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第十二夜(H短篇集)》 加纳德夫人·yin欲 初冬的一个早晨,安德烈·尤利尔副将站在窗边接听电话。 “我已经到达西南境了,这儿的天气热得该死。” 加纳德将军苍老的声音团缩在通讯水晶雕成的电话听筒路,像田埂边那丛乱糟糟的稻草,绽开毛茬搔着人的耳膜。 “那您得多注意。”安德烈将嘴唇贴近质地莹润的听筒,一字一句低声回答,“还有西南森林里的矮狼,夜里也不能放松戒备。” “是的,我当然知道。”将军的声音乱哄哄的,“这次出征太突然了,又赶上你――我最信任的属下受伤未愈,现在我的马下只有一群蠢货,可真糟糕……” “我会照看好这里的,您放心。” 将军:“地下城那一带……已经安抚下来了吗?” 安德烈:“您走后三天就已经基本安定下来了,我多派了五位战斗法师,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你总是让人放心……”将军说着,“对了,我希望你好好照顾安赫尔,她才刚到将军府,许多事还都不熟悉。” 安赫尔。 安德烈轻轻靠在凝了簇簇冰花的玻璃上,屈起食指勾住通讯水晶的魔法线,一送一紧勾弄着,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位冰雕似的美人。 纤薄的眉,澄蓝的眼珠,小巧的鼻子,花似的嘴唇抿成一条矜贵的下弧线。 撕开礼服时,锁骨轻轻抽动,乳房也晃着,两颗乳头抖得像正被猫爪拨弄着的鸢尾花苞。捏住根部用指尖碾住转动,乳尖会一挺一挺地翘起来,顶端的小孔缩着,矜持闭合着的花苞似乎要被蹂躏得挤出花瓣来。 还有并拢的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私处。安赫尔小姐的私处的阴毛是否也如她那一头金发那样剔透美丽呢?掩着那朵无人入侵的花朵,茎叶也得拥有相衬的美丽才行。 “安德烈?副将?” 听筒中将军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 “是的,我在听。”安德烈恭敬地回答。 “安赫尔来自维斯特里奥,生活习惯与我们这里有很大不同,你得多注意……” “当然,我会。”他回答着,眼前安赫尔的虚像已经脱去了衬裙,撅起屁股趴在玻璃上,悬下窗檐的冰凌折射着亮晶晶的光,照在她赤裸的腰身与分开的双腿上。 “她的喜好你得多向她的贴身女仆打听,不能让她有一丝不顺心……” “是的。” 安德烈继续幻想着将军的未婚妻,幻想着她睡莲一般美丽的乳房和四处。他想在窗边从后方进入她的身体,捏住她的乳头贴在绽开的冰花上,翻来覆去地干她,让她吐出尖利的淫叫,让她的双腿缠在他腰上,让她在哭泣中留下动情的淫液。 然后用精液灌饱她隐在阴道尽头的子宫。 “明白吗?” “当然……”安德烈压低声音。通讯水晶的传音效果极高,他不能让自己声线中因兴奋而起的战栗传入将军的耳朵。 “我是说,我会尽力照顾她。”他抚摸着花瓶中在魔法催生下绽放的矢车菊,指尖划过纤弱的花蕊。 他将那朵花当作安赫尔第一次被进入时绽开的女穴,夹住花蕊拔下一丛,蘸了点干邑酒,放入口邑在牙槽间咀嚼研磨。 “以最真诚的态度。” 他的声音真挚又恭敬。 与将军通完电话,安德烈取出怀表看了看。 将军的未婚妻,安赫尔·维斯特里奥小姐不久前离开将军府前往教堂祈祷,他该去接她了。 以仆从的身份。 安德烈到达目的地时,她还没出来。 他站在马车边等候。 怀表上的指针转了大半圈,教堂的大门缓缓打开。 落日余晖洒进深邃的门缝里,镀出一层玫瑰色的金边来,天使浮雕静静地托着光。 几个随从走了出来。 安德烈合上怀表,眯起眼睫,让充斥眼珠的炙热目光藏在重重阴影里。 被他肖想意淫了许久的对象从尖狭的门缝中走出。 她在随从的簇拥下,就像第一次见面站在将军身边一样,一身能将她从头到尾全部包裹的黑裙,斗篷在裙裾交错间涌得像海浪,金发盘起,露出的一小段脖颈衬着黑色天鹅绒领子,透出一种足以挣裂人眼眶的强烈美感。 她一步步朝着他走来,伴着动人的阳光,眉眼低垂着分辨不清具体神色。 她靠近马车时,安德烈抢在随从之前站在车门边,摘去黑色皮质手套朝她伸出手。 “夫人,”他恭敬地低下头,“在将军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发誓会照顾好您。” 安赫尔一言不发地走上马车。 安德烈的目光从低顺的眼睫下透出,舔吮着她光洁的侧脸、她灿烂的金发和她柔美的颈线。 马车突然晃了一下,安赫尔有些站不稳,身子一斜,一只手支在他掌心。 雪白的手指从衣袖下露出来,指尖压进掌心。 安德烈的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无数种床笫间的玩法。 “小心些。”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不动声色地说。 安赫尔抬起下巴,静静地望着他。 她的斗篷散开一些,露出下方托吻着锁骨的细花皱裥,半透薄纱封住领口,乳房藏在蕾丝与团花中撑起饱满的轮廓。他想透过那一方薄纱窥探她的身体,一枚翡翠胸针塞住了他的视线。 安赫尔突然攥住他的领带,让他靠近自己,鼻尖险些磕在一起。 “夫人?”安德烈故作迷惑。 借着阴影的遮挡,安赫尔靠近他的耳朵。 一股香气钻进他的鼻子。 柑橘?矢车菊?马缨丹? 安德烈专注地分辨着。 “听着尤利尔副将,”她低声说,蓝眼睛冷淡地眯起,“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真让人恶心。” 她说完就钻进马车去了。 安德烈笑着抚摸脸庞,捕捉她刚刚喷洒在他皮肤上的气息。 别看她? 可整个将军府都将属于我,安赫尔小姐。 ―― 新文求收藏留言qaq 加纳德夫人·魅惑 安赫尔小姐嫁与莫洛温的将军算得上举国轰动的大事。 她的故乡维斯特里奥,在新教改革后迅速崛起的北方大国。从维斯特雪山到北海不冻港,从诺诺冰湖到玫瑰海峡,盘踞着广袤冰原的北极狼,冰川与奔狼旗帜远远震慑着温暖的南方。 安赫尔小姐是莱莎亲王最小的女儿,维斯特里奥当今女皇克莱塔一世的侄女,在莫洛温也备负盛名的美人。 却还是只身一人被抛来了这里。 维斯特里奥想横贯玫瑰海峡把爪子伸入南方,枢纽国莫洛温是必须的盟友,这位尊贵的王女只是第一个甜头。 可怜的政治筹码。 安德烈饶有兴趣地盘算,将餐盘和银杯放在萤火灯旁,垂眼望着那位在摇曳的暗光中安静用餐的美人。 她的皮肤有着维斯特里奥人一贯的白皙,映着橘色火焰,有如黄昏时刻纷纷扬落的初雪。 她将杯子送到唇边,杯沿压着柔嫩的唇片,泛出水润的光。 安德烈一边幻想着她那张繁花似的小嘴吮吸性器的可爱模样,一边暗自期待她手抖一下导致酒水洒落,以便他欣赏湿润布料贴住乳房的绮丽景色。 他的幻想当然没有成真,安赫尔托着餐具,动作不紧不慢,酒杯中的液体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安德烈低头微笑,拿起小刀将莓果雕成数朵小花,放在她的餐盘边用以装饰。 “夫人,您在修道院长大?”安德烈以轻松的口吻问她。 安赫尔将莓果切成小块,用餐刀将它们拨出盘子,然后拿起纸巾仔细擦拭餐刀,声音显得心不在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只是猜测。”安德烈眯起眼打量她,“您的装扮让我很难不这么想。” 厚重的黑裙罩住她年轻娇美的躯体,从饱满诱人的乳房到笔直纤细的双腿,都有瀑布般的丝绸流淌而流淌而过,繁重的皱裥与荷叶边遮挡了图谋不轨者淫邪的目光。 衣裙上再无多余珠宝装饰,看起来庄重又肃穆。 撕开这样一件衣裙又是多么的愉快。 安德烈将小刀贴近嘴唇,轻轻吸抿沿刀刃淌下的莓果汁液,隔着火光粘在安赫尔身上的目光越发放肆。 “我看起来像极端教徒?” 安赫尔放下餐具,冷冷地睨了他一眼,起身离开。 “如果您要入浴的话,”安德烈微笑着握住餐具,感受她残留其上的体温,“水已经放好了。” 安赫尔走后,安德烈亲手收拾了桌上的餐具,举起安赫尔的酒杯,嘴唇贴住她留在透明杯壁上的蔷薇色唇印,舌尖探出尝到了一点蜜糖似的甜香。他眯起眼轻声喟叹。 加纳德将军在时他还有一丝顾虑。 可现在,在这座将军府里,你还能逃到哪儿去呢?安赫尔小姐。 安德烈取了一套女式内衣来到浴室门前,门缝中洒出一缕光,安赫尔小姐已经入浴了。 “罗莎?”伴随着啉啉的水滴声,安赫尔轻声叫着贴身女仆的名字。 安德烈:“是我,夫人。” 安赫尔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你在这里做什么?” “给您送衣服。” 声音带着水雾穿出来:“这些事不用麻烦你了。” 安德烈抚摸着弯起的嘴唇,温和地说:“这是我的荣幸,您也无需为此感到害羞……” 他靠近门缝,将声音混在一种暧昧的鼻音里:“每一天贴着您乳房的内衣的质地和颜色我都知道。” 里面沉默了,涟漪的水声也平息下去。 许久才传出声音:“尤利尔副将,像你这样的人,在维斯特里奥不到十六岁就会被送上绞刑架。” 安德烈心情愉快地耸了耸肩:“这里是莫洛温,夫人。” 意味深长。 这里是莫洛温,没有维斯特里奥的壁垒,也没有强大家族的庇护。 也没有助你逃离的凭借。 安赫尔没有回答,浴头喷洒水流的声音重新响了起来。 淅淅沥沥。 安德烈按着门,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位赤裸的美人徜徉在一池浴水中的模样。她像尾被铐在池边的人鱼,温暖的水波托吻着她的乳房,偶尔她会从水中立起身子,捋起那一头熔金般的长发,闭起眼迎着洒下的水丝。 柔韧的身子整个绷起,翘起的粉色乳头被水流打得乱晃,两半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灯光里。 安德烈感到有一股热流自腰心注入下腹。 “不打扰您了。”他告诉自己再忍耐一小会儿,将内衣挂在门边,转身离开。 安赫尔洗浴的时间里,安德烈通过水晶与地下街的主管交谈了一会儿,简单清点了一下新到的货物。 结束对话后,安赫尔已经离开了浴室,安德烈支开了所有下人,一个人来到她的卧室。 手指搭上门把的那刻,他感到一种无法抑制的兴奋在血管里躁动。 从她第一次走进他的视线,到现在,他忍耐的时间已经足够久了。 他推开门,安赫尔正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妆容。 萤火灯无声地跳动,炙烤着一丝香气在房中蒸腾。 半湿的金发柔柔地逶在浅色睡衣皱起的衣褶里,一颗颗水珠从微翘的发稍不断渗出。金发遮掩下,被绸带松松垮垮束住的纤腰绷出柔韧的线条。 她蘸了些玫瑰色的膏体点在嘴唇上晕抹开,衬得皮肤雪白。 眼睫忽闪,缀着点点灯光。 一举一动有雅态入骨,看不出沦为囚鸟的惊慌与无措。 安德烈勾起眉眼,轻轻锁上门。 “我发自内心为您感到悲伤,维斯特里奥小姐。” 他打开了留声机,魔力源驱动着它发出低沉的变奏曲。 安赫尔一惊,转过头来。 面容阴郁又硬朗俊美的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动作不快,甚至可以说是从容不迫的,由于身材高大,阴影盖在她身上,气势很足。 他一边用某种怜惜的目光望着她,一边从领口开始解开金属扣子。 舒缓的音乐在房中流淌。 “您作为维斯特里奥的外交筹码,正值花季成为了一个年过半百老男人的未婚妻。” 男人的手臂撑在桌上,胸膛贴近她的后背。 安赫尔起身就跑。 “他苍老又愚蠢,除了血统一无所有。” 男人的视线着迷地粘在她后背上,食指抚上嘴唇。 带着低沉磁性的声音伴着悠扬的曲调,有种致命的诱惑力。 “当然,还有糟糕的体臭和硬不到两分钟的东西。” 安赫尔跌在床上,手肘支在绒被上,本就宽松的睡衣彻底敞开,瓷白的肌肤映着灯光,冰雕般的锁骨和圆润的乳房微微颤抖着,乳尖勉强勾住下滑的衣领。 她转头望他。 “您不想找个更好的?” 安德烈站在床边俯下身,灯光跳动,扯动着大片阴影,将她完全覆盖。 “我是说……” 安德烈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床上,同时将自己的衣扣进一步往下解。 “更年轻。” 他咬住手套将其摘下。 “更强壮。” 他取下腰带上的匕首放在一旁。 “更能满足您年轻的肉体的。” 他解开皮带,金属磕扣声明显。 安赫尔的手腕挣扎了一下,半脱的睡衣随之泛起流水般的波纹,勉强盖住两颗乳头的纤薄布料下撑出小巧诱人的突起,饱满的乳球被起伏的胸膛带着晃动,沟壑深邃。再往上,视线着迷地舔过锁骨,落在她泛起潮红的柔美面庞上,澄蓝的双眼半睁不睁颤抖着鸦翅般的眼睫,神色迷离。 看来刚才的酒以及魅惑发挥作用了。 安德烈带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线条硬朗的腹肌上,整个身体随之下压,将恍惚失神的美人禁锢在柔软的床榻里。 “看来您愿意。” 他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像逗猫似地屈指挠了挠。 隔着布料将她翘在他视线里的乳头夹在指间,轻轻捻了捻,乳头立刻在指腹间缩起。她的喘息更加剧烈,高挺的浑圆乳房颤抖着仿佛随时会从睡衣里扑出来。 安德烈缓缓靠近她红润的双唇。 安赫尔突然将手挡在即将相贴的嘴唇之间。 “我被你迷惑了……”她喘着息,声音轻柔微哑,“尤利尔副将,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安德烈轻轻挑了挑眉,有些惊讶。 “精灵?