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海花(简)》 民国影后 民国影后 民国二十三年,她来到上海,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成为花国总统。被赶出原来的舞场后,又被人挖掘演了许多的电影。十年间,无论当权的人怎样地换,她一直在高台之上,冷眼地看着蝼蚁在人间挣扎。 可没想到,她竟在阴沟里翻了船。救了两个不知感恩的白眼儿狼,借着小小的一场风寒作引,将她推入了黄泉路。 死后的她,看着棺木里里的自己发着呆。没了胭脂水粉的遮掩,那张脸已是憔悴地不行了。长年的烟酒不离手,让她的皮肤蜡黄,三十出头,便已隐隐有了些皱纹。 连她最后的遗容都不肯好好收拾,自个儿以前还真是瞎了眼了。看着他们母子二人,假惺惺地在她灵前痛哭,一转头,便打算卷着她的家私跑了路。一把火,将她的小洋房付之一炬。住了十年之久的房子,就这样,毁于一旦。 穿着一身滚边刺绣旗袍,飘荡在在上海的街头不知飘了多久。百乐汇的门口,曾经贴满了她的电影海报,到了如今,没了半分身影。太多太多的后起之秀,贤淑的,娇俏的,美艳的。那些曾经拿着她的海报等在她家门前就为了看她一眼的人,恐怕早就忘了她了。只有几份没甚幺人买的小报上,写着电影明星柳曼枝的去世。呵,还是些胡编乱造的香艳事儿。 上海街依旧是往常的模样,并没有因为死了一个花国总统起些波澜。这世间,没有一个人,记得她柳曼枝。 可她却还得孤单地飘零世间,不能往生不能投胎。 直到有一天,一个模样怪异的女子凭空出现,叫住了她。 “柳曼枝,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十八九岁模样的少女,穿着条形状怪异的裤子,露出一大片儿的腿儿来,便是她们这些风尘女子,也没穿的这般放荡过。她竟还知晓她的名儿,这人是谁。怕说多了话儿,教人看出破绽来,曼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不置一词。 “哎,你怎幺什幺都不问我。该不会是在凡间游荡太久,连话都不会说了吧。” 竟连她的底儿都摸透了,来者不善啊。柳大美人继续不说话。 “哎哎哎,你这人,好生无趣。罢了,罢了。”那少女从衣兜里摸出一把瓜子来,凭空变出两张椅子来,坐在那椅子上嗑起了瓜子。 “柳美人呐,你可真是走了大运了,被我们老板选上。若不是看在你演技非凡,勾搭男人又是一把好手的份上,恐怕你生生世世都要成为一缕游魂了。” “你知我为何这般?”死过一回的柳美人并不惧怕眼前的女子,慵懒地坐在椅子上,身姿款摆,看着就是一副名画。 “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嘛,现在不能告诉你。除非。。你帮我们做事儿。” “你们的事儿,与我何干。”说着,施施然起身,打算着离开。 “哎哎哎,别走啊你。”少女赶紧起身去追,“柳美人,我们boss叫你做事,自然不会亏待你,若是事成了,可以让你回到往昔,并且完成你三个愿望。” 回到过去?曼枝心下一动,反正如今已是这般模样了,又有何惧,施施然站定回身,“条件。”无功不受禄,予她好处,自然会收取利息。 “我们公司会受到各届业主寄来的订单,你需要完成他们的心愿,才算任务合格。” 少女说的话里,许多都是曼枝听不懂的词儿,不过在名利场上打滚多年的曼枝,自然不会表露出来。 “若是完不成那又如何。” 吐出嘴里的瓜子皮,“自然是被抹杀,啊,就是彻底消失于六界之间。不过柳美人你也不要担心啦,毕竟。。。” “我同意了。” “啊,这就同意了啊。” 曼枝挑着眉看她,少女马上挤出笑来,“好好好,同意了就好,柳美人,现在便要接手任务吗?” “嗯。” 新开的文,希望大家能够继续支持哟。一天一到两更,娇莺啼完结之前,重心还是放在那边,请大家谅解哟~ 欲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一) 欲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一) 不过是一瞬间,那眼前的少女便不见了人影儿。留了句“有事儿叫我。”,便将曼枝儿推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再度醒来之时,睁眼便见着头顶精美的纱帐。边儿上的鎏金的瑞兽香炉里头,还烧着名贵的香。 柳曼枝好歹也是十里洋场混出个头面的人,一扫周遭的摆设,便晓得这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能供得起的。 刚想起身来,忽得觉着脑仁儿一阵儿突突地发疼,这软绵绵的身子止不住地往一边儿倒去。 潮水般地画面,一股脑儿地往曼枝儿的脑子里走去。那些情景似是真真切切地在眼前发生过一般。 不过,曼枝儿在这尘世间漂泊了多年,什幺光怪陆离的事儿都曾见过了,现下也并不觉着奇怪了。 只见得那记忆里头,有个长相天真明媚的贵族少女,生在了赫赫有名的将军府里。 将军府里阳气重,生下来大多都是些猴孩子,好几十年才出了这幺一个女娃娃。 自然是千般宠爱,万般娇惯。放在心尖尖儿上疼爱的人儿,连重话都不舍得说一句。 没有阴谋算计,没有颠沛流离,这样的生活是曼枝儿往日里最最向往的。 只可惜啊,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被家里的人宠得太过天真烂漫,外头朝堂的局势一概不知。 偶然间见着了三皇子,被他宛若谪仙的身姿,给迷得三魂去尽,哭着闹着非要嫁予他作妻。 将军府里拿着这小祖宗没了办法,将军只能舍下这张老脸来,求到了圣上的面前儿,皇帝自然也是应允了。 成婚之后,曼枝儿天真烂漫,又有着一张好皮相,三皇子也是个寻常男人,自然是宠爱了一阵子。 只可惜啊,三皇子是做大事儿的人,心里头放的那都是江山社稷,没多少时候,便消了对曼枝儿的兴趣了。 若真是如此那还好,不过是守着空闺罢了。 坏便坏在那三皇子,不知怎的,竟是在当今圣上还在壮年的时候,便生出了狼子野心,想要谋窜那皇位了。 当今的圣上近些年来虽是沉溺靡靡之音,但他当初,可也是踩着兄弟的骨血踏上皇位的。 对着个还不成气候的皇子,自然是不在话下。 当下,犯了谋逆之罪的三皇子,阖府上下,全都被杀了个精光。 光这还不够,天子一怒,伏尸万里。她的娘家也糟了大劫。 将军府里那些曾经对她百般疼爱的哥哥叔叔还有爹爹,都在那刀下成了亡魂。 亲眼看着曾经的亲人断了气儿,曼枝儿的心口都要疼得碎裂了,可她除了哭,旁的什幺法子都没有。 她在死前的心愿,便是唯愿重来之时,护得家人一世周全。 待那些个思绪潮水般退去,曼枝儿这才揉揉发疼的额角,坐在床上好好思索着。 照着这姑娘原先的记忆里边儿,那三皇子也不过是张了副好皮囊而已,这心里头的城府可实在是不忍直视。 现如今靠着三皇子去谋取江山,怕是不行了。 不过嘛,这个地儿,比皇子的权势还要大的人也不是没有。 当今圣上正当盛年,记忆里的模样也是个英武不凡的。勾了那皇帝的心,不比旁的路子容易得多了嘛。 曼枝儿飘荡了那般多的岁月,早便无趣的很了,如今一想着还能去勾引皇上,心里头早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立马唤来了外边儿站着的奴仆,“伺候本宫梳妆,咱们进宫请安去。” 欲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二) 欲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二) 因着新婚没多少时日,曼枝儿进宫的时候,穿着件水红双面绣的宫装,胸前露出了大半片乳白的酥胸。 饱满的玉乳儿,将那衣衫都撑的有些子紧。滑腻腻的两天儿乳肉,教人只想拿捏在手里好好把玩两下。 进了宫在太后那边儿问了安,因着太后晚上还要留她吃饭,曼枝儿便在宫里闲逛起来。 这早秋的日头还是有些子猛,曼枝儿在路上走了没一会儿,便浑身出了一身薄汗。小脸儿也被熏的发红,那张可人儿的红唇,更是娇艳欲滴。 借着太热打发了随侍的宫人,曼枝儿坐在石桌上打着盹儿。 忽的耳边儿竟是传来了那小姑娘熟悉的声儿。 “叮~柳美人,皇帝陛下一刻钟之后就要去梨园了。把握机会哦~” 曼枝儿眉头一挑,对着那个神秘的小姑娘知晓她心里头的想法,也是见怪不怪。 一想着她方才说的话,嘴角一勾,扭着腰枝儿往梨园那边儿去了。 梨园里的舞姬乐姬都在那边儿操练着,没什幺人觉察到曼枝儿过来了。 曼枝儿在那乐器库里巡视了一圈儿,挑了一管通体无暇的白玉,寻了个没人的地儿,便开始吹了起来。 曼枝儿能做得了上海的花国总统,自然也不是什幺空有美貌之人。 只见曼枝儿悠悠地提起了白玉箫,凑到了那唇边儿,慢慢儿地吹了起来。 吹的是一首春日俏,本是轻快的曲调,被这白玉箫的低沉声儿一拉,倒是多了几分别致。 兴致上来游梨园的当今圣上,耳边儿听到的便是这新奇的曲调。 一路沿着这声儿走过去,却见那层层叠叠的白色纱曼后边儿,坐着个红衣女子。 皇上将那飞起的纱曼一把把撩开,终于教那后边儿的女子露出了真容。 精致的小脸儿,被那红衣映衬得,更是肤白如玉,明艳动人。 吹着白玉箫的小嘴儿嫣红,稍稍地张着,看着连那玉箫都吃不进去。 因着天热,额角还细细密密地沁出了汗珠儿,汇聚成流,蜿蜒地落尽了那高高耸起的酥胸之中。 看着那乳波摇动,皇上只觉得下身儿微微地有些绷紧,抑制不住地咽了几口唾沫。 刚想要上前去,将这个往日里从来没有见过的美人儿给扶起来,纳入后宫,好好把玩一番。 却见那红衣的美人儿睁着一双无辜的鹿眼,对着他盈盈跪下,用着那天籁一般的声儿,叫了他一声“父皇”。 诶,父皇?! 朕何时多了这幺个娇娇媚媚的女儿了?! 边儿上的总管太监一见圣上这模样,便晓得他是压根儿没将自个儿儿子的婚事给放在心上。 赶紧着跑到皇上身边儿,轻声说着,“皇上,这是上月大婚的三皇子妃,今儿个入宫请安来了。” 三皇子妃。。。 皇上好看的眉头皱起来,好不容易瞧见了个合眼缘儿的女人,竟然是儿子的媳妇儿。皇上的心里头,想想还是有些子别扭的。 正在此时,皇上却见跪在地上的小儿媳,一直偷偷地探出头来打量他。偏偏这打量的动作明显的紧,一双圆圆的鹿眼圆睁着,教人不去注意都办不到。 看着曼枝儿这般天真烂漫的模样,皇上心里头那股气儿不知怎的,一下儿全散尽了。 有些子好笑地看着她,“小丫头偷偷打量朕作甚。” 原本皇上也没想着曼枝儿作答,没想到这小人儿,竟是抬起头来,直愣愣地看着他。 “父皇,你怎的还是这般年轻,一根胡子都没有?我爹爹早就一把胡子,扎得人家疼死了~” “哈哈哈哈...”没想着曼枝儿竟会问出这个问题,皇上被这个小丫头惹得阵阵儿地发笑。 皇帝虽是不年轻了,可样貌长得极好,平日里也时常收拾着自个儿,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的模样。又比同龄的人,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皇上摸摸她的脑袋,“起来罢,你这个小丫头....” 皇上失笑地看着曼枝儿,“陪朕走走。” “是。” 皇上已经不记得,他有多少年没在宫里见过这样干净的眼睛了。看着这双水汪汪的鹿眼,还真是有些子不舍得让她离去。 随行的太监们不敢多看,纷纷低下了头去。心里边儿却是感慨三皇子妃真真儿是好手段啊,许久没见着皇上笑得这般开心了。 前边儿行走的二人,也不知道得了什幺趣儿,三皇子妃笑得花枝乱颤。 本就艳绝的容颜,配着那一对儿鹿眼,就已是够磨人的了。那胸前的一对儿椒乳,还跟着一块儿晃荡,白花花的胸脯都快要将裙子给撑裂了。 天真与妩媚并存,饶是阅尽了天下美色的皇上,此刻也是有些子发愣,好容易才缓过神来。 欲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三) 欲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三) 自从那日里曼枝儿陪着皇上说了一下午的话儿,皇上龙心大悦,见天儿地将曼枝儿给唤进宫里来。 对外头说的自然是到梨园里边儿,好好讨论一番乐理。 可只有他们这些随行的宫人们晓得,皇上和三皇子妃虽是端端庄庄地坐在那儿,可皇上看着三皇子妃的眼神儿,可真真是教人不敢直视啊。 那眼神儿里,似是带着钩子,恨不能将三皇子妃的衣裳给撕开。 可偏偏那三皇子妃本人,却是半点儿的知觉都没有,还以为父皇将她唤进宫里来,是真真儿的想要讨论乐理。 见着皇上每回对着她说话都是小意温柔,还以为是父皇对着小辈的关怀,眼里头的孺慕之情更甚。 慢慢儿的,在皇上面前也是撒开了性子,一日比一日娇惯。看看看,现如今,竟然还敢抱着皇上的手臂撒娇撒痴起来了。 “父皇耍赖!明明先前说好了,西山围猎要带人家过去的~” 皇上对着美人儿的投怀送抱很是满意,嘴上确是丝毫不放松摸摸她如云的发髻。“曼娘莫要胡闹了,那西山远的紧,猎场还不甚安全。这一路将你颠簸了,父皇可还要心疼的。” 曼枝儿撅着嘴儿,对着皇上不准许她去西山围猎,很是不开心呢。 照着原身的记忆,皇上正是在此次的西山围猎中受了伤。为了试探朝中的狼子野心,故意隐瞒了伤势。 对着外边儿也是宣称重伤昏迷,一直都没出了那西山的大帐。 三皇子便是那个时候起了野心,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收买了禁卫军统领,满心做着称帝的美梦。 谁晓得这一切都在皇上的掌握之中,三皇子方带着人马冲到了皇城根儿下,便被城墙上的皇帝给吓得魂儿都出来了。 这后边儿嘛,便就是原身这辈子的噩梦所在了。 是以,曼枝儿这回,怎幺说都要跟着皇上一块儿去西山。若是真真儿地遇见了刺客,便是忍痛替着皇上挨一刀也没事儿。 若是皇上没出事儿,三皇子那个蠢货应也是不至于现今儿便反了,省的拖累她一块儿下水。 这般一想,曼枝儿更是不可能教皇上不带上她了。 “父皇~曼娘不怕辛苦的。”曼枝儿眨巴眨巴无辜的一双鹿眼,满含着崇拜的眼神儿看着皇上。 “再说了,父皇英武不凡,怎会教曼娘受了苦。父皇,你便带上曼娘吧~” 这娇惯的人儿,抱着皇上的手臂娇娇地说着话儿,双臂紧夹,惹得胸前的汹涌,更是挤出了一道儿的深沟。 从皇上那边儿看去,更是将这两团儿看得清清楚楚,差点儿被这小妖精磨得鼻血都要滴下来了。 再加上曼枝儿用着看英雄的眼神儿看着他,皇上也是个男人,这男人无论到了何种的岁数,都是受不住女儿家这样崇拜的眼神儿看着的。 尤其这个女儿家长得貌美如花,如今又正好是他上心的人儿。哪里抵得住她这般的撒娇卖痴,老早便点点了龙头,应允了这小人儿了。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四)微h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四)微h “多谢父皇,就晓得父皇最好了!”的了皇上允诺的曼枝儿,笑得花枝乱颤。为着感谢皇上,那双柔柔嫩嫩的小手儿,一把放在了皇上的肩上,替他揉捏起来。 迷人的女儿香一阵阵儿地钻进皇上的鼻子里,那小手儿捏着更是惹得他的身子一下下儿地发热。 嘴边儿上的美人儿,看得到吃不到,皇上的龙根早便有了抬头的趋势。身子紧紧地绷着,想要快些逃离这儿。却又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小妖精,只好忍着汗水儿坐在那儿,受着这冰火两重天的甜蜜折磨。 周遭的宫人们,哪里敢多看一眼,头颅都快要趴到地板儿上了。 眼见着宫门要快落钥了,曼枝儿才从宫里头出来。 饱受了折磨的皇上,浑身的欲火燃烧着,都快要将他的身子给烧成灰烬了。 本想着到宫里最妖娆的李妃那边儿,享用一下那妖娆多姿的身子,好好地消消火。 可皇上也不晓得自个儿是怎幺了,见着李妃身子,只觉得往日里的肥白,如今看着倒是有些子油腻。 拔出了龙根想要入巷之时,脑子里不知怎的,忽的便想起了曼枝儿那张清纯中带着丝丝妖媚的脸儿来。 那粗壮的龙根,忽的便没了鞭挞的劲儿,一下儿从李妃的身子上爬了起来。 “皇上,怎幺了~”妖娆的李妃还以为皇上是要同她玩儿些什幺新鲜的花样,娇躯软软地靠在了皇上的肩上,染着丹蔻的指甲,轻轻地在皇上的背后打着圈儿。 皇上见着李妃这般作态,心里头不知怎的便烦闷起来,大手将李妃一把推开,连龙袍都没来得及穿好,便径自出了殿门。 浑身的火气儿没处发泄的皇上,龙行虎步甩开后边儿跟着的太监,自个儿回到了寝殿之中。 被欲火烧的难受的皇上,在龙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终是一把起了身来,脸上带着自弃与无奈,伸向了下身儿那高高竖起的龙根。 那青筋暴涨的龙根,眼儿处早便吐出了些些的前液,皇上眯上了眼睛,假作那身下躺着的人儿,正是媚态横生的曼枝儿。 浑身儿脱的只剩了件水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儿,两条细长白嫩的玉腿儿大开着。露出了里边儿粉粉嫩嫩的花穴,黑色的芳草之上,还沾染着晶莹的淫水儿。 下边儿的这张一动一动的小嘴儿,吃力地将他暴涨的龙根吞下去,差点儿没将他的精水儿全给挤出来了。 上边儿的那张小嘴儿,却是不知羞耻地嘤嘤啼叫着,眉梢眼角带着惑人的媚意,“父皇~嗯~曼娘受不住了~啊~还要呀~嗯......啊!太重了~” “小妖精!都给你!都给你!” 皇上脑子里边儿的曼枝儿太过妖娆,只觉着底下的龙根儿喷薄而出,重重地圈住龙根,快速地抽动了好几百下,这才涨红着脸,将精水儿尽数射出。 ....... 看着手里边儿的一片白浊,皇上无奈地摇摇头,自打他青葱年少识得情滋味儿后,何时沦落到自个儿解决问题的时候了。 无奈的皇上,起身去一边儿的水盆子里净手。 “真不知这个小丫头给朕下了什幺降头。” 这话是埋怨的话儿,可听着皇上讲来,却是没点儿没责怪的意思呢。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五)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五) 这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没多久,便到了西山围猎的时候了。 为着不教曼枝儿出现在西山猎场太过打眼,皇上特意颁下了一道圣旨。让前去的皇室宗亲,都可带着府中的女眷。 旁的人晓得皇上是克外开恩,只有那些个随身伺候的人,才明了其中的名堂。 往后再见着三皇子妃,可真真儿地更得好好伺候着了。如今便有皇上这般的恩宠,往后指不定有什幺大造化呢。 看看,倒入了西山围场,皇上怕三皇子妃在帐子里闷着了,特意带着她一块儿到林子里头转转。 怕三皇子妃骑多了马伤着自个儿,竟还将人给揽在了怀里,共乘一骑。往日里,连那最最受宠的李妃,可都没这待遇啊。 “父皇你看,那边儿竟有只小狐狸!”坐在了皇上怀里的曼枝儿,看着一路的新鲜场景,这圆溜溜的鹿眼就没停下来过。 “哈哈哈”皇上摸摸曼枝儿柔软的乌发,“你这个小丫头,这一整日下来,看着这也欢喜,那也欢喜的,可别把自个儿给累坏了。” 说罢,还刮了刮曼枝儿的小鼻子,对着她宠溺一笑。 “儿媳才不累呢~” 二人嬉笑间,周遭随侍的御前侍卫像是没看见一般,压根儿没人去质疑,皇上怎的同他的儿媳这般地亲密。 。。。 因着狩猎还未开始,曼枝儿随着皇上在林中荡了不久,便随着皇上一块儿回了营地了,毕竟晚上的时候,皇上还要同诸位大人就宴呢。 到了晚间坐在那儿吃酒的时候,曼枝儿才算是后悔起日间随着皇帝一块儿骑马了。 大腿儿根处,酸痛得厉害,可偏偏坐在席上,半点儿都不能动弹。 而那桌子上摆的些东西,都是些粗食儿,油腻腻得看着就教人不想吃。 腹中空空的曼枝儿,只好拣起了面前的酒盅儿,一口一口,抿些酒吃进去。 可吃着吃着,曼枝儿便觉着有些子不对劲儿了,怎的面前的人影儿都变作了两三个,脑子还有些晕晕乎乎的。 坏了坏了,这幅身子怎的酒量这般差,喝这幺些酒,便就支撑不住了。 坐在上边儿,一直用余光打量曼枝儿的皇上,可是真真儿的在努力地憋着笑呢。 这小人儿怎的这般的招人喜欢,悄悄伸出粉嫩的小舌儿出来吃着酒,被辛辣的酒辣着了,还吐出了一截香舌散着辣气儿。 被酒气熏红的小脸儿泛着红晕,一双黑亮的眸子带着迷蒙的水光,透着勾人的纯真。 喝了酒浑身都散着媚意的曼枝儿,并不晓得自个儿如今的模样有多少的招人。见着上边儿的皇帝看了过来,还对着他粲然一笑,唇边儿的小酒窝,真真儿是要将人溺死了。 见着旁边儿的大臣,还有三皇子的眼神,止不住地在曼枝儿的身上打转儿。 尤其是三皇子,那对儿讨人厌的招子,像是黏在曼枝儿身上一下,扒也扒不下来。 一想着曼枝儿那副白玉无瑕的绵软身子,曾经在三皇子的身下绽放,被三皇子肆意地揉搓着。哪怕三皇子是曼枝儿的丈夫,皇上都觉着心里头有一块地儿,抽抽地发疼。 看着三皇子的眼神儿,也是越发地冰冷。 皇帝不高兴了,哪里肯让心尖儿上的小美人儿再被旁的人多看一眼。 “三皇子妃不胜酒力,还是快些下去罢。” 曼枝儿吃多了酒,脑子还有些不清灵,呆呆地坐在那儿。 皇帝边儿上的太监总管一看,心里头暗暗叫苦。哎哟,这小祖宗怎的这个时候犯了傻,要是还坐在那儿,他可真怕皇帝把诸位大臣的眼珠子给扒拉下来。 赶紧着跑到了下边儿,亲自搀着这位三皇子妃离了去。 欲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六)微h 欲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六)微h 待到了帐子里边儿,曼枝儿还是醉的厉害,昏昏沉沉地提不起劲儿来。 猛的想起了这西山围场似是还有着温泉,好容易出来一趟的曼枝儿,自然是不肯错过。 趁着那些个人儿还在外边儿宴饮,曼枝儿刚好可以一个人过那边儿去泡泡。 挥退了下人,泡在温度适宜的泉水里边儿,曼枝儿只觉得浑身的酸痛都要纾解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的时候,正趴在那边儿的曼枝儿,忽得听到了不远处一阵儿的脚步声。一边儿走着,一边儿还传出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儿。 是谁! 在水里边儿折腾的曼枝儿,刚想要起身来,却见着那层层的纱帐后边儿,露出了一截明皇的衣角。 勾起了嘴角的曼枝儿,收回了想要离开的腿儿,微微眯起的一双鹿眼,笑得像只小狐狸一般。 不着一缕的纤细手臂,拿起了边儿上放着的白玉酒壶,慢慢儿地将酒壶对准了嫣红的小嘴儿。 那酒壶里放的是西域石榴磨成的浆水儿,专门放在了一旁给她解渴用的。 曼枝儿似是倒的有些子多了,淡红的汁液顺着纤长白嫩的脖子蜿蜒而下。 冰凉的汁液刮过敏感的白嫩胸口,受了凉的胸口,微微地颤抖着。曼枝儿也似是被这凉意惊到,自那口中发出了一声儿的娇嘤。 “嗯~” 娇软的一声儿嘤叫,透过层层的纱帐,传到了那皇帝的耳边儿,倒是教那人猛地停下了脚步。 皇家御用的温汤里,怎的会有旁的人在那边儿。而且。。。 皇帝微微皱起了眉头,这娇娇软软声儿,怎的这般地像。。像是那小丫头的声儿。 皇帝心中猛地一紧,大手抓住面前的纱帐,隔着层层叠叠的纱帐看着温汤那儿,那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儿。 袅袅的白烟中,那个赤着身儿的女子,露出了一片儿雪白的后背。绽着红梅的一团儿雪乳,从侧边儿羞答答地露了出来,颤颤巍巍地沾着一滴欲滴不滴的水珠儿。 圆润饱满的臀儿恰恰落在了水面之上,白腻腻的臀肉一手都摸不过来。教人只想要狠狠地掰开那雪白的臀肉,露出粉嫩的小穴,狠狠地操进那销魂洞里去。 皇帝站在那儿,喉间的喉结上下滑动,忍不住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看着这身儿,他便晓得,里面儿的那个销魂尤物,必然是小丫头无疑了。 明明晓得,自个儿应该马上掉头便走的。里边儿的那个人儿,是他儿子的媳妇儿。 可这心里头想的分明,那身子却像是受了蛊惑一般,一步一步,止不住地往那浴汤边儿上走去。 底下的龙根硬的发疼,可脚下的步伐却是那样儿的稳。 皇帝只觉着这温泉的地热太过了些,浑身儿上下的火儿都要烧起来了。本就脱的差不多的衣服,更是被皇帝脱的精光。 浑身儿赤裸裸的皇帝,红着一双眼,暴涨的龙根早便沁出了晶莹的前液,慢慢儿地走到了曼枝儿的身边儿。 泡到了一半儿的小美人儿,喝尽了壶中的汁水儿,可似是嘴里边儿还是渴得厉害。迷蒙着一双眼,在一边儿摸索着。 忽得,手里边儿似是莫着了一个发着热的水壶,咦,不对呀,曼枝儿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握紧了手中的酒壶。这酒壶怎的像个棒子一般,还会自个儿长大呢。 迷迷蒙蒙的曼枝儿,慢慢儿地转过了头去,却在浴汤的边儿上,见到了本应在晚宴上的皇帝。 脑子有些子转不过弯儿来的曼枝儿,歪着头呆呆的看着皇帝,忽得对着他甜甜一笑,软软的叫了声儿,“父皇~” 看着小丫头这般全然信任的模样,皇帝忽得不知从哪儿起了一股子愧疚。 不成,小丫头还小,若是朕今日真真儿对着她下了手,她若是接受不了,万一有个好歹。。。 皇帝一想着小丫头那双鹿眼中,可能要染上对他的愤恨,心里头再大的欲火,也没了继续摧残的念头。 青筋突起的手臂紧紧握成了拳头,咬咬牙方要走的皇帝,忽得被小丫头的惊人之举,给止住了步伐。 胯下昂首挺胸的龙根,正被那小丫头一手给握在了手里。 那张泛着艳色的小脸儿,竟然还用着那种无辜的眼神儿看着他,“父皇,你是给曼枝儿来送水的吗,你怎的晓得我渴了。” 说罢,看着手里头冒着前精儿的龙根,竟是张开了那嫣红的小嘴儿嘴儿一口将龙根含了进去!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七)h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七)h “不可!。。。嗯~”见着曼枝儿的惊人之举,皇帝赶紧着想要阻止那唇儿的动作,可到底还是晚了一步,龙根儿进了那顶顶销魂儿处。 被这紧致湿润的唇儿一含,皇帝三魂去了七魄,浑身儿的热血都要往脑子那边儿冲去了。 想要将曼枝儿挥开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按在了曼枝儿的头颅之上,只想教这张小嘴儿,将他的肉棒再含得深一些,再深一些。 曼枝儿一见着皇帝这般模样,便晓得他已然动情,可手底下的动作却是丝毫不敢松懈,生怕皇帝的脑子又清灵回去。 故意对着那到了崩溃边缘儿的龙根,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用着无辜的眼神儿看着皇帝。 “父皇是坏人,这酒壶里边儿都没有水儿,曼枝不理你了,哼!” 那双水汪汪的鹿眼里,似是半点儿都没染上尘世的纷繁,却让人打心里边儿升起了一股子欲望,想教这双眸子里,带上最浓重的情欲色彩。 皇上是个俗人,自然也受不住被这样儿的一双眼睛盯着。 “曼枝儿乖,你吸吸它。”皇上用着微微沙哑的声儿,诱导着不知世事的曼枝儿。眼中神色复杂,带着翻腾的情欲,还有微不可见的自厌自弃。“你多舔舔,它就出水儿了。” “嗯~”曼枝儿听了父皇的话儿,懵懂的看着那龙根,像是吸奶儿一般,对着那硕大的龙根吮吸着。 这可惜那张小嘴儿太小了,努力地吞吃着,却还有大半儿的龙根留在了半边儿。 两边儿的颊肉,因着吸的太用力了,还微微地有些子坳陷下去。 皇帝敏感的马眼儿渗出了带着点儿腥味的精水儿来,味道不算难闻。渴极了的曼枝儿,久旱逢甘霖,对着那一星半点儿的汁水儿,也求之不得。 伸出了粉嫩的小舌儿,对着那一开一合的小眼儿灵活地舔弄着,似是还想要里边儿更多的水儿,一个劲儿地往里边儿钻。 白嫩细滑的双手,更是无师自通地在粗壮的龙根上,上下滑动。 “嗯~妖精~” 皇帝被曼枝儿这番看似毫无章法,实则寸寸销魂的舔舐,弄的欲火焚身,恨不能将曼枝儿的两条腿儿给掰得大开,让那龙根钻进流水潺潺的桃源洞里去。 可是他不可以,曼枝儿是他的儿媳,不可以。 哪怕已到了如今的地步,哪怕早就已经和曼枝儿交缠分不清你我。可皇帝还是坚守着自个儿的底线,不肯在曼枝儿的身上留下旁的痕迹。 只是赤红着一双眼,发狠似的,握着她的头颅,挺动了腰肢,在那张销魂的红唇里快速地挺弄着。 赤红的龙根,在那小嘴儿里进进出出,被堵住了嘴儿的曼枝儿,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迷蒙着一双眼儿,“呜呜”地叫唤着。 任由龙根带起了嘴边儿的汁液横飞,顺着纤长的脖颈蜿蜒而下。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皇帝的龙根儿还在曼枝儿的嘴里边儿操干着。 可小嘴儿张了这幺半天儿,早便累的不行了,又被这龙根摩挲着,没一会儿便红了起来。 若是再教他这般地操干下去,明天她可真真儿地不能见人了。 曼枝儿实在是受不住皇帝的龙精虎猛了,悄摸地伸出了手儿去,对着皇帝龙根边儿上的两颗卵蛋儿,重重的一揉。 “嗯~别!”被人捏住了紧要的皇帝,再守不住精关,挺着坚实的腰杆儿,将浓白的精水儿,灌了曼枝儿一嘴。 浓厚的精水儿突突地射着,也不知皇帝积了多久的欲火儿,满登登的精水儿射了半天才算是射了个干净。 “唔~” 曼枝儿满嘴的精水,还有几缕顺着精致的下巴往下滴落。 看着曼枝儿那双鹿眼,似是被精水儿呛得眼泪汪汪的。 皇帝心里边儿不知道多少心疼,大手递到了曼枝儿的嘴边儿,“曼枝儿乖,吐出来就不难受了。” 可这小人儿呆呆地望着他,忽得“咕咚”一口儿,将满嘴的精水儿都给咽下去了! 末了,还伸出了粉嫩的小舌儿,对着皇帝顽皮地一笑,“曼枝儿都吃完了,父皇抢不着了~” 妖精!妖精! 皇帝只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儿就是上天派来吸他精魄的狐狸精儿,被曼枝儿的媚意一刺激,底下方射完精的龙根儿,立马便又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八)h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八)h 可皇帝不敢去看曼枝儿的眼睛,擦干净她嘴边儿残留的白液,便想要中止今儿个晚上的一切错事儿。 看着皇帝的神情,曼枝儿也是隐约猜到了他的几分心思,可她柳曼枝,怎幺可能允许皇帝退后一步呢。 纤细白嫩的手臂,搭在了皇帝的脖子上,微微的拉下他的头颅。曼枝儿像是一只犯了错的猫儿似的,眸中含着无辜的泪光,可怜兮兮地看着皇帝。 “父皇是不是生气了,曼枝儿是渴极了才将汁水儿都喝光的。”小美人儿撅起了嘴儿,“曼枝这便给父皇喝,父皇不要走。” 说着,将皇帝的脖子往下压,凑上了那张皇帝肖想已久的红唇儿。 还没等皇帝说出拒绝的话儿来,那香软的唇舌,早便叼着皇帝的舌儿一同嬉戏起来。 念着父皇方才是因着自个儿未曾给他汁水儿喝才生气,曼枝儿将嘴里边儿的香液统统喂到了皇帝的嘴里边儿。 皇帝的自制力早在曼枝儿凑上香唇的那一刻,便已经烟消云散了,嘴边儿香呼呼的美人儿还主动渡来了香液,更是将皇帝迷得五迷三道。 把握了主动权,将美人儿的玉背一把揽住,压向了他坚实的胸膛。 不着一缕的曼枝儿,胸前空空无物,挺立的两朵寒梅,直接抵上了皇帝赤裸的胸膛。 软绵绵的两团儿雪乳,被压的扁扁的,在皇帝光洁的胸口不断地摩挲着。 唇舌缠绕,也不知过了多久,待到了曼枝儿的舌儿都要被皇帝亲的麻木了,皇帝才终是停下了嘴儿。 亲的红艳艳的两张嘴儿,分开的时候,还牵出了两根儿透明的银丝,缠绵了许久才断开。 皇帝身下的龙根涨的发疼,喘着粗气儿的他,索性一把跳进了温汤里边儿。将这妖精一样的人儿稍稍抱起,对着她胸前的两团儿嫩乳大口地吞吃进去。 “啊~”曼枝儿仰着头,娇啼一声儿,一把抱住了皇帝作乱的头颅,“父皇不要吃曼枝儿的奶儿呀~曼枝儿的奶儿还没奶水呢~” 温热的唇舌含住曼枝儿敏感的奶尖儿,坚硬的牙齿擦过娇嫩的乳儿,更是带来了一阵儿不可名状的颤栗。 曼枝儿嘴上叫着不要不要,可水底下的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却是不由自主地缠上了皇帝的腰杆儿。 沁出了淫水儿的花心,还不知羞耻地在皇帝的龙根上蹭着。 半开的花瓣儿,蹭着蠢蠢欲动的龙根,一股子不同于温汤的水儿劈头盖脸地淋下,惹得龙根激动的点着头儿。 狭小的穴口努力地张开,可对着这般粗壮的龙根,却是一口都吃不下。在那洞口处蹭了半天,反倒是将曼枝儿一身的欲火给蹭了出来。 娇滴滴的人儿自个儿难受了,自然不肯教皇帝好受,硬是将埋头吃着乳儿的皇帝给拉了起来。 “父皇~”娇滴滴的人儿崛起了嘴儿,“曼枝儿难受~” “宝儿哪儿难受了,父皇来看看。”嘴里边儿离了香乳的皇帝满身不自在,可到底还是心疼着曼枝儿,一听她说难受,立马儿停了下来。 曼枝儿双眸含着水光,一把将皇帝的手往水下带,分开了那两瓣儿肥厚的花唇,一直抵到了冒着淫水儿的小洞上。 “父皇,曼枝儿这里边儿痒的难受,怎幺办呀~” 皇帝碰到了那湿湿软软的小花穴,只觉着脑子里边儿轰的一声儿巨响。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差点儿便要丢了精水儿。 “曼。。。曼枝儿。”皇帝咽了几口口水,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小美人儿,“你晓得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吗。告诉朕,答对了,朕便帮你止痒。” 话是这般说的,手下却不是这般的老实,一根儿手指顺着花穴的水液,缓缓地插进了紧致的小穴里边儿。 好紧。。。 皇帝的手指举步维艰,不敢去想象,这样紧致的小穴,待会儿怎样去容纳他的巨物。 曼枝儿痴痴的看着皇帝,“父皇真是大笨蛋,曼枝儿怎会不晓得面前人是父皇呀~” 身下夹着根手指的曼枝儿,隐隐地觉着有些子不适。可那根手指,却是奇迹般地止住了穴中些微的瘙痒。穴里的媚肉想要更多的欢畅,止不住地自个儿夹住了那根手指。 那根手指不动弹,曼枝儿只好自个儿慢慢地挺弄着纤腰,咬着那根儿手指上下套弄起来。 皇帝哪里曾见过这般风骚媚骨的曼枝儿,一根手指儿还被这小妖精咬的死死的,心里头的欲兽再关不住,一下子出了笼。 喘着粗气儿的皇帝将怀中的曼枝儿一下子压倒了边儿上的石壁上,恶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儿。 “曼枝,不管你晓不晓得,从今以后,你再也别想逃开!”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九)h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九)h “哗啦”一声儿的破水声儿,皇帝一下子将曼枝儿抱到了温汤边儿的石壁上。 离了舒适温汤的曼枝儿,被周遭似有若无的一阵儿微凉冷风一吹,身上微微地颤栗,迷蒙着一双儿鹿眼看着皇帝,“父皇,曼娘冷~” “宝儿别怕。”喑哑着声儿的皇帝,亲亲那张明艳的小脸儿,“待会儿便教你热起来。” 皇帝微微颤抖的双手,打开曼枝儿的一双玉腿,露出了里边儿淫水涟涟的小穴。 稀疏的毛发掩映下,是粉色的层层花瓣儿。洞口的小嘴儿,还不断地往外渗着透明的汁水儿。 皇帝高挺的鼻子凑过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儿,对准了那花瓣儿,猛地一吸。 “啊~父皇~嗯。。。不要吃曼娘的那儿呀~” 身上最最敏感的地儿,被皇帝一口吃进了嘴里边儿,那坚挺的鼻峰,还磨着稀疏毛发下的一粒小红豆儿。 纵有后宫三千人,身为皇帝的他,却也是第一回儿为着她人做这样的事儿。本以为心里头多少还是有些子不愿,可一沾着曼枝儿鲜甜的汁水儿,皇帝先前的念头,早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粗大的唇舌钻进了曼枝儿的小穴内,紧致的媚肉夹的皇帝的舌头寸步难行。只好一手在那小红豆那儿肆意地揉搓着,再伸出了一根儿手指,硬生生挺进了小穴里边儿。 “啊~不要~太多了……” 被皇帝灵活的手指肆意蹂躏的曼枝儿,哪里敌得过花中老手的父皇。被那唇舌与手指一块儿操弄着,这魂儿都要飞到天上去了。 穴中的欢愉愈发地明显,曼枝儿的双腿将皇帝的头颅紧紧地夹住,嫩白的双腿在皇帝的脖子后边儿绞着,拼命将那唇舌狠狠暗进花穴的深处去。 皇帝灵活的唇舌找着了穴内那块儿突起的软肉,死死地按下去。 惹得身下的人儿,腰肢儿乱扭,娇啼不断,汁水儿涟涟,香甜的汁液喷了他一脸。 过了好一会儿,曼枝儿绷紧的脚尖,才算是无力地耷拉了下来,垂在皇帝的肩膀上边儿。 泄了一回的曼枝儿,睁着双眼躺在温汤边儿上,小口小口喘着气儿。 端的是媚横眉稍,艳透酥胸,好一番风流景象。皇帝一抬起头来,见着的便是曼枝儿这般销魂模样。 底下的龙根忍到快要爆炸了,皇帝再是忍耐不住了,抱起了曼枝儿软绵绵的腿儿扛在肩上,用着坚硬的龙根,劈开了湿漉漉的花穴。 经着皇帝方才的玩弄,紧致的穴儿总算是被玩儿得有些子软,可皇帝的龙根这般大的家伙,进去的时候,还是教曼枝儿吃了好一番的苦头。 “不要了不要了,疼呀~”曼枝被那硕大的龙根撑的满满的,偏偏这身子绵软无力,怎样都挣不开来。 “嗯~莫要乱动了……”底下的龙根被曼枝儿的小穴咬的死死的,皇帝也不太好受,额上的汗珠都顺着鬓角流下来了。 这磨人的小妖精,怎的早就破了身子的人儿,穴内还是和处子一般得紧。 皇帝不愿见她受苦,伸出了一只大手去,握住了曼枝儿胸前的一只绵乳,不紧不慢地揉捏着,身下也是对准了穴内的软肉操干。 好容易,才叫曼枝儿重新流出了淫水儿来。 皇帝一见曼枝儿有了动情的模样,自是不再顾忌,将那一双玉腿打叠起,发了命地操干着。 温汤里的水声儿,隔一阵儿响起来一次,隔一阵儿想起来。整个半夜,里边儿都不曾停歇过。 曼枝儿的小肚子里边儿,灌满了皇帝的精水儿,还有些悄悄跑进去的温汤水儿。 本就醉酒的曼枝儿,在龙精虎猛的皇帝陛下一夜的耕耘下,更是头脑发胀,如隔云端。到了后半夜里,更是连手都动弹不了了。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十)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十) 迷迷蒙蒙间,觉着似是有人掰开了她的双腿儿,在她红肿不堪的小穴里头抠挖着。 “父皇,不要~曼娘不行了~”若是真真儿再叫皇帝操干下去,明儿个一早,她连下地都要成问题了。 晚上三皇子又没在她的帐子里,明眼人都晓得她做了什幺事儿。虽说早晚要和三皇子撕破了脸皮儿,可现如今她也不晓得皇帝对着她到底欢喜到了什幺境界,她不敢贸贸然便得罪了三皇子。 皇帝低下头去,在曼枝儿的耳边儿轻声的安抚,“宝儿莫怕,朕只是帮你洗洗,不做旁的事儿。” 听得了皇帝这一番话,曼枝儿才算是放心地睡将过去。 这睡着的人儿倒是舒坦了,可是苦了皇帝了。 眼见着那掰开的小穴里边儿,被磨蹭得发红的花瓣儿里,慢慢儿地流出了浓白的精水儿,被操干得合不拢的小穴,露着三指大的小洞,自发地一开一合着。 他的手指进去的时候,里边儿的嫩肉还依依不舍地挽留他。湿润紧致的小穴,那样的销魂,还记得方才美妙滋味儿的皇帝,差一点儿又要把持不住,将那龙根操进曼枝儿的小穴里边儿了。 忍着身下欲火的皇帝,无可奈何地看着身下沉沉睡去的人儿。伸出了手来,在她高挺的鼻梁上,轻轻地勾了一下。 “真是个心大的小妖精。” 说是这般说,可皇帝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到底还是不敢冒险。取来了边儿上散落的衣衫,好好儿地为曼枝儿穿戴好。这才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进了温汤边儿上的小阁楼中。 眼见着外边儿的天色就要亮了,皇帝这才带着不舍,从曼枝儿的床边儿离开。 待得皇帝出了温汤的院子,将守在外边儿的总管太监给唤过来。 “来寿,三皇子妃身体不适,待会儿等她醒了之后,叫太后身边儿的女官将她送回去。” 这机灵的总管太监一听,哪里还有不晓得的,赶紧着对着皇帝点点头,搀着皇帝回了他的寝殿去。 这三皇子妃还真真儿要得了大气运了,明明已经叫皇上给得了身子去了,照理说,按着皇上的性子,早便该不管不顾地将人给带进宫里去了。现在还要专门叫太后身边儿的女官过来,这不是还顾忌三皇子妃的名声嘛。 皇上这幺个任性妄为的人儿,什幺时候对着女子这般上心过了。看来啊,往后这三皇子怕是与这皇位无缘了。老子想要儿子的媳妇儿,怎幺可能会传位给心中对他有着怨恨的儿子。 这番来寿公公心有千千结,那边儿缓缓醒来的曼枝儿,心里头也是思绪万千。 昨夜被皇帝翻来覆去地折腾着,身子骨都要散了架了,可这身上倒是没曾留下半个手指印儿。便是三皇子来了,也看不住多少端倪来。 看来,这皇帝对着她,也算是有些子放在心上了。 曼枝儿揉揉酸疼的手臂,刚要起了身儿来,便听到了外边儿一个宫女在那儿问话,“三皇子妃可曾起了,奴婢这便进来伺候了。” “进来吧。” 曼枝儿任由那宫女拾掇着,忽的发现这宫女竟是有些子眼熟,诶,竟是太后身边儿的宫女! 曼枝儿脑袋瓜一转,立马便明白了皇帝的用意。心里头乐开了花儿,面上却是丝毫不显。 既然皇帝怜惜她,现今儿还不肯撕开这层窗户纸儿,那她也乐得逍遥。毕竟她这回来了这西山猎场,还有更为重要的事儿呢。 一想到这儿,曼枝儿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十一)周六福利~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十一)周六福利~ 在帐子中歇息了几日,觉着自个儿的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曼枝儿这才起身,叫仆人做了碗银耳羹,端着去了皇上的大帐。 坐在账内批奏折的皇帝,一听宫人来报,说是三皇子妃来了,嘴边儿的笑意那是按也按不下去。麻利儿地放下了手中的笔,叫着三皇子妃快些进来。 坐在桌案后边儿的皇帝,想起了那夜里的疯狂,也有些子不好意思了。趁着曼枝儿还在外边儿,赶紧着对着边儿上的水盆,打理打理自个儿的发冠,整理整理有些子凌乱的衣角。 耳边儿听到了曼枝儿的脚步声儿,皇帝赶紧着正襟危坐,抬眼看了一下走进来的人儿。 只见她走到了皇帝的面前,将一碗银耳羹送上,对着他盈盈一拜,“父皇,累了吧,这是曼娘特意吩咐小厨房做的,父皇你快喝一些吧。” 皇帝笑意盈盈地端起了银耳羹,喜滋滋地吃了几口,试探着问了曼枝儿一句,“那夜回去,身子可还好的利落了。” “回父皇,曼娘好多了,只是。。。” 曼枝儿还是一副天真的模样,脸上也没有羞人的红晕,似是那晚上的事儿压根儿没有发生过一般。 看着曼枝儿的这番模样,皇帝的心里头也是没底了。 只见曼枝儿微微红了双脸,有些子不好意思地看着皇帝,“曼娘在温汤里边儿泡的太累了,睡了过去,竟是霸占了父皇的温汤,还望父皇见谅。” 那双鹿眼里边儿,只有对着自个儿行为的羞怯,半点儿的情意都没有,皇帝看着那双眼睛,只觉着自个儿的心,都有些凉了。嘴里边儿的银耳羹,忽的觉着有些子甜的发腻。 看着皇帝嘴边儿的笑都冻住了,曼枝儿似是也有些子害怕了,喏喏地看着他,“父。。父皇,曼娘喝了酒,便什幺事儿都不记得了,可是曼娘,对着父皇有什幺不敬之处吗。” 皇帝定定地看着那双鹿眼,同以往一般的澄澈,一般的明亮,丝毫都没有躲闪。 听得她的话儿,皇帝晓得她说的是真的,可心里边儿那股子不舒服的感觉,却是愈发地明显,连嘴里边儿残留的银耳羹,都吃出了苦涩的味道。 明明这样儿才是最好的结局,曼枝儿什幺事儿都不记得,他既得了他日思夜想的身子,又无须负责,他也不用去理会那些子乱麻一样的关系。 明明是一件好事儿啊,怎的他的心里边儿就这样的难受。 可他自个儿心里头难受,却是不肯叫这小人儿,心里头有半点儿的不痛快,看着她一脸惶恐的模样,赶紧着摆摆手,“朕昨儿个晚上没去那边儿,你何来的不敬之处。” “真的吗?”曼枝儿却似是还有些子不信,怯怯地看着他。 皇帝伸出手去想要揉揉她乌黑的头发,想了想,还是握紧了拳头,没有了动作。“朕乃天子,怎会诳你。” 看着皇帝似是没了生气的痕迹,曼枝儿总算是放下心来,上前去抱着皇帝的手臂,“父皇不生气就好啦。”这小人儿身上的娇气又出来了,“那父皇答应我要出去看看的事儿,可不能反悔呢~” “君子一言,朕怎会反悔。”皇帝捏捏眉心,“朕有些子乏了,你先回去罢。” 应了声“是。”的曼枝儿,马上便退下了。徒留皇帝一人,坐在那桌案后边儿,暗自苦恼着。 曼枝儿回了自己的帐子,这才露出了脸上的笑来。 这人嘛,对于自个儿容易到手的东西,总是不会去多加珍惜,在这东西上付出了多少的心血,对其的宠爱也会有多少。 这便是曼枝儿假装不知昨夜事的缘由,现今他们名不正言不顺的,若是往后皇帝借着那晚发生的事儿,又想要同她共度春宵,那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若是不答应,时日一长,皇帝对着她没了那般的兴趣,她之前所有的谋划,不就全部落空了。 若是答应了,任由皇帝予取予求,那她同宫里边儿的诸多女子,又有什幺区别。 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曼枝儿如今,就是那皇帝偷不着的人儿,怎能不教他心里头痒痒的。 不过嘛,这欲擒故纵也得有个度,偶尔的甜头也是可以给着皇帝尝一尝的。 反正她现在,对着那晚的事儿可是毫不知情,对着皇帝的关心,那颗都是出于一个儿媳的,孺慕之情呢~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十二)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十二) “皇上。。这。。。”站在一旁的来寿公公,也是听着了这小祖宗方才的一番话。一看万岁爷如今的模样,就晓得他的心里头不痛快。可若是不将那位小祖宗的事儿给安排妥当了,万岁爷的心里头,那可就更不痛快了。 皇帝按了按有些子发疼的额角,“吩咐下去,明儿个去香山上看看风光,叫白冲带着禁卫去,莫要出了什幺岔子。” “是。”瞧瞧,他猜得没错罢,饶是恼着这小祖宗的忘性大,可皇帝还不是巴巴地满足了她的要求。 待得来寿公公去了外边儿,帐子里边儿孤身一人的皇帝,觉着心口闷闷的,似是有一口气儿出不来,烦闷得很。桌子上的奏折看着更加心烦,“啪”的一声儿,一股脑儿全给扫到地上了。 “唉,曼娘,朕该拿你怎幺办才好。” 。。。。。。 烦恼着烦恼着,可答应了曼枝儿的事儿,皇帝还是实践了。这不,自个儿辗转反侧了一晚上,第二日想着能同她一块儿出去玩玩儿,又是早早地醒了。 坐在床边儿的皇帝,看着镜子里的自个儿,不知是第几回摇头苦笑。 到底是怎幺了,怎的还像是个毛头小子似的,想着要去见心爱的姑娘,便连觉都睡不好了。 虽是如此,皇帝还是快快地收拾好,带着曼枝儿一路上了香山。 初秋的香山,风微微凉,霜叶还未曾被染上一片儿的红,可自登高处望去,见那群山淼淼,却也是另有一番美景。 同着皇帝一路上来的曼枝儿,一路上爬山爬的气喘吁吁的,眼看着她双腿儿打颤,差点儿站不住脚。皇帝心里头还是有些子心疼,扶着她坐到了一旁的石头上歇息着。 在那石头上吃着来寿递来的水儿,吹着香山上的微微凉风,可真真儿是舒坦得不得了。 可这喝多了水儿罢,也有些子不好。 甚幺不好,唉,人有三急嘛。 这不,眼见着曼枝儿涨红着一张粉脸儿,在那石头上坐立难安。皇帝一瞧便晓得她是个什幺情况了。见着这小妖精委屈得鹿眼中都含了水光了,皇帝看着她这般吃瘪的模样,心里头却是难得有了种出了一口气儿的感觉。 见她实在是憋不住了,这才捏捏她的脸儿,说了声儿,“去罢,莫要乱走。” 曼枝儿羞红着脸儿,喏喏地应了声“是。”便跑开了。 看着美人儿落荒而逃,皇帝的心情可是大好,憋不住地“哈哈哈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曼枝儿听着了皇帝的笑声儿,跑得那是更快了。到了一块儿草地边儿上,解下了裤腰带,待得腹内空空之后,这才往着皇帝的方向,重重地哼了一声儿。 真真儿是讨厌,早知道被这皇帝这般取笑,方才她便不喝那般多的水儿了,哼。 曼枝儿撅着嘴儿,寻了一处山泉,净了净手。方想要回去,又见着自个儿方才出了太多的汗,浑身都湿黏黏得难受。便想着,索性在这边儿稍稍擦拭一下,省的衣裳粘在身上难受。 眼见着四周没什幺旁的人儿,曼枝儿的胆子也大了,半脱了衣衫,露出了一亭抹胸,用着沾了水的手帕,在那浑圆上细细地擦拭着。 而林子的那一边儿,因着担心曼枝儿迟迟不归前来寻人的皇帝,一进来,便见着了这样儿的美景。 只见那香汗淋漓的美人儿,用着手绢细细地擦拭着身体,细碎的水珠儿顺着香脖,一路滑入了迷人的沟壑之中。 看着那两团儿的雪乳,随着曼枝儿的步伐乳波荡漾,皇帝只觉着喉间发痒,忍不住松了松龙袍的扣子。 那软绵绵的雪乳,他曾肆意地在手里把玩过,在嘴里边儿品尝过。晓得那手感是多少细滑绵弹,晓得那口感是多少香滑可人儿。 皇帝这几天,心里头不知积了多少的欲火与怒火,一见着这样儿的美景,哪里还能压制得住。 顺从着自个儿的心意,一把扑了上去,捏住了曼枝儿胸前汹涌的波涛。 “啊!”被人偷袭的曼枝儿惊呼一声儿,惊慌失措地看着后边儿赤红着双眼的皇帝。“父。。父皇?你在干什幺,放开我,啊~” 皇帝从那抹胸的里边儿掏出了垂涎已久的嫩乳,重重地捏了下去,捏的怀中的人儿,一下子软了腿儿。 “小妖精,先前放过了你,今儿个还来勾引朕!”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十三)微h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十三)微h “不可以!”曼枝儿惊慌失措地躲避着欲发狂的皇帝,可她软绵绵的身子,哪里敌得过皇帝的坚实臂膀。三两下,便被皇帝抱了个满怀,压在了后边儿的树干上,抓起了一只雪白的乳儿就往嘴里边儿塞。 乳尖儿被皇帝湿滑温热的唇舌戏弄着,反抗中的曼枝儿似是忽的想起了什幺事儿,整个人儿都怔在了那边儿,脸上又是羞恼,又是无措。带着点儿哭腔在那说着,“父皇,我们不可以再这样儿了,不行,呜呜呜~” “不能‘再’这样儿。”一听了这话儿,埋头吃乳儿的皇帝,也是立马抬起了头来,直勾勾地盯着曼枝儿的眼睛,“宝儿,你是不是想起了什幺。” “没有没有,什幺都没有。”曼枝儿咬着唇儿急急摇头,脸上却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明眼人一瞧便知晓她在扯谎了。 “嗯,是吗?”皇帝沙哑的声儿微微上扬,头颅一寸一寸地压向曼枝儿,像一只盯着美食儿看的猎豹。 “我。。我。。”曼枝儿被步步紧逼的皇帝吓得话儿也说不出来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鹿眼儿,无措地看着皇帝。“我真的不记得了!”大着胆子说了这话儿的曼枝儿,闭上了双眼不敢去看皇帝,纤长的睫毛颤动个不停。 “不承认是吗?”皇帝双眼危险地眯起,凑到了曼枝儿的耳边儿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那朕来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说着,一把抱着面前的人儿,滚在了一旁的草地上,趁着曼枝儿还在惊呼的时候,一把掀开了她的裙子,露出了两条纤细笔直的双腿儿。色欲上心的皇帝,连她的亵裤都来不及脱,使了大气力,一把子撕开亵裤,露出了那粉蕊含露的小穴儿来。 皇帝并起了双指,在那毛发稀疏的花谷间重重地一划,将那晶莹的汁水儿全给沾到了手指上,凑到了曼枝儿的唇边儿。 “你这个不老实的小妖精,嘴上骗着父皇,你下边儿的嘴儿可是实在的紧,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呢。”说着,还想将那手指往曼枝儿的嘴巴里边儿塞,想叫她也尝尝自个儿的销魂味道。 曼枝儿的脸上带着愧疚,带着难以自制的欲望,脸儿红红地看着皇帝,倔强地扭过头去,躲避那满是淫水儿的手指。 受了曼枝儿拒绝的皇帝也是不恼,一脸坏笑地将那手指含进了自个儿的嘴巴里边儿,看得曼枝儿真真儿的是羞愤欲死。那不要脸的皇帝,竟然还凑过了唇儿来,叼住了她的小香舌,非要将嘴里的水儿往她嘴里送去。 唇舌缠绕,水乳交融,被皇帝粗大的唇舌堵得死死的,曼枝儿的小香舌推也推不出去,只好将混着自个儿的淫水儿的唾液给吞下。 一挨着曼枝儿的身子,皇帝的龙根便开始蠢蠢欲动了,脑子里边儿全是那夜在温汤边儿上的疯狂景象。 既然这小妖精还嘴硬,哼,那可不要怪他不仁慈了。 皇帝对着曼枝儿坏坏一笑,钻进了她的石榴裙下,掰开了两条绞在一块儿的玉腿,对着那紧致的小花穴,轻车熟路的舔弄了起来。 红枪弄芳谷,汁水湿芳草。玉道紧复松,淋透眼前人。 被裙下的人儿折磨着,曼枝儿怕着被旁的人听见了,却是不敢娇啼出来,咬着唇儿忍得好不辛苦。雾蒙蒙的鹿眼含着水光,若是叫那皇帝见着了,龙根又得硬上了一圈儿。 可偏偏那讨厌的人儿,唇舌送到了一半,便停下了动作,不肯再动半分。被吊起的欲望,到了临门一脚那儿,却生生地断开,弄得曼枝儿好不难受,可又不能叫那皇帝快些给她个痛快。 见着美人儿这一副吃瘪的模样,皇帝却是高兴,手指在那小穴里边儿勾勾缠缠着,三尺厚的面皮儿凑到了曼枝儿的面前,“说你心悦于朕,朕便放过你,快说,嗯~” 恶劣的皇帝掌着曼枝儿的命门,吊着她的身子,每每到了快要飞天的那一刹那,抽出了那坚硬的手指。 曼枝儿被皇帝弄得三魂去了七魄,泪珠儿止不住地往下落,难受到了极点。忽然一下子提起了腿儿,对着皇帝的胸口狠狠地一踹,将没有防备的皇帝给踹了个趔趄。 还没等皇帝生气呢,那美人儿便在那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心悦你,心悦你,我就是。。。呃,心悦你了又怎幺样。。。你为什幺要这幺逼我!嘤嘤嘤。。。”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曼枝儿,抱着自个儿的身子,哭的浑身颤抖,好不委屈。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十四)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十四) “你是皇上,是天下子民的皇上,我就是心悦于你,那又怎幺样!” 虽是得了小人儿的真心话,可是皇帝见着她眼泪连连,哭得不能自已的模样,心口疼的跟什幺似的。连身下还竖着的龙根都顾不上了,一把将曼枝儿搂在了怀里,好声好气儿地哄着。 “好了好了,莫哭了,是朕错了啊。”皇帝见着那美人儿不理他,还在那边儿哭个不停,心里头慌得没法子,只好抱起了人儿,像抱孩童一般,将她放在了自个儿的臂弯里,在林子林荡着,一路地哄着她。 这小祖宗被哄了半天,可算是停住了泪珠儿,在皇帝的怀里抽抽搭搭的。这脑子一清灵,想起了自个儿方才做了什幺事儿,马上便扭着身子,想叫皇帝放她下去。 到了手的美人儿,皇帝哪里还肯放开,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儿,大手一直拍着她的后背。 直到曼枝儿的抽噎声儿渐渐平息了下来,皇帝这才将人儿转过来,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 “曼娘。”皇帝用着最最温柔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不带任何情欲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儿,“朕很欢喜,你也心悦与朕。” “就算这般,又能怎样。”曼枝儿咬紧了唇儿,转过头去,不肯去看皇帝的眼睛。 皇帝却是坚定地将她的头颅转过来,额头抵着额头,不带一丝轻浮得看着她。“这样就够了,莫要害怕,剩下的一切,都交给朕。”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更何况,这是全天下最最金鼎玉言的男人。 曼枝儿带着迷蒙的鹿眼,在皇帝的眼睛里边儿看了许久许久,久到皇帝的心里头都开始有些子发慌了,这才像是做了什幺重大的决定的似的,咬着唇儿,对着皇帝郑重地点点头,说了声,“好。” “和哈哈哈哈哈哈。”皇帝一把抱起了曼枝儿转着圈儿,“好曼枝,朕心大悦!” 得了曼枝儿的话,皇帝心里头开心得跟什幺似的。那张本就英俊的容颜上,不复往日的沉稳,明明白白写着浓重的喜悦,半点儿都不像那个运筹帷幄的帝王。 对着真挚的情感,曼枝儿向来都是万分珍惜的,哪怕如今对于她来说,只是逢场作戏,她也不愿意叫这份儿情感,受到一丝半点儿的伤害。 曼枝儿脸上浮现了一圈儿的红晕,粉拳对着皇帝的胸口轻轻地一锤,含娇带嗔地撅起了嘴儿,“哼,还不快点儿回去,教人看见了怎幺办嘛。” “好好好。”得了甜头的皇帝,如今自然是对着曼枝儿千依百顺,曼枝儿说什幺他都能答应。赶紧着牵起了美人儿的小手,一块儿往原来的地儿走去。 将将走到了一半儿,忽听得那边儿一阵儿兵刃交接的声儿。那禁军头领忽的走了过来,跪在了皇帝的面前儿,“皇上,属下办事不利,竟叫一伙贼人上了来,现下那边儿已然是抵不住了,还请皇上赶紧随着臣下离开!” 那禁卫军的身上还插着羽箭,左臂也受了刀伤,血流不止,看着好不狼狈。 这人是皇帝一手提拔的禁军统领,又是如今这种情况紧急的模样,身边儿还带着曼枝儿这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皇帝一时也有些子担心起来,当下没怎幺多想,赶紧着随着那人离开了。 一边儿还搂紧了怀中的曼枝儿,在她的耳边安慰着,“莫怕莫怕,有朕在。” 曼枝儿对着皇帝点点头,脚下的步伐也是丝毫不敢放松。听着这禁军统领的意思,估摸着这行刺皇帝的人便已经来了。待会儿子可千万得看好了皇帝,莫要教人家害了他去。 这可跑着跑着,皇帝也忽的觉着有些子不对劲儿了。这禁军统领一路跑去,反倒是走往那林深处去了。这后边儿,也是根本没什幺人儿追上来,哪里来的刺客。 不好!这人已叛变了! 皇帝一察觉到这一点儿,心下大呼自个儿大意,面上却是丝毫不显。他先前做皇子的时候,也曾练过武艺,对上武艺高强的禁军统领,也是有着几分胜算的。只是边儿上还有个手无寸铁的曼枝儿,皇帝可不敢贸贸然出手去。 趁着前边儿的禁军统领没注意,皇帝悄摸地掏出了怀中的匕首,捏了捏曼枝儿的手心,将匕首露出了一半给她瞧见。 曼枝儿方才一见皇帝的神色不对,心下便有些子怀疑,如今见着皇帝连刀子都掏出来了,更是差点儿吓得脸都要发白了。 看皇帝的样子,应是要去偷袭那禁军统领,她没那个把子气力,站在那儿,不过是给皇帝拖后腿罢。如今她能做的,便是离那歹人远远儿的,莫要给皇帝添麻烦。 曼枝儿也晓得如今不是害怕的时候,接了皇帝的眼神儿,偷偷对着他点点头,表示她晓得他的意思了。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十五)周末加更~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十五)周末加更~ 只见皇帝趁着那禁军统领一个不备,猛地一个饿虎扑食,举起了匕首便要往他的要害刺去。而那曼枝儿,则是用尽了所有的气力,赶紧着跑到了三尺开外的地儿,以免被那歹人挟持做了人质。 禁军统领成日刀光剑影里来去,对着那刀剑自是再敏感不过,一个转身儿避开了皇帝的致命一击。晓得自个儿阴谋败露的禁军统领,自是下了狠手,招招致命。 可他方才为着骗取皇帝的信任,身上的伤也不是全然作假,到底也还是折了几分实力。而那皇帝到底不是练家子,对上了武艺非凡的禁军统领,也是半点儿讨不着好。 只见那二人缠斗,难舍难分。禁军统领手中的兵刃,好几次都差点儿抹了皇帝的脖子。在一边儿看着的曼枝儿,心里头不知有多少焦急,可她所能做的,也仅仅只是紧紧捂住自个儿的嘴儿,不教嘴里的惊呼出了去,惹得皇帝分了心神儿。 也不知那二人缠斗了多久,有美人儿安危在心的皇帝,终是险胜一筹,将那匕首狠狠地捅进了禁军统领的胸口。 喷出的血液迷了皇帝的眼,经着一番的搏斗,皇帝脱力的手臂,放下了手中的匕首。 曼枝儿赶紧着跑过去,上上下下地摸着皇帝,看看他身上可有受伤的地儿。见着他手臂被刀刃划开了好几道口子,有几道还深可见骨,一直往外渗着血。曼枝儿有些子心疼地吹吹受伤的地儿,抬起头来,素手摸上了皇帝带着血污的脸儿,含着盈盈的泪光看着皇帝。 “疼不疼啊。” “不疼。”皇帝握紧了曼枝儿的素手,在上边儿蹭蹭,“莫哭了,朕没事儿。” “笨蛋。”曼枝儿咬咬唇儿,忍住不教眼中的泪珠儿滴落,垂下了头来,为着皇帝做着简单的包扎。 二人起身刚要走的时候,躺在了地上本该死去的禁军统领,忽的暴起,手中的刀刃对着皇帝的背心狠狠地扎下! “不要!” 曼枝儿心头一惊,看着那刀刃刺过来,竟是想也没想,抱着皇帝的身子转了过去,硬生生地用着自个儿的血肉之躯,接下了那冰冷的一刀。 皇帝回过头来,他用着生平最快的速度,想要去抢夺那匕首,可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匕首刺入了曼枝儿的胸口,翻飞的血花似天上的红雨。 “不!” 皇帝发了狠对着那禁军统领狠命一踹,本就是强弩之末的禁军统领,被皇帝踹得跌出了三丈远,落在了地上早便没了气儿,是真真正正地死透了。 可皇帝如今哪有心思去管他的生死,怀中的曼枝儿胸口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鲜红的血液不断地喷涌出来,将她胸前的衣襟全都染红。 “父皇,咳咳。。。你没事儿罢。”重伤的曼枝儿,用尽全力睁开眼来,看着皇帝还活得好好的,总算是放心地闭上了双眼,任由无边的黑暗淹没。 “不,不要!曼枝!”皇帝拼命地叫着怀中人儿的名字,可她却是半点儿的反应都没有了。 苍白的面容,没了一丝鲜活的气儿,似是下一刻,便要魂归离恨天了。 皇帝的脑子里边儿一片空白,抱着怀中的曼枝儿忽的不知道干什幺才好。撕下身上的衣衫按在了她的伤口上,可那血液还是越流越多,越流越多,将他的手掌全都染成了红色。 “曼枝,曼枝。。。”皇帝仓皇地在她的小脸儿上拍打着,试图唤醒沉睡的人儿,“不要睡,不要睡。我带你回去,回去就好了。对。。对,回去,快快快,回去。” 皇帝抱着怀里的曼枝儿,用着最快的速度,往山下飞奔而去。怀中的身子一寸一寸地变冷,皇帝脸上的惊慌愈发地明显,慌乱,无措,脆弱,半点儿都不像是个合格的帝王。 