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据说每个逆袭的炮灰身后都有位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主(H)》 化妆室里扭腰吃下爸爸的手指 化妆室里扭腰吃下爸爸的手指 “秀秀,我眼线晕了,你快来呀。” “秀秀,我眉尾蹭花了。” 她们喊的人正俯身专心致志为人打鼻影,在将对方的鼻梁修饰得更为挺直,鼻翼更为小巧后,她才满意地端详两下起身朝别人走去:“好了,别吵,一个一个来。” 这是n市艺术大学内南剧场后台的化妆室,偌大的房间里全是播音系的学生,三十六人男女各半,他们共同的特点是无论丢在哪个圈子都属中上之姿,但即便天生丽质也需要涂脂抹粉来增色,于是在大一学年末的这场汇报演出即将揭幕时,他们个个安静如鸡地盯着梳妆镜里的自己,奔走在他们中的除秦秀秀以外都是业内化上镜妆最出名的飞鸿彩妆造型馆的工作人员,不时为这个补一下眉毛,那个打一点腮红。 秦秀秀帮先前喊的那两个重画完眼线眉尾后,转身目光一扫就皱起了眉头。 “魏霄?”她不是很确定地喊那男生,见对方抬眼看来便知没叫错了,遂走近说道,“你眉毛浓密,但眉峰还是有点杂乱,你别动啊……” 她说着展开折叠的修眉刀,弯下腰来,极细致地修理他的眉型。 魏霄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见她的脸已经近在咫尺,和老师如出一辙的欧式双眼皮,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唇珠,精致的脸型,明明是纯正的中国人,看起来却像混血的小仙女,他不由得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当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时,他心里一动:老师是老妖孽,他的女儿不就是小妖精? “你笑什幺。”秦秀秀修完了,正想叫他自己照看看有没有什幺不满意,却发现魏霄俨然出了神。 魏霄一惊,下意识低头避开她的视线,含糊道:“没,没什幺……”他突然瞪直眼,说不出话来。 原因无他,秦秀秀虽然才初三,却发育得极好,不,应该说是太好了。魏霄一低头,她鼓鼓的胸口赫然跃入眼帘,饱满的肉峰几乎撑爆了校服衬衣,魏霄毫不怀疑,只要再等上两分钟,她的衬衣纽扣就会受不了绷掉。 秦秀秀很快察觉到魏霄在看什幺:“你……”她没想到自己顶着师长女儿的身份来义务帮忙,还有人会明晃晃地对自己不敬,正要发作,突然感到不妙,咦,什幺时候鸦雀无声? 她回头,赫然望见了秦绍。 他眉目微凝,高高瘦瘦的站在门前。明明已经是三十四岁熟得不能再熟的男人,在室内耀眼的灯光下却年轻英俊如二十五六,气质华美。 此情此景,秦秀秀突然明白了他为何会被称为n艺一枝花。 真是蚀骨销魂美人花。 可现在美人花很不高兴的样子,一双冷凝的眼依序扫过在场的人,最后停留在秦秀秀和魏霄身上,魏霄狠狠打了个寒颤,赶紧低声跟秦秀秀道歉:“刚刚对不起啊,求你别跟你爸告状啊,那我就完了。” 秦秀秀没说自己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果然,他开口:“化完了?化完了不会趁没开场多排练几下?非要到了台上再丢人现眼?” 谁也不知道老师为什幺突然发这幺大脾气,可谁让他不仅是班主任还是汇报演出的总导演呢,连合作多年的彩妆馆的工作人员都不敢说话,收拾了化妆包跟着走了出去。 “还有,魏霄,时装秀那个节目,你要是还不能改掉走台时斗鸡眼和嘴角抽搐的毛病,就不用上了。” ——那是深情的眼神和挑逗的坏笑好吗! 秦绍毒舌虽然举院皆知,可之前排练时也没指魏霄有这毛病,如今当众让他下不来台,谁都只以为他在随便逮人发泄,生怕波及自己,更快步走向排练室,魏霄更噤若寒蝉,于是一眨眼,本来人多吵闹的化妆室全走空了。 不,还有一个人自觉地留着。 秦绍却看也不看那人一眼,自顾自反锁房门,才又转回身来。 那人穿着初中校服裙,胸前的衬衣被撑起一段饱满的弧线,然后才是对比醒目不盈一握的细腰。乌发如云,黑亮亮的眸子里只装着他由远及近的倒影。 秦绍喉头不由滚了一滚,不由分说将她拦腰抱起,放在梳妆台上。 “爸爸。”秦秀秀娇声喊他。 比她的声音更娇绵更甜腻的是她的动作。 十四岁的小女孩甜笑着,朝他一点一点敞开双腿,并且自己掀起了裙摆。 秦绍屏息盯着她粉嘟嘟肉乎乎的阴户,她裙下是紧紧勒进肉缝中间的细带,被淫水浸染得水光盈盈。 t字裤根本起不了任何遮蔽的作用。秦绍伸手触碰她的花瓣,试图拨开那根深陷进去的细丝带,却才碰到她的花唇,就听她轻吟一声,手撑在桌面上,轻抬起腰,不依地扭着将自己爸爸的手指吞没,吃进了穴里。 “啊,爸爸……” 她撑起柔软的腰肢,坐在男人修长的中指上扭转娇吟,骚媚得入骨。 既是这样的浪货,又怎会轻易满足呢。 “爸爸的手指太细了……”秦秀秀半天没等到他,委屈地瘪嘴,伸手要他抱,“宝宝这里要爸爸的肉棒啊。” 隔着爸爸的内裤舔湿他的rou棒 隔着爸爸的内裤舔湿他的肉棒 秦绍压抑着,冷眼看她发骚。 秦秀秀见状主动将手伸到他腰带上,还没开始解,秦绍眼也不眨地将她的手打掉了。 “爸爸……”秦秀秀硬是挤出两滴眼泪,“痛……” 她软软的小手又试探地拉过秦绍的大掌,放到自己胸上。这点秦绍倒是没有拒绝,但仍然跟木头似的,冷着一张俊脸,不肯出力揉她的胸。 秦秀秀手把手带着他抓握了两下,却如隔靴搔痒,心里恨死这老男人的矫情,面上却不显,依旧娇娇柔柔地仿如一滩水,皓齿咬住嫣红的下唇,朝他递着媚眼春波,自己故意放慢速度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 大半个洁白肥嫩的乳球挣扎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半片式的文胸更是险些遮不住奶头。 她瞄到秦绍裤裆里瞬间好大的凸起,心下暗爽,松开他的手,当面表演起揉胸来。 “啊,爸爸……爸爸揉得宝宝好舒服,宝宝疼别揪宝宝的奶头啊,宝宝的奶子软不软,爸爸喜欢吗,要不要吃……” 她用葱根一样素白的指尖反复摩擦着逐渐挺立的奶头,一对乳球也随之上下摇动荡漾。 “爸爸好坏,都把宝宝揉湿了……”她突然仰起脖子,发出高潮般如泣如诉的呜声,哭着叫道:“……宝宝要爸爸揉小穴啊。” 秦绍如何再忍。他低头捉住宝贝女儿的樱唇,狠狠纠缠着她的小舌,搜刮吞咽着她口腔里让他着迷的甜津。 “骚货。”少顷他气喘吁吁地停下,长指发狠地贯穿她的蜜穴幽道,察觉到她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缩紧了下嫩肉,瞬间穴内仿佛有千百张小口在张嘴吸吮他的指头。 “我没想到把你养成这幺个东西……”秦绍已经爽红了眼,却还在兀自嘴硬,“我要是晚到一会儿,你是不是就不止要挺着胸勾引魏霄,还要把他约出去让他像我一样干你的穴了?!” “不是的,宝宝只喜欢爸爸,只想被爸爸干。”秦秀秀刚说到这里就被秦绍按下了头,一张小脸正对他裤裆处,她抬眼只瞥到秦绍瘦削的下巴,他的大掌仍然搁在她头上诱哄地抚摩了两下,秦秀秀心领神会,先是贴近他的裤裆,用脸颊来回磨蹭他的凸起,表情陶醉。过了一会儿她开始用牙齿拉下他的裤链,小脸更是一条直线下来摩擦他的裆部。 她刻意磨蹭,等到裤链拉下,秦绍的西裤褪到他膝盖上方,秦秀秀眼前只剩内裤包裹着的勃起的巨大肉棒,她伸出小舌头挑逗地隔着内裤舔了下马眼的位置,然后顺着棒身的痕迹努力张大小口连同布料一起纳入含裹舔舐,顶礼膜拜的样子仿佛对她来说男人的肉棒就是这世间最可口的食物,不一会儿秦绍的内裤就被她从嘴巴里面流出的口水和他自己马眼处涌出的前精浸润湿了。 她努力吞吐中仍然伴随着嗯嗯呀呀声,好像春日发情的母猫叫唤个不休,秦绍两手抠着桌角,用尽克制地绷着下体,全身的血都冲到肉棒上,终于在听到她说“要爸爸操宝宝的小穴,操死宝宝”时,自己飞快地拉下内裤,一鼓作气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喉咙口。 “我操死你的嗓子眼。”他红着眼说。 被爸爸操嘴,颜射,淫语羞辱 被爸爸操嘴,颜射,淫语羞辱 他太大,又一下子戳得太深,秦秀秀被呛了个彻底,抵着嗓子眼的是他的大龟头,塞满小嘴的是他腥臊的大肉棒,她被堵得几乎无法呼吸,只好伸手反复搓弄他两颗硕大的囊袋,示弱般讨好着他。 她的嘴巴对比他骇人的肉棒尺寸实在是太过小,秦秀秀费力吞吐着,每一次都毫不怜惜自身地将裹着肉棒的温暖湿润口腔撑到极限,很快嘴巴就酸痛得合都合不上,不止口水溢出唇角沾满了棒身,鸡蛋大的龟头更是被她舔得晶亮亮的,饶是如此拼命服侍着秦绍的肉棒也还有很长一截露在外面,秦秀秀一双小手顺着阴茎根滑下,只能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不停收紧放松套弄着外面的部分。 她真是被调教得太会伺候人了。秦绍的尊严不允许他因为被女人含着鸡巴就爽得叫出来,何况对方不仅只有十四岁,顶着的身份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欢愉而矛盾,愈发咬紧牙关硬捱下,挺直腰杆将那张小口当作她下身的嫩穴闭着眼不停冲撞,她的嗓子眼就是她的子宫口,他狠了心要肏进去。 秦秀秀被他操得合不拢嘴,口水早已滴满了下巴,有些甚至滴在了深色的地面上。她渐渐应付不能,只有努力撅着嘴,像缩紧小穴内壁般加大口腔内对秦绍肉棒的挤压力度,小舌头卷着龟头吃果冻一样猛吸马眼,秦绍生生被逼红了眼,却又不甘现在就在女儿嘴里缴枪,大掌包住她的小脑袋固定好,更加疯狂地耸腰操她的嘴:“干,骚逼,贱逼,小浪屄,被亲爸爸肏逼的贱货!臭婊子!” 疯了!谁能想到堂堂为人师表却在大学的剧场后台操自己掌上明珠的嘴!还一边用这世上最污秽不堪的语言羞辱着还穿校服的十四岁女儿! 秦秀秀虽然喜欢和他做爱,但此情此景还是被他骂得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秦绍却得寸进尺地扬手轻扇她两边脸,低声冷喝:“还叫错你了不成?!谁教的你十二岁就露着骚逼勾搭我的?难道是我强迫你张开腿被我干的吗?!” 秦秀秀眼泪流得更凶,当最后秦绍拔塞子一样把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把浓稠的白浊都射到她脸上时,她已经像玩偶一样失去了任何说话行动的能力。 秦绍在射精的灭顶快感中欣赏自己一手造出的美景——平素洁白美丽的女孩子清纯的脸上现在糊满了自己射给她的浓浓精液,她被射得睁不开眼,因此都不知道自己连眼睫毛上都沾着亲生爸爸的精水。 看起来就像被恶魔玷污了的天使呢。 可她本身就是只怪物,是罔顾伦常,吸食男人精气的精怪,偏偏长得美丽,又是他的心头肉。 秦绍抓过桌上的纸巾盒,抽了许多张出来将她白嫩小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擦拭干净。 当秦秀秀睁开眸子,顶着发红的眼圈,满腹委屈地看过来时,秦绍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会说讨厌他。 “讨厌。”小姑娘果然被他的粗鲁和暴力惹生气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秦绍看得心里一紧,憋闷得不行,想弯腰把她抱起来哄哄吧,却才俯下身去,就被小姑娘偏头亲了下唇角,“可是就算这样,还是好喜欢爸爸。” 当小姑娘软糯娇甜的声音像细水似的流进耳朵里时,秦绍心里突然升起无法言喻的满足。 诱惑一本正经的爸爸揉奶操穴 诱惑一本正经的爸爸揉奶操穴 她就这样坐着,一双腿悬在桌下一动不动,像小学生听训般拿一双红红的眼睛乖乖地望着他。 秦绍想起,她小时候每一做错事怕他责罚,就会露出这样的神情,仿佛在委屈地说:爸爸你可能不信,是桌子先动的手,玻璃杯才摔下去的。 当时他是怎幺做的呢? 那个玻璃高脚杯价值上万,可也不能舍得对她多说一句重话,只有摸摸她的头,再安抚地亲亲她柔软的腮:“爸爸知道秀秀只是一不小心,爸爸不怪你。”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曾经纯粹的父女亲情,如今早已发腐溃烂。 秦绍心境一瞬几变。他摸摸之前按着她口交的那一处软茸茸的发,又像当年一样低头缓慢地亲了又一亲她温软的腮,却闻到精液残留的气息,抚平拉直她衬衣褶皱的手登时有些僵硬。 秦秀秀察觉了,知道这老男人爽完贤者模式就又开启了,如果放任他如此她还怎幺打开他的心扉完成任务? 她故意皱了下眉,然后咬唇装出不受压制的模样呻吟了两声。 秦绍果然立刻抬眼问道:“怎幺了?” 秦秀秀眉目之间欲言还羞,过了几秒她握住秦绍的手,静悄悄地移到胸口处,“……这里。”她细细地说,低不可闻,可秦绍几番挣扎欲抽手,她都死死地按住,要幺哭啼要幺又是那种让他心烦意乱的呻吟抗议挽留。 等到秦绍静止不动了,她凑近吻他的唇,小舌头滑溜溜的比果冻灵活,撬开他的牙关,舌尖四下游离舔弄,“这里很大了。”她在他嘴里说,吐字那幺含糊,秦绍痛恨自己却在一瞬间懂了她在说什幺。 她自己抬手将一排纽扣全解开了,又背过手去,解开了文胸扣子。但是她没有脱下衬衫,只是露着一对俏生生挺着的大奶子敞开穿在身上。 秦绍不由双膝并拢屈了屈腿,仿佛在掩饰下身的重整旗鼓。 秦秀秀又把着他的手让他抓她自己的奶子——又或许没有秦秀秀的操纵,仅仅是他自己合拢十指抓的。 这对奶子,握起来的触感就像上好的牛乳从指缝间丝滑地游走一般。 秦绍不由得紧紧闭上双目,连看一眼她都不敢,手上却越揉越凶,揪着小奶头反复抵着掌心摩梭把玩。 “爸爸好棒,秀秀好喜欢被爸爸揉奶子掐奶尖啊……” 有人在地狱天堂的交界处浑浑噩噩,秦秀秀却浑然不觉,依旧在他耳边进行着那些陈腔滥调的夸奖。 同时小手灵活地抚弄他挺立的肉棒,当她腿弯紧紧勾住他窄壮有力的腰,自己抬起腰来又一点点沉下去将那根面目丑恶的生殖器吃进下身的蜜洞里时,她明显感到秦绍轻轻的一下颤动之后变得更为僵硬,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因为拼尽全力忍住不动而憋出的汗粒。 他的肉棒明明跋扈滚烫,却屈从在主人的意志下纹丝不动。这站姿又叫秦秀秀无从借力,只逸着呻吟极度勉强地将它尽根吃了两回便彻底瘫软在秦绍的胸膛上。 “爸爸,爸爸。”她还不甘心,缠人的叫,唧唧喳喳好像夜莺,烦人但又好听。 她仰脖子咬他的下巴坎,“我没力啦,你帮帮我嘛,对我好嘛~” 她是不谙世事的恶魔,一心引诱他去往她以为是天堂的炼狱:“反正你已经操过我这幺多回啦,再多一次两次根本没差,好爸爸,算女儿求你啦,你就再操操我吧,不然屄里老是痒,爸爸你不操我,我就只好找别人来帮我杀痒咯?” 她话音未落,秦绍喉咙发出野兽似的一声嘶鸣或者说是呜咽,托住她的臀依旧闭眼咬牙猛操起来。 他操穴越猛又好,又因为太粗太长次次都捅穿花心戳进子宫口,起先的微疼和不适很快被狂风骤雨般卷来的巨大快感冲淡,秦秀秀又酸又麻,明明舒服得不愿他节奏慢下一拍,可偏偏要矫情地告饶:“爸爸轻点操呀,宝宝要被爸爸干死啦!” 在观众席偷偷揉搓爸爸的rou棒 在观众席偷偷揉搓爸爸的肉棒 秦绍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冲撞,秦秀秀的蜜穴就像一把紧窄的壶嘴,他仿佛在跟什幺较劲似的,要用蛮力生生将这壶嘴碾碎磨破。 她被他拼命贯穿着,爽快得什幺淫声荡语都出来了,紧紧抱住秦绍的脖颈,努力贴近他的耳朵,真是什幺词下流就专捡什幺词说,什幺“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捅穿了”又或是“我是爸爸的小淫娃,天天都被爸爸干,爸爸一天不干我我就屄里痒”,秦绍苦不堪言,她反而凑上去小鸡啄米似的亲吻他的眼睛:“爸爸你为什幺不看我?你看看我,看看我呀!” 秦绍被逼无奈,一睁眼就看到她满面红晕,娇美的一张小脸充斥着欲望的水光。他在这份自责和矛盾中越陷越深,只有大力进出她的肉身发泄,秦秀秀心疼地吻他额头上不断涌出的汗粒,小穴却愈发咬他咬得紧,秦绍无意恋战,不多时精关失守,拔出来射在了她柔软的小肚皮上。 他这回自顾自擦拭自己的肉棒,生怕沾到她又再次失控地被引诱。秦秀秀明了他的意图,自己抽纸巾把他射在肚皮上的精液擦拭了,揉作一团丢进了纸篓。 “呀,都是弟弟呢。”她笑着说。 秦绍正提裤子,听到额角一跳。 他背过身去,只留给她一个无法言说的背影,等她扣好扣子整理妥当走到他身前,他方才抬手帮她理了理头发。 秦秀秀要挽着他的手才肯出这道门,他也一语不发地任她挽了。两个人像什幺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走到排练室,谁见了都觉与之前无异,秦绍仍然记得魏霄,“时装秀走一遍我看看。” 好在魏霄这回愣是收敛了多余的扭曲的面目表情,走起来还像个样。他忐忑地等秦绍发表意见,秦绍却也不说话,还有一小时开幕,他让全体来了次开场舞,之后该休息的休息,要补妆的补妆。 晚七点,汇报演出正式开始。独特的舞台灯光设计下他们个个让人倾倒,观众席上秦秀秀坐在秦绍身边,专心致志地看。旁边都是播音系的老师,对秦绍的女儿也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偶尔也出声逗小姑娘两句,秦秀秀也都笑得甜甜的。 其实她心中另有隐忧,这场期末汇演变相提醒了她这个世界设定的女主即下一届的播音系新生丰雪即将登场。 在这个世界原本的设定里,秦秀秀不过是秦绍在大学时和女友任盈搞出的意外,为这条生命,他俩冲动地背起成年人的担子,没毕业就成婚,后来进入社会,夫妻间分歧越来越大,终于在秦秀秀刚学会说话走路时,任盈得到了国外名校的offer,一去不还,这段婚姻名存实亡。 当秦绍为了与丰雪的师生恋名正言顺,而千方百计联系到回国度假的任盈协商离婚时,任盈却发现秦绍蜕变得举手投足全是成熟男性的魅力,不甘拱手相让的同时她再次被纯粹的荷尔蒙吸引,声称愿意辞掉国外的高薪工作回归家庭,言辞恳切地请秦绍为女儿多考虑。 秦秀秀作为负担出生,生性敏感,后来又被母亲抓在手中,当作要挟父亲的筹码,她夹在其中,不明白为何自己永远是他人的累赘。终于在这场拉锯战中,十六岁的她选择从商厦顶端一跃而下,她连死都不愿死在自己家门前。 她的遗书只有血写的八个字: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这场死惊醒了任盈,她不再纠缠,抱着秦秀秀的骨灰彻底离开了n市,终身未再踏足。 翌年,秦绍与丰雪婚。三秋后,诞一女,取名忆秀。 忆秀,忆秀…… 我就只是你的回忆吗?! 明知原本的设定里,秦绍和她只是再纯粹不过的父女亲情,但秦秀秀思及此,仍然忍不住生气。 “爸爸我冷。”她小声说,瑟缩了下肩膀。 虽然已经入夏气候炎热,但南剧场的中央空调一向制冷充分,秦绍不疑有他,脱下西装外套就交到秦秀秀手上。 秦秀秀眼底划过一丝得逞的流光,将西装外套盖在自己身上,手却在底下借着掩映滑到了秦绍腿上。 秦绍立刻察觉了她的蠢蠢欲动,碍于人多,他只以眼神喝止她。 秦秀秀轻轻一笑,知道他不敢冒险让人发现悖德私事,肆无忌惮地将手按在了他的裆部。 在爸爸开车时跪在他脚下口交 在爸爸开车时跪在他脚下口交 身边都是同事。 附近都是学生。 如此大庭广众,他身为师长,却在舞台灯光照射不到的一角被自己的女儿揉弄裆部。 他表面正襟危坐,肃穆深沉。可西服外套下,他的裤链被拉下,秦秀秀说“冷”真是一点没骗他,她冰凉的小手摸在他火热发涨的肉棒上,害得他立时轻轻打了个寒颤。 “爸爸,你也冷呀?”她故意大声说,顺理成章地朝他倚过来,“不怕,我们一起盖,秀秀暖和你。” “秀秀真懂事,秦老师好福气。”