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楼之青玉接客》 1-8 天香楼之青玉接客 作者:乖青玉 1 天香楼开张不久,一个唤作青玉的小倌被卖入了偏殿,这青玉年方十六,生得倒还眉目俊秀,人也乖巧,唯一不足的,这孩子是个少言少语的,又是个胆小易害羞的,在众多伶牙利齿、身怀绝技的小倌中颇不起眼。入楼多天,一共只接过两个客,升至了蓝衣。楼主人见其老实,对客人礼数周全,也不为难他。青玉心知,不升青衣,入不得正殿,就没有银子可以拿,没有银子就买不到糖葫芦吃。 这一日青玉正在大厅读书,却有一位唐姓客官进得楼来,这唐客官姓唐名允,生得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唐允入得楼来,早有小厮倒了茶水敬上,楼内小倌纷纷上前见礼,青玉也随之上前,深施一礼,口中言道:“青玉给唐公子请安。” 这唐公子在大厅里坐了半晌,眼光对着小倌们扫视了良久,径直走向了站在角落里的青玉,含笑问道:“这位小倌叫什么名字?” 见客人垂询,青玉忙欠身回道:“回公子的话,小的叫青玉。” “青玉?这名字好听,可否愿意接待唐允?” 青玉闻言,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终于接到了第三位客人,惊的是不知这场捶楚自己能不能挨过去。心里所想,脸上却微微笑着,不敢有丝毫表露。低了头回道:“能伺候唐公子是玉儿的荣幸,公子可否随玉儿上楼?” 二人一前一后上楼,到得东侧第一个房间,青玉开了门,侧身停在门口,请唐公子先进。 唐允微撩衣摆,迈入青玉的房间,环视了一周,勾唇浅笑,道:“青玉的房间真是清雅 似乎还有淡淡的香气?” 青玉听公子语气和缓,心下一暖,低了头进了房间,轻声言道:“公子,您过奖了。玉儿是个chu人,不过是玉儿的家乡家家都有熏香的习惯。”起了身拎茶壶为公子倒了茶,双手奉上:“公子,请喝茶。” 唐允随意的坐到圆桌旁的椅子上,甩开下摆,翘起腿好笑盯着脸红的人,接过茶杯,一边慢慢索杯沿,一边问眼前的人:“玉儿说说,在下来了房间,要做什么?” 青玉本就害羞,被唐允笑语调侃,脸儿不禁红到了颈项,头低下去,希望有个地缝能钻进来才好,想了良久,下了决心似的低声回道:“公子来房间……是要玉儿伺候的。” 唐允伸手抬起青玉的下颔,玩味地问道:“那玉儿要如何伺候呢?”一边问一边轻勾手指,抚青玉的肌肤,似是自言自语:“玉儿的皮肤真是不错,不知道红了是什么样?” 青玉慢慢抬起头来,看唐允温润目光,心下安然,修长手指滑过肌肤,滋长了心中某种渴望,轻声回道:“玉儿也不知,公子可以让它变红,这谜便解开了。”越说声音越低,说到后来低得几乎如耳语。 唐允拉过玉儿的手,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微微一用力,那玉儿随着力道坐到了唐允的腿上,饶有兴致的问玉儿:“这么说的话,我倒想解解这谜呢。跟我说说,玉儿平时喜欢用什么工具?”停了一下,伸手揽了玉人的腰,手划过玉儿腰际,在身后凹陷处抚,继续问:“又喜欢什么姿势,恩?” 青玉在转眼间坐在了公子的腿上,身后多了份温揉轻抚,听公子问话,雾气蒙了双眼,低声回答:“从来没人问我小的这个,小的都是凭客人作主的。公子今日问了,玉儿不敢不答,玉儿感谢公子大恩,公子喜欢什么,玉儿就喜欢什么的。” 唐允听罢一愣 随即好笑的看着玉儿,言道:“我问什么,你便答什么,懂了?”说罢拍拍玉儿的翘臀,示意其起身。想了一想,继续言道:“不过玉儿这般好意,在下不领情反而辜负了玉儿。”言音瞥眼旁边的古筝,似乎是随意地问道:“不知道玉儿琴技如何?” 青玉缓缓起了身,来到古筝一侧,轻抚筝弦,低头回道:“玉儿懂了,玉儿琴技拙劣,若公子喜欢,玉儿愿意献丑。” 唐允随着青玉到了古筝侧边,伸手从青玉身后围住腰身,手覆盖上青玉细指,低低声音在青玉耳边呢喃:“我喜欢听青玉拨弄琴弦的声音,更喜欢将瑟瑟之声于清脆之声相融合。”说毕轻吻着青玉耳廓,停了半晌,对着耳畔低语:“玉儿说怎么办好呢?” 青玉忽觉耳边暖气袭来,却是公子轻语,听清那内容羞得指尖都红了,低了头思索半天,轻声回道: “玉儿愿……除衣……献曲。” 唐允闻言,眼中尽是笑意,执起青玉的手,放着唇边轻吻,抬眸凝视青玉红红的脸颊,轻轻一笑:“乖。”放开手,坐在一旁,眼睛却上下打量着青玉的齐整穿着。 心中明白了唐允的意思,青玉颤了手解开腰带,连同外裤,里裤一件一件除了,裸了腿羞涩的站在了人前,虽然不是第一次在人前解衣,可今天不知怎么的尤觉艰难,深怕自己不能让唐允尽兴。见眼前人一件件去衣,在空气中羞涩的裸露了白皙光滑皮肤,唐允重新上下打量面前的人良久,忍不住伸手轻轻摩挲青玉肌肤,浅笑着言道:“在下有些急切的想看到玉儿皮肤红红的样子了。”伸手勾起玉儿下巴,吻上对方紧抿的嘴唇。停了一会儿,命令道:“去将玉儿最喜欢的工具拿来给我,然后用该用的姿势准备好。” 青玉裸露的皮肤正感受空气中的丝丝凉意,柔软摩挲带来暖意盈盈,听耳边呢喃,唇上又覆来柔软,眼中多了几分迷离,停了片刻,才想起公子嘱托,轻移了步子来到柜子边,取了戒尺和皮板,低了头双手捧给公子。 唐允好笑的看着面前低眉顺目的青玉,挑挑眉,唇边勾起一抹笑,问道:“这楼里是如何定的规矩?玉儿可别欺负我是第一次来,这规矩就不做足。” 听闻此言青玉身子一抖,颤音回道:“玉儿不敢欺瞒公子。”低头将身上长衫慢慢撩起到腰际以上,在身前系了结。双膝一曲,跪到人前,低声羞怯言道:“小倌青玉已将工具备好,请公子挑选应手的,重重责罚青玉的屁股。”言罢,高举了戒尺和皮板,深深低下了头。 唐允看看青玉手中的戒尺和皮板,双手抱x,下巴,审视良久,直到青玉羞怯紧张的身子微微发抖,才缓缓出声:“责罚,我哪里舍得?”伸手慢条斯理的取过戒尺抚其光滑的表面,自主自语:“手感细腻,倒是有些像青玉身子上的肌肤。”言罢认真的看着青玉:“玉儿,看着我,告诉我你认为我为何要打你?” 青玉见公子声音和缓,暗松了口气,虽未敢抬头也觉到了审视目光,听到问题,不知何处来的勇气,慢慢抬了头,正迎上清澈目光,咬了咬唇,回味起公子那柔软,定了定神,犹疑的嗫嚅道:“公子也许是因为……喜欢青玉……” 唐允听到回答,仰头笑开:“哈哈哈哈!聪明!”笑罢眼光柔柔的看向跪在地上的人,“我打你,不是罚,是因为我喜欢。”顿了一下,转到青玉身前,弯下腰,在青玉耳畔轻声道:“我喜欢你白皙的皮肤上,印着我带给你的红,让你时刻体会到我给你的痛。”啪地一声吻了口青玉的脸颊,直起身,玩弄着手中的戒尺,命令青玉:“去古筝那做好姿势,我想,今夜的一曲定叫唐某毕生难忘,玉儿说呢?” 听公子一席话,回想自己身世,心里苦涩中加了一丝甜美,公子真是喜欢自己的呢,公子的疼爱会是什么滋味?青玉慢慢低下了头:“是,公子,玉儿愿意时刻体会您给的疼,玉儿愿意生生世世体会……”言罢起了身,移步到得古筝边上,重新跪下,将臀翘起,伸手抚在琴弦上,低了身子扭头低声说:“公子,玉儿准备好了。” 跪好后想了一想,又接着说:“玉儿不知今夜对公子是否难忘,玉儿只知对玉儿来讲,这一夜星光灿烂。” 2 唐允转到青玉身后,嗔道:“叫我唐允即可,公子来公子去,让我觉得于其他客人无异,还是玉儿觉得我和他们是一样的,恩?”戒尺放在准备好的翘臀,轻轻拍打,口中言道:“先十下,玉儿可别忘了弹琴给我听哦。”说罢抬手甩下,三分力,正正打在臀峰处,“啪”的一声脆响。 青玉忽觉身后一痛,忙应了声:“是!”伸出手指,指腹慢慢摩挲着琴面上每一处j致的凹凸,指尖轻轻一触纤细的琴弦,叮地一声,一曲清幽、和缓的《梅花三弄》自指间流淌而出,瞬间心如止水,忘记了身边一切,面露怡然之色。 唐允听得耳边的琴声悠扬,转转戒尺,干脆搬了椅子坐在青玉身侧,翘起腿,听到怡然处顺手在青玉的臀上不轻不重的挥上一下,口中赞道:“果真是天籁之音啊!”微微勾起嘴角,一边玩弄着戒尺闭目养神,一边吟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随着乐曲起落数个小小迭菪,臀后皆有阵痛袭来,青玉心中暗叹唐允必是懂行的。尽力稳了十指演绎心中的三梅姿态,却也有分神放在了身后,公子的爱是这戒尺中那一丝不舍吗? 唐允听得琴音有异,睁眼看向玉儿,起身踱步到青玉身后,用戒尺点点微红的臀r,道:“玉儿在想什么?恩?玉儿心不静啊,在思索什么呢?”说罢一板打在臀腿相接的地方。“啪!” 青玉身后猛一痛,十指险些脱离开筝弦,急忙咬了唇,稳了十指,定了心神,继续弹奏,期间错音频出,顿时红了眼圈,转头可怜巴巴的求道:“唐允,玉儿想弹好的给唐允听。” 唐允闻言,扶直青玉,打横抱起,待坐稳后,才将青玉放于两腿之间,面向自己,慢慢抚青玉的脊背安抚玉儿,以调笑的口吻,轻笑诉说:“玉儿不知,我已经听的融入其中,不愿苏醒了。还有三板,不妨在我怀里受着了?如何?“ 忽然入了人的怀,温暖大手在背上轻抚,青玉鼻子酸楚,生生忍住了,颤音哽嗓兀自说道:“唐允,我想弹最好的给你听。唐允给了我,我也想……给唐允。” 唐允低头亲了亲湿漉漉的眼脸,沉声道:“我想要的,就是最好的。玉儿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么?恩?”言罢惩罚意味的捏捏青玉酸痛的臀r。 青玉沉伤臀一痛,却恋上了那种感觉,红了脸,慢慢趴下去,低声说:“唐允,请给玉儿吧,唐允给的都是最好的,玉儿心里欢喜……” 唐允将施压的手改为轻抚,另一手一转手腕,正打在刚刚揉过的皮r上:“一下!”打完对青玉眨眨眼,亲口红红的脸颊,调侃道:“玉儿的脸,快赶上身后的颜色了,都是难以让人自持。” 青玉感到身后又是那种让人恋着的痛,带着唐允体温的温暖的痛,脸儿又被那淡香的柔软欺负,顿时红透了,低语道:“唐允,你要的玉儿愿意……用心品味。” 最后两下,唐允将右手八成力打在臀峰处,左手轻拉玉儿柔顺的长发狠狠吻上娇艳的唇,轻轻撕咬,将瘦弱的身子紧拥在怀里,含住玉儿的唇慢慢加深这个吻。青玉身后两下疼痛痛得让青玉一抖,心中却想不知唐允的手会不会也这样疼,胡乱伸了手想拉过来吹吹,手抓了空人却被拉起到宽厚怀中,那欺人的柔软压住了自己,一时间忘记了身在何处,轻伸了小舌接应柔软,全身酥软,依偎在人怀里,久久不肯离开。 唐允舔弄了一会儿青玉的唇,轻笑出声:“乖 我给你上药可好?”言罢抱起青玉,轻轻放在床榻,取了药膏为人轻擦。青玉听话地让人抹着药,一会儿间竟昏昏沉沉睡去了。 到得第二天,青玉升为青衣,按规定进了正殿,青玉想到到得正殿,便会有银子,有银子便会有糖葫芦,心中虽恋唐允,但经不起银子的诱惑,收拾衣物去了正殿。 话说青玉到了正殿,在房间收拾停当,已过晌午。下楼遇上和自己来正殿的小倌馨儿,两人见了面,正在亲热交谈。 这时楼内走进一人,此人身着锦服,手执羽扇,举止儒雅,却是个熟人,是偏殿的执事冥烬公子,二人忙上前施礼,口称为执事请安。冥公子温和笑笑,拍拍二人的肩:“我在正殿只是客人,不要称执事了。”二人脸一红,忙改了口。 这冥公子甚是随和,并未难为二人,而是笑眯眯关切问道:“初来这里还适应么?”二人各掩心腹事,点头称是。 冥公子微微一笑,眯了眼,抿口茶,放下茶杯,对馨儿言道:“我先去检查一下青玉的房间,择日再查你的。”馨儿闻言行了礼退下。 青玉闻言不敢怠慢,引着冥公子上楼到得自己房间,推开门站在门口等公子先进。 冥公子斜睨青玉一眼,抬脚进了房间,见房间安宁洁净淡雅,笑着问:“青玉来了多久了?”听人问话,青玉忙走进房间,躬身回答:“回冥公子,玉儿是上午来的。” 冥公子眯眼一笑:“上午来就把房间收拾的这么好,玉儿真是心灵手巧。” 青玉听公子语气和缓,心下稍安,随口应道:“公子过奖了,玉儿是个乡下孩子,什么都不懂的。” 冥公子不知怎么的开心的笑了,嘴角上扬,伸手拍拍青玉的屁屁:“不懂?公子我教教就懂了。衣服除了,去拿板子来,乖。” 青玉一惊,不敢违令,轻移了步子来到柜子边,取了皮板,低了头双手捧给公子:“玉儿愚鲁,有劳冥公子了。” 冥公子温和一笑:“愚鲁?没事,慢慢教就好,现在就开始教,递板子要跪着递,请罚把衣服去了。” 青玉闻言,身子一抖,颤音回道:“是,冥公子。”咬下嘴唇,扯开腰带褪下外裤,脱去亵裤,赤裸着大腿走到人面前跪下,低声羞怯言道:“小倌青玉已将皮板备好,请公子教导玉儿。”言罢,双手高举了皮板,低下了头。 冥轻轻一笑,接了皮板,看着眼前乖巧的人,自语道:“玉儿这样我倒是心疼的舍不得打了。” 青玉却垂了头红了眼圈,颤了手高举板子:“玉儿自知愚鲁,正殿规矩森严,冥公子教导玉儿,才是疼爱玉儿。” 冥公子摇摇头,把人抱过来,放在腿上趴着,温言:“玉儿这是怎么了,眼睛红成这样?” 不问不打紧,这一问青玉鼻子酸楚,忍住眼泪,颤音哽嗓回道:“冥公子,玉儿初来正殿,冥公子先说要教玉儿,后又说舍不得教,玉儿害怕冥公子嫌弃玉儿,扔下玉儿。” 听得人哭,冥公子微微皱眉,又眯眼一笑,抬手用巴掌拍两下圆臀,言道:“玉儿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么?公子最讨厌人哭,玉儿如此知进退,公子是舍不得狠打的,但若是让我烦躁了就不会那么轻松了。” 青玉忽觉臀后一疼,慌忙抑住悲声:“冥公子不喜欢,玉儿会忍着,玉儿不怕公子狠打,只怕公子烦躁,伤了身体,玉儿担当不起。”停了一会儿,调整了呼吸,撅高了臀,继续说:“公子教玉儿吧,玉儿不敢哭了。” 听到回答,冥公子似乎很满意:“这便对了,公子来好好教教你,”取过板子,对着臀部狠狠拍了一下,停手问道:“玉儿可是喜欢?” 身后猛一痛,青玉浑身一抖,险些从人腿上掉下去,忙咬了唇,手在空中虚抓了几下,稳了稳心神,听公子问话,回道:“谢谢冥公子,冥公子不烦躁了就好。” 听得咬唇声音,冥公子轻叹口气,左手指尖轻轻摩擦青玉的唇,将人的唇解救出来,将手指搁在人齿间,附耳低声:“玉儿若是疼的就咬我吧。”言罢,避开伤处再拍五下,这五下手上留了些力气,却还是在青玉臀上留下红痕,轻声道:“玉儿初来,对这里不熟不打紧,慢慢熟悉就好,这x子却是比楼里有些小倌可爱很多。” 公子手指轻拨,青玉慢慢松开了唇,将手指轻含齿间,唇齿不敢再用半分力气。身后钝疼一下接一下传来,急忙踡了五指攥紧到了手心,身子左右小心动了动,含着手指回不了话,只呜呜了几声,重重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看人儿乖巧得不咬手指,冥公子摇头轻笑,言道:“不用在乎的,疼就咬啊,乖。”手上却是加了力气,甩上五板,青玉圆臀顿时变得通红,青玉甩了甩头呜呜了两声,心想公子可以不在乎,青玉如何能不在乎,身后伤叠了伤叫枭着热油泼上一般痛,手指一用力,手心跟着也痛起来,急喘了一阵,冷汗滴了下来。 见人不听话,冥公子皱了皱眉,将手指从唇间拿出来,把人手指掰开,看着血迹叹气:“公子打人还没碰到你这样的,我没怎么伤着你,自己却把自己伤到了。”把人手扯过来,冷哼一声:“玉儿如此不怜惜,我也不用小心。”挥起板子拍到手上,青玉红红的手先是变白,很快红肿起来。 手指从唇间抽走,青玉马上咬紧了唇,听公子叹气赶紧松开了咬唇的齿,忽地手指被掰开,还没等反应过来,手心已被重抽了几板,这疼一直传到了心里,想也没想,叫了出来:“呃啊……疼,玉儿错了……玉儿不敢了。” 冥公子听到喊声,手上放轻,却没有停,拍着伤痕累累的手心,抬眼问:“哪里错了?” 青玉手上伤上加伤,想要收回,却是不敢,哀求的抬了头:“求公子……让玉儿缓一缓。” “玉儿这么说了,那我就让你歇歇。”冥公子终于停了手,认真说:“玉儿,哪错了呢 ?” 板子停了,疼痛却一时也没停下来。青玉抬了蒙了雾气的双眼,颤音回道:“玉儿不该不爱惜自己,让公子烦躁。” “知错就好,公子不打了”言罢,冥公子取过药膏为青玉轻涂在手上,一边涂一边轻轻向手上吹气。 听公子声音和暖起来,玉儿不知怎么,越发悲伤起来,却不敢哭,忍了泪低头看给自己涂药的大手,一阵清凉传来,疼痛减轻了不少,看公子吹气样子,还是忍不住想哭,还是不敢哭,抽了抽鼻子,强作了笑脸:“公子,打的时候疼,上药时不那么疼了,谢谢公子,玉儿自己也会上药的。” 冥公子宠溺地戳戳青玉的脑袋:“都打完了,想哭就哭吧,不怪你了。”按住青玉,再将药抹在臀瓣上。 青玉不敢再乱动,任由那大手在身后轻涂药膏,清凉至臀传到了全身,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慢慢弥漫了早冰冷的心,那心不适应似的急急地动了几下,盼着时光永远停留在一时一刻。 停了半晌,忍不住低声解释:“玉儿被轻贱惯了,今日得公子怜惜,一时真情流露,公子怪罪玉儿,请重重责罚,公子千万不可烦躁,伤了自己身子,到时玉儿更没了心骨。” 此言一出,感到臀瓣上上药的手在用力下压,听冥公子沉声道:“玉儿又胡说了,小倌就不是人了么,何况玉儿这样的人儿,谁舍得伤得厉害?” 臀后又是一疼,青玉以为公子真的要烦躁,被吓得不轻,伸手掩住了嘴,不敢再说了。 看人怕的样子,冥公子伸手戳了戳青玉的头,笑着问:“公子很吓人么,这么怕我?”一会儿工夫,上完药,细心的帮青玉披上衣服,放在床上反趴着。 青玉的眼泪终是不争气的扑嗽扑嗽流了下来,红着脸哽咽辩解说:“是公子……把玉儿给……打哭了的,玉儿……本来……是不想哭的。” 冥公子听得这话沉下脸:“这么说公子还打错了么?” 听公子语气严厉,青玉挣扎着起了身跪到了公子脚边,伸手拉了人的袍角,抹了眼泪,急急回道:“公子没有打错,是玉儿该打,公子打得轻了。” 冥公子叹了口气,将人压回床上,轻抚人后背:“玉儿知道楼规么?” 青玉侧了头,认真想了想,轻声回道:“玉儿在偏殿时读过楼规的。” “那第一条是什么 ?背出来。” 青玉垂了眸,轻声背道:“客人至上,严禁顶撞,禁止以下犯上和恃宠而骄,如有犯以上几条每条十戒尺,去衣打屁股上。” 