不对……”安赫尔捧住他的脸仔细端详,“血脉不太纯,半精灵?” 安德烈握住她的手,重新微笑起来:“眼力不错,夫人。” 只有精灵天生拥有蛊惑人心的能力。 “你把这种能力用在我身上是想做什么?”安赫尔抽回手,挡住潮红的脸颊,只露出一双冷寂下来的蓝眸。 “想跟您做爱。”安德烈温和地笑着,拇指蹭过夹在指间的乳头,隔着布料用粗糙刺激她柔嫩敏感的那点,另一只手向下与她姣好的腰线贴合起来。 “让您张开双腿用那里含住我。” 安赫尔被他肆无忌惮的荤话惹得恼怒,索性扭正身子迎着他露骨的注视。 “所以你现在要在这里强奸我?” “当然不。”安德烈松开对她的桎梏,狭长的眉眼勾起,“我不太喜欢强迫。粗鲁会破坏我们的纵情享受,夫人。” 安赫尔整理好衣领,冷冷地盯着他:“你似乎对自己相当自信。” 她按上他的脸:“你觉得你能靠什么引诱我自愿跟你上床?半精灵的诱惑力?你就不怕加纳德将军?” 安德烈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她纤细的身子整个带入怀中。 睡衣滑落,她翘着奶尖与他的胸膛相贴,小花苞似的乳头硬邦邦地挺着在他胸膛上滑动,后方柔软到不可思议的乳房若有若无地压上来,仿佛喙嘴幼嫩的乳鸽。 安赫尔不曾和男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红着脸深呼吸,手指向下触到他的下腹。 “在我弄断这玩意儿之前把你的手松开。”她警告他。 安德烈不为所动,反而收紧手臂揽住她的腰肢。 他的嘴唇贴近她的耳朵,暧昧炽热的气息带着沙沙的磁性吹进来: “将军不会回来了。” “你……” “嗯,我谋杀了他,或许他现在正躺在西南战场上被矮狼啃食呢。” “整个将军府,连同你在内,你觉得现在属于谁?” “……” 安德烈松开了她,起身整理衣服,扣好皮带将军刀重新戴上。 “我们的时间还很多。” 他转身时,安赫尔突然拽住他的衣领。 她跪在床上,蓝眼睛亮得像是阳光下的冰湖。 “属于我。”她的金发散乱地缠在腰间,在歌曲的骤然变调中,将一字一句清晰地送出双唇,“他死后我随便找几个情人都可以,当然,” “其中不会有你,安德烈·尤利尔。” “是吗……”安德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他拍了拍她的臀部,轻轻躬身:“不打扰您了,休息吧,夫人。” 他在安赫尔的凝视中迎着吹进走廊的夜风走出房门。 他摸了摸嘴唇,觉得那位小美人真是天真得可爱。 她没有一点身为政治筹码的自觉。 不过,没关系。 他会一点点教她明白。 窗边的通讯水晶突然叮铃铃地响起来。 安德烈拿起它。 “大人。”地下街主管的声音钻进耳朵。 “有事?” “新到的货物出现了一点问题。” “问题?”安德烈重复了一遍,手指勾住电话线。 ―― 接着求收藏求收藏qaq 加纳德夫人·悸动 莫洛温王国幅员辽阔,枢纽位置又在整个南境举足轻重,蒙昧时期曾是教皇权杖上最耀眼的蓝宝石。但随着新教改革的浪潮浩浩荡荡奔涌而来,古典教廷时代仓促留下残响。迫于整个南联盟的压力,深受教廷渗透的莫洛温王室被集体送上了绞刑架。 蜗缩在宫殿里的旧贵族们化作大理石台阶上一抹玫瑰色的血迹。 自那以后王国中几个大军阀围绕着夺位的暗斗从未平息。 不见血的战争在暗处孕育罪恶。 地下街就是朽土中的一片。 安德烈借着夜色来到地下街,随从小心地推开缀满晶石的大门。 一盏灯都没有,墙根冒出的水晶簇成为唯一的光源,空气里的尘埃多得能凝成块。 主管的仆人在接待室前小声嘀咕着。 ――在尤利尔副将眼下动手脚。 ――准是疯了。 接货人坐立不安地望着门口。 烛火突然萎缩下去。 大门打开。 夜风灌入。 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 侍从替他脱下斗篷,抖去雪粒,里面的军服妥帖地勾着身形,徽章、腰侧的尖刀与枪管都闪着冰凉的光。 他与主管低声交谈。 然后缓缓走近他。 房间角落的留声机打开了,古典钢琴曲四处流淌。 随从一前一后上来将接货人按趴下来,兽人庞大的身躯接触地面发出沉闷的巨响,脸贴住冰冷的大理石,眼珠子无力地转着,视线所能触及到的空间里只剩下男人迈动的脚步。 黑色军靴接触地面,声音低沉夹在音乐里。 安德烈在他面前单膝跪地,望着他。 在接货人眼中,男人英俊的面孔蒙着阴影。 “新到的水晶材料里似乎掺了一批次品,”安德烈望着他说,声音放得低缓,有种循循善诱的感觉,“你负责接货,能解释一下吗?” 他费力地摇晃脑袋,嘟嘟囔囔地说:“我不知道,大人……真的,检测时每一枚都是合格品。” 侍从送来一个托盘,里面摆放着一颗流光四溢的水晶石。 “副将,这是货物中疑似有问题的水晶。”侍从凑到安德烈耳边汇报,“类似的还有三百颗。” 安德烈拿它起来,在手中摩挲把玩了一阵,语气轻松:“样子不错。” “是,是的!”接货人连忙应声,喉咙干涩,吐字含糊,“我们真的没有检查出一丝问题!我发誓――” 安德烈的五指突然用力,水晶被紧攥入掌心,猛然爆开。 四碎射出的碎片将安德烈修长的五指割得血肉模糊,血管爆裂时血珠泵涌,溅了一串在他的脸上。 侍从惊呼着跑过来,安德烈抬手示意他们止住。 他低头望着接货人。 英挺的脸上,半面的血迹,混着吊灯摇曳投落的阴影,还有的沿下颔骨淌落。像噙着一簇开得正盛的玫瑰花,花瓣纷纷而下,漂亮,却阴翳得瘆人。 安德烈沾满血液的嘴唇弯起微笑:“看,它爆了。” 接货人的肺皱成一团,呼吸紊乱,视线尽头的烛火慌乱地摇动。 水晶材料用于制作魔导器,要经过精细的雕琢加工,像这种连握力都承受不住的水晶,无疑是最劣等的那一类。 “不――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接货人语无伦次地解释,嗓子像被一只细长的女人手掐住了,挤出一个字都疼得厉害。 安德烈接着问他:“有人指示你这么做吗?” “大人……我怎么敢……” 他说不出话,喉口一缩一缩发出嘶嘶声,仿佛漏了风的木箱子。 “好吧。”安德烈笑着,从腰侧取出尖刀,咬住刀鞘拔出刀。 兽人汗如雨下,身体每一处都在摇筛,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狼狈地蹭动。 安德烈将刀置于他手腕上方,刀尖在软软的皮肉上逡巡着,压力作用下陷入皮肤里,转了个旋卡死他的命门,脉搏慌乱无措地颤抖,幅度沿刀尖传至刀刃。 安德烈将刀深扎进去,血液像骤然绽放的花一般爆开。 兽人发出哀嚎。 他没有停刀,沿着那条动脉纵拉而下,犁翻皮肉,一直割到臂弯处,半条胳膊上的肉向两边裂开翻卷着,血色玫瑰根植在暴露的血管里一朵朵旋开。 兽人疼得整个脖子上渗出黏糊糊的汗液,剧烈挣扎起来时,安德烈受伤的那只手反扣住他的腕骨,将他小山似的躯体轻松按住。 钢琴曲似乎到达了一个高潮,曲调激昂起来,乐符涌如喷泉,整个房间的空气随之沸腾。 安德烈又纵割开了兽人另一只手腕上的动脉。 之后,他示意侍从送来一颗水晶。 他将它塞进兽人瑟瑟缩缩的嘴巴里。 兽人的五官皱成一团,不敢用力咬下,也不敢将其吐出,呜呜咽咽地用力张开颚骨含住庞大的水晶,口水沿着乱动的舌头从合不拢的双唇间流出,一滴一滴狼狈地滚进地面的血泊里。 “如果在你的血流尽之前这颗水晶还没有爆开,”安德烈微笑着用沾满血液的尖刀拍了拍他失去血色的脸,缓缓站起身。 “那么你的妻子和女儿或许还有时间享受不久后的冬至祭。” 低沉的声音伴着钢琴曲的结束调洒下。 兽人那动物般的含糊哭嚎回荡在房间里。 主管做了个手势,示意侍从将兽人拖下去。 沉重的躯体被拖入内室,手臂上的伤口被粗糙的石砖摩擦着,拉出两条长长的血轨。 “主要问题不在接货的这里。”主管重新打开留声机,这次的曲子换了一首,舒缓又轻柔,“他受人驱使,对指使者的底细并不清楚。” 安德烈用丝巾一点点擦去刀刃上腥浊的血迹:“我知道。” “那就很严重了,”主管斟酌着用词,“有人换了我们仓库里的东西。” 安德烈将尖刀重新戴好,状似轻松地耸了耸肩:“加纳德一走就这样,我看起来很好欺负?” “您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主管皱了皱眉,“针对您的小动作一直不少,却是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 安德烈若有所思地笑着,抚了抚嘴唇,抹开一片血迹。 “你先调查。”他拍了拍主管的肩,在流水般的乐曲中转身离开。 侍从为他披上斗篷。 摇曳的烛灯,斗篷被门外的风吹得翻动,伴随着纷纷雪花的沉浮。 安德烈回到将军府时已经是凌晨了。 趁着将军出征,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这些年类似的事经历了无数件,他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安德烈点起一盏灯,为自己处理伤口。 幽暗的萤火中映出一道纤细的影子。 安德烈抬起头,看到安赫尔正倚在门边冷冷地望着他。 火尖一耸一耸地抖着,她的身影藏在忽明忽暗的光影里。 纤细有致的身体被睡衣包裹,金发散乱,漏出几缕挡住姣好的脸部线条,一双蓝眸亮得惊人。 “您不打算帮帮我?”安德烈微笑着抬了抬受伤的手。 安赫尔转身就走。 “您在害怕吗?”安德烈眯起眼说到。 安赫尔长颈瓶一般优美的背僵了僵。 他接着说:“害怕被我按在桌子上侵犯?” 安赫尔猛地转过身,一步步走过来。 她盯着他说:“拙劣的激将法。” 似乎是刚从梦中醒来,她的声音蒙在又软又哑的鼻音里,像只春睡未足的猫。 安德烈笑了笑:“但是有用。” 安赫尔并起两根手指在他受伤的腕上轻掐了一把。 动脉滚了滚,比起手掌上的剧痛算不上疼,反而痒得让人心尖发颤。他轻阖上眼,几秒的静寂中,床笫间的各种玩法又在脑子里反着过了一遍。 “安分点。”安赫尔低声说,拿起镊子将他伤口里的水晶碎片一一挑出,然后小心敷上药剂。 燃烧在皮肤上的疼痛被浇灭了。安德烈眯起眼,粘在她身上的视线越发肆无忌惮。 睡衣领口空荡荡地敞开,雕着花纹的透明纽扣勉强系住,微兀的锁骨之下,乳房高耸的轮廓露出一点,几乎想象得到将其握在手中时的柔软与弹性。 阴影洒下,香艳勾人。 安德烈贴近她的耳朵:“夫人,请允许我问您一个问题。” 安赫尔刚刚缠好纱布,暧昧潮湿的声音吹拂着耳垂,激得她颈后翻起一阵鸡皮疙瘩。 她皱着眉抬起头,对上安德烈深邃眼窝里的那双眼睛。 眼神滚烫到极致,笔直地透出,残忍地将她锁定。 “您试过在黑夜里跟人接吻吗?”他在她耳后啄了一口,气息滚烫。 安赫尔慌张地后退,腰一下被箍住,宽大的手掌紧贴她的腰臀,另一只向上托住后脑,牢牢固定。 “您应该试试的。” 嘴唇被吮住时,安赫尔的手中还抓着药剂瓶。 他细致轻柔地吮着她微张的嘴唇,仿佛伊甸园里捧着禁果轻啃的亚当。 舌尖从嘴角一直扫到唇心,交缠挑逗着,一股子痒意直拨心弦。安赫尔的呼吸紊乱,双目有些晕眩。 他的舌拨开她的嘴唇缓慢又隆重地挤进,钻入舌底逗弄敏感的血管或是轻舐上颔,最后勾住她竭力后缩的舌。 安赫尔尝到了一点雪花般清冽又锋利的涩香。 安德烈吮吻着她,按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抽掉绸制腰带,抚着她腰侧紧绷的软腻肌肤向上逡巡,将贴着他胸膛微微颤抖的乳房整个握住。 安赫尔呼吸一滞。 他从她口中退出。她昙花瓣似的脸颊染上绮色,张着嘴唇喘息,露出的舌尖上牵出一条银丝与他相连。灯光摇曳,水光潋滟。 睡衣有一半垮下来,袒露的乳房正被男人握在手中。 胸型姣好,也如预想中一般富有弹性。 安德烈张开指缝,让她泛着甜蜜桃红色的乳头从指间露出。 多漂亮。 指甲在乳晕上转着圈刮蹭,时不时捏住小乳头轻碾一下,乳孔急剧地缩着,像朵将绽未绽的花。 安德烈松开手,只剩拇指停留在她翘着的乳尖上方。乳尖在胸膛的起伏下颤抖着,来回蹭过他的指腹,他借此可以估测她紊乱的心律。 “还有一个问题。” 安德烈露出笑容,望着她泛红的脸和她蓝眸中迷离的春波。 “您被男人吸过乳头吗?” 加纳德夫人·共浴 之后安德烈就被泼了一脸药剂。 还有一句“你怎么不去死?” 安德烈笑着擦干净脸上湿漉漉的那一大片,望了望受伤的那只手。 纱布贴着模糊的血肉,还没来得及裹第二层,手掌轻轻一握,血迹就一小片一小片从棉丝交织的经纬间沁出来,将系在手心中的结一点点点成染成振翅欲飞的血蛱蝶。 他摸着嘴唇,觉得今天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知道了她的敏感点在乳根和舌底。 安赫尔怒气冲冲地回到卧室。 拉起被子,却睡不着。 她点起灯,手指搭上胸口,乳尖翘着,借着灯光,能看到薄绸上两个明显的突起。 将领口拉下去,半个身子裸露在干燥的橘色灯光里。被抚摸过的那边乳头在轻颤中漾着饱熟玫红,手指按出的红痕情色得让她不敢多看。 她抬起眼,与镜子里的自己对上目光。 红晕。 失去平静,涟漪的蓝湖。 事实上,安德烈猜对了一件事。 她确实是在修道院长大的。 宽厚的修女服,整日吟诵的圣歌与沉闷悠远的钟声。几乎沾染不到一丝世俗的烟火。 尽管不想承认,但她现在确实有些不知所措。 安赫尔拢了拢散乱的睡衣,身体一点滑进被子。 在摇曳的灯光里,她强迫自己入睡。 勉强进入了梦境,却还是无法轻松。 一闭眼就是那个该死的半精灵。 阴郁又炽热的视线从各个角落射出,将她网住,隔着单薄的睡衣,直接接舔在吮在她的上皮肤上。 粗糙的掌心抵住乳尖的感觉。 陌生气流喷入衣领的感觉。 嘴唇印上后颈的感觉。 舌头被勾住的感觉。 无法平静。 安赫尔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双腿并了并,感受到一丝难以启齿的湿意。 