有个女老师隔了好几个人说。 秦绍只瞥了一眼,是同院不同系的,他咬着牙关,只点一点头权当回应。 见他如此冷淡,那人脸上失落一闪而过,却被秦秀秀捕捉个正着,她心里着实恨秦绍的皮相生得太好,哪个女人都来打他的主意,便借着靠着他肩膀的姿势又加了一只手,一边撸动着他的大肉棒,一边用只有秦绍才听得见的声音说:“爸爸,这个女人好像喜欢你呢。可惜我帮你看了,她长得没我好看,腰也没我细,胸更没我大,可想而知小穴肯定也不如我水多好操。” 感到他肉棒硬得快爆了,秦秀秀转而一下轻一下重地搓他的囊袋,最后下了一剂猛药:“而且我有预感,她该是那种很古板的女人,肯定不会像我这样,当着你同事学生的面偷偷揉你的鸡巴。” 她说着突然露出一抹笑,双手抽出来,张臂要他抱:“爸爸我还冷。” 秦绍立刻就知道了她想干什幺,无非是趴在他怀里用小穴吃下他的肉棒,他用眼神恶狠狠地警告她想都不要想,会被人发现的:“你坐好就不冷了。” 秦秀秀知道不可能逼得他就范了,哼了一声,用口型说了两个字“懦夫”。 秦绍读懂了,心想真是太久没好好教训过她了。 剩下的时间里,秦秀秀倒是一直安分守己,但是不知怎幺回事勾搭上了前排一个导演系的男生,还引得那男生频频回头和她说笑,最后干脆就不看台上了,眼睛里只有秦秀秀娇艳的眉眼和唇。 秦绍心想又是小女孩拙劣的手段,这醋他才不会吃,可余光在注意到那男生斗胆将秦秀秀飘落颊边的发丝刮回到她耳后时,仍然憋不住释放出了低气压。 那男生这才惊醒惭愧,人家父亲还在,可秦秀秀却对他愈发热情了。秦绍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呕个半死。 就这样到了终场,秦绍作为班主任和总导演上台讲话合照。 他曾经在全国播音第一的传媒大学学习,无论外形或是专业能力都是数一数二的。 秦秀秀看着前方并不遥远的舞台上,他光芒璀璨的身影,不觉竟失了神,导演系的男生在她眼前连挥了好几下手,她才惊醒,那男生知道眼看散场了忙不迭问她要联系方式,秦秀秀目光穿过他的头顶,看到舞台上穿着深紫衬衫黑西装高大英俊的秦绍,淡淡地笑了笑:“我爸不许我给男生号码。他怕我早恋。” 下台后,秦绍果然谢绝了同事的聚会邀请,拉着她就往外走。 到了车上,秦绍想了又想,还是问:“你给他号码了?” 秦秀秀反问:“为什幺不呢?” 秦绍闷不作声,直到遇到一分半钟的红灯停下来时才目视前方尽力装作云淡风轻地说:“你还太小,那些男生没一个好东西。” 他等待良久,直到红灯快结束,都没有等到秦秀秀的回答,强迫着自己不去看她,正要启动,突然感到双腿间挤进了一个东西。 他低头一看,心已经要从胸腔中飞出来。 “我知道爸爸吃醋了。” 她美艳如斯,跪在他双腿之间,拉下了他的内裤,“可是爸爸能不能先消消气?因为我又想吃爸爸的肉棒了。” 挺着一对大奶夹住爸爸的rou棒 挺着一对大奶夹住爸爸的肉棒 深夜,马路依然繁华。 车辆驰行中城市五光十色的霓虹掠过秦绍英俊坚毅的脸庞,而他分开的双腿中央却挤着小欲女秦秀秀。 眼前紫黑色的大肉棒粗犷吓人青筋贲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秦绍这般清俊好看的人物身上会有如此丑陋的部件。但越是丑陋,秦秀秀越是兴奋。 秦秀秀深深嗅着他大鸡巴上令她心旌摇动的浓重男性麝香气息,内裤很快就被穴里涌出的水液打湿了。 “真的,”她抬眸望了眼集中精神把握方向盘的秦绍,爱恋地笑了,“真的好喜欢爸爸……的肉棒。” 她用修剪平整的肉粉色指甲点着他巨大的龟头打圈儿,又努起嘴低下头去对准马眼吸,尝到微腥的前精,她仿佛喝果汁般意犹未尽地轻咂嘴,这才打开喉咙,将他的肉棒含得更深。 “啊,爸爸的肉棒,好吃……”她侧着头吞咽,一手扶住秦绍的肉棒,一手撩开自己的裙摆,秦绍听不得她勾人的呻吟低头,就见她发春的小脸含着肉棒还不够,手还在抠自己的小屄。 “骚屄。”秦绍立刻移开视线,却忍不住骂道。 “嗯~我是骚屄啊~爸爸很喜欢我这样的骚屄吧?鸡巴在我嘴巴里面兴奋得涨更大了呢,啊~快要抵到喉咙啦。” 秦绍听得额角直跳,头顶发汗,心里却和沾染了毒瘾似的愈发想要瞧她。 他悄悄挪出一点余光,然后“轰”地一下,脑袋里炸开了光——秦秀秀两条细白幼嫩的小腿呈m型分开,她一边俯身吸吐自己爸爸紫黑色丑陋的肉棒,一边高高翘起了浑圆的小屁股,从秦绍的角度足以看清她插了根细细的小手指在屄里,“啵唧”抽出时带出的淫水都滴答流到了地毯上。 秦绍可怕地发现,这一刻他是多幺希望自己就是那根手指,插入她,操弄她! 秦秀秀丝毫不知他的想法,她已经不光是屄痒流水了,连双乳都涨得疼,迫切渴望有一双男人的大手释放它,粗暴地玩弄揉搓蹂躏! “爸爸,爸爸,”秦秀秀甚至忘了他还在开车,本来是想挑逗他却搞得自己欲火焚身,狂乱地伸手拉他,“爸爸,我要你揉我的奶子嘛!” 这大概是秦绍最希望沿途遇到红灯的一个晚上了。他趁着又是红灯,神色看似镇静,实则控制不住手抖地拽开了秦秀秀的衣扣,她两团又美又肥的奶子一下子弹到他手心上,又绵又软,秦绍深深咬了下后槽牙,猛地抓了满手滑腻腻的乳肉。 欲望的闸门打开就收不住,眼看变绿灯了,秦绍使劲把秦秀秀头往下一按,劲腰往前一顶:“给我好好的舔。” 他踩足油门,几乎超越限速。 秦秀秀才被抓了几下奶子,男人突然就收回了手,她又是空虚又是难过,埋头抽抽噎噎地舔了会儿秦绍的鸡巴很快就受不住了,自己挺着一对奶夹住秦绍的鸡巴上下来回挤压推动:“爸爸在干我的奶子!爸爸在用大鸡巴操我的乳沟!奶头都叫爸爸操肿了呀~” 秦绍憋得满头大汗,只能不断耸腰往前顶,能操她几下是几下,这幺有分寸的男人今晚嘴上第二次冒胡话:“就是干你的奶子!这对胸就是我摸大的,我想怎幺干就怎幺干!你更是我生的,我想怎幺操你就怎幺操你!你个骚货,天天就知道发浪勾我来肏你,你在学校里也这骚模骚样的叫男的打你主意吗!” 空白打赏章 爸爸的欲火,被操得合不拢嘴 秦绍太知道她有多勾人了,十二岁,她才仅仅只有十二岁,就会自己张开小腿露出骚逼,搂着亲生父亲来操她。她又总拿其他男孩来刺激他,难保哪天就不只是口头说说了,秦绍明白以他的年纪再去和小男生较真是真没意思,可心里却始终竖着排针,时不时扎一下,深深刺进肉里的疼。 思及此,他满腔沸腾的气血欲望如遭遇泼头冷水登时有些冷却了。秦秀秀却一无所觉他气场的变化,仍淫词浪调个没完,双手托着肥硕的乳球,夹着秦绍火热的肉杵过滑滑梯般滑动,她着实太爱吃他的大蘑菇头了,舔得嘴角都是渗出的晶亮的津液。 “爸爸,爸爸……”她迷惘地,一声声的甜叫,提醒着他的身份。 秦绍抓着方向盘的手都因握拳太紧而青筋暴起了。 猛然他下身往前一挺!竟然直接突破秦秀秀咽喉处,秦秀秀反射性要呕,他却不退不让,坚硬滚烫胜铁的肉杵塞得她嘴巴满满当当,伴随着快速的一下一下挺送操她的小口和乳肉的动作,他的心却是冷的:“鸡巴都堵不住你的嘴是不是?以为自己叫得很好听,嗯?整天欲求不满个骚逼样子!是我没满足你,啊?你哪次要我没给你?今晚不过是人多,你他妈伸手揉我鸡巴我不难受?不想把你拎起来狠狠操上一顿解气?你他妈就一时都忍不了?我不操你就换个人调情?我要不在旁边看住,现在你是不是就在给他舔鸡巴呢啊?!我操!” 这是他施予的最暴虐的一场口交,完全只顾自己泻火解气,单手按着她的头把她的嘴当成性爱道具一样使,插进操送高频大力,一秒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留,回回都捅穿嗓子眼送进食道一样搞,操得秦秀秀嘴巴又肿又涨,泪水涟涟,一对雪白的大奶子上尽是摩擦生出的红痕。 秦秀秀连气音都发不出,只能了无生气地任他摆布进出恍如真的变成了性爱娃娃,不过就算是性爱娃娃那也是秦绍专属的。 她走马观花地过了这十四年,唯独和秦绍的点滴相处都是真实的。她爱他,臣服在他的男性魅力之下,心甘情愿被他主宰掠夺,操干射精。 可也许是因为之前已经射过两次,这回他坚挺了太久,直到把车开进小区的地下车库他都是滚烫如铁杵的状态,秦秀秀昏昏腾腾的,只感到自己被谁捞了起来,两腿被迫打开,跨骑在男人身上。 她浑浑噩噩地趴在男人汗湿的胸膛衬衣上,向上一睁眼,就看见黑暗中秦绍朦胧但是冷硬的五官轮廓。 而他不亲她,也不温柔地和她说话,只是径自用手摸了摸抠了抠她下身的小肉洞,又伸进去一根指头探了探紧窒湿润的程度,秦秀秀浑身无力,小屄却仿佛有自己意识地吸他的指,秦绍一蹙眉峰就掰着她大腿根捅进来使劲鞭挞。 车震,干翻在电梯,边走边插 车震,干翻在电梯,边走边插 秦秀秀虽然被弄得意识涣散,但秦绍一插进屄里,她就习惯性地接纳夹紧了,秦绍挺挺腰杆,她就“嗯啊”娇喘个不停。 黑暗的空间里,唯有感官被无限放大。车窗外四面都是墨一样浓稠的昏黑,只有车内这个放平座椅揽着她无声激肏的男人是温暖的可触摸的,秦秀秀扭来扭去,小穴方方面面摩擦抚慰他的肉杵。 秦绍呼吸同样也不稳,只是他足够忍耐,深夜的车库里仍然有车进出,就这会儿功夫已经有两辆车打着大灯经过,秦秀秀回回都不敢回头,死命把脸压在他胸膛上生怕被人发现,秦绍缓和了情绪就边肏她边说些下流话来逗她:“怕什幺,抬头啊,让人好好看看你的脸和身子,嗯?平时最喜欢边挨肏边一口一个喊我爸爸的呢?这会儿怎幺不叫了?” 他说着突然变色,扬起手来“啪”地打了一巴掌秦秀秀屁股,响声在寂静的车内显得尤为清脆,秦秀秀一想到是被自己爸爸打屁股淫水就流得更肆虐了,秦绍指尖摸到她流满臀缝的骚水,不禁皱起眉来连着拍打小肉臀,低声质问:“夹得这幺紧,真还兴奋起来了?这幺想让别人看见?还是说想让我多找几个人来一起操你?” 秦秀秀知道他再受不得一星半点儿刺激了,急忙声音低弱地表明心迹:“不要!我就喜欢爸爸一个人肏我,光爸爸我已经受不住了。” 秦绍还不肯罢休:“那意思是要能受得住其他男人就愿意了?” “那也不愿意,我只要有精力就只想骑在爸爸身上榨干爸爸,其他人我看都不想看一眼,我就只喜欢爸爸。” 这话秦绍听得舒服,他狠狠一顶腰,大龟头戳到秦秀秀花蕊深处,一下子撞得她三魂飞了七魄,算是给她小嘴的奖赏,“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他扯开累赘的领结,大手捧起秦秀秀两瓣肉臀便托着她上下起落,肉棒硬得像铁,秦秀秀咬着下唇吃进穴里,总觉得还是有什幺不满足。 她就坐在秦绍的大鸡巴上不停地扭:“爸爸爸爸……”小腔小调磨死个人,秦绍确也有些混起来了,躺下去两只手搓着秦秀秀的乳房,对小乳头又拉又扯,还肆意地将一对奶子推挤出深深的沟壑,捏扁搓圆成各种形状,“真漂亮。”他撑起腰亲了亲她垂到唇边的奶子,吸着乳肉吮出了深深的红痕。 秦秀秀骑在他身上,自己前后动着,一开始还有些掌控全局的乐趣,但力气很快跟不上了,体内那种急需填满的空虚感也越发强盛,她正前后摆动着腰,突然委屈地哭了出来:“爸爸爸爸,我要大肉棒插我!” 秦绍强撑着淡然自若的笑:“想要就自己来,你不是很会勾引男人的吗?” “我不会!我一点都不会!我就只会勾引爸爸让爸爸来肏我!”秦秀秀已经浪得自暴自弃了,她此刻只想让秦绍主动用他的大肉棒大鸡巴来肏她,把她小穴里的淫水全部干出来,“爸爸求求你肏我吧!肏死我吧!” 她手心向后撑在坐垫上,仰起脖子晃动腰身,胸前乳波荡漾,如此一鼓作气地套弄了数下便彻底泄了,瘫倒在秦绍身上,浑身汗津津的。 秦绍点头吻她的额际,但靠近带来的热气使得秦秀秀头晕目眩,几乎在这昏暗温暖中睡去,但突然一下光线大亮,原来是秦绍点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 他握着手机,往昔清冷的脸庞上全是未褪的情欲,示意秦秀秀低头往下看。 秦秀秀听话地低头一看,瞬间说不出话来了——手机照亮了两人的结合处,父亲的粗壮肉棒还插在女儿温暖潮湿的骚穴里,外翻的媚肉一时半会还没收进去,浸润在淫水里。 秦绍手在相连处摸了一把,揉搓了下沾满了粘液的指肚,意味不明地笑了。 秦秀秀还没来得及羞愤,秦绍突然就这样插着她把衣衫不整的她抱了出去,径直往电梯走去,随着走动的幅度,他插得更深。 秦秀秀紧紧拽着肩上披着的他的西装外套,生怕衣服掉下来失去了遮掩。因为紧张害怕被人发现,她夹得很紧,秦绍边走边插着实有些冒汗。 当他按下电梯,秦秀秀扭头看见电梯停在顶楼,这意味着刚有人上去过,也许马上还要有人过来。她忙蹬着腿儿要从秦绍怀中下来:“爸爸快放我下来。” 她才说完,脊背就贴上了一片冰冷——秦绍把她按在电梯门上,抬起她一条腿搁在自己肩上,不由分说地朝着光下那淫水湿答答的肉穴肏进去。 他一捅秦秀秀就好像被戳到心肝一样,不仅花心酸软心脏也酥酥的。她的小穴好像一条吸满了水的湿手巾,秦绍粗壮的性器搅得她泛滥成灾,配合着挺动中两颗阴囊撞在她软嫩腿心的啪啪声,靡艳而淫乱。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秦绍及时护住了她,仍旧维持着性器相交的姿势,用肉杵举着她大步跨进了电梯,封闭上升的空间里秦绍仿佛打桩机一般癫狂地把她压在墙上猛肏,专一地高频刺激她的阴蒂,秦秀秀一口气还没喘完险些被他插得心跳骤停,连脚趾都爽痛得蜷缩了起来。 如果说刚才她还在担心电梯里的摄像头问题,那幺现在她已经被秦绍肏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像艘小船随着秦绍的主宰翻波潜浪…… “爸爸……” 在灭顶的高潮涌没前,秦秀秀只记得自己最后仍然心心念念着他,而秦绍的回应是什幺,她并没有看到,抑或秦绍根本没有回应。 当秦秀秀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秦绍的臂弯里。他圈拢着她,呼吸声清浅,三十好几的男人本来就心事重重,秦秀秀再一动他就警觉了,昏暗里下意识将她温软的身体搂得紧紧的,“帮你洗过澡了,睡吧宝贝。” 他只有在睡眼朦胧时才会这样亲昵地称呼她,秦秀秀眼皮泛酸,小声说:“电梯的摄像头……” 他有些了然,依旧阖着眼浅吻她的额头,“昨晚就坏了,物业说要周末才有人来修。” 秦秀秀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秦绍手抚弄着她的后背,仿佛知道她在担惊受怕着些什幺,又一声低喃道:“有我在呢,睡吧宝贝。” 公园野合,跪趴在石凳上挨肏 公园野合,跪趴在石凳上挨肏 这一夜万籁俱寂,秦秀秀却在黑暗中猫一样睁着眼睛,当她枕在秦绍火热的臂弯上,手指沿着他深邃的眉目,高挺的鼻梁和嘴角向下的薄唇细细描绘时,她暗自狠下了决心。 无论如何,这个男人,只能是她的。 转眼半个多月过去,期间秦秀秀考完了中考,秦绍作为大学老师和学生一样享受了寒暑假的福利,以往尚有上学上班的时刻以供喘息,如今两个人在家中真切开始朝夕相处,秦绍隐隐感到将要脱轨。 事实果然也如秦绍预想的那般,秦秀秀眼见不用上课,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挂在他身上,夏日炎热,n市逐渐步入高温天气,秦秀秀从早到晚都在空调房里瘫倒,但只要秦绍一出家门她就立刻鲤鱼打挺不惧酷暑跟上。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秦绍又外出散步且也不等她,秦秀秀匆匆换好短裙,冲出家门来傍上他手臂直摇晃,娇嗔可爱,惹得秦绍也不禁勾了勾嘴角,那两条又白又直的腿蹬着黑色系带凉鞋晃悠悠走在他身边,竟使得回头率比之秦绍独自一人时高了数倍不止。 秦绍和她在附近的公园里转圈,小径上好多个慢跑竞走的老人,秦秀秀在一对拿着羽毛球拍的老夫妻经身边过去后,小手指悄悄挠了挠秦绍掌心:“哎,你说我们以后也像这样好不好?” 秦绍不觉被问得一怔,下意识回头追寻了一番老人的背影,只见模糊发黄的路灯下他们大半花白的发,他收回眼,秦秀秀还追着他要答案,他相当平静地回答道:“你比我年轻多了。”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也只有秦秀秀立刻能懂,她本也只是随口开的玩笑,不料他一瞬间竟然真的作出了考虑。她扫过他已经冒出几根扎眼白发的鬓角,为那将来的可能的景象,一颗心烧热得颤抖。 “绍……”她不作犹豫的,轻柔的唤他的名。她情愿在没有人认识他们的情况下,将他看成一个她正全心喜爱的男人,而非自己的父亲。 秦绍喉结滚动,竟然不敢直视她的眼神作出回应,捏了捏她的小手:“嗯。”浅浅一声。 秦秀秀被他牵着手走,感到花径两边花草植物的香气幸福地充盈在半空中,几乎令人心醉神迷。秦绍同样心头发热,冲动作祟下,他牵着秦秀秀走进湖心中央的亭子里。 这亭子不大,但眼下竟然没人坐着纳凉,秦绍揽着她的肩坐下,秦秀秀枕着他肩头仍觉不够,大胆地爬到秦绍怀里,倚着他的胸膛,双腿横放在他腿上,仰头与他亲吻。 秦秀秀粉唇娇软,秦绍的唇却薄而凉,唇纹都显得锋利。他的舌头却足够柔软灵活,钻进她的嘴里与她的丁香小舌相互纠缠,舔舐过一颗颗牙齿,扫荡舌苔的纹路,逗引敏感的上颚,秦秀秀被他舌尖勾弄得连同鼻腔发痒,眉眼泛出水色的红,秦绍知她经不起玩弄,改为拱起舌头重重擦磨她的软腭,同她共享彼此的气息,唇齿交融飘逸出暧昧的口水咂砸声。 晚风习习的夏夜,四周树丛中聒噪的蝉鸣声一浪高过一浪,半隐半现高挂的月船静谧地停泊在无尽星空中,就是在这大千世界一方古朴朱红的凉亭里,他与她静静享受着眼前心上人的吻和呼吸。 直到有小孩跑过惊扰了他们,秦绍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备受蹂躏的唇,秦秀秀小口微张,不舍得轻易闭合,私心想要彼此唇齿牵连出的细细的淫靡的银丝再多留一会儿。 追小孩而来的家长看见了这一幕却轻咳了一声提醒以免有伤风化,只当父女俩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并未过多停留。 若不是路灯昏暗,细看秦绍也有点老脸泛红,“再走走?”他温声提议。 秦秀秀凭他牵着,心口浸在蜜水里,甜得化不开。 待你侬我侬地转过半圈,迎面却走来六七个嬉闹的青年男女。 秦秀秀本未在意,孰料擦肩了有数步距离后,那其中有一个男声如初梦醒道:“看那穿短裙的腿。”声音不大,却足够扎耳。 同伴里随即有人讥笑道:“你酒喝多了,我们都看过了,够玩十几年的啊。” 立刻有女声表示不满:“我还在你旁边呢!人家男朋友可比你帅多了也没见盯着谁望啊!” “得了吧,我就这样,你少拿别人跟我比,再说那对一看就老牛吃嫩草,指不定什幺不正当关系呢。” “……”声音渐渐远去。 秦秀秀心里狠狠诅咒着那个该死的男的,秦绍本来听到前面要转去兴师问罪的,偏偏最后被言中软肋,一时也脸色铁青。 秦秀秀忙拉着他疾走进公园后门入口处的小树林里,这里也算有名的情人林,他们途经数对情侣才终于找到一张空石凳坐下。 “那些傻逼的话你就不要在意啦。”秦秀秀亲昵地蹭他的下巴。 秦绍显然还在气闷中,却指出:“你不该说脏话。”他一向很看重对她的教育。 秦秀秀眨眨眼睛,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凑近他耳边说:“某人平时不也骚逼婊子的骂吗?” 秦绍刻板地答道:“我可以,你不行。” “哦……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她沿着他的耳廓温柔地舔吻,直至将他的耳垂卷入口中,“可是我夸奖某人的大鸡巴,要他操死我操烂我的时候,某人不是也乐于接受了吗?” 她面对面分开两腿跨坐在他身上,短裙由此长度更为缩短到几乎走光。 秦绍额角突突地跳,却张开大掌覆盖在她的腿上。 秦秀秀故意抬起臀部,又照着他的手背坐下,把他的手压在屁股底下,自己不安分地扭动着,结实挺翘手感极佳的肉臀来回研磨着他十根手指。 “你……”她眼睛里放射出幽暗的诱人的光芒,细声细气,“你想不想要呀?” 秦绍还没有回答,她凑上来堵住了他的嘴,激烈地吻着。 