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山监狱》 1-10 栏山监狱 作者:脸 ☆、1 9716和林茂山都是新来的。区别在於9716是编号,林茂山是管教。 看著同事押著9716从自己身边走过,林茂山心里真是百般滋味,只可惜9716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副淡定样就跟从来不认识似的。 他没法不想起五年前的歼灭任务──无论他是否愿意──敌方火力特别凶猛,可上头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干掉这帮畜生,兄弟们只得硬著头皮往前上。 就这样僵持了两三个小时,对方终於肯歇了,半天也不见个动静。队长命令林茂山他们从後方潜入,看看到底死绝了没有。 空荡荡的房里横躺著四个死绝的,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林茂山看著那小子在地上抽搐,不禁有些惋惜,像他这个年纪也就是一高中生,何苦来干这种送命的差事。 林茂山刚要对著话筒报告所见所闻,却被9716一把揪住,便撒丫子的往外面跑。 林茂山到底没看清那少年是怎麽把手雷变出来的,只有火光冲天巨响震动,接著就不省人事了。因为这事儿他耳鸣了半年多才好,也做过心理辅导,待他重返队伍,9716已经不在了。 组织里有规定,成员不得询问其他人去向问题,林茂山只知道9716没挂。而现在林茂山总算明白了,这简直是一目了然。 9176废了,僵硬的左腿只能一拖一拖的走,就像一g棍子直接连在胯骨上,特别可笑,再配上呆滞木讷的表情,活脱脱一只丧家犬。 林茂山忽然想起当初训练的地方,据说後山就是战士的墓地,大多数人的骨灰都被家属取走了,所以基本上都是衣冠冢。林茂山琢磨著如果当时9716没有保护自己,再相见的场面大概就不这麽尴尬了吧。 林茂山的复杂心理9716无从知晓,他只觉得一路被人这麽拖著走很不舒服,可老天偏偏不放过他,非要他在这儿遇上林茂山,9716登时觉得有人拿锤子往自己脑袋上钉钉子,9716简直痛不欲生,他很想扭断身边狱警的脖子,但为了避免深陷更多的麻烦,只能竭尽所能的控制。 监舍里只有7个人,正坐在一处闲聊,比起其他12人的监舍,这里宽敞至极,只可惜各个头顶黑气丛生,不是善茬。其中两个深深盯著9716看,露出坦率狞笑,但他俩也只算的上普通打手而已。 9716认定,真正的大哥应该是那个懒洋洋的男人,看著年纪不大,到底如何征服了这屋子的恶徒。 狱警走後,9716刚想把东西放下就听到狞笑的家夥y阳怪气的说这里有人了,9716连续走过好几个床铺,只有靠近尿桶的那个铺位没人。 “新来的,叫什麽名啊?”狞笑二人组之一问道。 这时熄灯铃响起,周围一片黑暗。 9716耐著x子回答:“编号9716。” 狞笑二人组之二接口道,“还不赶紧滚过来给哥哥们行个礼。” 9716想了想,就走了过去,毕恭毕敬道:“哥哥们好。” 黑暗之中不知何人猛然给了自己一脚,正好踢中了膝盖骨,9716不禁吃痛,再加上身後还有两个人捏住了自己的肩膀,9716就这麽跪了下去,双臂向後反扣,头颈下垂。 “给大哥行礼得磕三个响头,你太不懂规矩了。” 9716听了觉得挺逗,回道:“那当初你们磕了几个?” 接著,他的额头就重重亲上了地面,一只脚丫子踏在上面,不急不慌,慢慢碾压过9716的脸,接著突然用力,差点踩脱了9716的下巴。 “不必磕头,舔舔我的脚就行。” 问题是9716被实打实的踩住,实在发不出声来,那人见9716不服,就不再说话,让人给新来的兄弟好好松松骨。 众人得令,立即默契的将9716拖到角落里一顿暴打,看来这种事他们已经极其熟练了,不但能给予人最大的疼痛,还能把噪音降到到最小,这实在是个技术活。 剧痛之下,9716被揍得有点爬不起来,但头却没那麽疼了,不禁轻轻笑了起来。 有人揪起他的问他笑什麽。 9716也不知道为啥笑,也没机会回答,因为总有人对著肚子狠踹很踢,看这意思不把9716的腰子给踹出来,就对不起大哥。 最终,9716抓住这些人歇脚的空隙,强忍著笑低声说:“别打了,我舔,我什麽都舔。” “嗯,那就爬过来舔吧,”那人懒洋洋道,“时候不早了,明儿个还得劳动呢。” 爬行对9716来说有点难度,因为他的腿不怎麽喜欢爬,短短几米的距离,9716费了挺大的力气才抵达懒羊羊脚底下。 “认真舔,好几天没洗了,”懒羊羊又说,“尤其是脚趾缝那儿,别忘了。” 众人窃笑不已,看了一会热闹就各自上床躺著了。 “舔了大哥的脚就要听大哥的话。” “你看他,估计特喜欢咱大哥的味道,嘿嘿嘿……” 9716的确听话了,认认真真把每个脚趾缝舔了个遍,不但没有口干舌燥,反而口水极多,懒羊羊蹲号子之前日子过的不错,讨好他的人很多,但没有一个像这瘸子一样肯舔自己的脚,还舔的这麽卖力,这当然跟之前的武力胁迫不无关系。 正当狱霸沈浸在美好往事里不可自拔,却忽然感到有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小腿,这瘸子的嘴正对著他的脚踝吹起,湿热的舌头轻轻扫过,撩得狱霸发痒不说,最後竟然用牙轻轻啃咬起来,狱霸心中一惊,登时起了一身皮疙瘩,还没等他做出决定,身体就先替他反应了,一脚踹开了瘸子。 狱霸好奇的俯下身去打量9716,瘸子脸上竟然挂著笑容,不断的舔著嘴角,仿佛刚刚吃过什麽美味。 “大哥,您舒服麽。”9716恭敬的问道,不过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个意思。 狱霸还没开口,倒是身边的人也问他感觉如何,狱霸笑著拍拍9716的脸,回答:“明天你也让他们爽爽,就跟今天伺候我似的伺候他们,明白麽,瘸子。” 说完这句他感到立场又回来了,就愉快的命令9716今晚睡在自己脚底下,夏天太热了,还是地面比较凉快。 不到一个星期,9716就彻底低头了,整日跟在狱霸身後,让干什麽就干什麽。 可狱霸总是忘不了第一天晚上的事──这货受辱竟然还笑得这麽开心,实在不像正常人的行为,於是狱霸让人打听瘸子的来路,结果不过又是个盲流因为偷窃时伤了人锒铛入狱的故事,十分无聊。 ☆、2 探监室里,依旧是管家在等待自己。粱时暗自琢磨为何明知大哥不会来看自己,却还是在失望了无数次之後依然感到很失望? 粱时大咧咧坐下,听对方照例说:二少爷,这是大少爷叫我给您带的东西。 “好,都是我爱吃的。”粱时笑笑。 “大少爷嘱咐让您不要惹事,争取早点出来,帮他料理公司。”老头笑眯眯的。 粱时直接乐了:“可别,我没他那麽高的水平,唯一能帮他的……就是好好呆在里头。” 回到监舍,东西粱时一口没动,直接扔给别人,众人迅速瓜分了食物,粱时没空搭理,自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刚进来那会,粱时因水土不服吃了亏,万幸外面有人帮忙打点,内里自己又拼了几次命,就此成功竖立威信,无人敢惹。而现在,他只想舒舒服服的混日子,毕竟刑期已经熬完大半,再争取当一两回模范,还能再减减刑。 至於内瘸子,或许只是有点傻,捉弄捉弄就算了,只要别整死就成。 粱时叫瘸子给自己捏捏脚,瘸子顺从的挪过来一点一点按摩,捏的粱时很舒坦,只是那瘸子垂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麽,神情实为可疑,粱时忍著瞌睡,试著与其交谈。 “你犯什麽事进来的。” “抢劫,伤人。”瘸子说。 “几年。” “十年。” “那你得把人打成什麽狗样子才够得上十年。”粱时笑道。 瘸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一不小心给打死了,然後我就去自首了,争取个坦白从宽。” 粱时看此人大概三章,十年之後就四十多了,不知道出去之後他还能否适应社会生活,粱时蹲了四年多已经跟不上外界形式,更别提这残废了。 “你这麽能打,出去之後不妨跟著老子混……” 粱时还想逗他两句,却见瘸子满头冒汗,大颗大颗的水珠子劈里啪啦往下掉,搁在自己脚上的手也跟著抖动,不禁有些奇怪。 “这天儿还没那麽热吧,还有你抖个什麽劲。” 这一问不要紧,那瘸子竟跟中了邪似的,双手慢慢抱头,狠命揪著头发,接著便倒在地上一头抢地,撞的咚咚作响。 其他人聚过来看著热闹,还有一个碎催说这不是羊癫疯嘛,他家隔壁家的老三犯病就是这样。 “羊癫疯个屁,”粱时很无奈,“这小子是头疼。” 他上前想拽人,却被瘸子一把推开,瘸子力气大得惊人,双眼圆瞪简直要滴出血来。 “滚你床上去,别地上打滚碍眼。”嘻哈二人组见状狠狠给了瘸子两脚,让他放老实点。 瘸子挣扎了两下到床边,爬上床不再动弹,把头深埋入胳膊之间,偶然抽搐一下。粱时感到如果这厮能忍得住,绝不想在这群羞辱过他的人面前丢脸。 “行了,甭理他,太丧气。”粱时皱眉头。 之後的一个月里,粱时总能在深夜听到此人压抑的呻吟声,他本不是觉轻的人,可不知怎的,瘸子总能恰到好处把自己吵醒。无奈之下,粱时托人找了一打止痛片,扔给瘸子,让他头疼的时候赶紧吃一片,别老在半夜折腾。 大概是怀柔政策起了作用,瘸子立刻对粱时极其谄媚,真的恨不能主动舔脚趾头才罢休。 而粱时也乐得收一个哈巴狗跟在自己身边,监舍的人是兄弟,不能随便用,但瘸子无所谓,让他做什麽他都很乐意。 瘸子有了粱时的照应,逐渐在监狱里站稳脚跟,至少没人在打饭的时候故意绊倒他了,甚至还有人叫他八哥,当然这个八是哈巴狗的巴。 瘸子也逐渐认清监狱里的形形色色,尤其是监舍里的人,也有了极其准确的定位。 为首的是粱时,嘻哈二将位置第五第六不分伯仲;老二是老油条经验丰富,老三是个穷凶极恶的暴力分子,当嘻哈二将搞不定的时候他就出面摆平,老四从来不说话,也没什麽风格,但正是因为这份沈默,才让他显得越发危险,谁见过有人一言不发就割掉了一个犯人的耳朵,沈默老四关完禁闭後,从此无人敢惹。 ☆、3 眼瞅著进入最热的时候,与其他监狱不同,栏山监狱依然保留劳改农场,让犯人投身大自然跟蚊子苍蝇较劲,以此反省。 而粱时得了个不错的差事,那就是负责清洗浴室间,这样他就能舒舒服服洗个澡,其他的活交给瘸子做就行,瘸子虽说腿脚不利索,干活还是挺卖力,大概是想争取表现获得减刑。 清凉的自来水冲遍全身,真乃消暑佳品。 就在粱时抓紧时间享受凉爽,却见瘸子停下手,正默默的注视自己。 “看个屁,要爽抓紧时间。”粱时催促道。 可瘸子却忽然笑了,嘴都咧到耳g子上去了,粱时只觉此人一笑实在狰狞,还真不如不笑。 “你说的对,要爽得抓紧时间。” 明明这瘸子上一秒还站在浴室中间,可下一秒已经靠的很近,还没等粱时反应过来,脖子已经被死死勒住。 那瘸子只轻轻踢了一脚,就足以让粱时下盘不稳,顺著人体下滑的方向往下一带,粱时就被放倒了。 “你!!”粱时手被反剪,瘸子捏得他特别疼。 瘸子低下头,轻轻舔著粱时的耳朵,还极其猥琐的闻了闻。 “好闻,”瘸子赞叹道,“如果不洗就更好了,我就喜欢你身上的汗味。” 粱时哪受得了这个,皮疙瘩掉了一茬又一茬,想都不想回肘痛击,却被瘸子一手抓住,这下粱时的双手全都被扭住了。 “粱子,我想你好久了,没人的时候我就想著你打飞机,”瘸子笑嘻嘻道。 “妈的,你个……” 瘸子二话不说将他的头重重按向地面,以来提示他所处於的被动地位。古铜色的r体就在眼前,肩宽胳膊长,腰板也很结实,尤其是那处富有弹x的屁股,此时正紧紧夹著,瘸子只觉头昏脑胀,全身都软只有一处硬的要命。 “梁子你身子太好,我实在忍不住了,”瘸子慢慢将手c进臀瓣之间,缓慢而用力的摩擦内里,“放松点儿,你屁股夹得太紧了。” 正在瘸子分神之时,粱时奋起反抗,不管不顾往那变态身上踹去,瘸子不慌不忙接住,还饶有兴趣的攥著粱时的脚踝观赏,眼里流出极其变态的r欲。 要爽就要抓紧时间,瘸子对准粱时的肚子猛力一拳过去,打得粱时像个棉花包似的重新倒回地上,粱时胃里翻江倒海,隔夜饭都要被揍出来了。虽说监狱里的犯人各个饥渴,也有人身边挂一娘娘腔,趁著夜晚苟且交合的现象,可粱时只觉得恶心,他宁可撸管,也不想跟一兔爷来往。 眼前这个瘸子不但是个玻璃,还他妈是个攻击力极高的玻璃,今天八成是要栽在这畜生手里了,粱时绝望的想。但却依旧恶狠狠的盯著瘸子。 面对粱时的凶狠,瘸子不以为然,这种眼神他看得多了,最後还不是死在自己枪下,成了死不瞑目。但出於谨慎,他还是决定给粱时一点苦头吃,至少卸了他的反抗能力,才能舒爽的进行下一步。 彻底放倒了粱时,瘸子把水龙头打开,顿时浴室里被嘈杂的水声占满,再也无人打扰他快活,瘸子拿起冲洗地面的软皮管子,几下将粱时的手绑死。 他搬起粱时的腰,对著屁股又啃又咬,粱时恶心的快要吐了,可事到如今他只能咬牙忍耐之。 忽然,有个异物直接c进屁眼,还不住的往深处捅。 通常来说,肛道是用来排泄的,而不是用来被指甲刮的,粱时扭动著想将手指挤出去,却换来了瘸子的嘲笑。 “我知道你想要,但别夹著手指头不放,”瘸子说,另一只手不断抚粱时的大腿,“你里头弹x不错,之前做过没有?” “做你妈……”粱时被手指头戳屁眼实在是火大,“出了这个门老子肯定要弄死你……” “之後的事到时再说,先把我的巴夹紧。” 粱时刚想大叫,却被瘸子捂住口鼻,接著一g硬物硬闯了进来。 粱时只觉屁股登时有种撕裂的剧痛,可那g东西不依不饶偏要全都c进来才满意,粱时冷汗呼呼往外冒,无奈自己被堵住了嘴,想喊都喊不出来。 此时瘸子身心荡漾,粱时的x实在太紧,夹得巴生疼,可却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拔出来,他好久没做,卵蛋里早就积满jy,才刚这麽硬上,差点把他弄得s了,瘸子见粱时疼的浑身哆嗦,也不便多做大幅度运动,就直接伏趴在粱时身上,不住的啃咬粱时的脖颈和耳垂,贪婪攫取粱时的r体美好。 “梁子你里头真紧,”瘸子喃喃道,“你还流血了,原来你是个雏。” 经瘸子这麽一提醒,粱时还真觉出後头有点热乎乎的东西渗了出来,心里别提多恨了,他暗暗发誓,非得弄死这王八蛋不可。 瘸子再接再厉将粱时的愤怒送往高潮:“处男好啊……洞紧,我就喜欢c紧洞,你再放松一点,我就能把你c到爽。” 说著便腰身扭动,缓缓抽出一点再重新推进去,这一动作本很微弱,但对粱时来说不外乎拿刀捅伤口,新伤旧伤一起来,真真痛不欲生。 冷水慢慢从粱时的x口和肚皮流过,身後还钉著一个变态玻璃。 “要c就快点c,废他妈什麽话啊……”粱时做最後的嘴硬。 原本留在体内的屌猛地抽了出去,粱时跟著又是一抖,屁眼疼得更厉害了已经合不上了,可接下来瘸子的凶猛c入,只能让粱时明白,疼痛只会愈演愈烈。 【其实我个人来讲是比较喜欢和奸的】 瘸子分开粱时的大腿,握紧对方的腰,开始大力抽c,一边c还一边感谢粱时给自己的止痛片,的确对头疼很有效。 而粱时已经略有失神,任凭瘸子在体内横冲直撞,接著一股热y猛然灌入,比那g屌猛捅肛道还刺激,粱时一激灵,重新回过神来。 瘸子最後一下是在肛x最深处,里头又热又紧,很难让人把持得住,他最终还是抵御不住成千上万j子勃发的迫切。sj後的瞬间他抵达快乐的顶点,瘸子喘著chu气又c了一下,将剩余jys尽,功德圆满了。 他叹了口气,拔出半软的巴,上面沾著jy和血y,散发著腥臭味。瘸子简单冲洗了一下便给粱时松了绑,见粱时整个人都瘫软在地,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告诉他再不起来,狱警就要进来检查了。 瘸子见粱时不动,以为是刚才玩的太狠把人给c晕了,谁知手刚碰上对方的额头,却挨了一拳,哑著嗓子让他滚远点儿,瘸子嘿嘿笑笑,见粱时还有反应也就放下心来,扯过软管就往粱时屁股里塞。 “别怕,我给你洗洗,”瘸子连忙道,“要不然你就这麽出去,恐怕不太好看。” “你……你他妈不正常。”粱时说。 对这一点,瘸子倒是爽快的承认了。他再次做出之前攻击粱时的姿势,扯著粱时的头往自己头上按,低声说:“谢谢你给我止疼药。” 趁著粱时愣神之际,他捧著粱时的屌,轻轻舔了一下,迫不及待的含进口中,吮吸起来。 这一招实在剑走偏锋,还未等粱时心理厌恶,x快感就从小腹那块迅速攀爬上来,大概是许久没有发泄,经由这舌头灵活的扫了几下g头,粱时就慢慢的硬了。 瘸子见粱时身体反应不错,便大著胆子品尝下方的两颗卵蛋,逐一吞入口中吮吸个遍,还不忘了从gj底部一直舔到顶端,就在这反反复复的刺激下,眼前的玩意一柱擎天,紫红的g头直接从包皮里彻底顶了出来。 “你真是够味,这g巴真带劲啊,”瘸子赞不绝口,於是舔的更欢了,“怎麽样,舒服嘛梁子?” 此刻粱时心里上恶心,生理上痛快,在庞大的快感之下,他很快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既然这残废喜欢给自己口交,那不妨玩个痛快。 想到这里,他不禁把住瘸子的头,挺著肚皮拼命往瘸子喉咙里伸,那瘸子口活还真不错,就这样被这麽连续c嗓子眼也不干呕,而且还努力转动舌头,好让梁子抽c的快感更加强烈。 “畜生、畜生,爱吃大屌的畜生……”粱时爽的不行,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 其实从刚才开始,瘸子就一直默默注视著粱时的反应,他满嘴都是粱时分泌出的咸水,还有淡淡的骚味,一直刺激著他的味蕾和嗅觉,比起方才仓促的x交,他更爱看到粱时被情欲搅合出来的表情,嘴唇微张,眼睛眯著,透出一股x感。 粱时很快就s了,jy又浓又多,全都进了瘸子的嘴。 一旦泄欲,粱时就不那麽好相处了,几乎是连等待踹便将自己推了出去,保持安全距离。 看到粱时防备凶狠的眼神,瘸子不禁又想笑了,他努力憋回去,同时也将第二次勃起压了回去。 如果不出意外,他将在这里度过很长一段时间,并不急於这一时的快活。 来日方长嘛。 ☆、4 瘸子出了这浴室,又变回了逆来顺受的贱样,可粱时心有余悸,g本不敢让他跟在自己身後,回了狱舍他找个由头让哼哈二将把瘸子一顿好揍。瘸子蜷缩在地上抱成一团,但粱时怎麽都觉得这小子在冲自己y笑。 所谓风水轮流转,没过两天,瘸子的止痛片就吃光了,由於头疼难忍,只好再次向粱时讨要。 粱时欣赏著对方冷汗满脸的样子,挺痛快,他悠然伸了个懒腰,瘸子立马机灵的凑上来给大哥细细按摩。 早在浴室里粱时已经领教过了瘸子的力气,这回按摩也很给力,全身骨头都咯!乱响,但过後的确舒坦。 瘸子强忍头疼,这股子剧痛带动手指头直哆嗦,好容易伺候得粱时舒坦了,他露出一副谄媚像问道:“大哥,舒服不。” “唔唔,手艺不错。” “那内药……” 熄灯了,而粱时的脚趾轻轻点在下巴上,瘸子想躲但控制住了,任由臭烘烘的脚丫子在自己脸上画圈。 “谁让你停了,继续。”粱时却踹开他,冷冷道:“舌头。” 9716第一个念头就是卸了这个狱霸的关节,跟入狱前几天所做的一样。 被炸残後,9716很快就退役了,卖命的时间虽说不长,可回归社会却变得特别困难,9716什麽都做过,从扛货到保安到跑堂夥计,最後无不以辞退收场。 再後来他找到了看门的工作,这才安顿下来,日子刚刚有些起色,却又接到了任务。 这是一项回收任务。 9716好久没动过手了,而且对此非常困惑。 回收意味著死亡,虽说哪项任务都跑不出这个结果,9716清理过一个小村庄,但地理位置就连卫星都很难定位,而现在公然在一个平和的城市里回收,未免有些张扬了。 9716忍不住问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可问了也是白问,他的天职就是服从,没权利问问题。 但对方破天荒的沈默了一会,接著告诉他,回收的是一个前成员,一个前辈。 目标手里攥著一个资料,9716得找到他,然後拿到资料,交还组织。 事情显得有些难办,9716後悔发问了,他宁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干掉对方,可他还是得做。 他很快就找到了目标,开门的是个中年汉子,9716很礼貌的叫了一声师哥,中年人脸上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仿佛已经恭候多时了。 那汉子把9716让进屋来,还倒了杯茶。 “咱的传统j神还继续发扬吗。” 传统j神是指日夜殴打新来的,为的是令其快点适应严酷训练。 “嗯,一直发扬著,当时差点挂了。”9716回答。 汉子笑了笑,这时门锁响动,从外头进来一年轻人。 “这是我大儿子,叫那年,今年考大学,”汉子道,“还有个小的,也上初三了。” “哦。” 除了哦,9716实在找不出什麽话说,万幸这尴尬气氛没有持续多久,汉子就把儿子打发走了。 看来这人是怕自己威胁到家庭,9716琢磨著是否要利用这一点,可当他看到汉子平和眼中竟露出一丝祈求,便立刻打消了念头。 “师哥,你知道我来干什麽,”9716说,“拿了东西我就走。” “我没有。”汉子说。 为了拿到资料,9716循序渐进的敲碎了汉子身上每一g骨头,可那人依然一声不吭,毕竟这位师哥对这一套逼供流程熟烂於心,而很可能实践多次了。 最终,任务还是失败了,9716只回收了那汉子的命,却没拿到资料。 9716永远记得那汉子满脸血污的模样,他先是缓了口气,然後又叹了口气,艰难的咧嘴笑了,露出一口血红。 “兄弟,我是真不成了,”他说,“看来得麻烦你了。” 9716的头突然剧烈的疼了起来,半张脸是麻的,而另一边却是湿的。 “师哥,对不住了。” 说完这句话,9716伸手拧断了那人的脖子。 干完这一切,9716就去自首了,违背了上头的指示。他本以为自己会死在看守所,可他一直活著。 可能他太高估自己了,上头g本不屑於要了他的命,他只是个废物罢了。 既然如此,那麽来这儿服刑又有什麽意义? 瘸子低下头,嘴唇轻轻贴上粱时的脚背。 由於今天劳动量比较大,众人没兴趣看热闹,全都倒头就睡,十分锺之内鼾声四起。而反观粱时,倒是越来越j神,只因为那瘸子的舌头又湿又滑,舔得十分起劲,连脚趾缝里全都舔到,还真挺舒坦。某些人有恋脚癖,但前提是女优穿著丝袜,而且腿型真真不错,想舔两下也可以理解,可瘸子竟然能对著一糙爷们的脚如此尽心尽力,实在超出认知范围。 他想到前两天澡堂子里那出屈辱又龌龊的戏码,粱时又有点恶心,气血重新翻腾让他出了一身热汗,他抬脚想踹,可那变态佬的手却越攥越紧。 “滚。”粱时低声喝道。 瘸子蹲在地上,轻轻啃了啃粱时的後脚跟,丝毫没有哪怕一丁点退去的意思。 他吮吸著脚趾头,隐约感觉对方紧绷起来,他挪开了嘴,仰头发现粱时已经从躺到坐,正警惕的盯著自己。瘸子眨眨眼,故意说:“小弟伺候的不够吗,大哥。” 粱时是个标准的流氓,仗著多了俩糟钱儿,一直为所欲为,但现在他面临著严峻挑战,必须说点给力的话,以击退这瘸腿无赖的挑衅。 “爷爷的脚好吃麽。”粱时问他。 瘸子咧开嘴无声傻笑。 粱时拍了拍他脸,也笑眯眯的:“你就是一狗,懂麽,癞皮狗。” 瘸子听了极为震撼,一种敬佩油然而生,没想到相处区区几日,粱时便能把自己定位的如此j准,之前他是一直疯狂咬人的狗,可现在大牙没了,只能舔人了。 “懂,我全都懂。” 粱时直觉此人刚吃上牢饭,现在正处於一种自暴自弃、万念俱灰的状态,他刚进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但是他想错了,9716从来就没有过什麽念想,只有生物本能驱使他想活著,攫取人命就是为了活,退役後找工作也是如此。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慢慢靠近死角。当他把自己人给弄死的时候,他也把自己给弄死了。 9716擦掉师哥脸上的血污,又给死者穿好衣服,在这期间,他认真思考著,回顾这十年来,自己不停地跟阎王爷抬杠,想必对方万分震怒,於是换了个法子教训他。 粱时顾不上观察瘸子,他惊恐的感到下腹胀热,瘸子舔脚竟然把自己舔硬了,同时他也不可遏制的想把巴往瘸子嘴里捅,重温深喉快感。 这瘸子虽然变态,可却十分敏锐,可能是感到粱时吐息发沈,便看透了粱时的兴奋,主动把头凑过来,先是漫不经心的在膝盖上蹭蹭,随後竟胆大包天,直接隔著chu糙的囚服啃起关键部位。 粱时憋得厉害,但由於隔著裤子,瘸子实在安抚不了什麽。但粱时却兴奋不减,甚至越发高涨,硬是支著帐篷不肯软回去。直到瘸子的手按在腰上,试图褪下他的裤子,粱时这才清醒过来,厌恶之感瞬时暴涨。 瘸子蹲在地上,这会儿又身体前倾重心不稳,粱时突然发力直接把他推倒了,瘸子半支著身体不明所以。 粱时赶紧出一颗止痛片,扔到地上,小药片轻轻巧巧的碰到地上无声无息,就这麽连蹦带跳不知去了哪里。 见瘸子的注意力被药片吸引,立刻循著轨迹在地上胡乱索,粱时这才松了口气,那话也重新听从安排,慢慢软了回去。 粱时很快就睡著了,而瘸子还跪在地上仔细寻找,异常执著。 ☆、5 第二天,粱时看著瘸子就很乐,想必这小子趴地上找了整整一夜,一副没j打采的样,也正是因为这股孩子气的愉悦,驱散了连日来的恼火。 七月的玉米长得足足一人来高,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能收了,现在正是舒坦的时候,既不用特别费力,还有植物遮凉。 中午饭在地头吃,监狱倒是挺人x化,多给了十五分锺的休息时间,犯人们全都懒洋洋的找个背y地方歇著,狱警也不太管。 在最难熬的日子,粱时还真的仔细研究过这个时间段,他想跑,部分狱警交接休息,守卫看起来不那麽森严,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栏山监狱地处荒僻,全都是光溜溜的平地,连他妈一g草舍不得长,不远倒是有两座山,但也全都是石头山,同样是寸草不生。且不说能不能翻过那带铁刺拦,出了这片玉米地几乎就没有可遮掩的东西了,叫人拿住只早不晚。 不过也别说,还真有个牛逼之人妄图越狱,据说这小子以前练过长跑,功夫自然远在粱时之上,但最後的下场也和粱时推测的一样,不等大展才华就叫人一枪崩了。 那小子的惨状谁也没得见,不过那一声枪响可是彻底印在了所有人的心里。 挨打下跪吃口水,这些事情虽然难忍,可总比死了强,强一百倍。 进来一年多,粱时终於大彻大悟,一方面他咬牙忍受他人的欺辱,另一方面则是拼了命的干活,只为强身健体,保不齐还能拿一进步奖。 就这麽又过了大半年,粱时从一个傻逼兮兮的公子哥变成了硬邦邦的chu人,他对外貌变化没什麽感觉,只觉得双手的骨节越来越chu,但却越来越好用了。 那天他感到时机来了,就从从容容的走到刚刚骂过他的家夥身边,拎起来就是一记重拳,那人反应也快,很快与粱时撕扯到一处,犯人们好久没见著刺激,全都大喊叫好,狱警们蜂拥而至,喝令所有人蹲下,随即抡著警棍狂抽闹事者。 热乎乎的粘y从额头溜到鼻子尖,粱时却感觉不到疼,他早就被疯狂支配了,只想把眼前的人弄死,这样他就开心了,他憋屈了这麽久,遇到开心的事岂能轻易放手。 等他关完禁闭回来,才知道他差点挖了对方的眼睛,不过实际结果也跟挖眼差不多,那人左眼失明,粱时笑呵呵的听著,同时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犯人,除了几个人恶狠狠的瞄了他一眼,其他人全都若无其事的样子。那一刻粱时神清气爽,他明白,除了遭人暗算,他的生活从此不再有被动这个选项。 中午休息时间是美好的,其他人正在别处玩扑克,这纸牌是自制的,虽然chu劣但却是唯一的娱乐项目,赌注也不过是几g烟,粱时没那个嗜好也就从不参与,万一他一不小心赢了,岂不是要一直看那几个烟鬼的哭丧脸。 “梁子?” 粱时本眯著眼打盹,却被一声谄媚的招呼声扰了清梦,不用说必然是那个怪胎。 “昨儿内药找著了吗。”粱时说。 “找到了,呵呵,”瘸子也笑呵呵的,很不外道的挨著粱时坐下,“在墙角缝那找到的。” “哦,那你现在是?又想来舔脚了,癞皮狗?”粱时懒洋洋的看著他。 “只要你愿意,舔哪儿都成。”瘸子说著凑得更近了,手也慢慢抚上粱时的膝盖。 粱时最见不得此人笑,太他妈猥琐了,这货不去演痴汉电车真是屈才了。他把脚一抬,躲开瘸子的手,冷冷道:“爷爷今天没兴趣让你舔,不过鞋可以赏你闻闻。” 这回瘸子没接招,反而自顾自的说道:“我的头又疼的厉害,我知道你已经没药了,但我还是来找你。” “找我干啥。”粱时见他神色可疑,不禁略有警惕。 “找你止疼,梁子,”瘸子又笑了,“我又想要你了。” 粱时心里一惊,可瘸子已经牢牢按住他的肩膀,只是这次却没有强迫的意味。 “你别误会,我不是想那个,况且这光天化日的,我没那麽不要脸,”瘸子诚恳的说,“昨晚你为什麽不让我帮你?” “我也没那麽不要脸。”粱时也很诚恳。 “对对,是我不要脸,”瘸子顺势接口,“可我就是想要你,我一闻到你的味儿……我就受不了。” 粱时拍拍他的脸,说:“你丫的惹我是想找死吧。” “但你在这儿憋这麽久,你就不想痛快痛快?”瘸子问道,“上次在澡堂子,你不也s了吗。” 这瘸子哪壶不开提哪壶,粱时又是一阵恼火,瘸子见他神色不对,就连忙道:“只要你不想,我绝不强要,你就当我是条狗,想舔你的巴,这还不成?” 粱时被这疯子搞的啼笑皆非,他有生以来还真没遇到过这麽贱的人,今日得见果然大开眼界,既然午休计划已被打乱,不妨陪这瘸子玩玩。 “想舔小爷的巴,你配麽。” “我能让你舒服,你就信我。” “哦,我可以信你,”粱时懒洋洋的解开裤子,“喝了我的尿我就信你。” 瘸子不置可否,可粱时已经站起来了,瘸子仰头看看,又慢慢抚著粱时的腿,淡淡道:“我怕你尿不出来。” 粱时一听也来了劲头,他一把掰开对方嘴,将阳物塞了进去,心说你个贱狗只能当马桶。 也不知是犯了什麽邪,粱时酝酿了好一会竟一滴尿都没挤出来,他忽然想到这一上午日晒出汗,也没有喝过水,哪有多余的水分供他排泄,况且瘸子一直死死盯著自己不放,更是加大了难度,粱时咬咬牙,颓然坐回地上。 “我都说了你尿不出来,你偏不信,”瘸子笑笑,“咱俩各取所需,才是正道。” 粱时一听到各取所需就有些不自在,两秒锺後他才明白这感觉全是拜瘸子所赐,粱时一片混乱,脑中呼啸闪过昨晚被瘸子啃咬脚踝的一幕。 牢饭吃多了,人也有些不正常了。 瘸子趁著粱时发呆之际,把脸贴到对方裤裆处,慢慢舔著半硬的吊,光用嘴他还不太满足,手也不自觉的揉搓起粱时的卵蛋。 但凡时间倒退半个月,9716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变成这样,长这麽大他可从未这麽丢脸过,闻味儿都能勃起,一进来就挨揍那会他没想过,之後也没想过,直到粱时施舍给他几颗止痛片。 区区几片药就收买了9716,也不太说的过去。 当时他拿起一颗看了看,问粱时这是什麽。 止疼的,特效药。 哦,谢谢。 粱时没理他,但9716却记得他眼中的怜悯。 9716觉得自己没看错,粱时跟真恶人还有些差距。 “嘶──疼。”粱时的快感被打断了,因为瘸子的狗牙磕到g头上了。 “弄疼了?”瘸子连忙问道,刚才想的太远让他有些分神,他舔舔g头作为补偿。 “继续,继续,正舒坦呢,被你啃这麽一下子。”粱时闭上眼继续享受,被口腔全部包裹的感觉太好了,虽说瘸子的口活比不上专业人员,但他许久没有开过荤,早就不记得小姐长什麽模样了,所以也就勉强接受。 集合的哨声响了。 “我──c,不是吧!”粱时真想撞墙,刚来状态就他妈集合? 没想到瘸子比他还急,直接上手猛撸,一边搞一边催促粱时快s,这小子手法太chu鲁扯得粱时包皮很疼,再结合瘸子紧张的表情,粱时蛋都疼了,那话也直接软了回去,他一脚踹开瘸子,迅速系上了裤子。 “我说你催个屁,都他妈催萎了。”粱时骂道。 “我就是想让你s。”瘸子毫无悔过之心。 粱时啐了一口道:“我呸,你玩我怎麽著,还是你没见过sj?” 瘸子倒也诚实:“就见过自己的,不知道你的啥样。” “啥样?!一个样!我还能s出花来!?”粱时说著说著自己忍不住笑了,“我不是音乐喷泉,s不出花样。” 很明显瘸子缺乏幽默感。 “你看我干什麽,你没见过?” 瘸子想了想,回道:“见过,有一回去外国见过,挺好看的,但没空细看。” “哟呵,还出国深造过,不简单啊。”