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不懂你的好》 1-5 我怕我不懂你的好 作者:何白 [一](梁拙)沉默 深夜梁拙进屋的时候,清楚的听到杜春生那高亢婉转的媚叫。 伴随著男人闷声的低喘,在寂静幽暗的屋子里,凭空有了一种不可言喻的旖旎感觉。 就像是山林中勾引柴夫的女妖一般,吸尽j气,柴户暴尸荒野。 梁拙微微一哂,拿下侧跨的背包,也不开灯,径自著黑回到了卧室。 脱衣服的时候,杜春生那如同唱歌一般的呻吟突然变成了尖锐的惨叫,哭声夹杂其中,哀求著男人:“好疼……好疼……放啊……放开我……”痛呼中不时夹杂著动听的叫声,反而勾的人越发想要凌虐。 梁拙的手一顿,无意中将扣子扯了下来,他顿了顿,低头看著自己内裤中的一团鼓胀。 又要洗内裤了…… 不用看,便知道内裤上自己的那g造成了怎麽样泛滥的画面。 每当这个时候,梁拙便有一种无奈又心酸的感觉。 他换上睡衣,拿著毛巾牙缸走到厕所里刷牙洗脸。 厕所的门大敞著,黄色的灯光沿著客厅的地板一路攀爬,停在了杜春生的房门前。 梁拙的影子不时从灯光上晃过,倒像是一个窥探春光的窃贼。 就在这y靡而隐秘的背景下,杜春生的房门突然打开了! “呼……真他妈爽……”健壮的男人赤裸著身体,chu暴的拉开房门,带著一脸餍足,边嘟囔著边走向厕所。 然後,他看著满口泡沫的梁拙,愣住了。 “呵……”男人尴尬的笑了笑,回头对著房间道,声音响亮的像是能洞穿整个房屋,“原来,你还有个舍友!” “……你可别动鬼心思!”片刻的沈默之後,赤脚踏在地板的咚咚咚镇著人心,杜春生胡乱披著床单,上面还有男人y乱的污浊,尖著声音叫,“他可是个直的,你别乱想!” “直的?你确定?”男人嘿嘿一笑,“直男怎麽能跟你这个骚货住一个屋,怕是早就跟你……” “别乱说!”杜春生涨红了脸,走过一手摁在男人脸上,拉著他往屋里扯,“就管不住你那张狗嘴!” “你不就喜欢我的狗嘴嘛!”男人倒不介意,纯粹把这当成闺房乐趣,杜春生的身材与他相差太大,只是轻微一个拨拉杜春生便被他排到一边,“想要你倒是等等啊,老子上个厕所。” 他几步走到厕所门口,看著已经漱干净口的梁拙,嘿嘿一笑:“打扰了!” 梁拙默默地让开一个地儿,让男人进去,随著厕所门的关闭,只剩一点余光透出。 梁拙和杜春生淡的只剩下一个影子。 梁拙没有说话,冷峻的视线直刺杜春生。 黑暗中,杜春生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原本就很是豔色的脸多了份赧然,他低下头,不敢去梁拙。 厕所中,男人制造出的水声伴随著时间流动。 许久。 “你好好休息,别……玩那麽狠,这样伤身。”梁拙盯著那抹黑影道,他知道,现在杜春生的身上一定红痕斑斓,却不知如何阻止。 呵……怎麽阻止呢?他与他,又是个什麽关系? 梁拙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回屋去了。 [二](杜春生)窒息游戏 後半夜,我和那个人玩了窒息游戏。那个人把我紧紧绑在床上,手臂向上伸出,手腕用手铐铐住,绳子从脖子上环过,顺著前x勒出一个个格,继而向下绑住下体,从双腿间穿过,最後在柱身上打了个结。 他绑的太紧了,x膛被绳子磨得生疼,浑身的r都暴了起来,呼吸被压制住,一吸一呼都艰难极了,脖子被迫弯著,稍有些挣扎便弄得浑身难受。 现在这个圈子绳缚技术好的s真是少! 选择这个男人,也不过是因为看中了他细致罢了,总不至於把我玩死。 那个人也明显看出了我的难受,明明一个熊男却露出这麽个迟疑的恶心动作,看得我胃一阵跳动,恨不得自挖了双眼。 “要不,我给你再绑一遍?”我的不满表情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可是他一说话我就火大,我就想骂人。 “废话,老子要的就是痛苦就是刺激,你再绑一遍,能把小爷伺候的更好?”我知道我这张破嘴不吐人话,更知道因为这不分时宜便胡乱咬人让我在床上凭白受了多少活罪,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可不就是犯贱?无时不刻不刁难著自己,唯有这样,才能让心里更加好受一些──梁拙啊梁拙,你说那句话干什麽啊,明明我不想玩了,却被你弄得不得不继续玩下去。 还要玩温柔一点的那种,以免叫的太欢被你听见。 其实要是能让你听的更清楚一点就好了,忍无可忍了把我赶出去才是上策。 顿了顿,我抬眼看看熊男,骂:“我不过就发了会儿呆,你干杵这儿干什麽?不明白下面怎麽做吗废物!” 他的修养也真是好,被我这样辱骂也不生气──就像梁拙一样,不管我怎麽挑拨,就和一滩死水没有什麽两样。 我皱皱眉,努努嘴,示意熊男把c尿道的小棍拿来:“给我塞进去。” “可是……”他上个星期把我那里玩出了血,害的我尿了一个星期的血,痛不堪言,也难怪这麽迟疑。 “可是什麽可是,小爷让你c你他妈就c!” 熊男爱抚了我的阳具很久,可恨这家夥一点也勃不起来,幸好熊男不像那些坏人,帮我含了起来,这才让小东西蓬勃向上。 “嘶……”小棍c入尿道的一刹那我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那个不应该被c入任何东西的地方被强迫进入,疼痛顿时麻痹了脑子,让我忍不住的挣扎。 “b的……”我骂著脏话,两腿胡乱踢蹬著,“你他妈倒是快点啊……” 熊男连忙把我的yj向上扶了扶,让小棍通过生理狭窄,顺利的进入。 小棍的那段直到深入进了膀胱,才停了下来,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纠缠在身体内部,欲拒还休。 尽管疼痛,可是那里所带来的刺激感,仍旧化作一丝丝快意,让我更加兴奋了几分。 熊男将我平放在床上,两腿搭在床尾,中间装上分腿器,让我的下体大大分开。 话说我玩s了这麽多年,露个下体什麽的,早就不在话下。曾经有个变态s,牵著蒙著脸光著下身的我上街散步时,我都没有脸红,只不过在我爽过之後暴揍他一顿而已。 圈子里的人说我是匹没驯化的牝马,随他们怎麽说,他们驯服不了是他们的本事不行,个个馋得不行找我玩的时候怎麽不说这些?这可惜了,小爷从来不想被他们驯服,小爷只想臣服给一个人看,不过那个人……哼…… 蓦地脸上被湿乎乎的扑上了一张纸,把我直接从神游拉了回来,我暴怒,用腿砸著床大骂:“你是没长眼吗?小爷我在出神唉,你想一张纸弄死我吗?” 熊男赶忙把湿纸拿了下来,对著一脸水的我连连道歉。 我缓了口气,觉得是不是把他逼得太过了,真到这个时候,刺激著s兴奋狂躁是一回事,把s惹毛了弄死我又是另一回事了,这我分的还算清楚。 “那纸不要弄得太湿,这样呼吸的时候会吸进水珠呛著。”我还算耐心的跟熊男解释,乖乖闭嘴躺在床上等他虐待,趁胶带马上就要封嘴时又迅速的加了一句话,“待会记得带手套!” 依旧湿淋淋的纸盖了上来,空气顿时凝滞住了。 手猛的拳的死紧,x膛起伏的幅度也增大了好多,被麻绳捆住的绳子勒紧了身体,难过的生疼,r头和下体也被磨著,火辣辣的,却立刻兴奋了起来,痛苦伴随著快感一点点冲击著大脑,又是快乐又是疼,好比吃辣一般,愈是难以忍受愈是快意,灵魂恨不得燃烧殆尽。 过了很久,我慢慢适应了这一切,脸上冰冷的水意也温暖了好多,不是那麽刺激了,很快,第二张湿淋淋的纸又盖了上来。 如果看到现在你都不明白我到底在玩什麽,那我真要扑上去抽死你咬死你了──当然,我现在被绑著──那麽也不能阻止我的灵魂对你的无限鄙视。 电视剧看过吧,有种赐死犯人的方法,就是把犯人牢牢绑住,往他的脸上铺被水弄湿的水,一张不行两张,两张不行三张,被水打湿的纸会变得异常粘湿,一层层盖在脸上会隔绝所有空气进入的通道,让犯人活生生的憋死。 小时候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便浑身充满了一种诡异的快意,恨不得躺在上面的人是我,那时候我的思想还很纯洁,r体都自发自感成这个样子了,所以长大以後我知道s这个名词後干脆连抵触都没有抵触,便陷进去了──从小就已经变态了,还纠结挣扎些什麽? 言归正传,虽然我是个无耻的受虐狂,却还不想这麽死绝了,我喜欢的只是稀薄的空气从鼻腔进入,慢慢的顺著气管流入支气管、肺泡,随著血y流满全身,我想要多享受会儿那种被束缚强迫窒息的快乐,所以铺上的纸在鼻孔的部位开了两个很小的小口,让我还能勉强呼吸一二。 不过铺的纸多了,那两个小孔会随时被上面的纸封上,到那时候,我能走的也只有死一条路。 待我适应了第二张纸之後,我感觉一双冰冷又涩意的手放在了我的大腿内侧,腰部被迫抬起,垫入了两个枕头,头微微向下的体位让血y在脑子里更加汹涌,难过的我浑身都僵硬了。 非常清晰的感觉到後面那个孔被淋上湿乎乎黏嗒嗒的y体,两g指头在洞口徘徊著,搅拌著其中的肠道,耳畔仿佛回荡著那种y靡的水声,让我有些微微发抖。那手指扩张了一会儿,便慢慢伸了进去。 “唔……”他的指头一伸进去便摁上了我最要命的那个点,对著那里又是戳又是按,把我往死里整,尽管被封著嘴,我的声音依旧闷闷的顺著鼻腔发出,整个身体都兴奋了起来。 