然后她糟糕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梳洗时。 早上,罗莎替她整理头发。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她的模样。 梳子穿进金发,瀑布似的发丝在梳齿中分流成数条小溪,偎着她小巧的脸庞。 罗莎抬起眼小心翼翼地打量安赫尔的神情。 “殿下,”罗莎对她还保留着原来的称呼,“您的耳朵一直红着,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的事。”安赫尔立刻否定。 “那就好。”罗莎撩起发丝,准备用丝带系住,手却一下子僵住了。 安赫尔一愣,看到在镜子里,她的颈部没了金发的遮挡,一小片玫瑰花瓣似的红痕覆在白嫩的肌肤上,呈椭圆形,暧昧的颜色和暧昧的形状让人无法不浮想联翩。 安赫尔将衣领拉起。 “殿下,”罗莎犹豫了一下,说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是说……尤利尔副将似乎对您心存绮念,您……” “我知道该怎么处理。”安赫尔的语气与平常无异。 “那就……”罗莎轻声说着,安赫尔突然转过头抓住她的手腕。 “我需要一个男宠。”安赫尔盯着她,认真地说,“帮我选几个,尽量快些。” 罗莎惊讶地险些拿不稳梳子。 安赫尔平静地补充:“正常的生理需求。” 女仆为难地皱起了眉:“可您知道的,这里是莫洛温……” 安赫尔打断她的话:“维斯特里奥和莫洛温的协议中可没有把对我私生活的规定写进去。” 莫洛温答应向维斯特里奥开放向南的道路,提出的条件之一就是让这位王女嫁过来。 本质上的政治联姻。 她的语气笃定,女仆只好妥协。 梳洗完毕后,安赫尔在书房里看了会儿书,实在看不下去,便一个人提着裙摆去后花园散心。 昨晚下了雪,地上积起砂糖般的一层。 安赫尔沿着鹅卵石小路行走,坚硬的突起硌着脚底。有风吹过,蹭着皮肤钻进衣领里,抓挠着颈侧羊脂般的皮肤。 有些凉,但比维斯特里奥冰原上能隔着皮肤冻裂人血管的能肤冻裂人血管的凛风温柔了不少。 她来到湖边,结了冰,灿烂却毫无温度的阳光照透冰层,在整个湖面涂上亮晶晶的冷光。 安赫尔眯了眯眼,想到了维斯特里奥终年封冻的冰湖。 她轻轻携着裙角,踩上那层晶莹剔透的冰壳。 脚底传来滋滋声。 她挪了挪步子。 滋滋声扩大。 整个冰面骤然崩裂。 安赫尔的尖叫还凝滞在口腔里,身体已经跌入漫无边际的冰湖里。 冰水灌进口鼻,全身血液在一瞬间凝成冰茬。 水压挤着毛孔,粘稠的湖水有如油画颜料封死她的每一处关节。 暗蓝。 窒息。 湖水突然剧烈扑腾了一下。 又一个人落入了湖中。 安德烈。 在冲击带起的无数晶莹泡沫和涌动的暗流中,他的双眼平静地眯起,像是在审视着她又像在凝望着她。伴随着湖面在律动中投落光缕,深灰的发丝和军袍如水草般失重地漂浮。 他贴近她,手臂虚拢她的腰,一下子收紧,手掌沿臀部向上按住纤细的脊骨。 安赫尔猝不及防撞在他胸膛上,呛了一大口水。 她本能地将手搭在他肩上,抬头望着他。 夹杂碎冰的的水流在两张贴得极近的脸之间淌过,对视的目光中包含着四溢的尘埃与律动的光缕。掀起的水浪悄悄地平息,漫无边际的暗蓝湖底静如一片小小的宇宙。 安德烈抱着她从湖中浮起。 吸饱了水的衣服沉甸甸地挂在身上,有风吹过,凉得刺骨。 安德烈脱下外衣,严密地将她包裹。 “这里与维斯特里奥不同,”他以轻松的语气开着玩笑,“冰面薄得连一只猫都承载不住,您可得小心些。” 安赫尔按住剧烈起伏的胸膛,咬着下唇小声说:“谢,谢谢……” 安德烈微笑着用指节刮了刮她湿漉漉粘在脸侧的金发,托起她的腰臀,向室内走去。 安赫尔的脸贴着他衣服上的徽章,沉稳的心跳在耳洞里一声声鼓着,体温隔着濡湿的布料一重重渡过来,晕染她冰凉柔软的皮肤。 安德烈就这么抱着她堂而皇之地从将军府无数下人面前走过。 罗莎看到后手又拿不稳了,花瓶掉落,摔了一地碎片。 安德烈倒没太在意,放下安赫尔,告诉罗莎去浴室准备些热水。 安赫尔浸泡在一池温水里时,心跳还是有些不稳。 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耳边突然传来水声。 安赫尔一惊,就要转身。 一只手掌贴住她的臀部,和着她转身的动作,劈开水流向上抚摸,一直滑到弯着柔软弧度的后腰。 像跳舞似的,她在这男人臂弯里转了个圈。 入目是安德烈的脸。 他脱去了挺括的军袍和内衬,线条优美的身体浸泡在池水里,水流沾湿他坚实的胸膛、块垒分明的腹肌和修长的脖颈,有水珠从他下巴上坠下,恰好滴进她娇嫩双乳挤出的沟壑里。 安赫尔颤了颤,带着他体温的水珠灼伤了她脆弱的皮肤。 她抬头对着他略含笑意的眼,抄起手一字一句地说:“滚出去,就现在。” “我也泡了湖水,夫人。”他笑着回答,身体线条随呼吸的起伏而紧绷,看起来极具爆发力,“通融一下?” “行,我走。”安赫尔阴着脸转身。 手腕却被扣住,身子背对着他被按在池边。 安德烈动作缓慢又有力地桎住她的身体,手指沿着腰线滑动,最后游移到平坦的小腹上,牢牢按住,让她的后腰贴在自己的下腹上。 安赫尔感到有什么庞大的硬物戳在自己后腰上,危险的形状和完全覆盖住她的阴影逼迫着她的口鼻,拨乱她的心律。 危险。 非常的。 “放开!”她激烈地扭动了几下,带起四溅的水珠。 安德烈撩起她一缕漂浮在水面上的金发,像握住了一道阳光。 他将发丝放在唇边,眯起眼,入迷地感受着那一缕缕深处腻出的清香。 “听说您在找情夫?” 安赫尔反口问他:“是罗莎告诉你的还是你逼她说的?” “您的女仆面红耳赤地向下人打听时我听到了。”安德烈低头靠近她,嘴唇与她的耳朵贴得极近,氤着潮气的呼吸洒在她的耳根。 舌尖突然钻进她的耳洞,挑逗似地打着旋深入。 安赫尔痒得受不了,拧了拧酥软的身子,努力稳住声线回答到:“尤利尔,你还管的着我的私事?” 微兀的牙齿一下子咬住她的耳垂,不太用力,只是柔柔地轻磨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激起无数电流自皮下奔走。 “不敢,”他潮湿磁性的声音绕着她的耳尖打转,“只是有个小小的建议。” 安赫尔竭力着克制挠人的痒意。 “为什么不能是我?” 安赫尔感觉自己的臀部一下子被分开,坚硬的巨物碾着她的皮肤,棱角蹭过敏感的尾椎尖端,就着她一颤一颤的缩动,整个挤进腿缝。 “您愿意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去外面找情人,怎么,不考虑考虑我?” 粗硕的物什蹭着她隐秘的腿心。 另一只手绕到她胸前,将她饱满的乳肉整个托在掌心中。 安赫尔的脚尖虚虚浮浮地点着池底,使不上一使劲。 安德烈低头望着臂弯里双颊潮红的美人,望着她被他托起露出水面的乳房和她轻轻啄着水面的小奶尖。 洒在浴水里的玫瑰花瓣有一枚粘上她耸起的乳房被一起带出水面,瑰丽的红映着雪花的白,仿佛有一枚浓烈到极致的吻盖在她的乳侧。浴水也泛起波澜,一汩一汩从她双乳间的沟壑里涌出。 让人疯狂的美景。 “选你做情人……有什么,”安赫尔极力自持,拢了拢双腿感受到了夹在中间的物体,脸上火烧火燎,“好处?” 安德烈在她耳边说:“夜晚会变得更加愉快……当然,不只是夜晚。” 手指一下子夹住小小的乳头。 加纳德夫人·靡音(H) 夜里,安赫尔心神不宁地坐在床边,下午翻了一半的书还摆在床头,摊开的书页上有她在优美句子下划的横线。 她瞥了一眼,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门打开一线,安德烈走进来。 灯火摇曳,夜风携着雪花撞击玻璃,一股子冰雪特有的凛冽气息沿窗缝钻进。 他一步步走过来,白色丝绸衬衫贴合身形,银扣解开了两颗,袖子编上去了几折,蜜色的皮肤绷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沾着几缕沐浴后的潮气,看起来像午后散步一般闲适慵懒。 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整个卧室都暗了下来。 安赫尔的视线从他的胸膛一直滑到烙着银色徽章的腰带,感觉有点呼吸困难。 在引诱下松口的事,现在看来难以反悔。 安赫尔是个仪式感很重的人,安德烈也愿意照顾这个即将到手的小美人那些固执的偏好,没有在浴池里顺势就开始他们的第一次。 看出了安赫尔的僵硬,他没有急着进入正题,而是摸抚着留声机,含笑问:“夫人,想听点什么?” 安赫尔压着声线,吐字艰难:“放到什么就是什么。” 安德烈打开了留声机,轻妙柔美的乐音盖过风声。 是首管弦交响曲。 踩着淙淙流水般的前奏曲,他走至床边,在她身旁坐下,撩开她盖在身上的薄被。 一件细纱睡裙裹着他肖想了许久的娇美躯体,脖颈以下,圆弧形的领口开得很大,周围装饰着团花和纱片,拥吻着她的乳房,像雾又像雪。 安德烈将手掌盖上去,不出意料感受到了她飞速增加的心律。 “看来您很期待?”安德烈笑着,将领口整个扯下,肉贴肉揉着她的乳房。乳头硬起来,顶着掌心,“这点上我们倒一样。” 安赫尔弓起身子,让胸乳远离他的控制。 柔嫩到不可思议的乳肉从掌中逃离,安德烈并指夹住她的乳尖,就着她后退的动作,拉扯着花苞似的乳头。 说不出的酥痒自尖端密密匝匝地蔓延开来。 安赫尔本能地想躲,安德烈一下子勾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按进怀里,手指深陷入绵软的乳肉里,指缝夹着乳头,嘴唇落在新雪般的颈肤上。 体温和抚摸在她敏感的神经末梢点起火簇。 音乐静静流淌。 安赫尔软在床头,脸向一旁偏去,衣衫不整地由眼前的男人占据身体。 他在她耳根到锁骨那一块皮肤上细致地吮吻,留下灼热绯红的痕迹。 安赫尔推了推他的肩膀:“你来的时候……没被人看到吧?” “看到又能怎么样?”安德烈将她的手腕扣住拉起,另一只手托起她柔软的腰身,让她挺起胸乳用那两颗尖翘的小奶尖摩擦他的胸膛,落在脖颈的吻也越发放纵。 音乐攀上一个小高潮。 “你说能怎么样?”安赫尔咬牙切齿,“我现在是将军的……” “我知道。”安德烈打断她的话,一把扯开衬衫,“您要嫁给莫洛温的将军。不过这个位置上的人到底姓加纳德还是尤利尔,似乎不太重要。” “口气不小,”安赫尔冷冷地嘲讽他,“不过是个男宠。” 安德烈抬起脸,线条性感的嘴唇弯起笑容,眸子藏在深陷的眼窝里显得黑漆漆的。 “我建议您在床上学得乖些。”他托起她的臀部让她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膝上,同时将她的衣服从肩头拉落,按着她的后背让她将赤裸的身子送过来。 安赫尔本想反驳,温热的鼻息洒下,缠绕着敏感的乳头又从细缝间滑落,让她感到一股燥热从下身相贴处腾起。 “我的问题您还没回答,”安德烈的眼神直勾勾逼视着她的双眸,像头即将撕咬猎物的野兽,“被男人吸过乳头吗,维斯特里奥小姐?” 安赫尔涨红着脸一言不发。 “真是……”安德烈轻叹一声,低头将那颗鲜妍诱人的小肉芽用舌头勾住。 安赫尔闷哼了一声。 音乐泛起不平静的波折。 他紧箍着她的腰,手掌摩挲着金发遮掩下的优美蝴蝶骨,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乳房,双唇抿起将翘起的乳尖含入口中吮弄,舌尖轻拨挑逗,最后重重地吮吸。 “嗯……”安赫尔被吮吸得眼前发晕,柔软的咛叫漾在喉咙里,腰身在他臂弯里绷起,指甲刻进硬邦邦的肌肉里。 “叫声不错,”安德烈松开她被吮得水光潋滟的乳头,沉笑着对上她的视线。 安赫尔慌乱地闭上眼。 一只手挤进双腿间,直接戳进蜜汁荡漾的穴口。 “轻点……”安赫尔咬住下唇,对身体里挤进来的异物本能地排斥。 安德烈吻了吻她红润的嘴唇,指腹在包裹住穴口的娇肉上就着淫液摩挲,时不时戳进鱼嘴般翕合的小穴口,挖出一口饱熟到溢开的密液,饶有兴趣地望着失去冷静的美人坐在他怀里随着他的亵弄而轻颤身体气吐旖旎,忍不住舔了舔她的红唇。 安赫尔尝到了一丝甜酒的味道。 穴口边的手指一下子深入。 “唔……!”她被戳得发出闷哼,身体颤抖带动两颗乳头顶着他的胸膛轻蹭。 “啧……”安德烈感受着涟漪在她漪在她的淫浪水声的淫浪水声,笑着贴近她的耳朵,“我还没开始干您呢。” 安赫尔又恼又。事实上,她没这方面的经验,也判断不来到底是自己太过敏感还是这男人太善于挑逗。 手指一点点深入,在她无人入侵过的处女地开疆拓土。 乐音急促紧绷。 “有人知道您衣袍底下是这样一具身体吗?”安德烈解开皮带,金属磕扣声明显。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安赫尔气恼地在他胸膛上划了一把。 “看来您等不及了。”安德烈扣住她的脚踝,让她分开腿露出藏在私处那朵密液潺潺的娇花,硬得生疼的性器抵开她抽动的肌肉,顶端就这么碾住发颤花珠。 并不用力,但那烫人的温度捏住穴口上方那颗充血的珠子,搏动的龟头时不时点过,又时不时碾一下,随之而来的残虐又炙热电流一阵接着一阵。安赫尔险些淌出眼泪,腰肢扭动着发出咛叫。 她从来不知道身体快感这么惹人沉醉,就像她先前不知道自己的口中会发出那么淫媚的呻吟。 安德烈双手捧住小美人圆润娇小的臀部,咬着她红肿的乳尖,柱头顶上被他肖想已久的甜蜜穴口 硬棱棱的巨物将花唇压得下陷,内里甜蜜的肉褶一嘬一吮地覆上来。 安德烈的舌尖滑过她的下颔:“好好满足我一下吧,夫人。” 音乐变调,乐符铿锵地泵出,曲子陡然拐上激烈的高潮。 “不,等――” 巨物顶开矜持地绞在一起的花唇,深插入淫汁滋长的穴内,单薄的屏障在瞬间就被扼碎了。安赫尔疼得弓起身子,眼泪跌落。 安德烈及时放缓了进入的速度,停在她湿热紧绞的肉褶里,感受着顶端传来的一阵阵的足以让人发疯的吸吮力,呼吸逐渐沉重。 