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江湖》 1-7 我意江湖 作者:老周 没落掌门 “逍遥派第二十三代第子周若云接令”,“第子听令”,周若云跨前一步跪下“从现在起你就是本派第二十四代掌门,想本派人杰地灵,英雄辈出,首代掌门逍遥手任逍千里单骑于千军万马中斩杀蒙古可汗,第七代掌门铁掌万重天独闯少林,败十八罗汉,毁铜人阵,替本派立下赫赫威名,第十五代掌门九指神龙云中岳一人连挑魔教十一个分舵,斩杀魔教七长老,使江湖才能保持数百年平静,若云,以后本派的振兴就靠你了”掌门李全不无感慨的说“死老头,不就是偷了你一只和一坛酒吗?竟然罚我当家长,太过份了!” 周若云小声嘀咕着“哼,我那只彩翼凤凰养了十八年,比你还大几个月,你竟然把它给烤着吃了,还有那坛雪花神酿与‘清溪流泉’, ‘小桥流水’并称三大绝酿,我珍藏了数十年,每次都只舍得打开来闻闻,你这小子说什么失恋了不能没有酒,一个晚上就给我喝了,还有……”李全咬牙切齿准备继续口诛舌谏,不料眼看风头不对的男人立马转移视线大声说道: “是,师父,我一定会将逍遥派发扬光大的。” 逍遥派座落在岳麓山上,依山伴水,山也青水也秀,按理讲风水确是不错,逍遥派也出了不少人物,只是可惜的个个掌门都不善于经营,有实力的时期,倒是有不少徒弟可以教,收收学费,再四处行侠仗义一番,保护费也收了不少,那段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可惜不是每个掌门都是武学天才,逍遥派武功讲究的是身随心动,心随意动,掌门们只得其形而未得其神,武功自然也高不到哪儿去,武功不高了,在武林也自然闯不了多大的名声,没有名声,艺成的弟子下山找不到工作,来学艺的弟子也越来越少了。 周若云现在虽说是个掌门,可所有手下才十九个兵,还好那些弟子都是寒门子弟,都能吃苦,只要能填饱肚子,倒也没有怨言,有怨言的当然看情况不妙早就溜之大吉改投别派了。 所以,周若云上任来面临的第一个危机就是没钱吃饭。 江湖人各有各的生存方式。 江湖四大世家,蜀中唐门,几乎垄断了所有药材市场,齐鲁燕家,控制着天下三成的盐铁,苏杭朱家,从事珠宝生意,更是朝庭所有首饰的供应商,金陵赵家则靠着祖先留下的土地起家,买地卖地,天下十大名宅,其中就有七家属于赵家。 周若云暂时抛下思绪,慢慢步入后堂,一阵叮叮咚咚的沐浴的水声立刻从附近的偏堂里面传了出来。 一时兴起,周若云轻轻地蹑至窗前,隐身在明窗前,悄悄地往里面望去。顿时脑袋轰的一声,心头一阵狂跳。里面好一幅美女沐浴图。王凝正在浴盆里沐浴,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在朦胧的水汽中有如临波的仙子,那水声听在周若云的耳朵里,也有如一首美妙的乐章。那浴盆里的兰汤明净,氤氲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有如初冬的薄岚。王凝坐于盆内,以白玉的水瓢舀水浇洗,玲珑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就像一位缥缈于云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臂,足以使人为之心荡魂飞。这时王凝正舀了一瓢的水从头淋下,一头如丝的长发好似被风吹乱的黑云一般,湿漉漉的,胡乱散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肩上,有几绺漂在水面上,如那轻柔的柳条儿倒垂湖面。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放下水瓢,王凝又轻舒两条雪藕般的玉臂,一只玉手拿起一块绣帕,轻轻擦拭著自己的雪颈,另外一只玉手却伸到下面,轻柔地托起一只玉r,这座香软的r峰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她低头妩媚一笑,怜惜万分地轻轻一擦。这一下,看得周若云是喉咙乾渴,好似要冒出火来,舌头不住地舔著唾y,一双眼睛更是直勾勾地望著王凝这一对凝霜堆雪的玉r。此时另外一只玉r正半搁于蜷曲在水中的一条玉腿上,刻画出优雅完美的曲线。想再往下看,却因为雾气太重,怎么也看不分明。急得周若云将脑袋一直往里面探,一不小心,脑袋撞在了窗户上,“砰!”的一声,惊动了里面的玉人。“谁?”王凝一声惊叫,在浴盆里一个翻身,将背后留给了周若云。这一下,晶莹洁白的玉背便尽裸在周若云的眼下,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曲线骤然放大,雪白如玉的双股丰隆肥嫩,又白又腻,左右匀称,当中一条深深的玉沟笔直滑下。“亲亲,我来啦!”周若云哈哈大笑,迫不及待地跳了进去,直奔眼前这娇艳优美,充满无穷诱惑的雪玉胴体。“讨厌,就知道来吓唬人家。”王凝侧身横了周若云一眼,那种娇媚的样子,让男人的心跳又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不少。王凝本是湘水边上一私塾先生的女儿,生得花容月貌,被一出游的恶霸看上,杀了他相依为命的父亲,在带回去的途中却碰上了周若云也因而送了x命。王凝无家可去,又见周若云温文儒雅,潇洒风流,便铁了心跟他走,开始周若云还老大不愿,一来王凝当时满身尘土,脸上脏得像花脸猫,二来带个女人在身边出去鬼混的时候不方便。当王凝洗净铅华出现在周若云面前时,这个男人被震憾得口水流了一地而不自知,颀喜若狂的将满天神佛谢了个遍。自此以后,周若云行侠仗义的次数越来越多,如此好事却再也没有碰上,因他好管闲事,反而多了个风流侠少的外号!也成了他继任掌门的最大原因!王凝又横了他一眼,口中吃吃笑了几声,伸出香软的小手,抚著周若云的脸颊,柔声说道:“先洗个澡吧”说完,她在周若云的脸颊上印了一个香吻,媚笑如花地离开周若云的怀抱,拿过一件轻纱披在身上,款款行出了房间。周若云伸手了脸上被亲的地方,鼻子里面还留著玉人的体香,同时也激起他内心深处强烈的征服欲望。周若云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浴,踏著轻快的步伐走向王凝的卧室。香闺的花格门紧闭著,周若云伸手去推的时候,心中甚至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期待感,就像是一个少年去私会他的情人一般,一颗心十分热切。门轻轻一推就开了,一股暖香扑鼻而来,周若云站在门口,不禁有些看呆了。“怎么样?好看吗?”从床后转出来的王凝身上只穿著一件银红色蚕丝春衫,内衬贴r的小坎肩,下穿一件葱绿色纱裤,隐隐约约现出里面的肌肤和银色的小亵裤,脚上套著雪白的云袜,拖著一双大红的绣鞋,红白相映,鲜艳无比。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也许是因为爱情滋润的缘故,变成圆圆的银盘脸蛋,比往日更加的白润鲜嫩许多,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盘成了妇人的盘龙髻,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袭人香气,这冰肌玉骨的女人成熟魅力,让素来好色的男人如何抵挡。周若云的一双眼睛到了王凝的身上,就再也离不开了,那种如痴如醉的神情委实让王凝心满意足。见到周若云有些意动,她走过来环抱住周若云,那一条丁香小舌凑上来在周若云的嘴巴里面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丁香小舌,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更加的情迷意乱。周若云的手探进了王凝的x怀,细细抚著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突然,他低声喃喃说道:“好像大了一点,是你胖了吗?”“这也是你的功劳啊,喜欢吗?”王凝在周若云的怀中不安地扭动著,口中吃吃的媚笑,不时从鼻子里发出细细的呻吟,挑逗著周若云心中的火焰。这一阵子的功夫,周若云就感到身上好像著了火一般,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了王凝纤腰上的丝带,将她身上的春衫左右一分,迅速褪了下去。很快的,王凝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细小的亵裤,光洁柔软的小腹,纤细如柳的小蛮腰,修长洁白无瑕的玉腿,组成了让人心动神摇,不能自持的绝美曲线。周若云呆呆地望著王凝的大腿,裸露在他眼前的玉腿,白嫩无瑕,丰满挺拔,滑腻得似乎可以捏出水来,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腻温润。她还故意将一只脚放进周若云的怀中,慢慢地摩擦著,雪玉的大腿,衬上白色云袜和大红的绣鞋,让人浑然忘我。周若云忍不住握住王凝的小腿,仔细把玩起来。此刻他的眼中,除了眼前这个娇媚的佳人,再没有别的。“这一切都是你的,因为是你让我拥有了这样美好的一切。”王凝的美目流盼,娇声温语,动情地抱住周若云。“答应我,永远陪在我身边,保护我,疼爱我……”火热的娇柔胴体在怀中如灵蛇般的扭动,将沸腾的火焰推到了焚身的地步。周若云的嘴巴从雪白的秀颈,娇艳的双唇,到温润的酥x,最后攀上了那娇美诱人的果实,细细品尝著玲珑晶莹、娇艳欲滴的两点嫣红。而他的一只大手则滑过了光滑平洁的腹部,越过柔轻而又韧x十足的小肚,触及了那高高鼓起的花园。隔著丝制的小亵裤,他可以感受到那里的温热、幼嫩和弹x。随著他的百般拨弄,不堪挑拨的玉缝立时发涨,变大,一股热气直透他的掌心。春心荡漾的王凝发出了难耐的呻吟,用她的娇躯,她的表情,向周若云发出了无声而热切的邀请。最后一道屏障去掉之后,雪白的大腿之间,宛若桃花一样的桃源仙府,一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帘之下。洞口周围,已是湿润润的一片腻滑,有如薄雾一样的春水,已润滑了粉红色的洞府,将它点缀装饰得更加华美、艳丽、神奇。火热的坚硬抵达那一条粉红色的桃溪,乘风破浪,藉著春水越过关山,直到玉壶的尽头。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声,温润腻滑的感觉立刻传到他的心中。那里的湿润酥软,如握般的紧裹,让他的兴奋沸腾到极点。而她忽夹忽吸的技巧,不断地研磨和撞揉,将春潮推得越来越高。周若云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一般,发动猛烈的攻击,次次直捣黄龙洞底,记记撞击桃源花心,在玉溪里面掀起了一阵又一阵欢喜狂热的巨浪。王凝也进入了疯狂的境地,拚命地耸起下身,疯狂地摇动她的花房,恨不得将他整个吞噬,一对丰盈柔软的香r也紧紧贴在周若云的x膛,温润软腻的快意从肌肤渗入他的心中,沁入他的四肢,催动了血y的流动。周若云感到自己的整个人都要溶化了,而此时,面如桃花,香汗淋漓的王凝又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头颈,用贝齿咬住他的耳垂,喃喃地低吟:“给我……给我……”他便再也忍不住了,虎腰用力一扭,在王凝激情的呻吟中,火热的元阳猛烈地直冲她的花房幽深处,点点滴滴都被花心吸入,把她美得全身痉挛,四肢紧紧缠住他的身躯。 生存大计 翌日,周若云无聊的坐在大殿内,等着手下到来召开第一个掌门会议。昨晚的思量已有了结果,周若云已暗里有了安排。 弟子陆陆续续到齐了,暗地里猜测着新任掌门的三把火怎么烧,当然最好不要裁员,他们却没想到,再裁下去这个门派就不存在了。 “各位兄弟,早上好!”周若云盗用了前任掌门千篇一律的开场白“掌门早上好!”十九个饱含真气的声音同时响起,把坐在高位上的男人吓了一跳,呵呵,毕竟是第一次,太紧张了一点。 “本掌们有三件事情要宣布”,恢复过来的男人开口说道“第一就是:为了本派的实力有所提升,本掌门决定将本派逍遥神剑,逍遥神拳以及逍遥心法传授给大家,并会和大家一起练习!” “真是太好了!”下面立马炸开了锅,什么掌门英明,掌门伟大,你是我的偶像,对掌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马屁声络绎不绝此起彼伏的响起。 每个门派都有自已镇派的武功,普通弟子能学到的大多不到三成,能学到八成的也只有廖廖几人,这还是帮派需要他们来充场面才传授的。像周若云这样把镇派秘笈全部拿出来的可以说绝无仅有! 而周若云却有自己的想法。帮会要强起来,靠的是实力,门人的武功不高,帮会也强大不起来。秘笈是死的,人是活的,前人留下的武功当然要学,在学的基础上更要创,这样才有进步。况且,同一种武功,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方式,资质不同练出来的效果也不同,在这一点上,周若云对自己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而这一手立马把那些门徒的心收拢的服服帖帖。 等下面静了下来,周若云接着宣布“第二件事就是:明年的武林新秀大赛我们将会派弟子参加,谁能拿到冠军,谁将获得我手中这把丹青剑!”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汉青”的丹青剑。 丹青剑,剑长七尺,相传乃一代良臣张天详一腔热血所化,此剑不仅削铁如泥,难得的是百邪莫侵,当年第十五代掌门九指神龙云中岳就是靠此剑才挡住了了魔门的天蚀掌。 看着手下群情激昂,个个摩肩擦掌,仿佛冠军非我莫属的模样,周若云在心里暗暗偷笑,这帮家伙一直呆在山上,还真是坐井观天,妄自尊大,不知道江湖上能人辈出,自己在江湖名人榜也才排在第四十三的位置,不过那是三年前刚出道的成绩了,实际上自己早已超越了第十名的位置,实力直逼前三,不过这些都在自己不愿张扬下无人知晓,何况在对敌时这也是自己保命的一道本钱。 可惜的是自己这几年内力方面一直进度缓慢,武功创意上虽然自己有一定的天赋,但内力上一没有灵丹,二没有高手传功,只能自己慢慢练了。 他的这番心思也不是没人看出来,他也知道,这肯定是瞒不过舒文的。舒文心里也清楚,周若云压g就没想过把丹青剑送出去,只因为这个诱饵没人吞得下。 “第三件事就是以后日常琐事直接由大师兄舒文处理,重大的事情或对大师兄处理不满意的再向我汇报,我不在的时候派中事情全权由大师兄负责。” 这点倒是没人有意见,舒文论文论武都是一把好手,在他们当中呆了十几年也有一定的威望。再加上他处事公正,也没人不服他,最重要的是他和二师兄李雄以前都是一起长大,一起跟周若云混的,是周若云较信任的人之一。 相对于舒文的智谋,李雄的勇猛是他的一大特色,打起架来不知道字典中有个怕字,往往都是不顾自身也要把别人撂下,久而久之也闯出了疯虎的绰号,他们也是周若云日后掌控江湖的左膀右臂。 甩给舒文几本秘笈,再交代了几句,周若云便走出大殿,看着满山苍翠,俯视着大好河山,不由心情一阵激昂,忍不住在心中呐喊:江湖,我来了! “当当………”悠扬的钟声在岳麓山上空袅袅升起。 “起床啦,懒猪…。”王凝推着身边的男人。 “嗯……。。再睡会儿”周若云嘟囔了一句,没有一点起床的觉悟。 “唉,看来不用绝招不行了。”王凝定了定神,气走丹田,凝神于臂,口中大喝一声:擒龙手,纤纤玉指猛的抓在某个不幸男人的屁股上,鲜艳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一堆软r中。 “呵呵,蛮有弹x的,手感还不错”,王凝体验着手的触感。 “啊”,伴随着一阵恐怖的尖叫,周若云猛的从床上跳起来。 “呵呵,可恶的男人每次都用这招抓我的x脯,总算这次小小的报了一下仇” 不等周若云回过神来,王凝马上柔声说道:“相公,大家都在等着你训练呢” 啊,糟了,周若云腾的跳下床,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猛的想起什么,看了看正背对着他整理床铺的王凝,王凝不知怎的,脊背突然一阵发冷,心中暗叫不妙,就听到某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声:“老婆,你的武功有待提高哦,擒龙手才七分火候,还要大力训练啊。”说着不由分说的抓着她就往练功坪奔去。 “唉,还是跑不了他的报复。”王凝认命的想着。 启明星悠哉悠哉的从东方升起,练功坪上已黑丫丫的站了一片人。 周若云不好意思的了头,迅速在腿上绑上重约四十公斤的绑腿,喝了一声:“走!” 一马当先的向山下跃去,第一个来回,大家都还跟得上,毕竟十几年不是白练的,第二个来回,还有大半可以跟上,只是个个都气喘嘘嘘的。第四个来回,周若云跷着二郎腿坐在练功坪上,看着众人喘着chu气,脚步蹒跚的爬上山,众人的实力也大致揭晓,李雄最先跟上来,其次是舒文,再接着是王凝,本来王凝练武最晚,功力应该最差,不过自己早就给她开了不少小灶,又是最早接触本门最高心法的,虽然时日稍短,但本门心法的优异x也就此体现了出来。 看着众人刚上来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周若云忙大声喝道:“不许坐,马上盘腿运功!” “不是吧,老大,先让我们休息一下吧!”李雄发声哀求着。 “是啊,老大,先休息一下吧!”众人都连声附和起来。 “习武就若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在最疲劳或最危险的时候,才有可能会有突破,否则武功就会大幅下滑!”周若云出声说道。 这一下众人再也没有说话,撑着疲惫的身子盘膝运起气来。过了良久,才一个个面有喜色的站了起来,想是武功有了j进,看着众人崇敬的目光,周若云不由得涌起一阵豪气。 “大家一起训练,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累得像猪一样趴在地上,而我一点事也没有了”周若云启发着。 “老大内功深厚嘛!”李雄不假思索。 “是不是老大走了捷径?”舒文有点疑惑的问晕,竟然这么不相信老大。 “相公,我知道”王凝雀跃着举起小手准备发言,突然想起什么脸突然红了起来。 “总算我没白疼你一场,总算有一个有天份的,小凝儿,你说”周若云一下来了兴趣,想不到王凝也有一点天赋。 “是因为……。。因为……。” “不要吞吞吐吐的,别怕羞,来,说给大家听听!”周若云催促着。 “是因为相公的……。” “相公的什么……。”周若云按捺着耐心,众第子更是竖直了耳朵。 “是因为相公的肌r发达,腿部chu壮有力”王凝小声的说着。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众弟子恍然大悟的怪叫起来,都神色暧昧的盯着周若云的大腿。 虎背熊腰的李雄更是疑惑的走过来,捏捏周若云的大腿,掐掐周若云的小腰,然后了自己的大头,疑惑的说:“不对啊,老大,我肌r比你要发达啊,你看看我这肱二头肌,”李雄扒掉上衣,弯了弯膀子问道:“可为什么我没你跑得快呢?” 晕,我教的都是帮什么人啊,老天,你救救我吧,将我从这帮白痴中拯救出去吧。周若云暗暗祈祷。 “咳咳,”周若云将脸上一整,众人也知道不能闹了,配合着将脸色严肃起来。 “本派心法,重在逍遥,重在不拘俗法,不论是坐着,站着,躺着,走着,还是跑着,都可以练习,只要气随意走,就勿需拘泥于形式,刚才大家跑步时都调用了真元,但是没有补充,内力即使用尽了也不可能赶上我的。” 看着众人若有所思的样子,周若云接着说道:“再者,道家有云:炼j化气,炼气化神,炼神化虚,炼虚合道,炼j化气大家都知道是将自身体内多余的能量转化为j气,这种能量是有限的,大家着重关注的应是这无所不在,无处不有的大自然之生气,大自然之勃勃生机,这才是功力提升的g本!” 不等大家想通透,周若云又喝道:“好了,大家现在跟我再跑个三圈” 实践出真知,想多了流于后天反而不好,周若云又蹿了出去,众人浑浑噩噩的跟在身后,最初没人跟得上,但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明白过来,体内真气自然流转,跟上来的人也越来越多,又如此过了半个多月,除了功力上的不足导致落后周若云一段距离外,众人跑起来倒也不再吃力,看得出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来到湘江边上,周若云对大家说道:“现在我们横渡湘江,谁超过我我就答应谁一个要求。” 看着众人论水x我认第二,谁敢论第一的模样,周若云暗里偷笑,自己撒的饵他们是没办法吞下去了。 跳下水,感受着水的冰寒,水的脉络,水的流向,周若云一口气扎了下去,马上跨入月照寒星的境界,万事万物莫不涌上心头,纤毫毕现,又过不留痕,何处阻力最大,水流向何处等等一一浮入脑海,肌r更随之自动收缩动作。等他用最轻松最省力的方式到岸时,游得最快的也才到河中间。 众人上岸后,都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周若云。 周若云又启发道:“大家知不知道为什么我游得最快” “因为老大水x最好。” “因为老大内功深厚。” “因为老大肌r发达,四肢chu壮。” 晕,又是这种答案。 “真正的原因就是:我是用心去游的。” 顿了顿,周若云接着说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水能阻你,也能帮你,我要说的就这么多,其它的自己体会。” 说完,周若云又一头扎进了河里,其实这种训练方式,一能锻炼体力,二能锻炼身体的灵敏度,用身体去体会世界,不过能用多少成就就要看自身的领悟了。 不过还好,这帮弟子的资质不是太差,一个多月以后,自己全力以赴下也只能领先七八十米距离了。 看着众弟子武功质的飞跃,周若云感到自己的一番心血总算没有白费,让他心里时不时的感到心慰。但同时有个问题也一直困扰着他,随着体力的大量付出,众人的饭量也越来越大,库里的钱粮都不多了。本来还有不少,却被上任掌门拿了去游山玩水了,现在到了火烧眉毛的境况,是该解决了,周若云心里有了决定。 如意赌坊 第二天,周若云带着舒文,李雄一起向长沙府走去,这几年周若云一直呆在外面,对于长沙府的情况已有点陌生,便随口问道:“知不知道现在长沙府哪家赌场最出名” “长沙府大大小小赌场共有十八家,最大的要属如茵阁,最出名的要属如意坊。”舒文答接着又补充道: “如茵阁的后台是大江盟,如意坊是长沙帮开的,长沙帮是长沙府最大的地头蛇”。 赌场这种发财的大生意,没有强硬的背景是没有人敢沾手。 “如意坊?,好,今天我们就让长沙帮交点保护费。”周若云豪气干云的说道。 三人径直前往如意坊,三人进入宏伟壮观的赌场大门时,舒李二人却是看呆了眼,他们尚是首次踏足赌场,只见由赌桌赌具以至家俬摆设,无不华丽讲究。 而且地方宽广,不但有前中后三进,每进退左右各有相连的厅堂,所以虽众集了四、五百人,这进进相连的大赌场一点都不令人觉得挤迫。 最引人注目的是各座大厅里主持赌局的荷官,以至斟茶奉烟的女侍,都是绮年玉貌的动人少女,兼且她们衣着x感,身上穿的是抹x、肚兜般的红衣,衬以绿色短裳把玉藕般的双臂和白皙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出来,穿梭来往各赌桌时,更是r波臀浪,婀娜生姿,看得两人神摇意荡,目瞪口呆。 偏是其它赌客却像对她们视若无睹。此时两名女侍笑脸如花的走上来,奉上香茗糕点,又为三人卸下外衣。 不但体贴周到,动人的胴体更不住往他们挨挨碰碰。 三人露出内里的劲装,肩阔腰窄,威武不凡。 那两名女侍也都看呆了眼,更是显得热情如火。 其中一位竟从后面紧拥了周若云一把,这才娇笑连连拿着他的外衣和另外那侍女去了。 舒李两人还是首次受到这等厚待,一时魂销意软,不知身在何三人来到一桌挤了二、三十人的赌桌旁,看着那动人的女荷官把一枚骨制的巨型骰子投入一个方盅内,盖上盅盖后高举过头,用力摇晃一轮后,再放在台上,娇喝道:“各位贵客请下注?” 赌客纷纷把赌注放在要押的一门上。 周若云道:“这叫押宝,押中骰子向上的点数,就可得一赔三的赌注。” 舒文叹道:“那是六分一的赢面,而赌场却是六分五的彩数,难怪开赌场会发大财了。” 周若云笑道:“你也可以赌骰子颜色,那是一赌一,公平得很。” 舒文定神一看,大多数人都押点数,可知任谁都希望以一赢三,所以虽可赌颜色,仍只是聊备一格而已! 周若云等人不客气地拨开人群挤进内层,来到一桌挤了二、三十人的赌桌旁,原来是轮盘赌。 “这个又是怎么玩的啊?”李雄呆呆的问。 “三十六个号码随便押,球停在哪个号哪个号就赢,赢了一赔三十二,输了全没。” “唔,一赔三十二,,不错呀。” “可惜机会很小。” 周若云忽然对荷官问道:“限不限注啊?” “最少一两银子,上限没有。” “一两,赢了就赚三十二两,划算哪,呵呵。给我押十两黄金,一号。” 周若云将一锭黄金丢在桌上,十两黄金已经是大手笔,一两黄金等于一百两白银,而一个普通的四口之家过上一个月小康生活也才需要二十两白银。 真是个愚蠢的白痴,女荷官心里骂着,表面上却恭恭敬敬地说:“好的,公子,轮盘开转!” 第一轮停在17号,没人押中。 “唔,没中?好,再来,十两,还是一号!” 女荷官和赌客们都觉得来了个傻子加疯子。 第二轮的结果却大出意料,小球正好停在一号。赌客们都在感叹傻瓜就是运气好,女荷官心里却在大骂地下控制中心的那个混蛋,这么大的注都不卡一卡。只有两个从小就和周若云待在一起的伙伴才明白,周若云c在衣袋里的手握成了御气式,用内力控制住了小球。不过明白归明白,做起来却完全不同,周若云内力的深厚令他们惊叹不已,已经到了气不外露,元神内敛,随心所欲的境地。他们自忖也能控制小球,但必须摆开架势,手离小球也不能超过半尺,不过那样就谁都能看出来了。 周若云笑着说道:“呵呵,运气来了,就那三百二十两,还是一号!” 轮盘继续开转,邪了,这一轮的结果还是一号! 女荷官的额头冷汗直冒,赌客们也看出周若云他们的厉害,其他赌台的人也都纷纷围过来。 周若云还是呵呵笑着:“手气不错呀,再来,就桌上那些,一号!发什么楞啊,小姑娘,开转哪!” 这次其他赌客谁也没押,就等看好戏。在赌客的起哄声中,轮盘转动,这次地下控制中心的人把机械杆都掰断了,可小球还是稳稳地停在一号上,一动也不动。 顿时,整个赌场都轰动了!周若云却不满足似的:“唉,三胜一败,只能说还行,不能说完美,呵呵,小姑娘,帮我换成银票” “好的,公子”,女荷官答应一声便往帐房走去。 忽然,围在周围的赌客象潮水一样分开,一个三十左右的汉子走了过来,未言先笑,看上去倒是蛮和气,可惜在那笑得眯成一条缝的眼里被周若云发现一抹寒光。 “呵呵,在下乃如意坊总管杨强,恭喜公子,这是您的银票,一共叁十二万七千六百八十两,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和在下玩几把。” “呵呵,没兴趣了,在下告辞!”周若云笑嘻嘻的说着,把银票揣进怀里就向门外走去。 初发神威 周若云带着舒李二人才走出如意坊五十多步,就看见约七八十人拿着兵器向他们奔来,一些怕殃之池鱼的老百姓马上躲得远远的,却没走开,只是兴奋的想看一场好戏。 周若云却看到几个捕快也站在其中,一副司空见惯的神态,一边喝骂着把挡在前面的人随手拨开,以免影响视线。 看着对方来势汹汹的样子,周若云好整已暇的环手束立,舒文静静的站在身后,李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流露着兴奋的神色,看见周若云没有说话,也没妄动。 那行人转瞬即至,上来就将三人围在了中间,周若云对这些只有蛮力的小喽罗没有放在心上,让他留神的是领头的两位。 其中一人,面黄肌瘦,两眼也是死气沉沉的,眼眶四周深陷,还隐泛黑圈,远远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被饿得只剩皮包骨的黄皮熊猫。脸色虽是苍黄,却偏偏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宽袍,让人一眼望去,只觉得不搭已极,非常别扭。尤其是宽袍上面的艳红色泽,似乎是因为穿得太久,好些地方都已经开始褪得发白,显得红袍又有点不像红袍,白袍更不像白袍。 另外一人,身上穿着一件鲜艳夺目的翠绿长衫,如丝般地反s着附近的光源,发髻颜面,修剪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看来就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手拿着一柄绿油油的描金摺扇,本来应是一个颇为潇洒的青年,然而他奇异的地方在于虽然面白如敷粉,但是眼中闪着燐燐的绿光,一股幽幽的诡秘笼罩在身上,使人见了浑身不舒服。 “那个面黄肌瘦的是长沙帮的总护法穷命鬼李扬灰,公子哥是帮主九头蛇的的独子李光志。”怕周若云不了解情况,舒文忙凑过来解说。 逍遥派这几年鲜于在江湖走动,这附近的阿猫阿狗也都无法无天了,看来今天要立威警告他们了。 看着三条中在劫难逃的肥鱼,李光志故作潇洒的晃了晃描金摺扇,嚣张的叫道:“嗨,三个小子,识相点把钱交出来,省得大爷动手时不知轻重杀了你们!” 周若云却听得一愣,原以为对方会委婉点,没想到竟然这么直接。什么时候帮会中人转行做了土匪,可惜土匪做得没有一点专业j神,连起码的“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之类的开场白也不懂得说。让满心期待可以欣赏一下他们创意的周若云希望落空。 长沙帮也太目中无人,目无法纪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执刀明抢,真是世风日下啊。 周若云没有答话,只拿眼瞄了瞄趾高气扬的李光志一眼。李光志顿时心里升起一阵寒意,突然意识到眼前这几个男人好像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感觉这次可能踢到铁板了。 李扬灰也看出来周若云几人不大简单,拱了拱手:“在下长沙帮总护法李扬灰,敢问阁下是何方高人?” 看出情况不对,李扬灰想先问清楚了再看看自己是否惹得起。 “在下逍遥周若云,不知长沙帮拦路抢劫有何居心?”这句话说非常巧妙,如果李扬灰说他们在赌场赢了太多钱而不让他们走这就会砸了如意坊的招牌,如果回答说觊觎他们身上的钱财这会让长沙帮无法在江湖上无法立足,更是得罪了逍遥派这个强敌,周若云是什么人李扬灰可是非常清楚,不说他风流侠少的身份,单是江湖名人榜上四十三的排名,自已就已经得罪不起,更何况他背后还有个师门。弄得李扬灰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更是大骂赌坊的人不搞清对象就把自已叫来。 就在李扬灰费心思量的时候,李光志已不屑的叫道: “逍遥派是什么东西,还没散派吗?这么多年没见逍遥弟子,我还以为逍遥派的人死光了。” 李扬灰一听就糟了,正要阻止,就发现周若云骇人的目光已瞪了过来,一股杀气已笼罩在自己和李光志身上。周若云打了手势,早就跃跃欲试的李雄马上扑了上去,身影在人堆里左突右冲,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拳未到,拳劲先至,一帮长沙帮弟子被揍得东倒西歪,李雄所过之处,所向披糜,手下无一合之将,偏偏李扬灰和李光志却不敢妄动,周若云的气机紧锁着他们,一动就会引发周若云可怕的杀招,庞大的气势更是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黄豆大的冷汗从额上滚落。 攸的压力一轻,原来周若云已收回了气机,李扬灰和李光志对视一眼,同时拔剑迎身扑上,却发现周若云站在那里好似浑然天成,亘古就存在那里一样,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自己和李光志好像硬塞进来的东西,显得那么格格不入,而剑势所指却攻无可攻,心中大骇,这招是攻不下去了,而急运的内劲却因无处宣泄翻腾不已,不得已下齐齐喷出一口鲜血,此时周若云一招未出,两人已同告负伤。再看四周,长沙帮弟子躺了一地,都在那儿哀嚎不已。长沙帮这次可是踢到一块不小的铁板。 “老大”李雄搓了搓手,又了那颗大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的衣服被他们弄破了,你看我能不能找他们要点赔偿费。” 晕,那个破洞在三年前就已经存在了,洞口的毛边都已经泛白发光了,要敲诈就直接说嘛,李雄竟找个这么滥的借口。周若云被弄得哭笑不得,暗地里寻思着是不是要给这帮山上的小子上上社会课了。 “没问题!”周若云爽快的答道,突然又奸笑道:“刚刚耽误了我不少时间,顺便帮我收点j神损失费。误工费。劳务费。营养费。劳累费,还有……至于时间损失费嘛,一寸光y一寸金,你们俩就看着办吧。” 舒李二人听得目瞪口呆,心下里暗地佩服,连敲诈都能列出如此多的名目,而且还列得如此理直气壮,老大不愧是老大。 那帮长沙帮弟子更是傻了眼,想着到底谁才是劫匪啊,不过他们倒是有被抢劫的觉悟,连忙手脚麻利的倾其所有,手底下可不敢怠慢,那光y费太贵了,才一会就已经弄得囊空如洗了,再耽误一下那还不倾家荡产。 不久地上就堆了金灿灿的一堆,舒文稍一清点,也不由吓了一跳,这些长沙帮弟子过得也真富裕,几十名弟子随便掏一掏就有两千多两银子,还不算珠宝首饰。 周若云也暗地里盘算着怎么让这帮先富起来的支援一下山上那些挣扎在贫困线上的同门弟子。 就在这时,那几个衙差走了过来,领头的那个麻子指着周若云大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伤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走,跟我回衙门!” 原本对于江湖中事,公门大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管也管不了,开始他们只是围观,周若云也没有怪他们,毕竟这个社会力量高于一切,现在事情完结了他们再过来横c一脚,恐怕事情就不简单了。再看看李光志,他脸上正一脸得色。周若云顿时明白过来,官字两个口,自己不怕,但那些弟子却跑不了,看来要小心应付了。 想到这,周若云马上对聚集过来围观的群众大声喊道:“假如谁愿意去衙门做证人,每人五两白银!”这句话的威力相当大,一下子队伍后面就跟来了数百人,浩浩荡荡地走向知县衙门,中途围观的人不计其数,队伍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到达知县衙门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近万人的请愿队伍。看来重赏之下的勇夫倒是不少,不过人多了也就不怕会被人报复,这恐怕也是老百姓敢跟过来的原因之一。 知县衙门内,随着周若云一行人的进入,两旁站立的衙差拄着杀威b,异口同声的唱起了“威武…。”,可惜本是庄严肃穆的气氛被门外闹哄哄的人群破坏的淋漓尽致。 知县大人可能刚从某个小妾身上爬起来,一脸的愤怒,脸上潮红未褪尽,身上更上衣冠不整,鞋子一只红一只绿,头发被帽子压着倒也不算太凌乱。 看到周若云东张西望吊儿郎当的样子,知县大人愤怒的把惊堂木一拍,口中喝道:“大胆刁民,见面本官为何不跪!” 周若云一指得意洋洋的李光志等人,不慌不忙的说道:“为何大人只叫我等跪下,是不是大人和他们有交情而想因私循公啊。” 周若云偌大的一顶的帽子压下来,知县被噎得不轻,旁边的师爷忙移步过去讲了事情经过,知县这才知道抓了个烫手山芋。 不等知县思索,周若云又笑道:“大人,不知藐视公堂该当何罪?” “按律法应打三十大板。”知县感觉眼前此人不简单,回答得比较谨慎。 “那么衣冠不整不知道算不算藐视公堂?”周若云悠闲的问道。 知县大人惊出一声冷汗,帮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衣冠,,一张脸憋得通红,据说这位知县以后除了上床睡觉其余时间都是衣冠楚楚,怎么改都改不了这个毛病,后人怀疑就是这时落下的病g。 周若云意味深长的看了知县一眼,续道: :“事情的经过想必大人已经知晓,现在证人就在外面,还望大人能秉公处理!” 事情至此,知县大人想不秉公处理也不行,人证物证俱在,门外那么多眼睛看着,自己又有把柄落在周若云手里,说不得也只好对不起九头蛇了。 “李光志,李扬灰,尔等可认罪!” “认罪”李光志,李扬灰垂头丧气的答道,想不到偷不成反而蚀把米,心里恨死了那个多事的衙差。 “来人,将他们拖下去各打三十大板”知县瞄一眼看周若云神色不对,连忙续道:“为首的打五十大板,再将其收监。”看到周若云笑了起来,知县大人这才松了口气。 周若云也知道,收监只是做做样子,转背就会放出来,不过他也不想再节外生枝。向知县请示后便风风光光的从衙门走出来。背后洒下一遍怨恨的目光。 暗涌 从衙门出来,天色尚早,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周若云也不想这么早回去,便在长沙城中信步逛了起来。 “老大,那个李光志好像有点不妥。”舒文神色严肃的说道。 “哦”周若云故意问道:“何以见得” “他的眼睛暗带鳞绿,正是修炼魔门天魅宗冥狱神功的特征。”舒文顿了顿,看见周若云鼓励的眼神,又续道:“我怀疑他隐瞒了实力,才会显得如此不济。” “你说得没错,李光志确实是魔门中人,他用的招式虽然是正派的没错,但骨子里却是天魅宗的真气。魔门以前被本派打击得一厥不振,这次卷土重来,应该早就恢复了元气,他与本派嫌隙太深,不动则已,一动可能就要将本派连g拔起。” “魔门现在不动,可能一是对我派实力尚未透,所以不敢妄动,毕竟我们给他们的教训太深刻了,二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虎死威还在,魔门对我们有种骨子里的惧怕,认为时机尚未成熟。”舒文继续分析道。 “哼,我逍遥派就是那么好欺负的么?”周若云冷冷的道:“对了,那个自诩为白道至高无上的象征,以惩奸除恶为己任的天净宗有什么动静?” “据说最近好像有个叫柳翊君的被派了下山,一入江湖就被好事者评为江湖绝色谱的榜眼。” “妈的,天净宗倒是个出产美女的地方,呵呵,不过有机会倒是要见识一下。”周若云眼里眨着光,与舒文相视一笑。 “那长沙帮怎么办呢?”李雄c了进来“要不要灭了他?”李雄擦了擦拳头兴奋的道。这家伙j力过剩,一天到晚就想着找人练拳。 “卧虎之榻岂容他人酣睡,长沙帮既然被魔门控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周若云冷冷的说道。 瘳瘳几句话,长沙帮的命运就被确定了下来。 长沙帮总坛内,王子齐静静的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听着李光志述叙经过,当听到周若云不发一招就逼得李光志二人吐血受伤时,虎目猛的一睁,j光电s。李光志不由吓得一呆。 王子齐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说。听完经过,王子齐沉吟片刻,说道:“那个周若云看来非同小可,做事不拘成法,率x而为,不被所谓的正义束缚,实乃心腹大患啊!此事就此作罢,对他们的行踪密切监视,暂时不要打草惊蛇,迟些我们再对付他。” 李光志一听,急道“可是师傅,如果我们长沙帮忍气吞声,兄弟们在别的帮会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何况大江盟一直对我们的地盘虎视眈眈,我们不动作,他们也会以为我们也欺负,从而c手我们的地盘。” “你懂什么,大江盟算个葱,他要战,你便战,必要的时候我们天魅宗会出马的。当务之急,就是不要让逍遥派惊觉到我们的存在。”王子齐怒到。 “是的,师傅。”李光志委屈的低下头,脸上却浮起一丝诡笑。李光志早就想吞掉大江盟了,却苦于实力不够,一直不敢开战,如今得到魔门三杰之一的王子齐的承诺,天魅宗愿意出手,大江盟还不手到擒来。 倚红春色 夕阳西下,满天的红霞映得长沙城一片血红,微风吹拂着街面,把一些杂乱无章的碎物吹得向空中扬起,天地间充满了一种萧条感。 风雨欲来啊! 周若云在布衣坊停下脚步。信步走了进去。 布衣坊是江南的百年老字号了,分店遍及全国。长沙城内的应该是近几年才建的。店面一如其它分店,弧形的r白色拱门,井字格局,中间是大众区,左边是男装j品区,右边是女装j品区,最里面是订购区,专门订做一些体形奇异的服饰,如奇胖,奇瘦,奇高,奇短等等,这些衣服外面买不到,只好订做了。每个区都配有一个小型的试衣间,服务设计都属一流,周若云的衣服大都出自布衣坊之手。 周若云在大厅不作停留,直接到男装j品区和舒李二人各挑了两套衣服,又吩咐两人替师弟们各选两套。便径直来到女装j品区。 还未进门,一个说不出来慵懒的声音藉着微风传来,“鹅黄对襟和春水湖蓝的百褶裙搭配,平淡中见真切,确是能让男人疯狂着迷我见犹怜” 虽只是简简单单一个句子,却是说不出来的荡气回肠,那一丝淡淡的幽怨就像绵绵的天蚕丝缠绕过来,一下子就把周若云的心给俘虏了,不觉生出怜惜之心;那一股隐含的挑逗,却又让人的身体除了某个部位忽然变硬之外,其余部分都软了下来,几乎就想立刻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求欢。 进得门来,映入眼帘的鹅黄对襟和春水湖蓝的百褶裙包裹的曼妙体态正在对镜自视自言自语,她的身材并不是江南女子通常的娇小瘦弱,而是丰腴的极其匀称,这让周若云有些惊讶,还因此想起了那个能把好色写出一片优美赋文的宋玉,“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他是不是也因为见到了这般美妙的身材才发出了如此的感叹;她手如柔荑,领如蝤蛴,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恍若神仙。想是听到动静,蓦然回首,当看到她的脸,周若云突然呆了一下。 这个年纪绝不超过十八岁的美女鹅蛋脸上红馥馥的,大大的明眸中秋水含波,樱唇含笑,菱嘴生辉,珍珠般的贝齿隐隐可见。最让人心动的是她浑身散发出来的一种绝世风情,让她看起来好像是来自九天之外。 周若云一下子呆住了,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刹那,但他确实呆住了。也正因为他片刻的失魂,他没有看见,在两道目光于空中交汇的那一瞬间,对面的那双眸子也有一刹那的迷茫。 “咦,公子,你的鼻子,鼻子……”美女用一双梦幻般的美眸望着周若云惊讶的说道。 周若云用手了一下,c,鼻血都流出来了。美女的魅力还真是难挡啊。 “哦,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它跑出来跟你打一下招呼。” “原来是这样的哦”女孩脸上一片绯红。 “在下逍遥周若云,敢问姑娘芳名?”周若云连忙乘势追击。 “小女子倚红院流芳!”流芳娇羞一笑踏着细碎的步子不急不徐的离去。 “倚红院___流芳,芬芳四溢的流芳,好一个佳人!”周若云沉醉片刻,挑了一袭亮金丝织绣的长白罗裳给王凝,看看舒文李雄都挑好了,便先去结帐,并叫老板打好包装后直接送上山去。 找了间米店,买了些粮食叫掌柜的送上山,下山的事基本上就办完了,可周若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像遗失了什么东西没有找回一样,心里总觉得慌慌的,有一些失落。 “老大,我今年二十了吧”李雄突然神神密密的说道。 “二十,没错啊?”周若云有些奇怪的看着李雄,不知道他说这话有什么含义。 “可我二十岁了还是处男,你看是不是………。”李雄诞着脸又有些不好意思。 晕,这个傻大个第一次这么含蓄竟然是为了找女人,还真服了他。 “是啊,老大,你看秋天到了,小鸟恋爱了,蚂蚁同居了,苍蝇怀孕了,蚊子流产了,蝴蝶离婚了,毛毛虫改嫁了,青蛙也生孩子了,我们是不是也该……。”舒文继续添油加醋。 “好吧好吧,怕了你们,说,去哪?” “倚红院!”两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倚红院?”这么巧,周若云又想起了流芳。 刚到倚红院,就有把门的g奴迎上来,周若云塞了锭金子到他掌里,知道来的是大阔客,忙打躬作揖的恭迎他们进客堂内。 g奴这时拉了个眉开眼笑的鸨母花娘来招呼他们,今次周若云又加重了出手,塞了两锭金子给她,才道:“我们今趟是慕流芳姑娘之名而来,花娘你至紧要不让我们失望啊!” 花娘欣然笑道:“三位大爷出手这么阔绰,奴家怎都会识做的!不过流芳姑娘晚晚都忙得不暇分身,奴家要想尽办法,才或可使她过来稍遂大爷们的心愿。” 周若云那还不会意,再多塞了块金子给她,道:“流芳姑娘今儿我是一定要见的,现在至紧要帮我兄弟找两个好点的清倌儿过来”对于兄弟的第一次,周若云倒是知道不能马虎,男人嘛,第一次也想留下个美好回忆。 花娘娇呼道:“三位先在这里喝口热茶,待奴家为大爷在内院找间有体面的别院,为三位挑几位声、色、艺俱佳的标致人儿,再来领三位大爷进去。” 周若云截断她道:“你告诉我流芳姑娘在哪里,我自己过去,我这两位兄弟你帮我好生侍候。” 撇下舒李二人,周若云径直来到流芳所在的小楼。再次见到她,周若云心中的遗憾不翼而飞,原来早先的失落缘由于此。 洒脱的一笑,周若云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旁边的桌上刚好泡着一杯茶。伸手端起白玉一般温润的瓷杯,周若云轻轻解开杯盖,顿时一阵让人心旷神怡的香气溢出,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着香雾的淡去,杯子里隐约浮现出几片灰白色细长的茶叶,周若云赞叹的点了点头,“虽未入口,已觉心旷神怡,真是好茶。” “这是杭州狮峰山的龙井茶,如用虎跑泉水充泡,那才是一绝。可惜这儿不是杭州,只好用白沙泉水替代,不过口感已差了些!”流芳可惜的说道。 “长夜漫漫,流芳姑娘,不如……”周若云一见对方不是大家闺秀,也就没了耐心,将急色的流氓本x发挥的淋漓尽致。 流芳娇嗔的横了周若云一眼,细声道“请公子稍候片刻,待小女子沐浴更衣” 周若云y笑道:“美人儿,我在床上等你!” 片刻功夫,周若云却像过了一个世纪,流芳刚回来,就被周若云一把抱住。为美人脱衣服,这亦是周若云最爱干的事之一。手指灵活的摆动,让罗衫轻巧的一件件褪下,美女白腻美丽的玉体逐分逐寸的显露出来,实在是件分外赏心的乐事。 即使是个活蹦乱跳的美女,周若云脱起衣服来亦是极为快速,更何况是一个软躺在床蹋上对他百依百顺的美人。要不了三下两下,床蹋上美丽的少女浑身赤裸,变做了个一丝不挂的人。流芳赤裸的胴体之美,简直让看惯美女的周若云也目不暇接,眼花撩乱。 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傲然挺立的饱满双r,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让几乎当场变做色中饿鬼的周若云看得欲火熊熊,心中暗赞。下身的坚挺也不容周若云再做什么赞叹了,扯脱掉自己的衣物,周若云直接伏到了美人的玉体上。 轻轻地抚她一头如云秀发,望着她轻闲的双眼、小巧而鲜嫩的双唇,像是发出了充满诱惑的邀请,周若云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嘴巴靠了过去……与青涩的少女截然不同的触感,流芳那柔软的嘴唇给周若云前所未有的冲击。