干涩的眼睛望着天空,“其实只要把他伺候好了,他对人也是不错的,只是我自己没用罢了。” “都什麽时候了,你还替他说话。”花晓晴有些不满道。 草舞继续道:“我现在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弱了,他要的却越来越多,”她突然有些羞涩,“他,他那里,真的很大,很强,一般女人g本无法容纳,他一下子总能吸入很多……” “停,停!你快别说了,看看你,都半死不活了,还这麽迷恋男人的……呃……那个……”花晓晴快听不下去了,什麽跟什麽嘛? 草舞却仍在那里继续幽幽道:“我无法很好的满足他了,所以他才总是大发雷霆,我不怪他……” “行了,我扶你回房吧。”花晓晴看草舞一直在碎碎念个不停,头有些发胀了。 作家的话: 已经圣诞了呀,因为未央总是很早就写好存稿了,昨天晚上忘记祝福大家了,圣诞快乐哈! 如果能记得砸票就更好啦_ 感谢hibisc和chadolls77的礼物以及留言,你们的鼓励就是我的动力~ ☆、20石室被戏 很快就迎来了妖神殿中的祭祀大典,这日,四更天刚过,花晓晴就被一众嬷嬷丫鬟拖起了床,来到一个很大的露天浴池,池中水气缭绕,迷糊中,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均已被洗刷了一遍,连隐秘的小x口都不放过。 裸着身子,她感觉自己被人抬起来,晃晃悠悠走了约莫一刻锺,眼前的光线突然一暗,她费力地睁大眼睛,几处火把的光亮映入她眼底,原来是一处封闭的石室。 石室很小,四周各点一支火把,几人站在里面已显得有些局促。一个瘦长脸,尖下巴的嬷嬷让她站在一块大石碑之前,她赤裸的身子微微缩了一缩,或许是略微的凉意,也或许是在这麽多人面前一丝不挂的怯意,她终究还是站了上去,石碑後面突然伸出四条chu长的铁链,牢牢固定住了她的四肢。 身体猛然被缚,花晓晴一下子惊恐起来,剧烈的挣扎了几下,却是枉然,身体已是半点都动弹不得。 那个瘦长脸的嬷嬷冷笑两声,“这是缚灵锁,任是那再有本事的j灵也挣脱不开,何况是你这麽一个小小的花j。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老老实实待着。”说完,就率着一众嬷嬷丫鬟离开了。 石门缓缓合上,严丝合缝,似乎那里从来没有开启过一扇门似的。 花晓晴打量着四周,俱是大块石材组成的墙面,平整光洁,幽幽泛着冷光。 她知道妖神殿的祭祀大典,一年两次,每逢有新入选的女仆时,必要举行,说是什麽为了顺应天意。哼,如果真有天意,还容得你们这些妖神肆意的吸取我们j灵族的灵力吗?! 不过,既然是祭祀,对她们这些j灵而言,应该是没有x命之忧的。在花晓晴心中,自己的命大过天,既然当下没有x命之忧,她的心也略微放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晓晴还在出神的想着一些什麽,石室的门又突然开启了,一袭白色云锦丝袍,儒雅俊逸的容琅缓缓走了进来。 “晴儿,我们真是好久不见了,可有想我?”他走到她眼前,目光温和,嘴角含笑,声音一如既往的和煦好听。 花晓晴初一见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眨了眨晶莹灵动的眼睛,脑中霎时闪过一幕幕他在桃林竹舍中对自己“调教”的场景,心里涌起莫名的情绪,嘴上生硬道:“你来干什麽?!” 容琅不答,戏谑的眼将她从头到脚的打量着,眼神渐渐转深。 花晓晴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赤裸着身体面对他,脸上顿时红了,无奈四肢被缚,无法遮挡动弹,头脑一热,结结巴巴道:“你,你不准看!” “哦?你这身子我哪里没看过,”容琅边说,边凑近她,“如今才说不准,不觉得有些晚?”一双大掌已然覆上她x前一对傲人娇r。 花晓晴倒吸一口凉气,r头却在他大掌的反复揉捏下,渐渐硬起来,俏生生的挺立着。 “嗯……手感还是这麽好,好像……更大了些,看来炎瑞对你不错呀。”容琅加重了手上的揉按力度,眼看着白皙硕大的r房在自己手里变化成各种形状,小腹下一股热意蓦地升上来。 “啊……嗯……不要弄了……”花晓晴的身子在他的抚下更加柔软,全身已起了淡淡的粉色,眼神染上了欲望的颜色。 “小东西,还是这麽敏感,”他的手滑下去,一只探到後面大力的抓捏她的臀r,一只来到她的花瓣处细细描磨,“瞧,你的身子还是记得我的。”他的声音低低的萦绕在她耳边,让她全身为之一颤。 花晓晴敏感的觉得自己的花x深处,一股热意正缓缓涌出,引得她娇嫩的xr酥酥麻麻,一种羞耻而隐秘的快感肆虐到她全身,她无意识的呻吟起来,“嗯……啊……嗯……” 容琅对她身体的反应早就了如指掌,平时有些小刺的花儿,一旦被男人宠爱了,马上就会变成另外一种情态,“已经湿成这样了,呵,晴儿,你可真是越来越y荡了啊。”容琅探手到她x底一,整只手掌都被浸湿了。 “不要说,求你不要……嗯……”花晓晴有些难耐的扭着身子,眼神迷离。 容琅指尖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将掌上的y水细致的涂抹在她诱人的唇瓣上,然後,一口将她红艳的小嘴含住,身子完全与她相贴,感受着她x部绵软火热的触感,大掌用力抓紧她两片臀r。 他重重的吮吸着她柔软稚嫩的唇瓣,强硬的探入她口中,舔过她的牙床和口腔壁,紧紧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逗弄着,吮吸着,像要把她全部吃下腹中。 花晓晴在他狂暴的索取中,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脸涨得通红,心跳早已失速,觉得自己好像马上要沈溺而死。 “咚……咚……咚……”沈重庄严的古老锺声在耳边响起,震得石室似乎都微微的抖动,也震醒了陷入情欲中的两人。 容琅放开了她,看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嘴角一扯,“如果不是马上要主持祭祀,我真想……”他没有说下去,平顺了气息,眼波一转,手势变换,在花晓晴愣神的当口,已在她全身十三处大x上留下特殊的封印,然後,给她全身裹上一层薄薄的轻纱。 石门缓缓开启,容琅走过去,又突然回头,对着她一笑,“晴儿现在一定很想要吧,炎瑞一会就来。”说完,冲她暧昧的眨眼,这才离去。 片刻後,石室竟然动了起来!花晓晴赶紧扶住石碑两侧,她感觉石室像是在往上升,没多久便“轰”的一下停住了。 她正对面的石墙缓缓移开,清新带点凉意的风一下贯了进来,她微眯起双眼,终於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空旷宽阔的祭台,两侧密密的跪了一地的人,正中安置了五张雕花紫檀椅,五名男子端坐其上,容琅站在最前方,衣炔当风,墨黑的长发飞扬,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辞。 而在她两侧,还有四个被缚的j灵,同样被高高的升在祭台上,四肢被缚,身披薄纱。 此时,石室又开始转动起来!花晓晴的身子跟着转了过去,留出背後一片半透明的石壁。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五名女仆身後的石壁上开始显现出莹白的图案,俱是沙漏模样,中间部分渐渐被填充上升,等到容琅睁开双眼,五个深浅不一的沙漏形态已展现在众人面前。 作家的话: 又要有点r渣又要有点情节,这文越来越不容易了,未央会加油的,有票票的话就砸过来吧_ 感谢iyau和chadolls77的礼物和一直以来的支持,未央很感动,555~~ 21-30 妖神的精灵女仆 作者:青未央 ☆、21意外重逢 那深浅不一的沙漏形态一出现,已有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庄严肃穆的祭祀大典上竟然有人敢随意发笑,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向那始作俑者望去。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木之神君柳陌。 柳陌面容白皙,一双桃花丹凤眼明艳无双,唇红齿白,顾盼之间,颇有几分妖娆之色,竟是端的比女子还要美几分,穿一件水青色的暗纹丝袍,更衬出像水葱一般的身段而来,只听他用台前五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们瞧瞧,每次这沙漏型态倒是反映人品的,这批女仆才入选不久,已经有人快被榨干了,”眼睛瞥向端坐中央的钥华,见他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又接着道:“不过,这也是个人的造化。这儿还有似乎从没被吸过灵力的j灵呢,真是奇了,”嘴边啧啧两声,“炎瑞,我最近可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石壁上五个莹白色的沙漏一目了然,其深浅高低直接反映着对应女仆的灵力强弱。 炎瑞面前对应的沙漏几乎全满,是所有人当中最高的,其次是水之神君清遥面前的沙漏,第三是土之神君垣修面前的沙漏,第四则是木之神君柳陌面前的沙漏,排在最後的自然是钥华对面的沙漏。 其实,当中三人沙漏之间的差异并不大,都占了四分之三左右,也就是说,这三位对专属女仆灵力的吸入都差不多在一个频率上,也与妖神这段时间内自然的灵力所需相当。 相差悬殊的自是炎瑞和钥华,这两人一个是全满,另一个则几乎见底,如此大的差距在以前的祭祀大典上也从未出现过。 炎瑞看着石壁上的沙漏,眉心微蹙,心中也有些疑惑。照理说,花晓晴的灵力他吸过四次,最後一次还吸的不少,沙漏应是不可能呈现这种几乎全满的形态的,可这偏偏又是事实,因为祭台的印生壁也是不可能出错的,问题究竟在哪里? 他听着柳陌的话,并没有接口。 “管好你自己。”钥华冷冷说了一句,显然是冲着柳陌的。 “呵,我们的钥华尊上发怒了。容小弟我提醒一句,你那个罗普心经练得害人害己的,不如不练,”柳陌无视他冷淡的语气,继续嬉笑道:“不过,据说你那里的尺寸和功力也见长了,这倒是让人羡慕的一件事。”说完,眼睛还不住的往钥华身下瞟。 “柳陌,你还有什麽话没说完的?”钥华的声音平平的,但於他们几人来说,都听出其中隐含的强大怒意。 柳陌吸了一口气,正待再说,头顶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一愣,马上变脸似地已在眼睛里蓄了点水气,薄唇微嘟,整张脸垮下来,声音满含着委屈道:“清遥,你干嘛打人家啦?明明知道人家喜欢你,对你最是没有防备的,呜呜呜……”他边说边拿眼睛盯着坐在他左侧的清遥那极是清俊淡雅的眉目,妄图唤起他一点点恻隐之心。 清遥有些疲惫的按了下眉心,“好吵……” “遥,你……”柳陌咬着红唇还要说话,已被钥华不耐烦的打断,“容琅,不用理睬某些无聊的人,可以继续下面的步骤了。” 柳陌闻言,愤怒的瞪了他一眼,倒终於安静了。 只听容琅低沈庄重道:“请五位尊上移步石室,开始采灵仪式。” 再说石室内的花晓晴,在石室动荡摇摆了好一阵子後,才终於稳下心神,凝神观察四周。 随着她身後石碑位置的变化,她已由原先站立的姿势变为仰躺的姿势,四周朦朦胧胧缀了些纱幔,而她原先所在的狭窄石室的四壁已经全部打开,她已置身於一个非常宽阔的空间内,而两侧数丈开外之处,均有一被低垂的纱幔围拢的长方形石台,与她身处之地一模一样。 花晓晴料想应是同她一样,被缚在此处的另四名j灵,互相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於是便道:“喂,我是花晓晴,你们可也是入选的女仆?”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引起了一阵阵回音,在空中回荡,听得她自己都一阵心惊。 “晓晴?是你吗?”她的右侧方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女声,嗓音柔和,夹杂了一丝紧张。 这个声音花晓晴还是熟悉的,她面露惊喜,立刻侧头望去,“我是晓晴,芳华,原来是你。” 两人在此时此地相见,心中不免都一阵唏嘘,难免对命运感慨一番。 树芳华的声音悠悠传来,“晓晴,听说你在赤练阁做厨娘?” “嗯,我也觉得奇怪,不过,这样的生活倒是适合我。”花晓晴回道。 “你确实有那个手艺,我还羡慕不来呢。” 花晓晴本想问问她过得怎麽样,但转念一想,她们既然都沦为了专属女仆,自然也无所谓好不好了,话到嘴边也就咽了回去,随便找了几个轻松的话题,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花晓晴!”似乎是从挺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不过倒是很有j神的声音。 花晓琴和树芳华一听也愣了,这,这分明是花雨露。她明明是最後一批才入选的,难道也已经做了专属的女仆?! “雨露?你在哪里?我们看不到啊。”花晓晴提高了嗓门。 “我在最边上,你们看不到我。我被这劳什子石室给晃晕了,才刚醒,就听到你们俩的说话声。”花雨露回道,声音略高,同样起了回音。 “你现在也是专属女仆了?”花晓晴将疑惑问了出来。 “唉,是的,也怪我运气背。”花雨露的声音满是无奈。 另外两名女仆估着也是被石室晃晕了没醒,所以她们三人便旁若无人的聊起来。 花雨露继续道:“我是被土之神垣修选入的,在我之前本已有了三名j灵入选,想说怎麽也轮不到我,可不知怎麽回事,青烟阁里有个叫白秀芝的女人听说很得垣修的宠爱,就是她作主把原来的那个女仆换下来去做了丫鬟,在剩下三名女仆中又偏偏选中了我,垣修似乎很听她的话,我就这样成了他的专属了。” 花晓晴听她说是垣修,脑中不知怎麽就浮现出那日她与炎瑞在花园时,月形拱门处那一抹水蓝身影和他临走时那一句侮辱她的话,心绪便有些不稳,没有再开口,倒是树芳华和花雨露两人慢慢聊开了。 正当花晓晴还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出神时,室内响起一道颇有些威严的女声:“五位尊上即将入内采灵,即刻起任何人不得随意说话,保持安静!” 作家的话: 过度章节……谢谢所有支持未央的亲_ 感谢eva1234和暗骨枯的礼物和留言 有空的话给未央几张票票嘛,最近都好少的说~ ☆、22祭祀?泄欲? 树芳华一听,细柔的声音有些颤抖,“晓晴,你可知他们还要干什麽?” “干什麽?不就是那五位尊上进来,然後各自吸取灵力呗。”花晓晴很自然的回答。 “哼,其实说穿了,不就是聚众y乱!”花雨露在那头闲闲道。 树芳华:“……” 花晓晴吞了口口水:“雨露,你的意思难道是……” “没错,就是你想象的那个意思。” 花晓晴脑海中不可避免的开始浮现出一些场景片段:她们五个全身赤裸被绑住了手脚的女仆,身上各趴着一个男人,这些男人亦是一丝不挂,或躺,或坐,或半蹲,相同的是,下半身的某个部位正在剧烈的做着活塞运动,而她们则在男人身下不停的呻吟浪叫,其中,叫得最大声的那个,好像是一个叫做花晓晴的…… 想到这里,她全身恶寒的抖了三抖,就听方才那庄严肃穆的女声高喝着:“恭迎各位尊上采灵!” 这麽快就来了?!怎麽办,怎麽办,她还没有做好和一群人一起浪叫的心理准备哪,花晓晴心里有些慌乱的想着。 她面前的帘幔很快被掀开了,炎瑞俊逸不羁的脸孔出现在她眼前。 她心下稍安,方才她还在当心着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就是那几位尊上万一掀错了帘子怎麽办?因为据她目测,这些纱幔长得是一样一样的,没有特别区分过,他们要如何认出自己的专属女仆到底是哪一个呢?要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xxoo,那还不如是炎瑞罢,至少她还熟悉些。 花晓晴这个认定里面其实忽略了很多客观事实,第一,炎瑞和她其实算不得熟悉,因为他们二人见面除了做那件事以外,还没做过其他什麽事,言语交流更是贫乏;第二,即使哪位尊上走错了地方,找错了人,也断不会随意与专属女仆之外的人突然发生关系,除非是不在乎x命的(原因参见第十九章中草舞的话);第三,由於她们身上早带有专属女仆的标识,几位尊上哪里会连自己的所有物都认不得了? 综上所述,花晓晴完全是瞎c心。 炎瑞向来是直接的人,他见花晓晴赤身裸体的躺着,身下一时就硬起来,抓住她的一只n头就舔弄了起来。 花晓晴方才已被容琅撩拨了一阵,只觉炎瑞在她x前弄得她很是舒服,下腹传来阵阵热意,小x内更是湿润。 炎瑞手掌在她身下一探,已是湿滑泥泞的一片,他当下脱下裤头,跳上石台,蹲跨在花晓晴身前,掏出早就挺立的rb,在她花瓣四周摩挲了片刻,沾了些她的y水,便急切的c入她的x口。 “啊……哈……”小x被rb填满的瞬间,花晓晴忍不住躬起身子,叫了出来。 由於花晓晴四肢被缚,在c入後,炎瑞微微托起她的腰臀部,让她的私处更紧密的和他的b身贴合在一起,这才用力c干了起来。 “啊……好快……不要……啊……”炎瑞chu长的rb快速在她体内抽动着,不断与她紧致的xr贴合,摩擦,时不时碰到她几处敏感的凸起,勾得她全身阵阵酥麻。 “才几天没碰你,又这麽紧,这麽骚,真是天生的小骚货。”炎瑞被她y道内的火热紧致逼得差点泄出来,越发开始口不择言,看着她x前在他c干下不停晃动的一对雪白大n,他眼睛发红,更用力的向她身体深处撞去。 两人的交合处很快传来了“啪啪啪”的y浪水声,从下身传来尖锐的快感让花晓晴尖叫起来,“我……飞了……飞了……” 炎瑞咬牙继续在她高潮後不断收缩的小x内疯狂冲刺,花晓晴感到全身向脱力般的一空,接着,一波强大的热流s进她的体内…… 花晓晴无力的躺着,微眯着眼望着在他身前的炎瑞,而炎瑞也正俯身看着她,眸间绯色光华隐隐流转,竟是说不出的俊美妖异,她一阵别扭,转开了眼。 四周很静,安静得诡异,花晓晴沈浸在欲望中的脑子终於又开始回归思考,她记得炎瑞是和另外四位妖神一起进来的,大家明明是一起开始那个……呃……采灵……怎麽其他人都似乎没有动静呢? 炎瑞起身,缓缓的套上裤子,整理袍服,还待说些什麽,前头传来一声极平静却极冷酷的声音,“炎瑞,这是祭祀的采灵仪式,不是让你泄欲的地方!还要我们等你多久?!马上给我出来!” 她听出那声音是钥华,似乎隐忍着火气,这人的确有些可怕,她不禁缩了缩肩膀。 炎瑞回身又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花晓晴不懂,再待好好看时,他已经离开了。 然後,终於,花晓晴发现,她丢脸丢到家了…… 一阵难堪的静默,“晓晴,原来你和你家尊上一直是这麽激烈啊?”是花雨露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来。 “哪有啦,我们……那个……其实也还好啦,大家都是j灵,应该懂得,呵呵,呵呵……”花晓晴只能以干笑来掩饰此时的羞怯和尴尬,其实,今天她和炎瑞真的还好啦,属於速战速决,炎瑞在她高潮过後吸了她的灵力,不过到目前为止,她并没有什麽不适。 “懂?懂什麽?我就是不懂啊,明明我们其他人都很快就完事了,怎麽就偏偏听到你们还在热情似火的做呢?”花雨露也不藏着掖着了,话语露骨的问她。 这次倒是花晓晴愣了愣,“你们没有被吸灵吗?” “有啊,当然有。”花雨露回她,不然她怎麽会这麽无力。 “那,你们不用和尊上们那个吗?不然,他们怎麽吸?”花晓晴真的很困惑啊,炎瑞每次吸她灵力都是先做啊,做到高潮就吸,这是很自然,很水到渠成的一件事嘛,难道别人不是这样的?! “拜托,花晓晴,你是怎麽把吸灵和做爱这两件事混为一谈的啊?” 啊?!原来不是一回事吗?花晓晴心中闪过无数个大问号,“那垣修他到底是怎麽吸你灵力的嘛?”干脆问明白算了,都是自家姐妹,丢脸也丢过了,不怕。 “哦,他啊,先告诉我一声,需要我的灵力,然後,让云秀芝帮他把下面那g硬起来,再然後,就进到我里面了,吸完,就退出去,整个过程非常干脆,短暂,一气呵成。”花雨露一口气说完,“还有什麽不清楚的吗?” 花晓晴听完,一脸震惊,“那他刚刚也是这样对你的?” “当然,所以我们很快完事了。” “芳华,你在听吗?”花晓晴不死心的想找人求证。 “我在听啊,呵呵。”树芳华的声音有点低,有点无力,带着笑意。 “你,是不是也在心里笑话我?”花晓晴听她口气,有些无力的道。 “没有,没有,”树芳华略停顿了一下,声音更低了,“其实,炎瑞尊上对你这样也很正常啊,你那麽漂亮可爱……” “芳华啊,你的意思是我很难看丑陋咯?”花雨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 树芳华忙急急辩解,“哪里啊,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好了,芳华,我开玩笑的,”花雨露继续道:“青烟阁有云秀芝在,垣修是不会对其他女人怎麽样的,我也乐得自在。” “芳华,那个,柳陌尊上他是怎麽……”花晓晴听芳华这麽说,便也想干脆问到底了,所以马上接话问道。 “他啊,看他心情吧。” 花晓晴:“……” 花雨露:“……” 作家的话: 不知大家看了觉得怎麽样,有什麽不妥之处,多多向未央提出来_有票票的话不妨砸给我吧o ☆、23不竭灵源 经历了石室中的一番对话,花晓晴终於整明白了几件事。第一,吸灵和做爱绝对不是一回事;第二,吸灵的时侯做不做爱这完全依据她们主子的兴致来,没有必要或不必要的标准答案;第三,j灵在高潮的时侯吸灵比其他时侯更加有效,更加充沛,不过,j灵能不能高潮,什麽时侯高潮,更不是谁能决定的事。 石室外露天空旷的祭台上,一片黑压压的妖群,五位妖神居首而坐。 正在等待着结果的当口,柳陌又忍不住开口了,似笑非笑,“炎瑞,你的那位小女仆叫床声挺不错的,不如,借我玩两天?” 他本来就是个玩笑,想逗逗炎瑞那个愣头青,心里晓得他必然是不肯的,但炎瑞的反应却出乎他意料,“可以,你随时领她走。” 这下柳陌有些傻眼了,於是嘴硬道:“你可别以为我是玩笑啊,虽说不能同时有两个女仆,大不了把我现在的那个换了,与你共用一个就是。” “共用一个?”炎瑞重复着,似乎在思考。 “是啊,共用一个,怎麽了?我们不可以同时有两个专属女仆,可两个用一个专属女仆,却是可以的吧。”他心中很是为自己的这番临场应变能力喝彩,看着炎瑞陷入思考的神情,心中得意,小子,怕了吧? 有道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柳陌这番话说出来,不仅仅是炎瑞,钥华和垣修的眼神在一瞬间都有了变化,可却没叫任何一个人看出来。 炎瑞沈默半晌,临了来了句,“我明日便要出发去狐族,现下花晓晴她正在钥华那里做厨娘,你要借人,还是得问问他。” 柳陌看着他,难得他一口气说了这麽串话出来,心道,你小子倒是越来越聪明了啊,这事你还往钥华身上推,知道我跟钥华不对付还这麽y我,本是句玩笑话,你就不肯给我留点面子?! “哦……原来是钥华的厨娘,当然这个工作比较重要啦,那我就改天再借吧,哈哈……”炎瑞,你小子给我记住了! 钥华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了柳陌一眼,成功的让他收了声。 此时,容琅的声音稳稳传来,“各位尊上请看。”说着,他手掌一挥,原先一片空白的石壁上又出现了沙漏的图样。 其他人对面的沙漏毫无悬念的都少了那麽一小截,甚至钥华对面的那个沙漏几乎全部空了,而现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一起,一同凝神看着炎瑞面前的沙漏,与方才相比竟然分毫未动! 容琅眯眼看着,缓缓走到五位妖神近前,问炎瑞道:“火神尊上方才确实采过灵?” 炎瑞面色未变,道:“我明日就要启程去狐族,一场硬仗等着我,你说我取没取?” 此时,几位妖神面上再怎麽淡定从容,心中也早已震惊不已,连容琅听了炎瑞的回答後都难掩惊讶之色,他走到钥华面前,用只有他们几个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既被采过灵,又能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完全恢复,那麽她自身必是可以不断吸收四海八荒之灵以补己力的,也就是说……她是个取之不尽的灵源!” 容琅一席话虽轻,却是掷地有声,五位一向高高在上的尊神竟然集体沈默了,一副各有所思的样子。 容琅看一眼渐渐黯淡的天色,心道,小晴儿,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特殊的体质,怕是以後都不会安宁了。唉,什麽时侯才能让我真正尝尝你的味道啊…… 是夜,月露潭边微风徐徐,几棵桂树迎风摇曳,抖落一地莹莹的淡黄,空气中萦绕着清甜的香气,潭边巨大华美的水榭上,正举行着一场隆重的祭祀夜宴。 花晓晴跪坐在炎瑞身边布菜斟酒,脸上强撑的笑容就要挂不住了。 今日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提议让她们五名专属女仆在酒宴期间随身服侍尊上,得到一众人呼应同意之後,她们五j灵别无选择的坐在这里,服侍人的事且不说,光应付这席间成百上千双所有似无,满含深意的目光就够她累的了。 此时已酒过三巡,草舞灵力大损,体力早已不济,早早便离开了,换了位细长脸,眉眼很是细致的女子随身伺候着钥华,其他四人不变,均在一旁小心谨慎的伺候着。 几位尊上轮番接受底下的敬酒,饶是酒量再好,也难免有了些醉意,这时,不知从哪突然冒出个多话多事的,竟提议让她们五个每人挑个拿手的才艺,当众展示,他这一说,底下叫好声四起,本来有些下沈的气氛又陡然升了温。 花晓晴心下一阵迷茫,她这人真心没啥好拿出手的才艺来着,除了烧菜烧饭和一点点的围棋知识,她对那些琴棋书画就从来没有过兴趣,眼下这可如何是好? 人说狗急了还要跳墙呢,花晓晴一急,这可不就跳出了水榭大门,急匆匆不知上哪去了。 炎瑞眼角瞥过她匆忙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一抹笑意,转瞬即逝,却让坐在他正对面的垣修捕捉到了。 他想到今日在石室中听到花晓晴的浪叫,加上前阵子他的所见所闻,更加肯定了花晓晴的浪荡y贱,炎瑞究竟是怎麽了,云玉兰再刁蛮任x,难道还比不过这麽个女仆去? 又想起那日在紫霞阁的花园内,当着花晓晴的面说的那些狠话,以及模模糊糊中看到她脸上滚落的泪水,心里一时像塞了团乱麻,只得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几位女仆的表演很快开始了,原来新来伺候钥华的女子唤作月娘,并不是女仆,乃是赤练阁中的神妃,她以一支凌波舞开了场,立时赢得了满堂彩,她微笑着回到钥华身旁,殷殷的看着他,等着他肯定的话语或怜惜的眼神,可是,什麽都没有,他甚至吝啬看她一眼,一晚上她都像是可笑的木偶,原来因为他突然让她来伺候的欣喜荡然无存。他让她来,因为整个赤练阁中只有她可来,仅此而已。 月娘苦笑一声,将身子缩进钥华身後的角落里,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可悲的情态。 接着,树芳华表演了吹笛,花雨露表演了剑舞,轮到清遥的女仆表演时,那个清秀孱弱的女孩子竟然瑟瑟发抖,清遥淡淡说了句“她身子不好,还是算了罢”成功替她解围,当花晓晴满头大汗的跑回来时,正好轮到她。 作家的话: 写作真辛苦,现在是晚上12点整,疼未央的亲就给张票票安慰下吧_ 感谢eva1234和hibisc的礼物和留言,鞠躬~ ☆、24假山迷情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集在了花晓晴身上,其中还有几道特别灼热的视线,花晓晴都懒得去分辨,只是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心道,幸亏我早做准备,不然这时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她已换上了一件粉色的曳地长裙,上面以各色丝线绣了大幅的牡丹,外罩一件同色的纱衣,嫋嫋婷婷的走到大厅中央,视线轻轻掠过位居上座的五位妖神,未做停留,立刻投向了敞开的大门,同时击掌三声。 大门处立刻便有一排小丫鬟鱼贯而入,各自捧着一个深色的漆木盘子,盘子上放置着青碧色的连盖瓷盅。 只听花晓晴清脆的声音道:“女仆花晓晴并没有什麽可以展示的才艺,这是我刚想出的一道甜点,唤作金风玉露,请尊上和大人们品尝。” 说完,那些小丫鬟便捧着瓷盅,一一放到在场的大人们的席案上,自己则恭敬的来到位於上座的五位妖神面前,亲手献上。 花晓晴对於自己这一手还是颇为得意的,想她刚走出水榭的时候还是一脑子的混乱,只知道可以救自己的只有厨艺,但一时也想不起来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可以准备什麽,忽然就看到了水榭外落了一地的桂花,心下一喜。 “金风玉露”这麽文雅的名儿也不知道是怎麽被她想出来的,就是哪天她听到有人在吟诵“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花晓晴其实并太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不过她也知晓,逐云大陆之外还有万千世界,飘渺红尘,尤其这人间应是一处好去处。 她觉得这句话挺美,挺有意境,就这麽记下来了,今日还能用它来做个菜名,花晓晴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学问了。 这“金风玉露”其实真的做起来倒也简单,就是拿桂花,枸杞,雪梨和银耳一起炖出来的,关键是火侯,再加入少许冰糖调味,色泽诱人,口感不是一般的好。 一般的来讲,男子对甜食都不很热衷,只是这会儿,大家喝酒都喝得有些晕乎,一道道山珍海味也吃得有些腻乎,偏偏这时端上来一小盅清甜可口,爽而不腻的甜点,一下子填补了味蕾的空白,都吃得津津有味,可五六勺下去也就没了,一时又有点回味无穷。 看到大家的反应这麽好,花晓晴不免有点洋洋得意起来,并没有注意几道幽深灼热的视线一直黏在她身上。 女仆们的才艺表演结束後,筵席也差不多到了尾声,花晓晴跪坐在炎瑞旁边,心情渐渐放松下来,微笑着帮几位前来敬酒的护法大人们添酒,那些护法见她模样乖巧伶俐,又顺便夸了一番她的手艺,花晓晴越发的有些飘飘然起来。 她还在那里自我陶醉,身体猛地被人一拉,她抬头见是炎瑞,便有些错愕地被他半拉半提的出了水榭。 炎瑞的步伐挺大,她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他,两人兜兜转转行了片刻,已来到一处僻静的假山旁。 月朗星稀,空气中还浮动着淡淡的桂花香,花晓晴的身子已被炎瑞抵在假山上,她望着他背着月光看不分明的脸,待要说什麽,却被一个结结实实的吻堵在嘴里。 “嗯……”炎瑞的舌头霸道的舔吮着她的红唇,直到她又痛又麻的低吟,才微微松开,挑开她的贝齿,舔弄她敏感的上鄂,纠缠她香滑的小舌,舌头模仿交合的动作,不停的在她口中进出,用力吸吮着她口中的蜜y…… 花晓晴受不住他如此猛浪的亲吻,微微地摆动着头部,口中溢出了晶莹的唾y,长长地垂到身下,滴落在地上。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炎瑞才放开她,借着月光,他看到她晶莹的眼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情欲,发丝些微凌乱,脸上浮起淡淡的粉色,小嘴微张地喘着气,他闷哼一声,忍不住又吻上了她纤细优美的脖子…… 炎瑞今晚有些烦躁,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坐立难安,这种烦躁在花晓晴奉上的金风玉露得到一致的好评和赞赏,连钥华看着她的眼神都透出几许不同时,达到了顶峰。 看着花晓晴嘴边含笑,洋洋自得的样子,他恨不得立时就将身下的rb狠狠c入她紧致的小x中,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发抖,求饶,高潮…… 昏沈中,花晓晴只觉身上一凉,低头去看,粉色的纱衣早已不知所踪,衣服的襟口已被炎瑞大力的拉扯开,露出里面淡紫色半透明的薄纱肚兜。 她觉得今天的炎瑞有些不一样,他以前从来没有吻过她,他这个人做爱就是做爱,向来是提枪就上,从不耐烦与她做些前戏的,可今晚…… 她看着埋在自己肩颈处的头颅,感受着他细细的舔吻和咬噬,不禁呻吟出声,“啊……”也就无暇再去多想。 沈浸在欲望中的炎瑞,突然被耳边一阵低沈的话语拉回现实,“狐族又有了新动向,速回商议。” 他皱了皱眉,是钥华的千里传音,他看着身前的可人儿一阵犹豫,终於咬了咬牙,将花晓晴推进了假山里面,低声道:“我现在有要事去办,你进去整理下衣服再出来。”说完便匆匆离去。 花晓晴眼前一下子暗了下来,好不容易适应过来,心里暗暗将炎瑞骂了个遍。什麽嘛?是谁急吼吼要来这里办事的?现在把人胡乱亲了一通,居然甩手就走?!哼,真是不负责任! 花晓晴脸上还在发烫,身子还有些敏感的轻颤,天晓得她下面已经有些微微的湿了,可眼下这种情况,却也没有办法,只得有些愤恨地索着整理衣衫。 待要寻着路回去时,突然,她的眼睛被一条软软的锦带蒙住了,然後身子被人从背後抱住,来人灼热的气息全部喷在她敏感的後颈,这让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炎瑞尊上?”花晓晴心道,这家夥怎麽回来的这麽快?好吧,就当我之前错骂了他。 抱着她的那双手臂微微一震,却没有开口回答她,只有细密绵长的吻落在她後颈间,灼热而酥麻,引得她敏感的身体又轻颤了起来。 抱着她的人很高,她的头就到他的x口,眼睛被蒙住,她心中有一丝恐慌,不禁开口道:“尊上,您,您蒙住我干嘛?快别和我开玩笑啦。” 还是没有人回答她,落在她颈侧的吻带着chu重的喘息,越来越炙热。 她的衣裙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在地,身上仅穿着肚兜和亵裤,身後男子的手已游移到她的x前,隔着薄薄的肚兜,一下子覆上了她两只丰满坚挺的r房。 “嗯……”她低低的呻吟出来,身子却还在微微的挣扎,“尊上……您,您回答我一声……啊……” 她的身子被男子更用力的抱住,她赤裸的背部紧紧与他相贴,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出男子偏高的体温,他的手掌隔着肚兜握着她两只绵软硕大的r房,肆意揉捏着,他的唇舌离开了她纤细的脖颈来到了她敏感小巧的耳边,将她的左耳整个含住,伸出舌头来逗弄她的耳窝和耳垂。 耳朵正是花晓晴的敏感处,此时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只觉浑身发烫,一丝力气都没有,只得软软的靠在男子的怀里。 作家的话: 宝贝们猜猜神秘的男人是谁呢?很好猜的啊,哈哈_ 大家觉得未央这文r吗?我现在自己看看其实r不是很多…… 最近票票好少t_t想要加更也麽动力鸟 ☆、25修的心事 垣修在整个晚宴期间一直神色复杂的看着花晓晴,看着她巧笑倩兮地坐在炎瑞身旁,替他布菜斟酒;看着她笑意盈盈地在自己面前放下那只青碧色瓷盅,目光却未在他脸上逗留片刻;看着她自顾自地绽开笑容在角落里洋洋得意;看着她被炎瑞拉着离开了水榭……心里就像堵着什麽一样,亟待宣泄。 垣修知道自己从看到她赤裸的身体起,就开始一直注意着她了,一个能轻易挑起他欲火的女人,他会去注意,也再自然不过。 他曾经纵情声色,阅女无数,但自从入了神殿,特别是和云秀芝好了以後,几乎不再注意其他的女人,而注意起花晓晴这件事,是那麽的猝不及防,居然渐渐成了习惯,成了想戒都戒不掉的瘾。 他一直选择让自己相信是花晓晴有意无意的勾引他,撩拨他,才让他有了现下这种奇怪的感觉,但几次无意间的发现却证明,花晓晴g本无意接近他,甚至并不清楚他是谁,这样的认知,让他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成碎片,也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内心。 或许是愧疚和诱惑吧。 是了,花晓晴拥有一副诱人的身材,让他无意间窥见了,便起了觊觎之心。 他曾当着她和炎瑞的面,言辞恶毒的污辱於她,是的,当时是他思虑不周,唐突了,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仆的身份,难道还要让他道歉不成?这件事在他心里有了一个疙瘩,便起了愧疚之心。 一定是这样的。 垣修一杯又一杯地喝着毫无滋味的酒水,看着花晓晴时时端出的笑脸,突然觉得分外扎眼。 眼看着她被炎瑞拉着离开,一阵热血上头,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跟了出去…… 晚间,凉风习习,吹散了几许酒意,也让他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他隐身於一棵高大的月桂树下,看着花晓晴被炎瑞抱在身下,忘情的激吻,一时也辨不清心中到底是什麽滋味,只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就在他快被心中理智的自己说服,待要转身离开时,正看见炎瑞将花晓晴的身子推进了假山里头,而他自己则匆匆离去。 垣修要离开的脚步就那样顿住了,心里竟然一阵窃喜,同时又一阵无力:既然是诱惑,他逃不开,又何必再逃呢? 於是他走向假山,走进黑暗,从衣袖里出一条浅蓝锦带,那原是他束发用的,今日带了玉冠,便将这带子随意收了,想不到能用在这处。 说他胆小也好,懦弱也罢,总之这件事他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包括花晓晴,这是一场属於他自己的缘起,也该让他亲手将它斩灭,不留痕迹。 只是,这时的垣修还不知道,他陷落这第一步,後面却越陷越深,欲也好,情也罢,他终究满盘皆输。 当垣修抱住花晓晴的时候,他身体深处似乎都在叹息,他j壮修长的身躯就像被点了一把火,一下子燃烧起来,迅速成了燎原之势…… 他的唇舌之下是花晓晴细腻软滑的肌肤,带着幽幽的馨香,他吻上去便会微微颤栗,他手掌之下是花晓晴x部那一对傲人挺翘的r房,他隔着她的肚兜凶狠的揉捏,时而挤压她的r尖,她一声声尖细的呻吟就像最好的催情剂,让他一瞬间彻底迷失…… 花晓晴软软的倒在他身上,再也说不出话来,已然完全情动,他再也忍不住勾起了她小巧的下巴,侧过头去热烈地吻住了她。 她的滋味甚至比他想像中的更加美好,软软的红唇,滑腻的小舌,连口中的津y都是香香甜甜的,他在她口中辗转反侧,流连忘返,不住地将她的蜜y吞下,舌头伸至她的喉咙深处,细细的舔舐着,毫无意外地引来她的娇喘和呻吟,她的手臂甚至已不自觉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这让他欣喜不已,同时也加深了对她的欲望,恨不得就此将她吃拆入腹。 花晓晴在男子吻住他的时候,神丝有一瞬间的清明,她分明尝到了男子口中的酒味,甜甜的,带着些辛辣,并不让人讨厌,但炎瑞之前吻着她的时候,分明是没有这种味道的。 男子似乎知道了她的想法,在她凝神思索的时候,加深加重了这个吻,当他的舌尖碰触到她喉咙深处的时候,花晓晴只觉脑中有什麽东西炸开了,只能再一次深深沦陷在欲望之海中…… 垣修着迷地吻着她,嘴唇似乎都离不开她半刻,他的一只手伸到她後颈处,想要解开她的肚兜的带子,另一只手已经急不可耐地伸到肚兜里面,继续逗弄她光裸的n子。 等到肚兜的系带被解开,飘落在地时,两人都重重的喘息,垣修的唇终於离开了花晓晴已被亲吻的肿胀的嘴,一路向下,在她的脖子和锁骨处狠狠舔舐着,伴随着火热chu重的喘息,他吻在了她的n头上。 “啊……哈……”花晓晴呻吟着,她此时站都站不稳,只能紧紧攀附着男子的肩头,下一秒,她感觉自己被抱起来,又放下来,男子的手臂将她纤细的身体圈拢起来,灵巧的舌头不住的舔弄着她的n头。 垣修的目光越来越深邃,他将花晓晴抱起来,放在一块略高的石墩上,让花晓晴站起来的身体略高於他,方便了他对她一对大n的进攻。 借着零星照进假山内部的月光,垣修清晰地看到,她的一只n头在他的舔弄下已完全挺立起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泛着漂亮的粉红色泽,他眸色一黯,舌头将她另一只n子舔了个遍,从底下的浑圆一直到r尖,每一寸地方他都不放过,一遍又一遍的重重吮吸着她的n头,发出y糜的啧啧声。 “嗯……呀……啊……不要了……不要弄那里……啊……”花晓晴此时几乎已经没有了意识,她被身体深处涌出的一波又一波热流逼到了临界,手不自觉的攥紧了垣修披散下来的长发,忘我的呻吟着,那软软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委屈和求饶,听得垣修的心快要化掉了。 垣修其实很想说一些什麽,不管是安慰她的,还是y言浪语,但他不能说,他害怕她听到他的声音後突然从沈溺的情欲中醒来,这一切实在是太过美好,他舍不得打破。 他缓缓地扯下她的亵裤,当那覆盖着新长出来的毛发的小山包一样的隆起出现在他眼前时,他似乎听见了自己浑身血y奔流的声音,他伸出手掌,将她整个花丘紧紧包在掌中,触手,是难以言说的火热和湿润,y水已将他整个手掌完全打湿。 看着眼前香艳诱人的美景,他身下的巨龙早就肿胀发痛,他急切地掏出了chu长的x器,将花晓晴身下的y水全部涂抹上去,再也忍不住地把花晓晴抱坐到身前,让她潮湿的红唇对上他肿大的g头。 作家的话: 这一章写得非常辛苦……r渣还没结束,下章继续……求安慰,求票票…… 终於做到了本月的每日一更,一月开始的更新频率请关注近期未央的专栏,然後…… 新年快乐!!! 大家又老了一岁…… 非常感谢chadolls77妹纸的礼物和留言,抱抱_ ☆、26露水姻缘? 花晓晴感受到嘴前的异物,先伸出小舌头尝试x的舔了一下,立刻听到身前男子抽气的声音,她顿时明白了这所谓的“异物”是什麽,只觉又一股热气上涌,让她原来就红透的小脸更热了几分,她伸出小手探到了rbb身,轻轻抚上去,那里灼人的温度和像丝绸般绵滑的触感,让她心下一跳,身下的小x口竟也抽动了几下,滴落几滴y水。 垣修终是耐不住她的触抚,腰身略微使力一顶,半截rb就入了花晓晴的嘴。 花晓晴毕竟被容琅调教过如何伺候男人的家夥,如今又神智混沌,於是,在欲望的驱使下,她紧紧含住了垣修的b身,小嘴一张一合地吮吸着,舌头时不时扫过g头前敏感的小孔,时而重重舔弄g头下的凹陷处,配合口中激烈的c弄,她整个人都摇摆起来,一对n头不住晃动,魅惑不已。 垣修闷哼一声,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一想到自己的rb正被花晓晴含在嘴里不住舔弄,他就爽得不能自已,双手扣住花晓晴的後脑勺,他将rb整g送入她嘴里,直直戳到她的喉咙,每每听到花晓晴几乎哀求的呻吟,他就有一种强烈的快感…… 如此c弄了数百下,在花晓晴快要支撑不住哭出来的时候,垣修尾椎上窜出一阵尖锐的快感,他再也压制不住的s在了花晓晴口中。 花晓晴在他身前大大的喘息,嘴里嘴外都是白色黏腻的y体,看在他眼里又是一阵情动。 他的rb虽然才刚释放过,现在却又完全硬起来,挺立在他身前,他还想要她,可目前他还不能真正的拥有她,至少不能以今晚这种方式,所以,他选择放过她。 看着她难耐地在他身前轻颤着身体,他扶她站起来,站在石墩上,自己也往石墩上一坐,让她岔开双腿站着,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他微仰起头,嘴唇就正好够到她的花瓣和蜜x。 他在她花瓣上用力的吸吮起来,满意的听到她颤抖的低吟,他很快找到她的小花核,用舌尖追逐着逗弄一阵,花核便越来越硬的挺立起来,他的唇沿着她神秘的幽谷不断向下亲吻,很快来到她早已潮湿泥泞的x口,他对着那小口用力的吸吮,直到那里不断涌出更多的爱y,直到花晓晴尖叫着,颤抖着到了高潮…… 事後,他帮她略作了清理,替浑身发软的她穿好了衣物,扶着仍有些昏沈的她靠在石壁上休息,又看了两眼她情欲未褪的小脸,很快消失在假山洞口,任那条浅蓝色的锦带仍覆在花晓晴的眼上…… 青烟阁中,沈碧潭水波光粼粼,倒映着岸边一方四角小亭,也映出亭中身着素衣的女子。 这女子正是垣修的妃子,也是颇得他宠爱的云秀芝,此时她坐在亭间,对着一方锦帛绣着什麽。 一旁站着的小丫鬟木琴替她捧着各种颜色的绣线,一边道:“娘娘真是好手艺,瞧瞧这牡丹,这蝴蝶,连最好的绣坊出来的货色都比不上。” 云秀芝淡淡一笑,笑容未达眼底,手下未停,似是不经意的问道:“尊上昨日何时回的阁?” “快要接近子时了吧,然後就在寝房中睡下了,”木琴又道:“娘娘您有事找尊上?” “只是些小事,不碍的。” 垣修已经十来天没进她的房门了,除了他外出办事之外,这样的情况还从未发生过,看来她心中的猜测并没有错。 她知道垣修外表俊美,气质优雅,待人又温和可亲,女人喜欢他,愿意对同他接近,这也无可厚非,只是这一年多来,垣修对她的呵疼爱护比她想像中更多,那些柔情蜜意,爱恋垂青,让她认定了垣修眼里从此只她一人,原先他情场浪子的名号在她这里,终是做了一个了结。 原来,还是她高估了自己。 她对垣修是如此的熟悉,了解和在意,早已将他镂刻在心版上,以至於他一个细微眼神的变化,她都能捕捉到,而他近日心有所思的样子,当然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原以为是阁中那些新入选的女仆让他上了心,她便刻意将他的专属女仆撤换下来,选了她自认为最没有威胁x的花雨露顶替,而据她近日的观察,这花雨露确实对她构不成威胁,但垣修的表现却依然反常。 到底是谁?惹得他这般魂不守舍,牵肠挂肚,她一定会找出这个女人来!云秀芝的目光透出一股怨毒和y狠,连针扎入她指尖渗出血来都没有感觉到。 花晓晴依旧在赤练阁的厨房忙碌着,那日在假山中与陌生男子欢好的记忆仍在,老实说,那种感觉并不坏,她的身体非常敏感,她能感觉到男子对她深深的渴望,同时也满足了她,这种让她不背负任何责任的欢爱,一开始让她吃惊且不知所措,不过又马上陷入其中,过程中她甚至是昏沈的,但至少是她自愿的,对方并没有强迫她。 她觉得有些羞耻,对於这样的身体反应和这样的自己,那男子必定也是神殿中人,她对他的身份也有些好奇,但是应该不会见面了吧,那男子也定是怕自己认出他,才给自己蒙上了锦带。 那条浅蓝色做工j细的锦带被花晓晴收在房内,对於这场露水姻缘的唯一证物,她应该马上丢掉,并且丢的远远的才是,可她没有。 她对自己说,再看看,等房里有了其他要扔的东西,再一起扔出去,并不差这一时半刻的,锦带就这样留了下来。 作家的话: 2014年第一更!接着昨天的r渣来了!未央最近越来越文艺,有木有?心理描写的那麽多,尼玛还是r文不? 当然不是!未央其实是清水小丸子o大家多来点票票嘛 ☆、27没女仆了 花晓晴在赤练阁又过起了舒舒服服的小日子,除了每天负责钥华的三餐之外,其他大多时候随便她怎麽打发,又加上炎瑞去了狐族,她也就不用去c那莫名其妙被他扛起来又压下去的心。 这日,她又挖空心思炖着新汤,准备中午的时候拿去给钥华品尝,其实是她自己想要尝试新的品种,让钥华先试喝而已,当然这种事麽,只要她自己明白就好了。 这汤是用文火熬成,因为是第一次做,花晓晴在时间把控上还不太有数,等熬好的时候,离钥华用餐的时间已非常近了,她忙将饭菜装在食盒里,便匆匆去了。 哪晓得她在路上遇见了这青烟阁中的资深大丫鬟红靡,红靡什麽都好,不拿架子,待人亲切,对临时过来的花晓晴也颇为照顾,可就有一个毛病,话痨。 花晓晴远远见了她,就想绕道而走,在这送饭的关键时刻,她可是一时半刻都耽搁不起,偏偏红靡也看见了她,还没等她开口,便道:“小花,这大中午的还忙哪,你也挺不容易。” 花晓晴刚想接口说,正要给尊上送饭呢,半个字都没说出口,红靡又说了,带点神秘,“小花,姐姐可提醒你啊,最近这阁里可摊上大事儿啦,我们做下人的,说话做事可得比平时更有分寸。” 花晓晴也是个好奇心旺盛的,这时全被红靡勾起来了,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姐姐快说,到底出了什麽事?” 红靡四下看了看,又把花晓晴拉进更角落处,这才轻声道:“知道草舞吗?和你一批进来的女仆。” 花晓晴点点头,“知道啊。”自己前些天还同她说话呢。 “人没了,”红靡看着她瞪大的双眼,“你不信吧,当初我听到这事儿也不信,好好的人怎麽说没就没了。唉,你说这回进的这些个女仆怎麽都这麽不中用呢,才这麽短的时间……小花,我可没说你啊,谁不知道你要人品有人品,要身材有身材,要厨艺有厨艺,要灵力又灵力……” 花晓晴觉得虽然被人夸是一件好事儿,可到了红靡嘴里好像就有什麽东西不一样了,她忙道:“停,姐姐还是说重点吧。” “哦,那我继续。草舞没了吧,这批选入赤练阁的女子就只剩一人了,好像叫什麽山景的……” “什麽?山景在这里!她怎麽样了?姐姐快说!”花晓晴刚一听到山景的名字,浑身都紧张起来,原来她竟在这里。 “你与她相熟?”红靡见了她的神情问道。 “的确有几分交情,还望姐姐赶紧告知。” 红靡看着她,点点头,继续道:“她更离奇了啊,听说就在尊上的寝房中莫名其妙的失 踪了,是生是死谁都不知道。” 花晓晴听了,一脸呆愣,似乎还没消化完这个突然的消息。 “不过,你也别急,这个女子能突然遁走,定是有人从中相助。这样大胆的人我在这阁中还从未见过,说不定吉人自有天相。”红靡见她这种表情,心想她定是为姐妹难过,便安慰了几句。 花晓晴听了红靡这席话,倒也回过神来,她确实记得山景曾经说过,有人会在关键时候给她帮助。但愿山景运气好,遇事总能够逢凶化吉。 “所以,钥华尊上身边现在一个女仆都没有了。这要放在平时也没什麽,凭着尊上的功力,只要没有重大事务要办,不吸灵力也能撑个一两月,到时总有解决的办法。可尊上目前偏偏在练着一种神功,具体是什麽我也说不清,总之是很耗费灵力的,现在没了女仆,他只能被迫不练,所以他的心情……应该非常糟糕,据说连月娘都打了。”红靡终於说出了重点,心里一松,顺便叹了口气。 花晓晴刚刚反应完山景的事儿,心里正飘飘荡荡没个落处,红靡这一席话,她只隐约听进去三成,好像是说,钥华尊上现在没了女仆,心情很不好,会随便打人。 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东西被她忽略了,花晓晴低头看了看,一个古色古香的红木食盒还在她的手中……啊……啊……啊……现在都什麽时候了啊! 花晓晴心神俱震,看了眼红靡,突然推开了她,拔腿就跑,再也听不进她说任何话…… 被远远甩在她身後的红靡有些困惑地看着她越来越小的背影,抓了抓後脑勺,看来不该把尊上的情况告诉她呀,原来小花的胆子这麽小…… 钥华平时习惯在书房用餐,等花晓晴急匆匆赶到的时候,书房里却空无一人,她的心一下就拔凉拔凉的,提着食盒的手都软了下来,身旁正好走过一位老嬷嬷,她忙上前询问,才知道这会儿钥华正在剑室练剑,她又匆匆朝剑室赶去。 剑室分为内外两间,花晓晴轻手轻脚的来到外间,将食盒放在一张低矮的小桌上,又贼头贼脑地向里间望了两眼,却又没胆子真的过去看清楚,只听得耳边有呼呼的风声,夹杂着凌厉的剑气,她便又急忙的退到外面,心道,既然尊上他心情不好,那我还是保命要紧,赶紧走为上策。 谁知她腿才挨近门边,里间突然传出了冷冷的一声呵斥:“站住!” 花晓晴被这冰冷的一声吓得头皮发麻,浑身的血y似乎都凝固了,心中哀嚎,死了,死了,这下死定了,撞枪口上了,於是颤巍巍地转个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里间,恭敬道:“尊上还有何吩咐?”声音止不住的有一丝颤抖。 眼前人影一晃,钥华已出现在她面前,他今日穿一件黑色镶银边的袍子,窄袖束腰,衬得人颀长挺拔,丰神俊朗,长发尽束於脑後,斜眉入鬓,一双千年飞雪的俊眸朝她看过来,继续用足以冻死人的声音道:“你倒记得还有这顿饭!” 受他冰冷的气场影响,花晓晴把头垂的低低的,心知大势已去,强撑着笑颜,回道:“奴婢今日耽误了尊上用餐,罪该万死,还请尊上责罚。”说完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既然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她还不如主动点,不是那个什麽……坦白从宽嘛。 钥华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小小身影,眼睛微微眯起来,“那你就先跪着吧。”说完,拿起食盒,朝里间走去。 作家的话: 这是清水的过度情节,谢谢宝贝们的支持_票票,票票,我要票票…… 感谢iyau、chadolls77和珊蒂黎亚纳三位妹纸的留言和礼物,大爱,iyau送的老人头像很可爱,麽麽o ☆、28要这麽吃 花晓晴这一跪就是两个时辰,双腿从一开始的酸痛软麻,到後来的全无知觉,慢慢的,她整个人都麻木了,就只知道维持着这个姿势。 她花晓晴,x子活泼好动不假,胆小惜命也是真,只因她们花j一族的修炼比其他族类更加艰难。 比如说,一棵树在修炼前有几百年的寿命很正常,在这几百年间,她们便有充足的时间吸收这天地日月的j华,修炼出形体,成为j灵。而一朵花,不论是百花之王,还是路边野花,不说其他,能自然生存至凋谢的,未遭毒手的,又有多少,更别提能修炼成j的,这其中多少苦恼与心酸,非花j一族是体会不了的。 花j胆小,那是本x,源於对生命的珍惜,以及对脆弱生命的臣服,花晓晴当然不会例外。 她此时混混沌沌的头脑中想着,这钥华到底是什麽意思,让她跪着,自己又开始练剑,这都一下午了,这是要把人忘记的节奏?可就是借她十个胆,她也是万万不敢自己站起来走人的。 又过了半个时辰,里间练剑的动静才渐渐小了,钥华走出来,看见那仍然跪着的不住摇晃的身影,眼里没有一丝情绪,冷冰冰的开口道:“我的晚餐时间是半个时辰後,但愿你还没忘记。”衣角一晃,人已经走出去老远。 花晓晴眼神有些呆滞的看着身前那一方地砖,不知是跪傻了还是反应真的变慢了,很久以後,才发出一声凄厉惨叫,足足震退了剑室方圆三里的所有人,以至於慢慢有了“剑室里有不干净的东西”的传闻,导致入夜以後大家都纷纷绕道而行,当然,这是後话。 花晓晴在厨房里争分夺秒的准备钥华的晚餐,幸亏她中午就准备了晚上的食材,但要j心烹制也已经来不及了,她索x就熬了一碗清淡的米粥,加了些补气的药材,又调了口味,另外准备了三碟爽口小菜,便匆匆朝书房去了。 钥华此时正在书房中翻看着公文,门外响起了花晓晴小心翼翼请示的声音,他应了一声,花晓晴就像往常一样满脸堆笑地走进来,再将食盒往书桌上一放,偷偷地喘了口气,像大功告成似的,就要退出书房。 “慢着,”钥华看着她僵硬的回头,在她询问的目光中,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等我吃完,把这东西收走。” 花晓晴听了这话有些吃惊,她是厨娘没错,一直也由她给钥华送饭没错,可明明收拾盘子碗筷是阁里丫头们干的活,怎麽还是轮到她? 她心中有些忐忑,觉得一定是钥华在整她,可就为了中午她耽误他一会儿的时间,呃……就算是耽误他不少的时间,那他下午也惩罚过她了,不是吗?这会儿又是唱的哪出?但她终究还是恭敬地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过了片刻,她闻到了自己煮的粥的香味,醇厚香浓,她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天知道她自己从下午到现在还滴水未进,正是又饿又渴的时候,这人还让她在这里受此折磨,她心中对钥华的怨怼不禁又深了几分。 “啊!”x前突然传来一阵热烫的刺痛,打断她的思绪,并让她不由得叫了出来,她有些怔愣地低头去看,一大摊热乎粘稠的粥,不知怎麽的竟沾到了她身上。 花晓晴穿的衣服是统一的婢女服,淡黄色的丝绸布料,宽袖低x,里面衬一件淡粉的肚兜,被这热粥一泼,她x前白皙的肌肤已红了一片,肚兜变成半透明的,米粒汤水挂在上面,狼狈非常。 “尊上,你……”花晓晴双目圆瞪的看着钥华,她g本不能理解方才一瞬间发生了什麽,又是为什麽会发生。 相较於花晓晴的震惊无措,钥华则是冷静的过分,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声音却严酷的让人头皮发麻,“这种偷工减料的东西,你也敢端出来给我?!” 花晓晴听他这麽说,心里倒不服气了,冲口而出道:“我哪有?这粥和小菜都是我刚才赶着煮出来的,料足又新鲜,而且这麽短的时间……” “你的意思是,我错怪了你?”钥华侧过身来看着她,打断了她的解释和争辩,平静地说道。 “奴婢自然不敢,只是……奴婢今晚确实尽力了。”花晓晴说着说着,语气中已含着一丝委屈。 钥华看着她低垂的小脸,狼狈的身姿,一双含着冰雪的俊眸微微眯起,好半晌没有再说话,书房内一时静的可怕。 在这种诡异安静的气氛中,花晓晴更加手足无措,就像面临判决的犯人,一颗心提的高高的,跳得又急又响。 “把衣服脱了。”钥华的声音还是那种可怕的平静,但这次足以让花晓晴惊跳起来。 从进门到现在,她好像一直在受惊,一次比一次大,她那颗脆弱的心脏快要负荷不了了。 “要我说第二遍吗?”钥华盯着她,他本来阒黑的眸子,在背着烛光的暗处,流转着淡金色的光华,危险而魅惑。 花晓晴在这种冰寒的气氛下,抖着手拉开自己的袍服,轻薄的丝绸布料很快的滑落到她的腰间,而那件小小的淡粉肚兜,则在她解开系带的瞬间,飘落在地。 全身只有一条亵裤,微微的寒意瞬间袭上花晓晴的身子,她用双臂抱着自己,身体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她的身体并不是没有让男人看过,只是在如此难堪的境地下,是第一次,第一次在羞怯紧张之外,还有恐惧。 在摇曳的烛光下,她无暇如玉的身子被染上淡淡的暖黄,修长优美的脖颈,x感的锁骨和肩胛,硕大而挺翘的双r和其上粉红色坚挺的蓓蕾,平坦细腻的腹部,纤细优雅的腰线,小巧的肚脐……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拥有让男人疯狂的本钱。 花晓晴只觉得瞬间有一股力量拉着她,朝钥华面前而去,很快的,一双略带寒意的大掌抚上了她的腰间,来回摩挲,让她不由的浑身一颤,微微睁开了双眼,正看到自己的一只r房已被钥华含进嘴里狠狠吸吮,连同那上面残留的米粒和汤水,只听他模模糊糊道:“要这麽吃才好……” 作家的话: 小青不是标题党啊,真的……觉得好看的话多砸点票票嘛……_ 谢谢iyau妹纸送的暖暖包,暖到心窝里去了~~~好开心 这个月开始小青又要上班了,所以。。。坚持写文很不容易啊。。。大家多给点鼓励哈 ☆、29异物入体 x口灼热刺痛的感觉一下子传递到花晓晴的脑中,灵台有瞬间的清明,他,他,他到底在说什麽啊?好吃?!这位尊上果然够变态的,与她一开始的认知完全吻合。 与他相比,炎瑞实在是太正常,太好说话了,她与炎瑞在一起时也会怕怕的,毕竟他是主人,而她是女仆,但是炎瑞不会给她这种琢磨不透的紧张和恐惧感,平时也不会有这种生人勿近的冷冰冰的气息。 对了,她明明是炎瑞的专属女仆,只是临时借调到他这里的厨娘,他怎麽可以这麽对她? 钥华的手牢牢扣在她腰上,嘴里含着她的一只大n狠狠的舔弄噬咬着,舌头围着她的r晕打转,牙齿咬着她的r头不放,成功引得花晓晴倒抽一口凉气。 当钥华抬起头放开她时,她的整个左n早已红肿不堪,还有丝丝点点被咬伤的痕迹,她不禁有些埋怨的看了他一眼。 钥华的一只手还握在她腰间,看见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神色,用力的扣住她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怎麽,觉得委屈?” 花晓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冷酷俊颜,心中慌乱不已,忙将目光投向别处。 钥华一只手覆上她的心口,揪起她颤抖的n头,一下一下的往上提拉,注视着她明丽水润的眼,“炎瑞也是这麽玩你的?看不出,你n子这麽大,炎瑞他很喜欢吧,难怪他要突破规制让你做他的专属女仆。” 花晓晴死死咬着唇瓣,忍受着r尖上越来越强烈的刺痛,微微摇着头,沈默不语。 “说话!”钥华见她这样,心头的无名火越来越旺,他猛的将她抱起,一把扯落她的亵裤,让她两腿大敞的坐在自己腿上。 “啊,不要……”花晓晴心中大惊,尖叫出来。 钥华抓住她两片丰润柔滑的臀r,大力揉捏着,语气却透着森冷,“别以为你是炎瑞的人,我就不敢动你!”说着,他一只手突然朝她的下体探去,紧紧贴在她的花x上。 花晓晴浑身下意识地一颤,只觉有什麽冰凉滑腻的东西进入到身体内,她一阵惊慌,目光迎上了钥华。 钥华手上拿着一条黑色锦带,盯着她害怕的眼神,将锦带在她的下体和腰间绑成一个“丁字”,然後,冰冷的眼光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唇角挑起一个邪恶的弧度,凑近她耳边道:“不准拿下来,明天送早膳的时候,我会检查。” 这时,门口小厮通报,“垣修尊上求见。” 钥华这才放开了她,看她慌忙在地上找衣服穿上,淡淡道:“让他进来。” 花晓晴一听马上有人要进来,也顾不得将衣衫整理妥当,快速收拾了书桌上的食盒,一手拽紧裙摆,一手提着食盒,低垂着头匆匆忙忙跑到门口,又听钥华道:“记住我的话。” 此时书房大门正好由外向内推开,她只看见来人的玄色衣摆,也不敢抬头,只是微微的福了个身,便脚步匆匆的离去。 垣修在打开门的瞬间便认出了她,见她神色紧张地匆匆离去,心中一丝疑惑,却也来不及细想。 钥华恢复了正经严酷的神色,靠在椅背上看着他,“这麽晚了,所为何事?” 垣修在书桌前的一把高脚椅上落了座,盯着钥华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眼他桌上的公文,才道:“你每天都这麽过,不觉得无趣?” 钥华剑眉微挑,冷冷地回道:“你来就为了说这个?” 垣修倒不在意他的口气,温雅一笑,道:“呵,钥,你别总这麽严肃行不行,开个玩笑而已,今天来是邀你和大家一起聚聚,放松放松。” “聚聚?”钥华看着他,眉目间有些疑惑。 “其实这是秀芝的意思,她看我们这段时间都颇为辛苦,特地准备了一番,邀请各阁的尊上协同女仆一同参加。”垣修解释道。 “看来这云秀芝还真是很合你的心意。” “她处处为我着想,待我确是真心,”垣修微笑道,隐去眼中一丝不知名的情绪,伸手递上一张j美的请柬,“就在後日,还请赏光。” 钥华缓缓接过,看着他,“你这个时辰来,真是为了个女人送请柬?” “是,有何不可?”垣修回道。 其实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云秀芝了,今日才回阁中,便见她站在自己的书房门口,像是在专门等他,他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歉疚,听她讲完因由,更是感动於她的巧思贤慧,便一口将这事应承下来,还连夜跑到几大阁中请人。 钥华自然不能理解垣修的心情,虽知道他与云秀芝向来恩爱,只觉得他这般为了一个女人并不值得,嘴上却自然不会说出来,遂道:“清遥他们也答应了?” “是,除了炎瑞外出,我们几人都去。” “嗯,”钥华略一点头,看着请柬,“去看看倒也无妨。” 垣修笑道:“我就怕请不动你,你能答应,当然是最好的。对了,别忘了带上女眷,你现在没有专属女仆,那就带月娘一起吧。” “这个我自有分寸。” 垣修见他又有些y沈下来的脸色,忙道:“那是自然,今天时辰不早了,我先告辞,你也早些休息罢。”言毕,退了出去。 再说花晓晴,从钥华书房出来後,一开始觉得身体里面有个东西特别别扭,而且还不知道是什麽东西,功效如何,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但时间长了也好像习惯了,身体也没有哪里不舒服,chu线条的她照旧回到自己的房内,早早洗漱休息了。 在进入梦乡的前一刻,她还在感慨命运际遇,想着自己什麽时候变强大了,或许就不用这麽逆来顺受了。 作家的话: 谢谢每天给小青砸票票的各位,感激不尽~ 感谢jj107263和eva1234两位妹纸的贴心礼物,抱抱哈~ 还有点时间,继续写文去啦。。。。。。 ☆、30玩给我看 或许是白天惊吓过度,花晓晴这一晚睡得并不踏实。 她梦见自己变得很牛很强大,各种术法不在话下,成为j灵界的神话,连五位妖神都不是她的对手,一一臣服於她的石榴裙下,她洋洋自得,吆喝炎瑞帮她端茶倒水,吩咐钥华替她捶背捏腿…… 忽的场景一转,她全身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身旁躺着同样赤裸的几个男人,面容俊美,身形修长,她只觉得他们陌生又熟悉,却叫不出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几个男人都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其中一个凑过来吻住她的唇瓣,与她的唇舌热情纠缠,辗转流连……左右两个男人则一人一只,舔上了她的r头,温柔而缠绵,小心翼翼却诱惑十足,勾出她难耐的呻吟……在她双腿之间的神秘幽谷处,一个男人正在用力的吮吸,仿佛品尝着世间最美的佳肴,双唇在她的花瓣和小核上来来回回的逗弄,不肯放过一处,引得她全身发烫,燥热不已,小x内春潮涌动,一波又一波,打湿了男人的嘴唇和下颚……另一个男人把玩着她的双腿,不停的抚亲吻,从脚趾到大腿g部,无一处遗漏…… 在几个男人不停的亵玩逗弄下,花晓晴下体麻痒难当,已不止一次的达到高潮,她嘤嘤的叫着,身下濡湿一片…… 她全身被这似有若无的高潮感觉折磨的一片酸软,头脑微微发胀,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入眼是淡蓝色的床帐,浅色的木床,没错,这里是她的房间,她眨巴着双眼看向窗外,正是东方露白,天光微启之时,心神稍定,她反应过来,方才只是一个梦境。 她微微撑起身子,掀开被褥,打算起身,身体却被突来的酸软之感震得一颤,怎麽回事?好像全身都没什麽力气。 她的手下意识地往身下探去,冰凉湿滑的一片,惊得她瞬间睁大了眼睛,虽然是梦境,但她好像真的高潮了…… 她缓缓地退下亵裤,大腿内侧一片黏腻,那条绑在她私处的锦带早已湿透,深深陷在她的花x内,热热麻麻的感觉,让她为之一颤。 此刻,就算花晓晴再傻再天真,也多少明白了钥华昨夜在她体内放入的异物定是春药,霎时羞愤难抑,心中大骂钥华无耻。 她将自己略作了清理,还是准时去厨房给钥华准备早膳,只是她身下空虚得越来越难受,y水不断涌出,她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双腿都有些发颤,又怕被人发现,隐忍的好不辛苦。 待早膳准备好之时,她已是满头大汗,走路都不利索了,心中是一万个不想再见钥华,但迫於他的y威,不得不迈着沈重的脚步缓缓而行,每走一步,都牵扯得私处一颤,x口不住的收缩,这种感觉折磨得她快要发疯。 到了钥华的寝室外,经人通报後便走了进去,钥华穿着白色的中衣已坐在长榻上看书,见她进来,将书放下了,牢牢盯着她看。 花晓晴就算不去看他,也知道他那道冰冷的视线正缠在自己身上,紧张的心怦怦直跳,迅速的将食盒放下,说了句“尊上请慢用”,便想掉头离开。 “站住!看来你已经不记得我昨晚同你说了什麽。”钥华的声音冰冷而平静。 花晓晴脸一红,我怎麽会不记得?我当然记得!您老人家说今天早上要来检查我的,呃,那里……所以我就只能装作不记得……不过,既然您记x这麽好,看来我今天难逃一劫啊。 花晓晴艰难的回转过身,抬起头,飞快地看了一眼钥华,还是那样冰冷的表情和目光,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小声道:“我记得的。” 钥华听她说完,微挑了下眉,道:“过来。” 花晓晴依言慢慢走近他,在距离他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低垂着头,默然不语。 “你自己来,还是要我帮你?”钥华看着她脸上浮起的红晕道。 花晓晴不说话,伸出手撩开自己的裙摆,微微抖着去解裤头,不多时,粉白的亵裤已滑落在地,露出她被绑成“丁字”的神秘区域…… 钥华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渐渐转深,却仍然一动不动地坐着,“你是打算继续穿着裙子?” 花晓晴有些难堪的咬住嘴唇,动手解开腰带,整条裙子滑落下来,她全身一下子就只剩下一件小肚兜和那条黑色锦带,有些不知所措地站着。 “你是不会解肚兜,还是不会解锦带?”钥华冷淡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耐烦。 花晓晴其实早已被春药折磨得浑身发热,要不是尚存一丝理智,她早就把自己脱个j光了。 这时,在钥华一再的强行要求之下,她残存的理智就要全面崩溃了,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扭动,小肚兜和锦带很快被她解开,扔在脚下,嘴里难耐的发出忍了很久的破碎的呻吟。 “哼,你再这麽忍下去,我还真以为你是什麽贞洁烈妇了,”钥华嘲讽的一笑,手掌一挥,“坐上去,自己玩给我看。” 花晓晴顺着他的手一看,是一条长方形的凳子,凳子中间有个很明显的凸起,样子与男人的阳具差不多,此时正泛着冷冰冰的光。 她吞了一口口水,身体已经空虚的在叫嚣,竟然无比渴望有东西能狠狠的c进去,完完全全的填满她…… 於是,她走过去,完全不顾自尊地叉开双腿,缓缓地坐上去,一寸一寸地吃下那硕大的木质阳具…… 她的y道内早就水泽泛滥,那阳具很快就全g没入她体内,挤出一滩y水,滑落在阳具四周。 被完全填满的感觉,很充实,很销魂,“嗯……哈……”她很快发动臀部,上下抽动起来。 她发丝微散,眼神迷离,全身的皮肤都透出一种淡淡的粉色,充满着情欲的味道,随着她身子不停的上下摆动,一对白嫩诱人的大n在空气中狠狠的摇晃着,其上两点饱满的红色诱惑十足的不停弹跳,让一向自持冷静的钥华身下都渐渐起了反应。 作家的话: 自high下章继续……票票快点砸过来吧,小青继续厚颜求票中……_ 感谢asia924妹纸的礼物,抱抱~ 31-40 妖神的精灵女仆 作者:青未央 ☆、31欲求不满 花晓晴的身体随着她的上下律动被chu大的木质阳具一次又一次的狠狠贯穿,她身体向後微微仰着,双手撑在屁股後面的凳子上,口中不停的浪叫着,“嗯啊……好舒服……好宝贝……c得真爽……啊……” 钥华的眼神难得出现了冰冷严酷以外的情绪,是情动和欲望,像隐藏在冰层下终於显现的真容,幽深而黑暗。 “y荡的贱人,叫得再大声一点,再浪一点,我就陪你好好玩玩。”钥华黑眸中有金色光华淡淡流转,危险魅惑,夹杂着浓重的欲望。 花晓晴的神智完全被欲望所控,她听钥华这麽说,脑海中居然浮现出第一次看草舞伺候他的时候,草舞身下那一g非一般chu大的黑色棍子,又一波燥意涌起,她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啊,尊上大人……求您……给晴儿……”花晓晴上下耸动着身体,假阳具一次又一次将她贯穿,那阳具表面并非光滑,而是带着细细凸起的棱纹,每一次都与她的xr紧密相贴,反复摩挲,不断攻击她几处敏感的小点,直把她干得灵魂出窍,她突然尖叫一声,全身剧烈的颤抖,连手脚都蜷缩起来,到达了美妙的高峰。 这一阵发泄过後,花晓晴的身体便有些软了下来,小x内仍c着阳具,x口一张一合,吞吐着大量y水。 钥华此时已在她身後,突然抱住她的身子,双手握住她的大n,凑近她耳边,低声道:“自己c的爽了?你就这点胃口?”声音不再冰寒,而是带着魅惑的低沈,一边说着,一边手下用力的揉捏着她的两只n子。 花晓晴被施了春药的身子本就敏感不已,被钥华这麽一撩拨,身下又觉得空虚难受,身体便不由自主的摇摆起来。 钥华见她这样反应,缓缓勾起嘴角,反而放开了她的身子,回到长榻上半躺着,眯起眼望着花晓晴。 身後一空,花晓晴似乎更加难耐,她继续上下抽动着臀部,让那阳具上凸起的纹路狠狠碾压她的r壁,“啊……好难受……尊上……晴儿好难受……”也不知为什麽,发泄过後,她要的似乎更多了。 钥华端起一只杯子,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水,看着她醉人的小脸,迷乱的眼神,道:“难受?那就求我帮你,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当然知道花晓晴为什麽会这样,这种春药无色透明,放入女子体内後,发作时间较长,一开始g本没什麽感觉,而一旦发作起来後劲却十分厉害,且持续时间长,女子的身体会随着发泄次数的增多,更加空虚,更加渴望,是调教烈x女子的一种非常手段。 花晓晴的双眼蒙着一层水雾,她朝着钥华看过去,带着天成的妩媚风情,“尊上,求您……”牙齿轻咬着红唇,双手捏着自己红艳的n头,通体光滑细腻的皮肤泛着淡淡粉色的光泽,说不出的诱惑妖娆。 钥华的喉咙有些发干,下体早已挺翘起来,欲望躁动不已,只是被他强压下去,表面上仍然一派云淡风轻,“求我?小贱人,你求我什麽?” 此时,花晓晴臀部抽动的频率已接近疯狂,显然正在往高峰攀去,开口的话语已带着颤音,“啊……哈……求您……c晴儿……把您的大b子狠狠c……c到晴儿的里面……啊……” 钥华听着她说出如此直白y荡的话,小腹下一阵热流涌上,再也按耐不住,眸色一暗,就要朝她走去,c她个天翻地覆,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通报:“禀尊上,另外三位尊上大人已在颐和殿侯您多时了。” 钥华心中暗咒一声,看了眼已经明显肿胀的下体,套了件深色相暗花的袍子,看着深陷欲望之中,仍在不停耸动身体,细声呻吟的花晓晴,终是朝门外走去,吩咐立於两旁的护卫道:“替我好好看着她,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 颐和殿内,长方形的桌子两侧,分别坐着两名妖神,钥华和垣修一侧,柳陌和清遥在另一侧,各自神色凝重。 “遥,你说蛇族有势力渗透到狐族,并且支持他们的叛乱,可有证据?”钥华开口问道,声音是一贯的冰冷无情。 “这是我手下几位护法打听得来的消息,应有七八分的可信度,至於证据,我正让他们全力搜集,目前还没有什麽突破。”清遥的声音也是清冷平静,但不同於钥华给人的压迫感,而是一种平淡疏离的感觉。 钥华看了他一眼,微一点头,“那就抓紧时间去办,”又回头看向垣修,“炎瑞那里可有什麽消息?” 垣修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钥华在问他什麽,忙定了定心神,回道:“五天之前接到他的消息,说是一切照计划进行,暂时没有碰到什麽问题。” 钥华还没有开口,坐在对面的柳陌先笑了出来,“修,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莫不是在想你家中的那位小娘子?” 垣修听了他的取笑,也不慌乱,轻笑道:“柳兄也知道,我与她向来恩爱,比不得你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柳陌听了他的话,j致的眉头倒微微蹙了起来,“喂,在遥的面前你可不要乱说,我对遥的心意才是可昭日月,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其他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说完还瞥了清遥一眼,目光中尽是缠绵笑意。 钥华冷冷的,带有警告意味的看了柳陌一眼,才道:“修,炎瑞那边还需你多费些心思。” “好的,我会另外派人暗中协助於他。”垣修正色道。 柳陌接收到钥华冰冷的目光,照旧自动无视,不过收起嘻笑的神色,看了眼在座的三位,突然开口道:“还有一事,我的母亲是蛇族人,这个大家都知道,近日,蛇族那里通过我母亲联络我,要求与我们五大妖神之一联姻。” “我看他们只是想与你联姻吧。”钥华平静道。 柳陌咬牙道:“我说了,是向我们五大妖神……” “行了,若他们真有此意,也要等清遥查清楚他们与狐族的关系後再说。”钥华看了他一眼,回道。 柳陌虽然心急,但钥华的话也合情合理,只能将要说的话按耐下去。 “今日若无其他要事,就此散了。”钥华说完,就要离席。 柳陌见他这样,就起了要逗弄他的心思,“哟,我们钥华尊上今日可有些不一样啊,这麽急着走,平日里不都缠着我们东拉西扯好一会的吗?”他眼睛毫不避讳的盯着钥华胯下,“难道是欲求不满,急着找月娘发泄去了?” 作家的话: 作为新进专栏,妖言魅君心能够一直排在前列,真的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 妖神的第一卷即将进入尾声,本周将全面开启第二卷妖神烈欲,还需大家的继续关爱哦,票票,礼物赶紧砸过来吧,麽麽哒o ☆、32暗中算计 柳陌话多的代价是当x的一记闷拳,疼得他美艳的一张脸全都皱在一起,当下一口气喘不上来,却又无力还击,只能狠狠瞪着钥华的背影,恨不得在他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垣修是最後离开颐和殿的,这两天他显得有些心事,他虽然力持表面镇定,可心中的焦躁烦忧不是一时半会儿能遮掩过去的。 自那一晚在假山中抱了花晓晴以後,他一直告诉自己,既然已经看过过还尝过了她的滋味,心中便可以不再挂念,不再渴望,而他在头两天也确实做到了,将自己完全沈浸在公务中,一有空便天南海北地看书,倒也平静地过了几日。 这些日子以来,他知道有些冷落了云秀芝,一天夜里便踏入她的寝房内,要行欢好之事,可当他一触碰云秀芝的身体,脑海中竟跳出那天晚上在假山中与花晓晴一幕幕的缠绵,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光滑有弹x的皮肤,连他的手掌都差点包不住的硕大r房,她细细的娇喘,她y荡的呻吟……无比清晰,无比详细的浮现出来,让他心惊不已,他就在云秀芝不解和受伤的眼神中,离开了她的寝房。 看来是他小看了花晓晴对自己的诱惑力,有了假山那一次的接触之後,他更加想要她,更加想看她在自己身下辗转娇吟的模样,这种想法,随着一天天时间的推移,没有被冲淡,反而在他脑中g深蒂固,成了执念。 那日在钥华的书房中见了她,虽然只是匆匆一面,而她还低垂着头,压g没有看到他,而他的心竟然紧张的跳动起来,还为她的处境担忧,尽管在那个场合,那个时间,不容他表现出什麽,也来不及让他细想自己的反应,可那一晚,在独自回青烟阁的路上,他就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了。 能牵动自己神思的女人不是没有,以前有过,对云秀芝也有过,但是像花晓晴这种单单凭着r体的诱惑就能这麽吸引他注意的,实在不多,竟然在想要找人欢爱的时候,冒出一种非她不可的想法,这,这实在有些可怕。 所以这两天,垣修有些抑郁,还有些焦虑,堂堂一位妖神尊上竟然神思恍惚,甚至在与钥华他们商议大事的时候都开始走神,这真是前所未有的。 这里垣修正在焦虑苦恼,那里云秀芝却正在紧张忙碌的准备明天的聚会。 “木琴你过来,有几件事再交代你一下,”云秀芝一边看着手中的清单,一边吩咐道:“最重要的三艘画舫,你再派人仔细确认下其中的布置;歌舞表演那里你让人看着再重新彩排;各类菜肴水果务必保证美味新鲜;明日画舫上伺候的婢女,你也须重新挑几个机灵的,把之前那几个换了吧……” 木琴躬身站在一旁,把她所说的一一记下,就退下办事去了。 一旁的云玉兰看着不禁说道:“姐姐,你要抓住垣修尊上的心,又何须这般劳烦?你与他感情素来深厚,他最近只是公务缠身罢了,你只需好好撒个娇,将他哄上一哄,在床上把他伺候得服服帖帖的,他照样离不开你。” 云秀芝笑了,可这笑容却比哭还难看,“若是果真如妹妹你所说,我又何须如此大动干戈?” 云玉兰瞪大了眼睛,“姐姐的意思是……” “都是自家姐妹,玉兰,我也不怕你笑话,垣修他,怕是心里有了别人。”云秀芝有些苦涩的说道。 “怎麽可能?!前阵子我还看你们俩恩恩爱爱的在一起呢,怎麽说变就变?姐姐,这莫不是你胡乱猜疑的吧,我看垣修尊上并不是那种人啊。”云玉兰虽然爱撒娇吃醋,任x妄为,可心思倒也单纯,一时很难接受云秀芝的说法。 “此一时彼一时吧,”云秀芝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算计,“是好是坏,通过这次聚会,我自有分晓。” 以她近日暗中派人查探的结果推断,垣修心中之人,必定就在这妖神殿内,而妖神殿中的女人基本都有迹可循,要麽,是之前留下来的寥寥几位神妃,要麽便是这次新选入殿内的女仆。 前者的可能x微乎其微,於是她将目标锁定在这批新入选的女仆身上,而除去她这青烟阁外,其他四阁的女仆,她几乎也查了个遍,她打算先从几名专属女仆身上下手,进行一一排查过滤,所以明天的聚会,她特地让所有的妖神尊上带上自己的女仆,目的就不言而明了。 以她对垣修的熟悉,届时,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都不会漏看,并且可以从中寻找蛛丝马迹。 想到这里,云秀兰微微地笑开来,却使她原来美丽大方的脸显得有几分扭曲恐怖,“玉兰,炎瑞虽然不在,明天你也来吧,人多了热闹。” 云玉兰看着姐姐的神色,心中不由得一缩,机械x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再说花晓晴,独自在钥华的寝房内折腾了半天,身下也不知道泄了几次,直到筋疲力尽,再无一丝力气,才软软的倒在了长凳上昏了过去,那木制阳具从她身体内滑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钥华回到寝房的时候,正是晌午时分,才进门就看见花晓晴赤裸着身体倒在长凳上,凳下积着一小滩y水,他将外袍脱下,换上一件灰色半透明的丝袍,吩咐门外的婢女去准备午膳,回身将花晓晴抱起,和他一起躺在了长榻上。 很快,一名梳着双环髻的婢女手捧着托盘进来了,她低垂着头,将托盘放在桌上,便目不斜视地离开。 钥华打量着昏睡中的花晓晴,披散的长发柔柔的贴在她的背部,在窗外日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红润的小脸虽说不上如何美丽,倒也清纯可人,肤白若凝脂,身形妖娆,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来,这小女子倒也有几分惑人的本钱。 他开始摇晃她的身体,从轻到重,最後暗暗使上了内力,花晓晴终於受不住似地,发出“嘤”的一声,睁开了迷蒙水润的大眼睛。 “去,替我把那边的午膳拿过来。”钥华看着她还泛着水汽的眼睛,平淡的命令道。 作家的话: 这是本卷的最後一章咯,下章开始在第二卷中了,请大家继续支持小青_ 对啦,我的自称变成小青了,哈哈~ 还有哦,由於一个月已到,从这一章起,小青的专栏应该就不在新进榜中了,所以更需要大家的支持,因为人家也想一直在人气榜上露脸嘛……掩面 真的非常非常感谢昨天帮小青投了票票的亲们以及送上礼物并留言的~泠恩~和peggy52000两位妹纸 继续厚颜求票票,啦啦啦o ☆、33坐上去了 刚从昏迷中醒来的花晓晴,头脑还一阵阵的发晕,眼前天旋地转,渐渐地,视线才有了焦距,钥华俊挺冷酷的容颜,一下落入她眼底,她心上一颤,本能的想要缩回身子,离开他紧箍的怀抱。 “听清楚我的话!去那里,把我的午膳端过来。”钥华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在她耳边响起。 花晓晴的眼神有些空茫,但见了钥华飞雪含冰的一双眼,出於自保的本能,乖乖的从他身上爬下去,也不顾自己全身赤裸,到了桌旁端了托盘又走过来,将盘子放在长榻边同色的小几上,在钥华冷冷的目光中再次爬上长榻,趴在他怀里。 钥华在中衣外面只穿着件轻薄的纱袍,贴着花晓晴赤裸的娇躯,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感受她妖娆绵软,又富有弹x的曲线身姿,身下巨龙开始慢慢抬头。 他看一眼被花晓晴搁在一旁的午膳,微眯着眼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片刻後,仿佛是不经意的说道:“替我解开裤头。” 花晓晴此时已渐渐恢复了神智,想起昨晚今晨所遭遇的,心中一把火烧的旺盛,只觉这钥华实在卑鄙无耻。 她每天变着法的钻研食谱,给他尝鲜,算是尽了一个厨娘应尽的责任和义务,还要她如何?