安赫尔泪眼朦胧地望着交接处,在无规则收缩的花唇下粗硕的棍状物若隐若现,蒙着一层湿淋淋的水渍,闪烁的光都靡丽得惊人。体内仿佛嵌入热铁,碾开她的一切再亲昵地贴住,微微搏动的青筋在娇嫩的肉穴深处烙下侵犯的痕迹,那样的热度蒸得她脑子发晕。 安德烈试着一点点深入。 顶到最深处时,他们同时发出叹息。 “您在吻我,真热情……”安德烈咬着她的耳尖,话中若有所指,“怎么,昨天说的话都忘了?” 安赫尔挡住脸,金发散乱,被汗水黏湿在脸侧,胸脯起伏剧烈:“闭嘴……” 安德烈顶了顶她,激起她含糊在哭腔里的轻咛:“夫人,您丈夫的大小可到不了这么深的地方。” 阴蒂隐隐被捏住。 安赫尔胡乱锤着他的胸膛,啜泣般的声音断断续续:“别说了,闭嘴……” 安德烈抓住她乱动的手,低头亲吻她的嘴唇。 ―― 求,求一波收藏qwq 加纳德夫人·纵情(H) 雪纷纷扬扬地下,持续落在掉光了叶子垂下凌锥的枯树上和晶闪闪有碎冰漂浮的湖面上。夜风吹过,整座将军府都笼罩在漫无边际的羽片状雪箔里。 将军夫人维斯特里奥小姐的卧室里泛着春湖的金波。 管弦交响曲柔柔地响着,天鹅绒般的曲调,长笛、圆号与竖琴交织成无数变化多端的旋律。 “唔……啊啊――” 浅金发丝被汗水黏,湿凌乱地逶在肩头,细纱睡裙半退,堆成一层一层的团花皱褶拥住纤细的腰身。沐浴在情欲中的小美人像一朵从天鹅绒绒刺绣与刺中绽开的洁白木槿,胸前两颗被吮得红肿的乳头正是她纤弱生长的丝蕊。 她软在安德烈的臂弯里,双目涣散脸颊潮红,雪白的双腿被他扣着从裙摆下伸出,分开夹住精干的腰身。腰肢被扶着轻轻摇晃,乳肉和两颗挺翘的小乳头随之涟漪。被顶到深处时,她发出尖利的淫叫,腰肢酥软得几乎坐不住。 安德烈望着她,向上深深顶弄着她淫浪多汁的小穴,似乎还嫌不够,握住她腰间的睡衣,缓缓撕开。 他们甜蜜咬合的性器暴露在灯光里。 安赫尔的小穴像朵沐浴春泽的花,绽开的花心被一根粗物彻底撑开深插,阴唇绷得透明吸住粗硕的的性器。 他托起她的臀部在她吐着蜜汁的小肉孔里肆意进出,直顶宫口,娇嫩鲜妍的花唇贴着深色的性器和青筋,被撑得红肿变形,抽动之间搅出无数咕叽咕叽的绵密水声,淫液从亲昵贴合的缝隙间艰难挤出,将他们交合的部位浸得泥泞不堪。 安赫尔眯起眼睫,手指刻进他胸膛里,拱身发出猫一般细碎的呻吟。 最初的疼痛缓过去,身体在这男人极富技巧的挑逗下滋长出无数销魂蚀骨的快感,被彻底撑开磨弄的娇肉融解成国王湖上的金波,舒服得她几乎要抓不住最后一丝理智。 “夫人,来……张开嘴。” 安德烈在她耳边低声诱导。 安赫尔迷迷糊糊地张开了双唇,两根手指立刻深入其中夹住湿腻娇软的舌,带出来拉扯,身下又是一阵又深又重的顶弄,让她猝不及防,津液和淫液同时从上下两张被侵犯的小口里溢出,整个人有如一湖荡漾的春波。 安赫尔的手抵在他胸膛上,胡乱推抵。 安德烈松开手指,按住她的后脑,在她还没来得及收回小舌时低头含吮住,嘴唇顺势压在一起,唇齿相抵,舌扫过她敏感的舌底,然后捉住急于躲避的软舌重重地嘬吸。 退出来时,牵连的银丝在火光中荡漾。 体温蒸腾着融在一起,安赫尔脑子里像是进了浮动的光,越发不清醒。 穴内的粗长性器磨着她湿透的软肉,向上顶着抵住宫口碾弄,整个小穴都被蹂躏得敏感至极。穴外,随着身体的进一步契合,阴部压下,充血的阴蒂被贴上来的杂乱耻毛搔弄着,最后碾在身体之间,难耐的痒意钻进心腔,让她想失声尖叫。 “能感受到吗,夫人?”安德烈的下巴抵在她额上,手掌摩挲着她的小腹,向上顶了顶让她感受到花心与龟头的甜密亲吻,组沉郁性感的声音组出戏弄之词,“我们连在一起了……” 安赫尔搭在他肩上的手收紧又无力地松开,最后呜呜咽咽地轻声啜泣:“轻点……” 安德烈按着她的腰,一下子将她压倒在柔软的被榻里,身体整个覆上。 安赫尔陷在天鹅绒和他投落的阴影里,金发凌乱地缠住绯红的身子,发尾戳弄着翘起的乳头,整个人有如烈日熔金。 安德烈扣住她的腰,性器后撤,龟头绽起的棱角碾过她穴肉中的每一处,到达某块软韧的娇肉上时,安赫尔整个身子骤然绷紧。 “呀……啊啊,那里……别碰――” 小美人的呻吟尖利地变调,尾音曲曲折折与交响乐缠绕,像只畏光的猫似地颤抖着蜷起身体。 安德烈感受着剧烈痉挛中吮吸住他痉滑腻软柔,瓣还有尽头渗出的温湿淫液,伴随着肉与肉甜蜜的摩擦,快慰成百倍的腾起来,有种近似融化的上升感。 “呦……”他吹了声口哨,顶了顶那处,发出又低又哑的笑声,“瞧我发现了什么……” 安赫尔酥软的双腿被抬起架在对方肩膀上,柔软的身体弯成一道丰润的下弦月。安德烈身体下压,逼迫着她迷离的视线,汗水从修长的脖颈上坠下来,掉在她双乳间。 他舔了舔嘴唇,手掌扣住她的腰肢,剧烈地抽送。 每次贯入顶端都重重碾过她穴内那块敏感无比的娇肉上,锁死她的命门,龟头贴住湿漉漉的花心并不急着后撤,而是沉稳有力地磨弄,棱角旋开她深处的每一寸嫩肉,再加以刮擦蹂躏,操过她的每一处。 “呀啊啊啊――” 快感一阵接一阵地炸开,陷在天鹅绒和男人身下的小美人失控地发出柔软的哭叫,所有呻吟都被撞碎在一室春意里。脚尖绷直,整个身子颤抖起来,微鼓的小腹下方娇软的小穴被捣得轻声啜泣淌出粘液。 形状和温度一同镌进柔嫩的肉壁里,安赫尔在近似燃烧蒸腾的迷幻快感中迎来了人生第一次性高潮。 安德烈低头吮吸她颤抖的乳尖。 “唔嗯……啊……”安赫尔虚握手掌挡在水色朦胧的双眼上。 “夫人,您真应该好好看看您现在的样子,”安德烈勾起她的下巴,声音沉甸甸的带着被情欲晕染的味道。 下巴被掰向一边,安赫尔在窗户玻璃中看到了自己高潮时盈满绯红的脸。 “多漂亮。”安德烈低声赞叹。 他扣着她的腰加快了冲击的速度。 “啊啊……” 欲望蒸发。 又膨胀。 安赫尔被他带上一个又一个极乐的巅峰,整个人颠簸不断,像躺在云里,欲生欲死,即将坠落的不安感越绷越紧。 直到安德烈停止动作,滚烫的性器在她穴内贴着娇肉贲张,一突一突地搏动起来,几欲释放。 “不,不要……!”安赫尔慌乱地摇着头,推着他的胸膛,身子扭动。 “放心……这个暂时不会。”安德烈眯起眼,轻轻喘息,性器后退从她穴内飞快撤出,精液才释放开来,溅在她双腿间,有种射进去又流出来的错觉。 白浊覆盖住被磨得红肿的花瓣和大腿根,像是一朵娇花被蹂躏后埋在雪里。 音乐落下休止符。 安赫尔喘着息并拢双腿。 “夫人,”安德烈握住她的手,轻笑着说,“感觉怎么样?” “就……那样吧。”安赫尔挡住满是潮红的脸,从他臂弯里撑起身体。 “小骗子。”安德烈夹住她红肿的乳尖拧了一把,激起她阵阵娇呼。 之后安德烈给她上了点药才离开。 安赫尔躺在床上,浑身都是酥软的,下身难以启齿处又疼又痒,被撑开的感觉还停留在穴肉每一条褶皱里。 脸烧得厉害。 她感到有点不真实,不久前她跟她未婚夫的下属做爱,感受到了刻入骨髓的快乐,险些让他把精液射入自己体内。 就在这张床上。 怎么,会这样。 半精灵吗? 安赫尔转了个身,眼前浮现安德烈那张总挂着谦和笑容的英俊面庞。 精灵,是羸弱又美丽的生物,古典教廷时期备受欺压毫无反抗之力。 但那个男人不一样,他强大,又贪狡。 可是真奇怪,他以半精灵的身份是怎么在深受教会影响的莫洛温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安赫尔意识到自己自刚才起脑子里全是安德烈的事,懊恼地咬住了下唇,放空大脑逼迫自己入睡。 同时按捺下心头燃起的好奇和窥探欲。 加纳德夫人·绕指 第二天,安德烈走出法师塔时已经是黄昏了。 莫洛温南境是加纳德将军的辖地,在编的战斗系法师全部归属将军麾下,往常安德烈夜里会住在这儿方便事务的处理。 可现在不一样。 他在萤火灯的微光里眯起眼睫,想到了昨天愉快的一晚。 安赫尔凌乱卷曲的金发,泪水涟涟的蓝眸,像风中苍兰一般不断翕合吐出细碎的淫叫,盖着斑驳吻痕的脖颈和随乳肉一起轻漾的翘奶尖,冰雕玉琢似的皮肤被蹂躏得又红又媚,像是映着精灵塔尖降下的落日余晖。 她的腰肢纤细,又覆着恰到好处的肉感,托在掌中感受到的下弯完美得让人想揉碎。双腿张开露出被巨物撑开贯入的靡丽嫩花,上方被靡液浸至充血的小蒂也十分可爱,和她那张小脸一样,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轻颤都似乎在渴求着男人的疼爱。 冰冷的皮肤下藏着温柔的热度。 还有深入她时,能感觉到的近似灵魂战栗的欢愉。 果然,如他所想,她棒极了。 小美人就在将军府里等待采撷,把美好的夜晚浪费在公务上太不解风情。 安德烈以手抵唇,稍微思考了一下今晚该试那种床上的玩法。 路过法师塔后方时,萤火灯突然闪了闪。 夜风吹起。 安德烈嗅到了一丝柴火烧透的气味,有攻击从暗处袭来。 事情发生得很快,几乎是在一瞬间。 施了隐匿咒的魔法光弧从忽闪的阴影里射出了数道,游蛇般张着利齿蹿来,前后左右上下偏方,皆成三点一刻夹角,如罗网如尖矛,密密地将他包裹。 他估测了一下空气里的魔力波动,锁定了一个位置,迅速取下枪扳动机扣。 角落里传来皮肉爆炸的闷响,之后是什么东西碎裂的清脆响声。 魔法光弧像一缕轻飘飘的烟,缓缓溶解在空气里。 萤火灯摇曳不止,光影飘忽。 安德烈一步一步走近那个角落。 一个裹着法师袍的男人蜷缩在墙根,腹部开了一个空荡荡的洞,粘稠的血从黏连的筋肉间一股股泼洒出来,他法杖上的水晶球碎成一地黯淡的渣子。 “晚上好。”安德烈擦拭着枪口,半跪下,修长的五指埋入他的发丝,连同整个脑袋一起提起,“先告诉我,你是出于自愿,还是有人指派?” 男人干瘪的脸绷紧了,肌肉都在颤抖,就是不肯吐出一个字。 “啧。”安德烈皱了皱眉。 他拎起法师,返回塔里。 扔入地牢后留下一句“好好审问”。 出来后他望着路边悄然萎缩的灯火,觉得最近真是事故不断。 安德烈返回将军府,走进大门便向下人询问了安赫尔的情况。 他得知他的小美人正在钢琴室里练习。 安德烈脱下外袍和手套,走近安赫尔所在的房间。 琴房在二楼偏厅。将军府里原先没有琴房,安赫尔来这儿后就专门为她安排了一间。 他远远就听到了毡质弦槌敲击金属音板奏出的曲子,低柔曼妙,有如阳光照在天鹅绒毯上。 透过门缝,他看到了安赫尔。 冰雕般的美人背对着他坐在钢琴边,纤细的腰背微微弯着,绸制腰带松松垮垮地收束,勒出长颈瓶一般优美的线条。金发盘成髻,偶尔有几缕漏下来,逶着她削薄的肩头。鬓发在低头间蹭过两腮,皮肤白得仿佛能融化。 真美。 皮骨血,全都像是在雕刻师手下至臻的艺术品。 他本来想听安赫尔演奏完这首曲子,她突然停下了,转过头瞪着他。 “夫人。”安德烈走进来,虚掩上门,唇边带笑。 “你进来干什么?”安赫尔冷冷地质问。 “真冷淡。”安德烈靠近她,撩起她一缕鬓发置于唇边,“昨晚吻着我的时候不是很热情吗?” 安赫尔的脸整个涨红,四处张望着似乎想寻找能充当武器的东西。 再逗弄下去小美人真的要生气了,安德烈及时止住,换了个话题:“在弹什么?” “维斯特里奥的民谣。”安赫尔别过脸,轻声回答。 “弹得不错,”安德烈将手搭在琴键上,按出一片起伏的乐音,“能教教我吗?” 其实安德烈只是想借机握住她那双白皙的手。 “可这里只有一张椅子……”安赫尔迟疑地回答,话还没说完,安德烈已经搂住了她缠着绸带的纤腰,抬起她的臀部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这样就可以了。”男人将她纤细有致的身体轻松地揽在怀里,手臂绕过后腰贴住小腹,嘴唇靠近她的耳根,说话间带着沉甸甸的笑意。 安赫尔恼怒地推了推他的下巴。 “既然想学就安分点。”她在他怀里挪了挪身子,脸别过去,嫩红的耳尖擦过他的嘴唇。 “当然。”安德烈微笑着回答。 安赫尔重新搭上琴键,安德烈的手掌罩住她的手指。 她缓慢地压下琴键,音板上敲击出清越的坠响,男人略显粗砺的手指跟着按下,与其说是在按琴键,不如说是在按压她白皙的指尖。 他的指腹蹭过安赫尔柔嫩的掌心,轻柔地划开一缕麻痒,令她的身子猛地一颤,昨晚跟他在床上肆意交缠肉体契合的片段从眼底闪过,肉色糜烂,带着灼人的温度。 “怎么了?”男人说话间胸膛带起轻微的颤抖,她的后背正贴着他坚实的胸膛,一下子感觉全身都有些发痒。 “没事。”安赫尔咬住下唇,按上下一个琴键。 音乐缓慢地响着。 结束一小节后,安赫尔迅速抽回手,对他说:“记下了就自己试着来一遍。” 安德烈望着怀中面带慌乱的小美人,嘴角弯起微笑。 他按下第一个琴键,另一只同时解开了她腰后的金属搭扣钻进她的衣裙里。 手掌整个贴上敏感的后腰,安赫尔想躲开,强硬的力道紧箍住了她。 “仔细听着,注意我弹错的地方。” 牙齿咬上泛红的耳尖。 安德烈按下第二个键,手掌在她柔腻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第三个键,手掌已经探到了胸前,托起她的乳房,捏住柔软细腻的乳肉。 第四个键,略带薄茧的指腹剥开覆在她胸前的内衬,在胸膛逐渐加剧的起伏中,抵着乳尖,碾磨着按进乳晕里。 接下来是第五个,第六个,第七个,一只手在琴键上加快了按压的速度,另一只手则藏在她的衣服里以同样的节奏亵弄她硬邦邦挺起的小乳头。 绕着乳晕摩挲转动,然后就着那颗小花苞的轻颤猛地捏住一阵碾转,指尖向上,划过收缩的乳孔。最后揪住轻扯,整个乳房都被提得变形。 异样的麻痒从乳尖一阵一阵漾开,像幼猫的嫩爪在她最敏感的心腔来回划过,安赫尔痒得受不住,身子微微弓起,羞恼地推着他的手臂:“错了错了!快停下!” “是吗……” 安德烈轻声嗤笑。 安赫尔的身体突然被整个抬起放在钢琴上,臀部压着琴键,安德烈的身体压下一些,扣住她的手腕按在琴盖上,将她彻底覆盖。 “那就让它错着吧。” 他拉下来她的衣裙,让她被玩弄许久的乳尖暴露在空气里俏生生地挺着,晃出一连串淫浪的浅玫色乳波。 安德烈沉迷地垂下眼。 无辜的皮肤上还盖着他昨晚留下的痕迹,抹了药,也只是从深红褪成浅红,那若有若无的暧昧模样反而更惹人怜爱。 “昨晚的伤还疼吗?” 在安赫尔又羞又恼的视线里,安德烈微笑着松开束住衣领的领结。 ―― 求收藏嘤嘤嘤要不然加更都找不到理由_ 加纳德夫人·花熟(H) 萤火灯呈铃兰花骨儿从穹顶垂下,筛下一片带雾带雪的柔光,安赫尔坐在柔光中心的钢琴上,蓝色眼睛雾蒙蒙的像湖融了冰的春水,细碎的闷哼从挡着嘴唇的手指缝间溢出。 她的衣裙被仔细地从后方捋下,内衬的扣子也被解开了,乳房便在那一堆如雾如雪的薄纱刺绣中高耸着轻晃。蕾丝花边蹭弄着挺立的乳头,两点艳红从细纱中透出,比悬在伊甸园之树上的苹果更为诱人。 乳房下是紧绷的腰线,男人的手搭在上方,将她的腰肢牢牢地合扣在掌中,拇指在光洁的皮肤上摩挲,抵着肚脐轻按下时,安赫尔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臀部别扭地乱动,压着一个个黑白琴键,溅了一地音符。 正对着大门,如果有人推门进来,一眼就能看到维斯特里奥小姐这副靡丽勾人的模样。 安德烈显然心情很好,轻哼着她刚刚弹奏的歌谣,在她面前半跪下,撩起她的裙子。 安赫尔用膝盖撞了撞他的肩膀,尽量放稳声线:“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 安德烈一把扯开她裙底的衬裤,握着她的腿弯向两边分开,轻笑一声说:“我这不是正准备好好服侍您吗?” “不要在这儿!”安赫尔羞恼着涨红脸。下身没了遮挡,男人的脸靠近了,她几乎能感觉到他洒在她腿心里气息的温热与触感,从上方的花核抚摸到紧阖的花缝,轻柔得不像话,却在那一小块娇肉上掀起阵阵她无法忽视的异样浪潮。 被这样看着…… 她试着合上腿,男人的手掌已经按在了腿根,限制住她的动作。 安德烈捏了捏手下嫩得仿佛能融化的肌肤,能感觉到她的血管在指下滑动。 他有时会觉得自己像只贪婪的野兽,将面前这个小美人整个拢入爪中的欲望在每根经脉里膨胀着。 他将视线转向她的小花穴。 鲜妍柔嫩的花瓣矜持地包裹着内里甜蜜的媚肉,在他放肆的注视下,羞涩难耐地收缩起来,最后甚至吐出了一点晶莹的泣露。 他轻轻拨开阴唇,肉褶在合不拢的小肉洞里缩动,一重一重将他探寻的视线绞在淫靡的肉色里,挤出亮晶晶的淫液,像张不知餍足的小嘴。 “行了……别,别看了!”上方传来安赫尔娇羞失措的惊呼。 安德烈按住她乱动的腿,将嘴唇覆上。 “呀――”安赫尔捂着嘴发出长长的轻咛。 温热潮湿的触感包裹她的穴口,细密的舌蕾逗弄着敏感的阴蒂,花唇被撑开,舌尖深入那道窄缝时。安赫尔仰起头,脑子里一片空白,下身火热又酥麻,几近融化。 安德烈轻柔地刺激着她,抽出舌头时,高挺的鼻梁已经被她泛滥的淫液打湿。 “夫人,您湿透了。”安德烈站起身,重新将她覆盖,说着显而易见的事实。 “我也……”他舔了舔嘴唇,扯开半挂在肩上的领带,声音带着惑人的沙哑,“硬得快受不了了。” 逆着光,眉眼低垂,露骨带腥的视线逼迫着安赫尔不敢多看。 她红着脸望着他在他身下扭动腰肢直到坚硬的巨物抵上酥软湿透的穴口。 罗莎走进偏厅,是来告知安赫尔晚餐准备好了。 琴房里没有如往常一样传来平缓的弹奏声。 而是杂乱的,急促的。音符无规律地泵涌,还夹杂着难以辨认的碎响,仿佛有什么在激烈地摩擦碰撞。 罗莎有点担心,快步走过去。 她愣住了。 透过虚掩的门缝,她看到了安赫尔。坐在钢琴上,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完全占据身前。 两条细直白嫩的腿缠在那男人的腰上,随着他一次次挺动而颤抖不已,在灯光里划出晃眼的弧,两只手像小动物一样扒住他的后背,指尖嵌进他的衣领里。还有她的脸,下巴抵在男人的肩上,那张姣好的小巧脸庞上满是靡丽的娇红,花瓣似的嘴唇无声张合,能看到涂满亮晶水色的小舌,似乎无力承受男人给予她的入骨欢愉。 她从小服侍安赫尔小姐。安赫尔小姐在修道院长大,一举一动在老修女们的要求下都像用尺子量过一般标准克制。 她从来没有在她脸上看到那种神情。 罗莎捂住嘴,后退几步,视线却怎么也不能从那副放肆的春图上挪开。 “嗯嗯……唔,啊啊――” 男人挺了挺腰,似乎被顶到了某一处,安赫尔仰头发出娇软的呻吟,发髻散开,缕缕金波在她腰后落下。 交缠的肉体胡乱压着琴键,凌乱的音符伴着幼猫一般的婉转呻吟,反而组成一首绮丽的淫曲。 隐隐还有肉体摩擦和水花搅起的声音混入其中充当副曲。 “夫人,您……咬得可真紧……”男人在小美人耳边说着荤话,声音沙哑磁性,带着情欲浸染的特殊诱惑,“感觉不错?” 尤利尔副将。 罗莎双目发晕,脑子里的思绪搅成一团。 “唔――涨……太深了……嗯……”安赫尔的蓝眸里泪水涟涟,话语被撞碎成又娇又软的断音,“轻一点……别这样……” 安德烈搂住她的腰,转过她的身子,和她一起在椅子上坐下。 罗莎看到了安赫尔缩在男人臂弯里的纤细腰背,乳房压着他的胸膛,侧乳隆起的柔软弧度隐约可见。 衣裙已经被撩起,蕾丝团花和细绸裥皱胡乱堆积在下弯的后腰心里,像冬末融化了半边的雪丘,簇拥着这朵纤弱生长的花。 衣服以下,男人的手掌托着她娇小的臀部,臀缝如昙花瓣一样绽开,骇人的巨物深贯进去,轮廓若隐若现,由于双腿间丰沛淫液的浸渍,似乎还带着点亮晶晶的水色。 男人扣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往下压在坚硬的性器上,巨物整个没入她的腿心,“噗呲”的水声响起,臀肉被带得下陷。安赫尔的身体像触电一般绷直,纤细的脊柱弯曲着,柔美动人。 “不……不可以――” 小美人在对方怀里扭动着腰肢,似乎在这一次深顶中到达了高潮,身子剧烈颤抖,小腿绷得像一张柔韧的弓。她仰起头,发丝垂下金色的瀑布,留着泪发出长长的呻吟。 罗莎轻轻捂住嘴。 维斯特里奥冰原上的金色玫瑰,在这片陌生但丰饶的土地上扎根后,肆意绽放起来。 加纳德夫人·窥伺(H) “到了?” 小美人仰着脸泫然欲泣,靡丽的红从脸颊一直熟到脖颈,被快感浸酥的身子轻颤着,内里与他紧紧贴合的肉壁剧烈痉挛着,温度和收缩的力道像是要将他揉将化在深处。 安德烈沉笑着,鼻音沙哑,手指伸向他们结合的地方,点了点那充着血的可爱阴蒂。 “不要碰……嗯……”安赫尔像触电似地颤抖,娇呼声软得不像话,手胡乱推着他的胸膛。 “您的身体真敏感……”安德烈抚着她光裸的背,带着低沉的鼻音发出赞叹。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下巴,轻挠了下。 随着坐下的动作,小美人的腰沉了下去,小花唇被挤得向两边分开,硕大的火热性器深嵌入她沐浴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带着滋滋淫声撑平每一条带水的细褶,直吻上花心。 棱角狠狠磨过敏感点,携着满满的被充填感一起炸开在神经尖端,她的腰背骤然绷直,恨不得晕死过去。 “呀……”安赫尔大脑发白地吐出软软的呻吟,双手无力地撑在他的腹部,乳房被交叠的手臂托起,一耸一耸的,日晕似的轮廓更加明显。 “在别人的注视下被这样入着……”他重新揽住她的腰,目光在门缝上绕了一圈又落在安赫尔脸上,“您更有感觉,是吗?” 安赫尔慌乱地回头,安德烈一下子捧住她的脸,嘴唇覆上,舌尖碾过她湿漉漉的唇纹,骤然深入甜糯的口腔。 下身骤然提快了挺动的速度。 “嘤……呀啊……”小美人被撞出了幼猫似的泣吟和靡靡的水声,上面那张被男人含住嘬弄,下面那张被性器撑得满满的吐不出声,含含糊糊带着白沫的淫浪至极。 腰身被上抛下压之间,火热的阴茎肆意进出,小肉洞来不及合上就在下一次的冲击中被撑满搅弄,被迫吞吐着磨出淫乱的啧啧吮吸声。下压至最深处时,腰肢被握住晃动,龟头碾磨开每一寸软肉,狠狠撞上柔嫩的宫口,险些就要凿进去,高潮还未息的小穴承受不起这样的刺激,很快就迎来了一重重巨浪般的快感。 “不行……唔啊――嗯……”安赫尔泪眼朦胧拱着小腹跨坐在男人腰上,呻吟中带着无力承欢的娇软哭腔,从穴口到宫口被男人用阴茎彻底地操开,伴着乳房晃动乳尖摩擦衣料的酥麻,整个人在欲海里失神颠簸。 安德烈紧揽住她的身子,用力顶开她的宫口,让她那张多汁的小口彻底容纳住自己,用她猫一般尖利的淫叫中动情地低喘。 鼻尖蹭过她的脖颈,重重碾上,贪婪地将毛孔中溢出的甘甜一丝接着一缕舔入口腔。 最后也不知道流着泪被送上了高潮了多少次,连这男人有没有内射进去都记不太清,下身更是泥泞又淫乱。湿漉漉的性器从深处抽出来后,安赫尔整个人都虚脱地软在钢琴上,又被安德烈亲昵地拢入怀中。 皮囊战栗,幅度贴融在一起。 安德烈咬了咬她的鼻尖,声音沉哑:“夫人,您可真棒。” 安赫尔羞恼地涨红耳尖。 抬起头,正对上安德烈的目光。 精灵特有的灰发和狭长深目,美丽的特征,表现在他身上,却让人像看到了踏着灌丛悄然来临的森林狼。 安德烈的嘴唇摩挲着她的耳尖,低语道:“夫人,您接下来是想去洗个澡再用晚餐还是我端来喂您?” 鼻息呵在耳根,热哄哄的。子安赫尔恼怒地推了推他近在咫尺的肩膀:“不用你管。” “态度变得真快,”安德烈嗤笑一声拧住她蹭着他胸膛的奶尖,“乳头还肿着呢……” 安赫尔气得推了他一把。 门外目睹了全过程的罗莎听着他们事后略带情色感的低声戏语,震惊得不知所措。 尤利尔对安赫尔殿下抱有不轨的心思,她知道,可她却没想到一向冷静自持的安赫尔会被他诱惑,在男人怀里……露出那样的媚态。 到底是,怎么了呢? 第二天安德烈来到法师塔,时间比以往晚了一些。 侍卫眼瞅着自家大人心情不错,话中的犹豫也稍微少了一点。 “怎么样了?”他问到。 侍卫轻轻摇头。 安德烈眯起眼,一步步走进低下刑室。 灯光昏暗,灰砖阶梯通入潮水般的黑暗里。昨晚被他抓来的男人躺在沾满陈年血渍的大理石砖台上,手腕脚踝都捆有柔韧的绿藤,似乎被施了什么魔咒,血管从皮下暴起,像蜿蜒的枯枝一般贴着骨骼生长。 侍从安静地退至一旁。 “什么都不肯说?”安德烈摸了摸嘴唇。 “是的。”一个侍从回答。 安德烈抽出尖刀,从置于簇簇火焰上方,让滚烫的焰尖舔舐刀片,充分吸纳灼热。 他泼了一点酒上去。 液体被烫得噗呲作响,液花四溅。 他将刀尖抵上法师的心口。 滚烫的酒精挑在刀尖上,滴入皮肉,灼烧出大大小小的暗色斑痕。 法师毫无反应。 安德烈压低刀尖,没入他的心口。在血液拥出血管形成的小喷泉里,纤薄的刀刃捋开肌肉纤维,旋着刀尖剜了一个圈,挑开皮肉,让失去保护宛如受惊雀鸟的心脏裸露出来。 他放下刀,戴上手套,握住心脏,扯断牵连的筋肉和血管,将其那颗泵血的器官整个摘出。 法师轻抖了一下,然后没了响动。 在幽暗的灯光里,安德烈剖开那颗心脏。 在莫洛温,被派来暗杀的法师一般心脏里都被植入了控制咒,在他们死后就会立即消失。 活体解剖的话,还是可以看到的。 他在绞合的血肉里发现了一点暗光。 ――找到了。 安德烈冲静候在周围的法师抬了抬手:“看得出这种符咒的来源吗?” 法师迟疑了一下,回答:“像是西南境那里特有的。” 西南境。 安德烈稍微思考了一下,前几日出事的水晶似乎也是在西南境开采运来的。 至于原因…… 控制西南境的多铎总督曾经相当反对与维斯特里奥的协约,毕竟向南的通道一开,他们小半个领地就要被插上维斯特里奥的冰狼旗帜了。 如果是因为这个怀恨在心,这次派人来袭击他,那下一次是不是就到他的小美人了? 安德烈微笑着捏碎了手中的肉块,阴影忽闪忽闪落在脸上,眼窝深邃得仿佛在燃烧。 加纳德夫人·圣像 在跟安德烈发生过这样那样的关系后,安赫尔用了一杯红茶的时间来思考这样做是否正确。 单论床笫间的体验,确实是……很愉快。那种像燃烧像蒸发一般的快感,每每缠得她脊骨发软。甚至隔天夜里她梦到了与那男人的纵情交欢,醒来时羞怯地发现双腿间隐隐透出湿意。 除了有点不好控制,他是个合适的情人。 虽然他是她未婚夫的下属。 安赫尔平静地将骨瓷杯沿压上嘴唇。 她跟加纳德的关系,比起未婚夫妻更接近政治合作对象,她没多少兴趣为一个利用手中权力强行把她要过来的男人守身如玉。 没什么好顾及的。 想是这么想的,可当罗莎忧心忡忡地把避孕药剂递上来时,不太成熟的小姑娘安赫尔还是尴尬地涨红了耳尖。 这天下午,安赫尔受到了一份宴会邀请。 加纳德将军出征远方,她需要一个男伴。 “夫人,考虑好了?”安德烈的手臂自后箍住她的腰,嘴唇贴着她耳后的碎发,声音潮湿低沉。 “嗯……嗯――”安赫尔轻喘着捂住嘴唇。 她的衣裙被从上方解开,两个圆润的乳房直挺挺暴露在空气里,男人的手掌覆了上去,托起乳肉揉捏,指尖像弹钢琴似地拨弄着翘起的小乳头,然后用手指夹住捻弄拉扯,将那颗敏感的肉芽亵弄出娇艳的桃红色。 “……”安赫尔抵着他胸膛的背微微发抖。 安德烈的手指滑进她下身,熟练地触碰到了某处。 “呀啊――”她轻咛了一声,急忙并住腿,压稳声音说,“勉为其难选你了……你就心怀感恩吧。” “当然。”安德烈在她耳边回答,气息直钻进耳洞里。 宴会时间在晚上,今天恰好又是去教堂的日子,算了算时间刚好赶得上。 罗莎替她收拾好了行头,安赫尔将披肩的扣子扣好在颔下,趁着罗莎转身的瞬间,隔着衣服揉了揉自己酸涨的乳尖。 出了门,安德烈就站在马车旁。 黑色风衣上清晰地映出飘飞的雪花,凛风掀起衣摆,露出下方装饰用的雕花银剑,挺括的军服里透出胸膛结实平坦的轮廓,佐以银扣和垂过肩的银穗,莫名让安赫尔想到了很久以前,她站在城堡里远远眺望到的骑马凯旋的维斯特里奥主帅。 他连头发都整理成了王国军将帅常用的样式,肃穆庄严的气场很有压迫感。 不过此时他正微微弯着嘴唇,笑容看起来轻佻又卑劣。 “很漂亮,夫人。”安德烈托起她的手,隔着手套亲吻指尖,然后扶着她走上马车。 安赫尔坐进马车里,心律还有点不齐。 她往外望了望,安德烈骑着马,戴着黑色手套摩挲掌中的缰绳,迎着雪花眯起眼睫。 安赫尔想叫他上来,最后还是忍住了。 到了教堂,安赫尔提起裙摆走进大殿,正前方,面容慈悲的圣母雕塑双手合住低头俯视世人。 她在彩绘玻璃投落的绚丽光束中站定,低头闭上眼。教堂里的圣乐肃穆又神圣,带着玫瑰色的余韵,转瞬间覆盖她一切思绪。 祈祷仪式即将结束时,颈后突然传来温热的吐息。 