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年》 1-5 倾年 作者:繁先 ☆、倾年01 阮玉浓在他三十二岁的时候再次回到了江北。 他少时离家,在外头过了一段糟到不能再糟的流浪生活,快要饿死街头的时候得了别人施舍,不明不白地成了别家的帮佣。后来他又跟着一群头脑发热的年轻人搭上远洋油轮,往不知名的荒岛寻宝。那个时候正是淘金热,整个世界都在为金子而疯狂,阮玉浓也是其中一个。 阮玉浓一行二十四人,到了岛上还剩二十二个人,但最后带着金子活着回来的,只有他一个。他那时候才二十多岁,回到故土之后一夜暴富,做起了倒买倒卖的勾当,先前有赔有赚,到后来赚多赔少,等到手头上资金稳定之后正式成了正规商人,开了饭店舞厅,打拼了近十年,终于成了身份显赫的人物。 不过阮玉浓的事业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地一帆风顺。只是他的名字女气,x子却一点都不像娘们。 他是从阎罗王眼前走过一回的人,心境不是常人可以比拟,运筹帷幄,万事都不会打乱他的脚步,再加上他长了一张会勾人的脸,不仅女人喜欢,还能吸引到那些外表光鲜内里变态的男人们,上流社会的圈子里这些人当然不会少,所以愿意帮他的人自然也多。阮玉浓手段高超,又会逢场作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哪怕是最困难的时候,都没让别人糟践过自己。 只不过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阮玉浓一夜之间卖了他手下所有产业,带着大笔的钱回到了江北。 这次他来江北,招摇过市不说,还在江北地头蛇罗家的“仁心斋”的对面开了另一家叫“回春堂”的药铺,公开和罗家叫起了板。 阮玉浓赚了钱,这次回来也算是衣锦还乡。可谁也想不通他这一回是唱的哪出,放着好好的饭店舞厅不做,偏偏回这个江北的弹丸之地开药铺。 回春堂的药都比仁心斋的便宜一些,因此一些穷人为了省钱,也不问药的品质如何,都去回春堂抓药。后来日子久了,旁人发现回春堂的药虽然便宜,品质却是不差的,都纷纷去那儿抓药了,对面仁心斋的生意也就这么慢慢冷了下来。 江北罗家就是靠做药铺发迹,仁心斋在这江北小城已是百年的老字号,不少养生的丹药、方子都是不传之秘,自从阮玉浓来了之后,仁心斋的这些不传之秘都纷纷上了回春堂的柜台,卖的自然也比对面便宜。 罗家现在的当家罗铭诚不善经营,这些年来都没怎么理过药铺的事情。原来仁心斋一家独大,就算罗铭诚什么都不做也能吃着罗家的老本,不用愁些什么。这样的情况在阮玉浓来了江北之后就变了,原本罗铭诚也不在乎,他本就是不管这些事情的,只是挂着当家的名号,继承罗老爷子的衣钵而已。只不过最近一月,事情越来越严重,作为百年老字号仁心斋,竟然到了月底,账面上的现钱都发不齐工钱。 其实仁心斋自从罗铭诚接手之后就在走下坡路,只不过百年的老字号经得起折腾,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养着一大家子吃白饭的罗家人和药铺的那些夥计顺便再赚些钱还是容易的。而阮玉浓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平衡,饶是整日待在家里不问世事的罗铭诚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x。 罗铭诚和管家商量着,辞退了一部分夥计,现在店里生意不行,自然不需要这么多人手。他又吩咐罗家上下──尤其是他头上几个姨娘们,要她们节省些开支,别再大手大脚的花钱。 罗家现在共有十口人,但年轻一辈的人少之又少,罗铭诚年过四十还膝下无子,小一辈的只有关系离得比较远的表亲楚潇然。其余的那些都是罗铭诚的二娘三娘四娘……罗老爷子是个风流种子,除去罗铭诚的母亲之外,还娶了九房的姨太太,现在在罗家住着的有八人,最年轻的比罗铭诚还小上两岁。 罗老爷子在几年前两腿一蹬,剩下八个依附着他的女人留在罗家,整日无所事事,聚在一起说闲话打麻将。罗铭诚留在主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个罗家死气沈沈,直到罗老太太的孙侄子楚潇然来投奔,整个宅院才有了那么点生气。 “老爷,药铺的生意,您最近还是多看这些……对面那家,摆明着是和我们作对的,再这么下去,罗家可就难做喽。”老管家在罗家侍奉多年,可以说是看着罗铭诚长大的,他兢兢业业在罗家做了近一辈子的事情,对于摆在眼前的危难甚至比罗铭诚自己都要上心。 “不是已经辞了人,还是不行吗?” 罗铭诚十几年来几乎没出过他的屋子,常年不见阳光让他的皮肤显出不健康的苍白,四十多岁的人虽不显老,但看上去却孱弱得很,轻轻一推就会断气似的。 “老爷,对面那家……是在做赔本买卖,他开了药铺不为赚钱,就是想搞垮罗家。” 回春堂的药的确便宜,几乎没有利润,算上夥计的工钱还有药的储存和加工,它的每一笔生意都是在赔钱。阮玉浓有的是钱,烧一辈子都烧不完,做这些事情,的确就是为了要罗家好看。 “他……”罗铭诚甫一开口,还想说些什么,外边儿就风风火火的跑来一名药铺的夥计。 “罗管家!对面回春堂的老板阮玉浓来店里寻事呢!您快点过去,他们、他们好像要打起来了!!” 罗铭诚听见这话轻微地皱了下眉,过了一会儿才说:“那快走吧……” 他踏出房门的时候用手遮了遮眼睛,外面的光线太亮,晃得他眼睛生疼──罗铭诚有十五年没出过罗家大门。这次答应出去也是见来人神色慌张,生怕真的出了什么事,搅了罗家十几年来表面上的安宁。 从罗家到仁心斋的店面没多少路,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三个人就到了。 罗铭诚赶来的时候阮玉浓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仁心斋的店面里喝茶。他一身的西装革履,穿着白衬衫白皮鞋,左手臂弯里挟着白西装的外套,一看就知道是从大城市回来的大老板──一心来这江北小城找麻烦的。 阮玉浓三十二岁却长了一张娃娃脸,若不是穿得如此正式又梳了大背头,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小夥子罢了。他生了一对凤眼,微微上挑,媚气天成,不知像了谁,长了一副极会勾引人的样子,只是他此刻刻意收敛,看上去只是觉得养眼,气质却非狐狸j那般骚气,而是三十多岁成功人士该有的沈稳。 罗铭诚见过阮玉浓,面上并无表露,只是在心下微微诧异了──他年轻时和自己的弟弟罗云翳做过些荒唐事,他那时是极为痴迷这样的关系的,但是对于十几年前的那个少年,心里却是没什么记忆了,这会儿见到阮玉浓,虽是觉得他与云翳有几分相像,但碍于他神情并无熟稔之情,也不敢开口相认。 那人若真是当年的罗云翳,恐怕也是恨极了罗家人,要罗家好看的吧。罗铭诚暗自打量着阮玉浓,却因为对记忆中名为罗云翳的那个少年的印象已然模糊,一时间也没得出什么结果来。 他一边看阮玉浓的时候,对方自然也在看他。没过一会儿,他耳边就响起阮玉浓的声音来。 “哟~想不到我竟有这么大的面子,连罗家的大当家的都惊动了,只是我今天来这里拜会,只不过想来和百年名店讨教一二,谁曾想到店里的夥计却是不欢迎我。”阮玉浓说话的声音有些嗲,他这些年都在江南一带做事,说话也学了几分吴侬软语的味道,倒也叫人讨厌不起来,“不过罗老爷来得晚了,我喝完了这茶就走,就不叨扰了。” 阮玉浓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在众人的注目下走到罗铭诚身边,伸手拨了一下他的头发道:“有些乱了。” 他说完这话,又把罗铭诚的头发拨=弄了一番。其实罗铭诚虽然整日待在家里,却不是疏于打理自己的人,阮玉浓的那句话分明是在戏弄于他。而阮玉浓也的确这么做了──他把罗铭诚梳得整整齐齐的三七分弄乱了,末了又轻声说道:“见到你我才知道……原来男人到了你这个年龄,也能养得水灵灵的。铭诚~” 罗铭诚被阮玉浓的这番话惊到,先前被触碰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似的。 阮玉浓说话的腔调像极了调戏人的嫖=客,然而等到罗铭诚反应过来的时候,阮玉浓已经踏出了仁心斋的门槛。 罗铭诚不知怎地,像是舒了一口气似的。 他看着阮玉浓的背影,半响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颤抖。他努力地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对着老管家说道:“罗叔,我们回吧。” “老爷,这阮玉浓恐怕还是会来找事……您看……?” 罗铭诚没有回答,他对于阮玉浓这个人其实是有些畏惧的。阮玉浓说话的方式,还有略显轻薄的举动,都会牵动他内心深处的不安。他总有一种感觉──自己被人盯上了。 作家的话: 第一次来鲜~这篇文在cp和晋江发过,后者被河蟹的太厉害qaq,目前写了3w,预计7w字完结 博君一笑的r文而已~ 希望这里的读者也喜欢o(n_n)o ☆、倾年02 罗铭诚是罗家的大儿子,也是唯一的孩子。 罗家的上任当家风流好色,但不知是不是年轻时玩坏了身子,除了大老婆生的一个之外,就再没有其他人能怀上他的种。而就这么唯一的一个孩子,还是个畸形的双x人。 罗铭诚的母亲生下他之后就开始吃斋念佛,她总是觉得自己生了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的父亲还是不改风流x子,在外面一个一个地玩女人,甚至大老婆还没出月子,就新娶了一房姨太。 因此他小的时候实际上和没爹没妈的孩子差不多,虽然吃穿用度不愁,却是从来都没有体会到正常孩子应有的生活。 有件事是罗家人谁都不愿意提起的──罗家曾经有过一位“二少爷”,这个二少爷名叫罗云翳,比罗铭诚小了九岁。 罗云翳是七姨太的孩子,但谁都知道他不是罗家的孩子。 这七姨太姓阮,是戏班子里的台柱,后来被罗老爷相中,几乎是被逼着嫁到了罗家。七姨太来罗家之前肚子里就有了孩子,这孩子不姓罗,但七姨太也不愿说说孩子的生父。 罗老爷好面子,不想让外边知道这七姨太给他戴了顶绿帽子,硬是说这孩子是自己的,让七姨太怀胎十月生了下来。这就是所谓的罗家“二少爷”,罗云翳的出身。 罗云翳虽然面上顶了二少爷的名头,但和罗铭诚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他们两个唯一相似的地方,就是没爹没妈。 七姨太在生下罗云翳之后就疯了,从她嫁到罗家的第一天开始,她就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狐狸j”,一个无亲无故年轻女子再怎么坚强也顶不住这样的压力。 罗云翳是顶着“小狐狸j”、“狗杂种”这些骂名长大的。罗铭诚虽然比他大了九岁,还是他名义上的哥哥,却并不对这个便宜弟弟上心。很多的时候,罗铭诚总会在一边儿看着罗云翳被欺负,他有时会收到罗云翳向他投来的求救的目光,但从未站出来制止过。 实际上,罗铭诚身体的秘密罗家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作为罗家的下任当家的,他完全有能力成为罗云翳的保护伞,然而罗铭诚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 罗云翳的命比石头还硬,在那样的环境下,居然还没病没灾地长到了十六岁。 他十六岁的时候,还是顶着骂名,只不过和他小时候不同的是,骂他“狗杂种”的人少了,更多的人见着他都会明着暗着狠狠地啐一句:“狐狸j!” 这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他像极了疯掉的七姨太,举手投足都是风情万种,而另一个原因却是……他勾搭上了罗家的大少爷。 其实这其中缘由也并不像别人想的那样──别人在背地里嚼舌g的都说,小狐狸j这是早有预谋。 这一点罗云翳绝不承认,因为在那天之前,罗云翳对他那位名义上的大哥没有任何兴趣。他的这位大哥看上去英俊挺拔,x子却是唯唯诺诺的,就连说起话来也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在罗云翳的眼里,罗铭诚就是一只没用处的绣花枕头。就算他喜欢男人,也不回去勾搭这样一个草包。 说白了,罗云翳其实就是看不起他的大哥。只因为他投了个好胎,有一对比自己好的爹娘而已。罗云翳一直觉得,如果自己不是那疯女人和外边人乱搞生下来的,而是罗家真正的少爷,怎样都不会轮到他的大哥来继承罗家的家业。可即使罗云翳再怎么不甘心,他的身世都是不可改变的,他在罗家就是个吃白饭的小野种,永远都是被别人看不起的那种。 罗铭诚再不好,就凭他是罗老头的亲儿子,就比他这个野种好上千倍万倍,就算他再怎么不服也没用。 而就是这样一个让罗云翳瞧不起的人,在某天给了他一个惊喜。 罗云翳虽然住在罗家,但待遇却比下人还低了一级。 晚间吃饭的时候,主人们自然是上座,罗铭诚的父亲和他的八房姨太太围坐在一桌,罗铭诚也在其中,而罗母吃斋,这时候都是由下人把饭菜送到他房里。 主人们在饭桌上吃饭的时候,下人往往都蹲在外边或是在夥房里将就着吃了,而罗云翳要等到下人们吃完之后才能去厨房找些吃的,这时候留下的自然就是些残羹剩饭,他却不能再有奢求──这罗家的人没一个是向着他的。 这天罗铭诚胃口不佳,没吃几口回去休息了。而罗云翳在夥房扒拉了些吃的填饱了肚子之后就在外头乱转,路过罗铭诚的房间的时候,正巧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罗铭诚住的房间位置比较远,平时很少有机会路过,再加上他他吩咐过下人不要动不动就来他房间周围走动,这些年来他的房间周围都鲜少有人走过。 罗家的下人们听罗铭诚的,不代表罗云翳也听他的话。罗云翳怀着十几岁的少年常有的逆反之心走到了禁区,听见了从他大哥房里传来的微弱呻=吟…… 透过窗子的缝隙可以看见罗铭诚房间里的状况,不过从窗台的角度看不到他,他这会儿应该是躺在床上,正好处在罗云翳视线的死角,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时有时无,有时轻微到可以让人忽略。 罗云翳就这么趴在窗台上,他看不见里面的大哥,却能猜到他在做什么。 这罗云翳长得像七姨太,而让七姨太怀了他的那个男人样貌也不丑陋,所以单单看罗云翳的脸的话,比看七姨太更加漂亮且招人喜欢。尤其是女人见了,都会起疼爱之心,只可惜好好的一个孩子被流言蜚语毁得不成样子,他从未做错过什么,却因为母亲的过错而落得这样的境地,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人言可畏”吧。 罗云翳年纪虽小,面上被罗家的人所厌恶,但在外边儿还是有一个两个喜欢他的。只是这些喜欢他的人从事的职业也是被街坊邻里所不齿的那种──比如说,早年在窑子里卖的妓女。 他第一次接触情事的时候不过十三岁,被住在街尾的荡=妇诱哄着脱了裤子,半懂不懂地被人弄着狎=弄了一番。后来又被骗着叫那女人做成了几次那事情,饶是他年纪再小也晓得这事情的各种含义,便开始避着那女人,不再与她接触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他十四岁开始长个子的时候,这个年纪的他已经开始体会到的情=欲的滋味之美好,加上那不知廉耻的女人的引诱,总算是把罗云翳骗上了手。这荡=妇本是喜欢青涩的男孩儿,不料罗云翳在这事情上学得极快,没做几次就开始欺压到她头上来。青涩少年成了情场老手,加上他年轻的资本,夜里总是索求无度的多,罗云翳又记恨着这女人先前做的事,床=事上也没让她好过。 于是几个月之后,两人的这层关系就断了。罗云翳也不想和那些女人乱搞,径自忍着一股邪火,情愿自己解决。 这会儿他趴在窗台上偷听里面的动静,心里虽是知道罗铭诚是和他一样的男人,这会儿多半是套=弄着下面那g给自己泄火呢,但听着罗铭诚低低的呻=吟声,却总是觉得像是女人在叫=床,还是透着媚气的那种。 罗云翳被这声音弄得泛起了情=欲,但想到里面的人是他的那个大哥,顿时又觉得无甚兴趣,便支着帐篷回自己房里解决了。 ──一个男人而已,有什么好想的? 罗云翳一边让五姑娘犒劳自己的小兄弟,一边想着他那位大哥平日里的模样,心中有些愤然。他拿起手边的镜子,看着自己在镜子里的模样,心想着,就算要喜欢男人,怎么着也得是个和自己一样的美少年。而罗铭诚的那张脸,只是英俊,g本不适合用“漂亮”来形容,他一个男人又怎么会对着那样的一张脸发=情呢。 他一边想着罗铭诚平日里的种种样子,一边腹诽着,接着突然回想起罗铭诚的低吟,突然一个激灵,身寸了自己一手湿。 罗云翳chu略清理了一番就上床睡了,睡前还告诉自己:罗铭诚那个又臭又硬的男人g本没什么好的。 可他虽是这样想,结果却是全然相反。当天夜里,他就梦到自己把大哥压在身下,用那g东西狠狠地鞭笞他,翻来覆去=c=弄了无数次,而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梦里的罗铭诚居然是个多长了只的女人! 这下罗云翳也不知是爽的还是吓得,立刻从梦里清醒过来。他清醒后发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昨天晚上才上缴给五姑娘的弹药,又在他睡着的时候糊上了裤子和床单…… 湿得可以。 作家的话: 话说,我这边打开鲜页的速度简直慢得可以……好多功能还没清楚怎么使用,比如贴图啊资料夹什么的 感觉很迷茫,文章之外的地方大概做的比较简陋吧 虽然是这样【ws笑】r还是照上不误的~ 下章开始…… ☆、倾年03(h) 春梦的对象是自己一直以来不以为意的大哥,这件事情足够让少年郁闷。 不过,这种郁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 先前罗铭诚在罗云翳面前晃过去的时候,罗云翳是半点感觉都没有的,然而自从那场春梦过后,罗云翳每每见到他那大哥都会想起这人在自己的梦里又是多么地放浪形骸。把梦境和现实做对比的结果也没有让他失望,在他看来,他的大哥现在就算是走路都是一副欠c的小骚=货的模样。因此两人的视线对上过好几次,只是无论罗云翳笑得多漂亮,罗铭诚都把他当作透明人似的,只是稍稍皱了皱眉头就转头走了。 几次下来,罗云翳也觉得没趣儿。他这大哥这些年就没和他说过几句话,旁人说他是狗杂种小狐狸j,他这大哥多半也是这么看他的。他虽说是个挂名的二少爷,不过这事情罗老爷子从没有强调过,这些年来,罗云翳就是个依附着罗家的寄生虫而已──不用他做什么杂活,也没人来管他──完全是任其自生自灭的做法。这样的他,罗家的正牌大少爷当然不会多加注目,何况罗铭诚本来就是个怪人,他不喜欢说话,自己的房间周围也不喜欢别人来打扰。 于是罗云翳也不再与他正面接触,转而跑去他房外蹲守。罗铭诚似乎也不是经常做那事,罗云翳蹲了一个多月才听见一两次,动静不大,时间也挺短。 这会儿他又趴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里头传来极低的嗯嗯啊啊的声音,还有压抑不住的喘息声,而罗铭诚的身体依然在视线的死角处,全然看不清楚。这一个多月来他的春梦有增无减,对象还都是房里那人,现在听到里面断断续续叫=床似的声音,免不了起了反应。 有些时候罗云翳也会想自己的做法还真是有些变态,谁会没事守在一个男人的窗台下听他自=慰的声音?偏偏罗云翳就这么干了,还乐此不疲地坚持了一个多月。 他先前去厨房喝了点米酒,这米酒入口甘美,但事后极易上头。他现在约莫是被酒壮了胆子,听着里面的声音竟起了要闯进去探个究竟的念头。反正四下无人,罗铭诚就算怒斥他,也不会把别人叫来──这种事情多数都要藏着掖着,哪有摊到台面上来的,罗家大少爷还丢不起这个人。 而等到罗云翳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推开房门进去了。里面的人没办法分神,自然没有注意到有外人到了他身边。罗云翳把门合上,又c好了销子,心想他这大哥未免也太过放心了,竟然连门销子都不上好。 ──不过,他若是上好了门销子,自己这会儿还得翻窗进来。 罗铭诚显然是个x子内敛的人,就算是在自己房里做那事情,也是窝在床上,用被子唔好了,面朝着墙壁的。 罗云翳掀开辈子的时候,就见到上身衣物完好,只是裤子褪了一半,正在抚=弄自己那g东西的罗铭诚。 床上的那个人终于因为被子被人掀开而察觉到了旁人的到来,隐秘的事情被人瞧见了,他顿时被吓得轻轻=颤了一下,下边那g东西也有些萎了。 罗云翳便轻声叫道:“大哥~” 他这声大哥的尾音婉转动听,学的就是窑子里那些女人勾男人的腔调。七姨太是戏班子出生,罗云翳也生了一副好嗓子,这一声大哥真能把人的骨头都喊酥了。 罗铭诚听到这声音,自然被激起几分情=欲,在室的男人几时被这样对待过呢? 只是他也并不是普通的男人,难言的秘密让他此刻警铃大作。感觉到少年的靠近,他的身子绷得极紧,双=腿不自主地想要夹紧,然而却被少年制止,只有腿=间的x=缝缩了缩,带给他更加浓烈的不安。他原是在房里偷偷地抚=慰自己,二十几岁的男人会有那方面的需求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他特殊的身体让他不敢在外边招人,只能一个人自给自足。 他也晓得自己身体的特殊之处,除了男人的地方需要抚=慰,那个多余的地方也是很有感觉的。这件事情他更小些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他不敢向对待那g东西一样那么chu暴,一直以来都只是外面浅浅地戳弄,从未深入过。而现在罗云翳所做的事情,却让他由内而外地升腾起恐惧的感觉。 罗云翳的手搭上了他的腿=g,微凉的手触到有些烫的细嫩皮肤感觉非常舒服。 “大哥~你把身子转过来让我看看……” 罗云翳说话的时候带了几分诱导的意味在里面,不过罗铭诚不是傻=子,自然不会乖乖照做,但他一时也不知怎么抗拒,身体轻微地抖动着。 “大哥……”罗云翳见他不动,搭在他腿=g的手便往里面探了下去,“乖,听话……大哥也不想把人招来对吧?” “我是无所谓,可你这罗家少爷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罗云翳的这句话正中罗铭诚的软肋,他的确是不敢把人招来……但是,就这么任他为所欲为的话,他的秘密也快保不住了。 “唔……唔……小、小翳……你把手拿开……我……我……” 他说话断断续续地,想要罗云翳把手从他腿=间拿出来,那手还差一点点就要碰到…… “你要我把手拿开,拿开做什么?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嗯?”罗云翳见他气势不在,现在的样子耸得很,便也萌生出作贱欺侮他的想法来。他的手附上了罗铭诚的两个子孙袋,另一只手则从腿=间退出来,把罗铭诚的裤子又往下拉了点,把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 罗云翳自己也上了床,从侧面抱住了罗铭诚的身体,还把头搁到他颈窝出,用下巴磨蹭着他,而下面呢,他那用身下已经翘=起来的东西,隔着裤子去戳弄他大哥的屁=股。 一边用那g东西猥亵着罗铭诚裸=露在外的白花花的屁=股,罗云翳还咬着他的耳=垂睁眼说着瞎话:“大哥……你把身子转过来,双=腿张开,我看看就好,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又不喜欢男人……” 罗铭诚这会儿大概是要哭出来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罗云翳会在这时候闯进来。他一时间无法思考,也不知怎么应对,只想把身后那人安抚好了再说。在极度紧张的状况下,他甚至没有感觉到戳在自己屁=股蛋上的东西,而是信了罗云翳的谎话,颤巍巍地把身体转了过来,轻易地就被罗云翳扒下了裤子,两条白=皙的长=腿被折起,摁在身体两侧。 这样一来,他的整个私=处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罗云翳便翻身跪坐在床上,压着他的两条腿,开始观察罗铭诚的下面。 罗铭诚的整个下=体都非常干净,他的体制特殊,整个私=密=处并没有长毛发,仍然保持着最幼稚的形态。他的y=j和睾=丸发育得并不很好,比起同年龄的男人小了一号,不过因为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关系,颜色还是粉=嫩的,看上去和他那张英俊的脸并不相匹。 这会儿那东西因为先前还在被自己抚=慰的关系,还维持着半充=血的状态,头端渗着晶亮的腺y。半勃的r=j微微翘=起,在这样双=腿大开的姿势下,轻易地暴露了下面的那道窄缝──那东西,不是正常男人应该有的。 罗云翳从没想过自己梦里的景象会出现在眼前──罗铭诚真的是个长了的女人,不对,是个长了女人才有的前x的男人。他眨了眨眼睛,又用指甲轻轻地掐了一下掌心,想要确认自己不是眼花或者做梦。然而事实就是这样,罗云翳看到的东西是千真万确的,他的大哥确实多长了一个女人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罗云翳仍是十分诧异,竟然凑上去看那道r=缝。他离得极近,以至于他长长的睫毛都快刮到那个地方了。 罗云翳也不是没见过女人的那个地方,不过那些个女人都是久经风月的,因为摩擦而色素沈积的部位带给他的视觉观感并不怎么愉快,而然罗铭诚的不一样。 那个地方还是发育不良的模样,比一般女人的要小些,颜色是极好看的粉=嫩,只是有些许不足的是,那地方其实有些残缺──本该是y=蒂的部位缺失了。不过罗云翳不认为那是残缺,反倒觉得那处本该长成罗铭诚这样,此时极为欣喜地亲吻了上去…… 作家的话: 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为什么会是民国背景…… 明明没有那个必要的,但是,码文的时候自然而然就…… ☆、倾年04(h) “不要……” 罗云翳的唇温度不高,那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在罗铭诚的敏感之处,让他觉得羞耻又兴奋。 r缝裸露在空气之中,轻微的刺激伴随着冰凉的唇的戏弄让罗铭诚忍不住夹紧了腿,尚未完全绽放的x`口也小小地收缩了一下。 这个夹腿的动作做的不合时宜,双腿的肌r收缩,两侧碰到了罗云翳的头,还把那个玩弄他下面的唇舌挤到了深一点的地方。 花腔里涌上一股热意,很快就有暖流从x缝里流出来,沾染上了罗云翳的唇。感受到濡湿的感觉,罗云翳就伸出了一小截舌头,往那个冒水的洞口顶弄了一下。 “啊──!!别弄那里!!不要……啊!” 罗云翳对于自家大哥浪叫着喊出的拒绝话语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在那处舔弄。略有些chu糙的舌面扫过外面的两片r唇,就往中间的小缝里极。他也不急着顶进去,只是在外面轻轻地逗弄着,等到那个小花口忍受不了里面的空虚,开始微微收缩吮`吸他的舌尖的时候,才深入一些。 “啊啊……恩啊……小、小翳别弄我了……不要啊──!呃啊……再进来点唔唔……” 这样的举动无异于隔靴搔痒,把那个花x弄得更加麻痒难耐,饥渴地想要外面的东西过来逗弄它。 罗铭诚从一开始就不敢反抗,只要他一喊人,进来的人就会发现满室的狼藉,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罗铭诚被一个男人强’奸。他不想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才叫身上的人得了手,现在发了狠地玩弄他。 “哈嗯……好难过……呜唔……小翳、小翳……不要了……” 罗铭诚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沦落到现在的处境,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畸形的身体会惹来周遭的白眼,一面小心地保存着这个秘密的同时,一面也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旁人的不屑也好,诧异也罢,都与他无关。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对他这样的身体感兴趣──那种畸形的、不男不女的身体。 他的下`体被罗云翳玩弄得不停流出汁水,湿漉漉地沾染了大腿内侧。罗云翳的脸上也是湿的,但他毫不在意,依然在戏弄那个x`口。那个地方因为他唇舌的玩弄而充血,变成了漂亮的红色,就连温度也升高了不少。 罗云翳不满足于玩弄x`口,他的手在他大哥的屁股上色`情地抚着,有时还极为煽情地揉弄两下,而另一只手则伸到x前,上了x口的r`头。 那两粒小东西因为主人的下`身被玩弄已经起了反应,捏上去已经有些发硬了。 罗云翳心里暗骂了一句:骚`货!上面没被碰过就这样了! 想到这里,他气愤地用手指甲掐了一下那可怜的小突起。这个举动引来了罗铭诚的呻吟:“啊──~” 那声音到了未处,还意犹未尽似的发出半个颤音。推荐的花腔也应景地喷s出一小股y体,从罗云翳嘴边溢出来。 罗云翳被这声呻吟弄得欲`火高涨,下面那个r`棍子翘得更高了。他从罗铭诚推荐抬起头,停止了对那个x缝的戏弄。 “大哥,叫这么大声,不怕引来人吗?”他脸上都是没干透的水迹,这些都是在罗铭诚腿间的时候被沾染上的,然而他丝毫不在意这一点。 “……唔!” 果不其然,罗铭诚闻言找回了一点理智,身体瑟缩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家里仆人听到他的喊叫声赶来这里的情形,他的臀`部收缩了一下,下面的小花口又流出些水来。 这时候罗铭诚才发觉,自己的屁股一直被一g硬硬的东西顶着,他下意识地去了,真好触到了那个炽热的柱体。 罗铭诚的脸立刻僵硬了。 罗云翳却像是没看到他这样明显的转变似的,用那个东西顶了顶他的屁股,说:“大哥,你下面这么湿了,是不是很想有个什么东西来肏你,嗯?” 他凑在罗铭诚耳边轻轻地说道,用的是询问的语气,一面说,还一面用手指夹住了罗铭诚下面的两片r唇,感受着那里的滑腻和濡湿。 “不……不是……我不要你啊──嗯~” 拒绝的话才到了嘴边,罗云翳就狠狠地掐了一下那片小r唇。那个地方十分柔软,罗云翳虽然没用什么力气,却也让罗铭诚痛叫出来。而让罗铭诚感到可悲的是,痛呼之中,还夹杂着一声媚叫,刚才那一下,还真是掐得他又痛又爽。 罗云翳像是极为满意似的,把手伸到了自家大哥的前面,把那个尺寸略小的男g握在了手里。 那东西也是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时候自己站起来的,没怎么使用过的地方颜色粉`嫩,这会儿头端还沁着透明的腺y,看上去非常可怜。 “大哥……你嘴上说不要,可是你的前面……”罗云翳的食指抵在前端,轻轻地拨弄那个沁着y体的小孔,之后又顺着柱身到下面,在x缝前停了下来,“还有后面……都想要的不得了呢……” “唔呜呜……”罗铭诚被弄得受不住了,又不敢呼叫,只能克制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嗓音,他不敢说话,就怕一开口都是浪叫着要罗云翳狠狠干他的y词浪语。 “大哥,你说……你这口是心非的做法,算不算说谎骗人?说谎的人该不该罚?”罗云翳把食指浅浅地朝x缝口戳弄了一下,立即遭到了那个小嘴的热烈欢迎,那个地方欢快地吮`吸着他的指尖,想要他往更深的地方去,“你说……就罚你被我的大r`b肏好不好?” 罗铭诚听到这儿,身体又是害怕又是兴奋──他虽然很怕罗云翳的大家夥真的捅进他的身体里,但却也期待有什么东西捅到他下面的那个r花里,好让那个又麻又痒,好像有虫子在咬的地方好受一些。 “呜……”他整个人都抖了抖,两片r唇夹住了罗云翳的指尖,妄图把手指带到更深的地方,他身体上虽是十分诚实的回应,嘴上却还咬着不放,“别……我是你大哥,你不能这样……不、不要……嗯啊……” 罗云翳看他这幅y`荡的可怜样,也不再为难他,遂了他的愿,用中指往花口里戳了戳,带进了一小截指节。罗铭诚的花x因为这个动作开始痉挛,里面的嫩r不停地吮`吸着指节的前端,内部涌出了一股烫热的y体,淋湿了手指,还从指节和花口的衔接处溢了出来。 “大哥……我又不是老头子的亲儿子,是那疯婆娘在外边偷人生出来的野杂种。”罗云翳说起自己的身世,语气虽是平和,但罗铭诚去感受到了他的愤怒,因为他的手指在他体内恶劣地抠挖着,花口被内里的y汁浪y弄得泥泞一片,罗云翳见那小小的窄缝已经习惯了他的一g手指,便又加了一g,变本加厉地玩弄着,“别人都叫我小杂种,这种事情你也看得多了,会不知道我是不你亲弟弟?嗯?” “唔……小、小翳……我错了……你别弄了……以前是我不好……呜……”罗铭诚从来没试过这么强烈的刺激,这事情一开始还好说是罗云翳过来强`奸他,可到了现在,对方还没c进来,倒是罗铭诚自己饥渴得受不了了──强`奸变成了合奸,罗铭诚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和内里的阵阵饥渴的收缩让他不能思考,叫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你有什么错?我又不是你亲弟弟,从小和你也不亲近,所以你看着我被欺负,也不来帮我……这本来就没错!”罗云翳一边弄他,一边咬住他的耳垂,说到后面的时候语气突然变得恶狠狠的,把罗铭诚吓得一哆嗦。 罗云翳见他这幅窝囊样,更是不快,换上四g手指在里面搅弄两下,就用自己的往里面顶,坚硬的物件撬开了嫩r,一下子进入了湿热的内部。他就着这个姿势在罗铭诚耳边说道:“你说,你这样子,算不算男人了?被我上了连反抗都没有,一边说着不要下面还湿答答地流这么多水。” “你是不是想被人这么肏很久了?”罗云翳说完,感受到那人一阵紧缩,把他夹得舒爽无比险些就s出来,就听着“啪!”的一声,他一巴掌打在男人的屁股上,“发什么浪呢!” 这是罗铭诚的初次,罗云翳肏进来的时候没给他喘息的时间,疼痛感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袭来的,但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内里的渴望终于得到了满足,这种空虚被填满而产生的美妙感觉让他的理智飞到了九霄云外,只是下意识地加紧了那个让他快乐的东西,也不去分现在的状况了。 直到他屁股上被掌掴了一下这才朦胧着神智说起话来:“我……我不浪……唔呜……” 作家的话: 大概说一下这个受的属x: 1、口嫌体正直←其实我很萌那种“嘴上说不要但是身体很诚实嘛”类似于这种的桥段,虽然知道这个会让人有点恶寒【捂脸】 2、年纪大,剧情的时候四十出头,回忆里是二十五不到 3、回喷水,会产r,可以怀孕…… 以上,可能还有更多属x等待你的发现☆~ 顺便……我这几天在研究鲜的各种功能,打开的速度倒是流畅多了,但是经常会跳转到繁体界面 于是我在会客室的回复都变成了简体+乱码,但是!我用简体版的时候竟然提示无法回复tut 果然我应该装一个繁体输入法么…… ☆、倾年05(h) “我……我不浪……唔呜……” 他一面说一面放松了下=身紧缩的通道,这一放松明显地感觉到了那东西又往深处推进了几分,但贴合的感觉还是十分清晰,甚至可以感受到它上面血管的搏动。 “我不浪……呜……你别污蔑我……啊嗯──~”这话到了一半就变了味,从否认变成了求=欢,“小翳,你动一动……我里面难受。” 罗云翳这时倒有些诧异,这人先前还嘴硬着呢,现在怎么就换了个态度,他虽是觉得奇怪,但还是缓缓地动了起来。 他这摩擦的动作幅度很小,罗铭诚却像是极为受用似的发出了吟哦声,两条腿自发地夹紧了他的腰。 “大哥,你叫得这么舒服,知道我们现在在干嘛吗?”罗云翳知道这人脸皮薄,又是死鸭子嘴硬,故意起了逗弄的心思。 而罗铭诚这会儿早就被冲昏了头脑,只当这是在做梦,毫无廉耻心地睁开眼想了想,答道:“小翳这是在肏=我的x儿……” 他答话的时候脸上满是情=欲的红潮,却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坏话似的,用湿=润的眼睛看着罗云翳。 其实罗铭诚虽然多长了一道给他c=弄的缝,但单看外表却是英俊阳刚,脸部的线条有棱有角,身上也覆盖着一层厚薄匀称的肌r,看着既不过分强壮,也不瘦弱。反倒是罗云翳自己长得细细白白,像个小姑娘似的。 按理说这样一具男x特征明显的身体很难引起罗云翳的欲望,但他现在就是被罗铭诚迷得不行,下=身埋在对方的身体里慢慢抽=c,两只手在他身上乱=,还不停地亲吻舔=弄他的脖子和x前的部分。 罗铭诚整个人都要化成水了,倒在床上任凭身上的人玩他,只有下=身的x=口不住地抽=搐着,流出一股股湿粘的水y,沾湿了罗云翳腿=间的毛发。 他口中只是含糊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大概是想到罗云翳之前的问话,时不时又轻轻地说一句:“我在被小翳c=x儿……” “跟谁学了这种骚话的!还说你是男人呢?男人有骚成这幅德行的吗?”罗云翳这回真是有点气恼了,就是荡=妇上了床也没他这么骚气的,若非刚才破=瓜的时候见了红,他真会以为这人是做惯了这种事情。 罗云翳也不是第一次调侃他不像个男人,之前他大抵是心思不在,没听清对方说什么,现在却是听得一清二楚,立刻嚷道:“我……谁说我不是男人!我就是!我是……我是……我不是女人……” 罗铭诚说到最后竟然开始流泪,这倒让罗云翳不知所措起来,也不明白自己这句话怎么激得他反应这么大,只好诱哄似地说:“我说笑呢,就是夸你骚,比女人还会伺候男人。”他一面这么说,一面去亲他的脸。 然而这个安抚的动作没能平定罗铭诚的情绪,他现在正迷糊着,长久以来压抑在心里的感觉一下子爆发出来──那些关于他畸形身体的厌恶。他一直都唾弃自己的身体,觉得这不男不女的身体肮脏而怪异,不断地否定着。 “我不是女人……我是男的……不是不男不女的怪物……你拿开、拔=出来……我不要你在我里面……你拿出来……” 罗云翳见这人开始歇斯底里,手脚开始挣扎。先前是罗铭诚怕引来人不敢有动作才叫他得了手,可现在他脑子不怎么清楚,也不管那么多,不让上就是不让上了──罗铭诚到底比他大了这么多,体格和力量上的差距摆在那里,三两下就挣开了他的禁锢,把他一把推开,埋在他身体里的r=棍子也滑了出来。 那东西滑出来的时候,x=口还下意识地浅浅吸了一口,发出一声轻微的“啵”的声响。 罗铭诚把捣乱的人推开了,还是觉得不好受,先前那东西在里面的时候只觉得酸胀,但一旦拔=出来了,却是难耐的空虚和麻痒。 这感觉一时间也不是不能忍受,他还是叫着:“我不是女人!我不是……我不是不男不女的怪胎……唔……” 罗云翳倒是被他这样的反应吓了一跳,不过他即刻就反应过来,抱住罗铭诚的赤=裸=身体的安慰道:“我知道……大哥是男人……我之前和你开玩笑呢,大哥是男人……” 他一面说一面拍着罗铭诚的后背,这种安慰小孩子的做法竟然叫罗铭诚平静了下来。 罗云翳见他这样,总算是知道这男人是彻底魔怔了,不过,他这幅样子倒也讨他喜欢。 “大哥……” “嗯……”罗铭诚爱搭不理的应了句,转眼看身旁那人的时候,那个人正笑眯眯地盯着自己,“你做什么……啊~” 罗云翳一把从身后抱住了男人,手指顺着腰线一路下滑,到了x=缝前。 “大哥,好大哥……我知道你是男人,那我不弄你前面了,我就弄你后面,那是男人间才做的,好不好?” 他也不等罗铭诚回答,径自在x=缝周围沾了些水y,弄=湿了,就往后=庭挤。罗铭诚身后的地方比前面还要紧致,罗云翳接着前面那个小口流出的水y润=滑,弄了好久才勉强塞进两g手指。然而这时候罗铭诚又开始闹起来,扭着身子不让他继续了。 “停下来……我不要……你停下来……前面涨的好痛……唔……还有……那里……”罗铭诚早就被情=欲熏得神智不清了,哪里又不舒服的就开始和罗云翳闹腾,非要让人把自己伺候好了,“前面那里……痒……你用手指放进去……不许那你那东西塞进去,我就要手指……” “哥~”罗云翳顿时哭笑不得,之前还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怎么这会儿就这么会说话了。 他分了一g食指伸到前面那个x=口搅=弄,才浅浅地c入了一点点,里面的嫩=r就自发地缠了上来,包裹着手指的湿热嫩=r一跳一跳地,像是在吸他似的。 罗铭诚前面的男x=器官一直没有得到抚=慰,他的身体被情=欲蒸腾地发红,那地方胀痛得难受,当然会不愿意罗云翳继续做下去。罗云翳知会了这一点暗骂自己想漏了这一点,他这大哥虽然长着给他肏的x儿,但好歹也是半个男人。只是他先前从没玩过男人,这方面的经验少之又少。 罗云翳用手随意抚=慰了两下,罗铭诚就兴奋地直哆嗦,x里的y=水流得更欢了。他见他大哥这幅骚=浪的模样,下=身涨的发疼,只想快些进到他身子里,教自己好好地干=他。 想到这儿,他想也没想地低头含=住了对方的东西,学着旁人侍弄自己的样子取=悦罗铭诚。罗铭诚没经住他嘴上的功夫,没两下就在罗云翳嘴里吐了j。 罗云翳倒也不气,就这么把对方的j=水咽了下去。罗铭诚见他这样的举动就说:“小翳……那东西好脏,你怎么吃了?” 他刚刚泄过j,现在的身子绵=软无力,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罗云翳听了心里直痒痒,一手撤出了在他前面花口搅=弄的手指,三g一起刺进了后=x。 “大哥的东西怎么会脏,况且,一会儿大哥的后面就全是我的j=水了,我若是肚子里没你的东西,岂不是占了你的便宜么?” 罗铭诚g本听不懂他在讲什么,神智这东西似乎已经离他很远了,只感觉到后=x被撑开,紧接着就有什么硬=热的东西抵在了x=口。 他本能地收缩了一下=身体,一前一后两个小=x都轻微地翕动了一下。 罗云翳估着他后面已经弄得差不多了,就扶着自己的东西一鼓作气地c了进去。 “啊──” 异物撑开身体的感觉非常怪异,罗铭诚没感觉有多痛,只觉得身后涨涨的。那酸胀中还透着一股不满足,方才他进来的时候,似乎擦过什么地方,叫自己舒服地想呻=吟。 作家的话: 再来说攻的属x: 1、体力好(一夜七次不是梦!)、硬件好(chu长18以上!)、持久型(坚挺一晚,屹立不倒!) 2、可鬼畜、可温柔,可深情,多种模式视大哥对他的态度切换 3、以上有口胡【←泥奏凯】 6-10 倾年 作者:繁先 ☆、倾年06(h) 罗云翳这是第一次尝到男人后面的滋味,大抵是先前做足了前戏,罗铭诚又是x欲高涨着,他c进去的时候只觉得那地方被又软又热的小嘴吸住了,一点不比男人前面的那个地方差多少。 他在后x里浅浅地戳刺了几下,被c弄的男人就发出难耐的呻吟声,惹得他欢喜地又往里进了点。 “啊……好满……小翳……”罗铭诚几乎是无意识地在叫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在梦中,朦胧之中只觉得下身被巨大的楔子填满了,c在他隐秘的位置说不上是舒服还是空虚。 这次罗云翳没那么急,而是慢慢地推进,感受着内里的皱襞被头端一点点撑开的美妙触感。等到整g都没入男人体内的时候,他才轻轻地叹了口气,俯下身亲着男人的耳垂。 他的x器就罗铭诚的体内,也不急着动作。男人受不了这样的慢动作,前面的花口空虚地开始收缩,带动着身后的那张嘴也在舒张,轻轻地夹着体内的r棍。 “哥……”罗云翳叫了一声,随即挺着胯在他里面动起来,还凑到对方耳边轻轻地呵气问道,“舒不舒服?” “啊……啊……”罗铭诚只是发出了无意义的呼喊,g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然而他的身体还有感觉,后面被巨大的热楔填满了,抽c间带来强烈的快感,然而与之相反的却是无人问津的雌x。 罗云翳这次顾及着罗铭诚肿胀的yj,一边抽c着一边套弄那个吐着水y的小玩意儿,剩下的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好让自己更加利索地动作。然而这么做还是顾此失彼,罗铭诚前面的雌x没了抚慰,现在空虚地又痒又麻,一收一缩之间,代表了饥渴的yy止不住地往外流淌。 好在罗云翳也发现了这一点,扶在腰上的手往下探进了那个已经饿到要咬人的水x里。 一g手指才刚刚戳进内里,里面的嫩r就死命地缠上来。只是里面的水y太多,手指伸在里面倒没有太多被包绕挤压的感觉,而像伸到了一汪泉眼里。 罗云翳觉得好玩,便又加了一g手指进去,两指在里面或曲或伸,时不时地用力抠弄两下,都让罗铭诚舒服地浑身颤抖,喉间不住地叫着。 这么玩了有一会儿,他又觉得先下这个姿势c弄得不畅快,便把埋在男人雌x里的手拿了出来,连带着c在后x的r棍子也一起抽出了身体。 他把沾着y水的手指放到罗铭诚嘴边,罗铭诚已经被肏得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自然顺从张嘴含住了手指,把上面亮晶晶的水y舔得干干净净还不算,末了还津津有味地吮吸着。他下身两个洞口都没了外物玩弄的动静,身体难受得不得了,因此只吸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扭腰摆臀起来,只想着让旁边的人再继续肏自己。 罗云翳自然看出男人的心思,他在男人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沙哑着声音开口说:“发什么骚,一会儿有你受的。” 他们本来是正对着的体位,罗铭诚被他摁在床上,双腿被折起,大张着等待被人从正面临幸。这个位置虽然能清楚地看见罗铭诚的每一个表情,却不方便罗云翳玩他前面的那个小x。 罗铭诚浑身瘫软着,硬是被被罗云翳从床上揪起来,背对着那人。对方扶着自己的r楔抵在后面的狭小入口处,接着就放任罗铭诚一点一点地往下坐,慢慢地把他的rb吃进去。 “唔……哈啊……”罗铭诚迷离的神智似乎回来了一点,但人却依旧没有清醒,双眼含着舒爽的泪水呢喃着,“好大……太、太深了……” 他虽然这么说,但后x还是把那gchu长的东西全数吞了进去。位置的改变让那东西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顶到了先前从未触及到的地方。 罗铭诚觉得自己要被顶破肚子,他张开嘴想要讨饶,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含糊不清的声音。他坐在罗云翳身上,背靠着少年并不宽阔的x膛,好像倚在危楼上让人不安。 “深一点不好吗?”罗云翳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把手伸到了前面,握住了罗铭诚涨热的x器上下撸动,而另一只手则探到了前x,停在里面不动作让xr咬紧了不放。 “我喜欢深一点的,而且哥哥看上去也很喜欢。”他凑在罗铭诚耳边小声地说着,挺动胯下让埋在对方后x的x器小幅度地活动着,“哥哥被我肏到浑身发软,我往里面一顶你前面就不停地冒水,我用手指g本堵不住……” “啊……啊、啊……” 罗铭诚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身后的人一直在顶弄他身后的敏感之处,前面的x器和雌x也被同时刺激到,三个地方涌上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只能发出单一的浪叫声。 他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最后整个人都舒服地颤抖起来,罗云翳光是听他这么叫就要s出来,这会儿在他前x的r唇上用指甲掐了了一下道:“叫这么浪,就怕别人不知道你在被我肏吗?” 若是换做了平日,罗铭诚还清醒的时候,他早就捂着嘴不敢叫了。可这罗铭诚现在就想着怎么给人cxc得舒服,听了这话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只趁着下身传来的一点点疼痛中从滔天情欲里缓过来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不浪……啊……我、我被小翳c得很舒服……我不浪……唔……” 罗云翳已经听不下去了,他第一次品尝大哥的味道就已经上了瘾,他这大哥还偏偏不自知,又说这些话来引诱他。他几近痴狂地c弄着男人的后x,把他口中的句子顶的支离破碎,自己心里却是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罗铭诚承受着后方的贯穿,快感越积越多,雌x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喷出的水儿淋湿了罗云翳的整只手。流出的y水顺着股缝往后流,到了正在承欢的后庭就被男g带了进去,连带着后面都湿漉漉地,抽c间在结合的部位都起了细小的泡沫,还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他前面的x器还是高高地翘着,顶端吐着透明的腺y,并不是不想泄,而是被罗云翳捏住了后面s不出来。 身后的人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罗云翳正是j力旺盛的年纪,又肖想了他这么长时间,一时半会儿自然不肯缴械。 罗铭诚只好乖乖地挨肏,前面的男g被束缚着无法发泄,只好靠着雌x又喷了两回yj,雌x的x口两片薄薄的唇r都因为接二连三的高潮颤抖着。x径内更是夹着罗云翳的两g指头不停地挛缩。 饶是罗云翳c着后庭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后面的rx也包裹着他,不断地收缩着,夹紧了他的宝贝。他喘着气又往里c了两下,最后越动越快,埋在rx里的男g跳动了几下,s出一股一股的热y,尽数喷在后x的皱襞上。 与此同时,束缚着罗铭诚的手也解开了,罗铭诚那g小东西如蒙大赦,喷了不少白浊出来,s得他小腹x膛甚至下巴上都是腥y。 罗铭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跳如鼓的同时身上却是异常的疲累。他闭着眼睛只想睡觉,也不管罗云翳还要怎么弄他。 两人相结合的地方有白y溢出来,罗云翳抱着男人翻了个身,侧着身体躺在床上。他的rg还埋在男人的身体里,发泄过一次之后已然软了下来,此刻正被男人身后的小x一点一点地挤出来。但即便这样,罗云翳还是舍不得放开,把逐渐退出来的x器放在男人的臀缝处,让男人挺翘的屁股夹着自己。 “大哥……”他怀抱着罗铭诚凑在对方耳边叫他的名字。 只是罗铭诚已经累得昏睡,g本听不见他的声音。 “大哥,我以后还想和你做这事情……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他坏心地用疲软的x器在罗铭诚的臀缝里摩擦,猥亵着他,“大哥你不说话,你就是答应了……” 罗云翳凑过去亲了一下罗铭诚的唇,放开之后,对方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刚才被亲的湿漉漉的嘴唇。于是这个动作又让罗云翳起了反应,只是底下的r棍先前发泄过一次,只能在心里奸y身边的人。 一场情事持续了整个下午,罗云翳从罗铭诚的房间出去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他心惊胆战地瞧着主厅里用饭的罗家人,他们似乎并没有对罗铭诚的缺席感到奇怪。 也是,罗家的大少爷就是一股子怪脾气,自己的房间除了平日打扫不准别人靠近,就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也是疏离的模样,像是在躲着什么凶神恶煞似的。以前罗云翳不知道,现在却是都明白了。 那样一具身体,怎么能不让他担惊受怕? 罗云翳在外边转了一圈,最后又回到罗铭诚房里,把室内清理了一番,至于床上的那一片狼藉他也没办法收拾,只好把被子给床上睡着的人盖好了,顺带遮住这一床的污迹。 作家的话: 发现了本月点数这个东西一直在涨……这个是我自己更新文章就会涨的还是读者给我投票才涨的呢? 如果是后者的话(-﹃-)好想让泥萌都投票给我o(n_n)o 哈哈 ☆、倾年07(h) 双腿被面前的少年掰得大张着,罗铭诚无力地想要夹腿,但这个动作仅仅是让腿间的那个雌x收缩了一下,宛如邀请似的。 那个小小的雌x经过少年半个多月的灌溉透着亮红,从里面流出汩汩的透明水y,顺着身体的弧度滑过会y,最后流到下方的后x里,让那个地方看起来也像吐着蜜y一样。 少年趴在男人的腿间,双手按住了对方的腿g,用唇舌去逗弄这雌x的两片r唇。那两片r唇充着血,露出漂亮而y荡的r红色,上面覆盖着一层少年的唾y,亮晶晶地显得特别招人疼爱。 “唔……小翳,你别……我、我是你哥,你不能这么弄我……”大张着腿的男人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身体却和自身意志相悖地热烈回应着,那个被戏弄的小x不甘心地收缩着,邀请着少年的舌头来品尝一下里面的部分。 “啊啊……不要弄了……呜呜、小翳、小翳啊──!” 伏在男人腿间的少年对男人的叫声充耳不闻。这段时日来他可算领略了这人心口不一的本事,只要他还清醒着,就算是自己爽上天了嘴上还在叫不要。要男人屈服的方法也很简单,只要在做之前把他伺候舒服了,之后随便怎么肏他他都只会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贴上来。 灵活的舌头在雌x的x口来回滑动,时不时地伸到中间的x缝里,但也不急着深入,仅仅是在外面浅浅地舔弄一下。少年在动作的时候还腾了一只手出来,握着男人略比他小些的x器来回撸动。 “唔呜……小翳、小翳你别──别──啊啊啊──呜呜……” 少年听腻了男人拒绝的话,他想要这个男人求着自己进来,求着自己去肏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会说不。 在x口周围徘徊了许久的舌终于舍得施舍一些疼爱给x腔,在缝隙前稍稍施加了力道来回扫了两下,舌尖趁着那个不甘寂寞的r缝又张开一点邀请他进来的时候顶了进去。 舌尖在里面灵巧地转动了两下,接着就模仿着x交的动作在x腔内浅浅地戳刺着。 这样的动作比先前在外面不紧不慢的抚弄要狂野得多,男人几乎为了这个尖叫出来。 “啊啊──啊──慢点,不要了、不要啊……啊啊……呜啊──、──小、小翳不用弄了呜呜……啊──!” 男人叫得多么难耐身下的动作就有多热烈。 少年的舌整个伸进了湿软的x腔里,扫过里面每一处的敏感点。x腔里浸满了男人因为兴奋和快感而分泌出的yy,少年的口接在两片r唇之外小口地吞咽着里面流出来的水y。 那东西其实说不上是什么珍馐,只是因为男人特殊的生理结构而没有任何腥臊气味,尝起来倒是带了一点点的甜味。 少年的手也没忘了动作,在男人激情的叫喊中不断地给予他前方的男x器官适当的刺激。食指轻轻地扫过伞端,随后在顶端的小孔处搔弄两下,在男人发出难忍的喘息声之后又在凹槽处轻划,男人的x器立刻轻颤着吐出几股白浊的y体,与此同时,他下身的雌x忽然剧烈地挛缩起来,像是决堤似地喷出好多yj。 正在亲吻他雌x的少年猝不及防地被泄出的yj喷了满脸,然而他没有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用舌尖逗弄花x,延迟了水y喷溅的时间。他大口大口地咽下嘴里的东西,然而男人吐出的yj实在太多,这样接连不断地施放使得那些来不及被少年咽下的y体顺着少年的嘴角留下来。 高潮的时间持续了十几秒,男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本人已经被身体的快感所俘获,对此毫不自知,高潮完毕,他身体都瘫软着,大脑还是维持着空白的状态。 隔了一会儿,意识逐渐回笼,男人听见耳边说话的声音:“哥,这次怎么这么快?” 少年从他腿间抬起头。他的唇泛着好看的玫红色,唇上和嘴角沾着湿漉漉的水y,有些甚至沾到了脸颊上。 ──不用想也知道那时什么地方的水迹。 男人睁开眼睛看见这样的情形,一下子涨红了脸,被情欲压榨得几乎消失的廉耻感顿时涌了上来。 少年却不以为意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低头含住了男人刚刚释放过的x器。以温湿的舌叶扫净x器上的白浊之后,少年就把两g手指塞进了刚刚高潮过一次的湿热花x中。 “快一些也没事,反正大哥已经舒服过了……接下来,该换我了吧?” 两指在x腔中抽c着,没两下,y荡的小花口就吐露出动情的蜜汁,似乎非常期待接下来的侵犯。 少年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腿间勃起的x器──那是和他清秀动人的漂亮不符合的chu长,也许是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原因,少年的x器仅仅只是看起来chu长,并没有蜿蜒在柱身上青筋,并不十分狰狞。 男人见到这样的x器出现在自己面前,头脑立刻就被汹涌的情欲冲到发昏。 这半个多月的调教让他对眼前的家夥印象极深,身体似乎记得这东西是怎么捅进自己体内狠狠地欺负自己,让自己舒服地哭出来。他下面的花口还有经常被少年关照到的后x都开始颤抖着,邀请着少年的家夥过来填满自己。 身体和思维似乎分成了两部分,他一边告诫着自己不能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情,身体却违背他的思想,朝着少年扑了过去。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飞出了体外,他看见自己抓住了少年的手,让他自己的两个小x,还恳求着少年快点c干他。 “小翳……好难过啊……快点进来……我好难过,我要你来c我,随便哪里都可以……只要你进来就好了,我随你怎么c呜……好难受啊……” 他一边说,一边把身体凑近了少年,让对方的手指更深地捅了进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并不想这样,好像失去了自尊一样地被人当成发泄品似地肆意c弄。虽然少年弄得他很舒服,但身体的欢愉并不代表j神上的满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男人有个坏毛病,虽然身体y荡到不可思议,但他却不肯承认,只有等到r体的欢愉超出j神的承受范围时才肯完完全全地放开。 飘散在身体之外的意识又回归身体,他感觉自己的体内c进了什么东西,又chu又大还会“突突”地跳动。他已经无法思考,只觉得这东西让他舒服得不得了,因此欢快地扭着身体,让那gchu长的东西进得更深,并且在自己身体里乱戳。 “又开始发骚了……一开始这样多好,非要受不了了才这么热情。” 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男人g本听不清也听不懂,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篇,仿佛身在云端,只有下身相连的地方传来的快感如此真实。 “一会儿非把你肏到晕过去。” 有什么人凑到自己的耳边说这话,一边说一边还舔着自己的耳垂。 然后很快地,下身极具侵占x的抽c把他仅有的一点思考能力也破坏了…… 罗铭诚从一场荒唐的春梦中醒来。 下身的x器敲得老高,那个许久没人碰过的雌x湿得一塌糊涂,他整个人都觉得难受,下身的两个洞都盼着什么东西进来c干两下,好让自己舒服一点。 罗铭诚把被子拉得更高了些,十五年来他过得清心寡欲,没沾过女人,更没让男人碰过。起初的时候身体很不适应,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就盼着罗云翳来他房里和他做爱,用他的r棍子肏进自己的身体里。 然而那时候罗云翳已经被老爷子赶出了府。 才17岁的孩子,身上一分钱的都没有,只穿着单衣,在年三十那天被人赶出了家门,外边儿还下着大雪──唯一能护着他的大哥选择了沈默。 罗铭诚闭着眼睛,蒙在被子握着自己的昂扬上下动作着。下面的x口已经泛滥成灾,空虚地要命,但他不准备管它。 罗云翳走了之后,他有三个月都是这样忍着下体的空虚入睡的。时间久了,也就渐渐习惯了没男人碰的日子。已经有十几年了,如果不是今天碰上了阮玉浓还都快把罗云翳给忘了。 罗云翳、云翳、罗家的y影。 当初他和罗云翳的那种关系维持了两年,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很着迷那种感觉。罗云翳什么都知道,可他什么都不会说,在他面前也不用担心什么,虽然他每次都把自己欺负得很惨,下身的两个x口常年都处于绽放的状态,被灌溉得轻轻一就受不了。 可即便如此,对罗铭诚自己来说,那不过一段r体关系。 因此罗老爷子发现他们的那档子事儿的时候,罗铭诚什么都没说。 “两个都是畜生!小杂种还没看清楚上自己的那个人多长了什么就白白送上去,跟阮玉浓一个贱样!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就会勾引男人。” 罗老爷子并不清楚他们之间是如何相处的,胡乱骂了一通之后就叫人把罗云翳驾了出去,出门前还让人扒了他身上的衣服,搜走了所有能换钱的东西,让他净身出户。 末了,还吩咐人泼了罗云翳一桶冷水。 年三十的晚上,外面寒风烈烈,还飘着雪花。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穿着被浇湿的衣服,甚至找不到一个躲避风雪的地方。 而罗铭诚只是看着,他坐在房里一宿没睡,虽是想着罗云翳,却一步都没离开过房门。 那晚之后,江北再没了罗云翳这个人,既找不到他的人也找不到他的尸体。 ──“两个都是畜生!小杂种还没看清楚上自己的那个人多长了什么就白白送上去,跟阮玉浓一个贱样!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就会勾引男人。” 老爷子的话有一次浮现在耳边。 ──阮玉浓? 那似乎是七姨太的名字…… 那今早来的那个人不就是…… 罗铭诚脑中忽然浮现出今早那个男人的脸,紧接着x器颤抖了两下,s了出来。 身后的两个x口都难过地要命,尤其是雌x,空虚地要把自己吞进去一样。罗铭诚兀自忍着,还在想今早的事情。 小翳这是……回来了……? 作家的话: 我懂了……本月点数就是读者投票 泥萌看完文也记得投我一票嘛~ ☆、倾年08 第二天一早,罗铭诚醒过来的时候下身还是湿漉漉的一片。 昨夜的情潮褪去,身体饥渴的感觉没那么强烈,但那个地方依旧湿润着,似乎随时准备着接受外物的侵袭。 罗铭诚自己把下身擦洗了一边,总算把那种黏腻的感觉洗去了大半。 接着就是洗漱用餐,等到一切做完之后,没多久,就有下人来通报说:“阮老板在外头等着呢……老爷你要不要去见见他?” 阮玉浓虽说刚来江北没多久,但却已经为江北人熟识,多少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不能晾在门口。老管家就算心里不情愿,面上也只能和和气气地把人引进门,茶水点心都伺候着。 罗铭诚再是不济,活了这些年,基本的道理总是懂的,他心下虽然不快,也知道阮玉浓这次又是来找麻烦的,但是却不得不假惺惺地把他当成客人好好接待──因为罗家这会儿已经是强弩之末,是扁是圆自己说了不算,得看阮玉浓愿不愿意放过。 阮玉浓就坐在罗家老宅的主厅里,不多时,他等的人就来了。 按理说,依照现在的情势,阮玉浓若是想见那人也该在家里安安逸逸地等着。 回春堂对上罗家的那间仁心斋,合该将它逼死,等药铺彻底断了活路,罗铭诚自然会卑躬屈膝地登门找他,何必现在多此一举? 只能说他等了太久,从前没见着人的时候还能止住心里的念想,自从昨天见到真人之后就再也按耐不住,一反常态地登门造访来了。 “阮老板。” 