周若云像只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吸吮着流芳的双唇。边吸边嗅着从流芳口中传来淡淡r汁般的清香,舌头穿越了那洁白的玉齿接触到流芳更柔软的舌头,周若云嘴巴贪婪的吸引着流芳口中淡淡的香气,两只手则开始不安份的移到x前,开始由轻柔到用力,搓采着流芳那小巧却不失丰满的玉r。流芳的玉r并不算太大,淡红色r晕长在浑圆结实玉r的最尖端,小巧的r头此刻正深陷在r晕里沉睡着,有待于他来唤醒。玉r虽然小,但却是非常的具备手感,而且那两团软r的坚挺程度,实在是不愧为刚刚长成的少女。周若云轻轻的用舌头舔了—下,接着将流芳的整个鲜嫩的n头含在嘴里吸吮着,而两只手也没闲着的用力搓揉着空闲出来的另一边玉r。 渐渐地,流芳的r头苏醒了,直立立的站在r房上,吸吮着流芳变硬了的r头,周若云变得更加的兴奋贪婪,左右两边不断的用舌尖来回舔着,另一方面则享受着流芳的r房在双手揉捏中所传来的阵阵波动。 此时,周若云在流芳分外美好的r体的刺激下,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于有点忍不住了。强忍着欲火,周若云并不急着占有流芳,他将自己的鼻子靠在流芳的唇上,深深的吸着从那两片滑腻而细嫩中所透出来的香甜气息,这股透着奇异气息的香气几乎让他闻的眩晕过去。周若云终于忍不住了,大手轻轻的抬起她的玉臀,周若云将流芳的两条修长光洁的玉腿分得开开的,望着流芳溪缝顶端的下体,里面晶莹的正害羞地半露出头来,这表明流芳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进而开始在玉体上显示出了特征。 周若云加紧快速的来回拨弄着流芳的桃园之地,渐渐地流芳那块神秘地溪谷慢慢的湿润了起来,像一道被禁锢已久的大门缓缓的敞开,正如一朵盛开的玫瑰正娇艳绽放开来。而且从里面还在不时的渗出着清泉,像是在等待着周若云的吸吮。 伏在流芳的大腿之间,周若云贪婪用那灵活而chu长的舌头熟练的来回拨弄吸引着,爱怜地轻啜着流芳身体的每一部位。渐渐地,流芳的y水越流越多,周若云则像是要贪婪地想将所有的蜜汁吸干。 “啊!”发出了一声代表高潮时候的尖叫呻吟;流芳像八爪鱼般紧紧抓住周若云,艳红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周若云的肩膀。 周若云除下最后一件衣衫,流芳低头一看,顿时心惊胆颤,虽然以前,见识过不少的男人身体,但却没有见到像这个东西如此的吓人,自己的下体是如此的紧窄,一旦被这么巨大的家伙侵入,那所受到的痛楚之大,应该是可想而知。 周若云伏身压在流芳身上,双手握住雪嫩圆实的r峰探弄起来,又伸舌在流芳r峰上舔弄,流芳娇躯剧颤,却又浑身无力,雪肤下泛起娇艳的桃红色。周若云一路吻下,渐渐到了最神秘的三角地带,周若云埋头在流芳胯下,轻轻吻在被柔柔体毛覆盖的下体上,流芳娇躯猛的一震,一股晶莹的yy已经流淌了出来,同时带出了一股香馥浓郁的异香。周若云暗赞一声,的确是人如其名,号称“流芳”,却是充满了醉人的异香,他忍不住轻轻的对着这可爱的桃花园吹起气来。周若云只觉流芳x内汁y异香袭人,不禁伸舌向内探去,流芳只觉浑身酥软,一颗心仿佛飘在云端上,忍不住圆臀微挺,向上迎去。周若云知道时候已到,分开流芳秀腿,流芳只觉一g火热硬挺的东西在自己大腿间摩擦,有点害怕,却又万分期待。周若云将流芳娇美的r体整个揽起,让她胯坐在自己大腿上,左臂揽住流芳柳腰,右手则托起她光滑圆润的丰臀。流芳浑身无力,直贴在周若云身上,周若云看着她秀雅清艳的脸容,分身直捣黄龙。混身一震下,流芳只觉喉中不由自主的溜出了“嗯”的一声娇吟。流芳满脸通红,仿佛是欲望高涨的象征,她赶忙紧闭双眼,银牙暗咬,想要忍住口中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哼叫感。周若云将流芳趴跪在自己身下,轻拍流芳一下,抓住她的秀发,让她扭过头来观看这难得一见的隐秘景象。随着流芳身子的扭动,她低头时,正可以看到周若云的大家伙在自己体内快速进出的景象。这一看,流芳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两眼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再也无法将眼光移开,只觉全身燥热异常,口中不自觉的传出一连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正挥舞着丈八蛇矛,穿梭在一线天间奋战不懈的周若云,耳中传来流芳阵阵的y叫声,两手紧抓着流芳的腰胯处,开始一连串的运动,只听一阵啪啪急响,登时弄得流芳混身急抖,口中y声不断,一股说不出的舒适慰藉感直冲脑海。 暂时停止了动作,周若云紧闭双目,伏在流芳的背上,静静的享受着运动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缓缓的抽送了起来,拨开流芳的如云秀发,在流芳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舔,两手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捻,渐渐的,周若云觉得进出开始顺畅了起来,但却丝毫不减那股紧窄的美感,令周若云感到兴奋,经不住那股紧实的快感,周若云开始逐渐的加快了速度……流芳忽地尖叫了一声,玉臀开始不住的摆动着。周若云看到流芳这副模样,暗运内劲使其不断的跳动,双手分别在流芳的玉峰顶端的粉红色豆蔻上一阵轻采慢捻,以便挑起流芳的情欲,边伏下身来趴在流芳的背上,对着雪白的粉颈轻轻的舔吻,慢慢的吻到耳边,一口合住流芳那小香坠般的耳垂,不停的吸舔,偶尔还将舌头伸入耳洞内轻轻的吹气,吹得流芳酥麻难当,全身汗毛直竖,不禁起了一阵抖颤,口中哼哈直喘。……啊……哎噢……”流芳尖叫一声,两手再也扶不住床铺,纤腰软软的直接让俏脸伏到了床上,后面要不是有周若云的双手搀扶,她连跪在床上都将没有办法。周若云并不理会流芳的胃口是否容得下,大rb像是要把她娇小的身子刺穿挑起一样,义无返顾的快速活动着,猛烈的抽c让花瓣间的嫩r时而翻转,时而被rb重新戳了回去,刚开始流芳还能大呼小叫的婉转呻吟一阵,不到一刻后,饱受冲击的r体已经酥软得如若面团,蜜x内一次次的接连喷出蜜汁,浇烫在狂抽猛送的rb上,周若云知道她已经无法再承受下去了,更不再刻意控制,他翻过身将流芳的玉腿放到肩上,gg入r,大力抽c着。最后,在他的大喊声中,rb直抵花心,滚烫的yy“吱吱”地s入渴求已久的的花g,烫得流芳玉体再一次一猛颤,两只莲足也向空中猛踢了一阵,直至良久方才平复下来。 风波将起 周若云从流芳身上爬起来,顺手点了她的睡x。运功三十六周天,将满身疲惫驱赶的一干二净。六识探了出去,饮酒声,做爱声。笑骂声,打情骂俏声,声声入耳。将干扰的声音一一排除,意识锁定到舒文与李雄身上,两个初破身的处男正干得热火朝天。似要将积攒了二十几年的j力一口气用完,或是抱着不干白不干,干了也白干的白干j神奋战到底,不论是哪一种,今晚的活动都别指望他俩了。 周若云苦笑一声,收回六识,也罢,就不打扰两位处男的播种工作了,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让他俩的成人之夜不留下遗憾吧。 看着床上好梦正酣的流芳,这个女人最初给自己的感觉是惊艳,让人忍不住要好好怜惜,但来得太容易了,特别是知道谁都可以采摘的时候,对她竟变得兴趣索然起来。当然这只是针对她的j神,对她的身体嘛,呵呵……这就不用说那么透明了吧,答案白痴都知道。也许,男人都容易犯贱吧,得不到的或者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得手的才认为值得珍惜。不过如此绝色的女人在床上婉转承欢,只要是男人都会有种极大的满足感。也难怪鸨母要扮扮俏,抬抬价了。 收回纷乱的思绪,周若云换上夜行衣,推开窗户,细察周围无人,便腾身跃了出去。凭着记忆,又来到白天才闹过一场的知县衙门。 官府是个隐患,今天把知县得罪了,就怕日后招来报复。如果知县一个报告打上去,说逍遥派谋反,十个逍遥派也要玩玩。那后果不是周若云承受得起的。周若云也绝不允许这种情况产生。即使知县现在没有这个想法,周若云也要把这种可能x扼杀在摇篮里。 周若云伏在墙头,打量着眼前的房舍。此时已近子时,护院的早就歇息了。只有几盏气死风灯孤独的在风中摇曳。 打量了好久,周若云这个建筑白痴还是判断不出书房的位置,只好用那招最妥善最万无一失的方法一间一间找。可惜的是,周若云这个临时客串的小毛贼找遍了整个衙门内院,对于书房的位置还是一无所知,无奈之下,只好放弃这一壮举。只能找个人来问了。周若云凭着印象向最豪华的一间房舍潜去,无声无息的震开门栓,呵呵,找东西不行,开门还是蛮有天赋的,周若云这个笨贼有点自鸣得意。床上睡了一男一女,周若云点了女的睡x,将男人拍醒。呵呵,捡到宝了,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个迷迷糊糊醒来的男人正是今晚的主角知县大人。知县大人被人扰了清梦,正要骂人,周若云手疾眼快一个耳光扇过去,马上变得清清醒醒认清了形势。说话也哆嗦起来“大…。侠,您要钱只管拿,谋钱就行了,千万不要害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儿孙满堂……” “啪”周若云又一个耳光中止了知县的发言欲望,这个男人太啰嗦了,像只苍蝇嗡嗡的叫,让周若云听得实在不爽。 “书房在哪里?”周若云恶声恶气的问道。 “在…在隔壁”知县战战兢兢的答道。 “带我过去”为了不走冤枉路,周若云押着知县一起来到隔壁书房。 “这就是书房,怎么一本书都没有?”周若云疑惑的问道。 “这书房是我平日写写公文用的,所以没有放书。” “妈的,书房没书那还叫什么书房,你他妈简直有辱斯文。”周若云将找书房而产生的窝囊气一股脑儿发泄到知县大人身上。可怜的知县大人r在砧板上,形势比人强,只好闷着头不出声。 “官印在哪儿?”周若云没好气的问,看知县一脸的犹豫,马上拿剑作势欲劈。 “在卧室”在剑离自己脑袋只有0。03公分距离时知县飞快的回答。 “带我去拿。”周若云心里实在火大,白走了这么多冤枉路,兜了一个圈子又回到起点。早知道开始直接抓了知县找他要不就得了。看来盗贼这个职业自己还真不适合。拿了官印,周若云接着训道:“以后江湖上的事,你该管的就管,不该管的就莫问,举头三尺有青天,不做个好官你就等着抄家灭族。” “大侠,你拿走了官印,我公文盖章怎么办啊!”知县急道。 “妈的,你不会雕个假的先顶一下,只要你为官清廉,这印我会还给你的”又踹了知县一脚,周若云拍拍屁股往倚红院奔去。 循原路回来,流芳赤裸着娇躯睡得正香。欢好后的yy由于没有清理,这时缓缓渗出来,看得周若云欲火高涨,分身蠢蠢欲动。脱下衣服,直接趴了上去,里面黄的白的yy尚多,一路破关斩将直抵黄庭倒也畅通无阻。睡梦中小x似察觉到异物的入侵,缓缓蠕动起来,周若云只觉有张小嘴在吸吮着自己的分身,极尽舒爽下,差点把持不住。才动了几下,流芳迷迷糊糊中似感到莫大的快感,不知是出于职业习惯还是身体使然,腰身挺动起来,嘴角溢出舒爽的呻吟。周若云更是欲火焚身,急速抽动下流芳的高潮如山洪爆发,紧窄的蜜x涌出了大量的灼热蜜汁,而由于x口处被大rb堵得结结实实,不露一点缝隙,蜜汁无处流出,积聚在花心出,围绕在侵入花心最深处的大rb周围,浇烫着这g令人又爱又怕的东西。周若云知道自己也要达到顶点了,放开手脚,大起大落的全面而有力侵犯着流芳娇嫩的r体,下下着r,gg入底,积聚在花心处的蜜汁也随着rb的一抽一c间大量的飞溅而出,不但浇湿了床铺,而且也将两人的下体涂上了一层晶亮的蜜汁。 蓦地周若云虎吼一声,压抑了的阳j不再保留,灼热而充满了劲度的jy直冲向流芳的花心深处,阳j激打着四周的内壁,让流芳白腻的r体快乐得又一次痉挛了起来。 周若云也筋疲力尽的伏下身来,抱着流芳,陷入深沉的睡眠。 回到山上,周若云一口气把所有手下全派了出去。临行前细细叮嘱舒文,一定要把长沙城大大小小的势力及其帮派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清楚,待情况明了之后再伺机而动。并注意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身份。 伺机而动一词太空泛了,伺什么机而怎么动,动什么?什么能动,什么不能动,周若云并没有说明白。他相信舒文能领会自己的战略意图。舒文也没有多问,聪明人之间是不需要那么多废话的,他只露出会心的一笑,便下去准备了。 所有弟子都派了下山,逍遥派顿时变得冷清起来。秋风拂过,树叶簌簌作响,更显萧瑟。 周若云皱着眉头暗自分析着目前的形势。以逍遥派目前的实力,要吃下大江盟或是长沙帮无异于痴人说梦。虽然逍遥派手下个个都是高手,但蚁多咬死象,拿十几个人和几千人去硬拼无异于自杀,就是别人不动让这些弟子去砍,累也要把他们累死。这种蛮干的事是周若云最不屑做的。更何况长沙帮背后还有个高深莫测的魔门。魔门暗中经营了数百年,那庞大的实力非是现在的逍遥派惹得起的。而大江盟一旦与长沙帮开战,如果没有魔门c手,还胜负难料,有得一拼。现在担心的就是搞不清楚长沙帮到底与魔门有多深的渊源。魔门到底会不会为长沙帮而破坏以往韬光养晦的策略。一旦魔门c手,不仅首当其冲的大江盟会灰飞烟灭成为他的第一个祭品,被他们视为眼中钉的逍遥派也将在江湖除名,江湖数百年来的平静也将不再。 其实,据周若云所知,早前魔门弟子也不全是穷凶极恶的不赦之辈。说到底还是思想之争。 以天净宗为首的佛道之流主张以仁治天下,以德为g本。而魔门主张以法治天下,为了这个理念,六亲不认,铁血无情,并发明了人神共愤的十大酷刑。可惜的是中国自古就是个讲究恩怨人情的国度。为了兄弟情,可以抛头颅撒热血,两肋c刀;为了国家之情可以盲目的去侵略别国,发动战争,去践踏别人的家园。而魔门的血腥理念本就为人所不喜,再加上上位者的反对,一帮自翊为侠者的正义之士就将魔门妖魔化并施以毫不留情的打击。再加上无知者的盲从x和爱打落水狗的习x,魔门一时如老鼠过街人人喊打。魔门再厉害也挡不住全天下人的联手,不得已下只有联合一些在江湖上无法立足的亡命之徒共抗外敌。随着那些杀人放火,鸣狗盗之辈的加入, “魔门”也就真正的成了魔门。 这是魔门的幸运也是魔门的不幸。幸运的是,魔门的元气总算保存了下来;不幸的是魔门沦落成了一个犯罪组织联盟。 到了现在,魔门最初的那种神圣理念恐怕没几个人记得了,最初有点理想的,在现实的无奈,仇恨的杀戮中恐怕也早就被邪恶的思想所同化对于魔门,周若云倒是一直抱着深深的同情,甚至有时还很欣赏他们中某些人光明磊落,快意江湖的作风。不过欣赏归欣赏,该动手的时候周若云可一点也不会手软。而对所谓的白道,明明是错的,还要冠冕堂皇的说是对的这一套很不感冒,只不过没有惹到他头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懒得作声就是了。 呵呵,看来自己还真是有些大逆不道呵,想到这里,周若云不由偷偷笑了起来。 8-12 我意江湖 作者:老周 第八章 风雨长沙 三天后,周若云收到舒文的飞鸽传书。 一幅长沙城帮会势力表摆在了面前。周若云马上仔细推敲起来。 姓名九头蛇阵营长沙帮武技擅使流星锤简介为人chu毫,心狠手辣,手下约两千帮众。与魔门关系不详。 呵呵,魔门隐匿江湖数百年而不被人所觉,又岂是你舒文两三天就能查出来的。周若云笑着摇摇头,继续往下看。 姓名关猛阵营大江盟武技水云袖简介y险狡诈,狼子野心。近年来与长沙帮发生小规模冲突共计一百零八次,无人伤亡,疑是在试探长沙帮实力。手下约两千五百人。江湖名人录排名二十五。 老是小打小闹有什么意思,让我帮你干票大的。周若云yy的笑着。被人算计的关猛突然脊椎一凉,似是预感到什么不幸的事要发生了。 剩下的的资料里都是一些小帮会,小角色。周若云稍一浏览,再没放在心上。这些小帮会里争凶斗狠的颇多,但高手缺缺,翻不起多大的浪。要么投靠了长沙帮,要么依附在大江盟。只要主子一垮,他们跑的比谁都快。形势未明朗之前,相信没人会蠢得去为两大势力当p灰的。 信的末尾还有八个大字:时机未至,未敢妄动。 呵呵,周若云不由失笑,这个舒文倒是生怕我怪责他。恩,就让我看看你能给我导出怎样一出好戏吧。我可是拭目以待。这几天也休息够了,好戏开锣之前,也让我给你准备一份大礼吧。 长沙城,十字街。 李光志这几天都忙着布置对付大江盟的事宜,令他恼火的是,一向对他千依百顺的附属帮派对开战的事却毫不热心,推三阻四。逼得他不得不杀了两个当家的立威,这才让他们服服帖帖。虽然这种做法让其他人心寒,但非常时期也只有用非常手段了。 从青蛇帮出来,李光志心烦不已。刚才任老大虽然迫于自己的y威答应参战,但他那貌似谦恭的虚伪笑容背后深藏的怨恨却让李光志如芒在背,坐立不安。等把大江盟灭了你们还没死的话,我再慢慢的收拾你们。李光志恨恨的想着。 忽然心有所觉,一道曼妙的身影闯入眼帘。 一个十八九岁年纪的女孩在胭脂店前和老板说着什么。那女孩眉似远山,眼若秋水,圆圆的脸庞红彤彤的。柔弱中透着一丝英气。好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儿。李光志不由心中暗赞,色欲大动。 尾随在附近的舒文脑海立刻浮起那女子的资料:关淑芬,关猛幼女,x格可用八个概括;刁蛮任x,狡猾泼辣。 这时,关淑芬不知为何与店主争执起来,一怒之下掀了店主的摊子,各种五颜六色的女儿用品散落一地。 这种天赐良机舒文当然不会放过。略一沉吟,便从李光志身后抢出,故作chu鲁地大喝道:“兀那婆娘,胆子不小,竟敢在俺们长沙帮地头撒野,简直不把俺们长沙帮放在眼里,让俺来教训教训你。” “哦,就凭你?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关淑芬娇笑一声,拔剑刺来,剑尖吞吞吐吐的刺向舒文,舒文脑海里至少出现一百种反击的方法,但此时扮作低手,只好装作手忙脚乱的模样,让关淑芬的剑在胳膊上轻轻的划了一下,鲜血渗出衣衫才狼狈而英勇的退下来。 刚退下,便有十几个长沙帮弟子接着围了上去。 在自己地头,自己面前,让外人伤了自己手下,李光志脸上也不好看。回头看看深知己心的受伤兄弟,竟然面生的紧,不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堂口的?”舒文诚惶诚恐的随口诳道:“小的叫你爸,隶属于虎堂。”长沙帮手下两千多弟子,李光志不可能个个认识,舒文才回答的那么笃定。“李霸,好名字。”李光志随口念了一遍,沉吟道:“我记住你了,以后好好干。”说完便转过身来,不再理他。 刚刚围上去的都是帮中的好手。平日专门负责保护李光志的安全,当然这种程度的高手舒文是不放在眼里的。他们一上去就形势逆转,关淑芬的处境变得不妙起来,虽然身形灵动,但双拳难敌四手,几个回合下来,已是香汗淋漓狼狈不已,那种独斗群雄的英气瞧在李光志眼里,更是心痒难耐,不由y笑道:“小美人,你是乖乖的跟我走还是要我将你擒回去?” “停!”关淑芬娇喝一声,长沙帮弟子停了下来,毕竟美女的面子人人都爱给的。 关淑芬白了李光志一眼,娇嗔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一个纤纤弱女子也不害臊。” 李光志受了这千娇百媚的一眼,骨头都酥了起来,两眼放光。 “小美人,弱r强食你都不知道,还敢在江湖上乱跑,还是跟哥哥回家,用哥哥的长处给你的短处好好补习一下。” “好啊好啊!”小女孩不知是天真还是不懂,竟雀跃的欢呼起来,无视于周围大汉的存在,径直走到李光志面前,娇羞的说道:“那大哥哥你可不要欺负人家哦……。”脸上巧笑兮兮,底下却无声无息的飞起一脚。 李光志虽然好色,但也没被迷了心窍,这小丫头分明是个处子,却扮成狐媚的样子已让他生疑,看着她生硬的做作,也不揭破。 正要接话,惊觉到少女香肩微晃,马上侧身欺上,关淑芬猝不急防下被李光志扣住了x道。李光志一把抱住关淑芬,趁机香了一口,把个关淑芬羞得又气又怒,满脸通红。李光志哈哈大笑道,“小美人,晚上我再给你好好补习补习!”不理关淑芬的反对,大笑着扬长而去。却没注意,有几个身影悄悄的向着大江盟方向潜去。 送走李光志,任老大叹了口气。唉,形势比人强啊,不管他是多么千不甘万不愿,p灰是当定了。想着祖辈传下来的基业可能就要在自己手中毁于一旦,不由又是一阵心酸。心灰意冷下连周若云来到自己面前都不知道。 周若云更是不爽:“我堂堂一个掌门,站在你面前,竟然当我不存在,真是岂有此理。”当然只是心里想想,可不敢说出来。 “人生苦短,譬如朝露;谓我心忧,唯有杜康!”见没人理他,周若云转身抓起桌前的酒壶,倒了点酒,将杯子洗拭干净,就那么自斟自饮起来。 “是啊,一醉能解千古愁啊。咦,不对,你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任老大蓦地惊醒,喝问道。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武功不高,但经验倒是一大把,几句话立即点明了关键。问是谁是查周若云的底,问什么时候进来的是确定自己泄露了多少秘密。不问周若云怎么进来的,是因为周若云既然能进来,肯定有一定的本事。 周若云将手一摆,表示自己没有敌意,再笑着道:“在下逍遥派周若云,任老大就是这么待客的么?” “逍遥派?周若云?他来干什么?”任老大心里嘀咕。嘴里却连忙说道:“周掌门大驾光临,令寒舍蓬荜生辉啊,任某人有失远迎,实在是失敬失敬,不知周掌门此来所为何事?”心里想的却是,我这穷家破业的,要钱没有,要命倒有数百条。 任老大的那点心思早就被周若云得通通透透,清清楚楚。也不说破。客气道:“哪里哪里,任老大客气了,任老大您是前辈,直接唤我若云就行了。” 一番客套下来,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 任老大抱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j神,不客气的道:“既然周掌门这么说了,我不叫你一声若云就是不给你面子,任某人刚好也痴长你几岁,也就不客气了。若云兄,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帮得上忙的直管说。” 周若云心里雪亮,这个任老大明知道我逍遥派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这么说只是暗示自己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听说青蛇帮准备与大江盟开战,对于任老大的雄心壮志,若云钦佩不已,特急急赶来,希望能略尽绵薄之力。” 这几句话极尽挖苦嘲讽之能事,任老大脸色顿时变得一阵红,一阵白。心里暗骂道:“小兔崽子,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换你来当这个家试试。”嘴上却说着:“若云,你可是有什么好建议?” 周若云故意说道:“能跟着任老大上阵杀敌,那肯定是所向披糜……” 任老大老脸一红,打断道:“若云,别再耍俺老头子了,莫非,你有什么方法可以挽救青蛇帮?” 周若云正色道:“方法很简单,任老大消失一段时间就行了。我在山上也挺寂寞的,任老大如果不嫌弃,可以上我那儿作作客,赏赏风月。” 任老大紧紧盯着周若云,一字一句道:“为什么要帮我们?” 周若云毫不示弱的回盯着任老大,作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态,沉重的回答:“我只是不想这场大战祸及无辜罢了。” 任老大脸色忽喜忽忧,沉吟良久,最后如释重负的舒出一口气,看着周若云,神色坚定地说道:“逍遥派在江湖上一向颇有侠名,横竖是死,我任青天今天就搏它娘的一铺,兄弟们数百条x命就交给你了!” 周若云也不多说,拍了拍任老大的肩膀,郑重的说道:“从今天起,青蛇帮的兄弟就是我周若云的兄弟,就是我逍遥派的兄弟!” 周若云暗里松了口气,得意的想道:“又搞定一家,呵呵,看来我还真有做说客的天赋,不去做骗子还真是可惜了。唉,还有八家未拜访,我还真是天生劳碌命啊。”可怜的男人又自怜自艾起来。 大江盟。 很快就收到女儿被擒消息的关猛大发雷霆。一边大骂长沙帮欺人太甚,一边调兵遣将,集中j锐,准备给予长沙帮雷霆一击。召集令下,这才发现,所有附属帮派竟然于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好似人间蒸发,一点线索也没留下。 没时间调查,关猛只好把疑惑埋在心底,开始着手布置救人事宜。 夕阳西下,夜幕展开。秋风清扫着肮脏的街道,枯叶打着旋儿在空中寂寞的飞舞。 天已转寒,拥挤的街道沉寂下来,哀怨的看着匆匆走过的行人。 夜入黑未久,关猛已带着好手赶到长沙帮总坛。没办法,事关女儿清白,不快点不行。他也是关己则乱。 刚埋伏好位置,关猛就迫不及待的发出了进攻的命令。 两大势力之间的江湖争霸战正式拉开序幕。 一支支特制火箭s向长沙帮总坛,带着妖艳的红光,吞噬着房舍,借着风势,刹那间总坛内已是一片火海。 无数长沙帮弟子刚从烟熏火燎中狼狈地逃了出来,立即迎来一阵箭雨。幸运冲出箭雨的马上又遭到大江盟疯狂的攻击,一时间长沙帮被单方面的屠杀着。 鲜血染红了大地。 眼看形势不对,九头蛇当机立断,发出了紧急求救的烟火。将所有弟子全部撤回来,一部分救火,一部分参予防御。当然,他做梦也想不到是自己的好色儿子抢了人家姑娘才招来如此疯狂的攻击。 有了九头蛇的组织,慌乱的人群逐渐镇定下来,有了明确的职责,恐慌的心情也随之平静不少。火势在众人的努力下,逐渐控制下来。 时不待我,关猛也只有发出总攻的命令。虽然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着他“撤退!撤退!”,但自己的软肋捏在人家手里,关猛也只有拼人手的损耗了。 幸运的是,长沙帮被先前一轮火攻打蒙了头脑,仓促之下反击的很无力。虽有九头蛇拼命指挥,但大势已去,众人想得最多的还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句经典老话。直到李光志当场斩杀了几个临阵脱逃的弟子,前有狼,后有虎,众人这才真正的拼起命来,与杀红了眼的大江盟展开了生存之战。 一时间,你砍我一刀,我刺你一剑。手断了,用脚踢,脚没了,用牙咬,你不要我活,我也不让你生,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往往大江盟弟子刺了长沙帮门人一剑,剑还没拔出来,脖子上已挨了一刀。明明把剑刺进了对方身体,对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不怕疼,不怕痛,一把匕首也悄无声息的c进了自己的身体。 战况惨烈的进行着,双方都杀红了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趁着混乱,关猛终于在一间柴房内找到了自己的宝贝疙瘩,两父女一路杀人放火又杀了出来。 此时,守得云开见明月的长沙帮终于盼来了援军,形势顿时逆转,战况向着有利长沙帮的方向倾斜。 目的已达的大江盟也不恋战,抛下数百具尸体后逃之夭夭。 事后幸存者打扫战场,看着那满地的残肢断躯,看着刚刚还和自己把酒言欢的兄弟转眼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一个个相对无语。 是役,大江盟死一百二十三人,伤两百六十八人。 长沙帮死三百零七人,伤四百五十一人。 长沙帮损失惨重,大江盟虽然只死了一百二十三人,但个个都是帮中的j锐,高手中的高手,也是元气大伤。 此役,双方两败俱伤! 然而,一场更大的风暴还在急剧蕴量中。 第九章 长沙风暴 十月十日,长沙帮总坛被袭事件后第三天,早有准备的李光志立即发起疯狂的报复! 这一次的大规模械斗可谓规模空前,战况之惨烈上百年来绝无仅有。 李光志在洞庭湖上伏击大江盟运输船,击沉七艘,重创两艘。大江盟承运的物品损失惨重。计有粮食两千吨、绫罗绸缎价值十万两黄金以上、私盐超过一万吨,其他物品更是无数。 李光志这次洞庭湖行动可谓下足了本钱,先是买来这个情报就花了他上千两黄金,然后他直接深入到大江盟后方,并与纵横当地的黄河帮结盟,请他们出手,李光志付出的金钱高达两万两黄金! 有人出钱帮自己抢地盘,黄河帮自是乐意出手。当然他们所拥有的力量不可小视。除去十多艘中型战船外,他们竟然拥有一艘水神飞舰。水神飞舰是一代土木工程大师鲁痴所造,传世的只有三艘。这船不但特别坚固,木内还暗藏铜皮,船头和船尾均是铁铸,又遍涂防烧药,船桅裹以药制的牛皮,不怕碰撞火烧。 大江盟的运输船是「开浪船」和「广船」的混合改良品种,是运输船里的至尊,名之为鸟艚,为一种大型的平底船,以樟木制成,船首船尾均装上铁锥,两舷竖立竹排,排上留有箭孔、铳眼,以施放弓箭和火器,宜于防守,最怕与敌船直接碰撞,两旁搭架摇橹,以增加灵活x和速度。 大江盟的鸟艚碰上黄河帮的水神飞舰,正像老鼠碰上猫这个天敌,被打得狼狈不堪,至少有三艘以上是被这个铁头撞翻弄沉。 此役,长沙帮虽然付出了一定代价,大江盟的损失更是长沙帮的百倍以上。双方打来打去,捞足油水的当然是当地的黄河帮了。 这洞庭湖上的一仗,虽然在人员上没有对大江盟造成g本的伤害,但是在经济上可以说让大江盟的商业信誉差点破产,水上运输线正式瘫痪。 毫无疑问这是伤筋动骨的一战,大江盟就像一个巨人,而李光志这次手笔豪阔的行动,则卡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来。 长沙帮不出招则矣,第一次行动就打了大江盟一个大马趴! 十月十一日,长沙帮十多家赌场,妓院遭遇大江盟蝗虫式攻击。洞庭湖伏击战爆发后,长沙帮大部分j兵强将都集中在了总坛,其它防线相对薄弱,被大江盟捏到了软肋。大江盟实行烧光,杀光,抢光等三光政策,所过之处,片瓦不存。长沙帮经济命脉也正式宣告破产。 十月十二日,长沙帮总坛刚派出部分弟子收拾赌场,妓院的残局,总坛又遭遇大江盟玩命式攻击。大江盟故伎重演,动用威力剧大的火箭攻击,被早有准备的长沙帮从秘道绕到后方来了个反包围,爱用箭攻击的大江盟尝到了被人当靶子的苦果。 双方死伤惨重,长沙帮超过四百人阵亡,进攻方也丢下了三百多具尸体后灰头土脸的逃亡。 原本宏伟的长沙帮大楼一片漆黑,几成废墟。到处都是惨肢断体,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长沙城内弥漫的血腥气息几乎能让人窒息。 当长沙城打的热火朝天时,周若云开始了势力整顿。刚回到山上时,周若云被满山黑压压的脑袋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长沙帮和大江盟找他算帐来了,差点转身就逃。 此次投靠周若云的共有十九个门派,周若云原以为小帮派顶多也就二三十人,谁知一聚拢,竟然这么有实力。一清点之下,竟有两千多人。让周若云偷笑的是,有的帮派拥有两三百人也来投靠自己,还真的是人的名儿树的影,多亏逍遥派这么些年来积攒的威名发挥了作用。 这么强大的力量还是一盘散沙,人员更是良莠不齐,暂时还好有各帮帮主维持秩序。迟则生乱。 周若云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马上采取了一系列措施。 逍遥派正式更名逍遥帮。 帮规主要为三不赦:奸y掳掠者杀。 杀人放火者杀。 叛帮出卖兄弟者杀。 帮主由周若云担任。副帮主由舒文和任青天担任。舒文主要负责外部事务,内务则借重任青天的经验,由他管理。其它十八个帮派派主就职供奉,负责共同管理帮务。 周若云再从两千多人中挑选出一百名品x纯良,资质上乘者组成j鹰组,作为帮会中坚力量,由周若云亲自训练。 其它老弱病残的全部编入天机组,专门负责刺探消息打探敌情。因为他们肩不能提手不能扛,敌人对他们也不会多加提防,这支队伍日后为周若云掌控江湖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而这支队伍的成立却是周若云本着废物利用原则的无心之举。 剩下的一千五百人,基本上都身强力壮,年富力强。因为好多以前都在一起共事,自然而然的分成了好多派系。为避免这种情况,周若云将他们全部打散,再分别编入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个堂。 各堂堂主分别由李雄,杨治国,苏杰,赵良担任,这些都是原来逍遥派的老底子,忠心方面绝无问题。周若云担心他们经验不足,又从原来的帮会帮主中选用了几个擅长组织又比较可靠的任命为副堂主从旁协助。 至此,散沙工程才算真正改造完毕,稀稀拉拉几支队一亮出来,倒也像模像样。各堂堂主也马上兴奋的开始训练自己的子弟兵。那帮市井之徒以前做梦都想成为武林高手,在各派敝帚自珍下g本没有任何机会,遇上周若云这个大财主才有机会一窥武学的殿堂,更是学的如痴如醉,废寝忘食,往往深更半夜了还有人在那里乒乒乓乓的对打练习,不胜其扰下周若云不得不宣布一项新规定:熄灯之后严禁练武。 对于自己所带的j鹰组,周若云把心法丢给他们,待他们背熟后,也不传授招式,就直接跟他们打,等地上除了自己再没人站着,就要他们自己反思刚才招式中的破绽,当然招式得由他们自己创,允许相互讨论。 帮中原来逍遥派的老弟子,暂时没有分配工作的,一见周若云扁人扁的那么爽,无所事事下,纷纷要求帮助周若云完成那前所未见的训练计划,看看这种完全针对实战需求而定下的计划,训练出来的人会是什么样子? 当然,乐得清闲的周若云答应得非常爽快。 于是,也就注定了j鹰组成员炼狱般的日子,每天,他们每一个人都需要陪那些师兄们练招,其余时间就是加强自己的基本动作训练,但是每一个人,在陪师兄练招的两个时辰,无一例外的都会被师兄们打的满头是包,痛苦不已,偏偏师兄们下手又十分有分寸,每一次都让他们快吐血,但是偏偏又不会真的伤到他们,害的他们想藉口受伤休息都办不到,每天只能苦着脸接受师兄们的‘训练’,但是不容否认的,每天跟师兄这些个高手对练,的确是让他们的实力一日千里。 只是,偶尔在一旁旁观的周若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的这些师弟到底是在帮他训练这些新人,还是他们本身就是虐待狂,每次都看到他们兴高采烈的,对那些新人拳打脚踢,外带怒骂口讽,但是脸上却还都是笑咪咪的,最后还觉得不过瘾,将一次一人开始增加,变成一次二人、三人……。到最后一次十个人,果然让他们打的过瘾,骂的爽快,但是新人们可是惨兮兮了,每一天都是伤痕累累的。 到最后,新人们不得不向周若云求助,周若云看在他们确实可怜,又实在创不出什么好招的份上,干脆把藏书阁开放出来,让所有人自行研究,只是众人似乎比较偏爱一些身法之类的,个个练的滚瓜烂熟的,指望能倚仗躲过师兄们的毒手,发现了这一件事之后的师兄们不怒反喜,因为新人们身法越高明,他们打的越过瘾,边打,还边指出身法的不足之处,让新人们更强,到最后,那些师兄们g本已经忘记了他们本来的目的,每天都期待着新人们能耍出哪些花招,让他们满足打斗的欲望,当他们发现新人们开始会互相结合力量围攻他们,并各个击破的时候,他们的末日也来临了,饱受欺压的新人们将那些师兄揍得体无完肤,遍体淋伤。而躲在幕后的周若云更是把牙都笑疼了。 在山上的训练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山下的情报一封封如雪片般飞来。长沙帮与大江盟的争霸战还在惨烈的进行着,不可避免的随着混乱趁火打劫的事时有发生,不堪其扰的当地富商纷纷向外面的势力寻求保护。 当机立断下,周若云马上将山上训练好的手下派了出去,迅速与当地富商达成协议,负责保护他们的安全。 由此,周若云这股新兴势力正式介入长沙城,走出了掌控江湖的第一步。 第十章 远虑近忧 长沙城。 随着周若云势力的进驻,立即引起了长沙帮和大江盟的警觉,但双方战况正紧,双方都抽不出人手来对付逍遥帮,只能坐看逍遥帮慢慢的侵蚀他们的领地。 当然,他们尚不知道逍遥帮现在展现出来的实力,还只是周若云势力的冰山一角,要想彻底对付逍遥帮,除非两家联合,才有那么一点点可能。虽然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但他们显然没有这种同仇敌忾的觉悟,即使他们有这个想法,不要说兄弟们不会答应,就是他们自己也过不了自己那关,所以,他们只能默默的看着第三势力在自己的地盘上大展拳脚。 周若云这段时间忙得焦头烂额。四个分堂的规划,新进兄弟的训练,两千多人的吃喝拉撒,对于未来的发展方向,所有的计划都要周若云亲自拟定出来,虽然方案的执行有舒文帮忙,但周若云还是大声感叹,这劳心者治人也不是那么好治的啊,不由又羡慕起以前闲云野鹤的生活来。 以前不当家不知道,当家了才知道柴米贵。 王凝帮自己算过一笔帐,两千多人一天平均消耗粮食两千斤,油一百斤,r类蔬菜八百斤,折合纹银就是三百两,还有购置衣服,棉被,鞋子,兵器的费用,一个月的开支在一万两白银以上,这还不计那些出差费,办公物品损耗费……。。还好前些时候在如意坊狠狠宰了一笔,要不然周若云被这些兄弟吃都要吃垮。 周若云当然不会白养一群闲人,他要每一个弟兄都要给帮会作出贡献,给帮会带来收益。争霸江湖的目的是什么,长沙帮为什么要和大江盟开战,归g到底还不是为了名利二字,还不是为了多捞点地盘多赚点钱。而对那些不事经营一穷二白还高喊着行侠江湖的帮派,周若云是嗤之以鼻丝毫看不起的。 这帮人干点什么好呢?周若云百思仍然未果,便叫王凝下去通知骨干开会。准备集思广益,顺便让他们也伤伤脑筋。 人很快都到齐了,看到周若云一脸严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正襟危坐神情紧张的看着周若云。 周若云歉意的笑了笑,伸了个懒腰,舒服的靠在椅背上,示意王凝把情况先介绍一下。 一时间,大厅里回荡着王凝天簌般的声音。 “如果没有相对的收益,不出一年,逍遥帮就会完蛋!”末了王凝神色严肃的总结。 大厅内一时无语,一个个都沉思起来。 良久,一个声音响起。 “不是有兄弟下山当护院吗?他们不是可以赚到一些钱吗?”李衡宙小心翼翼的问道,李衡宙是原来大山帮的帮主,现在就职供奉。 “山下三百名兄弟一个月的收入大约是三千两银子,除了自用,还有一千五百两银子上交库房,但这只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不等周若云表示,王凝抢先回答。 周若云暗含赞赏的看了王凝一眼,他知道王凝是怕自己不知道才抢先回答的。 事实上,他还真的不知道。不是王凝,他这下就要出丑了。 “现在最急迫要解决的是住房问题,如果都住在山上,补给也不方便,对于将来的发展也是不利。”舒文皱着眉头说道。 “是啊,山路难行,每天采购粮食很是辛苦。”负责内务的任青天苦着脸抱怨。 “呵呵,可惜现在没钱啊,要不然在山下买几栋大房子不就什么都解决啦。”周若云哈哈一笑。 “我在山下还有一处房产,可惜住不了多少人。”闻弘歌而知雅意,任青天这个老狐狸马上配合。 “我在山下还有一处祖产,大约有八十亩,就是地点有点偏,在湘江边上,原本我是想留着养老的。”李衡宙有些不舍的说道。 周若云听着心一动,面临长沙城,背靠湘江水,面积又够大,帮会总舵建在那里十分理想。与自己最初的选址不谋而合,这个帮会开得实在是有价值。 “我在山下也有房子……。” “我原来帮会还有一些房产…。。” 大势所趋下,众人不得不将自己的房产贡献出来,谁有多少物业大家都一清二楚,都知g知底的,倒也没人敢藏私。周若云心里偷笑,叫舒文一一记录下来。 “呵呵,想不到我们逍遥帮实力这么雄厚,迁址的事宜早不宜迟,大家一会回去以后就准备准备,青龙堂和白虎堂先搬到山下,朱雀堂和玄武堂暂时留在山上训练,一个月后轮换。三天后正式搬家。”周若云心花怒放的宣布。 “对了,文忠,山下的那帮兄弟情况怎么样?”周若云一挑眉,问道。 文忠是原来鹰帮帮主,和各大富商一向有交情,所以此次周若云要他负责这件事。 “基本上没什么问题,我们帮会承诺的丢一赔十约定,很受各大富商欢迎。现在长沙城除了自己有保镖护院的,基本上都有我们的人。有些不开眼的小毛贼撞上来,我们听帮主的吩咐也没有留难,教训一顿就放走了。” 周若云小时候也是个孤儿,迫于生计也干过不少偷狗的事情,也挨了不少打,吃了不少苦头,对于他们也不想太为难,毕竟不是迫于无奈,谁也不会去干这些辱没祖先的事。当然,不想树敌也是其原因之一。而丢一赔十,是周若云向当地富商达成的条约之一,受保护方丢失一件物品,保护方按实际价格的十倍赔偿。正是这项约定,让逍遥帮将势力迅速打入了长沙城。 “但是……”文忠犹疑道。 “但是什么?”周若云眉头一皱。 “有个别奸商故意制造物品丢失的假象让我们赔偿。”文忠慌忙答道。 “竟有这种事?”周若云面色y沉的站了起来,直视着文忠。“那你怎么处理的?” “我马上和他们中止了合约,并放出风声,说他们有多少多少黄金没人保护。当天晚上他们就遭劫了。第二天又找上我们,赔礼道歉后我们才重新派人过去。”怕做错事的文忠战战兢兢的回答。 “谁要你这么处理的”周若云满脸怒气的发起火来,接着又咬牙切齿的说道:“要偷我们自己也可以偷嘛,反正他们也查不出来,有财我们自己不会发,干嘛要让给别人。” 看着某个男人无耻的嘴脸,众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暗暗怀疑起自己当初选择投靠周若云这个决定的正确x来。 散会后,周若云叫舒文单独留下来。 “舒文,你把那些房子临街的全部租出去,剩下的你安排一下给兄弟们住。”周若云指着那张密密麻麻记录着房产位置的纸对舒文说道。 “好的,可是老大,我们有必要将摊子铺这么大么?原来十几个人不也过得挺好?”舒文满怀疑惑的问道,这不仅是他的疑惑,也是原逍遥派所有弟子的疑惑。 周若云长叹了一口气,面色沉重的说道:“魔门的爪子已经伸到我们面前了,你认为凭我们原来的十几个人能挡得住吗?,或者,你认为他们会大发慈悲放过我们吗 ?” 舒文默然无语,这个理由他拒绝不了。 “还有,你认为拿一百两银子和拿一万两银子做本钱,谁赚钱更快更容易?”顿了顿,周若云接着说道:“我们这些江湖人,不干这个难道让我们去靠种菜讨生活?” “原本我也没想玩这么大的,也不可能现在才一撂挑子对他们说,这个帮主我不干了,大家以后各走各路。现在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万丈深渊,我也只能义无反顾的踏上去了,不是轰轰烈烈的成就一番事业,就是轰轰烈烈的死去。妈的,这世界,是你的也是他的,但归g到底是属于老子的。” 周若云狠狠的说着,神色有些狰狞。 看着眼前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男人,舒文的心被深深的震撼了,一腔热血沸腾起来,在x膛里熊熊的烧着,一种埋藏在内心深处的东西冒了出来,他走上前,紧紧握住周若云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深藏在内心的东西渲泄了出来,周若云平静了许多,他了解的拍了拍舒文的肩膀,亲切的说道:“来,我们合计一下,看看能不能发点战争财!” 第十一章 大战前夕 李衡宙的祖屋确实十分j彩,整座庄院依山成势,乃以纵轴为主横轴为辅的十字形格局,十几栋房子点缀在其中,就像溶进了大自然里去,意态盎然,生机勃勃。 进门后,是一个可容数百人的大厅,陈设古雅,闻无人迹。正好作帮会议事用。 走到后院,位于十字中心的是一个小亭,周若云抬头看去:“醉心亭”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跃然其上。 周若云走过去舒适的坐了下来,跟在一旁的王凝马上乖巧的站在身后帮周若云捏起骨来。 此亭位置十分理想,上可仰望岳麓山雄奇伟岸的醉人山色,下可俯瞰碧波荡漾的湘江水滔滔东流。任何一个方向看去,都是山水融合无间的美丽画面。直看得周若云心醉神迷,为之振腕。 拍拍王凝的小手,周若云忽然柔声说道:“凝儿,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王凝偏着头想了想,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娇声说道:“那相公你准备怎么补偿我呢?” “你想我怎么补偿你呢?”周若云邪邪的笑了起来,一把将王凝拉坐到自己腿上,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不理王凝的反抗对其上下其手,一边又y笑道:“是不是要相公的长处补补你的短处啊?” 凝儿舒服地贴进周若云的x膛,自从建帮之后,周若云整天忙于帮中事务,这样的时光基本上就没有了。 周若云低头嗅了嗅王凝儿透着香泽的秀发,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低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亲亲,我想……” “你想什么……啊……”王凝儿正奇怪地抬头,突然感到一只魔手从自己的x襟处滑了进去,在自己娇嫩的酥x上活动起来。受到这样的突然袭击,王凝不禁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声。 王凝儿大骇之下,连忙用手按住周若云的大手,想要起身的时候却被周若云用力压住,一时挣脱不得。 周若云笑嘻嘻地凑到王凝儿的耳边说道:“乖乖,让我来好好补偿你吧!”话音未落,他的一只大手已经不安分地滑到了王凝儿的腰下,趁女主人不注意的时候,将八幅面的百褶罗裙掀开。 王凝儿吓了一跳,正要挣扎的时候,周若云“嘘”了一声,低声说道:“兄弟们都在外面呢!” “咦……”王凝儿一愣,刚想说“你知道他们在外面还要这样做”的时候,顿时感到下体一阵酥麻,原来周若云已经拉下了她的亵裤,开始施展他的五指功夫。在这期间,周若云那只占领了王凝儿酥x的魔掌则在她美好柔嫩的玉峰上大肆活动,极尽挑逗之能事。 对于王凝儿来说,周若云的挑逗是她永远无法抵抗的,因为他知道她身上每一处的敏感区域,知道如何才能让她得到更多的快乐,加上他在耳边的情话低语,更是让她心神迷醉。 不消片刻功夫,王凝儿已经是情动似火,一个娇躯发热变烫,双手激情的在周若云雄健的身躯上抚着,索求着。 当周若云慢慢进入王凝儿那已经完全濡湿的花径时,那种熟悉的涨满感让王凝儿忍不住发出了满足的娇吟声。现在他们两个是呈相对而拥的姿势,周若云将王凝儿抱在自己的膝上,撒开的罗裙把两个人的下半身遮得严严实实,但个中的春光却是不足为外人道。 王凝儿的一双秀美修长的玉腿左右分张挂在周若云的大腿外,那条丝织的亵裤早已落到了一条玉腿的腿弯处,大腿g处神秘迷人的胯间,那芳草萋萋的桃源胜地虽然是和周若云紧密结合,但仍然有丝丝的蜜汁溢出微垂,并随着周若云的扭腰而滑落横流,这光景真可谓是绮丽无比,春色无限。 为了让王凝儿更快的到达快美的巅峰,周若云尽力施展其技巧和功夫,让自己的庞然大物在温热柔嫩的花径里翻江倒海,连续不断地击中幽深的敏感要害。 王凝儿可就美了,从花径深处窜起的阵阵电流在娇躯里面翻腾奔流,酸麻酥痒,各种滋味如潮水般的将她淹没,她发觉今天的周若云特别的厉害,才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把她送到了快美的巅峰,从心底深处发出的激颤让她忍不住要娇哼腻语出声。 “唔……”荡人心魄的媚声刚发出,王凝儿忽然间想到自己是在庄园后园,虽然此处帮中弟子很少会来,但自己发出的声音稍微大一点,万一被他们察觉出这里的动静,好奇之下跑过来查看,那光景可是真的要羞死人了! 想到这里,王凝儿拼命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同时用一只玉手挡在自己的檀口前,生怕一不小心泄漏出只言片语。 