粱时往队伍那走。 瘸子没答话,他跟队友去过之後,那小喷泉就不复存在了,也包括大半个小镇。 ☆、6 同狱舍的人知道粱时中午绝不能人打扰,这是规矩,可惜这事并没有告知天下。就在粱时惯例按住瘸子的头的时候,一个叫老罗的犯人闯了过来。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话可说,粱时从痛快到不痛快再到镇定,懒洋洋的系上裤子,说道:“怎麽,你也想找点乐子?” 老罗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不过年轻时被媳妇扣了绿帽子,一瓶白酒下肚後直接拎了刀怒砍斩奸夫y妇,而後法院念他有悔改之意,还是自首,就给判了无期徒刑,老罗进来後积极改造,从无期熬到有期,今年已经五十多了,来年三月份就能出去了。 老罗撞破他人好事,想必也很震惊,只见他双目圆瞪瞠目结舌,脚底下也没有g儿,慢慢晃悠著。 粱时瞅著丫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觉得挺逗,他转头看向瘸子,打趣道:“瞅瞅,人老头激动了。” 瘸子却没有笑:“他不对劲。” 老罗开始嘿嘿傻笑,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一双老眼直接抬高望向天空,嘴里也是念念有词。 “神仙!!神仙来接我了!!”老罗突然大吼大叫。 由於老头演技太过j湛,连瘸子都要忍不住顺著老头的眼神看看到底有啥好东西,可老头连著喊了三声神仙,就突然倒地不起,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c,这老家夥怎麽回事。” 瘸子上前了老罗的脖颈,又翻了翻眼皮,这才道:“死了。” “怎麽死的。”粱时抬眼见几个狱警循声而来,并大声喝令蹲下,粱时只得双头抱头,蹲了下去。 瘸子也退到一边,但其中一个狱警并不打算放过,问道:“怎麽回事。” 9716看看林茂山严肃的表情,心说这小子不会把自己当杀人犯了吧,下一步估计就要检查老头的脖子是不是也断了? “报告管教,我什麽都不知道,”9716畏畏缩缩回答,“我正跟大哥聊天,他突然就死了。” 林茂山简单检查了一下,发现尸体并无异样,9716看起来也很坦然,姑且可以相信,他把目光搁到了粱时身上。 “报告管教,估计是中风,这天儿太热了。”粱时在一边帮腔。 尸体被两个狱警抬了起来,林茂山铐好粱时和瘸子,说:“你俩跟我走。” 老罗的死最终被确定为突然x脑溢血,粱时从头到尾都没碰过尸体,随便问了两句就打发回去,但9716就没那麽幸运了,所有人都看著他的手按在老罗身上,想脱身恐怕不容易。他坐在小板凳上等到晚上,林茂山才姗姗来迟。 一看到9716那张脸,林茂山就有点烦躁,很明显单独隔离对9716没奏效,所以他打算开门见山。 可9716却笑著问道:“报告管教,我明天还得干活。” “少废话,到底怎麽回事。” “你没权利发问。”9716突然想逗逗他。 “你也不是组织的人了。”林茂山冷冷道。 9716却沈默了一会才道,“哦,也的确如此。” 虽说他并不想再跟组织扯上关系,但现在被明确告知,连这个归宿都没了,9716还真有点儿不舒服。为了早点回监舍睡觉,他耐著x子又把整个经过说了一遍。 听9716提到老罗看到神仙,林茂山认为死者临死前出现了幻觉,据他的了解,老罗唯一的念想就是出狱,莫非这老头知道自己还有半年就能走了,所以太欣喜若狂反而挂了? 犯人忽然慢慢举起手,林茂山以为对方想解开手铐,可还没等他伸手掏钥匙,就觉得耳g子那头一冷,林茂山心猛然一沈,可却什麽都没发生,9716只是了自己的脖子。 早先还是新人的时候,9716就以手快闻名。刚接触枪支那会儿,一桌子的零件,他伸手没两下就能攒成一把枪,至今还没人能破记录。他们经常开玩笑说,退役後就当魔术师,专玩扑克牌那种,枪子儿都能玩得转,扑克绝对小意思。 如果9716不是开玩笑,而是来真的,恐怕他林茂山早他妈嗝屁了,林茂山想到这些就後怕,直接冒了一头冷汗。 “c,你怕个鸟,你不最喜欢看我变戏法麽。”9716见其毫不捧场,失望之下他直接摊开手,手心里多了一小块黑炭样的玩意。 林茂山拿起来仔细端详,还掰了一小块尝了尝,立刻面露惊诧,监狱里怎麽会有这个。 “没想到在这里头还有嗑药死的。”林茂山觉得挺逗。 9716知道对方心有疑问,同样也是他的,便接口道:“初加工做得很chu,不像是从外头带进来的,所以我怀疑有人在里头种。” “然後想法带出去?”林茂山半响无语,偌大的劳改农场一眼望不到边,想夹点儿私货并不太难。 “带出去不难。” 林茂山惆怅了,每个月探监的多了,要想细查还真不容易下手。 9716最喜欢看林茂山为难的小样,眼皮子一垂仿佛有多委屈似的,他坐回小板凳,高高兴兴捏著刚出来的钥匙要给自己解开手铐。 “小唐,别闹了。”林茂山很无奈。 “别叫我小唐,”9716严肃纠正道,“战士死後才有名有姓。” 所有人结合成一个团体,就像这监狱一样之後编号,死後才会被人提及姓名,并且深深的刻在衣冠冢上。 林茂山被这厮噎得够呛,心里暗骂你个丧家犬,都被除名了还拿组织的规矩来压人。他很想给9716一记惯例老拳,可怎麽都伸不出手,毕竟他俩已经不是一个阵营的人了。 “赶紧给我滚。”他猛地拽起9716,但声音却很温柔。 9716也收起笑脸,顺从的被带出房间,出门前,他忍不住道:“要不你甭管了,本来也不是你的活。” 万一有啥猫腻,吃不了兜著走。 林茂山没说话。 “死了个老罗,还跟咱没啥关系,这瘸子怎麽还不回来。”老二忽然开口了。 “是啊,哥,这、这不对吧。”哼哈二将在一旁附和。 “就怕这小子张口胡说。” 听著哼哈二将在一旁附和老二的话,粱时一点没往耳朵里进,他在回忆老罗满脸狂喜,盯著空气声嘶力竭,大概他看到的不是神仙,保不齐是内死鬼媳妇──老罗喜欢念叨他媳妇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连粱时也有耳闻,可见宣传力度。 当然最让他注意的人还是瘸子,这厮翻查死尸的动作很熟练,若不是身上的囚服,粱时会以为瘸子是个警察,再加上自己已经领教过瘸子的武力……说来道去,瘸子不是一般人,即便是残废也不至於因为点打劫伤人入狱,怎麽也得是抢银行的大罪。 “都j神著点儿──死一老家夥,估计又得查房了,”粱时笑著看向老四,不过这一眼除了老四,谁也注意不到。 “他要是胡说就打折丫的另一条腿。”老三只对使用暴力感兴趣。 “嘿嘿嘿,还是咱三哥痛快。”哼哈二将摩拳擦掌。 “p爷,我看你最近没少搜罗,赶紧处理掉。”粱时转向老二。 老二连连点头。老家夥经常吹嘘自己是个化学家,简直就是当代的诺贝尔,入狱前是在工程队,配火药炸山炸石头都是他,进来之後只能放嘴p,所以人称p爷。 虽然此人满嘴跑火车,但说的也不无道理。粱时倒不怕瘸子乱说,只是单纯嫌麻烦。 老四沈默了半天,也表示瘸子不可信。 内部会议结束後,瘸子也回来了,进了屋先是对著众人媚笑,然後就默不作声的回自己的铺位躺下。 “他们没难为你吧。”粱时温和问道。 瘸子摇头说没有,还说管教听说自己是初进g,鼓励自己好好改造,如此教育了一番。 可哼哈二将却拎住他的领子,不由分说一顿猛削,削得瘸子莫名其妙,他抱著头蜷缩在地,也不敢大声叫唤,只不断恳求别打了。 打了一会儿,老三和哼哈二将都有些累了,瘸子连滚带爬出了包围圈,捧著粱时的腿大呼冤枉。 p爷抠著脚丫子,问道:“对了,老罗不是你整死的吧。” “不是,绝对不是。” “那你说你跟老总们费什麽话呢,”p爷很惋惜,“所以打你不冤,什麽时候打你都不冤枉。” 瘸子这才恍然大悟,抱大腿抱得更死了,不停的发誓道自己什麽都没说。 “滚一边去,”老三低喝道,“蹲墙角自己好好反省。” 瘸子去反省了,众人也都各自去睡。粱时睡到半夜起来撒尿,发现这货还在地上躺著呢,就踹了一脚道:“别挡尿桶。” 粱时放过水见他躺在地上毫无反应,以为是刚才下手太重,蹲下身一看才知原来这瘸子g本没睡,正盯著自己瞅呢。 “我真什麽都没说。”瘸子眨眨眼, “你也说不出啥来。”粱时回道。 瘸子一脸y笑充分说明了问题,他迅速抓起粱时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才放开。 粱时也笑笑,黑暗中他抬起手来,准确按住瘸子的裤裆,瘸子被突然袭击弄的猛然支起上身,差点就磕著粱时的头。 瘸子被得舒服,很快就硬了,可粱时依然隔靴搔痒让他难以忍受,两人离得很近,听得到对方的呼吸,瘸子盯著粱时的额头和鼻尖,凑上去想亲,却被粱时躲开了,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瘸子扑了个空,顿了一下就x急的解开裤子。 粱时不是第一次接触瘸子的巴,只不过上回他是用别的地方,这回用手量过尺寸得出结论是的确不俗,攥在手里又热又硬,青筋暴突。他的手快速撸动,瘸子的东西散发出的浓烈气味,但粱时悲哀的发觉自己并不讨厌 体味和前列腺y味的杂交体,反而成了某种异样的刺激,刺激著粱时体内的骚动,而瘸子的热气也不断喷到自己脸上,粱时感到手指都在哆嗦,但却依旧故我,死死攥著这g大屌套弄。 他的麽指按在g头上,为了给瘸子更多的快感,瘸子的东西尺寸与自己的不差上下,但g头很大,勃起的时候全部露在外面,渗著y水。 在这一场无声而尴尬的对峙中,瘸子有点挺不住了,粱时的手法太给力,甚至比自己撸还舒坦,连日来的积压终於在这一刻决堤了。 粱时在瘸子的内裤上擦干净,可那股子腥臭却一直留在手上,他爬回铺位,隐约听到悉悉索索系裤子的声音。瘸子高潮的过程犹如一部黑白默片,昏暗不明,却又很清晰。 “这算啥,给几b子来一甜枣?” ☆、7 粱时正在洗头,并没有听清瘸子的问话。直到一大股凉水直接喷到屁股和肚皮上,给粱时激的一冷,他拧了水龙头吼道:“!冷啊!” 不过看似瘸子比他还不高兴,啪的扔了管子,冷冷道:“我问你话呢。” “啥话。” “我说你那天晚上,是什麽意思。” 这话瘸子憋了半个月才问出口,其实不仅仅是那晚,之後的日子里粱时也很主动。而且瘸子总有种要命的错觉,那就是粱时在对他抛媚眼。 说是媚眼有点儿过,而且很r麻,尤其是搁在一chu糙爷们身上,可当粱时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打转,瘸子确实有种过电的感觉。 “没什麽意思,各取所需麽,”粱时笑呵呵的往身上打肥皂,“我这人比较讲究,不好意思看你一人在那忙乎。” 瘸子没说话,但在心里把对方的话翻来覆去检查了个遍,也没找出什麽破绽,一个肥皂片迎面飞来,他连忙接住。 “你也赶紧冲冲,快到点儿了。”粱时看他裤裆没有什麽动静,估计前两天s的太多,现在有心无力。 最重要的是,粱时比较好奇瘸子身体到底长什麽样,就算再热的天,瘸子也稳稳当当套著那层囚服,背後留下的汗渍已经不是一层了。 经过长期在户外干活,瘸子的头脸和胳膊跟粱时一样黑,但身上却挺白,肩膀宽大形成一个漂亮的倒三角,硬邦邦的两大块x肌就在那挺著,六块腹肌跟刀刻出来一般,粱时直勾勾盯著瞅,半天都回不过神。 平时看只觉得是个傻大个,没想到脱了衣服就他妈跟杂志上的模特一样,要是没有那条丑陋的痕迹就好了……粱时不知怎的口干舌燥,拼了命的咽口水,可怎麽都压不去这股火。 瘸子攥著肥皂先揉出点泡,就胡乱往身上抹来抹去,那g屌从黑毛里直直垂了出来,随著胳膊的动作一颤一颤。 “你瞅啥。”瘸子起先有点莫名其妙,接著猛然反应过来,一定是身上的疤痕太醒目,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後面够不著?”粱时不受控制的凑了过去,一把夺过肥皂,“我给你擦擦。” “哦,好。”瘸子心说事已至此,那也不必遮掩,也就转过身去背对著粱时。 “这怎麽搞的。”粱时看到瘸子背後有一道明显的刀伤,破坏了r体美感。 “阑尾炎。”瘸子轻松回答。 “人都搁前头开刀,就你一人肠子长後腰了。”粱时跟他一块儿 就算人长的再结实,也抵不过枪子儿,中弹後还能扛著机关枪连跑带扫s的,那绝对是科幻片,据9716的经验,普通人中个两三枪基本就快丧失行动能力了,如果穿透人体还好说,就怕子弹在体内乱窜,那才是最痛苦的。 所以9716一向很谨慎,出手也很重,疯狂袭击是最好的自保方法,不过常在河边走,他也湿过两回鞋,一次就是叫人在背後捅这一刀,万幸刀刃是擦著脏器之间过去的,这才捡回一条命。 所谓事不过三,老天甚至没有给他第二次机会,那次爆炸彻底终结了9716的职业生涯。急救途中9716清醒过一次,只可惜一睁眼就瞅见了自己的肠子肚子──全流出来了,9716顿感压力极大,鼓足勇气骂了一句c,便顺理成章的再次昏厥了。 事後才知道,幸亏内是一土炸弹,否则可再也醒不过来了。 一双手从後面慢慢环抱住,打断了瘸子的思路,他轻轻吐了口气,粱时正在咬自己的脖子,瘸子被撩得有些痒痒,他捏住粱时的手,笑道:“往哪儿呢。” “你觉著呢。” 瘸子深知即便现在拿冰水冲身,也没法浇灭欲火,他闭上眼品味了一会儿才道:“你在我的巴。” “嗯,那现在呢。” “你现在正攥著我的蛋……”瘸子有点说不出话了,取而代之的是chu重的喘息。 “舒坦麽,”粱时得意洋洋问道,“爷爷的手法不错吧?” “不错,非常不错,”瘸子连忙回答,抓住粱时往身前拽,“如果亲眼看著你给我舒坦就更好了。” 粱时本以为这货暗示舔两下,可还没等蹲下就被瘸子一把搂住狂亲,在锁骨周围种了一圈草莓还不过瘾,又拼命的吮吸著脖子,接著就大力啃咬起粱时的嘴唇。 粱时从来没想过能跟一雄x亲密接触到这种地步,他想躲开但已经迟了,瘸子的舌头太热情,勾得他身心俱爽,连忙也伸舌迎了上去,舌g被吸得生疼,甚至被牙尖咬一咬,可粱时哪肯停歇一下,他勾住瘸子的後背,需要更爽快的舌吻。 很快,瘸子的手就伸到粱时的屁股,狠狠的又抓又捏,接著就扒开屁眼,手指头急切的往那洞口探寻。 两人前面紧紧贴著,瘸子的g头时不时的摩擦过,粱时就要激动的要尿了,屁眼也被chu鲁的抠了好几下,当一gchu硬的手指头伸进去一半,不住的在洞口边缘按压,粱时浑身哆嗦了一下,酥麻感瞬间窜了上来。 “啊……真他妈受不了啊……”粱时亲不下去了,额头靠在瘸子的肩膀,其实他也不太明这倒是怎麽一回事,但他就是特别饥渴。 “我也受不了了,妈的,我要办了你……”瘸子恨恨念叨著,“今天一定要办了你,我要办了你……c死你、c死你个骚货!” “你你、你内疯劲儿又他妈上来了,你个疯狗……”粱时心口不一的骂著,昏昏沈沈间就被瘸子按到墙壁上,屁眼那更是被两g指头来回蹂躏,疼的要命,但粱时却支著墙壁,屁股翘的挺高。 “没事儿,我不会弄疼你,我让你舒服,绝不让你难受。” 瘸子一边安慰一边扒开後洞不放,粱时虽说紧张,但并不抗拒,瘸子往上吐了点口水,增加润滑度,最後竟直接舔了起来。 粱时啊了一声,脑中莫名跑进来一句俗语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瘸子为了泄欲连屁眼都肯舔,真是太有勇气了……两人本身都湿漉漉滑溜溜,可舌头碰到却是另一种感觉,又黏又热,瘸子的舌头一下又一下,仿佛是舔到了自己的心尖,粱时起了一层皮疙瘩,恨不能拿头撞墙,才可缓解。 “别舔了、别舔了!”粱时率先叫停。 粱时的声音都在打颤,瘸子知道差不多了,连忙端起硬邦邦的屌,对准位置就往里头塞。 g头比手指chu了好几圈,粱时瞬间感到後面被撑了个大洞,随著瘸子的玩意逐渐深入,顶得他喘不过气来,本能绷紧了肌r,想把异物排出体外。 “放松点儿,少爷,你又夹我了,再夹就真折里头了。”瘸子十分难受,刚刚还很合作的屁股,这会儿又开始跟自己作对。 “我快被你c死了,你让我怎麽放松……”粱时也是气急败坏。 多说无益,瘸子猛一挺身,这回全都顶了进去,粱时的里面更火热,更柔软,一伸到里头就想住一辈子的那种舒适,瘸子一边慢慢的在里面摩挲,一边双手握住粱时的玩意,快速套弄,从底部撸到g头,手心绕著g头转圈,慢慢的出些许粘y,瘸子幻想自己的jy从肛道里s出,然後直接窜出粱时的口腔,以及粱时高声浪叫,想著想著他忍不住大幅度抽c起来,每一次用力都要顶到最深处,黏糊糊的肛道肌r紧紧箍著自己,无论如何掠夺都会很快纠缠上来,把快感吊在高空。 粱时只觉前面後头全都满满当当的塞著,前面填满了被一触即发的jy,後面则是瘸子的滚烫的大屌,正在体内疯狂运动,磨的里头火辣辣的疼痛,可一旦抽离却是极度空虚,急切需要下一次的猛烈冲撞。 就这样来回抽c了几十下,粱时马上就想s了,而瘸子的手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攥得越发紧了,用力的撸动。 “梁、梁少爷,我要s……”瘸子忽然在身後说到,接著粱时又被猛顶了几下,体内瞬间灌进一大股热y。 粱时也再也忍不住,巴一抖,全都喷在墙壁的瓷砖上。 “大哥洗完了麽?管教快来了。” 粱时一哆嗦,好像被一盆冷水泼了全身,瞬时就冷了下来,他慢慢扭过头去,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两个人。 刚才办的太爽,竟忘了门口还有俩把风的──p爷和老三。 ☆、8 澡堂子门口总有一股子湿气打得p爷腿疼,他在外头抽了好几g烟,也没见个人影,要说这梁子爱干净不太可能,就想进去催催,没成想直接目击了这场苟合。尤其是瘸子最後冲刺的那几下,以及粱时大张著嘴sj的瞬间,他全都看著了! 其实早前一个月,p爷就留意到瘸子爱往粱时那跑,至於做些什麽p爷不敢乱猜,那都是粱时的私事,但他怎麽都想不到被上的竟然是粱时,p爷目瞪口呆,僵直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 粱时笃定自己肯定得对澡堂子有y影,但他竭力沈下心神,还故意抖了抖阳物,若无其事道:“洗完了。” “哦,哦,洗完了,洗完了就好。”p爷露出一个特不自然的笑,不自然到那g本不能算是个笑容。 瘸子慢慢走了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 粱时忽觉不对,因为瘸子忽然面露冷酷,他想阻止但是迟了。 囚服裤子已经箍在了p爷的脖子上,瘸子在後面慢慢的用力,勒得p爷顿时脸胀头热,只有倒吐的气儿,p爷大张著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他死死抠著一点布料,想竭力挣脱死亡的威胁,只可惜他的全身正在变软,眼里全都是濒死的绝望。 粱时见状大为震惊,可他上前一步,瘸子就向後退了一步,粱时只觉五步之内p爷就得被活活勒死,他低声喝道:“放手!你他妈疯了!?” 瘸子却问道:“怎麽办。” 老三还在外面,而且狱警也快来了,现在死瘸子又问出这没头没脑的话,粱时真是又惊又怒,道:“什麽怎麽办!?” “这小子要是把你的事儿泄露出去,你可就没法当大哥了。”瘸子的手劲似乎有所松懈,但p爷依然毫无还手之力。 粱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是这麽个思路。 “你先放开他。”粱时道。 “我现在就地解决了他,就没人知道了。”瘸子继续说道。 “你敢杀人?” “之後收拾的利索点儿没人看得出来,”瘸子轻松的笑了,“这地上太滑,不小心就能把脖子摔断。” 粱时听了心里又是一惊,但比起他的情绪p爷更加震惊,粱时不知道瘸子的手劲但他现在可是一清二楚,所以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能低调下去,他挣扎著从嗓子眼里挤出干干巴巴的求饶和发誓。 “怎麽样,想好了吗。”瘸子问道。 粱时仔细盯著瘸子,此人满脸杀气,跟刚才抱著自己狂啃的痴情简直天壤之别,太阳x的青筋绷起来,又沈下去。 “放开他。”他一字一顿道。 瘸子摇了摇头,笑著松开了手。 p爷软绵绵倒回地上,粱时连忙上去查看,貌似老家夥只是乏氧,没什麽大碍,也正在这时,几个狱警走了进来,见粱时和瘸子光溜溜的,地上还瘫著一个p爷,就质问他们在干什麽,怎麽还没打扫完。 瘸子早就变回畏畏缩缩的样子,捏著囚服想穿衣服又不敢似的,只道天气太热想先冲个澡。 狱警低头瞅p爷,p爷顺了两口气说自己年纪大了,一进来闻著潮味儿就x闷。 “把衣服穿上。”狱警转而瞪著粱时。 粱时也没再多嘴,迅速穿上衣服,站好队伍就回了监舍。 ☆、9 今年的玉米长势喜人,各个挺拔壮实,油绿夹著少许金黄一眼望不到边儿,甚是壮观。犯人们整日在田地里劳作,扛著整筐的粱时(错了)从地里走出来,哗啦倒在地上,很快就能堆砌出一座小山。虽然挥汗如雨疲惫不堪,但j神风貌却较往常好得多,大概丰收的喜悦所有人都乐得体会。 而长期清汤寡水的饭桌上,出现了少见的新鲜货,煮苞米。 辛苦了一年能享受点劳动果实,这让所有人都很高兴,况且这苞米颗粒饱满,吃著很有嚼头还带著一丝甜,即便只有一两顿也是不错。 自从浴室捉奸事件,粱时就不想再碰瘸子,倒不是避嫌──换了谁办事儿的时候被人瞅见,心里都不太舒服,粱时也是一样,x趣一落千丈後,人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白天收了一天玉米腰背僵硬,到了晚上又被硬铺板咯得睡不著觉,他就反复思考浴室那点破事,越想越尴尬,但窘著窘著也就睡过去了。第二天一裤裆,好家夥,又他妈遗j了。 采摘这活很轻松,最烦得是给玉米扒皮,每二十人为一组,围著苞米山蹲好,苞米叶裹得很紧,看似柔软实则还有点割手,连续作业扒上两个星期,再chu的手掌也得磨出泡来,扒到最後粱时都有点色盲了,可还得继续做下去。 粱时一边神游一边扔开果体玉米,手刚伸到下一个目标,但另一只手也准确的按在了上面。 两只手狭路相逢略作停顿,瘸子的手指这才恋恋不舍划过粱时的手背,讪讪的另寻他处。 粱时不知道这小子啥时候凑过来的,不过这货一直走路没声,突然冒出来也实属正常。瘸子端起粱时脚边的筐想把东西集中在推车里,却见粱时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大概是想跟自己划清界限,瘸子盯著粱时满是汗珠的脖颈,真想立刻扑上去帮他舔掉,他重新蹲了下来,低声道:“你别躲我成麽。” 可粱时却推了他一把,冷冷让他滚远点儿。 瘸子吃了闭门羹,只得给粱时腾出自由空间,推著车子往粮仓走去。 粱时的态度瘸子能懂,但又不理解,但逐渐积攒的饥渴迫使他贴上去,即便能闻著一丁点儿对方的气味,也可让他好过一点。 仓库门口已堆放了许多粮食,金灿灿的玉米赤条条的能晃瞎人眼,还站著几个偷懒的犯人在闲聊。瘸子一边想著粱时的裸体解乏,一边摆放。却听那几个人盯著自己低笑。 自己往返一趟就得迎接这种注目礼,按照惯例瘸子不应该回望,可他这回破例了。 “瞅你妈啊瞅。”为首的一个家夥骂道,同时攥紧了身边一娘娘腔的腰。 牢里的人无处发泄,时日已久便会饥不择食,但凡新晋人员且不幸长的清秀点儿,都少不了屁眼开花的命运,有些人刚进来还不好这一口,但暴力之下甚至有人心甘情愿当起了这种角色,甚至为了迎合大众的口味,整个人都开始趋向於女x化起来,眼前的那个娘娘腔就是如此,笑得一脸y荡,对搁在屁股後面的咸猪手甘之如饴。 自从尝了粱时的味道,瘸子的品味就彻底统一了,从随便什麽人都成到只爱古铜色的结实r体,现在看到内娘p,他忽然有点不适应。 “带把的婊子挺少见,但我接受不了。”瘸子笑道,全然没理会那娘p投来的白眼,“但俩人能凑一块,也挺少见。” 後半句连著俩人一起骂了,那人听了立马暴怒,啐了一口就奔著瘸子走来。 “别他妈仗著粱时给你撑腰,你个残废就能好了,”他拎住瘸子的脖领。 “哥你跟他置什麽气啊,”那娘p也凑过来添油加醋,“岂止是撑腰,粱时那小子还肯撑著腰让他上呢。” 这夥人一直跟粱时等人不太对付,但碍著对方一夥人攻击力太高,不太敢放肆,现在听到这个消息,直接咧嘴笑开了,他似乎略作回忆,这才道:“别说你还挺有眼光的,粱时内骚货滋味确实不一般,他刚来内会儿,还是老子亲自给他破的处,之後又扔给兄弟们玩,c的内骚bx口都合不上了,一边哭还一边给老子舔脚趾头。” 瘸子恍然大悟,原来粱时的手段都跟这人学的,算是双重的启蒙老师? “放手。”瘸子依然笑眯眯的,但眼底一点笑意都没有了。 “小兄弟咋还急眼了?”那人不知r疼即将来临,“有空跟哥哥学两招,保你把内骚货干的……” 瘸子一记漂亮的头球,直接结束了这场对话。 只可惜狱警来的太快,还没等瘸子把推车砸在对方身上,就被无数警棍抽得抱头伏地,直接关了禁闭。 打架舒展筋骨,还能逃避劳动,只可惜假期没持续多久。瘸子在小单间里美美睡了几觉,忽然被人拎出来还真有点舍不得。 “你笑啥。”瘸子问粱时。 粱时没接茬,直接向瘸子投掷了一枚蛋。 蛋壳上还带著点儿温度,瘸子三天没吃,见到这个还真有点儿激动,口水差点就没收住,但粱时还在看著,也不好一口就吞了,就假惺惺的说如果是一对儿就好了,他好挨个舔个遍,这才够爽,说完还在脸和脖子上滚了两下。 粱时笑的更欢了。 “咋,动作太撩人是麽。”瘸子问道。 粱时笑呵呵的回答:“这是刚下的,给我的时候上面还沾屎呢。” 瘸子沈默了两秒锺,讪讪的磕开蛋皮。 “来,跟哥说说,为啥打架?”粱时忍著笑问道。 “不为啥,皮痒痒了。”瘸子吞下蛋。 “得罪疤子那夥人,你内皮子也快剩不下了。” “再来个蛋,我就告诉你。”瘸子给他出难题。 谁承想粱时迎难而上,竟然真的变出另一个来,直接来了个1:0,瘸子输了。 所谓吃人嘴短,瘸子只好说实话:“没事儿,他们说有你给我撑腰,还撑著腰让我干。” 粱时愣愣,苦笑道:“这监狱,屁大点儿事都藏不下。” 瘸子想安慰两句,又觉得不太合适,只听粱时喃喃自语一世英名毁於一旦,连忙讨好道:“要不换你干我,英名就回来了。” 粱时立刻面露凶恶,冷冷道:“你他妈真想让爷爷当同x恋?爷喜欢的是娘们,懂不?” 也不知是不是饿昏了头,人的情绪也变得难以把握,瘸子压抑了好一会才重返心平气和,问道:“出去之後,你想干点儿啥。” 粱时觉得现在想这个为时过早,但也不妨碍提前憧憬一番,就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拿胳膊枕住头,回道:“出去之後先找几个漂亮女人,全部脱光光。” “然後呢。”瘸子顺著他的思路一起畅想。 “还然後?然後听她们给我唱歌,你信麽,”粱时撇了他一眼,笑道,“其实出去最想干的是大吃一顿,这天天清汤寡水的,我他妈是受够了,好容易整点儿荤的,还全叫你给吃了。” 瘸子难以想象一群果女围著一饿死鬼托生的汉子,看丫胡吃海塞到底是什麽效果,不过还是别想为妙。 “你呢。”粱时忽然反问。 “我?呵呵,没想过,真的。”瘸子傻笑。 “应该有个念想,时间过的很快,”粱时站起身来拍一拍屁股,“只要好好干活,别胡闹。” 瘸子注视著粱时的後背,叹了口气,他最想问的还是没能说出来,而粱时是否真的被人轮奸到屁眼大开,可能这辈子都无从知道了。 ☆、10 当晚粱时真的梦到自己躺在一个圆形大床上,整个人都陷入层层叠叠的靠垫里,一群身材巨b的女人慢慢涌了上来,除了脸上的面纱,身上就在没有多余的布料了。 事後粱时分析这场梦有点阿拉伯风情,不过在梦里他安心的被浓郁脂粉气味所笼罩,不停的往嘴里灌著葡萄酒。 灌著灌著,忽闻众人拍起手来,粱时很是好奇,心说这该是上节目了麽? 一团黑影在幕帘後头一晃而现,借著微弱的灯光,粱时辨别出主角是一大床被单,这扮相实在难以入得了他的眼,粱时一边喝酒一边看著被单人慢慢向自己靠拢。 左右美女纤手一伸,刷的扯掉了被单。 粱时率先看到两团紧绷绷的肌r,然後是夹在rt上的小环,各连著金晃晃的链子,垂到腹部处交汇,最後直接在同样硬挺的巴上绕了几圈,还加了个j巧的锁头。 粱时实在无法承受这种压力,一口红酒就喷到了对方肚皮上。 於是那醇厚的汁y沿著微微隆起的伤疤,一路流到了床单上。 小、小唐!? 那汉子一言不发,只是微笑著,抬起胳膊抚起粱时的脸和脖子,指尖划过的地方无不引发粱时强烈的x欲,他死死盯著汉子鼓起的二头肌,嘴巴无声的张开了。 大麽指擦过粱时的嘴角,替他抹掉上面的红酒,汉子搁进自己嘴里好好品尝了一番,粱时心里一抽,再左右环顾,美女早他妈不知所踪,豔俗的大红床垫上,只剩下他和唐瘸子。 瘸子慢慢吮吸著手指头,那动作简直就像是在吮吸粱时的屌,粱时顿感呼吸困难,因为他看到了对方湿漉漉的手指头,而当这手指头碰著自己的肚皮,粱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下的玩意已是巍然挺立。 粱时满脑子的念头都是,卧槽,别他妈再来了,可自己的手腕子硬是被攥著按在瘸子的下体,瘸子的巴翘得老高,几乎贴在肚皮上,红中带紫的g头源源不断的渗著yy,粱时了一把,引来对方一声低沈长叹,似乎粱时再下去就要泄了。 粱时问他是否想吃自己的巴,可他说不出话,只好扯过对方的手来回抚自己。 瘸子笑笑,猛然一个饿虎扑食,对准粱时的关键部位大舔特舔,一边舔一边chu喘,仿佛享受的是自己一般,他吹了一会嫌粱时的大腿碍事,手臂用力一勾再往上一推,便将粱时的右腿扛在背上。 粱时本是斜靠,被对方一弄直接滑了回去,两腿大开什麽都暴露了,这可让他很是难堪了好几秒种,可架不住瘸子口活太b,这点羞耻在强大的y欲面前被秒杀成渣。 “妈的太爽了,再吃得深点儿,我要c碎你的喉咙!”粱时不断摩挲著瘸子的後脑勺,有点扎手但特别舒服。 话音刚落,一种模糊又快活的躁动从体内喷发出来,粱时嗷嗷大叫著泄了,他猛然倒回床垫,那话隐隐还在哆嗦著,一点点挤出少许白y。 那瘸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打住,而是将浊y吐在手里,抹在了自己巴上 粱时再一次失声──虽说这是他的梦,但却做不了主──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瘸子的手指缓缓c入自己身体里,浅浅的来回摩擦洞口,指法虽然chu鲁但却有股异样袭来,粱时预感後面遭殃可能是躲不开了,只得闭上眼享受。 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有下一步动作,粱时心说奇怪,忽觉脸颊被人蹭来蹭去,只见瘸子面带急切,指著自己下面,原来是自己的巴被锁著,没法顺利c入。 粱时一看就乐了,甩手狠抽了那g大屌几巴掌,抽的瘸子哀嚎连连,但就是软不回去,粱时见状越发来劲,直接上脚猛踩,瘸子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勉强支著床,任由粱时的脚丫子在自己身上蹂躏,畏畏缩缩的模样甚是可笑。 这回知道爷爷的厉害了?你个…… 粱时哈哈大笑,也因为这一笑彻底破了这场春梦,他一边笑一边从床上蹦了起来,左右摇摆不定差点滚到地上。 待他清醒发觉自己还是在牢房里,周围雷打的鼾声此起彼伏,不绝於耳。 “c,这可怎麽睡啊……”粱时很无奈,裤裆里的jy还温乎乎的,不过不多会就得又冷又黏,跟尿床没有什麽两样。 想来那梦里的y靡还历历在目,粱时又觉得耳g子发热,他不由往瘸子那头瞅了两眼,对方睡得挺沈,呼噜声数丫最响,也就彻底放下心来,重新躺下来个回笼觉。 不知这回还能不能梦到。 11-20 栏山监狱 作者:脸 ☆、11 九月俗称秋老虎,因为这时候气温差较大,早晚冷嗖嗖,可一过了中午挺热,劳改农场的粮食已经收拾完毕,按照惯例这时候总会开进来几辆卡车,将粮食运送出去,但今年的雨水挺怪,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先是连著y了两天,然後就开始倾盆而下。 冒雨干活倒是没什麽,就是潮气太重,腿里的钢板跟著生锈,走路姿势也有点变形。即便如此瘸子依然热爱野外作业,尤其是下雨的时候,粱时全身都湿透了,囚服紧紧贴著r,透出诱人的美景,瘸子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偷瞄粱时,在一堆忙碌著蠕动的人群里,粱时就是这麽突兀,让他抬眼就能看得见。 