罗铭诚进了门,招呼了他一声,接着就坐到了椅子上,抬手示意他喝茶。 这番动作他在心里演示了无数次,此番做出来显得大体而得当。 只是阮玉浓却不为所动,只说:“罗先生也该知道我是来干嘛的。” “几年前我在上海的日租界和日本人合夥开了个场子,本想着趁着这时机多赚些,只可惜后来没多久,政府就和日本人打起来了,我虽是想赚钱,但终究不想被扣上汉奸的帽子……” “那边的场子被我转手卖给了别人,接着便来了江北。巧的是这药铺开张了几个月,就这儿站住了脚跟,生意倒是愈发好做了。” 阮玉浓说着,喝了口茶。 罗铭诚却是憋不住了,直接了当地开口道:“阮老板,你这药铺纵使要做生意,也不该恶意压价。逼死了仁心斋,不仅是罗家,原本在铺子里帮忙的夥计也倒了大霉。” “何况你贱卖药材g本赚不了几个钱,这几个月算上夥计的月钱合该亏了不少吧?你和仁心斋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往死里逼……” 其实罗铭诚心里想说的是,就不能给罗家留条活路吗?但这话他说不出口,阮玉浓就是来寻仇的,凭什么收手? “罗先生说笑了。” 阮玉浓还是和颜悦色,可说出来的话就没先前这么漂亮了。 “我就是想瞧着罗家是怎么败的,看着那些个女人失了罗家这个棚怎么活下去,想看着罗家怎么在你手里……败得一点都不剩。” “你……罗云翳,你……”罗铭诚听了这番话才感受到那人恨意之浓──他真是恨透了罗家。 “罗云翳?罗云翳早就在年三十的时候冻死了。”阮玉浓听到这话笑了笑,之说,“这世上只有阮玉浓,没有罗云翳。” “你要是真的想保住罗家,与其想着怎么和我斗,倒不如想着怎么讨我的欢心,指不定我一高兴,就暂且姑息了这么一大家子。” 罗铭诚感觉到阮玉浓的手轻轻拂过了自己的脸颊,在自己眼角的地方停留了一会儿。 “只可惜你年纪大了,若是骚得够本,我还想再尝尝味道。只怕你罗老爷罗当家的不愿意,还把自己当成十几年前的那个,在床上死活不肯说几句好听的,非要我把你干昏了才松口。” 阮玉浓的这几句话一瞬间唤醒了罗铭诚的记忆──那个时候,罗铭诚是大少爷,罗云翳只是个不受待见的小杂种,他们之间的那些事儿,其实是罗云翳伺候他比较多,几乎每一次都是都把他弄到爽翻了天。甚至到了后来,罗铭诚身子想要了,罗云翳总是随叫随到,倒是罗云翳自己有时候得强忍着,只因对方那时不愿。 那时候罗云翳记着他那位大哥是罗家的大少爷,能给他肏已经是他的荣幸,自然万事都依着他,唯有上了床才偶尔欺负几下,开的却也是无伤大雅的玩笑,从没让罗铭诚难受过。 可现在不同了,风水轮流转,罗家的死活就握在他手里;他有钱有势,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罗铭诚又算什么? 原先那点优越早就不在了,阮玉浓犯不着像以前那样来讨好他,肏到x儿就开心地不得了……他早就没那些资本了。 罗铭诚有些悲戚地想着,却不知道对方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自从那天阮玉浓登门拜访之后,罗铭诚就再没见过他露面。 药铺的生意更加一落千丈,对面回春堂的生意做得热火朝天,隔了一条街的仁心斋却是门可罗雀。药铺里的药材积攒了一堆,罗铭诚早就知道这生意已经做不下去了,便趁着天晴的一日把库存的药材拿出来清点,想贱卖了回些本,好歹能支持一阵子。 可不清点还好,这一清点却发现那些库存的药材都受潮发霉,想来是有人故意为之。 仁心斋的夥计走了一大半,这事情到底是谁做的谁也说不清楚,罗铭诚无可奈何,只能认了这个哑巴亏。他吩咐老管家辞退了剩余的夥计,这一回,仁心斋真是关门大吉了。 家里的几个姨太太还不知道药铺的事,还聚在一起打着麻将,和临近的那些太太们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罗铭诚看着这一切忽然就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似乎失去了立足之地,一时间绝望地想死。 老管家在后头说着:“老爷,这事情……你若是拉下脸面和阮玉浓好好说说,这事情兴许还能有些转机。” 罗铭诚听了之后没答话,只是闭上了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踱步回来自己的房,进去的时候就拿了面镜子照自己的脸。他虽然长了雌雄同体的身子,但终究还是把自己当作男人来看待,平时也不甚注意自己的脸如何。先前被阮玉浓一说才想起这一茬。 镜子里的那张脸似乎有些陌生,算得上英俊的外貌看似没怎么变,但往细里看,整个面容都透着疲惫,眼角的地方已经起了干纹,皮肤也没年轻时候那样好──阮玉浓说得没错,他的确是老了。 十几年过去了,就连阮玉浓也过了三十,他又怎么会不老? 罗铭诚已近不惑之年,四十了,老了也是应该的…… 他把镜子往旁边一放,着自己的脸喃喃自语:“我老了,你却还年轻着……” 阮玉浓和他不一样,天生一张后生的脸,要不是他梳了显老的头发,又套着黑西服,看上去和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没什么两样的。而曾经的罗云翳,在他眼中不过没张开的孩子。 罗云翳还在的时候,除了在床上会不顾他的阻挠做些过分的事情,平日里对他可谓言听必从。退一万步说,罗云翳虽然在床事上喜欢摆弄他,但每次也把他弄得舒爽无比,事后那些苛责的话说起来自然没了底气──他心底怀着一口怨气,可偏偏身体颇为喜欢。 那时候他二十五,罗云翳也就十几岁,对上他这档年纪的人自然有些痴迷。二十五岁,说小不小,说老也不老。像是快要成熟的水果,咬一口又!又鲜,既不过分爽脆也不过分软熟。就是这样的年纪加上特殊的身体牢牢地勾住了罗云翳,可现在呢…… “老了,就什么都不是了。”他着自己的脸,把这句话又说了一遍,“争不动,斗不动,只想无波无澜地过下去……可偏偏不能如愿……” 罗铭诚活了半辈子,无功无过,接手药铺之后不盈不亏,平庸到了极致。他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有一日会降临到自己身上,就是到了现在他还觉得这仿佛是一场梦似的,梦醒了,一切还和以前一样。 这天晚上,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几次终于睡了过去。 梦里,他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罗云翳在半夜三更的时候偷偷进了他的房,上床之后在又他身上蹭,手上也极不规矩地在他下面的两个入口徘徊。之后又是一场颠鸾倒凤,罗铭诚在梦里叫得一声比一声响,哭着求着要罗云翳肏得更狠些,含着他x器的小洞吸了又吸,像是饿极了的乞丐吃到了珍馐。 然而在梦里,不管他怎么叫怎么讨好对方,他下面的两个洞都没有满足,空虚到了极致。 一场春梦带来的感受不亚于折磨,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罗铭诚发觉自己裤裆里湿了一大片,甚至浸透了床单,渗到了棉胎下面。他胯间的器官很j神地挺立着,难以启齿的女x器官则还不甘寂寞地吐着水。 罗铭诚有些难以接受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他闻过床单上水迹的味道,没有任何的尿臊味,全是他半夜做梦从雌x里流出的水。 他放弃了一样地夹紧了腿,让雌x擦上中间夹着的布料好缓解一些那个地方的饥渴。下身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没一会儿,他身体抽搐几下,x口吐出几股水y,前面挺立的x器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释放了。 罗铭诚的身体还沈浸在高潮过后的欢愉中,他心里却无比难过,转过头就把脸埋进枕头里,眼里的泪止不住地淌了出来。 ☆、倾年09(h) 罗铭诚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儿的──这里是江北近郊的一处豪宅庄园,阮玉浓的新家。 今早他在房里哭了一场,收拾好自己之后就一个人出了门,直到阮公馆门口的门卫见到了他上前询问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来了这么一个地方。 “我……我来找阮玉浓,阮先生……” 罗铭诚被阮玉浓的人接进了庄园之内。家里的仆人没让他在楼下客厅等着,而是带着他进了主卧。 “先生,仁心斋的罗先生带到了。” 这时候罗铭诚觉得自己不像客人,倒像是被逮到这儿的犯人。只是没等他细想,里面的人就推门出来了。 开门的时候,阮玉浓穿着白色的浴袍,他一手握着门把手,另一只手则在用毛巾擦自己的头发,他该是刚洗完澡就着急着出来了,身上的水迹都没来得及擦干就套上了浴袍,脖子上的水珠顺着颈部的曲线往下滑,最后钻到了锁骨之下,被浴袍遮住看不分明。 罗铭诚见到这一幕有点脸红,气血上涌把脑子冲得发昏。 而阮玉浓在他晃神的时候就把下人差走,把他拉进了卧室。 “你……你先把衣服穿好了,这样,这样怎么……”罗铭诚甫一进门就觉得不对,但还是极尽可能地把话往正事上靠。 可阮玉浓不理他,直接从他身后抱住了他。湿湿的头发擦在罗铭诚的脸上、脖子上,两个人靠的前所未有的近。 “穿什么衣服……反正一会儿就要脱了的,你也别不好意思啊,大哥……” 罗铭诚的耳垂被人舔了一下,身体就不可抑止地颤栗着──太久没有这样的刺激,他被轻轻一撩拨就浑身发软,头脑也是昏昏沈沈的一片。 “你……我不是来给你……” “嗯,我知道。”阮玉浓手上的力道更大,把罗铭诚圈得紧紧地,一边亲着他的脖子一边说,“你找我来,是要我放罗家一马,这我知道。” “可我想你了……想像这样抱你,然后扒了你的衣服肏你很久了……” 罗铭诚听到最后的时候身体抖了一下,然后扭动着挣扎起来,他一时间有些荒了,嘴里说着:“你、你疯了!放开我,让我走,你疯了!” 他这一挣扎,立刻就感觉到阮玉浓勃发的下体抵着自己,他好歹是有过经验的,自然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别动。大哥,别动。你再动我立刻就扒了你的裤子肏你,你喊痛我也不放……”阮玉浓站在背后抱着罗铭诚,在他脖子上又亲又舔,一边还说,“我上次来你那儿,说的那些话都是气话……回去之后我就后悔了,你别气……” “我这些年在外面,一直在想你。” 罗铭诚听到这儿,忽然不动了。 他颇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人弄了,就算现在躲了一次,等他把罗家整垮的时候,自己的下场更惨……还不如现在就…… 阮玉浓到没发觉什么不对的,满心欢喜地说着告白的情话:“我那时候就喜欢你,这些年过去了,还是喜欢你。” “我也不是没想过中途就回来,可我怕我回来之后看见你娶了媳妇儿,甚至连孩子都有了……到时候我没钱没势的,凭什么要你?” 他圈在罗铭诚腰上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动了起来,伸到了罗铭诚衣服里,把裤腰带解了下来。罗铭诚就觉得下体一凉,自己从屁股到脚就全露了出来。 “啊……你……你别……” 罗铭诚叫了两声就被阮玉浓扔到了床上,身上那件盘扣的褂子也给脱了下来,没一会儿,他就被剥得j光放在席梦思床上待宰。 阮玉浓一边扒他的衣服,一边还能深情款款地说着话,等到了把人脱光了,嘴里的话还没停下。 “现在不一样了……我来江北之前就想着,等我把罗家搞垮了,把老头子气个半死,还要让那些个女人都没好日子过,然后再把你弄到我身边。你要是娶了媳妇儿有了孩子,我就把他们都送走,你每日每夜……只能见着我一个人。” 阮玉浓在罗铭诚身上了一番,触手的感觉虽然不及他年轻的时候那样好了,但皮肤的颜色依然很干净,上去不算滑,但那种淡淡的磨砂的感觉却让人一样很舒服。 “还好,你没老婆也没孩子……我知道的时候,还开心了好几天。”阮玉浓的手一路下滑,最后到了他腿间。“这么多年我都没碰你,你这儿给人看过、过没有?” 他的手在罗铭诚腿g的地方来回抚,还没探到x口的地方。罗铭诚却是很自觉地说了出来:“没、没有……除了你,没有人看过……” “真的?”阮玉浓在他脸上亲了两下,又说,“让我检查检查……” 在腿g徘徊的手终于上了雌x,刚刚探到x口,就感受到那地方非凡的湿意──像是已经情动了许久的样子。 “大哥……你这里怎么这么湿?你说你没给人碰过,这么湿,是你自己玩自己弄的?”他的指腹摩擦着x口的两片小r唇,下身坚硬的地方也隔着浴袍磨蹭着罗铭诚的大腿。 “没……我没玩过……” “没玩过?没玩过这儿怎么会还没给我碰过就这么湿?别骗我。”阮玉浓伸了一g手指进去,里面的许久无人问津的嫩r感觉到外物的侵袭,立刻撒欢似的围了上来,把一g手指紧紧地绞住,嫩r一吸一吐之间把手指带得更深。 “我一伸进来就吸得这么欢,真乖。”他屈起手指在x腔里搅了两下,罗铭诚立刻颤抖着y叫了两声,本就十分湿润的雌x吐出几股泊泊蜜水,阮玉浓的手指一动,就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你……别弄出声音来。” 罗铭诚知道这是阮玉浓故意做出来的,但下面的雌x却很喜欢,听到那噗嗤的声音之后里面的水淌得更欢了。他腿间的那点地方很快就湿漉漉地化为一片泥泞,身下的床单上也被流出来的y体染湿了。 “大哥……先让我进来,别的等会儿再说……” 阮玉浓这次没像以前那样把罗铭诚指奸到高潮才c入,而是用一g手指探了探里头的情形就把浴袍的下摆一捞,直接提枪干了进去。 罗铭诚就觉得那g放在自己体内的细小手指撤离了出去,尽管自己勉力吸着还是没能挽留住,正觉得难过的时候x口就被另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住了,还没等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就不由分说地顶了进来。 常年没有外物侵袭的雌x骤然被巨大的x器顶开,要说不痛也不可能,只是罗铭诚的那处显然是想着那东西想了很久,虽是觉得痛也乖顺地紧紧含住了那g。 “疼……你慢──啊──” 阮玉浓忍了这么久,方才尝了里面的滋味,当然不可能耐着x子由浅入深地来。他胯间的那东西在罗铭诚身体里大进大出,偏偏罗铭诚下面又湿又紧,进出之间发出的声音很大,让罗铭诚觉得更加难堪。 “哥,你就是这种人,明明很喜欢的事情,嘴上却把它说得像洪水猛兽一样。”阮玉浓一边c干身下的男人,一边腾出一只手去抚慰他前面无人照料的小兄弟,替他抹了顶端流出的泪,自上而下地套弄着,“你喜欢的,要不然下面也不会被我肏得这么响……这声音,就像是在砸吧嘴说‘还不够’呢……” 罗铭诚不知道怎么回嘴,声音的确是很响,他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可他自己不想的,只是身体很喜欢,他自己不想这样。 “我不想这样……不想的……” 男人下面的雌x已经完全适应了外物的侵入,此刻抽c间没了胀痛,只觉得每一下都让自己颤栗,腿间的小洞被男g撑的严严实实,只在进出间带出里面丰沛的汁水,就算是这样,他下面还是湿的一塌糊涂。 “我不想……不想这样的……啊……啊啊……” “好、好舒服……好深……啊……” 他嘴里喊着的话早就变了味,罗铭诚就是这样,心里再怎么不想,身体就是这样喜欢得不得了,被肏到忘情的时候,怕是g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想让自己身上那人永远别停,把他往死里肏了才好。 阮玉浓见他神色逐渐迷茫,也知道他这是怎么回事,下面每一下都故意用力地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撞。 没一会儿罗铭诚下边就受不住地开始痉挛,期间带出更多的水y把x腔里弄得更加湿滑,阮玉浓进出之间都觉得没什么阻力,尽管那处窄x牢牢地吸着,他一抽一c也感觉非常顺畅,就像是泡在了一处半凝半固温热软y里,说不上多么畅快,但心里上的慰藉却比之更甚。 ──他心心念念想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就在他身下,脆弱的花腔含着他的凶器;这个人被自己c弄到失神,下面被自己c着还不停地喷着水,真是风骚到极致的宝贝。而这样的宝贝,现在是他的了。 “啊、啊、啊、慢点──慢──我不行了──不可以──啊、啊──” 罗铭诚随着被肏弄的节奏说着话,他想让身上的人慢一些,但那人g本不听。 快感堆积得太多太多,花x在阮玉浓大幅度的进出中持续不断地高潮,即使这样还不能完全释放掉身体的情热。过多的汁水从相连的地方被挤出来,有时候甚至挤得太厉害,往四处飞溅了不少。 “啊啊啊啊──要死了──慢啊──啊啊、啊──” 阮玉浓越动越快,在他身体里进出的幅度变小,速度却快了不止一倍,x器的前端不断地顶着他体内最敏感的一块,罗铭诚舒服到尖叫出来,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喘息更加剧烈,甚至到最后,他被巨大的快感冲垮,眼前发黑,整个人窒息一般地抽搐着,喉咙里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罗铭诚人虽然失去了意识,但身体还是不断地抽搐了有小半分钟,下身稀稀拉拉地又喷了些水出来,前面的x器也在阮玉浓手里s了j,湿湿黏黏的糊了他一手。 阮玉浓这次有点失控,罗铭诚晕过去没多久,他又抽c了十几下,s在了湿淋淋的花腔里。 作家的话: 大哥的天赋技能一号是喷水!【←这么说发现好丧失】 谢谢大家给我的礼物~ ☆、倾年10(h) 阮玉浓方才不由分说地把罗铭诚压在床上一顿狠肏,刚洗完澡的身上又起了一层薄汗。之前还在滴水的头发现在已经半干,似乎昭示着他先前的动作有多猛烈。 他胯下的那g东西得了满足,暂时软了下来,可还是赖在罗铭诚的水x里不肯出去。倒是罗铭诚的雌x太紧,失了硬度的东西很快就被里面柔软的xr一点一点地推出来,最后头端卡在了花x的入口处就不动了。里面的jy缓缓流出,把湿湿黏黏的下体弄得更加污浊,幸而阮玉浓只s了一次,量不多,并没有弄到床单上去。 阮玉浓抱着罗铭诚没有动,既不往里面戳弄也不准备让那东西硬起来重新再干一p,只是维持着这个动作,闻着罗铭诚身上淡淡的汗味,心里宁静地像无波无澜的湖水。 罗铭诚这人,也只有在睡过去的时候最让人安心了。他醒着的时候无非分为没被肏的时候和被肏的时候。前者喜欢摆脸色装含蓄,阮玉浓让他几分他就蹬鼻子上脸,对方一硬气起来他就装孙子,等对方把话挑明了他就装可怜似的扭扭捏捏起来,像个贞洁烈女似的不让c也不给碰,非得阮玉浓来硬的;而后者呢──他被人肏的时候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之前说不要说得多勤快之后叫得就越骚,下半身水多得要命,随便两下就湿答答地一片,肏狠了就会喷水,这样的体质就算放到那些出来卖的女人身上都是少有,他一个雌雄同体的却是比女人更骚。 无论哪一种都让阮玉浓觉得心累,他不是十几年前的那个毛头小子,他现在三十出头,也是老大不小的年纪了。罗铭诚从前那种在床上表现出的风骚不再是吸引住他的唯一筹码,他想要的并不仅仅是个随时随地就能然自己上的玩具,而是时刻都能让自己抱着休息的伴。当然,这样的伴如果还能用来肏他自然更加喜欢。 阮玉浓抱着睡过去的罗铭诚在他颈窝处蹭了两下,心说还是这样安安静静的最好,就算是以后这人老得c起来都没滋味了,还是能抱着让自己好好休息。 室内一片蒸腾的水汽,呼吸间都带着浓浓的湿意。 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黄色的灯光被白色水汽混成n黄色,水龙头放水的声音传到耳中像是隔了一层,有点听不分明。 这是罗铭诚朦朦胧胧即将醒过来的时候所感受到的一切,等到他再清醒一些,就感觉自己身后贴着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那是不同于浴缸的触感。他眨了眨眼睛,见到不大不小的浴缸里伸着四条腿──有两条是不属于自己的,又白又长的漂亮大腿。 “哥……你醒啦……” 阮玉浓的手臂环着他的腰,x口贴着他的后背,有有些慵懒的口气和他说话。 说实在的,这种在水里r贴r的感觉罗铭诚从来没体会过,就是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机会让他们像现在这样如此亲近。而且阮玉浓身上的皮肤又白又细,再加上是在水中,相贴的地方滑溜溜地特别舒服。 “哥……”阮玉浓在蹭他的脖子,说话的时候带着点鼻音,还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你身上起来真舒服……” 罗铭诚看不见身后的阮玉浓,但可以感受到他说话时的气息,还有此刻在自己身上游弋两只手──这两只手就和它们主人的身体一样,又细又白,简直不像是男人的手。 “小翳……你做也做了,罗家的事情……”他刚刚开口,便觉得自己好比窑子里那些出来卖的女人一样不堪,话才说了一半就这么生生止住了。 阮玉浓在他身上乱,好一会儿仍是没听见下文,便道:“刚才做的那次怎么算,明明是你中间爽的昏过去了,也没让我尽兴。倒像是我把你服侍好了还要白白便宜了罗家,凭什么?” 罗铭诚被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先前的那次,他的确是享受到了这些年来从没有的快乐。那种感觉来自r体的深处,可以轻易冲淡他的理智和j神,让他的身体很愉快,却让他心里很不愉快。 “大哥,好大哥……反正你也挺舒服的,做什么一定要我放了罗家?你跟我一起,我养你就好,管什么别的?”阮玉浓一边说,一边把温热的水撂倒罗铭诚屈起的膝盖上,就着湿漉漉的感觉往大腿上滑,“罗家没了你,就只剩下那些个女人们了。他们那时候待我不好,我这会儿要报复回来,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他的手在罗铭诚大腿的外侧抚了几下,接着就换了方向,往他腿g的地方挪。罗铭诚被困在浴缸里,退无可退,最后被人握住了自己的那东西。 罗铭诚顿时一颤,却还记得该怎么说话:“你……你不信罗,药铺给了你,就是在我手上易主……你还要我和你好……不,不可能的……” 阮玉浓却不理他,手上已经还是套弄起他的玩意儿来,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则悄悄地把落水管打开。 浴缸里的水就这样一点一点下降,水的温度褪去,身体却没有因为这个原因而发冷,反而被升腾起的情欲蒸的发热。 “罗家,罗家不能败在我手里,否则我也……对不起祖宗……” 罗铭诚的身体空虚了这些年,轻轻一撩拨就能让他快乐地不可自拔。他脸上泛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胯下的东西已经在阮玉浓手里流泪了。可就是这样,他还是不死心地说罗家的事情。 “老顽固!”阮玉浓听着他这番言论又好气又好笑,在他耳廓上咬了一口才说,“你当初上的好歹也是洋学堂,怎么脑筋就和那些个老家夥们一样转不过来?” “对不起祖宗?你和我做的那些事就够对不起祖宗的了,好在我不是你们罗家人,我要真是你弟弟……”阮玉浓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这样的假设也不错,他本来只是打算逗弄一下怀里的这个男人,但现在却忽然起了要在浴缸里肏这人的心思,原本在腿间安安静静蛰伏着的东西很顺应他心思地抬起了头。 “我要真的是你弟弟,被自己亲弟弟肏得爽的哇哇乱叫的你不是更加对不起祖宗?” 罗铭诚听到这句话难堪地闭上了眼睛,紧接着就察觉到了身后那人的不对──有个硬梆梆的东西抵着他的臀缝。 他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那东西吸引了过去,他心里有点惶恐,害怕这人要在这儿把他办了。这么想的时候,他前面已经完全硬起来的东西就因为主人恐惧的情绪而半软了下来,有点垂头丧气地耷拉下来。 罗铭诚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正在一门心思注意着抵在他臀缝那边的东西时,失守的雌x就被人猝不及防地探进一指。 “啊──”他吓得叫了一声,接着屁股就被阮玉浓的那东西顶了一下,原本戳在臀缝顶点的东西滑倒了臀缝里,被两瓣屁股夹着,看上去y猥得很。 “叫什么?” 阮玉浓的另一只手还在玩他身为男x的那个器官,另一只手却已经在他体内转来转去,按压着会让他疯狂的地方。 他的一g手指在里面抽c了两下,很快就换成了两g,一边动做着一边还说:“每次碰你这里都是湿答答的,就好象随时都等着男人来肏你似的。快说,你是不是想要我来玩你下面很久了?平时自己也玩的么?” “不,不是的……它……”罗铭诚又反驳不出来了,阮玉浓说得真是一点没错,他羞耻地咬住了下唇,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我问你话呢,是不是想要我好好地玩你这里,平时是不是自己伸进去c过了?” 阮玉浓就恼他在床上一句话憋半天的德行,明明后来骚得不像样子,一开始偏要装的这么矜持。 他手上的功夫一刻没停,玩弄着雌x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g,在x腔里转着圈,时而扩张时而四处戳弄,按压着身体里的敏感处,下身的那个地方y水流了大片,时不时会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咕咕”的声音。这声音在浴室里听起来尤为响亮,还带着一点小小的回应,让罗铭诚更加难堪。 罗铭诚前端的男xx器遭受的礼遇也不差,阮玉浓手上的功夫了得,在他的阳具上上下撸动不说,还把底下的两个囊袋照顾得不错,他用手指指腹轻轻地摩擦那g东西柔嫩的顶端,在罗铭诚兴奋地发抖的时候就把指腹移到了排尿的孔洞上。 罗铭诚从来不知道那个小孔被指腹揉撵也会有如此销魂的感觉,他x器胀得发疼,顶端被揉的小孔渗出了湿粘的y体,染上了细白手指的指腹。 单看那只手,其实很容易就能生出“为自己手y的是个女人”的错觉,罗铭诚当然也不止一次地这么以为着,身体因此更加兴奋,然而紧接着雌x就收缩了一下,内里的异物感让他认清了现状──他有着如何一副古怪的身体,以及,没有一个女人会像这样玩弄自己的那个部位。 作家的话: 语言py在后面~ 话说,3w5了这个故事才刚刚开始tut,总觉得不可能在7w以内搞定了…… 11-15 倾年 作者:繁先 ☆、倾年11(h) “还不回答?”阮玉浓火气上来了,把放在男人雌x里的手指抽了出来,抚慰着前端的另一只手也没了动静。 罗铭诚已经被这种双重的刺激弄到几乎发疯,现在这种感觉骤然停了下来,两个地方都在叫喧着不够。他讨好似地用夹着阮玉浓硬挺x器的屁股去磨蹭着,试图讨身后那个人的欢心,好让他继续先前的动作。 “你想要舒服,就回话。”阮玉浓却不理会他这种程度的挑逗,双手依然停着不动,想要凭着这个从男人口中撬出一两句自己爱听的话来。 浴缸里的水早就放完了,带着湿意的皮肤贴上冰凉的陶瓷面却没有让身体的热度有所缓解,整个背后传来的热源以及肌肤相贴的触觉与冰冷的浴缸相碰,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让罗铭诚的身体躁动不已,他下边的那个小口不甘寂寞地吐着水,那g不怎么大的东西也涨的发疼。 “呜……什、什么?”罗铭诚早就不记得他先前说了什么,这会儿央央地开了口,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阮玉浓着他的大腿g,么指轻轻地在他两片湿漉漉的r唇上摩擦,神情晦暗,道:“我问你呢,这里总是两下就湿了,你平时有没有自己玩过?” “呜……呜……” 罗铭诚感受到那一点点细小的摩擦,立刻摆起臀主动地同那么指的指腹互相碰触,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且明显不满足的声音,却始终没答话。阮玉浓却是丝毫不被他这样堪称放浪的举动所动摇,手上的动作停下了就在没动过,像是和他较上了劲儿,看他什么时候忍不了了,自己乖乖地开口。 “我,我没有……”罗铭诚已经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他前些天下面湿到不行,这都自己忍着没去动它,似是要通过这样的举动来证明自己不是生xy荡的人。然而没过几天,他就在阮玉浓面前变成这样,先前被他肏弄到舒爽地晕过去不说,现在还开口说这些不知廉耻的话好让这人来抚慰自己。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讽刺的了…… 只是让罗铭诚没想到的是,阮玉浓这回是打算不依不饶地问到底了。 “你没有什么?是说你下面没湿,还是你都湿透了还忍着自己没碰,留着给我碰的?” 罗铭诚一张脸涨得通红。明明浴缸里的水已经全都放走了,但是浴室里的温度并没有降低,他的皮肤离开了温热的浴水,但表面的温度有增无减,被蒸腾起来的情热烧的泛红,上去还有些烫热的感觉。 “呜……我、我没碰过……” 他终究还是忍受不了地说了出来,阮玉浓却还是不满意:“不对,这算什么回答?” “大哥这张嘴在你清醒的时候只会说点扫兴话,我想听两句好听的,还得亲自教你。”阮玉浓另一只捏着对方臀瓣的手从他屁股上一路往上,来到x前的时候捏住了一边那个小小的r尖,“你要说‘哥哥的小骚x每天都想着小翳,就算发起骚来想小翳的rb想得不得了──也不敢自己c进去玩’。” 他们两人从前在一起的时候,罗铭诚x口的两点鲜少被碰触过。一来是那时候阮玉浓没什么经验,只知道对着下面猛干,二来也是因为罗铭诚自己有意回避。于是他x口那两块宝地就一直被人忽视了,直到现在还是粉粉嫩嫩的,一点也不像四十的人该有的色泽。 阮玉浓刚捏上去就感到这个小小的r尖已经充血发硬,他用力揉捏两下罗铭诚更是会难耐地挺x,做足了邀请的姿势来诱惑他。这个反应倒是挺讨他欢心,但罗铭诚该说的还是一个字都不能少。 “哥,你快说啊……”他放开了罗铭诚的r尖,转而用食指的指腹在旁边的r晕上打着旋,弄得中间的小突起更加挺立了,“你要是说了,我就让你舒服,现在这么耗着,你也难受地要死对吧?” 情欲真的是榨干人理智的一把利器──尤其是男人的理智。罗铭诚平时看上去那么正经的人此刻被人扒光了衣服,双腿开着,x口的r头遭人玩弄,整个人却骚浪到极致,扭着屁股用臀缝夹着身后男人的yj上下摩擦,而那个g本不应该长在正常男人身上的雌x也微张着口,里面情动的爱y溢出了x口,整个外y部都因为染了一层水y而亮晶晶地。他难耐地用湿漉漉的x口去碰抵在两片r唇上的么指,奈何么指的主人怎么也不愿意动两下,近在眼前却一点儿都吃不着的滋味的确难受得要命。 罗铭诚无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yj,试图通过来回套弄的方式来疏解身体的情热,但是他刚上自己的东西,手就被人摁住了。 “真是不乖,我让你说话呢?说了才能舒服,懂吗?” 唯一的退路也被封死了,他现在并不是完全不能思考的,要他说出那种丢人的话无疑非常困难。但是所有能够用来疏解欲望的地方都被人控制住了,他别无选择。 “我、我的小骚x想吃小翳的大rb……”罗铭诚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他自己都感觉在发烫,他继续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它、它每天……每天都想……呜……每天、每天都在发……发骚……” 阮玉浓见差不多了,就把探在他x口的么指松开,转而放了三g手指进去:“继续。” “嗯啊──哈啊──”猝不及防地吃进了三g手指,空虚的内里被填充的感觉让罗铭诚不自觉地放出了甜腻的呻吟,他几乎无法组织语言,口中说着不成句的破碎句子,“没有自己玩,要吃,好大,小翳……啊嗯──” 三指模仿着交媾的样子在x腔里抽c,时而还会抠挖里面的x壁。