王凝儿这一紧张不打紧,她那花径顿时变得紧凑无比,将里面的庞然大物夹得紧紧的,那种蠕夹之感让周若云舒爽之极。兴奋快活之余,周若云便更加起劲地扭动冲刺起来。 这下子王凝儿可苦了,一阵阵的激颤不停息地从身上生起,让她忍不住想哼叫出声,可是又不能惊动外面的人,只好苦苦忍耐,但这事情就是这样奇怪,王凝儿越是想忍耐,那种快美的感觉就越发的高涨,花径的感受就越发强烈。 苦忍了不到几分钟,王凝儿感到自己的全身都快要麻痹掉了,无边的快美完全占据了她的身心,而且她感受到自己好象到了一个全新的巅峰,比之以前的更加美妙,就如同练武突破了一个关口,达到了新的台阶一样。 先是轻轻的呻吟,再来就是娇吟腻声连连,此时的王凝儿已经完全顾不及外面的人了,周若云见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心下得意之余也感到有些不妥,连忙用嘴堵住王凝儿的樱桃小口,只让她从鼻子里发出使人x致高涨的喘息声。 由于担心外人随时闯进来,更由于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别样刺激,周若云也爆发的相当快,当火热的阳j喷s出来时,王凝儿已经连续三次登上比以前更高的高潮巅峰,她全身酥软的挂在周若云的身上,享受着快感的余波,身心无比轻松快乐。 欢爱之后,王凝儿娇靥通红,嗔怪地捏了周若云一把,不依道:“相公就知道欺负人家!” 周若云了自己的鼻子,一挑眉,笑着说道:“莫非,你觉得我这样补偿不好么?”红霞尚未完全从王凝儿的粉脸上褪去,美目中的春情更是无比诱人,看得周若云分身又蠢蠢欲动。 王凝儿不好意思的撒娇道:“恩,不是不好,不过我还要相公……陪我逛街。” 周若云开始头痛起来,这种几乎所有女人都爱的嗜好,却绝对是所有男人的噩梦。 记得上次王凝拉着周若云出来逛街的理由是买条毛巾,结果回去的时候,周若云手上提着衣服鞋子,肩上挂着一大袋水果零食,x前还抱着一堆花花绿绿莫名其妙的东西。而最初她要买的毛巾却不知忘到哪里去了。 “好不好嘛,相公,你都好久没陪人家了……”王凝儿摇晃着周若云的胳膊,苦兮兮的哀求道。一直以来,王凝儿用这招对付周若云是百试不爽。 “不去行不行?”周若云用一张比王凝儿还要苦十倍的脸哀求。 “当然……不行!”王凝儿回答的坚定有力,不留余地。 心怀歉疚的男人无奈之下只有痛苦的答应了。 第二天,周若云一大早就被王凝儿拉了起来,开始了极其痛苦的一天。 长沙城在第一道阳光出现时,就有人开始做生意,湘江河岸陆续聚集了鱼船,市场也开始活络起来,不到一盏茶时间,叫卖声就此起彼落,人潮逐渐涌进,热闹的气氛赶走原先的死寂,充斥着活跃的感觉。 王凝儿对周若云招手,大叫道:“相公,你快来看,这捏面人好可爱喔,长的好像胖胖的李雄,我们买回去给他好不好?” 晕,李雄一身肌r应该说强壮,却被王凝形容成了“胖胖”,这是什么眼光啊,周若云悲叹。 周若云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跟在王凝儿后面。 突然脚掌传来剧痛,不由自主的惨叫出来,引起众人注意,原来是王凝儿看他还没睡醒的样子,用脚帮他“按摩”一下。 王凝儿娇嗔道:“相公,我们难得一起出来玩,你高兴一点嘛!” 周若云打个哈欠,苦笑道:“我是很高兴能和你一起出来玩啦,但如果睡饱了再出门,相公我会更高兴。” 王凝儿呵呵笑着道:“我的j神可好的很,是相公太懒了,睡到太阳晒屁股还不够,这样是会变成猪的。” 周若云嘀咕道:“当只睡饱的猪也比现在睡眠不足好。” 王凝儿确实已经好久没逛街了,一些普通的耍猴戏、说书卖唱,看得她眼花缭乱,平凡的炒栗子、糖葫芦也让她吃的津津有味,周若云在旁充当向导,口沫横飞、添醋加油的胡说八道,逗的她笑的合不拢嘴。 到了日正当空时,两人把长沙城逛了一大半,王凝儿还意犹未尽,周若云却已经吃不消了,不顾尊严的跪倒在地上。 周若云哇哇叫道:“凝儿,我的腿断掉了,再也不能走了。” 王凝儿若有其事的检查后,故作正经的道:“不是还连在上面吗,怎么会断掉呢?” 不过王凝儿也不敢逛的太放肆,逛的太狠了以后一提逛街周若云不跑的比兔子还快才怪。 周若云举着大包小包求饶道:“玩了那么久,也该吃饭了,不如去‘山海居’看看,那儿的酸辣鱼好像很不错。” 王凝儿拍手赞同道:“好啊好啊,这么久没去了,不知道他那儿还卖不卖臭豆腐?” 二人正说着,舒文忽然气喘嘘嘘的寻了过来,将周若云拉到一边僻静处,神色严肃的小声说道:“大江盟完了!” “什么?”周若云大吃一惊,马上又疑惑的问道:“大江盟不是一直占着上风,压得长沙帮打的吗?怎么会这么快垮台?”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只是知道关猛和手下得力大将一夜之间被人刺杀身亡,大江盟群龙无首下乱作一团,被长沙帮偷袭,差点全军覆没,关淑芬还是手下拼死护卫才得以逃生,现在大江盟的余部在关淑芬的主持下苟言残喘。” “那我们的钱收回来没有?”周若云关心的问道。 周若云前些时日四处搜刮了一批兵器,分别卖给长沙帮和大江盟,让他们打的更热闹些。可惜两家打仗打的油尽灯枯,再加上周若云刻意提高了价钱,竟然连手下的装备费用也拿不出来,只好打了欠条。 “他们的钱早就付清了。”看周若云一脸疑惑,舒文接着说道:“我看他们没钱支付,就叫他们用物产折价抵押,特别是房产,更是低于市价一倍不止。”舒文得意的笑了起来。 “低于市价一倍?我的天哪?他们怎么会同意的?”周若云大是纳闷。 “其是很简单,大江盟不愿意,我就低价卖给长沙帮,等大江盟被打得吐血不得不同意时,我就停止给长沙帮供货,要想买,嘿嘿,加钱。呵呵,现在长沙帮和大江盟百分之五十的物产落在了我们手里,其中还有大江盟引以为傲的无敌舰队!”舒文得意的笑了起来。 周若云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兄弟,还真他妈够……黑够毒,活脱脱一奸商。 “关猛遇刺你怎么看?”周若云突然正色道。 “应刻是魔门出的手,除他们之外,我实在想不出长沙城除了我们还有谁有这实力?”舒文皱起了眉头。 “魔门终于忍不住了……”周若云暗自沉思起来,接着又说道:“你马上通知兄弟们加紧训练,准备作战!” 舒文答应一声,匆匆去了,周若云又陷入沉思中。 第十二章 接收战果 周若云回到帮里,便一屁股坐了下来,刚想叫王凝帮自己把腿捏捏,张了张口,忽又想到逛了一天她也挺累的,便就此作罢。 逍遥帮搬下山未久,百废待兴,前段时间又忙着赚钱的事,导致现在偌大个帮派连个佣人都没有,摇摇头,周若云苦笑一声,找出茶具,自己煮起茶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一幅熟悉的图像自然而然的在周若云脑海浮起。看来这段时间周若云功力终于有了j进。 “帮主,大江盟关淑芬求见!”任青天浑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呵呵,这么快就顶不住了,周若云嘿嘿一笑。 “你马上带她来见我!”想了一想,一挥手又叫住了正准备转身离去的任青天,续道:“你还是叫她在大厅等着,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 任青天疑惑的看了看周若云,不明白正要借助大江盟力量的周若云为何要这样做,难道不再需要大江盟冲锋陷阵?即使不需要,有必要这样怠慢人家么?见周若云无意解释,任青天也不便多问,摇摇头转身去了。 关淑芬落寞的坐在大厅内差不多一个时辰了,除了开始有人打了一下招呼,后面的人简直当她不存在,没人理她,甚至连茶水也没人奉上。关淑芬的心也由原来盛气凌人的坚定转为愤怒,不自信,再接着变成彷徨无依,自悲自苦。 原本她以为基于唇亡齿寒的道理,逍遥帮一定会拔刀相助,挺身而出,不过看现在的样子,逍遥帮一点都不把她们放在眼里,落难的凤凰还真的不如啊! 是他们实力雄厚?不需要大江盟从旁协助?还是和长沙帮达成了共识,要瓜分大江盟?又或者他们g本不想与长沙帮为敌,甚至想出卖我们向长沙帮示好?出于对未知的恐惧,关淑芬越想越乱,越想越怕。 在关淑芬胡思乱想的时候,周若云正悠闲的品着白毫银针,这茶叶一gg笔直的竖在水中,喝起来香甜醇厚,让周若云爱不释手。 看看时候差不多了,周若云整理了一下衣服,揽镜将头发梳得丝毫不乱,这才施施然向大厅走去。 战争之道,攻心为上。周若云来到大厅时,关淑芬果然已如他所愿变得六神无主,乱了分寸。同时周若云心里也是暗赞,早就听舒文说过这小妮子清新可人,一见之下,果不其然,经过血与火的洗礼,现在的关淑芬更是柔弱中透着一股子坚强,虽然连日来的打击让她j神有些委糜,但更易惹人怜爱,让人直想抱在怀里好好呵护。 关淑芬同时也在仔细打量着周若云。就是这个男人,硬是生生从大江盟和长沙帮手里撬走了两千多人;就是这个男人,将老爹经营了数十年的无敌舰队兵不血刃的化为己有;就是这个男人,毫不费力的玩弄大江盟和长沙帮于股掌之中,谈笑之间夺走两帮大半基业;就是这个男人,将原本一盘散沙的各帮势力整合成铁板一块。这个男人是如此的年轻,如此的……像个小白脸,他会有这么大的魄力?关淑芬有些不敢置信。 “关大掌门,久仰久仰,由于帮中有些要事等急处理,让你久等了,实在是抱歉!还请见谅!”周若云面无愧色的大言不惭。 “哪里哪里,周帮主日理万机,能为我这等小人物浪费时间,淑芬是感激不尽。”关淑芬到底还是忍不住,不爽的神情摆在了脸上。 丫头,你还是太嫩了,周若云心里暗暗说着。 “咦……任青天”周若云忽然大发雷霆,朝门外喊道。 “帮主,什么事?”任青天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为什么没有给客人奉茶?你怎么做事的,得罪了贵客你担当的起吗?周若云一脸怒色,声色俱厉的吼道。 “这……”任青天刚要分辩,看见周若云猛打眼色,只好不甘心的背了这个黑锅,低声道: “小的马上去办。” “呵呵,手下不会做事,让关帮主见笑了!”周若云故作尴尬的了头,汕汕的笑着。 人家都这样了,关淑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就是心里再怎么不快也不好意思再发作 “周帮主,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这次来是向贵帮讨救兵的,大江盟如果完蛋,逍遥帮马上就会成为长沙帮的目标,所以……” “所以我们应该同仇敌忾,将长沙帮一打尽是不是”周若云截断关淑芬说道。 “是啊,只要灭了长沙帮,以后长沙城的地盘就归逍遥帮所有,我大江盟绝不c手。”关淑芬这么说也是不得已,长期积累下的财富被打的就烟消云散,更可怕的是组织的肌体遭到摧残x破坏,到现在连个人员完整的分堂都找不出来。随着帮会的衰弱,其它势力更是蠢蠢欲动,现在自保都有了困难,关淑芬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这丫头,算盘倒是打的贼j,长沙城给你大江盟c手,你都没人手,这种程度就想说服我,没门。 “可是大半个长沙城已经落在了我手里,刚刚长沙帮的人也来过,跟我说只要我们按兵不动,大江盟的地盘就白送给我们,你说我该作何取舍呢?”周若云端起刚刚送上来的茶水,悠哉悠哉的抿了一口,挑眉看着满脸通红的关淑芬。 这是周若云诳她的,不过现在关淑芬草木皆兵,周若云也不怕她不信。 …… 不想把她逼得太急,周若云接着说道:“我这人对打打杀杀不感兴趣,现在手下有两千多兄弟要养,对于争霸江湖实在是没时间考虑,何况我新买的船队还没有招到人手,拿着却不知道怎么让它生蛋,实在是恼火的很。” 关淑芬眼睛一亮,凤目爆出神采,犹豫了一下,才接口道:“我手下还有四百多名兄弟,个个j擅水战,我们的客户也在一直联系。不过,现在我们自身难保了,要不然倒是可以合作。”说着关淑芬神色又黯淡下来。 周若云花了这么多心思,绕了这么多弯子,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要大江盟的地盘有什么用,最多就是多些物业,而他所看中的是大江盟经营数十年的水运线以及客户群,把他们拿到手,就等于捉到了一只下金蛋的。 “现在合作也不晚啊!”周若云笑着说道。 “咦,你不是不愿意出手吗?”关淑芬奇怪的问道。 “此一时,彼一时,如果大江盟成为自己的兄弟……”看到关淑芬神色一变,绷紧了脸,周若云马上打住。他现在是漫天要价的试探,就看关淑芬怎么落地还钱的回应了。 看到周若云的落井下石,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关淑芬心里是恨的牙痒痒,多年的基业毁于一旦更是心痛如绞,去别的势力那里会不会条件好点?想了想,关淑芬摇了摇头,恐怕谁都会借机吞掉大江盟,而周若云至少还会替自己帮中兄弟报仇。 “走?留?走?留……”关淑芬内心天人交战。 “如果大江盟加入我帮,我会把船队还给你们,并直接将其旧部编成怒蛟堂,堂主由你担任,除了重要职务的任免由总坛经手外,其它的事务皆由堂主负责。”周若云恶魔般的微笑着抛出一个又一个诱饵。 “好,我加入逍遥帮,不过前提是你必须铲平长沙帮!”关淑芬咬着牙恨声道。 唉,仇恨真的可以蒙蔽人的理智么!看着关淑芬被仇恨扭曲了的俏脸,周若云叹了口气,神色坚决的道:“一定!” 周若云叫手下招来舒文,交待一番后对关淑芬说道:“细节你就跟他商议,他是副帮主,这些事他可以作主。” 神情落寞的关淑芬抬起头,看清眼前嘻笑着的舒文,不由大吃一惊:“是你?就凭你的武功也可以当副帮主?”看着这个曾被自己耍的团团转的男人竟然是副帮主,关淑芬一脸的不信与不屑。 一只不长眼的苍蝇飞过,关淑芬看到舒文按在剑上的手动了动。 “现在我郑重宣布:这只苍蝇从即刻起成为苍蝇家族里的第一位太监!”舒文一本正经的说道。 关淑芬“扑嗤”一笑,沉郁的心情为之轻松不少,刹那间又捕捉到什么,咬牙切齿地说道:“上次就是你害我被抓的,我要报仇!”说着拔出剑朝舒文冲过去。 “哇,救命啊……”舒文转身就逃。周若云跟他交待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舒文为了大局只好狼狈地满院子窜起来。 整个总坛顿时热闹起来。 周若云知道关淑芬也是明白事理的人,气消了也就没事了,她现在不舒服的是当初被舒文摆了一道,这口怨气不吐出来恐怕以后会坏事,不得已下周若云只有牺牲舒文了。想到这里,周若云不由呵呵地笑了起来。 大江盟被自己吃下了,该怎么对付长沙帮呢?周若云皱起眉头想了起来。 思索还未有结果,一封情报摆了上来:黄河帮倾巢来犯,目标直指大江盟。 妈的,怪不得答应的这么爽快,周若云恨恨的骂了起来,大有被人算计的窝囊感。更是大叹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不过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大江盟,也该给人家做点事了。周若云只好自我安慰。 13-16 我意江湖 作者:老周 第十三章 落荒而逃 为庆祝大江盟加入逍遥帮,周若云当晚设宴为关淑芬洗尘,所有元老等重要人物全部到场。 席间有些供奉见到以前的老上司,神色不免有些尴尬。在周若云c科打诨舒文妙语连珠下气氛才逐渐融洽起来。 关淑芬也甚是乖巧,对过往的事绝口不提,刻意讨好下倒是很快和他们打成一片。不过对舒文就没什么好脸色了。敢情她扁舒文还没扁过瘾,看舒文的眼神都是凶神恶煞的。对此,舒文也只能摇头苦笑,自叹倒霉。 酒过三巡,关淑芬最先忍不住说道:“帮主,黄河帮兵临城下,我们该怎么对付?” 周若云心说,不是黄河帮你会投靠我,却没答话,拿眼逐一在众人面前扫过,关淑芬眼神热烈,充满着战斗的渴望;李雄尴尬的着脑袋,要他动脑筋不如直接把他的头割了;任青天神色躲躲闪闪,一看就没什么好主张,其它供奉一接触周若云的眼神像触电般迅速低下头,像不知道答案却生怕被老师提问的小学生。最后周若云的目光停在了舒文脸上。 舒文知道周若云在尽量多给自己机会表现,以增强自己的威信。他也不推脱,站起身朗声道:“我们立即将怒蛟堂转移到总坛附近,让黄河帮只能占一片没人的空地,而龙上了浅滩,就不怕它张牙舞爪了。就是不知道转移要多久?”说完目光转向关淑芬。 关淑芬想了一想,才飞快的答道:“如果只是人员转移,半天就够;如果连财货一起的话,最少也要两天,但是黄河帮和长沙帮虎视眈眈,就怕他们会趁机偷袭!”关键时刻关淑芬也不再和舒文斗气。回答的非常爽快。 “我给你一千人,你能不能平安的把人和财物带回来?”周若云出口问道。 “绝对没问题!”关淑芬回答的斩钉截铁。 “那就好,周若云赞赏的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任青天,说道: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消息已经通知天机组散布出去,‘魔门惊现长沙城!’,相信这条消息会成为长沙帮的噩梦。”任青天得意的晃着脑袋。 周若云满意的点了点头。只要消息传播出去,纷纷赶来的白道中人恐怕不等逍遥帮出手,就会把长沙帮铲平。毕竟现在的魔门成了大家闺秀,难得现一次芳踪,既然露了面,就成全一下那些渴望扬名天下的侠义之辈吧。 怕就怕黄河帮也趁此机会进驻长沙城,不过,我逍遥帮又是好惹的么?周若云心中冷笑,黄河帮,我要你来得去不得。 端起酒杯,周若云抿了一口,若有所思的问道:“谁知道这世上做什么最赚钱?”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何周若云要这样问。 “发动战争来钱最快,可以大肆掠夺财富。”李雄脱口而出。 “赢了还好,要是输了呢?”关淑芬大有感触。 “战争有伤天和,钱财都是人命堆起来的,这种财富不要也罢。”舒文感慨的说道。 “战争虽然来钱最快最多,但是打赢了仗,战利品上交国库,拼命的将士是拿不到的,充其量发点小财,还要拿命去搏,不划算;所以,最大的赢家就是皇帝了,但是既然当了皇帝,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整个天下都有是他的,还有必要发动战争吗?这个方案不可取!”周若云摇头说道。 “最近江湖上流行一种‘醉生梦死丸’的药物,好像是蜀中唐门研制的。价格不菲。吃了之后让人飘飘欲仙,而且还会上瘾,许多富商大贾千金散尽后借贷都还要买。我们也可以试着卖一些,据说利润惊人。”李衡宙蛮有兴趣的c口道。 “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可以让人铤而走险;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可以让人失去理智;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可以让人疯狂啊!这药能让人上瘾,分明是有毒x,唐门如此做,就不怕灭门么?不管怎么样,凡我帮中兄弟,都不准碰这东西,违者废除武功,逐出帮会!”周若云忽然声色俱厉起来。 众人打了个寒颤,忙连声答应。气氛有些沉闷起来。 “帮主,其实青楼妓院,赌场来钱也挺快的!”任青天打破僵局。 “不错,这个确实是暴利,但是如果经营得法,利润还可以成倍翻上。”周若云予以肯定。目光转向王凝,开口问道:“现在我们名下有多少赚钱的物业” “三家妓院,四家赌场,五家客栈……”王凝飞快的答道。 “历来嫖赌不分家,回去后将妓院赌场合并,一来扩大了规模,二来收缩了战线,人员可以充分利用起来;所有客栈统一冠上逍遥的名头,店面设计必须一致,装修要豪华而不流于俗气,j致典雅而不见拘束,不计金钱,三天内一定要完工。任帮主,这件事就交给你负责!有没问题?”周若云看似询问实却命令的说道。 “我尽量……”抬头看见周若云把眼一瞪,任青天忙改口道:“我一定三天内完工!”看来这三天都不用睡觉了,任青天悲叹。 周若云这才脸色稍霁的点点头,这帮家伙,不用逼得不行,做事一点都不爽快。 “那就好,这几天武林中人会相继到来,我们一定要抓住机会,一举推出我们所有的服务,让他们有宾至如归的感觉,继而打响我们的知名度!任青天,你再在各大服务场所放本留言簿,让客户尽量多提点意见,好改进我们的不足之处。”周若云沉吟了一会才说道。 “好,回头我就处理!”任青天马上应道。 “李雄,明天你的青龙堂和我一起去端黄河帮的老窝。舒文,帮中的事务就交给你了,黄河帮这次来势汹汹,你要小心应付,不要我端了他的老巢,自己的窝也被他占了。” “这么不相信我?”舒文擂了周若云一拳,目光相对,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安排完帮中事务,周若云第二天就整装出发了。这次除出动青龙堂外,j鹰组也被周若云带在了身边,加起来差不多有五百人,为免过于招摇,周若云将手下全部分散,三五个人为一组,沿途散布魔门的消息,两天后赶到岳阳楼外集合。 黄河帮发源于洞庭湖雾隐岛,临近岳阳。帮主是龙王胡霸天,手下约两千帮众,这次攻打大江盟出动了大约一千五百人,看样子是势在必得,连后防老巢都不顾了。 刚出长沙城,周若云便觉不妥,隐隐约约有被人监视的感觉,但细察之下却毫无发现。周若云索x不再管它,打马沿河堤行去。 河道两旁遍植杨柳,一来可以防止水土流失,二来可以增强其观赏x。 在经过一片密林时,周若云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警兆忽生。 一道迫人的杀气扑面而来。刀光闪闪。 在电光石火间,周若云意识到中了敌人埋伏。只是还不知是哪一方人。 刀光连闪。 周若云瞧着刀锋的一点j光,从正面循着一道弧线,照他面门刺来,刀气把他完全笼罩。 正面攻来者脸貌陌生,但刀法已达一流刀手的境界,不过这一刀仍难不倒他,问题是还有右侧划颈劈来的一刀和从后方朝他背心疾刺的长剑。最可怕的是背后那看不到的剑手,才是他周若云的劲敌,剑锋离他尚有尺许的距离,可是他整个背脊像浸在寒冻的冰水里,显示出此人的功力即使及不上他周若云,也相差无几。 三人在时机的配合上确实无懈可击。 周若云由于在敌人进攻时来不及拔出丹青剑,暗叹一声。直挺挺的朝前倒下去。 “叮!叮!” 周若云在倒往地上时,忽然扭身变成脸孔朝天,两手挥击,同时命中前方和右侧攻来的刀锋,并争取得避开从后方刺来的长剑少许空隙。 两名刀手闷哼一声,往后跌退,传入他们刀内的逍遥气劲乃周若云毕生功力所聚,岂是易捱。 岂知后方攻来的剑手功力之强,变化之巧妙大大出乎周若云意料之外,竟冲飞而起,来到周若云上方,长剑原式不变的从上疾刺而下,笔直c往他心脏要害。 对方虽改变脸容,又黏上胡子,但周若云可从对方不能改变的鳞绿眼神感到这凶狠的刺客十有九成是长沙帮的李光志。只是想不到他真实的武功有这么好。 周若云两手一时来不及收回来挡格,只能勉强借腰力把上身硬往右扭。他心知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是必伤无疑,只盼能够伤而不死。 生死存亡的关口,周若云背脊尚差尺许触地,敌剑搠x直进,他两手合拢,堪堪夹着深进达两寸的敌剑,心知若给这该是李光志的剑手在体内吐劲,定可把自已心脉震断,忙两手传出真劲,猛朝对方攻去。敌人雄躯剧震,无法催迫内力,借势抽剑飞退。 周若云反手拍往地面,强忍x口攒骨摧心的痛楚,另一手拔出丹青剑,弹立而起时宝剑旋飞一匝,叮叮两声,把二度攻来的两刀荡开。 周若云妄动真劲,x前伤口血如泉涌。抓住敌人合围之前的丁点间隙,忙施展轻功落荒而逃。 周若云此次逃脱的非常侥幸,他估算不到李光志的武功这么强横,魔门绝学果然不同凡想;而长沙帮则错估了周若云的实力,以为周若云的武功还停留在江湖名人榜四十三的位置,才大意下让周若云有机可趁。 周若云在山野间疾走如飞,真气运转下,伤口已好了很多,不过现在还是不宜与人动手。 周若云将心神沉入月照寒星的境界,天地顿时变得动人起来,万事万物变得如此亲切,路边青绿的小草焕发出感人的生命光辉,一丝丝真气不知不觉间涌入周若云的身体,受创的筋脉快速的恢复着。片刻功夫,周若云的内伤便好了大半。 忽然,周若云心有所觉,不情愿的从那醉人的世界里清醒过来。 好像是幽灵一般,从四处悄无声息的跃起三个人来,同样的黑色布衣,同样的黑巾罩脸,同样的瘦削高大的身材,仿佛就像是由同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一样。 看到这突然出现的莫名其妙的三人,周若云忽地惊叫一声:“我的妈呀,天魅三老!” 天魅三老是魔门天魅宗拿得出手的有数高手,二十年前就曾把武林闹得天翻地覆,后面还是柳翊君的师傅钱芷若出马,联合了白道二十多名好手,以众凌寡下才把他们打得重伤而遁。而钱芷若一方则被他们三人干掉了十二个,足见他们的强横。 想不到他们消失江湖几十年,一复出就看上了周若云,周若云只能大叹自己的命有够衰。 周若云默默观察这三人的站位和气势,发现个分外令他惊惧的事实,这三人无论是从站位还是气势、以及本身所表露出来的功力上,都是天衣无缝、无懈可击的。 看来这三人不发动尤可,一旦发动。必然是雷震万钧,势不可挡!这样一来,他能保命的机会就是少之又少,更不要说如何克敌制胜了。 不过,幸好他们只有三个人,虽然占据了东,南,北三个方向,还有个西方可以逃命。看来上天也没绝人之路,给周若云开了一面。 不等天魅三老围上来,周若云怪叫一声,如落荒之犬夺路而逃。 第十四章 携美同行 周若云没命的跑着,天魅三老还像个吊靴鬼契而不舍地远远跟在后面。 周若云心中大骂,妈的,三个老鬼,不要让我逮着你们落单的时候;同时心中也不无得意地想,老子的‘逍遥步’还真是天下一绝,比之三个老鬼的‘魅影身法’也不遑多让。三个老鬼再厉害,还不是跟在少爷屁股后面吃尘,呵呵呵…… 临近官道,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周若云兴奋的大叫:“停车!停车!” 马车越来越近,周若云做好上车的准备,越来越近,已经可以清楚的看清马夫的眉毛,眼睛…… 周若云潇洒的向后面奋起直追的天魅三老挥挥手,得意的喊道:“呵呵,不用劳烦三位相送了!后会无期啦!” 转过身来,继续看着越来越清楚的马夫的脸,还有拉车的四匹骏马的屁股。随着马蹄的落下,一阵尘土飞扬。 “咦,怎么我还能看到骏马屁股?妈的,竟然没有停车!”周若云破口大骂。 看着身后越逼越近的三个老鬼,周若云大叫一声,跟在马车后面没命的跑起来。同时口中大叫:“救命啊!停车啊!” “三丈,两丈,一丈……只有一丈我就能追上马车了。”尘土太多,周若云只好闭着眼睛跟在马屁股后面狂奔。 马夫的眼神耳朵可能都不大好,但心地还是善良的,这时终于听见求救的呼喊,忙把缰绳一拉。 “还有五尺……三尺……咦,不对,啊……” 周若云结结实实的撞在了突然停下的马车后厢。 “马车有没有撞坏?”一个银铃般悦耳地声音从车厢里传出。 “这是什么世界啊,不管人的死活,反而先关心马车!妈的,我周若云什么时候贬值贬得这样厉害,连辆马车也不如了!”周若云满脸愤怒的从地上爬起来,不敢停留,跳上马车,顺手给了老马一鞭,马车又奔驰起来。 马夫吃惊的看着周若云,不明白周若云为什么要找畜生发脾气! 周若云也不多说,丢给马夫一锭金子,说道: “快马加鞭!”便不再理他,掀起门帘,朝里望去,不由一呆。只见一个蒙着面纱,穿着黑色劲装的健美女郎,大咧咧地坐在横放的软榻上。 透过面纱的净化,此女皮肤如雪似玉,白得异乎寻常,黑衣白肤,明艳夺目。她如玄丝的双眉飞扬入鬓,乌黑的秀发在顶上结了个美人髻,一撮刘海轻柔地覆在额上,眼角朝上倾斜高挑,最使人印象深刻是她挺直的鼻梁,与稍微高起的颧骨匹配得无可挑剔,傲气十足但又不失风姿清雅。 红润的嘴唇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动人神气,呼吸轻柔得像春日朝阳初升下拂过的柔风。 周若云愕然半晌后,才跨过门槛,移到榻前。 近距离接触下,以他对女x的定力,亦不由心中赞叹。 在劲服的紧裹下,她苗条而玲珑浮凸的美好身段表露无遗,惹人遐想。 五官的线条更清晰得令人有惊心动魄的感觉,美目深嵌在秀眉之下,两片洋溢着青春气息的香唇紧闭着。 周若云接触到一对充满挑战x的漂亮明眸,心神轻颤时,女郎忽然娇声道:“哇,好漂亮哦……” 周若云笑着抓了抓头,一本正经道:“小姐,虽然我不介意被美女评头论足,但是请注意形容男人要用帅,潇洒,玉树临风什么的,而不是漂亮。!” 女子白了周若云一眼,从周若云衣服上取下一朵不知什么挂在身上的小黄花,强忍着笑意道:“我夸得是它。” 周若云老脸一红,四处狂找地洞。 女郎千娇百媚的横了周若云一眼,从榻上出一面铜镜,面色古怪的递给周若云,终于忍不住笑道:“帅哥,你自己照照镜子。” 周若云红着脸接过镜子,马上鬼叫起来:“哇,这个恐怖的男人是谁啊?”镜中的男人蓬头垢面,衣冠不整,满身的尘土,x口还有一大团血渍,脸上除了眼睛是黑的,牙齿是白的,基本上只有一种色调,‘土黄’,还真是彻头彻尾的黄种人象征!女子没有被吓哭,足以见其心理素质过硬。 周若云手忙脚乱的从身上找出一g丝巾,满头满脑的擦起来,心中暗叫,这次糗大了,在美女面前这么没面子。嘴上却自嘲道:“虽然我这样很有创意,但活着更需要有勇气;丑并不是我的本意,只是老天发了一点脾气,没有我谁来衬托你在这世界的美丽?” 女子‘噗哧’一笑,移坐榻沿去,拍拍旁边的空位道:“坐下来好吗?我们聊聊!” 周若云先推开窗户,看到冤魂不散的三个人没有跟在后面,这才安神坐了下来。 女郎忽然想起什么,伸出柔荑就去解周若云的衣服,周若云心中大叫,不会吧,这么开放,这也太直接了吧,我们才认识一会,连名字都还知道,也太快了。难道大难之后真的会有后福?还是如此极品的美女,幻想中的男人口水流了一地。 美女脱了周若云上衣却不再动作,从榻下拖出一只小药箱,拿出金创药在周若云身上涂抹起来。 幻想破灭的男人无事可做,嘻皮笑脸的问道:“小生周若云,敢问小姐芳名?芳龄几何?可有夫婿?” 周若云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女郎嫣然一笑,闭目吁出一口香气道:“可真累死人呢!名字等一下再告诉你,你要去哪里?” 周若云有些奇怪,名字为什么要等一下才告诉我呢?口中却答道:“我到岳阳,你呢?” “我的车只到泥罗城,到时你要自己再找车,好了,伤给你包好了,我们该算算帐了!”美女俏声道。 周若云看看自己裹得像棕子的身体,答非所问的说道:“我只是x口受伤,怎么手脚也全是绷带?” 美女尴尬的笑了笑,俏脸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初次实习,技术上有点失误,这样好了,收你个八折,就收你五两金子算了,再加上你租车的费用,一共收你十两黄金!” “十两黄金?!”周若云气的一下跳了起来,头碰上车顶,发出“咚”的一声响。“你不如去抢好了,就这点绷带,这点药,也要五两黄金?”周若云不敢置信。 看着美女一脸坚定的不为所动,大呼上了贼车的周若云只好忍痛掏出了银两。 美女毫不客气的伸手接过,不可避免的被周若云趁机揩了一把油,心波荡漾,俏脸升起两朵红云,狡狤的说道:“记住了,我的名字叫……饶润月!” 原来是她,怪不得她开始不肯说名字,如果周若云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三的饶润月,打死他也不会让饶润月给他敷药了。因为声色艺俱佳的饶润月出名的不是她的美色,而是她的爱财如命。 曾经有个傻公子哥儿求她弹奏一曲,足足被她宰了一千两黄金。和他们比起来,周若云这点损失就微不足道了! 不过周若云脑海里浮起的天机组资料,显示的却又是另外一种说法。饶润月,出身贫寒。曾匿名捐银十七万两于黄河灾民,受她资助的贫苦百姓更不计其数;j于理财,受聘于百年老店布衣坊,一年内就让布衣坊业务翻了三番。 周若云曾经还动过她的脑筋,想把她挖到逍遥帮做首席投资顾问,但因为一直较忙才把这件事给搁下,想不到今天周若云还亲自领教了一番她的手段。 这只会下金蛋的周若云可不想让它溜走。想到这里,周若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唉,看来这笔买卖是赶不上了,谁要是能在两天内送我到岳阳城,我宁愿送他一千两黄金作酬谢!”周若云故意长吁短叹。 果然,闻到金子味道的小财迷马上竖起了耳朵。 车子此时正缓缓驶进泥罗城。 泥罗城是个大约二十万人的中小型城市,自从几百年前死了个跳江的伟大诗人叫屈什么的来着,便声名大振,吸引了不少人不远千里的跑过来看那条淹死伟人的江,倒也带动了地方的经济,不过可惜的是,这座城除了有那么段历史,啥风景也没有,让不少人乘兴而来,扫兴而去。 饶润月乌灵灵的双眸秋波流转,细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你说什么是真的?”周若云心中暗喜,脸上故意作出不解的神色。 “我问你是不是只要两天内送你到岳阳,你会拿一千两黄金作酬金?”饶润月又娇声问道。 “你不是只到泥罗城吗?怎么改变主意啦?”周若云再故意问道。 “助人为快乐之本,本姑娘最近心情不好,想开心一下,不行吗?”饶润月脸红红地大发娇嗔道。啾周若云一眼,看见周若云嘴角若有若无的一丝笑意,旋及明白过来,不由又羞又怒的骂道:“死小子,你欺负我哦!” 看着美人儿轻怜薄怒的俏脸,周若云不由心神迷醉,拿起搁在一旁的小黄花,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嫁给我吧,我爱上你了!” 饶润月一听,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媚态横生的求饶道: “算了吧,别再耍我了。” 周若云面色不改的契而不舍:“请告诉我哪一点不好,我改!” 饶润月美目异彩涟涟,捂住肚子强忍住笑意,严肃的板起脸道:“你到底看上我哪一点,我改!” 说完两人目光相触,再也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 马车就在两人愉快的谈笑声中,慢慢地驶入了岳阳城。 第十五章 初战告捷 屹立在洞庭湖畔的岳阳楼,是中国古建筑中的瑰宝,自古有“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之誉。岳阳楼是什么时候建的,说法不一。一般都认为它始建于唐,后毁于兵燹,北宋年间重修和扩建。 岳阳楼的建筑很有特色。主楼3层,楼高15米,以4g楠木大柱承负全楼重量,再用12g圆木柱子支撑2楼,外以12g梓木檐柱,顶起飞檐。彼此牵制,结为整体,全楼梁、柱、檩、椽全靠榫头衔接,相互咬合,稳如磐石。其建筑的另一特色,是楼顶的形状酷似一顶将军头盔,既雄伟又不同于一般。 走进这‘头盔’,周若云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文人骚客为何如此青睐这座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木楼,还为此作出那么多流传千古的好文章。 饶润月解释这就是所谓的名人效应。当年滕子京在此写了一首词,文章倒是写的挺好,但好文章没人欣赏怎么能满足他的虚荣心呢,于是他便邀请一代文毫范仲淹为此作赋,本想把他这块砖头抛出去,然后把自己的那块玉引出来,谁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两句一出,便语惊四座,滕子京更是黯然离去,自己的那篇拙作再也不好意思拿出来。 后世的文人墨客一见两代大家都如此看重岳阳楼,那么岳阳楼肯定有其独特之处,于是不管懂与不懂,都跑过来吟诗作赋,附庸风雅,于是造就了岳阳楼的天下知名。 不过,此楼所处的位置倒是极好。它屹立于岳阳古城之上,背靠岳阳城,俯瞰洞庭湖,遥对君山岛,北依长江,南通湘江,登楼远眺,一碧无垠,白帆点点,云影波光,气象万千。 周若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吩咐小二上了一桌地方上的风味菜。 “公子,什么时候付我酬金呵?”饶润月巧笑倩兮的娇嗔道。 “嗯,这个……咦,你看那艘船贴的广告,‘买我们的船吧,你会感觉如新’,有点意思,呆会我们一起去看看。”周若云忙顾左右而言它。 饶润月瞥了一眼,微笑道:“他们指的是价钱!公子……”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今天你已经说了一百八十二次了,明天给你。”周若云不甚头痛的打断道。 “你不是说一到岳阳城就给我的吗?”饶润月不依不饶,她倒不是真的急着要钱,只不过想看看周若云窘迫的样子。 “那你杀了我吧,我这一百多斤r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周若云双手一摊,索x大耍无赖。 饶润月也厚着脸皮故意拿眼打量起来,口中啧啧有声:“嗯,不错不错,应该可以卖个十两银子。” “什么?我这身衣服都要十两银子,这种跳楼价你也卖?”周若云不忿的叫道。 饶润月美目一瞪,脆生生的说道:“我说的就是那衣服还值个十两银子,你,一钱不值!” “你你你……”周若云气得说不出话来,双眼瞪着饶润月。 饶润月被凶神恶煞的吓了一跳,旋及不忿的想到,不对啊,我才是债主,理直气壮的是我才对。也气乎乎地瞪圆了凤目,直直的看着周若云。 周若云原本只是作势吓一吓她,让这个小女人不要在自己面前太张狂,谁知饶润月毫不示弱的以眼还眼,让周若云直后悔没在开始之前多眨几下眼睛准备一下。 两人就这样莫明其妙的互相比试起来。 片刻功夫,周若云眼皮已有些发麻,只凭x中一口气支撑着;饶润月也好不到哪里去,双眼又涩又麻,眼角已有些湿润的东西在蠢蠢欲动。 两个人同时感到这局面糟糕之极,但又不知道怎么摆脱,因为他们都不愿认输。 “老大,你已经来了”话音未落,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已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比斗中的两个人都是暗中长出一口气,目光纷纷移向李雄。周若云也从来没有觉得李雄是如此的可爱,一来就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先吃点东西”周若云亲切的说道。 李雄可能真是饿了,风卷残云的狼吞虎咽起来,不一会桌上的碗碟已经干净的可以当镜子用了。 饶润月大吃一惊,不明白周若云的手下怎么这么恐怖。 “老大,兄弟们都到齐了,今晚就可以动手了。”李雄一抹油光可鉴的嘴,边打着饱嗝边说道。 周若云了自己的x口,感觉伤势已无大碍,才说道:“叫兄弟们先好好休息,等我的命令。” 李雄掏出个物什递给周若云,周若云定睛一看,是召集兄弟们的烟花,点了点头,李雄这才踩着颤抖中的楼梯施施然去了。 饶润月吃惊的看着周若云,这才明白周若云一直避而不说的买卖是指什么了。 周若云嘻嘻一笑,旋又故作严肃的说道:“你知道了我们的秘密,是想我杀了你灭口,还是选择弃明从暗上我们的贼船?” 饶润月作出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态,慷慨激昂地说道:“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黑暗中的子民们,迷途的恙羊们,让我来拯救你们吧!”说完千娇百媚的横了周若云一眼。 大喜之下的周若云一把抓住饶润月的纤纤玉手,不理她的抗议,嘻笑道:“贼婆娘,我们先找船去。” 饶润月神不急防下呆了一呆,双颊升起两朵红云,小手动了动,却挣不脱周若云的魔掌,只得被他拉着找船去了。 一路上,饶润月租船的手段实在是让周若云大开眼界。首先她让船主知道自己是大客户,让老板自觉的降了一成价钱;接着暗示自己会经常用船,以为捡到大鱼的老板又降了两成;最后饶润月再有意无意的提起跟哪个船老板相熟,虽然他那里的价格也公道,但自己还是想看看有没有价格更合适的,本着细水长流原则的船老板一咬牙,又降下两成。 最后,周若云以不到别人一半的价钱租到了一艘大型货船,这还是周若云不忍心船主血本无归才作的决定,由此,周若云更是坚定了要把这只‘金’娶回家的决心。 夜空满天星斗闪烁不定,极为壮丽。 周若云站在船头,船上弥漫着一片风雨欲来的紧张气氛。 饶润月难以排遣心中的某种压抑,也跑到船头来吹吹风。看到周若云挺拔孤寂的背影,一时不由痴了。 周若云回过头,看到饶润月单薄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忙脱下披风,温柔的帮她披上,饶润月芳心一颤,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感动。 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享受着这清冷的星光。 前方隐见一团黑漆漆的东西冒出湖面,周若云功聚双目看过去,原来是一座云雾缭绕的小岛。 周若云心中大喜,知道终于找到贼巢了。 周若云打了个手势,船停了下来,船靠得太近,会引起岛上人的警觉。 众人纷纷换起水靠,让周若云奇怪的是饶润月居然也换好了衣服,曼妙的身形被水靠裹的紧紧的,茁壮的双峰更是欲裂衣而出,众人皆看得目瞪口呆,魂不守舍。 周若云干咳了两声,惊醒一群色狼,咽了咽口水,辛苦的说道:“太危险了,你就不要去了。” 饶润月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娇声说道:“你不知道我是雪山神尼的弟子吗?我武功好着呢,再说,去晚了可能连汤都没有了,辛辛苦苦当一次土匪,怎么也要捞个盆满钵满。”说完俏皮的一笑,率先投入水中。 周若云只有摇头苦笑,他怎么会不知道饶润月的武功有多厉害,只是下意识里,总想她躲在自己的怀里好好呵护罢了。 打个手势,叫兄弟们跟上,周若云也一头扎进水里,朝前面的美人鱼赶去。 一行人有惊无险的攀上小岛,前面的暗哨明哨已被先行的兄弟清理干净。 周若云分析一下形势,指着下面山谷中密密麻麻的房舍,对李雄说道:“下面的交给你了,记着,尽量不要滥杀无辜!”李雄答应一声去了。 周若云转过身来对j鹰组组长赵华飞说道:“岛上剩下的船就交给你了,有没有信心?” “保证完成任务!”赵华飞低沉有力的答道。这个赵华飞是周若云的师弟之一,因为帮忙训练j鹰队员,打打斗斗中倒和队员们生出了深厚的感情,便央求周若云让他呆在j鹰组,周若云思索一番后,干脆让他干上了组长。 周若云满意的点了点头,拍拍赵华飞的肩膀,让他去了。 忙完这些,周若云才有时间看一眼饶润月,一看之下,却不由大吃一惊。 这个小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腿上被蛇光顾了一口,肿得像个馒头,而她为了不让周若云分心,硬是吭都没吭一声。想到这里,周若云是又爱又恨,爱的是这小妮子一门心思都在为自己着想,恨的是她一点也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周若云一把撕开饶润月小腿上的衣服,用匕首将伤口划开。“不要!”饶润月忽然紧张的叫道,看到周若云不解的神色,不由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续道:“伤口太大了,留下的疤痕不好看,会嫁不出去的。” 晕,这个时候还要顾忌乖丑,周若云火大的瞪了饶润月一眼,怒道:“嫁不出去我娶你!”就那么吮吸起毒y来。 饶润月芳心又是一颤,脸颊变得通红,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自己为什么变得每时每刻都想看到他呢?湖水这么冷,还是想跟着他来,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容易害羞了呢? 就在饶润月胡思乱想的时候,下面的战斗已经打响。 湖面上飘浮的船只,谷中肃立的房舍,不约而同的冒出了熊熊火光。 船上的黄河帮众,被逼得纷纷跳湖逃生,筋疲力尽的刚游上岸,马上面临闪着寒光的刀枪剑戟,形势不对下乖乖做起了俘虏。 睡梦中的匪徒从火海里爬出来,还没来得及庆幸逃出生天,一支支拉满弓弦的利箭已经瞄准了他们,有几个仗着功夫好的想冲出去,却碰上功夫更好的青龙堂兄弟,片刻间转生当了箭猪。在一片“投降不杀”的喊话中,无力反抗的黄河帮众就稀里胡涂的成了青龙堂的战俘,被绑成一串棕子等候着未知的发落。 战事进行得很顺利,当周若云刚帮饶润月包好伤口,战事已经结束。 此役逍遥帮大获全胜,由始至终无一人伤亡,有一个倒霉蛋被蛇咬了一口,被周若云亲‘口’治好,但由于没有参加战斗,所以没算在内。此役共歼敌七十八人,俘虏四百五十八人。 逍遥帮的战力如此之强,也让周若云吓了一跳,同时眼珠一转,一个胆大包天的计划浮了上来。 周若云原本是想用围魏救赵来解长沙城之危,不过看到自己手下一个个强得变态,不禁又打起了他们的主意。反正黄河帮迟早都要解决,这次就让我来个一劳永逸。想到这里,周若云嘿嘿的笑了起来,五百多名逍遥弟子齐齐打了个冷颤,都预感到什么不幸的事将要发生了。 此次收获颇丰,黄河帮历年来收集的金银财宝足足装满了二十个大木箱,据饶润月初步估计,最少也有五十万两银子,还有些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价值连城的古董。对这些古董周若云倒是没多大的兴趣,照他的逻辑,没人买得起也就是没有人会去买,说法不同,实质都是一种结果,只能拿来当摆设。不过其中一个一尺见方的黑黝黝的铁盒子倒是引起了周若云莫大的兴趣,而这个铁盒子备受青睐的原因是它打不开,由于人的劣gx,越得不到的越好,越是打不开的里面越是有宝,一下子就勾起了周若云的兴趣,百般试验下周若云才用凿子加斧头完成这项艰巨的工作,一本破破烂烂的小册子掉了出来,“≈ap;lt;≈ap;lt;欲望心经≈ap;gt;≈ap;gt;,这倒是本好书,归我所有了”周若云随手翻了翻便放进了怀里。 ≈ap;lt;≈ap;lt;欲望心经≈ap;gt;≈ap;gt;是八百年前道门第一人洪尘子白日飞升时留下的道门瑰宝,辗转落到胡霸天手里,因为不懂开启之法,又怕硬来弄坏了盒中的物品,所以一直对这看得到,得着,就是得不到的东西无可奈何,谁知却被周若云胡搞之下得了去,后面他知道了真相,更是气得吐血。 周若云将战利品都搬上船后,将岛上的粮食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至于那些岛上的居民,周若云想生活在湖里的人,应该不会被饿死吧,当了土匪这么久,捕鱼这种基本的维生手段应该还是有的,再不济,支撑个两三天也该没问题吧。 在一片咒骂声中,这伙比土匪还土匪的逍遥帮众终于雄纠纠气昂昂的开船离去,同时,几只信鸽也从岛上飞起,向着长沙城的方向飞去。 最近工作较忙,这边更新会慢点,大家去鲜或是起点看吧!那里更新会快点!望见谅! 第十六章 连战连捷 周若云躺在床上,就着灯光翻看着那本破烂的小册子。 ≈ap;lt;≈ap;lt;欲望心经≈ap;gt;≈ap;gt;讲的都是些老套的东西,什么男人是阳,女人是y,y阳按一定的行功路线进行互补就可达到某种圆满的状态,不仅可以改变体质,提升内力,功行到极致还会像黄帝一样御女三千时白日飞升。 看到这里,周若云不由破口大骂:“妈的,什么玩意,这家伙牛皮也吹的太大了,御女三千,黄帝那玩意就是铁做的也磨成针了,三千条女人,每个算她十分钟,也要二十天,黄帝不用吃饭,不用喝水,不用做事啊,荒谬……不过,这本烂书藏的这么严实,可能也会有点用处,至少里面的花样蛮多的,有机会倒是可以试一下,可是找谁试呢?”一个曼妙的倩影在脑海里不甘寂寞的浮了上来。 周若云咽了咽口水,对自己说道:“就她了,呵呵!” 饶润月端坐在床前,手支着螓首,脸上的表情时而欢喜,时而幽怨,美目随着神情的变化也变得时而迷茫,时而温柔。 醉人的少女风情更是让窗外偷窥的男人意乱神迷。 攸的一声轻响。 “谁?!”饶润月警觉的站了起来,大声喝道。 门“吱”的一声被缓缓推开,做贼心虚的男人鬼头鬼脑的走进来,远处传来一声猫叫,周若云不由连呼上当。 饶润月松了口气,旋又柳眉倒竖,满面寒霜的问道:“不知周帮主这么晚了还有何要事? 