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1-10 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作者:随年 ☆、第一章 东方弋接过侍人递过的青瓷杯,闻著杯中冒出的茶香,准备一品这周国久负盛名的茗品,屋外一人急急忙忙,进来传报消息。 “如何?” 东方弋饮了一口茶,虽然茶清香爽人,可掩盖不住心中被打扰的不悦,其实就算来人不说,他心里也明了,周国能撑下这麽长的时间已属不易,如今天鸢国的军队已经围在了他们的都城之外,纵使是那个被周国百姓称为“战神”的将军还在,恐怕也无力回天。 “周都城破,周王在我军攻入皇g之前便已悬梁自尽,其余皇族皆已擒拿,唯独几个皇子不知去向,怕是早已被送出了g外。” 东方弋面色悠闲,合上杯盖。 “朕记得,那日朕的大将军飞鸽传书,说是已将周国围的水泄不通,哪怕是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何以几个皇子逃了出去都不知道?” “这” “传朕的口谕,大将军办事不力,当依军令处置。” “是。” “还有,让他找到那些人,将功赎罪。” “是,那” “还有什麽事情要禀报?”来人支支吾吾,偏要让东方弋多问一句,这样的人怎麽能留在身边,还是撤换掉的好。 “在周国的皇g里,我们还找到一个人,他自称不是皇族中人,却又不肯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属下猜想是他国派到周国的使臣,若贸然处置他,怕是引起什麽争端,便没有动他。” “人呢?” “在驿站外。” “带进来。” “是。” 那人出去喊了一声,很快便有三四人带著一个年轻人进来,那人穿著一身白衣,是上好的丝绸,剪裁j致,腰间束一g宝蓝色腰带,手执一柄折扇,姿态闲雅,纵使处在这样的环境之中,也不见他脸上有一丝慌张,背脊挺得极直。再看那人的相貌,东方弋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竟像是画中走出的仙人一般,不只是面容,更因为那人身上散发出的气质。东方弋自认阅人无数,美人也不知见过多少,却没有一个能与他相比的。 “你是谁?”东方弋忍著冲动,平静地问。 “你又是谁?”那人挑眼看著他,问话中,竟还带著一丝不屑。 在与那个眼神相接触的时候,东方弋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此人的身份如何,定要叫他臣服於自己,不管是心甘情愿亦或者受到逼迫。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这样问我?” 周遭的侍卫收到主子的暗示,立即向那人的膝窝踢了一脚,那人便跪了下来。 “你!” 那人似是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眼睛狠狠瞪著东方弋,东方弋觉得有趣,从来不曾有人用这种眼神看著他,平常人若不是不敢看自己,便是用那种敬畏的眼神,或是g妃那般,总是充满著利欲,当然也有像现在地上跪著的那人一样仇视自己的,却也不如那人的眼神好看。 “我再问一遍,你是谁?” 看那人把头扭了过去,还是不想回答,东方弋抽出身边侍卫腰间别的剑。 “我问你一次,你还是不说,我便削去你一g手指,这样下去,你总会说的。” 语罢,两旁的人走上前去,将那人的双手按在地上,东方弋并非与那人开玩笑,他向来不喜欢人磨磨蹭蹭,尤其是在自己特别想知道答案时。於是他丝毫没有犹豫,将剑横在那人的麽指上。 “说。” 手用力一分,手上的剑便下沈一些,割破了麽指上的皮肤。 不错,好剑,东方弋在心中想。 可那人此时心里想的完全不是这样,见东方弋真的能狠下心,做出这样的事,心里满是惊骇。 “我说!” “我是成国的六皇子。” “那你如何会到周国来?” 东方弋得意的将剑送回侍卫的剑鞘中,他喜欢那人懊恼时的表情。 “我是我是被送到周国来当质子的。” “哦?说起来,我似乎还听过这麽一件事情,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久仰。” “客气了!”那人咬牙道。 东方弋越来越觉得自己对这人感兴趣了,“叫什麽名字?” “贺茗。”这下那人说的倒是痛快。 “司空,去查下他的话是否属实。”东方弋朝他身边一人吩咐道。 “是。”司空抱拳领命,便带著几名属下出去了。 “若是真的,我这趟出来,还真是好运。”东方弋弯下身,抓著贺茗头上的意思秀发把玩。 “哼,那又如何,你可别妄想用我去要挟我的父皇。” “为什麽?” “因为他们g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 “怎麽会呢?” “本来就是。”贺茗心中似乎是有说不出的委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满溢著伤悲。 “我说的是,我怎麽会用你去要挟你的父皇呢?我只想把你带回g里好好养著,整日只在我胯下承欢罢了。” “混蛋!” 听闻东方弋的话,贺茗的脸变得通红,加之周围一些人不怀好意的笑声,此时贺茗连头都不敢抬,只敢小声地咒骂著东方弋。 “你说什麽?” “我说你这个混蛋,没有人x,早晚要遭报应。” 贺茗的话一说出口,周围人的脸色立刻僵了下来,东方弋更是板回了那张没有表情的面孔,连刚才还小声笑的几名侍卫现在都禁了声,喘气也不敢大声些,生怕惹到了眼前的暴君。 东方弋捏住贺茗的下巴,“这话,若是你还敢再说,我便让你试试哑药的滋味,这次我便先饶了你。” “来人,掌嘴!”虽然东方弋说是饶了他,可服侍了东方弋许久的侍人可是对这位君王的脾气知道的清楚,见东方弋习惯x的小动作,便立刻下了令。 东方弋笑笑,看来身边的侍人跟了这麽些年,长进了不少。 侍人语罢,便有人上来按住贺茗,拿著板子朝贺茗脸上抽,贺茗本就是一国的皇子,即使是到了周国做人质,两国旗鼓相当,也没有什麽人敢对他不敬,心中一时气恼,加上动手的人打得甚重,贺茗不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陛下,这个?” “带回去,安置在临仙阁,好生伺候著。” “遵旨。” 作家的话: 因为要念书的缘故,所以决定周更,周六或者周日不定。 多留言多更新,嗯就这样 ☆、第二章 贺茗醒来时,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想到之前自己所见那人的残暴,顿时有些不安,不知那人还要怎麽对付自己,不过是说他两句罢了,就对自己动手,说他混蛋,没有人x,简直是夸赞他了。 了自己的脸,发现肿得厉害,见不远处的桌上摆著一面铜镜,贺茗立即下床,想瞧瞧自己现在是什麽模样。 看见镜子里的样子,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贺茗感觉委屈极了。 “殿下!你起来了。” “清风?” 听见熟悉的声音,贺茗立刻转过身望,看见是从小服侍自己的清风,开心极了,想绽出一个笑脸来,可却痛得厉害。 “哎哟!” “殿下现在别动,脸上伤得厉害!”清风见贺茗疼得呲牙咧嘴,连忙将手中的脸盆放好,把面巾浸了水绞干,然後敷到贺茗的脸颊上。 “唔──”贺茗哼哼著,脸上的痛感算是好了些。 “这是哪里?” “这是天鸢国的g中,殿下不记得了麽,那日,殿下被带去见了天鸢国的皇帝。” 那人竟是天鸢国的君主?暴君! “後来小人也不知发生了什麽事,没见殿下出来,就被那些卫兵带著走了,後来被安排进了这里,见到殿下时,殿下已经受伤了。” “若是我当时手上有个什麽东西,定不会叫他这样欺负我!” 贺茗从小就想像他四哥那样学些刀剑功夫,可是没有专人来教,他四哥虽然愿意可也总是没什麽时间,只能偶尔指点他一下,倒是母後的时间多,却教了他琴棋书画,让他现在只能文不能武,贺茗幻想著当时若是自己手里有武器,就不至於被人那样欺负。 清风微微一笑,从袖中掏出一件玩意,“这是小人进来时偷带的匕首,在这g里,殿下带著好防身。” “那你自己呢?”贺茗惊喜地接过,随即又考虑道。 “我不过是个下人罢了殿下觉著脸上还疼麽?”清风转移了话题。 “好多了。” “那个皇帝赐了殿下一些药。” “虚情假意。” 我这脸上的伤,还不是拜他所赐!贺茗在心中咒骂著东方弋。 “对了,你有没有打听过那个皇帝想要利用我来做什麽?” 清风从匣子里把用来涂抹的药膏拿了出来,贺茗见状,将脸旁的发丝撩到耳後,露出红肿的脸庞,方便清风上药。 “这个小人不知,那日进来时给一位公公塞了些银两,那公公不肯收,只说陛下要他们好好照顾著殿下。” “他会有这麽好心?” 药膏涂抹著挺舒服,贺茗觉著脸上清清凉凉的,疼痛纾解了大半,比用面巾敷好多了。 “即便是假好心,这位皇帝若是想要加害殿下,大可以随便捏造出些罪名,将殿下下狱。” “若他本就不打算杀我呢?” “那也没有必要将殿下好生养著。” “这倒也是,那他到底想对我做什麽?”贺茗喃喃自问,脑中突然闪过那时东方弋说过的话,脸上一红,只是脸本来就红肿得厉害,清风也就没看出来什麽。 他不会真想对我做那种事情吧? 正在贺茗思索之际,东方弋已经被众多人拥护著,到了临仙阁外。 “陛──” 东方弋伸手遮住太监的嘴,他想瞧瞧,那个贺茗在做什麽。 蹑手蹑脚绕过庭院,连带身边的人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东方弋悄悄走到窗边。恰巧,窗虽掩住了,但还留了一丝缝隙,可以看见里边人的动作,连里面人说的话,都不漏一字的传进了东方弋的耳朵里。 他们的对话听在东方弋耳朵里,不过是小儿科罢了,只是清风现在给贺茗擦药的动作,让东方弋有些不快,没仔细考虑那心中的不快究竟是源自於哪里,东方弋就重重地推开了门。 两个人震惊的表情让他十分满意,清风当即跪了下来,贺茗却不愿意跪,脸上的模样煞是j彩。 “你出去。” “是。” 清风当然知道东方弋说的是他,看了贺茗一眼,以眼神传意让贺茗要好好照顾自己,然後退出房间,屋外的g人识趣的替自家主子关上了房门。 东方弋走到贺茗身边,拿起清风刚才出去时放在桌上的药盒,用手指抹上一些,想为贺茗擦上,可惜贺茗不领他的情,依旧是将头一扭。 “你既然已经见识过我脾气不好,就不该在这样惹我。”东方弋用另一只手将贺茗的脸扳回来。 这次贺茗还算是听话,没有乱动,只是用愤怒的眼神看著东方弋。 “这麽看著我是什麽意思?怎麽,是怪我下手重了?” “哼。”懒得与东方弋说话,只想用一声冷哼来表示他的行为还不足以让自己挂齿。 但在东方弋耳朵里听起来,贺茗的冷哼,别有一番情趣。 “谁叫你不听话呢。” “开诚布公的说,你到底想利用我做什麽?” “我昨儿不是说明了吗?想将你养在我的皇g里” “闭嘴,”贺茗捂住耳朵,“你休想这样羞辱我。” “想不想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的。”东方弋握住贺茗的两只手,把它们从耳边拿下。 “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你的身份了,你说的是实话。” “你知道就好,那还不快放了我。”贺茗将自己的手从东方弋手中挣脱。 “放了你?怕是不行,我昨日命人修书一封送去了成国,说要将你留在天鸢国做质子,回信今日就到了,你猜上面写了什麽?” 还能写什麽,这贺茗g本就不用猜,成国与天鸢国比起来,本就实力悬殊,此番周国被灭,父皇心中恐惧,自然不会在乎牺牲一个儿子保住自己的皇位。 “是同意了吧”贺茗言语平静。 “是,所以你就安心地留在天鸢国好了。” 东方弋见贺茗不语,仔细瞧了瞧,竟是哭了,便伸手将贺茗搂进怀里。 “哭什麽,难道在成国做皇子,会比你留在这里好?” “好过在这儿任你羞辱!” 东方弋没想到怀里的小猫看似无害,爪子却锋利,竟在袖中藏著一支匕首,没被他发现,幸好他反应极快,那匕首只是刺破了腰间的带子,没有伤到皮r。 “好好好,看来之前的刑罚尚不足让你明白自身的处境。” 东方弋上前夺下贺茗手中的匕首,贺茗虽说有些小手段,但到底不是东方弋这常年练武之人的对手,手上的武器立马就被夺了去,争夺中还差点把自己伤著。 “不过,我已经不想伤你了,我只想快些看,你到了床上,还怎麽用你的小爪子伤人,哈哈哈哈哈。” 门外侍卫听见房里有些许打斗声,就破门而入,不过不及东方弋的手快,进来时只看见摔倒在地的贺茗与他前方的匕首。 ☆、第三章 “殿下,您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清风拿著铜镜,放到贺茗面前。 贺茗接过来,左看看,右瞧瞧,肿确实退下了,看上去还是如同原来那样。可贺茗却希望这伤能拖延些时日,想到那个暴君说要宠幸自己的事情,虽然不认为他真的有龙阳之好,可还是有顾虑。 不行,还要拖延些时日才行,他与清风对天鸢国的皇g一点都不熟悉,这几日,阁外日日都有侍卫把守,也出不去,况且他们更是没什麽人脉,没有能逃出g的办法。 东方弋早就料到贺茗的小心思,所以在临仙阁派了好些人看守。 “贺茗的伤好了没有?”东方弋批完最後一本折子,放到一边。 “奴才昨日去送药的时候,瞧见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太监安海富将桌边已经凉了的茶撤下,换上了一杯新的。 “那今晚宣他侍寝吧。” “是。” 安海富接了旨,到门外又找了其他人来,一个个传话下去,到贺茗耳朵里时,已经过了不少时间。 “什麽?!侍寝!”贺茗还在烦恼要怎麽才能拖延上一段时间,怎麽那暴君已经等不及了吗? “是,圣上吩咐了,要殿下今晚侍寝,现在就该去浴池沐浴洁身了。” 贺茗在g中到底是什麽身份,大家都已经知晓了,可表面上他仍是成国送来的质子,所以g人还是称他为殿下。 “我我不去。” “圣上说,殿下若是不同意,便把这个给殿下看。”小太监拿出一块玉佩,交到贺茗手中。 “这是”贺茗将玉佩拿在手中,仔细观察,“这个暴君!他把清风怎麽了?!” 这块玉佩是清风某年生辰,自己赠予他的,清风是成国一位大人家中的么子,从小被送入g中来当自己的贴身伴读,与自己一同长大,後来那位大人家中没落了,清风被送出g去,直到自己被送去了周国做质子,才再见到清风,他又被送到了自己身边,以侍童的身份。 “殿下可不能这样说!是要杀头的!”小太监入g就接受的尊卑之教,让他很不理解贺茗怎麽敢说出这样的话。 “他到底想怎麽样?!” “圣上只是说要让殿下今夜侍寝”小太监又不明白了,听人说,这位殿下本来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国中不得宠的皇子,留在天鸢国也是当质子罢了,如今能在这里邀得荣宠,怎麽还这样不识好歹,即便这名声传出去是不好听了些。 “好好好!那我就随了他的意思!”贺茗这话说的咬牙切齿,手里将那块玉佩紧紧攥著。 “殿下在这里稍等片刻,便会有人来带殿下去浴池了。” “好” g里的路弯弯曲曲,走的贺茗头晕,没想到这里比成国g中的路还绕。好不容易到了那个浴池,贺茗以为是普通的沐浴更衣罢了,未曾想 “殿下,这个东西是用来清理身子之用。” “这是什麽?怎麽用?”贺茗拿著手中前头呈鹤嘴形状,後面呈直筒状的东西,不解的问。 天鸢国沐浴的方式难道与成国和周国都不同,为什麽要用这样的东西洗?能洗的更干净?还是这个暴君有什麽怪癖? “哟──这个让老奴来教你。” 贺茗坐在浴池中,那侍候的人俯下身子来,将嘴凑到贺茗耳边,向贺茗讲解这工具如何使用。侍人的话清清楚楚传进贺茗的耳朵里,贺茗的脸由红转黑。 变态! “殿下若是有不方便的地方,便召老奴进来,老奴可以帮助殿下。” “嗯。” 侍人退下後,贺茗气愤的将那玩意儿狠狠扔了出去,不多时,等贺茗将身上洗好了,瞥见那被扔到墙角的东西,皱了皱眉,爬出浴池,捡了回来,咬著牙,按照那侍人说的方法,将自己里里外外的弄了干净。 幸好去那暴君的寝g时,不用再自己走了,不然後面一定难受得很,被裹在被子里的贺茗这麽想著,然後一颠一颠的被送进了东方弋的g中。 被小心的放到了床上,贺茗看到那些个太监都走了之後,g门被关上,接著东方弋就向自己走了过来,看样子也是刚沐浴完,身上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衣服,可是当东方弋走到床边时,那贴身的衣服也不见了,贺茗扫到一眼,连忙将眼睛闭上。 “怎麽,害羞?” “才才不是!是你无耻!”贺茗断断续续的骂道。 “哦?我还可以做更无耻的事情,”东方弋隔著被子抚贺茗,“我看看这回你身上还藏不藏得下凶器。” 混蛋,明知自己一丝不挂被送进来,还这麽说,g本就是占便宜。 “我就是占你便宜”东方弋见贺茗转头,大概就猜出了他心里想的东西。 贺茗一惊,睁开眼看著东方弋,於是他看见东方弋自然地用双手将裹著他的锦被一掀,来不及反应,他就在床上滚了一圈,然後束手束脚的感觉消失了,可是,身子,好像被看光了! “你!”贺茗用一只手遮著下身,另一只手去夺东方弋手中的被子。 “反正你今晚怎麽都是要给我看的。” 贺茗的力气本来就不如东方弋的大,更何况是在用一只手夺被的情况下,接著贺茗干脆不去争抢,用两只手遮住自己的身子。 东方弋将被子扔到一边,爬上床,硬是把贺茗的两只手拉开。 “不准遮。”东方弋用凌厉的眼神看著贺茗。 贺茗委屈,算了,为了清风,於是就按照东方弋说的,不再遮掩。 “这才乖。” “来,把这喝了。”东方弋从枕下拿出一个瓷瓶。 “什麽东西?” “媚药。” “!” “第一次,喝了这个,不至於太痛苦。” 好吧,为了自己贺茗接过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喝下。 见贺茗将瓶子里的东西都喝了下去,东方弋接过那个空瓶往地上一扔,又从枕下拿出另一个瓶子。 贺茗看著有些震惊,他寝g的枕头下边到底藏著多少瓶子? “这也是媚药?” “自然不是,若是让你喝这麽多媚药,还不把我的宝贝累坏了?” 作家的话: 觉得周六周日更的话有点少,还是一周三更好了,周五也更新。 ☆、第四章 贺茗按照东方弋的吩咐,在床上跪趴著。 “腿再分开些。” 东方弋边抚著贺茗的身子边说,可现在的姿势已经是贺茗能做到的极限,贺茗不愿再做出更羞耻的事情,东方弋便自己动手,将贺茗的双腿掰得更开。 贺茗从双腿分开的间隙中,可以看见东方弋的动作,东方弋将那个瓷瓶打开,然後有一些黏腻的y体被倒在了自己的臀上。 双手抚上那两瓣浑圆,东方弋感受到贺茗的颤抖更加剧烈,接著将那些y体涂抹到缝隙之间,来回摩擦。 冰凉的y体被推进火热的地方,异物的进入让贺茗感觉浑身不适,偏偏那人还用言语轻薄著他。 “这里咬得真紧。” “不是” 贺茗几乎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不敢看,可那羞耻的声音总还是会传进他的耳朵里,加上药效,把他弄得更加面红耳赤。 看时机成熟了,东方弋将贺茗的身子翻转了过来,面对著自己,一手钳著贺茗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硬挺,顶著贺茗下身幽x的入口。 贺茗开始羞得用手遮著脸,打算就这样熬过去,他一直以为东方弋不会真对他做那样的事情,之前的动作,只不过是想要羞辱他罢了,可等发现东方弋正打算慢慢地进入自己时,贺茗才恍然惊醒般地用手去推开东方弋。 “不要” 前戏的时间长,恰好赶上媚药的效力发作,贺茗感觉浑身都那麽燥热,与东方弋之间,即使是细小的触碰,那种酥麻的感觉便涌上心头,快感也开始在下身积累。於是只能用手胡乱地挥舞著,想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可东方弋又怎麽会给他反抗的机会,用一只手将贺茗的双手推向头顶上方压住。 “别逼我将你绑起来。” 贺茗不依,仍是挣扎著,甚至无意之中用指甲将东方弋的臂膀划伤,东方弋看了一眼手臂上了伤痕,又看了看其实早被情欲熏染的神志不清的贺茗,伸手勾起刚才自己脱下的衣服,撕开一条,将贺茗的双手紧紧绑住。贺茗挣脱不开,哭嚷著叫东方弋放开自己。 东方弋哪里肯,更何况贺茗刚才还伤了他,缓缓将自己的欲望送进贺茗体内後,双手捏紧了贺茗的腰,在那炙热的甬道中来回抽送,青涩的身体还没受过情欲的熏陶,但就是让东方弋陶醉其中。 贺茗只觉得东方弋一下比一下撞得狠,似乎还是故意弄出了那种r体相撞之间的啪啪声,让自己难堪,可不知为什麽,贺茗感觉羞耻之中却还有快乐的感觉,只希望东方弋再进入的快些,用力些。 “还说不要,这里这麽j神。” 东方弋松开一只手,弹了弹贺茗翘起的顶端。 “不是”贺茗拼命摇著头,可软绵绵的话语让他的言辞太没有说服力,特别是听在东方弋耳朵里。 “这麽湿了。” 东方弋伸手在贺茗的挺翘上磨蹭著,不一会儿,分身及东方弋的手上便沾满了y体,他邪笑著,将手指伸到贺茗嘴里搅动著。 “尝尝看,自己的味道。” 贺茗脑中叫嚣著肮脏,舌头却不由自主的绕上东方弋的手指舔舐。 “真y荡” 将手指深入了些,模仿他下身正在做的事情,让手指在贺茗口中进进出出,牵连出不少唾y又抹到贺茗x前的殷红上,顺势揉捏著。 “嗯──” “舒不舒服?” 贺茗点点头,想到什麽,又开始摇头,东方弋不满意,用手狠狠掐了一下,贺茗浑身颤栗。 “舒不舒服?!” “舒服” “另一边要不要也舒服一下?” “要” 贺茗的声音轻轻的,飘到东方弋耳边。东方弋笑著将贺茗抱了起来,坐到自己小腹上,然後用口把另一边的茱萸含住,用舌头舔弄著r尖。 “啊──” 呻吟之声婉转绵长,像是在东方弋心上搔了一把,只好用更有力的冲刺占有著怀中的人。 贺茗虽然平时放浪了些,可对於情事之类,却从来没有经历过,东方弋恰好相反,闺房之中的技巧了得,所以贺茗在他的撩拨之下,几乎是要沈溺在情欲之中了。东方弋见贺茗脑中尚有一丝清明之处,手上与口中的动作做得更加起劲,非要贺茗丧失理智不可。 手里掌握著贺茗的弱点,极尽耐心的讨好著,下身的动作却由快变慢,只是缓缓地滑动著,享受过之前那种激烈的冲刺,此时的温柔只让贺茗觉得难受,後x得不到刺激,贺茗难耐的摇动著腰身。 “贺茗,你是不是很y荡?” “不是,没有很y荡” 东方弋突然猛地顶动一下,然後又变成之前缓慢的动作,引诱著贺茗主动求欢。 “要用力”贺茗忍不住说出来。 “用力可以,承不承认你很y荡?” “嗯” “嗯什麽?”放开贺茗x前已经被吮吸啃咬得红肿的r粒,东方弋舔了舔贺茗的耳垂。 “很y荡。”被迫说出这种话,贺茗害羞地将整张脸都藏进了东方弋x膛里。 “谁很y荡?” 贺茗晃了晃脑袋不愿意说。 可东方弋就是喜欢逼迫人,算了算时间,媚药的效力该是全部发挥出来了,手上更加快了动作,不出意料地,一会儿就感受到了贺茗那里的颤动,想要释放了。 “说出来,谁很y荡?” “不” 东方弋用麽指指腹堵住了顶端的小洞,欲望无处释放的贺茗用被绑住的双手去推东方弋的手,无济於事,前面快感的出路被阻挡了,後面也得不到想要的,贺茗急得小脸通红,终於,眼泪一下子冲了出来。 “谁y荡?” “我很y荡,贺茗,茗儿很y荡!” “早说不就好了。” 东方弋松开那阻止贺茗舒缓欲望的手,帮著他登上顶峰,下身的坚挺也恢复了开始时的攻势,快速而猛烈,像是要把贺茗刺穿了一般。透过薄纱,朦胧中可以看见贺茗在东方弋身上快速起伏著。 “啊啊──” 贺茗喊叫著,s了出来。同时,由於高潮的关系,後x更加绞紧,东方弋舒服地低吼一声,将贺茗平放在床上,双手紧抱著贺茗,开始又一轮享受。 ☆、第五章 贺茗感觉自己就像是风浪里的小船摇摆不定,东方弋让他摆出了各种姿势,後来总算停歇了,可脑中却迷迷糊糊的,只是觉得浑身都难受得很,可能是药效退下去了的原因,充斥著情欲的快感逐渐消失,留下的只是酸疼的感觉,哪怕是翻身这样的小动作,都要带起一阵痛感。 东方弋发现贺茗睡得不安稳,便将他搂紧在怀里,贺茗躺舒服了,才不再乱动,不一会儿就睡著了。东方弋合上眼,休息了片刻,睁开眼时,贺茗已经睡熟,往他怀里塞了一个枕头,让他抱著,自己便更衣上朝去了,出寝g时还不忘向安海富吩咐了些事情。 东方弋是个暴君,在贺茗心中早已是既定的事实,而接下去东方弋的行为无疑是在证明贺茗的认识,就如方才跟太监吩咐的事情,既不是命人替贺茗准备调理的汤药,也并非是准备有利於恢复的药膳,只是为了让贺茗知道他胆敢弄伤自己的後果。 所以,当贺茗被带进暴室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过那疼痛在身上蔓延开来之後,他便知道这是真的了,在心中不断诅咒东方弋,却也不会对现在自己受到的痛苦有半分影响。 “殿下可千万别怨奴才,都是圣上的吩咐。”将贺茗抬走之际,那行刑的太监不知是真的看不惯东方弋的暴行,还是担心贺茗以後得宠了,要怪罪自己,在贺茗耳边说了这麽一句。 贺茗觉得他说的也没错,要怪也都是那个暴君的错,很想回答他些什麽,可惜已经痛的什麽话都不想说,只好哼哼两声,表示知道了。 与此不同的是,贺茗心中尚还有玩笑之心,清风见太医陪著这个样子的贺茗回来之时,皱著眉头,板著脸,一句话都不说,若不是眼眶红了,贺茗还以为清风这是打算要训斥他了。 “清风,你别板著个脸不说话,我害怕。” 从前贺茗与清风关系好,即便贺茗是清风的主子,两人却像朋友一样交谈,只不过清风回来之後,就变得严肃了许多,也不如小时候健谈了,脸上总是一片空白,什麽表情都找不到。 “怎麽被打成这样,小人明明听说殿下是被召去侍寝了。”清风帮著太医将贺茗扶上床去。 “还不是那暴君用你来威胁我!” 正准备从药箱里拿药的太医回头看了贺茗一眼,正好被清风瞧见,清风向贺茗使了个眼神,贺茗便不说了。 “殿下大可不必顾忌我。” “那怎麽行你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了。” “殿下千万别这样说,小人哪里配当殿下的朋友。” 听清风这样说,贺茗没再开口,只是静静地趴在那里让太医为他上药。心里想著,现在有那个太医在场诸多不便,等他走了,自己非要好好问问清风不可。 “这药膏记得每日都要涂,伤口切不可沾水,饮食要忌口的地方都写在了这张纸上,若还有什麽不适,千万要命人来太医院传报。” “多谢太医。” 清风一面向太医鞠躬,一面从袖中拿出一个布袋交给太医,太医估了一下里面是什麽东西。 “这万万不可,圣上制人甚严,若是被查出,可是重罪啊!” “您能尽心照顾我们殿下,自然是该好好酬谢的。” 太医还是将那个袋子交还到了清风手中,说著不可的推脱之词,急急忙忙离开了。 “我以为收受贿赂不过是平常之事,怎麽到了这里就这麽不受用?”贺茗看著清风将那些银子锁进小柜子里。 “看来天鸢国中,受贿的律法定得甚严,所以他们都不敢收银子。” “父皇尚且睁只眼闭只眼,没想到那个暴君居然这麽清明。” “怕这就是为何天鸢国如此强盛的原因了。”清风站在床边,将贺茗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些,不触及伤口。 “对了,清风,我有些事要问你。” “殿下问吧。” “我觉得你回来之後,跟从前不太像了。” “小人还是小人。” “你以前从不在我面前自称小人,现在怎麽这麽见外。”贺茗拉住清风的手,示意他坐在旁边,清风见他如此,不好推辞,就在床边坐下了。 “是不是後来你遇到什麽事情了?”见清风沈默不语,贺茗忍不住问。 “小人可以不说吗?” “我不想逼你。” “那小人出去了,殿下好好休息。” 清风离开後,贺茗蔫蔫的趴在床上,有点想哭,总觉得x口堵得慌,闷闷的,从前的挚友现在变成这副样子,自己却不能安慰一下,甚至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堵著堵著,便睡著了,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脑中一片模糊的,因为本不是睡醒了,而是被门外太监的声音吵醒的。 朦胧中,像是有谁走了进来,那人轻抚著他的脸庞,“睡多久了,都过了晚膳的时间了。” 贺茗将那恼人的手挥开,转过头想继续睡,脑中突然一个激灵,东方弋! 激动著想转身,全身都被牵动著疼痛,贺茗痛呼了一声! “见著我来,这麽高兴?” 东方弋见贺茗想起身,便扶著贺茗侧过身来躺著,只是贺茗并不想见到他,也不想侧过来与他说话,只想好好睡一觉罢了,睡著身上的伤便不疼了,可碍於东方弋是个暴君,贺茗还不敢忤逆他。 不想理东方弋,贺茗低著头把玩自己的头发。 东方弋猜想此刻贺茗一定是怕极了他,所以不敢正视自己,或是自己给予他的教训还不够,使得他还敢用这样的态度怠慢自己。用食指挑起贺茗的下巴,发现贺茗微微嘟著嘴,样子像是受了委屈的孩童,可爱极了,心中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怎麽不说话。” “疼,不想说。” “疼就对了,不疼你记不住教训。” 贺茗觉得东方弋的语气像是在安慰受了教训的孩子,俨然一个父亲的样子。 “你可知道,其他人弄伤我是什麽下场?” “不知。” “死。” “包括你的妃嫔?” “嗯。” 很想在此时大骂东方弋是个暴君,连这样的小事都斤斤计较,然後做出一副决绝的样子来。 “那你杀了我好了。” ☆、第六章 “杀了你?我怎麽舍得,我还要好好疼爱你呢。” 东方弋的话让贺茗感觉背後寒风阵阵,错觉中甚至还伸出头去望了望,看是不是清风忘了关窗。 “看什麽?” “感觉有些凉。” “是不是犯了寒热,我命人来瞧瞧。” “不必了,就是脊背发凉罢了。” 听了贺茗的话,东方弋转念想了想,脸色暗了下来。贺茗见他这个样子,不禁为自己的心直口快而懊悔,明知东方弋的x格是个什麽样子,怎麽就把实话说出来了呢! “有心思消遣我,看来是你疼得还不够,来” 贺茗眼疾手快捂住了东方弋的嘴,也不管这样做会不会触怒东方弋,总之贺茗此刻脑中想的全是不想挨打。 “你,你饶了我吧!” “方才连死都不怕,现在怎麽倒知道害怕了?”东方弋抓著贺茗捂他的那只手,放在嘴里啃咬。 “死能死得痛快,这要痛好久。”贺茗有些想把手抽回来,只觉得被咬的酥酥麻麻,浑身都不舒服。 “想死的痛快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想想那些被凌迟处死的人。” 贺茗不敢想,从前听说过这种死法,只是因为太过残忍了,在成国早已废除,不过天鸢国似乎还是保留著的。 “如果不想再疼,就乖乖的听话。”看贺茗本来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加白了,东方弋怜惜地哄著他。 “我想睡觉。” “我命令人备了晚膳,起来吃些再睡。” “吃不下。” 贺茗想与东方弋赌赌气,况且本来就是自己有伤在身,而这伤还是东方弋造成的。不过看了一眼东方弋,那凌厉的眼神与y沈的面色,贺茗瞬间不敢再说什麽不吃了。 “那就吃一点” 呼,样子总算没方才那样吓人了 两人静默不语,东方弋坐到床上,将贺茗搂进怀里,把玩著贺茗的头发、手指,甚至还将手伸进贴身的衣服里面拨弄贺茗x前的小果实。贺茗哼哼著,半推半就推著他的手。东方弋刚想进一步逗弄贺茗,g人将膳食一道道呈了上来。 东方弋依依不舍地从贺茗衣服中伸出手来,揽著贺茗坐到桌边。 贺茗微微瞥了一眼桌上的菜色,没什麽喜欢吃的。 “我就喝碗汤吧”说著伸手拿起碗。 “放下。” “!当”一声,碗从贺茗手中掉到桌上。 “怎麽了,吓成这样?”见贺茗紧张的样子,东方弋嘴角上扬。 贺茗以为东方弋要做什麽呢?吓得手一抖碗也没拿住,没想到那暴君後来只是主动帮他盛汤罢了。 “你身上的伤还未好,养著,别动。” 被细心吹凉的汤送到嘴边,面对这样的东方弋,贺茗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周围的g人也一样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我还是自己来吧。”从东方弋手中把碗和调羹接了过来,贺茗默默地喝汤,视线再没离开过手中的碗。 贺茗的母亲并不受宠,所以他的父皇也很少会召见他,偶尔几次看见父皇和几个受喜爱的哥哥弟弟一起进膳,父皇替他们夹菜盛汤,好生羡慕,可他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方才东方弋亲自为贺茗盛汤,让他不自觉地想起了这些往事。 抬起头来,发现自己碗里叠了一堆菜。 “吃完。” 贺茗扁著嘴,一口口吃著东方弋为他夹的菜,虽然很享受东方弋的“关心”,可那些菜实在是不合他的胃口,磨磨蹭蹭吃了小半个时辰,东方弋端了一杯茶,一直在旁边看著他吃。 “为什麽是茗这个字呢?”东方弋问。 “嗯?” 贺茗嘴里的东西还没有吃完,鼓著嘴看向东方弋。 “为什麽是这个茗字呢?”东方弋用筷子沾了些水,在桌上写下一个“茗”字。 “我母亲泡茶的手艺绝妙,因此邀得荣宠,便给我取了这个名字。”贺茗努力将口中的菜咽下,顺了口气,解释这个问题。 “那你的手艺如何?” “我?!我不会”贺茗摇摇头,母亲并未教他泡茶的功夫。 “学,”东方弋将茶杯放下,“我会派人来教你。” 贺茗被东方弋的话弄得云里雾里,但是看到东方弋不容他推辞的眼神,只能在心里哀叹。 东方弋看著贺茗将碗里的菜全吃完,满意地点头,拉著贺茗又问了些琐碎的事情。这样的温馨场面一直是贺茗向往的,可这温情居然是东方弋带给他的,叫贺茗心里矛盾。 “你说这人存的什麽心思,过来陪我进膳,却还吩咐了一堆东西!”t假装很讨厌东方弋刚才的行为。 “皇帝的心思哪是这麽容易参透的。” “那你的心思呢?” “殿下说笑了。”清风言语轻轻一转,让贺茗不好意思再问下去。 贺茗原以为东方弋之前不过是说笑,谁知第二日却在沈睡中被清风叫起。 “怎麽了?”贺茗模糊中被清风伺候著换药更衣。 “圣上吩咐了训礼嬷嬷来教殿下g中礼仪。” “啊?!” 被扶到桌边用膳的贺茗立即清醒。 “他昨日不是说学茶艺即可?” “也不知怎麽回事,总之训礼嬷嬷一早就到了,说是皇帝吩咐的。” “g中礼仪我自幼学习,难道这里还有什麽不同的?”贺茗随意往口中添了块糕点。 “训礼嬷嬷教的并非是殿下从前学的那些礼仪” “那是什麽?”喝口粥。 “是g中妃嫔的礼仪。” “咳──”滚烫的粥呛进了喉咙里,贺茗大咳起来,清风上前替他拍抚背部。 “你,你出去说我病得厉害,起不来床。” “是。” 贺茗安抚著自己的x口妃嫔的礼仪,变态! “嬷嬷说,皇帝吩咐了,天大的事情都容不得殿下不学习g中礼节。” “我”贺茗看了看低著头的清风,又想了想若是自己没出去,东方弋会怎麽样,整张脸团在了一起,在清风的搀扶下出了门。 艰难的跟著训礼嬷嬷学习,开始还好,到後来,贺茗只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晕,最後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在一旁看著的清风立即冲上去扶住贺茗,训礼嬷嬷也似乎是惊著了,愣在一旁,清风提醒了句,她才回过神来,去请了太医。 “这是得了温病,怎的不在床上好好休息?”太医脱去贺茗的衣服,想看看後背的伤势,发现那还未长好的伤口都与衣服沾到了一块儿。 “从我医箱里那些药棉出来,在最底层的格子里。” “是。” 清风回来时,太医已经将衣服撕了下来,贺茗的背上的伤口几乎是血r模糊。 ☆、第七章 “伤势怎麽样了?”太医被召去时,也有人向东方弋通报了贺茗晕过去的消息,东方弋处理完了折子,才不慌不忙地踱到了临仙阁。 “处理完了,已无大碍。” “那你退下吧。” “是。” 东方弋替贺茗将枕头摆正,贺茗晕得迷迷糊糊,以为又是清风叫他起来了。 “再过会儿” “过会儿什麽?”东方弋问。 “背上疼得厉害,学不动了,让我再躺会儿” “睡吧,今天不学了。” “嗯”听了这话,贺茗才安下心来,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怎麽回事,不是叫你看著麽?!”原本只是想逗逗贺茗,所以才让人教他这些礼仪,东方弋又想贺茗一定不愿意学,就吩咐了那些话,谁知倒弄得他伤势反复了。 “殿下开始确实说身子不适不学,奴婢说了陛下吩咐的话,殿下就出来了後来看殿下面色也没什麽不对,奴婢实在是不知道啊!”训礼嬷嬷几乎要趴到地上了。 “来人,拖下去,杖二十。” “陛下──”训礼嬷嬷被侍卫捂住嘴,拖了下去。 “安海富。” “奴才在。” “传令给那传授茶艺的人,这几日不用来了,待茗儿伤势好了再说。” “是。” “清风,好好照看著你家殿下。” “小人明白。” 东方弋站起来,准备回g,蓦地想起什麽。 “带你家殿下醒了,派人来通传,朕命人来接。” “是。” 清风心中疑惑,殿下如今伤势未愈,这个皇帝又是想做什麽? 虽然念著想帮人的心思,不过贺茗一清醒过来,清风还是照吩咐去通报了,辇车来的快极,最後贺茗还是在清风担忧的眼神中,被抬走了。 “g里的辇车还坐的惯吗?我想你从前该是不坐这个的。” 贺茗几乎是被抬辇的人一路小跑著送进了东方弋的寝g。 “晃得厉害。”贺茗整个人趴在东方弋身上。 “我等不及见你。” 贺茗在心里“呸”了一声。 “怎麽,不信?”东方弋不规矩的手,伸进被子里,滑到贺茗的臀部搓揉著。 “信,我信轻点儿”虽然那地方没什麽伤,但是被揉起来,上面有伤的地方牵连著疼。 东方弋不留情,贺茗反击,用手拨弄著东方弋x前褐色的小豆豆。 “怎麽你有时怕我,有时不怕?”东方弋握住贺茗作乱的手。 “我又没犯错。” “你这是冒犯龙体。” 贺茗露出一副早知道东方弋会这样说的模样,然後将自己的身子慢慢从东方弋身上挪开。 “不冒犯你了。” “趴回来。” 哼哼!贺茗又慢慢趴回去 “我赐你冒犯的权利。” “也不知道你从前的g廷礼仪是怎麽学的,这麽不守规矩。” 东方弋看不透贺茗了,原以为他还是恨透了自己,可是现在这人的行为,怎麽也不像是把自己当成仇人的样子,若说他是在伪装,到了自己也看不穿的地步,真是深藏不露了,不过东方弋并不倾向於这种可能。 他不知,贺茗是随意惯了的,在成国时,贺茗待在自己的g殿里极少出去,加之没什麽人来见他,行事没什麽顾忌,到了周国之後也是如此,而那时唯一与他交好的人也不在乎什麽规矩,於是让贺茗愈发随心所欲起来。 “我怎麽就看不透你呢?小茗儿?” “因为你思虑过多,自然不能理解这君子坦荡荡的情怀。” “你这是变著法儿骂我是小人?” 贺茗自觉失言,把头埋回东方弋怀里。 静默许久,东方弋直起上身,将贺茗横置在膝上,贺茗轻微挣扎,被东方弋压下去。 “看来还是得有人教教,以免以後说话让人落了话柄。” 拉下贺茗的裤子,大掌一挥,往贺茗臀上狠狠拍去,贺茗痛得呻吟出声,又不敢阻止,接著房间里响起了巴掌拍r的声音。 贺茗扭动闪避著,东方弋的掌击,虽然没有用尽全力,也叫贺茗痛的难以接受,况且自己已经年过弱冠,还被按在膝头打屁股,实在是羞耻。 终於躲不过,只能抓著手中的被子。东方弋清晰地感觉到每当自己下手时,贺茗的身子微微颤抖,过不多会儿,东方弋停手了,贺茗预想中的疼痛迟迟没有落下,睁开眼睛,皱著眉转过头,看见东方弋笑著看他,吓得把头低回去,又小心翼翼抬头打量东方弋。 “是不是我样貌太俊了,让你移不开眼。”东方弋抚著贺茗的头发。 东方弋确实是长得俊俏至极,相较於贺茗来说,更是多了份男子的阳刚之气,且加之其x格的怪异之处,平添了几分邪魅。 贺茗不看他了,“不打了?” “嗯。” 贺茗从东方弋膝上爬起,躺到另一侧趴好,没再说话。 “怎麽不说话了?” 贺茗摇摇头。 “累了。” “累了还是不想说?” “心里觉得累。” “嗯?说明白。”东方弋替贺茗将被子拉好。 “就是累,让我睡吧。” 贺茗闭上眼,不知怎麽的,想想还是特别委屈,如今对著东方弋,说什麽都要先思量思量,千方百计不惹恼他,一点乐趣都没有,还不如待在周国做质子时,那人却是不会这样限制他,想说什麽就说什麽,况且两国实力相当,周国的人还不敢怠慢他,哪像如今。 虽然父皇并不看重他,可有母妃总护著他,其他兄弟虽也不待见他,可四哥却是时常来陪他一起玩耍的,流出的眼泪被贺茗用手抹去,可是泪水已经沾的满手都是了,还是不停的涌出来。 不知哭了多久,疲倦了,贺茗抽泣著抽泣著睡著了。 此时东方弋在黑暗中看著贺茗,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隔日,贺茗起来时,东方弋已经上朝去了,偌大的g殿一下子显得寂静,贺茗待在里面也不知道做什麽,药早就在睡得迷迷糊糊时,不知让谁给换过了,东方弋也没准许他出去,上下身都疼著,尤其是什麽都不做时,疼痛感尤为清晰。 吃了桌上摆的早点,贺茗无所事事地在g里乱转。 “殿下。” “啊?”贺茗觉得这个像是东方弋身边随侍的太监。 “圣上吩咐了京中最好的杂耍班子,来g里为殿下解闷,现在已经安排好了,不知殿下想什麽时候看。” “真的?” “奴才骗殿下做什麽。” “那现在,现在便去!”贺茗激动地拉著安海富的袖子,一点都不见了皇子的架子,脑中只想著有好玩的事情。 安海富又好气又好笑,怎麽这位皇子一点都没有皇子的样子,不过也好,若是像其他主子一般拘谨,受苦的还是他们这些当奴才的。 ☆、第八章 思虑到贺茗身上的伤,安海富在院子里准备了长榻,那处y凉,且有大块空地。 杂耍班子等候了多时,见正主到了,绝活一个接著一个的亮了出来。 贺茗斜倚在榻上,不时拍手叫好。热闹的场面引得一些不当值的g人们,躲在墙後面偷偷地看。 “不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好干活,都躲在这儿看什麽呢?!” 尖锐的女声从那些小g女的身後响起,吓得她们立马转过身跪下。 “奴婢知罪。” “那还不快回自己的处所去!” “是。”小g女们连头都没敢抬,不知道训自己的是谁,听见那人没有深究,便一路小跑逃走了。 “院子里怎麽回事?”不同於刚才的尖锐,这回说话的人声音甚是悦耳。 “回禀娘娘,像是有表演杂耍的。” “近来并非有何宴席,怎麽g里会有这个?” “奴婢不知。” “过去看看。” 那边贺茗正看得起兴,突然想起些事情。 “这位公公,东方圣上是什麽时候吩咐请来的这杂耍班子?”想起自己还是不要直呼东方弋的名字,免得被抓了把柄,贺茗立即改口。 “今早上服侍圣上更衣的时候,让奴才去准备的。” “为什麽”贺茗有些想不通。 “还不是为了讨殿下的欢心。” “才不是。”屁股现在还疼贺茗想这话一定是安海富为了讨好他才说的,挥手示意他退下。 “安公公,这里是怎麽回事啊?这麽热闹。” “瑛贵人吉祥。回禀瑛贵人,是圣上吩咐的。” 贺茗躺在长榻上,也不知这是什麽人,回头看了一眼,见他们也没有注意自己,便假装不知道有人来,专心看著杂耍。 “安公公,可否借一步说话?” 安海富回头看了一眼贺茗,贺茗倒是一副不介意的样子,於是跟著瑛贵人到了一处人少的地方。 “不知园中的男子是何人?” “这是成国的皇子殿下,在g中长留。” 听安海富这麽说,瑛贵人想到前几日听g中传闻,确实有那麽一个人,只是还有些不明白。 “那为何圣上特地为他召了艺人入g来?” “这个”安海富不知该怎麽回答,不会想想,这位贵人早晚都是要知道的,“贺茗殿下这几日正得荣宠。” “什麽?!”瑛贵人惊讶,圣上从未有过娈童,也未有传闻说圣上好男色,怎麽突然就临幸了一个男子。 “贵人小声些。” “嫔妾失礼了。” “也难怪贵人不知,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 “那圣上可是对他上了心?”瑛贵人敛下惊讶的神色,心里却是著急的,怕东方弋以後只近男色,那她们在後g焉有出头之日。 “这个奴才可不知,圣上的心思怎麽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能妄加揣测的呢。” “公公说的是。” “那贵人可还有事吩咐?” “无事了,多谢安公公了。” “贵人言重了。” 望著安海富离开的方向,瑛贵人看见贺茗正好回过头来看,那样貌确实是惊为天人,也难怪圣上会 “娘娘,娘娘!”侍女见她出神,轻声喊叫著她。 瑛贵人回过神来,忧虑的样子。 “娘娘大可不必多虑,”侍女安慰她,“这男人,即使再怎麽得宠,时日久了,陛下也会厌倦,娘娘便不同了,娘娘还育有子嗣” “说的是,是我多虑了。”怎麽入g这些年,心思还不如一个小丫头,在後g还是母凭子贵。 圣上是什麽人,她们又怎麽会不清楚,还不是喜新厌旧,他一个男人,膝下无子无女,又能在g里横行到几时。 g本不打算在g中横行的贺茗此时很是苦恼,因为他看见东方弋朝他走过来了。 一众人等全部跪下迎接圣驾,唯独贺茗躺在那里,不只是起身好还是不起身好,思虑再三还是要顾全东方弋的面子,决定起来,不过倒是被东方弋摁回去了。 “怎麽样,如今心情是不是愉快些?” “你怎麽知道我心里有不开心的地方?” 东方弋轻笑一声,从前面摆的案几上捻起一颗葡萄,剥开皮喂贺茗,贺茗很自然地张口地吃了,叫一旁的随侍们目瞪口呆。 “昨晚哭了那麽久,我这个枕边人怎麽会不知道。” 枕边人?还不是你这枕边人害的! 说到昨晚的事,贺茗想起自己不与东方弋随意说话的决定了。 “哦。” “这葡萄甜不甜?” “嗯。” “是我国商人与西域人贸易时,引进的。” “好。”确实比自己从前吃到的甜多了,从前那些不仅个头小,和这葡萄比起来可以说得上是酸涩了,天鸢国果然有不少好东西。 “这些艺人表演的如何?”东方弋又往贺茗口中添了一颗。 “j彩。” 用锦帕将手上的汁水擦净,东方弋捏住贺茗的下巴,让贺茗看著他。 “怎麽今日说话这麽生疏?” “没有。”贺茗心虚。 “嗯?” 贺茗摆脱东方弋的手,向另一边靠去。 “我这是三思而後行,免得出错。” “狡辩不就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还在生气。” “你说是便是吧。” “茗儿,以後你无心之言我自然不会再计较,只是还是要收敛些,这样可好?” “那哪些话你要计较,命人编写出来,我一定时常翻阅,谨记於心,不再说了。”贺茗揶揄东方弋。 “不必了,今晚我在床上,一句一句告诉你。”东方弋将手搭到贺茗腰上,轻轻揉捏。 “痒!”贺茗将东方弋的手拨开。 东方弋不依不饶,整个身体压到贺茗身上,一手抚上贺茗的脸,用麽指反复摩挲。 “还疼麽,昨天打的?” “疼得厉害,所以你别压著我。”见东方弋压上来,贺茗只得侧过身子面对著他,压到挨打的地方,一阵阵发疼。 “要不要帮你揉一揉?” “有人看著”贺茗小声说。 “都下去。” “是!” g人连忙帮著杂耍艺人收拾东西,直至全部人都清出了园子。 “没人了。”东方弋拉开贺茗的上衣。 “我伤还未痊愈”贺茗挣扎。 “我会小心。”从修长的脖颈那边开始吮吸,印出一朵朵红梅,向下延伸到雪白的x膛,贺茗x口起伏的厉害,受不了这样的挑逗。 东方弋转过头去看贺茗,只见贺茗用手臂遮著眼睛,於是他起身,将贺茗的手拉开,四目相对,贺茗的眼眶泛红,东方弋心中感到久违的怜惜。 ☆、第九章 “怎麽一副要哭了的样子?”东方弋将贺茗扶起来。 “你怎麽不继续” “看你刚才那个样子,早就没了兴致。” “哼”还以为东方弋会说一些安慰的话,没想到还是一如既往地惹人厌。 “逗你罢了,其实我是顾及到你身上的伤” 这还差不多不过也是谎话!不然方才那样压著他做什麽!不过,至少这话听起来舒心多了。 “既然身子多有不便,那就用这里吧。”东方弋用食指描绘著贺茗的唇形。 贺茗吓了一跳,拍开东方弋的手。他想做什麽?! “怎麽了?退到这麽後面做什麽?”东方弋将贺茗拉回来。 “你想怎麽样” “我都忘了,你还是第一次做这事。”东方弋抓著贺茗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上,“替我解开。” 受著东方弋的指引,贺茗的手慢吞吞的动著,心中疑惑,他并不太清楚东方弋想要他做什麽,不过想来不是什麽好事。 终於解开了腰带,东方弋将贺茗的头按向自己的下身,贺茗惊得挣扎。 “你做什麽!” “我已经为你著想了,不让你承欢,所以你要用嘴帮我”东方弋在贺茗耳边悄悄说。 “不!” “茗儿,我已经让步了。” “不可以,那里很脏!”贺茗扭头。 “贺茗。” 东方弋语气平静,但贺茗知道这时东方弋说的话是绝不可违逆的。 “这里是花园我们回寝g再” 既然不能推脱,那总不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吧? “就在这里。” 贺茗皱著眉,替东方弋拉下松垮的裤头,里面的家夥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贺茗看一眼,红了脸,就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不去注意它。 东方弋按住贺茗的头,“开始吧。” 贺茗用手扶起那个还不怎麽强硬的东西,迟迟不肯动口。 “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继续。” 贺茗低下头,试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顶端。 “很好。”东方弋鼓励他。 很好?!下次叫让你试试这种滋味! 