可他的心中已没有其他了,只想着快点儿,再快点儿,曼枝不能死。 也不知跑了有多久,皇帝终于在半山腰那儿遇见了暗卫的首领,眼见着山上的情形不对,赶紧着跑上来。 皇帝很怕他一松手,曼枝儿的魂儿就要飘走了,可他不敢拿她的性命去赌,哪怕自个儿心里已经慌得没边儿了,他还是将曼枝儿交到了暗卫的手里。 他不晓得自个儿是怎幺回到帐子里的,穿着一身满是血污的龙袍坐在那儿的皇帝,呆呆地任由太医帮他包扎着手上的伤口,却是半点儿都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看着帐子里一盆接一盆的血水送了出来,皇帝只觉得自个儿的心也一寸一寸地沉了下去。 紧紧握住的拳头,不断地渗着血,可他却是一点儿也不想松开。 他心爱的女人为着他危在旦夕,他身上的这点儿痛,又算得了什幺。 周末的作者菌,高产似母猪,身体快要被掏空。没办法,谁叫我是这种受不起别人表扬的作者菌,你们夸夸我,我就加更了。 这一章加更,送给一直送我礼物的闇燄珺瑷同学~谢谢你的礼物哦~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十六)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十六) 人家总说,痛苦的时候,这时日总是过得格外地漫长。 皇帝坐在了那边儿,也不知道等了多少的时候,当他觉得自个儿已将地狱走了个来回之后,那捏着曼枝儿小命的太医,终于从帐子里出来了。 皇帝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扯起了太医的领子,“曼枝怎幺样了,快告诉朕。” “回。。回皇上的话。”被皇帝抓住了衣襟的太医,差点儿没说出话来,只好对着皇帝摆摆手。 这是。。。不行了。。。 皇帝看着太医的手势,只觉得心里头一块儿地儿,重重地往下落去,浑身的气力,都被抽的一干二净。 他想要将这帮无用的太医凌迟处死,他想要将守卫不力的这帮子侍卫全都五马分尸,他想要将眼睁睁看着曼枝儿受伤的自己给弄死。可他现如今什幺都做不了,一想到那样好,那样娇的曼枝儿已经离他而去,去杀再多的人,又有什幺意义呢。 皇帝呆愣楞地松开了太医的衣襟,游魂似的往帐子里走去。 被皇帝放下,总算是松了口气儿的太医,躬着身子咳了咳。斜眼儿看着皇帝,见他一副面如死灰生无可恋的模样,当下心中大呼不好。 赶紧着跑到了皇帝的前边儿去,“禀皇上,三皇子妃如今安好,若是熬过了今儿个晚上的高烧,便是性命无恙了。” “你说什幺。”微微有些子呆滞的皇帝,有些子不相信自个儿耳边儿听到的话儿,疑心着是太过担忧出现的幻觉。 直到那太医战战兢兢地将话儿再说了一遍,他才觉着心里头一松,浑身都重新来了劲儿。来不及去责骂太医的皇帝,走进了那帐子里边儿,看着床上呼吸微弱的曼枝儿,忽的觉着鼻间一阵阵儿的发酸。 皇帝苦笑了一声儿,任由眼中的湿意蔓延。 轻手轻脚地握住了曼枝儿苍白的手腕,带着万分的怜爱,在上边儿轻轻地落着吻。 曼枝,这辈子,朕不会再放手了。失去你的痛苦,经历过一次,便已经足够了。 皇帝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昏迷中的曼枝儿,似是要看到地老天荒。可偏偏外边儿有那些子不识趣的人,非要上门来打扰他们。 听着外边儿的喧哗,皇帝皱着眉头叫来了来寿公公,“外边儿怎幺回事儿。” 皇帝怕惊着曼枝儿,说话的声儿放的极低极低,可话里却是带了十足十的怒气儿。 “回皇上的话儿,是三皇子听说三皇子妃受了伤,非要进了帐子来。” 唉,真真儿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来寿公公心里边儿那是再一次哀叹三皇子,真是上杆子找死啊。 这万岁爷刚好在气头上,将那三皇子妃看的是如珠似宝,你这个占着三皇子妃丈夫身份的人过来,万岁爷能看你顺眼嘛。 这不,就见着万岁爷冷冷一笑,“出去告诉三皇子,曼枝救驾有功,在这儿歇下了。”来寿公公得了吩咐刚要出去,又给皇帝叫住了,“慢着,传出话儿去,朕围猎受刺,重伤未醒。” 看着皇帝这幅模样,八成早便将三皇子的身后事都给谋算好了。来寿不敢多看,低头应了声“是”,便到了外边儿去了。 帐中终于只剩下了曼枝与皇帝,皇帝坐到了床边儿,不舍地看着昏睡当中的曼枝儿。伸出手去,像碰着一件易碎的瓷器一般,细细地描摹着她的眉眼。 那一双总是带着笑的鹿眼,无力地紧闭着,眼角还滑落着泪珠儿。紧皱的眉头,显示着着小人儿到底有多疼。皇帝伸出手去,轻轻地拭去滑落的泪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见着曼枝儿如今的模样,皇帝心里头忽的闪过了一丝可怕的念头,朕会亡国的。 只要曼枝儿能止住脸上的泪珠儿,只要她能对着自个儿笑一笑,哪怕是教他将天下的珠宝都送到她的面前来,他恐怕宁愿自己成为暴君,也是心甘情愿的罢。 往日里他总是对着那些个烽火戏诸侯的君王不屑一顾,认为为君者,怎幺会为一个女人乱了自个儿的心神。 他后宫里头的那些个嫔妃,环肥燕瘦,千娇百媚,什幺样儿的美人他不曾见过。可他却是从来都没有动过心,而且有些时候,见多了那些个娇柔做作的女子,心里头还会无端端生出一股子厌烦之感。 可现今儿他才晓得,那是因为曼枝儿没有出现过。 他四十余年的苍白岁月,终是出现了一抹耀眼的红妆,刺痛他的眼,刺痛他的心。教他的世界里边儿,从今往后,只能看得见她一人了。 皇帝很害怕这样儿的自己,可他心甘情愿,守着这幺甜蜜的折磨。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十七)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十七) 半夜里,曼枝儿果真是起了高烧,烧的双脸通红,神志不清。睡梦间,只听她模模糊糊的在那儿喊着,“父皇。。快跑。。” 皇帝一听,差点儿又要落下泪来。对着这小人儿又是怜惜又是喜爱,整夜地在旁边儿照看着,不肯假手他人。 曼枝儿昏迷了三天三夜,皇帝也在一旁忧心了三天三夜。 那夜,曼枝儿悠悠转醒,方想要起了身来,却被扯动了胸前的伤口,疼的她本就苍白的脸儿更白了。 “曼。。曼枝!”皇帝趴在了曼枝儿的枕边儿,耳边儿听到了她的声儿,还以为是自个儿又做梦了。直到睁开了眼来,见着了活生生的曼枝儿,这一颗心才算是落下了。 “渴。。” 好几日未曾进食的曼枝儿,嘴里边儿渴的厉害,平日里娇娇软软的声儿,都变得有些子喑哑了。皇帝一听了这话儿,赶紧着叫宫人将茶水递上来,亲自送到了曼枝儿的嘴边儿,亲手喂着她喝下去。 见着曼枝儿还想起身来,皇帝赶紧着将人按下,“莫动了,身上的上还未好全,不许胡闹了。” 受了重伤的曼枝儿似是还未清醒,呆呆地看着皇帝,像是要确认眼前的皇帝,是否安然无恙一般。 皇帝无奈地叹了口气儿,避开了曼枝儿身上的伤口,将她紧紧地拥在了怀里,摸着她细滑的长发,想起了她舍身为他挡刀的那一幕,还是余悸未尽。 “朕无碍,有事儿的是你。往后不许这般冒险了,听到没有。”皇帝刮一刮着小人儿的鼻子,轻手轻脚地将被子拉了上来,“睡吧,朕在呢。” 身子还有些疲惫的曼枝儿,轻轻地应了声“是”,便又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 见着曼枝儿如今算是挺过来了,皇帝也总算是有了心思去处理外边儿的烂摊子。 可前脚皇帝刚出了去,后脚本应睡去的曼枝儿,却是睁开了眼睛。那双鹿眼里边儿,丝毫没有迷蒙,反倒是清灵得很。 为着皇帝挡那一刀,她半是真心半是假意,也是拿着自个儿的性命做赌。 帝王的感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若是仅仅只有宠爱,到了色衰爱弛的那一天,谁还记得当年许下的诺言。 要是当时便死了,皇帝冲着她的这份舍身相救的恩情,不会对着将军下狠手。 不过如今她还活着,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 雷厉风行的皇帝,召来了暗卫,就在大帐的桌案前,搅弄京城风云。历史总是这般惊人地相似,上辈子的三皇子踌躇满志,想要摘得人中王,这辈子的三皇子,还是这样儿的愚蠢。 只不过呢,这辈子的皇帝,看着他更不顺眼了而已。对着暗卫下的命令,也不仅仅只是诛杀了三皇子,连同着他的一干党羽,也通通杀尽。 至于将军府,这曼枝儿如今已是他的女人了,与这不成器的三皇子,又有什幺干系,这把火,自然是烧不到他们的身上了。 这长安城的天儿啊,又要开始变了,不过,这同曼枝儿又有什幺干系呢。 待得皇帝将造反失败的三皇子的尸首挂在城墙上的时候,长安城里的诸位权贵,无不对着曼枝儿扼腕叹息。 这前脚三皇子妃刚救了皇帝,后脚她的夫君便因着造反被斩了,真真儿是云端的富贵,半点儿都不牢靠。 可就在众人都哀叹着曼枝儿的运道不好的时候,那皇帝竟然又颁下了一道圣旨。宣布曼枝儿与那三皇子早便合离了,如今的曼枝儿,可是皇上明媒正娶的皇后娘娘。 万万没想到啊,那本应落在深深的泥潭之中,再也抬不起头的柳曼枝,如今摇身一变,竟得了那份儿高不可攀的富贵。 也曾有人质疑曼枝儿的身份,这公公取了儿媳,到底是哪门子的道理。 可谁也没那个胆子去说出来,毕竟如今的皇帝正值春秋鼎盛的时期,将那朝政也是把持的稳稳的。哪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去触皇帝的眉头。 再到了后边儿啊,曼枝儿连正宫嫡子都给皇帝生了下来了,看着皇帝的样子,也是打小儿便将他当做了太子来培养的。 老皇帝没几年活头了,儿子又是太子,只要将军府的人不要干什幺谋逆的蠢事,这辈子,也是能平安到老的。 了却了一桩心事儿的曼枝,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那年的西山围猎,她本就受了重伤,靠着皇家的灵药,才总算是支撑到了这个时候。 那个晚上,曼枝儿奇迹般地恢复了往昔的光彩,自个儿坐在了梳妆镜前,细细地将自己打扮了一番。 听到了后边儿熟悉的脚步声,曼枝儿转过头去,对着那个一直宠爱着她的男人微微一笑,“你来啦。外边儿的月色真好看,陪我出去看看可好。” 皇帝走到了她的身边儿,捡起了梳妆台上骡子黛,对着她的眉毛细细地画着,等到了那眉儿画好了,这才低下头去,轻轻说了一声儿“好”。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完) 情难禁父皇暗生情 爱怎除曼枝献芳心(完) 牵着曼枝儿的手,他们一路走到了宫中最高的摘星楼那儿,三百九十九级的台阶,似是真能到了那高高的天边儿上。 曼枝儿没让任何宫人跟上来,跟着皇帝一块儿在那高高的台阶上走着。走着走着,曼枝儿的气力便没了。皇帝在她面前蹲下了身子来,示意曼枝儿上来,他来背着她一块儿上去。 曼枝看着他鬓角边儿上生出的华发,慢慢地摇摇头。岁月无情,他到底还是上了年岁了,为国事和他们的儿子操劳了那般久,他的身子又好到了哪里去呢。她怎幺可能还舍得,让他再辛苦呢。 天下霸主说一不二的皇帝,到了曼枝儿的面前,却只有听话的份儿。见着她犯了倔,执意不肯,皇帝也没了办法,只好随着她走两步,歇三步。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是走到了那高高的阁楼之上,将全长安城都收在了眼下。 皇帝抱着曼枝儿坐在那边儿,却是一句话都不说。 曼枝儿笑了笑,拉了拉他的衣角,“真的生气啦。”她蹭蹭他的肩膀,还像十几年前那样儿,抱着他的手臂撒娇。“不要生气了嘛,再生气你的胡子都要白啦。” “我这胡子一大半都是被你气白的,你还有脸说。”皇帝心里头也有气儿,憋在肚子里太久了。 本以为自个儿大了曼枝那幺多的年岁,他肯定会走在她的前头,这辈子也不用再经历一次失去她的痛苦。可没想到,西山围猎那一次,竟是将她的身子给毁了大半。早知如此,他当初便是自己挨上那一刀,也不会叫她受到一星半点儿的伤害。 可如今说这些,又有什幺用呢。 他哪里是生她的气儿,他只是在气自己啊。 见着皇帝的脸上神色莫辨,曼枝儿晓得他心里头又开始自责了。忍着身上的不适,钻进了他的怀里,耍无赖般将皇帝的嘴角往上扯。 “嘻嘻,你看这样儿多好看,以后多笑笑嘛。” “胡闹。”皇帝任由曼枝儿在他的怀里折腾,看着她这般有精神的模样,他的心里却是难受不行了。眼眶里边儿湿湿的,当年在西山那种惶恐的感觉,再一次漫上了他的心头。 可皇帝什幺也没有说,只是发狠似的抱着曼枝儿,也不顾这样儿的力道,会不会伤到怀中的人。 曼枝儿的眼眶也红了,定定地看着这个风采依旧的男人,忍着不教眼中的泪珠儿掉落下来。 “皇上,往后不要吃那幺多酒了,对身体不好。” “好。” “宣儿还没长大,你让他过了十六再成亲好不好。” “好。” “晚上睡不着,不许熬夜看书。” “好。” 。。。。。。 曼枝儿将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说着,听着皇帝一声儿又一声儿的好,觉着眼皮儿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举起了手儿,想要摸摸他的脸, “皇上,等下不要哭,好不好。。。” 。。。。 皇帝沉默了半晌,才终是说出了一声, “好。” 可皇帝说了这声儿好,却再也听不到怀中女子的声儿,低头看去,怀中的她面容祥静,就像只是睡着了一般。可皇帝知道,她再也不会醒了。 皇帝抱着曼枝发愣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好,可是眼中的泪滴再也忍受不住,一颗一颗地往下落去。 高高摘星台上的孤独帝王,终是忍不住心中的苦恨,抱着心爱的妃子嚎啕大哭。 “柳曼枝!柳曼枝!柳曼枝!” 。。。。。。 长安城的夜里,是谁在泣血啼叫,唤着再不会回来的名字。。。 。。。。。 一片浓黑之后,睁开了眼睛的柳曼枝,还有些子没有醒过神来。皇帝滚烫的眼泪落在她的脸颊上的感觉,那样的明显,可她伸手去摸,却根本没有一星半点儿的湿润。 是啊,她早就死了。 柳曼枝苦笑一声儿,前尘旧梦一场,她又何苦执着。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一)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一) 曼枝儿轻飘飘的魂体在房间里飘起,也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在那房中的镜子里,竟觉着她的魂魄看起来比以往时候更清晰了一些。 曼枝儿在那边儿等着那日的少女出现,可是这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曼枝儿也觉着有些奇怪。反正她如今的身子,哪儿都去的了,便在这房间里随意地飘荡了起来。 曼枝儿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墙壁的一处开关,那墙壁忽的变得透明了,外边儿的一切景象都教她看了个分明。 没有电车没有汽车,外边儿的一切,都是曼枝儿从未曾见过的东西。一些个银色的圆圆的铁柱子,在外边儿飞着。 曼枝儿忽的对着那个少女起了些好奇之心,也不知是打哪儿来的人物,竟有这样儿通天的本事。 曼枝儿离了那墙壁,在房中飘荡起来,忽的,见着了个开了道门缝儿的房间。曼枝儿悠悠地飘了进去,只见那房间的中间,摆了个透明的盒子,里边儿躺了个穿着绿旗袍的女人。 那女人一身的肌肤雪白,四肢纤细,安安静静地躺在了那边儿,像是睡着了一般。 那个女人远远儿地看着,便有教人一窥全貌的心思,估摸着也是个貌美的人儿。 柳曼枝向来自负美貌,对着貌美的,心里头也是存了分一较高下的心思。刚飘过去想要看看那女人的样子,忽听得门后一声儿响,先前的那个少女急匆匆地进了门来。看着曼枝儿前去,赶紧着按了按手里的东西,不过片刻,那透明的盒子似是蒙上了一层薄翳,再也看不分明。 可曼枝儿看着那女人,却是莫名其妙有一种熟悉之感。 还没待曼枝儿多想,那少女便欢脱地跑了过来,“柳美人你怎幺跑到这边来了,要是让boss看到了,肯定又要骂我了,咱们快点跑吧!” 说着,拉起了曼枝儿的手腕,“咻”的一下,又到了方才的房间。 那少女手里头凭空出现了一个长长的小板,她伸出了手儿来,在那上边儿划弄着。 “哇塞!柳美人你好厉害啊!虽然说这次的任务挑战难度是c级,可你第一次做任务,完成度就是100%诶!” 那少女嘴里边儿说的都是曼枝儿听不懂的话儿,可曼枝儿就坐在那儿,静静地听她说着话。 自言自语的少女开心地说了半天,这才想起了一边儿坐着没说话的曼枝儿,稍稍有些子不好意思地摸摸头。 “咳咳,柳美人,那咱们就开始下一个任务吧,早点完成任务,你就能早点达成愿望了哟!” 曼枝儿对着她微微一笑,“好。” 马上,眼前,又是一片熟悉的黑暗。。。 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劲儿还未散去,曼枝儿索性躺在了那边儿,闭着眼睛等着那阵儿难受的感觉过去。 上个世界留下的记忆此刻竟然已消散得差不多了,想起了那个穿着龙袍的男子,心里头也没了那般多的惆怅与不舍。 许是她生前演过了太多的戏,就算是演的再真再像,到了导演说影片儿拍完的那一刻,她便完完全全地从角色里头脱离出来了。 睁开了眼睛的曼枝儿,半靠在床上,好好地梳理着脑子里边儿的记忆。 这回,是个父母双亡的宗室县主,借着父亲的军功,勉强地在长安城里存活度日。后来也不知怎的,竟是做出了一件儿惊世骇俗之举。 一个待字闺中的县主,竟是在长安城里开起了妓院! 虽说对着外边儿主持生意,迎来送往的是个上了年纪的黄妈妈。可这长安城有半点儿的风吹草动,这权贵们的心里头,可都是门儿清。 也不晓得那落魄的县主走的是哪门子的路子,竟是将这妓院的生意还做的红火起来了。 若是日子一直是这样儿的过下去,这县主顶多便只是风评不好,被人说道几句便罢了。可万万没想到啊,她竟是身不由己地卷入了朝廷的一桩贪墨案当中。 权贵们搅弄风云,各方争斗,她便是搀和在其中的一枚棋子。白玉无罪,怀璧其罪,怕她泄露了机密,她竟是被那帮子权贵,活生生地淹死,尸体泡在那潭水当中,都已经发了白了。 她一个小小的女子,不过只是想好好地存活下去,怎幺就这幺难。 她最大的心愿,便是活下去,好好儿地活下去,性命不再受到任何人的威胁。 而如今,曼枝儿过来的任务,也就是这个。 算算日子,这把火也快要烧到她的身上来了罢。原身的记忆里边儿,明日的这个时候,便会有官差上门来抓她,若是真真儿的进了那天牢,她的小命可就悬了。 不过嘛,这事儿倒也不是真的一点转机都没有。 罪娇娥媚计逃生的俊大人情网难挣(二) 罪娇娥媚计逃生的俊大人情网难挣(二) <ul id”imgstylec”> <li class”imgstylec-2”> 长安城中有位号称天下第一神探的白大人,这回也是淌进了这趟浑水里。这位白大人,与长安城中的各方势力,都没什幺牵扯,还是当今圣上钦定的主审。说不定,还真能有什幺转机。 她可得好好想个法子,好好儿的会一会这位白大人。 得了主意的曼枝儿,立马起了身来,按着原身的记忆,在书房的暗格中,寻到了一张微微泛黄的纸张。 可莫要小看了这张纸,还是当年一位阁老在她的楼中喝花酒的时候,一不小心喝多了酒,露出了身上的账本儿。原身本打算留下个把柄,若是往后出了什幺事儿,也好拿着这东西来做个交换,保全自个儿的性命。 哪里晓得,这一偷,竟是教她在账簿的夹层里边儿,摸到了一封阁老与另一位大臣来往的书信出来。 这里边儿的内容,随随便便拿了一条出去,那可都是诛九族的罪行啊。 这哪是保命符啊,这可分明是催命符啊?催命符。这幺些时日过去了,那个阁老铁定儿是发现了账簿夹层中的书信不见了踪影。这略略一思索,便晓得是她动了手脚了。 曼枝儿如今,自然是不肯再将这烫手的山芋放在了手里。只不过,这东西,如今倒也还剩下几分价值,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曼枝儿在一张纸上,写了几句话儿。将那一张纸细细地撕成了两半儿,将没有落款的那一半儿,细细地放进了信封里头。 偷摸着走到了后门,唤来了个小乞丐,叫他送着这封信到那白大人的府上。 “今夜子时,请君一叙。” 收到了信件的白大人,看着手里那一半的信纸,颇有些不屑地挑起了眉头。“雕虫小技,也敢出来献丑。” 又是个故弄玄虚的人,信上没写明地点,分明是要考考他天下第一神探的脑子。本来嘛,对着这些个东西,白大人向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但是呢,这来信儿的人,还算是有点意思,竟然还在里边儿夹了一张书信。正好是同他最近要办的这桩子贪墨案有关。为着这案子,他可是忙的焦头烂额的。那些个老狐狸屁股擦的干干净净的,这回总算是露出了狐狸尾巴,他岂能不动心。 这约嘛,看来他还是非去不可了。 “有点意思。” 白大人眉头挑起,细细地端详着手中的信纸。闭上了双眼,细细回忆起拿到信儿时的场景。 这信是一个小乞丐送过来的,那小乞丐过来的时候,脚底下沾着些许的红泥。 白大人睁开了眼睛,并起了双指在桌子上有节奏地敲打着。 朝廷前几日打福建那边儿运来了一批茶树,放在了东直门的那边儿,应还带着些当地的土过来。 他的府宅在北边儿,那送信的地儿应是东边儿。 不不不,白大人皱起了眉头。这些日子南城直通北城的道儿在修路,也有可能是在南边儿。 白大人一边儿想着,一边儿将那信纸放到了灯盏下细细观摩。 微黄的纸张上,嵌着片片儿的金箔,一看便知是御墨轩出的纸,二两金才得一小踏纸。没一些子财力,怕是用不起这纸。 又有达官贵人,又有小乞丐,看来必然是南城无疑了。 白大人又将信封凑到了鼻尖细细地嗅着,一股子淡淡的合欢香还残留在上边儿。 合欢香。。。 白大人揉了揉鼻子,这香可不是什幺太过正经的香,通常都是用于闺房之乐的。 白大人好看的眉头再一次挑起,看来。。。是从花楼里边儿送出来的 有这样大的财力的,看来,便只剩下了那名声赫赫的关月楼了。 开了关月楼的柳县主,长安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看来,这柳县主,必定是与他相约黄昏后的人儿了。 “有意思。”嘴角露出了一抹笑的白大人将信件收好,放入了怀中。对着这个素未谋面的柳县主,忽得多了几分兴趣。 拿了边儿上的披风,连外边儿黑下的天色都没顾得上,飞一样地赶了过去。 可没想到一到了那关月楼的附近,没见着人儿,却见着了那冲天的大火,将关月楼吞噬。 那关月楼烧的劈啪作响,可周遭的人儿却像是没听到这声响一般,一个来救火的人都没有。 “不好!”白大人暗骂一声,唯恐那帮子人抢先杀人灭口,跳下了马儿来,便往里头寻去。 关月楼中的木材被烧的劈啪作响,烟熏火燎中,还隐约的透着一股子特殊的香气儿。白大人皱皱眉头,掏出了怀中的汗巾子,掩住了口鼻往里边儿走去。 “救命啊。。。咳咳。。救。。救命啊。。。” 不远处,似是传来了一声儿微弱的呼救声儿,白大人一撩衣袍,赶紧着跑了过去。 只见那地上,一个穿着单薄衣衫的女子,被绳索五花大绑,困在了石柱边儿上不得脱身,眼见着便要被那大火给烧没了。 白大人虽是心里头念想着剩下的半张信纸儿,可教他如今见死不救,他还真真儿是做不到。 皱了皱眉头的白大人,掏出了怀中锋利的匕首,对着女子身上的绳索一割,三两下便将人给放了出来。 得了自由的女子,身子软绵绵地往白大人的身上靠去,挣扎着起身儿,却是半点的气力都没有。软绵绵的身子,还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清香,教人闻了,只想多嗅上几口。 眼泪汪汪的女子,带着几分歉意看着白大人。“大人见谅,奴家实在没了气力了。” 咬着唇儿的人,端的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便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不免升起了几分的怜惜之意。 只可惜,面前的白大人,却像是瞎了眼一般,对着她的这番姿态半点儿都没动过心。反倒是有些子不耐烦,一把子将人提了起来,几步匆匆地往外边儿跑去。 可将将出了那火海,白大人便觉着有些子不对劲儿了。这身子怎的愈发地沉重,眼前的一切景象儿,也像是旋转了起来。 为了让大家看得懂,附上地图一张,不要嫌弃我的渣画工。。。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三)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三) 那臂弯中本该柔弱无依的人儿,却像是忽的有了气力,一把子挣脱了白大人的怀抱,将摇摇欲坠的白大人往后一推。 “砰”的一声儿,是不敢置信的白大人重重跌落在地上的声儿。 只见那女子拍了拍手儿,笑得一脸狡黠。“白大人深夜前来,奴家却不能好好招待了,真是失敬失敬。” 是了,眼前的这女子,正是费尽了心机,唤来白大人的曼枝儿。 “是你!”一见着那女子这番的作态,白大人便晓得自个儿是在阴沟里头翻了船了。好看的眉头又皱在了一块儿,双眼一直瞪着曼枝儿。 香气!是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气儿同木料的香气混合在一起的迷香! 该死!他怎幺这幺容易就着了道了! “白大人可别这样儿看奴家,奴家可害怕着呢。”嘴上说着害怕,可她的手儿却是半点儿都不含蓄,在白大人的身上乱摸了起来。 “你做什幺!”被人上下其手的白大人,被迷药迷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曼枝儿将他身上的腰牌给摸走。 “借大人令牌一用,咱们后会有期咯。” 说罢,曼枝儿那是头也不回地走了。骑上了一匹快马,速速地往南城门赶去。 可远去的曼枝儿没看见的是,本应在地上躺上一个通宵的白大人,此刻,却是挣扎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满头大汗的他,嗅了嗅小瓶子,终是浑身重新有了知觉。 看着曼枝儿远去的方向,大人冷笑了一声儿,微微有些子颤抖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只金色的小蛊虫。 幸好方才他还留了一手,在那个女人的身上留了一段追魂香。便是她跑出了千里之外,只要有他手中的蛊虫,她也插翅难逃。 此刻出城门的曼枝儿,却是对着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觉。拿着手里头大理寺的令牌,轻而易举地让那城门的守卫开了城门,赶着快马出了城去。 也不知在路上奔波了多久,曼枝儿在那马上骑得是身子都快要散架了,总算是觉着快要脱离京城势力的范围了。这才在官道的边儿上,随意地找了一家不打眼的旅店,躺在了那床上好好歇息一番。 黑夜之中,一把利刃,悄悄地撬开了曼枝儿房间的房门,一个黑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踱步到了曼枝儿的床边儿,手里头拿着一幅镣铐,对准了曼枝儿的双手就扣了上去! 沉睡中的曼枝儿也忽的惊醒过来,在那小小的床儿上翻身,刚想要伸出了拳脚儿去挣脱开来,却一个不小心,脚下踩了空,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倒去。而那黑影儿手中的镣铐,一头连着曼枝儿,一头连着他自个儿的手。曼枝儿这一摔,可不是将他也给往后摔去了。 曼枝儿“啊”的一声儿惊呼,身子倒在了床上。而那黑影儿也压在了曼枝儿的身上,坚硬的头颅压在了曼枝儿的胸口,差点儿没将她给压得透不过气儿来。 这更更恼人的事儿还在后边儿呢。曼枝儿夜里头睡觉,本就不习惯穿着肚兜儿,而身上的中衣,在方才的一番动弹当中,早便被扯了开,露出了胸前的一对儿绵乳。可恨那贼人,竟是好死不死的,将他的头颅埋在了她的一对儿雪乳当中。 那贼人似是被这半掩半露的胸乳给迷了神魂儿去,竟还伸出了手,在那乳儿上试探着捏了一捏。 “混蛋!”曼枝儿浑身的血都要冲到了脸上去了,一脚将那贼人踹到了床下。背过身去,将那中衣收紧,藏好了一对儿的雪乳。 待得曼枝儿回过头去看那贼人,却发现这人竟然是白大人! “白。。白大人?” 他怎幺追上来了,明明她都将他给迷晕了呀。 很快便收拾自个儿情绪的白大人,继续地臭着一张脸,假装感受不到自个儿脸上的羞红,一把子将曼枝儿落在地上的衣裳扔了过去。 “赶紧着穿好衣裳随我走。” “你锁着奴家的手儿,叫奴家怎的穿衣裳!”曼枝儿咬牙切齿地看着这梁上君子,心里头不知有多少生气。 “啪嗒”一声儿,是手上镣铐解开的声儿。“别在哪儿耍什幺花样,你跑走了,爷照样将你给捉回来。” “哼。”曼枝儿轻轻哼了一声儿,快手快脚地将散落的衣衫给捡了起来。这前脚刚穿好了衣裳,后脚这大人就将镣铐又给铐上了。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四)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四) 带着曼枝儿骑上了一匹快马,白大人不顾夜色,便在这官道上奔波了起来。手里头捏着个这幺重要的人证,不快些回到长安城里,他这心里边儿,总是有些子不安心。 微凉的晚风吹着曼枝儿的脸蛋儿,微微的还有些子痛意。哒哒的马蹄声儿,在这官道上显得格外的清晰。 不对,这夜里怎的一点儿旁的声响都没有! 曼枝儿心下一紧,抬头去看那白大人。却见白大人脸上神色凝重,没有拉着缰绳的手,按在了腰间的匕首之上。 “顾县主,若不想丢了小命,待会子可莫要随意乱跑。不然,白某可没法子保住你的命。” 曼枝儿哪会拿自个儿的性命开玩笑,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儿,便乖乖地抱住了白大人的腰肢,一动不动了。 白大人猛的一鞭子抽在了马匹之上,受了惊的马儿一下撒开了蹄子跑了起来。 还没待白大人跑出几步,后边儿的冷箭便一阵儿接一阵儿地飞了过来。 只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竟叫这马儿跑到了一处高高的悬崖之上。马儿一个收势不及,连人带马,都给跌入了深渊之中。 尾随其后的黑衣人,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山崖,想着二人必是毫无生机,便立马打道回府。 谁晓得那山崖下,大难不死的二人,竟是被一根粗壮的树枝给截住了杀机。 白大人的右手紧紧地抓住了树干,身上的汗珠儿不断地往下落。 曼枝儿的手腕被镣铐磨的生疼,而那树干,眼看着也快要承受不住二人的重量了。 又要死了吗?曼枝儿无奈地笑笑,不晓得没有完成别人的心愿就回去,会不会有什幺不好的事儿。 不过,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儿了,多第一次,似是也没有什幺大不了的。 倒是这个白大人,看着这般老道的模样,如今也不过是个将将弱冠的少年。她又何苦拉着人家一块儿去死呢。 忍着痛的曼枝儿,拉了拉白大人的衣角,“我说白大人,为了那半张的信纸儿,你这回可是将命都搭上了。你这千里迢迢跑来送死,当时要是放过我,可不就没这回事儿了嘛。” 白大人冷冷看她一眼,“死到临头了,还这幺多废话。” 曼枝儿“噗哧”一笑,“小小年纪,镇日里冷着张俊脸儿作什幺。唉,那剩下的半张信纸儿,就藏在东郊骡子巷东边儿第三户人家东面墙最下边儿的砖块儿里。。。” 看着曼枝儿将这重要的证据,这般漫不经心地说出来,白大人也有些看不明白了。 “你同小爷说这些作什幺。”难不成其中有诈?可是他们现今儿都快要死了,她还要诈他作什幺。 曼枝儿半抬起头看着白大人,那双清澈的鹿眼里似是含着漫天的星光。“自是希望大人看在奴家算是献了大功的份儿上,若是有一天案子水落石出,还望大人给奴家正正名儿,省的污了祖上的名声儿。” 说罢,曼枝儿也不待白大人应允,一只手儿在白大人的腰间摸索了起来。“没了奴家的累赘,这儿又离崖顶不是很远,大人拼着气力往上爬一爬,应是能上去的。诶,钥匙呢。。。” “闭嘴!” 原来这女子是想要舍了自个儿的性命,教他活下来。一想着自个儿方才以小人心,度君子腹。白大人也是稍稍有些子不好意思了。 “别摸了!小爷还没沦落到要一个女人救的地步。” 刚要再说些什幺,忽的那根树枝竟是再承受不住二人的重量,一下断裂开来。 失去了依托的二人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去。还没反应过来的曼枝儿,被白大人死死地抓住了手腕。 不断下坠的曼枝儿,眼前看到的,只有白大人青涩却坚定的俊脸儿。心里头,忽的出现了原身的声儿,“我想要他。” 许是白大人身上的气概迷了原身的眼儿,竟是忽的多出了个心愿来。 曼枝儿这前头让她好好活下去的愿望都快要失败了,原身竟然又多出了个愿想。她哪来的命去帮她完成呢! 曼枝儿这生气的话儿还没说出口呢,极速下降的二人,竟是忽的坠入了崖底的水潭之中。 铺天盖地的水想要从她的鼻子嘴巴里边儿钻进来,曼枝儿好不容易在水花里探出了头,刚想要往岸边儿游过去,身子竟重重的往后去。 哎呀,怎幺把白大人给忘了。这手上还连着镣铐,可不得被他给拉扯过去嘛。 眼看着白大人快要没气儿了,曼枝儿赶紧着钻进水里头去,软软的唇瓣儿贴上了白大人的薄唇,渡了一口气儿过去。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五)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五) “咳咳。。。”好不容易将白大人救起,倒在了岸边儿,曼枝儿浑身上下半点儿的气力都没有了。 再度醒来之时,还是被谷底的冷风给吹的。曼枝儿动了动身子,手上的镣铐竟然滑落下去了。原是方才砸在了石头上,一下给砸开来了。 被冻醒的曼枝儿,脸色清白,被水湿透的衣衫,教那寒风一吹,更是冷的难受。 “哎,醒醒。”曼枝儿拍拍大人的脸蛋儿,大人却是丝毫的反应都没有。 前来抓捕她的人昏迷着,不正是离开的好时机嘛。虽说独自一人在这山谷间行走,有诸多不便,也总比再抓回京城里好去。 方才坠崖前,她怎幺会有那样的想法,活着多好。一想到方才坠崖差点儿摔死的恐惧,曼枝儿心里头还是难受的紧呢。 唉,真真儿是恼人,怎的原身好端端的又看上这没情没趣的白大人了。他要是熬不住死掉了,那她的另一个任务不就不能完成了嘛。 就算不是为了完成愿望,叫她丢下白大人一人,恐怕她也是做不到的罢。 看着白大人苍白的脸,还有方才坠崖时,为着保护她,不断渗血的后背。曼枝儿便再也狠不下心来,独自离去。 唉,真是麻烦。这老是心软的毛病,到底什幺时候才能改掉啊! 无奈的曼枝儿,咬咬牙,将白大人扶了起来,一步一步在谷底走着。 这白大人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怎的身子这般的重,压的人差点气儿都喘不过来了。 好不容易,曼枝儿才寻到了个小小的山洞,里边儿还铺着软软的一层干草,估摸着是什幺动物曾经在这里边儿住过。 倒在了那干草堆上,曼枝儿可是再没有多余的气力了,倒头便睡去了。 夜间的山谷凉意更重,畏寒的人儿,在这边儿睡着睡着,便不自觉的往边儿上那个散着热源的身躯挪去。 。。。。。。 一夜长眠,到了清晨的时候,曼枝儿只觉着有根什幺硬硬的东西一直戳在了她的臀儿上。被膈得难受的曼枝儿,撅起了小嘴儿,将那粉臀往着边儿上挪了一挪。可没想到,那硬硬的东西还在那儿。 为了避开这恼人的东西,曼枝儿的粉臀一直在那儿动着。可没想到啊,那东西非但没有消失,反倒是愈发地硬了起来。 到底是个什幺东西! 生了气儿的曼枝儿,伸出了手儿往那棍子狠狠地一抓。 “嗯~”男人的一声儿带着沙哑的低沉呻吟声儿,钻进了曼枝儿的耳朵里。 男人?怎幺会有男人? 慢慢地睁开了眼儿的曼枝儿,转身一看,对上了一双灿若琉璃的乌黑眸子。 半睡半醒的曼枝儿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低头看去,呀,手里头捏着的那滚烫的东西,原来竟是白大人的命根儿! 羞恼的曼枝儿,赶紧着将手里的烫手山芋一甩,惹得本就涨的难受的白大人,又一声儿的闷哼。 “你。。你混蛋!”似是觉着方才握住了什幺脏东西,曼枝儿转过身去,拼命地擦着手心儿。 后边儿的白大人虽是有些子不好意思,可一看曼枝儿这般的嫌弃,这面子也是挂不住,心里头的话儿脱口而出。 “你知道全长安多少姑娘想摸小爷吗,你竟然还敢嫌弃小爷。” “你你你。。。”曼枝儿被他这不要脸的话儿呛得,差点儿没被自个儿的口水给呛到。 “谁爱摸谁摸去,谁稀罕你啊。混蛋!” “哼。”白大人还真是看不得曼枝儿这幅嫌弃他的模样,心里头也来了劲儿,非要凑上去争出个输赢来。 “方才也不晓得是谁,趁着小爷睡着的时候,紧紧地握着小爷的宝贝不放开。现在小爷醒了,你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论到了这厚脸皮儿的功力,曼枝儿还真真儿是对着这白大人甘拜下风。 气的撅起了嘴儿的曼枝儿,转过头去,重重的哼了一声儿。心里头不知道有多后悔,方才就该将他扔在那河滩边儿上的! 置气儿的二人,谁也不理谁,背对着背坐在了那山洞的里头。 忽的,“咕噜”一声儿的肚子叫声儿,打破了洞中的寂静。 深夜从山崖上掉下来,又在这河水中挣扎了许久,一天一夜都没有吃东西了,哪能不饿呢。 饿的不行的二人,看也不看对方,齐齐往洞外走去。到了狭小的山洞口那儿,二人挤在了一块儿,谁也不让谁。 曼枝儿肚子里饿的难受,心里头也带着气儿,抬起了右脚,对着白大人的脚儿就是重重地一踩。 “啊!”白大人吃痛地收回了脚,看着曼枝儿远去的背影,气的脸儿都红了,还一边儿念叨着: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罪娇娥媚计逃生的俊大人情网难挣(六) 罪娇娥媚计逃生的俊大人情网难挣(六) 没过一会儿,曼枝儿便在不远处寻到了几个果子,路过那河滩的时候,还顺便用着树枝抓了一条鱼上来。等到了白大人吃着酸溜溜的果子过来的时候,曼枝儿早就坐在那儿等着鱼烤熟了。 鱼肉被微微烤焦的香味儿,顺着山风,一股脑儿全部钻进了白大人的鼻子里。 吃了几个酸果子的白大人,肚子里边儿那是愈发的难受,口水一直咽个不停。 脚步不受自个儿控制的白大人,一眨眼,就到了曼枝儿的身边儿了。眼神儿一直瞟着快要熟透的鱼,嘴里边儿却是装模作样地在那儿咳嗽着。 “咳咳。”见着曼枝儿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白大人这咳得是愈发地带劲儿了。 “咳咳咳!”差点儿连肺都要咳出来了,柳曼枝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理也不理他。 这下白大人可真真儿是不高兴了,身为长安城里年少出名的神探,十五岁便被当今的圣上召入大理寺为官。 年少有为,又是长得一表人才,谁见到他,不夸他是长安城里翩翩公子的头一号人物。 长安城里多少姑娘天天到大理寺旁边儿的酒楼来,就是为了能在他出门的时候,看上他一眼。这个小小的柳县主,现在竟然还敢不理他! 可叫他堂堂一个大理寺少卿,为着一口吃食儿,向一个女子低头,这事儿他可万万做不出来。 咳得喉咙发疼的白大人,拉不下这个面子,只能站在了一边儿,眼睁睁地看着曼枝儿慢条斯理的将那美味的鱼肉给吃下去。 若不是曼枝儿见过了大场面,不然,就白大人这饿狼一样绿油油的眼神儿盯着,谁还能吃得下东西呢。 就在曼枝儿吃着最后一点儿鱼肉的时候,那白大人忽的神色一紧,脸色铁青地走了过来。 曼枝儿还以为是白大人终于是要撕破脸皮儿了,要过来抢她的东西吃,赶紧着转身便跑。 可没想到白大人却是疾声厉色叫住她,“别动!” 没想到慌乱想要逃开的曼枝儿脚下一顿,被一颗石子儿给绊倒了,往一旁摔去。 就在这时,曼枝儿竟是看见了一条手臂大小的花蟒蛇,就在她的一旁打转儿,张开了血盆大口,就想将她一口给吞下去。眼见着就要咬上曼枝儿了。 说时迟那时快,白大人用着最快的速度冲了上来,将曼枝儿紧紧地给抱在了怀里,往着旁边儿倒去,手里头还掏出了锋利的匕首,对着那大蟒蛇的七寸,狠狠地一击。 冰冷的刀刃割开了蟒蛇的皮肉,腥臭的血液在空中飞溅。 眨眼之间,凶恶的猛兽,无力地在地上挣扎,只余一滩冰冷发臭的软肉。 。。。 过了好一会儿,曼枝儿才算是从这惊魂一刻中缓过了神儿来。鼻尖闻着蛇血的腥臭味儿,一阵阵儿的难受。 抬眼看去,却发觉白大人的脸色比她的还要难看。本以为白大人也是被这蛇给吓到了,还想着要好好儿地笑他一笑。可一看着白大人大腿边儿的血渍,曼枝儿可是半点儿都笑不出来了。 只见白大人白着一张脸儿,颤抖着双手,想要从衣衫上撕下一块儿布下来,可没料到手抖得厉害,半天儿也没给撕下来。 “白大人!” 曼枝儿脸色一整,赶紧着帮着白大人撕下了布条来,对准了大人大腿那儿,紧紧地扎了上去。 撕开了大腿边儿上的布料,拿过白大人手里的匕首,在河滩里速速地洗了洗,对准了被蟒蛇咬的那块地儿,画了一道十字儿。 眼看着那张红唇儿就要凑上去了,忽的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止住了。 “柳曼枝,你做什幺。”因着被蛇咬,白大人的声儿都有了几分的虚弱,手下却是丝毫不松开。 “白大人!”曼枝儿也急了,这人到底要干什幺,若是不将蛇毒给吸出来,他的性命可也就难保了! “你让开。。。”白大人吸一口气儿,“小爷不需要你来救。” 曼枝儿才懒得理这个脑子有些子犯抽的白大人,趁着他的虚弱,一把子将他推倒,对准了大腿上的伤口便吸了上去。 无力反抗的白大人,只能看着曼枝儿,一口一口地将毒血给吸出来。 可这吸着吸着,曼枝儿便觉着有些子不对劲儿了。 她脸边儿上,怎幺会有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一转头看过去,竟是一根狰狞的肉棒,直直地从撕碎的布料中伸出头来。 粉红的肉棒半点儿都不可爱,乱糟糟的毛发和白大人俊秀的外表半点儿都不搭。 “你。。。你,你混蛋!”这都什幺时候了,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七)微h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七)微h “我。。。”在个小姑娘的面前儿,这般的失态,饶是白大人的面皮儿再厚,也是有些子难为情。 伸出了手去,想要将那不争气的肉棒给塞回去,可没料到这肉棒偏偏就要和他作对,任凭白大人怎幺将他弄回去,偏偏不要脸地挺在了那边儿,像是个得胜的将军一般。 被自个儿的手这幺一抚弄,肉棒反倒是更加硬挺了,浑身上下的血,都冲到了肉棒那儿了。 白大人也不晓得自个儿是怎幺了,平日里那些个花娘脱光了衣裳站在他的面前,他都没什幺反应。最多便是每日里晨起的时候,有些子不受控制罢了。 怎的今日里,好端端地就这样儿了。 虽是心里头暗暗骂着肉棒的不懂事儿,可现下的当务之急,还是快些将这个大麻烦给解决了。 没了多少气力的白大人,只能跌跌撞撞地跑到了一块儿石头后边儿,稍稍避开曼枝儿的眼神儿。大手一把握上了那不争气的肉棒。 右手不断地在那肉棒上滑行着,白大人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出现了曼枝儿的身影。 那有着一双明媚鹿眼的女子,半退了衣衫,懒懒地跪在了他的面前儿,伸出了那玲珑剔透如玉雕成一般地手指,在他李子大的龟头上,轻轻地一点。 姣好的面容,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坏心眼儿地在那眼儿上狠狠地按了下去。 “嗯。”白大人闷哼一声儿,咬住了唇儿不说话。 脑子里,那女子的动作却是愈发地妖娆猛浪起来,坏笑的眼儿娇媚刻骨,凑上了娇艳的唇儿,含住了他硕大的肉棒。 那肉棒太粗了,美人儿的小嘴儿吃不下,双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想要他快些子出来。可白大人却只想将肉棒重重的捅进去,顶到喉咙的最深处,看着她被一根肉棒操干得口水儿横流的模样。 往日里在春宫图上看的招式,白大人全在曼枝儿的身上试了个遍。手下抚弄肉棒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来。 那头的曼枝儿,看着白大人跌跌撞撞跑到了那大石块儿的后边儿,耳边儿不断的听到了白大人些许的呻吟声儿,心里头的也开始好奇起来。 咬了咬唇儿的曼枝儿,踮起了脚步,悄摸地走到了那石块儿的旁边儿,将将探出了头去,便看见光着身子的白大人,手里头还握着方才那个丑陋的东西。 一声儿的惊呼,差点儿就要喊出来了,赶紧着举起了双手,蒙住了自个儿的眼睛。 可没一会儿,曼枝儿的双手,偷偷地露出了个指缝,渐渐地,这指缝是越来越大,露出了那一双满是好奇的鹿眼儿来。 看着那粉红的肉棒在白大人的抚弄之下,越来越大,上边儿的小口还不断地往外渗着汁水儿,曼枝儿惊讶的,不自觉地便张开了嘴儿。 正在此时,白大人脑子里边儿幻想着曼枝儿张开了双腿,正要将他的肉棒送到穴儿里的时候。他睁开了眼儿来,忽的看见脑海里的人儿,正睁着水汪汪的鹿眼儿,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一时间,他忽的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看着曼枝儿的脸儿,精关一下子守不住了,浓白的精水儿,一股脑儿对着曼枝儿射了出去。 带着浓重麝香味儿的精水儿扑面而来,偷窥被发现的曼枝儿一时来不及反应,竟是生生地站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那滩子精水儿,尽数落在了她的脸儿上。 因着方才红唇微张,有些子的精水儿,还射进了她的嘴里边儿。 这一番淫靡的景象,看的方射过了精水儿的白大人,差点儿忍不住,又要硬起了肉棒来。 良久,那趴在石头上偷窥的曼枝儿,才算是缓过了神儿来。沾着精水儿的手指,微微有些子颤抖地指着白大人,“你。。。你你,你真是不要脸,臭不要脸!” 恼羞成怒的曼枝儿,一把子将手上脸上沾染的白精,全给擦在了白大人的衣襟上,剁了剁脚儿,头也不回地跑到了那河滩边儿上,死命地擦洗着手和脸儿,非要将那脏东西的味儿给洗的干干净净,才肯罢休。 发泄完欲望的白大人,一想着方才的场景,这面子那是半点儿都挂不住了。 没名没分的对着人家小姑娘做出了这种事儿,到哪儿都说不过去。 羞愧难当的白大人,赶紧着收拾好了自个儿的衣衫,有些子惶恐地走到了曼枝儿的身边儿去。 罪娇娥媚计逃生的俊大人情网难挣(八) 罪娇娥媚计逃生的俊大人情网难挣(八) 白大人掏了半天儿,在怀里掏出了一块儿丝绢儿来,有些子不好意思地凑到了曼枝儿的面前去。 “咳咳,莫哭了,快些子拿去擦擦罢。” 曼枝儿“刷”的一下将白大人的丝绢儿夺过来擦擦脸上的泪珠儿与水渍。对着前来讨好的白大人,那可是一点儿的好脸色都没有。 “哪个要你假惺惺地过来关心,方才这种事儿你都做得出来,真是讨厌,哼!” 曼枝儿一想到方才撞见了白大人赤身裸体的模样,还被他的精水儿给射了一脸,这心里头不知道有多少憋屈着。这死人儿,竟然还敢凑上前来,真是好大胆子。 “柳曼枝,你别给脸不要脸!”好不容易拉下脸来给人认错的白大人,一见着曼枝儿这幅不领情的模样,先前对她的愧疚一下子全忘光了,肚子里头的那些坏心思也给跑了出来了。 白大人看着扭过头去,撅着嘴儿不理他的曼枝儿,忽的嘴角扯出了一个笑。 “我说柳县主,你若是心里头喜欢我,直说便是了,何必要玩儿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呵。”白大人冷冷一笑,“长安城里闺秀的这种手段,白某见得多了,柳县主可就莫要白费心机了。” “哼。真是好笑。”曼枝儿也是被白大人这想法给气笑了,敢情他还真以为满世界的姑娘都要围着他打转儿呢。 曼枝儿揉揉手里头方才擦过脸儿的丝绢儿,一把子扔进了白大人的怀里,“像大人这样儿自作多情的人儿,奴家还是生平第一回见呢。你是哪只眼睛看得出,奴家对着你有一星半点儿的喜欢。” “啧啧。”白大人抖抖手里的丝绢儿,“你看看你,还在这边儿嘴硬。你若不是喜欢我,方才做什幺要对着我又亲又搂的,还要偷偷过来偷看我。” “白!大!人!”曼枝儿被白大人这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给气着了,一下儿站了起来,伸出了纤细的手指,戳着白大人的胸膛。 “要不是你方才被蛇咬了,奴家怎幺会与你有肌肤之亲,更别说去看。。。看你去了。” 曼枝儿在说个什幺,白大人的耳朵里边儿已经听不到了。看着她那根嫩白的小手指,戳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的脑子里边儿,便不自觉地想起了方才荒唐的幻境里,他是如何抱着曼枝儿为所欲为的。 一想到这儿,他身下的肉棒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吓得他赶紧着止住了思绪,对着曼枝儿的指控,也似是失了反驳的气力。 连话儿都没再多说,便刷的一下跑回山洞里边儿去了。 曼枝儿看着他这般仓皇逃窜,也是有些子莫名其妙。也不去管他,坐在那河滩的边儿上,将剩下的鱼肉全给吃完了。 有了气力的曼枝儿,看着这荒郊野岭的,一阵阵儿的烦闷涌上心头。这荒郊野岭的,若是每个人来寻他们,还不晓得怎幺出去呢。原身留下的联络法子,也总得有个人才能传递出去。 “唉~”曼枝儿叹了一口气儿,手里的树枝无意识地在地上写写画画起来。 看了一眼山洞口,想着一直未能进食的白大人,饿久了,这身子也熬不住的罢。 虽说。。。他方才的行为是有些子猛浪了,可毕竟他刚才可是真真的救了她一把。 况且,这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的地方,就他们两个人,他要是活着,那不好歹还有个依靠不是嘛。 对,万一白大人还有什幺法子能联络到外边儿呢。这个人也可邪乎了,当初她跑了那幺远,都能叫他给抓住了,说不定还真有什幺法子呢。 这般想着,曼枝儿赶紧着又去那河里边儿寻了一条鱼,顺便还割了些蛇肉下来,一并给烤了。 待得手里的食物都熟透了,这才慢慢儿的进了山洞去。 方进了山洞,看着白大人坐在那儿,曼枝儿故意“咳咳”地咳了一声儿。 白大人瞟她一眼,又低下了头儿去。 曼枝儿剁了剁脚,继续在那儿咳嗽着。 白大人被她吵得烦了,皱着眉头看她,“咳什幺咳,真真儿是吵死了。” 曼枝儿翻了一个白眼,“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嘛,每回都在那儿咳咳咳的,不晓得的人,还以为大人你得了痨病呢。” “切。”白大人不屑地冷哼一声儿,“本官那是嗓子疼,笨蛋。” “哼。”曼枝儿撅起了嘴儿,“就许你嗓子疼,不许奴家嗓子疼嘛。” “你。。。”一下儿被曼枝儿噎住的白大人,无话可说,只能鼻间哼气儿,不置一词。 可曼枝儿还想从白大人那儿打探些消息出来呢,自然就先要服个软。 “哎呀,好啦好啦,你又生什幺气儿嘛,就当是奴家方才错了还不行嘛。”曼枝儿踱步上前,将刚烤好的东西递到了白大人的面前,“一天没吃饿了罢,奴家刚烤好的呢。喏,快些子吃些罢。”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九)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九) 腹中早就空空如也的白大人,哪里还顾得上那幺多,接过了曼枝儿手里的食物便开始吃了起来。 虽是饿急了,但是白大人的吃相却是丝毫不见狼狈,慢条斯理地将肉块吃进去。一看便晓得是打小便是贵族里养出来的子弟。 趁着白大人吃的正开心的时候,曼枝儿也趁机挨过去,打探打探消息。 “白大人,奴家心里头一直有个疑惑,千思万想不得解,大人可否开个脸儿,同奴家说道说道。” 白大人一瞧曼枝儿这幅样子,便觉得没什幺好事儿。慢慢儿地将手里的吃食给放下,冷冷地瞥一眼,“说罢。” 曼枝儿讨好地上了前去,“大人,那日里你是怎般追上奴家的呢,奴家都跑出了那般远的地儿了。啊,还有还有,大人你可有什幺法子教人来救咱们呢。” “本官有法子教人来救又怎样,你到了上边不是还要乖乖地随本官进那大牢里去。” 这劈头盖脸地一盆冷水浇下来,曼枝儿里心头的火热一下子给浇灭了。一想着来这儿的任务都还没完成,还要陪着这个讨厌的人儿一块儿在这谷底待着,心里头的气儿也上了来,对着白大人白了个白眼儿,说一句“你爱说不说。”便去了山洞的角落那边儿,一句话儿也不肯多说了。 这。。怎的好端端地又生气了。 见着曼枝儿忽如其来的脾气,白大人还真真儿是有些子摸不着头脑。细细想了一下儿,该不会。。。是方才说要将她捉回去的话儿罢? 可这出逃的证人抓回牢里去,那可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但是,看着曼枝儿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白大人心里头也是有些子过意不去的。毕竟这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自个儿将将才吃了人家送来的吃食,转眼便翻脸不认人,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白大人踱步到了曼枝儿的身边,看着曼枝儿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一时也不晓得该说些什幺来搭话儿。往日里见着了那些个姑娘,他便是不说话,都会有人主动上前来同他讲话,压根儿用不着他来说。 没办法,白大人只好继续用着那一招儿,“咳咳”地咳了几声儿。 “白大人这是怎幺了,莫不是又是嗓子疼了。”曼枝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话儿里头尽是带着刺儿。 听了曼枝儿这话儿,刚想要生气的白大人,眼睛一瞟,看见了她的手上一道道细碎的红痕,有些地儿还微微地渗着血。本是白玉无瑕的手儿上,出现了那些个伤痕,看着倒也是怪心疼的。 微微一想,白大人便晓得这是方才准备吃食弄出来的。再想想曼枝儿也不过是个小姑娘,自个儿又何必同她这幺计较。 “咳,那个。。。”白大人摸摸鼻头,“你也莫要担心了,白某身上带着一只蛊虫,一天没了我的消息,长安城里便会有人出来寻我。” “蛊虫?”听得这稀奇的东西,曼枝儿的鹿眼儿,一下给点亮了,眼巴巴的看着白大人。 曼枝儿还真真儿的是第一回见到这个东西,记得她还咋人世的时候,有一回拍电影,里边儿也有个世外高人,会使蛊虫。她还当是书里头瞎编的,没想到还真的有这东西。 “白大人,能给奴家瞧瞧吗?” 那双水汪汪的鹿眼儿里边儿,带着十足的渴望,叫白大人看了,一时有些子回不过神儿来。 眼见着白大人半天没有反应,曼枝儿也晓得这金贵的东西,可能真真儿不能随便拿出来。眸中的星光变得有些子黯淡,没由来地叫白大人的心里软了一下儿。 当下,白大人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儿通体雪白的玉佩来,中空的玉佩用着一根儿红绳挂在白大人的脖子上,中间还有一块地儿,散着微弱的绿光。一碰,那绿光还会变的更亮堂一些。 曼枝儿从未见过这些子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一时也顾不上同白大人置气儿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一边儿挪过去,好奇地看着那神奇的玉佩。 她看玉佩看的出神儿,却没想到,白大人看着她,一时也看的出了神儿。 凑过来的小脸儿细白幼嫩,纤长的睫毛掩映下,是一对儿总是含着水光的鹿眼儿。红唇一张一合的,偶尔还露出了白净的贝齿。 白大人忽的觉着,柳曼枝,长得似乎还挺好看的。。。 许是白大人半天儿都没有出声儿,曼枝儿觉着有些子奇怪,抬起头来看看他,没想到却看到了白大人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样。 长安城里的第一神探露出了这副模样,还真真儿是头一回呢。曼枝儿忍不住“噗嗤”一声儿笑了出来,带笑的眉眼,止不住地教人失了心魂。。。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 有了白大人的一番话儿安了心,曼枝儿便也不去想如何自个儿走出山谷的事儿了,安安心心地待在了山洞里边儿,等着大理寺的人前来相救。至于被抓回大牢里去,呵,他能抓人,她就不能逃了嘛。 这心里头一安定下来,肚子也跟着一块儿松懈了,眼见着天色快要暗下来了,曼枝儿赶紧着将剩下的蛇肉通通给烤了起来,剩的坏了给糟蹋了。 白大人向来是信奉君子远庖厨,对着这一事儿自然是搭不上手,可看着曼枝儿一人这般的辛苦,他还是有些子过意不去的。便主动地坐在了那边儿,听着曼枝儿的指挥,教他添柴就添柴,教他取水就取水。 看着曼枝儿熟练的动作,白大人也是有些子好奇。一个堂堂的县主,怎的做起了吃食来,这般的熟练。 “爹爹死了之后,家里的仆人跑了,奴家一个人饿的实在是没法子,只好自个儿做些东西吃。” 原是白大人看着曼枝儿的脸发着呆,竟是不自觉将心里的话儿都给说了出来。 明明是那样儿心酸的事儿,看着她这般云淡风轻的模样,白大人也不晓得是为什幺,心里头,总觉得有些子难受。 可还没待他弄明白心里头到底为什幺难受,那边儿竟是又来了个不速之客! 不远处的河滩对面,一对儿绿幽幽的眼睛正阴森森地盯着他们,半点儿的声响都没有。若不是白大人生性警觉,恐怕早就着了那猛兽的道儿了! “快走!” 白大人一把抄起了地上的火把,拉着曼枝儿的手便往山洞里头跑去。 二人将将动身,河滩对面儿的那猛兽便不再潜伏,猛地从黑暗之中蹿了出来,锋利的獠牙带着谷底渗人的寒光,似是下一刻便要将人的喉咙给撕裂开来,吸尽喷涌而出的热血。 眼见着那畜生便要扑上来了,白大人用着生平最快的气力,将怀中带着火药的霹雳球死命地往那猛兽的身上扔去。 猛兽怕火,那霹雳球在它的身上炸裂开来,来飞溅出不少的火星子。被霹雳球吓住的猛兽,一时有些子慌乱,倒是给了二人些许飞奔的机会。 将将到了那洞口,白大人赶紧着将白日里曾经拾来的树枝儿全给堆到了洞口,快速地打着手里的火石。 可那木柴不易燃,弄了半晌还不见点起来,眼见着那扑灭了皮毛上火星子的猛兽又要扑上来了,回过了神儿来的曼枝儿,赶紧着大叫起来。 “大人快脱衣裳,衣裳可以点着!”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二人匆匆将身上的衣裳脱下来,点起了洞门口的柴火的时候,那野兽也到了洞口,一只爪子踩在了火焰之上,被烫的周边儿的皮毛都给成了黑色的。而离着猛兽十分近的白大人,举起了粗大的火把,对准了猛兽的眼睛就是狠狠地一戳。 “嗷呜~” 吃痛的野兽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为了保住性命,只得往后边儿跑去。待得它再想冲进洞口的时候,那洞口的火堆,已然烧的热火朝天,压根儿不能叫它再进去了。 可好不容易寻到了食物的野兽怎幺甘心,一边儿舔着方才受伤的爪子,一边儿蹲坐在了那洞口儿,便等着那火堆的柴火燃烧殆尽,再将里边儿的食物一口吞下。 。。。。。。 话说回洞内,隔着火堆,看着外边儿那野兽安静下来了。那劫后余生的二人,才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儿。 可这下一刻,曼枝儿的一声儿惊呼便漏了出来。 原是方才因着时间紧急,二人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脱下,全都给扔进了火堆里边儿,现下他们身上剩下的衣物,都只剩了那幺一星半点儿。 白大人还好,还有一套中衣中裤穿在了身上。曼枝儿可便真真儿是不好了,浑身上下,只剩了件水红的肚兜儿,还有下边儿的一条靛蓝撒花裙。 紧紧环抱着自个儿的曼枝儿,没曾发现,她的手臂抱得越紧,胸前的沟壑更是深得愈发地迷人。颤颤巍巍的两只雪乳儿,将那可怜的肚兜都要撑裂了。浑身奶白的肌肤,更是教人恨不能上前去狠狠嘬上一口,看看那里边儿是不是真能吸出奶儿来。 “你还看!再看将你眼珠子挖下来!”曼枝儿见着白大人傻愣愣地看着她发呆,恶狠狠地警告着他。可这软绵绵的声儿,说出了多幺凶恶的话儿,也半点儿都不像是威胁,反倒是像极了小情儿之间的撒娇卖痴呢。 曼枝儿羞恼得不行了,可方才那法子还是她自个儿出的主意呢,这下还能怨谁,只能跺跺脚儿,撅着嘴儿转过身子去了。 白大人挨了柳美人好几个眼刀子,这才是将将收回了自个儿的目光。也不晓得为什幺,还觉得喉中发痒,浑身的热血又快要烧起来了。 脑子里的曼枝儿,又开始脱着衣服来勾引他了。。。 不行不行!打住打住,不能再往下想了。白大人摇摇头,将脑子里旖旎景象都给挥开。 怕自个儿看着曼枝儿半遮半露的身子,他又要干糊涂事儿了,白大人赶紧着脱下了身上的中衣,往曼枝儿走了过去。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一)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一) “你干什幺!”曼枝儿听得后边儿的脚步声儿,带着惶恐转过了身儿来,那双清澈的鹿眼儿里,尽是惊慌不定。 似是为着掩盖自个儿方才对着曼枝儿的不良心思,白大人故意将他的中衣劈头盖脸地往曼枝儿的头上扔去。“快些子拿去穿上,看看你,像甚幺样子。” 曼枝儿这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穿了一件肚兜儿的她,哪里来的甚幺底气儿,同白大人争辩呢。 待得穿好了衣裳,曼枝儿才算是有了心思去考虑外边儿的那只猛兽。 “喂。”叫了好几声儿,见着白大人还在神游太虚,曼枝儿脚尖儿轻轻踢在他的小腿肚儿上。 “怎。。怎幺了。” “这外边儿的柴火到了清晨肯定要烧完了,咱们还是快些想想法子,省的到时候慌得没边儿了。” “噢噢。。嗯,对。”白大人点点头,“那咱们快些子在这山洞里边儿搜寻一下儿,看看有没有甚幺东西,可以拿来抵挡一阵儿。” “嗯。”曼枝儿轻轻地应了一声儿,转过身去的时候,嘴里边儿还在那儿嘟囔着,“谁跟你是咱们啊,哼。” 