冥伸手青玉的头,笑着捏捏脸:“公子也不罚你了,玉儿把这条记牢,我怜的就是你这乖巧和听话,玉儿只要不过分,公子都由着你,可好? ” 青玉慢慢抬了头,将头靠进公子怀里:“公子,玉儿知道了,玉儿不敢辜负公子的教诲。” 见人不听话,冥公子皱了皱眉,将手指从唇间拿出来,把人手指掰开,看着血迹叹气:“公子打人还没碰到你这样的,我没怎么伤着你,自己却把自己伤到了。”把人手扯过来,冷哼一声:“玉儿如此不怜惜,我也不用小心。”挥起板子拍到手上,青玉红红的手先是变白,很快红肿起来。 3 一周之后,青玉基本适应了正殿的生活。客人们风流倜傥,手段高超,出手阔绰,小倌们多才多艺,外柔内刚,体弱身强。客人进入小倌房间,经常是一停就是一整天,天若晚了,有的客人还会留宿天香楼。正殿之内,击打皮r声、媚语求饶声、斥责数落声、哄劝调笑声、窃窃私语声、呻吟流水声,声声入耳,日夜不绝。 这天晚间,青玉正在大厅中闲坐。有一位客人进得楼来,青玉抬头一看,此人气宇轩昂,锦衣绣服,羽扇纶巾,是在偏殿见过的王爷客官。王爷进了大厅,早有人献茶让座,小倌们迎上前去,围前围后,王爷摆了摆手,端起茶来,轻抿了几口,慢条斯理请小倌们自报年龄,几个小倌面面相觑,低次报了,有的十三,有的十四,却是青玉居长。王爷笑了笑,放了茶杯,拍了拍青玉的肩:“带王爷去你房间。” 二人上楼入了房间,青玉拎茶壶为王爷倒了茶,双手奉上,“王爷,请喝茶。”王爷接茶在手,随手放在桌上,左右打量了房间和玉儿一番:“这屋子不错,雅致,看来玉儿是个勤快的。”接着莞尔一笑:“不知玉儿这里都有些什么东西呢?拿出来让我瞧瞧。” 青玉脸微微一红,回道:“不知王爷公子指的可是教导玉儿之物?”王爷点了点头,认真地看了青玉一眼。这一眼看得青玉心里一阵颤,咬了咬唇,软声求问:“不知王爷喜欢什么工具?” 王爷微微一笑:“什么都喜欢,有什么就都拿出来吧。”青玉犹豫了一下,盼着王爷改变主意,见王爷只是笑着,不再言语,无奈转身打开柜子,取出戒尺板子皮鞭,又取一托盘装了,回到王爷身边,撩衣跪倒,高举托盘,呈给了王爷。 王爷随手接过托盘,放在桌上,拿起盘中物品一一仔细端详,选了那把戒尺握在手中。回身看了看青玉:“哥儿到榻上去吧。” 青玉到得榻边脱了靴子,轻轻解开衣带,去了外裤和里裤,红了脸跪在了榻上,偷眼看看王爷,看脸上不喜不怒,心中一阵不安,轻启朱唇:“玉儿……请王爷教导。” 看着青玉害羞带涩褪了衣服,王爷转到榻前,令道:“手扶在榻上,腰放低些。”青玉伸手扶稳了榻板,听话的低下腰去,后臀翘了起来,心中害羞,不敢违命,垂了眸去看枕上的那对绣鸳鸯。王爷伸出一手扶在青玉腰上,略微用力按了按。另一手拿了戒尺,瞄准臀峰的位置缓缓的用两三分力气一下一下抽打,戒尺接连不断的挥下,二三十下后,嫣红从腰臀部交接处慢慢向臀腿交接处蔓延。 身后痛楚逐渐传来,青玉轻轻地咬了唇,后臀渐渐开始发烧,痛也慢慢变得难熬起来,轻轻扭动身子,想摆脱那疼和热,却是徒劳,微微侧回头,想求身后那人却也未敢开口,只用哀求的眼神望着王爷。王爷似乎读懂了青玉的目光,停了手。青玉松了口气,正想谢恩,不料见王爷又扬起了戒尺,说出一句话,声音不大,但青玉闻言却是浑身一抖。王爷言道:“玉儿,我可要使劲了。”青玉绷紧了全身,攥紧了拳头,凄然回道:“有劳王爷了。” 王爷手上加了几分力气,牢牢按住了青玉腰部,另一手挥戒尺砸下,使了八分力气。惴惴不安的青玉忽觉后臀剧痛,痛感瞬间传到了全身,连牙g也跟着抽痛起来,扭了身子想逃下榻去,可被人按着动弹不得,嘴里感到一阵血腥的咸味,“呃啊”一声叫出了声。 打完这下,王爷转到青玉身侧,看青玉咬着唇,嘴角有星星血迹,将戒尺递到嘴边,柔声道:“别咬嘴唇,咬着这个。”青玉听话的张开了嘴,咬住了戒尺,回头偷看王爷手伸向托盘,拿了鞭子,心下一惊。 王爷转到青玉身后站定了,对着高翘的臀部,手腕一抖,皮鞭呼啸划破虚空,落在青玉臀部上,鞭梢扫过大腿,留下一道分明的红痕,仔细欣赏了一会儿,轻声说:“真漂亮。”没等青玉反应过来,锐痛从后面传来,臀腿如火烧了一般,一心想跳起来逃走,却是不敢,张嘴急喘了几声,口中戒尺落到榻上,半天平稳下来,强忍了疼痛,一手撑住身体,一手拾起刚才张了口掉到榻上的戒尺,咬到了口中。 王爷气定神闲,不急不慌,等青玉喘定,咬好了戒尺,蹶高了臀,鞭交右手,打下第二下,鞭稍扫过大腿g,留下极细的一道红痕,轻轻一笑,对榻上人道:“对称了才漂亮,是不是?”剧痛过后,绷紧了的身体不知是盼还是怕着那这不知何时结束,又不知会现在哪里的下一次痛。疼痛就汹涌而来,青玉身子一颤,一口咬紧了戒尺,臀r不听话的抖个没完,隔了半天才觉得似乎有问话飘来,内容却不真切,咬着戒尺呜呜了两声。 王爷见人不答话,也不介意,从人口中取下戒尺,换了鞭梗递过去:“咬着这个。”青玉张口咬住了伸来的替代物,绷紧了身子,后边一时比一时火辣辣痛,突然想现在要是下场春雨有多好。 王爷绕着青玉饶有兴趣的观赏了一会,一片殷红下两条分明的红痕,很符合暴力美学。复一只手按在了人腰上,伸了另一只手在青玉臀上拍了两下。疼痛再次传来却带了丝柔软,让青玉心轻轻一动,产生了某种幻觉。正流连间,后边的手却连着抽了四五下重的,神经一松,玉儿张了口松开口中物,随着这疼低声的哀求:“疼,玉儿……求王爷轻一些。” 听人求饶,王爷松了手,停了巴掌,取了戒尺:“玉儿想要轻一些?可以啊。”戒尺在人大腿内侧轻轻拍一下:“抽这儿,我就轻点,好不好?”青玉心中还恋那丝柔软带来的痛,未料王爷换了戒尺,所点之处,竟是最怕痛的腿侧嫩r,扭了头看身边人笑容,一只手撑了榻板,另一只手拿过鞭梗咬在了口中,慢慢点了点头,垂眸黯然道:“王爷喜欢就好。” 王爷似乎不为人所动,用戒尺轻轻敲打两下青玉大腿内侧的嫩r。青玉明白,这是让自己两腿分开便于抽打。两手用力撑住了榻板,两腿左右尽力分开,牵动了伤口疼得皱了眉,姿势羞辱让人脸红到了颈项,闭了眼睛,口中用力咬住鞭梗,谁知大腿内侧一痛,却带着温暖。后边的人还在询问:“玉儿,这样好不好?”青玉下了决心不再恋那温暖,它又偏来磨人,心中恼得恨不得要那人换回戒尺,咬了鞭梗只呜呜两声。 王爷见人呜咽,却没有躲闪之意,心中狐疑,对人左腿内侧重重拍了几下,转到人身前,取下青玉口中鞭子,伸手将青玉的脸扶过来对正自己:“告诉我,这么打好不好?”青玉连着受了几下磨人r痛,鞭子又被取走了,抬了眼看那人黑亮双眸,压下心中委屈,低低地回道:“好。”谁知王爷并不放过人,换了一边坐下,又在右腿内侧重拍了几下,接着问:“怎么个好法?” 青玉扭头看王爷探问双眸,咬了咬牙,心中五味杂陈,索x直言:“好就好在这疼里面有王爷的体温,让玉儿恋这疼。还好在玉儿将来会思之不得,为之心碎。” 此言不出,王爷一声喟叹,轻轻将青玉搂入怀中抱了一抱,附在人耳边道:“玉儿放心,不会有那一天的。”言罢轻轻放开人身子,让人趴好,伸手取了薄被替人盖上,柔声道:“夜深了,好生休息吧。” 青玉心里一痛,手轻轻的王爷衣袖,恳求道:“不如王爷再用板子打打玉儿。”王爷伸手揉了揉人的头,轻轻一笑:“乖,下次,给你留点念想。” 青玉垂了眸不再言语,半晌轻声道:“玉儿冒犯之处,还请客人海涵。”王爷低了头在人脸颊上轻轻在一吻:“说什么傻话。” 柔软袭来,青玉一时愣了。正痴愣间,脸颊上又亲了一下,听道王爷又说:“别胡乱想,今儿晚了。”听了这宽心又贴心的话,青玉点了点头,慢慢地起了身:“是啊,王爷也该回去休息了,玉儿送王爷一下。” 却被王爷伸手按住:“不必了,玉儿早些歇着。记得上药。” 青玉顺从地停了下来,悄悄地侧了身看天上的星星。 4再见唐允 时光飞逝,冰融雪消,桃花也开了,这一日青玉正在厅里看着窗外出神,却见一人穿过庭院向殿内走来,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青玉捂住了嘴巴。那人进得殿来,青玉顾不了一大厅的人,起了身便扑进那人怀里。书中暗表,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青玉日思梦想的唐允。 唐允搂了青玉拣了座位坐下,青玉依在人怀里玩弄人的腰带,口中悄声抱怨:“玉儿来后,天天想你,鸿雁传书也不曾回过。” 唐允拉起在腰间作祟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啄:“宝贝儿乖,别扯了,再扯腰带就要掉了。我此番来本来是要给玉儿惊喜的,结果未等准备好惊喜就被玉儿先发现了。”又啄了人手一口,问道:“玉儿破坏了爷的计划,怎么罚?”柔软贴着手儿传到了心上,想起那一夜,青玉眼圈一红,另一手悄悄地遮住了身后,“玉儿错了,玉儿认罚。” 唐允笑着握着那遮臀的手轻放到一边,拍拍玉儿的翘臀,笑眯眯言道:“玉儿如此乖巧,自然会任罚,爷是在问你,该怎么罚?”怀中人难堪的低了头,憋了半晌,低低的声音结结巴巴回道:“请唐允……罚玉儿的后边。” 唐允却不饶人,抿口茶问道:“后边?后边是哪里?”青玉憋得俏脸通红,头埋到人x里,嗫嚅出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清:“是……是……玉儿的……臀。” 唐允闻言一笑,伸手一边揉捏玉儿身后的浑圆,一边饶有兴致地误码:“哦?是真的么?玉儿想怎么被罚?”这边厢可怜青玉后面被揉掐,又痒又羞,被人逼问着,却不敢不答,支吾言道:“嗯……脱掉……让唐允……打。”唐允戏弄够了,起了身,在玉儿耳边轻声道:“来,咱们回房,这么好的风景,我可不能让别人瞧了去,玉儿说是不是?头前带路。”揽着玉儿上了楼。 进得房间,青玉局促不安地站在人身前,唐允环顾一圈,点了点头:“别看换了地,布置的到和原来差不多,这清香味闻着也熟悉,转身一脸轻松坐在床边,撩撩衣角,抬眉看那青玉,青玉慌忙褪了外裤里裤跪在人身前:“唐允,玉儿知错了,请唐允重罚。”唐允食指挑起青玉的下颔:“错了?那玉儿就告诉爷,错哪了?又为什么错?” 青玉想低头却再不能,抬了眼正遇人清澈目光,低声回道:“玉儿自遇到唐允后,久久不能忘怀,再见唐允,忘了自己身份,不经唐允同意,就冒然相认,坏了唐允想给玉儿惊喜的重大计划。” 唐允闻言却捧腹笑开:“重大计划?”继而点点头严肃地看着玉儿:“不错,玉儿破坏了爷的大计,这可是要打的,玉儿认为该如何打才能让玉儿记住这错呢?” 青玉看人笑颜,心里贪恋,勾了唇刚要跟着笑,却接着听到唐允要打,身子一颤,敛了笑,垂了眸回道:“唐允,用……板子……打玉儿,玉儿能记住不再犯错。” “板子?玉儿很喜欢板子么?”唐允指腹摩挲青玉的唇,微微用力,令青玉抬起头来,迎着唇吻下,轻声道:“玉儿自己说个数。”可怜青玉,柔软覆来,身子麻软,打板子是慌乱胡乱说的,如今又让报数,一时不知所措,想了半晌,也没想出结果,支吾着言道:“一……下……” 唐允蹙着眉看这要求打一下的,展眉温柔一笑:“不知玉儿可听过一句话?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玉儿的意思是让爷一直打到明儿早上?那可不成,爷还想抱着玉儿柔软的身子早些歇息呢。”青玉知人是有心刁难,心中不委屈反倒有些欢畅,咬了唇,抬起了头:“玉儿犯下大错,受多少下都是应该的,若是打到明天早上,累坏了爷,玉儿担当不起。爷今天打累便休息,休息好了明天再接着打。”低垂了眼帘,又轻轻加了一句:“玉儿喜欢爷给的……疼。” 唐允知多说无益,伸手拉起玉儿,“就你这小嘴,死的也能给说活了。是不是对别的客人也这么说?恩?”言罢将玉儿在腿上安置好,手自然的放在身后凸起处,“啪”的一声,打在了臀峰处。 臀后一疼,却是带着人的体温,青玉心里欢畅甜美,抿唇一笑:“唐允,做小倌的总是讨客人欢心,什么好听说什么,玉儿也不例外。有时为了疼得轻些,能忍住也讨饶,也有客人不吃这一套的,象唐允这么聪明一定能听出玉儿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唐允闻言一皱眉,一边抚圆滑的肌肤一边言道:“啧啧,怎么办,爷还真不知道玉儿说的哪句是真心,哪句是当爷和别的客人一样呢怎么办?”青玉扭回头来认真答道:“玉儿听说,说假话时被打臀是很疼的,唐允打玉儿,如果玉儿不疼,玉儿说的就是真话。” 唐允听到这儿,也不揭穿,扬手八分力连续五下打在玉儿右臀上:“你个小东西,爷倒看看你疼是不疼。“听爷叫小东西,青玉心中暗喜,忽然后臀一阵剧痛,差点叫出声来,想起自己刚才的话,深深懊悔,手紧紧地抓着人的袍角不敢言语。 唐允勾唇一笑:“今晚算是给玉儿的见面礼,给爷好好受着,疼就叫出声,但是不可以动,这是爷的规矩。”揉捏了一会儿迅速红起的皮肤,放轻手劲,不紧不慢的拍打:“和爷说说这些天玉儿是怎么想爷的?” 疼痛一阵阵袭来,青玉抑制自己想扭动的欲望,断断续续地回答:“嗯……呃……玉儿白天看书时,嗯……呃呃……书里都是唐允,中午吃饭时,嗯……呃……饭里都是唐允,嗯……唔,夜里睡不着,呃……念的都是唐允的名字。” 唐允笑开,手上却不停,继续拍打人的右臀,青玉靠人怀里,臀后一片火热,轻几下,刚松口气,又重一下,心里乱了分寸,口中呻吟,却不敢乱动:“现在,嗯……呃……在唐允怀里,心里全是唐允。” 唐允低了头浅啄青玉的小脸:“得了,说句话都费劲,好好给爷受着就得了。”心里舒坦,手上不自觉的放轻用力,依然轻轻的啄吻青玉的脸颊各处,最后停到唇上:“小东西,别惹爷生气,知道么?恩?” 这一啄百体通泰,青玉老老实实地窝入人怀,任人抽打:“嗯……呃……唐允威武,玉儿……嗯……呃……不敢。” “不敢?不敢还说话?”唐允却不领情,搂紧了人抽了几记狠的,才松开人,佯做委屈道:“瞧,爷的手都红了,不给爷吹吹?”青玉臀后猛的一疼,差点从人怀里挣出去,被人放下身后臀r还兀自抖个不停,听人说话,轻轻拿过手来,看上面一片通红,心里心疼,放在嘴边轻吹:“呼……呼……” 唐允坏笑着翻过玉儿的身子,“来,爷给玉儿吹吹屁股,爷瞅瞅,红红的应该漂亮极了吧?”青玉挺高了后臀方便人看,这样的姿势羞的他脸红到了颈项,连指尖都羞红了,唐允倒不在意,冲着右臀红肿处轻轻吹气,“果真是漂亮!”又热乎乎的肌肤,“玉儿,药在何处?” 青玉羞得说不出话来,从床榻下出药膏,递与身后人,一会儿只觉臀后一片清凉,大手边涂药边抚弄后臀,停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不妥,轻声请求:“唐允,还是玉儿自己上药吧。” 唐允淡淡瞥一眼不老实的人,眸色一沉:“怎么?刚挨完就开始不听话了?”青玉一哆嗦:“玉儿不敢,玉儿听唐允的话。”说罢认命的掘高了臀方便人上药。 唐允一巴掌拍在伤痕上,佯装生气斥道:“给你上药来不乐意,难伺候!”青玉“呃啊”一声身子串到前方,想起唐允不让动的要求,赶紧回到原位努力挺高后臀,扁扁嘴言道:“是玉儿错了,请唐允继续打。”看青玉蹿跑又自个跑回来的,唐允一把抱住亲口小嘴:“爷就喜欢你这个听话的小东西,爷给你揉揉,等不疼,就赶快睡。”青玉害羞地钻进唐允怀里,呢喃:“玉儿不疼了,唐允抱玉儿睡觉吧。” 唐允去了青玉身上的衣物,将玉儿塞到被子里起身褪衣,再钻进被子拥住青玉轻轻揉身后的伤处亲口额头:“乖了,睡吧,晚了明儿还没j神了。“青玉偷偷拉了人的手放在自己身边,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5初尝玉势 这一日下午,青玉在楼上看了一上午的书,有些闷了,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起身下了楼。楼下人不多,青玉也不是个爱说笑的,对几位熟悉的兄弟点点头,便自已拎壶倒了茶,找了角落坐下,看窗外零落的桃花想着心事。 殿门一响,青玉闻声回身定睛观瞧,见一位客官迈着方步进得楼里,这人生得俊眉朗目,貌似潘安。是青玉识得的,“京城四少”之一轩瑜公子,乃是天香楼的欢客。 青玉起身到人前行礼,倒了茶捧给轩公子,轩瑜接茶在手,温和言道:“有劳玉儿。”青玉低了头退后一步:“公子客气了,公子有需要尽管吩咐玉儿。”轩瑜回身随手拉过退后的揽在怀里:“躲那么远公子有吩咐玉儿能听到么?” 被人大力拉过,站立不稳,竟趴入怀中,青玉脸一红,嗫嚅道:“玉儿不是有意躲的,只是方便公子选择别的倌儿,玉儿愚钝,不招客人喜欢。”轩瑜轻笑一声:“你我又不是第一次见面,脸红什么呀?小玉儿如此体贴,公子喜欢得很。” 想起以前在偏殿几次见到公子,每次公子看自己的眼神都是笑意充盈,青玉心下一暖,头埋入人怀:“公子过奖了,玉儿在偏殿几次得公子垂怜,内心一直感激公子,今日重逢,玉儿心里也欢喜得紧。” 轩瑜看了怀中人一眼,揽着人腰部的手紧了紧。心想:在偏殿就觉得这孩子木讷可爱,心中总有几分喜欢,今天搂着他软软的身子,不管他小嘴儿里说的是真是假,听着倒是顺耳,我调侃他几句看他如何应答,勾唇问道:“玉儿,别的倌看见客人都怕,玉儿见到本公子却说自己欢喜,这是为何?”青玉轻叹了口气,伸了手轻轻为人抚平袍上微摺:“轩公子这么一提醒玉儿才知道怕,刚才只顾怀旧,一时间忘了自己身份,请公子恕罪。”那人却不领情,淡然言道:“玉儿这是在请罪?这么随意请罪可是要受皮r之苦的。”青玉心里一惊,挣扎着想离开公子的怀抱,小声道:“玉儿错了,玉儿不怀旧了,玉儿给公子续茶。”轩瑜却不松手,隔着衣裳轻拍了拍玉儿的后腰。“刚还说请罪,这会子又改成认错了?茶都没喝呢往哪续?”青玉心知不妙,可怜巴巴的偷眼看着人,扁扁嘴:“玉儿错了,公子大人大量,原谅玉儿这一次吧。” 轩瑜瞧着青玉可怜巴巴的样子:“爷又没说罚你,玉儿可愿弹一曲给爷助助兴。”青玉听公子说不罚,笑弯了眉:“公子,古筝在玉儿房里,玉儿把它搬下来弹给公子听,好不好?”轩瑜点了点头,却不松手,“不用了,搬上搬下的爷可舍不得青玉这小身板。”