很快乐……好快乐……内脏仿佛都愉悦的跳起舞来,痉挛著,抽动著,我用力的大口吸著空气,腰肢忍不住摇摆了起来,後x贪婪的挤压著抽c的手指,恨不得将它绞断在里面。 过了一会儿,手指又抽了出来,前面也淋上了y体,被爱抚搓弄著,本来就已经亢奋的x器更加硬了,想要释放,却被麻绳和小棍双重封锁著,哪怕是一点点快感的流出也不能,後面也被夹攻著,弄得我欲仙欲死。 趁著我又开始适应第二张纸的时候,熊男又加了一张上去,仔细的把纸在脸上铺开,将边边角角的缝隙闭合,只留下鼻前的那两个孔,於是空气又少了那麽三四分。 原本我的眼前还有少许渗透进来的光亮,此时因为缺氧,已经完全黑掉了,只有耳朵露在外面,听著突然开启的震动声嗡嗡嗡嗡。 真的……好残忍…… 我的身体已经惊恐的战栗起来,又是害怕又是渴望,熊男玩s从来都是直来直往的,不给你半点求饶的机会,震动器的顶端抵在会y处,开始震著两个垂著的蛋蛋。 “呜呜呜……”我几乎弹跳起来,快感几乎要冲破大脑,脑袋涨的痛痛的,里面所有能够思考的细胞都要死掉似的,在脑子里翻滚、挣扎,痛苦刺激著我,眼泪已经忍不住濡湿了纸张。 震动器在睾丸处玩弄了一阵,便滑到了後面的小孔,猛的刺了进去。 “呜……!”太大只了!後庭一瞬间如同撕裂一般,我挣扎的更加厉害,熊男把震动器狠狠地c进深处,留出手来惩罚的拍打我的大腿,劈劈啪啪的。 “呜呜呜呜!”c你个混蛋!老子快被你搞死了!啊啊,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嗯”很快,我就忘了这个想法,熊男把震动器抵在我那点上,开始无休止的快乐惩罚。 在快感与痛苦交叠之中,我终於摆脱了内心的纠结,思维已死,r体仍在,我慢慢的放松下来,灵魂浮在半空,看著我愉悦的被熊男虐待。 “小骚货,快不快乐啊?”熊男俯下身亲吻我的r头,然後吸吮它,又用牙咬它,我被他折磨的泪水涟涟,却兴奋的直点头,边哭边叫。 熊男做的很小心,一直铺到了第五张纸,此时我的脸已经滚烫滚烫,浑身生疼,膈间岔气似的刺痛,x腔也是酸酸的,累的不想再呼吸了,却在生存的本能驱使下拼命的一起一伏…… 下体胀的很痛,快感已经聚集很多了,有种再不释放就要爆炸的感觉,我痛苦不堪,拼命的摆动著下身,想要摆脱绳结和小棍的束缚,登上天堂。 熊男依旧快速的c著,随著我的摆动不时改变穿刺的位点,把後面玩的要死要活,貌似xr都要被他翻出来了。 他停下,往我的脸上盖第六张纸,彼时我已经是强弩之末,盖完之後已经没什麽力气去呼吸了,彻底的窒息一点点蔓延上来,快要把我淹没。 模糊之中,我感到有人在吻我的x膛,一点一点,轻轻的,细细的,像是爱人温存的爱抚,这种被珍视的感觉,真是让人幸福的不得了,在吻到r尖时,我再也无法控制心酸的泪水,身体一个松懈,原本漆黑一片的眼前却迸发出了光芒无数。 我终於到达了天堂。 [三](梁拙)毁一生 因为第二天还是夜班,加之前一夜因为各种复杂情绪搞得心绪不宁,梁拙一口气睡到了中午。他凌乱著一头乱毛,穿著一身皱皱的睡衣,揉著眼睛打开房门,却意外的没有看见往日在客厅里忙碌的身影。 不会还是和那人一块儿睡著吧…… 梁拙抿了抿嘴,去了厕所,拿了牙杯,仔仔细细刷了牙,又洗了脸,期间不时探出头装作不经意的看看门外,却一点没有那屋的主人出来的痕迹。 梁拙觉得自己的心情不自觉地y沈下去。 这种不满一直持续到了梁拙一顿一顿的走到厨房门口。 餐桌上整整齐齐的摆放著两三个碟子,用瓷碗倒扣著,很是安静的样子。 梁拙愣了愣,低下头似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又一本正经的跺到餐桌前。 原本蔓延的y郁突然消散的无影无踪,心一下子吸到了新鲜空气,茁壮而欢快的怦怦直跳。 在只有一个人的厨房里,没有人看见梁拙两片嘴唇夹著的淡淡的笑意,他悠然盛了一碗饭,坐在餐桌前慢慢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梁拙的手突然一顿,筷子探出去却没有夹到任何东西。 ──如果杜春生早已经醒了,那麽现在,他把自己闷在屋子里干什麽?自己故意发出这麽大的声音,他不可能听不见。 往常……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麽一想,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难道……是被玩坏了? 想到後半夜,从那屋隐隐传来的闷声哼叫,虽然不明显,连是不是幻听都不能确认,但现在想想,确实是春生在玩s没有错。 想到这里,梁拙已经几步奔到了杜春生的房门前。 可是,就该这样闯进去吗?他们俩是什麽关系? 想要敲门的手停在门前,梁拙内心纠结不已。 是呢,他们是什麽关系?只不过房主与房客的关系,连朋友都不一定算的上呢! 想到从杜春生搬进自己的房子到现在,因为工作时间的关系,自己能够和杜春生两个人好好的安安静静呆在一起的时间简直屈指可数! 再想想能够和杜春生肌肤相接、看遍他的身体的那些人,梁拙的心更是掉进了醋坛子里,咕嘟咕嘟冒著泡,还要在里面游上几圈。 他真不明白,杜春生有什麽不好,为什麽一个个都不能和他好好交往,难道是因为杜春生玩s?不对……他们也玩…… 梁拙就这样被自己纠结了,以至於杜春生打开门时,看到的便是梁拙那张和便秘没啥两样的纠结面孔。 还有著少年样子的青年穿著宽松的长袖t恤,撸著袖,脸有些微红,显得他泛白的脸色不怎麽好,头发似乎又长了几分,有些汗湿的细碎刘海挡在眼前,被主人chu暴的拨到了一边。 “那个……”他还是被这个挡在房门前的大号物体吓了一跳,声音带著一如既往的羞涩与有礼,“梁拙,我的电脑又坏了。”声音带著微微的失落与认命,引诱著听者忍不住探手揉弄那一头乱发。 哦……──梁拙脑子一亮,原来他们还有这一层关系,修和被修的关系。 ──不过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大对。 杜春生侧过身,梁拙大步走入,宽松的蓝色睡衣擦过杜春生的t恤,微微错杂的摩擦力,倒像是谁放不下谁般。 杜春生的房间很能彰显他个人的x格,应该是一个自由职业的c画画手,桌子上依旧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丝毫没有梁拙常规印象中的纸笔散乱,整个房间很是清爽,因为室内采用的是淡绿色的色调,所以每每进入这间房间时,梁拙都觉得心情为之舒畅。 书桌上摆放著一个蓝屏的笔记本,很显然,杜春生这个电脑白痴又把自家的本子玩坏了。 并不是说杜春生不懂电脑,事实上,他还是比较j通的,不会做出什麽把系统文件删除卸载的傻帽事来,可是……或许是因为体质的问题?他的电脑总是这样那样的坏,不是中了莫名其妙的病毒,就是程序出了问题,要不,就是硬盘烧掉了…… 若说中病毒是因为经常逛虐恋论坛的缘故,那麽後面两个问题,梁拙真的无法做过多解释。 於是,在成为房东的同时,他也成为了杜春生的御用电脑修理师。 ──这算是一种荣幸吗? 在打出一连串的编码时,梁拙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这句话。q上的一个妹子经常咆哮著“为神马我木有一个会修电脑的男盆友?!我的r文和钙片啊啊啊啊啊!!!!”。 那麽,他愿意有一个会修电脑的男朋友吗? 梁拙用余光瞟了一眼蹲在身旁一脸无辜的杜春生,否定了这个想法。 ──如果他愿意的话,自己恐怕早就被钓到了。 按照梁拙的娘何白君的尿x来看,此时播放梁拙同学大学生活的美好时光神马的那是再gj不过了┐( ̄▽ ̄”)┌ 伴著一大串编码的打出,面对著黑底白字的屏幕映照出的杜春生的影像,梁拙的脑海里浮现出的,──不负何白娘的期望──的确是当年的一幕一幕。 如果让梁拙总结有关於杜春生的评论,那麽出现频率最高的那句话一定是“杜春生毁我一生”。 如果能再确切一点,那麽我们可以这麽说,直男梁拙,应该过的生活,绝不是与一个爱玩s的滥交gay同室而居这个样子。 若是从专情的方面来说,直男梁拙,的确应该为女x朋友所交口称赞,打上“好男人”的戳子。 对於梁拙来说,专情什麽的,是一个男人应有的准则。也就是说,一旦你有了心上人,那麽甭管记忆中的红玫瑰白玫瑰什麽的,通通都是一地尘埃。 这样一个好男人,与他结婚的女x,至少不必担心婚後的小三问题,这点何白娘拿自身人品向你保证。 只可惜这样的一个好男人,在空白了十八年之後,第一个萌动他的,不是一个妹子,而是杜春生。 至今回忆到有关初见杜春生时,梁拙依然觉得那段影像是鲜活的,甚至带了些微微的潮湿。就如同看87版红楼,尽管过了那麽多年,里面的人物依旧是那样鲜活,真实的仿佛在你的身边呼吸。 [三](梁拙)毁一生2 那天刚刚下过一场雨,刚到宿舍的杜春生,穿了件明黄色的t恤,衣角被雨水打湿,因为搬著箱子上六楼而气喘吁吁,额前长长的刘海被汗打湿成一缕一缕,拂到一边,只留几g垂在鼻尖,一抖一抖的晃著。他生的纤细,脖子又长,清爽的面容在一抬头时便shock到了梁拙。 雨後春笋……似乎就是这种感觉吧。 明明色彩是那样眼里,可是留下的却是那麽烟云水墨的一抹。 