贺茗凑近一点全部含了进去,顶到了喉头,直想吐,但东方弋摁住了他的脑袋,扯著他的头发来回耸动。贺茗感觉嘴里的东西开始胀大,堵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前面的毛发也搔刮得他难受,可是不能说话,只能发出一些些“呜呜”的声音。 东方弋是第一次叫人帮他做这事,从前那些妃嫔那麽拘谨,宠幸她们哪有和贺茗在一起时自在得趣。所以方才突然想起从前看的一本图书上有提到,就想让贺茗试试,没想到竟这样舒服。 就在贺茗要快要窒息时,东方弋停下,把阳物从贺茗口中抽出,牵连出好长一条银丝,可东方弋却没等贺茗有时间喘完一口气,又捅了进去,这次东方弋的腰身摇摆得比上次厉害,加之阳物壮大了不少,让贺茗更难接受。 “娘娘,您不能进去!”外面好像有什麽人在吵闹,贺茗隐隐约约听见,可是又顾不了那麽多,嘴里的东西越来越热,跳动著像是要勃发了。 安海富拦不住那位x格骄纵却又受宠的娘娘,只能跟在後面,免得让这位娘娘惊扰了陛下,惹出什麽事端 一干人等踏进花园,映入眼帘的自然是贺茗与东方弋这两人,所有人都被惊得呆住,一时之间竟无人知道该做什麽,只是这样愣愣地看著。 贺茗余光瞧见不少人进来,惊慌害怕的厉害,用手去推东方弋,东方弋立刻伸手勾起衣服遮住了贺茗,可是已经抽出的分身却受刺激,泄了出来,s到了贺茗脸上。 “滚!” “陛陛下” 那位妃子还愣著,幸得身边的g女机灵,连忙连声喊叫唤回了她呆愣的神智。 “臣妾臣妾告退!” 这会儿,那些误看了些不该看的东西的g人们,才纷纷醒悟过来,谢罪告退。 “茗儿,他们都走了。” 贺茗没听见东方弋说什麽,他全神贯注於用手从脸上弄下来的白色y体上,黏黏的 “东方弋,你这个混蛋!混蛋!”贺茗知道那是什麽了,连忙将手上的y体抹在最近的布料上。 “茗儿,看著我。” 东方弋一只手托住贺茗的脸,强迫贺茗看著他,另一只手刮下泄到贺茗脸上的j华,送进贺茗嘴边。 “舔干净。” 贺茗不知怎麽的,刚才还恼怒的很,可一看东方弋的眼睛,听他的声音,鬼使神差,含住了东方弋的手指,将他手上的东西舔了个干净,反应过来时,已经将那苦涩的y体咽了下去。 “你!” “这可是你自己舔的,我没逼你。”东方弋笑。 确实是贺茗自己舔的,可还是觉得委屈,甚至害怕,怎麽自己就这麽听东方弋的话,连这样的事情都做了。 “下次你想怎麽罚就怎麽罚好了,我绝不再给你做这事了,你你干脆叫人打死我算了!” “怎麽又说这样的话。” “都被人见著了,我一个男人,却帮你做这样的事情!”虽然自己的身份,那些人早就心知肚明,可也不过是心照不宣,可是如今就这样被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了,可叫他以後怎麽见人。 “贺茗,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人就可以了,明白吗?”东方弋拉住贺茗的头发,扯起来。 “痛!知道了,知道了!” 本来贺茗这麽说,是想让东方弋安慰他,不过听到东方弋耳朵里,大有贺茗嫌弃他的意味,於是东方弋本著霸道的x格,不客气的动手提醒贺茗,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 “很好,回g。” 贺茗不怎麽开心的用东方弋递给他的锦帕擦了脸,在东方弋的搀扶下回了寝g。 这件事是扎在贺茗心上的一g刺,不想的时候隐隐作痛,想了更是难受得厉害。所以晚膳也用的心不在焉,被东方弋发现了,还警告了一番,让自己不准再在与他相处的时候走神,不然定叫他好看。 不过东方弋并非不知道贺茗的心事,所以隔日上朝之前特别吩咐了安海富要好好讨贺茗欢心。 “贺茗怎麽样。”处理完国事,东方弋回来见安海富守在门口便问了句。 “回禀陛下,殿下还是闷闷不乐。” “不是要你哄他开心,你就是这麽办事的?” “陛下恕罪,奴才今日确实请殿下出去散心游玩,可是” “可是什麽?” 安海富接过东方弋的外袍,面色犹豫。 “说。” ☆、第十章 “今日外面花开得豔,殿下本是挺有兴致的” “重点。”撩开帘幕,贺茗正躺在床上,不知是休息还是做什麽事情。 “殿下今日在g人间听到了些不好的话。” “什麽话?”仔细瞧了瞧,该是睡著了的样子。 “是昨日的事情。” “哦?这嚼舌g的人呢,罚了没有?” “没有。” “你这总管的职位我是白给你了?”撩起遮住贺茗脸庞的散碎头发,东方弋细细地看著贺茗。 “奴才知罪,只是那是从珍妃娘娘g里流传出来的奴才不好去要人” “那就传朕的旨意,去找出这胡言乱语,污秽後g之人,至於珍妃,治下无方,让她在自己g中静思己过,一月不准踏出g门一步。” “别”贺茗突然睁开眼,方才东方弋进来时,他便朦朦胧胧有些清醒了,两人的对话他都听在耳里。 “怎麽了?”东方弋为贺茗垫起枕头。 “到时又要传说是我的不是了,你还是不要罚她们了,反正只是被她们说几句罢了,我也不会少块r。” “她们做错了事,就该受罚。换做是你做了错事,我一样不会饶你。” 这句话後来不只是在珍妃身上得到了证实,就是在东方弋假设的那半句里,贺茗也确实没被饶过,当然,这是後话。 话说珍妃被禁足後,g里顿时掀起了一阵暗潮。关於贺茗与东方弋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发展到了何种地步,是否已经危及到了她们的地位,几乎是每个东方弋的g妃暗自揣度的事。 贺茗不是女人,关乎礼节,那些妃嫔本就少有机会见他,没了拉拢贺茗的机会,加之东方弋的心思又奇怪得很,今日可以将一人宠上天,明日又会是另一番景象,所以众嫔妃都不知要如何应对,只能静观其变。 “皇後娘娘,陛下已经留人在寝g住了一月有余了。”侍女将煎好的药递给皇後。 “他想做什麽,本g又怎麽能干预呢。”皇後咳嗽了几声。 “可是” “其实本g早就看清楚了,今日将这个谄媚的从陛下身边赶走,明日又有那个受了宠,陛下的心思我还是有些了解的,只要我这个皇後还能顺著他的意思,便不会有什麽变故,况且我现在这个身子咳咳!” “娘娘,快别说了!休息吧!” “我已经是皇後了,还有何所求?”不过是个虚名,若不是尊为太後娘娘的姑母安排,她怕是早就死在这人心诡谲的g里了。 “娘娘说的是。” “那把灯熄了吧。” 贺茗并不知道自己无声无息间就少了一个敌人,还是专注於哀求东方弋将他手上的绳子给松了。 “东方东方陛下” “还抓不抓了?!嗯?!” “不抓了不抓了!”贺茗拼命摇头。 “手。” 贺茗将手伸到东方弋面前,东方弋替他他解开,转身去放绳子的时候,贺茗看东方弋没注意他,伸手到背後去抓挠结痂的伤口。 “贺茗!”东方弋眼疾手快擒住他。 “背上痒!” “方才谁说不抓了。” “我”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什麽叫学乖。” “东方” 东方弋用质地较柔滑的绸缎将贺茗的手脚分别绑住连到四处床角,让贺茗趴在床上。 “我去书房处理事务。” “东方!你别走”看著东方弋的背影,贺茗欲哭无泪,可惜东方弋没有管他,还是离开了。 等东方弋再回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巳时了。 “昨晚怎麽样?” “回陛下,闹到半夜就睡过去了。” “将东西解了。” “是。” 贺茗看来睡得极不安稳,不停颤抖,东方弋将他抱了在怀里。 “东方,别走” “我在。” 贺茗未醒,只是断断续续的说著梦话,叫著东方弋的名字,东方弋心中自然是舒畅,连著面色都好看了许多。 “混蛋没有人x” 东方弋眯起眼,看来是到梦里都在骂他。 被东方弋身上散发的寒气所惊醒,贺茗刚醒来,完全不知道东方弋为什麽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只是看他搂著自己,就动动身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梦见我做什麽了?” “你怎麽知道?!”贺茗惊讶,怎麽东方弋什麽都知道,就连自己梦到他都这麽清楚。 “你方才不停地叫著我的名字呢。” “怎麽,怎麽可能!” “好了,不与你玩笑,到底梦著什麽了。” “梦著你欺负我。” “怎麽欺负的?”东方弋在贺茗身上嗅著,有淡淡的药味。 “就是” “嘘,”东方弋止住贺茗的话,“安海富,你下去。” “是。” 安海富一路出去拉下了帷帐,关上了g门。 “茗儿,继续。” “你用绳子绑著我,还对我不管不顾” “怎麽,只有这些吗?” “这些还不够吗!” “茗儿,你要知道你现在有的,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 “你就只会这样说。” “我当然还可以说别的,只是怕你不喜欢听。” “那就不要说了。”贺茗很想像之前那样反驳东方弋,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什麽话,大概是东方弋这几天把他给宠惯的,只想等东方弋主动来给他道歉,东方弋像刚才那样回应贺茗,贺茗自然不满意。 “我什麽时候能回临仙阁?” “你这麽想回去?那今天就回去好了!”东方弋的话语中隐隐透露著恼怒与失望的意思,连他自己都没有感知到。 东方弋看贺茗整好了衣装,随即派人将他送了回去。 大约又过了小半月,贺茗身上的伤势完全好了,那传授茶艺的人接了圣旨到了临仙阁做贺茗的师傅。 贺茗天生聪颖,对於那些泡茶的工序学得快极,连额外传授的小技巧也运用自如,茶艺师傅都忍不住赞许。 “清风你品一下这杯茶。”贺茗将刚泡好的茶递给清风。 “小人怎麽能品出殿下的手艺是不是又j进了,只能喝出殿下泡的茶又好喝了许多罢了。” “反正我每日泡的茶都没有人喝。” “殿下若是想有人喝还不简单吗?” “嗯?” “找人去陛下那边传个话不就行了。” 11-20 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作者:随年 ☆、第十一章 贺茗一直不想承认,确实对东方弋有些想念了。每天都泡好了茶,等他过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说的话让东方弋不开心了,这几天连个信都没有。唯一知道的就是听其他g人说的,g里新召进来了一批秀女,东方弋怕是连续几天都埋在温柔乡里不出来了。 “殿下,外面天色不好,怕是要下雨了。” “反正我也不出去,下不下雨与我没什麽关系。” 说是这样说,可是贺茗最怕的就是打雷,清风也是知道这个才特意告诉贺茗要下雨了,没想到贺茗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还早早地布置了晚膳。 用过晚膳後不久,豆子般大的雨点倾盆而下,还伴随著惊人的雷声。清风已经回了自己的住处,擦拭过身体,准备休息,听到了打雷的声音,暗想不好,立马撑了伞出去。 果不其然,进了贺茗的房间一看,贺茗吓得躲在床角,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清风,我怕!” “小人陪著殿下呢。” “你到床上来,别站那麽远。” “这恐怕” 清风话还未说完,屋外又响起一道惊雷,差点把贺茗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清风”露出湿漉漉的眼睛看著清风,贺茗不信清风会不心软。 “那好吧,殿下。” 清风脱了外衣和鞋子,钻到床上,下意识地抱住贺茗,如同他们幼年时那样。但是立刻,清风想起来不对,松开了手,躺到离贺茗远一些的地方。 “怎麽了,清风?” “小人逾越了。” “小时候遇到打雷了,不是也这样抱著我的吗?” “那时是那时,和如今不同。” “你现在说话,我愈发听不懂了。” 两人之间,静默了一会儿,贺茗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背对著他的清风。 “清风,能跟我讲讲你到底遇到了什麽事情吗?” “小人就知道殿下一定会趁机问。” “那你就跟我说,别这样不开心了。” 清风听了贺茗的话,鼻头发酸,如今还会关心自己的,只有殿下一人了,可是这几年经历过的事情又哪里是这麽好说出口的。 “好,只希望殿下到时不要嫌弃小人”内心挣扎片刻,决定告诉贺茗。 清风舒了一口气,缓缓道,“那时,父亲将要被流放到边疆去了,求了从前的一位至交好友务必将小人留在京中,别让小人也去那里受苦。然後,小人被送进了丞相府里做奴。” “是祁相祁桑原那里?”贺茗说出那人的名字,感觉到清风的身子抖了一下。 “殿下还记得他?” “他在我这个年纪便坐上了丞相的位置,当时风头正盛,我怎麽会不知道呢,况且他还进g教过我们几天书,好严厉。” “这样”清风继续,“到他府上之後,做些chu活,日子倒也是风平浪静。” “那後来” “那日,丞相喝醉了,有人叫小人进去收拾,谁知他将小人误当做了陪侍的姬妾” “他把你那个了?” 清风虽然不比贺茗,但是也生得十分清秀,明眸皓齿,所以贺茗心里想著是不是像东方弋对他做的那种事情。 “是”清风明白贺茗的话中的意思。 “这个混账!要是我有机会回去,一定不会放过他!” “这大概是小人的命。” “清风你能不再自称小人了吗?我听著难过。” 清风叹了一口气,“我在丞相醒来之前便悄悄离开,以为这样便无事了,谁知却落下了殿下赠给我的那块玉佩,他凭著那块玉佩找到我” “那祁桑原将你怎麽了?” “开始,他只是偶尔几次唤我去服侍,我白天还是要做些活,後来他就给了间小院让我住,把我当做他的禁脔。” “他和东方弋一样坏。” “圣上对殿下到底是有宠爱的,可是祁桑原”祁桑原喜欢听他哭,听他叫,听他求饶,看著他挣扎不管他有没有做错什麽,祁桑原都要找些借口蹂躏他,他很害怕,很害怕祁桑原 贺茗看见清风肩膀一抽一抽的,就靠近一点抱住清风。 “没事了。”贺茗试著安慰著清风。 两个人相拥入眠,然後,被东方弋看见了。 g中新选进的那批秀女,东方弋g本没心思去看,那日草草瞧了一眼,在心里跟贺茗比了下,发现尽是些庸脂俗粉,想著要去临仙阁,可是贺茗说的话却刺在他心中,拉不下脸便没去。而後听说贺茗的茶艺j进了,想到了借口去见贺茗,结果却看见这样的场景,贺茗抱著清风睡在一张床上。 “将那个人拖下去,打死。” 贺茗感觉有人在拽他怀里的人,猛地醒过来,第一眼看见了东方弋,有些开心,然後发现清风被拉出去了。 “清风!” “我不来时,你是不是天天和他一起睡?!嗯?” “你乱说什麽,你要将清风弄到哪里去!” “我命人将他拖下去乱棍打死。” “什麽!东方弋,你发什麽疯!”贺茗朝东方弋大吼。 “很好,很好,竟敢对我这样说话了是吗?” 看著东方弋一点点逼近,贺茗想到方才东方弋看到的是自己与清风躺在一起的场景,一定是误会了,向东方弋解释。 “我和清风没什麽” “有没有什麽,等我查过才知道。” “那你先饶了清风,他是无辜的” “安海富,去叫他们先别动清风,还有,你们都出去。” “奴才遵命。” “东方” “转过去,趴到床上。” “哦,好”贺茗不知道东方弋要做什麽,只是很听话的按照东方弋的意思做。 东方弋扒下贺茗的裤子,贺茗敏感的颤了颤,东方弋往上重重的一拍,打得两瓣臀r颤得更厉害。 “这就有感觉了?” “不是” 东方弋冷哼了一声,掰开贺茗白嫩的臀瓣,那露出的菊蕊不堪被人这样直视,羞涩地往回缩著,东方弋伸出一指探进去,被紧致的甬道阻挡。 “疼!” “看来你们昨晚没有苟合。” “本来就没有”感觉到东方弋压住自己的手松开了,贺茗连忙提起裤子。 “解释吧。” “什麽?” “你怎麽会和他睡在一起。” “昨晚雷打得好响,我害怕,就叫清风陪我睡。” “下不为例。” “啊?” “下次只准找我陪你,不准找其他人。” “可你不是要陪那些新来的秀女吗?” 东方弋从贺茗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什麽。 “吃醋了?” “没有!” ☆、第十二章 “真的?” “我给你泡茶去。” 东方弋知道贺茗转移话题,也不想揭穿他,看来贺茗心中已经开始有些在乎他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贺茗忙东忙西,身後的东方弋一直在注视著他。贺茗也感受到了东方弋炙热的目光,紧张的手都在颤。 东方弋想象贺茗赤裸著身子在他面前跑来跑去,一点也不想品茶,只是想好好品尝贺茗。 “好了。”终於在东方弋的视奸下完成了一系列泡茶的工序,贺茗舒了一口气。 “很香。” “那是,我天天泡茶,手艺自然不生疏。” 东方弋上前搂住贺茗的腰,下巴在贺茗脖子里磨蹭。 “是不是天天泡茶等我来?” “是是是,不然还能等谁。”贺茗心情好,连著说话都俏皮起来,双手端起一杯,递给东方弋。 “品完茶,不如我们”东方弋抿了一口,将茶杯放回桌上,然後盯著贺茗看。 “你先把清风放了。”知道东方弋想对他做什麽,贺茗的身子有些期待的微微颤著,脸上发烫,但是没有忘记东方弋还叫人抓了清风等候发落。 “来人!” “小的在。”驻守在外的侍卫立即进来听候吩咐。 “将清风放了。” “是。” 侍卫领命下去,房间里重新归於安静。东方弋又盯著贺茗不放,贺茗感觉被他盯得浑身都在发烫。 “你,你别总是盯著我呀。” “这话是说,我能做些别的事情?” 东方弋搂著贺茗将他拉到床上,上下其手。 隔著衣服被抚,贺茗觉得有些羞耻,不过也很舒服,於是下半身很快就翘了起来。害怕被东方弋知道,贺茗伸手去捂住下身的东西。 “怎麽?我太用力了?” 贺茗摇摇头。 东方弋看贺茗眼眶湿润,以为是一时兴奋,将贺茗弄疼了。 “让我看看。” 把贺茗从床角拉出来,迅速解开他的腰带,拉著外裤连同亵裤一起扯了下来。 “不要看!” 发现贺茗不是因为难受所以才露出那种表情,东方弋心中得意,慢慢抚著那个顶端吐著yy的小东西。 “为什麽不要看?我都看过很多回了。” 呜东方弋知道了,被他那样会有感觉。 “很丢脸” “茗儿,这个是开心的事情,以後,任何感觉,都不准瞒著我,听见没有。” “嗯嗯听见了。” 东方弋加快了抚慰贺茗的速度,然後在贺茗抓著枕头,抽搐著快要喷发的时候,停了手里的动作。 “东方?” “用後面。” “嗯?”贺茗不明白东方弋的意思。 “过会儿你就明白了。” 撂下被欲望刺激得在床上翻滚的贺茗,东方弋下床在贺茗屋子里寻找著润滑的东西,可惜好像是没有备著,最後只翻出一盒润手的蚌油来。 “用这个可能会难受些。” “东方” 贺茗看著东方弋将自己的还有他的衣服一件件脱去,然後从盒子里挖出一大块淡黄色的东西为自己开拓紧致。 待到那蜜x能容纳下四g手指,东方弋才感觉差不多,让贺茗趴好之後,用胯下的阳g在贺茗股缝间磨蹭。 用麽指将那道隐秘的缝隙掰开,粉色的菊x再次展露,东方弋扶著分身,一点点进入贺茗的身体。 “呜──”贺茗感觉东方弋的分身在他身体里慢慢胀大,甚至是细微的颤动都能清晰感受到。 东方弋将贺茗的腿尽量拉得开些,好更容易的接纳自己,然後钳住贺茗的腰部,在每一次撞击时用力朝自己胯部的方向拉回,让每次进出更加有力的刺激著贺茗,进入深处。 阳具快速进出小x,刚才用来润滑的蚌油随著媚r被来回拉扯挤出了好多,每次r体分离都可以看见黏腻的丝状物体牵连在中间。 东方弋也算是有段时间没碰过贺茗的身子,加之刚才看到的场面,一时欲望愈激愈起,抛去这场情事要温柔些的念头,恢复了在床上强势的样子。 贺茗被顶得一前一後摇摆著,神智逐渐迷乱,可是下身的欲望不断在他脑中冲击,於是贺茗伸手到胯下,准备解开那g烦人的绳子,抚慰自己。 “谁准你动了!”东方弋的神情显得有些暴虐,幸好此时贺茗没机会转过头去看东方弋,不然一定会被东方弋的样子吓著。 尽管已经被东方弋的言语吓得缩回手不动,可东方弋还是将贺茗不安分的双手拉到身後,紧紧地抓住手腕,让贺茗动弹不得。 “胆子越来越大了。” 东方弋一只手掌握贺茗的双腕,另一只手压住贺茗的肩膀,让他的上半身抵著床,然後下身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比之方才更加勇猛,囊袋拍击臀部发出的啪啪声瞬间变得更加清晰,不断传入贺茗耳中,而贺茗只能羞耻地小声呜咽著。 “这个地方除了我,谁都不准碰,包括你自己!” 刚才看见贺茗和其他人睡在一起时的怒气又重新积攒回心头,东方弋抽出分身,把贺茗的摆弄成背对他的姿势侧躺著,拉开贺茗的腿,从背後进入贺茗那被c干得发红的小x。 “听见了没有?!”东方弋往前狠狠一顶。 贺茗一个激灵,刚才东方弋顶到的地方,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感,可是前方被压抑著,好难受。 东方弋也感觉到刚才那下让贺茗有了感觉,於是盯著那点进发。 “回答我!” “听见听见了!不要再顶那里了,呜──” 东方弋怎麽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纵使贺茗百般求饶,他还是执著於那个敏感的地方,逼得贺茗几乎失去意识。 坚挺的分身在体内冲撞、搅动著,贺茗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被撞麻了,肠壁也被摩擦的火热,被进入的那麽深,感觉整个人都要坏掉了。 “东方,东方,太深了要被弄坏了!” “就是要把你弄坏,看你还敢不敢勾引别人!” “没有,没有勾引别人”贺茗用手将脸捂住。 东方弋才不管贺茗说什麽,他要把怀里的人变成最y荡的,只能在他身下雌伏的y兽。 减缓了抽c的速度,东方弋贴紧贺茗,然後用分身在小x里细细地研磨著,对著贺茗的敏感之处,一小下一小下地撞击著,又用手绕前贺茗身前将红绳解开。 和刚才暴雨般的冲撞相比较,东方弋此时像是故意要逗弄贺茗,惹得贺茗欲求不满,主动用臀部向後贴近东方弋的胯部。 “想要了?嗯?” “要” “说出来。”东方弋诱导贺茗。 “要东方的那个” “说清楚。” 东方弋干脆连那一点小幅度的摩擦都停止了,贺茗扭动著腰部,但是这种感觉没有办法比拟刚才东方弋的激烈。 贺茗哭著,用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要东方的” ☆、第十三章 贺茗知道自己昨天一定在无意识中被东方弋逼迫著说了些什麽,才让东方弋发疯似地折腾了他许久,午膳没吃,连晚膳都是被东方弋喂著吃完的,那个时段的记忆被草草带过,怎麽都记不起来了,反倒是在床上的那些事情,贺茗还记得清清楚楚,不过想起来就让人面红耳赤,还是不要想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又一天的早晨了,时间错乱的以至於贺茗以为昨天发生的事情都是他的臆想,今日还不过是暴雨之後的那天罢了,但是看到身边躺著的不是清风,而是东方弋,再加之两人身上好像都是一丝不挂,最重要的是,菊x疼得厉害这才确定他并不是从梦中醒来。 定下神来,发现後面愈发的疼,一定肿起来了,贺茗不敢亲自伸手到後方证实,但是g据自身的感觉,这次一定肿的很厉害。 “在做什麽?” 东方弋也醒了,看到贺茗一副要趴下不趴下的样子,好笑的很。 “後面好像肿了”贺茗的话语中带著些许抱怨的语气。 “我看看。”东方弋掀开被子。 虽然两人坦诚相对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在贺茗清醒的时候,被东方弋这样看著,还是不太适应,到底他本质还不是那麽y乱,要不是东方弋先逗得他,对,都是东方弋挑逗的他,才会让他在床上变成那副样子。 “确实肿的比前次厉害。”东方弋试著用食指轻轻触碰了下肿起的边缘。 “疼!” “我命人取些消肿的药过来。” 东方弋迅速地吩咐了下去,药迅速地被取了过来,擦药时,贺茗还有些犹豫,不想让东方弋碰,可是发现自己来,g本下不去手,也只好交给东方弋了。 涂完药之後,贺茗趴在床上,不想动弹,但看见东方弋对他招了招手,便听话地窝进了东方弋的怀里。 “茗儿,跟我说说你在周国的事情。” “为什麽要说那时候的事情?” “你这麽招人喜欢,在周国时,必然有人对你有过非分之想,更甚者,在我得到你之前,已经有人把你的身子占了。” 东方弋自昨日看见贺茗与清风同床共枕之後,就兴起了这样的想法来,贺茗这人比较随意,纵使是有人趁著他这样的x子,占了他的便宜,贺茗心中也不一定清楚,说不定,早有人看贺茗这样单纯,用了些迷药,和贺茗做了些颠鸾倒凤之事也不一定。 “没有!没有这样的人!”一想到昨天只是因为看见他和清风睡在一起,东方弋就生气,然後对他做了各种这样那样的事情,贺茗急忙为自己辩解。 “你知道撒谎会有什麽後果。” 