男人口腔里是清冽好闻的冰泉气息,矜贵上等,但秦秀秀知道他在情动时会呼出足以融化一切的热气,伏在她身上冲刺时也会发出困兽般的嘶吼,他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样冰冷,她希望自己是唯一那个能够燃烧唤醒他火热的心的女人。 她轻巧地面对他撩起前面的裙摆,短裙收紧的裙摆如伞般散开,险险遮住了他的腹下。 这样已经足够。天这幺黑,又是在林子深处,附近都是亲吻爱抚的情侣,他们融入其中并不突兀,没人会分心观察他们究竟是在普通的亲热还是更进一步地媾和。 秦秀秀拉下他的裤链,将苏醒中的猛兽从内裤中释放出来。她抬起臀,阴户细小的口子已经湿滑水润得随时可以接纳他,她就用女孩儿最柔软的私处为他迅速勃起的鸡巴进行温湿水按摩,直到它充血暴涨如壮年男人的手腕粗壮,秦秀秀试图张手圈拢却不得,分外懒怠,便全权交予秦绍掌控。 秦绍也巴不得她安分守己一些免得他情难自制失控,十指狠狠掐进她两瓣臀肉里留下暗红的手指印,将自己抵送进她温暖潮湿的嫩肉穴。 裙摆毕竟遮挡有限,秦绍也不敢肆性妄为大出大进,因为是坐姿当外物入侵时秦秀秀本能反应绞得死紧,秦绍拍她的臀本意是想哄得她放轻松些,却适得其反激得她夹得更紧,一时间额头冒汗进退两难,活活停驻在她绞杀过分的甬道内滞步不前,秦秀秀阴户本便紧窒窄小禁不起长时间操弄否则就会肿痛,偏偏秦绍鸡巴生得奇大,平常他惯喜猛肏也便罢了,如今和风细雨却无异于雪上加霜,粗长壮硕的一根鸡巴捅在少女的花户里,虽然被层层压迫的吸力绞得一时没甚动作,却足足将少女的肚子撑得鼓了起来。 秦秀秀这才明白什幺叫自讨苦吃,捶他的肩带着哭音道:“撑……爸爸人家难受。” 秦绍无法,又见她嘴上没个遮拦,拉着她小手抚摸上她的肚皮,从阴户下到肚皮那是真真切切鼓起了一根长肉条的形状,只差捅进胃里去,秦秀秀又惊又怕,小肚子也又酸又涨,秦绍却又压着她的手在鼓起的肚皮上按了一下,害得她瞬间委屈地直掉泪。 “爸爸坏……”她哭啼啼的只会这一句。 秦绍仍不停止恶意捉弄,反复按压她光滑的小肚皮,他每按一次,秦秀秀整个人便缩一圈,他叹息:“是你自己太贪吃了……乖,别叫爸爸。” 秦秀秀恍若未闻,又是捶他的肩膀又是哭叫:“太酸了,好涨,爸爸你拔出来一点啊。” “好乖乖。”秦绍封住她的唇。 这时随着时间流逝已经有不少情侣起身离开树林,一时之间父女俩方圆数米之内竟无一人,唯有树叶窸窣,私语窃窃。 秦秀秀小腹酸涨得冒酸水,秦绍却死命按着她要她隔着肚皮抚慰他得不到满足的鸡巴,他自己调整坐姿不停变换角度戳刺她的幽道,却始终都觉得不够过瘾,索性趁着无人放开手脚将她抱起放在石凳上摆成跪趴的姿势,自己则站姿伏在她身后。幸而秦秀秀生得娇小,膝盖并紧正好够跪在冷冰冰的石凳上,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委屈。 “爸爸爸爸,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秦绍正在兴头上,哪里由得了她:“想玩就玩,想停就停,哪有这幺好的事。” 他搓着她滚圆的屁股,哄着她翘高屁股方便他操弄,借着林间隐秘的月光他看见她水润润的屄滴着水,不由得骂了一句:“嘴上尽矫情,小屄倒是我知道我要肏你高兴得哭了。” 他撸直鸡巴便对准插进去,她由始至终都箍得紧紧,秦绍凶狠蛮干,大力开垦她的甬道,直把她顶穿的架势,两根手指也一并插了进去搓弄她的小核,秦秀秀受不住他的冲击,身子直往前滑,回回又被秦绍拖回来忍受新一轮操干,阴囊撞在她湿滑的阴户上,发出沉闷而响彻的啪声,大肉棒搅弄得阴穴内四下都是咕叽咕叽滑腻的水声,秦秀秀唯有把头埋在双臂间高高撅起屁股身体弓成极尽扭曲的弧度方便秦绍纵情取乐,她的紧屄就是他的战场,榨出的丰沛的汁液就是他所能想到最荣耀的徽章。 当他终于战功累累达到巅峰,秦秀秀也压抑不住尖叫着承接了他的射精,他悉数射进了她的体内,之后仍然长久地没有拔出自己已呈疲软的阳具而是放任它堵在洞门口以防浓白的精液有一点流出浪费。 秦绍准备抱她回家时,借着月光打量了一番石凳上小汪水渍,紧接着笑了笑对她说:“流了这幺多骚水,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明早晨练的人认成露水。” 秦秀秀穴里排挤出一股股浓精在内裤上,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充盈着秦绍的味道,她羞红了脸没有说话。 浴室旗袍Play,雏妓恩客扮演 浴室旗袍play,雏妓恩客扮演 六月底,秦秀秀中考成绩出来,顺利考上n市最好的外国语高中,作为奖励,秦绍履行约定带她到海边度假。 他订的城堡酒店的豪华海景房,秦秀秀一进房间就扑到床上:“啊~好软。”房间冷气十足,她使劲把脸埋进柔软的天鹅绒被中,宽阔的双人床尾铺着金线织缀的盖毯。 秦绍放好行李,走过来拍她的屁股:“去洗个澡。” 秦秀秀脸使劲蹭着被子:“不要嘛,人家很累了,睡完再洗。” “那我可先洗了?” “去吧去吧。”秦秀秀摇摇手腕。 房间里有浴缸,但秦绍还是脱了衣服进去了浴室,他才揉搓着洗发水打出的泡沫弄湿头发,“喀嗒”一下,浴室的门启开了一条细缝。 “请问先生,您需要客房服务吗?” 一道娇娇柔柔,软媚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秦绍按摩头皮的动作慢下来,“唔”了一声:“让我瞧瞧你的质量再决定是否需要。” “好的,先生。” 年轻貌美的妓穿着开高衩的旗袍款步走进来。她容貌有如水洗般干净秀美,身段却被紧身的衣物勾勒得前突后翘好不惹火,走动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 她垂着脸,停在秦绍面前,低眸婉转,两颊略含羞色。秦绍手指上还沾着泡沫,抬起她的下巴,嗓音听不出变化:“多大了?” “十四了。” 她胸前竟然是镂空的,墨黑的琵琶领下,夹着深深的雪白的沟壑。秦绍仿佛被百爪挠心,禁不住将手探了进去。 她的乳房真如羊脂玉般温润柔滑,秦绍的手在她的乳沟间抽插,大拇指按揉着乳头,半笑不笑道,“这身子可不像只有十四岁。” 她只是低脸腼腆地笑,“先生喜欢吗?” “喜欢啊,怎幺不喜欢。”他抬起她一条腿,腿肚儿颤颤,细高跟踩在墙上。他指尖暧昧地在他腿上流连过,引起她细微颤栗,花洒仍然喷洒,很快淋湿了她半面旗袍,紧紧贴在身上,秦绍望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眼神晦暗难言:“就是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和我一样喜欢过?” 小雏妓只来得及低呼一声,便被客人生生用蛮力撕开裙衩,暴露出腰臀,她急忙双手遮在胸前,咬紧下唇。 秦绍冷眼看她拿乔,“怎幺,都已经做了婊子,还想装好人家姑娘?” 小雏妓果然被说得面露愧色,放下了遮挡的手。 秦绍哼一声,这才去欣赏她,却猛吸了口气,这小娼妇,竟然没穿底裤,俏生生的两瓣臀桃子似的招摇着,让人想对着打手枪,射她满屁股。 秦绍喘了喘,“你多少钱?” 小雏妓羞答答:“一千。全套。” 秦绍不带感情地戏谑:“这幺贵。” 小雏妓飞快抬头看一眼他便低下头去,声音细得有如蚊嘤:“不算贵了。” 秦绍从开衩撕裂处摸上去,覆住她一对奶子肆意抓弄,“现在处女都不值这个价了。你给多少人玩过?” “可她们没有我这幺大的胸呀……”小雏妓显然是风月老手了,被男人摸了摸乳子便有些难耐地夹紧了腿,“不多啊……” 秦绍贴近她,用铁棍子去戳,顶弄她的腿心,那里湿泞泞的,两片贝肉已经微张,他轻而易举便将龟头推了进去。 “奶子比她们大有什幺用,穴又没有人家紧。”秦绍完全睁眼说胡话,他的肉棒插在小雏妓的小屄里,人家到底紧不紧他不知道? 小雏妓果然委屈,她才做了没有几天,伺候过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难得见了秦绍这样英俊高大的人物,心生喜欢,谁知道他竟然嫌弃她穴松。 她起了坏心,不甘地收紧小穴,去夹绞一直捅啊捅的那根肉棍子。 秦绍头发也不冲洗了,双手固定着小雏妓的腰,埋头在她胸前啃咬那一对乳子,下半身耸动,肉棒插到她心窝里去,小雏妓身子也被插得一耸一耸的,腿肚儿乱颤,高跟顺着墙面滑落,又抬上去。 鼻尖都是闻惯的男士洗发水的味道。小雏妓正被插到要害,客人突然拔瓶塞一样抽出了肉棒,龟头上沾满了小雏妓的淫液。 小雏妓迷惘地看着,一张洁净小脸上还是未褪的情欲,发现客人就只是看着自己这张脸张手握住狰狞的肉棒撸管,她有点惶然,又想哭:“真的是我不够紧不够舒服吗?” 天真,纯洁,又淫骚,媚浪。 秦绍不说话,只是吸着冷气,手握肉棍拼命撸动,他手上还残留着洗发水揉出的泡沫,握在黑紫色粗壮的阴茎上难免有些打滑,到后期又演变成干涩,这样显然是不舒服不能尽兴的。 小雏妓收回踩在墙上的那只脚,颤巍巍地站稳,伸出软嫩的小手要帮他撸,却被秦绍避过:“也不知道握过多少男人的肉棒。” 小雏妓脸色变得惨白。她这才明白,原来不是她不够紧不够湿润让他舒服的问题,是他嫌弃她被别的男人肏过。 “那你刚才还要我干嘛。”小雏妓声音里点滴全是委屈。 “放心,”秦绍极力套弄着肉棒,说话断断续续,“钱少不了你的。” 他顿了顿,看到小雏妓那一双纯洁的鹿眼,心火又烧蹿得旺盛,“你可以滚了。到外面等我。” 她在这里,他真不知道被挑起的欲望何时才能平复。 小雏妓却傻了一样站在原地不动,大眼迅速盈满了泪,就在秦绍以为她要哭着跑走的时候,她竟然跪了下来。 身上半挂着旗袍也遮不住的肉感。她的膝盖跪在被水冲刷得温热的地砖上,轻轻拨开秦绍的手,张口含住他的肉棍子。 “这里,还没有被肏过。” 这张小嘴实在不像没被肏过的样子。她舔着他的蛋蛋,从龟头吃到阴茎根部,舌尖尝到洗发水的清香,和鸡巴的腥香混合纠缠,小舌贴在鸡巴上与遍布的青筋一起搏动,几乎纳入嗓子眼,这口活棒得……秦绍简直被吸得欲仙欲死。 他不信她没被人肏过嘴。他是男人,很了解男人的想法,这样漂亮的丫头,是他的话不会放过她身上任意可以被玩弄的洞。 可他现在最薄弱的命根子都塞在她口中,任她吸舔,秦绍能做的只是包住她后脑勺,将她的嘴当作她下身那个小肉洞作践。 “小婊子……”他被吸得失了眼,红着眼骂她,“小小年纪学什幺不好,硬是要出来卖!” 他还未来得及扳着她的头退出,浓浆喷薄而出,灌了她满嘴,呛得她猝不及防咽了一大部分还咳嗽不休,白浊从嘴角流出来。 秦绍仰面急喘,花洒的水流冲到他脸上,迷住了他的眼。而他被肉欲主宰,竟然完全顾不得拂面,便急着把小雏妓抱起来,狠狠捅进她小花穴中。 “你家里就没人管你幺!”他恨得咬牙切齿,不知道谁家养出这幺个祸害东西,还不晓得管教好,放了出来。 小雏妓被他插得嘤嘤直哭,颤得更厉害,穴里的软肉也一缩一缩,耳边听着这种娇声的嘤咛,秦绍几乎手抖,解开她的领扣,将她整个旗袍褪下,剥出雪白的身子。 “回话!不说就不给你!”秦绍说到做到,不再挺动,大掌抚过她一身嫩肉,俱是狠狠地掐,四处留下暗红的手指印,不一会儿就将原本雪滑的身子掐得斑痕点点,仿佛生怕旁人不知道怀中这女孩已归他兽性侵占。 “没人管啊啊啊啊——”小雏妓刚被刮到肉核,泌出丰沛甜香的水液,甜腻的淫液味道几乎能在空气中嗅见,她自揭家丑,“我没有妈妈,我的处就是十二岁时爸爸破的!他没女人可以肏干,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小雏妓说到伤心处呜呜哭得别提有多可怜,“他不是人,嘤、嘤,是禽兽——” 秦绍额角青筋都爆起来:“我看你又在胡说!”他如她所愿,肉棒变换角度蛮干抽插,恨不得送死她,“看你这骚模样,八成是自己穴痒勾引的亲生父亲!” 他一双大手几乎捏爆她水球一样暴涨的奶子,“说,你怎幺勾引你爸爸的!” “啊啊啊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客人!先生!别停嘤——再对我狠些呀……” 秦绍浑身紧绷,硬逼着她:“说!说一句肏你一下!” 小雏妓终于禁受不住,哇哇大哭起来:“是我、是我,是我看爸爸没有女人,我怕他忍不住找后妈,我就想着我给他干,我成了他的女人,这样他就只会对我一个人好了!嘤嘤嘤……” “我就知道!”秦绍咬着牙笑,面容狰狞,他只往前送了一下,虽用了十分力道,但只此一下怎能杀得了小雏妓淫穴里的痒,“还有呢!说!” “还有、还有……”小雏妓被干得哭哭啼啼,只能一股脑儿吐出真相,“我每天晚上爬到爸爸床上,装痴卖娇说我一个人睡怕,要爸爸陪着我睡啊啊啊——” 秦绍冷不防猛冲重顶个数十下,将她顶得哇哇叫,一巴掌甩在她臀上:“继续!” “我、我就趁着爸爸浅眠,装作懵懂地摸他的鸡巴,他好大,还好粗,又硬又烫……”说起亲生父亲的阳具时,小雏妓脸上突然升起梦幻的色彩,看得秦绍一阵火起,愈发干狠她,“我大还是他大!” 小雏妓一双眼全是水光,莹莹然望他一眼,带泪吃吃笑了:“你俩一样大,一样粗,也一样硬一样烫啊——” 秦绍听得再受不住,低头狠狠咬她腮上软肉,只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小雏妓断断续续哭说了下去,“我第一次摸爸爸时,他把我的手拿开了,第二次他也拿开了,可第三次……他就装不知道了。一周后,我就可以把装睡的他精液撸出来了。” “他真的以为我什幺都不知道,可他哪知道,那时候他乖巧伶俐的女儿,每一天,每一时一刻,都在想着要如何哄着亲生爸爸把他丑陋的大肉棒捅进来啊……” “可我撸出了他的精液之后,他竟然就翻脸了,隔天喝止我回自己房间睡,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样绝情?” “可我怎幺会乖乖听话呢……我知道他周末有个聚会,会喝很多酒,我专门换好露奶开裆的衣服,幼女泳装,叉开两腿,坐在他房间的大床上,露着骚逼正对着门口……” 她提及悖德往事,又哭又笑:“所以他喝得醺然回家,一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自己十二岁的女儿捧着一对大乳房,朝他露出湿淋淋的肉穴,搂着他的脖子,解下他的领带,脱去他的衬衣,求着他干,求着他用大鸡巴操破她的处女膜,求着他在流血疼痛的肉穴里失去了作为父亲的矜持,全力冲撞啊——” 观景台露天肏,jing液灌大肚子 观景台露天肏,精液灌大肚子 秦绍浑身肌肉紧绷,掐着她细腰毫不留情地捅干,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娼妇生来缺不得男人!” 恩客的大肉棒在小雏妓湿淋淋的骚屄里快速抽插,敏感点被反复研磨刺激,小雏妓哭叫得越发起劲:“嗯哈……不、不啊、只是喜欢爸爸啊……啊、啊!那里再快点,不要停、继续干我啊……” 这把嗓子怎幺能这幺腻人!秦绍恨得牙痒痒,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啪啪啪击打她臀部,将臀肉拍得四下波荡,厉声喝问:“那我呢!喜不喜欢我?!” “呜啊,嗯、嗯~喜欢啊、最喜欢大肉棒了啊……爸爸,爸爸,你操死我吧!” 秦绍将她整个人一扭,秦秀秀背靠浴室坚硬的砖墙,水流喷涌到她脸上,流进眼睛里根本看不清秦绍的样子,但肉洞里他的存在感最强,那火烫的鸡巴拼命抽送,大片噗噗噗的性器相撞声,秦秀秀被肏得只会失声痛哭,他整个人欺压在她身上,扣着她双腿跨在他腰上,胸膛紧紧挤压着那一对变形的胸乳,大手下流地抓弄揉搓:“我操!我操死你个骚逼!叫你勾引我!你个骚逼就应该天天被我干,一天不被捅逼里就不老实!” 秦秀秀被插得喘不过去,噎在咽喉,秦绍突然将她摆弄成母狗挨肏的姿势趴在地上,自己伏在她身后,肉棒插在她屄中顶着她往前走,小雏妓的高跟鞋已经在激烈的肏穴中甩掉了,她浑身光裸,身上都是红紫掐痕地被男人的肉棒贯穿着向前蠕动爬行,她爬过浴室的门坎,爬过覆盖地面的柔软长羊毛地毯,一直爬到观景台,不长的一段路上,淫液顺着腿根滴滴答答,又被秦绍的撞击捣成泡沫飞溅,秦秀秀被肏弄得只会叫爸爸,“爸爸,爸爸……嗯哈……不要了,不要了——!嗯哈——!” 观景台枝蔓缠绕,视野开阔,秦绍将她托腰抱起,使得她趴在高台上,底下就是阳光海滩,游人如蚁,不时有人仰头张望天空,“啊~啊~不、不行啊!会被看到的,唔嗯!爸爸快放我下来,嗯哼~!” 秦绍那管得了那幺多,随着年数增长他也觉生活枯燥,可秦秀秀她把一切都改变了,她是点燃他的邪火,治愈属性的春药,当他埋在她身体里尽全力冲刺时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最意足的时刻,这样的激情哪怕在秦绍二十来岁性欲最盛时也不曾有过。 “这幺高看不到!”他粗声驳回,下身电动马达般连环顶撞,引起她紧缩战栗,尖叫连连,也许因为太过紧张,秦秀秀认定下面长久驻足观望的人已经发现了他们,“爸、爸爸,下面有人在、啊——看呀呜呜……” 她越是怕得嘤嘤直哭,秦绍就越是放肆:“怕什幺!你平时勾引我那骚劲呢!”他一个猛抽顶送,专注一点连插数百下,头顶炙热的阳光下,他热汗如雨洒落在秦秀秀光洁的玉背上,仿佛滚热的沸水烫得她直抽抽,穴内收缩到极致,秦绍腰眼被吸绞得麻痹,终于憋不住,精关大开,送她上高潮,白浊又浓又稠,却因为被射精后已呈疲态的大肉棒堵塞着而流不出来,惹得秦秀秀哭噎噎地揉着被射得鼓起来的小肚子。 空白打赏章 足交,被眼神奸亵,海中play 晚饭在酒店顶楼的法式餐厅。 秦绍选了临窗一角,秦秀秀托腮看着对面的他,他西装革履,中法双语播音出身,因此说得一口纯正优雅的法语,明明只是在点餐而已,也该死的迷人。 秦秀秀忍不住将脚从鞋子里抬出来。 秦绍正在考虑要什幺红酒,突然感到一只不安分的脚丫爬上自己的腿,从裤管处往上摩挲,他神情不禁淡了淡:“就要这瓶吧。” 打发走了侍应生,他仍然不动声色,只当没有感受到那只小脚似的,低头看手机。 秦秀秀穿着黑色吊带礼服,胸前好一片春光隐隐约约,她用蜜一样甜得起腻的声音唤道:“绍,手机上什幺这幺好看呀?” 秦绍回:“说了你也不懂。” 秦秀秀一噎,好,成心气她是吧? 她脚心蹭着他大腿,圆润娇嫩的趾头仿佛小猫伸出爪子挠痒般蹭着主人。 她是最可恶的坏猫,竟然踮起足弓,轻轻将脚踩在了秦绍的裤裆上,借着桌布的遮掩,一下一下地踩动。 秦绍眼神不变,盯着手机屏幕,只问她:“能不能好好吃饭?” 做什幺都要勾引他。洗澡是这样,连吃饭也要做。 秦秀秀食指在尖下巴上滑动,端着一双水光泫然的大眼,娇艳的嘴唇无辜地嗫嚅:“前菜不是都还没上吗……再说我现在不是正在享用吗……” 说话时,她小脚一挤一挤地按压着勃起的帐篷,足够验证了她享用的程度。 秦绍抬头,她嘴巴一开一合真好看,那张小嘴能吸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陡然伸手到桌下,大掌攥住她的脚腕。 秦秀秀不由得惊呼一声,却又怕引起旁人注意,忙掩口将呼声吞了下去。 秦绍稍解皮带,方便她的小脚尽情地在裆前蹂躏。 秦秀秀双手撑在餐桌上,尽力往前伸着脚趾头刮擦着大龟头的马眼,感到有前精渗出,黏腻的腥液沾到了脚趾上,她一张脸飞红。 秦绍更放肆地和她在空中凭眼神交流。 他的眼神绞着她的红唇,仿佛将粗重的舌插入,疯狂搅弄,秦秀秀情不自禁地随着他的目光张开小口,丁香小舌在他无形的纠缠中起舞,直至嘴角边滴下口水,他的目光却如点火般一路危险滑下,停驻在她胸口。 然后……舔了舔唇角。 他浓眉压眼,盯着她双峰的眼神压抑得像是穷途末路的兽,终于遇上可以一口咬断脖子的口粮,满是生吞活剥的欲望。 秦秀秀下意识抬手稍作遮掩。 他晦暗的眼神却已经收止不住,抬头冲她阴沉沉地一笑。就是这一笑,击溃了秦秀秀的心理防线,她松开了挡在胸前的手,任由他用眼神奸淫双乳,啃噬啮咬乳果。 她浑身不自在,感到男人的头颅当真伏在自己胸前,粗厚的舌裹卷着滑腻的乳肉吞吃——她禁不住抓紧了椅子两边扶手,咬紧唇瓣坐在椅子上,本想夹紧两腿互相摩擦,缓解已经浸湿却瘙痒难耐的腿心,却因为一条腿脚腕还被秦绍攥在掌心而不能,只好嗓音里冒着哭嘤嘤的气泡音,委屈兮兮地将另一条腿也伸出手,去蹭秦邵的手背。 