她到底做错了什麽,他要这麽对她?难道仅仅是因为她一次的疏忽,耽误了他的用餐时间?好歹她现在还是炎瑞的专属女仆,不看僧面看佛面,可他居然还是给她下了那种烈x的春药?! 花晓晴看着钥华的眼神逐渐清明,且带着明显的愤怒和厌恶,钥华当然看到了,他突然将花晓晴的头部猛地往下按在自己的胯间,冷酷无情道:“不许在我面前露出这种眼神!” 花晓晴吃痛於他的手劲,鼻子正好抵在一大g半硬不软的物体上,也不知是真的痛的很了,还是她恼羞成怒,在这麽屈辱的姿势下,仍然大声说道:“好痛,你凭什麽每次都这麽对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吼完这话,花晓晴自己也愣住了,这可是钥华啊,自己难道是活的不耐烦了吗?但是她真的忍他很久了,不发泄一下会内伤哦,可是这麽发泄了……一定会有外伤。 她没有抬头,也不敢抬头,所以也就没有看到钥华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讶和疑惑,她只听到钥华用可以冻死人的冰冷嗓音道:“你胆子倒不小,这张小嘴这麽厉害,让我很想尝尝它的滋味。” 钥华一边说,一边用chu糙的麽指抚着她红润娇艳的嘴唇,视线也开始在她唇瓣流连,似乎在审视着什麽猎物,片刻後,他一把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蓦地凑上前去吻住她。 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咬,他凶残的啃咬着花晓晴的唇瓣和唇角,不断的进攻掠夺,又强硬撬开她的牙关,逼迫她柔嫩的小舌与他纠缠,在她的舌头上又咬又吸,只让她感觉酸麻难当,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近似於求饶的呜咽。 当钥华将她放开时,花晓晴的嘴唇已是一片红肿,又痛又麻,却只将钥华腹诽一阵,也不敢看向钥华,怕自己太过直白的目光泄露了此时心中愤恨羞恼的情绪。 “怎麽,在心中骂我?”钥华看着她的样子,问道。 尼玛,您老人家还真会读心术不成?!花晓晴有些惊愕的抬头,正对上钥华微眯的双眼。 “看来,我猜的不错,你确实在心里骂我。既然你骂人的本事这麽大,那就也让我看看,你伺候男人的本事,到,底,有,多,大?”钥华一字一顿道,花晓晴在他面前就像一张白纸,任何想法和情绪都无法遁形。 他直直看着花晓晴低垂的小脸,声音比平时更为低沈,“乖乖替我把裤头解开。” 花晓晴的嘴唇剧烈的颤抖起来,这次她选择了服从,她明白在这个强势冷酷的男人面前,她的一切挣扎,只会换来更多的折磨和惩罚。 她抖着手将他丝质的白色中裤全部褪下,他腿间的昂扬巨物一下子就弹跳到了她的眼前,让她呼吸猛地一窒。 足足有蛋般大小的g头呈暗红色,yj几乎有三四个手指的chu细,上面经脉纠结突起,通体黑紫,底部两个y囊微微晃动。 好大……那麽近距离的看,这种尺寸似乎有点吓人,花晓晴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这东西要塞到她嘴里的话,她的小嘴巴一定会被撑坏的。 “看够了?看够了就坐上去!”前半句话钥华的声音低低的,後半句话却突然拔高,震得花晓晴完全愣住了。 坐,坐上去?她原来以为他会说吃下去。虽然她从未问过,也没有人告诉她,但她从容琅调教她的时候以及那晚假山中与陌生男子欢好的时候,似乎知道,她们花j一族一入了神殿,身子下面的小洞便不是男子可以随意触碰的,到现在,真正进入过她,抱过她的男子,只有炎瑞,而她成了他的专属女仆,那钥华此举又是什麽意思? 钥华看着花晓晴震惊到没有反应的神情,嘴角诡异地勾出一个弧度,“我要你坐上去,还没听懂吗?再这般磨蹭下去,那我就来帮你了。” 花晓晴自然听懂了他的意思,只能认命的从他怀中直起了身子,叉开双腿跪在他身侧,下体对准那硕大的g头,就要缓缓坐下去。 她娇嫩的花心才接触到g头的顶部,花晓晴不禁又倒抽口凉气,这g头竟与她的整个花丘差不多大小,这要如何放到她身体里? “这,太大了,放不进去的……”花晓晴扁扁嘴,有些委屈的看着钥华道。 她当然不是故意撒娇,但在这种情境之下,她的眼神和语气,偏偏带着自然的娇嗔和妩媚,看得钥华都一阵心痒。 “你这小荡妇!”身下用力一顶,g头埋入她花瓣深入,直倒花心。 “啊……不要……好疼……”尽管花晓晴的rx被假阳具c了一上午,此时仍旧湿润泥泞,可钥华的突然入侵还是她为之一颤。 “放松,你的yx吸得我太紧了,”钥华眉头微蹙,其实他才进去大半个g头,就被她x内的高热和紧致差点逼泄,他用力一掌拍在她的臀r上,“还说不要,这浪x不知道有多想要男人c。” 花晓晴被他逼的眼泪都流出来,急促的喘息着,听着他放荡的言语,体内又流出一波y水,借着此时的湿滑,钥华的g头终於完全没入在她的花x内…… 作家的话: 第二卷妖神烈欲正式拉开大幕~~听起来好像很有r的样子吧~哈哈 其实小青一直是本着“杜绝一切不合理的rr,写尽一切合理的rr”这个大宗旨来码字的 所以情节开展方面一直是小青考量的重点 靠着大家的支持和投票,小青现在进了人气榜的前十,灰常灰常感谢~鞠躬~ 大爱jj107263妹纸的魔法巧克力礼物,麽麽 本章rr未完待续……下章几乎是全r宴…… 这几天给小青砸票的童鞋,你们也辛苦了~~抱一个 虽然一边上班一边写文真的很累,不过看到大家的支持又觉得特别值得,致谢~~_ ☆、34与钥结合 花晓晴在硕大的g头顶入她小x时尖叫了起来,那种胀痛到极致的充实感,让她敏感的身体从头到脚都轻轻发颤。 “啊……好胀……尊上,好大……啊……”那烈x春药还残留着丝丝药x,花晓晴的身体本就敏感无比,这麽刚被钥华一c入,马上就浪叫出声,难耐的摆动着身体。 “啪、啪”两声,花晓晴粉嫩的屁股上留下红红的手指印,“你想把我弄断了是不是?咬这麽紧,哦……你个小荡妇!”钥华的g头刚探进去,便似有无数的小嘴在吸他,下腹涌出阵阵灼热,让向来冷静自制的他都快失了方寸。 花晓晴抗拒着身下巨b的入侵,花x深处的y水却不断汹涌的流出,让她本能的渴望得到更多,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开始慢慢吞噬钥华的紫黑巨b。 “啊哈……好大……啊……要死了……啊……”花晓晴一边缓缓的将rb吃到小x里,一边疯狂的摇着头部,双手捏住x前的两只大n亵玩着。 钥华看着已完全沈浸在r欲中越来越肆意的花晓晴,看着自己的大rb被她的小x口一点一点的吞进去,心中的欲火逐渐蔓延,终於忍不住的将双手抓住花晓晴的腰部,猛地往下一按! “啊……”花晓晴大叫出声,撕裂般的疼痛再次逼出了她的眼泪,rb狠狠将她整个贯穿,似乎已经到了子g里面。 钥华亦是一声闷哼,长出了口气,只觉她小小的rx将他密密的包裹着,无比的舒服。 他看了表情痛楚的花晓晴一眼,空出一只手来,将塌边小几上的碗端起来,递到她面前,“喂我吃饭!”他的声音仍然是冷冷的,平静的,却带了几分平时不曾有过的暗哑。 花晓晴只觉身下被撑得要裂开来,渐渐地,疼痛稍缓,那rb的每一处都与她连在一起,像已牢牢的嵌在她身上,她能清晰的感知那上面细微的搏动和跳跃。 她努力睁大迷蒙的双眼,脑中消化着他的话,伸手接过那汝窑小瓷碗,轻轻搅拌了两下,向他口中送去。 钥华便由着她这麽喂自己,只静静看着她,就这样吃下了七八口,花晓晴的双手却突然一抖,眼神焕然,贝齿紧咬着双唇,浑身都开始颤动。 她又高潮了……是的,仅仅是被钥华的大rb深深c着,在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後,她小x内的几处敏感地带全部被巨大的rb刺激到,加上之前春药的作用,她整个小x都痉挛的抽动起来。 “啊……啊……我要飞了……啊哈……”花晓晴浪叫着。 钥华见她如此,眼神一黯,拿走她手中的碗搁回到小几上,感受着身下的rb被她不断收缩抽动的小x撩拨,双手抓上她x前硕大的嫩r,“小荡妇,这就泄了?是不是被我c得很爽?!”身下开始缓缓挺动,以磨人的姿态在她小x内浅浅抽c。 花晓晴高潮余韵未退,身子敏感不已,小x内壁再被他chu大的b身一摩擦,本要归位的魂魄又快要飞出去,她开始呻吟起来,“嗯……啊……好难受……啊……哈……” 钥华坐起身子,下身保持着缓慢而有节奏的挺送,松开抓住她r房的双手,改握她纤细的腰肢,让她缓缓向後倒去,直到躺在榻上,将她两条笔直白嫩的腿缠在自己腰间,自己则半跪在塌上,略微抬高她的臀部,以这样的姿势继续c干着她。 “难受?我以为你应该很快活,yx里又湿又热,是不是想我狠狠的干你!”钥华故意保持着缓慢的抽c速度,但却不断变换着抽c的角度,时而还让rb在里面翻搅两下,引得花晓晴浪叫连连,“快点……给我……尊上……啊……” “快说让我狠狠的c你,把你的y洞c烂c坏,我就给你,快说!”钥华一边用力的倒弄着rb,一边眯着眼道。 花晓晴配合地弓起身子,大张着双腿,摇摆着臀部,y浪的说道:“尊上,求您,狠狠的……c晴儿的小x,把晴儿c坏掉,快点……啊……” 还未等她说完,钥华已经开始疯狂的在她x内抽c,像是在开垦新的领地,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像打桩似的,每一次都钉在她身体深处,撞开她子g的小口,深入到里面,“小荡妇,yx里这麽销魂,天生是给男人c的,炎瑞也是这麽c你的是不是?嗯?” 在钥华的身下,花晓晴似乎成了一具玩偶,她承受着他暴风雨一般的猛烈进攻,只能拼命摇头,身体被他逼至临界,就在攀上高峰的那一点,他却突然抽身而去。 花晓晴顿时慌乱不已,她用双腿紧紧缠着的他j瘦的腰身,满脸渴求的看着他。 钥华嗤笑一声,将两条还箍在他腰间的腿扯下,在花晓晴惊疑的目光中,将还穿在身上的纱袍、中衣一一褪下,露出小麦色健壮的身躯,然後,全身赤裸的躺在花晓晴旁边,抬高她的一条腿,rb从侧後方,换个角度,又狠狠c入花晓晴的小x中。 花晓晴呻吟一声,感受着不同於以往的几处敏感点,被一一撩拨,碾压,挤按,很快,身子便瑟瑟发抖,临近高潮的边缘。 “小荡妇,又到了?真是骚到了极点,给我叫出来,大声叫出来!”钥华以极快的频率抽c着,他的rb似乎更大更硬了,很快将花晓晴送上了高峰。 “啊……飞了……晴儿飞了……嗯……”在这样极致疯狂的快感中,花晓晴脑中一片空白,然後……她晕了,完全不省人事。 在这一天之内,花晓晴也不知道到了几次高潮,先前是那木制阳具,现在又被钥华疯狂c干,她真的是体力不济,完全虚脱。 钥华仍然x致高昂,见她突然晕了,倒也没有败兴,继续将花晓晴在长榻上摆成各种羞人姿势,不停的c弄。 直到白昼已逝,天际完全擦黑,钥华终於将第二波灼热的y体喷洒在她体内,同时吸取她体内大量充沛的灵力,顿时只觉浑身舒畅,丹田间一股暖流行经周身各大x位,连呼吸吐纳都更为清爽。 完事後,他从容的穿衣下榻,穿戴整齐,看一眼仍然昏迷不醒的花晓晴,犹豫了片刻,才拿了一条薄毯裹住她娇小的身子,将她抱到自己床上,安置在最里侧。 作家的话: 大爱eva1234送的小j灵的爆炸糖、jj107263送的超甜巧克力、 seseko送的圣诞帽,麽麽哒 哎呀,其实写r文也挺累的……大家给点票票鼓励吧……如果大家不方便投票的话,可以给小青留言嘛,各种安慰鼓励的方式都是对小青最好的肯定! 继续向大家鞠躬,感谢支持~ ☆、35正式共用 花晓晴正睡得香甜,也不知被谁突然猛踹了一脚,身子腾空,从床上摔了下去,跌了个嘴啃泥,她瞬间从睡梦中清醒,恶狠狠地回过头去想看清始作俑者是谁,却正对上一双流转着淡金色光华,飞雪寒霜的无情俊眸,她刚腾起的怒火又瞬间消失无踪。 只要是遇到钥华,她花晓晴就只能认栽。 “你快去把自己收拾干净,半个时辰之後在阁门口等我。”钥华看着她,面无表情的道。 花晓晴听了他的话,有些疑惑,难道这是要带她出去?可她也不敢再问钥华,便依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将自己洗漱了一番,换了一套新衣,在镜中打量着自己。 小巧的脸庞稍稍显得有些苍白,眼角眉梢却比往日多出了一分媚色,嘴唇红肿的厉害,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她昨天与男人干了什麽好事。 於是,她拿出些脂粉,在脸庞和嘴角处略略做了修补和润色,尽量遮盖住原有的气色和痕迹,又为自己梳了个坠马髻,再上下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才离开房间,向阁门口走去。 她一路走,一路在心里想着前天到昨天的悲惨境遇,先是被下了春药,然後像个发情的动物似的,对着一g假阳具自娱自乐了半天,最後竟然被钥华c昏过去,这让她情何以堪? 她花晓晴再不济,好歹也是花j一族g正苗红的少女,来到此处,与其说是女仆,不如说是玩物。 她以为自己渐渐懂了这里的规则,既然自己是炎瑞的专属女仆,那便专心服侍他一人就好,他拿她吸灵也好,泄欲也罢,她都认了。没想到现在钥华又对她……唉,反正她就是个弱势群体,只能任妖宰割了。 花晓晴一路走着,一路还在做着思想斗争,速度自然快不起来,等她到了阁门口,猛一抬头,钥华已经站在她面前了。 钥华今日穿一件淡金色的长袍,宽袖窄腰,质料柔滑,领口和袖口处都绣有细细的黑色花纹,腰间束一条同色锦带,黑色的长发扎成一束垂在腰间,愈发显得俊美威仪。 他冷冷地看了花晓晴一眼,便自顾自的朝外走去。 花晓晴原本还想违心的对他笑一笑,顺便问候一句,因她原本就是个懂礼知趣的,谁知看到钥华後,她就不想违心了,天知道她的小心脏自从遇到了钥华之後承受了多少打击。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後的走着,前後各有一队护卫负责开道压阵,一路无话。 花晓晴算算自己来到这妖神殿也已一月有余,可除了潜园、紫霞阁、赤炼阁之外,她对别的地方还真是一无所知,今日跟在钥华後面走了小半个时辰,一双水润大眼左顾右盼,一刻未停,这才真正体会这妖神殿有多宏伟壮观,美轮美奂。 亭台楼阁,树木花草,皆是布局j致巧妙,五大阁的建筑更是巧夺天工,首尾相连,围成一个圆形,远远望去,琉璃飞檐,璀璨夺目,翠绿悬廊,美不胜收,更有朱漆凭栏,雕梁画栋,花晓晴走着走着,嘴巴就成了一个o型,真是感叹到合不拢嘴了。 她跟在钥华身後走着,忽听到一阵水声,水浪相击,不停地拍打着堤岸,她定睛一看,一座长长的拱桥出现在他们面前,桥下水流阵阵,是一条颇宽的河流。 花晓晴一阵惊奇,这妖神殿内还有这麽宽的大河呢,她一时也不顾得规矩了,从钥华身後跑出来,忙忙的站到河边向下张望。 河水清澈,泛着碧波,阳光洒在上面,成了点点跳跃的金色,水流不急,平缓而安宁,时不时轻柔的撞击着堤岸,发出哗哗的声响。 花晓晴从小生长在花j一族,地处偏僻闭塞之所,虽也是山清水秀,却从未见过这样修筑整齐,颇具气势的大河,一时便看得有些出神。 这河名唤“碧沈”,其实是妖神殿的护殿之河,贯穿整个帝都,一直流淌绵延到都城之外的千里之地,是帝都及附近地区重要的水源之一,被封为神级水域,平时虽然也允许普通平民的船只往来,但只要妖神殿有令便可随时封锁整条水域。 花晓晴看着看着,便要走上拱桥一观究竟,听得钥华在身後道:“那里不能过去,你跟我过来,我们马上要上船了。” 上船?花晓晴这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她都不知道今天钥华要带她去哪里,如果他就这麽把她卖了,也是她无可奈何的事。 此时的花晓晴还不知道作为不竭灵源的她,不仅是妖神梦寐以求的专属女仆,就算放眼整个妖界,她都是一等一的稀缺抢手,为任谁得到了她都不可能卖掉。 花晓晴还是乖乖的听了钥华的话,从拱桥上下来,仍然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後。 他们沿着河堤走了一小段,便看到竖着一座高高牌坊的小型码头,码头上停泊着三艘画舫,均是朱栏描金,琉璃棚顶,垂挂着轻盈的各色纱幔,随风翻飞,而中间一艘画舫则尤其壮观,分为上下两层,外观华美j致自不必说,顶部还挂着一面五色大旗,正迎风招展。 “哟,我们的钥华尊上终於出现啦,不愧是妖神殿内一等一的大忙人,连外出聚会游玩都是最後一个到。”说话的人自然是柳陌,他一如既往毫不避讳的对钥华满嘴嘲讽。 钥华自然不会理会於他,带着花晓晴继续往里走,这时,云秀芝迎了上来,微一福身,道:“妾身云秀芝见过钥华尊上,尊上今日能光临,实乃垣修尊上和妾身的莫大荣幸,这就请您先到画舫上就坐罢。” 垣修此时也走到了钥华和花晓晴两人面前,他神情有些怪异的看了花晓晴一眼,正要与钥华说些什麽,视线却突然在花晓晴的颈部停住了,并且一直牢牢的粘在那里。 对於花晓晴来说,这是她第二次见到垣修,由於第一次见面时垣修的出言污辱,她在心里已经给他打了负分,这次再见自然也不会有什麽好脸色,只是出於礼貌也微福了下身,算是见礼,现下见他居然当着这麽多人的面,盯着自己的脖颈瞧,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直觉的伸出双手将自己的脖颈严严实实地捂住,而她的这个举动无疑引来了更多人的侧目。 钥华忽略垣修的欲言又止和旁人的目光,带着花晓晴正要往画舫上走去,柳陌温和低沈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传到了他们耳中,“我没看错吧,这小j灵的脖子上可戴着两条项链呢,一条红色,另一条是金色?” “你没看错,就是金色,她花晓晴,从今日起,也是我钥华的专属女仆。”钥华的声音冷酷而平静,听在花晓晴的耳中,无异於平地一声雷,将她炸了个七荤八素。 作家的话: 大爱jj107263的魔法杖、342425的小j灵的爆炸糖、我想告诉你的圣诞帽,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握爪~~ 写得好累哦……继续拼死求票…… 喜欢小青文的亲,还请多多留言指点哦~~这一卷一定更j彩的! ☆、36女仆谈资 用愁肠百结,千般滋味在心头,仍然无法形容花晓晴此刻的心情,她现在满脑子盘旋着一个疑问,既然是专属女仆,又为什麽可以成为两位妖神的专属,难道不应该是一对一吗? 这个问题当然没有人会回答她,随着画舫驶入河流,船身时不时轻轻颠簸,花晓晴只觉得头脑一片浆糊,晕得厉害。 不过她也万般庆幸在这里遇到了花雨露和树芳华,三人一起在一个小间里有说有笑,絮絮地说着别来的种种见闻,花晓晴j神也渐渐恢复。 她们三名专属女仆与几位妖神尊上一道,登上了中间那艘最为豪华j致的画舫,几位尊上大人因还有要事商讨,故直接上了二楼议事,她们三人则被请进了一楼一个临窗的雅间。 窗外碧水清清,杨柳依依,风景正好,窗内三人天南海北,谈x正浓。 “不过说真的,晓晴你可要当心身体,那钥华尊上可不比旁人,在他手上哢嚓的j灵太多了,我可不想看到你英年早逝。”花雨露也知道了花晓晴成为钥华女仆的事,半开玩笑半担忧地说道。 花晓晴重重地捶了下她的肩膀,笑啐道:“瞎说什麽呢你,还英年早逝,这是好姐妹该说的话吗?”顺便送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就是呀,雨露,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晓晴她不是好好的嘛。”树芳华在一旁喝着茶,轻轻笑道。 花雨露不服气地吐了吐舌头,“好嘛,好嘛,算我说错了,我也是担心晓晴啊,万一她真的被那个钥华给……”说着,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贼贼的看着花晓晴,“我说晓晴,都是自家姐妹,也不用不好意思了,你是不是,已经被钥华采灵了?怎麽样?他厉不厉害?” 花晓晴差点把含在嘴里的花生给吐出来,呛了一下,咳嗽了半天,才红着脸小声责怪道:“雨露,你真是越来越没正经了。” “这麽看来,他完全已经把你吃掉了,对吧,”花雨露看她不正面回答,索x大胆猜测,小心求证,“一般而言,越是像钥华这种外表冷酷禁欲派的妖神,越是具有强大的x欲,他那方面的能力一定不一般吧。” 花晓晴猛的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花雨露,“你怎麽会知道?!”钥华的,呃,那个,是很大没错啦,他也很变态的直接把自己c晕了过去,可雨露是怎麽知道的啊? 所以说,花晓晴有时候还是个很傻很天真的j灵,肚子里想什麽,全都表现在脸上,心里想问什麽,嘴巴上就真的问了出来。 花雨露见状,哈哈大笑,“晓晴,你太可爱了,实在是太可爱了,哈哈!!” 花晓晴见她用看笨蛋的眼光看着自己,心中一阵气恼,低头连喝了两大杯凉茶,再然後,任花雨露说破了嘴皮子,她都不肯再透露一星半点关於她和钥华相处的点滴,树芳华在一旁只偷偷的笑。 花雨露又逗了花晓晴一阵,见她始终没什麽反应,也自觉没趣,忽又想起件事来,故作神秘道:“行了行了,我也不逗你了,晓晴,芳华,你们可知道这云秀芝为何会突然举办这场聚会?” 花晓晴和树芳华对望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花雨露叹了口气,丢了一颗糟卤毛豆进嘴里,“所以说,你们做j灵还是做得太单纯了,这又不是节日,也不是什麽纪念日,云秀芝突然大张旗鼓的办什麽聚会,名义上是为了犒劳各位尊上,挣个贤淑知礼,体贴贤惠的名声,可其中,却是另有千秋。” “啊?这办聚会还有什麽千秋呢?不就是大家吃吃玩玩热闹热闹呗。”花晓晴旺盛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小巧的脸蛋上写满了疑问。 花雨露拿食指戳了戳她的脑袋,一边摇头,一边道:“就你这不长进的脑袋当然想不出什麽千秋来,人家可是心思缜密的很。” “雨露,你也别卖关子了,快说说,你都知道些什麽了?”树芳华在一边,也有些着急道。 花雨露这才正色的看着她们两人,还特地神秘兮兮的打开雅间的大门朝外望了两眼,确定附近没有人後,才坐下压低了声音道:“云秀芝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垣修。” “这又关垣修什麽事?难道是说云秀芝在为垣修打理门面,拓展人脉?”花晓晴忍不住出声问道,并且很为自己这个猜测得意,也难为她能往这方面去想,确实也不是她花晓晴往日的风格。 “唉,花晓晴,你还是别猜了,老老实实坐着听我说吧,因为你的直觉……总是错的。”花雨露站起来替大家斟了茶,看着花晓晴的目光有些无奈。 花晓晴有些委屈地扁扁嘴,看了花雨露一夜,“那,那你就快说啊!” “那我一会说话的时候你就别再c嘴了”,花雨露清了清嗓子,神色间颇有几分得意,“这可是我无意中得知的大消息,你们可别说漏嘴了……垣修,他,有外遇了。” 花晓晴和树芳华在她意料之中地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她便接着道:“云秀芝办这场聚会,可能还有其他目的,但最重要的目的之一就是要在在场的女子中间,找出与垣修有一腿的那个。” 树芳华听了,微皱了下眉,“当着这麽多人的面,她要怎麽找?” 花雨露无所谓的一耸肩,继续丢了颗毛豆到嘴里,“那我就不知道咯,她自然有她的方法。” “就是,那就不关我们的事啦,我们只要离那个女的和垣修远远的,万一真的被揪出了谁,我们在旁边看看热闹也挺好。”花晓晴本来被花雨露说得有些紧张兮兮,不过转念一想,主角既然是那个讨人厌的垣修,她也就没什麽好在意的,出来玩正好闲着没事干,如果有热闹看也是好事一桩。 “晓晴啊,你终於说了一句得到我认同的话,恭喜你。”花雨露一本正紧的说。 花晓晴发现自己又被花雨露调戏了,气恼地拽着树芳华的胳膊,撒娇道:“芳华,你要帮我做主啦,雨露她每次都这样欺负我,不管不管,你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对不对?” 树芳华还在笑着,没等她回答,一道突兀的声音夹杂了进来,“她怎麽会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呢?她明明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对吗?小树。” 声音低沈柔和,掺杂着调笑,雅间的门被微微推开了,探入一张白皙柔美的脸,狭长凤目半挑,似笑非笑,比女子还要美艳胜三分。 作家的话: 大爱jj107263的星星糖果罐、iyau的小j灵的暖暖包、asia924的圣诞帽,你们太好了,麽麽 想谢谢jj107263妹纸近三四天来每天不同的礼物,真是有心了,小青很感动~~ 同时也谢谢iyau和asia924一直以来的支持~~抱抱~~ 下面是小青的抱怨时间: 啊……今天在公司开了一天会,还被老总留下加班,回家继续坚持写作,小青快成超人了啦,555 求票票,礼物,各种安慰_ ☆、37初见清遥 进来的人自然是柳陌无疑,他一双墨玉般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树芳华,水润的红唇微微嘟起,“小树,原来你在这里,我都想你了,这就随我上去罢。”语调充满着委屈,还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听得在座三人俱是一怔。 花晓晴和花雨露是因为对柳陌不了解,想着他堂堂妖神尊上竟会用如此充满委屈无奈的语调同树芳华说话,心中很是诧异,而树芳华虽然了解柳陌本x,但在此时此地,听他如此说话,也不由得觉得羞怯。 柳陌嘴角勾着妩媚的笑意,步履坦然的走了进来,目光扫了下花晓晴和花雨露两人,在看花晓晴的时候略略停顿了一下,又对着树芳华道:“我都进来了,小树,你还不走吗?”说完,也不顾身份,就要上前去拉树芳华的手。 树芳华慌的忙站起了身,低垂下头,白皙粉嫩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粉色,一直蔓延到颈部,轻柔道:“尊上,奴婢这就跟您走。” 柳陌听後满意的点点头,转了个身往外走,他前脚刚离开雅间,花晓晴便一把拉住树芳华的手,不肯放开,就是舍不得她走。 她们三姐妹好不容易才聚到一块,正聊得兴头上,她还不确定树芳华是否站在她这一边呢,怎麽可以放她走?这个柳陌尊上,看来也是个讨人厌的,都不让人好好说话了,偏偏这树芳华,对他还面红耳赤的一副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更让她生气。 树芳华被花晓晴拉住,一时进退不得,正要和她好好说话,让她放开自己,已经离开的柳陌却又去而复返,一双上挑的凤眼波光涟滟,对着花晓晴道:“对了,刚忘记传话给你,你是叫花晓晴吧,你们家钥华尊上让你赶紧上去伺候,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说完,一声轻笑,还对她挑逗地眨了眨眼,花晓晴一脸莫名,却也只能跟着他们到了二楼,独留花雨露一人在临窗雅间内,对着空气干瞪眼。 画舫的二楼与一楼一般大小,却没有像一楼那样分成许多小间,而是完全打通,辟出一个殿来,花晓晴上来的时候,各位尊上和大人们显然已经商量完了要事,几十名有官职的大人分坐在两列,首座设了四个位子,自然是除了炎瑞以外的四位妖神尊上,花晓晴一眼看过去,钥华、垣修、柳陌和……好吧,那个谁,她还不认识。 她低着头跟在树芳华身後,自殿堂两侧狭窄的通道绕到前面,悄无声息地坐在钥华身後的y影处,钥华微一侧头,扬了扬手中空了的酒盏,花晓晴忙知情识趣的拿起桌上的碧玉酒壶替他斟了一杯。 花晓晴坐回y影处,眼睛往全场扫了一下,乖乖,不是说是出来游玩吗?这麽多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边玩边开会,要不要这麽抓紧时间?边开会边玩,要不要这麽奢侈浪费? 殿中此时正进行着一场歌舞表演,十来名舞姬从头到脚只裹着一层薄薄的妃色轻纱,曼妙的身形毕露,x前饱满浑圆的r房,随着富有节奏的舞步,不住地跳跃着,激起一波波汹涌r浪,半裸的双腿笔直修长,踩着轻盈的舞步,双腿间的白嫩雪丘若隐若现,牢牢吸引住了在场所有男子的目光,有几位定力不佳的,口水都已经从嘴里滴出来,看得花晓晴一阵恶心。 四位妖神的座席呈扇形摆放,彼此间隔一定的距离,钥华的左手边坐着垣修,右手边依次是清遥和柳陌。 花晓晴很快就看到了坐在她左侧的一名女子,那女子鹅蛋脸型,柳叶眉,杏仁眼,样子端庄美丽,穿着白底绣大朵牡丹的长裙,外罩一件同色纱衣,正依在垣修身旁轻声细语的说着什麽,垣修时不时侧过脸来附和几句,那女子便温婉一笑,更紧的贴到垣修身上。 见到此女子与垣修如此亲密,就算花晓晴再chu线条、大神经,也已经估磨出这女子的身份,必是那听花雨露提过的,心思缜密,计谋深沈的女子,云秀芝。 看她的外貌应是比自己大上几岁,一副端庄大方,贤良淑德的样子,如果不是花雨露说起,自己只会把她当做是一个心地善良好说话的邻家大姐姐,断不会想到她是如此厉害的女子,花晓晴心道。 她这里正兀自想着心事,视线却不经意的对上了垣修突然侧过来的眼神,两人均是一愣,花晓晴反应过来後,很快错开了眼,垣修的眼睛先是一亮,忽又一暗,然後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才收回视线。 花晓晴被垣修的目光看得心里一阵别扭,暗道,这人果然难缠,再加上旁边一个云秀芝,搞不好还以为是她去勾引垣修的,还是不要这般看着他们的好。於是,她身子下意识的往右边靠了靠,像下定了决心似得,眼睛再也不瞧一下左边。 而云秀芝是何等聪明锐利之人,方才两人视线相交的一幕全部被她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再朝花晓晴看了一眼,嘴边扯出一个玩味的笑。 花晓晴自然没有留意,她的眼睛朝右边看去,就不可避免地映入柳陌和清遥的身影。 其实这两人她在祭祀夜宴之时就已经见过,只是那会儿她专注於表现厨艺,自然没有过多的去留意两人的身形样貌,今日在这画舫之上,才算是正式的第一次见面。 柳陌的样貌,她在堤岸上和在雅间中,也算是瞧得清楚,一张比女子更美艳三分的脸,轻浮挑逗的举止,强势霸占了树芳华的态度,哪一样都不会让她对他产生任何好感。 尤其是此刻,他完全不顾在场其他人的眼光,竟然就半靠半倚在树芳华的腿上,由她不停的伺候着他,喝酒、夹菜、喂水果,时不时还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两口,惹得树芳华满脸通红,娇羞不已,同时也看得她心中一把火越烧越旺,恨不得上前去一把拽回树芳华,可她还是得忍着,忍着,忍着,索x就转移了视线。 花晓晴这是第一次见着了清遥,一袭碧色的袍子,墨发三千流泻,青玉发簪光华流转,长眉斜飞入鬓,眸光清浅淡雅,不同於其他妖神都有女仆伺候,他只是独自坐在那里,偶尔喝几口酒,满场热闹的歌舞,欢声笑语,醉言调笑,於他而言,仿佛都是遥远的背景,他一人一席,便自成一方世界。 花晓晴看着看着,不觉呆了,这妖神殿里竟还有这样的人物? 作家的话: 大爱eva1234的爆炸糖,jj107263的魔法杖,麽麽 这几天工作好忙,连喘气的功夫都没了,唉, 继续求安慰,求票票_ ☆、38神祗清遥 至此,妖神殿内的五位尊上,花晓晴都已一一见过面,在见清遥之前,她虽然知道自己的地位与诸位妖神的差异,但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卑微的、渺小的,也从未在心里把自己看作是一个女仆,她一直是拥有自由灵魂的j灵。 可清遥,让花晓晴觉得有些不一样。他并非向钥华一样眉眼冰冷,与生俱来一股生人勿近的冷酷,他执着玉杯,嘴边还挂着淡淡的笑意,却让人觉得像隔着千山万水般难以接近,清雅出尘的气质,仿佛他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理应接受众人的膜拜。 这让花晓晴想起,族中的长辈曾与她说起过的,高贵优雅而古老的j灵王族,当时他们统治着所有的j灵族群,神圣而强大,於普通j灵而言,他们就是神祗一般的存在。 花晓晴也曾偶尔瞧见过族中长辈房里挂着王族的画像,清冷而优雅,淡然而高贵,眉眼间一股清濯之气,悲悯而慈爱的看着画像前的她,她当时心中便是一震,虽只是一副画像,她却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变得渺小而微不足道。 仅仅是一眼,她对清遥也产生了这种感觉,而这种感觉令她很不舒服,甚至浑身不自在,却又忍不住不去看他。 她这里在偷偷的看着清遥,心里又是惧怕,又是紧张,又有一丝兴奋,完全没有注意到钥华给了她多次倒酒的暗示,直到钥华将她猛地拽倒在怀里,她才回过神来,急忙抖着手给他斟酒,一边仔细观察他的神色,希望自己的一时失察并没有触怒到他。 钥华盯着她有些躲闪的眼神,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你在看什麽?!” 花晓晴本来就有些心虚,此时心里一慌,忙道:“没,没什麽。”头又垂了下去。 钥华将她刚倒满的酒杯凑近嘴边喝了一口,微眯起眼看她,声音低沈而危险,“小心点,别惹怒我。” 花晓晴身子一抖,急忙又退回一旁的y影里坐着。 此时,歌舞表演已经完结,穿着轻薄纱衣的舞姬却没有马上退场,而是纷纷来到了各位大人的坐席间,几近赤裸的身子就这样贴上了男人的身体,有几个定力不佳的,便当众对舞姬又亲又抱,甚至拔出身下的物件,就猴急地往舞姬身下捅去,那些舞姬们笑闹着,与大人们滚成一团。 一时间,大殿内充满着y靡的气息,男女的说话声、调笑声、亲吻声、锦帛撕裂的声音,甚至是交合的水浪声,此起彼伏。 四名最为美艳的领舞女子姿态妖娆的勾缠四位妖神身边,端着娇柔动人的笑脸,尽心尽力地伺候着,撩拨着。 花晓晴看着已是半躺在钥华怀中的女子,心中不觉松了口气,你来的可真及时,赶快替这位尊上大人泄泄火吧,多多转移他的注意力,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轻松许多咯。 而钥华在那美艳女子的撩拨下,果然开始对她上下其手,用又捏,呼吸也渐渐chu重,那女子的呻吟也越来越响。 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啧啧啧,花晓晴在心中唾弃道,再看那一边的柳陌,已经将脸完全埋在身前美人的大x脯中,不住的亲吻吮吸,手指灵巧的探入美人身下,快速的抽动着,惹得美人娇喘不已。 花晓晴看着,心中不住摇头,柳陌更是个靠不住的了,前脚还在与树芳华情意绵绵,後脚马上与别的女人享受鱼水之欢了。 坐在她左手边的垣修,可能是因为有云秀芝在场的关系,让那美人替他斟了两杯酒,就被他打发走了,云秀芝在一旁娇羞的笑着,小声的和他说着话,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嘴里的酒就没停过。 再看清遥,仍是一人独饮,任美艳女子在他身上撩拨求欢,他的身形始终未动分毫,他没有开口让那女子走,甚至都没拿正眼看过她,女子所求半晌无果,有些埋怨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流露出渴望与惋惜,却终是灰溜溜的从他身边走开了。 经此一比较,在花晓晴的眼里,清遥的形象越发高大起来。 画舫如此已在碧沈河上行了半日,此时将正午,花晓晴早已耐不住的从大殿中偷偷跑到了船头吹风看景。 碧沈河两岸,绿柳依依,花团锦簇,不同的建筑紧挨着,各有特色,风光大好,帝都的繁华可见一斑,夹杂着青草气息的和风吹拂在她脸上,花晓晴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她站在船头,半个身子探出窗外,毫无顾忌地欣赏着美景。 据说云秀芝已j心安排了午膳,就在这碧沈河边的一处优雅场所,花晓晴毕竟没见过多少世面,听此一说,心中也不免期待起来。 当一座颇为壮观j美的建筑群落出现在花晓晴眼前的时候,画舫行驶的速度也缓缓减慢,这处建筑物像是突然出现在河边上的一样,四面临水,外墙均是用白玉砌成,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色泽,其内有j美的院落,有小巧的亭子,有盘旋回转的走廊,更有高高的主楼威严耸立,这般景致,花晓晴从未见过,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期待。 午膳果然就摆在这映水阁的主厅内,厅中装饰自是j细考究,华美高贵而又淡雅脱俗,几十人坐在里头倒也一点不显拥挤,一人一席,席上尽是珍馐美味。 花晓晴的待遇虽比不上这些大人尊上们,倒也还是分得了一杯羹,可见这云秀芝虽然心机深沈,待人也不算太坏,花晓晴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想到。 吃饱喝足後,她偷偷看了眼钥华,见那美艳妖娆的舞姬仍缠在他身侧,钥华似乎也很享受她的服侍,完全没有注意她这里,她心中略定,轻手轻脚地绕到大厅侧门,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午後的阳光洒在她身上,让花晓晴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她四处张望一下,便看到那隐在小树林後的溪流,正要往那处走去,忽听得一声娇叱:“花晓晴,你给我站住!” 花晓晴诧异回头,就见一个穿着一身鹅黄纱衣,身形纤细娇小的女子,正瞪大着眼,一脸怒气冲冲的看着她。 作家的话: 礼物什麽的,最有爱了,谢谢泠恩的圣诞帽,jj107263的星星糖果罐 to泠恩,因为你的喜欢和鼓励小青会更加努力 tojj107263,真的真的非常感谢你每天每天的礼物和鼓励,小青心里暖暖的 最近这几章没什麽rr,只是为了情节推动,小青早就说过了,我的这篇文应该不算是r文,r都是为了情节需要,哈哈_ 请支持小青的亲们,记得多多投票,麽麽哒o ☆、39玉兰的怒 花晓晴寻思着,自她入了妖神殿以来,行事皆小心本分,虽说不上八面玲珑,却也自问没得罪过什麽人,这陌生女子一脸怒容的看着自己,到底所为何事,莫不是认错了人? 她心中疑惑,脸上也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又因那女子口气蛮横,心中也被激起一丝怒意,开口道:“你是何人?凭什麽让我站住?!” 这来势汹汹的女子身份倒也不难猜,正是紫霞阁的云玉兰,她受了云秀芝的邀请来参加今日的画舫聚会,本意是想来散散心,炎瑞一走十来日,她只觉得紫霞阁中愈发空荡,心绪烦闷,没成想来到这画舫之上,居然又见到了花晓晴,而她显然已经是钥华的女仆,她心中自然惊疑,又有一丝丝窃喜,她已经盯了花晓晴半晌,总找不到单独质问的时机,见她一人偷溜出大厅,便赶紧跟了过来。 云玉兰显然没想到花晓晴会反问她,微微一愣,马上抢白回去,有些趾高气扬,“就凭我是炎瑞尊上的神妃!我问你,你既然已经服侍了炎瑞尊上,为何又成了钥华尊上的女仆?” 她的身份令花晓晴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回过了神,突然有些想笑,这个问题她也想问,却不知道去问谁,看着云玉兰道:“我现在的确是钥华尊上的女仆,这一点没错,不过,这好像与你无关吧。” 云玉兰被她的话一噎,登时小脸胀得通红,口气越发不善,“哼,定是你个小花j勾引了钥华尊上,真是不要脸,炎瑞尊上对你那般好还不够,还要去勾引别的男人,你小心别玩火自焚,钥华尊上可不是好对付的。” 花晓晴歪着头看她,言语间透着一丝迷惑,“你,突然来找我质问,就是替炎瑞尊上抱不平的?” 抱不平?云玉兰听了她的话,乌黑的大眼睛眨了眨,她怎麽会替炎瑞抱不平?她恨不得这该死的花晓晴离炎瑞越远越好,让炎瑞再也看不见、找不到,可能是她刚刚太气愤了,表达的不够准确,於是她清了清嗓子,微微抬起尖细的下巴,道:“我来找你是想让你明白,你既然已经成了钥华尊上的女仆,今後就请你离炎瑞尊上远一点,你可听清楚了?” 花晓晴这下听明白了,她虽然未经情事,可活到二十岁,这点常识总还是有的,这女子应该是喜欢炎瑞的(小青:喜欢?笨晴儿,你知道什麽叫喜欢吗?不过这次还真给你猜对了_),可能是前些日子炎瑞同自己走得近了,才引来她的忌妒,可她又何其无辜? 想到这里,她微微一笑,对云玉兰道:“承蒙钥华尊上看得起我,让我做了他的女仆,可这与我是炎瑞尊上的女仆并不冲突,待他回来,我还是会尽心服侍他,尽一个女仆的本分,女仆又怎麽能远离主子呢?”这一番话说出来,花晓晴自己便先得意起来,哎呀,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小青:晴儿其实挺有智慧的,只是需要时间和经历的磨练。) 云玉兰却被她气得浑身发抖,她x子虽骄纵蛮横,多半是因为以前身边的人总是宠着她,敢与她正面冲突的人并不多,今次倒是第一次见到花晓晴这种厚脸皮的,她声音都气急而颤,“并不冲突?亏你说得出口!你当真要以一人伺候两名尊上?真是闻所未闻之事,不要脸的贱人!” “这要脸不要脸的,是晓晴我自己的事,还不劳你费心。对了,顺便问一句,既然你自称是紫霞阁中之人,那为何我在阁内待了十来日,却从未见过你,也从未听炎瑞尊上提起过你呢?”花晓晴阿花晓晴,想不到你的吵架功夫是遇强则强,连小青也好生佩服。_ 这下当真是踩到了云玉兰的痛脚,她住在紫霞阁内最j美的小筑中,却几乎与阁内其他事物隔绝,炎瑞几乎不曾去看望过她,以至於阁中不少新来的下人都不知道紫霞阁内原来还是有一位神妃的。 云玉兰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往日所受的委屈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与现下的怒火夹杂在一起,原本蛮横的眼神顿时变得诡异而恐怖。 “哈哈哈……”一阵凄绝的笑声,让人心底生寒,再看那云玉兰,妆容尽失,长发披散,面容扭曲,“你说的没错,炎瑞几乎软禁了我,你又怎会见过我?他既然如此负我,我也不会让他的女人好过!”说完,她双掌一合,一团云雾似的白色在她手中越来越大,微微发着寒光,她目光凶狠,将双手在空气中一推,那团白雾就兜头朝花晓晴罩下来! 花晓晴在看到云玉兰神色大变时,心中也不由大骇,她知道云玉兰也是j灵族人,也知道有些族人在修炼成j後,还习得了各种法术,十分厉害,而他们花j一族因修炼成j已十分不易,所以甚少再去修习法术,花晓晴除了跑的比凡人快一点,勉强会几个飞行遁地的术法之外,什麽也不会。 所以,这是她第一次见到j灵族人使用术法,不过却是拿来对付自己,心中无声的叹息,眼看那团白色云雾就要将自己团团围住,她脚下蓦地发力,既然打不过,也就只有跑了。 x命攸关,花晓晴脚下生风,直朝对面的一片小树林跑去,那团云雾紧紧追随着她,寸步不让。 时间一长,花晓晴便有些体力不济,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前景物晃动,她不辨方向的乱跑一气,而那云雾仍然紧紧贴在她背後,好像随时会涌上来将她吞没。 “玉兰,快快住手!”是一个女子的清喝声,听在花晓晴的耳内,像是天籁一般。 花晓晴急急回头去望,见那云雾速度果真慢了下来,渐渐停下不动,最後在阳光下完全消散。 她心头一松,身体顿时一软,就坐倒在脚下的草坪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作家的话: 这样隔日更新也不知道亲们看得爽不爽…… 但是小青最近是真没时间写啦……几乎每天加班……所以……暂时就这个更新频率,还望见谅_ 礼物神马的还是小青的最爱,谢谢eva1234和jj107263,麽麽哒,cbox里还会感谢 继续求票票……票票破200的时候会加更的,一定哦! 最後,请亲们多多在cbox里给小青留言,一句话就好,对小青都是宝贵的财富n_n ☆、40险境断骨 映水阁的堤岸旁,一双男女并肩而立,男的风流俊雅,见之忘俗,女的温婉美丽,端庄大方,任谁见了都要赞一声男才女貌,珠联璧合。 这两人正是垣修与云秀芝。垣修自在碧沈河旁见了花晓晴脖颈间的淡金色细链,心头便一直不郁,似乎有无数只爪子在挠,又像是有一把火在烧,场面上又不好表露,只得强打起j神,谈笑应付,一旦只剩下他一人之时,面上便再也藏不住焦灼疲惫之色。 他知道,云秀芝素来对他温柔体贴,且善解人意,他也怜她爱她,只是近日心绪烦乱,对她也颇为冷淡,好在她并非是计较之人,还特地为他办了这一场画舫聚会,倒让他心里诸多愧疚。 今日,也不知是不是云秀芝看出了他的心事,竟是比平时更加留意起他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眼神,一个手势,这不,他方才用罢午膳,想要独自出来散散心,没想云秀芝後面就跟了出来,见他独自一人站在河堤边,起初也没有打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侧过头,就看到她那双笑意盈盈,溢满温柔的眼睛,心就软了下去,便让她站在自己身旁,一边欣赏碧沈河的风景,一边轻声慢语的交谈着。 不知不觉一刻锺过去了,云秀芝将垣修x前几缕被风吹散的发丝略作整理,言语温和道:“尊上,此处风大,不如我们进厅中叙话。” 垣修望着碧沈河水波光粼粼,平缓流淌,心绪也平静了几分,他看着云秀芝温柔美丽的眼睛,点了点头。 两人回头走了几步,忽见不远处的小树林里,y风阵阵,气象诡异,两人相视一眼,都加快了步伐,欲上前一探究竟。 待看到披头散发,面容扭曲的云玉兰时,两人心中皆是一惊,云秀芝目光中更是透出了痛楚和怜惜,立时清喝一声:“玉兰,快快住手!” 云玉兰此时已被心中魔障冲昏了头脑,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手中阵法才缓了下来,眼中泪如雨下,口中喃喃道:“是她逼我的,是她逼我的……” 云秀芝上前,一把将她抱在怀中,痛惜道:“妹妹,你这又是何苦?” 云玉兰的容貌渐渐恢复了正常,眼神也从迷乱到清明,只是两道柳叶眉仍紧紧的蹙在一起,缓缓摇头,轻声道:“那贱人拿言语激我,我一时神智大乱才……” 云秀芝哪里会不明白自己妹妹的心思,她早就知道她会找上花晓晴,也知道两人之间必会有一番冲撞,她知道妹妹的x子,也不见得会吃亏,却没想到会看到妹妹这样一副入魔的样子。 “你方才用术法对付的,可是花晓晴?”垣修看着她们,突然出声问道。 云玉兰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垣修没有再说话,举目朝树林深处望去,眼底复杂深沈,若有所思,这一切自然全部落入一旁正静观他神色的云秀芝眼中。 再说那花晓晴正躺在草坪上庆幸自己的安然无恙,阳光从高大的树枝残缝间透进来,星星点点照在她身上,斑斑驳驳,却格外舒服,她不觉打了个呵欠,眼皮越来越沈重,一会的时间,便睡了过去。 花晓晴方才急忙逃命之时,哪里还分得清方向和地势,她身下躺着的这一处,其实是一块坡地,颇有些斜度,加上没有阻挡物,花晓晴在睡梦之中,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滚落了下去,翻腾了很长的一段距离,身上到处沾满了草屑和泥土,直到一丛低矮的灌木结结实实的将她身体挡住,才阻了她的滑落之势。 花晓晴被撞得七荤八素,半道中就已经完全清醒过来,那灌木丛虽帮了她大忙,但她身上也着实挨了一记,肋骨之间一阵疼痛,脑门上冷汗直流。 “嘶……”花晓晴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不觉扯痛了伤口,她半坐在地上,透过灌木丛,她依稀看到前方一片粉色的落英,咦,这是何处? 花晓晴好奇地探出半个身子,这一看,她不禁呆住了。 高大的不知名的树木,绵延成片,其上盛开着大朵大朵或粉或白的花,花瓣柔软纤长,被风一吹,三三两两的旋转落地,旁边一方白玉四角小亭,亭内一只铜香炉,嫋嫋生烟,一抹碧色身影斜斜坐在亭内,墨发如瀑,手持卷轴,正背对着她看书。 花晓晴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默默凝望着这一切,不忍打搅,可x腹间突然一阵抽痛,她整个人支持不住,向前一倾,便翻过了灌木丛,狼狈的栽倒在地上,“啊!”她惊呼一声。 花晓晴挣扎了半天,才摆脱了倒栽葱的姿势,身上疼痛不已,心中又觉得羞耻,正在尴尬间,突然传来清雅低沈的声音:“是你?” 花晓晴慌乱间抬头,正对上一双雅致的凤眸,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那个,是我,我方才被人追,然後又睡着了,滚下来,到了这里,又受伤……”天哪,她在说些什麽?!花晓晴又羞又窘,想起现在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禁低垂下头,连耳朵g都红了。 清遥其实早就听见了灌木丛间的响动,只是察觉出并没有恶意,也就不在意地继续看书,直到花晓晴自己跌了出来,他回身看到那张小巧的脸,分外熟悉,下一刻才想起了她的身份。 “你受伤了?”清遥淡淡问道,他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x子,只因为她这个敏感的身分,无论如何,既然遇上了,就帮上一把。 “我,我……”花晓晴“我”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对清遥的敬畏之心,甚至远远超过了她自己的想像。 一阵草药的香气扑面而来,花晓晴一阵晕眩,她竟是被清遥抱了起来,躺在他怀中,她的脸碰到他凉滑的丝质衣袍,变得更热更红了。 清遥将她平放在亭中的软榻上,就要伸手去解她的衣带,却被花晓晴慌乱的一把按住。 清遥雅致的脸上出现了不解的神色,他微微俯下头看着她,淡然道:“你肋骨断了两g,需要马上处理。” 作家的话: 最近文章节奏放得有点慢,亲们见谅_ 继续厚颜求票,有票就有更的动力!!! 41-50 妖神的精灵女仆 作者:青未央 ☆、41相救之谊 原来是骨头断了,难怪痛成这样,被清遥这麽一说,花晓晴只觉x腹之间更是疼痛难当,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清雅俊眸,有些羞却的小声道:“所以说,你是要替我接骨?” “不然呢?”清遥见她不再推拒,利落地将她的外袍和中衣解开,只剩下一件藕荷色的肚兜,丰满高耸的雪丘再也难以遮掩,因为疼痛而挺立起来的r尖,在肚兜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轮廓。 清遥的眼神微微一闪,放弃了解开她的肚兜的念头,手掌隔着薄薄的丝绸触上了她的皮肤。 也不能怪花晓晴多想,自从来到了妖神殿以後,她就从未经历正常的男女交流和接触,碰过她身体的男子,无一不是要和她交欢,所以清遥不由分说的去解她的外衣,她当然会想歪,不能怪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思索间只觉得x腹一凉,低头看去,清遥白皙修长的手指正隔着肚兜,在她肌肤上摩挲,像是在寻找断骨的确切位置。 明知道他的用意,可他的手指在那麽暧昧的地方,花晓晴仍然热血上头,通红了脸。 花晓晴r房丰满硕大,而此次断骨之处就在r房边缘,清遥这麽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难免触到她丰满有弹x的嫩r上去,引得她敏感的身子阵阵酥麻,花晓晴只得咬着双唇,避免发出什麽不必要的声响。 清遥见了她不自觉间展现的媚态,指尖的动作微顿了顿,过了会儿,才开口道:“就是这里了,你忍一忍。”声音有一丝暗哑。 花晓晴听话的点点头,眼睛里满是信任,x腹间立时传来一阵剧痛,伴随着轻微的哢哢声,就在花晓晴疼得快要叫出来的时候,清遥淡淡道一声,“好了。”随即拿出随身带着的银色锦带,紧紧缠裹在她x腹间。 清瑶在帮花晓晴包扎的时候,脸离得她极近,花晓晴甚至能感觉到他轻轻浅浅的呼吸,以及他身上带着的草药香气,香味并不好闻,清冽的、苦涩的味道,却让她觉得平静而舒心。 她抬起头,乌黑灵动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清淡雅致的容颜,长久,低低的,带着羞涩与不安,轻声道:“谢谢你。” 清遥包扎的动作一滞,低头看她红润可爱的脸庞,眼神中有些空茫,又有些失神,但仅仅是片刻,他已经恢复如常,言语清冷道:“不用道谢,我救你,只是因为,你是妖神殿的女仆。”他很快包扎完毕,站起身子,也不看花晓晴,背对着她站在亭子的另一侧。 花晓晴眼神一暗,一手扶着包扎的地方,挣扎着从软榻上下来,“尊上大人,奴婢已打扰您多时,这就告退。” 是她错了,竟然没有顾及到他们之间主仆的身份对他用尊称,既然他好心提醒了自己,那就一定要改过来。 处理包扎过後,疼痛果然减缓了不少,花晓晴脚下不停,步伐越走越快,也越走越乱,眼看已经接近方才的那片灌木丛。 突然,天外传来一声闷响,声音之大,似乎连脚下的土地都震动起来,花晓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耳中嗡嗡直响,一时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昏沈中,她看到无数闪着银光的小点聚集在映水阁上方,不过片刻,那些小点,便朝四面八方散去,直直落到映水阁内几个不同的方向,其中一个,落在离她不足丈远之处,原本翠绿的草地,立刻焦黑一片,散发出刺鼻的味道。 惊惧之下,花晓晴的身子瑟瑟发抖,眼看着有更多的小点将要落下,受伤的她竟不知道要往哪里逃去。 耳边一阵风声,伴随着草药的香气,她的身子被轻盈的提起来,不过片刻时间,她又回到了小亭中的软榻上。 只是刹那间,她原先呆过的那片草坪已经被一颗小点击中,变成一片焦黑,她心中发寒,目光有些直了。 渐渐的,她发现,以小亭为中心,方圆五丈的距离之内,竟是一颗小点也不曾落下,除了天色略微暗了下来,依旧碧草粉绡,她微仰起头,看着前方的天空,闪着银光的小点仍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天际,只是坠落之时似乎遇到了什麽屏障,全都绕开了她所处的这一方小小天地。 她看见清遥站在亭外一棵高大的树木旁,碧色丝袍翻飞,身形笔直,清雅的侧脸有些苍白,目光专注而有神。 花晓晴看这架势,细想之下,也明白过来,这些闪着银光的小点,怕是承载着什麽妖x魔力,目标正是这映水阁,而此处,应是清遥凭着一己神力圈出的结界,任凭那小点在边缘不住碰撞,就是没办法砸进一星半点来。 持续猛烈的攻击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渐渐减缓,花晓晴放眼望去,结界之外,几乎全部成了焦土,原先美轮美奂白玉砌成的楼宇殿堂,顷刻间成了断壁残垣,黔黑一片,难辨轮廓。 花晓晴第一次经历如此惨烈的景象,心中震撼之大,已无法用言语描述,她颤巍巍地从软榻上起身,缓缓走到清遥身旁,看着他几乎透明到毫无血色的嘴唇,又一次轻声道:“谢谢尊上相救。” 清遥清浅的目光缓缓落到她脸上,看了一阵,唇角微牵,几不可查的摇了摇头,就要转身离去,却听花晓晴在身後道:“不管尊上是因何救我,我就是我,我的身份还是我,所以我今日谢您,这份救命之恩来日必将报答。” 清遥离去的脚步顿了顿,微侧着身看她,“你不走吗?” 花晓晴原以为他又要说什麽不必感谢的话,没想到来这麽一句,她头脑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他难道是,在邀自己一起离开的意思? 想到这里,她快步走到清遥身边,绽开笑容,“当然要走,和尊上您一起。”说着,下意识的就要去抓他的手。 清遥飞快的转身,只留给她一个决然的背影和一片碧色的衣角,花晓晴愣了一愣,鼻子,快步跟了上去。 作家的话: 票票呢?我找的你好苦啊…………t_t ☆、42映水突变 两人一路行来,原先用午膳的富丽华贵的大厅也成了一片焦黑废墟,清遥皱了皱眉,正想转身离开,一抹黑色身影突然闪现,跪伏在地,道:“属下见过尊上,金之神钥华尊上让属下在此等候。” 清遥淡淡的看他一眼,随即认出此人是钥华近前的护法之一,名唤随风的,便微微点了头,由着那人在前面领路,花晓晴在後面亦步亦趋的跟着。 映水阁前的河堤、码头均已被毁,三艘画舫虽在,也难免受了波及,自然不可能再乘,随风带着两人沿着河堤而行,约半柱香的功夫,来到一处隐蔽的入口。 入口前面的两棵参天大树,此时已烧得只剩几截黑炭,随风走到两扇已被烟熏得漆黑的门前,手指凌空快速的划了几下,紧闭的大门应声而开,露出可容一人行走的缝隙。 进去是低矮狭窄的走廊,两侧各燃着火把,光影明灭间,将三人的身形在墙上投下长长的影,走廊内极静,一时只闻三人的脚步声。 花晓晴跟着清遥倒不觉得有多害怕,映水阁内竟然有这种地方,她的好奇战胜了紧张和恐惧,走着走着,刚想开口问问清遥他可知这里是什麽地方,半抬起头,看到他极清雅的侧脸上表情漠然,到了嘴边的话,又只得咽回去。 又往前走了几步,花晓晴只觉眼前忽然一亮,原来他们已经到了一个颇为宽敞高挑的石厅,厅内烛火明亮,四角还缀着无数的夜明珠,且摆放了不少石桌石椅,她往四下里一看,就见钥华、垣修、柳陌并几名护法以及十来位有官职的大人都在厅中,云秀芝等一些女眷也在一旁。 钥华见他们进来,中断了与垣修的交谈,走到两人面前,道:“遥,你来了。”没有多余的话。 花晓晴站在清遥身後,明明没做什麽亏心事,不知为什麽,见了钥华,竟觉得一阵心虚,总感觉那两道飞雪寒霜的目光正直直向自己s来,身子便不由地一缩再缩。 “你给我过来!”钥华早就看到清遥身後那小小的身影,沈声道。 这个小女仆趁他吃饭的时候偷偷溜出去,他当时美人在怀,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想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只是爱玩,应该不会走远,可她居然真的消失了,到现在又突然出现! 方才,就在映水阁被攻击的一刹那,他甚至在想,她是不是已经死了,他今天才刚认定了她的身份,成了他的专属女仆,她怎麽可以这样没有一点作为他灵源的自觉?简直是任x妄为,胆大包天! 花晓晴本来就心虚,听了钥华的声音心肝都一颤,於是,她乖乖的,提心吊胆的从清遥身後走了出来,缓缓地走向钥华,小脸垂得低低的,轻声道:“尊上,奴婢回来了。” 钥华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她,见她原本一身整齐的衣裳弄的皱皱巴巴,还沾满了泥土和草屑,发丝散乱,小脸上一块青一块红,狼狈不堪,言语间不禁多了分戏谑:“回来?哼,我看你玩得挺自在。” 花晓晴连连摇头,争辩道:“没有,尊上,我真的没有去玩(小青:你的本意确实是玩,只是没有那个福气而已n_n),我是被人……”不经意的朝角落里看一眼,正对上云玉兰怨毒的目光,她当然不怕她,但却也不想在此时此地告发她,多惹是非。 没想到钥华还挺当真,接口道:“你被人怎麽了?说下去。”冰冷的俊眸直盯着花晓晴有些苍白的小脸。 花晓晴心中暗叫糟糕,想着怎麽把这个话给圆了,忽的脑子一转,灵光闪现,“我被清遥尊上救了,没有他的话,我恐怕早就一命呜呼,再也见不到尊上您了。”说着,还感激的看了清遥一眼,那一眼里还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敬重与崇拜。 钥华当然知道必定是清遥救了她,不然任花晓晴有十个脑袋在方才密集的攻击中都是不够掉的,正要再讽刺花晓晴两句,就听清遥淡然道:“我只是碰巧遇见她,顺便护她一护,这没什麽。” 花晓晴看着他清雅的面容,听着他淡淡的口吻,明明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心头却隐隐泛起失落。 钥华向清遥点了点头,表示谢意,回过头看着花晓晴有些黯淡的面容,微眯了眼,道:“今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花晓晴不用抬头也知道钥华现在的脸色有多冰冷漠然,心中也不是一点不害怕的,於是,她重重点了点头,默默在钥华身後的y影处站定。 “遥,你可来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原本处在角落,与几位美艳舞姬打情骂俏的柳陌,在这当口,像阵风似的突然刮了过来,一袭淡紫色的锦袍翻飞,口气哀怨,“在这种生死关头,你还护着别人做什麽,还是与你毫不相干的人。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如何是好?” 说完,也不理会旁人,拉起清遥的袖子就朝石厅里面走去,清遥脸上有些无奈,却也任他拉着,没有挣脱。 花晓晴听着柳陌那句“与你毫不相干的人”,怎麽想怎麽别扭。切,要说人你就直说,还这麽拐弯抹角的,算个什麽意思。真是越看那柳陌越不顺眼,心里甚至动了劝说树芳华离开他的念头。 这时,方才进石厅时後就消失的随风,再次悄然来到钥华身边,恭敬道:“灵月山庄派出迎接的船只已经到了,恭请各位尊上上船。” 经过方才那一次突然而狠厉的袭击,妖神殿的死伤其实很惨重,上百名亲卫和十来名有官职的大人身亡,剩下的人全凭着钥华、垣修和柳陌三人合力形成的结界,才得以存活和逃脱。 他们此行,本就打算留宿在灵月山庄,所以钥华在第一时间派出人马向灵月山庄求助。 再次上路之前,钥华与几位妖神商议决定,暂时不返回妖神殿,而是选择离此地较近的灵月山庄作为目的地,且将人马分为两批,钥华和垣修带一批人走水路,清遥和柳陌则带另一批人走陆路。 於是,花晓晴跟着钥华坐上了灵月山庄派出的一艘船只,船上的布置虽不如上午的那艘画舫来的j美考究,但也别致细腻,自有特色,隔着水面,她看到花雨露正走在垣修和云秀芝的身後,上了另一艘船。 从刚才起,花晓晴就觉得有一道似有若无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让她心神不宁,但要寻找,却不知从何找起。 作家的话: 下章会出现久违的r……继续厚颜求票…… ☆、43碧沈燃情 日暮时分,碧沈河畔,华灯初上,烛火掩映,映照着夕阳的水面,如一位风尘女子被轻染酡红的双颊,有端丽转为妩媚,渐见魅惑。 两艘外观古朴的船只,并排在河面上缓慢行驶,其中一艘,窗棂全开,一名长得端庄婉约的女子正临窗抚琴,旁边坐着一位身穿玄色衣袍的俊美男子,一边小酌着杯中美酒,一边欣赏着美妙琴音,两人出众的仪容身姿吸引了岸边无数倾羡的目光。 而另一艘船只则窗户半掩,淡粉的薄纱轻笼,隐约可见女子倚窗而坐的玲珑身段。 “啊……尊上……不要顶了……哈……”花晓晴全身赤裸地坐在钥华身上,花x内含着钥华的巨大b身,纤纤手指正剥着一颗晶莹碧绿的葡萄,将那水嫩的果r喂到钥华嘴里。 钥华享受着花晓晴的伺候,一双阒黑的眼眸牢牢锁在她的身上,见她小脸微醺,白嫩光泽的肌肤泛出淡淡的粉色,x前一对丰满挺翘的大n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抖,腰肢纤细柔软,平坦的小腹下茂密的毛发丛生,他眼神微黯,下体一阵灼热上涌,轻微的一个挺身,身下的rb更深的c到花晓晴的小x中,引得花晓晴身体不住发颤,连连求饶。 chu大灼热的b身紧紧贴在花x壁上,挤按碾压着她的每一处敏感地带,在最初的疼痛与不适过去後,是止不住的热烫酥麻,“嗯……啊……晴儿受不住了……” 钥华强忍着欲望,只拿身下巨大的rb缓缓的磨着她,“小荡妇,今後还敢不敢随意偷跑了?” 花晓晴难耐的挺直了身子,臀部悬空,对准身下的rb上下套弄起来,谁知才动了一下,就被钥华死死的按住,花x紧紧的贴在他的男g上,巨大的rb全g没入,花晓晴登时惊叫了起来,“啊……晴儿,不敢了……啊……尊上,您别这样对晴儿,啊……”身下的花x又开始抽动,x口一开一阖,又要往顶峰攀去。 钥华微眯起眼看着她的反应,“不敢?你上面这张嘴说不敢,下面的y嘴却巴不得让别的男人狠狠的c,是不是?!”说完,身体一沈,竟缓缓将那巨大chu长的rb从泥泞得花x中拔了出来。 花晓晴只觉身体一空,莫大的空虚和渴望涌上来,逼得她几乎哭起来,她声带哽咽道:“没有,尊上,晴儿真的没有……” 花晓晴脑袋昏沈,几乎无法思考,她是怎麽落到这个境地,和钥华在船上就c干起来的? 她记得她上了船之後,浓浓的睡意就朝她袭来,可能是方才受到的两度惊吓,她浑身有些虚浮,随意推开一间船舱的门,看到有张还算舒适的床,径自朝上面一躺,倒下就睡着了。 正睡得香甜,半梦半醒间,只觉下体被chu暴的打开,热烫坚硬的大物就那样硬生生的闯进来,她疼得不禁躬起腰身,一下子醒了大半,就见钥华站在床边,自己的两条腿被他左右分开抬起,挂在他j瘦的腰身上,随着他的抽c挺动,不住的摇晃。 她想挣扎,却哪里能挣得出一分一毫,只能任他蛮横chu鲁的在身下进出,他的rb又chu又长,却强迫她干涩的接受,她觉得自己的那里一定是被撑坏了,甚至已经出血,那样的疼痛几乎钻心,将她整个人撕裂。 不知过了多久,钥华的挺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两人的交合之处渐渐传出水浪声,“啪,啪,啪……”回荡在狭小的船舱内,她的身体也不再是那麽痛,反而变得灼热空虚。 在欲望沈浮中,她抬起迷蒙的眼,正好与钥华的目光相接,一样的黑暗幽深,却不似往日的飞雪含霜,而是火热的,迷醉的,像暗夜的星辰般闪亮,她看得心中一跳,身下被一股热烫的粘稠的jy填满,她感觉他s了好多在里面,烫得她花心发麻,她低头看着那g仍在她体内缓缓律动的rb,浑身剧烈一颤,竟也到了极乐高处。 後来的事情她记得也不清楚了,好像是钥华让她伺候他吃葡萄,她浑身酸软,哪有一分力气,连剥了几个,都剥烂了,钥华看着她的脸色越发冰冷,将她勉强还挂在身上的肚兜小衣全部扯落在地,让她对着他仍然昂扬的巨龙坐下去…… 现下钥华从花晓晴的体内抽出来,花晓晴难受得要死过去,钥华却视若无睹,坐起身子,将花晓晴拉过来,两人面对面,身体几乎要贴上的坐着,四条腿交缠在一起,花晓晴硕大挺翘的双r半擦着钥华赤裸壮实的x膛。 钥华的食指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紧紧盯着她满面潮红的小脸,目光深邃而魅惑,突然微侧过头,重重吻上她水润丰厚的红唇。 “呜……”花晓晴被他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只觉得双唇又痛又麻,紧紧守着牙关,不肯张开。 钥华在她唇上又舔又咬,逗弄半日,抬眼却见她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危险一笑,中指和麽指配合在她脸颊两侧一掐,花晓晴痛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牙关却再也关不住,只能任凭钥华长驱直入,轻易挑起她的小舌挑逗嬉戏,舔弄她敏感的上鄂,吸吮她口腔的蜜y,成功让花晓晴娇吟出声,喘息连连,口中津y止不住的滴落在钥华挺立的硕大g头上。 钥华一手固定住她的头部,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嘴唇牢牢的贴着她的,不停的索取,两人的身体越来越近,完全没有一丝缝隙,花晓晴玲珑窈窕的身子仿佛是嵌在钥华的怀抱中。 当花晓晴觉得自己是不是就要这麽窒息而死的时候,钥华猛地放开了她,看着她嫣红且有些肿胀的小嘴,唇角微勾,道:“想不到你上面的这张小嘴不仅巧言善辩,滋味也是这麽美好,就让它来伺候伺候我的宝贝,如何?” 作家的话: rr未完待续…… ☆、44春光外泄 钥华低头在花晓晴丰满挺立的大n上狠狠的嘬吸了两口,将她下巴往上一提,猛地按下了她的头,让她的小嘴对准自己深红硕大的g头。 花晓晴感觉自己的牙关又可以张合自如了,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抬眼见那g紫黑chu长的rb昂扬挺立,心里一阵发虚,不禁咽了咽口水。 钥华见她直直盯着他的宝贝看,却迟迟没有动作,心中有些不耐,道:“怎麽?要我把它塞进你的小嘴里还是你自己含住它?” 花晓晴飞快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慵懒,眼神却依然凌厉,她神智虽然接近昏溃,自我忧患意识还依旧顽强,於是,她非常狗腿的朝钥华一笑,“晴儿方才只是有些震惊尊上的尺寸,看呆了去,尊上莫怪,伺候尊上自然是晴儿的本分。”说着,便伸出丁香小舌,在钥华的g头上细细舔弄起来。 钥华的巨龙长时间的硬挺着,突然被她暖暖的湿润的小舌包围,登时一股热流急速从腹部涌出,使得那巨龙愈发肿胀起来,看得花晓晴心惊不已。 花晓晴一边逗弄着g头的敏感处,一边用小手握住b身,上下套弄,只觉手下触感柔滑而坚硬,甚是奇妙,便加大了力度,狠狠的一抓,逼得钥华发出一记闷哼,“小荡妇,你做什麽!?想要捏断我吗?” 花晓晴被钥华瞪得一缩,松开了握着b身的手,转而去他下面垂着的两颗r蛋,同时,小嘴一张,满满的含住了他整个硕大的g头。 钥华心底发出满足的喟叹,花晓晴的小嘴又热又软,紧紧裹住他,顶端的马眼还被她的小舌时不时的舔弄两下,g头下凹陷的敏感区正被她的小嘴或轻或重的套弄,使他整个身子像浸泡在酥油里,竟有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无助感。 花晓晴正闭着眼睛认命的卖力讨好他,身子却突然一个腾空,被钥华大力的翻过来,她不禁叫出声来,直愣愣的看着钥华。 他们本来就在一张靠窗的长榻上c弄,现下钥华已经站在榻边,而她则被钥华面朝下的按趴在窗棱上,双腿被他拉起抬高,架在他肩膀上,她不得不紧紧抓住窗框以稳住身躯的重心。 钥华脸上有一层薄怒,花晓晴的舔弄让他差点失控,差点就要沈沦在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中,这个认知让他非常不爽,他让花晓晴伺候他本是带着惩罚的x质,他要让她知道惧怕,知道谁才是她的主人,因为他一直是主导者,c控者,没有谁能改变! 花晓晴惊魂未定的扶住窗框,臀r却突然被身後的钥华大力拍了一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也让花晓晴的眼里再次蓄满泪水。 这该死的钥华,果真变态,他到底还要怎样折磨自己才算完啊?要做就做嘛,还打得人家这麽疼,这算什麽事嘛。花晓晴觉得眼前一黯,前途一片漆黑。 钥华看着花晓晴白嫩的臀r上被自己打出的五道鲜红的掌痕,有了一种凌虐的快感,嘴角一丝残酷的笑意,一个挺身,身下的rb再次没入花晓晴的小x内。 钥华的rb又长又chu,即使花晓晴的花x事先已被他捣弄数次,内里早就泥泞不堪,被他猛地全gc入,还是疼痛万分,内里的嫩r全被巨大的rb向两侧推挤去,碾压挤按,花晓晴不禁喊出声来:“啊……嗯……尊上……不要啊……”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y洞有多骚,有多想要被我c,我才抽出一会,竟然又紧成这样。”钥华双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腰部发力,在她的小x里用力的抽c,身下的巨龙被她高热紧致的r壁牢牢包裹着,吸附着,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g头和b身,爽到极致,“不要吗?哼,口是心非的奴婢,你洞里的媚r吸得我死紧,巴不得我将它们全都c烂。” “嗯……哈……啊……啊……尊上,求您不要再说了,不要了……啊……”钥华的y言浪语非但没让她觉得恼怒,反而让她感觉是一种奇异的刺激,让她全身轻颤发热,小x内再次春潮涌动。 “还真是个荡妇,y水又流出来了,”钥华的巨大rb继续深深浅浅的倒弄着她的花x,每次抽离都带出一股粘稠的津y,飞溅在长榻上,窗棱边,他伸手随意取过一方锦帕,塞入花晓晴口中,“你再这麽浪叫下去,不知会引来多少人看你赤身裸体的表演。”别人看花晓晴他当然无所谓,但他可没兴趣给人看自己上演的活春g。 经他这麽一说,花晓晴这才注意到方才半掩的窗户不知何时已全部打开,外面的几缕淡粉薄纱随风飘荡,她依稀可以看见一船之隔处云秀芝抚琴的风姿。 也就是说,如果那条船上有人向她这里望过来的话,同样可以依稀看见她浑身赤裸的在钥华身下求欢! 身下被钥华c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两只在她x前不断晃动的大n也被钥华一手一只狠狠抓住,r头被他挑逗玩弄,花晓晴紧紧咬着锦帕,不敢再发出声响,但喉咙深处仍抑制不住的发出呜咽。 花晓晴的双臂因为长时间的撑着窗框,已经有些微微颤抖,钥华从背後又深又紧的搂抱住她,胯下一刻不停的挺送抽c,每每将g头c到她的g颈口,深入到子g里面,引得花晓晴r壁阵阵收缩震颤。 花晓晴身下c着钥华的大rb,嘴巴里塞着锦帕,双臂酸软的强撑着,眼中泪水都憋出来了,双眼空茫的看着前方,一阵风吹过,将她眼前的淡粉薄纱完全撩起,对面的船只一下子变得清晰无比。 一抹玄色身影依窗而立,墨色发丝随风轻摇,眼神专注而热切,正直直向她这里望过来。 花晓晴心里一震,看着那俊美优雅的轮廓,又是他,垣修,为什麽每次自己被人那个xx的时候总是被他看见呢? 作家的话: 还有点r末子下章继续…… ☆、45窥情引欲 话说花晓晴在接近高潮的时刻,还能分神想一想为什麽垣修总是在别的男人c弄她的时候出现,也真是难为她了。 “啊……尊上……晴儿到了……哈……”花晓晴的小x一阵痉挛,快速的收缩着,全身轻颤着,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模糊不清,只隐隐觉得垣修的目光还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这种羞耻的感觉,竟然让她的高潮持续得比往日更长,小x中销魂的吐出大量的y水,全部打在钥华的巨大rb上,钥华似乎也受不住她x内的猛烈抽动,猛地将rbc到她最深处,把灼热的y体释放在她的子g内,烫得花晓晴的小腹一阵酸软,情不自禁的娇喘呻吟起来。 垣修原本在船上静静聆听着云秀芝的琴音,不得不说云秀芝弹得一手好琴,泠泠七弦之下,闻得商音如流水,细细的自那山涧流出,漫过青青草地,灼灼花朵,如雪如雾,勾得倦鸟早归巢。 云秀芝一连弹了数首,终讨得垣修展眉一笑,拍手称好,她始终眉眼温软,嘴角含笑。 垣修在映水阁上与钥华、柳陌合力护住众人突围,着实伤了不少元气,加之近日他心绪烦乱,方才浅浅的一声咳嗽,竟带了血色出来,看得云秀芝心惊不已,遂想出抚琴的法子好助他静心敛气。 两人正互相凝望,含笑不语,气氛静好之时,从船舱外传来一阵响动,垣修经历方才一劫,警惕心顿起,立马走到窗边,想要看个究竟,却见是两名小丫头满脸通红的在窃窃私语,间或痴痴的笑,看见是他,忙跪伏下身子行了礼,便快速的退开了。 垣修更加疑惑的朝对面船只望去,这一望不打紧,他的目光就再也没收回来过。 薄纱半掩之下,女子玲珑有致的身形若隐若现,青丝低垂,粉面含春,玉肌雪肤,x前波涛汹涌,几声娇吟浪叫,直让人酥到骨子里去。 垣修隔着河面遥遥看着,只觉得喉咙发干,那强忍下去的焦躁烦闷,一下子又爆发了出来,思绪一下子就飘到那日夜里,在假山之中,只有几丝月光的狭窄暗黑的空间内,他吻着她丰润水泽的唇,纤细优美的颈,丰满滑嫩的r,她细细的喘息,她美好的触感,一切的一切,都活色生香,香艳生动地在他脑海中重现,那已成了他的心魔,他的劫。 手掌在身侧紧握成拳,他目光迷离而热切地注视着对面薄纱之下的身影,不停的起伏颤动着,河岸上吹来一丝清风,将那暧昧的层层薄纱缭起,他看到那双灵动晶灿的眸,也正朝他望来,那一刻,他的心居然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啷……”清脆的杯盘碎裂的声音打破了他眼前漂浮的薄雾,垣修一回眸,便看到低垂着头的花雨露正站在自己身旁,脚边是一个碎裂的青瓷茶海。 “你来这里做什麽?”垣修问道,嗓音是一贯的低沈悦耳,充满磁x。 “奴婢奉神妃之命给尊上送茶。”花雨露回道,声音没有一丝慌乱。 垣修上下打量着她,见她今日穿一件低x的淡黄色紧身长裙,显现出浓纤合宜的身材,梳着高高的凌云髻,露出一段白皙粉嫩的颈,长相甚为清秀,半晌,才开口道:“既然是为我奉茶,那为何又无故打碎了?” 花雨露闻言,赶紧跪下,朗声道:“是奴婢的失职,还请尊上责罚。” 垣修仍然看着她,这花雨露成为他的专属女仆也已一月有余,自己似乎从未正眼看过她,此时看她虽然低垂着脸,但神色间并无一丝惶恐不安,反而镇定自若,眉眼间一股轻灵之气,也应是个聪明灵x的女子,“这也非你本意,起来说话吧”,思绪被打断的怒意倒也缓缓消了,又想起她的姓氏和出生,道:“你也是花j一族?” 花雨露缓缓起身,仍然低垂着头,回道:“正是。” “与那花晓晴原本就相熟?”垣修再问。 “我与她同族,但非同脉,我们也是入了神殿後才认识的。” 垣修闻言,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缓缓走过花雨露身边,她刚要松一口气,冷不防听垣修来一句,“今晚来侍候我。”立马呆立当场。 有没有搞错?他垣修偷看花晓晴,勾出了欲火,又吃不到正主,现在要找同族的她来做替身吗?我了个去!好端端温柔大方的云秀芝每天巴巴的等着他去宠幸,他偏不去,非要来招惹她这个苦命女仆,这算什麽事嘛。嗯,今天晚上她罩子要放亮点,随机应变,千万不能在垣修和云秀芝之间落个里外不是人。 不过啊,花晓晴,不是我说你,这天还没全黑呢,你就和你男人在船上嘿咻,还一不小心做得探出了大半个身子,赤身裸体的,把我吓了一跳不说,竟然还勾引到了垣修,勾引到了垣修不说,还间接害了我,限制了我晚上的自由,浪费了我大把的时间,哼哼,这笔帐,我一定会找时间和你算一算的。花雨露在心中默默道。 那头花晓晴和钥华仍在热火朝天地c干着,花晓晴站在长榻上,大半个身子都露在窗边,双手牢牢扶着两边的墙,钥华双腿分开,站在她身後,紧紧搂住她的腰,身体贴着她裸露的背,腰下发力,每一次都将rb狠狠顶入她rx深处,身下两颗r蛋不断拍打着她的臀部下方,发出y靡的声响。 “尊上……晴儿不行了……真的……啊……阿嚏……”花晓晴正在忘我地浪叫着,突然冷不丁打出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着时把她吓了一跳,当然也惊到了钥华,只因那喷嚏实在太大,竟然将钥华埋在她x内的rb,向外推挤出一大半。 花晓晴只觉得周围突然y风阵阵,吹得她头皮发麻,她微侧过头,讨好的看着钥华,“那个,尊上明鉴,晴儿绝对不是故意的,八成是一直在这窗边吹风,受凉了……” “是吗?”钥华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两个字,其冰冷的威力差点让花晓晴冻成内伤,他更加用力的在花晓晴x内来回抽c,“你个小荡妇,看我不c死你。” 花晓晴:“啊……尊上饶命……” 小青:花雨露,你成功了,借刀杀人,伤人於无形。 另一艘船上的琴声越来越疾,越来越响,却突然弦断音绝,云秀芝涂满蔻丹的艳丽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中,神情狂乱而怨毒,花晓晴,竟然是你这人尽可夫的贱蹄子,我绝不会轻饶你,决不! 作家的话: 好累……写作是个苦差,还请亲们多留言投票哪…… ☆、46又被看见 帝都附近有一座青云山,碧沈河水浩瀚清澈,缓缓流淌至山脚,便自然分成两股,一股仍然奔流向前,一路向南,泽被更广袤的土地,另一股则拐了个弯,向东流去,形成一个浅滩。 在这碧沈河分流之处,河畔景致愈加秀丽,几处错落有致的建筑也是别具匠心。 暮霭沈沈,一座三层的j美小筑外,挂了两串小巧的红灯笼,内里烛火通明,隐有丝竹谈笑之声传出,临河一侧的牌匾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字,“明轩”。 这明轩是帝都数一数二的风雅场所,不同於一般秦楼楚馆的热闹喧哗,这里环境清幽,陈设考究,没有扯着大嗓门招呼客人的老鸨,也没有涂脂抹粉娇柔造作的姑娘,这里有帝都最好的琴师,有才艺双绝的舞娘,有j通棋艺的绝色公子,还有擅长清谈的人文大家,所以这里成了帝都世家望族聚会的首选。 三楼临窗的雅间内,有两人相对而坐,穿一袭紫色镶银边华美长袍的男子,墨发黑眸,唇红齿白,细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眸光似倾翻了的璀璨星河,艳丽无双,白皙修长的指尖夹一枚白玉棋子,正凝眸沈思。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着一身青碧色锦袍,墨发如瀑,随意披散在身後,发间一枚青玉簪隐有光华流转,长眉入鬓,眸光清雅,飘渺如谪仙,正稳稳的在棋盘上落下一枚黑子。 那紫袍男子沈思片刻,忽而抬头,扬起一抹颠倒众生的笑,“遥,这局我又输了,我们再重新来过。”边说,边将那棋盘全部拨乱。 碧袍男子见状淡淡道:“这已经是第十一局了,每局都赢,也没什麽意思。” 紫袍男子闻言,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有些咬牙切齿,“你的意思是,我棋艺太烂,不配与你再下?” “我什麽都没说。”碧袍男子看他一眼,抬手示意一旁的小厮进来收拾棋盘,端起手边的茶杯细细喝了两口。 这两人自然是清遥与柳陌,经历映水阁一劫,为了安全起见,钥华提议,所有人马分为两路前行,清柳二人率领一批人马走了陆路,已先於钥华等人到了碧沈河分流之处。 柳陌挑了挑眉,收起一贯嬉笑的表情,难得正经道:“遥,这次突袭,依你之见,是何人所为?” “有许多种可能,现下,我还不能确定。”清遥放下茶杯,语气平淡而清冷。 “难道不应是狐族最为可疑吗?”柳陌又道。 “狐族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也仅仅是猜测。” “遥,拜托你不要再这麽淡定冷静下去好不好?现在是有人要致我们於死地,并且打算一打尽!午时,如果不是我们知道映水阁还有一处地窖,能抵御一切攻击,我们现下是死是活都还是未知数。”柳陌见清遥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有些沈不住气了。 “那你这麽激动,就有用了?”清遥也不看他,只望着窗外迷蒙的夜色,“钥和修怎麽说?” “钥华动作倒不慢,已经派出手下四大护法前去追查,我也暗中派人追随他们,随时接应,无论如何,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既然这样,我们就坐等消息好了。”清遥从远处收回视线,看着柳陌道。 柳陌见他一张清雅绝伦的脸上,始终神色淡淡,突然撅起红唇,表情成委曲状,道:“你现在说得倒轻巧,你知不知道,在映水阁中突然不见你身影时我有多担心,你没有与我们合力抗敌倒没什麽,可万一你独自一人遇到什麽不测……我,我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双手隔着小几,顺便缠上了清遥的手臂。 “我没事的。”清遥眉头微蹙,想要不动声色的收回手臂,三番两次的,都没成功。 “你还说?居然为了救那个花晓晴独自撑起结界近一柱香的时间,到现在脉相还乱着呢。”柳陌的手指一下子触到他的手腕脉搏处,嗔怪道。 清遥用力挥开了柳陌的触碰,不去看他有些吃惊的表情,清冷道:“我方才就说了,救她,只是顺便。” 柳陌微抚了下被他震得有些发疼的手指,整理了面上的神情,嘴角一掀,道:“好啊,那我就期待着什麽时候清遥尊上也能顺便救我一救。” “若你快要死了,我自然也会救你。”清遥看他一眼,淡淡道。 “呸,呸,呸,你说什麽胡话呢,好端端的咒我。”柳陌气得俏脸发白,埋怨的瞪了清遥一眼。 清遥不再说话,转过头,朝窗外望去,夜色浓重,河边大好的景致也只看得出一个模糊的轮廓,明轩外的两排大红灯笼将碧沈河水照得波光粼粼,正可见两艘并排而行的古朴大船缓缓朝这里驶来。 一阵悠扬美妙的琴声从其中一艘船中传来,如珠落玉盘,令人心折神驰,忍不住猜想,这抚琴的是何等的美人。 当然,清遥自然不会去费这番心思,他已经认出这两艘船是灵月山庄派去接应他们的,既然钥华和垣修到了此处,那麽他和柳陌也应该赶紧上路了。 他正要回过头去准备离开,一声女子的呻吟媚叫突兀的传来,声音极细,在这暗夜里,充满诱惑的,极易牵动人的神经。 他朝声音的方向望过去,仍然是那两艘船只,到了转弯处,他的视角正好可以看到另外一艘,薄纱轻笼间,女子窈窕的身影若隐若现,青丝飘摇,映着月光和烛火,似乎可以看到女子小巧若桃花的容颜,眼神迷离,小嘴微张,沈浸在深深的情欲之中。