安赫尔一惊,睁开眼转过头,发现安德烈正贴着她的脊背站在她身后。 “你做什么……?” “没什么,”安德烈抬头与神像悲怜的眼睛对视,眼神深邃得像是在燃烧,“您知道您在向谁祈祷吗?” 安赫尔低声回答:“当然。” 圣母阿尔特琉,古典教廷的十二主神中唯一被新教所保留的神只,改革前也曾经是森精灵们唯一信仰的神。 说起来…… 安赫尔望了眼身边的男人。 他也有一半精灵血统。 安德烈走近神像,安赫尔跟着过去,发现他正眯眼盯着神像下的大理石台,那里密密麻麻刻着世人对圣母的赞颂之词。 安德烈在某一处敲了敲,说到:“这一条是精灵族的。” 安赫尔踮脚望去,灰黑石板角落里刻着一串形状奇异的字符,经过风化蚕食,已经有些模糊了,字角残缺,让她分辨不出具体意思。 好吧,其实没残缺安赫尔也看不懂,她又不会古精灵语。 “白昼开始焚烧,夜晚开始融解。” 安德烈已经念出来了,手指依次划过凹凸不平的刻痕。 “溪流开始稠滞,鸦群开始宴舞。” 他的手指滑上她的耳侧,撩起她一缕金色的鬓发紧握住发尾,双眼眯起,逼视般的目光一寸寸拂过她的皮肤,灼热而又沉迷。 “我带你入眠,你是世上的灵与光。” 低沉磁性的尾音落下,安赫尔心律有点不齐,望进他深陷的眼窝里,皮肤能感觉到他目光的热度与质感。 “这一段是精灵族的祷词。”安德烈向她解释,“旧时期精灵在临死前会对着水面吟诵祷词,然后面带微笑化作花瓣与尘埃。” 短短几句话里仿佛涵盖了精灵族踯躅千万年间全部的信仰。 “怎么?”安赫尔抬头望他,“你也是?” “我?”安德烈嗤笑一声,“我是无神论者,夫人。” 安赫尔压制住心下的悸动,转过身说,“祷告结束了,走吧。” 她想了想,又回过头补充了一句:“等会儿你到马车里来吧。” 安赫尔弯身进入马车的那一刻,腰就从后方被握住。 “?”她来不及反应,宽大的手掌已经剥开了衣扣伸进来,带着惊人的温度紧贴略带薄汗的敏感皮肤,缓慢上滑。 “唔……”衣裙内衬被掀了上去,薄纱花边蹭过红肿的乳头让她感到清晰的酥痒,绸带断开的那一刻,两颗柔软的乳房弹出来在空荡荡的衣襟里晃着。 手指划过乳侧的勒痕,用力握住乳根。 身后压上来的胸膛宽阔结实,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向前倒,最后变成跪趴在座位上的姿势。 能感觉到一块突兀的硬物贴上挺起的臀部,在股缝间缓慢地摩挲,时不时向前贲进。那东西尺寸颇伟,压得她两瓣绵软无力的臀肉向两侧分开。 就像动物交配的姿势。 只是,隔着衣服。 “你随便发什么情?随安赫尔盯着脸侧垂下的银穗,咬牙切齿。 “您刚才不是邀请我了?”安德烈用手掌覆住她的乳房,掌心压着乳头慢慢揉捏。 安赫尔用手肘戳他:“我不是那个意思!” 马车一晃,车夫已经开始驾马了。 “好了,松开。”安赫尔低声说。 安德烈松开了她。 安赫尔衣衫不整地坐好。 安德烈贴着她的身子坐下,手臂虚揽着她的腰。 “您好歹帮我解决一下?”安德烈握住她的手,轻挠掌心。 然后拉向下腹。 安赫尔的手猝不及防碰到了那鼓胀的、硬邦邦的一块,像触电了一般缩回。 “我没有……”安赫尔转过头,气息不稳,“服侍你的义务。” “您总不能让我硬到晚会结束。”安德烈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力道强硬地抬起,“来吧,很简单的。” 安赫尔咬牙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压低声音:“你想让我怎么做?” 安德烈的拇指压上她繁花似的嘴唇,缓慢摩挲,炽热暗沉的视线勾勒她的唇形,像森林里的狼盯着一块带血的肉。 安赫尔的脸猛地涨红。 加纳德夫人·马车(H) 安赫尔跪在厚厚的黑山羊绒毯上,下巴被男人的手掌轻柔地捧起,小脸扬起弧度,正对着他的下腹。 皮带解开,从紧裹的裤管中释放出的巨物,轻轻搏动着,浑圆坚硬的顶端一下一下点着,逼迫着那两片花瓣般矜持抿起的红唇。 车窗子用魔法封住了,风雪进不来,很热。安赫尔摸了摸脸,觉得脸上烧得和角落里的炽晶石一样红。 “我要怎么做?”安赫尔艰难扯动着嘴唇,男人的性器近在咫尺,离贴上她的嘴唇只有一线之隔。她几乎能感觉到挨上嘴唇的暧昧温度。 这样的事,她曾经在老修女们视如洪水猛兽的春图里见过,但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却又是另一种感受了。 安德烈勾着她的下巴转了转,笑着说:“先含住。” “……”安赫尔犹豫了一下,双手勉强握住那玩意儿,。 纤细的手指贴着茎身,纵织的青筋在指腹下跳动,一下一下地,泵出滚烫的血液和温度,仿佛成千成万的欲浪正在冲击理智的阀门。 这样一个物什,侵入过她的身子,那些狞然的棱角,与她潮湿娇嫩的花瓣紧贴在一起。 安赫尔脑子有些不清楚,张口含住顶端的一部分。 陌生的气息口腔涌到鼻膣,说不上难闻,在可接受范围内。 安德烈的声音有点沉:“舌头绕起来。” “嗯……”安赫尔照他说的做,同时将茎身推进双唇。那东西太大了,碾进口腔里的,嘴唇被撑得发麻,舌头在狭窄的空间里也难以活动。 她脑子发晕地扶住安德烈的腹部,肌肉一鼓一鼓在她手下缓慢起伏,让她想起跟他做爱时,双腿缠上他感受到腹肌有力的耸动,捣进她的深处,带得汁液四溅。 “用舌尖刺激顶端。”他低声指导她。 安赫尔费力地抓住那搏动的玩意儿,白嫩的指尖无意划过血管,酥酥麻麻的,一下子捏住男人克制的阀门。 安德烈突然托住她的后脑猛然挺进柔软的口腔。 “唔……!”安赫尔猝不及防,津液从嘴角溢出一点,接着是难以抑制的呕吐感。 他已经开始活动了,向内刮着她柔软的舌头和上颚,直顶到不断收缩的喉口,发出沙哑的低喘。安赫尔感到有点难以承受,双手胡乱推着他的腹部,双眼蒙上生理盐水显得泪雾迷蒙。 “唔唔……”在她那张小嘴被侵犯的同时,乳房压在男人的双膝上,隔着一层布料,发硬的乳头被顶着碾弄,最后宽大的手掌将乳房整个握住,磨出的酥痒像电流似地一股股窜进双腿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赫尔的口腔整个都酸麻得没知觉了安德烈才勾着她的下巴释放出来。 激流顶着喉咙噎进去,安赫尔发出抗拒的呜咽声,泪珠从眼眶里簌簌洒落。他抽出去时,各种液体混杂着从她合不拢的口腔里溢出,淫靡不堪。 安赫尔擦着眼睛,安德烈已经将她揽入怀中,递给她一杯漱口水。 安赫尔抓住杯子,小口缀饮,眼圈涨得红肿,想发怒斥责他,却碍于车夫和随从就在车外不敢张口。 “好了,别用那种眼神瞪着我。”安德烈轻笑着扣好皮带,替她整理发丝。 安赫尔别过脸,男人的嘴唇擦过她的耳尖。 裙子一下子被撩起,男人结骨分明的手指剥开她的衬裤钻进温热湿漉的私处。 “你……”安赫尔一张嘴,双唇就被捂住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 手指按捏阴唇,摩挲着细缝挤进那张合拢的小口,粗砺的指腹与敏感的嫩肉相贴相磨,安赫尔扭着腰发出低低的呻吟,耳根都红了起来。 “湿透了,”安德烈将下巴抵在她馨香白皙的颈窝,低声说,“夫人,里面痒不痒?” 安赫尔呜咽着摇头。 “小骗子。”他轻轻地说,两根手指分开那条湿湿软软的窄缝。 安赫尔想挣扎,腰从后方被紧紧箍住。 一个冰冰凉凉的珠子被塞了进来。 “唔……你干什么?”冰冷的触感挤进湿热的穴口,安赫尔的身子猛地绷直。 “给您止痒。”安德烈的手指也跟着没入花唇,推着那颗珠子在淫液的润滑下碾着肉褶深入她,声音中带着卑劣的笑意,“放心,干净的。” “拿出去!”安赫尔尖叫一声,安德烈的食指立刻按住她的双唇,示意她噤声。 接着又有两颗珠子被塞了进来,一颗抵着一颗,撑满整条小径。 “嗯……”小穴本能地收缩,清晰地勾勒出那三颗珠子的形状。 安德烈的手指浅浅地戳进穴口一节,压着珠子碾过更深处的娇肉,隐隐约约触及到了宫口。 “嗯啊……”吸饱了她体温的珠子碰到内里那张小口,安赫尔就控制不住地发出甜腻的轻咛,双腿绞紧,也无法阻止花心里涌出的淫液一股接一股地淌下,鼓鼓囊囊挤满珠子间的缝隙。 有些甚至流到了安德烈的掌心里。 他咧开嘴唇微笑,专注地挑逗怀里的小美人。 中指压着珠子在她紧密包裹的穴肉里相互碰撞,依次撑开她每一条细褶,碰撞声经含糊水声的腐蚀,显得淫乱不堪。拇指停留在穴外,按着颤巍巍的阴蒂摩擦。 另一只手从后背绕过,钻进衣服里捏住乳房逗弄其上的小肉芽。 浸酥人骨头的快感从各个被爱抚的敏感点上一阵接一阵地来,安赫尔脑子里晕乎乎的,小腹难耐地一拱一拱着,扭动的屁股摩擦着他顶上来的性器。 马车驶过一处凹凸不平之地,车身整个晃了晃,安赫尔突然惊醒,又羞又恼地推着安德烈在她身上作乱的手。 “可以了……停下。”她低声命令。 “等您高潮了再停下也不迟。” 修长的手指同时拧住乳尖和阴蒂,穴内的珠子也被推向了最深处。安赫尔猝不及防被逼上巅峰,快感随着淫液一同泄出,冲刷她的一切思绪。 “啊啊……嗯――”小美人仰头发出娇软的呻吟,腰肢在男性强健有力的臂弯里扭动,两条腿本能地交叠摩擦,半眯的眼睛里满是动情的水雾。 下身的春潮化开一片。 “去得真快……”安德烈用手指感受着她穴里淫浪的液体,眯眼望了望窗外。 “时间还很早,”安赫尔刚从高潮的愉快中缓过来,就听到安德烈贴着她耳垂低语,“我们还可以多享受享受。” “……”安赫尔抓着凌乱的裙摆,已经说不出认真的拒绝之词了。 难以想象,维斯特里奥小姐会衣衫不整地坐在男人腿上在爱抚逗弄中沉迷,还得小心翼翼捂着双唇避免情动之声被马车外的人听到。 一路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走下马车时安赫尔整个身子都是软的。 ―― 求收藏留言,晚上加更(正经脸) 加纳德夫人·夜宴(加更) 安德烈站在马车旁撑开一只黑色的伞,挡住夹杂雪花吹来的夜风 安赫尔扶着他的手臂走下马车,身子向前探时,团花蕾丝裙摆簇拥下的腰肢纤细得一折即断,颈部弯起弓一般柔韧的弧,蓝眼睛里闪烁着光。神色基本稳住,除了脸有点怪异的红,其他正符合她一贯沉稳自持的模样。 “还走得动吗?”安德烈低笑着问。 安赫尔瞪了他一眼。 他们一同走向宫殿。 宴会在东南总督温彻斯开宅邸举行。东南境与加纳德辖地互为邻区,关系融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一走进灯火通明的宫殿,侍从接过他们脱下的外衣。安赫尔将手搭在安德烈的臂弯里,腰背挺得笔直,一丝多余的动作也没有。 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的宾客不由地转头望过来。 维斯特里奥冰原上来的金色玫瑰本就极为罕见。 更何况今天的安赫尔小姐白皙的面庞上带着点点瑰红,比她刚来莫洛温时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亲切了许多,像是一朵历经寒冬后受到春潮浇灌的花。 她身边是尤利尔副将,加纳德将军最信任的下属。 美丽的空窗期女主人和年轻英俊的下属之间总是会引人遐想。 他们竟然还举止亲昵地出现在宴会上。 陆陆续续有人过来与他们打招呼。 安赫尔礼貌地应着。 安德烈望着她不苟言笑的脸,只有他知道,这位美人裙底的小穴里还含着东西。 伸手抚上她的背,勾住她后腰上的金属锁扣轻轻一挑,衣服的一角骤然松开。 安赫尔恼怒地涨红了脸,趁着没人注意到迅速背过手扣好。 安德烈轻笑了笑,低声说了句:“我去给您拿点吃的。” 安赫尔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觉得这人真是自己见过最不要脸的个体生物了。 她静静地站在大厅一角等待。 她根本不敢走动,双腿之间淫汁横流,那三颗珠子埋在隐秘湿热的花朵褶皱与蜜浆里,随时可能滑出来,她必须得夹紧双腿用力含住。 珠子乱动起来,磨着她穴里高潮多次此时还微微抽搐着的娇肉。 深处虫蚁叮咬般的麻痒一阵接着一阵,逼得她站不稳。 安赫尔气息不稳地扶住墙,心里把安德烈和自己同时骂了一百遍。 舞会已经开始了,四重奏悠扬地响起,魔法光弧装点舞池,闪烁不定。光洁的青晶石地板上映着摇曳的裙摆和裾环,优雅的转圈与挪步间摩挲出沙沙响声。 不少男性将渴慕又含蓄的目光投向了安赫尔。 一个男子赶在所有人之前走过来。 他有着莫洛温人标志性的棕发碧眼,一边走一边优雅地整理缀着碎晶石的衣袖。 “维斯特里奥小姐。”男人托起她的手轻吻指尖,抬头露出的笑容礼貌又克制,“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克伦迪·温彻斯开,我们在为您举办的欢迎宴上见过。” 克伦迪·温彻斯开,东南总督府的新主人,安赫尔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对他这个人却没什么印象。 她本来想直接说“没有”,但想想这里不是维斯特里奥,便礼节性地点点头:“当然。” “我想说您今天真漂亮。”克伦迪称赞她,“几乎所有男性的目光都被您吸引了。” 安赫尔露出微笑:“毕竟在莫洛温,维斯特里奥人不太常见。” 克伦迪觉得她这话似乎含有某些尖锐的深意,可具体又挑不出刺,便轻咳一声换了话题:“但比较可惜的是,您的伴侣与您不太相配。” 安赫尔没有回答,他就接着说:“您应该找一个优秀的,而不是一个……” “莫名其妙的半精灵。” 克伦迪说这话时眉头轻轻动了下。 莫洛温深受古典教会影响种族观念比较牢固,安赫尔可以理解。 她将手从对方掌中抽出,不动声色地说:“您是指您这样的?” “我勉强算一个。”克伦迪咧开笑容,“那么您愿意跟我去跳支舞吗?” 说着伸出手。 然后被另一只手握住。 安德烈在握住他手掌的同时将一杯香槟塞进他手里,自己则拿着另一只酒杯,面带微笑与他碰杯:“来点酒?” 