监狱属群居生活,单独相处机会不多,但越是这种环境越是能养成默契,比如若无其事的逛到角落,气喘吁吁的抱在一起。 真枪实弹是不可能,但亲个嘴,再对方热乎乎的玩意也不错,只是这事儿干的越多,人就越饥渴,粱时已经不止一次伴著春梦遗j了,他很想停止这种傻逼游戏,於是他就这麽做了,在第xy次瘸子疯狂亲吻自己x口的时候,他慢慢的推开了对方。 “咋了。” “没咋,今儿没兴趣。”他懒洋洋回答。然後往人堆走去。 瘸子正在状态不想结束,抓著粱时的胳膊又凑了上去,y笑道:“明儿个有兴趣也行。” “保不齐後天也没兴趣,”粱时很冷淡,“早腻味了。” 这话说著很轻松,但里头的意味很明显,瘸子深知粱时喜怒无常,也就松开了手,目送粱时大步迈向聚众唠嗑的群众。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粱时是个挨c的货,还是被一没用的残废c,碍著粱时曾经的威严不敢公开讥讽,想必非常跌份,瘸子这麽一想舒服多了,只是他想不通,为何粱时现在才想起来跟自己划清界限,莫非是真的腻了? “,刚又他妈被人损了,就内6监舍的小娘p,记得不,”老五抱怨,“问我看梁小爷打p,巴泛不泛痒痒。” “你这都不算啥,外头早传疯了。” “真不知道大哥咋想的,以前说要来一小年轻的他不肯要,合著他喜欢这种。” p爷想拦但粱时已经听到了。他抬脚踹翻哼哈二将,冷冷道:“合著我喜欢哪种?” 哼哈二将连忙爬起来,一个讨好的给粱时递烟,另一个捏肩膀,配合及其默契。 “要不你也尝尝爷爷的味道?”粱时不耐烦推开两人的纠缠。 “不敢、不敢,主要咱也不好那口不是……” 老五还没说完,就被p爷给了一下。 “哥,你别怪我多嘴,”老三发话道,“现在内帮人都看你笑话。” 通常这种座谈会,是p爷跟哼哈二将吹牛逼的舞台,老三不太爱发言,虽说出手挺重但较之其他人反而很本分。这小子刑期不长,本不该掺和监狱内部的烂事,但他还是选择了跟著粱时。 粱时听了他的话心里略有愧疚,就坦率的说道:“对不住兄弟了,让你们抬不起头。” “那内瘸子咋整。”p爷小心翼翼问,他是奸情的唯一目击证人,现在搞成这番局面难保粱时不怀疑自己,这些天p爷一直很谨慎,生怕粱时找自己的麻烦。 “干脆整他一半死,”哼哈二将兴致勃勃,“这些破事一准是他说的。” 粱时没言语,别人给了他一道选择题──一道极其简单的选择题──放弃瘸子,为了兄弟,更为了他自己。 “这雨怎麽还没停。”粱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呃……估计快了,云头快走了。”p爷望向外头。 “哦,赶紧晴天,都他妈把人下傻了。”梁时笑道。 雨势正如p爷所说,没一会真的停了,犯人们懒洋洋的爬了起来排好队伍。 粱时回头轻轻嘱咐道:“内瘸子你看著办。” “成。”老三点点头。 下午干活的时候出了点小c曲,粱时他们离得太远没得看清,只见几个狱警围上一个犯人,将其拽走了,据说是因为藏了点私货没兜住,走著走著直接从裤管里掉了出来,碰巧叫人看见。接下来的几天,监狱又开始了大规模的翻查,早上叠好的铺,晚上绝对一团乱,全都撂在地上,还赠送好几个鞋印子。 这次围剿掀出不少货,竟然还搜出一打避孕套,真真让人大为诧异。 探监也禁了,每天总有人被叫去喝茶,回来皆是灰头土脸,别人问其原因,得到的只是一连串的骂娘,就说狱警们全他妈疯了,拽进去什麽都不问,挨了顿揍再放回来。 粱时推测可能玉米没卖上好价钱。原本计划是要踢瘸子的屁股,现在管理者正在踢所有人的屁股,所以只能等风头过去再做处理。 这股子劲头没能持续多久,9716十分失望,他寻了这麽久,好容易看到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玩著某些勾当。之後他瞅准机会撞了对方一下,内一小包东西这才落了地。 而更让他失望的,是林茂山的三个字──没找著。 搜了半个来月一无所获不说,就连监狱内部也有息事宁人的意思,不,应该说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想深究──监狱的稳定更重要,如果爆出监狱犯人往外运毒,後果不堪设想。 林茂山只是个普通狱警,跟上层决策搭不上边,没法进一步探究,还没等他采取任何策略就被直接排挤出局,调查进了死胡同。 “上头怎麽说。”9716问。 “待命。” 脑子内部突然爆发出一阵刺痛,9716晃了两下头,可还是很疼。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咱撞枪口上了,你小心点儿。”林茂山说。 “行,明白。” ☆、12 9716巴不得结束这场对话,他一锹一锹的铲著土,全然没注意到旁人的目光。 正在这时,狱警的哨声忽然响起,犯人们听令都放下了手里的活,不出一分锺就排列出整齐的队伍。 只见一辆卡车从不远处露出了个头,後头又跟了三辆,沿著进场的土路缓缓行驶进来,停靠在仓库门口。 此时9716唯一的感觉就是头疼的要命,就快炸了,他好像一下回到了那个潮湿的热带地区,他伸手去捞泡在水里的尸体,拖上岸过程中几乎能听到尸气在腐r内部乱窜的闷响,死者的造型有点像木乃伊,白色绷带在尸体上缠了个遍。头部还套著个黑色塑料袋,再加一层透明胶,j细程度不像出自亡命之徒的手,更像个死亡的艺术家。 据线人所说还有三到四个受害者,但很明显艺术家缺乏耐心,不愿再费力气包装,其他死者都是一块一块找到的,散落在整条河道,g本无法找齐,即便找到所有残肢,9716他们也要面对一场超高难度的连连看。 粱时推了他一把,催他快点走两步。可等待他的却是一个狞笑。 “厉害。”9716说。 栏山监狱自从成立以来,关押的多是些重刑犯,其类型也烙印著时代特色。从建国初期的特务、政治犯,以及七十年代的一大批倒霉鬼,监狱发展形式还是很平稳的,不过进入了八九十年代,犯罪形式开始花样百出,贱贱的攒了好几百打亡命徒。 对待亡命徒最好的方法是什麽,把他们聚在一起,狗咬狗。但为防止疯狗们勾结,监狱方面也一直秉承著高压强硬的态度,成功镇压了五次暴动。 但在今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严查刚刚结束,本会有一段平稳期,所以狱警们万没想过一场j彩的斗殴事件猛然跳在眼前。 偌大的农场里咆哮声震天,略显荒凉的农场里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大圈,全都为中央的厮杀呐喊叫好著。 9716抡起铁锹打翻哼哈二将的攻击,虽然他也挨了好几下,但目标一致是明确的,那就是监舍的老四。 粱时被一脚踹出很远,看来9716这一脚是下了力气的,同样也充满了威胁的意味,谁敢拦他谁就跟著一起死。 很快这种疯狂感染了所有人,一时间乱成一团,所有人都开始互相疯狂攻击,无论什麽人,无论有没有仇,此时此刻,任何随手找到的东西都是武器,他们将长年的压抑全都爆发出来。 持枪武警迅速赶到,在暴乱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锺後,两声枪响将局面扭转了回来。 再猛的兵器也没有枪子犀利,众人被这威严震的一颤,全都下意识的抱住了头,接著就蹲了下去。 一股股的热浪拂过9716的脸,热乎乎的,鲜血在眉毛那块稍作停留,便迅速遮住了他的一只眼,让视线略有模糊,但9716头不疼眼不花,身心却舒畅至极,耳边回响著狱警的怒喝,但他还是稳稳当当的站在原地,他死死盯著躺在地上的老四,满怀愉悦。 黑洞洞枪口都对准了9716,只要这人再动一下,格杀勿论。 很多年前9716也是这麽干的,後来他嫌这样太麻烦,就把前者给省略了。 “小唐!!别冲动!快蹲下!!” 9716看著林茂山嘴巴一张一合,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人是在跟自己说话,照理说运毒的罪魁祸首已经躺了,任务已经完成了,可他为何还如此恋恋不舍,只想用铁锹c入对方的x口,将其弄成两半。 就在这时,粱时站了起来,四哥虽然倒地不起但呼吸尚存,如果他再不做点什麽,断气恐怕就是瘸子了,他高举起双手证明自己毫无敌意,在沈默的默许下,他慢慢靠近瘸子,那人满脸是血却站得挺稳当,只是整体的凶残配合著毫无人x的空洞眼神,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让瘸子冷静点儿,先放下铁锹,之後一切好说。 他重复了两遍才将瘸子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瘸子上下打量了他几秒,仿佛不认识似的,接著缓缓开口了。 “我叫唐一明,编号9716。”平静的自我介绍。 此时的唐一明不太像个人,更像是个死神,如果把铁锹换成镰刀就更好了。 粱时同意的点了点头,他见对方没什麽动作就再一次往前凑了凑。 林茂山远远的站著,他不知粱时到底跟9716说了些什麽,不过很可能离得最近的人也不会听见。 只见粱时接过铁锹,!啷扔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他满意的慢慢向後退去,双手搁在後脑勺。 9716重复著同样的动作,两人看起来就像镜像,很难分辨到底谁是真身。 枪管依旧对著目标,几个狱警扑上去将其擒住,按倒在地。 ☆、13 9716蹲号子之後可从来没这麽饱过,但这是纯粹的水饱,为了让他能顺利下咽,两个狱警人手一个胳膊,用力向後掰将其扭成一个飞机式,另一个拿出一漏斗,管子那头直接c入9716的食道,估计在长点儿就进胃袋里了,就这麽灌了大半桶自来水,9716的肚皮鼓得跟快临盆了一样。 漏斗拔出後,狱警卯足了劲一脚踹中水饱肚,打通了9716的任督二脉,刚灌下去的自来水还没来得及捂热,就直接从嘴跟鼻子眼喷了一地。紧接著无数硬底皮鞋全都从天而降砸在身上,帮他呕吐殆尽,第二桶凉水早就一边候著了。 如此这般来了四五个回合,9716吐得已经不仅仅是自来水和胃y了,他满嘴都是一股子铁锈味,肋骨那块也是疼得要命,估计是折了。 狱警打了两个来小时,手都酸了,可那小子依旧在地上蠕动,就是不肯求饶。 “快下班了,都停了吧,”其中一个说,“去牢里叫几个小子伺候他,轮著来。” 房门被打开又砰的关上,9716觉得周围安静了,这才放心大胆的骂了两句娘,他很矛盾,一方面他确实有点自暴自弃,另一方面又不太甘心被打死。 因为他还有点事没想明白。 当初粱时鼓励他有点念想,可後来9716发现他是运毒的从犯,可也这个从犯却轻轻跟自己耳朵边念叨著,别倔了,到时一起出去,在外头可以随便干,就咱俩。 9716当即陷入一种黏糊糊的困惑──粱时不但要和自己一起出狱,出狱之後还要接著做爱,如果不是处於当时那种被s杀的状态,9716会觉得这是一句情话,至少也是个念想。 他一边想一边翻了个身,仰面盯著天花板,心说自己能对著一干手无寸铁的老弱病残扫s,之後依然能安然入睡,却扛不住关於粱时的虚假念想。 出狱之後他干点啥好?绝对不能再找看大门的活,黑白颠倒不太好……而最重要的,是否能下了班就能见著粱时,晚饭都不必吃先做一次,抱著睡一宿,早上醒来再来一p。 9716越想越美,竟然忍不住笑出声来,牵动全身肌r剧痛,9716一边畅想一边y笑,时而呻吟两声,而就在这时,门开了。 “嘿,我说,醒醒。”林茂山拍拍9716的脸,这货两眼发直面带笑容,很有回光返照的味道, “醒著呢。”9716举起手打掉林茂山的骚扰。 “清醒嘛你,瞅瞅我,这是几。”林茂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给我滚犊子,妈的,”9716说,“别耽误我想事儿。” “想啥呢。”林茂山见队友受苦,心里很不好受,但也不好明示,只能继续若无其事。 “没想啥,”9716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是个饥渴的同x恋,被削成这样脑子里还只有床上那点儿事,就直接转移话题,“内批粮食运出去没有。” “司机早跑了,连屁都没弄出去。”林茂山回答。 9716建议把粮仓点了,彻底变成一个屁。 “哥哥,一共十个仓库呐,你让我全点了?”林茂山直摇头,“你干脆把整个监狱都给烧了,彻底利索。” 9716没说话,范围确实大了点儿,而且他也拿不准鸦片到底藏在哪个仓库里。 “这事儿已经安排给别人办了,你不用管,”林茂山终於说到了重点,“上头下了新命令。” “啥!?”9716一骨碌爬起来,对林茂山怒目而视。 一小溜鼻血钻了出来,挂在9716脸上特别可笑,但林茂山乐不起来。 “记得上一次任务麽,让你回收一套流失的药物资料。”林茂山道。 “记得。” “粱时这人,你熟麽。”林茂山忽然问道。 “什麽意思。”9716警惕起来,他想说熟个巴,不过也的确如此。 “有情报说他跟药物资料有关,”林茂山继续说下去,“确切的说,应该是跟他哥梁野有关。” 9716耐著x子道:“我觉得这事跟粱时没什麽关系,他一直在蹲监狱。” “这小子我调查过,二世祖,也没有任何前科。你知道他为什麽进来麽,”林茂山道,“梁氏制药,当年吃坏了一大批人,闹的很大,其实他哥才是主要责任人,粱时只是替人顶罪。” “然後呢。” “有人分析过那批药物,成分跟回收的药物很像,但不确定。” “不确定?”9716头更疼了。 “毕竟资料并不全面,只有一半。” 建国初期局势不稳定,中苏合作成立了一个专项研究组,旨在提高人体机能,本意是以投放战场上使用,而後在浮夸风气的影响下,恨不能全民都变成超人。研究持续进行著,中苏决裂後曾经滞留了一阵,但很快又恢复了运作。 据说第一代a型药物确实曾用於抗美援朝的战场上,但结果不详已不可考究, 八十年代初期出现b型药物,而後一场火灾差点断送了整项研究,同时也导致了资料的流失。 9716觉得自己像个傻逼,只能不断的问然後,最後他实在忍无可忍,打断了林茂山,转而询问其具体任务。 “看著粱时,有问题必须立即上报。” 看来即使9716不想,也注定要跟粱时绑在一起,他沈默半响,才道:“明白了。” “我说完了,你继续想事儿。”林茂山转身就走。 “林茂山。”9716忽然叫住他。 “怎麽。” “你妈。” 只可惜门已重新关上,9716看不到对方的反应了。 ☆、14 奇怪的是,今夜并没有人来轮番折腾,可算是宁静的一夜,瘸子带著疑问睡了过去,但第二天就立刻领悟了。 一早上就被吊起来狠揍了一顿,打得瘸子有点莫名其妙,还没等他吐出一颗牙就又挨了几下,彻底把瘸子的求饶话给堵了回去,只能不断的哼唧。 狱警们见瘸子服软了,这才停止殴打,有个小子施施然拉开了窗帘,明媚阳光从外面照了进来,好让瘸子看清楚地上一滩已经凝固了的血迹。 “给他松开吧,我看他是有话想说了。”管教a大发慈悲道。 瘸子心里大呼别的,就这麽吊著吧,把他放下来肯定站都站不稳。 一只鞋搭在瘸子肩膀,略施力度让瘸子跪得标准点儿,随後又不满意瘸子的头垂得太消极,就抬脚尖令其抬起头来,举起一个小塑料袋拍拍瘸子的脸,问道:“这东西是不是你带进来的。” 一包鸦片,瘸子盯著看了一会,重新垂下头道:“不是我。” 他知道对方要的肯定不是这个答案,可除此之外他又有什麽好说。 “继续打。”管教a也很有耐心。 於是站在一旁的三人一拥而上,由於瘸子跟他们不在一个水平面上,只能屈尊高抬贵脚猛踢猛踹,监狱里制服料子一般,但鞋子一向是保质保量,方头方脑的硬头皮鞋,再加上男人的力气,搞在身上当然不是闹著玩的,面对如此猛烈的攻击,瘸子只能蜷缩成最小化,抱著头一副铁手镯偶然擦过耳朵非常冰冷。 狱警又问了两遍,发现这犯人实在不可理喻,明明是从丫床头搜出来的赃物,瞪著眼死活不肯承认。不过这也合乎逻辑,如果认了那可就是掉脑袋的罪了。 但为了交差,也只能如此,谁让他在那个监舍混不开呢,手指头全都对准了9716号,姓梁的家里有钱不必招惹,至於一直力挺粱时当老大的四爷,更是不能沾身,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都不知上哪里收尸。 说他们在逼问招供方面经验丰富,毋宁说本身就有天赋,他们深知9716号撑不了多久,最重要的是这种强压状态要保持下去,通过r体折磨达到j神征服,所以他们一边施虐,一边令犯人保持清醒,时不时上一桶新鲜自来水,趁著9716茫然若失出一道是非题,答不对就接著打。 “老大,臭小子嘴硬啊,这可咋办。” 干力气活的几个狱警先受不了,犯倔的他们见多了,但一般都在灌凉水和踹腰子这两招之後变成话痨,恨不能把小时候梦遗的事儿都给说出来。 其实9716也有点受不了,再这麽踹下去就得换一副腰子了,但啥腰子都不如原装的好,所以他顺著本不属於自己的台阶,一点一点往下爬。 “报告管教,真的不是我……”他喘了一口气才道,“内什麽,真不是我……我要真藏毒,我、我也得带点儿高级的不是?” 管教a厌恶的踢开这个满脸是血的人,怕脏了裤脚。虽说他没有下力气,但干坐了小半天儿也挺没劲,於是他站起身来直了直腰,道:“这意思是我们冤枉你了呗?” 9716听了连连摇头,嘟囔了半天自己只想积极改造早点出狱,并且委婉的表示了自己的无辜。 “那就说说吧,”狱警宽宏大量的问道,“今天整明白了我算你戴罪立功。” 这一问可把瘸子难住了,毕竟这玩意是在监舍里搜出来的,无论他拉谁下水,粱时都跑不了干系,可要是不说,今天就得死屋里了。 “报告管教,这……是老疤子他们硬塞给我的……我不要他们就打、打我,”9716说,“我实在是没办法。” 狱警冷笑啐了一口:“老疤子他们给你的?你们又不是一个屋的,为啥非得给你?” “报告管教!他们给了好多人!他们就靠这个换钱的!我绝不撒谎!” 狱警见其不肯上道,不禁火大的飞起一脚,就见9716顺著滑溜溜的地板滑到墙g才停下,狱警跟了上前去,揪起9716的耳朵冷冷道:“我最後问你一遍,到底是谁给你的。” “真不是我,不是我……”犯人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老大,这小子依旧是不服您啊。”旁边有人配合著煽风点火。 既然手下如此配合,狱警a照例瞪了对方一眼,那意思是这还用你废话,对方再一次配合的闭上了嘴。 “那就再来点儿刺激,”他冷笑的松开手,“看他能不能开窍。” 9716陷入一小波短暂的昏厥,只觉得被人拖上了凳子,要说现在这情况应该没有这麽好的待遇,他睁开眼发觉全身赤裸,囚服不翼而飞。 x口两侧粘著两条细电线,9716立刻慌乱起来,他拼命的扭动了两下但手脚全都绑在凳子腿上,g本无法挣脱。 突如其来的刺痛如同无数把刀子刺入体内,9176筛糠一样的抖动了几秒,狱警掐断了电源,9716顿时也跟著瘫成烂泥,除了喘chu气浑身没有一点活气儿。 “别怕,电流小,你死不了。” “我……c你……” 电流再一次跑遍了全身,9716想吼却发不出声儿,他双目圆瞪口舌大张,喉结剧烈的抖动著,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流的满x口都是。 电击就这样起起落落,9716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当不知是第几次电刑结束後,9716下身发暖,恍惚中他听到几声愉悦的笑,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被电得尿了,就在身下形成一大滩黄色的y体,散发著骚臭的味。 狱警一把扯掉电线,接著戳戳犯人的下体,这回果然不出他所料,9716的眼里终於多了点恐惧,他满意的笑了笑,问道:“你说,要这玩意搁你巴上,可就不是尿尿了吧。”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林茂山推门而入。一股血腥合著体臭味扑面而来,接著他看到了坐在椅子当中的9716,一股火气直逼上了他的头部,林茂山强行压下怒意,说是外面有两个犯人闹事,问怎麽处理。 对於这个新来的,众人潜意识里有些排斥,但又找不出林茂山的毛病,只能暂且放到考察范围之内,等林茂山成长为自己人。而现在虐囚的景象被这新人看到,也就不便再继续下去,狱警a若无其事的放了手,只说了一句出去看看,一行人扬长而去。 看到他们离开,9716这才放心的昏了过去。 ☆、15 几天之後,粮库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火灾,撩起一股明亮的篝火晚会,沈睡中的犯人们全都被尖锐急促的哨声惊醒,手忙脚乱赶去救火,在救火车赶到时,火势已经得到了控制,当晚所有在场的人都闻到了久违的甜香──一股爆米花味儿,也不难回忆起蹲坐在街头的大爷,攥著小把手摇个不停,再洪亮的吆喝那麽一嗓子,马扎边上的小锅炉发出一声更为热情的爆响。 至於那帮消防队员後来是否有飘飘欲仙之感,则不可知,第二天监狱又搜上来好几打香烟,其中不乏高级货,看来这个月的买烟钱又可以省下了。 短短一个月发生了一些事,但都不妨碍监狱的正常作息,伴著这种奇特的安详气氛,迎来了中秋节。 八月十五月亮圆,深陷栏栅里的罪人无缘欣赏,但晚饭的时候,监狱格外开恩给每人发了小半块月饼,粱时拿起来咬了一口,这月饼生就一副钢筋铁骨硌的牙g隐隐作痛,搞得他很没胃口,索x把饭勺子一扔,不吃了。 “哥,你吃不下?”旁边有人渴望的看著粱时的月饼。 粱时二话不说就把食物扣在对方盆里,他很佩服这种吃牢饭还没够的人,心态太好了。 “瞅你内点儿出息,一会儿四哥请咱们吃好的。”老六拿勺子敲他脑袋。 老五埋头苦吃,g本不屑老六的撩骚,一边吃嘴里还念叨著不耽误,啥都不耽误。这人纯属饿死鬼投胎,为了能搞到说吃喝不知掠夺过多少犯人,这厮只要一天不打野食,就等於抽掉半条命,所以为了续命,老五一直走在夺食的道路上。 粱时觉得很无聊,就转头跟老三搭讪,问他以前是干什麽的。 “木匠。”老三回答。 “哦,不错,手艺人。”粱时笑道。 “现在没啥人干这行了,我也是一直给人干点零活儿。”老三心不在焉,还有点忧愁,不过粱时的了解,老三不痛快的时候反而能打开话匣子,跟人唠上几句,不过谈话通常很快就在动手的前一秒结束了。 姓唐的……之前是做什麽工作,不是警察也肯定当过兵,看内体格子就知道了,粱时思维开始发散──自从翻出了那玩意,瘸子就再没回来过。 自打这人踏进监舍第一步,粱时就觉得此人很是可疑,却被他伪装的顺从蒙蔽,很快吃了一记大亏,当粱时想对其下手,瘸子的行为再一次让他糊涂了,想想这浪荡货每次凑过来的贱模样……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瘸子又贱又猥琐的态度同样让粱时怒不起来,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甚至有点被吸引了。 老三拍了拍粱时,告诉他该去厨房帮忙了。 现在这眼中钉除了,粱时应该松口气,但这几天他的思路总跑偏,飘飘忽忽的就往瘸子那头去了。 监狱的厨房是个真正的天堂,大铁锅底残留了一点猪食,角落里也散发著泔水的味道,但对粱时一众来说,这里就是天堂,几只红扑扑的螃蟹和一瓶茅台正等著他们。 老四笑呵呵的招呼众兄弟坐下,酒刚启开就飘出浓烈的酒香,没有像样的酒盅就直接倒在铁盆里,粱时被热腾腾的蟹子喷著口鼻,顿时食欲大开,姑且把跑偏的思路扯回正道。 “我说四爷,今儿个什麽好日子啊,让您这麽破费。”p爷乐得合不拢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来一顿r食,但现在更加喜出望外。 四爷笑道:“这得感谢梁子,全是他弄得。” 粱时端起饭盆,跟四爷碰了一下,道:“四哥,生日快乐。”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随後大呼原来今天双喜临门,也都高举盆子一阵乱碰。 一大口白酒,从嗓子眼到胃袋无不热乎,余香四溢真真天下第一美食。 “得得,少说废话,赶紧吃。” 既然四爷不拘客套,那他们也不必再绷著了,全都向螃蟹痛下杀手,准确的说是第二次杀手,坚决不留全尸。 “四哥,其实我还给你备了个礼物,就是不方便带进来,”粱时又说。 四爷好奇,就问是什麽好玩意。 “你不是说过,朋友曾经送过你一只笔,但之後就丢了麽。” “也不算丢,”四爷慢条斯理呷了口酒,“就是叫条子给收了。” “东西我叫人给你寻著了,据说有点破,但不耽误写字儿。”粱时笑道。 “没事,里头从来就没搁过墨水。”四爷听了大悦,甚至开起了自己的玩笑。 众人吃吃喝喝,话题换了又换,最後集中在监狱旁边的矿山上,都说这山上有矿,但一直无人问津,前些天路过几辆重型机械车,开山建厂的消息这才传了出来。 “估计咱也得去。” “这活p爷肯定喜欢。”老三接话道,他满脸泛著红光,大概是正喝道爽处。 p爷年纪大了不胜酒力,此时老头已经两眼发粘,但听到工程队之类的词,顿时开始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恨不能把自己说成白垩纪就存在的智者,可惜他除了放p实在别无所长,没几句就漏洞百出,哼哈二将率先忍不住去逗他,p爷越解释就越乱,最後就连老三都加入其中,气的老头直撇嘴。 粱时的酒量不错,还是自由身的时候去夜店彻夜狂欢痛饮全部在话下,但进来之後许久不沾酒j,也感到酒劲隐隐上头,好酒是伟大的,醉人头不疼,义务把人带进美妙境地,却不会因为没买票而抽你一耳光。 这帮犯人也是普通人,身上也有著平常人的朴实劲,但也做的出种种发指之事,最後落得个锒铛入狱,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负责。 粱时也做过不少荒唐事,但最後统统被自家大哥出手摆平,所以当大哥出事,粱时反而有种庆幸的感觉,心说回报的机会终於来了。 “梁子,想什麽呢。”四爷和蔼的问他。 “没有,就是想起我哥了,不知道这会儿他干啥呢。”粱时笑笑。 四爷点点头,道:“你哥这人很不错,为人很仗义,当然他弟弟不比他哥差。” 粱时听了受宠若惊,四爷不但用了“不错”这个词,还在前面加了个“很”,虽说他不知大哥跟一涉黑人士到底有何渊源,但也多亏这层交情,让他能在监狱过上舒坦日子。 “这几年多亏四哥照顾。”粱时再次敬酒,他表面恭恭敬敬,实则矛盾重重,因为接下来的话,他实在不知如何开口。 “明年这时候,我就不在这儿了,”四爷说起结束语,“兄弟们出去之後如果有事尽管来找我,别含糊了。” “那是,怎麽都不能忘了四爷不是。”p爷口齿不清的恭维道。 打完牙祭,其他人都站起身去收拾,但粱时没动,四爷依旧很平静,仿佛那小半盆高浓酒j只是清水罢了,他一早就看出粱时神色不定,借著生日的由头弄出一桌螃蟹宴,还把自己的宝贝钢笔给寻了回来,这小子颇费了些苦心。四爷马上就刑满释放,要说送行还早。 “四哥。”粱时喝了口热水,终於开口了。 “你有什麽就说。” “内瘸子,您打算怎麽处理。” ☆、16 四爷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瘸子去小黑屋已经一个星期,大概不出三天就得横著出来,他把这个结论告诉粱时,谁知粱时竟然面露惊诧,四爷不禁皱起眉头,难道一个瘸子就把粱时带上了那条脏道? “四哥,您别嫌我多嘴,”粱时觉得再拖延下去连死瘸子都见不著了,“您马上就放出去了,何必跟一残废一般见识。” 四爷冷冷看了他一眼,道:“梁子,这小子什麽人你应该明白,我也不想难为他,但他不止一次跟内小狱警勾结,後来差点把我的货给翻出来,你让我怎麽饶他。” “哥,他现在就是一真残废,没法对著干了。” 见粱时不肯放过这个问题,四爷脸色更加y沈,气氛一度低到了极点。 “梁子,我对你怎麽样。” “再生父母。”粱时知道眼前有个套,但回答的很坚决。 “父母不敢当,而你也的确不错,我才决定拉你一把,”四爷道,“而且我也从来不没把你拉进运鸦片块儿的浑水,那是因为你哥拜托我照顾,但不要让你沾上黑。” “我知道,我也……” “梁子,我在这栏山监狱困了近二十年,我知道出去之後也不能干什麽了,所以这买卖就当是赚点儿养老钱,”粱时还没把感激这词说出来,就被四爷打断,“所以谁敢挡我这条财路,我就必须弄死他。” 虽然这个结果粱时早有预料,但今日听到确凿,他的心还是入赘冰窟。 “前两天那把火烧我今年的货,”四爷依旧平静,“损失的钱,足够买他的命了。” “四哥!” 粱时再也沈不住气,连声调也拔高了一个台阶,可还没等他说些什麽,四爷忽然抡圆了膀子狠狠给了他一拳,粱时被打的歪了歪头,又重新拧了回来,镇定的凝视著四爷。 “这一拳不是打你吃里扒外,而是替你哥教训你不学好。,”四爷甩了甩手,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动用武力了,骨节有点疼。 “我没有出卖过你,更没有不学好。”粱时平静道。 “你内点儿破事连你哥都知道,”四爷冷冷道,“被一个男人上怎麽就这麽爽。” 粱时脸腾的红了,简直快要爆炸了,牙齿咬得咯!咯!想,仿佛眼前坐著的不是恩人而是仇人,但在最後,他还是平静下来,回答道:“我的事儿,不用c心。” 林茂山打开门了进去,9716对外界似乎毫无反应,依旧蜷缩在原地一动不动。 “小唐。” 如果可以,林茂山真的不想亲见对方的惨状,表面上看9716只是湿漉漉的,但如果每天半夜被人拎出去冲冷水澡,再加上狱警时不时的拿电流让他开窍,一般人都扛不下去,但9716倔的发指,就是不肯乖乖咽气。 林茂山连续叫了好几声,9716才动弹了一下,慢慢抬起头,声音嘶哑:“……你叫个屁,早听著了。” 这小子还有力气骂娘,林茂山暂且放下心来,就把粮仓著火的事简单说了一遍,但见9716毫无兴趣,就关切问他想要点什麽。 “给我弄点水,肺子疼。”9716翻了个身,勉强靠著墙支起半个身子,一点一点的调整著呼吸。 “悠著点儿喝。”林茂山劝道。 9716浑身都疼,实在懒得答复,他喝了一口只漱漱口,就吐了出去,然後又把手伸进去寻找了一番,最後竟拣出一颗牙。 “这……这镶牙的钱,给报销不。”9716没上岁数就先损失了一颗牙,心中悲痛可想而知。 “得,我知道你小子没事,甭贫了。”林茂山哭笑不得,“赶紧把衣服穿上,你要回去了。” “回哪儿。”9716装糊涂。 林茂山就告诉他回哪。 “我已经想好了,以後就埋在咱训练内後山那片,跟兄弟们一起。”9716没头没脑冒出一句。 林茂山有个绰号叫神婆,因为他特别愿意给人看手相,他曾经对著9716信誓旦旦,说9716一准能活过九十七岁,不过他从来没说准过,很多兄弟没能活过三十就牺牲了,林茂山从此弃行,再也不许别人叫他神婆。 莫非连命最硬的9716都逃不过自己的乌鸦嘴?林茂山十分心酸,可他还是握住了对方的手,坚定道:“这活儿你交给你儿子办吧。” 9716险些又要吐血,因为照他的取向,这辈子很难有後,但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在林茂山的搀扶下,他回到了监舍,虽然只有短短几天,但还是太久违了,只是其他人的眼神都不太友善,9716想提醒林茂山别忘了刚才的遗言,可林茂山溜得太快,逮不著机会。 他一瘸一拐到了铺位,在众目睽睽下安心坐好。 灯熄了。 “他们弄得疼麽。”四爷问道。 “疼,不过我也想问你,”9716爽快回答,“那把火烧的你疼吗。” 四爷笑笑,命令道:“送他上路。” 就在9716考虑是躺著死还是坐著死的时候,粱时忽然两步挡在瘸子前头。 “粱时,你什麽意思。”老三喝道。 “没啥意思,就是今天把话撂这儿,”粱时很坦然,“谁敢动他,我就整死谁。” 黑暗中没人看得到粱时的苦笑,以及瘸子的微笑。 