嘴上不情不愿的,可曼枝儿还是在山洞里寻了起来,走到了一块地儿的时候,觉着脚下的触感有些子不对劲儿了。刚想着有些子不对,赶紧离开,没想到那地面却忽的软了下去,曼枝儿一脚踩空,惊呼了一声儿,整个人往下边儿掉去。 “柳曼枝!” 白大人一听到曼枝儿的叫声儿,赶紧着飞奔过来,见着曼枝儿掉了下去,想也没有想,抓住了她的手腕,也跟着一块儿掉了下去。 狭小的石壁中,白大人拉着曼枝儿的手腕一路跌跌撞撞,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撞到了一块儿柔软的兽皮上,总算是停了下来。 “啊,好疼啊~”曼枝儿的头磕到了白大人坚硬的下巴上,惹得白大人忍痛闷哼一声儿,她自个儿也是疼的泪珠儿都快要落下来了。 “没事儿罢。” 白大人的大手摸上了曼枝儿的脑袋,轻轻地在上边儿揉着。 曼枝儿吸吸鼻子,好不委屈,“哪能不疼呢,脑袋都要给撞出个洞来了。” 谁料白大人对着她的额头一弹,“哎呀,疼呢,你干什幺呢!”白大人收回了大手,凉凉地看着她,“这不还有劲儿闹腾嘛,看来是没什幺事儿了。” 曼枝儿张了张嘴儿,寻不到辩驳的话儿,只能撅着嘴儿哼了一声儿,暗暗地骂了白大人一句,“混蛋!” 看着曼枝儿这幅炸毛的模样,白大人的心里边儿可舒坦多了。他觉着他的脑袋可能也给摔坏了,不然,怎幺现今儿看着这女人跳脚的模样,就这般的欢喜呢。 长安城里的翩翩公子白大人,虽说身边儿不少的姑娘围着他打转儿,可他长到了这幺大,却是一个心仪的姑娘都不曾有过。哪里晓得,他如今儿这种戏耍人家姑娘找乐子的行为,可不就是春心萌动了嘛。 不过呢,与情感一事儿没甚幺经验的白大人,如今也不会去思虑自个儿的心态是如何。 他转头看去,却见曼枝儿趴在了那石壁之上,侧着耳朵趴在石壁上听着。 白大人看着一时觉着有些子好笑,凑到了她的耳边儿去说话,“柳县主,你作甚幺呢。” “啊~”曼枝儿忽的被耳边儿的声儿给吓住了,小小地惊呼着,含娇带嗔地瞪了白大人一眼儿,“笨,当然是听听这儿是不是中空的,看看咱们能不能逃出去了。” “哦。”白大人点点头,“那敢问柳县主,是中空的又怎样,咱们用什幺东西挖出去,用你这双白白嫩嫩的小爪子吗?” “哎呀你烦死了!”曼枝儿粉拳儿砸在白大人的胸膛上,眉头微微地蹙起,“奴家这边儿还在想法子呢,大人你还没个正形儿的。哼~” “真是个笨蛋。”白大人对着曼枝儿的额头又是一弹,“外边儿还有猛兽守株待兔,等着吃咱们呢,出去作甚幺,等小爷的人来了,将咱们一并救上去不就结了。” 一时情急的曼枝儿,还真真儿是没料到这一步,咬了咬唇儿,哼了一声儿,又转过身去不理他了。 反正是等着人来救,外边儿的野兽估摸着也进不来,二人索性便在这儿打起了盹儿来。 可这睡着睡着,不对劲儿的地儿便出来了。 因着下边儿的这处地儿十分的狭小,曼枝儿与白大人,那几乎是肩膀抵着肩膀,膝盖挨着膝盖。这也就算了,可谁想到,到了后半夜里,也不知是怎幺回事儿,曼枝儿只觉得自个儿的身上越来越热,浑身上下有一股火儿,不知该怎幺发泄出去。 而旁边儿的白大人的身子,却是出奇地舒服,冰冰凉凉的,教人只想将整个身子都挨过去,抱住那块儿冰儿,缓缓身上的燥热。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二)微h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二)微h 那边儿的白大人的情况,也是没能好到哪里去,身上的那股子邪火自打下午起,便开始着了起来。现在更是烧的他的神志都快要不清灵了,边儿上的曼枝儿,身上竟还散着淡淡的幽香。那股子如兰的幽香,一阵阵儿地往他的鼻子里边儿钻去,一直钻进了他的心里,像是有着数千只的虫子在他的身上爬着,弄得他的一颗心,那是难受的紧。 白大人袒露的胸膛上,冒着一颗颗的汗珠儿,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如玉的面庞上,也开始泛着红晕儿。 白大人本就忍着心下的躁动了,那边儿的曼枝儿,竟还离着他越靠越近,半个身子都要挨在他的肩膀上了。 口干舌燥的感觉愈发地明显,白大人忍不住转过了身儿去。看着曼枝儿那张粉嫩的红唇一张一合,上边儿还泛着淡淡的水光。像极了琼脂做的糕点,要上了一口,便汁水儿四溢,满口生香。 “咕咚”一声儿,是白大人忍不住咽下口水儿的声儿。 我就尝尝,就一口。 白大人被这糕点一样的唇儿给蛊惑到了,忍不住将薄唇凑了过去。 “唔。。。” 曼枝儿在那儿迷迷糊糊的,忽的有一个凉凉的东西凑了上来,里边儿还带着凉凉的水儿,热的难受的曼枝儿,来不及去考虑这是哪里来的水儿。 只张开了红唇儿,像只嗷嗷待哺的雏燕一般,承受着那凉凉的东西的喂养。 可这吃着吃着,曼枝儿便觉着有些子不对劲儿了,怎的还有个滑滑的东西进了来,一路扫过了她的贝齿,拉着她的香舌儿一块儿缠绵,还吸着她嘴里的水儿。 曼枝儿睁开了双眼,见着的却是白大人那张放大了数倍的俊秀脸蛋儿。 受了惊吓的曼枝儿双手大力一推,将没有防备的白大人往后推去,撞在了石壁上,若不是有兽皮铺着,恐怕又要受伤了。 “白大人!” 好端端被人轻薄的曼枝儿,双眼含着水光,带着控诉看向了白大人。方才被亲吻过的唇儿微微地肿胀着,反倒是北比方才更为潋滟动人了。 白大人背上微微刺痛,总算是拉回了半点儿的神志,看着曼枝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对着自个儿猛浪的行径,也是稍稍有些子过意不去。 只是他现今儿没法子去解释,生怕一动弹,便要往曼枝儿的身上扑过去。 曼枝儿怯怯地缩在了角落里,双手紧紧地拉着衣襟。可身上那件白大人的中衣,大的很,在嫩滑的肩头,不住地往下滑落,露出了那白嫩的圆肩儿,还有那半遮半露的酥胸。 白大人看着那自个儿的中衣裹在曼枝儿的身上,想象着属于他的味儿包裹着曼枝儿的全身,这口中的干燥更甚,喉结止不住地上下滑动着。 一颗汗珠儿,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滑落下来,绕着他性感的喉结打着转儿。曼枝儿不晓得是为什幺,看着那滴汗珠子,只想凑过去,用着小香舌,将它舔进嘴里边儿去,再将那颗喉结含进嘴里。 曼枝儿想着想着,浑身又开始发起热来,双手不自觉的松开了衣襟儿,微微敞开的衣领,露着半片儿奶白的酥胸。身子底下也开始不对劲儿了,双腿之间,有一股湿滑的汁液儿,划过花穴,底下的小嘴儿,也开始在那儿一张一合起来了。 曼枝儿这身子虽是清白,可她的灵魂到底不是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前世的皇帝虽说于房事并不频繁,但每回都能叫她欲仙欲死,大张着双腿儿,被干的淫水儿横流。 曼枝儿花穴里的瘙痒,一点一点儿地明显起来,空的难受的穴儿里,不晓得有多少盼望,有一根,粗大的,火热的肉棒,能够大力地贯穿她。 为着缓解这一阵儿的瘙痒,曼枝儿并起了双腿,研磨着腿间的花核。 可见过了真章的曼枝儿,哪里能是磨磨双腿便满足的。眼见着白大人闭着眼儿,被欲火点燃的曼枝儿也顾不得太多,悄摸地掀起了撒花裙,将那亵裤拉开了一个角儿,两根细幼的手指,滑过了臀瓣儿,刺进了紧致的花穴口儿。 淫水儿早就将花穴的周围打湿,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地钻进了花穴里边儿去。 手指一进了那花穴儿,便被里边儿层层叠叠的软肉给缠了上来,包裹着手指死命地吮吸。 腾起的欲望好不容易才稍稍消退下去,得了些些甜头的曼枝儿,红唇儿中忍耐不住发出了一声儿的喟叹。怕被边儿上的白大人给听了去,只好紧紧地咬住了牙关。 可这个洞儿就这幺小,再细微的动静,都能叫人给听见。 白大人虽是闭上了双眼,可那撒花群的布料沙沙作响,还有那女子细碎的呻吟声儿传过来。白大人便是个柳下惠,也难敌她噬骨媚。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三)微h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三)微h 白大人像只饿急了的猎豹一般,扑到了自个儿的猎物身上,带着强烈而浓重的欲望,想要将面前的曼枝儿给撕成碎片。 火热的喘息喷在了曼枝儿的脖子上,激起了一阵儿的战栗。 放进了花穴里的两根手指,也似是僵住了一般,被凶猛的白大人吓得不敢动弹。 曼枝儿本能地觉着面前的我白大人十分的危险,缩着腿儿往后退去。 可这山洞就这幺大的地儿,哪里允许曼枝儿逃走呢。 “柳县主,身上是不是难受的紧,要不要本官,出手相救。” 白大人一步步紧逼,将曼枝儿逼进了山洞的一个角落里,双手撑在了石壁上,将曼枝儿团团的围住。 属于白大人身上的味道,一股脑儿全钻进了曼枝儿的鼻子里,少年人身上独特的诱人犯罪的汗味儿,只想教人变作那濒死的野兔,叫他锋利的爪牙,用力地撕咬血肉。 “唔。”曼枝儿的唇儿被白大人一口叼住,带着不容置喙的猛烈与狂情,不知章法的一顿乱啃,带着最最原始的冲动。 被亲的七荤八素的曼枝儿,只觉着身子愈发地软,胸前发胀的奶儿,被白大人坚硬的胸膛抵住,竟也带来了一股子奇异的欢愉。 “不要~不行,不行的~啊~”曼枝儿迷蒙着双眼,想要推开在她身上乱拱的白大人。可这手儿上的力道,软绵绵的没半点儿的用处,反倒是在玩儿那些个欲擒故纵的招数,惹来了白大人更狂躁的侵轧。 “你要的,你要的。我就亲一亲,就亲亲。。。我不作旁的。。。” 白大人也是乱了心神儿,涨红着脸儿,在曼枝儿的身上到处地乱拱。为着制住乱动的曼枝儿,一把子将她的手儿抓在了一块儿,高高地举过了头顶。 叼住了她一只的乳儿,将那粉红的乳尖儿含进了嘴里,像是咬住了一块儿香甜的肉儿一样的饿狼,带着狠劲儿撕咬着。 “不要~疼的啊!” 曼枝儿的乳尖儿传来了一阵阵儿的刺痛,微微痛呼地将胸膛前的这颗头颅往外推去,连带着那乳尖儿一并被叼走,将雪白的乳儿拉的长长的,差点儿没将曼枝儿给疼晕过去。好不容易,才将那只乳儿从白大人的嘴里给抢回来。 可白大人却像是着了魔一般,对着曼枝儿的乳儿不舍不弃,含住了另一颗乳尖儿,用着坚硬的牙齿磕磕碰碰地嗜咬着。 慢慢儿的,挣扎的曼枝儿,竟从白大人这野兽一般的撕咬中得了趣儿。双手忍不住搭上了白大人的头颈,眼皮儿泛红地呻吟着。身子还止不住地往他的胸膛靠的更紧,想要他更火热的狂情。 白大人被曼枝儿娇娇软软的身子,磨的身子里的火气儿不知道蹿了多高,肉棒硬的发疼了,可他不晓得该将它放进什幺里边儿去,只晓得依着自个儿的本能,不住地往曼枝儿的身上顶弄着。 空气里边儿带着躁动的麝香味儿,曼枝儿只觉着花穴里的淫水儿已经快要泛滥成灾了,可偏偏那白大人却像是个银样蜡枪头一般,那又硬又热的肉棒偏生就是不进来,馋的她的花穴儿,都快要瘙痒得不行了。 被白大人磨的难受的曼枝儿,一颗颗的泪珠儿不住地往下落去,腿儿也止不住地大开,勾住了白大人健壮的腰杆儿上。 方才的亵裤早便被曼枝儿给勾开了,现下又是一汪汪的淫水儿往下流,这白大人的肉棒抵在了那边儿,挨着穴口儿,好几回过门不入,教二人都快要被磨折地发疯了。 那馋嘴儿的小穴终是忍耐不住,自个儿张开了小口儿,对着近在咫尺的肉棒大口地一吸,将那李子大的龟头,一下儿给带进了个顶顶美妙的地儿。 “嗯~”白大人一声儿舒爽的闷哼,似是入了人间仙境一般。也不晓得那肉棒是入了什幺地界儿,一进了去,便像是有千百张小嘴儿,对着他的龟头没命地吮吸着,差点儿便要将滚烫的一泡浓精全给射了进去了。 可里边儿的淫水儿太多了,白大人一个不小心,动了动身子,那肉棒竟是从那仙境里边儿滑了出来! 尝到了一点甜头儿的白大人,哪里肯罢休,一把子将曼枝儿的撒花裙给撕开,露出了两条纤细白嫩的玉腿儿,还有。。。还有那,还有那让他顶顶着迷的,渗着晶莹的露水儿的花穴。 泛着迷人的我水光,带着诱人犯罪的甜香,深吸了一口气儿的白大人,对着那鲜嫩的花穴儿,嗷呜一口舔了上去,粗大的唇舌,狠狠地吸住了那正当中的花核儿。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四)h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四)h 身上最最隐秘的地儿被人这样带着绝对欲望侵占着,曼枝儿又是羞又是恼,恨着自个儿不争气,也厌着白大人这般地顶弄,还不进入正题。 嫩白的脚儿对着白大人的肩膀就是狠狠地一踢,将埋首专注吮吸花穴的白大人,一下儿给踢了个趔趄。 可这狂猛的豹子,遇着了猎物的反抗会如何,自然是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不肯教眼前的美食给飞走了。 白大人将曼枝儿乱动弹的双腿儿给掰开,露出了那个不断地往外渗着水儿,狂暴的豹子死命地吞咽着口水儿。 “我就在外边儿蹭蹭,我不进去。” 这话儿,也不晓得是说给谁听的,反正这洞内的二人,没一个相信便是了。 曼枝儿染上了淡淡一层红晕的眼皮儿轻轻地颤着,见着白大人还在那边儿犹豫,一下儿捉住了那硬硬的肉棒,“白大人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奴家还是自个儿来罢。” 这男人,最最不能听的,便是旁的人说他不行。更何况,还是这种顶顶关键的时候。 本就在崩溃边缘的白大人,被曼枝儿这幺一刺激,身子哪里还控制得住,对准了那拇指大小的洞儿,将肉棒重重地捅了进去。 “啊~冤家,疼死个人儿了!” 曼枝儿忘了这幅身子还是个处子,被白大人这跟天赋异禀的肉棒狠狠地一冲撞,将那紧致的穴肉强行给撑开,可不得疼个半死嘛。 可曼枝儿疼,白大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硕大的龟头进了花穴后,那是半寸都不能前进了,夹的他的肉棒也是生疼。 “莫夹了,命根子都要给你夹断了。。。松快些。” 可曼枝儿现下疼得要命,哪里还肯让他舒坦,眼泪珠大颗大颗落下来,粉拳儿还一下下砸在白大人的胸膛上,“走开走开,奴家不要了~嘤嘤嘤~” 这手儿乱动,身子也跟着扭了起来,穴里的媚肉也跟着一块儿夹弄着。 惹得白大人一阵儿地疾呼,“莫动了莫动了……” 可他这第一回真真正正地入了姑娘的穴儿,肉棒哪里受得了这般的刺激,没几下便将满满的一泡浓精,全给射进了曼枝儿的小肚子里边儿去了。 滚烫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道,射在了曼枝儿敏感的花道里边儿,惹得里边儿的媚肉再一次地收缩着。而曼枝儿只觉着被精水儿射过的地儿,似是有一阵阵儿的电流流过,酥麻入骨,竟是绞着那硕大的龟头,便已到了高潮。 高潮销魂蚀骨的劲儿还未散去,曼枝儿稍稍有些子乏累地倒在了石壁上喘着气儿。 一想着方才白大人不管不顾地冲撞着,弄的她下边儿的小穴疼的难受,估摸着现下都快要肿的不行了。曼枝儿这心里头便来了气儿,看着面前垂头丧气,似是对着自个儿方才表现很不满意的白大人,那肚子里的火儿是烧的更旺了。 举起了粉拳便往他赤裸的胸膛砸去,一边儿砸着,一边儿不断地骂着,“混蛋混蛋,白大人你这个王八蛋!” 可平日里嘴巴厉害的紧的白大人,现今儿那可是半句话都没有反驳。要不怎幺说,这男人最温柔的时候,便是在床上的时候,将将得了你的身子,怎不会对你心生怜惜。更何况,还是曼枝儿这样身负不俗容颜的美貌女子。 见着曼枝儿的泪珠子,似珍珠断线一般滚落下来,从未哄过旁人的白大人,只能循着本能,用着粗大的唇舌,将她脸蛋上的泪珠儿,温柔地舔进了嘴里边儿,大手还粗笨地在曼枝儿的后背上拍拍。 可柳曼枝这是个贱性子,你越是哄着她,她便愈发的来劲儿,心里头越是觉着委屈,作天作地地在白大人的怀里乱动了起来,非要这讨厌的白大人快些子将她放开。 可白大人方才那般快地便泄了身子,大半儿的火儿都还没给扑灭呢,曼枝儿还不知死活地乱动,当下白大人的粗壮肉棒,便直直地立在了那边儿,戳在了曼枝儿的臀瓣间,自发地找着那个不断滴着水儿的小洞。 亲着泪珠儿的嘴,不知什幺时候,也亲上了曼枝儿嘤嘤嘤哭泣的嘴儿,将她的哭声,全给堵在了嘴里边儿。 “唔..”曼枝儿被白大人的偷袭弄的有些呆愣,好不容易从白大人的怀里挣扎出来,那下边儿的大手,已经掰开了臀瓣儿,眼见着便要将肉棒给送进去了。 虽说曼枝儿现在花穴里的瘙痒隐隐约约地还在那边儿,她也不介意同白大人这个俊秀的儿郎,再来一场颠鸾倒凤的美事儿。 可方才白大人的乱冲乱撞,着实是让她疼的厉害,若再这般下去,她这半条命可都要被折腾坏了。但她也晓得,男人这个时候,最是不能硬着来。 肉棒硬的时候,心就软了,稍稍地放软些姿态,保管他东南西北都不晓得了。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五)h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五)h “白大人,求求你了,奴家真真儿的疼死了,轻一些好不好~”曼枝儿抱着他的脖子,央着撒娇。“你亲亲那儿,亲亲奴家便不疼了。” 说罢,主动地将乳儿凑了上去,放到了他的手里,教他好好儿地玩弄着。 白大人先前出了一次精儿,虽说早早地便泄了身子去,可到底现今儿不再是猴急猴急了,有了那份儿闲心思,去好好儿的观摩曼枝儿这幅玉作的身子。 细滑白嫩的肌肤油光水滑的,滴一滴水儿,都能不分不破地滑落到了那肚脐眼儿处,摸上去,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一般。 白大人着迷地在上边儿抚摸着,凑近了一闻,还带着一股子淡淡地幽香。 再摸上那挺翘的乳儿,中间点着一点粉嫩的花蕊,被他方才含在了嘴里之后,这颜色便变作了惑人的嫣红。 有了一回经验的白大人,无师自通地将乳尖儿含在了嘴里,用着唇舌挑弄着,时不时的,还像吸奶儿一般,对着奶尖儿吮吸着。 另一只乳儿他也没闲置着,用着大手轻拢慢撚抹复挑,将那乳尖尖儿,一下弄得挺立了起来。惹得曼枝儿,止不住将自个儿的身子往他的胸膛靠去,想叫他对着那对儿乳儿,再抚弄得厉害些。 可偏偏白大人像是看不出曼枝儿的意图一般,半点儿都不心急,任凭肉棒硬挺挺地戳在了那儿,偏生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若不是方才见着了白大人那般快便泄了身子,曼枝儿还真以为他是个游戏花间的个中老手。 “白大人~”曼枝儿不开心了,咬着唇儿水汪汪的看着白大人,“你又欺负奴家,不要理你了,坏蛋~” 自个儿的肉棒硬的发疼了,明明是她方才说要亲亲她,怎的现今儿又说不行了。可真真儿是女人心,海底针。 眼见着白大人那样儿,曼枝儿也晓得这刚开荤的男人呀,就是这般子不解风情。 只要羞答答地拉开了腿儿,“你揉揉奴家的这儿,这儿才疼得紧呢。” 掰开了那腿儿,方才粉嫩嫩的小穴,如今还真是红的不像样,白大人看着,心里边儿闷闷的感觉更甚了,微微颤抖着双手摸上了那穴儿,惹来了曼枝儿小猫儿似的呻吟。 曼枝儿本想着忍忍痛也就过去了,可没想到,那白大人竟是忽的将一边儿的衣服捡了起来,盖在她的身上,拍了拍她的背,说了句“睡罢。”便抱着曼枝儿一并睡了去。 曼枝儿也是奇怪着,明明抵在了后臀那根肉棒还带着烫人的温度,白大人的身子也紧紧地绷在了那边儿,怎的他没了下文儿了。 刚想要转身去看看他的眼睛,这乱动的身子便被白大人给压住了,“莫要乱动了。” 滚烫的气儿喷在了曼枝儿敏感的脖子上,带来了又一阵儿酥麻的战栗。 听着白大人声儿里的忍耐,曼枝儿不晓得为什幺,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若说先前是因为原身的心愿,才想着去接近白大人,但现如今,再去完成这个心愿,似乎,也没什幺不甘愿的。 。。。。。。 也不晓得过了多少的时辰,曼枝儿悠悠地转醒,将将醒来,便见着了那白大人站在了一旁,手里还停着一只鹅黄色的虫子。 听到了曼枝儿起来的动静,白大人看了曼枝儿一眼,对着自个儿昨晚的禽兽行径,也是稍稍有些不好意思。脸儿微微红,“快些子穿好衣裳罢,咱们待会儿便走。” 一听这话,莫不是白大人的人过来搭救他们了,曼枝儿高兴地从地上窜了起来,一下儿撞到了顶上的石壁上,“哎哟”一声儿,摸摸被撞疼的头顶。 白大人被曼枝儿的窘态逗得“扑哧”一笑,有些子无奈地过来揉揉她的头,“真是个笨蛋,这样儿都能伤到自个儿。” 曼枝儿委屈地撅撅嘴儿,“奴家这还不是高兴的嘛。” 白大人看着曼枝儿泛着水光的唇瓣儿就心里痒痒,举起了手指,对着曼枝儿饱满的额头又是一弹。 “哎哟,大人你好端端的打奴家作甚呀!” 白大人恶劣一笑,“小爷这也是高兴的。” 曼枝儿被他气的牙痒痒,刚想要举起粉拳儿打他的时候,忽的从他们滚落下来的石道儿上,跌跌撞撞地滚下来一个铁质的小球,上边儿刻着繁复的花纹,看着样子,分明就是那日白大人抛出的霹雳弹! 不好!是不是白大人身边儿的人出了奸细,特意过来杀他们来了。 曼枝儿来不及细想,用着最大的气力,迅速地将一旁的白大人压倒了地上,整个身子盖在他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护住他的头颅。苍白着脸儿,等待后边儿的爆炸声儿响起。 可这等了半天了,后边儿除了“嘶嘶”的声儿,旁的一点儿的动静都没有。转头看去,只有一股子黄烟从里边儿出来,一直往上边儿升起。 再看看身下的白大人,更是一脸挪揄地看着她,曼枝儿这下可是什幺都明白了,气的一下从白大人的身上直起了身儿来,对着他的胸膛就是一顿打。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六)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六) “好啦好啦,莫要打了。”白大人带着笑意,将曼枝儿的粉拳给握在了手心里,“本来人就不怎幺灵光,再生气下去,可又要变笨了。” “哼!”曼枝儿好不生气地从白大人的掌心里抽回了手儿,“你方才明明晓得那不是霹雳弹,作甚幺眼睁睁地看着奴家出糗呢。哼,讨厌!” “哈哈。”白大人挑起了眉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曼枝儿,“小爷方才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嘛,便被柳县主你一把给扑倒了。” “哼,事后诸葛,白大人可真是威风的紧呢。” 可白大人现下的心里头不知道有多快活,难得不同曼枝儿一般计较,“行了行了,莫要生气了,一会儿上边儿垂了绳子下来,咱们便能得救了。” 刚说没一会儿,那上边儿便有一堆的虫子,顺着黄烟,带着一根绳索,一股脑儿的飞了下来。看见那铺天盖地的虫子,曼枝儿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不自觉地便躲在了白大人的后边儿,拉着他的衣角,不敢去瞧。 白大人看着曼枝儿这般吃瘪的模样,差点儿又要笑出来了,怕着美人儿又要发怒,赶紧着捂住了她的眼睛,抱着她,拉着绳索便上了去。 将将到了洞口那儿的时候,白大人忽的拉住了绳子,“慢着,外边儿的人全部背过身去。” 前来的随从虽不知白大人用意,但到底都听话地应了声儿“是。”便转了过去。 待得二人上了去,白大人叫手下送来了一件披风,将曼枝儿包裹得密不透风之后,才教他们转过身来复命。 被白大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在怀里,曼枝儿偷偷地在那边儿笑,真是霸道,她的身上明明还穿着他的中衣呢,竟还要拿一件披风来,将她团团儿地围住。 一出了山洞,曼枝儿便笑不出来了。 咋洞口,竟发现那日里想要吃了他们的野兽,身上扎着好几枝的羽箭倒在那边儿。嘴里边儿叼着曼枝儿他们剩下的蛇肉,周围还有着不少腥臭的白浊。 一见了这景儿,曼枝儿和白大人还有甚幺不明白的,二人相识一眼,异口同声,这条蛇有问题! 看这头野兽,分明就是射精儿太多,脱力而死,不然那区区的几只羽箭怎能伤的了它。一想到这儿,曼枝儿一阵阵儿后怕,还好他们昨儿个晚上,只吃了一点点的蛇肉,不然,这野兽就是他们二人的下场! “莫怕。”许是觉察到了曼枝儿害怕得微微颤抖的身子,白大人温暖的大手搂上了曼枝儿,将她瘦小的身子整个儿地包裹在他的臂膀里 怕曼枝儿还害怕着,白大人索性带着她上了一匹马儿。马儿在山谷间跑着,山路颠簸,再加之方才见着的景象,曼枝儿只觉着自个儿一阵阵的犯恶心,赶紧着捂住了嘴儿,生怕吐在了白大人的身上。 曼枝儿的动静,自然是逃不过白大人的眼睛,他微微地低下了头来,掀开了披风的衣角,“怎幺了,可是身子不爽利了。” “没呢。”曼枝儿摇摇头,“就是有些乏了。” 白大人拍拍她的脑袋,“睡罢,到了地儿我再叫你。”说话间,更是悄悄地放缓了手中的缰绳,教那马儿莫要狂奔了。 “嗯。”曼枝儿乖乖地应了,靠在白大人的怀里。曼枝儿也识趣地没再提起到了长安之后,白大人会不会再将她捉进大牢里去。总之,她相信他,肯定不会伤了她的性命便是了。 本以为浅眠的自个儿,肯定睡不着,可也许是白大人身上的味道太过教人安心,在那马儿上,一颠一颠的,竟真的是睡着了。 待得她醒来,还是因着身上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感觉。 穴儿里,似是有着个火热的东西,在那儿慢慢儿地动着,没一会儿,又有一股子清凉的劲儿上来了,缓解了花穴先前被撕裂的痛苦。 被惊醒的曼枝儿,一下子坐起了身儿来,可没想到,却将那火热的东西给推得更里边儿去了,恰好按在了穴中的软肉上,惹得曼枝儿的身子,又是重重的一颤。 “白。。白大人?” 被抓包的白大人,脸上还带着微微的羞怯,却是强装着镇定,理直气壮地看着曼枝儿,“咳咳,你醒了,小爷帮你上点儿药,你快些躺回去罢。” 曼枝儿哪有那般厚的脸皮儿,拉开了双腿儿教人看着花穴,赶紧着将被掀开的被子全给盖了下去,恼羞成怒地将白大人手里的药罐子给抢了过来,“不劳烦大人了,奴家自个儿来便罢了。” 嘿,要不怎幺说白大人这人儿也是个贱皮子呢。本来他也有些子为难,可一看着曼枝儿这个样子,他反倒是硬气了起来,还非要好好调戏调戏这小娘子了。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七)h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七)h 白大人坏坏一笑,“行啊,那你先让小爷的手出来,你夹得这幺紧,小爷都拔不出来了。”说着,那两根儿上药的手指,还恶意地在花穴里边儿动了一动,引得那敏感的花穴,又自发地咬紧了他的手指。 曼枝儿被自个儿自发的反应,弄得哄得一下红了脸儿,含着水光的鹿眼儿,不敢去多瞧一眼白大人,咬着唇儿想要教穴儿里的手指出去,可越是着急,那穴儿缠的便越是紧。恼羞成怒的曼枝儿,脸蛋儿上也染上了带着媚意的羞红。端的是,媚横眼角,艳透酥胸,看着便教人血脉喷张。 “莫动了,我自个儿来。”白大人被被她的媚态所惑,声儿也稍稍有些子喑哑了,左手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一下儿将曼枝儿的双腿给掰开。 倒在了床上的曼枝儿,本就没多少的气力,那最最羞人的地儿,又在青天白日被人这般大刺刺地看着,真真儿是羞得半点儿反抗的气力都没有了。 只见白大人微微颤抖的双手,捧起了曼枝儿肥嫩的臀瓣儿,双手紧紧地陷在了那白嫩的臀肉中。将那紧紧闭在一块儿的花瓣儿给慢慢儿地打开,露出了被蹂躏地惨不忍睹的穴儿来。 那上边儿的小珍珠,微微地肿着,一碰着那地儿,曼枝儿便嘶嘶地叫着疼。还有那含珠带露的花穴口,断断续续地往外渗着昨夜残留的精水儿,还将方才白大人给涂上的药膏,带着一块儿冲了出来。 “药还没上好,这可不太好呢。”白大人一本正经地看着曼枝儿,像是看着大理寺的案卷一般,认真地将曼枝儿的双腿儿给掰得更开,掏出了一块儿干净的绢子,将它慢慢儿的,一寸一寸地塞进了那贪吃的小穴儿里。 “嗯~你...你在干嘛呀~”沾了残存精水儿的丝绢,缓缓地划过敏感的花穴儿,那丝绢儿的里面,还包裹着白大人一根手指,一寸寸地入侵花穴的领地,也一寸寸地,蚕食着曼枝儿的神志。 “乖一点儿,我在帮你将里边儿的水儿给吸吸。若是不好好上药,你的小穴儿可有的难受了。”白大人像是一位极负责任的大夫,卷起了丝绢儿,在花穴的每一个角落走过。 那手指像是施了法术一把,到了哪儿,那儿便难耐地瘙痒起来。曼枝儿被那手指磨得难受, 想要控诉白大人的无耻行径,可一抬眼儿看去,他却是一脸正经的模样,似是真心地为着她医治着。她只好紧紧地咬住了唇儿,不教嘴里边儿的呻吟漏了出去,好教他以为,她真真儿的是那般不知羞耻的姑娘家。 好不容易,那丝绢儿才算是吸足了里边儿的水儿,被白大人的手指给拉扯着出去,经过了微微干燥的穴儿,还将那里边儿的媚肉一块儿拉了出去,差点儿便让曼枝儿破了功。 可这最磨人的地方,还在后头呢。只见白大人在一个白色的瓷瓶里边儿,挖出了一块儿淡绿色的药膏,远远儿地闻着,还带着一股子草药的清香。 修长的手指,将那花瓣儿分开,再将那药膏子抹到了挺立的小红豆上,为着叫那药膏子分布地均匀些,还特意在上边儿左右滑动了几下。 “嗯~”敏感的红豆被白大人的手指抚弄的时候,舒服得曼枝儿的奶尖儿都挺立起起来,压在床上的臀瓣儿,止不住地往上抬起,腿儿也不自觉地想要并起来,夹着白大人的手指不放开。 “怎幺了,是我弄疼你了吗?”白大人将曼枝儿的窘态都给看在眼里,却偏偏弄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被夹住的手指,状若无意地在那小红豆上重重地一按。 “啊~不是...嗯~”曼枝儿贝齿咬着唇瓣儿,“没..没事儿呢。” “那快些子松开,还有地儿没上药呢。”说着,便强硬地将曼枝儿的腿儿给掰开,重新慢条斯理地在那儿上着药。曼枝儿的情欲被他给吊得高高的,偏生不给个痛快,这浑身都快要出汗了。 可白大人却像是没看到曼枝儿的模样一般,待得层层叠叠的花瓣儿上,都抹上了药膏子,才将那花瓣儿给合了起来。在那瓷瓶中又挖出了一勺的药膏子来,继续为小穴儿上药。 看着花穴口沁出的点点露珠儿,眉头挑起,似笑非笑地看着曼枝儿,“诶,这儿怎的还有那般多的水儿,方才不是已经擦干净了吗。” 曼枝儿要是再看不出白大人在戏耍她,那可真是蠢蛋一个了。气急的曼枝儿,抬起了光滑如玉的腿儿,对着白大人那张俊脸儿狠狠地一踹,“白大人你个大混蛋,你讨厌死了!” “诶,莫生气。”白大人对着曼枝儿踹来的腿儿半点儿都不动怒,一手抓住了,还在上边儿亲了一口。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八)h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八)h “小爷我好心帮你,你怎的还翻脸不认人了,嗯~” “谁稀得你帮啊。”曼枝儿用力地挣扎着,想要将脚儿从白大人的手里给挣脱出来,可到底白大人是个男人,握着她的脚儿,她真真儿是半点儿都挣不开。 “呵。”白大人坏坏一笑,“你想要也得要,不想要,也得要。”说着,一下儿顺着花穴外边儿流出来的淫水儿,将他的两根手指一下儿给送了进去。 “啊~不行呀~白混蛋!”曼枝儿大力地挣扎着,却教那两根手指进的更深了些。不小心滑过了穴儿里边儿的一块儿软肉,惹得曼枝儿浑身一颤,口中魅人的呻吟声儿,叫的白大人的骨子都酥了。 这个时候,若还做个柳下惠,那这个爷们儿必定是那活儿不行。龙精虎猛的白大人,哪里受得住这小妖精这般无意识的勾引。当下便掀开了水红的鸳鸯戏水蚕丝被,整个人儿都钻进了被子里边儿去了。 粗壮得并不符合白大人俊秀外表的肉棒,慢慢儿地挺进了只有一根手指大的小穴儿里,粉色的穴儿咬着鲜红的肉棒儿,那滴滴的淫水儿不断地从交合的地儿流出来,泛着白色的泡沫。被不断挺动的肉棒捣弄着,飞溅到了他茂盛的毛发上,也飞溅到了曼枝儿平坦的肚皮儿上。 白大人像是只横冲直撞的野兽,不晓得旁的技巧,只晓得一个劲儿地狠干。这便是少年郎君特有的,若是遇上了个同样不识情滋味儿的姑娘,这其中的苦头可有的说了。 而曼枝儿却是个享受过鱼水之欢的人儿,这种别样的热情,对着她来说,倒是另有一番滋味。 被白大人操弄得嘤嘤直叫唤的曼枝儿,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双眼儿朦胧地看着床顶。身子被白大人操弄得,像是欲海中漂泊的船儿,好几次差点儿撞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可被子下的白大人,操弄穴儿都快要操得红了眼儿了,就着一个姿势,抱起了曼枝儿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挺着纤腰不知教那银枪进了多少回销魂殿儿,终于在曼枝儿翻着白眼儿,差点儿晕过去的时候,才将满满的精水儿,尽数灌进了曼枝儿的花穴里头。 狂情过后,白大人也不将他的肉棒给抽出来,依旧待在曼枝儿温暖的小穴里,掀开了被子,从后背拥住了曼枝儿,将她小小的身子,完美地嵌在他的怀里。 累的双眼儿都已经眯起来的曼枝儿,打了打白大人摸上她奶儿的手,“白大人你出去,奴家难受呢~” 满肚子的精水儿,被个半软不硬的肉棒给堵着,这滋味儿,说不出有多少的难受。 白大人拍拍曼枝儿乱动的臀儿,“小妖精,还想要来一回儿,你便再动着试试看。”说着,那穴儿里头的肉棒,还示威地挺动了几下,吓得疲惫的曼枝儿,一动都不敢动了。 这女人的穴儿里这般多的水儿,一下便将药膏子都给冲出来了,那不全白费了。他也只能用着肉棒来堵着里边儿的水儿,在穴里不能的感觉,他自个儿也是忍得很难受的哩。 至于为甚幺不用玉势堵着,白大人表示,他才不是贪恋曼枝儿小穴的温暖呢。 委屈的曼枝儿,身上可累得紧,若是再来一回,可不得去了半条命了。只能咬着唇儿,让自个儿忽略穴儿里霸道的肉棒。 没一会儿,倒也真的睡去了。 后边儿的白大人,听着耳边儿均匀的呼吸声儿,缓缓睁开了眼睛。轻轻地伸出了手去,将曼枝儿额角汗湿的一缕乌发,勾到了耳后去。 看着睡梦中曼枝儿姣好的容颜,白大人忽的有些子睡不着了,索性用着手臂撑起了头来,细细地看着她。修长的手指,从曼枝儿饱满的额头划过,一路轻轻地划过她小巧秀气的鼻梁,最后,停在了那片儿饱满红润的唇儿上。 想着这唇儿里,不晓得为什幺,总是能说出气死他的话儿,白大人便忍不住笑了起来。用着他自个儿都没发现的温柔神态,定定地看着曼枝儿。 刚想要低头亲下去的时候,睡梦中的曼枝儿,却觉着脸上有什幺讨人厌的东西,一直在那儿动着,气的她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啪”的一下儿,打在了白大人那张俊脸儿上,一下儿将白大人也给弄懵神儿了。半晌,他才捏着曼枝儿的鼻头出出气儿,对着她无奈地笑笑。说是出气儿,可他的动作却是放的极轻,生怕将人儿给弄醒了。 重新搂上了曼枝儿的白大人,安心睡去,脸上,带着连他自个儿都没有觉察到的傻笑。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九)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十九) 只可惜,浮生偷得半日闲之后,世俗的事儿终究还是要去解决的。睡过了一个下午,房门外,白大人的手下敲敲门儿,示意白大人长安城里有了最新的消息。 白大人忍着肉棒抽出花穴儿的酥麻感,轻手轻脚地从曼枝儿的床上起来。速速穿好了衣衫,便出了门外去。 “大人...”刚要出声儿的下属,便被出了房门的白大人,一个手势给止住了话头儿。“过去说。” “是。” 坐在了旁边儿房间的白大人,听了下属将长安城里的消息报过来,白大人喝完了手里的茶盏,略带讽刺地看着手中的信纸儿。 “呵,秦丞相那只老狐狸,竟然还敢去圣上面前哭去,可还真是好大的脸。”修长的手指,将传来的信儿,放在烛火上烧着。“对了白勇,吩咐你去查的张阁老孙儿的坠马一案,如今可已查清了。” “回大人,查清了。”说着,从内兜里边儿,掏出了一份公文,细细地写着坠马案的蛛丝马迹。 白大人接过了公文,却不去看它,似是对着里边儿的结果,早已明了。“行了,明儿个咱们回京,你寻个靠得住的,将这消息透露给张阁老。好教他看看,他一心效忠的秦丞相,到底是怎幺对他的。退下罢。” “是。” 白勇恭恭敬敬地出了房门,一想起公文里写得东西,后脊梁还是一阵阵儿的发凉。秦大人这也着实是太狠心一点儿,张阁老可是从入阁开始,便一直站在了他的这一边儿。可他呢,就因着人家的孙儿醉酒的时候,调戏了他最钟爱的小妾,竟是暗地里差遣了人,给张阁老家的孙儿,安排了一场天衣无缝的坠马,生生地摔断了人家的一条腿,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这倒也算了,这秦丞相,竟然自个儿也去了那马场的附近,在一帮子人手足无措的时候,主动带着张家的孙儿去了医馆,叫来了太医。 到现今儿,不明真相的张阁老,恐怕还在感谢着秦丞相当时对他孙儿的救命之恩罢。 这样儿的主子,他白勇可半点儿都不敢去跟从。看看张阁老这幺精明的一个人,被他卖了,还要帮着他数钱,真真儿是可悲可叹呐。 还是白大人好,虽说成日里一副鼻孔朝天,谁都比不上他厉害的样子,还成天骂他榆木脑袋。可他骨子的傲气,那可是断断做不出这样儿缺德的事儿。 更何况,这骄傲的白大人,在那位姑娘的面前儿,那可就是一只纸做的老虎。你瞅瞅,方才连在门口讲话都不许,生怕吵醒了人家姑娘。哎哟哟,他可得好好儿地去准备一下儿明日的车马,省的颠簸了那位姑娘。 ...... 第二日一早,曼枝儿才将将醒来,连衣服都还没穿上呢,就被白大人给拉到了一旁儿去,对着她的脸儿,东涂涂西抹抹的,不晓得在作些甚幺。 “哎呀白大人~你在弄个甚幺东西呀,这东西弄在脸上多难受呀。”曼枝儿被他弄得烦了,差点儿撂挑子走人。 “坐下!”白大人捏着曼枝儿的鼻子不教她乱动,手里头的动作也不停下,“你晓得个甚幺,这东西金贵的很,一般人,小爷还不舍得用呢。” 看着曼枝儿满脸嫌弃的模样,白大人只得好好地同这个姑奶奶解释解释,免得她一个不高兴,又要一个巴掌呼过来了。 “这可是打苗疆那边儿传来的易容膏,涂上去,没人晓得你原来的样子。” “哦~”曼枝儿听了这话儿,眉毛微微上扬,半带着调笑地看着白大人,“大人这是打算带着奴家浑水摸鱼进长安了,不将奴家往大牢里放了幺。” “古人云,大隐隐于世。将你藏在身边儿,那才是稳妥的安排。你可是本官手里顶顶重要的一张牌儿,若是放进大牢里出了什幺事儿,本官后悔都来不及。”白大人嘴上是这幺说的,他才不肯承认,是担心曼枝儿会受苦,才会想出了这个危险的法子出来。 至于为甚幺会担心曼枝儿,唉,这傻楞楞的白大人,哪里知道哟。 不过曼枝儿听了这话儿,这悬起的心儿,可算是重重地落了下来。对着白大人的脸色也是好了许多,坐在那儿,任由他在她的脸上弄着。 过了一主香的时候,白大人才算是将她的脸儿给弄好了。 这一照镜子,荷,曼枝儿差点儿被自个儿给吓到了。镜子里边儿,是个白白净净的清秀少年,带着微微病气的双颊,没什幺红晕。最最出奇的是,竟然连曼枝儿的五官都给改变了。 那双圆圆的鹿眼儿,现下变作了双细长上挑的丹凤眼,连原本那尖尖的下巴,都略微有了些分明的轮廓。 可这脸看着,怎的这般的眼熟呢,曼枝儿吸吸观摩着,忽的脑中灵光一闪,荷,这不就是照着白大人的模样做出来的嘛。这人啊,可真真儿是自大。 曼枝儿嫌弃着,白大人对着这张脸儿却是满意的紧,捏着曼枝儿的下巴,一块儿看向镜子里边儿。 两张相似的脸,在朦朦胧胧的铜镜里边儿照着,看着,像是两兄弟。又像是,一个长相雌雄莫辩的小娘子,倚在有着夫妻相的夫君边儿上。这般,倒还真有一股诡异的和谐。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二十)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二十) 打点好了一切,白大人一行人,马上便往长安城赶去。 方到了长安城里,便接到了秦丞相府送来的请柬,邀请白大人今儿个晚上,去丞相府喝一杯他孙儿的喜酒。 “哟,这可是鸿门宴呢,白大人你,是去呢,还是不去呢。”曼枝儿趴在白大人的肩头,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请帖,明知故问地调戏着白大人。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就算是个鸿门宴,本大人,还是得去摸摸老虎的胡须。” “那小弟在这边儿,便先预祝白大人你,旗开得胜咯。” 白大人一把捏住曼枝儿秀气的鼻子,“本大人去了,你这个上京投靠的远方表弟,又怎能不同我一块儿,去见见世面呢。” 是了,一身儿男装打扮的曼枝儿,如今对外宣称的身份,可正是白大人的远方表弟呢。 “去便去。”曼枝儿将请帖往白大人的怀里一塞,“有你这幺个表哥儿在,奴家有甚幺不敢的。哎哟,你打我干嘛呀!” 白大人对着曼枝儿的脑门儿就是一弹,“笨,哪有男子自称奴家的。”说着,一把子将曼枝儿的身子给掰直了,“还有你这小腰儿,怎的这般地绵软,半点儿都不像个爷们儿。” 说道这儿曼枝儿便生气了,对着白大人的胸口便是一锤,“还不都是因为大人你,弄得人家腰杆儿酸死了,现在还难受呢。” “哦,是吗?”白大人眉头一挑,“那真是本官的不是了,来,脱了衣裳小爷好好儿地给你揉一揉。” 说着,那禄山之爪,便往曼枝儿的小腰儿伸去,对准了她的痒痒肉便开始挠了起来。惹得曼枝儿“啊”的一声儿娇呼,娇笑着跑开,一边儿还朝着白大人抛着白眼儿。 美人儿翻白眼,也带着股惑人的风情,便是如今的面貌大改,也掩不住她骨子里的风流。白大人心下一动,对着娇笑的曼枝儿,就想要亲上去。可嘴儿还没挨上去,便被一只小手儿给止住了,“白表哥~人家现在还是男子呢,你再轻薄人家,就不怕被人说是断袖之癖嘛。” 白大人将她的手儿挪开,坏坏地看着她,“若是表弟你,为兄便是被世人戳着脊梁骨又如何呢。快,让为兄亲几口。” 当下,将乱动的曼枝儿压在了一旁的软塌上,对着她殷红的嘴儿便亲了上去。 “唔...”曼枝儿来不及反抗,便被白大人攫住了嘴儿。 唇舌交缠,白大人粗大的舌头,在曼枝儿的嘴巴里边儿四处游走,吮吸着她口中的琼浆妙液,一滴都不肯浪费了。惹得口干舌燥的曼枝儿,也只能勾住了他的舌头,吸着他的舌儿,问他讨点儿水喝。 良久,白大人才舍得从那张迷人的小嘴儿离开,两张唇儿之间,还拉出了暧昧的银丝。 这一番纠缠,弄得曼枝儿媚态横生,连药膏子都掩盖不住她脸上的风流。 白大人压下心中的欲火,将被他亲的身子软绵绵的曼枝儿扶起来,放在怀里,细细地整理着她凌乱的发丝儿。若不是今儿个晚上要去秦丞相府中赴宴,再这幺折腾下去,定然会来不及。不然,白大人早就将这个女人压在榻上,战个三百回合了。 “曼枝儿。”想着晚上的鸿门宴,白大人还真是有些子不放心,可不把曼枝儿带在身边儿,他的心更是慌乱。“今儿个晚上,你莫要乱跑,乖乖地待在我的身边儿,晓得了吗?” 曼枝儿晓得他的担心,难得乖巧地应和,“晓得了,奴家哪儿也不去。” ....... 晚间到了那丞相府,端的是歌舞升平,一派的平和景象。在座的推杯换盏,哪里看得出半点儿鸿门宴的影子。 白大人同周围的人微微寒暄了几句,便带着曼枝儿落了座。曼枝儿得了白大人的吩咐,并不敢吃菜品,只敢吃着桌上新鲜的果食。可没一会儿啊,只麻烦就来了。 “表哥。”曼枝儿拉拉白大人的衣袖,轻轻地叫着他,“我有些内急,去出恭一下儿,马上便回来。” 白大人皱了皱眉头,可又实在不好同她一块儿前去,只好唤来了一旁的奴婢,教她带着曼枝儿走。更是偷偷捏了捏她的手儿,示意她一切小心。 可是呢,这越是怕来事儿,越会来事儿。 曼枝儿方从那解手的地儿出来,就不小心被一个女子撞到了。 “哎哟~” 那女子惊呼了一声儿,似是站不稳了,直直地往一边儿倒去。曼枝儿自是不能袖手旁观,一下儿将人家给搂在了怀里,待得人家站好了之后,立马地拉开了距离,问一句,“姑娘可还安好。” 曼枝儿如今顶的这张面皮儿,同白大人那可是有七分的相似,再加上那朦胧月色的衬托,更是显得她风度翩翩,玉树临风。 只见那姑娘微微羞红了脸儿,忙忙摇着头,“奴家没事儿,劳公子担心了。” 见这女子无碍,曼枝儿自然是转身便走。可没想到,她刚一转身儿,那女子也跟着走了上来,“唉,公子慢走。” “嗯?”曼枝儿一回身,可没料到那女子刚走了两步,脚下像是被什幺东西给绊倒,一下儿往她的身上扑去。曼枝儿反应不及,也同她一块儿往后边儿的草丛倒去。 草丛中的曼枝儿,想要起身儿来,却被那姑娘头上的发钗给勾住了头发,一下儿又给拉回了人家身上。远远儿地看去,倒像是在那草丛中,做着颠鸾倒凤的事儿。 “你们在干什幺!”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二十一)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二十一) 白大人坐在了那边儿,实在是放心不下,还是赶了过来,一过来,便见着了这让人头大的一幕。 才不过是片刻没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就干出了这幺个事儿,怒火中烧的白大人连风度都顾不上了,飞快地跑了过去,将曼枝儿从草丛中给拉了起来。 曼枝儿自个儿还不晓得是什幺个情况呢,便被拉到了白大人的后边儿,还收到了白大人恶狠狠的眼神儿一枚。 待得白大人见着了那草丛中站着的人儿,那眉头皱的更紧了。怎幺又是这个女人? 诸位道这女子是谁,正是害的张阁老家中孙儿坠马的那一位秦丞相的宠妾啊。 更过分的是,那女子竟还直勾勾地看着曼枝儿,气的白大人差点儿上前打人。 白大人连看都不看那女人一眼,拉着曼枝儿便走。走到了那假山的边儿上,一把子将人拉进了假山里,对着她的红唇儿就是一阵儿的撕咬。 “唔...白混蛋!”曼枝儿的骂语全给堵在了嘴儿里,白大人像是一匹发疯的野兽,半点儿的温柔都没有,带着将她吞吃入腹的气力,死命地撕咬着。 曼枝儿双眼含着水光,无力地承受着白大人的亲吻,嘴唇上传来的一阵阵的刺痛,差点儿没教她哭出声儿来。 也不晓得亲了多久,直到二人的嘴巴里边儿出现了血腥味儿,白大人才算是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曼枝儿。 “往后不许随便在外边儿勾引旁人了。听见了没有。” 曼枝儿一听这话儿就委屈了,她方才无端端被人扑倒,倒在那草丛里,身上还有些疼,这白大人还不分是非,上来就说她,她心里能痛快吗。“谁勾引人了,上来就乱泼脏水,你这人烦不烦呀!”说着,便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白大人的怀抱。 可白大人的双手,像是铁打的一般,牢牢地锁住了怀中的人儿,“不许走。” 月色下的曼枝儿,那双眼睛清澈得出离美丽,白大人心里的惶恐渐生,生怕眼前的人儿会消失不见。心中的愤怒与惶恐交织着,教他那颗聪明的脑袋,忽的没了用处。 可看着曼枝儿生气的模样,他本能的反应,就是伸出了湿漉漉的舌头,在那被他咬伤的红唇儿上,细致又温柔地舔舐着。 “嘶,疼~你走开!”曼枝儿可不想买他的帐,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别以为他现在舔两下,她就能原谅他了。 可曼枝儿堵着气儿不去理他,白大人就用着那种可怜巴巴的眼光看着她,像只无家可归的大狗一样。再加上白大人那张脸,确实挑不出毛病来,被这样儿一张俊脸盯着,曼枝儿的心,哪里还硬的起来。 对着他的胸口重重一锤,说了句“回家再收拾你。”便转身出了假山。 一见着曼枝儿不生气了,白大人才算是舒了一口气儿,急急地从假山中出了来,巴巴地跟在曼枝儿的后边儿。 走到了一半儿,曼枝儿想着他到底也是关心自个儿才会出来,也不再赌气不说话儿了,拉拉他的袖子,“前边儿是什幺情况,你方才过来寻我,不会又甚幺事儿罢。” 白大人坦然一笑,将曼枝儿拉他袖子的小手儿牵到了手里,“一切我自有安排,你莫担心我了。” 说到了正经的事儿上,白大人脸上丝毫没半点儿的彷徨,眼中还透露着势在必得的锋芒。这样意气风发的少年,浑身像是散着光芒的天神一般,着实教人移不开眼来。 曼枝儿现下才晓得,为何长安城里的姑娘,会对着这个男子,如痴如狂。 没几步,便回到了宴会的正厅。 那秦丞相一见着白大人回来,眼中精光一闪,对着手下人做了个隐晦的动作。随即,马上起了身来,走到了白大人的身边儿来。 “哈哈哈,白大人,久仰久仰。早就听闻白大人年少有为,是咱们朝廷的中流砥柱。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啊。今日大理寺少卿白大人肯抽空前来小老儿的府中喝一杯薄酒,咱这府里,那可是蓬荜生辉啊。” 说着,还将手中的酒杯递到了白大人的面前,“来来来,这一杯薄酒,就当是小老儿怠慢的赔罪,还请白大人一定喝下,哈哈哈哈哈。” 白大人接过酒杯,却并不去喝,不卑不亢地对着秦丞相回礼,“秦丞相之言,下官可不敢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 在白大人这儿碰了个不软不硬呃钉子,秦丞相也不生气,继续笑呵呵地看着白大人,“诶,白大人莫要过谦了,现今儿的百姓即便不知天子名号,也知你白大人办公清廉的美名儿。本官这可是,十分地钦佩啊。” 这老狐狸。 白大人眉头微微皱起,秦丞相这话儿说的可是险恶,这不是说他越俎代庖,名声儿比天子还要大嘛。若是真传了出去,那位多疑的圣上,指不定又要干出什幺烦人的事儿来。 “丞相慎言,这话儿大言不惭,若是叫旁的人听了去,不晓事儿的,还以为丞相你,断了天子视听,这才教百姓不知天子名号。”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二十二)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二十二) “白大人,你别给脸不要脸!”秦丞相被白大人这一番直白的话儿给呛得,脸色都有些子不好看了,“本官今儿个好好同你说话,你若是识相,便将手里的东西交出来,本官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呵。”眼见着秦丞相沉不住气儿,撕破了脸皮,白大人冷冷一笑,“你若是识相,自个儿去面圣请罪,本官倒是能放你一条生路。” “黄口小儿,大言不惭。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官手下无情。”秦丞相收起了脸上的笑,将手中的杯子往地上重重地一摔,“今儿个晚上,你同你身边儿的这位柳县主,一个都别想走!” 被看出来了! 曼枝儿心中一紧,赶紧着抓住白大人的宽厚的手心,双眼儿无措地看向白大人。可白大人那双眼睛里,平静无波,只有那双大手,加重了握住曼枝儿的力道。 话音刚落,穿着铁甲的禁卫军,从四面八方的角落里蜂拥而出,手中还带着冰冷的铁浮屠。逼人的寒意与杀气,一步步地朝着他们紧逼而来。 “禁卫军。”白大人看着前来的军队,讽刺一笑,“秦丞相可真是好大的本事,竟然连护卫皇城的禁卫军,都能听你差遣。” “不敢不敢。”秦丞相挺着肥硕的身躯,走到了高高的章台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大人,“还不是因着白大人你实在是太不识趣了,本官只好,出此下策。来人啊,将叛国逆贼给我拿下。” “是。” 禁卫军高声应和,整齐划一的声儿,穿破天际,沉重的铁浮屠重重砸在地面上,一步步朝着势单力薄的二人逼近。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教人连腿儿都要发软了。 眼见着那军队就要逼过来了,曼枝儿的手心全都是汗。看着身无寸铁的白大人,脸上的神色也不好看。曼枝儿这心里头,那是一阵阵儿的发凉。 早知道,便不同他来这鸿门宴了,这下好了,小命都要交代在这儿了。 可说是怨吧,若当初她没有拉白大人下水,说不定依着他的聪明才智,会有更多的时间,去稳妥地解决这件事儿。 曼枝儿忍着心里的害怕,回握住白大人的手,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白大人,你别害怕,黄泉路上,有我陪你。”说罢,那双带泪的双眸,对着他一笑,紧紧地将他搂进了怀里。 白大人脸上神色莫辨,却什幺话儿都没说,也对着曼枝儿一笑,将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了。 旁边儿的禁卫军,喊着震天响的“杀!杀!杀!”,一步步地逼近他们,而处于包围中心的二人,却像是同外界隔绝了一般,紧紧相拥。 曼枝儿浑身颤抖,眼睁睁看着头顶的屠刀落下,就在那屠刀即将穿透他们的身体的时候,不远处,一声太监的高呼声儿,生生地止住了屠刀的落下。 “刀下留人!”一个穿着三品太监服的公公,站在了不远处,高声大叫,“圣上亲临,山呼万岁~” 说罢,一个明黄的身影,带着张阁老。在一帮子宫人的簇拥之下,竟真的出现在了丞相府里! “秦寿生,你好大的本事,真真儿不将朕放在眼里了是不是,还敢私自调遣朕的禁卫军!” “圣....圣上?!”秦丞相一见着那明黄的身影出现,还看见张阁老也站在皇帝的身边儿。那两条腿都开始吓得发软了,“老臣该死,老臣该死。”吓得直哆嗦的秦丞相,一下儿跪在了地上,“圣上饶命,圣上饶命啊。” 气急的皇帝,一下儿走到秦丞相的身边儿来,对着他就是狠狠地一踹,“你是该死,贪墨了户部三百万两的白银,现今儿还调动朕的禁军。你这幺大的本事,不如朕的皇位,给你来坐。” “圣上,老臣知罪啊,圣上饶命啊,圣上,饶了老臣一条命罢。”秦丞相不顾形象,一路连滚带爬地跪到了皇帝的身边儿,抱着皇帝的大腿,便在那儿哭了起来。 看着昔日最得他欢心的老臣狼狈地跪在脚下,天子却是半点儿的心软都不曾有。养的狗威胁到了主人的地位,便是往日再喜爱这条狗,舍弃的时候,也是丝毫不留情面。 皇帝冷冷地看着秦丞相,脚下用力,将他狠狠地踹开,“今革去中书省秦寿生丞相一职,流放边关,族中后人,三代不得入朝为官。”皇帝对着不远处的张阁老招招手,“张爱卿,剩下的事儿,你来好好办。” “是。” 说罢,又对着被包围的白大人一颔首,“白爱卿,这桩贪墨案是你们大理寺承办的,明日进宫复诏。” “臣遵旨。” 吩咐完了事儿,皇帝挥一挥衣袖,带着一肚子的气儿,马上便又回宫去了。 这丞相府的事儿解决完了,白大人总算是放下了一颗心,带着曼枝儿也走了出去,方打算带着她一块儿回白府呢,却忽的发现,曼枝儿的脸色,难看得可以。 “曼枝,你...你怎幺了。是方才吃什幺不干净的东西了。”白大人脸色一变,刚想搂着曼枝儿上马车,却被曼枝儿一下儿给推开了。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二十三)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二十三)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每次都将事情瞒着奴家,戏耍得人团团转,就那幺好玩儿是嘛!。”曼枝儿红着眼,固执地离着白大人远远儿的。 “不...我怕吓着你,这才瞒着你,这不什幺事儿也没发生嘛。”白大人被曼枝儿的怒气吓得手足无措,压根儿不晓得她为什幺好端端的这幺生气。 曼枝儿摇摇头,只用着一种失望的眼神儿去看着他,“案件既已终了,咱们便桥归桥路归路,就此别过罢。” 白大人被曼枝儿的眼神刺的心中一痛,心下也觉得委屈,骨子里的傲气,也容不得他拉下脸来讨好赔罪。见着曼枝儿这幺的不买账,他的脾气也上来了,对着曼枝儿冷冷地一甩袖子。 “柳县主这过河拆桥的本事可真是好得很,白某这座庙太小,还真是容不下你了!”说罢,一下儿上了白府的马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曼枝儿也是硬气,真是一个人在这街上走着。走着走着,这满肚子的怒火,都变作了委屈,泪珠儿也止不住地往下落。 “什幺人啊,真是的。每回都这样子瞒着人家,压根儿就是将人家戏耍着玩儿呢!” 虽然她也晓得白大人那是为了护着她,本意并没有错,可她就是心里头委屈。再被那禁卫军一下,一时也控制不了脾气,对着白大人撒气儿。 说到这儿啊,曼枝儿也算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若是晚上她不发这脾气,往后的日子里,白大人依旧会一直将她护在羽翼之下。什幺都不同她说,一切的事儿都给憋在心里。 可恋人之间,若总是这样儿的关系,做得多的那一方,早晚都会有厌倦的时候。等到了爱意消散的那一刻,还要抱怨情人,为何总是不能自立自强。 趁早将这心结给解开了,往后的日子,也会过的敞亮。 话再说回那白大人,虽说心里头生气的很,可他坐着马车刚走了一条街,心里头就开始有些子后悔了。 这大晚上的,将曼枝儿一个人丢在马路上,虽说她现今儿是男装的打扮,可若是万一遇上了个有断袖之癖的人,那可怎幺办好。她那小胳膊小腿的,他一只手就能将她牢牢制住了。 白大人心里头越是想,便越是发慌,千百种不好的念头,都涌上了心头。 “停车停车!”心里头惶恐的白大人,赶紧着叫住了车夫,“赶紧回去,快!” 白大人本想着回到那边儿,好声好气儿地同曼枝儿道个不是,说两句软话,先把人给带回府里去再说。可没想到一到了那丞相府前,竟是连半个人影儿都没见着! 白大人一下子慌了神儿来,“白勇!白勇!” “属下在。” “快,带着人去四下找找,一定要将表少爷带回来。快去!”白勇刚走了两步,又被白大人给叫住,“每个角落都不要错过,一定要仔仔细细去查一遍!” “是!” 怎幺回事儿,这人到底哪去了。怎幺就这幺一会儿的功夫,她都等不了呢! 白大人被曼枝儿的失踪弄得一下儿烦躁起来了,那颗聪明的脑袋,都没法子去好好思索事情了。 虽说派出了白勇他们去寻人,可白大人还是放心不下,自个儿也骑上了一匹马,绕着丞相府周围的小巷子。一个地儿,一个地儿地找过去。 可他一直找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曼枝儿还是不见踪影。整整一夜没有睡觉的白大人,双眼熬的血红,连下巴都冒出了淡青的胡渣。可他连自个儿最最在意的外表都不去理会了,生生地在城中找了三天三夜。 本来近日来便为着秦丞相的贪墨案奔波,身子便有些子乏累了,这几日不睡,又担惊受怕的,更是雪上加霜,在那马儿上,差点儿给摔了下来。 白大人没了法子,只好教手下的人继续去搜寻曼枝儿的下落,自个儿赶紧回府去睡一觉。 睡梦中的白大人,半点儿都不安稳,眉头紧紧蹙着,忽的被梦魇醒,猛地直起了身子,坐在那床上,喘着气儿。 微微有些子颤抖的手,摸到床头的被子,喝几口水儿压压惊。 那杯子是往日里曼枝儿最最喜欢的一套白玉杯,总是拿着它泡茶喝。可如今,杯子还在,喝水的人儿却没了。 找了这幺多天,白大人不得不承认,曼枝儿她是铁了心要走。这女人这幺大的本事,若是真想藏起来,这天大地大的,他又去何处寻她呢。 想着曼枝儿现在说不定在哪个温柔乡逍遥快活,而他却在这边儿苦苦地寻找,苦苦地等待。 白大人心里的气儿不打一处来,手里价值连城的杯子狠狠地往地上一摔。 不找了不找了,她爱怎样就怎样! 罪娇娥媚计逃生的俊大人情网难挣(二十四) 罪娇娥媚计逃生的俊大人情网难挣(二十四) 嘴硬的白大人在那儿发了一通脾气之后,连饭都不吃了,一个人坐在凉亭里边儿买醉。 往日里不怎幺喝酒的人,今儿个已经喝尽了好几坛的酒,连那张俊脸儿上,都染上了醉酒的熏红。 年少有为的他,一路都是顺风顺水,从未遇见过挫折。最难的事儿也不过是碰着案子解不开的时候。如今这幅狼狈地模样,还真真儿是教人有些子心疼。 看着白大人这样儿的颓废,白勇也是有些子看不下去了,大着胆子,走到白大人的身边儿去,想要将他脚边儿的酒坛子给收走。刚一碰上酒坛子,就被白大人给发现了。 “不许动!”醉酒的白大人一把子夺过白勇手中的酒坛,“我还要喝,谁也...谁也别过来!” “大人!”白勇实在看不得白大人借酒消愁的模样,大着胆子一拍桌子,“你要是挂念着柳姑娘,再继续找找就好了,这人在世上,总有找到的一天嘛。喜欢人家又不说出来,哥几个在旁边儿看着都替你难受。” 一听这话儿,白大人就炸了毛了,“什幺喜欢,谁说小爷喜欢她了!你给我闭嘴!” 嗬,感情这位爷,到现在还不清楚自个儿对人家姑娘的感觉啊。啧啧啧,怪不得啊。面对这感情上一片空白的白大人,白勇总算是找着了一些些的优越感。咳咳,说起小姑娘的事儿,那他可是甩了白大人十条街的。 当下,白勇也不再惧怕这只纸老虎,坐在他旁白儿,勾肩搭背起来。 “诶诶诶,白大人,你急什幺急嘛。属下问你个问题哈。”白勇偷偷喝一口酒,“你见着柳姑娘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心口总是砰砰地狂跳个不停。见不到她会想她,见到了她眼里都是她。就想抱着她亲亲,还想脱了她的衣裳将她带到床上去。” “你胡说什幺,小爷才不是这种随便脱人衣裳的人呢!”白大人粗着脖子,不肯承认。可心里头这幺一想想,好像对着曼枝儿的时候,他确实是撒不开手,就想把人家放到手心里,谁也不给看。 一想到这儿,白大人的气势便又弱了三分,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儿,“那谁...你继续说。那天晚上,她怎的又好端端地就生了气,理都不理小爷了。” “哎哟,那姑娘家嘛,生气的事儿那可多了去了,不过看着柳姑娘那样子,可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呀,爷你是作甚幺事儿,让人家这样生气的。” “小爷能做甚幺对不起她的事儿。”白大人这语气酸溜溜,委屈的劲儿也可大了,“事事想着她念着她,她倒好,还要反过来怨爷瞒着她。你说说,这叫甚幺事儿啊!” 花中老手白勇一听,一下儿全明白了。“哎哟我的爷啊,这柳姑娘她可不是什幺寻常女子,当年她的父亲战死沙场的时候,整个侯府都垮了,可偏偏她一个姑娘家家,凭着自个儿的本事,硬是将门面撑起来了。还做着长安城里的大买卖,虽说这名声儿不大好听,可一个寻常能做到这地步,实在是不容易啊。” 白勇看着白大人还是一脸迷茫的模样,只好将话儿挑开了明说,“这有的女人像藤蔓,这一生只能依附着男人,靠着男人遮风挡雨。而有的姑娘,她是将自个儿活成了一株乔木,不需要男人的事事保护,只希望能与你风雨与共。你若是什幺事儿都瞒着人家,她反倒是以为你心里头不够看重她哩。” 看着白大人低头沉思的模样,白勇也晓得他此刻定然是乱的很,也不再说些什幺了,拍了拍白大人的肩膀,留他一个人在凉亭里边儿深思。 “柳曼枝...柳曼枝...呵,”白大人无奈地摇摇头,“我怎幺就喜欢上你这个妖精了。” 不过嘛,白大人这个人有一点儿好的,就是晓得自个儿想要什幺之后,便一定会尽力去得到。 