梁拙长这麽大,见到的通常意义上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男生,换句话,就是最普通的那种男人,习惯穿著暗色调的t恤,没有几件替换,一到夏天便一身汗臭,冬天则是雷打不动的暗色毛衣加黑色外套,没有一点新意,杜春生的到来,瞬间打开了梁拙心中的一道大门。 甚至在听到“我叫杜春生”这句话时,梁拙想的也是:啊,果然是这样的名字啊! 杜春生是一抹异色。 尽管生的好,杜春生却不像梁拙想的那般娘里娘气,可是细枝末节处,又总带著些与一般男生不同的特质,他会爱干净的把宿舍打扫的整整齐齐,会经常换著不同样式的衣服,会带著很平和的笑对待每个人,代表他的这抹颜色,虽然与其他颜色乍看没有什麽不同,可是细细琢磨,还是觉得,不一样。 住在同一个宿舍,尽管不是一个专业,梁拙与杜春生的交情却慢慢好了起来,他们上课的地方总是在一层楼上,如果下课的时机得当,总会在楼梯碰上,於是笑笑,一起去吃饭,聊一下有意思的话题,然後一起回宿舍。 偶尔一起打个球,去吧通宵打游戏,与普通朋友没有什麽两样。 那时的梁拙,尽管知道有同x恋这个群体,可是依旧能够对著泳装杂志满足的打次飞机。 这种满足的日子持续到了某次杜春生的笔记本硬盘坏掉之後,梁拙把硬盘拆下来,接到了自己的本子上,指著硬盘的分区对他说,我只能把这一块营救下来了,你有保存的东西吗? 杜春生急的鼻尖都冒了汗,一连声的叫有有有,转身就掏了个500g的移动硬盘给他。 梁拙看看这个分区的大小,挑挑眉,用脚趾想,都知道里面装了些什麽私货。 那是男生都有的东西,甚至可以以收藏数量和质量为傲,只是杜春生从来不分享他的私藏,连大家一起看的时候都不参与。 好麽好麽,你是奇葩,正好趁著给你备份的时候,瞅瞅你藏了哪些私货。梁拙笑笑点了复制粘贴,专注看著文件名流水一般的从屏幕上划过。 那一刻,集中在电脑屏幕的他没有看见,杜春生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直,眼中顿时闪过慌乱而无助,如果他的胆子能大点,甚至可以扑过去捂住梁拙的眼睛。 不过那时已经晚了,那些个视频名以3秒一个的速度从两个人面前划过,在杜春生脑海里,像是整整过了三年。 拷完之後,梁拙将硬盘交还给杜春生,大牙一呲:想不到啊,小样还挺重口! 杜春生的眼中一片死灰。 像是碰了不能碰的禁忌一般,从那天备份过後,梁拙便发现自己与杜春生的交集,似乎慢慢的变少了。 哪怕刻意去等,也不会从那个熟悉的班级中看见杜春生的痕迹;尽管早早回了宿舍,也只有在熄灯之前才看见杜春生匆匆回来的身影;即使能与杜春生坐在一个屋子,宿舍里永远大於4个人,梁拙心急如焚,却无法当著那麽多人的面像小媳妇一样质问杜春生:你最近为什麽不理我? 渐渐地,杜春生连宿舍都不回了。再到後来,他搬到了校外。 偶尔宿舍里的哥们会回来说,看见杜春生和几个男人在一起,却谁也没有过多的探究。 直到大学毕业,梁拙也没有机会找到杜春生,单独的。 杜春生消失在他的生活中。 接下来就是不断的找工作,计算机再怎麽学的好,一开始干的,也只是it民工那样的工作,整天的面对数据与程序,忙碌的似乎忘记了这个人。 只是在某夜觉得格外空虚的时候,翻遍自己的存货,也没找到一个可心的片子,不禁想起了当年那3秒一个的片名,用关键字去查,果然下到了几部。 小样,让爷来瞅瞅你的重口小片子!梁拙邪笑的点击开了某个叫什麽什麽喷s的视频。 只可惜在双方主角刚出场的时候,梁拙便发现自己的三观慢慢的崩塌了。 看完一部之後,他呆滞的看著自己碎了一地还带著尘嚣的三观。 杜春生哪怕消失在他的世界,也要给他打开一扇门,门上赫然写著两个字:钙片。 借助度受那顽强的下限和强大的检索能力,梁拙迅速的将这块新天地了个贼熟,这才发觉,原来那个雨後春笋般嫩嫩的影子,是个小gay。 那麽对一个小gay念念不忘的自己,又是个什麽货色? 此时的梁拙,尽管依旧可以看著a片撸管,却已经可以看著钙片而面不改色。 杜春生毁我一生。 互联是长姿势的地方,往後的几百个日日夜夜,每当梁拙的下限又被无情的踩下去的时候,他总要这麽默默的念叨几遍。 那时的梁拙,尽管披了张直男的皮,长了张直男的脸,却可以在无聊的时候对著肖似雨後春笋的钙片小受打p了。 孤独的日子一分一寸的度过,陪伴在他身边的,没有女x,只有一台电脑,和里面无数av加几个钙片小受。 又往後推了一段日子,他在一个雨後的傍晚,在霓虹斑斓的十字路口,看见马路的对面,一个如同雨後春笋的人,穿著宽大的亮色棉衣,挂著几缕湿漉漉的刘海,狼狈的拖著箱子等待著绿灯。 杜春生毁我一生。 那人身上清清楚楚的写著这七个大字。 梁拙的心里一瞬间百感交集,杜春生你这个祸害──原来也只有你一个祸害,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和我作伴。 一瞬间他脱去了伪善的外皮,化身为虎,几乎是冲到了杜春生的面前,近乎无视杜春生的慌乱,几句话将流浪狗般的杜春生变成了自己的房客。 可是那时的他,怀著的却不是“我要和他做一对好基友”的想法,只是怀著一种微妙的心理想把那丢失杜春生的岁月补回。 直到某个深夜归来,他听见从杜春生房里传来的高亢呻吟与惨叫混杂著皮鞭锁链的哗哗响声,才崩溃的发现自己竟然默默的硬了。 也直到这时,他才近乎冷笑苦笑的发现──杜春生这个家夥,t还是个! 杜春生毁我一生。 这话永远不是个错误。 [四](杜春生)倒血霉 熊男第二天大早便离开了。 我知道,他也知道的,这一离开,并不是简单地再见,而是近乎再也不见,日後,就算是可以ons,也不会如同情人一般长久的温存下去了。 其实,我对熊男很是愧疚,在我所接触的人中,熊男算是一个很好的人了,虽然长相举止都很是chu俗,但是chu中有细,在很多方面,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忍耐我的喜怒无常,他却能够很好的包容,然後在细节上给予我安抚。 他给我的这种温暖真的很让人眷恋,可是也只是眷恋罢了,在激情过後,我怎麽都找不到那种寄托心灵的感觉。 从很久以前开始,从我发现自己喜欢同x之後,我便是孤独一个人了,刻意的远离女生,还有男生。或许压抑的太过火了,每当空虚时,才发现自己是那样寂寞,渴望有人能够抱住我、温暖我。可是在多年经过之後,在被无数人温暖之後,我也明白,我想要的温暖,其实也就是这麽回事。 他们都说我很滥情,和他们好的时候所有的激情都是为了他们而宣泄,而正因为这样,当我像一个容器罐一般把全身的能量都发泄完了,他们又觉得,我已经没什麽东西给他们了,於是就这样散了,各自去找下一个人。 想想就知道他们是怎麽评价我的,贱货、浪货这些都是客气的,换位思考一下,其实他们这麽说没什麽不对,要换成是我,碰著这麽个极品,我能对著他家窗台从他上十八辈骂起,一直骂道下十八辈加上轮回转世。 春生,你要积积口德。熊男有时候被我噎的没有办法了,经常用这种无可奈何的语气说,其实我也知道我的毛病,可是我就是烦,我的心里总是堵著,不骂点什麽就难受。 其实我以前不这样的,只是一个人单过之後,遇著事也没人可以说说话,才开始用爆chu口这种形式来宣泄一下情绪。 单过……大概就是从我从大学宿舍里搬出来开始的吧! 对!就是在那时候,我碰见了个该死的直男,偏偏还哈上了他,真是……同住一个宿舍已经很不幸了,居然还能无时无刻的遇见他,他也倒好,非缠著和我说话,上学是,放学是,吃饭也是。把你饿上三天再在你面前放碗红烧r是什麽感觉知道吧,这个大号直男天天在我眼前晃悠,我还一点不能表露出来对他的垂涎三尺,真是他妹的郁闷。 我一直有这麽种感觉,遇见梁拙,真是我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我们住的宿舍是各专业混搭,其实也就是个简易合宿,时间上合不来,基本上大家拉帮结夥,各玩各的,这本没什麽事,偏偏梁拙就是个二愣,就是喜欢当著那些人的面纠缠我,那些人背地里怎麽说我的?哼,反正不是好话,他这个直男还这麽……真是不要自己名声了,难怪处男了十八年。 过了这麽些年,我对当时一直有种古怪的感觉,你说,我虽然哈他,却从来没想掰弯了他!似乎在我看来,像梁拙这麽像直男的直男,还是留给妹子们享用比较好吧! 再後来……我就搬出了宿舍,和外校的一个学长住在了一起,再再後来,等我把学长上……啊不,学长把我上了之後,我才郁闷的发现我竟然还喜欢一些重口的东西。 我曾经要求学长在做的时候抽我来著,结果这人直接就给我萎了,嚎叫著跳下了床,活像我要生吞了他似的。後来也就这麽散了,害得我一直空白了好一段时间。 毕业之後,我辗转来了另一个城市,独自租了个房子,整天窝在里面,画我的c图,做我的宅男。 也只有在想要玩的时候才会趁著黑夜出一趟门,进闪著异样灯光的小巷,其他时候,没有人认识我。 有时想想其实挺好,那段时间q上好些妹子以为我是纯情小受,其实她们都不知道,我是yd小。 这麽独自快乐了一段时间後,某一天,租房的阿姨来找我,说这房子要卖了,让我到期後再找地方。 靠!像我这种白天基本不出门的渣人怎麽能在两个星期中找到一个能住人的地方! 不认真索的下场就是两周後我悲催的被赶出了房子。 离开房子的时候,外面刚刚停了雨,霓虹灯在大街上闪烁,映照著地面的积水也是五颜六色,出租车的轮子压过湿漉漉的路面,沙沙作响。