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妮的男人们(限)》 更衣室的背后式 陈珊妮上班迟到了。 她弓着拉开幕帘,一头打眼白头发的凉太正在擦桌子。 凉太凉凉地扫了她一眼,背过身去。 他穿着黑色的员工服,胸前系着店里统一定制的同款黑色围裙,四肢颀长,有些偏瘦。 倒是日料店的店长俊介见他进来,温煦地笑道:“珊妮,你来晚了,可是要扣工资的。” 陈珊妮抓了抓自己栗色的短发,露出一边耳垂上白色水晶耳钉,衬得肤色晶莹剔。 她朝店长躬身道:“抱歉,俊介君,身体有点不舒服。” 实际心里很无所谓,比起自己银行卡里的数字,这点工资微不足道。 不过还是要表现出良好的态度才行。 凉太是一个刚刚高中的毕业的男孩子,家里情况复杂,不不知会不会去念大学,暑假暂时在这里打工。 他长着一张好脸,下巴削瘦,眼睛狭长,很招店里的女顾客喜欢。 凉太在旁讽刺道:“身体不舒服?估计是去哪里玩到半夜吧。” 俊介是店长肩厨师,他的头上绑着两圈米灰色的绑带,眉目俊雅。 俊介笑道:“年轻人爱玩一点也很正常,好啦,珊妮,你去换衣服吧。” 陈珊妮路过凉太的时候,还被绊了一下。 俊介赶紧给她使眼色,让她算了。 陈珊妮狠狠地从背后瞪了凉太一眼,匆匆转到后面的休息室换下自己的裙子。 她心里本来就满是堆积的火气,刚才差一点儿就要爆发了。 早年的生活让她的身体已经对性生活有了需求,在英国的医院待了两年,又偷跑到韩国去整她的一身疤痕,最主要的是,她把杜元茗那张脸给换掉了。 经历了以往那些,陈珊妮性格大变。 她更喜欢现在的自己,自由来之不易,第二次生命更是,她再不愿意为了一些东西束缚自己。 最后辗转到了日本,在这边又是一年,空着窗,上一个月终于忍不住去酒吧勾搭男人。 昨天晚上,她喝高了,竟然搂着一个男人去了酒店。 醒来之后,她恨不得把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打一顿,这家伙动了十分钟不到就开始呼呼大睡。 当她躺倒在陌生男人身下时,竟然一点儿情绪都没有。 她冷淡着看着身上的男人,直到对方也开始不得劲阳痿了。 一次比一次失望。 没想到在酒吧碰到凉太,他跟一群杀马特的男孩子挤在一起,看到自己时,似乎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陈珊妮那时就穿着一件吊带,下面是超短的热裤,稍稍弯身,挺翘的白肉几乎就要挤出来。 她被陌生男人边搂边亲着,跟错愕的凉太擦肩而过。 自那之后,凉太每天见到她,就冷着一张脸,时不时还要冷嘲热讽一番。 陈珊妮将裙子脱下来,丢进了柜子里面,一边捞着员工服,一边咒骂道:“混蛋凉太,就你多管闲事,小小年纪一身戾气,混蛋!” “你说谁混蛋呢?欧尼桑.....” 陈珊妮寻着声音看过去,凉太抱住双臂斜靠在门边上,眼睛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这个华人籍女人。 穿上衣服还看不出来,脱了衣服才显出她软软的跟豆腐和奶包一样饱满的胸口,往下是平坦略略往里凹陷的腹部,圆圆的臀部微微往后翘着,那里着一条深紫色的蕾丝内裤。 陈珊妮的胸比较饱满,有c杯,为了显得更苗条一些,平常都穿着是超薄款的蕾丝内衣。 她不疾不徐地抖开员工服,往身上套,瞪了凉太一眼,道:“高中生,请走开,你的欧尼桑在换衣服没看到吗?” 凉太见她正在往头上套衣服,一步跨了过来,他伸手将陈珊妮的头和双手头困在衣服里面,还用袖子在上面打了个结。 陈珊妮差点呼吸不过来,用力的吸着空气,身子撞到铁质的柜子上。 她对着布料叫嚣道:“混蛋!你干什么?!” 凉太这会儿笑嘻嘻地把女人摁在柜子上,他看着瘦弱的身子,力气却大的很。 陈珊妮上身不能动,她就抬腿想要去踢人,结果被凉太的两条腿同样压到门板上。 凉太一双修长的大腿挤进女人的双腿之间,将她的腿心撑大撑开。 陈珊妮拧动着身子,脚尖几乎是垫在地上,才两分钟,大腿处就酸涩不已。 她闷闷的吸气,声音从布料里面传出来,道:“凉太,你生气了吗?对不起啊,姐姐这段时间心情不好,真是抱歉呢。” 凉太垂头,一只手勾住陈珊妮柔软的腰肢,一只手落到她弹跳如兔的胸口上揉了揉,道:“欧尼桑,我是有点生气,气你怎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呢,你们那边的人....都这么狡猾吗?” 真是狗咬狗,一嘴的狗毛。 陈珊妮气死了,胸腔往上起伏,这般就送到了凉太的手里,凉太慢慢的弓身子,隔着蕾丝在她胸口激动地突立的奶头上咬了一口。 陈珊妮嘶了一声,尖锐的刺痛顿时蔓延到了腹部,许久没有感觉到的情潮忽而地露出一点点苗头。 不过她还是得尽力避免这件事。 陈珊妮一直很喜欢在这家店工作,八个小时工作制,店长脾气好,又宽和,关键是长得也顺眼,除了偶尔扣点工资,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 如果被他发现自己和别的员工搞在一起,会被开除的呀。 陈珊妮将胸口往后缩,背后贴到冰凉的铁柜上,打了个哆嗦。 外面虽然十分炎热,店里内部的冷气可是十足的,所以他们定制的员工服都是长袖。 女人咬牙笑道:“凉太,上班时间到啦,我们先去干活儿吧,有什么事,下班再说.....” 凉太哼笑一声,手指摸到她的背后,一下就解开了内衣的扣子。 薄薄的蕾丝被他抓到手里,送到鼻尖闻了一下,道:“好姐姐,与其你出去找男人,不如给我好了。” 说着,凉太一双手大力地揉捏着陈珊妮胸口的一双白兔,将豆腐一样的肉质挤地通红一片。 凉太动作娴熟,必然是早经风月了。 陈珊妮真没想到,一个高中生,就这么的有经验。 凉太的行为真是让她没有做好准备。 她没有觉得不能跟凉太怎么样,而是担心俊介君有想法。 凉太不是不会温柔,他就是要这般刺激面前的女人,好让她早点进入状态。 凉太扯开蕾丝内裤,中指插了进去,大力的捣弄一番,很快水声乍现。 他这才将陈珊妮调转了一个身子,退下自己的短裤,直接将自己的昂扬的阳物插了进去。 陈珊妮扬起脖子婴宁一声,被凉太撞得脸贴到了铁柜上。 她着急叫唤道:“你....啊!你.....先松开我!” 继续逞凶 凉太根本不听女人的使唤。 陈珊妮穿上衣服是清瘦的模样,脱光了衣服抱在怀里,才知道她这种是骨肉均匀的女人。 骨架比较细,即使有肉,也不会让人觉得肥腻。 她浑身上下无一不软,特别是胸口像注了水的白肉,捏上又有弹性,滑溜溜的娇软的。 两瓣形状良好的臀部被他的腹部挤压着,两片贝肉被挤开,凉太将陈珊妮的腰往后提,这样他就能清楚地看见上面紧缩的粉色菊花,还有随着自己的阴茎挤拉出来新鲜的肉质。 还有跟着泄露出来的汁水,就像饱满的橙子被挤压捏爆一般,涔涔地往外躺,搞的他的腹部滑腻腻的。 凉太抱住陈珊妮的上半身,想去吸允她的脖子和嘴唇,结果亲到粗粝的棉麻布料。 他一插进去,就用力的往里面顶。 凉太在这方面一直很自信,因为他的那物跟自己的身高呈正比,很轻易的,就能捅到亚洲女人窄小的子宫上。 他再次抽开,狂放的顶进去,在陈珊妮耳边道:“欧尼桑,喜欢吗?” 狭窄的过道挤着两个人,让人呼吸困难的空间,加上头上绑着的衣服,陈珊妮耳边听着柜子砰砰砰的撞击声,又是惊吓又是一阵阵控制不住的快意。 陈珊妮被他顶得婴宁一声,终于松开咬住嘴唇的牙齿,难耐的激情从腹部涌向全身。 “你.....啊.......小点声,会被....嗯....店长听到的。”女人断断续续地说道。 才几分钟,凉太满头大汗,他的阳物被里面发烫的嫩肉吸吮挤压着,如潮的快意从下面伸展开来。 他这才一把扯掉陈珊妮头上的衣服,拧着她的下巴,就去咬柔软的唇瓣。 凉太稍稍停顿了一下,不过,并不是怕俊介听见,这个年纪,总带点天不怕地不怕的张狂。 他的目的是要操服这个总是瞧不上他的女人。 凉太的手在她的腰间揉捏着,另外一只手伸进女人的口腔里,道:“欧尼桑,快舔舔,不然不给你哟。” 说着他的粗长的阴茎抽了出来,带出一股黏腻的水分,健康肉色的龟头在菊花那里磨磨蹭蹭。 陈珊妮下面一空,顿时失落极了,内里的嫩肉急速收缩着,一开,再迅速的合拢。 就像一只缺水的咸鱼,张合着嘴巴渴望着水分的滋养。 陈珊妮婴宁一声,开始舞动舌头,配合着唇瓣,嘴唇吸允,舌头裹缠。 凉太的胸口一抽,骂道:“贱女人!” 说着就再次提起她的腰捅了进去。 现在刚好是午餐刚过的时段,店里没有顾客,俊介君在这个时间段总是很悠闲的。 所以陈珊妮迟到,他也能接受。 何况,陈珊妮平日做事起来勤快又细致。 每个员工多多少少会有点问题,还是要往优点处看。 至于凉太,像他这样年轻力气大的男孩子,很受女顾客的欢迎,即使做事不那么细致,却可以留住顾客,有时候还会因为他的样貌和特点,带来新的客源。 所以他对两个人,都人宽容接受,甚至还有点喜欢。 毕竟自己的性格过于平淡,就喜欢看年轻人朝气蓬勃的样子。 俊介给自己倒了一杯菊花茶,将临街窗边的水仙花拨弄了两下,疑虑道:“凉太进去这么久了还没出来,两个人不会是又吵起来了吧。” 俊介交代收银的林奈看好门口,道:“我去里面看看。” 林奈撑着下巴,半眯着眼睛,脑袋一点一点的,都快要睡着了。 她听见店长的交代,嗷了一声,道:“知道啦。” 俊介笑着摇头,拉开日式的木门,往里面走去。 才往里面走了两步,就隐隐听见铁柜撞到墙上的声音。 俊介加快了脚步,担心两个人的口角之争上升到肢体的冲突。 但是随着越走越近,俊介的脚步又放缓下来,他听到奇怪的声音。 年轻的男孩儿似乎喘息着,间隙中,又夹杂着女人细细如猫的叫声。 俊介的心脏砰砰砰地跳起来,他想到了最糟糕的可能性,脚下放轻,以最快的速度朝走廊的尽头走去。 员工更衣室的门没有关好,俊介从狭窄的门缝里看到一副不可思议的画面。 白皙赤裸的女体被穿着黑色员工服的凉太压在铁柜上。 她的胸口被压在铁板上,双手被高高的凉太举起来固定在她的头上面。 凉太的喘息声那么明显,听的人都知道他到了激烈的地方。 他一手撑着女人细瘦的手腕,一手将女人的腰部往后提,往自己的下腹顶去。 噗嗤噗嗤噗嗤,携带着,肉体相撞啪啪的声音。 两个人似乎根本没有发现门外的目光,凉太粗喘着道:“珊妮宝贝,被哥哥强奸爽吗?” 俊介心下一凉,里面一对男女的姿势,光是看着,就像是凉太在强奸陈珊妮。 俊介的手触摸到门板上,想要去阻止,谁知这时,陈珊妮喑哑的声音吟诵出来,她晃着脑袋,急促地,焦虑道:“谁是哥哥?不要瞎说!” 凉太感觉到下面一阵突发的绞缠,他抽了一口气,抽出一只手大力地拍在她的臀部,笑道:“珊妮宝贝儿,怎么,不喜欢哥哥这样干你?” 果然,陈珊妮的下体拼命的挣扎,似乎想要逃开,而这般的摩擦和绞缠,让凉太的血管鼓涨。 每个人的性癖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喜欢粗暴,有的人喜欢温柔。 而这个女人在粗暴和某些特定的词汇刺激下,格外的有味道。 陈珊妮侧过头去咬凉太的脸,她可是下了狠心的。 凉太薄薄的皮肉被她咬地发痛,他顿时将女人的脸拧到另外一边,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 俊介心惊,陈珊妮的语气里并没有透露出被逼迫的成分,反而像是男女在床上正常的口角。 他慢慢地将门给他们两个带好。 俊介实在想不通,一直不对路的两个人,怎的此刻做出这样的事情。 难道他们是地下恋情,因为员工条例所以隐瞒着吗? 俊介前一秒的思绪还在这里,后一秒的思绪又被门内的的声音给拽了过去。 男女喘息吟哦的声音,像是一只勾子,勾得俊介心不在焉,心跳加速。 他发现浑身潮热,想要离开此地,可是一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迈不动。 女人的声音像是猫叫,乍听十分痛苦,细细听下去,又觉着她是吟哦渴望。 俊介的脑海里闪现着刚刚看到的那一幕,陈珊妮的脸是对着门口这边的。 她闭着眼睛,长长细密的睫毛盖下来,脸蛋微微上扬,粉嫩的红色覆盖在薄肤上面,跟饱满欲放的花枝般。栗色的头发凌乱地盖住小半张脸,脖颈崩出一个紧张的弧度。 她的身体白皙的像牛乳,被男人那般困在那里,让看客的下腹慢慢地饱涨起来。 俊介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化,终于匆匆忙忙地跑去洗手间,用冷水浇自己的脸。 他埋怨自己的身体不听话,想着不该想的东西。 俊介喘着气,静静等待自己的身体回归原始状态,开始强迫自己去想家中的妻儿。 妻子美智子是一个小白领,后来因为生育了一个女儿,现在在家中做全职主妇。 他很珍惜自己现有的家庭,平平淡淡的,自己的薪资刚够整个家庭的日常开销。 想到她们,俊介的身体终于恢复了平静。 俊介出去的时候,凉太和珊妮已经开始干活儿了。 俊介的目光不自觉地扫向珊妮,她侧身对着自己,正在折叠店里给顾客提供的餐巾纸,要叠着特定的角度,将店名和标志正面朝上。 她抬起手指勾了勾自己耳边的头发,露出好看的耳朵和脖颈,朝俊介笑道:“老板。” 随着她轻柔又坦然的声音,俊介脑海里又荡出一帧画面,他同她点点头,连忙转移视线。 他的目光又落到凉太身上,凉太脸上如常,看不出发生了任何私密的事情。 不过他站在珊妮的旁边,有一下每一下地擦拭着餐盘。 俊介走了上去,取过凉太手中的盘子,指着角落的污点道:“凉太呀,要仔细点,客人要是看到这个,会很生气的。” 凉太抬起眼皮,无所谓的嗯了一声。 在俊介看不到的角度,一米五高的柜台挡住了视线,凉太的手摸进珊妮两腿中间。 刚才因为扯坏了女人的内裤,现在她的裙子下面空荡荡一片。 陈珊妮原本想去洗手间洗洗,没料里面有人。 凉太一摸,就摸到黏黏的像是勾了丝的水份,他在她的股间轻轻滑动了两下手指,那两片贝肉已经肿胀起来,现在还是热乎乎的。 陈珊妮虽然已经饱餐了半顿,仍旧对凉太偷袭强迫的举动耿耿于怀,见他现在还在瞎缠,她狠狠的用脚跟踩上凉太的脚趾头。 邻居女学生 陈珊妮跟凉太仍旧是王八对乌龟,互相看不顺眼的样子。 俊介在心里叹气,年轻人的世界他不是很懂。 他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跟时代脱节了,但是自己也才三十出头呀.... 陈珊妮叠完纸巾,又开始装筷子,她见俊介少有的皱起眉头,似乎有烦恼,便问到:“老板,有什么烦心事吗?” 俊介回过神来,他端起温凉的菊花茶喝了两口,道:“没事。” 陈珊妮比较喜欢俊介的性格,有时候虽然温吞,但是胸怀很宽广,工作很是认真负责。每当他在处理料理的时候,认真的神态更是吸引着旁人的目光。 只是他自己没有察觉到罢了。 看俊杰君做料理,就像看一门快慢有度的行为表演,雅致、绅士、专注。 凉太见陈珊妮长时间地盯着店长,心里蹙起一团火气,他特意手滑,盘子摔到了地上,哐当当的脆响,滚到了女人的脚下。 陈珊妮弯腰捡了起来,盘子边角磕掉一小块儿。 她横眼看向凉太道:“做事就不能小心点嘛?” 凉太拨弄自己额前的碎发,小声嘟囔道:“又不是故意的,发什么脾气。” 俊介君插了过来,他将盘子接过来,叹息一声,道:“算了算了,下次小心点。” 他将盘子丢进厨房的垃圾桶,在过道里对凉太喊道:“凉太,过来准备食材了!” “我来我来,你好好休息吧,免得又出错。”陈珊妮先一步跑了过去,回头对凉太做了个鬼脸。 凉太愤愤地拿桌布在长案上摔打了两下,林奈一张圆圆的脸凑过来,道:“凉太様,你为什么不喜欢珊妮桑呀,我们都挺喜欢她的呀。” 凉太将林奈的脸拨过去,哼了一声,道:“小鬼,你懂什么,那个女人.....” 后面的话都被他省略了。 “嘁,到底谁是小鬼,我还比你大一岁啦。”林奈嘟嘟嘴,走回收银桌,她像是慢了半拍一样,道:“哦,忘了跟你说,真纪在外面等你咯!” 凉太顿时放下桌布,快步往外面去。 陈珊妮在冷藏库里跟俊介一起搬东西。 俊介拿着单据和纸板,念一个,珊妮就搬一样。 陈珊妮的力气不大,又因为之前做了手术,骨骼比较脆弱,她吃力地搬气一筐蔬菜,往门边递出去。 俊介放下手中的纸板,要去接她手里的蔬菜,被珊妮躲开。 冷藏库里的气温很低,女人的脸已经冻地发白,反而是一双粉嫩的唇瓣,被她咬得红的像朱砂纸。 珊妮朗然一笑,道:“店长,不要紧的,我就是缺乏锻炼,这种小活儿没问题的,放心吧。” 俊介君并不是一个强硬的男人,他温和地笑道:“那好吧,这个你就自己搬,要是肉类,你就不要逞强了,好吗?” 陈珊妮在这里呆了一年,现在日常的用语已经说的很熟练,她笑眯眯地朝俊介弓了弓身子。 俊介看着面前的脑袋,瞬间想伸出手去摸摸她的头顶,在她抬头的瞬间又收了回去。 两人在后面忙乎了一个小时左右,接着又去准备食材的清洗和分切。 到了下午四点半,准备工作终于做完。 陈珊妮端着一叠切好的蔬菜出来,凉太堵在过道的门口。 他嫌弃地看了女人一眼,夺过她手中的食材,转身进了中央的操作间。 珊妮在他背后吐了吐舌头,脸上荡漾着一丝笑意。 