周若云尴尬的了头,心想总不成说我想和你练≈ap;lt;≈ap;lt;欲望心经≈ap;gt;≈ap;gt;吧,急中生智道:“我想看看饶姑娘伤好了没有?” “哦,有劳周帮主费心了,不过,三更半夜擅闯女孩儿家闺房,这个理由说不过去吧!”饶润月一挑眉,暗暗欣赏着眼前男人窘迫的即兴表演。 “哦,这个,其实我是想把酬金给你送过来!”无计可施的男人抛出个不是借口的借口。 饶润月闻言心中泛起一阵失落,他终于送过来了,自己再也没有理由跟着他闹了,想起自己这短短几天却笑得比以往十几年还多,心情一下变得凄迷起来,神色黯然道:“哦,这样啊,那钱呢?” 周若云话一出口,便知道坏了,尴尬的笑了笑,双手一摊道:“呵呵,我忘了带!” “什么?”饶润月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续道:“你给我送钱来,却不带在身上,你到底想干什么?”饶润月又板起脸来,故意作出一副声色俱厉的样子。 “我,这个,其实,我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周若云豁出去的说道,闭目作好引颈待杀的准备。 饶润月芳心一震,喜悦翻江倒海的在体内肆虐起来,爱情来得如此突然,让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周若云等了半响不见动静,心想不是我这颗重磅炸弹把她炸晕了吧,忙睁开眼睛看过去,却发现饶润月正羞红了双颊痴痴的看着自己,马上明白过来,心头大喜,连忙走了近前,一把搂住了饶润月。 饶润月挣扎了一下,周若云忙打铁趁热的柔声道:“阿月,我爱你!”饶润月这才安静了下来。 周若云抱着饶润月曼妙丰满的身躯,感觉到这妮子如海一般的爱意,再无半点犹豫,低头咬住饶润月红润的唇。 饶润月呻吟了一声,随即主动的张开嘴,小舌头自动地伸了过来。一时间,两人沉浸在无边的爱欲当中。 周若云一只手尽情地抚摩着饶润月的背,另一只手一把握住了饶润月的淑r,饶润月哎呀一声,连忙用手按着周若云的手不让他继续胡为。可是此刻的周若云已经迷失在情欲的高涨中,毫不顾忌的抚弄着,揉捏着。饶润月口中发出呜呜的快乐呻吟声更加刺激了他,周若云一把撕开饶润月的x衣,手直接地揉搓着那松软挺翘的r房,饶润月全身泛红,水汪汪的双眸带着无尽的春意,微张的樱唇传来阵阵急喘,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无意识的上下游动,周若云兴奋到了极点,一只手向下探去。 “别,别碰那里……!”饶润月清醒过来,慌忙阻止道。旋又看到周若云不解的神情,红着脸小声说道:“今天女儿家的月事来了……” 周若云被这瓢冷水浇得欲火全消,雄纠纠气昂昂的老二也像霜打了的茄子,蔫了起来,不过,周若云心情却不坏,虽然今天吃不着,但来日方长,不用急在一时,拍拍饶润月嫩滑的俏脸,掏出≈ap;lt;≈ap;lt;欲望心经≈ap;gt;≈ap;gt;,柔声道:“宝贝,没关系,来,我们学功夫!” 就着灯火,两人坐在床头,就那么翻阅起来。 收到老巢被端的消息,胡霸天暴跳如雷,冷静下来马上以牙还牙,对逍遥帮总坛发起了攻击。可惜,离了水的猛龙张牙舞爪的程度有限,被早有准备的逍遥帮打的落花流水,丢盔弃甲。无奈之下,听说周若云一行人正优哉游哉的运着战利品往长沙城赶,心痛家底的胡霸天忙颁下命令,连夜拔营离去,准备给周若云来个迎头痛击。 一行人,十匹马,运着二十个大木箱浩浩荡荡的向长沙城行去。 “老大,你真的要拿这四五百人和一千多人硬拼?”李雄到此刻还是不相信他们帮主作出的决定。 “你要我说多少次,我是准备和敌人来场硬的。”周若云不耐烦道。饶润月去泥罗城办事了,走时不告而别,让周若云此刻心情极是不爽,直怀疑昨晚发生的事是不是真的,要不然她为何走的那么坚决,毫无留念。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李雄有些不可置信,以一敌三,自己这边再厉害,也要折损不少人手啊。 “因为我要立威!我要给魔门一个警告,我周若云不是好惹的。我要给所有觊觎长沙城地盘的势力提个醒,我们逍遥帮不是好欺负的!想打我们的主意,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周若云一脸冷酷的说道。旋又回过头来,看着正凝神细听的帮会兄弟,大声说道:“兄弟们,你们怕吗?” “不怕”众兄弟异口同声的答道。他们本就是亡命之徒,跟了周若云才收敛起来,但血x仍在,骨子里的剽悍仍狂。 没有任何征兆,两队人马在空旷的田野上突然相遇了。 没有前奏,没有指挥,甚至没有阵前动员,两方人马就此撕杀起来。混战正式开始。 逍遥帮五百人对黄河帮一千五百人。 在各自为战的情况下,逍遥帮兄弟的优势马上体现了出来,他们以前都是些小混混,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接受了高深武学的熏陶,每个人都会个三招两式,而正是这三招两式让敌人眼花缭乱下送了x命。 j鹰组的队员更是厉害,相互一起呆久了,有了默契,战况伊始便每三个人组成一个小队,每队皆成三角形,既护住了身体要害,又不用担心背后,每个角都像尖锐的锥子,狠狠的扎进敌人的x膛。 周若云则像条鱼在战场上游来游去,看到谁有危险了,就过去补救一把,看见敌方有的点子扎手,便溜过去悄无声息的把他解决掉。 周若云率领的这群猛虎,一点一点的吞噬着敌人,黄河帮就像一片巨大的面饼,被一点一点的啃食干净。渐渐的,战场上兵力的悬殊不再明显,再渐渐的,人员优势向逍遥帮倾斜。 龙王胡霸天不可置信的看着现下的战况,己方一千五百人被屠宰得剩下不到四百,而对方死伤微乎其微,这要多么恐怖的战力才能达成这种战果,胡霸天心痛的滴血,痛恨自己没有了解情况就盲目的打起了逍遥帮的主意,让只有蛮力的手下和人家武林高手拼,弄得自己的势力土崩瓦解。 “住手!”胡霸天终忍不住出口叫停,通红的双眼紧盯着周若云,咬牙切齿的恨声道:“周若云,你可敢与我一决高下!” 周若云挥了挥手,示意手下退后,眯起眼睛打量了胡霸天一会,才大步向胡霸天走去。 胡霸天紧紧盯着周若云,只觉周若云肩脊一张一挺,登时生出一股一夫当道,万军莫敌的强凝气势,每向前多走一步,气势便增长一分。 “锵”! 丹青剑离鞘拔出。周若云心无旁鹜,众念皆空,天地间仿似只有自己和眼前的劲敌。 在胡霸天眼中,周若云似乎突然变得威武高大,登时大吃一惊,知道自己心神失守才会有此幻觉。 高手相持下,由于j神互相紧锁,致乎感官亦会受到影响。 拔剑声像战鼓的鸣响般,在他耳鼓内震荡回旋。 胡霸天心知不妙,立时收摄心神,功力剎那间提升至巅峰状态。 “噗!噗!噗!” 周若云连续踏前三步,每一步踏下,都发出沉重有力的声音,大地也似乎随之摇晃一下。 胡霸天离地斜起,向十多步外正挥剑斜挥,大有横扫千军之概的年青对手进击。 他要将自创的“龙王爪”发挥得淋漓尽致,在对方气势攀上新的高峰前,全力出手。 周若云却在胡霸天腾跃离地的剎那,猛然止步。 已身在空中的胡霸天再次色变,因为周若云竟能准确把握他跃起的时间,看破他的用心和手段。 这似是没有可能的事,但周若云偏偏能做到。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假若他变招或退却,只会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胡霸天飞临周若云头上,化繁为简,右手往周若云头盖抓去。 这一抓看来没甚出奇之处,可是势道强凝凌厉,令人生出不敢硬碰之念。最骇人是同时包含了吸、刺、卸、封、割等五种从各指发出的真劲,变化莫测,教人难以防御。周若云双目神光闪闪。一声长笑下,丹青剑随着横移的步法,往上斜挑。 五声爆响连串生起,就在剑爪相触时,胡霸天以快得r眼难以看清楚的速度,五指先后以按、撞、扫、刺、劈等j奥绝伦的手法,击中丹青剑。 周若云闷哼一声,跄踉横跌二步,胡霸天却借力往上腾升两丈,在空中一个盘旋,组织第二轮的攻势。 那边的黄河帮众人见周若云锐气受挫,落在下风,立时爆出一阵喝采声。 可是胡霸天却是有苦自己知。他对周若云高明的眼力,神鬼莫测的战略变化,实已心生惧意,故全力出手,希冀能一举伤敌,那接下来就只剩下对方能挨上多少时间的问题。 岂知周若云的真气竟连生五种变化,一步不让的挡过他发出的龙王爪,又在他要抓中他的剑锋前先一步借退势脱身,使他的后着无以为继,故才不得不腾上半空,而不能趁势连消带打。 下边的周若云运转体内真气,立时化去胡霸天入侵的真劲,卓立不动,静待胡霸天的第二轮攻击。 胡霸天忽然加速,以猛龙过江的劲势,在三丈的高空猛冲而下。 双手化成万千爪影,劲气狂窜中,笼罩着以周若云为中心的三丈方圆地面,便旁观者无不知道这是迫令对手只有硬拚而没法闪躲,威猛无俦的凌厉招数。 周若云心中大骂,死老鬼,仗着比自己多吃几年饭,拿功力来压我。冷喝一声,脚下踏出玄奥的步法,而每一步均能令对方难捉其剑势,丹青剑每从意想不到的角度,急缓无定的迎向漫空洒来的爪影。 爪剑交击之音阵阵如骤雨声般响起,时则密集,时而零落。 剑芒倏敛。 周若云人随剑势,化作一道电芒,朝仍在腾升着的胡霸天激s而去。 胡霸天那想得到周若云硬拼一记之后,还能施出这惊天动地的厉害剑招,心知不妙,无奈下猛提一口真劲,压下翻腾不已的血气,全力下扑。 “砰”! 气劲交击之声响彻远近。 周若云一个跄踉,又稳立如山。 胡霸天则一个盘旋,飞到己方人马的前方,才缓缓落下。 “铮”! 丹青剑回鞘。 胡霸天躯体闻音剧震,双目s出凶厉神色,遥瞪五丈外的周若云。 两人毫不相让的对视着。 胡霸天的身子忽地再剧烈的摇晃了一下,脸上血色退尽。仰天叹了一口气道:“英雄出少年,胡某佩服之极,在下认凭处置!” 周若云想了想,要钱他们没有了,要命吧,他们那帮人又不经打,只会弱了逍遥帮的名头,干脆放在那养着,有用的时候再用。于是,一份不平等条约就此产生。 条约如下:从即日起,黄河帮归降逍遥帮。 黄河帮必须无偿提供境内所有消息情报。 必须无偿保证境内逍遥帮所有产业的安全。 必须无偿接受逍遥帮的任意差遣。 对于黄河帮合理的要求,逍遥帮会斟情考虑帮助。 …… 条款列了一大堆,目的只有一个,把黄河帮变成周若云的狗,要它往东,它就不能往西,要它往西,它就不能往东,而喂不喂它骨头,要看周若云高不高兴。而黄河帮在有尊严的死去和屈辱的活着二者这间明显的选择了后者。 事后清点人数,青龙堂损失了七十八人,伤一百多人,而j鹰组却无一损伤,这批手下的实力之强,让周若云再次咋舌不已。 17-20 我意江湖 作者:老周 第十七章 大祸临头 正当周若云得意洋洋的清点战果时,一只带着加急情报的信鸽攸地飞来。 周若云看了之后大吃一惊,忙马不停蹄地赶回长沙城。 总坛大厅里一片愁云惨雾,重要人物汇聚一堂,个个愁眉苦脸,忧心忡忡。 周若云一进门就感受到那死气沉沉的压抑,不由眉头一皱。 舒文最先发现周若云的存在,马上起身,道:“老大,你回来了!” 众人一惊,也纷纷站了起来。 周若云双手虚按,示意大家坐下,不必多礼,随意拉了张椅子坐下,眼神一瞟舒文,道:“情况怎么样了?” 舒文端起桌上的茶杯,低头抿了一口,借此整理好纷乱的思绪,道:“白道群英齐聚长沙,长沙帮烟消云散,魔门销声匿迹,无贼可杀的武林中人纷纷指责我们恶意欺骗,更可怕的是,魔门趁着各派后防空虚,先后血洗崆峒,长白,武当,峨眉,花子帮,华山等帮派,白道更认为这是我们串通魔门导演的一出调虎离山计,联合起来要消灭我们,我帮现在是众矢之的,千夫所指,又不能像魔门一样突然消失不见,只能被动的挨打,还不敢还手,一还手怕双方的仇结的更大!现在整个逍遥帮人心惶惶,人心失散!” 周若云心中明白,舒文说的人心失散指的是那些吃闲饭,不干活的米虫供奉,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周若云面色一寒,声色俱厉道:“现在正是我帮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谁要是在大敌当前的时候跟我玩花样,扯后腿,除非不让我知道,一旦被我晓得了,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我周若云在此立誓,也一定会让他尝尽天下酷刑而死。”说完肩脊一张一挺,一股煞人的气势如山的压过去。 众人纷纷打了个冷颤,寒毛直竖,有点想法的也把胆子缩了回去。 大厅里气氛更是沉闷起来,看到元老们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周若云心里摇了摇头,故作轻松的道:“这是干嘛,一个个苦丧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们!” 众人面面相觑,齐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任青天小心翼翼的问道:“帮主,那眼下您看怎么办?” “他们要战,我们便战,没什么好说的,我们可以灭长沙帮,吞大江盟,扫黄河帮,又岂是任人欺负的!”周若云满不在乎的说道。 大厅里一时又静了下来。 周若云逐个逐个的看过去,任青天面色沉重,手无意识的扯着颔下的胡须;舒文跷着二郎腿,神情倒是轻松自若,周若云回来了,他不用再独挑大梁,心情自是舒爽,至于成为武林公敌,他反而没放在心上;李雄则是一脸无所谓,打架他怕过谁来着;李衡宙和其它供奉眉头深锁,忧心如焚;关淑芬摩肩擦掌,神情跃跃欲试,这小妮子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王凝儿则是一脸温柔的看着周若云,唯周若云马首是瞻。其它三堂堂主,不知是初生牛犊不畏虎,还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反而无所事事的四处张望,碰上周若云暗含赞赏的眼神,嘻嘻一笑,越发显得张狂。 “大家想不想知道我们和黄河帮一战,是何结果?”周若云故作神秘地说道。 “是啊,帮主,战况如何?”任青天有气无力的敷衍道。 周若云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形势苛求下也不好发作,顿了顿,看到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了,这才一字一句的说道:“逍遥帮五百人对战黄河帮一千五百人,杀敌一千,打得黄河帮哭爹叫娘的投降我帮!” “什么?”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周若云,如果帮会有如此实力,那这仗还有得一打。 “那我们损失了多少人?”李衡宙急切的问道。 “我帮失去了七十个好兄弟!”周若云面色沉重起来。 “什么?”众人再次齐齐惊呼,脸上写满怀疑。 “怎么,大家用这种眼神看我,是我脸上有东西?还是不相信帮中兄弟的实力,想对我置疑?”周若云面色不爽起来。 “哪里,哪里,只是我们对取得如此战果感到惊喜莫名,以致于一时太高兴了说不出话来。请帮主息怒。”老奸巨猾的任青天忙大声辩解。 “那就最好,大家散了去吧,做好备战工作,不管是谁,只要他敢贱踏我们的家园,我们都要让它付出一定的代价,大家有没有信心?”周若云大声喝道。 “有!”众人一扫颓唐,恢复斗志的大声回答。有那样一支魔鬼般的战士队伍,他们心安了不少,真的打起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但起码他们已有了信心敢于一拼。 周若云心下这才舒了口气,这帮家伙还真是软骨头,哪边强就往哪边倒,自己要不是赶回来的及时,说不定己经被他们给卖了,还好自己早有防范,重要职位都是自己人把持,他们想作乱也翻不出多大的浪来。刚才费尽心机才把他们的心收拢,一支强心针一打,也有了些斗志,但终究还是颗不稳定的炸弹,干脆打起来的时候派他们上前线算了。周若云暗暗有了决定。仗是有些难打,但也不是全无胜算,如果白道真的欺人太甚,到最后即使血流成河周若云也在所不惜,只是平白无故的损耗人手,让魔门坐收渔翁之利,周若云心里总是有些不甘心罢了。 风雨欲来啊!周若云似乎已闻到了空气中隐含的血腥味。 打,还是不打?打,该怎么打,打了会有什么后果?如果不打,又该如何避免呢?周若云也陷入了迷茫。 如果真的打起来,要么是逍遥帮惨胜,要么是白道各派惨赢,最终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让魔门白白的捡个大便宜。可惜的是白道各派预料不到这种后果,坐井观天妄自尊大的他们以为对付一个地方帮会还不是手到擒来,甚至以为他们血都不会流就能取得胜利。 其实也怪逍遥帮这段时间太出风头,一连吃下三个帮派,不仅获取的无数财物令他们眼红,逍遥帮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手段,种种实力更是让他们心寒!他们不会允许有超越他们太多的威胁存在,不管这威胁是来自黑道和白道,所以才借题发挥的联合起来要把这股新兴势力扼杀在萌芽状态。 如果真的开始血战,双方只会陷入至死方休的泥潭,等两派势力消耗怠尽,魔门血洗江湖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到时双方只有等死的份。这是周若云极不愿看到的。但是如何不打,周若云现在却拿不出一点主意来,心烦意乱下,周若云信步走进市集逛了起来。 市集里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江湖上的血雨腥风丝毫没有影响它的繁荣,相反,因为人口的骤然增多,各行生意反倒空前的兴旺起来,连一向没多少人看的当地花鼓戏,这次也吸引了不少武林中人的眼球,场场爆满,周若云所开的逍遥赌坊里更是人满为患,纯以商业论,这次周若云是赚的盆满钵满,只不过日后是否有福消受,就要看事情的最新发展了。 逛了许久,周若云也有些累了,一支书着“茶”字的三角旗伸出街面,周若云便走了进去,找了张稍微干净的桌子坐下。 小二忙不迭的跑过来,堆着笑殷勤的问道:“客倌,你要品什么茶?” “你们这儿有什么茶?”周若云饶有兴趣的问道。他是个爱茶之人,一听小二不讲喝茶,而说品茶,便知道这里的茶应该还算不错。 “我们这儿有杭州的龙井茶,闽南的大红袍,安溪的铁观音,阿里山的高山茶,南投县的冻顶乌龙茶,安徽的祈红,张家界的茅岩梅……”谈起茶经小二是滔滔不绝。 “好了好了,那安徽的祈红是什么茶?我怎么不知道?”周若云有些疑惑的打断道。 “哦,说起那祈红,是有段来历的,相传安徽的绿茶远涉重洋,卖给那洋鬼子,有一次在海上遭遇风暴,被海水浸湿发酵,进货的商人舍不得丢弃,试着泡了一杯,却发现口感非常不错,色,香,味,形样样俱有,商人灵机一动,反正外国人不认识,就说是中国新出的品种,外国人一试之下,感觉非常不错,马上纷纷抢购,商人也狠狠的赚了一笔,后来,商人干脆就将进口的绿茶发酵制成那种茶叶,专门卖到国外,最近才试着在国内销售,因为茶色艳红,商人又姓祈,所以取名安徽祈红……”小二来了兴致,讲得口沫飞溅,周若云倒也听得有趣。 正当小二说到泡茶用水的时候,门外风尘仆仆的走进来三个人,小二打住话头,对周若云歉意的笑了笑,便转身招呼客人去了。 三人坐定,要了壶人参乌龙茶,便坐着聊开了。 “雷兄,像魔门这种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逍遥帮助纣为虐,更是罪不可恕,不容姑息,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一个略胖的青年男子朗声说道。 “可是,逍遥帮一向没什么恶迹,我们就这样对付他们,会不会有失道义?”雷姓男子有些迟疑的说道。 “是啊,张兄,虽然有传言说各派被偷袭是逍遥帮在背后捣鬼,但毕竟是捕风捉影的附会之言,没有任何的证据啊!”另一个青年也c口道。 “王兄,这你就不知道了,空x来风,事必有因,逍遥帮若没有魔门相助,能轻易的干掉黄河帮?我张大乔第一个不相信!”张大乔拍着桌子大声说道。 正竖起耳朵凝神细听的周若云吓了一跳。看见另两名男子听得半信半疑,不由接口说道:“张兄,那逍遥帮的帮主周若云不是也被魔门三老杀得飞狗跳落荒而逃吗?怎么一转眼他就帮起仇人来了?” “是啊,逍遥帮与魔门是世仇,怎么可能会联手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雷姓汉子也质疑道。 张大乔打量了周若云好一会,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才不屑地说道:“就凭他周若云三脚猫的功夫也能逃得过魔门三老的狙杀?老弟,这摆明是做戏给天下人看的,要知道当年白道二十多位j英也留他们不下,他周若云就更别提了。” 雷姓男子和王姓汉子态度又变得摇摆不定,周若云气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对张大乔的冥顽不灵更是相当恼火,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对张大乔说道:“那这样的实力行不行呢?”边说边将手中的茶杯慢慢的压进桌子,直到杯口与桌面平行,而里面的茶水却是纹丝不动。 三人看得目瞪口呆,周若云这一手看似简单,实却很难,杯子本是易脆之物,要将其压入桌内,已是不易,要里面的茶水纹丝不动,更要巧劲,柔劲配合得恰到好处,这非是功力达到炉火纯青就能做到的。他们三人就自认做不到,即使他们的掌门也不一定能做到。 呆了片响,张大乔率先回过神来,起身对周若云一拱手,恭敬的道:“不知兄台是何方高人,可否愿意与小弟同桌一叙。” “我就是那个只会两招三脚猫功夫的逍遥帮帮主周若云,不知张兄还有没有兴趣与在下结交?”周若云慢悠悠的说道。 “啊……”张大乔震惊之下,一张嘴变成o形,半天才恢复过来。王雷二人也是吃惊不小,惊恐的看着周若云。 周若云哈哈大笑,丢下一锭银子扬长而去。 第十八章 再见佳人 从茶馆出来,周若云再没心思在市集逗留,匆匆赶回逍遥帮。 “舒帮主在哪里?”甫一进门,周若云随手抓住一个手下急切的问道。 “好像在武功别院”手下不确定的回答,脸上的神情有些扭曲。 周若云有些奇怪,道:“你是怎么啦?不舒服吗?” 手下哭笑不得的指了指紧箍着自己胳膊的手。 “咦,怎么我抓的部位比其它的地方要细这么多?哦,对不起,对不起!”手的主人老脸一红,忙撤回那支显得过于激动的手,歉意的笑了笑,一溜烟的跑了。 武功别院位于山庄的左侧,占地大约二十亩,容纳一两千人显然太过拥挤,有些弟子练习的时候更是时时造成误伤,莫明其妙的不是被人用剑戳个窟窿,就是收不住手把别人砍上一刀。 任青天曾提议将武功别院的面积扩大,周若云却含笑未允。 舒文看到弟子们练功练的畏手畏脚,也老大不是滋味,百思不得其解下请教周若云。 周若云倒是振振有词的列出大堆理由。 第一:亲密相处,增进了感情,加强了彼此之间的默契。 第二:在危险的环境中,既能锻炼出灵敏的六识,又能加强身体对外界的感知力,达到闻风而动的境界。 第三:在复杂的环境中,为了不刺伤友人,就必须将招式和内力玩得炉火纯青,收放自如,在自然的逼迫下进境才能一日千里。 第四:省钱省力省心,一举多得。 …… 舒文听了半天后,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的关键:不想花钱。 周若云心虚的笑了笑,不作解释的忙借故溜走。扩建的事也没了下文,两千人还得挤在一起“亲热”的切磋。 周若云来到武功别院的时候,舒文站在高台上正慷慨激昂地发表着即兴演讲。 周若云听了几句,觉得实在无聊,便四处看了起来,搬下山后,他不是忙着处理帮务,就是忙着和王凝卿卿我我,这武功别院还真没好好逛过。 整个别院呈四方形,两侧摆满了兵器架,架上十八般武器倒是样样俱全。周若云仔细看了看,发现兵器的质量都还不错,证明了采购员没有贪污吃回扣。 舒文眼角的余光扫到一个家伙竟然漠视自己j彩的演讲,无所事事的四处乱晃,心下大怒,正要发作,细看下发现是周若云,心叫好险,忙再说了两句勉励的话就叫他们散了。 找了个僻静之处,周若云跟舒文详细讲述了茶馆风波的经过,然后又兴奋的问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舒文皱了皱眉头,良久才消化完周若云话里的意思,沉声道:“看来白道中人也不是很团结,我们倒是有机可趁。” “魔门不是血洗了好多帮派吗?如要哪家掌门恰巧有了个三长两短,你说那些有机会继任掌门的会不会……?”周若云脸上浮起奸诈的笑容。 舒文听的两眼发光,对视一眼,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兴奋地拍了拍周若云的肩膀,道:“有你的,我马上去安排!”便匆匆走了。 周若云走到后院,在醉心亭坐了下来。 他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每逢有重大的事务需要决定,都会跑到这里静静思索一会,直到脑海里的计划孕量成熟才会离去。 一阵香风袭来,周若云头也没抬,指了指肩膀,轻声说道:“凝儿,帮我捏捏。” 人影迟疑了一下才轻移莲步走到周若云背后,轻轻揉捏起来。 周若云舒服的睁开眼睛,调笑道:“凝儿,多久没帮相公捏背了,手法都生疏了这么多。”头略微偏了偏,瞥见一只娇嫩腻滑的玉手,续道:“人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我们才几天没见,你的手怎么就苗条了这么多?”说笑着向那支手抓去。 背后的玉人身子一颤,纤纤玉手却猛的缩了回去。 “咦?”周若云诧异的转过头来,“是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么?”饶润月巧笑倩兮的说道。 周若云了脑袋,道:“不是不是,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会这个时候来。” “人家辞了布衣坊的工作,没钱养活自己,只好来投靠你这个大财主喽。”饶润月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周若云心下一阵感动。饶润月明知道逍遥帮已成武林公敌,仍义无反顾的跑过来支援自己,甚至不惜压上整个雪山派,如此的情深义重,怎不叫周若云铭感五内。 周若云眼珠一转,忽然一本正经地道:“既然来了,那就陪我练练功夫吧。” “好啊好啊,你要练什么功夫,我来帮你。”美人儿兴奋的叫了起来。 周若云嘻嘻一笑,道:“当然是练我们尚未练成的≈ap;lt;≈ap;lt;欲望心经≈ap;gt;≈ap;gt;”,说罢不理羞红了脸的美人儿的抗议,一把抱住她就往卧室走去。 周若云望着此刻饶润月那带着三分英气七分妩媚的俏脸,心脏不争气地跳了几下。他急色的脱掉衣服,直接坐到了饶润月的身边。饶润月被他这单刀直入的作风吓了一跳,虽然她作好了准备,但周若云奇兵突进的一招还是让她吃不消。 饶润月低呼了一声,娇躯往边上挪了挪。周若云坐在温暖舒适的软榻上,鼻中嗅到饶润月淡淡的处女体香,心中已是大乐。又见饶润月退缩了一下,这送上门的机会岂能让它跑掉。 周若云不客气的伸手搂住了饶润月那不堪一握的小蛮腰,饶润月娇躯一软,轻靠在周若云的肩头。周若云手一紧,饶润月的整个娇躯倒入了他的怀中,不待饶润月反应过来,一张大嘴就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饶润月嘤咛一声,双手攀上了他的头颈,同时张开樱唇,将周若云的舌头引进了自己的嘴里。 周若云舌头在饶润月的小嘴里猛烈地搅动,吮吸着那里源源不断产生出来的香甜的津y,双手则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着,用自己的手掌来描绘饶润月那娇美动人的胴体。 “好热啊!”周若云的嘴巴一离开饶润月的小嘴,她就娇吟道。周若云拉开了她的x领襟,露出里面娇嫩白皙的x脯。 随着袍子的打开,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周若云的眼帘。 雪白丰满的r峰随着饶润月的呼吸在她无限美好的酥x上颤巍巍的抖动,看得周若云心动不已。 周若云发出由衷的赞美:“好美啊!”说完,就将一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r沟,入鼻是浓烈的r香,夹杂着淡淡的处女清香,让他心旷神怡,真想就此长埋不起。 感到周若云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x脯,饶润月发出激情的娇吟,她深深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迷恋,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为爱人对自己的痴迷而骄傲,饶润月也不例外。她满心欢喜地抱住周若云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x。 从没被男人碰过的身体在周若云的魔掌下颤抖扭动着,饶润月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一双玉手更是不安地在他的身上索。 饶润月的一双修长的玉腿不时的开合,口中不住地娇吟:“好热……好痒啊……好舒服……”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了。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碰到周若云这样的老手,也只有将自己的情欲交由他c控了。 周若云将两颗甜美的樱桃都品尝遍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饶润月诱人的x部,大嘴开始向下面进军。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将饶润月身上的最后一件障碍物脱掉了,露出了她完美无瑕的骄人胴体。 感到周若云灼热的目光,饶润月羞得玉面霞烧,不禁伸手捂住自己滚烫的娇靥。望着粉光致致的娇躯,周若云也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真是造物主完美的杰作!白晰的肌肤是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有似有似无的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x,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周若云激情地在饶润月平坦坚实的小腹上投下了一连串火热的吻,痒丝丝的感觉让饶润月舒服的呻吟出来。周若云的大手抚着雪白圆滚的玉臀,结实又有弹x的美好触感让他发出赞美的叹息。灵巧修长的手指已然探进了春潮初生的玉门,逐步将饶润月心中的情火推上更高的境地。 随着周若云那熟练而恰到好处的上下其手,未曾经历人事,也从来不知滋味的饶润月更是娇躯轻颤,高吟低唱。 爱郎霸道高超的挑情手段让她的情欲高涨到了极点。她感到自己的下体是如此的空虚,急需东西来填满自己的火热。可恨这爱郎却是一直流连于自己完美无瑕的娇躯,似乎是不知道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了。 终于,饶润月娇吟一声,勉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口中腻声道:“若云,快来吧!我好难受啊!” 那言辞中极其震撼的诱惑力让周若云再也无法忍耐了。他的嘴离开了火热的娇美胴体,在她诱人的樱唇上投下了一个深情的热吻。 “哎哟……” 在饶润月的轻呼声中,火烫之物已经冲开了蓬门,藉着春水的帮助进入紧密的花径。层峦迭嶂的秘道居然透出一股强大的吸力,牵引着火烫之物直往深处去,让周若云轻易地突破了那道障碍物。 chu长的火烫之物撑胀得饶润月门户欲裂,但这种痛楚感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可怕,反而有种异常的充实感油然升起。而且在周若云的轻抽慢拖之下,有一股紧密的摩擦快感涌出,让她开始体会到此间的快乐。 舒爽的快感愈来愈强烈,饶润月不禁开始生硬地迎合起周若云的举动。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莫名的欣慰和加剧的舒爽也充满了她的身心。 “好厉害啊!”周若云从那秘道中感受到一阵紧紧的包裹感,而且随着他的进入,一紧一松,引导他不断向前,欲望也不断地随之上升。 周若云忙运起欲望心经,身体虽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但心神却出奇地清明,而更奇怪的是,每一次在他似乎要进入难以遏制的高潮境界时,立刻便有一股舒缓的力道在他体内奔腾舒展,既使元关不致崩溃,更提增了永远发挥不完的j力,而每当这样的情况发生一次后,他的心灵便升高了一个层次,思虑更清晰宁远。 原来男虽属阳,女虽属y,但阳中自有y,y中亦自藏着阳。就像太极里的阳中y、y中阳,这说来玄之又玄,却是自然的物x。 平常这点男人阳气中的真y,女人y气中的真阳,都包藏得严密之极,全无泄出之机,只有在走火入魔,又或男女交欢,j气开放时,才有泄出的机会,整个采补之术,欢喜之道,便建立在这理论上。 而要引出对方的真y真阳,据为己有,靠的正是自己的真阳真y。 只有真阳才能吸取对方的真y,只有真y才可以吸收对方的真阳。 而欲望心经不仅可以吸收真阳真y,更能让真y真阳水r交融,浑无二致。 情怀激荡,纵情欢娱,才片刻功夫,饶润月就觉得自己的小腹处涌起一阵美妙的酥麻,使她忍不住娇吟不绝,娇喘连连,忍不住再急剧地扭了几下,接着便登上极乐的巅峰。一个娇躯软成一滩,一颗心在无边的太虚漂浮,脑中一片空白。 周若云忙将神功运转,将宝贵的处子真阳吸进自己的丹田。一股股凉凉的能量在周若云的全身流转,周若云知道现在y阳双修已经接近于成功的边缘了,待y阳合流后,忙将阳中有y,y中有阳的力量j华渡进饶润月的体内。 “哇!”一阵比以前强烈百倍的高潮突然袭来,两人“轰”的同时剧震,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竟同时昏了过去。 第十九章 谣言四起 直到第二天,周若云才从深沉的睡眠中无限满足舒畅的醒来。 睁开眼睛,周若云立时感到自己的体能功力,均臻达一个全新的境界,以前如毛玻璃的世界现在变得清晰无比。 外面的天空由暗转明的变化,周若云听见清晨屋外鸟儿扇动翅膀的声音,地下虫子打洞的声音,甚至“听”到一只苍蝇停在屋顶上,还向前爬了几步,然后又嗡嗡地飞走。 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生命的真义在天地玄奥的存在里彰显得生动诱人,一阵明悟突然涌上心头。 床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位玉人,周若云昨晚昏睡中竟没有发现凝儿的到来。 金黄色的阳光由窗外斜斜透s进来,两女美艳不可方物。 周若云撑起身,顿时感到两道眼光落在他身上,这种奇妙的感觉清晰无误,绝对错不了。 他真的能感到那是凝儿的目光,否则为何会含蕴那么浓的爱意。 想到这里他差点跳下床来。自己为何变得如此厉害了? 看到周若云转过头,凝儿不满的嘟起樱桃小嘴,怕吵醒饶润月,轻声嗔道:“相公,你偏心,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周若云正要答话,凝儿却“咦”的一声拿起他的手,惊奇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周若云这才发现,自己的皮肤已变得晶莹如玉,如婴儿般滑嫩,偏又弹力十足。 略一思索,周若云便以知悉其中的缘故。欲望心经确实了得,初次施展,周若云便已脱胎换骨。 不作解释,周若云一对色眼肆无忌惮地在凝儿花蕾般玲珑浮凸的身体上来回巡视,微笑道:“为了不厚此薄彼,那我只好让你们雨露均沾了!” 凝儿抵受不住,脸红过耳,攸的一声娇呼,周若云有力的右手已箍上她的蛮腰,大手挑逗地按在她的小腹处。 凝儿叫道:“天呀,竟在光天化日下做出这种事来,怎办才好呢?” 周若云嘻嘻一笑,毫无廉耻的道:“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说着一双魔手开始给凝儿解除武装,凝儿半推半就下很快便身无寸缕。 柔嫩白细,弧度完美,形体圆滑,而又弹跳绵软的妙物,落在周若云的一双魔掌之中,不断变幻着形状,从酥r嫩尖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王凝浑身如被电殛。 周若云俯下身来,在凝儿的玉颈、耳g、小耳,以及肩窝上点刺挑舔。那种熟悉而又异样的感觉,令凝儿的娇躯不住的轻颤。 受到特别照顾的凝儿,很快便举手投降。雪白的胴体上泛起丝丝的桃红,一双明眸早已湿润迷离,一双小手在周若云的身上到处抚着。 周若云探首,吸吮着眼前颤抖的如花红唇,用力把舌头深入凝儿的嘴里。 “啊……” 凝儿发出表示愉悦的甜美哼声,伸出自己的香舌和周若云的舌头热烈缠绕,在几乎要焚烧的意识中,似乎只有这样做,才可以舒缓其内心的饥渴。 当双唇分开的时候,凝儿发出了不舍的呻吟。但很快,她不舍的呻吟变成了喜悦的欢呼,周若云有力的深入冲刺,让她刹那间有一种被贯穿的感觉,整个人的脑袋中一片空白。早先对周若云的一丝丝不满早就烟消云散,不知忘到哪里去了。 随着周若云的奋力挖掘和扭动,异常的充实和满足感,让凝儿幽深之处的嫩r强烈的收缩,紧紧缠绕着周若云的火热之物。那种层层迭迭的收束,重门叠户的紧裹,让周若云的兴奋不断升起,内心的火焰益发炽烈。 玉门翻复,桃露飞溅。 浑身香汗淋漓的凝儿发出了快要断气的呻吟。 随着周若云一阵又一阵剧烈的冲刺,凝儿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一双紧紧夹在周若云腰间的玉腿,也渐渐无力的松驰下来,娇躯更是不住轻颤。 终于,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羞人的快感,从快要融化一般的小腹处升起,流到全身,涌向芳心,冲击着脑门,这种熟悉的腾云驾雾般的快乐,让凝儿忍不住挺起了粉臀,回光返照般的一阵疾顶猛抛,双手更是紧紧抱住了周若云。 不到片刻,凝儿的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旋即一僵,周若云更是恰到好处的奋力一击,长驱直入,深深抵在幽深玉房的奥秘之处,迎接着其间阵阵热流的冲刷和洗礼,享受着柔花嫩蕊的含吸之趣。 没有等到高潮消退,快美平息,周若云便再度向凝儿发起了攻击,凝儿顿时热情的娇吟起来,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胴体在他的身下像条灵蛇一般不住扭动。 周若云一片平静。 每一下交触。都使他体内的真气更凝聚。更确实,若以前练功是要打坐冥思,他现在的练功则是男女欢好,y阳融和,他感到自己的力量,不住流往凝儿,又不住由凝儿回流到他体内,使他身心都达至前所未有的适意境界,意到神行,说不出的畅快。 凝儿把他搂紧道:“相公,凝儿从未试过这么快乐满足,整个天地像全给我们拥进了怀里,相公是天,凝儿是地。” 周若云一阵颤抖,停了下来,伏在凝儿羊脂白玉般的丰满胴体上,达到另一个层次的提升。 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周若云心头。 凝儿略张少许倦慵的媚眼,求道:“相公!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凝儿吧。” 当周若云将凝儿送上了快乐的巅峰,同时也完成了一次天地交泰的能量提升,将心满意足的凝儿放在一边,他的目标开始转移到早已醒来并俏脸绯红情动不堪,娇躯滚烫的月儿身上。 被眼前惊心动魄的大战所惑,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月儿也不顾自己破身未久,硬挺着身子承受了周若云最强烈的爱欲。 将略带羞涩的月儿丰满圆润的胴体放在神情迷茫的凝儿之上,让她们两个面对面,两具同样湿滑粉嫩的胴体上下叠着。 随着周若云从后面猛烈的进入,月儿痛叫出声。湿滑之极的花房发出了激情的颤抖,嫩壁的香r热烈的缠住他,好像贴在了上面一般。 “来,你们好好的亲吻!” 周若云有如充满魔力一般的声音在月儿的小耳处响起,月儿便应声张开自己的嘴,压在凝儿的双唇上。完全陷入快美境地的凝儿g本没有思考的空间,她的小嘴也本能的张开了。 凝儿和月儿的舌头开始火热的缠绕起来,粉红色的诱人小丁香在两个人的嘴巴进进出出,她们互相用力的吸吮着,感到彼此的香y融化在一起。 沉甸甸的完美果实在空中随着周若云的不断冲刺而摇晃不定,不时和下面凝儿的玲珑妙物摩擦撞击,点点香汗飞溅。 战到酣畅之处,周若云用手推着月儿,让她用自己的丰硕玉r压住凝儿那小巧玲珑的椒r,不住揉搓着。 下面的冲击如潮,酥x前的异样刺激如火,月儿的全身就像是着了火,有如一条离开水的白鱼,在不断的扭动娇躯,发出如泣如诉的美妙之音。 “呜……啊……” 当周若云的手指c入那深深的臀缝之间,碰触到那已经张开口的菊花蕾,月儿忍不住仰起了螓首,乌黑的秀发在空中疯狂舞动。 “这实在是湿得不像话……” 喃喃的话语中,周若云用力分开了丰满的雪臀,在那中间的深沟里,露出绽放的秘花,就像成熟的花朵,颤动不已,好像是在招蜂引蝶。 周若云的嘴角流出快乐的笑容,他抱住了月儿有力的纤腰,将火热的硬物慢慢埋进了那道深深的裂沟。 “啊!啊……啊……”当下身的玉门被chu暴地撑开的时候,月儿发出象动物般的哀鸣声,同时疯狂地扭动身体,一头秀发随之飞舞。 “若云,你温柔点!”感到下身的胀痛,清醒过来的月儿微皱着眉头向周若云求饶道。 “收腹,憋气,对,呜,好紧啊,小兄弟都差点被夹断了!”周若云一边动作一边用言语指点着月儿,这种从背后c入的方式,玉门和凶物接触的情况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人的菊花毕竟比花房要小得多,当chu大的分身塞入狭小的菊门,立刻将狭小的栈道扩张到了极限,原本清楚的r褶也消失了。 月儿的菊花又小又紧,如果只是直来直去地猛c,很容易弄伤她稚嫩的肠壁,而且也品尝不到其中狭紧的滋味。周若云已是个中老手了,自然知道如何应付。周若云开始时慢慢转动腰部,反复地做顺时针圆型运动,细细的品尝这其中神仙般的快感。在剧烈动作的同时,周若云的手也没有闲着,左手来来回回把玩着月儿充满弹x的r房,捏,弹,揪,扯,指尖对挂在x前的两颗红葡萄反复地攻击,而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则c入月儿前洞中不停地抠弄。 无法形容的异样感觉好像无数的野马,在月儿的身体里面肆意狂奔,快美的洪流冲刷着她的每一g神经,每一个细胞。 近似哭泣的呻吟声中,月儿的整个胴体轰然压下,她那丰满硕大的玉r一下子便将凝儿的r峰压得扁扁的。 空气中飘荡着无比迷人而又y靡的味道。 随着周若云在后面有力的推动和冲刺,无比激动的月儿虽然动作生硬,但却仍是激情无比的像方才凝儿那般逢迎着,让周若云尝到了另外一种风味的快乐。月儿的玉门开始和凝儿那同样湿滑幼嫩的花房相互摩擦,原本就没有消退的快美再度在凝儿身上涌起,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火热,终于和月儿紧紧拥抱在一起。 周若云埋首在她们香美腻滑的粉颈和秀发里,贪婪地嗅着她们动人的体香,知道自己的功力又再j进了一层。 正当周若云忙得不可开交之际,一系列的行动已在舒文的手中展开。 各种谣言像瘟疫一般沿着湘江水流入长沙城,飞快的散播开来。 大街小巷每天都有最新的话题。 三个小贩一字排开,边做着生意边聊着“时事新闻”。 “喂,你知不知道,崆峒派的掌门上次被魔门偷袭时打成重伤,已经危在旦息了。”卖大饼的小贩神神秘秘的说道。 “是啊,魔门真是残忍啊!我听说华山派的当家已经伤重不治了。”卖梨的也卖弄着自己的见闻。 “唉,老一辈的都死了,年轻的能镇得住这魔焰高涨的纷乱江湖吗?”另一个年长的摊贩边整理着货物边叹息道。 “还镇个屁啊,老一辈的眼睛都还没闭上,小一辈的马上就闹翻了天,为了争掌门之位相互大打出手!”卖大饼的恨恨的说道。 “就是,我听说长白派长老和帮中弟子还为此拼得两败俱伤。”卖梨的也感叹着世风日下。 “你们说的那都不算什么,花子帮的保守派和激进派为了谁当家自相残杀,帮中已经血流成河!”一个买梨的大叔也加入了讨论。 “就是就是……” 几个正在附近采购物品的名门子弟闻言大骇,东西也不买了就那么匆匆离去。 逍遥客栈,武当派的梁耀光神色不安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梁耀光出身贫苦,小的时候备受欺凌,长大后更是发誓要出人头地,光耀门楣。后遇上武当派掌门胡良君,苦苦哀求他收自己为徒,胡良君念其心诚下将他收录门墙,成为武当派的开山大弟子。梁耀光天资聪颖,又肯吃苦,很快就从新一代弟子中脱颖而出,并隐隐有接任下一任掌门的迹象。谁知,此次远征魔门,后院失火,胡良君不知是死是生,帮中与自己不和的势力肯定会乘势而起,到时,派中是否还有自己的容身之所都未可知。想到这里,梁耀光不禁有些后悔,此次攻打逍遥帮究竟是对还是错呢。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吴静儒心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情况怎么样了?”梁耀光强作镇定的问道。 “据最新消息,帮主已奄奄一息,二师兄和三师兄为争掌门之位大打出手,帮内已是血流成河一片狼籍。”吴静儒如实的将街边的小道消息一一道出。 梁耀光有些哭笑不得。前天才听说帮中遇袭,昨天老帮主就生命垂危,今天帮中又发生了内乱,消息传得活灵活现,有如目睹,但破绽也太大了。最起码一个帮派内发生的家丑,不可能会被传播的街知巷闻,这唯一能说明的就是有人在暗中捣鬼,推波助澜的夸大事实。 可惜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心乱如麻的梁耀光也失去了往日的沉着睿智,对事情的真伪也是将信将疑。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吴静儒也失去了主意,梁耀光一倒,他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等,等一个人!”梁耀光有些犹豫的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不仅仅是梁耀光在烦恼,崆峒派,峨眉派,花子帮,长白派都像炸了马蜂窝,热闹得很。搞笑的是,各帮帮主同时命在旦夕这么离谱的谎言却让各帮乱作了一团。被欲望蒙敝了双眼的各帮派又分裂出了许多新的阵营。有要求回去保家的;有要求除恶务尽的;有翘首观望的;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有反正当不上掌门,懒得发表意见的;有以惩奸除恶为宗旨,行侠仗义为人生,其它事一概不理的;有打着只要多干掉几个魔头,到时名有利有江山美人尽在我手的如意如盘的。 总之,各帮派的状况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乱!” 