潮湿的空气黏在皮肤上,向著骨髓进发,愈发让我想念屋里的暖气,拉著箱子的手早就冻僵了,关节微微的痛。 正当我站在十字路口迷惘的考虑我该怎麽对付一个晚上,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这麽挡在我面前。 这一幕,在後来,我清清楚楚的画在了画里,投给了重口d杂志,名字就叫……《雨夜里你捡到的那只狗》。 而当时,在看到这个深蓝色毛衣+黑色外套的搭配时我眼前就是一黑──就这麽巧,我又碰见了你这个直男! 说不开心那是不可能的,我激动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早先刻意回避带给我的遗憾,此时更是催逼著我紧紧盯著他,看著他的嘴不住的开开合合,说些我应该听懂却不能明白的话。 他说什麽……让我和他一起住? 不不不,那可不好,我这个人一向懒散,会给你造成麻烦的。 ──怎麽会呢?你做事一向井井有条,细心地不得了。 喔……那你一定是没有见过我那些伴儿,要是你知道我是什麽货色,非要拿笤帚把我扫地出门不可 ……後来他又说了什麽,我已经既不清楚了,反正我一面对他就习惯x的哑火,连声音放大一倍都做不到。 我就这麽被他捡回家去。 看起来他过的还是不错,那房子虽然小,却是五脏俱全,能独立承担买一套二手的房子,他手里攒的钱也蛮多的了。 不过……瞅瞅!这就是直男!这就是it民工!还有比你梁拙还邋遢的猪吗? 梁拙应该很庆幸,他捡回来一个能给他负担电费水费、收拾房子、做早中晚饭的合格保姆,就是这保姆……私生活不大检点。 说是和梁拙住在一起,可是我们俩基本上能在同一时段上相处的时间却不多,生物锺就是个很大的问题,他经常後半夜才回家,呃……那时我不是在努力干活,就是在努力“干活”。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带伴儿回家被他发现的事,噢,那次是我没忍住我错了,可是梁拙那眼神……我擦这麽y暗这麽深没差点吓死我。 可是他第二天就不是这样了,很是平淡的告诉我玩s对身体不好,要爱护自己的身体──敢情他这麽快就做好了我是个gay还爱玩s的心理建设,哎哥们你的下限是有多牛叉啊,你的笤帚呢?! 其实在我的潜意识中,我还是希望他能够把我赶出这个地方的,尽管知道我在心目中早已是个没节c的懒人了,却还是不想让他发现这麽个烂人竟然暗地里哈他哈的想自虐;我也想过自己搬出去,可是想归想,却一点没往这方面做。 唉……梁拙,你哪时候能把我赶出去啊…… [四](杜春生)倒血霉2 我在床上发了会呆,然後慢慢挪下床去。 估计因为昨晚上玩了窒息,身体里面r酸积蓄太多,现在不管干什麽,都觉得自己像个没上油的铁大件似的。 我把电脑打开,准备呆会儿把昨晚做好的稿子传出去,然後去厨房给梁拙准备午饭。 他这个点还没起……不是後半夜我又嚎叫得他睡不著了吧…… 我心虚的瞄了瞄梁拙紧闭的房门,把饭菜摆好,蹑手蹑脚的回了屋。 ──擦!!!!! 此时我的心头一定全是血,你你你,你这个破本子怎麽又坏了啊啊啊啊! 我知道我和笔记本犯冲,不管哪个本子落我手里都没有善终过,可是你不用这个时候吧!!! 我绝望的拍打著键盘,眼见著黑底白字的屏幕上骤然多了一连串的编码,然後哗哗哗又弹出一堆数字──嗷,蓝屏了。 我恨蓝屏! 我怨念的坐在地上,仇视著这个安安静静翘掉的小本。 只好又要找……哦不,等梁拙来了。= = 梁直男在调教我的小本方面格外的有经验,实际上,他拯救过我n次,没让我一时大脑充血把这个该死的小本从窗户上扔下去。 对於这该死的小本如何,我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现在它坏,只有一个意义──让我看梁拙怎麽捣鼓它。 咳……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编码也是美,梁拙的手指修长,每每在键盘上翻飞的时候,我都不能控制我内心的激动。 “咕嘟……”我是多麽强烈的在抑制我想要扑倒一个直男的心啊! 可是,杜春生,梁拙你不能碰,你都已经毁成这样了,不能糟蹋了这最後一片净土。 我真的无法想象,一旦把梁拙拉下了这座幽狱,生活会变成什麽样子。对於这些,我从不抱乐观的想法。 可惜,我的r体此时已经不归我管了,在梁拙看不到的地方,下面那里已经悄然的立了起来,在宽松的睡衣裤子里撑起一个小帐篷,我大窘,只得默默的用腿夹紧那里,悄悄的缩到一边。 真的好扛不住穿睡衣的直男在我屋里晃荡啊! 我坐在床脚,手捂在胯下,狠狠的折磨激动不已的那g,将它慢慢隐没在两腿之间,最脆弱部分被折磨所带来的疼痛,在梁拙的催化之下,竟然也是甜美如斯。 我几乎强忍著下体弹跳的羞赧与疼痛送梁拙出门,一边庆幸他没有看到我这种丑陋的样子。 只是门一关上,我立刻便抵著门跪了下来。 被束缚压迫的那g,在瞬间挺立了起来,g部痛痛的,又是如同浪潮一般一遍遍的冲刷著,像是下一秒就要泄出一般。 不再抑制下体一直的胀痛,我咬著牙,哆哆嗦嗦的将手伸进了裤子里。 梁拙……梁拙…… 喉咙抖动著,发出一连串压抑的没有意义的音节,我把脸贴在门上,冰冷渗入火烫火烫的脸,让我不由自主的蹭了起来。 梁拙……梁拙…… 只是看见他的人、听见他的声音,便让我受不了了,心脏砰砰的跳著,颈部和手腕处都能感受到血管的蓬勃,满耳朵都是血y流动的轰鸣。我睁大热热的眼睛盯著地面,一手掐著g部一手迅速的撸动著,快感便顺著腰间蔓延而来。 “呜……”我无声的悲鸣,头抵著冰凉的门,恨不得往上砰砰撞两下,内心的苦楚与r体的欢愉交相辉映,唯有更紧更紧的抑制著激情的勃发,才能让我保持唯一一丝理智,不会一时冲昏了头脑开门拥抱住梁拙。 这股激动来的迅速,勃发的更是凶猛,脑海里不断地回响著梁拙的画面,他说话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温暖……恍惚之中,似乎真有那麽一个真实的梁拙在後面抱住我,一手圈著我的g部,一手chu鲁的撸著我的下体,挑逗我身上的一切敏感带。 在梁拙的手下,没有什麽地方不是我的敏感带。 “唔……梁拙,不要……”我嘶哑的呼出几个字,嗓子已经干涩到无法发声。 在不断地刺激与抑制的交响刺激下,下体痛的简直要爆炸,受不了持续的联想,我终於一个呜咽,手指一松,那灼热的y体便喷溅了一地一手。 我看著地上的一滩污浊,一个忍不住,撑著身体跪趴了下来,探出舌头,小小的舔了一口。 腥涩的味觉还未传入神经,我便觉得心头一片冰凉,胃随之绞痛起来。 梁拙真的是一个能够杀死我的剧毒,问题在於,被他杀,是那样愉快。 [五](梁拙)隐忍 杜春生在微博上写下:我空虚,我纠结。 梁拙心想,我才空虚!我才纠结! 这个微博是杜春生的马甲,从来不关注人,也从来排斥别人的关注,他自以为这个马甲是个安全到不行的树洞先生,却不知道梁拙早在他那破本子里种了几个病毒,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他看个一清二楚,连杜春生下的那几个因为数据丢失而唉声叹气的s重口片子,梁拙这里都有备份。 梁拙有时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自己内心很邪恶,却在明面上对杜春生百般的有礼,种种耳濡目染之下,他早就幻想著某一天能把杜春生绑在床上,狠狠的惩罚他一顿……不,很多顿。 可是,就算这样,又有什麽意义呢?杜春生愿意吗?就算得到一夜的梦寐以求,换来的也只有杜春生的冷漠远去,这笔账不划算。 所以,这样就很好,远远的看著他,正因为他是一个杜春生认为的圈外人,才能够这样毫无嫌隙的站在杜春生面前。 可是自从杜春生被那些人欺负之後,梁拙觉得心里那头咆哮的怪兽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是的,如果没有半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梁拙真的会认为自己能一辈子守著这样一个杜春生,默默的看著他,幻想著他满身狼藉泪流满面的模样。 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一旦碰了,就上了瘾,一辈子也戒不掉了。 这座城市总是多雨,有事没事总是要下几场,却又不大,每次总是淅淅沥沥的,想要撑伞,又觉得多此一举;不撑,雨又黏黏湿湿的粘在身上,湿冷弥漫进骨子里,忍不住的发冷发寒,好不郁闷。 不同於不爱打伞的杜春生,梁拙随身都带著一把伞,黑色的伞面,木制的柄,甫一撑开,又大又弯的伞便遮住了打伞人的脸,走在湿滑的路上,伴著沙沙的脚步声,一股闷骚的气质油然而生,随著那看一串不明确的脚印,步步生莲。 天幕微沈,是压抑的蓝,太阳还未升起,天边只留一丝血红的色彩,路边的霓虹灯只余少许还在苟延残喘,黯淡的灯光,映照著积水的路面,平白的有些荒诞,梁拙下了夜班,拎著装有在便利店买来的泡面的便利袋,慢慢的走过大街小巷。 偶尔有几辆出租车呼啸而过,带起路面的积水,在寂静无人的街巷中,连水落下的声音都如此清晰。 在这样空旷寂寥的环境下,梁拙是不可能听不到口袋中的手机铃声的,笛箫悠扬的奏著,小鸟在竹林中雀跃,春天缓步走来,万物复苏,如同梦境一般,无法让梁拙产生一丝真实感。 