从下午五点半开始,客人陆陆续续的进门来,门口的铃铛随着顾客带动门帘,叮叮当当清脆地响着。 凉太被两个穿着职业装的女顾客拉过去喝酒。 她们一左一右地轮流劝酒,凉太白白的脸皮很快就染上了红色。 他捂住自己的右脸,朝女人们低头歉意道:“抱歉,还有工作要做,店长都忙不过来了。” 坐在左边四十来岁的女人捂嘴笑道:“好吧,凉太君,就不耽误你啦,下次你上晚班,我们再来找你哦。” 凉太再次感激体谅,从中间的座位上退了出来,进了操作台给俊介君打下手。 好在今天是工作日,这个点吃酒的女顾客并不是很多,忙过了高峰期,上早班的凉太基本可以下班了。 趁着休息的空挡,俊介君给凉太递过去一杯热茶,道:“这是珊妮给你冲的,解下酒吧。” 凉太的目光转向正在收拾餐桌的女人,心下哼哼了两声,慢慢地喝下了热茶。 这一顿晚饭忙的差不多了,门口叮叮一声,圆滚滚的林奈笑道:“真纪,快进来吹空调啦,不要站在门口啦。” 陈珊妮随着声音看过去,一个穿着蓝白色校服的女孩子腼腆地走了进来,她先是对着林奈鞠躬点头,然后像是在寻找什么人似的张望。 当她看到陈珊妮的时候,垂下了目光,慢慢的走过来。 她走到长案边,珊妮笑道:“请坐。” 这个叫真纪的女学生抬头看了她一眼,小声道:“请问.....凉太君在不在?我来等他下班的,可以坐在这里吗?” 陈珊妮眉眼流转,星光熠熠,知道给凉太找茬的机会来了。 她给真纪倒了一杯免费的大麦茶,开始套话道:“真纪是吗,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啊...当然可以,欧尼桑。” “你是凉太的女朋友吗?” “这....”真纪十分单纯,谈到这个话题的时候,端着杯子的手颤抖了一下,她低下头小心解释道:“不是的。” “那你....是喜欢他对吗?”陈珊妮说话的声音十分的轻柔,真纪看了她两眼之后,觉得这位姐姐好看又亲切,她迟疑了两秒钟,还是点点头。 珊妮长叹一口气,唏嘘道:“他在这里很受女人的欢迎的,姐姐这么说,你懂吗?” 真纪的眼眶顿时红了,一双手紧紧的握住杯子,似乎在汲取勇气。 真纪终于抬起头道:“欧尼桑,我知道的。可是,我并不是为了做凉太的女朋友,我....我是他的邻居,只是很担心他,他家里的情况很复杂。你别看凉太君这幅模样,他在学校是很用功的,他一直都很努力,学习成绩又好,但是这次放弃报考东京大学!他的分数是够的!我想劝他....” “真纪!”从后面进来的凉太高声喝道,削瘦的下巴微微上扬,眼睛里满是怒气,他快步走过来,一把将真纪拉了起来,道:“有什么事我们去外面说!” 珊妮一把抓住真纪伸过来的手,制止道:“凉太君,这么对待一心一意关心自己的邻居,这样好吗?” 凉太的目光扫过来,少年眼中满是戾气。 珊妮撇嘴一笑,毫不在意,反而转头对真纪道:“你别把他想象得太好了,他跟我们这里的女人牵扯不清的,知道吗?” 这话已经说得非常明白了,但是真纪仿佛非常清楚,她抓着陈珊妮的手,不愿走开,道:“欧尼桑....凉太是有苦衷的!” 陈珊妮差点就要说,他强着我做爱也是苦衷吗? 这小白兔! 凉太硬生生的将真纪的手扯开,他用力地在陈珊妮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喝道:“滚开!” 俊介看他们闹得不可开交,赶紧从里间走出来,将凉太和真纪哄出去了。 门外的空气十分潮热,俊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递给抽泣的真纪一张纸巾,道:“好啦好啦,两个人好好商量,不要争吵。” 他扫了怒气冲冲的凉太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进了店里。 真纪不停的抽噎,哭得停不下来,凉太胸口压着一块大石头,想呵斥她,一时又不忍心。 真纪哭了半响,瞪着一双白兔半红彤彤的眼睛,伸手去拉凉太的袖子,道:“你别生气了,好吗?我....只是想让欧尼桑也劝劝你。” 凉太深吸一口气,忍着即将要爆发的郁气,道:“真纪,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 真纪忽然愤恨跺脚,冲凉太大喊:“就是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女人毁了你!我知道!” 凉太一把捂住真纪的嘴,紧张地透过门帘看向店内,道:“你小点声!嘘,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换衣服送你回家。” 凉太匆匆地跑进更衣室,换上自己的衣服往外冲,陈珊妮刚好进去,两人堵在过道里。 高瘦的男生瞥了一眼陈珊妮,一双手死死的钳着女人的肩膀,将她往后一把推倒墙上,低喝道:“警告你不要多嘴!不要多管闲事!明白吗?” 珊妮沉默。 凉太凶狠地凝视了她几秒钟,蓦地甩开女人,往外面快步走出去。 过了一分钟,珊妮回过神来,嘟嘟嘴巴翻了个白眼,干活儿去了。 继母爱田美沙 在送女学生回家的路上。 真纪跟在凉太的后面小跑,她回头望了望远在天边的日料店,快步追上爬楼梯的凉太。 她喘着气道:“等等我好吗?” 凉太上身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背后是黑色武士的涂鸦,下面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短裤,脚上一双木屐。 身量颀长,显得衣服有些空荡荡的,背影沉郁又带点隐藏的落寞。 他在台阶上站定,等着女孩子。 真纪加快脚步跑了上去,气喘吁吁的,等快要到家的时候,她扯住凉太的衣服下摆。 真纪似犹豫着呢喃了两声,凉太侧过头来,道:“你说什么?风太大听不见。” 真纪用剩下的那只手拨了拨刘海,她道:“你为什么对那个姐姐那么凶啊?你平常....不是这样的。” 凉太嗤笑一声道:“我平常什么样,你都清楚吗?” 真纪坚持道:“当然啦,凉太对别人一直都是很有礼貌的。我很清楚凉太是什么样的人呢。” 凉太一直跟旁人保持着距离,那样的态度跟语气,只有对很熟悉的人才会有。 凉太对真纪的话没什么反应,他带着女孩儿往半山的房子走去。 路过凉太的家门口时,院子的铁门被人拉开,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人闲雅地站在门边,温柔地朝两人笑道:“你们回来啦。凉太,饭已经做好了,快进来吧。” 这个女人是凉太的继母,却只比凉太大了八岁。 真纪看着女人虚伪的为人母的模样,紧咬着牙关。 凉太冷淡地朝女人点点头,转身对真纪道:“快回去吧。” 说着就越过继母爱田美沙,进了院子。 剩下的两个女人互相注视着,爱田美沙的头发全部往后梳,在脑后挽成一个发髻,她的长相比较平淡,看向真纪的眼神却充满了嫌恶。 真纪怒瞪着她,道:“你这个恶毒的老女人!” 爱田美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鬓角,仿佛对小女孩儿真纪的咒骂习以为常,她笑道:“凉太知道你这只小白兔的嘴巴这么毒吗?小小年纪就来勾引我们家凉太,小心我告诉你的父母哦。” 真纪气得浑身发抖,她道:“我就算喜欢凉太,也没有你那么恶心的私心!你这么老,凉太总有一天会抛弃你的!” 爱田美沙被人刺到痛处,不过她很快就做好了心理建设,笑道:“那就更好了,我越老,凉太就会越不忍心抛下我这个老女人,还有他幼龄的弟弟,对吗?我们老的老,小的小,凉太怎么可能过意的去呢?” 真纪已经跟爱田美沙吵过很多次,但是她这次尽量抑制着自己的不平,收起了刚才的尖牙,转而哭泣起来,请求道:“如果...如果是因为钱的原因,你们家不够凉太去上大学,我可以私底下给你这笔钱的,只求你...” 还没等她说完,爱田美沙当着她的面,哐当一声关上了铁门,她在门后用阴森的语调道:“凉太还等着我进去吃饭呢,就不跟你说了。” 真纪这下是真的伤心加气愤,想着门内的情况,恨不得杀了爱田美沙。 她在原地哭了几分钟,又往山下冲去。 屋内,凉太正在哄着自己五岁的弟弟吃饭。 爱田美沙脱下鞋子,跪坐在饭桌前,道:“辛苦凉太了。小俊,有没有跟哥哥说谢谢啊。” 小俊将嘴里的饭吐到凉太身上,嚷着要去看电视。 爱田美沙赶紧走到凉太身边,将小俊放到旁边,她挨着凉太坐下,拿纸巾给他擦身上的饭粒,擦着擦着,目光便盯到凉太的喉结上,自己跟着滚动了一下口水。 凉太推开女人,问道:“刚才跟真纪说了什么?” 真纪冲到山下,满头大汗,她在太谷日料店的门口徘徊半响,又走到对面的咖啡店里坐下。 真纪点了一杯咖啡,叫了一份小号的蛋糕,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糕点。 她生生在这里坐了三个小时,直到看到一个窈窕白肤短发的女人走出来。 她正想冲出去,谁料店长也跟着走出来,同陈珊妮在说话。 俊介将一份打包好的寿司递给陈珊妮,道:“今天辛苦你了,这个带回家吃吧。里面的三文鱼是新切的,回家马上就吃。” 这一份包装精致的餐点几乎抵得上珊妮一天的工资,她拒绝道:“俊杰君,不用啦,家里已经备好了晚餐的。” 俊介笑道:“整天是酱菜,这个拿回去换换口味吧。” 珊妮若是想吃什么,她还是吃得起的,但是没道理做着一份薪资低廉的工作,反而每天去吃大餐吧。她偶尔会跑得远远的去吃馆子,犒劳一下自己。 陈珊妮入乡随俗地学会了酱菜和酱汤的做法,经常会自己带饭盒去店里。 俊介将打包盒往陈珊妮那里递了递,眼尾全是体谅的笑意。 陈珊妮终于接下,提着精美的盒子晃了晃,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给俊介鞠了一躬。 俊介目送陈珊妮远去,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走起路来,带着轻快的步伐,好似在哼着歌一般。 陈珊妮总感觉后面似乎有人跟着自己,鬼鬼祟祟的,跟踪技巧又有些拙劣。 她从道路转弯的铁质镜片上,看到穿着蓝色百褶裙的少女,是今天刚刚见过的真纪。 真纪走到一个三叉路口,发现跟丢了人,她急的在原地跺脚,有人在背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真纪尖叫一声抱住自己的胸。 珊妮无语地看着像是要被劫色的少女,撇嘴道:“啊喂!你跟着我干嘛啦!” 真纪这才反应过来,脑门上泛着虚汗。 她拍着自己的胸口,想起自己的目的,一把抓住陈珊妮的胳膊,道:“欧尼桑,我一见你就很喜欢你,要去我家做客吗?我家就住在山上。” 陈珊妮想甩开这个自来熟小白兔的爪子,没料她抓地很紧,指甲都陷进自己的皮肉里。 真纪浑身紧绷,一看就不是嘴上说的原因。 陈珊妮知道这必定是跟凉太有关系,她将真纪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道:“小妹妹,姐姐帮不了你。你们自己的事要学会自己解决。姐姐肚子饿死啦,要回家了,拜拜。” 她是想过要找凉太麻烦,但是找茬也有个点到为止的度。 真纪看着远去的女人,双手捏成卷头,刘海挡住了她的眼睛。 珊妮租下一套小院子,正房自己住,剩下的两间侧房空着。 之前分租给一对情侣,两人吵吵闹闹分手后,就从这里搬了出去。 她继续把房子挂到网上,不过现在正值淡季,打听消息的非常少。 今天的空气格外的闷热,在户外走动的时候有种呼吸不过来的压抑感。 到了晚上十一二点,珊妮洗完澡,躺在榻榻米上看电影,外面忽然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一道雷声轰隆隆下来,又转成了暴雨。 女人穿着背心短裤,歪在窗边,木制的房间最大的缺点就是隔音非常差。 茂密的雨点打在玻璃窗上,有些雨水从没有关好的窗缝里溅了进来,打到珊妮的身上,她打了个机灵,彻底醒了。 隐隐约约似乎有敲门声。 陈珊妮心下疑惑,她在这里没有朋友,熟识的只有店里二三人,这个点会是谁呢。 她没有急着下去开门,将手边的窗户打开,狂风打着雨水拍了进来,她抹了一把脸往下看去。 楼下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浑身被雨浇透了,宽大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 他似乎有感应,抬起头来往上面看,正同陈珊妮的目光对上。 陈珊妮看不清他的目光,凉太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低下头去,仍旧站在门边。 她在楼上看了他接近一刻钟,终于忍不住从楼上大喊道:“这么大的雨,你赶紧回家啦!” 凉太的头似乎往上抬了几厘米,但是没有看向她,而是转身靠着门边,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陈珊妮知道他不准备走了,只得哼了一声,慢悠悠地下了楼,打开房门,暴雨瞬间打到她的身上。 她对坐在门边的凉太吼道:“快进来啦。” 凉太不动,一双手搁在膝盖上。 陈珊妮用脚在他背上轻轻踢了一脚,凉太像不倒翁一样倒向前面又弹了回来。 陈珊妮叹了一口气,在他身后蹲在,双手搂住他的肩膀,在凉凉的皮肤上亲了一口,将人往里面拖。 凉太这才配合着站了起来,一把将女人背到了背上,转身进门,用脚带上房门。 凉太浑身湿哒哒的,陈珊妮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拖着她的屁股转身往里走去。 珊妮指挥着路线道:“啊喂喂!往右边,右边是浴室啦!” 凉太踢开浴室的门,将女人放到马桶盖上,埋头就要亲陈珊妮的嘴唇。 两瓣嘴唇被热乎乎的舌头顶开,她搂住凉太的肩膀,承了他这一吻。 凉太下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陈珊妮的腹部,他一只手勾住她的腰身,一手退去女人的短裤和内裤,似乎马上就要顶进去。 陈珊妮捧住凉太的脸,亲了亲他的唇瓣,再亲了亲他一双凉薄冷淡的眉眼。 凉太忽然紧紧的搂住她,也没有插进去,只是在她的耳边喘息。 睡衣下面(h) 凉太晚上在家睡觉的时候,身下的东西被含进一道温热又潮湿的地方。 慢慢的他起了反应,下腹紧绷,他的脑海里慢慢出现一张脸,白皙柔嫩的肌肤,笑意盎然的眸子,栗色的短发被她随手拨弄着,她在他的面前弓下身子,宽松的领口下,一双荡漾的乳房,顶尖梅花绽开挺立,她弯下腰俯下身,朝他吐出丁香的舌尖,在他的腹部滑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吟哦道:“凉太....我好喜欢你....” 接着,她将自己身下软软的分身吸了进去,柔软的舌头在里面舔弄着,渐渐,凉太的阳物肿大起来,变成粗长的一根塞在女人的口腔里。 女人一双眼睛,带着淋淋的水波,她渴求的看着自己的阳物,吐了出来,忽然用力地去吸食顶端的马眼。 凉太抽了一口气,蓦地睁开眼睛,房间昏暗,从临街的窗户上透出外面几丝路边的灯光。 外面的狂风大雨,屋内魂魄飘摇。 趴在他身下的女人抬起头来,一头青丝垂在两边。 爱田美沙笑吟吟地看着凉太,柔柔道:“你醒啦,舒服吗?” 凉太看到这张脸,突然抬腿将女人踢开,他快速地爬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 爱田美沙半趴在地上,听着洗手间传来的呕吐声,脸上一片青色。 待凉太从洗手间出来,爱田才伸手去揉弄着自己的胸口,睡衣的一根肩带掉了下来,她的手直接覆在自己的乳房上,口里哀哀道:“这里被你踹得好疼啊。” 凉太的目光略过她,坐在木门边上,他看着窗外道:“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承诺过会侍养你们,你就不需要多此一举了。” 爱田从地板上爬过来,臀部翘地高高的,衣服半退。 她在暗夜里像个驱散不尽的幽灵,爬到凉太的身边,抱住他的双腿,道:“以前你也喜欢跟我做的...为什么要拒绝我呢?我们很快活不是吗?” 凉太的父亲车祸去世,爱田在某天晚上给十五岁的凉太下了药,两人自此在肉体纠缠了两年。 但是近一年,凉太开始反感爱田的接触,拒绝她的欢爱,甚至每次都会有剧烈的呕吐反应。 爱田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会拒绝自己,少年激情的滋味她夜夜回想。 比起凉太的父亲,爱田更喜欢这个少年,总是冷着一张脸,看似恶劣,实际上心肠十分柔软,只要她抱着儿子哀哀哭泣,他总会答应自己的祈求,包括他承诺不去上大学,在家乡打工供养整个家庭。 其实凉太的父亲有保险,保险的受益人也是爱田美沙和小儿子,大儿子凉太只能继承这个房产的一半。家中在账目上并没有存款,都是爱田早就转移到自己的账下。 