折扇轻拍了拍青玉的翘臀。一会儿就用这处弹一曲十面埋伏给爷听可好。 这回青玉明白了公子意思,抬头垂了眸不敢看人:“公子灵秀,玉儿愚钝,玉儿怕公子会希望而来,失望而归。”轩瑜轻笑一声:“失望与否总要试试,玉儿是喜欢楼上还是大厅?”青玉偷眼看人无不悦之色,轻声回道:“大厅环境不及房间清幽,如果公子不嫌弃,玉儿愿请公子到玉儿房间一坐。” 轩瑜随青玉上楼到了房间门口,见青玉低着头的样子很是乖巧,随手揽人入怀一道进门,在他耳边道:“玉儿这么听话,爷便好好疼一疼你,不知玉儿喜欢哪样?”青玉被人揽了,心中暖融融的,小心翼翼将小脑袋依在人身侧,“只要能让爷开心的,玉儿都喜欢,玉儿愿意用心回报爷的疼爱。”偷眼看门还开着,却不敢擅自去关。 轩瑜的手隔了衣衫抚上青玉的翘臀:“用心爷看不见,用这可是清楚不过了,去拿你喜欢的物件来。”青玉心里发颤却不敢迟疑,到柜子里取了戒尺、板子、皮鞭放在托盘里,回到公子身边,跪了身去,双手高举了托盘:“玉儿不知公子喜欢什么,选了这几样,公子若不趁心,玉儿再去多拿些。” 轩瑜接过托盘,扫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将托盘放在一边拿起那块板子掂了掂,放在桌上,自往床上坐了,提醒道:“该做的规矩,玉儿可别忘了。” 青玉脸微微一红,起了身,伸手解开腰带,褪了外裤内裤,将长衫撩起系在腰上,重新跪下时,手撑了地,高挺了臀,犹豫了片刻,轻声求道:“玉儿蒙公子疼爱,心下欢喜,请公子赏玉儿板子。”后臀感受着空气中微凉的气息,等了半天不见板子落下,偷偷回头看公子不在身后,移了目光看到公子的眼光落在自己的后臀上,难堪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公子不动手,自己也不敢求,心里五味杂陈,埋了头脸越发热起来。 轩瑜有意拖延,就是为了看青玉羞红了脸低头窘迫的这副样子,目的达到,轻笑一声,拍了拍大腿:“跪在那给外头过路的都看光了,拿着东西过来趴我腿上。”青玉暗暗松了口气,起了身拿了板子,又快跑几步把门关上,回到公子身边,折了身趴到人腿上,塌了上身,将臀撅高,双手将板子高高举过头顶。 轩瑜接了板子,对着青玉雪丘比了两下,缓缓出声:“不躲不挡,玉儿可要乖乖的哦。”第一下夹带着些风声,对着臀峰挥下。只听“啪”的一声,青玉白皙的臀部上多一道红红的印子,青玉后臀一疼,接着火辣辣地烧热起来,想滚下人腿,却是不敢,咬了唇将双手扣在一起,轻轻扭扭后臀想将痛甩掉,回了头眼神里带了哀求。 轩瑜将那板子轻轻放在青玉臀上,等他不挣扎了,再落下下一板,打在稍靠下的位置上。吩咐道:“玉儿可数好了,爷可不想白赏你。”疼痛刚刚缓解,还没来得及绷紧身子,白皙的臀部烙上两块红印,彻心之痛再次袭来,上身高高扬起,又落下,冷汗从鬓边渗出,缓了一会儿,可怜巴巴回头看公子:“公子赏了玉儿两下了,公子要玉儿报数么?” 轩瑜拉了青玉的手环在自己腰上,眯了眼道:“爷最喜欢玉儿的声音。”手中板子轻轻拍着青玉的臀部,待那臀一放松,连着两下又急又快的砸到青玉臀腿交接的地方。青玉只觉后臀火烧火燎的痛,啪啪两声打在了柔嫩之处,觉得热油泼上了身,“呃啊”一声呻吟出来,身子晃了几晃险些栽到地上,急喘了几口气,冷汗从额角渗出,歇了半晌,稳住了身子,记起公子要求报数,颤了声音回道:“谢谢公子赏玉儿板子,公子赏了玉儿……四下了。” 几下轻刮也疼得青玉抖了几下,待身体逐渐适应了异物,慢慢地跪起身子,强扯了笑容回道:“谢谢公子将这个赏给玉儿,让玉儿多记些时日,玉儿一定牢记在心,不敢再犯错。” 轩瑜没再难为青玉,拍了拍他的伤处,温和说道:“伤着就好好趴着歇着,爷先走了,回头再来瞧你。”自取了折扇,推门下楼。青玉见人离开,瘫在了榻上。 两天后。 轩瑜又来正殿,上楼径直来到青玉的房间。青玉后边被罚,两天未敢多进食,趴到床上红着眼睛盼轩公子来解救自己,听到门声一响,以为是幻觉,闭了眼睛痛苦的摇摇脑袋。轩瑜见青玉趴在床上,没有动静,也不在意。撩袍坐在床头,隔着被子拍了拍青玉身后。嘴角微微上扬:“玉儿可是委屈的不想理人了?” 青玉闭着眼睛感到有人在拍自己,耳畔边传来熟悉温润声音,缓缓睁开双眼,见一人俊眉朗目,不怒自威,正是苦苦盼望的人,挣扎着翻身起来,跪在床上与人见礼,牵动后面硬物,头晕目眩,栽倒回床上。 轩瑜见状,手指硬撑开 ,往里头瞧了瞧,有些红肿倒未出血开裂,道:“罚了两日也够了,只是硬往外拿会伤到你,还要你自己努力一回,把它排出来。” 青玉伤处被人摆弄,剧痛传来,险些晕昏过去,听公子吩咐似从远方飘来,大意是肯饶过自己了,趴到床上攒了一会儿体力,慢慢起来,忍着痛蹲下身子,刚一用力,就觉天昏地暗,坐到床上了,觉到硬物似乎又进了寸许,心中恐慌,不顾一切地抱了床边人,哀哀求道:“玉儿排不出去,求公子救救玉儿。” 轩瑜轻轻安抚着怀里的人,引导青玉抱住自己的腰,整个人趴在自己腿上,嘴上哄着:“玉儿听话,不怕,放松些。”手上帮他分开入口,探指扩展了一阵,待能扶住那玉势缓缓往外抽出。 青玉整个身子都瘫软在人怀里,后庭持续的疼痛让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呃……啊……轩公……子,玉儿……疼,饶了……玉儿吧。”轩瑜此时心中怜惜,但更知长痛不如短痛,手上动作不停,慢慢将最后一节抽出来,将物件扔到一边,安抚着拍拍青玉的后背:“没事了,过去了。” 青玉痛到后来竟有了羞耻的快感,后庭一空,知玉势已经被取出,软了身子抱着人的腰不肯放手。 6人是情非 转眼间青玉到了正殿已将近一月,楼内客来人往,每日里客人与客人,客人与小倌,小倌与小倌,客人与小厮,小倌与小厮,客人与打手,打手与打手,打手与小倌,打手与小厮各种复杂人际均以抽打皮r开始,抽打皮r结束,天天好戏上演,倒教人乐不思蜀。不过青玉心中总念着唐允,唐允最近因为忙着与西域谈和,远涉到关外去了。见不到唐允,青玉心中好生烦闷。在这种情况下,冥烬公子每日必来正殿,对青玉及其他小倌温和有礼,渐渐在青玉心中培育了一小块儿情感之地,冥烬身为尊客,是小倌们的偶象,每天忙碌在两殿之间,心中对青玉这点儿小心思自是不知。 这一日,冥烬得了空,来了青玉房间,青玉开了门,低眉顺眼站在门口,冥烬进门伸手揽了青玉的腰,关好门,将人抵在门上,笑着言道:“在下很可怕么?青玉这老实的样子会让我更想欺负的。” 青玉不知哪来的勇气,侧滑了身子从冥烬手里逃脱,取了茶杯斟了茶,送到冥烬手上,抬了头微微一笑:“冥公子待玉儿极好,玉儿见到冥公子就想亲近,玉儿不怕冥公子的,冥公子请小坐一下,喝杯茶解解暑气。” 言罢坐到人侧边的椅子里。 冥烬见玉儿一反常态,眯眼打量了一下房间四周,微皱眉,看了看手上热茶,眼睛扫向青玉,脚点了点眼前地面,“去衣跪下。”玉儿也不多言,除了衣衫,直接跪在了人脚下。刚刚跪直,冷不妨被冥烬一掌掴到脸上,打得头歪向一侧,脸上火辣辣的,嘴里腥咸,正过头来抬眼看冥烬,冷冷言道:“谢公子赏玉儿耳光。” 冥烬眸色渐沉,怒极而笑,指尖摩擦红痕边缘,甩手又一巴掌打在青玉脸上:“玉儿硬气不少,希望能够坚持得下去,去!拿三样东西来,求公子好好赏你。” 忍着脸上一片火热夹杂着阵阵胀痛,青玉起了身到柜子里取了戒尺、板子和鞭子,用托盘装了,回到公子身边,重新跪直,两手高举托盘,毫不畏惧的扬声言道:“玉儿不懂事,惹公子烦燥,求公子将这三样东西赏到玉儿臀上,直到公子满意为止。” 冥烬取了板子,将托盘放在边上,自己茶杯茶水已经转凉,皱眉,重新倒杯热茶,想了下,拿了个矮凳放在青玉面前,含笑温和言道:“玉儿这么要求,公子一定赏到你满意,越过这个矮凳,身子不许碰到凳子,自己跪趴好。” 青玉弯下身子跪趴下去,最初幅度大了x肋碰了矮凳,忙撑直了手臂,上半身放平,悬在矮凳上,不由得挺高了臀,扭过头来睁大眼睛看冥烬。 冥烬取过热茶搁在人背上,眯眼一笑:“玉儿,这茶是打完赏给你的,可不要泼了,今天我们不报数,打到玉儿喊停为止。”言罢擎了板子,在人臀后挥了两下,带着风声急促地一板一板砸在青玉臀瓣上。青玉刚小心稳住了上身,后边的板子就呼啸而至,臀上忽如热油沷来,又好象被什么人在后边放了把火,咬牙稳住身形挺了几板,后几板打来,疼得身子一弓,背上一烫,手臂一软,人趴在了矮凳上,茶杯也落到了地上,撑了手臂重新跪起,咬了咬牙:“玉儿违规了,请冥公子重罚。” 冥烬看人将茶杯弄掉,眼神冰冷,声音确是更加温和,重拿杯子再倒杯热茶,轻声嘱咐:“罚等下再说,现在是赏,这次可是不要再掉了,刚才是掉的公子的茶,十鞭,不多吧,自己记住要罚多少,等下我可是要问的。”轮起手上板子再次狠狠砸到臀瓣上,一下接一下,十几下拍将下去。 身上又放了热茶,热度很快穿透杯底到达背上,更加剧了烫伤的疼度,背上火烧火燎,后臀一片胀痛,青玉尽力撑直手臂,平稳了身子,抑制住自己想向前串逃的欲望,忍受着身后一下连一下的重创,十指指节发白,指甲抠入地面,垂了头高挺了后臀任冥烬抽打。冥烬见青玉不出声,停了板子,用自己微凉的手指按压青玉吹弹可破的肿胀红臀,语带戏谑:“啧啧,玉儿这臀可是被我打得好看成了这样,公子发了这么番大力气,连句感恩的话都听不到?” 此时青玉臀上的火热和疼痛远远超过了后背的烫痛和手臂的酸痛,压制着想趴上身下的欲望,垂了头闷声回道:“谢冥公子赏玉儿板子,公子大恩玉儿一定铭刻在心。” 冥烬冷冷一笑,回身从托盘中取了戒尺,轮圆了尺子,带着风声砸向青玉臀上,倾刻间青玉红肿的臀上又突起道道紫棱:“铭记在心么,那可要记牢了,公子赏的喜欢么?” 青玉撑着的手臂膀逐渐酸麻,后臀随着啪啪的声音又淹没在剧痛中,冷汗浸出鼻尖,身子一软趴在小凳上,背上又漫过一片灼热,杯子滚落地上,觉冥烬声音似自远方飘来,垂了头有气无力地低声答道:“玉儿喜欢,玉儿求冥公子多赏些。” 冥烬见杯子再次掉下去,重新倒了热茶平放在青玉后背上,轻描淡写道:“加罚二十鞭。”看青玉已是满臀青紫,只臀腿交界处尚还白皙,轮尺为那里添色,青玉整个人软趴在小凳上,颤着后背托着新茶,后臀刚接近麻木,臀腿交际处又被重抽,两条腿左右轻扭,滴下的冷汗湿了地面,见整个臀部都红紫成一般颜色,冥烬放下尺子,拿了鞭子,鞭柄轻托青玉人下颚:“疼么?” 青玉随鞭柄的力量微微抬起头,眯了眼睛,低了声音:“玉儿说不疼,冥公子您能信么?”冥烬冷哼一声:“你说我就信。”言罢起了身,在空中甩甩鞭子:“二十下,报数。”言罢五下毫不留力的抽在臀上,青玉麻木的双丘都被阵阵尖锐的疼痛唤醒,血珠渐渐渗出,五条血痕被鞭子毫不留情的撕裂出来,疼得身子向前一串,拌倒了小凳,趴在了地上,茶杯随之掉落,却没觉到后背疼痛,两手攥紧拳猛砸地面,头重重磕向地面,也不觉疼痛,艰难开口嘶哑了声音喊道:“一……二……三……四……五……” 冥烬甩甩鞭子,听着簌簌风声,见青玉趴在地面,扶了凳子,拉起人身子,一鞭扫在人手肘内侧,冷笑:“怎么,可是起不来了?受不住就求饶,不然就给公子趴好,这可是罚,还想着那么舒服?”鞭子扫过嫩r,青玉浑身又疼得一颤,咬了牙,挣扎了一阵子,踉跄着起了身,重新跪在小凳前,弯下身子,撑直手臂,上身平直地悬在小凳上,垂头轻轻叹了口气,淡淡说道:“玉儿犯了错,己按规矩趴好,请冥公子重罚。” 冥烬看看地上的三个茶杯,甩手抽出十鞭,眸色暗沉:“玉儿,可还记得有多少下?”青玉手指抠着地面,撑着身子,咬紧了唇,随着后臀疼痛的叠加,原本光滑的圆臀已变得鲜血淋漓,忍不住“呃吾”了数声,心中羞恼自己不争气,听人问话,急喘了几声回答:“回冥公子……玉儿不识好歹,在公子赏板子时掉落了三个杯子……还需被罚十五鞭。” 冥烬冷冷一笑:“刚才那十鞭可是没有报数,不算数。”甩手又是十鞭抽在臀上。青玉皱了皱眉,努力撑直了身子,鞭子咬上臀r,忍了剧痛回头看人,本来死死咬了唇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听了人的话不得不张开口用嘶哑的声音报数,嘴一张开,呻吟又不争气的溢出来:“嗯唔……一……二……三……啊,四,呃……五……啊……六……嗯……七……呃,八……呃,九……啊……十…… ” 冥烬手上鞭子再次甩出,十下撕开了臀腿交界处的皮肤,鞭子末梢变成暗红,抬起鞭子看看:“玉儿配着这颜色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平时见惯了你那淡淡的样子就想看看你别的时候的样子。” 一席话令青玉回想起偏殿里和初相见冥执事温馨的笑容,觉眼前事可能只是梦一场,无情的击打和辐s到全身的剧痛击碎了一切,呻吟一出了口就再也抑制不住,哑了嗓子开了口:“呃……一……冥公子喜欢……呃,二,啊……玉儿就做。三……呃……做给……四……啊……五,冥公子……啊……六……看……七……呃……八……呃……九……呃……十。 ” 冥烬摇头笑笑:“怎么数报回去了?”看青玉已近虚脱,搁了鞭子抱人上床,细心为青玉清理伤口,取了布巾为人擦拭汗水,轻揉青玉毛茸茸的头。青玉依人怀里,瘫在床上,任人摆布,疼是依旧,感觉却变了,似乎那个温婉之人又回来了,抬眼看人头上涔涔汗水,伸手为人擦了。冥烬捉住青玉的手,眯眼笑:“玉儿刚才不是还冷冰冰的,管我作甚?”青玉任人握了手,垂了眸,轻声说:“冥公子过去对我的好玉儿心里记得,玉儿不是不知好歹之人。” 冥烬起身拉了薄被替人盖好,转身离开,临行前长叹一声:“ 算了,话不多说,也没指着你们对我付什么真心诚意,大家欢梦一场,玉儿好生歇息。” 青玉看了人的背影叹道:冥公子到底还是心软了,少罚了五鞭。不料这一叹牵到了伤处,“嘶”了一声叫出声来,怕人听到,捂了嘴巴。 7相见相欠之初遇苏爷 却说青玉在房中养了几日,伤渐渐地好了,下楼走动时,还经常遇到冥烬公子,冥烬公子依旧笑的温和,似乎那天对着自己轮鞭子虐打的人g本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知其g本未把自己放在心里,青玉心酸了几回,在一个月朗星稀之夜,几篇《长相思》手稿以火焚了,将那人彻底淡出了心。 这一日天气晴好,青玉站在殿外小池边上痴看桃花流水,想起自己入楼之后的种种,怅然吟道:“心依流水三生冷,苞孕桃花几日香?”忽听身后有人发问:“这位小哥儿可是青玉?”其声恰似流水击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入口,水润深沁。回头看时,见来人身着身着浅绿锦袍,上绣暗纹,头带方巾,上镶美玉,剑眉星目,鬓若刀裁,乃是正殿的新客人苏爷,殿内人送绰号“银索横江”,连忙回身深施一礼:“玉儿不知苏爷在此,迎候迟了,请苏爷见谅。” 苏爷温和一笑,将青玉扶起:“在下久闻玉儿大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不仅冰肌玉骨,更是沁香宜人。更难得的是这份才韵。”青玉听闻此言,脸上一红:“爷您说笑了,玉儿只是个小倌儿,伺候少爷公子们开心的玩儿物罢了,爷说的玉儿可不敢当呢。” 苏爷却忽地敛了笑容,认真起来:“这么说来,玉儿是觉得苏某说错了?那玉儿倒说说错在何处?”青玉一时语塞,暗暗叫苦,这是说错话了,深深低下头,手不自然地揉搓起自己的腰带:“这个……玉儿不敢,玉儿是个愚鲁的,爷这么一夸奖,玉儿不知该如何应答了。”停了片刻,微微抬了头,才发现苏爷的眼光仍落在自己身上,似乎对这回答并不满意,还在等着自己更合理的解释。这么一想,身后某个地方好象也跟着疼了起来,勉强作了笑容,接着回话:“爷好心夸奖玉儿,玉儿却推三阻四,是玉儿不识好歹,辜负了爷,爷没有错,错都在玉儿。”话音一落,见苏爷微微点头:“既是这样,那玉儿便欠下爷的了,玉儿这债想怎么还?恩?在这里还是回房间?” 莫名地便欠了一笔糊涂债,青玉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看四周倒是环境清雅安静,但毕竟是在楼外,过路行人虽不多,也会有偶尔经过的。看人问话,尚有回旋余地,忙恳求道:“玉儿是欠下爷的了,不敢赖帐,愿请爷到房间一坐。”言罢慢慢转身引人回楼,一路想着还账之事,心中慢慢计较着如何应对,偷眼看苏爷跟了上来,心中稍安。 不多时,二人进了青玉房间,到得房间苏爷坐到椅子上,青玉给人上了茶,略带紧张的站到人前,苏爷不再言语,只用探询的眼光温和地看着青玉。青玉蓦然想起:爷刚才曾问自己怎么还债,自己也认了还债之事。想到该来的毕竟要来,决定干脆挑明,心下倒多了些坦然,抬眼看人清澈双眸:“玉儿人在楼里,不名一文,连身子都是楼里的。如果客官不嫌弃,可以将玉儿身子拿去抽打,除此之外,玉儿再无他法还债。”这话说完,想到那疼,也有些紧张。 苏爷细细端详玉儿一番,微微一笑:“玉儿要用身子抵债?我得看看这身子合不合我意。” 青玉闻言,明白了爷的意思,颤手解了腰带,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在人面前宽衣解带了,可心中的忐忑从来就没有减少过,咬了咬唇,将长裤里裤一件件脱掉,叠放在一边,初夏季节,裸了腿并不觉寒冷,只是心中一阵阵发颤。 苏爷伸手轻抚玉儿翘臀,赞了一声:“好生娇嫩!玉儿这里可有什么称手的工具么,挑几样你喜欢的捧过来,苏某倒是甚想知道在玉儿这娇嫩肌肤上添上颜色会是何种风情。”青玉听人说笑谈为自己肌肤添颜色,心中不知是紧张多一些还是盼望多一些,移步到了柜子前,选了戒尺、板子、皮鞭放入托盘,双手捧了回到人身前,站到人身边一时手脚竟不知该放到哪儿合适,深深低下了头,闭了眼睛,以为自己看不到别人也就看不到自己下身不着丝缕的样子。 苏爷看了看托盘中的东西,但笑不语,只拿了戒尺在手中把玩,看人窘迫的样子,有些失笑,拍了拍自己大腿:“玉儿还站着干什么呢?在害羞么,还不快过来爷腿上趴着。” 