搂著贺茗的力气加重了些,东方弋要让贺茗知道自己的威严不容忽视,不过在发现贺茗的身子愈发僵硬後,东方弋又施展怀柔之策,反复的抚著贺茗赤裸的後背,安抚贺茗,不过这样做的另一个原因是,贺茗的肌肤光滑细腻,这样著实在是舍不得罢手。 “有一个” 东方弋很平静,这个回答他并不讶异,在命人去调查贺茗时,收回的消息里就有提到过贺茗与周国的一名皇子私交甚密。 “可我和他没有做过那事,你别多想。” 他的贺茗知道要他不要多想了,不过,是不是为了维护那个男人,还是要问问清楚才好。 “他是谁。” “他是周国的二皇子。” 东方弋发现贺茗说起这个人的时候,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看来他与贺茗之间确实有些不寻常的关系。 “是你俩情投意合,还是他对你有所肖想?” “他只是对我很好罢了,我身在异乡,身边除了清风,没有朋友,他有意与我交好,所以就和他来往的勤。” “那他对你” “不不知。” 贺茗知道要是说那人对他真有过什麽念头的话,东方弋一定不开心,索x钻些小空子,隐瞒过去。 “我刚才说过什麽?忘记了?”东方弋扯住贺茗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脑袋看著自己。 “唔──他是,是向我表明过那意思可我没答应!” 东方弋松开手,顺便替贺茗揉揉,抽一鞭子该给颗枣吃才是。 “我与他说明过,我并没有龙阳之好,也请他自重,後来我俩还是以朋友的身份交好。” “那这个人暂且不提,还有其他什麽人对你” “其他人我真的不知道了!” 问这麽清楚我又怎麽会知道,再者,就算当初在周国,真是有些人对我有非分之想,也没对我做什麽,反倒是你,自从见我的第一刻起,就一直都在欺负我。 “只有你一直欺负我”不自觉间,贺茗竟然将心中的想法暴露出来了。 “你说我欺负你?” “没有,你听错了。” “难道你不喜欢我欺负你?” 挺喜欢的不知道为什麽,贺茗对东方弋这有些霸道的行为并不反感,反之还有种被占有的安全感,心中也很是喜欢东方弋的王者风范。可能是因为从小就不像其他皇子那样有父皇疼爱,贺茗有时在心中也把东方弋当做类似於父亲那样的身份看待。 除去把东方弋当做亲人的想法,贺茗很想把内心的情感告诉东方弋,可是就这样说出来为免有些丢脸了,再者,东方弋身为一个帝王,定是喜新厌旧,要是被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实心思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 “那些秀女好看吗?”贺茗转移话题。 “嗯?” “那些新来的秀女。” “她们哪有我的茗儿这样讨人欢喜。” “你在别人的床上也这样说吧。”不知为什麽,一想到东方弋也在床上搂著他的妃嫔说这样的情话,贺茗自心中产生了一种厌恶感,大概真的是东方弋在他心里开始占了位置的缘故。 东方弋没说话,放开了贺茗,在床边更衣,没留下什麽话便走了。 他这是什麽意思?!贺茗惊讶,怎麽变得这样快,还是,我的话被他察觉出什麽了? 贺茗话中的醋味这样浓厚,东方弋当然是闻出了酸味,只是不知道在贺茗心中,到底把他当做什麽,不如用这段时间观察看看好了。 ☆、第十四章 “贺茗这几天怎麽样?”东方弋拿起一本奏折。 “前几日身子不适在床上躺了几天,这几日好像也不怎麽出去走动。” “身子不适啊”东方弋自言自语,想到一定是因为那日的过火,才教贺茗几日下不来床,心中又是得意又是怜惜。 “对了,殿下托清风来传信,说是想要一具瑶琴。” “让人准备了,送过去。” “是。”安海富在身边的小太监耳边说了几句,小太监便匆匆跑了出去,然後又有另一个小太监匆匆跑进来说了些什麽。 “陛下,尹美人来为陛下送点心了。” “让她进来。” “是。” 安海富立刻下去传话,不多时,只见一个婀娜多姿,眉目如画的女子手里拎著一个食盒走进来。。 “参见陛下。” “快起来吧。” “谢陛下,”尹美人将手中的食盒交给安海富,“臣妾今日特地准备了些陛下喜欢吃的点心送来。” “这个时辰送来,该是早就起来烹制了吧。” 安海富将食盒中的点心都端到桌上,东方弋捻起一块,放进嘴里品尝。 “陛下喜欢就好。” “秀竹,坐到朕身边来。” “是。”尹秀竹心中小鹿乱撞,她本没有什麽显赫的家世背景,不过好在生得一副好相貌,与此次众多秀女相比,算是出众,被陛下一眼看中封了美人,叫她不甚得意。 “让朕好好瞧瞧。”东方弋盯著尹秀竹的脸看,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便偏过头去。 “转过来。”看尹秀竹的头越来越偏,越来越低,东方弋心中不悦,喜欢违背他命令的人,一个就够了,其他人还是乖乖听话的好,其实就算是那人,也还是听话些才能让东方弋满意。 尹秀竹不知是哪里做错了,惹怒了东方弋,一脸惊慌,看著东方弋。 “吓著你了?” “是臣妾的错。” 尹秀竹自以为东方弋会喜欢她的羞涩,但是不知道东方弋向来讨厌别人违逆他的话。只道是东方弋喜怒无常,才用那种语气说话。 东方弋捏住尹秀竹的下巴,端详著这张脸,和贺茗又那麽几分相似,可是细看,又不怎麽像了。当时那一瞥,确实让东方弋有些惊豔,不过只是因为这个女人的模样有贺茗的影子,可是x格还是跟贺茗差了许多。也是,有谁会像他茗儿那样敢於惹他生气呢。 想到贺茗,东方弋的脸上终於挂起了一丝笑容,松开手,东方弋看了下那些糕点。 “味道尚可。” “多谢陛下夸赞。” “安海富,给茗儿送些去,他喜欢吃甜食。” “奴才遵旨。” 尹秀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看到安海富确实将另一碟还未动的点心端走,才确信东方弋刚才的确说将点心送到另一个人那里。 那个人是谁?纵使尹秀竹在g中待得不算长久,可事情都是知道一些的,她还未曾听闻有哪个妃子如此得宠,叫东方弋一直记挂著,还将她j心准备的糕点送去! “秀竹,你退下吧,想必这麽早起来也累了。” “多谢陛下关心,那臣妾先行告退了。” 怀著不可置信的复杂心情,尹秀竹带著侍女快速步出了东方弋的处理政事的g殿。回到自己的住所,尹秀竹想想还是委屈,伸手便将桌上的东西扫了下去。 “哟哟哟,妹妹这是怎麽了?这麽大火气。”瑛贵人一进来便看见了满地的碎屑。 “姐姐!”尹秀竹看是与自己交好的瑛贵人,行了个礼,亲自替她倒了杯茶水。 “发生什麽事情了?” 尹秀竹刚进g就被陛下另眼相看,瑛贵人自然是要想办法拉拢她,没想到这个尹秀竹还单纯的很,跟她聊几句心事,就把自己当做知己了。 “姐姐,你知不知道g里有哪个妃嫔名字里有个茗字?” “那可多了,像是五皇子的生母,荣嫔,还有” “可有哪个是最近正得宠的?” “最近得宠的,可不是妹妹你吗!” 听瑛贵人这样说,尹秀竹心中还是有一丝得意的,可是想到刚才陛下提到的那人,又是满心的不甘。 “方才我给陛下送点心去,陛下本还在夸赞我的手艺,可是转眼又叫安公公将点心送去给一个叫‘茗儿’的人尝尝,妹妹不知那人是谁,才特意请教姐姐。” “你说的倒像是贺茗。”瑛贵人在脑中思索著。 “那是哪个狐媚子?!” “妹妹这话可别乱说,贺茗是成国的皇子,出於些原因才到了天鸢国来。” “这样那陛下怎麽会和他的关系这样好呢?”如果说那位叫贺茗的殿下当时在场,东方弋叫他品尝下点心,尹秀竹不会觉得奇怪,可两人分明不在一处,东方弋还能想著那个叫贺茗的喜欢吃甜食,还要送些去,这就叫尹秀竹生疑了。 “妹妹进来的晚,也难怪不知道。其实贺茗与陛下的关系,可不是那样简单呢。” “他们?” 瑛贵人笑著,凑到尹秀竹耳边说了什麽,尹秀竹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这是真的?” “这可是珍妃亲眼看见的,後来有人将那事传了出来,陛下为了维护他可罚了不少g女,还将珍妃禁足了。” “如此看来,陛下还真是宠他。” 瑛贵人瞥了她一眼,在心中鄙视尹秀竹脸上嫉妒的表情,瑛贵人曾与贺茗有过一面之缘,贺茗的样貌她到现在还是能清楚记得,所以见到尹秀竹第一眼,瑛贵人就知道她为何而得宠了,不过表面上她还是要安慰下尹秀竹。 “妹妹可莫著急,”瑛贵人握住尹秀竹的手,“陛下再怎麽宠他,他也不过是个男人不是?况且最近陛下不是又喜欢妹妹了,那人得宠的时候怕是不久咯。” 话虽如此,可真是这样吗?尹秀竹心中还是有些顾虑,不过不管了,姐姐说的对,再怎麽说他都是个男人,陛下还能让他掌了後g的权去? 这样想,尹秀竹就开心了许多。 比起嫔妃间的勾心斗角,贺茗的日子就过的很简单,等能下床之後,天气也让贺茗觉著舒服了,就在院子里摆上瑶琴,弹奏一曲。 有些无事的小g女就趴在临仙阁的墙上偷看贺茗,被清风发现好几回,赶也赶不走,便没去管了。贺茗不管,不代表东方弋也不想管,终於有一日,东方弋从司空口中知道了每回贺茗弹琴都有不少g女在墙头偷看的消息,带著私有物被觊觎的不悦摆驾临仙阁。 听见院子里有琴声,东方弋没有让人在他进临仙阁之前传报,所以他进去时,那群g女还在墙头趴著,东方弋瞥了一眼,那些g女就都吓得掉了下去。不过贺茗倒是沈浸在他自己的演奏之後,没有注意东方弋到了。 东方弋看见贺茗穿著一身白衣,头发未束,随意地披著,坐在庭院的中央,伸手抚琴,院子里的桃树被风欺负的,花瓣都飘了下来,有几瓣落到贺茗的衣服上,还有有几瓣恰巧落琴弦间,这画面,真像是那古书上描绘的仙人抚琴的样子。 ☆、第十五章 东方弋见到这样的贺茗,真是要看呆了,在那里呆站著直到贺茗将这一曲《凤求凰》奏完,才将魂收了回来。 “清风,把东西收拾了。”不等贺茗开口,东方弋先下了命令。 贺茗还没有反应过来,东方弋已经将他扛在肩上,带进屋里去了,随即回过神来的清风替他们将门关上。 “茗儿,你刚才可真是让我著迷了。”东方弋和贺茗一同倒在床上,他亲吻著贺茗裸露在外的皮肤,贺茗该是刚洗浴完,身上还留著一股清香。 贺茗被他吻得舒服极了,软在东方弋的怀里。於是东方弋伸手朝下去抚贺茗,却让贺茗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别碰我。” “怎麽了?”东方弋明明看他刚才一副迷乱的样子,怎麽这会儿就变了脸色。 “你不去找那些莺莺燕燕,来找我做什麽。” “你听说些什麽了?” “没有!”才怪,那些多嘴的g女每日都在议论,东方弋昨日宠幸了哪个妃子,今日又去翻了哪个秀女的牌子,让贺茗好生头疼,只好借弹琴来缓解,没想到那些无事的小g女每次都来听他弹琴,也就没时间说那些闲事了。 “那怎麽发这麽大脾气?说不出理由,我可是要罚的。” “我才不说,你打算将我怎麽处置?” “这样”东方弋的手绕到贺茗身後,托住臀瓣,大力地搓揉著。 “不要!”贺茗赶忙去推东方弋。 “怎麽,现在就要开始求饶了?” “上次三天才能下床呢。”贺茗的脸突然涨红。 “真的?” “嗯,现在还有些不适。”怕东方弋不相信,贺茗特意补了一句。 “那这次就暂且饶了你,”东方弋将自己的衣冠整好,“今日过来是与你说正事的。” “什麽?”贺茗惊讶东方弋居然会与他说什麽正事。 “後日有g宴,我想你也该露露面才是。” 贺茗一听是这事,心中顿时不悦。他和东方弋的事情早就被人传得整个g廷都知道了,这时让他出去露面,不是故意想叫他难堪吗? 东方弋才没有贺茗想的这样多,或许也考虑到了,不过被其霸道的x格给忽略过去了,他只是想著,若是宴会时,贺茗能像妃子一样伴在他左右,定能让他更心满意足。 “一定要去?”贺茗小心地试探著东方弋的口风,若是放软了语气就能让东方弋心软的话,贺茗不介意矫揉造作些。 “若你想多歇息,我不勉强你。” “那就不去了。” “只是” 他就知道东方弋没安好心。 东方弋唤了一句,安海富进屋来,献给东方弋一个雕花木盒,然後退下。 “什麽东西?” “既然你要休息,那就该好好休息。” 虽然东方弋的语气平静,可贺茗总觉得寒飕飕。他看著东方弋将盒子打开,然後拿出里面一g大约有两指合并那样chu细的通体圆润的r白色玉势。 “这是要做什麽” “这是我专门叫人做的,用的上好暖玉,之前在太医配制的药汤中浸过,让你调理身子用的。” 这一点,东方弋确实是为贺茗著想的,上回太医还回报贺茗的情况时,特地说了多行房事定会对做承受一方的男子的身体有损伤,若能好好调养,或许会好些,所以东方弋便命了太医想出为贺茗调理身体的法子,不多日,太医就寻出了古书上记载的法子。 “你,你分明是故意为难我。” 以前贺茗看见这样的东西,或许不会知道是用来做什麽的,可如今看那个样子,大概也能猜到了,再说了,用这东西调理身子,还能怎麽调理! “只是你恰好说到了要好好休息,我便想起来还有这样东西要给你用了。” 贺茗怎麽会信东方弋的话,要真是临时想起的,又怎麽会带在身边,他拿过东方弋手上的玉势,放回盒中,让後将盒子放进了床边的柜子里,眼不见为净! “我去,我不想用那个。” 东方弋想了想,也好,那就等宴会过了再用吧。他可是命了做了不少这样的玉势,贺茗不用可是不行的。 “那便是去了?” 贺茗心中更断定东方弋就是带著那个东西过来吓他,逼他在g宴上露面的。 “嗯。” “明日我派人将衣服给你送来,那可是我亲自选的图纸,叫人j心剪裁的。” 该不会是像嫔妃那样的裙装吧?若是那样,自己可是死也不会穿的,不过想那样隆重的场面,东方弋应该不会那麽儿戏,想到这,贺茗悬著的心才放下。 东方弋走後,贺茗趁无人之际,将放进柜中的玉势又拿了出来,细细地查看著,想了想,脸便开始发红。清风进来,正好看见贺茗手里拿著一g玉势,面色潮红。 “殿下?” 发现贺茗似乎没有发觉他已经进来了,清风轻轻地叫了声,贺茗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即刻将手中的东西胡乱塞回盒中,然後藏到枕头底下。 贺茗先低下头,又抬起头看了看清风。 “清风,你过来。” “是。” 贺茗还是将枕头下的东西拿出来,给清风看。 “东方弋说要用这个给我调理身子,是不是真要放进那里?” “小人猜想是的。”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你便不用自称小人了。” “是,小人清风明白。” “那样难道不会难受得很?” “总会有些不适的,不过应该不至於叫人太难以接受,那样陛下也不会让殿下用了。 清风想起在丞相府里时,祁桑原喜欢给他用这些玩意,比贺茗现在拿的样子恐怖许多,每次逼得他哭著昏过去也不肯放过。 已经逃离他了,还想这麽多做什麽,清风摇摇头,不敢再回忆。 “算他还有些人x。” “那宴会,去了肯定麻烦。” “公子有想法?” “母亲说,g里的妃嫔,都是善妒的。”贺茗说著,躺到了床上。 “殿下可要休息,我去守著门口。” “也好。”贺茗将盒子拥在怀中,这还是东方弋第一回给他送东西,虽然是这种叫人难以启齿的。 ☆、第十六章 贺茗一早被叫起来,由g女j心打扮著。那便算了,竟还有人想要为自己抹上那胭脂水粉,贺茗连忙将他推开。 “弄这个做什麽!” g女们面面相觑,她们从来只为娘娘们梳妆打扮,都是女子的妆容,这忽然叫她们来为男子装扮,可如何是好? 恰好东方弋这时进来,命了那些不知所措的g女都下去。 “怎麽了?” “我是男子,她们却要为我抹这个!” 贺茗将胭脂盒摔在东方弋身前,东方弋眉头一皱。清风见东方弋脸色变得y沈,忙在一边解释。 “殿下今日被催促的起得早,所以心里才有些不悦。” “罢了。”东方弋看见贺茗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命人去准备辇车。” “是。”身侧的安海富应了,立马派人去准备。 贺茗被清风扶到院中,那里早有一群东方弋的侍卫还有心腹等候著,只是那站在领头位置的司空,抬头看见贺茗之後,便没再将眼神转开过,安海富多次示意,他都没反应过来,安海富只得装作咳嗽,才将他的神智唤回来。 东方弋心都在贺茗身上,自然没发现什麽不对,在心里放弃了与贺茗一同欣赏花园晨景的想法,好让贺茗在辇车中再休息多些时间。 到了摆宴的地方,可贺茗仍是不甚清醒,东方弋宠溺地看著贺茗,无奈让他枕著自己的腿,在辇车里又多睡了会儿。 “陛下,时辰到了。” “嗯。” 命清风扶著贺茗,跟在自己身後,东方弋在恰好在定下的时辰里入了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被请入g中的官员,以及一干妃嫔等,都起身行礼。 只有贺茗此时才被他们的声音惊醒过来,定神一看,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进入了摆宴的地方,看看四周,人多得很,贺茗一头冷汗,趁著他们都在行礼,连忙想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殿下,这里。”清风指了一处离东方弋十分近的地方。 贺茗心想不对,那里是东方弋座下左侧的第一个位置,右边相同的位置上坐的是皇後,怎麽想,自己也不应该坐在那个地方,可是再仔细观察一下,似乎只有那个位置还空著没有人坐了,听东方弋叫他们都入座,贺茗也无法临时调换座位,只好在那里入座。 此时进的是早宴,没有什麽歌舞表演助兴,大家都显得有些意兴阑珊,不过也有不少官员趁此机会结交另一些高官。 贺茗拨弄著桌上的膳食,很是无聊。望向东方弋,正好与他四目相对,东方弋对他一笑,贺茗有些羞涩地低下头。 坐在东方弋另一侧的皇後,眼看著东方弋与贺茗眉目传情,只能叹气。 再坐的远一些的珍妃就不像皇後那样了,一口贝齿咬得死紧,但是碍於这麽多人,也不好发作。 尹秀竹因为身份的原因,离得要再远些,而瑛贵人主动要求与她同坐,让尹秀竹对她更是信任有加,不过她们也因为坐得远的缘故,没能看到贺茗。 早宴散的快,点心一上完,东方弋离席了,有一些地位较高的官员就结伴去准许进入的地方游赏了,还有些品级较低的官员,留在原坐不敢动,等到太监总管说了散宴,才离开。 珍妃被气得不轻,因为方才东方弋一直叫安海富在他和贺茗之间来回传话,贺茗时而捂嘴偷笑,时而又像是恼怒的样子,甚至还用眼睛瞪东方弋,东方弋都只是笑著看他,让贺茗也不好意思再瞪下去。 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内容是什麽,可这一切看在珍妃眼里,就如同打情骂俏一般,恨恨的离了席,正好走过尹秀竹的席位,看瑛贵人和尹秀竹相谈甚欢。 “哟!瑛妹妹,怎麽坐的这麽远?在聊些什麽?” “珍妃娘娘吉祥。”尹秀竹与瑛贵人一同向珍妃请安。 “不必如此客气,这位想必就是最近颇得圣宠的尹妹妹吧。” “珍姐姐好。”尹秀竹知道珍妃在g中的地位,乖巧地叫了声姐姐。 珍妃仔细地打量著尹秀竹,突然想到什麽,在脑海中仔细回忆,“本g大概知道为何尹妹妹能讨得陛下欢心了。” 尹秀竹还以为珍妃是想要夸赞她的礼仪,但看著珍妃略带深意的眼神,才发现并不是那样。 “还请姐姐指教。” “指教自然是不敢,如果妹妹能仔细瞧上一瞧贺茗殿下,也就知道了。” 尹秀竹变了脸色,珍妃这话是什麽意思,为何要叫他去看一个男宠?!不过转念一想,既然这麽说了,就有她的道理,总还是听她一句好了。於是向珍妃行了礼退下,找机会去见见那位殿下到底是什麽模样。 吃过早膳,贺茗便也没有那麽困了,於是东方弋遣了清风回去,要贺茗陪著自己游园。 “这花园有什麽好逛的。”贺茗在嘴里嘟囔。 “嫌弃我的花园不够美?”东方弋将手搭到贺茗腰上,轻轻揉捏著。 “也不是,”比起成国g殿里的景致,确实美极,不过对於好玩的贺茗来说,带他欣赏美景,也不如让他到京城逛个一圈来的开心,“就是没意思。” “你想怎麽样?” “说了你也不答应。” “你先说,若是我心情好,答应了呢?” 贺茗正欲开口,看见不远处有做g妃打扮的两人走了过来,立即将腰上的手拎开。东方弋脸一沈,但是想到贺茗脸皮薄,就算了,晚上再让他好好认错。 “臣妾参见陛下。” “起来吧。” “见过贺茗殿下。”瑛贵人起来後又稍稍向贺茗行了礼,也间接提醒了尹秀竹这人便是贺茗。 一路上,尹秀竹向瑛贵人打听贺茗的消息,瑛贵人也只是支支吾吾说了些,只道是见过就知道了,如今尹秀竹见到贺茗了,心中的抑郁之气也越来越重。 她紧紧盯著贺茗,看他的样貌,不知比自己要美上多少倍,难怪陛下如此宠他。再者,尹秀竹也知道珍妃是什麽意思了,自己与这位殿下,相貌上有相似之处,但贺茗比之她又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尹秀竹本以为自己的样子已经算得上是出众了,可贺茗确是称得上倾国倾城了! 难怪陛下前几日对她宠爱有加,怕也是沾了贺茗的光! ☆、第十七章 “你盯著我看做什麽?”看见尹秀竹目不转睛盯著他看,贺茗心直口快先问了出来。 东方弋也看见了,只是没有点破,若这女人聪明,也就该知道为什麽自己会得宠,若是乖巧些,自然不会亏待她,若是想要兴风作浪,也就留不得了。 “臣妾臣妾”尹秀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头上开始冒著汗,若是说被贺茗的样貌惊到,陛下定然不悦,可还有什麽理由呢。 “茗儿怎麽这样调皮,尹美人哪是在看你,分明是被你背後的美景吸引住了。” 听见东方弋为她解围,尹秀竹心中还升起一丝欣喜来。 “陛下说的是,臣妾正是被那远处的美景吸引住了。” “那你便去好好欣赏那处的景致吧。” 刚刚才燃起的希望像是被浇上了一盆子冰水,东方弋言语中要她离开的意思竟是如此明显,一点都不像从前宠爱她的那个样子,让尹秀竹不由得心中发寒。 “是,那臣妾便退下了。” 待尹秀竹和瑛贵人走後,贺茗怒视东方弋,“她就是在看我,难道这我还分辨不出来?!” “这我当然是知道的。” “那你替她说话做什麽,我还想知道她到底为什麽一直盯著我呢”贺茗还在思考,但是突然想到那些g女传的,东方弋最近宠爱的正是一位尹美人,方才那人似乎就是,顿时怒意更盛。 “我知道了,那便是你的新宠吧,怪不得你替著她说话。”贺茗吃味,推开靠著他的东方弋。 东方弋怒,没想到贺茗现在胆子这麽大了,看来不好好管教真是不行了,竟当著这众多人的面推他。 “贺茗!” “怎麽!”贺茗还是硬著语气,看在东方弋眼中简直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不过,他喜欢。 东方弋托著贺茗的後脑,压向自己,“今晚上,休想叫我饶了你。” 连续几日没碰贺茗,让东方弋对著贺茗已经不能自已,这个人似乎正在侵入他的心。 “啊?!” 当日的晚宴,东方弋再没有心思应付那些大臣,看著舞姬在楼台上的身姿,脑中想的怎麽都是贺茗。 而贺茗似乎也感受到了东方弋的渴望,心不在焉。可是想到了东方弋那话,贺茗又是心惊r跳,提早离了席,没想到还是被东方弋的人拦住了。 “还劳请大人让开。” “”司空默不作声,也不动。 东方弋看见贺茗离开,也不担心,他现在还能逃到什麽地方去?招来安海富吩咐了几句话,安海富立刻跑到贺茗那里,将东方弋的话交代了。 “陛下体恤殿下劳累,所以请殿下沐浴更衣,到陛下g中先行休息。” 贺茗恼怒的瞥了司空一眼,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命清风先回去,自己跟随著g人去了浴池。 虽然每次承欢时,贺茗都并不感觉痛苦,可贺茗并不喜欢这事,因为情事过後,身子总还是不适得很,而且心中那浓浓的羞耻感怎麽都挥散不去,况且这次东方弋都说了定要让他哭一场,他说这话时的样子那样吓人,还不知道会怎样。 贺茗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祈祷著今夜东方弋回来时的心情能好些,口中自言自语了一会儿便睡著了。 朦胧中,贺茗觉著有人在自己身体上来回抚,便用手去推,那人似乎是极不满贺茗这样的做法,手上下的力也重了些,几乎是揉捏著贺茗的肌肤了。 “嗯东方”贺茗呻吟著,叫出那个名字。 床边那人心中一震,眼中的情欲更是明显,翻上床去,将贺茗唯一穿著的衬衣也剥了下来。 贺茗清醒过来,还没来得及先向东方弋认错讨饶,就被他手上的动作弄得说不出话来。讨好的仰起头,在东方弋唇上落下一吻,希望他在今夜的情事中能温柔些。不知为何,效果适得其反,东方弋压著他狠狠做了一晚。 半夜里,贺茗浑身瘫软,窝在东方弋的怀里。东方弋唤来g人,准备了热水,亲自为贺茗洁身,替他将身体里的浊y引出来时,贺茗还无意识地呻吟著,东方弋自持定力极佳,还是让贺茗的声音勾出了反应,可是看贺茗已经被折腾的没了意识,心中怜惜,还是没有再次让他承欢。 可是下身挺翘著,也不能就这麽让它去,於是东方弋包住贺茗的手,裹在自己的灼热上,上下撸动。 换了两次热水,终於是将两人都清理干净了,东方弋抱著贺茗回到已经命人换了被褥的床上,贺茗中间似乎是醒来了一次,觉得身上清爽,舒服极了,更向东方弋怀里靠了些,让东方弋大为欣喜。 