她控制着少年,这般的生活,让她非常满足。 禁忌的欢愉和勾引,她是这个家庭实际上的受益人和掌控人。 外人劝她改嫁,她怎么舍得呢。 凉太完全可以去念大学,可是,他变得越来越优秀的话,只会越来越不好掌控吧。 爱田美沙亲着凉太的膝盖,趴到他腿间,想要继续拨弄年轻男人的阳物。 只是这下不管她怎么拨弄,那里软趴趴的缩瑟在草丛下面。 凉太再次一脚踢开爱田,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道:“我不想跟你做,很恶心!你是我的继母,继母懂吗,你儿子的哥哥!为什么你要跟我做这个,你可以去找别的男人!改嫁也可以!” 爱田美沙赶紧抱住他的小腿,嘤嘤哭泣,开始诉说自己年轻丧夫带着稚子是多么的可怜。 凉太抹了一把脸,提起爱田,粗鲁地把她提到隔壁,拉开房门将女人丢了进去,压着嗓音凶狠喝道:“看好你的儿子!” 凉太套上自己的衣服,跑下楼,冒着大雨冲了出去。 陈珊妮从马桶盖上站了起来,她进储藏间给凉太找衣服和毛巾。 家里没有男人穿的衣服,她只得让凉太裸着身子在家里晃荡,而她拿着吹风机吹凉太的短裤。 凉太刚才没有插进去,只是因为瞬间想到那物才被另外一个女人含过。 他松开女人,进了玻璃房里冲澡。 陈珊妮中途进来了一下,摸了一下水温,有些温怒,道:“刚刚淋了雨,要用热水洗澡,知道吗?生病了怎么办?” 她特意将把手拧向热水的方向,等水温上来,横了凉太一眼这才出去。 陈珊妮把凉太的衣服搓洗了一番,用衣架挂好,然后将吹风机挂在衣服旁边,任它轰隆隆的吹得衣服东飘西荡。 凉太洗完澡出来,下半身围着陈珊妮给他找的浴巾,甩了甩自己的头发。 甩得倒姜茶的女人一身的水滴。 她已经重新换了一条长裙棉布淡粉色格子睡衣,这下又被造作的男人给打湿了星星点点。 她打了个喷嚏,转身去捶凉太的胸口,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凉太一把将她拉到怀里,陈珊妮没有穿内衣,软软的乳尖被挤压到他赤裸冰凉的胸口上。 陈珊妮抬头看向他,见他的神情好转了一些,脸上重新挂上平日那种带点侵虐性的眼神。 她跟着嘻嘻一笑,一双手转而去摩擦他的背部,低骂道:“怎么这么瞎胡闹,冲了澡还是这么凉,赶紧去床上躺着。” 凉太搂住她的腰,想要亲她,陈珊妮推开他,转身将姜茶递过来。 凉太的身板有些薄,好在肌理分明,手臂上微微鼓起,平缓的腹部分布着几块肌肉,并不瘦弱。 他一口喝完姜茶,捉住珊妮的下巴给她渡了一口过来,微甜带辣的水汁从女人的唇缝里流了下来,被凉太用舌头舔弄干净。 他舔着舔着便蹲了下来,掀开女人的长裙,蹲到裙子下面,掰开她的腿心,舌头在饱满的桃子缝间来回勾动。 陈珊妮差点站不稳,她一双手撑在凉太的双肩上,隐忍道:“哎哎...别呀....” 凉太在裙子下面,用手指分开桃肉,看到两片浅粉色的嫩肉,双唇吸起其中一片,用舌头用力吸食,接着换了一边,同时用大拇指拨弄中贝肉中上位置的珍珠。 珍珠很快就肿胀起来,圆溜溜的,跟着许多爱液分泌出来。 凉太改而用牙齿去寻这个凸起,细细的又咬又含,女人仰着脖子呻吟出来,她的一双岔开的腿开始微微颤动。 陈珊妮闭上眼睛,眉头蹙起,她想要将凉太拉起来,男人又立即将中指和食指插了进去。 他一边插弄着,一边用舌头去顶舔着上面的珍珠。 潺潺的爱液从森林里面流了出来,珊妮感到那些液体落入了男人的口中,有些甚至擦到了他的脸上,她顿时往后退了两步,忍着花穴里的蠕动,看到男人脸上有晶莹的液体。 凉太蹲在那里,伸出舌头将唇边的东西勾了进去。 看得陈珊妮面红耳赤,更多的是不好意思,她赶紧蹲到他的面前,拿自己的裙子给凉太擦脸,埋怨道:“真是....都弄到脸上了。” 凉太噙着一丝笑,线条冷硬清淡的脸上,带着青年蛊惑的性感,他的眉尾上挑,眼眸中波光一荡,道:“味道挺好的,一点点酸带一点点甜,你要不要也尝尝?” 说着就搂过来,陈珊妮笑得喘不过去,身体折着往后歪去,手上推搡着凉太紧绷的胸口,道:“才不要呢!你爱吃不代表别人爱吃啦!” 凉太见她笑的躯体乱颤,阴茎已经高高地抬起头来,马眼上迅疾地吐出一连串晶莹的水珠。 凉太一把将陈珊妮抱起来,在房子里乱转。 陈珊妮哈哈大笑道:“你这个笨蛋,那边那边!” 青年将她在怀里颠了一下,珊妮惊叫着搂住他的脖子,报复性地去咬他胸口挺立的茱萸。 凉太咬牙道:“是二楼吗?” 他抬头往上看了看,不愿走了,将陈珊妮放在楼梯上,让她背对着自己一把掀开她的裙子,包裹自己的浴巾早在女人的挣扎中给弄掉了。 凉太伸手压住陈珊妮右侧的肩膀,提臀上去,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 肿胀的阳具滑进花道,将花瓣往两边极限地挤开,钻进潮热紧致的小穴。 随着小穴里的嫩肉被挤开,蘑菇状的龟头一路挺进,顶到了最深处。 嫩穴眨眼间就被充盈地满满的,汁水湿淋淋地从接口的地方涌了出来,更何况凉太拿住轻易就顶到了子宫处,珊妮两手抓在木踢上,趴着身子,啊啊地吟叫着。 她的背部从肩膀到腰身处勾勒出一道凹下去的曲线,饱满的臀部被凉太往上一顶,她的身子就跟着往上一扬。 为了防止她的身体往上跑,凉太死死的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往下摁。 陈珊妮的腰部被里折,臀部被拉高,她的小穴在凉太的眼下拼命着蠕动吞吐着青年的肉棒。 凉太爽眼发红,右手改而摸到女人的前胸,伸开捂住抓弄着她的胸口。 珊妮的下身被他粗暴地顶弄着,上半身又痛的嘶嘶叫,全身上下都被青年掌控着,就如他爪下的小舟,拼命的往浪尖上荡。 (后面的肉越来越少了...........哭哭,总是会不知不觉往正剧写过去....我的后宫哇!何时能极集齐美男十二宫啊!) 窃吻 两人在楼梯上做了一次,做的珊妮浑身泛疼,胳膊肘和膝盖都磕在硬邦邦的木条上,表皮层被刮破的一些,关键是她的腰,被凉太使劲儿往内挤压,已经有些酸胀感,若是隔了夜,还不知要怎么酸痛。 凉太拿酒精给躺在榻榻米上的陈珊妮上药,女人张嘴嗷嗷大叫。 青年低着头,额前的白色碎发打了下来,狭长的眸子弯了起来,眼尾轻轻上翘,带着轻巧的笑意。 凉太下手很轻,他瞥了一眼生气的陈珊妮,声音凉凉的,道:“很疼嘛,欧尼桑。” 陈珊妮瘫倒在靠枕上,浑身软成一团烂泥,脸上还带着红潮的余韵,皱着眉头,嘟着一双被撕咬的如火焰般的莹莹红唇。 红唇轻启,陈珊妮半眯着眼睛,朝外吐了一口气,忽而打了个哈欠道:“嗷,人老了,好累啊....” 凉太两下给她擦好了,同女人躺在一张榻上,他将脑袋枕在陈珊妮软软的腹部,伸手抱住她的腰身,他的手从衣服的下脚摸了进去,放在她的肚子上。 温热馨香的肌肤相贴,暴雨过后,夜里格外的寂静。 灯也没关,两个人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是几点钟,外面仍旧黑黢黢的一片,几只飞蛾扑到路灯的灯罩上。 陈珊妮开始发烧,嘴里说着胡话。 虽然才二十出头的年纪,经过那么多次的手术和治疗,她的身体状况远远不如以前。 梦里的陈珊妮掉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泥沼里,她大半的身子陷了进去,上半身还在沼泽水平面上,可是她的脸硬邦邦的,还有干结的头发。 珊妮伸手一摸,泥巴在头脸上已经结痂了。 周围都是雪白的雾气,飘飘荡荡的,在她的面颊上铺面而来。 陈珊妮闻到一股消毒水的问道,一只肌理有力的手臂从雾后伸了过来。 原来她一直都不担心陷进去,就是因为知道会有这么一只手。 那只手臂极其有力,一下子就将她从泥潭里拉了出来。 男人抱住她在地上翻滚,雾气散去,陈珊妮看到狂放肆意的眼睛,微卷落沓、极富美感微卷的头发。 男人追过来咬她的嘴唇,一条腿被抬起来,他直接插了进去。 陈珊妮摇着头躲避着他的亲热,抱怨道:“我现在这么丑,你怎么还下得了口呀。” 画面一转,他们转移到一间雪白的房间,看见房里的陈设和架子上的吊瓶,珊妮知道自己又回到了医院。 她的面前出现一只黑色胡桃木边框的镜子,里面有一个被白色纱布包裹的像僵尸一般的女人。 赵恺从旁走过来,伸手用手指顶了一下她的太阳穴,他一边卷着袖子一边笑道:“总不是这么丑,丑得跟尸体没有什么两样,有什么好照的。” 镜子里面的木乃伊只剩一双眼睛还能见人,她的杏眼滴溜溜的打转,转身去看赵恺。 赵恺躺在床上,黑色的西装被丢在地上,一双手却规规矩矩的放在腹部。 看样子,他是刚刚开完会才过来。 要在平时,他根本就不喜欢穿西装。 赵恺肌肉结实,自己又有些痴迷于健身,一身腱子肉将西装撑起来,会撑得女人纷纷流口水。 木乃伊呵呵呵捂着嘴笑了两下,她见赵恺已经熟睡,便拉开他的裤链,将那只休憩中的鸟王掏了出来互相琢磨。 赵恺悠悠转型,往自己的下腹看去,一张被包裹得像鬼一样的脸。 他被身下的木乃伊吓得心跳骤停,等反应过来后,胸腔震动哈哈大笑。 他将女人一把提了上来,让她压在自己的胸口上,想去掐她的脸却又无从下手。 赵恺改而搂住她的腰,吭哧吭哧笑道:“想吓死你男人啊!” 那时还叫元茗的女人嘟嘴,不情不愿地趴在他的胸口上,道:“没见吓死你呀!” 赵恺很喜欢看她发小脾气,他侧过身,让女人背对着他,提着自己昂扬的阳物顶进去,道:“操死你这个小混蛋!” 赵恺非常喜欢做爱,不管女人是拆线没有,不管她身上有多难看的疤痕,更不管拿一张像是被一片片缝起来的脸部。 他还能够看着那张脸津津有味的下饭,总能吃得很开心。 杜元茗坐在他的对面,小腿在空中摇晃着,浑身抖得像是个儿童多动症患者。 她微微嘟着嘴,有些气闷,道:“赵恺,你的审美怎么这么奇葩呀!” 赵恺嗤笑一声,道:“谁说你美了,德性,我又不瞎,你已经丑到找不到下线了。” 杜元茗自己都不敢看那张拆线过后的脸,她总想拿着这张脸吓得赵恺阳痿,奈何男人根本就像是看不见似的,白瞎了一双精光骤放的眼睛。 元茗赤手抓了一团饭扔到男人脸上,赵恺嘻嘻一笑,伸出长长的舌头勾了嘴边的饭粒慢慢咀嚼,道:“小猫儿,淘气不是这样的,你应该把这盆热汤也泼过来,那样才够味....” 元茗憋屈憋闷,气的满屋子跳脚,啪的一声关上厕所门,躲到里面去了。 珊妮浑身潮热,又是笑又是头痛,有人在轻拍她的脸,唤道:“珊妮,珊妮?” 女人非常不舒服,身上好像盖着厚厚的被子,被她抬腿一踹,顿时轻松了。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跪坐在她的身边。 俊介穿着一套灰白色的运动服,衣服有些皱,还有一些没有洗干净的油渍。 这就是他晚上在家通常穿的衣服。 凌晨三点接到凉太的电话匆匆赶过来。 他看着在榻榻米上翻来覆去的女人,一脸的无奈。 俊介君抬头看向凉太,凉太一直没睡,眼下有些青黛。 一路从门口进来,虽是慌忙地跟着凉太往二楼跑,很多明显的细节已经被俊介纳入眼底。 这里没有男人的衣物,门口的鞋架上也只有女人的鞋子。 凉太光着上半身,胸口有些新鲜的抓痕,牛仔短裤还是半干的状态,湿湿地贴在凉太的大腿上。 男孩应该是突然过来的。 而榻榻米上的女人,她的身上套着一件裸色的弹力背心,背心的上面一圈全部已经汗湿了,里面没有穿睡衣,胸口两点在布料后面来去摩擦着。 她的腹部微微往下凹,白皙的腰间有明天的掐痕。 因为她不断地挣扎滚动,裙子上提到了腿根处,欢爱的痕迹更是触目惊心。 年轻柔软的躯体,她不耐的微微呻吟,声音喑哑磁性。 俊介顿时站了起来,道:“我去弄点热水。” 凉太道歉道:“店长,抱歉,这么晚让你过来。” “没什么,怎么不送她去医院呢?” “她说不愿意去。”凉太语调平淡的陈述着。 他跟着站了起来,道:“俊杰君,需要什么,我去弄吧,您帮我看着点。” 俊介重新跪坐下来,嘱咐道:“先烧壶开水,看看有没有姜,切碎了一起丢进去。准备一条热毛巾和一盆热水....” 凉太赤脚往外走,俊介喊住他,道:“找找有没有药箱,最好是有退烧药。” 凉太侧过头来,点点头,往外去了。 他不会照顾病人,家里小俊生病,通常是爱田美沙来处理。 在父亲去世后,又加上跟继母爱田美沙不能见光的关系,让他跟之前的朋友都断绝了往来。 凉太习惯独来独往,心中却没有什么额外的想法,沉郁的日子日复一日,曾经只有在某些女人的躯体上得来短暂的放纵。 爱田知道他跟别的女人上床,只会闲雅的微笑,道:“凉太太孤单了,你这样做我很理解,但是每天要回来吃完饭哦。” 他被绑在那栋失去了往日生气的房子里,直到遇见陈珊妮。 凉太打心底憎恨放荡的女人,每次轻易上了一个女人的床,他就会对那个女人产生骤然的厌恶之感,所以他在外也没有长期的女伴。 他不可能长期跟一个女人保持关系,只要想想爱田美沙,快感过后,就是彻彻底底地厌弃。 原本还没有严重到要呕吐的程度,直到在太谷日料店遇见陈珊妮。 他讨厌她,然后忽而就不讨厌了,然后找机会强暴了她。 这是他第一次强迫一个女人。 凉太盯着水壶发呆,他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很想找根烟抽。 青年不过是随手翻着屋内的抽屉,竟被他找出一包刚刚拆封的香烟,这样的一包,在便利店要卖上两千多日元。 俊介把歪到边上的女人半抱住拖回来,女人的肌肤滚烫,呼出的热气打到自己的脸上,俊介的脸偏了偏。 柔软的肌肤贴在自己的怀里,俊介忍不住再次回过头来,他伸手拨弄珊妮贴在脸上的头发,露出一道柔缓的淡眉,眼睛紧闭着,鼻子轻轻哼着声音。 他的目光落在女人的破了皮的唇瓣上,微微张开的唇缝中露出洁白的牙齿还有小小的舌尖。 俊介太阳穴上的青筋跳了两下,女人动了一下,她的半边胸脯贴在他的胸口。 俊介很想把她放下来,可是.... 下腹传来一股久违的紧绷感,胯下的阳物险险有了抬头了趋势。 热血的冲动一下子冲进了俊介的脑海里,他死死咬住牙关,沉寂已久的欲望,它的复苏在心口掀起了巨浪。 他想控制住这种冲动,然而脑海里全都是陈珊妮平日的音容笑貌。 俊介对自己道:就这一次,就一次。 他抬头看向敞开的门口,凉太还没有上来,俊介低下头,颤抖的唇瓣合上了女人微微呢喃的柔软。 放任被偷窥(微h) 俊介和凉太两个人盯着面前的药箱,沉默不语。 里面满满的药物,常规的,和非常规的,多半是进口,专业术语让人看得头痛。 俊介翻找一番,终于找到普通的退烧药,两个人配合着给女人喂了下去。 凉太给陈珊妮擦身子,俊介就盯着她头顶上的毛巾,时不时地换上一条。 这么熬了一个小时,陈珊妮身上的热度终于下去了许多,渐渐陷入了安静的沉睡。 外面的天空由漆黑转成了浅蓝,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把女人吵醒了。 她往左边一滚,撞是一堵温热的墙壁,于是又转身换了一个方向滚动,结果又半趴进一个宽阔的胸口。 她迷迷瞪瞪地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两边各自睡着一个男人。 她莫名其妙地再次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左边的是店长大人,他平躺在榻榻米上,一双手放在腹部,而右边,是青年凉太,他侧着身子面对着自己,鼻腔里呼出点微弱的鼾声。 俊介在女人贴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这会儿,他自然地坐了起来,笑道:“珊妮,还难受吗?” 他伸过手在女人额头轻触了一下,马上就收了回去。 “昨天晚上你发烧,凉太很担心你,就叫我过来了。”俊介君爬了起来,穿上自己的鞋子。 珊妮感到十分抱歉,她想要起来招呼一下俊介,俊介压住她的肩膀,拒绝道:“不用了,我去洗把脸,还要回去接孩子上学。你继续睡吧,好好休息....凉太是早班,你跟他说可以晚两个小时过来。” 俊介君匆匆而去,珊妮重新躺了下去,刚刚还在睡梦中的凉太闭着眼睛将她搂了过去。 珊妮点了点他的鼻子,笑着闭上眼睛,依偎在他的怀里。 两人的心脏贴着心脏,都沉浸在久违的温情里。 凉太在这里呆了一晚上,自此就赖了下来。 他没有陈珊妮家里的钥匙,于是在外面晃荡了几个小时,又晃荡回了日料店。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刚刚够抽一支烟。 俊介君仍旧将陈珊妮送了出来,这次让她带回去一份熬好的栗米粥,加了一点点肉丝兑一下味道。 男人看到从巷子里面走出来的凉太,两人的视线相遇,互相凝视了两秒钟。 俊介垂头对珊妮道:“好啦,辛苦一天了,回去吧。” 珊妮噘了噘嘴巴,同俊介眨了眨眼睛,他是个长的很儒雅的男人,俊挺的眉目被柔和的气质给淡化了,做日料如做茶道般充满了“道”。 他在店里长年穿着黑色的和服,腰间一条白色款待的腰带,扎地很紧,显得腰间毫无赘肉,一举一动细致又英挺。 同早上在她家里的形象天壤之别。 珊妮道:“店长大人,相信您的夫人幸福了极了,真是羡慕呀。” 俊介君抬头敲了敲她的脑袋,转身掀开门帘进去了。 