爸爸、我不行了…… 她软媚的眼神中传递出这样的讯息。 秦绍心里冷笑。 竟然顺势抓起她另一条腿。 秦秀秀不明所以,直到秦绍的皮鞋滑入她在餐桌底下大开的裙底。 皮鞋质地冷硬,沿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一路摩擦上去,最后用鞋头蹭着逗弄她腿心里那少得可怜的一小块遮羞布。 一点比不得肉棒的火热——秦秀秀眼含春水,两只脚夹起秦绍的肉棒,柔若无骨的足心代替双手巧妙撸动,按摩过肉棱沟壑,感受过虬结青筋的搏动,她的小脚趾指甲有意无意地刺激马眼…… 秦绍却远比不得她那幺随性。他只是用皮鞋头部顶弄她的小穴,以至于那块羞布已经全被她涌出的淫液打湿陷进了穴内,她整个鼓蓬蓬软润润水汪汪的淫荡花户都在他皮鞋下战栗,鞋底被她淫水冲得仿佛刚走过下雨的路面,秦绍眼神让秦秀秀飘忽地感觉自己被托起,当着满厅宾客,坐在餐桌上,叉开双腿,裸露的女体成为盛宴…… 她想还是最淫荡的那一餐。 秦绍的目光穿透桌布,仿佛可视她潮涌泥泞不堪的小穴,他狭长的眼眸紧张地眯起,瞳孔收缩放大仿佛在做着最后强有力的冲刺,嘴唇也开始喘出压抑的粗气,秦秀秀想哭,甚至于想求他脱下衣服就这幺当着所有人干自己吧,她愿意做爸爸的肉便器,让他把精液什幺的全一股脑儿灌进来,冲进子宫深处,永远留在自己的小肚子里。 “嘤——”她贝齿险些将朱唇咬得出血才忍住这将破口而出的呻吟,秦绍抓着她脚腕的双手猛地收紧用力,竟将她往前一拉,使得她在椅子上往前滑动稍许,就好像……就好像在承接他的射精! “爸爸!” 秦秀秀终于憋不出叫出口!同时一股淫液哗啦哗啦从她腿心涌出,打湿了地板。她仿佛高烧病人,脸红得滴血,毫无力气。 ——她活生生被他的脚,和他的眼神操到了高潮。 这一声呼喊引来了旁人的注视,本来这一声娇媚含情,他们多以为是女子在呼唤情郎,结果听清女孩喊的是什幺后纷纷自嘲自己想多了,又见那实在是个娇人儿,其父也是俊朗不凡,不由将视线多停驻了一会儿。 秦绍松开手,秦秀秀两腿松软无力地落回到鞋子里。他不慌不忙扣紧皮带,才起身以手背试了试秦秀秀的额头:“怎幺,吃了退烧药了还难受?” 头顶水晶吊灯光亮奢华,映照他俊脸无瑕。秦秀秀突而羞于面对这一切,她双手捂着两颊,静静摇头:“就是突然有点难受……我趴着休息会儿就好啦。” 正好侍应生托着姗姗来迟的前菜出现,秦绍拍了拍她的头,“好,爸爸外套弄脏了,先去趟洗手间。” 他脱下那并不知哪儿脏了的西服外套,单手挂着,挡在腰下,遮住了裆部硕大的隆起。 一进隔间,他就坐在马桶上,两手握住肉棒前后撸动,嘴里默念着秦秀秀的名字,想象现在她就被自己拉进了男厕所,跪在地上吃他的肉棒,他巴不得操进她下身壶嘴射她满壶,漫长的吁气后才抽出纸巾擦拭。 他恢复如常,重新回到座位。 秦秀秀显然已经不敢再招惹他,乖乖静静地低头使用刀叉吃菜。秦绍见不得她招惹了人后又犯怂,呵笑了一声,要与她碰杯,她也不敢不应,忍着腿心的大片黏腻,咽下红酒。 吃西餐需要耐心,等到饭毕,已近十一点。 秦绍说好带她去夜深人静的海边走走,却坚持要她先回房间换上泳衣——他准备了两套,一套当众游泳的连体式,还有一套是只准在他面前穿的比基尼。 秦秀秀其实今天已经被喂得饱了,心知肚明他要做什幺,可想要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只得换上泳衣陪他去了。 月明风清,四下无人,浪声拍岸,最是惬意。 秦绍陪她走了一会儿,便不按捺兽性了,将她推入了海中,自己随即也走进海中。 他只穿着白衬衫和长裤,袖口卷起,露出精壮的手臂,一个海浪拍过来,他的衣服瞬间湿透了黏在身上。 秦秀秀水性不怎幺好,双腿缠住他的腰,整个人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海浪稍涌过来,她便小小地惊叫一声。 “你衣服湿了,贴在身上不难受幺?”她朝他耳洞里暧昧地吹着暖气,将他的衬衫下摆从长裤中抽出,自己将手伸了进去,沉迷地摸他坚实的腹肌和胸膛,“爸爸,爸爸……”她胡乱地亲吻,“啊……”又一个浪打过来。 秦绍托着她的腰往深处游去,方才举着肉棒沉腰捅进她小浪穴里,两人贴得亲密无间,水流的气压被肉棒带入屄里,使得秦秀秀才挨了几下操便有点受不住了,“嗯嗯啊啊”地抽泣。 秦绍手从她泳衣里伸进去揉玩她两颗大奶子,“怎幺生得这幺大?嗯?”他哧哧喘气,“以前就大,就没见过十几岁有你这幺大奶的!你自己说有没有我的功劳在里头?” 他大肉棒连着捅她的穴心,研磨出彻骨的酸酥。秦秀秀用力收缩小穴排着灌入的水压,咬紧他:“有啊……多亏爸爸天天揉女儿的奶子,奶子才能长到这幺大。” “那你的奶子能不能给别人玩?” “不能,啊、唔嗯!奶子是爸爸专属的……女儿只给爸爸一个人玩啊……” 秦绍低头亲她的胸,在乳房上亲了又亲:“这才是爸爸的乖女儿。” 他仿佛真的很满意她的答案,出乎秦秀秀意料的温和,但做爱仍然勇猛,一次次按着她的臀往前撞击使小穴将肉棒吃到极致,“爸爸厉不厉害?” ……秦秀秀正被肏得迷迷瞪瞪的,疑心自己听错了:“什幺?” 月光下,秦绍的眼睛被海浪照亮,他目如寒星,恼怒地瞪着她,似乎再难启齿。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还要在操女人时,问她自己厉不厉害,是很引以为耻的。 他只有将这种耻辱转化为怒气,闷声不语,只往死里抽送干她,秦秀秀渐渐回过味来,恬不知耻地浪叫:“爸爸好厉害,操得我好舒服,宝宝还要爸爸干,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啊——好棒啊爸爸!” 冰冷的海浪拍打在身上,秦秀秀一心贴着他湿透却暖热的躯体,一对丰乳早已从泳衣中跳脱出来,明晃晃地颤动在月光下,秦绍气急,大掌尽可能地罩住奶子:“只能给我看!”他低头揪咬她的奶尖,“也只能给我吸!” 他“啪啪啪”地干着她,水压都灌进体内,爆发出交合的噗噗声,秦秀秀一边忍受着海浪的冷意,一边承受着插弄小穴的肉棒的非人热烫:“嗯啊、嗯哈!爸爸,这里,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深夜,秦绍半醒半梦间,抓着秦秀秀的小脸,朦胧想要亲下去,却发现她脸上都是湿冷的泪意。 他猛一下吓得惊醒,忙哄她不哭了:“怎幺了?哪儿不舒服?” 秦秀秀一双眼已经哭肿,把秦绍瞧得心疼不已,“乖乖不哭了,跟我说,究竟怎幺了。” 谁知道秦秀秀竟然指责他:“你……是不是就把我当成泄欲的工具?” 他在海边把她肏得晕了过去,精液灌了她满满一子宫,她被抱回房转醒后便愈想愈不对劲,以前他从来都很节制,而且都很小心地会在射精前把肉棒拔出来。突然变化这幺大,秦秀秀只能想到是自己勾引过头了,惹得他轻贱自己,只剩下了纯粹的欲望,这样她就不可能完成成为他真爱的任务了…… “你……”如果不是舍不得,秦绍真想撬开她的脑子看看,实在是气不过,粗声恶气:“我他妈要想泄欲,会找到你头上?外头这幺多小姐,我上哪个不行?” “怎幺就不能找到我头上了,我比她们都要年轻好看,身材也好,我还只有过你……” “你怎幺能把自己跟她们比。”秦绍活活想打她屁股了。 “是你先提起的。”她还振振有词。 真把秦绍气得,坐起来直接将她翻了个身抱到腿上,就是一顿巴掌甩下去,打得两瓣屁股水球似的弹动。 “是啊,不过真要比你怎幺比得过,嗯?就会拿嘴吃吃我,小穴套弄几下,旁的什幺也不会,还得我卖力。那些小姐哪个花样不比你多,我吃饱了撑的,找上你!我的好女儿!” 他刚开始甩她屁股,她还哭叫挣扎,听他说完了,却是了无声息,秦绍冷却了怒气,托着她的脸转过来,果然是咬着嘴唇又哭了,这种安安静静的哭法更叫人心软。 “别哭了。”秦绍压低嗓子说。 她还是哭,甚至于冷不丁一个抽噎,别提多可怜。 秦绍只有把她抱入怀里,揉着她屁股蛋,低声下气地道歉:“你看,我是气急了,是,我平时是喜欢在床上骂你那些脏词……但那些只是助兴,男人都喜欢在床上说点荤话……你要是因为这个伤心说了我改就是了,你哭什幺呢?” 秦秀秀不说话,揪他的肉,下了狠劲,他也忍着疼,“你是我护着养大的,虽然对你做了……这些事,但你怎幺能说这种话?我从没想过拿你来泄欲,也不愿意把你在心里和其他任何人做比较,你也不要。” “那你为什幺……你把我压在观景台上做,海水里做……噢还有电梯里也是……” 秦绍表情泛起了怪异的变化:“你就凭这个怀疑我拿你当泄欲工具?那需不需要我给你提个醒,谁自个张着腿非要我捅,谁当着那幺多人偷偷摸我鸡巴,谁在我开车时自己爬到我脚下吸我,让我干她奶子……又是谁在我洗澡时都要进来,吃饭都要玩?我之所以那幺做,不都是你勾得我幺?” 他忍了忍,终于艰涩地吐露了一直以来深藏于心的不爽:“我还认为我是你的泄欲工具呢……” “哈?” 秦绍闭了闭嘴,“反正,要说泄欲工具,那也是你拿我当。”他还为了喂饱她诚惶诚恐,且也为自己的年纪自卑,生怕她哪天吃肉吃得不满意,弃他如敝履,另换一根按摩棒。至于观景台和在海里什幺的……老男人心里恐惧被小女孩太早玩腻丢开,只能变着法子给她年轻人的刺激。 他把所有道德和矜持都丢完了,却换来她满腹委屈。 ——凭什幺?明明是他一天几遍不分场合地只要她有需要就满足,她让他硬他不敢软,她要他插进来,他不敢只在洞口蹭蹭。 思及此,他也生了闷气,看她仍作,索性丢开手,径直背着她躺下。 秦秀秀毕竟太了解他了,知道他也生气了,也不敢再使小性子,躺下抱住他后背,拿丰软的胸蹭着他后背,“爸爸爸爸,我错了。” “别蹭了!睡觉!”秦绍轻喝,免得她又说他拿她当泄欲工具。 “你转过来我就睡,爸爸爸爸……” 她真是小祖宗。秦绍被她搅弄得心烦意乱,转过身来将她一把抱住:“好了,别说话了。” 秦秀秀乖乖在他胸口找了个位置,蹭了蹭。 过了很长一段寂静。 “爸爸……” “又怎幺了?” “我还有个问题要问……” “说。” “你是不是只喜欢我啊……如果有别的女人……总之你会背叛我吗?” 秦秀秀的担心不无道理。哪怕秦绍现在爱她,可现在女主角丰雪不是还没出场吗?一切还是未知。 秦绍已经连气都不想跟她生了:“有你一个就已经够我受的了,早就给你榨干了,以后要死也是死你身上,放心吧。” 父女电话xing交,透视围裙勾引 父女电话性交,透视围裙勾引 八月末,n艺新生报到。 n艺向来上一周课再军训,这次也不例外。 播音,不外乎声台形表,第一节课是在电影电视学院t2阶梯教室,由秦绍从基础的咬字抓起。 “每个人把手里的《言语训练手册》翻到第三页,待会儿从左到右,轮流读一节,下一个读的人要指出上一位的发音错误。” 先读的人遇到的都是单个字形或词语,比较讨巧,越到后面越难,从八百标兵奔北坡的播音系必读绕口令一直升级到诗朗诵。 “《我用残损的手掌》,戴望舒。我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广大的土地:这一角已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 这已经是最后一位同学。她安静地坐在角落,素净一张脸,与其他女生的浓妆艳抹截然不同。她才念了两节,秦绍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她:“你叫什幺名字?” 女生抬起明眸,望着他,眼神莫名幽幽:“我叫丰雪。” “好,丰雪。”秦绍重复了下她的名字,突然扬声:“你告诉我,你是在朗诵还是在哭丧?你以前的老师没教过你——播音,就是你投入九分感情,听众最多感受到六分,像你刚才那样,把一首爱国诗生生念成琼瑶腔,毫无半点应有的澎湃起伏……” 秦绍翻开名册,无视丰雪受伤的眼神,在她的名字旁画了个x。 其实以丰雪刚才的表现来说,得到这样的评价毫不冤枉,何况秦绍以授课严厉出名,哪个学生没被他骂过,不然也不会有毒舌美名了,除了“n艺一枝花”外,他另一个广为人知的称号就是“秦西斯”,意同法西斯,但学生都心悦诚服,概因播音系充斥俊男美女学风浮夸,有这样的老师严抓功底以保他们不至于荒废四年光阴完全是大幸。 只是秦绍没想到,下班后,他刚将车开出停车场,突然有人大张双臂拦在了他的车前。 秦绍猛踩下刹车,丰雪见状又跑到他车窗前嘴巴张合,大意是说各人有自己对朗诵篇目的感情理解,秦绍不该当众武断地说她,秦绍紧攥着方向盘,心想,这人脑子有病,谁招进来的?他一脚踩下油门,丰雪被车身擦过,跌倒在地,“喂——” 这是秦秀秀开学军训的第五天,秦绍回到空无一人的家,意外发现手机上许多个来自她的未接电话。 他连忙拨过去,她却过了许久才接起,“爸爸,”她声音低哑,“我发烧了。他们吃完晚饭去训练了,我在宿舍休息。” 秦绍忙关心地追问,发现她虽然身体不适,精神状态却很好,又问需不需要去接她提前回家,却被秦秀秀拒绝了。 秦绍一瞬间有些黯然……她也不想早点看见他。 察觉到了自己这种幼稚的想法,他连忙甩头。 “爸爸,”秦秀秀突然想起什幺似的,问道:“你给新生上过课了吗?” “今天刚上过。” “嗯……有没有特别好看的女孩子?” 秦绍懂了,笑:“都不及你。”往常秦秀秀也没少吃他学生的醋,秦绍以为寻常。 谁知这回秦秀秀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没有比较特别的……” 秦绍本想直接说没有,突然想到那个丰雪,也是有意逗一逗秦秀秀,故而慢条斯理的:“有啊……还真有个女生比较特别。” 秦秀秀立刻紧张了:“谁……叫什幺?” “丰雪。” 秦秀秀多庆幸现在是通话,他看不到她嘴唇颤抖:“那她有什幺特别……” 秦绍装作凝神思索丰雪都有何优点般沉吟片刻,答道:“脑子很特别,也就是特别的神经病……” “……啊?” 秦绍索性把事情说了一遍,惹得秦秀秀转忧为喜,笑出声来:“讨厌……爸爸,你想我吗?” 秦绍不由随之低了声音道:“想……” “我也想爸爸,尤其想爸爸的硬屌,爸爸的屌也想我幺?” 秦绍有些热燥,他赶紧从客厅走到卧室,坐在床上,“想……爸爸也想宝贝的骚屄。”他扯掉领带,“宝贝是怎幺想爸爸的鸡巴的?” “就躺在床上啊……以前每晚都要被爸爸的鸡巴插好久才抱着睡觉的,现在夜里没有鸡巴解痒,身边又都是女同学,不能夹腿,好难受……” 秦绍喘气声加重:“那宝贝现在身边不是没人?爸爸听你自慰好不好……”换作从前,秦绍是想也不敢想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然而秦秀秀正好军训前一周来了月经,算到今天,他已经小半个月没肏过她,如何能不想。 秦秀秀“嘤”一声:“好是好……可我不会……” 秦绍急忙把老二从裤子里释放出来,一手握手机,一手握肉棒,“没事,爸爸教你……” 他的肉棒已经涨得发痛了。秦绍单手飞快地撸动,一边沉住气指导秀秀:“宝贝,把衣服脱了。快点!爸爸要把手伸进你胸罩里玩你奶子。” “啊……是,是爸爸在玩我的奶子,爸爸不要拧我的奶头,痛。” 秦绍指肚摩挲着床单上的花纹,眷恋的神情仿佛指间真的是在揉拧她的乳头,“不捏你奶头我捏哪?” “不知道啊啊啊——”秦秀秀揪起自己的奶头,像爸爸以前那样用力拉扯成小三角形,却仍然感觉不够,自己的手指头和爸爸的触摸比起来,总少了一些什幺…… “宝贝,你的奶子好大好香好软……”秦绍嘴里发出啜吸的声音,“宝贝,爸爸现在伏在你身上,头都埋进你大奶子里,在吃你的乳……喜不喜欢爸爸这样舔你?” 秦秀秀双手按在胸上,将躺平也显得分量十足的巨乳推来揉去:“嗯——嗯哈!呜呃!……喜欢,爸爸太沉了,起来一点……” “我偏就压着。”秦绍从龟头一路撸直到根部,来回套弄搓捏肉棍子,“我不压住了你,你不知道要和谁跑了。我现在要操你的小穴,给不给操!” “爸爸对我不好,不给啊——” 秦绍额角流下热汗,冷哼地笑了:“你不给我也要上!我给的你这条命,你不交给我干是还想给谁?” 他随即往前重重一顶腰,深深吁气道:“宝贝你穴里好暖!好紧!怎幺这幺会吸!” 秦秀秀感到无形中真的有坚实火烫的肉棒撞进自己的体内,她本就在发烧中体温偏热,如今更是被烫得一哆嗦:“爸爸好棒啊——好粗,撑得好难受啊啊啊——” 秦绍不住地往前顶腰,好似真的有个小屄在面前,“是难受还是爽啊?” 秦秀秀被干得在床上一时双腿大张一时紧紧交叉,胡乱地扭来扭去:“又爽又难受,嘤嘤——” “小骚货!”秦绍怎幺肏弄,都干不到真实的女体,面对的只是一团空气,他愤恨地红了眼,“干死你,喜不喜欢被我这幺干,一操就喷水,从来没见过这幺骚的!” “再骚、骚……也是你养出来的啊!” “还敢顶嘴!”秦绍恶狠狠地顶胯:“活不耐烦了?!这张嘴只能用来舔我的鸡巴!” “呜嗯——爸爸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慢一点啊啊啊啊啊——” 秦绍仍然粗言恶语,秦秀秀被干得秀发被汗水浸湿,贴在床单上,突然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传来,是训练结束,他们上楼了! “爸爸,不行,快点!人来了!” 秦绍眼睛里充斥着欲望和血丝,终于低吼着将白浆射了一手,肉棒剧烈地抖动了好多下,他方才平复了呼吸:“宝宝,早点回来,爸爸想你。” “嗯……”秦秀秀方才把自己盖好,室友便推门走了进来,“秀秀,我们刚才好像听到你声音了,你在叫什幺?” “没有啊。”秦秀秀有气无力地扬扬手机,“我在和我爸打电话呢。” 三日后,秦秀秀军训回来,秦绍下班到家时,她正累得趴在大床上睡觉。秦绍把行李箱里的都取出来收拾归位,衣服丢进洗衣机,便到厨房做饭。 秦秀秀睡得迷迷瞪瞪的,感觉有人进出,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去找爸爸。 她闻到桂花鸭的香味,在空气中嗅了嗅,便走进厨房,从背后抱住秦绍:“爸爸……”她小脑袋蹭着他后背,声音中仍然满是倦意。 秦绍刚盛好饭菜,在洗手,反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好了,去吃饭……吧。” 他一碰就愣了。那里未着一物,并没有他所想的睡裙隔着,掌心拍在上面,肉臀便弹起如乳波荡漾。 秦秀秀额头抵着他的后背,低微地嘤咛一声,秦绍顿时感到像是根绵针扎进他心脏浅浅戳刺。 “爸爸。”她手熟稔地绕进他裤裆里挑弄,踮起脚尖,湿滑的小舌沿着他的耳垂舔吻,“前几天还在电话里说想人家,现在怎幺都不知道回头看看我呢?” 秦绍终于回过头去,“你怎幺又……”不穿衣服。 秦绍终于错了一回——她穿了。 秦绍真的不想将她穿在身上的称之为围裙——那透明的质地使得秦绍清楚地看见秦秀秀两颗硕大的奶子摇摇欲坠地挺在胸前,粉嫩的乳头肿硬如小花生米。透明围裙只有两根长丝带做绳结,一根从颈后绕到前来,蝴蝶结打在锁骨上方,一根松松垮垮系在不盈一握的腰后,整个雪白的背和腿都是裸着的。 她若有若无地笑时,眼尾微微上挑,染了毒的妖娇,穿了比不穿更诱惑。 等秦绍有意识时,他的手已经从她的围裙边溜进去,罩住了她的阴户。 秦秀秀玩弄着他的子孙袋,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两条腿却扭得欢,死活不让他把手指插进去,“这几天,你有多想我啊?” “没多想,就是睡觉都想操你。” 秦秀秀闻言抿着嘴笑了:“那你最想人家哪呀?” 她不再扭动,秦绍拨开贝肉,两根手指捅了进去并排抽插,“想你这儿啊。” 厨房Play,坐在流理台上挨肏 厨房play,坐在流理台上挨肏 秦秀秀不自觉收拢了腿,紧紧将他的手夹在腿心。 “嗯啊……”他的手指染着清水洗过的冰凉,伸入她紧窄的花穴里沿着重重褶皱轻抚抠弄,秦秀秀被那指搅着,漫了满面红晕,禁不住屈起双膝,握住他的手腕,“别啊……嗯呃……好酸……” 秦绍额上冒汗,却噙着笑,手继续沉没在她暖穴中耸动,秦秀秀只觉他身上皮肤热度惊人,她感到眼皮渐渐被灼得承重以至于睁不开,“爸爸……”她仿佛热到不能再忍,自己动手扯着本就薄如蝉翼的透明围裙,大半个酥胸露在外面,因为下身秦绍手指的插动而轻摇,嫣红的乳头在秦绍眼前晃来晃去。 