长沙城内,舒文布下的谣言从农村包围城市,不啻于在各帮派投下一颗又一颗重磅炸弹,人心也如他所愿的乱了起来,甚至有些帮派已合作的撤出了长沙城,返回老巢。剩下的之所以没走,是因为都还在等一个人,等一个能决定逍遥帮命运,各帮派命运,乃至整个武林命运的人。 她,就是天净宗的传人,白道至高无上的象征柳翊君。 第二十章 天净门人 柳翊君随着齐鲁燕家的家主燕狂走进园门,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白道各帮派临时聚集的大厅。 大厅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一个个形象各异,服饰各异,而且气息也是大不相同。走在前面的燕狂站定,大手轻挥,周围的一片嘈杂声顿时变小消失,大厅里回复了寂静。 燕狂显然是很满意这种情况,面露微笑道:“各位,现在天净宗百年来最出色的传人柳翊君小姐已经到了!说着微微弓起高大的身形,有些恭敬的撤身到一旁,众人伸长了颈子翘首期盼已久的绝代佳人从他背后显露出来。 梁耀光的心也不受控制的猛烈跳动起来,这个江湖绝色谱中的榜眼究竟是如何美丽的仙子呢?他万分期待著。 大厅里忽然安静了下来,梁耀光也抬头望去,正好对上一双看过来的美眸,脑际轰然一震,心脏不争气地卜卜狂跳。 他知道这一世也休想忘掉那对美眸。 从未见过像那样的一对眼睛,连对方生就什么模样,已不太重要了。 那对望入他眼里的眸子,清澈无尽,尤使人心动的是内中蕴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平静深远。 世间竟有如此美女。 最吸引人并不是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恬淡气质,新眉如弯月在空,其上的明媚双眸,静亮剔透,更增三分韵致。 她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她一身chu布白衣,而且还不是那种洁凈的纯白色,而是近乎于一种僧尼皂衣的灰色布质和颜色,但却有一种华服无法比拟健康洁美的感觉。 她背上背着长剑。 像她的人一样,古朴高雅。 那必是把好剑,就像她的人。 柳翊君美目流转,轻轻的环视了一圈。秀眉微蹙,显是不愿见到旁人对她神魂颠倒,目瞪口呆,不过她并没有普通女子的羞涩,反而浅浅一笑,露出令万年寒冰也要消融的笑容,深揖一礼,缓缓说道:“天净宗门人柳翊君见过在座诸位。” 呆了片响,梁耀光最先从震憾中“惊醒”过来,眼中自然流露出倾慕的神色,忙起身还礼道:“柳仙子客气了,在下武当梁耀光,希望能时常聆听仙子的教益。” 如此露骨的表白,让柳翊君也有些吃不消,稍后醒觉的众人更纷纷在心底大骂,恨梁耀光抢了他们的头筹,说出他们心里想说而不敢说的话。 正当柳翊君不知如何应付之际,燕狂适时c言道:“现在传言四起,说武林各派掌门纷纷遇袭受伤,不知柳仙子有何高见?” 柳翊君秀目再环视众人一眼,红唇轻启,道:“大家怎么看呢?” 仙子相询,深感荣幸的众人频频发言。 “空x来风,事必有因!” “魔门凶残狠毒,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很可能不会放过。” “大家传得绘声绘色,很有可能是真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 听完众人的发言,柳翊君一脸平静的道:“我给大家讲过故事,不知大家有没有兴趣听?”顿了顿,看到众人猛点头露出洗耳恭听的样子,才续道:“从前有一个人,正在大街上行走,忽然有个人跑过来对他说,‘前面有只老虎,千万不要过去’,那人听了不置可否,笑笑继续往前走,走了不久,又有个人跑过来对他说,‘前面有只老虎,千万不要过去’,那人听得半信半疑,却还是往前走,过了一会,第三个人跑过来对他说,‘前面有只老虎,千万不要过去’,那人深信不疑,马上转身就往回跑,逢人就说,‘前面有只老虎,千万不要过去’!实际上前面并没有老虎,只不过说的人多了,他也就信了,这就是人云亦云的三人成虎。” 众人听着听着就深思起来,良久一个个才露出一付恍然大悟的模样,感觉压在x口的一颗大石落了下来。 梁耀光对柳翊君的灵巧心思深感佩服,不由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不知仙子对攻打逍遥帮一事有何良策呢?” 柳翊君盈盈一笑,一脚把球踢了回去,道:“大家可有何妙计?” 为求美人青睐,众人又争先恐后的说了起来。 “对付逍遥帮这帮乌合之众,还不是手到擒来。”有人大言不惭的说道。 “周若云那个风流小子,听说不是整天泡在女人肚皮上,就是忙着赚钱,并不足虑。” “让我去把周若云这小子抓来,以祭各帮惨遭魔门杀害的白道英魂!”燕狂也口出豪言。 见识过周若云厉害的张大乔等人想提醒一下他们,却担心被雄心万丈的别派看不起,或被说成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嘴角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听着众人的豪言壮语,柳翊君却一脸平静,不置一词。 梁耀光这时忽然大声道:“诸位,人无头不行,这么大的行动没有人领导,大家各为其政,很容易被敌人各个击破,所以,我建议各派暂时结成联盟,并统一由柳仙子指挥,不知大家同不同意?” “同意!’ “我们长白派举双手双脚赞成!” “除了柳仙子,其他人做盟主我花子帮第一个不服。” “我们燕家也是。” …… 在梁耀光的提议下,柳翊君几乎是以满票当选临时盟主,她内心却一片平静,古井不波,淡淡一笑,道:“谢谢诸位抬爱,我柳翊君何得何能担任如此重担,稍后我会拜会逍遥帮,盟主一事还是等我回来再说。” 众人齐齐色变,对柳翊君敢于只身深入虎x的气魄是又敬又佩。 只有柳翊君心里清楚,逍遥帮g本就不是什么龙潭虎x,周若云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相反,他比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要真诚坦荡的多。 甜美娇柔的声音在周若云的耳边回响着,把他从深深的睡眠中唤醒,睁眼一看,已近午时。外边,是个明媚的艳阳天。 周若云伸手搂住凝儿光洁柔韧的纤腰,她正在和月儿谈话。两人第一次相遇便“袒诚相见”,感情升温的倒是蛮快,不到一天功夫,就已经言笑晏晏的以姐妹相称了。 周若云原本还担心两女会闹别扭,但看到两女相处融洽,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事后周若云也偷偷的问过凝儿,凝儿却白了他一眼,幽怨地回答:“谁叫你那么厉害,每次都让我招架不住,只好任你招蜂惹蝶了。”这啼笑皆非的答案让周若云听得目瞪口呆,大乐下马上拉着凝儿又掀起了一场爱的风暴。 “你们在谈什么?” 凝儿回头给他一个甜美的香吻,然后娇笑道:“说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说罢,俏脸飞红,羞喜不胜,显然是想起早晨的激烈战况。 周若云哈哈一笑,大手抚上凝儿的酥x嫩r,得意洋洋地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凝儿欲迎还拒,偏又娇躯发软,无力抵抗,只得哀求道:“人家骨头都给你弄散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见周若云的色眼瞄准自己,月儿粉脸微红,摇头道:“不行啊,相公,你还是饶了我吧!” 周若云怪叫道:“那谁来陪我练功呢?” 二女一阵娇笑,凝儿腻声道:“你不要乱动啊!”说罢只将温软嫩滑的胴体偎着周若云的虎躯,让他享受些手眼的温存。月儿也乖巧地靠在他的另一边,用柔软的娇躯贴住他。周若云闭上眼睛,默默地享受着两女温馨的爱意。 “月儿,帮会名下所有的物业就全部交给你打理了。”对于月儿这只“会下金蛋的”,周若云马上打起了主意。 最清楚周若云心思的凝儿却不依道:“不行,月儿妹妹才来,不准你这么快就使唤她做你的免费女佣,要让她先休息一段时间。” “哎呀!”凝儿惨叫一声。 周若云收回敲在凝儿脑袋的手,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笨,我只是说要交给她,又没有叫她马上接手。” 正要反击的凝儿理屈之下只好不甘心的低下螓首。 月儿听了却是感动的一塌糊涂,没想到周若云对自己如此信任,凝儿对自己如此关心,不由被这两人的x襟所折服,忙不迭的点头答应。她哪里又会知道周若云脑子里打的如意算盘呢。 “你看需要哪些方面的帮助,尽管说,我要逍遥帮的产业三年之内铺遍大江南北!”说到激动处,周若云搁在凝儿酥x上的魔手大力捏了两下。 凝儿“哎哟”娇呼出声,疑惑的问道:“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人手去管理啊?” 周若云嘻嘻笑道:“别忘了帮里还有两千多兄弟!”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周若云打断道: “虽然武功练到极致可以上窥天道,但毕竟只有少数人办得到,剩下的人还是要吃饭,既然要吃饭,就要做事,教他们武艺不是为了方便他们去偷去抢去欺压百姓,而是强身健体,能抵抗其它黑暗势力的欺诈。” 顿了顿,让听得目瞪口呆的两女回过神来,周若云又接着说道:“当然,帮中兄弟不会真的全都派出去,我会留下一批j英作为j英部队,处理帮中事务并维持各地方物业的安全。武力不是万能的,只有加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才能彻底控制住各帮派的生存命脉,到时我周若云跺一跺脚,江湖也要风云变色,什么天净宗,魔门都给我一边去。反正有钱好办事,你们要是看哪个帮派不顺眼,我就请上几万人用蛋把他们砸得尸骨无存,死无葬身之地,谁要是对你们无礼,他们小解淹死只蚂蚁,我也要告他们虐待小动物,直到告得他们体无完肤,终老监狱为止。”说到最后,想入非非的男人大言不惭起来。 两女吃惊的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个思想恶劣的男人,都在怀疑自己当初看上他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 自知过火的男人尴尬的了头,忙转移注意力,对月儿说道:“你看你需要哪些帮助。” 月儿马上中计,低头沉思起来,良久,才说道:“做生意其实很多时候赚的都是信息钱,哪里有商机,只有最先把握住的人才有机会赚钱。” “那我把天机组拔给你,随你怎么用都行。”周若云慷慨地说道。 月儿神色一振,兴奋地道:“那就真的太好了,其实我一直有个想法,不用花钱也能产生大收益!” “哦。”周若云大感兴趣的洗耳恭听。 “我以前在布衣坊的时候,买点原料往往要四处打听才能找到地方购买,那时我就想,如果将各地的商家地址分行业统计出来编成一本书,一定大受采购商的欢迎。商家都想多做点生意,也一定愿意将资料刊录到我们的书上,到时,我们不仅可以收取商家的刊录费,书也可以卖不少钱。而每年都会有不少商家开业,也有不少商家搬迁或是倒闭,那我们的书每年都要出版更新,每年也就会有一笔巨大的财富落入口袋……”谈到生意经,月儿立失少女的矜持,口沫飞溅的滔滔不绝。 周若云刚开始还是兴味盎然,听到后面就没了兴致,大手一拍凝儿的玉臀,y笑道:“凝儿,你的吹萧功夫不错。来,替相公消消火,也让月儿看看你的功夫。” 凝儿玉脸通红,羞不可抑,只将一颗螓首深垂。 月儿啐了他一口,道:“你想得美呢!” 周若云舒服地伸个懒腰,笑嘻嘻地说道:“你可要好好向乖凝儿学习,我就喜欢这样又乖又巧的宝贝儿。” 月儿大发娇嗔道:“相公的意思是说我服侍得不好么?难道我就不乖巧吗?” 周若云招架不住,只好向凝儿求救,谁知凝儿强忍笑意道:“相公,我们姐妹情同一人,我可帮不了您,对不起了!” 周若云怪叫道:“什么?得了好处也不帮我,下次不给你了!” 月儿抡起粉拳道:“你这样作贱我们姐妹,还说是给我们好处?凝儿,绝不饶他!”两女一阵娇笑,纷纷将今早败于他手下的不平之气拿了出来,一时间是玉掌飘飘,粉腿飞飞。 周若云大叫一声,狼狈地逃了出来,站在院中愤愤道:“没见过这么凶悍的女人。我到外面去找更好的了!”两女一声娇叱,也冲了出来。周若云见势态不妙,哈哈一笑,抱头飞快地逃离了战场,留下两女在后面娇喝一阵。 刚出门,就碰上匆匆赶来的舒文。看到舒文神情沉重,周若云心里也不由一紧。 舒文却故作轻松的道:“老大,有两个消息,一个好,一个坏,你要先听哪个?” 周若云甚是奇怪,这段时间都是噩运连连,会有什么惊喜送给自己呢,不由说道:“你先说好的吧。” 舒文嘻嘻一笑,故作神秘的道:“天净宗的柳大美人看上你了,准备三天后与你把酒言欢。” “那坏消息呢?”能见识见识江湖绝色谱的榜眼,这个消息倒也不坏。 “柳翊君一出马,便充分运用了天净宗强大的号召力,展开雷霆手段,将一盘散沙心思各异的白道诸派变得空前的团结起来,准备随时拿我们开刀!”舒文神色一整。 “臭小子,你消遣我!”周若云一脚踹过去。两个消息其实就是一个消息,一个坏到不能再坏的消息。舒文苦中作乐却硬说得苦乐掺半,让周若云有些哭笑不得。 “柳大美人造访,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准备一下呢?”周若云邪邪的说道,望向舒文,两目相视,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不怀好意的奸诈笑意。 21-24 我意江湖 作者:老周 第二十一章 前狼后虎 柳翊君一行人来到逍遥山庄的门口,不由被眼前的阵势吓了一跳。 从山庄门口到大堂,井然有序的站了约两千人,中间留出可供一个人行走的通道,两排人拿着刀、枪、剑、戟静静的站立着。 随着众人的靠近,整个队列慢慢地蓄起一种诡异的压力。 柳翊君一行人甫一进门,整个队列的注意力便全集中在他们身上,就像拨动了一g琴弦般,猛然间队列中所有的兄弟都发出了自己的威煞,这种无形化有形的杀气,直如滔滔巨浪翻卷奔腾,门口的几人立即出表现不同的修为。 柳翊君面色波澜不惊,好像一块巨石抵受江流的冲击,岿然不动。 身后的燕狂和梁耀光眉头微皱,身上长衣无风自动。 跟在后面功力稍弱的则一时不察下连退了好几步。 “呛!” 两旁的卫士同时刀剑出鞘,相交叉成十字形,整个动作整齐划一,一气呵成。刀剑上耀眼的银光散发着逼人的寒气,挑衅的直涌向柳翊君一行人。 梁耀光站在队前,心里百味缠杂,从整个队伍里传出来的杀气来看,这些武士比之白道中的名门子弟高出可不是一点点。他悄悄地瞄了一眼燕狂,见他也是满脸惊讶。 燕狂心里明白,这群武士的武功基础相当的好,如果只是少数几个这样的人他还不会稀奇,可是眼前几千人全都这样,真让他惊讶万分。 面对着滔天杀气,柳翊君首当其冲,不由秀眉微皱,让她却步的不是那寒光闪闪的刀枪剑阵,而是周若云摆出来的两难阵势。 如果他们安然无恙的走了过去,那周若云也就撇清了魔门的嫌疑,他就可以振振有词的说,如果逍遥帮是魔门帮凶,刚才就可以让他们人头落地,全军覆没,之所以没那么做,是因为他们还站在正义的一方,而这样一来,白道中人也就师出无名了。 而万一周若云被冤枉的百口莫辩下,把心一横,真的干出什么胆大包天的事也不是没有可能,从过往的记录来看,还真没有什么事是周若云不敢干的。 进?还是退? 连柳翊君如此聪慧的可人儿一时也进退两难。 进,要么失去讨伐的借口,要么全军覆没。 退,如果无功而返,天净宗的百年声誉将毁于一旦,再不复以前的号召力,而自己也将成为师门的千古罪人。 正当柳翊君费心思量的时候,燕狂却被激起了凶x,狂吼一声,大步向刀阵走去。燕狂会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有苦自知。他的家传绝学是遇强则强,遇刚则刚,在困难面前千万不能有任何的退缩,否则一旦在心中留下y影,他日后在武学上的修为将一泻千里,或再无寸进。相对的,只要他跨过这道心中的魔障,他的武学将迈入一个新的层次,达到无人无我,无法无天的境界。 摇了摇头,柳翊君只好无奈的跟了上去,一路暗自戒备下,倒也有惊无险。随着众人的来临,刀剑便自动分开,留出可供人行走的通道。 大厅内,周若云跷着二郎腿,毫无风范的斜靠在椅子,看着柳翊君一行人战战兢兢的走来。背后王凝和阿月则巧笑倩兮的帮他捏着肩膀。 站定,柳翊君美目闪动,巡视一周,最后定位在周若云身上,细心打量起来。周若云也毫不客气,同样的反瞧回去,第一个感觉是漂亮,比之王凝,饶润月毫不逊色;秋兰冬菊,各擅其场。第二个感觉是圣洁,纵使在这人头攒动的核心处,她的“降临”却把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胜境,如真似幻,动人至极点。 她虽现身凡间,却似绝不该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她的美眸清丽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远保持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 周若云至此方体会到江湖人对她的赞语绝无夸张。 柳翊君这种异乎寻常,令人呼吸屏止的美丽,确非尘世间的凡笔所能捕捉和掌握的。 整个天地都似因她出现而被层层浓郁芳香的仙气氤氲包围,教人无法走出,更不愿离开。 一袭灰白色的chu布麻衣,穿在她身上却有说不尽的闲适飘逸,俯眺清流,从容自若。背上挂着造型典雅的古剑,平添了她三分英凛之气,亦似在提醒别人她具有天下无双的剑术。 周若云呆瞪着她,不但斗志全消,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他心弦震动的当儿,明丽得如荷花在清水中傲然挺立的美女有些不满地轻拨秀发,这女x化的动作,不但使众男被她吸引,连王凝和饶润月也被她动人心弦的风姿吸引,大生妒意。 周若云“清醒”过来,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异变突生! “嚓”声响中,本来结实的屋顶骤然间破碎出个可容人钻入的大洞,森寒而冷峻的光芒直刺而下,笼罩了方圆三步之地。 “刺客!” 柳翊君好象丝毫没有感觉到头顶处的袭击,美目依旧清澈而朦胧,没有一丝的慌乱和波动。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燕狂,屋顶碎裂的同时,他也心生感应,第一时间举掌迎上,一对r掌化做漫天掌影,分毫不差的迎上了剑光。 大厅里乱做一团。 周若云心中大骂,辛辛苦苦的布置一番,好不容易才赢得一点点谈判的筹码,却被这该死的不知是哪路人马给破坏殆尽。 拳剑相交,气劲交击,声爆如雷。 燕狂的功夫如何,周若云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从刚才的表现亦可得知一二,绝对称得上大家风范,而从屋顶突袭的人亦绝不逊色于他,剑光的气劲即便在远处的周若云也能清楚的感觉得到那分威势。 看样子刺客的主要目标也并不是燕狂,一击不中,并没有过多纠缠,攻势虽然凌厉,却已透露出退却之意。 光影急闪,刺客逼退燕狂一步,腾身直起,向屋顶破碎的洞口窜去。 这时候,早已经被惊呆的众人才反应过来,纷纷涌上,意图英雄救美。 正当众人以为刺客要遁走而放松警惕时,刺客脚尖在房梁上一点,借力向柳翊君扑去。 电光激闪,剑气漫空。 剑势比方才更猛烈万分,刺客原来隐藏了实力,麻痹众人,在众人掉以轻心下才对柳翊君使出了这必杀的一剑。 呼啸声响起,震得众人耳鼓声疼,一时间竟好象什么声音都无法听到,比之第一次袭击更灿烂的剑光当头淋下,这次范围小得多,目标直指向柳翊君。 周围扑上来意欲英雄救美的众人仿佛身陷入龙卷风中,厅中的桌椅好象被强力推动,四散倒开,这一次袭击的威力,可想而知。 周若云心中一紧,一时竟不知如何取舍,若柳翊君真的被杀,白道联盟将不攻自破,这对他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但若柳翊君没死,那双方的梁子就再也解不开了,一咬牙,周若云决定静观其变。 被偷袭的柳翊君神色恬静如常,即便是在这种危急的形势下,脸上依旧挂著淡淡而从容的浅笑,甚至从她身上感觉不到半点防护的气劲,对方凌厉的攻击竟好似在她眼中看不到一般。 刺客转瞬间已经扑临柳翊君头顶,正准备做出致命一击,强烈的劲风已经吹得柳翊君的青丝向后散开。 柳翊君手中天心剑出鞘上扬,同时飘身斜起,迎往刺客。 天心剑化作满天光影,把刺客笼罩其中。 以心驭剑。 柳翊君的剑法绝无成规,但每击出一剑,都是针对对方的弱点,每一剑都有千锤百练之功,巧夺天地之造化。 最厉害是她剑锋发出的剑气,有若泻地的水银般无隙不入,教人防不胜防。 她却像翩翩起舞的仙子,在剑光中若隐若现,似被淡云轻盖的明月,森寒的剑气则连远在三丈外的周若云和舒文也感觉得到,其飘摇往来之势有若狂风刮起的旋雪。 刺客的身体像变成一道影子,在剑影中迅疾闪移进退,左手撮指成刀状,贯满真劲,以普通人r眼看不清楚的高速,左劈右挡,每一掌都准确无误的寻上柳翊君的天心剑的剑身处。 时间虽短,却是一场激烈无比的战斗,每招都是全力出手,凶险凌厉,又是以快打快,只见在剑光之间,两人从地上打到空中,人影倏进忽退,兔起鹘落,旁人连她们的脸目身形亦难以分辨,更是难以c手,只知随时会出现有一方要血溅尸横的结局。 “蓬”! 剑影消散。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触电般分开。 刺客则借力斜飞,腾身而起,落在房屋的大梁之上。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美丽俏脸。 比对起空山灵雨的柳翊君,她就像隐身在轻云后若隐若现的明月般奇异诡艳、邪柔腻美,以周若云的玩世不恭,舒文的淡泊自甘,霎时都被她旷绝当世的诡艳美态所震慑,差点忘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柳翊君淡淡的叫道:“梦颖!” 周若云心中一惊,就像柳翊君白道领袖的身份,梦颖是魔门殚j竭欲培养出来的黑道至尊,专门用来对抗天净宗的打压,两门如白天与黑夜的纠缠,已争斗数百年,其间也是互有胜负。 听到被人识破了身份,梦颖毫不吃惊的发出一阵悦耳若银铃的娇笑声,道:“天净宗的弟子,果然名不虚传!” 对于这些客套话,周若云g本不去多做考虑,只是觉得这个声音如果叫起床来,相信必然会令每个男人骨软魂消。 柳翊君收剑一笑,如百花盛开,道:“翊君何德何能,当得起梦姐姐的如此称赞!” 梦颖盈盈一笑,眼光落在周若云身上,娇声道:“周少侠英雄年少,果然名不虚传!” 周若云目光放肆的上下打量著梦颖动人的娇躯,口中回道:“久闻梦小姐绝代风华,今日一见,更胜闻名!” 感受到周若云灼热的目光,梦颖丝毫不以为意,仍是那副浅笑盈然的娇俏样,淡淡道:“圣门能长出多年来积下的一口恶气,还真要多谢周少侠呢!” “魔门”是白道中人对魔门中人的说法,魔门内部一直都称自己为圣门弟子。 周若云心中暗恨,梦颖这是摆明要拉自己下水,为了让自己和白道冲突,当她的马前卒,火上浇油她是不遗余力。 梦颖语音刚落,怨恨的目光已纷纷刺在周若云身上,如果不是柳翊君没有表示,场面可能已经乱了起来。 周若云如芒刺背,暗叫妖女厉害,不过他当然不会甘心乖乖的当魔门的p灰,和白道去打生打死,好让梦颖她们渔翁得利,坐享其成。 冷冷一笑,周若云故作不忿地道:“还说要感谢我,刚才就弄坏我家的房子,赶快先赔给我!” 梦颖被周若云弄得哭笑不得,心中却是一懔,这个周若云不简单,表面看来他是在胡纠蛮缠,顾左右而言它,实际上他话里的意思却告诉有心人,圣门的事与他无关,碰在一起他并不知情,而且话里的意思还表明,不管是谁,只要损害了他的利益,他也会亲兄弟,明算帐。 “哟,周少侠最近捞了这么多横财,还要这么小气,难怪人家都说越是有钱人越是一毛不拔,那小女子现在没钱,那怎办才好呢?”梦颖故作不依状。 “呵呵,这样子,那怎办才好呢?”周若云显得为难起来,一扫梦颖玲珑浮凸的魔鬼身材,吞了吞口水,方才艰难的说道:“这样吧,我手下有间青楼刚开业,要不你先去我那儿先干着,待赚够银两,你再还我!” “你,你真的要这么狠心么?我可是黄花大闺女,你也忍心把我送进火坑?”梦颖又好气又好笑。在圣门,门人大都将自己像神一样对待,年轻男子不是不敢正眼看自己,就是唯唯诺诺大气也不敢出,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周若云,竟不怕惹起众怒,敢将自己卖到妓院。想到这里,不由对这个最近崛起的暴发户多看了两眼。 大部分听的一头雾水,不明白两人怎么忽然打起情骂起俏来了。 只有极少人知道,梦颖先不动声色的暗示逍遥帮对各派的威胁,引起周若云的反弹,借赔钱撇清与魔门的关系,更不无严厉的警告,即管是天王老子惹到他,他也会要对方付出十倍的代价。 燕狂站了半天,见没人搭理,心中不忿,他们齐鲁燕家到哪儿不是么五么六的,今天却没人给他面子,刚才在梦颖手上更是没讨到好,他心里极是窝囊,踏前一步,大声喝道:“兀那妖女,要发浪到别处去,别耽搁了俺们办正事!” 周若云心里听得极是痛快,如果不是站在敌对立场,燕狂这种浑人他还真想结交一下。 柳翊君却一惊,暗中叫糟,知道燕狂祸从口出,已有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果然,梦颖神色一冷,一声不响的拔剑攻向燕狂。 看似简单的一剑,实包含无比玄奥的心法和剑理。似缓似快,既在速度上使人难以把握;而剑锋震颤,像灵蛇的舌头般予人随时可改变攻击方向的感觉。 燕狂早蓄势静待,严密戒备,但仍想不到这看来温柔娇婉、动人抚媚的美女那只欺霜赛雪的纤手能使出这么有如疾雨狂风般的可怕剑法。 他知道这是要紧关头,只要一个封挡不往,给她剑气侵入经脉,自己就要玩完,不由暗自后悔招惹了这个煞星。 在神奇玄奥的招式、飘逸如仙的身法下,梦颖每剑都能洞悉先机,彻底瓦解了燕狂伺隙的反攻。 不过十来招,燕狂完全被剑法牵制,身不由己的为对方天马行空般的剑招所控制和摆布,能移动的方位愈趋窄小,到他避无可避的一刻,就是彻底落败的时间。 任谁都知道梦颖抢制了先机,燕狂则完全陷在捱打硬撑的困境里。 柳翊君看得瞪目结舌,偏又是无可奈何。这种江湖争斗,就是她也不好c手,口中不由急切地说道:“还望梦姐姐手下留情!” “柳妹妹说话了,梦颖哪敢不从。”娇笑声中,两人攸地分开。 燕狂跄踉横跌开去,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梦颖则借力继续升腾,从屋顶的破洞消失不见。 来去如风,有若鬼魅幽灵,予人梦魇般的不真实感觉。 第二十二章 唇枪舌战 “不知周少侠对此事作何解释。”梦颖刚走,柳翊君就故作胡涂的兴师问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周若云冷冷一笑,一时有些不清柳翊君的真正意图,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大动干戈的兴师动众,绝对不会给自己什么好果子吃,即管是再漂亮圣洁的美女,如果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任谁也不会太愉快。周若云没好气的回道:“我的解释柳大仙子会认同吗?” 柳翊君微微一怔,看了周若云一眼,才慢悠悠地道:“周帮主是觉得事实摆在眼前,没有解释的必要,还是认为自己帮大势大,不需要向别人澄清对你的误会呢?” 周若云暗叫厉害,柳翊君的话就像她的天心剑一样锋利,让人难以招架,对于这柄双刃剑,回答前者,就等于承认了自己与魔门有勾结,回答后者,则马上要得罪全天下人,左右都要伤己,周若云一时也踌蹰起来。 “柳小姐,昨天我帮几位兄弟在集市莫明其妙的被几只狗给咬了,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舒文奇兵突出。 “咦,你们被狗咬,关我们什么事,要理论也要去找养狗的主啊,怎么找我们要起解释来了?”燕狂在一旁奇道。 舒文屁股一翘,周若云已知其意,不由笑道:“燕狂兄说的对,找你们要解释,我也觉得确实有些无理取闹,可是你们被‘狗’咬了,为何却又硬要找我们要说法呢?” “这。。。。。。”燕狂被噎得目瞪口呆,打架他是一把好手,耍嘴皮子可不是他所擅长的。他呵呵的张着大嘴,脸憋得通红,却硬是挤不出一句话来。 看着燕狂回答不出问题而变得痛苦的样子,梁耀光于心不忍的抛出一个自认为标准的答案:“如果不是有预谋,魔门出现的时机怎会如此之巧,逍遥帮高手如云,她们怎么可能蛮得了你们的耳目!” 说实在的,梦颖她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至屋顶也是侥幸之极,她抓住柳翊君每次出场都会让别人呆掉的那一丝空隙,这才险险避过了众人的耳目,虽然极不甘心,但她也不得不承认柳翊君非凡的魅力。 “梁兄此言诧异,要瞒过我们的耳目,我相信除了梦颖,对于柳大小姐来说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周若云气定神闲的说道。 梁耀光张了张嘴,哑口无言,他总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人威风,硬说柳翊君比不上梦颖吧。他的脸色也一时变得难看起来。 周若云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而是趁他病,要他命的继续穷追猛打道:“梁兄,要是我们图谋不轨的话,你认为你们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对着我指手划脚侃侃而谈吗?” 眼看白道群雄被周若云和舒文的口水淹得差得全军覆没,柳翊君心里直摇头,忙c口道:“周帮主,不知可否容我们单独谈一谈!” “好啊,能和柳仙子单独一叙,小生求之不得。”周若云肆无忌惮的巡视着灰白色chu布麻衣中包裹的玲珑婀娜曲线,嘻嘻笑道。 “y贼。。。。。。” “色鬼。。。。。。” “流氓。。。。。。” 。。。。。。 周若云一脸的猪哥样让白道中人纷纷怒火中烧,当着柳仙子的面又不敢怒骂出声,只好嗬嗬的张着嘴做着各种口型,再在柳翊君视线难及的地方辅以各种不堪入目的手势以增强其攻击x。 周若云早死的老妈在短短的一瞬间也被人从棺材板里拉出来轮奸得体无完肤。 梁耀光两眼冒火,在脑海里将周若云用最惨无人道的方式分尸。王凝和饶润月也不满的狠狠掐了周若云一把。 周若云大吃一惊,想不到在不恰当的时间里做了个不恰当的表情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忙不迭的欲拉起柳翊君的小手落荒而逃,柳翊君未料到周若云如此大胆,一时不察下被他抓个正着,滔天的杀气也从身后梁耀光等众人的身上散发出来,柳翊君的小手在周若云的手上停留未超过半秒钟便被反应过来的男人当成烫手的山芋匆匆甩掉。 “大胆贼子,竟敢对仙子无礼!” 还没等周若云回味完柳翊君小手的细腻嫩滑,梁耀光愤怒的一剑已当x朔到,他把柳翊君当个宝,柳翊君在他心中更是神圣不可侵犯,现在却遭到周若云的“猥亵”,他是怒不可赦,更为了在美人儿面前表现,这一剑更是风雷涌动,气势非凡。 电光火石间。 周若云腰身后仰,手作兰花状,准确的弹在剑身上。 “叮” 剑身荡开。 周若云不由自主的被逼退一小步,这才稳住身形。 梁耀光心里也是暗暗吃惊,刚才他虎口欲裂,险些握剑不住,如果周若云刚才有防备,说不定这下他就要出丑了。 “呛!” 双方刀剑出鞘,气氛陡的紧张起来。 周若云饶有趣味的看着柳翊君及她一帮手下,看她怎么处理。她手下这帮人平日里嚣张惯了,放肆也不看看地方,若周若云真的有个什么不测,她们这帮白道的j英恐怕就真的要长留此地了。 柳翊君神色不变,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一字一句的说道:“周帮主功夫果然厉害,不知密室在哪边?” 随着柳翊君仙言一出,紧绷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周若云知道她话音中用上了一些佛宗静心宁神的密法,也不说破,上前一步,微一躬身,右手轻扬,道:“这边请。” 推开房门,周若云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一屁股在床上坐了下来,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神色暧昧地看着柳翊君,道:“坐。” 逍遥帮压g就没什么密室,周若云又不愿在群豪面前丢了面子,只好把柳翊君带到了自己的睡房,这个地方除了王凝和阿月能来之外,一向都是生人勿近,倒也符合密室的要求,隔音,安静。 柳翊君瞥了瞥那张大得有点过份的床,内心一阵狂跳。她自幼修行,在师傅的引导下一直追求天道,对男女之事从没放在心上,自下山以后,也不乏青年才俊对她展开追求,她都心如止水,谁知见了周若云还没多大会,心里面已掀起了阵阵涟漪。自己这是怎么啦,从没经历过此事的可人儿内心一片疑惑,对自己情绪的失控更泛起对未知的恐惧。 柳翊君没有理会周若云的无理要求,自顾自地找了张凳子找下,排除杂念,冷冷的说道:“我坐这儿就行了。” “嘿嘿,坐这里舒服一点。”奸计未能得逞的周若云贼心不死的续道。 柳翊君没有答话,只是拿眼静静地盯着周若云看。 周若云讪讪地笑了笑,对着没有任何反应的冰墙作表情,他也感到没趣,也不再说话,倚着床栏抬头向窗外看去。 已至深秋,窗外的远山一片金黄,大部分树木已衣不敝体,赤裸裸地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几株青竹和秋风你进我退的打着无聊的拉锯战,几朵招蜂惹蝶的菊花拼命的展示着肥胖的脸庞,露出深藏其内的花芯,诱惑的花香散发出来,随着轻风浸进房内,和着周若云与凝儿月儿昨晚遗留的暧昧气息充盈两人的鼻端。 不知道的人从外面看进来,阳光斑斑驳驳地洒进房内,一个美丽的女人“含情脉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而眼前地男人似是沉浸在这种幸福当中,闭目惬意的养着神,好一幅温馨的画面,而实质上,两人都在为着各自的利益费尽心机。 “周少侠,周帮主!”虽然有些享受眼前宁静,但一帮人还等在外面,柳翊君不得不打破变得有些漩旎的气氛。 “噢,噢,谁在叫我?”周若云似是从梦中惊醒,从床上坐起来四处张望。 “你。。。。。。” 看着美人儿嗔怒的俏脸,周若云嘴角逸出一丝不为人觉的浅笑,柳翊君练的武功心法名为‘天衣无缝’,最重禅心,一旦失了平常心,便不再足惧,周若云故意为之,看来有了些效果。即使达不到目的,就是看一看美人儿宜喜宜怒的俏脸也是好的。 “美人儿息怒,小生最近c劳帮中事务,劳累过度,一时失礼,还望仙子包含这个。”周若云一本正经的打躬作揖道。 柳翊君虽然有些恼怒,但也不好再说什么,道:“周帮主,我相信你也是个明白人,我希望我们能打开天窗说亮话,坦诚相见!” “打开天窗,‘坦诚相见’?”这个好办,周若云走到窗前,撑开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涌了进来,周若云大力吸了一口,胳膊甩了甩,活动了一下手脚,便着手脱起衣服来。 “你要干嘛?”柳翊君戒备的问道。 周若云移步到柳翊君两尺距离时停了下来,大力嗅了一口,道:“好香!”看着柳翊君从下巴迅速红到耳g的俏脸,大手一挥,说道:“你不是说要‘坦诚相见”吗?怎么还不脱衣服。” “你。。。。。。”柳翊君俏脸气得煞白,腾地站起身来。 周若云脸上挂着无辜地微笑,气机却马上锁向柳翊君,如果有机可趁,他会毫不含糊地发难。可是周若云却有种奇特的感觉,眼前的绝代美女仿佛是处在一层虚无缥缈的薄雾中,令人捉不定,而最让他惊骇的是自己非但无法完全看清她的身形,连她究竟是否真的是在眼前也无法确定,眼前美丽的身形好像只是个不真实的影子。 见讨不着便宜,周若云也见好就收,嘻嘻笑道:“开个玩笑,柳大仙子不会见怪吧。” 柳翊君惊骇的发现,自己在周若云似乎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心知不妙,但此时也只能将翻腾的情绪强压下去,平息了自己的怒气,柳翊君恢复了一贯的平静,淡淡的说道:“我相信你也知道为什么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你,我来是为了帮助你的” 周若云也收起玩世不恭的神态,毫不在乎的道:“几只小猪在一个食槽里吃饭,一天突然来了一只更大的要来分一杯羹,原来的老住户当然不同意了,分给它以后自己的份额就少了,于是就有代表出来要赶走这个不速之客,可是又打不过人家,那怎么办呢?于是所有的小猪团结起来,准备联合群众的力量赶走那个来分食的,现在的逍遥帮就是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大猪。”说到这里,周若云看看柳翊君,又道:“帮我,你怎么帮,别忘了你的工作是引导,而不是硬加控制,不过我想,遇上g本上的利益问题,你也左右不了那些小猪的意志。” 柳翊君对周若云的怀疑不置可否,淡淡一笑,道:“可是你只是个分食的,与其它小猪的关系是共享,而现在有只凶猛的野兽却正在觉醒中,他不会与人分享,只会独占,这才是所有小猪真正的大敌。” “可是你别忘了,并不是所有的小猪都是那么聪明的,他们只会盯着眼前的事物,太远的事情他们是不会注意也不想注意的。” “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协助,和我们一起共抗魔门这个大敌啊!”柳翊君神色严肃的说道。 “要我去当p灰?我才不干,我和他们没有共同语言,即使你能保持公正的心态,在大势所趋下,我还不是要被你们牺牲掉,老子才不干这吃亏不讨好的事。”周若云充分显示了自己的个x。 周若云其实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加入白道联盟也不是有什么不好,只不过周若云不愿在这种弱势的情况下被别人威逼,他内心深处渴望的是征服而不是被征服,特别是在如此美女面前,他更不愿意低头。 房内又静了下来,只有两人悠长的气息此起彼伏的响起。 “不如我们聊点别的,比如柳仙子芳龄几何,仙乡何处等等。”周若云没话找话的说道。 “周帮主真的决定了吗?”柳翊君神情冷了下来。 周若云看着柳翊君变得冰冷的神情,心中像扎了g刺,神色一整,重重的点了下头。 “那三天后白道群英在‘马王堆’恭候逍遥帮诸位的光临,界时我们再作一个了断!”柳翊君吐出冰冷的话语,不理周若云答复便转身离去。 周若云愣在那里片刻,才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柳翊君转身离去的一刹,周若云分明从她脸上看到了一丝不舍,一丝不忍以及一丝难过。 不管三天后会怎样,至少今天周若云已成功的在柳翊君的“天衣无缝”里撒了一颗混乱的种子。 第二十三章 大战将至 柳翊君与周若云的首次接触最终不欢而散,,但柳翊君却并没有因此而对周若云生出什么恶感,相反的,她对周若云倒是非常欣赏,这个时常让自己心乱的男人,嬉笑怒骂玩弄众人于股掌之上,是什么让他如此底气十足毫无顾忌呢?是x格使然,还是他另有杀手锏?柳翊君对此也是满怀疑惑。不过平心而论,如果易位而处,她相信自己的选择跟周若云没有什么两样,之所以谈不拢,也只不过是大家立场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从周若云坚定的决定背后,柳翊君也看见了这个男人深藏在内的野心,想超然于白道与魔门之上,形成一股自有势力,但这又岂是那么易为!不过站在天净宗的立场,三足鼎立,相互制衡,这是柳翊君乐意见到的局面,可是周若云能走到那一步吗?三天后的决战他真的能有回天之力? 柳翊君正在为周若云忧心忡忡的时候,事件的当事人却并没有作为领导人的自觉,他不是在绞尽脑汁地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而是在闺房内与凝儿月儿做着子孙后代的制造工作。 柳翊君飘然而去之后,周若云刚步出房门,就被蜂涌而至的帮众围了个密不透风,呼吸困难的男人脑海里忽然闪出个奇怪的念头,如果此时自己撒泡尿,不知道这水流不流得出这堵人墙,会不会把自己淹死? 可惜还没来得及等他做实验,一张张露着黄牙、白牙、黑牙的大嘴喷着大蒜、榴莲、隔夜狗r的味道已纷纷向他招呼。 周若云狼狈的抱头躬腰,心中暗骂:“妈的,想用口水淹死我啊,不就是与柳仙子单独呆了一会儿吗,用得着这么大动作!这绝对是谋杀!” “安静!”周若云大吼一声,猛的站直身体,将靠得太近的几个倒霉蛋抓住随手丢了出去。 众人被这不亚于佛门狮子吼的声音震得一愣,眼前一花,几只出头的“笨鸟”已经消失不见。 周若云看了看已被唾沫星子弄得半湿的衣衫,大骂道:“妈的,老子又不是丐帮帮主上任,用得着吐我一身口水么!” “帮主息怒,实在是大家太过关心战局才会如此失态,还望帮主见谅!”任青天貌似请罪的说道。 余怒未消的周若云盯着任青天严肃面孔上掩藏不住笑意的眼睛,重重的“哼”了一声,也不好再作计较。 “帮主,情况谈的怎样?”李衡宙在一旁焦急地问道。 众人彻底地安静下来,都凝神恭听,只有早就猜到结果的舒文无所事事的东张西望着。 周若云深吸一口气,嗓子稍提,事关重大,众人的心也一起往上提了提,岂料周若云只是“咳咳”的清了清嗓子,并没有急着抛出答案。 众人心痒痒地大恨,见吊足了大家的胃口,周若云的金口这才吐出四个字:“准备开战!” 人群突然一片寂静。 “不就是打个仗么,有必要这么垂头丧气毫无斗志吗?”周若云有些恼火的骂道。 “切,谁问你这个,我们是问你有没有把柳翊君搞定!” “有没有再到柳仙子的小手啊?” “孤男寡女的,有没有上演少儿不宜的镜头啊?” “柳仙子的三围有多大啊?证实没有啊?” 。。。。。。 一帮色鬼,周若云暗叹,自己带的是帮什么手下啊,双手一摊,周若云苦笑道:“对于各位设想的状况,我也很想让它发生,可惜柳仙子不让!” 说完不理众人的反对,拨开人群拉着王凝儿和饶润月向闺房冲去。 闺房内,周若云完全没有任何前戏,唰的一声就将王凝儿的裤子扒掉,露出她又白又大又圆的粉臀。 深知周若云德行的王凝儿发出害羞的轻呼,不甘心被当成别人的替代品,奋力挣扎起来。哪里知道她这样的动作,就像是在极其诱人的扭动纤腰,使得自己那美妙动人的下体如同灵蛇般的蠕动,带动粉嫩雪股,臀r如波,对身后的那个好色男人来说,这简直就是最致命的诱惑。 周若云轻轻地用巴掌拍打几下眼前丰满的屁股,警告着若胆敢反抗,他必将严惩不怠。王凝儿不禁发出低低呻吟,雪雪的呼痛,口中不住的哀求着,眼神飘向饶润月,想向她求救。 平日与自己要好的月儿妹妹这时却是趁火打劫,一反常态地从正面抱住王凝儿背后,轻吐自己的香舌,在她的玉颈、耳g、小耳,点刺挑舔,还时不时地和周若云亲个小嘴。王凝儿不禁心中暗想:如果自己逮到机会,非要好好的回报她一下。 饶润月今天的举动显然有异于往常,一凤二凰对她来说并不是新鲜事,但像今天这么主动,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 饶润月的变化令周若云惊异,他感觉得到,虽然心存疑虑,但现在并不想深究,因为在这个时候追查是件很败兴的事情。 王凝儿被周若云和饶润月联手挑逗得迷迷糊糊,在他俩的前后夹攻下,她很快便举手投降了。雪白的胴体上泛起丝丝的桃红,一双明眸早已湿润迷离,一双小手忍不住在自己的玉r上索著。 得势不饶人的周若云却在这时将右手食指c入她狭小的玉门中。手指c入篷门,灼热而潮湿的嫩r仿佛有了生命,条件反s般地将周若云的手指紧紧缠绕起来,周若云的手指很快就被潺潺地溪水沾湿了。 被焚身的情火所激扬,周若云迫不及待的就要尝尝王凝儿那美妙无比的动人r体。他毫不迟延的彻底占据了王凝儿的身体,熟门熟路的品尝着身下美人的动人之处。 而此时热情高涨的王凝儿早已迷失在狂涌而起的舒爽之中了,她呻吟,她浪叫,尽情表达着自己心中的快乐。 饶润月更是目瞪口呆,虽然一起共寝好几次了,但如此近距离地观战却尚是首次。她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在男人身下如荡妇浪娃般逢迎不已的女人就是平日里那个娇艳俏丽端庄可人的凝儿姐姐,难以置信的是她居然懂得这么多的花样,配合著周若云的行动,让双方都得到了极大的快美。 她不禁想到如果自己也像王凝儿那般的举动,那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滋味?看来虽然极为羞人,但也是绝对的舒爽,只要一看现在王凝儿的陶醉模样便可知道其中的快乐了。 想到这里,饶润月不禁更加情动似火,娇靥如酡,美目流波,她的玉手也不知不觉的离开了王凝儿的手臂,开始抚上自己的身体。 当周若云将王凝儿送上了快乐的巅峰,同时也完成了一次天地交泰的能量提升,将心满意足的王凝儿放在一边,他的目标开始转移到早已情动不堪,娇躯滚烫的饶润月身上。 心愿得偿的饶润月无比激动的抱紧身上的男人,四肢紧紧的缠绕着他,虽然动作生硬,但却是激情无比的像方才王凝儿那般逢迎着,让周若云尝到了另外一种风味的快乐。 这一天,周若云的情欲高涨,接二连三的将饶润月和王凝儿送上快感的巅峰,直到两女再也不能承受为止。 又一番的激情过后,饶润月躺在周若云的x前,鬓发散乱,微微地喘著气。周若云抚著她光洁的裸背,兴冲冲地说道:“此间事了,我便和你一起去做生意怎么样?到时我当你帐下的马前卒,帮你冲锋陷阵,打造一个举世无双的商业王国出来。” 今天梦颖和柳翊君给她的刺激太大了,一个诡艳如魔鬼,一个圣洁如天使,让享尽齐人之福的周若云也无时无刻感叹着外面的世界真j彩,外面的女孩等己摘。更坚定了此间事了,就马上出去走走的想法。他还有一层意思没有说出来,当个小兵可以四处乱晃,不仅可以见识一下各地的美女,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从十大美女中拐几个过来做月儿凝儿的床伴。 “嘻嘻,我看相公做生意是假,想寻花问柳是真!”王凝儿‘扑嗤’一声轻笑,一言道出周若云心中所想。 “嘿嘿!”周若云尴尬地笑了笑,盯着王凝儿丰腴的x脯,张牙舞爪地作势欲再来一个回合。 “啊!”王凝儿被吓得尖叫一声,双手护住重点部位,身体蜷成一团,求饶道:“凝儿一时口误,说错了话,请相公放过凝儿吧。” “这还差不多。”周若云双手叉腰,想摆出些当家的气势,一振夫纲,但赤着膀子无论怎样努力,摆出的造型都显得不伦不类。 “我不应该说寻花问柳,而应该说相公为了天下美女的x福甘愿‘舍身’普渡众生,恩泽天下遍洒雨露。”王凝儿俏皮的说道。 “啊!”被愚弄的男人“恼羞成怒”下扑向王凝儿,两人嘻嘻哈哈地闹作一团。 饶润月看着像小孩子一样闹得不可开交的两人,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还是担心的问道:“相公,三日之后决战,是否已有良策!” 周若云心中一懔,这才明白饶润月为何变得如此主动的原因,原来她是担心着自己不能抵御白道联盟的大军,三天后无法安然无恙的回来。心下一阵感动,左手轻拍饶润月的俏脸,柔声道:“傻丫头,你就这么不相信相公我么?” “不是啊,我只是担心。。。。。。”饶润月忙出声辩解,却被周若云用手按住小嘴没机会说完。 周若云深情地看着饶润月,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用力紧了紧,悠悠地说道:“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的。” 