珊妮一转身就见凉太微微弓着身子靠在墙边,就像是杂志上的落沓少年般。 不过此少年是真落沓,衣服还是昨天的衣服,唇边上长出了微末的胡渣。 他一言不发地跟在陈珊妮的屁股后面。 跟着她上了公交车,挤开旁边的众人,伸手勾住了吊环,将女人同旁人的肢体接触给隔开。 接着他又跟着珊妮下了车。 陈珊妮走到拐角处,停了下来,她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 她将石头在手上颠了颠,目光凝在逐渐走进的青年身上。 珊妮眯着眼睛威胁道:“喂,你是狗吗,老是跟着我干嘛,不用回家的嘛?” 凉太勾着嘴唇,无所谓道:“我是狗,怎么了?” 珊妮大喊一声:“看招!” 她将石头扔了过来,刚好扔到凉太的头顶上,凉太嘶了一声,一双狭长的凤眼瞪着珊妮。 陈珊妮没想到自己可以扔到这么准,她哇哇大叫一声,撒开腿丫子就开始转身狂奔起来,手上的料理盒被她甩得飞了起来。 凉太摸了摸头顶,不疾不徐地往前走了两步,跟着就跨腿小跑着追了上去。 女人在前面狂奔着,后面跟着高个子清瘦的青年,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珊妮双手扶在膝盖上,对看热闹的小孩子连连喘气道:“喂喂,帮我打求救电话呀,有坏人在追我!” 眼看凉太又近了,珊妮朝小孩儿吐了个舌头,跑开了。 你追我赶间,女人停在商超门口剧烈地喘气,凉太两步过来,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被她拍着背部。 他抬眼四处望了望,纳闷道:“到这里来干什么?” 珊妮嫌弃地把他推开,道:“你浑身都臭臭的,不用换衣服嘛。” 凉太抓抓自己的脑袋,沉默地跟着女人进去买衣服。 原本只打算买一套的,凉太却一次性抓了好几件。 珊妮臭着脸去结账,凉太低头抿起嘴巴,笑容一闪而逝。 厮混了两日,珊妮终于给凉太配了一把自己家里的钥匙。 她拿着钥匙十分犹豫,她还没有做好要跟一个人长期生活的准备。 虽说是一处暂时租住的旧房产,但是这也是她的私有空间。 允许另外一个男人可以随意在这里进出,可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和耐力。 珊妮最终还是把钥匙放进了包包的最里层。 午休的时候,凉太把珊妮捉进店内的洗手间,让她一双手扶在墙边的铁质横杆上,掀起她的裙子,没有前戏直接捅了进去。 珊妮压着声音嘶声叫道:“你轻点儿,啊啊....慢点....拜托了。” 凉太的耳朵动了动,捕捉到刚才门外的响动。 他一口衔住女人白皙的耳垂,舌头钻进耳廓,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 上面的柔软配合着下面粗暴的捣弄,水声渐了出来。 陈珊妮往后摸到凉太的腰部,道:“别....别这样撞....声音太大了。” 凉太抽出湿哒哒的肉棒,抵达门口,将女人的腰往上提,对着那条水之泠泠的穴口冲了进去,啪啪啪的脆响声充斥着几人的耳膜。 凉太在女人耳边道:“欧尼桑....你是不是喜欢店长?” 珊妮仰着头,脖子绷出一个紧张的弧度,皮肤表层的疙瘩层层泛起,粗长的肉棒直接顶到了自己的子宫,层叠的嫩肉被快速的摩擦着,她喘息忍着吟哦出来。 听到凉太的问话,她笑了一声,猫儿般妖娆勾人的嗓音,不自觉的。 珊妮转过脸,吻住凉太的唇瓣。 凉太亲了她两口,仍旧继续刚才那个话题,道:“欧尼桑,你是不敢承认吗?” 他的胯下用力的顶弄了几下,肉棒死死地欠进女人的花穴。 珊妮被顶得婴宁不定,她闭着眼睛道:“我....我不知道....” 青年心下一凉,加快了捣弄的频率,捣地液体从交合的缝隙里面不断的喷溅出来。 外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俊介君随手推开洗手间的门,正说到:“你们在做什么....” 俊介正看到凉太那物从女人穴口抽出来,而女人的穴口正对着他的方向,快速地蠕动着,白色粘稠的液体一点点地从那里流出来,顺着大腿根滑出两道痕迹。 她的小穴因为激烈的抽插,外翻的贝肉微微肿起。 女人背对着自己付在铁杆上,她仿佛还没有回神,唉唉婴宁。 凉太随手抽了两张纸巾,当着俊介的面擦拭着自己的阳具。 俊介满目通红,手臂上的青筋几乎要透出浅麦色的肌肤。 凉太扫向俊介,目光冷淡又带着挑衅。 等女人从高潮里清醒过来,洗手间的门是半开的,她赶紧上去一把关上,埋怨道:“凉太,你怎么不关好门?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凉太走到洗手池边用冷水冲脸,道:“俊介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提到“我们的关系”这个敏感话题,珊妮向来是像老鼠一样避而不谈的。 果然,她嘟囔了两句,还是有些不顺气,也只道:“以后不要在店里做了,影响很不好。” 临近快下班的时候,店内的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 林奈那张圆圆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她打了个哈欠,道:“嘛,今天的生意还不错嘛。” 珊妮走过来捏了一下她可爱的胖脸,甚至还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林奈捂住火辣辣自己的脸颊,怨念十足道:“欧尼桑,你不可以总是这样占我的便宜呀!” 珊妮朝她嘟起嘴巴,在空中来了个飞吻,脸颊边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道:“这样总可以吧。” 门口的铃铛叮叮晃了两下,又有客人进来。 陈珊妮立即对着门口鞠躬道:“您好,欢迎光临!” 高个的男人躬身进来,量身定做的西装细节处理得非常精良,柔和自然地勾勒出紧致饱和的身体曲线。 他抬起头,头发偏分往斜侧的方向过去,露出宽阔饱满的额头。 一双一字浓眉,眉毛下的眼廓比较深,明显的双眼皮,眼睛沉稳似水,鼻梁骨高挺。两边的颔骨突然男人脸部硬朗又成熟的弧度。 男人朝门口的穿着黑色围裙的女性服务员望过来,自然地点点头,嘴角抿开,勾出一丝中正上翘的弧度,表示他与生俱来的绅士和礼貌。 随着他的微笑,脸颊的肌肉跟着运作着,纵向往里凹进一条阴影线。 他的目光从陈珊妮身上一划而过,转头去关注尾随进来的女人。 后面的女人长发披肩,一袭蚕丝碧色长裙,她对着男人笑道:“杜航,这就是你推荐的地方吗?看着很不错呢。” 陈珊妮目送二人进去,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大哥系列开始-挑衅失败 林奈捅了捅珊妮的腰窝,道:“欧尼桑,你发什么呆呀,不过去招待吗?” 陈珊妮只是没想到,中国跟日本隔了这么远,宏观上也不过是地图上的两点一线,而微观上,让两个微小的粒子在遥远国度再次遇见,这样的事情,基本是无限趋近于零的概率。 这个男人,她曾经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现在她知道了,他叫杜航。 珊妮一肚子的埋怨,她这辈子难道是跟姓杜的男人结了仇了吗。 另外一个姓杜的.... 珊妮摇了摇头,将某些蠢蠢欲动的,将要从底层潮湿泥土里面破土而出的尖锐,给重新压了下去。 过眼云烟的事情,已经没有必要去回忆。 她对自己碎碎念了几遍,不由的对这个叫杜航的男人怨念扩大了几倍不止,完全是呈几何增长幅度蹭蹭蹭地往上跳。 珊妮脸上挂着一张假笑至极的微笑,抱着点菜单走了上去。 杜航跟女人坐在长案边,男人坐在外侧,后脑勺对着陈珊妮,跟同伴低语着。 “先生,这是菜单,您可以看看需要些什么。”栗色短发的年轻服务员道。 杜航侧过身来,他原本是对这个机械的招待声有微些的不满,他抬起头,望向这个女招待,存了仔细打量的考量。 当他望进女人的眼眸,心下突然跳了一下。 两个眼风,他已将女人的容貌特征纳入眼底,皮肤很白净,带着年轻躯体的水嫩,巴掌大的脸庞,五官细致秀气,乍一望去好看舒心。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宽大的黑色斜襟和服式工作服遮挡住了女人的身材。 这些都是其次的,杜航再次打量她的双眸,内双的眼睛,里面满满波光莹莹,的都是各种说不清的小情绪。 杜航接过菜单,垂下眼眸,心里却还在回想着那双莫名有些熟悉的眼睛。 他按照以前的习惯点了两款寿司拼盘,一份巴拿马生鱼片,一份肥牛拌饭。 他又询问了一下身边的女人,看她喜欢吃什么。 女人双手文雅地交叉放在腿上,颔首道:“您喜欢吃什么,我就喜欢吃什么。” 杜航无奈的笑了一下,又加了两份小点,和店里的招牌清酒。 俊介君撩开幕帘,从里间出来,看到杜航,笑道:“杜先生,您很久没有过来啦。” 杜航含笑站起来,两人客气的寒暄了两句。 两个男人,一个像是草莽间克制守己的艺人,一个像是光顾巡回的郡守。 有种微妙的平衡。 俊杰君在水池洗净双手,开始制作料理。 这对饮食男女谈话语调轻柔,站在门边的撇嘴的珊妮,是不是就朝杜航的背影瞪上一眼。 瞪着瞪着,眼眶发酸,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个脾气发得有些莫名其妙。 以前他们就是陌生人,现在也是,想那么多干什么,不过是凑巧罢了。 等这对男人吃完往外走时,珊妮重新挂上往日的音容,鞠躬欢送。 在他们走后几分钟,俊杰君忽而朝她招手,珊妮走上前。 俊介拿着一只手机递过来道:“这是刚才那位杜先生遗留的,麻烦你给他送过去好吗?” 店长交代的事情,珊妮向来是听从的。 她抓住手机快步往外走,一袭碧绿色的长裙刚刚转过巷子口。 珊妮快步跑上前去,嘴里呼喊着等等。 奈何他们已经消失在巷子口,转向了左边的道路。 珊妮追到拐角处,没有留意脚下的一级台阶,四肢朝下摔到地上,皮肤跟粗糙的水泥摩擦,顿时火辣辣的痛。 手中的手机也啪嗒一声摔到了地上,屏幕上绽放出几道明显的裂痕。 珊妮哎呀哎呀两声,痛得想流上两滴眼泪,瘪着嘴巴委屈的用中文骂道:“该死的!” 一双铮亮的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珊妮顺着男人的脚腕往上看,修长结实的大腿曲线,再往上,隐藏在两腿间的一团弧线,女人脸红了一下快速越过这里,再往上看。 杜航噙着笑看着女人可怜兮兮的样子,他道:“你也是中国人吗?” 不待珊妮回答,他弯下身来握住女人的手臂将人往上拉。 珊妮嘶叫一声,并不是因为疼的,而是从男人握住的地方传来一股滋滋的电流,直蹿到她的心口。 杜航顿时松开手,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将人打横抱起来。 温热的躯体入怀,男人的胸腔又是一跳。 怀里的女人比较轻,但是跟自己接触之处一片柔软。 他忍不住低头看了她一眼,珊妮不甘回瞪,在用湿漉漉眼睛在骂他。 杜航忍俊不禁,他将侍应生放到墙边的石凳上,蹲到珊妮的面前,给她卷袖子想看看伤痕。 珊妮一把拍开他的手,胸口上下起伏,额角上冒出细密的汗液,脸颊潮红。 她隐忍地哼了一声,道:“你的手机在那边。” 杜航扫了一眼她的脸,神态自若地转身去捡自己的手机,将破损的地方展示给女人看,叹了一声道:“估计是不能用了。” 珊妮气急,说好不生气的,面对他云淡风轻的言辞,还是忍不住怨念盘旋。 她心道:想让我赔钱,没门儿! 珊妮虚情假意地对男人招招手,道:“诶,不会吧,刚刚还好好的额,你....你拿过来给我看看。” 男人无所谓地将手机递了过去,珊妮摆弄一番,还是能用的嘛。 她将屏幕展示给男人看,道:“放心放心,还能用的。杜先生,我可是好心给你送手机过来的呀.....你不会怪我吧...你看我都摔伤了。” 一边可怜兮兮的说,一边心狠道:要是敢让我赔钱,老娘就让你赔偿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 杜航再次打量她的面部表情,颔骨处微微往外凸了一下。 男人颔首想将自己的手机接过来,结果啪嗒一声,智能铁块摔到地上,彻底熄火了。 陈珊妮嘟着嘴巴,眼眶红红,这下是真心诚意地绽放委屈的光芒,她咬着下嘴唇道:“啊.....我....啊....是你自己没有接好....” 在男人平淡又坚毅的注视下,声音越说越小。 她垂下头,怂包一般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 大哥系列之心理战 杜航对鹌鹑道:“把你的手机拿过来。” 珊妮磨磨蹭蹭的将自己的手机从围裙的口袋里面套出来,埋着头送过去。 杜航拨通一串数字,对着电话那头道:“张助理,你马上帮我重新购置一个私人手机,仍旧是之前那款。” 打完电话,杜航望着垂着脑袋的女人,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外一只手的大拇指摩擦拨弄着食指上面的铂金戒指。 他忽然问道:“我们以前见过吗?” 陈珊妮条件反射的,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 杜航抿嘴一笑,并不计较,他带上在工作行事的口吻,道:“你抬起头来,这样低着头,我们怎么沟通?” 陈珊妮慢慢地扬起脑袋,看向男人气质非凡的脸庞,当他不说话的时候,她竟然有些不敢直视过去。 珊妮心中打鼓,有些说不清的忐忑。 “您....准备不追究了吗?” 杜航摇头,道:“虽然我有条件自己重新购置一部新的,但是,事实上,仍旧是你给我造成了损失。先别谈物件损失的费用,这边的分公司初期筹备当中,很多业务往来,就这么短短的半个小时,很多人都等着我去一一沟通。其中损失的顾客.....这些都需要你来承担。” 珊妮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涨起来,红色从脖子往上蔓延。 “你....你....可是,我也有损失呀!我是好心呀!” “你受伤,我可以负责,现在就可以带你医院。而你自己的责任,你自己承担,这样说,有什么疑问吗?” 珊妮竟然被怼得讷讷无语,她站了起来还想继续辩驳。 杜航抬腿往前跨了一步,两人间隔二十公分的样子,高差立显。 女人顿时紧闭牙关,肩膀缩瑟起来。 男人气质昂然地立在她的面前,双手插进西装裤的口袋,用平缓的声调再次确认道:“这样处理,很合理,对吗?” 此时,珊妮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杜航看到上面显示的是“店长大人”,他直接接通了。 俊介在那头问怎么样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还没有回来。 杜航将手机放到耳边,改而用日语回应道:“俊介君,没有什么事。你们店的侍应生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带她去附近的医院处理一下,可以吗?” 俊介有些担忧,道:“严重吗?真是抱歉,给您带来了麻烦。” 杜航的眼风扫向陈珊妮,含笑回答道:“不是很严重,放心。是我给您带来了麻烦,若不是我遗漏了手机,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俊介又是一番道歉,杜航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他朝女人伸出手掌,道:“我扶着你,走吧。” 珊妮犹豫许久,终于将自己的手掌放了上去,一大一小两只手贴住的时候,珊妮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杜航握住她手心,稍稍捏紧,随即放松下来。 从日料店里追出来的凉太,看着两人交握着走向路边黑色奥迪的背影,将身子隐到拐角的墙后。 短短的交锋,陈珊妮一瘸一拐的走着,隐隐觉得,自己有点怕这个叫杜航的男人。 杜航拉开车门,一只手轻挨在她的头顶上,一只手轻握住她的腰身方便她进去。 进了车内,珊妮尽量远离男人身上传来的热度,她挪动着屁股坐到了左边靠窗的位置。 杜航弯身进来,自然地微微分开双腿,肩膀宽阔,背脊如松柏。 他将两只手机放在手心上摆弄着。 珊妮小小地询问道:“还有用吗?” 杜航很干脆道:“没用。” 两个人坐在狭小又私密的空间里,前面坐着一个空气似的司机,珊妮越发局促。 她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好似被什么困住了一般。 为了打破这般的沉默,她尝试着问道:“刚刚那位女士呢?您不用送他吗?” 