罗铭诚被这三g手指弄到几乎高潮,但阮玉浓却总是在最要命的地方停下来,只差一点点却不让他立刻高潮,于是层层的快感就叠加起来,让罗铭诚叫得越来越响。 “啊嗯──啊──再深一点──唔嗯──” 伴随着他叫床的声音,同样叫得很响的还有他下边那个吃着阮玉浓三g手指的雌x,每次抽c的时候里面的水和着空气被摩擦,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怪叫。 “这样就让你这么舒服了?光是被我用手指cx就要s出来了……大哥还真是色急很呢,真正能让你舒服的东西还没进来,你可不准s。” 流连在罗铭诚xr处的手离开了,转而掐住了罗铭诚那g硬梆梆的,顶端还吐着透明腺y,差一点点就要s出来的家夥的g部。 “啊──”罗铭诚吃痛地叫了一声,男g被人掐住的滋味不好受,不过这也让他稍稍清醒了一点,迷茫的眼神里透露了些清明来。 “还没完呢,我还没听够……”阮玉浓开心地咬住了他的耳垂,慢慢地舔着他的那小块软r,然后慢慢地往上,转过耳廓之后把舌尖探进了耳窝,湿湿热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部,情色的气氛让罗铭诚更加不知所措了,“你要是说铭诚想要小翳肏我,把我下面的骚水都肏干,肏烂我这个小骚货’,我就换个更长更chu的来肏你,嗯?” 这句话显然比之前的更加露骨,罗铭诚听了之后两眼泛红,显然是要哭出来了。他脸皮本来就薄,要他说这样的话显然很是难为他。 “你、你就会这么欺侮我……” 他在这时候忽然想起了阮玉浓在他刚进屋子扑在他身上说的那些话──“我这些年在外面,一直想你”、“大哥,我喜欢你,从那时候就喜欢你”。 他当时没怎么反抗,显然是把这些话当真了。而看阮玉浓现在的做法,不过是把他当花街柳巷里的婊子对待。罗铭诚有点绝望,他被那人用几g手指就搞得浑身瘫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还要被那人这么对待。 他又想起自己来这儿的正事──偌大一个罗家,曾经在江北颇有名望的一家,现在已如风中残叶般摇摇欲坠,还要他来求着阮玉浓放过这一家子。 “小翳……”罗铭诚忽然想通了,面子算什么,如今他连里子都保不住了,还要什么面子?阮玉浓把他当婊子来看,他在他眼里就是婊子了,何必装什么贞洁?“我……小翳快来肏我,来肏我的小骚x,把它肏干、肏烂了……快点……”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流出了眼泪,神情也是不太对劲儿的,然而阮玉浓在他后面,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只是听了他如此顺从的话颇为兴奋,把他的屁股抬高了,抽出c在他x眼儿里的手指,换上了自己的家夥。 罗铭诚那个洞里还是又湿又紧又热,c进去的时候,里面的x襞还会主动地缠上来,好像在吮吸似的。唯一有点美中不足的是,这人的汁水真是有点太多了,没干上两下就里里外外都湿透了,c干起来的时候免不了少了点阻力,所幸那地方十分紧致,进出间像是进到了一处湿湿软软的桃源洞,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阮玉浓先前也忍了许久,这回甫一进来就顾不得温柔地大肏大干起来,进进出出的幅度极大,几乎是发了狠地把罗铭诚往上顶。 “嗯啊──慢、慢点──啊……要撑破的,慢点──唔嗯……” 作家的话: 都来投票吧~! 此文最初是由我的好基友撺掇我写的,在这之前从没写过r……于是她最近和我讨论(其实是她单方面要求tut)了一下……后期的发展可能就比较狗血恶俗………… 不过r这种嘛,还是有很多的。我励志要把各种py都来一遍,有这种要求的可以给我留言,就当给我补充素材~ 目前我想到的有:sp、sn、束缚、湿身……还有的等补充吧 如果你想问产r和大肚有木有……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如果不写这两个算什么双xr! ☆、倾年12(h) 第一次在浴缸里这么用这种体位做,罗铭诚立刻就有点吃不消了。那g东西进来的角度极其刁钻,却偏偏顶得很深,那种滋味难以言喻,仿佛把他长久以来的空虚都填满了。 他被阮玉浓这么肏着,只能不知廉耻地扭着屁股,耳边全是他叫床的声音和下身结合的地方被顶撞出的水声。 “唔──唔──慢点啊、啊──呜呜──太重了呜──” “啊啊啊──慢点──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 罗铭诚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大声,肏弄他下身的人动作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撞到深处,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x器硕大的顶端吻上了自己r道深处的一圈软r。那个烫热的顶端不停地亲吻着柔软的g口,催得小x内不住地流出动情的汁水。 而那个r楔却像是要把他的汁水都榨干一样,不管不顾地肏弄着。 快感一层一层地累积,欲望化作潮水汹涌而至,他之后被c弄得来不及呼吸,到最后开始绝望地嘶吼,甚至发出了几声破音。 “唔、唔……嗯嗯……恩啊……”被顶撞到后来,罗铭诚嗓子都喊哑了,只能发出点微弱的呼喊,他身前的x器不知什么时候释放的,此刻半软地垂着。 浴室里就剩下了阮玉浓肏他下边的声音── “噗嗤”、“噗嗤” 那是他下边那张嘴不甘寂寞地吐着水,夹着那g又chu又长的x器吞吃的响声。 罗铭诚稍稍缓过来一些的时候,就听到这羞人的声音,他残存的那点羞耻感让他的脸更红了,下身的那个x器却因此又抬起头──就这样也能硬,这人也真是骚到极致了。 阮玉浓就着下面的位置干了一会儿,见罗铭诚这样一副骚浪的样子,心里那团火不但没灭,反而烧得更旺了。他捏着罗铭诚的那g东西,在他耳边低语:“大哥,我肏得你舒服么?” “啊……啊……”罗铭诚这会儿被弄到爽处,早就叫不出来了,只知道里嗯嗯啊啊地瞎哼哼。 他只觉得下面那东西不动了,叫他那地方又痒又空,心里忽然觉得着了委屈,就这么哭了出来:“呜……你不动了,不舒服……” 阮玉浓听他这么说,立刻就往里捅了一下── “啊~” 这一下来的丝毫没有征兆,罗铭诚哑着嗓子叫了出来,倒是比之前更加煽情了。 “我肏进来你就舒服了?”阮玉浓搂着他的腰,下边那gr棍子就在对方身体里小幅地转动,顶端不停地碾磨着那人最骚浪的地方,“你就是这么欠肏的?” 罗铭诚看不到他,只能看见自己下身那个翘得老高的东西。明明先前都没怎么碰它,那东西却立得笔直。伞端的小孔上还吐着蜜汁,显然是得了趣的样子。 “不是的……我不舒服,我不要你弄我……你出去、快出去啊……” 他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勇气,明明先前都说了很多羞耻的话了,现在却上来了一股强脾气,要和阮玉浓对着干。只是他一边这么说的时候,下面却是不停地绞紧了,咬着阮玉浓的家夥不放。 “你要我出去,那也得你先松了口啊,这么咬着我不放,要我怎么出去?”阮玉浓伸手在两人相连的地方了一下,那地方湿答答的都是从罗铭诚x里流出的汁y,一张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连g手指都放不进去,的确是紧得很,“还是说,你其实是想要的,这是再跟我玩儿欲拒还迎的把戏呢?” 他这次也没生气,毕竟罗铭诚上边那张嘴说得不好听,下边的嘴却侍候得不错。他往前顶了顶,顺势把r楔嵌得更深了点,抱住罗铭诚的身子,把那人转了过来。 这次终于是面对面的体位了──阮玉浓坐在浴缸里,罗铭诚则是跨坐在他身上,底下一张r嘴咬着rb,双腿盘桓在他腰上。 “啧,翻身的时候也死咬着不放……你这是哪门子的要我出去?分明是想我好好干你……” 罗铭诚本来就被干得浑身瘫软,仍由他摆弄了。刚才翻转身体时的那一下磨到他x心深处,他登时爽的张开了嘴,却连叫唤都不会了。他整个身体软得像是没了骨头,花x深处喷出一股滚烫的汁y,浇在了阮玉浓x器的顶端。 与此同时,他身前那g东西也在没有人抚慰的时候,第二次喷发了。 “恩啊啊──嗯哼啊──啊啊──唔嗯、唔──”罗铭诚几乎是一边哭叫着一边s,眼泪流了满脸,嘴角还淌着口涎,一副被人干了十七八次的惨样。他s出来的那些东西多半都弄到了阮玉浓的x口,有几滴还喷到那人的下巴上,甚至鼻尖上也沾了一点。 阮玉浓一点也不嫌弃这些弄到自己脸上的东西,用手轻轻拭下,放到嘴里尝了尝味道说:“大哥,你这东西,s了两次还是这么浓。” “不过味道还是一样的糟……”他抿着嘴里的东西,苦着脸咽下去了,才说,“不过呢,这是你的,就是难吃我也认了。” 阮玉浓这边说话,一边把自己腹部的白y抹到对方x口,下身还不急不慢慢慢顶弄着。 罗铭诚下边先前又湿过一次,喷出的水y被r楔子堵着,只有在抽c的时候才挤出来一点。那抽c的动作极其缓慢,于是在阮玉浓顶弄着他的时候,他们相连的地方就发出了奇怪的水声,就好像是夏天吮着冰块时才发出的声响。 “哥,你下面的声音又不对了,上面那张嘴不叫了……下边的这张,就开始怪叫……” “啊……~”罗铭诚完全忘了怎么说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轻不可闻的呻吟声。 他的身体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现在的状况,与其说他是跨坐在阮玉浓身上,倒不如说他是被阮玉浓架着。但与无力的身体比起来,那个咬着对方chu长x器的软道却是力大无穷,直到现在还一下一下地收缩,不厌其烦地吞吃着里面的东西。 阮玉浓在之前发泄了一次,因此这次显得很从容,先前虽是揽着身上那人猛干了一通,离s出来倒还差了点火候。他这会儿也不急,不管身上那个人下面怎么吸他,耐着x子慢悠悠地顶送着。 而这样的频率当然满足不了那个y荡的地方,只是每次抽送都顶到了他体内的敏感之处,火热的前端时不时还会烫到他g口的软r,让他既是舒爽,又倍感空虚。那不断收缩的地方,又麻又痒,难受到了极致。 “唔……唔嗯……哼……哼……” 罗铭诚想要他快一点,但是却说不出话,只能在那东西顶进来又要离开的时候瞎哼哼,顺便绞紧了下面,以示挽留。 “哼嗯……?这就说不出话了?”阮玉浓一手拖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还在他x口画着圈,“我可还没肏够呢……” 他先前涂在罗铭诚x口东西抹得很均匀,现在已经干得差不多了,表面上只看到亮晶晶的一层,上去稍稍有些粘。他抚过那块沾着东西的x膛,随后覆上了一侧的r珠。那个凸起的小东西抵在他的掌心,没过一会儿就变得有些硬了。 “嗯……嗯哼……唔……呜呜……呜嗯……” 阮玉浓无视着罗铭诚几乎哭求的轻哼,下身还是那样不快不慢地顶弄着他,上面却开始玩起他的r首了。 那颗小小的突起先前似乎涨大了一点,充着血立在x膛上。阮玉浓先是用手指夹着它,连着整个x膛一起揉按,等到罗铭诚一边的x口已经被抓得发红了才放开。 他盯着那颗r豆看了一会儿,一句话都没说,就换了种方式继续蹂躏它。 “啊,啊……呃啊……”r尖遭到侵袭,这个刺激前所未有,被开发出新的敏感地带的罗铭诚终于发出了几声响亮的呻吟。 食指和么指捏着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左右撵动,没一会儿那粉粉嫩嫩的东西就变成了y荡的r红。阮玉浓看了还嫌不够似地,手上放开了那小东西,转而凑上去用牙咬它。 “呃啊──!”罗铭诚被这么一咬,勃起的x器就再也不能忍受地又一次喷发了。这次他s出来的东西比较少,仅仅是一小团,他含着x器的小x也是一开一合地痉挛着,里面又浇了一股稀稀拉拉的水y。 阮玉浓就咬了这么一下,后面就温柔地用舌尖舔舐那个被咬的地方,还时不时地吮吸两下。 “哈啊……啊……恩啊……” 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罗铭诚就会难以自持地呻吟出来,显然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阮玉浓一只手从他的腰部上移,拖着他的背,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臀瓣,像是欺负似的又揉又捏,把那半边屁股都捏得变形了,还是没放过──罗铭诚身上是j瘦的,屁股上的r倒是挺多。当年阮玉浓还在罗家,还是偷偷肏他的时候,就喜欢他这个挺翘的屁股,捏起来舒服的不得了。 大抵是手上的感觉太好,他一时间忘记照顾嘴里的东西。罗铭诚立刻就不甘寂寞地挺起了x膛,充血的r珠就这样送到了他嘴边。 阮玉浓张大了嘴,连着r晕把整个r首都含进了嘴里。 作家的话: 我这边突然上不了鲜,刚刚才恢复…… 话说,我发现这篇文点击涨了好多,但是貌似没什么人投票tut 各位各位,如果喜欢这篇文的话,投我一票吧~ ☆、倾年13(h) “啊……” x口的小珠被人含在嘴里,罗铭诚无意识地挺着x,像是要那人用力含吮似的。 阮玉浓的一只手还在他的屁股,挺翘的臀瓣上都是红红的指印,还有几道指甲的划痕,另外一只手就揪住了他右边无人照料的r珠,毫不怜惜地四处拉扯。 “哼呜呜……呜、呜……” 罗铭诚的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他已经叫不动了,但身体还是觉得很舒服,下边的雌x绞紧了那g东西,不住地淌着汁y。 “舒服吗?”阮玉浓亲了亲他的脸,下身在他体内挺动了一下,立刻就被xr欢快地吸住了,“大哥就是这样,就喜欢假正经……” “谁让我喜欢你呢……”他说完,又往下含住了那人x口的r粒,像婴儿吸n似地吮吸着那个小点。 “啊……啊──”罗铭诚只能发出一点点声音,只能无声地长大了嘴巴──他的嗓子这回是真的不顶用了。 叫不出来,但他浑身都兴奋地颤栗。阮玉浓这回找到他的死x,x口那两个没怎么被人动过的小东西一点点被人作弄得愈加敏感。 他那张嘴早就合不拢了,无时无刻都微张着,口里的唾y顺着嘴角流出来,一副被人干到失神的骚样。 阮玉浓这次真的不作弄他了,一边吸着他的r珠一边挺着胯,下身的那g东西在他身体里不徐不慢地进出,磨着他xr的每一寸。 这种速度来得恰到好处,既止了x眼儿的痒意,又控制好了力道,不会让这人爽过头没一会儿就被干s了。阮玉浓这回可是忍着c死这人的欲望,耐着x子好好地服侍了他一回。 他这大哥太多年没找过男人,身体甫一尝到它的滋味就受不住了,y荡得像是发了春的母猫,两下就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罗铭诚早就爽到不知今夕何夕,虽是睁着眼睛,但神智早就不清楚了。恍惚间只觉得x口被吸得极其舒服,下边的雌x也被照顾得很好,里面又热又湿还含着一g会不断磨蹭的大家夥,那东西一点点地磨开了体内的每一寸,先前所有的不适都不见了,只觉得舒服。 这样的交合太过温柔了,虽然很舒服,但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还想……再深一点、快一点…… 不由自主地,他开始收缩起含着东西的x腔,还挺了挺x让那人多含些进去。 那个湿热的r道在罗铭诚有意的控制下一点点地绞紧了里面的r棍子,甚至已经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和上边经络的凸起。 阮玉浓本就忍着欲望,原本是见这男人太可怜了,想温柔地好好待他,可这男人却是愈发y荡不知满足了。这会儿不仅吸得越来越紧,甚至是主动扭腰摆臀地来迎合他的,就像是还嫌不够似的。 他忽地吐出了那颗小r粒,看着自己的作品。 男人的x口上的两点小珠原本只是很小的一点,和正常男人没什么两样的,然而现在,这两粒小东西被含得充了血,涨大了一倍都不止。 ──真是漂亮…… 他看得入神,忘记了征伐的动作。 这会儿罗铭诚见他一动不动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呼噜声,下边那个x腔一缩一张地,催促着他快些动作。上面的两粒r珠也失了照料,他就只好抱紧了阮玉浓的身体,往他身上倚,把自己的两个r粒贴在他的x口不住地蹭动着。他这上下蹭动的时候,下边相连的地方也在小幅地活动。 “哥……我先前都不知道你还能这样……”阮玉浓说着,也没动,只是反手也把罗铭诚圈住了,一只手抚着他的背脊,从脖子到尾椎,动作轻柔,“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他们两个人其实是差不多的体形,罗铭诚甚至要比他高一些,身材也比他结实一些。但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比他阳刚得多的男人,现在坐在他身上吞吃着他的rj,甚至还不堪寂寞地抱住了他,把x部的两粒r珠贴在他身上摩擦。 “你怎么这样的……”他抱着罗铭诚,眼里掩饰不了的疯狂恣意蔓延着,“你再动,我就把你干死……你就是晕了我也不停下来……一直肏你,肏到你不骚了为止。” 而这时候的罗铭诚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睁着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下巴搁在阮玉浓的肩上,头微微仰着,嘴角还挂着口涎,依然轻微地蹭动着。这时候他已经稍微恢复了点力气,不像先前那样手软脚软,只能靠阮玉浓驾着才能坐起身。 但他说不了话,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声,用又湿又热的x壁夹着对方的gj来告诉那人自己的渴求。 “你还动……还嫌挨不够……?”阮玉浓受不了这男人的举动了,他抬手在那人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留下一道五指印,“叫你骚得!” 罗铭诚臀r上挨了一下,x腔顿时一缩,紧紧夹住了里面x器不放。他嗓子疼得厉害,g本叫不出来,只是微微长大了嘴,无声地尖叫。 “挨打也骚,又骚又浪。”阮玉浓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他控制不住地挺腰把那x器深深顶进了那x腔深处,chu长的巨物甚至撬开了g口的一圈软r,几乎戳到内里。 这样的刺激太强烈了──像是狂风骤雨似的,罗铭诚的花腔里还是剧烈的颤动,里面泌出好些湿y,这些滑腻腻热乎乎的东西把花道弄得泥泞不堪──他竟然被这样被顶弄了一下就弄得情动至此。 “站起来。” 没有喘息的机会,就着罗铭诚浑身颤栗不已,花腔强烈收缩的时候,他被阮玉浓命令着站了起来。他被迫背对着那人,屁股抬起,为了不滑倒只能让两手撑着冰凉的瓷砖。期间戳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转动了一圈,顶端碾磨着深处的那圈软r让他接连不断地颤抖着,那个滑腻发热的花x几乎没有停止挛缩,一刻不停地发抖,不断地分泌出蜜汁。 “骚男人,这么一会儿就出这么多水……” 阮玉浓站在他身后,胯下的东西又快又猛地c干着,每一次都顶得极深。这时候他还留着点分寸,尚未完全失去理智,虽是进得深但还是顾及着男人的承受能力的。 果不其然,男人难耐地扭动着腰,把屁股翘得更高方便他动作,一副送上么你被他随意c弄的贱样。男人的雌x欢快地吞吃着进出的rg,硬热的东西磨到了痒处,甚至还顶到了不敢想象的深处。这种滋味蚀骨销魂,让x腔止不住地泌出更多的汁水,这些动情的y体甚至顺着大腿流到了脚踝。 “骚男人,越干你还越来劲了,出这么多水……” 罗铭诚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他朦胧间听到阮玉浓说的话,只觉得更加兴奋。花腔里满含着动情的汁y,快乐的感觉层层叠嶂,但与此同时,还有无法疏解的痛苦。他作为女x的部位十分满足,但身为男人的那个地方却胀痛着。身后的人不停地疼爱他腿间的那多r花,却把他的男物冷落了。无法发泄的胀痛让他觉得难受,一边是极致的欢愉,一边又是淤堵着的空虚。 好想……用手一…… 但是他现在g本站不住了,分一只手去抚慰自己一定会摔倒。只能这么难过着…… 还有x前的两个地方,现在有些痒了。好想那人再帮着吸两下…… 这种不知廉耻的想法,放在罗铭诚清醒的时候是绝不会有的。只是现在欲望占了上风,他早就被c弄得糊里糊涂,只想再舒服一点。 “唔……呜呜……嗯……”他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显然是难受到了极致,才会忍着嗓子的疼痛发声。 “怎么?哪儿不舒服?”阮玉浓发现了异状,强迫自己停下c干的动作,用柔到滴出水的声音问他。 罗铭诚显然是很喜欢他这种态度的,就点点头,把自己的手伸到后头,握住了他的,引到了自己x口的r珠和胀痛的rj上面──他体内的东西不动了,虽是生出几分空虚之感,却是能放开一只手动作了。 他转过头,用嘴型说了三个字:它。 那眼神是半梦半醒的,脸上有未干的泪痕和唾y流出的水迹,这就是一副被糟蹋完了还欲求不满的骚样。 这三个字和着这样的情状把阮玉浓仅有的一点理智轰地炸没了──他抬头,捏上了那个被吸得红肿胀痛的r豆。 罗铭诚本是期待着他温柔的抚的,却没想到这人碰上之后就是大力的一拧,几乎把那个小r粒拧掉。 他张大了嘴,只发出一点点痛苦的声音,耳边嗡嗡的声音响成一片,隐隐约约听见阮玉浓变了个人似的声音:“还痒不痒了?” 这声音和之前的温柔大相径庭,而是满含y郁,像是对恨之入骨的仇人说的。 罗铭诚不知怎的,听到这话就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他胯下的那g幼稚的阳具蓦地吐出小股白浊,含着阮玉浓男g的花腔也大力收缩了几下,又像失禁了似的喷出大股热y,把相连的地方弄得脏乱不堪。 这些代表了情热的汁水多到不再是沿着腿部缓缓流下,而是直接滴在脚下的浴缸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这声音无时不刻不提醒着他──他就被那人一句话给吓得高潮了。 作家的话: 我回来啦~~ 还有没考完试的大家继续加油,祝你们考试成功~ 已经工作的各位年终奖拿到手软(-﹃-) 最后求投票~对我来说票数是动力! ☆、倾年14(h) 阮玉浓的眼神不对。 罗铭诚看着有些渗得慌,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其实刚刚泄过的身体还是很敏感,他还夹着那人还硬挺着的阳具,不知是害怕还是舒爽。 “我让你再浪!”阮玉浓咬牙切齿地说了句,就把罗铭诚的腰一揽,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地c了进来。 这动作真是有狠又快,丝毫不给他反抗的余地。 罗铭诚先前泄了三四次,理应不该继续了。他这个年纪的人不比年轻的,一时纵欲对身体伤得很。 阮玉浓先前疼惜他,也决定温柔地让他泄了就上床睡觉,哪知这男人不安分起来煞是勾人,一时让他迷了心神,抓着这人不管不顾地c干起来。 “让你浪的!”他抓着罗铭诚的两片臀r,用力之大把这人白白的屁股抓得发红。 罗铭诚这时候g本经不起这样蛮横的动作,他过人的欲望在先前几次的释放下,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然而阮玉浓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忽然就发了狠。 “噗嗤”、“噗嗤”的水声混合着囊袋拍打在臀r上“啪啪”的响声扰乱了罗铭诚的思考。 他被迫地用手撑住墙面,低下腰,整个人几乎折成九十度角,屁股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后人的进入。 两个人像是野外交媾的动物,沈沦在r欲中不可自拔。 阮玉浓这时早就没了先前温和的做派,红着眼睛,由着自己的x子c干着。仿佛身下的人只是一件死物,随便怎么弄也弄不坏的。而这一切对罗铭诚来说,却是再一次的震撼──他绝望地发现,就是这样被当成工具似的chu暴地对待,自己还是会有强烈的快感。 他的两粒r豆暴露在空气中,充血挺立着,腿间那g小东西跟着身体的律动无助地上下甩动。那g东西现在g本硬不起来,只是顶端滴滴嗒嗒地留下一些腺y,随着上下的甩动星星点点地飞溅到四处。 两具身体相接的地方不断被顶撞出黏腻的体y,但这种用来润滑的稠y,到了后来也渐渐稀少了。 chu暴的x事还在继续。 阮玉浓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仿佛怎么都不会泄似的,强忍着sj的感觉蛮横地c干着。 那东西一点一点榨出了罗铭诚身体里的水分,期间他的雌x又颤抖着高潮了三四次,但只是稀稀拉拉地吐出一点点水y,更多的时候只是不带喷发的挛缩。那是身体到了极限的预兆。 先前罗铭诚还能被干得口水眼泪流了满脸,现在却是全部蒸干了。他喉咙本就哑了,现在更是干得发疼。他一张脸上全是干涸的泪痕和唾y留下的印记,而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扭曲了,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那种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的样子看着又脏又丑。 他要是能说话,早就哭着嚎着求饶了。可他偏偏说不出话,身体也已经使不出力气,他现在是被阮玉浓扶着才勉强站住,g本没能力反抗。只是他的下体还是持续地挛缩着,虽是早就吐不出蜜汁了,可还是这样不知廉耻地蠕动着。 阮玉浓就是凭着这点来判断的,一点也没发现背对着他的男人已经不行了。 他一双眼里布着血丝,看上去红通通的像是恶鬼:“我让你浪!让你浪!c死你个骚货!婊子!烂女人!” 这话说到后来,他骂的早就不是罗铭诚了,而是那个生下他却没养育他的女人。 他的不幸源于他的父母。生他的女人疯了,给他另外一半骨血的男人跑了。于是他就靠着正巧生产不久,还未断n的前任n娘的施舍熬过了几个月,然后没病没灾地长大了。 他小时候,最疼他的就是罗家的n娘。这n娘原先也是n过罗铭诚的,后来罗铭诚长大了,就成了罗云翳的n娘,可说是和他们缘分不浅。 阮玉浓觉得自己是天生的贱命,不仅贱,还硬。亲爹跑了,亲娘疯了,最疼他的n娘死了,而他的便宜老爹在外头丢不起人,就把他当成狗似的养在家里。他就在那么一个环境里长大了,没人疼没人爱,就是罗家的一条癞皮狗──他就连狗都不如,狗见到生人还能吠两声,他却不会。 那时候他常常被府里下人的孩子欺负,欺负得狠了,就和他们打了起来。可他就是个细胳膊细腿的孩子,g本打不过那群人。 罗铭诚有时路过看见了,也会驻足停下。那时候他以为他大哥要救他,挣扎着看着罗铭诚,眼里都是委屈的眼泪,他好想这个人能来救他,把欺负他的人都赶走,再过来安慰他。 因为这个人,是他大哥。 只是罗铭诚从来都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做过,一次都没有。他先前不明白,不懂别人为什么欺负他,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小杂种,小狐狸j。后来他才明白了,他和这罗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罗家的老头子倒霉,做了他的便宜老爹。 可他还是不明白,他和罗铭诚怎么就差了这么多。都是喝一个人的n长大的,都是姓罗,罗铭诚就是人人巴结的大少爷,他就是被人踩在脚底下的小杂种。 这都是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阮玉浓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造化弄人。就是这么个人人巴结的大少爷,他名义上的大哥,现在正脱光了衣服,撅着屁股让他肏。 这人身上的每一寸他都尝过了,他的每一处都是他阮玉浓的了。 谁能想到呢,谁能想到还有这一天。 阮玉浓掐着罗铭诚的腰,把x器深深地抵了进去,然后停滞不动了。 那地方不复先前的潮湿润滑,内襞不再泌水之后,变得有些干涩。抽c间摩擦到的花口被弄得又红又肿,肥肥厚厚的两片r唇充着血把x器的g部也含了进去。 罗铭诚的背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他已经虚弱到不行,现在被人捞着腰都是打晃的。他恍惚间觉得身体里的凶器停下了,于是腿间秘处的肿痛也好了些,就回过头看着那人。 阮玉浓半眯着眼睛看他,额头鼻翼上都沁着激情耕耘的时候流出的汗水,有一滴汗从额角一直流到下巴,最后顺着下颚的曲线一直流到锁骨。他的身材算不上多健美,却也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看着不过分结实,也不觉得瘦弱。 罗铭诚看他的时候,竟是有些痴迷的。这个曾经被人称作是小狐狸j,不是没有道理。他都是三十出头的人了,看着却还是显小,隐隐约约还能看出点少年时雌雄莫辨的轮廓,配上这种赤身裸体的情形,显得尤为赏心悦目。 他是想开口说话的,只是喉咙里像烧了一团火,疼得实在说不出话,只能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殊不知他这样的举动看在阮玉浓眼里就像是在说:“肏我。”似的,他在那干涩的地方又大进大出几次,就在r道的深处s入了浓稠的jy。 罗铭诚感觉到这股温度稍低的y体,不由地又一缩一张地开合起r道来,身体也打了个激灵。 于是看到这一幕的阮玉浓又是骂骂咧咧的一通“骚娘们”、“小贱人”的咒骂,一边狠狠拍打着他的大腿,一边把他还硬着的x器就着这股浓稠白y的润滑又动作了起来。 罗铭诚还是能感觉到交媾带来的刺激感,只是他的身体再也受不了这样交欢,他前面的属于男x的x器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又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sj感,只是他s出的只是几股透明的y体,而与此同时,还有来自x器内部的抽痛──他这次是真的被人榨干了,只s了个空p出来。 他腿间的那朵r花原先是非常敏感的,但此时已经被摩擦到麻木,完全不会像之前那样紧张地收缩,更别说是吐出水y润滑了。 头晕脑胀之际,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离体而去,整个人软倒了下来,完全站不住了。阮玉浓却是正好托住了他,勉强让他半蹲着靠在自己身上,架住他的两条手臂,不让他滑倒了。 罗铭诚的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半翻着眼睛,脑中一片空白,他腿间的x器一抽一抽的,淡黄色的y体从中间的孔洞里涌出。 那y体先是无声的流,滴滴嗒嗒地往下落,随后就越涌越多,终是激s了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臊的尿味,罗铭诚的身体哆嗦了一下,排泄的快感强迫他又一次高潮了,腿间那个地方已经干涸,只是痉挛了两下,然后他整个人就不动了。 ──他不是因为快感太过强烈而晕厥,是因为虚弱。 阮玉浓这回真像如梦初醒似的,呆呆地看着那人不动了。 罗铭诚一张脸已经脏到不成样子,上半身除了两粒r豆有些红肿之外没什么痕迹,可到了那人的腰间和臀r上就不对劲了,那上面都是红红的指印和被他掐出的淤青,他腿间更是一片脏污,花白的jy附着在皮肤上,还有x口的嫩r上,还有些没流干净的聚集在被肏得合不拢的洞x边缘。 