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神情寡淡,半晌,见那两艘船只去的远了,方才收回视线,对着柳陌道:“我们也走吧。” 方才还气得一脸煞白的柳陌,此刻正兴致勃勃地趴在窗户沿上,啧啧咂嘴,道:“这个花晓晴果然不一般,抛开不竭灵源的天赋,勾引男人的功力也是一等一的,你瞧瞧钥华,做得忘乎所以的样子,早晚要被这骚蹄子搞得j尽人亡,你说是吧?”他一回头,哪里还有清遥的身影,便忙丢下茶杯,急急的跟了上去。 这厢花晓晴被钥华以各种姿势c干得死去活来,钥华又在她体内释放了两次,这才放她在长榻上沈沈睡去,因此,她自然不知道,看见她与钥华翻云覆雨的人,又多了两个…… 作家的话: 自我感觉这一章写的挺文艺的,好像跟题目不太符合,呵呵……下章开始进入到灵月山庄的情节,欢迎继续收看n_n 非常感谢最近一直给小青送票票和礼物的亲们,爱你们! 继续厚颜求票…… ☆、47灵月山庄 花晓晴睡得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身子酸软无力,头脑越发沈重,不由感叹一天过得真长(小青:其实我也觉得很长,都写了十章了_||),在映水阁受了惊吓,完了又被钥华c干了几个时辰,简直是身心俱疲,她在心里又将钥华骂了百八十遍,翻了个身,想要继续同周公下棋去,尽管闭着眼睛,眼前却是一亮。 那光亮柔和而绵长,透过窗棂,投s在花晓晴眼前,迫使她不得不睁开双眼,推开半掩的窗户,向外望去。 夜晚的碧沈河宁静优美,河边已没有来时高低错落、各具特色的建筑,却是层层叠叠的苍翠树林,连绵不断的土丘,河水流淌至此,变得缓慢而平和,几乎不掀起一丝涟漪,像一块嵌在青云山下的碧玉,铺就一方浅滩。 那浅滩因着一些沙石泥土的阻隔和水流的不断冲击,渐渐形成了相连却又互相分离的四片水域。 皓皓明月当空,在整片水域上洒下一层淡淡清辉,朦胧而神秘,每一片水域中都倒映着一轮弯弯的明月,反s出明亮白净的光线将四周照得透亮,那光影s到了船上,也入了花晓晴的眼中。 花晓晴瞧得出了神,连眼睛都忘了眨一下,更把身体的疲惫不适抛诸脑後,随着船只的前行,一座规模宏大,构筑j巧的山庄,渐渐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那山庄正位於四片水域的中心,被月华勾勒出浅薄却细致的轮廓,深色泛着冷光的墙壁,琉璃的屋檐,屋檐上如钩的一角,那角上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瑞兽,在水面的反s下,一切都清晰可见。 花晓晴把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小,对眼前的美景感慨不已,脑中突然记起在映水阁中,不知听谁说起的,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一处叫做灵月山庄的地方,难道说就是此地? 看看这月色,再看看这周围飘渺如仙境的景致,花晓晴独自郑重的点了点头,这地方倒确实配得上这个名字。 花晓晴猜的不错,眼光也够准,这地方确实是钥华他们所说的灵月山庄,且这山庄还颇有些来头。 现下这逐云大陆虽是已由妖神殿来统治,可这统一五海、六洲、七荒的过程,委实不是那麽容易的,尤其是一些强大的妖族灵族,往往仗着地利的优势,盘踞一方,不肯轻易臣服,甚至时至今日,这逐云大陆仍不能说是完全统一的。 五海中仍有苍龙一族,钩蛇一族各自为政,六洲里白狐一族,九尾狐一族均未臣服,七荒中难以驯服的族群更多,所以五位妖神看起来过得颇为安逸舒适,实际上是亚历山大。 而蛟族曾亦是五海中颇具威望和势力的一族,盘踞在逐云大陆西北部的深海中,为了收服此族,五位妖神齐齐出马,与蛟族王室在西北海域中整整斗了三天三夜,终令其臣服,并给了封号,由此,蛟族王室迁居妖神殿所在的帝都,选了碧沈河畔的这块风水宝地,建造了灵月山庄,世世代代定居於此,而作为曾经叱诧风云的强大妖族之一,蛟族至此已是完全没落了。 蛟族有一个古老的姓氏,汶,这一代的灵月山庄庄主叫汶於天,为人正派爽朗,喜欢与人结交,呼朋唤友,在帝都有良好的名声,可惜妻子人到中年就撒手人寰,留下两女一子。 不知为何,这汶於天在外面很有些名气,然而他的两个女儿并一个儿子似乎特别低调,并不常在聚会场上走动,也不轻易见人,外面的人对这三人的了解几乎为零,只是隐约知晓,他的二女儿倒也是个j明能干的主。 这头花晓晴还在发愣、感慨,船只却已缓缓停了下来,泊在码头上,看看窗外,原来已经到了那山庄门口,白玉石柱高高耸立,上面四个金色的大字,“灵月山庄”。 花晓晴略一思索,立刻便躺下身子,睡死在长榻上,当然是装的。 她突然不想面对那变态的钥华,也不想面对每次在她被男人那个的时候总与她四目相对尴尬不已的垣修,更不想面对云秀芝、云玉兰那对活宝姐妹,加上身体本就疲惫酸软不堪,装睡,实在是最好的法子。 钥华一进船舱,便看到花晓晴四仰八叉的躺在长榻上,双目紧闭,看上去像睡得挺熟,只是那略颤的睫毛和深浅不一的呼吸,早已经将她出卖了。 不过,方才已经吃得很饱的钥华难得心情不错,也算花晓晴运气好,看到她这副样子,钥华只是不屑的看了一眼,便示意随风进来,打横将她抱出了船舱。 钥华和垣修刚出了船舱,那头从陆路而行的柳陌和清遥,足尖踏着水面,几个起落,人也到了山庄门口。 早就等在山庄门前迎接的汶於天,笑呵呵地迎上来,先行了一个大礼,向诸位妖神问了好,便带着一行人朝山庄里面走去。 花晓晴躺在随风的臂弯中,其实已经有些後悔装睡了,倒不是随风抱她抱的不好,事实上,随风抱得再好不过了,稳稳的,就怕颠着磕着她,但她实在对这灵月山庄的布局、景致好奇得要死,这会儿又不能睁开眼睛看一看,这把她逼的难受得紧,正想要找个机会自然的醒过来,却又不能醒得太过明显,正绞尽脑汁地凝神细想。 一行人在汶於天的带领下往餐厅而去,汶於天与钥华边走边聊,倒也还算投机,钥华在快到餐厅的时候,朝着在左後方的随风看了一眼,随即向汶於天问道:“劳烦汶庄主先替我们安排一间女眷的客房,这一路舟车劳顿,我的一个小婢女实在有些吃不消了。” 汶於天忙连连答应,吩咐身边的管家赶紧领了随风就往西边的院落而去,心中却不免有丝惊讶,到底什麽样的婢女能令向来冷面冷情的钥华尊上费心费神呢,一会就要用晚餐了,非但不让她随身伺候着,反而让她一人先去休息,这就让人琢磨不透了。 而花晓晴听了钥华的安排,险些没有将装睡进行到底就破功了。亏她还在想着怎麽才能自然醒来,这下倒好,还真让她去睡了,她肚子从上岸後就开始在唱空城计了,听到直接去吃饭,心里还暗自开心了一把,现在又全部泡汤了。 眼看自己在随风的怀中离餐厅越来越远,花晓晴咬牙切齿的在心中狠狠道:该死的钥华,变态的钥华,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後悔这麽对我! 小青:当然啦,总有一天,不过那天还非常非常非常的遥远哦n_n 作家的话: 喜欢小青文的亲们请多多投票支持哦_ ☆、48以身相许 钥华一行人被汶於天安置在主厅用膳,可能是考虑到时辰已经比较晚,几位尊上怕是早已饥肠辘辘,灵月山庄的这一顿晚膳准备的格外j致和丰富,席间尽是珍馐美味、陈年佳酿,兼之有风情万种的舞娘演出助兴,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要说这顿晚膳还有没有什麽特别的,这就要说到汶於天的二女儿,汶沁璃。 这汶於天膝下有两女一子,大女儿汶沁岚,二女儿汶沁璃和小儿子汶意非,据说个个长相出众,称的上是人中龙凤,约是大女儿x格腼腆,温柔婉约,小儿子年岁还小,年少气盛之故,帮着汶於天打理庄中事务的一直是二女儿汶沁璃。 汶沁璃长得纤细小巧,一张白净的瓜子脸,眉眼明丽生动,还是个j明能干的,小小年纪,办事能力却已经获得庄内庄外的一致认可,汶於天也很为这个女儿骄傲。 汶沁璃的确是个聪慧的女子,头脑j明,多才多艺,就在主厅席间酒过三巡之时,汶於天不早不晚的提出,让汶沁璃为诸位尊上弹奏一曲琵琶助兴,在座的几位自然欣然应允。 只听铮铮数声,清润的音律丝丝若水般自大厅右侧以珠帘相隔的耳房内传出,如山涧泉鸣,似环佩铃响,时而舒缓,时而激越,丝丝缕缕俱能牵动神丝,至余音歇时仍情韵不断,在厅内久久回荡。 一片赞许声中,一位身穿轻薄紫纱长裙的女子缓缓从珠帘後走出,芙蓉玉面半掩,发髻高束,身段纤细,体态婀娜,走至大厅正中,微微一个福身,“小女子沁璃,见过诸位大人。” 汶於天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女儿,满面红光的对钥华道:“尊上,我这女儿向来宝贝的紧,从小宠着惯着她,她也一向自视甚高,虽早就过了婚配年龄,却迟迟未嫁。” “哦?”钥华看一眼那低垂着头的女子,墨发雪肌,确有几分姿色,可他也只是漫不经心地扫过,并未多留心。 只听汶於天继续道:“老夫见她如此,心中自然发愁,谁成想她早已有了意中人。” “能让令千金记挂着的,必定不是凡夫俗子。”钥华就着青玉杯盏喝一了口,接口道。 汶沁璃听到这里,只不安地绞动着手指,抬眼偷偷觑着钥华的神色。 “呵呵,这是自然。现在怕只怕小女看上的这位,位高权重,并非我灵月山庄可以高攀的上的。”汶於天也在时时观察的钥华,见他始终一副散漫的姿态,一时也有些琢磨不清。 “灵月山庄即是蛟族後人,又是逐云贵族,放眼这帝都的世家名门,还有何人是高攀不上的?”钥华浓眉轻舒,眼底有一丝兴味。 “这……”听钥华这麽说,汶於天一时语塞,面上尴尬不已。 汶沁璃依旧站着,头垂得越发低了,小脸胀得通红,似乎要滴出血来。 一声极其放肆的笑声突兀的传来,“汶庄主,我看你也别绕弯子了,直说你女儿看上的就是钥华不就得了。” 说话的正是酒足饭饱後留下看热闹听八卦的柳陌,几缕青丝垂在脸颊两侧,一张明艳的脸上有浅浅的红晕,一脸似笑非笑。 静,静,静,还是静。 片刻後,汶於天!!!的从座位上跑下来,站到女儿身边,扯着女儿一并跪在了钥华面前,“老夫惶恐,纵容女儿对尊上有了如此念想,还请尊上责罚。” 汶於天是个老江湖,他原本想在席间选个最佳时机撮合女儿与钥华的好事,可他一两句话试探下来,已知钥华并没有那份心思,虽没有明着拒绝,但话里的意思他自然是懂的,本想着说一两句话绕一绕,圆一圆,也就过去了,没想到被旁人先说穿了去,百般无奈之下,才拉着女儿作出了这番姿态。 钥华眉头一挑,俊美冰冷的脸上神色难辨,“柳陌尊上最爱玩笑,这回竟是真的了?” “老夫惶恐。”汶於天拉着女儿又一次深深拜倒。 谁知汶沁璃这次却僵着身子不肯再拜,竟还抬起头来直视着钥华,一双眼睛如黑玉般墨黑透亮,明丽而有神采,语声朗朗:“尊上可还记得两百面前於知悟山上,在九尾蛇口中救下的女子?” 钥华听她这麽说,不禁眉头微蹙,陷入回忆。 两百年前,他在干什麽?是了,正在与白狐一族商议和平归顺之事,经常来往於帝都和六洲之间,知悟山乃是必经之地。 他虽不是什麽良善之辈,且天x冷漠,但自从入了妖神殿,成了逐云大陆的统治者之後,也时时拿着这个身份提醒自己,路见十次不平,也会拔刀相助那麽两三次。 他紧紧盯着汶沁璃小巧白皙的脸,似乎,好像,确实在哪里见过,有些想起来了,他有一次与白狐族谈判破裂,心头一股邪火没处发泄,路过知悟山时,恰巧看见一条九尾蛇正吐着红信,目露凶光的盯着一名吓得蜷缩成一团的女子,他很自然地把那条九尾蛇当做了出气筒,直将那蛇折磨得奄奄一息方才罢手,顺手做了个结界护住那瑟瑟发抖的女子周身,g本没看清那女子长得是圆是扁,便腾云离开了。 万没想到,那时种下的因,会在这时得了这麽个意外的果,钥华觉得很突然,他见面前的女子眉是眉,眼是眼,看着并不讨厌,且是这麽多年来,有勇气站在他面前,向他告白的第一人,於是,他道:“本尊想起来了,当年与你,确有那麽一段渊源。” 汶沁璃一听这话,喜悦几乎要从她眉梢漾出来,汶於天也大喜,直起身子,急忙道:“那尊上的意思是?” 钥华把玩着手中的青玉酒杯,轻扯嘴角,“如果令千金能够不计较身份,跟在我身边伺候,倒也无妨。” 汶於天虽觉得没名没份的,委屈了自家女儿,可对方是妖神殿中的钥华,山庄中现下又是如此光景,他还能够强求什麽,便千恩万谢地应了。 汶沁璃少女怀春,只求能常伴心上人左右,哪里还会去计较什麽名份,只羞红了脸,拜倒谢恩。 ☆、49灵月温泉 花晓晴这一觉睡得香甜又恣意,前日晚上被随风抱到西苑厢房後,终是忍不住腹中饥饿,偷偷地尾随着一名小丫头来到厨房,共吃了两只腿,一块排骨,一条红烧鱼,又喝了一碗老鸭菌菇汤,这才满足的回了房间,栽倒在床上,闷头就睡。 花晓晴本是草木j灵一族,新陈代谢所需完全可以依靠吸收天地j华,万物灵气,g本不需要吃什麽五谷荤腥,但花晓晴从小热爱厨艺,来到妖神殿以後,又担任起厨娘的工作,那些美味的菜肴,她起初只是尝两口,却越尝越馋,越吃越多,胃口越来越好,索x不加节制地敞开来吃,好在她体质特殊,这些食物并没有影响到她纯净的灵体。 这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正午时分,花晓晴起床後,随意的洗漱了,转了个身子,想要去够水杯,x腹之间立即传来一阵刺痛,她这才想起,昨天惨遭云玉兰的追杀,倒霉的断了两g肋骨,现在那里还缠着清遥的白色锦带,紧紧贴在她r房下方。 昨日钥华扯开她衣服时应是看到的,也没说什麽,她现在想想比较惊讶的是,被钥华反复换体位c干的时候,居然一点也不觉得疼,连她自己都差点忘了受过伤,g本不适合这种床上剧烈运动。 照照镜子,脸上倒是白净清爽,但头发上、衣服上还是有些灰蒙蒙的,看着一边备好的崭新衣裙,想起昨日从山坡滚落的悲惨境遇,花晓晴决定先去洗个澡再说。 叫来了小丫头询问,知道这灵悦山庄有一处极好的温泉,周围景色宜人,四季常温,还有疗伤的功效,花晓晴顿时眉开眼笑,这简直是专门为她备下的。 离开了西院,花晓晴一路分花拂柳的行来,不得不感叹这灵月山庄建筑之j巧,造景之完美,简直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拐过一个弯,正要迈上石桥,花晓晴眼尖的看到对岸正走过来一行人,为首的两人正是庄主汶於天和钥华,钥华穿着银白锦袍,俊挺威仪,身边跟着一名纤细小巧的女子,正仰头同他说着什麽,三人身後是垣修和云秀芝,垣修一身深蓝的长袍,俊美优雅,云秀芝依恋的挽着他的胳膊,一脸笑意,再後面是柳陌和清遥,两人步履闲适从容,柳陌一袭鲜艳的绯色衣袍,面若桃李,唇角含笑,清遥仍是一袭碧色衣袍,长袖当风,神色疏离,目光清淡。 花晓晴的目光不自觉地在清遥身上转了两转,这才移开,心想,我还奇怪,今日怎麽这麽清静,原来都在此处逍遥自在,参观山庄美景呢,居然都没人喊她。 心里一时免不了有些别扭和不自在,可花晓晴毕竟是乐天派,转念一想,这不正好,他们不来喊她,她爱干嘛就干嘛,乐得自由自在,有什麽不好的。 於是,她等他们走远了,便哼着小曲,朝着方才那丫鬟所指的温泉的方向,继续走去。 汶於天一边走,一边向几位妖神乐呵呵地道:“诸位尊上大人远道而来,老夫这小地方没什麽好招待的,倒是有一方不错的温泉,能替几位解解乏。” 说话间,一行人已来到一处幽雅僻静的所在,花木扶疏,绿树成荫,一汪绿色的池水像一块夺目的宝石,镶嵌在丛林之中,美不胜收。 偌大的温泉池,被几块白玉石分隔成相对独立的四块区域,池中碧波荡漾,倒映着蓝天白云,苍松翠柏,一缕缕白烟嫋嫋蒸腾,恍若仙境。 池畔八名仅着薄纱小衣的貌美女子已早早候在那里,见着来人,便嫋嫋婷婷的走过来,含羞带怯的,就要两对一的伺候四位尊上泡泉。 钥华走在最前面,见着一左一右上前来的两名貌美如花,身姿婀娜的年轻小妖,没有推拒,由着她们将自己带到中间由白玉石包合着的碧水中,伺候着他脱下长袍,露出他颀长匀称的身材,只穿着中裤,上半身赤裸着,浸泡在温泉中。 垣修不知是因为云秀芝在身边还是因为什麽,婉拒了两名美貌小妖的伺候,倒让云秀芝紧紧跟在一旁,贴身服侍,云秀芝替他宽衣解了衣裳,自己默默立於一旁。 云秀芝心里是有些忐忑的,毕竟是自己组织的这场画舫聚会,结果半途映水阁遭袭,到达灵月山庄的时间大大推迟,延误了不少原本安排的行程,虽然几位尊上并没有说过她什麽,他知道那也是看垣修的面子,此等与狐族一触即发的微妙时刻,几位尊上在妖神殿外着实不宜聚在一处行动。 柳陌自见了那八名玲珑妖娆的女妖,他那本就含春带情的眉眼就更加风流几分,左拥右抱地将人揽在怀里,直逗得一左一右两小妖咯咯娇笑个不停,三人腻在一处下了水。 清遥见状,淡淡的来了句,“多谢汶庄主美意,奈何我体质特殊,实在不宜泡这温泉”,便一人独自折返回去。 汶於天面上有些尴尬,自然也不好阻拦,只得由着他了,当下再说了几句场面话招呼了,便携女儿汶沁璃一同离开。 汶沁璃舍不得离开心上人钥华,也想在他身边伺候,却被她爹一把抓了回去,暗叹道她平时是如何八面玲珑的一个人,到如今却不懂分寸了。 汶沁璃其实也知道,留下来,於她身份不合,看一眼在水中闭目调息的钥华,尊贵俊逸的容颜,少了一分冷峻,多了一分柔和,实在移不开眼睛,再看一眼身边的老爹,正面色不善的望着她,心中衡量再三,天人交战半晌,还是悻悻离开了。 再说花晓晴,一个人在灵月山庄兜兜转转,却始终看不到那小丫头说的温泉所在,看着身後身前那一条条蜿蜒曲折的小径,很少忧愁的她眉间也成了一个川字,好像,迷路了诶。 作家的话: 这两天临近节日,事情多,晚上都没时间写,早起一更_ ☆、50芳华的心 花晓晴原本就没什麽方向感,这会儿左顾右盼了一阵,在确定自己是真的迷路後,她反而没那麽着急了。 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不就是泡个温泉麽,实在泡不了,也没什麽,顶多就是身上脏点。花晓晴的x格实在乐观,这麽一琢磨,人又淡定下来。 不过,静下心来後,身上倒有些犯痒痒,花晓晴在手臂上、大腿上挠了一阵,想起有几天没有好好洗过澡了,又在土坡上摔了一跤,对於泡温泉又有些迫切起来,当下便想找个人问问路。 她前前後後都走了一小段,发现这灵月山庄还挺大,绿树浓荫,百花争艳,甚至还有一些未成气候的小小j灵,却是半个人影都没见着。 看见这大好景色,花晓晴心情倒也不错,所以并不气馁,继续寻找,小巧玲珑的身影穿梭在花丛间、小径上、树荫里,蓦地,眼前出现一大片花海,!紫嫣红,争奇斗艳,引来一大片蜂蝶环绕,翩翩起舞,花海旁,一抹淡绿的纤长身影背对着她站立,锦锻裙摆翻飞,腰间同色丝绦垂地,梳着环云髻,露出颈後一段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 花晓晴心中一喜,走了好长一段路了,总算是在这美好的花海中见到了人影,还是看起来这麽动人的一抹美丽身影,於是她清了清嗓子,表现出十二万分的诚挚和礼貌,问道:“请问这位姐姐,可知这庄中温泉在何处?” 那背对着她的女子,听到声音,似乎是愣了一下,才缓缓转过身来,“晓晴?”声音柔美婉转,却带了一丝沙哑。 花晓晴看到那女子的容貌也吃了一惊,原来是一日未见的树芳华,昨日她被柳陌喊出去伺候之後,两人再未见过,如今在此地偶遇,实在是巧合。 惊讶也只是片刻,见着老友,花晓晴的喜悦自然溢於言表,“芳华,原来是你,那正好,我要去泡温泉,不如我们一起,边走边聊,如何?”一边说,一边缠上去,抱着树芳华的胳膊,摇啊摇的,不肯放。 树芳华见是她,在最初的怔愣过後,脸上露出一丝柔和的笑容,她与花晓晴同岁,x格却沈稳不少,心里也一直把花晓晴当妹妹,此时见她对自己露出小女儿的娇态,心中一暖,抬手揉了揉她细软的额发,有些宠溺道:“你呀,还是这般小孩子心x,你要去,我就陪你罢。”目光幽深,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艳羡。 别看花晓晴平时神经大条,她也有细致的时候,今日见了树芳华,便觉得她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她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神中多了一抹忧伤,淡雅细致的眉宇间,也有了淡淡的愁绪,心中一紧,脱口就问道:“芳华,你是不是哪里不开心?”花晓晴的x子素来是直率的,想什麽就说什麽。 树芳华的笑容凝固在唇角,揉着她额发的手略一停顿,眼中一抹再也遮掩不住的伤痛终於浮现出来,她惊讶於花晓晴的敏锐,一时又有些尴尬,无奈道:“我一直以为你是小孩子,没想到被你一眼看穿,真的有这麽明显吗?”她的语气中有一丝落寞和自嘲。 花晓晴望着她柔美的脸庞,发现这张一月有余没有好好瞧过的脸,竟是消瘦了许多,原本的丰腴润泽完全不见,就连一双明丽生动的大眼,也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变得迷茫而彷徨。 花晓晴清清楚楚的记得,她与树芳华同住在大院里的最後那一段时间,树芳华永远是那麽端庄沈静,温婉大方,即便是在得知有同伴死了,众人俱是惶惶不安的情况下,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她怎麽会,变化的这麽厉害?为何昨日,她和雨露与她聊天的时候,竟是chu心大意的没有发现呢? 此时,初见树芳华的喜悦已经被满满的担心和紧张所取代,花晓晴不笨,她思来想去,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在树芳华的周围,发生的最大变化是什麽,无非是多了一个柳陌。 她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柳陌那张魅惑明艳,颠倒众生的脸来,祸水,当真是祸水!她忿忿的想着,嘴巴上也不知不觉的问了出来,“芳华,你这般情态,不会是因为那柳陌吧?”她情急之下自然也顾不上什麽尊称。 树芳华听她这麽问,心中不禁一颤,一方面是震惊於她的聪慧,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这麽轻易的就提起“柳陌”这两个字,这近日搅得她愈发心绪不宁,烦乱不安的两个字。 花晓晴看到她有些慌乱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还不懂情,但是她知道,那是要人命的东西。 她抱着最後一丝希望,定定看着树芳华,问道:“他总是欺负你,所以你讨厌他,是吗?” “是,我讨厌他,很讨厌,很讨厌……”树芳华也看着花晓晴,无奈一笑,喃喃回答道,话语中的苦涩再也掩盖不住。 花晓晴看着树芳华这样的表情语气,心里咯!一下,知道树芳华已经陷进去了,难以自拔。 情之一字,自古惹人失魂伤心,花晓晴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因为在花j一族的古老传说中,动了情的女子,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是以,花晓晴虽不懂情,在这方面的认知上却格外敏锐。那柳陌一看就是个招蜂引蝶的主,生就一副桃花相,抛开他与树芳华的身份不谈,单单就是他这副长相x情,已够让喜欢他的女人吃尽苦头,也难怪树芳华这麽凄苦落寞。 花晓晴摇了摇头,为树芳华感到不值,虽说她们目前的处境已经低人一等,可至少得保持一颗自由、无拘无束的心,若连这都失去,活着便没有快乐可言了。 於是,她心中暗下决定,要让树芳华彻底的讨厌柳陌,从而对他死心。 不过,要从哪做起呢?花晓晴陷入沈思,有了,古语说,她们j灵一族的耳g子是最软的,x子也比较犹疑不定,所以在背後说别人坏话这种事,在j灵一族是绝对禁止的,因为这样做,太容易左右他人的判断和思考,花晓晴也是绝对不耻这种做法的。 但,此一时,彼一时也,为了树芳华今後的幸福,偶尔用上点非常手段,也是很有必要的。 花晓晴抬头看了树芳华一眼,又清了清嗓子,假装没有听懂她方才的话,一本正经道:“芳华,原来你是真的讨厌他,那我就放心了。原本觉得你是他的女仆,有些事情不好同你多说,现在觉得还是告诉你比较好。” 树芳华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以为花晓晴已经看出了她对柳陌的感情,所以也不想再隐瞒,只待她说些劝解安慰的话,就将自己的情感和盘托出,谁知,她会这麽说,倒让她一时不知如何接口。 而花晓晴一边维持着淡定自然的笑容,一边正苦思冥想的编排柳陌的不是…… 作家的话: 今天是农历新年的第一天,亲们新春快乐啊! 也祝妖神这篇文文能在新年里得到更多朋友的认可和喜欢! 感谢小青开栏两个月来各位的支持和鼓励,票票礼物什麽的,小青最爱了o 新年里请继续支持小青,拜托拜托n_n 51-60 妖神的精灵女仆 作者:青未央 ☆、51雨露承恩 树芳华认得那温泉所在,花晓晴大喜,一路上挽着她的胳膊,向温泉走去。 这一路上,花晓晴没少说柳陌的坏话,诸如,长得太美,有祸国殃民之相啦;举止太轻浮,很容易粘花惹草之类的,树芳华听了,只是摇头浅笑,神态自若,g本没有达到花晓晴预想的效果,反而换来树芳华的一句“这些我当然知道,而且比你清楚”,花晓晴有些尴尬的呵呵呵笑了三声,脑中又开始飞快地转起来。 直到一潭碧水出现在两人面前,花晓晴才停止了思索,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美景。 这一方温泉水三面环山,另一面倚着一片碧色修竹,层层叠叠,像一面翠绿色的屏障,水面氤氲着白气,暖暖笼着,一股清流自东面的山头不疾不徐的流泻下来,不断的注入潭中,激起一片水花,飞溅出白色的浪。 “就是这里了,我一早无意间来过一次,很美,对吧?”树芳华侧过脸对着花晓晴,柔和道。 花晓晴拼命的点头,目光中的喜悦溢於言表,迫不及待的解开腰间束带,褪下外面罩着的长裙和中衣亵裤,全身上下只留一件肚兜,便下了水。 暖暖的温泉水瞬间包围了她,花晓晴只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似乎变成了水中的一叶浮萍,任缓缓涌动的水流按摩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舒爽的感觉让她差点叫出来。 “晓晴,你受伤了?”树芳华没有下水,只是坐在岸边,将鞋袜脱了,两条纤长笔直的腿伸在温泉水中泡着,鞠起水撒在花晓晴的背上,眼尖的看到一条白色锦带缠在她x腹之间。 花晓晴回头看了她一眼,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道:“我没事,小伤而已。”并不打算将这个伤的来龙去脉告诉树芳华。 其实这个断骨之伤,真的有些蹊跷。 花晓晴记得,在映水阁撞上了灌木丛的当下,那一瞬间的疼痛,简直让她有了想死的心,後来幸好遇上清遥,仔细地帮她接骨,替她包扎了,那会儿,还有一丝丝的疼痛,可好死不死的偏偏遇上映水阁遭突袭,她这一点痛与被袭击时的恐惧和映水阁一片黔黑的惨状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她的注意力早就分散,所以也并不觉得如何疼了,甚至在船上,被钥华狠狠c干了一下午连晚上,疼痛的感觉也并不分明(小青:或许是你其他地方的感觉太敏锐了,坏坏的笑:p)。 直到今天早上,她够东西的时候拉扯到伤处,才又感觉到了疼痛,也不知是清遥的医术太好,还是她体质太b,总之是有惊无险的一劫,现下伤处被这暖暖的温泉水浸泡着,有些微微的麻痒,却再无一丝疼痛。 花晓晴眯着眼在水中享受着,想起还在岸上的树芳华,回头看她道:“芳华,你怎的还不下来?这水真是舒服呢。” “不了,我昨夜才沐浴过,懒得下去,我来替你搓背吧。”树芳华的声音一直是温和而沈稳的,她手指抚过花晓晴光裸白皙的背,看到上面青青紫紫的欢爱痕迹,一下便想到了自己。 她不记得昨夜柳陌要了她几次,因为在那样频繁到来的极致快感中,她实在受不住的晕了过去,昏厥柳陌身下,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的皮肤,几乎全都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咬痕以及其他弄伤及淤血的痕迹,一向保守传统的她,当然不敢以这样的身体出现在花晓晴面前,所以在朋友面前撒了个小小的谎。 而神经大条的花晓晴自然不会注意,大大方方的露出背部让树芳华替她揉搓,顺便还提出让树芳华帮她洗一洗有些脏乱的长发,树芳华自然一口答应。 花晓晴闭上眼舒舒服服的泡在温泉里,享受着暖暖的水温和树芳华轻揉的抚弄、按摩,却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柳陌的坏话! 她蓦地睁开双眼,嘴角浮现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其实刚刚在往这里走来时,她又想好了几个抹黑柳陌的版本,而且是重量级的,保证可以打击到树芳华已经挂在柳陌身上的那颗芳心。 再说那一头,三位妖神尊上在白玉石围成的互相独立的温泉池中浸泡着,并且享受着美人在侧殷勤的服侍。 钥华和柳陌接受了汶於天安排的四位美人的伺候,这些美人都是经过灵月山庄特殊训练,专门用来伺候男人的媚物,此时这两对美人早已脱得一丝不挂,露出风骚挺翘的大r和臀部,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分别缠绕在钥华和柳陌的身上,脸上荡漾着魅惑人心的笑意,且配合间极有默契,专挑男人身上的敏感地带挑逗、攻击,饶是钥华和柳陌这样身经百战、阅女无数的男人,也渐渐被她们勾出了欲火。 垣修当时拒绝了汶於天为他安排的一对美人,独独留下了云秀芝,而此时在他身边伺候的,却并非是她,而是半途被他叫来的花雨露。 花雨露昨日在船上听得垣修让她夜里来伺候,心中便一直有些惴惴,她看得出垣修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有些复杂,觉得自己此去吉凶难料,晚上来到灵月山庄为她准备的客房里歇下,却到了大半夜还没睡着,不知道垣修他什麽时候会突然来了兴致喊她过去,然而,整整一个晚上,始终没有一丝动静,快到黎明的时候,她终於捱不住,沈沈睡了一会儿,不想一觉醒来,就被一个小厮领着带到这里。所以说有些事逃不过就不要逃,该是你的,总会要你来承担。 花雨露不像花晓晴是天生的乐天派,她心思细腻敏锐,来到温泉池边,看到垣修一双俊眸正炯炯地盯着她,便自动自发地脱了外衣裤子下了水,安静地来到他身旁,替他按摩捶背,尽可能的让他觉得放松舒服,而不要把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 至於现下为什麽自己会一丝不挂的被垣修搂抱在怀里,被他吻到娇喘连连,身下的蜜x中还c着他的大rb,并且再也不像平日采灵时那麽快速的完事,而是长久的,深深浅浅的,时轻时重地磨着她,逼得她身体窜起莫名的邪火,花雨露真是想破头都想不出。 作家的话: 哎呀呀~~不知不觉间,小青已经写了51章咯,自己撒花祝贺n_n 过年期间,感觉看文和投票的朋友少了一些些,一定是玩得很欢乐吧~~ 新年里,小青会更加用心的写文,希望能够得到越来越多的朋友喜爱。 有些小贪心了,是不是_ 不出意外的话,下一章会有点小rr哦~ ☆、52隔墙有耳 灵月山庄建於水泽中央的小岛上,岛上三面环山,一面朝湖,可谓锺灵毓秀,东面的山头上更有自然形成的温泉,缓缓注入岛上的一方碧潭之中。 此温泉水柔和、澄澈,兼有疗伤之功效,被命名为“润心泉”。 润心泉水自然形成,於碧潭之中占地颇广,灵月山庄初建之时,要如何处置这一方泉水成了蛟族老祖宗颇为头疼的一件事,当时甚至有人提议,要将这潭水填平了,以扩大山庄的规模,幸好後来有个颇有威望的聪明人说这潭水很有灵x,填了恐怕不妥,且想出了山庄可围着这潭泉水而建的计策,才保全了这润心泉水。 但因这温泉水域实在太广,兼之泉水从山头直泻而下,水流势急,波涛翻滚,虽是一良泉,但真要浸泡起来却并不如何舒适,所以蛟族的老祖宗衡量再三,於这温泉水潭中心巧妙的建起了堤岸屏帐,用於减缓水势,更兼过滤净化之功效,为了美观雅致,还在堤岸上种满了碧绿细长的修竹,历经年年岁岁,这些竹子如今已长得枝繁叶茂,苍翠欲滴,自成了潭水中的一道天然屏障,区隔出了相互独立的两片温泉潭水。 钥华他们所在的温泉水域是靠近山庄内部的一块,经过了蛟族老祖宗的j心设计和建造,装饰j巧华美,一面以天然竹林为墙,另外两面以白玉原石砌成,在装饰以明珠宝石,铜炉珠帘,熏香嫋嫋,帷幔低垂,在里面泡温泉,实在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而花晓晴与树芳华误打误撞的来到的那片水域,却正是靠近山头活泉的那一方天然潭水,靠着外侧,未经人工打造与修饰,乃是纯天然的自然景观。 是以,花晓晴与几位妖神尊上其实是同时在泡着同一片温泉,不过是相隔着一道翠竹屏障,竹林茂盛繁密,将双方隔成两个世界,於一般人而言确实是安全的,可妖神是何等样人,耳力自是非比寻常,虽隔着深深竹海,对面一丝一毫的响动都落入了他们的耳朵里。 就在钥华和柳陌均被身旁双姝撩拨起欲火之时,就在垣修沈浸在花雨露尽心尽力的按摩所带来的舒爽和平静时,他们背後,一排排整齐碧绿的修竹之外,传来两声女子说话的声音。 起先他们并未在意,只专注於眼前的享受,直到那清亮熟悉的声音又一次脆生生地响起,才成功地引起了他们三人的同时注意。 这声音是花晓晴的,清亮婉转,如黄莺初啼,钥华和垣修在第一时间就已分辨出来,倒是柳陌,由於接触不多,想了片刻,脑海中才浮现出花晓晴这个人来。 只听花晓晴嗓音清润,语气颇为语重心长:“芳华,这话我可是看着你我姐妹一场的份上才说的,可能有些不好听,但绝对是出自真心。” 接下来是一阵水声,树芳华的声音低低的传来,“晓晴,有什麽话你就直说。” “芳华,我们的身份是女仆没错,可你有看到过炎瑞、钥华尊上在人前像对待婢女一样随意使唤我吗?或者有看到垣修尊上随意的使唤过雨露吗?没有,对吧,更别说清遥尊上了,身边就从来没有带过女仆。因为我们j灵一族被选入神殿的最大用处是提供灵源,灵源你懂吗?”花晓晴的语气有些激动,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芳华,那是对几位妖神尊上最重要的东西,所以我们就应该被好吃好睡的养着供着,必要时再为尊上大人提供灵力,你再看看柳陌是怎麽对你的,两相对比,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花晓晴这番话一说完,竹林两边俱是一静,就先说外头的花晓晴和树芳华。 花晓晴这话说得很有水平,几乎是真假参半,钥华在人前的确不怎麽使唤她,这是真话,至於为什麽,她倒也不想深究,可在人後是怎麽欺负、侮辱甚至压榨她的,花晓晴简直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可再怎麽着,在树芳华面前,万万不可多说一个字。 炎瑞虽是她服侍的第一人,可两人相处时间不长,他也的确是个好打发的,除了要与她做那档子事,平时几乎从来不为难她,想到这里,花晓晴突然觉得他其实真的算是个好主子,此时此地,不免有一丝丝的想他。所以她说炎瑞不使唤她,的的确确是真话。 再说垣修,她估着因为云秀芝的关系,他自然不会怎麽使唤花雨露,而花雨露一向清闲,就是最好的证明。 至於清遥,花晓晴心中已经认定他必是清雅脱俗,气质出尘,救苦救难,心地善良之人,所以心里认为他一定不是那种随意使唤女仆的人。 其实她也没说多少谎话啦,只希望树芳华能够在这样鲜明的对比中,看出柳陌与其他四位尊上的差距在哪,才能不那麽死心眼的只看着柳陌。 而树芳华听她这麽一说,神情间呆了片刻,半晌没说话,突然凄苦一笑,还是那样柔和低沈的音色,“看来,这是我的命。” 花晓晴听了,差点一口气没回上来,剧烈的咳嗽起来。 再说这里头的三位妖神,脸上神色各异,钥华浓眉微挑,嘴边难得的露出一抹玩味的笑,他将手重重地按在身下正取悦他的女子头上,腰部同时发力一顶,身下chu长的巨龙便直直捣入那女子的喉咙深处,引得女子一声呜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钥华却看也没看,自顾自缓缓抽c起来。 垣修听到这声音,x口便是一紧,整个人马上转过去面朝着竹林,用体内妖力催动“极目”,急切地在对面水域,搜寻那娇俏玲珑的身影。 然後,他很快看到了,因为花晓晴正好也面向着他这里。 花晓晴满头青丝湿嗒嗒的披散着,有些贴在她白皙光裸的肩头,更多的飘散在水中,柔柔地晕开,她的小脸因为温泉水汽的蒸腾泛着红润的光泽,秀丽的眉,灵动的眼,挺翘的鼻,饱满丰润的唇,纤细的颈上系着肚兜,是淡淡的鹅黄色…… 在垣修眼中,此时的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却已充满诱惑的芙蓉花,让他全身的血y急速涌到身下的某一处,变热,变烫,变胀,胀得他发慌,胀得他疼痛。 作家的话: 络不稳定哇……传半天了…… 话说,这章写得比较细,小rr还没来得及端上来,亲们见谅~~~ 小青又开始厚颜求票啦,请狠狠的砸过来吧! 这是假期的最後一天了,美好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_ ☆、53隔墙有眼 垣修俊逸优雅的脸庞因着情欲浮现出淡淡的红,他一把搂过原本在一旁替他按摩的花花雨露,眼神有点迷离的看着她。 花雨露从未见过垣修的这一面,他们的相处模式一直很简单,平时花雨露想干嘛就干嘛,只要她不去冒犯云秀芝,青烟阁里g本没有人会管她,只有当垣修需要灵力供给时才会找她,过程也很简单,她褪下衣裤,让他进入,忍受那麽一点痛楚,然後他抽离,离开。 他很冷静,她也是。 而此刻,他俊逸的脸与她相隔不过寸许,他的手指停在她唇瓣,摩挲着她的嘴唇,时轻时重,折磨着她敏感的神经。 哪怕花雨露再怎麽聪明机灵,於这种男女情事上头,却只是一张白纸,这样的垣修让她觉得陌生而无法招架,她的心紧张得怦怦直跳,忍不住喘了一口气,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角,想要平静的、若无其事的抬起头再次看着垣修,而垣修那深邃的眸子忽然更加幽深,她心中没来由的觉得有什麽不对,本能往後一退,在身子紧紧地贴上白玉石壁的那一刻,垣修的唇覆了上来。 霸道而热烈的吻,封住了她本来想要出口的惊呼,舌头叩开她的齿关,滑进她的口中,每一步都优雅沈稳,却带着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她试着微微挣扎,双臂被他更紧的箍住,不容反抗,她闻到雨水混合着青草的香气,原本还算清明的头脑变得一片混沌。 垣修轻易的就将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裳全部清除,他扣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身,让她两只柔滑美妙的椒r紧紧的贴在他坚实的x膛上,他的唇移到了她的颈侧,用力的亲吻噬咬,再慢慢向上,含住了她小巧圆润的耳珠。 在这样的力道和攻势下,花雨露几乎要溢出娇媚的呻吟,幸好一向理智的她控制住了自己,但唇齿间沈重的喘息,在他放松力度时,却不留神的飘了出来。 渐渐的,她忘了挣扎,被垣修放开的手臂主动缠上了他的脖子,体内仿佛被点了把火,腾起熊熊的火焰,这种感觉陌生,却浓烈。 垣修的手穿过她身下稀疏的毛发,抚上她花丘的缝隙,引来她一阵颤栗,他看着她秀丽雅致的脸庞,神情有一瞬间的凝滞,手下未停,继续分开那两瓣肥厚的花瓣,找到那微微开启的蜜x,再也忍不住的将身下灼热的坚挺顶了进去…… 这垣修和花雨露如何在温泉池中激情四s,暂且按下不表,下面,再来说这花晓晴口中的正主柳陌。 在花晓晴清朗的声音传来之前,柳陌正与身旁两位美人打得火热,其中一名美人,斜斜倚在他肩头,与他吻得难分难舍,唇舌交接处不断有银丝滴落下来,另一名美人则放低了身段,双手托住自己x前两只丰硕的大n,不停地摩挲着他身下坚硬挺翘的大b。 柳陌觉得很爽,非常爽,爽到即使他耳力颇佳,花晓晴那一番长篇大论的前半段,他也并没有听得很分明,只隐约听到她提起几位妖神的名字,後面都加了“尊上”二字,他有些好奇,想看看自己的名字会不会被她提起,又是如何的提起,於是,他静一静心,凝一凝神,想要听下去。 就听花晓晴在那头道:“芳华,那是对几位妖神尊上最重要的东西,所以我们就应该被好吃好睡的养着供着,必要时再为尊上大人提供灵力,你再看看柳陌是怎麽对你的,两相对比,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柳陌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全身的血y都涌上了头,甚至身下那条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巨龙,都在一瞬间显现出疲软之势,但现下,他的注意力却g本不在这上头。 他顿时怒气冲天!这只一天到晚只知道讨好钥华的势利眼j灵,他柳陌好像从来没招惹过她吧,瞧瞧她这说的是什麽屁话?! 叫他柳陌,不加尊称,倒也算了,可什麽叫“两相对比”?,他哪一点比其他四人差了?!他最讨厌别人拿他和其他人比较,但更讨厌别人挑拨离间,在背後说人坏话,这只势利眼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处处犯他的忌讳! 柳陌原本明艳魅惑的双眼,一下子y沈下来,饱含着怒气与沈沈的其他看不懂的情绪,他立刻催动体内妖力,不一会儿就看到竹林对面那方的花晓晴,哼,他倒要看看,这只势利眼仗着钥华撑腰,到底胆子大到了何种地步。 花晓晴仍然在那头的温泉水里泡着,当然并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已经一石激起千层浪,她只是微微蹙起了细致的眉头,为树芳华那一番什麽命运之类的话而感到头疼,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看着树芳华有些落寞的神色,她逼自己狠一狠心,没错,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这麽做,可都是为了芳华着想啊。 “芳华,我们j灵一族还信什麽命运呢,你可千万别这麽想,那柳陌这麽对你,完全是不把你当回事的表现,连你作为他一个灵源的身份,都是满不在乎的,你还不明白?”花晓晴鞠了些水洒在脸上,映着阳光,呈现出点点金色,她觉得自己真是苦口婆心。 树芳华却缓缓摇了摇头,“我也不求什麽,只要他和我在一起时,能开心快乐,我就满足了。” “不,你不会满足的。当你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会要求的越来越多。芳华,你现在只是以为柳陌他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所以才这麽想,如果我告诉你,他已经有了心爱的人呢?”花晓晴这次是完全豁出去了,既然是胡编乱造的,就干脆编造个彻底,好让树芳华死心到底。 树芳华原本淡然忧伤的眼神,出现了崩裂的缝隙,她的语气依旧是低沈而柔和的,却掩盖不住话语中的轻颤,“不,不会的,尊上他这样的人,怎麽可能会爱上别人?!晓晴,你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 花晓晴被她眉眼间痛楚的神情震动,一时说不出话来,树芳华猛烈地摇着她的肩膀,花晓晴从来没见过这样狂乱的她,心里有些不安,连颈间肚兜的系绳松动断裂都不知道。 作家的话: 这一章是上月票票破四百点的加更,提前送出_ 今後请叫我“重承诺,守信用”的小青,谢谢! 明天起,本书恢复春节前的正常更新频率,亲们要多多捧场哈~ ☆、54你别动她 柳陌一脸怒容地想要听花晓晴究竟还要怎麽编排他,好在心中给她定个罪名,今後他会按照这个罪名给她必要的惩罚,不想却听到这样一番话。 他知道树芳华对他好,从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当中,他早就看出她对自己有几分爱慕,可这样对他的女人真的太多了,不说别的,就说他的历任女仆,明知道他会吸她们身上的灵力,一开始总是对他百般抵抗不从,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在采灵时对她们温存点,几句掏心掏肺的话(当然是假装的),几个魅惑的眼神一哄,任她原来是什麽样的女人,只要到了他绿茵阁中,没有不手到擒来的。 是以,他觉得树芳华喜欢他,对他好,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他一向喜欢这种两情相悦的游戏,这关她花晓晴什麽事?凭什麽要她一个势利眼的花j在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是的,柳陌当然听出来了,花晓晴在那里挑拨离间的原因,是因为树芳华喜欢上了自己,可这还没完,听听她接下来胡说八道了什麽,她居然说,他柳陌已经有了心爱的人! 哈!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有了心爱的人,为何他自己却还不知道?看来那花晓晴不仅是一只势利眼的花j,还是一只满嘴胡诌的谎话j。 想到这里,柳陌在心中已经基本上给花晓晴定位了,当他再次看过去的时候,眼中的怒意稍减,却带了一丝轻蔑和嘲弄。 咦?那个势利眼的女人是怎麽回事?一定是故意的吧。 柳陌看到一只鹅黄色的锦锻肚兜漂浮在水面上,而花晓晴似乎全然不知,神色有些震惊的看着树芳华,任x前一对丰满浑圆的r房颤巍巍的弹跳,在水面上若隐若现,看得柳陌眼睛一抽。 而花晓晴此时的注意力确实不在什麽劳什子肚兜上,她看着树芳华,一度有些为自己的谎话而後悔,可终究是理智占了上风,她继续道:“我当然没有骗你,芳华,你知道蛇族千方百计要与神殿联姻的事吧,这就是柳陌提起的。”她的嗓音无比清晰、纯净,语气无比肯定、确定。 “你是说……不,不会的,尊上他不会的……”树芳华的眼角溢出了泪水,听着花晓晴的语气,她心中其实已经开始动摇,却还是不敢承认罢了。 花晓晴继续狠心道:“柳陌的母亲是蛇族一脉,这你应该知道,所以他有个什麽表妹堂妹,青梅竹马的也未可知,不然以他的个x,为何会主动提出与蛇族联姻?”什麽叫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花晓晴觉得自己做得很透彻。 要说花晓晴怎麽会知道这蛇族联姻之事,还不就是因为赤练阁中有个万能的八卦女王──红靡,还别说,她的消息可真是灵通,小到哪个丫鬟丢了块帕子,大到几位妖神尊上近日最关心的大事,偏偏她挺喜欢找花晓晴闲磕牙,而花晓晴对她说的大事小事多半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可唯独与蛇族联姻的这桩事,可能是觉得甚为奇妙,倒被她记了下来,今日能灵活运用到此处,对红靡,也算是功德一件。 花晓晴觉得,谎话再大也得有个边儿,树芳华也不是傻子,回到妖神殿随便找人一问,要是她说的都是假话,就会立刻被拆穿,到时候别说让她对柳陌死心,她们两人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了,而像今日这样一番话,花晓晴自信没人能够识破。 树芳华在花晓晴连番p轰之下,终於丢盔弃甲,要说一时半会儿间让她对柳陌死心,那也是不可能的,但她至少承认了花晓晴所说的话,她垂下手臂,面露倦色,低低的对花晓晴道:“晓晴,你让我一个人再好好想一想,我就先回房了。” 花晓晴听她这麽说,知道已经说服了一半,忙用力的点了点头,“去吧去吧,好好休息一下,我一个人在这里没事的。”目送着树芳华缓缓的离开。 柳陌又听了一阵,只觉得原先的那股火气不上不下的卡在心口上,要问为什麽,首先,花晓晴在这一通话里,并没有再刻意诋毁他什麽,让他原先准备的怒火不好发作;其次,这与蛇族联姻的事,他明明只在他们五人的联席会议上提过一次,这只势利眼又是怎麽知道的?难不成是钥华告诉她的?想不到钥华连这种事都与她说,可见这势利眼真的有几分本事,不过,八成是在床上的本事,哼,她还满口胡话的说他有什麽表妹堂妹,而且看来树芳华已经被她动摇了,真是一只该死的花j;再次,就是这只势利眼花j还真是只骚蹄子,瞧她故意露出的一对骚n,绝对是想勾引男人。 想到此处,柳陌下腹一热,原先已呈疲软态势的巨龙,又一次昂首挺x,他明艳的眼眸深处燃起熊熊的火,恨不得立刻就好好教训那花晓晴,但这种教训他似乎更加偏爱蹂躏她的方式,想起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他竟兴奋得不能自已。 见他又有了兴致,身旁二姝再一次缠上来,却被他挥手推开,柳陌一向是个诚实的妖神,且忠於自己的诚实,尤其是身体,所以他站了起来,一把捞过搭在池边的衣袍,就要离开,却突然听到钥华低沈不带温度的声音传来,“你别动她。” 对於钥华轻易的猜出自己的目的,柳陌并不惊讶,只是轻飘飘的回道:“哟,你就这麽护着她?如果我说,我偏要动呢?” “那你大可以试试。”钥华的声音是足以冻死人的冰冷。 柳陌听他这麽说,不得不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一番,他倒不是怕与钥华斗法,大不了两败俱伤,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没什麽,只是现下钥华的权势越来越大,他最近正要推行几项政策,还得仰赖他的支持,若此时与他闹僵,确然有些不妥。 这麽一想,柳陌一把拉开刚穿上的袍子坐回去,嘴上仍不肯服输,“哼,我倒要看看,你能护她护到几时?” 钥华没有再开口,这一场因花晓晴引起的短暂的剑拔弩张,就此告一段落。 那厢,垣修正在花雨露体内驰骋,花雨露被他牢牢抵在白玉石壁上,两条白嫩的大腿被他握在手中,全身热烫酸麻,早就没有一丝力气,花x在他反复冲撞之下涌出大量蜜y,不住的收缩,一种奇妙且凶猛的感觉,再一次袭击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娇媚的喊了出来,与此同时,大量白浊热烫的y体喷洒在她花心深处,激得她小腹处不停的抽动。 “尊上,我,我……”花雨露满面潮红,气喘吁吁的说不出话来。 垣修紧紧拥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这次我不采灵,你好好休息一下。” 花雨露看着他俊逸雅致的侧脸,原来他还知道她是花雨露,呵呵,他方才释放时的眼神分明是没有看着自己的。 垣修在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很卑鄙无耻,明明想着的是花晓晴,却在花雨露身上释放出来,这算什麽?? 作家的话: 赶啊赶,终於赶出来……小青求安慰t_t ☆、55夜宴生变 是夜,灵月山庄又大摆筵席,招待妖神殿钥华一行。 花晓晴、树芳华、花雨露也受邀参加,花晓晴因白日里泡了半天的温泉,又兼休息了好一阵子,x腹之间断骨的疼痛已经大好了,她稍微打扮了一下,换上一件白底绣红梅的长裙赴宴,显得很是清丽可人。 席间,钥华和汶於天一左一右坐在主位上,其他三位妖神坐在左侧一列,右侧坐着几位灵月山庄的管事长老,花晓晴等人自然坐在主子身後,以便随时伺候。 刚刚开席,花晓晴正要往钥华的空杯里倒酒,打横里伸过来一只纤纤玉手,将那空杯半路截下,另拿一只白瓷绘彩花的酒壶,缓缓将那酒杯斟满,再盈盈递到钥华手上,那风姿作态,花晓晴自知是万万比不上的。 她坐在钥华的右後方,那女子很自然的在钥华的左後方稍微靠前的地方落座,花晓晴只觉得鼻尖一阵香风,便细细打量起这女子来。 这女子应该就是白天她躲在一旁看到的,站在钥华身旁同他说话的那一位,着一袭绯色纱裙,体态娇小却婀娜,容貌不算顶美,却也是上等之姿,她看着钥华的时候,总是一脸的仰慕和崇拜,细长的眼睛闪闪发亮,傻子都能看出来她心里在想什麽。 花晓晴在一旁摇了摇头,虽然还不知道她的身份,但也不免有些同情地看着她,真不知道这姑娘喜欢钥华什麽,冷面冷心的大冰块一只,有什麽好的。 不过既然这姑娘这麽想要替钥华斟酒布菜,那花晓晴自然成人之美,这些事当然全部交给她去做了,自己乐得清闲,她看着面前小圆桌上的各色佳肴,心想,这灵月山庄也真是大方,开席还不忘备下女仆的一份,她夹了一大口菜送到嘴里,慢慢咀嚼着,连连点头,滋味真不错,这灵月山庄是个好地方。 席间,汶於天笑呵呵地向钥华敬酒,“钥华尊上,几位不如先屈尊在老夫这山庄多住几日,待我老夫将那突袭之事查清之後,再走不迟。” 钥华转动着酒杯,看着杯中那明晃晃澄澈透明的y体,忽而一把搂过汶沁璃,面上虽像是在笑着,声音仍旧是平静冰冷,“庄主美意,钥华就却之不恭了。” 接下来开始了歌舞表演,花晓晴自顾自地在一旁胡吃海喝,她因坐的离汶於天和钥华都极近,自然听到了方才两人的对话,突袭不突袭的事,她管不着,只是钥华答应了住在这里,她心中还是高兴的,她觉得这里不仅景色优美,还有可以疗伤治病的温泉,更有佳肴美食,最最重要的是,她不必每日再晨昏定醒的进厨房为钥华准备食物,还得提着一颗心等他老人家说好不好吃,担心自己会不会受罚,而在这里,这些烦恼通通没有,她觉得非常自在。 等吃了七八分饱,花晓晴才心情大好的开始欣赏歌舞表演,顺便看一看厅中其他人的神色和动态。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却碰到两道灼热的视线,一道是垣修的,与她视线相交後,又急急避让开去,花晓晴有些不明所以,她对垣修的印象仍然停留在那个侮辱她的阶段,对他自然没好气,以为他对自己也是一样的想法,也不在意。 另一道则是柳陌的,与她视线相交後,不避不让,反而更加深切地看着她,一双明艳魅惑的眼睛背後似乎藏着什麽,看得花晓晴一阵毛骨悚然,这,这是怎麽一回事?她应该没有得罪过柳陌吧,怎麽对方好像一副与自己有深仇大恨的样子。 不好!难道说,他已经知道了自己与芳华所说的那一番话?她又急忙去看坐在柳陌一旁的树芳华,後者只是低垂着头,默默地帮柳陌剥着水果,仍是一脸温婉的样子。 花晓晴这下有些丈二和尚不着头脑,心中又难免有些心虚,不敢再看柳陌与树芳华那里,目光便朝清遥处看去。 清遥正好坐在一处烛火底下,仍是一袭碧色衣衫,墨发如瀑披散,一截青玉发簪隐隐透着光华,飞扬的眉,沈静的眸,烛火将他周身笼出一圈光晕,更为他平添几许飘渺出尘的气质。 花晓晴手里攥着当日清遥为她包扎的那条白色锦带,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她是真怕这样似谪仙般的清遥或许在下一瞬间,就会化为一道青烟消失不见了,因为她要再次向他说一声谢谢,然後将这条锦带还给他。 正在这时,大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极为放肆的大笑声,“爹爹真是见外,这样隆重的宴请,怎能不叫上小儿与沁岚姐姐呢。” 话音刚落,门口就出现了一黑一白两道身影。 说话的男子穿一件黑色镶暗金流纹的大袍,墨发玉颜,年纪很轻,生的俊挺风流,一双狭长的凤目,顾盼生辉,向厅中一扫,倒是把在场的女子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身旁的女子穿一袭白色纱裙,高挑身材,窈窕身姿,容貌与汶沁璃有七八分相似,长得却更加妩媚韵致,眉眼艳丽含春,虽穿着素色衣衫,也难掩其光彩。 厅中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聚集到这两人身上,花晓晴也不例外,她原先生在乡村僻壤,自然没见过什麽世面,来到妖神殿中算是大开了眼界,可乍见这出色的两人,眼睛一时也移不开了。 “你还看什麽,替我取酒过来。”钥华突然冷冷道,将看得有些出神的花晓晴一推,将一把空酒壶塞在她手里。 花晓晴冷不防被推得一个踉跄,狠狠的瞪了钥华的背影一眼,不甘不愿的去了。 再说汶於天,自厅门口这两人出现後,他原本挂在嘴角的笑容就一直凝固在那里,目光深邃复杂,半晌才道:“你们来干什麽?!” 作家的话: 累得啥都不想说了……给票票吧_! ☆、56禁忌之恋 “来干什麽?呵,爹爹这麽说,还真让小儿我伤心啊。”那男子并不在意厅中众人的目光以及汶於天不善的脸色,携着身旁那位白衣美人走到了大厅中央。 在坐的几位妖神都是聪明人,听到他的自称以及对旁边那位女子的称呼,已经认定了他们的身份。 不错,这男子正是汶於天的小儿子汶意非,旁边的女子则是他的大女儿汶沁岚,至於为何汶於天见了自家儿子女儿非但没有笑脸相迎,反而一反常态的冷漠,则是灵月山庄的家务事,他们也不好多加揣测。 汶於天见汶意非在众人面前g本无视自己,脸色越发的不好看,刚要开口再说些什麽挽回颜面,汶意非却快他一步道:“难得今日妖神殿四位尊上齐聚我灵月山庄,意非有缘得见,实是三生有幸,来,意非先敬四位一杯。”说着拿起一旁席案上的酒壶酒杯,自己满上,朝四位妖神的方向一一拱手,便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厅中原本的歌舞唱作早已在汶意非和汶沁璃进入之时就全部停止,此时,偌大的厅堂,安静的有些可怕。 “哈哈,令郎快人快语,豪气干云,既如此,我柳陌也不能输他。”柳陌眼波明媚,青丝披散,端起桌上的酒杯全数喝下。 坐在主桌的钥华见此情形,微微眯起了双眼,开口道:“汶庄主,令郎少年英雄,他这一杯酒,我们承下了。”说着,低头喝完了杯中酒,垣修、清遥闻言,亦是将酒喝尽。 汶於天见汶意非仍站在那里,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冷声道:“几位尊上已给足了你面子,你还待如何?速速退下罢!”他的目光扫过站在一旁的汶沁璃,见她低垂着头,偶尔望向身边的汶意非,g本没有抬头看过他一眼,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痛楚。 “爹爹,你急什麽,既然四位尊上这麽给意非面子,意非自然要有所回报,不然岂不是我灵月山庄怠慢了贵客?正巧近日我与沁岚姐姐新练了一首曲子,不如就此给几位尊上助助兴。”汶意非神态自若,笑意盈盈,丝毫没有将汶於天的话放在心上,他自袖间取出一管碧绿长笛,点点光华流转,吸引了一众视线,又转头问身旁的女子道:“沁岚姐,可以吗?”神态几许温柔。 汶沁岚轻点螓首,给了门外等候的婢女一个眼神,稍後,两名婢女就将一具式样古朴的古琴抬到了厅中,汶沁岚优雅地端坐在琴後,水漾的眸子看着汶意非,後者回她一个惑人的笑容,她飞快的低下头去,却掩饰不了唇边的一抹微笑。 一缕悠然的笛声缓缓响起,盘旋在厅中,音韵婉转低回,像吹皱湖面的一丝风,是融化冰雪的一点光,绵密的缠绕着人的听觉,缕缕都扣在人心上,须臾,一抹清亮的琴音随之响起,和着笛声,琴丝若水,优雅流泻,令人忆起那空谷幽兰,又仿佛御风在彩云之颠,令人神思倍受震动。 花晓晴端着酒壶回来时,正巧看到了这两人合奏的一幕,她初见这两人时已惊讶於他们的容貌气质,如今又看到这琴瑟相和的一幕,听到这令人神往的妙音,心中对这两人又多了些钦佩之情。 音律惑人,花晓晴听得心中一时有些澎湃,连带着给钥华斟酒的小手都抖啊抖的,弄撒了不少酒水,抬头觑一眼钥华的脸色,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里,浑身发寒,干脆伸出左手稳住发抖的右手。 斟完了酒,花晓晴正想退到钥华身後坐下,顺便可以好好欣赏这两人的合奏,却听钥华平静无波的来一句:“去那边站着,面壁思过。” 花晓晴顿时觉得满肚子的委屈,什麽嘛,明明有个美人在他旁边巴巴的等着伺候他,他却非得指使自己去做,做就做吧,做了还要罚站,真是没天理,枉自己还在树芳华面前说他从不在人前像对待婢女一样使唤自己,喏,这不就来了。 抱怨归抱怨,花晓晴终是不敢违逆钥华的,不甘不愿的去了,还时不时向厅中那一双璧人望上一眼,可这一眼两眼的看着,花晓晴终於看出一点不对来。 她方才去取酒之时,正好听到几个小厮在议论,说这闯入厅中的两人正是汶於天的一双子女,她当时也没觉得什麽,可看到这两人合奏之时眉眼间流露出的默契,那不是姐弟之间会有的,那应该是,应该是…… 花晓晴再回头看一眼,正巧看到汶沁璃一脸崇拜爱慕的望着钥华,她心中一跳,是了,他们之间的这种默契,分明是情人之间才会有的爱慕怜惜,两情相悦後才能达到的心神合一。 哇咧,难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姐弟恋、乱伦恋、禁忌之爱吗?!不知道为什麽,花晓晴变得有些兴奋,连带着去罚站的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其实钥华方才说到“面壁思过”时,只是随便一指,方向是大厅外面的走廊,所以花晓晴现下人虽然在走廊里,但半个身子仍然死死的趴在偏门上,偷听着厅内的动静。 怎麽会,怎麽会?她虽然不知道灵月山庄在逐云大陆的地位,但就看这高门大户,以及几位妖神对待庄主老头的态度,可以知晓,这灵月山庄必是有一定地位的大族,怎麽会发生这种,呃,不容於世俗的感情呢?也难怪,住到山庄的这两天里,她很少听人说起庄主子女的事,一定是那庄主老头怕家丑外扬。 花晓晴还在那里胡思乱想,厅中的宴会也到了尾声,四位妖神谢过汶庄主和几位管事长老的款待,便也一一散了,等花晓晴回过神来,偌大的厅堂早已空空如也。 花晓晴愣愣地独自呆了一会儿,突然大喊糟糕,她自袖中掏出一条白色锦带,紧紧捏在手心里。 她本来打算趁今日再次见到清遥尊上时,将这条她已经清洗干净的锦带还给他,顺便再诚挚的说两声谢谢,却被方才钥华的一个罚站打乱了,心中哀叹一声,抬眼看着厅外黑黔黔的夜色,暗忖,不知道现在追出去还来不来得及。 作家的话: 一月送礼名单:泠恩,jj107263,清云清月,cellocello,eva1234,asia924,sa81425,iyau,烙烙,绿茶控,喵竹仔 应该还有遗漏的妹纸,在这里说一声抱歉,总之非常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 新年里小青会继续好好表现,请继续期待妖神_ ☆、57偶然窥见 银月清辉,夜风习习,花晓晴一路小跑至一荷塘边,喘了口气,方才停了下来。 举目四望,哪里还有清遥的影子,她方才出了大厅,似乎看到一抹碧色身影往这里走来,她闷头便是一阵狂追,那身影却忽远忽近,她始终未能看得分明,待到此时,花晓晴不得不承认,许是她一时眼花看错了也未可知。 不过此处风景倒是甚好,既然来了,不如好好欣赏,花晓晴本就是个开朗乐观的,见到这月色下朦胧的长廊小亭,楼阁水榭,假山怪石,垂柳睡莲,别有一番雅致韵味,早将没追上清遥的小小失落感抛诸脑後了。 花晓晴干脆一屁股坐在池塘边的一棵大垂柳下,背靠着柳树,猛地吸几口月色下池塘边清新的气息,心中对这灵月山庄的好感又陡然增添了几分。 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女子细细的娇喘,伴着轻微的说话声,在静夜里十分惹人注意。 花晓晴身为j灵,胆子本来就不大,何况是在夜里,身子便有些哆嗦起来,可她又是好奇心极重,四下环顾,想要看看是从哪里发出的声音。 她凝神细听了半晌,声音是从荷塘对岸传出来的,这荷塘不大,椭圆形状,上面架了一顶小小的拱桥,花晓晴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心里紧张极了,就怕半途被人发现喝斥,又或者遇到什麽吓人的东西。 荷塘对岸有一排紫藤花架,小小的紫色花朵茂密繁盛,已形成一面花墙,在月色下尤其壮观美丽,花晓晴站在花架後面,已经可以非常清晰地听到小亭中两人的对话。 “沁岚姐,你就别再多想了,那老头……爹爹他如此对你,你还为他考虑做什麽?”是男子的声音,花晓晴觉得非常耳熟,对了,这不就是方才在大厅中露脸的汶意非吗?怎麽是他?那这女子的身份自然也呼之欲出了。 女子的声音却带着一点忧伤,“可他毕竟是你我二人的父亲,我方才见他脸色,不免有些担心。”果然是汶沁岚。 花晓晴悄悄的从花朵间的缝隙中向外窥视,一座木结构的小亭中站着两人,大部分的容貌身形都隐在y影中,但也可看到身量瘦削挺拔的汶意非正轻轻拥着汶沁岚,两人姿态亲密无间,哪里还有姐弟的样子。 花晓晴刚刚凭借眼神和感觉,猜测他俩关系是一回事,现如今真真切切的看到他们如此亲密的拥抱在一起则又是一回事,她的心居然剧烈的跳动起来,像是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迫不及待的要与人分享。(小青:这就是八卦之人的本x_) 又听汶意非道:“姐姐的心还是太软了。”声音清润,上前更紧地拥住了汶沁岚。 “意非,你也别老是与爹爹为难,难道你之前折腾的还不够吗?”汶沁岚的嗓音有些特别,沙哑而柔软,带着一丝无奈,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姐姐别再怪我了,我只是想帮帮他,没想到适得其反,你还要我解释多少次才够呢?”语气中带了些撒娇的意味,花晓晴听着,抖落了一身的皮疙瘩。 从今晚宴席间汶於天和汶意非的对话来看,这父子俩的关系确实不咋地,如今听这姐弟俩的一番话,似乎是汶意非这小子还曾经给他老爹惹过什麽麻烦,哎呀,真是有些复杂,花晓晴自认比较简单的头脑暂时消化不了。 她探头探脑的还要再看,却见暗影中,那两人的头靠的极近,女子的娇喘声和唇齿间的吮吸声若有似无的传来,她先是一愣,慢慢的脸上就有些发烫,(对,其实花晓晴本质上就一纯情害羞的小女子_),本着非礼勿视的j神,借着月色,她很快便离开了。 小亭中,汶沁岚喘着气倒在汶意非的怀里,问道:“方才那女子定然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你看……” “小小j灵,不足为惧,我自有办法对付她,姐姐就放心吧。”汶意非嘴角扬起一个邪恶的弧度,在月色下有些狰狞。 一夜无话。 没人来叫醒,又不用做任何活计,这日花晓晴仍然睡到自然醒,熟门熟路的去厨房找了点好吃的,又开始在山庄中四处转悠。 昨日看到的在钥华身旁的女子身份,她已经从一个比较相熟的小丫头口中得知,竟是这庄主老头的二女儿,看来钥华还真是艳福不浅,只是可惜了那女子,不过这麽一来,她还真是清闲不少,有这麽个娇媚的人儿主动要去伺候他,钥华他应该没什麽j力再来分神管她了,她在钥华身边时总免不了有些紧张,如今能这麽自由自在,她倒也有些始料未及。 只是昨夜没有能将锦带交还给清遥尊上,这让花晓晴有些遗憾,便也成了她那单纯头脑中的一桩心事,她四处转悠呀转悠,隐隐期待着能否在哪个角落与清遥尊上来个偶遇。 花晓晴觉得一定是她致谢的诚意感动了上苍,就在她转悠的双腿发软,双眼发花,正准备打道回府的当口,她居然真的偶遇了清遥。 那是一方气势如虹的飞瀑边,一间细竹敞轩,一抹天青色的身影端坐着,墨发三千披散,手执一卷竹简,凝神细看。 远远的,花晓晴其实g本看不清他的容貌神色,只是这样的身姿气度,除了清遥,不做第二人想。 於是花晓晴郑重地整理了衣衫和头发,万分景仰地看着清遥,提步就朝竹轩中走去,没走两步,却被一面无表情的婢女拦住了去路。 她看了那婢女一眼,再看一眼,确定自己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她後,有些疑惑地问道:“这位姐姐,找我有事?” “神妃娘娘有请。”那婢女也不看她,自顾自道。 “可我并不认识她啊,为什麽要去?”花晓晴回道。 “娘娘有请,你敢不从?!”那婢女依旧不看她,口气却生硬了几分。 花晓晴没理她,开始继续往前走,後颈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那婢女轻松地将她扛在肩上,嘴里轻哼道:“这可由不得你。” 作家的话: 这是本月点数破100的加更,上的有点迟,请各位亲见谅哈~ 我要票票呀票票_ ☆、58秀芝相邀 满室j致华丽的陈设,紫檀木铺就的地板和摆件,夕阳的昏黄透过窗棂照进来,给房间涂上金灿灿的颜色。 花晓晴掀开沈重的眼皮,入眼就是这一番景象,她试着动了动身子,後颈部位仍然传来一阵酸痛,连带着头有些发晕。 这是哪里?花晓晴被人安置在一张长榻上,打量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陌生的环境和不寻常的氛围让她心怀戒备。 她渐渐回忆起昏迷前那个面无表情的婢女,记得那婢女口口声声说神妃娘娘,但她确实不记得与什麽娘娘有交情,也不知道这样的人为什麽会找她。 等等,神妃?这个称呼似乎有些耳熟,她一定在哪里听过,花晓晴蹙着眉陷入沈思,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 “哼,你倒是清醒的挺快呀。”从门外走入一个穿着红袍的小巧女子,长得颇为清丽,只是眉眼间多了一份怒意,又多了一份嘲讽,使她的容貌减分不少。 花晓晴见了来人,立刻睁大了双眼,云玉兰,原来是她,那日她对自己使了术法,害得自己气喘吁吁狂奔不止不说,後又意外滚落下土坡,断了两g肋骨,现如今又将自己弄晕到了这里,不知又要打什麽鬼主意。 “我当是谁要请我,原来是你呀,神妃娘娘,”花晓晴知道是她,反而不再紧张害怕,看着她道:“不过,派人把我弄晕,强掳到此地,就是娘娘的待客之道吗?” “对付你这种下贱的花j,还需要什麽待客之道?!”云玉兰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尽是不屑。 花晓晴听她这麽说,不怒反笑,“你既然这麽看不起我,何必将我掳来?就不怕辱没了你神妃的身份?” “好刁钻的一张利嘴!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敢在这里跟我撒泼!”云玉兰被她激怒,上前几步走到她身边,扬起手掌,作势就要打下去。 “你给我住手,退下!”房门口传来一声清亮的呵斥,走进一道白色的身影。 这白衣女子梳着凌天髻,长相明丽温婉,端庄大方,花晓晴朝她看了一眼,却是云秀芝。 如果不是之前听过花雨露说的那一番话,她定会天真的以为,这云秀芝此番是来帮她的,可现如今,她只觉得这姐妹俩是在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都不是什麽良善之辈,自己得加倍小心才是。 “姐姐!”云玉兰见是自己姐姐来了,明面上也不敢再放肆,便放下了手臂,只恶狠狠的瞪了花晓晴一眼。 “晓晴妹妹是我请来的贵客,玉兰你不得无理,听到了?”云秀芝的声音柔和似春风,让人听得心里一阵舒坦,但花晓晴却不敢放松半分警惕。 啥?还晓晴妹妹?她什麽时候与自己这般相熟了?看来这女子真如雨露所说,是个城府很深的人,比之云玉兰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回答我!”这里云秀芝还在作势教训妹妹。 “妹妹知错了,定谨记姐姐教诲。”云玉兰脸上还有些不甘,却也低垂下头,一副恭顺乖巧的模样。 在花晓晴错愕的目光中,云秀芝嫋嫋婷婷的走过来,一脸和善笑意的看着她,“晓晴妹妹可还有哪里不适的,木琴这丫头心思太直,她见你不愿意来,怕我怪罪,便想出这个急办法,这才得罪了妹妹,我已经狠狠教训了她,将她关在柴房中闭门思过了,还请妹妹原谅,不要同她计较罢。”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将弄晕花晓晴的罪名全部推到了那个叫木琴的丫头身上,花晓晴心中暗骂她卑鄙,表面上却自然不好再去计较,便道:“原来是秀芝姐姐的丫头呀,我还道这般蛮横无理的婢女是不是灵月山庄的特产呢,既然姐姐发话让我不计较,晓晴自然要卖姐姐一个面子了。”口头上的便宜,她不占白不占。 “你……”站在一旁的云玉兰听到花晓晴这般说辞又要发作,被云秀芝一个眼神制止。 云秀芝笑的越发好看,在她躺着的长榻上坐下,握她的一只手,道:“妹妹心x大度,怪不得讨人喜欢,莫说几位尊上,就是身为女子的我,也对妹妹生了亲近之心呢。” 手掌间传来云秀芝的体温,花晓晴心中却是一抖,好端端的说起什麽尊上,让她不由想起花雨露的那一番话,不会吧?这云秀芝该不会认为,我就是和垣修有一腿的那个女子吧。怎麽可能?我和垣修才见过几面而已,他估计连我长得是圆是扁都不记得了吧。(小青:晓晴啊,你也太低估自己的影响力了_) 不会的,不会的,花晓晴拼命给自己吃定心丸,一边笑着对云秀芝道:“哪里哪里,晓晴只是一个女仆,替尊上们跑跑腿的,姐姐谬赞了。”赶紧撇清关系最重要。 云秀芝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妹妹倒是会说话。” 花晓晴回了她一个憨厚的笑容。 接下来,云秀芝将几个小丫头喊进来,备了一桌子的茶水点心,焚一炉清香,又吩咐其中一个小丫头替花晓晴按摩捶背,以缓解酸痛,花晓晴见了这架势有点受宠若惊,心中便更加不踏实。 云秀芝开始和花晓晴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大多是云秀芝在说,花晓晴在听,不得不说,云秀芝身为女子见识也算是很广博的了,花晓晴自小在乡间僻壤长大,没读过多少书,也没见过多少世面,如今听云秀芝将这逐云大陆上的五海六洲七荒如数家珍般地一一道来,渐渐也听得有些入神了。 她听云秀芝说,这片大陆如今其实并不太平,时不时有族群叛乱发生,几位妖神的日子也不好过,肩头的担子很重。 又听云秀芝说,在远古时代祸乱天下的妖兽其实没有灭绝,而是被妖神以强大的术法镇压在不同的地方,一旦妖神身体受损,术法的禁制减弱,这些妖兽随时有逃脱的可能,到时候天下难免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花晓晴听得双目圆睁,不禁问道:“那到时候我们怎麽办?” 一旁的云玉兰没好气的说:“还能怎麽办?死路一条呗,像你这种下贱的花j还是早死早好。” “玉兰,不得无礼!”云秀芝呵斥道。 一室熏香暖意,花晓晴则继续听云秀芝说着各种奇闻轶事,渐渐的,她连防备之心都放下了,唉,她也不想想,这云秀芝云玉兰两姐妹将她弄晕了掳来,难道就是为了给她讲故事的? 作家的话: 今天是情人节哦,祝各位妹纸节日快乐!_ 今天不求票了,不求票,大家好好约会吧~ ☆、59如意算盘 灵月山庄以其锺灵毓秀闻名於世,山庄中奇花异草、珍禽异兽无数,早就吸引了不少布衣百姓偷偷驾船前来观赏游玩。 庄主汶於天倒也不是个食古不化的老头,知道外人对山庄的好奇,特地在西边儿辟出一块地界,养花种树,建园造林,从此默许了庄外之人的进入、游览,却独独将西面的一座山头封闭起来,不仅不允许山庄之外的人进入,同时也是山庄内部的禁地。 这座山可以说是灵月岛上最高、最神秘的一座,整座山体挺拔陡峭,突出在岛屿之外,三面环湖,终年白雾缭绕,难见真容,甚至灵月山庄中最年长的管事长老都无法完全说清这座山的形态样貌,只知道这座山叫做章莪山。 其实,在灵月山庄有几千年历史的藏书阁内,还保存着些许关於这座山的记载。 g据文册资料的记载,章莪山高百丈有余,山上草木不生,飞禽走兽几乎绝迹,却遍布稀有的瑶碧玉石,相传,远古洪荒时期的凶猛奇兽──狰,曾被拘於此地,更为此山增添了几分奇幻诡谲的色彩,千万年来,人迹罕至。 所以在章莪山上看到人的概率,自古以来就相当之低,但凡事总有个例外,总有个不确定的因素在里头,才构成了这无奇不有的大千世界。 这日,向来人兽绝迹的章莪山上居然出现了一道活生生的人影,且还是个穿着纱裙、梳着小巧双环髻的妙龄女子,这不得不令人称奇。 花晓晴抬头看了看眼前乱石林立,光秃秃的山头,眼发花,头发晕,悔得肠子都青了。 千不该,万不该,她就不该相信姓云的那一对姐妹,说什麽这座山乃是这灵月山庄中一处最最奇妙的所在,邀她一同前来赏玩,她一时好奇心作祟,或者说鬼迷心窍更贴切,便随她们一同入得山来,一时兴起,自然没注意到山脚下被枯枝落叶遮住的“灵月禁地”四个字。 她跟着她们越爬越高,心中也不是没有疑惑的,她原以为被她们描述成这样的山上定有如画般的景致,如诗般的意境,没想到却是个寸草不生,光秃秃的地方,难道所谓的奇妙之处就在於此?这也太令她失望了。 攀爬至一块凸起的岩石处,花晓晴衣袂当风向下眺望,想着至少可以体会一把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可一看之下,到处是蒙蒙雾气,白茫茫的一片,她觉得无聊又无趣,正想找云氏姐妹抱怨几句,一回头,哪里还有那两人的身影,花晓晴呆愣着被山风吹了一会儿,头脑清醒不少,顿时觉得自己悲剧了。 在云秀芝那里坐了一下午,又爬了这座山,现下已是傍晚时分,暮色四合,山中温度渐渐降下来,冷风一阵接着一阵,花晓晴这只j灵也不禁瑟缩了下,心中暗自叫苦,唉,她刚才怎麽就会昏了头,犯了傻,上了山呢? 那麽,到底是不是花晓晴真的昏了头? 云秀芝房内,帷幔绣屏,瑞兽铜炉香烟嫋嫋,云玉兰与她隔着小案相对而坐,各自品着杯中香茗。 “姐姐好计策,想出‘迷魂香’这招,哈,我看那花晓晴,今夜是绝计下不了山的了。”云玉兰说着,好不得意。 云秀芝幽幽看着杯中浮浮沈沈的碧绿茶叶,轻柔道:“你也别太早下断言,我看她倒也是个机灵的。” “哼,机灵又能怎样?还不是中了姐姐的香,现在被困在山上下不来,”云玉兰眉飞色舞的接着道,“不过,姐姐,这山上真的有狰兽吗?我们刚才冒险上去,什麽都没看到啊。” “那狰兽被困在禁术之中,当然不会出现。”云秀芝抿了一口茶,望向窗外暮色中章莪山已不甚分明的轮廓。 “啊?那我们让花晓晴上山岂不是……白搭?”云玉兰有些疑惑地看着对面的云秀芝。 云秀芝的目光仍看着窗外,缓缓回答道:“这种禁术对阳光有着很强的依赖,一旦到了晚上禁制的力度就会减弱,而月圆之夜,则将是弱中之弱。” 云玉兰随着云秀芝的目光望出去,一轮淡淡的圆月已挂在深蓝的天幕上,洒下稀疏的光亮,她眼神骤然一亮,“姐姐的意思是?” “狰在传闻中是最喜食j灵的,花晓晴身上充沛的灵力一定会让它发狂。”云秀芝的目光始终浅淡悠然,说出的话却是冷血无情。 “那这次花晓晴岂不是死定了?”云玉兰有些兴奋,更多的却是紧张,一想到要闹出人命,心思单纯的她,还是会忍不住害怕,她本意是想给花晓晴点教训就行了。 云秀芝从她有些苍白的脸色上看出了她的心思,便问道:“怎麽,你害怕了?还是心软了?眼看着炎瑞被她勾引,你忍得下去?” “我,我,怕什麽,这贱人勾引了炎瑞尊上还不够,还去侍奉钥华尊上,怎麽会有这麽不要脸的人,便是死一百次也不足惜!”云玉兰一听到炎瑞的名字,满腔的委屈和愤怒一下子都涌出来了。 “你能这麽想就对了,姐姐这麽做,可都是为了你。”云秀芝盯着云玉兰的眼睛道。 云玉兰突然有些不敢与她对视,只觉得那双眼深邃似海,翻涌着令人心惊的波澜,垂下眼帘,小声道:“姐姐对玉兰的好,玉兰自然知道。不过,姐姐是怎麽知道狰兽的事的,还知道的这麽清楚?” 云秀芝听她这麽问,一扬眉,放下茶杯,起身,“这你不用知道,现在便随我去求见几位尊上。” 云玉兰满腹狐疑,不知道云秀芝打的是什麽算盘,可也不敢再问,只得随她一路向几位妖神的住处而去。 两人刚走到院门口,突然从最西面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是比那雨天惊雷还要大上数十倍的声响,吓得云玉兰一下子扑到云秀芝身上,尖叫起来。 作家的话: 这是本月票票超200的加更,各位亲继续多多给小青砸票吧~小青会更加卖力的更_ ☆、60章莪狰兽 也亏得花晓晴体质不错,吸入不少迷魂香的她,被章莪山的冷风一吹,又被云氏姐妹的突然消失一惊,体内的迷香已散了不少,头脑跟着清醒了几分。 此时,天色已渐渐暗下来,章莪山上乱石峭壁,暗影重重,更显孤寂苍凉,花晓晴环顾四周,第一反应便是要找寻下山的路。 对於云氏姐妹骗她上山来的动机,她还有点不着头脑,但看看这寸草不生的山头,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让她有了要赶快逃离的念头。 可这章莪山甚是蹊跷,花晓晴一连试了三个方向,都是走一小段崎岖山路,便是悬崖峭壁,g本没有下山的路,向下望去,黑幽幽的一潭,望不见底,让花晓晴不由得心生畏怯。 看来那两个可恶狠毒的女人此番引她上来,便是存心要将她困在这秃山上,入夜之後,山上必定寒意入骨,而且照这光景,就算她能不被冻死,也会被吓死,天知道,其实她很怕黑,尤其是独自一人的时候。 花晓晴想到这里,抱着最後一搏的想法,硬着头皮朝着唯一剩下的一个方向走去,那正是章莪山的最西面。 在越来越浓重的夜色中,花晓晴不断加快脚步,这次她走了较长的一段距离,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她心中不由大喜,觉得看到了希望,就像溺水之人突然看到一条浮木一样。 又往前走了一段,眼前的景象逐渐明亮起来,山石都像是被笼上了一层黄色的光晕,缓缓的朝她聚拢过来,连带的她身上都有了暖意,不复方才的冰寒。 起初,花晓晴觉得是接近了山脚,定是山脚下的烛火照上来了,心中不由得高兴,可越来越明亮,甚至有些刺眼的光线以及她身上逐渐传来的热意和肌肤上略微刺痛的灼热感,让她由喜悦逐渐转为惊恐,她开始渐渐向後退去,从一开始的小步後退,到後来干脆拔腿朝山上狂奔。 花晓晴气喘吁吁的边跑边回头,那光线和热浪似乎一直在身後追着她,让她始终无法摆脱,终於,她听到一声惊天巨响,像是某种庞然大物的咆哮之音,猛然回头,身後的整片山腰处已被大火吞没,火势借着山风,放肆地燃烧着,跳跃着,似乎要吞噬一切。 冲天的火光映入花晓晴眼底,染红了她晶灿灵动的黑眸,令她心中大骇,几乎无法呼吸,透过灼烫的热浪,她第一次真切的感觉到,死亡,离她那麽近。 她应该继续发力朝山上跑,不顾一切的,能跑多远是多远,可她的双腿在那一瞬间突然迈不动了,她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望着火舌跃动的深处,一个渐渐浮现的庞大身影。 花晓晴的眼睛睁的很大,充满了惊讶和不可置信,这种情绪甚至大过了恐惧。 那个身影渐渐清晰,周身燃着大火,形貌似豹,两只像黄玉一样的眼睛,发出幽幽的光,头上长着一只角,身後五条长长的尾巴延伸在火海中,此时,这只异兽正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向她走来。 炙热滚烫的热浪扑在花晓晴身上,可这种震撼远远不及她与那只异兽对视的一秒,那一刻,无法呼吸,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身上有什麽滑落下来,她艰难地移开眼神去看,是一段白色锦带。 那只异兽与她相距不到十米,他们互相看着对方,花晓晴以非常缓慢的速度下蹲,直到手可以够到那段锦带,她紧紧地将那锦带握在手中,维持着半蹲的姿势,蓦地转身跃起,以平生未有的急速朝山上狂奔而去。 那只异兽很快朝她扑去,动作迅猛快速,很快离花晓晴不过一两米的距离,花晓晴只觉脚底一烫,似乎已被禁锢住了,心中大骇,拼命挣扎,死命的将脚抽出来,顾不上痛楚,继续发足狂奔,落下了一只绣花小鞋,很快在异兽的掌中化为灰烬。 章莪山上怪石嶙峋,花晓晴赤足奔跑,脚上难免受伤,充满灵力的鲜血溢出,激得身後异兽更加凶猛。 快要接近山顶的时候,花晓晴腿间一软,还来不及惊呼出声,便直直向下坠去,眼前是无尽的黑色深渊,花晓晴不敢再看,紧闭双眼,心中知道这次怕是凶多吉少。 预期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她落入了一个清冷的怀抱,灼热发烫的身体得到了缓解,入鼻是淡淡的草药味,带着微微的苦涩,她艰难的睁开双眼,看到一副清淡出尘的容貌,斜飞入鬓的眉,清浅雅致的眼,明明是这样谪仙般出尘脱俗的样貌,此时此境见了,让她无比的心安,无比的感动。 “尊上,您怎麽……”花晓晴的声音因为灼热的气浪变得干涩无比,她突然觉得眼眶一热,方才经历的委屈和恐惧,一下子涌上来,她不敢再说下去,死死地咬着嘴唇,她会哭出来的,她知道。 清遥看了她一会儿,没有说话,他抱着她飞身跃过一个小山头,将她安置在一处隐蔽的山洞里,那山洞很小很浅,花晓晴小小的身影蜷缩着手脚坐在里面倒是够了,清遥将自己天青色的外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看着她脸上的神色,淡淡道:“你在这里,别动。” 花晓晴使劲的点了点头,她目送清遥离开,低头看着他盖在自己身上的袍子,双手用力攥住,情不自禁的低头去闻那袍子上的气味,在苦涩清冽的草药味中,似乎还有那麽一缕幽香,沁入她心中,萦绕在她脑海。 在花晓晴短暂的生命中,至今出现的危机也就这麽两次,一次是映水阁遭遇突袭,一次便是章莪山遇到狰兽,而这两次救她x命之人都是清遥,且不论他的动机为何,这样的救命之恩也够她感恩戴德一辈子了,清遥在花晓晴心目中高大辉煌的英雄形象就此定格,她甚至觉得清遥会是她一辈子尊敬仰望的人。 身後洞壁上传来越来越频繁的震动,打断了花晓晴的思绪,她将身体前倾,转过头去,想要看看後面到底发生了什麽,洞壁却是好好的,没有一丝缝隙,与她之前看到的一样,别无二致。 