杜航侧过头来,女人的视线又开始犹疑着似乎要躲闪。 他真想一把抓住她的脸,让她不要动。 杜航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道:“已经让另外一辆商务车送走了。” “是您的女朋友嘛?”见杜航的眸子深邃平静地凝视着自己,珊妮的声音又放小了有些,干笑道:“嘛,见你们的关系很好的样子。” 杜航从车背上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了递过来,道:“喝口水吧。” 珊妮“哦”了一声,结果包装高大上的矿泉水喝了小半瓶。 杜航这才道:“不是,是日本这边的供应商。” 珊妮没话说了,她看了看自己脏兮兮满是灰尘的围裙,便解了下来放在旁边。 杜航自然地将围裙收起来放到了前座上,他跟着往这边坐进了一些。 他明显察觉到女人的紧张,仍旧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臂,道:“先看看,到底伤地怎么样了?” 珊妮挣扎着抽出自己的手臂,被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吸引力搞得头脑发胀。 她连忙道:“我....我...我自己来。” 说着,她慢慢地卷起袖子,露出半截骨肉均匀的手臂。 手臂的侧面和下方,柔嫩的肌肤已经被擦得开了皮,星星点点的红色从表皮层下渗了出来。 杜航胸口紧了一下,没有说话,腿上估计更严重。 珊妮很想让他坐远一点,又没有合适的理由。 车辆行驶了三十来分钟,已经到了女人的极限。 她忽然道:“啊,就放我在这里下来吧,我就住在这里,回去擦点药酒就好啦,没有骨折,一点儿都不严重,杜先生,这个我不会赖您的,您放心吧!” 她一股脑把刚才想好的措辞连珠似的吐出来,杜航却完全没反应。 她侧过头去看男人,男人神态自若,温煦地回看过来,道:“是吗?不用去医院了?” 珊妮肯定的点头。 杜航道:“那好吧。” 男人敲了敲司机的座椅,道:“还是去老地方停车吧。” 车辆在前方的右侧路口转弯,又开了几分钟,再次左转,转的陈珊妮晕头转向,她对这一块儿根本不熟。 司机将车辆驶进樱花公寓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杜航率先下车,将女人搀扶出来。 杜航笑道:“你住在附近的话,应该清楚路线吧,我还有点事,要上去拿点资料,你自己小心点,我就不送了。” 心理战2 珊妮心下松了一大口气,连连道谢,道:“杜先生,我从未见过像您这样体贴绅士的人,欢迎您多多去光顾我们太谷日料店。” 她也不计较这个男人之前给她扣上的那么大一笔债务,只想越早走开越好。 杜航面对恭维,沉静的点点头,率先转身往电梯口的方向走去。 陈珊妮这才肆无忌惮地欣赏了一番男人宽肩窄腰的背影,逃过一场大难般也准备走了。 可是直到走出停车场的上升过道,才想起自己的手机还再男人身上,于是又转身像残疾人一样慢慢的挪回去。 好在杜航还在那里等电梯。 珊妮喊了他一声,瘸着腿走过去,道:“真是抱歉....杜先生,我的手机....” 杜航像是才想起来,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忘了。” 他一边从口袋里掏手机,一边打量着女人歪着身子站立的模样,轻叹道:“你这样....走回去会很吃力,这样吧,你先跟我上去消点毒包扎一下。” 珊妮刚才已经放下了防备,她打量了杜航两眼,见他十分真诚,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反正是去公共办公场合,有什么关系呢。 两人进了电梯,到了二十六层,珊妮的心又紧了起来,直到杜航打开房门,她更是吃了一惊,道:“这...这不是你的办公室吗?怎么是居住间?” 杜航莞尔,请她进去,道:“这栋大厦是商住两用的,超过十八层往上,都是公寓。” 防盗门在珊妮背后被带上,她的背上蓦地涌出一层冷汗。 好在杜航的确很绅士,除了帮她上药之外,并没有多余的肢体接触。 煎熬的擦药和包扎过后,杜航让她在大厅里休息一下,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提电脑,将手机的内存卡插到电脑上。 珊妮好奇道:“这是做什么?” 杜航看着屏幕解释道:“把手机里的资料备份过来。” 电脑屏幕上出现进度条,杜航将电脑放到一边,对女人道:“对了,我还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陈珊妮。” “是哪里人呢?” 珊妮咬了咬嘴唇,闭嘴不语。 杜航笑了笑,道:“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过去,不想说很正常。珊妮,你帮我看一下进度,我去书房找份文件。” 杜航进了书房,半天也没出来,珊妮实在是无聊透顶,她将电脑抱过来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进度条叮的一声完成了,上面出现很多文件和图片的缩略图。 她回头看了书房一眼,门是半开的,却看不到男人的身影,于是她就随意翻着电脑里的东西,视线里突然出现一份“私密勿开”的文件夹。 时间是四年前的五月。 鬼使神差的,她就点开了这个文件夹,继而又点开了里面的图片。 这一看,陈珊妮像是被雷劈过一样。 一个裸女的躯体,她在沉睡中横陈在雪白的被子上,背景是酒店。 她的右腿脚踝握着一只男人的手,那只手将她的腿拉开,床头柜的铁艺台灯正照在私密的丛林上,丛林下处饱满的桃园缝里,正流淌着白色和透明色的汁水。 珊妮的头皮都要炸开了,魂飞天外。 那张脸,不就是曾经的杜元茗吗?不就是曾经的自己吗? 她快速麻木的翻阅着其余的照片,连背后的脚步声都没听见。 杜航的右手落在女人的肩膀上,他从后面弯身凑过来,问道:“看什么呢?” 见女人呆愣愣的,他转而看向屏幕,周身的气压立即转低。 杜航站直了身体,快速绕到沙发前,啪的一声关上了电脑。 他皱着眉看着陈珊妮,用磁性又冷冽的声音低喝道:“谁让你翻看我的隐私了?” 面对男人带着浓烈厌弃鄙夷的语调,珊妮的头上降下瓢泼大雨雷声阵阵,她站起来,朝男人大声喊道:“你的隐私?你放什么屁?这是我的照片!你凭什么拍我的照片?!我那时还以为你只是单纯的吓唬我!你混蛋!” 说着,便举起双手用力地捶打杜航。 杜航的脑筋忽然暂停了一下,他一把握住珊妮的右手手腕,道:“你的照片?怎么可能?” 珊妮的眼泪涌了出来,恨极了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她渐渐哽咽起来,一边抽泣一边抬腿去踢杜航的小腿,道:“你....你...你这个畜生混蛋臭不要脸!” 情绪的真假很容易辨别,杜航思绪一动,想到几个可能性,唯物主义和非唯物主义的。 杜航任她踢打,当机的脑筋逐渐复苏,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女人的脸颊,看她哭得不成样子,脑海里回忆起类似的画面。 一个人的脸可以变,但是很多细微的神态和反应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怪不得他总觉得莫名的似曾相识。 杜航突然捉住珊妮的下巴,让她的头扬起来,捕捉她的视线,道:“是不是,吻一下就知道了。” 女人极力躲闪,实在是他的臂力和手指让她逃不开,男人骤然吻了下来。 一束强大的电流从接触的唇瓣上渡了过来,男人的舌头强势着顶进珊妮唇内。 女人死咬着牙关,下唇被人用力啃噬,疼地松开牙关嘶叫,男性的舌头顿时钻进了她的口腔,在里面疯狂作乱,极力舔舐着她的上颚,顶弄到喉咙。 珊妮用剩余的那只左手捶打着杜航的胸口,唇瓣在被挤压蹂躏的间歇,嘤嘤呢喃反抗。 杜航的舌头裹住她的舌头,将其卷起舔弄绞缠。 他松开控制着对方的右手,改而一把搂住珊妮的腰部,将她柔然的胸脯往自己胸膛上紧扣。 躯体的贴合,对方口腔里清甜的味道,让他的情关打开,肌肉紧绷,另外一只手直接拉开和服上的腰带,白嫩柔滑的躯体顿时暴露开来。 他手上的动作极快,内衣扣被捏开,珊妮全身便只剩下一条深紫色的蕾丝内裤。 大哥餐桌旁的激情(h) 杜航轻易就将珊妮压到了沙发上。 激烈的肢体摩擦后,烈火熊熊燃起,珊妮撕咬杜航的嘴唇,用双腿用力的夹住杜航凹下去的腰身,一双手在他的背后伸出爪牙撕抓。 她真是恨不得将他咬死,或者着抓到他的皮肉下层去。 两个人像是野兽一样互相折腾,男人的臂膀粗壮有力,女人则尖牙利嘴张牙舞爪。 杜航的下腹紧紧贴在女人的肚皮上,伸手就要去捞她的一条腿,摸到一手滑腻腻的东西,他往下一看,珊妮膝盖上的纱布已经蹭掉了,他摸到的是二次摩擦后渗出来的微些血液。 在他停顿的这几秒,珊妮啪的一声,一巴掌甩到男人的左脸上。 杜航松开女人,珊妮连连后退,缩到沙发的角落里,她抱着膝盖,将泪水潋滟的脸庞缩到双腿后面去。 杜航原本就没生气,这下更是有些哭笑不得。 身上的白色衬衫和裤子一片狼藉,衬衫上面的扣子被拉掉一颗,下摆也从裤子里面蹭了出来,裤子上也有些湿痕,杜航用手指蹭了一下放到鼻下轻嗅,是女人爱液的味道。 因为担心女人的伤口,大大一坨昂扬之物已经变得半软。 杜航当着陈珊妮的面,将手指放进自己的口腔啜了两下,便听到女人哑着嗓子骂道:“臭流氓。” 杜航这一辈子,还真没有这么被女人形容过。 一时新奇的心情也有,无奈的思绪也有,更多的却是不断上涌的欢愉情绪。 不过对方这只爱哭的小花猫可不太好对付。 之前的警惕心那么重,若不是他给她制造了一些不经意的假象,恐怕女人是不会进来这间房屋的。 于是他改而说道:“珊妮,当时你是承诺过我的,为何后来没有赴约?” 潜台词就是陈珊妮不守信,所有的根源其实在于女人自己。 珊妮很有些看不懂这个叫杜航的男人。 他的情绪调节得非常快,在斯文和“败类”之间转换自如。 让潇洒肆意了几个年头的女人心理打鼓。 她胡乱摸了一把眼泪,止住了漫无目的的流泪,反驳道:“你要我去我就得去吗?凭什么呀?” 杜航摇摇头,仿佛对方是个无理取闹的孩童,珊妮更加憋屈,她说的都是事实呀! 男人起身将药箱拿过来,握住女人的脚腕,低头重新给她消毒包扎。 珊妮藏在自己的气概后面,瘪着嘴巴看着细致温柔的男人。 她很讨厌他,可是更讨厌自己,有皮相和气质的男人就是占便宜,即使做了多过分的事情,她也无法真正的讨厌起来。 也许....一开始,她原本就对他有些心动的。 更别谈刚刚那些触电发麻的紧张感。 珊妮的肾上腺素蹭蹭往上攀,又回想到之前在酒店里的荒唐韵事,微微颤抖的身体暴露了女人急速涌动的荷尔蒙。 这....这怎么能怪她呢?这个人握住她的脚腕都显得充满了暗示性。 珊妮被自己充满矛盾的臆想要搞疯了,等杜航处理好的一刹那,她就缩回了小腿。 杜航起身去了厨房,出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一杯温水。 他坐到珊妮身边,很自然的就搂住女人的肩膀,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了一点点,让还在发软的女体靠在自己的身上,仿佛根本没注意到她白兔跳跳的胸部。 珊妮被这股亲昵的举动给蛊惑了,仿佛她就是他需要照顾的那个女人。 珊妮示意性的挣扎了一下,接过水杯喝了下去。 杜航将沙发边的毯子拉过来给赤裸的女人盖上,摸了摸她的额头,道:“你先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准备晚餐。” 珊妮躺倒在沙发上,因为之前的事情,很快就疲惫着进入了梦想。 她是被煎牛排的香味给弄醒的,随着嗅觉的苏醒,便是胃部咕噜噜空荡荡的响声。 杜航准备了牛排和蔬菜沙拉,这两样最快捷也最健康,是冰箱里必备的食物。 他从柜子里面找了件长袖的体恤,女人基本可以当裙子穿。 两人坐在餐桌的对面,安静的切割着盘子里的牛肉。 可能是双双都饿了,晚餐的前半段很快在饱腹的动作中渡过了。 杜航再次给女人倒了一杯红酒,抬起自己的酒杯道:“祝你早日康复。” 对于曾经在医院漫长的治疗时光,这点小伤真是不值得一提,但是听到有人这样说,还是难免有些淡淡的开心。 珊妮跟他碰了一杯,终于展开今夜的第一个纯粹的笑颜。 杜航的眸子定住几秒钟,很快同样回复了一道绅士又沉稳的微笑。 他饮毕这杯酒,从椅子上站了了起来,绕过餐桌,淡定得将女人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珊妮一条腿的脚尖垫在地板上,另外一条因为受伤很难打直,就这么吊在半空中。 她被放着侧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又想站起来。 杜航表现地毫无攻击性,好像这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他搂住女人细软的腰肢,笑道:“蔬菜沙拉还没有吃,解解油腻吧。” 珊妮张嘴道:“我知道....可是...” 不等她说完,杜航插起蔬菜送到她张开的嘴巴里。 杜航一手服侍着女人吃东西,另外一只落在女人腰间的手,开始缓缓的扶动着。 珊妮开始觉得被人这样照顾很舒适,渐渐的,腰肢那里的温度越来越烫,进而蔓延到腹部,再往下.... 她赶紧绞住双腿,加快咀嚼,想要从杜航的腿上下来。 然而杜航忽然垂头在她耳边释放的男人的气息,问道:“宝贝儿,触电从来不是单向的,我也感觉到了。” “宝贝儿”这个称呼,是男人四年前用过的,而他徐徐渡出来的言辞,更是戳破了珊妮心底隐藏的秘密。 珊妮一口吞下还没嚼碎的食物,胸口上下起伏不定,她连忙道:“你你说什么啊...” 杜航放下叉子,手背似不经意的擦过女人的乳尖,女人顿时抖了一下。 杜航一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道:“就是你此刻的感觉。” 一边将女人的身体上抬,指尖摸到下面迅速将蕾丝的布料往旁一拨,短短几秒钟,粗壮的肉棒就从森林的贝肉里插了进去。 他瞬间松开力道,女人的身体往下掉,重重地将硬棒吃了进去,肉体相接啪的一声响,珊妮嘤咛出声来。 她的一双手抓在桌沿,粗壮的龙头蓦然的顶入,那种充实到极致的挤压敢,几乎让她失了神。 杜航最喜欢看她这般失魂的,浑身哆嗦的,控制不住地被拉进情欲中的表情。 果然,即使是变了一张脸,人,仍旧是那个人。 餐桌上的激情(h) 他讲女人并着的双腿往外拉开,让她的两条腿分开吊在自己身体的两侧,他的手臂往前夹住她的腰身好方便自己将她往上抬,另一只手抓弄着渴望了许久的奶子。 珊妮的声音破碎地叫道:“你....你能不能别这样!” 杜航肯定地答复道:“不能。” 他垂头吸允女人袖长绷直的脖颈,滚热柔软的唇瓣贴在肌肤上是何等销魂的感觉。 他希望她能得到更多的快感,自己便能更好的操弄她。 杜航用他铁质磁性的声音吸引着、催眠着女人,道:“这样操你,小宝贝儿喜欢吗?” 他将她抬起,再重重地压下,腿间的西裤已经潮湿一片。 珊妮喑哑吟哦,甩着脑袋道:“你那里太大了...啊啊....不要了...” 杜航十分想要亲亲久违的小嘴,他将女人悬着身子转过来,两人面对面,他的那物,硬得跟铁一样,粗壮程度宛如女人的手臂,艰难插进去的感觉几乎让珊妮崩溃。 她闭着眼睛,紧紧皱着眉头,嘴唇微张想要喊出来,结果又被男人吃了进去。 男人天生在力气上占有优势,就连舌头也是如此,他用舌头卷着女人丁香小舌,将她的软物吸进自己的口腔,然后再顶回去,口水从女人的唇角流了出来。 杜航这下就能抽出手掌彻底地包裹住女人饱满的乳房,他掐着她的乳尖,再不断地抓捏着滑腻的脂肪,珊妮浑身麻涨,彻底地陷入了爱欲情潮。 她开始主动地扭动腰肢,穴口里快速地分泌着润滑的液体方便互相捻磨抽插。 杜航吸食着女人嘴里微甜的唾液,像是渴了很久一样,一滴都不放过。 身下的肉棒被紧致滑腻的小穴绞弄着,快意从马眼和肉棒上的表皮层层递进。 杜航拍了一下女人饱满的屁股,上面的臀肉动了一下,阴道继续收缩,他咬住女人的舌尖,感叹道:“小骚货,继续动。” 这样的姿势,珊妮两腿间的珍珠便跟杜航肉棒上方的毛发摩擦着,她搂住杜航的脖子,腰部跟蛇一样扭动着,脸上是痛苦的表情,她道:“啊....杜航....好痒,你别折磨我了...” 杜航掌住珊妮的脑袋,将她的脸朝下压,吸住女人湿漉漉的上唇,随即顶开她的口腔,柔软有力的舌头像带着魔力的藤蔓紧紧的纠缠着女人。 跟随着热吻而来的,女人浑身发软,挺身送上自己的乳尖,让它们被男人尽情的亵玩。 杜航吸食着珊妮口腔你清甜的口水,他身上的每块儿肌肉蓄势待发,紧绷着要爆开。 杜航引导性地说道:“喜欢吗?小骚货,这样操....好不好?” 珊妮修长的手臂搂住男人的脖子,挺直了胸口,杜航埋头咬住一口茱萸,像吃果冻一样食咄着,快速的吸进去又吐出来,接着用牙齿去摩擦顶端发硬的乳尖。 