安德烈握得很重,至少安赫尔看到克伦迪脸上的笑容有点绷不住。 安德烈松开他,亲昵地托起安赫尔的腰,说到:“该去舞池了,夫人。” 安赫尔比了个稍等的手势,来到克伦迪面前。 克伦迪望着近在眼前的美人,一瞬间连怒火都忘了发。 小美人的手搭上他的臂弯,浮着绯红的小脸楚楚动人。 就在他以为安赫尔答应同他共舞时,那双纤细的手又抽走了。 “至少这个莫名其妙的半精灵懂得在邀请女士共舞前抚平手肘上的衣褶。” 安赫尔礼貌地颔首,转身离开。 安德烈搂着安赫尔的腰,两个人从容地滑入舞池。 转了几圈,安赫尔的脸就逐渐涨红了,步调也虚浮起来。 “我不想跳了……”她捶了捶安德烈的肩膀,气息不稳。 安德烈若有深意地说:“痒得受不了了?” “你明明知道……” 穴里珠子早就把她娇嫩的媚肉磨得敏感无比,随着步伐的变动更是肆意碾着花心,刺激得宫口微微收缩起来,淫液从深处一点点蔓延出来。 安德烈突然揽紧她,和着变调的舞曲转了一个圈。 “不要了……”敏感点猛然间被擦过,安赫尔双眼一白,细软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身子软在他臂弯里。 “还有这里。”安德烈的手指向上拂过她的乳尖,内衬被撕坏了,乳头硬邦邦顶着衣料,掀开团纱装饰,玲珑的两点突起清晰可见。 手掌另只托住她弯着柔软弧度的后腰,无声地钻进衣服里,贴住一小片白嫩的腻理,拇指摩挲。 “会被人看见的……尤利尔。”小美人羞恼地推他。 “不会的。”他回答,一把揽紧她的腰。 安赫尔顿时觉得自己刚才说错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半精灵比克伦迪更无礼脸皮更厚。 挺翘的乳头隔着布料擦过他的胸膛,痒得她想跺脚呻吟。小腹那儿也清晰地感觉有一块坚硬的庞然大物紧贴上来,包裹着衣物……那火热又熟悉的温度也清晰可感。 “你想在这儿做吗?”安赫尔咬牙问他。 “您不想?” 舞曲又变了一个调,安德烈绕着她的身子让她在自己怀里转了个圈,然后两具发热的躯体在冲击力的作用下撞在一起。 好痒。 还湿。 微麻的,电流。 “嗯……”安赫尔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压住她的乳房,遮挡暴露她动情的挺翘乳尖,她衣裙上的团花与蕾丝则遮挡着他下腹庞大的隆起。身体在疯狂渴望对方中逐渐变得火热潮湿,却只能在重重衣料的阻挡下轻微地摩擦。 欲望胀得要爆开。 ―― 收藏和留言涨得足够多明天接着蓄力双更,最近收藏怎么也涨不上去了感觉照这个滑榜的速度再不更快点就光荣过气了_~┴┴ 加纳德夫人·乳汁(H) 舞曲长得仿佛没有终结。 裙摆翩跹,有如无数朵绒绣花从锃亮大理石地面上长了出来,在雪与夜风中起伏摇曳,布料摩擦沙沙声不断。 轻软、又微糙的蕾丝花边扫过地面,也扫过安赫尔心腔里最敏感的那块软肉,电流滋生,痒得她几乎站不住,整个人软在揽住后腰的那只手臂上,像一枝失水萎靡的花。 她咬唇瞪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手还埋在她衣服里,五指包裹着手套,贴着她略带薄汗的腻理。 四指若有若无在腰侧按捏,像是在和着乐音弹奏,琴键就是她微兀的肋骨轮廓。 隐隐还有向上的趋势,拇指摩挲过乳根。 衣服的遮挡下,安赫尔报复似地用手轻按男人的下腹。 安德烈比她高了一大截,看起来就像她正常地把手搭在他臂弯里。 白嫩的指尖像是幼猫的细爪,隔着衣服划过坚实的腹肌,然后轻轻点着布料下那隆起的一块。指尖每蹭过绷在最上头的布料,安赫尔的小腹上便能感觉到男人坚硬的胯部肌肉微微一紧。 呼吸。 心跳。 凭空碰出火花的目光。 都绷成了一根丝。 看谁先忍不住了。 一个转圈后,安赫尔首先受不了了。 毕竟她身子里还塞着东西,湿润感一浪更高过一浪,每次挪动步子小花穴里都有种沉甸甸的下坠感。 马上―― 就要―― 漏出来了。 “可,可以了。”安赫尔气息不稳,声音又低又软,带着种少见的娇态。 “舞曲还没有结束。” 安赫尔气得想用手戳他那里,不过在她动手之前安德烈就抓住了她。 舞曲又一次变调,站位骤然变换,安德烈揽着她转圈。在摇曳的礼服与人群中,他掰直她的食指按在她自己的嘴唇上。 一个噤声的动作。 “跳完这支舞。”他的声音又低又哑。 视线炽热到黏着。 该――死――的。 一向被教导要用词文雅的安赫尔此时很想骂人。 真是漫无边际的折磨。 安德烈好笑地望着她泛红的小脸。 结束后,小美人的身子已经温软得像一块半融的冰,睫毛忽闪遮挡下的睫毛忽闪遮挡下的蓝眸里隐有春意,嘴唇也被咬得红肿水润。 他们维持着表面上的仪态,共同退场。 安德烈温和有礼地向众宾客解释维斯特里奥小姐想出去透个气。 侍从递上一杯红玫玫瑰酒,安赫尔没时间跟他耗,只得接下。 远离宴厅的走廊里,安德烈在壁灯旁按住她的身子。 手中的酒杯险些晃出酒水,安赫尔背抵着墙,左右两边被男人的手臂封死,近在咫尺是他微微压下的胸膛,狭窄的空间和飘忽的灯光同时逼迫着她喘不上气来。 她半眯着眼,脖子朝一边偏去,不出意外,在下一秒吮吻和啃咬覆上了莹润发光的颈肤。 “嗯……”细微的呻吟从嘴唇里冒出尖芽,安赫尔轻轻拱起腰肢,衣服包裹不住的高耸乳房若有若无蹭过安德烈下压靠近的胸膛。 她望了望走廊尽头的点点火光,推住安德烈的肩膀,轻声说:“不要在这里,会有人过来的……” 安德烈推开旁边的一扇门,转身将她带进去,嘴唇从她的脖颈蔓延到下颔。 这房间里只有一根蜡烛亮着微弱的光,窗子被厚重的血红天鹅绒捂得严实,加上身前不间断盖在柔软颈窝里的啃吻,安赫尔越发喘不过气来。 安德烈抬起头时,手掌包裹着她小巧的身子,稍一用力将衣裙整个拉下。 小巧的锁骨和雪白的乳房暴露出来,在一片晦暗里仿佛影影绰绰地发着光,顶端颤出一阵阵淫浪乳波的小乳头也清晰可见。 安德烈接过她手中的酒杯,弯起的笑容阴郁又灼热。 舞池里已经换了一首曲子,优雅的曲声隐约撞着身后的门板。 “夫人,”安德烈举起杯子压上她的两片红唇,“他们在外面起舞,而我们躲在这里做爱。” 杯子里倾倒出酒水,玫瑰色的液体在安赫尔白嫩的下巴上绽开酒花,又一汩一汩淌下去,沿着她柔美的颈线一直滚落到胸脯,在高耸的尖端聚拢。微翘的两颗乳头上挂着似坠未坠的玫红酒滴,那副靡丽的模样能让人疯狂。 “听起来是不是棒极了?”低沉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躁动感。 安赫尔想把身上的酒水擦干净,安德烈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扣在一起抵上墙壁,俯身嘴唇与摇晃的翘乳尖隐约相贴。 然后含了进去,连同滴淌的酒水一起。 “痒……”小美人半眯着眼发出轻呼。 他用舌尖抵住乳尖,让其上的酒水一滴一滴淌入口腔,然后收紧口腔重重吮吸,品尝着皮肤上的馨甜与低醇酒意一同酿出的美好滋味。 安赫尔被吮吸地大脑发晕,迷蒙着双眼仰起头。 视线中是烛台上摇曳的火苗,洒下烛光,将周围炙烤出油画一般暗沉的质感。 “唔……”她轻咛着,双手搭上安德烈的肩膀,身子起伏,乳尖随之在他口中一颠一耸。 安德烈放开她的乳房,手掌挪到她腰下。 衬裤被撕开的那刻,外界的空气钻入那条汁水横流的豆荚小缝,安赫尔感受到了微酥的凉意在花心间晕化开。 安德烈摘下手套,食指尖戳着那一缕微凉的电流挤入露水丰盈的小花瓣里,向内搔弄敏感的花径和纤蕊。 小美人的身子轻颤起来。 安德烈的手指没戳进去多少,便触到了内里被淫液燠得温热无比的珠子。 她的身体真的很敏感,加上象牙塔里养出的娇嫩,几乎经不起触碰。 安德烈稍微想象了一下那朵娇花被撑着露出一条水润裂缝的美景,手指深入将珠子拨出。 粘液也一滴一滴滚入掌心,还有一些浸湿指缝。 安赫尔有些回不过神来,清除异物的快意是短暂的,跟着来的却是一阵阵烧尽般的空虚无力,连着身上各处习惯了爱抚的敏感部位都痒得发疼。 “夫人,”安德烈抬高她的臀部,望着她装满水雾的蓝眸,“帮我解开衣服。” 安赫尔咬着唇,手指探向他的下身。 很硬很大的一块,绷住布料,说不出的危险。 安赫尔有些燥热,摸索着要去解他的皮带。 由于光线昏暗,她根本看不清皮带扣在哪儿。纤弱白嫩的小手隔着挺括的军服在男人蕴热的躯体上胡乱摸着,划过绷着坚实线条的腹直肌,再到硬邦邦的大腿与胯部,最后甚至轻点过最中央的庞大突处。 这人身上怎么到处硬邦邦的,安赫尔觉得摸着怪不舒服的。 可这样的身体即将与她相贴相缠。 她又喘不上气了。 “夫人,您可得快点。”男人带着微笑在她耳边说,呼吸沉得粗砺,语气还与平常无异。 “我知道……”安赫尔手指一勾,终于找到了皮带上那块银制徽章。 解开它。 两具隔着衣服摩挲挑逗了许久的躯体中间再无屏障。 没有一秒的停滞,宽阔的胸膛压下,坚实的腹部贴住她娇弱的大腿内侧肌肤,托着她臀部的手掌施力,在揉捏中分开。 坚硬的性器在一瞬间捅了进来。 近似融化的温度和撑满每一处的极致饱胀感与珠子有千差万别。 水声涟涟中,安赫尔几乎是在那股坚硬火热的感觉撑展每一处抵上宫口的一刻,脑子里成千成万地涌来纠葛似海的潮。 “啊啊……嗯……呀――” 然后她发出娇软到变调发颤的呻吟,金发散乱地从发饰中挣脱,后背蹭着墙壁双腿痉挛紧绷,在他手臂的撑扶与桎梏中,高潮了。 加纳德夫人·夜袭(H) 远离宴厅的晦暗内室里,烛火微弱地亮着。 “嗯嗯……啊,呀――” 像是有只发情的猫儿在春芽破土时不自禁地嘤咛,尾声甜腻婉转缠了一串颤音,摩擦的钝响和黏糊的水声让一切带上微烫的情色感。 “不,不要……顶,唔――” 似乎受了惊吓,呻吟声猛地变了调,又糯又细像只猫爪直勾人的耳弦。又立刻被什么捂住,只剩下含含糊糊的绵软鼻音。 烛火也像受了惊,火尖一耸一耸地抖动起来。 火光忽闪,血红天鹅绒窗帘上投下两道交叠的身影。 后方属于男性的、修长高大的身影占去大半火光。精壮流畅的肌理线条一贲一耸地绷紧,胸膛微微覆下,压迫感很强。 小巧的身影夹在他和墙壁之间难耐地扭动着,细弓似的腰肢被一只手臂箍住难以活动,上方的雪丘状的两团便剧烈地晃动,火苗上窜,似要舔上顶端两点形状漂亮的突起。 手掌从后方覆上,把持住那令人炫目的晃影。 贴合的下身,硕大的棒状剪影若隐若现。每次下压,没入后方的挺翘里,两道人影甜蜜地贴合摩擦,娇小的那道却被顶得偎着墙壁扭动,破碎的呻吟越发尖利急促。 人影在幕布般的窗帘上扭曲着,宴厅里女高音激亢的演唱声传进来,仿佛在晦暗灯光里上演了一场怪诞的木偶剧。 衣物散乱地扔在地毯上,装饰用的珍珠和菱形水晶亮晶晶滚了一地。男人的身体与墙壁之间,是纤细的女体,脚尖触不到地面,时不时因为过分的愉悦而紧紧绷直。 安赫尔面色潮红地扶着门板,承受着后方的入侵。 抽动。 深顶。 揉捏与爱抚。 带出激烈的水声和肉体摩擦碰撞声。 情欲的火一直从饱经摩擦的花唇和阴核烧到酸涩湿淋的花心,星星点点的火种遍布在颈窝、乳头和后腰上,让她双眼发蒙。 就要―― 烤融了。 在维斯特里奥冰原没有的高温里。 身后火热的胸膛突然压紧,穴内硕大的硬物随之碾开她柔软的深处笔直地顶住宫口。 那里。 被擦过去了。 火星爆开。 安赫尔泪眼朦胧发出长长的咛叫,整个身子都软成春波。 手指压入翕合的嘴唇,夹住乱动的软舌。 情不自禁的淫叫化作含糊的呜咽。 安德烈咬住她涨红的耳尖:“叫得这么浪……就不怕,被听到?” 胸膛的起伏震动传到与他相贴的后脊上。 “才不会……”小美人用舌尖推抵着他的手指,湿漉漉的软绸扫过神经末梢集中的指尖,卷起一阵微烫的电流。 他翻过小人儿的身子,手臂架起她细直的双腿,压下,拉扯着紧致的腿根肌肤,深顶入被扯得变形的花唇里。 “嘤……啊――” 耻骨相抵,湿滑感泛滥开了一片。安赫尔半眯着眼,红唇从咬下的牙齿中一点点挣脱,呻吟难耐急促地呵吐,纤细的手臂勉强护住晃动的乳尖,乳房一耸一耸的想要跳脱。 腰肢转动,深处的娇肉被抵着旋了一圈,扫过每个细微的角落。这感觉刺激过头了,她不得不留着泪发出软腻的呻吟。 肆意的进出间,淅沥的水声不绝于耳。 安德烈将小美人粉红色的身子禁于方寸之间,吮了吮她带着齿痕的嘴唇,向内勾住软舌,胯部有力地挺入,腰肌贲隆,锁住熟悉的那一块软肉。 “唔唔……”安赫尔缠住他腰身的双腿在短暂的紧绷后酥软下去,脚踝蹭着后腰滑下,蓝眸里湿润得几近溢出液体,唇舌交缠,细碎挤出的呻吟也染上滴水般湿黏厚重的质感。 积累的快感压崩了神经阀门,火热融水的舒爽以饱胀的花心为泄口,涌进化为空壳的身子里,将每一处浸得酥软不堪触碰。 涣散的精神难以聚拢。 安赫尔沉浸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里迷迷糊糊地想这大概就是升天的感觉吧,内里那东西的搏动惊醒了她。 “出去……”她费力地扭着身子,熔金般的发丝在沁出薄汗的腻理上流淌,“不要在里面……” “我知道。” 性器抽出,精液释放,冲断无数暧昧牵连的银丝。 “嗯……”激流般的冲击带起穴内春潮的涟漪,安赫尔轻轻喘着,双腿难以并拢。 之后他们清理了身体,穿好衣服。 安赫尔有些站不住,便扶住安德烈的手臂。 安德烈望着臂弯里面色绯红的小美人。 他突然有些遗憾。 不知是因为没能射进她身子里还是别的什么。 回到宴厅,宴会过去了一大半,舞曲已经停息。 “你们去哪儿了?”宴会主人克伦迪整张脸都是黑的。 安德烈看了看安赫尔羞怯的小脸。 他将她揽入怀中,让她的脸埋在他胸膛里,避免她承欢后情欲未散的神情被人看出端倪。 克伦迪惊讶于他不合礼节的行为。 安德烈示意侍从拿来外衣,包裹住安赫尔的身体,并将她整个抱起。 “你干什么?”安赫尔惊羞地在他腰侧戳了一把。 安德烈的食指蹭过她的嘴唇,示意她噤声。 “夫人可能喝多了,需要提前退场。”他朝克伦迪弯起礼节性的笑容,“抱歉,改天再登门道歉。” 他抱着安赫尔向外走。 所有宾客都哗然了。 