作家的话: 这个星期更了六篇,小青有些吃不消了……亲们快点给小青动力吧,求票票,求礼物n_n 61-70 妖神的精灵女仆 作者:青未央 ☆、61恶人告状 感觉不到异样,花晓晴便又想重重地靠回去,而这一次,在她靠上去的瞬间,洞壁突然向内凹陷,花晓晴後背一下完全腾空,失去重心,眼前一暗,一下子落入了不知名的深渊中,“啊!”她的惊叫声在附近回荡。 等清遥听到声音,好不容易摆脱狰兽,赶到的时候,早就没有了花晓晴的踪迹,他朝那塌陷的洞x深处探去,一片黑暗混沌中,隐隐有潺潺的水声,他凝眉一阵思索,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这厢,灵月山庄安排给垣修的院落中,垣修、钥华、柳陌三人齐聚,听着云秀芝抽抽噎噎地叙述。 “午後,晓晴来找我与妹妹闲聊,我便与她说起一些远古洪荒时期的奇闻轶事,晓晴很喜欢听,我就顺便说了这灵月岛上神秘的章莪山,晓晴很好奇,央我们带她上山游览,我拗不过她,只得违背山庄禁令,带她上山,谁知上了山後,她玩x大起,很快与我们姐妹走散,我们焦急地找了她个把时辰,直到天黑,却再没找到,只得下山来向各位尊上禀明此事,还求尊上们救救晓晴。”云秀芝这一番话说完,掏出绣帕,拭了拭眼角,注意着屋内几个男人的脸色。 花晓晴被骗上了山,到天黑还被困在那里,一定是凶多吉少了,她此时到几位尊上面前演这一出戏,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这花晓晴走了狗屎运今次没有死成,到时候追究下来,会死的恐怕就是她了,她现下恶人先告状,到时再来一个死不承认,任她花晓晴也百口莫辩。 “你说你知道章莪山是灵月禁地?”钥华看着她,冷冷问道。 钥华这日拒绝了汶於天的晚宴安排,在自己院落吃了晚膳,本想传花晓晴来伺候,耳边突然一声震天巨响,他望着西面的方向,正在疑惑之际,就收到了垣修的千里传音,要他过去一叙,意外听到了花晓晴出事的消息。 在钥华的印象中,他所掌控的事情很少会出现意外,而花晓晴的这次意外,偏偏在他想念她身体的时候发生,这让他不由得有几分恼火。 云秀芝见钥华神色冰冷,目光深邃复杂,忙跪倒在地,低垂下头,回道:“钥华尊上恕罪,这的确是奴家的错,不该听了晓晴的话就带着她擅闯山庄禁地。” “你既然贵为神妃,行事作风就是代表了妖神殿,怎可被一介女仆牵着鼻子走!?”钥华的话冷漠而严厉,他将目光投向在一旁静立的垣修,“修,这次的事,你也有责任。” 垣修自云秀芝跑到他院落中告知他花晓晴出事起,就一直坐立难安,心里像栓了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要不是须及时向钥华禀明原委,他才按捺下急切的心情,不然他早就不管不顾的冲出去救人了。 垣修的心中早已分不清也看不明自己对花晓晴到底是何种感情了,仿佛是着了魔,一听到有关她的任何消息,他都会表现异常,这次的事因云秀芝而起,既然是他的神妃,他也没想过推脱,遂走上前回道:“我自然会负责。” 云秀芝在一旁清清楚楚的看着垣修的一举一动,满心满眼全是愤恨和嫉妒,在人前也只能苦苦压抑,心里却残忍地想着,哼,你们在这里浪费时间的说,花晓晴此刻或许都已经死了。 “钥华,如果你想花晓晴死的话,大可以继续在这里追究责任,”柳陌挑起半边好看的眉毛,凉凉c了句,“狰是怎麽一回事,你不会不清楚吧?”花晓晴的生死其实和他没什麽关系,不过就是因着她那一番话,让他觉得还没折磨蹂躏她,就让她这麽死了,未免有些不甘心。 钥华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他刚想起身,耳边突然传来一把清淡静润的嗓音,“速至章莪山禁制狰兽,花晓晴已被银蛟所掳,我正一路追随,自寻时机相救。” 钥华向前走了几步,看着柳陌与垣修,道:“清遥已经去救花晓晴了,你们二人随我到山上将狰兽制服,”又看了一眼仍跪在地上抽泣的云秀芝,“云神妃就好好跪在这里,如果花晓晴真出了事,我定不会轻饶你!”敢私自动他的人,他会让她知道代价。 云秀芝心里一惊,张皇的抬起头,急切的找寻垣修的眼神,可她看到的只是垣修匆忙离开的背影。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她?她只是教训一个看不顺眼的女仆罢了。 这些男人都是被猪油蒙了心吗?!一个,两个都这麽护着那贱人,那贱人有什麽好的,有什麽好的…… 云秀芝眼角泛泪,紧紧咬着嘴唇,一丝鲜血从她嘴角流下来,她却丝毫未觉,花晓晴,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再说花晓晴,从一片无尽的黑暗中幽幽转醒,入眼是高耸向上的四角床柱,白色的穹顶上坠着琉璃灯盏,她眨了眨还有些迷蒙的双眼,自己正躺在一张很大的水晶床上,身下铺着软软的长毛垫子,身上盖着轻薄而暖和的被子,丝滑的触感,非常舒服。 花晓晴很疑惑,自己刚才明明掉进了一个黑乎乎的深渊里,她又冷又怕,在几乎要昏厥的时候,感到全身被什麽东西大力的包裹住了,拖拽进了更深更冷的地方,怎麽她一觉醒来会在这麽个安静舒适的地方。 咦,等等,她身上的衣服呢?花晓晴坐起身,突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她紧张地拥起被子裹住自己,目光在房间内四处搜寻着自己的衣物。 正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约莫十来岁,模样俊俏的小男孩迈着老成的步伐的走了进来。 花晓晴先是一愣,但见是个孩童,警惕心便放下了一半,也不忙着找衣服,开口问道:“小弟弟,能告诉姐姐这里是什麽地方吗?” 小男孩听她这麽问,笑道:“弟弟?姐姐?有意思。” 小男孩皮肤白皙,脸色红润,浓眉大眼,一笑起来,分外可爱天真,惹人爱怜,花晓晴看着自然也心生喜欢与亲近之意,以至於忽略了那男孩目光中与其年龄不符的算计的j光。 作家的话: 哎呀呀,下章会有小rr出现!小青求票票啦_ ☆、62被非礼了 花晓晴见那男孩不回答,反而口气老成地反问她,觉得有些奇怪,但见男孩唇红齿白,一副讨喜的模样,也不疑有他,道:“你年纪比我小,当然是我弟弟啦,来,快告诉姐姐,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 那男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咕碌碌的转了一圈,这才笑嘻嘻的回道:“这里是浮生潭底呀,姐姐既然来了,怎麽会不知道呢?” 浮生潭?是个什麽地方?她之前不是在章莪山上吗?又怎麽会来到潭底?一连串的疑问,从花晓晴心底冒出来,她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看着那男孩,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那个,因为我之前一直昏迷着,所以有些地方并不清楚,小弟弟,你知道是谁带我来的吗?” 小男孩又走近她几步,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清楚。 花晓晴见他答不上来,有些失望,看到那男孩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真诚的望着她,遂又问道:“那小弟弟你叫什麽名字?怎麽会到这潭底的?” “姐姐叫我子笙就可以了,我在这里很多很多年了。”男孩依旧甜甜的笑着,一双乌黑大眼闪着明亮的光。 “子笙,很好听的名字,很配你哦。”花晓晴真心的说,一边忍不住伸出手去揉了揉男孩黑亮柔顺的长发。 花晓晴微笑着看向子笙,刚想收回手臂,却被他反手一把抓住,她有些愕然,用力想抽回,没想到那子笙力气非常大,她一时竟挣脱不了。 “子笙,你干什麽?!姐姐可要生气咯。”花晓晴突然有些莫名的紧张。 “姐姐,你好漂亮,皮肤又白又嫩,子笙好喜欢。”子笙盯着她手臂的皮肤,一双小手上上下下地抚着。 “你……”花晓晴一时有些愣住,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子笙的目光明亮纯净,看样子确实很喜欢自己,可这样被一个陌生的小男孩抚着,怎麽想怎麽怪。 子笙抬起头看着她,“姐姐是不是讨厌子笙,不喜欢子笙呢?”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含着水光,有些委屈地望着她。 花晓晴本来就是个头脑简单,心x善良的,见子笙这副模样,一颗心都酥掉了,母x大发,忙道:“姐姐哪有讨厌你,子笙这麽可爱,姐姐喜欢都来不及了。” “真的吗?姐姐莫不是骗我的?”子笙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 “当然是真的。”此时花晓晴已经完全忘却了,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前是一个陌生的小孩。 子笙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j光,面上的表情却仍是楚楚可怜,“那,我要姐姐证明给我看。” “证明?怎麽证明?”花晓晴入了圈套却不自知,还在傻乎乎的问着。 “如果姐姐真的喜欢子笙的话,就让子笙看看姐姐的身体,姐姐手臂上的肌肤就这麽好,身体的其他地方一定也很漂亮吧,子笙想看嘛。” 啥?这算哪门子的要求,花晓晴有些头痛的想,虽说对方只是个小孩子,但要她赤身裸体的给一个异x参观评价,她还没有开放到那个程度诶,她一时觉得非常为难。 “哼,我就说嘛,姐姐肯定不是真心喜欢子笙的,连这样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子笙见她迟迟不开口答应,皱着眉头,嘟起小嘴,一副受到诓骗的生气样子。 这让花晓晴顿时觉得的确是她错了,哎呀,不就是看看她的身体嘛,又不会少块r,只要她闭上眼睛,忍一忍就过去了。 “谁说姐姐不答应的,行,不过我们可说好了,就看一眼,好吗?” 子笙重重地点头,嘴角露出一抹灿烂的笑意。 花晓晴见他这样高兴,努力克服心里的羞却,半靠在床榻上,闭上双眼,缓缓将拥在身前的被子拉开,露出她那白皙曼妙的胴体来。 当眼前这具美妙玲珑的女体完全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子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明显一缩,白皙的瓜子小脸下是纤细优雅的脖颈,x感撩人的锁骨,以及…… 他甚至激动得无法形容,她x前那一对高耸白嫩的大r,几乎吸引了他全部的视线,浑圆硕大,泛着魅惑的滑腻的色泽,其上两颗粉红的樱桃微微颤抖,灼痛他的双眼,他好想,好想,舔一口…… 而他也真的那麽做了,他凑上去,一口叼住了右面的那只n头,辗转吮吸舔弄,一只手则狠狠抓住了左边的那只n头,揉捏按压,让那柔软绵酥的大n在他手中变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花晓晴则因他孟浪的举动一惊,蓦地睁开双眼,就见子笙小小的脑袋正伏在她x前,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她的n头,让她顿时觉得一阵羞耻。 “子笙,你在干什麽!不可以,不可以对姐姐这样,快放开我!”花晓晴惊叫起来,这算什麽,这麽小的孩子在非礼她?! 子笙含含糊糊的回了她一句,却仍是埋头在她x前嘬吸,半点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花晓晴这下有些害怕了,拼命挣扎起来,“放开,你快放开我,啊!” 花晓晴突然觉得全身一阵酸软,使不上一点力气,她惊愕地看着子笙,而子笙也正满脸笑意地抬起头看着她,“姐姐真是的,不挣扎多好,非得逼着我使出这些手段。”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花晓晴这下不得不任他为所欲为,头脑却格外清晰起来。 “哎呀,本来我还想看看,你这个j灵会蠢到什麽地步,呵,这麽看来倒比我想象的聪明点儿,”子笙将脸凑近她,仍是那张天真俊俏的孩童脸庞,却让花晓晴觉得无比可怕,“我是谁?我是子笙啊,就是那条带你到此地的银蛟,浮生潭,汶子笙。” 作家的话: 这是忙碌的一周,各位亲请允许小青把加更的章节往後放一放……_ ☆、63玉b来袭 汶子笙,蚊子生,哼,果然是烂人有烂名。 花晓晴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调侃别人的名字,不得不说她乐观到一定境界了。 那麽,她现在到底是什麽情况? 偌大的水晶床上,花晓晴全身赤裸的半靠在床头,一头乌黑光泽的长发全部披散下来,铺满了雪白的枕头,直垂到她的臀部,衬得她雪肌若凝脂,她一双手被紧紧绑在颈後,纤长白皙的右腿被一条chu长的红色绳索高高的绑在床柱上,左腿则被一名侍女打扮,人身蛇尾的妖怪牢牢擒住,最大角度地向左侧拉开,她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完全暴露在汶子笙的眼中。 “啧啧,好诱人的yx,连外面都是粉红色的。”汶子笙的嗓音还是幼稚的童音,却说出这般y秽低俗的话来,听在花晓晴耳中觉得格外不堪。 “你这变态的死蚊子,快让这妖怪放开我!”花晓晴气怒地扭动着身体,无奈挣不开半分,却使得x前一对丰满白嫩的r房晃动出一波波娇艳的r浪,看得汶子笙心里直痒痒。 他凑上去一口吸住一只n头,小小的舌尖不断在她嫣红的r头上打转,一只手则狠命的揉搓着花晓晴的另一只n,嘴里含糊不清道:“没想到你这花j这麽骚,n子这麽大,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了。”g本不把花晓晴的挣扎放在眼里。 “住口!死蚊子,你快给我住口!”花晓晴羞愤地大叫,天,她刚才是怎麽了,居然会觉得这样的恶魔可爱? 汶子笙从她x前抬起头来,见她满脸通红,目光中尽是赤裸裸的恨意,哈哈大笑了几声,“怎麽,害羞了?这就受不了了?可惜呀,我最喜欢和别人对着干,你不想我说,我就偏要说。” 他转头看向一旁神态妖媚,人身蛇尾的“人”,问道:“子瑜,你觉得这小花j怎麽样?是不是骚得连你这不人不妖的都想上她了?” 子瑜柔媚一笑,“主上,您都有几百年没见过这等活色生香的美人了,更何况咱们?就算c她个三天三夜恐怕都不够呢!”声音沙哑chu粝,与他的长相丝毫不相符合。 花晓晴听得心惊,不光是因为这个妖怪的声音和x别,更多的是他说话的内容,他,他,不会真的要碰自己吧?好恶心,要真是这样,还不如干脆让她死了算了! “放开,你快放开我!”花晓晴一边挣扎一边尖叫。 汶子笙一把揪住她下体花丘上茂盛的毛发,直疼得花晓晴抽了口冷气,y森森的笑道:“我偏不放,你能奈我何?!” 明明是一张浓眉大眼,天真可爱的孩童脸庞,却让花晓晴从头寒到脚,她咬牙倔强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咬舌自尽!”其实她是真的奈何不了他,才不经思考就说出自尽的急话来。 这话一说,却让汶子笙愣了一下,随後便又微微笑开来,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形,“自尽?这可不行,子瑜,去把那边的锦帛和工具拿来,今日我们就陪这小花j好好玩玩。” 子瑜笑着点头,片刻後取来了一方白色锦帛和一g细长玉b,那玉b呈r白色,上细下chu,足有人的小臂那麽长,在花晓晴惊恐的目光中,将整块锦帛全部塞入她口中,同时将玉b交给汶子笙。 汶子笙接过玉b把玩着,笑着对拼命摇头挣扎的花晓晴道:“小花j,别这麽用力挣扎,小心伤到自己,我可舍不得你死啊。” 花晓晴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只得死死盯着汶子笙,多希望憎恨的目光能在他那张骗死人不偿命的脸上烧出一个洞来,喉咙里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以示抗议。 可惜她这点微弱的抗议g本得不到汶子笙的一点关注,只听他对身旁的子瑜道:“我看她身上都挺好,唯独这里的毛多了些,又黑又长,你去拿把刀来替她刮了吧,别碍着我的眼了。” 死蚊子,你怎麽不把你身上的毛都给刮了呀,我就不信你全身光溜溜的没一g毛!我花晓晴今天和你的梁子结大了,你就等着被我报复的那一天吧!花晓晴恶狠狠的在心里道。 正在心里咒骂着,小腹处突然一阵y寒,花晓晴低头一看,我的娘诶,好长好利的一把刀,正被那不男不女变态的妖怪握在手里,一点一点的剔着她花丘上的毛发,更让她觉得不寒而栗的是,那妖怪的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粉嫩的花核,满脸的y笑。 就在花晓晴觉得恶心得想吐的时候,汶子笙道:“行了行了,给你解解馋也就算了,把你的手拿开,别给我碰脏了。” 花晓晴忽然就松了一口气,两害相较取其轻,比起令人恶心的,不男不女的妖怪子瑜来,汶子笙还是让她稍微容易接受一些。 子瑜很快就将花晓晴私处的毛发剃了个干净,露出两片肥厚诱人的花瓣来,粉嫩的花核和魅惑的小x若隐若现,香艳诱人。 “啊,真是漂亮,不愧是能躺在妖神身下的女人,来,给你个舒服快活的。”汶子笙牢牢盯住花晓晴身下的幽谷,蓦地抽出手中的玉b,深深的c进去。 “啊!”花晓晴从喉咙深处发出呼喊,声音沈重而沙哑,她只觉得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深入到她灵魂深处,小x中未经湿润的甬道,被坚硬的玉b强行进入,用力顶开,壁r迅速充血,将原先好看的粉色变成更为荡漾的媚红色。 汶子笙邪肆的笑着,扭曲了原本天真的童颜,“怎麽样,滋味儿不错吧?瞧你下面的这张小嘴,已经在吸这b子了,真是y荡。” 花晓晴敏感的小x正逐渐适应异物的入侵,y靡的开合着,尖锐的痛楚渐退,取而代之的是充实感和隐隐的胀痛感,以及一丝隐晦的欢愉,却是花晓晴不敢承认的。 她怒瞪着汶子笙,如果目光能杀人,汶子笙早成一堆r片了。 “怎麽,恨我?可你下面这张小嘴,爱我爱得要死,你看看,吸得这麽紧,都快拔不出来了。”汶子笙将玉b猛地一送又一拉,成功让花晓晴呻吟出声。 作家的话: 又进入开荤期,多多砸票吧~ ☆、64屈辱?快感? 花晓晴口里塞着锦帛,g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听见自己充满情欲的呻吟,她当下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 为什麽?心里明明觉得耻辱和羞愤,可身体居然渐渐开始灼热发烫,情潮缓缓涌来,小x里痒痒的,隐秘的爱y开始沁出,这样的认知让花晓晴矛盾得快要发狂。 “哈,瞧瞧,这是什麽?”汶子笙手指在她小x口一刮,立马粘上了一团黏黏呼呼的透明y体,伸到她面前晃动,“y水都流出来了,你还要摆出这副贞洁烈妇的模样?不如乖乖的配合我,我会让你爽的。”他说完,居然将沾了她体y的手指伸进口中使劲吸了两口,还一脸享受陶醉的模样看着她,“味道不错。” 花晓晴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他的外表和行为言语结合在一起直让人觉得错愕怪异。 汶子笙将玉b又一次深深c入花晓晴的小x内,玉b一下子进去了一大半,直到了子g口,让花晓晴不禁下腹一麻,身体深处的一股燥意又涌出来,热热地向外流,顺着光滑的b身流下来,形成一条长长的银丝,有些滴落在地上,有些没入汶子笙握b的手掌中。 “舒服吗,爽吗?爽就叫出来,我最喜欢看女人叫床的模样了,”汶子笙握着玉b,在花晓晴狭窄的甬道内打着圈,一边对子瑜道:“把她嘴巴里的东西拿出来。” 花晓晴在锦帛被拿出来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後便死死的咬住唇瓣,倔强的看着汶子笙,不让自己口中发出一点声音,任凭小x在他的捣弄下收缩颤动的越来越频繁。 汶子笙见她强作克制的模样,眉间一动,麽指在玉b顶端轻轻一按,原本光滑细致的玉b表面,一下子浮现出许多凸起的细小颗粒,颗颗都圆润饱满,他拿变化後的玉b不住的在花晓晴柔嫩敏感的x壁上摩擦、抚触,不复方才的猛烈,只是缓缓地推进,又浅浅的拉出,看着花晓晴忍得将唇瓣都咬出血来,才又猛地将玉b全g拔出。 花晓晴只觉得一阵空虚难耐,下体像被无数只小虫子在噬咬,又麻又痒,r体上的饥渴像潮水般快将她淹没,双眼蓄满隐忍的泪水,残存的一丝理智正在做垂死的挣扎。 汶子笙本想逼着她主动求欢,好让他尽览她在床上的媚态,他喜欢看女人这种妖娆的风姿,何况他已经饥渴了这几百年,可这女人偏偏是这麽倔强的x子,就是和他作对,不肯乖乖服软,让他觉得快要耗尽耐心了。 花晓晴的x格除了乐观直率天真单纯之外,也有让人头痛的执拗和倔强,如果触犯了她的原则和底线,她可是会誓死不从,抗争到底的。 比如让男人触碰她的身子这回事,她并不是什麽传统保守的女子,更不是贞洁烈妇,做这档子事,她当然希望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但她在妖神殿里是女仆的身份,几位妖神都是她的主子,如果他们要碰她,她再不愿意,因着这个她无力改变的身份,也只能屈从,而此时此刻,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的,样貌诡异的男人正强行触碰她,甚至可以说是恶意羞辱她,那她就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与之抗争了。 一名相貌清丽可人,身材又极具诱惑的女子,完全赤裸,玉体横陈的出现在你面前,只要是男人,十之七八都会把持不住,更何况这女子身下的y洞正不住地涌出春潮,两片肥厚的花瓣都几乎被完全打湿,却还是一脸羞愤地瞪视着你,r欲和征服欲,绝对会让剩下的十之二三的男人也缴械投降,立马化身为饿狼扑上去。 汶子笙此时正是这种心情,他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花晓晴y湿的下身,只恨自己为何不是真正的男子之身,不能在那迷人的骚洞里尽情驰骋,享受欲仙欲死的快感。 他将玉b随意一扔,双眼冒着欲火的凑向花晓晴,蓦地抓住她两瓣丰满肥硕的臀r,大力的揉搓起来,口中不满的哼着,“骚货,骚货,我让你忍,让你忍……” 花晓晴全身本就敏感到了极点,体内的燥意滚烫正无处宣泄,哪里还经得起他这般chu暴的揉捏对待,一声声娇喘轻吟不由自主的就从口中溢出。 汶子笙见她双眼迷离,星眸似水,眉眼泛春,面若桃花,全身经不住热血沸腾,抬高她的臀部,嘴巴朝着那微微开合的小x吻下去。 花晓晴浑身一颤,全身所有的感知、触觉,似乎全部集中到了那一点,如此的炙热,如此的灼人,绷断了她理智的最後那g弦,“啊哈,不要……” 汶子笙终於听到了她的y叫,心头一热,嘴下更加用力,他将细小的舌头顺着她身下微开的小口缓缓地顶进去,一边顶一边还朝四面舔舐,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嘴唇则扣在她最为敏感的花核处,慢慢的左右磨着,惹得花晓晴不断惊喘尖叫。 快感像滚雪球般积累,膨胀,终於载着花晓晴攀上了那极乐的顶峰,花晓晴觉得有什麽直冲向头顶,然後爆开来,又缓缓坠下去,舒爽的感觉流遍了四肢百骸,全身每一条经脉,小x中激s出一波又一波yy,全部喷入汶子笙口中,被他全数吞下。 激情过後,花晓晴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两眼无神,看不出在想些什麽,汶子笙则神采奕奕,j神百倍的将目光牢牢地锁在她身上,让子瑜将床铺略作清理,自己缓缓起身,作势要离去,却在转身时,突然对着房间右侧的虚空处道:“你们妖神殿的j灵真不错,人美汁多灵力足,你既舍不得那丹药,不如忍痛割爱,将这j灵送与我吧。” 花晓晴听见他说话,缓缓地回了神,他在自言自语什麽?把我送给他?天上没下红雨吧,还人美汁多灵力足,这什麽跟什麽,把她说得跟只西瓜一样。 汶子笙回头朝她一笑,一派天真,“我的好姐姐,怎麽样,刚才很爽,对不对?以後跟了我,保管让你每天都这麽爽。” 花晓晴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不屑的冷哼,“跟了你?跟了你和跟了一g按摩b有什麽区别?” 作家的话: 这是票票破300的加更,本来以为赶不出来的,今天灵感涌现,写得比较顺_ 这两天票票少了,亲们都在忙啥呢? ☆、65子笙旧事 灵月山庄飞檐碧瓦的雄伟议事大厅内,三位妖神在上座,几位随身护法分列两侧,汶於天一身灰色锦衣,忐忑不安的站在厅中,刚向三位妖神躬身问了好,便猛地跪下身去。 “老夫未能好好看守禁地,使尊上的女仆误入其中,又被无故掳走,如今生死未卜,老夫实在难辞其咎,还请尊上降罪。”汶於天的声音略哑,带着急切与紧张。 坐在中间的钥华目光冷冽,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他,冷然道:“汶庄主言重了,章莪山之事多半因那花j自己贪玩失察,倒也不是你的过失,但那狰兽虽被禁制了几千年,现如今却依旧劣x难寻,此次合我三人之力,将它制服,日後定要严密看守防范,以免这畜生再酿出什麽祸事来。” “尊上明察秋毫,老夫定然谨记於心,不日将在章莪山四周加强结界,严密看管那狰兽,尤其是夜晚和月圆之时,定不让它再惹事端。”汶於天恭敬回道,语气多了份释然。 钥华微点了点头,仍是冷冷的道:“章莪山之事就此揭过,可那突然出现,掳走我女仆的银蛟是怎麽回事?” “这,这……”汶於天的神色明显犹豫起来,似乎挣扎着该不该说。 “老庄主,我听说蛟族还未归顺我妖神殿之时,族内有一名威震五湖六海七慌的战神名将,叫什麽名儿我倒不记得了,但还隐约记得他的功勋和战绩,确实辉煌得让人望尘莫及,也为蛟族挣了不少脸面,风光一时无两,可有此事?”柳陌突然c话道,一双桃花丹凤眼潋滟深邃。 汶於天听了这话,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柳陌,神色间难掩惊讶,“你,……请恕老夫无礼,柳陌尊上,您缘何得知此事?” 柳陌一笑,媚颜天成,却又带着一丝邪气,“听老庄主这话,是已承认了我刚才所讲的听闻?” 汶於天一愣,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听坐在一旁的垣修道:“陌,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若是事实,汶庄主又岂会不认?”他今日穿一袭深蓝镶银边的袍子,更衬得人儒雅温文。 柳陌朝垣修看了一眼,又接着道:“其实我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知道的并不完整。後来,似乎是那战神犯了什麽大忌讳,被打回原型,逐出蛟族王室,至於他之後的去向,并没有听人再提起过,只是人们在开玩笑时会说,若那名蛟族战神仍在,蛟族如今倒也未必会归顺妖神殿了,”说到这里,柳陌停了一下,他看着汶於天越发苍白的脸色,嘴角一扬,又道:“老庄主,这银蛟,不会正与那传说中的战神有关吧?” 汶於天此时已是一脸悲戚与无奈,缓缓道:“三位尊上,此事并非老夫有意隐瞒,实在是家丑不可外扬啊,不过既然柳陌尊上已经道出了五分,老夫也不敢再瞒。” 他挥手让站在大厅两旁的灵月山庄管事长老以及护卫队全部退下,叹了一口气,眉间微蹙,这才幽幽道来,“我族在千年之前,繁盛强大自不必说,当时确实出过一声名显赫的战神,那时老夫不过一黄口小儿,战神之事也是听人口舌相传,说他如何英勇善战,足智多谋,另外族闻风丧胆,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後来才知,他亦出生自我王室,辈分上还是我的表舅,名子笙。” 汶於天的目光变得空茫而遥远,只听他继续道:“那时全族都把他奉为英雄,顶礼膜拜,我等小辈自然也对他景仰的很,视他为神一般的存在,可不久,我族王室却出了一件丑事。” “哦?什麽事?不会那麽没新意是为了女人吧。”柳陌在一旁支着头,凉凉的c话。 汶於天神色更加悲凉,点了点头,“正如尊上所料,确是为了女人,且是我族的王後。汶子笙不仅战功显赫,威名远播,贵族出生,更生得一副好皮相,高大俊美,几乎吸引了我族内所有女子的目光,而这样完美的他,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喜好美色,y乱至极,不知玷污了多少女子,最後竟然让他那已经嫁给我族王上的亲生小姨怀上了他的种。” “哈,偷女人竟然偷到让人怀孕,也真够蠢的。”又是柳陌在一旁发表他的观点,马上遭到钥华一记冰冷眼神的警告。 “或许他不是蠢,只是肆无忌惮。”垣修补充道。 钥华看着汶於天,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因那时王上已年迈,g本不可能让王後再受孕,一番调查审问之下,便知道是汶子笙造下的孽,可那汶子笙战绩在身,威名远扬,我族上下还需他征战庇佑,王上虽然恨他,却拿他毫无办法,只得控制住王後,不让她再与汶子笙往来,且暗中下药,堕了她腹中胎儿。” “汶子笙自然知道王上g本动不了他,却杀了他的骨r,自此後,他变本加厉的在王g中拈花惹草,甚至罔顾伦常,去动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小辈……” “我族在那时虽繁盛,但在五海之中的地位仍远远不及钩蛇一族,此族生x好战,经常犯我边境,扰我子民,王上为了不让汶子笙势力做大,尽量避免战争,采取联姻手段,而为了笼络讨好钩蛇王室,奉上了他的掌上明珠,十一公主云缨。” “岂料那云缨公主早已与汶子笙有染,并非贞洁之身,嫁入钩蛇王室後,自然掀起轩然大波,钩蛇族不日就以被我族侮辱为名,气势汹汹的向我族宣战,汶子笙率军应战,那一战战况空前,历经数月,直打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两族均死伤无数,可谓两败俱伤。” “那汶子笙还是活下来了?”钥华问道,声音依旧冰冷。 汶於天摇摇头,声音苍凉,“不,当时他失踪了,我们都以为他死了。” 作家的话: 哎呀呀,这章好赶,还好写出来了,明天不会开天窗…… 小青发力求票中…… ☆、66清遥被困 “直到我族归顺了妖神殿,他都没有出现。我们迁居灵月山庄以後,一个婢女无意间发现了潭中的银蛟,老夫惊疑之下只身追了上去,再三确认,才相信真的是他,昔日的我族战神,汶子笙,可今时不同往日,不知他遭遇了什麽重创,如今灵力大损,甚至维持不了成年男子的形貌。” “那他为何来到这潭底?”垣修问道。 “老夫也曾经问过他这个问题,他说因为自己仍然是蛟族的子民。” “哼,这会儿倒来什麽民族主义了,真会煽情。老庄主,难道你就没怀疑过他别有目的?”柳陌仍然支着头,讥讽道。 “尊上,恕老夫愚昧,您指的是?”汶於天有些疑惑的望着柳陌。 柳陌示意他上前两步,等汶於天走近了,他附在他耳边道,“图谋你那两位美貌的女儿啊。” 汶於天顿时哭笑不得,也不知该说些什麽。 几位妖神听到这里,已经完全知晓了那银蛟的来龙去脉,钥华站起来,走到汶於天身边,斜眼看着他,问道:“那依汶庄主之见,银蛟他掳我女仆,所为何事?” “嗟,钥华,不是我说你,这还用问?没听老庄主刚才说那汶子笙的品x吗,喜好女色,荒y无度,抓走你那小女仆当然是为了满足他的兽欲,搞不好他几百上千年都没碰过女人了,正饥渴的很呢。”柳陌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事不关己的凉凉说着,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柳陌这话一出口,钥华和垣修两人的脸色都是一变,他见自己这番话起到了作用,心中暗笑,便又添油加醋道:“谁知道你那小花j经不经得起这凶猛银蛟的折腾,万一她有个什麽闪失,你这短时期内的灵源可就……”又对垣修道,“如果小花j出了事,你那位云神妃,恐怕也保不住咯。” 柳陌不知道垣修心中暗自滋长,且日渐浓烈的对花晓晴的情愫,只道他脸色大变是为了云秀芝。 钥华的神色越发冷峻,目光像千年寒冰,他看着汶於天,低沈道:“汶庄主你不必理会旁人的言语,关於那银蛟的意图,你知道什麽,但说无妨。” 柳陌在旁冷笑一声,垣修则急切的等着汶於天的说法。 “尊上,请先恕老夫斗胆一问,那花j女仆可是为尊上提供灵力之用?”汶於天斟酌再三,开口问道。 “正是。”钥华回道。 汶於天沈吟片刻,“依老夫拙见,汶子笙掳走尊上的j灵女仆,恐怕并非为了女色这麽简单,”他看了钥华一眼,後者冰冷尊贵的气势,让他也不敢再多看,继续道:“而是为了灵力。” 其实那银蛟的意图,钥华和垣修在听说他灵力大损之後,就已经隐隐猜到了,现如今听汶於天说起,几乎就可以确定了。 “尊上可是要救她?若要救,我灵月山庄定会助尊上一臂之力,只是……”汶於天看着几位妖神的脸色实在不透他们的心思,从事发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可他们并未做出任何营救女仆的动作,甚至没有发出营救的命令或指示,让他一开始,要死了觉得那女仆的生死是不是无关紧要的,可如今一番谈话,却又让他觉得几位妖神还是在意那个女仆的。 “清遥已经在第一时间赶过去了,凭他的本事,救人自不在话下,倒也不用劳烦山庄之力,汶庄主担心的是?”钥华笔直站在厅中,身长玉立,举手投足间自成一股迫人之势。 “哦,原来如此,若是清遥尊上去了,老夫的担心倒成了多余,”汶於天缓缓道:“汶子笙虽灵力大损,却j通许多术法,一百多年前,他便在水潭上施下禁术,等闲之辈g本无法通过,有一定g基的修炼者在强行通过时也会消耗大量功力,就算最後能进入潭中,也无法对汶子笙造成任何伤害。不过,清遥尊上乃水之神尊,任何施於水中的禁术,都奈何不了他。” “想不到那银蛟还有这能耐,遥他应该不会有什麽事吧?到现在也没有一点消息,我看我还是去帮他好了。”柳陌听了,隐隐地为清遥担心起来。 钥华转过身来制止了他,“不要轻举妄动,既然那银蛟并非泛泛之辈,打草惊蛇只会适得其反,现如今还是静观其变为上,相信清遥可以应付。” “哼,清遥是替你冒险去救那花j,你倒好,只知在这里说现成话。”柳陌不满的讥讽道。 “随你怎麽说,”钥华并不理会柳陌的叫嚣,对汶於天道:“汶庄主,还请你在水潭四周多派些人手仔细查看,如有异动,及时来报。” 汶於天点头,领命而去,大厅中一时就剩下神色各异的三位妖神,柳陌从一开始事不关己的说风凉话,到现在的隐隐紧张,垣修则始终为花晓晴的安危着急,却只能忍着,按下不表,而钥华俊挺的眉间微蹙,陷入沈思。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照理说,那银蛟汶子笙是知道他们四位妖神在灵月山庄的,那麽他也必然知道清遥的能耐,他那区区禁术g本阻止不了清遥,那他为何还要掳走花晓晴?难道真是为了她身上的灵力,不惜与整个妖神殿为敌?不可能,就他如今这层身份,他完全没有必要这麽做,那麽,他到底是为了什麽? 浮生潭底,光线幽暗,一片死寂,除了疯狂生长,漫延的无边无际的水草,就是一些不知名的浮游生物,有些已经修炼出半个人行,有些则刚刚有了神识,而绝大部分只是普通的生物罢了。 在潭底深处,有一方湍急的水流,却是自下而上的方向不停的流淌,约两丈见方,下方有一片小池,池中盛开着一种特殊的花,白色gj,手掌大小的天蓝色花瓣,花芯发出幽幽的蓝光,像是一盏盏的琉璃g灯,在这样贫乏的浮生潭底,可谓是一处奇景。 在小池的中央,被蓝色花朵簇拥的地方,困着一个人,之所以说困着,是因为此人的手脚都被一种不知名的细长的银色链条锁住,丝毫动弹不得。 被困者一袭白衣,青丝如瀑流泻,细长清淡的眉眼,优雅完美的轮廓,此时他正面对着那方水流,双目微阖,面色淡然。 作家的话: 这周每天都在赶,小青要好好加油了!!! 路过的亲们有票送票,有礼送礼啦_ ☆、67口舌交锋 清遥被困住了,完完全全,真真切切。 他从章莪山上的洞x里,随着花晓晴求救的呼声一跃而下,来到浮生潭水面上轻易解除了施於其上的禁术,正要顺着水流下潜,却被突然出现的四条银色细链锁住了手脚,挣脱不得,又被一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大力带到了此处,困於一方小池中。 池水温温热热,将他周身包裹住,虽被缚住了手脚,但也并未觉得如何难受,只是时间一长,他便觉得头脑有些昏沈,神识开始涣散,他竭力抵制住这怪异的变化,正在凝神聚气间,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个小童。 那小童不过十来岁的年纪,生得白皙俊秀,很是可爱,但那仅仅只是外表,虽然惊讶,他还是一眼便看出了他的真身,正是那条掳走花晓晴的银蛟。 只听那小童笑嘻嘻的道:“清遥尊上,汶子笙久仰大名。” “说吧,你的目的。”清遥淡淡的看着他,不想与他多费唇舌。 “哈,既然清遥尊上这麽爽快,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清莲聚灵丹两颗,换尊上与那小花j的自由,挺划算的吧,还望尊上能够割爱。” 清遥垂下眼帘,掩住眸中一闪而逝的讶然,看着面前一朵幽蓝的恣意绽放的花,几乎不假思索地淡然道:“不可能。” 汶子笙没有生气,反而咯咯的笑了起来,道:“看来那丹药果真是宝贝,能让一向无欲无求的尊上你这麽藏着掖着。不过,你可是我盼了这麽久才盼来的,你觉得我会轻易就罢休了?” “这是你的事,我没兴趣知道。”清遥依旧看着那朵花,神色寡淡。 “我本来以为还要等很久,毕竟妖神殿的几位尊上位高权重,不是我们这等身份说见就能见的,谁知上苍有德,知我在此苦苦相候多时,便让尊上提前现身在这潭底,”汶子笙像是很兴奋,g本不顾清遥冷淡的反应,一径说着,“尊上的能耐我是知道的,就凭我现在这个模样,确实困不了你多久,不过,那小花j就不一定了,皮娇r嫩的,还浑身灵力,这麽个极品货色,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嘿嘿,到时候她吃了苦头,尊上可别心疼呀。” 清遥听了,缓缓阖上双眼,很久都没有再说话,这让汶子笙多少有些诧异,他以为他这麽急着追下来,心中必是着紧这小花j的,也认定了小花j是他的人,而现下他又是这般表现,难道是他的判断错了?又或者是清遥的欲擒故纵? 就在汶子笙以为他不会再开口,转身要离开之时,清遥柔静清雅的嗓音从身後传来,“就凭你吗?” 他,他是什麽意思?汶子笙皱紧了眉头,嘴角有些抽搐,虽然他现在不是男子之身,可他还是有男人的自尊心的,清遥竟然敢当面质疑他?! 他飞快地转过头去,白皙粉嫩的面庞涨得通红,恨恨道:“清遥,你别激我,我如今仍有上百种方法可以让那花j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清遥被他怒目圆睁的盯了半晌,微微抬眸,眼中幽滟静淡,远远的看了他一眼,“我激你?你想多了。”声音如笳般动听。 汶子笙一愣,随即恼羞成怒的施法将锁住清遥的四条银色细链收紧,直到清遥的皮肤上被勒出深深的红痕…… 这是清遥与汶子笙的第一次见面和交锋,明明是被困住的清遥处於弱势,但他依旧淡定娴静,气度从容,汶子笙在这场口舌之争中没占到一点便宜,反而被当场激怒。 汶子笙离开後,周围除了水流的声音,便是一片死寂,头脑仍有些昏沈,但这并不妨碍他思考。 方才听那银蛟所言,他似乎是专门等着自己,有备而来的,他甚至非常清楚自己可以轻易解了那水中禁术,所以又弄来了这四条银链,不知是什麽材质所造,竟让他都无法挣脱。 他大费周章的掳走花晓晴,诱自己前来,居然是为了清莲聚灵丹? 这丹药是他自行炼制,此前也只有他一人服用,这银蛟是如何知道的?且敢这麽明目张胆的威胁於他,就用那花晓晴做筹码。 对,他不想花晓晴出事,就像不想妖神殿中任何一人出事一样,何况,她还是炎瑞与钥华的专属女仆、贴身灵源,且不说远在狐族的炎瑞,钥华在短时期内是绝对离不开她的,所以用花晓晴来威胁他,倒真是有点份量,他不得不思虑一二。 突然,他眼前一亮,那方正对着他的湍急的水流中,渐渐浮现出一幕影像,宽敞的寝室,雕花穹顶,琉璃g灯,宽大的水晶床,舒适棉软的被褥靠枕,以及赤身裸体躺在上面,被汶子笙手中的玉b逗弄得娇喘连连的花晓晴。 图像巨大而清晰,就这样突然展现在他的眼前,他清浅淡雅的视线毫无防备地撞进去,掠过花晓晴灵动迷蒙的双眼,清丽潮红的面庞,来到她傲然挺立的双峰之间,再一路下滑至她神秘的幽谷…… 他猛地闭上双眼,呼吸有些不稳,耳边充斥着花晓晴急促的娇喘和呻吟,所有的画面并未随着他的闭眼而消失,反而更加鲜明生动的跳跃在他眼前,他听见汶子笙得逞的笑声和放浪的言语,他看见花晓晴眉宇间的挣扎与深深的自责, 他看见汶子笙享受的在她花x里吮吸舔弄,然後,隔空面对着他,仿佛知道他一定在看,邪肆的笑,“你们妖神殿的j灵真不错,人美汁多灵力足,你既舍不得那丹药,不如忍痛割爱,将这j灵送与我吧。” 这一幕过後,流水中的影像渐渐变淡,直至消失,清遥定力非凡,很快就调整过来,他幽幽的目光落在那一方湍急水流的右侧,斑驳的石壁上,行云流水的刻着三个字,“幻华镜”。 作家的话: 小青是标题党吗?当然不是!正确答案是求票党,哇哢哢_ ☆、68幻镜幻影 幻华镜,繁华三千,幻象纷呈,上古四大圣镜之一,与其所有者以灵力为契约,结为一体,并没有实体形状,依据所有者的喜好,可随处设置,并呈现出所有者想要呈现的任何影像,但凡看到之人,不管是不是愿意看,想要看,都不得不按照所有者的意愿将镜中所呈现的影像全部看完,即使闭眼,影像的出现也不会停止,不过,前提是,影像必须是真实存在和发生的,亦或是交织於真实与虚幻间的梦境。 清遥在很多年以前,便听说过这幻华镜,专门用来迷惑人的神志,动摇人的意志,一些心智不坚定的人,看着镜中清晰的、逼真的影像,不问因果,就去怀疑自己的同伴和战友,结果当然是着了别人的道,後悔不已。 这镜子还有另外一项厉害之处就在於,它会不停的吞噬灵力,使长期困於他周围的人灵力大大折损,久而久之,会变得消沈,颓废,战斗力和攻击x都会大大降低。 清遥静立於池水中,任凭温热的水流沁入她的身体,如霜赛雪的容颜依旧极清雅俊秀,似远离凡尘的谪仙。 他默默在心中权衡,他知道这幻华镜的厉害,却不知自己还可以撑多久,也不知花晓晴可以等多久,从方才的影像来看……他极力避免去回忆,但那影像却如此清晰的浮现在他脑海里,女子妖娆惑人的身躯上,汶子笙趴在那里,贪婪地吮吸着,他知道他在吸灵,这也是采灵方式的一种,只是远不及男女交合的效果。 清遥努力让自己从脑海中的幻像里走出来,来回调匀呼吸,力持镇定,晶莹的汗珠从他光洁的额头沁出,沿着他优雅的脸部轮廓滑落,滴进水池里。 他心中暗忖,显而易见,汶子笙需要灵力,而且非常迫切,他开口向他讨要清莲聚灵丹,目的不明,却一定别有企图,所以他绝对不会放弃对他的威胁,甚至是引诱,而花晓晴将作为他对自己威逼利诱的最佳工具,受点折磨和痛苦自然在所难免,暂时却也不会有x命之忧,就看她能否忍受得住。 眼前闪过一张清丽灵动的小脸,倔强的站在那里,要向他道谢,即便他淡淡地拒绝了,她依旧不放弃,还真是固执啊,清遥心中一叹,几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再说花晓晴,自那日突然自章莪山的山洞跌下,被汶子笙掳走,又经历他无耻的拿玉b逗引吸灵,j神便一直有些不济,两日来一直懒洋洋的躺在那张水晶大床上,子瑜送了几次吃食进来,也不见她动过,想起主子的吩咐,要他好好照看着花晓晴,心中不免有些着急。 他今日是第五次进到花晓晴房中,劝说她进食,可花晓晴依旧不看他,冷冷嫌弃道:“你这个恶心的妖怪,又来做什麽,快给我走开!” 子瑜虽然长得的确是人身蛇尾,半人半妖,却最讨厌别人说他妖怪,说他恶心,他听着花晓晴嫌弃的口吻,一张y柔似女子的脸上顿时满是怒意,更显得丑陋几分,开口道:“不过是个下贱的花j,也敢来命令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敢在这里作威作福!”声音chu砺难听。 “你!”花晓晴被她激怒,双目潮红,半坐起身来,盯着他道:“我懒得和你这妖怪多费唇舌,你快去把死蚊子叫来,我有话要当面问他。” “大胆!竟敢辱骂主上!你以为自己是谁?主上也是你能随便召唤来的?”子瑜怒气更甚。 “哼,不过是一个半大的小毛孩子,怎麽就成了你的主上?你不觉得窝囊,我还替你觉得丢人呢。”花晓晴故意大声道,汶子笙虽说是十来岁小童的样貌,可她到底也看出一些不对来,之所以这麽说,纯粹是为了激怒子瑜,如果可能的话,她也想听听汶子笙的来历,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她如今正计划着如何出逃呢。 “你个没见识的下贱花j,你懂什麽?主上当年呼风唤雨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蹲着呢!”子瑜一脸激愤道。 “哦?果真如此?汶子笙一个小小孩童会有如此能耐?”花晓晴故作不明道。(实际上她也确实不怎麽清楚,小青笑了) “所以说你们花j一族浅薄的很,凡事怎麽能只看表面,要不是主上很久以前遭到了重创,灵力不济,维持不了原貌,怎会是这般形容?他可是蛟族真正的战神,是风度翩翩的伟岸男子,不知让多少女子芳心暗许,暗自神伤。”子瑜说起自家主子,景仰之情溢於言表。 花晓晴自动忽略掉他说自己浅薄的话,正色道:“听你这麽一说,他还确实挺厉害的,不过我还是很难想像,一个孩童模样的人,能有多大的本事。” “主上本领通天,即便如今灵力大损,不是依然可以困住你们妖神殿的那个什麽尊上吗?”子瑜说到这里,不免有些得意地看着花晓晴。 花晓晴一惊,尊上被困?是谁?怎麽可能?她虽然沦为他们的女仆,但在她心目中,几位尊上永远高高在上,手眼通天,术法高绝,应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才对,怎麽会被汶子笙困住? 子瑜看着花晓晴一副震惊的模样,开心地弯起了嘴角,“现在知道主上的能耐了吧,主上要是恢复了灵力,还有妖神殿的活路吗?所以,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好好吃些东西,乖乖听主上的吩咐,”他上上下下打量了花晓晴一会儿,又道:“主上如果喜欢,你跟了他是你的福分,别给脸不要脸。” 说完,又投给了她警告的一眼,转身就要打开门出去,花晓晴急忙道:“等等,我确实有要紧事问你们主上。” 子瑜回头看着她,邪笑道:“主上这两天都在打坐调息,没空见你。” “一句话,一句话就好。” “没空,就是没空。” 花晓晴气得当场砸烂了放在床头的一个青瓷花瓶。 子瑜熟视无睹的关门,离开,落锁。 作家的话: 全身发冷,估计要感冒了……t_t ☆、69准备谈判 花晓晴为什麽急着想见汶子笙?理由很简单,她要弄清楚自己被掳来的目的,然後想办法和汶子笙谈判,千方百计说服他,让他放了自己,如果他真的不肯放,那到时候自己再施些小计策,就不信离不开这鬼地方。 这是她这两天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想出来的,她很佩服自己,虽然一开始她也害怕惶恐过,毕竟独自一人被困在这深潭底下,又没有什麽自救能力,要说不怕是骗人的,但她却很快调整过来,一心想着可以逃离的方法。 她没有那个本事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溜出去,更没有与一干虾兵蟹将打架,硬闯出去的能力,所以她最後还是决定直面汶子笙,问个明白。 汶子笙没有让她挨打挨骂,挨饿挨冻,只是将她锁在这个房间里,定时让人送来吃食,可见并不是想伤害她,或许,是想通过她达成什麽目的,这一点,花晓晴隐隐的猜到了。 而她刚从子瑜口中得知,妖神殿的一位尊上也被困在了这浮生潭底,如果他没说谎的话,难道这就是汶子笙的目的?将她作为诱饵,放长线,钓大鱼。 想到这里,她便再也坐不住了,使出昔日在花j族内偷师的开锁技巧,轻易的解开了房门的禁制。 约也是因为她前两天表现的太过懒散和漫不经心,让子瑜他们大意了,门锁很普通不说,门口连个看守的侍卫都没有,让花晓晴逃得十分轻易,害她没有半点成就感。 出了房门,是一条幽深曲折的长廊,光线暗淡,周围是一些珊瑚和乱石,并没有很好的景致,花晓晴小心地观察着四周,脚步轻盈地行走在长廊内,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却并没有遇到任何阻拦,这让她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紧张。 还待向前走去,前面忽然传来一阵细声的交谈声,花晓晴心头一跳,立刻躲到走廊外一柱高大的石笋後面,掩住身形。 声音越来越近,花晓晴自然也听得真切,只听其中一名嗓音尖细的女子道:“想不到才两三天的工夫,主上的身形已有变化,真是可喜可贺呀!” 另一名嗓音略chu的女子,附和道:“可不是嘛,看来那花j的灵力还挺管用的。” “哎呀,一想到过几天就可以看到主上高大俊挺的模样,真是太让人兴奋了!”尖细嗓音的女子像是特别容易激动。 “你见过主上以前的样子?”chu嗓门的女子问道。 “没有,只是听说了一些主上以前的传闻而已。” 两人一路说着,从花晓晴身旁经过,又渐渐走远,花晓晴悄悄的从石笋後面探出半个脑袋,正好看到两人的背影以及她们下半身还未完全褪去的鱼鳞,她挑眉,原来是两条鲤鱼j。 听她们方才的言语,对汶子笙是颇为推崇的,而且似乎是汶子笙吸了她的灵力过後,出现了什麽变化,“高大俊挺”之类,花晓晴压g儿就不信,难不成谁还能在短短几天内,从一个稚龄小童变成一名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男子? 花晓晴从其中一名鲤鱼j的身上闻到了熟悉的花粉香味,应是从她随身佩戴的香囊中散发出来的,g据她们方才的谈话内容,她有理由相信,她们之前是见过汶子笙的,说不定就是伺候汶子笙的丫鬟,於是,她只要从这花粉香味着手,也就不难找出汶子笙的所在了。 身为花j的她,对各种香味都极其敏感,一路随着香气追踪而去,很快进入到一个颇大的庭园内,园中以珊瑚和贝壳造景,倒也有一番小桥流水的景致。 可惜花晓晴g本无心欣赏,她一间一间房的找过去,焦躁感越来越重,火气也越来越大,终於来到最里边的一个小院,门口两名侍卫拦住了她。 花晓晴与这两人纠缠半天,仍不得而入,火气便腾的一下窜上来,开始大声叫嚷起来,“死蚊子,快给我滚出来,不然就休怪我硬闯了!”她这时倒不怕被抓住,只怕汶子笙铁了心不见她。 过了很久,直等到花晓晴耐心耗尽,里头才传来不y不阳的一句话,“让她进来吧。” 两名侍卫终於放了行,花晓晴来到房门前,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神勇,用力一脚踹在两扇紫檀木的雕花大门上,那木门颤了颤,吱呀呀的朝内打开了。 暖香扑鼻,花晓晴呼吸一窒,定睛朝房内望去。 偌大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张扇形的床榻,似珍珠般细腻白洁的颜色,发出润泽柔和的光,深兰色的锦缎床幔笼罩在上方,柔顺服帖的垂在四周,而躺在床上的人…… 待看清了床上的一幕,花晓晴差点石化当场,一,二,三,四,五,六,足足有六名赤裸着身体的美貌女子,或躺,或坐,或半蹲,或趴的在床上,正各司其职的伺候着床正中斜斜躺着的一名衣袍不整的男子。 那男子墨发玄衣,星眸半合,英挺俊秀的面容上还存着几分青涩之气,在六位美人的环绕下,十分享受的微翘着凉薄的唇角。 花晓晴看得眼睛一抽,那六名女子中,有四人分别帮他按摩着四肢,而另外两人中,一人正细密的亲吻着他的脸庞,时不时与他唇舌相交,逗弄一番,另一人则埋首在他胯下,背对着花晓晴,身体一起一伏,在干什麽,明眼人一瞅之下,也就明白了。 这,这,这,实在是太乱来了!花晓晴太震惊,脑海中瞬间涌现的词汇里,也就只能找到这麽个形容词来。 那躺在床上的男子恁的眼熟,可她也确定,自己从未见过他,脑中忽地有什麽闪过,她记起在走廊上听见两名鲤鱼j的对话,再定定地看了看床上那约十五六岁的少年一眼,心中一时透亮,这不要脸的,就是那死蚊子。 就在她思索的当下,从床头的方向幽幽飘来一句,“小花j,你倒来的挺快,看够了没?” 作家的话: 哎呀呀,又是新的一月了,时间过得真快,感谢在二月里支持小青的各位亲_ 这是二月票票破四百点的加更~ 三月的第一天,各位亲赶紧砸票过来吧,小青等着呢~~ 还有点时间,继续码字去咯n_n ☆、70针锋相对 花晓晴见他在此种情况下,还能脸不红气不喘地同自己说话,心里更觉得他荒y无耻至极。 “我当然要来,我来是让你放了我,立刻,马上!”花晓晴怒气冲冲道。 汶子笙让一旁伺候的女子在他身後垫了个软垫,半坐起身,缓缓道:“有意思,你觉得,我会放了你?” “莫名其妙,你凭什麽抓我?你当然要放了我,我与你素未谋面,无怨无仇,你这麽做,也太张狂了吧。”花晓晴越说越恨,这几日被困在房中的怒气一下子爆发出来。 “小花j,我真是越看你越顺眼了,不管是在床上发浪的时候,还是现在发脾气的时候,告诉我,你的名字。”汶子笙的情绪丝毫没有受她影响,嘴边的笑意反而更深。 “你给我住口!告诉你妈个蛋,你赶紧放我走,不然,妖神殿的人也绝不会放过你!”花晓晴被他一说,脑中不禁浮现出当日受他羞辱的一幕,心中气急,一时也想不到自己有什麽可威胁他的,便连妖神殿也搬了出来。 “妖神殿?呵呵,你在威胁我?你以为我一定会怕他们?”汶子笙挥手暂停了身旁六名美人伺候的动作,稍显稚嫩却依然俊挺的脸上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我要是真怕他们,还会把你掳了来?你可真够笨的。” 花晓晴见他那双清亮的黑瞳越发显得妖媚,又听他如此狂傲的语气,心中没来由的颤了颤,嘴上却仍强硬道:“别再废话了,你到底放不放我走?” “我方才已经说了,我看你越来越顺眼,这麽美丽多汁可口的小j灵我上哪儿找去?”汶子笙邪笑道,“自那日吸取了你甜蜜的汁y後,我是百般回味想念,都快害上相思病了,你就那麽忍心离我而去?” 花晓晴快被他气疯了,“你个无耻的混蛋!可我不信,吸我的灵力就是你的目的。” “嗯,或许一开始不是,可现在……”汶子笙的身躯突然暴长,飞快地将站在门口的花晓晴揽到怀中,一起倒在床上。 花晓晴只觉头晕目眩,还来不及尖叫,又听汶子笙道,“把她的衣物全给我撕了。” 话音刚落,周围的六名美人齐齐围了上来,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花晓晴全身就一丝不挂了。 花晓晴双手抱x,蜷缩着双腿,一口恶气堵在x口,不上不下,她觉得自己快要吐出血来,警惕地盯着汶子笙的双眼,恶狠狠的问道:“你个变态死蚊子又想做什麽?!” “做什麽?你乖乖的拭目以待不就好了。”汶子笙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出奇的温柔,让花晓晴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你们给我好好伺候她。”汶子笙对那六名美人道,自己则起身离开了床榻,坐在一旁的一把藤制太师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 六名美人齐齐道了声“是,主上”,在花晓晴战战兢兢的充满畏惧的目光中,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她们掰开她的身体,将她的四肢都牢牢的按在床上,使她丝毫不能动弹。 “喂,喂,大家同为女子,千万别乱来啊,有些事一旦做了,可会後悔一辈子的!”花晓晴双眼紧闭,大声说道。 她当然知道汶子笙口中的伺候是什麽意思,一想到自己在六个陌生女子面前赤身裸体……呃,其实这倒没什麽,毕竟大家都是同x,她有的,她们都有,可是,再想到是同为女子的她们马上要对她作出那种事情,花晓晴不禁全身发颤起来。 “啧,小花j,你以为你这麽说,她们就会听你的,不再做下去?真是天真。”汶子笙半躺在一旁的小榻上,懒洋洋地说,眼睛一直盯着花晓晴赤裸的娇躯,心里暗叹她的好身段,胯下之物又涨大了些许。 汶子笙自吸取了花晓晴体内灵力之後,一直在房内打坐调息,将吸入的灵力完全融入他自身的灵力之中,并持续运行了几个周天,方才作罢。 等他走到镜前,才发现容貌身形变化之大,超乎了他自己的想像,也由此可见,花晓晴灵力的纯正j粹,这让他有点儿舍不得放开她,虽然一开始,她只是一枚诱饵而已。 多少年了,他只能以一个孩童的面貌现身,胯下永远是小小的,死气沈沈的,而今,虽然还不能说重震了昔日雄风,但至少他恢复了男子的尊严,又可以体验那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花晓晴仍然紧紧闭着双眼,她来找汶子笙的时候,心里也想过,万一他又羞辱自己怎麽办?可她向来是大大咧咧的x格,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至於,出击以後会怎麽样,她g本懒得去多费脑细胞。 她知道按照现下的光景,自己已经无力扭转,那一gg缠绵妖娆的手指开始抚上她光裸滑腻的肌肤,辗转揉捏,她觉得全身的皮疙瘩都浮起来了,六名女子,在同时着她,她无法呼吸,更无法思考,心一横,便当自己是已经死了罢。 耳边传来汶子笙的轻笑,此时听来就如恶鬼般可怖,他道:“小花j,原来你计较的是这个,来,睁开眼再看看。” 花晓晴知道自己心理承受能力有限,自然不敢随便睁开眼睛,一片黑暗与静谧中,触觉就分外敏锐,她很快感到身上的触感慢慢发生了变化,不再是细柔的手指,轻轻的触抚,而是有力的略带chu糙的手指,或轻或重地碾压着她的身体,充满了节奏与力度,突然,唇舌间也被温热的物体覆盖住,填满了,全都是阳刚的男子的气息,她心头一惊,蓦地睁开双眼。 就算是再淡定从容的人,若突然发现,原本在床上与你亲密接触的六名美女,全部变成六名姿态各异,但都俊雅清秀的男子,会怎麽样?是尖叫?还是哭泣?或是彻底抓狂发疯?又或是心肌梗塞而死? 当然,花晓晴不属於其中的任何一种,在亲眼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她使劲地睁大了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错,眼睛再恢复成正常大小,然後,就懵掉了。 作家的话: 多多投票,好好看文_ 71-80 妖神的精灵女仆 作者:青未央 ☆、71六美伺候 “你的反应还真有趣,小花j,难道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场景吗?”汶子笙看着床上被六名男子团团围住,惊讶得一脸呆愣的花晓晴,调笑道。 一时被懵住的花晓晴,听了他这句话缓缓回过神来,希望?希望你妹呀!难道有谁希望自己被轮奸吗?!而且是被一群妖怪…… 如果说她刚才是觉得便扭,恶心,那现在就是觉得恐怖了。 花晓晴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一双灵动的大眼滴溜溜的转着,一一掠过眼前六张陌生的男子面孔。 不知是因为室内的光线,还是因为他们是妖怪的本质,花晓晴只觉得这六张颇为俊秀的脸孔上,都有着几丝邪魅之气,且六双眼睛都齐齐看着她,在她脸上和赤裸的身躯上徘徊,流连,让她恐惧得心跳的飞快,似乎在下一秒就会跳出喉咙似的。 花晓晴尽量平稳住自己的心跳和情绪,开口向汶子笙道:“你,你这是什麽意思?” 汶子笙又笑起来,道:“当然是为了让你快乐啊,难道你不觉得他们变成男子後,你的心跳得更快,身体变得更热了吗?” 花晓晴不答,而是用身体细细的感受了一番,咦?好像是真的耶,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害怕,才导致心跳的这麽快,现在感觉下来,身体也确实越来越热,似乎是被包住放在了蒸笼里,亟待释放的感觉! 汶子笙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已经感觉出来了,邪邪一笑,吩咐道:“子枫,子杉,还不快快拿出你们的本事来,让这小花j也尝点甜头。” “遵命!”两道声音回答道,正好是从花晓晴的头部上方和身体下方传来,花晓晴的身体很明显的一抖,这是待宰的节奏啊。 花晓晴的嘴唇再次被人夺走,连同呼吸,舔吻啃噬,灵巧的舌尖细细地描摹着她的唇型,趁她忍不住喘息的空当,从她双唇的缝隙中溜了进去,大肆扫荡,劫掠,扫过牙床,舔过她敏感的上齶,直到喉咙深处…… 花晓晴被这暴风雨般的吻弄得神魂俱失,娇喘连连,体内仿佛有一把大火在烧,烧得她心智恍惚,不知今夕是何夕,身体深处潜藏的欲望开始抬头,很快便成了燎原之势。 这种感觉……花晓晴在浑浑噩噩中保持了一丝清醒,她微微睁开了眼睛,迷蒙间,看着与她激吻的近在咫尺的男子面庞,有点奇怪,有点熟悉的渴望的感觉……媚药!一定是媚药!她就觉得这房内的熏香味有点怪,想不到竟然掺了媚药。 她转头看向汶子笙的方向,咬牙切齿道:“卑鄙无耻!” “无耻吗?可我看你现在比谁都爽,不是应该谢谢我吗?”汶子笙半躺在藤制的长榻上,好整以暇地看着。 真是够了!被死蚊子这种变态抓住,还要在这里上演活春g给他看,她花晓晴到底是招谁惹谁了?要受这种折磨? 残存的理智还想着要挣扎,男子温热的唇又覆上来,堵住了她本想要骂汶子笙的一句话,花晓晴拼命摇头抗拒,无奈敌强我弱,四肢又被另外四个男子牢牢固定住,她不得不又接受了这个叫子枫的男子的唇舌摧残。 “哈,快看,这里流水了。”那名叫子杉的男子在花晓晴身下兴奋地叫着,手指沿着她花丘的轮廓勾画着,按抚着。 花晓晴听得这声叫唤,顿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心里明明那麽抗拒,身体在媚药的作用下还是起了反应,现在又被身下的男子这麽逗引着,她居然快要忍不住呻吟起来。 子杉这麽一喊,当然引来一众男子的围观,“这麽快就流出来了”“好多水呀”“这里的毛倒是被主上剃得干净,真诱人”“看,这里还是粉红的”…… 在众男子的眼皮底下,在这一番y言秽语中,花晓晴竟然春潮涌动,水泽泛滥,小x里涌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汁,x口的两片花瓣一张一合,像是在对男人们发出邀请。 两个原本按住花晓晴手臂的男子见了这一幕,再也按捺不住,一人一边,开始舔吻花晓晴丰满诱人的r房。 “嗯……哈……”娇媚入骨的呻吟终於自花晓晴的唇边泄露出来,她觉得自己好y荡,好羞耻,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是连自己都不认识的。 “小花j,刚才还嘴硬得很,怎麽这会成了饥渴的小y娃了?”汶子笙慢慢踱到床边,站在一众男子中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花晓晴两只水灵灵的眼睛,透过眼前的薄雾,盈盈看着他,只觉此人嘴脸实在可恨可恶,她死死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再发出半点声响,一边露出自认为最凶狠的目光瞪视着汶子笙。 “呵,你这麽看着我做什麽?想要我来满足你?”汶子笙一脸奸猾的笑意。 花晓晴再也忍不住的开口骂道:“变态无耻卑鄙下流的死蚊子,我……嗯……啊……”骂到一半,架不住身下子杉以唇舌不住挑逗她的小x,x壁的收缩越来越剧烈,她再一次的娇吟出声。 汶子笙看着她身下涌出越来越多的蜜汁,一部分被子杉吸入口中,一部分沿着腿g流下来,滴落在深棕色的床单上,形成不小的一滩印记。 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回想起她的清透与甜美,半透明的银色眼眸逐渐转深,一把提起仍然沈醉在花晓晴身下的子杉,丢到一边,微扬起头,对着虚空一笑,“清遥尊上,人都道你无欲无求,我看你倒是无心无情,没有丹药,我只能权且拿这个小花j充数,直到,把她吸干为止。” 汶子笙邪魅一笑,猛地低下头,伏在花晓晴的双腿间,灵巧的舌尖一下钻入滑腻的小x口,将她涌动的蜜y和源源不断的灵力全部吸取。 花晓晴在昏茫中隐约听得“清遥”二字,有半刻清醒,还不待细想,经过长时间的引诱和逗弄,再加上媚香的作用,本来就敏感不已的身体已经到了释放的临界,悬崖的边缘,如今再被汶子笙颇有技巧的c入舔吮,没多久就被抛上了极乐的云端,下体强烈的收缩,私密部位一阵阵的痉挛,让她不禁抓紧了床单,口中溢出破碎却诱人的呻吟。 作家的话: 花同学最近还要在黑暗中,很悲催,不过,快要看见曙光了_ 大家的票票呢?快点砸给小青~ ☆、72出逃未遂 花晓晴不停的奔跑,在这幽暗、y冷的浮生潭底,她不辨方向,也没有路线,一心只知道要赶紧逃离。 想起昨日,那绵密缠绕的媚香,无休无止的玩弄和没有尽头的索取,让她整个人从心里害怕和发颤。 汶子笙,哦,不,经历了昨日噩梦般的场景,她觉得他完全就是个恶魔,他让那六个妖冶的男子,花样百出的玩弄她的身体,而每当她春潮涌动,蜜y泛滥之时,他就在她身下狠狠的吮吸,一次不够,两次,两次不够,三次……到最後花晓晴几乎已经昏迷过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要被他吸干一般,越发虚弱无力,软软的,就像一滩烂泥。 当她醒来时,身边早已空无一人,身体是从未有过的疲惫无力,像是被抽空了,她拿起这个房间内唯一的衣物──一件青色的外袍,随意裹在身上,便跌跌撞撞地向外跑去。 顾不得体力的透支和绵软的身体,花晓晴知道,此刻她必须跑,必须远远的离开这个鬼地方,不然一定是死路一条。 她之前真的是太天真了,以为可以和汶子笙谈判,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或是凭自己的小聪明设计逃离,她错了,完完全全的错了,汶子笙他就是个恶魔,变态的恶魔,是没有办法以正常方式去说服和商量的。 花晓晴跑得十分狼狈,发髻散乱,妆容尽失,一件大袍子歪歪斜斜的裹在身上,领口半敞,双足赤裸的踩在地上,早就是红红紫紫的一片,可她顾不得了,她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惊慌恐惧之色,原本灵动清亮的眼中水雾迷离,她专注地看着前方,朝着可能的出路跑去。 这一幕幕完全清晰的呈现在幻华镜上,即使清遥静静的闭着双眼,他还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他在这幻华镜旁已整整待了四天,花晓晴的处境他很清楚,那汶子笙变着法折磨她,更多的,其实是做给他看,试探他的底线,因为汶子笙不相信,他会眼睁睁的看着妖神殿中的女仆因他而无故死去。 清遥缓缓的睁开眼睛,狭长而微微上挑的眸依旧清雅,肤色因着灵力的大量损耗而较以往苍白了一些,却无法遮盖他天生的高华之气,他自虚天内取出一颗小小的白色丹药,放入口中吞下,淡淡看一眼幻华镜中奔跑时不慎摔倒的花晓晴,又将双眼阖上。 啪,啪,啪,是有人拍手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幻华镜畔响起,很不和称。 “清遥尊上真是好狠的心,看到小花j如此这般受罪,还能淡定自若,外界相传的仁心仁术之名,恐失偏颇了吧。”进来的人自然是汶子笙,一身玄色衣袍,身量颇高,丰神俊朗,面如冠玉,已恢复了以往俊挺的模样。 “外界相传,不过就是虚名,你堂堂昔日战神,还真信了?”清遥也不睁眼,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清清淡淡地说着。 汶子笙见清遥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也不惊讶,笑着回道:“我当然相信,否则我掳她来此就毫无意义,或者说,如果对象是妖神殿的其他几位尊上,我也不会用掳人威胁这一招了。” “你已经恢复了容貌,为何还要这般苦苦相逼?”清遥低叹一声。 “哼,就这点儿灵力,能让我维持多久,一个月,还是两个月?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就应该晓得,我要的远远不止这些。”汶子笙看着他静淡的容颜,忽然有些沈不住气。 清遥睁开双眼,清雅的眸深邃幽远,“清莲聚灵丹就在我虚天之内,我刚已服下一颗,正好还剩两颗,你要的话,只管来取,不过,先放了那小花j。” “哈,清遥,你以为我傻了不成,到你虚天中取物的前提是你r身已死,别说我现在办不到,就是能办到,我也不能这麽光明正大地和妖神殿为敌不是?” “你现在这麽做,难道不是与妖神殿为敌?” “那不一样,清遥,你以後便会知道,我绝对不会是妖神殿的敌人,”汶子笙笑道:“你还是不肯交出那两颗丹药?” 清遥的目光落在池水中,看那幽兰的花瓣在其中打转、沈浮,最後还是不可避免地沈了下去,慢慢化开来,成了粉末,再也无踪迹可循。 汶子笙见他半晌不答,冷笑一声,“既然你这麽坚持,那我只能让小花j再吃点苦头了。” “毫无意义的事,我劝你还是别再做了。”清遥清冷的看着他,低声道。 “有没有意义,由我来判断,你只管在这幻华镜中拭目以待就好了,清遥尊上。”汶子笙说完,转身便走,玄色衣袍飞起一角。 清遥的目光再次转到幻华镜上,眼看着又一次跌倒的花晓晴,被两名侍卫模样的鱼j拖走。 这些天,他体内灵力流失的速度比他想像的还要快,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服下清莲聚灵丹以防万一,四肢被银链锁缚,但他此刻凭借药x,若是想走,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花晓晴……他看着镜中影像,眸光复杂。 花晓晴的第一次出逃很明显以失败告终,她被送回原来的那间大房子,绑在水晶床上,门上上了锁,还施了咒语,汶子笙量她再跑不了,站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花晓晴第一次看到汶子笙恢复了原来的相貌,很是惊奇,这麽一看,死蚊子还算长得人模狗样,不过却是只衣冠禽兽罢了。 “怎麽样,後悔了?你跑什麽,早点跟了我,也不至於像现在这样没有半点自由。”汶子笙看花晓晴的眼神,就像看一只被牢笼囚住的金丝雀,志在必得中带着一丝怜悯,他见花晓晴一直盯着他瞧,得意的只当她是被自己的外貌所摄,毕竟这种情况在以前,他经历的多了。 “对,我後悔了,我後悔自己怎麽会一时腿软跌倒,而没有跑得更远!”花晓晴人虽虚弱,但这句话带着明显的恨意,说得掷地有声。 “啧,到现在还嘴硬,我倒要看看,等你求我干你的时候,你这张小嘴还能硬到几时?!”说完,在花晓晴惊恐的表情下,汶子笙很快解开了长袍的襟扣和束带。 花晓晴拼命挣扎,无奈身体被牢牢绑住,再挣扎也是徒劳,“你个无耻的变态,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汶子笙一把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到现在还敢威胁我?!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今天就让你看看,我与你口中按摩b的区别!” 作家的话: 最近浪漫奇幻板块的征文如火如荼的展开了~这个区域变得非常热闹呢~ 小青本来也想参赛,但一想到会影响妖神的写作进度就断然放弃了,小青一旦三心二意起来就很容易出纰漏的……哈哈n_n 还请各位继续多多支持哟~ ☆、73意外得宝 花晓晴在某些方面的适应能力很强,比如x爱。 在她成为妖神殿的女仆之前,她对两x知识的了解可谓十分贫乏,差不多就停留在男女有别的认知上,但经历了妖神殿中容琅的调教,以及炎瑞和钥华这两位尊上的一番熏陶,她从最初的紧张变成并不排斥,而尝过了那欲仙欲死的极乐滋味之後,她又从不排斥变为接受,久而久之,再从接受变成享受。 但昨日突来的被六个陌生男子一起亵玩的场景,以及汶子笙俯身吸灵时邪恶的笑容,让她对x爱又产生了莫名的恐惧,在心里盘桓,挥之不去。 此时再看汶子笙一副邪肆的,想要强暴她的模样,花晓晴强忍住溢满眼眶的泪水,心中悲愤,只觉前景萧瑟绝望,还真想一死了之,可全身都被绑住,丝毫动弹不得,唯一可能的咬舌自尽,也被汶子笙紧紧捏住她下巴,抬高她上鄂的动作制止了。 花晓晴眼睁睁地看着汶子笙将腰带抽出,任凭玄色外袍滑落在地,露出雪白丝滑的中衣,英俊的容颜带着张狂的笑,离她极近,似乎随时都会亲吻上她娇嫩的脖颈。 就在汶子笙要有所动作之时,他颀长的身子突然顿住,表情是完全的不可置信,英俊的面容微微抽搐,看着花晓晴的眼神也透着惊愕。 他的神识在震动!这意味着什麽,他很清楚。 他当初x有成竹地祭出四条银链困住清遥,是因为这些银链是由四条存放了他部分神识的小蛟所化,被困者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握之中,且若想要挣脱,则必须一一制服这四条小蛟。 小蛟是他亲手培养,最初的目的是为了将养他残缺的神识,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小蛟在他神识的滋养下迅速成长、强大,虽还未修得人形,却已是凶猛无比,很难对付,非大修为者,不可行。 而方才的震动如此剧烈,定是小蛟受创,神识受损,看来清遥终於行动了! 花晓晴心知在劫难逃,原本已摆出一副从容就义的姿态,闭上双眼,恨恨的咬牙,正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和自我暗示,当她暗示到“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然後伸长脖子等着被咬,等了半天却迟迟不见对方动作,原本紧闭的双眼颤微微掀开一条缝,正与汶子笙惊愕的,若有所思的眼神撞到一处。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看了一会,花晓晴觉得汶子笙那双银色的眼眸看多了一定会伤眼伤神,没准还要得针眼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想转过头去不再理会,这时,就听门外一名侍卫高声喊道:“主上,属下有急事要报!” 汶子笙惊愕的神色已经缓下来,视线却仍不离开花晓晴,“说!” “是幻华镜那里出现了异动,守在外面的几名虾j说,说……”那侍卫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说什麽?!”汶子笙的语气很不耐烦,夹杂着y森的感觉。 “说,说有人强行闯入,还说您的四条银链早晚困不住妖神殿的清遥。” 那侍卫话音刚落,花晓晴只听得“噗”的一声,一滩腥浓的血迹已印上房门繁复的雕花,化成狰狞可怖的形状,她看着,不由得全身一颤。 汶子笙他果然是个恶魔,居然就这样杀了人!花晓晴看向他的目光又多了一份嫌恶和憎恨。 等等,花晓晴的脑海中突然闪过那名侍卫的只言片语,他说了什麽?她反复回忆,极力让自己从恐惧和厌恶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清遥”二字终於清晰的出现。 花晓晴心弦微颤,一连串的疑问浮现在她心底。 心中一个声音急切的追问:清遥尊上怎麽会来这里?他什麽时候来的?为什麽会来?难道,是为了来救她? 不,不,他是何等身份,自己只不过是一介女仆,怎敢劳动他大驾,涉险救她?!花晓晴,你醒醒吧,这种危机时刻,还在那里自作多情。她听见心里一个理智的声音在回答。 那他又怎麽会被死蚊子困住的?对,一定是死蚊子使出了什麽见不得人的卑鄙手段来对付清遥尊上。 想到这里,花晓晴对清遥处境的担忧已经胜过了她自己,她不管不顾的挣扎着,反手抓住了汶子笙的手臂,急切问道:“你到底把清遥尊上怎样了?将他困在何处?” 汶子笙嘲讽一笑,双手攀上她纤细的肩头,“怎麽,你担心他?” 花晓晴不答,握着汶子笙手臂的手越收越紧,几乎要将指甲全部嵌入其中,坚定倔强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 汶子笙轻易就从她的手掌中挣脱出来,直起身子,看着她紧张的神情,道:“他用不着你瞎c心,你还是好好担心担心自己吧。” “我只想知道他现在好不好,有没有受伤?”花晓晴依旧不依不饶。 “他很好,至少比你好,”汶子笙看着她,缓缓给自己套上外袍,顺了顺长发,“我现在就去会会他,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不要再想着逃,你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说完,还在她粉嫩的小脸上狠狠掐了一把,才离开了房间。 汶子笙走後,花晓晴独自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一阵,微一侧身,大腿碰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她觉得奇怪,挣扎着伸出被绑住的手臂向下探去,到了一个小小的,光滑的,椭圆的物什。 她费力的将那物什捞上来,放到眼睛可以看到的地方,晶莹剔透,泛着淡淡的柔和的光,中心一抹血红色泽,丝丝缕缕,奇异的流转着,让她一时看呆了去。 作家的话: 好吧,我承认,这章写的很匆忙,因为明天就要去澳门了……整理行李无能啊,啊,啊…… 停更两天,请见谅~ ☆、74垣修现身 花晓晴从小过的是普通花j的平凡生活,自然没见过什麽奇珍异宝,此番见了这一件物什,一双灵动的眼不禁睁得老大,她只觉此物触手坚硬却温润,其间那抹血色似乎可以流转滑动,弥散蔓延,她虽不懂,也大抵知道这定不是寻常物件,可能是方才从汶子笙身上掉落下来的,她心一横,便紧紧将它攥在手里。 这可是老天爷给她的,许是安慰她这段时间所受的折磨,她断然不会去想什麽物归原主之类的蠢念头,谁知道那死蚊子是怎麽得来的这宝贝,还不如给了她,权当是他欠她的。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门外突然传来数记闷哼,花晓晴心中一惊,讶然地转头看向门外,隔着薄薄的窗花,原本站着看守她的几道高大身影一下子全都消失了,她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房门应声而开。 花晓晴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唯一的那件青色长袍,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自门外走来的那高大俊挺的身躯。 银白的长衫,柔光水滑,襟边和领口均绣着雅致的竹叶,长发的上半部分以锦带束起成髻,下半部分则披散在肩头和背部,容颜俊雅秀挺,一双如墨星眸正深深沈沈的望着她。 花晓晴被这样的眼神望得心中咯!一下,是垣修,他竟然也来了此处,看这架势,真是来救她的吧,只是,他为何要这样望着自己?在这带着伤感和隐隐怜惜的眼神中,会让她有一种自己是被疼惜和在乎的错觉。 垣修给花晓晴的感觉很奇怪,因为她每次见他,总是在受辱或被迫程欢的情境下,她的情绪也随之大幅起落,觉得羞愤,耻辱和尴尬,甚至偶尔在别人口中听说起他的名字,也会习惯x的觉得不舒服,想要逃避,而这次又是在她被羞辱,被衣衫不整的绑在床上之时见到他,於是,她习惯x的全身竖起了防备的刺,尽管他是来救她的。 垣修几步就走到床边,用内力瞬间震断了绑住花晓晴的几g绳索,绳索断裂时的反作用力将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裹在花晓晴身上的宽大袍子撩起少许,露出她一侧优雅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垣修眼神一黯,那露出的白皙光泽的肌肤就像一g软软的刺,一下子扎到他的心里,微微的痒,伴随着阵阵刺痛,他还是望着花晓晴,那并不算如何出众的小巧白皙的脸。 他想要伸出手帮她将袍子拉好,刚向她俯下身去,不料花晓晴已抢先一步紧紧攥住长袍的领口,缩了缩身子,将头偏向一边,避开了他的目光。 垣修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半晌才缓缓地垂下,他静静地看着花晓晴清丽的侧面,动了动嘴唇,像是要说什麽,却始终没说出来,末了,低沈着声音道:“你……受苦了。” 这样柔软的低低的话语,倒让花晓晴有些惊讶,她觉得即使他能来救自己,也一定是用高高在上的俯视的目光,以及像恩赐般怜悯弱者的话语,她不由得转过头来,撞入他深邃的目光里,他俊雅的容颜一瞬间在她眼前放大,她甚至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像是被小雨湿润过的泥土的味道,奇异的,竟有些莫名的熟悉。 花晓晴努力让自己不要被他的气场所影响,不动声色的朝後面挪了挪身体,再次避开他的目光,道:“奴婢见过垣修尊上。”说着,就要撑起身子来行主仆之礼,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好在垣修及时出手扶住了她,花晓晴惊得一头虚汗,她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经过这一番折腾已经虚弱至此了。 她有些愣愣的半靠在垣修怀里,直到垣修将她打横抱起,走出房间,她才後知後觉的感到不对。 “尊上,您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的。”花晓晴轻微的挣扎着,急切道。 “别动,你灵力耗损严重,又受了惊吓,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垣修沈声道。 花晓晴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对,以她目前的状况,是需要休息没错,但,但她总不能就这样在他怀里休息吧,先不说他们之间的尊卑之分,他们才见过几面?可以说只是有些认识的关系而已,她怎麽可能在他怀里心安理得的休息? 她轻咳一声,略抬起头,看着他弧度优美的下巴,道:“尊上,我们花j一族体质特殊,自行恢复能力强,我是真的没事。”即使有事也不能让你抱着,算怎麽回事呢?当然後半句话花晓晴没有说出口。 垣修当然察觉了花晓晴有些抗拒的情绪,他看着她有些疲惫的眉眼,心头滋味难辨。 他不顾钥华的阻拦,一心来到这浮生潭底,嘴上说是放心不下清遥独自一人,当然这也是部分事实,可心里真正牵挂的还是她。 他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就让这小小花j在心头占据了一角,在她被困潭中的这四五天里,他终日茶饭不思,神色惶惶,被柳陌发现,还只道他是为了面壁思过的云秀芝,取笑他专一痴情,哪里知道他自出事那天起,就再未去见过云秀芝一面。 仗着土系法术对水系法术的天生克制,他强行穿破了汶子笙在浮生潭面上所设的结界进入潭中,却仍是受了轻微内伤,来到潭底後,他以千里传音告知清遥自己的到来,并未急着相救,而是一心一意地搜寻花晓晴的下落。 乍然见到花晓晴的那一刻,他似乎听见喜悦从内心深处奔涌而出的声音,连他自己都震惊於这种激动的情绪,他不想吓着她,苦苦压抑下心头掀起的波澜,又为她的遭遇感到痛心,想要抱着她,给这样狼狈无助的她,一份依靠和温暖,却看到她防备的眼神,听到她疏离的语气。 “乖乖的,听话,被我抱着,不好吗?”垣修看着她的目光深沈而柔和。 花晓晴在这样的目光下,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她仰望着他的视线,停止了挣扎,像是被蛊惑般点了点头,安静的蜷缩在垣修怀里,像一只受伤的小猫。 作家的话: 看到小青请假外出期间,还有那麽多美人妹纸一直来这里支持小青,小青真是感动到一塌糊涂t_t 在这里郑重感谢二月份给小青送礼的所有妹纸,她们是(以时间先後为序): jj107263、泠恩、清云清月、吱吱、eva1234、asia924、鬼狻猊、珊蒂黎亚纳、souryo317、绿茶控、萌神基仔、alice5、vv667778、喵竹仔、觅觅粥、kkk琦、sa81425、lwhsf、hibisc、alcvbn126317、铃兰、floran、sunny橙橙橙 可能还会有个别遗漏,请原谅哟_ 写作的道路孤单又寂寞,小青希望能有越来越多的亲来支持_ 植树节快乐!同时今天是家父的生日,借着这个平台,也祝老爸身体健康,平安快乐n_n ☆、75蓝色锦带 花晓晴灵力耗损,加上长时间j神紧张,这会儿被垣修抱在怀中,撇开妥不妥当这一说,但就感觉而言,她还是相当舒服享受的。 