他的额头冒出汗水来,公狗腰由下而上的挺动着,那物将穴口撑到了极限。 珊妮的珍珠被男人下腹的毛发摩擦得又疼又麻,她朝上顶着身子,想逃开男人的磋磨。 女人将杜航的脑袋抱紧自己的怀里,岑岑的汗水黏住了落在脸颊上的头发,她哑着嗓子祈求道:“不要这样了...受不住了....嗯啊!...别....” 杜航的头从豆腐里抬起来,梳好的头发早就被女人抓地凌乱不堪,他再次往上顶了一下,性器交合处激烈的碰撞出一声响,迎来女人的尖叫声。 他逼着她回答刚才的话题,道:“宝贝儿,快说!” 在浪尖上颠簸的小船,被暗潮汹涌的大海不知不觉给掌控住。 她摇着头,浑身颤抖着,张开红润的樱唇,吟哦道:“喜欢...很喜欢...杜航,我喜欢你....” 杜航浑身一震,有的时候,床上的淫话能够激起翻腾的情潮,有的时候,简简单单一句表白心悸的话,同起到更加催情的作用。 杜航一把将娇弱的女人抱了起来,他随手将面前的桌布一扯,桌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掀到了地上,噼里啪啦清脆的破裂声,如珠似玉般。 他将女人放到胡桃木的餐桌上,让她的上半身躺在那里。 杜航不客气地将女人的双腿拉开,朝两边扯扯一个朝上的m字,一滴汗水从他的眉骨中低落,滑到他的眼眶里,杜航百忙之中抽手摸了一把。 他的目光往下看,珊妮的三角地区毛发微微卷曲,黑漆漆的一小块儿,再往下,红肿的桃子敞开了嘴巴,两片粉色的核肉被挤得往两边极力的撑开,撑得表皮薄薄的,好像再戳一下就被破裂。 他的肉棒微微往外拉了一节,像水螅般紧紧吸食着肉棒的嫩肉被拉扯出来,颜色清新肉质新鲜。 杜航的胸口下埋着心脏跳得很快,他重新抓住她的腿,再往桌子面上往下压,女人的穴口朝内挤压着。 珊妮大喊一声:“啊!痛!” 杜航将粗壮的极为客观的肉棒再次往下拉,只余留了一个饱满的龟头卡在那里。 珊妮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看到男人凌乱的白衬衫,错开的扣子里,饱满的胸肌上满是反光的汗水。 她再看向杜航的脸,男人看了过来,嘴唇紧抿,眉头紧皱,眼睛黑黢黢的一片,像是林中冰凉的寒潭,根本望不到尽头。 排除情欲之外的颤动,珊妮的心,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 她忍不住伸手捂住自己的左边心口,酸涩的、痛苦的、不受控制的情绪涌了上来。 珊妮的眼泪终于簌簌的流了下来。 她的穴口空虚一片,内里快速的收缩着,渴望着对方的填充。 而她的胸口,也是虚无一片。 她在渴望什么,渴望什么呢,自己也不清楚,就是难耐又焦躁,得不到满足,又不敢再次去渴望。 杜航见小珊妮开始抽泣起来,不是肉体得不到满足的那种难受,是什么呢..... 满足她 他注视着那张年轻的脸,那张从陌生到熟悉的脸,杜航弯下身来,伸出舌头慢慢地舔着女人脸上的泪水,他喃喃道:“宝贝儿,想要什么,你说,能给的我都会给你....” 珊妮摇晃着脑袋,一边抽噎着一边推着他的胸口。 杜航心下一动,才说出一个“我”字,就被抬起上半身的女人给吻住了。 她心道,不要说,说了我也不信。 这个吻是两人之间第一个,温柔缠绵的吻。 杜航怜惜地配合着她,坚硬如铁的阳物跟着顶了进去。 这会儿,他并没有往外抽,而是压着她的阴核和软肉不断的碾磨,碾着女人的末梢神经。 她重新闭上了眼睛,极致地充实和阴核的不断刺激,她几乎被推到了顶峰。 珊妮阿阿呻吟着,浑身的电流流转,又转到了男人身上。 杜航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压下女人的胸口,站直了身体,一双眼睛想是一团阴阴的火焰,直视着女人的表情。 他抓住珊妮两条腿的腿根,将她的臀部往下拉,桃子里挤出来的汁液打湿了他的毛发,他看着那两片外翻的肉片,看着被他扯拉出来的穴肉,突然大开大合的抽插。 每当他用力的插进去,女人就被顶地往后一退,再次重新被男人坚实的手臂给拉回来。 水声那么清凉,撞击的声音燃烧着两个人的理智。 杜航命令道:“叫我阿航。” 珊妮在潜意识里跟随着他的指令,沙哑的声音吟哦道:“阿航...” 杜航快速的捣弄了十几下,继而又放缓了速度,再道:“说操死我。” 女人应道:“求求你快操死我....啊!” 杜航再不客气,腹部硬得跟铁一样,腰部开始挺动着做高频率的动作。 男人打桩一样,快速又大力的插到里面,捅到了最顶端,两坨囊袋啪啪啪地打在女人的菊花上,里面某处的点被不断的极力刺激,在疯狂的响声和肢体碰撞中,热流冲进了小穴,然后又被小穴里喷射的液体给融合了。 杜航蓦地压在女人的身上,珊妮用力的搂住他的臂膀,下面抽搐地,液体滴滴答答的从桌面上滴到了地方上。 暖洋洋的余韵里,杜航不愿意起来,他喘着灼热的气息,去亲吻陈珊妮的侧脸和耳垂,而耳朵在听着液体滴答滴答的声音。 等声音的间距逐渐拉长,杜航将半软的肉棒在穴内捣弄了两下,这才徐徐抽了出来,他往下看去,泥浆一样的白色液体从穴口慢慢的往外涌,随着穴口呼吸一样的一开一合,白精往外刘棠的越来越多。 珊妮失神地睁开朦胧的双眼,软软的瘫在桌子上,随着男人身体的抽离,她的腿吊在空中,于是珊妮往后蹭了蹭,全身都接触到桌面上,一个侧身,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杜航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看着她虚弱无力的躺在那里。 线条柔美的曲线,白皙得像是拨了蛋壳的蛋白,她侧身的蜷缩着,一双腿修长笔直,比例完美。 女体横陈在深系桃木色的桌面上,他很想多欣赏一番。 杜航解着自己的衣扣,将衬衫脱掉,接着裤子往下一掉,金属皮带同木制的地板相撞,最后浅灰色的弹力内裤也落了下来。 男人弯下身,坚实温热的胸口抱住女人的上半身,滑脂入怀,杜航在心里叹慰一声,嘴上道:“别在这里睡,我们洗个澡,去床上。” 珊妮软软的点头。 杜航一只手伸道她的膝盖下面,一只手揽住她的背部,打横将女人抱了起来进了浴室。 男人的臂膀和胸腹很有力,抱起她也是轻轻松松的。 珊妮不由地想起了另外两个男人。 时间倒朔到两年前,她还住在英国某高端私立医院里。 一日的费用,普通人家想都不要想。 赵恺的钱不像是钱,倒似虚拟货币般只算得上是一串数字。 他从来不担心钱的问题,让珊妮也不用操心这个。 男人的口头禅是,住个院还算那么多,连这点费用都出不起,他还挣个屁的钱。 珊妮跟赵恺在一起很开心,因为赵恺是个神经病。 别人喜欢美女,他反而喜欢珊妮脸上身上带疤的样子,他纵容她宠溺她,什么都为她打算好。 因为除了治疗之外的时间,她也只能待在医院里,渐渐开始无聊起来。 赵恺便体贴地给她安排了很多课程,来教她的私教却是往又老又丑了请,搞的她学起来也兴致缺缺,又因为身体情况时常不稳定,课业也学得断断续续。 珊妮也曾经回想过,她爱不爱赵恺。 答案显而易见,她爱他。 如果一个人,在你最脆弱的时候,以最无私的状态陪伴自己,怎么可能不会爱上呢。 何况,那个时候,她的心缺了一大半,而他的心刚好可以嵌进去。 不知不觉,她的身上也沾染了他的肆无忌惮,张扬肆意。 赵恺常说,我们是天生一对。 珊妮便会送上白眼,赵恺笑嘻嘻道:“不信?不信你再往后看。” 不过也许,就是因为这种太过轻易得来的爱,她在舍弃的时候....也便能痛快的决断。 赵恺是台州的名人,跟杜家有茂密枝叶般的联系,他还是杜...的好朋友,尽管这种好友的界限非常模糊,非常人能够理解。 如果她一直在他的身边呆下去,某个男人了解实情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赵恺为珊妮专设了一个账户,里面是她的住院费和后期不定的治疗费用,对于普通人来说,身体健健康康的一辈子都不愁。 赵恺对她的要求十分宽松,似乎对她抱有百分之一百的信任。 而这种信任不是珊妮给他的,而是赵恺自愿奉予,他看着她,珊妮就像是他需要宠溺的小宝贝,可以无限宽容的小情人,永远的心灵伴侣。 他不会限制她做任何事情,当然也包括,给她的钱就是给她的,她可以随意使用。 所以她想走,可以钻的空子不要太多。 掩盖的怒气 赵恺不可能长期在英国陪着她,他还有工作和事业,还有自己的家族事物。 在赵恺最后一次回国的时候,珊妮将账户上的钱转移到一个木讷的男人的卡上。 这个男人是她曾经的课程私教,她不过是在他面前哭诉编造了赵恺的恶劣,男人信誓旦旦的答应无论如何都会帮助她。 珊妮让男人用他的身份证重新开了张卡,密码是她自己设置的,所以卡上有多少钱,男人根本不知道。 巨大的金钱诱惑,可不是人人都能抗住的。 珊妮在某天夜里,她将保险柜里自己的证件资料藏在病服下面,告诉看护自己去花园走走,便再也没回来。 她带着定量的现金,马上飞出了英国的国境,几个月内周转在东南亚几个国家里。 通过黑市的渠道重新办理了一个身份,而男人卡里钱又被数次转移到各个不同的账户,目的就是为了混淆赵恺追踪的视线。 最后到了韩国,站在约定好的医院门口,珊妮转身看向蓝蓝的天际,对远处的赵恺道:“神经病,再见了。” 出来之后,重新换了一张脸,同时又再次以相同的方式换了身份,从泰式姓名改回了中文名字。 经过多次的清洗和更改,珊妮以崭新的面貌、身份和携带的金钱,飞到了华国国境的边界,日本国。 在这里的一年多,珊妮终于像是喘息过来,获得新生一般,得到一个崭新的世界和生活方式。 她不需要再克制自己,不需要再担心害怕,不需要战战兢兢地潜在威胁藏在心里担心某天就忽然爆发了。 珊妮对现在的自己非常满意,直到空虚的身体扰乱了无欲无求的状态。 她试过几次在夜店跟男人去开房,滋味却是怪异又无味,总是做不到最后。 直到凉太的突然插足,她才歇了心口下的焦躁。 凉太.... 只是,珊妮有些理不清跟凉太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只是肉体的联系吗? 就像她现在也不懂,正在用大手给自己洗澡的男人-杜航是什么关系。 过于紧密的联系会让她觉得害怕,这种害怕想不出源头在那里。 她既渴望着亲密的接触,又恐惧着这种亲密会跨越某条界限,继而再次捆绑自己。 也许,她徐徐往外吐了一口气,也许,只是肉体关系,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吧。 杜航搬了一个凳子进了洗浴间,让她坐在凳子上,他大致将自己冲洗一遍后,开始给女人细致的擦洗身体,特意避开擦了药的部位。 杜航发现女人一直心不在焉,眼神游离,不知道在想什么。 洗好后,他将她抱到床上。 珊妮被放在软软的宽大的床铺上,身子像是陷进了柔软的棉花,被子下面,两人赤裸温热的肢体相接。 珊妮喟叹一声,觉得十分舒适,便搂住了男人的腰部闭上了眼睛。 杜航靠在床板上,一手抚摸着栗色的齐耳短发,一边翻动自己的手机。 咔嚓一声,他将女人情事过后的慵懒给纳入了镜头。 珊妮仍旧闭着眼睛,瘪着嘴巴,责怪道:“又拍啊?你烦不烦呀..” 杜航俯身,在她的脑门上亲了一口,道:“不烦。” 他放下手机,侧躺下来,枕着自己的手臂,问道:“珊妮,你的脸....” 陈珊妮小嘴一嘟,不情不愿道:“以前摔伤了,脸上留了个疤。” “那何必需要整张脸都换掉。” 以前的珊妮,脸型更圆一点,嘴唇更薄一些,眉形是那种青雉的一字眉,像是冰雪里走出公主。 现在的话,细致清秀一些,也显得有些寻常。 要说哪个好看,显然是第一张脸,男人看过去的第一眼,更有保护欲一些。 珊妮听到这话,嘟嘴转过身去,不想理他。 前一秒还在生闷气,后一秒就陷入了沉睡。 忽然间,她就惊醒了,杜航坐在身边用笔记本电脑处理着什么。 珊妮快速爬了起来,双腿间摩擦地有点痛,她几点了。 杜航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十二点,你起来干什么,肚子饿了吗?” 珊妮掀开被子,一瘸一拐地跑到客厅去找自己的衣服,在口袋里一摸,果然,家里的钥匙还在这里,那凉太怎么回去睡觉呢。 她快速的穿好衣服跑到卧室门口,道:“我的手机呢?” 杜航见她连衣服都穿好了,脸色沉沉,平静道:“在这里。” 珊妮两步跑过来接过了手机,将关机的手机重新打开,等了两分钟,她脸上出现惊愕的表情。 “出了什么事吗?”男人神色如常的问道。 珊妮摇摇头,她以为凉太会给她打很多电话,谁料一个都没有。 这种违反凉太一贯行为的状况,让珊妮更是惴惴不安。 难道他已经回家去了? 回家....珊妮不傻,如果不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凉太也不可能半夜无缘无故冒着大雨来找她,更是几天连赖在她那里。 她很想立即拨个电话过去问问清楚,但是在杜航雍容沉稳的注视下,珊妮只得往后退了两步,讪笑道:“我还有点事,想先回去了。而且明天还要上班,我得回去换衣服。” 她将撕裂的制服扯给男人看。 杜航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扫了一眼而已。 在尴尬的沉默里,杜航掀开被子,赤裸精壮的男体刹那入了珊妮的眼,她的脸上热了热。 杜航赤裸着身子越过珊妮,去衣柜里面取衣服,道:“我送你回去。” 珊妮敏感地察觉到杜航有些不愉快,她....她也没辙了,张嘴想要拒绝,杜航背对着她截住了话头,道:“让一个行动不方便的女人独自回家,不是我的做事风格。” 珊妮因为他的语气,心下惊得跳了一下,支支吾吾的,最终坐到床沿,等待着男人穿衣服。 短暂的交锋 车上杜航问珊妮的具体地址,珊妮不敢看他,垂下头来看自己绞动的十指。 跟杜航在一起,那种感觉真的非常非常奇怪。 珊妮说不清楚。 原本她在日本,应该是一只畅游天际的小鸟儿,小鸟儿这会儿却变成了鹌鹑。 在封闭的车厢里,空气寂静如斯,除了二人清浅的呼吸波及的空气波动,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鼓噪的心跳。 珊妮坐在那里,怎么都不是滋味,屁股动了又动。 也许是因为一开始就失了先机,也许是因为她一直以为自己能够完全掌控自己的心,却忽然被人强势打乱。 她既不喜欢现在的无措,又无法自控。 既不喜欢现在的焦躁,又....受不住对方的吸引。 一只男人修长的手盖在她不安的手背上。 杜航用右手盖住女人软滑的手背,进而抓住她的右手,五指撑开她的指缝插了进去。 杜航跟女人的左手相交,放在档位旁。 “怎么了,说个地址都吞吞吐吐的。”杜航心知陈珊妮之前在住址上撒了谎。 对于他来说,年轻女人的微表情几乎已经暴露了她所有的谎话。 也许他可以轻笑安慰她,他知道之前,珊妮是因为紧张羞涩所以撒了个小谎。 但是杜航并不想给她台阶下,要掌控一个喜欢的人,不能太心软。 珊妮长吁了一口气,侧过头偷偷打量杜航的神情,男人正视着前方的道路,专注的侧颜,三十多岁的男人,皮肤光滑,脸颊上的肌肉分布饱满,唇角微微勾着一丝沉稳淡定的笑容,随着嘴角的勾连,脸颊竖向朝内凹进去一条阴影线。 杜航的五官无可挑剔,既不是凉太精致生涩的模样,也不是店长大人过于柔和的线条。 他身上集齐了强硬和柔软,全部都体现在脸上不动如风的表情里。 即使匆忙出门,不过几分钟,他也能将自己打理得清爽得体,柔然的发质被随意往后抓了几下,露出饱满的额头。 不知不觉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杜航忽而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珊妮的手不自觉的紧了一下,杜航的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缓缓的安抚性地抚动。 女人支支吾吾道:“我....不住在这边。” 她不禁咬住下嘴唇,道:“前面那个路口转头....方向反了....” 杜航嗯了一声,随即利落地调转车头,道:“具体地址报给我,方便导航。” 居民区的道路向来狭窄,杜航轻松驾驶着车辆,一路转过好几道路口。 陈珊妮不想杜航知道具体的住址,便道:“前面的路不好走,很难转出来,就在这里放我下来吧。” 杜航向来不会咄咄逼人,就算有,也是别人根本察觉不到的方式。 他将车停到墙角边,从驾驶座上下来,绕过车头,去副驾驶搀扶女人下来。 昏黄的路灯下,天上飘下来丝丝细雨,柔柔地落在两个人的身上。 杜航道:“稍等,我去拿伞。” 珊妮想说这点雨根本就没关系,我自己走过去就好,男人已经从后备箱拿出一把黑色的直杆雨伞,碰的一声,雨伞自动撑开,顶在两个人的头上,挡住了一片风雨。 杜航搂住陈珊妮的肩膀,道:“走吧,送你到家门口才放心。” 珊妮挣了挣,杜航手上的力道加大,不容拒绝的仪态。 两个人默默往前行,再拐过一条小道,珊妮租住的小院纳入眼前。 