青玉闭着眼睛,忽听苏爷温润声音传来,脸刷的一下红了,自己这副模样想来被人全看在眼里了,微睁了眼睛,挪了步子过去,弯了身子,趴在人腿上,两手垂着够不到地,身子重重压在人腿上,又向前串了身子,手能挨了地,尽量抬了身子,不料这样一来,臀却挺得高高,好象是主动求打一样,感觉苏爷手在自己臀上轻抚,想到将受到的责打臀腿处一阵阵颤栗,紧绷了身子等了许久,抽打却未开始,耳听得苏爷问:“玉儿是否该说些什么,苏某现在该干些什么呢?” 青玉头向下控得久充了血,加上羞,脸上热得滚烫。听人问话,方发现自己今天见了公子出奇紧张,从宽衣到现在一直紧紧抿着唇不出声,人温润手掌抚弄后臀,却未能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松开唇不知该回什么话,嗫嚅着低声说:“玉儿欠了债,愿意用身子偿还,请苏爷抽打青玉的后臀。玉儿……已经准备好了,请公子……赏玉儿尺子,玉儿不敢躲挡。”言罢正了正身子,将臀挺高,手紧紧撑在地上,等人抽打。 苏爷将手按在人献祭般翘高的臀上,轻声安抚:“玉儿在怕?苏某没那么可怕,怜香惜玉这几个字苏某自认为还是做的不错的,玉儿放松些,别紧张。”青玉后臀被轻抚许久,再加人温言安慰,稍稍放松了身子。苏爷见时机成熟,攒了五分力的巴掌便落到那臀上,不急不徐,虽不重,近二十下之后,青玉身后泛起了绯红一片,后臀微热,疼痛累积起来,略有难熬的感觉,心中生了想躲避的欲望,身上却不敢动:“嗯……啊……玉儿不怕爷,嗯,玉儿怕爷不尽兴……呃……嫌弃玉儿。” 苏爷手上巴掌不停,加了几分力,仍是之前的频率,莞尔一笑:“玉儿这小嘴倒是甜,也不枉这乖巧二字了。”一边说着话,一边在人身后渲染上更深的颜色,又打了十多下,将手心按在青玉臀峰处:“玉儿这小臀如今可是有些烫手了。” 青玉只觉臀后疼痛一时重于一时,火辣辣的有些难忍,呻吟声越来越急促,悄悄低下臀试探着趴在人腿,觉得这样离下一巴掌的距离就会更远些,挨下一巴掌的时间也会更晚些,撑地的双手有些酸麻,一只手偷偷抬起到了大腿外侧,想趁人不注意时一下自己后臀:“嗯……啊,爷在玉儿的后臀上放火了呢……玉儿,被嗯……啊……烧得好热。” 苏爷抬头却看到一只手从人腿侧悄悄拿了上来,一把抓住人手:“玉儿这是想做什么?这只小手难不成也想试试这巴掌和板子么?”青玉小动作被人发觉,小手被抓握在温热大手里,心里一紧张,说了实话:“玉儿想……,玉儿不敢挡,玉儿不了,求爷不要打玉儿的手。” 苏爷倒不以为意,拉过玉儿的小手便按在热辣辣的臀上:“玉儿可是到了?从现在起不要再让爷看到你的手伸到后面,否则可别怪苏某不懂得疼人。”说着便将人手甩在一边,拿起戒尺,便一记重击抽了下去。 青玉凉手按到火热臀上,舒服了一瞬间,被甩开手后自觉撑回到地面,一记重抽,一声闷响,一阵剧痛,身子往前一串,又赶快回了原位,挺高了臀:“呃……谢爷饶过玉儿……玉儿不敢了。” 苏爷见此情景 心下对这异常乖巧之人不免增了几分疼惜,手里也不由松了些劲,再次抽下之前力道便已卸了三分,不再刻意为难,连着十下有意错落抽下,青玉艳红肌肤上尺印遍布了,却并未重叠。 青玉心知身子前串是违规之事,虽然及时改正有的客人也会重罚,公子明察秋毫,却没追究自己,心下感激,除了第一下之外,后臀的疼痛虽不好忍受,但还尚可稳住身子,只是越来越灼热,到了后来觉得象是在有热油沷到了后边,身子重重压在人腿上,勉力扭了头回望想看公子还有没有再继续打自己,撑地的手开始抓抠地面:“啊……啊……爷……啊,公子……” 十下过后,苏爷松开手,示意人从自己腿上下去,轻捏了捏青玉耳垂:“玉儿可去凳上跪着,双臂撑于桌上,后臀翘起,苏某一向喜欢这姿势,不知玉儿做来,是否会别有一番滋味。” 小小的爱抚动作舒缓了青玉的紧张情绪,起了身,悄悄活动一下酸麻的手臂,手伸到后面虚了一下,偷眼瞟人看人是否发现了这个小动作,目测了好了距离,将凳子移到桌边合适位置,跪上凳子,双手撑住桌子,身子几乎全趴到桌子上,高高挺起了臀,突然感觉这个姿势私处会被人一览无余,羞得连指尖都红了:“爷,玉儿准备好了,有劳爷。” 苏爷在人身后将人小动作看了个透彻,却也不点破,待人摆好姿势,注意到浑身莹白肌肤都羞得通红,有些不着头脑那人到底在羞什么,略想了一下才想通,不觉勾起唇角,走到人身后,俯身在人耳边低语:“玉儿莫害羞,你所担心之事并未发生,在下眼中只有被染了色的娇臀罢了。”说罢拿起一边的板子,在人臀前稍停,随后便打了下去,一连5下打在臀腿交接之处。 羞怯间耳边传来安慰,青玉心中感激苏爷细心贴心,被人看破心思好生窘迫,臀腿间传来熟悉的热辣疼痛,从疼痛感觉上知道公子换了板子,这里不是第一次被抽打,可每一次都疼痛难忍,贴在桌子狠狠压住自己上身忍痛,双腿偷偷翘起一点点:“啊……爷,玉儿谢爷赏板子。 ”苏爷一只手压上青玉腰部,将青玉固定住,再次十下打下原来的位置,边打边说:“玉儿可别动,苏某最不喜欢人乱动了,不如苏某许下福利,一会可以为玉儿上药,如何?” 青玉想到那丝清凉和人手的温暖,很快就动了心,双腿放下,借着人轻压的力量,努力管束自己双腿贴紧在凳面上,随着臀腿间疼痛叠加,冷汗滴下,呼吸也紧迫起来,却还是忍不住想扭动几下逃离板子和那灼人的痛楚,试探x轻扭了扭身子:“呃……呼,玉儿不乱动,好苏爷,您允许玉儿轻轻扭一扭,您可以多打玉儿几下,让玉儿啊……呃……扭一扭。啊……呼……啊……啊,行么……啊?” 苏爷见青玉伤处迅速肿起发硬,隐隐变紫,听见青玉的乞求,慷慨遂了人心愿:“行啊,玉儿想扭便扭吧,只别将自己扭到了地上就行。”抬手将板子再次击上青玉臀峰,重重十下将最初的那道尺痕覆盖,再抬起时却见几粒极小的血珠渗出,伸手抹去,递到自己唇边,舌一勾便勾入口中:“玉儿这血倒也极是甜美。” 青玉得到苏爷允许,感到受到了莫大的恩泽,小心翼翼扭动身子,板子咬到旧伤处,浑身都叫啸着一个字”疼“,头发被冷汗浸得湿透,急急着喘着:“呼……呃……啊玉儿的血……啊……公子喜欢就……呃……好。啊!”苏爷停了板子,手中板子点了点青玉大腿后侧:“接下来苏某会打这里,玉儿要忍着些,最后二十下,不用报数,但到了数量玉儿要提醒我下才好,不然打多了就不好了不是?” 青玉觉板子在自己大腿上下滑动,颤了声应了:“是。”心中好生害怕,青玉是个数盲,为此不知多吃过苦头,板子上下摩挲,想到新的疼痛将在那处涌来,闭上了眼睛:“爷,玉儿不识数的,玉儿尽量地数,数错了爷不要怪玉儿。” 苏爷闻见人言哑然发笑,心中却是几分不信,这玉儿貌似乖巧,但心思极重,讨饶的时机拿捏的甚准,这么冰雪聪明的人会不识数?哪天好好拷打一次,便知此事是真还是假。不过现在是初次相见,也罢,要真是数盲,怕是这孩子日子不太好过啊,心中心思一瞬间转了几个回合,到底还是喜欢上了这个孩子,却也不愿为难这乖巧的孩子,口中爽快应道:“行,玉儿只要不少数了,便以玉儿数的为准,如何?” 不能少数啊?青玉心中暗暗叫苦,乱成一团,咬牙点了点头,心想手指加脚趾正好二十个,打一下,便将一个指头弯曲即可,有了主意,心里安稳了些,忍了臀后的肿胀疼痛,觉板子轻拍在自己的大腿,爷将要开始了,连忙应道:“是,玉儿一定会认真的,爷请慢些打。” 苏爷不再放水,注了十成力气在板上,抬手挥下,知道青玉定是想了办法去计数,也不着急,一板过后便停下片刻让人喘息,之后才接上第二板,只在两板边缘处有些重叠,抬起便是一条细长紫痕,如此打了十板,青玉从臀往下到膝盖之上已红肿一片,艳紫之色倒也有了九道。 青玉这处重来没被打过,不想抽下竟然这么痛,身子一晃,险些从凳子上跌下来,挣扎着稳了身子,随着疼痛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弯回,“啊……呃……呼, 啊……疼……啊……” 口中溢出呻吟之声,熬到十个手指全弯回,已是通身是汗,后大褪突突发抖,急喘了一会儿,方缓缓出了口:“爷……玉儿被打十下了。” 苏爷听人报出数来,扬起手来如刚才一般的又挥了十板,青玉伤处再受重创,疼痛扯动了全身每一g神经,一头一脑一身冷汗涔涔,头发粘在脸上,臀上腿上各个伤处被汗中盐分一杀,疼得更甚,最初几板,勉强伸了手指计数,到得后来,已无力伸出手指,每受一板,脑袋便重重向桌面一磕,手握成拳,用力捶打桌子,用这些动作转移后边疼痛的注意力,口中喃喃开始语无伦次哽咽求饶:“啊……爷,饶了……呃……玉儿吧。呜……呃……玉儿疼死了。爷……玉儿……呃……呼……错了……玉儿不敢了。啊……爷……明天……再打……啊……呃……玉儿……啊……呼……”板子一停,恍惚想起报数一事,不敢说自己没数出来,按爷的习惯,壮着胆回到:“玉儿……没数清,可能被打了……十下……板子。” 见青玉疼的几乎要从凳子上跌落,苏爷倒是捏了一把汗,却见小人儿头向桌上磕去,手也将桌子捶得一阵阵响动,只是身形却是定住,待到板子停下,再次按在肿起上,再看小人儿臀上,新板痕与原来的板痕略错开半分,红色更盛,肿得也更高,紫色细痕又多了十来条。听人颤微微报了新数,微微叹气,果真是个老实的。随即放下板子,将人打横抱起:“嗯,玉儿表现不错,倒也没有数错数字,今日便放过玉儿了。” 青玉听苏爷温和答应放过自己,身了一松,彻底软瘫下来,任人抱了,身上各处却一起疼将起来,抖个不停,想起自己身上的伤处血汗混合,咬了咬唇:“玉儿……身上脏,玉儿自己……可以……处理,玉儿,不要,弄脏了爷。” 苏爷抱着青玉走到床边,将青玉小心放下趴着挑眉瞪了青玉一眼:“玉儿这是说的什么话,苏某可不爱听,玉儿的药在哪里?在下答应了要给你上药,怎可食言呢。”伸手轻轻安抚了青玉苍白的小脸儿,转身走向门边:“外面有没有小厮?送盆清水进来。”小厮墨衍闻了声,送了盆清水进屋。 青玉趴在了床上,从床垫下面出药来,放在自己身侧,见墨哥哥送进水来,吓得滚到了床里,牵动了伤口:“嗯……爷,饶了玉儿……玉儿不要洗……疼……啊……” 苏爷没想到小厮进来会让人反应如此之大,赶紧上前帮着人趴好,轻刮了刮青玉鼻头:“疼成这样还乱动,还嫌伤得不够重么?这只是清水,不热,在下只是帮玉儿冷敷一下,镇痛的,敷完了再上药的。”说着拿过一旁巾子浸湿,拧到半干置于青玉臀上。 青玉滚过去又被苏爷扶回来,痛了一身汗,听人说不洗,放下了心,也没有力气再折腾了,趴到床上任苏爷动作,听到搅水声音,俄而,一丝清凉轻轻置于臀上,减轻了痛楚,鼻子却发了酸:“爷,您对玉儿……真好……玉儿想起了……哥哥。”倾刻间,腿上多了片清凉,少了些许痛楚,轻扯了人衣襟,微红了脸,轻声说:“爷,玉儿失言了,玉儿本名苏青玉,没卖进楼里之前,和哥哥生活在一起。我以前不乖,哥哥会责打玉儿,玉儿最怕哥哥打完清洗伤口,可是,说到这儿眼圈一红:“现在求哥哥打也求不到了,不知道哥哥现在身在何处。” 苏爷伸了手轻捏了捏人耳垂,心中有些心疼,却也不多说话,拿了人臀腿上的巾帕,将药膏涂抹于掌心在人身后揉了起来,终还是忍不住开口:“玉儿既是苏某本家,那苏某定然会多加照拂,玉儿这伤并未有破开,只有些许血点,不需要什么清洗伤口,只要按时上药,不日便可痊愈。” 青玉身后被带了药膏手掌轻揉,心中浮上几分暖意,随即想起了与客人的一些往事,轻轻摇了摇头,闭了眼睛,两行热泪滚落:“爷,玉儿是疼糊涂了,胡说呢,爷不要往心里去。多谢爷手下留情,玉儿一定会按时上药。”苏爷将手心上最后一点药揉进人身体,站起身来,了青玉乌发:“那玉儿好生歇着,苏某便告辞了,希望下次再看到玉儿时玉儿又是肤若凝脂。”出门离开了房间。 青玉呆呆地看了一会儿人穿过的房门,挣扎着起身拾起苏爷用过的戒尺和板子,趴回床上轻轻摩挲。与苏爷相识好象是欢梦一场,不知梦醒时是何光景。相见就要相欠么,玉儿欠了爷的,爷是不是也欠了玉儿的? 8相见相欠之自作自受 这一日青玉无聊,拿书下楼,在大厅角落里细细研读,焓馨与青玉素来交好,凑上前去一起看,青玉偷偷与人低语:“馨儿,千万不要告诉别人玉哥哥看的是什么书。”不料话音未落,苏爷此刻进了门,走到青玉身旁站定,眼睛瞟了那书。馨儿眼尖,抢了青玉手中书跑去扔到后堂炉火里烧了。苏爷跟到后堂,反应过来,瞪了一眼馨儿:“身手真不错。”回到大厅转向愣在一边的青玉,脸一沉:“玉儿,去你房间等我,我有话问你。” 青玉抿了抿唇,心疼地看了馨儿一眼,抬步上楼,回了房间。 书中暗表,苏爷用了许多手段拷问馨儿,馨儿咬紧牙关只说青玉看的是《三字经》,苏爷自是不信,扔下嘴硬的,去了青玉房间。 入得房间,那青玉正坐在桌边发呆。苏爷淡淡一笑:“说吧,玉儿看的是什么书?”玉儿起了身,在人身前站直:“玉儿看的是三字经。”苏爷冷笑一声:“玉儿忘了爷当时站在玉儿身后,许是看到了些不该看的呢。” 青玉抬起头来认真地回答:“爷如果看到了就明示玉儿,玉儿看到真是三字经 。” 苏爷也不着恼,却将人抱入怀中,附在耳边轻声问:“为何爷看见了赤裸身躯交媾的图画?”青玉脸刷的红了:“玉儿不曾看到那样的图画,爷你是要逼良为娼么?”苏爷没想到温顺的青玉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低笑出了声:“爷逼良为娼?玉儿给爷扣的这罪名可大了。” 青玉话一出口,心中已知不妥,但覆水难收,索x依人怀里耍赖爷:“爷不如打死玉儿,玉儿就会承认了。”苏爷哪肯吃他这一套,佯轻叹了气,勾起唇角:“既如此,那便打吧,打死倒不可能,爷也不舍得,半死,如何?” 青玉仰了头可怜巴巴观察了一会儿那人的脸色,觉不是戏言,无奈伸手轻轻解了腰带,褪了长裤,伏人腿上:“请爷赏玉儿半死 。”苏爷见人乖巧伏在自己腿上,小小身子媚软柔弱,口中说出的话也不知是真是假,差点憋笑不住,见人臀上旧伤未愈,故意抬手按压:“玉儿这里不疼了么 ?” 青玉身上旧伤未好,臀上的大手虽未用力,也痛出一身汗来,颤了声音回答:“疼,公子,不疼玉儿怎么会承认呢。” 苏爷对了伤处轻拍一掌:“玉儿的意思是爷在逼供么?”青玉咬了咬唇:“不是的,玉儿喜欢爷打玉儿,要是爷肯打玉儿,玉儿宁可犯些错让爷来打。”苏爷暗暗一笑,极轻的一下仍拍在伤处:“所以玉儿这是承认错了?” 青玉黯然神伤:“玉儿错在认识苏爷。” 苏爷闻言心中一痛,微微皱眉,手上没加力,就了原处又是一下拍下:“原来玉儿不想认识在下 。”巴掌不重,但都拍在疼处,这话也问到了伤处,青玉咬了牙浑身一颤,低声言道:“不相见,便可不相欠 。”苏爷伸了手在人臀上温柔按揉:“玉儿是说爷欠你的还是你欠爷的?” 拍改做按揉,疼是疼,青玉知道这是苏爷在疼自己,怕将人腿压麻,微微挪动了身子,抬高了臀,喃喃:“自是玉儿欠爷的,玉儿惹爷不开心 。”苏爷揉了一会,再次落掌,仍是极轻,仍是原处:“那玉儿可知爷为何不开心?” 青玉臀后再一疼,知爷在罚自己,轻了声音:“因为爷以为玉儿在欺骗爷。”苏爷见人绕路而走,有心戏弄,一会儿落掌轻拍,一会儿揉上几揉,趁人心大乱时问道:“那玉儿的意思就是爷委屈了玉儿,冤枉了玉儿?” 青玉尽力挺高了臀,一会儿体力有些不支,被人时打时揉,脸早就羞得通红,把持不住,吐了真情:“爷委屈了玉儿,不过玉儿很开心。”苏爷引出人心语,一招奏效,乐此不疲,时打时揉,刨g问底:“玉儿这话倒叫爷不理解了,怎的受了委屈还开心呢 ?” 青玉心想爷是真会折磨人,罚几下揉几下,罚的羞人,揉的动人心,咬了牙将心里想的全盘托出:“爷委屈了玉儿爷心里知道,偶而想起这事儿来爷会莞尔一笑,玉儿便在那笑中神采飞扬一瞬了。” 苏爷心中有了底,语中带笑:“玉儿在楼里久了,说说如何请罚。”青玉道出心里话后,j力和体力均觉不支,悄悄放低身子,压在人腿上:“玉儿会自褪了衣服,双手高举爷指定的工具,跪在爷面前,说清自己犯了什么错,打在什么地方,打多少下,重打还是轻打。” 苏爷忍了笑意,有心想看看这孩子是不是表里如一:“如果爷想看玉儿自己动手呢 ?”青玉闻听此言,身上一软,趴到人腿上,停了半晌,抿了抿唇,忍了羞耻答道:“全凭爷做主,玉儿会打到爷满意。” 苏爷闻此言有些出乎自己意料,挑眉一笑:“是么,那玉儿便试试吧,只用你最称手的工具就行,爷要是不满意咱们就板子藤条柳枝和玉势都试一遍。” 青玉任人拭去泪水,仍忍不住小声哽咽:“玉儿自小爱哭,哥哥打时不许玉儿哭,呜呜……越哭打得越狠,玉儿疼时就不敢再哭了。呜呜……可是玉儿见不得哥哥疼,也见不得苏公子疼。玉儿不哭了。”说着止住悲声,抽了抽鼻子,双手高举了戒尺:“玉儿没有分寸,自作主张,打伤苏爷。请爷用戒尺重罚玉儿左手手心和大腿内侧,不计数量,抽到爷满意为止。” 苏爷听了青玉此言,恨青玉不爱惜自己,眉头微皱,伸手抓过戒尺,一把将人扯起按趴在腿上,用力一记抽在已经深紫的臀上,厉声责问:“玉儿既知自作主张是错,那之前便是明知故犯么?爷因不舍才代你挡了那一下,现在倒让爷来打你手心,玉儿是在挑衅?请罚罪名用了没有分寸自作主张与打伤苏爷,前面的错都不用请罚是么?” 青玉觉手中一轻,戒尺被人夺了去,一股大力将自己扯起,随即又压在人温暖腿上,歇息了片刻的臀被一记重抽完全唤醒,疼痛不客气地辐s到全身,连牙g都跟着痛起来:两手在空中虚下,撑到了地上,高高翘起了臀,听到爷的严厉质问,连忙回道:“呃……啊,爷,玉儿不敢,玉儿恨左手打伤苏公子,因而请苏公子教训左手。玉儿明知故犯,玉儿自罚过程中不肯用力抽打,弄掉了刑具,还用手遮挡,玉儿错了,请爷重责。” 苏爷却将戒尺放在桌上,一手按住人腰防止滑落,另一只手在几乎已不堪一击的臀上抚摩,时不时轻拍一记。声音早已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玉儿可还记得若是公子不满意,该怎么办的?” 青玉后臀得到抚慰,轻轻拍打虽然疼痛,但明显没有惩罚的味道,暗暗松了口气,听人淡淡开口,却屏住了呼吸,吓得浑身一哆嗦,颤着声回道:“玉儿记得,爷要是不满意就板子藤条柳枝和玉势都在玉儿身上试一遍。”停了一下,扭了头哀求人:“求爷给玉儿个机会,玉儿再努力一次,让爷满意。” 苏爷淡淡一笑: “既然玉儿这么说,那爷便再给你次机会。