她闭上眼睛,过一会儿又懒洋洋的睁开,看着身边景物的急速变化,心中感叹垣修的本领和身手。 她的身体和垣修紧紧贴在一起,隔着几层丝质布料,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垣修温热的身体和他身上淡淡的混合着青草香气的泥土味道,静谧安宁,她觉得今天的垣修很有些不同,不同到让她快要卸下防备之心。 随着两人行进速度的加快,周身的风势也渐渐加大,垣修披散在背部的长发被风吹乱,有些贴在他的侧脸上,有些则垂到x前,微微拂过花晓晴的脸庞,让花晓晴觉得脸上痒痒的,似乎痒到了心尖上。 她瞪了垣修一眼,垣修也正好低头朝她看来,微微的一笑,儒雅柔和,倒让花晓晴也不好再说什麽,只能将埋怨的目光望向了他散乱的墨发,以及发丝间飞扬飘荡的一条淡蓝色锦带。 真真是很眼熟的一件东西,花晓晴盯着那锦带,脑海中飞快地搜寻着,片刻後,她本来因灵力受损而略显苍白的小脸更加苍白了几分,而那苍白中又透着几分诡异的红晕。 不,不,不可能啊!绝对不可能!花晓晴此刻已陷入巨大的震惊中,心跳如雷,她呆呆地看着垣修的侧面,所有有关那条蓝色锦带的记忆一下子涌上来,几乎要将她吞没。 在那个月朗风清的夜晚,她的双眼就是被这样一条锦带蒙住,与一个陌生男子火热痴缠,放浪形骸。 她原本一直以为这是一个巧合,或者误会,她并不讨厌那陌生男子的触碰,但也不会去刻意思念,权当这一页已从她的生命中彻底翻过去,那条锦带虽因她一时不舍而没有被丢弃,但她也不曾再翻找出来看上第二眼。 花晓晴从未想过还会再见到这条锦带,更没想过这条锦带居然和垣修有关,心头已是一团乱麻,带着从未有过的慌张,只因她才刚这麽一想,便突然觉得垣修的怀抱都无比熟悉,这样的温度与气味,简直就与那天晚上如出一辙。(小青:自我暗示果然要不得。) 带着这样的震惊与心中翻腾的情绪,她又开始挣扎起来,“尊上,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好了,您就放我下去吧。”语气近乎恳求。 垣修看了她一眼,语调柔和却坚决,“不行。” 花晓晴见他这麽强硬,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可让她再安安稳稳的待在垣修怀中怕是不可能了。 她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正绞尽脑汁想一个说辞,一个可以让垣修主动将她放下地的说辞。 就在这时,只听“咚”的一声,似乎有什麽东西从花晓晴身上滑落下来,掉到了地上。 花晓晴赶紧了下袖管,果然已是空空荡荡的一片,方才在房中寻得的宝贝没有了,她还没来得及表露出焦急的情绪,却已被另外一种莫名的喜悦所取代。 果然,天无绝人之路,这下垣修总没有借口一直抱着自己的吧。 “尊上,我有一样顶要紧的东西掉了,您快放我下来,让我赶紧去找找。”花晓晴语带急切道。 垣修半扬起眉,他自然也听到了那声响,在花晓晴的注视下考虑片刻,问道:“是什麽东西?我帮你找就是了。” “不用,不用,只是小东西而已,对我而言却有特别的意义,怎麽能麻烦尊上呢。”花晓晴有些急,折腾的动静有些大了。 垣修见她开始不安分,缓下了行进的速度,低头看她,见她小脸上浮现了几朵红晕(其实是被那蓝色锦带震惊的),眼神灵动,气色较方才好了不少,又见她一副急切的神态,心头一软,刚要答应下来,忽然觉得花晓晴香软温热的身子贴了上来,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玲珑的曲线,呼吸一窒,就听花晓晴道: “尊上,好不好嘛,真是对我很重要的东西,我想亲自去找。”语气半是恳求,半是撒娇,情急之下,连花晓晴自己都没感觉到,她竟然用这种口气和垣修说话。 垣修心头一热,这样软软的语调从花晓晴嘴里说出来,让他心都酥了半边,他不由自主的双臂一紧,将花晓晴更紧密的圈入怀里,想要好好的一亲芳泽,却又在花晓晴不解的、恳求的眼神中,慢慢松了臂力,由着她轻而易举的从他怀抱中挣脱出来。 花晓晴一离开垣修的怀抱就像回到了水中的鱼儿,呼吸一下子顺畅了许多,开始四处找寻那宝贝的踪迹。 刚才那宝贝掉落时,声音分明就在垣修脚边,可这会找寻起来,方圆十步之内均不见宝贝的影子,花晓晴越找越心慌。 垣修自然在一旁帮着她,甚至打开了神识寻找,半晌,两人终於在三丈开外的一处茂盛的海藻丛中看到了它。 花晓晴欣喜地两眼放光,连蹦带跳的跑过去,拨开几丛遮挡的海藻,就要伸进手去取。 垣修则在不远处看着她,见到她容光焕发的表情,不禁微微勾起了唇角,俊雅的脸上满是柔和。 突变,陡生。 还不待花晓晴将宝物取出,她整个身子就被一股大力猛烈的向海藻丛中扯进去,瞬间消失无踪! 垣修眼睁睁的看着花晓晴消失在自己面前,他有些难以置信,方才花晓晴被海藻丛扯入的瞬间,他完全反应不过来,等到他急速漂移而来,却只余那丛诡异的茂盛的不停飘摇着的海藻。 他眉头紧锁,双目深沈,x口突然变得空荡荡的,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海藻丛前,周围的风吹起他银白的丝质长袍,猎猎作响,他颀长的身躯缓缓向前倾倒,一会儿便被黑色的海藻所缠绕,与花晓晴一样,凭空消失在海藻丛里! 作家的话: 小青又开始求票啦~各位亲看完本文後,请点击“投我一票”,小青给大家鞠躬致谢啦_ ☆、76浮生一梦 幻华镜是一方逆势而流的水幕,能映出世间种种,光怪陆离。 幻华镜下的小池中,一抹白色身影静立於那幽蓝的浮生花上,墨发如瀑,气质高华,此时他阖着双目,神色淡静,一条银色的细链仍锁住了他的右手臂。 “清遥尊上好大的本事,竟然在这幻华镜下还能挣脱出我的蛟魂链。”汶子笙一手捂住心口,眼神带着恼怒和诧异,紧紧盯着清遥。 蛟魂链一直寄养着他的部分神识,非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将它作为对付敌人的武器,因为稍有不慎,就将震动到他的神识,从而大大减缓他恢复的速度。 而清遥在他赶到之前就已经震断了三条锁链,让他才刚修补的七七八八的神识再一次遭受重创,甚至伤到了他的心脉,而这还是在清遥被困在幻华镜旁足足五天的情况之下,汶子笙不得不承认还是低估了清遥,他以为有了幻华镜这件法宝就万事大吉了,可事实证明他大错特错,清遥不仅没有被幻华镜中时刻呈现的景象动摇意志,灵力的损耗也不如他想像中那麽剧烈。 汶子笙脑中划过一道亮光,他想起清遥在不久之前服下了一颗清莲聚灵丹,难道真是那丹药起的作用?可以瞬间将灵力提升数倍? 虽然他急要那枚丹药作为他恢复灵力之用,并且打算解开它的配方,自己制作,可这药究竟有多大效果他并不能确定,如今见到这般效用,在恼怒失望之余倒也有一丝丝欣喜从他心底冒出,让他确定,至少他找清遥拿药这条途径是对的,他如此大费周章,还牵出了花晓晴,最终目的,还不就是为了那清莲聚灵丹麽。 “还有一条锁链,你帮我打开,还是我自己震断,由你来选。”清遥道,嗓音悠扬沈静,一点也不显被困之人的焦躁不安。 听到清遥的声音,汶子笙才回过神来,到如今,他心里就只剩下清莲聚灵丹,就像执念,深入灵魂,再难拔除,他银白的眼眸,渐渐染上红色,低沈而坚决道:“你将那两颗清莲聚灵丹交给我,我立刻放你走。” 清遥仍是闭着眼,并不看他,声音是一贯的清淡冷静,“你现在凭什麽和我谈条件。” 汶子笙一愣,随即哈哈笑起来,“你以为那闯入之人必能救得了花晓晴,而你便能再无顾忌?” “凭修的本领,要救个人,你这浮生潭还困不住他。”清遥淡淡道。 “清遥,你不要太自信,当初你还不是被我轻易困住了。”汶子笙狂傲道。 “那是因为你有这蛟魂链,如今,你还有一套不成?修既能破得了你潭面的结界,便没什麽可以拦住他的,这你心里清楚。”清遥说的很淡然,就像陈述一件客观事实。 清遥和汶子笙面对面站着,清遥背对着幻华镜,而汶子笙是正对着,他看着镜中变换的影像,脸上突然呈现一抹诡异的笑容,声音拔高,透着狡诈和得意,“清遥,有时候太自信真的是一种错误,你不给别人活路,别人自然也不会给你活路,你以为我这浮生潭就幻华镜一处能困住你们?哈,你现在能看到的,对不对?好好看清楚,别以为我汶子笙诓你。” 清遥虽闭着眼睛,但幻华镜中的影象无时无刻都呈现在他眼前,他看到垣修救出了花晓晴,没有任何悬念的带着花晓晴走出了很远,但自两人来到那丛茂盛的海藻前,就莫名其妙的双双消失了。 清遥两道斜飞的长眉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他缓缓睁开了狭长的凤眸,墨玉般的眸子清雅依旧,璀璨深沈,低低问道:“告诉我,他们现在哪里?” 汶子笙好整以暇地的道:“梦里。” “你说,他们在梦里?” “不错,尊上不相信?”汶子笙挑眉看他,满脸得意之色。 “不,我相信,你既然拿他们相要挟,就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骗我。” “清遥尊上果然机智过人,换作别人,若我说是在梦里,定然以为我在胡诌呢。” “怎样才能让他们醒来?” 汶子笙一笑,“这个嘛,很简单,只要尊上能够割爱,让出那两颗青莲聚灵丹,子笙定然会将相救之法告知,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清遥没再接话,只是静静地站着,似乎陷入了沈思。 “呵,看来清遥尊上还不是很了解这是一个什麽样的梦境,那我就好心的给你做个解说吧。”汶子笙见他沈默,开口说道。 “知道我这里为什麽叫浮生潭吗?与这个梦境可大有关系,”汶子笙缓缓道:“有道是浮生一梦,世间有多少生灵,便有多少欲望,便有多少执念,在现实中得不到,求不了,在这个梦境中,却都可以实现。有多少人一辈子想入这梦境,均不得其法,现在因为你,倒便宜了他们两个,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清遥催动内力,猛地将右手的锁链震断,痛得汶子笙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瞬间收起了得意洋洋的神色,龇牙咧嘴恨声道:“你,你也休的再要逞强,就算你能只身逃出去又如何?他们两人是注定要永生永世在这浮生潭底了。” “并非人人都有你所说的执念,若他们没有,你这算盘可就打错了。”清遥的语气依旧清清淡淡,仿佛方才震断锁链的那个不是他。 “哈哈,若说这世间还有谁没有执念,恐怕就非你莫属了。至於他们两个,都是执念很深很重的,要让他们醒来,必得好好费一番功夫不可。” 汶子笙看着清遥淡然的表情,再看看幻华镜上的影象,接着道:“等他们两个陷入梦境中的执念无法自拔时,就算你想救,也救不了咯。” 清遥淡然的眼眸终於出现了一丝裂缝,清莲聚灵丹是他这麽多年来灵力补给的唯一来源,若在如此险峻的时刻全都给了汶子笙,且不说他目的如何,到时他连自身都难保了,又要如何去救垣修与花晓晴? 作家的话: 今天是315,各位亲如发现小青文中出现质量问题,也欢迎及时指出,小青很谦虚的, 一定改正! 多投些票票给小青吧,接下来要连更好几天呢,n_n ☆、77梦境伊始 花晓晴感到有什麽正暖暖的照在她身上,身下也是软软的舒服的一片,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做了个好梦,全身都很放松,像是躺在云端。 她悠悠地睁开惺忪的睡眼,入目是一片金黄的刺眼的阳光,她本能地抬起手臂去挡,缓缓地坐起身子。 花晓晴身下是一片整齐的绿油油的草坪,成绵延之势,占地很广,草坪四周有一些低矮的树木以及一些简陋的房屋。 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後,花晓晴不禁有些疑惑,好端端的,她怎麽会来了这里,这是什麽地方? 正在她出神的时候,一只脑袋上顶着长长的耳朵,全身毛茸茸的,走路还连蹦带跳的小兔j,来到她身旁,对她说:“红儿,你果然又在偷懒,还真被老树j说对了,都这个时辰了,还不快去把水提过来。”声音又尖又细。 花晓晴直愣愣的看着他,这显然是一只刚修成人形的兔子,看着他那三瓣红艳艳的嘴唇对着自己一张一合,她表示接受无能。 是的,她能听懂他说的每一个字,可这些字连起来的意思,她怎麽都听不明白。 她觉得自己的脑袋上好像蒙着一块东西,让她对周遭的感应都不再那麽鲜明,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麽,甚至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喂,我说小红儿,你还愣着做什麽,唉,就知道你要赖我和你一起去,谁让我命苦,交上你这麽个损友。快走吧,再不走,太阳都要下山了。”小兔j提起她身边的两只木桶,一蹦一跳的跑开了。 他叫自己“红儿”?原来自己是叫这个名字吗?花晓晴觉得脑海中一片混沌,对这里又人生地不熟,只得跟着这小兔j一路行去。 小兔j很健谈,一路上那三瓣嘴就没停过,从他絮絮叨叨的话语中,花晓晴了解到,他和自己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是兄妹,因为他们都是被老树j收养的,老树j管叫他白儿,管自己叫红儿。 花晓晴另外一个重大发现则是她在低头取水时看到自己的倒影,娇小的身形上套着一件极不合身的宽大黑袍,头发在脑後扎成一束,五官脸型倒还称得上秀气,只是右面整半边脸全部为鲜红的印记所覆盖! 那印记呈不规则形状,从她右边的额头开始一直可怖的漫延到她的颈部,花晓晴内心大骇,恨不得立时脱下衣服看看身上是不是也有这般情形。 “红儿,你看傻了吗?又不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再说,你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老树j每日让你泡在放满药材的桶里不是没有道理的,你身上的印记已经淡了很多吧。”白儿将自己手中的木桶装满水,拔腿就向来时的路走去。 花晓晴努力平复下心中的震惊和骇然,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回到了属於他们的家。 那个家比花晓晴想像中的要略好一些,进门後有一片小院子,由高低不一的篱笆围着,院中种了些蔬菜瓜果,正对着院子的是一间堂屋,两边各一排休息的房间。 白儿口中的老树j,确实是一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人,对他们两人既严厉又宠爱,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在看着花晓晴的时候总是充满慈爱,让她觉得很安心,真的有了回家的感觉。 花晓晴就在这个小院子里住了下来,每天清晨,她都会和白儿一起,穿越广阔的草坪,去小河边提水,然後给院子里的蔬菜瓜果浇水,接着帮老树j做各种各样的家务活,摘菜、煮饭,吃完午饭,又会再去提一次水,回到家里的时候老树j往往已经帮她把泡澡的药桶准备好,倒入热水,她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在里面躺上一下午,晚上,他和白儿一起听老树j讲各种各样有趣的故事,听得累了,他们俩就躺在老树j的被窝里一起睡觉。 这样平淡悠闲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花晓晴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也适应了自己的身份,她开始从心里认定,红儿就是自己,这个小院子就是她的家。 这日,她像往常一样,在木桶中舒服的泡着澡,双手把玩着各种长的奇形怪状的药材,一会儿後,睡意来袭,眼皮突然变得很沈重,就在她入睡前一刻,屋顶上传来“砰”的一声,她被这颇为响亮的声音吓得睡意全无,立刻从木桶中站起身来,也不顾自己赤裸的身子,就开始查看屋内的情形。 当她向屋顶看去的时候,那里果然已经被砸出一个拳头般大小的窟窿,她顺着那窟窿向下看,在两捆药材的间隙中,她惊异地看到一团闪着金光的物体。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那金光柔和,并不刺眼,隐约可见当中有什麽正微微颤动,似乎受了伤。 花晓晴拿起她方才脱在一旁的黑色袍子,小心地捧起那小团子放在袍子上,又将袍子放在窗边的一个隐蔽角落里。 她就这样瞒着老树j和白儿,救了那金色的小团子,并且为他养伤。 每天,她都会偷偷的带一些剩菜剩饭,趁着下午洗澡的时间,来喂小团子吃,不过,小团子似乎胃口不好,每次都吃得很少,几天下来,他周身的金光暗淡了许多,这让花晓晴很是着急。 然後,也不知她是怎麽想到的,在泡澡的时候,将小团子也抱了进去。 起初,小团子似乎很不适应,一直在水里挣扎,花晓晴便急着安抚他,慢慢的,小团子安静下来,他会自己浮在水面上,小口小口地吃着那些老树j用来给花晓晴泡澡的药材,或是埋头沈到水里,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水,将全身都浸得湿透,又突然冒出来,挤到花晓晴的怀里,惹得她娇笑一阵。 就这样,小团子的伤势似乎慢慢好转了,周身金光的颜色比原来还要浓烈几分,几乎是赤金的了,花晓晴看在眼里,忍不住笑得眉眼弯弯,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在她心头滋长漫延。 作家的话: 忘了说了,昨天的更新,是本月票票满一百点的加更哦_ 两百点的加更也会尽快奉上,请各位亲们多多支持! ☆、78j灵王族 花晓晴觉得很快乐,有老树j和白儿相伴,现在又多了小团子,生活变得简单而温馨。 一日,花晓晴照例拿了一些剩饭剩菜来到那间泡澡的小屋子,像往常一样召唤小团子来用餐,可是,无论她用哪一种方式,始终不见小团子的出现。 她起初认为是小团子淘气,故意让她着急,或者是他在哪里睡着了,一时半刻还没醒,她便先去木桶里泡澡,可等她泡完,天色将黑之时,小团子仍然没有出现,她就知道,不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心急如焚,四处打探小团子的消息,却又不能在老树j和白儿面前表现出来,每天在焦虑和压抑中彷徨,简直快要透不过气来。 花晓晴必竟年幼,这麽多天心中藏了这桩事,脸上难免不会表现出来,老树j自然看在眼里。 他早就知道红儿瞒着他,偷偷的照顾着一只发着金光的来历不明的生灵,他也曾见过那“东西”几次,心中暗暗吃惊,只希望是自己想太多。 现在那“东西”莫名其妙的走了,红儿虽然心急伤心,可他却暗暗庆幸。 花晓晴和白儿每日照例窝在老树j的被窝里听故事,这日,因为老树j说了,故事是真实的,所以她和白儿都听得格外认真。 老树j用有些苍老却无比清晰的声音诉说着,他们所在的j灵一族,在不久之前还是四分五裂的几百个族群,现在能够统一并且日益强盛,多亏了目前的统治者,也就是j灵王族。 老j灵王刚刚退位,将王位传给了他的嫡长子离渊,离渊能文善武,很有统治能力,将j灵一族治理的井井有条,并且比老j灵王在位时更加繁荣昌盛。 照理说,这样一位明君应该心x宽广,有勇有谋,当然,离渊表面上的确是这样的,可事实是,他日日担惊受怕,每日入睡前甚至都要请巫师在床前施下护身咒语,才能安然入眠。 要问他堂堂一族王上,为何会这般狼狈,这就不得不提到他唯一的兄弟,离清。 离氏一族在登上j灵王位,一统族群之前,曾经浴血奋战,族人牺牲无数,老j灵王能登上王位,几乎可以说是离氏族人拿鲜血和白骨为其铺就的道路,而登上王位的他,膝下也就只剩两个儿子了,大儿子离渊,小儿子离清。 相传,离清出生之时,这逐云大陆上的五海六洲七荒之地均出现异象,甚至有人见到九九八十一只凤凰,在王g四周盘旋了三天三夜,自那时起,离清是天定的下一任王上的传言四起,在族内的威望更是不言而喻。 而随着年岁的增长,离清的与众不同也渐渐显现出来,天赋异禀般的出众头脑,机智、沈稳、冷静,外表亦生得俊美清雅,尽管离渊也很优秀,但在离清面前,却完全黯然失色。 老树j说到这里,长长的叹一口气,看着身旁的两个孩子,道:“时辰不早了,还是赶紧睡吧。” 而两个听得正出神的孩子自然拼命的摇头抗议,白儿道:“故事还没说完呢,我可睡不着。” 花晓晴亦在一旁点头帮腔,道:“就是就是,既然离清这麽厉害,为什麽老j灵王会把王位传给那个离渊呢?” 老树j见实在拗不过两个孩子,只得道:“这其中涉及到王室秘辛,有很多事情,我也并不清楚,总之,王位是离渊接了,之後,他便将离清赶出王g,送到了水尧山上。” “他既然这麽狠心对待自己的兄弟,怎麽还会担惊受怕?”白儿问道。 老树j回答道:“可能是良心不安吧,不知用了什麽狡诈的手段夺得王位,又残害了兄弟,唉……” 花晓晴在一旁眨巴眨巴眼睛,实在忍不住好奇,还是问道:“那水尧山又是什麽地方?” “那是传说中的仙境,修炼的最佳场所,贵族和王室子弟在成年之前,必须到那山中修习,在导师确认合格以後,方可下山。”老树j耐心的回答她。 “哦?原来还有这麽个好地方,离渊将离清赶到那里,可见他对兄弟还是手下留情的,对吧。”花晓晴自以为是的分析道。 “唉,小红儿,你懂什麽?王室间的争斗远比你想像的残酷,离清到了那里,不久後便失踪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老树j道。 花晓晴和白儿听了,又是一阵喋喋不休的讨论和询问,搞得老树j一个头两个大,後来两人讨论的焦点又渐渐转移到了水尧山上,他们有些羡慕的表示,自己有生之年如果可以到水尧山上去修习一次,那该有多好,再後来,两人终於聊得有些累了,在暖暖的被窝中沈沈的睡过去。 老树j在一旁看着两个孩子天真无邪的睡颜,长长的舒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今天自己会给这两个孩子讲这个故事,或许,是时候该让他们了解外面的世界了。 小院的篱笆不知什麽原因破了一个大洞,花晓晴和白儿为了帮助老树j寻找合适的修补木材,只得不远千里上山砍伐,再将成捆的木柴背在肩上,回到小院交给老树j,两三个来回过後,天已擦黑,等三人将篱笆修补妥当,吃完晚饭,花晓晴才想起还没有泡澡。 她不想打扰已经休息的老树j,便自己准备药材和热水,等到一切准备就绪,她端着水跨入那熟悉的小屋时,窗台上斜斜坐着的一道黑影顿时将她吓得魂不附体,手中端着的热水洒了一地。 “你,你,你是谁?!”花晓晴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声音可以拔到这种高度,还可以颤抖到这种地步。 “呵,你不是急着找我麽,这会倒又问起我来了?”声音清润,像珠落玉盘。 这下花晓晴不得不愣住了,随即又有些想笑,她从不记得自己认识过这麽一号人物,甚至可以说,除了老树j和白儿以外,在这个世界上,她就没认识过第三个人,怎麽可能曾经找过他?瞧这谎话编的,也太没水平了吧。 “少胡说了!我g本不认识你,又怎麽会找你?”花晓晴大声反驳道。 作家的话: 又是周一咯,祝大家这一周工作、学习样样顺心_ 这周小青一定努力更新,大家拭目以待哦~ ☆、79不速之客 听了花晓晴的话,那隐於黑暗中的身影并不急於反驳,只微微偏了头,窗外皎洁如水的月光正好照上了他半边侧脸。 光润如玉的肌肤欺霜赛雪,飞扬秀挺的眉,狭长上挑的眸,身後墨发三千流泻,不知是何材质的衣袍,在黑暗中发出淡淡的柔和的光。 好漂亮的人儿,花晓晴从心底发出赞叹,还有一个声音小小声的道,如果你真认识这麽一号人物就好了。 不过惊艳归惊艳,他到底是个不速之客,花晓晴是个很有原则的j灵,於是,她再一次大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来这里干什麽?!” 那道身影只歪着头看他,并不回答,就在花晓晴耐心快要耗尽时,他才凉凉来了一句:“这麽看起来,你长得还真丑。” 花晓晴简直快要被他气死,刚要回他,“就你长得好看”,转念一想,还真是这麽回事,一时脸上温度骤升,火辣火辣的烫,好在现下一片黑暗,对方应该发现不了她的窘态。 “对,我长的丑,可谁也没让你来看呀。”她气怒的转身往回走,拉开了房门。 门外的月光刚照进来,就被一道黑影挡住,花晓晴惊讶地抬头一看,还是那个人,想不到他有如此身手,能够瞬间漂移,她警惕地往後退了退,与他保持些微距离。 “这就生气了?”声音还是骗死人不偿命的好听。 面对这种人,花晓晴都快要无语了,明明是他说自己丑,凡是女孩子听到这种话都不会高兴吧。 她双手交叉放在x前,尽量使自己显得大胆老练,并且没有为他好看的外表和动听的声音所扰,“我生气了,非常生气,所以现在就请你速速离开,有多远滚多远!”她作势就要把房门关上,将他隔绝在外。 他随即伸出一掌,轻飘飘地落在门上,任凭花晓晴使出九牛二虎之力,那房门仍纹丝不动的半开着。 花晓晴被惹得抓狂,“你大爷的,你到底要干嘛?!” “你要怎样才能消气?”那人轻飘飘地开口道,末了,又拖一句,“我记得你以前脾气没这麽大。” “我天生就是这种火爆脾气,怎样?!要我消气,很简单,你马上从我视线范围内消失,让我可以安心舒服的泡个澡,我保证,明天就不会再记恨你了。”这是实话,花晓晴本来就是个不记仇的x子,舒服的睡个大头觉,天一亮醒来,管它好的坏的,什麽都忘了。 “是麽?你确定这不是气话?”那人好听的声音又响起来。 花晓晴快要翻白眼了,“我发誓,这不是气话,这是真、心、话,明白了?明白了就快滚!”她暗暗又向後退了两步,以防他真的被自己激怒。 可是那人并没有愤怒,一点点都没有,他还是那副从容娴雅的姿态,就这麽站着望向她,淡淡道:“女孩子们生气了,都会变着法儿的让我陪她们,不管嘴上说什麽,心里还是希望我在她们身边,难道,你不是这麽想的?” 谁来给她一个盆子,她要吐血好不好?这人什麽意思,是来向她炫耀他有多受女人欢迎吗?是因为有太多女人以退为进,假意拒绝,他就看不懂真正的拒绝吗?! 花晓晴知道这人不是一般的难搞,也懒得再跟他耗下去,见他飘逸若仙的站在门口,只道:“我现在要泡澡,你真要陪我的话就站在门口吧。” 有些人就是喜欢跟人较劲,他说一句,就等着你回一句,因为他永远有办法想出怎麽接你的话,怎麽让你生气,而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他,将他晾在一边,拿他当空气看,那麽这种人多半也就知情识趣的走开了。 花晓晴一边泡澡,一边暗自赞叹自己刚才做的实在太对了,跟这种莫名其妙出现的人还用多说什麽,当他不存在就好了。 她得意地看着房门的方向,笃定的想着,一会儿等她泡完了澡,再次打开的时候,门前必定是月朗风清,凉风习习,再也不会有什麽碍眼的人了。 可花晓晴这回遇到的不是什麽普通人,所以不能以常理论断,当她打开门,那人不仅在,还十分舒适自在的拿着一壶酒,对月独酌,见她开门,十分友好地对她笑了一笑,月色迷蒙,星光璀璨,那笑容当真是颠倒众生,让花晓晴不禁想起一句“回眸一笑百媚生”的酸词来,又立刻後悔,自己居然被这人的笑容蛊惑,不禁抖落一地皮疙瘩。 花晓晴觉得,自己一定要切实贯彻“当他不存在”的j神,所以她昂首挺x的大步走出去,目不斜视,一路行至自己卧房,开门,进去,点了烛火,又转身关门,那人已笑吟吟地坐在房内唯一一张小桌旁看着她。 花晓晴的怒气又噌地窜上来,大声道:“我要睡觉了!” 这人到底懂不懂廉耻,知不知道男女有别?! 嗯,据她目测,虽然此人漂亮到一个不正常的地步,但他到底还是个雄x。 “那你睡吧,我陪着你。”他的嗓音轻轻淡淡,衬得整个人有一种清雅之气,可偏偏说出来的话……比痞子更胜几分。 陪女孩子睡觉这种话能随便乱说吗?!花晓晴听完,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给羞的。 她恶狠狠地盯着他,简直可以说是目露凶光,天真的企图可以用这种方式把这来历不明的吓跑。 烛火摇曳,发出昏黄的光,偏偏将他本就俊美j致的脸孔照得更加妖娆惑人,花晓晴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软下来,带着点她不自知的震惊与欣赏。 “哼,懒得理你。”她拿他没办法,有些别扭的别过头去,将床上的被子放下来,一骨碌的钻进去。 起初,她因为房内多了个人,睡得并不踏实,朦朦胧胧间,总会向那烛火明亮之处望去,模模糊糊的一团光亮,让她莫名心安,後来睡意渐沈,她很快跌入黑甜乡,一夜无梦。 作家的话: 这是本月票票满200点的加更~小青赶出来了n_n谢谢亲们支持! ☆、80独守空房 第二日,天光微亮之时,花晓晴就习惯地醒来了,她扭头朝小桌那里望去,红烛早已燃尽,只余几缕青烟,哪里还有什麽人影。 花晓晴心里松了口气,照常起床,洗漱,同老树j一起准备早膳,和白儿一起去提水,浇灌,日子和往常没有什麽不同,她去泡澡的时候,那间屋子里也没有出现那道陌生身影,直到她躺在老树j的被窝里听故事,迷迷糊糊将要睡去的时候,都没有再见到他,这让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一个荒诞的梦。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兴的过着,隔壁山头的山羊j要嫁女儿,巴巴的差人送来一份请柬给老树j,请他务必赏光前去,老树j看着一园子的瓜果蔬菜,没办法,只能留下花晓晴替他照看,花晓晴自然不是个不讲理的,那山羊j嫁女儿想来也没什麽好看的,於是,爽快地答应留下来看守屋子,老树j便放心地带着白儿去了。 等老树j和白儿一走,花晓晴本来以为日子更加悠闲自在,可才过了一天,孤独冷清的滋味就在她心底泛滥。 她绞尽脑汁的想一些新鲜玩意儿来做,猛然想起儿时见到的其他孩子放风筝的情景,当时非常羡慕,这会儿就想自己来做个风筝,打发这实在无聊的时间。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老树j的箱子底下翻出两匹轻薄的绢布,而作为风筝架子的细竹片倒也好找,只是绘图的颜料要让她去哪里找来? 花晓晴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几乎将老树j的小院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一支半支的颜料,她觉得很灰心,到了晚上,她连饭都懒得煮,就直接爬到床上睡觉去了。 第二日,花晓晴仍然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心中已经为自己找好退路,不管怎样,风筝做好了,总要上天吧,不画就不画,纯白色的风筝说不定也挺好看的。 她刚跨进堂屋,人就瞬间石化了。 原本应是空无一人的屋子里,赫然多了一抹浅碧色的身影,那身影伏低身子,似乎正聚j会神的在桌上写着什麽。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花晓晴正想大喝一声把对方镇住,没想到她才说到一半,对方就朝她微微侧过脸来,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倒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修眉斜飞,眸如点墨,清润如水的容颜,是那夜月下见过的那个少年。 这几日的平静生活已让花晓晴淡忘了那日与这少年的相遇,如今再见,她还真不知要与他如何相处。 “怎麽又是你?在我这院子里来来去去的,好玩儿吗?”花晓晴也不管他在干什麽,又开始大声质问。 少年也不抬头,如水般清悦的声音响起,“唔,原本觉得没什麽,不过现在见到你这副样子,确实觉得挺好玩儿的。” 花晓晴气结,知道口舌上占不了他什麽便宜,看这架势,也赶不走他,遂朝桌子旁走近几步,看他究竟在桌上摆弄什麽。 许是方才她只顾着怔愣生气,没有注意,走近了才发现,桌上不知何时多了各种各样的颜料,一个个的都装在小瓷碟里,红的炙热,绿的清新,黄的明亮,蓝的深沈,看得她眼花缭乱,心里欢喜得紧。 那少年白皙修长的手指间握着一杆笔,下笔如行云流水,在她那白色透明的绢布上细致地描绘着一幅图案。 高昂的头,纤细的颈,色彩斑斓的羽翼,这画的分明是一只凤凰,且每一部分都在他的笔下生动鲜活起来,花晓晴又惊又喜,却仍带了些莫名的恼意。 “谁让你乱动别人东西了?”花晓晴来到他身旁说道,话里的怒气已淡了几分。 少年停止了绘画,搁下笔,直起身子,唇边盈一抹淡淡笑意,“我替你解了忧愁,你不但不感激,反而怪起我来,这是何道理?” 花晓晴没想到他会这麽说,一时心急,道:“你,你解了我什麽忧愁,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咦,难道你不是正为没有颜料而苦恼?依我看,即使有了颜料,你还是要苦恼的,所以,我干脆帮人帮到底了。”少年说着,又要弯下腰去继续作画。 花晓晴明白他的意思,先不管他是怎麽知道她需要颜料,然後又弄出这许多来,他这,这分明是拐着弯嘲笑自己不会作画呢,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说我不会画,那我就偏要画给你看看。 “你走开,让我来画。”她伸出手臂就chu鲁地将那少年推到一旁,自己挨近桌前,抓起毛笔,对着那绢帛左看右看了半天,却不知该从哪里下笔才好。 少年看着她面红耳赤却仍要逞强的样子,苦苦忍住了笑,道:“这凤凰图我都画了一半了,若你再画,算是你的还是我的呢?” 花晓晴听了,“啪”的一下把毛笔扔在桌上,“哼,谁稀罕你画的,我重画就是了,你还怕我抢了你的功劳?!” 於是,不服气的花晓晴又重新糊了一只,风筝成型以後,用她那仅有的三脚猫的绘画功夫,一边斜眼偷看那少年是怎麽画的,一边依样画葫芦,足足用了一个时辰,才勉强将风筝画好了。 两只风筝摆到一处,都是一般的架子,一只是姿态傲然,身姿优美,振翅欲飞的百鸟之王;,另一只则是羽毛稀疏,神态萎靡,形状轮廓让人无从分辨,左看像只乌鸦,右看又像只猫头鹰。 少年看一眼花晓晴紧蹙的眉头和不善的脸色,笑道:“不如我们比一比,看谁的风筝飞得更高,飞得更远?” 花晓晴心中正在郁闷,两只风筝这麽明显的放在一处,画功的高低优劣一目了然,她觉得自己被这小子驳了面子,不知何时才能扳回一城,此时听到他的提议,无异听到天籁一般,拼命点头,就差举双手赞成。 天高云清,微风徐徐,正是放风筝的大好时候,花晓晴和那少年在小院前广阔的草地上一前一後的拼命奔跑,两只风筝几乎同时上了天,斑斓的色彩映在淡蓝的天幕上,直让人觉得眼前一亮,心头一松。 本来存心同少年较劲的花晓晴,经过一阵奔跑,呼吸着清爽新鲜的空气,又见到如此美景,那比试的心,便不再那麽急切了,看着不远处那抹浅碧色的身影,忽然觉得顺眼了许多。 作家的话: 这章开始,尝试每段之间空一格,亲们是不是看得更加清楚呢?要给小青反馈哦,小青要知道怎样的排版,亲们看起来才更舒服_ 看过後别忘投票哟~~ 81-90 妖神的精灵女仆 作者:青未央 ☆、81到底是谁 当花晓晴浑身湿透,狼狈的从水里爬起来,她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幻觉,居然会觉得看那小子顺眼?! 她恶狠狠地瞪视着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浅碧色身影,一头墨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眉眼清浅温雅,碧色袍子泛着柔光,熨贴在他身上,无一处不淡静,无一处不优雅,反观自己,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滴水,发丝散乱,黑色长袍皱巴巴的贴在身上,难受的要命,更不要提什麽劳什子的形象。 他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花晓晴喘着气,愤愤的想着。 她的画功虽然不如那小子,不过好在她跑得够快,放得够努力,她那只左看像乌鸦右看向猫头鹰的风筝倒是飞得够高,将高傲的凤凰甩在了後面。 正在她洋洋得意之时,不知怎的,两只风筝的线缠到了一起,眼看着她的优势明显减少,空中的“大鸟”摇摇欲坠,她手忙脚乱的就要去解,却不得其法,线头更紧更乱的缠到了一处。 “我来吧。”少年清润如水的嗓音传来,与她的急躁形成了鲜明对比。 花晓晴挑眉看他,“你行吗?” 少年回她一笑,温雅美丽,星眸闪烁,“这有何难。” 话音刚落,他就将花晓晴那一端的线头扯落,任她那只四不像的“大鸟”向更高更远的地方自由!翔。 “你!”花晓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风筝飞远,猛地用力拽住了少年的手臂。 “这不就解开了?”少年仍然笑眯眯地看着她,那笑容足以使花晓晴感到疯狂,当然是被气疯的。 花晓晴看着风筝越飞越远,再回头看看少年可恶的笑容,终於一咬牙,决定先放过这小子,去抢回风筝要紧。 她一路疾奔,连蹦带跳,终於可以略略够得着那断了的线头,心头一喜,身子向上跃起,够到了!然而悲剧的一幕也发生了…… 一条丈宽的水沟横呈在她脚下,她却只顾看着风筝,结果可想而知,她一身狼狈,在风中瑟瑟发抖,自然将满身满心的怨气全都归咎在那少年身上。 “你,你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花晓晴对他大声呵斥。 那湿透的长衫全都紧紧的贴在花晓晴身上,将她平时隐藏在宽大衣袍之下玲珑有致的身段通通勾勒出来,高耸浑圆的x部,纤细柔软的腰肢,丰满挺翘的臀部…… “红儿,想不到你长得这麽丑,身段却还是不错的。”少年丝毫不惧她的威胁,语带笑意的道。 刚从水沟里爬出来的花晓晴,听了这话,脚下一滑,又栽了回去。 nnd,这到底是夸她,还是贬她?还有,原来他知道自己的名字,这小子他,他到底是谁啊? 经历了这桩事,花晓晴实在觉得此人危险至极,又准备对他采取“不理不睬”的策略,然後在暗中对他进行观察,她就不信盯不出任何线索来。 直到晚上,天都黑了,花晓晴这一天的盯梢才不得不以失败告终,倒不是因为被那少年发现,无法继续,纯粹是因为她自己太累了,想要休息,原来暗中盯梢是这麽一件费力费神的事。 不过,她今天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非常耐人寻味,因为无论她在做什麽的时候,那小子总会过来掺上一脚。 比如,她在院子里为蔬菜瓜果浇水时,他会过来专注的看她壶中的水,甚至用手掬起一些放在鼻尖上嗅闻;她在砍柴的时候,他也会跟着来,然後对着一捆捆木柴研究半天;她在烧饭做菜时,无论任何食材,他都会先小尝几口,然後在她杀人的眼光中,扯出一抹温文淡雅的笑容,再身姿飘然的离开。 以上这些行为全都被花晓晴归咎於无聊加变态,然後,再细想一下,她发现,其实g本不是她在盯那小子的梢,而是那小子整天留心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分明是侦察与反侦察,而她显然落了下乘。 晚上,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那小子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还想和上次一样,趁她不备闪到她的房内,幸亏,这次她早有防备,牢牢将他挡在了门外,并且好心的提醒他可以出去对面空着的白儿房间里休息。 花晓晴内心是这麽想的,这小子也不知是什麽来头,平白无故的出现,好心的替她画风筝,陪她放风筝,回到小院後又时时刻刻跟在她身边转,虽然他长得很好看,看起来也并没有什麽恶意,但这种情况实在太奇怪了,她不得不提防着些。 当然,如果明早起床後,发现他又和上次一样无故消失了,那就再好不过,花晓晴抱着这种乐观的想法,微笑着进入了梦乡。 结果,第二天一早她拉开房门,少年和煦如春风,淡雅如朗月的笑容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就知道,希望破灭了。 她与昨天一样,只顾做着自己的事,尽量忽视周围的那抹身影,而那少年也继续重复着昨天的行动,凡是她碰过的、用过的、吃过的东西,他都要去研究识别一番,仿佛在研究什麽高深的学问。 终於,花晓晴烦了,她开始什麽都不做的靠在廊下晒太阳,微眯的眼,观察那少年的表现。 少年去了白儿房里,一会儿後,手上多了一本书册,看了她一眼,又露出他那清朗如月的招牌笑容,在她对面的廊下惬意地斜倚着身子,边晒太阳边看书。 下午的时光,就在两人的相对而坐中流逝,花晓晴觉得很憋屈,很无奈,那少年则是仍一副云淡风轻,舒适娴雅的模样,坐了那麽久,浅碧色的袍子仍是柔软服帖,不起一丝褶皱。 花晓晴终於按捺不住了,霍的站起身来,双手叉腰,对着少年大声道:“喂,你到底是谁?来这里想干什麽?别再敷衍我,否则,我,我把你赶出去!”唔,很强大的威胁。 少年清浅的目光从书册中移开,抬起头来看她,声音清越如金石相击,“好,我回答你。我叫清,清风明月的清,来这里,不为别的,就是想待在你身边而已。” 作家的话: 81章啦,加油加油,继续连更_ 谢谢亲们票票和礼物的支持,你们最好了~~ ☆、82待在身边 花晓晴的眼睛瞪得很大,像铜铃一般,她觉得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麽问题,又或者是面前的这个少年脑子出了什麽问题,或许是脑残什麽的,否则,怎麽会说出“只为了待在你身边而已”这种让人r麻又惊悚的话来? 她一脸不可置信,又使劲掏了掏耳朵,“你,你,你,再说一遍?” “你已经听到了,好话不说第二遍。”少年依旧微仰着脸看她,脸上是温雅清淡的笑容。 花晓晴被她一噎,气急道:“不说就不说,我还懒得听呢,哼!”一路跺着脚,去厨房准备晚餐了。 她一边心不在焉地做着饭,一边分神想着,这样收场也好,至少不会尴尬,那种话,她还是当没听到罢。 两碟清淡的小菜刚摆上桌,早已坐在一旁的清,很快夹起一片藕片放到嘴里尝鲜,然後一脸嫌弃的看着她,轻轻来一句,“真难吃。”温润如玉的脸似乎都紧紧皱在了一起。 “有谁让你吃了?不好吃就别吃,爱干嘛干嘛去。”花晓晴此时见了他就心烦,加上自尊心作祟,便没好气道。 清也不与她争辩,放下筷子,看着她盛了满满一碗饭,就着藕片和青菜,大口大口的吃得很香。 “你方才真没听清楚?”清突然开口道。 花晓晴正吃得起劲,被他突来的话呛了一下,从碗里抬起头来,唇边还粘了几粒米,一脸无辜,“什麽没听清?” “就是我说来这里是为了待在你身边啊。”清以再平常不过的口气道,一脸平静柔和,比花晓晴更无辜。 花晓晴剧烈地咳嗽起来,差点把刚咽下去的饭菜都咳出来,清好心的走过来要帮她拍背,但在她怒气冲冲的眼神下也只得作罢。 第二天,花晓晴起得稍晚,打开门又见那抹熟悉的乍眼的身影正倚靠在廊下看书,见了她,又露出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笑得比花还娇艳。 其实,花晓晴昨晚睡得并不好,脑子里乱哄哄的,心里反反复复地琢磨着那句话(大家都知道是哪句滴_),越琢磨越忐忑,越忐忑越不安,越不安就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就越琢磨,总之,她是陷入了一个强大的恶x循环。 顶着一双熊猫眼,越发觉得面前神清气爽的某人碍眼的紧,“你还没走?” “这里有你在,我为何要走?”清笑得很好看,说得也很动听,可惜花晓晴完全不吃这一套。 她心绪烦乱地来到屋舍後的山坡上,这里山势平缓,半山腰还有一片茂盛的桃花林,是她最爱来的地方。 她随手捡了g桃花枝,毫无章法地胡乱挥舞起来。 她从未练过什麽术法武功,可她觉得,这一招一式间颇有节奏,她的身体好似有记忆一般,引领着她上下翻腾,左右开弓。 直到j疲力竭,她才停下来,坐靠在一棵chu壮的桃树上,呼嗤嗤的喘气。 等到心绪稍微平静下来,她听到不远处传来细微的声响,“沙沙沙”的,像是风吹叶落,燕掠水面,因着好奇,她悄悄地走过去,准备一探究竟。 此时桃花正开得灼灼明艳,一簇粉色,一簇白色,交相辉映,层层叠叠,翻出无尽的花浪,直达天际。 一抹灵动的身影正在花海中翻飞,手中持一柄明晃晃的长剑,姿态优雅,剑气喷薄,剑势所过之处,花瓣纷纷扬扬跟着飞舞,形成了一幕洒在空中的花雨,游如蛟龙的浅碧色身形在粉白的花雨中,竟美的如此惊心动魄。 她不懂武功,更不会剑法,但也看得出,在她面前舞剑之人必是有着博大j深的造诣,收放自如的掌控力,招式与节奏的完美结合,让她看得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花落剑收,那身影走到她面前,墨发碧衣,眸色清浅,颜若温玉,他灿然一笑,“好看吗?”竟然是清! 花晓晴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尽量显得木然,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就那样,我回去了。”心中的震惊却无以覆加。 原来他这麽厉害,会舞这样j妙繁复的剑法,绝对不是寻常之人,这样的人要待在自己身边,真的好吗?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在不知不觉中居然考虑着这样的可能x。 花晓晴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务正业,生活的规律被打乱,她尽量不出门,连砍柴提水这些事也渐渐少做,有时她可以一天不吃饭,也不觉得饿,她自然将这些全都怪在清的身上。 她的脑子有些乱,尤其在看到清那温润j致的脸庞时,会出现从未有过的烦躁,所以她尽量避着他,有时躲在屋子里,有时则躲进小院旁边的小竹林,至於桃花林,自从清在那里出现,她就再也没去。 小竹林真的很小,所有的竹子加起来,也不过刚刚上百,花晓晴喜欢靠在一棵有些弯的竹身上,前後摇晃着身体,就这样什麽也不做,出神好几个时辰。 这样的平静终有被打破的一天,清走到她面前,柔和的望着她,似乎要望进她眼底,道:“这些天你一直到这里来,”他环顾一下四周,“这里有什麽特别吗?” 因为这里没有你!花晓晴在心里道,面上尽量避开他的目光,望着远处,回道:“挺清静的。” 她仍然懒懒地靠在竹子上,清看了她一眼,走到她身後,她听到竹子轻微碰撞的声音以及细细的摩擦声,也不在意,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过了一会儿,清好听的声音响起来,“红儿,你快过来。” 这是清第二次喊她的名字,没什麽特别,可她的心里却抖了一下。 她佯装镇定地开口:“不去。” “呵,那你先转过身看一眼,若还是不想过来,那就别过来了,可好?”声音里有着诱哄的味道。 花晓晴终是抵不过好奇心,转过头去,只一眼,便呆住了。 作家的话: 这章是刚写出来的,还热腾腾的呢!_ 继续呼唤票票和礼物~~ ☆、83秋千记事 两株高大挺拔的修竹之间,赫然垂挂着一支碧色的秋千,以竹叶为拉绳,以竹枝为底座,随风轻摆,在阳光下发出细碎的光。 “这是……你做的?”花晓晴不确定的问道,两眼直盯着秋千瞧,她不得不承认,真的很j巧,很漂亮。 清依旧是温润淡雅的笑容,林间细碎的阳光打在他黑亮的长发上,为他j致的面容勾勒出耀眼的轮廓,声音如水,“喜欢吗?” 花晓晴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眼角不小心瞥到清飘逸淡雅的身姿,马上又不自在地别过眼去。 “要不要坐上去试试?”清看着她。 “我、我坐上去吗?”花晓晴躲避着清的眼神,说得极不自在。 她从来不是别扭的人,可是感觉告诉她,近几日她很反常,尤其是面对清的时候,反常到连自己都受不了自己,瞧瞧,这说的是什麽话?想坐就坐呗,还问个什麽劲。 清走过来,牵起她的手,将还有些发愣的她带到了秋千椅上,“快抓紧,我推了啊。” “啊!”花晓晴只觉得身子一轻,好像飞起来一般,双手紧紧抓着拉绳,有些抱怨道:“你怎麽说推就推啊,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清的声音带着笑,“你不是喜欢坐吗?还需要做什麽准备。” 花晓晴渐渐适应了秋千的高度和速度,砰砰乱跳的心渐渐缓和下来,耳边风声呼啸,目光穿过竹林,投向更远的地方,眼前一下子开阔起来,心情也跟着明朗,她回道:“哈,你怎麽知道我喜欢?每天偷看我吗?” “嗯,我每天除了看书之外,就是看你呀,我见你每天都到这里来,倚在竹身上摇晃,想你应该是喜欢这种荡秋千的感觉吧。”清一边推着她,一边柔和道。 花晓晴本来只是半开玩笑的问问,没想到他倒大方承认了,这让她一时半会儿回不了神,脸上不知怎麽的,越来越烫。 “你看我做什麽?要是闲得无聊,你可以回去。”这种感觉真是太陌生了,让她直觉想回避。 清听了并不生气,“我还是那句话,这里有你在,我为什麽要走?” 秋千一起一落,一高一低,像是在风中起舞,就像花晓晴此刻的心,真的有人会为了她留在这里?为她舞剑,为她做秋千,只是为了她一人? “哇呀!你干什麽啊?”还不待花晓晴将心中情绪整理好,只觉得秋千猛地一颤,她下意识的转头,清如玉般清雅的容颜正放大在她眼前,两人相距不过寸许,她心中猛跳,急急後退,腰身却已被人紧紧箍住,动弹不得,眼看着那张脸朝自己逼过来,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气味,她紧张的紧紧闭起了双眼,甚至忘了呼吸。 “哈哈,有意思。”清看着她的模样,笑起来。 秋千载着两人,继续在空中摇摆荡漾,清紧紧搂住花晓晴的腰,两人一直保持着这样相依偎的姿势。 听到他的笑声,花晓晴简直恼羞成怒,这人是怎样?耍着她好玩儿? 不过,她也没忘检讨一下自己,自己刚才是怎麽了?竟然以为他要对自己…… 她开始在秋千上挣扎,尽量与清保持距离,可秋千椅就这麽大,她想挪也挪不到哪儿去。 “别动,小心掉下去。”清的声音就在她耳边,轻轻的,柔柔的,带着酥麻的暖意,一下子钻到了她心里。 花晓晴觉得清的手收的更紧了,贴在她腰上,热热的,好像快要烧起来,她不敢再动,怕他再做出什麽出乎她意料的举动,只能把注意力放到四周的景致上。 风声阵阵,竹叶清香,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很安静,极目远眺,她能看到竹林边上的悬崖,悬崖後面,山峦叠嶂,是一层又一层望不到边际的山头。 咦,那是什麽?她看到悬崖下面有一片谷地,谷地上耸立着一块高大的石碑,石碑上行云流水的刻着三个大字,“x心泉”。 那个,那个是,什麽字啊?好像很久不看书了,对於潦草点的字,嗯,她鉴别无能啦。 “润心泉,很不错的名字。”清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样,低低的在她耳边念了出来,弄得她耳g通红,像要滴出血来。 “我知道啊,润心泉嘛,谁要你念。”花晓晴嘴硬道。 清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想去吗?” 呃,想是有点想啦,不过这个地方真的有些奇怪,这里其实离他们的小院非常近,可老树j为什麽每天要让她和白儿穿过草地,去很远的河边提水回来,而不用这里的水呢?他不可能不知道这里有水啊。 花晓晴伸长脖子,她看到那高大的石碑旁有一潭碧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就像深藏在山谷里的宝石,煞是好看。 “我记得你有好几天不曾泡澡了,我看这泉水清澈净透,你……去吗?”清又道。 什麽?他怎麽知道自己有泡澡的习惯?不过话说回来,从他来的那天起,她整个人都变的乱七八糟,确实将每天要泡药澡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这会儿被他提起来,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不舒服了。 不过,舒不舒服是一回事,她愿不愿意承认又是另一回事,她好歹是一个姑娘家,被说的跟个脏鬼似的(小青:人家明明没有这麽说,是你自己偏要误会的_||),有谁爱听啊?即使她原本想去,当下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去!你爱去就自己去。”花晓晴一口回拒。 夜凉如水,朗月星稀,一道娇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到了竹林边上,沿着悬崖,小心的一步一步往下移动。 说是悬崖,但它与谷底的距离,其实并不长,那身影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那块高大的刻有“润心泉”三个字的石碑旁,四下环顾一阵,像是确定了什麽,然後就开始……脱、衣、服! 不用说,这身影自然就是花晓晴,她白天自第一眼看到这潭泉水,心里就欢喜得紧,只是碍於清在旁边,以及他那一套令她面上无光的说辞,只得忍住了,一直挨到清房间的烛火全灭,她才像做贼似的,飞快地从房里跑了出来。 作家的话: 祝亲们看文愉快_ ☆、84润心迷神 月色皎洁,将整个润心泉都笼上一层银辉。 泉水自西面山头缓缓而下,至中央形成一椭圆形的碧潭,此时,水波荡漾,暖雾蒸腾,潭水四周,几十株高大的广玉兰树,洁白的花瓣层层叠叠,默默的吐露芬芳,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花晓晴全身都浸泡在泉水中,只在水面上露出小小的脑袋,一头漉湿的黑发披在脑後,因着美妙的月色,她脸上的红色印记似乎并不那麽鲜明了,皮肤光滑平整,闪现着柔和的光泽,洋溢着她这个年龄的少女独有的青春气息。 哇,好舒服……花晓晴灵动的黑眸因着这暖暖的泉水微微眯了起来,全身都被细密的暖流包围着,说不出的爽快舒畅,每一个毛孔似乎都被打开了,欢快地释放着,感受着,让她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筋脉,都好似重生了一般,她能感受到源源而来的灵力正在她周身运行。 还好,还好,她来了,不然错过了这麽绝妙的体验和享受,将会是她人生的一大憾事,花晓晴在心中默默道。 月下清风,暖香环绕,待花晓晴再次睁开眼睛,她一下子变得耳聪目明,她能看到另一头的山腰间上,一只穿山甲正在打洞,她能听到广玉兰树的花瓣在风的吹拂下,挣扎、脱离、旋转、落地的声音,她清灵的眼中迸发出无限欣喜,然後她听到了,潭水那一头,有着不寻常的动静。 碧潭中央有一块不规则形状的大石,石身光亮黔黑,上面可供七八人同时坐下,那动静正是从大石後面传来。 花晓晴心中一紧,她方才分明已经仔细查看了四周,没有其他人,也并无异状,那麽三更半夜的,这动静从何而来?难道是…… 呸,呸,呸,红儿,你个没出息的,别自己吓自己。 花晓晴强行给自己壮胆,用力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谁?是谁在那里?识相的就快出来,别装神弄鬼的吓唬人。” 谷底空旷,她这麽一喊,左右前後都起了回音,一声又一声,倒像是她有无数的同伴在身边,这层认知,也让花晓晴大胆了起来。 她将身子紧紧贴在潭边,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聚j会神地盯着大石的方向。 伴随着“哗啦啦”的巨大水声,果然有一道黑影自大石後方升上来! 花晓晴心中咯!一下,巨大的恐惧袭来,她强自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她所知道的诸天大佛的名讳,祈求神明庇佑。 尽管闭上了双眼,此时听觉却更加敏锐,她清楚的听到物体在水中移动的声音,而且正缓缓的向她所在的方向靠近! 她整个身体都开始抖起来,就像瑟瑟秋风中的一片落叶,口中默念之辞更加杂乱无章,且愈发响亮,什麽天灵灵地灵灵,什麽南无阿弥陀佛,什麽大慈大悲观世音…… 直到──被一阵熟悉而响亮的笑声打断。 一片混乱中,花晓晴像终於抓住了什麽,这、这不是那小子的声音吗?他怎麽会在这里?不对,他在这里也好,至少她不再是一个人了。 她平息下心情,试着睁开眼睛,起初,只是一条缝,慢慢的,她越睁越大,越睁越大,到最後,就差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月华下,清赤裸着身体站在她面前,潭水刚好漫过他的腰际,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身後,发尾飘荡在水中,修眉星眸,j致优雅的轮廓,白皙的肌肤上被度上一层红晕,平添了几许妩媚和妖娆。 花晓晴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不敢再看下去,将目光定格在他的脸上。 “大半夜的,你在这里干嘛?!”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chu声chu气的。 “和你一样,自然是泡温泉。”清的声音听起来温温的,柔柔的,在月夜里美妙如歌。 可她方才明明是看着他房内的烛火全熄了才出来的,这小子怎麽会这麽快又突然出现在这里? 哼,看来是他骗了自己,方才也一定是他在吓自己,这会儿又装的跟个没事人一样,花晓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目光才碰到他的,就像中邪了一般,变得柔和而眷恋。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她的x口闷闷的,心跳如擂鼓,眼神闪烁,脸颊发烫,连呼吸都变得不自在。 果然,这小子是她的克星,一碰上他,自己就会变得非常奇怪。 这会儿,她甚至觉得,原本适宜的水温都变的热起来,让她全身上下都起了莫名的躁意,使她眼神迷茫,喉咙发干,小腹处竟激烈的涌动着一股热意,开始慢慢涌向她全身。 花晓晴直觉感到不对劲,她强自镇定,神智仍保留着几丝清明,缓缓道:“那你慢慢泡吧,我,我就先回去了。”连声音也变得暗哑不已。 说着,她慢慢转过身去,双手撑在地面上,想要从潭水里爬起来。 却不想手下一滑,她的身体重重地磕在潭沿上,正巧是x腹之间,一时疼得她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清见状,急忙上前来扶她,小心的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仰躺在自己的臂弯里,俯下身,在她耳边道:“小心些,做什麽急着离开。” 他说话时暖暖的气流,全进了花晓晴的耳朵里,这使她浑身颤动,脸上愈发烫了,“你,快放开我,我没事。”声音已是有气无力了。 花晓晴此时神智渐渐混沌,只觉得清俯身看她的眼神美的让她心醉,却g本没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已令她高耸姣好的r房完全暴露在清的目光下。 清的眼神明明灭灭,让人看不分明,他伸出手抚上花晓晴的脸庞,低柔道:“瞧,脸上这麽烫,怎麽会没事?不如,我帮你看看。” 他凑近花晓晴,越来越近,直到在她黑亮的双瞳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花晓晴只觉得那j致温雅的容颜不断在眼前放大,那是她内心渴求已久的容貌,体内仿佛有一把火在烧,催促着她有所行动,她伸出小舌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突然向前,吻上了他。 作家的话: 久违的r啊,终於要再次出现鸟,虽然是在梦中~嘎嘎_ 票票啊,快向小青砸过来吧~~ ☆、85月下缠绵 软软的,温热的,小巧的嘴唇贴上来的刹那,清只觉得一股充沛的灵力漫上来,沿着他微微开启的唇沁入他的体内。 他的身体先是一僵,慢慢的,眼神柔和下来,唇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轻喃道:“源头竟然是你。” 他看着花晓晴迷离的眼神,泛起红晕的小巧脸庞,微微嘟起的丰润红唇,纤细的脖颈,圆润的肩头,浑圆高耸的r房,顶端细嫩的粉色蓓蕾颤巍巍的立着,诱人采撷…… 清的眸色忽而转深,笑容变得魅惑而危险,“红儿,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我就不客气咯。”说完,他一手紧紧扶住花晓晴的後脑勺,加深了两人之间的吻,另一只手则突然袭上花晓晴x前那一对滑腻诱人的大n。 “嗯……”花晓晴在迷乱中发出娇媚的呻吟,她不知道,这样的声音对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比任何催情剂的功效都要强上百倍。 清心头一酥,更加狂乱的吻着她,强行撬开她的贝齿,肆无忌惮地掠夺她口中的甜蜜和清香,伴随着灵力的传递,他越吻越猛,长舌在她口腔中扫荡,不放过任何一处,甚至深入她喉咙深处,逼得她娇喘连连,快要窒息。 花晓晴只觉得唇舌间像遭受着狂风暴雨一般,她只能被迫承受,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迷蒙中,她看到一双清亮温雅的眼,那麽熟悉,那麽喜欢,瞬间鼓荡了她的心智,於是,她不再紧张,反而在他恣意地掠夺中,感受到了一丝丝压抑的快感。 “唔……嗯……”她在他掠夺的空隙中喘息,破碎的呻吟从唇边溜出。 清终於放过她的唇,轻笑道:“小红儿,你还真是又香又甜呢。” 他的一只手满满包裹住她一侧滑腻白嫩的大n,大力的揉搓,让它在自己的掌中显现出各种形状,麽指则扣在n头上,轻轻的抠,用力的弹,让花晓晴觉得一阵酥麻,一阵疼痛,不断摇着头,呼吸更加沈重起来。 “呵,小红儿的大n真是美极了,尤其是在我手掌间颤动的样子,比世间任何花朵都娇艳。”清凑近她耳边说着。 花晓晴听着他的软语轻喃,心上一颤,缓缓的睁开眼睛,甚至在一瞬间似乎清醒了不少,初时不免有些迷茫,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神智昏聩,但下一秒见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躺在清的怀中,便不由得开始挣扎起来。 “你,你干什麽,赶紧放开我。”这句话本该是义正词严的说出来的,可花晓晴这会浑身无力,声音轻软,说出来时倒像是情人间故意在闹变扭。 清自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他看着月色下花晓晴越发小巧可爱的容颜,小腹下一阵紧似一阵,猛的低头含住她x前另一只娇嫩的大r,用力的吮吸着,灵巧的舌头反复舔弄着粉红的r晕和r头,还时不时的咬上两下,惹得花晓晴娇喘不迭。 “再乱说话,我可还要重重罚你。”清的头埋在她x前汹涌的波涛间,不停的逗弄着,啃咬着,一边还含含糊糊的威胁着她。 花晓晴的身子紧紧贴着潭壁,头部微微朝後仰着,只觉得浑身炙热无比,尤其是x前被清抚和啃咬的地方,烫得她简直快要受不住,难耐的呻吟着。 “啊……哈……不要了……”她情不自禁的抬起手臂,圈住了清的脖子。 清此时已经完全迷失在花晓晴妖娆的胴体中,被她娇嫩柔滑,且富有弹x的肌肤深深蛊惑,他的唇舌自她高耸坚挺的r房一路向下,像是在品尝,又像是在膜拜,他牢牢扣紧她的臀瓣,将她的下半身托出水面,在她小巧可爱的肚脐周围画圈,在她平滑光洁的小腹上舔吻,穿过茂密的毛发,终於来到她神秘的幽谷之地。 他将花晓晴的身体再托高,分开她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好让她的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中。 花晓晴的y毛还沾着润心泉里的水珠,娇嫩的花丘也是湿漉漉的,两片肥厚的花唇娇羞的闭合着,敏感而诱人的小花核在花唇的缝隙中探出了半个头,粉嫩而柔软。 女子美好的禁忌之地,在月色下,显得愈发朦胧魅惑,勾起了清体内深处的欲火。 他腾出一只手,绕到身前,猛地袭上了花晓晴身下幽密的花丘,有些chu暴的拨开了闭合的花唇,缓慢的摩挲,按压着她最为敏感的小核。 一阵酥麻和战栗疯狂的传遍了她全身,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股难以启齿的饥渴和空虚之感从内心深处浮起,她有些害怕,更多的却是期待。 “小红儿,你果然敏感又可爱,这里已经流了这麽多水了啊。”清将手掌抵在她花x口,很快就湿了一半,他将她的蜜汁摊在手里给她看。 花晓晴早就羞得满面通红,她死死地闭上眼睛,哪里还敢再看半分,娇嗔道:“你,你,不准再说!” 她这幅样子落在清的眼中,像是欲迎还拒,且媚态尽显,真真是魅惑的紧,本来还想在与她调笑片刻,此时哪里还忍得住,便一把将花晓晴抱到岸上躺着,又取来她的衣服垫在身下,自己则赤裸的半跪在她身前。 他身下的巨龙早就蓄势待发,又长又硬的杵着,将花晓晴两条腿缠在腰际,他的巨龙对准她的蜜x口,一下猛c到底! “啊……”花晓晴惊叫一声,紧紧皱起了眉头,表情痛苦。 其实,经过之前的一番缠绵,她的小x内已经非常湿润,可此时被突来的巨物进入软嫩的体内,她还不能完全适应,只觉得下体撕裂般的疼痛。 清见她反应这麽大,也不敢贸然再动,只俯身温柔的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和脖颈,喃喃道:“小红儿乖,一会儿就不疼。” 花晓晴的大眼中已蓄了些泪水,但见清一贯如玉温雅的容颜此时多了一丝焦灼和不安,偏又还柔声安慰着自己,心里的一点怨怼,一点紧张和不安,渐渐褪去,静静地看着他,柔顺的点了点头。 作家的话: 很久不写r,我手生了……这章憋好久t_t rr未完待续,下章继续努力,哇哢哢~~ ☆、86融为一体 花晓晴在清如水般的温柔凝视下突然又想起什麽来,慌忙伸出手来捂住清的眼睛,“你不要看。” 清身下的巨龙正被她紧致高热的小x紧紧包裹着,浑身的神经都紧绷着亟待释放,他闻言,浅浅一笑,抓下她的手,“小红儿害羞了?可我们已经这般了,你羞的会不会晚了一点,嗯?” 听着他调笑的声音,戏谑的口吻,花晓晴不再别扭,缓缓道:“我这一身的红色印记,难道,你不觉得丑吗?” 清以一记深吻来回答她,让花晓晴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觉得脸上烫得难以承受。 “不丑,非但不丑,还诱人的要命,嗯……”清闷哼一声,身下的巨龙早已蠢蠢欲动,他开始尝试着在她狭窄的甬道内浅浅抽送,“小红儿,你知道我已经被你迷住了吗?” 他看着她,眸光在月色下沾染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温润若水,让花晓晴心弦一颤,他,他是什麽意思?这,可以算是表白吗? 不容她多想,随着他在她身上浅浅的抽c、捣弄,她的小蜜x渐渐被充实、被丰盈,隐藏於深处的蜜y,缓缓向外流出,湿润了她,也沾湿了他,使得频繁的抽c不再干涩,而是带着丝丝水泽蜜y,平添了几许y靡的气息。 “嗯……啊……”花晓晴发出诱人的娇吟,rx中的疼痛几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麻痒的感觉,伴随着空虚想要被填满的饥渴。 “想要我吗?小红儿,”清扬起好看的唇角,由上而下地俯望着她,将她两条白嫩的大腿分得更开,腰间用力,渐渐加快了抽c的频率,“说出来,我就给你。” 要她说什麽啊?他们都已经在做这麽羞人的事了,如果此时还要她说出什麽话来,那她岂不是成了人们口中的荡妇y娃? 想到这里,花晓晴死死地闭紧了嘴巴,配合上一抹坚定的目光,这副神情,倒让清哭笑不得。 “我们只是在做相爱的人都会做的事,你这副表情是要干什麽?”清在她耳边温言软语,语气中带着笑意。 花晓晴听了这话,脑子里瞬间轰的一声,什麽都听不到,什麽都看不到,只余眼前这人,墨发三千,温言浅笑,以及身体深处感受到的一波又一波的震动。 相爱的人?花晓晴用所剩无几的理智回想起她这些天的反常,烦躁也好,别扭也罢,原来一切,皆是源於爱吗? 对於这种感觉,她还是陌生的,心里有些乱,还有些她辨别不出的别的情绪,好像是酸酸的,又像是甜甜的,一时间心绪翻涌如潮,伴随着身下越来越重的撞击,她的眼眶渐渐湿了。 “你怎麽了?是不是在怪我如此唐突了你?若你不喜欢,今日就暂且作罢了。”清很快就感觉到她的异样,他停了下来,看着她有些发红的眼睛,心在一瞬间变得柔软,不管最初的动机是什麽,他都不想在此刻让她伤心,更不想强迫她做任何事。 花晓晴的蜜x内已经充满了爱y,丰润水泽,她正渐渐从这种原始的摩擦中感受到快乐,而此刻那快乐的源头却停了下来,这让她一时难受得紧,不禁抬高了屁股,想要迎合上去。 她拼命摇着头,语气急促道:“没有,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一时也不知怎麽说下去,难道要说太开心,太激动了?这话真是怎麽听怎麽矫情,就算是真的,她也是万万说不出口的,她好歹也是一矜持传统的小女人。 清看她的表情语气,心里已猜得七七八八,不禁朝她露出一个魅惑而颠倒众生的笑容来,然後,在她尚未回神之时,身下一个用力,rb便全g没入她湿淋淋的花x中。 “啊……你……”花晓晴紧紧咬着唇瓣,避免自己再发出什麽y荡的声音,他,居然偷袭自己,但是,这种被完全填满的,充实的感觉,并不坏,她红着脸暗自想着。 “我就知道,小红儿是爱着我的,对吗?”他一记一记地顶着,沈重有力,同时深深地凝望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花晓晴在他的顶弄下早就失了方寸,酥麻的感觉越发强烈,身体深处开始微微颤动,话语有些破碎,“我,我,不知道啦。” “不知道,嗯?”清在她泥泞湿滑的小x中,来回进出、抽c,不断的挤压着她r壁上凸起的敏感,每次却只是点到即止,又飞快地退去,成功勾起她更加深沈的欲望。 “啊……我……好难受……清……”花晓晴开始不安的扭动着下半身,蜜x紧紧的咬合着他chu大的rb,感受着灼热的b身与她敏感的r壁每一寸相擦相磨的滋味,简直让她欲罢不能! “说你爱我,我马上让你舒服到尖叫,快说呀,我的小红儿。”清半是乞求半是诱惑的哄她,如玉的面容沾染上情欲的颜色,令人心驰神荡。 花晓晴看着他,想着他此刻就在自己体内,两人已经合二为一,不分彼此,浅浅的喜悦漫上来,漫到她x口,让她疼痛,让她窒息,仿佛受到蛊惑,又仿佛是天经地义,她静静的道:“我爱你,清。” 两人就这般对视着,片刻後,清俯低身子,一支手抚上她x前的浑圆坚挺,触手酥软滑腻,他揪扯着她绵软而坚韧的r尖,看着她难耐销魂的反应,继续加速在她体内的冲撞,又深又狠,她x口的花瓣无助的被挤出又扯入,和着泛滥的蜜汁发出y荡的水浪声,一波高过一波。 “啊……清……啊……好爱你,真的……”她残存的理智已经被欲望完全摧垮,她只能在欲海中随波逐流,完全凭着本能而行。 “小红儿,我也爱你。”他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看着她被自己c干到无助、快要濒临崩溃的神情,心中被莫名的情绪装的满满的,满到让他心慌。 他抱着她大腿g部,一次次的将她的柔软撞上自己滚烫如铁的坚硬巨龙,狠狠地凌迟着她小x内的每一寸r壁,深深的顶入她的花心,再狠狠的抽出,重新刺入。 花晓晴的双腿因为过分张开的角度而酸痛不已,她还来不及感到不适,蚀骨销魂的快慰感觉便迅速占满了她的全身,浸透了她的灵魂,强烈的收缩和痉挛,让她在一瞬间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仿佛已经轻飘飘地飞上了云端…… 她有些害怕,这样的感觉几乎要吞没了她,是的,她高潮了。 花心中喷出大量的蜜y,y荡的充实在花径中,包裹着她身下巨大的rb,加强着rb摩擦时的快慰感觉,也让清在狠狠对着她r壁中敏感的凸起和花心c了数十下过後,终於低吼一声,全数释放了出来…… 作家的话: 啦啦啦~希望妹子们看文愉快~别忘了票票和礼物哟,小青鞠躬感谢_ ☆、87清和清遥 自此,花晓晴和清陷入了甜蜜的恋爱期,那座独立的小院中随处可见两人甜蜜恩爱的身影,或拌嘴打闹,或相依相偎,或甜蜜融合…… 桃花树下,落英缤纷,花晓晴衣衫半敞的倚在上面,眼眸微眯,小嘴殷红,口中娇吟道:“啊……清……不要了,我,不要了……” 清一袭天青色锦袍,衣衫整齐,托着她丰满滑嫩的臀部,让她自己勾住腿弯处,将私处完全坦露在他面前,他灵巧的舌在她花瓣缝隙处来回舔弄,轻轻含住她敏感害羞的小花核,反复拉扯逗弄,直到她花瓣之间渐渐湿润,一股股蜜y从她身体深处渗透出来,将她的花蒂和花瓣完全打湿。 花晓晴只觉得全身上下一股股暖流涌动,让她酥麻,使她燥热,甚至微微颤抖,他的唇舌来到她的小x口,反复的亲吻几下,然後,狠狠地嘬吸起来。 她不可抑制的抖动着的身体,脑中似有白光闪过,仿佛灵魂都要被他吸出去,她的双腿垂下,改为紧紧的环住了清的头,身体主动迎合上去,配合着他,上下起伏。 清见她已完全动情,温润清雅的眸子闪过一抹笑意,这个可爱的小女人,虽然不知道还能在她身边多久,但是此刻,他想让她因他而满足,因他而疯狂。 他的舌头拨开她撩人的花瓣,用力顶入她的小x中,温暖而潮湿的感觉一下子包围了他,他细细舔着她x壁上每一丝肌理,每一丝褶皱,变换着不同的方向缓缓挺进。 “啊……哈……”花晓晴难耐的轻哼,下体被他如此侵犯,她心里百般羞怯,却又夹杂着无可比拟的甜蜜,全身早已酸软无力,她不禁去拉扯他垂在身侧的柔顺墨发。 他的头发很滑很亮,似乎还带着一点清香,很好闻的味道,花晓晴紧紧咬住唇瓣,勾出几缕身後早已散乱的青丝,与清的交缠在一起,她灵巧的手指翻飞,很快,发丝首尾相连,成了一个牢固的结。 她看着那个结,感受着身下越来越chu暴的进攻,一股难言的感受弥漫上心头,清的手指又捻上她花间的珍珠,舌尖反复舔弄着她花径里微微凸起的小r,她的小x越来越剧烈的收缩着,终於泛滥,将她抛上欲仙欲死的极乐…… 她全身瘫软的躺在清的怀抱里,两人的发丝仍然缠在一起,清对着她温柔的笑,如山间清泉滴落在她心头,幸福的快要让她窒息。 “你知道结发的意思?”清悠然的问她。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表情真挚而坚定。 清并不说话,仍然回她一笑,柔柔的,如春风拂面。 小竹林里,阵阵竹叶清香。 花晓晴颤抖的手勉强握住前面一颗chu壮的竹身,她全身赤裸的跪趴在地上,雪白的臀瓣高高翘起,以方便身後男子的侵犯抽c。 清半蹲着骑在她身上,一只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则chu暴地捣弄她的花核,身下炙热的男g在她娇媚的花x中快速频繁的抽c,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蜜y飞溅,打湿了他尚未褪去的青衫下摆。 “嗯啊啊啊啊……”在他和自己的双重触感刺激下,花晓晴只觉得小腹又酸又痒,臀瓣也因为不停的撞击而又痛又麻,紧致狭窄的小x内还被他chu长高热的硬b一刻不停地开垦着,快感澎湃如潮,一波接一波的涌来,将她早已不清醒的神智一再击溃。 见她浑身剧烈颤抖,小x拼命地收缩,呻吟已带着哭腔,他又深重的在她花径里猛戳几下,整g抽出,再缓缓挤入,贪恋的看她y媚的花瓣被他蹂躏的景象,浑身血脉喷张。 “清……呀啊啊……” 激烈的摩擦,野蛮的侵入,响亮的撞击,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听任两人之间频繁发出撞击的脆响,在她耳边y荡的环绕。 “小红儿,我爱你……”他伏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轻道,身下更加剧烈的挺动,在一记深挺过後,清看着身下的她激烈的哆嗦着身子,他温柔地将她翻转过来,怜爱地拥入怀中,覆上她的唇…… 鲜明的画面,生动的场景,仿佛是他活生生经历的一般。 清遥面上一派淡然,可嘴角的苍白,仍是泄露了他此时内心的震惊。 幻华镜上的画面突然一暗,越来越淡,直至消失。 清遥略一转头,毫不意外地看见神色得意的汶子笙。 “啪,啪,啪”,三声突兀的掌声响起。 “真是j彩,是吧,清遥尊上?”汶子笙看着他微微苍白的容颜,不怀好意的笑道。 “呵,原来只是想给你看看这小花j到底到了何种梦境,勾一勾你的好奇心,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还真是出人意料的j彩,你认为呢?” “告诉我修在哪里?”清遥的声音冷淡自持。 “你这会儿还在关心垣修?真是让人意外啊,我以为,你该关心小花j的梦境里为什麽会有一张和你一模一样的面孔?!”汶子笙邪恶的引诱道。 清遥的身躯几不可察地晃了一晃,但他早已从最初的震惊中平复,一切或许只是巧合? “没想到清遥尊上也会自欺欺人,呵,我早说过,在浮生一梦中出现的场景必定是做梦之人心中的执念,绝无其他可能。只是不知道,这小小花j心中的执念为何会是尊上呢?” 清遥听完,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静淡道:“那不是我。” “呵呵,早听说清遥尊上定力非凡,这几日相处下来,才知传言非虚,”汶子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着和自己有着一模一样脸孔的男子与小花j亲密相处,做尽男女之事,还能一派云淡风清,纹丝不动的足足欣赏了一天一夜,真让我好生佩服。” 清遥清浅的眸光看着他,“垣修在哪里?” “啧啧啧,你还真是无情,只想着你的兄弟,浑然不顾那小花j的死活。她如今这个样子已经完全沈溺在梦境中了,若再不醒来,恐怕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清遥深吸一口气,脸上仍是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好,我把丹药给你,你将解救之法告诉我,希望你是一诺千金的君子。” “当然,我本来就是。”汶子笙的眼中闪过终於得逞的光芒,心情大好。 作家的话: 昨天没有存稿今天赶出来的……这是票票破四百点的加更,又晚了,抱歉_ ☆、88清遥入梦 清遥自虚天中拿出两颗泛着碧绿色光泽的药丸递於汶子笙,汶子笙接过,仔细查验了一番,方才露出笑容,道:“多谢尊上。” “现在可以说了?”清遥冷淡的看着他,道。 汶子笙收起药丸,挑眉道:“尊上莫急,这救人之法实则非常简单。” 清遥不说话,清润的眸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既然小花j的梦中有尊上,倒也好办了,只消劳烦尊上也入得她梦中,将她带出来即可。”汶子笙笃定的道。 “她的梦中人必定不是我,只是一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罢了。”清遥淡淡的说,语调平静。 “这倒未必,尊上大可试上一试。”汶子笙说着,眼中闪着兴味的光。 “在她入妖神殿之前,我从未见过她,她的执念,与我无关。”清遥静静道,只是在陈述一项客观事实。 “唉,尊上何必如此撇清,我只是告诉你一个可以最快救出她的方法而已,用不用自然由你。”汶子笙摇摇头,一脸无奈道。 “这是事实,如果我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可还有其他相救之法?”清遥看着他,问道。 “这个麽……办法不是没有,我只怕你下不了手。”汶子笙回道。 “是何办法?” “杀了她。” “好。” “……” 汶子笙听到他如此干脆的回答,一时间有些错愕,他怕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重复道:“我说,杀了她。” “好。”清遥脸上的表情未动半分。 “可那小花j梦里有你,你大可不必这麽做,我会送你入她梦中,你只需将她带到浮生一梦的结界口,出来就可以了。”汶子笙急急道。 “结果,一样吗?”仍然是淡淡的,波澜不兴的语气。 “呃……好像,没有差别。” “好,我知道了。修在何处?为何幻华镜上看不到他?” “哦,垣修啊,这小子倒有些本事,竟然破了浮生一梦的规制。”汶子笙像突然才想到似的,说道。 清遥看着他,长眉几不可见的蹙了一下,“此话何意?难道他不在浮生一梦里?” “这让我如何说才好,说他不在麽,他确实在,说他在麽,又好像不在。”汶子笙笑着低语。 “别故弄玄虚,说重点。” “呵,重点是──他已经强行进入了小花j的梦境。” 清遥清润的眸光微微一闪,“可有危险?” “这我可真是无可奉告,因为之前,从未有人如此办到过。不过……” “什麽?” “他既然到了小花j的梦境,那麽,在她的梦境崩塌之前,也就是你带回小花j之前,他就必须离开,否则就会灰飞烟灭。”汶子笙凝重道。 “好,你送我进去吧,”清遥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眸光中一抹悲悯之色,“我身上所剩灵力不多,若我未能在三天之内出来,请你一定另想办法,救出他们两人。” 汶子笙先是一愣,然後缓缓的点了点头。 他的目的是清莲聚灵丹,既然拿到手了,他并不想伤害妖神殿中之人,若真与他们为敌,对他是没有半分好处的。 j灵王族府邸,花晓晴梦境。 “!啷”一声,一只造型古典的青花瓷瓶碎裂成一地。 花晓晴站在紫檀木制的巨大的百宝架前发愣。 “哎呦,我的姑nn,您怎麽又杵在这儿?快回房里去,王爷要是知道了,又得怪罪老奴啦。”一名花白头发,背略弯,面色和蔼的老妇走进来,看着这一幕,急急道。 花晓晴回头,她的半边脸上覆盖着纯白的娟纱,穿着一身淡粉色的飘逸长裙,仍然是小巧的脸庞,灵动的大眼,只是表情木然,没有半分生气。 “王爷回来了?”她问,声音是空洞的。 那老妇人一边收拾满地碎片,一边回道:“是的,老奴方才在半路上遇见他,他还问起您呢。说实在的,王爷对姑娘您是真心好,老奴在这里一辈子了,还从未见他对谁这麽上心过。” 花晓晴听了,并不说话,只缓缓的走了出去,那老奴看在眼里,摇了摇头。 待她走到花园里,天上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她并不躲闪,微微仰起了头,那冰冷的雨滴落在她脸上、身上,一行清泪夺眶而出。 清,你到底在哪里?这麽多年了,你为何从不回来看看我? 思绪飘飞到一年前,那天正是j灵一族的放灯节。 那时,距她漫无目的的寻找已经整整两年,却再也没看到那抹浅碧色的身影,那温雅如玉的脸庞,清润若水的声音,几乎日日在她梦中出现,让她思念欲狂。 那天,她到了j灵一族的首府之地,紫陵城,高大j美的建筑群,熙熙攘攘的族人,繁华热闹的景象,让她有了霎那的失神。 他会是在这里吗?这里这麽好,所以他才不肯再回来了吗? 是夜,紫陵城的街头巷尾,都挂起了花灯,流光溢彩,火树银花,男女老少都穿着鲜亮的服饰,脸上洋溢着喜悦的表情,三两结伴,悠闲而行,声声笑语,伴随着高门大户内传出的丝竹之声,那种明丽的,愉悦的氛围,与她孤寂幽冷的心境,成了两个天地。 她沿着河堤缓缓而行,想着今晚该在何处落脚。 突然,由远而近一阵欢呼,人群纷纷朝河堤涌来,她心中一惊,不知发生了何事,随即朝河面上望去。 只见三艘华丽的大船并列而行,船上灯火通明,垂挂着无数造型各异,j巧别致的花灯,正朝这里驶来。 她身旁一阵推挤,两名长相秀美的少女硬生生的挤了进来,脸上红扑扑的,都是兴奋地笑着。 其中一名身量略高的少女道:“哇,今天终於可以看到王上咯,传言他俊美非凡,不知是不是真的呢?!”语气带着欢心和兴奋。 “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王上的容貌,还不及其弟十分之一呢,更何况还有他新封的嘉明王,我爹爹的兄弟的妻子是在g内做采办的,偶然见过他一面,当下惊为天人。”那身量略矮的少女道,一副自己最懂的样子。 作家的话: 好累,啥都不想说了,看文吧…… ☆、89绝望的爱 就在两少女说话间,船只已渐渐驶近,花晓晴本是不经意的一瞥,目光却再也移不开了。 中间一艘船只的栏杆处,一前一後站了两人,当前一人一袭暗纹黑衣,领口和袖口均用金丝线绣着龙纹图样,容貌英俊尊贵,身份地位一看便知,而花晓晴的注意力,却是其身後半步之遥的那抹天青色身影上。 修长的身姿,衣袂当风,墨黑长发未经任何约束的流泻在身後,随风翻飞,长眉斜飞,目光清润,谈笑间温雅如玉的容颜迸发出灼灼光华。 这样一张面容,曾经是她的一切,牵动着她所有的喜怒哀乐,如今,已深深的镂刻在她心版上,他的眉眼,他的轮廓,他的一切一切,成了她心头永远都抹不去的一粒朱砂痣。 她看不到河堤两岸绚烂的灯火,欢腾的人群,也听不到街头集市的欢声笑语,嬉笑打骂,她的眼里心里,满满的只剩下那一人,直到眼睛模糊了,鼻子酸了,x口闷了,心头痛了,直到毫无防备之下被一股蛮力生生的撞出人群,就这样掉入刺骨冰寒的河水中! 