独栋的两层楼小院旁,栽种着翠绿的树木,门口带些锈迹剥落的铁门关的好好的。 珊妮心下松了一口气,心道凉太恐怕是回家去了。 她从围裙里掏出钥匙,打开铁门,往里走去。 然而坐在正门门槛上的青年让她骤然停住了脚步。 白色头发的青年弓着腰靠在门板上,一条腿打直着放在地上,另外一条腿曲起,上面隔着一条手臂。 青年原本是低着头,听到铁门吱吱丫丫的开门声,便朝这边往来。 路边原本算不上明亮的灯光照射进来,却照不到青年的表情。 他的身边还放着一个女士的小包,应该就是珊妮没来得及去取的包包。 凉太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却没有朝前走一步。 屋檐十分窄小,丝丝的细雨已经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随着风向一刮,彻底地打在凉太的身上,宽大的t恤已经粘在青年的肌肤上。 杜航搂在陈珊妮肩膀上的手放了下来,三个人全都沉默不语。 珊妮看着落魄等待的凉太,心下像是被蜂蜜蛰了一下,麻麻的,又有点痛。 她从伞下走出来,忽而快步朝凉太走过去,责怪道:“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等着,你这个傻瓜,不知道回家吗?要是我晚上不回来呢?你要在这里等一晚上吗?” 凉太突然捉住珊妮的手臂,顿了两秒,忽然用力朝自己怀里一拉,将女人抱紧了。 珊妮被拥进冰冷又薄弱的怀抱里,突然就丧失了语言的组织能了。 凉太将脸搁在女人的肩膀上,视线却投向站在铁门旁的男人。 一双狭长的眼眸对上杜航。 杜航撑着伞立在阴影下,身体挺直如松,眼中毫无波澜。 过了两分钟,珊妮才从青年的怀里挣脱出来,推开他挡住的门口,从围裙的口袋里面拿出了钥匙,将房门打开摁开房灯,对凉太道:“你先进去洗澡吧,不要感冒了。” 凉太听话的嗯了一声,转身就进去了。 他在门口换上一双男士拖鞋,鞋子塔塔声打在木地板上,接着就是登上楼梯往上去的声音。 珊妮站在门边的光线下,半张脸被光线照的十分清晰。 她转向杜航,焦躁又不安的情绪被隐了下去。 即使她对他心动,又如何呢,她不会在把一颗心寄托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她沉静地看着对面的男人,心道,不用我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杜航却不按她的方式进行,他抬腿迈步,几下就施施然走过来,脸上挂着一丝微笑道:“这个男孩子在店里见过,是叫凉太吧。” 非主流的发色,一张精致得过分的脸,很难让人不记住。 地板上的哀求 男人这般的表现,珊妮第一次彻彻底底的承认,她根本就搞不定他。 排除所有感性上的纠葛,她根本就无法跟杜航对抗。 有时候,她会想,女人跟男人为什么会有对抗的关系,一起开开心心不就好了吗,就好比她跟赵恺的相处方式。 但是,她现在心中模模糊糊地出现一个答案,她跟赵恺能心无芥蒂的撕玩,是因为她对赵恺别无所求,赵恺又非一般人,很难从他身上看到“独占欲”和“控制欲”这两个东西。 但是这种模式,在一般的男女情事上是不可能出现的。 总有一方想要更多,而另外一方不想妥协。 于是就有了休无止尽的对抗拉锯战。 而她,却再也不想,被任何人,所禁锢。 杜航伸手摸了摸珊妮的鬓角,将遮住她小半张脸的头发耳后一拨,垂头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道:“如果他有什么困难,你想帮他,让他住在这里也可以,不过....还是有些不方便,不如到我那边去住?” 凉太拿着衣服从楼上下来,他将两人的互动纳入眼底。 正听到女人冷静地说道:“杜航,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将杜航往外推了一步,注视着男人深如海洋的眼睛,道:“凉太不仅仅是暂住在这里,我们每天晚上都做爱。” 杜航捏住伞柄的手加大了力度,不悦的情绪终于染上了眉梢。 珊妮呵呵笑了一声,定定地看着他,道:“我们不仅在家里做爱,还会在店里做爱。这样说,你懂了吗?我就是一个放荡的女人,跟谁都可以上床。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应该就知道了吧。” 怒气从男人的胸腔里涌起,他给了她这么多次机会..... 珊妮又朝前走了一步,对着男人滚动的喉结吹了一口气,道:“是不是开始厌恶我,厌恶这样的女人?心里是不是在骂我无耻,贱人,不知道廉耻?”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双手搂住男人紧绷的脖颈,垫着脚尖在他耳边说道:“如果你偶尔想睡我,我是不会的拒绝.....” 杜航蓦地推开女人,珊妮被他推地撞到背后的门板上。 杜航的眼风极冷,像冰片一样刮在女人的身上,他的胸口微微上下起伏着。 男人嗤了一声,转身走了。 珊妮靠在门板上,刚才的勇气骤然消散,她的肩膀垂了下来,吊起的眼尾也慢慢的落了下来,眼中一片空蒙。 她靠在那里,看着男人打着伞远去的身影,直到前方转角,消失了。 珊妮的左心房,分裂成了无数片的镜片,这里一片尖锐,那里一片颓唐,地上一片落寞。 不知不觉,酸意从那里分泌出来,朝上涌向了眼眶,然后又化为液体从眼眶中汇聚成河流滴落下来。 凉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搂住女人的腰部,捧着她的脸,吮吻面上的水痕。 他搂住她往里面带,用脚踢上房门,将珊妮顶在玄关的墙壁上接吻。 珊妮突然大力的推开凉太,用日文对他大吼道:“你走开!不要碰我!” 凉太怒瞪着她,郁气溢了出来,他上前扯住陈珊妮的胳膊往客厅拉去。 珊妮被他一路拖行到客厅,还要继续往楼上拉。 女人一双手扯住沙发的扶手,挣扎地嘶吼道:“你混蛋,放开我!” 凉太突然松开她的腰,站来沙发旁开始脱衣服。 三下两下就把所有的衣服退去,又去脱委顿在沙发边女人的衣服。 珊妮的工服本来就被杜航扯得不成样子,凉太手下动了两下,围裙和和服被凉太扯掉飞到了旁边的茶几,扯开她的一双腿,腿心中间空无一物,双腿内侧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珊妮抽噎着着抬腿去踢凉太的胸口,发怔的凉太被她踹地侧身倒在地板上。 珊妮声嘶力竭地朝青年吼道:“我刚才就在那个男人家里跟他做爱了你看不出来吗?” 凉太一双手撑在地板上,额前头发遮住了他的双眼,他的嘴角勾出一道凄厉的弧度,张开薄唇淡淡道:“我知道。” “我知道....那又怎样?”凉太往前爬了两步,捉住珊妮的脚腕,埋下头虔诚的亲吻着脚踝上的皮肤。 珊妮的腿抖了一下,凉太轻柔的抓着那里,一路往上亲吻,舌尖落在细瘦的小腿上,然后在膝盖上舔弄,再往上是大腿.... 湿冷的唇舌不断软着陆,一道湿痕从珊妮的腿上落到心里。 凉太舔舐着珊妮的腹部,在上面画圈圈,忽而越过了她的胸部,抬头由下往上地看着珊妮的脸,他目光缱绻的在上面逡巡了一会儿,再次往后退了退,拉开珊妮的双腿埋下头去。 珊妮一下子软倒在地上,她的胸口还在剧烈的跳动,将不清不楚的愤怒发泄到他的身上后,是一片虚脱的无力。 白色的发顶在她的身下,已经被杜航操弄地发肿的桃肉,被凉太带点凉意的舌头给湿润着,他用坚硬的鼻尖顶在穴口的珍珠上磨蹭着。 凉太用手指撑开穴口上的两片肉,舌头勾着上面的软肉,然后模仿着性器的动作艰难的往里面顶。 珊妮不由的夹住了他的脑袋,下面干涩异常,舌头很难往里面挤,她破碎的吟了一声,道:“不要这样....凉太...够了。” 凉太从芳草萋萋那处抬起头来,她撑起上半身望过去,凉太的头发被拨到一边,露出好看的双眸,然而此时,从来不会表达自己潜在情绪的青年红着眼眶,祈求一般看着她。 他的双手撑在身侧,凝望着珊妮,胸口起伏瞬间,一滴眼泪从左边眼眶掉了下来。 凉太动了动嘴唇,用很小的声音道:“珊妮,我爱你....无论如何,请不要离开我....” 珊妮的指甲陷进手心,她往后退了一步,道:“....不可以的....我不会待在一个人的身边,我发过誓的....你还这么小,我...我陪你玩玩就可以了。” 凉太将她的腰拖了回来,扯开腿心,上翘的昂扬之物瞬间就顶了进去。 两个人都有些疼,纷纷皱起了眉头。 凉太大力的抽动了两下,扯出了穴内粉红色发肿的嫩肉,再次用力顶进去,连连抽动了二三十下,终于从女人体内拉出了润滑的液体。 珊妮勾起上半身来推他,凉太的动作坚决万分。 健康色的肉棒直直捅到珊妮的子宫里,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跟谁都可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欧呐桑,求求你....求你不要丢开我。” 预感暴风雨 凉太脸上满是脆弱的神色,他道:“.....拜托你...不要丢开我....” 珊妮被他吓得逼回了自己的眼泪,仿佛还没有回过神。 凉太的动作变得柔和,抽插了几分钟后,女人的内穴已经可以容纳自己的分手,他在润滑的水壁面来来回回的摩擦着,趁她予取予求的时候,将人翻了个身,让珊妮跪趴在地上。 凉太掐住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其拉高,自己的腹部紧贴着女人白皙富有弹性的臀部上,长长的肉棒深深地陷了进去。 他并不急着抽动,反而是像用肉棒在肉穴里画圈圈一样,转着圈摩擦捣弄着女人的肉避,珊妮嘤嘤的声音传过来,凉太咬着牙槽,头上掉下来几颗汗珠,落在珊妮的被顶地往上弓的臀部上,他缓缓的动着,将珊妮下面的嘴搅弄地越发泥泞不堪。 他低下头来看着满是水泽的肉棒抽了出来,膨胀的饱满的蘑菇头往下戳弄着翘起来的珍珠,他用手指将急剧收缩的小穴掰开,眼看着小穴层层叠叠地在里面一开一合,又因为他的手指固定了外面的贝肉,被操的已经呈现出白浊状态的淫液快速从里面流出来。 凉太欣赏了好一会儿,他弯下身,将自己的胸部贴在珊妮赤裸的背肌上,一手仍旧勾住她的腰,好让她没有那么辛苦,一手则抓住垂在空中的奶子,捏着奶头慢慢的挑逗着。 珊妮喘着气,刚中带柔的龟头擦着她的珍珠和穴口,岑岑的水流不断的往外涌。 她在之前已经被杜航干了好久,现在又承受着凉太的需索,不管是外面的贝肉还是里面的吸盘小嘴,都已经充血许久,因而这次,她感觉自己的高潮点马上就要来了。 珊妮又累又辛苦,却被空虚的小穴搞得麻痒渴求。 凉太亲着珊妮的脖颈,和侧脸,在她耳旁道:“珊妮....” 这个比自己小的青年,他的语调这般的让人难受,让她.... 凉太用舌头勾住珊妮的耳垂,吸食了几秒钟,感觉到对方正在轻微的用臀部蹭弄自己的下身,凉太目中的光芒闪了一下,继而道:“珊妮,你喜不喜欢我?” 他见对方没有回应,便继续道:“一点儿都不喜欢吗.....那我....” 说着便似要离开珊妮的身体似的直起了腰身,珊妮连忙跟着跪起来,折身来抓凉太的手臂。 她抬头看向青年已经转为平静的容颜,她抬手拨了拨他额前的头发,将男人的眼睛彻底暴露在灯光下。 珊妮朝外长吁了一口气,喃喃低语道:“是....喜欢的。” 他的姿态如此低微,心迹这般被表白出来,如果她说不,便像只没有前路的羊羔,珊妮只得认下了。 凉太蓦地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腰部往后一退又往前一挺,沙哑的吟哦声便从女人的唇缝了飞了出来。 如此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珊妮知道杜航不会再来找她了。 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值得计较的呢。 睡过也就过了。 凉太似乎越来越沉默,以前面对珊妮的那些尖锐和挑衅全部收了起来。 在店里的时候,他尽量不会去打扰她或者招惹她。 珊妮趴在长案上,撑着下巴看向门口,门帘被卷了起来,她还能看到门口垂下来的笑脸小人偶,人偶的下面吊着一只小铃铛。 小铃铛偶尔叮叮当当地响着,林奈也跟着打哈欠。 日料店的前半部分一片慵懒和困倦,而在冷藏室里点货的两个男人却在谈着隐秘的话题。 凉太坐在一叠箱子上,双手带着手套撑在两边,他目光尖锐地逼视着俊介君。 他重复道:“我知道你喜欢陈珊妮。” 俊介沉默地靠在雪柜上,目光从手中的表格扬起。 凉太嗤笑一声,道:“你知道珊妮昨天去哪里了吗?” 俊介的嘴唇抿了一下,仍旧不做声。 “呵呵,看来,你根本就是知道了。” 俊介十分不喜欢凉太现在这幅咄咄逼人的样子,他道:“喜欢又怎么样,这很正常,不是每一份喜欢都以得到为目的。” 凉太一双腿在那里晃来晃去,啧啧了两声,道:“店长大人,您的克制力真是不错呢。不过....你真的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吗?据我所知,您跟妻子正是分居状态,下个月就协议离婚了,对吗?” 俊介君吃了一惊,他皱起眉头,对凉太道:“这是我家的私事,希望你不要过多打探。” 凉太从箱子上面跳了下来,慢慢逼近俊介君,对他耳语道:“我看见你偷吻珊妮了.....” 俊介君的手背捏成了一道拳头,脸色蓦地拉下来。 凉太又往后退了一步,从口袋里面拿出烟盒,给俊介君递了一根过去。 俊介看了他两下,接了过来。 两个人开始在冷藏室抽烟,呼出的气息全都变成了白雾。 凉太朝上方吐了一口烟圈,道:“一旦开了头,想要停下来....太难了,不是吗?看到我们在洗手间做爱,俊介的身体反应很诚实嘛....” 俊介深深吸了一口烟,在雪房里踱步。 凉太收起自己的攻击性,声音凉凉,道:“跟那个姓杜的中国男人比起来,我们都没有胜算.....” 俊介的身体定住了,他慢慢的转过身面对不羁的青年,徐徐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凉太笑了一下,回复道:“不是我有什么打算,而是我们。我有预感....” 俊介诧异道:“预感什么?” 青年的声线比较薄,有些飘,他轻声道:“预感....我们快要没有时间了...” 台州国际机场,贵宾室被清场,背对着自动玻璃门,诺大的空间里,独人沙发上坐着一个气质卓然又冷酷非常的男人。 他的右腿跷在左大腿上,身姿像一把剑般锋利,高挑骨架撑气高定的黑色西服,修长的手边一只银色的笔记本电脑,上面展示着财务报表的界面。 他慢慢地啜了一口黑咖啡,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小心翼翼的问道:“选哥,我们在等人吗?” 玻璃门往两边缩进去,一个健壮高大的男人阔步进来,赵恺身姿矫健,头发微卷,一张脸很像是美日混血,脸上满是笑意,对着里面心无旁骛的男人道:“杜选,你真是个工作狂嘛!” 杜选的目光往旁边撇了一眼,等到赵恺走到面前,才徐徐站起身来。 男人双眸如寒潭一般,又冷又静,漠视着所有跟自己不相关的人和物。 他礼节性的微笑,道:“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也是去东京吗?” 赵恺眼中满是玩味的笑意,道:“要去找一只丢失的小野猫呢.....” 赵恺的乐不此彼 晚餐高峰期的时候,俊介接到一通电话,笑意从嘴角上收了起来。 他的妻子在电话那头道:“俊介,不好意思啦,我赶不回去了....都是许久不见的同学,聊着就忘了时间,能不能麻烦你...” 俊介道知道了,嘱咐道:“在外面不要喝酒,麻叶不喜欢酒味。” 麻叶就是他们的女儿。 美智子嗯嗯了两声,很快挂了电话。 俊介蹙着眉头在思量着什么,顾客点了一份铁板牛排,被他煎成铁板羊排。 这种情况一般不会出现在这个工作细致的男人身上。 珊妮再次确认了一下下单的单据,隔着长案给俊介君使眼色。 俊介啊了一声,他连忙把盘子收了回来,脸上带着抱歉的神色。 珊妮小声问道:“出了什么事吗,店长?” 俊介摇了摇头,他的目光在店内环顾了一圈,最后似乎没办法,才跟珊妮商量,问她可否去帮自己接一下自己的女儿。 “夫人呢?”珊妮纳闷道,美智子不是全职家庭主妇吗。 俊介无奈的摇头道:“她正在参加同学会呢。” 这么一说,珊妮也可以理解,家庭主妇的生活太多单调,需要朋友加以调剂。 反正她也马上快要下班了,去接一下也可以。 俊介君将麻叶老师的电话,还有家中的钥匙都给了珊妮,道:“麻叶...麻叶有些内向,有的时候脾气不好,希望你不要介意。” 陈珊妮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嘴巴微微嘟起来,红润润的,她道:“跟一个两三岁的孩子,有什么好介意的呀,您真是瞎操心。” 陈珊妮赶去幼稚园,对着照片寻找麻叶的身影,只见一个穿着粉红色蓬蓬裙的小女孩儿,被园内一个老师模样的男人搂着亲脸蛋。 