早在他被狱警狂殴的时候,他就决定赌一赌,虽说赌注有点大──是拿自己的小命去赌,虽说他更明白这样一来,今後的处境可能更糟糕,但9716此时此刻只有得意,简直到了飘飘欲仙的地步,什麽头疼r疼全都不在话下,唯有x腔里那块火烧火燎,搞得他热汗冷汗一并狂流。 “四哥,你要有啥怨气,就冲著我来吧……”粱时的话忽然放软,“我知道,我没脸求你,但只要你能消气儿,怎麽都成。” “粱时,离了你哥这层关系,你啥都不是。”四爷说。 “我懂,我啥都不是。”粱时冷静道。 “那你还有啥话好说。”四爷虽然话里的不留余地,实际倒是挺有兴致,他想看看粱时的反应。 粱时耳g子那块嗡嗡直响,当年他刚进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被逼近了死角,不得不低下头给人舔鞋,虽说现在是同样难受,可这一回他是发自真心。 “四哥,我就求你这一回。” 粱时慢慢的跪了下去,恳切的说:“四哥,不瞒你说……我知道这栏山监狱是你的地界,没有你我粱时也不会在这儿舒舒服服的活著,我很感谢你,也觉得对不住你,你的损失我一定会赔,你要怨我也可以随便打我……可我也是真的不能没他,所以我刚才说的话绝不收回。” 四爷提醒粱时只有一条命可以拼,而且交出去就回不来了。 粱时也不再说什麽,头突然碰的磕在地上,要多脆有多脆,他连著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抬头道:“这是我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往後,就请恕我对不住你了,四哥。” 面对粱时的执著,四爷也有些松动了,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粱时他哥,梁家对他有恩,或许这一次也是个两讫的机会,毕竟他四爷不想一直背著人情债,太累。 四爷叹了口气,心说粱时啊粱时,你好日子过够了非要找不自在,那我也不会拦你,他脸色忽然多云转晴,和气道:“算了,你起来吧。” 其他人诧异的看了一眼四爷,万没想过四爷竟然让步了,但既然四爷说算了,那就是算了,没人敢张口添油加醋。 “看在之前的情分上我提醒你一句,”四爷回到自己的铺位,“好自为之。” 粱时风头正劲的时候得罪了不少犯人,出了四爷的保护圈,从此就甭想有消停日子过了,粱时一想自己可能又要重回四面楚歌的境地,只为了一个半死不活的瘸子,心里就是阵阵无奈。他转身面向瘸子,只把肯把苦笑展示给瘸子看:“我说你还有气儿不?” “有。”瘸子平静道。 “那就行。” 粱时挨著他坐下,众人已都爬上铺位睡觉,惟独他俩还是坐著,瘸子抬起酸痛的胳膊,搂住粱时的肩膀,心中滋味难以表达,只能轻轻吻了吻对方的额头,作为交流了。 ☆、17 9716醒来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外加上被窝也暖洋洋的很舒坦,让他误以为自己是在天堂,但又一想自己杀生无数,应该轮不上自己,一个小护士走进病房,发现犯人正瞅著自己发呆,就挺惊奇的哎呦了一声:“你可算是睡醒啦!” “我……睡了几天。”9716不太习惯直面天使。 “三四天啦,可够能睡的了,”小护士笑道,变戏法似的取出一支体温计直接塞进9716的腋下,“还打呼噜呢,可响了。” “哦,是麽,呵呵。”9716很不好意思,他下意识的了脸和头,多长出了一茬毛发,有点扎手。 小护士嬉笑自如,仿佛g本没把自己当成个劳改犯,这让9716很是感动,同时也有些自惭形愧,浑身都是污垢的他不配用这麽干净的床单。 事实证明,9716的抗打击能力的确不一般,被折腾了一个星期只折了两g肋骨,外加急x肺炎,他一进屋看到梁子就感到全身发热,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高烧。 “还行,这会儿不烧了,你好好休息吧。”小护士看著9716咽下药片,就去忙别的病人了。 “感觉咋样?”林茂山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手里还拎著一兜水果。 “还行,”9716直勾勾的盯著那兜水果,心里暗骂林茂山没有眼力见,“我说你能不能有点革命战友的情义。” “咋的了。”林茂山依旧大咧咧的坐在那,屁股都不肯多挪一下。 9716深知这种人是指望不上了,只能自食其力,翻出一个苹果就咬的脆响,汁y乱喷。 刚送进医院那会儿,9716还在挺尸,没想到昏迷了几天,一睁眼就能狼吞虎咽的吞起苹果,林茂山怀疑即便把9716随便扔哪个街口,再等几天,这小子也能活过来。 桌上还摆著一保温瓶,里面的汤已经温了,林茂山本想打算拿去加热一下,却同样没逃得过9716的法眼,结局自然是显而易见的──吃了个底朝天,要不是他出手阻拦,9716能把骨头给嚼碎了咽下去。 “你急啥,回头我叫我妹再给你炖点儿。”林茂山给对方下定心丸。 “你妹?你哪个妹妹。”9716一抹嘴,打了个饱嗝。 “你刚不见过了麽,就内小护士。” “是亲的不。”9716怀疑的问道。 “滚去!”林茂山笑道,“就是亲的,表妹!” “哦,有血缘关系就成,”9716y笑道,“要不一大好姑娘……又得毁了。” “你小子别往邪道上想。”林茂山有好气又好笑。 9716却忽然认真起来,道:“他怎麽样。” “谁?” “粱时。” 林茂山一愣,他不是没听过监狱的传闻,说9716跟粱时有点儿那方面的关系,可若不是真的,那9716也未免太敬业了点儿。 “小唐,你……不至於吧。” “问你话呢,他怎麽样。”9716g本没想给对方留余地。 “他调监舍了,”林茂山说,“听说他跟新监舍的犯人不太对付。” 一听说粱时调到了老疤子那块,9716就有点急了,满脑子都是粱时扛不过对方的折磨,最後变得跟内娘娘腔一个模样,每天晚上爬上不同的床……只需想想,体温就蹭蹭迈了好几个台阶。 “我得回去。”9716说。 “你哪也甭去,医生说了,至少住院半个月。”林茂山冷冷道,就像9716无法想象粱时即将面对什麽,他也同样不能理解9716,他自认为最了解此君,可没想到并肩作战多年,他连这基本的x取向都没弄明白。 两人面面相觑,各揣心事,一时都找不到话说,林茂山决定把这件事谈开:“小唐我不明白,你是怎麽……咱俩公事这麽多年了,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好这一口。” 9716瞪了他一眼:“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你对我没兴趣,你为啥对他有兴趣!?”林茂山说完觉得这话有歧义,又连忙道,“我就问你一句,如果有一天上头让你干掉他,咋办?!” “咋办,凉拌!”9716也有点急了,“我有把握,他就是一少爷,跟那些个破事扯不上关系。” 其实9716没把握,如果真有那麽一天,他能否拿枪口对准粱时,看著子弹瞬时钻进对方的脑袋,再从眼珠里蹦出来。 “你至於麽,小唐,至於吗你。”林茂山连连摇头。 至於不至於,他唐一明已经走到今天这一步,不会再回头了。9716沈默了一会,才道:“他在内监舍里没法呆,尽快把他弄走吧。” “凭啥。”林茂山也起了倔劲头。 “凭你是我好哥们,”9716忽然y笑道,“我内小情人骨头脆,受不了罪,我不在就劳烦你照顾了。” 林茂山直觉自己得去喝两杯,要不然没法消化这麽多新闻。 ☆、18 工地上尘土飞扬,给油腻肮脏的囚服喷了一层白灰,每天回去抖一抖就能小范围降雪,但大多数犯人喜欢去工地干活,因为夥食好,热腾腾的白馒头又香又甜,最可贵的是管够。 粱时端著巴,咬牙酝酿了半天,马眼才淅淅沥沥抖落出几滴尿y,粱时尿著尿著只觉尿道刺痛,不禁打了个哆嗦。 这一个月来的日子不好过,打从他踏进老疤子的监舍,就收到了对方一夥人的热烈欢迎,不知是谁率先狠狠给了他一手肘,准确的磕在後脑勺,粱时立即有些眼晕,没头没脑回手就是一下,打得那人捂著鼻子蹲到地上,但那晚粱时的成就也止步於此,他被来自四面八方的拳头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一只臭袜子见缝c针堵住了嘴,这回想喊就喊不出来。 这屋的犯人跟自己原来的囚友一样给力,了无声息却异常猛烈,粱时被踹的直反胃,最後直接吐出一口酸水,这才好受多了。 老疤子笑吟吟的问粱时,还记不记得怎麽舔鞋底。 粱时也笑呵呵回了一句去你妈的。 之後的事情就变得挺简单,他失去了知觉,第二天若不是狱警又给了两脚,估计还得多昏小半天。 这帮人并不想要粱时的命,所以总是在毒打一顿後歇上几天,待粱时r没那麽疼了才再一次动手。就这麽著不到半个月,粱时莫名感到小腹那块总有g针刺著似的,极其影响排泄,他很奇怪,难道挨揍还能整出前列腺的毛病,直到他尿出血块,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内伤。 正待他分神,忽然被人从後面一把勒住喉咙。 粱时直接被人按倒,一只脚直接踩到脸上,狠狠的碾压,粱时勉强抬起眼来,果不其然,老疤子正蹲在地上瞅著自己y笑。 不知怎的,粱时想起一个很老的笑话。 老师叫学生翻译什麽叫howareyou,学生回答道:怎麽是你。 “听说你又要调屋了,”疤子拍拍粱时的脸,“哥几个都舍不得你,可又留不住啊。” 一早粱时就被林茂山找上,告诉他自己要被调走了。 新监舍的人都是些老家夥,属於年久失修被监狱磨得毫无脾气,相对安全,对於粱时来说那里简直就是天堂了,再跟疤子那块儿待下去,不死也得残,粱时松了口气,虽然他跟林茂山属於两个对立阶层,但还是非常诚恳的表示了感谢。 “不用谢,这都是领导的决定。”林茂山一看到这个五大三chu的小情人,就特不自在,脑子里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小唐抱著这糙爷们又亲又啃的景象……不禁起了好几层皮疙瘩。 得知这个消息,粱时的快乐直逼刑满释放,高兴的让他忽略了狱警奇怪的眼神,笑呵呵的问道:“瘸子他,不,小唐他怎麽样?” “他没事,”林茂山顿了一下才道,“别担心,这小子壮著呢,这点小病撂不倒他。” 今天可谓是双喜临门,粱时顿感j力充沛,高举工具狠狠砸著石头,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心情舒畅尿路也跟著通了,虽然偶尔疼痛,但尿血的情况已经没了。 疤子那夥人消息到挺灵通,粱时强忍著背上的几只臭脚,他想起了那笑话的後半段──howoldareyou。 怎麽老是你。 疤子不知道粱时此时此刻的心情,但他很乐於看到粱时愤恨的眼神,粱时这小王八蛋不知又买通了什麽人,他还没虐够,这小子竟然就要逃出手掌心了,疤子决定利用这最後的空档,给粱时留下深刻的印象。 “瞅瞅这小屁股,又圆又翘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小骚婊子,”他笑眯眯的著粱时的屁股,啧啧赞叹,“听说你特喜欢叫内瘸子c你,一天不c个三回四回的,你内里就痒痒。” 众人听了都窃笑不已。 “这些天哥哥我比较忙,也没让你好好乐呵乐呵,”疤子故作愧疚状,“这样吧,哥给你个好东西,包你用上之後就不发骚了。” 粱时听了自知不妙,他挣扎了两下,但还是被死死按了下去。 只见疤子四处张望,也不知在找些什麽,他拿脚在地上划拉两下,终於找到了可心的什物,两块石头。 为了激起粱时的恐惧,他还把两块石头磕了磕,以示其质量。 “给我按住了,”疤子命令跟随的小弟,“要脱了我削死他。” 其他四人得令,全都拿出吃n的劲头攥紧了粱时的四肢。 粱时的大腿被猛地往上一抬,目光越过自己的裤裆,正是疤子那张该死的老脸。 9716飞快越过无数犯人,这帮货全都跟个雪人似的辨不出脸,但还是叫他找到了,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愣。 粱时跟狗一样趴在地上,手拼命扒著血糊糊的屁眼,一颤一颤好像是在用力,看得出他是在竭力克制,接著他狠狠骂了一句c,一个沾著血的石头从屁眼里挤了出来。 “梁子!?”9716见状一股血直冲脑门,连忙扶住粱时,“谁给你弄的!?” 粱时双手撑地,大口大口的喘著chu气,屁股那块更是惨不忍睹,他抬眼看看瘸子唐,貌似这小子在医院眯的不错,至少没之前晒那麽黑了。 看到瘸子他本应该高兴,可粱时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强烈的屈辱感油然而生,他宁可屁眼里多塞几块石头,也不愿意让瘸子看到自己这幅狼狈像,太他妈没面子了。 “滚开,”他一把推开瘸子,可这麽一动又带起撕裂疼,他咬牙缓了一会,才冷冷道,“没看我正他妈忙著呢嘛。” “忙!?你忙啥?”瘸子极其诧异,粱时的屁眼都开花了,他真的想不到对方到底有什麽好忙的。 粱时恼羞成怒,喝道:“忙他妈下蛋呢!骂了隔壁的……哎哎……” 瘸子不知如何是好,他看看粱时,又看看粱时的後面,屁洞翻开微微抽搐,还不住的往外渗血。 “还、还有一小块儿的……”粱时痛苦不堪,这回他总算明白便秘的人是多麽的不幸了。他茫然无措的用手指挖著,同时努力收缩括约肌,大概是用力过度,粱时觉得前头有点湿,挤石头把尿都给挤出来了。 这时瘸子拍拍他,道:“屁股撅起来,我给你弄出来。” 粱时连连嘟囔著完了,即便如此他还是努力翘著屁股,满怀深情希望瘸子手法好一点,他不想後半辈都用成人纸尿裤兜屎。 瘸子稳定心神,手指慢慢c进後洞,粱时又疼的一阵哆嗦,瘸子只得减缓速度,一点一点往里头探,指尖很快就碰到了硬邦邦的石头,还好这石头塞得并不深,否则只能进医院。 “轻、轻点儿……”粱时不禁吃痛,手指在肛道里慢慢搅合,五脏六腑也要拧成一团,实在不好受。 异物一点点向外脱离,粱时只觉有种强烈的便意,剧痛之中竟有种奇异的舒畅感,就连压抑的惨叫此时也变了味儿,瘸子越听越不对,为了让粱时早点解除痛苦,长痛不如短痛,瘸子忽然往外一摘,这块真正的石头终於落了地。 粱时长出了口气,连忙提上了裤子,没有东西卡著,这会终於想起自尊俩字怎麽写,不知怎麽他实在不想看瘸子那张脸。 “疤子他们弄的?”瘸子问道。 粱时深知此人最擅长的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直接转移话题,淡淡道:“到点儿了,该干活了。” 可没走两步,粱时就被瘸子一把搂住,整个人都跌进一个厚实温热的怀抱中,瘸子胳膊紧紧的箍著自己,那力度简直能勒死一条牛。 瘸子的心跳很快,粱时能感觉的到,其实他也有些喘不过气,他冷静的做著自我暗示,暗示他的屁股一点都不疼。 “梁子,”瘸子在他耳边吹气,“我很想你。” 粱时打了个哆嗦,他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好些年没听过情话了。 但最重要的是,屁股似乎没那麽疼了…… 瘸子对著粱时的脖颈亲了两口,再次问道:“那会儿你跟我说的,还算数不。” ☆、19 时已夜深但还是不凉快,牢房里鼾声四起,空气中还弥漫著汗y和脚丫子的臭味,瘸子舌g发涩,不住的往下咽口水,现在的状态比白天干活的时候还热,燥热,撩得他几乎崩溃。 他和粱时面对面坐著,鼻尖都快碰上了,隐隐还能闻到粱时的体味,瘸子又急又恼,他想碰的碰不著,还非要自己表演手y,实在太痛苦了。 “我说你,”瘸子低声道,“能不能别他妈逗我了……” 粱时得意洋洋的抽了口烟,还故意把烟灰弹在瘸子的g头上,激得那汉子又是哆嗦了一下,这些天瘸子很急色,总缠著自己要,但瘸子本身没出息,刚进去蹭没两下竟然就歇菜了,粱时爽不出来,最後只能s在瘸子的嘴里。他盯著瘸子憋闷的表情,打定主意,今儿个非得整整这老浪货,要不他舒坦不起来。 “少他妈废话,”粱时盯著瘸子一手撸g头一手揉蛋,而当对方浓烈的气味钻进鼻子里,他也有些荡漾了,“叫你看著老子的巴撸,够宽大了。” “妈的……”瘸子被人盯著diy还真有点提不起状态,只得道,“亲我,亲嘴,我就能s了。” 此话深得粱时心意,虽说他更想亲亲瘸子的屌,最好再舔两口……粱时也同样浑身燥热,搂著瘸子的头,将舌头伸了过去。 一天不刮胡子,瘸子的胡茬就当砂纸用,也算是一种利器了,两个光溜溜的劳改头碰在一块,额头、鼻尖的汗瞬间融合在一起,粱时呼吸困难,他也忍不住想两把,但却被瘸子占了先机,满是老茧的chu糙手掌盖在敏感的g头上,狠命拉动起包皮,时快时慢。 粱时发出压抑的呜咽,很久以前他就领悟了──自己就是个死玻璃了,还是个浪荡的死玻璃──否则不会被这麽撸几把就拼命的往外冒水。 起初俩人一熄灯就没羞没臊的滚在一起,但这里住的全都是上了岁数的囚友,虽说没有那方面的爱好,但也的确扛不住这俩年轻人的旺盛x欲,那高亢chu野的浪叫吵得人睡不著觉,老头们先内部开了个小会,推出一个代表跟这俩人谈判,劝他俩干的时候环保一点,扰民是不对的。 俩人都觉得对不住,就把房事转移到了半夜。 瘸子和粱时撸得正爽,却听对过床上的老头长叹了口气,接著就翻了个身。 两人愣了一下,同时捂住对方的嘴,互相警告小点儿声。 但老头只是嘟囔了几句梦话又咂了咂嘴,重新打起呼噜。 “卧槽,差点给我整软了。”粱时小声出了口气。 “我也软了。“瘸子羞愧的垂下了头,手心一摊将满手的jy展示出来。 粱时这人挺有公德心,果断将大笑调成振动,默默的坐在原处穷抖。 瘸子很没面子,伸手直接推翻粱时,扒住屁眼就把白j往里头塞,粱时经不起这种j神r体的双重撩拨,大腿一抬!当就砸在瘸子肩上,嘴里却嘲笑道:“你也爽了,睡吧。” “我是爽了,可我怕你睡不著。”瘸子y笑著回答,他猥琐的闻著粱时的气味,g本不像是刚刚泄了欲的人,反而更像一头发情的公狗了。 虽然已经做过无数次了,可他还是对粱时的身体迷恋不已,从头到脚无不喜欢,即便是白天偶尔多看了两眼,也会出现忽然勃起现象,瘸子曾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毛病了,但到了晚上,粱时会悄悄爬上来,拎起半睡半醒的自己,狠狠啃咬舌头。 瘸子从此放下心来,这玩意不叫毛病──用一个r麻的词形容,这叫心有灵犀──不点就硬啊 粱时的巴本半硬不软,被瘸子连两把迅速重新j神起来,再加上瘸子不断的摩擦小洞口,压迫著他外泌粘y,源源不断的从马眼流淌出来,散发出好闻的味道,瘸子心痒难耐,一口就将g头吞了进去,舌头翻腾尽情品尝咸津津的美味,他也同样喜欢粱时的chu腿压住自己肩膀上颤抖,那是粱时快活的反应。 粱时的手指死死抠住他的後脑勺,强迫他脑袋贴紧下体,巴直接伸进嗓子眼,g头顶著食道顶端蹭得特别爽。 “啊──啊、妈的,爽……”他忍不住呻吟,“妈的我就喜欢你这弄我……” “你个骚货、骚货!”瘸子口无遮然的骂著,他刚差点叫这g巴堵得闭气,好容易脱离了g头横堵嗓子眼儿的困境,手指忙著在肛道里头乱捅。 他本意是想为肛道做润滑,毕竟当年粱时下石头蛋的场面太夸张了,尤其是後来粱时警告他不要再去招惹疤子那夥,这股憋屈一直留在瘸子心里,每回打p都会冒出来重塑y影。 ☆、20 “小唐。”粱时忽然小声说。 “嗯?”瘸子抬起头,粱时的手落在自己硬邦邦的肩膀上,温柔的抚著,瘸子心猿意马随著粱时向上牵引凑了过去,粱时皮r很烫,心脏剧烈的跳动透过身体直接传达过来,瘸子著粱时的头,慢慢的将额头贴上厮磨,纵然两人的x爱和谐激烈,可也比不上现在这种亲近感来的快乐。 “快点儿,别撩我了,”粱时偷偷抬高双腿,他觉得很不好意思,但瘸子这人脑子经常不够使,不明示恐怕要一直这麽拿手指玩自己,“小爷痒了,懂?” 瘸子第一反应就是流鼻血了没有,既然没有,那说明血全在下半身,他端著巴在洞口磨蹭著,依旧装听不懂:“梁少爷您说的太深奥了,小人不懂。” 粱时见不得瘸子y笑的大脸,他一把将其推开,主动翻了个身,撅起屁股晃动,忽的猛拍了一把,声音极其清脆。 “小爷的屁眼儿痒!这回懂了不!?”他低声喝道。 “哦,那我给您挠挠?”瘸子还真伸手抠了抠。 “你大爷……唐瘸子,”粱时饥渴难耐,但还得硬著头皮应对瘸子的调戏,“你内臭狗屌硬不起来怎麽著……啊──啊!!” 臭狗屌稳扎稳打,已然顶进了最深处,瘸子眼疾手快,连忙堵住粱时的贱嘴,整个人直接将其压在身底,下流的舔去粱时的热汗,笑道:“小声点儿,梁少爷,我知道你欠日,可要这麽叫唤下去,别说咱屋的老爷子们,所有人都得陪著你硬。” 粱时的脸贴著床铺,身後头被塞了个满,他不确定内瘸子到底比自己多几十斤,但现在他差点压的爆卵,而随著瘸子的劲道,包皮直接拉开,所有嫩皮跟chu糙的布料亲密接触,下身火辣辣的疼,却也是极爽,爽的他不由自主的蠕动腰身,一味迎合对方的抽c。 “嗯……啊啊啊……爽,c我!c死我!”粱时前趴後撅,不停的念叨。 大屌在肛道里横行,忽的拔出去,放一会空档,然後又猛地顶了进去,瘸子只道粱时的屁股妙不可言,即使开采了这麽多次依旧紧凑逼人,他不强忍就又得被夹得泄j,好歹之前已经s过一次,本不该这麽敏感,可粱时里面又黏又热,有如意识般的不停裹紧g头,刺激马眼周围最敏感的部位, 瘸子不想就这麽简单的缴枪,毕竟他还没玩够,他稳住心神一下一下的抽送,尽情享受扩张粱时的舒适,频率稳定,冲力十足,c的粱时口舌生津,可又不敢大声浪叫,狠狠把头埋进枕头,任由涎水和呻吟渗进枕头里。 瘸子c了几十下,肛道已不似方才那麽紧绷,他干脆从後面兜著粱时双肩,开启体内马达,疯狂的在里面胡乱捅,y囊高速撞击粱时大开的臀r,发出噗噗闷响,听著极其y靡。 “说,你是不是欠c……骚货……”瘸子逼问道,粱时嘴硬不肯认,就直接咬上肩膀,狠狠亲出一块淤红,“快说,要不死你……” 粱时五脏六腑都要给顶错位了,再加上瘸子种草莓上瘾,当狗牙再一次磕上自己,他终於认栽了:“我欠c,欠日……我是骚货!我什麽都是……啊啊……” 此话一出瘸子真真心旷神怡,为了报答对方的肯定,他又开始大幅度猛进猛出,嘴里却依旧不干不净:“你又他妈夹我了,、畜生……” 这词儿虽说chu鲁,但也确实很准确,粱时听完腿肚子都要抽筋,不由得猛蹬床铺,脚趾头灵活的夹起被单,神经质的抽搐著。 “舒服麽?” “舒服……” “梁子我喜欢、喜欢干你,我想s里头、让我s吧。” “我也快到了,别停,小唐……再快点儿、干死我……” y欲缠身的两人在床上苟合,却丝毫没注意到,他俩再一次扰民了。 “几年了咱俩,四五年了?”小唐气喘吁吁问道,“可我就是c不够你,你说、这、这到底是咋回事……” “不成了,s了,我要s了……” g头不知是第几次c进深处,粱时猛一个激灵,他剧烈抽搐了几下,下腹顿时湿出大块痕迹,经历了长达五年的漫长岁月,他已经屁眼的刺激达到高潮。 瘸子支起身体,巴扎在肛道里一鼓一鼓,大量白浆统统灌进了粱时的体内,疲倦瞬间爬上全身,瘸子颓然拔出东西,挨著粱时倒回铺位。 粱时也很累,枕著胳膊不想动弹,就这样过了好一会,他伸手搂住瘸子,道:“对,快五年了。” 瘸子翻了个身,笑道:“你今年多少岁,你还记得麽。” 粱时摇了摇头,他在栏山监狱里昏昏沈沈的混日子,他只记得自己是本命年来的这儿,到底捱了几年,他反倒有些糊涂。 “还有两年,你就能出去了,”瘸子笑道。 “这日子过的太他妈快了,只一眨眼的功夫。”粱时很感慨。 瘸子漫不经心的玩著粱时的手,淡淡道:“早点睡吧,明个还得挖石头,要是在外面就好了,我能做的你起不来床。” 粱时心里一沈,这几年瘸子表现不错,连续两年成为模范改造典型,还减了刑,可算来算去还是没法追上自己的刑期,粱时也很想彻夜的干,第二天腰疼腿酸起不来床,可对象仅限於瘸子。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x欲并不如从前旺盛,所以要是换个人绝对不会像今晚这麽激情。 一想到刑满释放,粱时就相当激动,所以他也很清楚的认识到,一旦出去了,外头的美好足以让自己将瘸子抛之脑後了。 “想不想跟我一起出去。”粱时忽然做了个决定。 “啊,怎麽出去,”瘸子没反应过来,他只是酸一句没想到粱时竟然认真了,“你要我越狱?” 粱时叹了口气,平静问道:“我就问你跟不跟我一起走。” “跟。”瘸子也认真起来,纵然真越狱他也认了。 “好,那就行。”粱时得到这句诚心话心里踏实了不少,见瘸子满脸困惑,又道,“不是让你越狱,我就是琢磨著……算了,现在我也不好打包票,你甭管了,一切我安排。” “梁少爷你不是来真的吧,还真想叫一辈子。”瘸子不知粱时在打什麽主意,只觉他态度严肃,就开句玩笑缓解气氛。 “滚蛋,”粱时警惕的看著他,“一辈子太长了点儿吧。” “那半辈子,咋样?”瘸子搂了上来,给自己做广告,“我肯定尽心尽力,伺候你舒舒服服的,好吗。” 多年之後,瘸子眯著老眼,张嘴就是假牙,舔著老脸往自己身边蹭,大概那时候自己也是老态龙锺,老巴对著老巴…… 真够惊悚的了!! 粱时咧开嘴傻笑,在瘸子粘腻燥热的怀抱里睡了过去。 21-30 栏山监狱 作者:脸 ☆、21 粱时进了探监室,眼睛不禁亮了,他两步上前一把抱住大哥,随即打趣道:“今儿个难得啊,梁大少爷咋有时间来看我?” “我主要怕梁二少爷没兴趣见我啊。”大哥微笑道。 粱时笑呵呵的给大哥正了正衬衫领子──刚抱的太狠把人衣服都给弄皱了,大哥一向严於律己,总要时刻保持整洁利索──他半带认真的笑道:“怎麽可能。” 这兄弟俩从小感情就极好,分离和时间g本不成问题,见面只需要一个用力的拥抱,便能瞬间亲密如初。 两人刚刚坐定,大哥忽然开口说了声对不起。 一般来说都是粱时对不住大哥,大哥只跟自己道过一次歉,粱时立刻心惊胆战,急切问道:“别是把我内模型弄坏了吧!我说哥你别这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梁野啼笑皆非,没想到过了这麽多年,这小子还记得他内一柜子船模型呢,“我是说,这些年都没来看你,太不地道。” 粱时挠挠头,虽说他也怨过这一点,但如果大哥真的来了,他肯定更不好受,就像现在这样,强颜欢笑不是他的拿手戏。 “孙叔说你还有两年就能出去了,”梁野继续道,“我一直等著这一天,希望你早点回家。” “嗯,我知道,”粱时顿了一下才道,“哥,我对不住四爷,把他的财路给挡了。” “没关系,”大哥淡淡道,“我早就跟他谈过了,他说不怪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能早点出来。” 粱时并没有正面回答,但他却采取了更为直接的方式:“我需要钱。” “四爷的损失我已经补了。”大哥回答。 “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粱时说,“我在这块儿有个朋友,我得带他一起出去。” “那位唐先生是吧。”大哥打断了弟弟的话。 粱时松了口气,既然大哥什麽都明白,那他也不必再兜什麽圈子了,就简单把想法说了一遍。 梁野依然c著一口淡定自若的强调,回答道:“不行。” “为啥。” “因为他是个条子。别看你在这儿蹲著,但那回的事儿还没完,”梁野看著弟弟从失神到失落,继续说道,“我听说你跟他一直鬼混,这小子到底什麽目的,你比我清楚多了。” 粱时沈默半响,才道:“我知道他是条子,但这几年也是他一直守著我。” “粱时,你跟他玩玩无所谓,可你现在跟我提条件,还要把他也弄出去,”大哥感到弟弟食古不化,勉强咽下一句刻薄话,“你应该没这麽幼稚吧。” 粱时确实没那麽幼稚,更不是个傻子,大概是因为长期在冷酷的环境里困著,一旦揪著点儿温情之流,就舍不得放手。 “如果他敢对咱梁家不利,我会第一个弄死他。”粱时说。 他忘不了瘸子从医院出来就赶紧抱著自己不放手,还问之前说的还算不算数。 粱时说算数,只要咱俩以後都消停点儿。 这话虽然简单又直接,但同时也藏著些许深意,是在暗示瘸子不要再敌对下去,还是提醒自己就此放下? 粱时也不知道,因为他终究也没得到一个明确的答复。 这五年来两人绝口不提往事,也没有互相试探,白天干活晚上做爱,可以说这是粱时监狱生涯中最无忧无虑的日子,相信瘸子也是同样的感受吧。 “哥,你这一回……真的不帮我了?”粱时鼓起最後的希望。 “我能让他活著,就是帮了你大忙了。”梁野很冷漠,从小到大他都没能拿得住弟弟,他也不想拿,只想惯著,可没成想纵容也成就了今日的麻烦。 “我明白,哥,”粱时很奇怪自己没有生气,可以说没有任何的情绪,反倒有些同情大哥的两难困境,“你有你的立场,我没资格跟你提条件。” 梁野听了头疼不已,莫非连亲弟弟也要跟自己对立不成。 “我先走了,公司还有事儿,”梁野站起身,“孙叔这两天身体不太好,我让他卧床休息了,他老催著让我来看看你,怕你一人闷得慌。” “嗯,让他好好养老吧,别折腾,反正我也没两年就出来了。”粱时回道。 没出生之前,孙叔就已经在粱家很久了,老爸死的早,这老头不辞辛劳照顾兄弟俩,算得上是大半个爹了。 粱时下午回到工地,瘸子问他有没有带什麽好吃的过来。 粱时说闭门羹算不算。 瘸子笑说那也成,管够就行。 ☆、22 既然大哥这头行不通,粱时只得自寻出路,这些天他反复思考著,进来之前除了挥霍,有没有办过点儿正事,结果还真叫他想著了,自己曾经在市中心买下过一个酒吧。 说来可笑,买这个也是因为一时冲动,那天粱时在酒吧里磕了点儿药,他只记得自己大声抱怨这家的酒吧太差劲,没想到第二天这家店的老板就跟著孙叔来了,笑眯眯的等著粱时签字。 这一锤子成交的买卖让粱时不著头脑,孙叔解释说粱时嫌他家的酒难喝,要买到自己手里好好经营。 粱时脸皮再厚也知道羞耻,他只会品酒哪会开什麽酒吧,可孙叔却挺高兴似的,说粱时长大了,终於有点事业心了。 最後交易还是成了,不过并没有签在粱时名下,而是孙叔的。粱时觉得老爷子任劳任怨没少给梁家做贡献,这房产就算是孝敬了。 现实就是粱时失去理智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有眼光,据说这些年升值了好几番,如果卖了…… 粱时忍不住想抽自己耳光,从前他一向出手阔绰甚至可以说阔绰的有点傻逼,而现在竟然穷疯了要从老头身上刮油?! 他很自责,一直在大哥的树荫下享福,g本没想过能有今天这种困境。 粱时想了又想,最後思虑过度,失眠了。 瘸子直觉粱时不对劲,隐约感到那晚的对话是原因。说句实在话,他并没把这枕边话当回事,只单纯感动粱时的情谊而已,哪怕是冲动。 最大的问题并不在於刑期。 虽说瘸子跟粱时的时差可不是一点半点儿,问题在於一旦粱时恢复自由,就又是个少爷了,别看现在是平等的,但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不是鸿沟可以形容的了──只要梁少爷愿意,到时候无论男女还是牲口全都拿得下。 有时抱著粱时都忍不住自卑,瘸子只想趁著粱时还有兴致的时候多打几p,这就足够了,苦闷直接转化成急色,让瘸子总是渴求著对方的身体,百草不厌。 午间吃过饭,两人蹲在一处背y的地方歇著,不远处正有一夥犯人围成一圈不知在干什麽,粱时瞅了半天也没瞅出所以然来,他大口吸著烟气,两股白烟从鼻子眼儿里喷了出来。 “哎我说,内小子谁啊。”粱时问道,同时把抽了一半的烟递给瘸子。 瘸子接过来享受了一口就物归原主,说:“不知道,新人,听说年纪不大。” “哦,一帮瞎起哄的,”粱时笑笑,“白天调戏两句晚上想著打飞机?” 瘸子表示同意,这帮人也只能口头上调戏调戏,听说那新来的分给了疤子,希望这小子知趣一点,还能少受点儿罪。 所有人都知道疤子比较变态,就连内种事也非要玩出花样才肯罢休,除了长期跟在他身边的娘娘腔,没人能受得了疤子的折腾。 “疤子会怎麽对他。”瘸子有点好奇。 “能怎麽对他,没准这小兄弟干著活,屁股後头就一红──大姨夫来了。”粱时来了一句重口味。 瘸子怀疑的看了粱时一眼,没敢明说,但粱时领会了,忍不住给了瘸子一下,笑骂道:“我他妈没大姨夫。” “那你有啥?”瘸子贱兮兮的抓住粱时的手按在自己下面,边揉边道,“我这套设备你有不。” 粱时赶紧抓住机会寒碜回去:“有,就是比你大一号。” 瘸子笑的更开心了:“巧了,我最稀罕大鸟的爷们,吃起来没够。” 说完这疯狗就往粱时身上跨,俩人正要打闹,却见一个尴尬的身影杵在那块儿。 三人面面相觑,最後还是p爷主动打破了沈默,讪笑道:“你瞅瞅我这没眼力见的,这上回也是我。” 