电话是杜春生打来的,音乐是杜春生独有的铃声,只不过这样美妙的乐曲,很难听到几回。 梁拙立刻停下了脚步,一手握著伞柄和袋子,冻僵的另一只手慌乱的著口袋──没有办法,他太过随便,东西放置的从不调理。 铃声期间被挂断了一次,梁拙呆了呆,湿冷似乎从心头蔓延开去,但是未等他再多叹息,那笛箫又从开头再度奏起。 手终於握到了手机,紧紧的,摁向接通键时,连手指都是颤抖的。 “喂……喂,春生?”梁拙舔舔嘴唇,努力让自己疲惫的声音转为活力四s。 信号很不好,嘶嘶啦啦的,里面仿佛杜春生在低喃,又仿佛只是一片寂静。 梁拙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冲击著他的心脏,让他瞬间大声急道:“喂?喂?春生,你在哪里?你……你怎麽了?” 他侧耳听著话筒,生怕放过一丝杜春生的声音。在那片嘶嘶啦啦中,杜春生气若游丝的声音终於出现:“梁拙……救我……” 短短的一行地址,让杜春生说的上气不接下气,电话还未挂断,梁拙便扔下手中的伞和袋子向著目的地狂奔开去。 那是一个简易的小旅馆,藏在层层的居民楼间,若不是梁拙曾经远远见过杜春生去,还真找不到这个地方。 刚一推开门,鼻子里便瞬间涌入酒水、血气、腥臊、香烟等多种气味的难闻空气,惹得梁拙呼吸为之一窒,紧接著,他看见窝在床上缩在被间只露出一个头的杜春生。 杜春生这晚寻欢作乐的运气实在不好,勾搭上一个社会上的人渣,在到了旅店後,那人又叫来了两个人,三个人把杜春生关在屋子里,简直没把他当人看,做尽了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在把杜春生送入医院时,梁拙承受的,简直是整个科室集体的鄙视与敌意,幸好那时杜春生还清醒,总算没把见义勇为的好人梁拙送入局子里。 在医院等待杜春生救治的梁拙,此时的心情是什麽样的呢? 没有,他那时什麽都没有想。 杜春生在医院呆了两天,便回了家。当然,浑身是伤的他还是什麽都不能动的,只得俯趴在床上,赤裸著身体,看著梁拙衣不解带的贴身服侍。 每天都要换几次药,在换药之前,必须用湿毛巾把杜春生的身体细细的擦过一遍,否则这个有洁癖的家夥便浑身难受,哆哆嗦嗦的不知要撑裂多少伤口。 ──其实这只是刚一开始杜春生随口念叨了一句,在梁拙掀起被子时便偃旗息鼓了,偏偏,梁拙听到了这句,并且严格的按照这句话做了下去。 整整一个星期,梁拙看了杜春生的裸体整整一个星期,不仅看了,还伸手细细的了,手慢慢划过杜春生的皮肤,就像在一匹绸缎,杜春生伏趴著,身体细细的抖著,皮肤都绷紧了,从里到外浮出了羞涩的粉红,他的腰不自觉的挺起,似乎有什麽强迫著他不得不变换姿势。 他勃起了。 杜春生窘涩的几乎要蜷起身体,梁拙却摁住他,探手握住了那g颤抖著胀大的男g。 在给杜春生手y时,他听到杜春生藏在喉咙间的细细的呻吟,如同幼小的动物一般,脆弱、无力,杜春生的眼紧紧闭著,长长的黑睫毛落在眼圈上,牙齿紧紧咬著嘴唇,露出一点白。 在jy洒落在双手时,一股隐晦的气息也扑鼻而来,梁拙却什麽反应也无,淡定的洗手,回头安抚杜春生没有事,这只是同为男人应做的事情。 就算你是弯的我是直的,他说。 完结 我怕我不懂你的好 作者:何白 [六](杜春生)波折 又过了几天,梁拙因公出差一周,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他这是第一次出差这麽长的时间,很是不放心我,原本那麽不著家的一个人,竟然积极把日常用品大包小包的扛回家,蔬菜水果把冰箱塞得满满的,我在一旁看著,不禁满头黑线。 诶……大爷,我不是猪,没东西了我会出去买的。 这麽吐槽时我另外想的却是,这小哥不会是想把我锁在家里来个幽禁吧──比量比量存货量,是能够保证我一个星期之後活蹦乱跳的──但禁不住火灾啊……呸呸! 当然,吐槽归吐槽,我还是能够清楚的认识到,上述的一切一切,仅仅是幻想而已。 只是这样,便让我又感动又心酸。 临走之前梁拙反反复复的对我絮絮叨叨,一反平日闷骚的常态,我不禁怀疑他不是梁拙而是祥林嫂的转世。 这混蛋只是个直男! 我强迫自己脑海里只余下这八个字,努力把方才不由自主听进去的唠叨赶出耳朵,冲上去捂住梁拙的嘴:“好了啊,梁直男,再罗嗦飞机就晚点了!” 他张张嘴,还想说什麽,却什麽也没说,只是沈沈的看著我,黑框眼镜後面的眼睛幽深幽深,让我渐渐浑身发毛起来。 ……真是的,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作甚,我、我会忍不住想他是在冲我发情啊! 我把梁拙送出门口,递给他装著笔记本的包,嗫嚅:“一路顺风啊……到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我这一副小媳妇模样是在干什麽?! 梁拙点点头,临走到台阶前突然猛地回过头来,就这麽紧紧把我搂在怀里,x前挂的相机无情的硌痛了我的肋骨,可是我一点反应都没有。真的,我已经给吓傻了…… 等到我缓过神来,等到我感觉到了痛和情欲,梁拙早已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这个死直男! 我捂著鼓鼓囊囊的下体回到屋里,想了想干脆推开梁拙的卧室门,一头栽倒他的床上。 这是死直男的床……我把脸埋在床单上,深深的吸气,汲取著被单上隐隐的洗衣y的香气,一面将手伸入裤子里,chu暴的扒下裤子,开始撸管。 这是梁拙睡过的床,他平时在床上是怎样自慰的呢? 我张开嘴,轻轻呻吟著,头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想象著梁拙打飞机的模样。话说,别看这混蛋平时闷闷的,心里不知道有多骚呢,光看就知道他绝不是那种木愣到连飞机都不会打的人。 梁拙自慰是会想什麽呢?他会不会也像我这样,肆无忌惮的在床上y叫?他的两片厚唇,平时淡淡的,这时,会不会变得很红? 我幻想著我把梁拙摁倒在他的床上,扒光他的衣服,chu鲁的吻他身上,舔弄他的r头,咬他的x肌腹肌,舔遍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当然,如果他要让我给他口交的话,我也会很情愿的,如果他能一边给我撸著管会更好…… “梁拙……我……这儿……”我袒露双腿,大大的分开,将私密之处暴露在属於梁拙的地盘中。 “啊啊啊……”光是这样便已经受不了了,眼眶热热的,好像再一激动,便可以流出泪来。 …… 自那一天起,我便住在了梁拙的房间里,睡他的床,用他的桌,无聊的时候在地上滚几圈,虽然情欲有时会忍不住,却觉得无比幸福。 倒是在搬进来时发生了一段小小的花絮,让我觉得无限的囧,末了想到这件事又忍不住笑的在地上直打滚。 其实也没什麽,就是我在开衣橱拿衣服的时候,突然发现平时我放套套的抽屉没有关好,本以为梁拙借来取用了,没想到一打开衣柜,却发现里面盛满了套套,撑的连抽屉都合不拢……而且各个式样都有,倒是很明白我重口的口味。 笑过以後我的心情便又y沈了下去,梁拙这个样子……虽说是关心的无微不至,可是,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吗?滥交、纵情、玩重口、风流下贱……连那样的套子都给我买了回来,又怎麽不是这样想的? 心由热变冷,只需要短短数分锺。 但是很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因此而做些什麽。往常,我也经常会有这样起伏不定的情绪发生,每次憋闷到自己忍不住的时候,便会出去找点乐子,让人虐一虐,对著他们笑,他们也会对著我笑,然後宾主尽欢,他们让我痛苦,又让我从痛苦中找到快乐。 这次本来也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尤其是在梁拙整整一个星期不在家的时候,我就应该找一个健壮的男人,好好玩个天昏地暗醉生梦死才对,为什麽…… x欲还是一般的旺盛,每天睡在梁拙的床上都会因为下体的胀痛而兴奋的不能入眠,可是心却是满满的,没有空虚、没有难耐,只需要麻烦一下五姑娘,便可以安稳的沈睡到天亮。 梁拙……是不是在囤积的食物中放了什麽莫名的药物?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倏忽之间,在我还没有意识到孤寂时,便已经悄然结束,那天深夜我正趴在桌子前画草稿,梁拙的电话便打来了,我一愣,心里又是一暖,说不出的开心,接电话时声音也就带了几分的明快:“梁直男?” 说完话我便後悔了,打电话的是梁拙同行的同事,几个人出差刚回来便又去了酒吧,梁二货被人灌得酩酊大醉,既走不了路又不知道自己是谁,直红著脸趴在沙发上直哼哼,傲娇的谁也拖不动。 我紧张的大叫,请在那里等等,便什麽也不管不顾,拽著衣服便跑出门去。 我跑的很快,因为路线是那样熟悉,真是巧,梁拙去的酒吧的不远处正好是我经常去的gay吧,酒吧一条街开的风风火火,大半夜还灯火通明,我刚一迈进去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光便照花了我的眼。 