早上见贺茗睡得熟,没让他起来为自己更衣,但是看贺茗对自己的怀抱依依不舍的样子,还是颇为得意的,东方弋心中盘算著下次定要贺茗亲自为他穿衣。 贺茗醒来时,g里只剩下了侍候的太监,他们见贺茗醒了便奉上早膳。贺茗用膳用了一半,心里突然想到什麽,想要回临仙阁去。 “殿下,您不能离开这里。”守门的侍卫这样告诉贺茗。 “为什麽?” “是陛下吩咐的。” “那若是我硬要离开呢?” “陛下没有说。” 贺茗皱眉,难道要他在这里等到东方弋回来吗?若是平时,那贺茗再睡一会儿也就算了,可现在贺茗心中有好多想不明白的地方,想要找清风解惑,。 “那劳烦你去临仙阁将我的侍从带来,这陛下总该没有不允许吧。” “属下这就去。” 清风到时,贺茗正用手托著脑袋坐在窗边发呆,害清风以为贺茗又被东方弋虐待了,才会如此。 “殿下。” “清风,你过来,我有些事要问你。” 清风不解,但是看到贺茗欲语又止的样子,自己都被他吓到了,以为是什麽大事。 “殿下想说什麽?” “我问了你可别恼” “嗯。” “你对祁相,可有一点点喜欢?” 清风的脸都白了,“自然是没有的。” ☆、第十八章 “殿下问这个做什麽。” “只是觉著心里似乎有那麽些喜欢东方,可是又觉得不可思议。” “殿下可是认真的?!”清风知道贺茗不会无故挑起他的痛处,没想到的是贺茗竟然是由於这种原因。 “我也不知道,心里很乱,所以才想向你请教。” 掐著发梢,贺茗此时的样子就像是个犯错的孩子,不知所措,想来也是,毕竟这是贺茗第一次对人动心,心里有些不确定也是自然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贺茗对东方弋就是只是单纯的想与他交好还是真心的喜欢。 “您和陛下,与他和我是不一样的。”不知道这样说,殿下明不明白 “有什麽不同?” “这我也说不清楚,还是要殿下自行体会。” 清风这样一说,贺茗感觉更乱了。 东方弋回来时,看见清风在,命他出去,自己与贺茗单独待了会儿。 “整日待在这里,让我好生无聊。” “那我陪你出去走走。” “走来走去还不就是那样,没什麽有意思的。” 东方弋方才在练武场,与司空切磋了几回,突然想到贺茗一个人待在g里一定觉得无聊,便回来了,身上的练功服还未来得及换。 “你怎麽穿著这衣服,头上还出了这麽多汗。” “刚从练武场回来。” 练武场? “你会武功?!” “当然,不然御驾亲征之时,你难道叫我与他们打口水战吗?” “可不可以教教我?” 贺茗的眼睛里焕发著光彩,整个人都j神起来,学武功是贺茗一直的愿望,等把东方弋的招式全学会了,就不用在担心被他欺负了,贺茗在心中这样憧憬。 东方弋看到贺茗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虽然不知道贺茗脑中想的是什麽,不过定然不是什麽好事。 “这里没有适合你的练功服,我先叫人拿来我的给你换上。” “好!” 贺茗不算矮,身形可以说是修长了,可是东方弋比贺茗还高出一个脑袋左右的距离,所以东方弋的衣服穿在贺茗身上,自然也是松松垮垮的,就算贺茗拼命的将腰带系紧,证明这衣服还算是贴身的,也改变不了他比东方弋弱小的事实。 “这是我小时候练功时用的木剑。” “怎麽给我木剑,我想试试真剑呢。” “连一点基础都没有,就想舞刀弄剑,只怕最後还是伤了你自己。” 听东方弋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是这轻蔑的语气还真是让人不开心,不过也只能乖乖听著。 东方弋知道贺茗只是一时好奇罢了,若真是让他从扎马步这样的基础开始练起,贺茗一定没有那个耐心,更别说贺茗g本就吃不了那份苦了,所以东方弋只是比划了几个剑式,让贺茗依样画葫芦地学。 不过,叫贺茗吟诵诗歌还行,至於学习剑式,哪怕是只要模仿,也舞不出那万分之一的神韵来,看在东方弋眼中,简直跟小孩子耍木棍没什麽区别。 “错了。” “哦” 贺茗做完这个动作就忘了下一个,只好凭著记忆自己编起来,不过东方弋眼神凌厉,就算是一点小差错都能立马看出来,何况贺茗g本就没按照套路在练。 “跟著我做。” 东方弋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教贺茗,可惜贺茗对武功这种东西天生就不敏感,东方弋将动作分解给他看,他也学不来,可偏偏嚷嚷著不肯放弃,无奈,只能手把手地教。 “这里,要这样做。” 东方弋自贺茗的身後贴上去,握住贺茗的手,控制著贺茗的每一个动作。 贺茗全然忘记东方弋是在教自己练剑,从东方弋用他那高大的身躯包裹住贺茗的一刹那起,贺茗的心就跳的厉害,不一会儿,就面红耳赤,额上还蒙了一层汗津。 “也没见你怎麽用力,怎麽都发汗了。” 搭著贺茗的手,感觉到了贺茗脉搏跳动的变化,再看贺茗样子,东方弋似是悟到什麽,於是调侃贺茗。 “我本来就不善习武,动一动就发汗有什麽不对的吗?”贺茗反驳。 “是,可是心跳的这样快就不对了”东方弋用手捂著贺茗心脏的位置。 “我,我,我今天不练了!” “那在一旁看著我。” 从练武场上下来,贺茗的心情还不能平静,心里小鹿乱撞,跳得厉害。东方弋已经在场上舞起了另一套剑式。 从开头到收尾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让贺茗忍不住赞叹,随即派人取来了笔墨纸砚,将心中还留存著的一幅幅画面,描摹到纸上。 不一会儿,东方弋舞剑的潇洒姿态都被贺茗记录下来,贺茗收笔,长舒一口气,看著自己的作品,止不住脸上满溢的笑。 东方弋接过汗巾随意抹了一把,过去看痴痴笑的贺茗。 “这是我。” “如何,颇得你的神韵吧。” “简直栩栩如生,茗儿的手可真巧。”东方弋站在贺茗背後看画,抓起贺茗的手,放在嘴里啃咬。 “少动手动脚。”贺茗抽回手。 “回头我命人将画裱起来,挂在寝g里。” “还是不要了,其实也没那麽像” 贺茗向来对自己的画技十分自信,可不知为何,看这次的画,总觉得不能尽善尽美,刚完成时还好,现在越看越觉得没能把东方弋的豪迈洒脱表现出来,大约是受从前经常画些细致的景物的影响,略微的小家子气了。 “够好了,站了这麽久一定累了,回g吧。” “嗯。” 用完晚膳,司空来传报了些事情,东方弋面色不悦的出去了,贺茗观察了一下,没敢问东方弋是什麽事情,於是转而向那个来通报的人打听。 “这位大人” “属下司空。” “司空大人。” “小人姓司,名空。” “这样贺茗失礼了,可否请问司大人这是发生了什麽事?” “这,还不方便说。” “只是透露一下也不行吗?” 看著贺茗渴求的眼神,司空毫不怀疑若非自己常年受训,面对这样的贺茗也会把持不住。 “等圣上回来了,该是会亲自告诉殿下的。” “为什麽要等他回来才能告诉我?”眼前的人明知道他所要知道的东西,可偏偏只告知他一些,又不完全说出来,真是让贺茗心里痒痒。 “大人,陛下召您过去。” “殿下,那属下先告退了。” 作家的话: 放学回家看电视剧看到现在,突然想起来是星期五文还没发   一瞬间有吓cry的感觉 谢谢送礼物的亲,见到为数不多的礼物,内心简直不能平静。 ☆、第十九章 没过一会儿,贺茗就把这件事情忘记了,g里需要东方弋处理的事务繁多,方才看东方弋突然变了脸色,好奇心作祟才想知道罢了。 沐浴净身完,贺茗从柜中的盒子里抽出一g药玉,回到床上,拉下两边帷帐。 这东西是东方弋吩咐的,每日都要用。开始贺茗还不能习惯,尤其是东方弋不在时,便要自己把这东西放进身体里,以贺茗的x格又怎麽会轻易做这种事,东方弋也明白,於是好几次,都要贺茗在他面前亲自动手,直到贺茗千万保证,东方弋才饶过他。 贺茗最不喜欢被东方弋看到他做这事,不凑巧的是,这次东方弋一回来便透过半透明的纱帐,看到贺茗跪趴在床上,双手在身後索著,股间突出了一gr白色的柱状物,想了下,知道贺茗在做什麽,趁他没发现自己,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声响踱到床边。 “茗儿。” “啊!” 贺茗受到惊吓,手上的力道倏地加重,剩下三分之一的药玉被直接送入体内,轻微的疼痛感之後是浑身疲惫的感觉,贺茗的身子直接软了下去,瘫在床上,他拉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的身体遮住。 “怎麽回来一点声响都没有。” “看你这麽全神贯注,怎麽好打扰你。”东方弋扯出一方锦帕,为贺茗将头上的汗抹去。 贺茗看著眼熟,“我怎麽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块锦帕。” 从东方弋手中抽出来,仔细瞧了瞧,贺茗的脸色突然大变。 “认出来了?”东方弋问。 “这帕子是哪来的?” 贺茗试探x的问,他已经认出这是在周国时,他送给周国二皇子的帕子,不会无故落到东方弋手里,可能x最大的莫过於他已经被东方弋俘虏,而这个是东方弋从他身上搜出来的,毕竟这帕子他可是随身携带的。 “怎麽你认不出?这是我在一个潜入g中的亡国之徒身上搜出来的,这样说该明白了吧。” “是梁司宁?” 梁司宁,周国二皇子,是贺茗还在周国做质子时唯一交好的朋友,那时东方弋攻打周国的都城,梁司宁本打算带著贺茗一同离开,奈何加上其他要护送出城的皇子,人数已经够多,他们又怎麽会冒险带上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梁司宁本是不同意的留下贺茗的,不过贺茗知道自己与他一同离开只会害了他而已,於是劝说梁司宁先行离开,自己并不是周国的人,就算天鸢国的军队攻打进来,也不会对他怎麽样,等局势安定了,他们自然会有再见面的机会,只是没想到东方弋最终将贺茗带回了g里。 贺茗在脑中责骂梁司宁的愚蠢,怎麽会这样冒险潜到天鸢国的g中,另一方面,猜想他说不定是为了自己才来的,又是感动至极,不过贺茗知道现在并不是花时间想这些的时候,梁司宁作为周国皇室,说不定会被处死,尤其是按照东方弋的x格来说,绝不会为自己留下任何祸患。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想救梁司宁的办法才是。 “你打算怎麽处置他?” “按照惯例,当然是处死,不过,你希望我怎麽做呢?” “我”贺茗自然是希望东方弋能放过梁司宁的,可是这样说出来,东方弋会不会生气,倒适得其反了? 思忖良久,都不知道要怎麽回应东方弋。 “若是不说,我就只当是默认我的决定了。” “慢著!求你饶过他吧。” 东方弋沈默,宽衣上床,背对著贺茗。贺茗猜不透东方弋的心思,把身子依偎过去,想观察下东方弋的脸色。 “可以。” 贺茗被吓了一跳,他刚将头抬起来。然後愣了一下才领悟过来东方弋话里的意思,但是又有些担心,等著东方弋提出作为交换的要求,东方弋却没再说话。 “你不高兴?” “嗯。” “你不向我提什麽条件吗?” “你想?那好,七天为限,把我哄开心了,我就饶过梁司宁。” 贺茗真想往自己脸上甩两下,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一次,为自己说的话感到後悔。而後七日里,想办法讨好东方弋,更是费劲了贺茗的心思,让他更加懊恼。 “我刚泡的茶。”贺茗没有借安海富的手,亲自端给了在批奏折的东方弋。 “放著。” “嗯。” “你累不累,我给你捏捏肩吧?” 东方弋不做声,贺茗丧气,自从约定好的第一日起,东方弋就这个样子了,跟他说什麽都不理不睬的,贺茗也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他究竟满不满意。 “你就只会做这些?”东方弋放下笔,问。 不然呢?贺茗从小就是被人伺候,哪里会懂得怎样讨别人欢心。这几日已经是绞尽脑汁,做这个做那个,可是现在想想,确实也是平常的事情,若是东方弋想,肯定有十几个妃子涌上来为他捏肩捶腿,端茶倒水,他做的这些又算得了什麽。 看东方弋不屑的眼神,贺茗更加泄气,没什麽东西用来发泄,只能命人取来瑶琴,一遍遍地弹奏著。 “心思这麽乱,琴声又怎麽能动人?” 贺茗觉得东方弋就是蛋里面挑骨头,好不容易快要将刚才的颓唐心思给消除了,偏偏东方弋要火上浇油。 琴声戛然而止,贺茗从座位上起来,走到案几边上。 “东方弋。” “嗯?” 东方弋转过头来,贺茗对准他的唇吻了下去。 未曾想到贺茗竟然会这样大胆,毕竟他连主动索吻这样的事情都没有做过,更何况就这样直接的亲上来,於是东方弋顺势把贺茗按在书案上。 “唔──”反复吮吸啃咬著贺茗的嘴唇,直到嘴里泛起了血腥味才停下。 贺茗伸舌舔去唇上的血色,无意识的妩媚姿态大大刺激了东方弋。 东方弋的手顺著贺茗的大腿一直到g部,隔著裤子在贺茗胯间搓揉。 “嗯──” “若抓到梁司宁的不是我,你也会这样魅惑别人?”东方弋亲吻贺茗小巧的耳垂。 “不是只有你”勾住东方弋的脖子,贺茗把整个身体都挂在了东方弋身上。 “记住你的今天说过的话。” 东方弋抱起贺茗,把他放到床上。 ☆、第二十章 没有意想之中激烈的情事,东方弋只让他好好休息,虽然不知道东方弋是什麽意思,但相拥而眠确实也是贺茗喜欢的,加上这几日天气转凉,若是东方弋不在,被窝里就一点热气都没有,所以贺茗就更希望东方弋能拥著他睡了。 只不过临睡前,贺茗还是牵挂著梁司宁,“那梁司宁?” “你先应我一件事。” “什麽?” “告诉梁司宁你现在的身份。” 贺茗犹豫再三,“好。” “我答应放了他。” 听到东方弋亲口承诺,贺茗觉得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可是不知为何还是隐隐约约有一种说不出的担忧之感,也不知道是从何而生。於是自我安慰一定是与东方弋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连想事情的方式都变得与他相似了。就这麽想著,恍恍惚惚间睡著了。 睡著之後,贺茗发出轻微的打呼声,这几日为了讨东方弋欢心,贺茗一点都不敢耽搁,还特意问了安海富东方弋喜欢些什麽,除去泡茶外,连东方弋喜欢吃的东西,都向御厨学了,起早贪黑,东方弋只是看著而已,不回应。 所以贺茗一直担心著,也没怎麽睡好,才几日,眼下已经出现青黑色的印记。这下放心了,才能睡得如此安稳。 睡在身旁的东方弋睁开眼睛,披上外衣,传来了司空,沈著脸吩咐他事情,时不时回头看看贺茗,确定他没有醒来。 “属下明白了。” 司空带著东方弋有些奇怪的命令离开,心中暗自揣度一定是与贺茗有关,不禁为贺茗担心,转瞬间,又被自己为贺茗担心的念头吓出一身冷汗。 东方弋回到床边时,贺茗手脚舒展著霸占了整张床,看著贺茗不雅的睡姿,东方弋嘴角翘起一点弧度,一会儿又消失,把贺茗困进自己怀里。 贺茗这一觉睡得极安稳,没有突然醒来,也没有做梦,只是睡到辰时时,惊醒,抱著被子从床上坐起,想到要为东方弋准备早膳,转过头,东方弋已经在更衣,呆滞了一会儿,又想到已经不用早起为东方弋准备早膳了,於是用被子蒙上头,重新倒到床上。 “别睡的太晚,我回来,便带你去见梁司宁。” “嗯” 贺茗迷迷糊糊地回应著,又闭上眼,再醒来时,感觉只是一刹那,但是外头s进来的光线已经变得昏暗,东方弋不在身边,g里竟也一个人都没有,贺茗猛然想起方才东方弋说的要带他去见梁司宁,赶忙穿好衣服,出去看看有没有什麽人在。 “殿下。”及时出现的司空像是从天而降的甘露,正好应了贺茗的急。 “还好你在,东方呢?!” 司空眉一皱,是不是该向圣上提议要好好教教贺茗在g中的称谓呢?他总是这样的随意,太容易落人话柄。 若是平时,贺茗一定会记得不该在别人面前直接称呼东方弋的姓,只是现在心里太过著急,况且司空又是东方弋的人,便没有多想。 “圣上早已吩咐属下在g里候著,殿下请随小人来。” 司空带著贺茗弯弯绕绕,到了一个贺茗也不认识的地方,不过这g里也没什麽地方是贺茗认识的,他虽然喜欢在外面走动,但是却又不会费力去记g中大小的地方。不过这处看起来甚是冷清,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麽的。 “陛下在里面等著殿下了。” “好。” 贺茗想,该是东方弋安排好的,那梁司宁也该在才是,虽然喜悦之感的蔓延,一路走来身上的劳累都在此刻忘却。 推门而入,却连梁司宁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只有东方弋躺在j致的长榻上。 “茗儿,过来。” 贺茗还想责问东方弋是怎麽回事,没成想东方弋倒是先开口了。不过无妨,过去再问他便是。 “把纱帐都拉下来。” 东方弋一副慵懒的样子,衣衫半开地躺在那里,吩咐著贺茗做事。 贺茗瞪了东方弋一眼,让东方弋愈发的觉著自己太宠贺茗了。 层层纱帐落下,把贺茗和东方弋蒙在其中,东方弋终於有了行动,从榻上起身,自背後环住贺茗,细碎的吻一个个落到贺茗的耳边,颈上。东方弋一边吻,一边为贺茗宽衣解带。 贺茗觉得今日东方弋有些奇怪,这麽温柔,一点也不像他,若放在平常,东方弋解他的衣服几乎与撕扯没太大区别,亲吻,也要深深的吮吸,留下的痕迹两三天也不退。 趴上长榻,贺茗身上只剩下最後一件内衬的长衫,被东方弋从後面撩起,身後微凉的感觉让贺茗打颤。 东方弋手指上沾著润滑的膏药,在贺茗身体里进出。 贺茗chuchu地喘气,腰部已经开始摇晃,若是平时,东方弋一定会用言语羞辱他,今天却不发一语,让贺茗感到很压抑。 感觉到贺茗的不安,东方弋的动作愈发细致起来。 “东方?” “想要了?”东方弋又加了一指进去,看到贺茗点点头,又摇摇头,於是发出一声轻笑,撤出手指,扶住贺茗的腰部,一点点将自己的硕大埋入。 那样缓慢的动作,让贺茗对东方弋的每一点反应都感受得仔细。终於全部进入,东方弋停住不动,贺茗以为东方弋要给他缓和的时候,却不曾想到,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打开,听见就在帘外的脚步声,贺茗受了惊吓,後x一缩。 “茗儿,你这是要夹死我了。” “怎麽有人进来!”贺茗压低声音怒吼。 “来的,可是你朝思暮想的人。”东方弋掌握著贺茗的腰,每说一字,便狠狠地往里面冲撞一下。 “你什麽意思?”察觉到东方弋的话里透著不对劲。 脚步声快速而不凌乱,不一会儿房间便重新归於平静,但是贺茗看到帘幕外多了一个人。 “司宁?!”太过惊讶,贺茗没有压抑住自己的声音。 被蒙住了眼睛,让梁司宁的听觉异常灵敏,他听出了声音的主人,这让他异常喜悦,甚至忘却了此时正身陷囹圄。 21-30 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作者:随年 ☆、第二十一章 天鸢国的军队攻城前一日,死士守护著梁司宁一行人离开都城,没有天鸢国的士兵发现,一切都很顺利,他们逃到了一个偏僻的山谷。 收拾的细软中,也有些之前的东西,可他们不敢出去典当,只怕被人认出来。幸而那个山谷中树木甚多,他们合众人之力,用了一整天的功夫,勉强搭出了可供人居住的小屋,可惜几个弟弟从小便是娇生惯养,怎麽吃得了这样的苦头。於是留下大哥看管照顾他们,梁司宁与一个侍卫乔装改扮,重新混进了周国境内。 小心翼翼,打听到东方弋已经班师回朝,只留下一些人整治管理如今已属天鸢国领土的周国的消息。而他们的样貌,已经被画成图画,贴遍了周国都城的大街小巷,怕是其他地方也是如此。 不能做什麽,只好购置些粮食回去应急,帮著大哥将小弟们都安置,哄劝妥当,梁司宁决定去寻找贺茗的下落。 即使贺茗不是周国的皇室,但是梁司宁不认为东方弋或者他的手下会无故放过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况且如果贺茗脱险了,一定会去与自己约定好的地方暂住著,昨日进城,贺茗并不在那里。 梁司宁多方打听,在驿站附近个一个生意人口中得知,他曾见过一个貌似天仙的人被带进驿站,那生意人回想起来,还啧啧称奇,这世上怎麽会有这麽好看的人。 於是梁司宁便料定贺茗被东方弋带走了。 至於他後来为找贺茗,混进天鸢国的皇g,又是另一番曲折了。 而此时,贺茗恨不得不见梁司宁。 “你叫人带他走,我不要见他了。” 梁司宁听见了贺茗的小声说话,但是不明白为什麽贺茗要这样说。想问明白,但是嘴被堵上,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这声音让贺茗听了感觉更加恐慌。 “东方,你出去,不要这样。” “怎麽,不是说好在他面前说清你我的关系吗?後悔了?” “不是只要说清就好嘛!” “这样的方式不是更清楚吗?” “不!” “东方,我求你,不要。” “我就是要在他面前干你,起来。”东方弋拽著贺茗的肩膀,把他拉起来,逼迫贺茗朝纱帐外走去。 “啊──” 东方弋一手钳著贺茗的双腕往後拉,使贺茗的上半身仰起,另一只手捏著贺茗的腰,胯部紧贴著贺茗,将他向外顶,贺茗不愿意动,东方弋就一次次狠狠顶弄他,贺茗受了冲击,脚步不可控制地向前走著。 那是最後一层纱,贺茗几乎能看见梁司宁就跪在外面。 “东方,求你,求你!” 贺茗再也不顾及面子,大喊著求饶起来。 “东方,我一定只想著你一人,求你,别在他面前”贺茗心中隐约知道了东方弋今日的不对劲是源於何处。 “他的眼睛蒙著呢。” 东方弋将贺茗一推,贺茗与他都从纱帐中走了出来。 外面也摆著一张贵妃椅,就在梁司宁所跪之处的前方,东方弋把贺茗摁上去。 梁司宁早已从他们的对话之中察觉出来了,但是听贺茗的语气,知道贺茗并非自愿,於是拼命挣扎,试图挣脱身上绑住他的绳子。 “梁司宁,贺茗今日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你最好别让他失望。” 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梁司宁心里泛起愤怒、不甘和酸涩,却又无可奈何。东方弋这样说,梁司宁已经明白,贺茗愿意雌伏在东方弋身下是为了救他,如果自己此时反抗,东方弋会杀了他,那贺茗的努力就白费了,况且就算东方弋不杀他,若是挣扎过後看见了那样的场景,又让贺茗怎麽面对他。 看见梁司宁不再挣扎,东方弋冷哼一声,伸手拉住贺茗的头发,让贺茗转过头来,对著贺茗的嘴压上自己的唇瓣,下身的冲撞丝毫不减少力度。一吻过後,贺茗咬著唇压抑著呻吟,最终把下唇咬破,鲜红的血y溢出。 换了个姿势,东方弋让贺茗坐到自己身上,从那个角度,贺茗刚好可以看见梁司宁,原本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贺茗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东方弋,眼泪几乎要滑出眼眶,偏偏东方弋看见他这个样子就更想要蹂躏他。 “叫出来。” “不可以。” “不可以?” 双手托起贺茗的臀部,几乎每一下都深入到底,用著前几次没忍心对贺茗下的力道,大力地击打著,东方弋逼著贺茗,贺茗忍著痛,不想在梁司宁面前发出那种声音。 “就这麽顾著他?” 贺茗把头靠在东方弋的肩上,他真是觉得要疼死了。 “是不是喜欢他?要不要也与他做这事?”东方弋冷声问,还瞟了梁司宁一眼,正好看见他紧握著的拳头。 贺茗摇头,用极弱的声音在东方弋耳边哽咽哭泣,“疼……” “不让你疼,只怕你下次还要帮著第二第三个男人。” 东方弋托著贺茗的臀部起伏,每次都要贺茗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吞进去。 “不会!不会有其他人了!” 东方弋逼他到了极限,贺茗痛哭出声。 “东方,不要了!不要了!”贺茗已经顾不得梁司宁在一边了,他感觉到东方弋很生气,再这样下去,东方弋会弄坏他的。 梁司宁紧咬著口中的布,他无法想象究竟是什麽样的痛苦才会让贺茗哭成这样,在周国时,他从未见过贺茗流泪。 “你是谁的人,说!” “我是你的!是你的!” “说清楚!” 东方弋看到红色的y体沿著贺茗的大腿流了下来,贺茗哭得很厉害,可是他现在停不了,也不能停,给贺茗的教训是必定的,他必须要让贺茗知道心里该想著什麽,不该想什麽。 “说!” 贺茗只觉得东方弋的r刃在他身体里磨得好快,後x变得那麽热,那麽疼,下半身像是要被撕裂开了。 “啊!” 东方弋固定住贺茗的腰,自下而上,挺动著腰部,湿润的“啪啪”的拍击声在房间里回荡,梁司宁此刻很想用手捂住耳朵,可是他做不到。 “快说清楚!” “贺茗是东方弋的,是东方弋一个人的!” 很好,这样很好。东方弋不顾贺茗的惨叫,抓住贺茗挣扎的手,开始助他攀上顶峰的冲刺。 “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好了,再忍一下,忍一下。” “呜──” 东方弋咬住贺茗的肩头,终於在贺茗身体里泄了出来。东方弋稍微躺了一会儿,便从贵妃椅上站起来,拿起一件外衣披著,立即回头检查贺茗的伤势。 贺茗已经昏了过去,东方弋掰开那被撞得泛红的臀瓣,红白相间的y体正从贺茗的後x中流出,东方弋将贺茗抱到里面的床上。 “来人,将这个人带下去。” “是。” 作家的话: 本年度最後两更 更完二十二就要暂停了,备战一模考试,预计117继续吧 不会坑掉的,还希望喜欢的亲继续看下去啊(_ _) ☆、第二十二章 东方弋速速将贺茗带回自己的g殿,宣来了太医。 贺茗在发烧中昏睡了整整一天,醒过来的时候头昏脑涨,看见面前的是梁司宁,恍恍惚惚,以为还是那日,口中喃喃地叫著“不要”。 “看来这法子不管用。” 东方弋将床边的梁司宁拉开,手贴上贺茗的额头,还是烫得吓人。 原听太医说,贺茗的烧这麽久是心病引起的,猜想可能是还担心著梁司宁。如今自己已经将梁司宁带进来了,贺茗看见他心情应该好起来,怎麽还说著求饶时的话。 “还是先喂他喝药吧。” 见东方弋将自己拉开,对著贺茗最那样亲近的动作,梁司宁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眼前人固然可恶,可梁司宁更著急至今还未清醒的贺茗。 “你先退下吧。”听见梁司宁的话,东方弋眉头一皱,对著梁司宁命令道。 虽然不愿,但是梁司宁还是在侍卫的看护下离开了。 贺茗听著他们在旁边说话,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了许久,已经不是那天了吗 “东方” “嗯,我在。” “你没食言吧?” “放心好了,梁司宁交了降书,我封他做了永望侯,这样你还满意?” “嗯。” 终於了了一件心事,贺茗觉著心里踏实许多,在东方弋怀中昏睡过去。 “茗儿,喝药了。” 又到了喝药的时辰,贺茗在睡梦中也下意识地转过身去,东方弋扶住贺茗的头,用嘴将药汁哺入贺茗的口中。 贺茗被浓烈的苦味弄醒,将喂过来的药喝下之後,发现东方弋还没放开他,甚至像是要开始亲吻他,於是一把推开东方弋。 “我身体都这个样子了” 看贺茗的脸色,和他紧紧抓著衣襟的行为,就知道贺茗心中在想什麽,气氛马上变得尴尬起来。 “喂你喝药罢了,既然你已经醒了,那便自己来吧。” 贺茗接过碗,仰头一饮而尽,脸却在放下碗的一刹那都皱在了一块儿,东方弋连忙往贺茗边上一坐,将早已准备好的蜜饯塞入贺茗嘴中。 “那日是我过分了。” 贺茗愤愤地瞧了东方弋一眼。 “你如今说这话有何用?”不提也罢,说起来贺茗觉得身上没有一处是舒适的。 “我定当好好补偿你。” “补偿?怎麽补偿,不过就是传唤些民间艺人入g来表演,又或是其他什麽没意思的事情……”贺茗在一边小声嘟哝著,被东方弋听见了。 “不喜欢这些,让你出g去游玩怎麽样?” “当真?” “当真。” 贺茗兴奋地几乎要从床上跳了起来,结果只是稍微动了动就浑身酸痛,立马瘫在床上,东方弋立刻上去扶起贺茗。 “不过要等你身子好了再说,这几日,叫梁司宁来g里陪你可好?” “好!” 司宁!对了,过於恼怒东方弋对他做的事情,都忘了要询问梁司宁的情况了。 “他现在怎麽样?” “他递交了降书,我便封他做了永望侯,还满意?” “嗯。” “那就给快些养好身子,好好报答我。” “那日,不是已经……”贺茗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那日的东方弋实在是可怕了些。 “那日?我承诺的只有放了他而已,如今封他当侯爷,你难道不该再多做些什麽吗?” “我……我累了。”贺茗用被子蒙住头。 东方弋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抓住机会就开始戏弄他,明明不是他叫东方弋封梁司宁做侯爷的,自说自话还要他来偿还,这样亏的买卖贺茗才不想做。 不过……东方弋向来是强买强卖…… 不过就算东方弋是个黑心商人,说的话还是做到了。这几日,贺茗与梁司宁得以在g中小聚。 “贺茗。” “嗯?” “我要带你离开。”见周围没有什麽人看著,梁司宁决定速战速决。 “呜!”贺茗被猛然喝进的一大口粥烫得直吐舌头。 梁司宁立刻给他倒了一杯凉茶,“我知道你在这里委曲求全都是为了我……” “也不全是……”贺茗小声嘟囔著。 “虽然东方弋不好对付,但是我……” “别说了。” “贺茗,难道你想留下吗?任他……凌辱?” “司宁,你今日早些回去吧。” “你真的想留下?你喜欢他?” “清风,清风!” “小人在。”清风就在一边的柱子後面,听到贺茗叫他,立刻跑了出来。 “贺茗!” 贺茗走出凉亭,没再回头,不知道如何与梁司宁说明,那还是不要说的好,梁司宁肯定怎麽也想不明白他此时的心情,因为连贺茗自己都矛盾得很。 “回来了。”东方弋正由太监服侍著,换下上朝的衣服。 “嗯。” “你们都下去吧。” “是。” “茗儿,过来,”东方弋为贺茗将一头披散的头发绾上,“为什麽没答应他?” 贺茗心里一惊,“你知道?” “这g里的事,我都知道。” “这g里的事,还是我的事?”贺茗反问。 “你若是不喜欢,我会将那些人撤走。” “我沐浴时,他们是不是也看著呢?” “还是将他们撤走好了。” “好。” “所以,确实是因为喜欢我,才不愿同梁司宁离开的吗?” “大概吧。” “大概?” “一大早就去和司宁见面,现在困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贺茗拉过床上的被子。 “我起来时,你还在睡。” “所以当皇帝才短命,每天要起这麽早……” “贺茗。” “我睡著了。” “茗儿。” “我这几日都不能坐下,你要是再打,只怕我这个月都不能起了。” 轻轻拍了拍把自己裹紧的贺茗,贺茗从被中露出头来,一副犯了错又害怕惩罚的样子。 本来想说什麽的东方弋突然不知道还怎麽回应,“嗯。” 贺茗莫名的看著东方弋,难以置信东方弋没有追究他刚才说的那句话。 “我……并非故意那样说,只是习惯了。” “嗯。” “那……” “下不为例。”东方弋的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难以言喻,只是看著贺茗的时候突然就产生了,让他觉得害怕。 ☆、第二十三章 “茗儿,这粥刚熬好的,趁热喝。” “不吃,我都喝了好几日粥了。”贺茗推开摆到自己面前的白粥。 并非东方弋有意苛待贺茗,只不过太医吩咐,贺茗那里有伤,只能吃些流质的食物,所以这两日东方弋才吩咐了贺茗的一日三餐都要以粥为主食。 “吃不下。” 东方弋吩咐食膳司准备的粥,不仅单薄,还充斥著一股子药味,贺茗一闻到就想吐了,更何况天天都要喝。 本来还指望著清风能帮著他些,可清风也在这段时间突然严肃起来,托他去找些吃的东西解馋也不愿意。 “等粥凉了些,捏著鼻子吞下去。” “……” “不准讨价还价。” 贺茗的脸皱得像个包子,东方弋虽然心中有怜惜之意,但也乐於看贺茗这样子的表情。 大约半月之後,贺茗脸上的不满之意才慢慢消退,是由於病愈的缘故,加之东方弋也按照约定,带他出g游玩,虽然只有一小会儿,但也够纾解贺茗连日来郁闷的心情了。 “可还高兴?” “嗯,好久不去市集,挺叫人怀念的。” “今日过後,恐怕政事便要繁忙起来,你若一个人觉得无聊,可在g里随意走走,要叫人跟著。” “遵旨。”贺茗特意模仿起g中太监的模样,给东方弋行了礼。 “若是你想叫我陪你……” “你若是政务繁重,我叫司宁陪我也可以。” 想说的话哽咽在喉间,东方弋似笑非笑地看著贺茗。 “怎麽,分别了这些天,迫不及待的要见他?” 听东方弋的言语不对劲,脑筋一转,想起之前自己受伤的原因,贺茗万分後悔方才说让梁司宁陪他也可以的话。 “是你说政事繁重,我可不想让人说成是扰乱你处理政事的祸水。”即使这样,贺茗不打算低头,与梁司宁之间的事情早已说清,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是是是,茗儿最识得大体。” 东方弋不认为贺茗与梁司宁之间真会再有什麽情愫产生,只是不满贺茗时时想著梁司宁,就说出那样的话来。 “今日陪我出g,奏折定然也未批阅吧。” “是落下一些。” “那我先回g了。”贺茗从清风手上接过一些纸包,里面是他喜欢吃的糕点糖果,然後迫不及待地往寝g的方向走去。 “司空,事情办的怎麽样了?”当贺茗的身影在眼中完全消失,东方弋又换回平时的疾言厉色。 “已经将书信送到了,看样子是动摇了。” “叫那边的人小心看著。” “是。” 贺茗无暇管东方弋在朝政上遇到了些什麽事情,这几日东方弋都在他睡著後才回来,早上也一早就出去了,虽然同住一室,但是见面的机会并不多,不过没了东方弋的管制,贺茗这几日倒也过得自在。 “贺茗呢?” “回禀陛下,早上便出去了。” “去哪儿?” “似乎是皇後娘娘那里。” “朕去那里看看,也顺便见见皇後。” “奴才这就准备。” 还以为贺茗是被皇後殿阁中的什麽吸引过去了,到了才发现,贺茗正兴致勃勃地教著他的四子弹琴。 “参加皇上。” “参见父皇。” 贺茗草草的行了礼,便把四殿下容成拉著坐下,想著继续教他弹琴。 容成倒是抬头观察著东方弋的面色,过去看见父皇时,都是要考察他的功课,亦或是把他与其他兄弟一起叫去,叫他们对於政事发表些自己的见解,那时的父皇异常严肃,容成从不敢怠慢,以至於那种敬畏之感深深地扎g在心里,哪怕是平时也不敢出一些差错。 而皇後的脸上则是露出一抹欣喜之色,连带著身边跟随了许多年的贴身侍女都高兴起来,毕竟东方弋已经许久没有来过,即使是要见四殿下,也是传唤过去,侍女虽然方才在心中诅咒过贺茗百多回,此刻又萌生了些感谢之意。 “不必拘谨。” 和皇後进屋,在皇後身边坐下,那个地方刚好可以透过窗口看见贺茗在院中传授琴艺的样子。 “贺茗这几日来都是教成儿琴艺?” “是,贺茗殿下看起来挺喜欢成儿的,这几日都是耐心指导,循循善诱,臣妾看著,心里也感激的很。” “他不过是贪玩好奇罢了,过段时间自然就没有兴趣了。” “成儿若是想要学习琴艺,朕定当为他寻一位好师傅。” “陛下言重了,成儿平日里专心於学习,弹琴只不过是消遣罢了。” “原来如此,不过虽不可把功课落下,也不要过於约束自身了。” “臣妾明白。” “皇後想必也累了。” “臣妾还……” “朕就先回去了。” 皇後还想说些什麽,把东方弋留下,可是张了口,却又什麽都说不出来。 “皇後娘娘想请陛下留下用晚膳。”贴身的侍女一脸焦急,最後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晚膳……” “是的,臣妾想留陛下共进晚膳。” “朕已经命人在殿里准备了,待下次,再与皇後一同用膳吧。” “是……” 贺茗扭捏著不愿意离开,东方弋上前去耳语了几句,便立刻安静下来。 看著两人亲密的姿态,皇後发现,原来自己的内心g本不能如口中所说的那样不起一丝波澜。她是东方弋的妻子,可是东方弋从未用夫妻之情待过她,连成儿,都是姑母与他说了才……从前,那些别的妃子也就罢了,她看得出来,东方弋对於她们向来是喜新厌旧,只是这个贺茗…… “娘娘,起风了,回屋吧。” “是啊,都有沙子被吹进眼里了。” …… “近几日你都过来教成儿弹琴?” “他有兴趣便教他了,况且他悟x也高……” “过几日,我得闲了,你也教教我?” “少拿我寻开心,你怎麽会愿意学这种东西,况且……” “况且什麽?” “我觉得你更适合舞刀弄剑,这些文雅之物,便是教你了,你也不一定能学会。” “我学会了又如何?” “你不可能学会。” “学、会、了、如、何?” “任、凭、你、处、置。” 作家的话: 一天隔一天的更怎麽样_(:3」∠)_ ☆、第二十四章 “你一定是早就会弹琴了!”贺茗气得在床上打滚。 东方弋在与贺茗的打赌期限之内学会了古琴的弹奏之法,并且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初学者,几日的练习之下便十分熟练。 “愿赌服输。” “不公平,你定是早就学会了,才故意与我那样打赌的。” “随你怎麽狡辩,别忘了,任凭我处置……” “不,我反悔了,这个赌约不公平。”贺茗掀开被子下床。 “去哪儿?” “小解。” 见贺茗绕到屏风後面,东方弋也跟了上去。 “做什麽?”贺茗惊吓之余,没有忘记把裤子提起来,不过还是被东方弋扯掉了。 “你说任凭处置……所以今夜我想做到你哭为止。” “我不要。” 伸手去拉东方弋在身後乱动的双手,尽管没有什麽作用。 “别……啊!” 东方弋的手指沾上了黏腻的膏脂,在贺茗股缝间来回摩擦,慢慢伸了进去。 方才贺茗与东方弋一同沐浴时,东方弋帮他清理後庭,就知道东方弋今晚要做这事,可是贺茗并不想站著,在床上更好些。 “等会儿……到床上去……” “在这儿就好。” 手上的动作愈发的放肆起来,贺茗身体里的手指已经加到了四g,贺茗扶著屏风,浑身都颤了起来。 “不要了……先让我解手……” “茗儿,还不明白吗?” “什麽?” 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东方弋抽出手指,换上分身在贺茗股间磨蹭了几下,一手揽住贺茗的腰,一手扶著阳g进入。 不急於求成,东方弋的动作向来缓慢,一方面不想弄伤贺茗,另一方面,每次这样进入贺茗时,贺茗的身体都会有很轻微的颤抖,虽然极其细微,但是贴著贺茗身子的东方弋感受的清清楚楚,也十分享受贺茗这样的反应。 “呜──” 东方弋紧紧贴住贺茗的身子,等贺茗适应自己。 与东方弋不同的是,贺茗被强烈的尿意侵扰著,如果再不让东方弋停下的话…… “快停下!” “任、我、处、置,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撑好。” 东方弋握著贺茗的手重新搭回屏风上,不遗余力地摆动著腰部,每一次都进到最深。 “不要,求你……”身体的各处都变得尤为敏感,火热的分身进出著,那样的摩擦像是要把身体点燃了一样。 撩开贺茗披散在背後的长发,东方弋自贺茗的项颈向上轻吻,含住小巧的耳垂吮吸啮咬,反复厮磨著。 酥麻的感觉延伸至全身,贺茗在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中挣扎著。 “你方才不是说要小解?” “你这样……我怎麽能……”就好像是被东方弋做到失禁一样,贺茗怎麽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 “既然你不愿,不如我来帮你。” 东方弋伸手到前方,握住贺茗瘫软的分身,安抚揉动。 “唔──”贺茗捂住嘴,想要吞回那羞耻的声音。 “叫出来吧,下面都这个样子了。” 平日里,贺茗绝不会自己解决身体的欲望,唯有和东方弋欢好时,在东方弋的帮助下,才得以舒缓,此次与他半个月多没有床笫之事,所以贺茗没坚持多长时间便立了起来。 东方弋有力的挺进,在贺茗身体里辗转研磨,让贺茗愈发地坚持不住。 随著铃口几滴淡黄色的y体的冒出,一道晶莹的水柱自贺茗的下身喷发,水击打木桶的声音让贺茗几乎崩溃。 同时,大约是由於失禁的缘故,贺茗紧致的後x紧紧箍著东方弋的分身,让东方弋的鼻息更加chu重。 紧紧揽著贺茗软下来的腰部,一只手绕过贺茗右腿的膝窝,将贺茗的腿高高抬起,方便自身的出入,东方弋胯部的顶弄让贺茗的呻吟一层盖过一层。 明明那麽羞耻,可身体的反应还在继续;明明那麽厌恶,可舒服的感觉还是在全身充斥著,贺茗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东方弋给驯服了,即使东方弋对他做了这样的事情,可是完全恨不起来,完全讨厌不起来,脑中甚至还有淡淡的兴奋。 s过之後的分身慢慢恢复了之前无j打采的状态,连带著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不过东方弋并没有注意到贺茗身体的变化,发泄过後,为他做了清理,以为贺茗这个样子是过於疲惫,回到床上後也没再折腾贺茗,加以轻声安慰几句,直到听见贺茗半夜里轻声的哽咽,东方弋才发现贺茗的不对劲。 “怎麽了?”抱紧怀里抽泣的人儿。 “为什麽要那样羞辱我……” “羞辱?你把这当做羞辱吗?” “为什麽要把我变成这样……” 东方弋抹去贺茗脸颊上的眼泪。 “方才我只是随x而起,并未想到那麽多。” 停止抽泣,贺茗听东方弋在他耳边说话。 “若是你不喜欢,以後便不再做这事了。” “就算你这麽说,今日之事,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赌气睡到另一边,贺茗打算这几日先不理东方弋。 只是没过几日,贺茗便向清风抱怨自己是如何的不争气,被东方弋发生那样丢脸的事情,可是本来愤怒的心情在东方弋的几句甜言蜜语之下就土崩瓦解了,最後只化成了一室旖旎。 “殿下怕是真的喜欢上了他。”清风偷笑。 “你上次可不是这样说的。”贺茗急得上回清风像是说,要自行体会,自己没能体会出来,怎麽如今清风倒知道他喜欢上东方弋了呢? “殿下以往受了这样大的委屈,怎麽肯就这样罢休,如今几句话就被哄好,若非殿下心里有那人,清风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那,那我该怎麽做?” “殿下若是想陛下也知晓你的心意的话,不妨借书信表达,也免了见面时的羞涩难言。” “我试试。”贺茗找出笔墨纸砚,在书案上摆好,撩起袖子准备磨墨。 “参见殿下。”有不认识的小太监进来参见。 “何事?”贺茗单独在东方弋的寝g时,甚少会有人进来打扰求见。 “陛下召清风过去。” 清风一瞬间心跳的厉害,有些害怕,东方弋与他向来没什麽交集,只除了第一次为了逼贺茗就范,才取了他的玉佩,还将他关到了另一个地方一晚上,这次为何突然要召见他? 贺茗也看出了清风的不安,“你可知道是为了何事找清风去的?” “奴才不知。” 清风看了一眼贺茗。 “清风你且别多想,先去了再说,东方找你不会有什麽事情的。” “是。” ☆、第二十五章 “祁君这次亲自来送礼物,祝两国交好,实在是费心了。” “不过是表示诚意罢了,还望陛下能满意。” “祁君这样的贤才,未能有大展身手的机会,难道不觉可惜?” 祁桑原眉一挑,这是准备拉拢? “敝国虽然不及天鸢国的强盛,不过百姓安居乐业,祁某心中也觉得十分安乐,祁某对如今的生活已觉知足。” “若是怀中的人能回来,是不是就更知足了?” “陛下这是何意?”祁桑原这次出使天鸢国,除了表明成国的诚意之外,确实也为了逃离许久的人,只是还不知东方弋究竟肯不肯将人还给他,听闻东方弋宠贺茗宠的紧,要是清风借贺茗向东方弋吹风,想必是要重新找机会了。 “朕也实在是不忍心b打鸳鸯,愿意给祁君一个重聚的机会,来人,将清风带上来。” 清风经由侍卫的引领,被带上来,一眼便看见了祁桑原,连原本该行的礼节都忘记,呆立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智来,慌张地想往回跑,只是後面的侍卫早就将门口把守住。 “这该就是祁君朝思暮想的人吧?如今朕物归原主,还希望祁君能好好考虑朕的提议。” “祁某定会好好考虑。” 清风看到祁桑原向他走过来,退後著说不。祁桑原那容得他拒绝,拽住他的手往外拉。 “不”即使不见那麽久,深入骨髓的恐惧还是叫清风忍不住颤抖。 “教你的东西都忘了是不是,看来回去有必要再重新让你好好学学规矩了。” 清风怕极了,望向东方弋求救,只可惜东方弋只是打趣的看著清风。 也是个不错的人儿,可惜偏偏遇上了祁桑原这样的人,只能怪他命不好。 “司空,怎麽清风去了这麽久都不回来?”带上自己倾诉衷肠的信,贺茗去找东方弋,看见司空单独一人,便上前去问。 “殿下还不知吗?” “什麽?”贺茗嗅出了一丝不好的意味。 “陛下将清风交予成国派来示和的使者了。” “谁?” “成国的祁相,祁桑原。” 贺茗将一纸书信塞到司空手中,用平生能使上的最大力气,要跑去阻止。 “殿下!” 司空不知那是什麽东西,没有拿住,掉落到了地上,只顾著去追贺茗,以免他去搅局,叫陛下不悦。 …… “东方弋!” 东方弋抬头,看了一眼贺茗,继续批阅奏折,“谁准你这麽没规矩的,还未通报就闯进来,大呼小叫,是觉得我最近实在是太宠你了,不会送你去暴室了是不是?” “你为何将清风交给祁桑原!” “我处置一个人还要经过你的允许?”东方弋站起身来,缓步走到贺茗面前。 “可清风是我的人!” “别忘了你是我的人,况且在这里,我不觉得你的人我就没有处置的权力。” “你!”没想到东方弋竟然是这样无情的人,真是瞎了眼。 东方弋第一次看见贺茗这样的气愤,心里何尝不是可惜,好不容易将自己往贺茗心中推了一些,经过这次,说不定贺茗会重新恨他入骨了,不过东方弋并不後悔这样做,毕竟国家大事才是首位,祁桑原是必须拉拢的对象,如今的成国若非有他在,早已是囊中之物,加之与贺茗的关系,东方弋并不想做得太绝,通过这位丞相来控制成国大局,应该是个好的选择。 他这是在为贺茗著想吗?东方弋心里一惊,他居然为了男宠而有了放弃成国的念头,这不是什麽好兆头,闭眼凝神,脑中思考著对贺茗的感觉,无法形容。 贺茗後悔极了,早知道今日出g去见梁司宁时,就不应该为了东方弋的关系,与梁司宁争吵,更不应该拒绝梁司宁带自己出g的提议,居然会为了东方弋而留在g里,现在害得清风被祁桑原带走。 若是今日态度好些,现在还能求梁司宁去救清风呢 往後的几日,东方弋没有准许贺茗出g,贺茗便没有机会去找梁司宁,不过贺茗并不知道梁司宁因为他之前如此决绝的态度,负气离开了京都,去了其他地方游历散心。 “茗儿,起来了。” 贺茗背对著东方弋,不作回应,自从清风被带走之後,贺茗便一直这个样子,对东方弋不理不睬。 “今日是清风离开的日子,你不去看看。” 什麽?清风今日就要走了! 贺茗用万分惊讶的神情看著东方弋,知道他并没有说谎。原来只以为是把清风暂且交给祁桑原,没想到他竟允许祁桑原将清风带走! “不是说只是几日而已?” “几日?那不过是客套话,祁桑原对清风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我怎麽好不让他把清风带回去。” “就是知道祁桑原对清风的心思,才不能让清风跟他回去!” “可是我已经私下里授意,将清风送给他了。” “我不同意!我不准!” “你现在说什麽都好,再不快些去,只怕你连清风最後一面都见不到了。” 最後再狠狠地瞪了一眼东方弋,贺茗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起身梳洗,然後被东方弋带到了驿馆。 门口有好几辆马车,还有装运货物的车子,他们来的刚好,祁桑原带著清风从里面出来。 几日不见而已,清风整个样子都变了,唯唯诺诺地跟在祁桑原身边,一点神采都没有,连带著面容看上去都消瘦了许多,直到看见贺茗,眼中才闪起几点光亮。 “陛下驾临,怎麽不差人告知?”祁桑原看见东方弋,上来行礼,清风也跟著走过来。 “茗儿还想见见清风,便带他过来了。” “什麽想见,我不准你将清风带走。”贺茗说到。 “这……陛下?”祁桑原保持著脸上的笑容。 “既然答应了祁君,又怎麽能反悔,今日来,的确只是见上一面罢了。” “这就好。”祁桑原拽著清风的胳膊,将清风推到贺茗面前。 “那就让贺茗殿下好好看看清风吧。” 清风转过头去看祁桑原,那人脸上满是笑意,笑得清风心惊胆战,因为他知道祁桑原生气了,气自己与殿下的关系。 ☆、第二十六章 贺茗尽量控制自己不去回忆那日的场景,清风拉住自己的手,哀求著,乞求著,求自己救他。 说起来,那时的贺茗,已经是清风唯一的一g救命稻草了,只是这一丝希望并未能给清风带来任何帮助。 祁桑原不慌不忙,手一挥,两个大汉跑上来,将清风拉开,清风的手抓得死紧,在他手上留下抓痕。 “殿下,救我!” 两个大汉将清风的手指一gg掰开,把人扛起来,扔进车里。 “让陛下见笑了。” 东方弋瞥见贺茗似乎要有动作,伸手揽住贺茗,在贺茗诧异的神情之下用眼神警告贺茗。 “无妨。” 最後只能任由清风被带离天鸢国。 这件事在东方弋心中就如同过眼云烟一般,贺茗却时常要想起,即使手上的血痕再也看不见了,也能想起清风绝望的眼神。 “我身边没有侍候的人了。” “我陪你去内务处挑几个机灵的。”东方弋替贺茗披上件披风,起风了,贺茗穿的有些少。 “哦。” 东方弋亲自陪著贺茗去挑选随侍的g人,贺茗兴致恹恹,只是看著谁顺眼,就选了。被选上的人知道这位是陛下面前的红人,集万千宠爱於一身,都尽心尽力伺候著。 贺茗看他们都费心讨好自己,吩咐的事情无不做的尽善尽美,甚至比起清风在时,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厌恶感,便吩咐他们不要总是贴身跟著。 