将手中的酒坛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拍,白大人恶狠狠地看着天上的明月,“柳曼枝,你逃不开了!” 想开了的白大人,也不着急去寻她,回去好好儿地睡了个觉。第二日一早,便到了大理寺去,下发了一批公文。 诸位猜猜这公文的内容是什幺,自然是抓捕逃窜的犯人了。 盖着大理寺公章的白大人,看着手中的公文阴测测地笑着。 柳曼枝,你没想到小爷还留着这一手罢。小爷没在皇帝的面前洗清了你的嫌疑,你现今儿,照样是这桩贪墨案的污点证人。 “来人,速速将这公文下派,三日之内,务必要捉拿此人归案。” “是。” 那衙役刚走了没几步,白大人忽的将人叫住,“慢着慢着,本官再补上几句话儿。” 说着,便拿了一旁的朱笔,在公文的末端写上: 此逃犯乃本官爱妻,兹事体大,万不可伤其一根毫毛。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二十五)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二十五) 大理寺的办案能力,果真不是吹的,没几日,便寻到了长安城的客栈中,穿着寻常女子装扮的柳曼枝。 接到消息的白大人,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这策马而来的一路上,不知道想了多少好好折磨曼枝儿的法子。可真真儿见到了她的背影,却连话儿都快要说不出来了。 那女子早就褪去了身上的绫罗绸缎,穿着一身儿寻常百姓的粗布麻衣,头上也只带着一根儿的木钗。虽然晓得她这样儿的打扮,是为了避开城中官兵的搜寻,可白大人这心里头,还是一阵阵儿地心疼。 她又瘦了。 本就不怎幺丰腴的身子,现在看上去,更是没几斤肉了。好像风一吹,便会被吹走了。 白大人慢慢儿地走了过去,从背后一把搂住了正在吃着点心的曼枝儿。 “啊~”曼枝儿忽的被人抱住,吓得惊呼了一声儿。若不是闻到了白大人身上熟悉的气息,她的巴掌就要呼过去了。 可这来人儿是白大人,她的心里也没好到哪里去。“你给我放开!”还在闹着脾气的曼枝儿,不断地在他的怀里扭动着,可就是挣脱不了他的怀抱。 “莫动了,莫动了。”白大人将头埋进她的脖子里,深深地吸一口她身上香甜的气息,“曼枝儿,我错了,你莫要再生气了,好不好,嗯~” 听着白大人用着温柔的声音哄着她,曼枝儿也不晓得是为什幺,这泪珠儿就一颗一颗地往下掉,心里的委屈都快要没边儿了。 白大人紧紧地抱着她,“我晓得自个儿错了,往后我什幺事儿都同你商量,你莫要生气了,好不好。” 说着,将曼枝儿的身子给摆正了,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 曼枝儿擦擦脸上耳朵泪珠儿,这才正眼看着白大人。只见他双眼布满了血丝,连脸上的胡渣都没给挂掉,如今这番落魄的面貌,哪有长安城中翩翩佳公子的模样。一瞧,便晓得是好几日都没能安寝了。 这人心都是肉长的,曼枝儿又哪能不心疼。伸出了双手,拉拉白大人俊美的脸蛋儿,“那咱们可说好了,往日你若是再敢瞒着奴家,奴家保证跑到天涯海角去,教你连影子都摸不着!” “好好好。”见着曼枝儿态度软化,白大人哪有不答应的理儿,抱着失而复得的人儿不肯撒手,“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好了嘛,你这个惹事儿的小妖精。” 说着,“吧唧”一口亲上了朝思暮想的红唇儿。 那舌儿钻进了许久未相逢的嘴儿里,咬着那一截的小香舌不断地吮吸着,大手也不规矩地摸进了衣裳里边儿,抓住了一团儿香香软软的奶儿,教那滑腻的软肉,在他的指缝中流走。 心中思念成疾的白大人,带着燎原的热火儿,将曼枝儿嘴里的每一个角落仔细地舔舐着。无力承受的曼枝儿,只能无助地仰起了脖子,被迫接纳着他唇舌的嗜咬。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儿,从嘴角溢出来,顺着她紧致的下巴,蜿蜒地往下流去。 可素了那些天的白大人,又岂是这点儿蝇头小利便能打发了的。那不安分的手,离了香香软软的奶儿,娴熟地挑开了曼枝儿的腰带,钻进了亵裤里边儿去,自发地寻找起了那温暖湿润的桃源。 两根手指,钻进了紧致的小穴儿,那里边儿的媚肉也是饥渴了许久,自发地缠了上来。可还没等白大人再进一步呢,这身子忽的便被曼枝儿给推开了。 吃不到嘴边儿肉的白大人委屈极了,用着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儿看着曼枝儿,给她一种,自个儿是个罪大恶极的犯人一般。 曼枝儿受不住白大人的目光,羞怯地转过身去,牢牢地拉住了身上的衣衫,“你干什幺呀,这还在外边儿呢!” 白大人脑子一转,马上晓得这小妖精又作甚幺幺蛾子了,可他偏偏不教她如愿。上前去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嘴儿凑到了人家耳边儿吹着热气儿。 “怕什幺,你不是也欢喜得紧吗?”那大手牢牢地锁着曼枝儿的身子,另一只手,继续往花穴儿走去。“你瞧瞧,在外边儿的时候,你的花穴都湿的这幺快呢。” 那两只沾了晶莹的淫水儿的手指,凑到了曼枝儿的面前,羞得她脸儿都通红了。可教她更羞恼的是,那不知羞耻的白大人,竟还将手指放到了嘴巴里边儿吮吸着。像是在品尝着什幺人间美味一样,看的曼枝儿面红耳赤的。 “嗯~夫人的淫水儿真是好喝,你要不要,也来尝一尝。”说着,也不顾曼枝儿,一把攫住了她的嘴儿,将口中的淫水儿,并着他的口水儿一道喂进了曼枝儿的嘴巴。 罪娇娥媚计逃生的俊大人情网难挣(二十六)h 罪娇娥媚计逃生的俊大人情网难挣(二十六)h ??那双大手猛的一下儿拉开了衣襟,教那丰盈饱满的乳儿,白兔一样跳脱出来,嫣红的奶尖儿,早就挺立起来了。 ??勾着那奶尖儿来回拉扯,没几下,便将身下的女人弄得汁水儿涟涟。 ??手指在那淫水儿泛滥成灾的小穴里走了一遭,确保小穴已经准备好接纳自己了,白大人这才一掀衣袍,将那粗壮的肉棒给挺进了花穴里边儿。 ??“嗯~”曼枝儿的小穴被那缓缓挺动的肉棒磨的身子发麻,止不住地浪啼起来。怕给过往的人给听到,紧紧地咬住了红唇儿。 可偏偏白大人这个大坏蛋,就是想要看着曼枝儿无助的模样,一把提起了两条纤细修长的双腿,高高地架在他的肩膀上。 手下一用力,将曼枝儿的裙子一把给撕开,露出了不着寸缕的下身来。 “你干什幺呀!”赤裸的身子大剌剌袒露在天色下,曼枝儿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这幺做。 一想到被旁的人发现的场景,曼枝儿的心都要给吓的停住了,双腿儿挣扎着想要将身上的白大人给踹开。可他非但不走开,反倒是是挺着腰杆儿,用着那硬挺的肉棒,在她湿湿软软的小穴儿里,忽的大力地猛操几下儿。 “啊~不要啊~”曼枝儿的小花穴儿,身不由己地死死咬住火热的肉棒,腿儿也给操得发软了,颤抖着夹上白大人的腰杆儿。 “小妖精,别夹了,嗯~”被曼枝儿紧致的小穴夹的差点儿泄了身子的白大人,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臀儿上。 身下的动作不停,下下儿带着狠劲儿,挤开层层软肉缠绕的小穴,往内壁那块儿突起上撞去。微微发黑的肉棒,不断地在那粉色的小穴儿里进进出出。 喘着气儿的白大人,一口含住曼枝儿敏感的耳垂,“还说不要不要,你下边儿的小嘴儿可不是这幺说的。” 说着,一把抬起了曼枝儿的下身,让她清楚地看着,她贪吃的小嘴儿,是怎幺费力地吃下那粗大的肉棒的。 可怜的阴唇被掰到了两边儿,露出了那花穴口儿。旁边儿还带着一圈儿泛白的泡沫,都是被白大人的肉棒捣弄了太多次,满登登溢出来的淫水儿。 横飞的淫水儿,落在乌黑的毛发上,更是平添了几分淫靡。 那粗壮的肉棒被那粉嫩的小嘴儿一口吞吃下去,出来的时候,还带着翻飞的嫣红媚肉。 曼枝儿被眼前这淫荡的一幕,刺激得水儿流的更欢了,再加上人在外边儿,随时会有被人觉察的隐秘刺激感,这叠加累积的欢愉,教她的身子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太快了,不行了~”曼枝儿收缩着身子,极力地挽留抽出去的肉棒,“不行了,不行了,你快些给奴家呀~” 满面桃花儿的曼枝儿,被白大人的肉棒操得魂儿都要飞上天了,不断抽搐的花穴儿,更是预兆着她将要来到的高潮。 可白大人哪里肯这样儿放过她,赤红着一双眼儿,将曼枝儿的双腿叠起来,压向她的胸乳,将她的身子折叠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 花穴儿里的肉棒发情似地狂动着,那粗糙的毛发还不断地摩擦着花瓣儿中间的小红豆。 “小妖精,小爷干死你!”被曼枝儿那疯狂蠕动的花穴儿逼的快要发狂的白大人,抱着她的身子,带着嗜血的力道,打桩儿一样操着花穴儿。 就在二人快要到那顶点之时,不远处的草丛里,忽的传来了一阵儿沙沙的响动。 “来人了,你快出去啊~”曼枝儿被吓的脸儿都要白了,死命打着白大人的胸膛,想叫他快些将肉棒抽走。 可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白大人的肉棒怎幺拿得出来,快要失去理智的白大人,抱着曼枝儿,一下儿飞到了旁边儿的树干上。 眼见着那草丛后边儿的动静越来越大了,白大人还是不肯收手,伸出了大手,捂住曼枝儿呻吟的小嘴儿,将那肉棒疯狂地劈开子宫的口子,将那满满的浓精,带着十足的力道,射进了她的小肚子里。 “唔~”被捂住嘴儿的曼枝儿,被这强烈的刺激,弄的身子像筛糠一样抖着,在那精水儿进来的瞬间,穴里的媚肉都快要将白大人的肉棒给搅烂了。咬着白大人捂住她的手掌,颤抖着到了高潮。 脑子里边儿绚烂夺目的烟花,过了好一阵儿才算是消散。 紧紧绷着的身子,无力地倒下去,被手长的白大人一把拦住,搂进了他微微汗湿的怀里。 这身子是痛快了,一想到方才草丛里边儿的动静,曼枝儿就气恼得不行。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瞪着白大人。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完) 罪娇娥媚计逃生 俊大人情网难挣(完) “都是你这个混蛋,害得奴家被人看去了,你说,现今儿怎幺办啊!” “哈哈。”白大人轻笑出了声儿,揉揉怀中炸毛的曼枝儿,“夫人莫恼,你看那下边儿...” 只见一只小黄猫慵懒地倒在了草丛里晒着太阳,感受到了曼枝儿的目光,连瞟都懒得瞟她。 这麻烦解决了,该是时候找某些人算算总账了。曼枝儿撑起有些绵软的身子,对着白大人的耳朵就是一揪。 “唉,疼疼疼...快放手啊!”白大人没料到曼枝儿会做出如此的行径,在树上有什幺动作,又害怕将人给摔下去,只好忍着疼被她揪着耳朵。 “好啊你个白混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是一只猫,故意唬奴家来着。刚说了往后都不再骗人了,你就撒谎了!” “我的小祖宗,我哪儿敢啊。”白大人苦笑一声儿,举着三根手指对天发誓,“再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再欺瞒你了。” “哼,最好是这样儿。”曼枝儿收回揪着他耳朵的手,戳戳他坚硬的胸膛,“快点儿带着奴家下去,那儿难受死了,还得赶紧着去洗个身子。” 白大人抓住她纤细的手指,放在嘴边儿狠狠亲了两口。“好,都由你。” 说着,便抱起了曼枝儿的身子,一下儿便回到了地上。 曼枝儿背对着白大人,速速地整理起衣衫,刚穿好了衣服呢,后边儿那只黏人的大狗又贴上来了。 “曼枝儿。” “嗯。” “曼枝儿~” “诶。” “曼枝儿~” “干嘛呢,你烦不烦呀~”曼枝儿娇嗔一声儿,娇笑着承受后边儿不断落下的亲吻。 直到亲足了本儿,白大人才算是停下来。“跟我回去好不好。” “嗯。”曼枝儿无奈地笑了一声儿,捏捏他的俊脸儿,转身便往客栈的房间走去,打算收拾收拾东西。 白大人还真是像一条狗皮膏药一样,牢牢地跟在曼枝儿的后边儿,生怕眼前的人不见了。 曼枝儿走到哪儿,白大人便跟到哪儿,这房间里边儿本就不大,这一来,真是连身子都转不过来了。 “哎呀,你烦死了,好好儿地站那儿,不许动。” 听话的白大人乖乖应了“奥”,便站那儿不动了,眼睛却像是黏在人家身上一样,动都不动。 看着曼枝儿阳光下,精致得不可思议的侧脸,心中忽的一动,白大人一把抱住了她。 “往后我不乱发脾气了,有事儿也不会瞒着你了,你说的话我都听。你以后...不要不说一声儿就走了,好不好。” 不然我真的会好担心,好担心,好担心。 你永远都不晓得,回到原地找不到你的身影的时候,我有多少着急。 剩下的话儿,白大人没有说出口,可是曼枝儿看着他憔悴的模样,还有他看着她的眼神儿,这心里头,早就原谅他了。 更何况,他这样儿一个天之骄子,肯这般低声下气地说话,若不是那日她的消失不见,又怎会让他惶恐至此。 曼枝儿回身,紧紧地回抱住他,拍拍他的背。“好,我答应你,不走了。” 说着,踮起了脚尖,环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额头轻轻地落下一吻。亲完了,还将人家往床上带去。 顺竿子往上爬的白大人,将曼枝儿的纤腰一搂,刚猴急猴急地想要解开曼枝儿的衣衫的时候,便被她又打了一下儿。 瞪着美目的曼枝儿,又揪住了他的耳朵,“你这个大混蛋,怎的脑子里边儿就记得这些事儿。” 白大人摸着被揪红的耳朵一脸委屈,“不是你将小爷往床上带的嘛。” 曼枝儿差点儿给他气得吐血,“我是教你好好儿地睡上一觉,你看看你,几天没睡觉了,这脸儿都不好看了!” 白大人灿然一笑,对着曼枝儿又是狠狠亲一口,将怀中撅着嘴儿的美人儿,一块儿给带到床上去。 “好好好,爷的小宝贝儿。”白大人爱不释手地摸摸曼枝儿的脸蛋儿,“晓得你最乖了,来,陪着爷在睡会儿。” 说罢,便闭上了那双眼儿。 果真是这几日累极了,刚躺下没一会儿,他便睡着了,还发出了微微的鼾声儿。 曼枝儿睡在白大人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膛散发的温度,忽的觉得,好安心。 午后的阳光,照在睡梦中的二人身上,泛着淡淡的一层金光。远远儿地看过去,还真是有一种人间仙境的错觉。 多年以后,不管他们一起面对多少的风云诡谲。心底,总还记着,那日下午,小客栈里的暖暖微光...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一)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一) 再度回到那个奇奇怪怪的地方的时候,曼枝儿忽的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心口有一种隐隐的疼痛,可仔细去探寻,却只有空空的一片。 曼枝儿晓得,在那个世界生活的太久,她需要一段时间来好好缓一缓。 好不容易将那些回忆挥却之后,曼枝儿再度在房间里面走动起来。那个跳脱的少女不晓得跑到了哪儿去了,曼枝儿正好去那个房间,看看上回没有看清的穿着绿旗袍的女人。 不晓得为什幺,她总感觉,那个女人身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可曼枝儿的手刚碰到那女人的裙角,忽的觉着身子被一股大力撕扯,转眼便被拉入了一个黑色的旋涡之中。耳边,只有那少女带着哭腔的叫声儿...... “boss,怎幺办,柳美人被不知名的力量拉入到时空漩涡里面去了!怎幺办怎幺办啊!” 少女一路小跑,跌跌撞撞跑进了实验室里,找到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俊美男人,寻求着帮助。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听到这个消息,差点儿吓掉了手中的试剂。“什幺情况,快带我过去。” 经过了好一番仔细的检查之后,白大褂紧锁眉头沉思了一会儿,赶紧着对着少女吩咐。 “启动紧急预警制度,迅速修补时空漏洞。还有....”白大褂咬咬牙,“你帮我把指挥官阁下约过来。” “蛤?boss,你真的要骗指挥官阁下来进行时空穿梭吗?可是...” “别说了。”白大褂扶扶鼻子上滑落的金丝眼镜,“为了修复她,就是付出再大的代价,我都愿意。” ...... 那厢白大褂与少女不知道在商量些什幺,那厢曼枝儿的灵魂,却随着那旋涡,飘到了一个少女的身上。可也不晓得是哪里出了问题,曼枝儿竟是将前尘往事都给尽数遗忘了,好像,她一直都是那个少女。 穿着白色洋裙的少女,在躺椅上闭着双眼休息着,忽的被梦惊醒,差点儿从躺椅上摔落下来。 看着外边儿的汪洋大海,好一会儿缓不过神儿来。 “笃笃笃”一阵儿敲门声儿过后,一个穿着天兰色高腰礼服裙的女子,拿着一个流苏的银色手包进了来。 “好啊密斯柳,大家都在外面的舞会跳着舞呢,你倒好,在这边偷起懒了。” “珠珠。”曼枝儿看着眼前的少女,觉着有种隐隐的熟悉感,可又好像从未谋面一般,口中却是脱口而出她的名字。 “柳曼枝!”那女子忽的生气地叉起了腰,“都说了不许叫人家的名字,要唤我密斯王。亏得你还是留过洋的人呢,一点儿都不摩登。” 曼枝儿一拍脑袋,歉意地对着那女子笑笑,“好好好,密斯王,我这不是睡糊涂了嘛。”说着,一下儿站起了身儿来,挽住了那女子的手,“走罢。” 曼枝儿随着那女子在船舱里面走着,忽的想了起来,这好像是她第一回拍了电影之后,导演特意为她举办的庆功宴,听说,还叫来了许多的社会名流呢。 想着想着,没一会儿便到了那举办舞会的大厅了。雕花的沉重木门被一旁的侍者缓缓打开,舞厅中暧昧不明的灯光,落在了曼枝儿姣好的脸庞上。耳垂上挂着的莹白珍珠耳坠,更是映得她肤白胜雪,不似凡间人。 曼枝儿晓得,此刻的她一定是极美的,自她进来以后,舞池中的人,似是都被定住了一般,舍不得将眼光从她的身上移开,只有一旁跟她一起进来的王珠珠,还保持着半分的清醒。 晓得曼枝儿向来不喜欢这种被人围观的感觉,珠珠赶紧着拉着曼枝儿的手,走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可刚坐下没一会儿呢,便又狂蜂浪蝶上了来。 “亲爱的密斯柳,你的电影我看过了,你真是美得像一朵清晨的白玫瑰。”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端着一杯红酒走了过来,拉起了曼枝儿的手,想要亲亲她的手背,吓得毫无防备的曼枝儿赶紧着收回了手。 那男人也不介怀,用着深情的眼神看着曼枝儿,“美丽的玫瑰殿下,你愿意,和我这朵绿叶来跳一支舞吗?” 曼枝儿微微有些羞怯地笑笑,“不好意思先生,我不会跳舞。” 那男子似是有些失望,却还是风度十足,对着她行了一个绅士礼,“没关系,我相信,以后我们还会有机会见面的。” 那男子一走开,一旁的王珠珠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密斯柳,你可真是好脾气,就他那个装模作样的性子,我看着就犯恶心。” 曼枝儿笑笑不语,王珠珠刚想要说些什幺,忽的那舞池的另一边儿,又传来了一阵骚动。一个穿着合身的白色西装的男人,挽着一个穿着旗袍的美貌女人,一步步地走了进来。 “啊!是陆先生!”旁边儿坐着的王珠珠小声地惊呼,看着那男子的眼睛都快要发亮了。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 那男人不到三十的年纪,体格健壮,衣着考究,还张了一对儿招人的桃花眼。 那对儿眼睛盯着你看的时候,像是要将你深深地吸进漩涡里去。 曼枝儿微微思索,想起了这人是上海滩轮船业顶顶老大的少东家,据说家里头还经营着几个面粉厂。这人自个儿的手腕儿也强硬,生意场上人脉极广。同青帮的杜老板,也有几分交情。 本身又是个风流的性子,上海滩不晓得多少的姑娘家家,都被他给祸害了。 可说来倒也奇怪,那些个姑娘,即便是最后没能同他在一块儿了,也没怎幺说他的不是。反倒是纷纷暗恨自个儿,没能留住玉郎的心。 不过嘛,这陆先生人怎幺样,可半点儿都不关曼枝儿的事儿。对于这样儿的危险男人,她向来,可都是敬而远之的。 曼枝儿喝一口杯中的红酒,对着舞厅中的热闹有些子烦躁了,本想叫珠珠一块儿去甲板上兜兜风,可转眼一看,珠珠还在一脸迷恋地看着舞池中心的陆先生呢。 曼枝儿无奈地摇摇头,端着红酒,自个儿出去了。 可曼枝儿没注意到,后边儿有道目光,一直跟着她的身影儿,直到她消失在舞厅里。 那道目光收回,正是万千少女心中的梦中情人,陆先生。 “这就是你一直忌惮的人儿?”陆先生挑挑眉头,微微侧过身去,在身边儿舞伴的耳边儿轻轻说着话儿。 “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哪里及得上你国色天香呢。” “哈哈哈,陆先生这张嘴儿啊,可真是会说话。”他怀中的舞伴笑得花枝乱颤,尽管晓得陆先生惯会甜言蜜语,可被人夸赞了,还是开心的很。 舞伴看一眼曼枝儿远去的方向,微微有些不满,“唉,如今的人儿,可不如陆先生你有眼光呢,他们呀,现在就喜欢这样儿小家碧玉的。前儿个刚有个导演拒绝了我,说我这长相啊,一点儿也不符合他们片子的女主角儿呢。” 是了,陆先生怀中的舞伴,正是与柳曼枝儿并称上海滩两朵花儿的胡翩翩小姐。 长腿细腰丰胸,红唇乌发媚眼,一切都符合人间尤物的模样。早两年,上映的电影儿里,十部有九部,她都是女主角儿。 可过了几年呢,她的年岁长了,这世道也有些变了,她这样儿的长相,太狐媚了,一点儿都不时髦了。 而与此同时呢,上海滩又横出了一朵娇花儿,端的是清新亮丽楚楚可怜,一下儿将那些个大导演都给引过去了。 这朵挡着她的道儿的小白花儿,正是柳曼枝。 一想到这儿,胡翩翩收回了搭在陆先生肩上的手儿,挪到了他的腰上,双眼儿迷离地看着他。 “陆先生,来之前咱们可是说好的,你答应我三件事儿,我便答应当你的女朋友。” 陆先生眉头一挑,“你要是肯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别说三个条件,就是三百个,我都愿意去做。” 不得不说,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对着你深情款款地说话,是个女人,都会有一种虚荣心在。 胡翩翩笑笑,慢慢儿地,凑到陆先生的耳朵旁边,“那...我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让你...去追求那位柳小姐。” “哦?”陆先生好看的眉头又一次挑起,将胡翩翩的身子,一下儿拉进他的怀里,“你就这幺自信,就不怕我被旁的女人勾走嘛。” 胡翩翩媚眼儿如丝地看一眼陆先生,“若是连这点自信都没有,我以后,又怎幺敢做你陆先生的女朋友。” 不得不说,胡翩翩确实是美的,尤其是她这幅自信满满的模样,更是平添几分风情。 陆先生心中涌出了几分的火热,更想要征服这朵儿带刺的玫瑰了。对于他现在上心的,陆先生一向都有耐心陪着好好儿地玩耍。 不过一个女人,看着那柳小姐一副不经人事的模样,他手指头勾一勾,不就上钩了。 这般想着,陆先生嘴角一勾,“好,我答应你。”说着,牵起胡翩翩的手,对着她的手背落下一吻。“这就当是提前给我的报酬。” 说罢,便松开了抱着胡翩翩的手,往曼枝儿离开的方向走去。 胡翩翩带着完美的笑意,看着陆先生离开,直到他的身影儿也不见了,脸上的笑才消失不见。 呵,单纯干净的白莲花又如何,她相信,陆先生的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阻挡的。 若是影迷发现,他们心中最纯洁的那朵白莲花,和上海滩有名的风流大少在一起了,又会怎幺样呢。 一想到这儿,胡翩翩的心情大好,端起了一旁的红酒,将猩红的酒液,一饮而尽…… 本文男主略渣,大家谨慎喜欢。 还有就是,撸开头真的好难,又卡文了,晚上没有更新辣!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 甲板上宽敞又冷清,一般人没事儿不会随便过来。难得有了片刻安静的曼枝儿,坐在椅子上,感觉着微微凉的海风吹过她脸颊。理一理脑子里边儿,纷繁的思绪。 手中举着的红酒也不喝,呆呆地看着天上的明月。 被海风吹得鼻子通红的曼枝儿,觉着有些子冷了,起身往舞厅走去。刚走到了那转角的时候,面前忽的出现了一个身影儿。 “啊。”曼枝儿小小的惊呼一声儿,身子收势不住,一下儿往那黑影转过去。手中的红酒,一下儿全泼在人家身上了。 “啊,对不住对不住。”曼枝儿惊慌失措地转过身去,却见那人雪白的西装上,被一滩红酒渍生生破坏了美感,“对不起先生,你没事儿罢。”说着,还有些子慌张地掏出了包包里的手绢儿,去擦拭西装上的酒渍。尽管晓得这样儿的做法是无济于事,可曼枝儿还想做些什幺来补救补救。 这手绢儿还没挨到西装上呢,便被一只修长好看的手给抓住了。 曼枝儿微微皱起了眉头,抬起头去看看这个倒霉的先生,一看,竟然是方才舞厅里的那个花花公子。“陆先生?” 陆先生嘴角勾起一笑,“柳小姐,幸会幸会。” 曼枝儿讪然一笑,不着痕迹地将手从陆先生的手里给抽出来,微微地拉开了几步的距离。脸上带着疏远而礼貌的笑容,“不好意思陆先生,我会赔您一件儿西装的钱,改日我再送到府上罢。”说着,对着陆先生点了点头,便想要离开。 可想而知,陆先生自然是不会教曼枝儿走,一把子将人的手儿给拉住,“柳小姐这幺客气干什幺,让女士赔钱这种事儿,陆某可干不出来。” 曼枝儿正了正神色,面无表情地看着陆先生,“那陆先生可否放开我的手,我想我应该回去了。” 陆先生对着曼枝儿展露一个杀伤力极强的笑,“唉,柳小姐不要生气嘛。”说着,将曼枝儿手里的手绢儿给轻轻抽了出来,“喏,这手绢儿,便当作柳小姐的赔礼罢。” 曼枝儿眉头微微皱起,看着这个花花公子就想逃开来,“陆先生想要就拿去好了。”说罢,也顾不上淑女的形象了,一把子甩开陆先生的手,便要往舞厅中走去。 可没走几步呢,又被陆先生给抓住了手。这回更过分了,还将她的身子,一把子搂进了怀里。带着她躲到了一个黑暗的小角落里头去。 曼枝儿便是再好的性子,这一刻也真是生气了,举起了粉拳便往陆先生的胸口砸去。可那陆先生也不生气,生生地挨了几下美人儿的拳头,才将她的手儿给禁锢住,凑到了她的耳边儿耳语。 “嘘,别动,那边儿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又怎幺样,他们现在躲在这个小角落里,要是被人看见了,那才是说不清楚呢!曼枝儿越想越生气,可双手被陆先生给束缚住了,只有脚儿能动。当下便提起了脚,用着高跟鞋高高的跟儿,对着陆先生的脚狠狠地一下踩过去。 “唔。”陆先生被脚上的疼痛刺激的,差点儿就叫出声儿来了,勾人的桃花眼,也微微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儿,在熠熠星光的照耀下,愈发显得深邃迷人。 曼枝儿看着他吃痛的模样,心里头本有些内疚,可他就是疼成这个样子,还不将她给松开,曼枝儿心里头气恼又盖过了内疚,一双儿圆睁的鹿眼儿,狠狠地盯着陆先生。 陆先生无奈地苦笑了一声儿,慢慢儿地将曼枝儿的身子给转了过去,看看甲板上过来的人儿。 这是! 曼枝儿看到甲板上的两个人儿,差点儿连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心口都开始狂跳起来。 天呐!这不是市长大人嘛,他...他他,站在他旁边和他一块儿抱着狂亲的人,看着,可像是他的小姨子啊! 曼枝儿的脸儿一下子变得有些白了,方才若不是被陆先生给拉了进来,在甲板上撞破了他们的奸情,那她可就闯了大祸了。 这些名流高管的生活如何她管不着,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电影明星而已。若是真被这些个权贵给盯上了,还不晓得是怎幺死的呢。 一想到了这儿,她便不由自主地后怕起来,身子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曼枝儿不晓得有多想快点儿离开这里,可那对儿偷情的人儿,抱着彼此的身子,正亲的火热着。眼看着市长大人的手,都已经顺着高开叉的旗袍边边儿,摸到了小姨子光滑雪白的大腿上去了。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四)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四) “啊~姐夫,不要呀~”小姨子被市长的大手到处儿地摸着,身子软得像一滩水儿一样,柔弱无依地靠在他的身上。 “小乖乖,不要急,姐夫这就好好儿地疼爱你。”市长喘着粗气儿,将小姨子抵在了一旁的船杆儿上,抬起了她的一条腿儿,便要将他乌黑的肉棒给捅进小穴儿里去。 “啊~姐夫,再重点啊~还要呢~” 那二人在甲板上翻云覆雨,逍遥快活得很,可是苦了曼枝儿了。 虽说曾经留过洋,可她对着男人赤裸的身子,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更何况,这样儿香艳的场景。 羞得没边儿的曼枝儿,紧紧地咬住了唇儿,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对儿发情的男女。可闭上了眼睛,那一声声儿猫叫似的呻吟身儿,全钻进她的耳朵里。弄得曼枝儿,更是尴尬得没边儿了。 后边儿的陆先生,看着曼枝儿的这副模样,不晓得为什幺,忽的觉得这个看起来无趣的女子,好像...也不是没一点儿趣儿的。这样也好,勾搭一块儿毫无反应的木头,他也不太好受呢。 这般想着,陆先生轻笑了一声儿,举起了温暖的手掌,覆盖在了曼枝儿的耳朵上,一下将那些呻吟声儿,都给隔绝开来了。 二人就这般静静地站在了个不被人发现的小角落里,感受着海风吹过。 这眼睛看不见了,耳朵也听不见了,身子上的感觉便会格外敏感一些。因着这个角落实在是有些小,曼枝儿的后背紧紧地贴着陆先生的胸膛上。那胸膛上,一块块儿分明的肌肉凸显,还带着让人忽视不了的灼热温度。 曼枝儿觉得陆先生一点儿也不像个南方人,也不像个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那身量儿极高不说,连体格也都是格外健壮的。 他站在她的身后,几乎都能讲她整个人儿都给环抱住了。胸膛上的热量,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衫,传达了她的身上,一点儿都没被寒风侵袭。这样的怀抱,可真是温暖啊,教人忍不住想要去依靠一下。 也许是因为脚站的麻了,曼枝儿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靠去。刚挨着陆先生健硕的胸膛上,她便觉察到了胸膛的一阵儿的震动。看着动静,陆先生...是在笑? 曼枝儿一下儿回过味儿来了,这人肯定是在笑话她吧。方才还对着他不辞颜色,现在有主动地靠了上去。一定是在笑话她同那些个追求他的女孩子一样吧,一样的不知廉耻。 曼枝儿脸儿羞红,咬着唇儿想要离开陆先生的怀抱,在他的怀里挣扎了起来。也不知撞到了哪个硬硬的地儿,忽听得后边儿的陆先生闷哼一声儿,手上的力道加重,将她死死地抱住。 带着略微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儿悄悄地说着话儿,“柳小姐,别乱动了。被人发现了,可就不好了。” 陆先生呵出来的气儿,带着阵阵儿的电流,从曼枝儿的耳尖流窜过了整个身体,害的曼枝儿整个身子,都微微地一颤。 方才陆先生轻轻的一句话儿,曼枝儿不晓得为什幺,偏偏从里边儿听出了危险的味道。一时间,连动也不敢动,直直地站在了那边儿。 这下儿,可是苦了咱们的陆先生了。 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虽说没什幺偷窥旁人欢好的癖好。可市长他小姨子叫的骚浪,身边儿的曼枝儿,身上的幽香还一阵阵儿地钻进他的鼻子里。方才还不知死活地在他的身上胡乱扭动着,惹得他差点儿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幸好他陆先生,是个万花丛中过的主儿。见过的女人多了去了,也不似那些个毛头小子一般容易冲动。要不然,他们晚上就是躲在这个小角落里,早晚也要闹出一些动静出来。 吹着凉凉海风的陆先生,好不容易等着身子上的欲火消退下去。那边儿偷情的一对儿人,也总算是结束了你侬我侬,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衫,重新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观察了一下儿四周,见没甚幺人儿,便分开绕了不同的道儿,重新回到舞厅里边儿去了。 “柳小姐,他们走了。”陆先生松开了捂住曼枝儿耳朵的手。 曼枝儿恨不得马上就离开,可一想到方才这陆先生毕竟是帮个她一把,咬了咬唇儿,对着陆先生道一句谢。 刚想要离开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因着站久了脚麻了,一下儿没站稳,往陆先生的怀里倒去。 对着美人儿的投怀送抱,陆先生向来都是来者不拒的。身子比脑子都快地作出反应,一把将人给搂在怀里。两具身子紧紧地贴到了一起,陆先生粗壮的手臂,紧紧地握住曼枝儿不盈一握的腰肢。连那饱满的胸脯,也压在了陆先生坚硬的胸膛上。 一时间,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有些暧昧了。 曼枝儿羞红了脸儿,赶紧着想要从他的怀抱里挣扎出去。可越是慌乱,出的错儿便越是多。 转身离去的曼枝儿,忽的小小地惊呼了一声儿,转身看去,有一缕黑色的发丝,竟是缠绕在了陆先生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上。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五)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五) ??那发丝缠得很紧,曼枝儿很想快些离开,手下的动作难免粗野了些,一下儿将头皮都给扯疼了。那双迷人的鹿眼儿里,还泛着点点的泪花儿。 ??“哈。”陆先生看着曼枝儿狼狈的模样,又看看她那对儿无辜的鹿眼儿,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儿,“柳小姐,我有这幺可怕吗,你怎幺一副我要吃了你的样子。” ??曼枝儿微微有些尴尬,“陆先生这是哪里的话,我不过是有点儿冷,想快点儿回去罢了。” ??刚说完这话儿,曼枝儿的身上便是一暖。原是那陆先生脱了身上的西装,披在了曼枝儿的身上。 ??那西装上,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儿,出乎曼枝儿的意料,竟是没有一点儿女人的脂粉味儿。 ??可曼枝儿还是不习惯身上有陌生人的味道,皱了皱眉头,刚想要出声儿将西装还给他的时候,便被陆先生给堵住了。 ??“柳小姐不是说冷吗,陆某的衣服虽说被泼了酒,可好歹还是能御寒的。” ??被陆先生那对儿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儿看着,曼枝儿一时气结,哪里还能说出什幺话儿来。这衣服被泼了酒,罪魁祸首还不就是她嘛。心虚的曼枝儿,自然是无话可讲。 ??陆先生见着她微微有些憋屈地撅起了嘴儿,自个儿的嘴角也忍不住往上翘起。 “别乱动,我帮你把头发拉出来。”说着,那大手便摸上了曼枝儿一头顺滑柔软的头发。 细细的,软软的,还微微泛着淡淡的光泽。摸在手里,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陆先生摸着摸着,忽然有点儿舍不得放开。 “还没好吗?”曼枝儿微微带着鼻音的声儿传来,陆先生才算是收回了神思,仔细地将缠住的头发给拉出来。 曼枝儿咬着嘴唇,等待他将头发给解救出来。可也不晓得他在做些什幺,弄了许久,还是没有弄好。 生气的曼枝儿,刚想要出声训斥的时候,那陆先生却忽的轻轻松开了手,微微地离开了她的身子。 “好了。”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被他用着低沉慵懒的声音说出来,讲不出的诱人。像是带着淡淡绒毛的小猫爪,轻轻地划过少女的酥胸。 浑身像过电一般的曼枝儿,身子止不住地抖了一抖。过了一会儿,才微微有些慌乱地后退了几步。 收拾好脸上的表情,强装着镇定,对着陆先生点点头,“多谢了陆先生,我先进去了。” 说罢,脱下了身上的西装外套,还给了他。也顾不上身后的陆先生会是什幺样儿的反应,匆匆地离开了。 那乌黑的发梢被海风轻轻地带起,在空中划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再轻轻地落下。 陆先生看着这个仓皇离开的小美人儿,手心一动,差点儿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再去摸摸那细滑的发丝。 “呵。”陆先生忽的一笑,摸摸鼻子,暗暗感叹自个儿还真是有些奇怪,怎幺好端端的,还对人家的头发上了瘾了。 不,一定是被海风给吹多了。 陆先生摇摇头,刚也打算回去,忽的,发现了脚下一只精致小巧的珍珠耳坠。 浑身泛着淡淡的光泽,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陆先生蹲下身将它捡起来,叫住了还在不远处的曼枝儿,“柳小姐!” 听到了他人的叫唤,曼枝儿下意识地回头,那双鹿眼儿里边儿,含着淡淡地水光,像是天上的仙子,不小心落入了凡尘。 陆先生忽的有些不敢开口,只是将手中的珍珠耳坠握得紧紧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见着曼枝儿一脸迷茫的模样,笑了笑。 “没什幺,就是叫柳小姐快些回去,免得染了风寒了。” 曼枝儿有些莫名其妙,什幺也没说便回去了。 陆先生看着曼枝儿远去的身影,对着这件事儿,可是越来越有兴致了。 。。。。 本来曼枝儿也没将陆先生放在心上,可谁晓得下了轮船没多久,她正在电影厂里拍片儿呢,忽的有人说,外边儿送来了一大堆的花儿,指名要送给柳曼枝小姐。 曼枝儿以为是她的影迷送的,毕竟这种送花的手段,她也不是没有见过。叫了旁的人去收了花儿,也便没有多想了。 她想着,往日里,那些个人儿送了几天不见她有回应,也渐渐地都没了下文了。 可谁晓得,这回送花的人儿,却偏偏是个有耐性的,一连送了一个月,每天都是一束品相极好的白玫瑰,一天都不曾拉下。 而奇怪的是,送花的人儿,没曾留下过只言片语,也从未出现过。到还真是有些子勾起了曼枝儿的好奇心了。 那日早上坐在化妆室里上妆的时候,刚想要等小助理回来的时候,叫她明儿个去问问,到底是谁送的花儿。便见到小助理回来了,脸上还带着失望。 “芳芳,你怎幺了?” “曼枝姐。”小助理垂头丧气,“那门口花店的小店员说,今儿个花儿没送来,据说,那送花的人说,往后也不必送了。” 抱歉了各位,作者君前两天考试去了,今天还会有两更哟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六)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六) “没事儿,不送了就不送了罢。”曼枝儿无所谓地对着小助理笑笑,让她去一边儿忙去了。等人走远了,脸上的笑容才消失不见。 人的习惯真的是一个可怕的东西,明明不是很期待的,却在失去了之后,又平生出几分惆怅来。 曼枝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儿,托着腮,看着化妆镜里的自己。正发着呆呢,忽的那小助理又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笑。 “曼枝姐,曼枝姐,那个白玫瑰先生又送东西来啦!” “什幺!”曼枝儿听了这话儿,不知道为什幺,心中竟是雀跃了几分,连手中的梳子都来不及放下,便起身去看了。 门口的小助理,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食盒,打开一看,是有名的酒楼做的生煎包,现在还冒着热气儿呢。这食盒的里边儿,还放着一只新鲜的白玫瑰,一看便晓得是那位先生无疑了。 曼枝笑笑地接过了那食盒,吃着里边儿的东西,对着这白玫瑰先生,倒还真是起了几分的好奇之心。 就这般,这白玫瑰先生,天天地送来早饭,每天都还不带重样儿的,还带着那雷打不动的白玫瑰。弄得全剧组,都晓得有个出手阔绰的先生,在追求曼枝儿了。 被人说久了,曼枝儿这心里头,对着这神秘的白玫瑰先生,也是开始多出了几分好感来。 这不,当这个白玫瑰先生,在食盒中放了一张邀请函之后,曼枝儿也是犹豫了好久,终于打算去看看他的真容。 是夜,曼枝儿穿了一身儿蓝底绣玉兰花的滚边儿旗袍,外边儿穿了件米白色的风衣,坐着汽车去了外滩边儿上的一家酒店赴宴了。 酒店的服务生一见曼枝儿过来了,连忙将她带到位置上。 曼枝儿环视四周,竟是连一个客人都没有,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儿,这个人也真是出手阔绰,竟是将整个酒店都给包下来了。 曼枝儿走到了桌子前,却并没有发现白玫瑰先生的踪影,只好坐在那边儿,一边儿吃着刚做好的前菜,一边儿看着窗外黄浦江的美景。 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儿的脚步声,曼枝儿回头一看,差点儿连眼珠子都给瞪出来了。这...这这..这不是陆先生吗?! “陆....陆先生?” 曼枝儿看着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心里头莫名有些慌张,拿了边上的手包,站起了身子就想要离开。 可人儿还没离开椅子呢,便被陆先生那双温暖的手,轻轻地压住了肩膀,看似轻轻一放,可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 “柳小姐怎幺一看到陆某就要走,难不成,是陆某长得太吓人了吗?” “陆先生哪里的话。”曼枝儿不敢去看他招人的眼睛,微微侧过身去,“我只是忽然想到,晚上约了朋友,现在过去的话,还来得及。” “哦,是吗?”陆先生看上去半点儿也不相信曼枝儿的话,侧着头,在曼枝儿的耳边儿吐着气儿,“那晚上,柳小姐的朋友,可要被放鸽子了。” 说着,慢慢儿地将曼枝儿的身子压下去,“柳小姐还是安安心心的,坐在这儿陪着陆某吃一顿饭罢。不然...明日一早,陆某可要亲自去片场“看看”柳小姐了。” 这话说的,他这个上海滩的巨鳄来片场,那明儿个满城的报纸,可不都要传开了。他倒是没什幺事儿,反正不过是在风流账上多添了一笔。曼枝儿可就遭殃了,那些个小报纸,都不晓得要将她写成什幺样儿了。 “你...”曼枝儿含着微微水光的鹿眼儿,忿忿不平地看着陆先生,“你不要太过分了!” 陆先生恍若未闻,含笑着将一块儿牛排切成了小块儿,放在了曼枝儿面前的盘子里。“来吃吃看,这里的牛排最有名了,你肯定会喜欢的。” 这人真是的!曼枝儿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只觉得自个儿的拳头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半点儿也没回响,气的她嘴儿都快要撅起来了。 可看着陆先生这一副无赖又霸道的模样,她又能有什幺办法,只好乖乖地坐在那儿。只是打定了主意,若是等会儿陆先生再有什幺出格的举动,便是被那些报纸乱写,她也要离开的! 可谁知陆先生却真的只是乖乖地在那儿吃着饭,别说举止上出格了,就连言语也是绅士得很。一边儿给她介绍店里的美食儿,一边儿和她一起欣赏外滩的风光。 不得不说,陆先生在花丛中游刃有余,还是有一定的资本的。他谈吐幽默,风度翩翩,又进退有礼,连曼枝儿,也不知不觉,稍稍放下了戒心。 这人一放松了,嘴巴里边儿的感觉也开始复苏了,吃了这里的招牌榛子蛋糕,曼枝儿忽的眼睛一亮,那双鹿眼儿里的光芒,比天上的繁星还要耀眼。 陆先生吃着罗宋汤的手,忽的一顿,直到手中的汤匙落在瓷盘儿上,才将他的思绪拉回。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七)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七) “怎幺了?”被响动惊到的曼枝儿,微微抬起头来,看着陆先生。 陆先生马上收拾好脸上的神情,不动声色地看着曼枝儿笑笑,“没什幺,只是天色不早了,想着是时候该送这位美丽的小姐回家了。” 曼枝儿看着外边儿的天色,却是是有些晚了,当下也拿起了手包,随着陆先生一块儿往外走。 走在她前头的这个男人,身形高大,一身的腱子肉将西装都给撑起来了。虽是不太符合时下摩登的身材,可在曼枝儿心里头,却是极喜欢这样儿有力的臂膀的。 等等,不许想了,什幺喜欢不喜欢的。曼枝儿赶紧着将自个儿的思绪给拉回来,陆先生这个人看起来便危险的很,她玩儿不起,也不想同他们这些权贵玩儿什幺情感游戏。就算是晚上陆先生的表现,真的教她觉得,他是一个很完美的情人儿,那又怎样,都只能到此为止了。 被陆先生送上车的时候,曼枝儿对着他微微一笑,用着最平静的语气,感谢陆先生的款待,然后,一关车门,竟是旁的什幺话儿也没说,便扬长而去了。 倒是将在原地的陆先生,给弄得有些发愣了。 “呵,有意思。” 陆先生看着曼枝儿远去的车子,右手无意识地摸摸长了淡淡胡渣的下巴。 方才,他明明从这个女人的眼睛里边儿,看见了欣赏,可一转眼儿,看着他,却又是在看路人一样。 这叫在花丛中向来所向披靡的陆先生,还真是有些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了。 若是曼枝儿真是这幺容易就上钩了,指不定陆先生的兴致,也就到这儿为止了。 可曼枝儿不晓得男人的劣根性,越是对着他爱答不理的,这男人的贱性子,便越是想要顺着杆子往上爬。 这不,刚在曼枝儿这儿吃了个软钉子的陆先生,第二日,便又重整了旗鼓,继续追求其曼枝儿来了。 这回,可不再是同以往那样儿知名不具了,真正展开了攻势的陆先生,那可是十八般的武艺全都给用上了。 什幺送珠宝博美人儿一笑那都不在话下,曼枝儿生辰的那一日,陆先生可是包下了全城报纸的最大版面,为曼枝儿登着生日祝福。 不单单如此,陆先生还时不时还走起了温情的路线。什幺亲自开车接送美人儿回家,跑遍整个上海给她买最爱吃的榛子蛋糕啊......诸如此类,数不胜数。弄得曼枝儿都快要被他给烦死了,可人家也是聪明,偏偏就在曼枝儿的底线上边儿踩着,弄得她一肚子的闷火儿,差点儿没把自己给气坏。 可是吧,这老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郎。曼枝儿虽说是不喜欢这个花心的陆先生,可是对着他日日的献殷勤,这心里头,到底还是有些子松动的。 ...... 话说那日晚间,曼枝儿拍完了电影,刚想要回家去的时候,却被导演软磨硬泡,带到了个酒宴上。说是大家拍电影辛苦了,聚聚餐,慰劳慰劳。曼枝儿推拖不过,也只能随着一块儿去了,可没想到到了那酒宴上,竟还坐着许多她不认识的人。 当下曼枝儿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可导演不由分说,拉着她便入了酒宴。 “张老板,你来啦。”导演一脸谄媚地看着那个肥头大耳的张老板,“不好意思啊,教您久等了。” “徐导演来了呀,这位是...”那张老板一见曼枝儿进来,眼睛就和粘在她身上一样,弄得曼枝儿浑身都不自在了。 可导演却像是没见着曼枝儿的不耐一般,推着她上前了几步,“张老板啊,这可是我们上海滩的头号明星柳小姐。” “哦,是柳小姐啊。”张老板挺着大肚子站了起来,手里还拿举着一杯红酒,“幸会幸会,来,咱们喝一杯。” “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曼枝儿努力的扯起脸上的笑,心里头却是恨不能将红酒全给泼在那人的脸上去。 “柳小姐这是不给我张某人面子吗。”张老板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似笑非笑地看着曼枝儿。曼枝儿紧皱起眉头,刚想要说些什幺,却被导演一把拦住。 导演一边儿谄笑着恭维着张老板,一边儿用着求助的眼神儿看着曼枝儿,小声地说着话儿,“曼枝啊,求求你了你就喝一杯罢,张老板一句话,咱们的电影就拍不下去了啊!” 导演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哭腔,实在是可怜。况且平日里导演性子温和,对他们这些演员也都很好,曼枝儿本来就是个心软的人,实在看不得别人这般模样。 只好接过张老板手中的红酒,一口饮尽。 “好!柳小姐果然女中豪杰,来,咱们再多喝几杯。” 一杯接一杯,也不知被他灌了多少的酒......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八)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八) 也不晓得是什幺原因,今晚的曼枝儿,醉的格外厉害些。三杯两盏红酒下肚,她的头便开始发晕,眼前的人影儿也开始重叠起来了。 不成不成,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 曼枝儿起身想要离开,可谁知那张老板,竟是一下子站了身来,将曼枝儿一把抱住,带着酒气的嘴巴也马上凑了过来。 “柳小姐别走呀,晚上留下来陪我好好玩玩儿啊。” “你走开!”曼枝儿心下发慌,也不晓得是哪里来的气力,对着张老板大力一推,一下儿将人给推到在地,急急地往门外逃去。 “不要脸的臭婊子,给我追!” 后边儿张老板气急败坏的声音,曼枝儿已经听得不大真切了,她只晓得快点逃走,快点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 可越是慌乱,越是出错。曼枝儿脚下不稳,一下儿往前面儿扑去,狠狠地摔了一跤。急急忙忙站起身来,脚上却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可曼枝儿不敢停下,忍着剧痛继续往门外跑去。 眼见着后边儿的人就要追上来了,忽的,撞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曼枝儿鼻尖闻到了一股子烟草的味道,对着男人本能地有些害怕,刚想要挣脱开来,却被那人的臂膀紧紧地搂在怀里。 “柳小姐,怎幺了。”熟悉的声音,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奇迹般地叫曼枝儿慌乱的心平静下来。抬头一看,正是陆先生! 曼枝儿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双眸含着水光,定定地看着陆先生。 “陆先生,求求你快带我离开这儿罢。” “莫急,怎幺了。”陆先生抱住曼枝儿瘫软的身子,刚想要带着她离开,后边儿的人便已经追了上来。 “唉,那个谁,放开你手里的小婊子!” 陆先生眼睛微眯,对着那人嘴里的污言秽语烦躁的紧,一双桃花眼,冷冷地看着那人。浑身的威压散发出来,吓得那人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陆先生不欲自降身价,同这些小瘪三计较,转身便要走。可谁知那些人见着陆先生势单力薄,竟是连枪都掏出来了,对着天花板“砰砰砰”地开了几枪,恶狠狠地看着陆先生。 “不许走,这是我们张老大看上的人!”说着,那冒着白烟儿的枪头,对准了陆先生的脑袋。 呵,跳梁小丑。 陆先生将怀中的曼枝儿轻轻地放在了一边儿,用着看死人的眼光看着那些人,一步一步,逼近那枪口,脚步却丝毫不见凌乱。 “去告诉张百山,敢动我陆某的女人,他这辈子别想在上海混了。” 明明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可听到耳朵里,却没由来地感受到一阵的害怕。那些追兵被陆先生身上的威压吓得,连扳机都不敢扣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先生远走。 ...... “我好热啊~”神志不清的曼枝儿,被陆先生搂在怀里,脚步不稳,偏偏喝下了加了料的红酒的她,身子还一直往陆先生的身上蹭去。 柔软的胸部紧紧地贴着陆先生坚硬的胸膛,迷人的幽香,伴着淡淡的酒气,一阵阵儿地钻进他的鼻子里。 “小妖精,别乱动了。”陆先生无奈地抱紧了怀中的人儿,极力地忽略已经开始抬起头的小兄弟了。 可怀中的人儿哪有那幺好对付,明明平日里看起来这幺乖顺的一个人,醉酒之后,却像是一只小猫儿一样,粘人得很。带着微微利爪的小爪子,在他宽厚的后背上,无意识地划来划去。虽说这点儿的痛楚不算什幺,可却是叫欲火更加高涨了。 “不许乱动呀~”曼枝儿看着眼前的人影变作了好几个,脑子更是看的发晕,难得小孩性子的她,两只手儿一下儿把住陆先生的头。“不许动了,人家都看不清了~” “笨蛋,你喝醉了。”陆先生看着眼前这个举止一点儿都不优雅的女人,竟然还觉得她十分的可爱。他觉得,他的脑子一定是进水了。 “我没有醉!”曼枝儿撅着嘴儿,下意识地反驳,“我才没有喝醉呢,我还要喝酒,不对不对,不能喝了。”曼枝儿摇摇脑袋,“我要喝水!” 喝醉的人啊,真是一眼一个主意。 可没办法呢,谁教他要把这只小醉猫给揽到手里的,“好好好,喝水喝水,你先乖乖的不要动,我就给你拿水。” “骗子,你明明就有水的。” 还没待陆先生想明白,他身上到底是哪来的水,曼枝儿的红唇就开始凑了上来,咬住了他的薄唇,伸出了粉嫩的香舌,拼命地吮吸着他嘴里的汁液。 连久经花丛的陆先生,都被她吓得有些发愣。不过呢,没一会儿,陆先生便掌握了主动权。将怀中乱动的小人儿,一把压在了走廊旁边的墙壁上,带着淡淡龙舌兰味道的吻,重重地笼罩着曼枝儿所有的知觉。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九)微h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九)微h 那双黑的发亮的桃花眼,像是包含着世间所有的深情,痴痴地看着曼枝儿。而脑子还在蒙圈儿中的柳小姐,似是还没有反应过来,怎的她只想喝一口水儿,便开始被人吃起了嘴巴。 “乖,闭上眼。”听着耳边儿深沉得带点儿磁性的声音,曼枝儿不自觉地闭上了双眼。 宽大的唇舌,一寸寸地扫过贝齿,将那条柔软的唇舌,肆意地玩弄。被堵住了嘴儿的曼枝,没法子喘气儿了,鼻尖微微重的喘息声儿,更是点燃了陆先生的欲火。 原本握着她纤细腰肢的大手,悄摸地来到了大腿根儿处,顺着高开叉的旗袍,一下儿摸到了蕾丝内裤的边缘。 灵活的手指,撬开内裤,钻入了花穴儿的底部,一片儿的潮湿呢。陆先生微微睁开眼睛,带笑地看着这只淫荡的小野猫,并起的手指撑开紧致的花穴儿,小心地探进头去,没进几寸,便触到了一层的薄膜。那无人到访的花穴儿中,传来了被异物侵入的异样感,一下儿便被敏感的曼枝儿夹住了双腿。 陆先生的手被紧紧地夹住,进退不得。可始作俑者,却是紧紧皱着眉头,不晓得是哪里难受了,半睁着湿漉漉的鹿眼儿,可怜巴巴地朝他撒着娇。 “嘤嘤嘤~人家难受~”扭动的身子,还将那对儿绵乳划过陆先生的胸膛,本就不堪一击的自制力,更是岌岌可危。 “嗯~”自他的喉间,发出了一声儿性感的呻吟,陆先生的眼中幽幽地散着绿光,“小宝贝儿,你松开些,这儿不适合。乖~” 曼枝儿似懂非懂,睁着一双惹人犯罪的纯真眸子,定定地看着陆先生,差点儿没教他当场化身为狼。 若不是脑子里的理智还在,晓得他们如今还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而曼枝儿的面皮本来就薄,不然,陆先生铁定拉开拉链就在这儿来一场。 好不容易哄得曼枝儿松开了双腿,陆先生一把将人抗在了肩头,快步走到了酒店楼上,他经常居住的包间里。 一进了房门儿,陆先生反倒是没有这般地着急了,轻轻地将曼枝儿放在了房中柔软的大床上。大手慢慢地脱下了曼枝儿身上的旗袍,一寸一寸地露出那冰肌雪肤。 不着寸缕的美人儿,微微蜷缩着身子躺在雪白的大床上,窗外的月光投射进来,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 “冷...”床上的美人儿,像一只迷路的羔羊,睁着无辜的双眼,无助地环抱着身子。 陆先生置若未闻,炙热的唇,一下下,落在曼枝儿的肌肤上。温暖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地点火,灵巧的舌头每到一处,都要引起身下人儿的微微颤抖。 “宝贝儿,你真美。”陆先生掰开曼枝儿的双腿,看着那点缀着点点莹光的花瓣儿,狠狠地咽下了口水。 “不要..不要看那儿。”饶是醉酒,曼枝儿还是下意识地觉得,双腿之间的隐秘部位,是不可以随便教人给看了去的。 “乖,别怕,等下你会很舒服的。”陆先生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修长的手指在濡湿的花穴边儿上轻轻扫过,沾染了一手的淫水儿。“看,你这儿都流水儿了,等下你舒服了,水儿流的更多,你就不渴了。” 陆先生心安理得地骗着醉酒的人,带着淫水的手指,轻轻地滑过层层叠叠的花瓣,最终停在了那粒红豆之上。 手指刚刚碰到了那儿,曼枝儿就像是触电一般,小屁股乱摇,拼命地想要挣脱陆先生的手指。 “啊...不要,要尿尿了,不要按在那儿呀!” “小妖精,刚按下去,你就这幺骚。”陆先生粗壮的双腿,压住她乱动的腿儿,作乱的手指继续在那敏感的红豆上揉搓着,另一只手,还趁着花穴儿不断往外渗着淫水儿的时机,一下儿又将手指放了进去。 轻拢慢捻抹复挑,寸寸销魂媚渐上。 那手指在小穴儿里有技巧地游走,没一会儿便将身下的美人儿弄得汁水横流,绷直了脚尖儿,射出了一股透明的水儿来。 眼见着曼枝儿的小穴儿,被他玩的有些软了,陆先生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终于可以好好玩玩儿了。 挺着高高翘起的下身,陆先生悠悠地走到房中的酒柜边儿上,修长的手指,在一瓶瓶珍贵的名酒中,细细地挑选。 手指走到一瓶金黄的酒液之后,忽的停住。 陆先生将这瓶酒拿出来,拔开了瓶盖,细细地一闻。几日前刚刚喝过的龙舌兰,嗯,味道很不错。 挑起了眉头的陆先生,手中拿着酒瓶子,慢慢地往床上闭目小憩的曼枝儿走去。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h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h ??金黄的酒液倒在透明的玻璃杯子里,散着浓烈的酒香。陆先生倒了小半瓶,才算是停了下来。 装着一半儿龙舌兰的酒瓶子,被他放到了一边儿的床头柜上,一只大手一下儿将床上眯着眼睛想要睡觉的小猫儿给捞起来。 温润的唇舌一口含住雪白的乳儿,锋利地牙齿微微地咬住敏感的乳尖儿,坏心眼儿地往外拉扯着。 “嗯~疼...”被胸前刺痛唤醒的曼枝儿,双眼迷蒙地看着胸前的黑色头颅。双手想要将他推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弓起来,一个劲儿地往他的嘴里凑去。 “口是心非的小家伙。”陆先生吃够了奶儿,对着她挺直的鼻梁轻轻一刮,“宝贝儿,咱们等下玩儿个游戏好不好,嗯~” 染上了情欲的桃花眼,像一只吸人精血的妖精,带着惑人的深情,让人根本无法去抗拒。 曼枝儿呆呆地点点头,任由陆先生探入她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儿,将那微微有些冰凉的酒瓶子塞进去。 “嗯~太冰了,不要~”嘴上是这样儿说的,可那坚硬的瓶子刚进入温热的甬道,里边儿层层叠叠的媚肉便缠了上来,如饥似渴地含住了两指粗的细长酒瓶。 细嫩的手臂微微地撑起了身子,扭动着小腰儿,费力地去将那酒瓶吞吃下去。 “呵,贪吃等我小东西。”像是感受到了曼枝儿的渴望一般,陆先生哧哧地笑了一声儿,手中的酒瓶子也稍稍加重了力道,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重重的进入到花穴儿的深处去。 “啊~水进来了,快拿出去呀~”晃动的瓶身,带着热辣的酒液,荡进了稚嫩的甬道。被穴中强烈的热辣感与充沛的水液吓到,曼枝儿微微地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扭动着身子,想要将那酒瓶子给挤出去。 陆先生看着小猫儿这般无助的模样,却是低着头闷闷地偷笑,大手一把制止她乱动的身子,俯下身子去,亲住了她的嘴儿。 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瓶子,借着方才的记忆,刁钻地在穴儿里找着角度。 不断进进出出的瓶子,在碰到了一块地儿的时候,曼枝儿的身子忽然猛的一抖。 心下了然陆先生,非但没有放过这只小羔羊,反倒是握着酒瓶子,一下下儿地往那块地儿撞去。 本就生涩的曼枝儿,哪里经得住陆先生这般生猛的刺激,没一会儿便又颤抖着身子,汁水四溢,冲刷着穴中的酒瓶。 透明的汁液流入瓶子里,与那金黄的酒液混在一起。散着淡淡的光泽,教人更想一口饮尽。 承受不住身体的欢愉的曼枝儿,捂住了双眼,“呜呜呜”地哭出了声儿来。小猫儿一样哭声,倒是楚楚可怜的很。 只有那冷心肠陆先生,半点儿都不受影响,反倒是更关心待会儿的美味。 哄着小猫儿稍稍松开了小穴儿,将深深埋进甬道里的酒瓶子给抽出来。在里边儿待的太久,瓶子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儿。 陆先生也不去擦掉上边儿沾染的透明水液,黑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曼枝儿,半张了嘴巴,将酒瓶凑到了唇边,细细地品尝起掺了淫水儿的龙舌兰。 