这样子真是太过凄惨了。 阮玉浓把昏过去的人抱在怀里,他着他的头发,像是在对一个孩子说话:“不会了……以后不会再有了……” 他明知道那人听不到,却还是不厌其烦地重复着。 终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人需要休息。这才放了些热水替他清洗干净,把他抱到了床上。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送的礼物~! 目前属于无存稿裸奔阶段……求投票给动力tat 虽然没票我也不会坑掉,但是有票的感觉比较幸福嘛=3= ☆、倾年15(补全后) 罗铭诚两眼一闭晕过去了,可把阮玉浓吓得不轻。 他三番五次确认那个人只是晕过去,就更睡着了似的,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时候,心里才好受了点。 可就是这样,他还是没放下心。他在房间里来来回回晃了几圈,这才注意到罗铭诚的口唇干得厉害,于是着急忙慌地出去招来了下人,拿着热水进了房。 他端着一杯热水又怕烫又怕凉的,试了好几次水温才给人端去。罗铭诚睡着了当然不可能自己喝水,阮玉浓就给那人嘴对嘴地喂过去,中间自然是着那人光裸的身子又占了不少便宜,可惜身下那人睡得很沈,一点反应都没了。 喂完了水,阮玉浓上下查看了一下,罗铭诚身上没什么伤处,就是x口的小豆肿着,腰上和屁股r上有点指甲的划痕和淤青。唯一有点严重的地方大概就是他腿间的那朵小r花了,这会儿过去了这么久,那地方还是有些外翻,并且红肿得厉害。 阮玉浓是真心疼,他虽然没有那东西,却也知道那地方成了现在这样,肯定是疼得厉害。他从床头柜里拿了点消肿的药膏出来,轻轻地涂在了外边,至于里面的部分,他倒是不敢拿药膏抹进去,只能作罢了。 给下边上好了药,阮玉浓这回真的吃了颗定心丸,终于安定下来上了床,钻到了那人身边。 其实这回阮玉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之前虽然也有半强迫过这人,但也是在对方身体极为喜欢的情况下,把那人伺候得舒舒服服,y叫连连的。可这次罗铭诚明显是受不住的,是他自己硬是把人弄成这样,这就说不过去了。 阮玉浓抱着身边男人的身体,极为怜惜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已经到了不惑之年的男人自然是老了,可他就是放不下这个人──这个他先是憧憬,后来讨厌,最后又迷恋上的男人。 那时候的很多事情,其实他现在都有些记不清了。只是这十几年来,他都是想着罗铭诚才撑过来的。那个时候他没钱没势,两个人之间的悲剧也是注定的;可现在不一样了,他要什么没有,何况是罗铭诚这个老男人呢。 但就是这样,他还是想好好疼他的。他亦是盼望着有朝一日,罗铭诚也能对他敞开心扉,给自己回应。这事情当然急不得,得一步一步慢慢来,他都等了十几年了,也不在乎多等几年,反正人在他手里,是怎么都跑不了的。 阮玉浓想着未来那些个八字都没一撇的幸福生活,不由地入了神。他靠在男人身边,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隔天早晨的时候,罗铭诚先一步醒了。 他睁开了眼,视野里白茫茫的一片,过来一会儿才逐渐清晰,这才知道他看的是房顶的天花板。他把头一转,就见到了靠着自己肩膀的阮玉浓。这人睡着的样子看着很是单纯,像是二十出头涉世未深的小夥子,尤其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罗铭诚也是一样的,他看着身边那人有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此刻他脑中也隐隐约约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他是怎么被身边这个混蛋扒了裤子肏的,后来又是怎么撅着屁股给那人予取予求……这些事情,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脸上烫的像是火烧,罗铭诚不自在地躺在阮玉浓身边。那人的手圈着自己的腰,条腿蛮横地搁在自己两条腿中间,下边的那条腿被他压得发麻。罗铭诚想动又不敢动,生怕吵醒了身边那人,又给他找到借口做些禽兽的事情。 正犹疑着,阮玉浓却是在这时醒了。 “唔……哥……” 他这中睡眼朦胧的样子让罗铭诚想起了他年少的时候,这个人无论过多少年,起床时的那股孩子气还是掩不了。 “这就醒了?”阮玉浓把横在他双腿间的那条腿收了回来,还把手伸下去给他捏腿,说,“压坏你了……我给你揉揉……” 罗铭诚就被这三言两语弄得脸红心跳,他暗叹自己没骨气的时候,忽然又觉得下身那个麻木红肿的地方经过一晚上的休息,这会儿恢复了点活力,又开始淌水出来了。他尴尬地曲起了腿,对阮玉浓说:“别揉了,你快起来,” 他嗓子还是疼着,虽是能说几句话,到底还是嘶哑着的。 阮玉浓闻言倒也听话,乖乖收起了手,接着在罗铭诚脸上亲一亲说:“好,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这样的态度让罗铭诚有些诧异:怎么过了个晚上就变了态度,昨个还是高高在上的,今天倒卖起乖来了。 阮玉浓在床上磨蹭一会,靠着罗铭诚的身子用自己早晨微勃的下体蹭了两下,在身边那人身体僵硬起来的时候停下了动作,只说:“我不动你,就蹭两下,啊。” 这还是哄人的语气,罗铭诚觉着自己要是说不就像是吵架的两口子,矫情得很,要是就这么答应了又太好说话。阮玉浓当然不给他思来想去的,一边说一边蹭着,最后s出来了就乖乖地下了床, 罗铭诚这回是真打算赖在床上不起来了。阮玉浓收拾好自己,换好了衣服,他还是缩在床上。 他身上光溜溜的没穿衣服,就靠着被子遮羞,偏偏阮玉浓一点没发现床头没他的衣服,还奇怪他怎么就不起来了。 “你把我衣服放哪儿去了?”最后还是罗铭诚先开的口。 阮玉浓先是一愣,然后才想起这一茬,走到他床边关切着说:“被我撕坏了,你就先穿我的衣裳凑合着吧。” 阮玉浓和罗铭诚身形相仿,就比他纤细一点,他挑了几件稍微宽松一点的,穿在罗铭诚身上倒也合身。唯一不合身的也就那条内裤,式样骚包的黑色三角裤,明显的不合身。屁股上包得紧紧地,有些勒紧的感觉让他不舒服,偏偏前面的地方又鼓鼓地凸起一块空落落的地方。 阮玉浓看了有些发笑,伸手就去捏他屁股上的r,调笑着说了句:“大屁股好生养。”末了还轻轻拍了两下。 他视线还是停留在那人的裆部,不知又想到了点什么,捂嘴偷笑着。 罗铭诚却是皱着眉头,用沙哑的声音回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阮玉浓不说话了,替他穿好裤子,牵着人一起下了楼。 楼下的佣人准备好了早点,就等着主人下楼。 罗铭诚被阮玉浓拉着手,觉得像在做梦。他食不知味地吃完了东西,看着自己身上那套陌生的衣服,想着自己做什么还留在这儿。 “小翳……”罗铭诚吃到一半,看着阮玉浓吞吞吐吐的开口了。 阮玉浓听他叫自己,抬起头,嘴里的东西往下一咽,说:“这儿没有罗云翳,只有阮玉浓。” 他说话的时候神情严肃,绝不像在开玩笑。 罗铭诚被这句话噎住了,期期艾艾地说道:“可……小翳……阮玉浓这名字明明是你──” “是谁?”阮玉浓没让他把话说完,“罗云翳死了,七姨太是个没名字的疯女人,我是阮玉浓,你明白了吗?” ──可这明明是你亲娘的名字。 罗铭诚想说这句话,但对着阮玉浓的脸他说不出来。他从来不知道这人有多恨七姨太。他恨他的亲生母亲,甚至用自己来抹杀她的存在。 这个女人嫁到罗家也不是自愿的,她生完孩子之后没多久就疯了。罗铭诚想她要是没疯,也不会是那种生儿不教儿的母亲。可七姨太彻彻底底地疯了,罗云翳就成了没人管教的野杂种。他恨她。 “你叫我阮玉浓、阮老板、甚至亲亲、冤家都行,就是别叫那个名字了。”阮玉浓拿了条手绢擦了擦手,不甚在意地样子,“你在床上失口喊两句就算了,不过我还是想你以后别叫那个名字,换个好听点的。” 罗铭诚听到他这话,不觉又红了脸。这些年过去,他倒是越发没脸没皮,也不嫌害臊了。 “你……”可罗铭诚就是吃他这没脸没皮不害臊的一套,被他两句话一说就没了辙,“不说这个了……说说……药铺的事情。” 反正这罗铭诚三言两语离不了药铺和罗家,阮玉浓早有准备,嗯了一声让他继续。 “我都这样陪你了……你也别、也别真的把罗家逼到绝路上……你让我怎么办……” “你在我这儿,让我养着,吃好的穿好的,有什么怎么办的?” “不一样的……小翳……”罗铭诚说到这儿,正好看见阮玉浓有点生气的目光,连忙改了口,“阮老板……” 阮玉浓还是瞪着他。 罗铭诚只好又改口,结结巴巴地说了句:“玉、玉浓……”让他叫这个名字,实在是有点难为了。他毕竟对那七姨太有些印象,一时半会儿觉得有些奇怪。 阮玉浓听到这话倒是开心了,乐呵呵地回了句:“嗯,你说,你想怎么样,我听着。” “玉浓……你,你就当……”罗铭诚还是吞吞吐吐的,他说到一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走到他身边,也不管旁边还有仆人就往他腿上坐,“我,我以后每天晚上陪你睡,伺候你……我乖乖的,你要我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别动罗家了……就当我求你……” 这回阮玉浓真是有些受宠若惊了,他连忙抱住人,往他身上一蹭,就说:“你到底怎么了……” 作家的话: 暂时没有r,大概隔个两三章才有…… 先有点感情基础比较好对吧~ 谢谢送礼物的各位,原来礼物里也有吃的(-﹃-)蔬菜沙拉南瓜羹什么的 ────── 作为一章必定要满3000字的强迫症患者,我又补了一段上去 今晚还有3000的一章=3= 谢谢礼物哦~又收到可以吃的东西了(-﹃-) 16-20 倾年 作者:繁先 ☆、倾年16 第十六章 “你到底怎么了……” 阮玉浓这时也不知道这人心里想的什么了。 他低下头看那人,就见到罗铭诚别着头,脸上还是有下挂不住的尴尬。“我到底是罗家的人,你不能害我把祖业败了……要是没有你……我也不会,也不会……”罗铭诚说到这儿,一只手揪住了阮玉浓的衣服,“你放罗家一马,以后你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我,我不碍事儿的,你想要了我就能给你肏,你不要了我就走……你放罗家一马……” “铭诚。”阮玉浓叫他的名字,“你还记着我那会儿说的话呢?” “你说你……你恨罗家……你还要我,要我……”罗铭诚揪着他衣服的手更紧了,“你现在又不这么说了,谁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这人三天两头就换个说法的……” 阮玉浓明显地感觉到这人说起话来有些语无伦次,他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手又伸到他裤子里,捏了捏光滑的臀瓣,轻声细语地回道:“你不知道那时候你是什么表情,g本就是忘了有我这个人,我怎么会不气?” “我没……没忘过……”罗铭诚见他把手伸了进来,还在自己屁股上揉捏,颇有些不自在地扭着,“那时候,我是一下没认出来……你和那时候也不一样了,又是穿得那么正式。” “玉浓,你要怎么样都可以的。”他握住了那人的手,把他往自己前面地方带,“你要玩我这儿也可以的……我会乖乖地,随你怎么玩……我只要你……” 阮玉浓没让他说完,就打断了:“铭诚,这事情你别说了,该做的事情我不会不做──” “玉浓,我求你……”罗铭诚这回大了胆子又c回了话,他凑近了,压低声音说道,“我……我以后会骚给你看的,你嫌我不会伺候你我也能去学,我什么都可以的……也不会让你干两下就混过去……玉浓……罗家不能毁在我手里……我毁了没事,罗家不能毁……” “你觉得……和我在一块儿是毁你?”阮玉浓听他这么说,忽然变了个语气。 罗铭诚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否认:“不,不是……”他抬头看阮玉浓的时候,似乎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可怕神情,但定下心来的时候,那人却还是笑着的,好像一点儿都没生气。他这才放下心。 “你别老是拿这事情烦我,你说的那些,我当然是要听两句的。”阮玉浓还是那副和和气气的样子,他把手从罗铭诚的裤子里抽出来,替他理了理衣服又继续说,“你也别觉得我就是想和你干那事儿的,我倒是没那么禽兽,天天和j虫上脑似的想肏你。” 他隔着裤子在他裆部靠下一点的位置按了按,说:“昨天我把你弄疼了,这儿还伤着呢,这两天我不动你,先好好养着吧。” 罗铭诚难过地夹了夹腿,他腿间的那个地方现在又肿又热,显然是不能用的,但哪儿刚才就阮玉浓隔着裤子轻轻按了一下,就有了些湿意出来,实在有点太过风骚了。他不想阮玉浓又看出些什么来,随口应了声,就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我吃完,先回房了。” “嗯,一会儿我出去,你一个人没事做就让王妈带你出去走走。” “好……” “也别走太远,出门晒晒太阳就好,我中午就回来。” 阮玉浓说完,朝他笑了笑。 他交代完事情之后,就戴上帽子,正装出了门。 时间正好是上午十点半。 楚潇然在茶馆点里头等了多时,身边来喝早茶的人这会儿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他百无聊赖之际,才见到阮玉浓慢悠悠地进了大门。 这人从店门口走到他面前,又是花了点时间。 因此楚潇然开口的语气不大好,显得有些刻薄:“呦,阮老板还真是人贵事儿忙。” 他们原本约的九点见面,这样看来,是阮玉浓迟了半个钟头。 “家里有点事,叫你多等了一会儿。”阮玉浓不甚在意地坐下了,视线瞥到桌上那壶已经冷掉的龙井,说道,“一会儿我来结账。” 楚潇然最是见不得他这副腔调,他年纪尚轻,也不管自己和他的关系如何,这人是不是自己可以开罪地,就开腔道:“阮玉浓,你知道我现在不缺这两个钱。” 阮玉浓任他指名道姓地,也不生气,点了点头让他继续。 “是你让我把罗家的地契和印鉴弄来,现在这事情我都办妥了,就看你的了。”他把装在包里的东西往台面上一放,推到阮玉浓跟前。 这楚潇然就是先前借住在罗家的表亲,他虽是比罗铭诚小了不少,足以当他儿子了,但按辈分来排,还是表兄弟的关系。先前阮玉浓准备通过他弄来罗家的地契和印鉴,这人也是个见利忘义的,当下就答应了。 之前罗家的秘方被偷也好,库存的药材浸水发霉也罢,当然也少不了他的一份苦功。 阮玉浓对着桌面上的东西兴致缺缺,他连翻都没翻,就说:“做得不错,可我现在不要了。”他抬眼看着对面的人,手上摁住那几张纸,把它们往对面一推。 “阮玉浓,你这是什么意思?”楚潇然皱起眉,道,“先前是你让我干的这事儿,现在又是你不要了,阮玉浓,你这是耍我?” 他这般激动也不是没有道理,阮玉浓先前承诺过,他能弄到这些东西就能给他一大笔钱,现在煮熟的鸭子也没了,自然不怎么开心。 “我还没那个闲工夫跟你一个黄毛小子耍弄。”阮玉浓朝他看看,一脸不屑的表情,“这事情我不做了,对你而言无非是少了一笔钱。先前我给你的那些还不够你用的?” “这些钱,能保我一时安逸,但也不够我这辈子挥霍的。”楚潇然说到这儿,神情奇怪地看着他,“阮老板,你今天怎么突然转x了?” “我听罗管家说,昨儿个罗铭诚去你那儿找你了……结果他现在还没回来,你这会儿又来和我说你不干了。是说这罗铭诚给了你什么莫大的好处了?能让你突然就转了x?” “我要整个罗家都是易如反掌,他还能给我什么好处?”阮玉浓看他,面上是滴水不漏的商业表情,找不出任何破绽,“倒是你楚潇然……罗铭诚他亲娘是可你姑母。表里不亲,这话不假,可这段日子你都是在罗家吃着白饭的,你就这么对待好心好意收留你的表亲?” “阮老板也未免管的太宽了吧?” “我管得宽不宽先放一边。我本来和罗家有那么点误会,昨儿罗铭诚来找我,我们聊得投机,这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就不打算继续干了。” “我也劝你趁早收手,你自己想想,罗铭诚没儿没女的,你现在可是这罗家唯一一个年轻人了,那些家当找不到人继承,不是迟早都是你的,何必现在就急着拿去糟蹋了?” 楚潇然却说:“那也得等到罗铭诚死了,三十年里都望不到边的事情,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阮玉浓却是好心好意地提醒他说:“这卖别人家当的事情做多了……会折寿。” “你就此消停了,我就当你先前什么缺德事儿都没干,罗铭诚面前我一个字都不会提,你就继续在罗家住着,吃你的白饭;你要还想着拿那些地契房契换钱,就别怪我仗势欺人,让你下半辈子不得安生了……” “你!” 这楚潇然虽然心肠歹毒六亲不认的,论江湖资历却比不过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阮玉浓,他轻而易举地就被人握住了把柄,顿时就没了话。 “阮玉浓……算你狠!”他把那沓子纸收回去,憋着一肚子气走出了茶馆店。 楚潇然回到罗家的时候,见罗铭诚还没回来,心里头也觉得不对劲了。 那时候罗铭诚和罗云翳的那档子事是这罗家上下都知道的,只不过这些年来都心照不宣,从不言明罢了。再说这罗铭诚这么大岁数连个老婆都没有,本身就是件怪事。楚潇然刚来罗家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上下打听的时候也知道罗铭诚是个对着女人不行的,就是兔儿爷一个。 他忽地想起先前阮玉浓的一番话,不由啐道:“秉烛夜谈?我呸!” “两个男人就这么搞上了……也不嫌恶心得慌。” 他正念叨着这句话,就听见身后一个苍老的女声说:“阿然,你说谁和谁搞上了?” 楚潇然回头一看,就见到罗老夫人站在他身后。他一时有点惊讶,害怕得结结巴巴,说话都不利索了:“姑姑姑姑姑姑姑姑姑母──!” ☆、倾年17 第十七章 阮玉浓回来的时候,正好到了午饭的点。 他果真是像他说的那样到点回来了。 罗铭诚一个上午没出去,就这么待在家里,看着窗外发呆。他就像个木头人似的,直到阮玉浓回来之后才有了点生机,那双空泛的眼里又有点光亮。 “铭诚,我回来了。”阮玉浓走过去,从椅子后面把他圈进怀里,把脸靠在颈项的地方磨蹭,“想我吗?” 罗铭诚不说话,他其实是不想的,阮玉浓出去的时间里,他什么都没想。他不想骗他,也不想说实话让他生气──罗铭诚这个人,像行尸走r一样活了几十年,他无所事事找不到任何存在价值,还因为自己身体的缘故看轻自己,像y沟里的老鼠一样过生活。 其实对他来说,一旦卸去了最后一层防线,到哪里都是一样的。他在罗家的时候也是这样,整日闭门不出,日子浑浑噩噩地也就这么过来了。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和以前没什么不同的。至多是要他牺牲一些,晚上多受苦受累一点,任人在床上摆弄一番。至于别的,他真想不出来什么了。 “我想死了你了……”阮玉浓倒是很乐观的,也不管他反应怎么样,就这样搂着他说着心中爱语,“我早上就不该出去的,一出去就想你,想你想的发疯,现在抱着你就好了。” “以后我们就住一起了,你和我过一辈子,我会待你很好……”他的下巴搁在罗铭诚肩膀上,整个人是弯着腰说话的。 “嗯。”罗铭诚不说话,就支了个声。他先前也想过的,和阮玉浓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反正都那样了,他早就给人肏了无数次,现在再怎么不要也没用,何况他的身子也是很想要的。他所有的反抗,都像是一场笑话,被人笑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铭诚……你想我吗?” 怀抱着他的手臂力道变大了,罗铭诚知道他问的不是今天,是这十几年他想不想。 阮玉浓的呼吸就在他耳畔,他仰起了头,低声说了一句:“想过的。” 想过,一开始还很想念,后来就淡忘了。到最后,甚至快忘了罗云翳长什么样子,所以他找上门来的时候没认出来。 “想过?后来就不想了,把我忘了?” 罗铭诚第一个且唯一的一个男人是他,从前叫罗云翳,现在叫阮玉浓的人。 而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他的第一个女人或者说男人,却并不是罗铭诚。 明明会有雏鸟情结的应该是前者,却没想到是后者迷恋上了前者。 这就像一个执念。 如果当初阮玉浓没被赶出去,他可能不会像现在那样这么在意罗铭诚这个人。少年时期青涩的,甚至只是因为r体而激发出的不纯熟的感情,因为一个契机沈淀了下来。这份感情在长达十几年的时间里,有过变质腐烂发酵的过程,最后居然没有消失,反而改头换面,成为了别的东西。 罗铭诚是阮玉浓的执念。 阮玉浓被赶出罗家之后吃了很多苦,几次都快死的时候,这个人就以各种形象出现在他面前,嬉笑的,怒骂的,冷漠的,y荡的……又爱又恨,最后连他自己也搞不清了。 他怀着这份执念回到江北,看见一个如风中残叶般摇摇欲坠的罗家。还有死守在这个闭塞地方的罗铭诚。 其实细想起来,罗铭诚这个人也没有哪里值得他牵肠挂肚这么多年。 但世事总是难以预料的,阮玉浓也不明,他怎么就被这个人吃死了。他既不年轻也不能算漂亮绝顶,比他条件优渥且对他死心塌地的人多的是,他偏偏就是非罗铭诚不可。 一晃到了现在。现在人也跟了他,昨天更是被肏得惨兮兮的,按理说他也该满足了。但心里的空洞却没有填满。 他以为自己很好满足的,但实际上他低估了心里的那个洞。那并不是能轻易填满的空虚,撒的土越是多他就觉得越空虚。就算他会演戏,把自己装得像是温文尔雅的正人君子,他装的再像,都有可能因为那个填补不了的空虚而彻底崩毁。 有过失控的一次……就在昨天。 他把男人弄到去了半条命还不停下。简直像是噩梦,不管是对他还是对罗铭诚来说。 阮玉浓沈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沈默了半天。倒是罗铭诚见他这样,心头一横,握住了他的手往自己胯下带。 “玉浓……”他把那人的指头按向自己腿间的凹陷处,那个地方藏着一朵鲜嫩多汁的r花,昨天过度的交媾让它还有些微肿,此刻却像察觉到了外物的压力,不自觉地吐出了些蜜汁,“这儿很想你……一直都想……” 他说话的时候,脸红得不像样子,就连身体都热起来了。也不知是因为害臊还是又动了情,眼里还氲出些泪光。 “你想我肏你了?”阮玉浓的心跳快了些,他隔着裤子按压那个凹陷的地方,并不用力,也不显得猥亵,“你是准备让我不吃饭,来吃你喽?” “啊……”空虚了太久的身子总是经不住挑逗的,那地方原先还只是微微有些湿意,现在却是热了起来,里面的浪潮汹涌着,没一会儿就有一股汁y流了出来。罗铭诚能感受到那股y体流出的感觉,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说:“啊……不是……啊嗯……” “你又来了,明明想要的……先前说了那种话,现在又死不认账了?”阮玉浓放开了按压的手指,一只手游移着到了他的裤头──罗铭诚今天穿的是他的裤子,扣带的款式他非常熟悉,轻轻松松地松开了裤带,他就把手伸进了裤子里。 这回他也没直接去掉最后一层,而是隔着一层内裤揉弄他的前x。那个地方的布料已经透了些湿意,他上下摩擦了几下,果然听到罗铭诚动情的哼哼声。 “啊……啊嗯……”布料摩擦在脆弱的x口,轻微地刺激到了还红肿的地方,那种感觉既是难过又是快乐。 罗铭诚还知道他们在楼下,随时会有佣人路过。他愿意给人c弄是一回事,但弄得人尽皆知就是另一回事了。他忍着身体的情动,喘着气说:“玉、玉浓……别在这儿……我们……我们上楼去……嗯啊……啊……” 最后他忍不住地y叫了几声,那是因为阮玉浓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料c进了x眼里,虽然进得不深,只是浅浅地留在了入口,但这还是让他难以自持地叫了出来。 阮玉浓亲着他一侧的耳朵,是不是还用牙齿轻轻磕两下,既温柔又色情,让他身体的热度又上一层。 “好,我们上楼……让我好好疼疼你……” 说完这话,阮玉浓绕过椅背,就把和他差不多身材的罗铭诚横抱了起来。他看似身形纤细瘦弱,实际上力气很大。这是年轻的时候,他在码头上练出来的功夫。两百斤的麻袋他都搬得动,何况是罗铭诚呢。 “你……”罗铭诚活到这个岁数,还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登时觉得又臊又惊,只能像个小媳妇儿一样勾住他的脖子,别过脸靠在他肩膀上。 一个男人用这样的姿势抱着另一个男人,其实是非常怪异的,但阮玉浓不在意这些,抱着他上楼之后,一脚把房门踹开,把人稳稳当当地放到了床上。随后就饿狼一样地吻住了男人。 疾风骤雨的亲吻过后,罗铭诚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 他倒在床上喘着chu气,看着骑在他身上的人。 身上的人也在看他,四目对视,罗铭诚败下阵来,视线移到了大开的房门口。 “去把……把门关上……” 阮玉浓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然后转回来俯下身子,对着罗铭诚说:“你亲亲我,不然就让它这么开着。” 他们两个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阮玉浓提的这个条件,也算非常纯洁了。 “嗯、嗯……我亲你……”罗铭诚当然答应,他勾着阮玉浓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说,“好、好了……你去关门……” “可我没说要你亲我嘴啊,铭诚。”阮玉浓嘴上这么说,却是从他身上下来了,乖乖地关上了房门。 眼见着门“啪嗒”一声关上了,罗铭诚这才放了心。他大着胆子说:“那……那你要我……亲你哪儿?” 阮玉浓却是笑了笑,他走到他身边,慢悠悠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从上身到下身,连内裤也除了。 罗铭诚就见到这样一具美好裸体呈现在自己面前,白皙光滑的皮肤,j瘦的身体,还有腿间雌伏着的巨物。他们虽说有过亲密的接触,但这样仔细地看遍对方的裸体却是第一次。 “玉浓你这是做什么……”罗铭诚往床里头缩了缩,颤巍巍地问道。 阮玉浓还是默不作声,他爬上床,把罗铭诚身上的衣服也脱了,只留给他一条遮羞的内裤,让他骑在自己身上。 做完这一切,罗铭诚虽是位居上位,还穿着一条内裤,却是腰软腿也软,好像下一秒就会被肏烂似的。 倒是躺在他身下的阮玉浓从容地着他屁股,口中徐徐吐出一句话:“你看看我,除了脸和脖子,你喜欢哪儿就亲哪儿。” 作家的话: 这几天同时更新两篇文,都是无存稿状态…… 昨天生理期有点痛没更,今天补上一半,明天补另一半外加一更 这章的文风回到我一年前的状态了,那种不明觉历的淡淡2b范……看似非常符合《倾年》的标题【跪。】 话说,大包同学,我仔细想了一下大哥在他妈面前孕吐的场景,感觉够狗血够带感!! 但是这个情节要等一阵了,最近还写不到 这个故事,虽然r比较多……但我还是想谈点感情的……我计划写1012w,现在才写了一般,当然不可能那么快就有包子产r对吧【继续跪】 最后,非常期待小包子降世的……………………请不要期待了 在结尾的时候,你或许可以一窥我内心扭曲的一面……自我感觉,这文的结局是个扭曲而温馨的he………… 以上。 ──────── 补全后,大哥一句话秒毁小清新……otl ☆、倾年18(h) 第十八章 “你看看我,除了脸和脖子,你喜欢哪儿就亲哪儿。” 罗铭诚这回当真是骑虎难下了。他尴尬地分腿坐在阮玉浓身上,听着这人这样没脸没皮的话,脸上红得像火烧。 “玉、玉浓……你这是干什么……”他为难地别过头,视线在这房里到处乱转,就是不看那人。 阮玉浓抬起手抓住他的,说:“做什么?就是让你亲亲我啊……” “玉浓……你别为难我了……你要上我,我就分开腿让你上的……做什么还要……啊……” 罗铭诚说到一半,只觉得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道一紧,几乎要捏断他的骨头。 “铭诚,我在你眼里,就是j虫上了脑,整日想要死在你身上的色鬼?”阮玉浓没松开手上的力道,他看着罗铭诚痛苦的表情,声音暗哑,“我喜欢你,也想让你喜欢我。我也知道,你现在虽是答应和我在一起了,但心里还是不怎么喜欢我的……” “可我……就是想让你待我好些。你都肯张开腿让我上了,这么亲一亲我又算什么……我也不算那么讨人嫌的,也不是又老又丑身上还臭的老头子,这还年轻着呢,你怎么就不肯了?” 阮玉浓都这么说了,罗铭诚怎么敢说不,他忍着手腕上的痛说道:“玉浓……你放手……我、我亲你就是了……” 他伏下`身子,在身下那人白`皙的x膛上印下一吻。 “喏,这样不就好了……”阮玉浓松开手,这个动作让罗铭诚的屁股自然向上撅起,他一手覆上了一侧的臀瓣,隔着一层内裤揉弄着。 “嗯……嗯唔……”被这样的动作轻薄着,罗铭诚低低地呻吟着,胡乱在他x口亲吻,完全不得章法的样子。 阮玉浓捏着他的臀瓣,也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了,他笑眯眯地看着罗铭诚,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话来:“铭诚,你知道的,我那时候就喜欢你了……” “嗯。”罗铭诚吱了一声,以示自己听见了。 “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就一点没反应呢……次次都要我逼你,你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阮玉浓一边说,抚着臀`部的手又移到了那人的腰上,“可我每次你下面,都是湿漉漉的像是要咬人了,又热又紧……你明明说不要我的,怎么下面就成这样了?” 他另一只手开始动作,上了罗铭诚已经翘起的x`器,接着拉开内裤的一边,伸了进去。 罗铭诚这会儿是低着腰的,x缝自然而然地隔着内裤的布料摩擦上了阮玉浓的腹部,他的手指进不去,只能在旁边逗留着,感受在外晕开的一点点湿意。 “铭诚,我只好觉得你下面是很喜欢我的……”阮玉浓说着,一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好了,直起腰,别亲了……你这不像亲我,就是在乱啃,你都忘了我是怎么亲你的……” 他越说越小声,几乎是喃喃自语了。 罗铭诚如蒙大赦地直起身体,双眼含雾地盯着他。 阮玉浓和他对视着,忽然笑了一下,把手指探到了他的x`口。 “真的好湿。”他像是赞叹又像是在苦恼,“你这儿又在想男人了,看它饿的直流口水。” “嗯……它是,想男人了。”罗铭诚顺着他的意思,断断续续地附和着,“它,它想要你用力地肏进去,肏进去了,它就好了。” 阮玉浓却是不吃他这一套了,他手指在x`口搔刮两下,夹着他一侧的r唇揶揄道:“这话我没教你,你倒是自己也会说了。是哪个野男人教你的?” “我没有!”罗铭诚却是立刻激动地反驳了,他语无伦次地辩解道,“没有的,没有野男人,只有你……你肏过我,没人肏过了……” 天知道这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上一刻还能说两句风`骚话助兴,这会儿竟然这么经不起调侃。 阮玉浓倒是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安抚似的着他的腰,诱哄着说:“好好好,我冤枉你了,没有野男人,就我一个人c过你,对不对?” “嗯嗯。”罗铭诚点着头,双手抚上他的x口,说,“只有你一个……我不给别人肏了……只有你……” 这句话中的歧义太大,对于罗铭诚来说是私娼和公然出来卖的差别,前者只需要永远服侍一个人,后者却有数不尽的恩客要服侍。他的底线也只限于阮玉浓一个,要是换了别人,他可真没有脸活下去了。 然而这话听在阮玉浓耳中却是近乎告白了。 他轻拍罗铭诚的腰背,语气柔和地说:“就给我一个?