房内一时安静下来,王凝儿有些不满周若云的厚此薄彼,自顾自地爬到周若云身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了下来,饶润月耳听着眼前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只愿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不要再流逝了才好。 相对于周若云不负责任的躲在一边逍遥快活,逍遥帮的二把手,所有帮务真正的执行者——舒文,却为将来的决战伤透了脑筋。 逍遥帮成立以来的最大一次危机该如何安然度过呢?硬来是绝对不行的,先不说是否打得赢,即使赢了也是惨胜,这后果对于双方来说都是得不偿失的。 其实以现在逍遥帮的实力,与白道、魔门相比确实略显单薄,但任何一方想吃下他都要元气大伤,偏偏眼高于顶的白道各门派却并没有将其放在眼里,将逍遥帮还是定义为一年前的小门小派,现在虽然有了一些发展,充其量只是人多了点,马壮了点,并不是很放在他们心上。如果他们了解了逍遥帮的所有势力,恐怕也不会如此轻易妄动。 舒文头痛的揉了揉太阳x,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想不到干脆不再想它,妈的,当帮主的都在那儿花天酒地毫不担心,我这个太监急什么,反正还有两天时间,不管他了。舒文甩了甩头,用手揉搓了把面颊,走出屋外,一阵清爽的秋风吹来,j神不由为之一振。 “你这家伙,想出什么好计策没有啊!?”不知什么时候,关淑芬来到他身后忽然开口问道。 舒文一惊,这家伙什么时候武功变得这么厉害了,来到自己身后自己竟毫无所觉,不由转身望去,眼前的女孩子还是一如往常的漂亮,皮肤比以前稍黑了一些,这就是练武所付出的代价吧。也许是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脸上的轻浮俏皮已消失不见,代之以稳重和睿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忽闪忽闪的,从中流露出少许忧郁。 “喂,你在梦游啊,怎么不说话?”关淑芬晃着小手在舒文眼前挥舞了几下。 “啊!”舒文宛如大梦初醒,方才他注视关淑芬英气勃发的俏脸,一时竟有些痴了。忙狼狈地问道:“怒蛟堂准备得怎么样了?” 关淑芬疑惑地看了看舒文,这才说道:“船队已集中在离庄最近的湘江河畔,随时待命。” “什么?”舒文吃惊的跳了起来,这个关淑芬到底是经验浅了点,连最起码的派兵常识都不懂,摇了摇头,舒文这才说道:“你马上叫船队分散开来,在山庄附近的河域四处游弋,弟兄们日夜巡逻,严加戒备,一有风吹草动,立即烟火示警,报告敌踪。” 关淑芬有些不好意思的郝颜去了,舒文叹了口气,逍遥帮还未完全成熟起来啊,帮主,我们该怎么办呢? 第二十四章 巧计破敌 不管逍遥帮众人是多么的千不甘万不愿,决战的日子却并没有以他们的意志而推迟它的到来。 今天就要与白道了结恩怨了,一大早,各位长老已经自发的聚集到议事大厅,或焦急、或紧张、或惶恐、或害怕的等待着最高领导人的出现。 太阳从岳麓山脚慢慢地爬到山腰,再爬上山顶,周若云的身影却迟迟没有出现。 任青天踱着步子在大厅里晃来晃去,几次想不顾禁令跑到后院去看看情况,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后院是周若云的居所,由于周若云胆大包天兼又x子荒唐,经常是x趣一来就会抓着王凝或是饶润月来个就地正法,为免春光外泄,他下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擅自入内。 以前还是在山上的时候,有个新兵蛋子听到后院老是传来奇怪的响动,仔细一听夹杂着求饶哭泣的声音,他不知道这是王凝在周若云的胯下欲仙欲死时无意识的呻吟,冒冒失失的冲了进去,可惜才到门口,事情的基本情况都还没清楚,就被满天的暗器s成了刺猬,然后稀里糊涂地倒了下去。 还好周若云旨在阻人没有伤他x命,但教训却是免不了的,结果就是这位仁兄身上多了一百零八道伤疤。 任青天不想变刺猬,虽然心急如焚也只能干着急,斜眼向舒文看去,后者正跷着二郎腿悠闲的品着茶,一副处变不惊镇定自若的样子,心下这才稍宽了些。 别看舒文状似成竹满x,其实也心虚的紧,偏偏还要扮作老神在在的样子给手下一点信心,以免乱了阵脚。心底里却是最想把周若云从女人堆里揪出来问个究竟的人,这几天周若云一直呆在后院没露面,连句话也没有交待,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该做的事舒文都已经做了,三军齐备,只等周若云出来发号司令了。 “舒兄弟,你说帮主会不会把这事给忘了,要不然怎么还不见他出来住持大局?”任青天到底先沉不住气,跑过来问道。 “噢,有这个可能,帮主经常是大事j明,小事糊涂,这次犯点小错误也是有可能的?”舒文推波助澜。 “是啊是啊,帮主是经常忘东忘西的,每次和我一起上街吃饭,他总是不记得带钱。”李雄c嘴附和道。 “他上次说给白虎堂兄弟介绍几个老婆的也一直没有兑现。”杨治国也抱怨道。 任青天j神一振,趁热打铁道:“帮主日理万机,有些小事不记得是正常的,但我们做手下的是不是应该随时提醒一下他呢?” “那是当然!”朱雀堂堂主苏杰大义懔然的说道。 舒文暗暗偷笑,看着可怜的苏杰一步步走进任青天为他挖好的陷阱。 果然,任青天一拍桌子大声赞赏道:“说得好,那现在帮主还没过来,这去提醒帮主的任务就非你莫属了。” “这。。。。。。”苏杰吃惊地张了张大嘴,眼神飘向四周寻求救援,但看到的是一张张为他即将就义而默哀的脸。 祸从口出啊,苏杰痛苦地想起这句流传千年的古训。 “可惜苏某人微言轻,怕帮主听不进耳,不如这样吧,任帮主,咱们一起去帮主那里吧!”苏杰不甘心的要拉个垫背的,也好黄泉路上不寂寞。 “这。。。。。。”轮到任青天瞠目结舌了。 舒文将同情的目光也毫不吝啬的撒到了任青天身上。 正当玩火自焚的任青天殚j竭虑的想法开脱之际,门外传来的骚动终于替他解了围。 “帮主早!” “你比我早!”周若云边打着招呼边向大厅行去,嘴里还开着玩笑:“还没到发薪水的日子吧,怎么大家都围在这里?” “帮主早。”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向他打着招呼。 “早,咦,想不到小伙子个头不大x肌倒是练得蛮结实的。”周若云当x擂了一拳,微笑着赞赏道。 “报告掌门,我是女弟子!”“小伙子”羞红了脸小声说道。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声,周若云尴尬的甩了甩手,脸上笑了笑,箭似的逃入大厅。 “大家早,嘿嘿,几天没见,大家还是那么j神!”打着招呼走到自己的专座跟前,周若云一屁股坐下,拿起茶几上的杯子自顾自的斟了杯茶喝了起来。 舒文杀人的眼光s了过来,一付呆会要你好看的表情。 周若云吓得差得呛到,这几天所有的事都是舒文一个人又当爹来又当妈的张罗着,而自己这个当老大的却跑到一边逍遥快活去了,自知理亏的周若云忙小心翼翼的陪笑道:“舒帮主最近辛苦了。” 舒文重重的“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帮主,今天决战,你看这仗该怎么打?”任青天迫不急待的问道。 “决战?打仗?谁说要和他们打了?”周若云抬头问道。 “柳翊君不是已经下了战书了吗?我们在道上混的可不能示弱啊!”任青天接着说道。 “谁说我们要示弱了,我的意思是说这仗我们不能硬来,离过年没多久了,我不想看到有兄弟吃不了团圆饭,白道的那些家伙吃饱了没事干,要活动活动筋骨,自有人去收拾他们,不需要我们c心的,呵呵。”周若云说着笑了起来。 “帮主的意思是已有良策可以安然过关?”任青天两只眼睛发起光来。 “般头桥头自然直,山人自有妙计。”周若云晃起脑袋打起了哑迷。 “那什么时候赴约呢?我们真的不用去吗?”舒文也疑惑的心痒痒,他平生自负智计惊人,可在周若云面前却老是吃鳖,想不服输都不行,不由也探起了口风。 “急什么,一天这么漫长,让他们多等等吧,只要子时没过,他们也不能说我们违约的,就让他们先吹吹风,凉快凉快。”周若云不负责任的说到。 “帮主,我们这么耍他们,会不会把仇越结越深?”杨治国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 “我们跟他们现在有仇吗?我们有杀过他们的亲属;有奸过他们的妻女;有霸占过他们的产业;还是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周若云揶揄道。 “嘿嘿,这倒是没有。”杨治国不好意思的了后脑勺,知道自己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 “都没有,那他们为什么要对我们喊打喊杀呢?”周若云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杨治国是周若云众师弟中比较出色的青年之一,相对于李雄的悍,舒文的智,苏杰的沉稳,他的特点是机变百出,懂得变通,当然,如果他不优秀,周若云也不会把他提到白虎堂堂主这个位置,不过小伙子经验还是差了一些,尚需要磨练。 杨治国若有所思了一会,这才逐字逐句地说道:“我想应该是我们帮扩展太快,这才招人所忌,引起白道的恐慌,想把我们这股新兴势力扼杀在摇篮里。” “虽然白道有一部分人对我们别有用心,在一旁煸风点火,想一股作气灭掉我们,但作为他们领导人的柳翊君却并不想这种局面出现,她更希望出现三足鼎立互相牵制谁也不敢妄动的局面,让江湖可以由此恢复平静,可惜的是,白道群雄在有心人的唆使下求战的呼声一片,在这种形势下,即使是柳翊君,也没办法偏坦他未来的老公——我们英明神武的帮主一下。”舒文微微笑着接着分析。 “照你这么说,柳翊君要求开战只是为了平息一部分人的怒火,只要我们能给她一个光光彩彩的台阶下,她们很可能就会退兵。”老奸巨滑的任青天一下把握住了事情的关键。 “这其中有个难点,就是柳翊君新官上任人心不稳,正是要立威信的时候,如果这个理由不能让柳翊君体体面面的说服白道撤退,那柳翊君以后就不用再混了。”舒文皱起了眉头,眼神却飘向周若云。 这个理由不好找,既不能示我之弱,也不能贬敌这强,两方面确实很难兼顾到,偏偏周若云却对舒文“求知若渴”的眼神视而不见,反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站起来,交待众人一如平常吃饭训练,该干嘛去的就干嘛去,便自顾自的跑掉了。 马王堆,位于长沙府东郊五里牌,是一片开阔的荒地,即使是深秋,各种不知名的野花仍满山遍野的开得灿灿烂烂,这里原本是兵凶战危时士兵的埋骨之所,自从五代楚国的一个号称马王的候爷不小心挂在这里之后,这片荒地也有了自己的名字,由于肥料充足,野草野花也开得异常茂盛。 柳翊君选择此地作为决战场所,看来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一是空旷,便于大队人马的集结、冲杀。 二是偏僻,不虞被人发现,要不然一万多人拿着刀剑杀气腾腾的集结在这里,不明底细的人看到还以为她们要造反! 三是善后工作便于处理。尸体随便挖个坑埋了也不会有人再扒出来追究。 太阳按着它的节奏慢悠悠地滑向西边,这个天气如果没有风的话相信四肢大张的躺在草地里做做日光浴是件很惬意的事情,偏偏白道群雄为了便于将来的撕杀将身上的装备减到了最少,个个一身单薄的劲装,吹的久了也就不可避免的要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等人是痛苦的,等约会中的女人是非常痛苦的,但是白道群雄想不到最痛苦的等待莫过于周若云的赴约。白天就快过去了,偏偏他们还挑不出毛病来骂,唉,谁叫他们下帖的时候没有把时辰交待清楚呢。 柳翊君一行人的打算是早点过来这边,一是可是尽快的熟悉场地,二是可以防止周若云在这里玩花样。曾以为这样安排己方已立于不败之地,哪知道竟成了作茧自缚,一帮人不得不又冷又饿的在这里喝着西北风傻等。 士气早已由盛转衰继而萎靡不振,不少人发着牢骚,这是何苦来哉,呆在家里喝着热酒,逗着孩子,和老婆温存多好,没凭没据的打人家干嘛。 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众人满心担忧,这白天还有阳光可以驱寒,这到了晚上可怎么办喽,不等到子时他们是不能回家的。 清冷的月光洒在柳翊君洁白如玉的俏脸上,从早至晚,这位美女一直都是这副淡雅如仙的表情,在轻纱薄雾中好似要乘风飞去,把一旁的梁耀光都看得痴了。 “仙子,这么晚了,周若云他们可能不会来了,不如我们先撤回去吧。”冻得不行的张大乔搓着双手凑过来说道。 柳翊君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仍静静地站着,一言不发。 在一旁竖着耳朵听着的梁耀光跑过来,先看了柳翊君一眼,见柳翊君当自己不存在,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再等等吧,还未到那最后一刻我们是不能先走的。” 张大乔脸色变了变,想争辩几句,想了想还是摇头放弃了。 正当众人以为周若云已经放了他们鸽子的时候,一条火线成圆形将己方包围在中间迅速的收拢起来,马蹄声由小变大,由弱变强,离得近了,有若奔雷,地面被万马踏得为之震颤不已。 逍遥帮怎么可能有偌大的势力?惊骇莫名的白道群雄纷纷打起十二分j神,脸上变得很难看,冻得发青的额头上却流出了滚滚的汗珠。 火光由远及近。 天啊,离得近了,众人这才发现围着自己的火线现在看去竟成了一片火的海洋,密密麻麻的火把紧挨着将白道的j英们困得水泄不通,有如瓮中之鳖。 柳翊君心里也是没来由的一阵紧张,手心里冒出细细的汗珠。 情形很不妙,围住自己的是穿着盔甲的正规部队,人数在己方数倍以上。 该死,自己怎么就没想到江湖中人的大规模集结正招官家所忌呢。 “柳大仙子,别来无恙,几日不见,仙子风采如昔,小生挂念不已啊!” 一阵充满磁x的嗓音传来,柳翊君循声望去,周若云神采飞扬的坐在百步之外的马身上,正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 柳翊君正待答话,燕狂已抢身而出,大喝道:“周若云,你这算哪门子好汉,竟然勾结官府……” “大胆逆贼,在本官面前还敢如此放肆,来人!”一个彪形大汉从周若云身边抢出,大喝道。从他戴的头盔可以看出他的将军身份。 话音一落,数万士兵马上刀出鞘,弓上弦,瞄准白道群雄,所有动作整作划一,一气呵成,不愧是经过久经沙场的j英部队。 一阵弥天的杀气弥散开来,沉重的压上白道群雄的心头。 一时间,马王堆上一片寂静,只听见风掠过火把发出“剥剥”的响声。 一向狂妄的燕狂马上乖乖的闭上了嘴,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如果稍有异动,引起士兵的误会那自己可就得当“刺猬”了。 周若云对着柳翊君笑笑,无辜的摊了摊双手,道:“仙子,有什么要跟我们逍遥帮了断的请讲,我在这儿洗耳恭听了。” 梁耀光气愤的骂道:“周若云,你这样做还是侠义道所为吗?” “你说什么?侠义道?原来你们还有当我逍遥帮是侠义道,那你们为什么要对我们喊打喊杀呢?” “我呸,周若云我看你以后怎么跟武林同道交待。” 周若云心中暗赞,这个梁耀光还有点胆色,临危不惧,是个人才,他哪里知道梁耀光心里想的却是不管这次活不活得成,至紧要在仙子面前表现一下,增加在她芳心中的份量。 “交待?我干嘛要向别人交待,我找得到援兵是我本事,难道要我伸长脖子嘴里嚷几句‘老子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让你去砍,这才叫好汉?如果是这样,这个好汉让你来当吧,我周若云没那勇气,哼,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自命清高的人一会怎么当好汉!” 周若云转过头去,对身边那位将军说道:“威少,到你出马了!” 周若云能借到这支奇兵,那位丢了官印的知县出了不少力。 昨天周若云找上他后直接将官印还给他,再跟他约法三章:一是永不再骚扰他;二是保证他在任期内地方上的治安;三是每到春节都会给他一笔数目惊人的花红。 知县想了想,最后一咬牙答应了下来。其实他是没得选择,知道了那么多事如果不答应,会被灭口的可能x很大,知县可不敢冒这个险。可是问题又来了,他这个官是七品的文职,最多能调动一下七品的管带,哦,不能说调动,应该说请求管带的帮助,大家同是七品,没有谁管谁的道理,不过请他们帮一下忙还是会给他面子的。 当晚知县马上宴请那个叫威将军的管带,知县刚一开口,威将军二话不说就立马答应,周若云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心中也大是高兴,悄悄塞了张十万两的银票过去,威将军也不推迟,笑嘻嘻的收入了怀中,周若云见他毫无虚伪推脱之态,豪爽耿直,便起了结交之心,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朋友,为了称呼方便,威将军直接叫周若云为云少,周若云也称他为威少。 威少听周若云讲了事情的经过,神色肃穆地沉吟良久,周若云心中一惊,忙问其故。 威少这才告诉他,他手上总共只有八千士兵,而据不完全统计,白道群雄就有一万多人,他那么点兵g本不够看。 周若云一听,心都凉了半截。 还是知县一语惊醒梦中人,将逍遥帮的兄弟换上军服混在里头,再在晚上赴约,遍布火把虚张声势,反正是晚上,也不虞会被人发现。 于是千军万马包围白道群雄的场面便出现了。 威少清了清嗓子,气沉丹田,说出了警匪片中最常用的经典对白:“各位匪徒请注意,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请放下武器,马上投降!”这番话用内力迫出,倒也起了先声夺人之效。 白道众人又是一阵骚动,齐刷刷的将眼光投到了柳翊君身上,等待着这位最高领导人的决定。 梁耀光还想逞一下英雄,刚想出声,几支箭“嗖嗖”地飞到他的跟前,c在他脚前一寸处震颤不已。 梁耀光惊出一身冷汗,再也顾不得表现了,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马上识时务为俊杰,缩头当起了乌g。 柳翊君看着周若云,朗声说道:“周帮主,可否与小女子单独一谈。” “好啊,美女相邀,小生怎敢不从。”周若云跳下马来,在柳翊君的示意下向两军交战的中心地带走去。 周若云走到敌我相距各五十米距离的地方停下来,一屁股坐了下去,含笑看着走来的柳翊君,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柳翊君身上爆出惊人的杀气,目标很不幸的就是自己,忙小心戒备起来。 柳翊君此刻真的很想教训周若云一顿,周若云这次搞得她颜面尽失,不把他活捉回去实在没法平息自己的怒气。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周若云虽然吊儿郎当地坐在她的面前,她却有种奇特的感觉,周若云仿佛是处在一层虚无缥缈的薄雾中,令人捉不定,而最让她惊骇的是自己非但无法完全看清他的身形,连他究竟是否真的是在眼前也无法确定,眼前歪坐在地上的身形好像只是个不真实的影子。 看到柳翊君错愕的神情,周若云暗中偷笑,哼,知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吧,老子这几天日夜都趴在王凝和饶润月肚皮上练功,铁b都快磨成针了,功力自然是大进,以为我好欺负,嘿嘿,打错主意喽。 找不到周若云的破绽,准备的杀招自然也发不出去。柳翊君索x放弃,从怀里掏出g丝巾铺在地上,学周若云般在草地上坐了下来。 “这下你可得意了,一切尽在你的掌握!” “哪里哪里,仙子太抬举我了,我这是为了活命才不得已而为之,实在是情非得已,还请仙子见谅!”周若云淡淡地说道。 “我要是不原谅又怎么样呢?”柳翊君面色一寒,吐出冰冷的话语。 周若云听得一呆,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儿,一时说不出话来。 柳翊君忽然‘扑嗤’一笑,那一笑如百花盛开,又如春风拂面,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我耍你的啦,说吧,你要怎样才肯放我们离去,只要条件不过份,我都可以答应你。”柳翊君神色一整,又恢复淡然自若的神态说道。 周若云被那倾国倾城的一笑迷的神魂颠倒,他怎也想不到,这有如天上仙女一般的可人儿也会露出如此女x化的一面,还和他开玩笑,天啊,实在太不可思异了,我这是不是在做梦啊。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手?”柳翊君不满的重复着同一个问题。 “哦,这个,这个简单,我们签个协议,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扫各的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总之一句话,你保证以后不找我们的麻烦就行了。”半响才回过神来的周若云忙不迭的答道。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那就一言为定了!” 柳翊君举起羊脂白玉般的手掌,周若云忙举掌相击,两掌相贴时,周若云的小手指故意在柳翊君嫩滑的手背上抚了一下。 柳翊君心中一荡,凤目一瞪,周若云一惊,知道自己玩得过分了。 虽然击掌为誓被周若云占了点小便宜,柳翊君却没有再说什么,脸上浮现一丝嫣红,袅袅地转身走了。 周若云回到己方阵营,跟威少说了一声,威少大手一挥,围住他们的士兵便自动让出一条道来,白道群雄忙不迭的一哄而散。 看着他们灰溜溜离去的背影,周若云一时百味杂陈,一场轰轰烈烈地“除魔行动”就这样落下了帷幕,这次的危机终安然渡过。 明天,该是全力打造自己商业王国的开始了! 25-30 我意江湖 作者:老周 第二十五章 举帮欢庆 当夜,逍遥帮举帮欢庆,庆祝此次有惊无险的渡过劫难。 威少与知县皆有到场。 威少是事后被周若云硬拉过来的。至于我们敬爱的知县大人,则是被逍遥帮派去执行这个“光荣任务”的李雄从小妾热呼呼的被窝里拖出来的。 虽然极不满意自己的官威被这帮“强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的践踏,但早就没有面子的知县面对李雄那张笑得露出喉咙深处硕大扁桃体的真诚的脸,也不好发作,只得乖乖随着李雄来参加庆功宴。 席间倒是斛筹交错,好不热闹。 威少平常话语不多,是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的主,据小道消息证实,威少变得如此不善言辞完全是追星惹得祸。 小时候他崇拜一个叫什么荣国张的偶像,这个偶像为了吸引人气,今天搞个男扮女装扮纯情,明天留个大胡子扮x感男人。我们的小威少那时候自然是学足了偶像的一举一动,男扮女装还好点,把他老妈的裙子剪短点套在身上看上去倒也像模像样,可要做胡子男就困难了点,那时候还长不出胡子的小威少不得已下只好牺牲自己的头发粘在下巴上滥竽充数。 当这个红得发紫的偶像一天唱了一首风靡大江南北万千少男少女的《沉默是金》的名歌之后,我们的小威少也玩起了深沉,整天酷酷地一言不发,这下子是鹤立群与众不同了,后果是搞得小朋友们以为他看不起人不屑和他们说话,久而久之也就和他疏远了,到了最后,我们可怜的小威少兴冲冲地想找人调查一下自己的表演得分时,却悲伤的发现昔日的好友一个都找不到了。 5555555555555,苦啊,都是偶像惹得祸。 习惯的力量是伟大的,当我们的小威少很少与人谈笑后,(实际上是找不到人说话),也逐渐被动地养成了沉默是金的习惯。 因祸得福的是,他的沉默寡言被他的上司看成是老成稳重的表现,结果把他从一个小兵一年之间就升到了管带的位置。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的时候,当周若云千辛万苦搜集的几坛五十年极品女儿红被威少灌下肚之后,威少也变得侃侃而谈起来。 一帮男人聚在一起,从天文地理扯到家事国事,最后便聊到饱暖男人最感兴趣的话题。 “我看那个柳翊君,漂亮是够漂亮,身材也是极好,可惜就是太圣洁了点,圣洁过了头,让俺看了都起不了半点欲望,所以啊,这种女人并不能算女人中的极品。” 周若云心中大是不服。哼,人家柳仙子千娇百媚的样儿是你无福一见罢了。想到这里,脑海里又浮现起柳翊君似嗔似喜的俏脸,情不自禁地将揩了仙子油的右手尾指凑到鼻端嗅了一下。 咦,怎么味道不对? 周若云疑惑地重新闻了一下,还是那股尿臊味,哦,刚刚上茅厕忘了洗手,想了半天周若云才明白过来。马上懊恼地甩了甩手。 “照威少所言,那什么样的女人才称得上极品呢?”周若云不服气的问道。 “哎呀!”周若云忽然痛呼出声。 一左一右坐在周若云两侧的饶润月与王凝儿同时出手,在这个吃着碗里,还瞅着锅里的花心大萝卜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对着闻声望来的众人询问的目光,两人脸上颇有默契地同时作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周若云吸了口冷气,好不容易安抚住颤抖中的大腿,脸上挤出一丝痛苦的微笑,手轻挥,道:“没事,没事,刚才只是不小心被蚊子咬了。” 蚊子?快下雪了会有蚊子?这个谎撒得未免也太没水平了,简直没把众人的智商放在眼里,唉,算了,给帮主一个面子,众人心照不宣的同时把头趴在了桌子上,掩着嘴一个劲的狂笑。 “要说这个女人中的极品,云少身边不是就有两位吗?”好不容易才止住笑的威少不着痕迹的拍了一记马屁。 “那是,那是!”不想大腿再次受创的周若云忙不迭的点头。 两女美目同时千娇百媚的白了周若云一眼,旋又风情万种的‘扑嗤’一声轻笑,虽然不是倾国倾城,却也让众人一时看呆了眼,呼吸急促的狂咽口水。 对已成为自己嫂子的女人,舒文无甚兴趣,目光无所事事的在大厅里游荡。 蓦的眼睛一亮,一道亮丽的风景横亘在眼前。 映入眼帘的少女让舒文忽然有了惊艳的感觉:秀发披垂两肩,娇靥白里透红,眉如远山,眸若春水,瑶鼻挺秀,菱唇如弧,娇艳妩媚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却清丽得宛如天上仙子;玉颈以下,是羊脂白玉似的肌肤,透明润泽仿佛吹弹即破。 舒文看得目眩神迷、一颗心不禁砰然而动。 关淑芬今晚酒也喝了不少,此时她面上更是红云初起,眼中波光流转,眉梢嘴角都像在倾诉什么,说不出的娇羞可人。她容色本是绝美,舒文平时看惯她板着脸的冷硬模样也不觉得如何。然而原本冷淡如冰的女子现出这少有的羞涩柔婉时,便如霜雪初晴时寒梅迎风新绽,更有一番醉人风华。 原来关淑芬不找我麻烦时,也是这样一个动人女子。舒文心中一动,暗道:“人家都说打是情,骂是爱,这丫头片子对我又是打来又是骂,岂不是爱我爱得一塌糊涂了,嘿嘿,看来我也离告别单身汉的日子不远了。。。。。。” 关淑芬落寞的坐在一角,心中不知为何酸溜溜的。以前还在大江盟的时候,她被大家众星捧月般的呵护着,走到哪里都有一群狂蜂乱蝶绕着自己飞,而到了逍遥帮,同样是身为女人,而且还是没主的,却遭到大家的冷落,就像现在,明明自己打扮的像花儿一样,可就是没人理睬,这让一向眼高于顶的她,对自己容貌的自信大受打击。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关淑芬始终没有意识到之所以会造成这种局面,是由于自己整天凶神恶煞的追打着舒文,让对她颇有好感的青年才俊们自认没有那么好的身子骨可以承受她残酷的千锤百炼,才不得不对她敬而远之退避三舍。 看到舒文嘴角若有若无的嘲笑,关淑芬心中更是来气,暗暗掰断一节竹筷,隔桌使力弹了出去。 “哎呀!”舒文脸色一变,神不及防下也惨遭‘蚊子’偷袭。 “阿文,你不会也被蚊子给咬了吧!”一直看在眼里的周若云努力憋住从x口狂涌而上的笑意,扮出十分惊奇的样子。 “是啊,是啊,今天蚊子真多呵!”舒文苦着脸应道,眼神却委屈的飘向正端着酒杯以挡住一脸得意的关淑芬身上。 “我猜啊,我蚊子一定是母的!”知县贼兮兮的说道。 “哦,何以见得呢?”虽然知道真相,但众人也大是好奇知县大人的判断。 “很简单,基于同x相斥,异x相吸的道理,如果这蚊子是公的,她怎么舍得放过在座的各位美女,而现在美女们安然无恙,那便充分证明了这只蚊子的x别。”知县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哈哈,有道理,实在是有道理!”众人笑着齐声附和道。 关淑芬听着听着忽然明白过来,顿时一张俏脸臊得通红,看在舒文眼里更是娇艳欲滴,关淑芬脸上再也挂不住,跺脚大发娇嗔,找个借口飞快的溜走了。 众人则默契的轰然大笑起来。 “云少,你对将来可有什么计划?”威少端着酒杯跟周若云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将来?太遥远的事情想它干嘛,我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活得开开心心就好,来,我来给你加满。”周若云拎起酒壶身子前倾,帮威少把酒斟满,又飞快的瞥了一眼身旁的两女,见她们没有注意,这才小声说道:“大的计划没有,不过我听说苏杭出美女,迟些时候我倒想去见识一下江南女子的温柔。” 威少哈哈的暖昧一笑,心照不宣地拍拍周若云的肩膀,从怀里出一块玉佩递给周若云,道:“我那边有位喝过血酒烧过黄纸的拜把兄弟,姓张名建邦,官至总兵,要是碰上什么麻烦比较棘手的,你拿着玉佩去找他,他会帮你的。” 周若云闻言大喜,忙接了过来贴身藏好。他去苏杭可不是真的游山玩水,因为苏杭一带靠近沿海,工商业极为发达,是进出口的贸易中心枢纽,那里一年的税收就占了差不多国税总额的三分之一,由此可见当地之发达,所以周若云就把商业拓展的第一步放在了那里。 而苏杭一带各帮山头林立,龙蛇混杂,周若云又不可能带太多人过去,初到那里肯定会比较吃力,而现在有了这块护身符,心下自是大定。 来而不往非礼也。宴会结束后,周若云再次心痛的向知县大人和威少各孝敬白银十万两以示感谢。 两人起先一番推辞。 “周帮主太客气了!” “哪里哪里,两人大人保我一方平安,日夜c劳居功至伟,这点辛苦费是应该的。。。。。。”言不由衷的周若云尽量让语气变得真诚。 “既然周帮主这么说了,下官要是不收就是不给你面子,咦,周帮主你不要把银票抓那么紧,怎么还不放手。。。。。。” “。。。。。。” 面对周若云的一番‘盛情’,两位父母官只好‘勉为其难’的收下。 第二十六章 春色无边 送别两尊保护神,周若云折回大厅,看到横七竖八倒在地上,趴在桌上的众位帮会兄弟,不由哑然失笑。 这几天大家都绷紧了弦,此刻一放松下来,无不喝得酩酊大醉。 王凝和饶润月也喝得甚多,媚眼如丝,双颊绯红,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更是焕发出奇异的霞彩。看到周若云到来,两女勉强撑起摇摇晃晃的娇躯,歪歪倒倒的向周若云扑了过去。 “相公” 周若云苦笑着摇了摇头,展开双臂。 两女却擦身而过,齐往随后而至的舒文抱去。 被晾在一边的周若云手疾眼快,忙转身一手抓起一个,在两女的翘臀上重重拍了一记,趁机报了被掐之恨,这才给了舒文一个无奈的苦笑,夹着两女向内堂行去。 被屋外的寒风一吹,两女同时打了个冷颤,如玉的肌肤泛起一层皮疙瘩,迷迷糊糊的把周若云抱紧。远远看去,活像周若云身上挂了两只八脚章鱼。 一进到门内,也不等周若云有下一步动作,两个小妮子便挣脱了他的搂抱,梦游般径自除去外衣,仅着亵衣亵裤爬到了床上,像两条大白鳗般钻入到绵软的被窝之中。 等周若云放好热水回来,赫然发觉两个小妮子紧紧抱在一起,竟已睡熟,还发出了令周若云瞠目结舌的细细柔柔鼾声。 莹白的半截玉腿从被褥中伸出,诱惑地展露在被外,红馥馥的小嘴微微嘟起,仿佛噘嘴生气的可爱宝宝。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是饶润月睡觉竟还流口水,而王凝儿则一只手无意识的在饶润月x前揉搓。 看到两女并不淑女的睡态,周若云不禁哑然失笑,如果被诸多逍遥帮年轻子弟知道他们视作完美情人的两女如此的没形象,恐怕要气得吐血而亡。 周若云心头感慨着,心底更涌起丝丝甜蜜柔情。 “还有事情没做完呢,怎么就睡了,”周若云邪邪一笑。 拍拍两女脸蛋,轻呼道:“两位美女,起来洗澡了再睡!” 两女不满的哼了两声,把头缩进被子里避开周若云的骚扰。 “这两个家伙,不来硬的是不行了。”周若云猛的把被子一揭,两女赤裸的肌肤立即暴露在空气中,焕发出晶莹的光彩。 两女感到寒冷,迷迷糊糊的伸手在床上来去,一无所获后,便互相抱得更紧了。 周若云算是彻底被她们两个打败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就那么抱起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迷人躯体,径直往浴盆里一扔。 “啊,涨洪水啦!”两女猛的从浴盆里弹了起来,惊慌的环顾四周,待看到周若云笑得一脸灿烂的脸,这才清醒过来,马上怒目以对,罪魁祸首忙摆着双手笑嘻嘻地远远退在一旁。 两女狡黠的对视一眼,白嫩柔滑的娇躯齐齐没入水中。 王凝儿媚眼朝周若云一抛,将自己丰腴的r体贴着饶润月,慢慢厮磨起来,非常有技巧地诱惑着周若云的情欲。 饶润月则娇躯轻扭,鼻子里发出咛嘤的娇哼轻扭,那撩人心魄的肢体语言,让站在旁边的周若云感到一阵心跳,呼吸更是急促起来。 水汽慢慢蒸腾而上,两女美妙的曲线变得明朗却又朦胧,酥x时隐时显,令周若云气促心焦,再也忍不住,明知是两女所设的陷阱,仍不怕死的冲上前去。反客为主的大呼道:“两个狐狸j竟敢勾引男人。”浑不管口中的男人就是自己,大言不惭的先发制人。 跳入浴盆,一把将王凝儿翻过来,将她背部朝上,一手按住她的纤腰,一把拉下她的亵裤亵衣,随手扔在地上,露出了她洁白如玉,丰满圆隆的香臀。 王凝儿一时傻了眼,不明白自己这个‘猎人’怎么稀里糊涂的就成了任入宰割的‘猎物’,惊慌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不讲卫生,没洗澡就睡觉,重打八十巴掌。”话音未落,周若云的大手狠狠地落到王凝儿白嫩的美臀上。“叭”的一声,高耸的臀部微微的波动,形成美丽的景象。 王凝儿吃痛的发出呻吟,竭力扭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魔掌,但双方的实力实在相差悬殊,任凭王凝儿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在王凝儿的呻吟声中,周若云打了她二十多下,看着红红的印痕,加上王凝儿不住的扭动屁股,有种说不出的妖美感。 饶润月被这阵势吓得不敢吭声,乖巧的脱去亵衣亵裤,自己凑到周若云的背后,从后面贴着他,用自己娇嫩的双峰挤压着他的宽背,双手则紧紧搂住他的腰。 周若云感到自己身体开始变化。这时他爱怜地轻抚着变得火烫的嫩滑美臀,大手在王凝儿的娇躯上搓揉抚起来。王凝儿感到从被打得生痛的屁股上传来丝丝奇异的瘙痒,不由发出了极具诱惑力的娇哼。 这一声娇哼,犹如火上浇油,周若云的欲火熊熊燃烧,一只手将王凝儿翻转过来,大嘴一张,封住她的樱桃小嘴一阵猛吻,吻得王凝儿浑身发软,娇柔的身体软软的倚在他的身上。 饶润月抱住周若云的虎腰,道:“若云啊!我不依啦!这样的惩罚我也要!” 这段时间的荒唐让饶润月和王凝儿两人有了很好的默契,王凝儿马上将周若云的嘴让给了饶润月,饶润月一边和周若云热烈地深吻着,同时用自己饱满柔软的酥x厮磨着他的x膛。 受到前后夹攻的周若云享受这无尽的温柔滋味,双手则不停地在两女凹凸玲珑的娇躯上索着。三人心中的欲火渐渐攀升。 感到着两女那如蛇般扭动的火热娇躯传来的热力,周若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绵软无力的两女,胡乱的用浴巾擦了擦身子,就往后面的卧室行去。 饶润月弯下腰,站在床上,将美丽的篷门高高的翘起。身为花丛老手的周若云深知女人的需要,而饶润月在男欢女爱方面又是个雏儿,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新鲜的。才几天的功夫,本来纯洁如白纸的饶润月在周若云的熏陶下,在床上的表现就像个荡妇一样,周若云也十分满意饶润月的好学。 此时周若云在饶润月身上充分施展着自己的拿手本领,他的左手从后面抓住她白白净净弹x十足的玉r,指缝里夹着殷红的r头,右手轻车熟路地滑向她那迷人的三角地带,开始寻幽探胜起来。耻丘饱满,花瓣微开微张,周若云的手指宛如高明的琴师,忽揉忽捻地爱抚著她娇柔的花蒂,使得那迷人的方寸之地很快变得泥泞不堪。 “啊。。。嗯。。。哦。。。。。。”饶润月终于忍不住快乐地吟叫出声。 周若云邪恶地微笑著,用手指将她美丽的花瓣撑开,火热的欲望已抵住了销魂洞的入口,从背后将巨大的分身c入她的花房里,像搅牛n似地使劲地旋着,狠狠地c着,这种招式,能让女人体内所有的敏感点无一遗露的受到刺激,也让饶润月获得了最大的快感。 这种招式,周若云学自《欲望心经》,初次使用下虽不是很熟练,却也让饶润月兴奋之下难以自制。 “若云,噢,你好猛!” “我要死了,不行了……啊……快快,再重一点……” 看着一个美女在床上让自己弄得欲仙欲死,无论是j神上r体上,还是心灵上,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大享受啊。 周若云一边伏在饶润月身上,一边得意地想着。身下的饶润月,在他抽c的影响下,忍住不断高涨地欲望,收缩着栈道,花房象婴儿的唇一样地吸着周若云的龙头,让周若云欲仙欲死,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畅快无比。 饶润月的身子越来越低,几乎快要碰到床面上了。王凝儿跪在饶润月面前,双手撑着她的肩膀,小嘴吮吸着她的r头,在一旁煸风点火,为周若云助威。 周若云在紧c急抽的同时,双手不停的在饶润月极富弹x的r峰上肆虐,舌头在她的粉颈,背上不停地舔着,周若云的右手常常在她的丰臀上留连,不时滑到股沟间抚娇羞柔嫩的菊花蕾。这样无处不到的进攻,加上王凝儿在一边帮忙,让饶润月娇吟不绝。她的动作越发的狂乱起来。 chu大的分身在花房里飞快的进进出出,带动娇嫩湿润的小花瓣塞进拉出,红红的嫩r也翻进翻出,形成极其y靡的画面。随着分身的c入,都挤出大量的y水,发出“噗嗤、噗嗤”的y靡水声。 “舒服啊……若云,……啊……不……行了……” 随着周若云最后的猛烈一击,饶润月那纤细柔美的娇躯弓了起来,可爱的玉r剧烈地颤动,几乎连下面的王凝儿也握不住了,她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将头高高地抬起,腰几乎挺成了一张弓,口中不住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她的花房不住地收缩到了极点,身体象打摆子似地不断颤抖着,一点真阳从体内逸出,周若云将其收入体内,运功一周后,j关一松,心满意足地将炙热的j华随着一部分j纯的功力送入她的体内。 饶润月已是瘫软如死。紧闭著美眸,银牙咬著周若云的肩头,她泛起美丽酡红的娇躯还处在高潮的微微抖震之下。此时此刻,在她的x感美丽之外,更多了几分实实在在的幸福。 周若云放下她,抓住王凝儿的大腿一分,一挺! “哇,相公,你轻一点,请怜惜一下我!”王凝儿被周若云的分身杀得直翻白眼,大叫求饶,她的下身依然像处子一样的窄紧,除了湿得极不象话。 “你这个醋坛子,我要好好惩罚你!”周若云笑着送上一个吻,心中却忽然一动,一股汹涌而来的力量从丹田爆起,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感涌上心头,意识也变得残暴起来,有种想要四处滥杀的冲动! 随着体内力量的流动加速,心中生出一团噬杀一切的冲动。 周若云猛的意识到,自己已由道入魔,跨入《欲望心经》第二层境界:暗黑之心! 第二七章 暗黑之心 虽然在一旁看了半天活春g,王凝儿秘处已是春潮涌动,但凡事都要有个适应过程,细嫩柔软处被周若云的凶物猛的闯进,一时吃不消下也连连呼痛。 “呀,相公,好痛啊!” 然而一向温柔似水的周若云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毫不理会她的感受,一手将她的头用力地按在床上,勃发的怒龙仍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随着周若云的动作,一股股凶狠残暴的负面情绪通过两人的紧密结合处涌向王凝儿心头。 王凝儿猛的一震,心下大讶。虽然不是很明白,却也察觉到周若云时下非常不妥,似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凶险边缘,虽然不知道周若云为何会走到这一步,但她晓得适度的发泄对心火的缓解有很大的帮助,当下也不再说话,苦苦咬牙承受。 听着被霸王硬上弓的王凝儿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周若云的心中不时地涌起一股要将身下的女体撕碎的冲动。在享受极乐快感的同时,他耗费了大部分的心力去极力控制这股兽x般的冲动,要不然,稍不留神,此时沉浸在邪恶天地中的他很可能会将王凝儿撕成碎片。 不堪承受周若云狂风暴雨的袭击,王凝儿的眼泪终于如珍珠般滚落,肿胀的下体被撕裂开来,渗出丝丝殷红。红润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如玉的珠唇更是咬出丝丝鲜血。 闻到血腥味的周若云j神更是亢奋,如饿狼般攻击的更是凶猛,一个念头更是在心头不停的呼喊:“杀了她,女人都是些碍手碍脚的动物!” “不,我不能这么做!我深爱她,杀了她我会后悔!” 杀掉王凝儿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周若云拼命地回想过去她对自己的种种好处,以此来减轻这股杀念。内心深处天人交战,理x与魔x争夺个不停。 魔x占上风时,周若云变得有如野兽般chu暴,狂冲猛捣,像是要将王凝儿刺穿,双手捏着x前双丸用力拉扯,牙齿也不时在王凝儿的背上、肩膀上嘶咬,留下一个又一个清晰的牙印。 理x回归时,周若云马上会温柔地用手揉动王凝儿的酥x,分身的每一次抚慰如和风细雨,生怕伤了她似的。 周若云此时的情况也是非常的不妙,《欲望心经》里练就的一点道胎不甘被魔化,在暗黑世界里苦苦坚守着一块并不坚固的阵地,道胎魔种在周若云体内展开激烈的争斗,汹涌的真气在体内横冲直撞,而初遇此景的周若云一时也无良策,脑海里幻象丛生,烦躁感与恶心感不断上升。 “噗哧。。。。。。” 终于一个忍受不住,一口鲜血从周若云x腹喷出,斑斑点点的洒在王凝儿身上,形成朵朵血染的梅花,触目惊心。 一口鲜血喷出,周若云顿感x部一阵舒畅,脑海里恢复一丝清明。 “既然躲不过,那就来吧!” 周若云猛的将暗黑之心下被攻击的支离破碎摇摇欲坠的一点道胎消散,一股邪恶的气息立即如洪水般将整个身躯覆盖,脑海轰的一震,神智随及恢复清醒,一股y寒的气息在体内自然流转不休,逐渐平复下来,四肢百骸充满了力量。 武学之道,在乎自然,《欲望心经》更是如此,周若云开始对新的力量未作引导,反而抗拒打压,未走火入魔已是万幸,不过,也活该他走运,最后一刻他突然福至心临,放弃了对暗黑世界的抵抗,有惊无险的踏入一个全新的境界,而之前道胎与魔种的鹬蚌相争,反而便宜了这小子,肆虐的真气将他体内的经脉已全数打通,对他以后的修行更是事半功倍。 虽然刚才凶险万分,周若云却一直没有放弃子孙后代的制造工作,两人的身体仍紧密相连,王凝儿竟也渐渐地适应了周若云的侵犯,身体也保护x地分泌出大量的汁y,丝丝快感也接踵而至。 男女chu重的喘息声在闺房里回响。 苦尽甘来的王凝儿一个翻身以对抱的姿势跨坐在周若云身上,雪滑纤细的腰肢上下扭摆摇动起来。 “相公,你刚才好可怕,像野兽一样,眼睛都是血红色的。” 王凝儿的脸上尽是未干透的泪痕,梨花带雨,怯怯的小声说道。 “对不起,刚才……”周若云内疚的想说点什么解释一下,说到一半就被王凝儿伸过来的小手捂住。 “没关系的,我是你最最亲爱的老婆,你不舍得伤害我的。”王凝儿俏皮的一笑,旋又古灵j怪的调笑道:“相公,你刚才好猛哦,我都快受不了了,不过,我有听过男女交合时中风的,缩阳的,痉挛的,嘻嘻,交欢交到喷血的我倒是第一次看到,哈哈。。。。。。” “好啊,你竟感笑话老公,看我怎么收拾你”周若云腰部猛的一挺,顶的王凝儿一哆嗦,娇躯绵软无力的倒了下来。 乌云暂时散去,周若云心下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出于补偿和恕罪的心理,对王凝儿加倍的温柔起来,特别加重了在x前玉兔的抚和两颗娇艳蓓蕾的刺激,同时不断的吻舔着她的后颈、耳g这些王凝儿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相公,别逗人家了,我好痒啊,快点啊!” 王凝儿发出愉悦的娇吟,被龙身塞得满满的花径里渗出大量灼热的花蜜,她开始享受到真正的快乐。 “凝儿,你要多快啊。”周若云缓缓动了两下,捉狭的问道。 “就是,就是再快点儿啊。” 由有先前的愧疚,周若云不再捉弄她,小心翼翼的动作起来,生怕一不小心又把王凝儿弄伤了。 “相公。” “嗯” “能不能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既然轻怜浅爱已经不适用,周若云当然也不再怜香惜玉,应美女所求,用双臂搂着她的纤腰,立刻展开猛烈的攻势。分身化成捣药的玉杵,全力向蜜壶的深处投去。每一次深入,都堪堪抵达成熟少女娇嫩的花心,玉杵撞击在花心的嫩r上,前端所触尽是温软绵滑,那种娇嫩嫩滑溜溜的感觉真是令人快美无比。 将分身尽g吞没的王凝儿感觉到蜜壶中那前所未有的火热、坚挺与硕大,情不自禁地从喉管中发出了一声极为满足的娇吟。 “啊……啊……好老公……再用力点……你的宝贝真是要命啊……凝儿就要让你弄死了……”伴随着噗哧噗哧的美妙乐声,沉迷在快感中的王凝儿y浪之声不绝于耳。 感觉到蜜壶内开始了一阵阵的强力收缩、挤压与吸吮,周若云知道王凝儿已到了yj将泄的边缘,周若云放开了不知不觉被自己捏得发紫的r房,双手紧掰着两片肥美白嫩的臀r,肆意在滚热的花径中驰骋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捣在柔软的花芯上,享受着深处炽热蜜浆的洗礼。 而被周若云记记强击命中要害的王凝儿,很快就进入了迷乱的状态,通体酥麻得仿佛被融化了一般,声嘶力竭的叫嚷着被周若云一波又一波的送上灵欲的高峰。无法承受的酥麻快感使得王凝儿终于在一声尖叫之后,毫无保留地绽放花心,让滑腻腻的yj如花蜜般倾泻而出…… 分身猛被这股油油软软的蜜汁浇淋,一阵奇酥异痒直透玉杵杵心,周若云不由得浑身一震,滚烫的生命j华也随之喷薄而出! 剧烈的颤抖,chu重的喘息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早点休息吧。”周若云爱怜的抚着王凝儿云雨后泛着霞彩的脸,温柔的说道。 “嗯。”王凝儿迷迷糊糊地回答着,刚才那一番折磨,她的身体受到了不轻的伤害,下身又红又肿,此刻再也支持不住,翻了个身,抱着和周公正打得火热的饶润月沉沉睡去。 周若云帮两人小心掖好被子,了无睡意下爬了起来,倚坐在床头,掏出《欲望心经》,借着昏黄的烛光细细翻看起来,不看之下还好,一看之后周若云顿时吸了口冷气。 第二十八章 友谊 原来据《欲望心经》所记载,进入暗黑之心后,修炼之人的x格将变得狭隘、暴躁、偏激,稍微受点刺激,整个人就会变成一座爆发的火山,不受控制地四处破坏,屠杀,甚至连自己所爱的人都不放过。 