还用戒尺,玉儿再试一次,若还不能让爷满意,玉儿就自己再来请罚,那时我们就按原来说的,那些东西都试上一遍。”青玉闻言急忙从爷身上挣扎下来,怎奈爷紧紧按着自己,挣扎了半天也没离开爷的腿。只听爷说:“小东西,要试下回试,今天就这样陪爷呆一夜,不许起来。青玉说说,这是罚还是赏?”青玉脸刷的一红,嗫嚅了半天:“爷不打了,算赏,爷不让动,算罚。爷陪着玉儿,算赏,玉儿陪着爷,算罚。”苏爷哈哈大笑:“玉儿这小嘴儿,天香楼里可以排上号了。” 完结 天香楼之青玉接客 作者:乖青玉 9相见相欠之旧债难偿 几日过后,苏爷正在大厅中与几位相熟的客人闲聊,却见青玉缓步走下楼来,随即淡笑着止了话头。只见青玉来到众人面前,与客人们一一见礼,随即便跪在苏爷身前开口:“玉儿给爷请安,多谢爷怜惜玉儿,将那还债日期推了这些天,玉儿身子现已大好,今日……今日便争取还清爷的债务。” 苏爷见到玉儿跪在身前,说着要还债的话,当即便勾起了唇角,伸手将人下巴抬起:“爷倒真是想念玉儿肌肤了,不知玉儿是想在哪里还这债呢,就在此地展现与众人看看,还是去玉儿房中,我们也清静些?”青玉头被抬起,正好看见苏爷微微上扬的嘴角,暗忖:看来今日爷心情不错,想是挑了个好日子,也能少受些苦楚。当即抿了抿唇,低声回道:“玉儿也想念爷了,不如爷还与玉儿回那旧地,那里有爷的温存,玉儿的温顺,还有爷对玉儿的怜惜情,玉儿对爷的敬畏意。” 倒是苏爷,闻得玉儿这一番话,心情大好,轻捏了人侧脸,开口与人调笑:“玉儿这小嘴是越发伶俐了,知道怎么讨爷欢心怎么来,只不知玉儿身后那处却是如何,是否还一如既往的讨喜?”苏爷在青玉脸上轻拍了拍,继续说:“玉儿如今倒是不怕爷了,如此也好。去吧,还去玉儿房间,玉儿可要准备好了等着爷。” 青玉听得苏爷如此说,也不多言语,站起身来,对着众人躬身行礼,之后便上楼进了自己房间,虚掩了房门,按苏爷喜好沏了壶茶放在桌上,将戒尺、板子、柳枝与鞭子在桌上摆好,自己褪了外裤亵裤,卷起长衫系在腰间,这一切准备停当之后,便跪在了桌边椅前,静待苏爷。这玉儿心中既是盼又是怕,矛盾异常,只觉这片刻时光都极其难熬。 待得苏爷与楼下相熟之人又聊了几句上得楼来,进门便见青玉已然跪好,桌上放着那几样东西,苏爷见此倒也不多说什么,只在青玉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将那赤裸着下身的纤细身体打量了又打量,才端起杯子抿了口茶,缓缓开口:“玉儿想如何还债呢,苏某记得玉儿曾说不需要爷亲自动手。”青玉跪在苏爷身前,被看得心里发紧,躲着苏爷眼光去看桌上工具,想这苏爷一开口便问起还债之事,青玉回想那日承诺,虽心里打鼓,却仍硬着头皮挺了挺腰板:“上次爷说如果不满意便要将几样东西在玉儿身上都试上一试,后来爷心疼玉儿,放了玉儿一马,这是玉儿欠下爷的,今日不劳爷动手,玉儿自己将这几样工具用在身上,请爷指点玉儿个满意的标准,让玉儿也好有个方向。” 苏爷听闻玉儿如此说,心下暗惊,连端着杯子的手都顿了一下,这青玉看似柔弱木讷,却不想竟有如此心x。虽如此想着,苏爷面上却不动声色:“玉儿似乎在工具上记岔了些东西,还有这柳枝,不知玉儿想如何自己用呢?”青玉闻言一愣,心想这本就是给爷准备的东西,事到如今爷旧话重题,只能先应了下来,遂低着头开口:“爷说的几样东西玉儿怎会记岔,只是玉儿发现除了板子其余几样玉儿自己都无法使用,因此玉儿想了两个法子,一是劳烦爷亲自动手帮帮玉儿,但爷动了手便是玉儿毁了约定,请爷额外加罚以示惩诫;二是请爷指定玉儿自己使用其他工具,但这也毁了玉儿对爷的承诺,也请爷额外加罚以示惩诫。还请爷明示。” 苏爷抬手抚人头顶,青玉人如其名,连长发都如墨玉一般,竟让这苏爷舍不得将手离开,温和地看向请罚之人,淡淡开口:“玉儿擅自换了爷规定的东西,似是有些自作主张,若是爷忘了又该如何,便就此略过,不再提及了么?”青玉被苏爷拂过发丝,正觉得这是哥哥的手,恍惚间却听苏爷发问,微抬了头坦然回答:“这是玉儿的错,玉儿未经爷允许便换了工具,确是自作主张了,但爷若忘了,玉儿也不会不提。只是玉儿旧错未偿便添新错,确实欠教训。” 这回答让苏爷极为满意,轻拍了青玉脑袋一下,见着青玉眸中似是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也不多想,只直接扯了人趴在腿上,一巴掌便盖在青玉细白臀r之上:“可不是欠教训?不如让爷先教训了再还债,只是这些工具得换回去,玉儿自己用不了时爷便帮你,玉儿可同意?” 青玉突然间便被拉得趴在苏爷腿上,呼吸间便闻身后一声脆响,微微一疼。青玉深知这一下苏爷并未使多大力道,心下微动,调整了姿势,尽量挺高后臀,使身体虚趴着。这一系列动作下来,青玉突然觉得自己是从骨子里在配合苏爷抽打,心里一懔,暗自鄙视这个附在他自己身体里c纵着身子的灵魂,却仍是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谢谢爷成全玉儿。” 苏爷立刻便发现压在腿上的重量迅速减轻,知道青玉是在调整,这样的配合让苏爷心情极好,抬着以极快的速度往青玉臀上上色,口中还不断调笑:“玉儿这小臀,由那嫩白之色渐渐转为娇艳之红,这一过程最是好看,直叫爷爱不释手。”寂静的房间传来啪啪声响,青玉臀上逐渐热辣起来,跟着臀上的节奏再次微微挺了挺身体,听得苏爷的话,苦笑了一声:“玉儿别无他用,这身子疼时红时若能换得爷开心,他日回忆起来也算桩快事了。” 这话说在苏爷心里,虽觉讨巧,却更觉别扭,苏爷心里清楚青玉这孩子又在自艾自怜了,手上顿时便加了力,对着青玉臀峰便是重叠的十来下,将之前淡淡的粉红色迅速染深,触手的温度也瞬间便高了起来,苏爷淡然开口:“玉儿心里在想些什么,倒也与爷说说看?” 青玉正是难熬之时,苏爷虽只用了巴掌,但压在一处也是疼痛难忍,再加上身子悬得久了也有些劳累。青玉动了动身子,趴实在苏爷腿上,黯然开口:“玉儿当年入楼并非本意,可日子久了,竟喜欢上了这种日子……玉儿……玉儿自小也读过不少圣贤书,如今做下这些事,有了这些想法,只能常常恼恨自己不知廉耻。”青玉这番话在心中憋了不知多久,今日竟在苏爷面前说了出来,许是人在疼痛脆弱时最易说出心中秘密,更或是他已喜欢上这多变的苏爷。 苏爷听青玉如此一说,手下的拍打不由放缓,可力道却是更重了一些,当下开口教训青玉:“玉儿竟是这样想的。你入楼时爷未见过,爷进楼时你却已是绿衣,不管你是否喜欢这种日子,你是否要过下去?难道因为你读过几年书认得几个字楼中就不要你接客了么?想这楼中能识字断文的大有人在,若都存了你这想法,岂不是个个都该去抹了脖子?你在这楼中过活,喜欢这样的生活又有何不好,难道非要整日苦大愁深以泪洗面才行?什么廉耻你又管他如何,只要玉儿自己喜欢,那便是好的,爷会惯着玉儿,相信其他客人也不会为难了玉儿。玉儿要是再敢有那种想法,爷非打断你的腿不可,知道了么?” 再看青玉,话出口时便心知不妙,果然立刻便觉身后一时疼于一时,不过却也轻松,那些话在心中憋了这许久,他身为小倌,却最怕客人夸赞,客人越夸他便越觉自己在不归路上走得越远,但这人总是爱听溢美之词,青玉自不例外,被夸时就只能时常幻想着是在书院中念书,得到先生嘉奖。苏爷这番话彻底将青玉点醒,他就是个倌儿,内心深处也喜欢做倌儿,在做倌儿时遇到了唐允,遇到了冥公子,如今又遇到苏爷,还有太多喜欢他的客人与兄弟,怕也正是因为他读过些书,才会得到这么多人的喜爱。这些话青玉也曾想了许久,却一直没想通,今日被苏爷一点竟想了个通透,想来这苏爷是个豁达之人,青玉虽聪慧,却毕竟无人教导,到底比不上苏爷的心思。此时青玉对苏爷已是感激之极,正色答道:“玉儿知道了,若玉儿再敢如此,还请爷狠狠责罚,不要留情,玉儿知错,请爷重责。” 苏爷知道青玉这是真的想通了,也不多话,拿过桌上戒尺,蓄了力气连抽十下在人臀峰上,原本就深红一片的臀r迅速肿起发紫,苏爷也不多做纠缠,打完之后才淡淡开口:“玉儿日后自己记住便好,下面便开始还你欠爷的债,爷疼玉儿,此次不要玉儿自惩,你只按爷要求做好就行,听懂了么玉儿?”这说话间又是十数下戒尺落在青玉臀上,将整个小臀都染上暗红之色,触手滚烫。 青玉这心结一开,又是伏在信任之人腿上,全身伏了下去,任那苏爷抽打,随着一下紧似一下的疼痛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嗯……啊……玉儿懂了,爷疼玉儿,爷慢一点抽……呃啊……玉儿,玉儿也疼爷,怕累到爷,爷,抽得玉儿好疼……啊……好疼……玉儿不敢欠爷的债了……玉儿想赖了账……爷,好爷……嗯……玉儿赖了行不行……啊……” 苏爷听了玉儿耍赖的话,心中发笑,手上却狠力一抽,佯作生气般说了话:“玉儿想赖账么?爷倒没碰到过想赖账的倌儿,玉儿想做这第一人?” “啊!”青玉身后猛得一痛,上身高高扬起,急喘了数声,扯住了苏爷衣袍才勉强稳住身形:“玉儿不敢了……玉儿……玉儿错了……不赖了……爷,求爷手下留情!” 苏爷轻叹了口气,装作可惜的样子:“唉!原本还打算依了玉儿将这账赖了,不过既然玉儿改了主意,那便算了。”苏爷用戒尺在青玉臀上点了点,继续说道:“玉儿可记得爷最喜欢的姿势?自己去跪好了等着爷。”此时青玉心里却如五味杂陈,只悔自己为何不坚持一下,苏爷也许真会依了他。不过话虽这么说,要赖“银索横江”的账,还是不要想了。青玉慢慢从苏爷腿上起来,搬了椅子摆好位置,跪在上面,手在桌上扶好,上身压低,后臀提高,闷声开口:“爷对玉儿这么好,玉儿怎么能赖爷的账呢?” 苏爷拿了藤条踱到人身后,在人放平的小腿上轻点:“不知玉儿这里可受过笞责?不若今日便打这儿吧,玉儿觉得如何?”藤条点在青玉腿上之时他便知道是何物了,所点之处从未被打过,青玉身子不禁一抖,低声回道:“玉儿那处未曾受过责罚,玉儿也未受过藤条,谢谢爷赐给玉儿机会,让玉儿尝尝其中滋味。”青玉说这话时加声音都有些颤抖,苏爷未等他说完,藤条便夹了风抽在青玉身上,青玉并拢的小腿上瞬时便是一道鲜红的檩子肿了起来。 苏爷的声音紧跟着传来:“玉儿感觉如何,可是喜欢?”“呃……啊!”这一藤打下青玉顿时觉得小腿上像被用热油泼了一遭,又用钝刀子切割,他上身死死压在桌上,手指抠入桌面,连指节都泛了白,头上已是冷汗淋漓:“呼……啊……玉儿,玉儿喜欢!”似是用尽了力气般叫出那喜欢二字,玉儿就已经像脱了力般软在了桌了。 苏爷知道人的小腿皮r紧实,并不耐打,而且打的时候痛感很强,他看着青玉紧紧贴在桌上,停了片刻,出声提醒道:“这小腿受责爷有个规矩,现在便告诉玉儿,省得玉儿犯下之后惹爷生气。”话一说完苏爷就又抬手抽了一下,落在之前那肿痕稍下一寸之处,像在提醒青玉要凝神记忆,“玉儿要记着,这双腿不准乱动,不准错开一丝一毫,如果爷打在玉儿双腿上的痕迹接合不上,玉儿怕是要吃上许多苦头了。”青玉原本就在担心再挨几下会不会疼得乱动掉下地去,正想着就听见苏爷说话,不等反应过来就挨了第二下,疼得他双腿猛的一抖,不自觉便分开了寸许。青玉伏在桌上一口咬住手臂,又立刻松开,叫出了声:“嗯啊……”这声叫喊刚出口,便听见苏爷吩咐不准动,这才勉力合了两腿,艰难地直起身子,回头恳求:“爷,求您,您把玉儿这双腿捆上了抽吧。” 苏爷看着青玉腿上的檩子从中断开,片刻后复又合起,只是早已不再严丝合缝。苏爷也不着恼,只全力一藤抽在人大腿后,抽过的地方顿时由白变紫,肿起一指来高。苏爷声音冰冷着问道:“捆上再抽还有什么意思?玉儿是想告诉爷你做不到爷的要求么?” 苏爷这一下是用足了力气的,青玉哪里吃得消,疼得大叫了一声:“哈啊……”只见他身子往前一撞撞在了桌上,两只手拼命捶打着桌面,后背的汗已经将长衫湿透。等到青玉平息下来的时候才感觉到大腿后的灼热疼痛似乎远远超过了小腿,忙并拢了小腿,直了身子,喘息着开口:“爷别气,玉儿尽力,尽力做好……” 苏爷正了颜色,冷声回答:“玉儿一向是乖觉的,今日可别坏了这好名声,爷若把你绑上,玉儿觉得他日还能再得爷欢心么?”青玉闻言周身一颤,他刚意识到自己对苏爷的心思,却听苏爷这么说,心里顿时一紧,赶紧直起了身子,将小腿并紧,这时大腿小腿的伤一起叫嚣着疼了起来,冷汗滴在桌上,青玉颤巍巍地开口:“爷,玉儿不敢胡说了,求爷重重打吧!”说完便抿紧了嘴唇,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苏爷看着青玉汗湿的衣服,心里也是不太舍得,深吸了口气,想甩开那种异样的感觉,终是一藤挥下,抽在原先小腿的肿痕上,之前被从中间扯断的痕迹再次接合,只是那深红的印子变得充血,有些发暗,渐渐转成了紫色。苏爷淡淡开口:“玉儿这小腿爷可喜欢的紧,只愿玉儿也喜欢爷赏你的。” 青玉刚被那一下打得扬起了上身,紧紧并拢的小腿不由自主的瑟瑟直抖,急促地喘着chu气,将撑在桌上的双手死死扣在一起,许久才能断断续续开口:“呼……爷,爷喜欢,是玉儿的福气……玉儿,玉儿喜欢,被爷重……重……呼……的赏……” 苏爷见人疼成这样还不断讨好自己,心里更是有些抽紧,这时他自己都有些不解,怎么会对青玉如此上心。苏爷知道自己怕是在不知不觉中对这青玉动了心思,虽这样想着,苏爷手上却也没停,再次一藤紧随着青玉说话的尾音落下,又下移了寸许,在两条小腿上又添了条连贯的紫色印迹,只稍停片刻就又一下紧着打了过去,如此p制,直打到第五下时才停手,看着像从水里捞起来的小人,苏爷并未说话,只是抱怀静待。 “哈啊……疼……”青玉只觉无穷无尽的疼痛从小腿一直传到全身,颤抖也越来越剧烈,两条腿机械地并拢在一起,交握的双手手指抠入手背,浑身如水洗一般,拼命摇头抑制住要逃走的冲动。在抽打停下的间歇,青玉慢慢转过头,用乞求的眼光看着苏爷,哀哀地开口:“爷……爷累么,呃……玉儿给您倒杯茶来喝好么?” 苏爷原以为如此重责之下会听到青玉求饶,却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心里暗自发笑,调笑着开口:“玉儿还能下地么,嗯?不如让爷伺候玉儿喝杯茶吧。”说着便走过去倒了杯热茶,放在人勾起的脚掌之上,“玉儿啊,爷这茶先放着晾会,一会再伺候你喝,要不就太烫了。” 青玉感觉到脚掌上的热度与重量,只能苦笑,原本还想求苏爷让他动一动,现在却连抖都抖不成了,他也不敢直接求饶,只得尽力绷着小腿和脚掌,恢复了原先的姿势垂了眸子:“爷这么疼玉儿,玉儿谢过爷了。” 苏爷看那水杯稳稳放在青玉脚掌之上,再次拎起藤条站在青玉身侧,将手中的细长按在青玉小腿的伤痕上,来回用力磨擦。细看下去那些肿起的暗紫色肿痕已经被刮起了一些油皮,只是没有出血,苏爷稍顿了一下,想了想,觉得并不太严重,却也并不打算再打下去,只恶作趣般将藤条在空气中猛抽了两下,一阵破空之声传入人耳。只见青玉脚掌上水杯中的水陡然便漾了起来,苏爷微勾了唇角,拿着藤条在青玉腿上戳了戳,懒懒开口:“玉儿这是做什么,可别把水洒出来,那多不好?” 青玉心里此时已经怕到了极点,知道小腿在哆嗦,担心把茶杯摔了,于是他咬紧了牙关控制着自己的恐惧,不想却并没有疼痛跟来,青玉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转过头来委屈地看着苏爷:“爷,玉儿无能,不经吓…爷…您还是打吧,吓傻了玉儿,爷会心疼的…” 苏爷看人委屈的样子不免想笑,但面上却仍是一本正经的样子,空着的一只手轻抚青玉耳侧:“玉儿这可是在还债,爷疼惜你才愿意代劳,难不成玉儿还要挑三拣四么?”青玉见苏爷慢条斯理地耗着时间,而他自己的小腿却早已疼痛难忍,脚掌上又放着茶杯,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了,转回了头服了软:“玉儿多嘴了,辜负了爷的疼惜。” 苏然淡笑着看青玉低垂了脑袋,声音里又全是低落和委屈,最终还是不忍心,抬手将杯子从青玉脚上拿下放在一边:“玉儿这脚掌功夫还挺不错的,并没将水洒出,过会爷便喂玉儿喝茶,不过在那之前,是不是该赏赏这双能干的脚掌呢?”青玉正因脚上没了杯子而轻松了一些,却听见苏爷夸奖他,心里暗自叫苦,这苏爷说赏说罚,都是古怪异常,福祸难料,等到听清苏爷说话内容时,心下一惊,忐忑答道:“是,爷说的是,玉儿求爷重赏脚掌。” 苏爷听得青玉的话,玩心大起,走向窗前桌案,拿过了摆放在上面的毛掸子,只是扯了几g羽毛便回到青玉身后,幽幽开口:“原本是想用戒尺赏的,不过玉儿既然想要重赏,不如换成这个吧。”苏爷说着就把手上轻飘飘的羽毛在青玉脚掌上来回搔动,口中笑着问:“爷的重赏是不是与众不同?” 青玉正绷紧了身子摆正了脚掌等着苏爷的抽打,没想到却是一阵轻痒,忍不住扭了身子笑了起来:“哈…啊…”青玉脚上轻痒一刻不停,想躲又不敢躲,身子越扭越厉害,差点儿跌下椅子,笑得一阵阵透不过气来:“哈…啊…饶了…啊…” 苏爷一手按住青玉乱抖的肩膀,另一只手仍捏着羽毛在他脚上轻扫:“玉儿莫动,要是跌下去爷可要心疼的。”说着话,苏爷手里的羽毛便离开了青玉脚心,缓缓上移,顺着那双腿的内侧往上走去,停留在青玉大腿的地方,青玉一直不停地扭,双腿早已微微分开,却恰好能容得这羽毛扫过。苏爷狡黠地开口:“玉儿难道不爱这赏么?” 青玉被这阵奇痒迫得几乎要崩溃,由脚心到腿内侧,一直攻城略地到达私处,身上一阵阵酥麻难挡,分身都被刺激得轻微挺起:“哈…嗯…啊…唔…玉儿…求…爷…嗯…别赏…啊…嗯…玉儿…挺…挺不住了…” 苏爷脸上仍旧在笑,声音却瞬间转冷:“玉儿的意思是不喜欢爷的赏么?原来玉儿是喜欢这样。”苏爷将羽毛丢在一旁,手指狠狠揪住人腿间嫩r。“啊…呃…”青玉被突然袭来的疼痛逼得叫出声来,可那小青玉 ,却不知羞耻地挺了起来:“爷…爷…玉儿错了…啊…爷换个地方掐吧…” 青玉脸上一烫,小声说道:“嗯…别…爷…别掐…这里…”苏爷感到手里的小东西竟然不太安份,似乎是在寻求安慰般在苏爷手里微动。苏爷笑着搂住青玉纤腰,从他肩头看向身前,握着小青玉的手轻微套弄了几下,食指便贴上那充血的顶端,缓缓拂动。