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对不对?” “嗯,你一个人的。”罗铭诚搭了腔,还主动用雌x去磨蹭放在他x`口的手指,“随你怎么弄我,我是你的。” 阮玉浓一颗心都快满到涨出来,一直以来投入的感情总算是有了回报。这男人能说这种话,也该是喜欢他的,只是不好意思承认罢了。他翻过身,把人压到了身下,在他脸上又亲又咬,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满足感。 “嗯……别啊……啊嗯……”突如其来的吻让罗铭诚措手不及,他尚未准备好接受这一切,几乎有点透不过气来。腿间的x缝夹着一g手指,里面的x腔也收缩几下,挤了一股热热的黏y出来,淋在手指上。 “铭诚,铭诚你别急啊,你下边还肿着,我进来你要难受的。”阮玉浓一点一点把内裤从他屁股上扯下来,手指还在安抚那个骚动的洞x,“听话,我给你按按。” 他两指探进了分泌了大量粘y的洞x里,向四周搅动,耳边还能听到黏腻的水声。 这个动作在一时间极好地安抚住了罗铭诚的骚动,他挺着身子想要让那两g手指进得更深一点。 他用来承欢的雌x还没有从昨天那场残暴的x`事中恢复过来,这会儿还肿着,外面看不太出来,但里面的内壁着实比昨天要肥厚了一点。 “我昨天把你下面肏肿了,只在外面涂了药,里面没敢伸进去,你现在里面还肿着,我今天就不进去了,好不好?”阮玉浓的语气像是在同不讲道理的小孩说教,他两指按压着会让罗铭诚感觉到舒适的地方,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但是罗铭诚却不答应,食髓知味的身体告诉他手指的抚慰只是最初级的愉悦,还有更加美妙的,要靠别的东西来实现。 他放开了以往那些礼义廉耻的条条框框,自身的欲`望让这个人变得不知耻,变了个人似的向身上的男人求欢。 “进来……我难受嗯……唔嗯……”罗铭诚的手在下面乱,最终抚上了阮玉浓腿间的东西,“你进来……” 阮玉浓低着头亲了他两下,气息不稳地告诫着他:“不进来,进来就会把你肏坏了,你想你下面被我肏烂掉?” 他感受到有个人抓住了他的x`器,带着讨好地上下抚慰着,那是罗铭诚的手。 罗铭诚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也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觉到那东西的大小,很大,比他自己的要大得多,甚至觉得那东西散发的热度有些烫手,虽然那只是他主观上的错觉而已。 “肏烂掉……不要肏烂掉……”他被情`欲摄住了魂魄一样地,茫然地回应着对方的话。 “嗯,不想被肏烂就忍着,你帮我,我让你泄出来就好了,乖。” 阮玉浓忍得辛苦,这要是换了昨天,他也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就让自己遭这么大的罪。可先前罗铭诚的那番话让他错以为两个人是两情相悦的了,他就忍不住要对这人好一点,舍不得他有一点不好的了。 那人下面成了这副德行,现在做起来可能不觉得什么,完事儿了一定把他疼得死去活来的,他可不愿意那人受这样的委屈。 “唔嗯……里面,难受……你再往里一……”罗铭诚丝毫不理解情人的这番苦心,在他看来,他们两个之间离两情相悦还差得远,最多只能说是两情相悦地上床。 虽说只差了三个字,但含义却是完全不一样了。 r道紧紧地绞着两g手指不放。 阮玉浓忽然舔了舔唇角,对罗铭诚说:“铭诚,你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舒服的……嗯嗯……”他一听到身上的人这么说,立刻欢欣地应着。 阮玉浓新加了一g手指在他腿间戳刺,软言软语地说着:“一会儿我用嘴来伺候你,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嗯……”罗铭诚糊里糊涂地应了,接着被这人侧翻过身。 阮玉浓换了个方向,把头放在罗铭诚腿间,自己的x`器则凑到了他嘴边。 “你张嘴把它含住了,我就让你好好舒服一下。”他忍着下`身的胀痛委实太过憋屈,罗铭诚手上的功夫糟糕到可以,甚至把它弄的有点疼了。于是只好委屈他一张嘴,他们两个处到现在,每次都是他张嘴伺候罗铭诚的,那个人只需要掰开腿间一个洞,躺着享受就好。可以说像这样互相服务的情形,还是第一次出现。 “啊……怎么含……”罗铭诚却是为难地看着他,嘀咕道,“太大了,含不进去的……” 这句话完全是在挑战阮玉浓的耐x,他这时又想到这人糟糕的手活,现在让他用嘴恐怕也是他的头一次,这人在情事上总是屡屡失态,若是叫他勉强含进去了,到时一个不小心张嘴咬了下去…… 他想到这儿,索x放弃了让罗铭诚整个吞下去的念头,只说:“含不进去,你就像吃冰那样舔舔。” 作家的话: 今天有三更哦~~ 这是第一更 ☆、倾年19(h) 第十九章 “唔嗯……”罗铭诚张开了嘴,把头端放进了口中,他小心地避开了牙齿,只含着前面的一小截,用舌头轻轻地扫了上去。 那地方也没有浓重的异味,并不让人难以接受。他小心地舔弄着,期待身边人赐予他更加美好的感受。 “乖宝贝,这就学会了。”阮玉浓很满意这人第一次就能有这样的表现,鼓励似的了他的头发。 但罗铭诚显然不需要他的鼓励。 “嗯嗯……”他不满地哼了两下,夹着两条腿上下摩擦,在催促那人快些动作。 他腿间的那道缝隙源源不断地流出了汁水,两股之间被黏y染得发亮。 阮玉浓欣赏着眼前的景象,随后凑近了,轻轻含住了两片唇r。恍然间,他回忆起往事。 那个时候,他第一次偷跑进罗铭诚房里和他做这事情的时候,也是他先含住那人的下`身,用这种近乎卑贱的方式换得了交`媾的权利。罗铭诚对这样温柔的爱`抚毫无反抗之力,腿间的蜜汁泄了一地,x腔止不住地痉挛着,不断地吐出动情的y体。 “大哥,大哥……你别夹了,你怎么这么浪得厉害……像几百年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了一样。”阮玉浓的手指只是刚刚伸进那个x道里,就被里面热情的皱襞包裹了起来,旁边全是润滑的水y,既湿滑也不失紧致。 “唔嗯……你进来点……难受……呜……”罗铭诚一边照顾着嘴边的x`器,一边发出了难忍的哀求。 “骚男人……”阮玉浓调笑地揶揄他一句,心里头却是把他这样的身体当作宝贝的,“不骚了,我这就来疼疼你,像以前一样。” “以前……啊……~”罗铭诚刚回忆起来的一点事情就被下`身传来的触感冲散了。 不同于用手指抚慰,或是x`器的c入,柔软的舌挑开外面的两片r唇,进入体内的感觉非常奇特。 ──很舒服,舒服得快化开了,热烈收缩着的x腔和软舌缠在一处,罗铭诚忘记了眼前正在抚慰着的东西,全身微微轻颤着,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来。那是他高`潮的时候特有的表现,腿间的桃源洞像是泛滥了一样,开始大股大股地流出水y。这些y体不比先前粘稠,反倒有点清亮。 没一会儿阮玉浓的口舌都沾染上了那人的体y,看着既脏又媚,让人忍不住地升腾起欲`火。 “啊……啊啊……恩啊……啊、啊……”这次高`潮的感觉不同于往日,并非迅速连续的快感,而是一波接着一波,一波还未停息又升腾起新的,层层叠叠的感觉让他只会嗯嗯啊啊地乱叫,发不出别的声音来。 阮玉浓适时地抽出了深入其中的舌头,转而换上了四g手指,齐齐地c入那泛滥的x腔里。 罗铭诚的高`潮还在持续,x腔还在持续地收缩,喷溅出一股又一股的汁y。那些汁水沾染上稀稀拉拉的几g毛发,让大腿内侧和臀`沟都是湿乎乎的,整个下`体脏乱到不成样子。 “恩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四指并驾齐驱地在x腔里戳弄,罗铭诚承受着指奸,连续不断地呻吟着,已然忘我。 因为特殊的身体,有些时候,他两副x`器的高`潮时间也不相同。y`j不像雌x那样很容易恢复,他昨天在阮玉浓玩命的c弄之下s无可s,竟然失禁尿了出来,此刻那g可怜的东西虽然也怒张着,却是没有什么存货能上贡,只在前端挂着一点透明的腺y。 阮玉浓看着他颜色干净的x`器,一个四十岁的人,竟然到现在还没有过女人的经验,那x`器的颜色还带着点粉`嫩的样子。这的确是很少见的,阮玉浓这时候几乎是怀着感恩的心态,感谢他母亲生了这么一个孩子出来。 如果罗铭诚不是雌雄同体的y阳人,那么这样的身体,怎么轮得到他来染指? 罗铭诚如果是个正常的男人,那么他会早早地娶妻生子,不会等到二十多岁了才被刚刚长大的他夺走贞洁。 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做这事情的时候,他趴在罗铭诚腿间侍弄他的花x和翘起的y`j,罗铭诚被他的举动弄到意乱情迷,不知所措地扭动着身体,不断地诱惑着少年人的进入。 他就是这样受不了诱惑的人,硬热的chu长x`器破开窄小的r道,顶进了身下男人的身体。 那个时候的男人还年轻着,脸上不会像现在这样皱个眉就起一些褶子,身上的皮肤也是紧紧绷着的,上去又滑又细,不太像是男人该有的肤质。 他硬热的东西顶进这个男人的身体里之后,遭到了一层屏障的阻隔。当突破这层屏障的时候,身下的男人惨兮兮地叫了出来,随后就有代表了贞洁的血y流了出来。 一开始只是一点点,从结合的地方混着yy溢出来。到后来随着抽`c的动作就全都流了出来,又红又鲜的血y刺得他眼睛有点疼,但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罗铭诚──这个人在他之前还没有被别人动过,那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从今往后,都是他的。 时过境迁,现在的他们还是做着一样的事。只不过当初的少年人长大了,成了英俊不凡的男人。而那个诱惑着少年的罗铭诚却是老去了。 四十岁,放在男人身上不算太老,但对女人来说却是有些偏大的年纪。 罗铭诚四十岁,看上去虽然比同龄人年轻一些,但心里却老得几乎快要死了。 “铭诚……大哥……大哥……” 他从高`潮的影响里慢慢恢复了感知力,随后就听见阮玉浓温柔得几乎化开来的声音。 “大哥……舒服吗?”阮玉浓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地在x腔里打着旋。 先前的高`潮让他有种濒死般的错觉,但此刻手指的刺激让他觉得轻柔而舒适。 前面的x`器还是直挺挺地立着,罗铭诚想要用手去碰,却被阮玉浓挡下了。 “别动……”阮玉浓保护般地遮住了手边稚嫩的x`器,“我来帮你。” 他一边说一边在x`器的g部落下一吻,一只手轻轻地抚上去,上面还沾着从他体内流出来的y体,温和地动作着。 “嗯……哼……” 男x的器官被刺激和女x`器官相比是完全不同的,迥异的快感让他脸上褪去的迷茫又回来了。 罗铭诚无意识地挺着胯,把抚慰他的手当成了一处可以征伐的地方。 他一直把自己当成男人来看,就算下面还长着女x的器官也是一样。无论如何,那种征伐的本能是身为男人与生俱来的,并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改变。 “嗯、嗯、嗯……啊……啊……” 阮玉浓手上的活比起罗铭诚的不知道麻利多少。天知道这么多年没有这个人陪伴的日子,他都是用手糊弄过去的,做起这种事情来当然驾轻就熟。 “嗯哼……嗯……嗯……” 他听见罗铭诚爽快的叫声,这和先前雌x被照料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声音。混着chu重的呼吸音,并不压抑的叫声。 “大哥还是比较喜欢被玩这里的,叫得比刚才爽快得多呢……”他说着,就着体位的便利在露出的g`头上亲了一下。 接着就是来自舌尖的舔弄,柔嫩的地方非常敏感,很快就忠实地上传了快感,让主人发出难忍的呻吟声,呼吸又变快了不少。 阮玉浓本来就不排斥给他做口活,这会儿已经嘬了一点进口,索x就全部往里一点一点地吞进去了。 “呃啊……” 身体的一部分被裹进湿热的地方,这种感觉罗铭诚很久都没有体会过了。他没有找过女人,自然不知道那个洞里的感受是怎样的,若说是男人,这事情有点惊世骇俗,他做不来,所以也就只有阮玉浓一个。 他长到这个岁数,y`j仅有的几次c入的经验,全部都是阮玉浓的嘴。 “嗯……啊……”奇妙的感觉渗透到了身体的四肢百骸,罗铭诚不由自主地挺了胯,这个动作让阮玉浓嘴里的x`器一下子顶到喉头。 “唔──”阮玉浓当然没想到这人会来这么一茬,一时不察,被弄的直打恶心,但是因为反胃而蠕动挤压的喉头却给罗铭诚带来了绝佳的享受。 阮玉浓看见那人一脸享受的表情,另一只手就在他雌x里深c了进去,指甲还搔刮上了xr。 “恩啊……~” 他听到罗铭诚陡然变得甜腻的声音,随即另一g手指在雌x外索,最后划过会y,顶进了被上面流出的汁y浸得湿软的后`x。 “嗯……玉、玉浓……”罗铭诚的后`x紧致,而且不比雌x的扩张能力,一g手指进来都让他觉得涨。 他紧张兮兮地叫了一声,接着就看见阮玉浓张大了嘴,深深地把他的x`器吞了进去,戳到了咽喉处。 “啊……”头端被喉腔挤压的感觉很b,罗铭诚觉得舒服的同时,后面那个不具备承欢功能的r`x又挤进来一g手指。 恶心反胃的感觉一阵阵地上涌,阮玉浓含了几秒就放开了。怒张的x`器回到了口腔,他抽出c在雌x里的手指──指腹的皮肤泡在湿润的洞x里,现在有点发白发皱。一只手抚上x`器g部的囊袋, 舌面抵上前端的尿孔,带着点颗粒的不平舌苔摩擦着敏感的地方,加上手上搓`揉着囊袋里的两颗小丸的动作,让罗铭诚的快感到达了巅峰,x`器抖了几下,在对方的口腔里吐出了点灰白的东西──他昨天纵欲得过头,眼下s出来的东西很稀。 终于缓解了这人的欲`望,阮玉浓吐出他的x`器,把那些稀稀拉拉的东西都咽了下去,嘴角留着一点残渣,看上去很是煽情的样子。 他的手又绕过囊袋,移到了罗铭诚的臀r上,正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大哥,你前面用不了,让我进你后面怎么样?” 罗铭诚听到这句话,才注意到抵在自己眼前的r`棍子一点没有满足,怒气冲冲地挺立着,上面勃`起的血管还“突突”地跳动,像是张牙舞爪的怪兽一样。 ──他刚才光顾着自己爽,就一开始舔了两下,而后就完全忽略了它。亏得阮玉浓忍了这么久,耐着x子把他弄得前后都泄了。 他有些迟疑地,既不答应,也没拒绝,最后又扭过头,不去看旁边的人了。 作家的话: 第二更~ ☆、倾年20(h) 第二十章 阮玉浓却是当他默认了,一手上雌x,在那个饱含着水y的地方沾湿了手指,探到后庭入口做着润滑。 罗铭诚身后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干那事儿的,加上十几年来都没有做过,起初十分艰涩,就连手指也难以进入。 阮玉浓也不着急,而是抱着他,在他耳边低语:“好大哥,我就知道你肯的。” 他一边说,一边按摩肛口,在外面轻轻地按压,把手指上的黏y一点一点涂到x`口。 罗铭诚被他弄得情动,雌x里不住地流出水y,这些y体从x`口滑出,落到后面的r口处,没一会儿外面就又湿又滑了。 阮玉浓就趁着这个机会探了一g手指进去,果然没有先前这么艰涩了。 “好大哥,你看,这不是就吃进去一g了。”他一边说,一边把罗铭诚的手放到自己x`器上,“你给我弄弄,我涨得难受死了。” 阮玉浓这话说得自然无比,像是没有羞耻之心一样,罗铭诚脸皮薄,但也红着脸握住了那东西。 他们两个每次办事都是阮玉浓侍奉他,像今天这样互相服侍的却是很少。罗铭诚也不抵触,乖乖地动着。 说实在的,他的动作可称得上呆板枯燥,只会上下撸动,别的就什么也没有了,但阮玉浓倒是不介意这个。 伸入后`x的手指已经达到两g,阮玉浓可以感受到后庭的紧致,里面的肠壁有些烫,但很乖顺地裹住了手指,感觉很b。 “这样痛吗?”他两指已经c到底,还在里面旋转着。 罗铭诚摇了摇头,低声说了句:“不痛,就是……有点胀……” “嗯,乖宝贝,忍忍就好了,一会儿就不涨了。”阮玉浓像哄孩子一样地亲吻他的眼睑,鼻子,还有唇,尽量地安抚好他的情绪,“我慢慢来,不弄疼你。” “嗯……嗯……你……你慢点……”罗铭诚很顺从地打开双腿,让阮玉浓手指进入得更加方便些。 他现在侧身躺在床上,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阮玉浓肩上,让两个x`口彻底暴露出来。 随着阮玉浓的动作,罗铭诚也来了感觉。 肠道内的黏膜也很敏感,进出的时候会带来一些说不明的快意,而当手指过某一点的时候,这种快意像是被放大了数倍。 那是不同于雌x被c入或者阳`具c入某物时的快感,他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如何,只觉得非常快乐。 “啊……嗯啊……好舒服……嗯啊……嗯……” 阮玉浓在他脖子上亲吻,留下一连串的水迹,还有浅浅的红痕。他在床事上很能控制自己,他担心罗铭诚在外人面前拉不下脸,所以几乎不会在容易暴露出来的地方留下痕迹。他像这样亲吻的罗铭诚的时候,都是极为小心的。 “有多舒服,比我肏你前面还舒服吗?” 包裹着三g手指的肠壁已经开始绞尽了,里面的媚r嘬着手指尝个不停,阮玉浓感受着这股收缩的力量,语气温和:“乖,告诉我怎么样比较舒服?你喜欢什么样的?含你这儿……”他一只手握住了罗铭诚的rj。 “还是喜欢这里含这东西?”说着,手指又移到了雌x的x`口。 罗铭诚虽然后`x含着东西,但前面的x`口却非常空虚,这会儿感受到了手指的触碰,很自觉地吐出一股黏腻的水y,引诱着外面的东西进入自己。 “又开始发`骚了,我还没问完话呢……”阮玉浓亲亲他的耳廓,一g手指轻松地c进了汁水丰沛的雌x,“好好感受一下,哪儿更舒服。” “嗯啊──!啊、啊──啊──呃啊──啊……”罗铭诚大叫了几声,最后一下明显泄了一口气,因为阮玉浓手上的力道太小。 分属于双手的手指同时进入前后两个x`口,在里面搅弄着,不断刺激着里面的敏感点,这样强烈的刺激让罗铭诚叫得又媚又响,两个湿乎乎的r`洞都拼命地蠕动着,想要讨好里面的入侵者。 但是阮玉浓却没有直接让他攀上高峰,而是在接近临界点的时候停了下来。 “大哥,好大哥……快告诉我,哪里更加舒服?”阮玉浓还是温言软语地,他轻轻地在两x里抽`c,弄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罗铭诚这会儿像只y兽一样扭动着身体,两张r嘴死命绞住了手指吮`吸,他上面的嘴大张着,大口大口吸着气,口水从嘴角淌了出来,挂在嘴边弄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他分不出j神说话,只能嗯嗯啊啊地一通乱叫,好让身边的人继续取悦自己。 “嗯……大哥是想说两个都很舒服?” “啊、啊……嗯……” 身体的快感很强烈,罗铭诚觉得快要不能呼吸了,拼命地喘息还是觉得x闷,心跳的速度快到要从x腔里蹦出来一样。 c入他后`x的手指已经有四g了,但阮玉浓还不准备进来,依然在里面慢吞吞地动作着。 “呜……快点进来了……快点……”罗铭诚找到说话的空隙,立刻恬不知耻地催促着。他实在受不了那种慢吞吞但挑`逗以为十足的动作了。 “这样就进来了?”阮玉浓说话的声音也不像先前那样从容,而是带着点隐忍的,“这样就进来,你可能会有点疼哦。就算会疼也要我进来?” “不疼,快点……进来……好难过……” 真正会疼的人都已经这样放出话来了,阮玉浓这时再也忍不下去,他抽出了扩张的四指,然后扶着自己胀痛的x`器慢慢顶了进去。 男人的后`x不比雌x的扩张能力强,就算之前做好了润滑和扩张,这会儿顶进去的时候还是很紧。 “嗯、嗯……进。进来了……啊……” 巨大的分身缓慢地进入了体内,后`x一开一合,极力把这个chu壮的东西吞进去。 “啊……好大……撑满了……唔嗯……” “疼吗?”这种时候阮玉浓还记着罗铭诚的感受,那知道生前的那个人已经完全不理他,自己抬着屁股往后面压,要把这个chu壮的r`棍子整个吃进去、 “唔嗯……再进来点……外面还有一点……”罗铭诚的手到他们的结合处,嘴里胡乱地说着,“还有一点就全吃进去了……嗯……” 这样放`浪的话放在平时,他是绝对不会说的。但是现在不同,后`x传来的满涨感让他心身愉悦。 在罗铭诚的印象中,自己一直都是男人。那个男人不该有的地方是他所厌恶的,纵使那个地方能为他带来快感,在心里留下的却是屈辱。但是后面的那个地方不一样……男人和男人之间办事都是用那里的…… “大哥,好大哥,你真厉害……全都吞进去了,你里面又紧又热,爽死我了……”阮玉浓一只手放到罗铭诚嘴边,那手指上还是湿漉漉的,沾着先前润滑的水y,“你含着这个,自己尝尝你的骚味。” “嗯……嗯唔……”罗铭诚听话极了,阮玉浓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还晃着屁股催促身体里的人快动。 “你尝到了没,这股骚味弄得我从里到外都不对了,你知不知道?” 他说着话,下`身也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 快感一波`波地涌上来,罗铭诚含着阮玉浓的手指,一张脸涨得通红。 “嗯……唔嗯……嗯、嗯……嗯……唔……” 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身下那个原本软倒的rg不知什么时候又焕发了活力,现在直挺挺地立着,随着身体的晃动摇头摆脑。 阮玉浓没顾得上他的那g东西,下面的那只手配合着抽`c后`x的动作戳刺他的雌x。罗铭诚这回是上下三张嘴都含着东西,脑袋晕晕乎乎地爽到了天上。他身下的床单也湿了大片,都是被他雌x里流出的水y打湿的。 “嗯,大哥……铭诚……”阮玉浓自然也肏得舒服,他一直都觉得男人的雌x不禁玩,随便弄两下就汁y四溅,弄得r道里滑溜溜的全是水,c起来不够爽利。然而后庭和前面不同,同样又紧又热,但却没有前面湿的那么彻底,润滑好了之后抽`c间的快意难以言喻。 “铭诚,好铭诚,好大哥……”他在罗铭诚耳边叫着他的名字,把放在他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你叫两声好听的,我想听你叫我了。” 罗铭诚嘴里的东西撤离,他就立刻换了几口气,然后才忍着后`x被c弄的快感,说:“叫什么好听的?” “好大哥……你最好了,你叫我冤家,叫好人,随你怎么叫。”阮玉浓一边说,一边往里面深深顶了两下。 “啊……呃啊……哈啊……”罗铭诚被这两下弄到几乎厥过去,他晕乎乎地也没听到阮玉浓说得什么,只是隐约听到那人说了“好大哥”三个字,嘴里就口没遮拦的求饶道,“呃啊……嗯……嗯……啊……好、好人……好哥哥……” “嗯?铭诚你我叫什么?”阮玉浓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特意停下来,慢慢碾磨着肠壁内的敏感点,看着罗铭诚舒服得轻轻抽搐的样子又问了一遍,“你叫我什么的,再说一遍?” “嗯啊……啊……好、好哥哥……我不行了呜……要被你cs了……啊……啊──!” 最后他有点凄厉地叫了一下,那是阮玉浓忍无可忍地狠狠c到最深处发出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 那三个字是轰炸阮玉浓理智的三颗炸弹,他现在脑中一片空白,只想抓着身下的人把他干昏了才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在疯狂的交`媾中,罗铭诚只能发出单一的音节,他几乎连呼吸都来不及,整个人又开始抽搐起来。 体内的两个r道都在疯狂地绞紧,死命咬着不断进出的x`器。雌x里流出的y体越来越多,最后就是一股一股地随着手指的抽`c喷溅出来,溅得四处都是。前面翘起的x`器也无助地颤抖着,顶端的小孔也在收缩,没一会儿就吐出了一小股稀薄的j`y。 罗铭诚整个人抖得厉害,三个地方同时在高`潮。他头昏脑热地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舒服得快要死了。 他男x的x`器并没有喷出多少j`y,这几天高强度的x`爱让他有点j疲力竭,只有雌x不停地s出一股一股的水y,就好象失禁了一样。 “啊……好哥哥……好人……你要干死我了……唔……要死了……被你干死了……呜……” 高`潮的时候罗铭诚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没有过思考,所有的知觉都被三个地方的强烈快感所覆盖住。 阮玉浓被他夹到几乎就要s了,这会儿又被他这几声又媚又浪的叫唤弄得把持不住,一挺身狠狠c进了深处。 chu壮的x`器在里面跳了两下,立即s出几股浓稠的白y。 “我s给你了,饱了没?”他边说的时候,深c入内部的x`器又吐出一股白y,都灌进了罗铭诚的肠道里。 罗铭诚听到那人的话,肠壁又缩了缩,像吮`吸一样地把这些y体带入深处。 他陡然滋生出一种极为满足的感觉,雌x又毫无防备地喷洒出水y。 “啊啊……恩啊啊……啊……”他被一种诡异的快感所笼罩,无助地呻吟着,忽然一股尿意涌上,前面的x`器就不受控制地s出了淡黄的y体。 “小翳、小翳……怎么办小翳……呜……我尿了……怎么办……” 随着尿y的流出,那种诡异的快感升到了极点,罗铭诚不知所措地握住阮玉浓的手,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 他现在的样子既y乱又可笑──双腿趴开露出两个洞x来,后面的还含着男人的x`器和j`y,前面的那个含着两g手指,不住地喷发出水y来,前面的x`器也随着雌x一同喷发,流出带着点腥臊味的尿y。 罗铭诚脸上的表情迷茫,他无措地抖动着身体,不知道怎样才可以停止这样的情况,然而身体却因为这个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诡异的快感充斥着四肢百骸。 阮玉浓从后面圈住他,手握上他的x`器,像给小孩儿把尿一样地安慰着:“乖,没事了,尿出来就没事了,乖。” 作家的话: 3k2+3k5+4k3=1w1 1万1千字的r一次x大放送~(!▽!)/~ 泥萌也把票投给我吧!!!! 21-25 倾年 作者:繁先 ☆、倾年21 倾年21 “乖,嘘……尿出来就好……嘘……” 罗铭诚被阮玉浓搂在怀里,x器在那人的手里又抖了几下,断断续续地又尿了点出来,身体的欲望才渐渐平息下来。 “小翳、小翳怎么办……我尿了好多……好脏……小翳……”他转过头看身后的人,全然一副无措的样子。这种时候他连称呼都没有改,又喊回原来的那个名字了。 阮玉浓毫不在意地伸手抹掉了顶端的几滴水y,安慰道:“尿就尿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嗯,嗯……”罗铭诚心里头觉得这是件极其羞耻的事情,但是见到那人不在意的态度,倒是也没那么尴尬了。 “乖,我带你去浴室洗洗。”阮玉浓一把把人捞起来,横抱着去了浴室。 两个人在浴室里倒没再出什么事,阮玉浓是没干再下手,他上回把罗铭诚前面给肏肿了,这回弄得过头又把这人后面也弄得充血发红。说什么他都不敢再做点什么了。 好在罗铭诚倒也实在,乖乖地张着腿让人清理,也没有喂不饱似的又开始浪了。 他下身没什么真正脏的东西,用清水冲一冲就全干净了。唯一洗起来有点困难的地方是后面,阮玉浓s得太深,那些jy留在身体内部,像怎么掏都掏不干净似的。 “唔……还、还没好……?”罗铭诚分着腿坐在水里,阮玉浓低着身子一只手在他体内掏挖。这动作是单纯的清理,没有什么色情的意味,因此罗铭诚也没有太激烈的感觉,他先前泄了多次,这会儿已经满足。 “里面还有,在更深一点的地方。”阮玉浓一边说,果然又有一缕东西从里面滑出,晕在了水里。 “唔嗯……” 这场清理大概进行了有半个多小时,最后好不容易弄干净了,两个人又在浴池里互相磨蹭着疏解一番,这才擦干净身体出了浴室。 这时已经到了晚间,该是吃饭的时候了。 罗铭诚却是累得睁不开眼睛,一靠到枕头上就睡了过去,也不管还饿着的肚子。 床上的床单趁着他们刚才进浴室的时候,已有下人换了新的,躺在上面的时候,鼻息间还能闻到肥皂香。 阮玉浓叫了他好几声,确定这人是醒不过来了,这才放弃了叫他起来吃饭的想法。 罗铭诚的这一觉睡到了半夜。 他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肚子难受得厉害,身上却还缠着一个人,抱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身上很多地方都酸痛着,之前交欢的时候用的很多姿势对他来说都有点勉强,这会儿会觉得不舒服倒也不奇怪。他在阮玉浓怀里翻了几个身,想要挣脱这个怀抱。 然后阮玉浓不出预料地被他弄醒了。 “铭诚……?你醒了?”阮玉浓睡得正酣,听到动静下意识地开了床头灯,半睁着眼见到罗铭诚已经直起了身子。 他这会儿还是睡眼朦胧的,那美人初醒的样子别提有多勾人了。 “嗯……嗯,醒了。”罗铭诚也为这情形怔了一下,又说,“我饿了,你给我弄点吃的过来。” 他好不见外地命令着,俨然是蹬鼻子上脸的态度。 “好好好,我这就去给你弄来。”阮玉浓却是很乐意看到这样的转变,至少他不再生分,这样总是好的开端。 他揉了揉眼睛就下床去了,厨房里有他吩咐下人热着的r糜粥,这是他先前就给人备着的。 罗铭诚看见阮玉浓起身离开,心里确实有了点优越的感觉──这么一个人,长得漂亮又有钱有势的,现在不是鞍前马后地伺候着自己么? 他为着自己的这种想法吓了一跳,猛地又想起这是用什么换来的,顿时心里头五味杂陈着。 没一会儿热好的粥就端了上来。 阮玉浓笑盈盈地舀了一勺放到唇边试了试,觉得差不多了才放到罗铭诚嘴边。 “怎么这么快就弄好了?”罗铭诚没张嘴喝粥,却是问了这么个问题。 “先吃,这都凉了。”阮玉浓把第一勺粥喂进罗铭诚嘴里,这才回道,“我晚上吩咐王妈给你做的,一直放在火上煨着呢。” 罗铭诚点了点头,接着就接过碗和汤匙,不让阮玉浓继续喂了。 阮玉浓手上动作一顿,接着就说:“那你小心点吃,有点烫。” 罗铭诚看着眼前这人认真又关切的表情,心里头滋生出一股满足感,于是就不自觉的弯起了嘴角,只是碗边遮住了这个细微的变化,并没有让人察觉。 一碗粥很快见了底,他舀了最后一勺,末了就说:“没饱,还饿着。” 他说话的时候嘴角还沾了点粥,白白的一点让人浮想联翩。 阮玉浓就凑上去把这一点舔干净了,分开的时候还吸了一下他的唇,说:“那好,我再给你盛一碗。” 他一边说一边笑,好像两个人的关系有多好,日子多甜蜜似的。 床头灯的灯光不亮,阮玉浓没走出几步他的身形就有些朦胧了。 光线暧昧,罗铭诚觉得自己g本没看清楚那人先前的表情。 阮玉浓去了没几分钟就回来了,他端着碗和匙子到了罗铭诚身边,还是做出要喂他的样子。 这一回罗铭诚没有拒绝,他来者不拒,张着嘴一口一口地吞咽着递过来的r糜粥。 一种错觉极有默契地蔓延在两个人之间──他们两个相依相偎了十几年,拥有的只是幸福美满,并没有任何不开心的过往。 好像阮玉浓从来没有离开过,所有残酷冰冷的记忆都消失了一样。 第二碗粥喝完的时候,阮玉浓把餐具一搁,上了床搂住了罗铭诚。 旁边的床头灯没有关,他靠在罗铭诚x膛上,听着平稳的心跳声,一手在他腹部按摩。 “玉浓?”罗铭诚诧异他这个举动是为了什么,他看着阮玉浓的那只手──并非是白皙修长柔若无骨的,这和他记忆中的不符──阮玉浓的这只手上覆着一层薄薄茧子,看起来很chu糙。 “我给你揉揉肚子,刚吃完,怕你肚子难受。”阮玉浓此刻的动作就好像是妻子,他靠在年长一些的丈夫怀里,体贴地替丈夫驱走身体的不适。 这个时候两者的身份似乎倒错了,但这无异戳中罗铭诚的软肋,比起示威,示弱可以轻易地让他放软态度。 他在很久之前有过一个梦,他不再是这幅畸形的身体,他有一位温柔体贴的妻子,还有一个孩子。无论这个孩子是否调皮,他想要和妻子一起把孩子教养长大,看着自己的孩子也成家立业,过上美满的日子。 然而这个梦想伴随着他和阮玉浓的初次死去了。那个时候的阮玉浓只是个刚刚长大的孩子,g本是小孩子的心x,却用行动残忍地把他最后一点希望打得粉碎。 尚且年幼的阮玉浓──那个时候还叫做罗云翳的孩子占领了他的身体。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迅速让他食髓知味,下身的两个洞x再也离不开男人了。 