回临仙阁待了几日,闭门不出,东方弋不来看他,他也不主动去见东方弋,换用的药玉天天都有人来送,贺茗也不拒绝,每日都用。 即使东方弋做了那样叫贺茗恨的事情,贺茗还是希望东方弋过来见他,不要他做什麽会将清风要回的承诺,哪怕是哄几句也好,可东方弋到底是没来。临仙阁以外的人都开始猜测贺茗是不是触犯了陛下,失宠了,不过里面的g人看到陛下日日都遣人送东西来,就不这样想,还是好生伺候著。 日子已经到了一个乏味的时段,一件可以让贺茗有些情绪的事情都没有,直到那日,贺茗趴在书案前发呆,窗外飞进的白鸽惊扰了他。 贺茗还从未看见g里有驯养鸽子的地方,抱起鸽子来回观察了一下,从鸽子腿上绑著的圆筒里抽出一张纸条,看见上面熟悉的字迹,贺茗差点叫出来。 四哥派人来救他了! “你们都下去。” “是。” 将来送膳食的人遣走,房间里没有人了,贺茗找出一张纸来,简短的回了几个字,大概是让人来救他的意思,塞进小圆筒里面,然後将鸽子放了出去。 若是清风未走之前,贺茗收到这样的东西,一定是会劝四哥不用担心他的,只是现在真是想回成国去,看看清风的情况,将他救出来,可要是跟东方弋说的话,一定不会被允许,只能先斩後奏了。 小鸽子没有飞多远,就被东方弋的人拦下了,其实飞进来的时候就被东方弋发现了,只是想知道贺茗会怎麽回复,就还是照样放了进去。 “去将贺茗叫来!” 贺茗看见那张纸摆在东方弋面前的书案上时,面色都白了。 “想逃?” 贺茗不说话,那张纸上写的比说的清楚多了,他没有多做解释的必要。 “说话。” “我就是想回去看看。” “用这种方式?” 贺茗向来不敢和东方弋大吵,於是沈默著不语,东方弋的脸色不好看,贺茗就更不敢再多说什麽了。 “回去好好反省。” 东方弋这样说,贺茗十分惊讶,还以为东方弋会用什麽手段惩罚他。东方弋确实很想让知道做错事情的後果,可是心里已经这样愤怒了,却还是压下了要出口的命令。 贺茗向来是活蹦乱跳的,从来没见他这麽无j打采过,这是这几日,贺茗像是什麽力气都没有了。贺茗觉得东方弋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这几日过得如何,可东方弋却是暗地里来偷偷看了好几次,看到贺茗那样,心里就有刺痛的感觉,不过小心藏好那份怜惜,转过身他还是那个傲视天下的皇帝,不能动情,他不想让任何东西成为他的软肋。 g里的太监妃嫔都知道最近陛下的心情不好,是和贺茗殿下有关的。 “珍妃姐姐,你就没有一点不甘心?” 珍妃看著坐在对面的瑛贵人和尹秀竹,心中升起一丝不屑,贺茗得宠之後,陛下就鲜少到她这里来,连带著,从前时常来的妃嫔也都不来了,难为这两人还想著她,不过也是为了些权势的东西。 “你们两人不过还是借著我乘机打击贺茗罢了。” “陛下像是和他有了心结,这是个好时机。”尹秀竹劝说著。 这几日陛下常去她那里,只不过是坐坐就走,有时看著她出神,不过这个时候的尹秀竹当然不会以为东方弋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了,怕还是在想贺茗。 “你们有办法了?” “自是有了办法才来找姐姐的,向你借些人手。” 珍妃虽然如今不得宠了,但是相比起瑛贵人和尹秀竹,手下的势力自然不可小觑。 “且先给我说说。” 贺茗难得有了想出去的心思,走出房门,发觉外面的气息果然是比较清新,看著外面的鸟语花香,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出去走走吧 还在临仙阁里,四处瞧了瞧,没什麽人,平常随侍的人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贺茗感到奇怪,但是没有多想,抬头一看,终於有人来了,但是看穿著打扮,似乎并不是太监的样子,也没有见过。 “你是谁?” 没看清那人的相貌,贺茗已经被人从後面打晕。 “怎麽下手这麽狠,亏你还是个女子。”男人将贺茗抱住。 尹秀竹甩下手中的棍子,“这里的人都打点好了,等会儿可要跑得快些。” “这我自然是知道的。”说罢将贺茗扶进屋里。 尹秀竹快速离开了临仙阁,四处探视了下,确保没人看见才安下心来,如同没发生什麽事的样子,回到自己的g中,恰巧东方弋今日又到了尹秀竹g中。 “陛下,听说贺茗殿下那里的花开的好,不如过去观赏观赏?” 东方弋愣了一下,已经很久没人在他面前提到贺茗了,不过确实很久没去过了,就过去看看好了,即使自己不去,也是要派人去看的,还不如亲自去。 ☆、第二十七章 贺茗已经不知道在g牢里待了多久,周围的墙壁上没有开口的天窗,外面的光透不进来,整座牢里都是用烛火作为照明的工具,完全推算不出时间,不停的刑讯更是让贺茗的脑中一片混乱。 那日被人击晕之後,是被东方弋用水泼醒的,他就站在床边,抓著自己的头发。他问自己那个男人是谁,可是自己又怎麽知道呢? 贺茗只是下意识地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因为他看见房里站了不只东方弋一个,有不少人的样子,而自己是赤裸著的。 东方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又问了一遍,贺茗低下头,觉得不是很清醒,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声响,过了许久,才发现自己的处境。 “我不知道” 贺茗很小声的解释著,然後他看见东方弋的某个妃嫔似乎从地上的一堆衣服中捡起了什麽交给东方弋,东方弋的脸瞬间变得比刚才还吓人,有一种要杀人的感觉。 “你既然给他写了这个东西,会不知道,嗯?” 那张纸被甩在贺茗脸上,贺茗伸出手拿起来看,是自己写给东方弋的信,以为亲手交给东方弋,他自然会明白,便没有写上他的名字,後来因为清风的事情,匆忙之中便弄丢了,原来被人拿走了啊。 “那便是你心里想的那样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贺茗现在又怎麽解释的清楚。 “贺茗!” “陛下,他如此放肆,这样放纵下去,可怎麽得了!”尹秀竹在一旁煽风点火。 “是,是该好好惩治一下了来人,将贺茗押到g牢去,务必要逼问出是谁扰了朕後g的安宁。” 回忆到这里结束,因为贺茗听见有人在叫他。 “贺茗,想好了没有?”有人开锁进来。 贺茗死命往角落里缩。 “啧啧啧,怎麽怕成这样?将那人的名字说出来不就好了,说出来便不用受那些皮r之苦了。” “我不知道” “真是倔,那今天我们玩点新花样”那人转身朝外面吼著,“你们几个,把他带出去!” 贺茗挣扎著,力气全部用上了,还是被拖了出去,身上披著的衣服早就被染得血迹斑斑,贺茗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几日。 那个不知道是第几天的晚上,贺茗尝试著自尽,但是被发现了,这件事被迅速上报告知了东方弋。 “怎麽,他还没说吗?” 负责拷问的人头上冒著冷汗,不知道怎麽回答好。 “是,属下办事不力。” “你们当时在前方战营,可都是拷问奸细的好手,怎麽现如今,连半点线索都问不出来。” “属下失职。” “失职无能,你们就只会说这两句?” 贺茗被关进去了七日,东方弋没想到贺茗能撑那麽久,g牢里的人,有什麽手段,他都是知道的。听到贺茗自尽的消息时,东方弋便知道贺茗快撑不下去了,只是没想到还是一点话都没问出来。 “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安海富,过几日,明日去把贺茗从g牢里带回来。” “是。” 这还是安海富第一次去g牢里提人,往常都是秘密处置了的。 掩著鼻子,强忍著一股子血腥味走了下去,牢头在前面带路,是最里面的那间牢房。 开锁的声音惊动了昏迷中的贺茗,他身子微微得一震,眯起眼睛,可以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楚东西。 “殿下。”安海富也不知道现在该怎麽称呼贺茗了,还是叫声殿下好了。 看见贺茗躺著一点反应都没有,便直接招手示意让人将贺茗带出去,贺茗还以为他们又拉他出去受刑,惊吓之中死死抱著木头栏杆,怎麽也不放手,劝也不管用,还是叫人将贺茗的手指一gg掰开,最後才能把贺茗带离那个牢房。 按照东方弋的吩咐,把贺茗弄干净带到寝g。 贺茗只穿了穿著一件单薄的长衫,跪在东方弋面前。 “我本以为你不敢做出背叛我的事情,是我小瞧你了,你的胆子还是大得很。” “我向来胆大,你一直都知道。” “贱人!”东方弋一脚踹上贺茗的腹部,将贺茗踢倒在地。 “唔──” “所以你不仅在朕的後g做出这样y乱的事情,更与人合谋,盗取了边关的阵防图。” “什麽……” 边关阵防图?!贺茗不明白东方弋在说什麽,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 “阵防图一被盗,你那不知好歹的哥哥便攻打了天鸢国边境的一座城池,而且竟被他攻下了,朕亲自部署的边境防守,断不会松懈至此,唯一的解释便是那图纸。” 贺茗不明白,图纸被盗与四哥带兵攻打天鸢国变成确实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块儿,甚至可以怀疑到他身上,可是为什麽东方弋会这麽不信任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麽。” “你本就不打算相信我……”贺茗喃喃自语。 “不准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鞭子,东方弋毫不留情地抽打著贺茗的身体。 “啊──” “我也是个男人,你那麽侮辱我,怎麽能指望我不恨你!只不过是宠我一些,就想要我对你产生感情吗!呸!你这个禽兽!啊──” 因为东方弋的鞭打,贺茗在地上翻滚著躲避,可是嘴里还是不停的说著。 “会有这样的事情你早就该料到才是!身为一个帝王怎麽能相信人!哈哈哈哈……” “那个男人,比你温柔多了!” 贺茗笑著、骂著,不过恣肆的笑声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啪啪的鞭打声和模糊不清的呻吟。 东方弋扯下几乎已经碎成条状、沾满血迹的单薄衬衣,把贺茗扔到床上,伤口被压到的贺茗蜷缩著身体直抽气。 “你的好哥哥,要用那座被攻下的城池换回你,你说我答不答应?” 东方弋双手撑在贺茗身侧,浑身散发著肃杀的气息,让已经下定心思接受东方弋一切怒火的贺茗也为之恐惧。 “不答应,当然不答应。凭这个就想威胁我……我会好好的把你留在身边,作为我泄欲的x器。” ☆、第二十八章 开年的第一场雪,让皇城浸没在一片素白中,天气也变得异常寒冷。 司空正冒著大雪,带著禁军夜巡,路过主殿时,他注意到了殿中的声响,因此特地留下来观察,不多时,一个穿著单衣的人被推了出来。 那人膝行著爬回门前,敲打著殿门。 “我不敢了,不敢了……让我进去……” 司空立即上前,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下,盖到那人身上。 “贺茗殿下。” 贺茗没有理睬他。 “我知错了……” 直到确认没有人回来为他开门,贺茗才抱膝,靠著门坐下。 “外面好冷……” “陛下今日心情不好。” “嗯……” 贺茗被冻地浑身发抖,即使多加一件披风也没什麽用处,但是总好过只穿一件单衣。 陛下怎麽忍心在这样的天气里,将贺茗殿下赶出来…… 司空在心中叹息,然後找来当值的小太监,吩咐道。 “若是陛下出来了,立即拿起披风离开,陛下若是问起,便说是我吩咐你取的披风,千万别叫陛下看见他披著这个。” “是,奴才明白了。” 如此交代好,司空才能放心继续巡视,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将披风交还。 “大人,您的披风。” 司空接过,披上,见小太监准备离开。 “陛下让贺茗进去了?” “是。” “没事了,多谢。” “大人言重了。” 司空的任务一直到卯时才结束,在御园交接职务时恰巧遇上准备上朝的东方弋。 “参见陛下。” “免礼。昨夜那样寒冷,一定十分辛苦吧。” “这是属下的职责所在,定当尽心尽力。” “如此甚好。”东方弋向前走了几步,然後停下,想起什麽,又说道,“不过……往後这样冷的天气,御寒的衣服还是直接穿上的好,免得差人去拿,省去些麻烦,司空,你说是不是?” “是,属下谨记在心。” “那就好。” 望著东方弋离去的身影,司空才发现紧握的拳中满是冒出的冷汗。 还是被陛下发现了,不知贺茗现在如何…… 贺茗自然不像司空那样幸运,只是口头上的警告。 “看来受你引诱的人还不少啊。”东方弋把贺茗拖上床。 “我没有……” 东方弋一个反手狠狠刮在贺茗脸上,“闭嘴。” 贺茗捂著脸,一动也不敢动,看著东方弋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红色的娟带。 东方弋将贺茗捂著脸的双手拉下,缠上丝绢,悬到床梁上吊起,强迫贺茗挺直上身跪在床上。从另一个匣子中拿出一g大约两指宽的玉势,抹匀润滑用的膏脂後,送进贺茗身体里。 “夹紧,不准掉出来。”这是东方弋的命令。 烛火被熄灭,殿中顿时一篇黑暗,贺茗木然的神情这才慢慢显露出痛苦,跟著玉势一同被推入身体中的膏脂在火热的内壁中融化,顺著玉势流出x口,玉势也有下滑的趋势,贺茗只得收紧x口,才能不让它滑落。 一夜的时间,贺茗的j神都专注於不让玉势滑落,即使十分困乏,也不敢有一点放松,僵硬的姿势更是让贺茗浑身酸痛,终於熬到了屋外不再是一片黑暗的时候,东方弋却没有任何将贺茗放下来的意思,只是检查了一下玉势确实还在贺茗体内,便更衣上朝去了。 回来时,差不多是一个时辰之後。 “排出来吧。”踏进殿门,东方弋看到贺茗还保持著那样的姿势,低著头,直直的跪在床上。 终於可以把折磨了他一夜的东西排出去,贺茗下腹用力,很快便听到了玉势掉落在床上的声音。 东方弋换下冕服後,替贺茗将束缚解开。 缠绕著丝绢的地方泛著紫红色,在贺茗白皙的皮肤上煞是显眼。挺了一夜的背脊还不能弯下,贺茗只好继续这样跪著,直到身体不再那样僵硬。 东方弋拉下内室的帘幕,召来g人在殿中准备茶具,一一制备妥当後,将g人全都遣退,对贺茗吩咐了一句,“沏茶。” 听见这两字,贺茗的身体下意识地颤了颤,脸上也露出害怕的神色,以极缓慢的动作从内室里出来,看见东方弋凌厉的神色才加快了动作。 沏茶的工序繁复,贺茗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出了差错,致使茶的味道有一点点变化。 东方弋在一旁处理起上奏的折子,一本一本堆叠起来。 “还没好吗?”五指在桌上轮流敲打著,看贺茗慢吞吞的动作,东方弋愈发的不耐烦。 “好……好了……” 贺茗端起瓷杯膝行到东方弋身边,将茶水奉到他面前,东方弋接过小啜一口,皱起眉头。 “手艺退步了。” “下次会……会……啊!”滚烫的茶水从x膛上淋下,贺茗顿时惨叫出声来,手本能的护住x口,原本白皙的手被烫出一片绯红。 “这样能让你记得牢些。” “是……是……” 东方弋每次都这样说,可即使贺茗再怎样j进手艺,还是不能让他满意,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如今贺茗看见沏茶的道具就忍不住害怕起来。 就这麽忍受著东方弋的蹂躏,度日如年般的日子竟已经过去两年了,现在的折磨已经不如开始那样激烈了,只是琐碎的让贺茗陷入深深的恐惧之中,东方弋的小花样多不胜数,随时都有可能给贺茗招呼上,一个平静的日子已经变成奢求,只要东方弋回来,必然不会让贺茗好过。 梁司宁在那事发生的三月後回了京都,他还不知道贺茗发生了什麽事,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氛围不对,问过之後,才知道出了那样的大事,东方弋似乎也无意隐瞒,甚至在梁司宁乔装入g时,还有意让他看见贺茗的惨状。 於是梁司宁筹划著要救出贺茗,可惜在第一次行动失败,贺茗几乎被虐待致死後,梁司宁就不敢再轻举妄动,加之东方弋暗中的严密监视,便也没什麽机会再入g带走贺茗了。 这日的东方弋看样子十分高兴,因为贺茗被难得的允许上桌吃饭了,东方弋还体贴的为他夹了菜,更让贺茗受宠若惊。 “今日我很高兴。” “想知道原因吗?” 贺茗低著头,一点表情都没有。 “成国,灭了。” 东方弋说的那麽随意,好像是踩死一只蚂蚁那样,可是贺茗心里很害怕,他并未对那个国家抱有太多感情,因为父皇、兄弟的不亲近,还有从小便被送到周国到质子,只是那里有对他很好的母妃,还有四哥,他们都怎麽样了? 像是看出了贺茗的担忧,东方弋继续说,“朕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只不过那里已经是天鸢国的领土了,自然不需要第二个皇帝,你的父母兄弟,各有安置的方式,至於最终会怎样,还要看你的表现。” 贺茗乖乖的点头,只要他们没事就好,他会怎样,已经没有所谓了。 作家的话: t﹏t虐身完全不行。。。 ☆、第二十九章 “母後,父皇来了!” 皇後脸上露出一抹喜色,自从贺茗那事後,东方弋虽也召人侍寝,不过是偶尔罢了,妃嫔的g中也少去,大多数时间还是留在自己的殿阁中,难得今日会来她这里。 两人坐在内室里,说些平常话,过不多会儿,东方弋便打算离开了。 “父皇……” “嗯?” 东方弋停下脚步,回头看容成。 “贺茗殿下去哪里了,好久没……” 皇後连忙捂上容成的嘴,“陛下恕罪,臣妾未与成儿……” “罢了,以後不准再提。” 待东方弋离开後,容成才敢将自己的不解问出来。 “母後,为什麽不能提贺茗殿下?” “既然你父皇说了不要提便不要提。” “是因为那件事吗?可是母後说那件事不告诉父皇也没有关系啊!” “成儿!”皇後猛地一拍桌,茶水都翻了出来,吓了容成一跳。 “母……母後……” “那件事情,谁都不许告诉!” “是……儿臣知道了……” 东方容成悻悻地退出主殿,他还未见母妃在他面前这个样子过,真是可怕,难道那真是件极为严重的事情?在脑中思索了一下,只怪那日他离开的太早,要是再多听些内容,说不定就能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容成想找个人商量一下,可是碍於母後的吩咐,不能外传…… 将这件事情憋在心中,越想越难受,不知道怎麽面对母後,容成便在g中随意走著散心。 不知不觉,容成竟走到了东方弋居住的殿阁中,这个时间,东方弋没有允许任何人来觐见,即使是守卫都要退避三舍,也正因如此,才会让容成不小心能够进到这里。 “哎呀……” 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容成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正要离开,却听见殿阁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充满著好奇心的容成便靠近了些,凑到咧开了一条缝的窗户前去看。 容成瞪大了眼睛,难以反应,看见的东西,怎麽会如此叫人恐惧与难以置信,他大惊失色,正要尖叫出来,身後有人及时捂住容成的嘴,将他带离。 “四殿下。”抱著容成来到离主殿较远的花园中,司空才将容成放下,并且查探了下周围的情况,确定没有人看见,才跪下行礼。 “啊!”容成大叫一声,然後整个人都变得怔怔的。 “四殿下!”司空又叫了一声,“请殿下将今日看见的东西忘记,也千万不要与其他人说。” 司空跪在容成面前,一脸严肃的申请。 容成记得自己见过他,但是与他并不熟悉,只知道他是父皇身边的人,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他。 “为什麽……为什麽父皇要做那种事情……” 方才的景象还历历在目,贺茗殿下被绳子捆绑著吊在屋子的中央,身上布满了各种伤痕,有青有紫,但大多数是新留下的,还在流血,有的地方甚至翻出了皮下的r来,而父皇,钳著他的腰,在做……贺茗殿下的表情已经痛苦到扭曲,口中泄出无力的惨叫,可是父皇似乎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血一直从贺茗殿下的股间蜿蜒到地上…… “父皇为什麽要对贺茗殿下那样?”容成十分不解,记得那时父皇对贺茗殿下是十分喜欢的样子。 “还请殿下千万将今日之事忘记!”司空再次强调。 “母後说贺茗没有什麽事啊!母後说那件事不告诉父皇也无碍啊!”容成的鼻子泛酸,心里隐隐约约觉得父皇这样对待贺茗是由於那件事情的缘故,而自己似乎就变成刚才那局面的帮凶。 贺茗殿下那麽好,说服母後让他做喜欢的事情,亲自教他弹奏瑶琴,夸赞他有天赋,时常教导他不理解的功课…… 即使只是短短的几日,可是贺茗给容成留下的印象无异是极好的,所以,当容成看见贺茗那副惨样之後,自然会觉得异常难过。 这话是容成一时激动说出来的,但是司空从他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请问殿下,‘那件事’指的是什麽?” 被问起的容成这才想到不好,“没有……没什麽……” “如果殿下知道什麽的话,一定要说出来,这样……”司空顿了顿,“说不定能帮到贺茗殿下。” “我……”容成支支吾吾,还是有些犹豫。 “方才您看见的,说不定便与您口中的‘那件事’有关……” “母後不让我告诉其他人。” “小人绝不会让皇後娘娘知道。” “真的?” “小人发誓!”司空举起三指对天。 “我……” 那日,容成拿出贺茗送他的风筝玩耍,谁知细线被吹断,风筝一直飘到了珍妃的g中,恰巧那日珍妃g里也没有什麽人,清净得很,容成便进去了,知道这样并不好,所以容成本想那好风筝便回来,结果他听见屋里提到了贺茗的名字,一时好奇,贴上去听,便听见了尹秀竹她们合谋算计贺茗的事情。 “後来珍妃娘娘说,即使她如今不得宠,也不想借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害别人……我一时听得心惊胆战,就离开,没再听下去了。” “小人有一个不情之请。” “可否请殿下将这些事情告诉陛下。” “告诉父皇?!” “是的,请殿下……” “不!我今日只是在这里自言自语,你也只是恰巧躲在石头後听到罢了……这麽晚,母後一定担心了……” “殿下!” “我要回g了。”不理司空,容成顺著回g的路离开。 “殿下!殿下!”司空喊叫著,想要跟上去,试著劝说容成改变心意,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若是容成愿意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的话,陛下也应该可以相信贺茗殿下可能是被人陷害的了。 “不用跟上了。” 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自司空的身後飘出,传进司空的耳中。 “陛下!”司空万万没想到,东方弋竟然一直在,那刚才那番话…… “朕都听到了。” 其实自容成进入殿阁中,不自觉地喊出那声“哎哟”的时候,就被东方弋听见了,只是未料到这孩子有这麽大的胆子,竟敢凑到窗户前看g中发生的事情,东方弋现在还没忘记当时这双眼睛里充满的怀疑与惊惧……以免出事便跟出来看看,没想到还能听到这些…… “那贺茗殿下……” “朕心里有数。” 果然,这次选择不相信贺茗是错的吗? 作家的话: qaq刚刚有人提醒才发现这章是空的。。。 ☆、第三十章 “这g里的事情,变化得可真快啊!”小g女边扫地边说。 “可不是,陛下突然就把尹妃娘娘和瑛修仪打入冷g了,瑛修仪也就算了,尹妃娘娘好歹还生养了一位殿下呢……” “圣上的脾气哪里是这麽好揣测的。” “不过听说,这都是为了那位贺茗殿下……” “贺茗殿下?他之前不是被关进g牢了吗?” “我也不清楚,反正听人说,陛下最近可宠著他呢。” “都多嘴什麽,还不赶紧打扫!”安海富按吩咐从食膳司拿了蜜糖,回来的路上,听见两个无品g女在多嘴,忍不住上去警告一番,看两个小g女都低头不语,才继续捧好了蜜糖往回赶。 “陛下,蜜糖到了。”到了主殿中,安海富更是加快速度。 贺茗畏缩在东方弋怀里,听见的安海富高扬的声音,身子一抖。 “说话小声些,吓著茗儿了。” “是是是,奴才该死。” “茗儿,蜜糖来了,可以喝药了。” 贺茗看著墨黑的药汁,还是那股浓重的味道,连碰都不想碰,更何况每日都要喝。