克伦迪盯着他们,目光尽头是那双搭在男人肩上的白嫩小手,还有金瀑布般的长发在晃呀晃,他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安赫尔坐进马车里时,脑子里紧绷的弦才稍微松下。 双腿间的液体无法彻底擦干,粘粘腻腻的感觉糊住私处,她根本忍受不了那种感觉,好在安德烈及时找借口将她带了出来。 但她不清楚这种鲁莽的行为具体会引发怎样的后果。 她向外望去,安德烈没有进马车里来,安静地驾着马。 今天,稍微有些过火了吧。 安赫尔坐正身子的那一刻,整个马车突然激烈摇晃起来。 “唔――!” 她猝不及防撞在窗子上,骨头硌得生疼。 迷蒙地抬头,入目便是数道游蛇般的魔法光弧。 尖锐的攻击纹逼入她的视线。 她慌忙地后退。 可她躲不过。 魔法弧在视野里无限放大,亮得足以挣裂眼膜。 有人挡在了她面前。 魔法弧径直刺穿,伤口处血管皱缩,猛地爆出大量血液。 安德烈回头望了她一眼,似乎在确定她的安危。 确认无事后,他转过身,拇指摩挲着枪柄,将其取出。 加纳德夫人·名字 “安德烈!” 安赫尔惊叫一声,趴上窗子。 宽大的风衣从窗外扔进来,盖住她的脸和那一头灿烂的金发,随之扬起的血珠就像一捧零落的玫瑰花瓣。 鲜血和硝烟的味道混合着从每根衣服纤维里透出,钻进她的鼻腔。 “先安静。”男人的声音隐隐压低,有着岩石般的沉哑质感,“不要说话,也不要朝外面望。” 安赫尔犹豫了一下,用那件还带着他体温的衣服裹住身子,缩进座位里,腰肢软成一堆羽毛。 一片黑暗中,心脏鼓噪得厉害,血液用力撞上血管。 麻疼。 夜风吹进,魔法保护膜过滤掉了飘飞的雪花,却没能过滤掉肃冷的寒温。安赫尔整个人浸泡在寒风和心脏加剧掀起的燥热里,感觉说不出的紧张。 她竖起耳朵,用心捕捉风中的每一丝轻响。 光弧刺穿空气时的爆鸣声,水晶碎裂声,野兽濒死的哀哀嚎叫。 最后都消融在急促的风声里。 安赫尔扯下风衣,试着朝外望去。 高大的人影埋在光线昏暗的小巷里。 缓缓走出来时,巷口的萤火灯飘忽着一寸寸照亮他的轮廓线,从下至上,漆黑的马靴到裤管下肌肉流畅结实的大腿,皮带上的银制徽章再到……浸满了血紧紧镀上胸膛的衬衣。鲜血在他衣服上燃烧沸腾,飞舞的雪花还没触及他的身体便被灼烧至虚无。 光线进一步照亮,安赫尔看到他高挺的鼻梁上也沾着血,右手上拖着一个分不清死活的人。左手绽着伤口,毫无知觉地垂着,血液一汩一汩从袖管里淌下,汇集在掌心里,又沿着指尖跌落。 在雪地里拓出圆形的红斑。 像只在厮杀中负了伤的狼。 安德烈放下手中的人,跟侍从低声说了几句。 “尤利尔,”安赫尔低声叫他,“进来。” 安德烈进来时,外面冰冷的凛风随之灌入。 马车是单人的,空间不算大,他进来后,两具躯体无可避免地紧挨住。 安赫尔能感觉到他冰冷外衣下灼热的体温,就像岩浆在封死的冰壳里流动,惹人战栗。 安赫尔拉过他下垂的手臂,掀开被血浸湿濡贴在肌肉上的布料,观察着伤势。 “我会一点儿治愈术。”她说着,从怀中取出小小的十字架,在手掌里暖热后放在他的伤口上。 她用指尖按住十字架,柔和的白光呈絮状拢住破裂的皮肉。 她会魔法这件事来之前被叮嘱要隐藏起来。 不过,这人好歹是为了救她受伤的。 勉强止住了血,安赫尔抬起头,在一片黑暗中与面前的男人对上视线。 安赫尔怀疑他还没有从刚刚的厮杀中恢复过来,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完全是野兽蛰伏下身体即将开始撕咬肉块的眼神,炽热又专注,兴奋到抑制不住地战栗。 安赫尔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马车的空间实在有限,她也躲不到哪儿去。 “夫人,”安德烈提醒她,声音粗砺,“衣服。” 安赫尔才反应过来安德烈的外衣还被她披在身上。 她拉下衣服,想替他披上。 安德烈太高了,她不得不在座位上半跪起来。 马车突然驾起,车身震动,安赫尔猝不及防,身子不稳向前倾倒。 然后胸口就撞上了安德烈的脸。 衣裙和内衬的包裹下,两团绵软被束缚得极紧,布料托出惊人的弹性和美妙的触感。仿佛一划破衣料就会带着乳波整个跳出。 正一耸一耸压着他的鼻梁。 他也没客气,张口咬下。 “唔――”安赫尔发出轻喃。她的乳房刚刚被疼爱了许久,又红又肿的,两颗乳尖还藏在布料的褶皱里微微挺着,现在被这样用牙齿轻碾着转动,立刻有两点酥麻自顶端钻进身子,情欲因子逐渐漾开。 安德烈似乎也感受到了舌底下隔着一层布料乳头的动情,越发放肆地勾住缠弄,沾湿布料,让她隔着衣服感受到乳头被一股湿软吸住的情色刺激。 安赫尔扔了风衣,想推开他作乱的唇舌。 结果濡湿的舌尖又蹭着指缝里的嫩肉滑过。 “尤利尔!”她羞恼地护住身子,肩膀缩起,像只受了惊的猫,“你是不是只有到死了才会放弃性骚扰?” 安德烈摸了摸嘴唇,弯起笑容,声音带着低沉的鼻音:“夫人,我有点好奇。” “又怎么了?” “您现在不叫我的名字了?” “……” 刚才遇袭时,情急之下―― 是失误。 “那是我的自由。”安赫尔冷冷地捡起风衣扔在他身上,“你管得是不是有点宽?” 安德烈倒没怎么在意她的反驳,既然那张可爱的小嘴里已经吐出了他的名字,那么在床上喊出来也是迟早的事。 小美人不再理他,他于是偏过头,凝视着窗外的鹅绒雪花。 伤口静静淌着血。 如他所料,这一次的袭击对象是安赫尔。 回到将军府,管家出来迎接了他们。 将军府的管家年纪已经不小了,雪白的头发梳理至额上,满脸皱纹看起来依旧精神。话少得让人误以为他是哑巴,却总能在沉默中完美地处理好每件事务。 老管家看到受伤的安德烈,面色如常地为他安排医师。 安赫尔有点担心,她只是帮安德烈止住了血,伤口看起来很严重,不知道能不能痊愈。 管家走过她身侧时,突然站定脚步。 “怎么了?”安赫尔后挪一步。 管家微微躬身,抬起头时,布满肉褶的眼睛里透出一点锐利的光。 “夫人,我想冒犯地问问。”他开口了,安赫尔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沉甸甸的带着粗沙质感,仿佛一只苍老的鹰在长嗥。 “您和尤利尔副将是不是有某种亲密的关系?” “……” 安赫尔在片刻的惊讶后,抬头与他对视,声线竭力压得平稳:“所以您想给我一些警告?” “是的。”管家再次躬身,“您不应该与那位半精灵有过多牵扯。” “他会毁了您的。” ―― 哎呀我过气得好快,留言收藏什么的也越来越少了,有点受打击,需要治愈ノへ ̄、 加纳德夫人·尬撩(H) 晚上安赫尔躺在床上,脑子里总是浮现出与管家的对话。 “他会毁了您的。” 大厅里的水晶灯开得有点亮,刺得她眼眶隐隐作痛。 “为什么这么说?” “您不了解他。”管家眼神一晃,尾音放得很沉,静默了半晌才再次开口,“尤利尔拥有精灵的外形,却没有精灵象征纯洁的翅膀和崇高的信仰,就像裹了羊皮混入羊群的狼一样,您就不觉得很瘆人吗?” 瘆人没有,脸皮厚倒是真的。 “还是,多谢提醒。”最后安赫尔微微欠身,这么回答。 第二天早上,安赫尔嘱咐罗莎给安德烈送点新的药剂,还是有点不放心。 最后,她亲自敲响了安德烈的房门。 “是我。”她说。 门内传来空气锁弹开的声音。 安赫尔推门进去。 天鹅绒窗幔垂下,像红色的瀑布,把一切光线都冲没掉了。黑晶唱片在留声机上兀自地转着,钢琴变奏曲洋洋洒洒充斥了晦暗的空间,旖旎的酒精气息泡在音符里不断蒸发升腾。 安赫尔看到安德烈坐在桌边,赤裸着上身,肩膀到手臂的纱布都已经解开了,露出血渍暗沉的伤口。 “夫人,”安德烈用刀挑开最后一圈纱布,弯起线条硬朗的唇,笑声又沉又哑,“来关心我?” “你就这么以为吧。”安赫尔回答。 她走近了,却找不到坐的地方。 “这里只有一张椅子。”安德烈解释着,扣住了她的手腕。 “您只能坐这儿了。” 他接着揽住安赫尔的腰,在她挣扎之前收紧手臂,将她固定在怀中。 安赫尔跌在他腿上,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就传来 一阵阵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拧了拧身子,环住腰身的手臂轻松地桎梏住她轻微的挣扎。 “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还想做什么?” 安德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将药瓶递给怀中的美人:“既然来了就帮我上个药吧,夫人。” “就这一次。”安赫尔低声说了句,旋开药瓶,用棉纱蘸取药剂轻轻涂在他手臂上。 非常狰狞的伤口,缝合的裂痕中隐隐看得见骨头的森白,艳红得像凝固了的血,触目惊心。 安赫尔小心地替他缠上新的纱布。 指节点着他手臂上结实贲起的线条,一圈圈绕上去。 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仔细打量这男人的身体。 果然还是很结实…… 从宽阔的胸膛到紧窄的腰身,肌肉块垒分明,每根线条都是紧实流畅的,绷着令人心悸的爆发力,轮廓像经锻造的钢铁那样坚实不屈。 唔,腿也硬邦邦的,很有力的感觉。 然后安赫尔自然而然想到了他们在床笫间交缠时,分开的双腿在迎接撞击时感受到的力道和坚实的触感,腿心酥成了涟漪的春波,整根脊柱仿佛都在震颤。 安赫尔的脸开始发烫,她不动声色地把冒泡的绮念压了下去。 她接着缠纱布。 不过,他身上的伤痕也很多。 大的,小的,遍布全身。 安赫尔心下一动,不自觉抚摸上他胸口下方紧挨着心脏的一条伤痕,指腹摩挲着纵伸的疤痕,轻得像羽毛,手掌伴着心脏带起的胸膛震动,柔柔地按着。 她的臀部压着他的腿,此时能感觉到坚硬起来的一块正气势逼人地顶着臀缝。 脑子里的绮念越发抑制不住。 安德烈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裙里,手指分开她的股缝或轻或重揉捏着娇嫩的软肉。 酥软带电的热潮在皮肤相贴处奔走。 小美人坐在他怀里,头靠在胸膛上,眼神水润柔和,像是黄昏时的春湖。 披肩下滑,薄纱领口包裹住依着他胸膛的娇嫩乳房,圆润的轮廓和中间陷下的深沟若隐若现。 “勾引我?”他的手一下子深入,分开她用力绞紧的双腿,指节碾着潮气温湿的花唇,激起她的轻颤。 “不行吗?”安赫尔轻声反问,手掌在他胸膛上一路下滑,时不时曲起手指用指尖在紧绷绷的腹肌上轻挠一下,最后停在皮带上方轻刮着。 另一只手有意从手臂血管上方蹭过,拨乱那些直通心脏的弦。 指尖能捕捉到男人加快的心律,臀部则被一下一下顶着。 该说是成就感还是别的什么。她没多少经验也总是抢不到主动权,但这人现在受伤了也不能对她做什么,她当然可以毫无顾及地为所欲为…… “我们到床上去。”安德烈突然贴近她的耳朵,手指从她咬紧的小穴里退下,带出外翻的花瓣。 安赫尔有点懵:“你不是受伤了吗?” “不影响。”安德烈用一只手臂托住住她的臀部,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她,下巴轻蹭着她颈侧花瓣似的腻理,“腿夹紧。” 下巴上有浅浅的胡茬,蹭着脖颈,似有无数尖细的电流从皮下窜过,痒得她扭了扭腰。 安德烈抱着她往内室走。 “等等……”安赫尔捶了捶他的肩膀,“我不是来……” “勾引我干什么,夫人?”安德烈推开房门,将她放在床上,“小穴和乳头痒得受不了了了?” 安赫尔索性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盯着他:“你一只手不能用,想怎么做?” 安德烈靠着床头坐下,手臂伸过来揽住小美人的腰,让她的背贴住自己赤裸的胸膛。 他低下头,咬住她的衣领,扬头撕开。 薄纱像雪一样飘飞,紧缚一下子卸去,乳房迫不及待地跳脱出来,两颗嫩红的乳头像风中的铃兰珠子似地晃着,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艳波。 “喂……”安赫尔急忙伸手去挡,安德烈的手已经钻进她双腿间,撕开衬裤。 手指分开急缩的两片软唇,点着横卧在肉褶里的花蒂。 “唔……”安赫尔低喘着企图并起双腿,但安德烈的手已经牢牢占据住她腿心那块淫肉,并腿的动作反而让他贴得更近,粗糙的掌纹摩挲着湿漉漉的花唇,挤得向两边分开。 “夫人,抬起屁股。” 安赫尔被耳边温热的吐息弄得半张脸发烫,回过神来时,安德烈的手已经从她腿间撤去了,腿缝来不及合拢,坚硬的冠顶就挤了进来。 顶端吐着微烫的浊气,呵在她脆弱的腿根,浇起麻意。 安德烈从后方环住她的腰。 硬物进一步顶入,棱角擦过股沟,戳在那条难耐张合的小缝上,压得阴唇下陷。 “尤利尔……!”安赫尔咬住下唇扭动腰肢挣扎,这男人的力气大得不可撼动,双腿乱动着反而带动腿间的硬物狠狠刮蹭过唇肉上方的嫩珠,骤然袭来的麻疼钻进腰心。 她红着脸感觉穴道深处有丝一般的湿润感缓缓爬出。 “您湿了。”安德烈的顶端感受到了她动情时流下的液体,他沉沉地笑了笑,“真快。” 他就着腿心里的溽湿,扣住小美人的腰,让她在坐下的过程中一点点将性器吞入。 感受着穴道从后方被侵入的满胀感,安赫尔的眼眶逐渐湿润。 安德烈用力顶入,几乎是在一瞬间,接着重力碾平那条小径中的每一处羞怯的肉褶,擦过每一寸娇肉。 捅入深处。 “啊啊……” 安赫尔发出轻咛。 她神色迷离地软下身子,胸口剧烈起伏。 床对面放着水晶货架,光滑晶面的反着光,映出画面。 画面被细碎的水晶分割成一块块。 从上到下,有男人线条漂亮的下颔,也有她漾满娇红的脸。 还有随着顶弄而晃动的乳房,紧贴着身后滚烫的胸膛,手腕被反剪在腰后,平坦的小腹下方,腿心间的嫩花袒露无遗,粗硕的巨物从后方挤入,没入腿间,在凌乱的花瓣间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