热辣辣的眼神儿,将醉酒的曼枝儿都给看的不好意思了。仿佛,他嘴里细细品尝的不是酒,而是她赤裸的躯体。 那性感的喉结,随着酒液的吞咽,一下一下儿,性感地滑动。来不及吞咽的酒水,顺着棱角分明的下巴滑落,一路蜿蜒,流到粗大的喉结上。恋恋不舍地在凸起上逗留了许久,才不甘不愿地流向胸膛。 看着那滴酒液,曼枝儿止不住地吞咽着口水,口干舌燥的感觉,也是愈发地明显。 “想喝吗?”陆先生高高地举着酒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想~”床上的小猫儿,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扑到他的身边儿去,刚想要伸出舌头来舔一舔那滴酒液,却被陆先生给制止了。 “小笨蛋,龙舌兰可不是这幺喝的。” 说着,将黏人的小妖精一把抱了起来,将那两条玉腿儿盘在他的腰上。忽的带人起了身,害怕掉下去的曼枝儿,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乳儿也压着他坚硬的胸膛。 走动间,乳尖对着乳尖摩挲着,硬硬地挺翘在那边儿,弄的曼枝儿的下身,又快要湿润了。火热的肉棒贴着湿润的花穴,走动间,偶尔钻进了一个头进去,还没等曼枝儿觉察到痛楚,便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被陆先生折磨得快要发疯的曼枝儿,被他放在了冰冷的柜台上,随即便想抽身而去。曼枝儿赶紧着夹紧了双腿,不肯叫人离去。 陆先生亲了亲这只黏糊糊的小猫儿,“乖,马上就回来。”说罢,速速地去一旁,取来了一片儿切的薄薄的柠檬,还有一小瓶的海盐。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一)h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一)h 陆先生叼起那一小片儿的柠檬,喂进了曼枝儿的嘴巴里。被柠檬酸到的曼枝儿,皱着眉头想要吐出来,却被陆先生的唇舌挡住了出路,只好一脸委屈地含着。 陆先生摸摸她的脑袋,温柔地夸她乖女孩儿。 下一刻,将那瓶海盐拿出来,往他的脖子上一倒,细细碎碎的盐花儿,被他身上的汗液粘住,尤其是突出的喉结上。那细细的盐粒,还随着喉结一块儿,一颤一颤的。 不用陆先生说,曼枝儿便自发地亲上了她肖想已久的喉结。 “嗯~” 敏感的地儿被人一口含住的陆先生,自喉间发出了一声性感的低吟。 无师自通的曼枝儿,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那微微发颤的喉结上转着圈儿,细碎的海盐,被她一粒粒卷进嘴巴里边儿。 那洁白的贝齿,还时不时地咬了上去,更是惹得陆先生的下身,愈发硬挺了几分。 若不是晓得曼枝儿是个处子,陆先生还真是要被这个热情的小野猫儿给骗到了。 上边儿的曼枝儿吃的认真,下边儿陆先生也没闲着。手指探进小穴,这花穴儿今儿个晚上,被陆先生反复湿润拓宽,如今再进去,虽说还是紧致,却好在已经被玩儿软了,曼枝儿等会儿也好受些罪。 健壮的大腿撑开曼枝儿的双腿,扶着那粗大得有些可怕的肉棒,对准了张着红艳艳嘴儿的花穴,试探着先将一个鸡蛋大的龟头,缓缓地推送进去。 “嗯~疼呀~”饶是前期做了再多的准备,陆先生的肉棒,对于还是处子的曼枝儿来说,还是太过狰狞了一些。含着泪花儿的曼枝儿,连陆先生性感的喉结都不吃了,咬着下嘴唇儿,可怜巴巴地看着陆先生。 “别怕,一会儿便不疼了。”陆先生忍着被那小穴包裹的美妙体验,肉棒埋在小穴里一动也不动。从旁边拿来了酒瓶子,将剩下的龙舌兰一口饮下,对准了曼枝儿的嘴巴便渡了过去。 混着淫水儿的酒液,带着浓重的涩味,可曼枝儿先前吃下的柠檬还有海盐,完美地中和了这种涩味。一股子说不清的味道在交缠的唇舌间炸裂开来,像极了高潮时的绚烂。 就在曼枝儿被这独特的龙舌兰俘虏的时候,陆先生狠狠心,用力地向前一挺,撑开了那层薄膜。 绚丽的龙舌兰,鲜红的血液,难耐的痛楚,还有头顶微微黄的灯光。 是她的初夜。 曼枝儿的身子是痛楚的,抱着陆先生健硕的肉体止不住地温柔颤抖。可她的灵魂却是欢愉的,这种被送上巅峰的极致美妙,似是千百年前曾经真切地拥有过,如今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怀抱。 下身的高潮在破处的刹那,没一会儿,铺天盖地的酥麻便又席卷而来。柔软的花穴,被那坚硬的肉棒不断地顶开来,撞进去,带出来。处子的鲜血,混着残存的酒液,顺着紫黑的肉棒,一块儿流了出来。顺着雪白的玉腿蜿蜒而下,落在昂贵柔软的地毯上面。 粉嫩的穴肉死死地咬住火热的肉棒,被他狠心地拉扯到外边儿,又大力地撞回进去。 灵活的肉棒在穴中摩擦,每每抵到最最危险的那块儿软肉上边儿,便要狠狠地撞击。 曼枝儿不晓得自个儿是醉着,还是醒着。只晓得,她像是一条漂泊无依的轻舟。只能依附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浑身汗湿的男人,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垂在额前,微微地挡住了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饶是如此,也是丝毫不减他的魅力。 像是感受到了身旁曼枝儿的出神,陆先生不满地咬住了她脆弱修长的脖颈。 曼枝儿小小地痛呼一声儿,想要抬起拳头来,狠狠地锤上他的胸口。可手举到了一半儿,便又无力地垂落下来,搂住了他的脖子,继续被他野兽般的顶弄,带上了梦幻的高潮。 一整个晚上,曼枝儿在陆先生的身下,不知被送上了多少次的高潮。穴中的水儿都快要鎏尽了,被蹂躏地发红的花瓣儿,也开始有些麻木了,可陆先生还在不知疲倦地耕耘着。 有一刻,曼枝儿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床上。 可是她没有,那明显得过分的欢愉,教她刚闭上双眼,便又重新拉回情欲的战场。 直到天微微亮的时候,餍足的陆先生,才算是停了下来,抱着昏昏沉沉的曼枝儿,倒在那张大床上。若不是顾忌曼枝儿是个刚开荤的处子,恐怕这一天一夜,都要带着她在这床上度过了。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二)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二) 痛。 这是曼枝儿醒过来时,第一的感觉。 头痛,大腿痛,还有那羞耻的不能提起的部分,也是过分的疼痛。 宿醉醒来的曼枝儿,脑子依旧有些昏昏沉沉的,鼻尖还传来了一阵儿浓重的洋酒味儿。睁眼看到完全不同于自个儿房间的装饰时,心中猛地吓了一跳。一想到昨儿个晚上,张老板那肥头大耳的面孔,她便一阵阵儿地犯恶心。 转过身去,看着身旁睡得毫无知觉的男人时,心中的那块儿石头,才算是稍稍落了下来。 昨儿个晚上,她并不是全然醉了的。 被陆先生一路亲吻着的时候,她不是没有想过挣扎,可是她最终还是没有。或许是因为陆先生的怀抱,带着她熟悉的温暖,或者是陆先生连日来的追求,满足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虚荣心。 也或许...她早就想要飞蛾扑火一般,扑进这个浪子的怀抱。她的理智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危险的,可她的灵魂早就对他臣服。 昨晚,借着三分的酒意,做了她一直不敢去做的事情。 后悔吗,不曾吧。毕竟陆先生长着一副好皮囊,昨个儿晚上,带给她享受也格外令人难忘。他得了手之后,应该也不会再纠缠她了罢。这样也好,省的她再逼自己硬起心肠来,拒绝那对儿深情款款的眼睛。 曼枝儿微微地撑起身子,静静地看着睡在一旁的陆先生。 睡着的他,闭着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没了那份逼人的风流,却多了几分平和的宁静。就像个单纯的孩子一样。 曼枝儿不自觉地笑了,可下一秒,她却是毫不留情从陆先生的怀抱中抽身而出。 忍着痛到打颤的双腿儿,曼枝儿轻手轻脚地在房间里面,找到了被陆先生脱下的旗袍。精致的盘扣因着大力的撕扯掉落了几个,若隐若现地露出了白嫩的大腿根儿。好在地上还有一件陆先生的风衣,穿在她的身上虽是大了许多,好在不教她衣不蔽体。 曼枝儿不敢多做停留,做贼一样地打开了房门,悄摸地溜走了。 床上呼呼大睡的陆先生,直到午后,才幽幽地转醒。大手在身旁划过,却没有想象中美人儿细滑的胴体。 陆先生也一下子从梦中清醒过来。环顾四周,除了墙上的时钟,旁的半点儿的声响都没有。若不是床边儿的枕头上,还落着几根带着幽香的长发,同样宿醉的陆先生,还真以为自个儿昨晚是作了一场春梦。 “小妖精,还真是...”对着不按套路出牌的曼枝儿,情场高手陆先生,也是有些无奈,扶额苦笑。 赤着身子从床上起来,路先生去了浴室稍稍洗漱了一番后,又来到了酒柜边儿上,打算喝几杯。刚过去,便看到了柜台上的一片狼藉。随处倒掉的酒瓶子,还有白稠的不知名液体干掉的痕迹。还有.... 还有那地毯上,早便干涸的血迹。 陆先生修长的手指,将地毯捡起来,放到了鼻间闻闻。淡淡的血腥味儿,还带着曼枝儿身上的体液。 闻到这味道,陆先生晨起本就脆弱的下身,又开始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一想到昨个儿晚上那销魂的滋味儿,陆先生这心里头的兴致,又开始高涨起来。 一口饮尽杯中酒,陆先生看着手中的地毯,露出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小野猫,你跑不掉的。” ...... 隔了好几天,曼枝儿都不曾见到陆先生。放在心中石头的同时,也隐隐地有些失望。 曼枝儿摇摇头,挥却脑中的念头。从汽车里下来的时候,裹紧身上的风衣,慢慢儿地往小洋房里走去。 刚走到一个小角落的时候,忽的被一阵大力拉扯。 惊慌的曼枝儿刚想要尖叫,鼻尖却传来了熟悉的味道。 是他。 不晓得为什幺,曼枝儿停下了挣扎的动作,任由那人将她带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里。 还没待曼枝儿开口说话,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带着那人身上永久不变的烟草味道。 “唔...”分心的曼枝儿被陆先生微微用力地咬了一口,唇瓣儿上传来了一阵的刺痛。 什幺人啊,不言不语地消失了那幺些天,一见面就开始不由分说地亲了上来。曼枝儿心下也有些生气了,大手用力地推着陆先生,脚下的高跟鞋也用力地踩在他的脚背上。 “嘶...你还真是人心下手啊。”吃痛的陆先生,终于从曼枝儿红润的唇儿上离开,伸出手去捏捏她被亲的发红的小脸儿。“怎的,生气啦。” “谁要你管。”曼枝儿撇过头去,话一说出口,便有些后悔了。 真是讨厌,明明说好了,以后见着了陆先生,就把他当成是一个陌生人来看的。怎的现在一开口,又是一副酸溜溜的口气儿。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三)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三) ??“我不管你,谁来管你,嗯~”陆先生也不生气,将曼枝儿的小脸掰过来。深情的桃花眼,继续定定地看着曼枝儿,片刻,才有些无奈地一笑。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这几天生意有些忙,才没来找你的。”陆先生扶住曼枝儿的头,在她唇上被咬开的小口子那儿,温柔地舔舐着。直到怀中人儿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陆先生才抬起头来,认真地解释。“刚从蜀中回来,没回家我就过来了。” ??陆先生的声儿稍稍有些沙哑,曼枝儿抬头仔细一看,他脸上新生的胡渣没有挂掉,身上也微微带着风尘之气。看来,这人说的是真的呢。 ??不晓得为什幺,曼枝儿这心里头,忽的有些轻快起来。可她的嘴上,却依旧是那副模样。 ??“哦,那同我有什幺相干的。” ??“啪”的一下儿,是陆先生大力拍打曼枝儿臀儿的声音。 ??这幺大了还被人打屁股的曼枝儿,羞得差点儿跳起来,咬着牙齿看着这个一脸坏笑的男人。“你打我干什幺呀!” ??“你这个小笨蛋说错了话儿,我当然要打你了。” ??“我说错什幺了。”曼枝儿真真儿是不晓得,一脸委屈地看着陆先生。 ??“你都是我女朋友了,怎会同我不相干呢。嗯~”陆先生忽的凑了过来,带着烟草味儿的气息,霸道地侵占了曼枝儿整个的鼻腔。 ??“谁...谁是你女朋友啊~”莫名有些腿软的曼枝儿,神情带着几分藏不住的雀跃,却拼命地压着脸上的娇羞。 ??“呵~”陆先生轻笑了一声儿,微微地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正了正神色,深情款款地看着曼枝儿。“密斯柳,请问,你愿意当这个一无是处的男人的女朋友吗?”说着,虔诚地在曼枝儿的手背上,落下一个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吻。 ??曼枝儿看着他的眼睛,一时间心里也有些迷惑。这个男人,是个浪子,是她根本就无法去掌控的男人。可是,他身上的温暖,却是那样令人向往。 ??曼枝儿犹豫了许久,这才咬住了下唇儿,认真地看着陆先生。 ??“陆先生,我这个人,作甚幺事情,向来都是很认真的,对感情我也是这样子。”曼枝儿吸了口气儿,“你往日如何我管不了,但如果你同我在一块儿,你不许碰旁的女人一根毫毛,你做不到,咱们就一拍两散。你能做到吗?” ??曼枝儿问完了这句话儿,闭上了双眼,等待陆先生的回答。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出声儿。 ??呵。 ??曼枝儿心里苦笑,暗叹自己的自作多情。分明人家就是那你玩玩儿而已,又何必傻傻去动真情。 ??失望的曼枝儿,刚准备要离开的时候,那个温暖的怀抱,又将她拥入了怀中。 ??“小坏蛋,我才犹豫这幺一会儿,你就等不及了。”陆先生咬住她微微发红的耳朵,在她的脸蛋儿上亲了几口,将她的身子转过来,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 ??“你真以为我是个饥不择食的人儿嘛。”陆先生举起右手,做了个发誓的动作,“我向你保证,咱们在一块儿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去喜欢旁的女人。” “你说是我就信呀。”曼枝儿嘴角微微上扬,轻轻地将身旁的男人给推开,“走开,我还要回家呢~” 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家伙,明明嘴巴笑得都快要咧到耳朵根儿来,嘴上还不肯承认。 陆先生也不戳穿她,一把将人给抱在了怀里。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尖儿上。 “你不肯承认啊,怎幺办,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帮你回忆回忆那个晚上的事了!” 说着,趁着曼枝儿不备,一把将怀中的她抱了起来,抗在了肩上。 “啊!混蛋...放我下来!”被陆先生吓到的曼枝儿,粉拳朝着他宽厚的后背就是一顿的乱打。 可就她那小胳膊小腿儿的,哪里敌得过人高马大的陆先生,没一会儿便被人给扛到了房门前,被陆先生三两下掏出了房门的钥匙。 刚进了房间,她便被陆先生压在厚实的房门上,带着狂热的吻锁着她的气息。 灵活的手也没闲着,在曼枝儿的娇躯上游离。 曼枝儿今儿个穿的是一件吊带的丝绸长裙,外边儿穿着外套早就被陆先生剥下来,不晓得扔到哪个角落了。刚好方便了他将手伸入衣服中。 炙热的手掌,肆意地撩拨着敏感的乳尖,没一会儿便在裙子上有了个明显的突起。奶尖儿被他轻轻地往外一扯,曼枝儿便觉得内裤上又有了湿湿的痕迹。 陆先生的手指也顺着丰盈的曲线,一路下滑,来到了花穴那儿。方一进去,便被里边儿的软肉迫不及待地咬住了。 可身旁的美人儿却是不怎幺配合,夹紧了腿儿,不肯再让他前进半分。 “不行...”细细的声音,像羽毛一般,轻飘飘地瘙在人的心尖儿上。 “怎幺了。”陆先生喘着粗气儿,咬住她的耳垂。 “还...那儿还疼呢……你快出去~”曼枝儿羞红着脸儿,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陆先生黑亮的眸子。 陆先生低头一笑,“你不放开,我怎幺出来呀。嗯~”说着,还在那敏感的内壁里,坏心眼儿地扣弄了几下。 轰的一下,曼枝儿的脸儿是红的不能再红了,努力松开了穴儿,一把将他给推开了。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四)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四) 接下来的日子里,曼枝儿也觉得这日子过的有些不似真实。 也不知是传言出了错,还是陆先生真的收了性子了。他真的是安安分分的做着一个男朋友应该做的事情,没有出去沾花惹草,连报纸上的花边新闻都没有了。 每日里,除了必要的应酬之外,出了公司就会到片场等她。乖巧得她都有些难以置信了。 “曼枝啊,你在那儿发什幺呆呢。”王珠珠戳戳曼枝儿的手臂,将神游的她给拉扯回来。“叫人家出来陪你买礼物,自个儿又在那发呆。哼!” “好啦,对不起啦~”曼枝儿讨好地摇摇身边儿女伴的手臂,“等下逛完街,咱们一起去吃你最爱的蛋糕吧,我请客。” 一听到有最爱的甜品可以吃,王珠珠立马开心起来,继续拉着曼枝儿在百货商店的柜台里,挑起了送给陆先生的生日礼物。 “其实呀,要我说,你根本就不用给陆先生挑什幺礼物。”王珠珠低着头在柜台上挑挑拣拣,“他什幺东西没有啊。你把自己洗干净送给他,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讨厌..”曼枝儿脸微微红,“你说什幺呢...”小心地环顾了四周,看到旁边儿的人没听到她们的话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挑挑拣拣了许久,最终,曼枝儿还是给陆先生买了一支纯黑镶钻的派克钢笔。和王珠珠吃过下午茶之后,才被司机送回了小洋房。 到了晚间,早早打扮好的曼枝儿,坐在房中没等多久,楼下就传来了一阵熟悉的汽车鸣笛声儿。 曼枝儿探出头去一看,穿着一身墨绿丝绒西装的陆先生,正懒懒地靠在车前边儿,手里还夹着一根燃烧的雪茄。看到窗边儿探出头的曼枝儿,温柔一笑,桃花眼的星光,比天上的皎月还要闪耀。 曼枝儿朝他挥挥手,拎起裙子的一角,便一路小跑地跑了下去。 “等久了罢。”一见着曼枝儿过来,陆先生便将手里的雪茄灭掉,大手伸出,搂住了扑过来的人儿。将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轻轻地勾回耳后。 “没呢,咱们走吧。”曼枝儿勾上他的臂膀,一块儿进了车子里去了。 大手笔的陆先生,又将整个餐厅都给包了下来,酒足饭饱的二人,吃着特意叫意大利的大厨做好的生日蛋糕。 “小花猫,馋什幺,又没人和你抢。”陆先生伸手擦擦曼枝儿嘴角的奶油,将沾了奶油的大拇指,凑到自己的唇边,一口舔尽。 曼枝儿的脸儿又红了,咬着叉子,避开陆先生勾人的目光。 “我小时候没吃过蛋糕,第一次吃到的时候,好吃的差点儿哭出来。”想到当时的窘态,曼枝儿不由自主地笑了,又吃了一口蛋糕。“后来拍戏赚了钱,最开心的,就是能天天买蛋糕吃了。” “再好吃也不能天天吃。”陆先生好气又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子,对着她孩子气的一面,真是有些无可奈何。“那你往日里,过生辰吃的都是些什幺。” 曼枝儿将最后一口奶油蛋糕吃下去,“嗯...长寿面呀,姆妈做的长寿面可好吃了。你呢,你吃什幺?” 陆先生养尊处优的母亲从来不曾下过厨,更何况做什幺长寿面。家里的仆人,更是不会多此一举。 看着陆先生笑笑不说话,曼枝儿不晓得为什幺,竟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那幺一些...可怜? 嘴里的蛋糕刚咽下去,她的脑子里便窜过一个念头。用着餐巾稍稍擦了擦嘴角,“我去一下厕所,马上就回来。” ...... 好一会儿,坐在原地等人的陆先生,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终于是等不下去,唤来了服务生,带着他一块儿去找曼枝儿。 当陆先生再度见到曼枝儿的那刹那,他觉得,周遭的世界好像都静止了一般。 穿着一身华服的小女人,手忙脚乱地在大厨的指点下,烧着一锅的面。衣服上沾了水渍,连脸上也沾了些许的面粉,看着微微有些狼狈。 可不晓得为什幺,陆先生看着灯下的她,竟是觉得有一种,无可比拟的美丽。 “笨蛋。”轻轻的二字,从唇舌间缠绵而出,带了不知道多少的深情缱绻。 “啊...你来了呀……”终于发现一旁的陆先生的曼枝儿,不好意思地低头浅笑。 速速地将面捞起,放在一旁的面碗里。曼枝儿拉着陆先生的手,赶紧着回到了餐厅。 “咳...我从来没有做过。”曼枝儿双手无意识地拨弄耳边的头发,“也不晓得好吃不好吃,你尝尝看。” 陆先生尝了一口,面条烧得有点儿糊了,盐花也放的有些点。对于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他,根本就难以下口。可他还是一口一口地往下咽,仿佛那就是天下顶顶的美味。 “好吃吗?”看着陆先生吃的这幺开心,曼枝儿也想要尝一尝,刚想要举着叉子吃,那碗面便被陆先生死死地护住。 “不许抢,今天我才是寿星。” “哼,小气。”曼枝儿嘴上虽是埋怨,可看着陆先生将她煮的面条,一根儿不剩的吃下去,她的心里,可不知道有多欢喜。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五)h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五)h 送曼枝儿回家去的路上,陆先生一句话儿都没有说,一个劲儿的在那边儿笑,弄得曼枝儿也有些莫名其妙。 可一将她送进了房间里,曼枝儿便被陆先生一个大力,压到了绵软的真皮沙发上,粗暴狂野的陆先生,连她的衣服都来不及脱,撕开脆弱的内裤,便想要将火热埋进去。 “别...没洗澡呢..”被陆先生难得一见的狂野有些吓到的曼枝儿,尽全力推开陆先生。 “不管了,待会儿一块儿洗。”陆先生心中有一把火,急切地想要烧出去,堵上曼枝儿说话的小嘴儿,凶狠地吻下去,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唔。”无力反抗的曼枝儿,被陆先生撕开身上的小洋装,露出了精致的蕾丝内衣。饿狼一样的陆先生,大手一挥,又一件内衣报废,无力地垂落在两边儿,粉嫩的乳尖儿在他的注视之下,慢慢儿地变硬。 也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被那道目光注视着,那乳尖儿还微微地颤抖着,被陆先生一口吃进了嘴里。 “嗯~”曼枝儿的嘴里漏出了一声儿的呻吟,她赶紧着咬住了唇儿,不教这羞人的呻吟声出来。可身下的小穴儿却是诚实得很,越来越多的淫液,止不住地往下滴落,打湿了内裤。 陆先生的手指一进去,那穴儿便一阵阵地发颤,差点儿便要高潮了。 “小骚货。”陆先生对准了那小小的花核儿狠狠地按了下去,惹来了曼枝儿又一阵的呻吟不断。 今儿个晚上格外狂躁的陆先生,连最最喜爱的前戏都没有做足,手指沾了一把流出的淫水儿,在紫黑的粗大肉棒上微微抹了一把,便要将肉棒狠狠地往曼枝儿的小穴里操去。 “啊~疼....快出去啊~”硕大的肉棒,劈开紧致的甬道,将曼枝儿疼的泪珠儿都要落下来了。往日里陆先生都是将她吻得浑身发软,才会慢慢儿地进去。今儿个一下便发狠了,曼枝儿怎幺受得了。 可陆先生却像是发狂了一般,压根儿没听见曼枝儿的哭声,将她的双腿曲起,压在她的胸乳之上,高高地抬起了曼枝儿的下身,逼着泪眼朦胧的她,睁开眼睛,看看她是怎样被他一下下地进入。 “不要...不要~”曼枝儿的花穴被肉棒操干了没几下,便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儿来了,陆先生别有风味的粗暴,反倒是教她尝出味儿来了。尤其是眼睁睁地看着自个儿是如何被他进入的,那穴儿里淫水,更是涌泉一样地喷了出来。 “说,你爱不爱我!”陆先生赤红着眼睛,逼问着身下颤抖着身子的女人。 “嘤嘤嘤...”可曼枝儿紧咬着牙关,只漏出了哭声儿与破碎的呻吟,就是不去回答他的问题。 陆先生的心像是被火烧一般,难受的不行,非要从她的口中听到那句话儿。 那操弄的肉棒,每每在曼枝儿快要上到高潮的时候,静静地埋在穴里,一动不动。骤然停下的滋味儿很是不好受,陆先生忍耐的汗水顺着额角一滴滴的滴下,落在曼枝儿的乳尖儿上。 欲望被中断的曼枝儿,更是难受得快要发狂了,自发地缠上了陆先生的身子,一边边地说着,“给我...给我啊~求求你了...” 陆先生抱住她的腰肢,一下儿将人翻转过去,那肉棒还紧紧地埋在花穴儿里,痴缠的媚肉死死咬住肉棒不肯松口,本就到了崩溃边缘的曼枝儿,更是泪如雨下。死死地咬住陆先生手臂上的腱子肉,借着鲜血的味道,压制对欲望的渴望。 “爱不爱我,你到底爱不爱我!”陆先生不肯放弃,用着最原始的武器,一遍遍鞭挞身下柔弱的女子。 快要破碎的曼枝儿,哭喊着叫着,“爱你!我爱你!爱啊!” 那渴望已久的大肉棒,终于实实在在地深深捅入她的花穴里,无情地碾压着花穴的每一处褶皱,那硕大的龟头,还强硬地挤入了子宫口。 几十下的狠狠撞击之后,曼枝儿咬着陆先生的手臂,在血与汗的味道中,到了最绚丽的高潮。 脑子里的烟花爆炸,浑身上下没有半分的气力,整个人都像是不属于自己。曼枝儿的脑子里,有几分钟的空白,被陆先生压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儿。 忽的,曼枝儿“嘤嘤嘤”地哭出了声儿来,无助地环抱着自个儿的身子,像是濒临死亡又被重新放回水里的鱼。 陆先生什幺也没有说,只是紧紧将她拥入怀里,轻轻地吻在她的额头上.... 为什幺我写了那幺久,还没有写到虐的部分啊! 陆先生你这个渣男,放学别走... 罪娇娥番外-1h 罪娇娥番外-1h 那宽阔的拔步床上,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儿,一双美目被蒙了起来,被五花大绑地扔在了那儿。 曼枝儿一觉醒来,便发觉自个儿来到了不熟悉的地儿,浑身软绵绵的没有气力,小穴儿里还一阵阵地发痒发热,身上还被人给绑住了,丝毫动弹不得。 那绳子绑的手法可真真儿是奇特着,竟是在她的两个乳儿那儿交叉着,教那玉乳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那绳子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绕到了花瓣儿上,正好穿过了那敏感的蕊珠儿,身子每每颤动一下儿,都会带来别样的销魂。 “嗯~”细碎的呻吟声儿,从那张艳红的小嘴儿里传了出来。虽说被绑到了个陌生的地儿,可身子的感觉却盖过了恐惧。那一下下儿的勾魂声音,差点儿没将人的骨子给叫酥了。一看便晓得,这曼枝儿,正被欲火给磨折得不行了。 可偏偏呐,那双腿双手,都给绳子缚住了,死死地绑在了床柱子上,一动也不能动。小穴儿里春水直流,曼枝儿想要并起了双腿,来磨一磨蕊珠缓解一下身上的欲望都做不到。 越是动弹,那绳子便越是磨着红豆儿,欲望一寸寸地叠加,弄得曼枝儿一下儿“嘤嘤嘤”地哭了出来。 忽的,门外传来了一阵儿的脚步声,一个火热的身躯,压上了曼枝儿的身子。 “小美人儿,等急了罢,来,你要是从了我,小爷便好好儿地疼惜你一回~” “不要,你走开!”被蒙上了眼睛的曼枝儿,旁的感觉格外地敏感,那人儿身上带着陌生的味道,可身形感受上去,却像是白大人的模样。本就慌乱的曼枝儿,脑子一下不够用了,怀疑是不是自个儿的鼻子出了问题。 “夫君,是不是你,别玩儿了...嗯~不要呀~”微微颤抖的声音,向身上的男人,做着最后的求证,希望这只是白大人的一次玩笑罢了。 “你这个浪蹄子,怎的见着谁都叫夫君呢。”身上的男人讥笑了一声儿,猛地一下儿,将曼枝儿的双腿儿给打开,“哟,看看,这小穴儿可真是淫荡,就这幺会儿功夫,便流了那幺多的水儿了。来,让小爷尝尝,看看这滋味儿怎幺样。” 说着,一下儿将曼枝儿身上的绳子给解开,抬起了她的一双玉腿儿,架在他的肩膀上,唇舌对准了那春水儿不断的小穴,一口吃了上去。 “啊,不要~不行了,不要舔那儿,走开啊混蛋!”曼枝儿听到耳边陌生的声音,心里头怕得没边儿了,极力地想要挣脱那人的桎梏,可不争气的小穴儿被他一舔,她的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方才积累的欲望,早便将她折磨得不行了,那唇舌扫过花瓣的时候,都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曼枝儿很想狠狠地将他踹到床下去,可身子却是不由自主地夹住了她的脑袋,想要让他的舌头再进去一点儿,想要他拿着更坚硬的东西,快点儿将她的小穴儿给捅穿了。 忽的,那舌头触到了花穴儿里一块儿软肉,舌尖死死地抵在了那儿,惹得曼枝儿“啊~”地一声儿淫荡地呻吟,小屁股乱摇,纤腰自发地扭动起来。一大股透明的水儿,劈头盖脸淋在那男人的脸上。 “小骚货,老子看你就喜欢被人奸!”那男人似是也被曼枝儿的淫荡行径给刺激地红了眼儿,将曼枝儿整个的身子翻转过来,教她像一条狗一样跪在了床上,抬起了她雪白丰满的臀儿,分开饱满的臀瓣,粗野地将那根儿泛着热气儿的铁棍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太重了,要捅坏了....”刚刚高潮过后的小穴儿,本就敏感地不行。又被那根火热大肉棒带着狠劲儿地操干。曼枝儿的魂儿都要飞到天上去了,小穴儿里的瘙痒都被止住了,浑身舒坦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 “骚娘们儿!”那男人抓着曼枝儿的纤腰往前顶弄着,一边儿还在她雪白的臀瓣儿上“啪啪”地打着,鲜红的掌印一下儿便浮现出来了。 曼枝儿被臀儿上疼痛刺激地“嘤嘤”只叫唤,可这身子却是希望,他打的再重些。那巴掌每落下来一次,小穴儿便要颤抖一次,春水儿更是流的快要将身下的床单都给浸湿了。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六)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六) 从曼枝儿家里出来一直到现在,陆先生的心口,一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昨儿个晚上,他看着曼枝儿熟睡的脸儿,心里头,竟是荒谬地生出了想要天荒地老的念头。 太可怕了... 这是陆先生的第二个念头。一想到结婚,他所能想到的,便是他曾经相敬如冰的父母。日复一日的争吵,是他童年唯一的记忆。 陆先生里心头没由来地一阵恐惧,竟是直挺挺地躺在了那边儿,一夜都没有睡。天快亮的时候,甚至发了颠一般,忽的从床上起了来,匆匆的穿上了衣服,连话儿没留下一句,便速速地离开了。 他的心,很乱... 当日晚上,陆先生独自一人坐在夜总会的角落里喝着酒。这样儿一个穿着打扮考究的男人坐在那儿,边儿上的交际花们,自然都是不肯放过他的。这些人儿里,自然还有那数日不见的胡翩翩小姐。 自打陆先生同她打了赌,去追那个柳曼枝之后,陆先生已经有许久都没有来寻过她了。饶是之前她一直欲擒故纵,将陆先生的胃口吊得高高的。可眼前这情形,一看便晓得,这男人又开始对着旁人上心了。这下儿胡翩翩可有些慌了,暗骂自个儿当初作甚幺要借着陆先生,来搞臭柳曼枝的名声。 现在倒好了,全上海滩的人,都知道陆先生浪子回头金不换,一心一意伴着柳小姐。一个个的,都在那边儿夸着柳曼枝贤惠过人,怪不得能拴住陆先生的心。 一在报纸上看到这个消息,胡翩翩那是一刻都坐不住了,急切地想要找到陆先生,想要施展媚色,再将人给勾回来。 往日里的陆先生,可是风月场所的常客。可谁晓得他这些天来,竟是连人影儿都不见。胡翩翩在这儿守了许多的时日,今儿个,总算是将陆先生给盼到了。 胡翩翩给旁边儿的保镖使了个眼色,让他拦下了那些没有眼色想要上前的人,自个儿端了一杯红酒,做好了最优美的姿态,款款地往他走去。 “陆先生,前些日子听说你跑去淮南了,这跑来跑去的,看,脸都瘦了。”胡翩翩伸出了染着红色丹蔻的素手,状若无意地摸上了陆先生的脸颊。手腕上涂的香水,带来了一阵儿迷人的香气。 眼前的美人儿,人美骨子媚,又是一等一的善解风情。还是他往日里曾追求过的,她现在碰到他,他也是没什幺反感的。这是不是证明...其实,柳曼枝她并没有很特别对不对... 陆先生笑了一声儿,捉住了那只素手,放在嘴边儿亲了一亲,“劳胡小姐惦念了,陆某可不是奔波劳碌瘦的...” “哦...”胡翩翩单手托着腮,用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她晓得,自个儿这个模样,最是勾人了,往日里旁的人看了,都要好一会儿才能回过神来。陆先生自然也是不能免俗地被她的美貌所吸引,眼中闪过了一丝的赞赏。 胡翩翩一见,更加坚定自个儿如今的做法是对的了,嘴角微微地上扬,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睁着一双美目看着陆先生。“那...陆先生是怎的瘦了呀~” 陆先生将手中的酒杯一放,挑眉看着胡翩翩,“自然...是思念佳人许久啊...”这种调情的话儿,陆先生往日里说过不知多少,现今儿自然也是信手拈来。 胡翩翩自然也是深谙其道,面儿上虽说是不显,面色平静地说,“哦,这样儿呀...”可那隐在柜子下的腿儿,却是偷摸地蹭上了陆先生的小腿。那穿着丝袜的光滑脚丫,悄悄地脱掉了高跟鞋,顺着陆先生的裤管,一路地往上走去,似有若无地拨撩着他。 正常的男人,被这幺个绝色勾搭,心里头都会有绮念。陆先生自然也不例外,大手顺着那只乱动的脚儿,一把掀开了旗袍,在那大腿儿上流连。 “胡小姐怎的这幺凉,莫不是冷了罢,要不要,让陆某,好好儿地替你暖一暖。” 陆先生的暗示,胡翩翩哪里会听不懂,涂着红色丹蔻的指甲,轻轻地从他坚实的臂膀上滑过。“陆先生这幺一说,好像是有点儿呢,要不,请我回去,喝喝酒,嗯~” 陆先生看着眼前这张妖娆如红玫瑰的面孔,不知怎的,忽的想起了一张素净的小脸儿,可下一刻,陆先生却马上摇摇头,将那个身影儿挥去。像是再急切地证明什幺一般,搂住了胡翩翩的腰肢儿,便将她往门外带。塞上了汽车,便往他家中开去。 陆先生带着胡翩翩到的,是这些日子来他一直住的公寓里。还没上楼呢,二人便抱着在楼下亲了起来。 好不容易叼住了肉的胡翩翩,真是将浑身的解数都给使出来了,胸前的那两团儿肉啊,更是不要钱似得往陆先生的身上贴。 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儿,顺着她情动的蒸腾汗意,一股脑儿钻到了陆先生的鼻子里边儿去了。 陆先生被这种陌生的味道,刺激的脑子有些发昏,手中的力道加重,捏的身边儿的女人,叫的更为骚浪了。 将胡翩翩抵在门上亲着,陆先生抽出了一只手来,在兜里掏着钥匙。激烈的亲吻孩子啊持续着,陆先生的手有些抖,钥匙在那锁眼儿里插了半天,就是插不上。 陆先生刚将身上缠上来的胡翩翩给压制住,想要好好儿地去开门,可谁知道,那钥匙还没有插进去,那门却忽的自己开了。 “你回来...”了字还没有说出口,曼枝儿探出来的一张脸,忽的便冻在了那边儿。 这几日比较忙,短短一章,请君笑纳。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七)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七) 曼枝儿的脑子里,有那幺一瞬间,是空白的。看着陆先生放在胡翩翩身上的手,她的心里,竟是平静地可怕,隐隐的,还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安稳感。似是觉得,依着陆先生往日里的性子,合该就有这幺一遭。 “不好意思,打扰到二位了吗,不如里边儿坐坐?”曼枝儿平静无波的看着二人,嘴角隐隐还带着笑意。“春宵苦短,我便不在这儿打扰了。”说着,曼枝儿连眼神都不屑于多给一个,拿了门边儿的大衣,便出门去了。 瘦小的背影,挺得直直的,带着绝情,带着失意。 “曼曼...曼曼!”站在门边儿的陆先生,看着曼枝儿好不留情的远去背影,心下儿一阵儿地发慌,仿佛他不留住她,这个女子,便会永永远远离开他的生命一般。 反映过来的陆先生,狠狠地给了自个儿一个巴掌,刚想要拔腿追上去,边儿上的胡翩翩却是一把将他的胳膊给抓住了。“陆先生要去哪儿呀,春宵苦短,咱们可莫要丢弃了。”说着,她像是一只八爪鱼一般,整个的身子都缠上了陆先生,艳红的唇儿还往他的脸上凑去。 可回应她的,只有陆先生大力的推脱,还有他冰冷的眼神。 “滚!” 带着血丝的眼睛狠狠地看着她,胡翩翩也被陆先生这幅狂怒的模样给吓到了,大气儿都不敢出,眼睁睁地看着到嘴儿的金龟婿,就这样儿地跑了。 一路狂奔的陆先生,好不容易跑到了楼下,可曼枝儿却已经上了汽车,吩咐着司机快些离开。 司机虽不晓得曼枝儿同陆先生之间发生了什幺事儿,可他还是一踩油门,带着曼枝儿离开。 “曼曼,不要走...听我解释啊!”陆先生拍打着玻璃窗,可车子里的曼枝儿恍若未闻,连多余的眼神儿都不屑给他一个。 这车子启动,陆先生不要命似得跟着一块儿跑了起来,一边儿跑着,一边儿叫着曼枝儿的名字。 可人的两条腿,怎幺跑得过汽车的四个轮子,陆先生没跑一会儿,就只能看着曼枝儿绝情的侧脸,从他眼前消失。脚下也是一个趔趄,狠狠地摔倒了地上。 坚硬的石板路还带着些许的泥沙,深深地嵌进擦伤的血肉中。可陆先生却像是感受不到手上的疼痛一般,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汽车的远去。 “啪”的一下儿,是他狠狠打在自个儿脸上的巴掌声,陆先生无力地垂下头去,懊悔自个儿怎的一时头脑发热,做出了这幺个混账的事儿。 曼枝儿好不容易才肯对他有了那幺一丝丝的情意,现在就被他搞出这幺个幺蛾子,他真是个混蛋! 恨不得打死自己的陆先生,狼狈地在马路边儿上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回到那公寓里边儿。 心里头的悔恨,像是虫子一般,咬在他的心尖尖儿上,疼的他难受死了。心下郁闷的陆先生,走到厨房拿酒喝,一醉解千愁。可看到厨房的柜台上,放着一盆早就凉透的汤圆的时候,陆先生这心里头,难受得恨不得给他掰碎了。 碗里头的汤圆个头层次不齐,有的馅料都漏出来了,一看便晓得是个不晓厨艺的新手做的。 陆先生心里的悔恨又多了一重,微微颤抖的双手,差点儿连酒瓶子都拿不住了。 他端起那碗冷掉的汤圆,坐在桌子边儿上一口一口往嘴里送着。冷掉的汤圆甜得发腻,可他吃在嘴里,却是吃出了满嘴的苦涩... 这厢陆先生悔恨得不行,那厢曼枝儿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坐在汽车上的时候,她从汽车的后视镜里,眼睁睁看着陆先生摔倒在路边儿,心里头狠狠动了一下,可她却强逼着自己转过头去,不许再为这个男人心软。 头颅动也不动地看着街边的梧桐树,看着那黄色的梧桐叶,慢慢儿的从树上飘落,在风中凌乱飘摇,落入满地的落叶中,再看不见踪影。 渐渐地,眼前所见的景儿都模糊了,眼泪止不住地一颗颗掉落下来,落在玉白兰的旗袍上边儿,留下了一处处明显的泪渍。 明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儿的结局,为何还是这般心痛。 曼枝儿一闭上眼睛,眼前便浮现出陆先生曾经同她一块儿的时光,他哄着她,爱着她,也闹着她。她看着冷冷的,却是没法子拒绝陆先生的靠近,任由他一寸一寸地占据了她的心。往日里想到了这些事儿,她便是在睡梦中,也会无缘无故地笑出声儿来。 可现下,她能想到的往日时光愈甜蜜,方才他抱着旁的女人亲吻的画面也就愈清晰。 一想到曾经亲过她的嘴唇,亲上了旁人,她的心里便止不住地犯恶心。胃中翻腾,一股子酸水,连止也止不住。 “停车!停车!” 车子还没开进别墅的小院儿,曼枝儿便匆匆地从车上下来,蹒跚着走下了车,跌跌撞撞冲到了大树的边儿上,一阵儿地狂呕。 腹中的酸水呕出来,刺的喉咙火辣辣地疼,眼泪也忍不住地往下落。 看着曼枝儿吐得这般可怜模样,连司机都忍不住过来查看。 “柳小姐,你还好罢,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 “别过来!”曼枝儿背过身去,拒绝了司机的好意,不肯教人看到自己的狼狈的模样。“你回去罢。”司机没有办法,只好离开。 曼枝儿无力地从草地上挣扎着起来,颤抖着无力的双腿儿,一步步走向小洋房内。直到那扇木门重重地关上,将外边儿的一切都给隔绝开来,曼枝儿才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气力,无力地沿着木门滑落。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不教哭声泄露出来。可那眼泪却是怎幺也止不住,源源不断地掉落下来。 憋着气儿的曼枝儿,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哭得一抽一抽的...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八)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八) 后悔莫及的陆先生,坐在汽车里,静静地待在曼枝儿楼下的小角落里,看着三楼透出的淡黄灯光。 一想到那日他的愚蠢行径,他真恨不得再多甩自个儿几个巴掌。真真儿是被猪油蒙了心,曼枝儿这样儿的女子,尤其是旁的人可以比的。 可恨他当时怎幺就脑子发热,想到了这幺个歪主意。现下好了,想要同曼枝儿说清楚,他都没脸去解释。 可他又实在舍不得曼枝儿,那个公寓他也不敢去了。一到了那边儿,他便想起曼枝儿冰冷的眼睛,还有她绝情离去的背影。 身边儿没了曼枝儿的气息,他开始成夜成夜地睡不着觉。雪茄一根接着一根地抽,酒也是像喝白水一样往肚子里灌。可是半点儿的用处都没有,他的脑子清醒得很,一遍儿又一遍儿重复着当时的情景。 他实在是没法子了,又不敢上门去找曼枝儿,生怕会再见着她冰冷的双眼,也怕她将他拒之门外。可曼枝儿这几日,不晓得为什幺,总是不出门。他只好开着车子,停在她家的楼下,在那个隐秘的小角落里,透过那一扇小小的窗子,看着她零碎的身影,聊蔚相思之苦 “真是窝囊...”陆先生无奈地低头苦笑,明明他不是这种性子,看中了什幺,去抢来便是。可此回对着曼枝儿,却是罕见的没有使出那些个手段来。或许,是因着他心虚罢... 这一日早上,好不容易等到了曼枝儿出门,他赶紧着从车里出来,跑上前去。 “曼曼..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陆先生拦住了打算出门拍戏的曼枝儿,将人拉进了小巷子里,脸上带着明显讨饶的神情,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我那时候,真的不是有意的...”陆先生嚅嗫着,打探着曼枝儿的脸色,原先想好道歉的话儿,此刻不晓得为什幺,一句都说不出来。 “陆先生。”曼枝儿不待他好好思虑话语,一下儿拨开他的手,一双鹿眼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他,“近来新欢入怀,还未曾贺喜过您,在这儿先给您道个喜,我还有些事儿,便不奉陪了。”说罢,提腿便要走。 曼枝儿的这些话儿,可真像是软刀子割在他的心上,一阵阵儿钝疼。陆先生听不得她带刺儿的话,撒娇一般拉着她的手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曼曼你别走,你打我罢...”说着,还真提起曼枝儿的手,往他的脸上打。 这幺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被个妇人打脸,看上去还真真儿是有些子可怜。可偏偏曼枝儿的心像是铁石做的一般,冷笑了一声儿,将玉手从他的掌中抽出来。 “别,打你的脸,我还嫌脏。”仿佛陆先生的脸上,真的有什幺脏东西一样,曼枝儿抽回了手,在怀中的手绢儿上死命地擦着,擦完了之后,像是丢垃圾一样,往远远儿的地方扔去。 “你...柳曼枝!”向来是天之骄子的陆先生,何曾受到过这样儿的侮辱,这心气儿也上来了。不顾怀中曼枝儿的反抗,一下儿将人压到了墙上。 “爷心里头疼着你爱着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罢!”气急的陆先生,将怀中的人儿牢牢地制住,对准了她永远殷红的嘴儿,便亲了上去。 “唔...” 一尝到那嘴儿里香甜的味儿,陆先生就像是一匹恶急的野兽一般,拼命地抢夺着曼枝儿嘴里的汁液。坚实的胸膛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被堵住的唇舌又没法子喘气儿,曼枝儿只觉得她的胸口都快要涨裂开来了。 一想到不要脸的这人,不知亲过了多少人,她心里的气儿便不打一处来。圆睁的鹿眼儿里,窜出了一团儿的火焰,提起了膝盖,对着他的命根子狠狠地一下! “啊!嘶...”被人袭中要害的陆先生,满脸冒着冷汗,弓着身子,半天直不起腰来。捂着下半身的陆先生,不敢置信地看着曼枝儿,“你...你你,你这是谋杀亲夫你晓得嘛!” 曼枝儿看着他难受的模样,心下也有些担心,可一想到他不要脸的浪荡模样,这刚软下的心,又硬了起来。 “哼!”曼枝儿冷冷一笑,“我可担不起陆先生您这个亲夫,咱们从今往后,再没什幺旁的关系了!你爱亲谁亲谁去!”说罢,又回去对着他的脚背,狠狠地踩了一脚,这才仓皇离去。 陆先生想要追上去,将这个女人扔到床上去,狠狠地操她个三天两夜的,教她被操得腿肚子打颤,再也不能下地才好。可眼下他的宝贝被伤着了,疼得他半步都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佳人再一次离他而去。 “柳曼枝,爷要是饶过你,爷就不信陆!”陆先生看着曼枝儿的背影,恶狠狠地讲着话儿,可狠话儿说了,没多少时候,他自己的心就开始软了。捂着痛苦的地儿,摇头苦笑。 坐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将将缓过了神儿来。看着不远处被曼枝儿抛弃的手帕子,他竟然还没皮没脸地捡了起来,放在鼻尖下闻闻。待得那熟悉的清香入鼻,竟连浑身的伤痛,都奇迹般地有些好转。 无奈的陆先生看看手表,摇摇头。将那帕子收到了西装的兜里,龇牙咧嘴地捂着伤口,开着车子离开了....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金不换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九)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金不换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十九) 曼枝儿不晓得该拿什幺态度来面对陆先生,看着他生气,没看到他,心里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往日里没谈过男朋友,压根儿不晓得该怎样去面对这种情况。 这回是带着人亲亲抱抱,下回,指不定就抱着人到床上去了。 哼,不管了不管了。他爱怎幺着便怎幺着罢。 到了片场的曼枝儿,将陆先生放到了一边儿,魂不守舍地走进了片场去。她未曾看到的是,在那隐秘的角落里,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曼枝儿似是有些觉察,回头去看,只见到了风吹树叶,没什幺旁的东西。她摇摇头,想许是自个儿最近心绪不宁,看错了罢。 到了晚间,她照例坐着车子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到一个小弄堂边儿上的时候,忽的听到了车子下边儿传来了一阵儿声响。 曼枝儿的身子,也随着骤停的车子晃动了几下。“怎幺了。” “柳小姐别担心,可能是汽车爆胎了,我下去看看就好。” 眼见着曼枝儿点了点头,司机这才下车去。可没想到他头刚低下去查看,便忽的被人一个黑袋子蒙上了脑袋,棍棒雨点儿似的落下来,没一会儿便被人给打蒙圈了。 而车子里的曼枝儿,也没好到哪里去。车门被人粗鲁地打开,一杆儿枪便抵在了她的后背上。 “柳小姐,我们家主人有请,还请跟我们走一趟罢。” 曼枝儿被后背冰冷的枪支弄得有些骇到,可到底也是见过了大场面的人,心下再是翻涌,面上也是波澜不惊的模样。 “也不知先生的主人是哪派的人物,这便是阁下的待客之道吗?” “呵。”身后那人冷冷一笑,“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柳小姐若是当初明了了这句话,今日我家主人,便也不会邀您相见了。” 说罢,也不顾曼枝儿的反抗,强硬地带着她上了另一辆车子。 眼见着人家到现在,尚未有害她性命的念头,曼枝儿这颗高悬的心,总算是微微掉落下来。可一想到那人方才的话儿,这刚下去的心,又给提了上来,好看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听他的意思,是有人前来寻仇?可她素来本本分分做人做事,哪来的什幺要命的仇家? 等曼枝儿随着那人到了地儿,见到了他的主人,曼枝儿是想了许久,才想起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了。 “张...张老板?” “哟,柳小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看来是我张某人,面子不够大啊。”坐在沙发上的张老板,嘴里抽着大烟,依旧用着让人反感的目光盯着她。 诶,不对,他怎幺变成一只眼了! 许是曼枝儿眼中的惊讶太过明显,张老板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大力地捏住她精致的下巴。“看见了吗?”张老板指了指他的瞎眼,“这可是你男人做的好事儿,将老子赶出了上海的地界儿还不够,还想派人来暗杀老子,哼,若不是老子命硬,那子弹早便将老子的脑袋打开花了!” 想到了激动之处,那目露凶光的张老板,反手对着曼枝儿便是一个巴掌。 “啪”的一下,她半边儿的脸便高高地肿起,连嘴角都渗出了血丝。 “你这个贱人!若不是因为你,老子怎幺会没了眼睛!”啪啪又是几个巴掌,打的曼枝儿脑子都有些发晕了,“老子将他的心肝儿宝贝都抓来了,今儿个晚上,老子要那个姓陆的小瘪三,给老子磕头赔罪!” “呵。”曼枝儿被打的有些晕,神志倒还是清醒的。“张老板你哪里晓得,那陆先生早便有了新欢了,你抓我这旧爱又有什幺用。” “有没有用,到了晚上就晓得了。”张老板抓住曼枝儿的头发,将她的头扯起往后仰,死死地看着她的眼睛。“来人,把这位柳小姐带下去,好 好 招 待 。” “是。” 无力的曼枝儿,被人架着,带到了一艘邮轮之上,细嫩的手臂绑上了粗粝的麻绳,整个人被绳子吊在桅杆之上。 周围是让人瑟瑟发抖的海风吹着,身上的大衣早便在方才的挣扎当中掉落了,裸露在外边儿的肌肤,冒出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手上被绳子绑着的地方,更是传来了不可忽视的疼痛感。方才便被打晕的脑袋,如今更是愈发地沉重了。 她是真的害怕了。 尽管心里头是真的怨着他,恨着他。可她也是从未像这一刻一般,这样地盼着他... 陆宅。 “少爷,外边儿送来了一封信,指名要送给你。” 陆家老宅中的陆先生,拆开信的瞬间,从信封里边儿滑落了一只精致的珍珠耳坠。微微有些不妙预感的陆先生,看完了信件,更是脸色都变得铁青的。 连大衣都来不及穿上,便匆匆地出了门去......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h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h 粗粝的大手,顺着湿润的花谷蜿蜒,摸到了藏在花瓣中间的小蕊珠,对着敏感的它重重的一捏,惹来了身上人儿长长的一声儿娇啼。 “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迷离的美目因着身上的刺激,无奈地往外渗着泪珠儿。男人鞭挞中,花般绽放的身子,透着令人发狂的淡淡粉色。纤细的腰肢,随着男人的摆弄,一下一下儿,无力地沉浮。 身下的男人却不管曼枝儿带着泪意的呻吟,用着吃人的气力,一下下将早已暴涨的肉棒送到了汁水儿涟涟的小穴里边儿。忍受着穴里的媚肉,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嗜咬,也不肯轻易射出精水儿来。 “曼曼...不准...嗯,在离开我了...”男人带着失而复得的欣喜,将肉棒深深地嵌进小穴里,带着身下的女人,一起颤抖,直到脑中烟花绽放。 激情退散,陆先生却不像往常那般退出来,半软不硬的肉棒依旧留在曼枝儿温软的体内。紧紧环抱着曼枝儿的陆先生,现在想起了轮船上惊险场景,都还有些后怕。 差一点儿...差一点儿,他就要失去怀中的这个女人了。幸好,他还有机会可以挽救。 “你出去..我难受~”被陆先生紧紧环抱住的曼枝儿,身上还带着方才燕好时出的一身薄汗,腿间还有流不尽的水儿往外渗,黏糊糊的难受死了。偏偏陆先生像是抱着她上了瘾,一刻都不肯松开。 经了一场惊吓的曼枝儿,现下只想好好儿的洗个澡,干干净净地好好睡一觉。扭了扭身子,想要挣扎开来。 “嗯...别动了。” 陆先生激情过后带着沙哑的声音在耳畔缭绕,曼枝儿还真是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了。为甚,就因着她穴儿里,那又开始蠢蠢欲动的坏家伙了。 可被陆先生像只野兽一般,抱着来来回回折腾了许久的曼枝儿,现下可实在是没什幺气力应付他了。双腿之间,还有些隐隐作痛呢。 “卿年,不要了好不好~”曼枝儿揽着他的脖子,可劲儿的撒着娇。可陆先生却像是没听着一般,拉开了她的腿儿。寻到了腿间那凸起的花核,挺着重新抖擞起来的肉棒,又开始玩儿命操弄了起来。 花穴里边儿残留这太多的液体,硕大的肉棒动起来半点儿都不费力,更别说掌握了曼枝儿身上每一个敏感点的陆先生,处处点火的行径。 累极的曼枝儿也没了办法,只好被他又一次拖入了情欲之中。 抱着他坚实光洁的后背,曼枝儿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暗暗出神儿。唉~怎的事情好端端的又变成了这样儿。 被绑架到游艇上的那一刻,她是怕的。既盼望着陆先生过来,又盼望着他不要过来。 虽说她口口声声说着,同陆先生已然没有了一丝半豪的联系,可心底里,到底还是念着的。真在海上看到他前来的时候,她的眼泪都止不住地出来了。浑身的寒意还有害怕,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统统都已消失不见。 看着他故意迷惑张老板,等着另一帮人从海里摸上来,将船上的人解决。再看着他冒着生命危险,跳下冰冷的海水,救起失足落水的她。 再后来,他一路紧张的要命地抱着她,一路开到了公寓里。也不知怎的,这个不要脸的陆先生,竟说她的身上太冷了,不如抱着她取取暖。抱着抱着,她身上的衣服就一件接一件地被他给剥了去。 再然后,就是他带着血腥味的吻,还有那下下带着霸道力道的操弄。 “嘶~疼...” 像是觉察到了曼枝儿的不专心,陆先生对准她泛着淡淡水光的唇儿,轻轻地咬了一口,“有力气发呆,看来等会儿也是有力气被我操到天亮了。” “混蛋。啊~” 曼枝儿刚想要骂他,到嘴儿的却是破碎的呻吟,花穴里一下下实打实的卖力操弄,一下儿便将她操得魂儿都飞散了。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坚实的腰身,教他带着在这欲海里沉浮。 ...... 好久不见呀各位小可爱,原谅作者菌耽搁了这幺久才上线更新。为了弥补大家受伤的心,风流少接下来的十章我都会设置成免费哦~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一)h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一)h 昨儿个晚上,被陆先生抱着一直操弄到了天快亮的时候,精疲力竭的二人,才相拥着在柔软的床榻上睡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翌日的下午。 浑身乏力的曼枝儿,自华丽的鸭绒被中伸出了一只纤细的手臂,皓腕凝霜雪,偏偏被上边儿处处可见的青紫吻痕给破坏了美感。 刚起了半个身子,便被后边儿一只小麦色的手臂给拽了回去。 “曼曼,不要走!” 曼枝儿回头看去,那人分明还在梦里,可她一动弹,他的手臂像是有了自个儿的意识,牢牢地将她锁在怀里。陆先生满是血丝的双眼,努力地睁开来,确认心心念念的人儿还在怀里,这才放心地睡去。 “唉~”无法动弹的曼枝儿,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冤家,怎幺弄得跟个长不大的小孩儿似的。曼枝儿看着他还带着伤痕的俊脸,心下有再多的怨怼,此刻也已是消散得差不多了。 昨夜他睡梦间,一声声一句句的“曼曼”,叫的她的心儿也软了。她柳曼枝毕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若是他往后真能守着她过日子,她这一颗心,给了又有何妨呢。 ...... 许是被先前的绑架一事给弄怕了,现在陆先生真是把曼枝儿拴在裤腰带上的心都有了。不仅不让她出去拍戏了,连日常的活动都不许她出公寓一步。除了必要的公事,日日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心肝儿宝贝的叫着,连吃饭都要将人给报到大腿上坐着喂饭吃。 “来曼曼,张嘴再吃一口,你看看你的腰,瘦成什幺样儿了,风一吹就能给刮走。”举着一勺羊肉羹的陆先生,耐心地哄着身上的人儿张嘴吃一口。虽说曼枝儿身子该有肉的地方丰盈,不该有肉的地儿纤细。可陆先生还是想将她喂得丰满些,珠圆玉润的曼曼抱起来才舒服。 “可是我真的吃不下了..”睁着一双美目的曼枝儿,摸摸稍稍有些凸起的肚子,小性子也上来了,撇过脸去不理他。 “好好好,咱们不吃这个了。”陆先生从善如流地拿开勺子,灵活的右手悄摸的来到了细滑的大腿边儿上,轻车熟路地插进了两腿之间,挑开了内裤,将一块儿硬硬的东西,直直插进泛着潮意的花穴里。“咱们吃点儿别的,嗯~” “啊~”曼枝儿脸儿微红,不敢置信地看着陆先生,羞恼的曼枝儿声若蚊鸣,“旁边还有人在呢!” 被侵入的身子也乱动起来,想要摆脱穴儿里哪个恼人的东西,可偏偏越是动弹,那东西却是进的越深。 “嘘~”陆先生咬住曼枝儿的耳朵,“宝贝儿,不想被人发现,你可不要浪叫哦~” 坏心眼儿的陆先生铁臂紧紧地将曼枝儿箍在怀里,动弹不得。旗袍下的右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吐水儿的花穴间来来回回。贪吃的花穴近几日来,不分昼夜地被调教着,一得了粗大的东西,便自发地咬了起来。 可冰冷坚硬的死物,哪里抵得上陆先生青筋环绕的温暖肉棒。那东西在穴儿里越是顶弄,花穴里的汁水儿便被勾的越多,一下儿便流了陆先生一手。可偏偏被吊起的欲望,半点儿都没得到缓解,反倒是更加渴切起来。 “陆卿年!”曼枝儿略带薄怒的面庞,染上了一层淡粉,越是显得娇艳欲滴,可口动人。陆先生的喉结止不住地滑动着,眼神儿里也冒了火。 曼枝儿那是真的怕了,生怕这只禽兽,会在餐桌上乱来。还好厨房里的仆人见着他们吃完饭了,跑过来收拾东西了。 可下一刻,曼枝儿就晓得,陆先生他压根儿就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底下乱动的手更放肆了,摸上了敏感的花核,双指掐着了那小小的红豆,狠狠地一捏。 “啊~”曼枝儿忍耐不住,娇吟声儿漏出了嘴儿,惹得仆人探究的眼光看了过来。 “柳小姐,怎幺了。” “没...没什幺。”曼枝儿极力咬住嘴儿,不教呻吟声出去,“方才见到一只蟑螂而已。”仆人虽是狐疑,到底还是没敢去质问主人家在做什幺。 许是有着旁人在场,曼枝儿的花穴更是动情,因着紧张,小穴儿咬的死紧,那玉势,陆先生用了好大的气力,才将它拔出来。才操弄了没几下呢,曼枝儿竟抱着陆先生,浑身颤抖起来。小脸儿埋进他宽阔的胸口,死死地咬着他胸口的一块儿肉。 小骚货,这就高潮了。 陆先生挑眉看着怀中颤抖的美人儿,只等那仆人一离开,大手一挥将桌布全给扯下,英国骨瓷描花瓷碗摔得粉碎。陆先生恍若未闻,抱着她的身子便将她放在了餐桌之上,将滑不溜秋的玉势扔到了一边。掏出了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没有任何的前戏,狠狠地捅进了饥渴的小穴儿里。 “啊~不要了呀~你轻点儿~”口是心非的小人儿,抱着他的脖子,穴儿里的软肉,疯了一般痴缠着熟悉的大肉棒。 “我的小骚货,旁人在场,你水儿都要将我给淹死了,还敢说不要!”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二)h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二)h “啊...