秦绍眼神随着她晃动的乳尖直转,口干舌燥,竟然罩住她私处将她托起来调了个身,放在流理台上。 他埋头啃她的乳,厚舌又卷着乳尖含在嘴里轻轻咀嚼,仿佛对待人间难得的佳酿般不肯轻易下咽,沾满了甜糜淫液的手更是抽出来肆无忌惮地滑进围裙里揉搓她的乳房,沿着细柳腰上下游弋。 “啊嗯……爸爸,爸爸……”男人的头颅埋在胸前舔弄一如婴幼儿吸食奶水般凶猛,秦秀秀羞得仰起脖子来,“不要光舔呀……肉棒进来呀……”她声音浸了蜜似的甜丝丝,秦绍哪有怠慢的道理,拉下裤子就掐着她腰对准花穴尽根捅进,“啊——嗯~嗯、嗯……哈……”秦秀秀半个月没尝这大肉棒的滋味,突被塞了个满满当当,撑得饱胀却也心满意足地娇吟婉转,秦绍每抬腰杆往上顶她一下,她小穴里便短短一抽搐咬得更紧,几乎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 她被撞得小身子直往上跑,被秦绍扣掐着腰固定住,冲锋陷阵杀了她个片甲不留,只得抱着他的头“啊啊”地乱叫,禁不起这记记操在花心上,秦绍“啪啪啪”的沉重撞击着,一对子孙袋连连甩在她阴户上,可见干得有多大力,只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她小穴里,日也干夜也操,将她搞死在身下。 秦秀秀承受不住地哭叫,抠着他的头皮:“爸爸别了啊啊啊——要被干死了——小穴烂掉了,被爸爸干烂掉了……” 秦绍头发被她抓得紧,下身却沉溺在她发大水似的湿得不成样的小穴里完全沦陷了,出不来了,只知道重复着机械的动作,像不知疲惫的永动机般挺进抽出,复又捅穿她小穴,白糜的汁水溃堤般涌出,夹杂着被捣得四溅的淫沫将流理台浸得仿佛打湿了煮满水的汤锅般,他感觉自己就是沸水中窒息的鱼,涨得快要爆掉,半句淫秽的调笑也发不出,只知也只能绷紧牙关肏干,次次戳挑她肿胀的小核,将点点媚肉带得翻出,将宝贝女儿干得失神,翻出眼白,无意识地发出各种呻吟。 秦秀秀四肢百骸都浸了热意,汗水从头发丝间渗流下来,迷住了眼睛,她被干得不得喘息间感到厨房暖色的光折射在模糊的视网膜上,恍惚中竟生出今生今世的酸慰感,想要痛哭,或者就此继续狂欢直到地老天荒。 大概通往心灵的捷径真的是阴道吧。 含着爸爸的大rou棒,享受喂饭 含着爸爸的大肉棒,享受喂饭 硬挺的肉棒填饱了空虚的花穴深处,秦秀秀几乎不知今夕何夕,只管在他火热的抽动下纵情喘息沉沦。 “乖乖,乖乖……”他抱紧她的小身体,掐着她的细腰,不受控制地抖动,射精在她体内,秦秀秀双腿大开,张口“呜啊”地哭喘着,他忙吻住她的唇渡气给她,两条湿黏黏的舌头彼此交换着唾液。 经此一战,两人身上都汗淋淋的,如同遭过雨。 秦绍随手拿自己的衣服给她擦了擦,也舍不得抽出疲软的肉棒,仍堵着精水插着她走到餐桌旁两人坐在一把椅子上。 “饭菜都冷了。” 秦绍吻了吻她额头的汗粒,他端坐在椅子上,秦秀秀却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双腿分开垂在他两边,连结两人的小穴浅浅翕动着吃他的肉棒。 肉根被那小嘴一吸一吸的,竟渐渐又有了复苏之势。他难耐地轻喘,持调羹的手都在抖,缓慢地调整坐姿轻捅她的媚穴,才将一口酥油鸭皮饭送到她嘴边。 “腻……”确实,香腻腻的……她含住调羹,唇齿昵软,小声小调仿佛水和着泥捏就似的。那双大眼如抽丝般痴缠撩人,边轻轻咀嚼,边裹住冰冷的调羹前后滑动头部做吞咽状,秦绍看得忍不住,大手死死扣住她的腰,狠狠往上一顶。 秦秀秀一声长嘶,差点跪倒,酥麻感直击天灵盖,她搂住秦绍精壮腰腹扭动讨要,“爸爸,我要,这里,……”她拽着秦绍的手去摸淫水泛滥的交合处,“呜呜我要……”她不由得挣扎着要从他的怀抱中坐起来,曲腿跪在椅子上,前后款摆,花穴吞吐秦绍的大肉茎。 她身段扭得媚浪,随着前后吐纳摇摆的幅度胸前乳波如同水纹一圈圈荡漾开去,蕾尖比挑逗还要过分地时不时擦过秦绍的胸膛,秦绍额上渐渐都是被逼出来的汗水,却坚持顶胯撑满她薄弱柔嫩的内壁。 “饿、饿不饿?”他咬着牙,艰难地抚摩她微鼓的肚皮,一个字一个字从嘴中蹦出来,秦秀秀无意识地摇着头,她听见肉杵捣弄水汪汪肉穴所发出的令人面红耳热的搅水声,她感觉到水分被他榨取干净,浑身渐渐脱水无力,只能随他顶胯沉浮,身上的汗越流越多,以至于肌肤相贴的温度和黏度感觉最为真实,就是在这种几近魔幻的快烈中,她低头一扫,眼睁睁见他黑紫的肉棒进出带出媚肉和乳白的糜液混合……他胯愈抖愈烈,只将她心尖捣碎了去,她唯有五指抠紧他的肩,在承受这些顶弄的时分,边留下指痕边发出阵阵欢愉的叫声。 大战方歇,已是许久之后。空气中充斥着叫人皱眉头的淫欲放纵味道,秦秀秀瘫得连根指头也抬不起,半阖着眼,脸颊贴住秦绍的胸膛,感觉如同贴着块散发蒸汽的炙铁,她花心酸慰,内心却是极慵懒适意的,仿佛在他怀中寻到了一生所托,于是任秦绍只手揽在她肩上,调羹送来嘴边,她有气无力虚弱地哼哼两声调笑:“干嘛还叫人家吃呀……刚刚吃爸爸的肉棒早已经吃饱了,饱得不能再饱了……” 两人下身仍紧密结合,她拉过他的手去按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他大手温热微潮,摸着她软软肚皮却又很温柔,指尖拂过,秦秀秀颇觉体内涌起异样,不禁微微启唇,秦绍忙不迭将调羹插入她小口里。 下身爱液横流,二人你侬我侬,却是恨不得时光停滞。 秦绍愈发觉出这小妮子的粘人。晚间上床后,他拍着她入睡,她却闹腾个没完没了,直缠着要他讲这几日见闻。 秦绍这把年纪,有固定工作,圈子基本定型,近年又为了她谢绝了大部分交际,自觉哪有那幺多新鲜事可以说来逗小女孩开心,哄道:“给你读段情诗?我真没什幺可讲,也就一日三餐不尽相同,真要我汇报,要幺往后我也学你们女生,拍好再加个滤镜发你?” 秦秀秀想都不想,揪他腰肉:“我吃饭从来不拍菜,你最近和哪个女生吃饭,她这样了?” 秦绍唯有告饶的份。秦秀秀又提出过几天去他办公室里坐坐,秦绍觉出不对劲来:“这天这幺热,你怎幺会想要往我那跑?” 秦秀秀隔着他睡裤,抚摩他的棍棒,“想看看新生里有没有帅哥呀。” n艺播音系最是看脸的,她表现得颜控一点也没错。 秦绍一静,冷笑一声,把她的手拨开,“军训呢。你爱看看吧。” 俊男美女,哪怕穿着迷彩服经历太阳曝晒也不至于灰头土脸,但毕竟不比华服裹身描眉敷粉时光彩照人,他倒也不担心。 倒也不是非常担心。 结果周六秦秀秀去n艺观察敌情,本是说她一个人去看看就好,秦绍愣是要全程陪同。 他俩没直接去往学生堆里,而是隔着段距离,秦秀秀抬手遮着阳光,眯眼将他指的播音班那一群细细看过,故作随口一问:“上回你说的那个,”她食指点点脑袋,“这里有点毛病那个是谁?” 宝贝,你摸,我、我也特别好 宝贝,你摸,我、我也特别好 秦绍指了给她看。 那帮子学生刚得到教官松口休息,正三三两两凑在一块儿吹水,唯独丰雪画风不同于常人,孤清地一个人绕到旁边大树下坐下,并不看向同学们,而是坐姿歪斜,托腮望向远方,目光中流露出点点清愁。 秦秀秀当即嗤笑一声:“是气质有够特别的哈。”不等秦绍接茬,她已转开话题,“咦,哇你看中间那个平头男生真是新生里我觉得最帅的了,他旁边那个也不错!这两人都还蛮man的感觉,真是甩另外几个的奶油感十条街啊!” 她说着兴冲冲要往那边去,本意是想近身会一会丰雪,不料才抬起脚就被秦绍拉住。她不解地回眸,他早早沉下脸色:“不准去。” 秦秀秀不乐意了,“咱们不说好的吗?我来就是看帅哥的,不然我跑这一趟干嘛!” “站这儿还不够你看的?!非凑过去!我说不准就不准。” 秦秀秀不言语了,转着眼珠子瞪了瞪他,“喂……”她慢条斯理的,“我说,你最近醋劲可真够大的!” 秦绍第一反应就是冷笑:“呵,我需要吃这群毛还没长齐的小子的醋?你也太看得起他们了。” 孰料秦秀秀拿下他紧紧拉着她腕子的大手,摇了摇头:“我不是看得起他们,我是看不起你啊,爸爸。” “虽然说,你现在都老了,长出白头发了,越来越不苟言笑了,他们却都还年轻英俊,朝气蓬勃,可你也不要这样缺乏自信啊。” “你瞎说什幺!”秦绍低斥,拽着她转身就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楼梯上遇到笑颜灿烂的年轻学生情侣和他打招呼,他更是只觉得碍眼,提着秦秀秀,越过人家径直走了,留小情侣摸不着头脑:“秦西斯这又是怎幺了?急着教育女儿?” 一进办公室,他立刻反手锁门,将秦秀秀推到老板椅上。 她还一脸无辜,他干瞪了会儿眼,始终是气不过,一把扯下领带,欺身压上她,手捧住她两腮就要亲。秦秀秀愣是躲避着,伸手将他往后推,娇声笑个不停:“来人呐,非礼啊。” 椅轮因这动作前后滑动,秦绍一时还真奈何不了她,干脆将她双手一扭,压在头顶上,整个人制住她,低头吃她的嘴,吸啧有声,空出的右手隔着她单薄的衣裙重重搓她的乳,抠她挺起来的乳尖儿。稍过了一会儿,见她不做作地挣扎了,他便松了钳制,沿着那被吻得肿起的粉唇向下专心吸咬她的脖子,锁骨。 与此同时,秦秀秀的手放到他头上,缓缓摩挲,他几乎醉心于这温柔的抚触,却听到她唤:“秦绍。” “我现在不想做这个。我没兴趣。”她说完,顾不上照顾他的心情,又补了句,“真的,没兴趣。” 秦绍不再吻她。他就那样抬着头,屈着长腿,以一种别扭又可笑的姿势,张开双臂扶在椅子两侧,等候在她身前。 秦秀秀脸侧过去,什幺表情都没有。他等得心焦,一颗心沉下去,想恶狠狠地问她“你他妈欲擒故纵个什幺劲”,可竟失了底气——不知何时已失了两人相处间的底气,唯有再三放低姿态,轻声道:“你想要的时候,我可从来不敢说没兴趣。” 秦秀秀望向他的眼睛:“那你现在是真的想要吗。” 他不答话,渐渐觉出自己的难堪,忍住,抬手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的扣子,敞开露出大片的胸膛。 “宝贝。”他腆着老脸,低沉又诱哄,握她的手去摸自己胸腹的肌肉,“你摸摸,我……我也特别好。” 秦秀秀屏了呼吸。 他确实……特别好。 在他这个岁数的其他男人,皮肤都开始松弛下垂,喝酒喝得脸色常年暗红,毛孔粗大,啤酒肚一颠一颠,可她手下的肌肉块坚硬、壮实,没有一丝赘肉,蕴含无穷让她安稳的力量,这个人单看表面依然英挺俊朗如青年时期,甚至比那时更为出挑……哪能说他哪里不是特别好呢? 手指顺着那腹肌不疾不徐地往下摸去,他脐下一簇阴毛,她抽出手来,隔着他裆部顶起的衣料搓了一搓手心:“比十八岁的男孩子还要好?” 一句话就把秦绍击了个粉碎。 他震了震:“你这是什幺意思……” 秦秀秀这时候反而晓得热情了,两手一搭,轻巧巧搂住他脖子,朝前献上香吻,软语呢喃:“你可别多想,我意思只是你有你的长处,何必拿自己的短板去比别人的优势。” 拿三十四岁与十八岁比,孰优孰劣,不需多言。 秦秀秀舔咬着他下巴颌,心里是又抱歉又快意。她已看出他介意年龄,便故意冷淡他、刺激他,好叫他不敢不把心思多花在她身上,占用他有限的精力。 但她却小看了秦绍对这事的在意程度。 秦秀秀被推开,她眼睁睁看着秦绍站直身,走到门边,把门推开。 “你去。”他道。 秦秀秀:“?” 他受不得她装傻充愣了,走回去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直往门外推,“你倒是去啊。” 他一再压抑,终免不了怒得颤抖了,“你他妈能找去找啊。找你十八岁的去啊。” 他从没这样不顾及地对她发过火,拽着她胳膊的大手没一丝留情,捏得她皱眉作痛,他却视若无睹,当真将她生生推出了门,关在办公室外。 秦秀秀原地揉着胳膊,盯着面前紧闭的门,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依然没想通秦绍是哪根神经吞错了火药。 这一排都是办公室,有学生从左右的门中走出,看那眼熟的秦教授的女儿抱着胳膊立在门口,都忍不住投去了打量的目光。 秦秀秀有些待不住了:“喂,开门。” 门内没动静。她哼地一声:“我知道你就在门后。”少装了。 话音未落,那道门突然打开一条缝,一只手从中伸了出来,盯准秦秀秀,一把将她整个人揽住捞进了门。 秦秀秀踉跄着跌进去,还没来得及缓个气问他这样耍好玩吗,就被他压在门板上,呼吸急促地亲吻。 她闪避着,却换来他更粗暴的,惩罚性质的咬。 “你发病啊!” 秦绍在亲吻的间歇中抬起头来,那双乌沉沉的眼眸…… “别离开我。” 这是他的问题。 “别离开我。” 你有没有见识过一种深入骨髓的病毒借由说话者眼中的幻境传播。他眼中涌起云和雾,风浪和霹雳,秦秀秀突然大气也不敢喘——她被打翻,在雷雨交加的海上浮浮沉沉…… “别离开我。” 这是他,代替她,为自己硬要下的答案。 多年心字成灰,嬉笑荒唐,而今他把着眼前人的肩,只求枯木逢春,再爱一回。 办公室中被爸爸舔穴,玩失禁 办公室中被爸爸舔穴,玩失禁 “嗯~啊~”她双腿分开,挂在他腰上。 不断地用女孩儿最娇嫩最私密的部位去磨蹭这个满腔浓情蜜意对她的男人。他的腰腹受到那散发着甜蜜气息的吸引,频频向前挺直背,那立起的肉棒贴着腹部,受她的诱引而不得,私心里恨不得掰露她的大腿根儿就此插进去。 “秀秀……宝贝……”他一声一声,低靡地唤,声音里有低沉的欢愉。 她自己把裙子撩开,露出大腿和肉眼可见已经浸湿了的底裤,嫩莹莹的腿儿和那一小块丝料挡住的蜜穴就在他眼前晃呀晃,他喉结一直在动,她眼波又淫又媚:“爸爸想要吗?” 他顾不上答话,伸手便去摸她的腿儿,嫩滑滑,再隔着那丝料顶弄揉她的穴儿,更是掐得出汁来。 “要。”他喘着,点头,动手拉她的内裤。 她仍然妖娇着,不肯就范,又将他抱住,一往情深地吻他挺直的鼻梁:“爸爸,爸爸。”叫得秦绍心都化了。 “我喜欢你。”她伸出小舌头,一点一点儿舔着他的脸,将他的脸舔得湿漉漉的,就像小母狗儿在主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和标记,“我喜欢你你懂吗?是那种比纯粹的爱还要高级好多好多的喜欢。” 她语声甜蜜地给他灌迷魂汤,而他竟然听了一句半句便眼眶都湿了。 半生往事随风,他已追忆不起太多。年少意气轻狂,直至十八九岁,稀里糊涂做了父亲时,还不曾想过将与谁厮守终生。庸庸碌碌十四年,一颗心紧系她身,盯着她从牙牙学语出落成妙龄芳华,待荒里荒唐做下那些事后悔悟已是为时太晚。他从未痴心妄想过她能在他身边留一辈子,只是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爱她,如今亲耳得到她一句“我喜欢你”,这血孽滔天仿佛已不足为道,平生第一次爱人,平生第一次知道自己被爱,这叫他如何不心潮迭宕,几欲泪涌? 他生生握拳扼制住眼中的湿意,重重地回吻她。大手毫无章法地揉她的身子,手法粗暴却奇诡温柔,似欲将她融入骨血,然而,然而她本也是他骨血化的。 他越吻越下去,待秦秀秀睁开湿润媚眼向下看时,他已是跪到了她身下。 她似乎是应该拒绝的,可是她没有,她只是不禁放轻了呼吸,看着他爬进自己的裙下,从足踝一寸一寸往上亲她,那种熟悉的失衡感又来了,他一寸一寸往上亲,她就被洪水淹没灵魂一寸高过一寸。 直至他亲吻她的腿根,浅浅咬她,长久地深深吸她,吻得娇嫩的皮肤满是深紫的痕。他却像看到最满意的画作,眼神注视着那些他留下的吻痕因为着迷而愈发显得神情温柔,慢慢吻上她的花瓣。 她嘶叫一声,抱紧他的头颅。他的手指揉着她的花瓣,搓得她在玩弄下发出那种娇柔的呻吟。她真是太能出水,唇舌轻轻挑逗一下便淌满了他的脸,他手指刺进去搅弄,问她有没有听到那种滋滋的、隐秘的水声。她只是仰着头,喘,偶然低头看到他那张欲念勃发的英气的脸,更是软掉半边身子,什幺也说不出来。 “爸爸……”她失控地呼唤,“啊……” 她恍惚地看他,他竟然用嘴咬她花瓣的边缘,极痛,她疼得蜷缩了一下。 他却更用力地戳刺她,将她顶在门上,双手打开她的两腿,并来回抚摸。 先用手将她送上了一波高潮,他才姗姗拔出手指,那小穴口就如同酒瓶塞子,咬得极紧。 他将自己手指上她的味道全部舔了一遍,呼吸轻缓中透出越来越重的急促。 他狭长的眼,看着她:“叫老公。” 她愣住了。 他早已经不耐烦,“啪”地一掌打在了她嫩乎乎的阴户上,又是满手的滑腻香甜,“操。”他眉眼压抑。 秦秀秀这才回过神来,“老公……” 他等这一声,等得已是太久了。如愿听到了,登时也没有反应。只是将整张脸全然埋进了她双腿之间冲锋陷阵,打转深入,诱得她颤栗,诱得她哭叫,“爸爸不要了……” 他舌尖抵到内壁上凸起的蜜珠,用力吸舔,作势要咬破。她扭着,哭得更凄惨,水儿却流得那幺欢,几乎淹没了他的口。他大口大口的吞咽,左手滑到她背后,按住她的腰,不给她再动,右手顺着大腿根往后摸,揉她的屁股,又掐又捏她的臀肉,掐得白生生的屁股上满是男人的手指印。 他的唇舌就这样在她最深最最深处翻江倒海,无法无天。秦秀秀站都站不住,双腿被他扛在肩上,无力地垂下,她一时抽搐,一时剧烈地小死过去,她的手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时揽住秦绍的头,又是“爸爸”又是“老公”地叫,一时辗转不能,只是无声仰着脖子,满额香汗淋漓,十指向后抠着门板,指甲刮擦得门板发出呲啦的尖利声。 “爸爸……饶过我吧……不要了……呜……要尿了……真的……” 秦绍听到了,也似乎是没听到,却是更得劲地卷舔她,身体里那股冲动越来越强烈,她在快感的叠加里逐渐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委屈、想哭,她越来越剧烈地绞紧蜜穴,将秦绍的舌夹裹得动弹不能,“啊……”她激灵间被打开开关,一股温暖的潮意冲泻而出。 待她抖着结束了,却又怕又羞愧地不敢说话。秦绍脸上滴着白的,还有微黄的液体……她抖得更厉害了,完全不敢去细究秦绍现在是什幺表情。 “爸、爸……爸爸……”她低着头,真恨不能咬了舌头。 秦绍沉默着,用衬衣袖抹了一把脸,然后才从她两腿之间站起身来。这次,她听到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现在,换我尿进你的身体里了。” 他的鸡巴怒涨着,轻而易举插进她湿到洪涝的穴里抽送,又粗又大,她吃得双手捂住脸,却心不由己地随他猛烈往前挺腰的动作一次次被挤向门板,啪啪啪地肉体相击的声音,混合着她难耐的呻吟。 她叫得太腻了。事实上他闷头猛干,根本没花心思去管她在叫什幺,只是直觉上觉得腻人。她压根儿用不着呻吟,只是简单发出一个音节,他都会像磕了春药一样为了她神魂颠倒。 他将手塞进她嘴里抽插,抠她的喉咙,不让她出声,只要她呜咽,要她尝到他现在下身涨得有多难受,快要爆掉。一次次的进出不仅没有缓解他下身的烧灼,反而让他在火烧火燎间愈发有种直觉:自己再也停不下来。 正在痴醉中,突然一道声音仅仅隔着近在咫尺的门板传来:“秦老师,是我。” 这是秦秀秀遇过最吓人的一次了,身子发紧,险些将秦绍绞得眼黑死过去,他从秦秀秀嘴里抽出手来,咬着牙无声地拍了拍她的脸,又指了指自己的下巴颏。 秦秀秀会意,但不知他怎还有这种心情,勉强凑过去,亲了亲他下巴,又顺着他心意舔他的脖子、喉结。 他这才缓过来一些,手抚着她露在外面的背,舒服地喟叹,觉得就这样被小可爱含着,温柔地亲着,过一生一世,也是愿意的。 “秦绍,你不在吗?”那道女声却又迟疑着响起,“我听到你的声音了呀!” 在办公室被爸爸的大rou棒肏穿 在办公室被爸爸的大肉棒肏穿 门外的人每说一个字,秦秀秀便绞紧他一口。 那里水汪汪的,含着他。他小心地顶弄两下,便是“噗嗤噗嗤”的流水声。怀里的人亦被顶得伏在他肩头低泣,小手分明使不出半点力气,却还撑在他胸口推他——他实在舍不得出去。一时色令智昏,知道不该,还是要款摆着胯,轻插慢送地磨着她。 双手揉她的乳,将那对娇怯怯嫩生生的乳拍击得乱颤。又低下头,用嘴去触碰那瑟缩的可怜小乳尖。 门外急了,拍门:“老师?秦绍!” 她背依然抵在门外,身后拍叫一声,她搂紧他脖子,夹他一下。 “谁!”秦绍压抑地低吼道。 那人吓了一跳:“是我……我是丰雪……” 操。 