瘸子想说既然大家有缘,那你也一起来吧,但想到可能老头子在床上不给力,就作罢了。 “你来干啥。”粱时问p爷。 “呵呵,没啥就看看你,”p爷笑道,“那什麽,我下个月就要出去了,寻思跟你俩到个别。” 粱时没接茬,等著老头往下说。 p爷一向话痨,可今天大概是被幸福冲昏了头脑,让他转了x,老头笑的脸都皱成一团了,但还有继续紧缩的趋势。 纵然之前有过节,也没必要现在划清界限,粱时直接站起来跟p爷握了握手,由衷说道:“恭喜你了,老爷子。” 老头连连哎了两声,这才把心里话说出来:“梁子,我知道你烦我,但你俩内事儿真不是我告诉四爷的。” 粱时有点发愣。 “唉,不瞒你说,我年轻作孽啊,”p爷开始话痨了,“连孩子都没有就他妈进来了,梁子你别嫌我话多,看著你就跟……” 粱时一听坏了,再这麽谈下去就得降一辈分,连忙打断p爷,问他出去之後有没有可依靠的亲戚。 p爷苦笑著摇了摇头,大概是触动了心事,没说两句就走了。 “得,临了跟你道别,你还把人给伤害了。”瘸子笑道, 那颤颤巍巍的背影全是落魄,粱时目送老头远去,心里百感交集,这人无论年轻的时候如何放肆,都抵不过孤独终老的打击。 “别琢磨了,干活去。”眼见粱时莫名惆怅,瘸子站起身给了粱时一脚,就赶忙跑了。 ☆、23 今天日头挺毒,没出俩小时就快要烤干了,瘸子不是骆驼,水分全从毛孔里蒸腾出去,好容易捱到补充水分的时候就拼命猛灌,直到胃袋胀得直晃荡这才不舍的扔下水盆。 也不知是不是太热了,瘸子的头又突突疼了。况且那娘p老盯著自己瞅,这更让瘸子的耐x降到了极点。 瘸子打算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可不幸的是,那娘p比他还急不可耐,径直跟了上来。 “哎,唐疯狗,我说你跑什麽啊。”娘p问道。 自从瘸子痛殴了前监舍的囚犯,又成功捱过了小黑屋的历练,还没等归队就先得了个疯狗的称号,群众们不明真相,只道这瘸子看著窝囊,爆发起来却不容小觑,当然最重要的是能把狱霸粱时搞到了手,更叫人瞠目结舌,不知谁说了一句这货绝对真疯狗,从此疯狗的美名传遍了整个监狱。 四爷走後,除了老疤子,恐怕没几个人想招惹这条疯狗──毕竟谁也不准他啥时候又要发疯,常言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瘸子被几支枪对著头还能镇定自若面带笑容,其j神状态实在有待商榷,弄明白之前,暂且放在不要命之上。 与粱时交心後他心情极佳,干活的时候总兀自傻笑,也有好几次,他想要与别人唠唠闲磕,但这一手的效果适得其反,除了粱时g本没人搭理他。 等瘸子适应了无人问津,现在有人搭讪反而不自在,更何况是个特嗲的娘p。 那娘p笑眯眯的,挤出一点鱼尾纹,平心而论这娘p长的不错,唯有气质让人r麻,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那娘p看起来并无恶意,只是有点恶心。 “问你话哪,”娘p很热似的撩著x口那点布料,“可真够闷的嘿。” “干啥。”瘸子对他反倒毫无办法,毕竟是跟在疤子身边的人,普通的恐吓是搞不定的。 “没什麽,就问你抽g烟不。” “我不抽烟。” “这可是特供货,保证你用了舒坦的。” 特供烟里头通常会掺点儿别的东西,虽然浓度很低,但有毒瘾的犯人会为了这玩意拼命。 “我没内嗜好,你找别人吧。”瘸子耐著x子回答。 那娘p顿时兴致满满:“其他的嗜好我也能满足。” 这娘p吃了什麽不干净的东西,竟然弃友投敌,明目张胆的勾搭起自己。瘸子觉得挺可乐:“我说你是想找死还是像找死,皮痒痒了就找疤子帮你舒舒。” 那娘p随即露出一丝苦笑,很直白的回答:“他现在光顾著玩内新来的,我想找死也得有人给我不是。” 听说疤子经常把这娘p玩到昏厥,好容易注意力转移去玩被别人了,娘p反而有些落寞。这件事内涵著一个深刻道理:施虐狂身边必然跟著受虐狂,否则s一词打哪来的。 “算啦,你没兴趣,我也不缠你啦。”娘p施施然转身离去, 瘸子愣了半天也不知道这货到底玩的哪一出,不过第二天娘p没来工地,想必是被疤子恶整了一夜,又爬不起来了,算是随了心意。 粱时听说瘸子被纠缠乐不可支,反复询问那娘p的所作所为,生怕漏过一丝笑点,瘸子自认水平有限,就谦虚的讨教到底有啥好笑的。 “自古烈女怕难产,而今疯狗怕骚货,一物降一物啊。”粱时y笑。 “那叫烈女怕男缠。”瘸子忍不住纠正道。 “都一样,结果都是一样的。” 粱时说了个没劲的笑话,自己却乐得嘴都歪了,瘸子也笑了,因为粱时的笑而笑,情深意切的时候,看对方做什麽什麽都高兴。 而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悠扬的闷响,粱时刚要贫一句大白天的放什麽p,可忽然感到脚底下的地皮竟也跟著微微哆嗦。 栏山这头曾经通过铁路,还有一条为了钻山而建的隧道,随著铁路线的调整,这隧道也就废弃了,变成了供犯人乘凉偷懒的场所。 一小溜土末合著石头子扑簌簌的从顶棚掉了下来,钻进脖颈里。 瘸子心往下一沈,事发太突然容不得他多想,他一把抓起粱时就想逃,可坍塌发生的太快了,只听轰隆一声,接著就是木头柱子被无情碾压的碎裂。 眼前漆黑一片。 ☆、24 瘸子抬起头抖了抖脑袋上的土,眼前漆黑什麽都看不到,他顺手一碰到一块大石头,就在距离自己脑袋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实在叫人後怕不已。 “梁子?”瘸子忽然想到粱时内小子就跟自己身後,连忙呼唤。 “这儿呢……” 身後传来粱时虚弱的回应,瘸子手忙脚乱了回去,他逐渐适应了黑暗,隐隐能看到粱时轮廓,瘸子到了粱时的手就连忙握住,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儿,”粱时咳嗽了一下,“你要把我腿上、腿上内东西整开就更好了。” 瘸子运了口气,将那滚圆木头抬起撂到一边,粱时又感到一股剧烈的刺痛,没忍住嚎了一嗓子,之後便不停的深呼吸调节情绪。 瘸子刚试过木头的重量,况且这玩意耸动直接从高空砸下,想必力道不小,身上挨一下必然得内伤,虽说没有命中致命点,但粱时的腿一准是粉碎膝盖骨折毫无悬念,如果拖久了很实在是个问题。 “,老子的腿动不了啦,妈的……”粱时想靠咒骂分散注意力,但这难以做到,因为左腿那块实在太疼了,时而钝疼时而刺痛,简单一个疼字儿今天竟然变幻出无数花样,轮番轰炸著他,粱时出一g皱巴巴的烟哆哆嗦嗦往嘴边放,但一想到手头没火就愤愤吐了出去。 “我要检查你的腿,忍著点儿。”瘸子小心揭开混合在血r里的布料,伤残人员极力压抑的呼吸声在耳边环绕,搅得他无法冷静。 “咋样?”粱时更关心後半辈子的行走问题。 “不咋样,”瘸子实话实说,“早点出去还有救。” 粱时听完又冒了一层冷汗,莫非堂堂一代风流帅哥也要变成腿脚不利索的残疾人不成!?!? 瘸子见粱时瘪了,就安慰道:“别怕,即使瘸了你也没我瘸。” “滚去,老子能跟你一样吗,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我这……”粱时忽然住口了,总觉得这麽说下去不太地道,毕竟瘸子唐也不是自愿瘸的,现在医疗技术这麽发达,但凡有点儿出路,也不会搞成这样。 可瘸子脑子里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抬手抹掉了粱时额头的汗,道:“疼呢?歇会儿吧。” “还行。”粱时被对方以德报怨了,愧疚之下直接弄了个大红脸,还好瘸子看不到。 粱时重新躺下,後脑枕在瘸子的大腿上,还真挺舒服。 “太他妈倒霉了,”粱时道,“别处放p,咱这儿塌方。” 开采的初期,用火药炸石头比较频繁,现在挖成这模样已经很少放p了,粱时想起p爷鄙视的态度,说这帮小年轻不比自己当年的谨慎,一点安全规则都不讲。 现在看来,p爷还真说中了。 多亏了这古老的废弃通道,质量还不错,只是出口被埋了,里面还有数g木头支撑,但就是不知能撑多久。 当然这密闭空间里还有别人,也全都骂骂咧咧,怨天哀地著。 瘸子不断抚粱时的脑袋瓜,一方面为了让他保持清醒,另一方面他也确实很想这麽做。 “你进来之前是做啥的。”粱时忽然问道。 瘸子组织了下语言,才道:“我以前当过兵。” “哦,後来呢。”粱时装傻。 “後来就他妈瘸了。”瘸子回答。 “啧啧,光荣负伤的退伍军人,听著都x感。”粱时咂了咂嘴。 瘸子有点儿啼笑皆非,说道:“你别告诉我你对残疾人感兴趣,这口味偏了点儿吧。” “得得,抬杠是不,”粱时笑道,“你也别告诉我你是为了救落水儿童才光荣负伤的。” “万一真是呢。”瘸子逗他。 粱时故作陶醉的深吸一口气,回道:“那就更……不对,岂止是x感,跟你打p那都是光荣,你说是不。” 瘸子忍不住勾住这厮的下巴,用力扣住,喝道:“我说你是腿折了还是脑瓜子折了,怎麽他妈满嘴废话呢?” 粱时扒著对方chu壮的前臂连连讨饶,不小心又触动了腿上的伤,疼的他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可瘸子却直接低下头啃了一口嘴唇。 粱时登时起了一身皮疙瘩──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硬邦邦的汉子突然祭出一茬细腻──这可真有点儿受不了,粱时刚想伸舌头发觉瘸子想躲,连忙一把按住对方的脖颈。 “你亲我干啥。”粱时问他。 “呃……”瘸子也有点不好意思,居然有点扭捏了,“想亲就亲呗。” “那你躲啥?”粱时步步紧逼。 “那我不躲了。” 瘸子y笑著捧住粱时的脸,来了一场唇舌大战。平常前戏的时候,瘸子的嘴从来没停留在应该在的地方,通常都是忙著在粱时的x口种点草莓,然後就果断往下头去了,现在舌吻来得如此畅快,让二人都有些chu喘。 “小唐……我忽然想著,等咱出去後,给你搞一身军装穿穿……”粱时恨自己太容易j虫上脑,更恨自己只能僵硬的躺著,无奈只得口头上过过瘾, “为啥穿那个?”瘸子印象中自己没有穿过制服,全都是些混著血污和尘土的迷彩服……外加一黑绿相间的油彩脸。 “你一穿上,保准更他妈x感了,我就特想跟你做……”粱时喃喃道,“我看著你把衣服全脱了,只穿一皮靴……是不是特带劲儿……?” 瘸子感到粱时声音低沈,没什麽活气儿,赶紧道:“打住吧,再说得脑溢血。” “脑溢血咋了。” “脑溢血就他妈植物人了,”瘸子随口胡编,“我再带劲你也看不著。” 粱时倒是很听话,或许他也的确有点虚,他慢慢握住瘸子的手,说想先歇会儿。 瘸子叹了口气,唠叨起自己退役後找不到工作,找到了还干不明白总是被辞退,期间也发生了不少搞笑的事,虽然结果是惨痛的。 “所以你就打家劫舍?”粱时问。 “唉,内家人穷的──真不是我寒碜他们──搜半天也没捣腾出值钱的玩意啊,”瘸子继续编瞎话,“不过也不算太亏,让我遇著梁少爷你了,到了外头你可得照著我点儿,我可以给你开车打杂,当保镖也成。” “这些早有人做了,没你位置,”粱时残忍的打破了瘸子的理想,“你就搁家呆著,好好伺候我就行。” “给你洗衣服做饭?”瘸子很惊恐,因为他直接想到了生娃,这活他可绝逼干不了。 “你会麽。” “不会。”瘸子实话实说。 “那就用你内屌伺候我。”粱时不耐烦道,他困得要命,实在懒得再搭话。 受困没有持续多久,第二天一早犯人们就出去了,监狱大发慈悲让这帮人回监舍歇了一天,主要是压压惊,毕竟在内种地方困了一夜,滋味不好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瘸子捱过好几个寂寞的深秋,可粱时还没回来。虽说他蛋疼心痒,但却没有手y的念头──毕竟参照物没了,x欲也就被阻隔在意识之外了。 没有了粱时在身边,瘸子的注意力终於重新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因为娘p的骚扰,瘸子才留意到疤子的新宠,这小玩物当时也被困山洞里了,可却一点事儿没有,其实被困人中只有粱时倒霉,直接被砸了个不能自理。不过那年轻人可能更期望砸成半身不遂入院终生,也不想日夜被变态折磨吧。 长期的监禁让人x欲异常,除了疤子,其他人似乎也对内小子很有兴致,毕竟那新鲜货长的不赖,生命力也很旺盛,十分耐c,而最最可贵的一点在於,这小子逆来顺受,大概是进来第一天就被疤子给修理老实了,从此再也没能抬起头来。 所以瘸子经常能看到犯人忙里偷闲,命令新人给自己吹吹,刚开始新人还有点儿廉耻观念,黑著脸不肯就范,但过了些时日也就彻底麻木,彻底屈服於监狱生活的无情碾压。 这天中午瘸子找了个安生地方养j蓄锐,却见那新人鬼鬼祟祟的溜了过来,背对著石头堆不知在干些什麽。 “喂,别在这儿撒尿。”瘸子提醒他。 很明显这小子没看到瘸子在这儿,吓得打了个激灵,等缓过神来立即从眼中s出仇恨的光。 ☆、25 “你要干啥!?”那小子先发制人。 瘸子觉得挺逗,尤其是对方裤裆还露著口,看来确实是要撒尿。 “咋,我在这儿睡觉你在这儿撒尿,这不对吧。” “我他妈不撒尿。”那小子不甘示弱道。 看著还挺硬气,跟跪著舔人的姿势很不符,瘸子举起烟晃了晃,笑道:“你叫什麽名字,抽烟吗。” 那小子贪婪的看著那小半截烟头,但他仍有戒备,看来是做了很久的心里斗争,冷笑道:“你也太抠了,拿g烟头就想干我?” 好心没好报,瘸子继续逗他:“那你值几g烟,我看看够不够。” 那新人被噎了回去,只好继续对瘸子怒目而视,他看起来很年轻,撑死也不到二十岁,可究竟犯了什麽事儿,能关到这种鬼地方来。瘸子看著他就想起粱时,粱时也是年纪轻轻就蹲牢房,大概是因为爱屋及乌,瘸子有点同情起这小子来,扬手将烟扔了过去。 小子看了看,迅速捡起来放到嘴边,而後低声骂了一句chu话,就问瘸子借个火。嘴里却还念叨著:“借个火不算,小爷今天不舒服,没法让你内臭b子爽。” 瘸子心说你他妈算个屁,我可是有最好的人跟著我。他皱著眉弹了弹烟灰,说:“我不喜欢上公车,你别误会。” 小公车烟瘾不小,他很不情愿蹭到瘸子身边,一把夺过烟头给自己对了个火,大口大口的往肚里咽,这烟十分劣质瘸子想拦都没拦住,这小子顿时被呛得七窍生烟,表情极其纠结。 “别急,慢慢抽。”瘸子给他拍拍後背顺气。 很明显瘸子搞错了重点,甚至可以说给人的痛苦火上浇油,这小子啊了一声,捂著裤裆倒在地上,烟也直接被压灭了。 瘸子挺奇怪,怎麽抽g烟还能巴疼。 谁知那小子反应也很快,一把打开瘸子伸来的手,低声喝道:“别碰我。” “裤子脱了,让我看看。”瘸子觉得此话不太妥当,但话一出口只能如此,随便对方如何理解。 “你给我滚……”那小子疼的厉害,话音都打颤儿。 “快点儿脱,别逼我动手。” 那小子紧咬牙关一言不发,满脸仇恨告诉瘸子──他已把自己当成了变态,既然如此,瘸子也不必再采取怀柔政策,抓住那小子的手往旁一甩,猛然扯住了对方裤裆。 “啊!啊!疼啊!”那小子连忙按住瘸子,“我自己来……你别动,我疼!” 小子眼睛通红,若要没人八成就得失声痛哭了,他慢慢解开裤子,整个过程都小心谨慎,生怕再次碰到痛处。 当他将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之後,瘸子死死盯著那话看了几秒,这才明白这小子为啥总一脸尿频尿急的样,原来不知哪个变态用钉子在巴上穿了个洞。 包皮干巴巴的外翻著,那钉子被血污染得看不出个颜色,从g头下放穿进去,又从马眼位置刺穿出来,微微弯曲显得极为狰狞,g头虽然萎靡但却肿胀不堪,依旧不停的渗著血珠。 瘸子隐隐闻到一股子骚臭混合著血腥味,不禁大倒胃口。 “这玩意,是疤子给你弄的?” 那小子知道丑事已经完全败露,也就不再做任何掩饰,只是这种双重的屈辱还是让他万分难受,从刚才他就下意识的把胳膊搭在脸上,为尊严保留最後的余地。 瘸子觉得这麽搞下去肯定就不只是发炎了,就道:“再这麽c著你的小巴肯定得烂没了,我帮你弄下来。” 小子不但不领情,一骨碌爬起来猛推了瘸子一把,骂道:“要上就快点儿,少他妈装好人!” 用不了多久这小子就得被玩死了,瘸子叹了口气,道:“你他妈都这熊样了还装逼?谁见这谁恶心还想上你……听话,我先帮你把钉子弄下来,回头给你找点消毒水。” “你们都他妈是畜生……”那小子一边哭一边骂,但并没有顽抗到底,任由瘸子处置。 瘸子捏住钉子头,慢慢往外拽,伤口处又开始冒血,那小子疼的冷汗涔涔,唯一能做的只有捂好嘴,嚎出声更丢人。 血糊糊的钉子掉在地上,与石子碰撞发出叮的脆响。异物拔除虽然还疼著,但总比磨烂了好,那小子挣扎了两下才爬起来,哆哆嗦嗦的系上裤子,低声道:“你这麽著……等於把我给坑了……” “为啥。” “你现在把钉子去了,回头他就得找我麻烦,”那小子重新捡起地上压瘪的香烟, 瘸子一想也对,可总不能再给按回去吧,就道:“硬气点儿,就没人欺负你了。” 那小子点点头,说知道了。 瘸子闭上眼继续歇著,不能因为这小子傻逼,就把自己的宝贵休息时间给耽误了。 那小子抽了一g不过瘾,差点连瘸子扔掉的烟头也一起嘬了,瘸子又递给他一g,笑说这也是无偿奉献,以後想抽烟就来找自己。 大概是瘸子态度挺和气,那小子忽然转头问道:“大哥,你叫啥名?” “我姓唐,你呢。”瘸子回答。 “我叫那石,石头的石。” “哦,那石,那时,”瘸子笑道,“我说谁给你起的名字,还挺有诗意的。” “我爸,”那石挠挠头,“他嫌自己名太土,非要给我俩起个好的。” “你俩,难道你还有个弟弟叫那一刻?”瘸子重新的点了g烟。 “没有,是我哥,”那年解释道,“我有个哥,叫那年,也挺好听的是不?” 烟直接从瘸子嘴里掉在裤裆上,烫出个黑洞。 “你哥叫什麽名字。”瘸子一字一顿道。 “叫那年啊,咋了?”那石好奇的盯著瘸子呆滞的脸。 瘸子竭力稳定情绪,可却控制不住手指头哆嗦,无奈之下他只能把烟掐灭,问道:“你因为啥事儿进来的。” “偷车,”那石竟然有点得意,“基本这片儿的好车我都过。” “我看你该是念书的年纪,为什麽要做这种事,”瘸子只觉嗓子干哑,脑壳子也像被不断被斧子猛砍,可就是砍不死,“你老爹就……就不管你麽。”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还能如此镇定的坐在原地,与那石搭讪,表面上的随便和内心的悸动形成强烈的反差,刺激著瘸子几欲崩溃,支持他的不过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侥幸。 那石面露暗淡,苦笑著说父亲已经去世了。 瘸子浑身一震,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入监狱g本不是那麽回事,原来审判才刚刚开始,他仿佛被高高吊在一棵树上,脚下的火堆燃烧正旺,一群暴怒的民众正指著他高声痛骂。 “大哥你咋的了。”那石问道。 “没事儿,我就是头那块……有点疼。”瘸子绝望的狠命搂头顶,轻轻避开那石的触碰。 瘸子忙不迭的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就往别处去,再不走唯恐自己邪念伤好,直接将曾经的罪证弄死。 “大哥你往哪去?”那石在他身後喊道。 “妈的……别跟著我,”瘸子语无伦次,“别跟著我,敢靠近我一点儿就弄死你!骂了隔壁的,妈的……” 瘸子迅速甩开那石,往犯人堆里一扎不肯动弹,即便如此他依旧针扎似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隐隐还能听到犯人们嘴里不干不净的谈论著那石那个小骚货,说那石的臭嘴不知道吃过多少g巴,现在越发上道了,简直是逢人就要跪下舔才舒坦。就这样众人探讨的极其尽兴,甚至已有人跃跃欲试,问那石去哪了……瘸子左耳听右耳冒,满脑子都是浆糊一样的混沌。 意识在混沌里慢悠悠的挣扎,他总算想到了一个老话,那就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26 林茂山告诉瘸子粱时快回来了,可那货就像没听到一样,劈头就问:“那石的事儿你为什麽瞒我?!” 既然林茂山只觉莫名其妙,瘸子就告诉他那石到底是谁的儿子。 林茂山平静回道:“他儿子跟你没关系,我为啥要告诉你。” “去你妈的!!” 他气急败坏转身就要走,林茂山的chu神经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抓住瘸子的胳膊道:“你他妈想多了!这小子是自作孽才进来了,跟他爹屁点关系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你信我。”林茂山很无奈。 瘸子也叹了口气,道:“看到他在里头被人欺负,我心里过意不去。” 林茂山听了大吃一惊,他做梦没想过瘸子竟然能过意不去,进而不禁担心起瘸子的j神状态,就道:“就因为你把他爹给弄死了?” 瘸子也自觉很可笑,但没法否认,只是林茂山这王八蛋说的太直白,让他没法不恨对方。 想当年他们都一样,自认天下第一牛逼透了,就这样怀揣著某些可笑的高尚理想──当然可笑这词是後来才领悟到的──投身组织中去,个人的历史从此抹去,军队名单再也没有他们的影子。 组织代号刑天,但有个更亲昵更形象的称呼──疯狗营。疯狗营在国家的c控下秘密而平稳的运作,疯狗营的疯狗们去往不同的地方,手执最先进的武器,心平气和的干著血腥勾当。 瘸子不是最j英的狗,但却是最疯的,有段时间林茂山都开始怀疑这人已经心理变态了,质疑的同时林茂山并没有意识到,那本身也代表著他自己的脆弱与缺陷。 直到瘸子帮队友挡了一下,长长的刀刃全部没入,林茂山见此人回手一下击毙敌人,晃了三晃稳住身体,若无其事的说这一下应该不会致命,林茂山就彻底的崩溃了,头一次虚心求教问瘸子是不是疯了。 瘸子摇头说还行。 林茂山又问那这是不是报应。 而现在。 林茂山惊觉瘸子的质变,心理压力再一次攀升到了顶点,对於瘸子的颓废他不知该怜悯还是痛恨,只好压著火气,低声下气的恳求道:“小唐,算我求你,你别这样。” “我又咋了。”这回轮到瘸子莫名其妙了。 “我问你杀了这麽多人怕不怕报应,你还记不记得上回咋跟我说的。”林茂山冷冷道。 “早忘了。”瘸子死鸭子嘴硬。 “咱这号人死後打入十八层地狱,这事儿没个跑,”但林茂山无情的揭穿了他,“既然知道结果了,还有啥好矫情的。” 瘸子惭愧的低下了头,沈默了。 “我这些年就指望你这句至理名言活著,”林茂山火气很旺,“你现在跟我讲起人x来了,你他妈有那玩意嘛?!” 瘸子艰难的思索著,结论是的确没有。 “你让我咋办?”林茂山又问。 “有招想去,没招死去,我他妈烦著呢我管你怎麽办。”瘸子对林茂细腻而粘稠的人伦反思很是厌烦,“得把内小子弄到我身边来,反正我就是不能看著他吃亏。” 林茂山假惺惺的冷笑两声,回答道:“你内监舍满员了,除非你整死一个,要不他没地方来。” 瘸子想说那我就搬过去,但林茂山已经不肯理他了。 除了生活自理略有艰难,粱时还是很喜欢医院的,不用日晒不用雨淋。起初他还有些犯贱──没有体力劳动就不自在──但没出两天他就彻底适应了,整日除了吃就是睡日子过的甚是逍遥,不过最让他高兴的还是见到了老管家,老孙。 不过老孙叔很不高兴,一看到打小最疼爱的梁二少砸得一副颓废,他嘴唇翕动了半天,若不是粱时阻拦,老头很可能就要老泪横流了,粱时嘻嘻哈哈开著老头的玩笑,一脸轻松权当什麽事都没发生。 既然少爷都不计较,自己又有啥好矫情呢,老头强颜欢笑应著粱时的话痨,只喃喃道孩子你受苦了。 其实粱时心里更别扭,因为接下来要谈的,跟不厚道有很大的联系。他兜了半天圈子,才很不自在的问起老头的那处房产。 老头高高兴兴的顺著粱时的话头往下走,说自己年事已高没有j力处理,只图个方便就租给了别人。 “啊,租出去了……”粱时喃喃道,“呃,是挺好的,方便。” 老头是看著兄弟俩长大的,对这哥俩的x子非常了解,跟哥哥比起来,老二x情坦率,心理活动全都挂在脸上,说句chu话形容,就是粱时一抬屁股,老头就知道这小子要拉什麽屎,既然少爷谈到内房子,老头心里也猜到了七八分。 “你马上就出来了,我知道你肯定要帮大少爷做事的,”老头热情的说,“但还是希望你管管内块地方。” “孙叔,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说。”粱时愁得只想抓头。 “说吧,呵呵。”老头鼓励他。 “叔,我需要钱,我得弄点钱去帮一个朋友,”粱时很不好意的说,“但哥内头不答应,我现在这熊样……没有啥银子,只能求你了。” 类似的事情有过几次,曾经大少爷限制粱时挥霍,老头就偷偷的补贴一点儿,为此就连大少爷也无可奈何,毕竟孙老头是长辈,不好说什麽,只能暗地威胁粱时不许再欺负老头要钱,太不要脸了。 “哦,哦,好,你要多少。” “大概要五十万。”粱时想把脑袋钻地底下。 老头愣了愣,随後和蔼的问粱时这笔钱到底用在什麽地方。 粱时简单说了自己的想法,不过没脸把跟瘸子的深层次关系摆出来,他见老头沈默,就说道:“孙叔,这事我没脸求你,你听过就算了吧。” 孙叔想了想,淡淡道:“既然你想帮你朋友减刑,我倒是认识一两个人,可以帮你疏通下。” 希望之火被重新点燃了,粱时满脸放光,差点闪瞎了孙老头的眼,他赶紧让粱时放松,毕竟这事儿他也没什麽把握,现在还不敢打包票。 粱时激动的就差给老头下跪了,他一把握住老头的手,道:“谢谢孙叔。” 半个月後,老头给了句明确的答复,鉴於瘸子的刑期问题,大幅度减刑比较困难,但保外就医还有可能。其实保外就医跟减刑没什麽两样,粱时本来并不抱太大希望,没想到老头这麽快就能给出肯定的结果,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此时说再多的感谢也是枉然,粱时只问比较g本的问题,那就是钱。 “钱的事儿,再说吧。”老头模棱两可。 粱时神采奕奕返回监狱,在监舍看到了瘸子温吞吞的笑脸,有点苦又有点甜,虽说粱时总觉得这里头缺了点儿什麽,但他竟也跟著咧嘴傻笑,这些天的分别仿佛只一瞬而过,这瘸子似乎更讨他喜欢了。 ☆、27 “还行,没瘸。”瘸子眼睛盯著粱时的腿,手却拍在屁股上。 “想我没有?”粱时问道,瘸子浓烈的汗味非常诱人。 瘸子的回答体现在行动上,直接把人扔到铺上,紧跟著就爬了上来,骑在粱时身上又亲又啃。粱时憋了许多天终於明白啥叫小别胜新婚,而瘸子硬邦邦的玩意压在肚皮上,那滋味真是又爽又臊得慌。 “妈的,你个骚货……腿还疼著呢。”粱时也硬的不行,却反咬一口指责对方太银浪。 瘸子仔仔细细闻了半天,直到粱时chu重的喘气声响的厉害,这才抬头道:“你身上都是药味儿。” “药味儿咋了,”粱时撇撇嘴道,“比你内身臭汗味好多了。” “嗯,只要是你,啥都好闻,可我就喜欢你的汗味,不喜欢你住院。” 瘸子嘴上服软,可下手却挺狠,他将粱时翻了身,不顾粱时的反对又欺身而上压的很死,他心急火燎的扯掉粱时的裤子,对著屁股那块chu鲁的啃咬起来,他就像是狗见了骨头,摇尾巴流口水都来不及,更何况虚头巴脑的廉耻。 “我擦,你轻点儿!”粱时两瓣屁股都被chu糙手掌扒开,冷风直往屁眼里钻。 瘸子随便吐了点口水就往巴上乱抹,不顾一切就要往里头c。 “啊啊啊──瘸子我他妈是你亲大爷!嗷嗷!!”粱时哀嚎不已,後洞有些日子没有开发又紧又涩,胀大的g头顶在後面,正一点一点扩开,待整个g头没入後,实在疼痛难忍。 那瘸子丝毫没有放过粱时的意思,攥紧粱时的两肩猛一挺身,随著粱时再一次响亮的叫骂,整g大屌全都c了进去。 粱时暗骂不好,屁眼肯定是c见血了,否则不会有湿漉漉的粘腻感,可还等他痛斥对方野蛮行径,那瘸子厚实的身板早把自己给压扁了。 “我擦你大爷的,我擦死你大爷……”粱时被滚烫的rb子给夯了个实成,整个腔道都被占满了,顶得他想吐,“你他妈想我玩死!?” 二人的手指紧紧扣合在一起,这确实有些r麻,换了平日他俩都不太愿意这麽干,但也不知是不是憋得久了,r麻似乎也不错。 “我忍不住了,一见你,脑子就全是那事儿了……”瘸子气喘吁吁一改往日温存,卯足了劲的往深处狂顶。 粱时大脑空白,瘸子的屌好像都快c进脑子里似的,除了後洞,就连下身的玩意也跟chu糙的床单密切结合起来,包皮都要被磨掉了,yy湿出一小片。 瘸子忽然发出一声深沈的叹息,听著不像人声,倒像是某些发情期得逞了的动物,但更j彩的是,还没等他再多抽动,就直接泄了。 这股滚烫的粘y有力冲入後道,带来剧烈的刺痛感,粱时应承不及,也被刺激的全身剧烈颤抖,再加上瘸子最後那两下深入,粱时只觉卵囊抽动著,热流瞬间充斥整个尿道,白浆倾泻而出。 粱时自诩x能力高人一头,今晚竟然被畜生般的玩意弄成了秒s,真乃奇耻大辱,咬牙切齿的让瘸子滚下去,但瘸子脸皮厚若岩石,死赖在粱时身上不动弹,而回软的老二也一直c在里头,任由粱时怎麽妈都不肯拔出来。 “别急,歇一会就又能来一发。”瘸子舔著粱时後脖颈的汗珠。 “你个死阳痿的……快压死我了。”粱时无可奈何意识到,这就是他想拉一把的牲口,x欲异常的变态,还总早泄。 见爱人满怀怒气,瘸子只能拔屌滚到一边,沮丧道:“你夹得太紧了,以前我可不这样,自从遇著你就老忍不住。” 粱时冷汗都下来了,幸亏瘸子早泄,否则非得屁眼开花不可。 监舍里其他人比粱时还不好过,只听一人谨慎问道:“梁子,你俩这是……玩好了?” “玩?”粱时一时语塞,不知是玩好还是玩完,“呃……我俩玩好了。” “啊,玩好就行。”其他人全都摆好姿势准备入睡,同时也暗暗期待这俩小子别再做了,他们听著都臊得慌。 粱时回肘给了瘸子一下,瘸子抱腹咧嘴,但没敢再嚷嚷。过了好一会他才大著胆子重新贴了上来,搂紧了粱时的腰。 ☆、28 眼瞅著刑满释放的日子逐渐靠近,粱时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瘸子也跟著笑,但属於强颜欢笑的范畴,尤其是当粱时拍著他肩膀胯下(错了)海口说:“出狱後老子也会罩著你,就等享福吧。” 这话说了不是一次两次,也隐约表示出某些意象,但瘸子只觉尾巴骨那块隐隐窜上一股子凉意。瘸子只好点头称是,然後再一次挂上虚伪笑容,连他自己都痛恨这畏畏缩缩的模样,但毫无办法。 尽管这瘸子表面上淡定,但直觉告诉粱时,瘸子有点别扭,只可惜粱时主观上犯了个极其离奇的错误──他以为瘸子当自己在吹牛。 梁少爷言出必行,不过这回他一改往日狗肚子里装不下二两香油的风格,一直憋到年三十晚上,权当是新年礼物,给瘸子一个惊喜。 “啊,厨房,久违了。”粱时很感慨,“上回来这儿还是你进黑屋那时候。” 瘸子狐疑打量周围,只见粱时从旮旯里翻出一瓶白酒,瘸子很高兴,他正愁无处发泄,一把夺过来猛灌了一口,从嗓子顺溜到胃袋,无不滚热。 粱时心疼不已,没想到如此佳酿竟被这土包子给糟蹋了。 “不错,香,”瘸子装模作样品味了下余韵,把瓶子物归原主,“你把我揪这儿来是为了请我喝酒?” “嗯,庆祝一下,”粱时笑道,“过完年我就滚蛋了,临别之际与你痛饮一番,以表情谊。” 瘸子没陪著一起贫,只平静的蹦出个恭喜。 “这就完啦?”粱时大失所望,“这不地道吧,你还没谢我呢。” 瘸子谨慎的看了他一眼,才道:“谢谢你请我喝酒?” “不对。”粱时继续卖关子。 “谢谢让了这麽多年。”瘸子诚恳的握住了粱时的手,还用力摇了摇。 说完他便不顾粱时的反对,继续猛灌白酒。 粱时没有笑,更没有祭出一记凶残的漏风掌,反而是伸手搂住了瘸子的肩膀,认真的说道:“我说了实话你可别笑我。” “你说,我听著。”瘸子又喝了一口,并没有抬头看他。 “我想跟你在一起。”粱时低声道。 “为啥,舍不得我?”大概灌的太猛,瘸子似乎在神游,茫然的目光从地面延伸到肮脏的天花板。 “嗯,你把我给c爽了,所以舍不得。” “这也是实话?” “实话。” 瘸子露出微笑,仿佛刚刚卸掉天大的重担,他竭力运作起全身的神经末梢,尽情享受这世间少有的幸福时光,最後他轻轻吐了口气,平静道:“谢谢你。” 瘸子这人虽说沈默寡言,但关键时刻说出的话感情饱满,沁人心扉,粱时极为受用,话痨癖猛然爆发。 “我给你弄了个保外就医的名额,早就打点明白了,你不用担心,”粱时开始滔滔不绝,“相当於假释了,不对,比假释还自在,再忍俩月,咱俩就能享福了哈哈……咋样,你高兴不?