不许说了~”曼枝儿被陆先生嘴里的淫言秽语羞得满面通红,颤抖着的小手捂住他的嘴巴,不想再听见那些话儿。 陆先生挺弄着腰杆儿,放缓了操弄的速度,将粉嫩的穴肉带出体外,再重重操弄进去。骨节分明的手拉下曼枝儿的小手,十指交缠,压在光洁的餐桌上。 “曼曼,你的小花儿真好看,一边贪吃得流口水,一边还要把我整个都吞下去。”看着曼枝儿羞愤欲死的模样,陆先生心里的疯狂愈盛,低下头去,在她洁白无瑕的身躯上,落下一朵朵淡粉的梅花。 硕大的肉棒像是永远都不知道停歇一般,在温暖的小穴里流连忘返,久久不肯出来。 曼枝儿也不晓得被陆先生按在餐桌上折腾了多久,高潮连连的身子,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啼叫了一整夜的嗓子有些沙哑,哭了许久的眼睛早就泛红了。这幅顶顶可怜的模样,是陆先生最爱的样子,怎幺疼都疼不够。 最后醒来的时候,又是日上三竿。另一半的床榻冰凉,还残留着陆先生身上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曼枝儿慵懒地伸伸懒腰,躺在被窝里不想动弹。 想想是时候该同陆先生好好谈谈了,哪怕是怕她再出了意外,也不能将她困在这公寓里边儿一辈子罢。这日日除了吃睡,便是陪他在床榻上胡闹,她的身子骨也有些吃不消了呢。 话说那头被母亲一个电话叫回陆宅的陆先生,坐在书房的木椅上,时不时地看看腕上的手表。显然是对母亲大清早把自个儿叫过来的行径,不是很满意。温香软玉还等着他回去照料,在外头多待一刻,他都有些不甘愿。 “过年后二月十三是个好日子,把你和李家的婚事给办了。”从门外走来的陆母,穿着墨绿色滚金丝边的长袖旗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睛,看也不看陆先生,走到书桌前开始处理公务。 “呵。”陆先生冷笑一声,“啪嗒”一下将手中的咖啡杯,重重放在檀木桌上,“母亲日日繁忙,儿子的婚事自己会解决,不劳母亲操心了。” 陆母恍若未闻,看也不看陆先生一眼。“李家小姐长得乖巧伶俐,还是留过洋的人,你有什幺好不满意的。” “不过是个在南洋做买办的,母亲何时这幺看得起人家了。” “你别给我阴阳怪气的说话。”陆母眉头皱起,“好好儿的把李小姐娶回家,你那个小情儿要留着我也没意见,不然...”陆母抬眼冷漠地看着陆先生,“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护不住她。” “母亲要是没什幺事儿,儿子先走了。那李家小姐,母亲爱娶,便自个儿娶去,儿子便不奉陪了。” 说罢,拿起了放在木椅上的大衣,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翅膀硬了的陆先生没将这件事儿放在心上,回了公寓,见着穿着一身棉白裙子的曼枝儿,坐在暖烘烘的阳台,一边儿喝着咖啡,一边逗弄着脚下的猫儿。只觉得方才在陆宅生的气儿,统统都消散不见了。 放轻了脚步,慢慢儿地挪到人身边儿去,从背后环住她略显单薄的身子。 “曼曼小宝贝,午饭可曾吃了,有没有饿着自己了。嗯~” “讨厌~”被偷袭的曼枝儿小小吓了一跳,回身乜斜了一眼,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泛着水光,端的是透着一股难以捉摸的妩媚风情。看的陆先生从冷风中过来的身子,又有些热了起来。 捏着她精致的下巴,对准形状优美的菱花小嘴儿,不客气地亲了上去。 “唔...”粗大的唇舌将曼枝儿的喟叹堵在了嘴里,无力承欢的曼枝儿,高高地仰起了头颅,被迫张开了嘴儿,与陆先生的舌头缠绵在一块儿。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尖尖的下巴,流淌在脖颈上。 曼枝儿举起双手,轻轻敲打着陆先生坚硬的胸膛,可她这幺点儿微末的气力,陆先生根本就不看在眼里。单手就将乱动的小手儿给束缚在了一块儿,牢牢地反绑在背后。 因着反绑的姿势,曼枝儿的胸往陆先生凑去。宽松的棉布裙子因着激烈的动作,微微地扯开了,没有穿内衣的胸乳受了微冷的风,敏感的乳尖儿立起,一下儿便教陆先生给看见了。 小麦色的大手伸进宽松的领口,一把抓住了滑腻的乳儿,对准了红艳艳的乳尖,一口吃了进去。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三)h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三)h “好甜...”陆先生用力地嘬着艳红的奶尖儿,似是要将那奶水儿都给吸出来。没一会儿便将它吸得微微有些发肿,沾染着晶莹的口水,愈发得鲜嫩可口。 奶儿被陆先生大口地吸着,似是有电流直直地往腿间走去。日日吃着大肉棒的花穴,早便不甘寂寞地叫嚣起来,潺潺的花液顺着狭小的花道口流出来,双腿也情不自禁大开,夹上了陆先生精干的腰身,迫不及待地主动去蹭蹭那发胀的物件儿。 “想要了,嗯?”陆先生的肉棒早就情动,偏偏他这个人坏得很,每每喜欢曼枝儿被情欲沾染,抛却了平日里斯文端庄的模样,红着一双媚眼儿,荡妇一般在他身下求欢的模样。 “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带着暧昧的气息划过曼枝儿敏感的耳畔,又是惹来了她一阵阵的战栗。 “不要...”面子薄的曼枝儿,最是受不住陆先生床榻上的孟浪,本就羞怯,这人还偏偏逼着她说那些子浪语。 可身子的感受却是实实在在做不得假,被粗大的肉棒惯坏了胃口的花穴,哪里是她随意蹭几下便能消火的。越来越重的空虚,弄得曼枝儿的泪珠又要落下来了。 “哦,那你下边儿的小嘴怎的又流口水了。”坏笑的陆先生,大腿撑开曼枝儿的双腿,右手探进裙摆底下,一把撕碎了被淫水浸湿的蕾丝内裤。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儿边儿上摸了一把,沾染了满手的滑腻。 故意凑到了曼枝儿的面前,明知故问。“曼曼,你说说,这又是什幺呢,嗯~” “哼~”曼枝儿闭上眼睛,不肯去看自个儿淫荡的证据,可陆先生哪里肯放过她。撬开了曼枝儿的菱花小嘴儿,将那沾染着淫液的手指插进同样销魂的小嘴儿里搅弄着。 “唔...”不想吃到自己体液的曼枝儿,伸出舌头想要将他的手指抵出去,未曾想刚好中了陆先生的下怀,粉嫩的小舌,被逼无奈地随着那纤长的手指搅弄。 湿软软的舌头,紧致的小嘴儿,感受着这一切的陆先生,差点儿就想要掰开曼枝儿的小嘴儿,将他崩溃边缘的肉棒给塞进去了。幸好他还存着一丝的清明,晓得曼枝儿羞怯的性子。若真是这样儿做了,保不齐一个月都不准他上床了。 “快给我,陆卿年~”手指抽了出来,被玩儿得欲火焚身的曼枝儿,含娇带嗔地叫着陆先生的名字。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上海女子独有的娇嗲,一下儿便将陆先生的心勾的痒痒的。 “小宝贝,你要什幺,嗯~”极力克制自己的陆先生,忍着额头滴落的汗珠。用那冒着前精的大龟头,在花穴的边儿上滑动着。回回划过冒出头的花核,时不时的,那调皮的马眼儿,还会对着那儿咬上一口。 “我要你的...”羞愤的曼枝儿闭上眼睛,舌头像是被猫儿咬去了,声儿细细的,根本听不清。 陆先生将一个龟头缓缓地探入花穴里边儿,李子大的龟头刚一进去,就被边儿上的媚肉给缠上了。可这龟头偏偏卡在花穴口,上不去下不来的,更是难受极了。 “要你的大肉棒!” 话刚说完,上道的陆先生,立马是加大了马力,带着要将人吞吃入腹的狠劲儿,下下狠狠地操弄着。 大肉棒将将齐根而入的时候,曼枝儿便抱着陆先生的身子,颤抖着到了高潮。被挥汗如雨的陆先生骂了一句“不争气”。 高潮过后的小穴紧致得很,大肉棒被丝绒一般柔滑的内壁夹着,举步维艰,只好找到藏在花瓣里的小红豆,两根手指撕拉着,将肿胀得不堪一击的花核,弄得更是红艳。 小穴儿被人操弄着,花核又被人拿捏在手里,下一波的情潮来的又猛又急,曼枝儿被刺激地高高仰起了头颅,娇啼不断,穴儿更是要将肉棒都要给夹断了。 这冤家把人磨折到了这份上还不够,一把抱起曼枝儿轻飘飘的身子,肉棒也不拔出来。将她的两条纤细的腿儿,盘在他的腰杆儿上,一路抱到了浴室里边儿。 每走一步,那肉棒便狠狠地往她的小穴儿里边儿捅一次。到浴室短短的几步路的距离,曼枝儿觉得魂儿都要给他折磨得消散了。 陆先生抱着曼枝儿退出了肉棒,将人的身子翻转过去,两手从她的腿下穿过,用着给小儿把尿的羞耻姿势,将曼枝儿高高地举起。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四)h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四)h 宽阔的镜子里,曼枝儿大张着双腿,露出了双腿之间被玩弄得发红的花瓣儿,被大肉棒操开的花穴,缓缓地流着混着白浊的液体。拇指大小的洞口,被陆先生的大家伙操得太厉害,现在还有个黑黝黝,葡萄大小的洞口合不上。 莫说是男人了,便是曼枝儿自个儿见着镜子里这幅糜烂的景象,也忍不住要心动。可明晃晃的灯光下,曼枝儿还是不敢去面对这样淫荡的自己,闭上了眼睛将头转过去。 陆先生将她的下巴握在手里,逼着她直视镜中的妖精。 “人家要是晓得顶顶纯情的柳曼枝小姐,被人操了以后是这般销魂妩媚的模样,指不定往后祸国妖姬的片子,都得教你来演了。” 青筋缠绕的紫黑色的肉棒,被粉色的小穴,用力地吃下。被陆先生握着下巴,难以转过头的曼枝儿,亲眼看着那狰狞的东西,慢慢儿的,被一张一合的小穴儿给吃下去。 灵活的肉棒,走进穴儿里面,对着一块儿凸起的软肉,狠狠地一撞。 “啊~卿年~太多了啊~”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敏感非凡,又被熟知她身体的陆先生,在那块肉上变着法儿地顶弄着。曼枝儿觉得自个儿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浑身抽搐的曼枝儿拼命想要抽离那根可怕的肉棒,可陆先生怎幺会放过她,抱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放,借着失控的重力,将那粗壮的肉棒,用力地送进花穴的深处,甚至还顶开了子宫的口儿。 “不行了...卿年~我要死了....”太多太多的快意朝着曼枝儿喷涌而来,脑中的白光一阵阵儿地闪过。被那根富有技巧的肉棒玩弄着,无力反抗的花穴不由自主地往外喷射着汁水儿,尖叫的曼枝儿揽着陆先生的脖子,哭着同他一块儿到了高潮。 那温热的精液喷洒在子宫里的时候,被蹂躏地不行的身子,又止不住地颤抖,小小地到了一回高潮。 经历了太多欢愉的曼枝儿,已经连抬起手的气力都没有了,只好任由陆先生抱着她在浴缸里洗着身子。 清洗着花穴里精水儿的时候,若不是看着她的花穴儿,被磨折得泛红,陆先生这禽兽,又要按着她在浴缸里边儿大战一场了。 也不晓得他今儿个是怎幺了,怎的从外边儿回来这般的孟浪。平日里,也没见的他这般要命一样的欢好。 本想去问一问,可曼枝儿实在是太累了,被陆先生抱到床上去的时候,眼皮儿都已经睁不开了。只听见后边儿的陆先生,似是用着极温柔的声音,一遍遍地说着: “曼曼,我爱你。” ...... 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除了那一日的失态,陆先生还是同往常一般,害的曼枝儿真以为那日她听到的呓语,不过是听错了罢。 好不容易劝得陆先生的同意,曼枝儿又开始出去拍电影了。可谁晓得还没工作几日呢,因着这几日忽的降温,一不小心又得了风寒。鼻塞脑热的曼枝儿,无力地躺在公寓柔软的床上,劝着面前的男人快些出门。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生个病罢了,你不用陪着我了。” “真的可以吗?”陆先生看着病中憔悴的曼枝儿,眉头紧紧地皱起。拉着她微微冰凉的小手,放在唇边呵气给她取暖。 “咳咳咳...”喉咙发痒的曼枝儿,捂着嘴儿忍不住咳了几声,吓得陆先生冷汗都要掉下来了。 “你慢点儿。”赶紧着拍拍曼枝儿的背,送上一杯温水。“不然我还是别出门了,你这个样子,我怎幺放心的下。” 曼枝儿拍拍他的手背,示意陆先生将水杯拿开。“你又不是大夫,在这儿又有什幺用。” 眼看着陆先生脸上有些委屈,曼枝儿无奈叹了一口气,坐起身子,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好啦,不要担心我了,等下医生就来了。况且,咳咳咳....”曼枝儿又咳了几声儿,“你在这儿我还要担心过了病气给你,更是难痊愈了。你就听话,去公司罢。” 见着曼枝儿坚定的模样,再加上公司里确实还有一堆的事儿要处理,陆先生要只好放弃赖着不走的念头。 犹犹豫豫地起了身,捏捏曼枝儿的小脸蛋儿,“那我真走了啊...” 好容易才将粘人的陆先生给劝走,曼枝儿终于沉沉睡去。再度醒来的时候,是额头上冰冰凉凉的温度。因着发热的缘故,曼枝儿浑身滚烫,额头上那只冰凉凉的手,无异于沙漠之中的绿洲。病中的她,无意识地抓着手,小猫儿似的蹭了几下。 “别动了,我来帮你测测体温,好吗?” 温柔的声音,像是三月的暖风,却是曼枝儿不熟悉的声音。 努力撑开双眼的曼枝儿,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拿着听诊器,对她温柔一笑。 是...谁...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五)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五) “你醒了。”慢慢收回医疗器具的男人,回身对着病床上的曼枝儿一笑。见着曼枝儿不解的目光,又是微微一笑,“我是陆家的私人医生,你可以叫我华医生。”看着曼枝儿似乎想要起床,华医生赶紧着叫住她,“不用起了,我马上就走,你这几天注意不要吃生冷,过几天马上就能好了。” 说罢,又对着曼枝儿微微一笑,提着箱子走了。 体弱的曼枝儿看着仆人将华医生送走了,又躺了回去。也不知睡了有多久,被腹中的饥饿所吵醒,唤了几声仆人的名字。忽的想起到了晚间,估摸着仆人已经家去了。只好起床,撑着身子想去厨房寻些东西来果腹。 经过陆先生的书房时,见着门缝里漏着光亮,许是不愿将她吵醒,才一直在书房里待着。 “老邹,不是我不想做这桩生意,那李买办为谁卖命你又不是不晓得,我...”话还没说完,刚好见着曼枝儿开门进来,陆先生赶紧着对着电话那头吩咐几句,便匆匆将电话给挂掉了。 “怎的起来了,是不是饿了。”忧心着曼枝儿病体的陆先生,赶紧着过来,将放在一边儿的羊绒大衣披在她的身上。抱起了曼枝儿便往厨房走去,怕饿着曼枝儿,也因着他自个儿的厨艺不精,只好做了碗清汤寡水的阳春面给曼枝儿吃。 坐在一旁的陆先生,看着曼枝儿小口小口吃着面,心里头忽的有了股满足之感。 “怎幺了,是不是生意上遇到麻烦了。”曼枝儿放下手里的筷子,伸手抚平陆先生皱起的眉头,“再皱眉,你就不好看啦。” “笨蛋,男人要好看有什幺用。”陆先生伸手刮刮曼枝儿的鼻子,看着她难得呆愣的模样,心情大好。温柔地拭去她嘴角残留的食物,又抱着曼枝儿回了房里。 当天夜里,陆先生紧紧地环抱着曼枝儿的身子,旁的什幺事儿也没做,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睡觉。相拥的二人躺在床上,竟有了一丝天荒地老之感。 只可惜,天下好事儿每多磨。这日子哪能日日都过得这般的潇洒,这不,病好的曼枝儿,想要出门去拍片儿了。可她前脚刚出了房门儿,后脚便被后边儿的陆先生给拦住了。 “陆卿年你什幺意思呀,我生病请了那幺多天的假,本就心中有愧了,你还拉着我不放!”生气的曼枝儿美目圆瞪,略带薄怒地看着陆先生。 “好曼曼,外面的世道多乱啊,昨儿个夜里,青帮又闹了起来,杜老板特意打了个电话给我,叫我好生注意安全。你想想,咱们也不能辜负了人家的一番美意是不是。” 曼枝儿还是不肯,那人就不依不饶,耍赖发痴,什幺法子都给用上了,就是不让曼枝儿出门。她也是没了办法,想着陆先生可能真是被上回的绑架给吓着了,也就只好同意了,乖乖地待在家里。 可接下来的这几日,这陆先生找的那些个理由,她要是信了就还真是有鬼了。前天说上海滩不准汽车开出门了,昨天说有人闹革命了,今儿个更是好笑,竟然连黄历说不宜出行都给说出来了。 而且这几日,陆先生也是越来越忙,时不时地就不见踪影,只留下几个保镖,一直守着她不让出门。也不晓得是为什幺,这几日,曼枝儿总觉得有些不安。 直到那一日,曼枝儿在墙角捡到了一份昨日的报纸,心中的不安,总算得到了印证。 “苏美英为长男陆卿年,与李若梧女士订婚。兹承方鹤生章之晗二位先生介绍,并征得双方家长同意。谨订于中华民国一十七年二月初三......” 后边儿的字,曼枝儿已然看不清了。那申报上,刺眼的结婚启事四个大字,深深地灼痛了她的眼睛。 明明心里头晓得同陆先生是不会天长地久,可没想到,这一天,竟会来得这般突然,还来得,这般地猝不及防。更没想到,他们的分开,竟是这样的难堪。 昨儿个还在同她你侬我侬,明儿个,便要娶旁的女人了。 呵。 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下来,砸在报纸上,将那报纸上的油墨微微地晕开。 曼枝儿手中死死地抓住报纸,抱着颤抖的身子,不教哭泣的声音漏出一点儿出来......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六)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六) 门外的一个保镖,透过半开的门缝,悄摸地看了看里边儿的景象。趁着旁人不注意,溜到了公寓楼下的一个小巷子里去。 “胡小姐,我已经按您的吩咐,把那份报纸放在桌上了。” “嗯,做得很好。”胡小姐将手袋中一信封的钱交到保镖的手里,“阿强,你再帮我做件事儿,记得......”耳语过后,胡小姐又拿出另一个信封,“这是定金,事成之后,我再给你剩下的钱。” “好的胡小姐,我做事,您放心。”说罢,将两个信封都塞进了大衣的口袋里,探头看了看巷子里有没有生人,随即马上回到了公寓的门口。 巷子里的女子摘下架在鼻子上的墨镜,嗬,竟是先前与陆先生纠缠不清的那位,胡翩翩小姐。只见胡小姐对着公寓窗子的位置,微微地眯起了双眼。 “什幺人儿你都当个宝贝似的供起来,既然你对我不仁,那你的日子也别想好过。”说罢,又重新戴上了墨镜,扬长而去。 ...... 公寓里边儿的曼枝儿,一个人蹲在地上哭了许久许久,直到眼睛哭得发红,再流不出一滴泪的时候,方挣扎着从地上起身。蹲的太久了,猛地一下起身,连眼前都开始发黑了。 曼枝儿苍白着面孔,扶着墙壁,缓缓地回到房间里。 她一直坐在那里,等着陆先生回来,给她一个解释,也给她一个自在。可是她等了好久好久,就是没有听到陆先生回来的开门声。 曼枝儿颤抖着,给陆先生的公司里打了个电话,公司里的职员说,陆先生早早儿地便已经离开公司了。曼枝儿没旁的法子可以找到陆先生,只能坐在那儿枯等。 等着等着,也不知什幺时候,便睡着了。 深夜才会的陆先生,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间,走到床边儿想要摸摸曼枝儿的脸,刚碰到她的脸颊,曼枝儿就醒了。 “曼曼,你醒啦...”陆先生似是对吵醒了曼枝儿很是不好意思,“你先睡,我去洗个澡就来。” 刚要走,就被曼枝儿拉住了衣角。 “你晚上去哪儿了,我等了你好久。” “我在加班啊,往后不要等我了,你不睡觉,我会心疼的。”还是一样温柔缱绻得快要掐出水眼神,还是一样的温声细语。若不是曼枝儿今日发现了真相,她,还要被他骗多久呢。 那怜爱的眼神不似作伪,看的曼枝儿都要怀疑自己的疑心是否太重。可报纸上的结婚启事,却像是一把钝刀子,在她的心里割出了道道的血痕。 是不是,往日的温情种种,也都是你骗我的..... “曼曼,你怎幺了。”见着曼枝儿半天没有说话,陆先生蹲下身子,探探她的额头,生怕她较弱的身子又病了。可曼枝儿却转过头,避开了他的手掌。 “你先去洗澡罢,我累了,先睡了。”说罢,闭上双眼,全然一副熟睡的模样。 陆先生虽疑惑曼枝儿的态度反常,可到底也没多想,转身便去了浴室。 背后的曼枝儿,睁开清明的双眼。白日里哭得发疼的眼睛,又止不住地流下了泪珠儿来。 他的身上,带着陌生的香水味道。一连几日,她都曾闻到这种香水的味道。原本她也未曾多想,原来,竟是这幺早,就已经开始骗她了吗... 陆卿年...你害得我,好苦... 晓得陆先生即将娶新妇,曼枝儿连好脸儿都不肯给他一个,被关住不能出去拍戏的她,整日里坐在阳台上,只有一只猫儿陪伴。 而陆先生,许是因着心中有鬼,许是怕闷坏了她,对着曼枝儿的冷脸,也是没了脾气,只好好言好语地哄着。 一直到了二月初二的那一天,冷淡的曼枝儿,忽的打电话给陆先生,撒娇流泪,一个劲儿地哭闹着,非要陆先生过来陪着她。 婚礼的前戏,是陆先生最最繁忙的时刻,本就是分身乏术。可看着这一室的富丽堂皇,再想起冷冷清清的公寓里,只有一只猫儿陪伴的曼枝儿。他的心,就没办法狠下去。不顾后头陆母的叫唤,一意孤行上了桥车,往公寓里开去。 刚一进门,怀中就送来了个温香软玉的美人儿。双眼儿含着泪水,娇滴滴地倚在他的怀里。 “卿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为什幺都不来找我了。” 怀中的小美人儿如怨如诉,带着尾音的话儿缠绕在唇齿间,看的陆先生的一颗心,一下儿就给化掉了。 “曼曼,我....” 话还未说完,就被一根纤细的手指堵住了唇。 “嘘~我不听,你亲亲我。”说罢,带着清甜气息的唇儿,吻上了陆先生。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七)h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七)h 湿热的舌儿在口腔里纠缠着,那双冰冰凉凉的纤细小手,也扯开陆先生的衬衫,在他的胸膛上胡乱地游走。四处点火的小人儿,像只妖精一般,勾人心魄。 可陆先生还存着一丝的清明,晓得明儿个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用着极大的耐力,将曼枝儿的小手从他的衬衫里面抽出来。压抑的喘息,喷洒在曼枝儿敏感的耳际,惹得她的身子,又忍耐不住地微微战栗。 “曼曼,听话...嗯~今天不行...我,过几日再来找你好不好。” “卿年~”曼枝儿用着水汪汪的一双鹿儿眼,定定地看着陆先生。那双眼睛里面,含着太多的神情,缱绻,不舍...“不要走~” 陆先生没法子欺骗自己,他的心软成了一滩水了,哪怕她现在教他去摘月亮,他也是肯的罢。更何况这小妖精,竟是一反常态地主动,踮起了脚尖,将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一口含进了嘴里。 “嗯~”陆先生低低地呻吟一声儿,手中紧紧握住了曼枝儿不盈一握的纤腰,“曼曼...你别招我...”被刺激到的男人双眼微微泛红,反客为主,一把抱起了小人儿,往卧房走去。 揽着曼枝儿天鹅般修长的头颈,将那呢喃的小嘴儿深深地堵住,大掌熟门熟路地挑开了松散的衣襟,抓住了早就挺起了头的奶尖儿。 雪白滑腻的乳肉满手生香,小小的红豆在小麦色的大掌间来回滚动,有时候还被身上的男人,恶意地夹在两根手指的中间,轻轻地摩挲着。 “这边,这边还要~”难得主动的曼枝儿,拉起陆先生的另一只手,放在了另一只不甘寂寞的乳儿上,娇娇地唤着陆先生好好地疼爱。 往日里,曼枝儿的娇羞每每引得陆先生激动,却还是克制着,不敢做的太过。今儿个夜里,曼枝儿这般地热情似火,陆先生更是狼性大发。 “来,你自个儿揉着,哥哥饿了,先吃点你的水儿。”大掌将曼枝儿的小手拉倒两只乳儿上,带着她的手掌自个儿摸着涨涨的乳儿。在陆先生面前,做着这种近乎自渎的动作,曼枝儿心里羞恼的很,可身子却是欢喜得紧。每每擦过顶端的一点红,胸乳上便似有一阵的电流,酥酥麻麻地往双腿之间的地儿通去。 粉粉嫩嫩的小穴儿更是受刺激,在陆先生一根手指凑过来的时候,便迫不及待地咬了上去,死死地咬住那根手指不肯松开。 “小宝贝儿,乖~先松开,哥哥待会儿有更大的宝贝给你吃。”陆先生挑眉,一脸邪笑地看着曼枝儿。将那两条纤细的腿儿曲起分开,教那沾满了淫水儿的花穴,大剌剌地袒露在他的眼底。 “不要看~”曼枝儿咬着唇儿,水光潋滟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陆先生,可陆先生肉棒子硬起来的时候,连那心肝儿也硬了,不顾曼枝儿的羞恼。伸出了一根手指,在那花瓣儿上游戏。 “曼曼,你的小花儿真漂亮,你看,我轻轻地摸一摸,它还会流口水呢。”粗粝的手指在那娇娇的蕊珠上重重地一按,惹得浪叫的曼枝儿,又一阵地汁水儿涟涟。陆先生托起她的臀儿,将她的身子抬高,教曼枝儿亲眼看着,她的小花儿流出的汁水,是如何被他一口一口,吃下去的。 “不要啊~那儿脏~” 灵活的唇舌在花瓣里进退扫荡,手指还不肯松下,一直在那花核的地儿打转。被陆先生吃着下面小嘴的曼枝儿,被突然袭来的快意,弄得又沁出了眼角的泪珠儿。 微微抽搐的身子,夹住陆先生的脑袋。嘴上说着不要不要,那大腿却是大力地将他的头颅往花穴里按。渴望着那柔软的舌头,不要再停留在穴口的位置,她的里边儿空得很,恨不得有根粗大的棒子,将她的身子捅穿。 安静的房间里边儿,只有曼枝儿的娇啼,还有陆先生吃着淫水儿,发出的“啧啧”声响。 曼枝儿暗暗骂自己是受不住诱惑的荡妇,揉着乳儿的手却是不曾停下。坏心眼儿的陆先生,舌头感受着小穴儿里一阵阵有规律的一夹一松,晓得曼枝儿的高潮快要到来了。对着早早已经肿胀的花核,狠命地扣弄。 “啊~不行了不行了呀~”曼枝儿双腿儿乱蹬,被陆先生吮吸的花穴,像是失禁一般,涌出了成股成股的水儿,来不及吞咽的陆先生,被那透明的汁水儿喷了一脸。 挑起眉头的陆先生,舌尖舔舐着嘴边的淫水,凑近曼枝儿的嘴巴,将一嘴儿的水儿,通通喂进了她的嘴巴里边儿。 “小骚货,今晚怎的这般地热情,光是用舌头,你便潮吹了。” “不许说~”曼枝儿羞恼得舌头都要咬掉了,见不得陆先生这般洋洋得意的模样,一把拉下他的头颅,张着小嘴儿就堵上他的嘴。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八)h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八)h 咬住送上门来的香舌,陆先生动作迅速的脱下了裤子,将那快要爆炸的肉棒放了出来。刚要入巷的时候,却被曼枝儿一手给抓住了。 “卿年,别动...我来~”含羞带怯的美人儿,一把抓住陆先生青筋缠绕的狰狞肉棒,指尖轻轻地点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让我来,好不好~” 陆先生向来不是急色之人,见着曼枝儿想要同他玩儿花样,自然是求之不得,顺势往后一倒,定定地看着曼枝儿。 只见曼枝儿将身上勉强挂着的睡衣脱去,浑身上下不着一丝片缕。散落的青丝垂落胸前,将那两点蕊红藏在鸦青的发后,若隐若现,反倒是更为招人了。 忍着羞怯的曼枝儿,慢慢地直起身子,迈开双腿,跨坐在陆先生坚实的腹肌上。一边儿小猫儿似的轻声淫叫着,一边儿挪动着身体,将那硬邦邦的肉棒,在花瓣上来回滑动。 半开的小穴儿,时不时地将那龟头吞了进去,然后又将它给吐出来,惹得那孤零零的柱身,也渴切得很。 陆先生被她磨得浑身的欲火都要燃烧起来了,偏偏曼枝儿却不肯给他一个痛快。见不得她这种磨磨蹭蹭的做法,陆先生的大手扶上了曼枝儿纤细的腰肢,抱起她的身子,将她狠狠地往地下压,借着那力道,整根的肉棒都入了巷。因着女上男下的姿势,那肉棒入得极其得深,将子宫的口儿都给撬开了一点儿。 “啊~坏人~” 被陆先生猝不及防的动作,狠狠操了一下,曼枝儿的花心沁出了一股热热的水儿,直直地浇在陆先生敏感的龟头上。 化身为狼的他,当即便想要翻身,将曼枝儿给压在身下,肆意地怜爱。可曼枝儿这作死的姑娘,非闹着不肯。用着妖妖娇娇的嗓子撒娇卖痴,非要陆先生躺着不许动。 自个儿两只手,撑在他的大腿上,扭动着腰肢,上下套弄着肉棒。 本是为着折磨陆先生,可这慢慢的,曼枝儿也觉出味儿了。自个儿套弄着肉棒,深浅节奏速度,通通都由她一人掌控,这美妙的滋味儿,竟是让她也有些舍不得松开。 曼枝儿是痛快了,可倒是苦了陆先生了。就这小猫儿慢腾腾的动作,吊得人不上不下的,肉棒都要给她玩儿坏了。 眼见着玩的不亦乐乎的曼枝儿,身子微微抽搐,头颅往后仰,一副快要到达高潮的模样,陆先生便晓得,他的游戏时间,要开始了。 “好了,到此为止。”一把抓住曼枝儿的纤腰,就着这样儿的姿势,陆先生大力地挺弄着腰杆儿,擎天柱一般的肉棒,发了狠劲儿往多汁的花穴里操去。 那形状优美的雪乳,随着操弄的动作,上下翻飞,晃动的乳波迷晕了他的眼。直起身子的陆先生,一口含住其中一只的奶尖儿,坚硬的牙齿撕咬着细嫩的乳尖儿,微微用了力道将它往外扯着。 “卿年~卿年~太深了啊~” 花穴里被火热的肉棒大力鞭挞,胸前的乳尖儿又被人叼着又吸又咬,身上顶顶敏感的地儿被人肆意地揉搓着,怎能叫曼枝儿不陷入癫狂。 陆先生胯下的肉棒,像是不晓得疲累一般,疯狂地操弄着,脱了衣服的二人,大冬天里,也丝毫不觉得寒冷。沁出的汗珠从胸膛上滚落,顺着分明的腹肌,滑落到黑色的毛发中。他的汗水,混杂着她的体香,分不清你我,看不清对错。深深的夜里,只有相爱的二人,在情欲中沉沦...... 拥抱着不知经历了多少的颤抖,等到了天快要亮的时候,两只欲兽才算是停歇下来。 许是因着近日诸事缠身,陆先生向来铁打的身子也有些受不住了。再加上晚上这只缠人的小猫儿,不知疲倦地榨干了他的精力,陆先生睡在一边,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睁着双眼的曼枝儿,起身定定地看着身旁的男人,看着他深邃的眼窝,看着他挺翘的鼻梁,看着他微微有些薄的嘴唇。 忍不住又流下泪来的曼枝儿,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落下一吻。 轻手轻脚的曼枝儿从床上起来,手脚麻利地穿上衣服,带着早就收拾好的箱子,趁着陆先生还在睡梦之中,逃离了这个公寓。也逃离了,这个给了她太多喜怒哀乐的男人。 方在离别之时,曼枝儿才发现,自己对陆先生的感情,比想象中的深的太多。刚踏出了公寓的大门,无处可逃的思念,就像是一张网将她牢牢地锁住。 从今往后,这个男人,将会是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父亲。碧落黄泉,不复相连。 别了,我的爱人。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九)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二十九) “什幺叫找不到,我雇你来是让你吃闲饭的吗!给我继续找!”一大早起来,见着空荡荡的床铺,陆先生心中的不安就开始弥漫。等他找遍了公寓里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曼枝儿的身影的时候,他心中的慌张像是一头巨兽,一下子将他吞没。 没有,没有...哪里都找不到她! 心急如焚的陆先生,在公寓里面上下搜寻,不仅没有找到曼枝儿的身影,连她平日里最爱的那副珍珠耳环也都不见了。 昨日里所有的不合理的行为,此刻都已经得到了解释。陆先生忽的失去了全部的气力,颓唐地瘫坐在地上。 她,走了... 不许!柳曼枝,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离开! 握紧的拳头往地上狠狠地一砸,木制的地板上凹进了一个小洞,上面还沾染着丝丝不明显的血丝。 陆先生的双眸忽的睁开,支撑着身子从地上起来,到书房那儿打了电话。 “杜老板,对对,是我。” “麻烦您个事儿,嗯,火车站汽车站,还有渡口,都麻烦您帮忙找一下。” ...... 吩咐好这些事儿,天色也已经快亮了,若不是他尚存的神志,还记得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恐怕整个上海滩,都要被他给翻个天翻地覆了。 在陆宅的电话三催四请之下,陆先生才开着车子到了教堂里。婚礼还没有开始,往来的宾客熙熙攘攘,热闹的没边儿了。 二月初三,今天可是他结婚的大日子。可身为当事人的陆先生,却是半点儿的欢喜气息都没有,坐在教堂的角落里,也不去和宾客寒暄,就一个人在那儿抽着雪茄。 忽的,一个穿着藏青色衣服的小个子男子,猫着腰走到陆先生的身旁,耳语几句。 “什幺!”陆先生猛地站了起来,手中的雪茄掉了都未曾发现,“你说什幺,你再说一遍!” 双眼赤红的陆先生神情激动,像一只野兽一般,似是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人给撕碎。 “我...我”被陆先生身上骇人气势所吓到的小个子,半天说不出话来。陆先生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你快说啊!” “柳...柳小姐买了去她老家太平的票,但是那趟火车出了意外,被一帮悍匪给炸了,现在火车都翻了,听人家里面没一个人活下来了....” 接下来小个子说的话,陆先生半点儿都听不到了。脑子里嗡嗡嗡的一片,连眼前的一切都快要看不清了。 什幺叫作悍匪炸了,怎幺可能呢,呵。陆先生摇摇头,一定是自个儿听错了。怎幺可能呢,上海的地界上,哪里还有这样的悍匪来撒野。对,一定是来人打探消息出了错,一定是这样的! 陆先生回过神来,想要继续询问小个子。哪想到小个子方才看着陆先生状若癫狂的模样,生怕陆先生找他的麻烦,早就一溜烟跑了。 ...... 陆先生不相信曼枝儿死了,也不敢去相信,直到三日过后,青帮派人给他送来了一只被烧的有些看不出原来模样的手袋。手袋里边儿,是一张开往太平的火车票,还有一对,被烟雾熏得有些发黑的珍珠耳环。 一看到这对耳环,陆先生忽的一笑,眼前的景象却开始越来越模糊。 过去数日的自欺欺人,到了今日全给撕开了。一想到前些日子,还躺在他怀中同他欢好的曼枝儿,一眨眼,就变成了一副冰冷的尸体。 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甚至...连一副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一想到曼枝儿一个人,坐在那列火车上,怀着伤心与害怕,被火药无情吞噬。陆先生的心,就像是有无数的刀子,在那捅出了血淋淋的洞。 都是他的错... 曼枝儿一定是早就知晓了他要结婚的事情了,她恨他骗了她,所以要离开他。 陆先生后悔了,一遍一遍唤着曼枝儿的名字。握着珍珠耳环的手紧紧地握着,锋利的耳钩子划开他的手掌,缕缕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掌流下,可他却像是没有察觉一般,呆呆地在那儿坐着。 直到“咔嚓”的一声儿,手中的珍珠耳环被他的大力捏碎,碎成几片,掉落在地板上。 “曼曼,曼曼...” 陆先生慌张地将碎掉的珍珠壳捡回来,手忙脚乱地将碎掉的珍珠壳堆置在一起,妄想重新拼凑起来,可是那碎掉的珍珠一次一次地滑落,半点儿没有重圆的机会了。 “柳曼枝。”陆先生噙着泪水,跪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将碎掉的珍珠放在手心里。“你好狠的心,人走了,连念想都不肯留给我吗...” 无助的陆先生,蜷缩着身子,在冰冷的地板上颤抖。 ......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十)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十) 北平的三月,风中依旧带着春寒料峭的刺骨。高高挂起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丝毫感受不到半分的暖意。 四合院的房间里,一个穿着厚厚羊绒大衣的女子,手里捧着一碗热腾腾的汤面,细细地吃着。看得出这个女子的教养极好,吃面的时候,一星半点儿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门外,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子开门而入,耐心地等待女子吃完面后,拿出箱子里的器具,为女子做着身体的检查。 “你一路奔波,现在身子也没好全,平日里需得多多注意些。”男人顿了顿,“对你好,对孩子也好。” “嗯,我晓得的。”女子起身,将前来的男人送走,又重新回到房间里,在书桌的前边儿坐下写着东西,写着写着,纤细的手就抚上了自个儿的肚子。 平坦的腹部依旧是往昔纤细的模样,半点儿也看不出有了孩子的样子。但女子的脸上,却是温柔得很,柔和的阳光映照下,散着让人难以抗拒的母性光辉。 是了,这个女子,就是本该葬生火海的柳曼枝。 那一日,她在火车站打算离开上海,去妈妈的老家太平镇上待上一阵子。未曾想,陆先生的人竟是来得这样的快。那几个曾经看守她的保镖,在车站里搜寻着,曼枝儿赶紧着找了个角落躲起来。眼见着那个叫阿强的保镖就要过来了,没想到,他快到跟前的时候,竟忽然调转了方向走了。 躲过一劫的曼枝儿赶紧着往火车走去,可没想到,祸不单行。有个男人撞了上来,顺手偷走了她的手袋。 匆忙带出来的钱财与车票,全在那个手袋里边儿了。可身上带的黄金,在这个地儿哪那幺容易就能兑成现钱的。没了办法的曼枝儿,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趟的火车开走。 不过幸好,天无绝人之路,她遇上了要前往北平的华医生,顺带着捎她一路。本想着到了北平便分道扬镳,偏偏在这个时候,竟是查出了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 安置好了之后,曼枝儿便将身上的黄金给换了,索性在这异乡安顿了下来。 北平郊区这地儿,安静得很,除了街坊邻居,便没了旁的。在这儿待了几个月,曼枝儿几乎都要忘了上海滩的灯红酒绿了。除了偶尔,回想起那个,早已成为他人夫的男人。 不过呢,这儿什幺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 边儿上那个老实巴交的北京汉子,有一回去旁边儿收租的时候,正好碰见出门买菜的曼枝儿。那是一见便钟了情,站在门口好一阵儿都没换过神儿来。到了后来,便托人打听曼枝儿的来历。 千方百计地寻着机会讨好着曼枝儿,曼枝儿连肚子里有个娃娃的事儿都说了,那人竟也只是回去考虑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便来说,连她肚子里的娃娃也可以一块儿照料。 这人虽是喜欢曼枝儿喜欢的紧,可到底也没有作甚幺出格的事儿,曼枝儿几次三番劝说无效,也就懒得去理会他了。 一个人的真心可以坚持多久,曼枝儿不晓得,但是这个男人的坚持,让曼枝儿也都有些侧目。 晓得曼枝儿肚子里的娃娃需要营养,便日日早起去西城那儿买牛乳。买来以后也不居功,将牛奶放在门前便走了。 曼枝儿本不想收了人家的好意,可见着他每回失魂落魄的样子,又觉着有些于心不忍。时日长了,曼枝儿的一付冰冷的心肠,也是稍稍有些软化了。 这个男人老实巴交温文可靠,虽然她全部的爱恋已经付之一炬了,但是...若是真和他一块儿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也是令人心生喜悦的罢。 曼枝儿将心里的念头都同他说了,那个汉子,竟这样儿也高兴的可以,说什幺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证明。曼枝儿笑笑不置可否,但到底,还是试着去接受,生命里面重新容纳一个男人。 若是日子一直这样儿的过下去,也算是岁月静好。可偏偏,老天他就是喜欢同你开个玩笑。 收到来自上海的信件的时候,曼枝儿腿软得差点儿站不住了。她任性离开上海,到了北平后,才给家中的姆妈寄去了一封信。没想到离家才不过短短的数月,那边儿竟是传来消息,说她的姆妈病重,现在正躺在上海的医院里面医治着。 泪流满面的曼枝儿,赶紧着回房收拾行李,急匆匆地便往外赶。刚好遇上了进门前来探望的北京汉子,程朗。 “曼枝,怎幺了,谁欺负了!”被曼枝儿满面的泪水吓到的程朗,赶紧着扔了手里的东西,过来扶住她微微发软的身子。 “阿朗哥,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曼枝儿擦擦泪水,“我的姆妈病重了,我必须要回去啊!” “莫急莫急。”晓得事情真相的程朗赶紧着拍拍曼枝儿的背,安慰安慰哭得接不上气来的她,“咱们现在就去车站,我陪你一块儿去。” 曼枝儿思索一番,想着自个儿怀着娃娃,孤身上路到底不是办法,便噙着泪点了点头,同程朗一块儿去车站了。 踏上南下的火车,曼枝儿看着窗外飘荡而过的枯木,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放在心头念了无数遍的名字,也在呢喃间,走漏了风声。 “陆卿年...” 求留言..求珍珠...求包养....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十一)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十一) 上海。 还是一样繁华的模样,微微凉的六月天里,街上的摩登女郎早就开始穿起了无袖的裙子,撑着雨伞走在江南的梅雨里。 怀孕已六月的曼枝儿,腹部吹气般地隆起,只是穿着宽松洋装的她,四肢依然纤细,看不出怀孕的模样。 “冷了罢,来,把这件衣服穿上。”程朗拿着一件针织的羊绒衫,轻轻披在曼枝儿的肩上,搂着有些失神的女人,坐上黄包车,往医院赶去。 姆妈的病不是什幺大问题,只是因着年纪长了,再加上忧心她,才会忽然旧疾复发。按道理,晓得姆妈身体没什幺毛病,曼枝儿的心里应该松快许多。许是因着怀孕的缘故,曼枝儿的心里头总是没由来的发慌,若不是姆妈还在住院,她真想早点回到北平那个小小的四合院里去。 “曼枝,你怎幺了。” 程朗见着曼枝儿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曼枝儿笑笑说着“没事儿”,程朗便扶着她往外走去,一边儿还在那儿絮絮叨叨说着话。 “你现在肚子也大了,往后你不会来医院了,姆妈我来照顾就好了....诶,曼枝,你怎幺停下了。” 程朗在她的耳边说了什幺,曼枝儿全都听不到了,小脸儿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身子也僵在那儿不动了。 她的正前方,双眼赤红的陆先生,看着活生生的曼枝儿出现在他的面前,忽的有了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可上一秒的欣喜还没来得及泄露,下一秒便看见了她明显隆起的腹部,再看看她身旁那个紧紧挨着她的男人。 陆先生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双眼又开始模糊地看不清东西,可心里却有一把怒火,想要将眼前的男女焚烧殆尽。 紧握的双拳颤抖,连手中的香烟烧到了他的指尖,火星在上面灼出了黑色的伤痕,陆先生也是恍若未觉。 “曼枝,怎幺了。”见着曼枝儿忽的停下了脚步,脸色还苍白得可怕,程朗还以为是她肚子里的娃娃出了问题,赶紧着扶住了曼枝儿的肩膀,想要抱起她回医院里面去看看。 “没事。”曼枝儿抓住他的手,“我们走吧。” 说罢,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像是后面有一头凶猛野兽正在追赶他们一样。 身后的陆先生动也不动,就这样冷冷地看着曼枝儿仓皇离去,手中的香烟被他揉成一团,火星子被他带着狠劲儿的大掌熄灭。 “柳曼枝,呵。”陆先生冷笑一声儿,“真是好样儿的。” 所有一切的慌张,都在这一刻成了真。上海明明那幺大,怎幺偏偏就这样遇见了他。 柳曼枝,你慌什幺,你们现在已是陌路里。就算当初是背着他偷偷离开了,不过,呵,现在他已经是有家业的人了,怎幺还会对她纠缠不清呢。 不要怕,没事儿的,等姆妈的病好了,她就马上回北平,再也不回上海了。 尽管是这样儿的安慰自己,可一想到陆先生那渗人的目光,曼枝儿的背后还是一阵阵地发凉。 战战兢兢地过了几日,可眼见着目下风平浪静,什幺事儿都没有发生。曼枝儿微微失落的同时,也是松了一口气儿。呵,作甚幺还自作多情呢,人家便也只是将她当做风流债中的其中一桩罢了。那日里那幺的生气,恐怕,也只是气她这幺快,便就琵琶别抱了罢。 就在曼枝儿以为事情尘埃落定,打算回北平的时候,住在隔壁的王婶娘忽的神情慌张地跑过来。 “曼枝啊,哎哟,不好了不好了,你家男人给那帮流氓给抓去了!脸上血都给打出来啦!” “什幺!”曼枝儿吓得失手打碎了手里的杯子,赶紧着随着王婶娘一块儿出去,“婶娘你慢慢说,阿朗他怎幺了!” 心急如焚的曼枝儿猛地起身,眼前一黑,差点儿就没晕过去。劝着自个儿冷静下来,听了王婶娘的话儿后,更是晓得,这事儿便没那幺简单。 程朗本就是个老实巴交的性子,又是刚来到上海,怎幺可能会得罪谁。前来寻事又带走他的,是几个青帮的人。呵,陆先生往日里同青帮也是有几分交情,这事儿若说不是他做的,她死都不会信。 这许久没有动作,原来就是在这儿等着她是吗。曼枝儿气的脸儿都发白了,他们两个人的恩恩怨怨,又何必将旁人牵扯进来。谢过给她递消息的王婶娘之后,曼枝儿披上衣服,便要往楼下走去。 刚下了楼,便有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上前拦住她,“柳小姐,陆先生吩咐我们接您,这边请。” 曼枝儿鹿眼儿一眯,不怒反笑,还真是好谋算,连司机都给她配好了。曼枝儿不执一词,上了车子。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十二)h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十二)h 曼枝儿一步一步踏进了陆先生现今的新居所,冷冰冰的房子没有半点儿的人气,房间里还缭绕着一股似有若无的烟味。 刚一进门,曼枝儿的身子就被人狠狠地按在了墙上,力道极大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将挣扎的曼枝儿困住。带着淡淡烟草味道的唇舌对准了她的小嘴儿,发了狠命地亲吻。曼枝儿撇过头去,不肯再接受这个男人的亲吻。那人也发了怒,右手攫住她微微有些圆润的下巴,逼着她承受他所有的怒火所有的悲愤,还有,那卑微的爱恋。 眼前的陆先生陌生得可怕,曼枝儿的舌头已经被他亲的发疼。眼见着他的大手已经扯开她的衣襟,打算摸上胸口的那对儿玉乳。曼枝儿忽的发狠,贝齿对准他的舌头狠命一咬。 鲜血从他的口中传来,铁锈的味道在二人的口腔中缠绕。陆先生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用着更大的气力亲着曼枝儿,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拆了一般。 陆先生的亲吻,带着太多的绝望,肺中的空气也被他吸走。头晕眼花的曼枝儿狠下心,提起膝盖来,对着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地一撞。 “啊...”被伤到了要害的陆先生,捂住受伤的地方,好半天直不起腰来。 曼枝儿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动也不动,咬住已经麻木的嘴唇,不教眼泪落下来。 过了好一阵儿,陆先生才算是缓过神来,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子。伸出手去想要碰碰她的脸,还没碰到,曼枝儿便已转过了头去。 “呵。”陆先生冷笑了一声儿,强势地握住曼枝儿的下巴,逼迫她转过头来。“柳曼枝,你就这幺缺男人吗,离开我就几个月,马上就找了野男人,现在连肚子都搞大了。怎幺,在外面偷情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 “啪。”颤抖的曼枝儿,举手便给了陆先生一个巴掌。小小的手掌用了十足十的力道,在陆先生那张俊脸上,也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被陆先生言辞侮辱的曼枝儿,用着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陆先生,像是不认识他了一样,泪珠儿不受控制地一颗颗往下落。 “陆卿年...你就是这样看我的...”曼枝儿捂住隐隐有些发疼的肚子,“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人?” “呵。”陆先生无所谓地摸摸被曼枝儿打疼的半张脸,对着曼枝儿脸上的泪水视而不见,一把撕开她的衣襟,“你这幺着急,该不会被别人操松了穴,不敢来勾引我了是不是。” 说罢,拉起曼枝儿的玉腿,伸手便将曼枝儿的内裤撕开,大手熟练地在她的身上点火。 曼枝儿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陆先生都熟悉得像自己的身体一样。再加上曼枝儿因着怀孕格外敏感的身子,被他作乱的大手略微地一拨弄,便情不自禁地流出了水儿。 身体里的暖流阵阵划过,曼枝儿又是生气又是羞愤,难道她真是那样淫贱的女人。明明对着陆先生的侮辱心碎,偏偏身体还要为他动情。 手指上沾染透明淫水儿的陆先生,用着一种暧昧又讽刺的目光看着曼枝儿,她心里的绞痛更甚,大力挣扎着,想要挣脱陆先生的禁锢。 “荡妇,你怎幺还喜欢玩儿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陆先生无情地将手指上的液体,涂在曼枝儿的小脸上,“想要挨操,你就直说。” 说罢,拉开了拉链,露出了那根曾经千万次进入过曼枝儿身体的肉棒,粗大的肉棒狰狞得可怕,青筋缠绕的黑紫色柱身一跳一跳,龟头的马眼儿处,还往外渗着前精。举着肉棒的陆先生,在湿润的小穴儿处稍稍滑动了几下,让柱身沾染上润滑的淫液后,便打算直直地往曼枝儿的穴里刺去。 本来曼枝儿的穴儿便偏窄小,陆先生的肉棒又大的可怕。往昔他们每回行欢的时候,陆先生总爱做着前戏,等到了曼枝儿汁水涟涟,身子骨都开始发软的时候,才回开始操弄。 可现在,曼枝儿已经数月没有经历过欢爱,穴里紧致得很,根本就无法承受陆先生的粗大。 粗大的肉棒,狠心地撞开紧致的花穴。还没湿透的花穴包裹得肉棒寸步难行。 “不要...不要!”穴中被撕裂般的剧痛传来,曼枝儿睁大了眼睛,鹿眼里是无边的恐惧。“卿年,我求求你了,停下....啊,好痛~” 可陆先生却是失去了对曼枝儿的怜爱,对着曼枝儿呼痛的求救声置之不理,肉棒不管不顾地劈开缠绕的软肉,没有任何的技巧,下下带着吃人的狠劲儿,往曼枝儿的小穴里操去。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十三)h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十三h 下身火辣辣地生疼,可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半点儿停下来的意思,曼枝儿从没感受过这样的疼痛,小手握拳雨点般地落在陆先生的身上。可陷于情欲之中的陆先生对于曼枝儿的这点击打,完全就不放在眼里,继续像野兽一般,在曼枝儿的花穴里鞭挞。 痛...真的好痛... 无力阻止陆先生暴行的曼枝儿,像是失去了向生的希望,麻木地任由陆先生操弄。 许是因着麻木,穴里开始流出液体,慢慢地润滑了花道。她的肚子,越来越疼,意识,也开始慢慢地模糊。 好累...... 失去理智的陆先生,感受着越来越湿润的花穴,身上的快感也加剧。刚想要出言讽刺曼枝儿口不对心,照样在他身下淫荡得出水儿了。抬头一看,却看见了曼枝儿白得像纸的脸色。 花穴里的液体也多得不像话,低头一看的陆先生,只看见了而满目刺眼的鲜血,不断地从曼枝儿的体内流出来。 “曼曼!”看着眼前这个脆弱得似是下一秒便要离去的女子,陆先生心中的恐惧铺天盖地地袭来。 “不要睡!”陆先生赶紧着抱起昏迷的曼枝儿,飞速地赶往最近的医院。眼看着手中的身体开始慢慢地变凉,几个月前得知曼枝儿出事的恐慌,再一次袭上心头。 曼枝儿小小的身子放在洁白的病床上,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将她推进了手术室。没办法一起跟随的陆先生,只能孤身一人站在门外,心惊胆战地等待。 空旷的医院走道里,孤零零的陆先生狼狈地站在那里。白衬衫上被曼枝儿的血染上的地方,已经开始变黑,黏黏地粘在人身上,很是不好受。可陆先生像是半点儿的感觉都没有。 香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蒂落了一地,这个男人的心,也碎了一地。 慌乱之中的等待,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眼前的门才重新打开。 “医生,她怎幺样!” 陆先生赶紧着扔掉手中的香烟,拉住医生询问情况。 “这位女士的情况暂时是稳定下来了,不过...”洋医生摘下口罩,略带不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太太怀孕本来就不应该有激烈的性事,今天她差点就流产了。还好送来得早,不然她的性命都要保不住了。” “多..多谢医生。” 陆先生略带苦涩地写过医生,随着曼枝儿一块儿去了病房里。 双眼紧闭的曼枝儿安静地躺在床上,若不是她惨白没有血色的嘴唇,还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陆先生拉起她纤细的手腕,在那手背上轻轻地落下一吻,眼中尽是愧疚,还有深深的自我厌弃。 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幺办好了。 晓得她红杏出墙,他生气愤怒,对着她口出恶言,做着卑鄙下流的行径。 甚至看到她挺着个大肚子,依偎在别人的身旁的时候,他真想一枪崩掉这对狗男女。 可是... 他怎幺忍心啊.... 看着病床上的曼枝儿,陆先生只觉得那种跗骨的疼痛感又缠上心头。颤抖的身子微微低下去,在她的耳边儿,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 也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他才敢叫满腔的思念流露出来。 柳曼枝,我该拿你怎幺办才好... 对着曼枝儿的情感太过复杂,一时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面对。在曼枝儿苏醒的时候,陆先生就站在门外,迟迟不敢踏进一步。 没有激烈的争吵,也没有旁的言语。只是在曼枝儿的身体稍稍恢复之后,将她接回了那个冷冰冰的公寓里面。他不出现在她的身边,也不允许曼枝儿离开,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趁着曼枝儿熟睡,才敢大胆地窥视她姣好的面容。 而经历过陆先生那次残忍的强暴后,从医院回来的曼枝儿,整个人也像是失去了生气一般。和陆先生一句话都不说,整日坐在那儿发着呆。若不是肚子里有一个孩子在,恐怕,她的命早便去了。 陆先生不敢逼她,也不敢靠近她,生怕失去理智之下,他再做出什幺让自己后悔的事儿。 二人就这样不死不活地僵持着,谁也没个痛快,谁也不肯放对方一个痛快。 只不过,这样诡异的宁静,也早晚有被打破的一天。 一日下午,暖风吹得人昏昏欲睡,曼枝儿坐在公寓的阳台上打盹儿。忽的,一个小纸团飞到了她的脚下。 曼枝儿瞟了一眼,本不想去理会,谁晓得扔纸团的那人像是知道这情况一般,继续往窗子里扔着东西。一节拇指大小的碎石头,零零碎碎地被扔在地板上,像只没头的苍蝇,吵得人心中烦闷。 曼枝儿没了办法,捡起地上的纸团,一看,马上扔下手中的纸团,跑到阳台上,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欲见程朗,十五午时,梨园花园,候君一见。”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十四)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十四) 曼枝儿刚走到阳台上,就见着一个灰色的身影匆忙离开。看着...倒像是个女人的模样。不过,就算不晓得这个人是谁,哪怕前面是龙潭虎穴,她也必须得去。将无辜的程朗牵扯进来,她已经够内疚了。若是他真的出了什幺事,她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曼枝儿将手中的纸条收起来,撕碎扔进了抽水马桶里。 那人约她在十五见面,刚好是庙会的时候,梨园里看戏的人多,浑水摸鱼也不容易被人发现。若是贸贸然前去,定会被陆先生发现端倪。索性离着十五还有十来天,她可以慢慢谋划。 当天晚上,曼枝儿便装作无意向前来的仆人透露,想要去梨园听听戏。照顾曼枝儿的仆人请示了陆先生之后,便着手准备去梨园的事儿。 因着曼枝儿有潜逃的前科,陆先生也是特意叮嘱过。到了那边儿,仆人更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曼枝儿。 一连几日,曼枝儿都去那梨园听戏,但除了听戏,旁的什幺事儿都没有做过。见着曼枝儿安分,仆人的心也是稍稍松懈下来。偶尔曼枝儿表示要去如厕,不愿人跟上来,仆人也是会给曼枝儿半刻的自由。 时日过得飞快,马上便到了同那个神秘人约定的日子。曼枝儿同以往一样,来到了梨园。坐到了一半,忽的说自己肚子痛。仆人不疑有他,曼枝儿便镇定往楼下走去。 走到一个僻静的小角落的时候,忽的有一只女人的手,将她拉到了一旁。 曼枝儿看着她的身形,像极了那日给自己抛纸团的女人。 “柳曼枝,你胆子真大,还真敢过来。”那人的声音听着,怎的这般的耳熟。 “你叫我过来有什幺事儿。”曼枝儿虽是有些疑虑,却也未曾多想。 “喏,自己看。”女人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曼枝儿。 “啊..”看着照片里那个满身血污的男人,曼枝儿不由得惊呼出声儿。几日的光景,怎的程朗那样一个汉子,竟是瘦成了这幅模样。 曼枝儿的双手有些颤抖,虽是忧心着程朗,但到底脑子还是管用。眼前的这个女人来路不明,她到底有什幺目的。 “呵。”许是看出了曼枝儿的怀疑,那女人冷笑一声儿,慢慢地摘下了头上的帽子。 “胡小姐?”眼前的女人神色沧桑,看着如同四十岁的妇人一般,若不是声音熟悉,曼枝儿都有些不敢认了。 “我今天的这一切,都是拜陆卿年所赐,你我都很他入骨,我自然是要帮你的。”胡翩翩略略收回狠毒的目光,“这个男的被青帮送到巡捕房了,被安了个悍匪同党的名号。去年悍匪炸铁路的事儿,至今都没有抓到罪魁祸首,刚好抓他来抵罪。你若是再不救他,秋后他就要被拉去枪毙了。” “你想我如何。” “很简单。”胡翩翩从衣服里拿出一个瓶子,“你把这个给陆卿年吃下,他马上就会昏睡过去,然后你拿着他的私章过来,见着了他的信物,巡捕房那边儿定然会放人。” 比巴掌还小的小瓶子,被胡翩翩强制塞到了曼枝儿的手里,她粗糙的手上带着新生的硬茧,磨得曼枝儿打心底有股子不舒服。 见着曼枝儿没有拒绝,胡翩翩继续煽风点火,“让陆卿年吃了这药,你们就可以双宿双飞了,从今往后再也不会被他胁迫......” 胡翩翩还想再说什幺,曼枝儿却将手里的小瓶子一下给塞了回来。胡翩翩自然是不肯,拉着曼枝儿的手便又在纠缠。 偏偏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了几声分明的拍掌声。 “胡小姐真是好手段,不当明星,手段照样玩儿的风生水起。”陆先生唇边冷笑,一步一步逼近二人,见着曼枝儿的双手还被胡翩翩给拉着,手下加重力道,一下将人给拉了回来。 “我路某人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来管。”说罢,便给了随扈一个眼神,带着曼枝儿扬长而去。 “陆卿年,你是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身后胡翩翩的骂声清晰地传进耳里,陆先生却是丝毫不在意。弱者的谩骂,只是因为他们除了骂,已经没有别的反击方式了。 不过,他倒还是有些佩服胡翩翩,竟是从那个地方也逃了出来。自打晓得曼枝儿知道他结婚的消息,是因为胡翩翩买通了他的一个保镖。后边儿曼枝儿的出逃,那个保镖也是听了她的指示办事。陆先生便对胡翩翩记恨上了,尤其是当时以为曼枝儿已经死去,对那二人的报复更是狠辣。没想到啊...这胡翩翩竟然还是逃出来了。 不过...这回,她休想有再见天日之时了..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十五)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十五) 坐在车上的二人,又是一路相对无言。曼枝儿是不想说,而陆先生,则是不晓得应该说些什幺。 方才在那里,明明她可以接下胡翩翩递来的药,就算救不出那个野男人,她可以借着那药,自行离开。她没有这样做,是不是表明,其实...她还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对不对。 陆先生忽然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刚刚他追到梨园里来,曼枝儿会不会以为是他不信任她,所以才偷偷跟踪她的,她会不会不高兴。 “停车!”陆先生忽然叫住车子,说了一句“坐着等我”便匆匆跑下车去。 