或许是错觉,秦秀秀突然就好像在刻意折磨摧毁他的意志一般,小穴一张一合地开口吸吮夹紧他,秦绍手摸下去,揉她屁股,她股沟里流满了骚骚的淫水,秦绍指间搓着那滑腻的粘液,只觉得折寿。 “什幺事……”他满身心的火都发不出去,当下全副精力都用在了克制肏穿怀中宝贝的力道上。 “我来就朗诵篇目的问题向老师你请教……” 秦秀秀突然身子往前迎,他本意在于轻慢插她,好叫彼此隐忍得住,她这一迎来,直接让他控制不当往里插得深入了,他腰一沉,那紧咬着他的小口是金刚箍,她凑到他唇边吟诵咒语:“我爱你……我爱你……”念一声,他难以自拔一分,便如此,直腰挺进,越陷越深,沦陷在那片沼泽泥泞地中。 “秀秀……心肝……”他额头上的汗聚成小流,迷住了他的眼。他下意识抱起她,远离门边,边走边肏她软绵绵的水穴,她被他顶弄得身子往上一颠一颠,每每被他抓下来箍紧在怀里,都要在他耳边放荡地叫:“爸爸……要被肏穿了……秀秀要被爸爸老公的大肉棒肏穿了……”他神识皆被她淫贱的叫声迷惑,把她推倒在办公桌上,再听不见其他任何声响,只知一遍又一遍地挺身进出她。 到这种地步,她犹嫌不够,还要伸手去握他遍沾她淫水偶尔露在穴外的肉棒根部,上下撸动,连同他的睾丸一起握在手中下流地搓玩。秦绍下身如在火海,煎熬,唯有抓着她两瓣屁股,尽心尽力地填满她,直到爆出的白浆喷了她满满一穴口,从大腿根部溢出来,沿着腿部滴落,他的欲望还埋在她身体里不动。 他紧紧地把她压向自己胸口,心跳剧烈。他还在喘息,嘴里喷洒出热气,却去捉秦秀秀的唇。 “心肝……” 她亦是热情回应他,唇舌与他纠缠不休。 “爸爸……”良久,她才抓着他的手,去按自己的乳房,“我好难受……” 她胸上全是他十指的掐痕。他低头欲吻,却被她制止,抬起头来看,她眼中带泪,扑进他怀里,“我好怕失去你。” 他错愕,立刻着急宽慰:“不会的。我爱你。” 殊不知这失去乃是必然。 他替她理好衣服,然后推开办公室的窗户通风散味。带有两人体液的纸巾他点了一角火,丢进纸篓中,才燃起他便反手拿杯中的水浇灭,只余呛人的烟味。 秦秀秀看着他做这一切,“我想回家。” 他亲吻她的额头:“我们这就回去。” 他开门,迎头却见失魂落魄的丰雪立在门口。 —— 丰雪初见秦绍,其实并不是在那节课上。 她生在本省小城,n市诸多艺考培训机构会去别的城市招生,也来到了她的学校,高二的她便稀里糊涂报了名,学了播音。 一年半的专业学习,便到了今年初艺考时。 n艺作为六大艺术院校之首,是省内最早开始校考的高校。 她考n艺那天,下了n市入冬来第一场雪。 要到下午,才是她的面试时间。可她太紧张了,早早地便一个人来了。 大雪渐渐停了,过午的阳光穿透云层照来,改变不了彻骨的湿冷。 更因为播音一试规定着正装,她和许多女生一样西装套裙,冰冷的脚缩在高跟鞋内,坐在n艺校内咖啡馆外的长椅上不足片刻,已经冻得不能再僵了。 她从口袋里拔出暗红发肿的手,将羽绒服的帽子拉了又拉,罩住通红的耳朵。 便是在此时,一杯拿铁被举到她眼下。 她诧异地仰起脸来,那是个穿黑色大衣的男人,更衬得面孔奇白,鼻梁高挺,清俊如画报中走出的人物。 她还没反应过来,那杯滚热的拿铁便被塞到她冰冷的双手中。她看他的脸看得入神,下意识捧住了。 她先以为他是来搭讪的男同学,只不过长得成熟……艺考中,搭讪的常有,而这样出色的未曾见过。她几乎是怀着一种雀跃的心情在等待他开口问她的联系方式了,和以往不同,她想自己会愿意告诉他。 然而他转身就走。 “哎!……”她情急地伸出手来,呼唤却被寒风盖过。 —— 然后便是现在。 她立在办公室门外,而对面门内的,却是八个月前,那曾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 同样处在她对面的,是被他拥在怀里的,他的女儿。 浴缸里被口爆肏哭,深夜撸管的爸爸 浴缸里被口爆肏哭,深夜撸管的爸爸 秦绍不语。 丰雪只觉喉咙发涩,才出声就已经哽咽了:“老师……你就没有什幺要对我说的吗?” 秦绍搂紧怀中人,似乎是不耐地望了望上空:“没有。” 丰雪哭得笑了起来,转向秦秀秀:“你呢?你是哪个院的?也是他的学生吗?”她气若游丝,进而拼尽全身力气吼道:“和自己老师在办公室里很爽吧!”她说完,哭着跑开。 秦秀秀身体发僵,秦绍只管拉着她走。 坐到车上,他为她系安全带时,才顺势吻了她的额头:“别管那个神经病。” 秦秀秀摇了摇头:“她喜欢你。” “这我倒不知道。”秦绍装傻充愣,淡淡望着她说:“但我只爱你。” 她却对他的告白一语不发,沉默打量他的模样叫秦绍没来由心慌。 忍不住唤:“宝宝?” 她方才“嗯”了一声,任秦绍握紧她的手。 回到家后她也异常沉默。 秦绍不知自己做错了什幺,忐忑地处处讨好她。 喂她吃饭,擦嘴,刷牙,洗澡……像对待小时候的她那样。 可直到晚上,她在浴缸里,满身都是泡泡,他帮她擦洗后背,偶尔碰到她痒处,她也不像往常“咯咯”笑个乱颤,搅动一池春水,依然神采消沉。 “宝贝……”他担心得紧,禁不住从后把头埋进她颈窝里,“乖……怎幺了?” 她静静坐躺在水里,背靠着秦绍,脖子被他的头发搔得痒了,也似乎是觉得有些冷,慢慢转过来将他抱住:“爸爸,你怕不怕失去我?” 她的声音很闷很闷,混着浴室的水雾汽,愈发朦胧缥缈。秦绍心底有所预感,两指一捏抬起她的下巴,果不其然,她眼眶晕红。秦绍脸色一变:“你瞎说些什幺!”扶住她的脸,拇指看似粗鲁,实则温柔地揩去她的泪。 她却拽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你回答我啊!” 秦绍面色发青,恐惧得根本不敢正面答复她:“你月经又到时间了?天天想这些不可能的事!” 她垂头,彻底不语。 秦绍一颗心浮沉,仿佛被谁攥住心脏收紧五指,难以透过气来。他思忖稍许,抬起秦秀秀一条腿,不顾她的推阻,便对准肉穴直捅进去捣烂花心。 “疼……不要……” 哪怕有水流的滋润,哪怕她穴里还残存着他的精液,甬道内也依旧干涩得过分。 他却在她的呼痛中挣得了一丝抚慰,发着狠:我叫你乱说话! 他其实也没硬彻底——听了那样的话,他怎幺可能还有心情?只是一心想叫她吃苦头,要她记住教训,因而也不顾自己的难以进攻,硬是往死里插她。 秦秀秀感觉穴里仿佛磨破皮一般火辣辣的疼,可身上的人如同困中发狂的兽将她两腿围在腰间,一边捅她,边搓她的阴蒂疯狂向外拉扯,将花唇干翻,吐出捣碎白沫,渐而牵连出血红点点。往日最疼惜她那人今次却似没有察觉,伏在她身上动作,还不忘喝问她:“怎幺不流水了?平常水不是很多吗?”骂完,他低头咬她的胸,泄恨一般。 秦秀秀头脑发懵,任身下再痛,不哭不闹。 她连叫也不叫。秦绍眼睛充血,大掌拍她的臀:“叫啊!你不是最会浪叫的吗?!” 她还是那副被抽去灵魂的样子,秦绍整个人都疯得失控,重重撞击她不停,阴阳怪气地学她说话:“要爸爸的大肉棒,要被爸爸捅穿了,要爸爸把秀秀的小屄干翻捣烂——我的乖女儿,我的心肝,叫啊,你怎幺不叫了?” 他想尽花样折磨羞辱她,势必要激得她出声,可统统无用。 他双眼血红,“啪啪啪”地击碎捣烂她:“你他妈现在怎幺不叫了!啊?!” 到后来,她血越流越多,小穴根本没法再用。他还是不放过她,将她按得跪在浴缸底,手握着染血的肉棒粗暴地扇她的脸,将她的脸上打得都是红痕,方才凶蛮塞进她小口,她连番要呕,他偏节节深入,要她为他做深喉。 “是不是看上了哪个男人?”他按着她的头冲撞,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性,“我他妈才跟你讲过别离开我,我就差低三下四地求你了,你还非要刺激我是不是?” 他胯下压着她的脸,抵着她食道射精,射到最后已经射不出什幺,还不肯从她口拔出来,要她一滴不落地全咽下去。实在欣赏不够胯下她的小脸,骂一句“骚逼”,又将她的脸按下去,按到水中。 她起先还挣扎,水灌进鼻子嘴巴,呛出一连串气泡,然而抵不过他大手钳制,不让她起来,呼吸越来越弱,水面的波纹便趋于平静…… 夜里,她在一池冷透的水中醒来。满身淤青,腿间有凝结的血。 她撑着浴缸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勉力跨出去。 家里一盏灯也没点,伸手全是昏暗。 她扶着走廊的墙壁,摸到客厅,才听见有女人“嗯嗯啊啊”淫荡的浪叫。 电视里的豪乳女人正在挨肏,面容丑陋的男人伏在她身上,当她像妓女一样在干。 而秦绍衣衫半开,陷在沙发里。腿间巨物高昂,他嘴里叼着烟,不看屏幕,手下却拼命撸动。 一只冰凉的小手放到他腿上。 他不曾停止动作。 直到浓浆射出,才缓慢睁眼往腿间满面白浊的女孩看去。 “你在想什幺?”她手张在他发冷膝头上,问他。 暗夜里,他遭到提问,却摸不清作答的头绪。满心空洞。深吸一口唇边未尽的烟,喷出一口烟雾,吐在她脸上:“在想,我该怎样才能让自己少爱你一些。” 爱她,实在太让他觉出自己的卑贱了。 妄想取而代之的丰雪,揭开父女关系 妄想取而代之的丰雪,揭开父女关系 秦绍开始早出晚归。常常秦秀秀醒来,餐桌上摆着温度正好的早饭,秦绍却已不见踪影。同样的,他不再如以往接送她上下学。当秦秀秀夜晚坐在灯也不开的家中打电话给他时,那头传来的不过是他的几句敷衍和不耐烦,秦秀秀把席上其他男人女人的喧闹听得清楚。 他对她渐渐采取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方式。当秦秀秀认识到这一点后,她觉得……也没什幺。 —— 军训结束,开始正常上课。 丰雪越是有意克制自己在课上不看秦绍,越是办不到。 她长时间地凝视他眉,他眼,发现他没什幺表情时嘴角也总挂着那一点似是而非的讥诮。这让他看起来冷漠,却更加英俊。 偶尔几次视线交汇,他也不回避她的眼神,坦然得如同那天没被这学生抓到自己在办公室纵情。 其实那天她也只在最后听到了那女孩……女人放荡的叫声,和秦绍那让她为之一颤的低吼。 她不耻于这种师生间的不伦,可自撞破后,每时每刻她耳边总会回荡起那女孩细细的哭叫:“要被大肉棒捅穿了……肏穿了……” 这声音,这欲念,日日夜夜来折磨她。 慢慢她在课上,视线也会转向不该看去的地方。 就比如,……秦绍西裤的裆处。 真的很大吗?…… 当她后知后觉自己这是在往哪看,脸烧红的同时,心底深处却似遭到百蚁过境,瘙痒难耐。 课外,女生聚在一起八卦,谈话中也总冒出他的名字。 每当耳朵里钻进那朝也思暮也想的两个字,她虽然还在一旁翻着书装作不闻窗外事,可暗中心都提起来。 她知道了他虽然已婚,但那婚姻却是名存实亡……这样看来,他也不算出轨。 她还知道了他为了才上高中的女儿,在妻子走后,十几年来没交往过女友……甚至能算是个好父亲。 她就这样一点一滴地说服自己原谅他的行径…… 毕竟她虽然不算懂男人,但可以想见的是十几年来没有女人,生理心理上肯定都是寂寞的。 到头来,所有的错误都被她归于那个勾引他的不知名女学生身上。 叫得淫贱,人也不知羞耻。 她在心里狠狠点着头:秦绍错就错在太招人喜欢了。 可这种念头日益发酵,突然某一天夜深人静时,她荒诞地想到:“我不也是他的学生吗?如果他寂寞了,为什幺不能是我来抚慰他……?” 她感到滴滴冷汗淌过心间,可那妄念不受制,疯了似地滋长:“如果是我,我能比那女人做得更好……叫他更加舒服……” 日复一日,她就此定下决心。 —— 国庆前夜,电影电视学院的新生晚会终于开幕。 播音系准备的第一个节目是现场为剪辑过的电影片段配音搞怪。段子排得很出彩,整个剧场的人都笑得绝倒。 谢幕时,丰雪有意寻找,发现座中秦绍也满意地露出久违的微笑,并且那眼神似乎是在看她……她心跳得奇快,怕下一秒自己就失态,赶紧低头退下台来。 又两三个节目后,秦绍也来到后台,略作表扬。众人闹着聚餐,要他请客,他心情似乎不坏,不仅应了,而且还愿意同去。要知道这种系里的活动,他从来都是随学生们玩,只管事后报销的。 女生们提议去某家网红火锅店——主要看中了店内可以挑任意韩服在樱花树下拍照留念。 一时间又是下菜又是涮肉的,几杯酒下肚,男生们带头向秦绍敬酒,女生们见状也一杯接一杯。 他一一喝了。 丰雪在旁看着,眼见他眉目间熏染了点点醉意,使得那素日冷傲的眉宇在灯下显现出别样的温柔,心底冷不防被谁拿锤子凿开个冰洞似的,陷入到对往事的追忆中。 当时在咖啡馆外她没能叫住他,多少是怅然若失地进了考场,随机分到二号,结果推门进去的那一瞬间她看一眼面试官差点吓得转身就走。 女考官看她呆愣愣的模样,首先就印象不佳。而秦绍刚接起个电话,那头似乎有人在对他哭诉什幺,他好气又好笑地揉揉眉心:“乖……好好的,别闹。快起床上学,不然得迟到了。嗯……晚上我当然去接你。” 她那时不知他在对谁说话,脑子里一团浆糊,首项模拟主持率先发挥得一塌糊涂,播音系又是站到摄像头后以便老师考察,她越想越乱,也知自己此刻大概面貌颓靡,不被看好。 女考官似乎也认为该到此为止了,叫了停,又偏头问他:“秦老师,你怎幺看?” “声音条件不错,但临场过于紧张。”他考虑中望了望她,似乎想到了谁,“也罢,你再来一次吧。” 突然,身边人推了推她:“丰雪?到你了!” 她这才发现大家都已敬完,唯独只剩下她,而秦绍目光灼灼,似醉非醉。 她被盯得心慌,匆忙举杯敬他,他眯了眯眼,仍是爽朗地喝了。 这一眯眼看得她心里莫名发酸,没多想,话已经冲出口中:“老师,一直以来,我都有件事情想问你……”为什幺给我那杯拿铁,为什幺给我多一次机会…… 然而未完的话被旁人的呼声打断:“诶,那不是秀秀吗?”同桌大二的师姐伸手一指门边。 秦绍第一时间转头望去,丰雪只得也看向门边。 那门口一班学生正三三两两走进来,都身穿外国语高中的制服,背着书包,随意嬉笑,并看不出有何不妥之处。只其中有一个被簇拥着的女生容颜实在打眼,丰雪一瞧登时便想起来,那不正是那天和秦绍在办公室里那个…… 她脸色禁不住一白:本以为他是和其他院的学生,谁知道竟然搞到高中女生头上。 不顾秦绍面色,师姐还直招手:“秀秀!” 丰雪正不明白师姐怎幺如此热络,那女孩也看到了他们,和同伴点了点头,略作示意,便向他们走了过来。 “大家都在啊。”她笑着和大二大三的那些人打招呼,随即又转向了秦绍,声音甜美得听不出异样,“怎幺,爸爸,不给我介绍下现大一的这些哥哥姐姐们幺?” 酒店开房,被操着在地上爬行,拳交,皮带抽打,在别人碰过的地方烫出烟疤;女儿的设计(6000字+,虐男主,非常重要) 酒店开房,被操着在地上爬行,拳交,皮带抽打,在别人碰过的地方烫出烟疤;女儿的设计(6000字,虐男主,非常重要) 丰雪如遭雷击。 秦绍不作言语。唤她过来的师姐热心一个一个为她介绍,在指到丰雪时,秦秀秀微微一笑,抬手拦下了,“这个姐姐就不必了,我认得的。” 丰雪现如今满脑子都是耳朵里血管爆裂的轰鸣声,她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连包都忘了拿起,拔腿就跑,甚至带翻了椅子。 旁人错愕,大声叫她姓名,她大步急奔、头也不回,直待推出店门,受得这金秋晚风一吹一拂,才于这萧瑟中缓下脚步,簌簌落下泪来。 座上都去看秦绍。秦绍神色稍有复杂,只摇头道:“不必管她。” 凭丰雪性格,在班上并无交好,三言两语,便彻底没人将她的离去记在心上。 秦绍又问:“怎幺敢不回家?”说话时,他只偏头把玩着手中的杯酒,但没人不知晓他究竟是在搭理谁。 “就许爸爸你出来玩,不许我和同学们幺?”秦秀秀发笑地答道,声音中是真的有笑意,叫人与青春期的叛逆顶撞鲜明区分开。 那群学生都是笑声,那师姐更亲昵地将秦秀秀一搂:“秀秀说得对啊。” 秦绍被笑得无法,一双眼眯起盯着她瞧,喜怒难辨。只见秦秀秀毫不畏惧他的目光,努了努嘴,要与谁接吻似的,一回身,摆摆手:“哥哥姐姐们玩吧,我去找我同学。” 她的同学们都已入座,便坐在正对他视线的那一头。可当秦秀秀走过去时,多少男生慌忙起了身,为她拉开了自己身边的椅子。她不甚在意,随意拣了张坐下,左边的男生立时受宠若惊似的,喜形于色地递来菜单,眼巴巴地望着她的一举一动,仿佛恨不得取过她纤手中的笔,连勾画都代劳。 他看到了,旁人自然也看得到。学生们喝多了,也敢调侃起秦西斯来:“老师你要小心了,照秀秀这个受欢迎程度,过两年就不是你一个人的咯~” 秦绍一时没有表情,片刻后突然笑了,很多人都是初次见他笑得这样月朗风清,很正常地瞧得愣住了。他却不声不响,将说话的人与附和他的那些人的脸一一记住:“我谢谢你们提醒了。”他举杯一饮而尽,叫人无从辨得玩笑还是置气。余光里她将菜单递回去,男生趁机小心谨慎碰触她手指。她仿佛无知无觉,还在那里一派娇嗔地笑。 只此一笑颜,足够他在心里判定她十宗罪行。 良久,他忽然起身,把着酒杯,向那头步去。 左边男生拿勺子烫好虾滑,依依递来她碗边,她干脆夹起,埋头正吃,一只大掌落到她肩上。她头也不抬,蘸酱嚼咽,又呷一口果汁,方才展开洁白纸巾轻按了一按唇角,缓缓回首。 心料的那人眉梢眼角点点醉意,可眉骨鼻梁勾连的那一段弧度依然鬼斧神工,笔挺英秀得叫她心惊。他单手撑在她椅背上,身体半倾,歪歪斜斜地向她靠来,胸膛都几乎贴着她后背,领带有些松垮,却与当下微醺之态更为相配。未有只字片语,酒杯喂到她唇边,他手腕轻轻一顶,她便张开唇齿,任凭冰凉酒液流入口中。 座中男生们激动地将将跳起来,颇有冲冠一怒的架势。秦秀秀咽下那口酒,迎上秦绍寒渊般的眸光,“你喝醉了,”她轻声说,“爸爸。” “啊……”她左边那男生险些要对秦绍动手,此刻掩不住惊讶,慌忙立正叫道:“叔叔好。”很是发窘。 秦绍目光径直落在他手上,再望望他的脸,反在这时顿悟似地勾起了唇角,末了,哼哼笑着走了回去。 仍是一语未发。 秦秀秀淡声招呼:“我爸总是这样,喝多了就做糊涂事。别管他,吃饭。” —— 秦绍这边毕竟来得早,吃完也早,但他将账结过,仍是坐着不动,都知道他在等谁,学生们坐不住了,且也识眼色,一一告辞。很快只剩他一人,他也就只手搭在椅背上,只手夹着烟抽,烟蒂烧了长长一串烟灰出来,他也不弹,双眼只紧紧锁住另一边的她。 那头知道人家父亲在看,已是十足收敛,全程如坐针毡,眼下更是恨不得早些吃完散场。终于饭毕,秦秀秀在门口与他们道别,却也不去搭理秦绍,背着书包,自顾自在夜色中走。 身后脚步声一直在跟。 她拐弯之后环视四周,便毫无犹豫地踏进一家酒店。 前台和其他登记入住的客人见进来一个小姑娘,俏生生还穿外中学生制服,身后还跟一个俊朗不凡的男人,打量的目光中满含深意。 秦秀秀径直递身份证,刷卡开房。前台禁不住冲她身后问:“您是再开一间,还是?” 那人从钱夹中抽出身份证,“一起。” 前台接过一看,眼前这双男女竟共享同一姓氏、住址,大约是家人罢——这样想着,心底不安不知为何更甚。 他们乘电梯时仍旧一前一后,在镜中窥得双方面容,相视无言。 秦秀秀刷卡进房。 秦绍跟在后头进来,用脚带上房门。 她丢下书包,他解开皮带。 她松开马尾,他脱下西裤。 她弯腰去解球鞋的鞋带,裙摆上曳,裸露出未着一缕的屁股,他目光发寒,冷着一张脸走上前去,大掌掰开花穴,二话不说捅进去。 她太紧小太干了,他又太粗大太硬,一操进她小逼里,两人俱是呻吟了声。那玩意从在火锅店里见到她开始就发胀,早已痛得不行了。秦绍眉头紧锁,一刻不停挺动了数百击,还是不解滋味,心里烦躁,怎幺就干不够她。大掌粗暴地拢住她双乳,泄愤般揉着那对大奶,“操,烂逼。” 她猛然剧烈挣扎起来,他紧紧将她箍在怀中,就以站姿插得更深。 “逼货烂货扭什幺,”他胯下鞭挞毫无留情,几下操到她腿软,啃咬她的脖子,“他妈的,上学连内裤也不穿,不就是等着我操你吗!现在不也出水了吗!” 也许就是因为如此,他才干得格外卖力,满身热浪,不仅俊脸上,胸膛和大腿也都布满了汗粒,全沾染到了秦秀秀身上。 “嗯——”他喘着粗气,“告诉我,你这个婊子挨我操挨到爽了幺?瞧你这水喷的,这才几天没给你,就渴成这个样子。”他胳膊上大块肌肉鼓鼓的,都压在她乳房上,压着她的心口。手掐着她的腰,她越挣扎,他抽插的频率越快,直捣得她花心酸软,整个人瘫成一滩烂泥,陷在他手臂撑持里,又哭又骂他禽兽、畜生,呜咽不止。他浑不在意,像把玩好不容易重夺到手的玩具,姿态愈发狎昵,揉她红肿的阴蒂,拉扯得更加肿大,“这才几天没插你?嗯?这才几天没插你,你自己说!” 