唔……这是谁新开的酒吧?这麽亮的灯,一点格调都没有,真应该在微博上好好吐槽一通才对! 我揉著眼向前走去,没几步便撞上了一个人。 “哎对不起了……”我念叨著,却听见熊男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春生?” 熊男对我依旧热情,并不因我的寡情而有所记恨,我却有些尴尬,不由的放慢脚步和他一同走著。 “gay永生今天是怎麽了?这麽多人……”远远地,我便看见我常去的gay吧迎来送往,活像是打了跳楼价的妓院。 “最近倒是没有看见你来玩……”熊男笑笑,“gay永生今天店庆,活动多多。” 噢,原来是这样,这麽快便又是店庆了,去年店庆时我去过,里面每个小时都会推出特色节目,现场调教什麽的简直映花了人的眼,各类价格又是打了折,玩的太疯狂的下场就是第二天早上我差点没活著走出这条街去。 “你今天不是来玩的?”熊男有些疑惑,不由问。 “呵……来接个人。”我不愿与他多说,熊男这个人人chu心巧,我总怀疑他看出来什麽,万一他一时脑残跑到梁拙面前碎碎嘴,我便真的要被他从房子里扫地出门了。 ──虽然经常怨念的想著被赶出去,却没有一次是真心的想让这种情况发生。 “梁拙!”得,也不用隐藏什麽了,路没走几步,远远便看见梁拙喝酒的那间酒吧三个人摇摇晃晃的走出来,没有一个是能正常走路的,我连忙上前几步,扶住一团烂泥似的马上就要栽在地上的梁拙。 唔……这家夥真重!我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被他压倒在地上。 是熊男搭了把手,扶住了梁拙。 “唔……唔?春生?”梁拙醉醺醺的抬起头来,眯著眼睛看我,他的头发全乱了,眼镜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脸就算被各种灯光打著依旧能看出来一片通红,他冲著我傻笑,不住叫我的名字,嘴角还流口水,没有一点平时稳重的样子。 我对他笑笑,准备架他出去,却感觉梁拙身子一硬,我一转头,便看见梁拙瞪著熊男,眼睛都赤红了,一副暴怒的狮子的架势,这、这……我赶忙拉著梁拙走,生怕他在这里和熊男干一架。 可是梁拙不走,反客为主,拽著熊男的衣服不放手。 “喂……梁拙……放手,没他的事……乖……”我对著熊男又道谢又道歉,好不容易把梁拙捏著熊男衣服的手扒拉下来,急急忙忙的拖著他去打的。 许是在车上和梁拙待的时间太长,一到家门,被热气一冲,我的眼圈瞬间热了起来,倒像是自己喝了酒一般。力气用完了,我便拖著梁拙几步到了客厅,把他放倒在沙发上,整个人也就跪在了地上。 我把头枕在梁拙的肚子上,两个人呼哧呼哧的大喘气。 梁醉汉一副不老实的模样,动来动去,嘴里直哼哼,突然又猛的坐起来,chu暴的把我拽起来,用两手托著我的脸,两只发红的眼睛死死盯著我。 “梁……”我喉咙上下耸动著,却不敢说话,他这个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亲下来一般,我的心脏砰砰直跳,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般,下一秒全身的热血便会喷涌而出。 梁拙又放了手。 我支在地上直喘气,大脑已经跟不上反应,又是疑惑又是郁闷。 许是休息过来了,梁拙突然又站起身,冲著我的屋子便奔了过去,一阵响动之後,又冲了回来,远远的看了我一眼,又奔向了自个儿的屋。 他是要找什麽吗? 我呆呆的看著他消失的身影。 ──啊不不不!我的枕头草稿、本子还在他那里呢! 要是让梁拙直到我这麽个骚人胆敢弄脏他的屋子,指不定他会…… 梁拙又折了回来。 这次,他没有走回到我的身边,而是抱著臂,远远地看著我,冷冷吐出一个字: “滚。” [七](杜春生)疯魔 出乎了我的意料,我竟什麽反应都没有。准确的说,在平日的幻想之中,我总是想象自己会涕泗横流、狼狈不堪,跪倒在梁拙面前央求他不要把我赶走。 而实际上,我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低著头,一句话不说。 梁拙的确是气急了,认识了这麽长时间我没有见他发过这麽大的火、做过如此出格的事,我放在他的房间里的被褥、画稿被他一口气丢出,散落在客厅中。梁拙大睁著眼睛,闷闷的喘著气,颇有种声嘶力竭的架势,甚至空气从他的气管流进流出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瞪著我,一句话不说,我也一句话不说,客厅里只留余锺表的声音滴滴答答。 梁拙的举动显然是酒劲所致,很快他又开始晕晕乎乎起来,我竟然还能去搀扶他,好声好气的劝慰他,一副好人模样,温声细语,把他扶到床上,替他脱了鞋,又盖上被子。 梁拙闭上眼睛睡著了。 我在他的床边坐了一会儿,借著客厅的亮光用目光细细描摹他的脸。 寂静之中,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心中,那种黑色的绝望,原来一直都在,并不因为梁拙的去留而消失,盘盘绕绕,蔓延开去。 我呆呆的环视这间房间,从未这麽认真的观看里面的摆设。 我不禁觉得有些疯魔。 我走到客厅,弯腰捡起我的被子,伸手的一刹那,我猛的爆发出一声嗤笑──哈,杜春生,你也不是那麽淡定啊!要是你那麽不在乎,为什麽你伸出的手,会颤抖的那样厉害! 伪装的面具一瞬间被击毁,我眼前一暗,心头一酸,几乎要哭了出来,无心收拾其他东西,捡起被子两三步奔回房间,将自己闷在被子里面。 床单的冰冷从身下蜿蜒而上。 我的脑子里乱乱的,到处都是飞机的轰鸣,血脉胀痛的一跳一跳,条理的思绪再也不在,每一种想法都如螺旋般盘绕著、交缠著,伴随著巨大的噪声,被一块儿吸进漩涡之中。 我把身体紧紧蜷缩在一起,上下牙关不住打著寒战,眼睛睁开,看著一片黑暗中,找不到焦点。 阔别已久的烦躁终於又回到心头,比往日更甚,拍击著我的心脏,让我有种下一秒就会动脉破裂喷出鲜血的冲劲,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却无法抑制身体的每一个反应。 好想……好渴望疼痛!好希望被人鞭打蹂躏!不管怎麽样,只要让我忘记这种痛苦便好了! 我猛的坐起,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我匆匆的穿上衣服,奔出门外,打了出租,向著gay永生疾驰而去。 gay永生的店庆一年比一年热闹,各种j彩的表演悉数登场,哪怕是半夜之後,大多都结束的时候,依旧有很多的同好聚集在那里,推杯换盏,在打碟的混音中,欣赏著色欲的美。 这时候是觅食的大好时机。 奔进gay永生的刹那我便被几个男人拦住,笑著和我打招呼,他们看起来很是眼熟,虽然叫不出名字,不过想想应该是以前和我做过的。往常我并不会搭理他们,可是今天不同,我迫切的想要人来折磨我,我反客为主,与几个男人勾肩搭背,一道走向大厅的沙发。 大厅华丽非常,各种豔色的灯光轮番闪耀著,激烈的音乐轰击著人的耳膜,一旁的舞台上,几个瘦挑的男人正在扭动著身子,忘情的摇摆著,每隔一段时间,便媚惑的勾去自己一件衣裳。 我的身体陷入沙发中,几个男人凑在我的身边,一人抚我的大腿,一人亲吻我的面颊,另一人从桌上的酒瓶中倒了杯酒给我喝,我看著晶莹的酒水,在心底冷笑一声,却不推辞,大大方方的接过,一口气喝个干净。 反正要个痛快,干嘛不更痛快一些呢! 这杯酒的酒劲发作的特别快,很快我的脸便热了起来,眼眶热热的,耳中的轰鸣更甚,整个身体的血脉都蓬勃起来,我撕开领口,大笑一声,揽住一个男人,便开始吻他。 我的吻技看来不错,一番纠缠下来,我将男人推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俯视著那个呼哧呼哧喘气的男人,讥笑:“你还不行嘛!”男人面露凶色,却无法反驳一句。 “这不是杜春生嘛!”身旁一个声音说道。 我侧侧脸,原来一旁的沙发上坐著个刘少爷。 我哼哼两声,大步过去,坐到刘少爷的边上,饶有兴致的看著他:“是我又怎麽样?” 刘少爷是gay永生的常客,名声经久不衰,他嗜好玩s,特别是那种血腥的、特侮辱人的那种。虽然都喜欢s,可是我和他口味绝不相同,平日也绝不理睬他,今天我能这麽大方的坐他身边,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刘少爷的脸笑成了一朵花,眼角的几条纹路格外明显:“看来今天春生的兴致不错嘛!”他的眼溜了一下桌上的酒瓶,道,“不如我们今天玩上一玩?” “行!”我知道刘少爷不是好人,落他手上绝对没有好下场,可是惯x使然,我太想找个人折腾我了,因此一口答应下来,“你想玩什麽?” “这个……”刘少爷的眼珠转来转去,又是一脸笑,“春生当我的狗,怎麽样?” “好!”我大笑,x腔都感到了震动,竟是也一口应承下来,当下站起身,对著刘少爷跪了下去,砰的一声,膝盖的麻痛瞬间向上蔓延开来,“主人!” “哈哈哈!”刘少爷开心的拍著手,“来,贱狗,叫几声给主人听听!” “汪汪汪!”我仿佛我不是我般,刘少爷让我怎麽做我便怎麽做,只想可劲儿的折磨自己。 