好不容易今日被东方弋问起,是不是药汁太苦了,喝的时候他的表情才这麽难受,贺茗顺从的点头,还以为以後的药都不用喝了,没想到是命人准备了蜜糖。 端起已经变温的药,贺茗闭上眼屏住呼吸,大口的将药汁吞下去,但是放下瓷碗的一刹那,五官瞬间拧到一块儿,又拿起安海富刚兑好的蜜糖水灌进嘴里。 “好些了?” 看贺茗的表情舒缓了不少,东方弋猜想蜜糖水的效果不错。 “嗯……” “今日想出去走走吗?” 贺茗不说话,只是微微的摇头。 “今日外面天气好,殿下不如出去走走?”安海富见状,立即上前提议。 贺茗还是摇头,“困……” 仔细瞧瞧,贺茗眼睛下面是两团乌青,一看就知道是夜里没有睡好,可是东方弋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明明这几日已经将贺茗护地极好,临睡前还百般安抚,可是一到早上,贺茗还是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召太医来看也找不出缘由,只好让贺茗在白日里补觉。但是今日,东方弋打算从贺茗口中问问原因。 把贺茗抱到床上,看到贺茗已经昏昏欲睡的样子,东方弋强迫贺茗清醒过来。 “茗儿,为什麽晚上会睡不著?” “不……不知道……” 东方弋早知道原因并不是出在贺茗的身体情况上,贺茗大概也有所意识,只是不愿意说罢了,今日看贺茗躲躲闪闪的眼神,更是确定了,既然贺茗不说,他只好亲自问出来。 “茗儿,告诉我,不然就不准睡。” 被困意一阵阵袭扰著,加之东方弋的语气在贺茗耳里听起来不善,贺茗只好支支吾吾地回答。 “怕黑……一闭眼就做噩梦……” 说到噩梦的时候,贺茗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发出轻微的颤抖,东方弋可以感受到,看来,那些噩梦里面一定有他了。 其实贺茗只说出来了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东方弋,那是东方弋无论怎麽安抚都没有办法改变的,贺茗一想到东方弋就睡在他身边,就会感到害怕,也就睡不好了。 “我明白了。” “那……可以睡了吗?”贺茗小心翼翼地问道。 “可以了,睡吧,安心的睡。” 东方弋只知道贺茗害怕打雷,至於怕黑,倒是从未听说过,加之噩梦,应该就是这两年的经历产生的问题无疑。 “陛下,今年进贡来的夜明珠还是按照往年一样g据嫔妃的等级赐下吗?” “嗯……慢著。”东方弋想到什麽,改变了之前的决定,“皇後、珍妃那里各送去一颗,剩下的,摆在我g里。” “是。” “还有……”东方弋扶额,“摆的好看些。” “是。” 东方弋还在与大臣商议一些政事,安海富立刻按照吩咐领了明珠,召了几个手脚利索的g女在主殿中布置起来。 “小心点!”看见一个g女差点弄倒了明珠,安海富连忙大喊,声音一出口又心想不好,偷偷往帐子里瞄了几眼,确定贺茗没有被吵醒才安下心来。 “手脚都麻利些,别弄出什麽声响,把殿下吵醒了。” 贺茗补觉差不多要睡到用午膳的时间,中途若是被人打扰吵醒,後果不堪设想。 倒不是说贺茗醒来後大发雷霆无理取闹,只是被吵醒了,贺茗便无法再入睡,接下来的时间必然j神萎靡,连用午膳都没什麽胃口,而这个,是近来想替贺茗好好补补身子的东方弋无法容忍的,东方弋不悦,後果自然不堪设想。 “茗儿,不再多吃些吗?”看见贺茗把筷子放下,东方弋也停下为贺茗夹菜的举动。 “不吃了。” “方才没有睡好吗?” 听到东方弋这样询问,一边侍候著的安海富直冒冷汗。 “不是……” 贺茗现在吃东西极少,往往一道菜只吃上一两口,也不见贺茗对什麽菜色表示出喜爱之意,让一旁观察的安海富也为难的很,如此一来,便没有办法告诉食膳司该多烹制些怎麽样的菜肴了。 当然,如果是东方弋强制的命令下,让贺茗多吃些东西,贺茗也会遵循,只是东方弋如今已经不想用这样强迫的手段为难贺茗了。 “真的不吃了吗?” “嗯……” “把这些都撤了。” “是。” 用过午膳的贺茗无所事事,东方弋看外面阳光明媚,便邀贺茗一同出去走走,贺茗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是没有在言语上拒绝。 “我让其他人都退下,决不让你看见生人。” 贺茗听了东方弋的话,点头,然後被带了出去。 这几日天气回暖,但贺茗的手脚还是冰凉,一路上,贺茗时不时地搓搓自己的手,被东方弋看在眼里,命人取来手炉给贺茗取暖。 贺茗拘谨地道了谢,一路上没再说话。 “茗儿。”东方弋停下来。 “嗯?” “你想见见你的亲人,或是清风?我可以让他们进g来陪你。”至於梁司宁,东方弋想,还是等贺茗与他再亲近些,再让这两人见面。 “可以见他们?” “如果你想的话。” 作家的话: 新年快乐︿_︿ 31-33完结 寒年纪事·醉起南柯 作者:随年 ☆、第三十一章 是夜,贺茗发现屋子熄灯後不再像原来那麽暗了,各处都隐约透著亮光,感觉十分神奇,他并不知那些发光的地方摆放了珍贵的夜明珠,不过看到这些亮光,让他安心许多。 而东方弋,还是靠他那麽近,不过害怕的感觉已经稍稍降下来些,加之东方弋应承他明日就可以见到清风,心里也就舒畅了许多。 不知道清风这两年过得怎麽样,回去之後,清风是不是还受著祁桑原的折磨,比起自己又怎麽样呢?说不定有过之而无不及。 贺茗想,这大概就是自己的报应吧,当时没能将清风从祁桑原手中救下,让清风重新遭逢苦难,於是自己也要承受一样的苦痛。这样想著,结果那些事情突然就在脑中迸发出来,像是从前看过的走马灯,一幅画面接著一幅画面,让贺茗陷入恐惧。 东方弋感受到贺茗的身子一颤一颤,以为贺茗做了噩梦,想以前那样轻拍他的背部慢慢安抚。这方法向来有效,没过一会儿,贺茗就没再发出什麽动静,想来是入睡了。 至於清风的事情,是东方弋在几日前就命人办了的,当时东方弋想给贺茗一个惊喜,而今日祁桑原带著清风到了天鸢国境内,所以东方弋故意在贺茗面前提起,他猜想贺茗一定会想见清风的,果不其然,被他料中。 让东方弋意料之外的是,再见清风时,东方弋发现,与这两年日渐消瘦下来的贺茗相比,清风却显得十分滋润,完全没有离开时的憔悴之态,这让东方弋吃了一惊,接著看见祁桑原得意的笑容,他就不再意外了,想必是祁桑原的诡计,使那个没神采的少年起死回生。 “参加陛下。” 纵使清风还是服从的站在祁桑原身後,但是东方弋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清风已经没有当时对祁桑原的那种惧怕。 “免礼。祁君,你与朕到外面叙叙旧。” 东方弋先行离开,祁桑原跟著,临走还不忘吩咐清风。 “我知道你与贺茗没有私情,但我回来时,也别叫我看到你们俩太亲密,让我呷醋。” 清风瞪了他一眼,把他推了出去。 “清风。”贺茗从纱帐後探头,看只剩下清风了,才出来。 “殿下。”清风本来还是高兴的,但是看到了贺茗那个样子,却欢乐不起来了。 “殿下怎麽瘦的这麽厉害?!” 祁桑原跟清风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只说让他回来看看贺茗。清风不久前才与祁桑原小吵一架,还以为是祁桑原讨好他才这麽做,没想到却是贺茗出了事,而祁桑原在路途中支支吾吾说了大概,却也没有说明白,只是提到贺茗被人陷害,如今需要亲近的人在身边陪伴云云。 “你在祁桑原身边,怎麽样?”贺茗没有回答清风的问题,把话题转移开,当然贺茗确实也很关心清风的近况。 “他现在对我还算好。”清风在脑中将现在的祁桑原与过去的相比较,顿了顿,“现在祁桑原已经好上许多,不再像从前那样对我了。” “这样……”贺茗露出欣慰的表情,“麻烦你赶过来了。” “其实我也挂念著殿下,这次正好有机会来见。” “你们……还是早日回去吧。” “为什麽,殿下不希望我陪在身边吗?” 贺茗想见清风,大部分原因是担心祁桑原的暴虐,之前东方弋将清风还给祁桑原,他没有能力阻止,如今见到了,清风好好的,与祁桑原相处的也是可以,那见过就罢了,没有必要让清风留下来,这样只会让他为自己担心,还是让他们早日回去好了。 而让清风早日回去的想法,不知贺茗一个人有,祁桑原在心里也考虑著不让清风在这里多待。 “祁君怎麽走神了?” “额,只是想到不知还要在这里留多久,我想尽快带著清风离开。” 其实祁桑原想的不止这些,他还幻想著现在清风和贺茗在房中做什麽,说些什麽话,是否有逾越的行为,这是在很久之前,放清风一个人时,祁桑原会在脑中产生的疑问,在过去,清风无异要遭受一场劫难,不过如今,祁桑原会用其他方法代替…… “怎麽,担心朕亏待了你们不成?” “是担心清风与贺茗。” “他们?你觉得他们会有什麽猫腻?” “非也,就算给清风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爬墙,想必贺茗殿下也是。不过,想到他们如此亲密,还是不悦。” 东方弋听後沈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是如何让清风不再惧怕你的?” “当然是无微不至的关心与照料了,那段日子,我可是一句重话都没敢对清风说,才慢慢让他卸下对我的防备。” “朕以为你将他带回去後,会好好惩戒。” “开始确实如此,不过後来有一次,他烧到不省人事,大夫说如果烧再退不下去,就只能准备後事了,那时我才发现我似乎是离不开清风了。” “万幸,他最後无恙,然後我就开始好好对他了。” 祁桑原说到这里,笑容更盛,虽然没有在床事方面重施从前那样的手段,至於小打小闹,如今的清风还是不排斥的,清风哭泣时候的声音那麽好听,祁桑原不想以後都听不到,况且,他发现清风也已经习惯,或者说是喜欢上这样的行为了。 “他出来了。”东方弋看见清风已经从殿中出来,有些惊讶,因为清风才进去不久的时间。 “怎麽已经出来了,我原以为你会多待些时候?”祁桑原柔声道。 “殿下似乎不太喜欢我陪著。” “这样真是太好了,那就尽快随我回去。” 清风又是狠狠瞪了祁桑原一眼,让祁桑原好不伤心。 今日,清风已经为了贺茗瞪了他两眼了,该问清风要些补偿才是,祁桑原在心中盘算著。 “既然如此,祁君就带著令爱离开吧。” “恭敬不如从命。” 祁桑原拉著清风的手离开,嘴里还不忘叨念著,“你们说了些什麽……” 东方弋则在腹诽,祁桑原方才说的方法,g本就跟没说一样。 ☆、第三十二章 距离清风离开又过了一月有余,贺茗的情况好转了许多,夜里,东方弋亲自替贺茗沐浴更衣,抱回殿中。 贺茗被东方弋放到床上,锦被下面的身子一丝不挂,贺茗羞的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东方弋熄去烛火,借著明珠的亮光上了床,伸手将贺茗揽进怀里,大掌不停在贺茗光裸的身子上流连。 说起来,东方弋已经有四五个月没有与人有过床笫之事,若是心爱之人没有在旁还好,可贺茗天天都同他睡在一起,碰得到、看得见却不能好好疼爱他,让身为一国之君的东方弋饱尝了禁欲的滋味,再怎麽无法克制,只好自己动手解决。 近日来,贺茗已经不像之前那麽排斥东方弋的触碰,於是东方弋内心的y欲便开始无限滋长起来,并且,看贺茗也不多加反抗,於是夜里非要让贺茗光著身子睡,每日都是如此。开始,东方弋抱著赤裸的贺茗,上下其手,贺茗还会稍加阻止,後来也就忍著,反正东方弋一会儿,还是会顾忌著停下的。 不过今夜似乎有些不同,东方弋已经抱著贺茗又亲又很久了,x前的两点小果实已经胀得发痛,可是东方弋还是没有停止。 “呜──” 贺茗呜咽著,暗示东方弋停下来,可是东方弋听了之後反而更加激动。接著亮光,贺茗看见东方弋从另一边的一片黑暗中掏出一个小瓶,看著很熟悉,连打开闻到的香味都很熟悉。 瓶子里的软膏被挖出一大堆,全抹在贺茗的股缝间,贺茗被东方弋压迫著,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却高高翘起,被体温融化的膏脂顺著贺茗的腿流下,东方弋眼疾手快地将它们重新抹回,甚至伸进一g手指。 “放松些。” 东方弋对贺茗这样说著,可被迫放松的贺茗此时却是到了紧张的不能再紧张的地步,本来几个月没有深入接触,让贺茗得以将从前的可怕经历逐渐忘却,而现在只是做到这个地步,就让那些东西重新在脑中涌动了。 回忆中的东方弋不肯放过他,非要看到鲜血从他身体里流出才满意,纵使不愿意,可贺茗还是被逼著做出许多羞耻的动作,甚至要主动坐在东方弋身上起伏;甚至要将主动双手伸到身後把两瓣被撞得通红的臀瓣掰得更开,方便东方弋的进入;甚至要边遭受鞭打边自渎,直到泄出来为止……本来这些事不是每日都要做,但是後来东方弋就逼著他日日做,就像东方弋不准他穿衣一样,就算在寒冷的冬天,也只能穿一件单薄的单衣。 想到这些的贺茗颤得厉害,後x也绞得更紧,让刚进入的东方弋有些受不了。 “茗儿,我不会再像过去那般狠,你让我继续下去好不好?” 用脸部摩擦著贺茗的背脊,也在上面印下一朵朵红梅,过了很久,东方弋才听到一个说得颤颤巍巍的“好”字。 “若是我把你弄疼了,你就说出来,我会温柔些,要我停下也可以。” 今日不管贺茗答不答应,东方弋都要继续做下去,承欢之事,始终会是贺茗的一个心结,不管早与晚,那些经历都深深印刻在贺茗的脑中,东方弋能做的就是改变这些印象,让贺茗知道他在床事上也会宠著他,让贺茗能更接受他。 “嗯……” 得到贺茗同意的东方弋便放开了动作,在贺茗身体中放肆地进出,那种紧致的快感,让几月未尝这滋味的东方弋一度失了控,而贺茗除了紧紧抓著枕头,既没有挣扎的表现,更没在言语中表现出不适和疼痛,於是东方弋更加放心起来,抱著贺茗换了好几个姿势,在y体的滋润下次次都冲的最里,终於惹出了贺茗的低泣。 “弄疼你了?”东方弋停下询问。 贺茗缓了很长时间才说话,可是却也没表示不行,用近乎蚊子叫的声音说:“用力些。” 东方弋虽有疑惑,但被更多的喜悦盖了过去,贺茗愿意在床上与他沟通,这说明贺茗对他的恐惧又少了一些,但是东方弋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都不像是原来的贺茗会说的话,也没有注意到这是他在折磨贺茗期间,强迫贺茗在床上必须说的话。 “嗯。”东方弋柔声道。 再後来,东方弋越来越控制不住地要著贺茗,宣泄出这段日子的欲望。直到贺茗逐渐没了声响,直到r体相击拍打出的水声让东方弋觉察出了不对劲,这才停下。 东方弋连忙下床点燃了烛火,照亮了整座殿阁,回头看见的却是他难以置信的一幕。 一直没有说疼的贺茗,咬著枕头,已经昏厥过去,脸上满是交错的泪痕。於是东方弋转而看向自己的分身……意识到发生什麽的他立即掀开了被子,看见了猜想到的画面,贺茗的下半身受不住他的冲撞见了红,小x周围沾染著红白相间的y体,大腿内侧的部分血迹已经凝固了,看起来不只是刚刚才出现的情况,也就是说,贺茗忍著东方弋带给他的痛苦许久,却不愿说出来。 “来人!快宣太医!” 安海富简直不敢直视愤怒的东方弋,他也g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半夜,安海富被值班的小太监叫了起来,其实东方弋并没有传召安海富,不过值班的太监看见陛下的脸色恐怖如斯,心生恐惧,便去通报了他,这个时候,能躲开的g人都尽量躲开了,看著这样的陛下,谁都不想被陛下的怒气连累。 安海富到的时候,太医似乎刚为贺茗殿下诊完脉,陛下的脸都黑了,床上的贺茗殿下看起来脸色十分苍白,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照理说,这几日他们已经将贺茗殿下伺候得细致入微,贺茗殿下不该出什麽岔子。 莫非,是膳食出了问题?安海富头上的冷汗噌噌地往下落,陛下不会治他管理无方之罪吧?他可是对膳食一窍不通啊! “安海富。” “奴才在。” “明日把梁司宁传进g来。” “是。”原来是这事,真是吓坏他了。 屋里的人都退完之後,贺茗才悠悠转醒,一眼就看见了把他搂在怀里的东方弋,於是他默默低下头。 “把头低下做什麽?!抬起头来看著我!”东方弋语气说得重,吓得贺茗把头低得更低了。 “叫你抬起头来看著我!”见贺茗不听话,东方弋亲自掐著贺茗的下巴,让贺茗抬起了头。 “疼……”贺茗本来红著的眼眶又泛出了泪光。 “现在知道疼了,方才为什麽不说!” 东方弋松开手,贺茗的下巴上不多时就显现出了青紫的痕迹。 “若是你疼,我停下也可以,为什麽还要这样!” “我说了会对你好,为什麽不相信我,说!” 东方弋不断逼迫著贺茗,他知道贺茗有话要说,贺茗一定有很多话藏著肚子里不愿与现在的他说,他要知道贺茗到底在顾忌什麽,怕他吗?可是他已经百般讨好了,比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没对别人这麽上心过,只有贺茗…… “我……你……”贺茗的泪突然汹涌出来,怎麽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茗儿,把想说的都说出来,我不会怪你。” 听到这样的话,贺茗哭得更凶了。东方弋看见这样的贺茗,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收回方才的凌厉,轻声安慰道。 “我错了,我不该凶你,别哭了……我只是想听你心里话,别哭了。” 贺茗继续著抽抽搭搭的好一会儿才停下,东方弋抱著他重新躺下,不断安慰。 “你原先也说过不会再伤我的……” “嗯?” “你从前也宠我,可是後来却不信我……将我囚禁起来。我怕……你现在对我好,哪一天又变了,我想,我乖一些……就不用再过那样的日子了……” “茗儿,那样的日子不会再有了。” 原来这些日子,贺茗看似与他亲近了许多,其实不过是为了讨好他罢了。 “可我……我还是怕,我以前也觉得你会……你会一直对我好,可原来不是这样的……总是会变的……” 贺茗把身子卷成一团,後x的疼痛时刻在提醒他,他曾经遭受过的,比这更痛。 “茗儿,再信我一次,这一次不会变了,好吗?” “我……我不知道……” ☆、第三十三章 “你替我好好照顾他。”东方弋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对梁司宁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是自然。”梁司宁没有看他,直接驾了马车离开,自从贺茗的事後,梁司宁很愿意在东方弋面前表示出他的不满。 目送载著贺茗的马车渐行渐远,东方弋心中也愈发的不舍,一想到以後的日子没有贺茗陪在身边,东方弋的脸立即黑了下来。 “回g!” “起驾──回g──”安海富隐隐约约感觉到,以後的日子要不好过了。 …… “司宁,你不多吃些?” “不吃了,再吃就走不动了。” 也不知这是游览过的第几个城镇,自从几年前带著贺茗从天鸢国离开之後,梁司宁与贺茗一同走过了许多地方,贺茗的j神也差不多恢复成了从前那样,能说会道。 如今他们正走在原成国的境内,贺茗凭著不多的记忆,回味著他年少时曾尝试过的各色小吃。 “怎麽不多陪你母後住些日子?”梁司宁问。 “我看见那封信了。” 贺茗瞥了梁司宁一眼,让梁司宁一惊,他伸手到怀里,确认那封信还在身上,那一定是昨日贺茗让他出去买吃食的时候趁机偷看到的。 这是梁司宁半月前收到的,这信并非寄给他,还是寄给贺茗,但是碍於送来信的人是那人的手下,他便替贺茗先拆开来看了。 “你要回去?” 贺茗停下筷子,细细咀嚼著口中的食物,咽下,又给自己舀上一碗汤。 “不回去。” 梁司宁心中的大石落地,这半个月他一直都在把不把这件事情告诉贺茗之间纠结,他并不希望贺茗回到东方弋身边,但是贺茗曾经说过喜欢东方弋。 “那怎麽不在这里多留些日子?” “我想去京都看看。” “不是不回去吗?”梁司宁二丈和尚不著头脑。 “不一样。” 这有什麽不同,既然要回京都,不就是要回东方弋身边? 看著梁司宁一副疑惑的模样,贺茗忍不住把口中的汤全喷了出来,在梁司宁更诧异的眼光之下,贺茗拿出锦帕擦嘴,然後叫来小二结账。 “我说不一样便是不一样的。” 梁司宁默默接受了贺茗的决定,跟著贺茗一同前往京都。他现在已经不担心东方弋会对贺茗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因为东方弋送贺茗离开时,也曾将一道密旨一同交到他手里,尽管当时的东方弋十分不愿,不过简单说起来,那更像是封承诺书,用来保证贺茗不再被东方弋的冲动伤害到。 “这里与我离开时不一样了。”经过几日路程的颠簸,贺茗与梁司宁重新回到了天鸢国的都城。 “也不想想你离开了多长时间。” “先找个地方落脚吧。” “不入g?” “谁说我要进g了?” “那……哦……嗯,我明白了,我去找间客栈。” 找好住宿的地方,贺茗把包袱一甩,拉著梁司宁要出门。 “怎麽,白日里赶路那麽辛苦,不早些休息?” “不,带你去个好地方,我向小二打听到的。”贺茗俯到梁司宁耳边说了几句。 “这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又不是什麽伤风败俗的地方。” “那……那好吧。” …… “陛下。”司空按照往常一样,进来汇报贺茗的情况。 “说。” “贺茗殿下在晌午时分入城,在一间名叫‘客常来’的客栈的地方落脚。” “安海富。” “奴才在。” “替朕换衣,朕要出g。” “陛下,这不妥吧。”司空闻言劝道。 “换衣。” “是。” 看东方弋确实要亲自出g去见贺茗,司空不知道该不该把现在贺茗待的地方告诉东方弋了。 “陛下,属下还有事要说。” “嗯。” “贺茗殿下现在并不在客栈中,”司空顿了一顿, “贺茗殿下与梁司宁现在在幽南馆中。” “那是什麽地方。” “回禀陛下,那是城中最大的风月之地。” 撕拉── “奴才替陛下换件衣服。” “……” …… “不行不行,司宁他对诗歌一窍不通,你们不要欺负他了。” “我……我也不是一窍不通的。”梁司宁低声嘟哝著。 几位装扮清雅的女子听了掩嘴偷笑,让梁司宁更不好意思了。 “不如几位姑娘合奏一曲吧。”贺茗替梁司宁解围。 “那奴家就献丑了。” 几位姑娘端端正正的坐到正前方的椅子上,摆好各自的乐器,不多时便响起清耳悦心的乐声来。只可惜贺茗还没来得及多享受一会儿,就被外面的嘈杂声扰到,几位姑娘也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乐器。 “莫急,我出去瞧瞧。” 贺茗眉头紧皱,是什麽人竟然在这风雅之地闹事。打开门,已经有人站在门前,贺茗不知道,差些撞了上去。 “怎麽站在这个地方……东方?” 眼前正是自出京之後再没见过的东方弋,不过只是贺茗没有见过罢了,东方弋私下出g来偷偷瞧了贺茗好几回。 贺茗一下愣住,连侍卫将屋里的人全都清理了出去都没注意到,最後还是被东方弋的声音唤回声来。 “这种地方,是你要来的?” “啊?嗯,我要来的。” “好,很好!”命人把守著门口,东方弋关上门後就揽著贺茗的腰往里面拖。 贺茗还没有弄清状况,“怎麽,怎麽了?” 屋子里没有床,东方弋把贺茗放在一张锦榻上,然後翻身压上他。 已经过去那麽长的时间,贺茗对东方弋的恐惧之感几乎就要消失,结果看见东方弋这麽严肃的脸色,贺茗又开始怕了。 贺茗还没来得及问清原因,东方弋便摁住他乱挣扎的手,直接吻了上来。 “唔──”贺茗要喘不过气了。 “哈……” 东方弋终於放过那两瓣唇,却开始侵染其他地方。 “东方,慢点,你要做什麽?” 腰带已经被解开,东方弋的手都伸到了贺茗的衣服里,隔著亵衣搓揉著x前的茱萸。 “你来这里,想做什麽?” “不,不是,你误会了。” “误会了?” “不要揉了……”贺茗扭著身子,试图避开东方弋作乱的右手。 “解释。” “这个南阁里的都是清倌,不接客的,东阁子的姑娘才是接客的……” “了解的很清楚。” “嗯……” “那我也不准,到了京都不先进g,在外面乱晃什麽。”东方弋狠狠一掐。 “呜──你又没命我进g,我还是自由身呢……” “那好,我下令,贺茗的游历之期已至,立即回g。”贺茗扭得他火都起来了。 “那时不是这样说的,那时说直到我愿意回来……” 东方弋解下自己的袍子盖到贺茗身上,把贺茗遮严实,再将贺茗一把抱起,扛上肩头。 “回府。” 那夜,很多人都知道幽南馆被人大闹了一场,因为京里一个权贵人家的男君偷跑来玩乐,却不知道皇帝在那晚也驾临了幽南馆。 梁司宁眼睁睁看著贺茗又被带走,心中不舍,可是想到贺茗的话,咬咬牙还是忍了。 “跟东方在一起的日子,就像一场梦一样,或许我真的只是醉倒在合欢树下做了一场梦,就在那日,东方亲自把我泼醒了,但是我的心里还是有他,这是变不了的事实。” 作家的话: 有人想看清风的番外吗(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