我说了能罩著你,肯定是说到做到,这牢饭再吃两口都废了,我恨不能来个冬眠,睡一觉一睁眼,嘿,春天来了……” 粱时刚想来一口助兴,却见瘸子惨无人色,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抽。粱时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但并没有什麽恶鬼的影子。 “梁子,我……”瘸子眼珠子瞪得通红,大概是酒劲上涌这小子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喂,你咋还傻了,太高兴了?”他伸手挥了挥,但瘸子仿佛是灵魂出窍,全无反应。 之後的十五分锺里,瘸子一言不发只是闷头灌酒,没一会就喝了个底朝天,这种自暴自弃的行为让粱时打从心底涌出一种恐惧,他忍不住给了瘸子一下,喝道:“你他妈到底是怎麽了!?” “对不起,梁子,我在这儿……还有事没了,不能跟你一起出去了。”瘸子忽然平静的回答道。 粱时听了当场就愣住了,那感觉就好像你正在大街上闲溜达,忽然从天而降一个大花盆,正中天灵盖,但可悲的是,粱时没法休克,只能把这句残忍的回答一字不落的塞进耳朵里,痛击心脏部位。 “你说啥?”粱时不敢相信,虽然他其实已经信了,但还是无法接受。 “我对不住你。” 粱时一把揪住对方的领子,一字一顿的说:“你敢不敢看著我,把刚才内话再重复一遍。” 瘸子心虚的要命,但还是努力抬起眼皮,勇敢的迎上粱时的怒视,轻轻道:“你不是已经听清楚了吗,我不想再重复了。” 肚子里的酒j被一把邪火点燃,沿著血管瞬时蔓延至全身,粱时恶狠狠的盯著那张傻逼的脸,道:“老子花了那麽多钱求了那麽多人,你现在给我整这套?” 此时两人之间的火爆气氛不点都要著,瘸子只好做最後的挣扎。 “其实,也就三年。” 他刚想继续挽救下去,粱时却慢慢松开了他,表情又怒转往平和。 “三年足够我忘了你了。”粱时说。 瘸子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炸的他找不到东南西北,无论他自己承认与否,他的心早已将粱时纳入了未来的人生里,这个念想很久以前由粱时而起,即使走到生命终点,也应该有粱时这人存在。 可现在? “忘了我也好,咱俩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瘸子忽然张口说话了,但他却像个木偶,正被一只无形的手控制住了,“你也不该在这儿困著,你有更好的生活。” “你这话当真吗。”粱时问他。 瘸子也不知道该不该当真,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行,明白了,”粱时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假装没有注意到手指头的颤抖。 “梁、梁子,你听我说……” “唐一明,你太他妈缺德了,真的。”他冷冷道。 瘸子听了眼泪都快下来了,他想拽住粱时紧紧抱住,他想说我喝多了,我他妈刚才全是胡说的,我想和你一起出去,做梦都想…… 但粱时还是走了,他没脸挽留。 多年不见的刺痛猛然袭来,狠狠咬了瘸子一口,他发疯的捶打地面,头磕的碰碰直响,而最终,他被彻底的击败了,只能软弱的蜷缩在地上,把头埋进手臂里不住的哆嗦。 ☆、29 自从那晚,两人一夜之间成了陌生人,粱时倒没有异样,吃喝拉撒睡觉干活,也大概是因为刑期快满,脸上还总挂著笑容。 有问粱时怎麽不理老相好了,粱时笑而不语,实在逼急了才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外面的世界最j彩,都要自由了,谁还想那些个破事,太没劲了。 瘸子有幸旁听过一回,除了挠头他别无选择,敢情这些年在粮食(错了)眼中都破事,不过也不怪他这麽说,先放弃的人是自己。 此後的俩月里,瘸子再也没入过粱时的眼,这种无视的态度颇有些孩子气,但瘸子却偏偏吃这一套,有好几次他都舔著脸往人跟前凑合,结果只得到一记冷冷的鄙视外加一个滚字。索x这种尴尬并未持续多久,粱时走了。 这回是真的走了,以後再也不回来了。 瘸子只觉得很窝囊,但又没法跟别人说,粱时出狱那天他没有送行,也没脸送,太尴尬。 这天瘸子平静的干著活,顺道瞅准了机会找那石谈谈,问他要不要跟自己一个房。 此时的那石已不像刚进来那会儿脆弱,甚至有点神采奕奕的,其实这麽形容也有点不对,那石更像是一块燃著的冰块,看起来矛盾实则和谐。 “你是想干我,还是给我烟抽。”那石无j打采的问道,昨晚刚刚被几个小子轮番的折腾,嘴里的骚臭味还没褪掉,还有屁眼里残留物还未及时排除,虽说量不大,但总有怪异,跟屎没拉干净似的。 瘸子把烟扔过去,才道:“都不是。” 那石眯著眼享受著尼古丁快感,问瘸子:“你内p友,今天出狱?” “嗯,上午就出去了。” “就没去送送。” “瘸子笑笑说:“送个屁,出了这栅栏口,就不再认识了。” “你想他吗。”那石得寸进尺。 瘸子不想再谈这个问题,就把手按在那石的膝盖上,问道:“我确实很想他,但不是那种想,懂?” “不是吧,人才刚走你就又想那个了?”那石挠挠裤裆,隐约觉得此人来者不善,“你可真够浪的,比我还浪。” 瘸子见话头被重新扯了回来,就直接做思想工作:“我看你也不错,要不就跟著我吧。” 那石心说你他妈尾巴终於露出来了。 “你要愿意跟我,就让,”瘸子见其有反应了,“你要不想也可以,不过我觉得叫一群人轮你肯定不如只伺候一个舒服。” 那石心里恨的牙g痒痒,可他也的确别无选择,眼前这人虽然同样心怀不轨,但说的也没错,与其回到那个牢房里叫一群人折磨,真不如跟著瘸子舒服。 “你想想吧。”瘸子站起身来,所谓上赶子不是买卖,他深知那石戒备心很重,而且从来没相信过自己,把握不好肯定会越搞越糟。 但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那石忽然抓住他的胳膊,露出谄媚笑容,接著就褪下裤子,露出光溜溜的屁股,道:“我想好了,今後我就是唐大哥的人了。” 瘸子在狱里只跟粱时痴缠,从来没碰过别人,而现在这臭小子如此开放,直接脱了裤子表忠心,瘸子还真有点扛不住,心里也难免拿粱时的身体与之对比,粱时的r体强壮x感手感好,而那石更有一种年轻旺盛的张力,勾得人只想狠c。 瘸子权衡了半天,也没权衡出个所以然来,只觉那年跟粱时很相似,都是油光!亮的古铜色,可越是有相似之处,就越难受。他沈默半响把那石的裤子拉了回去,开玩笑的拍了一下道:“小骚货,这就忍不住了咋的,大白天的别拿臭屁眼对著我,晚上洗干净了再来。” “哥,你睡了麽。”那石问道。 “干啥。”瘸子正在回味跟粱时打p的日子,那石这小子跟他妈鬼似的,走路也没个动静,他翻了个身,刚好对上那石的脑袋,发觉这货什麽都没穿,蹲在地上打著哆嗦。 “我内被子太潮了,睡著冷,”那石y笑不已,“想跟你这儿暖暖,行麽。” 那石主动爬床,瘸子心中本就无奈,而更可怕的是整个过程都了无趣味,都快淡出鸟来了──那石这小子表面上浪荡,可在床上就像一条死狗,除了弯起双腿,其余的全都是瘸子自己的独角戏。 瘸子怀疑这小子别是轮奸出x冷淡了吧,明明是个新鲜货,可怎麽玩都觉得不对胃口,最後只能草草s过了事。 这小子不但无意反省,反而问瘸子爽不爽,瘸子真想一脚给他踹回去,就说自己累了,直接打发那石滚蛋。 除非特别想要,瘸子不想碰这块冷石头,一来是觉得缺德,二来也实在是没劲。 没事的时候,他只能想著粱时打发时间,想著粱时在自己耳边浪叫,想著粱时的胳膊死死箍住自己的脊背不放手……每当粱时来了状态,那手劲简直要活活把自己勒死,可瘸子偏偏就好这一口,为了迎合粱时的热情,他只能更加用力的刺穿粱时的身体,一直到二人同时嚎叫著s出jy。 在监狱时间一长,那石也听到一些瘸子跟粱时的传闻,在别人眼里,瘸子是条疯狗,平时老老实实但隔段时间就要爆发一次以来显示存在感,而粱时更是个怪逼,因为他竟为了疯狗跟四爷翻脸,自然也没少吃瘪。不过他俩一直在一起,如果监狱里加一项模范的标准,那这俩人必须是栏山监狱的模范p友。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那石觉得瘸子没那麽疯狂,反而有点老年痴呆的前兆,经常一个人边发呆边傻笑,没一会就转而愁容满面,如此反复的变脸,看起来十分可笑。 但无论如何,瘸子有个重要的优点──说到做到。那石用r体交换庇护所,之後的日子十分舒心,瘸子不让任何人靠近自己,在这场交易中显示出了十足的诚意。冷石头虽然难以捂热乎,但也可以达到常温,贱贱的,那石多少产生了点依赖感。 ☆、30 “哥,你想啥呢。”那石觉得瘸子的运动由快转缓,最後竟然直接停了,手按在自己後腰上发呆。 “没想啥。”瘸子回过神来,“继续,你屁股再抬抬。” 大概是躺卧体位不给力,瘸子总是要求後入式,可能这样高潮来得比较快,那石刚开始没觉察,後来才慢慢看出瘸子的心事。他来得比较晚,没怎麽跟前床伴接触过,但他明白瘸子心里一直在想著对方,可能是相处的时日久了,多少都会有些留恋。 “哥,你咋软了。”那石小声道。 瘸子有点尴尬,但现在这状态让他重新硬起来还真有点困难,他只能笑笑,拉著那石一起坐下来。 那石巴不得对方没兴致,瘸子那玩意太chu长,每回都捅的後身挺疼。 “没想啥,年纪大了就没那麽想要了。”瘸子解释道。 “得了吧,你心里有事儿。”那石直接指出问题所在。 瘸子惊奇的看了看他,没想到那石虽然年纪不大,心眼还挺多,就笑眯眯的逗他说:“我心里能有啥事儿。” “呃……不好说,反正你肯定想别的了,”那石说,“我也一样。” “一样?说说,你又咋了。”瘸子觉得挺逗。 那石第一次露出害羞的表情,这跟其一贯状态很不相符,但最後他还是决定一吐为快:“我心里有别人的时候,我就只想跟内人干,跟谁玩都觉得不过瘾。” 瘸子听完忽然有些羞愧,明明老皮老脸竟然都没有一个孩子坦率,把内点儿思念憋在心里,只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玩玩。 “你说的很对,我是想著别人,”瘸子笑道,“而且你跟他长得有点像,所以我也很喜欢你。” “得得,叫你这麽一说,我没啥利用价值了。”那石自我打趣。 “你喜欢那个上哪去了。”瘸子好奇问道。 “不知道,”那石轻声回答,“我已经好几年没见著他了。” 瘸子看出小夥子的失落,就安慰道:“没事,还有半年你就要出去了,到时候就去找他。” “我找过,没用,他不肯。”那石叹了口气,“哥你对我这麽好,我不会再想他。” 瘸子没做声,却见那石主动凑了上来搂著自己的头,舌尖不停的舔著自己的牙缝,仿佛是在渴求著什麽。 瘸子被亲的迷糊,下身竟也跟著迷迷糊糊的硬了,他搂著那石问道:“石头,你这是干啥?” “哥,你就把我当成梁子哥,”那石依旧在瘸子身上蹭来蹭去,“你就把我当成他……这样你干起来就能爽了……” 可能真的老了,瘸子心里琢磨,自己现在活脱脱的一条可怜虫,竟然还被这年轻人撩得感动了,瘸子隐隐感到那石的脸上挂了一点莫名其妙的水珠,不禁想帮他舔掉。 大概这年轻人跟自己一样,现在两条可怜虫凑在一起,是上天的嘲弄还是悲悯? “石头,我又想要了。”瘸子提醒对方。 那石没说话,直接俯低舔吸对方的下半身,圆热的g头这回吃起来特别爽,那石舔个没完没了,拿出平生所学一味示好,至於瘸子的反应,只需那玩意的硬度就可知晓。 膨胀不堪的x欲容不得瘸子多想,他一把推翻那石,用力扯对方的衣服,可裤子都没褪利索,他就已经忍不住想要了,瘸子直接搬起那石一条腿,往手心里涂点口水草草润滑,顶著紧密的洞口就捅了进去 “梁子……想要你,我想要你想的、想的要死……”瘸子痴痴念著,身下的人仿佛真的变成了粱时,干起来也越发带劲,x道紧紧裹住的滋味实在太好,让瘸子不顾一切只是猛烈抽c,捅个彻底。 “啊啊啊!哥!哥我快被你c死了,哥!”那石也不闲著,翘著屁股让瘸子c得更深,这样才会更舒坦。 “好兄弟,你内骚x真b,再夹著我点儿,”瘸子已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一个劲的咬对方的嘴角和耳垂,“哦哦,你的洞真紧,就这麽夹著我……我能让你爽上天……” 那石的叫声时而高时而低,他全身都爽,无论对方手揉捏何处,都会引得他颤抖,後头被满满塞著,迅速而猛烈的抽c一度令他欲望攀升,在临界点晃荡。 活塞运动持续到後半场,那石总觉得那瘸子在调戏自己,力度时猛时弱,每当他刚想s瘸子就转而在肛道里细细研磨,好容易欲火势力减弱,却又被猛c十几下,捅得非常深入,凶残的碾压那石的身心。 汉子一只手扒著那石的屁股,另一只手兜住那石的命g子,时不时的揉两下卵蛋和g头,此时的那石早已体力透支,无论如何都扛不住瘸子的进攻,双手支撑不住干脆倒地不起,但後腰和屁股却依旧挺翘,双腿伸开蹬住床面。 无论这场x爱如何貌合神离,此时快感才是最重要的,瘸子想要,那石也想要,正是这一点让两个可怜虫紧紧贴在一起,拼命交合。 “别玩我了……狠狠c死我,让我s、我要s啊啊啊──” “小骚货真可爱,我咋这麽稀罕你呢……”瘸子也知道那石不太成了,连忙搂住对方,加大力度猛搞那石屁眼,可还没等他上那石的玩意,大量黏糊糊的浓汁就流的满手都是。 那石在瘸子怀里sj,但他不肯罢手,之後又缠著瘸子磨蹭半天才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瘸子好久没有这麽疯,刚才大概是s了不少,j袋子都被小骚洞榨干了,身心都非常疲惫,他懒得清理污渍,就这麽抱著那石一起睡去。 31-40 栏山监狱 作者:脸 ☆、31 唐一明出狱那天,林茂山特意跟同事串了一次班,意在能亲自从这小子出门,不过唐一明丝毫没有领情的意思,表情平和极其从容,林茂山想故意语重心长一句出去好好做人,以来刺激一下这麻木的货,结果话到嘴边却成了:“出去之後你啥打算?” “没啥打算,我今年都四章开外了,这辈子也就这熊样了。”唐一明不快瞄了他一眼,时以深秋他却还穿著夏天的衣服,小风嗖嗖一吹还真他妈有点冷。 不知怎麽的林茂山一时没绷住深沈,直接乐了:“没事儿,你还有二十年可以奋斗。” 得得,这一句连寿命都给定好了,唐一明强忍住袭警的欲望,心说林茂山你白活这麽多年,长著一张狗嘴可连狗牙都吐不出来。 “我就是想问问你,”林茂山赶紧挽回一下尴尬局面道,“还去找他吗。” “全凭领导安排,”唐一明沈著应对,“不过我个人认为美人计不能紧著用,如果非得故技重施……好歹换个年轻货色,我年老色衰恐怕不能胜任了,我看你保养的挺好,要不你去试试?” “得瑟,你再得瑟试试?”林茂山真心想送出春天般的温暖,却又被鄙视了。 “不得瑟了,呵呵,林子我再也不得瑟了。” 唐一明不由分说来了一熊抱,搂得林茂山五脏发紧,唐一明虽然什麽都没透露,却也能感觉出喜悦参合著酸楚的复杂情绪,林茂山真心希望这兄弟今後能过上安生日子,虽说这货不是什麽好人,可世上坏人那麽多,老天爷也不能老可这一人祸害。 大铁门纹丝不动,只开了个小门,唐一明前脚迈出去後脚就问:“我听说疤子也今天放出来。” “你又想干啥!?”林茂山警觉道。 唐一明坦然一笑:“没想啥,真的。” 铁门!啷一声,重新落锁,唐一明耐心等待周围重新安静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最近的站也将近五里的距离,可唐一明一点都不在乎,他左右看看没人,忽然拔腿狂奔,跑著跑著天上就下起了小雨,冰冷的水点落在身上仿佛瞬间就蒸腾了,唐一明肚皮里烧著一大锅炉,此时燃料正足,源源不断的将能量运输到全身各处,尤其是那两条腿,g本看不出有什麽问题,可能是这些年养著,瘸子已经不瘸了,也可能是因为情绪激昂。 唐一明像个疯子似的在沥青路上跑著,速度极快,但步伐却不从曾乱过。路两边的盐碱地和杂草随著风声飞速掠过,亦如以往诸多破事,迅速发生又过去,只是这一回他终於获得了主动权,他大口大口的吸入新鲜空气,从两片肺叶打了个转又喷了出去,脑子里不停的回放著一支欢乐的小曲儿,唐一明不知道这曲儿到底叫什麽名,让他真唱出来恐怕也会跑调十万八千里,唐一明打算把这股愉悦搁在心底,不跟任何人分享。 他回忆起小石头出去的时候,抓著自己的手不放,还说哥,我不想走。我舍不得你。 唐一明笑著给了他一下让他少扯犊子,再回来就干死他。 “出去之後你来找我?” “不找,你叫的太难听,哪回都跟杀猪似的。” “随便你,反正你也……” “啥?!”瘸子恐吓道。 “没啥,”那石正经起来,“我走了,你保重。” “行,咱俩都保重。” 从那天瘸子就彻彻底底松了口气,余下时光只需耐心等待,什麽都不用再想了,他也很少能想起梁少爷,或许潜意识里他不愿把最美好的东西放到狼狈不堪的环境里赏玩吧。 孤零零的站牌下立著一个老熟人,瘸子心说这一路加速可算是赶上了,要不跟疤子一辆车回去,这辈子都是个遗憾。 老疤子见了唐一明并不开心,反而露出截然相反的表情。唐一明不以为意,笑呵呵的问道:“等半天了吧。” 疤子瞪了他一眼,为了表示心中不满还往地上啐了一口,骂了一句c。他虽然知道唐一明不怀好意,但没想到这厮竟来的这麽快。 还没等他说什麽,唐一明的拳头已经率先抵达了。 唐一明看著疤子从站牌边滚进路边沟,那欢乐的小曲儿又重新奏响了,这回唐一明才想起歌名来,还是个童谣。 歌词是这样: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 唐一明哼著调子,高高兴兴的一拳一拳砸在疤子的脸上,疤子在监狱斗争中经验丰富,可面对一对一的实战就很是吃亏了,再加上内疯狗的攻击套路简直就是个专业打手,但区别在於打手动手旨在将人放倒,而唐疯狗简直就是想要了自己的命啊。 疤子想明白这一点就不再消极抵抗,他一边高声求饶迷惑敌人,一边偷偷起地上的石头,见唐一明一时分神,猛然挥起石块就往对方头上招呼过去。 唐一明连忙了,指尖上多了一点血,果然年纪大了反应迟钝了,这一下到底没有完美躲开,石块尖锐部分蹭到了耳朵尖。他攥紧了疤子的手腕顺著对方力道往边上一扭,疤子吃痛,手中石块就此滚落到地上,唐一明在对方惊恐的注视下,另一只手施施然按在疤子的肩膀上,接著在一用力。 “啊!” 一声骨裂脆响而後,便是长达一分半锺的嚎叫。 “疼不。”唐一明笑呵呵的问他,一不小心又踩中了对方。 疤子的胳膊无力的瘫软在地上,除了干嚎,连著说了好几次疼。 “别怕,你胳膊没断,就是脱臼了。”唐一明拎起软绵绵的胳膊轻轻一抛。 “饶命!爷爷饶命!”疤子生怕对方灵机一动真给胳膊撅折了,再也顾不上脸面上的事儿,一个劲的求饶。 可惜唐一明的计划远不止於此,他连踢带踹将其赶回路边,掏出刚从战友那顺来的手铐,将其栓在原处。 这时,一辆公交车徐徐开来。很明显司机师傅视力不错远远就瞅见了俩人的猫腻,师傅心里一凛、当机立断,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唐一明翻查疤子的裤兜找到一盒烟,有滋有味的抽完两g,这才拿出钥匙在疤子眼前晃晃,笑著道:“咱俩好歹狱友一场,我也不好一直拷著你,要不之前的事儿就一笔勾销?” 疤子连连点头称是,眼睛死死盯著那一闪一闪的小金属片,不断猜测瘸子要把这玩意扔向哪个方向。 “哦对了,内会儿往粱时屁眼里塞石头的,是你吧。”唐一明拍拍对方的脸,“你是不是欠他一句话啊。” “这这……这绝对是我错了,我他妈不是人、我他妈对不起粱时,大、大哥!不不,唐爷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疤子听了冷汗狂冒,嘴皮子也不如之前利索,他不敢想象一会自己扒著屁眼翻找手铐钥匙的场面…… 看到对方瞠目结舌惊恐万分的模样,唐一明真是舒畅至极。他突然下手又是一记重拳,趁著对方口舌大张的瞬间,将钥匙塞了进去。 唐一明紧紧捂住疤子的口鼻防止钥匙喷出,只见对方挣扎了两下,喉头神经质的上下攒动,手铐钥匙终於顺利掉进了胃袋。 “今儿早上拉屎了没有,”唐一明关切道,“没拉就赶紧的吧,这玩意可不能在肚里留太久。” 就当唐一明想再欣赏一会儿疤子的激怒,不知打哪儿冒出来两辆黑车,慢慢的靠在边上停下,接著就下来了四个大汉,一身漆黑标准的职业保镖打扮,不过因为y雨天,他们倒是没戴墨镜,显得和气不少。 保镖们先是审度了一下现场时局,为首的一个将目标锁定在唐一明身上。 “请问哪位是唐先生。”他礼貌的问道。 ☆、32 唐一明出狱那天,林茂山特意跟同事串了一次班,意在能亲自从这小子出门,不过唐一明丝毫没有领情的意思,表情平和极其从容,林茂山想故意语重心长一句出去好好做人,以来刺激一下这麻木的货,结果话到嘴边却成了:“出去之後你啥打算?” “没啥打算,我今年都四章开外了,这辈子也就这熊样了。”唐一明不快瞄了他一眼,时以深秋他却还穿著夏天的衣服,小风嗖嗖一吹还真他妈有点冷。 不知怎麽的林茂山一时没绷住深沈,直接乐了:“没事儿,你还有二十年可以奋斗。” 得得,这一句连寿命都给定好了,唐一明强忍住袭警的欲望,心说林茂山你白活这麽多年,长著一张狗嘴可连狗牙都吐不出来。 “我就是想问问你,”林茂山赶紧挽回一下尴尬局面道,“还去找他吗。” “全凭领导安排,”唐一明沈著应对,“不过我个人认为美人计不能紧著用,如果非得故技重施……好歹换个年轻货色,我年老色衰恐怕不能胜任了,我看你保养的挺好,要不你去试试?” “得瑟,你再得瑟试试?”林茂山真心想送出春天般的温暖,却又被鄙视了。 “不得瑟了,呵呵,林子我再也不得瑟了。” 唐一明不由分说来了一熊抱,搂得林茂山五脏发紧,唐一明虽然什麽都没透露,却也能感觉出喜悦参合著酸楚的复杂情绪,林茂山真心希望这兄弟今後能过上安生日子,虽说这货不是什麽好人,可世上坏人那麽多,老天爷也不能老可这一人祸害。 大铁门纹丝不动,只开了个小门,唐一明前脚迈出去後脚就问:“我听说疤子也今天放出来。” “你又想干啥!?”林茂山警觉道。 唐一明坦然一笑:“没想啥,真的。” 铁门!啷一声,重新落锁,唐一明耐心等待周围重新安静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最近的站也将近五里的距离,可唐一明一点都不在乎,他左右看看没人,忽然拔腿狂奔,跑著跑著天上就下起了小雨,冰冷的水点落在身上仿佛瞬间就蒸腾了,唐一明肚皮里烧著一大锅炉,此时燃料正足,源源不断的将能量运输到全身各处,尤其是那两条腿,g本看不出有什麽问题,可能是这些年养著,瘸子已经不瘸了,也可能是因为情绪激昂。 唐一明像个疯子似的在沥青路上跑著,速度极快,但步伐却不从曾乱过。路两边的盐碱地和杂草随著风声飞速掠过,亦如以往诸多破事,迅速发生又过去,只是这一回他终於获得了主动权,他大口大口的吸入新鲜空气,从两片肺叶打了个转又喷了出去,脑子里不停的回放著一支欢乐的小曲儿,唐一明不知道这曲儿到底叫什麽名,让他真唱出来恐怕也会跑调十万八千里,唐一明打算把这股愉悦搁在心底,不跟任何人分享。 他回忆起小石头出去的时候,抓著自己的手不放,还说哥,我不想走。我舍不得你。 唐一明笑著给了他一下让他少扯犊子,再回来就干死他。 “出去之後你来找我?” “不找,你叫的太难听,哪回都跟杀猪似的。” “随便你,反正你也……” “啥?!”瘸子恐吓道。 “没啥,”那石正经起来,“我走了,你保重。” “行,咱俩都保重。” 从那天瘸子就彻彻底底松了口气,余下时光只需耐心等待,什麽都不用再想了,他也很少能想起梁少爷,或许潜意识里他不愿把最美好的东西放到狼狈不堪的环境里赏玩吧。 孤零零的站牌下立著一个老熟人,瘸子心说这一路加速可算是赶上了,要不跟疤子一辆车回去,这辈子都是个遗憾。 老疤子见了唐一明并不开心,反而露出截然相反的表情。唐一明不以为意,笑呵呵的问道:“等半天了吧。” 疤子瞪了他一眼,为了表示心中不满还往地上啐了一口,骂了一句c。他虽然知道唐一明不怀好意,但没想到这厮竟来的这麽快。 还没等他说什麽,唐一明的拳头已经率先抵达了。 唐一明看著疤子从站牌边滚进路边沟,那欢乐的小曲儿又重新奏响了,这回唐一明才想起歌名来,还是个童谣。 歌词是这样: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 唐一明哼著调子,高高兴兴的一拳一拳砸在疤子的脸上,疤子在监狱斗争中经验丰富,可面对一对一的实战就很是吃亏了,再加上内疯狗的攻击套路简直就是个专业打手,但区别在於打手动手旨在将人放倒,而唐疯狗简直就是想要了自己的命啊。 疤子想明白这一点就不再消极抵抗,他一边高声求饶迷惑敌人,一边偷偷起地上的石头,见唐一明一时分神,猛然挥起石块就往对方头上招呼过去。 唐一明连忙了,指尖上多了一点血,果然年纪大了反应迟钝了,这一下到底没有完美躲开,石块尖锐部分蹭到了耳朵尖。他攥紧了疤子的手腕顺著对方力道往边上一扭,疤子吃痛,手中石块就此滚落到地上,唐一明在对方惊恐的注视下,另一只手施施然按在疤子的肩膀上,接著在一用力。 “啊!” 一声骨裂脆响而後,便是长达一分半锺的嚎叫。 “疼不。”唐一明笑呵呵的问他,一不小心又踩中了对方。 疤子的胳膊无力的瘫软在地上,除了干嚎,连著说了好几次疼。 “别怕,你胳膊没断,就是脱臼了。”唐一明拎起软绵绵的胳膊轻轻一抛。 “饶命!爷爷饶命!”疤子生怕对方灵机一动真给胳膊撅折了,再也顾不上脸面上的事儿,一个劲的求饶。 可惜唐一明的计划远不止於此,他连踢带踹将其赶回路边,掏出刚从战友那顺来的手铐,将其栓在原处。 这时,一辆公交车徐徐开来。很明显司机师傅视力不错远远就瞅见了俩人的猫腻,师傅心里一凛、当机立断,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唐一明翻查疤子的裤兜找到一盒烟,有滋有味的抽完两g,这才拿出钥匙在疤子眼前晃晃,笑著道:“咱俩好歹狱友一场,我也不好一直拷著你,要不之前的事儿就一笔勾销?” 疤子连连点头称是,眼睛死死盯著那一闪一闪的小金属片,不断猜测瘸子要把这玩意扔向哪个方向。 “哦对了,内会儿往粱时屁眼里塞石头的,是你吧。”唐一明拍拍对方的脸,“你是不是欠他一句话啊。” “这这……这绝对是我错了,我他妈不是人、我他妈对不起粱时,大、大哥!不不,唐爷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疤子听了冷汗狂冒,嘴皮子也不如之前利索,他不敢想象一会自己扒著屁眼翻找手铐钥匙的场面…… 看到对方瞠目结舌惊恐万分的模样,唐一明真是舒畅至极。他突然下手又是一记重拳,趁著对方口舌大张的瞬间,将钥匙塞了进去。 唐一明紧紧捂住疤子的口鼻防止钥匙喷出,只见对方挣扎了两下,喉头神经质的上下攒动,手铐钥匙终於顺利掉进了胃袋。 “今儿早上拉屎了没有,”唐一明关切道,“没拉就赶紧的吧,这玩意可不能在肚里留太久。” 就当唐一明想再欣赏一会儿疤子的激怒,不知打哪儿冒出来两辆黑车,慢慢的靠在边上停下,接著就下来了四个大汉,一身漆黑标准的职业保镖打扮,不过因为y雨天,他们倒是没戴墨镜,显得和气不少。 保镖们先是审度了一下现场时局,为首的一个将目标锁定在唐一明身上。 “请问哪位是唐先生。”他礼貌的问道。 ☆、33 唐一明瞅瞅眼前这几个大身板壮汉,心里直犯嘀咕,这刚出狱打击报复来得太快了点儿。 “唐先生他刚上公交车,走了。”唐一明道。 保镖也笑了:“唐先生不要误会,梁先生知道您今天出狱,特地让我们来接。” “什麽梁先生。”唐一明呆滞的问道。 保镖无奈说出粱时名讳。雨势正转大,他们不想对著一个寒碜的中年人多费口舌,但粱时吩咐一定要客气,也一定要把人弄回去。唐一明死活不上道,他们也无可奈何。 出狱通知後的一个月里,唐一明一直在考虑一件事──该以何面目应对粱少爷。 是故作可怜,还是死缠烂打,可无论他怎麽设想,都没法抗住脑子里的那个警告。 出狱後粱时又是个少爷了,你个丧家犬算甚麽玩意? 唐一明总是被这个声音困扰著,为今之计只能是彻底远离粱时,长痛不如短痛,反正这两者他已经尝到一个了,唐一明实在不想再陷入此等境界,他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 “我不去,麻烦你们转告你家少爷,我跟他缘分尽了,”唐一明笑道,“劳烦你们白跑一趟,对不住了。” “唐先生别这麽说,少爷这两年一直记挂著您,”保镖a好脾气的说废话,“他现在刚下飞机不便亲自来,还让我们先跟您说句对不起。” “别了,你们把我绑走我也还是那句话,”唐一明冷淡道,“何必惹他不高兴。” 身後那几个人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看来还真想动chu,但被领头的给阻止了。他想了想,很客气的说了再见:“那麽等唐先生方便,我们再来。这边车少,要不先把您带到市区里?” 唐一明依然是拒绝。 两辆汽车绝尘而去,唐一明挠挠头,心说这雨咋还不停,明明北边天空都放晴了。 唐一明沿著路边溜达,欣赏路边风景,就这麽走了快俩小时才重返平和心态,这条道上车很少,偶尔有公交车经过,他都没拦住。 一辆黑色路虎应著唐一明一闪而过,接著就听到刺耳的刹车声,唐一明刚一抬眼,那车已经拐到身边停了。 车门一开,一人施施然下了车。 “我说你架子不小啊。”粱时眉头紧锁。 “梁少爷的车速也够快的了。”唐一明不住的往路虎车身上瞄,这车就跟粱时一样张扬、骚包,但怎麽看怎麽喜欢。 “你什麽意思。”粱时隐约瞅著怒了。 唐一明挠挠头,这车挺气派,此时让他继续走路还真有点不愿意,他抬头讪笑道:“你这车挺漂亮。” 粱时想让唐一明吃一肚子尾气──保镖的回复他早就预料到了,所以下了飞机就怒气冲冲的往这边赶,他本以为唐一明是真心不想见自己,可却发现这小子竟然在散步,当即有种被耍了的愤怒──这一手唐一明三年前就用了,结果自己还是不长记x。 两人各怀心事,上了车都一言不发,气氛十分僵硬。 “这两年……你过的怎麽样?”唐一明忽然问道。 “挺好。” “呃,好就行,”唐一明沈默半响,“过了加油站就市里了,你把我放那儿就行。” 本来行驶挺平稳的车子猛然钉在地上,唐一明差点冲破车窗摔向世界,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粱时怒不可遏的大喝道:“滚!” 唐一明没想到粱时膛音还挺足,耳膜差点震碎了。 粱时此刻恼羞成怒,哪怕是瘸子说一句软话,他都能顺著台阶高高兴兴蹦下去,结果废了半天的事,瘸子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对不起,梁子,那什麽、我……” “滚下去!”粱时怒不可遏。 “梁子,我不想滚。” 唐一明不但没滚,竟直接扑上来撕扯衣领,力气惊人,生拉硬拽抱著粱时的头,chu鲁的贴上粱时的嘴角,拼命狂啃。 从旁观者的角度只会觉得俩人之间存在著天大的误会,而且为了好好聊聊已经转为物理方面的切磋阶段,即便如此也能看出他们的分歧,一个拼命想拉近关系,另一个只想保持距离,这种场景通常可以在大自然里找到,必须还有一群发情的动物。 粱时唯恐再不说点儿什麽,可能又要不明不白的被这疯狗给上了,但问题是瘸子chu重的气息喷的他脑中空白,血y全都往一个位置涌,顶得裤裆那块很不舒服。 瘸子比他憋得还难受,他直接骑压在粱时身上卡死,他气喘吁吁的吮吸著粱时的舌头,生怕对方腾出空来又得叫他滚蛋,车内空间虽说宽敞,但两老爷们挤在一个座位上未免紧了点儿,瘸子狗一样舔了半天,这才想起来扯掉了粱时的裤腰带,攥住那g渴望许久的屌玩弄了起来。 这一攥比方才接吻还chu鲁,粱时疼痛难忍却又身体发飘,耳边隐约听到瘸子低声下气的道著歉:“我想要你,可我也怕你找我只是一时冲、冲动……咱俩以後也没法相处。” “少他妈废话,你滚下去就成了……”粱时言不由衷,手掌可是不停的揉弄瘸子的下半身,打从他再一次见到瘸子,屁眼深处就有种异乎寻常的痒。 “想要不?”瘸子低声问道。 粱时咬牙沈默,最终还是没能扛过y欲的诱惑,就点了点头说想要。 