她从小学过不少东西,却偏偏不会游泳,她害怕被水淹没时那种孤寂无望的感觉,便一直抗拒着,没想到怕什麽来什麽,这次,她会死吧。 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勇气,她在水中奋力睁开双眼,隔着令人窒息的,却澄澈透明的水波,朝上望去。 她看到了,从这个角度她仍然看到了那张令她心悸而难忘的面容,他正负手立在船头,也正朝她看过来。 他的眼睛还是那麽好看,微微的上挑,清波流转,眸色晶莹剔透,微笑的时候会变成弯弯的半月状,而此刻,那双眼睛正紧紧的盯着她,深邃复杂,是她从来看不懂的情绪,然而,他终究没有来救她。 呵,她竟是抱着这样的奢望吗?原先她只求找到他,看他一眼,问一句为什麽,然後,她就会转身离开,与他再无瓜葛。 不过,这样也好,能这样在他面前,看着他的面容死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花晓晴周身的感觉越来越模糊,身体渐渐冰冷,唯有眼睛,死死地盯着水面上。 水面一阵急促的跃动,激起水浪阵阵,有什麽朝她游过来,然後托起她冰冷僵硬的身体,奋力朝前游去。 她耗尽所有的力气想要睁开眼睛,试图确认是不是他来了,却仅仅看到一片素白的衣角,襟摆处绣着雅致的兰花,呵,到底不是他啊,一口气接不上来,她很快陷入黑暗之中。 雨还在下,越来越大,连带着她的神情越发空茫,脸上流淌的,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全身都被淋湿,纱裙紧紧的贴在身上,在夜风中,瑟瑟发抖。 “你疯了是不是?!”有人用力地将她横抱起来,责备的话语中透露着心疼。 她被带到他的寝室,他让人带着她沐浴更衣,然後再送到他面前。 深蓝色的锦袍,挺拔颀长的身材,俊美优雅的轮廓,以及深邃中带着忧伤的眼神。 嘉明王,在放灯节那日,从河水中将她救起的男人,她的恩人,可她到如今还不知怎麽回报他的救命之恩。 他对她很好很好,好到让她不知所措,她觉得自己承受不起。 她在他面前,微微福了个身:“让王爷担心,是红儿的罪过,还请王爷责罚。” 他微微的叹息,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好听的声音自她头顶上传来,“晓晴,你为何不能好好珍惜自己?” 是的,他叫她“晓晴”,自她从昏睡中醒来,他就一直这麽叫她,起初,她会出声提醒他自己叫“红儿”,可他只是笑笑,依旧“晓晴、晓晴”的叫着,时间长了,她也就随他去了。 她抬头看着他目中深深的怜惜,缓缓的回他一笑,她听到自己用娇媚的声音道:“王爷,今晚,让我留下来侍奉您吧。” 那一瞬,她听到他在她头顶沈重的喘息。 他要自己,这一点她很清楚,他对自己百般的好,而她却无以为报,惟有身体…… 有些人可以毫不在意的舍弃,那麽她为何还要为他保留? 作家的话: 这章那个……可以说是伪更,亲们原谅小青嘛,出去了一下下,有点来不及t_t 还有那个下章是r…… ☆、90垣修的情 再说垣修,自那日随花晓晴一同坠入了浮生一梦後,凭借土系法术之力,竟然生生在浮生一梦里凿出个口子,自己跳脱出来,从而进了花晓晴的梦境。 她的梦境很大,也很凌乱,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找不到适合自己的实体,只能听凭魂魄飘飘荡荡,最终也算是老天开眼,让他遇见了嘉明王,这个被j灵王所器重,却非常神秘的男子。 他不知道花晓晴的梦境里为什麽会有这个男子的存在,但他与他的气场非常符合,当他靠近他时,他们的身体竟然很自然的做了交换,他便成了花晓晴梦境中真正的嘉明王。 然後他开始铺天盖地满世界的找她,想要带她离开,他不知道这个时间怎麽计算,但是,在花晓晴的梦境中,他却整整用了三年,在他快要绝望时,终於看到了她。 还是那张小巧动人的容颜,灵动的大眼,丰润的红唇,纤细的身形被罩在大大的衣袍中,可还是有哪里不一样了,她的眼神不再是直率、天真、无忧无虑,而是写满了忧愁,饱含着思念,这个认知,让他非常惊慌。 原来,她的心中就一直藏着这样一份深沈的执念?甚至这个梦境都是因为这个执念而形成的?她心里的那个人,是谁? 然而,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因为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她的目光就没有动摇过,一直凝聚在一个人身上。 离清,那个拥有着与现实中清遥一模一样容颜的j灵王子。 从他第一眼看到离清的时候,他就有了的预感,总觉得花晓晴和他之间,会不会已经发生了什麽。 俗话道,梦由心生,在他看来,这个梦境唯一与现实相重合的地方,就是离清的容貌,他没有办法忽视这张和清遥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就算花晓晴在现实中与清遥并没有多少交集,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以前没有,甚至前世没有,或许这,也是他们走出梦境的关键所在。 当花晓晴落水的那一刹那,他的心高高的提起,但他并没有马上去救她,因为他觉得离清一定不会袖手旁观,而且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花晓晴的眼神,那麽渴望的留恋的看着离清,她应该是希望下水救他的人是离清吧。 然而,出乎他意料,离清并没有动,他看似一派淡定地立在船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这麽静静的看着花晓晴的面容在水中越来越模糊。 可他办不到,尽管是在梦中,他仍然办不到眼睁睁的看着花晓晴在他面前死去,他要她活着,活得好好的,不管是在梦境里,还是在现实中。 於是,他不顾其他人的眼光,毫不犹豫的救下她,并将她安置在王府里,奉若上宾。 可尽管如此,她过得并不好,经常发呆,出神,很少会有笑容,和现实中那个活泼开朗、天x乐观的花晓晴完全判若两人,他看在眼里,心都揪起来。 他拿她毫无办法,唯一可以做的,只有尽快带她离开这个梦境,甩开这份执念,无论她的过去是怎样,从今以後,他会陪着她。 他紧紧地抱住她,感受着她微凉的体温和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她说要侍奉他,他竟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一直渴望着她,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 他低头怔怔地看着她,看着她在烛光昏黄的光影中愈发明艳的小脸,柳眉杏眼,似嗔还怨的看着他,让他从脚尖到头皮,都升起一股酥麻的冲动,然後,在他震惊的目光中,她凑上小脸,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 红被翻起波浪,紫檀木的大床都在轻轻颤动,急促的喘息,娇柔的呻吟…… 垣修的唇带着灼热的温度印上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让她战栗,让她喘息,她的手臂软软的缠绕在他的脖颈间,欲迎还拒,媚态横呈。 三千青丝流泻在珠玉色的床单被褥上,彼此缠绕,早已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他炙热如烙铁的龙身深埋在她的幽x中,她的身体被他强硬的撑开,小x内一层层娇媚的小r被他chu长的rb狠狠的开垦着,来回的摩挲着,逗弄着,陌生而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来,绵延不断,直到她灵魂深处,整个身体仿佛都在叫嚣。 她在他身下辗转,颤抖,摇摆,呻吟,忘却所有的迎合着他,“嗯啊啊啊……呃啊……” 他是多麽渴望着她的身体,却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求而不得,此时虽然是梦境,但也终於让他一偿夙愿,他身心剧颤,身下娇媚的人儿快要将他磨得发疯。 作家的话: 愚人节快乐!今天小青更了呢,算是500点的加更吧,字数不多,大家凑合着看_ 91-100 妖神的精灵女仆 作者:青未央 ☆、91欲海沈沦 花晓晴娇小纤细的身体在垣修的火热冲撞下早就软成一滩水,她丰满滑腻的双峰被他含在口中,轻咬、密吻,小巧的r尖在他唇舌的攻击下巍然挺立,红若樱桃,媚得像要滴出血来,她在他身下香汗淋漓,辗转低吟,声音柔媚入骨,像一首低回的歌。 垣修身下的挺动并不快,相反,他掌握着缓慢的节奏,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一般,每一次的抽出她都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硕大的蘑菇头是如何刮过她紧缩的x壁,带着湿滑黏腻的爱y渐渐离开她的幽x,接下来,那chu长热烫的欲龙又会撬开她紧绷的身体,势如破竹般缓缓进入她的小x,一点一点的烫着她,不急不躁的深入,一直深深c到她的子g口。 两人的耻骨紧紧相抵,他身下茂盛的丛林紧紧按压在她敏感的花蒂上,轻轻的旋转、顶送,便将她折磨的全身发颤,不停颤栗。 她的手紧紧扣在他的背上,留下深深的印记,急促而娇媚的喘息,目光迷离的看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垣修也在看着她,看她因自己而迷醉的小脸,微红的双颊,全身都酥软下来,心中腾起前所未有的爱恋和怜惜,他在她耳边低沈问道:“晓晴,我是谁?”语调如陈年的酒,让人心醉。 花晓晴已被他c得蜜水横流,她看着他俊美雅致的脸庞,目光有一瞬间的迷茫,却很快溢出笑意,“是王爷糊涂了,还是红儿湖涂了,竟然听到王爷如此相问。” 垣修身下更紧地抵住她,不留丝毫缝隙,缓缓地摩挲,龙身和龙g处全都沾上了她的爱y,他将脸凑近她,嘴唇几乎贴上她的,“我要你说。” “嗯……啊……呀啊……”身下rb缓慢地摩挲和进出,将她折磨得快要发疯,她觉得小x内像有千百只小虫子在咬,又麻又痒,却又无从解脱,她的腰身大幅度的扭动着,小腹泛起一阵阵的酸意,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 “说出来,我要听。”他仍是用着要逼疯她的节奏,缓缓的在她身下抽动。 “啊哈……王爷……你是王爷啊……啊……”赶紧让她解脱吧,她实在受不了了,“快给我,王爷……” “叫我修……”他的声音醇美,带着诱惑般在她耳边喃喃道。 “修……抱我……”身体的渴望,让她轻易的叫出了声,她不管不顾地主动迎上他坚硬chu长的凶器,加快了征伐的节奏,将自尊、羞耻完全抛开,彻底沈沦在欲望的海洋中,只求身上的男人痛快的c干她,一起攀升,一起坠落。 听着她口中如此娇媚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带着女人在欲望中特有的娇柔乞求着他,垣修心中猛的一荡,似乎听见了天籁之音,腰肢狠狠发力,开始大开大合的抽c起来。 “晓晴……”他猛地抽出,再狠狠贯入,整g全没,yy飞溅。 垣修心驰神荡,欲望完全战胜了理智,似决堤的潮水般涌出,携着席卷、吞噬一切的力量,尽数宣泄在身下的可人儿身上。 花晓晴娇嫩粉红的小x遭受着火热巨龙的狂搅猛c,尖细y媚的呻吟从她神经末梢流泻出来,震颤着两人的耳膜,他的双掌死死地抓着她两片滑嫩的臀r,将她狠狠的按向自己,似乎要将她揉进骨血中,灵巧的舌在她口中长驱直入,吞噬着每一寸领地,吸尽她的每一滴蜜y。 她觉得浑身上下都像着了火,马上要烧起来一般,x口被他抽c的酸麻不已,yy已经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到了她的大腿上,发出了y荡而清脆的“啪啪”声响,而他还邪恶的摩挲着她花瓣上方正充血战栗的小花核,挤按、拉扯,配合着rb在她体内越c越快,越c越深。 濒临释放的边缘,他突然缓下了动作,朝她意味不明的一笑,将她的身子彻底翻转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他从後面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小x因为他方才激烈的抽c正微微的红肿,兀自收缩着。 花晓晴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一对白嫩巨r在她x前激烈的跳跃着,晃动着,灼痛了他的眼睛,他低吼一声,胯下青筋暴涨的紫黑rb猛地刺入她的小x中,激得她浑身一颤,x前的两团rr已完全陷入他的大掌中,被揉按搓捏成各种形状,rb随之不断的挤入,抽出,伴随着越来越响亮的水浪声,r体间的碰撞声,一切变得y靡而暧昧,她觉得眼前突然有白光闪过! “呀啊啊啊……”她在终於攀上顶峰时,不可抑制的发出凌乱而娇媚的呻吟。 垣修在她加剧收缩的yx中,继续狠狠冲撞了数十下,终於j关一松,将几股白浊热烫的y体s在了她体内…… 这场激烈的x爱,让花晓晴失魂又失声,自清离开後,她已多年没有与男子交合,和嘉明王的这场,持久又激烈,到最後,她又哭又喊,导致嗓子在随後的一连几天中都沙哑到发不出任何声音,每每想到缘由,她都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经过这一夜,她对嘉明王也不再刻意疏远、防备,而是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试着接受他,走近他。 嘉明王对她很好,好到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听下面的人说,王府里原来也是有几名妃子美人的,可自从她来了以後,却再也没有见过,後来才听说,是被王爷一一送走了。 只要她喜欢,他会陪着她看日出,听雨声,在桃林中饮酒,在小湖上泛舟,望着他俊美优雅的脸庞,有时候她也会想,如果她先遇到的是他,一切都会不同了吧。 但这世上从来没有如果,即使过了这麽多年,她还是忘不了那个人,尽管那个人对她不辞而别,多年来音讯全无,尽管那个人再见她时一脸冷漠,甚至不顾她的死活,她心里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放下。 作家的话: 谢谢各位妹纸的捧场,小青近期会尽量多更,请关注哦~ ☆、92要带她走 月洒银辉,暗香浮动,栖蝶苑中,几株玉兰花开得正好,纯白晶莹的花瓣包裹着娇艳小巧的花蕊,在夜风中翩翩起舞。 花晓晴沐浴完毕,还带着潮湿的墨发披散在身後,白皙的小脸上红晕未褪,一双灵动的大眼黑亮有神,整个人都带着沐浴後的清爽气息,似一朵沾着露水的娇嫩白莲。 已是暮春时节,夜晚带着些令人微醺的热意,花晓晴仅穿一件面料轻薄的丝绸肚兜,上面绣几片翠绿的竹叶,下身着半透明的亵裤,外面罩一件鹅黄色的纱衣,在月色下散步。 弦月如钩,将她小小的身影在地上投s出细长的剪影,衣衫随风飞扬,那抹剪影清冷而孤寂。 恍惚间,她希望这是一个梦,梦见了美好,也梦见了悲伤,然後她便可以跳脱出来,重新过活,享受平凡而真实的每一天。 幽幽叹一口气,心头的烦乱挥之不去,她正想回屋早些休息,一转身,花圃边的拱门处,一抹浅色的身影正静静站立,清浅平淡的目光定定看着她,让她一瞬间忘了呼吸。 他从y影中走出,银色的月光笼上了他的身形,青碧色的薄衫,如玉般温雅的容颜,长眉星眸,出尘的身姿,高贵的气度,让他整个人如真似幻,飘渺若仙。 花晓晴似乎被定在原地,无法思考,无法开口,更无法行动,像傻了一般,看着他朝自己一步步走来。 “红儿,你为什麽来?”他的声音清越如金石相击,早已在她梦中萦绕了成千上万遍,而此时听来,却让她感到无比陌生。 分明是一样的容颜,一样的声音,几年未见,已像隔着千山万水。 他变了,如果说以前的他,已经让她感到自卑,那麽现在的他,则让她感到己身的渺小和无力。 花晓晴看着他,佯装淡定,她唇角勾起一抹笑,“呵,难为王爷竟还记得我。来了便来了,哪有那麽多因由。” 是的,她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曾经在老树j给她讲的故事中出现过,上任j灵王天赋异禀的小儿子,离清。 他的身份也让她终於认识到,他们之间的一场相遇,不过是镜花水月,美好却不真实,他和她之间不该再有交集。 他好看的眉头皱起来,她知道那是他生气的前兆,果然,他的声音低沈下来,道:“你在怨我?” “怨?呵,王爷抬举了,以我的身份,怕是没有资格怨的。”花晓晴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开,看向三丈开外的一株玉兰花,暗夜中,正兀自吐露芬芳。 “相信我,我这麽做,都是为你好。”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和他面对面,一字一顿地说着。 “为我好?”她深深地看着他,目光逡巡过他的眼角眉梢,不放过他任何一处细微的表情,但是,他的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始终一副清冷悠远的姿态,无比的陌生,她突然不可抑制的笑出来,“原来你的不辞而别是为我好,这麽多年杳无音讯是为我好,见死不救,也是为我好,对吗?哈哈哈……离清,亏你说得出口,当真是无心无情!” 她猛地挣脱开他的钳制,後退数步,呼吸沈重而急促,发丝都有些凌乱了。 离清看着她的神情,目光深邃复杂,有什麽在其中隐隐流动,转瞬便归於平静,只化作一声叹息在嘴边,“你这又是何苦。”说着,朝她走近两步。 “你别过来!”花晓晴的声音都变得尖锐,“是我痴傻,是我愚钝,在你不告而别後,还天涯海角的去寻你,却从未想过,你是故意丢下我!” 离清顿下脚步,看着神情狂乱的她,声音依旧清冽如水,“如果我说,我现在带你走,你肯随我吗?”他知道现在并不是说这句话的好时机,但他还是说了出来,为什麽?试探吗?他自己都有些迷惑了。 果然,花晓晴不住地摇头,雾气湿润了她的双眼,发丝在她身後散乱的飞舞,声音艰涩嘶哑,充满怒意:“你以为你是谁?!你又把我当成什麽了?任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吗?!” 花前月下,树影婆娑,正是良辰美景好时节,可相对而立的两人,一个巍然静立,一个怒气冲天,显然辜负了这大好景致。 离清虽然料到她未必会答应,却没想到她有如此大的反应,他眼神中有些困惑,可又不知如何再问,第一次面对正在勃然大怒中的女子,他有些无措,却还是凭着心中的欲念,走近她,用力将她拥入怀中。 他身上仍然是那种她熟悉的好闻的味道,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草药香气,曾经不止环绕在她鼻尖,更萦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然而,她还是奋力的挣扎着,仿佛要证明什麽似的,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你放开,放开我!我与你,如今已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的身体很软,也很香,是沐浴过後的那种清爽味道,夹杂着她本身的体香,透过她薄薄的衣衫,他可以感觉到她玲珑有致的身躯正紧紧贴在他身上,不住地发抖,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狂怒中的她平静,只能紧紧将她搂住,一边轻轻问道:“真的这麽恨我?” 她不说话,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却没有半分重量,g本不会让人觉得疼痛,半晌,她似乎发泄够了,伏在他肩膀上,嘤嘤抽泣了起来。 他抱着她,任她在他身上哭泣,他肩头的衣衫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他虽不能理解她的这种情感,心中却是一动,让他不禁伸出手去,抚她垂在身後的黑发。 “清王爷怎会来我这嘉明王府,真是稀客,也不事先知会一声,让我好做准备。”垣修不知何时已站在离清身後,开口道,让仍然沈浸在各自思绪中的两人均吃了一惊。 作家的话: 又加班了,要准备明天一早的会议~累~ 妹纸们的票票和礼物快点砸过来呀~~小青等的脖子都长了~~ 93 不离开你 垣修一袭深紫华服,发髻高束,月华下,俊雅优美的轮廓半明半暗。 他最初来到花晓晴的梦境,获封嘉明王时,并没有遇到过离清,只是从诸多贵族臣僚口中得知,王还有个亲兄弟,一直在水尧山上修习,直到三个月前,离清才回到王g,他才真正见到了他。 清透出尘的气质,优雅华贵的外表,以及一张与清遥一模一样的面孔,初初一面,自然令他错愕和吃惊,只是他眼神中偶尔流露出的玩世不恭与蔑视一切的神态,却不是清遥会有的。 他觉得这必定是花晓晴梦境的突破口,他也一直派人在离清身边收集线索,可时至今日,仍没有什么收获,唯一知晓的,便是他与花晓晴在这个梦境中,必定有一段过往的纠缠,不论谁对谁错,花晓晴是真的陷进去了。 他心中苦笑,即使在梦境中,她都不是属于自己的。 此时看到相拥在一起的两人,他不动声色的上前,将花晓晴拉出了离清的怀抱,拽到自己身侧。 “清王爷夜晚到访,不会就是为了要和红儿叙旧吧。”垣修在月色下看着离清,缓缓道,拉着晓晴手臂的手始终没有放松,他在别人面前仍然是叫花晓晴红儿的。 还不待离清开口,花晓晴在一旁用力抹了抹眼泪,抬起小脸,道:“王爷,我如今和他已经没有什么话可说,又何来叙旧。”说着,眼睛还是忍不住朝离清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他神色淡淡,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方才平复的情绪,又翻涌起来。 离清整了下因拥抱而略微散乱的衣袍,看着面前的两人,镇定道:“我想带她走。” “带她走?清王爷,红儿她如今已是我嘉明王府的人,岂是可以这么随随便便就被人带走的?!”垣修听他如此直率地说要带花晓晴走,不禁有些诧异,毕竟他之前竟然可以对她见死不救,而现在又来问他要人,算是怎么回事? 离清直直地看向花晓晴,目光幽深似海,又看了眼垣修,道:“你说,她已经是你的人了?” 花晓晴有点受不住离清这样的眼神,仿佛可以将她看穿似的,又听他问出自己是否已经是嘉明王的人,心头一跳,直觉就要否认,却被垣修抢先一步。 垣修伸手将花晓晴揽在身侧,俊雅的脸上有一抹明显的挑衅,回道:“不错,红儿确已委身于我,我自然会负责她的一切,不劳旁人费心,更不会让人将她从我身边带走!” 他这一番话说完,花晓晴在一旁听在耳内,心里百般滋味纠缠,也不知是喜是悲。 离清眸色幽暗,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着花晓晴,淡淡道:“既然嘉明王如此护着她,就不问问她的想法?” 花晓晴此时已将脸埋在垣修的肩窝里,不看离清,也不再说话,垣修见她这般,心中一软,安抚x地拍着她的后背,对离清道:“今日天色已晚,红儿也累了,我这就送她回房休息,清王爷自便罢。” 说完,他就搀扶着花晓晴转身回房,独留离清一人在花园内,看着他们两人相依相偎的背影走远,目中神色难辨。 紫檀木的长榻上,花晓晴全身赤裸的半倚着身子,两条白嫩的腿被垣修高高推举起来,整个人成了u字型,花x中早已水泽泛滥,正经受着垣修高热chu长rb凶狠的抽c。 “嗯啊……啊……王爷……”花晓晴难耐的呻吟,觉得身前的男人今晚有些chu暴。 “我说过,叫我修。”垣修看着她身下y媚的蜜园与自己的欲g一次次相结合的场景,只觉全身血脉喷张,他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子吻上了花晓晴红艳的唇,腰部开始新一轮疯狂的挺动。 “唔……啊……修……轻点……啊啊……”花晓晴觉得自己或许真的很y荡,明明身子快要被男人撞碎撞裂,可强烈的快感仍然一波接一波的汹涌而来,让她全身快乐的都要叫嚣,似乎连目光都迷蒙起来。 “你会跟他走吗?”垣修看着她娇艳的容颜,沉溺的表情,身下的凶器在她体内深处旋转顶弄的同时,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想知道,他该死的想知道她的心意,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地位。 花晓晴的神智早已被欲望控制,全身的感官知觉全都集中在被他抽c翻搅的小x内,g本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直觉回道:“不知道……啊啊啊……” 垣修一记深顶,狠狠的进入她体内深处,却不再动作,也坐上了长榻,与她四目相对,四肢交缠,私处相抵,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在自己体内的脉搏律动。 “嗯……”花晓晴难耐地摆动着腰身,手臂主动缠上身前男子的后背,吐气如兰,“呃……给我……好难受……”下身被他的chu大涨满,又热又麻又酸,她好想要他继续狠狠的抽c,在她体内疯狂的律动。 垣修揉捏着她x前滑嫩丰满的大r,眼神灼热幽暗,“晓晴,答应我,你不会跟他走,不会离开我身边。” “嗯啊……我要嘛……” “乖乖的,只要你答应,我就给你,c到你爽为止!”原谅他,用这么卑鄙的方式,套取她的承诺。 “嗯……我答应你。” 垣修开始缓缓磨着她xr中的敏感点,引得她战栗不已,“答应我什么?” “啊……嗯啊……不走,不会离开你……”花晓晴的声音娇媚入骨。 垣修的黑眸骤然一亮,“晓晴,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身下猛地发力,rb开始以可怕的频率在她的小x内进出,“咕叽咕叽”的水浪声愈发响亮。 花晓晴忘乎所以的攀着垣修的背,感受着身下的酥麻震颤,直到他灼热的jy全数播撒在她体内…… 94 不放开她 垣修直觉离清不会就此放弃花晓晴,果然,不到两日,离清便发帖给他,邀他见面一叙。 垣修知道,想要长久的留住花晓晴,离清这关是必须得过的,他也没打算回避,于是,他接了帖子,应邀前往。 只是,离清相邀的地点确实有些不寻常,是在一座名唤“恒渺”的山峰之上,那山头位于紫陵城的东南方,巍峨高大,终年白雾缭绕,让人难窥其真貌,且山势陡峭险峻,山中气候变化莫测,因此鲜少有人会去那里。 不过,这些当然难不倒垣修,当他赶到山顶时,唯一一座简陋的石亭中,离清已摆好棋盘,正与自己对弈。 见到是他,离清并没有停下思考,只清冷道一声:“坐罢。” 垣修倒也没在意他的无礼,自顾自坐下来,垂目看着棋局。 这无疑是一局死棋,黑白两子均陷入绝地,若要攻,则后继乏力,若是守,则棋心已变,早晚会拖到弹尽粮绝。 看清了棋路,垣修也无意再拖,抬起头看着离清,开门见山的问道:“清王爷邀本王到此,所为何事?” 离清修长白皙的手指间夹着一枚晶莹润泽的黑子,闻言,头也不抬地回道:“你让她随我走罢。” “你凭什么和我谈她的去留?!”垣修听他这么直白的向他索要花晓晴,心中很是不快。 离清如皎月般的面容缓缓抬起,盯着面前的俊雅男子,声声如珠落玉盘,“那你又凭什么将她强留在身边?” 垣修心中一窒,强留?他这么做,到底是不是在强迫花晓晴?仗着是她恩人的名义对她好,占有她美妙的身体,迫她说出不离开他身边的话,而实际上,他确实没有考虑她的心意和想法,或者说,他不想去考虑。 “凭什么?呵,就凭我救了她,是她的恩人。”垣修嘴上仍然强调着,既是说给离清听,又是说给他自己听。 不,不是强迫,他让她留下来,是为了她好,因为这样,他就可以更多的照顾她,不会让她再受到一丁点伤害。 “所以你可以自私得不顾她的想法,一意孤行?”离清一双清冷的眼,像是洞彻所有的看着他,居然让他感觉心中一寒。 霎时间,一个很奇怪的念头浮上了垣修心头,面前的这个离清,并不是他之前所认识的那一位,虽然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但这个离清清冷的神情,淡然的言语,更像是……清遥! 不过,他很快否定了心中的想法,不可能的,清遥此时应该仍被汶子笙囚禁在幻华镜中,即使那里困不住他多久,但他是无论如何都来不了花晓晴的浮生一梦的。 垣修心神稍定,迎上了离清的视线,“如果我说,我爱上她了,无论如何都要她留在我身边,不知清王爷可有疑议?” 说完,连垣修自己都有些吃惊,他在离清面前这么自然的说出了爱她,这是原本连他自己都不确定的情感,现下说出来了,似乎是天经地义,早该如此的,一瞬间,心中倒是欢快轻松起来。 离清闻言,有些困惑地皱起眉头,“爱?你说,你爱她?” “不错,我爱她,我要将她留在身边,永远。”垣修肯定的道。 “即使你的选择会给她造成伤害,甚至是死亡,你都不后悔?” “不可能,因为我也会永远在她身边陪着她,保护她,什么都伤害不了她!” 风过,将两人身后的黑发高高的吹起,凌空翻飞,发丝张扬如墨,一青一黑两道身影依旧执着的对峙。 “你会害了她的,你其实很清楚。”离清的声音冷冷的,不带感情,此时听来更让人感觉如坠冰窖。 “哈,我这么爱她,又怎么会害她?!”垣修的声音有些颤抖,在风中凌乱而破碎。 “那,我最后再问一次,你究竟放不放她?”离清向来平静无波的眼底,此时掠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垣修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道:“不放,清王爷何必多此一问!” “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语毕,一道凌厉的掌风就突然朝着垣修的门面袭了过去! 垣修身形一晃,堪堪避了过去,他有些吃惊的看着离清,实在想不到他会这么突然地就对自己动手。 “你到底什么意思?是你先放弃她的!”垣修的声音隐含着怒气。 离清手掌中正结着一团水雾,水雾中隐有碧色光华浮动,并且迅速膨胀,携着雷霆之势攻向垣修的x腹间! “你不放他,那我就先送你一程罢。”离清在出招的同时道。 垣修g本无法理解离清的思维,只觉得此人不可理喻至极,他迅速在周身结成一圈褐色的结界,抵挡住水雾的攻击。 出乎他意料的是,结界之外,那看似凌厉无比,攻势极强的水雾,竟然很快消散了,徒留些水滴,挂在他的结界壁上,向下流淌。 他很快抬头看向离清,后者正苍白着脸,闭目调息。 他本就无意与离清斗法,见他这样,只说了一句“别再打红儿的主意”,便也不管他,转身下了山。 他觉得今日的离清说不出的古怪,而他对自己说的话,像是句句都有深意,仿佛看透了他的意图一般。 然而,这里是花晓晴的梦境,就没有人能够看透他的意图,他承认自己很疯狂,很自私,但这是他考虑了几天后的结果。 他曾经试着闯出这梦境,却屡试屡败,如今花晓晴终于同意待在他身边,一心一意只对着他一人,他突然不想去闯,也不想去试了,觉得这梦境其实也挺好,只要有她陪在自己身边,即使是梦,又有什么关系呢? 第一次,他想留在这里,留在花晓晴的梦境里,永远和她在一起。 95 炎瑞来信 灵月山庄议事厅门前,一身广袖流云深紫色锦袍,步履匆匆,神色焦灼的男子,正是柳陌。 “砰”的一声,议事厅的两扇雕花紫檀大门,被他由外向内重重撞开,他就这么直接闯了进去。 庄严空旷的议事厅内,此时只有三人,钥华和汶于天正在商议着什么,一旁站着温柔秀美的汶沁璃,正在为两人添着茶水,一双美目始终流连在钥华身上。 听到声响,三人齐齐将目光投向突然闯入的柳陌身上。 依旧是美目流盼,形容妖娆,作为男子,说他有倾城之姿仍不为过,他一朝入了厅内,不等那三人开口,便先道:“钥华,要等你等,我是再也等不下去了,一句话,你去,还是不去?” 钥华冰寒的眼神从他身上掠过,“就你这幅样子,想要去救清遥他们?”冷冷的语调含着一丝嘲讽。 柳陌来时心头就一阵疾火,此时又被钥华一激,怒气噌噌噌的往上窜,明丽的脸上布满y霾,“钥华,你什么意思!?那势利眼的花j说到底是你的女仆,g本不关清遥的事,你就是利用他心善仁慈,让他替你做牛做马,现下好了,他进去那个什么狗屁的水潭已经十来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还有垣修也是,你就一点都不着急?哼,我算是看清你了,我现在就凭自己的本事去救他们,不会再指望你的!” 说完,柳陌头也不回的就往大厅外走去。 “柳陌,你先别走。”钥华的声音在他背后冷冷响起。 柳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钥华,你还真以为自己处处高我们一等了。”说着,脚步未停,眼看就要迈过大厅的门槛。 这时,原本敞开的两扇雕花大门在离柳陌一步之遥的地方轰然阖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在大厅上空回荡。 钥华从高背的白玉椅上站起来,面容冷肃,他穿一身白色锦袍,外罩淡金色的纱衣,腰间束一条宽大的玉色腰带,衬得整个人俊美华贵,举止之间自有一股天成的威仪。 柳陌当着汶于天父女的面,驳他的话,不给他留丝毫面子,这笔帐他会留着以后慢慢和他算,现下有更重要的事,他必须和他商量。 “你先看看这封信再说。”钥华将案头的一封信笺凌空向柳陌抛去。 柳陌因为钥华突然将厅门关闭之事,正恨得牙痒痒,觉得他简直无视自己到了一定的程度,此时听他说要给自己看什么信,直觉就不想理会,可那封信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直往他怀里钻去,且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缓缓展开,这下,他再不想看,也看了。 而这一看之下,柳陌也震惊了,他看看信,又看看钥华,“这是炎瑞写来的?”原先的怒火已消散了一半。 “明知故问。你也知晓了,如今狐族形势严峻,我方才与汶庄主商议,我们必须派人支援炎瑞,否则以他信中所述的形势,别说平乱,他自己的x命怕是都要不保了。”钥华回道,一边从议事厅的高台上走下来。 汶于天在一旁点头道:“钥华尊上所言极是,此事灵月山庄定会助尊上一臂之力,尊上有任何需要只管开口,我灵月山庄上下两千余口静候差遣。” “哼,老庄主,你倒是懂得表忠心,”也不去看汶于天尴尬的脸色,柳陌半挑起眉,看向钥华,道:“所以呢?照你的意思,你是无暇再去管清遥他们咯?” “柳陌,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还是被驴踢了?你认为我给你看这封信的目的是什么?”钥华一双狭长俊眸早已遍是寒意,随便一扫也足以让人瑟瑟发抖,可柳陌是个例外。 “喂,你说话注意点,别他妈给我人身攻击!你的目的?还不简单么,让我知道你现在很忙,分身乏术,没有时间去管失踪了的清遥和垣修,难道不对?”柳陌微仰起头,挑衅地看着钥华,哼,谁怕谁?! “你给我听好了,狐族的叛乱,我之前是让垣修和清遥两人介入调查的,他们比我更熟悉狐族内部的事务以及叛乱的前因后果,所以,这次的支援绝对少不了他们两人,更何况,花晓晴作为炎瑞的灵源,在此危机时刻,也是不可或缺。”钥华闭上眼睛,让自己尽量不要被柳陌的话所扰,保持心平气和地同他说话。 柳陌听他这么回答,一时怔愣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道:“嗯哼,那个,既然这样,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喂喂,我干嘛要心虚啊…… 不待钥华开口,那汶于天走上前来,像向柳陌一揖,道:“老夫会想办法让两位尊上与汶子笙尽快见面的。” 没想到柳陌听他说完,非但不领情,还紧紧抓住他的领口,凑近他,狠狠道:“老庄主,我说你早干嘛去了,你与那汶子笙本是旧识,早就该与我们疏通疏通,为何非要等到这时?!” 汶于天见他发怒,忙一拜到底,声音颤抖的回道:“柳陌尊上息怒,尊上有所不知,老夫自事发当日起就遵循钥华尊上的旨意,在浮生潭附近加派人手,日夜找寻入潭之法,且也想方设法唤那汶子笙出来相见,但却收效甚微……” “停,停!说重点!”柳陌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看着汶于天,毫不客气的打断他。 “重点就是,汶庄主对于能否与汶子笙相见之事,其实也无甚把握。”钥华自柳陌手下将汶于天解救出来,对着柳陌冷冷说道。 汶于天在一旁紧张得冷汗直流,干脆跪在地上,“的确是老夫无能,还请尊上责罚。” 汶沁璃见状,也跪在父亲身侧,美目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钥华,“钥华尊上,请相信父亲他已经尽力,并且还会一直尽力下去,我们灵月山庄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汶子笙早日出来相见。” “就这样?什么都还是未知,什么都没定下来,我们就在这里等,等汶子笙他什么时候心情好了,或许就肯出来见我们一面?”柳陌听完,g本不买账,他直视着钥华,讽刺地说着。 钥华的身形已越过他,朝厅外而去,他一下子将大门打开,任阳光铺洒在他身上,将他淡金色的身影再镀上一层金边,高贵犹如神祗,只听他用冰冷的声音缓缓道:“我会让他很快就出来见我的。” 96 苍冥破界 浮生潭面波光粼粼,犹如一面巨大的明镜,倒映出岸边山川秀色,芸芸众生。 “钥华,你到底要做什么?拜托你说句话好不好?”柳陌一路追随钥华,没料到他是直接向浮生潭而来,一时猜不出他的用意,要说钥华是去硬闯潭面的结界禁制,打死他都不信。 钥华半侧过身,看柳陌一张明丽无瑕的脸写满了焦躁和不耐,冷笑一声,回道:“你不是最讲义气吗?甘愿为清遥垣修他们两肋c刀,那何不现在就凭本事闯进去试试,又何必管我要做什么。” “你……”柳陌一时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狭长微挑的凤眸波光涟滟,脸上神色几变,道:“好,我知道我方才有些冲动,在议事厅中当着汶于天和他女儿的面没给你留面子,我承认,是我没考虑妥当,可事情一码归一码,若你能有更好的相救之法,我们又何必要去硬闯?” 钥华,这回我可放低姿态了啊,等于向你服软,这台阶我可给你放这儿了,你可别再给我端架子不下来! 柳陌心里暗忖,救人的前提是要先保全自己,他才不会像垣修那么傻去硬闯结界呢,到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什么?兄弟义气?手足情深?这些高尚的情c他柳陌自然是具备的,不过,在他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之前,他可不会贸然行动,以免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方才进议事厅后的一番言语,一半是真心为清遥他们着急,另一半则着实想探探钥华的底,毕竟三人都消失了十来日了,他就不信钥华没有一点打算,没成想炎瑞的一封信帮了他大忙,钥华终于要有所行动了。 钥华冷冷的将他从头看到脚,看得柳陌心中都快要哆嗦起来,正待发作,却听钥华道:“看来你笨得还不算彻底,有救。” 柳陌一双美目眼看就要喷出火来,他不停的在心里给自己暗示,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大事当前,切不可意气用事,有道是,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待到心中稍微平静下来,他才以正常的口吻问道:“这潭水颇深,如不破他结界,我们要如何才能见到那汶子笙?” “我们何须入潭,我自会让他出来与我们相见。”钥华也不再与他为难,笃定的说着,伸手当空一握,当即从四面八方涌来无数细小的金色碎片,缓缓在空中凝聚成一把锋利的宝剑,剑身细长,熠熠生辉,剑锋薄而透明,弥漫着沉重的杀气。 柳陌见他这架势,显然大吃一惊,“苍冥剑?!钥华,这,你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一点?”开玩笑,这是上古神剑啊。 钥华并未理他,他的身体慢慢离开地面,悬浮于空中,来到水潭中央,墨发飞扬,锦袍舞动,四周气流不断涌动,剑尖直指潭面,猛地向下俯冲,以力拔山河之势,将苍冥剑劈入浮生潭中! 潭面上一层巨大的半球状透明结界应声反弹而出,钥华将苍冥剑挡在身前,于半空中急速后退,那结界弹出数十丈后,渐渐在空中碎裂消失,弥散至无形。 柳陌看得心惊,暗自佩服钥华对苍冥剑的掌控力。 一阵狂风卷过,苍冥剑又变幻为无数细小的金色碎片,消散在四面八方,仿佛从未出现过。 钥华俊挺飘逸的身姿,自半空缓缓而下,他看着开始不断翻涌的浮生潭水面,清冷道:“汶子笙,今日我就会一会你,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浮生潭底,汶子笙好不容易将那两颗清莲聚灵丹炼化,正要提取其中一味珍惜的药材配方,作为他新练丹药的引,待这批丹药练成之后,就可以帮助他大大提升灵力,先不说维持身体形貌,就连恢复以往的功力神威,都是大有可能的,一想到这一点,他心头便激动不已,仿佛回到以往威震四方,战功显赫之时。 他刚沉浸于往事不久,只觉得炼丹室猛烈摇晃起来,他心知不妥,飞奔到室外,才知情况已大大不妙,那些虾兵蟹将早就惊慌不已,四下逃窜,假山树木倒了一地,更有被屋顶掉落的瓦片砸中的,来不及逃跑而死于后来者脚下的,通道两侧已横七竖八的躺了不少尸首。 汶子笙心底惊怒交加,什么人?竟敢扰我浮生潭的清静! 他一个旋身,身形已朝潭面而去,分明是有人蓄意破坏结界,看来这次,必须由他出面不可。 97 浮生对谈 浮生潭上凭空跃升起一股巨大的白浪,浪高数丈,一人浅色长发,玄色衣袍,单腿立于浪尖,轮廓深刻,五官俊美,眉宇间隐有银光闪动,眸色幽暗,嘴角噙一丝浅淡笑意:“居然这么轻易就震破我的结界,你倒有些本事。” 钥华负手站立在水潭边,看到浪尖上站立的汶子笙,惊讶之情一闪而逝,仍然是沉稳冷漠的神情,冷静中带着一抹嘲讽,道:“昔日的蛟族战神,不过而而。” 汶子笙听他这话,不怒反笑:“既然钥华尊上这么轻易就可破我结界,为何拖到今日才来?难道不是对我有所忌惮?” 钥华对他能一眼就看出自己的身份并不意外,但他既然已经差不多毁了他的浮生潭,他却仍然谈笑自若,并没有冲上来就对他喊打喊杀,这样的风度涵养,让他多少有几分侧目。 此时,柳陌上前几步,与钥华并肩,一双美目微微上挑着,波光流转,对着那汶子笙道:“银蛟,这你就误会他了,据我所知,他这人向来不知道‘忌惮’二字是怎么写的,恕我直言,他这么长时间不来找你要人,十有八九是觉得你,没什么威胁x。”一边说,一边还伸出他修长好看的食指,到眼前晃了两晃。 柳陌与钥华素来不和,但到了一致对外的时候,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一切都必须以妖神殿的利益为重。 汶子笙闻言,脸色变了变,收起唇边的笑意,语调泛冷,“哼,妖神殿又如何?还不是被我轻易困在潭底翻不了身!?” “若你不想要这浮生潭了,尽管说一声,我可以将‘苍冥’再唤出来,将这里彻底毁掉。”钥华的眼神飞雪寒冰,而语气更冷,让站在一旁的柳陌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汶子笙有些懵了,他吃惊的看着钥华,苍冥剑?他没听错吧,上古四大神器之一,这钥华竟然已经能够随意驱使召唤?! 看着钥华的神情,汶子笙确定他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他真的是有能力可以随时将这浮生潭毁灭。 他心中暗道,虽说这潭小的可以,一点也配不上他战神的名头,可好歹也是他这么多年来的安身之所,且有灵月山庄罩着,如果这里被毁掉,那依他现下的状态,还能去哪儿?难道要他舔着老脸,凭借昔日的交情,投奔那些故交好友去?呃,或者叫狐朋狗友更恰当,仔细一想,他威风时,做人似乎做得有些失败,竟没一个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如今见他落难,那些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还能指望帮他?做梦! 那他现在该怎么办?向钥华放低姿态,服软?不,不,不,论辈分资历,钥华绝对不会比他高,怎么能让他向一个晚辈低头呢,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好歹他手上还有王牌,唬唬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经过这一番思量,汶子笙心中有了底,他看着钥华,缓缓道:“呵,这浮生潭不要就不要了罢,只是,这潭子若是真的被毁,尊上要的人恐怕也同时被毁掉了,并且是灰飞烟灭,连转世都不可能。” “你说什么?灰飞烟灭?!你到底把清遥他们怎么样了?”柳陌x急,一听到他这么说,急忙问道。 汶子笙心里得意,这时候谁沉不住气谁就输了,他表面尽量保持一派镇定,悠然回道:“清遥尊上的本事你们也是知道的,就凭现在的我,能把他怎么样?还不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把话说清楚,我最讨厌猜来猜去的。”钥华沉声道,谁都看得出,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汶子笙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打算坦白从宽,“故事有点长,你要从何听起?”他心里觉得,即使告诉了他,他也束手无策。 “说重点,”钥华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如果你敢给我兜圈子,或是说假话骗我,那我不介意给你看一看苍冥剑的威力。” 汶子笙此时只得忍气吞声,不敢再耍聪明,道:“我最初抓那小花j,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毕竟,我想要那清莲聚灵丹这么多年,都快成痴成魔了,却久盼不至,所以,即使只有一线希望,我也不能错过。” “你看出了花晓晴的灵源身份,想要用她威胁妖神殿交出清莲聚灵丹是不是?”柳陌接着他的话道。 “我其实并不想正面与妖神殿为敌,我只是想引出清遥而已。”白浪的势头渐小,汶子笙的身形落在水面上,悬空着,他直视着岸边两人,道。 “你就这么肯定清遥会去救她,她可不是清遥的灵源。”柳陌挑眉问道,顺便瞟一眼身边冷心冷情的男人。 “我并不肯定,我只是亲眼见到在章莪山上是清遥从狰兽口中救的她……咦,什么?!她不是清遥的灵源?那他为何……” “你既然知道清遥有清莲聚灵丹,就应该知道,他出门从来不带灵源,灵力所需就靠那些丹药。那些所谓被他看中入选的灵源,也只不过是替他扫扫地,做做饭。是清遥他天生仁慈心善,博爱众生,自然做不到见死不救,不像有些人,天生冷血无情……”柳陌说着说着,只觉得一记冷嗖嗖的眼刀s来,他是很懂得察言观色的,有些事点到为止就好,说的太明白,伤了大家的感情,总是不好的。 “你继续说下去。”钥华的语气越发的冰冷漠然。 “看到清遥真的被引来了,我当然高兴,想方设法将他困在幻华镜旁,日日看我如何折磨凌辱那小花j,好逼他早日交出丹药……” “哦?你折磨凌辱她?”话未说完,极具危险的声音在汶子笙耳边响起,他心里一惊,抬头正撞上仍站在岸边,直视着他的钥华的目光,冻得碜人。 98 相救之法 “没有,我绝对没有真的碰过那花j的身子,那个,我当然是指真的交合,我可以对天发誓!”汶子笙此时真的很庆幸他当时没有头脑发热的强暴那小花j,这也是为他自己留点余地,因为不管她是谁的灵源,一旦遭到妖神殿以外的人玷污,妖神不能再用不说,这等于就是在向妖神殿宣战了。 “发誓倒不必,你有没有碰过她,见到她人我就会知道,如果是谎言,便是不攻自破,”钥华冷冷的看着汶子笙有些急切的眼神,问道:“然后呢?” 汶子笙有些讪讪的,将已经举到一半准备指天发誓的手放下来,继续道:“然后,我自以为清遥看到幻华镜中的影像,必然熬不过两天就会乖乖就范,交出清莲聚灵丹,但他并没有,直到四五天了,他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这让我一度怀疑我用小花j威胁他的方式是不是错了。” “再后来,垣修硬闯进我的结界,想要助清遥救出小花j,当时清遥已经服下一颗清莲聚灵丹,体内灵力有所恢复,垣修破界时灵力虽然折损不少,但若他二人合力,我自然招架不了,眼看着垣修已经救出花j,准备自潭底出逃时,正应了一句老话‘人算不如天算’,不知道是他们运气太背,还是我运气太好,”说到此处,汶子笙看了一眼钥华依旧冷冰冰的神色,“咳,咳,那两人竟然一同坠入了‘浮生一梦’。” “你说的可是三大太虚幻境之一的‘浮生一梦’?”柳陌显然有些不可置信。 汶子笙嘴角微扬,“这位尊上好见识,这正是那太虚幻境。” 柳陌追问道:“垣修和花晓晴是一同坠入的?” “与其说是一同坠入,不如说一个是意外失足,另一个则是自愿陷入。” “自愿?呵,你这话说的好生奇怪,难道还有谁是心甘情愿陷入你的‘浮生一梦’不成?!” “这可是我与清遥尊上一起在幻华镜旁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垣修尊上的确是看到小花j误入之后,自己跳下去的,当然,他可能并不知道那就是‘浮生一梦’罢。” 柳陌风情万种的美目转了转,为垣修的举动想了千百种因由,最后全都汇集成一条,那就是,垣修对那云秀芝已经情g深种,对于她闯下的祸,犯下的错极力弥补,才会如此不计后果的舍身相救。 嗯,一定是这样! 一直在一旁没有开口的钥华突然道:“所以清遥才会为了进入梦境去救他们,而受你威胁,最终交出了清莲聚灵丹,是不是?”声音好似寒冬中有北风吹过,让人从外到内都冷得彻底。 “我x,从头到尾清遥都太无辜了好不好?你t究竟为了什么要那劳什子的清莲聚灵丹?!”柳陌一时激愤,一跃而起,在半空中抓住汶子笙的衣襟处恶狠狠地问道。 汶子笙并不想与他们起冲突,见柳陌这副架势,只得坦白回道:“我不是也需要大量灵力嘛,可我这体质特殊,灵源不是说有就有,只好炼制丹药,而丹药中的一味重要引子,只有清莲聚灵丹中才有,所以……就这样了。”说到最后,语气还颇有些无奈。 柳陌实在看不惯他脸上那无辜的表情,正要对他发动攻势,却在下一秒被钥华喝住,只听他道:“那他们三人现下都在梦境中?” “准确的说,都在那小花j的梦境中。”汶子笙回答的不急不徐。 柳陌刚想再问什么,又被钥华拦下话头,他只得愤愤地盯着钥华,而钥华自然不会理他,没有温度的声音再次响起,“告诉我,让他们离开梦境的方法。” “钥华尊上,我已将解救之法全数告知了清遥尊上,相信他不日就可以将垣修和小花j从梦境中带出来的,你又何必急于一时。” “不日?是多久?一天,两天?还是一个月,两个月?我最不喜欢这种时日不确定的等待,还请你务必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钥华看着他,冷淡疏离中带着不可逼视的尊贵之气。 “钥华尊上,你这不就是摆明为难我嘛,时间的早晚完全掌握在清遥尊上手里,我无能为力的啊。” “你以为我们会信你?!也不看看始作俑者是谁,在你已经得到了清莲聚灵丹之后,你就不该再为他们尽点心力吗?”柳陌的手掌已经完全扣住了汶子笙的脖颈,白皙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慢慢凸显出来,不正常的紫红色慢慢爬上了他的脸颊。 汶子笙心中大骇,脖颈处可是他的命门,为了两颗丹药而送上一条命,这笔买卖怎么算怎么亏,他急切大喊:“别,别,别这样,有话好说,方法也不一定就没有。”哎哟,怎么就被他碰到这两尊神。 “你若想到了什么就说,但,不得有半句虚言。”钥华冷言提醒道。 “那,那,你们先放开我。” 柳陌缓缓松开了手,眼神却仍是牢牢盯住汶子笙,“快说!” “这是我在‘浮生一梦’外捡到的,应该是属于那花j的东西。”汶子笙脸上似笑非笑,缓缓的摊开手掌,一块椭圆形的透明晶体中央,有几缕鲜红的印记漂浮着,似血丝般缓缓流动。 钥华和柳陌见到这东西,脸上均露出了疑惑的神态,因为连他们都从来没见过,那小花j又怎么会有这稀罕物?! “这是什么东西?”钥华眼睛微微眯起,冷冷的问道。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这的确是那花j随身佩戴之物,也是她入‘浮生一梦’前最后佩戴之物。”汶子笙回道。 冰蚕血玉啊,我对不起你,555,可是和我的x命比起来,也只能牺牲你了…… 明明是他的东西,被小花j无意中捡到了,好不容易物归原主,现在又要让他奉献出去,这让他情何以堪啊啊啊! “就这玩意儿,可以让他们提前回来?!”柳陌水润的薄唇微抿,一脸的不相信。 “这是小花j最后佩戴之物,只要我将它植入梦境中,它就会变成花j脑海中的执念,只要清遥尊上善加利用,他们走出梦境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儿,毕竟梦中两百天不过是现实生活中的一天而已。”汶子笙说得肯定。 “好,那你就动手吧,不过……”钥华略一停顿,“你必须在这里,和我们一起等结果。” 汶子笙只觉眼前一黑,这次他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妖神殿,果然不好惹啊。 99 终脱梦境 清遥自一片迷蒙混沌中苏醒过来,耳边是潺潺的水流声,自己全身衣衫尽湿,竟然仍是半躺在幻华镜下的水池中,那幽蓝色的花朵近在眼前,却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莫非自己已经从那浮生一梦中脱身出来了? 他长眉微蹙,只觉头痛欲裂,全身灵力溃散,一时竟无法思考。 他苍白着脸静躺片刻,调匀呼吸后,再次睁开眼时注意到,不远处的水池边并排躺着两道身影,均是发丝凌乱,身形狼狈,衣衫尽湿,面色苍白,而这两人,正是垣修与花晓晴。 脑海中有一些模糊的片段闪过,时隐时现,清遥清俊的脸上露出几分痛苦的神色,他知道自己不该在此时逞强,但他还是要去回想,绞尽脑汁的,他绝不允许自己忘记自己曾经所下的每一个判断和抉择。 他记得自己在花晓晴的浮生一梦中,为了想要尽早将他两人带出梦境,可谓是费尽心机,想尽办法,却屡试屡败。 他曾经试着说服花晓晴直接跟他走,如果花晓晴真如他在幻华镜中所见的一般,是真心爱着那离清的,那当她看到与离清长得一模一样的自己时,也该言听计从才对,然而,花晓晴的选择却出乎他的意料,或许是离清几年前的不告而别伤透了她的心,也或许是花晓晴g本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爱离清,总之,他几次三番的劝说都以失败告终。 然后,不得已,他又将目标转向了垣修,曾在连通浮生一梦出入口处的山巅之上邀他相谈,实则准备趁他不备,将他打落山崖,直接送出梦境,一了百了,可他万万没想到,垣修虽然在破浮生潭结界时折损了不少修为,可比起在幻华镜中数日,不断被吸食灵力的他,功力仍是强上许多,他打不过他,只得眼睁睁看他离开,却毫无办法。 眼看着自己在这浮生一梦中灵力耗损严重,清莲聚灵丹又被汶子笙所夺,心知再不将他二人带出,最后无法离开的恐怕就是他自己,就这样,他心中焦虑,终日郁郁,可就在这时,他身边突然多出了一样物件。 这物件小巧别致,看似半透明的暖玉状,握在掌心中却有一丝沁凉之意,清遥读书万卷,见识广博,见了此物,心头也不免掠过一丝惊讶,这形态、质地,以及那中央一抹流动的血色,真乃极其罕见的天蚕血玉。 相传,天蚕血玉乃上古神物,可轻易降服神兽,并从此令其膜拜。 只是,好端端的,他身上又怎么会多出这血玉来? 这件事让清遥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有一天,垣修主动上门找到他,开门见山的,让他交出这块玉来。 他当然不会贸然地交出去,一番打太极的交谈下来,他方才知晓,原来花晓晴近日丢失了一枚极宝贝的随身佩玉,到处寻找,焦急万分,也不知是怎么的,后来她便一口咬定这玉在他这里,这才有了垣修上门来索要一事。 此事蹊跷,不过,对他而言,自是有益无害的,他此时已是灵力耗损严重,遂打蛇随棍上,心生一计,诱得垣修和花晓晴前来。 他只道是寻得一件宝物,请他二人前来辨识,相邀的地点仍然是那与浮生一梦出入口相通的,终年云雾缭绕的恒渺山巅之上。 花晓晴和垣修应邀前来,花晓晴一见此物,眼神猝然发亮,就要跑上前来抢夺,清遥见状,急退数仗,瞬间接近悬崖。 然后,他在二人惶然惊怒的目光下,朝悬崖下伸出手,天青色的水袖翻飞,迎风鼓荡,手掌心中,赫然是那一方血玉。 花晓晴惊急之下,一行清泪潸然而下,灼痛了一旁垣修的眼,也令他心头一热,在那血玉即将坠落的刹那,他毫不意外地见到垣修向悬崖急掠而去。 垣修身形如燕,在猎猎风声中,终于截获了那方沁凉,紧紧握在手中,然而,却改变不了已急速下坠的身形! 花晓晴见得此番变故,早已呆愣当场,冷不防后背吃了他一掌,纤细的身子飞起来,向悬崖边缘跌去! 她惊诧回头,眼神朦胧而迷离,像是覆着月华水雾,看得清遥心头一窒,手掌成拳,握在身侧,却始终没有上前阻止她的落势。 花晓晴那一回眸,他看得分明,她眼神中竟已了无生趣,是他灭了她的念头,绝了她的念想,让本该属于她的东西,一个接一个的在她眼前消失,让她心如死灰,让她没有挣扎,任自己像一片落叶般跌出了悬崖,在不知名的空间里,旋转、跌落…… 他明明是在拯救她,可在过程中,他分明又是在毁灭她! 远远的,他看到有人向他们走来,很快来到了幻华镜旁的水池边,他看到柳陌穿着鲜亮的,招摇的红色锦袍,走到自己面前,一遍又一遍急切的喊着他的名字,可他却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但他不后悔用最后一丝灵力去回忆在浮生一梦中他的所作所为,至少,把他们带出来了啊,可心底那一丝丝愧疚之情又是为了哪般? 小青有话说: 梦境就这样结束啦,接下来是新篇章的开启,最近给小青留言、送珍珠的妹纸很多,在这里表示最诚挚的谢意n_n 接下来会放慢更新的节奏,基本是一天两更,一百章过后小青的存稿有限,尽量日更,实在来不及的话请妹纸多担待~ 妖神是长篇,而且会收费,这点必须向妹纸们先明确,如果不能再陪小青继续走下去,也同样非常感谢~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收费,其实还没想好,目前暂定是在130章左右~ 感谢一路支持妖神和小青的妹纸们,你们太可爱啦o 100 容琅诊脉 瑞兽青铜香炉袅袅生烟,弥漫了一室,珠帘和床幔都沾染了些许暖香的味道。 “她怎么样了?”声音冷冷的,听不出情绪。 坐在床边的男子,白衣褐发,正在替昏睡的花晓晴诊脉。 须臾,他收回手,替花晓晴拉好被子,回头看向冷声问话的男子。 “钥华尊上不必担心,她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受了点轻伤,气虚脉弱,多加调养,加以时日,自然会恢复的。”男子容颜秀美,双目晶灿,语气温和。 钥华眸色未变,语气却仍像含了冰霜,“容琅,收起你那副看好戏的神情,还有,她,还不足以让我担心。” 容琅并不反驳,嘴角含笑,道:“你匆忙间让人传信于我,难道不是为了她?”他眼角余光落在紧闭着双眼的花晓晴身上,啧啧,一段时日未见,她倒出落的越发清丽可人,秀婉中带着妩媚,妩媚中带着x感,不过好像是瘦了点。 “清遥伤重,灵力无以为继,要让他去狐族支援炎瑞是不可能了,而你,恰好也懂那么点儿医术。”钥华坐在床榻对面的雕花红木椅上,给自己斟了杯清茶,悠然的喝着。 容琅将随身携带的医药包不紧不慢的收拾妥当,斜眼看着钥华,“哦?听你的意思,我就是个替补,对吧?” “我很好奇,你听话总听不到重点,是这么多年来占卜占坏了头脑吗?”钥华一手执白瓷印花茶杯,一手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目光冰冷而不耐烦。 容琅似乎毫不在意他对自己的人身攻击,启唇问道:“那钥华尊上的重点到底是什么?” “我让你来是为了狐族叛乱的事,替她疗伤只是顺便。”钥华说完,眸色一黯,心中暗恼,竟然会着了这小子的道,他有必要向他解释这么多吗?! “是这样吗?顺便?看来原先是我会错意了,才会这两天都不眠不休的在这里看护着她,既然如此,蒙尊上提点,不如我就回房多休息休息,到了狐族,一场恶战是免不了喽。”容琅不顾形象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起身越过钥华,就要走出房门。 这时,原本大开的房门处,忽然闪过几道金光,隐隐有气息流动,不过,很快就隐没了下去。 容琅挑眉看向钥华,一副不明所以的询问姿态。 “怎么,这个金石结界是怎么回事?” “在她没醒之前,你不准离开房门半步。”钥华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将茶杯放下,转身离开,那放置在桌上的茶杯杯身很快出现了无数条细小的裂缝,接着,轻微的一声,整个茶杯碎裂开来,茶水沿着桌面,流淌下去,滴落在地面上。 容琅看了一眼,无所谓的笑着,坐回到床边的凳子上,看着花晓晴的睡颜,心头一热。 这小东西,他还真有些想她呢,现在正好,他又可以与她亲近亲近了。 灵月山庄琉璃阁。 “二小姐,您还是别去了。”丫头扶疏劝道。 她的主子什么都好,人生的美,x子又好,又有才华,最难得的是,她还以女子的身份帮老爷挑起了山庄的重担,在外面经商赚钱,光凭这一点,就够让她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可只要是一碰到那个妖神殿的钥华尊上的事,她就会变得手足无措,六神无主,与往日的j明能干,完全判若两人,这不,一听说那钥华尊上的什么专属女仆被救回来了,她家主子马上就张罗着找大夫,可人家g本就不领情,一口就回绝了她,她却仍不死心,几次三番的要去探望,结果,通通都吃了闭门羹。 “扶疏,你别拦着我,这次不一样,我找到了北海的红灵,只要给那小花j服下了,保管药到病除,等她身子一好,尊上便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了。”汶沁璃看着手中那一支通体血红,散发着夺目光泽的灵芝,美目中流露出欣喜的笑意。 唉,也不知那钥华尊上给她家小姐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让她那么死心塌地的,时时处处为他着想,现在为了他的专属女仆,居然费尽心思找来了红灵,真是! 不过,看着主子兴致这么高,她当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希望能够说点其他的转移她的注意力,别老是把心思放在那冷冰冰的钥华尊上身上,于是,她开口道:“二小姐,您实在要去便去吧,只是,大小姐的事情,您还得多费费心思,老爷他都快急死了。” 101-110 妖神的精灵女仆 作者:青未央 101 大梦方醒 “这么多年了,爹爹他还看不开吗?”汶沁璃闻言,倒没太大反应,脸上淡淡的,只将手中的红灵放在红木质的长方形盒子里收好。 扶疏一听,有些急了,道:“二小姐,您原本不是最关心大小姐的吗?怎么如今见了她这般光景都不着急?”难不成她家主子已经被那妖神殿的钥华迷了心窍? 汶沁璃侧着头,窗外的一抹斜阳正照在她脸上,她半眯起眼,见得那一方小池塘中波光涟滟,红鲤成双,自在逍遥,悠悠开口道:“若他们是真心相爱,旁人本就没有置哙的余地。” “二小姐!”扶疏有些吃惊地看着她,像是想不到她会这么说,“可他们两人是姐弟啊,怎么可以……” 汶沁璃看她一眼,“姐弟又如何?扶疏,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扶疏心中一骇,慌忙跪倒在地,“扶疏知错了,请二小姐责罚!” “你知道我的脾气,我不会罚你,你起来吧,这就随我去看看那花晓晴。” “是,二小姐。”扶疏应道。真是的,那不过是个提供灵源的女仆而已,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小姐居然还亲自过去看她,这么迂尊降贵的给她送红灵,在她看来,一点都不值得,因为钥华尊上虽然同意小姐留在他身边,可一来没名没份的,二来这么多天也不见的他对小姐有什么好脸色,唉,小姐这又是何苦呢! 再说花晓晴,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喜怒哀乐,酸甜苦辣,人间百态都让她给尝了个遍,只觉得心里一会苦,那苦是比黄连还要苦上百倍,一会儿又觉得甜,那甜要比蜂蜜还要甜蜜腻人,让她剪不断,理还乱,一时无法挣脱,就像深陷泥潭,怎么挣扎,都是枉然。 眼皮好沉好重,她掀不开一丝缝隙,可x前渐渐传来一阵酥麻的异样感觉,她耐不住,翻了个身,嘴里叽哩咕噜念叨了一串,那异样的感觉便消失了,她很满意,便想继续沉入黑甜乡,可x前又突然传来一阵凉意,还夹杂着丝丝痛楚,让她怎么都睡不踏实,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好一阵子,终于,花晓晴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叫,以示抗议,却也把自己彻底喊醒了。 深紫色的锦幔厚重而雍容,从床顶垂下来,与同色的流苏一起,一直垂到地上,床边一张矮凳,凳子上坐着一名男子,此时正俯下身子,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小晴儿,你终于醒啦,你知不知道本尊有多担心你,为了你,茶饭不思,觉也不睡,你看看,都瘦了。”容琅说着,将自己一张俊美秀雅的脸凑到花晓晴面前,眉眼微微向下垂着,一脸的委屈相。 花晓晴听着他噼里啪啦的一席话,看着他凑近的俊颜,脑子懵懵的,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人,她是见过的,一样的眉眼轮廓,一样的举止神情,可听听他说出来的话,让她觉得很陌生,很奇怪,她应该没有同任何一个男子熟到这种程度,更何况他顶着一张妖神殿国师容琅的面皮,那狡诈的欺骗她、调戏她的男人,怎么会这么同自己说话?! 是幻觉吗?还是幻听?对,一定是的。 有了这层认知,花晓晴干脆两眼一闭,两腿一蹬,继续做她的春秋大梦去。 容琅见她已醒,又哪会再由她睡去,于是,将原本就覆在她x部的魔爪猛的一收,意料之中的,听到她一声惊呼。 花晓晴有些惊慌失措的再次睁大眼睛,正对上容琅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小晴儿,正是本尊,还要再证实一下吗?嗯?”容琅说着,继续揉按她丰满滑腻的r房,嗯,手感还是这么好啊。 花晓晴呆呆地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顺着容琅的手臂、手掌,看向自己的r房,看着完全暴露在外的高耸雪白被他完全掌控在手里,下意识地就将身体往后一缩,想要躲开他的钳制。 但容琅哪是那么容易打发的,花晓晴缩到哪儿,他的魔爪就追随到哪,两人就这么玩着老鹰抓小的游戏,一阵子后,花晓晴已是体力不济,被不知何时爬上床的容琅瞅准机会一把抓到怀里,紧紧抱着。 “尊者,你,你赶紧放开我啦!”花晓晴闷在他怀里,气喘吁吁道。 怀中温香软玉的感觉是如此美好,让他分外留恋,容琅看着她散乱的发丝,微红的双颊,笑道:“哟,终于想起本尊了?”心情莫名的愉悦。 随着醒来的时间增加,花晓晴的记忆和意识正在一点一滴地恢复,她知道容琅在妖神殿中的地位,也清楚自己的身份,便不再挣扎,在他怀里默默的点了点头,轻声道:“花晓晴见过容琅尊者。” 容琅见她乖巧,哪里肯这么放过她,手掌又向她x部探去,沿着r尖不停的画着小圈圈,引得花晓晴不住战栗,r尖很快似两颗红樱桃般挺立起来。 “尊者,晴儿才刚醒来,好累啊,您就先饶了我吧。”花晓晴抬头就看见容琅眼神中深沉的欲望,她知道这些男人,一个个的都是吃软不吃硬,就干脆主动求饶,也好博取同情。 容琅见她娇俏萌宠的样子,心头一酥,张嘴就将她近在咫尺的鲜亮红唇吞了,入口便是芬芳,他辗转吮吸,流连忘返,直到她气喘吁吁的快要呼吸不过来,才万般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 “傻晴儿,本尊是这么急色的人吗?!千万不要把我和那五尊神相提并论,”容琅将她抱到腿上和自己面对面,“本尊之所以这么对你,完全是因为医者父母心啊。” 花晓晴傻了,真的傻了,天底下还真有这么厚脸皮的人!他不急色,谁急色?人家才刚醒好不好,就被他n、亲嘴的,依她看哪,他比那五尊神有过之而无不及,还医者父母心,哼,骗谁呢?当她是三岁小娃吗? “怎么?乖晴儿不信本尊?唉,真是傻丫头,”容琅看着她明显不信的神情,一边叹气,一边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r房,指着白皙滑嫩的皮肤上两处明显红肿的伤痕,道:“这是你昏迷时本尊检查出来的,当时还要严重呢,差点就感染发炎了,幸亏本尊经验丰富,当下就替你上了药,又不停的按摩,这才止住了伤势。小晴儿,你不感激本尊就算了,还一副不信任本尊的样子,本尊真是……太伤心了。” 花晓晴低头看着r房上莫名的伤痕,又看着容琅一副委屈伤心的模样,当然她心里非常清楚的知道他是装的,但看在他好歹救了自己的份上,撇了撇嘴,轻声道:“好啦,方才是晓晴错了,请尊者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放在心上。” 容琅秀雅的眸子一亮,止不住嘴边的笑意,道:“晴儿都这么说了,本尊要是再计较,岂不是显得心x狭窄?不过,既然本尊是被冤枉的,那总要讨回一点福利,小晴儿,你说呢?”一脸奸诈狡猾的样子,看到花晓晴心底一阵发毛。 102 垣修探病 “尊者,您,到底要晴儿怎样?”花晓晴有些不安的问道,她没有忘记自己曾经在他身上吃过多少亏,这个看似温和无害的男人,其真实的杀伤力实在不容小觑。 容琅一笑,眼波流转间,让人如沐春风,“小晴儿抱恙在身,本尊也不好多为难于你,这样吧,你好好的亲本尊一下,就当偿还,如何?” 花晓晴对这样的要求早有心理准备,也算没突破她的承受底线,牙一咬,心一横,小脸凑上前去,看着容琅俊美秀雅的容颜在眼前不断放大,她不禁闭上双眼,睫毛微颤,飞快的在他有些凉薄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容琅只觉得嘴唇上一阵温暖馨香,还没回过味来,就突然消失了,他哪里肯就这么放开她,长臂揽上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合在自己的怀抱中,嘴唇覆上她的,触感柔软而湿润,还隐隐透着芬芳,心头一热,他对着那两片水润诱人的薄唇狠狠的啃咬了一番,直到花晓晴吃痛的哼叫出声,他才暂时放过了她。 花晓晴气喘吁吁的倒在他怀里,满脸红晕,额上一层香汗,一双灵动水漾的眸子盈盈看着他,似嗔非嗔,携怒含怨,别有一种病弱的媚态,看得他喉间一阵阵的发紧。 才多久不见,这小骚蹄子的媚功倒是见长啊,想当初他调教她之时她分明还青涩的很,不过对女人向来很有慧眼的他当时就发觉出她的与众不同,还特地给她吸入不少极品媚香,今日看来,她的妩媚均是浑然天成的,并非刻意为之,加以时日,一旦她真正在这上头开了窍,对男人的诱惑力可以说是致命的。 情不自禁的又凑上前去,灵巧的舌直接滑入她微张的檀口中,挑动翻搅,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津,勾起她的小舌与他纠缠起舞,扫荡过她口中的每一处细致柔软,引得她喉咙深处轻颤不已…… “尊上,您身子刚刚恢复,走慢点儿。”花廊上,花雨露搀扶着垣修,正朝着花晓晴目前居住的院落走来。 花晓晴的这个院落名叫“凤琴苑”,常年空置,这次汶于天特地命人将这里收拾干净,专门留给花晓晴静养之用,这不得不说是给了妖神殿一个很大的面子。 花晓晴虽说是钥华的专属女仆,但说到底,仍然是个下人的身份,灵月山庄如此待她,巴结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 花雨露任垣修挣开了自己的搀扶,看着他有些瘦削的身形,尽力的迈着步子,急切之情溢于言表,心中不免疑惑。 自他被钥华他们从浮生潭底救出以后,由于灵力损耗严重,加之又受了些伤,一直是半昏迷的状态,直到今天早晨,方才苏醒,对着一直在床边伺候着的她问出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晓晴在哪里?她怎么样了?” 那时垣修孤身一人去浮生潭救人,她也并不觉得如何,只道他是为了闯祸的云秀芝赎罪,去尽一份心力,再说清遥尊上当时也被困潭底,他去相救,更是无可厚非。 满以为他醒来后,一定会问起云秀芝的下落,她还正在思考要如何回答,因为云秀芝在当日被罚面壁后,发生了许多事,不管是妖神殿还是灵月山庄的人,早就无暇顾及于她,面壁的期限更是无人提起,所以时至今日,云秀芝应该还在那偏僻凄凉之所。 可转醒的垣修并没有问起云秀芝,而是急着要见晓晴,难道……他们在浮生潭底发生了什么? 眼看着垣修走的越来越远,花雨露回过神来,小跑步急忙赶上去,小心的扶着他的手臂,偷偷的侧目,正看到垣修俊雅的侧面,一缕发丝散落在他颊边,更称得初愈的他面容苍白,一抹异样的感觉流过心头,她赶紧甩了甩头,收回视线。 而当垣修急匆匆的赶到花晓晴的房门口,正好看到花晓晴整个身子被容琅搂在怀里,激烈亲吻的场面。 垣修只觉心口一堵,剧烈的咳嗽起来,他一手按在x口,一手指着容琅,怒道:“你快放开她!” 容琅正吻得难分难舍,蓦地听到垣修的声音,有些惊讶,他看着花晓晴绯红的小脸,缓缓离开她的柔唇,侧身看着满面怒意的垣修,开口和缓道:“尊上身子还没好透,可别轻易动怒。” “哼,那你呢?晓晴应该是刚醒吧,你竟然就这么对她,真是禽兽不如!”垣修见花晓晴整个脸都埋在容琅怀里,听见他的声音都无动于衷,似乎不愿见他,眼神不免一阵黯然。 “呵,尊上言重了,我亲吻晴儿,实是与她两情相悦,不存在一丝半点的强迫,”说着,勾起怀中人的下巴,语带诱哄,“晴儿,他说我在欺负你呢,你怎么说,嗯?” 103 失而复得 您老人家想要奴婢我怎么说啊?花晓晴在心里翻白眼。 切,还两情相悦呢,真是让人r麻死了,花晓晴心中暗道,我这是被迫,被逼的,你就是在欺负我,占我便宜嘛,甚至这会儿,那不安分的魔爪还在我r尖上摩挲呢,让人脸红心跳的。 可人在屋檐下,却不得不低头,谁让她是病患,而他是大夫呢,花晓晴看了眼容琅看似明媚柔和,实则带着威胁的眼神,很没骨气的咽了口口水,嗡声嗡气说道:“那个,尊者没有欺负我。”声音清越,隐含一丝虚弱的沙哑。 等等,等等,说完,花晓晴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一直在容琅怀里糊里糊涂的,只听得有人来了,并大声让容琅放开自己,她只觉得害羞,想要躲藏,可到底是谁来了,方才自己被容琅吻得七荤八素,并未看得分明。 鉴于自己的中衣和肚兜都已被容琅拉扯开来,实在是衣冠不整的吓人,她还是埋在容琅怀里,出于好奇,只在他肩颈处探出半个脑袋,灵动黑亮的大眼骨碌碌地转着,朝门口张望。 花晓晴这一看,正好对上一双阒黑深沉的眸子,那眸中有震惊,有欣喜,有苦涩,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看着面前只穿着一身雪白中衣,发丝些微凌乱,脸色苍白的垣修,花晓晴的第一反应是吃惊,第二反应则是疑惑。 她虽对垣修并没有什么好印象,但记忆中,他总是一身俊雅,风度翩翩,从未像此刻这般憔悴落拓,他,这是怎么了?难道也和她一样是受了伤吗? 蓦地,有一些片段飞快地闪进她的脑海,花晓晴不禁再一次睁大了眼睛,小嘴不自觉的微微张开,她好像,好像想起一些什么来了,在浮生潭底,她分明是见过垣修的,他匆匆赶来,从汶子笙的手里将她救出,然后,她发现了他的那条蓝色丝带,再然后……她就记不得了。 原来,他是为了自己受的伤?现在赶来,也是为了探望自己的? 花晓晴被脑海中突然涌现出的记忆和想法震住了,她和垣修,明明之前没有什么交集的,怎么突然间像是莫名有了一层牵绊,让她很不习惯,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反应。 倒是容琅,见此情形,先开口道:“垣修尊上像是特意来看你的,小晴儿,你怎么也不请人家进来坐呢?”说着,安抚x的拍了拍花晓晴的背,一脸宠溺的看着她。 花晓晴听了这话,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只是个奴婢的身份,挣扎着想要起来请安,又想到此时自己不雅的穿着,又只能顿了顿,仍然趴在容琅怀里,有些尴尬的看着垣修,轻声道:“花晓晴见过尊上,请尊上上座。” 眼角余光看到花雨露就站在垣修身旁,自然很是欣喜,想要打招呼,但她却只是低垂着头,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心中又是一愣。 垣修本就苍白的脸上,此刻似乎更苍白了几分,连带着俊美优雅的容颜都黯淡下去,听了花晓晴的话,他并没有走进房间,而是继续站在房门口,用那种花晓晴看不懂,却让她觉得难以承受的目光,看着她,半晌,低低道一句:“我来还你一件东西。” 花晓晴蹙眉,她不记得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垣修那里,不过,好奇心使然,她还是脱口问道:“是什么东西?” 垣修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微勾起唇角,扯出一抹笑意,“晓晴,你过来,我想要亲手交给你。” 他的眼神极其诚恳,甚至带着恳求的朝她看来,用柔和温雅的语调唤着她的名字,花晓晴几乎不假思索的就要推开容琅向他走去,可下一秒却已经被容琅结结实实的按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听容琅道:“小晴儿,你慌什么,你这副衣不蔽体的模样,怎么可以随便让垣修尊上瞧见,也不怕污了尊上的眼?” 花晓晴低头一看,两只丰满高耸的r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衣衫凌乱,肚兜早被扯到一边,脸上一红,心中早将容琅骂了千万遍,开始默默地整理衣衫,也不敢抬头再看垣修,两人之间虽然隔着容琅,可方才容琅的一番话,让她感觉自己g本无法遁形,只觉一股燥意从头到脚弥漫,让她想要穿衣的手抖啊抖,抖个不停,抖了半天也没将肚兜的系带系好。 半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容琅看一眼仍站在门外脸色已是苍白泛青的垣修,再看一眼还在同衣衫奋斗的花晓晴,嘴角不觉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道:“哎呦,小晴儿好像很紧张嘛,怎么,你还怕垣修尊上吃了你不成?别怕,有本尊在,自然会帮你的,如何,需要本尊现在就帮你穿衣吗?” 听着容琅这套说辞,花晓晴心里气得要命,说的自己好像和他有什么一样,帮她?帮倒忙还差不多。 扭过头,花晓晴不再理他,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急匆匆地扣上最后一个扣子,这才抬起头,正要向他走去,垣修也正在看着她,他眸色深沉而凝重,对着她一字一句道:“不必勉强了,这件东西是你的,我放在这里了。”说话间,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物件来,放在靠窗的一张八仙桌上。 他又看了眼容琅,正色道:“拿出你所有的本事来,让她尽快康复。” 容琅对着他一颔首,答得爽快,“我会的。” 花晓晴走到八仙桌旁,拿起那物件细看,温润的色泽,晶莹剃透,中间一抹血色流转,巧夺天工。 她越看越眼熟,越看越心惊,这是……这是她在浮生潭底偶尔得的宝贝呀,难怪她在醒来的那一刹那就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原来就是它,可它为什么会在垣修身上,难道说……后来还发生了什么事,她却不记得了? 想到这里,花晓晴也不顾刚刚恢复的身子,急忙转身,冲出房门,朝已经走出一段路的垣修喊道:“今日多谢尊上送还此物,晓晴改日再去拜访。” 又对着跟在一旁的花雨露道:“雨露,等我再好些,我们喊上芳华,一起聚聚。” 今日花晓晴因为垣修的来访,想起了一些事,又收回了宝贝,心中一时思绪万千,忙着感慨,也就没有看到垣修在听到她的声音后刹那间僵直的背影。 104 花园调戏 花晓晴就在凤琴苑内住下,容琅一日三次,必来苑中探望,问病诊脉,修改药方,花晓晴作为花j一族,本身底子就好,自身修复能力强,再加上容琅的悉心调理,身体一日比一日好起来。 这期间,汶沁璃来过一次,送上了据说非常名贵的红灵,嘱咐她安心静养,随便扯几句家常,充分表示了她的关心,带着和来时一样的温雅笑容,款款走了。 花晓晴此时已然知道了她的身份,更明了她对钥华的那一番心意,见她谈吐落落大方,眉眼弯弯,瞧着很是顺眼,又给自己送来如此贵重的礼物,心中倒对她升起几分好感。 这日,天晴风暖,温度宜人,容琅一早便晃荡进来,端起一张笑盈盈的脸,跟在花晓晴身边问长问短,聊东聊西,顺便毛手毛脚。 “喂,尊者,你在哪里啦?!”盛开的牡丹花丛边,花晓晴羞愤地大叫。 光天化日之下,容琅竟然全无顾忌的扯开她的纱裙,一双大掌肆无忌惮的伸入裙衫内,隔着水滑丝薄的肚兜,揉捏着她的r房。 将她逼至角落,完全锁住她娇小的身形,容琅低头看她心慌失措的模样,心情大好,邪邪笑道:“小晴儿,大家都这么熟了,一下又没关系,何况,我还是为了检查你的伤处,好及时替你换药呀。” 花晓晴努力推拒着他越靠越近的身体,“你不要再靠过来了,我要闷死了……检查就检查嘛,哪有尊者你这样的,呜,呜……” 花晓晴一句话没说完,尾音已被容琅含进嘴里,温暖湿润,有着男子独特的清爽气息,却又霸道强硬,不容反抗,红唇儿被肆意欺压,白嫩诱人的r房也遭受着持续地蹂躏,或轻或重,带着挑逗和引诱,让花晓晴本来强硬推拒的手慢慢柔软下来。 容琅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逼着她的小舌与他纠缠嬉戏,直到听到她喉咙深处再也抑制不住的发出婉转的呻吟,才放缓了攻势,他的手掌托在她曲线分明的后腰处,慢慢地往下,覆上了她的翘臀,暧昧的反复摩挲着,那柔滑而弹x十足的触感令他着迷,渐渐地,他感觉自己小腹间灼热难当,坚硬似铁。 “小晴儿,我想,你那里,或许也需要我的检查。”一记深吻后,容琅稍稍离开她的唇瓣,在她耳边低语。 花晓晴双颊艳丽似火,双眼迷蒙似水,她抬头,有些怔愣地看着容琅,问道:“嗯?是哪里?” 容琅轻勾着唇,挑开她早已松垮的腰带,手掌熟练的滑入,穿过层层阻碍,覆上她湿润温暖的芳草地。 “就是这里,很久没有被男人碰过了吧,那么,就先让本尊来检查一下。”话音刚落,他已猛地送入一指,挤进那幽深窄小的x口。 “啊,嗯哼……”花晓晴全身一颤,破碎的呻吟出口,身子已软了一半。 小x内的媚r层层叠叠的将入侵之物密密裹住,容琅只觉手指被她咬得死紧,x内又热又湿,让他禁不住想像若是身下的灼热欲龙,进入了此等销魂窟,该是怎样的极乐感受。 手指在小x内开始了深深浅浅的抽c,伴随着花晓晴的娇吟低喘,y水一波接一波的涌出,很快浸湿了容琅整个手掌。 容琅的呼吸愈发急促,声音低哑道:“小晴儿,你还是这么敏感可爱,已经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想要了?” 花晓晴紧咬着唇瓣,避免自己再发出羞人的声音,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两只眼圈都有些微微的发红。 “不要吗?哈,爱撒谎的小东西。”容琅将她的身子托高,紧紧贴在墙壁上,一把扯下那颤巍巍挂在她x前的肚兜,一口刁住一只白嫩丰满的n头,恣意咗吸了起来,在她身下小x中翻搅的手指增加到三g。 花晓晴自被汶子笙拖入浮生潭底后,除了遭受他变态的折磨外,确实已久未经人事,哪里能经受住容琅老练的挑逗和撩拨,此时只觉得浑身都像着了火,亟待宣泄。 “嗯……啊……尊者……晴儿,好难受……”她终于无法思考太多,不管不顾地轻喊了出来。 “小晴儿希望本尊帮你吗?嗯?”容琅见她已完全沉浸在情欲中,脸上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啧啧啧,看遍了这些入选的女仆,还是这小花j最有味道,该单纯真时纯真,该机灵时机灵,该矜持时矜持,该放荡时放荡,如此极品,他又怎能轻易放过?! 他见花晓晴无意识的点了点头,又得寸进尺的再问:“要本尊怎么帮你?只要小晴儿说出来,本尊就绝对做到。” 小晴儿,你要知道,本尊可是冒着被追杀的风险来调戏你的,不过,看到这么诱人的你,唉,追杀就追杀吧…… “容琅,你要怎么帮她?不如你自己干脆说出来,也省了她一番力气。”冷冷的语调,冷冷的声音,大煞风景的话,在此刻,大煞风景的响起。 兀自陷入情欲中的花晓晴一呆,容琅一怔,两人齐齐向园门口望去。 冰冷的神情,飞雪的眸子,颀长的身影,一袭黑色暗纹锦袍,钥华静静站在那里,不知已站了多久。 容琅这才想起今早出门的时候,看到头顶上一圈乌鸦在飞,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105 敬业女仆 说实在的,这场面说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不过好在容琅脸皮比城墙还厚,尽管心里虚的可以,还是从容的转身,正好挡在衣衫不整的花晓晴面前,笑容真诚,像个没事人儿似的,对钥华招呼道:“尊上,今天吹的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呀。” 花晓晴在容琅身后心急慌忙的穿衣服,莫名的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加上她本来对钥华的恐惧心理,只觉得小心肝怦怦跳的厉害。 花园内微风习习,各种花香味混合在一起,有一种奇异的芬芳,此情此景,本应配合着舒适闲雅的气氛,但实际上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钥华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人,看得容琅脸上原本的笑容都快要维持不住了,花晓晴从他身后怯怯探出半个脑袋,轻轻地说一句:“奴婢见过钥华尊上,尊上和尊者稍待片刻,奴婢这就去沏茶过来。”边说边往门外走去,路过钥华身边时更是加快了脚步,最后,几乎是一溜烟的跑出了园门。 花晓晴身为妖神殿中的专属女仆,却很少自称奴婢,只有面对让她不由自主心生畏惧的主子时才会这么说,比如,在钥华面前。 老天保佑她,等她回来的时候,一切风波都已经过去,嗯,要相信容琅,他一定会和钥华解释清楚的,他们其实并没有那个啥嘛。 她跑进厨房,从柜子里拿出上好的碧浮罗茶叶,配上一套崭新的秘瓷绘彩茶具,烧上水,开始煮茶。 热气蒸腾间,花晓晴渐渐定下了神思。 这次劫后归来,她好像忽略了很多事,也可能是刻意不去想起,那抹清淡静雅的身影此时幽幽地浮现在她脑海中,是他救了自己吗?为何回来后一连几天都没有听到他的消息?还有,垣修对自己的态度,她想起那条浅蓝色的锦带,猛地摇了摇头,还是别想了,越想越乱,有些事情,到时候再说吧。 说她g毛也好,逃避也罢,实在是她纯净明澈的心思里装不下那么多弯弯绕的东西。 花晓晴端着煮好的茶水回到了花园里,一眼就看见钥华和容琅正对坐在花园内唯一一座小亭中,小亭后面是一座嶙峋的假山,伴着一排碧色修竹,趁着亭内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倒颇像是一幅清淡幽静的水墨画。 不过花晓晴心里清楚,有些人只可远观,一旦近距离的接触以后,原本存在的美好幻象,就会逐一破灭。 不过,看样子,貌似钥华已经被容琅搞定了,她长舒一口气,尽可能眼观鼻,鼻观心,稳稳的走到小亭内,将茶水放置于石桌上,翻出两只倒扣的小杯,每一杯都注入大半的茶水,放置于两人面前,然后放下茶壶,倒退两步,恭立在亭内,一副随时听候差遣的模样。 花晓晴作为女仆,有时候还是很敬业的。 茶香袅袅,在座的两位均抬头看了她一眼,而后低头浅哆了一口茶水,对味道表示满意后,又继续方才的话题。 “修还是不能马上恢复吗?”钥华问道,冷淡的语气中有一丝焦灼。 容琅回道:“他的伤势,确实比我想像的严重,主要是灵力大损后引起的,不过,只要g据我开的方子好好调养,再借助于灵源补给,十来天过后,问题就应该不大了。”说话间,似有意无意的看了花晓晴一眼。 花晓晴低垂着头,听到关于垣修的伤势,耳朵不禁竖了起来,原来垣修这次伤的很重? “你的意思是,十来天过后他就可以动身了,不会有问题?”钥华继续问道。 “唔,前提是有我和他的灵源在边上,即使出了什么问题,也可以化险为夷的。”容琅笑着说,一副很有自信的样子。 咦?垣修要动身去哪里?而且,听他们的口气,雨露也会跟着去吧,花晓晴在一旁好奇心大发。 “你?如果清遥没事的话,我是不会让你去的。”钥华看着容琅,毫不留情的说。 “喂喂喂,拜托你说话不要这么直接好不好?当着小晴儿的面,多少给我留点面子。我已经知道自己是替补的了,钥华尊上你也用不着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吧,弄得人家心里乱不爽的。”容琅翻了个大白眼给他,一张秀美的脸上满是怨怼。 随着他们的对话,花晓晴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平静了。 原来清遥尊上他出事了,怪不得没有一点消息,那他现在怎么样了?这种问题,她现在可以问吗? 花晓晴心中正在纠结不已,眼角余光看到钥华居然朝自己看过来,被那双冷冷的,不含丝毫感情的眼睛盯着,让她不由得浑身发毛,只听他说道:“‘小晴儿?’哼,看来,你和我这专属女仆的关系还挺不错的。”话是对着容琅说,眼睛偏是盯着她看。 容琅听了这话,却不以为意,道:“哈,这是当然,毕竟当时是我亲自调教的她,再加上这几日我在她身边悉心守护照料,我们的关系早已一日千里,突飞猛进了。”他含笑带春的眼神还一个劲地往花晓晴身上飞,让她差点当场打跌。 我的容琅老祖宗诶,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陷害我?花晓晴在心中哀嚎。 “关系一日千里,突飞猛进”??那为啥当着她的面,始终“本尊本尊”的叫,而当着钥华的面,就只能说“我”了呢,从称呼上来看就不平等了,还说什么关系?!当然,她也从没想过要和他平等,像容琅这样的人,还是离得远点比较好,以策安全。 “我要你说,你和容琅的关系真的这么好?”钥华侧过身来看着她,问道。 花晓晴面对钥华总会觉得心里发怵,她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战战兢兢的回道:“回尊上,尊者身份高贵,晓晴只是一介婢子,怎敢高攀?尊者方才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钥华听后,微眯起了双眼,点了点头,道:“容琅,我看你在这件事情上头的认知,还不如一个女仆。” 花晓晴紧张的看了容琅一眼,见他只是笑了笑,优雅的端起茶杯饮了一口,不再说话,心中略定。 钥华站起身,颀长的黑色身影背对着她,身姿挺拔冷傲,他道:“你最近也别乱跑,好好将养身体,十日过后,同垣修他们一起出发。”边说边走,眨眼间,人已到了园门口。 花晓晴愣了愣,他这话是对自己说的?她也要去?去哪里? “尊上,我……”她满脑子的问号,一肚子的疑问,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身为炎瑞的专属女仆,你难道不该去?!”钥华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嘎?炎瑞?对哦,他也是她的主子,这么长时间,都快把这事给忘了,花晓晴暗暗自责了下。 她有印象,炎瑞在一个月之前就去了狐族,看来是他碰到了什么麻烦,钥华这边要派人去支援吧。 正在出神时,身子被人猛地一搂,耳边传来容琅亲昵的声音:“小晴儿尽管放心,有我在你身边呢。” 我晕,有你在身边才不放心好不好。 106 柳陌新宠 花晓晴的身体已基本恢复,就想多出去走走,虽然待在凤琴苑里什么都不缺,但时间长了,也难免觉得闷。 还有一个让花晓晴呆不住的理由就是容琅。 他还是每日三次过来探望她,名为看病检查,实则更多的,是来吃花晓晴的嫩豆腐,借着花晓晴r房受伤的名义,又是又是舔,导致她那一对白白嫩嫩的椒r时常是旧伤添新伤,眼看着就没有彻底好的那一日了。 所以,花晓晴今日起了个大早,趁着容琅还没来打扰,一溜烟的跑出了凤琴苑,漫无目的的瞎逛去了,也把钥华关照的那句“不许乱跑”的话丢在了脑后。 一路分花拂柳的穿梭在灵月山庄内,花晓晴不得不感叹这真是个钟灵毓秀的好地方,暮春时节,湖光山色,优美如画,幽深小径,九曲长廊,满目皆是景。 花晓晴随意找了一处僻静的水榭坐下,两条腿垂在栏杆下,看脚下池塘中碧水清清,几尾红鲤鱼正悠然的追逐嬉戏。 鸟语花香,一派娴静淡然的氛围中,一声女子的娇笑尤为突兀地闯入花晓晴的耳中。 是谁?环顾四周,她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视线慢慢集中到身后一处茂密的绿色藤蔓植物上。 厚重的绿色,巴掌大的叶子,像一面墙一样在她身后矗立,若不细看,g本就不知道这些绿色植物只是攀爬在几g纤细的竹竿上,而所谓的墙,完全是中空的。 花晓晴有一个最大的弱点,就是好奇,听到响声,她轻盈地跃下栏杆,整个人轻轻地趴在藤蔓植物上,朝里面窥望。 那一头,果然别有洞天。 九曲石桥中心有一座四角小亭,四面垂着淡紫色的纱幔,里头一男一女两道身影交叠在一起。 微风习习,时不时将那纱幔吹撩开来,里面人的形容姿态,正好让花晓晴一览无遗。 那女子两道弯弯的柳叶眉,面容白皙,容貌姣好,形容尚小,却有一股子小家碧玉的秀雅之姿,此时正坐在亭中的小凳上,手中握着笔,一笔一画的伏案写着什么。 这人……花晓晴摇了摇头,她来到灵月山庄多日,却是从未见过这号人物的。 再看她身边的男子,一袭广袖流云曳地紫袍,墨发一半由白玉冠束着,一半披散在肩头,眉目如画,顾盼倾城,一双含情凤目微微上挑,说不尽的风流妩媚,他站在那女子身后,伏低身子,大掌抓在女子握笔的小手上,极尽耐心的与那女子低声交流,似乎是在教她写着什么,时而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让那女子羞红了脸,只管盯着他吃吃地笑。 柳陌!花晓晴看着看着,心里窜上来一股无名邪火。 果然,这人就是个十足的登徒子,有了个一心一意对她好的芳华还不够,还要在外边招蜂引蝶! 再瞧亭中那女子的情态,约比自己还要小上两岁,眉目间尚存稚气,应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八成也是被柳陌勾引的,一时被他那皮相所迷,错将他当成可以托付终身之人,是完全有可能的。 花晓晴脑海中此时全都是树芳华那美丽却凄苦彷徨,深陷情的样子,一时怒火中烧,恨不得立时就将她拉过来,让她看看柳陌的真面目,也好早日清醒,脱离苦海。 虽然她之前已经对树芳华再三劝说,但看她的表情神态,也知她情g深种,并没有那么容易放下,而她在灵月山庄的时间也有限,不如趁着去狐族之前的最后一段时光,彻底替芳华解开了这个心结。 当然,这只是花晓晴一厢情愿的想法,她思想简单,单纯,只想着要帮一帮树芳华,至于别人究竟想不想让她c手,这些事情,她g本就没有想过。 下了决心,花晓晴就着手实施她整个计划。 第一步,就是要让树芳华看清柳陌的真面目,为此,她在那日下午就特地去拜访了树芳华。 树芳华自然是居住在柳陌的菡香苑内,花晓晴问了几次路,终于寻得大门而入。 也算是她运气好,刚入苑门,远远就见树芳华坐在一棵香樟树下的藤椅上看书,花晓晴见到故友,一激动,连忙招呼道:“芳华,总算见到你了。”脚下三步并作两步地朝前跑去。 树芳华见了是她,原本苍白的脸上有了几分生气,眉眼间溢满笑意,盈盈站起身来,“晓晴!怎么是你?身体都大好了?” “嗯,我身体没事儿,好着呢,倒是你,瞧着气色不如以前了。”花晓晴上前,握住她的一只手,关心道。 这倒真的不是她多心,花晓晴原本就不是一个细心的人,连她都看出树芳华神色间隐隐的憔悴,这说明树芳华的身体确实大不如前。 树芳华神情一滞,“怎么会?我不还是老样子,可能是昨日睡得有些晚了,”她笑得有些勉强,“你看我也真是的,连你生病都没有先去看你,倒是让你先跑来了。” 花晓晴忙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芳华,快别这么说,你我姐妹一场,这些都是小事,你有你的生活要过,探病什么的,也总要趁你方便的时候。” 树芳华柔美典雅的脸上有些落寞,有些歉意,只一瞬间,都被她隐藏起来,她牵着花晓晴的手,道:“晓晴,谢谢你,我们到屋里头说话吧。” 两人来到屋中坐定,小丫鬟上了两杯茶,谁都没有先开口,屋子里一下子显得有些尴尬的清冷。 “晓晴,说吧,你来找我一定是有什么事的,对吗?”树芳华了解她,她单纯率真,心事都写在脸上,从她进门的那一刻,她就看出,她是有话要与自己说的。 107 姐妹情深 花晓晴本也不是扭捏的人,听到树芳华这么问,直白道:“芳华,那我也不兜圈子了。我问你,你对柳陌的感情,究竟放下了吗?” 树芳华拿着杯子的手一抖,几滴茶水溅出来,她紧紧咬着嘴唇,片刻才道:“晓晴你……为什么这么问?” 花晓晴看她神态举止,心中更是忧虑,“因为我曾苦口婆心地劝过你,而你自己也知道,这份感情不会有任何结果,到头来,受伤害的只会是你。那么,为何不试着放下呢?” 树芳华闭上眼,摇了摇头,嘴角是一抹苦涩的笑意,“我又何尝不想放下?可是,晓晴,这并没有那么容易。” “为什么?即使他已经有了心爱的人?”花晓晴不解,明明是自己的情感,为什么会不受自己控制? “没有,尊上他并没有什么心爱的人。上次你和我说的蛇族联姻的事,他已经全部告诉我了,那并不是他的主意。”树芳华这次说得斩钉截铁。 蛇族联姻?对了,上次确实是她瞎掰了一个理由,只想着早点让树芳华对柳陌死心,没想到,这么快就让柳陌捅破了。 “芳华,如果我说这次不是蛇族,而是另有其人呢?”花晓晴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要她把真相血淋淋的摆在芳华面前,她突然觉得有些残忍。 “是谁?你是不是又想编个谎言,好让我对他彻底死心?!”树芳华就那么直直看着花晓晴,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陌生。 “芳华,我……”花晓晴看着他,心中惊疑不定,她没想到之前编排柳陌的那一次,已让树芳华心中有了疙瘩,认定了她的欺骗。 这时,一名小丫头掀了门帘进来,送上两碗桂花莲子羹,对着树芳华恭敬道:“尊上传信回来了,说是一会儿就到,让芳华姐姐您伺候他沐浴更衣。”说完便退了下去。 树芳华眼中有火花一闪而逝,瞬间让她整个人添了几分神采。 房里有短暂的沉默,花晓晴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直垂眸看着白瓷小碗里,小小的、金黄的干桂花,在汤水里浮浮沉沉。 “晓晴,”树芳华率先打破沉默,她亦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在她端静柔美的脸上投下两排y影,“对不起,我方才不该那么对你说话的,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花晓晴默默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次算是白来了,此时的树芳华已是滴水不进,怕是已让柳陌蛊惑甚深,轻易解脱不得了,想到这里,她心头有些沉甸甸的。 “芳华,你是我的好姐妹,我对你是一百个信任,若你也还是信任我的,我们之间,还需要说什么原谅呢?”花晓晴看着他,缓缓道。 树芳华红了眼眶,不住地点头,两个人又凑在一起说了些闲话,谈谈近况,却再不提起关于柳陌的事,直到日头偏西,花晓晴想着柳陌也快回来了,才同树芳华告别离去。 树芳华的体质自然不比花晓晴,自从跟了柳陌,时有欢爱,灵力正一天天的消耗,已几乎过半,她自己也是明了的,可又无法摆脱内心深处的执着爱恋,身心极度矛盾着,煎熬着,只怕有朝一日,自身灵力耗尽,被柳陌弃置一旁,到时身心俱创,活着也再无意义,不如趁此时,一切还没有发生,及时行乐,多多陪在心爱的人身边,什么也别想,即便是自欺欺人,也有短暂的快活,到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也可以不留遗憾。 她的这种类似于飞蛾扑火的执着心思,并不想让花晓晴知道,因为那心思单纯一g筋的丫头,压g还未识男女情爱的滋味,少不得又要替她担心难过一场,那又何必呢? 再说花晓晴离开了菡香苑之后,心中难免有些失落,只觉得自己与树芳华之间,存了一些隔阂,已不复最初的那种亲切了,她自然而然地将这种现象的原因,归咎于柳陌的身上,狠狠的腹诽了他一顿方才罢休。 可惜,她的计划第一步就夭折了,不过她还有第二步,每一步都针对柳陌,树芳华也好,那日看到的稚龄女子也罢,都是暂时着了他的道,她必须要努力让她们看清他华美表象下的丑恶真面目,然后将他永远列为拒绝往来户才行! 想到此处,花晓晴又重新振作了j神,在月华初上之时,回到了凤琴苑。 推开房门,烛影摇曳,八仙桌旁已坐了一人,纤细玲珑的身段,细长的眉眼,小小的脸庞,一双黑眸生动明亮,像是会说话一般,不是花雨露却是谁? 花晓晴心中顿时大喜,“雨露,你特地来看我的?我没事儿啦,都恢复了,谢谢你。”她跑到花雨露身边,抓起她的一条胳膊,摇阿摇的,一脸笑容的看着她。 花雨露瞧她这般神情,原本淡漠的脸色缓了下来,透着些许无奈,手指狠狠的戳她脑门,“我说花晓晴,你怎么能永远这样没心没肺的呢?” 花晓晴有些无辜的抓了抓头发,瞪着一双小鹿般的大眼看着她:“怎么了,雨露,你觉得我这样,不好吗?” 花雨露觉得自己拿她简直没辙,只好败下阵来,“好,当然好,好得不能再好。所以,现在请这么好的花晓晴拨冗去探望一下尊上,可好?” “咦?为什么?”花晓晴还有些丈二和尚不着头脑。 “哈!为什么?你倒是有脸问?!是你自己信誓旦旦许下承诺要去拜访他的,一点都不记得了,是不是?” “嗯……那个,你说的是垣修尊上,对吧。”声音越来越轻。 “哦,还好,你还记得啊。” “嗯……一点点……” 噼里啪啦,花晓晴的头皮惨遭攻击,她哀怨的捂着头,谁让没理的人是她呢,只有挨打的份儿呗。 “你说吧,什么时候去拜访他?”花雨露很强势的问道。 “过两天就去。”她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呢,明天得去打听待在柳陌身边那丫头的身份,然后,嘿嘿嘿…… “不行!”没有余地的声音。 “那,那后天……”好吧,她退让。 “不行!”还是没有余地。 “啊?那就明天……非要这么急吗?”她那时说要去拜访也只是口头上客气一声而已,好歹垣修帮她找回了宝贝,但他们之间其实真的不熟,尽管,好像,有那么一次错误的纠缠…… “对,非明天不可。好,你既然答应了,我就先回去,明天,恭候大驾。”花雨露潇洒的拍拍屁股走人。 喂,雨露,你怎么能这么逼我?我们好歹是同一族的,花晓晴泪眼朦胧的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愤愤想着。 真是的,她的这些姐妹,一个两个,胳膊肘都是往外拐,真是气煞她也! 108 晓晴回礼 到了第二日,花晓晴终是挨不住心中煎熬,起了个大早,还是先去打听出现在柳陌身边的女子身份。 幸而她为人率真讨喜,在灵月山庄中待的时间虽不长,到底有几个相熟的丫鬟婢子,几经周折,也算基本了解了那女子的出身来历。 女子名唤汶绯烟,出身也是蛟族王室,但已属于旁支,门中人丁并不兴旺,几代过后,就剩她一独女,父母先逝,无依无靠,于近日投奔了灵月山庄,汶于天好客,又怜她孤苦无依,自然招待她在山庄里住下,允她一生衣食无忧,俨然已是养女的身份地位。 花晓晴得到了消息,心中思索一阵,几度冷哼,柳陌还真是勾引女人的一把好手,那汶绯烟近日方投奔于此,他却已与她单独于小亭中相授……转眼又想到树芳华,一时思绪复杂难明,只低垂下头,轻叹了口气。 想到对花雨露的承诺,花晓晴脚下加快步伐,气喘吁吁的回到了凤琴苑,生火开灶,这是她来到灵月山庄后第一次展现厨艺。 谁让她是有分寸,懂礼貌,知进退的女子呢,要说上门去拜访道谢,总不能两手空空吧,所以昨夜她应了花雨露之后,便四处收集食材,虽是时间仓促,食材有限,不过,配合她j湛的烹饪功夫,这些也是足矣。 看着j致的六角食盒中盛放的两盘点心,花晓晴的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这茯苓花蜜饼,外面是薄到透明的一层面粉,包裹着里面的花蜜酥糖,g据馅料的不同,蒸熟以后,面粉会晕染上淡淡的颜色,或粉红,或粉黄,或粉紫,香气四溢,色泽极佳,是极考验手工和火候的一道点心,也是她一直想做的。 在妖神殿中,钥华并不爱吃甜食,而偏爱炖煮的羹汤一类,让她没有发挥的余地,今日正好充当上门拜访的礼品,j美可口,独具匠心,可以充分体现她的诚意,花晓晴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再好不过,当然,她压g没想过垣修可能也并不爱甜食。 当她提着食盒,不知穿过多少回廊,走过多少通道,终于来到垣修居住的芜蘅苑时,已过了晌午。 作为妖神的专属女仆,除了她一开始就被钥华安排在另外的女眷住所,而后又因受了伤住进凤琴苑外,花雨露与树芳华确是与她们伺候的尊上住在一间院落内的,大概是为了方便照应生活起居,花晓晴每每想到此处,心中还是小小的感激钥华一把的,她打心眼里不想每天对着那张冰块脸,能少见就少见,能不见当然就不见。 推开门,两排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浓重的绿色漫天漫地,中间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径,弯弯曲曲,通向不知名的前方,这般格局,与花晓晴到过的其它院落,又是不同。 一路行来,清幽宁静,暮春原本的一丝热意,在这里被完全荡涤干净,花晓晴一抬头,终于看到前头一幢两层的小竹楼,无匾无名,却是清新雅致。 小楼门口,只站着一名年轻仆从,青色衣衫,白净面庞,花晓晴上前说明来意,那仆从一点头,便带她上了楼。 她四下看了看,并没有见到花雨露的身影,猜想她或许就在房内伺候,就一路在那仆从的带领下到了垣修的房门口。 仆从离开后,她盯着紧闭的房门,心中莫名有些惧意,强自镇定,在竹门上轻叩三下,听到一声模糊的“进来”,她便推门而入。 原来是套间,分为内外两室,外面一间的墙上挂着山水字画,花晓晴并不通晓这些,只觉得那字飞扬跋扈,画中山水怡人,景色美妙。 看了片刻,目光方转向内室,入目是一处高大的锦绣屏风,上面绘着花鸟虫草,栩栩如生,屏风后有人影,影影绰绰,传来轻微的悉悉嗦嗦的声响。 “将袍子递进来。”花晓晴怔愣间,屏风后传来声音,带着磁x的低沉,陌生又熟悉。 她四下环顾,方见宽大的红木椅背上搭着一件灰色的袍子,放下食盒,她走过去拿起来,触手轻薄绵软,确是好料子。 走过去,她仍站在屏风外面,无声的将手臂拐进去,伸到他面前。 袍子很快被取走,她的手臂还僵在原处,不及收回,听到一声轻笑,“你今日是做什么,与我打哑谜?” 手臂猛地被向前拉去,来不及惊呼,她已落入一具温热的怀抱。 天旋地转,她自他怀中抬头,入眼,是他漆黑讶然的眸子,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花晓晴回过神来,慌忙从他怀中退开,低垂下头,微福下身,“花晓晴见过尊上。”声音平静低柔。 “你来看我?”垣修朝她走近两步,目光落在她头顶,温柔迷离。 花晓晴一窒,飞快地抬头看他一眼,但见他墨发未束,眉眼惺忪,神色俊雅,那灰色衣袍松松垮垮地披在他身上,衣带未系,x襟半敞,露出内里肌理分明的白皙。 男子的裸身她都见过,却不知为何,此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两抹红晕飞上脸颊,舌头有些打结,“那个,上次尊上替我寻回了失落的宝贝,我,我此次特来拜谢。” “哦?那你准备如何谢我?”垣修的声音不疾不徐,响在她头顶,像是某种召唤。 “我,我备了些自制的小点心带来,还望尊上莫要嫌弃。”花晓晴飞快的转身,想要远离他,远离这种奇怪的氛围,却天不如人愿,她一只脚绊到了屏风,高大的屏风抖了几抖,终于“哐啷”一声,完全倒下来,溅起一室尘埃,楼板都在轻颤。 而她自是被眼明手快的垣修捞起,搂在怀中,才避免了嘴啃地的悲凉。 花晓晴自知闯祸,眼中水雾骤起,“尊上,我……对不起……” 垣修看着怀中惊惧的小人儿,心中一荡,轻抚上她云鬓,“无妨,你没事就好。” 109 温情共处(简体版) 花晓晴一直觉得她和垣修之间很尴尬,很奇怪,并且也搞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彼时,她在炎瑞、钥华身下被c干的死去活来时,两次看到了那双眼睛,阒黑幽深,带着轻鄙的朝她望来,她深陷欲海,无法回避,无法自制,当然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神,必定是y荡的,狐媚的,这样的眼神被垣修看了去,少不得让他心中更加看不起自己,不过这也没什么,她既然是专属女仆,这些都是她必须承受的,别的男子对她的看法,她并不计较,也无需计较。 所以,当垣修出现在浮生潭底,救出身陷险境的她时,她不是不震惊的,这种震惊,在她看到那条蓝色锦带时,已经完全变成慌乱。 那一场露水情缘,不过是因为那夜月色迷离,她心情颇佳,再加上她一开始以为是炎瑞,等到发现与她欢好男子身上的陌生气息后,强烈的欲望已经使她无法再推开他,她只能听凭感觉,跟随欲望,纵情一场,本以为只是镜花水月,春梦绮绻,与那男子自是不会再见,遂鬼使神差的留了那条锦带,待再见到时,却只觉心神俱裂,不敢面对。 在浮生潭底,她只记得垣修将她抱出来,一路上,她的脑子都是懵的,后来,依稀记得是丢了一件重要的宝贝,再后来,脑中便是一片空白了。 这么回想起来,她还真该庆幸那时与垣修单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否则,任她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在刚得知他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后,看该如何面对他。 而此时,她能够平静的与垣修相对而坐,要归功于中间相隔的时间够长,以及前一天晚上她的自我心理建设。 是的,心理建设,她在入睡前反复对自己说,“或许他早就不记得了,当时是一时兴起,玩玩罢了,自己也不吃亏。”她就一直念着这句话,直到完全入睡。 两人坐在长榻上,中间搁着一张小几,几案上摆着细脚的铜质香炉,还有花晓晴带来的两碟茯苓花蜜饼。 垣修已将衣袍穿戴整齐,仍未束发,墨发披散,却未见凌乱,俊雅的脸上浮着淡淡笑意,正细细品尝花晓晴的手艺。 花晓晴规矩地坐着,端端正正,见垣修已吃下一个,问道:“尊上觉得如何?”心中仍有些紧张,不知是因为他即将的评价还是别的什么。 垣修看着她,并未马上回答,午后的阳光穿过窗户透进来,花晓晴整个人都坐在光影的斑驳里,云鬓素钗,眉眼生动,一张小脸清秀可人,虽不顶美,自有一股风情诱人采撷。 垣修微挑起半边眉,“这是你第一次做?” 花晓晴忙不迭地点头,贝齿轻咬唇瓣,紧张的看着他,“不好吃吗?” 垣修纤长的手指拈起一个,塞到她口中,“与其问我,不如你自己尝尝。”语气低沉温柔。 花晓晴一愣,见垣修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忙急咬了几口,咀嚼起来。 霎时,一股清香自唇舌间弥漫,入口润滑,甜而不腻,下咽后仍有芳香余留在舌尖唇畔。 花晓晴心中大喜,一时激动,又自盘内取了一个,越品越欢喜,心中默默感慨,自己确是厨艺天才无疑。 “好吃吗?”垣修见她面露欢喜,神色颇为愉悦,唇边笑意更深。 “真是太好吃啦,我第一次做就能到这个水准,已经很不错了,”花晓晴嘴里吃着第三个饼,开心道:“尊上以为如何?” 垣修知她此刻才真正放松下来,眼波静淡,柔声道:“嗯,确实很不错。” 他的手指伸到她颊畔,轻轻一划,一勾,指尖触到她细腻柔软的肌肤,在她怔愣的眼神中,轻笑出声,“吃慢些,都粘到嘴上了。” 花晓晴哈哈哈连笑三声,以掩饰自己的无措,低下头,小声道:“让尊上见笑了。” 见她这般害羞,垣修也不再逗她,捧起清茶小饮一口,又问:“那件小物什对你真有那么重要?” 花晓晴抬起头看着他,郑重的点了点头,“虽是在浮生潭底偶尔得的,但我与它颇有眼缘,自然视若珍宝。” 垣修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以你这饼比它如何?” 花晓晴眼珠子转了转,有些艰难道:“这饼是我亲力亲为做出来的,我很喜欢不假,但若论珍贵,自是比不上那宝贝的。” “哦?竟然这么珍贵?这饼的口味也是极好的了,依我看,你做十次饼,当抵得上这物件的珍贵了。”垣修仍是淡淡的笑,一派俊雅之姿。 花晓晴执拗地摇摇头,“不够不够,百次还差不多。” “当真?” “嗯,当真。” 垣修终于扬起得逞的笑容,“既然是你自己许下承诺,那我就不客气了。” 嘎?什么?什么承诺?花晓晴呆呆的看着垣修,突然觉得那张俊雅的脸变得奸诈无比。 “喏,我为你寻回了宝贝,而这宝贝的珍贵程度等于你做百次茯苓花蜜饼,这可有错?”垣修循循诱之。 “没,没错。”花晓晴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走入了圈套。 “那你为了感谢我替你寻回宝贝的恩情,做一百次花蜜饼给我作回礼,有问题吗?”垣修看着她,俊眸亮闪闪的。 “没,没问题。”花晓晴知道自己这回是彻底栽了,却又无可奈何,她早该知道妖神殿的男人没一个好对付的。 垣修趁她还未回神之际,飞快地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吻,心情大好,“既然这样,我们也算达成了共识,为了以后方便联系,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 花晓晴手捂着他亲吻过的地方,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见他摊开掌心,有一团柔和的白光,逐渐凝聚、变小,最后光线消散,竟是一朵六片花瓣的白色小花。 “你拿着,这是我灵犀石,你要找我时,对着它说话,无论我在哪里,都可以感觉的到,然后会立刻出现在你身边的。不准弄丢!”说这番话的时候,垣修靠得花晓晴极近,说话间的热气都熏染在花晓晴的颈间耳侧,让她莫名轻颤。 什么嘛,不就是做饼而已,虽然有一百次,但为什么他还要送自己这个呢?花晓晴有些想不明白。 “听明白了?”垣修见她不答,又问了一次。 花晓晴只得点头,听凭垣修将灵犀石穿在一条极细的银线上,挂在自己颈间。 110 劝说绯烟(简体版) 那一日,花晓晴回到凤琴苑,早已过了掌灯时分。 容琅已来了多时,在屋内等她,见她一副若有所思,心事重重的模样,也未再与她调笑,仍是诊脉、检查伤势,确定她一切安好后,朝她颈间看了一眼,意味不明的一笑,也便走了。 花晓晴觉得垣修对自己的态度转变太大,一时适应不了,她低头看着x口那一朵质地特别的六瓣花朵,纯白雅致,眼前蓦地浮现出垣修俊逸优雅的轮廓,猛地甩了甩头,杜绝再去想那些让脑袋会变大的事,早早洗漱休息了。 次日花晓晴仍旧早起,去拜访汶绯烟。 汶绯烟的居所在山庄的东头,花晓晴一路走去,颇费了些时间,到最后只得施展出逃跑绝技,加快脚程,终于在半个时辰后赶到了晴烟苑。 就如花晓晴所料,汶绯烟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x情内敛温和,颇有王室贵族的教养,说话细声软语,绝不露齿而笑,两相比较,让花晓晴惭愧不已。 几句闲聊后,花晓晴便直白的说出来意,“汶小姐,我说这话可能有些唐突,却是大实话,若不说与小姐听,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汶绯烟对花晓晴的来访不是不诧异的,她知道花晓晴的身份,却怎么也猜不透她来访的目的,此时听她这么说,一颗心便也提了起来。 “晓晴姑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语调轻柔,修养绝佳。 “既是如此,我就坦诚以问了。汶小姐,近日可是同柳陌尊上过往甚密?” 汶绯烟毕竟年轻,听她这么问,两抹红晕已飞到脸上,一双眸子含羞带怯,“姑娘这话是听谁说的?”手里的锦帕被绞的死紧。 也是,未出阁的大姑娘,被人说与男子私会,这事可不光彩,搁谁头上都不会一口气承认的。 花晓晴见状,心中也明白她所思,并不点破,又道:“山庄里人多嘴杂,这以讹传讹的事也不是没有,不过小姐出身毕竟不同,有这些传闻总是不大好的。” 汶绯烟抬起头直视她,略带稚气的脸上一丝坚持,一丝执拗,“是不是柳陌尊上让你来的?” 花晓晴直觉就要摇头,转念一想,决定先不露声色,“我虽是妖神殿的女仆,这次前来却是真心为了小姐着想。这么说吧,柳陌尊上于小姐而言,实非良配。” 花晓晴之前打听汶绯烟出身来历之时,也有关系特别好的小丫头对她说起过,汶于天想要拉拢妖神殿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光有一个女儿汶沁璃套住钥华还不够,现在又多了一个汶绯烟,能入了柳陌的眼就最好,等于双保险,他何乐而不为。 她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似锦的前程,美好的人生又断送在柳陌手里。 “姑娘何出此言?尊上他为人谦和,博闻强记,妙语如珠,待我……也是极好。”汶绯烟说着,唇角浮现出一抹娇羞的笑容。 “是吗?”花晓晴冷笑,“他万般皆好,只是无心。”树芳华就是最好的例子,没想到这小女子也着了他的道。 “他……”汶绯烟听她这么说,显然有些惊讶,缓缓垂下了头,话语中有丝无奈,更多的却是失落,“要得到尊上的心,谈何容易?绯烟也不作奢望。” “好,难得你无欲无求,那你和他在一起,又为的是什么?”花晓晴不明白,柳陌也没给她灌迷汤,这小女子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快乐,我和尊上在一起时是最快乐的。”汶绯烟微一沉吟,便回道,眸中闪烁着纯然的幸福。 快乐?这种感觉难道不应该是在她离妖神殿那几位远远的,独自坐在屋檐下,手捧热茶,任神思飘远,天马行空时出现的吗?那至少也应该是她在厨房为一道新菜绞尽脑汁后终于大功告成时出现的吧,怎么可能是和柳陌在一起出现? 花晓晴不解皱眉,不禁轻声问道:“和他在一起,会快乐?” 回答她的不是汶绯烟的轻声慢语,而是一道带着讥嘲的清越男音:“何必问她,你自己亲身体验一把岂不更好?!” 花晓晴心头猛地一揪,不会吧?这么巧? 她循声望去,朱廊低回,轻纱漫笼处,一道艳丽的紫色身影静静站立,眼波如水潋滟,倾绝的容颜似繁华锦锻里最妖娆的一抹色泽,强势的镂上人的心版。 小青有话说: 到这里为止,是小青前期在鲜上发布过的所有章节,接下来的章节均为popo首发,请各位妹纸继续支持!晚上八点还有一更。 111-120 妖神的精灵女仆 作者:青未央 111 望月春色(简体版) 这样倾城绝世的容颜,在花晓晴的眼里,与见到鬼是没有两样的。 背后说人坏话,道人是非,最怕的就是被揭穿,更何况是被本人当面揭穿。 饶是花晓晴心理素质再好,此时一颗小心肝儿也不由颤了又颤,额角冒出一串冷汗。 撑着桌角站起来,视线极力回避着那抹艳丽的身影,直视汶绯烟,她强扯开一抹笑,“那个,我突然想起来,这会院子里还晒着衣服呢,瞧这天色,八成要变了,汶小姐,请容许我就此告辞。”说完,也不等汶绯烟表态,她已急着与柳陌擦身而过,鼻间闻到一抹极淡的香味。 心中惴惴不安地回到了凤琴苑,花晓晴凝神一阵,发觉自己对柳陌的敌意越来越浓,但要追g溯源,却实在想不起是怎么一回事,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在得知树芳华喜欢上他之前,她只是隐约晓得柳陌作风一贯荒唐风流,可与她并无关系,听听也就罢了,而得知树芳华居然爱上了这么一个风流之徒,她本着朋友道义,自然为她担心着急,苦口婆心的劝说未果,便觉得定是柳陌给树芳华灌了迷魂汤,心中对他更是恼怒,再加上这次的汶绯烟事件,柳陌的形象已经彻底被她踩到了脚底下,翻不得身。 又平静的过了两日,花晓晴心中却平静不起来,联想起这两日来眼皮跳的厉害,便更是觉得会发生点什么。 这期间,她x前挂着的六瓣灵犀石(虽然她至今仍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发出纯白无瑕的光,她蓦然记起与垣修的约定,便又去看了垣修一次,仍是带着茯苓花蜜饼。 垣修温和的接待了她,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意,看上去气色好了很多,一双俊雅的眸子望向她时,总带着些她看不明白的东西,弄得她坐立难安,急急逃了出去。 这日已近傍晚,残阳如血,染得天空一片金黄。 花晓晴在凤琴苑中实在憋闷得紧,早早吃了晚饭,便出了苑门,在山庄中闲逛,美其名曰“饭后散步”。 约是一段时间没出苑门,花晓晴这一逛,兴致颇高,正好此时晚风习习,夕阳无限,整个山庄都沐浴在一片庄严的金黄中,鲜明而神圣,让人心驰神荡,流连忘返,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山庄的东面,一座j美的六层塔形建筑顿时映入她的眼帘。 花晓晴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来,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建筑看了一会儿,便迈步朝那里走去。 建筑通体为润白色泽,配上赤金的琉璃塔顶,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美轮美奂。 走得近了,花晓晴仰起头,方看见在第四层的飞檐下,悬着一块淡金色的牌匾,上面苍劲有力的“望月楼”三个字,熠熠生辉。 原来这灵月山庄还有这么好的所在,她居然到现在才发现,花晓晴心头一喜,看着一层正门处两扇半掩着的紫红色镂花红木大门,抬脚便走了进去。 进到楼内,花晓晴首先感到一阵凉意,伴随着阵阵幽香扑面而来,环顾四周,傍晚暗淡的光线从窗棂处投s进来,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影。 一层很是空旷,除了大门的一侧,另外三侧均摆放了一排长长的木制柜子,角落里点了长明灯,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花晓晴心下觉得奇怪,如此华美j致的建筑内,摆设却非常简朴,她看了一眼左侧角落里隐现的楼梯间,终是敌不过心中好奇,又上了二楼。 二楼的格局基本与一楼一样,只是没有摆设木制柜子,而是陈列着各类兵器,长剑、矛、戟、长鞭、流星锤、弯刀……在暗淡的光线下,泛出幽幽的冷光,看得花晓晴心中一阵哆嗦。 她继续朝三层走去,尽量放轻脚步,她虽没学过什么术法武功,因是花j一族,体质轻盈,与轻功上有极好的底子,踩在木质的楼梯上,并未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三层同样如此,陈列的物品由兵器变成了古董字画,对这些东西,花晓晴并不十分感兴趣,正想着这楼内怎会这般无趣,考虑着是不是就下楼走人,却突然从四楼上传来细微的,不一般的声响。 声响细碎,时高时低,时缓时急,在静谧的塔楼内却十分清晰,花晓晴细听之下,不由得涨红了脸。 这是她熟悉的女人的呻吟,似欢愉似痛苦,夹杂着细细的哆泣和喘息,她心中急跳,望了一眼幽暗的四层,鬼使神差地继续向上走去。 令她意外的是,楼梯上并没有通达四层的出口,她的面前是一堵密闭的木质高墙,将四层团团围住,使她g本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耳边魅惑的呻吟,还在一直持续着。 花晓晴也不知怎的被猪油蒙了心,心里又是失望又是不甘,望了一眼继续向上延伸的楼梯,决定再上去看个究竟。 五楼的入口,有些微的烛光漏出来,形成一片飘摇的橘雾,花晓晴自然而然地被吸引过去。 这一次,她眼前所见的,与底下三层大不相同了,她疑惑,惊讶,在急切的心跳下,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兴奋。 所谓的五层,其实只是修筑了周边一圈的地板,中间空旷的区域,与四层是相通的,烛火的光亮,正是从四层弥漫上来。 花晓晴趴在栏杆上,小心翼翼地向下望去,四层其实什么都没有,柜子,兵器,或是古玩,什么都没有,只除了正中间摆放的一张硕大的床榻,以及榻边摆放的一圈荷花灯盏。 床榻的四周垂着薄而透明的艳红色纱幔,映衬着幽幽烛光,床榻内撩人的春色一览无遗。 112 偷窥惹祸(简体版) 那红艳纱幔内,赫然是一对赤身裸体,抵死缠绵的男女。 躺在床榻上的女子眉眼明丽,五官柔美,双颊泛着潮红,星眸漫着水雾,一头青丝满满的铺在枕上,口中不停的发出y浪的呻吟和求饶的低泣。 她的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紧紧地缠在面前男子的腰间,臀部被男子的大掌高高的托起,覆盖着茂盛芳草的幽谷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男子面前,被男子灼热的欲g不停的挺送、抽出,再c入、拉出,男子每一次的深顶,总能引得她深深的喘息,全身剧震,x前一对挺翘的玉兔不住的弹跳。 花晓晴乍看到这一幕,登时羞得面红耳赤。 她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子,可她终归还是个女子,加上年龄还小,看到这一对陌生男女如此放浪交合,觉得羞怯的同时,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好奇。 她其实很想看看别人,尤其是别的女子在经历这种羞人的事情时是怎样的情态,是如自己一般完全放任欲望,听凭感官左右,(其实花晓晴在情事上头向来奔放直率,可以放荡的彻底而无下限,当然这一点,她现在还没意识到,不过就目前的意识而言,她已经觉得自己是个好y的女子了),还是矜持理智,如她们平时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她是真的好奇。 屏住呼吸,花晓晴再仔细向那对男女望去,红烛暖帐间,只见那女子星眸微合,发丝愈发散乱,显然是情到浓处,她贝齿轻咬着红唇,却仍然止不住口中鼻间不断的呻吟,间或还低低的喊着“意非……意非……” 花晓晴正看得脸红心跳,突然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再看那女子迷乱魅惑的神情,脑中白光一闪,是了,这女子不就是当日在夜宴上遇见的汶沁岚么,而她口中的意非……花晓晴轻蹙眉头,微一思量,应该就是她的胞弟,汶于天唯一的儿子,汶意非! 乖乖,这可真是不得了了!花晓晴虽于那日夜间就在花园中撞破了这姐弟两人间的不伦私情,可与今日看到他们真的在床榻之上真枪实弹的c干,又是截然不同的两番滋味,显然,今日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对花晓晴的冲击更大一些。 她一时有些呆愣,就继续站在五层的栏杆边,看着侧身对她的男子不停的耸动着腰肢,狠狠朝身下女人的幽x内撞去。 男子拥有一身绝好的皮肤,白皙而温润,在烛火的映照下,闪动着诱人的光泽,花晓晴只看得清他的侧面,眉角飞扬,鼻骨高挺,薄唇向一侧牵起一个极美的弧度,神情却极是淡漠。 “岚姐姐,现在在你身上的是谁?嗯?”他的声音很淡,很平静,g本不像是一个沉溺在情欲中的男子能发出来的。 “啊……哈……啊啊啊……意非,意非……我知道是你,我也,只有你!”汶沁岚难耐的摆动着 臀部和腰肢,迎合着男子的疯狂索取。 汶意非轻轻的笑了,看着眼前女子潮红靡艳的神色,“哦?那姐姐现在可舒服?” “嗯,很舒服,啊……哈……意非,你c得姐姐很舒服……” “啪,啪,啪”,接连不断的水浪声y靡的响起,汶意非更加深重的刺入她的身体,像要将她完全贯穿,直到她尖叫着,战栗着求饶…… “所以,姐姐答应会帮意非的,对不对?”淡淡的嗓音,如清泉在山涧中流过。 汶沁岚在极乐的余韵中尚未回过神来,只暗哑着声音回道:“意非放心,姐姐必定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花晓晴看着,听着,只觉得心惊不已,她直觉这汶意非必有古怪,难不成他们两人这不可告人的不伦之恋背后,还有什么隐晦的交易?! 都说,人不能知道的太多,不然,指不定就惹上什么杀身之祸,花晓晴的心头第一次涌起害怕的情绪,她情不自禁的往后退去,却在三步之遥处,撞上了一具冷硬的身躯。 她心头慌急,登时就要尖叫出来,一双大掌已经抢先一步紧紧捂住她的嘴,让她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与此同时,她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她辨别不出那是什么味道,却知道自己必定曾在哪里闻到过。 她的口中很快被塞入一团麻布,带着古怪的味道,花晓晴拼命挣扎,却哪里是身后男子的对手,很快,她的手脚均被制住,一双手臂被反剪在身后,牢牢捆住,动弹不得。 花晓晴身为一小小花j,追随命运的安排,被选为女仆,来到妖神殿中,作为灵力的提供者,虽说已经是命运惨淡,飘零若浮萍,却是从来未遇到过这等遭人劫掳之事,心中又慌又怕,一时间完全失了方寸,一双灵动的大眼霎时蓄满了泪水。 她在身后男子的摆布下,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之力,被迫跪在了地上,双手死死地抓着栏杆,眼睛仍是望着床上的那对男女,却早就没有了窥探的心情,而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们能发现自己,不管如何,这里是灵月山庄,而他们是这里的主人,总不至于眼睁睁的看着她受到欺凌而置之度外吧。 “呵,没用的,他们g本不会发现我们在这里。”一句调笑蓦地响起,花晓晴瞬间全身僵硬,连呼吸都停止了。 柳陌!居然是柳陌!他,他,想要对自己干什么?! 难道他是为了要报复自己?!就为了她同汶绯烟说的那几句话? “不错,我今日就是来报复你的,谁让你落单,被我碰上呢,这可是天赐良机。”柳陌声线低沉而带有磁x,应是很好听的,可现在听在花晓晴耳朵里,无疑是魔音穿脑般的恐怖,伴随着让她肝胆俱裂的衣裙被撕裂的声响! 113 强暴泄愤(简体版) 花晓晴全身的衣物都被撕烂扔在一边,娇小丰腴的身躯赤裸着,发丝散乱在肩头背部,背对着柳陌,被死死地按在了栏杆上。 朱色栏杆雕刻着细小的花纹,十分j致,可她早已看不见这些,她双手紧紧握着栏杆,紧到白嫩的手背上暴突起一条条青筋,赤裸的身躯不住地发抖,神情依然倔强,黑白分明的大眼中却藏不住惊慌无措的无奈。 她承认,她是在背后说过柳陌的坏话,并且在和汶绯烟说的时候很不幸的被柳陌当场抓了现行,可她心里却不曾后悔过,虽然这种方式并不光明正大,但以她一介女仆的身份,也实在不用计较那些,她试图劝说那些对他倾心的女子不要被他的外表所惑,对他掏心掏肺,实在都是为了她们着想,纵然春心萌动,也要看清对象,像柳陌这样的,无论如何,都是不适合的。 她现在被柳陌这么对待,心中虽是害怕至极,可脑子里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这样的男人,还值得倾心吗? “啊……”一阵尖锐的刺痛自她后庭的幽x传来,花晓晴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呼吸,只觉得身体像被撕裂般的疼痛,她细致的娥眉紧蹙,脑门上冷汗都流了下来。 柳陌站在花晓晴身后,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此时泛着幽冷的光,他的手掌轻轻地抚过花晓晴背后细致滑嫩的肌肤,没有任何的预兆和前戏,身下紫红chu长的男剑就硬生生的c入花晓晴的嫩菊中,全g尽没。 “势利眼,你这里是不是还没被碰过?嗯?”柳陌的语气带着戏谑和轻浮。 他只觉得身下火热而紧致,花晓晴的肠壁将他的男g紧紧包裹住,轻微的收缩着,让他有一丝胀痛,更多的却是满足和快慰。 花晓晴在剧烈的疼痛中尚未缓过神来,g本没听清柳陌在说些什么,她眼前一片水雾,视野变得迷离而涣散,一团橘红的烛火,艳红纱帐,两条白色的身影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 “怎么?不说话?这可怎么办呢?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听女人的叫床声,而你的声音柔媚入骨,我自第一次在祭祀大典上听了便再难忘怀……”柳陌放低身段,凑近花晓晴耳边低低的说着,身下发力,猛地一撞,直捣得花晓晴腹中猛烈一抽,情不自禁的咄泣出声。 “啊嗯……呜……啊……”花晓晴被这种痉挛骇住,神智倒清醒了几分。 柳陌,他竟然这么对她!意识到他正在做什么,花晓晴的心都凉了半截。 她也曾经心虚地想过柳陌会对她不利,但绝没想过他会采用这种方式做践踏她,凌辱她,眼前早已水雾迷蒙,脸上一凉,两行晶莹的泪珠从眼眶内滑落。 身后胀痛到发麻,肠壁能清晰的感知到他欲g的形状,甚至每一次蠕动收缩间都伴随着他欲望的脉动,这样的认知让花晓晴头皮一紧,心中又惊骇几分。 柳陌看着她纤细雪白的背微微的发颤,眼中却没有一丝怜悯或同情,继续着身下的抽动,声音幽幽的响起,残忍道:“唔,你倒真是有些身段,这就是你迷惑钥华的本钱?” 花晓晴被折磨的说不出话来,只呜呜的低吟,不住地摇头,忽然只觉x前一紧,柳陌的一双大掌已绕到她身前,凶狠地揉上了她一对丰满滑嫩的娇r。 “啊……啊啊……”身后越来越猛烈的抽送挺进,让她感到剧烈的痛楚,又长又烫的rb更是将她的下腹搅得翻江倒海一般,x前的一对绵软白嫩被肆意的揉捏,这般酷烈痛楚的蹂躏,让她忍不住的尖叫出来,“不要……不……”每个字却都是说的那般艰难。 “不要?呵,你这会儿倒是懂得求饶了,想要看看我有没有一点点恻隐之心,嗯?” “不……要……我……” “哈,今天我不玩得尽兴,是不会罢手的,所以,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收起这副唯唯诺诺的姿态!你这势利眼,不是很会勾引男人的吗?来呀,把你的手段都使出来,也让我享受享受。” 柳陌魅惑妖娆的脸上,有一丝扭曲的怒意,他很早就看不惯这花晓晴,仗着有几分姿色身段,仗着有钥华护着她,竟然敢无法无天到来招惹他! 树芳华汶绯烟爱他又如何,关她花晓晴屁事,真是自以为是至极! 她对炎瑞钥华倒是百依百顺,就偏偏敢来与自己唱对台戏,难道是看着他好欺负?! 所以,他一定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让她吃些苦头,做点规矩,让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什么事该管,什么事不该管,他真应该早些来教教她。 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倒也有些始料未及。 今日他无意中见她一人来到这望月楼前,他便跟了进来,一方面是好奇她的目的,另一方面,自然是要给她点苦头尝尝。 当他看到她翘着娇臀,俯身偷看那一对男女苟合的场景时,身下竟然莫名起了一股燥热,于是干脆以这种方式强暴了她…… “怎么?给我装死?在钥华面前就能y乱放荡,在我身下就像条死鱼?!”柳陌感到花晓晴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连带着后庭的小x口也不再那么紧绷,虽是方便了他大开大合的抽c,可花晓晴却没有了一丝丝的反应。 柳陌又快速凶猛的抽c了数十下,直到将一股热烫的白灼全部s入花晓晴体内,他才将花晓晴绵软无力的身体翻转过来。 面容苍白,双目紧闭,唇角一丝血迹,花晓晴竟是被他折腾得昏厥了过去。 114 嫉妒之心(简体版) 月上中天,如水的光华铺洒在庭院里,为屋舍花木都涂上了一层银白。 花雨露这觉睡得并不安稳,正是浅眠,听得隔壁屋子里有轻微响动,忙披衣起身,踏出房门看个究竟。 待她出得门去,皎皎月色中,垣修仅着中衣越发清瘦的背影正急速朝苑外跃去,心头一急,想要喊住他,唇型动了几动,却始终没有出声。 在原地一阵出神,终是转身,月华之下,苍白的光影之间,另一道纤长瘦削的身影蓦然出现,昔日端庄明丽的容颜,变得暗淡而憔悴,发丝披散,衣袍随意的系着,唇角却挂着一抹暧昧不明的笑。 “为何不喊住他?你在怕?”声音已不复悠扬,带着几分迟滞,语气分明是嘲讽。 花雨露乍见是她,不免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平复下来,没有露出一点痕迹,很是自然的微一福身,“花雨露见过神妃娘娘。” 云秀芝见她身姿小巧,镇定如常,眉眼间忽的一阵y郁,缓缓开口道:“你倒是不错,这些日子,尊上这里让你多费心了。” 花雨露垂着眼帘,恭敬回道:“娘娘谬赞,伺候尊上是奴婢的本分。” 云秀芝笑了,却遮不住她眉眼间的y沉,“好一个本分,那你可知,这么晚了,尊上他去了哪里?” “尊上深夜外出,想必定有要事待办。”花雨露仍然垂头站着,心中早就有了一番计较。 前几日她便听说垣修将一直在面壁思过的云秀芝接了回来,这几日,云秀芝一直安静的待在房内,并未露面,也是,一向高高在上的云神妃,被扣个罪名去面壁思过,单就这件事本身,就够她气得吐血的,更何况,还有个花晓晴。 垣修硬闯浮生潭的事情发生后,别人她不知道,但对于一直在垣修身边服侍的她来说,要看出他对花晓晴有情,实在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早有怀疑的云秀芝? 所以,此番云秀芝真真是伤心又伤身,沉寂个一阵子也是在所难免,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找上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又听云秀芝道:“好一个伶俐乖巧的婢子,说话做事这么有分寸,尊上一定很满意吧?” 她见花雨露并不答话,眸色一转,继续道:“要说你能成为尊上的专属女仆,还得感谢我,知道吗?” “是,奴婢感谢娘娘的栽培。” 云秀芝见从她这里套不出什么来,话锋一转,道:“你不想知道尊上这么深更半夜的去哪里了吗?” “奴婢不敢。” “哦?你也说了,是不敢,而不是不想,”云秀芝盯着她,唇边的笑意更深,“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他这么心急火燎的,是去见花晓晴了。” 花雨露猛地抬起了头,神色间很是意外,“请恕奴婢大胆,娘娘又是从何得知?” “灵犀石,他把灵犀石送给了花晓晴,”云秀芝回答的干脆,语气中难掩落寞和嫉恨,“当初为了这灵犀石,我求了他不知道多少次,百般讨好仍是不得,便也死了心,没想到……他却这般轻易的送了那贱人!” 花雨露一怔,脱口道:“请神妃娘娘自重。” “我自重?花雨露,你倒是会装好人,难道你还看不出花晓晴那贱人勾引了尊上吗?!”云秀芝彻底撕下了面具,近乎咆哮出声,月光将她的脸照得惨白,在静夜里犹如鬼魅。 “尊上如何,奴婢不敢妄加评断,花晓晴是我的族人姐妹,请娘娘口下留德。”花雨露静静道。 云秀芝看着她一副恭顺乖巧的模样,突然笑出声来,声音越来越大,回荡在空旷静谧的庭院内,十分诡异。 “花雨露,原来你还没有看明白自己的心啊,哈哈哈……这世上不存在不会忌妒的女人,你不是不忌妒,而是g本还不明白自己的感情,真是好笑,哈哈哈……”云秀芝突然停下来,悠悠的看着花雨露,“灵犀石,垣修说过,只会给他真正爱上的女子,而他居然给了花晓晴,我,好痛……好恨……” 花雨露抬起头,与云秀芝视线相交,她看到黑暗深沉的一片,那是很深的痛苦和憎恨,心中一跳,急忙避开,仿佛多看一眼,她也会沉沦下去,被痛苦绑缚住手脚。 不会的,她一向能将世情看得通透,自己的心意和感情也能牢牢掌控,她对于垣修已不像以往那么排斥,但也说不上什么好感,更遑论感情,呼吸一窒,她只觉得x口一阵闷痛,摇了摇头,不愿多想下去。 “夜深了,请娘娘早些歇下吧。” 云秀芝神色深沉痛苦,表情渐渐扭曲,“呵,歇息?不,我睡不着,尊上去寻那小贱人,我要等他回来。” 花雨露其实还没明白,灵犀石和垣修外出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云秀芝偏偏一口咬定,垣修去找花晓晴了? 花雨露七巧玲珑心思,她知道这些问题,有很多种可能,她从来不喜欢钻牛角尖,搞不懂的事情,要么想办法搞清楚,要么从心里直接忽略,看云秀芝的表情,要通过她搞明白是不可能了,还不如暂时放下,好好休息,说不定这些问题,到明日就迎刃而解了。 115 心有灵犀(简体版) 灵犀石非常珍贵,产自逐云大陆的最高峰——玉瑶峰上。 玉瑶峰位于逐云大陆的东北部,八荒之地的南端,周围妖魔肆虐,布满瘴气,山峰终年笼罩在黑色的烟云之下,等闲之辈g本无法靠近,而这些因素,同时也成就了灵犀石。 相传,灵犀石为玉瑶峰上的奇花——圣灵花所化。 圣灵花花开六瓣,纯净透白,开一百年,谢一百年,乃具慧g通世情的奇花,却偏偏只生长在乌烟瘴气的玉瑶峰上,世人只在传说中想像过它冰清玉洁的面貌,而真正得以见到的人,少之又少。 玉瑶峰上气候恶劣,往往是上午艳阳高照,下午就飞雪冰雹,而极端气候还体现在有时百年间从不下雨,酷热似火;而有时百年间冰雪封山,严寒难当;若圣灵花开得极盛之时,正巧赶上了百年严寒,花朵j叶则整个被自然冰封起来,坠落掉入泥土间,经过成千上万年的演化,少数形貌完整未被破坏的圣灵花则形成晶石,即世人所称的灵犀石。 每一块灵犀石都由两部分组成,花冠和j叶,彼此间相依相偎,纵然分离,亦能互相感知对方的存在,而分别戴上灵犀石花冠和j叶的两个人之间,甚至能察觉彼此的心理和情感变化,即使相隔天涯,也能感觉近在咫尺的相伴柔情。 垣修在两百年前,机缘巧合之下,得了这方灵犀石,了解了它的妙处,依着他当时多情风流的x子,便想着如有一日,能找到一位常驻他心中的娉婷女子,定要以此相赠,作为定情之物。 这么多年,他身边的女子来来去去,他不是没有动过想要赠送的念头,可往往将灵犀石取出来,端详半日,便又放回去,即便是跟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云秀芝,知道他有这件宝贝,明里暗里索要过不知道多少回,终是被他以一些理由搪塞过去。 而如今,他轻易地将这灵犀石赠给了花晓晴,而自己也开始将j叶部分随身携带。 他陷进去了,他早就知道,但他甘之如饴。 他见过无数的女子,清纯的,美丽的,温柔的,娴静的,妖娆的,妩媚的,端庄的,诱惑的……花晓晴,无论从哪个方面,都不算是最好的,可偏偏是那个最对的,是的,只能说花晓晴在最适合的时候,以最适合的模样出现了,一颦一笑,巧笑倩兮,无不令他魂牵梦萦,所以,当他无意中握紧灵犀石,感受到她的无助和绝望时,他的心为之狠狠的一抽。 再也顾不得什么,他随意披上一件宽大的玄色衣袍,在夜色中,朝望月楼急掠而去。 灵犀石的感应原并不能分辨方位,只能感受到对方的情绪,而垣修是何等人物,凝神闭目之间,使出“观微”,再辅之以灵犀石,便基本知晓了花晓晴的所在。 夜风沁凉,鼓荡起宽衣长袍,猎猎作响,他心急如焚,身形如电,不消片刻,就到了望月楼前的一片空旷平地上。 正在他举目遥望间,望月楼侧面的一扇小门幽幽地开了,留出可供一人进出的缝隙,一道细长高挑的身影从里面闪出来,也不做停留,纵身一跃,一袭黑衣便完全融入了夜色中。 垣修灵力虽受了损伤,可到底底子强,加上此际内心焦灼,自然将这鬼鬼祟祟的黑衣人看在眼里。 脚底生风,凭空离地,垣修在眨眼间便荡出了十丈,稳稳地落在一片月季花丛之上,白色锦履下是一朵朵嫣红绽放的花瓣。 “前面是何人?若再不停下,休怪我手下无情!”垣修看着几米开外的那道黑色身影,语带威胁道。 那道身影微微一滞,侧了侧身,露出一条殷红优美的唇线,在月色下妖异非常。 他这一侧,借着月光,垣修眼尖的发现他一条手臂上正打横抱着一人,那人全身上下均蒙着黑布,被裹得严严实实,身量较小,因是女子。 仅是一眼,垣修便将个中关键看个明白,也几乎确定,那黑衣人怀里抱着的就是花晓晴。 而就在他要动手的前一刻,那黑衣人似乎预知了一般,一个疾跃,在他眼皮子底下跳上了一棵参天古树,直往那茂密的树荫间钻去。 垣修紧随其后,步步紧逼,拇指和中指相扣,向黑衣人弹出一连串的暗器,怎奈黑衣人身手矫健敏捷,左躲右闪,几十发的暗器居然都被他轻易避过,全部打在树枝上,古树摇晃的越发剧烈。 垣修心中已是惊疑不定,“土颜珠”乃是他独门暗器,世上能如此轻易避开此珠的,除了妖神殿之外,不会超过十人。 是谁?究竟是谁?身形步伐竟如此之快,虽然自己只用了三成功力,但此人的实力实在让人不敢小觑。 垣修一路追踪,竟也没能多接近他半步,两人之间一直保持着两丈远的距离,黑衣人在大树枝桠间穿梭行走,如履平地,他看得不由得心头火起,干脆以指为剑,将身旁的树枝尽数砍去,想要藉此让他无所遁形。 如此,两人追逐了半炷香的时间,却依然是忽远忽近的距离,这棵看似平凡普通的古树似乎上可通天,枝桠纠结交缠,一直连绵到绿荫深处。 垣修越往树枝深处走,心中越是感觉奇怪,这阵势……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停下脚步,看向离身旁最近的一棵chu壮树枝,毫不犹豫的将它砍断,并眼睁睁的看着它坠落,那断裂之处瞬间空空荡荡,就像是一张蛛出现了一处破损,然后,他继续站在那里看着,很快,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那断裂之处竟然又快速的生长出了无数细小的树枝,互相缠绕成,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将那一处破损修补得天衣无缝。 116 救得佳人(简体版) “织木阵法”!垣修当下心如明镜,停下追逐的脚步,大声喝道:“柳陌,你要将她带去哪里?” 前面那道黑色身影果然停了下来,柳陌转身,褪下连衣的黑色风帽,月色透过斑驳的树影洒下来,照出他一张妖娆魅惑的脸来。 他一笑,似暗夜中的鬼魅般欺近,“垣修,你终于看出来了,真是耗了我不少时间啊。” “回答我的问题。”见他仍是这般玩笑的口吻,垣修心下一沉。 柳陌倾城的眉眼微挑,“她?谁?”眼中闪着兴味的光。 垣修负手而立,维持一贯的谦和风度,“你怀中的女子,把她交给我。” “这可如何是好?不瞒你说,她是我的新欢呢,我现下片刻都离不开她。”说完,又将怀中的女子搂得紧了几分,朝垣修暧昧一笑。 垣修心中一滞,却也知他心x,尽量不动声色道:“我不想与你动手,你也知道她的身份,你这么做,已经坏了殿中的规矩。” 柳陌满不在乎地笑起来,“规矩?规矩还不都是你们定的”,又朝怀里双目紧闭的女子看了一眼,“这小女仆说话做事没个分寸,我只是要给她一点教训,怎么,妖神殿五尊之一的我,连教训一个女仆的权力也没有?”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垣修听他一口一个教训,紧张的心都提起来,口气沉肃了几分。 柳陌见他眉宇间隐有怒气,不免调侃道:“哟,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她又不是你的人。” 话音未落,只觉头顶一阵疾风,却是垣修已攻了过来,柳陌美目一闪,极速变换身形,堪堪躲过了这一击。 “喂,为了别人的灵源,你居然真的对我动手?!垣修,我真是看不透你了。” 垣修自从感知花晓晴出事后,一晚上惶惶不安,一路疾掠,又与柳陌追逐一阵,加上病体初愈,此时耐心耗尽,又听柳陌云淡风轻的说话语气,便再也按耐不住的出手。 “废话少说,把她交给我!”垣修又一掌劈下来。 垣修从不轻易动怒,一向温文谦和,今日却为了个不相干的小女仆这般狠厉的对自己下手,这让柳陌有些想不明白。 两人缠斗一阵,柳陌突然将怀中人向前一抛,“不打了不打了,这么个势利眼的女仆,给你就是,老子不稀罕!”说完,他自古树上翻身而下,悄无声息的落到地面上,人影一晃便不见了踪迹。 而那参天古树的枝桠树干,也因着他的离去,以r眼可见的速度缩短变小,很快恢复了原貌。 垣修稳稳接住了抛过来的娇小身影,轻柔翻开黑布一角,一张熟悉的容颜露了出来,却苍白得不可思议。 望月楼这里是月黑风高,气氛凝重,而此时灵月山庄的东南一角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啊……尊上……太大了,会c坏妾身的……好疼!”女子娇媚的玉体一丝不挂,满头青丝在身后流泻,双臂环抱着男子的肩头,两条白嫩的腿大大叉开,挂在男子的腿侧,花x正一点一点的吞着男子身下昂扬的黑紫色巨物,只是,才刚刚吞入了g头部位,女子已受不住的呻吟起来。 男子衣袍未褪,全身靠坐在一把花梨木的太师椅上,容貌似刀削斧刻般俊挺,神情却比那三九隆冬的霜雪更为冰冷严酷,没有一丝沉浸在情欲中的迷乱。 “还要再继续吗?”男子以冰冷的语气问道。 女子闻言,身形明显一滞,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鼻音,“尊上,妾身知道您不满意,我……” “不用再说了,太过勉强,对你也没有好处。”男子说完便推开女子,整理袍服准备起身。 女子的神色有片刻的惊慌,她顾不上仍全身赤裸,自背后紧紧抱住了男子的腰身,“尊上,不管怎么说,现下天色已晚,您就留在妾身这里休息吧。” 此时,房门被拍三下,沉稳的男音传来,道:“禀尊上,汶于天在落宸苑偏厅求见。” 屋内这一对男女自然是钥华与汶沁璃,听到随风的禀报,钥华淡淡看一眼缠绕腰间的一双玉臂,朝着门口道:“你让他稍待片刻,”手掌抚上腰间的柔滑,“放开我。”声音是一贯的冷淡无情。 两行清泪自汶沁璃眼中滑落,她死死的咬住唇瓣,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终于松开了手臂,眼睁睁的看着那道高大颀长的身影向门外走去。 她知道自己已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不管她有多爱钥华,但她在身体上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与他契合,这种难堪,让她无法宣诸于口,并且正渐渐地吞噬着她向来的自信。 她清楚的记得他们的第一次,她强忍着巨大的痛楚让他进入,可她却因此而出血不止,虽然他那时只是轻皱了皱眉,但她是多么心思缜密的女子,知道他那一次必是极不喜欢的。 之后她因为下体受伤的缘故将养了数日,其间,他来看过她一次,寥寥数语,并没有多少关切之词,却让她如沐春风,倍感温暖,到底是少女情怀,她总觉得钥华在冰冷的外表下,对她并非是完全没有情谊的。 今晚,是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将他强留在房内,百般魅惑,千般引诱,才略略勾起了他的欲望,却又只能是这般凄凉收场…… 不会的,她与钥华之间不该是这样,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 落宸苑偏厅。 “老夫见过尊上。”汶于天见钥华踏入厅中,急忙行礼道。 钥华在厅中坐定,“汶庄主不必多礼,何事让你如此匆忙来见?” “尊上明察秋毫,老夫确有要事禀告。”汶于天也在一旁落了座。 早有知情识趣的婢子泡了两杯上好的浓茶端了上来,茶香袅袅,钥华端起来轻抿一口,“哦?汶庄主但说无妨。” 117 突袭疑云(简体版) “既然尊上这么说,老夫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据庄内探子得来的消息,映水阁一事,恐怕并非那么简单。”汶于天轻撸胡须,目光深沉道。 钥华冷峻的神情未变,“愿闻其详。” “那次突袭时机之准,力量之强,恐怕连尊上您都未曾料到。” “确实如此,若不是映水阁还有一处暗道,妖神殿的人会死伤更多。”钥华食指在杯沿上来回轻抹,若有所思。 “敢这么明目张胆与妖神殿为敌的,且在当下矛盾又最为激烈的,当属狐族。所以老夫近期派出的搜查力量,都尽可能的在找寻这次突袭事件与狐族的关联,然而十数天过去了,却半点证据都没有收到,”汶于天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顿,又继续道:“老夫知道尊上的几位得力护法也正在全力查探,不过,若事先也将目标锁定为狐族,不管花多少时间,都不会有收获的。” “庄主不必再与我兜圈子,听你这么说,搜查必然已经取得了实质的进展,就请直接说重点罢。”钥华双目微敛,却仍遮不住其中幽寒冰冷的光。 汶于天讪讪一笑,他此番言论确实带了点炫耀灵月山庄实力的意思,好在妖神殿面前进一步标榜自己的价值,以便抓牢这座靠山。 他在袖袋中索一阵,取出一g半是焦黑半是斑斓的翎羽来,“尊上请看,这是在映水阁的废墟里找到的。”汶于天上前两步,将翎羽交到钥华手中。 钥华目光沉沉,将手中的翎羽左右翻看,不一会而便交还给了汶于天,“庄主是想说,这翎羽就是关键?” 汶于天接过,忙回道:“正是。老夫已经请山庄中的几位长老看过此物,绝非平常飞禽所有。” “哦?那究竟是何由来?”钥华的口气仍是冰冷,几乎没有情绪,似乎如此重大的发现都并没有勾起他一丝一毫的兴趣。 汶于天此刻却表现得有些谨慎,眼神中甚至有了迟疑,静待片刻,最终还是上前两步,凑在钥华耳边,轻轻吐出“火凤”两字。 钥华闻言,眸中光亮一闪而逝,缓缓侧目,看着汶于天,“仅凭一g翎羽?庄主就如此笃定?” 汶于天一听这话,立刻面露犹疑,“尊上,这……目前也只是猜测,不过就搜查的情况来看,狐族的可能x并不大。” 钥华的双眼微微眯起来,眉宇轻拢,似陷入沉思,一会才道:“映水阁的事我会再加派人手调查,暂且不提,狐族那里可有什么动向?” “这事老夫也正要禀告,”汶于天刚起了个话头就顿住了,思索半晌,才吞吞吐吐道:“这消息也不知可不可靠,据闻,炎瑞尊上已从狐族撤出多日了,目前音讯全无。” 钥华正垂着头喝茶,闻言,也不抬头,一口气将茶水喝尽了,才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约三五天前吧……尊上,您别担心,炎瑞尊上他盖世神勇,定当不会有事,老夫这就派人调查清楚,再来回报。”汶于天觉得额头已有细密的汗珠流下来。 钥华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好,我等你消息,还有事?” 饶是汶于天广结人脉,八面玲珑,见过各色人等,早就练就了一副金刚不坏之身,可面对钥华这样无形中就散发着生人勿近威严的,他也是见一次怕一次,现下已是巴不得早早离开,可左脚刚迈出去,又硬生生停住了。 “尊上,这一件本是庄内私事,不到万不得已,老夫也不想来惊动您的。” “说下去。” “是老夫的大女儿沁岚,唉,她……我真是不想认她了,”汶于天说到这里,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可毕竟骨r连心,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罪不管。近日不知她中了什么魔障,竟然得了一种怪病,发作时锥心痛苦,简直痛不欲生,而发作的频率却越来越高,庄里替她请来了不少名医,都是束手无策,听说妖神殿的容琅国师医术j湛……” “去把容琅叫过来,跟庄主走一趟。”钥华听到这里,手掌一挥,吩咐站在一旁的随风道。 “这个时辰,恐怕国师他……已经歇下了。”随风明显的犹豫。 “我不管他在干什么,让他马上过来。”钥华的语气强硬,目光冰寒,即使是看惯了的随风也不敢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嗯,两害相较取其轻,他还是得罪容琅比较妥当。 汶于天见钥华说办就办,一时也有些不好意思,在一旁诺诺道:“尊上,这也不急在一时,若国师他不方便……” 话音未落就被一道冷到结冰的声音打断,“庄主的意思,是我的决定不近人情?” “老夫不敢,老夫感激尊上相助之恩。”汶于天边说,边向钥华俯身拜了下去。 钥华凛冽的眼角终于有了一丝不耐,“免了,时辰不早了,各自歇下罢。” 偏厅说大不大,只是穹顶开的有些高,厅中矗立着四g圆形红柱,柱身上均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图案,平日里看着j细华美,到了深夜里,浅薄的月华下,不免就显出几分孤寒高冷之意。 钥华已从主位上踱步到落地的雕花镂空窗边,银白清冷的月色笼了他一身,他负手而立,如霜似雪的冰寒目光幽幽的看向窗外,像是在夜色中寻找等待什么,又像是目空一切,什么都没看在眼里。 蓦地,一股沁凉的气息爬上他的肩背颈项,缓缓的在他肌肤上游走,最后在他咽喉处凝滞。 钥华表情未变,神色间连一丝惊慌都没有,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冰冷的嗓音淡淡道:“你来了。” “我要趁我还活着的时候,杀了你。”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是历尽艰辛后的疲惫。 钥华转过身来,入目间是一双流转着浅浅绯色的眸子,似坠入了无数璀璨繁星。 118 炎瑞归来(简体版) 钥华与他对视半晌,指尖轻轻挥开了架在脖子上的冰冷长剑,“这一个多月来辛苦你了,不如早些沐浴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不迟。” 沁寒的剑尖又一次抵上他的喉结,“我在狐族几经生死,等来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炎瑞,我承认这次援兵派的晚了些,让你孤身作战,身陷险境,”钥华冷淡的眸子微眯,让人看不出情绪,“不过,是你自己承诺我的,一个月之内,平定狐族叛乱。” 炎瑞被他一噎,不禁心头火起,咬牙道:“你明明知道狐族情况有变,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还用这话来堵我,好,你有种,钥华,此番过后,你自己去罢!”握着剑的手越发用力,已深深的陷入肌里,在钥华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明显的血痕。 钥华仍然站得笔直,神情未变,只冷冷地看着炎瑞,仿佛被刺伤的不是他,蓦地,他握住炎瑞一只手腕,片刻才道:“体内灵力已然耗尽,与其在这里和我多费唇舌,不如好好调息休养。”猛地甩开炎瑞的手腕,转身离开。 “站住!好,你既然不想听,狐族的一切我也懒得再和你说。不过,我要你立刻派人把花晓晴从妖神殿带来,现在,马上!”炎瑞脸色微微发白,对着钥华的背影道。 钥华顿住身形,“怎么,急着采灵?” “不关你事,她是我的专属女仆,不需要什么都知会你,别废话了,把她带来!”炎瑞俊逸的面容满是不耐。 “可以,我保证,你明早就可以见到她,”钥华侧过头,继续道:“不过,在见她之前,得先让容琅替你诊一诊脉。” “不需要!我只要花晓晴。” “如果你还想要这条命,就听我的。”钥华的声音越发冰冷。 炎瑞不屑的一笑,“钥华,别装的像有多关心我似的,不过是我对你而言还有用罢了。” “唔,确实如此,我并不否认,所以,我不希望你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因为那不光是你的,更是妖神殿的。”钥华转身,雪色月光照在他身上,在厅中投下一片孤寂的暗影。 炎瑞目光几变,绯色流转,“好,我答应,你也记住你的承诺。” “当然。” 这时,偏厅外飞速掠过一道人影,钥华几乎同时以内力震开了厅门,“谁?” “尊上,是属下。”门外跪着的竟然是随风。 “你?不是让你去叫醒容琅,随汶于天去看他女儿,怎么还在这里?”钥华眉头微蹙,冷冷问道。 随风点头,“正是容琅尊者让属下前来回禀尊上,他……”心中琢磨下措词,“他说他此时没空。” “什么?!” “尊上息怒。属下听尊者说是花晓晴……姑娘出了意外,尊者也是刚得知消息,现正赶往芜蘅苑。”随风一字一句回道。 这一席话说完,还不待钥华如何动作,炎瑞倒先冲上来一把将随风提起来,大声问道:“花晓晴?她怎么会在这里?!到底出了什么意外?你给我说清楚!” 随风乃钥华座下第一大护法,大风大浪的见得多了,炎瑞激动之下这么对他,他半点不露惊慌,只拿眼睛看向钥华,而钥华冰冷的目光也正看向他,他立刻心下了然,看来钥华也想听这一番因果。 于是,随风清了清嗓子,回道:“尊上莫急,且容属下禀告。属下方才在半路上遇到容琅尊者,据他说,是垣修尊上救下了已经昏迷的花晓晴,现就安置在芜蘅苑中,等着尊者前去救治,至于其他的,属下就不清楚了。” 炎瑞听他短短几句话,心中疑虑远未消除,还待再问,却听钥华道:“你下去罢。” 随风领命,一个纵身便消失在暗夜中。 “钥华!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怕我知道什么?!”炎瑞见随风被钥华这么快就打发了,心中登时起疑。 钥华看着他,惨白的月光下,神色更加y冷,“我怕你?你觉得可能?” “好,既然如此,你就回答我的话。”炎瑞道,他不想再与他抬杠,在言语上争长短,他的疑问必须马上得到解释。 钥华什么也没说,只是站着,炎瑞知道他是默许了的。 炎瑞朝他走近两步,两人面对面靠得极近,均是黑衣墨发,身材修长,夜风吹起了他们的衣摆宽袖,在风中鼓荡。 “花晓晴怎么会在这里?谁带她来的?” “他是我的女仆,自然是我带她来。”钥华的口气依旧很冷,却带着十足的笃定,看着炎瑞的眸子波澜不兴。 炎瑞的表情已经十分危险,“你说,她是你的女仆?!” “不错,她是。” “你应该知道,她的身上早已经留了我的专属记号。” “我看到了,同样的,我也在她身上留了我的印记。” “你想干什么?和我抢女仆?呵,钥华,你可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炎瑞脸上是明显的嘲讽之色。 “你错了,我没有抢,我只是想和你共用,正好彼时,你去了狐族,就没有事先通知你。” 钥华这番话说的很自然,没有一点愧疚,也没有受炎瑞嘲讽的影响,仿佛他这么做,就是天经地义的。 “共用?亏你说得出口!钥华,别以为你是妖神殿之首,我就不敢对你动手了!”炎瑞指尖一动,霎时在两人之间形成一道火墙! 119 另择女仆(简体版) 钥华冷冷看他一眼,低眉敛目间,已在周身形成一道淡金色的屏障,屏障为半透明,呈现出一口钟鼎的姿态,连带着钥华的身体,一同慢慢漂浮到半空中,钥华的身体也渐渐变得透明虚幻,他自上而下,以睥睨一切的眼神看着炎瑞,“你现下体内已无半分灵力,你确定要与我动手?” 炎瑞此时的身体确实已非常虚弱,勉强支撑出三丈高的火墙,但他又岂肯在钥华面前示弱,遂咬牙道:“不必废话,看招!” 那三丈火墙在瞬间暴涨,似一条火龙般朝悬浮在空中的钥华扑去。 钥华身形未动,两手指尖合十,口中念念有辞,护身的淡金色钟鼎颜色加深,慢慢的变得不再透明。 火龙顺势而上,很快将那钟鼎团团盘住,钟鼎被完全淹没在火海中,一时金光暗淡。 炎瑞这次几乎完全凭着内力维持,用上了十成的功力,此时嘴角已流出一丝血迹,“钥华,火能克金,你就不怕我把你烧熔了!” 钥华没有说话,火势又增大了几分,漫天火光,在暗夜里狰狞似魔,几乎要将那一丝丝黯淡的金光全部吞噬。 突然,无数细小的金色光线从熊熊的火焰中激s出来,钟鼎霎时放大了数倍,将缠绕在鼎身的火龙硬生生的挣断! 无数断裂的火焰带自上空坠地,似星辰陨落,终是熄灭,归于黑暗。 炎瑞单手按着x口,吐出一口血水,绯色的眼眸仍死死的盯着半空。 钥华的身形又在半空显现出来,“炎瑞,为了一个花晓晴,也值得你我动手?” 炎瑞不答,自掌间飞快的甩出一窜火球,全部朝着钥华而去。 他不答,因为他答不出。 他当初让花晓晴做他的女仆,纯粹是一时起意,当然她的身子很美妙,很对他的胃口,当他在她颈上套上红色的云丝链时,他承认他很满足,她是他的了,就算是灵源,也是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在狐族的日子里,每当他孤单负伤时便会想起她,连带着渴望,他想念她身子的柔软香甜,渴望深深埋入她体内的那份满足,当然,不可否认的,他更需要她的灵力采补。 他星夜兼程的赶回,她,几乎成了他唯一的执着。 然而,如今,她居然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她也成了钥华的女仆,那种仿佛心爱的物品被抢夺的感觉,让他一时怒火中烧,失去理智。 火球在半空中就被旋转的钟鼎全部吸入,钥华冰冷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炎瑞,我不想再与你斗,你如今也不是我的对手。花晓晴是你的专属女仆,同时也是不竭灵源,我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动她,你若是真心要她,待下一届女仆选举之后,我就另择女仆,不再碰她。” 炎瑞听着,心也渐渐沉静下来,他知道,依钥华的x子,能向他解释那么多,已是极限,如今,逐云大陆风云诡谲,妖神殿本是一体,如为了个女仆真的与钥华闹僵,确实不是明智之举。 又听钥华道:“不管你信与不信,花晓晴受伤之事在随风告知之前我的确一无所知,不如现下你我就一同前去看看让你如此在意,不惜与我动手的‘专属女仆’,如何?” 炎瑞不再说话,他虽生x冲动,可钥华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得给他一个台阶下,也得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芜蘅苑,清雅的二层小楼内。 容琅刚自屏风内踱步而出,垣修忙迎上去,急急问道:“她现下情况如何?” 容琅秀眉微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同样一脸焦急的花雨露,“你们尚不知她出了何事?” 垣修脸色微沉,清癯的脸上看不出神色,只抬眼瞥了下花雨露。 花雨露几次欲言又止,心中担忧终是占了上风,启唇道:“国师,方才尊上将晓晴救回之时,我已检查过她的身子,她身上有很多不明淤清,大多分布在腰背部以下……且……” “不要再说了!”垣修突然厉声打断了她的话,“容琅,我只想知道她要不要紧,何时才能醒来?” “啧啧啧,”容琅一边摇头,一边叹息道:“这柳陌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居然把好好的小美人儿糟蹋成这样。” 他看一眼垣修黑得快要滴出墨汁的脸,大喇喇的往那金丝楠木的靠背椅上一坐,继续道:“唉,小晴儿的那处怕还是第一次经历人事,却被……看那伤势,倒像是被几人轮奸了一般。” 话音刚落,垣修便似再也听不下去的转身出了房门,花雨露在身后怔怔的看着他。 “小丫头,你过来,看你尊上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容琅拿起开好的两张药方递给花雨露,“喏,按这两张方子,一张内服,一张外敷,按时换药,好好调养个几天,也就恢复了。” 花雨露心中也替好友难过不已,一时心绪复杂,她接过药方,道:“雨露知晓,这就到下面熬药去,”一会儿又转过身道,“那晓晴这里……?” “这里我来守着,你只管去罢。”容琅道。 房内一时安静下来,容琅转入屏风内,看着花晓晴在睡梦中犹不安稳的小脸,心里没来由的泛起一阵疼惜,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额角眉心,低喃道:“小晴儿,初见你时,便知你与妖神殿渊源颇深,你又是这般体质,照如今看来,果然是个祸端啊。”神情是难得的正经。 他深深注视她一阵,摇了摇头,又轻佻笑道:“既然是与妖神殿有缘,相信你我的缘分也快到了。”