罗铭诚深切地体会到了他和正常男人的不同,正常男人不会躺在别人身下用雌x承欢,还不断央求着身上那人快些;正常男人不会一天没被c弄就浑身不对劲,正常男人不会因为x器的勃起下身也湿得一塌糊涂…… 阮玉浓让他彻底明白了这一切。 然而现在这个毁掉他梦想的人依偎在他x膛,体贴地关照着他。 那个人长大了,不再是从前那个什么都不明白,只顾着自己的孩子。他长大了,已经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但终究是个男的…… 罗铭诚从那股错觉清醒过来,眼前就是那双在自己腹部揉按的手。 “小翳,你的手……”他不自觉地开口询问,谁能想到呢……看起来风光无限的阮玉浓吃过多少苦? “我的手?”阮玉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这个问题重复了一遍,“你是不是嫌它难看了?” 他把手摊平了放在罗铭诚的肚子上,那手指的指节有些不自然地扭曲着,关节微微鼓起,和皮肤接触的掌心还有一层微硬的薄茧。 “不难看……我就想问问,怎么会这样的?”在罗铭诚的记忆中,这双手又软又滑,就像女人一样。 “以前做工的时候落下的,后来不做那些chu活了,手还是这么难看,十多年了也没缓过来。”阮玉浓轻飘飘地回了一句,接着又问,“你嫌弃?” “不嫌弃,怎么会嫌弃?”罗铭诚握住了那只手,几乎虔诚地说着,“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这句话听得阮玉浓心里一紧,他陡然抱紧了罗铭诚的腰,趁着这个机会告白道:“铭诚,铭诚……你知不知道我多喜欢你,我最怕你嫌弃我……我最喜欢你了……” 罗铭诚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样热切的告白,他只能抓紧了那只手,忍着越来越快的心跳,盼望着身边那人别再继续说了。 但阮玉浓总是不可能让他如愿的,他整个人都凑了上来,一遍又一遍地问:“铭诚,我这么喜欢你,你呢?” 罗铭诚回答不出来,他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想的。做什么一定要他也喜欢,他们现在的状态不好吗?在床榻上都放得这么开,再谈喜不喜欢的问题还有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啊……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身边的男人不断地重复这句话,一句比一句深情。 罗铭诚可能是被这种深情感染到了,他x膛中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这一点靠在他x口的人一定也察觉到了。 “我……”他觉得这句话说的万分艰涩,但究竟是不是违心的,他自己也不知道,“我试试看……也喜欢你……” ──阮玉浓都已经放过了罗家,不愿再为难他了。他若是再不给这人一点甜头,怎么也说不过去。 “铭诚,我慢慢等你,等你喜欢我。”阮玉浓抱着男人,在他脸上亲了几口,一只手依然在他腹部揉按。 那个地方被按摩到发热,暖融融的非常舒服。罗铭诚逐渐又睡了过去,只有阮玉浓继续揉着他的肚子,一点一点,最后揉按的地方集中到了小腹。 “这里,吃了好多我的东西进去……”阮玉浓睁着眼,看着那个平坦的小腹,腹部得到肌r的起伏,和女x的特征完全搭不上边,但他却奇异地起了关于生殖的联想,“会不会有孩子呢……会的话,为什么还不怀上……” 作家的话: 过渡一章,下章开始孕吐 今天一共更了近1w4,求投票给力!!!无票无动力tut 感谢送礼物的亲┌(┘3└)┐ ☆、倾年22 第二十二章 罗铭诚就此在阮公馆里住了下来。 一连一个多月,没回过一次罗家,只是差了人回去报信,说是在阮家常住。 这一个月来阮玉浓几乎没离过罗铭诚。两个人天天对着,恩爱得好比新婚夫妇那样。 只是阮玉浓还记着上回把他前后两个洞都c肿了的事情,后来在床事上都万分体谅他,也不轻易就进他身子,往往是把他得水漫金山,撩拨的他没男人就要死了,才肯施些雨露给他。 没想到这么一来,罗铭诚的身子倒比天天给那人c弄还要离不开他,就盼着每天都能给人狭弄一番才好。 然而阮玉浓也真是个能忍的主儿,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碰他,好几次都是罗铭诚哭着求着要他肏进来止一止痒。每每想到这儿,罗铭诚总觉得自己这是没救了。 这天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阮玉浓一大早就出去了,到了快中午也没回来。罗铭诚觉得奇怪,正等着的时候,阮公馆却来了个客人。 那人就是楚潇然。 “阿然?”罗铭诚见到来人一阵诧异,“你怎么来了?” 楚潇然一进门就往沙发上一坐,不客气地说道:“怎么,表哥在这儿住得舒坦,把姑妈忘了,我这个做表弟的来看看也不成吗?” “母亲那里……还好吧。”罗铭诚问了这么一句,完了也觉得自己这么久没回去管过事儿,的确说不过去,又说,“我过几天就回去。” “过几天?”楚潇然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然后言辞激动地说道,“表哥,你这段日子是不在家,你是没看见姑妈那个着急的样子……” “母亲她怎么了?” 见罗铭诚还是这副不明就里的样子,楚潇然一撇嘴,毫不客气地说了:“表哥,你也别把所有人当傻子,你在阮公馆住着是干嘛的,有心人早就知道了。像姑妈这么j明的女人,就是上了岁数,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阮玉浓是长得漂亮,那张脸就是娘们也少有的,可你也不能就这样给他把魂都勾去了。” “这……我和玉浓他不是……阿然你听我说……”罗铭诚登时脸色苍白,像是被人戳中了要害,心里头没来由地觉得恐慌。 别人当然不知道他和阮玉浓真正的关系,都以为阮玉浓是卖屁股的,但他就是觉得不安生,这事情传到外面,让他有种被扒光了扔到大街上的恐惧感。 “表哥,你什么都别说。这事情啊……越描越黑……”楚潇然站起来,靠近了他说,“不管是男人女人,都要小心溺死在温柔乡里啊……” “阿然?”罗铭诚不明就里地抬头看他。 “你真以为阮玉浓是这么好说话的?他跟了你,背地里就不会y罗家一把?” “话我就说到这儿了,表哥,你还是早点回去的好,阮公馆这地方……怕是呆不下去了。”楚潇然扔下这么一句话,就提起包离开了。 罗铭诚怔在一遍好久,等到王妈过来叫他吃饭才缓过来。 “呆不下去了……”他喃喃自语了好久,也不见阮玉浓回来,心里的那点不安就越发扩大了。他下午的时候想回罗家一次,但走到阮公馆的大门前,就被看门的拦住了。 “罗先生,老爷没放话,您可不能出去啊……” 罗铭诚这个时候才深切地意识到,他是被阮玉浓关在这儿了。 晚间的时候,阮玉浓终于回来了。 他甫一进门就奔着罗铭诚坐着的地方去,往他身上一扑,又亲又地亲热到不行。 罗铭诚本还想质问他几句,哪知一开始就遭到这样的待遇,他身体离不了这人,一点撩拨也受不得,刚被了两下就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 “铭诚……你想不想我?”阮玉浓每每使出他这一套来,总是让罗铭诚毫无还手之力。他一手在罗铭诚身上乱,另一手就更加露骨地伸进了裤子里他下面了,一边做一边还说,“我看看是不是真想我了。” 那里自然是湿漉漉的一片了,罗铭诚忍着难受回答说:“想的……你不在我就想你了……” 阮玉浓自然很满意这个回答,抱着他嘴对嘴亲吻了半天,手指戳刺着下面让他几乎就要泄出来。 “铭诚,你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不过,你要是不听话了,我还是喜欢你的。” 罗铭诚被他抱着,看着他柔到要滴出水来的神情,心想:要是这样子都是装的,这人城府深得未免太恐怖了些。 现下气氛刚好,罗铭诚便趁着机会开口说:“玉浓,明天……明天我想回去看看我妈。” 阮玉浓先前跟他调情调得好好地,冷不丁地被他来了这么一句煞风景的话,手上的力道都没控制好,一下子c得深了。 没想到这一下就让那人猛地夹紧了腔道,一缩一缩地吸了好久,弄了他满手湿。 “啊……”罗铭诚一下子软倒了,在他身边半翻着白眼抽搐了一会儿才氤氲着眼看他,慢慢地说,“你……你又不高兴了吗?” 阮玉浓还是笑着,他手指在尚未从高潮中餍足的腔道里摩擦着,调笑着说:“我怎么会不高兴了?我就是怕你这样的身子去见你娘,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湿了……湿了就想我碰你,然后说话的时候情不自禁就浪出来了。” 罗铭诚被他这样露骨的话弄得满脸通红,无奈那人的手指还在玩弄他,他被弄得有点发虚,说话的时候声音颤抖,带了点叫床的意味:“玉……玉浓……啊……那是你在弄我……白天你不弄我的时候……恩啊……我不会这样的……啊、啊……” “我怎么相信的?你刚才不就是一边说一遍浪的?”阮玉浓不准备放过他,两指有节律地按压着他体内的那一点,就看见罗铭诚止不住地哆嗦着,脸红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啊……玉浓……” “你看看,我们昨天才做过的,你今天又不好了。” 罗铭诚听到这话,突然想到了好点子,立即伸手往阮玉浓下面,果然到了硬邦邦的一g,于是如蒙大赦一样地恳求道:“我不好了……想要你c我了……” “你肏完了我,我明天就好些了……你让我回去看看不行吗?”他一边说,一遍蹲下去解了阮玉浓的裤子,把那个大家夥放了出来,然后自发地把自己的裤子也褪到臀部以下,用自己湿润的入口磨蹭着,“我想死你了……你快进来……” “老骚货,随便一就这样了,没男人你不是就要死了?”阮玉浓心说这人是跟他久了,也学会了色诱的把戏,不过他这回来者不拒。先前罗铭诚那番话说的他扫兴了,这会儿气氛却又被这人带了起来,他心里自然又开心了,“你要去就去吧,早点回来就好。我怕你没个半天就又想我了,骚男人。” 他一边说,一边在他臀瓣和大腿上摩挲,动作间自然带着浓重的色情意味。 这一晚上又是颠鸾倒凤的荒唐夜,第二天一早罗铭诚起来的时候,半边腰都麻了,腿间更是j斑点点,脏到惨不忍睹。 不过今天他却是能出去了,因此他也没在床上消磨时间,任是阮玉浓在边上同他厮磨,他也不理会,赶紧把自己打理干净,穿上衣服出去了。 临走的时候,罗铭诚隐约听见阮玉浓的说话声:“铭诚,你快些回来。” 回到罗家他就感觉到一股沈闷的气息。 推门进去的时候,发现家里竟然连小厮都不见一个,那些个平时叽叽喳喳的姨太太们今天都没了动静,像是消失了一样。 罗铭诚往里走,却见到平日里闭门不出的罗老夫人坐在前厅,旁边放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 这时候的罗老夫人换上了素色的衣服,头上的金玉簪子也不见了,手上原本带着玉镯的地方空落落的,她闭着眼睛,手上拿了一串佛珠,像是在念经。 “妈……”他开口叫了那人一句。 然后罗老夫人就睁开眼睛,看着他。半响,那年过花甲的老妇人才开口:“你倒舍得回来了?” 那语气,丝毫不像是对自己的孩子说的。就算是关系淡漠了些,也不该是这样。她说话的时候,分明是带着嫌恶。 “我这几天……住在玉浓家里,没来得及回来看您……” “这才和人认识几天,你就叫得这么亲热,还住到别人家里去了。”罗老夫人一边说,手上攥着佛珠的力道也更大了,“你和那人是什么关系,还真当别人是瞎子看不出来的吗?” 罗铭诚脸色登时一白,回说:“妈……他是小翳……” “小翳……”老夫人回忆了一下才想起这个人是谁,当下怒火冲天,把手上的那串佛珠狠狠地往罗铭诚脸上一甩,“不三不四的东西,这些年过去了还没跟那人断干净,这就明目张胆地又好上了?就你这样的,真能好上那么多年……” “我倒是忘记了,你是什么样的,那小杂种早就知道了,亏得他才不嫌弃你。” “妈!”罗铭诚脸色苍白如纸,急于辩驳些什么,然而到口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是他犯贱,自甘堕落……别人会这么说,也没错…… “你跟那小杂种好上了我不管,你也不看看那是个什么人,他把罗家搞成了什么样子!好好地一个──” “呃呕──”老妇人说到一半,就被罗铭诚突然的呕吐打断了。 罗铭诚早上出门的时候没吃过东西,这会儿也就吐了点酸水出来。他缓过来歇了没多久,又泛起一阵阵的恶心。 他吐得厉害,到后来竟是止也止不住,趴在一遍呕个不停。 那罗老夫人在一边看着,倒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作家的话: 大哥吐得很努力!! 投票也要很努力啊!! ☆、倾年23 第二十三章 罗铭诚在一旁吐了许久,这才慢慢平息下来。 他自己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还以为自己昨晚上吃坏东西了。可这事情看在罗老太太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 “你过来。”老太太发了话,脸上的神情从先前的嫌恶变得有些僵硬,及其地不自然。 罗铭诚自然老老实实地过去了,依着母亲的话把自己的右手腕伸了出来,他看着自己的母亲一脸凝重地把上了脉,一颗心也这么悬起来了。 罗老夫人嫁到罗家之前,是外乡一位郎中家里的闺女,诊脉的手段说不上多么高明,但总不至于出错。 她手搭在罗铭诚腕上有一会儿,脸色却是逐渐苍白了起来。 “你还有脸回这个罗家!在外面给人搞大了肚子还有脸回来!” 她白着脸,一巴掌掀上罗铭诚的侧脸,说完话,嘴唇还一抖一抖地,显然是气极。 罗铭诚也是猝不及防,他身形猛地歪了一下,耳朵却是捕捉到“大了肚子”三个字。他也是不敢置信地,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好像怎么也不明白怎么会这样。男生女器在他看来已经足够可耻,而他这样的……每个月连月事都没有的人,就算生了一个女人的东西,怎么会怀上…… “妈……不可能的……”罗铭诚有点呆愣地重复着,“不可能的……要有的话早该有了……怎么现在才……” 他这些话的意思是,他和外边那人的关系由来已久,罗老夫人听了,心里更是堵得慌。 她几乎是憎恶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好像是对着仇人那样,嘴里说着冷冰冰的言语:“我早就说你是灾星……你爹做了这么多错事,你这是现世报……一个不男不女的,跟别人搞在一起,最后还把肚子搞大了……哈哈……老头子活该……哈哈……” 当年她满心欢喜地生下了罗铭诚,却发现这个孩子的畸形之处,当下就晕厥过去。之后几十年,她都没有承认过这孩子。何况罗老爷子自从得了这么个“儿子”之后,显然是对她不上心了,在外面找女人也明目张胆起来,偏偏没一个能怀得上他的种,唯一一个怀了的还是别家的野种。 “你真是有本事,好极了……任着仇人搞垮罗家,还被仇人搞大了肚子……哈哈……你好极了,真是罗家的好子孙!” 一字一句,都像烙铁烙过心底。罗铭诚面如死灰,心里却想到了那个天天温柔待他的男人,那人终究是没放过罗家。 “你现在回来还有什么用?罗家没了,房契、地契、药铺……统统没了!你回来做什么?滚回你的野男人哪儿去啊!” “我倒是忘了,那人到底是真的跟你好还是假的,只怕就等着这一天……败了罗家,搞大了你肚子,再一脚把你踹开……哈哈……你活该……” “你活该有这么一天……哈哈……你们罗家人……活该有这么一天……现世报、现世报……哈哈……” 眼前的花甲老人自言自语地说着,罗铭诚看着她,忽然觉得这么地陌生。这个人一点也不像他的母亲,或者说从来都不像。 罗家没了,母亲又是这样……他想起阮玉浓,方觉得自己回去也是无用了……那人定是耍够他了,他何必再回去自取其辱?他早就改想到的,谁会喜欢他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老家夥……没人会喜欢的…… 他不是早就知道了?怎么反而年纪大了,还被人骗一回? 还好没有也掏心掏肺地去喜欢那个人……否则现在不知道该伤心成什么样子……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这副德行…… 罗铭诚失魂落魄地从家里走出来,罗老太太还在后面大笑着。他越走越远,但那笑声却不曾从他耳里消失。母亲几乎绝望的声音徘徊在他耳边,叫他也觉得生无可恋了一样。 他蹲坐在路边,周围的行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失魂落魄的他,没有一个驻足。 天底下好像就剩下他一个了…… 不对……罗铭诚了自己的小腹,这里还有个没成型的孩子。 他想起先前和阮玉浓做那些事儿的时候,他都毫无反抗地任那人把种子撒进自己体内,丝毫没有考虑过孩子的问题。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不可能怀的……谁想得到呢…… 阮玉浓在情动的时候还会说些玩笑话,叫他给他生个儿子,他也配合着说了,一边说一边用雌x夹住他,热切地期待着一会儿将要s进他体内的东西。 谁想到呢……真的有了…… 罗铭诚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他身上没钱,一分都没有。他无处可去,罗家待不了了,阮公馆也回不去了……他只能在外面,像乞丐一样把自己团成一团,冷风吹在他身上,他冷得发抖。 ──又冷又饿。 天色已经暗下去了,他一天都没有吃东西,胃里难受地厉害,时不时就呕些酸水出来。他不知道这是孩子在作弄他还是胃出了问题真的难受了。 晚间的风吹在身上很冷,比白天更冷。罗铭诚不可抑制地战栗着,但寒意丝毫未减,像是深入骨髓,要把他冰封起来。 身体冷,心里也冷。他就好像垂暮之年的丧家犬,被所有人抛弃了,无处可去,只能在一个小角落里自生自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月亮都已经划过半个天际的时候,有个人过来保住了他。 罗铭诚这会儿已经迷迷糊糊的了,他被冻得头脑发热,又没吃什么东西,极其虚弱。 “铭诚……铭诚你怎么回事……” “一出去就不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 他听不到声音,耳边是嗡嗡的噪音,只觉得抱着他的人身体非常暖和,那人身上还有点汗味,身体的起伏很大,x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非常明显,呼吸也是炙热而急促的。他不知道那人是怎么了,但就是觉得安心了点,好像又被人捡回家,不用孤寂地死在路边了。 他这么想着,往那人的怀里钻了又钻,最后甚至抑制不住地开始哭泣。像是失智了一样,完全不顾及自己这一大把年纪。 阮玉浓把自己的外套脱了,裹在罗铭诚身上。他感觉到怀里的人不住地往他身上靠,原本焦躁的情绪也逐渐抚平了。 不管这人今天是怎么回事,至少他心里是有自己的。阮玉浓这么想着,把怀里的大男人抱紧了。 罗铭诚意识模糊的时候只觉得身上暖洋洋的,旁边还有个人轻轻拍着他的背,他下意识地觉得非常安心,逐渐睡了过去。 只是他这一睡,叫阮玉浓真真没了法子。 于是从这里一直到阮公馆的路,都是阮玉浓横抱着他走的。这段路平时步行就要走上半个钟头,现在抱着一个人,速度不止慢了一倍。再加上罗铭诚一个大男人不比女人,那分量也是实实在在的。就是阮玉浓能抱他上楼梯,还是经不住这样一番折腾。 他们两个人到家的时候,已经临近日出。 阮玉浓从中午就发觉不对劲,便差人去罗家催人,谁料这一去却发现罗家人去镂空,一个人都没了。他这才着急忙慌地在江北城里到处乱找,一直到半夜他快放弃的时候,才在一个小角落里发现了罗铭诚。 他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罗铭诚看起来并不像是要逃走的样子。再加上最后罗铭诚很主动地抱住了他,还往他身上靠,很好地安抚住了他。本来应该怒发冲冠的人一下子软了下来,抱着人就只会安抚了。 回到家之后,阮玉浓抱着罗铭诚就往于是里带。他身上冰得厉害,也不知冻了多久,合该在热水里泡泡驱驱寒气。 罗铭诚自然就毫无知觉地任他摆弄,他放好水,把人搬进浴缸里的时候,才就着于是的灯光发现这人的左脸有些微肿。 他心疼地碰了碰,也不知道这是谁干的。他就是再生气,也舍不得在这人身上动手的。至多象征x地在他屁股大腿上拍两下罢了。 “铭诚……”阮玉浓低声唤着,捞起一点清水洒在他脸上,看着水珠划过微肿的侧脸,最后掉到水里。 “我今早就不该放你出去,怎么就出了事……”他细细地亲过罗铭诚的额头,顺着眉骨滑到眼旁,在眼角边留下一吻,“以后不放你出去了,尽让人不省心。” 他这样宣告完之后,洗洗地看着罗铭诚,还说:“你看,你也没反驳,以后就这么定了。” 他说完,便开始细心地替已经睡过去的男人洗澡。 浴水划过男人的x口肚脐,顺着身体的线条落下。 阮玉浓看着男人平坦的小腹,仍不住伸出手了。 “怎么有点变软了……”他小声嘀咕着,缺乏经验的人并没有往那方面联想,仍旧老老实实地给人洗完澡,抱着浑身湿漉漉的走出浴室,擦干扔上了床。 作家的话: 这几天家里有人,码子不方便tut ☆、倾年24 第二十四章 罗铭诚冻了一整天,好在回来之后洗了热水澡,又灌了姜汤,第二天起来倒也没发烧。但他毕竟是不惑之年的人了,身体自然比不上年轻人,虽然没发烧,但身体却是酸痛得厉害。 再加上肚子里结了个胎种,又变得嗜睡起来,他这一天都显得萎靡不振,像是去了半条命一样。 罗铭诚这幅样子,阮玉浓自然是心疼的。他陪在这人身边,几乎是寸步不离的。他本还想问昨天出了什么事,但看着罗铭诚疲惫的样子就不忍开口。 他给罗铭诚喂了点白粥,只是对方吃了几口就吐了出来,一整天都没吃几口,最后还是拿了梅子山楂给他,才止住了吐。 罗铭诚在床上躺了一白天,也缠了阮玉浓一白天。他扒在阮玉浓身上,怎么也不肯松手,这和他平时的样子差得太多。 “你这又是怎么回事,一整天还不会撒手了……” 阮玉浓好言好语地和他说了一整天,罗铭诚就是不放手,身体也靠得极近,完全就是在寻找擦枪走火的边缘,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这人不知道吃错什么药,发了一整天的骚。 “玉浓……你就留在这儿陪我,哪儿也别去……“罗铭诚从床上爬起来一点,整个贴到阮玉浓x口,主动地亲吻他的脖子,顺着颈部的曲线一路吻到锁骨,“你说你喜欢我亲你的,我……你喜欢我怎么样都可以的,我离不了你了,你别不要我……” 阮玉浓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人怎么又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这神情落在罗铭诚眼里却是被戳中了心事的模样,他想起那天自己母亲说的话,心里顿时慌了。他有些着急地想着自己有什么能留住眼前的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玉浓……小翳……你看……”他神经兮兮地,胡乱叫着名字,抓过阮玉浓的手放到了自己腿间的那朵r花上,眼里的神情是急切的,“你看,它每天都想你,你要怎么对它的都可以……你不能不要它的……他现在、现在离不开你了……” 这一番话,其实说的是他自己离不开你阮玉浓了。 罗家没了,罗铭诚可以说是没了退路,除了阮玉浓这里,他便无去处了。 “大哥,大哥先别急,乖点。”阮玉浓着他的后脑,一只被人强迫摁在私`处的手也感觉到了那处湿濡的触感,“你现在想要了?” 罗铭诚急急地点着头,眼里甚至流出了生理x的泪水。他湿润着眼睛,起身跨坐在阮玉浓身上,湿濡的地方隔着一层薄裤磨蹭着。 “我、我想要你肏我了……你一天不肏我我就受不了了,我离不开你的……你别不要我……玉浓、玉浓……” 那一节手指被压在中间,已然嵌进r缝里,这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大哥,你不是身上还不舒服么?”阮玉浓看见这人放`浪的动作,心里虽然是想直接扒了他裤子c进去了事的,但想着这人身体不适,还是舍了这个念头,准备用手安抚他一番。 却没想到罗铭诚骚浪起来还不依不饶地,已经开始脱他的衣服了──一边脱还一边亲吻,唇瓣划过皮肤,留下一点水迹,亲得啧啧有声。 没一会儿阮玉浓的上衣就被扒了下来,露出结实而匀称的上身,他下`身的裤子没脱,之解了个裤头,把胯下的东西放了出来。 罗铭诚欣喜地看着那gchu大的东西,立刻俯下`身把它含进嘴里,嘬得柱身上亮晶晶的都是涎y。 他腿间那朵y靡的r花吐出的蜜汁已经浸湿了裤子,可以在裆部看见一团深色的水渍。 阮玉浓到这个份上还惦记着他的身体,他一边帮他把裤子褪下,一边说:“你不是身上难受,今天别做到最后了,我用手指帮你泄出来就好。” “不好,不好……”罗铭诚摇着头,用手探了探自己湿漉漉的花口,然后就握住对方的那g东西,稍稍抬起了屁股把那东西的头端抵上了自己x`口,“我不要手指了……” 他身体有点颤抖,一是因为身体的情热,二是因为这种体位带来的恐惧感。以往都是阮玉浓做主导,他只需要承受就可以,现在却是自己主动去接纳。他可以感受到自己握着的东西有多大,要把这么大的东西吞进身体里,他本能地觉得害怕。 “啊……”身体借着重力一点一点下沈,那点嫩r被破开的感受也越发清晰起来。异物撑开身体的感觉比以往都来得明显,罗铭诚屏息舒张着x`口,努力把东西吞吃进去。 “唔嗯……嗯……”他不住地发出点微弱的鼻音,那g东西只进了一点,他就没有勇气继续下去了。x`口被撑开,一层薄r绷得紧紧的,而那g东西不知道有多长,罗铭诚直觉地认为再继续下去自己会被c穿。 “玉浓、玉浓……会不会穿掉……唔……”他看着眼前的男人,试图收到这个人的一点帮助。 阮玉浓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主动的服务,虽说被卡在半途不上不下的滋味不好受,但看着罗铭诚这种隐忍又害怕的表情却是另一种享受。他这时已经猜到了点大概,估计是昨天这人出去的时候有人和他说了点什么,让他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 罗铭诚总是缺少了点安全感,不管自己怎么承诺,对他有多好,他总是带着怀疑。别人和他说一两句话,他就能把自己这些日子来的好都忘了,固执地认为自己在骗他。 “怎么会穿?”阮玉浓想到这里有点不高兴了,他不喜欢这人总是不信任自己,说话的时候刻意为难着,“谁不知道你这么骚,怎么会被c穿?” “呜……玉浓……” “继续往下坐,肏不穿你的。之前怎么肏都没肏坏你,这点算什么?”阮玉浓说着,一只手揽住罗铭诚的腰,在侧腰的地方摩挲着。 他倒也没有做得太过,他记着这人今天不怎么舒服,没吃几口东西还吐了不少,因此只是嘴上逗两句,并没有真的做。 哪知道罗铭诚却是因为这句话一下子坐了下去,任凭那g又chu又大的东西破开他体内的嫩r,直直地c到了底。 “呜啊啊啊──”他一下子控制不住地大叫出来,那种感觉倒不是疼痛,而是浓烈的无助感伴随着身体的渴望一下子吞噬了他。 这个上位姿势使得那gr`棍比任何时候都来得要深,一下子c到了身体深处,甚至给罗铭诚一种顶到子g里的错觉。 他有点害怕地保持着这个动作不敢动,包裹着r`棍的内壁却热情地蠕动着。 这样的深度让罗铭诚觉得恐慌,他想到了自己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心想着会不会因为这样就流掉了…… 这种念头一生出来,他就没来由地觉得松口气──流掉就好了,没人知道他能生孩子,他是男人,怎么能生孩子? “啊……呵啊……”罗铭诚坐在阮玉浓身上,把那人的rg整个吞了进去,身体的重心都在那上面了。他是抱着服侍身下人的念头来动作的,也不管自己有没有准备好,就含着这g东西上下起伏起来。 他的动作幅度很大,几乎是整个抽出来,接着又重重地往下坐,这让阮玉浓也觉得很舒服,不由地轻哼了两声。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罗铭诚却是因为这种大幅度的动作几乎疯狂,每每c进去的时候,他整个人从内到外就颤抖不止,xr不自觉地收缩蠕动,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水,打湿了相连的地方。 阮玉浓的裤子没脱下来,这会儿已经被他流出来的y`水弄得湿了大块,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呼……好了,你看你骚的,都湿成什么样了?”阮玉浓稍稍抬胯,把裤子褪下,一面还不忘调侃罗铭诚。 罗铭诚当然也是觉得难堪的,他看见了那个被他体y打湿的裤子,整个人热得都快熟了。 虽然觉得羞耻,他还是带着讨好的语气附和道:“唔……我骚了,我是最骚的……你不喜欢的吗?” 他说完,又带着阮玉浓的手按上自己的r首,说:“我很骚,你随便怎么玩都好,别不要我……唔……我没地方去了……你别不要我……” 阮玉浓捏着手中的r粒,看着它有点变深的颜色,眼神幽暗。 “好大哥……骚大哥,你也知道的……”他说话的声音还是很温柔,“我当然是喜欢你这种又骚又浪的,怎么会不要你?” 他亲上对方x口的那点r粒,又啃又咬地戏弄了一番,把那粒小小的东西吸得胀大了一倍不止,这才吐出来轻柔地舔舐着。 “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不管你听谁说了什么,都别胡思乱想。”阮玉浓抱着他,凑在他耳边说道,“我这辈子最宝贝的东西就是你了,怎么会不要你?” 那声音称得上深情款款,罗铭诚不知怎的,从心底生出一股感动来,他回抱住阮玉浓,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作家的话: 趁着半夜和早上的时候码字的……这个点家里人都睡着 要是下午你扒在电脑上就会有不明状况的亲戚走进来问:“小姑娘在干嘛啊?” 最痛苦的是还有小熊孩子抢电脑ojz 错字这么多真不好意思tut后期我会慢慢改的,这个如果出定制的话我会修文,前面好多地方写得非常chu糙…… ☆、倾年25(h) 第二十五章 “你别哭。”阮玉浓揽着罗铭诚的后腰,徐徐往上顶弄着,“我可宝贝你了,你哭什么?” “恩……啊……你宝贝我?……恩啊……”罗铭诚小声地呻吟两句,看上去被弄得非常舒服。 “可不是,你不让我动罗家,我不就没动吗?”他循着罗铭诚喜欢的角度往上顶弄,叫身上的人不自觉地颤抖着,他自上而下地过对方的身体,最后停在了臀瓣上,“好宝贝,为了你我什么都放下了,你还要怎么样?” “呜……唔恩……”罗铭诚扶着阮玉浓的肩膀,包裹着对方x`器的r道颤抖两下吐出一股y体来,这样的快感对他来说有点过头了,他深深地喘息两下,才勉强能说话,“你、啊恩……你骗人……嗯、嗯啊……我那天回去的时候……已经……嗯啊……” “怎么了,罗家出事了?” “不是你……你去做的……唔嗯……”罗铭诚这会儿大概也感觉出来了,阮玉浓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他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有点高兴,“玉浓,真不是你?” 阮玉浓有点不高兴地深深顶弄了他两下,把人弄得y叫不止,这才保持着一边c弄的姿势一边说:“当然不是我,我说了不动罗家,当然不会去动,更没必要瞒着你这件事。” “啊……啊啊……恩啊……再快点……啊……” 只是罗铭诚这个时候已经听不进他的话了,前面两下c的太狠,他现在被作弄得骚浪无比,骑在他身上扭腰摆臀地叫个不停。 阮玉浓捏着这人的屁股,另一手在他立起的x`器上了两下,立刻转到了他x前。 “铭诚,你这几天自己玩过这两粒小n`子了?”他配合着罗铭诚的动作往上动作着,还伸手去捏右侧的r粒。 “啊……嗯啊──!顶得好深……嗯啊……啊啊啊……”罗铭诚一边要敞开了腿坐到人身上给人肏x,一边还要承受着x口r粒被人玩弄快感,顿时被情`欲蒸得头昏脑涨,什么也顾不上了。 “啊……恩恩……顶到里面去了……唔……呜……啊、啊恩……要死了……啊……” 阮玉浓看他叫得这样忘情,比一开始不知放开了多少,心里免不了有点开心。 x`爱之中再去想别的事情实在太没情调,这会儿在床上他也暂时把罗家的事情放下了,专心调教着他的爱人。 “好大哥,乖大哥,你爽了也告诉我嘛……你有没有自己玩过这两个小n头,它们看上去颜色都有点深了,是不是你背着我自己偷偷玩过了?”他轻轻拍着罗铭诚的臀r,还放满了向上顶弄速度,好让身上的人回神。 罗铭诚察觉到抽`c速度渐缓,于是奇怪地睁开眼,问:“你怎么……不动了……” 阮玉浓捏着他屁股上的软r,脸颊贴到他x口,说:“还不是大哥不理我,我问你有没有自己玩自己的n`子,你就只顾着自己爽了。” “我、我没有……玉浓我没有只顾着自己……我以为、我以为你也很舒服的……我以为你c在我里面也能很舒服……”罗铭诚稍稍收紧了r道,里面一缩一缩地想要讨好对方,然而过了半晌,对方还是一句话不说,他就别过头有点难堪地开口说,“还有……我、我没玩过自己的……n、n头……” 他因为这样chu鄙的用词有点挂不住脸,但是身体却因为这种羞耻感而更加兴奋。盛开在腿间的那朵r花热情地涌着甜蜜的汁水,弄得交`合处又热又黏。 “我……我没有动自己,我的身子,就只有你动过了……我自己都不敢碰的……” 罗铭诚这话说的一点没错,他最多就自己的那g,平日里雌x有了反应都是兀自忍过去,裤子的布料去摩擦两下已经是极限了。他g本做不出自己玩自己的事情来。 然而他的r粒颜色有点不太对。 原本是带着点嫩红的,现在却变得有些深了──这是因为他肚子里的孩子,那个阮玉浓还不知道它存在的孩子。 阮玉浓没有当爸的经验,而且他g本没往那方面想,他虽然想罗铭诚能被自己搞大肚子,但心里却是不认为罗铭诚能怀的。那人要真是能生孩子的话,他们当初这么乱搞,早该怀上了。 他没想到这种变化是因为怀孕,但这种深染的色泽他还是非常喜欢的。 于是他就像小孩儿喝n一样,把嘴凑了过去,连着r晕之后的皮肤一起含进了嘴里,还佯装成吸n的样子嘬了两下。 “啊……呃啊……”r尖传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叫起来。男人的r`头多数都是钝感,但罗铭诚不知是因为多长了个雌x的原因,r`头比常人敏感,现在更是因为怀上身子更加碰不得了。 “唔嗯……嗯……啊……轻点啊……”吮`吸的感觉又痛又爽,罗铭诚舒服得直哆嗦,脚趾都蜷了起来,双手更是不自觉地压住了阮玉浓的脑袋,还把x挺出去给人戏耍。 罗铭诚这个人,嘴上说着不要的,身体的反应都很诚实。 阮玉浓一开始还拿捏不准,现在却是能得心应手地随意摆弄他,把他弄得欲仙欲死,对自己服服帖帖的。 他很清楚罗铭诚的身体到底如何。 罗铭诚这人,说得好听点叫敏感,难听点就是骚了。 骚自然有骚的好处,只是骚过头便给人轻浮之感,随便一撩拨就软了身子,这就让人生出了轻蔑的态度,好像他是可以随便摆弄的。 阮玉浓以前的做法就是这样,完全是不管不顾地作弄对方。那时候的罗铭诚拗不过他,身子是离不了他了,心里却是没有他的。 “啊……要死了……玉浓……再快点、快点……恩啊……” “好,好宝贝让我快点我就快点。”他吐出嘴里的r粒,用手指去按压那个涂满了亮晶晶的水y的r粒,下`身的动作也按照他的说的一样放快了,“我的好宝贝,你里面还一吸一吸的,咬得这么紧叫我都不好动了,放松点,啊……” 半分宠溺半分逗弄,体贴又不失狂野的情人,这其中分寸阮玉浓也已经能够拿捏。 “恩……我不知道……下面放不开……你不舒服吗……恩啊……” 正在c弄自己的男人比自己要小八岁,事业有成不说还长得漂亮,这样的人却对自己这么迷恋……罗铭诚说没有点自我满足的心情还真不可能。 “我怎么不舒服,你里面最舒服了,也就我一个人知道。你这辈子就我一个男人,我也是一样的,你咬着我不放,是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所以才赖在你里面不出来,对不对?” 现在的阮玉浓对他不比从前,但是床事上就比之前尊重他。罗铭诚有的时候,真的有心甘情愿被他干的感受。 这时候,他就不是单单地身子离不了阮玉浓,就连心里也离不开了。哪怕现在罗家没出事,阮玉浓放他走,他都不想走了。 “恩……我喜欢……你c我……啊恩……” “又大又chu的,会把我干死……你要、要慢一点……我怕……” 阮玉浓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忍住,他维持着先前的速度,玩弄着他x前的两个r粒,回道:“我知道,我会小心点,大哥别怕。” “别怕,你下边没你想得那么脆,干不死你,恩?” “恩……恩……不怕了……随便你干我,干不死的对不对?”他先前听到这人说没动过罗家,心里不知有多高兴,于是又说:“干死了也没事的……玉浓弄得我很舒服……舒服得要死了……恩啊……” “玉浓、玉浓……我想被你肏烂掉……唔嗯……我喜欢的……喜欢……恩啊……啊……哈啊……” 罗铭诚情至深处,甚至完全把自己归成了阮玉浓的专属品,他就着坐位的姿势主动地迎合,扭腰摆胯地让对方的x`器进得更深。 “骚大哥,说得出这种话也不想想自己受不受得了。”阮玉浓突然间来劲了,他在罗铭诚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你会儿你求我我也不停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能这样骚,真让我拿到宝贝了。” 就罗铭诚这种随随便便就能喷水,里面还又紧又热,碰到东西就咬住不放的身体,足以称为名器。阮玉浓这话说的一点都不为过。 罗铭诚听了也很受用似得,他直觉地认为阮玉浓说他“骚”是不带任何贬低意思的,只是单纯地赞美。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哈……啊……” 他的顺从和迎合换来了更加强烈的贯穿,他被顶得说不出话,呻吟声也是支离破碎的。 这样疯狂的交`媾换到平时都少有,而罗铭诚现在是有了孩子的,在这种节奏的c弄下,肚子很快就开始隐隐作痛。 他自然很快就察觉到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肚子会因为这个孩子而膨胀隆起,他心里就恐惧这样的变化──那样的话,和怪物还有什么两样的? “快一点……再快点……嗯……唔呜……” 腹内有些抽痛,罗铭诚却是求着对方继续,像是要借着激烈的x`爱把这个孩子带走似的。 “就怕等会儿把你肏烂,我要心疼。” 阮玉浓却是不知道他的想法,他说着,把人一抱,换了个姿势将人压在了床上。他x`器在那人汁y丰沛的x里一转,g`头在x心碾磨一周,把身下的人弄得身体颤抖不止,内里一阵阵地紧缩,像泉眼似的不停涌出水y。 “呜哇……啊啊、啊……啊……” 罗铭诚几乎背过去,身体的快感和疼痛混在了一起,分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觉得眼前天昏地暗的一片,自己的下`身的xr止不住地抽搐着。 他前面的x`器抖了几下,因为无人爱`抚的原因,只是慢慢地吐出j`y,看上去可怜得不行。 这人有了这样状况,接下来就是叫人难以把持住的高`潮时间了,阮玉浓很清楚这一点,正准备狠狠地鞭挞这人的时候,却看见了下`身交`合处流出的血丝。 于是愉快的交`媾就被他生生地止住了。 阮玉浓不动了,罗铭诚却是自己尖叫着高`潮了一回。 雌x里的水y喷涌而出,夹带着一点血y。 阮玉浓觉得这事情有点不太对──罗铭诚爽完了,一张脸还是皱着,像是身上痛极了一样。 “铭诚……铭诚你是不是不舒服?” 罗铭诚只觉得肚子痛得厉害,他听不清楚阮玉浓说了什么,额头上都是疼出来的冷汗,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呜咽着说道:“肚、肚子疼……” 作家的话: 新年快乐~ 最近事情很多ojz能更则更 ps:不能投票就留个言冒泡吧:) 和我打个招呼也好呀 pps:感谢送礼物的亲┌(┘3└)┐ 26-27完结 倾年 作者:繁先 ☆、倾年26 第二十六章 “肚子疼?”阮玉浓去捂罗铭诚的肚子,视线撇到他下边的x`口,两片唇r被c得外翻,往外吐着的透明汁y里混了些血水。 “铭诚,别怕,我去给你喊大夫来。别怕,啊,别怕。”他随手抓了罗铭诚贴身的裤子去擦对方的下`体,一边安抚着,等把x`口的那些骚水擦干净了,自己随便套了件外衣,底下裤子一拉,就冲出去喊了人,“王妈!王妈!!” “去找大夫来,要快点!” “诶,老爷这是怎么了?” “别问这么多,快去找大夫来!”阮玉浓千叮万嘱要王妈快些,待看到她出了门,又在楼上补充了一句,“怎么看着像是要滑胎了……” 他这话声音有点小,像是自言自语似得,楼下的王妈g本没听见。 然后他很快就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觉得好笑:“他连葵水都不来的,怎么生孩子……莫不成……” “莫不成是他头一遭来了葵水……他都什么年纪了……” 阮玉浓想想还是不对劲,他没在外面多留,立刻回了房间。 此刻罗铭诚躺在床上,捂着自己的肚子,看着好像没刚才那么难受了。 “铭诚,怎么样了?” 罗铭诚当然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先前房`事做得那么猛,肚子里的孩子像是要掉了,他打心眼里是不想生孩子的,只是刚才的情形看着并不严重,这会儿已经不怎么疼了。这孩子没落成,他心里不怎么开心,反倒担忧起来──若是叫阮玉浓发现了…… “我没事儿了……就是肚子有点疼……没事的……”他怕阮玉浓真的把大夫找过来了,到时候自己肚子里的这块r可就再也瞒不下去,万一阮玉浓还要他生下来……他越想越害怕,说话的时候甚至带了点颤音:“别叫大夫了……我不疼了,别叫大夫……玉浓,别叫大夫来……” 他一边说,一遍扯住了阮玉浓的袖子。 “你没事儿了?”阮玉浓用的是反问的语气,他把罗铭诚的衣服下摆一撩,上了先前流血的x`口,“你这儿都流血了!还叫没事儿?” 罗铭诚有点哆嗦,没敢开口。 “我就奇怪了,怎么突然就流血了……”阮玉浓一边给他套上裤子,把人理干净了,一边又说,“看着也不像是葵水啊,你以前都没有的。” “你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儿?” 罗铭诚被问得一愣,随即就恢复过来,回说:“不、不知道……反正现在不碍事了,不疼了……大夫就免了吧……你别请大夫了……” 这话明显就是欲盖弥彰,阮玉浓冷哼一声,说:“不就是请个大夫,就让他给你诊脉,又不会怎么样。况且王妈都已经去了,你想让人家白跑一趟?” 他说完,就去看罗铭诚的脸色,果不其然地是面色骤变。 阮玉浓这回可是明白了,这罗铭诚就是瞒了他什么,到现在还不想说的。 这视线如此露骨,罗铭诚自然也注意到了。他这时候已经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下去,大夫一来什么都是白搭。他忽然想要对阮玉浓坦白,但是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了,只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阮玉浓。 “铭诚,我是真喜欢你。不过你也别以为你就能仗着这点欺侮到我头上来了……”阮玉浓揽着他,语气温和,“你实话告诉我,你瞒了我什么?你要是说了,我就不怪你,恩?” 罗铭诚应该是信了阮玉浓的这番话,他有点迟疑地开口,扭捏得不像个男人:“我……玉浓,我……我肚子里……有个……有个……孩子……” 最后两个字说得又快又轻,阮玉浓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有点诧异地问了一句:“孩子?” 罗铭诚难堪地别过了头,一张脸上像有火烧,连耳g都烧得厉害。 “我的种?”阮玉浓却还是不依不饶地,他扑过去,靠在罗铭诚耳边继续追问。 “是……是你的……我就你一个人……”罗铭诚大概是不满他这个说法,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忠贞一样,他强调着,“只有你欺负过我……除了你的还回是谁的?” 阮玉浓这会儿也是开心得忘了前因,抱着罗铭诚告饶道:“好铭诚,乖铭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太高兴了,真没想到你能给我生个儿子……真没想到……” “你知不知道我多高兴,你就是个好宝贝,还能给我怀上了,让好亲亲你……唔呒!” 阮玉浓这么高兴,罗铭诚却开心不起来。他顿时感觉心里一阵凄凉──早就知道是这样…… 他是个男人,怎么能生孩子…… 这种低落的情绪很快就感染到了阮玉浓,他从喜悦的情绪之中抽身而出,着罗铭诚的背说道:“你不情愿?” 他眼底里酝酿着另一种情绪,像是要掀起一场风波。先前还没想到,现在他却是突然意识到了──罗铭诚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却没把这消息说出来,反而故意勾`引他,和他上床…… 这意味着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我……我不想生孩子……我不喜欢孩子……” 罗铭诚的这句话虽然无情,却也不能压垮阮玉浓。他眼里那种不知名的情绪酝酿了很久,最后几乎到了爆发的边缘──罗铭诚说他不想生,他不喜欢他们两个的孩子,罗铭诚对他也就这么回事儿,g本就不喜欢自己──纵使是这样,阮玉浓还保有一份理智,他克制了自己的情绪,做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来。 “好,你不生就不生,和我说就好了,干嘛还做这种事情?”阮玉浓有时候真佩服自己,说话真真假假的,连自己都骗过去了,“你这是嫌命长?有了孩子还来勾`引我,在床上还骚得这么带劲,滑胎了你就开心了是不是?” 这些话有些是戳了罗铭诚痛脚的,然而却因为阮玉浓的态度让罗铭诚很是开心。 “你不要孩子了……?”他一双眼睛顿时就充满了生气,似乎是难以置信的样子。 “你不要孩子,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喜欢的是你,你怀了孩子我自然也喜欢孩子,可我不能因为孩子就不要你了,对不对?”阮玉浓倒真没自己说的那样豁达,他现在这样的态度都是为了罗铭诚,这人刚才有了滑胎的迹象,可受不了什么大刺激,一把年纪的人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难保不会送命的。 罗铭诚自然因为这番话感动得要死了,他抱住阮玉浓,几乎是怀着感恩的心态,说:“玉浓,玉浓……我就是害怕了……一会儿我就让大夫给我开堕`胎的药,我好了就跟你上床,我怎么样都可以的……除了生孩子我怎么样都可以……其实我很喜欢你c我的……” “我也不是故意要勾`引你,我自己也想了,你不动我了,我就想你……我离不了你了,我喜欢你的,真喜欢你。” 阮玉浓听得心烦意乱,不知道该怎么回他,让他抱了半晌才说:“好了好了,先等大夫,看大夫怎么说。” 他心里是想要有个孩子的,罗铭诚心思不定,有了孩子那人也就能定下来,安安心心地待在他身边。其实说穿了,他要孩子无关血脉传承,他也不是真心喜欢小孩儿,只是希望借着这个孩子绑住罗铭诚而已。 现在罗铭诚不想,他也只能妥协,准备另想法子。 然而老天却像是存心和罗铭诚过不去似得,给了一个让他错愕的消息。 王妈带回来的那大夫诊完之后说:“这孩子落不得啊!” 那大夫的意思是说,罗铭诚身体和寻常人不一样,年纪又是这么大了,怀了孩子就是极其危险的事情,不论是足月生还是早产小产,都是要到鬼门关前走上一遭的。若是冒冒失失地把孩子弄掉了,恐怕会有血崩的危险。 最后大夫还叮嘱说:“他先前有了滑胎的迹象,这段时间要注意保胎,卧床休息,还要禁房`事。要是孩子生得顺利,那倒不要紧,要是……总是阮先生,你就做好准备吧。” 罗铭诚听完了,却是愣了愣。他花了半天才回味过那大夫是什么意思,有点发怵地开口:“这是说……我必须生孩子了……” 也不单单是生孩子那么简单,弄得不好要把命搭进去。阮玉浓闷闷地想着,心里可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尽管这事情看起来是很和他心意的。 “铭诚,别怕……你怎么样我都陪你,别怕……”他尽量安抚好孕夫,尽可能地让对方放松。 罗铭诚显然无法接受,在阮玉浓怀里无助地像个孩子,他颤抖着身体,拼命往阮玉浓的臂弯里钻。 那大夫是江北城的老人了,罗家大少爷可说是看着长大的,也是少数知道这人秘密的人。他见了罗铭诚这样的反应,只好安慰说:“都是命啊,他这样的,能怀上是老天爷的安排,怀都怀了,就放宽心,生得顺利就什么事都没有。” 他说到这儿,叹了口气,对阮玉浓说:“阮先生,这事情我保准没第四个人知道,实在不行……等他稳了胎就去别地,省得在这小地方让他不自在。江北城是个小地方,你们的这事情也都快传的人尽皆知了,出去也是好的。” 阮玉浓拍了拍罗铭诚的背,冲那大夫点头道别。 作家的话: 回来了……过年好忙啊…… 目测无意外的话还有三四万就完了 完结后我会全文大修,基本上和《遇蛊》一样是大换血,修改版一定比现在要萌【我脑补的时候忍不住石更了(死) 修改完的倾年应该是有r有剧情的,新加了一些少年时的剧情和r 其实我说这么多的意思是……………………这文的修改版会开定制印刷,有c图的那种(画风见《遇蛊》的定制印刷) 其实不买也没事,等买定制书到手之后,过一段时间我会把删减版的放上来,鲜上是无删减的 ps:实体书只能通过晋江的渠道,我没有能力做个人志tvt 湾湾家的读者购买不便的话也没办法了,不过晚点也是可以在络上看到无删减正文的,番外就没有啦 ☆、倾年27 第二十七章 罗铭诚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怀上孩子。要说一开始他和阮玉浓好上的时候还担心过,在那之后两年都没一点动静,他可就一点也不信了。 那个时候阮玉浓几乎每晚都要来他房里和他颠鸾倒凤,才十几岁的少年人j力旺盛,他每次都被s出来的东西灌得满满当当的,也不见得有孩子。 也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确认了自己不可能会生孩子,他和一般的男人比起来,只不过多了个洞,别的就再也没了。 现在的事实却残酷得让他难以接受,非但怀上了,还不能打掉,他必须乖乖地等十个月,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然后像个女人一样惨叫着把孩子生下来。 ──简直是噩梦。 而这个噩梦很快就会变成现实。 这几天他已经发现自己的小腹变得柔软,两个月的身体看上去还很平坦,但再过不久那个地方就会逐渐隆起。 罗铭诚发觉自己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能勉强接受阮玉浓去碰他那个地方,但生孩子却是从来没想过的。他觉得自己男生女器已经是个过错,要是生了孩子便更是耻辱,还是奇耻大辱,是他无论如何都也不能接受的。 只是不论他接不接受,这个孩子总是要在他肚子里带上十个月。 人总是怕死的,原本觉得死都不愿意做的事情一旦真的和命搭上了关系,为了保命也不得不妥协。 但他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未出生的孩子,那个孩子的出生只会让他和那孩子都痛苦。 罗铭诚不想这样。 他因为这个身体受到冷落,他的母亲以他为耻,父亲虽未表现出明显的厌恶,但也毫不关心他,只是在外面不停地找女人,想再生一个健康的男孩。 他也知道自己除了一个大少爷的名号就什么都没有了,要是家里有了第二个男孩儿,他就会失去一切。所以当年七姨太大着肚子进门的时候,他心里是极为害怕的。他在那个时候几乎每天都诅咒着七姨太肚子里的孩子早点归西,一直到真相被揭露的那天才松了一口气。 ──是上天眷顾他,罗家没能再有第二个孩子。 七姨太生下的那个孩子没有半点罗老爷子的影子,倒是和她戏班子里的那个小生像极了。 被罗铭诚诅咒着出生的孩子果然没得到什么好下场,那个孩子虽然是个身体正常的男孩儿,除了名字之外一无所有。他罗铭诚好歹还有大少爷的冠冕加身,吃穿不愁,但那孩子却连一口n都喝不上。 后来那孩子长大了,看见他被人欺辱的时候罗铭诚还在奇怪他怎么活下来的。 彼时罗铭诚也不过十几岁,他那个时候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几年后自己的遭遇。 那个孩子会对他畸形的身体产生兴趣,胁迫他做下许多难堪的丑事。 一想到这儿,罗铭诚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铭诚。”他坐在床上,正想着以前那点乱七八糟事情的时候,那人就推门进来了。 罗铭诚这一胎的底子不稳,加上他本来就不是女人,肚子里的东西总给人岌岌可危的感觉。因此他这两个月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早孕的反应一开始非常严重,但现在已经得到了控制。 阮玉浓这两个月来放下了手头的一切事物,几乎寸步不离地陪着他,喝水吃饭由他亲手喂,连解手也不放他一个人,弄得他撒尿的时候都是满面通红的。 “你看看今天的花样。” 阮玉浓端着碗走到罗铭诚身边,面上笑盈盈的。 罗铭诚看见碗里的东西──黄酒蛋黄羹,这和之前的不一样,又是没有重样的。 这几天阮玉浓倒腾了不少安胎的食谱,每天都翻着花样。 其实罗铭诚想想真觉得奇怪。 按理说,他先前做的那些事情,该是叫阮玉浓万分生气的──他明明知道自己肚子里的事,还故意在床上这么乱搞,摆明了就是不想要这孩子。 只是阮玉浓非但没表露出一点点的不快,这几天对他比之前都要好。 几番思索下来,他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一个:全是因为着肚子里那个关乎到他x命的孩子。 罗铭诚这时候才了解到阮玉浓对这个孩子的重视程度,当真是为了它什么都能妥协。 只是这回罗铭诚依旧错怪了,阮玉浓对他这么好,当然是为了让他保胎。阮玉浓心里倒真没那么在乎孩子,在他心里罗铭诚是第一,其他都得往后排。然而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连着罗铭诚的命,这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没有什么比罗铭诚的命更重要,阮玉浓重视这个孩子,只是因为这孩子的命等同罗铭诚的而已。 “你放那儿就走吧,我一会儿自己吃。”大概是因为先前想到这人第一次强迫自己的事情,再加上刚才产生的几分误解,他这话是带了点刺在里头的,完全把阮玉浓当成了下人。 阮玉浓却是一点不气,他笑了一声便端起碗,舀了一勺自己试了试烫热,就举高了勺子凑到罗铭诚嘴边,说:“放在一边该凉了,你趁热吃。” 于是罗铭诚的那点脾气就像打到了棉花上,使了十成十的力气,原以为能把那人揍得哇哇叫,却未想到那团棉花那么软,一拳下去没了力道,反倒自己陷进去了。 他这名义上的弟弟本来就长得好看,再加上这样的态度,叫罗铭诚一点没有招架之力。十几年前他就是被这漂亮弟弟这样骗去的,这个人说一套做一套,当年嘴上说不动他,可撕他衣服他身子的动作可没停过。他现在也是一样的,说的话都是软绵绵的,好像可以随意反抗一样,但做的事情都是一点都不容抗拒的。 同样的招式用在罗铭诚身上却是屡试不爽。他眼睛一瞥那碗蛋羹,乖乖张开了嘴。 阮玉浓脸上笑意更深,他一勺一勺地喂过去,一小碗蛋羹很快就见了底。 “这不就结了。”他还是笑,那是亲切的,叫人觉得如沐春风的笑容,一点也看不出虚伪做作。他一边说,一边给罗铭诚擦了擦嘴角。 罗铭诚呆愣愣地看着他,任由他把自己当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一样照顾。 阮玉浓当然注意到罗铭诚的失神,擦完最后那一点就在他唇中间点了一下,说:“我长得好看,又让你看呆了,嗯?” 这动作是不带一点情`色的,有的只是调侃和玩笑。 罗铭诚立刻收回视线,有点慌忙的样子。然后他想着这几天阮玉浓对他的态度,发觉这人最近对他都是没有任何亵玩之意的,就连帮自己擦身洗澡的时候也是神色如常。他心里生出一点不舒服的感觉来,不由觉得一阵烦躁。 “你长得好看,我年纪大了,长得有老又丑,看见你也忍不住多看两眼,可不就是这样?” 都说怀孕的人脾气暴躁,就连罗铭诚这种平时像软柿子一样的人,也能冲着阮玉浓发火了,可见他是真的心里有气。 阮玉浓当然谅解他,赶紧过去把人圈住,解释道:“你别气啊,你哪里有老又丑了?我被你迷得半死,就想死在你身上了,就算我长得好,眼里也只有你一个啊。” 罗铭诚当然觉得不满意,这人就这样抱抱他,却一点亲密的表示都没有,完全就是在敷衍。 他真是火气上了来,一口气憋在x口不吐不快,立刻说:“你哪里有被迷得半死?被迷得半死你连碰都不碰我一下?!” 这句话出口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这话的意思不像是发火,更像是欲求不满的怨妇。 阮玉浓看他这样子,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破功,笑了一会儿才小心抱过他。 “你就是想我了,想我碰你。”他在罗铭诚额头亲了两下,又说,“可你怀着身子,还差点滑胎,我怎么能碰你。” 罗铭诚却是没有说话,他感到一阵悲哀与绝望,那种感觉像藤蔓一样缠住了他,把心脏狠狠地扼住。 他觉得自己实在丢人,一个男人做到他这样,已经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他竟然还能抱怨这种事情,不过是男人两个月没肏过他,他就憋得一肚子火气,哪里像个男人?活该被人肏大了肚子。 阮玉浓看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心里想着这男人穷思竭虑的毛病真是厉害,但安慰的话却是一句不少。 “你之前差点滑了胎,只能在床上静养,不能下地。况且大夫特意嘱咐我,说是一g手指头都不能动你,就是两下也不行。”他亲吻着罗铭诚的发鬓,和他解释着,“我怎么不想碰你,可你肚子里的孩子两下就有可能掉了的,我怎么敢乱动?” 罗铭诚显然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但是听到后面的那句话,心里还是有点不爽。然话都到了这个份上,他要是还死咬着不放实在不可理喻,他不想像个女人一样发脾气,实在是丢脸。 “我知道你喜欢孩子,你舍不得他有事,我给你好好养着就是了。” 但心里这么想,说出来的话还是不怎么好听的。 阮玉浓沈默了一会儿,他两腮略鼓,像是咬牙切齿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就松开了抱着罗铭诚臂膀。 他站起来,然后两手扶住罗铭诚的肩膀,把他的身体转过来,最后半蹲着,一字一句地宣告着:“你觉得我这是为了谁?” 罗铭诚无言以对。 “你他妈真以为我多喜欢那孩子?你要是能好好的,真的不想要那个孩子,那我就算了,我当然能让你把它弄掉。反正一开始我跟你好上了,也就没想过会有孩子。”他开始的情绪显得很激动,随后又刻意压制着一样逐渐平缓下来,之后却像是失控一样地吼了出来,“可现在你的命和你肚子里的东西绑一起了!!它出了事你能好过!!我这都是为了谁好?!!” “先前的事情我不计较,之后我又忍了你两个月。你不想好好的?肚子里这块r没了你指不定也没命了,我怎么舍得?” “再退一万步说,你之前都答应和我一起了,平时我弄你的时候你也挺配合,我以为我在你心里也算有点分量的。只是没想到……”阮玉浓说到这里,声音忽然噎住了,“我在你心里算什么?你不肯为了我生孩子,你没打算让我知道,你还想借我的手把它弄死……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最后的那番话,是在控诉罗铭诚先前的所作所为。 他隐瞒了孩子事情,还巴巴地贴上去,想借着激烈的床事滑胎……虽然最后没有成功,但这种做法确实欠妥当。 那毕竟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罗铭诚这么做,等于让孩子的父亲成了杀死这孩子的凶器,这对阮玉浓太狠了。 阮玉浓先前念着他,憋在心里不说,但总是在意着这件事情的。他喜欢罗铭诚,他爱罗铭诚,但是罗铭诚对他却是不清不楚的。 他们看着像是在一起了,床事上也挺和谐,但罗铭诚心里始终没想开。 阮玉浓愿意慢慢等,不代表他愿意让罗铭诚随便折腾他。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我爱你我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你以为这些都是假的?” “玉、玉浓……不是……”罗铭诚说话有点哆哆嗦嗦的,他这时候是真的着急了,就怕这人撂下这些话,然后说他再也受不了了,接着拍拍屁股走人,他害怕被这人扔下,“我信你,我信你!我听你的话,我好好地安胎,我错了,我错了!你别不要我……除了你没人要我了……只有你对我好,我错了……你别不要我……” 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叫阮玉浓的心都揪了起来,他当然不会不要他,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还不容易把人盼到了,怎么可能不要? “我说了我最宝贝你,怎么会不要你?”阮玉浓坐回去轻拍他的背,“我刚才不该吼你,你别难过,对孩子不好。” “玉浓……玉浓……玉浓……小翳……”罗铭诚叫了几遍名字,最后又叫回了原来的那个。 “小翳……我以后都乖乖的听你的话,我愿意给你生孩子,给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我心甘情愿的……小翳小翳……” 罗铭诚还记得眼前这个人当时压住他手脚,威胁说“不想把人招来就别叫”的场景。那个时候的阮玉浓太年轻,没有能力没有担当没有决心,他是真的喜欢,但做法总是欠了妥当。 没有人教导过他,他从小就是没人管没人教的野孩子,认识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是非颠倒对错不分,那时候的他甚至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是多么卑劣,但是那种喜欢是真的。 “小翳……我愿意给你生孩子,心甘情愿的……我怀上了就给你生出来……” 罗铭诚抱住阮玉浓的腰,靠在他x口,这么承诺着。 他忽然觉得余下的时光太少,自己不再年轻,甚至逐渐走向衰老。 他们分别太久,经年过后,他发现对方年华正好,自己却已然衰退。 “生一个就够折腾我了,你存心的?”阮玉浓同他开玩笑,说着还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接着又说,“我这辈子最宝贝的人是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会对你很好,照顾你一辈子。” 这些话罗铭诚以前是不信的,现在却是深信不疑。 这个人,是这世上唯一疼惜他,把他当成宝贝的人。 ──这个人倾尽年华,只为和他相伴一生。 ──────── 话说这种诡异的完结感是怎么回事…… 明明连哭着求啪啪这个梗都没写到!! 真的没有完结,下面还有几万字 【我真的好佩服自己拉长篇幅的本事…… 其实这一章在我的脑海中只有biu的一下,但是居然写了5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