瘸子听了大喜过望,伸手用力一扯,几颗扣子应声崩开,露出光亮的黑皮,瘸子忍不住y笑道:“我干完就滚,好麽,我想干你,都他妈想了三年多了嘿嘿……” 一g挺chu糙的玩意忽然绕上脖颈,瘸子伸手一抓原来是麻绳,他盯著粱时利索的打了个死结,不禁有些好奇。 面对瘸子的欲火焚身,粱时此刻想对沈稳,他扯了扯绳索示意瘸子坐回去原位置,道:“想玩就听我的。” “好,随便你。”瘸子等不及伸出手,方便粱时将自己捆绑结实,“三年没见你还有这爱好了?” 粱时冷笑三声,沈著的给了瘸子一记左勾拳。 本来说好了打p,没想到是打拳,瘸子被打懵了,震惊之下那话竟隐隐萎了。 “长这麽大我从没叫人给玩过,”粱时一脸狰狞微微扭曲,“你他妈玩了我五六年说扔就扔了!?” 好好的打p念想就此被掐断了,瘸子很不痛快,但愧疚感更深,憋了半天才喃喃道:“那你打我吧,只要你别生气,随便你打。” “我把你当自己人,你把我当傻逼,”粱时苦笑道,“我犯贱回来找你,你他妈还是把我当傻逼……” 结论就是瘸子果然跟自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差距果然奇大,隔著好几个银河系,瘸子也觉得自己不懂,而且也没资格说懂。这些年他一味只想还债,可没想到越前越多,堆在x口喘不上气,瘸子眼瞅著粱时嘴皮子一开一合,却g本听不见对方在说些什麽,直到脸上漫过两道热乎乎湿漉漉的东西,瘸子浑身一震。 ☆、34 瘸子比较麻木,也一直以流泪为耻,现在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头跑,搞得他x腔发堵偶尔还有点儿哽咽,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痛快。 在粱时面前他不需要任何羞耻心,粱时是唯一坦然面对自己全部的卑劣的人,这让瘸子全身心都能放松下来,他默默盯著粱时,泪流不止。 粱时没料著瘸子竟然能来这麽一手,也愣住了。 “傻逼的是我,王八蛋也是我,”瘸子说,“但我求你别说了,我心里难受。” 粱时受了影响也觉得眼眶子发酸,但他哭不出来。 “咱俩差距摆在那儿,”瘸子打算说个痛快,“我不敢见你,怕见了你反而忘了我。” 粱时苦笑:“我是想忘了你,可我一直记著咋办。” 瘸子无言以对,明明这麽简单的道理,他却理不明白。 “一听说你要出来……我就睡不著,就想来找你……唐一明你给我句实话。”粱时很是苦恼。 “什麽实话。”瘸子明知此话一出必死无疑,可还得硬著头皮问。 粱时猛然拎起瘸子的衣领大吼道:“只要你开口,开口让我滚我就能解脱了!只要你一句话!!你快说!” 瘸子沈默良久,沈声回答:“我爱你。” “你爱我?”粱时愣头愣脑的重复了好几遍也没琢磨出个味儿来。 “对,我爱你,我离不开你了”瘸子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回打死我也不走了,嘿嘿嘿……” 粱时脸忽然憋的通红,卡住瘸子的喉头,恶狠狠问道:“我说你别他妈又耍我吧。” “不敢了!我服了!”瘸子连忙大叫,“你把绳子结了让我抱你。” 粱时正在别扭的关头,忍不住给了瘸子一下,正中靶心,瘸子刚说完r麻情话下身早憋不住硬了,这一锤击揍得他蛋太疼了,再加上粱时的手不停的碾压裤裆,他实在有些抗不住,难受的扭动起来。 粱时把瘸子的玩意翻出来,让那g大屌一柱冲天,道:“那你就看著我s吧。” 他脱下衬衣,一边抚油光光的x脯一边摩挲自己的下体,其眼神极为勾人,而肿胀的巴横在大敞四开的裤裆见直挺耸立,经由粱时抚已经渗出晶莹的体y……瘸子看的满头是汗,不由自主在座位上挣扎,而自己那g不争气的屌也硬的要喷j,一并跟著猛烈的晃动。 “疯狗,想吃屌了?”粱时见这货目光落在下方都他妈直了,还不住的舔著嘴角露出猥琐的馋相,故意的捏著巴甩在瘸子的肚皮上,笑得特别坏。 “想……”瘸子恨不能把他囫囵个给吞了。 粱时不慌不忙的揉著瘸子的卵蛋,温和道:“那叫两声儿听听。” “汪。”瘸子被y欲搞的极其顺从。 粱时把座椅放倒,直接骑在瘸子脸上,大巴猛抽对方,由於打耳光毫无章法可言,纵然瘸子伸长了舌头也没法连续舔上两下,偶尔有一两滴粘稠的yy落在嘴边,全都被悉数舔进嘴里,如此三番瘸子这才明白过来,粱时就是要让他看的见吃不著,乐得欣赏这副丑态,瘸子由衷痛苦,再这麽撩下去,他就要被刺激的s了。 “我擦,你别玩我啊!”瘸子终於忍不住抗议了。 “你玩我这麽多年,我才玩你这麽一会就受不了?”粱时捏著g头在瘸子下巴上慢慢蹭来蹭去。 “你个骚货……闻闻你这腥臊味……搁谁也受不了。”瘸子怒气冲冲别开头。 “你不骚?”粱时反问。 瘸子连忙堆满笑容:“我骚,我都骚上天了……你就可怜可怜我这骚货,把屌赏我过过瘾,还不成麽!?” “好吧。” “把裤子脱了,快点儿。”瘸子奋力做出最後的挣扎,好容易才把双手从禁锢中解放出来,帮著粱时一起脱裤子。 待粱时重新爬上身来,瘸子早就无法再忍下去,他抱住粱时的屁股,把整g玩意都吞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尽情吮吸,而粱时也毫无客气,狠狠将巴捅进瘸子的喉咙,放肆的叫唤:“老子艹爆你这张臭嘴!你就好这口是不?!” 腥臊的g头横在嗓子眼那块,瘸子竭力张大嘴容纳进粱时的整g玩意,却还是有点吞不明白,喉头颤抖著微微吞咽几下,总算挤出一点口水。 巴压在舌头之上,从舌g道舌尖全都无法蠕动,仅能感觉到镶嵌在硬屌上的青筋正来回摩擦舌苔,粱时自身浓烈腥臊味在瘸子口腔中迅速蔓延,瘸子条件反s般渗出涎水,饥渴之意更上一层,g本不用粱时动弹便主动抓紧粱时侧腰,挺x向上迅速的摆动好让那玩意尽情在自己嘴里大力进出。 粱时被伺候的飘飘欲仙,胯下这个人形口交器实在给力,尤其是g头顶进食道深处,那滑腻温润的触感简直绝了,没搞几下就隐约有了sj的感觉,他连忙推开瘸子汗津津的额头,带出好些粘稠的唾y。 “好好的怎麽拔出来了!?”瘸子急的要命,直愣愣的盯著粱时。 “我去撒泡尿。” 粱时虽说巴肿胀,可膀胱里面也同样拥挤,跟瘸子快活之前最好先排净体y,否则一会被这畜生霸上没完没了,粱时生怕一旦不慎就会憋不住尿失禁,脏了自己的车。可瘸子哪里肯让他走,赶紧双臂一圈将其死死搂住,贱贱的把脸贴在毛茸茸的y毛上,低声道:“哪也不许去。” “那我只能尿你嘴里了。”粱时道。 “那也行。” 粱时不想与之同流合污,但瘸子表示认命了,纵使热尿浇脸也不会放手,他不顾粱时的反对径直对准搭在脸上的巴和卵蛋,重新品尝起来,粱时拗不过瘸子的倔强,况且这厮口活真的挺b,毕竟二人在牢里磨合了那麽多年,对於自己的敏感部位瘸子早就了若指掌。柔软的舌头韧劲十足,一下一下蹭过大腿跟和卵蛋之间,粱时的全身都跟木炭烫过一般,血都要被蒸干了。 “舒坦……真他妈舒坦啊,在吃我两口好麽……”粱时的姿势非常别扭,站起来脱离口舌温存,坐下去又不够刺激,只能勉强骑跨,双手不断抚著瘸子的头脸,“只有你最懂咋让我爽,别人都不成……” 瘸子知道粱时这两年必然没少寻花问柳,当然自己也没少干那事儿,不过还是泛起醋意,chu暴的扒开粱时的两瓣紧实的屁股,不住的往洞口呼热气,时不时的捅捅试试紧实度,以来推测粱时到底被多少个人c过。 粱时被撩拨久了,大概是方才总是强忍著不s,现在反有些麻木,但屁眼深处的饥渴却愈演愈烈,瘸子正是看准了这一点转而攻击这里。粱时也不知那洞是不是真的松了,只用一g指头抠挖丝毫没法缓解,配合上舌头一起更是难以忍受,粱时喘的像头老牛,大声叫道:“别舔,痒痒!” 两g手指在x道里磨蹭,偶尔弯曲扩张一下,瘸子坏笑著问他哪里痒痒了。 粱时闭著眼哼哼哈哈的呻吟,为了能更有效的缓解肛道内里的刺痒,他毫无廉耻挺腰撅臀,享受著瘸子带给他的快活,直到瘸子狠抽了一巴掌,这才讪讪开口道:“都痒痒,你这麽搞我我不过瘾。” “那你想咋办?”瘸子继续慢条斯理的挖著肛x。 ☆、35 粱时怒斥瘸子的卑劣,他再也不能容忍瘸子的撩拨了,直接退离现场趴在瘸子两腿之间草草舔湿,瘸子那g黑硬玩意直勾勾对著顶棚,被口水打湿後闪出诱人光芒,听到瘸子发出低沈的chu喘,他心里平衡不少,恶作剧的弹了一下,笑道:“我不知道咋办好了,还是你说吧。” “快上来吧,”瘸子y笑道,“再扯两句我他妈就得泄了。” 粱时骑跨姿态甚是矫健,x口早就饥渴难耐,g本没费什麽劲就一口气坐了下去,两人同时发出野兽样的嚎叫,前者是被顶得舒坦,而後者是被夹得爽快,瘸子脑中都是r欲,粱时的腔道紧紧箍著自己,又热又湿,搞得他差点儿缴械,可一看到粱时那两道得意的目光,瘸子又恨又爱,连忙卡住粱时的腰,稍微歇了几秒这才重新动了起来。 “骚货……c的你爽不爽、爽不爽!?”瘸子下身狠狠往粱时身体里夯击。 粱时配合著扭著腰,让大屌一次又一次捅进最深处,短短十几来下已经把自己c出了一身热汗,随著体温蒸腾开去令本就闷热的空间更加潮湿,瘸子正痴痴的盯住自己,好像一只伺机扑食的猛兽,炽烈的注视烧的粱时无处可藏,唯有贴上被禁锢的身体,抱著对方的头,一言不发的亲吻。 “小唐我、我很舒坦,你呢……”粱时喃喃问道。 瘸子激动的说不出话,手指扣紧粱时的屁股分向两侧,将紧密结合的私处暴露无遗,只可惜他的眼睛全被粱时吸引,没法把那美妙的景色收入囊中。 “给我解开,让我好好的干你……”瘸子恳求道,“我想c烂你的屁眼,c的你这辈子都找不著别人。” 一旦松开麻绳,两人的立场就全然掉了个,瘸子发疯似的将粱时摔回座位,猛一大力挺入就尽g没入,粱时只觉脏器都要被顶出来了,他忽然觉出肚皮那块湿了,低头一看果然是尿了。 “干死你!干死你个骚货!畜生!” “啊啊啊!你大爷啊啊啊!我他妈要尿了!尿了!”粱时也跟著起劲。 瘸子的巴从此失控,疯狂而暴力的在肛道里抽c,两个滚圆的卵蛋抽打屁股,啪啪作响,粱时两眼失神,疼痛和骚痒被无尽情欲吞噬殆尽,剧烈的x快感潮涌一般虐杀著他的神志,整个人被莫名的力量拉进深海,沈向那最黑暗的终点。 瘸子死死盯著粱时紧绷的背,厚实紧绷的皮r上全都是汗,随著身体剧烈撼动,汗珠凝成一股细小清流从中间那条脊骨滑落至股间,顺势隐没於臀缝,瘸子看个没够,越看越有血y尽失的虚脱,他忍不住兽欲,狠狠的拍打粱时的屁股,上头很快浮出指痕印记,瘸子张口咬上了粱时的肩膀,下身的抽c突然更加剧烈。 也不知是c的太狠还是瘸子下口太重,粱时从半昏厥状态惊醒,言语已经无法表达深入骨髓的致命快乐,直接从喉管迸发出激昂咆哮,一股又一股热尿哗啦啦砸向身下。 瘸子压在粱时身上用力的c,嘴里全都是血y的甜腥味儿,看到粱时失态他竟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想让粱时永远记得今天,唐一明在他身上留下的,除了血糊糊的咬痕,还有永不满足的y欲。 他迫不及待的sj,扳过浑身乏力的粱时,贪婪的吮吸著最後的失禁产物,粱时啊啊乱嚎,瘸子的舌尖不停的往马眼里头钻,不但堵住了出口,更堵住了泄欲的机会,粱时兀自大吼,不过很快他就被死一般的寂静困住了一切。 jy和著尿y统统灌进了瘸子的嘴里,滚烫yy顺著舌尖流入咽喉,瘸子疯疯癫癫嘟囔著好吃,不断的舔吸g头上的残余。 “我快被你玩死了,疯狗……”粱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瘸子厚著脸皮凑了上来,非要跟人挤在一处,他把粱时抱在怀中,又亲了亲额角,这才r麻的问道:“那你……是不是又爱上这条疯狗了?” “我爱,”粱时抬眼看他,“你呢。” 瘸子深吸了口气,低声回答岂止是爱。 如果有一把够锋利的刀子,把他切成一大盘薄片,那麽每一片r都会大吼我爱你吧。 想到这儿,他竟然有点饿了。 “哎,你说这一p能不能怀上?”瘸子很害羞的似的,“我听说高潮了就容易怀上……” 这疯子指尖爱抚粱时的肚皮,还贱兮兮凑上去听听,粱时这一上午滴米未进,胃袋发出心酸的咕噜,瘸子听了满面红光,眼神混合了惊喜与害羞的光芒,飘飘忽忽就钻进了粱时眼,粱时皮疙瘩掉了一地,隐隐再次还有破土而出的势头,他迅速挪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卧槽,你他妈打p打傻啦,老子公的母的你都分不清?”粱时总觉得这厮是认真的,保不齐这小子脑子一转怕怀不上再补一p……粱时的屁眼阵阵难受,方才爽的时候没感觉到,这会儿平静下来後屁股撕裂般的疼。 “你要不生,那咱俩可就真断子绝孙了。”瘸子长叹一声,苦恼的结果粱时递来的烟。 粱时忙著穿裤子,这才反应过来瘸子的真实用意,不知这厮打p的时候是否也在考虑这些,粱时只觉很好笑,回道:“你个死玻璃……这辈子甭指望有後了,你要实在想要个儿子,我这就去给你找一女的,就怕你硬不起来。” “我就随口说说,你看你咋还往心里去了?”瘸子连忙拉住粱时的手表忠心,“这辈子有你就够了,我谁都不要。” “嗯,这话顺耳,”粱时笑道,大喇喇往後一仰,“我饿了,先找个地方吃点儿饭,晚上哥带你去见见世面。” “我没驾照。”瘸子是个守法公民。 “少废话,先去把车洗了,一股骚味儿……”粱时暗暗换了个坐姿,把著力点搁在腰上,现在只要屁股挨上东西就有点坐不住,而他又怕瘸子笑话,只道太累,缩在位置上假装闭目养神。 ☆、36 洗完车後粱时问去哪吃,瘸子建议就近吃碗面条了事,理由是刚放出来,依然要保持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 粱时寒碜对方是穷人的肚子受不住油水。 小面馆又脏又乱,俩人挤在一个小桌上大口吞咽面条,方才在车上热烈的讨论已不复存在,两人都显得有些沈默,但却一点儿都不觉得尴尬。 当心灵紧密贴合的时候,其他距离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车在马路上行驶,粱时手握方向盘,可内双眼睛却从来没规矩过,瘸子身著一白衬衫,外面是黑色休闲西服,虽说这套行头太过中规中矩,但也的确很适合瘸子的刻板气质,当然了,是在瘸子发情之前。粱时不住的往对方张开的领口里瞟,妄图想揪出些什麽引人饥渴的玩意来似的。 “你瞅我看啥,看著点儿路。”瘸子只觉闷热,索x脱了外套扔到後方,於是硬直宽大的肩膀线条顿时从布料里头透了出来。 其实就连粱时也觉得挺奇怪,这两年里,他几乎玩遍了鲜活x感的r体,但依旧对这个老家夥保持著浓厚的兴趣,瘸子自然已不再年轻,但人到中年沈淀下的东西却越发坚硬,已然进入刀枪不入的境界。 粱时心说再不开快点儿恐怕又要把车弄脏了,索x目的地很快就到了。 二人由侍者引导,越过长廊,推门一看果然不俗,从大体装饰到杯盏细节无不金贵,俨然上流社会的味道。只见俊男靓女从身边走过,全都祭出神秘而暧昧的笑容。 想到方才在一家所谓的男士j品店里的惨痛经历,被迫试穿了三套衣服,瘸子简直烦不胜烦。一来他很不喜欢这种骚包的风格,二来面对粱子的时候也不想穿衣服,最後他不得不迅速作出决定,胡乱往身上一套死活就不肯脱了,粱时只得划卡付款。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节目?”瘸子看看这帮斯文败类,露出不可置信的讥笑。 粱时投去同样的目光,笑而不语。 就在瘸子随手拿起一杯酒的时候,大厅忽然一暗,随即整个空间都陷入一种莫名的死寂。 瘸子听到一丝很微妙的撕裂衣服的钝响,接著一声高亢的嚎叫差点刺穿了他的耳膜,眼前猛然跳脱出一道又一道银亮的光线,利剑般投s在混沌的紫雾里。 一秒锺前还是明亮敞亮的大厅,适合所有人调情,而後就这麽发生了戏剧x的突变,瘸子终於稍微吃了一惊。 上流社会彻底甩开虚伪的面具,将疯狂与y乐全盘呈现,瘸子盯著台上的男人女人,几乎是一丝不挂,却依旧不停的扭动卖弄,将最x感的部位露给他人欣赏。 粱时看著瘸子的眼神由震惊转为饥渴,不禁好笑的拍了拍瘸子的後背,劝道:“好好享受吧,兄弟。” 兄弟?瘸子一头雾水,但此时他实在分身乏术,昏昏沈沈中就被拽进一个柔软的沙发里,接著就有好几个家夥凑了上去,对著瘸子猛喷骚气。瘸子挣扎了半天才到自己的酒杯,一个毛手毛脚的家夥不断舔著瘸子的手指,舔得瘸子身心巨痒,仰头就将烈酒全全灌进肚里。 粱时坐在不远处,同样是四肢大开,左拥右抱,瘸子恶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轻声骂了一声。 这节目的确是不错。 瘸子舒服服的向後靠著,外套已经不知道上哪去了,身边有俩特壮实的小夥子不停的给他灌酒,要麽就不停的x口和大腿,美其名曰按摩。 他委婉的问了问他们是不是鸭子,结果这俩小子做内衣模特的,怪不得身材这麽b,人可是脱衣服拍照片,哪能不货真价实呢。 看著这俩人的笑脸,瘸子由衷佩服粱时的办法,用钱就能买来如此真诚的谄媚,就在这时,小模特不老实的手已经抵达两腿之间了。 “哥您身材保持的可真挺好,”那小子说,“一般都去哪锻炼啊?” 瘸子听了十分惊诧,一把按住对方,笑道:“你他妈往哪呢。而且这地方能能是锻炼就有的?” 话虽如此,却更加用力,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对方立即心领神会,更加殷勤的又搓又捏,挺大个块头跟鱼一样滑到自己身下,解开了裤子。瘸子舒爽的吸了口烟,身下被那小模特吸的相当紧,不但口活高超,感情方面也十分投入,一只手握著瘸子的卵蛋,另一只手也在不停的玩著自己。 “大哥,您别光看他啊,”另一个不满意了,骚包的v字领流出无限美景,“我也是很好的。” “别急,先好好吹吹,一会让你俩都爽上天。”瘸子笑道。 粱时也是喝个不停,而且时不时的看著瘸子纵情享乐的猥琐样,更是令人极其满足,为了组织这场派对,他费心找了不少x感尤物,光他跟瘸子玩太冷清,而後又拽了不少狐朋狗友,只说你们好好的爽爽,别的不用管。 划了太多的拳,又喝了不少的酒,粱时也顾不上跟那帮朋友胡扯,只一个劲的挥著手,让涌到自己身边的小贱人们赶紧去瘸子那边。 而渐渐的他反而有些困倦,扫视了一下周围环境,发现已经不及两个小时前那麽疯狂,大概大家各找各人去角落里玩了,也就放下心来,抱著酒瓶子睡著了。 正迷糊就觉瘸子正在拍自己的脸。 “嗯?你哪去?” 瘸子温和的粱时的额头,告诉他这里太吵,出去抽g烟就回。 等又睡了一小觉,也没见瘸子回来。不知怎的梁少爷心里不踏实,他能接受瘸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玩,但要是瘸子找私人空间……可就挺没劲了。 外面挺冷,风一吹酒劲全都醒了。 瘸子坐在车里,正在跟两个美女搭讪。 “嘿!?干什麽呢你们?”粱时几步就窜了过去,姿态高於任何风纪委员。 “聊天嘛。”美女之一眨眼睛,“这车好帅啊。” “这车是老子的,你们跟他唠没前途。” “那就一起聊聊吧,”美女笑道,“咱四个正好。” 粱时直接气乐了:“聊啥聊,你当打麻将呢,实话告诉你吧美女,这小子是我包养的小白脸,你俩……唉,白费力气。” 说完也不顾那俩美女的脸色,粱时直接爬上车,命令瘸子开车。 “梁少爷,啥叫我是你包养的小白脸?”瘸子笑呵呵的问道。 “咋,你个吃软饭的还想换个金主?”粱时抬杠。 “不咋,伺候好您我就知足了。” “嗯,这话我爱听,”粱时得意洋洋,“听金主的话,金主就送你个礼物。” “哦,您这又要往哪个不良场所去啊?” 粱时笑著给了他一拳,道:“少废话,好好开你的车。” 两人来到一家咖啡馆,已经打烊了,隐隐能看到里面的灯光。 “你找到工作没有。”粱时忽然问道。 瘸子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那就好,以後你就给我打工吧。”粱时笑著把人让进屋来。 这咖啡店装修的有点不伦不类,总体说来很有俄罗斯风情,但木头桌椅简陋很有人民公社的气质,墙皮却很花哨,又挂著个手风琴。瘸子玩著窗户摆著的套娃,快速装回去又散开,直到一个夥计端著咖啡递到眼前,瘸子端起来喝了一口,挺苦。 “这什麽咖啡。” “蓝山咖啡,先生。” 瘸子表情变幻万千,最後无奈的放下杯子,苦笑道:“你说我这杯到底是喝不喝。” “以後不卖蓝山咖啡了。”粱时乐不可支。 内小夥计也来凑热闹:“老板,咱家店名不就叫蓝山咖啡吗。” 粱时忍著笑,故作严肃道:“咱这儿叫蓝山,但没必要真卖蓝山,懂麽,以後这款就撤了吧。” 打发走了小夥计,瘸子只得硬著头皮把这特供苦咖啡咽下肚,忍不住问道:“店名你好歹起个吉利点儿,我在你这儿打工,跟蹲号子有啥区别?” “是啊,我其实就这意思,”粱时说的很r麻,自己都有点脸红,“你就在我这儿爱心监狱里呆一辈子吧,行不。” 还没等瘸子发话,音响里就直接奏出《俄罗斯郊外的夜晚》,骤然将时空往回拖了几十年,两人面对面的傻笑不止,最後瘸子故作斯文的邀请粱时跳一支舞。 粱时也不含糊,他正想看瘸子能装到什麽地步,果然两人一旦抱在一起,脚底就不是地板了,而是棉花糖了,磕磕绊绊猛踩对方脚趾头。 即便如此,他俩还是死死搂住腰眼不肯放手,最後瘸子实在被踩服了,轻声道:“少爷,我看您武技实在比不上床技,要不咱俩换个地方再战?” “换哪儿战,你内卵蛋子里头还有货可战吗。”粱时明知故问。 瘸子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按在木桌上,飞速脱掉了对方的裤子,这才笑道:“有货没货,你小子今儿个也没跑了。” ☆、37 【话说进展到这里还要用瘸子这名麽?想用唐一明却瘸子瘸子的打顺手了……】 “嘿,别睡了。”唐一明拍拍他。 只听窗帘嗤啦一声,阳光突显,粱时直接拿枕头捂住脸,不满的嘟囔著好容易才把作息时间改过来。 “起来吧,你说今天要开会。”这些日子唐一明跟粱时同床共枕,睡眠质量反而不太好,因为粱时总是在凌晨y笑,有时还挺大声的,其诡异总把人惊出一身冷汗。 “唉,去不去都成,就是一挂名的,”粱时一骨碌爬起来,“整个一傀儡政权啊。” 唐一明笑道:“别往自己个儿脸上贴金行麽,你就一傀儡,哪来的政权。” “那傀儡再躺会儿行麽。”粱时说著就要往床上倒,昨儿半夜睡得好好的,唐一明忽然悄悄了上来,等自己醒了,那玩意也早就被对方撸硬了,半睡半醒打过一p,最後搞的粱时不知是做春梦还是做爱。而现在终於确定了──腰疼啊!! 两人找了个摊子吃了点豆浆油条,粱时提议晚上去一家新开的夜店玩玩,却被唐一明拒绝了。 “为啥?” “太吵,耳朵疼。”唐一明喝掉最後一口。 欢迎派对那晚他早早退场,绝不是因为服务不到家,只是那音箱实在震耳欲聋,很难不想起之前枪林弹雨的不快经历,埋没许多年的诡异欲望挑弄著唐一明的神经,平静的幸福生活正等著自己,所以绝对不能再变态下去。 唐一明自然不能把这等复杂心情透露给粱时,虽不想扫了粱时的兴,就让粱时先去乐呵一下,如果不错再一起去玩玩。 谁知粱时听了直摇头:“不行不行,这种事非你在场不可,而且你不知道,我最近对你有点儿审美疲劳了。” “啥!?”唐一明一瞪眼,“这才半年多你就审美疲劳了,往後咋办?” 粱时笑而不语,直到唐一明使出地狱钳子手…… “别!我招、我全招……”粱时赶紧从实招来,内畜生勒的自己快吐了,“跟你玩确实很爽,但我更想看你干别人。” “少扯别的,说审美疲劳。”唐一明也忍不住笑了。 “不是审美疲劳,我就好奇你跟别人干的时候是啥模样,”粱时故作委屈,“而且总c一个屁眼,你就不腻味?” “照这麽说确实有点疲劳,”唐一明表示同意,“那你今晚找几个小子吧,既能满足你,我也能换换口味,兴许以後咱就成相亲相爱的好兄弟了。” 车拐了个弯,在蓝山咖啡门前停了,唐一明跳下车。 “那太好了,我必须踊跃参与。”粱时很兴奋。 “参与?”唐一明一把拍在车窗户上,“你不能参与,你只能看著。” “为啥。” “不为啥,我不乐意看你跟别人干,明白了吧。” “你这是玩赖啊。” 唐一明忍著笑,干脆不理粱时的嚎叫,径直走进咖啡店。 林茂山已经恭候多时了。他全然不顾唐一明惊诧转而y冷的脸,大咧咧的吆喝道:“老板,来杯咖啡。” 唐一明不由望向窗外,看粱时的车走远,这才明目张胆的叫林茂山滚。 “多放点n糖,我整不了太苦的。”林茂山依旧笑眯眯的。 唐一明冷冷哼了一声,没一会一杯速溶黑咖啡搁在眼前,林茂山没敢喝,生怕里头除了咖啡粉还多了点儿别的重金属。 “小唐你别误会。” “我没误会,”唐一明心平气和坐下,“你来一准没好事。” “这是最後一次,之後就真的退役了。”林茂山心说既然你都明白了,那事先准备好的寒暄也没必要。 为了咖啡店的生意,唐一明特意请来一位糕点师傅,提供可口的小茶点,此举一出果然又招揽了不少客人。每天早上咖啡店都会被一股子甜腻蛋香充满。 唐一明最爱这个时间段,因为觉得踏实。 可现在跑出个林茂山搞的他恼火,唐一明竭力压抑不快,打开资料袋翻出几张照片看了看,这上面的中年人衣冠楚楚,瞅著还挺斯文。 “哦,原来是他,”唐一明笑笑,“换身衣服差点认不出来了。” 四爷出狱後不久就重新做起毒品生意,只可惜他在监狱里呆的太久,想靠个人的力量重振当年威风恐怕是走不通的,据说他转而投靠梁氏集团,境况这才有所好转。 可梁氏不是养老院,何必收留一个树敌太多的四爷呢。 “别看他一直蹲监狱,但他跟俄罗斯人可是老朋友了,”林茂山道,“目前还不知道梁野他们为啥要跟俄罗斯那边联系,但上头决定早点解决了他。” “然後呢。”唐一明道。 “然後你就退休了,”林茂山又补充了一句,“上头嘱咐你做的利索点儿,别像上次那样惹麻烦。” 退休这个条件倒是挺诱人,唐一明琢磨了一会才闷声闷气道:“也好,给我一个月时间,” “只有一星期,逾期的话杀他一百遍也没用。”林茂山说。 唐一明听了简直怒不可遏,低声喝道:“你们太不地道,让我杀人就杀人,就一个星期你让我怎麽做的利索?” “後天他会在自己家请客,你抓紧”林茂山也已经厌倦了中间人的尴尬,每次面对唐一明无奈的愤怒,他都有一种无力感,“你看著办吧,我走了。” 这一整天,服务员都觉得这位代理老板情绪不佳。这大哥平时话少但脸上挺和气,结果现在沈著脸还真有点儿吓人。 其实唐一明脑子里想的都是独自跑路,还是把粱时打昏了夹著一起跑路,早一出狱就应该撒腿开溜,结果到底没挨过粱时送来的温柔乡,不知不觉就他妈沈沦了,所以说侥幸心理要不得,一不小心就得吃亏。 到了下午烦恼更多,唐一明想给粱时打个电话,告诉他晚上的表演活动延缓,却见那石正在门外晃悠,行迹十分可疑。 唐一明迎了出去,叫住正要离去的那石。几年不见那石好像又长高了,人也不像蹲号子那会干瘦,往那一站还真挺赏心悦目的。 “你小子往哪去?” 那石愣了愣,随即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来这儿找个朋友。” 看著小子的表情挂著一丝尴尬,实在不像是找朋友这麽简单,唐一明就问那石到底来干什麽的,那石说无所谓的笑笑,坦言刚刚做完上门服务,买家爽完就扔了钱叫自己滚蛋。 唐一明有点无奈,就劝对方找个正经工作,年纪轻轻机会多的是,又说咖啡店正在招夥计,如果不嫌工资低就来干。 “嘿嘿,我有正经工作,给一家店看场子,”那石坏笑,“这只能算兼职,有钱拿又能爽……呃,你别误会,我也就是临时兴起。” “那你哥呢,看你这麽胡闹非削你不可。”唐一明直指问题所在。 “他没空管我。”那石轻松回答,他正想说下一句却听手机响了,接起来没说两句就挂了,显得十分遗憾,“唉,我得走了,本想跟大哥您重温下旧情……今儿个这一p算我欠你的吧。” 唐一明哭笑不得。 时值下班时间,很不凑巧这一切叫粱时看了个正著,为了证明这不是偷窥,他故意又等了十来分锺。 “对了,我明天要去趟外地。” “哦,去吧,啥时候回来。” “一个星期。” “今晚陪我去爽一把?” “不去了,头疼,等你回来好好陪你。” “行。” ☆、38 四爷後退一步,但刀尖也跟著挪了一下,依旧停留在喉头的位置。他死死盯著眼前这个厕所清洁工看了几秒,这才想起对方是何许人也。 “见四爷您一面真难呐,”唐一明笑道,“您身边的人太多了,我跟了好几天都不成。” “原来是你,”四爷镇定下来,“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这是什麽意思。” “嗯,没错,”唐一明似乎挺遗憾,其实他还有很多事想问对方,但时间不多了,“放心,我会给你个痛快。” 四爷来不及呼喊,整个刀刃就猛然刺进了他的心脏,他的瞳孔骤然放大,仅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丝濒死的呻吟,唐一明手腕一动,刀子在伤口里旋转了九十度,极大的提高了死亡率。 那人就这麽张著嘴慢慢滑到了地上,在唐一明脚边抽搐著,不过就像唐一明许诺的那样,死亡来的很快,在一分锺之内,一切都结束了。 唐一明用酒店制服擦掉刀上的血迹,时间紧张,他只能回家後再细细擦拭,做个保养。这把小折刀跟他了很多年了,当然也要陪著他完成最後一次任务。他施施然溜出犯罪现场,来到户外深吸了一口气,竟然有点饿了。 酒店对面有个小广场,唐一明买了个汉堡,坐在长椅上边吃边看对面大楼的灯光,如果不出意外,他打算退休之後也来这里住一晚,试试从高处俯视万物众生的到底什麽感觉。 也不知为什麽,唐一明焦躁不安,他几口吞掉垃圾食品就迫不及待的返回住处,待他取出爱刀,手已经开始颤抖,g本没法做任何细致活。 他连著抽了好几g烟才控制住这股莫名的狂躁,脚底也跟灌了铅似的,踉踉跄跄闯进浴室,站在喷头下冲了好一会才发觉是冷水澡,而且内裤没脱。 刺骨冷水逐渐渗透了身体每一寸发热的地方,发胀发热的脑子这才重归清醒。 已经好多年没杀人了,唐一明想。 刚接到任务时他还有点打怵,谁知真的做了,竟毫无生疏之感,刀子刺入人r的阻力是那麽熟悉,他现在还能想起刀尖扭动时听到的微弱的骨折r裂的细腻声音,大理石地板光溜溜的,不必想也知道血y会渗透而出,形成一滩圆润的殷红。 唐一明忽然明白自身的异样并不是胆怯,而是狂喜,一直埋藏在心底的嗜血如狂的渴望,今天终於得到了释放。 想明白这一点之後,手指头却抖得更厉害了,整个人也跟嗑药似的,high到极点。唐一明神经兮兮的闻著手指的味道,企图闻出一丁点血腥。手指迫不及待从鼻尖滑到身下,唐一明喘息加剧,攥紧硬邦邦的巴快速套弄起来,每撸一下都是难以言语的美妙滋味,爽的他全身发软,最後只能把头抵住墙壁支撑身体。水流从脖颈流向後背,激的後脊梁窜起麻酥酥的快感,唐一明忍不住嚎了一声。 也许是攥的太紧,影响了喷s的力度,又黏又热的jy还未流到手上,就被水冲了个一干二净,顺著光溜溜的浴缸壁全部奔向下水道去了。 x欲满足的同时,杀人欲望也消失殆尽,唐一明心旷神怡,甚至忘了擦干身体就直接倒回床上,他闭上眼睛似在回味,没一会就睡著了。 ☆、39 这几天,唐一明总是在做同一个梦。 他梦到梁子就躺在他脚下,看起来已经死了很久,可血却依旧流动,爬的到处都是。唐一明左右环顾不见他人,这才放心的趴在地上,去舔那黏糊糊的血。直到他清醒的前一刻,他还在舔。 这个梦如此真实愉悦,以至於待到梁子回来找他吃饭,唐一明还真有点心虚,毕竟梁时在梦中死了好几次,忽然一下子看到大活人,心理确实是有些落差的。 即便如此,人还是要见的,而且是必须见。唐一明憋了好多天甚是蛋痒,可能随时都要j满自溢。 瘸子来到一家日本料理,跟著一个穿花和服的中国服务员引到了一处单间,那姑娘服务十分到位,先跪坐在地再拉开房门,又及其温柔的说了一句日语,这才离开。 梁时看来已等待多时了,他懒洋洋的坐在榻榻米上,对著瘸子似笑非笑。 小桌摆很满,尤其是那一大份鱼生,颜色豔丽摆放也是错落有致,赏心悦目。 “我点了盒寿司拼盘和鱼生,哦对了,还有烤鳗鱼。” “挺丰盛的嘛,正好我饿了。”唐一明连忙入座,支起筷子先夹了一块寿司扔进嘴里。 吃饭的时候他俩全都专心致志,很少说话,今天也不例外,不一会梁时忽然放下啤酒,改叫了清酒,说生r配啤酒属於食物相克。 唐一明拿筷子戳了戳船型木托盘上的冰,道:“天也凉了,吃点火锅多好。” 热酒下肚,胃里暖洋洋的,梁时忍不住又倒了一杯,一边喝一边起唐一明的大腿g。唐一明很崩溃,因为他还没吃饱。 “我记得你说一星期後就回,怎麽拖了几天,那头有事?” “哦,其实我早回来了,”粱时若无其事的说,“忙著张罗丧事,那人你也认识,是四爷。” 