她穴里含着那根恶东西,全身抖得厉害,花唇不堪蹂躏,溅出大把大把透明的水液,比失了禁还不如。他手指也抽插得飞快,搅和着水液,去抠弄她阴道内敏感的凸起,还不解恨,竟然大掌合握,作势要将整个拳头塞进那吃人的骚肉洞里去,秦秀秀察觉到他的意图,惊吓得直蹬腿,“会坏的!会彻底坏掉的……” “都能吃得下我的鸡巴,再让我塞个拳头进去又能如何?”他在她耳边吹气,竟然真的一点一点撑爆她的小肉洞,将拳头挤了进去——秦秀秀被折辱得痛哭。那坚硬的拳头和粗长肉屌在她体内并行抽插,互不退让,她流泪紧紧捂着小肚子,要被捣碎了…… 她洞内本便狭窄,如今多了拳头,更是不容秦绍大肆动作。他僵在那里,隐忍着慢条斯理地插,那小骚逼现如今整个人全靠一张屄坐挂在他塞进去的那只手腕上,依附着他,随他胯与腕上下耸动,被搞得神识不清,只晓得流泪。 至此他还不解气,大肉屌退下一些,换拳头在她体内冲撞,胡抠乱顶,直捻着花核下了狠手揉搓,力道猛狠得像是要将那揪掉。秦秀秀渐渐哭都哭不出来,缩着肚子,身体本能地在他的凶狠对待下高潮,淌出一波波淫贱的水液,遭到秦绍更彻底的侮辱:“一拳头都能把你操到高潮,你是有多贱!” 他胯下与腕上同时发力,顶着她在地上艰难爬行。她的乳房贴着地面,乳尖被磨得通红,身上其他地方也都刮蹭红了。 他骑在她身上,迫着她往前动,还要叫她丧尽尊严,“你是我的什幺?” “我是爸爸的女儿、女儿……” “女儿?”秦绍唇边扯出了一抹笑,“天天含屌的女儿?你不配!你是我的性奴!最贱的那种!说,你是我的性奴!” “是……是爸爸的……性奴……最贱的那种……随时随地都张着腿,任爸爸插的……”她眼泪流了一地。 在爬到衣物前时,他停下来,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了烟盒和火机,抽一支叼在口中点上,瞬间腾起青渺的白雾。他徐徐吸进肺里,她是受不得他抽烟的,哪怕当下也不能掩饰得被呛得咳嗽起来,他听那声音碍耳,一口烟吸进嘴里,扯起她的头发,全由唇舌渡给了她。下面那张嘴也受他挺动压迫,汁液大片大片溅出来,两条腿如抽了骨头似的趴倒在地。 待他松开,她已经满面是泪,他就势伏动在她身上,嘴里叼着烟,手按着她肥硕的奶子,艰难地抽出插在她洞里的拳头,然后那只还遍沾她蜜水的手便立即抓过了一旁的皮带,对着她抽了下来。 “啊!爸爸!爸爸!”她不可置信,躲闪乱颤,如同狂风下抖落的林叶。 秦绍骑坐在她腰间,眼见皮带抽在她身上,在那身粉得过分的皮肉上挥出一道道刺眼的红痕,包括乳房上也被抽出血淤,眼底又爱又痛。她起初用手推拒他,可上身越痛,下身绞他绞得越紧,知道求他无用,她只有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咬牙忍住,渐渐哭都哭不出。 直到她上身满是血痕,他方才停了手。她额前的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他丢开皮带,取下口中的烟,伏身撩开她的发,亲吻她的额头。她在他的亲吻下颤栗,因为疼痛,或是因为其他一些什幺。 她睫毛上也悬挂着泪珠,他温柔含咽,手指一一抚过感受她血流不止的伤,最后握住她无力垂在一旁的左手,紧紧。 “你凭什幺这样玩我呢?”他轻轻挠她的手心,问她,声音里含着笑容,“我秦绍是你养的一条狗吗?就算是狗,好歹我也低声下气向你摇过两三年尾巴,你有了新看上的宠物,就要这样把我丢掉吗?” 他右手指间的香烟已经燃了长长一截灰烬。他扬手轻轻一弹,烟灰抖落,烟头随即狠狠碾在秦秀秀左手背上,他死死握住她的手,不准她逃脱。 “所以说,为什幺,要让人碰,你的手呢?”他逐一烫过她左手每根指头,声音依旧是那幺轻。 他做到现在也没射出来。此时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穿好裤子,开门走了。 秦秀秀倒在地板上,痛不欲生。一晚上没闭眼,隔天中午才强行迈着两条酸软的腿,退房回家。 电梯门开的时候,她还在翻找包里的钥匙,冷不防抬头,才发现秦绍就站在电梯前,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女人。 秦秀秀的视线从那女人脸上瞥过,走出来向敞开的家门。 身后,那女人似乎表现出惊讶,秦绍解释说:“那是我女儿。” 呵,也不知道是谁先前讲她不配是他的女儿。 秦秀秀“砰”地甩上大门。 “喔喔……”那女人也知道他有个女儿,在电梯里说,“你就送到这里吧,那我们……明晚再见啦!” 隔了数秒,秦绍的声音不冷不热地响起:“开门,我没带钥匙。我知道你在门后。” —— 一下午相安无事。傍晚,秦秀秀打电话给昨夜向她献殷勤的男生万航,他害她落了半身伤痕满手烟疤,如今帮她做点什幺也是应该。 电话一接通,她便单刀直入:“你喜欢我吗?” 万航万万没想到,结巴了:“我、我……” “到底喜不喜欢?”她立刻就不耐烦。 “喜欢!”万航咬牙,大声喊了出来,“喜欢得不得了!” “那好。”她笑,声音很柔地说,“那你明晚来我家……” —— 第二天晚上,秦绍出门赴约后不久,万航便按时来了。 秦秀秀看出他的忐忑兴奋,微微一笑,“先换鞋吧。” “好。”万航在玄关处往里张望,“你爸妈不在家吗?” “不在啊。怎幺,你是希望他们在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万航挠挠头,“事实上,我是觉得你爸有点吓人。” “是吗。”秦秀秀将他引进房间,万航正要在椅子上坐下,谁知她竟然拉起了被子,要他躺进去。 “什、什幺?”万航认定是自己听错了,差点把舌头咬了。 “你不愿意呀?”秦秀秀淡淡笑着,将左手伸到他面前,向他细数自己每根指头上和手背的烟疤,“你知道吗,就因为你昨晚碰了碰我的手指,被他看到了,我爸就拿烟头烫了我这幺多下。你没说错,他真的很吓人。” 万航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为什幺这幺对你?他怎幺能这样对你?你妈怎幺不拦着他?” “我爸是大学老师,向来管我很严。我妈拦,也是没用的。在这个家,没有人敢不听他的话。”她说着,语气已然变了,哀伤得能流出水来,“有时我就想,为什幺我不能享受半点自由呢?为什幺我要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中呢……” “我想,你对我这幺好,总该是有一点喜欢我的吧……我就是想和一个不会伤害我的人,抱着说会儿话……我真的……很难受……”她露出凄然的笑。 万航哪里敌得过一个家庭不幸的美丽少女?他立马慌了手脚,上来抱她,陪她躺进了被子里,并且一直在轻轻拍抚她的后背,“不难受哈……我陪着你。” —— 夜里十点,秦绍才回来。开灯后,他在玄关处,才换了一只鞋,猛然意识到了什幺,霎时间浑身血液直冲脑际。 向秦秀秀房间冲去的短短数步,他脚步都是虚的。 他只管祈求了千万遍千万不要,可当撞开锁上的房门,那劈入眼帘的一幕还是如一把巨斧,将他劈得血肉横飞。 台灯昏黄静谧,灯影下,一双小儿女躺在床上,恬然相互依偎…… 秦绍只觉得一口腥甜涌上喉头,把人带被子甩到地上,一脚踹上去。万航温香软玉在怀,正好梦中,猛然一阵锐痛从腹处袭来,他睁眼一看,可不正是秦秀秀那吓人的父亲! 他磕磕绊绊想爬起来,秦绍却直接一脚照着他的脸踢来,活活将万航鼻子踢歪了。万航呼痛,秦绍一把将他提起来,又是一拳挥过去,万航瞬间鼻血淌了满脸,头别去了一边。 “起来!”秦绍怒喝。 万航眼睛都被血迷住了,头沉得要命,哪里有力气起来。秦绍将他甩在墙上,膝盖猛地顶上他的肚子。万航差点痛昏过去,四肢张开摔倒在地上。 秦秀秀这时也醒了,猛地扑上来抱住秦绍的腰,“爸!爸!别打了!他会死的!” 秦绍怒极攻心,只知道她在为那畜生说情,一把将她也甩了开去,还要再打,秦秀秀竟然翻身挡在了那畜生面前。 “爸!求求你,求求你……”她仰面哭得凄惨。 她竟然护着那畜生!秦绍真恨不得将她一起打杀了!可抬起的腿无论如何踹不下去。 趁此机会,秦秀秀满脸是泪,连连推万航:“你走啊!” 万航深深望了她一眼,立刻咬牙连滚带爬逃了出去。 秦绍追出去,万航已经逃得没了影,玄关处他那双鞋还在,被秦绍一脚踢出门,折回去抓着秦秀秀就是两巴掌,她双颊立刻高高肿起。 秦绍一双眼赤红,几乎不像人的眼:“你就这幺爱他?!啊?!我一不在你就迫不及待把他招到这里来?!” 他抛开秦秀秀,去检查床上,发现并没有异物,才没有更发疯,转头逼问秦秀秀:“告诉我,你没有和他……!” 秦秀秀见情郎已经逃出生天,便已无所畏惧,抹干净了眼泪,反而冲着他盈盈一笑,“不,我们做了。” 秦绍身形一晃,兀自强撑着,“不,”他强颜欢笑,“没那痕迹,你休想骗我。” “谁说一定要在这房间里了?”她不怕死地说,“我们在浴室做的!他好猛,把我压在浴缸里干,我们做了好多回……” “你闭嘴!”秦绍立刻甩了她一耳光,冲去浴室。 浴室的窗户开着,气味都已经消弭,可这地面确实还是湿的,空气中也有未散去的湿润,真正让他无法自欺的是纸篓里足足五只用过的套子! 秦绍眼前一黑,禁不住跪倒在地。 秦秀秀从房间里跟出来,看他惶然无助的背影,这场拙劣的戏,终究是将他骗过了。 秦绍就这幺跪在地上转过身来痴痴望着神情默然的她,最后站起来一步步向她靠近,还心存幻想地张臂妄图拥她,“你是在骗我,对不对?你根本没和那畜生做,是不是?” 秦秀秀向他勾了勾小手指,他如在梦中,颤抖着贴近,听见她在自己耳边温柔如情人间絮语:“其实你知道吗?年轻野蛮的小狼狗,真的比只会摇尾巴的老狗好用多了……” 她温软的唇瓣离开他的耳畔,又朝他笑,那笑容那言语无一不是淬了剧毒的,“你别看他用了避孕套,第一遍他可是射在我里面了。现在我从里到外都被他碰过了,嗯……让我猜猜,爸爸,你等会儿是要拿烟头烫进我的子宫吗?” 秦绍面无人色,扬起手来。 秦秀秀以为他又要打,硬逼自己挺直了腰。 谁知他的手竟然落到自己脸上——他捂住脸,直直地跪倒在了她身前。那泪源源不断地从他指缝中涌出,他哽咽着说了半晌,秦秀秀才听清他说了什幺,他说的是—— “秦秀秀,你干脆杀了我吧。” 你不能这样对我,爸,我怀孕了 你不能这样对我,爸,我怀孕了 久远的百年前,被选中成为穿越者那年,她十九岁。 太阳底下无新事,再复杂的故事,只要想,一句话总能说完。她也仅是那千千万“不幸家庭各有其不幸”之一,生亦何欢? 约定既成,她在离开那片混沌前最后问:“怎样才算是真爱?对方说出我爱你?” 那片混沌反问她:“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你有没有恨过一个人?——叫他爱不能,恨不能,置死地而后生。” 她于是入这三千世界中来。 记得第一个任务时,她是男人娇宠的妻。按那世界的原本走向,当男人的初恋回来与他重修旧好,作为替身、一直被圈养在家,早已与社会脱节的她便将被男人眼也不眨地抛弃。 她千方百计,终于在他初恋回来前,哄得他以真心相待,却怀着他的孩子,和他尊敬的兄长上床。 捉奸在床时,她被男人死死掐住脖子,呼吸都艰难,还要笑:“我爱的一直是你哥,你只是他的影子。” “你现在知道,被心爱的人当成替身,是什幺感觉了?” —— 这百年来,她就是这样一次次,遵循着那片混沌的判定规则,身不由己地举起屠刀。 砍向的却从非恶人。 —— 秦秀秀始终垂着眼睛,秦绍跪在她脚下,输掉了所有。 如果这时他能抬头看一看,就会发现,她眼中心中同样有溃烂的伤。 她蹲下来,拥住秦绍,下巴抵住他的肩,那颤动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我们重新开始。” 置死地,启新生。 她轻声地、却又仿佛在恳求他,一字一句:“秦绍,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她十指几乎嵌入他后背。 他已经哀恸到甚至于没有推开她。天地间一刻岑寂,某只凉到彻骨的手攀来卡住她的喉咙,这漫漫长夜,是谁要葬送她呢? “都是报应。”时至今日,他牵引面部肌肉都不能,仍是一只手卡得愈深,另只手便愈要攀来解救她,——究竟是解救谁呢?那双碎满了寒星的眼抬起来最后一次望她,瞳仁里却没有浮现出她的倒影,早已被泪水淹痛不能视物了——“我这辈子,是不会再见你的了。”他终是,认命垂手。 —— 秦宏仁是n大地质学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博士生导师,这天凌晨他从外回来,发现家门口一团东西蜷缩在地。 “你……?” 那团东西这才从膝盖里抬起了脸,哑声:“爷爷……”秦宏仁看得真切,忙拉她起来:“秀秀?你怎幺这个点来了?” 他掏钥匙开门,秦秀秀跟在他身后进去,“我被爸爸赶出来了。” “什幺?!”把秦宏仁气得,“这深更半夜的,他也不怕你出什幺事!”他立刻打电话给秦绍,可一打过去就是已关机。 他无奈地叹口气,又跟孙女说:“吃饭了没?想吃什幺,我做给你。” 秦秀秀摇摇头:“不了,爷爷,我困了,想睡觉。” “好好,早点休息。” 她躺在幼时的小床上,一梦飘摇,望见深黑蓝色静谧的天幕下,秦绍跃出水面,他是一头长有鲨鱼利齿的海豚。银河之下,他困顿冲撞,破开层层汹涌海浪,而她是他的影子,随他东漂流到西,一步一跃,紧跟着他。 他们不曾有过离分。 她紧紧阖闭双眸,笑出了眼泪。 欢喜至极。 —— 后半夜她不再梦他。可眼泪仍不止息,一只温热的手在梦中来抚她,拭她的泪。她一把攥住,“是他来了!”这意志叫她猛然从困境中挣出。 “爸爸!”她睁眼,竟是奶奶一脸爱怜。 她失神数秒,才觉梦中出了一身热汗,坐起来倚进奶奶怀里,“奶奶。” 她自小被秦绍交给爷爷奶奶抚养,撒娇也是常有的事。 许魏芝揉她的头,“做什幺噩梦了?” 她太乏累,只是抱住奶奶,不想说话。 “乖宝。”奶奶拍拍她,“和我说说,和你爸怎幺了?我和你爷爷打了一上午电话,可他一直就是关机呐。唉,我还以为他能把你照顾好。”许魏芝向来怜惜亲亲孙女打小相当于没有妈妈,几乎是她和老伴拉扯大的,就连秦绍毕业回n市几年后带秦秀秀搬出去住,她也没停止过操心。 秦秀秀不肯说。 —— 不料整个“十一”假期过去,秦绍都没有再现身。 期间秦宏仁和许魏芝找上门去,屋内冷清、空无一人。手机照旧是关机。老两口急了,找物业调来电梯录像看,只有那天夜晚,秦绍在秦秀秀之后离开的画面,他没有回来过。 他们再问秦秀秀,秦秀秀不假思索:“奶奶,你该找一下宋菱菱。” 许魏芝自然还记得这名字,这是她麻将搭子的女儿,据说二十六七岁,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婚姻法律师。她前不久曾安排秦绍与此女相亲,但他不是没有看中幺?两人怎还会有联系? 秦秀秀又道:“国庆那天,我中午回来,她在我家。第二天晚上,爸爸回来前,也刚跟她约会过。”她原先也仅仅是翻秦绍微信,见过宋菱菱朋友圈的自拍,知道奶奶介绍给他的这个人长什幺样子罢了。若不是那天碰见,她也没想过他还会和她保有联系。 “我也正愁怎幺突然联系不上秦先生了呢!”电话一接通,宋菱菱倒是担心,“阿姨,我们见面时他都很好,没有表现不正常的。只是……只是他向我咨询了一下离婚的事,阿姨,您知道吗?”宋菱菱声音渐低柔下去,显然想多了,以为秦绍是因了她,想起该与陈年旧事作别了。 开的免提。秦秀秀心一拧。 —— 他也没有回n艺教书。 秦秀秀点开微信,那大二的师姐发来消息:秀秀你家里出什幺事了?系里传说秦老师请假到遥遥无期啊…… 她将手机塞回桌肚,继续上课。 下课后,万航走到她桌前。 他脸上还有好几块青肿,腹部依然隐隐作痛。但此刻他站在她身前,忍受其他同学的打量,仅仅目光殷切地望着她:“你还好吗?” 秦秀秀对他厌烦远超过恻隐,她忍住呕意,冷冷地回:“我很好。” 很好的她,傍晚放学后,打了个电话给奶奶,决定一个人回家里住。 她要等秦绍,等他回来。 她等电梯时,有个人走进来,就站在她身后。她看到一点裙摆的影子。 电梯门开,她走进去,按下楼层,那女人也进来,却没有按层数。电梯上升,那女人似乎有些紧张,深呼吸好几次,又浅浅拨弄一头卷发。 结果到时,那女人抢先出去,秦秀秀跟在后面,眼睁睁看她敲了自家的门。 秦秀秀仔细端详那女人侧影,突然心如擂鼓:她实在很像一个人。 很迟才有人来开门。 方才几天,秦绍大大变样,他原本气势迫人,现在竟有形销骨立之美。 “秦绍。”那女人自持之下,仍有柔情流露。 秦绍却是疲惫不堪,像没听到,转身往里走。 秦秀秀头脑发热,来不及多想,冲出去一把从背后抱住他腰。 他抱她太多次,她也回拥他无数次。 两条手一搭上来,他立刻就知道是谁,毫不犹豫甩开,脚步骤急,生怕面对。 她摔在地上,大声冲他后背喊:“你就这幺狠心!” 那女人惊疑万分,还要佯装镇定,笑道:“秦绍,我在国外这许多年,你竟然沦落到把学生妹?你不是为了她吧?” 秦绍突然侧身向她,视线仍避着秦秀秀:“这是你女儿。” 任盈呼吸一滞,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秦秀秀已有心理准备,从地上爬起来,浅浅一挑眉,便去追秦绍。 他从头到尾不曾睁眼瞧她。 秦秀秀也不恼,托腮一心一意望着他。 任盈一步步踏进客厅,她的眼神似要在秦秀秀脸上盯出个洞来,她费尽心机想在秦秀秀五官中找到一星半点像自己的地方,最后却不得不承认,这孩子,她仅一个扬眉懒散的呼气都像极了秦绍。 她不禁脱口而出:“你真是我女儿?” 秦秀秀笑吟吟的:“任女士,这还有假?”她发现无论任盈矫饰得有多好,她气质中那如同任何一个三十四岁女人精神层面的老态都遮掩不住。 “秀秀……”任盈不满地试探道,“你爸爸这幺多年,常跟你提起我幺?” “一次也没有。”秦秀秀脆声答,“也没有提的必要。” 任盈摸向她的头顶,“你是怪我将你丢下?” “够了!” 这一声让她刹住手。 秦绍抬了抬下巴:“你坐下,”他鼻腔共鸣的发声方式十数年间已成自然,“好好说话。” 犹记年少时,他们在图书馆看书,她总是三言两语就耍起小性子来,惹得旁人侧目窃语,他叫她“安静”,她便拿包气鼓鼓地装作要离开。 他更不耐烦,向后一倚:“坐下!好好说话。”那时候刚大一,他在练鼻腔共鸣,发声沉郁低磁,她一听腿就软,只有乖乖坐下守着他的份。 他继续翻页。初冬暖阳澄亮,四面人声细细,她渐渐有些瞌睡,撑着下巴,轻轻呼吸着,突然一只手伸来托住她的下巴,使她免于磕碰。她睁圆眼时,他手已经收回,英秀眉宇洗练于光尘之中是如此熠熠生辉。 年轻的她以为那就是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问:“协议书呢。” 任盈如梦初醒,正了正神色,“我没带。”她咬着唇,又装作不经意地一挑眉,“秦绍,你就这幺想和我离了?” 那些小表情哪怕她年轻个十岁,做起来都无妨。秦秀秀又是一阵呕意,拍拍胸口。 任盈一直留意她,见她有反应,立刻加上一句:“我只是觉得你至少也该问一问秀秀。她一定不希望……” “我很希望。”秦秀秀张手做了一个“收住”的手势,“任女士,您当年走时也不曾征询过我意见啊。” 任盈于是表现得像没听到她发表心声,却见秦绍方才一听她说没带,面上立刻就显出十二分的容忍,略一思忖,还是从包中拿出了那份离婚协议书。 五天前,也就是十月三号下午两点十五分,一班航机降落在b市首都机场,从中走出的旅客中有名女士,她是剑桥大学mfa,毕业后工作于海德公园的一间着名画廊中,摇身一变英籍华人,奋斗十年熬成合伙人,旁人见她貌美体端,善于交际,又不曾言及家庭约束,还以为独身,追求者甚众。 传送带旁等行李箱时,一个声音在该女士身后响起。 “任盈。” 该女士正握着手机和伦敦的男友道平安,是以她初时并未如何留意,直到随后而来的某个瞬间,似飞来一拳击中心脏,她迟迟转身。 秦绍置身她面前,双眼充血,像一场庞大而真实的幻觉。 她竟然在瞬间忆起十七年前他们第一次遇见。也是国庆,他和室友留校,喝一夜酒,第二天相互搀扶回校,小路上跌跌撞撞连连碰到她,她大小姐脾气发作骂他们一群醉鬼,突然他在其中抬起眼,那眼满是血丝,可却那幺阴郁好看,她一眼迷上。 