苏爷在青玉耳边低声调笑:“不掐的话,玉儿是喜欢这样?”青玉那处被轻轻抚弄,铃口微微渗出丝缕胶r,意识也开始微微模糊,迷离的目光盯住苏爷的纤细长指,只盼着他继续抚弄,让这舒服又奇怪的感觉多持续一会,可脱口而出的却是浅浅的呻吟:“呃……爷……喜欢……呃……” 10相知相欠之蟒鞭断情 玉儿一夜无眠,想来想去想到都是苏爷对自己的千般好处,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二天,正寻思着如何能不能再遇到苏爷将自己一片心说给他听。门声一响,苏爷推门进了屋,玉儿心里一暖,随即又想起苏爷取亲一事,又是一凛,向人点了点头,却不主动上前。 苏爷象个没事人一样,与往常一样坐到了玉儿身旁,手环了人腰肢,将人揽在怀里,低声说道:“玉儿昨晚可真叫爷担心。”玉儿听了苏爷这话,才发现爷的眼圈都是黑的,心中一痛,拱在人怀里,心虚的不再吭声了。 苏爷笑笑,将手轻轻按在玉儿翘臀上,问道:“这里是不是该打了?”青玉听说要打,心里不快,闷声答:“爷说了算。”苏爷也不为意,在臀上轻轻拍拍:“爷说该狠狠教训,昨天真要多气人有多气人,还叫人担心的要命。”听人这么说,玉儿倒也觉得昨天自己很可笑,忍不住嗤嗤笑了,抿唇回道:“玉儿也这么想,不过玉儿成年了。” 苏爷若有所思一笑:“成年了……玉儿是不是告诉爷可以吃了玉儿了?”青玉却正色答道:“玉儿不卖身,不可以吃,成年了就是爷不用担心。”苏爷一嗔:“成年了就不用担心了?乱讲!我看啊,玉儿这样的,再老也需要爷担心。”暖意袭来,青玉拱人怀里,小手摆弄人衣襟,不再作声。 苏爷将人搂好,轻抚后背,喃喃说道:“玉儿昨天一点都不乖,叫人又气又急。”青玉淡淡一笑,手弄着人衣袖,言道:“看惯了云淡风清的爷,没想到还有又气又急的爷。”苏爷一愣,随即伸手在人额头轻弹一下:“上了心的自然会有情绪,难道玉儿不喜欢爷对你上心?”青玉敛了笑容,脱口而出:“我从没想过会有人对我上心,”苏爷心中一痛,低头轻吻青玉面颊,良久,问道:“玉儿不想爷对你上心?”青玉低头不语。 苏爷见人反应,脑筋转了几转,想起以前和玉儿的几次交往,猜出了他的心事,温和开口:“玉儿是在怕,对么?”青玉想了半晌,艰难答道:“遇到有人对玉儿上心,玉儿会不知怎么办。”苏爷将人搂紧怀中人,柔了声:“对玉儿上心自是因为玉儿值得,玉儿不必困扰,只安心接受就好。” 青玉轻轻叹了口气:“爷要是有耐心慢慢教玉儿吧。”苏爷微微一笑,道:“只要玉儿不再叫人那么担心着急,爷自然会耐心教玉儿。”青玉动了心思,主动将脸贴了苏爷x膛:“爷不教好的话,玉儿还免不了会有不懂事的举动,”苏爷松了口气,与人调笑道:“玉儿不懂事爷自然有办法对付,当然最多的是要玉儿的身子来抵偿,不过若像昨日那般油盐不进,那就用鞭子直接抽。” 青玉脸微微一红:”爷太不温柔,哪有那样教人的?”苏爷心中暗笑,捏了捏青玉耳垂:“爷对玉儿还不温柔么?”青玉垂了眸,小声答道:“温柔,爷的温柔里有鞭子。” 苏爷正色道:“鞭子只是要时时让玉儿警醒着,莫要太过任x。”青玉闻言认真起来:“爷觉得玉儿任x?玉儿一定改。” 苏爷正了正身子,将玉儿搂好,缓缓开口:“人都有心情不好之时,只是玉儿要识哄,对不对?爷会哄你,如果怎么哄都哄不好,你叫爷怎么办好呢?” 青玉想起昨天事情的起因,心里又羞又气又恼又悔,闷了声:“爷打死玉儿好了,心中便会清静。” 苏爷却不着恼,捏捏玉儿小脸:“玉儿这说的什么话?爷喜欢玉儿还来不及,做什么要打死玉儿?” 青玉任爷捏着,一双美目委屈的看着爷:“玉儿也不想啊,教爷个办法,再遇到这种事情,将玉儿扒光了捆在椅子,抽一顿然后走人,饿几天就好了。” 苏爷笑出声来,掐了掐青玉大腿内侧:“玉儿这办法好,以后就听玉儿的。” 前嫌尽释,青玉开怀,想起两人旧日在一起的情形,突然吃了痛,“呃啊”一声将脸贴入苏爷怀中,轻轻蹭人前x,低低声音:“玉儿想……脱了让爷掐。” 苏爷低笑着看人,低头在人颈侧啄了一口:“好,爷也想玉儿这温润的身子了。” 青玉索着解了腰带,也不起身,在人怀里褪尽了衣裳,抛到身后床内,钻进人怀里,眨了眼睛看苏爷带笑双眸:“爷以后不要生玉儿的气,气大伤身,玉儿会心疼的。” 苏爷双手托在人腰侧,听人讨好话语,火气已经全无,不过心中却还是想给玉儿一些教训,转了话题:“玉儿叫爷又急又气之时怎么不想到这句话呢?” 青玉调整了身体,头拱到小苏爷边上,做无辜状:“玉儿很笨的,不知爷何时又急又气了,只看到爷满心欢喜的。” 苏爷收敛了笑容,眸色一沉,按着青玉身子迫人跪实在自己腿间地上:“玉儿竟不知爷的担心? ”青玉跪到地上,方想起留恋人身上体温,分了腿,向人身上靠紧些,微微抬起脸:“玉儿该打。” 苏爷伸出一指挑了人下巴,伏低了身子贴近人脸:“玉儿倒说说为什么该打,该打哪里,如何打法?” 青玉垂眸犹豫片刻,抿抿嘴唇,低了声:“请爷用鞭子教训玉儿,打在玉儿臀上和腿上,不计数,到爷心疼为止。” 苏爷淡笑着看人双眸,食指轻放在青玉唇角上轻轻描摩:“玉儿倒舍得,这鞭子爷可从未在你身上用过,也不是爷擅长的东西,爷也想知道打到多少就会心疼呢。”青玉伸出小舌欢迎似的润泽温暖手指好一会儿,心虚低声回道:“玉儿也怕鞭子的,爷用着不顺手就不用了好不好?玉儿乖乖地不动,让爷狠狠掐。”苏爷手指被人软嫩小舌湿润,便也顺着青玉微张的小口,滑入口腔,抵在舌上,微用了力按揉:“玉儿可真是让爷欲罢不能,这么会又改口不用鞭子了么?不如将那蟒皮的鞭子取了来,让爷好好教教玉儿,嗯?” 青玉含了爷的手指亲热了好一会儿,起身去柜子取来蟒皮鞭,重新跪好,双手高举了鞭子:“玉儿愚笨,未能体会爷疼爱玉儿之心,请爷重责,将玉儿打醒。” 苏爷倒是一愣,原本只是随口说说,以为青玉必会求饶,却没想到人竟真捧来了鞭子。蟒皮的鞭子本就是极重的惩罚,无数细密的鳞片紧紧裹在鞭子上,五分力抽下去,便会在人身上割开无数密密的伤口,若用了七分力,一顿打下来,怕是整个身体都要鲜血淋漓。微皱了眉,拿起鞭柄,将鞭子挽在手里,轻点小人的肩:“玉儿可知这鞭子厉害?”青玉心结已开,此时抬了头坦然回答:“玉儿只知道几分,心中也怕,但爷要用它罚玉儿,说明玉儿该被罚到这个程度,玉儿接受,劳烦爷了。”言罢却闭了眼晴。 苏爷见青玉阖上双眸,知他已经怯了,却不想改了初衷,但心下一软,温和了语气:“玉儿这身子如何经得起这重鞭?不过既然玉儿捧来了,爷便让玉儿尝尝如何?也让玉儿日后想到这鞭子就忆起这滋味。”青玉低下头趴伏在苏爷脚边,口中言道:“玉儿冥顽不灵,不配让爷怜惜,爷动手吧。” 苏爷略带惊讶的看着眼前人,心中虽怜惜,却并不点明。握着鞭柄,看人的眼光中是遮掩不住的疼爱,好在青玉并未抬头,尽量平静了声音:“既如此,玉儿便跪好吧,将臀翘高,只三下,知道这滋味即可。”青玉塌下上身,分开两腿挺高了臀,颤了声:“是,请爷不要手下留情,断了玉儿恃宠而骄的劣x。” 苏爷站在青玉身后,习惯x地将鞭子在空气中猛抽了两下,随后贴在青玉光裸的臀上,用尽量温和的语气安抚紧张的人:“玉儿准备好了就告诉爷,我们就开始,别怕,只三鞭,爷在这里,不会让玉儿太过痛苦。”青玉听到鞭子破空声中隐隐杂有金属碰撞声,贴在臀上嗜血的y凉感觉,积累的恐惧突然爆发,睁开眼睛,扭回头来:“爷,求您捆上玉儿,将嘴堵上。” 苏爷将鞭子收回,走到青玉身前,蹲下身子,抬手轻触青玉脸颊:“玉儿不信任爷么,我知道玉儿怕,但我不喜将人捆起堵上嘴打,玉儿确定要那样吗?”青玉贪恋的在手指上蹭蹭自己的小脸,不再坚持:“玉儿不敢,玉儿准备好了。”眼前人的动作让苏爷的心出奇的柔软,几乎不忍心动手,狠了狠心,站起身来,仍旧来到人身后,再次将鞭子贴上人臀,开口确认:“准备好了吗?玉儿?”青玉垂下头,复阖了眸,轻叹:“玉儿准备好了。”言罢咬紧了唇。 苏爷抖了抖鞭子,迅速抬手,以七分力抽在人臀上,鞭子离开时明显看出嫩白肌肤上留下一条血痕,由无数个细密的割伤拼成。青玉虽有思想准备,却没料到会如此疼痛,咬紧的唇里传来一阵血腥味道,瞬间脸上冷汗淋漓,双手死抠了地面,颤抖泛白的指节暴露了主人所受的苦难。苏爷看在眼里,心知这次的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严重,有些担心,却狠了心没有去安慰,淡淡开口:“还有两鞭,玉儿还吃得消么?”青玉听得声音飘来,已经不太理解其中内容,忍了眩晕,松了唇,嘶了声:“谢……爷。” 苏爷听人嘶哑了嗓子,心有些揪紧,抬手,挥鞭,第二道血痕就落在人身后,第一道印迹交叉,却只用了五分力,伤痕看起来肿胀充血,但并无血粒渗出,此时便不再吝啬对人的心疼,开口安抚:“玉儿很b,还有一鞭,再坚持一下就会过去了,可以吗?”青玉未来得及消化疼痛,新的锐痛接踵而来,一声低吼从喉咙溢出一半,咬紧了唇咽了回去,意识模糊中绝望侵占了高地,脑中闪过几个客人和兄弟的笑脸,咧开嘴自嘲地苦笑一声,不知何时,眼睑上也积满了冷汗,心中即然断了希望,将臀挺的更高,哑声机械的跟人重复了一句不知意思的话:“坚……持。” 苏爷心中狠狠一痛,最后一鞭,用足了全身力气,狠狠抽出,目标却不是青玉身体,鞭梢击打在桌子上,将桌子一角直接劈断,有如利刃削过,之后立刻丢了鞭子,将人抱起,坐在了床边,将人搂紧在怀中,不断抚人头顶,后背,在人额上轻吻:“好了,玉儿,都过去了,爷相信,玉儿再也不会犯下需要动用那鞭子的事了,对么?” 青玉耳听得一声巨响,虽下了决心不要再让人怜惜,身体还是狠狠地哆嗦一下,臀后没添新痛,意识逐渐复苏,任人抱了,软了身子:“爷,玉儿再不会了……爷你出去好么”苏爷抱着青玉没有松手,也不起身,只不断抚摩青玉后背,一只手试图去解人外衫,口中哄道:“嘘嘘嘘,玉儿疼坏了,我知道的,爷为玉儿宽衣,换了这汗透的衣服,好么,玉儿如此叫爷怎么放心离开?”青玉紧闭了眼睛,皱了皱眉,颤抖了声音道:“玉儿不疼,求您出去吧,玉儿不习惯被人抱着。” 苏爷皱了眉头看着不肯睁眼的人,无奈叹气,在人脸上温柔亲吻,语气温和却有些威胁的意味:“玉儿这又是要干什么?刚才为了什么打你又忘了吗?又犯老毛病了是不是?刚才玉儿说再这样怎么办来着,脱光了绑椅子上饿上几天,是不是?”青玉听人说起自己调笑时之言,不禁苦笑,此一时彼一时,任柔软在脸上抚弄,手暗暗握紧,抿了抿唇,脸上勉力扯出一丝笑来:“爷,这几天玉儿胃口不好,看到饭就想吐,谢谢爷成全。” 苏爷看着人苦涩笑脸,不由心下不快,这孩子怎么越发难哄了,随即不自觉的冷了声音:”玉儿这又是赌上气了?小脾气倒是越来越大,看来果然是爷惯的!爷刚才还说,不喜那不识哄的,玉儿这不懂事不担责不识哄怕是占全了!也罢,既然玉儿厌了苏某,那苏某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将人在床上放下,小心避开人伤痕:“苏某这就告辞,玉哥儿好自为之。“说罢拂袖欲走。 青玉见人真的要走,想起几天来的种种柔情,心下悔了不该惹人生气,伸手轻扯了人袖子:“爷……您不要气,玉儿不敢当,玉儿这次是疼紧了,不想看到人。爷自去歇息,玉儿好一点儿便去请罪。玉儿的身子不柔弱,爷不用惦记。” 苏爷正欲离开,却被人扯了衣袖,心里虽恼,却到底是疼惜这孩子,转过身来看他,眼里的受伤虽掩饰不住,却仍是缓和了语气:“玉哥儿既然开口撵人,苏某自不去做那不识趣的,也不用你去请罪,今后玉哥儿好自为之。” 青玉神色一黯,挣扎着起了身牵动了伤口,一个趔趄摔下了床,咬牙起身对人跪下:“苏客官慢走,青玉会记得苏客官的好,客官不想见青玉,青玉不会去扰客官清静。” 看昔日乖巧人忍痛下地,跪于脚边,有些伤感,长叹一声:“呵,玉哥儿何必如此多礼,原是在下唐突了佳人,还愿玉哥儿莫怪,也怨苏某高估了自己,看错了人,用错了心,一切皆是苏某自找,玉哥儿还是好生休息才是。”说着抬了脚步,欲要离开。青玉看挽留无望,心下伤痛,分开腿,跪直了身子,手规矩放在身后,微抬了头:“玉儿不懂事,多次伤爷的心,爷走之后,玉儿会跪在此处反省,到爷原谅玉儿为止。” 苏爷刚要出门的脚步生生顿住,并不回头,背对人站定:“你又何苦如此?苏某出了此门就没打算再回来,也无原谅不原谅,玉哥儿起吧,莫为苏某蹉跎了时光,白受了苦楚。” 青玉咬了咬唇:“我若是爷也会不愿再见玉儿,爷且去吧,让玉儿自生自灭。”苏爷听到这话,心如刀绞,抓着门板的手猛得用力,门板在手心碎裂,顿时木屑飞扬,深吸口气,平复了心情,双手拍去身上木屑,做出一副波澜不惊的微笑,掩饰了心底的情绪,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人儿:“玉哥儿不叫苏某为苏客人了么?你这温润身体又如何经得起那自生自灭?”青玉跪爬几步抓了蟒鞭,到爷身前高举鞭子:“玉儿满嘴胡言,求爷重罚。” 苏爷无奈叹气,许是真对此人用了太多心吧,踱步走到榻边坐下,倚靠在床头,轻声叹气:“蟒鞭太重,玉儿还是放下吧,你倒是说说苏某为何生气,现在又为何要原谅你。”青玉忍痛跪爬到人身前,脸微微一红:“爷气玉儿屡次不识好歹,爷原谅玉儿是相信玉儿真心悔过。” 苏爷有些无力的靠在木枕上,半睁着眼看向移到床边的人,说不心疼是假的,只是要如何才能让人记住教训,断了这恃宠而骄的念想。抬手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x:“玉儿若是真心悔过,便要拿出些诚意来,这次爷对你无任何要求,只看玉儿怎么让爷原谅你了。” 青玉让人难于察觉的微叹了口气:“说起最能让玉儿长记x的非鞭子莫属,只是玉儿自己无法c作。”起身取来檀木板子,高高举起:“玉儿用此板自罚,到爷相信玉儿真心悔过为止。” 叹气声弱,苏爷却听了个真切,心中莫名的狠狠疼了一下,想起这人上次自罚,心又疼了几分,掩了真情,面无表情斜睨了人一眼,缓缓出口:“跪直,举高。”说罢闭了眼睛,耳朵却细心听青玉状态。青玉跪直了身子,将手臂与上身拉成一线,手掌平举了板子,时间一长,两腿与胳膊一同打颤,板子越来越沉,压得自己气也透不过来,冷汗湿了全身,盐分 渗入身后伤口,疼痛迅速传到了全身,脸上被汗浸着,痒得想去蹭墙,口中喘出chu气,似乎在述说着主人的已经达到体能的极限。 苏爷听人口喘chu气,睁了眼睛,看小人儿浑身颤抖,知也罚得差不多了,起了身,离开房间,走之前说了句:“起来吧,玉儿,爷这次信你了,别忘了给伤口上药。”青玉听到大赦之声,觉得比世界任何的声音都甜美,放了板子,喘匀了气,爬上床去,睡了。 11相见相欠之相爱相杀 苏爷这些日子一直比较忙,虽然心里也时常念着青玉,惦记他的伤势,却苦于没空去看他,心里也常常暗恼当时怎么没有帮他上药再走,那孩子心思倔强,就怕不肯好好养伤。过了有四五天,苏爷才偷得半日空闲,进了天香楼,四处看去却没有青玉的身影,心中不免紧张,只敷衍了相熟的客人几句便上楼来了青玉门前,想要推门之时却犹豫了一下,不知青玉想通没有,这心结有没有打开。。。苏爷虽有些犹豫,片刻之后还是推开房门,只见青玉正躺在床上发呆。 青玉被苏爷推门声惊了一下,凝神一看见是苏爷,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在床边跪下,低着头不看苏爷,讷讷地开口:“玉儿给爷请安。”苏爷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别扭的小人,不由叹气:“玉儿过来,离爷那么远做什么,爷还能吃了你不成?” 青玉这才膝行向苏爷那处,仍旧不抬头。苏爷仔细打量着青玉,发现才几天不见,青玉就好像瘦了一圈,脸色也极为难看,像是大病了一场。苏爷心里纳闷,当天也只是打了两鞭子,虽说蟒鞭沉重,这几天调养下来也该好了,怎么倒像是更重了一般。 却不知那日苏爷未像往日那般为青玉上药,甚至连细心叮嘱也没有,青玉自然知道苏爷是真生气了,他本就敏感,苏爷的冷淡他看在眼里心中更是又惊又怕,他知道,虽然苏爷打人时是真疼,但对他也是真的上了心,一直都极耐心的哄着他,将他捧在手心里惯着。 可是那日青玉的想不通,还是惹恼了苏爷,自从离开后已有四五日没再来过,青玉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生怕苏爷一直生气,抛弃了他,整日里就将那心吊在嗓子眼,既盼苏爷来又怕苏爷来,就这么茶不思饭不想,就更别提上药养伤了。 此时见到苏爷,青玉就像是等待宣判的囚徒一般,等着苏爷对他的最终判决。 苏爷见青玉这么一副委屈的样子,心中难免不快,捏了青玉下巴,皱着眉开口:“爷这段时间这么忙,还特意抽了空来看你,你却给爷摆脸子,爷还亏待你了不成?”青玉被迫抬了头,这才看向苏爷,这一看却叫他湿了眼眶,苏爷口中虽说着责备的话,可看向青玉的眼中却是满满的担心与爱怜,一向爱整洁的人此时下巴上已冒了些胡子茬,脸上也是掩饰不住的疲惫,仔细看去似乎也清减了许多。青玉这才知道苏爷这些天确是公务繁忙,并非故意冷着他,更不是抛弃了他,青玉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心疼,还有几分自责。 此时的青玉心中正五味杂陈,生怕他的不懂事再惹恼苏爷,不由忐忑不安起来,声音也带了点哭腔:“玉儿……玉儿不敢……是玉儿不懂事,爷你别气。”苏爷听在耳里却以为青玉还在委屈,不由有些恼火,捏着青玉下巴的手指加了力道,严厉责问道:“你可想明白了?还要不要和爷闹下去了?”青玉听了,忙不迭摇头,眼中蓄着泪水:“不……玉儿不闹了,是玉儿不懂事……玉儿该罚……爷你怎么罚玉儿都好,就是,就是别生玉儿的气,别,别不要玉儿。” 苏爷听了青玉的话,总算知道了青玉心中的想法,松了口气,手指在青玉唇上细细描摩,语气也缓和了许多:“玉儿又在胡说了,爷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嗯?”