这下,不仅是刘少爷,连一旁坐著的几个男人都大笑著起哄起来。 有个人和刘少爷提议:“干脆让贱狗上台给我们跳段脱衣舞吧!”众人尽皆叫好。 刘少爷露出满意的神色,抬腿踢踢我:“贱狗还不快去?” “是。”我应和著,站起身,走到舞台,一口气跃了上去。 我把当中的那个脱衣舞男挤到一边,让灯光更多的打在我的身上,我谄媚的笑著,肆意摇摆著自己的身体,双手从下而上,沿著我的敏感带一路索,摆出y荡的贱笑,一脸陶醉。 那酒的药x发作起来,世界顿时变得更加的华丽,耳边轰鸣的音乐带了些缥缈,更似仙乐一般,衣服的扣子终於被我划开,我一边舞动著,一边将衣服一点点揭开,旋转著扔到台下。 很快,上身的衣服被我脱得只剩一件,我扭动著身体将衣服从下摆慢慢往上拉去,露出赤裸的小腹。 “脱!脱!脱!”下面起著哄,我大笑著,将衣服又向上揭了揭,露出两颗已经立起的r头来。 我对著他们,不断的摩擦著x口,猥亵的揪弄著自己的r头,嘴里毫不含糊的冒出呻吟来。 台下的欢呼声更加热闹起来,刘少爷更是跃跃欲试,想要一块到台上来一度春宵。 我大声嘲笑著他们,亦或者嘲笑自己,一口气将衣服掀到头顶,准备一口气脱下。 衣服刚刚蒙到头时,突然胳膊一个外力,一个人过来将我狠狠拉下,差点让我失足跌出舞台。 [八](梁拙)契合 在说出那个字的刹那,梁拙的酒便醒了大半。 他呆愣的看著杜春生惨白的脸,反复责问著自己──刚才,他说了什麽? 他从来没有让杜春生滚的意思。 可是,这句话,分明带了讽刺和泄愤的意味。 他更是带著三分酒劲和这种不甘的意味,将杜春生留在他房间里的东西悉数丢出,散落了客厅一地。 梁拙呼哧呼哧的喘著气,却看见杜春生走过来,一片平静的安抚他,对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 这三个字有什麽用?!梁拙简直想扭住杜春生问他是怎麽想的──只把他当一个舍友吗? 他还是没有问出来,他不知道这个问题之後代表了什麽,亦或者,若是真的知道杜春生对自己无意,那麽就真的没有路可走了…… 梁拙被杜春生扶到床上,这个纤弱光鲜的青年低垂著目,背对著灯光,隐藏了所有表情。 “梁拙,你醉了。”他淡淡说,隐隐带著悲哀,梁拙被他半强迫的搬上床,被服侍著脱下了衣服,矛盾的闭上眼睛。 或许,这只是场梦,醒来之後,一切还是从前的样子。 杜春生在他床边坐了一会儿,他的手就放在梁拙的手旁,梁拙只要稍稍移动一下手,便可以覆盖在杜春生的手上。 杜春生悄悄的走了出去。 梁拙睁开眼睛,盯著一片虚无,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时间一点点流走,梁拙似乎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似睡而非睡,直到门发出一声关闭的声音,梁拙才猛地跳了起来。 这样一个悲伤的深夜,杜春生出去干什麽? 梁拙显然想到了那个纵情狂欢的gay永生,又马上联想到和杜春生在一块儿的熊男,一股不平之气不禁油然而生。 梁拙想,自己这身难得的酒意,是应该做些有用的事情。 他扯了衣服,也跟随著走了出去。 出租车外,五彩斑斓的世界尽皆快速的从眼前流走,万般繁华,也只是眼前一过。梁拙的头又有些晕晕,被强自压抑了的酒意似乎又有冒头的迹象,他长叹一声,将头仰倚在後座,闭上眼睛,任外面嘈杂喧闹,自顾自的沈浸在自我的世界中。 当理智的力量略微退却之後,心头那股不平与嫉妒汹涌的冒上头来,甚至连梁拙都很意外,自己对杜春生的执念,竟然强烈到如此地步。 这股气劲,鼓动著他的思想,对杜春生身边除他以外的的男x生物,有种斩尽杀绝的欲望。 特别是纠缠著杜春生的那个熊男! 一想到那个混蛋对春生做出什麽事情,梁拙便气都不打一处来。 他一直以为,自己能够一直守著这样一个杜春生的,看著他用r体寻欢作乐,孤独著灵魂,窝在一个房子里与自己相伴度日,他总是幻想著终有一日能够默默地感化杜春生,哪怕等上十年、二十年。 这种想法,在杜春生遇到那场意外之後更加坚定了起来,梁拙甚至提前为日後的相伴相守而欢呼雀跃。 不想半路杀出一个熊男来。 梁拙从未有过如此的危机感,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不是在於体型方面,而是因为这个貌似chu犷的男人,竟然有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睛,梁拙的秘密,似乎在他的眼里,暴露无遗。 梁拙不敢想象熊男对杜春生吹枕头风的时候是个什麽样的景象。 他更不敢想象的是,在日复一日之後,杜春生会最终对这个男人动了心,臣服於这个男人既温柔又chu暴的关爱之下。 若真有这麽一天,那麽他梁拙该如何自处? 出租车开的很快,下一个睁眼,便是那条灯红酒绿的酒吧一条龙。梁拙下了车,几乎以小跑的速度冲进gay永生里面。 这是这辈子中,他第一次踏入gay吧之中,也暗自希望这是最後一次。 酒吧里的灯光绚烂的迷花了人的眼,打碟的音乐、低沈的鼓点洞穿著耳膜,激荡著人的血y,几乎里面的每一个男人都面露著享受的表情,或站或坐的微微摇晃著身子。 比较梁拙穿的衣服,一看便知这是两个世界的人。 梁拙无视无数投s在他身上的各式目光,蒙著头向前冲,很快便冲到了大厅。 他和杜春生来到的时间相差不大,甫一到大厅,便打眼看见了站在舞台正中央一脸媚惑摇摆著身子脱衣服的杜春生。 梁拙的脚步不由的停了下来,他无意识的咽著唾沫,瞬间为杜春生所蛊惑,陷入了这一片y靡的漩涡之中。 舞台上嫣红著脸媚笑娇娆的杜春生并不是他所熟知的,他从未看到过这样的杜春生!在他的记忆里,这个人总是一脸含羞,微微低著头,让不听话的刘海微微挡住自己的额头,他会含蓄的笑,牙齿微微的咬住下唇,露出一点白,脑袋会微微的向右侧歪去,把白皙的耳g和脖颈暴露出来。 而此时的杜春生,哪怕在梁拙最最y靡的春梦之中也不曾出现过,这样似妖一般的杜春生,一瞬间吸走了梁拙全部神智。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杜春生……这才是完整的杜春生! 原来,在夜深缠绵呻吟的黑暗之中,梁拙错过的是这样一张魅惑又美丽的面庞,白白放弃厮守的那麽多的日子中,是那麽多陌生的男人在享受著、欣赏著这样好看的人! 梁拙焦躁的简直要发狂,嫉妒的简直想把这整个酒吧的男人都杀死。 他看著杜春生慢慢的、面含春色的将小腹露了出来,衣摆稍卷,灵动的指尖细细摩挲著x前的两个小点,麽指和食指捻住其中一个拉长、揉捻,一股火热的欲念瞬间贯穿了整个身体,灼烧得他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 梁拙大步迈出,一把抓住杜春生的胳膊,将他chu暴的拉下舞台。 杜春生被吓坏了,还剩一件衣服的他,惨白著面孔,睁大眼睛瞪著梁拙,惶恐的连路都不会走。 抑或许是梁拙的表情太过凶神恶煞了──也是,这副面目连刘少爷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夥都被吓住了,杜春生默默的被梁拙牵拉著,一步一步踉跄的离开舞台。 梁拙并没有拉著杜春生走出酒吧,反而,他拽住一个酒保,y狠的问他有关客房的问题。 酒保一看见杜春生就明白了,敢情这个小哥又拐来新人来玩了,殷勤的介绍了一个设施齐全的情趣客房给梁拙──熟客打五折。 梁拙气不打一处来,自然连好脸色都不给杜春生看,拖拽著杜春生一路走去,挥手把人丢了进去。 差点平沙落雁式的杜春生显然才堪堪反应过来,惊恐的看著梁拙,几次想要窜出门外,无奈梁门神太过威武,铁钳一般抓著他的手臂,向里拖去。 杜春生不知道自己扯动了梁拙的欲火,梁拙这个样子让他太过害怕,潜意识中把他当做一个陌生人看。 “你……你把我放开!混蛋!”他可谓是第一次用如此张牙舞爪的态度对著梁拙,显然太过色厉内荏,梁拙g本没有被他吓到,对待这样一个不听话的骚货,也不用过於客气,梁拙一眼看中了贴墙的刑架,三下五除二的把杜春生的双手铐了上去。 “梁拙!你……你t把我放开……你、你这样是违法的!”所以说,一厢情愿的认为暗恋对象对自己施暴会春意萌动神马的全是谎言,至少对杜春生来说,感触更深的是生命的威胁。= = 梁拙拿来剪刀,一点点将杜春生残余的衣裤剪开,撕扯出一个裸露的杜春生,他的嘴角一直带著笑,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做法竟是这样如此的美好。 “唔……”被chu暴对待的幻想依旧在某些程度上控制了杜春生,他的下体慢慢颤抖著翘起,身体透出粉红,似乎对於梁拙的视奸感到格外羞涩,他微微团起身子,尽量让自己不那麽全然暴露在梁拙面前。 余光中梁拙略微走开,很快一g暗红的鞭子被放在掌间,袒露在杜春生面前。 “貌似,春生你很喜欢这个东西呢!” 杜春生的嘴皮颤抖起来,他从未看过这样的梁拙,这样的梁拙让他觉得可怕,那个闷骚的直男站在面前,竟让他既畏惧又来电! 杜春生chu喘起来,下体显得更加亢奋:“梁、梁拙……”他呜咽著说,“不要这样……梁拙,是我不对,你不要这样惩罚我……”他瞅了一眼鞭子,显然被自己的话代入了另一个旖旎的幻想,“我会搬走……请你……请你不要毁灭掉……” 他颤抖著哭了出来:“梁拙……放过我……” 梁拙突然感到心很冷,荒唐的劲头一旦用尽,便因自己的所作所为冒出一身冷汗。