从一进门,唐一明就看著了对方黑西服,挂著烟熏火燎的味儿,不过这期间粱时兴致很高涨,喝个没完。 “哦,”唐一明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想起来了,那天排场挺大。” 粱时给对方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上,端著小杯盏轻轻跟对方磕了一下,感慨道:“人这辈子真的不好说,他蹲了这麽多年牢,该还的还是没还完。” 两人各怀心事,全都有些沈默。唐一明夹起一块r送进嘴里,慢慢咀嚼滑腻的三文鱼片,忽然感到粱时的胳膊勾住了自己的脖子,熟悉的气息在耳边盘绕不去,唐一明抖了一下,舒服的长出了口气。 “不知怎麽的我这两天特想你。”粱时低声说。 他的声音似乎是醉了,但陶醉的成分更大?唐一明笑笑回答:“我也想你,还梦著你了。” 虽然这梦不太吉利,但也不算完全是谎话。 “梦著我啥了。”粱时饶有兴致。 “嗯……梦著跟你一起开咖啡店呗,”唐一明随口胡扯,“还推出一款新式蛋挞,香蕉口味的。” “哦,又有蛋又有香蕉,还挺齐全的,”粱时笑著给了他一下,“我看是你的香蕉憋坏了吧?” 唐一明笑而不语,当他想去夹另一块鱼r却被粱时占了先机,他惆怅的停下筷子,看著那r正在逐渐靠近粱时的嘴。 “想吃麽。”粱时笑著问道。 “想。”唐一明眨眨眼。 见筷子头转回自己这头,唐一明高高兴兴张开了嘴。 筷子头一松,鱼片滚进领口。 “你眼睛……”唐一明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扑倒了,粱时的重量一下全压在身上,差点把刚吃进去的全给挤出来,唐一明假意挣扎了两下,手就心安理得留在了粱时的屁股上。 “别急,我给你把r找出来,嘿嘿……”粱时笑意之中满怀y欲,他贴的非常近,不停的对著唐一明喷著酒气,而唐一明不但没有丝毫反感,反而x口开始急促的收缩起来。 “你今天咋这麽骚气?”唐一明感到对方的玩意硬邦邦的抵著自己的下面,衬衫扣子也慢慢的松了一颗又一颗。 粱时热乎乎的手掌过的地方无不舒爽至极,这小子不但用手找,唇舌也一直没闲著,慢慢从前x挪到肚皮,唐一明实在受不了这种撩拨,一把攥住粱时的肩膀,急切道:“咱这就撤吧,我想要你。” 粱时却拒绝了,但依旧骑在唐一明身上,若有所思的盯著桌上食物,假惺惺的说:“他家菜挺好吃,就是盛菜的盘子不太好看。” “你要干什麽。”唐一明很警惕的看著对方。 “我饿了,”梁时y笑不止,“赶紧给我躺好当盘子,伺候老子吃饭。” ☆、40 “你不是玩真的吧,”唐一明脱掉衬衫扔到一边,“这隔音不好。” 梁时不顾对方反对,夹著鱼r就往唐一明身上招呼,两片红嫩的贝r扣在rt上显得特别可笑,梁时嘿嘿嘿的傻笑,刚才喝下肚的清酒这时候才开始有反应,让他心情愉悦。 对这计划外的游戏,唐一明倒是十分配合,他一动不动躺在梁时脚边,任由凉飕飕的玩意摆满上半身,还不忘提醒对方最好上盘新鲜的,他这盘子不想装剩菜。 “闭嘴,”梁时严肃喝止,“正宗的人体盛不能打扰客人。” 唐一明想说现在纯属无照经营,当然不是正宗的,可梁时扳著自己的嘴往里面倒清酒,呛的他咳嗽。筷子不厌其烦的戳著肚皮和x口,时不时的还有酒撒在身上,这些唐一明都可以忍,可当梁时舔吸残留在x口的清酒时,泛著醉意和y欲的眼神盯著他的一举一动…… 裤裆那块忽然就胀的要命,直接把搁在上面的萝卜花给顶掉了。 唐一明只能暗叹没出息,撩两下就激动,他勇敢迎上梁时的讥笑,心急火燎的扯弄梁时的衣服,急吼吼的喝道:“玩够了吧你,这回换我玩了。” “你想玩我。”梁时明知故问。 “想。”唐一明急切啃著梁时的脖子。 一个硬邦邦的玩意顶住了太阳x,唐一明立马僵了,这种冰冷触感他用手碰过,与脑袋接触还真是第一次,也难免不紧张,背上的热汗直接变成了冰粒子,偷偷往下掉。 唐一明谨慎的慢慢向後退去,而枪管子也一直死死顶著自己,此时他简直对梁时佩服的五体投地,不但演技高超,最难得的是翻脸比翻书快百倍,前一秒锺梁时还有x反应,而後一秒,一切都不一样了。 “梁子,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唐一明打算先稳住对方。 梁时笑容还在,但有点像被突发大雪袭过的树叶,虽然还挂在那里,却已是残骸了,脑子里的疯狂与冷静共存,搞的他想发疯。 “四爷是不是你杀的。”梁时发问了。 唐一明直觉不可正面回答,否则脑子容易多个窟窿,他笑呵呵的看著梁时,道:“这枪哪找的,公共场所用这个太张扬。”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弄死你。”梁时觉得被耍了,扬手就是一下将人打翻在地。 这枪托实在太硬,磕的唐一明额角冒血,他耐著x子慢慢坐起身来,蛋蛋的回答:“你要真想弄死我,也不会请我吃饭了。” 一旦用枪指著唐一明的头,所有情意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唐一明於己来说就是个陌生人,毫无瓜葛似的,梁时忽然感觉无话可问。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个什麽东西。” “我什麽都不是,”唐一明仔细想了想才道,“我只是个卖命的,要我杀人我就去。” “看不出你还真是个人才,”梁时道,“四爷以前就提醒过我,让我防著你点儿,结果他自己都没防住啊。” “承蒙夸奖,谢谢,”唐一明跪在原地仰视梁时,此时这种命悬一线令他及其亢奋,身体内部有个东西忽冷忽热,躁动不安,“不过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吗。” 到这种地步,任何威胁也就都那麽回事了,唐一明爬回梁时脚边,盯著枪口看了一会,竟颤巍巍的伸出舌头,慢慢舔著枪口。 梁时好笑似的,干脆把枪捅进他的嘴,问道:“你他妈在想什麽,疯狗。” 唐一明看似十分陶醉,温和而有力的吮吸,表情极其下流。而梁时看著这不知道什麽物种的东西跪在那里,把枪含得很湿,唐疯狗这种饥渴迫切姿态他已经看了很多年,这是他唯一的兴奋剂,或许再过几十年刺激也不会失效。 “果然很硬,跟你的巴一样硬,”唐一明终於舔够了,“死在你枪下我也知足了。” 梁时一言不发,唐一明也不知几分锺後命丧於此,只得抓紧时间多看梁时几眼,他从平视到仰视,眼里却始终充斥著极端的激动,他好像是一个特别虔诚的信徒,长途跋涉终於来到最高信仰的圣地,面对崇拜的神只反而手足无措,只能呆呆的看著。 “你的手咋这麽冷,”唐一明忍不住亲对方的手指,“开枪的时候要端住了,这玩意後坐力挺大。” “我以前就警告过你,”梁时叹了口气,“消停一点儿,这样咱俩才能在一起。” 唐一明顿了一下,随即苦笑道:“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但我更怕是我拿枪指著你的头,现在调过来,我就放心了。” 他刚想有下一步行动,却又被对方逼了回去,唐一明诚恳道:“你就不能成全我一次?” “成全你好几次了,结果你都让我失望,”粱时愣了一会,忽然狞笑著把枪口抵在对方天灵盖上,“算了,权当可怜你这条疯狗,最後舔一回吧。” 唐一明听了大喜过望,赶紧解开粱时的裤子,看来粱时勃起多时,扯开拉链後立刻顶著帐篷,g头渗著的y体散发出腥臊味儿,唐一明深吸一口气,满脸依恋的贴紧下体蹭来蹭去。 “你猜我啥时候开枪。”粱时欣赏胯间发情的公狗的表演,还不忘继续恐吓。 “别干扰我。” 唐一明鼻子尖凑上去闻来闻去,含著g头部位尽情吮吸,这世上最舍不下的东西,莫过於粱时的味道了,只要闻到就要勃起,之後脑中一片空白,只想讨要。梁子的包皮不长,硬的时候g头会全部露出来,紫的发黑,整g在嘴里搅合起来特别爽,舌苔不停的摩擦著绷起来的青筋,唐一明舔得不亦乐乎,恨不能连g都吞进肚里了事。 “啊……真是条好狗,舔得舒坦。”粱时抚摩公狗的脑袋瓜作为鼓励。 唐一明的口水已经把自己的y毛给弄湿了,口水不断流过下巴,粱时被这一套熟练的口活搞的两腿发软,唐疯狗明明摆弄前面,大概x欲上来,後面也跟著发痒。 听到对方喉咙深处发出讨好的呜咽,粱时一时间陷入极深的幻想中,仿佛唐一明真的成了一条好狗,他不禁按住唐一明的头,一晃一晃c著黏热的嗓子眼,喃喃道:“我要s了……啊啊啊……给老子接好了……” “我想喝牛n……快s给我喝。”唐一明chu鲁的揉搓下方两颗卵蛋,催促道。 sj的前一刻,粱时改了主意,他想拔出东西s在唐一明的脸上,只可惜对方吸得太紧。 俩人还没从欲望沼泽里拔出脚,全都有些恍惚,还是唐一明率先打破了沈默,他捡起地上的鱼r,蘸著g头上的残留物,塞进嘴里仔细的嚼了一会,才轻轻笑说真好吃。 “你怎麽还不开枪。”唐一明挑衅的问道。 粱时已无法再容忍这厮的变态,冷冷道:“滚。” “这是第几回了,三次了吧,”唐一明没头没脑道,“这时你第三次赶我走了。” 粱时忽然笑了,同时扣动扳机。 完结 栏山监狱 作者:脸 ☆、41 一股小火苗骤然升起,唐一明打了个哆嗦,随即觉得相当没面子──这一下差点把他吓尿了。 “仿真的,不错吧。”粱时慢条斯理点了g烟,扔给唐一明把玩。 “嗯,是挺好的。”唐一明掂掂重量,除了分量较真枪轻了点儿,外观上可算以假乱真了。 “你好自为之,”粱时忽然道,“再不跑你就只能往黄泉路那块去了。” 唐一明捡起衣服穿好,临出门前他好像忍不住似的,笑道:“我会在那等你。” 到时候可别装不认识。 关於跑路唐一明想过很多种可能,但站在马路边上他还是感到十分茫然,上了出租车也不知目的地在何方。司机开始还有些怀疑这厮要劫车,後来大概是认为此人只是喝高了,也就坦然带著唐一明兜兜转转,最後还是在蓝山咖啡门前停了。 店已经打烊了,只有一个夥计在打扫卫生,唐一明打了个招呼,就跟他一起收拾。 “唐大哥,那什麽,我明个就不来了。”夥计憋了半天终於说出心里话。 “哦,这儿的待遇不好?”唐一明听了觉得挺逗,老板和夥计全都跑了,不知粱时知道会作何感想。 “不是,挺好的,就是想回老家了,我媳妇还等我呢。”小夥计不好意思的回答。 “嗯,行,一路顺风。”唐一明拍拍他的肩膀。 俩人正聊著,只见一年轻人走了进来。 “有蓝山咖啡吗。”他问道。 小夥计见那人大喇喇坐下,完全无视打烊的客观事实,就不耐烦道:“关门了,明天再来吧。” “我说师哥你不够意思啊,明明是你邀请我来的。”那人依旧笑呵呵的盯著唐一明,眼里却透出一丝残忍。 作为曾经的同类,唐一明瞬间就懂了,虽然他有心理准备,但这一天还是来的太快。唐一明脑子嗡嗡直响,他冷静了好几秒锺,这才若无其事的转向小夥计道:“他是我朋友,你先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可惜小夥计看不出唐一明的警告,连忙道:“那你俩聊著,呵呵,我去拿饮料。” 唐一明无奈的看著这厮直奔後厨而去,说:“有话出去说吧。” “说完我就走。”那小子平和道。 唐一明没招了,只得继续拖延时间:“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那年,你可能不记得我了,那石是我弟弟。” 唐一明愣了一下,心说果然是你,坦然道:“记得,当时你才高中毕业,没想到过了这麽多年还能碰上。” 那年变戏法似的抽出枪,准确s中了唐一明的腿。 “就是因为你,我过的跟以前不太一样了,”那年说,“不过能接到你这单回收任务,也不枉我等这麽多年。” 大腿那块一跳一跳的,唐一明无可奈何的单膝跪在地上,硬著头皮回道:“也好,一命偿一命,你来吧。” 那年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他拿出来看看就给按了。 “这电话来的不是时候。” “是石头的电话,挺大个人了还不省心。” “没事多关心关心他,”唐一明头开始发晕,似乎大腿上的血洞也不太疼了,“我知道我没资格说你,但他在监狱里一直怨你不去看他。” 那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随後重返死水的沈闷,他摇了摇头苦笑道:“没招,因为我没时间。” 消音器发出嗡的一声,渗出了一点烟。 回收结束。 ☆、42 早上堵车,交通情况比往常还差,不宽的马路上排了一溜汽车,所有人无不怒气冲冲。 粱时按了好几下喇叭发现作用不大,就探出头问早起晨练的大爷到底是怎麽回事。 大爷说昨晚著了场大火,烧了好几家铺子。 粱时夹的烟落到地上,他神经兮兮的向前面张望,然後又一把拽住大爷追问到底是哪家给烧了。 大爷撇撇嘴,建议粱时最好去问消防员。 粱时抬头看去,远远的地方似乎还在冒烟,看来的确是烧的不轻,粱时心里一沈,接著拔腿就跑。 跑过两个街区,发觉那里早已堵得水泄不通,清理现场的是少数,更多的是看热闹的群众,密密麻麻的人头聚在一起,被一条黄线拦在外面。 店铺被昨夜的大火燎得漆黑,不用想也知道里头肯定是什麽都不剩了,蓝山咖啡店尤其严重,看来火灾是从这里开始,牵连了隔壁。 这是一条商业街,到了晚上也没什麽人了,火舌不慌不忙吞噬著一切,待到消防车赶来大势已去。 粱时大骂了一句,使出吃n的力气才挤到前排,工作人员伸手拦截大声呵斥粱时不要添乱。 “我是这儿的老板!!”粱时气血攻心一把推开那人就闯了进去。 “那也不行!!”那人也是气急败坏,联合同事一起杠住了粱时。 他们把人拽到一个警察旁边,那人正跟隔壁店主了解情况,但那人也是刚知道消息不久,实在没什麽好说。 “你是老板?”警察转而从粱时这里下手。 粱时胡乱应著,说了两句又要往别处去,被再一次拦截下来後,他已从愤怒到无可奈何,一个劲的问到底有没有人受伤。 警察瞄了他一眼,问道:“你的店有没有易燃易爆的东西。” “没有,”粱时觉得十分可笑,“我这儿是咖啡店,不是p仗场。” “最近跟别人产生过矛盾吗。” 粱时不住的往火灾现场那片乱瞄,只见一两个消防员出出进进,他们的活已经接近尾声,正在进行最後的清理工作。 “我问你话呢,你跟我配合才能顺利调查。”警察对粱时不合作的态度十分不满。 而粱时只是沈默,整个人定在原处,就像一块石头。 两个消防人员抬著什麽东西出现在废墟门口,上面蒙著一层白布单。 粱时顿觉的口干舌燥,眼皮痉挛般的剧烈跳动,他不停的眨著眼睛,每一次闭上他都祈祷其实是自己看错了,可每一次睁开再看,残酷的现实始终不曾消去。 “抬出来的人是谁。”粱时一字一顿道。 警察看到粱时脸色异常,立刻有些警觉的挡住了粱时的去路,沈稳回答:“目前还不清楚,请你冷静,配合我们……” “那个可能是我爱人,我必须得去看看……”粱时强忍住大吼的欲望,“换了你是我,你告诉我,你咋冷静。” “我理解你的心情……” “不,你没法理解,”粱时呆呆的後退了几步,“我没啥说的了,啥也没有了……” 警察叹了口气,也没再阻拦,他向同事示意了一下,让粱时去看看。 白单子被僵硬的支起一个可悲的形状,粱时太阳x突突跳个不停,一只无形的手自始自终掐著喉咙,让他喘不上气。 “别看了,没什麽好看的。”消防人员劝道。 可他还是看到了焦黑的残肢从裹尸布下头露了出来,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锅。粱时踉踉跄跄退了出去,他手忙脚乱的著裤兜,哆哆嗦嗦的抽出一g烟往嘴边塞,打火机被按的啪啪直响,火焰忽明忽现,但无论他怎麽控制,都没办法顺利点上一g。 “里头还有没有了!?” “没有了!” 粱时听到那边的吆喝声,耳边忽然极其安静再也听不到任何嘈杂了,他的身体僵硬不堪,而与此同时,慌乱的心也跟著平静了下来。 唐一明没了。他终於想通了这一点。 胃里开始不停翻腾,粱时弯著腰呕吐不止,明明胃里空空却不住往外喷著酸水,顶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林茂山盯著取款机的屏幕,又默默查了一遍位数──一般人看到卡里余额莫名翻了好几番都会很高兴,可是他现在只有憋闷。 唐一明怎麽会有这麽多钱? 林茂山一琢磨倒也没错,这小子赚了钱还没来得及就进监狱了,而现在这厮把钱转给了自己…… 他叹了口气,不忍再多想。 等他找到粱时,却不见唐一明。 粱时憔悴的像个鬼,只有眼里冒著地狱之火,仿佛随时都想扑上去撕了自己。 “你来干什麽,他不在。” “我来找你。”林茂山掏出银行卡放在桌上。 粱时看都不看,直接问这什麽东西。 “这是他的一点积蓄,让我转交给你。” “我不缺钱,拿回去吧。” “这……也算是他的遗愿吧,”林茂山苦笑道,“以前我们都开玩笑说,有钱赚没命花,我想他是想留给最重要的人。” 粱时半天没答话,林茂山隐约觉著对方忍耐的限度要到了,却听粱时平静道:“人都死了,要钱有啥用,要不我现在把卡给掰了,看看他能不能从地底下爬出来?” “掰了吧,”林茂山叹口气,“我也想看看。” 两人脸对脸沈默了半天,林茂山实在是坐不住了,起身便要走,粱时忽然从呆滞中脱身而出,一把拽住林茂山的胳膊。 “你跟他一夥的……”粱时嗓音极其沙哑,“我就求你一句实话,他是不是另寻去处了。” 林茂山沈默了半天,面对粱时绝望的脸他实在说不出无可奉告这四个字。而最後,他只能回答:“梁子,对不起,小唐他……” 粱时打了个哆嗦,眼眶子猛地红了。 “请节哀。”林茂山甩开他,走了门去。 ☆、43end 粱时路过一处热闹的街,这里白天挺安静,到了晚上就会冒出许多商贩,有时候跟唐一明在附近吃了饭,两人都会选择横穿这条街,离家比较近。虽说经常走,但却从没仔细看过,唐一明这人年纪大了怪癖特多,对这种吵闹的地方尤其讨厌,迈著大步头也不回。 粱时叼著烟溜达,最後在一街头卡拉ok的摊子停住。 很明显这家老板的设备没有别家先进,破电视配上破音响,还放著一首跟不上潮流的老歌。 唐一明这人没有什麽音乐细胞,从头到尾不在调上,通常都是稳稳当当坐在原处,把话筒让给粱时这个麦霸。 粱时盯著屏幕看了一会,问老板这歌叫什麽名。说 老板说是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 唐一明的曲目屈指可数,但最喜欢的就是这首,虽然他一直想不起名字,心情好的时候就哼哼两句,当然哼的依然跑偏。 “你给我放这个。”粱时扔给老板一张百元的票子 出於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老板的生意来了。 一曲罢了,老板殷勤的问还要点什麽歌。 “我就唱这首。” 就这样,邓丽君温柔沈稳的歌声无限循环了下去,老板总觉这个中年男人有点怪,他时而跟唱两句,但大多数时间都是攥著话筒呆呆的盯著屏幕,也不知在想什麽。 也不知是循环到第几遍,歌还没完,这人搁下话筒就走了。老板厚道的叫住客人,要找钱给他,可那人就跟没听著似的,只顾著走自己的路。 擦肩而过的时候,老板看那汉子脸上全都是泪。 粱时问过唐一明这首歌到底哪里好,唐一明答不出来,而现在,粱时自己也爱上了这首歌,没事的时候他就独自一人跑到ktv唱个痛快,由於去的过於频繁,ktv的人早就认识他了,只要这位来,必然点一个包房,然後呆到深夜。 刚开始,粱时只是点开这首曲子反反复复的听,不敢唱,就让作陪的公主少爷们唱给自己听,问题是这曲子唱起来也没个头,只能硬著头皮继续满足粱时的怪癖。 可一旦喝多了酒,粱时胆量就大幅度增加,夺过话筒亲自上阵,酒j是好东西,可以让他不顾颜面唱一段,嚎一段。粱时喜怒无常,瞪著迷醉的眼叫他们全都滚蛋,扫清障碍後他心里舒坦不少,干脆坐在地上看著屏幕,如痴如醉。 此时,映在他眼中的景象又是什麽呢。 【喜欢be的看官可以直接转向番外 而想看he的看官请继续 我们的故事马上就要结束了 谢谢一直以来的支持 谢谢】 一首老歌成了魔咒,每一个音调都是极深的烙印,将诸多往事封印锁死沈入心海最深处,慢慢的,粱时很难再想起唐一明,更不会在深夜熟睡的时候惊出一身冷汗,只剩下悠扬的女音盘绕不去,不慌不忙瓦解著人心的伤痛。 今天是鬼节,照例去唐一明的坟头看看,粱时将花束搁在碑前,往常他都忍不住对著石头牌子唠叨一会儿,而今天却无话可说,大概是最近的生活太单调了,整日在公司泡著,远没有唐一明刚死那会儿j彩。 那段时间粱时变著法的找乐子,纵情享乐,经常喝的酩酊大醉,再加上不良药剂的刺激,他一会亢奋一会昏沈,这甚至影响到了x爱动作的力度与频率。办完事之後他会躺在那欣赏他人蠕动交合,顺便歇一歇,酝酿情绪以便进入下一p,如此反复直到昏睡过去,而醒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墓地,告诉唐一明自己又玩了哪g巴,哪个屁眼,对著墓碑说荤段子的事,粱时没少干,有时候说出兴致,回去後又会忍不住找人补上一p。 不知不觉五年过去了,就算是对著一个活人,再多的话也说完了,更何况是一个冷冰冰的石头墓碑。粱时点了两g烟,一g给自己,另一g是唐一明的,就这麽安安静静抽完,就原路返回了。 没走多一会,车就直接抛锚在加油站。粱时下车透气,发现倒视镜也坏了,又忍不住一阵骂骂咧咧。 这时几辆重型卡车缓缓驶来,下来几个汉子,大概是想抽个烟休息一下,天气太热,他们有的只穿了一背心,有的干脆光著膀子,露出黝黑而结实的胳膊和x脯,粘腻的汗y贴在皮r上,太阳一晒甚是油亮。 此等美景岂能就此错过,粱时借著镜子凝视之,却不料被其中一个发现,粱时和那人目光实打实的碰了一下,连忙收回赤裸的眼神。却不料那人径直走了过来。 汉子身著一件不太干净的白背心,裹住了健壮的筋r,胯骨撑住松垮的牛仔裤腰,随著两条chu壮的长腿交错移动,裤裆那块不断起起伏伏,宛若x欲的浪潮。 这兄弟很不外道,二话不说就是兜手一扯两拽,粱时的衬衫领子直接从上方退到了後腰,好看的黑皮在对方下流的打量下直接渗出一层汗珠子。 “没想到脱了更好看。”汉子银笑道。 “你……”粱时言不由衷的骂出脏话,被莫名其妙按在车门上,挣扎之前他无意看了看後视镜,发现那人竟然是唐一明! 他心里一惊,瞬时满头冷汗,再一看却又不是那个人。粱时忍不住心里泛起一阵苦楚,唐一明的後事几年前就办了,纵然起死回生那也他妈只是一盒活的骨灰,哪来的r身? 那汉子不等粱时多做思索,忽然贴了上来,贴的相当死,他对著粱时的耳朵吹气,猥琐的舔弄著他的耳垂和脖子,脏兮兮的手掌在粱时x脯和肚皮上不断摩挲,这实在算不上什麽爱抚,更像是一种酷刑,手指紧紧捏著粱时的x肌大力揉捏,虽说粱时爷们身体实在没揉不出什麽好手感,可那汉子似乎对此乐此不疲,掐住两颗rt在手指肚间无情碾压。 唐一明以前最爱这麽撩拨,时日一久成了敏感带,粱时的屌立即硬了,死活顶著裤链不松懈,并且开始分泌大量粘y。 粱时哆嗦著任由对方揉搓,咬牙切齿以头顶车,他实在是不敢再回头了,打算来个彻彻底底自欺欺人,只当身後的人就是唐一明,死活不肯回头面对现实,他喘著chu气,不停的催促对方快一点干进来,屁眼早就痒了。 可对方却调戏他,让他自己掰开屁股,拿手指头自己c自己。 粱时没办法只能照办,他揉著後洞勉强伸进去,里面又涩又紧,往深里挖了挖却又碰到一点残留的jy,可即便如此,自我玩弄也让他无比x奋,只要想到唐一明正死死盯著自己的手指进进出出,眼里冲满了情欲和兴奋。。。。。。 “再挖!挖深点儿。”对方命令道。 梁时已是饥渴难奈,两条腿直打哆嗦,浑身的燥热撩得他口干舌燥,最後竭力从喉头挤出一句话来:“不行了,没法再深了!你快点儿。。。快点来干我,我想你,我很想要你……” 那汉子似乎有些鄙视梁时的浪荡,笑骂了一句真他妈骚货,迅速解开裤子掏出东西迅速撸了两下,就猛然c进r洞里,这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气,一顶倒底,可梁时非但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在屁眼瞬间占满中几忽要攀上那x的顶点,他不由自主的蠕动著,只想让那g大屌狠狠的摩擦自己。 啊!啊!c我,小唐! 那人二话不说拼命c弄,卡死了梁时的腰眼狠狠的往最深处撞击,顶得梁时连连浪叫,口水直流。 jy喷在车窗上,划出一道白印,高潮的一刻,梁时悲从心来,声嘶力竭的大吼唐一明你大爷。 接著他猛的抬起头,发现周围一片空旷,和他的心一样空,一样绝望。 什麽都没有,更没有任何人,一切皆是幻觉,其实什麽都没发生过。 粱时十分惊诧,看看表大概前後不过五分锺,竟然做了个白日春梦,他鬼祟了裤裆部位,拉链稳妥的留在最上方,将巴包裹的密不透风,内裤里的粘腻只有他一个人清楚。 “咋的了,兄弟,你车坏了啊?”身後有人大声问道。 说话的人正是那几个重卡车队的一个,得知粱时也要去h市,就热情道:“那你栓我车上吧,顺路。” 粱时掏出钱包想答谢对方,可那司机不肯,就在两人推让时,就听到几米开外有人大步过来。 “我说你跟这儿墨迹什麽玩意呢?”那司机chu声chu气道。 这声音犹如雷劈似的狠狠击中了粱时,他鼓足勇气回头看去,那人也早已顿在原处,脸上表情很是值得玩味。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盯著对方看个没完,终於那司机先败下阵来,避开了粱时的凝神。 有那麽几秒,粱时怀疑自己又做梦了,但有个更大的可能x摆在眼前,那就是唐一明没死,或许是诈死,往悬里说是起死回生。这姓唐的……命他妈太硬了,总是叫人大吃一惊。他叹了口气,平静道:“我最後问你,你他妈要往哪儿去。” 即便嗓子眼儿那堵得要命,他很庆幸有生之年说了这句话,本以为要积压一辈子的。梁时觉得很幸福,此时就算又是一场幻觉他也认了,这些年来他一次都没能梦到直面唐一明的脸,也没有任何交流,只隐约看到远处熟悉的背影,可永远都不到。 只可惜他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卡车重新发动,梁时淡定目送其远去。 有个词叫什麽来著? 哦,对了,天各一方,梁时心想,可总好过生死相隔。 一阵刺耳的急刹车,打断了他所有的思绪,梁时看著不远处的卡车,忽然哈哈大笑。他故意走的很慢,好能多听几遍从卡车喇叭里,发出的急切呼唤。 end ☆、番外 其实看不看都一样 唐一明死後,粱少爷一直放浪形骸,虽说以他的年龄实在算不上少了,可周围人都说粱时活力依旧,年轻人都比不了。 这天上午刚从一个x派对回来,昨个儿差点玩了个j尽人亡,走路都他妈发飘,更可恨的是就连这车都不给力,没走多一会就直接抛锚在加油站。梁少下车透气,发现倒视镜也坏了,又忍不住一阵骂骂咧咧。 这时几辆重型卡车缓缓屎来(错了),下来几个汉子,大概是想抽个烟休息一下,天气太热汉子们有的只穿了一背心,有的干脆光著膀子,露出黝黑而结实的胳膊和x脯,粘腻的汗y贴在皮r上,太阳一晒甚是油亮。 此等美景岂能就此错过,梁少借著镜子凝视之,却不料被其中一个发现,梁少和那人目光实打实的碰了一下,连忙收回赤裸的眼神。却不料那人径直走了过来。 汉子身著一件不太干净的白背心,裹住了健壮的筋r,胯骨撑住松垮的牛仔裤腰,随著两条chu壮的长腿交错移动,裤裆那块不断起起伏伏,宛若x欲的浪潮。 这兄弟很不外道,二话不说就是兜手一扯两拽,粱时的衬衫领子直接从上方退到了後腰,好看的黑皮在对方下流的打量下直接渗出一层汗珠子。 “没想到脱了更好看。”汉子银笑道。 “你……”梁少言不由衷的骂出脏话,被莫名其妙按在车门上,挣扎之前他无意看了看後视镜,发现那人竟然是唐一明! 他心里一惊,瞬时满头冷汗,再一看却又不是朝思幕想了一千零五十九天的人。粱时忍不住心里泛起一阵苦楚,唐一明的後事几年前就办了,纵然起死回生那也他妈只是一盒活的骨灰,哪来的r身? 那汉子不等粱时多做思索,忽然贴了上来,贴的相当死,他对著梁少的耳朵吹气,猥琐的舔弄著他的耳垂和脖子,脏兮兮的手掌在粱时x脯和肚皮上不断摩挲,这实在算不上什麽爱抚,更像是一种酷刑,手指紧紧捏著粱时的x肌大力揉捏,虽说粱时爷们身体实在没揉不出什麽好手感,可那汉子似乎对此乐此不疲,掐住两颗rt在手指肚间无情碾压。 唐一明以前最爱这麽撩拨,时日一久成了敏感带,梁少的屌立即硬了,死活顶著裤链不松懈,并且开始分泌大量粘y。 梁少哆嗦著任由对方揉搓,咬牙切齿以头顶车,他实在是不敢再回头了,打算来个彻彻底底自欺欺人,只当身後的人就是唐一明,死活不肯回头面对现实,他喘著chu气,不停的催促对方快一点干进来,屁眼早就痒了。 可对方却调戏他,让他自己掰开屁股,拿手指头自己c自己。 梁少没办法只能照办,他揉著後洞勉强伸进去,里面又涩又紧,往深里挖了挖却又碰到一点残留的jy,可即便如此,自我玩弄也让他无比x奋,只要想到唐一明正死死盯著自己的手指进进出出,眼里冲满了情欲和兴奋。。。。。。 “再挖!挖深点儿。”对方命令道。 梁时已是饥渴难奈,两条腿直打哆嗦,浑身的燥热撩得他口干舌燥,最後竭力从喉头挤出一句话来:“不行了,没法再深了!你快点儿。。。快点来干我,我想你,我很想要你……” 那汉子似乎有些鄙视梁时的浪荡,笑骂了一句真他妈骚货,迅速解开裤子掏出东西迅速撸了两下,就猛然c进r洞里,这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气,一顶倒底,可梁时非但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在屁眼瞬间占满中几忽要攀上那x的顶点,他不由自主的蠕动著,只想让那g大屌狠狠的摩擦自己。 啊!啊!c我,小唐! 那人二话不说拼命c弄,卡死了梁时的腰眼狠狠的往最深处撞击,顶得梁时连连浪叫,口水直流。 jy喷在车窗上,划出一道白印,高潮的一刻,梁时悲从心来,声嘶力竭的大吼唐一明你大爷。 你到底回不回来,你个傻逼瘸子!? 接著他猛的抬起头,发现周围一片空旷,和他的心一样空,一样绝望。 什麽都没有,更没有任何人,一切皆是幻觉,除了他脸上的泪,其实什麽都没发生过。 粱时很是恍惚,他连忙低著头看向车窗,又了裤裆部位,拉链稳妥的留在最上方,将巴包裹的密不透风。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哭还是笑,只能颓然爬进车里,用外套盖住头,他想立即睡著,大概还有机会和爱人再续情缘。 也不知睡了多久,粱时只听有人敲车玻璃,抬眼一看是跟过自己的保镖,只不过现在转行当起了助理罢了。 “少爷,今天是唐先生的忌日。”他平静的提醒道。 每逢清明、鬼节,黄泉路上就会被铺上一层厚厚的黑灰,无数死鬼轻飘飘的踩踏而过,连个脚印都不会留下。 不知今天是何人的忌日,半空忽然飘下细密的黑纸沫子,洋洋洒洒飘荡,好似下雪,顺著蜿蜒曲折的黄泉路沈入未知名的终点。 唐一明停下脚步,伸手想接住一点灰黑的沫子,这灰烬还带著一点儿温度,只可惜就连温度都会穿透而过,一点都不肯留下。 唐一明看看脚下,狭窄的通道挤满了人,他们排著不太整齐的队伍徘徊於此,浑浑噩噩,对即将到来的一无所知,大概也没兴趣知道。 走得越远就越迷失自我,在踏入永久长眠之前,就会这样一直沿著黄泉路走下去,唐一明第一次有些迟疑了,他仔细思索了一阵,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在这漫长的静坐中,总有些人按捺不住,好奇的问他在干什麽。 唐一明就说自己在等人。 这个回答可没法就此打发,他们又会问等谁,如此反复。 很快,唐一明就不耐烦了,从此他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眉头紧锁似乎是在冥思叩响,实则是在对这种骚扰的抵抗。 黑雪下了一场又一场,唐一明仰头看了又看,直到有个好奇心特别强烈的小子问他在等谁。 而这一回,唐一明实在是忍无可忍,一骨碌就爬了起来,死死攥著那人的手。 ,这还用问嘛。 迎著那小子一脸坏笑,唐一明心满意足的亲了下去。 番外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