叹了口气,对着小人儿解释道,“这几日爷忙得焦头烂额,几乎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怎么会有空来看你呢?不过看玉儿这样子,是不是也一直不乖,你别告诉爷你的伤也没好好上药。” 苏爷说着说着便又严厉了起来,青玉本就是个胆小的,这时想到身后不仅没好反倒有些加重的伤,瑟缩了一下,眼神也有些躲闪:“玉儿,玉儿不敢……伤已经……已经好差不多了。”青玉将话说出口才突然反应过来面前这人最讨厌的便是说谎,可是这时后悔也来不及了,只盼着苏爷可千万别发现才好。 苏爷听青玉说没事,也没多想,便将小人儿拉了起来坐在腿上,青玉的伤臀触到苏爷大腿,这痛楚立刻便传向了脑门,身体一颤,又不敢告诉苏爷实情,只能咬牙忍着,良久才缓过劲来。苏爷刚将青玉按坐下便觉怀中之人的异样,又见他不说话,只以为青玉不愿再与自己亲近,立时整个人的气息便冷了下来,可又想到这几日来青玉的担惊受怕,还是心软,耐着x子问道:“玉儿不愿在爷怀中么,怎么这般拘谨?”青玉一慌,连忙否认:“没有,爷,玉儿没有不愿……只是,只是爷这几日都没来,玉儿怕爷嫌弃玉儿了。”说着青玉便将脸贴在苏爷x口,闷闷的继续,“爷……玉儿不懂事,求您别跟玉儿一般见识,您打也好骂也好,只别不要玉儿。” 青玉的话让苏爷又气又怜,气他整日里胡思乱想,怜他这颗七窍玲珑心,当即便将青玉翻了个身趴在腿上,抬手就是一记重打,教训道:“你这又在乱想些什么,爷这般对你又怎会不要你,玉儿是个伶俐的孩子,怎么这点事都想不通?”苏爷说着便又是一巴掌揍在青玉臀上。 青玉旧伤未愈,这一来更是如遭电击,可刚要嘶叫出声,便立刻想到之前蒙骗苏爷之事,硬生生地将叫声又咽了回去,只发出“呃”的一声呻吟,青玉知道不能多挨,否则必定露馅,于是当时就开口求饶:“爷……玉儿知错了,知错了,求爷饶了玉儿吧。”不想苏爷不知青玉的伤势未愈,只当他在撒娇,并不吃这一套,更重的一下便落了下来:“玉儿哪次不是知错了?饶你那么多次,还能再饶下去吗?”青玉趴在苏爷腿上,身上瞬间便又起了一身冷汗,哆哆嗦嗦地开口:“唔……玉儿没脸求爷了,爷,爷别放过玉儿。” 苏爷听了这话有些发笑,狠狠拧住青玉粉嫩的耳廓,低下头来俯视青玉,皱眉问道:“玉儿如今还值得信任么?”青玉心中一凛,有些沮丧地答道:“呃啊……不值得。”耳上虽痛却不及心中的难过,想挣开钳制又不敢动一下,只垂了眸子说道,“玉儿是个人渣子,爷不要信玉儿。” 苏爷见青玉这副样子,知道他又在伤心了,明明对他恼怒之极,此时心内却是狠狠一痛,捏住青玉耳朵的手指也松了劲。苏爷也不知为何,心中爱怜,可也许是累了,对青玉真的有些失望,轻叹道:“呵,不值得么?倒真是不值得了。玉儿,你只告诉我你究竟想怎样?”青玉伏在苏爷腿上,脸轻轻蹭着苏爷腿弯,轻声道:“玉儿只想让爷开心的……” 苏爷将青玉下巴挑起,迫了他与自己对视,挑眉看着青玉,淡漠开口:“只想让爷开心?玉儿倒说说你是如何让爷开心的?就是整日与爷置气么?”青玉低垂了眼眸不敢看苏爷,想到前些日子的任x,不禁有些后悔,可想到苏爷成亲之事,还是心里一空,不由暗叹,原来自己还是这么在乎啊,青玉怅怅然道:“玉儿可恨,只让爷厌恶。”苏爷一听这话,顿时怒由心生,一把掐住青玉颈项,手指慢慢收紧,冷声反问:“玉儿也知自己可恨么?” “呃……疼……”青玉见苏爷生气,知道是刚才的话惹了苏爷,暗自忖道:“爷平日对我是何等的好,现在虽然成亲,可也没因成亲就冷落了我,甚至因为怕我失落,事事体贴顺从,这样的爷又到哪里去找,我又何苦……”青玉虽这么想,可心中的苦涩还是难掩,只匆忙收拾了心情,可怜兮兮地看着苏爷,对苏爷耍赖:“还不都是爷惯的么?” 苏爷听着青玉半是撒娇的话,放下心来,可这怒意却未减分毫,捏着青玉脖子的手指用力更甚,皱眉问他:“依玉儿所言倒是爷的错了,那今日便不惯了,可好?”“啊……啊……”苏爷的力道逼得青玉张大了嘴不断吸气,用力缩了头想往回躲,试图挣脱苏爷的钳制,忙不迭地解释:“爷,玉儿不是那个意思,玉儿是说爷对玉儿太好了。” 苏爷在青玉挣扎之下怕伤害到他,终于收回手来,在青玉脸上轻抚,口中呢喃:“玉儿可知爷现在很想让你这漂亮的小脸变大两倍?”青玉闻言,伸手搂住苏爷腰身,认真看着苏爷,低声道:“玉儿也是这样想的,还请爷不要留情,狠狠责罚玉儿,让玉儿不敢再如此任x。”说罢便闭了双眼,脸上一副坚决的表情。 苏爷见小孩此时小心翼翼顺从的样子,心中渐渐柔软下来,复想起小孩气人之处,硬了硬心肠,用力不大却坚决地将青玉推开,试探着说道:“爷可不想担那辣手摧花的恶名,不过玉儿可以自己动手。” 青玉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苏爷,淡淡一笑,跪直了身子,扬声答道:“遵命,”轮圆了起右手来对准了自己右边脸颊狠狠抽下,重击之下,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黑了一下,旋即索x闭了眼睛,左手重抽左脸颊,胀痛之下,心中没有了其他心思,左右手机械地一下一下轮流抽打自己。苏爷素来疼爱这孩子,自己怎么打都行,别人动g汗毛都心痛,此时却见人左右开弓地真的在扇自己耳光,无奈叹了口气,抬手拦住:“好了,别打脸了,回头真打肿了可怎么是好”见青玉脸已然略有红肿,心疼地为人轻揉。青玉一顿耳光打过,心中倔强升起,半睁了眼睛,停了手,忍了脸上胀痛麻木,扯出微笑:“好,不打脸了,爷说打哪儿,玉儿继续。” 苏爷却不知青玉此时x情已经大变,只是仔细地将那些工具想了个遍,鞭子太重,其他又不能让青玉记住教训,犹豫了一阵子,思索很久才开口:“玉儿去把那中号玉势拿来,还有板子和柳枝。”青玉起了身拿了板子和柳枝,看了看那玉势,冷笑一声,取过来一并放在托盘上,回到人身边,规矩跪好,举高托盘:“请爷查验。” 苏爷不接托盘,手指轻敲桌面,淡淡开口:“你倒先说说我为何要罚你,怎么罚你,罚多少,你该不该罚?” 青玉抬眸直视了苏爷,眼中没了以往的怯意,声音坚决而残酷:“玉儿出尔反尔,恃骄而宠,该罚,可罚五十板子打在臀上,三十柳条抽到臀沟上,玉势放入后x中,如爷觉得不够,可以翻倍。” 苏爷见人突然没了以往的撒娇与胆怯,倒是吃了一惊,缓缓开口:“玉儿可是真心悔改,日后可能记住教训,以后玉儿打算如何做?” 青玉臀后持续钝痛,脸上胀痛隐隐,加上一夜无眠,头脑已有些昏沉,伸手暗中狠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内侧,方朗声答道:“玉儿真心悔改,今后一切听爷安排。“ 苏爷叹了口气,接过托盘来,发现青玉脸色极差,心中狐疑,不动声色的开口:“先去了衣,爷要玉儿一丝不挂,脱了之后再言如何惩罚。”青玉倒是干脆,也不扭捏,起身解带宽衣,去了长衫,褪裤子时才发现伤口流血已将裤子粘到身上,咬了牙用了力一扯,疼得颤了几颤,冷汗湿了身,头脑却清楚了不少,将自己脱个一丝不挂,跪到人身前,擦了擦额上冷汗,淡淡开口,似乎所言之事,所谈之人与自己并不相干:”玉儿请罚,爷将五十板子打在玉儿臀上,三十柳条抽到玉儿臀沟里,玉势放入玉儿后x中,如爷觉得不够,可以翻倍。” 苏爷在青玉褪下裤子时便发现不对,将人一把拖到自己腿上趴着,看着臀上被蟒鞭抽打的两道痕迹再次出了血,皱紧了眉头,避着伤口,一巴掌揍在人臀腿交接处:“这伤是怎么回事,你就这么爱惜这身子的么?” 青玉趴人腿上头晕目眩,懒得也无力调整,听人巴掌打下,兴奋笑开:“玉儿想让爷开心,爷喜欢看玉儿流血呢。” 苏爷心里一凉,冷笑着将人从腿上推了下去:“我看玉儿并未真心悔改,既如此,还何苦做出这般姿态,岂不委屈了自己?苏某除了这两鞭,其余打得玉儿再重也只是冒了些血粒儿,却成了苏某想看你流血,呵呵,不上药,不休息,很好,我看玉儿是故意为之。 ” 青玉摔在地上,身后一痛,也不起身,冷然一笑:“爷不喜欢我这脏身子碰爷,就早些说,玉儿虽贱,也知道不去讨贵人的嫌。我们这种人,敢谈什么委屈,大爷们呼来喝去,喜欢了就亲两口,不喜欢就踹两脚,生气了吊起来打,厌烦了一扔了之,做姿态谁又能看到,爷若是想打玉儿,就来痛快的,不用找那些借口,玉儿做这个的,身上无伤心里就痒,爷天天来成全玉儿,玉儿谢谢爷!” 苏爷听到青玉这番伤人之语,气得一巴掌拍在桌上,将桌面拍得碎裂开来,腾得站起身,也不顾掌心被尖利的木料刺伤,用手点指倒在地上的人:“好,很好,我自第一次点了你就是我的不是,你自己想想我都是如何待你的。”说完不再犹豫,拂袖离去。青玉看人离去背影,也是万般委屈,一行清泪流出,上了床蒙了被闷住声音呜呜地哭了良久,带了一身的痛睡去了。 12相知相欠之重归于好 青玉在床上将养了半月,回想那日自己放了狠话将苏爷气走,心里一阵阵后悔不迭,无心饮食,更无心上药,身上伤却奇迹般地慢慢好了,等到能出门走动时,勉强走至楼梯,看到厅中熟悉的人正搂了修儿正在亲热,心中一痛,身后已经好了伤也跟着叫嚣着痛起来,忍了忍逃回自己的房间,一眼看见桌子上摆放着苏爷用的过茶杯,抓过来紧紧握在手里出了好久的神,泪水悄悄滑落,这样坐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洗了把脸,下了楼,来到第一次遇到爷的位置,见大厅中空无一人,悄悄跪了,心中说道:“爷,玉儿错了,玉儿想爷了,爷能原谅玉儿么?” 苏爷昨日宠了修后已经夜深,在天香楼的客房休息了一夜,早上起床刚要下楼,从横栏处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孤伶伶地跪在空旷的厅中,心中顿生怜惜,也不知这孩子的伤如何了,如今是不是被哪位客人罚了跪……刚要出声叫这孩子,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那孩子所跪之处前面是一把空椅子呢,很熟悉的一把椅子,那里正是自己平日里爱坐的位置,那日,也便是在那位置上初次见了那人。原来如此……缓步下得楼来,站在那孩子身后,静静地看着他。 青玉直挺挺地跪了一会儿,听得身后有人下了楼,天可怜玉儿,是苏爷来了么,鼓足了勇气慢慢转过头去,见一人浓眉紧锁,清澈眼神关切地落在自己身上,不是爷是谁?身子一转,跪爬过去,到得人前,跪直了身子,因为兴奋和紧张颤了声音急急说道:“玉儿给爷见礼,玉儿错了,玉儿想爷了,爷能原谅玉儿么?” 苏爷仔细端详青玉,见这孩子脸色苍白,原来瘦削的下颔越发的尖了,两个眼圈全是黑的,眼睛里布满血丝。这些日子下来原以为与这小人儿怕是缘分断了,自己也是一直放不下他,不愿来这楼里,可今日见他的样子,想必比自己思念更甚,这些日子的不得见怕是让他更觉难熬了,当下也觉苦涩,不知要如何对待他,看看天光渐亮,终是叹了口气:“唉!去你屋里说吧,跪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一会人多起来玉儿也尴尬,起来吧,去你屋里。” 听爷叹气虽然声音不大,但却象是一把重锤敲在自己的心上,一阵阵痛,看苏爷的眼神中尽是关爱和怜惜,心中更是愧疚,不敢违命,起了身,整理好衣衫,缓步上楼,回到自己房间,将门虚掩了,为爷沏了一壶铁观音,摆好爷的坐椅,自己慢慢解了衣带,将长衫、外裤、小衣、亵裤一一褪下,到柜子取了托盘,捡柳条、戒尺、檀木板、短鞭装了,想了一想,又取了蟒鞭,看了大、中、小三种玉势,选了大的,一并装入盘中,一手端了托盘回到桌前,另一手在桌上取了常用的两支毛笔,目测了位置,横放在地上,双手高举了托盘,双膝一曲,压在两支笔上,垂了双眸等爷发落。 苏爷看着青玉上了楼,自己仍站在那处,呆愣了一会,还是叹了口气,收拾了心情也上了楼,来到人门前见门虚掩着,伸手轻轻推门,门开之时看见他已是全身赤裸,面对着过去自己常坐的椅子,高举着托盘跪在地上,缓步走了过去坐下,也不说话,只安静地看着,伸手,缓缓探向青玉的脸,轻柔抚。 苏爷思索、犹豫和上楼这一会儿工夫,青玉双膝下被笔硌得一时痛于一时,如针刺一般,身子只需向后移几分,便可解除痛楚,但回想自己所负之罪,不肯原谅自己。听到苏爷进来,缓缓抬了头,修长轻柔安抚下,鼓足了勇气:“玉儿给爷请安,玉儿不懂事,辜负了爷的恩泽,求爷重重惩罚玉儿,先将玉势c入玉儿的后x,然后每种工具抽打玉儿五十下, 板子打在臀上,柳条抽到后x和臀沟上,戒尺抽到脚心上手心上,鞭子抽到大腿内侧,抽打期间,爷定下规矩,如果玉儿犯了规矩,数目翻倍。” 苏爷听得此言,心疼得一紧,停了手愣了一下,复又轻捏了人脸颊:“玉儿可知按你说的这般过后,你这下半身会是什么样子么?”膝盖剧痛的使青玉额头浸出了冷汗,躲避开来爷的关切目光,别过头低下去躲开了爷的手指,颤声回道:“爷别这么看玉儿了,玉儿受不了,也不配。玉儿也不知能不能捱得过,下身可能会被打烂。不过这是玉儿应得的,爷不要软了心肠,放过玉儿。” 苏爷看青玉矛盾痛苦的模样,想到那些工具和他刚说的数字和条件,心里也是难受得紧,果然还是冤家么……注意到那人额头的冷汗,心下疑惑,这才是清晨,也还不算热,跪也没没跪多久,不该这样啊,不免担心这孩子是病了,心里紧张起来,赶紧伸手将人扶起:“玉儿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话还没说完,便看见青玉垫在膝下的两管毛笔,更是又气又怜,一把将人按趴在腿上,照着赤裸的臀部便是狠力几下:“你这是干什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吗?” 青玉被爷拉起,解救了双膝的痛苦,方觉两条小腿到脚已经麻木,爷的大手将自己按趴在腿上,久违的温暖袭来,一时竟有些喘不过气来,臀上受了爷几下,热辣辣的:“爷,玉儿错得太过了,玉儿愿意自罚的,爷别用手,爷的手会疼的,爷用板子吧。玉儿不值得爱惜的,玉儿辜负了爷这么多次,是个混蛋呢。” 听人说话越发轻贱自己,苏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按住青玉纤腰又是狠狠几下打在臀上,边打边教训:“不值得爱惜这样的话不要让爷听见第二次,否则就再也别想让爷疼你!”心下一疼,又改拍为揉,在那两片微肿的嫩r上轻按:“青玉,你确实可恨,恨得爷牙痒痒,但值不值得爱惜,是爷说了算,不允许你再说一句这样的话,明白了吗?”说完便用尽全力一巴掌狠抽到青玉臀上。 几下抽过,青玉后臀疼得一时紧于一时,最后一下,疼得差点从苏爷腿下掉下来,听了爷的训斥,心中又甜又酸,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搂紧了人的腰,好象一个不小心人就会从身边再度消失,身子乱扭,口中语无伦次哭诉:“爷……爷好狠心……爷……扔下玉儿……玉儿以为……爷再也不要玉儿了……玉儿要逃出去找爷……却不知道爷在哪里……爷……你欠下玉儿的了……呜呜……欠了……爷……是……大坏蛋……爷打疼自己的手……让玉儿也疼……” 苏爷自己下手自己有数,知道这几下叠加的疼痛并非人不擅长忍耐的,还是有些不忍下手,见人连哭再闹再疼,汗水泪水鼻涕混在一处,一张脸儿哭成了泪人儿,和花猫相仿,抱紧自己的腰,心里的爱怜更甚,将人从腿上扶起,让他立在自己两腿之间,手在那两瓣熟透的臀上揉捏:“哭什么啊,哭成小花猫还怎么伺候爷?玉儿以为爷不要你了,爷也以为玉儿不想再见爷,何止是爷欠了玉儿呢,玉儿不也欠了爷吗?”勾唇笑着将人搂住:“爷是大坏蛋,玉儿是小坏蛋,叫爷那么狠的罚你,也要师出有名不是,玉儿说说是犯的哪些错呢? ” 身后揉捏自比击打舒服许多,青玉站定身形,伸手抹了一把泪:“爷,,玉儿一共犯了四个大错,一是不爱惜爷,二是不珍惜爷的真情,三是不珍惜自己的真情,四是不爱惜自己。除了这四个大错还有一个大大错,就是玉儿伤透了爷的心,爷不是坏蛋,玉儿才是坏蛋 。” 苏爷听了青玉的话,心知他是真的想通了,也不想太过为难,又连续在他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十下,伸手在人臀上轻抚:“嗯,玉儿确实是坏蛋,不过爷原谅坏蛋了,玉儿,你这个是招人恨也招人疼的小东西,说说,是不是又欠揍了?” 青玉沉默了一会儿,期期艾艾、依依不舍离开苏爷双腿之间,移过椅子放在桌前,爬上去手撑了桌沿塌腰跪好,回了头恳切言道:“爷肯原谅玉儿,玉儿也无法原谅自己,这是爷最喜欢的姿势,玉儿摆好了,玉儿有错在身,爷肯动手的话,玉儿就坐享其成,再占一次爷的便宜。爷不肯动手,玉儿也心甘情愿自责,希望爷成全。” 苏爷看着小人儿的动作,眼中满是不舍,叹了口气,拿了一旁托盘中的戒尺,走到青玉身后,戒尺在玉儿臀上摩挲:“玉儿这话严重了,爷早已原谅了你,现在玉儿也已知错,爷便用这戒尺小惩大戒,希望玉儿日后不会再犯,爷会比原来更加疼惜于你,可好? ” 青玉请罚之言虽讲得恳切,待到戒尺接触了臀上肌肤,心中仍是胆怯,撑直了手臂,全身绷得紧紧的:“爷,玉儿知道了,日后不敢再犯,天气热,玉儿给爷沏好茶,放在桌边,这时温度正合入口。爷可先用了茶,再来慢慢收拾玉儿。” 苏爷知道青玉怕了,站在他身后,环住纤腰,下巴枕在人肩头,戏谑开口:“玉儿这是在怕么?怕爷将玉儿打死?“说着还调笑着捏了捏他臀r。 苏爷j壮x膛贴在后背,沉稳的呼吸声带着温热从肩头传到耳后,青玉心中安稳了不少:“爷不会打死玉儿。”抿唇续道:“可是每一下都好疼。”随之臀r玩笑似的被苏爷掐一下,脸刷的红了:“玉儿被打过多次了,可是每次都真心害怕。” 苏爷手指在青玉粉红温热的臀r上轻抚,在人耳边温柔开口:“爷也知玉儿会疼、会怕,可为何疼了怕了还要犯下这样的错呢?犯下大错爷原谅了你,玉儿自己心中却又内疚,这可如何是好呢?”轻轻吻了吻青玉侧颈:“只打二十下,可好?” 