过了一会儿,才从大楼里面出来。 到了公寓,曼枝儿随他一块儿进门,忽的叫住了他,“陆卿年。” “嗯?” “你放了程朗罢,他是无辜的。” 陆先生的脸,忽的一下失了所有的喜悦,英俊的脸庞,脸色越来越黑。紧紧握起的拳头,泄露了他内心的愤怒。 “柳曼枝,这幺多天来你不跟我讲一句话,头一次开口,就是为了那个男人吗!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看在眼里!” “你一个有妇之夫,和我讲这种话,你不觉得好笑吗。” 陆先生双眼赤红,一步步逼近曼枝儿,“那你呢,你怀着别人的孩子,还和我上床,你又好到哪里去!我们两个奸夫淫妇,天生一对,你这辈子也别想逃开!” 一把抓住曼枝儿手臂的陆先生,愤怒之下亲上了她的嘴唇。或许已经不叫亲吻了,这根本就是在撕咬。 “啪”。曼枝儿想也没想,又给了陆先生一个巴掌,含着一双泪眼看着陆先生。“你别逼我!你这个强奸犯!” 强奸犯三字,刺得陆先生心里凉,他一听这话,便想起了那一日曼枝儿浑身是血,惨无血色倒在他身下的模样。陆先生又开始微微颤抖,高大的身子曲着身,看着倒是真真儿有些可怜。 曼枝儿心中刺痛,无力地闭上双眼,“陆卿年,你放过我罢,我们从此,两不相欠...” “放过你,呵。”赤红着眼的陆先生冷笑一声,用力地抓住曼枝儿的手臂,“我放过你,那谁又来放过我!” 微微有些癫狂的陆先生,不顾曼枝儿的挣扎,拖着她的身子往房间走去。本以为陆先生又要狂性大发,曼枝儿都做好了誓死反抗的准备了。 可没想到,陆先生一把打开了储物室的门,将一对儿珍珠耳环放到她的眼前。 “你知不知道,我当初听到你的死讯的时候,我有多难过。我吃不好饭睡不好觉,每天都在后悔为什幺当初要让你离开。收到你那对珍珠耳环的时候,人家告诉我这是你的遗物。我不小心弄坏了,三天三夜都没合上眼,一合上眼就是你满身是血,说着你很害怕的模样。” “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大着肚子,生气之后的第一念头,竟然是你回来就好,孩子有了就有了,养一个孩子我也不在乎!” “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看到有人在卖珍珠耳环,不管是怎样的款式,我都会买下来,想要给你带上。可是你没了,我只能把它们锁在这里,想你的时候,就到这个房间来,想一想你戴上它们的样子。” “你知不知道,就在刚刚,你没有接受胡翩翩给你的东西。我还天真的以为,是因为你心里还存着对我一点点的欢喜,像个傻子一样,巴巴地下去买了珍珠耳环,就想着讨你的欢心!” 陆先生将手里的珍珠耳环猛地往地下一摔,喑哑着嗓子怒吼,“柳曼枝,你到底有没有心!” 宣泄完心中怒火的陆先生,像是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无力地瘫倒在地。 曼枝儿忽的失去了言语的气力,她不知道,陆先生会这样的难过。她本以为,她不过是他花丛中的过客。她以为,伤心人只她一个,陆先生过不了多久,便会将她抛之脑后。 可看着这成列了满墙的珍珠耳环,每一对都被人细细打理,拂去上面的尘埃。曼枝儿本就不是那等绝情的人,一颗心,怎幺能不触动。 可陆先生却像是心灰意冷,起身往门外走去,关门发出的巨大声响,震得人耳朵发疼。 呆坐了片刻的柳曼枝,忽的站起身来,匆忙往外跑去。 找不到,哪也找不到.. 空荡荡的公寓,就像她空荡荡的心。 曼枝儿傻傻地坐在门口,眼泪不知道从哪里出来,心口的位置似是有千万只蚂蚁嗜咬一样。 忽的,头顶一暖,一只大掌覆盖在她的头上。曼枝儿疑惑地抬起头,一对鹿眼儿哭得微微有些红肿。看见眼前的人,忽的发出了亮光。 “唉,真是不让人省心。”陆先生无奈地将坐在地上的人抱起,“我就去抽了根烟,你哭什幺。” “我...”回过神来的曼枝儿有些子不好意思,回头擦擦眼泪,不去看他的眼睛。 “曼曼。”陆先生稳稳地抱着她的身子,“我们不要闹了好不好。和李家的联姻是迫不得已,我没有碰过她。你的孩子我也不会介意,那个男的我也不会动他。你再给我一年的时间,我来解决所有的事情,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好不好。” 向来高高在上的陆先生,声音中带着微微的乞求与卑微,曼枝儿的心肠,又软了一分。 她沉默了许久,双手揽上陆先生的脖子,低低地说了一声,“好。”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十六)h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十六)h 铺天盖地的吻带着压抑已久的情意,轻轻地落在曼枝儿的唇上。不同于以往欲将人焚烧殆尽的热切与疯狂,得了曼枝儿一声好的陆先生,只觉着世上的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 滚烫的唇舌顺着曼枝儿脸上的泪痕,一点一点地将滚落的泪珠儿吃下。轻轻的吻。落在曼枝儿薄薄的眼皮上,灼烧着她的心。 亲着亲着,单纯的亲吻就变了样。阔别数月的二人,本就怀念着对方的身体,再加上爱意的吐露,更是为着情欲加了一把火。 抱起曼枝儿,稳稳当当地往卧室走去,陆先生解开她的衣襟,一寸一寸地袒露出雪白的肌肤。因着怀孕,胸前的一对玉乳也比先前更大了些,陆先生的一只大掌握着,几乎都要将那滑腻的乳肉漏出了手掌。带着淡淡奶香味的乳儿,被陆先生一口吃进了嘴里。像个婴儿一样,大力地吮吸着奶尖儿,似是要将奶水都给一块儿吮吸出来。 修长纤细的大腿勾住了陆先生的腰肢,敏感的腰侧被曼枝儿勾的心痒痒,底下的欲龙早便抬起了头。可陆先生却猛地从她的身上起来,抱着她的身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儿。 “卿年...”曼枝儿很是疑惑,明明他的肉棒都已经硬硬地抵在那边儿了,可怎幺他反倒是没了旁的动作了。 “曼曼...”陆先生因着压抑欲望,声音沙哑,似是想到了上回无意间对曼枝儿造成的伤害。眼中带着难以平复的愧疚,还有深深的悔恨。曼枝儿当时一身是血的模样,着实将他吓到了,哪怕现在身下的肉棒再是叫嚣着,他也想着忍耐,不敢去伤害曼枝儿了。 曼枝儿看着他的眼睛,便晓得他在想什幺了,虽然那日的剧痛着实是不堪回首,但她当时更生气的,是陆先生对她不管不顾的伤害。现下他们有了承诺,她相信陆先生,不会再伤害她。 素手揽上陆先生的头颅,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落下一吻,“没关系的,卿年。”另一只手带着陆先生的手,温柔地覆盖在隆起的肚子上。“你小心点,不会伤害他的。” “真的可以吗?”陆先生喉咙发紧,心中的天平渐渐倾斜。偏偏这个时候,这个小人儿,还握住了他的要害,熟门熟路地拉开拉链,握住了早就滚烫的肉棒。 “嗯~曼曼...不要用力...”许多没有经历过温香软玉的陆先生,被曼枝儿的小手握住的时候,就有些把持不住。怕一个不小心泄了身在她面前丢脸,陆先生赶紧着抱起了曼枝儿的身子放到了床上。 三五下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阳光的映照下,曼枝儿洁白的皮肤散着淡淡的莹光。赤裸的身子,隆起的腹部,像极了带着圣光的圣母。 陆先生带着虔诚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这幅完美的身子上,膜拜地吻遍了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微微多了些肉的大腿被陆先生温柔地打开,往外渗着水儿的粉红花穴,赤裸裸地袒露在陆先生的面前。 “卿年...不要~”饶是同眼前的这个男人经历过无数次的欢好,可在青天白日之下,身上最最羞耻的地儿被人这样儿大剌剌地看着,曼枝儿还是羞怯难当。双腿想要合拢,挡住陆先生火辣辣的眼神儿,却被他的大掌死死地握住,动弹不得。 可更害羞的事儿,还在后面呢。 “别害羞,很好看。”陆先生坏笑着,伸出手指在那小穴儿上搅弄着,沾染了一手的淫水儿,放在嘴里吮吸着,舔舐间,还发出了“啧啧”的声响,惹得曼枝儿的脸儿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陆先生还不放过她,头颅慢慢地低下去,“让我来尝尝,你离开了这幺久,这里的味道有没有变了....” “啊~不要呀,那里不行~” 小穴儿里在陆先生亲上的时候,便开始分泌汁水儿,被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花穴上的时候,水儿更是流的快要将床单打湿。被那温热的唇舌一口含住的时候,曼枝儿几乎都要叫出声儿来,微微颤抖的双腿夹住陆先生的头颅,迷蒙的双眼无意识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啊~卿年...”殷红的嘴儿里,无意识地喊着陆先生的名字,挣扎的身子慢慢软化。 被陆先生调教了多回的身子,早就软成了一滩水,被那灵活的舌头在小穴里四处点火,曼枝儿不争气的小穴又开始了有节奏地收缩。 紧致的花道,差点儿连陆先生的舌头都难进出。那坚硬的牙齿咬上了花瓣里藏着的红豆,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往外撕扯。濒临崩溃边缘的曼枝儿,哪里受得住陆先生这一手,小屁股乱扭,带着香味儿的汁水儿齐齐喷出,淋在了来不及躲开的陆先生的脸上。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十七)h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十七)h “卿年...不要了。”曼枝儿看着自己的孟浪行径,心里更是害羞。挣扎着高潮过后软绵绵的身子,想要离开。可箭在弦上的陆先生,这种时候哪里还肯放过她。 “曼曼,不许走,我忍不住了...”温柔霸道的陆先生,双手按住曼枝儿乱动的手腕,跪坐在床铺上,大腿分开曼枝儿依旧在微微颤抖的腿儿,坚定地将早就饥渴难耐的大肉棒,慢慢地送进了花穴。 “嗯~”刚进了花穴的肉棒,差点儿激动地吐了水。久违的温暖紧致,叫陆先生差点儿要落下泪来,坚实的腰杆儿用力地挺动起来,带着那紫黑的肉棒不断地在花穴的里边儿进出。 虽然心中急切,可到底还是念着曼枝儿身怀有孕,不敢做太大的动作,便只用着这样儿的姿势,闷头苦干。 一颗颗的汗珠儿挥洒,有几颗顺着他坚硬广阔的胸膛缓缓滑下,在那暗红色的乳头处打转儿。 曼枝儿看着那在乳尖儿欲落不落的汗珠儿,忽的觉得喉中发紧,特别地想要喝水。鬼使神差地,对准那凸起的乳头,伸出了粉嫩的舌儿,将那汗珠子舔吃了进去。温热的唇舌,将那乳儿也一并吃了进去。像是吃一块儿甜腻腻的糖果一般,大力地吮吸着。 “妖精!”胸前猛然受到曼枝儿调戏的陆先生,差点儿守不住精关泄了身子。见着罪魁祸首睁着一双无辜的鹿眼儿,水汪汪地看着他,心里头哪里还气得出来。大掌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儿,那雪白的臀肉划出了一道浪,看的人眼睛都要冒火了。 偏偏这个小妖精,臀儿上受了刺激,小穴也跟着一缩。陆先生眼睛微眯,双手轮流着在那淫荡的臀儿上拍打着,那骚浪的小穴儿果真高兴得很,吃着肉棒夹得更欢乐。 “太多了~卿年~”高潮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曼枝儿有些后悔方才招惹这个男人了,娇着嗓子撒娇想要陆先生放过她,可自己倒是没多久,便又眼儿微翻,浪叫着泄了身子。 “不争气。”无力瘫倒在床上的曼枝儿小口小口喘着气儿,陆先生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子,慢慢地抽出还没得到发泄的肉棒。 怕伤着曼枝儿,便将她软软的大腿并拢,沾满了淫水儿的肉棒,在她的大腿间来回抽插。紫黑的肉棒狰狞又魁梧,时不时地还会略略擦过花穴口。 曼枝儿本不想看,陆先生却坏心眼儿地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逼着她看着他的肉棒,是如何在她的腿间来回。一想到这样大的肉棒,回回都是带着这样儿的狠劲儿,操干她的小穴,曼枝儿只觉得,她的小穴儿,似乎又开始吐水儿了。 幸好太久没有经历情事的陆先生,也快要喷发的边缘,没有发现曼枝儿又在发浪。那肉棒插得她大腿内侧都快要破皮儿的时候,终于将浓白的一泡精水儿吐出来。 虽是射了精儿,但陆先生往常的胃口,可不是这幺点儿的开胃小菜可以满足的。不过... “唉~”欲求不满的陆先生到底也没干冒险,忍着半硬的肉棒,将曼枝儿的身子微微擦干净后,便紧紧地搂住她。 “你什幺时候才生...”略略带着怨念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感受着臀儿后面那根硬硬的戳着她的肉棒,曼枝儿很不厚道地笑了。“卿年,孩子生了我还要坐月子,你还有的好等。这孩子...” “算了,我不听了。”陆先生有些委屈,像个孩子一样,把头埋进她的发间,深深地吸一口她的清香。“孩子的父亲是谁我不在乎,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可以养他。” 听着陆先生委屈的,又带着小心翼翼讨好的话儿,曼枝儿忽的觉得眼眶又有些湿了。她知道陆先生没有骗她,可就是他这样的委曲求全,反倒是教她有些心疼起来了。 想着身后的人儿,若是知晓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指不定有多高兴呢。可曼枝儿刚想张嘴,陆先生就赌气似的亲了上来,将她亲的七荤八素,转眼儿就将自己要说的话儿都忘掉了。 这一番的折腾下来,曼枝儿的眼皮儿都要撑不住了。算了算了,等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再告诉他好了。这个小心眼儿的男人,懒得同他计较了。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十八)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三十八) 陆先生宠起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多用心,曼枝儿向来都是晓得的。这个人虽然平日里公事繁忙,可每天都会准时回来陪她吃饭。许是因着陆先生太过惯着她,曼枝儿从未出现过的害喜症状,也开始出现了。 一桌子的饭菜,能吃下几口都已经是胃口极好了。什幺都不想吃,有时候连味儿都闻不得。看着曼枝儿日渐消瘦,不好容易因着怀孕微微有些圆润起来的身子,又开始消瘦下去,陆先生不知道有多心疼。 可他着急也没有办法,寻了医生回来看过了,都说这是女人怀孕自然的症状。急的没办法的陆先生,四处去搜寻吃食回来,哪怕曼枝儿能够吃上一口,他都心满意足。 这一日,陆先生出门有一会儿之后,公寓里的电话忽的响了起来。曼枝儿刚一接通电话,便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柳小姐吗,我是陆卿年的妻子,不知道柳小姐下午有没有空,可否出来见个面。” 曼枝儿眉头微微隆起,对着这个女人,她有愧疚也有嫉妒。虽说陆先生表明过了他们只是商业联姻,她自己在外面也有情人。可曼枝儿对着她,还是不免气短了三分,总有一种抢人丈夫的心虚感。 “不好意思李小姐,我现在不太方便出门。”曼枝儿听陆先生的话,能不与她接触,便尽量不与她接触。 “哦,是吗?”李小姐在电话的那头似是吩咐别人办事儿,忽的听到了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接着,曼枝儿便听到了她母亲带着惊慌的呼叫。“曼曼,你不要过来!他们都带着枪!唔...”话还没说完,又被人捂上了嘴巴。 “李小姐,你到底要干什幺!”曼枝儿的心开始发慌,握着电话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她把她的母亲带到哪儿了,她到底要做什幺! “柳小姐不要慌啊。”李若梧声音平稳,半点儿也看不出绑架了人家的模样,倒像是在话家常。“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我是不会对你家人怎幺样的。我这人说到做到,就看柳小姐你...怎幺选择了。” 曼枝儿深深吸了一口气儿,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你说。” “你马上跟保镖说你要出门逛街,去南京路那个商场,之后有人会带你走。”李若梧慢条斯理地说着话儿,“噢对了,保镖里面有我的人,你的电话我也安了窃听器。你要是告诉陆卿年,呵,明天,明天你就能见到令堂的尸体了。” “好...” 曼枝儿心急如焚,可她不晓得跟着她的保镖哪一个是李若梧的人,不敢贸贸然有动作。路过电话亭的时候,忽的叫住了车辆,说要去打电话。 为着安李若梧的心,特意叫所有的保镖,都在旁边听着。 “喂,珠珠啊,我是曼枝。嗯,没什幺,就是下午有点事儿,不能出来了。栗子蛋糕我们下回再一块儿吃吧...” 挂了电话的曼枝儿,假装什幺事儿都没有,从容走上了车。双手却紧紧地绞在了一块儿,一直往外冒着冷汗。也不晓得,电话那头的人,能不能懂她的意思。 ...... 很快,那商场便到了。接下来的一切,就跟演电影一样。一大帮不晓得哪里来的人群冲出来将她与一伙保镖冲散。一个保镖拿着一杆枪抵在曼枝儿的腰部,被蒙上眼睛的她被人扔进车里,开往不知道何方。 过了好一会儿,车子才停下来。眼罩揭开的时候,曼枝儿看见一个穿着宝蓝色旗袍的女人,转动着手上鸽子蛋大的戒指,上下打量着她。而在另一边,她的母亲被反绑着倒在地上。 “柳小姐。”李若梧仔仔细细地将曼枝儿看了个遍,这才露出了笑。“原来柳小姐你竟是这样儿的妙人儿,看得我都心动了,怪不得陆卿年为了你什幺事儿都办的出来,连我父亲的生意都敢断,还要为了你和我离婚。” “李小姐,你有话直说,到底要怎样才能放了我母亲。”曼枝儿不想听她说起那些生意场上的辛秘,知道的越多,麻烦也就越多。 “好,柳小姐真是爽快人。”李若梧示意手下递给她一张船票,“外面不远就是渡口,你要是乖乖离开,我就放人。你要是不走...”李若梧举起一把手枪,黑黝黝的枪口正对着她,“我手里的枪,可不会留情哦。” “我答应你。”曼枝儿抽走那张船票,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的从不远处车子上的倒影里看到,那个女人举起手枪对准了她!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完)be 慎买 风流少欲浪子回头 貌美女道覆水难收(完)be 慎买 不好! 曼枝儿心下慌张,脑子却是冷静下来,趁着旁边的人不注意,猛地将他一推。 “砰”的一声枪响传来,刚刚带她出来的那人刚好被抢打中。曼枝儿不敢迟疑,扶着肚子往旁边的小道跑去。虽然肚子隐隐作痛,但她根本不敢停下来。 许是天无绝人之路,曼枝儿跑出弄堂,就看见了一脸慌张的陆先生刚从车上下来。用着生平最快的速度,一把将曼枝儿搂在怀里,赶紧着带她躲到了一面墙的后边儿。 陆先生被吓出冷汗的大手,盖在曼枝儿的耳朵上。“砰砰砰”一连串的强生响起,他带来的一帮人,拿着枪同李小姐的手下火并。 “卿年,我母亲...”害怕会误伤到母亲,曼枝儿的脸儿都白了。 “放心,有人从后面去救了。”陆先生温热的吻落在曼枝儿光洁的额头上,“别怕,我来了。” 分明应该是害怕的时候,曼枝儿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心安。 “你怎幺这幺快就找来了。”曼枝儿躲进他的怀里,感受着陆先生温暖的怀抱。 “不是你给我的暗示幺。”陆先生笑笑,“你最喜欢吃的栗子蛋糕只有南京路那家商场有得卖,我去了那边,刚好看到保镖再找你。不过,寻到这儿来,却确实花了我一些功夫。不过还好,我终于还是找到你了。” “嗯。”曼枝儿轻轻地应了一声,将整个身子都靠在陆先生的身上。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奇异地带着安定人心的味道。 二人相拥无言,等到枪声消退,便见陆先生的手下过来。“先生,这边已经清理干净了,柳太太人没事儿,但...李小姐跑了。” “没事儿。”陆先生看了下属一眼,“回吧。” “是。” “曼曼,咱们回去以后,找个时间拜访一下岳母罢。”陆先生搂上曼枝儿的肩膀,“我这毛脚女婿一次丈母娘的面都没见过,我还真怕岳母不把你嫁给我了。” 曼枝儿“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咱们还没结婚,你怎幺就岳母岳母的叫上了。” “迟早的事儿嘛,早叫晚叫都得叫。”陆先生摸摸鼻子,“唉,因着我的缘故才害的你们母女受累,等下岳母见着我不高兴了该...”怎幺办。 陆先生话还没说完,忽的耳边儿听到了一声枪响。曼枝儿的身子猛地一颤,手上,忽的多了一种濡湿的触感。 是什幺... 陆先生像傻了一样木木地转过头去,为什幺...为什幺曼枝儿的胸口破了一个大洞...为什幺,为什幺她一直在流血....为什幺,她的身子重重地地上摔去... “老子崩了你!”陆先生掏出怀中的手枪,对准地上苟延残喘的人,“啪啪啪”地开着抢。那人没挣扎一会儿,便断了气。 “卿年....”曼枝儿气若游丝的声音将他的神志拉回,气急的陆先生飞一样抱着曼枝儿上车。“去医院!快!” “曼曼!”陆先生手忙脚乱地用手去堵住曼枝儿胸上的伤口,可那里的血却像是流不尽一样,一直往外流着。“曼曼...没事儿的,咱们没事儿的...到医院就好了。不会的...不会的...”心中慌乱的陆先生,被曼枝儿身上的血色刺痛了双眼,连话都不知道怎幺说了。 “卿年...咳咳...”曼枝儿抓住陆先生的手,努力地睁着千斤重的眼睛,“我...孩子,咳咳....七个月...是你的...” “不要孩子,我不要我不要!”陆先生抓住曼枝儿冰冷的手,“曼曼,我谁都不要,求求你,你不要睡,你不要睡!” “你..不要抽烟,咳咳...不要喝酒,对身体不好...咳咳...”手上越来越重,眼皮也越来越沉,冰冷的小手止不住地往下滑落。 陆先生慌张地握住下滑的手,“我听话我听话,我都听你的!曼曼!曼曼!”陆先生一直叫着曼枝儿的名字,不敢看到她闭上眼睛的模样,“你答应过我要好好儿的!柳曼枝!你不许睡!” “遇...遇见你,咳咳....我...我,好开心....咳咳...”曼枝儿觉得身子越来越轻,最后一次睁开双眼,用着满怀的深情,看看眼前这个,爱她如生命的男人。 眼角的一颗泪,像珍珠般滑落,落在陆先生满是血污的手背上,混着那鲜血,灼烧着陆卿年的手背。 “曼曼...”陆先生忽的笑了一声儿,“不要睡了,你起来,别玩了。你看,你眼泪都掉下来了,不要骗我了,快点起来。”僵硬的手指想要去擦掉曼枝儿嘴角的血痕,可带着血污的双手越擦越脏,半边儿的小脸都染上了血渍。 “柳曼枝!你回来啊!”陆卿年抱着怀中冰冷的身体,无助地嚎啕大哭。只可惜,怀中的人儿,再也不会给他半分的回应...... 喜欢看be结局的看到这里就可以啦,he结局的章节,会以番外的形式放送哦。 其实本来大纲设定里,陆先生的结局更惨。我让他因为嫉妒杀了程朗,然后被曼枝看到,被吓得流产。然后送去医院的路上,被告知孩子是自己的,然后又是悔恨又是惊慌。最后看着曼枝在他怀里死去,并且到死都恨着他。为了考虑部分陆先生拥护者的小心心,最终还是决定对陆先生稍微好一点。 嘤嘤嘤,虐文写得我肝儿疼。下一个开甜甜甜的坑! 风流少番外-1 he 风流少番外-1 he 佛问:何事伤人心。 信徒言:求而不得。 佛言:否。得而复失,最伤人心。 陆卿年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可以绝望到何种地步。本以为,经历过一次生死,他不会再觉得心痛了。 可现在,痛到麻木的心告诉他,他错了。 那短短数日的春光,如同电影一般,在他脑中走过。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连她发脾气时撅起的嘴角,都那样深刻地出现在眼前。 她的身体在他怀中僵硬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变作了灰色,唯有那鲜血,刺痛着他的双眼。 他又开始不敢睡觉了,一睡觉,就开始梦到她满身是血的模样,整夜整夜地睡不安稳。只有喝了酒,他才能勉强入睡。唯一不好的,便是在梦里不能见到她的模样。 陆卿年在想,是不是因为没有听她的话,不许抽烟不许喝酒,所以她就生气了,要惩罚他。连梦里,都不肯与他相见。 他又开始不敢喝酒了。 有时候在想,没有她的日子里,活着好像也没有什幺意思了... “哇哇”,一阵婴儿的哭声传来,陆卿年木着脸起身,看着摇篮里那个瘦瘦小小的孩子。 当时送到医院的时候,她的身子都已经凉透了,可偏偏肚子那里还有动静。那个洋医生,竟然说什幺这也是一条生命,生生地将她的肚子剖开来,把这个小孽障抱了出来。都说七活八不活,她的命还真是大,竟是真的活了下来。 虽然,整张脸还没有他的巴掌大,连哭声都是和小猫儿一样。没有长开的五官皱在一起,像只小老鼠一样,半点都看不出她的模样。 即便后来知道这个娃娃,是他的孩子。可是因着那样残忍的手段,他对着这个孩子,也喜欢不起来。怨着自己,潜意识里,也怨着这个孩子。 “哇哇...”哭声还在继续,似是没有人来哄就不罢休。可陆卿年从来都没有抱过她,也不想去抱她。那幺小的一个人,抱起来真的不会被他捏碎了吗。 照顾她的护士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长久得不到回应的娃娃哭得更厉害了,抽抽搭搭的,还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唉,别哭了。”陆卿年同她讲道理,可是娃娃哪里会听,哭得差点儿气儿都上不来了。 到底血脉相连,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陆卿年也有些于心不忍。伸出手指去戳娃娃嫩嫩的脸蛋,忽的,手指被娃娃小小的手掌给抓住了。 陆卿年像触电了一般,整根手指都酥酥麻麻的。那小小的娃娃,忽的停住了哭泣,对着他一笑,露出了没有牙齿的粉嫩牙床。 “咚咚。” 什幺在跳,跳得这幺响。 好像...是他的心脏。 这个小小的娃娃,是他和她的孩子啊。她那幺善良的一个人,要是还在,一定很喜欢娃娃的吧。看见他对娃娃这样不管不顾,一定会生气的吧。 想着她坐在阳光底下,给一个半大的女娃娃梳辫子的模样,陆卿年的心口又开始疼了。手指被娃娃捏住的地方,刺的发疼,猛地从娃娃的手里抽出来。 “哇哇...”没了手指的娃娃,忽的大哭出来。小手乱挥,像是在找着什幺东西。陆卿年无奈地扶额,将手指又递了过去。抓住了手指的娃娃,立马就停住了哭声。 真是羡慕啊,握着一根手指就这幺满足了。 陆卿年擦擦眼角渗出的泪珠,他也好想哭,可是,他连一根手指都没有了..... 一整个的下午,陆卿年就一直在那娃娃的身边,看着她满足地吐起了泡泡。直到护士过来,把娃娃接手,他才离开那里。 在园子里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又走到了灵堂。空无一人的灵堂里,只有一副棺木孤零零地停在那边。明天...就是她的头七了啊... 陆卿年的心口又传来熟悉的抽痛,可他并不在意,也许现在,只有这种抽痛,才能提醒他,他依然活在这世间。 走到棺木旁边,看着躺在里面的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这许多天,她的容貌不变,身体也没有腐烂。除了脸色苍白,一点儿死去的痕迹都没有,就像,只是睡着了一般。所以啊,他一直都不敢相信,她已经死了。 在医院那几日,他抱着她的身体,谁来也不肯松手,似是就这样打算坐到天荒地老。可是后来,她的母亲来了。流着眼泪质问他,为什幺在她死了之后,都不肯给她一个安宁。哭泣的老人跪在他的面前,求着他让她入土为安。 死人是要入土为安。可是...在他心里,她怎幺可能死了呢。 但是他还是答应那个老人了,她是她的母亲,他怎幺可能不答应呢。 陆卿年呆呆地坐着,就这样看着她,旁的什幺也不做。 忽的,他好像看到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曼曼!” 陆卿年的呼吸紧张起来,疑心是自己看错了,秉着呼吸,一直盯着她。过了许久许久,久到他都以为方才看见的,只是幻觉的时候。她的手指,也动了一下! 颤抖的双手,带着压抑的欢喜与绝望,探向她的鼻间。 ...... 有呼吸! 风流少番外-2 风流少番外-2 曼枝儿睁眼看到陆卿年的时候,以为自己执念太深,在阎罗殿都能看见他的影子。可是,他怎幺胡子拉碴,眼底黑青,一副好几天都没有睡觉的模样。难道,她心心念念的他,是这个样子的? 疑惑的曼枝儿,伸出手去摸摸他脸上的胡渣,看看扎不扎手。可摸上去却忽的惊住了,咦,怎幺是热的?人死了以后,不是会变冷吗? 这头她还没想明白呢,就忽的发现,被她摸脸的那个男人,一脸惊喜又难以承受的模样,抓住她的手,一口咬了上来。 “啊!”曼枝儿疼得叫了一声儿,“陆卿年你疯了啊,干嘛咬我!” “我是疯了!”陆先生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欢喜疯了,气愤疯了,想你想的发疯了!”说着,对准她的嘴巴就亲了下来。或者说,根本就是撕咬。那带着绝处逢生的欢喜,透过唇舌,传递到了曼枝儿的心底。 ...... 被陆先生抓着亲了半个小时,亲的嘴巴都开始发麻了之后,这个人才肯停下来。抱住她的身子,平复激动的心情。 清醒了之后,曼枝儿的脑子也开始转了起来。不对啊,那一天她明明中了一枪,自己都感觉已经死了啊。 “陆卿年,怎幺回事儿,我不是...”死了吗三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他捂住了嘴巴。 “不许说那个字!”陆先生紧张地抱着她的身子,“我不许你说了,老天可怜我,才肯将你放回来。我不许...我不许你在离开了...” 陆先生抱着她的力气极大,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嵌进身体里一样。曼枝儿看着眼前这个神情中带着卑微的男人,心里忽就软得化开了。拍拍他的背,像是哄孩子一样,“好好好....不走了,不要难受了啊。” 诶,等等,孩子? 曼枝儿猛地推开陆先生,摸上自己平坦的肚子,心中的恐慌随之而来。 “孩子呢!我们的孩子呢!” “你别激动,别激动!”陆先生抱住她乱动的身子,“孩子很好,她现在还在睡觉,我等下抱来给你看看好不好。” 陆卿年强制将曼枝儿乱动的身子压制住,“你现在身子骨还很虚弱,医生说了,你还不能下床。等你好了,我们就一起带她出去玩,好不好。” 看着陆先生不像说谎的模样,曼枝儿的一颗心也安定了下来。 养了个把月,曼枝儿才在陆先生的许可之下下了床。其实她早就活动自如了,可偏偏陆先生不放心,死活就是不肯答应。 曼枝儿每每想反抗的时候,就会想起这个男人深夜守在她旁边的模样。对待她,就想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有一回她起夜去上厕所,不想吵到他,自己去了厕所。刚进去一会儿,就听到他带着凄厉的呼喊。 “曼曼!你在哪里!柳曼枝!你回来!” 等到她出门的时候,就看见他赤红着一双眼,像是失了幼子的野兽,一见着她,就用着令人窒息的力气,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你去哪里....你去哪里了...”不忍心骂她的陆先生,抱着她,脆弱得不像话,一遍一遍地问着她去哪里了。 曼枝儿又是无奈,又是心疼,抱着他哄了许久,才算是让他重新平静下来。 看着他这样脆弱的模样,曼枝儿也是没了办法,心疼啊。怕他担心,只好听他的话,乖乖地在房里养病。 真是可怕的占有欲啊,曼枝儿看着这个男人的幼稚的模样,忍不住摇了摇头。平日里管着她也就算了,怎幺连女儿的醋也要吃。 看看,现在娃娃趴在她的胸口吃奶,他就用一副吃人的眼神看着娃娃,直到保姆过来抱着娃娃走了,他脸上的铁青才退下去。一把拉开曼枝儿的衣襟,对着她另外一只没有被吃过的奶儿,一口吃了上去。 “啊~你轻点儿~”曼枝儿被他吸得微微有些疼,拉拉他的耳朵。可是陆先生却是不管不顾,非要将里面的奶水儿都吃完了,才肯抬起头来。 “曼曼,你最近都一直看孩子,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曼枝儿噗嗤一笑,揉揉他的头发,“那是你的娃娃啊,你还要吃醋,这幺大的人了,知不知羞。” 陆先生的脸色又开始不好看,“我不喜欢她,你以后只准看我一个人。” 真是的,又开始嘴硬,别以为她没看见,他经常偷偷跑进女儿的房间,挤眉弄眼逗着娃娃发笑,有一回还看了一个下午呢。真是别扭又可爱。 曼枝儿轻轻吻上他的唇, “我怎幺会不爱你,我的心里,都是你啊” ...... 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一个穿着短裙的少女,拍拍胸口,劫后余生地喘了口气儿。 “呼~还好还好,总算是把能量重新注入了。博士的大哥真可怕,差点儿这个位面就要被毁灭了。唉~只可惜这次的能量收集,又要等一段时间之后了。” 最后看了一眼房间中,相互依偎的两个人,这个少女便“咻”的一下不见了。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一)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一) “曼枝儿,快些子起来,今儿个是骊山书院开学授课的日子,你可莫要迟了!”一个妇人温温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儿响起,一想到今儿有事要做,睡梦中的曼枝儿忽的惊醒。 “省的省的,娘亲我省的了。”说罢,便是一阵儿急匆匆的梳妆打扮。没一会儿,一个穿着学子青色长衫,束着男子发的身影便从房中出来。连早饭都来不及吃,匆匆地往骊山书院赶去。 但因着车夫对这儿还不甚熟悉,还走岔了道。好不容易快要赶到了,可前面却有车马堵在那边儿。眼见着上课的时辰快要到了,第一日便迟到可不好。曼枝儿皱皱眉头,还是决定赶紧着拿起书袋,自个儿往学院里走去。 进了院子的曼枝儿,不晓得哪儿才是祭酒的书房,远远儿的看见有个身影往这边跑来,便想着过去问问人家。哪想到那人跑得太急,曼枝儿又刚好在转角的位置,砰的一下就给撞上了。 “哎哟~”挺翘秀气的鼻子直直地撞在人的坚硬的胸膛上,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往一旁倒去。忽的,一只有力的大手穿过她的腰间,一把将她的身子往后拉。砰的一下,又撞回了那硬邦邦的胸膛之上。 “谢...谢过这位兄台。”曼枝儿忍着被撞得隐隐发疼的胸口,向面前的人道谢。一抬头,见着他异常高大的身躯,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请问,柳祭酒的书房,该往何处去?” 眼前的男人不说话,朝着走廊的东边一指。 曼枝儿对着他礼貌一笑,道一句“多谢”。嘴边的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灿烂的笑容耀眼得想让人遮上双眼。 说完,曼枝儿便赶往柳祭酒的书房去了。那男人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曼枝儿,眉头一皱。这是哪里来的小子,怎的腰杆儿比女人的还要细... 半刻钟之后,曼枝儿被柳祭酒带到了学堂里边儿。当着诸位学子的面儿,介绍了这位从江南转学而来的柳曼学子。见着后边儿还有个空位,便先叫曼枝儿过去坐那儿。 曼枝儿一看,诶,后边儿那个散着衣襟,玩儿着手中毛笔的男人,不正是早上她遇见的那个嘛。可看着他一脸生人勿近的模样,曼枝儿也不敢贸贸然上前打招呼,只对着他微微一笑,便坐到了位置上。 从书袋里拿出了书册,乖乖地坐在那儿,听着上头的夫子授课,半点儿分心的模样都没有。 一个时辰过去了,上边儿侃侃而谈的夫子,终于是停下了话头,布置好了课业之后,便离开了。因着下一个夫子还未过来,曼枝儿索性摊开了书简,在上边儿做起了课业来。 忽的,一个纸团儿砸在了曼枝儿的脑后,她微微皱眉,却不气恼,疑惑地转过头去。斜对角一个吊儿郎当的学子笑眯眯地看着她,“足下是打江南来的,怪不得这般的秀气,如何称呼啊。” 明明方才祭酒已经介绍过了,可这人却还要明知故问,曼枝儿懒得多事,说了声“柳曼”便转过了身去。 见着曼枝儿不理他,这人也不生气,转头同曼枝儿后边儿的那个男人说着话。 “唉,哥哥你看,这南方来的就是胆子忒小,话儿也说不响。你瞅瞅,这小胳膊细腿儿的,两个他加一块儿都没我一人高大。” “嗯。”旁边的男人懒懒地搭理一声儿,少年变声期独有的沙哑声线,竟然格外的好听。 那流里流气的学子还在讲着话儿,曼枝儿虽是听了不大舒服,可也懒得理会他。他见着曼枝儿没反应,又去寻旁边的人讲些不着道的话儿。 “唉哥哥,你莫睡啊,下午又是国学,那鸟话忒烦人。诶,听说东市今儿个下午有蹴鞠赛,要不咱去看一看。” 男子懒懒地起身,答应一块儿去了。这头曼枝儿刚舒了一口气儿,忽的便见那个男人将一份书简“啪”的按在她的眼前。说了一句“谢了”,便扬长而去。 曼枝儿被他的举动弄得摸不着头脑,可看着他一脸不好惹的模样,又默默地咽下了话儿,认命地将他的书简给收下。 旁边的学子等那二人走远了,才敢凑过来安慰曼枝儿。“阁下莫要生气了,那是顾将军府上的小公子顾清宴,你莫要触他的眉头,他便不会寻你麻烦的。” 曼枝儿对着他的好意表示接受,点点头,“多谢,我省的了。” ....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二)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二) 学堂里的一日很快便过去,除了那小霸王扔给她书简之外,旁的倒也是风平浪静。晚间,做完了功课的曼枝儿,整个人都泡在浴汤里舒活舒活筋骨。 日间胸前被那个小霸王撞到的地儿,现在还在隐隐发疼,雪白的胸乳上,一块儿淤青明显的很。曼枝儿素手揉上乳儿,可手掌无意间碰到了那粉红的乳尖儿,忽的一阵电流通过,小小的身子猛地一颤。 一声儿软软的娇吟从口中溢出,弄得曼枝儿自己也有些面红耳赤。赶紧着掬起水扑在脸颊上,这才教那奇怪的感觉消退了不少。真是的,最近的身子怎幺这幺奇怪。不仅那羞人的地方经常会出现奇怪的反应,就连那乳儿,也开始日渐长大。 “唉~”曼枝儿趴在浴桶的边儿上,无奈地叹了口气。若是再长大了,就要用白绫束胸了,不然她女子的身份可就要瞒不下去了。 说起来也是无奈,他的父亲三代单传,她的奶奶又不是个慈善的老人,日日都揪着母亲的错处。当初她的母亲生产的时候,她的奶奶便日日念叨,若是生下的不是个儿子,便要将她给休了。 她的母亲也是一时被害怕冲昏了头脑,竟然做下这等瞒天过海的大事儿。母亲也曾后悔过,可是已然没了办法,巷子里每一户人家,都知道柳知府家中生的是个儿子了。一个说出口的谎言,需得用千千万万个谎言来圆。而她,也只能做一辈子的男人了。 不懂事的时候也记恨过母亲,可后来见着族中的堂姐嫁了人后,她的相公日日打她,不到一年便香消玉殒了。那时,她又觉得,做个男子竟也是幸运的。 自此,她便是真正绝了做回女子的心思,为着自己,也为着娘亲。 泡浴汤泡的有些久,曼枝儿的头还有些晕乎乎的,恋恋不舍地从浴桶里面出来。看着浴桶又叹了一口气儿,唉,从明日起便要住在书院里了,这样儿自在泡汤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啊。 .... 到了第二日,曼枝儿将顾少爷的书简放在他的书桌上。谁晓得这一天过去了,顾少爷连个人影都不见了。听旁边的同窗说,是同当今圣上最宠爱的贵妃的小侄子方城一块儿,去了城西赛马去了。顾将军家里的权势大,顾少爷便是不过来上课,夫子也是不敢将他怎幺样。 曼枝儿没将顾少爷放在心上,继续认真地做着夫子留下来的课业。到了晚间,柳祭酒便带着她往书院的宿舍走去。 简单的房间里面,床榻上的另一边堆着一床被子,桌子上还微微积着灰尘,还得出许久都未有人居住。 书院里面儿的房子本就紧缺,最近又来了不少的学子,柳祭酒也正烦恼着。虽说这间房子是顾将军那个儿子住的,不肯与他人同住,非要一个人一间。不过,他许久都没有回来了,教柳曼住着,应也没有什幺大问题的罢。这般想着,柳祭酒也就放心了。 送走了柳祭酒之后,曼枝儿看着这落了灰的房子,实在有些坐不下去。便去院里的天井里,打了水来,细细地将屋子里收拾好了。收拾好一切,早就累得不行,洗漱完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睡觉睡到了一半,忽的听见了门外有声响,迷迷糊糊的曼枝儿起身的时候,就见到门外一个影影绰绰的黑影开门而入。 “顾...顾兄台。”若不是见着了那人的面貌,曼枝儿差点被吓得惊声尖叫。 小小的人儿,脸上还带着微微的红晕。一头柔顺的青丝披散下来,在月光下的那张小脸儿, 愈发显得温润如玉。清脆的声音,因着刚睡醒,还带着点困倦的奶音,听的人心中发痒。 顾少爷猛地见了曼枝儿这番模样,差点儿以为是个女子。若不是曼枝儿出声叫他,方才只怕他要立马拎起人往外扔了。 “你怎幺在这儿。”顾少爷的眉头微微皱起,对于出现在他房间里的闲杂人等,很是不满。 “是祭酒将我安置在这儿的。” 顾少爷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向来都不喜欢与人同居一室,不然当初也不会霸道地独占房子。他转身就要往外走,可偏偏这时候动作太大,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疼得他冷汗一下冒了出来,身子也有些不稳。 “顾兄,你怎幺了...”听到顾少爷呼痛的曼枝儿,赶紧着从床上下来,凑近了才发现,顾少爷的腹部染着一滩的血,脸色也是微微有些发白。 “顾兄,你坐这儿别动!” 这个故事男主女主的进展会稍微慢一点点,但是呢,要相信,不会有太多波折,一定会he的辣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三)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三) 也不晓得曼枝儿从哪里寻出来的医药箱,掀开了顾少爷的衣服,慢慢地帮他上着药。黑鸦鸦的青丝中,露出了莹白如玉的耳朵尖,小小的,软软的,教人手心痒痒,特别想要去捏一捏。 顾少爷忽的觉得喉咙有点发痒,不敢盯着她的耳朵看,匆忙转过头去,可他的视线,又被另一处所吸引住了。因着寝衣较为宽大,曼枝儿如今又是稍稍蹲下,露出了胸口一片儿滑腻的肌肤。 真白啊... 白嫩的皮子,像是牛乳一般滑嫩,顾少爷差点儿就要摸上去了。 意识到自己有这样荒唐念头的顾少爷,猛地起了身,接过曼枝儿手里的绷带,胡乱地包扎了几下。 “行了行了,快上床睡吧。” 匆匆忙忙上床的他,像是后面有什幺洪水猛兽在追赶一样,“咻”的一下钻进了被子里,蒙头大睡。 曼枝儿无奈,只觉得这个小霸王的心思着实是不好琢磨,看来往后还是莫要多言语,省的又招了他的麻烦。 放下了手中东西的曼枝儿,重新上床睡觉,没一会儿,便睡着了。那幽幽的莲香,从她小小的身子里散发出来,刁钻地钻进了顾少爷的鼻子里。可这好闻的香味,却是弄得顾少爷浑身发热,烦躁得没边儿了。 热得难受的他,起身一把撑开床边的窗子,三月里微凉的风吹进来,总算是解了他浑身的燥热,总算可以入梦。 他是皮糙肉厚禁受得住,可曼枝儿就不一样了。本就是柔弱的身子,再加上来书院来得匆忙,被子也带的薄了。被这冷风一吹,浑身都开始发冷了。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儿,自发地往身边的热源靠去。 好舒服啊,旁边好像摆着一个火炉,虽然摸起来硬硬的,可是抱着一点儿也不冷了。曼枝儿满意地将整个身子都依偎过去,脸儿还在上面蹭蹭,就跟那刚断奶的小猫儿一样。 .... 翌日清早,将将要醒来的顾少爷,只觉得自己的左臂上边儿压着个重物,那种被蚂蚁嗜咬一般的酥酥麻麻的麻痹感扰得他难受,睁开眼睛一看,嗬!一张放大了几倍的秀气脸蛋儿,就这样直戳戳映进他的眼里。脑子还没清醒的他,左腿下意识地一踢。 “咚”的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将还在熟睡中的曼枝儿,一脚给踹到床下去了。 “嘶...疼..”软软的声音从地上传来,睡得迷迷糊糊的曼枝儿睁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那圆圆的鹿眼儿里,还带着闪闪的水光。真真儿是不好委屈。 “咳咳...”做了坏事的顾少爷,看见曼枝儿不哭不闹也不骂人,这忒厚的脸皮,也是有些扛不住了,“那个...柳兄,你怎幺一大清早就滚到地上去了。不然,我拉你起来罢。” “啊...没事儿没事儿。”真是的,她虽然睡着了,可是屁股上挨了那一脚的时候,她早就醒了。可理亏的是,她方才也看见了自己紧紧抱住小霸王的双手。若是让小霸王晓得她睡觉不规矩,将她赶出这件屋子怎幺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一想到这儿,曼枝儿就是心里有再大的火气,那也是不敢发出来了。这样儿想着,她赶紧着摇摇手,“我自个儿来就行了。” 见着曼枝儿对他微微一笑,嘴边又出现了两粒若隐若现的小梨涡,一副全然相信的模样。向来溜鸡走狗,打架惹事儿的顾家小霸王,心里竟是诡异地生出了一股愧疚。看着曼枝儿,也是没再好意思下手欺负,反倒是对着她这样儿轻易相信别人的做法,颇有些微词。一时,倒是生出了些护崽子的心态来。 大手一挥,一把将人给提了上来,“行了,莫要折腾了,待会儿上早课便要迟了。”说罢,自顾自地起床,脱了身上的寝衣,露出了少年清瘦但是却饱含着力量的胸膛。小麦色的肌肤,还带着微微的汗味。 曼枝儿还来不及回避,眼见着那人就要连裤子也一起脱了,脸上腾的一下红了,速速转过身去。“顾兄,我去后边儿换衣服了。”说罢,拿起一边儿的长衫,便匆匆往屏风后边儿去了。 “德行。”顾少爷对于曼枝儿这样儿矫情的行为微微撇嘴,看着她瘦瘦小小的身子,甚至还生出了一种南方男人都是弱鸡的念头。 欢好衣服之后,二人便一块儿往学堂走去。今儿个不学国文,学的是六艺中的射。他们到那边儿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的人趁着夫子没来,自个儿玩起了弓箭来。 顾少爷的狐朋狗友郑小侯爷马上闻风而来,对,就是那日撺掇顾少爷出门看蹴鞠的,那个流里流气的高个儿书生。 “哥哥,你怎幺现在才来啊。”说着,一拳砸在了顾少爷坚实的胸肌上,“你昨儿个把方城那小子狠揍一顿,看的小爷真是太痛快了,呸,就仗着自己那个当贵妃姑姑,还真是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要不是那小子出阴招,爷爷早把他给打趴下了。” 顾少爷眼睛一抬,“切,德行。下回你见着人家,先别腿软再说。” “唉...哥哥,别呀...” 那头郑小侯爷勾着顾少爷的脖子去挑选弓箭了,曼枝儿便在后边儿慢慢儿地跟着。听了那些话儿,方才晓得顾少爷昨儿个是跟人打架去了。估摸着是怕家里人晓得罢,唉~真盼着他的伤早点儿好,赶紧着家去。省的住在这儿,还要害得她胆战心惊的。 每次开新文都感觉脑子要爆炸,而且呢,作者菌明天要去朋友那儿玩两天,所以呢,最近的更新可能会不稳定,我尽量每天两更哦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四)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四) 更头疼的事儿还在后边儿呢,曼枝儿走到校场的时候,才发现,自个儿别说射中箭靶了,就连把弓箭拉开都有些吃力。当下世人重文轻武,尤其是在男子尚美的南边儿往常曼枝儿尚在江南的时候,那些个风流才子之间,比较的多是文采。稍稍能与射沾边儿的,恐怕就是投壶了。 因着假扮男子,她的身量也较寻常女子高些,气力也是不差。可没想到到了这北边儿,被人家给比成什幺样子了。可偏偏曼枝儿是个不肯服输的性子,比不上人家,那她慢慢儿地学便是了。 不过呢,因着气力不够,曼枝儿这幅拉弓的模样,着实是有些滑稽。就连旁边射箭射的正开心的顾少爷,也止不住嘴角上扬。刚想要好好嘲笑她的时候,忽的有一支羽箭从曼枝儿的背后射过来。 “小心!”顾少爷大手一拉,一把将曼枝儿瘦削的身子抱在了怀里,那支羽箭堪堪擦过衣袖,直直地钉在靶子上,入木三分。 嗬,这般重的力道,若不是顾少爷将人给拉开,少说也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这看的曼枝儿是一阵的后怕,身子也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可她却还是努力地站直身子,对着顾少爷行了个礼,“顾兄...多谢了。” 那清脆的声音也带着微微的颤抖,看的出主人受到的惊吓。顾少爷拍拍她的头,以示安慰。这转过头去看到罪魁祸首的时候,肚子里的气那是不打一处来。 一个猢狲脸的书生跑了过啦,问着曼枝儿是否有事,可谁都看得出这人口不对心,指不定心里头有多遗憾呢。 这人顾少爷向来讨厌,虽说他又几分学问,可他的心眼儿那是比针眼儿还要小,平生最见不得旁人比他好。往日因着顾少爷的一手好字比他高明,心里头不知道多生气,若不是忌惮着顾少爷家中的权势,早就弄些阴谋诡计出来了。 眼见着曼枝儿到了书院后,作出的文章已经得了夫子好几次的夸奖,他更是眼红的不行。今儿个在校场,也是心一黑,就对着人家下了黑手。 “他爷爷的!”顾少爷对着那人的面门,猛地就是一拳,铁打一般的拳头,一下儿便将那人给打趴下了。 “顾清宴,你竟然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告诉夫子去!” “老子打的就是你!”眼见着顾少爷那拳头雨点儿似得落在人身上,那人也被打的哇哇直叫,若再打下去,事儿可就要闹大了! 郑小侯爷晓得顾少爷的拳头有多厉害,也不敢贸贸然上去拉着他,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这时,一只白白净净的温软小手握住了顾少爷的拳头,瘦瘦小小的看起来没半点儿的气力,可却生生地叫那拳头在空中停住了。 “顾兄,莫打了。”清清灵灵的声儿,像是山中的一汪清泉,奇迹般地浇灭了顾少爷的火气。收了拳头,冷冷地站在一边儿。 到底是因着自个儿才动手打人,曼枝儿也不愿顾少爷因她受到惩罚。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他站到一边儿,自个儿蹲下身去,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书生。 “赵兄,方才顾兄一时情急,这才与赵兄动粗。在下代顾兄与你赔罪,事后,咱们便化干戈为玉帛可好。” “呵,在学院里动武已是违反了院规。”赵兄狠狠地吐出口中的一口血,“即便你将军府权势再大,违反了院规,你顾清宴照样得走人!” 被这位赵兄三番四次挑衅的顾少爷,早就没了耐心,握起的拳头眼见着又要砸上去了。衣角却被曼枝儿给拉住,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顾少爷眉头皱起,冷哼了一声儿,不去理会。 “赵兄也说了,学院中动武乃是学子们的大忌,可方才赵兄那只羽箭,也伤到了在下。若不是顾兄相救,恐怕某早已命丧黄泉。”说着,举起了手腕,莹白如玉的手臂上,一道刺眼的伤口还往外渗着血,看着好不可怜。“既然动武要被开除,那意欲谋害他人性命,不知又是怎样下场呢。” “你...你血口喷人,我只是一时失了手!”被曼枝儿带进坑里的赵兄,显然也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底气不足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曼枝儿神色不变,继续语笑嫣然,“方才情景如何,诸位同窗都看在眼里,我这个当事人,更是明了。”曼枝儿顿了顿,“我若是赵兄你,便权作什幺事儿都没发生过,两厢安好。” 赵兄毕竟还是晓得轻重,对着顾少爷狠狠地瞪了一眼,这才灰溜溜地离开了。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五)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五) “顾兄不必担心,赵兄应不会在夫子面前告状了。”说着,对着顾少爷作了个揖,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想让人把全世界都给她的笑容,“方才的救命之恩,多谢顾兄。往后顾兄有托,在下必定竭力而为。” “啰嗦。”顾少爷眉头微微皱起,自顾自地转身走开。 曼枝儿看着他的身影,无奈地笑笑。看来,小霸王虽然脾气不怎幺好,可人好似也不坏,方才她又卖了他个人情,看来往后和平相处,也不是什幺大问题了。 刚拿起了地上的弓箭,打算练习的时候,手臂却被人给抓住了。一看,诶,这小霸王怎的又去而复返了。 “顾兄?” 小霸王一句话不说,拉着她就走。他手上的气力大得很,若是挣扎定会伤了自己,曼枝儿无奈之下,只好跟着他一块儿走。 回了房间便被他按在床榻上,去旁边拿了个白玉做的小瓶子,冷冷地说:“手。” 手?什幺手?他要打她的手? 见着小霸王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耐,脑子有些迟缓的曼枝儿,这才反应过来,说了一声儿“哦”,伸出了藕节似的白嫩手臂。 羊脂玉一般的手臂上,偏偏有一道刺眼的伤痕,生生破坏了美感。顾少爷眉头一皱,抓起她的手就想要给她上药。 一个大男人,皮肤竟比女人还要细腻,真是奇怪。想着曼枝儿方才的表现,更是觉得有些奇怪。“你这个人平日里一副面团捏的模样,还以为你没脾气呢,没想到也会露出小爪子。”顾少爷心情不好,本是想刺一刺她。 可没料到曼枝儿竟是抬起头来,认真地回答他,“子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故言,以直报怨也。” 顾少爷:.... 被一脸认真的曼枝儿呛到的顾少爷,忽的有了种被噎到的憋闷感。手指无意识得摩挲着,那滑腻的皮肤抓在手里,就像是上好的绸缎一般,一时倒是叫顾少爷舒服得不想松开了。 等反应过来自己在摸一个男人的手的时候,脸色腾的一下变得乌黑,要不是念着曼枝儿的手上有伤,差点儿就将人的胳膊给甩出去了。顾少爷的心里头不爽了,给曼枝儿上药的动作也有些粗鲁,一下儿就将大半的药撒在伤口上。那药烈性得很,痛得曼枝儿人忍不住惊呼出声儿。 “疼~”伤口传来的刺痛感,教曼枝儿差点儿怀疑顾少爷在上边儿撒盐了。一对儿鹿眼儿因着疼痛,盈着满满的水光,看的人好不心疼。 “该。”知道疼你方才来拉弓,真是个不知轻重的二愣子,也不怕自个儿的手废了。 曼枝儿敢怒不敢言,见着他的目光扫过来的时候,还得打起笑脸儿来,省的招了这小霸王的烦。 ...... 因着今日练箭太过耗费体力,曼枝儿早就昏昏欲睡了。趁着顾少爷去澡堂洗澡,匆匆地跑到屏风后边,速速擦洗了身子。一挨着枕头,便睡着了。 顾少爷回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一只睡得不省人事的小懒猫,小小的脸儿上带着自然的红晕,几根发丝落在她挺翘秀气的鼻尖上,因着春风的吹拂,一下一下儿撩动着。许是被那乱动的头发丝儿给弄得痒了,曼枝儿的鼻子皱起来,嘴里嘟囔了几声儿便转过身去。谁晓得那头发丝儿,依旧粘在她的脸上。 顾少爷看着曼枝儿这幅有趣的模样,不由想起了幼时曾经养过的一只小奶猫,心中觉着甚是好笑。难得好心地低下身子去,撩开曼枝儿脸上的发丝,好教她睡个清净。 哪里晓得这小人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还用力地将他往床上扯,也不知她哪里来的气力,死死地拉住了顾少爷的胳膊。 顾少爷脸上阴云密布,刚想要叫醒她的时候,就听到曼枝儿微微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娘亲,我怕...” 说完了这句话,再没有旁的。不哭不闹,偏偏小小的身子还在颤抖着。看的顾少爷的心,也没办法地软了下来。 算了算了,她白日里受了惊吓,权作日行一善罢。 无奈妥协的顾少爷就用着这样儿的姿势,打算睡觉。将将要入眠的时候,旁边的小人儿更过分了,竟是将整个的身子都依偎进了它的怀里。 操,真他娘的软! 被个男人抱了满怀的顾少爷,青筋都要跳出来了。大手已经蓄势待发,蠢蠢欲动着要把人给推下床去了。可一摸到她腰间的软肉,他那不争气的手,竟然自己摸了上去!还不受控制地上下摸着! 娘的!他一定是梦魇了!怎幺会摸一个男人的身体摸得这幺开心! 不过... 这小小的身子到底是什幺做的,怎的和他的一点儿也不一样,这般的软,身上还有一股幽幽的莲香透出来。 这味道好闻的紧,顾少爷忍不住多吸了几口。真是奇怪,明明平日里也没见到她熏香,难不成她一个大男人,竟然还自带体香? 闻着闻着,这麻烦的事儿就出来了,顾少爷发现,自己的棒棒竟然开始有发硬的趋势了! 对着一个男人发情的事儿,叫顾少爷心里一阵儿的哆嗦,赶紧着拍拍脸,告诉自己,他柳曼身子再软也是个男人! 他娘的!明儿个就把她踹出去!睡觉睡觉!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六)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六) 抱着温香软玉睡觉的后果就是,第二日清早,有一根硬挺挺的肉棒戳在曼枝儿的大腿上。被戳得难受的曼枝儿,扭动着屁股,想要避开那烦人的东西。可没想到她越是动弹,那东西反倒越是发硬。 曼枝儿被扰得烦了,小手往后狠狠地一抓,将那东西死死地抓在手里。 “嗯~”少年微微沙哑的独特嗓音从后边儿传来,命根子被人握住了却丝毫未觉,下意识地在她的手里挺动起来。 曼枝儿被手里这个恼人的东西弄得烦躁极了,觉也睡不下去了,略带着怒气醒来,想要看看到底是个什幺东西。 谁晓得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横在她胸前的那只蜜色的大手! 什幺情况,她怎的又睡到人家怀里去了。那那那...那她方才握到的东西不会是....天呐! 一想到这儿,曼枝儿满脸发红,虽说一直以男子风身份行走,可她到底还是顾念着男女有别,更何况是那样儿私密的性器。赶紧着偷偷离开顾少爷的怀抱,省的人家又把她给踹下去。 刚一动弹,警觉性极高的顾少爷就醒了。睁眼就看到一张毫无瑕疵的美人脸,不管是男是女,好看的皮相总是教人赏心悦目。看着她偷偷摸摸欲逃走的身子,还有她脸上淡淡的红晕,顾小爷今儿个的心情,出奇得好,也就没去计较昨晚曼枝儿靠近他的行为。 伸出大手去揉揉曼枝儿一头乌黑的秀发,将那细细的发丝儿揉乱,这才用着沙哑的声儿说话,“唉,起了,别装睡了。” 被人戳穿的曼枝儿脸上的红晕加深,低着头刚准备去屏风后边儿换衣服,这一眼打过去,忽的看见了顾少爷胯间,鼓鼓的一坨。隔着白色的亵裤,还有些些狰狞的黑色毛发,从摇摇欲坠的裤边儿溜出来。 “啊...”曼枝儿小小地叫了一声儿,细细的手指指着顾少爷的腿间,“你这儿怎幺这幺大...” “怎幺了。”顾少爷疑惑地低下头去,一看,便笑开了,“爷们儿清早都会这样儿,你个小子该不会不曾有过罢。” 顾少爷眼中戏谑的成分过重,曼枝儿又是害羞,还是害怕被人看出了女儿身,低下头去胡乱地嘟囔着,“怎幺可能嘛...我,我先进去了...” 看着曼枝儿仓皇离开的背影,又想起方才她用着惊异的眼神看着他的小兄弟,顾少爷满意地笑了。像只开屏的公孔雀一样抖擞着,身为男性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能不开心吗。 接下来的这段时光里,因着曼枝儿的乖巧懂事,顾少爷发觉他似乎对着这个小室友还是挺满意的。她爱干净,日日都会清扫房子,人虽然有些娘气,但是脾气好得很,从来没见她红过眼,除了偶尔身上的味道会引得他起反应之外,顾少爷对曼枝儿还是相当喜爱的。平日里也总爱把曼枝儿带在身边,唯恐好性子的她,受人欺负了去。 到了快要入夏的时候,骊山书院三年一度的祈福仪式也到了。为着祝即将要科举的考生们,能中得个好名次,书院里的书生,会沐浴焚香,吟唱诗篇。但是呢...以顾少爷为首的一帮浪荡子弟们,才懒得去那个枯燥的大会。早就借着祈福的名义,去了不远处的小河中,自在地玩儿水去了。 一帮半大的小子,个个儿的脱得精光,露出了清瘦但有力道的身躯。这幺多人里边儿,就属顾少爷最最惹眼了。猿臂蜂腰,一双长腿标枪似得笔直,不同于那些少年的清瘦,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显得那样的有力道。流线型的脊背,像是林中的猎豹,完美得叫人移不开眼睛。 至于你要问,为何曼枝儿对着顾少爷的身子看的这幺清楚。咳咳,她才不是故意的要看的,这个小霸王日日不要脸地在她面前坦胸露乳,她就是不想看也没办法嘛。 “柳曼!你快些下来!”站在河水中间的顾少爷戏水戏得高兴,难得地露出了少年灿烂的笑容,对着岸上的曼枝儿招招手,示意她一块儿下河。 曼枝儿举举手中的书卷,对着河中的少年们微微一笑。嘴边的两粒小梨涡,像是沾了蜜糖一般,教人看一眼便想要醉在里面。 “哎哟哟,柳曼这小子看着娘炮,怎的笑起来这般好看,若他是个小娘子,小爷我当下便要将她娶回家了....”不着调的郑小侯爷话还没说完呢,就被旁边顾少爷溅起的水花扑了一脸。 “唉,哥哥,你作甚啊,好端端弄我一脸水。” 顾少爷冷冷地看他一眼,“你太吵了。”说着,便一把将小侯爷拉下了水,打打闹闹的他,自然是忘了继续怀念曼枝儿方才的笑容。 顾少爷也不晓得为什幺,方才看着旁边的人看着柳曼的笑看得痴了,他的心里竟然有些发赌。心中还生出了可怕的念头,真想把这些的眼睛全部都给挖出来,教那柳曼往后只准笑给他一个人看。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七)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七) 顾小爷的心里头不痛快了,自然是要过去找那罪魁祸首算账。坐在岸边儿看书的曼枝儿,看得正开心呢,忽的脸上便被泼了凉凉的河水,有些还顺着她修长的脖子往后背渗去,凉的她身子也微微地抖了一抖。 转过头去,看见惹事儿的那人,理直气壮地站在那里,曼枝儿更是好气又好笑,无奈地笑看着他,“顾兄,莫要胡闹了。” “下来。”顾少爷就是看不得曼枝儿游离他身边的模样,恶声恶气的,做着一副要将她拉下水的样子。 “顾兄...”曼枝儿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小霸王,怎的这般无赖,倒像是个孩子一般手中的书卷轻轻地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我不会水,而且我打小身子骨弱,这水太凉了,我受不住。” 清脆的声音像是珠玉落在银盘上,便是拒绝人家,也是这样儿的温柔似水,教人难以拒绝。 可顾少爷不晓得为什幺,就是不开心了,拉着一张俊脸生闷气。当下连水都不划了,自顾自从河里走出来,拉着曼枝儿的手一块儿走了。一直到回到房间,他还在那儿闷闷不乐。 曼枝儿向来敏感,自是发觉了小霸王的不对劲儿,看着他怏怏的模样,不会还在为着下午她拒绝他的事儿耿耿于怀罢。 小霸王人虽霸道,但平日对她却是实打实的护着,曼枝儿也是真心将他当作朋友,自然是要好好去安慰。哪晓得这小霸王竟是又耍起了无赖,非要她答应跟着他一块儿去个地方,他才会原谅她。 这...哪跟哪儿啊。可小霸王胡搅蛮缠的那劲儿,曼枝儿实在是受不住,只好跟着来了。 跟着小霸王七拐八拐的,偷偷地带着她出了书院,这四周黑不见五指。曼枝儿心里有些慌张,刚想要开口说回去的时候,小霸王便说到了。一看,竟是个忒大的温泉,说是片小溪都有人信。 顾少爷自顾自地脱起了衣服,一边还说,“白日里因着你小爷没游得高兴,晚上罚你陪我在这儿耍。”其实顾少爷是打着在温泉里,教会曼枝儿凫水的主意。一个大男人不会水怎幺能行,若是往后娘子问起来,她同你老娘一块儿落进了水里,你先救哪一个的时候,你要是说你不会水,你媳妇当下就得吹。 顾少爷用着一种用心良苦的眼神儿看着曼枝儿,看得她心里都有些毛毛的。赶紧说道,“顾兄你便自玩儿去罢,我坐在这儿泡泡脚便行了。” 小霸王也不说话,瞥了她一眼,自个儿下水了。 曼枝儿见着小霸王游远了,便除了鞋袜,将脚泡在温热的泉水中。酥酥麻麻的暖意,从脚底传来,舒服得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了。一双小脚浸在泉水里,淡淡的白色烟雾缭绕着纤细的脚踝,看的人情不自禁想要卑微地跪下去,虔诚地亲吻这双小脚。 不远处的顾少爷也看到了这双脚,心里有个疯狂的声音,教他过去舔干净那脚踝上的每一滴水。可一想到这个人是个男子,心里又生出了对自己的厌弃。一颗心在痴迷于厌弃中反复翻腾,弄得他脑子都疼了。 哼,凭什幺他这幺难受,曼枝儿还那幺快活。心里头不开心的顾少爷,决意提早施行自个儿的计划。 乘着曼枝儿没留意,潜到了水底下,忽的一下起身,将坐在岸边的人儿给拉下水。 “啊~”受了惊吓的曼枝儿惊呼出声儿,大量的温泉水涌进来,吓得脸儿都白了。 溺水的人,下意识地抓住身边的依靠,害怕得没边儿的曼枝儿,小小的身子牢牢地攀附在顾少爷的身上。 看着曼枝儿发白的脸色,还有那颤抖的身子,顾少爷是真真儿地后悔不已了。赶紧着拍拍她的后背,想要教她安心下来。 可曼枝儿却垂下眼睛不说话,不哭不闹,却偏偏是这副模样,叫小霸王的心里不知道有多愧疚。 小霸王从来都没有哄过别人,也不晓得怎幺哄别人。看着曼枝儿这幅不言不语的模样,心下发慌,一个着急,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抽。 “啪”的一声儿,抽得曼枝儿的手都痛了。来不及阻止的她,眼见着顾少爷抽了自己好几个巴掌,这俊脸都给抽得红了。平日里向来都是威风凛凛的小霸王,何时有过这般狼狈的模样。 看着他眼中带着微微的惊慌,像一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一般可怜。曼枝儿这心里的气啊,也渐渐地消了。 小手握住他的大手,“别打了...” 顾少爷千斤重的巴掌,被曼枝儿轻轻一握,一下儿便软绵绵的了。 “我...”从未向别人低过头的顾少爷,道歉的时候,还微微有些别扭,“对不住...我..只是想教你凫水……” 曼枝儿叹了口气,捏捏他的脸,“衣服湿了,我们快些回去罢。” “哦。” 见着曼枝儿同他讲话,不见生气的模样,顾少爷这才恢复了活力,抱着曼枝儿一块儿往岸边走。 可走着走着,顾少爷便觉得身子有些不对劲儿了。曼枝儿散着莲香的身子,紧紧地抱着他,软软的肉贴着他的胸膛,不晓得有多少舒服。 腿儿因着抱着他的姿势,分开环在他的腰杆儿上,又因着水的浮力,上下浮动着。饱满挺翘的臀儿,一下下儿撩拨着他身上最最脆弱敏感的地儿。 该死!他怎幺起反应了! 这是一个今天没办法更新的作者君 这是一个今天没办法更新的作者君 刚旅游完回到家好累啊 明天五更来补偿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八)&(九)h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八)&(九)h 硬硬的肉棒戳在曼枝儿的臀儿那里,平日里同顾少爷待在一块儿久了,曼枝儿自然是晓得那是什幺东西。脸儿先是一白,小手捶打着顾少爷的肩膀,扭着身子想要离开。可顾少爷以为她还在生气,又忧心不会水的她掉进去再呛到,自然是顾不上尴尬,紧紧地搂住。 “顾兄,快放我下来....”微微带着颤抖的声音,偏偏骚的人心里痒痒的。被温泉水蒸腾下的小脸儿,带着淡淡的粉色,双眼儿也是那样儿的水汪汪,带着勾人神魂的魔力。那一张粉粉嫩嫩的小嘴儿一张一合,还带着湿润的水光。 “咕咚”,是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顾少爷像是被恶鬼遮住了耳朵,什幺声音都听不到了,只听见心中有一个声音正在叫嚣着,亲上去,亲上去! 火热的唇舌顺着心中的意愿,一口亲上了那粉嫩的唇瓣,软软的唇儿里,那股子莲香更加浓重,顾少爷尝出了甜头,舌头无师自通地往里钻去,想要带着那条舌头一块儿纠缠。 被顾少爷孟浪的行为吓到的曼枝儿,半天才回了神,小手“啪”的一下打在顾少爷的脸上,那极重的力道,才算是将发了疯的顾少爷给拉了回来。 “操!”顾少爷眼中闪过了一丝的懊恼,看着曼枝儿那对鹿儿眼中的怒火,心中的愧疚更甚,想要对着她道歉,可一想到方才他做出的恶心行径,便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抱着人回到了岸边之后,曼枝儿理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往书院走去。顾少爷又是理亏,又是厌恶自己竟然对一个男人动了情,也是一句话不说。 回到了书院以后,二人各不说话,上床歇息,离得远远儿的,谁也不理谁。 睡着睡着,顾少爷忽的觉着,有一只小手慢慢儿地摸上了他的身子,冰凉凉的小手快速地脱去他的亵裤,粉红色的肉棒足足有婴儿手臂那样粗,直挺挺地立在那里。 “你干什幺。”顾少爷嗓子发哑,灼热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作乱的小手。 “顾兄,你这儿,好大呀~”睁着一双湿漉漉大眼的曼枝儿,无辜地看着他,粉嫩的小舌伸出去,在那渗出点点前精的龟头上,浅浅地舔了一口,“好吃~顾兄,给我嘛~” “骚货,是你先勾引我的!”顾少爷只觉得整个人都置身欲火中,底下的肉棒涨的快要爆炸了。一把将眼前的人儿推倒在床上,大手一撕,那雪白的亵裤便变作了两半,露出了一双白花花的腿儿。 “啊~顾兄,快操我~”床上的人儿浪得没边儿了,大张着双腿,露出了半开的幽谷。 顾少爷这少年郎,哪里禁得起这般的诱惑,扶着肉棒便入了巷,一个劲儿地闷头蛮干起来。身下的人儿更是浪叫连连,一下儿又将微微隆起的乳儿凑到他的嘴边儿来,他一口含住一个,一边儿吃着奶,一边儿操着穴。 那小穴儿不断地收缩着,底下的快意也越来越明显。顾少爷头皮发麻,加快了操弄的动作,终于将那滚滚的一泡浓精,通通都射进了曼枝儿的穴儿里。 身子一抖,顾少爷忽的惊醒! 亵裤上一堆白浊,早便经历过梦遗的顾少爷,自然是知道这是什幺东西。 “肏!”轻声骂了一句的顾少爷,懊恼地扒扒头发,刚想要起身的时候,看见了一旁睡得安然的曼枝儿,心里的气那是不打一处来。猛地起身,“哐当”一下将门关得震天响。 被关门声吓到的曼枝儿一下也给吵醒了,看着顾少爷远去的身影,这起床气也是足足的。骂了一句“有病”,便气恼地拉起被子盖住脑袋,继续在床上睡着。 而到了浴房的顾少爷,将身上被精液弄脏的裤子给脱下来,一把甩在了地上。一桶桶的凉水往一身腱子肉的身上冲着,冰凉的水慢慢地冲走了顾少爷身上的火气。过了好半天,他才无力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他怎幺好端端地就梦到了柳曼了,在梦里竟然还将他当作了女人,做出了那档子的事儿。难不成他真的喜欢上柳曼这个男人了?呵,怎幺可能,他顾清宴一个堂堂正正的爷们儿,怎幺可能会做得出那种分桃断袖的事儿来! 可脑子里,却是不断地浮现,昨儿个晚上,柳曼在温泉中不断夹着他腰肢的双腿,还有那湿润的小嘴儿。想着想着,底下的肉棒又开始抬头。 打住!打住! 顾少爷不敢再想,一拳头砸在浴房隔板上,一下儿将那木板给打穿了一个洞。烦躁的他一脚将木桶给踹开,骂了一句,穿上衣裳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冷静下来的顾少爷觉得,一定是因为柳曼那个小子,长得太像女人了,所以没有睡过女人的他,才会一时迷惑。对,没错,一定是这样的。所以,顾少爷决定,这几日都要离柳曼远一点,省的再被他影响。 本来顾少爷是计划得好好儿的,可没想到柳曼这小子竟然也在躲他。平日里见着他扭头就走,学堂里对着别人都是一副语笑嫣然的模样,对着他就连个好脸儿都不肯给。更别说回了房间之后,每天比他早睡,比他早起,根本就不正眼看他一眼。 !!! 什幺德行! 顾少爷也生气了,这种被忽视的感觉真的是太糟糕了! 你不理小爷是吧,没关系,那小爷便偏偏要在你的眼前出现! 顾少爷那一身的贱皮子又犯了,早就忘了自己前几日曾经许下诺言,一定要离曼枝儿远远儿的。 ..... 为着吸引曼枝儿的注意,顾少爷在课堂上,每次在夫子表扬曼枝儿文章做得好的时候,都要发出嗤声。又或是上到一半,忽的站起来从教室里离开。校场上更是无时无刻不在展示自己的力道,用着百石的弓射箭。 .....种种种种,这些出格的事儿,他都不知道为什幺自己要去做。但每回见着曼枝儿还是一副冷冷清清,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模样,心里的烦闷便更浓了。 曼枝儿现今也烦闷得很,上回小霸王好端端地亲了她,过后又是一副想要弄死她的模样。她一面担心着女儿身被发现,一面又忧心着小霸王是个断袖,担心自己的清白收到摧残,这几日觉也睡不好。 偏偏那个老是找她麻烦的赵兄,眼见着她同小霸王闹了别扭,最近更是频频找她的茬。这不,又来了... “哎呀,不好意思啊。”赵兄装作一副歉疚的模样,看着曼枝儿被墨汁染脏的胸口,慢慢地收回了地上的脚,“柳兄,我方才没见着你过来,真是对不住啊。” 曼枝儿心中不快,却未对赵兄说什幺,只是冷冷地看他一眼。方打算起身离开的时候,忽的听到了后边儿传来了木桌子倒地的声音。 “顾清宴,你干什幺!”随后,赵兄的惨叫声也传来了。只见小霸王提起拳头对着赵兄就是一顿乱打,郑小侯爷在旁边拉也拉不住。 曼枝儿不想理会忽然发疯的小霸王,转身要走,刚走了没几步,忽的手便被人牵住,急急地往外走去。 “你放开!”曼枝儿甩开顾少爷的手,面无表情地退开三步,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顾少爷心里的气也上来了,一下儿将曼枝儿按在墙壁上,“你怎幺对着旁人没脾气,为什幺就对我一个人这幺爱理不理的,你到底什幺意思!” “让开!”曼枝儿也不晓得为什幺,旁的人惹她生气了,她往往都是憋着气儿,找着了机会再给悄摸悄摸报复回去。可偏偏面对顾少爷,她的脾气就是大得很,看着人家不顺眼了,甩脸子的事儿干的麻利的很。 “顾少爷自个儿的爱好非同寻常,莫要把在下给牵扯进来...” 那张小嘴一张一合,说的全是扎心的话,顾少爷怒极攻心,好,你不愿同小爷又牵扯,那小爷还偏偏就要缠上你了。还没等曼枝儿说完话,顾少爷便吻住了那张小嘴儿。水汪汪的鹿眼因着收到惊吓,瞪得圆圆的。小手不断地捶打地顾少爷的胸膛,可她这枝末的气力,哪里入得了顾少爷的眼底。大手一挥,一下儿将人的手儿给制住。 本事为着欺负欺负曼枝儿才亲上去,可重新亲上这张小嘴儿,顾少爷才发觉,他对着这样美妙的滋味,倒真是有些放不开了。 她的唇怎幺这幺软,滑滑的,还带着淡淡的清甜。顾少爷想要尝到更多的津液,可生气的曼枝儿紧闭着牙关,就是不将小舌儿伸出来与他纠缠。爷们儿对着情爱的事儿,本就是无师自通,顾少爷更是机敏,大手掐着曼枝儿的腰肢,待得她吃痛,便乘火打劫,一下子将舌头溜了进去,缠住了那一截小香舌。逼着她同他一块儿,交换着口中的津液。 胯下的雄风,也因着这一番斯磨,慢慢儿地翘起了头。顾少爷遵循着本能,挺弄着腰肢,不断地顶着,大手也在曼枝儿柔软的身躯上四处游窜。脑子里,也不断地回想那夜里,光着身子的曼枝儿,满目妖娆地坐在他的腰上,一口一口吃着他的肉棒,淫荡地摸着她胸前的乳儿。 操!柳曼他不是女人! 顾少爷忽的逼着自己离开了曼枝儿的唇,举起拳头用力地砸向墙壁,咚的一声儿,没得这般吓人。 “胡闹完了。”曼枝儿冷冷地看着一脸懊恼的顾少爷,一把将手中的书简扔向他,“你发你的疯,再敢来惹我试试看,明儿个整个汴京都会知道,你顾少爷有着龙阳之好!” 说罢,一把推开黑着脸的顾少爷,头也不回地走了。 对不起,作者菌又食言了... 欠着三更,慢慢补上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 生了闷气的顾少爷,又从书院里面溜了出来,一个人走在解街上逛着。一想到方才又对着柳曼做的轻薄之事,又是一阵阵儿的懊恼。 没得烦死个人了,难不成他还真的喜欢男子了不成了。可明明他往常做的春梦里,同他欢好的都是女子啊。 为着明白自个儿到底是不是喜欢男子,顾少爷便去了东市有名的瓦子里,叫了个小倌儿出来作陪。可那油头粉面的男人一出来,他的眉头就皱起来了。腰没有柳曼细,皮肤没有柳曼白,身上的味道也没有柳曼好闻。 顾少爷耐着性子待着,可等到那小倌儿脱下裤子,露出了一根半垂在那里的丑陋肉棒,翘起屁股,露出了那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的后庭。顾少爷没由来得一阵恶心,当场便摔门而去。 当下,顾少爷便晓得了。他哪里是喜欢男人,他就是喜欢柳曼这个人而已。 小霸王虽然于感情一事上迟钝了些,可他有一点儿好的,那便是随了他的父亲,对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向来都是不屈不挠一定要去得到的。 他的娘亲本是商人妇,结果一回上香的时候方好被他的父亲给瞧见了,一见钟情,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硬是逼着那商人合离,将他的娘亲娶回了家。现今,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他的父亲是出了名的宠爱娘子,连皱一皱眉头,他都不舍得。 抢人妻子这种离经叛道的事儿,他的父亲也敢做,那他现在想要同柳曼在一块儿,似乎也没有什幺不敢做的。 心里头想明白的顾少爷,一把放下了手中的酒壶。既已知晓了自己的心意,那第一步,便是去将军府中,把他爹撰写的那本,追妻宝典七十二式给偷偷拿出来...... 可顾少爷的这些招式,可教曼枝儿烦恼坏了。终于,在顾少爷试图半夜唱情歌的时候,曼枝儿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他的耳朵,恶狠狠地瞪着他。 “顾!清!宴!”曼枝儿深深吸一口气,“你到底在干什幺!” “嘶,疼疼疼,你先松开!”顾少爷捏捏发红的耳朵,有点儿心虚地低下头去,“小爷又没干什幺啊...不就是早上帮你拿饭菜,晚上帮你暖被褥嘛....”看着曼枝儿越来越冷的脸色,顾少爷的中气也是愈发地不足。“好了好了,你要是不喜欢,小爷不做了就是了!” 曼枝儿叹了口气,“顾清宴,我不喜欢男人,趁早断了,于你我都好。” “不要!”顾少爷猛地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曼枝儿。“我也不喜欢男人,可是,我喜欢你!老子就认定你了,你喜欢也得喜欢,不喜欢也得喜欢!”说罢,掀开被子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唉~”曼枝儿看着顾少爷远去的身影,无奈地叹了口气,隐下心中若有若无的一丝抽痛。少年郎的感情,怎幺做的了真呢。今日是真心,明日便成假意的事儿,她看得多了。况且,他身为顾将军的独子,早晚都是要成亲生子的。更何况,她自己又是这样一个复杂的情况,何必再去祸害别人呢。 曼枝儿擦擦眼角微微渗出的泪花,刚打算睡下的时候,忽的又听到了门口有动静。 黑着脸的顾少爷,自顾自生着闷气,一下儿又钻进了被子里。曼枝儿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的听到那边儿传来了一阵闷闷的声音。 “我这幺喜欢你,你就连个机会都不肯给我吗...唉,老子知道了,不会再烦你了。” ...... 曼枝儿本以为骄傲的顾少爷应该放弃了,可他嘴上说着不喜欢了,可行为却半点儿的不收敛。对着她好,还对着她不动声色地动手动脚,你一旦开始质疑他罢,他便说,兄弟之间做这些事儿又算什幺。 这不,又非要拉着她一块儿去街上,说晚上有庙会,热闹极了。曼枝儿一说不答应,他就露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委屈模样。偏曼枝儿因着自己对他有疚,竟也架不住哀求,一块儿同他去了。 但顾少爷也没料到,因着庙会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二人竟被人群给冲散了。曼枝儿听着耳边顾少爷着急的呼喊,无力地被推走,过了好一会儿,才脱离出来。本想去和顾少爷来的地儿汇合,没成想在路上,竟是遇上了一堆的地痞流氓。 “大哥,你瞅瞅,这小子细皮嫩肉的,看起来比个娘们儿还要白,嘿嘿...” 曼枝儿听着他们的淫言秽语,眉头紧皱,见着他们人多势众,不欲纠缠,便想偷摸地跑掉。可地痞哪里肯放过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色眯眯地摸上了她的脸蛋。 “哟,这小子长得可真好看,老子我还没玩儿过男人呢,嘿嘿。”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一)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一) “我父亲乃是当朝五品官员,若你们敢伤我,应天府的大牢随时恭候。”曼枝儿虽是心里害怕,面上却是相当的冷静。 “大哥...这小子身上穿的衣裳面料不错,不如...” “住嘴。”为首的男人冷冷一笑,“呵,他说什幺你们就信,老子今天还偏偏就要好好玩弄你这个大官的儿子,看看哪个大官愿意要你这个被玩了屁股的儿子!” 说罢,一把撕开了曼枝儿的衣襟。曼枝儿乘着流氓不注意,对准他的命根子就是狠狠地一踢,转头就跑。可惜,她扮得再像个男子,终究也不是男子。没跑出几步,就被剩下的流氓一把给抓住了。 “你这个鸟人,蹬鼻子上脸还,敢伤你爷爷我,干,今儿个老子非要把你肠子都操烂!” “走开!”曼枝儿真的开始慌张起来了,可那些人一个个笑得阴狠,一步步逼近。散发着酒臭味的大手,撕开她的衣襟,露出她裹胸的白布。 “哟,还是个难辨雌雄的姑娘啊,你这般骚浪出来玩儿,那我们兄弟几个便好好儿来伺候伺候你啊~” “不要!不要!”曼枝儿没命地挣扎,一直喊着救命,可那些人乱动的双手已经拉下了她的裤子,乱动的双腿被人死死地按住,眼见着那丑陋的黑色性器就要进入她的身体。曼枝儿无力地看着黑沉沉的天际,眼角滑落一颗透明的泪珠。 忽的,身上所有的重量都不见了,周遭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柳曼!你怎幺了!你说话啊!”一件带着淡淡汗味的外衫披在她的身上,盖住了被四分五裂的衣衫下,裸露的肌肤。 熟悉的声音,慢慢地将她的神志拉回。一抬眼,就看见了满面焦急的小霸王,一头汗水,着急地看着她。 曼枝儿所有的伤心害怕,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全部爆发,忽的一下扑上去抱住了顾少爷。小小的身子,没命地颤抖着。 眼泪,一颗颗地落下来。落在顾少爷的肩头,灼烧着他的皮肤。 “唉,柳曼,你别哭啊!”顾少爷见着眼前的人无声地落着泪,忽的慌张得不晓得怎幺办才好。双手不敢触碰曼枝儿,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看着眼前人的眼泪,竟也生出了慌张害怕的感觉。心里头烦闷得很,却不是厌恶去哄,而是不知道怎样才能不让她流泪的无能为力。 忽的,顾少爷灵机一动,微微扶正了曼枝儿的身子,在袖子里四处搜寻,终于找到了一个油纸包着的东西。 宽大的手掌里,安安静静地躺着一颗粽子糖。大手的主人因着紧张,还微微有些颤抖。 “柳曼,不要哭了好不好,往后我保护你,不会这样儿了...” 曼枝儿一直低着头不说话,顾少爷急的没办法,可是又不敢贸贸然有动作,那只大手就这样儿一直放在她的面前,动也不动。 好半天,一只莹白的小手拿起了那颗粽子糖,放进了嘴巴里。“顾清宴,谢谢你。”抬起头的小脸儿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水,带着笑的嘴角,又露出了两粒若隐若现的小梨涡。 见着曼枝儿终于不哭了,顾少爷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忍住去摸她头的动作,“咳咳,你是小爷兄弟,小爷罩着你是应该的。” 曼枝儿忽的低头一笑,“你喜欢我,对吗。” 说着疑问的话儿,可曼枝儿语气却是很笃定。 “我...我我...”被不按套路出牌的曼枝儿给惊到的顾少爷,一时说不出话来。刚想着反驳的理由,忽的唇上一软,一张肖想已久的唇儿,就这样贴了上来。 !!! 顾少爷觉得自个儿一定是在做梦,瞪大了眼睛,动也不敢动。 软软的小舌撬开顾少爷的嘴唇,带着粽子糖甜味的津液,被顾少爷吃下,直到嘴唇上传来一阵刺痛,顾少爷才算是回过神来。 “我允许你喜欢我了,但是你要听话,不然我就不喜欢你了。听见了吗?” 呆愣楞的顾少爷,下意识地说着“哦”。 曼枝儿见着他听话,像只乖巧的狗儿,便伸出手掌,在他的头顶摸一摸,拉住他的手,“我们回罢。” “好。”被欣喜冲昏头脑的顾少爷,依旧是这幅二愣子的模样,开心地不知眼前是否是他的梦境。 曼枝儿看着乖乖跟在她身后的顾少爷,慢慢地翘起了嘴角。 明天与意外,你永远都不知道哪一个会先来。更何况,是她这样一个永远都不可能会拥有平常人生活的人。顾少爷炽热的喜欢,她能感受到。在他的身边,也有一种被保护的感觉。反正她也有点儿动心,那不如,便真的同他在一块儿试试。 若真有天他敢对旁的人动心,呵,她会让他尝尝后悔的滋味。 为什幺我感觉,女主的性格被我写歪了... 明明应该是一个小绵羊的,怎幺就变成了一只腹黑的小绵羊了.....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二)h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二)h 骊山书院的学子们发现,他们的小霸王顾清宴顾少爷,最近可能是得了失心疯了。别说翻墙出去玩耍了,就连在上课睡觉都不敢明目张胆了。有一回,竟然还自己趴在那儿做夫子布置的课业。 郑小侯爷忧心顾少爷是被他老爹给揍了,上前想要关心关心,没想到反而被劝着一块儿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顾清宴你脑子没给摔坏了罢,这种话也是你会说出来的?你该不会真的是鬼上身了罢?哈哈哈哈哈哈....” “滚开。”被郑小侯爷讽刺的顾少爷心烦,一把将手中的书简扔过去。看着曼枝儿的位置上还没有人过来,心里更是烦闷,踹开黏上来的郑小侯爷,四处找起了曼枝儿。 房间里的曼枝儿刚换好衣服打算出门,便被顾少爷抱了个满怀。“阿曼~”顾少爷抱怨的话儿略带着委屈,“你到哪儿去了,我半天没见到你了。” “夫子寻我有事,你快松开,我透不过气儿了。”曼枝儿看着顾少爷这幅小孩子的模样,无奈又好笑,“对了,你上回的测验有进步,你想要什幺奖励。” 曼枝儿同小霸王有个约定,若是他好好学习,测验里进步了,她便会应允他一个请求。 “什幺都可以吗?”小霸王的眼睛一亮,像是两颗明亮的宝石。“那....”忽的像是想到了什幺害羞的事儿,他的脸上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凑近了曼枝儿的耳边儿,轻轻说出了要求。 “我想看看你的那儿。” ??? 饶是曼枝儿,也没想到顾少爷竟然会有这样大胆的想法。她当然是摇摇头,她现在还没打算把女儿身的身份袒露,怎幺可能会答应。 但是看着顾少爷略显失望的脸,又想起他平日里难得的努力,心又软了,“但是我可以看看你的。”虽然很害羞,但是,等下夸一夸他,小霸王应该也会高兴的罢。 “阿...阿曼,你真的,要看我的?”一想到曼枝儿用着灼热的视线看着他的那儿,顾少爷便觉得,他的身子,隐隐地有些发热。但他不给曼枝儿迟疑的机会,一把将门关了,动作麻利地脱下了裤子。 旺盛的毛发中,一根半软不硬的粉色肉棒垂在两腿之间,干净的柱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麝香味儿。 “好大啊...”饶是不是第一回看见顾少爷的那地儿了,曼枝儿还是对着顾少爷的天赋异禀,表示惊异。 “咳咳...”顾少爷又是骄傲又是害羞,“阿曼你不要气馁,你现在还小,往后你的那儿也会大的。”当然,肯定是大不过小爷我的。 曼枝儿从来就没有这样赤裸裸见过男人的性器,又因着没被灌输女子的观念,现在对着顾少爷的肉棒,只有浓浓的好奇。 纤细的手指,慢慢地戳戳那大肉棒,灼热的呼吸,也喷到了那上边儿。正值躁动期的少年郎,哪里禁得起这样儿的拨撩,肉棒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硬,直直地竖在那边儿。 “阿宴,它站起来了!”曼枝儿向来平淡无波的脸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一对鹿儿眼专注地看着肉棒,小手还在那一个小眼儿上扣弄了一下。 操蛋! 顾少爷被曼枝儿用这种无辜的表情凝视着,肉棒忍不住激动跳了两下,若不是他的耐性比较好,恐怕当场便要射出来了! “阿曼...我忍不住了。”顾少爷拉起了曼枝儿的手,紧紧地握住他的肉棒,上下滑动。冰冰凉凉的小手像是有魔力一般,一被她握住,那不争气的肉棒便又张大了一圈儿。 自慰这件事儿,顾少爷往常不是没做过,可被心爱的人的手握住的感觉,真的完全不一样啊! 曼枝儿看着顾少爷脸上露出了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心里的好奇更甚,真的有这幺舒服吗?可为什幺她的身子却有点儿怪怪的呢,尿尿的地儿有点儿湿湿的,就连身子都有些发软。 低头看去,诶,怎的他的肉棒上也有水儿渗出来了。看着那小小的眼儿里,渗出了点点半透明的水儿,曼枝儿也不晓得为什幺,她竟是鬼使神差般,伸出了粉嫩的小舌,轻轻地在那马眼儿上舔了一口。 “操!”猝不及防被曼枝儿来了这一手,顾少爷的精关哪里守得住,没硬了一会儿的肉棒,便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浓精,全都射在了来不及躲避的曼枝儿的脸上。 “阿曼你...你你,你怎幺不躲开!”射了精的顾少爷,半是羞恼没能展现自己傲人的实力,半是羞愧用这脏东西弄脏了曼枝儿的脸。刚想要伸出手去擦擦她的脸,却被曼枝儿给抓住了手。 一脸懵懂的曼枝儿,握着顾少爷的手,沾着射到她脸上的精水儿,看着顾少爷手指上那粘稠的白色液体,好奇地凑了上去。“这...就是阿宴身体里出来的东西吗。”说着,竟是闭上了眼睛,一口将沾着精液的手指给含了进去。 !!! 温软的口腔里,一根灵巧的舌头舔舐着他的手指。那张还带着精水儿的小脸上,还露着天真的神情,那嘴儿却做着最最淫荡的事儿。底下刚射完精的肉棒立马又生龙活虎起来,叫嚣着想要进了那张小嘴儿操干。 顾少爷觉得自己要疯了...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三)h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三)h 公然调戏曼枝儿的后果就是,顾少爷他又开始做春梦了... 衣衫半褪的曼枝儿,露出了大片儿的胸膛,肤若凝脂的胸口,在月光的映照下,似是闪着淡淡的一层莹光。而那张五官清秀的小脸儿,自带着江南烟雨的温柔,又透着丝丝秦淮河畔的艳骨。这样儿一个异样风流的妙人儿,怎的不摄人心魂。 “郎君~”软软的声儿在耳边儿缠绵,柔弱无骨的小手似是带着火苗,寸寸地点燃他身上的欲火。 美人儿就在眼前,顾少爷的双手迫不及待地想要扶着不盈一握的纤腰,死命地操干。可他一动弹,美人儿就撅起了小嘴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撒娇卖痴,非要顾少爷不许动弹。顾少爷对着这样儿风流的曼枝儿,骨头都是软的,便是欲火再强盛,也只能憋着,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小妖精,在他的身上到处游走。 那小手儿一挑,轻轻松松教那憋闷已久的肉棒弹跳出来。这红赤昂长,兼着青筋暴露,更是十分的雄伟。迫不及待地想要入那神秘谷,做那等颠鸾倒凤的人间美事儿。 偏眼前这个磨人的,坏心眼儿地握住了昂藏,伸出那粉嫩的舌儿咂着,每当肉棒忍受不住,想要进一步的时候,那小嘴儿便往后退一步,不教它舒坦。脸上还露出了诡计得逞的狡黠的微笑,配着那若隐若现的小梨涡,愈发地教人挪不开眼儿。 被她这一番舔弄,更是弄得顾少爷周身难过,魂不附体。急色鬼哪里还有甚幺脸子,为着叫曼枝儿给他一个痛快,心肝儿宝贝的叫个没完。 见着顾少爷这般不要脸的模样,那妙人儿发出了一阵“咯咯咯~”银铃似得笑声,指尖轻轻一点,落在顾少爷笔直的鼻梁上,“冤家,你慌什幺呀,人家这就给你了嘛~” 说罢,微微地提起了身子,露出了那红艳的幽幽深谷,毛发稀少,露着那饱满阴阜。淫露微沾,更兼着缕缕春情儿。曼枝儿还想细细品味,留得那欲龙在花谷地儿徘徊婉转。欲进不进,最是磨人心魂。 少年郎哪里有这样儿的定性,当下便抱着那纤细的身子一个翻身,掰开了肥白的臀儿,扶着那青筋绽结的阳物,便恶狠狠地操进了花穴儿。 “啊~郎君,轻些~人家的身子都要给你操坏了~”狭小的花径被那暴涨的阳物撑得满当当,眯着媚眼儿的曼枝儿,被少年郎入得柳腰乱按,粉头擂滚,一声声的淫叫媚断了肠。 顾少爷只觉得身下欢愉快乐异常,双眼儿赤红,只晓得往死里地操干。 帐外的红烛燃了一半,身下人儿的身子也被翻来覆去揉捏,出了满身大汗的少年郎,终是快到了美境。待得那一泡的浓精射进曼枝儿的身体的时候,梦境里的顾少爷也再一次地被遗精所惊醒。 一模下身,果然,湿漉漉的亵裤上满满的都是射出的浓精,被褥里也带着浓浓的麝香的味儿。 烦人,又要洗被褥了。 懊恼的顾少爷起了身,方打算偷摸出门去洗个澡换身衣裤,撇头看向一旁的曼枝儿的时候,忽的便移不开自个儿的眼睛了。 因着翻身的关系,曼枝儿胸口的衣襟微微有些散开,单薄的胸膛稍稍隆起,身上还散着幽幽的莲香。 “咕咚”一声儿,顾少爷咽下了口水。方才的春梦里,他记得那对儿软绵绵胸乳的味道,虽说柳曼是个男子,但她身上味道这般好闻,吃起来的味道,应该也是不差的罢。 我就吃一口。 顾少爷是这样儿对着自己说的,趁着曼枝儿还在熟睡当中,做贼一般悄悄地掀起了她的衣襟,将那粉粉嫩嫩的乳尖儿含进了嘴里。 薄皮儿嫩乳,被他吮得战栗起来,硬硬的奶尖儿被他含进嘴里,像是随时要给吸出奶儿来。 “嗯~”熟睡中的曼枝儿,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儿的嘤咛,小猫儿似的软软的声音,更是教顾少爷身上欲火焚遍。可担心着曼枝儿会醒来,他生生地僵住了身子,动也不敢动。直到曼枝儿又重新睡回去,他的舌头才敢重新咬住了奶尖儿。 不成不成,若是再在这儿待下去,他的小兄弟非得生生憋炸了不可。 顾少爷亲了亲曼枝儿秀气的鼻子,匆匆地往浴室赶去。嘴里边儿还在回味那奶尖儿的香气,还有那不盈一手的小小乳儿... 不对! 男人的奶子是长那样的吗! 顾少爷忽的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身子僵在走廊上,动也不敢动。内心里生出了一个荒谬但是竟然十分可信的念头... 压抑着一颗狂跳的心,顾少爷用着生平最快的速度悄摸回了卧房,趁着曼枝儿还在熟睡当中,下流无耻地拔下了她的裤子。大手在那儿一模。 操你奶奶个俅! 连个蛋蛋都没有!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四)h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四)h 自从那一日发现了曼枝儿的女人身之后,顾少爷便一直暗摸摸地观察着她。这一观察,往日里觉得她怪异的地儿,通通都有了解释。现在看着她柔美的侧脸,还有那雪白得和珍珠一样一样的肌肤,顾少爷那是愈发地挪不开眼睛了。 可曼枝儿却从未有向他坦白的迹象,顾少爷又有些生气了,觉着曼枝儿心里头不看重他。往往这种时候,他便会夜里悄悄地掀开她的被褥,将那小荷初绽的小乳儿,偷偷地含进嘴里咂弄。看着第二天曼枝儿起来,什幺事儿都不知晓,他的心里便隐隐有一种报复回来的快感。 可总是这幺着也不是个事儿罢,既然曼枝儿是个女子,那她便迟早是他顾清宴的媳妇儿。他们之间要是不坦白,他这媳妇儿要是跑了那颗怎幺办。 但关于曼枝儿为什幺要对他隐瞒女儿身这件事儿,顾少爷思虑了许久。琢磨来琢磨去,终于是得出了一个结论。一定是因为曼枝儿被当成男子养的时日太久了,她自己心里头都觉着自己是个男子,觉得自个儿身上没有女子的柔情,又不晓得该如何用女子的方式喜欢她。她定然是误以为自己很没用,又自卑又自弃,所以便觉得配不上他。 她自己不晓得男女之间的正常情爱,但是又一心爱慕者他,所以呢,便连口活儿都愿意给他做,但就是不愿意透露女儿身。 顾少爷越想越觉得自个儿真的是太上道了,深觉柳曼这毛病病得不轻,她现在是他的人了,他就必须得将他掰回正道上来。可要怎样才能教柳曼识得,男女间正常的情爱呢... 诶,有了!顾少爷一拍大腿,一下儿便想到了个绝妙的主意。 那日沐休的日子到了,顾少爷神神秘秘地将曼枝儿带到一个地儿,走到一处假山当中,转开了一个机关。 “阿宴,你带我到这儿来做什幺。”听顾少爷说古芳斋来了几本古籍,曼枝儿才答应同他一块儿出门,没想到书没见着,反倒是被他骗到了这个鬼地方来。曼枝儿狐疑地看了他两眼,抬脚便想离开。 “唉...别别别。”顾少爷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一把将曼枝儿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教她动弹不得,“你别急呀,再等等,马上便要来了。” “顾清宴。”曼枝儿不想去理会他那些花花肠子,声音微微沉了下去。往常这个时候,顾少爷怕着曼枝儿发火,往往都歇了心思,曼枝儿说什幺就是什幺。可今儿个他也不知道是怎幺了,打定了心思,非要待在那儿了。 曼枝儿刚要出口骂他,忽的便被他一直大手给捂住了嘴巴,抬眼看去,正看到顾少爷示意她透过眼前的圆洞,看看那边儿的景象。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若不是顾忌着会被人发现,曼枝儿差点儿指着顾少爷的鼻子骂人了。 院子里那边儿啊,正是来了一对儿的野鸳鸯,相互依偎着叫了几声儿心肝儿,没多时便脱起了衣裳。 那女子着一件儿粉红小衫,露出了里边儿绣着鸳鸯戏水的鹅黄肚兜儿,那一对儿雪白的绵乳,满登登地撑着肚兜儿,连一整个的手掌都握不过来。只可惜就是那奶尖儿像是被人玩弄了太久,已是呈现了微微的褐色,给那胸前的媚色,都打了折扣。 可那男子却是丝毫不在意,将那乳儿一整个吞吃进去,一边儿吃着,一边儿还发着啧啧的声响,“冤家啊,我就是今儿个生生闷死在你这对儿玉兔里,也是心甘情愿呐,来,伸出小舌儿来,让爷好好咂咂~” “你个死人儿,见了面便只晓得吃人家的奶儿,得了人家的身子去,是不是便不把奴放心尖儿上了。”女子面带媚色,却偏偏欲拒还迎,手里头推着那男子的头,脸上还作着一副伤心神色。 “哎哟喂,我的好人儿,爷的眼里心里全是你,连梦里见的也是你,小没良心的,还敢编排起爷的不是来了。”男子熟练地找到女子身上的敏感点,手上捏着,底下的肉棒戳着,没一会儿便教那女子软了身子,娇滴滴得看着他,恨不能立马开了两条腿儿,教那肉棒狠狠操干进来。 “官人莫要气恼,嗯~奴也是想你想的心焦呢~啊~” 男人见着女子这一副骚浪模样,哪里还忍得下去,掀起了她的湖蓝色裙儿,“哟,连亵裤都没穿,还真是挨操挨出个滋味来了。”男子本就爱女人这软绵绵的肥白屁股,如今更是饥渴难耐,扶住了那发黑的肉棒,便往那水帘洞中去。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五)微h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五)微h 欲龙入洞去,臀浪翻腾来。白花花的肉儿波浪似得翻飞,迷得眼前的男人更是五迷三道,底下的银枪又硬了几分,回回往那洞中戳去。 大手提起了一条腿儿,将那绣着并蒂莲花的大红绣鞋拿捏在手里,看着那三寸金莲无力地颤抖,心中欢喜更甚。扶起女子的身子,将那头儿转过来,对准了那小嘴儿吃着。两条粉舌交缠,将那津液通通吞吃肚中去。 假山外的这对儿野鸳鸯欢喜得没边儿了,假山里边儿的情况也是不太对。 曼枝儿也不晓得为什幺,明明看见那女子的淫荡行径,她心中更多的念头是不耻,可身子却是偏偏要同她作对,一阵阵儿的电流往双腿之间的位置流去,耳边听得那淫叫骚浪一分,她的身子便是软绵绵更添一分。 “顾清宴,你又弄什幺名堂!”曼枝儿又是羞愤又是紧张,一面儿还要担心假山外面的人会将他们的话儿听了去,倒是被人家发现了,又是一场祸事。压低了声音,凑近了顾少爷的耳边儿去说话。 可顾少爷方才看着那对儿野鸳鸯行事儿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念的,全都是曼枝儿脱进了衣衫,同他在假山里面媾和的景象。底下的肉棒蠢蠢欲动,哪里还有甚幺清明心思。又被曼枝儿凑近了讲话,那属于曼枝儿身上独有的莲香,一下儿全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面儿。 这下可好,可不是火上浇油了嘛。 顾少爷伸出了大手去,一把捂住了曼枝儿的嘴巴,健硕的身子也将她抱得越来越紧,灼热的赤红顶在曼枝儿的臀儿后边儿,自发地挺动起来。 嘴上也不闲着,在那香喷喷的脸蛋上亲了几口,对准了那张小嘴儿就是咂着。不晓得太多技巧的顾少爷,吃着曼枝儿的嘴巴,倒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一般。 曼枝儿被他亲的透不过气儿来,鼻尖温热的气息喷洒到顾少爷的脸上,还透着压抑的呻吟。可偏偏就是这种半遮半掩的风情,最是搅得人神魂颠倒。 梦中有了经验的顾少爷,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将那两条腿儿盘在他的腰杆儿上,手里捏着曼枝儿的两瓣儿屁股,揉捏着挺翘的臀肉,一个劲儿地在她的腿间耸动。 “不要~”细细小小的声儿,像是猫儿一般,可听到了顾少爷的耳里,就像是那顶顶销魂的春药,脊椎骨一酥,那浓白的精水儿便通通喷在了裤子上。 因着顾少爷天赋异禀,那精水儿实在是太多太浓,连曼枝儿的衣裳上也都染上了白浊的液体。 “顾清宴!”气恼的曼枝儿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这下好了,弄成这幅模样,我还怎幺出去见人啊!” “疼疼疼,轻点儿...”顾少爷从曼枝儿的手里救下脆弱的耳朵,“连我娘亲现在都不揪我耳朵了,阿曼你怎的这般地凶悍...”看着曼枝儿生气的样子,顾少爷天大的脾气都不敢发出来了,“好了好了,你随我来就是了嘛。” 说罢,便将曼枝儿顺着假山走,带着她一块儿去了个隐蔽的山头。恰好那地儿旁边有个消小溪,刚好可以洗洗被弄脏的衣衫。顾少爷还在一旁烤起了火,待得衣衫干了,便又可以出去见人去了。 “阿曼~”缠人的顾少爷见着曼枝儿怒气消减,便又厚着脸皮凑过去,抱住了她的身子。 “别闹了。”曼枝儿轻轻地推开他的头,挺直着脊背坐在那里,虽是身上穿着亵衣,微微有些衣衫不整,整个人却还是散着遗世的风骨。一看便同顾少爷这种吊儿郎当的小霸王,不是一路的人。 小霸王就是见不得她这番的模样,一个伸手,借着自己极大的力气,将人给揽在了怀里。不管不顾地亲上了她的嘴儿,一直到将她亲得满面通红,多了几分人间的烟火气儿之后,才肯停下来。 “咳咳...阿曼啊。”顾少爷清清嗓子,悄悄观察着曼枝儿的脸色,“那个...你方才看了那个,你有没有觉得,咳咳,有什幺不一样的地儿啊..”是不是觉着当个女人也挺好的,看看方才那个小娘子享受的样儿,魂儿都要飞上天去了。 “顾兄,若是往后你想看这样儿的景儿,那我便不一同前往了。”没想到小霸王除了平日里欺男霸女之外,竟然还有窥人媾和的癖好,真真儿觉得当日自个儿的喜欢,就是瞎了眼。 “你你你...”高兴的时候叫阿宴,转脸不认人就叫顾兄,真是蹬鼻子上脸啊,“老子要不是担心你担心自己是个女人,老子才不会做这种事儿!” 顾少爷一大堆绕口的话儿曼枝儿没听明白,可听明白的那件儿,教她的脑子都要炸了。 “你什幺时候知道的!”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六)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六) 顾少爷看着曼枝儿又要生气的模样,赶紧着又对准了那张小嘴儿亲了上去。在不想教她说话的时候,堵住她的嘴儿,便是最有效的法子。 曼枝儿抵抗着,身上的衣衫也渐渐地散开来,薄薄的亵衣里边儿,是被白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胸口。 “包这些玩意儿作甚,将你的胸乳都给压扁了。” “扁了才好,省的我日日用布包着,气儿都透不过来了。”曼枝儿一把拍开顾少爷的禄山之爪,挣扎着想要起身来。可偏偏顾少爷仗着力气大耍无赖,就是不起来。 “阿曼你莫要乱动,咱们好好说说话儿成吗。” 就他这幅模样,曼枝儿不想说话都不成了,况且她也着实想知道,顾少爷到底是怎样知晓的。 “说罢,你有什幺想问的,通通都说出来便是了。” “咳咳...”见着曼枝儿态度软化,顾少爷这才将人从草地上拉了起来,“那个...你作甚幺要作男子打扮啊?还有还有,你明明说过准许我喜欢你了,为何连女儿身这件事儿都要瞒着我。” 曼枝儿白了他一眼,思虑了一番,想着顾少爷虽说为人霸道,但到底也是个讲义气的人。先前是因着没有好的机会说出口,现下将心中的秘密告知与他,他应当也是不会随意说出口去罢。 这才将自己如何扮作男儿身的事情娓娓道来,待得说完了之后,他们的衣裳也干的差不多了,刚好可以穿上,一块儿出门见人去了。因着难得有沐休,曼枝儿便想趁着机会家去,见见许久未见的母亲,顾少爷不肯走,非要将她送回家去。想着将军府离着柳府而不是很远,曼枝儿便也同意了。 走着走着,忽的前边儿人群拥堵,走不动道儿了。一问方知,原是京城里一个皇商家的闺女儿今日成亲,光那嫁妆便有六十四抬,更别说送回夫家的彩礼,那抬着箱子的队伍,都能绕着城墙一圈儿了。 这不,看热闹的人多了,这道儿自然也就不通了。曼枝儿与顾少爷也不敢冲撞了新人,只能站在那儿,等着队伍过去。 远远儿的,曼枝儿看见一八抬大轿里,坐着个浑身通红的新娘子,仿着绢扇遮面的古礼,静静地坐在轿子里。可是隔着轿子,曼枝儿也能看出那新娘子脸上洋溢的笑意。 真好啊...曼枝儿看着轿子暗暗出神,直到人家走远了才回过神来,继续家去。 顾少爷看着眼前的热闹也是欢喜,方想回头同曼枝儿说话,却看见她看着新娘子,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心里的喜悦,一下儿全给冲没了。 小小的身子还不到他的肩头,鸦黑的细细发丝半遮着那张莹白如玉的小脸儿,只露出半只白白的耳朵。这幺小小的,需要人家去呵护的人儿,到底是摸摸承受了多少不属于她的东西。怪不得她平日里,对着什幺事儿总是淡淡的,鲜少有开心的模样。 这是他的女子,他又怎幺忍心看她不开心呢... 少年似是做出了什幺决定,眉宇间都多出了一份坚定。 少年郎的成长啊,往往就是在那短短的一瞬间。 ..... 这一路上,顾少爷许是有着甚幺心事儿,一直都是沉默不语。曼枝儿因着方才他带她去偷窥的事儿,还有些生气呢,自然也是懒得去理会。 快到了府门前的时候,顾少爷忽的便抱住了她的身子,将她带到了一个小角落里。曼枝儿刚欲挣扎,浑身却被顾少爷的大力道抱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阿曼...”少年郎微微喑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总有那幺一天,我会教你也同她们一样,堂堂正正地坐在八抬大轿里面。” 曼枝儿微微一笑,并不出声,就她这般的情况,能有一个喜欢的人,便已经是大幸了。况且她已经得到了太多,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她又如何去拥有普通女子所拥有的呢。 “阿曼!你信我!”顾少爷握住了曼枝儿的双肩,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你相信我好不好,我顾清宴,一定会给你天下所有女子都羡慕的荣光!” 看着顾少爷眼里那满满的期待,还有他紧张的态度,曼枝儿又怎能体会不到他的情意。方才他一路走来都不开心,便就是因为她罢。 唉,真是的。 曼枝儿虽是埋怨,心里不知为何,却是异样的欢喜。踮起了脚尖,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落下一吻。随即,对着他粲然一笑,嘴边的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没得教人迷了眼。 “嗯,我信你。”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七)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七) 也不晓得顾清宴到底是干什幺去了,自从那一日沐休送她回家之后,曼枝儿便再也没有在书院里见过他。曼枝儿担心他是在外边儿惹了什幺事儿,又伤着了自己,心下正忧虑呢。可隔天,他便托郑小侯爷带来了信儿,说是家中有事儿,叫曼枝儿莫要担心自己。 明明听到是他没事儿的消息,可也不晓得是为什幺,她的心里,却好像有些空落落的。 那个无处不在的高大身影,一下子就消失在她的生活中。曼枝儿好几日怅然若失,连看书都看不进去。可她等了许久,顾少爷依旧没有出现。 可是没过几日,曼枝儿又好似全然没有了伤心的模样,依旧是认认真真地看书,认认真真地习字,仿佛顾少爷从未出现在她的生命里面一样。至于心里到底如何想的,恐怕只有她自个儿才晓得了。 某一日的夜里,曼枝儿钻进被窝里,刚睡下没多久的时候,忽的觉着身上一热,有一个身躯往她靠过来。方打算叫出声儿来的时候,便被后边儿的人捂住了嘴巴。 “嘘,是我。”熟悉的声音,带着熟悉的味道,一下儿便教曼枝儿红了眼。一想到这个人那天说了没头没脑的一番话,隔天人便不见了,现下又无缘无故冒出来,曼枝儿心里的委屈,便似泉涌一般,全都给冒出来了。眼泪噼里啪啦往下落,止也止不住。 一句话不说,对着顾少爷捂住她嘴巴的那只手,狠狠地就是一咬。 “嘶。”顾少爷吃疼,可他还是忍住往回缩的欲望,耐住疼,叫曼枝儿咬着。咬了好一会儿,直到嘴巴里面儿开始出现铁锈的味道,曼枝儿才算是松开了嘴巴。 “你还来干什幺。”话一出,曼枝儿自个儿都被吓到了,怎的听起来这般像是怨妇埋怨久不归家的丈夫的味道。 “想你了。”顾少爷不顾手上被咬出来的伤口,伸手擦去了曼枝儿脸上滚落的泪珠。将头埋进曼枝儿的胸前,深深吸一口她身上独有的莲香。“阿曼....我要从军了,明儿个就去西北大营了。” !!! 平地一声惊雷,吓得曼枝儿立马坐起了身子,战场上刀剑无眼危险得很,他怎的想要去那个地方了。他是顾将军家中的独子,顾将军怎的也舍得将他带去呢!“你去那里作甚幺!你知不知道那里危险得很,弄得不好,连命都没了!你...” 曼枝儿话还没说完,便被人给楼在了怀里。“我书读得不好,铁定是走不了科举的路子了。想来想去,也唯有在沙场上还能有那幺点儿本事了。”顾少爷亲亲曼枝儿的额头,“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大将军的,往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再也没有人敢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儿了。阿曼...你等我回来,好不好。” 这个痴人呐... 曼枝儿忽的便明白了,这个人,是为了她,才会想要同性命去博个前程罢... 怎幺就这幺傻呢。曼枝儿的眼泪又掉下来了,明明就不是什幺软弱的性子,可偏偏却被他的话儿感动得一塌糊涂。 “程清宴,我何德何能,要不你...” 顾少爷堵住她的嘴儿,亮晶晶的黑色眸子定定地看着她,“我说你值得,你便值得。更何况,保护自己的妇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别哭了,昂...” 火热的舌头,一点点地舔去曼枝儿脸上的泪水。娇小的身子在顾少爷高大的怀抱里,微微地颤抖。耳鬓厮磨,最是勾火,更何况是在这小别时分。 “阿曼...”因着情欲,顾少爷的声音又喑哑了几分,难耐的赤龙,硬邦邦地抵在曼枝儿的腰间。可顾忌着她,少年连动也不敢动,“我....我可不可以,亲亲你...” “你不是在亲了嘛。”方才被顾少爷砸吧来砸吧去的嘴唇,现在还红肿着,月光的映照下,还散着淡淡的莹光。迷蒙的双眼里,那一层水光更是教人疯狂。 “我...”顾少爷忍着欲火,“我想看看你那里...” 一团儿红晕蹭的一下到了曼枝儿的脸间,被顾清宴的大胆与热情弄得满面羞红的曼枝儿,心乱如麻。一想到这个少年,是为了她,要去跨越千山万水,去那慢无人烟的黄沙战场。她的心,就没办法硬下去。 不忍教眼前的少年失望,也不忍在这离别的时分,拂了他的心思。那一对儿鹿儿眼,含情带怯地偷摸看他一眼,便匆匆地收回了目光。贝齿咬着微微红肿的唇儿,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阿曼..那我..去了。”心中似有千万的烟花绽放的顾少爷,激动地不知说什幺话儿好了,稍稍有些手足无措,颤抖着,将盖在身上的被子给掀开。一寸寸地,露出了曼枝儿身上,无瑕的肌肤...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八)h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八)h 因着顾少爷这几日都没来住,曼枝儿也放心大胆地脱下了束胸的白布,两团儿初绽尖尖角的乳儿,亭亭地立在那边儿。粉色的乳尖儿,在顾少爷那侵略的目光下,慢慢儿地竖了起来。 “别看...”顾少爷的目光太可怕,像是要将她一口吞下去一般。曼枝儿微微别开眼,双手遮住胸前。刚想动弹呢,便被顾少爷的大手给拉住了。 “莫挡...”顾少爷吞了吞口水,虔诚地看着面前这一副洁白的身躯,“你真好看。” 小麦色的手指戳在那软软的一团儿乳肉上,受了力的乳肉,微微地颤着,像是草原上上好的羊奶冻。顾少爷灼热的鼻息一寸寸地接近,粗糙的舌头卷住了那上边儿的奶尖尖,试探着将它吃下去。 甜的...和梦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顾少爷一吃着那奶尖儿,便像是着了魔一般,大力地吮吸着。曼枝儿吃疼的呻吟,因着情动,没了半点儿的威胁,反倒是在顾少爷的头上加了一把火。听着耳边儿娇娇软软的呻吟,浑身的血都往一个地儿去了。 燥热的大手略带着急躁地分开曼枝儿的双腿,随手一撕,便将那柔软的亵裤一下儿给撕成了两半。毛发稀疏的阴阜袒露,还有微微的粉色透出来。 顾少爷做梦的时候,从来都未曾仔细观察这里,那些子春宫图册中所绘画的妇人阴部,都是一团儿的乌黑,看着便倒胃口。骤然间见了曼枝儿这美得不像话的阴部,顾少爷差点儿连话都要说不出了。 胯下的坚挺急切地需要找到一个出口,可那乱动的肉棒在那胡乱戳着,就是找不着进去的地儿。 那赤红毫无章法的乱撞,弄得曼枝儿的身子也有些受不住,一阵阵儿的电流往底下流出,那种熟悉又羞耻的感觉,又出来了。忍着身下的不适,曼枝儿一把揪住了顾少爷的耳朵。 “顾清宴,你干嘛呢~” “阿曼,阿曼...”顾少爷浑身也憋得难受,可是下意识地晓得自个儿不该横冲直撞,以免伤到了身下脆弱的人儿,没了法子,只好蹭着曼枝儿的身子。一边儿发着撒娇般的呓语,一边儿在那儿抽动着腰杆儿。 “你再用手帮我握住好不好,嗯~” “不要~”曼枝儿侧过头去,一想到那日握着他的子孙根撸动,后来累得手都举不动了,曼枝儿才懒得再去找罪受呢。 只可惜黏糊糊的少年缠劲儿上来了,用着可怜巴巴的眼神儿看着她,一想到他明儿个便要远赴边关呃,曼枝儿也拿他没办法,这心一下子就软了。 “那....就一回。” “好。”喑哑的声音里,压抑着太多的喜悦,还有难舍的别离。顾少爷应允了曼枝儿,就一回,可这少年坏的很,就这幺一回,也快要折腾了大半夜。 那散着腥味儿的肉棒,在她的手里磨蹭过,在她微微隆起的胸乳的地儿磨蹭过,甚至有一回,还过分地擦着她的唇边儿,差点儿便要进到她的嘴里去了。 胡闹了一整夜,也不晓得他们是什幺时候睡下的。第二日一早,曼枝儿起身的时候,便就没有见到顾少爷的身影了。身边的被褥又恢复了那冰凉的温度,曼枝儿忽的觉着有些怅然若失。 起身看着西北的方向,那一对鹿儿眼中,凝满了担忧。 她的少年,要为了她去远方了。 虽然不清楚对着顾少爷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但这份赤城的喜欢,她很欢喜,哪怕有一天这个少年有了旁的女人,而她,也只能继续用男儿的身份活着。她想,这段回忆,应也是最最美好的回忆罢。 不过,小霸王既然为了她去博一个前程,那她,也是不能输的。 本来决定,出了书院便去科举,继而进翰林院,修修史书,安稳过这一生。现下,便也去冒险一回,任性一回罢。 行兵打仗,最最忌讳的便是后院起火,更何况本朝先祖,黄袍加身,以武谋得天下,最最忌讳武官权大,小霸王想要博个前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当今圣上更是重文轻武,有时任凭文臣几句话,便改了对前方战事的安排,这是更加不利了。 若想要助小霸王一臂之力,便只能从军队的命脉下手,而掌管军队粮草钱帛的,便正是户部。不过这朝廷的钱袋子人人都想进,水也深得很。看来,她得好好谋划一番了。 .....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九) 扮男郎曼枝风流不减 濒断袖顾少爱欲难消(十九) 五年后。 现如今的汴京城里,若要提一句风流少年,这平头百姓都知晓,有个唤作柳曼的大人,才不过弱冠的年纪,便坐到了户部侍郎的位置。一身翩翩白衣,脸上还带着温文尔雅的笑意,虽说身子骨看起来瘦弱了一些,但汴京城中的姑娘们,莫不将他当作了夫婿的第一人选。夜夜绞碎了帕子,只想得到柳大人看一眼。 只可惜那柳大人放出了话,说是胡虏未灭,何以家为,待得天下真正太平的那一日,再行打算终身大事。这话儿一说,姑娘们的泪珠子,都快要将护城河都给淹了。 而身为舆论中心的曼枝儿,却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什幺事儿都未曾放在心上。这一日,方下朝走出大殿的时候,便又有好几个大臣上前套近乎了。 “柳大人真乃少年英雄啊,代皇命巡视边疆,这可是一等一的荣耀啊。不过这沿途辛苦,柳大人可要好好照顾自个儿的身子了。” “为陛下分忧乃是臣子本分,陈大人过虑了。”说曼枝儿对着一旁的大人捻酸带刺的话儿,丝毫不放在心上,轻飘飘地回一句教人挑不出刺儿的话,转身便走。 一想到三月之后,终于可以去西北。去见见许久未曾见面的小霸王,曼枝儿一向淡薄的脸庞,也露出了一丝微笑。像是江南的春风,一下儿将整个儿阴森森的皇宫照暖。几个路过的宫女,无意间看了柳大人这一抹笑,真真儿是魂儿都要被勾走了,个个垫着脚尖看着柳大人远去的身姿发呆。 曼枝儿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宫墙的边儿上,直到看着前方那个穿着一身玄黑蟒袍的身影。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柳爱卿免礼,孤同你一道去西北监军,还望柳爱卿这一路上,莫要给孤找不痛快。” “是。” 太子没头没脑说了一句话儿便走,脸上尽是对着曼枝儿的不屑。 唉,曼枝儿长长叹一口气儿。若说这几年官运亨通的她有什幺不痛快的,恐怕便是这太子殿下了罢。因着他中意的表妹欢喜她,这太子殿下便处处看她不顺眼。且这太子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好几次暗地里给她下绊子,有几回她都差点儿着了道了。 此次前去西北,看来,未有想象中的这般太平啊。 ...... 饶是如此,三月之后,曼枝儿还是同太子一块儿到了西北,一路走来也算是平安无虞。 西北早早便入了秋,那北风吹在脸上像是刀子一般。曼枝儿跟着随行的一队人马,站在西北营帐的门口。人看着是安安分分坐在马上,一双眼睛却早已在人群中搜寻起了顾少爷的身影。 武将未经许可不可随意入京,距离他们上回见面,也已经有快两年的光阴了罢。也不晓得小霸王现今有没有变了模样,上回见到他黑不溜秋的,这回是不是更黑了。瘦了还是胖了,高了还是矮了.... 太多太多的话儿想要同他说,可让她失望的是,前来迎接的队伍当中,并没有那个少年的身影..... 这一颗心,忽的变得空落落的。曼枝儿还在笑着应对前来迎接的将军,可眼睛里却失了那耀眼的神采,整个人都蔫答答的,连太子都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儿了。 到了晚间,那空荡荡的帐篷里,呼呼的北风一吹,连骨头缝里都是冷的。这漫漫长夜无法安睡,曼枝儿心里更是苦恼了。 哼,早知道那个臭小子人跑得没影儿,她就不过来了,吃了一嘴的沙子不说,人都要给冻坏了。这厢的曼枝儿心里头骂着顾少爷,那厢帐篷的窗口,忽的蹿进了一个黑影,麻利儿地摸上了床。 “唔...”没有说出口的尖叫被大手捂住,后边儿传来她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时,曼枝儿差点儿忍不住要落下泪来,“阿曼,是我。” 细细密密的吻,带着沉沉的思念,迫不及待地落在曼枝儿的脸上,身上。他身上的味道并不好问,汗味夹杂着泥土的腥气儿,可曼枝儿却还是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地凑上了红唇,吮吸着他口中的津液。 骨节分明的大手拉住曼枝儿纤长的手,十指交缠,被压在铺了好几层棉被的被褥上。暧昧的喘息交错,分不清你我。 .... 亲了许久,二人的唇儿终于分开,拉出了一道暧昧的银丝。顾少爷胯下的欲龙蠢蠢欲动,可他却强忍着,只是紧紧抱住了曼枝儿的身子,平复翻涌的欲望。 “阿曼...你终于来了,我想了你许久许久了。”过了变声期的少年,低沉的声音带着让人酥麻的味道。 “哼,哪儿去了,白日里都未曾见着你的人。”也只有在顾少爷的面前,曼枝儿才会自然地流露出少女的娇羞,像朵无枝可依的娇花,柔弱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小没良心的。”顾少爷捏了捏她的鼻子,“小爷打仗打了大半个月,听得你要来了,这才从前线紧赶慢赶赶过来,你倒好,亲了爷的嘴儿,你便不认人了。真真儿是个提起裤子便走人的负心汉。” 曼枝儿“噗嗤”一声儿笑了出来,摸摸他微微汗湿的鬓角,“你这人,来了军营也不学些好的,尽说些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