周若云不由大是懊悔,早知道如此,当初就该将书中所描述的后果细细看清楚了再练,原本只是想在书上多学点床上花样,现在却突然步入这该死的暗黑之心,自己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如果万一将来控制不住误伤了兄弟姐妹,那可就要抱憾终生了。 事已至此,多想无异,至少功力上了一个档次,下次再见到天魅三老之类的,嘿嘿,也该换他们落荒而逃了。 周若云冷冷地笑了起来,稍稍动了一丝嗔念,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戾气在体内又一次地汹涌悸动起来,那种憎恨一切,毁灭一切的念头再一次在他心头燃起,森寒的杀气在他周围弥漫开来。 “该死的,这个所谓的暗黑之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啊!” 周若云吓得马上盘膝坐在床上,运功平复那变得狂暴凶戾的真气。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周若云这才战战兢兢的将心境恢复平和,这时,天色已亮了起来,劳累了一整晚,周若云躺下来想睡会儿,翻来覆去下却感觉不到丝毫睡意,相反的,j神还亢奋的很,感觉不到丝毫疲惫,妈的,这个鬼功夫练的让老子连觉也睡不成了,周若云嘟嘟囔囔的骂着,索x爬了起来,跑到花园里溜跶起来。 哇,好久没这么早起来了,早晨的空气还真是清新,仿佛带着丝丝甜味,周若云情不自禁的贪婪的呼吸着。感觉着清新的味道在肺叶里旋转,再逐渐充满大脑以及全身,连身体似乎都变轻了些……真是完美! 不过,如果有个绝色的美女陪在身边一起看日出,那这个早晨就会更完美了,虽然今天没太阳,但坐在一起谈谈情,说说爱,享受一下这安祥宁静的动人气氛也是好的。唉,美中不足啊。 “老大!” 周若云转头看去,美女没来,容光焕发的舒文走了过来。 咦,不对,这小子平时死气沉沉的,今天j神弈弈的,不正常,有古怪。都说人逢喜事j神爽,莫非他昨晚有什么艳遇。 “小舒啊,昨晚有人向我投诉你不分场合就上演儿童不宜的镜头,你可要注意一下啊!” “哪里啊,我就牵了一下手而已,谁这么缺德,这种事也打小报告?” “真的只牵了一下手吗?牵手怎么牵到人家女孩子x脯上去了?”周若云双眼一瞪,故作严厉的说道。 “嘿嘿”,舒文不好意思的了头,“我躲得那么隐蔽都还有人看到?谁这么厉害?”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古训你忘了吗?”周若云声色俱厉的瞪着舒文,旋又放缓语气,道:“说说,是哪家女孩有这么好福气能得我们舒帮主青睐!” “是关。。。。。。”舒文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时,看到周若云嘴角逸出的一丝奸计得逞的笑意,猛的醒悟过来,马上打住,可惜为时已晚。 “哦,原来是关淑芬这颗小辣椒啊”周若云再也抑止不住狂涌而来的笑意,哈哈大笑起来。 “你竟然诈我。。。。。。”上当受骗的舒文咬牙切齿的朝周若云扑了上去,“我饶不了你。。。。。。” “来啊,谁怕谁啊!” “啊,不准打脸!” “那你怎么打我的脸!” “我只说你不可以打我的脸,没说我不可以打你的。” “啊。。。。。。” 两人嘻嘻哈哈的如孩童般扭打起来,毫无形象的用上了抓脸皮,扯头发等等无耻卑鄙的下流招数。 良久,两个鼻青脸肿的人才筋疲力尽的分开,接着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着小眼,最后互相指着对方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好大一只熊猫!”舒文指着周若云尽情的嘲笑着出自己手的‘杰作’ 周若云也不说话,从身上出一柄铜镜递给舒文,对镜自照,舒文的笑声嘎然而止,镜中的人已看不出真面目,蓬头垢面,在眼睛的位置依稀可以看见两条细缝,鼻子塌着,两颊的肌r堆的和颧骨一样高,脸上多了五条触目惊心的槽,鲜红在血y在槽内欢快的流淌。 “你应该佩服我。”周若云一本正经的看着舒文说道。 “为什么?”舒文大讶。 “因为在一个怪物面前我还能如此镇定,不是很值得嘉奖吗?” “怪物?哪里啊,我怎么没看见?”舒文闻言大奇,站起来东张西望四处寻找。 “天哪,我当初真是瞎了眼,这么笨的人我怎么会让他当副帮主的。”周若云昂首向天作抑x顿足状。 “你。。。。。。算你狠!好吧!这次打架斗嘴我都认输”,又被戏弄了的舒文走过来本想教训一下某人,却想起才被某人教训得惨不忍睹,权衡下悻悻地一屁股坐了下来,黑着脸一声不吭。 周若云得意的仰头向天大笑三声,见某人已经被刺激的差不多了,这才走过去攀上舒文的肩,正色道:“舒文,这段时间多谢你了。” “为什么这么说?”舒文垂头丧气的问道。 “这段时间多亏你帮我扛起这么多责任。”周若云的手臂紧了紧:“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如果没有你们,每天面对堆集如山的公文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哪里,这是应该的,能跟着老大做事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受宠若惊的舒文忙谦虚的回答,顺便拍了一记不要钱的马屁。 “噢,既然这样,那以后那些琐碎的小事就全部交给你来处理了。”周若云马上如释重负的长吁一口气,本来还为自己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而羞愧,现在既然有人心甘情愿的代劳,周若云马上成全舒文的心愿。 “啊。。。。。。”舒文懊恼的张大了嘴,哀叹自己遇人不淑。 “先谢谢你啦,以后就辛苦你了!”周若云还好记得吃水不忘挖井人,没忘了跟舒文道声谢。 舒文无奈的点了点头,表示对既定事实的认可,眼珠一转,道:“老大,如果你能以礼物的方式表达的话我更欢迎。” “哦,这个嘛,我不反对。”正当舒文以为周若云难得要大方一次时,周若云话锋一转,“不过,你要征得你饶大嫂的同意才行。” 舒文一听就知道白高兴了一场。饶润月理财的确有一手,刚接手帮会财务不久,所有进出帐目就被管理得井井有条,一清二楚,对于经费的支出也实行了严格的把关,坚决杜绝了借车马费等等混水鱼多报瞒报的现象。而舒文的这笔酬金也找不到什么好借口去报销,总不成说这是帮主收买自己做事而付的贿赂金吧。 “老大,过完春节你有什么打算?” “明年?”周若云想了想,然后认真的回答道:“也许我会带着两个老婆出去散散心,度度蜜月吧,当太久帮主我会疯掉的。” “那你就不怕我疯掉吗?”舒文有些愤怒,旋又堆起满脸看似亲切的笑容,用非常真诚的目光看着周若云,小声说道:“老大,当你带着两个夫人四处游玩的时候,能否多带两个人呢?” 周若云也用很真诚的目光看着舒文,踌躇了一下:“这个嘛,如果在旅游的途中有人愿意帮着提提行李,雇雇马车跑跑腿什么的,我倒不反对。当然,他还得承担全部的费用。” “老大,你也太残忍了吧!”舒文愤怒升级,心理极度不平衡。 “没办法”,周若云自我陶醉的说道:“谁叫我是你的帮主来着。” “那好吧,帮主,恐怕你现在得去接见一些慕名而来拜访的帮会人物。”舒文指着正站在大门外向里四处张望的几人说道。 “为什么非得我去?” “哈哈,不为什么。”舒文一脸陶醉:“因为你是我的帮主。” “呵呵,那我命令你去接见!”周若云也是一脸得意。 “嘿嘿,对不起,我现在需要疗伤。”舒文指着肿得像猪头的脸,冷冷的说道。 以舒文此时的状态确实不宜接见客人,早知道开始就不揍那么狠了,周若云嘟嘟囔囔的抱怨着,尽管不乐意,也只得向门口迎去。 第二十九章 访客 来访的是衡山派的长老吴静儒,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是随他出来历练的几个二代弟子。 一番寒喧后,周若云将一行人迎进大厅,分宾主坐下,叫下人泡了几杯好茶端上来。 衡山派不是一向主张铲除逍遥帮的吗?怎么突然转x拜访起我这个‘魔头’来了?周若云心里嘀咕着,口中却客气的说道:“吴长老大驾光临,实在是令本帮篷壁生辉啊!” 吴静儒从进门伊始就一直仔细打量着这个闹得白道联盟灰头土脸的家伙。 以前双方交战的时候,他也曾远远瞧见过周若云,不过那时月色朦胧,看得并不清楚。此刻近距离观察下,只觉得眼前的年轻人有一张俊秀的脸庞,浓浓的眉,亮亮的眼睛带着少许煞气,不甚强壮的身体穿着一袭灰白色的儒衫,看上去甚至显得有些文弱。 吴静儒本身就是衡山派有数的高手之一,可让他震惊的是以他的功力竟然看不清周若云的深浅,刚刚一路行来,周若云的身法都如行云流水,自然和谐,不露丝毫破绽。 周若云的高深莫测让吴静儒自然而然地收起轻视之心,神色间变得尊敬许多。可惜的是站在他身后的几位高徒显然就没有这个眼力,功力差得太多了,反而觉得周若云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作为王者的气势更是半点都欠奉,心下更是瞧不起,脸上也毫不掩饰的露出一付高傲的姿态。 吴静儒笑着拱了拱手,道:“哪里,哪里,周帮主太抬举老朽了,周帮主年青有为,逍遥帮在您手上必然会发扬光大。” 周若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眯着眼睛看着吴静儒,等着他的下文。 可惜的是在山上呆惯了的吴老头,对于交际并不是很拿手,原先设计好的台词由于周若云没有自觉的配合顿时有些接不上弦,讪讪的坐在那里一时不知该说点什么。心中更是大骂周若云怎么也不晓得谦虚一下,接着他的话说说什么多谢吴长老谬赞之类的,也好让他把来访目的承上启下的表述出来。 事情脱离了预先设定的轨道,吴老头只好重新搜肠刮肚蕴量一下表达来意的最佳语句。周若云等了半天没听见动静,便自顾自的端起茶杯细细品了一口。他对‘正派人士’向来没有好感,以前还会耐着x子敷衍一下,进入暗黑之心后,魔道讲究的是随心所欲肆意妄为,有了好的借口,周若云也就由着自己的x子懒得再客套。 周若云没有搭腔,吴静儒还没怎么样,他身后的弟子脸上却不好看了。 衡山派是有名的大派,平常人见了他们无不恭恭敬敬,小心巴结,而眼前怎么看都不像很厉害的周若云竟敢不搭理自己的师傅,让年青气盛的几个小伙子很有些愤愤不平,齐齐的重重哼了一声。 周若云慢悠悠的喝尽杯中的茶水,状似漫不经心的瞄了几个自以为是的小伙子一眼,滔天的杀气却扑天盖地的涌了过去。 没被攻击的吴静儒并未察觉到什么异样,背后的几个徒弟却齐齐心中一寒,x中气血翻腾,痛苦难当,一口鲜血险些当场喷出来。 要知道进入暗黑之心后的周若云此时的功力比之柳翊君之辈都不遑多让,眼前的几个小辈虽然比之同辈属于佼佼者,但和周若云比起来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g本不是一人级别的力量,在周若云的袭击下只能凭着一股傲气运功苦苦咬牙硬撑。 看来小伙子还是有些骄傲的本钱啊,那就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少斤两!周若云冷笑着将功力一点一点的往上提,几个徒弟的脸色也慢慢的愈变愈红。 冥思苦想一番,终于找到好说词的吴老头兴奋的抬起头来,却看到周若云嘴角浮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有如猫捉老鼠的笑容,煞是奇怪,顺着周若云的目光转过身去,身后的几个宝贝徒弟个个脸上像醉酒的关公——鲜红欲滴,忙干咳两声,围魏救赵道:“下月十五是本帮掌门之女吴红年十八岁的生辰,还望周帮主到时不吝参加。” 吴红年是江湖上有名的美女之一,虽然极少外出,却也艳名远播。许多名山大川都是有仙则名,而衡山却是由于出了吴红年这个美女而大大出名,每天上山渴求一睹芳颜的寻花问柳之辈是络绎不绝。有点资质的则直接拜入衡山派门下以求能朝夕相处下获得美人儿青睐,可惜让他们失望的是,吴红年的老爹是个老奸巨滑的家伙,他深知距离产生美这一千古至理,所以除了召开帮务会议时能让他们远远的看上一眼外,平时都藏得严严实实,连吴红年的一g毛都不让他们见到。 美女的魅力果然难挡,周若云眼睛一亮,注意力立马被转移过来,气势内敛,放过了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 压力一去,被压抑的真气猛的弹了出来,就像两方拔河时一方突然松手,另一方的力道自然控制不住,吴静儒的几个宝贝徒弟一时站立不稳下险些摔了个大马趴,个个羞愧欲死,再也不敢小瞧周若云了。 早就听说这个小妮子如花似玉国色天香的,她老头子又看得紧,如此正大光明的机会怎能不去好好见识一下。周若云心里打定主意,笑嘻嘻地对吴长老说道:“大家都是邻居,吴帮主的掌上明珠行成人礼,即使吴帮主不请我,我都准备偷偷混进去讨杯酒喝的,吴长老放心,小子我到时候一定到。” 这几句话吴静儒听得极是受用,笑呵呵的摆出长辈的慈祥正想客套几句,周若云的问题已如连珠p般轰来:“这个吴长老啊,不知吴姑娘平时有什么爱好,喜欢吃什么东西,爱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喜不喜欢小动物,有没有男朋友。。。。。。”最后一句则为所有的问题找了个正当的理由:“你看,吴长老让您见笑了,您要是不给我提供点有用的资料,到时我送出什么不恰当的礼物,那就怡笑大方了。吴长老,我相信您也不会让小子我难堪吧。” 吴长老听得目瞪口呆,这些小孩子的琐事他怎会知道,期期艾艾下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身后的几位宝贝徒弟。 身后的徒弟们虽然知道点东西,但又怎么可能会把这些对于外人来讲差不多属于‘绝密’的消息透露给分明对吴红年有着强烈不轨企图而且在他们看来面目可憎的周若云呢,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摇起了脑袋,对不起下只好让师傅失望了。 谁知狗逼急了也有跳墙的时候,吴长老逼急了也能生点智,故作神秘地一笑:“那些人人都已经知道的东西周帮主听来有什么用,知道以后只能导致大家送出的贺礼大同小异,显不出什么新意,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周帮主反而不会受那些条条框框的限制,这样送出的礼物才能别出心裁,与众不同啊。” “哦,看来吴长老也是个中老手啊!”周若云饶有趣味的盯着吴静儒,暧昧地打趣道。 “这个。。。。。。嘿嘿。”吴静儒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算是带过去了。他一向沉迷武学,两耳几乎不闻窗外事,家里的黄脸婆还是父母在世的时候帮他c办的,对于情爱他是半点都不懂,硬憋出这几句话来算是难为他了。 两人言笑晏晏的再客套了几句,吴静儒就要告辞离去,周若云忙‘真诚’的挽留,可惜的是吴静儒被周若云对于某个女x的求知欲搞怕了,神情坚决的拉着几个弟子急匆匆的‘落荒而逃’。 吴静儒走后,周若云坐在大厅里独自玩味着衡山派的用意,他怎都想不到衡山派的帮主吴海涛会派出这么个口笨舌呐的人来搞外交,也许,他认为心机单纯的人在什么都不知情的情况下不会泄露什么机密吧,可我又是那么傻的么,吴海涛,难道你就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是真心想拉拢我这‘邪魔歪道’?吴海涛你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由于资料有限,周若云一时也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结论。叫人将任青天招来,交待他派出天机组密切注意衡山派的动向,以求知已知彼。 此时的周若云还不知道,一场针对逍遥帮的y谋在他还未察觉的情况下已如火如荼地悄悄展开。 第三十章 商战 由于春节将至,周若云的苏杭之行不得不移到了来年,只展开了前期的一系列准备工作。 天机组成员除了一部分必要的留守,一部分留下来继续监视察探衡山派的动静,其余的大部分已赶赴苏杭,着手探听当地的势力分配与商业情报。 这边,饶润月充分贯彻了“一年之际在于春”(春节)的古训,逍遥帮属下的商铺开始大肆进货,利用天机组搜集来的进货渠道,囤集了大量既便宜品质又好的货物,准备在春节前后狠狠捞上一笔。 以前帮会位于黄金地段的商铺由于无人经营而出租的也全部收回,重新装修一番后通通赶在元旦前开业,紧锣密鼓的加入了轰轰烈烈的捞‘金’行动。 令周若云费解的是,饶润月囤集的成衣、珠宝首饰之类高价值高利润的东西在所有货物中只占了三成份量,其余的全是开门的七件事——油、盐、柴、米、酱、醋、茶。百思不得其解下只好厚颜求饶润月解惑。 “我说阿月,你进的那些成衣珠宝还有点钱赚,那些油盐柴米都是些既笨重又不值钱的东西,你怎么囤集那么多?难道是要发生天灾人祸或是快有战乱发生,所以这些东西物价会上调? 饶润月没好气的白了周若云一眼,对一向聪明绝顶的周若云问出如些幼稚的问题大是好笑。她却不知道,业有专j,周若云初涉商场,对这些不懂才是正常的,只是在她眼里,周若云扮演的一向都是无所不能的角色,突然变得这么迟钝,让她大是惊奇下脑袋竟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相公,难道你没发现此刻的长沙帮硝烟弥漫吗?” 周若云羞愧的摇了摇头,为自己的无知感到脸红。 “那你就在旁边好好看着,看我怎么吞掉那些小角色。” “难道准备打伤己伤人的价格战?虽然我们的价格比他们低,可以低不了多少啊?”周若云继续疑惑中。 “货品的价格,首先要受其成本的控制,所以要想以低价格占领市场,怎么降低成本就是关键。成本又受哪些因素的制约呢?”饶润月斜眼看着周若云,循循善诱。 “这个我知道,成本主要由店铺租金、进货价格和人工(雇用工人的工资)三部分组成。”终于有自己会答的试题,周若云像极欲表现的小学生一样兴奋的回答。 饶润月投过来一个嘉奖的眼神,接着说道:“店铺是我们自己的,进货价格又比他们便宜,至于人工,呵呵,你那些手下不愧是学武的,搬起东西来快步如飞,还不用工资,这么多因素加起来,大家都不在一个起跑线上了,他们还怎么和我们斗!” 周若云恍然大悟,一帮武林高手竟被她拉过去当搬运工用,她还真会浪费资源,对饶润月的‘知人善用’,周若云只有两个字——佩服。 双方实力的差距,让事情的结局已没有了悬念,但饶润月的手段还是让周若云大大的开了一把眼界,也为自己当初千方百计的骗来这只‘金’的行为深感明智,当然,即使饶润月不会做生意,恐怕周若云也不会放任一朵鲜花从自己手中溜走。 随着大量粮食等物品的囤集,周边市场的价格供不应求下逐渐攀高,顿时引起大量商家的恐慌,但也仅仅是恐慌,见过点风浪的都隐隐察觉事件的背后可能有某条大鳄在c纵市场,只有少数立场不坚定的开始跟风买进。 饶润月一看火候不够,便下令天机组煸风点火,一时间谣言满天飞,至少有数十个版本在老百姓口中流传。 有说要打仗了,官家在进行粮食储备的;有说哪里哪里闹天灾,要将粮食外调的。纷纷各异,一时间,更多商家在饶润月这条大鳄的领头下纷纷加入了疯狂的抢购行动。 随着抢购浪潮的升温,不管是老成稳重的还是老奸巨滑的最后都无奈的卷了进去,他们是不得已而为之,一方面是来自朋友家人的压力;二是打开门做生意,虽然有些库存,但总有卖完的时候;三是心里还存在着一丝侥幸,希望这不是人为炒作。虽然不甘心,他们最终还是掉进了抢购的漩涡。 而挑起这场风波的饶润月在大功告成后早就抽身而退,静静的伏在一旁,等价格涨到一定的上限,便逐渐将手中的粮食慢慢抛出,等处于浪潮中的人们清醒过来,饶润月手中囤集的粮食已抛售的七七八八,一进一出至少赚进了三倍的利润。 老农们今年的粮食卖了个好价钱,个个也是笑得合不拢嘴。而买了一仓库粮食的商家们忽然惊恐的发现,在这场价格波动的浪潮中,逍遥帮的商号却一直都是按正常售价供应粮食,自己原有的市场正被它逐步蚕食,许多老客户甚至于宁愿多跑几条街也要去逍遥商号买东西,原因就是那里的货品物美价廉。 让周若云偷笑的是,明明自己店里的首饰跟别人的一样,却比别人的贵,老百姓却仍然光顾,有人提出质疑,老百姓却振振有词的说,逍遥商号的首饰比别人的做得更j细。 周若云好笑之余不由大是感叹饶润月的眼光,用与老百姓息息相关的生活用品便轻易俘虏了他们的心,不仅树立了逍遥商号这块价廉物美的金字招牌,并由此带动了逍遥商号的其它产业,成衣珠宝等等行业的业绩更是在短短的一个月内翻了几番。这一招,的确是高。 不过,战争并未结束,残酷的时刻才刚刚到来。 醒悟过来的商家们愤怒的联合起来,不顾自身的咬着牙用超低的价格去冲击市场,反正囤集的粮食卖不出去也只有发霉,他们是卖得越多损失越小。 而早有准备的饶润月却不慌不忙的应战,将价格始终保持着比他们低一线。存货卖完了,便直接派人从对头那里进货,反正前面赚了不少,稍微贴点也是应该的。 一时间,粮食的价格大起大落,由最初的一贯钱买一百斤米变为买两百斤,跌至谷底时甚至三百斤也可以买到,而实际上,逍遥商号除了最初的一点库存外,以后一直都从其它商家拿货,加上本身免费的租金及人工,并没有亏上多少,相反的,还秘密派出手下抢购了大量的低价粮食,并远销外省,毕竟这么便宜的粮食不是哪里都可以买得到的。 撑不到一个月,由于饶润月的暗中c纵,疯狂抛售完低价粮的商家们来不及庆幸就悲哀的发现,外围的供应价格已恢复正常,他们不得不痛苦的宣布破产,而实力雄厚的一部分也元气大伤,不得不附在逍遥商号的骥尾讨生活。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逍遥商号便在饶润月的带领下完成了粮油的垄断,漂漂亮亮的打了个大胜仗,低买高卖下更是赚了个盆满钵满。 而对于做生意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的周若云这段时间也饱受‘折磨’。鉴于饶润月人尽其才的理论,什么都不懂的周若云,地位也由原先的总揽全局变为积极配合,最后好没面子的沦为饶润月的下手。 “相公,这批蚕丝的数量你帮我清点一下。” “相公,那批丝绸到货了,你帮我先搬到仓库。” “相公,帮我倒杯水来。” 。。。。。。 好命苦啊,忙得七窍生烟的周若云抬袖擦了把汗,却看见站在一旁窃笑的舒文等人正悠闲的喝着茶水,心时顿时极度不平衡。妈的,凭什么当老大的该干活,做手下的却在那里逍遥快活。 当然,怎么看周若云都不具备养一批好逸待劳游手好闲的懒人的x格潜质,很快,各堂堂主级(含堂主)以上的人马全部被迫加入了商业战线,开始了痛苦的生活体验。 周若云美其名曰是为了让帮会顺利转型而让大家提前适应,实际的原因,据对周若云知之甚深的舒文一次酒后吐出的真言:“他这是物尽其用,最大限度的榨取我们的剩余价值。”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出于对战略的考虑,除让各堂堂主级人马跟着饶润月学着做生意外,各个商铺所紧缺的人手,周若云直接调青龙堂的人马充入。其它各堂弟子依然留下训练。 为了后续的安排,青龙堂弟子熟悉上手后,再调朱雀、玄武、白虎堂弟子进入适应,所有弟子都要学会商业的基本运作后才准离开。从中,周若云更挑了部分有经商天赋的着重培养后放在一旁储备,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当然,周若云不会真的这么浪费让自己的手下去当店小二,普通店员以后都会直接从社会上招聘,他的目的一是在以后人手不足时他们随时可以补上;二是从中发掘出有用的人才参与以后下属产业的管理。 对于暂时没有工作而留下受训的成员,周若云则对他们进行了特训。嘿嘿,最近他可是积了一肚子的戾气,不好好发泄一把可是会伤身体的。 为了手下能耐打一些,周若云干脆将藏书阁全部开放出来,等他们修习后再在实战中让他们将实力提升。自然,为了让他们更能体会江湖的残酷,周若云每次都把他们揍得连爹妈都不认得。边揍他也不忘边暗示,都是饶润月让他积了一肚子火,要不然也不会打他们打得那么狠。 于是,在聪明点的弟子带头下,特训队员们做了份情真意切、真诚、热烈的‘血书’,联名上书强烈恳求饶润月放周若云过来专心辅导,饶润月看了之后撇了撇嘴,小手一挥便放过了周若云,让周若云暂时脱离了苦海。 31-34 我意江湖 作者:老周 第三十一章 动乱伊始 为了挽回在生意给人当跑腿的面子,也为了证明自己的天纵之材,能人所不能,闲瑕之余,周若云也就投资方面的事上了心,经常一个人躲在一边琢磨,可惜这方面历练的太少,看上去好像什么生意都能赚到钱,可真的想去实施时,却又感觉像狗咬刺猬——无从下手。 这天,给弟子们试完招,其实是单方面的殴打,将几百弟兄揍的哼哼哈哈爬不起来后,‘无事可做’的周若云优哉游哉的在花园里独自溜达。 其实,平时周若云下手也不会这么狠,只不过这段时间被饶润月搞得戾气大增,不知不觉中便发泄到了兄弟们身上,也幸亏有一帮弟子供他疏散体内的戾气,要不然,周若云很可能会走火入魔,j神错乱。 因为暗心之心讲究的是自私、无情、冷血,而周若云却有太多的东西难以割舍,这才搞得经常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实际上如果他真的抛下这些,虽然会暂时踏入魔道,但却能保证理智的清明,不至于让自己时常收不了手。然而,周若云却不敢冒这个险,他害怕自己以后会真的变成六亲不认,冷血无情,所以潜意识里总在抗拒,可惜,学好千日不够,学坏一日有多,踏进了魔道的门,变好变坏已不是由他所能控制的了。 虽然已近岁尾,花园里遍植的花木倒还有一大片郁郁葱葱的,应季的各色鲜花尽态极妍,姹紫嫣红。周若云对眼前美景却是牛嚼牡丹,兴致盎然地欣赏着一株秋菊嫣然生姿的金黄花朵……上的毛毛虫卖力蠕动的样子。 “帮主” 周若云应声望去,任青天不急不徐地从门口走来。 “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周若云笑嘻嘻的问道。这些天迫于自己的y威,一帮元老老老实实的步上自己的后尘,极度无奈的做起了饶润月的学徒,被个丫头片子使唤来使唤去,累自是不必说,更可恶的是个个颜面尽失。 好歹大家以前也是一帮之主,现在却要在饶润月的逼迫下站柜台,对着每一个进门的客人点头哈腰、喜笑相迎,陌生人还好,一碰上熟人,个个脸臊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到处在地上找缝钻。 搞得到了后面,所有帮中弟子都养成了一个良好习惯,见谁都要笑眯眯的先鞠个躬,敬个礼。外面混帮会的同行见了,都会情不自禁的竖起大拇指夸赞一声:“佩服,逍遥帮的弟子素质就是高,个个都这么有礼貌。” 当然,这种后果是原先始料不及的,而这种礼貌习惯的形成,饶润月是功不可没,而和逍遥帮作对的帮会则大骂逍遥帮的兄弟y险,总是笑嘻嘻的将刀割向敌人的脖子,让人防不胜防。 看到他们强颜欢笑的可怜样子,周若云都觉得自己好像成了逼良为娼的罪人,还暗自内疚了好久。 于心不忍下,周若云也曾向饶润月提过,跟她说这样蹂躏帮中兄弟会不会过分了点。 饶润月却把可爱的小琼鼻一皱,振振有词的说这是把他们放到基层锻炼,一是熟悉生意上的运作流程,二是学会揣摩顾客的心理,接着她那勾魂夺魄的媚眼便瞄到了周若云身上,说什么身为帮主的更应该以身作则、树立榜样……。 要周若云帮别人动动嘴皮子还可以,反正也没什么损失,但如果把自己也要搭进去,那他可就不干了,这个时候,周若云将有难同当什么的全抛到了脑后,充分发挥魔道自私无情的风格,不等饶润月说完,便打着哈哈借故飞快的溜走了。 任青天一路上蕴量了好久,准备了大量控诉饶润月非人虐待他们的血泪素材,五官配合的挤出一副我见犹怜伤心欲绝的表情,将殷切的目光专注的投向周若云。 谁知周若云滑头的狠,稍一察觉风雨欲来的架势,忙举头看天,嘴里念叨着:“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好光好灿烂。”脚步不着痕迹的一转,把个后脑勺留给任青天参观。 可怜的任青天惨淡经营了长长一篇腹稿不能演说,有如找不到架打的公,怒发冲冠又无处使力,目光似刀,狠狠剜了周若云几刀,臆想中周若云已是血r模糊遍体鳞伤,这才转身黯然离去,凄凉的背影让周若云瞧的都是一阵心酸。 忽然,任青天像想起什么,猛的顿住脚步,回头向周若云望来。 神不急防下周若云被吓了一跳,忙狼狈的把贼似的目光投身天空,清了清嗓子,又准备念些今天天气真好之类的废话。 “帮主,衡山派的佳期将近,礼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任青天没好气的说道。看到周若云也是一副畏饶润月如蛇蝎的样子,不由一时莞尔,痛苦的心情这才缓解一些。 “哦,衡山派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动?”谈到正事,周若云严肃起来,细心问道。 “大的异常倒是没有,不过奇怪的是,这次他宴请的宾客里面除了我们,只有几个相交的好友,其他的门派一概未请。” “哦,吴老头在玩什么花样,难道他就不怕得罪友帮吗?”周若云喃喃自语道。 在江湖里打滚,武功好是一方面,人面广更是重要。所以除了实力超群不用卖任何人面子的大帮派,几乎所有的中小帮派举行什么活动,在发请柬时往往不管大帮小派都会面面俱到,不管别人来不来赏面,至少自己礼数上不能亏。因为在江湖中,如果你不给别人请柬就意味着你看不起别人,严重时甚至于会让两帮交战,不死不休。 衡山派虽然称得上实力雄厚,但显然还未到可以横着走的地步,而吴海涛此举无形中会得罪很多人,周若云一时也捉不透吴海涛怎么会做出这么不明智的事来。 “他那几个朋友是什么来头?” “一个是武神乾坤,一个是狂天师楚天,还有一个是一剑倾城龙天凤。” “是他们?!”周若云吸了口冷气,这几个人在江湖上都是跺几脚,天下就要颤几下的角色。 武神乾坤,二十年前就已经横行江湖,一手乾坤指绝技鲜有敌手。 狂天师楚天,平日总是一副道士打扮,为人却张狂豪放,武功高绝,在西北一带横行无忌。 一剑倾城龙天凤,十八岁剑成初试江湖,被喻为武林罕见的剑道天才,二十五岁遇一神秘美女,惊为天人,心有所感下创倾城剑法,剑出,风云变色,鬼哭神惊。 这吴海涛好大的面子,竟能令这几个不世出的高手齐聚一堂!周若云正暗自呐闷时,任青天又接着神神秘秘地说道:“还有一个好消息。” “哦?”周若眼抬眼看去。 “这几天常德府、益阳、永州同时发生动乱,各城帮派突然像疯了一样发生火拼,每天都有流血事件上演,现在那边治安奇差,连官府都镇压不下来,各大富商都在四处寻求高手护院。” 周若云听得眼睛一亮,做生意他不拿手,发战争财可是熟门熟路了,饶润月的那套商业理论他不懂,不过还好可以用江湖人的方式来扳回点面子,现在,机会来了。 当然,这种突发事件背后肯定有人在c纵,要不然不会控制不下来,不过,乱才有机会,周若云可不管背后是哪个势力在搞鬼,即使知道他也不怕,以逍遥帮现在的势力,任谁在动坏脑筋时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他现在想的是如何从中谋取最大的利益。 沉吟片刻,周若云飞速运转的脑袋有了结果,“老任,你安排一下,叫青龙堂留守长沙府,朱雀堂、玄武堂、白虎堂三堂明天出发,正式进驻常德府、益阳、永州,务必要把那里的地盘吃下来,孩子们清闲了好久,也该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 任青天听的j神一振,心花怒放下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一打仗,他就脱离苦海再也不用听饶润月使唤了,只有可怜的青龙堂,还要继续接受被蹂躏的命运。 “嗯,老任”,周若云叫住正准备转身离去的任青天,续道:“这次行动还有个任务,交待下去,叫三个堂的堂主尽量多吸收点新鲜血y,壮大自己的力量。” 任青天心中一动,隐隐觉察出周若云不只是为了发点横财,在饶润月面前赢回点面子这么简单,这只成了j的老狐狸已经闻出周若云话里头野心的味道。 第三十二章 英雄救美 美女的诱惑对于色鬼来说通常都是致命的,这点,可从为了早睹传说中衡山美女的芳颜,而一大早就从床上爬起来的周若云身上得到充分的证明。 平常这个时间,他不是枕着王凝儿的x脯就是搂着饶润月的细腰在床上正与周公打得火热。 整整衣冠,对镜好生修饰一番,周若云这才满意的迈步走出房门。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 周若云想不到的是,大门外,j鹰组已j英尽出英姿飒爽的整装待发。看见周若云走过来,一帮手下齐齐喊道:“老大早!” “早”,周若云随口答道。 j鹰组的这帮成员,经过这一阵子c练,一个个倒是又结实了不少,虎背熊腰的,聚在一起无形中外放的压力让周若云都感觉有点心惊。 j鹰组的头儿何江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兴奋的问道:“老大,是不是可以出发了?” 这次去衡山,周若云并没有计划j鹰组随行,这么一帮如狼似虎的准单身汉跟在身边也是一种威胁,毕竟感情一事有时也是讲缘份的,万一衡山的美女王八对绿豆看上了手下的某位,他也不好横刀夺爱,再说了,自己是去泡妞,泡到了还好说,如果泡不到,那还不被他们笑死,防微杜渐,他很爽快的一瓢冷水就泼了出去:“是啊,不过是我出发,你们该干嘛去还是干嘛去。” 何江的一帮手下听得傻了眼,可怜巴巴的把目光刷刷地齐齐s在了何江身上,他们倒并不是很有兴趣去游山玩水,只不过不想落在饶润月的手里。各位长老所作的示范给他们的映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老大,你今天好帅哦。”何江谄笑着拍着马屁。 “那是当然。”周若云脸不红气不喘的照单全收,一早上的j心打扮可不是盖的。 “如果有我们这些绿叶衬托一下您岂不是显得更帅。”何江小心翼翼的看着周若云的脸色。 “少来,皓月还需要小星星的衬托吗?把我放哪儿不都是明珠一颗,金子放哪儿不会发光,你们还是去训练吧。”周若云摇了摇头没理何江。 何江被逼急了,一脸气愤,“老大,就是犯人偶尔也会放放风,我们刻苦训练了这么久,也该放放假了。” 周若云听得心中一紧,这帮家伙以前都是好勇斗狠的主,虽然现在被自己管得服服帖帖的,但把他们逼太紧了说不定还真会坏事,打定主意,周若云邪邪的笑道:“何江,你对我不满吗?” 何江被周若云盯得发毛,忙夹起尾巴唯唯喏喏的小声说道:“不是啊,老大。” “不是就最好,你们想去衡山看美女也行……”何江面色一喜,接着又听到,“不过,这次出行要不了那么多人手,如果你们一定要去,费用必须自付。” 哼,想公费旅游,门都没有,周若云含笑注视着何江的反应。 何江暗骂了一句‘周扒皮’,却松了口气,只要不落在饶润月手上,要他干什么都行,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长沙城与衡山相距不过三百里,快马半日可至。 周若云不想在手下面前表现的太急色,按捺住勃发的春情,硬是将行程放缓,以掩饰自己迫切的欲望。 可惜这种欲盖弥彰的行为却早被一众手下识破,暗地里个个笑破了肚皮。反正回去后不是被周若云借训练蹂躏就是被饶润月呼来唤去,大家也乐得享受这段旅程,一帮人像放飞的鸟兴奋且快乐。 可惜的是,这群快乐的鸟刺激了某位猎艳者的心情,这位眼睛发绿光的领导者放着宽敞开阔的大道不走,专找野径丛林钻,也让一群渴望自由飞翔的手下很快就完成了由禽到兽的转变,老老实实的披荆斩棘、开荒拓道。 周若云正悠闲的观赏着一众手下为山野樵民的道路建设做着贡献,一阵兵器的撞击声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心中一动,周若云跟手下打了个招呼便循声赶了过去。 一道窈窕的身影正被一群人围攻,仔细一看,噢,不对,应该说瘦弱才对,因为这个在敌方攻击下苟延残喘的白衣男子体形实在是够诱惑,细腰、翘臀、纤腿,让阅历甚丰的周若云也差点搞错了x别。如果不是颈部高高隆起的喉结,周若云说不定会马上杀出去来个英雄救美,可惜对方是男人,周若云也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悄无声息的跃到一棵老树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来专心看热闹。 “华若男,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东西交出来,我简明可以做主放你一马。”一个站在一旁观战的秃头男子yy的说道。 华若男?这个名字好熟悉,周若云皱了皱眉,却怎么也抓不住那一闪而逝的灵光,拍了拍头,索怕不再想它。 正在刀光剑影中苦苦支持的华若男闻言大骂道:“你们这些衡山派的禽兽,杀了我全家,此仇不共戴天!要想我把天极丹交出来,除非你们从我的尸体上搜走。”说话间,一柄长剑在他‘苗条’的身躯上又划了一道伤口。 “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死活不论,上。”恼羞成怒的秃头喝道。 看起来,那些衡山派的人开始并没有使出全力,可能是想要活口,动手时留了余地,现在头领说了话,攻势马上凶猛一倍不止,剑势大涨,杀得本就左支右拙的华若男更是岌岌可危,一时间身上猛的添了多道伤口,怒放的血花在x口形成一朵妖艳的海棠,触目惊心。 “衡山派太过分了,为了几颗天极丹杀人全家,不过,把那小子救走臭臭这些名门正派的名声倒是不错。”周若云喃喃自语,为自己找了个出手的理由,嘴角溢出一丝邪笑,身形便往场中跃去。 “叮叮当当”一阵轻响,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华若男已像只小一样被周若云轻轻松松的从他们的包围圈中拎了出来。 华若男满脸通红的从周若云身上挣脱,不满的瞪了周若云一眼,任谁被这样对待,相信面上都不会好过,即使周若云刚刚救了他。 周若云暗骂了一句‘死要面子’,脸上堆起看不出一点诚意的笑容道,“这位兄台,事急从权,多有得罪,还请原谅。” 华若男似乎也觉得对救命恩人过分了些,抬头有些不好意思的作揖说道:“谢谢”。 周若云这才仔细看了看这只被他救出来的‘小’,略显瘦削却不觉柔弱的身材有股武人少见的文雅气质,漆黑的柔顺短发被风吹得似有生命般轻轻飘飞着。发丝下,是一双晶莹漆黑的眼眸,镶嵌在莹白如雪的面庞上愈发显得澄澈惑人。黑、白两色强烈的对比令他j致的容貌更增几分虚幻之感。而沉冷的眼神、微抿的薄唇给他平添了冷傲和英气,令他美丽得过分的面容不致显得柔弱。 连一向对自己容貌极为自信的周若云也忍不住暗赞道:“真是好风采!” 被突然冒出来的周若云吓了一跳的简明回过神来,客气地说道:“衡山派办事,还忘公子回避,事后衡山派必登门拜谢!” “哦,简先生放我离去就不怕我把今日之事说出去么?”周若云瞥了简明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 简明闻言大窘,刚才周若云救人的手段连他也没有看清,心中有了顾忌,想先把周若云支开,待解决了华若男再召集人手把周若云除掉,不掉却被周若云看破。 华若男也看不出眼前这个懒洋洋的男子有多高的修为,急切的说道:“公子,你快走吧,他们人多势众,我不想连累你。” 那边简明咬了咬牙,狠声道:“既然公子不肯承情,那衡山派只好得罪了。” 周若云对华若男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笑嘻嘻的说道:“那些禽兽想重新投胎做人了。” “锵!” 丹青剑离鞘,森寒剑气,席卷简明。 简明大半生在江湖打滚,经验老到至极,只从对方拔剑的姿态,便知遇上生平所遇最可怕的剑手,那敢托大,狂喝一声,退步抽刀,同时发出指令,叫属下冲上去围攻。 这等不卖衡山派面子,一见便使出杀着的狠辣角色,他还是首次遇上。 周若云全身衣袂飘飞,剑芒暴涨。 凛冽的杀气,立时弥漫全场。 简明知道绝不能让对方取得先机,再狂喝一声,人随刀进,化作滚滚刀影,往对方潮冲而去。 此时众手下纷纷赶来助阵。 周若云大喝一声,斜掠而起,飞临简明头顶之上,长剑闪电下劈。 “当!” 刀剑交击。 一股无可抗御的巨力透刀而入,简明x口如被雷击,竟吃不住势子,跄踉跌退。 如此一个照面就吃了大亏,简明还是首次尝到,可知周若云的剑劲是如何霸道。 周若云凌空一个翻腾,落到刚赶至战场的两名大汉间,人旋剑飞,那两人打着转飞跌开去,再也爬不起来。 众大汉均是刀头舔血,好勇斗狠之辈,反激起凶x,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 周若云冷哼一声,化出百千剑影,鬼魅般在众大汉的强猛攻势里从容进退,剑锋到处,总有人倒跌丧命。 中剑者无论伤在何处,俱是剑到丧命,五脏给剑气震碎而亡。 简明回过气来时,只剩四名手下仍在苦苦支撑,不由热血上涌,扑了过去。 最后一名手下抛跌在地上。 剑芒再盛,与简明的夺命刀绞击纠缠。 简明展尽浑身解数,挡到第六剑时,j钢打成的夺命刀竟给周若云硬生生一剑劈断。 简明大骇下,把断剩一截的刀柄当作暗器往周若云投去,同时提气急退。 哈哈大笑声中,周若云一个旋身,不但避过激s过来的断刀柄,还脱手掷出丹青剑。 简明明明白白看着长剑朝自己飞来,还想过种种闪躲的方法,但偏是长剑透体而入时,仍无法作出任何救命的反应。 周若云从简明身上抽回丹青剑后,像作了毫不足道的小事般,对着看得目瞪口呆的华若男嘻笑道:“你不是有天极丹吗?怎么还不拿出来疗伤!” 天极丹据传是几百年前天极老人炼制的丹药,普通人服之能延年益寿,强身健体,练武之人服之则可凭空增加数十年功力,疗伤方面更是医之圣品,能活死人而入白骨,只要有口气在,多重的伤势都能起死回生,传世的也就神医世家华家还保留不过三颗而已,由此可知其珍贵。 华若男受的都是外伤,这么珍贵的药丸自然舍不得用,讪讪的笑了笑,华若男从怀中出一个扁平的小铁盒,打开来,从中取了几支银针,飞快的在身上c了下去,针到血止,让周若云看得大是惊奇。 华若男又从怀中出一个小瓶,打开瓶塞,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华若男从中倒了一点蓝色的y体在左手掌上,用右手指细心的蘸着涂在伤口上,伤口一会便收宿起来,很快便只剩一道浅浅的伤痕,让周若云看得大赞神奇不已。 很快,正面的伤口便处理好,只剩下背后华若男处理不到的部分,华若男红着脸看了看周若云,后者很自觉的跑了过来,依样画葫芦的在伤口上涂抹起来。 一股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端,让周若云在心里大骂华若男变态,男人还用什么香水,裸露出来的肌肤细腻光滑,更是让周若云妒忌不已。 华若男?华若兰?周若云猛的一震,终于想了起来,怪不得这个名字这么熟悉,以前在神医世家的资料里周若云看到过他的资料:华若兰,芳龄十八,华家独女,尚待字闺中,医术出神入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除了x别不对,其它的倒都符合,莫非女扮男装?周若云疑心一起,手便有意无意的在华若男x前触碰了一下,入手的绵软,华若男绯红的俏脸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此华若男即彼华若兰。 周若云也不说破,反而名正言顺的利用自己的‘无知’揩起了油。他好心的不顾华若兰的挣扎,搂着华若兰的细腰站了起来,魔手时不时的‘无意’撞到x部的绵软,口中便大赞华若兰锻炼了一副好肌r。 看到华若兰郝红着脸仍不肯道破身份,周若云索x借口她伤势未复不便行动,不理她的挣扎反抗,拦腰将她一抱,一边大逞手足之欲,一边赶往手下处汇合。 第三十三章 温柔陷阱 人们常恭贺寿星说: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原来南山即指南岳衡山。 这一称呼源自汉代。据≈ap;lt;≈ap;lt;星经≈ap;gt;≈ap;gt;载:南岳对应星度28宿的轸星,轸星主管人的寿命,故南岳又称寿岳。 宋徽宗在南岳御题“寿岳”巨型石刻,现仍存于南岳金简峰皇帝岩。康熙皇帝亲撰的《重修南岳庙碑记》首句即为:“南岳为天南巨镇,上应北斗玉衡,亦名寿岳。”再度御定南岳为“寿岳”。历代史志也常以“比寿之山”、“主寿之山”等敬称历代南岳衡山。《辞源》释“寿岳”即“南岳衡山”, 南岳因而誉称“中华寿岳”。 衡山五岳独秀,群峰巍峨,气势磅礴,72峰逶迤800里,其方广寺之深;藏经殿之秀;祝融峰之高和水帘洞之奇谓为四绝。 古今往来,李白、杜甫、韩愈、柳宗元、朱熹等文人骚客慕名而来,留下的诗、词、歌、赋和摩崖石刻不计其数。 虽然这些山间美景对于在岳麓山长大的周若云来说,远远不及一位美女对他的诱惑,但登临绝顶,山风吹来,衣袖飘飘,远望白云悠悠,湘江如带,红叶满山,风景如画,周若云也觉心旷神怡,心x豁然开朗。 周若云惬意的在山间奔驰,何江他们本来也想跟上来混吃混喝,却被周若云利用职权借保护华若兰之由硬是留在了山下,想想没有了跟屁虫在后面影响自己的泡妞大计,周若云就心情舒畅,暗自偷笑。 倏地停下,衡山派敞开的大门已近在眼前。 略一打量,周若云不由啧啧惊叹,这衡山派也未必太有钱了,房舍占地百亩,雕梁画栋的,衬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衡山弟子,看上去极是威严气派。 只是,喜庆的日子也搞得像打仗似的,至于吗?是不是衡山派结的仇家太多了,周若云嘻嘻一笑,也没再多想。 咦,那是……? 揉了揉眼睛,定睛细看,不错,前方五十米处确实有个美女,而且是个称得上极品的美女。 只见那少女云堆两鬓,发乌而润,蛾分八字。眉细长而黑白匀称,目秀眉清,鼻端晶莹,小小琼鼻,樱桃小口,桃花小脸,垂垂纤柳细腰一捻,身形窈窕。露出的手腕如雪,以凤仙汁染得鲜红可爱。再加上旁边丑陋秃头男子的衬托,更显得美艳绝伦。 也许是灼热的目光引起了美女的注意,美女朝周若云这边扫了一眼,凤目亮了一下,看清垂涎三尺像狼一样发着绿光的周若云,似是吃了一惊,接着厌恶的转过头去,继续和秃头男子说着什么。 “天高气爽,云淡风轻,姑娘好雅兴”,周若云披上君子外衣,彬彬有礼的走过来说道。 美女白了周若云一眼,似乎有些讶异眼前男子由狼到人的进化速度,冷冷的说道:“风景虽好,可惜小女子要做事,没公子这等雅兴去品谈风月。” 周若云听得大是尴尬,看到旁边的秃头嘴唇动了动,正想说什么,马上把气撒到他身上:“你这老头,长得是困难了点,可也没必要到处显摆博人家同情啊,要是吓到人家小姑娘怎么办。” 扭头瞄了瞄美女似乎面色不善,以为美女在怪自己轻看了她的胆色,周若云连忙补救道:“当然,人家小姑娘你是吓不到的,可你就是吓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好了,老头,你哪来就回哪去吧,别让人家小姑娘瞧着恶心。” “我喜欢!”美女俏脸煞青,咬牙切齿的冷冷看着周若云。 又不是骂你老爹,怎么这么大反应,不会真的骂了你老爹吧,周若云仔细看看那秃头,怎么也不像能播出如此优良品种的人,旋又放下心来。不过这衡山派倒是盛产秃头,嘻嘻,算上简明,一天之内倒是让他看到两个。 秃头怒极反笑,朗声道:“老夫吴海涛,小女看了我这张丑脸也有十七八年,相信也不至于再被吓到,只是不知少侠来我衡山有何贵干?” “啊!”周若云吓得不轻,看来这泡妞大计被自己这张乌鸦嘴搅黄了,慌忙作揖陪罪,道明来意:“小子逍遥周若云,年少无知,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吴帮主海涵。” 吴海涛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拍了拍周若云的肩膀,呵呵笑道:“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周帮主,请!” 