苏爷让人留连的温柔气息环绕了青玉的周身,青玉缓缓塌下腰,鼓起了勇气:“是,玉儿犯下大错,实在不能原谅自己,爷动手吧,玉儿不躲。”苏爷知道他这话是真心所说,并非作假,也懂得青玉心中难过,执了戒尺,在青玉臀上轻拍两下,提示他就要开始,随后便蓄了力气,手腕加力,重重打在人小臀上,缓慢却有力,每一下都留下一道明显的肿痕,让疼痛渗入他身体的每一g神经,才会接着落下下一记,十下之后青玉的小臀已是红肿一片。 抽打一下下袭来,青玉觉得好象被人点了火在肌肤上炽烤,疼痛到后臀曼延到了全身,身子不能抑制地颤抖,冷汗湿了全身,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呻吟不可控制地伴着戒尺的声音恼人溢出:“呃……呼……哈啊……玉儿不敢了。”认错声声恳切,“爷……玉儿不敢了。” 和青玉相处已久,知青玉者苏爷也,在这呻吟认错中苏爷听出了隐含着求饶的味道,低头看小小的两片臀瓣已经肿得厉害,再打下去便要重叠,那痛楚就更加难耐了,轻叹了口气,将青玉拦腰抱起,自己坐下,把他放在腿上趴着,用戒尺在他红肿的臀上一边摩擦一边若有所思。青玉趴在爷腿上,臀上刺痛阵阵传来,回味爷那一声轻叹,知道爷到底是心痛了,心中羞愧,悔意更浓:“爷,玉儿好些了,您接着罚吧。” 苏爷抬手在青玉热得发烫的臀r上按揉了几下,温和开口:“玉儿最勇敢了,还有十下,爷会慢慢打,好不好?还能吃得消吧小东西,如果挨不了那就告诉爷,好吗?” 青玉轻轻挪了挪身子,贪恋地搂住了爷的腰,侧过头来可怜巴巴看着爷,软了声:“那,爷,爷要轻些啊,玉儿只能挨轻的了。≈ap;quot;苏爷有些发笑的看着正撒娇的小东西,心里却也十分快活,有了倚靠的孩子才会有这般表现,自己确实是走进了他冰封数年的脆弱心里了吧。并不答话,五成力量拍在他臀峰之上,顿了一下才抬起,接着又为他轻揉起来 。 青玉感觉爷明显减了力度,打完马上就给揉了,这个舒服,心里满意,扭过的脸上却做出痛苦万分之状:“爷,再轻点儿好不好,玉儿好疼。” 苏爷被这显然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孩子逗得无奈摇头,坏笑着低头在人耳边低语:“原来玉儿如此怕疼呢,这可如何是好,原本还想着要与玉儿行一番云雨,玉儿觉得怎样?” 青玉脸儿刷的一红,撅了嘴:“原本没这么怕疼,可是爷对玉儿太好,玉儿突然就娇气起来了。”伸手揽了人腰,悄声道:“爷要玉儿是玉儿之幸,只是玉儿还没准备好,怕扫了爷的兴致呢。”苏爷素知青玉害怕那事,不想为难他,只用手指在那熟透的小臀上轻轻划过,调笑着开口:“你这小坏蛋,原来是吃准了爷心疼啊,看来爷还要好好再认认玉儿了。” 青玉心里逐渐放松下来,扭了扭身子不好意思的笑笑:“爷说哪里去了,玉儿真是疼呢,可能是皮被爷打薄了,嘻嘻,爷后面的轻轻打, 好不好?玉儿不敢做错事了,爷就饶了玉儿吧 。”苏爷细细打量着这肆过忌惮的小人儿,勾着嘴唇,却是加重了力道再次打了下去:≈ap;quot;你就给爷贫吧,谁跟你嬉皮笑脸的,真是记吃不记打的东西。≈ap;quot; ≈ap;quot;呃……啊!≈ap;quot;这一下痛得狠了,青玉上身一颤,敛了笑,忍了痛:“是,爷打得好,玉儿该重打呢。”言罢扭转了头垂下眸,不再言语。 苏爷握住青玉臀r揉捏着,俯下身来,含住那小小的耳垂:“你这孩子,还打不得了,怎么这就又不高兴了,爷说你几句打你几下还使上x子了。” 青玉垂了头躲开了人,闷声道:“玉儿本来就是个冥顽不灵的,为了哄爷开心才装出个撒娇的模样,爷既不喜欢,玉儿回归本x了”高撅了臀,等人接着抽打之际,想了想,又解释了一句:“玉儿不敢使x子的,玉儿本来就是无趣之人。” 苏爷见小东西真的不高兴了,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捏了人耳让他抬起身子,将人抱了起来坐在腿上,认真看向人双眸:“爷说了不喜欢吗,嗯?” 青玉想起明明今天是自己要爷罚自己的,到头来还得让爷哄自己,心中暗自责骂自己,玉儿啊,你真是个混球儿,抬眼向爷望去,看爷一脸恳切,心中愈发自责:“玉儿又犯拧了,爷教训轻了。” 苏爷叹了口气,将人抱起,再次放回了凳子上,正色道:“玉儿刚刚的表现爷不满意,但爷心疼你,所以下面只打五下,仍然用手,但玉儿必须在凳子上受罚,会很疼,懂了吧小东西 ?” 青玉听爷叹气,莫名又是一阵心痛,虽然离开了爷的怀抱,可是爷答应用手打,说明爷还是疼自己的,双手撑了桌面,在椅子上跪好:“玉儿明白了,爷打吧,玉儿乖乖的,不躲也不叫 。”苏爷在他撑得翘起的臀上轻轻抚,并不忍心下手,想了想过去打他时的情景,不由自嘲地笑了起来,竟然还有连用手都不忍心的时候啊……深吸了口气,抬手,逼自己重重落下,连续五下只一瞬便已打完,将他的小臀染成深红。 说好了不躲也不叫,连续这五下虽然用的是手,但爷的手劲儿也不小,煽得青玉几乎跪不稳,好在爷没难为自己,五下连接抽打而下,只觉得臀后如火中烧,头上冷汗滴下,低沉了声音:“谢爷肯原谅玉儿,请爷不要抛弃玉儿,玉儿再也不要过没有爷的日子。” 苏爷将人搂进怀里,双臂将他环在x前,下巴枕在人肩上:“爷早已原谅了玉儿,不会抛弃玉儿,小东西放心吧,”侧了脸吻了吻他耳后,“没有玉儿的日子爷也不愿意过,懂吗,不准再犯那种错了,知不知道?再犯啊,就把玉儿的小屁股打开花,绝不留情!” 青玉拱坐到爷的怀里,紧紧搂住了爷:“玉儿不会再犯了,屁股开花儿好疼的,现在玉儿的屁股就好疼,一定已经开花了”带一脸幸福和委屈祈求眼神看爷:“天晚了,爷不要走了,抱着玉儿睡好不好,玉儿自己睡总是做恶梦。” 苏爷张口咬住那小小的耳垂,不轻不重的在人臀后又捏了捏:“这就开花啦,哪那么容易的?以后要是你再不乖,就让玉儿尝尝这开花的滋味”一把将人抱起,放到床上,自己也和衣躺下:“今天就依了玉儿,爷抱着你睡,小东西,真真是爷的小冤家。” 青玉拱进爷的怀里,迅速打起幸福的呼噜来。 (完) 番外:兄友弟恭 端午晚小倌乔湍用过晚膳,照例练习内功心法,盘腿打坐于塌上,闭目吐息,力贯x臆,将内功口诀默念一遍,内力运行四个周天,良久,屏息收势,轻吐一口气,睁眼,勾了勾唇角,想起与师兄之约,跳下软榻,提了一壶雄黄酒,端了一盘荷叶粽,步伐悠然,哼着半阙小曲儿,朝楼另一侧青玉的房间走去,旁观此时楼道内左右无人,忽然来了兴致,稳了稳双手中的食物,屏息凝神,气沉丹田,凌空而起,足尖轻盈点过殿内雕花栏杆,白衣翻飞,须臾已飘至青玉师兄门口,落地无声,抬手轻叩门扉:“师兄可在?我是阿湍,请开门。” 此时青玉只穿了小衣,正在房间中读书,突然听得门上轻响,小师弟阿湍的熟悉声音入耳,心中一喜,起身开了门,见湍儿左手提酒,右手端粽,小脸上一片喜气洋洋,不禁莞尔一笑,接过手上东西,放在桌上,按了湍儿的肩令其坐下,自己与其并肩坐到桌前:“端午佳节,湍儿如约而至,师兄不胜喜欢。难得湍儿如此有心,带了美酒佳肴,湍儿穿着齐整不好亲近,不如去了衣裤,我们边谈边喝边吃边打,不知湍儿意下如何?” 乔湍呆呆得看着师哥云淡风轻的清爽笑颜,不禁有些痴迷,愣了片刻神,听得师哥问话,红着脸低下头。暗自思付一番,方下定决心,复又抬起头,目光炯炯,盯着眼前人,释然笑道:“湍儿听师哥的,只要师哥高兴阿湍便高兴。”手指轻拂过x前衣领,抽掉腰带,褪下衣衫裤子,丢在桌边,嘴角勾起弧度,绽放魅惑笑魇,盯着眼前深邃双眸:“师哥这边喝边吃边打,师弟很是期待呢。” 青玉见小师弟一件件的去了衣,麦色肌肤带着年轻朝气现在面前,双腿分开,细腰翘臀,俊美面庞微红,从上到下散发着迷人气息,抬腿侧踢 紫檀木的圆凳瞬间滑过地板一丈远安然不倒,腾出空间来,将那常用来教训阿湍的短鞭取过来放在手边,自己取过粽子解了棕绳,打开棕叶,又自斟了酒,浅酌一口,又咬了口粽子,看人期待眼神,笑开:“阿湍,边吃边喝的是师兄,边谈边挨打的是你,想必你一定想到了吧。”话音一落,短鞭扬起,一鞭重重抽在人臀峰上:“阿湍,第一次挨打么,还不按老规矩摆好姿势,说,喜欢师兄打你么?” 乔湍暗自佩服师哥内功雄厚,眼巴巴得看着师哥解开粽叶自斟浅酌,却不分给自己几口,兀自吞了吞口水,翘起嘴唇,眼神哀怨得瞟了一眼食物,不给就不给,反正我吃了晚饭了肚子不饿 看着师哥取出那条短鞭 身体不自觉颤了下,稳了稳神智,忽而听鞭声啸过,臀上一阵刺痛,牙齿咬了咬下唇,惊觉先前一时愣神,未摆好姿势,赶紧跪好,弯腰,手撑着凉凉的泛着青光的地面,自嘲得笑了笑,低声回答:“师哥的打,阿湍自然是喜欢的。望师哥尽兴。”青玉见阿湍乖巧跪好,嘴角微微上扬,端了酒杯,浅酌一口,右手拎了短鞭,绕到小师弟身后,放了酒杯,左手轻轻抚小师弟紧致圆润的翘臀,一道紫檩正横在那小臀上,手指从左至右慢慢移动轻轻按压伤处,柔了声音:“师弟,我们在一起十几年了,只知道你每次被师哥打时都很乖,却不知原因。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们相识那天就是端午。我想知道,师弟,难道你不疼么?另外,心里有没有怨过帅哥,恩?”说话间短鞭在空中甩了几甩,比了伤处下方臀峰处,斜着重重抽出一下,未及对方反应,描了伤处,又是重重一下,鞭子停放在新的伤处,沉了声音:“师弟,一条一条回答,说了真话,师兄今天点到为止,如果胆敢有一句虚言”顿了一下,眯了眼睛,“师哥的脾气,师弟想必是最清楚的。”言罢鞭子扬起,又是重重一下砸在伤处,收了鞭子放在桌子上,自坐到桌边,边吃粽子,边饮酒,眼睛余光看那地上跪着冷汗淋漓的,等湍儿回话。 乔湍跪在泛着凉意的地板上,听着师哥脚步声绕至身后,心下一沉,伤处感觉被碰触,师哥手指如游蛇曼进,神经遽然绷紧,忽而师哥温润清雅的嗓音响起,刚要回答,便觉鞭子又噬咬上了臀部,身子不自觉往前俯冲了下,撑着地面的手指无意识攥紧,疼痛感自后面蔓延直达脑门,听得师哥又补充几句,话音刚落,又是重重一鞭落在刚才的伤处 痛觉瞬间叠加如沸油燃过皮肤撕裂之感一声闷哼卡在喉间 发迹额边涔涔冷汗滑入脖颈。“啊……唔……”闭眼缓了缓神智,思虑片刻,抬眸凝视师哥,认真回道:“不怨……阿湍自小便倾慕师哥……对师哥的心意……师哥应是知道的。师哥问话,阿湍从不曾有半点虚言 更不敢欺瞒……皆属实作答……疼自然疼的 但师哥给予阿湍的疼,阿湍受之心甘情愿……并不曾怨过。” 青玉听了这话心头一震,脑海里浮现出自己一次次责打师弟,无论多重,师弟也不曾求过饶,而且挨打时姿势总是摆得极为标准,挨打后再见自己依然是亲近不改。微微叹了口气,浅酌一口,放下酒杯,转到人身前,伸手为人拨去额边散落的碎发,取出汗巾为人擦去冷汗,盯着人的双眸良久:“师弟,师兄等你这句话等得几千天,今天终于听到了。”双手搭在人肩上,将其轻轻托起:“地上冰冷,你且起来,双手撑到桌面上,塌腰翘臀,为兄也告诉你一句从来没告诉你的事情。”低低的声音:“湍儿的小臀很诱人……”停了一会儿,复拎起鞭子,眸色一沉:“为兄且问你,你让为兄等了这么久,这笔债打算怎么还?” 乔湍感受着师哥修长温暖的手指抚上额头,松了口气,欣然眯起眼享受了片刻,忽闻师哥的下一番话,神色微变,遽尔大喜,心中百感交集心情剧烈起伏,全身血y沸腾,伸手一把抓过师哥拿着毛巾的手紧紧攥着,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颤着嗓音重复了一遍:“等了几千天……真的吗……阿湍好高兴……师哥心中原来也是期待的呢。”恍如做梦一般,从地上被扶起,依人言,双手撑着桌面,沉下腰翘起臀,忽然耳旁飘过师哥的一句调侃,愣了愣,面颊通红,羞涩垂下头。怎么还债?用身体还?此时思绪翻飞,心神已乱。无法抑制跳起来飞两圈的冲动。脑海拂过昔年景象,少不更事时岁月困顿,终日食不果腹,又逢村中旱灾饥荒,顿时哀嚎遍野,尸骨满地,孤身一人逃荒至京中,晕倒在天香楼门前,是善良的师哥慷慨相救 一碗水,一个馒头,温暖了阿湍幼小的心灵,如今数十载如白驹过隙,当年的小师哥长成了挺拔灵动,姿容俊逸的翩翩少年,“一方青玉绝纤尘,八尺碧天无颜色。” 阿湍对师哥的痴迷执念随着岁月增加而愈加深刻,今日算是得到回应了么?纵然受些鞭挞又如何,何况阿湍习武之身,若不想被人伤,又有何人能伤得了自己,只是之于师哥,不为别的 只为心甘情愿……跪直身子,闭目吐息,手腕翻转,自封气海x位,卸下内力,看了人恺然笑道:“肿么还债……用阿湍的身体还?还是用鞭子呢?只是还请师哥下鞭时别太狠了,阿湍是要面子的人,一会儿太过狼狈了在师哥面前失了形象我会纠结的。” 身边人一举一动未逃过青玉的眼睛,有一种感觉叫做感动,有一种感情叫做疼爱,有一种疼爱源自师兄弟之间,有一种美景是与所爱的人共处一室,有一种欢乐是多年愿望成真,百味杂陈,任人拉住自己的手,心里一阵阵波涛汹涌,不知道是该爱眼前人,还是该呵护眼前人,还是该疼惜眼前人,还是该将自己一片深情通过短鞭传递给眼前人,附耳轻声:“湍儿喜欢轻些么?师兄也想轻些。”到人身后,扬起短鞭,收了力度连接两下甩在了伤处,五鞭叠在一起,紫檩已高高突起,多处渗出血珠儿,伸手按揉紫檩:“可是,师兄就是喜欢小湍儿的狼狈样子,小湍儿说怎么办呢?”乔湍觉热气拂过后颈,耳边响起师哥的温言细语,不禁瑟缩了下脖子,转头看着人,温柔笑道:“那就轻些”?忽而臀上又是一阵烧灼的锐痛,皱了下眉,虽知师哥已收了力度,但本已肿胀的伤口无法承受更多,师哥手指轻柔按压 尖锐的疼痛缓和了些,软言恳求道:“师哥换一处打可好?只打这一处瞄准也费神的。”复又听师哥调侃 回道:“真的喜欢吗?那阿湍可就亏了,早知道每次挨打都不硬挺了,苦苦支撑维持面色不变有多伤神。” 青玉听人软语哀求,心中酣畅淋漓,这小师弟素来嘴硬,话少,不肯求饶,也不肯示爱,看来随心迹表明,脸面也能放得下了,心中一喜,短鞭移到伤处下方,勾唇一笑:”湍儿,换一处也可,不过师兄就要手重些了,师兄一直想听小湍儿呻吟之声,不知今日可否如愿。”言罢,短鞭一摆,连接三下重重抽到伤处之下:“小湍儿,你这心底还藏有什么秘密,今日一并告诉师兄。” 乔湍听师哥同意换一处,心下松了口气,这二十鞭如今还未过半便已破皮,就料想今日这打不好挨,咬了咬下唇,稳了稳身形,做好长期抗战的思想准备,呻吟之声吗?师哥还真是恶趣味,摇了摇头浅笑:”师哥的要求,阿湍必定会如师哥所愿的,只是换在别的时候别的情境中岂不更好?”盯着师哥眨眼媚笑,忽闻鞭声厉啸,接连三下如疾风骤雨般落在臀上,撑着桌面的手指紧握成拳微颤,身子遽然紧绷,深深抽了一口气 羞涩回答师哥问话:”今日说出心中隐藏多年的念想……舒畅了很多……别的秘密嘛,来日方长,有待师哥自行挖掘。” 青玉听人语气诚恳,却是字字珠玑,少年不经意间的眨眼媚笑,更是诱人,伸手轻揉一把伤处,鞭子轻甩几下,选了伤处下方,收了力度叠着连抽五下,收鞭看去,臀上上四道紫檀,无一例外微微肿胀起来,放了鞭子,取过黄酒,浅酌一口,含在口中,尽数喷人的伤处,以手抹匀了,勾唇一笑:”小湍儿的呻吟,师兄时时都想听呢。小湍儿这么快就不听话了,是不是想要师兄重罚?” 乔湍臀上发烫发疼的伤处被师兄略带凉意的手指轻柔按压,感觉好受了些,紧绷的身子随即放松了下来,忽而鞭子又接连亲吻上了臀部,又是一阵针刺般的疼痛,但是这次能感觉到师哥是收了力度,并且没继续打在伤处,心里一阵温暖 回头扯了扯嘴角对人感激得笑笑:“阿湍谢师哥体恤。”忽然臀上清凉之感拂过,空气中飘过雄黄酒的气味,臀上发热的感觉倒有所缓和,不禁伸手触了下后面,清晰得感受到四道肿胀的檩子和一片水渍,暗自赞叹了一把师哥鞭法超绝,苦笑着低头两手指绞在一起, 回道:“师哥可冤枉阿湍了……阿湍一直是听话的好孩子。” 青玉脸色一沉,揉伤处的手一翻腕子,捏了一道檩子慢慢拎起:“小湍儿自称听话,师兄三番五次提醒想听湍儿的声音,湍儿却推三阻四,是在考验师兄的耐心么?”移了手指在人臀缝间游走,点了点头:“以后这几鞭便罚在这里了。”描了人臀缝,三分力度一鞭抽下:“小湍儿,自称听话的孩子往往是最不听话的,不听话的孩子要被师哥抽臀缝,跟师哥重复这句话。” “啊啊啊啊……师哥别……”乔湍伤处被掐捏突如其来的尖锐痛觉,忍不住惨叫了一声,额上鼻尖渗出细密冷汗,听到师哥接下来的话,不禁心下一哆嗦,想是师哥又生气了,叹了口气,刚想回话,忽然感觉师哥的手指移到了臀缝,顿时打了个冷颤,一阵头皮发麻,停住身形不敢乱动 :“ 唔……啊……”鞭子拂过后庭,麻痒似针刺般的疼痛蔓延,直如万蚁咬, 手握成拳砸了下桌面。“稳了一会儿听到师哥气定神闲的戏谑话语 ,不禁两颊通红垂下头 ,低语:”师哥想抽就抽吧……阿湍死也不会重复的。“作出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看着青玉。 青玉不以为意,挑眉一笑,附人耳边,低低声音:“小湍儿好生倔强,师兄好生喜欢。”持鞭在人臀缝轻快扫过五下,放了鞭子,将人揽入怀中,伸手轻轻揉人伤处,眼里含了笑:“湍儿,师兄可算听到小湍儿诱人的声音了,选日不如撞日,湍儿今天就别走了,与师兄将交杯酒喝了,如何?”言罢,将人放在椅子上,斟了两杯酒,递给人一杯,自拿了一杯,伸臂环了人手臂:“喝了此酒,师弟以后就作为兄的夫人,怎么样?” 乔湍耳旁拂过师哥温柔清润的声音,本来紧张忐忑的心情一下子消失殆尽,心下阔然开朗。师哥最后五下鞭子也温柔得似蜻蜓点水而过,遽而被人揽入怀中,看着近在咫尺师哥的清雅笑颜,心中溢满温暖感动,血y又一次沸腾,再次拼命抑制住跳出去飞两圈的冲动 。恍恍惚惚得看着师哥斟了两杯酒,被师哥拉到椅子上,手里塞上一杯。交杯酒?这是师哥接受我了?实在缓不过神来,伸出右手咬了下 这是真的……颤抖的手差点将杯中的y体洒出来 深吸一口气 ,稳了稳神智, 再深吐一口气, 颔首展眉答道:“当然愿意的。“抬腕端起酒杯,含笑看着师哥,与师兄同步将杯中y体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