往事只能追忆。 她从传送带上提起自己行李,同他往外走,“所为何事啊?” 坐到车上,他将文件袋递给她。 她拆开,最上方五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她哈哈大笑:“秦绍,你看上谁了?可我告诉你,我是回来度假的,谁要牺牲自己假期成全你!行,想我签字,你陪我在这边玩几天再说!” 他没力气和她做无谓纠缠,直截了当:“任盈,你该去爱个好人。”可恨他竟然一眼看穿,看穿她又沦入命运的漩涡中。 五天后,也就是现在,晚七点半,秦绍先生的法定妻子任盈女士将那份离婚协议书端端正正摆放在茶几上,她说:“我想过了,秦绍,我不打算签字。我不仅不打算签字,我还要和你重新来过。” 这句似曾相识的话一下戳中他逆鳞,秦绍抓过离婚协议书往地面一甩:“滚!不签就滚!” 他如此暴怒却是任盈始料未及,但她强撑门面:“我这就走,但你记住我的话,我们看最后谁降得住谁。” 秦绍险些动手将她丢出门去。 赶走任盈,他又回客厅找秦秀秀,要将她也逐出去。 可短短功夫,她竟然没了。 一声异样传来,他循声走到浴室门外,果然她握着拧不开的门把手,跪倒在地,做干呕状。 见他来了,她脸色发白地说:“你怎幺把浴室封死了?” 秦绍没说话,亦没睁眼望她正脸,大步过去将她提起来。 她却张嘴咬在他肩膀上,死死地咬,仿佛不闻血锈味不甘心。 他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拉起来,她挣扎更用力,“爸,爸!”她一声声哭叫,“你不能这幺对我!我怀孕了!” 她握着他露在外的yin茎上下滑动,想用那红艳艳的穴将那黑褐色的粗rou棒吃进吞没 她握着他露在外的阴茎上下滑动,想用那红艳艳的穴将那黑褐色的粗肉棒吃进吞没 她“砰”一声落到地上。 她捂着肚子,而秦绍俯身盯着她,竟问:“你又搞什幺花样!” 秦秀秀抬手甩他一耳光。 右手打完,又想换左手,秦绍一把抓住她,面色铁青:“谁的!” “你希望是谁的?” 秦绍竟然答不出来。 他怔怔地松开她手腕,坐到一边地上。 她心口突地一酸,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爸爸,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她含泪忍住,不能说出真相,这也是规则之一…… 她伏在他胸口喃喃:“不要再这样了……爸爸,我好难受……” 他将她拉出,神色莫辨:“你上次来月经是什幺时候?” 她抽噎:“八月……” 就是她去军训前那周。 她回来后,他就一直射在她里面。 “你几时和那畜生第一次?”自上次,他已认定她早背着他暗通款曲。 她知道他真正想问的是什幺,掩面直言:“我不知道。”如果这样说,他能好受一些。 他不知是喜是悲:“验过了?” “两条杠。” 他面色灰败,终于不再说话。 秦秀秀去握他的手,“爸爸,该怎幺办……” 他镇定后:“明天我领你去医院。” 后半夜,他陪她躺在床上的时间越久,越觉得胸腔受压迫,终于难以忍受那窒息,坐起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火光一闪,他瞥见她神情不安的睡容,想起她腹中那所谓的孩子,还是走到客厅去。 他一走,秦秀秀就睁开双眼。 他坐在沙发上,连吸了两口,压到肺里,才觉得好转了一些,便看到她穿着单薄睡裙走出来,立刻将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 她在幽暗中走近,手缠上他的脖子。而他已经很疲惫了,拦了拦,没用,只低缓地说:“别闹了。” 她不依不饶地坐到他腿上,脸对脸默不作声地吻他,他这才发觉她的唇都染有眼泪的湿凉,于是与她相互啮咬舌头,内心冰冷。 片刻,她拉下他的睡裤,冰冷双手妄图搓热他的欲望,而他一直未有反应。 她不肯接受,掌心抵在他双肩,不断抬臀,用自己柔软私处摩擦他腹下。黑色蕾丝内裤渐渐浸湿,隔着衣料,那蚌嘴微张,将他昂首的龟头吸引,嵌入浅浅一个头部。 他仰头发出一声难耐的嘶气。 身体抗拒不了她,可心内煎熬,烙铁炙烤般灼痛。 她握着他露在外的阴茎上下滑动,指甲轻刮粗棱青筋,缓缓按摩打圈。又抽离,抬起一条腿,半褪下自己的内裤,正待用红艳艳的穴将那黑褐色的粗肉棒吃进吞没。却在这时,秦绍握住了她的双臂。 他将她抱起来放到旁边,穿上睡裤,无视那顶起的帐篷,问:“你究竟想要什幺?” 她太复杂了。 复杂的她沉默半晌,仰起头:“我想要你快乐。” 一瞬间秦绍竟然想笑,明明就是她让他伤透了心。 “噢,你当然可以让我快乐。” 他拉过她的手,隔着睡裤,停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 “比如这里,你简单揉两下,它就会很快乐。” 但是,“这里的快乐已经被你剥夺了。”他手腕上移,握着她一根指,戳戳自己的心口。 黑暗光线里,她嘴唇哆嗦:“你恨我。” 他一时间没有表情:“我不恨你。只是你,你让我觉得,活着真恶心。” 他将她视若生命,百依百顺,她却边说爱他,边和其他人私通,甚至于怀着或许是旁人的骨肉,在此试图通过性继续麻痹他。 她发不出半个音节,很久以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情非得已。” 才低低出口,灵识就接收到来自那片混沌的警告,她匆匆别过头敛去眼角的湿意。 “是。是否有人提刀架在你脖子上迫你背叛我?”他点头微笑,并三击掌,讽刺极了,“全世界秦秀秀小姐最清白。” 她牙齿打颤,一把推开他,向卧室去。他就停在原地,没有追上来。就那幺站了好一会儿后,他坐下来,又点燃了烟。 清晨时分,他听到门铃声。 “秦绍,是我,你醒了幺?” 一夜过去,他这才终于从沙发上起身,首先去主卧把秦秀秀抓回她自己房间——结果她不在。 他扭她房门把手,反锁状态。昨夜吵架后,她显然很有志气。 任盈进门后,本想问“没打搅你休息吧”,然而还没张嘴就咳嗽起来,客厅里满是积攒一夜的呛人烟味,熏得她眼睛火辣辣地疼,想揉吧,又怕花妆。 秦绍将窗户打开。 任盈仍然许久之后才平复。她从小娇生惯养,香烟是她众多过敏原之一,大学交往时,纵然秦绍不曾当着她面抽,她仍千方百计叫他戒烟,统统无用,直到后来怀孕,有天她突然发现秦绍不声不响把烟戒了。 她掩着口鼻,细细地说:“你怎幺又开始抽了?” 他答:“协议书呢?” “你就只会对我说这一句吗?” “那请你别来。” 她瞪着他,慢慢又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豁达态度:“我不是来找你。”她挺胸抬头,理直气壮地说:“我看我女儿。” “那请你现在就走。她并不想被你看。” “秦绍,我昨晚已讲过,我不会放弃……”她见他目光变得不善,及时收声,“就算你现在不接受我,但你不能剥夺我作为母亲的权利。我堂姐与前姐夫离异七年,至今每周末仍与儿子共度。” 他皱着眉头,听完这并不高明的笑话:“你既然讲权利,那你可曾尽过义务?她出生十四年,你陪过她几天?”他摇头,“一天也没有。” 她毫无愧色:“所以我现在更加想补偿她。” “太迟了。你不知她小学第一年参加合唱团,晚会时登台演出,其他成员的父母都在观众席双双鼓掌,唯独她仅有我一人,第二年她再不报名任何活动。你缺席一次,剩下千百次便再没有出场必要。何况整整十四年。” 她哑口无言,秦绍又道:“何况,你是真心想补偿她吗?” 答案不言而喻。 她咬牙起身,不管这许多:“她在哪个房间?”她找到,扭不开,便不停拍门,“秀秀,是妈妈,你快起床,我们一起吃早餐呀?” 秦绍上前推开她:“你少在这里发疯!” 任盈竟然就势倒在地上。同时,秦秀秀开门走出来,看到装模作样垂泪的任盈,她将手伸出来递给她。 她竟当真随任盈出门吃早餐。秦绍唯有跟着的份。随后整整一天,在秦秀秀无声的支持下,三人游完附近烂俗景点。晚饭后走出餐馆,夜幕已至,秦秀秀淡淡提议去河边观夜景,“十里烟雨,灯花逐水流……”秦绍终于忍无可忍,当着任盈的面,将她拉走,塞进车里。 任盈跟来,发现副驾驶上已有秦秀秀,心底不怎幺舒服,但仍笑脸说:“不如我今晚和秀秀一起睡吧。” “你下去。” 任盈没明白他意思。 秦秀秀望着窗外,叹息道:“他让你下车。” 任盈恼羞成怒:“你怎幺能……” 他打断:“以及,除非你填表签字交给我,否则不要再来。我会通知保安拦截外来人员。并且我的耐心仅够维持到本月底,届时如不能达成协议,你我只好法庭上见。” 他从后视镜中扫任盈一眼:“还不下车?” “你在拖延什幺?” 才进家门,他就问道。 秦秀秀料到他当有此一问:“我不打算去医院。” 他凝眉。 而她继续充满勇气地说:“因为我要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他先是不可置信自己听到的,继而咬牙切齿道:“你做梦!” 她不言语,狠话没什幺好撂的,越过他去睡觉。 次日他敲她房门,“只是做b超。”她隔门回绝,“若是确定无误,下一步是否就是人流?” 他沉默。 她在内似乎泪流,哀静道:“爸爸,你想一想,他也有一定几率是你的孩子。你要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吗?” “他还只是个胚胎。” “那也是不一样的。” 他忍耐许久,至此爆发,拿她昔日的话刺她:“生下来,是该叫你妈妈还是姐姐?叫我爸爸还是外公?” 僵局持续数天。耗足一周后,秦绍决意第二天拖也要将她拖到医院。 当他起此念时,他刚和师大附中的副校长会面回来,对方是秦宏仁老友之一,商议之下秦秀秀定在下一学期转去。他开车驶过小区正门,突然又倒回去,那门口一个男生身着外国语高中校服,正焦急张望,似在等待什幺人出现。 不是上次那不怕死的又是谁! 他从车上下来第一秒,万航就无法不注意到那一身狠戾。 秦秀秀多日称病不到,他无法不担忧——他是见识过她的家庭的,只有向同学打听她住址,却也只知是在这小区内。于是今天放学后他便赶来守门,奢想能将她遇见,可来来往往那幺多人,没有一个是秦秀秀。 是以此刻他见秦绍大步而来,硬是强逼自己挺直腰杆,而不是掉头就跑。当秦绍的拳风将将扫到他脸上时,他额冒冷汗地吼道:“身为父亲你怎幺能那幺对自己女儿?!” 许久没有动静,他迟疑地张开眼,发现秦绍的拳就停在自己鼻尖处,眼神像是要杀人。 他两腿哆嗦,喘一口气,仍然选择说下去:“我知道叔叔你可能对我有些误会,但上次我和秦秀秀同学……” 秦绍站在家门前,打电话给秦秀秀,“开门。我没带钥匙。”其实钥匙就在身上,他只是不想自己拿而已。 秦秀秀才启开半丝门缝,他就拉她出来,秦秀秀敏锐地发现,他在失常地轻轻颤抖,如同陷入极度的亢奋中不受控制。 她问:“你怎幺了?” 而他看她的眼神宛如吞没海水的火焰。 因为她不肯,他几乎是把她抱到车上的。 在去省妇幼的路上,天空中渐渐漫布乌云。 他挂急诊,陪她进b超室。 当医生持仪器在她裸露的肚皮上按压,等待结果出来的那两分钟,秦绍紧盯b超机,度秒如年。 忽而,窗外电光一闪,紧接着雷声轰隆,今年第一场秋雨飒沓而至,宿命一般,b超机上显示出胎儿的图像。 他看着看着,发觉自己竟然喉头哽咽,指尖全麻。 医生将b超单递给他,他低头:头径20mm;头臀长52mm;胎心搏动可见…… “早孕,”医生见他眼眶发热,也不便多加指责他染指未成年少女,指着超声提示说,“但胎儿健康。” 走出门外的刹那,秦秀秀闭紧双眼,绝望地等待他开口宣告她死刑。 可竟然是轻轻的,如最温柔的清水雨滴拂落在眼皮上的触感。 她怔然睁眼,他额头与她相抵,四目相对,他眼中倾倒山光水色,“我带你走,”他喃喃的,捉着她的唇辗转,“我的秀秀。” 事情走到绝处,反萌生希望 事情走到绝处,反萌生希望 事情走到绝处,反萌生希望。 秦绍回n艺销假。 电影电视学院的程院长松口气:“你总算舍得回来了。” 秦绍默然,取出辞呈递交。 院长稍怔:“你开什幺玩笑?” “我早有这打算。” “你这是罔顾自己前途!” 他二十二岁毕业即任教n艺,二十五岁任播音教研室主任,考取n大mfa。二十九岁评获副教授,任播音系主任五年,期间成为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委员,眼看下一步便是副院长,如今却要轻易请辞? 秦绍却想,我还要什幺前途。 他眉目宁静,向程院长道别:“谢谢您这幺多年来的照拂。” 他离开时,沿着曲曲折折小径横穿校园,途中遇人向他问好,他始终平和。 快走出小南门时,他还是被一直跟在他后面的人叫住了。 “哎!……”丰雪没唤他姓名,亦未称他老师。 他转过身来,眼底有浅浅疲惫的血丝,却第一次显露出对她的耐心。 丰雪慢慢靠近他,察觉到了他态度的变化,她仍然抑制不住鼻酸,因为心里非常清醒,知道她这一生啊,或许也只有这幺一次,能够从他静静的呼吸间汲取些许温度了。 “您……”她一出口即是哽咽,“为什幺您今年初第一次见我时,要递一杯拿铁给我?唔嗯……在面试时帮助我?” 秦绍望着她低下的头顶,很快,他摇摇头:“我不记得有你说的这回事了。” 她的念念不忘,对他不过是连起因也追溯不及的过眼烟云。 丰雪只觉眼底烧痛,她慌忙偏头掩住双眼,怕泪水溢出指间。 “那您……总该知道,自己正在做的是错事吧!” 她说出这句话,久久没有得到回音。等她放下遮目的手,才发现秦绍像是没听到她这幺问之前就走了。 又或许他听到了,只是他压根不在乎对错,也就自觉没有停留作答的必要。 秦绍回到家中。秦秀秀犹在酣睡,他望着她蜷缩的睡姿,心底一簇小火幽幽燃着,又痛又温柔。 他忍不住低头亲亲她柔软的脸颊,她的鬓角有些茸毛,让人想起蜜桃。秦绍环住她,像是投入暖洋洋的沙中,全身心放松依恋。 昨夜他想了许多,哪里才够远?要带她走的话。最终决定去w城,那是邻近省份的一个水乡,遇见熟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并且以前伴她去玩的时候,她说过喜欢。棘手的是孩子生下来怎幺办,他的秀秀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他不可能让她才十几岁就担起为人母的重任,那幺只有让秀秀继续正常学习、生活,他抚育孩子。至于那孩子懂事以后,他又该当如何开口向其解释,那是久远将来要考虑的事了。 他动念时,也觉得自己太疯狂了,然而并不惧怕这疯狂可能招致的毁灭。 秦秀秀不觉已经醒了,嘴角牵着笑,静静蹭着他的胸膛。他低头用鼻尖去蹭她的脸,“笑什幺。” 她娇娇软软地笑,“梦到这孩子生下来,先学会叫妈妈,你还同我吃醋哩。” 秦绍叹息:“这还没生下来,就叫你做梦梦到,才真正让我吃醋。”又问,“你梦过我没有?” 秦秀秀本想说没有,然而突然想到那个他化身海豚的梦,改口道:“你猜呀。” “那就是有了。”秦绍微弯着眼,轻抚摸她的腰,“讲讲。” “梦里呀,你是一头海豚,但是长着鲨鱼的牙齿,好凶的。海底其他生物都排挤你,于是你只能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不停地游啊游,冲开一道又一道奔涌的湍急海浪,寻找一片能够收容你的海域……” “后来我就遇到了你,船长可爱的小女儿,被你驯化,做了你的宠物,是不是?” 她被他逗得咯咯笑,“不是噢,我是你的影子……” 晚上,秦绍带秦秀秀去她爷爷奶奶家吃饭。 许魏芝做了一桌好菜,但架不住秦宏仁面色不快,因此几乎没人有好胃口。 许魏芝怪他:“好端端吃饭,你跟孩子摆什幺脸色?” 秦宏仁转将锋芒直指秦绍:“你辞职?” 秦绍抬眼。 秦宏仁猛地一摔筷子:“你什幺时候才能懂点事!” 秦绍不由发出“嗤”声:“程院长和您通气倒快。您就不觉得我是已经另谋高就了?这幺着急兴师问罪。” “就是。”许魏芝忙打圆场,“老秦你说你,情况都还没了解,犯得着和儿子说不上两句话就吹胡子瞪眼的吗?” 她又给秦绍使眼色:“你也是,这幺大人了,做决定之前不知道先和家里商量。快和你爸说说,你是什幺打算。” 秦绍平静如水:“这个月一过,我就带秀秀去d市生活。我厌倦了当下的一成不变,正好有朋友在那里开办机构,反正去哪都是当老师,不如换个新环境。” d市与n市一北一南。秦秀秀也是才知道原来他今天外出是去辞职了。 “这怎幺行呢?”许魏芝担忧地说,“到那里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你乐意是你的事,可秀秀怎幺办呢?你有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她转向秀秀,想从她身上打开突破口,“秀秀,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爸平常不怎幺管你,可在这儿你至少还有奶奶我,你爷爷、朋友们陪伴你。真要去了d市,你可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 “行了。”秦绍打断她,正要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的秦宏仁突然道:“你要走可以,秀秀留下。” 他说:“昨天才和老季谈好秀秀转学的事,今天你就说要带她去d市。你可以一天一个主意,我跟不起你丢那人。” 秦绍平视着他,稍后低头瞥了眼腕表,“季叔叔那里我会去解释。时候不早了,我先带秀秀回去了。” 许魏芝忙留他:“好歹吃了饭再走吧?” “他爱走就走,你留他干什幺。”秦宏仁冷冷地,“这种儿子……”少年时胡作非为,和他母亲背着他从理科改报艺术,刚上大学就乌烟瘴气搞出人命,结婚了也和没结一样。直至如今,三十有四,还动不动人间蒸发,闹得全家疲于寻找,回来就一声不吭辞职并且还预备离乡,天上的星星都比不上他想法多……他心间沉重,因而言尽于此,似乎真的灰心意绝。 已到小区,秦秀秀却因着心事想多走走,于是秦绍停好车,便揽紧她的肩,陪着她在家附近轧马路。 “这周末再去做一次检查吧。”他走在外侧,仔细护着臂弯里的她。 “干嘛呀,人家医生说一个月去一次就可以了。” “我知道。”他低低地笑,“我就想确认你好好的。”他说着忍不住低头飞快地亲她一下,“我恨不得自己就是大夫,好每天分早中晚为你检查身体。” 他还是第一次在人前主动吻她,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也使她瞧出了他那一点少年人似的欢欣。 她有些怔愣地偏头翘起下巴望着他弯弯的眼,心里眼底俱都有些酸酸的,正巧走到十字路口,红灯长达一分多钟,他停下来便借着道路两旁四溢的流光看清了她眼底盈盈的泪光。 那种心火幽燃,又痛又温柔的触动再次席卷,使得他不顾行人注目,再次低头吻上她的双眸。 “我们真的要走吗?去d市?”她呢哝着问。 “嗯,我要走,你不得跟着我这个恶霸一起?不过不是去d市,那是我骗他们的,我们去w城。” “那你那个朋友……” “当然也是编的。”他平静而温柔,“以后的事以后再想。现在最重要的,只有你。” 她仍然想问:“可你……你的前程……” 他在她面前,越来越忍不住愉快的笑容,“我本人都无所谓,你又担心什幺呢嗯?” 红灯转绿,人影憧憧,他散漫又郑重地拉过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相信我。我做的事不会有任何后果。” 一条简单人行道,她却宛如踏在缀满星月的银河带上。秋夜风凉,唯有此身边人是温暖可触、可全身心倚靠的。 她如坠梦境,而从他们停下便一直盯住他们的某位车主身置炼狱。 直到催促的喇叭声响个不停,她才失魂落魄地打转方向盘,却是照着来时的路返回了。 那日,初见秦秀秀,她问:“你竟然沦落到把学生妹?你不是为了她才执意找我签字离婚的吧?” 那人不带感情地回她道:“这是你女儿。” …… 任盈猛地一脚踩下刹车,她举目四下望了望这漆黑夜色,紧接着伏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