周若云心里‘恪’的一下,吴海涛称呼自己为帮主,看来是耿耿于怀,不愿善罢甘休了,倒是可惜了她那如花似玉的女儿,看来自己是没机会染指了。 想着抬眼看去,知道了自己身份的吴红年却好像放下了芥蒂,言笑晏晏的跟在后面,好奇的打量着自己,只是眼中闪过的一丝怨毒却没被周若云发现。 宴席倒还热闹,吴海涛对周若云也出奇的尊敬,却令周若云汗毛倒竖,也心中懔然,刚才把他骂得狗血临头,泥人也有三分火x,照道理恨不得杀了自己才对,现在这么客气,让周若云实在有些心惊r跳,心直往下沉。 还有几个大侠们看自己的目光,像看死人似的,不带一丝情感,也让周若云如坐针垫,浑身不自在。 还好吴红年这丫头听了自己不少传说,跑过来问东问西的,美人在侧,软玉温香,才让周若云减少些许不快。 宴后,吴海涛殷切的挽留周若云留宿,周若云正要推脱,却忽的看到吴红年哀求的目光,这小丫头整天呆在山上,老爹又不让她与师兄弟们多接触,寂寞的很,心中一软,不忍让她失望,便答应下来。 吴红年趁人不注意,飞快的在空中写了几个字,冷不防对周若云抛了个媚眼,才飘然而去。那双颊飞霞、娇羞不胜的动人美态,让周若云三魂丢了二魂,酥了半截腰。那空中呈现的字迹分明就是:三更,深闺相候。 事情大出周若云意料,让他的心砰砰直跳之余又大是得意,妈的,这么快就喜欢我了,看来老子魅力不减,桃花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当晚,月黑风高,黑灯瞎火的,周若云到吴红年门前,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这别样的刺激,即便他这个胆大包天的个中老手,心也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 定了定神,周若云终于推门走了进去。 绕过一道屏风,扑鼻而来的是一股诱人的清香,接着看见的是一幅美人沐浴图。 吴红年正泡在一个浴桶内,怡人的幽香从她身上升腾而出。 周若云见她星目迷蒙,如梦如幻,朱唇嫣红,似在等待爱怜,晶莹如玉的雪臂上更是闪耀着诱人光泽,周若云顿时欲火狂升,不由自主地往她身边走去。 面对如此绝色的诱惑,谁又能不为之动心呢? 美色当前,享用再说,走到她身前,周若云慢慢将脸凑过去,吴红年脸颊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朱唇轻启,呵出如兰芬芳,让人直欲沉醉其间。 周若云再也按捺不住,正要用力将唇压下去,突然警兆闪现,寒气袭体,攸的后退,一柄匕首一闪而没。 周若云生出身陷虎x的感觉。 “砰”的一声,大门四分五裂,吴海涛、吴静儒、武神乾坤、狂天师楚天、一剑倾城龙天凤这几个让周若云心寒的人物围了上来。 “大胆y贼,竟敢坏我女儿我清白!不把你碎尸万断我就不姓吴。”吴海涛冷喝道。 周若云苦笑一声,大感头痛,妈的,明明是陷害,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可惜的是,众口莫辩,这个黑锅跳进黄河自己也洗不清了。 周若云晓得自己已掉进衡山派j心布置的陷阱,先让吴红年牺牲色相诱他上当,趁他色授魂消之时再猝下杀着,倘不幸受伤,自难抵挡对方的必杀围攻。即便是能逃脱,这逍遥帮的清誉也算是让他给毁了。 让周若云痛恨的是,背了这么大个黑锅,却连一点油都没揩到,实在是……气愤。 正思忖间,一击未中身着亵衣的吴红年不顾内衣全湿、曲线毕露,从浴桶中飞掠而出,直往周若云的立身之地扑来,而敌方五大高手也同时向周若云发动了最狂猛的攻击。 周若云虽没有机会回头张望,却推断出与龙天凤袭背而来的另两把剑是属于吴海涛和吴静儒的。 三把剑织成铺天盖地的剑,把他的退路完全封锁,其巧妙处更令他无法往左右横移避开,只能向前硬闯。 其中,龙天凤的剑对他生出的威胁最大,剑气不断转移,攻无定点,显示出倾城剑法的可怕威力。即使单对单,他要收拾龙天凤仍要费一番功夫,何况在他四面受敌之时,兼之有两吴的辅助,使他更陷于绝对的劣势。 后路不通,前方更是极度凶险。 吴红年的身体在空中不住翻滚,在西北一带横行无忌的楚天从下方掠至周若云下盘方位,无数股充满杀伤力的拳劲,翻腾不休的袭迫而至,即使没有其他人的威胁,要封格此拳仍是非常吃力。 武神乾坤弹出漫天指影,从上方压顶而至,断去他上窜之路。 五大高手,刹那间把他所有逃路封死,只余硬拼一途,那和要他送死完全没有差别。 际此生死存亡之间,周若云把生死顾虑排出脑海之外,心神进入月照寒星的至境,猛的大喝一声:“呔!” 混合着内家真气的气劲,如有实质的同时贯进敌方五人十支耳朵内,此着防无可防,且大出对方意料之外。无人不受直接影响,全部身躯一震,本是雷霆万钧的夹击之势立缓一线,威力骤减。 周若云顿时j神大振,激起挫敌求生的强大斗志。 “砰!” 一拳往武功最弱的吴红年轰去,置其他人的攻势不理,他现在是杀一个人够本,杀两个则赚到了。 楚天不愧为横行一方的高手,看穿周若云的策略战术,知道吴红年挡不住周若云全力一击,足尖在地面轻点,放弃攻击周若云,斜冲而起,往吴红年掠去。 吴红年一脸惊骇神色,双拳不自量力的欲封挡周若云把她锁紧笼罩的逍遥拳劲。 在快至常人无法看清楚的高速下,楚天表现出宗师级的身手,先一步拦腰搂着吴红年斜冲而起,右脚往周若云的拳头踢去。 周若云哈哈一笑,错身脱出楚天的庞大威胁,整个人轻松起来,倏地前移两步,拳化为掌,一团高度集中的逍遥真劲即在掌内形成,朝上一托,气劲离掌上冲,迎往乾坤,同一时间他滚往旁边的浴桶,暂时化去迫在眉睫的杀身大祸,脱身重围之外。 龙天凤、吴海涛和吴静儒的三把长剑锲而不舍的追至,分从三个角度往浴桶旁的周若云疾刺而下。 乾坤则闷哼一声,虽堪堪挡着周若云赠他的逍遥真劲,身躯仍要硬被撞得远抛开去,多少也受点创伤。周若云这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全力一击,岂是那么容易消受。 周若云攸地转身,把攻来三剑的角度、时间看个一览无遗。两手运劲,往浴桶中一拍,三支水箭从桶中旋转s出,攻往龙天凤、吴海涛和吴静儒脸门必救处。 龙天凤三人无可奈何下只好一同回剑疾挡周若云这别出心裁的水箭奇招,硬给震出屋外。 上方y影盖天。楚天又头上脚下从天扑至,有如实质的气劲重若泰山,压得周若云心头发闷,最骇人是手足难以动弹,尝到这武林老前辈的厉害手段 空前的压力下,周若云脑海突然一片清明,最奇妙的是楚天劲气的强弱分布,真气运动的方式,竟有如一本书般清清楚楚,历历在目,也让周若云完全把握到楚天这招的玄虚。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周若云两指戳出,迎上楚天下压而来的双掌,指力的分布也不是平均的,迎上他左掌的右指占他全身功力八成有余,另一指只蓄有他两成的劲力,且用的是针对x的卸劲。 指掌交接。 周若云左手食指微缩,比右手食指稍迟一线才刺上楚天右掌心,这微妙的差异,决定双方的高下成败。 右食指以穿透x的指劲与楚天正面交锋,楚天立吃大亏,全身剧震,被指劲破开掌劲,透脉入侵。 原来楚天两掌劲力分布亦非平均,而是右掌强左掌弱,以七三的比例分配,周若云用的却是以上骥对下驷之计,以强击弱,以弱迎强。j微处是先一步以强制弱,令对方的强亦变弱。 周若云此时左食指才刺上楚天较强的右掌,劲气横泻。 外人看去只见两人指掌交击,岂能想得到其中玄妙j彩处。 楚天厉叱一声,硬给震得抛向屋顶,鲜血狂喷。 周若云也被他反震之力弄得血气翻腾,眼冒金星,知对方已受到不轻的内伤,强压下血气,两脚后蹬用力,趁他病要他命的隔空一拳往仍在空中的楚天轰去。 龙天凤、吴海涛、吴静儒、吴红年、乾坤大惊赶至,仍迟一步。 楚天终是宗师级的高手,临危不乱,在空中一个翻腾,双掌封格。 “蓬!” 楚天挡上的是高度集中的逍遥真气,哪能吃的消,伤上加伤,再喷一口鲜血,断线风筝般的往随后赶至的吴红年和乾坤滚去。 周若云哈哈大笑道:“衡山派果然够卑鄙,我周若云领教了!”沿着楚天让出来的路线凌空而上,撞破屋顶,没在远方暗黑里。 众人呆在当场,脸脸相觑。 谁想得到周若云在众多高手的包围下还能从容离去,他们虽对周若云评价甚高,但到真正交手,才体会到他厉害的造诣。 以前看书不觉得,真正写了才发现写书真的很累,又不想被人骂太监,唉,苦啊,不晓得大家有没兴趣帮我把这本书完成下去,写好后可以发到我的邮箱:≈lt;script cfhash=&039;f9e31&039; type=≈quot;text/javascript≈quot;≈gt; / ≈lt;![cdata[ /!function(){try{var t=≈quot;currentscript≈quot; docunt?docuntcurrentscript:function(){for(v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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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script≈gt;,下一章期待有读者可以和我合作,我qq是:44769023 第三十四章 暗夜 周若云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虽然他出身正道,但由于他的叛逆x格,一帮由流氓地痞组成的手下,就注定了他的行事风格不会x襟磊落正大光明。 流氓群体奉行的以牙还牙睚眦必报,暗黑之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人,我必犯人的血腥刺激,都让他现在有一种嗜血的疯狂。 很可惜的是,他现在是巧妇无米,将下无兵。手下的几个分堂,三个调了去打地盘,剩下一个得守着老窝,在这种形势下,要是老巢也被人端了,他也就不必再在江湖上混了。 衡山派的事情得尽快解决,如果真要等到吴海涛把他深夜偷香窃玉的风流行径曝了光,逍遥帮的前途也就毁了。虽然他可以理直气壮的辩解是佳人有约,但关键是,谁信哪? 手下的j鹰组虽然个个都是j兵强将,但衡山派也是历史悠久实力雄厚的白道支柱之一,常驻在山上的就有七八百人,还不算分散在外地的衡山门徒,他可还没自大到自己的手下对付这些武林高手就到了以一敌八的地步。 虽然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周若云也大致推断出了衡山派针对他的y谋,先不声不响的派人在常德府、益阳、永州引起混乱,让他以为有机可趁,乖乖地把手下派出去打江山,让他手上无可用之兵;再在衡山将他色诱围杀,即使万一不成功,他也没有足够的实力来阻止衡山派传出他深夜采花的无耻行径的消息。等天一亮,他周若云对十大美人之一的吴红年意图不轨的消息在衡山派有意的渲染下传遍大江南北时,逍遥帮面对的将是整个武林万人喊打群起而攻之的局面。 此计不可谓不毒! 但周若云又是那么好相与的么? 在没有半分证据的情况下,周若云就推测得出了八九不离十的结论,如果这让吴海涛知道,他也将不得不佩服周若云的才思敏捷。 一山难容二虎,对于就近崛起的势力,其他帮派隔得远没有切肤之痛感受不到,吴海涛却深有体会,他的势力在长沙城中被周若云无意中连g拔起,手下的商号更在饶润月掀起的商业风暴中全军覆没,逍遥帮已成为阻碍他发展的r中刺、眼中钉。 可对逍遥帮宣战又师出无名,即使有名拼实力又拼不过人家,不得已下吴海涛只好设下美人计诱周若云上钩,杀得了就杀,杀不了再放出消息发动整个武林来对付他,因为行为卑鄙,他也不好找其它帮派帮忙,只找了几个欠衡山派恩情的高手参与,而这,也是周若云一直纳闷衡山派为何只请他这个近邻赴宴的原因。 从衡山下来,周若云火速找到j鹰组下榻的客栈,将何江一把从被窝里揪了出来,不作解释便下达了死命令,马上封锁衡山派下山道路,即使是死,也不能放一个衡山弟子下山。 何江听到这个命令,一开始还以为没睡醒听错了,揉了揉眼睛,看到周若云一脸郑重,便知道是真的要和衡山派开打了,这家伙也是个怪胎,不但不知道害怕,反而伸出舌头舔舔嘴唇一脸的兴奋,把手下叫起来摩拳擦掌的去了。 安排好这些,周若云不作停留,又猱身投进远方的黑幕。 月上中天。 衡山城在寒夜里一片死寂,肃杀的街道上偶尔闪过更夫瑟缩的背影。 夜寒如水。 衡山县衙,好梦正酣的钱文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谁呀?”钱文长支起身子面色不愉的大声喝问。 “在下逍遥周若云,深夜拜见县太爷,打扰之处,还望见谅!” 雄浑的嗓音有如实质的穿过薄薄的门窗在钱文长耳边猛的炸响,吓得犹未清醒的县太爷一哆嗦,心惊r跳下竟然没有分辨出这恶作剧的语音中没有半分搅了自己清梦的歉意。 门内一片沉寂。 片刻之后,一点灯火燃起,房里响起窸窸嗦嗦穿衣的声响。 春梦正要做到最关键最高潮部分时却功亏一篑的钱文长虽然恨不得将门外的混蛋碎尸万断,但权衡一番,在身边一个保镖护卫都没有的情况下如果做出得罪那位帮派强人的行为实在是不智不举,深悉忍一时风平浪静的钱文长只好老老实实的接受周若云的拜见。 将周若云引到书房坐下,府里的护院才衣冠不整的姗姗迟来,钱文长心中稍定,静静的开始打量眼前的不速之客:一张俊朗却又棱角分明的脸,剑眉、星目,嘴角若有若无的透着一股子霸气。 周若云浑没把门外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剽悍护院当回事,那些寻常武师在他眼里实在是不够看,所以他面色很正常的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推到钱文长身前,长话短说道:“这里是一百万两,希望大人能帮我灭了衡山派。” 银票出自最近新开的逍遥钱庄,是逍遥帮自己的产业。 历来官府对以武犯禁的江湖人并没有太大好感,帮派争斗难免扰民时官府的做法通常是一杆子通通打倒,但当某个帮派的产业与国计民生息息相关且影响巨大的时候,官府在做出决定的时候往往就要仔细斟酌了,这也算是周若云给自己将来争霸江湖所预备的筹码。 一百万两真金白银掏出来,周若云实在是有些r痛,以前打黄河帮时千里奔袭都才搜刮了五十多万两战利品而已,不过现在有求于人,再想想接收衡山派产业后少说也可以捞个几百万两回来,周若云也就慷他人之慨,难得的豪爽了一把。 钱文长有些辛苦的咽了咽口水,生怕横财不翼而飞似的,将银票一把抓起迅速放进怀里,再拍了拍,确定它的真实存在,这才扫了扫门外如狼似虎的保镖护院,突然面色一变,大喝道:“本人乃是朝庭命官,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一向清正廉洁,大胆毛贼,竟敢众目睽睽下行贿本官,来人哪,给我拿下!” 衡山派每年也给钱文长孝敬了少,虽然不是很多,但胜在细水长流嘛,再加上双方关系一向不错,钱文长也不想就此放弃,所以很简单的选择了拿钱不办事,且要将周若云灭口的做法。 他算盘打的蛮j,可惜却打错了对象。 门外的护卫蜂蛹而上。 钱文长面带得色的远远退到一边。 周若云怜悯的看着叫嚣扑来的护卫,手抚剑鞘,发出一声轻叹。 刀,闪着寒光,破空而来,呼啸而至,五寸、四寸、三寸、两寸,越来越近。 周若云似被吓傻了,纹丝不动。 众护卫似乎已听见刀砍在骨头上发出‘咯咯’的声响,只要干净利落的解决了周若云,按照以往的惯例,他们少说也以分个千儿八百两的,有人甚至已经开始盘算这笔横财该怎么花,是买个小庄院做点小生意,还是留着去享受几回倚红院小翠风骚入骨的柔软腰肢。不管怎么说,眼前的周若云已成了他们眼中的死人。 “嘭!” 周若云突然消失不见,他座下的椅子四分五裂。 众护卫眼前一花,只觉一阵清风拂过,就像情人的手轻轻抚慰,温暖而舒适,接着寒光一闪,咽喉一凉,便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有几个幸运的,临死前还能看到自己丰硕肥大的屁股。 呼吸之间,血流满地,一边死寂。 “生命是如此脆弱,知县大人何苦要他们送死呢?”周若云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还剑入鞘,悠悠的说道。 钱文长脸色煞白,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杀人恶魔。 “大人,现在我不是在众目睽睽下行贿了,大人有没改变主意呢?”周若云舔舔嘴唇,眼里掠过一丝寒光,不杀点人立威这个知县大人是不会怕的。 毕竟是上过龙殿见过世面的,钱文长很快便调整了情绪,只是语音里的轻颤仍披露着他的恐惧:“可是,无缘无故就灭了衡山派,恐怕于理不合啊!” “那有了这个呢?”周若云递了一扎厚厚的信件给钱文长,里面是天机组搜集的历年来衡山派犯罪的证据,但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一封书信,一封有着通敌卖国证据的信,从墨迹未干的纸张上瞎子都可以判断出信件的真伪,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钱文长看了看,不置可否,脸上浮起一丝y笑:“听说,吴海涛的女儿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看到周若云眨着寒光的眼睛猛的一瞪,钱文长马上说不下去了。 看着刚刚还在死亡边缘徘徊的人危险一过色心便起,连周若云都不得不佩服他……的确够无耻、够贪婪。 “事成之后,我会调教好给你送过来。”周若云长身而起,淡淡的说道,他不敢再作停留,他怕一不小心自己会宰了眼前这混蛋,不过,他的话里头也大有玄机,这调教吴红年的工作要多久时间,这可是由他说了算,人老珠黄了再送给钱文长,呵呵,他也不能说自己言而无信。 周若云再掏出一个信封丢给钱文长,冷冷的说道:“我要衡山派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说完便飘身没入远方的黑暗里。 钱文长好奇的打开那个信封,拿出信来,略一浏览,冷汗便止不住的刷刷流下,里面赫然是他历年来贪赃枉法鱼r乡民的事件记录。 35-37 我意江湖 作者:老周 第三十五章 山道激战 风卷云涌。 今夜注定是一个血腥而残酷的夜晚。 衡山。 青山道。道宽一丈,长约两百米,是衡山派下山的必经这路,也是何江在有限的时间里所能赶到狙击的最近位置,再后退就下山了。 青山道左侧是悬崖,不高,才一百多丈,不过,即使是一流高手摔下去能幸存的也不多,更何况下面一年四季瘴雾不断,毒x厉不厉害没人知道,能不能解也没人知道,没人敢学神农氏去尝试,但数百年来掉下去的人没有一个能从里面爬出来便可见其一斑。 右侧是峭壁,飞鸟难渡,猿猴难攀,何江瞪着眼睛努力了半天,硬是爬不上去,只好作罢。 虽然地势并不险要,而且还在下坡的位置,但何江一时之间也别无选择。还好不是与骑兵对决,上坡下坡对武林高手来说区别不大,要不然对方铁骑冲杀过来,何江他们只有抱头鼠蹿的份,连狙击的资格也欠奉。 两军交战,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嘛,现在无星无月,双方都是一抹黑,谁也占不了谁便宜。 地利,只好自己创造了。 何江极为郁闷的指挥手下在道路中间堵了几块大石头聊作壁垒。再在阵前空出来的山道上遍布毒针,还是见血封喉的那种,虽然针上的毒药比较珍贵且炼制不易,但何江也懒得替周若云省钱,通通投进了预定的战场,以阻来敌。 “妈的,老大不是非礼吴海涛老妈被发现了吧,搞得这么大动静。”看着沿山蜿蜒而下由火把组成的巨龙,饶是何江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勇之辈,也不由两腿发颤四肢发软。他开始还以为周若云叫自己来只是杀几个喜欢夜游的衡山派小兵,哪里料到会是这种阵势。 “你怎么能这么说老大”,一旁的副队长黄功平听何江发出如此大不敬言论,忿忿不平的马上为周若云打抱不平道:“按我们老大的风格,起码也是非礼人家老婆才对,人家老娘老的就剩一骨头架子,要相貌没相貌,要身材没身材,要屁股没屁股,你这么说,不是污蔑我们老大的品位么!” “那也不一定,说不定他想从那些老女人身上体会一把温情也不一定。老大自小就无父无母的,有点恋母情结也无可厚非。” 。…… 其它j鹰组成员也纷纷加入讨论行列,大有将周若云到底喜欢哪一类型女人的问题进行到底的势头,其气氛之势烈、关切程度之深,让周若云知道后也深感惭愧,很为平常没有好好关心属下的私生活而内疚。 黄功平这一c科打混,原先紧张压抑的气氛倒也一扫而空,群情激昂的很,个个都想冲上山去印证一下脑中为周若云捏造出来的配偶是不是与现实相符。 相对于众人热血沸腾的高昂斗志与盲目乐观,作为领导人的何江却对此时的现状大为堪忧。 因为帮会冲突有一个鲜明的特点,那就是武功高手的破坏力有时会对整个战局起到决定x的作用。冲突的规模越小,武功高手的决定x作用便会越大,甚至有可能使战事的结果完全颠倒过来,因为普通的刀剑箭石对这种高手是没有任何杀伤力的,但是他却可以用个人的力量去强行攻下一个左右战局胜负的战略要点,并牢牢地控制它。而自己这点布置对于普通高手来讲可以说是固若金汤,但对于一流高手来说就不堪一击了,然而很不幸的是,对方这种高手好像还不少。 看着愈来愈近的火龙,何江忽然灵机一动,盘算了一下成功的可能x,忙把黄功平扯到一边说了自己的想法,最后语气变得沉重肃穆:“此去大为凶险,很可能是九死一生,你不去的话我不会怪你的。”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黄功平岂是贪生怕死之辈!”黄功平狠狠擂了何江一拳,转过身挑了两名手下,几个跳跃便没入远方的黑暗。 随着火龙的临近,众人屏气静声,各自找好掩体隐蔽起来。 天地突然一片死寂。但空气中却隐隐浮动着一股沉重的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的压力。 大战一触即发。 人流如潮水一般涌过来,丝毫不知道脚下的死亡陷阱。 冲在最前方的衡山派战士突然感觉好像被蚂蚁咬了一口,有点麻麻的,然后觉得脚底开始疼痛,紧接着痛感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渐渐麻痹四肢不受指挥,等到意识到中毒时,身体已经在惯x的带动下直直向前摔去。随后,功力浅点的马上一命呜呼,功力深点的嘴里能多吐会白沫,但也没有站起来的能力了。 “有敌人!”一个脑子不算太笨的高瘦男人终于看出情况的诡异,大声发喊。 后面的战士马上顿住身形,惊恐得看着前方无声无息倒下的战友,他们并没有察觉到地上的玄虚,只知道是中了敌人的暗算。 几个胆大的家伙举着火把小心翼翼的还准备查看一番,几道黑色的箭影便‘嗖’飞了过来,不声不响的穿x而过,带起一篷血雨。 敌明我暗。 何江等人自然是毫不客气的放起了冷箭,凡是进入s击范围的一个都不放过。既然人家要举着火把当靶子,他们也不辜负衡山派战士的美意,充分发挥被周若云c练得出神入化的箭技,箭无虚发的将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敌人收拾的干干净净。 几个呼吸间,短短数十米的山道上便躺下了差不多三十具尸体,其中还有几具被何江有意拿来立威成大字形活活钉在了峭壁上。 战场突然出现短时间的寂静,只有失去主人而散落一地的火把燃烧时发出‘斑驳’的声响。 还没有接触到敌人的影子,便眼睁睁地看着战友莫名其妙的死在地上,死状之凄惨简直让人连隔夜饭都想呕吐出来,这么诡异的战斗怎么打?强烈的恐惧紧紧抓住了接踵而上的衡山派每一个战士的心脏,狠狠地蹂躏着。 生命只有一次,明知是送死,再蠢的人也不会这么干。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放慢了前进的步伐,胆子小的人甚至就这么停止了脚步,不再跨前一步。 前面的人不敢妄动,可后面不知底细的人群继续蜂拥而上,他们并不知道遇上了伏击,还以为发现了周若云的踪迹,纷纷叫嚣着推攘着前面的部队。 前面的战士只好硬着头皮大喝一声,为自己壮壮胆,然后再挽着剑花惊魂未定地继续向前冲,接着不是莫明其妙的倒下去就是被从隐蔽黑暗的角落中激s出来利箭猎杀。 当何江他们躲在y暗的角落惬意的收割生命的时候,黄功平三个则混水鱼刚刚敲晕几个倒霉的衡山弟子,扒下他们的衣服迅速换上,再在他们身上仔细掏起来。 j鹰组的薪金在逍遥帮里算是非常高的了,都差不多快与各堂堂主平级,但捞外水的机会不多,每天都在周若云的眼皮底下,也不好太放肆。今天好不容易可以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这种机会,呵呵,当然不会放过。当确定躺在地上的几个家伙已经一穷二白只差光屁股之后,黄功平几人才慷慨地把他们丢下山与阎王相会。 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入队伍,何江三人在拥挤的人潮中小心的朝山顶退去,有火把靠近时,他们便乖巧的躲进y影里。还好山脚的动静吸引了大部分衡山派弟子的注意,一路人极少有人细看他们那三张用泥土涂得爹妈不疼姥姥不爱的黑脸,这三条混在羊群里居心叵测的狼才一时没被发现。 三声令人振聋发馈的长啸连绵不绝的从山顶奔袭而来,其深厚的功力让黄功平三人面面相觑,瞠目结舌。 劲风袭体,黄功平本能的就要拔剑出鞘,突然想到什么,忙调整呼吸将身体放软,刚准备好就觉肩膀一沉,几道身影从头上呼啸而过,其快如闪电的身法让黄功平倒吸一口寒气:“何江麻烦大了!” 失去主人的火把散落一地,盏茶功夫,短短几十米的山道上便躺下了上百具尸体,倒c在地的毒针泛着诡异的光芒,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以上百具尸体为代价,衡山弟子终于发现了疯狂吞噬他们生命的毒针,他们一边愤怒的大骂敌人“卑鄙”一边又残忍的抓起同伴还未冷却的身体挡在面前,打着为师兄弟复仇的口号,小心翼翼的踩着自己人的尸骨前进。 何江叹了口气,以为只有对方高手才有可能突破的防线被这种无赖的方式撕开,敌人这种废物利用的j神连他也不得佩服。 巷战终于爆发。 短兵相接。 两名j鹰组成员迎了上去,真刀实枪的展开了厮杀。由于地势展不开,后面的队员一边休息等着轮番上阵,一边抽冷子s上个一两箭。 衡山剑法大开大合,气势雄浑厚重,森严有度又不乏飘逸灵活,如果由吴海涛使来是攻若蛟龙,守若铁壁,威力颇大。但出于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考虑,衡山门下能将这套剑法使全的并不多。 而这些只学到几招衡山派剑法的弟子和被周若云c练出来的j英中的j英相比,显然不在一个档次,几乎是甫一接触便被j鹰组队员的压着来打,他们之间的区别也就是看谁能多挨个几招而已。 “衡山派如果技止于此,那它今晚就要在江湖上除名了!”何江兴奋的想着,踌躇满志。 三条黑色的身影突然居高临下凌空下击,何江骇然发现自己竟然捕捉不到他们运动的轨迹。 劲风袭体,何江仓促出掌。 “嘭”,一声巨响。 何江连退三步,他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第三十六章 血夜 吴海涛与何江掌劲相交,借劲在空中一个盘旋,心中大吃一惊,江湖上何时出了这么多一流高手。 不及多想,拔剑出鞘,劲气运转下凌厉得使人窒息的猛烈剑气,暴风沙般惊涛裂岸地再次朝何江卷去。 何江是逍遥帮的十九个老臣子之一,真正在江湖上打滚的时间不多,对自己的实力并不是很了解,初见到传说中的高手难免心中打鼓,妄自菲薄,待见到一派掌门也被自己一掌震得像只笨鸟在空中乱飞,不由信心大定,自己也不是没有一拼之力。 若换了普通高手,骤然面对吴秃头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可怕攻势,必千方百计先避其锋锐,再设法重整阵脚,力图平反劣局。 但何江却清楚知道那只是死路一条。 因为高手相争,只要有一丁点的失误便会命赴黄泉,他更清楚的知道在功力相差甚大的情况下再失去先机,任吴秃头把剑势尽情发挥,自己休想会有反击的机会,到时也离死不远了。 “锵”! 何江剑鞘分离,右鞘左剑。 吴海涛手中长剑锋尖变成一点j芒,形成一个奇异的弧度以r眼难察的速度朝他疾s而来。 何江尚是首次得睹这么迅快凶厉的剑法,深吸一口长气,沉腰坐马,右手剑鞘往对方剑锋疾挑。 “叮”! 就像两道烈火撞在一起。 吴海涛有若触电,四尺青锋生出变化,幻起七、八道剑芒,似可攻向何江任何一个要害。 何江强忍右手的酸麻,把剑鞘收回,双脚猛撑,手中长剑立生变化,迎上对方剑芒。 “当”! 吴海涛幻出的七、八道剑芒化回四尺青锋,与何江手中长剑硬拚一记。 何江显然功力比不上修炼了几十年的吴秃头,往横再退三步。 吴海涛一言不发,得势更不饶人,剑法开展,化巧为拙,如影附形的一剑劈出。 何江但感对手此招看似平平无奇的一剑,但气势凶厉,且像带有一股庞大的吸摄力,纵有心躲避也力不能及,虽明知对方正要迫自己硬拼,亦只好横剑硬架。 “锵锵”声连响五下。吴海涛竟是闷哼一声,往后退开。 原来何江这一剑横架,其中包含着玄奥之极的手法和真气的巧妙运用,在两剑相触时变化不定,连续封格他五剑,令吴海涛招数使老,无以为继下只好退开。 此消彼长下,好不容易占得一丝先机的何江“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手中长剑疾s,暴风激浪般往吴海涛卷去。 吴海涛却没再理他,闪电般再次腾身而起,落往j鹰组中间,剑气狂扫。 何江呆立半晌,然后摇头苦笑道:“这个老家伙,还真他妈厉害!” 吴海涛、吴静儒、楚天跑到j鹰组中间,如虎入狼群,将j鹰组切割成几个小块,妄想各个击破,j英们奋力还击,无奈差距在那儿摆着,受地势所限又不能围攻,只能节节败退。 还好大家平素被周若云c练得皮厚rchu,队员之间也颇有默契,见势不对时总会惜着小命抽身急退,所以虽然被打得溃不成军,死伤却也不大。 但照这败退的速度来看,不到一个时辰大家就要被逼下山,到时再被衡山派几百人围住,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想着何江冷汗便涔涔而下,抬头向山顶看去,不由j神大振,心中暗赞:“黄功平这家伙果然不负所望。” 衡山山顶,衡山派庄院所在的位置,冒出一片火头。 原来,何江这家伙给黄功平的任务就是要他在山上杀人放火,攻敌之必救。 时近隆冬,风急物燥。在黄功平等人有心算无心下,几乎已空无一人的衡山庄院屋舍立时迅速燃烧起来,并逐步蔓延。 火势在冬夜寒风的助力下越来越大,半柱香之后,衡山山顶已陷入一片火海之中。燃烧的火焰点亮了整个夜空,如同白昼。 由于没有估计到敌人会用火攻,而且火势居然会如此巨大。眼看着百年基业就要在烈火中化无乌有,吴海涛急怒攻心,大吼着叫手下弟子回撤救火,手底下攻势更是猛烈了很多,几个刚好跟他交战的逍遥帮兄弟被他几剑震得吐血,远远抛跌开去。 山上房舍被毁,岂止吴海涛心疼,已将衡山看成自己私产的周若云更是心痛得抑x顿足,仰天长叹:“这个何江啊,叫你守着山道,你烧人家房子干什么,刚刚掏出来的一百万两从哪儿收回来啊,都说衡山冬暖夏凉,以后想度假都没地方去了。”想着更是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旁边被周若云风流倜傥的文秀外貌所欺骗的总兵杨成龙见状更是感慨,“别人的房子被烧了,他都这么伤心,这悲天悯人的情怀真是让人敬佩啊!” 赶到山下时,何江一帮人已被衡山弟子逼到开阔地围着打,j英队员们个个身上挂彩,狼狈不堪,收缩的阵形被毁了家园状若疯虎的衡山弟子撕得千疮百孔。 “何人在此械斗,统统给我放下兵器!”杨成龙大声喝道。 j鹰组闻言自是大喜,非常配合的丢下已砍得残缺不堪的刀剑,老老实实的退到一边。 吴海涛看着全副武装密密麻麻地士兵,手持连珠弩箭对准了己方人马,不由一阵发呆。 官府的人或许武功都不高,但其纪律森严进退有序这些优点是自己这帮手下万万比不上的。如果分开来单打独斗,就是再多的士兵都不怕,但像现在这种大规模的作战方式,用屁股想都知道己方必输无疑,更何况还有逍遥帮的人在一旁虎视耽耽呢? 即使赢了又怎么样呢?残杀官兵,不满世界被朝庭通揖才怪,投降了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看看手下弟子,竟然早已被对方阵势吓得惊惶失措,丧失了斗志。吴海涛长叹一声,不 无讥讽地道:“周若云,江湖之争向来是我们武林中内部的事,但现在你们居然勾结官府一起对付我们衡山派,难道不怕江湖中人耻笑么?” “你,你们设陷阱让老子往里面跳时,怎么就不被天下人耻笑!” 周若云心中暗 骂,脸上却扮出一副无辜模样,大耍无赖道:“衡山派为天下有数的大派,又是白道支柱之一,历年来更为天下千千万万的百姓安居乐业作出无数贡献,我逍遥帮对你们支持还来不及,怎敢对付你们呢?杨大人听闻有人在此械斗,派兵前来查看,晚辈只是跟来凑凑热闹,前辈切莫误会!” 杨成龙也按周若云给的稿子大喝道:“只要器械投降便可留得x命,冥顽不灵,持械拒 捕者皆以造反罪论处,格杀勿论!“ 吴海涛见局势已完全落入对方掌控之中,己方一败涂地毫无还手之力,再负隅顽抗只不过是多伤人命而已,便转头对手下道:“你们皆有父母妻儿,既然事已至此,还是降了罢,无谓伤了自己x命。” 衡山弟子不是碍于师尊面子早就投降了事了,和官府斗,几条命都不够死,老大发了话,如蒙大赦,纷纷弃下兵刃,配合的走到一旁投降受缚。 衡山派可以降,楚天一向横行霸道惯了岂愿受这个气,一把年纪了被抓去做牢还不被江湖同道笑死,趁士兵去绑人时的松懈腾空而起,眼看就要突围而去。 “嗖嗖嗖” 万箭齐发,一股脑儿朝楚天奔去。 楚天气运全身,将来箭一一拨开,嘿嘿冷笑,这般无力的箭矢就想留住自己,简直就是妄想,正得意间,突然觉得心口一痛,全身力道也因此全失。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x口露出长长的一截箭尖,显然这一箭是从背后s入,再透x而出的。 回头望去,周若云已收弓冷冷注视着自己。“也许自己不该来吧!”随着最后一丝意识的泯灭,楚天从空中掉落。 掌门都投降了,山上的衡山弟子便非常识时务的安然就擒,连武神乾坤和一剑倾城龙天凤都没作抵抗,倒让周若云诧异了一番,后面想想,也许他们以为自己不敢把他们怎么样吧。 站在山顶,周若云看着已成废墟的衡山庄院在余火中冒着青烟,不胜唏嘘,抬头望向虚空,黑漆漆的夜幕下隐见y云流动,这夜,都是那么沉重呵! “周帮主,你看这些俘虏怎么处理?”杨成龙走过来打断周若云的思绪。 周若云咬了咬牙,脸上闪过一丝狰狞,“把吴红年留下,其他人,全部……杀了吧!” 杨成龙打了个寒颤,深深地看了周若云一眼,施然去了。 看着人头在屠刀下滚落,鲜血飞溅,周若云竟隐有一丝快意,他并不知道,在暗黑之心的影响下,他在魔道的泥沼里越陷越深了。 j神有些亢奋的周若云猛的想起吴红年天姿国色的容貌,心痒难耐下将何江留下来善后,便拎着吴红年去了。 第三十七章 调教 长夜将尽,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y沉的天空肃杀凝重,令人有种窒息的疯狂。 客栈。 周若云冷冷的笑着,以慢条斯理的动作解开身上的衣物,缓缓的一件件脱下来。 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吴红年满脸惊恐,闭目不敢去看周若云那逐渐裸露出来的j壮上身。失去了父辈的荫泽,此刻的她便只懂如受惊的白兔缩在床角瑟瑟发抖,惊慌、恐惧,种种负面的情绪占据了她的心灵,连要运功震开被封的x道都忘了去尝试。 周若云缓缓走到床前,大手抓住吴红年的衣襟两边,毫不顾惜衣料的华贵,用力向外一分,随着布匹撕裂的声音响起,吴红年的外衣已被周若云撕做了两半,没等她惊叫出声,再接再厉的周若云已将她的外衣、长裙、内衣撕成了碎片,其快速的手法充分证实了破坏的确比建设来得容易。 只留下粉红色的肚兜和亵裤守卫着她身体上的最后防线,周若云伸出手掌,从吴红年的香肩处起,延伸到整条手臂,那种顺滑细腻的感觉让他一时爱不释手。大手接着从她的香肩处滑下,直接在肚兜的边缘抚着那若隐若现的玉rg部。 吴红年黛眉深蹙,心神跳动了一下,虽然只是r房的g部,但天生比较敏感的她感受到了更大的刺激,这种刺激感从r房的g部一直传到r头处。 周若云的手指继续缓缓移动,解开她肚兜上的绳扣,让那件粉红色的肚兜脱落了下来,于是,吴红年上半身的风光也就一览无余。 老天,真是……完美的杰作!周若云赞不绝口的惊叹着,眼珠眨也不眨的定在了吴红年的娇躯上。 只见在那不着寸缕的酥x上,两个丰满雪白的r房几乎占据了整个视线。虽然失去了衣料的衬托,但这两团高耸的rr竟几乎没有下垂! 晶莹剔透的雪润你球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结实、饱满,洋溢着水分充足的蜜汁,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 然而更加让人赞叹不已的,却是双峰顶端那对娇艳欲滴的蓓蕾。r晕的颜色是一种非常成熟诱人的淡褐色。两颗秀气的r头很大,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圆玉润的樱桃般,点缀在滚圆雪白的你瓜上头,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x感画面…… 周若云咽了口口水,手指不由自主的攀爬向上,即将抚上她茁壮坚挺的x膛。 “住……住手!……求求你,快住手!”吴红年羞愤欲死,泪水涟涟地望着周若云充满色欲的眼光,只想咬舌自尽,但是大好年华就如此断送,心中却又十分不舍。 周若云深深望入吴红年的眼内,脸上挂著邪异的微笑。他的手指已彻底掌握住她丰满的r房,感受着的那份滑腻而又充满的弹x,在他手指灵活的挑逗下,吴红年体内刮起一阵情欲的狂潮,r房的尖蕾渐渐竖起变硬,瞳孔骤然放大,陷入疯狂的迷乱。 尽管已是初冬季节,窗外吹进来的寒风已很有些冷意,但吴红年还是觉得燥热无比,汗水一丝丝地从额际渗透出来。 体内那一阵阵无法遏制的快感浪潮般地冲击着她的每一处敏感的神经。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渐渐湿润,整颗心轻飘飘地如坐云端。欲望在体内堆积起来,如杂草般疯长…… 不行呀,这种感觉……似乎在渴望他能更chu暴地对待自己,怎么,怎么能够这样……? “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对我这样?……”吴红年望着头顶周若云那对充满邪异魅力的眼眸喘息着哀求道。 她以为自己应该会怒骂痛斥对方的无耻下流,但是传入耳内的却是自己略带哭腔的哀求,最让自己羞耻的是,自己的呼吸是那么地急促,若不是极力忍住,几乎要呻吟出声来。 周若云细长的手指依然在轻佻地拨弄着她的身体,头忽地低下,整张脸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从这个角度看来,周若云的脸有些狰狞,显得非常恐怖。 “为什么不能这样,弱r强食,胜者为王……在现在这种情形下,作为弱者的你说出这种哀求的话,对你自己并不具有任何实在意义。当你向我刺了那一剑的时候,你就要作好被报复的准备。”身下的玉人因不堪情欲刺激而无意识的扭动,周若云脸上的神情却是那样的冷酷,这种情形实在有些诡异。 吴红年在周若云销魂十指的挑逗之下,朦朦胧胧如在梦中,突觉丹田内一股热气上涌流遍全身,热流所过之处如被电击,酸酸麻麻,有说不出的受用。紧接着,身体越来越软,似乎不停地在下坠,体内最深沉的情欲被渐渐点燃,周若云在自己身体上抚滑动的触感越来越真实,越来越让人沉醉。尽管理智告诉自己应该拒绝这种感官享受,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渴望着身后的男人能更紧地拥抱自己,甚至亲吻自己…… 情欲在她的体内如巨浪一般汹涌澎湃,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她灵敏的感官。 吴红年的灵魂从天堂的最高处一直坠落到地狱,又从地狱的最底层一直漂浮到天堂,生生死死不停地轮回着。 终于,吴红年无法忍受体内欲死欲仙的魔鬼感受,“呀”地一声呻吟出来。伴随着这声令人销魂的呻吟声,晶莹地泪珠止不住地从她娇艳欲滴满是红晕的脸颊缓缓滑落。 周若云拍拍她的俏脸,恶毒的讥讽道:“其实你天生就有做婊子的资质,勾引我的时候是那样,现在只是这么了两下就想要了,你不出去接客确实有点可惜了!” 回复神志的吴红年脸色发红,一方面是因为刚刚的激情抚所致,而更多的则是因为羞怒。 她怒视着周若云,忽地猛然抬起膝盖顶向周若云的下体。 周若云微微冷笑,略略的侧过身子躲开了这一撞。 虽然膝盖撞了个空,但吴红年脸上还是露出了微笑,藉着膝盖这一撞之势,她的小腿紧接着上扬,对准周若云的下体要害就是一脚。这一招的确是厉害无比,让周若云在以为躲过了她的偷袭的时候再来一记出其不意的偷袭。 眼看脚尖已经触到了周若云下体,吴红年几乎要欢呼出声了。 “砰!” 一只大大手忽然横空出现,一把握住了吴红年毫无力道的一脚,也让她的所有努力化为乌有。 周若云握着吴红年的小脚道:“这么小巧可爱的脚,不应该踢这里的,看来,你还需要被调教一番才是!” 说着周若云不等吴红年有所反应,快速的捞起了她的另一只脚,两手分开,让她的双腿分得大大的。 “啊!”反应过来的吴红年开始挣扎了起来,她知道如果不紧守住这最后一关的话,今天就真的要失身在周若云身上了。 完全不理会吴红年的挣扎,现在她的那点力量对周若云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他拉动吴红年的大腿,让大手顺着光滑的大腿直接向上,到了她诱人恫体上仅剩下的最后一件还能起到些微遮掩作用的亵裤的边缘。 “不……要……啊……”吴红年的狂呼乱喊和手脚乱踢全无作用,周若云双手抓住她的亵裤边缘,轻而易举的就除去了这最后的一件遮体衣物。 “啊!”吴红年发出了绝望的叫声,而周若云则是丝毫不理会她叫喊声中的凄凉,他使劲的分开她那极力想要并拢的大腿,让它们分开得大大的,而两腿尽头的花丛一览无余,完完全全的展示在他的目光中。 周若云低头扫视,看着吴红年花房处那两片粉红色的花瓣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极品啊!周若云差点狂喷鼻血。目光所及,那紧闭的花瓣鲜艳而瑰丽、红润而紧凑。粉阜之上,柔柔的芳草乌黑油亮,勾起他欲伸手去爱抚的强烈欲望。 周若云伸指在她的花涧底部揉动了一下,说道:“贱人,你平时是不是自己总是爱揉这里?” 吴红年的声音带上了点呜咽的感觉,“不要……放……放开我!” “快说!” 周若云忽地两g手指一夹一拔,从那草丛中拔下了一g体毛。 “啊!” 吴红年痛叫一声,眼泪差点再次涌下来,“没……没有……啊……” 周若云脸含冷笑,在吴红年否认的同时又再拔下一g来。 吴红年浑身颤抖不已,不知道是因为真的很痛,还是因为恐惧,此时,她的声音也开始真正变得呜咽起来,“是……是,我揉……我爱揉……那里……”从未经过风雨的花朵彻底的崩溃,为了少吃点苦头,很快便顺从了周若云的意思。 周若云满意的点点头,以两指分开吴红年的花瓣,窥视着里面的情形,果然,看到一片薄薄的r膜,呵呵,想不到还是处子,周若云很为自己走狗屎运而高兴。 虽然这是极端的y辱,但吴红年不敢反抗,此时的她已经是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何况徒然的挣扎只会惹来周若云更大、更狠的y辱。 “想不到你这贱人居然还是处子,实在是稀奇啊!” 周若云毫不留情的发着感叹,浑不管这种言语对于吴红年来说是莫大的侮辱。 而吴红年只是低声的呜咽,身体则是十分的僵硬。 周若云把她的两片花瓣翻开,从中间找出深藏在下的花蕊,用指尖轻轻的揉着这最为敏感的所在,上上下下的来回揉动不休。 很快,体质敏感的吴红年便再次变得气喘吁吁,花蕊也充血涨大了起来,可见她已经再次被周若云调动起了春情。 随着周若云一面揉搓花蕊,一面手指在花房内搅动,吴红年的身体扭动起来,口中喘息着,玉体被刺激得泛起了粉红色。 周若云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不时的揉搓着吴红年的娇嫩玉r,让吴红年双眼迷离,浑然忘了是在被周若云y辱。 当她玉体上开始泛起香汗的时候,周若云忽地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看着吴红年扭动的动人恫体道:“你是不是想男人了,看你那副y荡的样子,我真是替你爹感到难过!” 吴红年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蓦地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想起了被杀害的父亲,灰飞烟灭的帮派,脸色一变再变,由通红转为苍白。 最可恨的是,体内仍然有一波波销魂的余韵传来,刺激着自己的神经末梢,令得自己的身体特别敏感,而身边的男人却依然拥抱着自己,温暖的大手依然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后背,那动人心魄的触感……尽管不愿意承认,可身体的直接反映却告诉自己,自己居然如同着了魔一般地留恋着那种感官享受。 心理上的羞愤和生理上的快乐,这两种极端相反的情绪互相交织在一起,使得吴红年有一种自己并不在人间,而是身处梦幻魔界的幻觉。 强烈的羞耻感与无力为长辈报仇的罪恶感让她一时也坚强起来,身体再次剧烈地扭动,即使难逃贞洁被毁的命运,她也要做出最后的挣扎,至少不能让周若云顺利得逞。 周若云却不理会吴红年的胡乱扭动,他方才为尽力打击吴红年的自尊也是费尽了心思。既要摧毁她的心理防线又不能太过,这中间的平衡点并不好把握。轻了,无关痛痒,她不会乖乖听你的话,重了,她在报仇无望下生无可恋,很可能会自尽。 既要让她甘于做玩偶又不敢反抗,这个工作还真的有难度。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大家小姐养成的自私自利的x格与对生命的强烈渴望,这株温室里的花朵很有可能会按周若云的需要来生长。 周若云又伸出手指在她的花房内搅动了一阵,直到潺潺流出的溪水将那些浓密乌黑的体毛全部打湿为止,眯着眼睛看了一阵,周若云出一把匕首。 吴红年感觉到腹部处一凉,一个冰凉的东西已经贴到了她的肌肤上。 “你要干什么!”吴红年大骇下以为周若云要干些割自己r房之类的变态勾当,扭动的更加剧烈,双脚乱蹬乱踢,双手也连抓带挠。 周若云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最好是乖乖的一动不动,要不然老子杀了你!” 吴红年立刻噤若寒蝉,刚刚激起的一点勇气烟消云散,不但是一动不敢动,而且连呼吸也已经屏止住了。 刀光连闪,被花露打湿的体毛逐渐的脱落了下来,而匕首过处,只剩下一片光腻的白色,并且不到残存的余g。周若云抬起头,把匕首随手扔到一边,而吴红年的胯间此时已经是一片白色,混合著花瓣的粉红色,显得分外诱人。 周若云将砍伐的森林一口气吹个干净,满意的了光滑如镜的小腹,抓住吴红年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同时向前降低了身子,以便让分身正好可以以最凶猛的角度进出吴红年的花房。 手机用户访问:hebao. “啊!不要……”吴红年意识到她最为担心的事情终于即将发生了,周若云那g在她看起来非常丑陋和恐怖的凶器正做好了进入自己身体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