语毕,在花晓晴脸上偷个香吻,便朝外头去了。 小青有话说: 6月的更新就到此结束啦~先容小青我停更一天,再奉上7月的更新时间表~飘走~ 120 帮我加床(简体版) 离开小楼时,容琅抬头望一眼二楼晕黄的烛光,摇曳不定,明明灭灭,不知为何,他向来轻快的心境变得有些沉甸甸的,似乎承载着某种不愉快的情绪,他很不习惯,很不喜欢,所以他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可惜,天不从人愿,当两道墨色颀长的身影自暗夜中无声降临在他面前时,容琅只觉得连眼角都在抽搐。 “哟,这已经深更半夜了,两位尊上才来,真是贵人事忙。我这都看了半日诊了,腰酸背痛的,就不奉陪了,先走一步。”容琅对炎瑞的出现倒也没表现出惊讶,只觉得自己这番话说得很是到位,既打过招呼,又表明立场,嗯,现在应该轮到他退场了吧,真的很累的说。 他很无辜的笑着,秀气的眉眼弯弯,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嘴脸,挺起了x膛,尽量表现得潇洒自在,企图从这两尊神的身边擦肩而过…… 但是……“容琅,垣修说的都是真的?!”炎瑞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 容琅正要走过他身边,闻言,一只已向前跨出的脚,不得不又收了回来,静静地站在他身边,“呃,你问的是哪方面?” 其实他心里头清楚的很,不过,唉,这种事,连他这算是厚脸皮的人都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人解释了,好像是在揭人疮疤一样。 “柳陌强暴了花晓晴,让她受了伤,是吗?”是钥华的声音,依旧是冷冷的,但一回渗进了不少怒气。 “这,这我可没看到是谁,花晓晴她确实因……那个而受了严重的伤引起高烧,昏迷不醒,方才服下了汤药,气色好了些,你们这会就上去看她?”没看到就是没看到,他也不能随便说,他也是从垣修口中得知事件始末,毕竟,这件事的x质还是相当严重的。 一阵沉默,一时之间,只听得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容琅心道:既然来了,就赶紧上去吧,看看你们的可人儿小女仆,唉……总之,就别拉着他了呀,他方才被震惊得一时x闷,一时头痛的,作为一名医者,他实在太不容易了。 咦?他干嘛x闷头痛啊?花晓晴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八成是半夜三更被垣修那个杀千刀的从被窝里挖出来适应不良啦,唉……他好像叹气叹得有点多哪。 “呵呵,你们慢慢看啊,我先回屋了……喂喂喂,你们干嘛,绑人啦!”容琅还在抱着侥幸的小心思,一边说着话,一边朝外挪动脚步,谁知,刚挪了一步,他的两只胳膊就被一左一右两尊神架起来往回走,任他哭天喊地都不动分毫。 “哪,你们看到了,她现在就是这副深度昏迷的样子,只是气色已经比之前好了不少。”容琅任命的被他们逮回小楼,站在花晓晴床前,借着烛光,给两位面色不善却同样沉静的男人解释道。 花晓晴由于伤到了后庭部位,整个人只能趴在床上睡,小脸朝外侧着,平时红润的小脸蛋上没有丝毫血色,眉心微蹙,双目紧闭,由着烛火在她脸上身上笼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好半天仍然不见两人有所动作,甚至都不曾开口,容琅无奈道:“你们到底让我陪上来干嘛?如果没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一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怎么想看花晓晴那张苍白如雪的小小脸庞,怎么看怎么扎眼。 “我想看看她的伤势。”炎瑞开口道,一双疲惫确仍晶亮的眸子直直看着容琅。 “她,她伤在哪里你又不是不知道,炎瑞,你确定现在就要看?”其实他是无所谓啦,不过一想到花晓晴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三名男子同时盯着私密部位猛瞧的话……作为一名医者,怎么想怎么不合适,虽然眼下在场的三人该看的也早都看过了。 “怎么?不方便?”钥华阒黑冰冷的狭长眼眸朝他看过来。 这下成了二对一的格局,于是,容琅只能很听话的轻轻掀起锦被的一角,“我已经在伤处都敷了药,先说好,只能看,不能碰。” 那二人也未答话,均深深的看了容琅一眼,各自只更进前一步。 当锦被掀起到花晓晴的腰部,露出她敷着药膏的赤裸的下半身时,在场三人的脸色不禁都冷了几分,神色复杂。 只见原本白嫩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形状各种颜色的细密伤痕,有些是淤青,还有些则是细小的划痕,已经渗出了血丝,原本丰满挺翘的臀部简直惨不忍睹,而臀瓣间幽密的缝隙中还隐有血渍,一直蔓延到大腿g部…… “看够了?唉,虽然现下她还是昏迷着,又只是两位的女仆,不过好歹也是重伤病人,请多少给点她尊重。”容琅一边说,一边很快将锦被拉好。 钥华闻言,浓眉一挑,道:“容琅,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就当我得了失心疯呗。还不是被你害的,大老远把我从妖神殿喊过来,我就知道准没好事,到了这里还真没停过,瞧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都是些什么事啊?!”容琅早就累瘫了,这会儿也顾不上给钥华留面子,想怎么说,就一股脑儿地脱口而出了。 钥华目光沉沉,刚要开口说话,就见炎瑞y沉着一张脸,一声不吭地就要往外走,不动声色的将他拦下,问道:“你要去哪?”口气很有压迫感。 炎瑞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一掌挥开钥华拦在他身前的手臂,继续往外走。 “如果你是去找柳陌的话,听我一句,这事让我来处理。”钥华没再拦他,而是在他身后冷冷说道。 炎瑞停下脚步,“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就凭我还是这妖神殿的执首。” 炎瑞转过身来看着他,过了片刻,唇角轻牵出一个弧度,“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既然这样,你也早点休息,我已让汶于天派人收拾出一间院落,很是清幽,你在那里静养几天。”钥华说完就要下楼。 炎瑞却突然不走了,他四下打量一下,绯色的眸子转了两圈,道:“不必了,我看这里环境就不错,让他们在这里帮我加张床,也方便容琅照顾。” 121-130 妖神的精灵女仆 作者:青未央 121 夜半愁绪(简体版) 炎瑞难得为了住处这种生活琐事如此执着,虽然不可能真的就给他在房间里随便加一张床,但在他的一再强烈要求下,垣修只得吩咐底下人将自己卧室(目前正在给花晓晴养病)隔壁的一间耳房给收拾出来,权当了炎瑞的临时寝房。 花雨露原本想好了要辛苦几个晚上,在房间的贵妃榻上铺了厚厚的褥子,抱来了软垫棉被,打算就近看护花晓晴,毕竟那些伤瞧着挺严重的,没准半夜里高烧又起,自己在旁边看着也放心。 花雨露和花晓晴同房而眠,还是她们没被正式选为女仆之前的事了,此刻花晓晴还昏沉着,花雨露却是无比的清醒,脑中各种思绪千回百转,一时半会儿还真睡不踏实。 她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那处床幔掩映的方向,借着从窗棂上洒下的细碎月光,只有一团模糊的影,花晓晴细微的呼吸声静静传来,不停的挠着她那g本就敏感谨慎的神经。 想着她这次所经历的痛苦,鼻腔内就会再一次犯酸,想到云秀芝说的那一番话,以及垣修的神色语气,心中又是一阵发紧,这周遭的种种都与花晓晴有着或深或浅的牵扯,这个原本单纯直率的女子,或许还将承受更多,她还能回到以前恣意大笑,随意胡闹的时候吗? 这么想着花晓晴,又难免想到自己的境遇,她们的命运,说到底是一样的,一入了妖神殿,半点都由不得自己了,她摇摇头,强忍着眼眶的酸热,不断催促着自己赶紧进入梦乡。 在三更鼓点响起的时候,花雨露又幽幽的醒转过来,却不意看到一道高大的黑影从自己面前掠过,直奔那床幔的方向,心口一跳,热血立即全往头上涌去,她急切地将身边的一只烛灯点燃,拿手臂举着,极力抑制内心的狂跳,大声喝出一声,“谁?!” 对方没有回答,但烛火已经将一切照亮,她看到一个披散着黑发的男子只穿着单薄的中衣侧坐在花晓晴的床头,一声不吭地打量着她的睡颜,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着,手抚着她的脸颊,许久,拿起枕头边的小方巾,起身,在床头摆放的脸盆里用水浸湿了,再有些笨拙的拧干,然后轻柔的放到花晓晴的额头上。 那人不是别人,竟然是炎瑞。 花雨露对炎瑞知道不多,仅仅是从别人口中了解到炎瑞是妖神殿五位尊上中最善战的一位,也曾从和花晓晴的交谈中得知,他还算得上是一位容易伺候的主子,并不会如何去为难女仆。 只是这些消息都不足以令她消化眼前的这一幕,一个做主子的人,现下正在做着类似伺候他女仆的工作。 花雨露觉得很新奇,这种感觉让她维持着半起身的姿态,直到炎瑞那双幽深带着绯色的眸子定定朝她望过来,恰好对上了她的视线。 她这才醒悟过来,有些尴尬但迅速的从贵妃榻上爬起来,顺从的一低头,道了句:“见过尊上。” 炎瑞帮着花晓晴掖了掖被角,便起身,朝她这里走来。 他的视线很凌厉,带着审视的味道,整个气场虽然没有特别冰冷,但却给人一种厚重的压迫感,与垣修给人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至少,花雨露现在是这么认为。 “你怎么在这里?”炎瑞问她,声音很低,但在深夜安静的房内响起的时候还是激得花雨露身躯微颤。 不过,花雨露也是个心x坚强的,她镇定住心神,恭敬回道:“晓晴她伤势不轻,奴婢怕她半夜无人照料,所以……” “无需要。”斩钉截铁,铿锵有力的语气。 花雨露一时语塞,似乎还没能够完全明白炎瑞的意思,只微微的扬起了小脸看着他。 炎瑞直视她,再一次重复,“我说不需要,还有,”他的眼神在她身下上下逡巡,这一停顿,道:“原来垣修喜欢女仆穿成这样帮他暖床?”毫不掩饰他的轻蔑。 花雨露有些愣愣地低头看向自己,立即轻呼一声,一时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忙跳回榻上拿棉被裹住自己,严严实实的,一边还拿谨慎戒备的眼神看着炎瑞。 炎瑞没再说什么的,轻扬起一边好看的眉毛,很快出了房门。 花雨露一下子便将头整个埋在棉被中,面颊烧红。 她今日身上穿一件极小的肚兜,藕荷色,仅仅只能包裹住x部,露出背部和腹部大片雪白柔滑若凝脂的肌肤,天知道为什么这两日天气时好时坏,搞得她洗了好几日的几件肚兜都还未干透,不得已,她只好翻出压箱底的一件,那好像还是她身量还未长开时穿的旧物,不知怎么就一直带在身边了,然后,就这样了…… 她,她再也不要见到那个怪异的男人了!花雨露在心里咬牙切齿道。 但是说归说,花雨露一直很坚强,在第二日的夜里,她仍然坚持要守在仍然昏迷不醒的花晓晴房内看护。 垣修当然也想过让其他人替换她,怕她太累,但想到她们之间的姐妹感情,又看到她坚定的眼神,也就随着她了。 于是,在花雨露看护的第二个夜里,由于浅眠和她始终不想承认的愁绪,她又看到了炎瑞,仍然是那把低沉的带着沉重压迫感的嗓音和那吓人的绯色眸子,以及越发冷淡的厌烦的语气,最后,他看了一眼将花雨露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的不知名衣物,说一句:“昨夜都见过了,有什么好遮的。还有,这里,完全不需要你。” 花雨露一低头,觉得自己快要吐血,至此已完全推翻了之前对炎瑞的感观。 在这两个让花雨露很难受的夜晚,病患花晓晴倒是安稳沉静的多,并没有发生一些意料之外的状况,而到了第三日,花晓晴终于彻底醒过来了。 小青有话说: 感谢妹纸们的珍珠支持,珠珠破400的加更会在周六,敬请期待! 122 炎瑞意乱(简体版) 花晓晴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切渐渐清晰,意识却还有些模糊。 她仍然是趴在床上,没有办法转动头部,她费力地向后望去,有一个熟悉的背影,好像是容琅,似乎再向其他人解释她的伤情。 “这会儿她应该醒了,你们可以过去看看她,和她说说话,别让她再受到惊吓就好,顺便把这碗汤药喂她喝下。”容琅看着眼前神色各异的两尊神,觉得自己可以退场了,他转头再看一眼神色有些迷蒙的花晓晴,他实在也想留下来陪陪她,不过这里有些太挤了。 花晓晴看着一抹高大的身影向她走近,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男x气味将她团团笼罩,不知怎么的,心头一紧,她竟有些害怕起来,她闭上眼睛,尽了最大的力气,嘶哑着喉咙低低喊出,“不要,不要过来。” 将将端起药碗走向她的炎瑞闻言一愣,停住脚步,有些憔悴的俊脸疑惑的,无辜的向身后的垣修看去,而后者的表情柔和似水,正定定地望向床头。 炎瑞乍见垣修这般神情,心头起了一股不知名的情绪,让他一时难以分辨,于是干脆开口打破沉默,“现下,要怎么办?”居然带着点手足无措的意思。 “让雨露来吧,她们姐妹亲近点。”垣修身子一让,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花雨露上前,从炎瑞手中接过药碗,来到花晓晴身边。 花晓晴对雨露的亲近没有排斥,不多久就将一碗药喝完了,只觉得眼皮沉重,很快又睡了过去。 花雨露就这么开始照顾着她,每日喂三次药,换一次药,照顾的周到细心,花晓晴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和花雨露天南海北的聊,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爱说爱笑的样子。 一日午后,花晓晴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等着花雨露帮她换药。 她身后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不知是容琅的药有效还是她本身的恢复能力强,多数的淤青和伤痕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少数还未愈合的伤口也已不再疼痛,她这两天已经可以躺下来睡,那种安心踏实的感觉让她每次的睡眠质量都是极好,j力一下子充沛起来,可又无处发泄,每日的消遣就是和花雨露聊天,而花雨露大多时候都很忙,所以每到喝药换药的时候,她总是显得很兴奋。 门扉轻响,有轻盈的脚步声踏进来,花晓晴立刻眼睛亮亮,嘴角弯弯,嘴上说道:“雨露,你终于来啦,可无聊死我了。” 对方没有回答,径自走到床边,轻轻将锦被掀起,露出花晓晴那白皙柔嫩的下体。 花晓晴对这样的沉默并不在意,继续道:“你最近都在忙什么?是为了垣修尊上吗?他的身体怎么样了?我记得之前他一直在养伤。”说到这里,花晓晴猛然记起什么,低下头自脖颈间拿出那朵白色的六瓣小花来,只觉得心头一热,半晌没有再说话。 身后为她涂抹伤药的手指顿住,炎瑞坐在床边,看着她侧脸和后颈处一抹可疑的粉红,一时只觉x中沉闷烦乱。 今日这换药的工作是他抢来的,他在花雨露踏入小楼之时,横空现身,用一双利眼上上下下将那小女仆瞧了个透,然后在她惊恐,疑惑,畏惧的眼神(这是炎瑞对花雨露眼神的理解)中,劈手夺了她手中的药,一阵风似地上楼。 当他看到花晓晴几乎痊愈的娇美白嫩下体后,汹涌的欲望已随之而起,那么多个日夜强烈克制的念想倾泻而出,他想要她,发疯似的想要进入她,和她融为一体,但即使这样,他仍然用强大的自制力克制住了,因为她受的伤,因为她的痛,他帮她上药的手指都是轻微发抖的,可是他听到了什么,她在为垣修担忧!? 她是他的人,她到底明不明白这一点! 炎瑞俊逸的脸庞表情紧绷,晶灿的眸中绯色渐起,使他的容貌变得有些妖异,他站起来,从床尾来到床头,俯下身,直视着花晓晴的眼睛,“是我,我回来了。” 花晓晴有一瞬间没有任何反应,大而亮的眼睛直盯着面前的男子,眨巴眨巴,然后终于慢慢醒悟过来,眼神露出惊讶,结结巴巴的道:“尊,尊上,怎,怎么会是您?” 炎瑞咬牙,俊脸铁青,“不想见到我?!”心里没来由的起了一丝担心,怕她在那次事件之后,对男x有了排斥。 花晓晴脑子可没坏,所以她侧过身子,继续眨巴了两下眼睛,清丽可人的小脸上逐渐露出欣喜,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只是没想到尊上这么快就回来了,还请原谅小奴身体抱恙,不能向尊上见礼。” 炎瑞面色稍霁,见她没有排斥他的意思,也便放下心来,又看了眼花晓晴漾着水雾的眸子,x中的烦闷早已烟消云散,只化作柔柔的一片,他不禁低下头去,细细吻着她的面颊。 花晓晴没想到炎瑞会突然亲吻自己,一时也不知做何反应,只任凭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等炎瑞结束这个冗长而绵密的亲吻,抬起头来又要看她时,花晓晴本能的避开他的目光,觉得害羞又尴尬,于是干干的笑了两声,“呵呵,那个,小奴的身子不碍事的,尊上不必挂心,等过两天,哦,不,就明天,就可以服侍尊上了。” “哦?明天你服侍我?”炎瑞反问道,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笑意。 花晓晴涨红了脸,回道:“嗯,小奴本来就是尊上的专属女仆,服侍您,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知为什么,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几乎细若蚊吟,又在陡然间变为一声大叫,“尊上,您,您干嘛啊?” “没干嘛,继续帮你上药而已,你这么一惊一乍做什么。”炎瑞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到后面去了。 花晓晴的心怦怦地跳,原先她以为帮她上药的还是花雨露,当然觉得没什么,可现在,是炎瑞在帮她带上药啊,且不说他们是一男一女,就光是身份上的差别,这事怎么着都轮不到他来做吧。 “尊上,您,您快别弄了,让雨露来就行,您不该不顾身份的帮小奴换药,小奴实在承受不起。”花晓晴觉得炎瑞的指尖碰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像火烧似的,简直是折磨啊。 炎瑞的神色越发深沉,他听着花晓晴软弱的求饶话语(在他听来就是求饶),看着她白皙丰润的臀瓣和大腿,闻着她幽密地带散发的迷人馨香,自制力正在一寸一寸的崩塌,他的手离开了她的伤处,往下,往前,探到了她覆盖着茂密毛发微微隆起的花丘,暗哑着声音道:“既然不让我换药,那我就做喜欢的事好了。” 小青有话说: 哇哇哇,这珍珠涨的速度不是一般得快,好像又要加更了……小青表示有些来不及写,肿么办?t_t 123 病中求欢(简体版) 花晓晴倒抽一口凉气,身子本能地一颤,“尊,尊上,您……” 炎瑞的大掌已在她花丘上来回抚,力道适中,他的手指挤入她两片娇嫩的花瓣中,一下一下的逗弄着她敏感的小花核。 花晓晴霎时觉得小腹那里又麻又痒,熟悉的欲望滋味悄然抬头,小x口内缓缓渗出了蜜y。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你这身子是不是很久没被男人碰过了?”炎瑞感觉指间的触感越发滑腻湿润,他一手轻柔的抚着她丰嫩的臀r,另一手变换姿势,碾压着她的玉珠,他绯色的眸间似有一簇火苗在跳动,她的轻颤,给了他最好的回应。 花晓晴早就识得了情欲的滋味,这会自然知道自己已被他挑起了念头,只得嘟着粉嫩的小嘴,回道:“小奴之前一直身体不好,这次又……所以……啊……尊上,您轻点嘛……”尾音上挑,她竟不知不觉在向炎瑞撒娇。 炎瑞听着她软糯糯的回答,心都酥麻了,又怕柳陌对她做的事给她留下y影,遂加大了手指的进攻力度,好让她尽快沦陷在情欲里,再也分不了心。 他让花晓晴慢慢的跪坐起来,身体仍然趴着,却让臀部抬高,这个角度,可以让他清楚地看到她的小嫩x口已泛出y靡的水泽。 他对着那娇媚y荡的x口猛的伸出一指捅进去,“这样呢?很轻吧。” 久未经人事的身子反应尤为敏感,花晓晴被他这么用手指硬生生的捅进来,身子一阵瑟缩,不禁扬起了线条优美的小脖子,口中喃喃道:“尊上,尊上……” “叫我名字。”炎瑞被她动情的声音迷了耳朵,立刻又加了一指手指进去,两g手指在她紧致而高热的小x内狠狠抽c,不时带出一波波的y水,滴落在床单上。 花晓晴被身下的疼痛和快意折磨着,小x内一抽一抽的,将那两g侵入的手指紧紧的裹缠住,她已然完全动情,便情不自禁的翘起娇臀,身子更靠近炎瑞一些,小嘴里甜腻的喊着,“瑞……嗯嗯……瑞……” 炎瑞被她喊得浑身一激,当下将她身上的锦被完全掀开,三两下就解下了她的肚兜,随意往外一丢,俯下身子亲吻她白嫩滑腻的臀瓣,一只手向她身前的x部探去。 他灼热的呼吸全部喷在她的翘臀上,一边亲,一边含糊道:“想要了?小骚x痒得狠了是不是?” “啊……啊哦哦……嗯……”花晓晴胡乱地摇头,一双白嫩的藕臂撑在身前都发红了,嘴里无意识的提着y荡的要求,“瑞,要更深一点……嗯……哈……” 炎瑞不敢对她臀部下狠劲,即使是已经非常动情的此刻,他的手掌包裹住她身前的一只大n,像柔面粉团一样,恣意地揉捏着,心里感叹着,这样柔软而有弹x的触感。 “即使还没有痊愈,身子还是这么骚,真是只小骚货。”嘴里说着y言秽语,炎瑞进入她小x的手指增加到三g,每一次的抽c更加用力起来,在接近她子g口的地方,他的手指抠到了一块微凸的小r,便用力的往下一按。 “啊啊啊……瑞……别,别按那里……”身下的快感渐渐堆积,就在炎瑞朝那一点按下去的瞬间,花晓晴y荡的叫声变大,几乎带着哭腔。 炎瑞斜眉一挑,整个人说不出的俊逸邪肆,“不要吗?好啊,就顺了你的心。”他猛地抽出手指,将被她蜜y浸透的手指伸到她面前,“y水这么多,嘴里还说着不要,小骚货,明明就是口是心非。” 花晓晴微张着嘴,喘着chu气,身下突来的空虚让她难受得紧,明明快要攀上顶点了,却又被他生生拉下来,哦,真的好难受呢。 炎瑞身下的欲g早就肿胀得发疼,要不是花晓晴目前的身体状况,他早就真刀真枪的上了她,又何须这般忍耐? “只要你把我的手指舔干净了,我就再让你舒服,嗯?”炎瑞邪恶道,一边继续蹂躏着她身前的白嫩软r,手指掐着其上的粉红樱桃。 于是,花晓晴乖乖的张嘴,一g一g吮吸炎瑞的手指,直到将上面黏滑的汁y全数舔尽,她才又委屈道:“瑞……小奴真的好难受嘛……” 炎瑞再也忍耐不住,一声低喘,撩起下摆,露出他那g早就挺立的硬邦邦的紫红chu长的物什来。 他将那chu长的rb拍打在花晓晴的臀瓣上,就见花晓晴身体一颤,他y邪道:“把你的骚x靠过来,套上去。” 花晓晴这会哪还有什么自我意识,只知道顺从他的话,她有些吃力的将屁股抬高,再抬高,却怎么都够不着他的rb,一时羞愤又泄气,一双眼睛都憋的红红的,“不行,小奴做不到……” 看着近在眼前不停晃动的y荡女体,炎瑞也不想再叼难她,腰部猛地一挺,就将整gchu长的rb全部送入她的小x中。 “啊……哈……”花晓晴不禁高声呻吟,感受着体内被完全填满的充实。 “小骚货,里面好紧。”炎瑞皱着眉,适应着她体内的狭小和紧致,感受着那里灼人的温度,只觉得整条欲g都被她的y水和x壁紧紧的包裹着,严丝合缝。 花晓晴见他c入之后久久未动,臀部难耐的摆动着,口中催促,“快,快点……” 炎瑞看她这般的骚劲,渴望已被推到极致,身下缓缓挺动起来,rb与她的r壁堪堪摩擦着,一抽一c之间,释放出无数的欢愉。 花晓晴被c得微弓起身子,贝齿紧咬着唇瓣,口鼻中发出难耐的呻吟,小x正c着又chu又长的大rb,她感受着炎瑞越来越快的抽送,听着两人交合之处发出y靡的水声。 炎瑞几乎是骑跨在花晓晴的身上,他的每一记c入都顶得很深,将将到了子g口,然后又迅速的撤回,几乎要退出到小x口,复又再次c入,推开她层层叠叠的软r,像一把利剑,直刺腹地。 他们身下的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配合着床上两人持久而绵长的律动…… 小青有话说: 今晚还有珍珠破450的加更,妹纸们别走远_小青可是很守信用的人哦~ 124 你才有病(简体版) 垣修的身体在容琅汤药调理下已经有了明显的起色,这其中自然也有花雨露细心照料的缘故,他在她身上采了两次灵,灵力渐渐恢复,而她的玲珑j细,他也全都看在眼里,心下很是念着她的好。 他心中挂念花晓晴,花雨露虽日日向他禀告花晓晴的身体状况,他到底还是放不下心,非得亲自来探望一番。 他穿一袭淡蓝色儒衫,外加一件丝质的纯白纱衣,腰间束一条两指宽的白玉腰带,整个人愈发显得儒雅俊朗,飘逸优雅,走在石子小路间,频频有灵月山庄的婢女偷偷看他俊美的身姿仪态,他只作不知,一路分花拂柳的朝小楼而去。 将要推门进入之时,忽然听得里间传来一阵怪异的响动,他凝神细听,心下顿时了然,一股无名的火气上涌,使他优雅平稳的神色完全g裂。 听着听着,垣修再也顾不得什么,一掌将门板拍开,掌中的气流猛地窜入房内,将床前六尺高的j美绣花八开屏风扇倒在地,发出“轰”的一声巨响,激起一阵烟尘弥漫。 避无可避的,床上两人正在交合的姿态,全然落入了他的眼中。 事已至此,垣修也不避讳,三两步踏入房中,沉声道:“炎瑞,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她还是个病人!” 这连番突来的变故,让花晓晴沉浸在情欲中的身体打了一个激灵,头脑清醒了不少,她侧过头,见垣修已经踏进房中,正在指责着炎瑞,只觉羞愧难当,立刻拉过一旁的锦被,将自己的小脸全部埋进去,她,她,要羞死了,不要再见人了啦。 她对垣修原本也没什么,只是后来事情全都以出乎她意料的轨迹在发展,她知道垣修对她好,好得让她有些不敢承受,他和她之间,啊哟,不要想了啦,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现在也看不到,听不到…… 炎瑞看着身下的小女仆渐渐从情欲中挣脱出来,变成了鸵鸟样,但他可不打算这么快就放过她。 对于垣修的突然出现,g本激不起他心中的一丝涟漪,他正在兴头上,不做完,他是不会罢手的,于是,他仍然维持着骑跨在花晓晴身上的姿势,浅浅的抽送着,懒洋洋的道:“我在做什么?你现下还看得不够清楚?” 垣修几步走到床前,尽量不让自己去看那埋在锦被中的小小身影,盯着炎瑞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她还是个病人,g本经不起你这样折腾,快放开她!”说着,便动手去扯炎瑞的身体。 炎瑞伸出一臂,格开他的触碰,绯色的眸子回视他,语气渐渐生硬,“她是我的女仆,我怎么对她,都轮不到你来管!” 垣修心中一窒,就因为他这样天经地义的语气,他深吸了口气,尽量使自己保持平静,一字一句道:“这里是我的地方,人也是我带回来的,我不想再看到她受到哪怕是一丁点的损伤!” 炎瑞明显的感到锦被中的小小身躯一震,连带的小x口也一张一合的抽动起来,他猛地一个深c,直将rb捣弄到了她的甬道深处,g头挤按着她的敏感点,来回研磨。 “啊啊啊……瑞……那里不要……哈……”尽管闷在被子里,花晓晴的y叫声仍然十分清晰的传出,虽然叫过之后,花晓晴用被子更狠命的包住了自己的头脸,但也已经无济于事。 炎瑞露出一脸得意的舒爽表情,斜着眼睛看着明显回不过神来的垣修,“看到了?小骚货爽着呢,不用你瞎c心,”一边伸出手用力的与花晓晴拔河,“乖晴儿,快别这么捂着了,会闷坏的。” 花晓晴的力气又怎么敌得过炎瑞,何况还在身下c着一grb的时候,不一会而便缴械投降了,任由娇艳赤裸的身躯同时暴露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下。 垣修不是没有看过花晓晴的裸体,也看过她与炎瑞欢好的场景,不过此时,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她覆满薄汗的小脸,在情欲中透着粉红的肌肤,微微凌乱的青丝,撑在身前微微发抖的小手臂,以及与炎瑞紧密相贴的下体……竟然无一不令他血脉贲张。 炎瑞完全无视垣修,或者说是他故意要刺激垣修,继续着身下的抽送,每一下都又深又狠,直c得花晓晴的下体y水泛滥,口中求饶不已。 “瑞……啊啊啊……小奴不行了……啊……好深……”花晓晴心中痛恨着自己的y荡无耻,垣修明明就在旁边,她还能叫得如此放荡,可她此时已无法驾驭自己的身体,只能任凭炎瑞c控亵玩。 “垣修,你好大的雅兴,看来是准备从头到尾好好欣赏一番咯?我是无所谓,倒是这小骚货,自从你来了之后就百般不自在。”说着,炫耀似的狠狠揉一把花晓晴丰满的大n。 垣修僵直的身体终于动了,他的眼睛看着花晓晴紧紧握成拳头的小手,鬼使神差地坐到了床头,一把将花晓晴趴着的上半身揽到了怀里! 他这么一个举动,让花晓晴彻底呆掉,炎瑞也愣住了,停止了身下的抽送。 垣修此时倒像个没事人一般,手掌托住花晓晴的两条手臂,语调柔和,“晓晴,这里很酸吧,放在我肩上就好,别硬撑着了。” 说着,他自行将花晓晴的藕臂缠到了肩头,抬起她细小的下巴,吻上了她水润的红唇。 唇齿交缠,垣修吻得很用力,他迫使花晓晴张开了嘴,趁机勾上了她粉嫩滑腻的小舌,一寸寸地吮吸,直到花晓晴颤抖的发出呜咽的叫声,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在花晓晴依旧怔愣的目光中,他自腰间掏出一块雪白锦帕,轻柔的将她脸上的汗水擦拭干净,复又怜惜地将她抱在怀里,身躯紧紧相贴。 炎瑞看着这一幕幕,直到眼角不停的抽搐,终于忍不住吼道:“垣修,你才是真的有病!” 小青有话说: 这是珍珠满450的加更,算是拼死拼活的码出来了~下周三小青要出差~会尽量多码些稿子存着,但是加更就不敢保证了,可能会延迟,和各位妹纸提前打好招呼~大家要爱小青,爱妖神哦~飘走~ 125 前拥后抱(简体版) 面对炎瑞的怒吼,垣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轻轻抚着花晓晴满头的青丝,道:“你吓着她了。” “妈的,是你吓着我们了好不好?!别贼喊捉贼,你现在就放开她,滚出去!”炎瑞继续吼着,他现在感觉很不好,垣修居然当着他的面亲吻还在他身下的花晓晴,这,这,这简直是明抢! 对,就是明抢,花晓晴是他的人,垣修凭什么去招惹她?就算这次是他救了她,那又如何?他的恩情他可以在以后偿还,但是代价绝对不会是花晓晴! 垣修脸色微变,但他没有说话,他低下头,目光温柔而疼惜地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而那小小人儿也正眨着一双清灵无辜的大眼望着他,他心中一叹,再一次低头朝那一张红菱似的小嘴吻下去。 垣修这一吻,专注而缠绵,他只觉得这小人儿的两片薄唇柔软香甜,奇异的勾起他心中的情潮,他的舌尖一遍又一遍的勾画着她的唇形轮廓,温柔的,怜惜的吮吻着,沿着她的嘴角,一路向下,舔嗜她优美的脖颈,轻轻咬着她圆润的肩头,然后,继续向下探去,吻上他x感妖娆的锁骨,手掌顺势攫住她x前一对丰盈挺翘的r房。 “嗯哼……”花晓晴轻微的呻吟,她慢半拍的开始对眼前诡异的状况有了反应。 垣修尊上他,他在亲她呢,她能感受到他的温柔仔细,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他的珍宝,不可取代的唯一,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呢?她只是妖神殿中的一个奴婢,只是为他们提供灵力的灵源,是她弄错了吧,这种被人疼惜的感觉,真的令人迷惑呀。 垣修的唇像蝶翼般轻轻掠过她粉红的r尖,感觉到她的轻颤,柔声道:“弄疼你了?” 垣修此时几乎已让花晓晴趴在他身上,她一低头就看到他优雅俊逸的轮廓和幽深似海的双眸,那里面映着小小的自己。 花晓晴觉得心跳得出奇的快,连脸孔也跟着发烫,她看着眼前的这一张俊容,缓缓摇头,低低的道:“没有,不疼。” 垣修轻笑,手指触及她挂在脖颈间的灵犀石,“要一直带着,好不好?” 花晓晴一张俏脸已是通红,贝齿轻咬着唇瓣,害羞的点了点头。 “你们当我是死的?!”炎瑞看着垣修几乎是喧宾夺主的与花晓晴你侬我侬,x中早就堵着一口恶气,连带着让他的欲g胀得发痛,似乎只有更猛烈的在花晓晴的yx里c弄,才能舒缓这股浓烈的欲望。 垣修的唇依旧停留在花晓晴的x前,轻啄慢吮,一边幽幽回道:“要不是看在晓晴被你干得很爽的份上,我早就把你踢下去了。” 什,什么?!霎那间,花晓晴本来就通红的脸蛋,又红了几分,几乎红得发紫,垣修尊上他在说什么啊?为什么她半个字都听不懂? 炎瑞的大rb还完全c在花晓晴的体内,感受到里面越来越澎湃的春潮,他哪里还能熬得过去,身下又发狠的重重地抽c起来,又快又狠,嘴里骂道:“好你个垣修,本尊岂是你说踢就能踢的了的?!认识你这么久了,没想到你竟是个变态!”听着两人的交合处不住发出y靡的声音,又道:“小骚货,让他舔着你就这么爽,y水这么多,媚r还把我夹得这么紧。” 炎瑞口中不管不顾的说着浪荡的话语,身下rb一次次的刺激着花晓晴深处的敏感软r,体会着她窄小r壁的痉挛和收缩,尾椎骨上的一点越来越麻,离顶峰越来越近。 “啊啊……啊……尊上,不要了,小奴要到了……”花晓晴紧紧揪住垣修的衣袍,小脸贴在上面,是干净而清爽的味道,很好闻,同时,一股强大的战栗感流经她四肢百骸,身下的小x不可抑制的喷出大量y水,将炎瑞的chu长rb和结实的小腹浇了个透。 “不准喊‘尊上’,叫我瑞!”该死的,谁知道她这一声“尊上”在叫谁,还有,他干嘛该死的在意啊。 话音刚落,炎瑞j关一松,释放出一股股滚烫浓浊的jy,全数s进了花晓晴的子g口。 花晓晴的小腹被烫得一阵酸麻,不由得又呻吟出声,被垣修一个深吻悉数吞噬。 炎瑞今日的火气已被全然撩拨出来,他仍然高昂的rb缓缓从花晓晴仍陷在高潮余韵中的身子里退出来,很快的整理好衣衫,怒瞪着垣修,道:“你还不快放开她!” 垣修松开了花晓晴,由着她在一旁气喘吁吁,对着炎瑞道:“这就完事了?”眼睛向他胯下瞥了一眼。 炎瑞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你们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嗯?” 不待垣修说话,花晓晴急忙摇头,平复了气息,辩解道:“没有,绝对没有,尊上别误会,垣修尊上他一直在帮我,连这次也是他救的小奴,所以……” 其实花晓晴也不知道自己该辩什么,她只隐约觉得自己让垣修随意亲吻是不对的,她毕竟是炎瑞的专属女仆,什么事都应该听他的吩咐,尊重他的意见,所以看他对她有了误解,她就应该说清楚。 至于垣修,她感激他,一千个,一万个感激,感激到她没有办法去拒绝,尤其在得知这次也是他救了自己以后。 “所以你要对他以身相许了!?我告诉你花晓晴,我不会放手的,你是我的!”炎瑞已被气昏了头脑,他在狐族的时候那么想着她,回来见她受伤他真是担心的要命,晚上还来守着她,就怕她出个万一,可是她却这样对自己说话,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时候竟然还能同时接受别人的亲吻!虽然他也知道是垣修挑起的,她只是默默承受,可她应该拒绝不是吗?!而不是一脸享受的模样! “没有人要你放手,晓晴当然也没这个意思。炎瑞,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当着晓晴的面,她身子才刚好一些。”垣修扶着花晓晴躺下,帮她盖好被子,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转头对炎瑞道。 炎瑞看着花晓晴有些苍白的小脸上写满担忧,想要再说什么,终于没有说出口,一甩衣袍,大步踏出了房门。 垣修看的炎瑞离去的背影,转头目光温柔的对上花晓晴,“晓晴,你好好休息,一会我让雨露来帮你清理下身子。” “不,不用了,我自己……”花晓晴一听要麻烦花雨露,而且还会被她看到……忙出声阻止,但在垣修坚定的目光下,声音越来越小。 “我先出去了,要乖乖的哦。”垣修爱怜的她披散的长发,转身带上了房门。 小青有话说: 哎哟,这阵子好累啊~ 话说这文即将收费了哟,标准暂定为每章60po币,字数在15001900不等,超过1900字为70po币每章,价格还合理吧~ 126 罪魁祸首(简体版) 在炎瑞的强烈要求下,花晓晴伤好以后终于从垣修的芜蘅苑中搬出来,回到之前养伤的凤琴苑中,而炎瑞以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一同住了进去。 对于属于自己的福利,炎瑞当然不会客气,刚搬到凤琴苑的那两日,他几乎就没让花晓晴下过床,采灵当然是一方面,另外就是他要狠狠弥补上次在芜蘅苑小楼中被垣修打扰的兴致。 饶是花晓晴身强力壮,灵力充沛,也有些经不起炎瑞在床上凶猛的折腾,不过她心中倒是暗自庆幸钥华这段时间还算安分,没有硬来c上一脚,那尊大神,她花晓晴可得罪不起。 不过这么算来,从她出事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他,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哈,随他去,随他去,越忙越好,最好忙得完全想不起她这一号人物来。 这日天气晴好,炎瑞终于开一面没有再厮缠着她,花晓晴便坐在苑内的树荫下看看天,发发呆,觉得日子从来没有这么美好过。 想想她来到这山庄以后发生了多少事,不知是不是自己与这山庄相克,总之,她来了以后,身心不知道遭受了多少创伤,连这样平淡地晒太阳吹风的日子都没有过过几天。 极目望向远处,一片郁郁葱葱,殿宇楼阁,飞檐悬廊,琉璃瓦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一座六层的j美塔形建筑矗立在山庄的最东面,白玉塔身,赤金尖顶,造型独特,气势磅礴。 这山庄的景致其实真的挺不错的,花晓晴的目光收回来,眼中难得有了些晦暗的情绪,唉,不该想起来的啊,明明再三告诫自己要忘记的不堪片段,为何在独处的此刻,像是全部涌到眼前了呢? 花晓晴很坚强,在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她不是心思细腻的女子,不喜欢将一件小事萦于x怀,反复思量,伤春悲秋,她的世界很简单,她乐观而直率,有时候可以说是神经大条,但这也不等于她可以完全坦然面对所经历的一切。 那一晚,她很痛,痛到麻痹,但是她身后的男人却从未想过要放开她,直到她的世界完全陷入黑暗。 恨他吗?花晓晴的指甲全都陷入了掌心里,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了,或者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为尊,她为仆,她再天真,也知道自己g本没有恨他的资格,只是内心有些惶惶然,或许她以后该远离他,再也不要妄想去说服他身边的女子,如果这是他对她的警告,那么,他无疑很成功。 花晓晴兀自想着心事,那么,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柳陌大神,这些天又在干什么呢? 其实他什么都没干,除了继续逗逗树芳华,惹惹汶绯烟之外,他基本都处在游手好闲的状态,说他是来这儿度假的,都一点不为过。 这不,今日他又兴致高昂,要到山庄外面去游湖。 之前说了,这灵月山庄是四面环湖,正位于四片水域的中心,水流的源头正是那碧波浩淼的碧涟河,湖上碧水清清,烟波浩瀚,倒映着两岸的秀丽山川,确实值得一游。 只可惜妖神殿中的几位尊上,在山庄内终日忙忙碌碌,g本没有闲情逸致想到这游玩上头,当然,柳陌除外。 此时,他坐在一艘j美的画舫上,面对着一桌子的珍馐佳肴,自斟自饮,好不快活。 他身后站着四位美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倒是没见树芳华和汶绯烟的踪影,或许,柳陌尊上又腻味了她们也未可知。 他穿一袭深紫色的流云长袍,襟口和袖口都以银丝绣线织成j美的流云花纹,j瘦的腰间束着同色的腰带,腰带上坠着缨络流苏,头戴紫金冠,墨色长发在肩后翻飞。 柳陌的穿衣风格一向是怎么乍眼怎么来,这同他的为人处事倒是一致。 尽管是待在美人堆里,但不管是任谁进来了,眼珠子第一个看到的一定是他,没办法,此人生来就是一副妖孽的长相。 墨发长鬓,眉眼细长,在眼角处张扬而上,光华潋滟的眸,像是富有磁x的深潭,肌肤白如润玉,两片红唇上厚下薄,真真是要连女人都嫉妒的完美容貌。 但是,男人不能光看外表,这句话,真的是至理名言。 “来,这一杯,我要你喂我喝。”柳陌朝身后随意一指,一名娇艳的女子有些害羞又有些欣喜地走到他身边,执起玉壶,将碧绿的酒盅斟满,小心翼翼地端起来,放到他唇边,也不敢直视他,只低垂着头,细细道:“尊上请用。” 柳陌唇角一扯,低下头,将酒水一饮而尽,在女子的小脸上狠狠捏了一把,缓缓道:“接下来喂我酒的,可要换一种方式,绝对不可以和之前的人重复,要是谁做不到,是要受惩的哦,”略作停顿,凤目在其余几名女子身上转了一圈,又道:“那么,谁先来?” 一名高挑的女子立刻走上前来,娇羞道:“尊上,让奴婢来伺候您。”说着,将玉壶中的琼浆直接倒入口中,轻轻覆上柳陌的薄唇,亲吻吮吸之间,已将酒水悉数度入他口中。 柳陌攫住她尖细的下巴,邪魅道:“小嘴倒是诱人,可惜功力差了点。” 接下来几名女子的行为越发大胆起来,一人袒x露r,将酒y全洒在丰满的r房上,直接将n头塞到柳陌口中任其嘬吸舔弄;另一人的则更加荒谬,她干脆将玉壶的小嘴对准了自己的花x直灌进去,然后大敞着腿躺在柳陌身前的矮桌上,一副任君采撷的y荡模样。 一时间,整艘画舫内尽是女子的娇笑与暧昧的呻吟,四周纱幔轻垂,却又哪里遮得住内里的春色无边。 127 殃及池鱼(简体版) “想好了吗?我的耐心很有限。”这种冷漠无比又带着施舍的声音显然是出自钥华。 “哈,明明是有求于我,却非得说得像施舍一样,这就是妖神殿做事的方式?”汶子笙靠在椅背上,星眸微阖,懒洋洋地回道。 他们正身处浮生潭底部的一间厅堂内,水面上寥落的光线s下来,忽明忽灭,幸得还摆放了四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发出明亮又柔和的光来,才保得一室透亮。 厅内除了钥华和汶子笙外,汶于天也在场,他听着汶子笙毫不妥协的口气,看着钥华冷沉的脸色,试图打圆场,“将军,您素有战神之名,尊上也是敬重您的威望,故特来相请,而您若有了妖神殿持续的灵力相助,恢复真身和功力便指日可待,还请您多加思量才好。” 汶子笙银色的眸子一转,盯着汶于天看了一会儿,“汶于天,你个老匹夫!可还记得自己是蛟族子民?你现在算什么?妖神殿的看门狗?还是他们的爪牙?”他这番话语气并不重,可每说一个字,都让汶于天心里忍不住发颤,何况还是当着钥华的面。 “将军您怎可……”汶于天一张老脸已是很不好看。 钥华轻一挥手,止住了汶于天未完的话,冷冷的开口,“汶子笙,那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是谁令蛟族元气大伤,最后不得不归顺我妖神殿的?” 汶子笙俊挺而苍白的脸有一瞬间的紧绷,随即又放松下来,依旧是嘴角带笑,似乎毫不在意,“尊上不必激我,我不以为仅凭一人之力就可以左右蛟族的命运。” “那依你的意思,你现在对灵力已不再渴望,蛟族的兴盛衰败也与你无关,你堂堂昔日一介战神早就斗志不在,只想屈居在这小小的浮生潭中整日醉生梦死,是吗?”钥华的声音低沉而冷凝,隐含威势,冷峻的脸上浮起一丝嘲弄的笑,“何况,这浮生潭,也还是在汶老庄主灵月山庄的庇佑之下方能保住这一时安宁。” 这一番话听在汶子笙的耳朵里,他还是不想动摇的,他竭力想表现出完全不为所动的样子,但不得不说钥华这一番话实在尖锐,几乎句句都戳着汶子笙的心窝,所以汶子笙嘴角的那一丝笑意,渐渐有些挂不住了。 他端起桌上的青瓷茶海抿了一口,银眸看着那些在茶水中浮浮沉沉的绿色叶片,轻轻哼了一声,“我早已无心更是无力去管那些旧事,如今蛰伏在此,也从未觉得一丝委屈,我生x自由放纵,能够这样少了牵绊,无拘无束的活着,未尝不是好事。” “既然这样,你又有什么资格苛责汶老庄主,他如今虽是归顺了妖神殿,替我们办事,但到底还是保全了蛟族余脉,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你,”钥华继续道:“不过,如果你要继续守着那点可怜的自尊,不接受我方才提议的话,我自然也不会强人所难,你可以当我今天没有来过。” 眼看着钥华作势起身,这场谈判就要以失败告终,汶于天有些急了,他定定地看着汶子笙,“将军……”已是语带乞求。 其实这次浮生潭底的谈判,倒是汶于天出的主意,自从上次花晓晴和清遥被汶子笙施计困于潭底后,他心中一直惴惴不安,虽说最后事情是和平的解决了,但他也知道这浮生潭一定已经成了钥华心中的一g刺,依钥华惯常的处事作风,这g刺必然会选择一个时机来拔除,到时候他灵月山庄自然会牵连其中,福祸难料,所以他才会向钥华献策以灵力为饵,让汶子笙为妖神殿效力,一方面,毕竟汶子笙的威望和能力摆在那里,如能成事,确实为妖神殿添了一员虎将,尤其是在时局多变的此刻,他相信钥华不会拒绝;另一方面则是出于保全灵月山庄和蛟族的考虑。 “汶老庄主也不必与他多说,他执意如此,我当然尊重他的决定。”钥华再看汶子笙一眼,冷着张脸就要离开。 汶于天左看钥华,右看汶子笙,一张老脸简直苦得比黄连还苦,终是叹了一口气,像是死心般的跟在了钥华后头。 就在两人要跨出门槛之际,汶子笙在他们身后慢悠悠地喊了一声,“慢着,我改主意了。”生生止住了两人的脚步。 钥华没有回头,负手立在门前,背对着他,“你之前言之凿凿,这主意又何以会改得如此匆忙?” 汶子笙也站起来,“我这人就是如此,任何决定都全凭个人喜好,此一时,彼一时也,”他脸上的笑容又绽开了,“尊上有苍冥神剑,要对付我这小小浮生潭就如探囊取物一般,想想还真是有些令人后怕呀,这里好歹也是我的栖身之所,我不想连这里都失去了。” “哼,这就是你的理由?” “当然,还不止这些。看看这些日子以来我身上灵力的流失速度,都快要撑不住这幅皮囊了,到时候,若连男欢女爱这些极乐之事都无法享受,简直会了无生趣的,”汶子笙舔了舔嘴唇,“话说,那个花j小女仆……” “你是改变主意了,不过,你就那么笃定我还会答应你吗?你这份自信倒是难得,还有,我只是答应会给你清莲聚灵丹,至于其他的,我劝你还是少动些念头。” 汶子笙邪邪的挑起半边眉,没有正面回答,却是转了话题,“莫非,尊上也对她……啧啧啧,你们妖神殿的几位还真是有趣呢。” “废话少说,既然现下是你提出的要与妖神殿合作,我虽然信任汶老庄主的眼光,但仍是想亲眼看一看你在目前的灵力之下还能有几番作为?”钥华转身,眼神如锋利的冰霜般向他看过来。 “尊上可真是懂得利用时机开条件啊,好,既然要与你合作,总得拿点诚意出来,这也没什么难的,不过,这浮生潭就在灵月山庄之下,连接着多片水域,我这一番动作,万一惊动了什么人,可是不负责任的哦。” 钥华几不可见的扯了下唇角,“你自然不用负什么责任,若真是惊扰了什么人,那也只能怪他自己不懂得挑时间。” 汶子笙一笑,不再多说什么,便化身为一道银光,直冲水面而去。 一时间,原本风平浪静,碧波粼粼的水面上,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骤雨倾盆,水面上波涛翻涌,到处都是暗流漩涡。 水面上倒也没什么船只,只有一艘布置j美的画舫在其上剧烈的打着转,浮浮沉沉,船身大幅度的摆动着,从里面传来一声声的惊呼尖叫。 忽然,在画舫的右侧凭空生出一个高十丈宽三丈的大浪来,水势滔天,伴随着隆隆雷声直向着画舫袭来,很快,画舫被完全湮没在强大的水浪中,待河面上的水势稍微平静后,又哪里还有这艘画舫的半点踪影。 小青有话说: 啦啦啦,小青终于回来啦!很抱歉,今天中午十二点没有及时更新,因为小青太困了……睡过了头,请原谅o这一章是补昨天的份,然后晚上还有一更,是珠珠破500的加更~ 话说,小青能否要求些长评呢~~好贪心的说n_n 128 狼狈柳陌(简体版) 柳陌生x就怕水,这与他的五行属木倒是无关,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到了水里,一颗心就扑腾的厉害,法术什么的更是半点儿使不出来。 所以,当他乘坐的那艘画舫被大浪卷走,他整个人完全泡在水里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要死了,他连挣扎都没有,只剩下惊恐。 但柳陌毕竟是妖神,他怕水是因为某种心理原因,而不是生理x的,尽管他吞下了大量的河水,呼吸也一度停止,却并未威胁到他的x命。 他在水中一直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完全只能随波逐流,就这样,他被一股股的波浪推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岸边。 柳陌现在真可谓是狼狈到了极点,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妖娆的面貌和翩翩的风姿,湿透的黑发贴在他的头上和脸上,紫金冠早已不知去向,紫色的流云锦袍被水浸泡得看不出颜色,全都裹在他略显单薄的身上。 此刻他才刚刚从昏迷中转醒,脸色煞白,就连嘴唇上都没有一丝血色,他的神情仍有些空茫,眯着眼环顾四周,这里是一片荒芜的草地,被高大的杉树围绕,远处似乎有一些建筑的轮廓,但隔着林间的雾气,他看得并不分明。 他在草地上随手到了一g枯树枝当做拐杖,艰难的站起来,步履不稳地开始在林间索。 暮色四合,林间的光线越来越暗淡,柳陌在水中呆的时间长了,浑身都是冷意,在这入夜时分,只觉得寒凉刺骨了。 他全身都在轻颤,头脑却因为入骨的冷意渐渐清明,这次事发突然,g本没有一点征兆,随他一起在画舫上的几名女子并伺候的丫鬟,全都下落不明,他估计她们是没有活路了,但这些人的生死他并不关心,他只是隐隐觉得事有蹊跷。 柳陌狭长的凤眼中升起了怒火,这件事,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走了约莫三炷香的时间,他来到杉树林的边缘,看清楚了那建筑的轮廓竟然就是灵月山庄,那这片树林无疑就在山庄的后面。 柳陌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一方面,他见到了山庄,觉得自己至少不用在这冷冰冰的树林里熬一个晚上了,要是真那样的话,他不被冻死,也会被冻伤的;而另一方面,他又极怕被别人看到他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他是个极爱面子,对自己的外形又非常注重的人,哪里受得了自己这幅尊容出现在别人面前,那简直是对他的最大侮辱。 所以越是接近山庄,他越是不安,行动甚至有些鬼鬼祟祟。 他当然也想过腾空飞跃,只是,他在水中泡的时间有些长了,他丹田的气息都散乱了,g本支撑不了他的行动。 于是,当他千辛万苦的避开了后门值守人的耳目,又绕开几个叽叽喳喳的小丫鬟,顺利进入山庄的时候,他简直开心到要尖叫,只可惜还没叫出声来,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直到将呛入x肺间的水全部咳出来,才渐渐的止住了。 柳陌只觉得眼前一阵金星乱冒,x中闷痛,腿脚一软,差点就要栽倒在地上,幸亏旁边有人及时扶住了他。 柳陌发现他的眼睛到现在还是模模糊糊的,因为他怎么都看不清扶住他的人长得怎生模样,只是下意识的开口问道:“你是……” “柳陌尊上,属下是随风,钥华尊上特地让我来此处迎你的。”随风一身黑衣,微垂着头,恭恭敬敬地回道。 柳陌昏沉的头脑中只听到“钥华”二字,便紧紧揪住了随风的衣服,甚至连眼睛都是半闭着,就咬牙切齿的恨恨道:“钥华,哼,果然是他,我柳陌与他势不两立!你回去告诉他,我一定会报复的,我……”话语消散在随风利落的手刀下。(要说这柳陌的第六感真是……还真给他猜的八九不离十) “柳陌尊上,属下得罪了。”随风看着柳陌软倒在自己的臂弯中,喃喃道,随后便将柳陌扛在肩头,向山庄中央几个飞纵,一下子便不见了踪影。 柳陌是被兜头的一盆冷水浇醒的,他勉强睁开眼睛,明亮的烛光刺进来,让他的瞳孔不自觉地一缩,在他适应这样的光线后,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间空旷的大殿内。 大殿的顶很高,殿内矗立着四g盘龙大柱,他则是被绑在一张高背的黄花梨靠椅上,面前是一张宽大的长方形桌子,桌子对面坐着三个神色各异的男人,赫然就是钥华、炎瑞和垣修。 饶是柳陌现在头痛欲裂,全身发冷,嘴上仍是不肯服软,“这是怎么了?要对我三堂会审不成?我柳陌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劳烦三位尊上一齐出马,在这个冷得半死的夜里,聚在这该死的大殿上?!” 小青有话说: 这是珠珠满500的加更,虽然有点短…………妹纸们凑合着看哈,明天正常更新哒~哇,好困_! 129 这是惩罚(简体版) 听了柳陌的这一番咆哮,炎瑞第一个坐不住了,他站起来,隔着桌子揪住柳陌的衣领,绯色流瞳像两簇燃烧的火苗,“妈的!你再给我装傻试试,信不信我马上扭断你的脖子!” 炎瑞的手掌紧紧扼住柳陌的脖颈,柳陌原本就因呛了河水而散乱微弱的呼吸更加凌乱急促,苍白的面颊瞬间涨红,但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瞪着炎瑞。 “炎瑞,放开他,你也不想就这么掐死他吧。”钥华的手搭在炎瑞的手臂上,示意他松开。 炎瑞颇不甘心的放手,柳陌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突然笑起来,“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打不过狐族,逃回来的?”他的笑容很乍眼,露出一口白牙,配上披头散发的样子,萎顿的神态,说不出的诡异。 “你!”炎瑞看到他这副嘲弄自己的样子,不免又是心头火起,“啪”的一声,重重拍在桌面上,还要再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垣修止住了。 “你不必与他一般见识,他如今这般形容,已与丧家之犬无异,现下不过是强装门面而已。”垣修看着柳陌,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的神情很淡然,就像在陈述一件事实。 而反观柳陌,则不是一般的激动,他的身体被绑着,却仍强撑着要站起来,结果就是他不得不背了把椅子在背上,佝偻着背站着,恼羞成怒道:“垣修,你算个什么东西?!说我是丧家之犬?!哼,别以为你上次从我手里抢到了人就威风了,我告诉你,那是大爷我不稀罕扔掉的破鞋!” 柳陌这句话一说完,大殿内一时间极静,其实柳陌只是被垣修激怒了,有些口不择言,再加上他目前昏沉的状态,自己说了些什么他并不是很清楚,而这句话说出来,能有这样的效果,倒令他有些沾沾自喜,“很惊讶吗?大爷我怎么可能会输给你,不过是让给你罢了,”末了,还加一句,“那种货色,我本来就不稀罕。” 他话音刚落,还未回过神来,忽然一股强大的气流向他袭来,狠狠的打在他右半边的脸颊上,他连人带椅子瞬时就向外飞出了一丈多远。 “谁让你碰她了?!你怎么敢?!她是我炎瑞的人,谁都不准动她,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炎瑞这几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全是他此刻心中的真实念想,他看着被他扇倒在地的柳陌,眼内闪过嗜血的光芒,全然没有注意钥华和垣修看向他的眼神。 此时柳陌正跌倒在一片黄花梨的废墟中,高背椅子在强大的冲击力下完全四分五裂,原本将他固定在木椅上的绳索脱落开来,他的身体不再有束缚,但他却g本爬不起来。 他右侧的脸颊已是一片深红,微微的肿了起来,唇角流出一股腥红粘稠的y体,沿着他的下颌、脖颈,没入了他的衣领边缘。 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迷茫,接着,他抬起头来,看着仍站在桌边的炎瑞,蹙着眉问道:“你这么做,是为了那个花j女仆?”语气带着询问和疑惑,还有一丝不确定。 “柳陌,你的戏演完了没有?!我已经不耐烦再看下去了!”炎瑞毫不掩饰他已经愤怒到极点的声音,抬手又要施法向柳陌攻去。 “住手!你不要太冲动,真要是把他给打死了,岂不无趣?”钥华再一次阻止的炎瑞,冷冷说道。 “况且你g本打不死他的,与其给自己添堵,倒不如交给钥华,他自有办法处置。”垣修道。 炎瑞在这一番劝说之下,慢慢的收回了手掌,却仍是一脸愠色。 而柳陌在片刻的沉默之后,居然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大笑,“哈哈哈哈,你们,你们三个居然真是为了那么个微不足道的女仆要联手对付我,哈,妖神殿果然了不起,前途无量啊!” “柳陌,你不用拿妖神殿的名义来激我们,花晓晴虽是个女仆,但也已经是被我和炎瑞认定的专属女仆,你无缘无故的动了她,就是坏了我妖神殿的规制,这一点,你不会不明白。”钥华眼神锐利的看着他,说道。 “我明白如何?不明白又如何?这些狗屁倒灶的规制还不都是你们定的,我不会承认的。钥华,你想要光明正大的作贱我,对不起,只能让你失望了。”柳陌笑了,带着点得逞的恶意,挑衅般的看着钥华。 钥华回视着他,嘴角一挑,“来人!” 大殿内瞬间闪出四道黑影来,齐刷刷地抱拳站定在钥华面前,异口同声道:“尊上有何差遣?” “把我吩咐你们草拟好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柳陌尊上跟前,请他按个手印。” “是!” 四人很快将一张写满文字的宣纸铺开在柳陌面前的地上,其中一人强硬的拉过他的右手,蘸上他身边尚未干涸的血迹,重重的在宣纸的右侧末端按上了一个鲜明的指纹。 有一人将那方宣纸拿起,递给了钥华,钥华仅是一瞥,道:“好了柳陌,这就是你认罪的证据,我妖神殿的惩罚必定是堂堂正正、有理有据的,绝对不会冤枉了谁,”他的眼睛危险的眯起,脸上神情依旧是冰冷的,道:“灌他喝下去!” 柳陌在这一连串的动作中,几乎是呆愣的,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因为他g本没想到钥华会强迫他去按手印。 妖神殿内部其实有一套非常严密的管理制度,那是针对每个层级的,即使贵为妖神,一旦违反了制度,也必须受到惩罚,但前提是要有证据,或者当事人签字画押,否则就是动用私刑,尤其是要用于妖神之间,更是会受到惩罚。 所以柳陌一开始没有料到钥华会真的要动他,他觉得自己只要什么都不承认, 钥华他们手中也没什么有力的证据,再如何恨他,想要报复他,也是没有办法平白无故对他动手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柳陌眼睁睁的看着那四人分工合作,按住他的手脚,强行掰开他的嘴巴,将一碗黑乎乎的还带着腥气的y体灌入他的喉咙,当下x口一阵瑟缩,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乎欲呕。 他拼命的咳嗽,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好不容易止住了,再也没有心思与钥华做口舌之争,只喘着chu气,低低问道:“你让我喝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你虽做错了事,但也不至于要赔上x命,放心,那不是什么毒物,只是暂时封了你全身的灵力和内力,不能施展任何术法,让你回到普通的小妖等级罢了。”钥华回道,很耐心的告诉他。 柳陌听完,登时吐出一口鲜血来,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小青有话说: 首先向各位妹子说声抱歉~小青昨天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没能及时更新,今天端上这章分量还算足,希望能够略微弥补了昨天的停更。 因为珍珠的加更小青一直都记得,尽量早点赶出来~ 然后收费会在130章之后,不过小青还会推出一些时段的限时免费政策哦~到时会提前公告出来~请关注 总之,请继续期待妖神吧n_n 130 容琅借书(简体版) 容琅花晓晴痊愈后,就与炎瑞一同住在凤琴苑中,虽说只是个女仆的身份,但在这灵月山庄中洗衣打扫这类琐事都有专门的丫鬟包办,在凤琴苑中伺候的就分配了四个,所以花晓晴除了满足炎瑞随时会有的那点“需求”之外,整日也没什么事做,一晃几天过去了,便觉得有些闷。 近几日,炎瑞开始早出晚归,平时也不见影子,花晓晴料想妖神殿中可能发生了什么事要他去忙,也并不放在心上。 这一日,花晓晴终于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无聊,抢了丫鬟手中的抹布和扫帚,在她们惊愕的目光中将凤琴苑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直到窗棂桌椅上没有一丝灰尘,锅碗瓢盆都在灶头上闪闪发光,她整个人实在没有力气了,才大刺刺的躺在苑中的藤椅上呼哧呼哧地直喘气。 还是劳动过后充实啊,花晓晴半闭着眼睛心道,自己果然还是一条劳碌命,过不惯太清闲的日子。 就这么安静的躺了一会儿,睡意突然漫天漫地的涌上来,花晓晴只觉得眼皮沉重,将睡未睡之际,耳边却想起了一声熟悉的调笑,“小晴儿怎么大上午的就在睡觉呢,这炎瑞也真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昨儿夜里定是把你给累坏了吧。”后面半句是挨着她的耳朵用气声说的。 花晓晴一惊,下意识的捂住耳朵,立刻就从藤椅上爬起来,整了整头发襦裙,有礼的退到一边,福了身,轻道:“花晓晴见过尊者。” 花晓晴对容琅的感觉有点怪,因为容琅在一开始就占尽了她的便宜,所以要说她对容琅有什么好印象,那是不可能的,但她也知道在这灵月山庄受的两次伤都是多亏了容琅的诊治,虽然这其间他也没少对她动手动脚的,不过,怎么说呢……也算是功过相抵,功大于过吧,从这点上而言,容琅也算是帮过她的,她对他也存了那么一点感激之心,加上他后来对她的言行举止,花晓晴便有那么一点开始信任他了。 容琅微笑着打量她,秀雅的神色间尽是柔和。 花晓晴穿一袭白底洒花的襦裙,虽然朴素,却也衬出她清丽的气质,整个人因为方才的奋力打扫显出一丝疲惫,额上覆着薄汗,脸颊比往日更显红润,发髻有些散开来,几缕青丝调皮的贴在她的额角颊侧。 容琅离她很近,近到他的下巴正好可以触碰到她软软的浮动着清香的发丝,“小晴儿怎么不回答本尊的问题呢?”声音很轻,就像情人间的呢喃。 花晓晴想要不着痕迹的与他保持些距离,但却被他扣住了肩膀,无法动弹,眼睛盯着他x前一片月白泛柔光的布料,眨了眨眼,再眨了眨,他,他刚才那番令人脸红的话是问题吗?g本就是故意说出来让她羞恼的吧。 这人……真是,亏得她还默默地对他改观了,看来还是有必要多多考察他一下。 “没有的事啦,尊者不要再和晓晴开这种玩笑了。”花晓晴道,如果不回答的话,怕是会被他一直纠缠下去吧。 容琅退开些许,紧紧盯着她的小脸,“真的吗?炎瑞会放过你?小晴儿这么可口的样子,只要是男人,又和你住在同一片屋檐下,g本就不可能放过你的啊,炎瑞他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不用瞒着本尊,本尊可是医者父母心。”一边说一边用力捏着花晓晴的小脸,手指开始不安分的抚弄她嫣红水润的唇瓣。 听听,听听,这叫什么话,真是让花晓晴有些哭笑不得。 “尊者,你在乱说些什么呀,尊上他,他怎么会有……”花晓晴尽量避开他的触碰,言语间有些语无伦次。 “哦?那小晴儿的意思是炎瑞他健康的很,并且很享受他在床笫间对你做的那些事咯?”容琅的口气有些奇怪,表情竟然是难得的正经。 花晓晴简直快要抓狂了,这种话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为何就能说得如此自然,而且他哪只耳朵听出来她很享受的,他问得出口,她还回答不了呢。 “尊上他身体的确很健康,至于其他的事,好像,好像与尊者无关吧。”对于应付这种问题她实在没有经验,只能这样大着胆子的回避一时。 容琅的脸垮下来,白皙秀美的容颜作出一副委屈状,“小晴儿,本尊也是关心你,你这样说话,知不知道本尊会很伤心?而且,炎瑞那家伙真的有那么好吗?能让你满足吗?说真的, 小晴儿,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那家伙的话,就来找本尊吧,本尊保证比他更能让你快活,你知道本尊的…… ” “尊者,求您别再说啦!”花晓晴终于忍不住的打断了他,她真的很佩服容琅,她其实g本就没说什么,而他居然一个人能把话题带偏到这种地步,这大白天的他应该没喝酒吧,想到这里,花晓晴还真的更凑近他闻了一闻,没有酒味。 确定他真的只是在胡扯,而并非醉酒后,花晓晴接着道:“尊者,如果您今日来是找尊上的话,那很抱歉,他不在。”言下之意是,没事的话,你可以赶紧走人了。 容琅听了她这么说,也知道她在赶人了,心中虽然气恼,对着她又如何发作的了,只收敛了玩笑的嘴脸,道:“好了好了,不闹你了,本尊这次来可不是找炎瑞的,而是找你,喏,这个你拿着。” 花晓晴愣愣的接过容琅递来的用薄绢简单包着的几本书册,均是深蓝封皮,用端丽的小楷写的黑字书名,一本《内外经》、一本《本草经》、一本《心经集注》和一本《术法浅论》。 “这是……”花晓晴很惊讶,她惊讶也是自然的,因为她只是在病中容琅替她诊治时随意说了一句,她说自己太弱小,弱小到除了逃跑以外没有任何的自保能力,因为她之前的生命中就只有修炼,她也想变得强大,她羡慕那些j通术法的女妖和j灵云云,那时她对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自己真的很无奈啊,所以才会一时嘴快和他说了这些有的没的,却g本没想到他会记得,并且此番还带了书让她看。 容琅看着她,细碎的阳光落下,落在她明媚的眼中,光彩熠熠,他轻笑道:“借给你看的,医术和术法的入门知识,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来问本尊,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青有话说: 今天和人发生口角,心情很不好,更文迟了,请妹纸们见谅~ 明天还要去医院,祝我好运吧n_n 131-133 妖神的精灵女仆 作者:青未央 131 姐妹相依(简体版) 有了这四本书,花晓晴的日子便不再那么无聊,她之前在族内受长辈教导,也是学过一些字的,看起书来并不费力,只有些特别深奥晦涩之处,她会一一做下标记,好向容琅请教。 凤琴苑建造有一处j美长廊,朱漆凭栏,雕梁画栋,两侧花香树茂,景色宜人。 花晓晴便最爱在这里靠着廊柱,捧着书卷,身旁放一壶清香的花茶,光y在书页间,在袅袅的茶香间飞快流逝,倒是消磨时间的最好法子。 然而她这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一页书看了一炷香的时间仍未翻动半分,清灵的目光有些涣散,显得心事重重。 要说花晓晴这么个乐观率真的小花j怎么会因为心事而郁郁寡欢?原因其实不难猜,无非是某个她心生惧怕的人,又来扰了她的清静。 “花姑娘,钥华尊上让奴婢来知会您一声,掌灯时分请您到落辰苑中一同用膳。” 她脑海中反反复复的徘徊着这一句话,愁肠百结。 她有多久没有单独见过钥华了?似乎来到这灵月山庄以后,就不曾单独见过,那他今日又为何传她? 八成是为了……唉,就算她再天真,也知道这么长时间他都没碰过她,那么今天晚上,名为用膳,实际上定又让她这样那样的伺候他了。 她其实并不惧怕x爱,只是钥华那种飞雪寒霜的目光和口气,加上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都不得不令她心生畏惧,还有就是每一次和他交欢,她都会觉得疼痛,虽然,后来的快感几乎是源源不断的要将她淹没…… 哎呀,她在想什么啊,该来的逃不掉,赶紧停止胡思乱想,现下还是看书要紧,花晓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拿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准备收敛神思,振作j神,继续投入到书本当中去。 “晓晴!”一声压抑的,却无比熟悉的声音蓦然传到花晓晴耳中,令她诧异地抬起头来,循声望去。 花影扶疏间,一道纤细高挑的淡黄色身影静默而立,柔和的明眸,端丽的容颜,只是眉角眼梢有几许掩不住的憔悴。 “芳华,你怎么会突然来了?也不知会一声,真是的,快过来坐。”诧异过后,花晓晴心中涌上的是无限欣喜,已将之前的愁绪抛到九霄云外,她与树芳华真是许久未见了。 树芳华朝她微微笑着点头,走到她身边,有些局促的靠着长廊坐了。 离得近了,花晓晴才发现她脸色并不好,尽管上了胭脂,却遮不住毫无血色的苍白,整个人也消瘦了一圈。 她关切地拉起树芳华的手置于掌心,“芳华,你的脸色很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树芳华仍在微笑,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垂下目光,反握住花晓晴的手,仍是一贯的温柔语气,“先别说我,晓晴,对不住,我到现在才来看你。” “说什么呢?!姐妹之间可不用说这三个字,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早就恢复了,你今日能来,我很开心。” 树芳华看着她灵气逼人的澄澈双眸,知道依她的x子是真的不会放在心上,心中略定,“晓晴,看到你又能这样与我说笑,我就放心了。” “我呀,本身底子就好,小病小痛的,g本就奈何不了我啊。”说着便格格笑了起来,全然忘了前些时候是谁躺在芜蘅院的床上,一动都不能动的。 花晓晴这样笑也不全然是因为没心没肺,她此时脑海中突然转过一个念头,树芳华知不知道她这次受伤的原因呢?如果她知道,心中定是万分伤心的吧,毕竟,她是那么的爱着他。 她这么想着的时候,身体突然一紧,树芳华上前紧紧抱住了她。 花晓晴眉头紧了紧,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她伸出手臂,回抱住树芳华越发纤细的身子,只觉得手臂下传来轻微的颤动。 “芳华,你……”花晓晴听到了肩头微微的哽咽声。 “我没事,我很好,只是看到你,太高兴了而已。”树芳华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 “芳华,让我看看你。”花晓晴想要推开她的拥抱,不想,却被她越抱越紧。 “不要,我现在一定很丑,不想让晓晴看到。”树芳华摇着头,呼吸有些急促,静默了很长时间没有再说话。 她伤感的情绪渐渐感染到了花晓晴,花晓晴眼眶酸涩,一颗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而她也不知该说什么才能让树芳华平静下来,她只能跟着沉默,和她一起难过。 许久,树芳华仍是伏在她肩头,低低柔声道:“晓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到了此时,反而是花晓晴不知该从何问起,见她已伤心如斯,她实在不忍心再多问些什么徒惹伤悲,只抚着她如丝缎般的秀发,轻叹了口气,“芳华,如果我能帮你,你尽管说。” “晓晴,谢谢你,其实,也没什么,”树芳华像是稍微平复了一些,静静道:“尊上他不要我了,再也不要了。”她的眼睛幽幽的看着一颗正在怒放的芍药,眼睛里却是空洞的。 花晓晴闻言一震,她万万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这对树芳华而言绝不亚于晴天霹雳,“我在这里,芳华,我会陪着你的。” 她不知道在这个时刻该怎么安慰她,只能表明自己的立场和决心,她的语气也跟着轻颤,一只手轻缓地拍着树芳华的背。 “我没关系的,晓晴,你放心,我早有心理准备,只是事到临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树芳华苦笑一声,长舒了口气,“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找谁,我今日来,确实想请你帮我两件事。” 花晓晴拼命点头,忙道:“你尽管说,我一定帮!” “晓晴,你别这么快答应,这两件事,我知道,都并不容易。”树芳华终于松开了手臂,两人面对面坐着,她掏出一块白捐,细细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小青有话说: 昨晚太累了,很早就睡觉了,没有能够做到更新,很抱歉~ 今天一大早爬起来补更n_n 晚上还有加更,敬请关注~ 132 不情之请(简体版) 花晓晴看着她,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等待着她所说的请求。 “尊上要赶我走,他说再也不需要我了,可我不想离他太远,所以,晓晴,让我留在你这里,随便做一个丫鬟就好,我会尽量不引人注意的。”树芳华的声音低低的,柔柔的,听不出情绪,但又却无比坚定。 花晓晴心中震动,“他既然答应放你走,你已经完全自由了啊,虽说妖神殿的女仆还没有这样的先例,但凡事都有第一次,既然被你撞上了,为什么不干脆一走了之,远远的离开这里,重新开始呢?” “晓晴,你知道为什么的,我现在还放不开他,就没有办法走。让我在这里吧,至少还在他身边,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爱他了,我想,到那时我会心无旁骛的离开,再也不会回头。”树芳华的眼中仍是水雾一片,双眼迷蒙,端丽的容颜凄楚哀伤,眉间却有一抹决然之色。 花晓晴紧紧握住她的手臂,心中亦是酸涩,目光坚定的看着她,“好,这一件,我答应你。” “谢谢,我知道这并不容易,炎瑞尊上已经回来了,我会避开与他的见面。”树芳华反手握住花晓晴的手,真诚道。 其实来找花晓晴之前,树芳华想过很多,她原本不是很会谋划的女子,但就因为爱上了,让她有了很大的改变。她知道,她想要继续留在妖神殿中,就只能找两位好友帮忙,而花雨露对她的感情还未必了解,且以她的个x,一定见不得她为了男人如此委曲求全,她肯不肯帮自己,她也没有十分的把握,倒是花晓晴,x格纯真而直率,又加心软,有意气,所以这次她选择来找她。 “这第二件,晓晴,你看着我,这次的请求可能会有些强人所难,但是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还能去求谁。” 花晓晴听出他语气中的凝重,直直看着她,听她一字一句道:“两日前,尊上受了很严重的伤,几度昏迷,如今仍然神思昏沉,卧床不起,他坚决的要我走,但我实在放心不下,这段时间,我想拜托你,替我照顾他,只等他病体痊愈……” “不可能!芳华,你别说了,这件事,绝对不可能,我不会答应你的!”花晓晴还未等她说完,蓦地抽回手掌,别过了脸。 让她去照顾柳陌?!还不如直接拿刀杀了她,他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她怎么可能还能平静的面对他,更遑论要照顾了。 不过,看来树芳华还不知道柳陌的恶行,她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对柳陌的厌恶更深了一层,愈发认定他是虚情假意的骗了树芳华的真心。 树芳华一怔,她没料到花晓晴拒绝得如此直接,如此迅速,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片刻后,她叹道:“我知道你对他素来没有好感,但如今他只是个病人,晓晴,你能再考虑一下吗?” “不能!芳华,除了他,什么事都好说。你今晚上就留在这里,我现在就为你去准备房间。”花晓晴拉了她就往前院厢房走去,不再给她更多说话的时间。 树芳华心中有些失落,但看见花晓晴热情的为她忙里忙外的样子,又觉得愧疚,只能把还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当晚就在凤琴苑住下来。 花晓晴因为树芳华的到来忙了一天,还特地下厨做了几道小菜,厨艺是她向来热衷的,只是到了灵月山庄后几乎就没烧过一顿饭,此时做了几样菜,色香味俱佳,她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成就感。 炎瑞向来晚归,她便放开胆子与树芳华在月下小酌,聊着各种各样的趣闻,不知不觉早已过了掌灯时分。 送树芳华回房休息后,她正准备洗漱,脑中突然白光一闪,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被她遗忘了。 “花姑娘,钥华尊上让奴婢来知会您一声,掌灯时分请您到落辰苑中一同用膳。”白天在脑海中反复盘旋的一句话,如今又清晰的回响起来。 心中急跳,头脑中“嗡”的一声,花晓晴火急火燎的随便穿了身裙装,便急急向落辰苑跑去。 当她踏进落辰苑时,天色早已漆黑一片,稀疏的星辰闪着黯淡的光,周围的景物在暗夜里只能看清朦胧的轮廓,无法辨识。 她向守门说明来意,便有个小童将她领进去。 花晓晴跟着他穿过第二扇门楼,立即有柔和的光线传来,眼前的景物清晰可见,原来这里两侧的回廊上均挂着造型j美的琉璃花灯,她借着灯光一看,呼吸不由一窒,这落辰苑比之其他的几处院落,大气华美不知凡几,占地广阔,建筑恢宏,花木扶疏,暗香浮动,较之g殿亦不为过。 花晓晴随着小童边走边看,那小童终于在一间传出明亮灯火的花厅前停下脚步,转头对她笑吟吟道:“就是这里了,尊上已等候多时,姑娘快请进吧。” 花晓晴看着眼前两扇雕镂着j美图案的大门,听着内里断断续续传出的丝竹之声,深吸了口气,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推门走了进去。 小青有话说: 这是珍珠满550的加更,小青拖得有些久了~不好意思,这两天会尽快赶上进度。 133 浴池见闻(简体版) 厅内灯火通明,长条形的榻几上摆满了珍馐佳肴,几名乐人在一旁演奏着不知名的曲调,绵软而悠扬,连带着让花晓晴的心起伏不定。 正主并不在厅内,这让花晓晴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紧张起来,她小心翼翼的步入厅中,一直走到最前面,望着近在眼前满桌子的可口菜色,她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心下暗道:真是暴殄天物。 “是花姑娘吧,请随我来。”一记低婉的嗓音让花晓晴蓦地转头,一名娇俏秀美的女子在她身侧微笑着看她。 那女子着浅色的曳地长裙,上身一件同色的贴身小衣包裹住她诱人的双峰,露出平坦的小腹和下凹的腰线。 花晓晴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第一反应是,这女子穿着好生大胆;第二反应是,钥华的艳福真是不浅,随随便便一个婢女都美成这样;第三反应是,有这样的美人在侧,钥华今晚应该没空理她了吧?当然,这只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倒不是她妄自菲薄,论长相姿色,她g本就不算出挑,至少跟眼前的女子相比,她不认为自己有多少优势。 花晓晴一路跟在那女子身后,穿过回廊拱门,眼见那女子身姿娉婷袅娜,行路时腰臀款摆,步步生莲,心中唏嘘不已,同为女子差距也忒大了些。 拂过金玉珠帘,绕过山水屏风,出现在花晓晴眼前的是偌大一片浴池,雾气蒸腾,白烟袅袅,以金砖白玉铺就,浴池四周八颗碗口大小的夜明珠镶嵌在碧色玉柱上,温润柔和的光泽泻了一室,池壁四方有瑞兽头颅雕刻的栩栩如生,瑞兽口中不断吞出水柱注入池中,池水碧波荡漾,澄澈见底,浴池底部巨大的莲花雕刻亦清晰可见。 花晓晴深吸一口气,心中着实惊叹,待要相问,在她身前引路的女子忽然就不见了踪影,花晓晴慌忙寻找,眼睛在适应了此地的光线和水雾后,看到了浴池对岸令她更为瞠目结舌的一幕。 因浴池太大,她所站立之处离对岸其实颇远,可能是因为太过震惊,花晓晴的目光几乎粘在了那里,定定地看着,连眼都不眨。 原来对面有一处白玉砌成的小亭,四角飞檐,三面环水,另一面则靠着一座巨大的假山,亭身的一半在岸上,另一半则在池水中,亭前有一条以金砖铺就的小径直直延伸至浴池中央,小径两侧各竖立着八g白玉雕琢而成的睡莲,风姿妖娆,几可乱真。 此时,亭前置了一张酸枝木的宽大矮榻,榻背上刻着渔樵耕读四幅图案,雕功均极其细腻,而榻上正斜斜躺着一道身影,墨发如缎,身姿颀长,一件黑底流云纹襄金边的丝质宽袍随意披在身上,腰带未束,x襟半敞,露出大片浅棕色的诱人肌肤…… 花晓晴突然就觉得口干舌燥,当然,这些还都不是重点,也不是她觉得自己快长针眼的原因,重点是,一名背对着她的女子正低头伏在男子微敞的双腿间,不停的摆动着头部,口中不断发出“嘤嘤”的声响,实在让人很容易就猜到她在做什么好事,而且,那女子居然还是全身赤裸的。 然后,花晓晴看到了刚带着她进来的那名艳丽娇俏的女子,她正坐在男子的侧后方,让男子的头部枕在她大腿上,手上变换着各种指法,颇有技巧的轻揉着男子头部的各处x位。 花晓晴就这么看着,呆呆的,有些忘乎所以,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动作,直到一个熟悉的却让人冷到骨子里的声音响起,“你喝酒了?”他开口第一句这么问。 花晓晴浑身一哆嗦,瞬时清醒了不少,视线对上一道如霜如雪的目光,脑中尚未考虑分明,双腿一软,已跪了下去,嘴里道:“奴婢见过尊上,”眼眸低垂,再不敢随意乱瞟,“奴婢今晚确实小酌了几杯,忘了时辰,自知有错,还请尊上责罚。” 方才花晓晴向对岸望去时,只对那整体的一副画面印象深刻,目光流连,一时竟然忘了那画面的主角正是钥华,而她还那么大刺刺的看了半晌,此时想想,背脊都在发寒。 所以,她必须赶紧承认错误,并且态度要诚恳谦虚,从这一点看,她还是有那么一眯眯了解钥华的(当然是她自以为是的了解_||)。 然而,她这么一番真心实意的话说完,半晌都没听见钥华再发话,心里便有些忐忑,仔细回想他方才的神色,却怎么都想不出个所以然,也是,他那一张近乎面瘫的脸,想要瞧出什么神色,委实有些强人所难。 花晓晴就这么在冰冷的白玉地面上跪了两柱香的时间,对岸除了不断传来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外,再没传来只字片语,而花晓晴的腿已渐渐有些发麻,腰背也开始发酸发硬。 她差不多以为钥华会就让她这么跪一个晚上以做惩罚,毕竟是她自己要求他惩罚的,也不能怪他,她只怪自己出门前怎么就没思虑周详,在膝盖上绑两块海绵棉布之类的。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嗓音再次响起,“酒可醒了?” 花晓晴闻言慌忙抬头,见他冷峻的面容上一双利眼正望着自己,又飞快低下头去,强自镇定的回道:“奴婢本就没喝多少,一直是清醒的,万万不敢以醉颜面对尊上。” “你说你一直是清醒的?”钥华又问,不知是不是花晓晴的错觉,她只觉钥华这次的声音更为清冷,如果说之前只是下暴雨的话,那么这次就是下冰雹。 但花晓晴实在是个正直诚实的花j(难道不是没有眼力劲儿的花j吗n_n),所以她很坦白的回答了,“是的,奴婢一直很清醒。” 话音刚落,只听“噗通”一声,水花四溅,花晓晴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将她朝前一推,她还来不及惊叫出声,整个身体已经直直的坠入浴池中! 小青有话说: 妖神明天开始的章节就会转成收费了,收费后,未避免妹纸点错买错,繁体和简体字会放在一章里,上半部分为繁体,下半部分为简体。 定价统一为60po币一章,省得小青再看字数定了n_n无论长短~ 感谢一路陪伴小青的妹纸们,大爱你们,可以群抱一下吗?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