一切都完了,他想,杜春生不喜欢他,他不曾接纳自己,因为自己暴露了这麽黑暗的一面。 那个敦厚闷骚的好友,已经在他心里除名了吧! 他颓然的扔掉鞭子,却不想杜春生哭得声音更大了,嘴里低喃的,已经听不清楚。 杜春生此刻正尽量的向前挣去,完全忽略了手腕被向後牵拉的疼痛,维持著一种r燕展翅的姿态,仿佛要为什麽而奋不顾身。 梁拙冷眼看著这一切,突然想到了什麽,几步走到杜春生面前,蹲下身,仰看著他的脸,杜春生的眼泪接二连三的砸落在他的脸上,哭得稀里哗啦。 “春生……春生……”梁拙颤抖著声音,不知道里面藏著的是忐忑还是喜悦,他生硬的伸出手去,帮杜春生抹尽脸上的泪,死命的注视著他的眼睛,“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怕什麽?” “你到底在怕什麽?”梁拙反复喃喃著,神经质一般,仿佛杜春生下一秒的回答便会决定他们一生的走向。 是的,他们没有一点相似,只要是一点点的错过,便会如同两条相交过的线,越离越远,就如同大学时的分离,却再也等不到下一个街头的偶遇。他是那样的怕,杜春生眼中的那个敦厚的梁拙,早已经变了,他小心翼翼的隐藏著自己,生怕露出一点让对方所厌恶的恶。 “告诉我,春生……” 杜春生逐渐收起了呜咽,抽噎著回视梁拙,双瞳乌黑乌黑,没有一丝焦点:“我怕……我不懂你的好。” 在这一刻,梁拙终於舒了口气,下一秒,泼天的喜悦淹没了他。 梁拙把额头抵在杜春生的额头上,满怀幸福的说:“我也是。” end 作家的话: 这对渣男哪怕连告白都如此的别扭= =明明就是一对三观不那麽正的别扭攻和别扭受嘛!不过好歹,告白终於告了,终於he了,等待他们的将是无休止的rrrrr,直到杜春生一脚把梁拙踹开为止!这也告诉我们,对於爱情,有时候理智是要不得的!否则便可以看见两个暗恋的人你纠结我纠结自我痛苦┐( ̄▽ ̄”)┌ 剩下就是r了,打算写两个番外,字数……不定,写到我高兴为止,不过番外不能保持日更了,小黑苦逼的从新年的第一天便要拼命复习,每晚11点回宿舍,这个更新嘛……抱著不想猝死的想法,还是请大家尽量宽限宽限,让我能休息一下。。 小杜,因为你娘的缘故,你跳了一年的脱衣舞,小梁,同样,你白白纠结了一年,你们俩,等待he等待了一年──好吧我对不起你们,请你们,新的一年里,过的幸福。 看文的姑娘们,新年快乐!希望你们过的好。 ps:谢谢幻凌送的维京砍斧!谢谢hhzi送的万圣节糖果!新年快乐!麽麽两位~ 番外一 饭渣子与蚊子血1 眼前便是杜春生的眼睛,黝黑黝黑的,无辜而纯洁,与周身的环境乃至赤裸的身体全然不符,他显然还没有了悟梁拙话语间的意思,只是如此肌肤相贴,对於他来说,便是那蚀骨的情药,哪怕理智叫嚣著不许,依旧依恋的凑上前来。 如此的美色,梁拙怎麽不笑纳?刚刚表白过後的空白过後,只觉得身体都狂热了起来,心脏砰砰直跳,热血瞬间涌向四肢,j神更是振作了数倍,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猛的摁住杜春生的後脑勺,激烈的吻了上去。 在亲吻方面,梁处男显然不是杜春生的对手,第一下上去没有撞对地方,对著杜春生笑靥的位置狠狠的咬上那麽一口,杜春生惊慌的尖叫一声,嘴唇微张,便被赶忙改正错误的梁处男攻陷了。 “呜……”杜春生嘴里有一股特殊的酒味,火辣火辣的,又带了一丝奇异的甜,梁拙把舌头伸在杜春生的嘴里使劲搅,不过出乎他的臆想,明明看似很简单的亲吻并没有化作销魂的情欲,反而搞得杜春生一脸铁青,两人的嘴角鲜血淋漓,显然是被某直男的chu鲁弄破了。 梁拙不得不退出杜春生的口腔,默默嘴角的血渍:“抱歉……” 话音未落,杜春生便一脸难受的干呕一声,梁拙火热的心嗖的一下变得拔凉拔凉,跌在地上碎成了满地渣渣。 “一股酒味……” 梁拙的脸变得更加难看,僵直著身体不知道该怎麽做。 杜春生喘了几口气,一连串的冲击下来让他原本便混沌的脑子有些发疼,他左右看看,晃动著手腕上的铁索,这才看向梁拙:“梁拙?” “对不……” “这不是个梦?”杜春生像是在自言自语,明丽的双眼微眯,犹如初醒的霜禽,“就算是做梦,也没这麽离奇的……”他顿住了,晃晃头,偷眼向梁拙,又慌张的缩回头去,几番偷之下,方才小心翼翼的问,“你喜欢我,对不对,梁拙?” 梁拙顿时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感,杜春生给他的冲击永远在於,明明是他默默的含蓄著,但当你想和他玩含蓄的时候,他总是给你来套奔放流出来。 “……我爱你!”他对这个“喜欢”狠揪字眼,对於杜春生这麽一个飘忽不定的人来说,没有什麽,比首先把名分确定下来更重要的了。 “爱……”杜春生的脸僵了一下,梁拙马上想到,在多年的纠缠之中,两人所做出来的事,实在配不上“爱”这麽清纯的字眼,显然喜欢揪字眼的人不止他一个。 不过,比起梁拙时不时的闷骚,杜春生明显具有一个良好的优势,在酒劲的烘托之中,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他干脆利落的问:“你想和我做是吧!” 梁拙堵了一下,这句话问的太p友了,但是不管怎麽说,他确实想和杜春生做,和真正的杜春生,发生一场只有在想象中才能发生的事情。 他瞪著杜春生,很是严谨的点头,却忽略了自己的一脸色相,结果只换来一声咆哮:“那你过来把小爷解下来啊!”语罢,倒是自己意识到了什麽,低著头只顾自己扯著锁链。 梁拙一窒,杜春生给他的冲击太大了,从一副小绵羊的模样变成狼不说,还是头残暴的饿狼,他咽了口口水,赶忙上前去解杜春生的手铐,每一次碰到杜春生裸露的皮肤,手指便因激动而颤抖。 刚被放下的杜春生一个站立不稳,便扑倒在梁拙怀里,登时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梁拙假意搀扶,实际幻想著把瘫软的杜春生一个公主抱扔到床上──可惜事实总是这般无情,杜春生在他怀里哼哼几声,撑著他的肩膀,慢慢站了起来:“头有点晕。” 梁拙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杜春生酒醉的不是时候,该晕时不晕,不该晕时又昏昏沈沈,著实想让人殴打一分。 好在不管他怎麽闹腾,这个裸露著身体的男子,已经逃脱不了他的爪牙了,梁拙贪婪的嗅著杜春生的气味,从未有过的笃定。 眼前的杜春生,是他的了。 清醒过来的杜春生一身赤裸的站在他的眼前,垂著手,微微低著头,想必是想起了方才暴露的凶神恶煞,不由露出了羞涩无措的神态,那副伶牙俐齿仿若一层chu布衣服,剥下它後,方才觉察其中的美人如玉。 梁拙慢慢的伸出手去,贴向杜春生的肩膀,仅仅是体温的互相传递,便让两个人如触电般抖动了两下,梁拙的手下意识的收回,又迟疑的贴了上去。 杜春生的体温从手掌上飞速传递过来,梁拙看到一层淡淡的晕红逐渐从杜春生的体表蔓延开来。 梁拙的手笨拙的沿著杜春生的皮肤,按著肌理从上到下的抚著,杜春生颤抖的更加厉害,身体向著梁拙靠去,伸出手来,捧住梁拙的脸,细细的看。 “梁拙……梁拙……”他的声音如同呓语,眼圈渐渐的红起来,轻轻亲了亲梁拙的嘴,又退了回来,“你是我的了,对不对?” 在梁拙的面前,杜春生永远不能变作一个真正的夜叉,而这种反差的脆弱,正如一发子弹,击碎了梁拙最後的心防。 如同之前那般,他摁著杜春生的头,再度的吻了下去,这一次,杜春生没有抗拒,纠缠住梁拙的舌头,将他迎接入自己的口腔。 “唔唔……”烈火瞬间被点燃,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狠命的吸吮著对方,火热的舌头相互纠缠,带著酒味的唾y从嘴角溢出,脆弱的牙龈被舌尖扫过,换来如同电击的瑟缩。 杜春生整个人都黏在了梁拙身上,赤裸的身体摩擦著布料,x前的两粒被略微chu糙的布料所搔刮,裸露的後背被一双大掌反复的搓揉著,敏感的腰间被著重挑逗,纤腰因快感而不住扭动,臀部蹭著梁拙有些发硬的x器。 梁拙坐在床上,把杜春生放在腿上,一手继续挑逗著柔顺的肌肤,一手chu暴的将衣服脱下。 尽管这样,两个人的唇齿依旧没有相离,水声不断的从口中发出,被吮吸的啧啧声凭空多了几分y靡。 待到两人裸裎相对,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彼此的唇舌。 “嗯……梁拙……”杜春生坐在梁拙的大腿上,双腿分开跪在两边,勃动的yj隔著裤子贴著梁拙的yj,有种忍不住要占为己有的冲动。 作家的话: 小黑回来了!(对手指)还是违背了之前的约定,很是无奈tut月初的时候病了一场,发了两天的烧,没有复习,於是便被後面的考试压垮了……考试真累,一年一年的越来越扛不住了。。。。。更晚了,真是抱歉! 於是番外放r──话说这俩人,h也不能好好的h,怎麽写怎麽别扭,不好好在相处的会越来越和谐吧~ ps:谢谢凌羽裳、oli、夏澄p在跳票时间给小黑的礼物!都抱抱!麽麽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