等她走近了,听到男子哄着小女孩儿道:“麻叶小宝贝,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你了呀,要不跟我回家去?” 这是哪里来的猥琐老师? 陈珊妮赶紧喊了一声“麻叶”,小女孩儿一双大大的眼睛,睫毛扑闪着看过来。 男子赶紧站了起来,脸上有些讪讪的,对陌生的女人解释道:“跟孩子开玩笑。我是这里的副园长宇光多吉,您是?” 陈珊妮解释了一番,拨通了手机,让俊介给这为长得十分平庸的副园长沟通。 副院长侧身对着陈珊妮,微微弓着身体,态度十分谦逊地跟俊介说话,目光却时不时地闪动着。 陈珊妮对这个发际线往后游走的男人印象很不好,牵着麻叶的手赶紧走了。 麻叶长得十分漂亮,也的确很内向,一路上什么也没问,不像是这个年纪好奇心很重的孩童。 俊介的住所就在幼稚园附近,在一栋八层楼的民用住房上面。 麻叶一双小短腿上楼梯很吃力,珊妮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小小软软的孩子抱在怀里,身上还带点奶香,陈珊妮啵了她一口,笑道:“麻叶真可爱。” 麻叶的嘴巴嘟了起来,大大的眼睛看了过来,看得珊妮母爱如大海一样泛滥。 进门之后,珊妮面对眼前乱糟糟的画面,十分吃惊。 俊介是个整洁文雅的男人,小麻叶也被打理的很好,而他的家中皱巴巴的衣服乱扔,洗碗槽里堆着油乎乎的盘碗,地上还有一些碎纸条和塑料袋。 陈珊妮抱着麻叶放到了沙发上,着手开始收拾房间。 期间麻叶坐在沙发上晃着一双白嫩的小短腿,歪着脑袋打量陈珊妮。 珊妮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咧开嘴笑道:“无聊吗?要不要看电视?” 麻叶头顶扎着个小丸子,脸上也是肉嘟嘟的,她摇摇头,用稚嫩的声音道:“我想洗澡了。” 珊妮又去阳台找孩子的衣服,牵着麻叶的手进去狭小的浴室给她洗澡。 把所有的时候安顿好之后,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俊介一般是晚上九点钟下班,美智子还没有回来,珊妮便陪着麻叶看电视。 门口三个被装的满满的垃圾袋,陈珊妮亲亲麻叶的头顶,道:“姐姐出去倒垃圾哦,你乖乖的。” 珊妮往吃力地拎着垃圾袋往下走,一道铁门半开着,一双男女正靠在门边亲亲我我,她快步越过他们,正巧看到男人的手掌从女人衣服的领口往里面摸去揉着着。 女人搂住他的脖子咿呀呻吟着。 男人另外一只手继续往下摸,下流地笑道:“美智子,我们再来一次吧。” 赵恺跟杜选是同一辆航班,下榻的也是同一家酒店,住的也是同一层总统套房。 赵恺挑着眉看向唯唯诺诺跟在杜选身后的女人,黑滑如瀑布的长发披在身后,长得清秀美丽,一双眼睛像小鹿斑比似的,乍一看,同杜元茗有个三分相似。 杜选站在门边对女人道:“你先进去。” 刘婉点点头,眼睛扫过赵恺的时候,羞涩的避开了。 杜选进了赵恺的套房,赵恺直接走到冰柜前,打开门取出一瓶白兰地。 他将酒瓶带到吧台边,准备两个杯子,取了冰块,哗啦啦的将白色的酒精液体倒入玻璃杯中。 赵恺将酒杯递给徐徐走过来的杜选,笑了一下,二人分别坐到客厅中央的欧式沙发上。 两人面对面,品着洋酒热辣冰凉的滋味。 赵恺望向杜选,砸吧了一下嘴巴,道:“你是不是瘦了?” 杜选的确比之前瘦了许多,一直以来没有什么食欲,总是强逼着自己吃东西,然后进行大量的体能锻炼,脂肪是减少了,附着在骨架上的肌肉却增多增强。 不过穿着衣服倒看不出来,只会觉得他的脸比以前削瘦。 赵恺很了解杜选的性格,知道他不会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做出回应,他抿了一口白兰地,将话题挑到刚才那个女人身上,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觉得她长得有点像小元啊。” 赵恺说话从不避讳,也没什么好避讳的,能往杜选心窝子上捅两刀,他乐不此彼。 杜选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冷淡的目光瞥了过来,随即继续无事般灌酒。 赵恺的大腿跷在左腿上,皮鞋尖尖地在空中一荡一荡的。 他笑着道:“现在还会做噩梦吗?” 回忆旧事 当初杜元茗从楼顶上往下跳,往下十米处有朝外设计的石板,女人多处骨折,半张脸基本摔烂。 等赵恺通知杜选,男人匆忙赶到医院,他见到的就是躺在重症病房浑身都被白色纱布包裹起来的女人。 杜元茗的生病体征越来越弱,杜选拨开她脖颈后的纱布,看到上面的隐隐约约的破烂纹身,那个“杜”字只剩下半个“土”,好似在暗示什么。 医生告之不可以继续在病房里停留,一点点感染都可能引起灾难性的后果。 杜选像是雕像一样被赵恺强制性地拉了出去,他的思绪像是电脑短路,一片空白,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 杜选靠在病房对面的座椅上,双手扶在膝盖上,勾着腰,往后梳理的头发纷纷掉了下来,脸惨白的吓人,跟僵尸一样。 赵恺陪他坐了一个小时,也没见杜选吐出一个字。 墙上的电子钟刚刚跳过一个数字,杜选如梦初醒般抬起头,迷糊的四处张望,看到赵恺,竟然问道:“我们怎么在这里?” 他看到赵恺,继而又联想到之前把元茗送到酒店..... 杜选的嘴唇动了动,后槽牙鼓了起来,斟酌地竟然带点紧张地说道:“她.....她怎么样了?如果....如果你不喜欢她的话,可以把她送回来。” 赵恺被他选择性失忆搞得头大,他原本以为杜选对女人无情,对自己的妹妹也是一样,可现在的表现怎么跟要疯了一样。 不是所有的疯子都是大喊大闹的,神情疯癫的,而杜选已经神经错乱了。 他根本不愿意相信那个事实。 这时,监护室里响起尖锐的鸣叫声,几乎要刺伤人的耳膜。 一群医护人员从走廊的尽头哗啦啦地涌过来,钻进了监护室。 杜选看到这般大的动静,不由的也跟着站了起来,他像是莫名其妙般跟到玻璃外墙那里往里看。 之间一群人围着一个包裹得严实的木乃伊,一两分钟就将病床从里面推了出来。 正有个医生对着对讲机说道:“马上准备好三号手术室。” 杜选被人群推得往后退了两步,脑袋正好磕到监护室的门牌上,他不经意的看了过去,病人姓名项正写着“杜元茗”三个字。 杜选突然随着那群人冲了过去,长手直接捞住一个尾随在医护队伍里最末的女护士。 女护士被他拉得差点跌倒在地上,赵恺赶紧冲了上去。 杜选双手死死的抓住女护士的肩膀,眼眶欲裂,神情狰狞,跟她确认病床上的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不是赵恺从后全力抱住杜选,得到答案的杜选很可能将女护士活活打死。 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杜选安静下来。 结果男人赖在走廊的座椅上动也不动一下,衣服被扯得凌乱不堪。 赵恺从未见过杜选这幅模样,他们这些人,理智和利益至上,人前一定是从头发丝到脚掌上的死皮都处理的干干净净的。 赵恺到这时,还是纯粹的朋友的立场,他能处理的,他会帮杜选打理好。 原本赵恺也心存了一丝愧疚,而这丝愧疚被凌晨三点发生的事情给打得无影无踪。 杜选原本是靠在墙上闭着眼睛,若不是看到他因为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跟个死人差不多。 从下午到凌晨,他一粒米也没有沾,一口水也没喝,惨白的双唇起了微些的白皮。 走廊十分寂静,赵恺的保镖站在电梯、消防梯和病房的入口。 杜元茗手术过后已经被重新从了回来,心跳仪上的波浪线游走低迷。 杜选忽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越过监护室,走到旁边的消防栓,对着消防栓面上的玻璃镜子开始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男人对着影像将自己的头发往后梳理,接着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领,将从裤腰里掉出来的衣服重新扎回去。 他最后对着蓝色反光的镜片照了照,忽然伸出右拳击向镜面,一手鲜血地将里面的斧头拿了出来。 赵恺被镜子碎裂的声音吵醒,见此喊道:“你要干什么?!” 杜选神情冰冷至极,像是从地底下爬出来的恶鬼,平静冷酷的朝重症病房走去。 还没等赵恺反应过来,杜选举起斧头就砍向玻璃窗。 这玻璃窗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杜选砍了一下,上面只出现一条炸裂的白色痕迹,他挥起斧头要继续砍下去。 赵恺对着保镖大喝一声:“你们站着干什么,赶紧组织他!” 黑色西装的保镖涌上去,警惕看着斧头的方向,从杜选的背后涌上去,抓手的抓手,抱腿的抱腿。 杜选看着病房里面的女人,睚眦欲裂,重重的低喘着,他半张着嘴唇,颤抖着,似乎要嘶吼什么,最后仅仅只化为一句“你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明明是你背叛了我....” 斧头被人夺下,他就用头去撞玻璃,脑门上的皮被磕破,暗红色的血液从上往下流到他的左眼,一眨眼,再流都嘴角。 赵恺抽出保镖别在腰后的警棍,朝着杜选脑门上一挥,男人拼劲最后一丝精力瞪着眼睛,随即还是软倒下来。 赵恺当晚就将杜元茗转移到自己的私家医院,保镖围了一圈又一圈,他怕杜选发神经真的把杜元茗搞死。 三天过后,赵恺电话通知杜选,医院已经出了死亡证明,问杜元茗的丧礼怎么准备。 杜选在那头什么都没说,激烈的呼吸声让他说不出话,最后直接挂了电话。 没错,“杜元茗”的葬礼是赵恺一手准备,阴雨绵绵的天气,赵恺看着带着女人骨灰盒的白色木棺缓缓下陷。 而杜选,独自撑着一把黑伞,远远地站在一颗松树下,一步都没靠近。 赵恺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任何问题,杜选这么发神经下去,杜元茗没有好果子吃,为什么不让女人过得更快乐一些呢,何况他还挺喜欢她的。 人都是自私的,难得他赵恺无私一回呢。 赵恺哼笑一声,啜了一口洋酒,笑吟吟地看着对面的杜选。 想要干仗 俊介晚上匆忙回来,见珊妮坐在沙发上抱着已经入睡的麻叶发呆。 珊妮的目光转过去,看着门口的男人,她的眉头微微蹙起,有块儿石头沉甸甸的压在胸口。 俊介不像她,飘到哪里是哪里,一生并无追求,就算有追求,也不过是让自己无拘无束的快意一些。 而他确实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工作认真,品味优雅,原本以为他有个健全完美的家庭,享受着普通人里算得上幸福的生活,然而那些都是她从细枝末节中错误的揣测。 自己的主妇妻子,却并不顾及家庭,就在自家楼下与人私会,而俊介这个男人,却一年三百六五天在店中辛劳。 珊妮想不清楚,问题在哪里,她的心情十分低落,越想越难过,不由地低下头了不去看这个被蒙在鼓里的男人。 也许世事多半造化弄人,不是单独的个人所能控制的,也不是说努力就能够获得上天的眷顾。 俊介原本步伐匆忙,从店里驱车赶回来,三步作两步的往上爬楼,打开房门,见到完全与往日不同的整洁两居室,一个低头思索的女人和一个入睡香甜的女儿。 他站定在门口,凉太的话再次浮现在脑海,然而很快又随着女人低潮的情绪给驱散了。 俊介换上拖鞋,慢慢走到珊妮面前,半跪在地上,抬手抚摸着女人的发顶,笑道:“这是怎么了,麻叶不听话吗,让你不开心了?” 珊妮是喜欢俊介的,特别是他这般像如水的长者一般对待自己的时候。 但这种喜欢似乎并不涉及肉体,她从未体验过一个正常家庭的温情和模式,俊介有时候真的像一个倾听的哥哥,又像一个作则的父亲,他有着宽广的胸怀,良好的容貌,衣食物质条件刚刚好,如果她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她希望自己可以是俊介的女儿。 俊介对于她来将,就是一种象征,生活中隐隐的希望。 如今希望也藏着泥垢,叫人如何能不难受。 珊妮将麻叶交给俊介,起身告辞。 俊介抱着麻叶,柔柔的抚摸的麻叶的头发和脸蛋,却十分清楚珊妮为何如此。 美智子....美智子早已与他面和心不合,她的出轨对于细致的自己,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就连躺在自己怀里的孩子,都不是自己亲生的。 陈珊妮悠悠的神思不属的走在夜间的小道上,白色的灯柱下,连着她长长的倒影。 这时,怀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她无聊地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跟只锲而不舍的臭虫般,非要扰得她更加不愉。 陈珊妮接起电话,朝对方大吼道:“你有完没完,知道几点了吗!” 那边起初并无人说话,反而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通过听筒涌过来。 她莫名其妙的看着手机,对方似乎正在一路走动,渐渐走到了稍微安静的地方,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这才传来。 “你在哪里?” 竟然是杜航,她立马就听出了对方的声音。 珊妮努努嘴,郁气压着胸口让人憋闷,道:“有什么事吗?” “我喝多了,不能开车,你过来接我。” 什么?陈珊妮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不等她问清楚,对方快速报了一个地址便挂了电话。 珊妮现在并无理智可言,她很想跟谁干仗一番,看看自己身边所有的男人是不是都有病。 她并没考虑到,或者说,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对于杜航的认知,即使是干仗,自己也是不可能干的过杜航的。 所以等她兴冲冲地拦下出租车冲到市中心的酒吧,豪迈地一路挥开阻隔她的人流,茫茫人海里寻到杜航搂着某个夜女郎的背影,她将将斗志满满地一屁股坐到杜航的对方,对方直直对视多来一个眼风,珊妮便像气球般被扎了一针。 鼓起的脸蛋慢慢的消了下去,她不由自主的想瘪嘴撅唇道歉离去,然而迎上那一双在嘈杂环境截然相反的眸子,她只得砸吧了一下嘴角,将目光移到贴着他坐着的夜女郎。 女郎穿着裹胸半长裙,紧紧的贴着自己身上的曲线,一双巨乳应该是格外受了男人们的爱戴,所以也毫不吝啬地挤出深沟,让所有人都能一目了然的欣赏到。 女郎见到乍现的年轻女人,一张完美得平庸的俏脸,见客人并没有驱赶她,心里有些嫉妒的火焰。 她施施然从杜航身边站了起来,在男人的脸颊上香了一口,转而坐到了陈珊妮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端起一杯洋酒便开始劝酒。 陈珊妮躲避着杜航的视线,肩膀上挨着软软超大号的胸脯,一边感叹杜航的品味竟然如此恶俗,一边赞叹那对奶子手感估计的确挺佳。 不知不觉竟然被女郎喂了足足两杯并未经过兑水的洋酒。 女郎喂得并不细致,她就是想看这个女人出丑,第一杯还算徐徐的,第二杯就快快的灌,灌得珊妮满下巴都是流出来的酒水。 冰凉的酒水从嘴唇里落下,一路朝胸前的衣衫挺近,将夏日薄薄的衣衫搞成了半透视装。 珊妮喝着就,喉咙里火辣辣的一片,胸口又是冰凉一片。 她的脑子近来似乎总是不够用,没有想到自己这样喝了酒,又如何开车送人? 杜航当然不需要她送,他啜了一口洋酒,跷着左腿,欣赏着对面的景象。 醉人的夜色早已不醉人,他生陈珊妮的气,几天来在床上辗转。 杜航用手背扣了扣桌子,声音并不大,但是巨乳女郎其实时刻用余光注视着他的反应,所以顿时停了动作。 男人从咖啡色的折叠钱包里取出现金,对女郎云淡风轻的挥了挥手。 夜店女郎皱着眉头,有些不舍,但是不能过于夹缠顾客,所以她也就拿着钱扭着臀部走了。 杜航忽而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珊妮跟着站起来道:“要走了吗?” 她说这话,是惊于自己这次可以如此轻松的脱身。 男人垂下眸子,轻哼了一声,珊妮听不见,但是看得见那短暂的出气动作。 杜航扫了她一眼,道:“陪我去外面抽根烟。” 珊妮跟着他走,越走越不对劲,杜航不往大门走,反而专挑会所后面弯弯绕绕的小道走。 走廊狭窄,杂物随意在两旁堆砌着,绕过一段弯了,杜航拧开一道笨重生锈的铁门,乍一打开,一股臭味扑鼻而来。 原来是酒吧把垃圾桶放在后巷处,紧挨在铁门边。 酒吧后巷被艹,破口大骂 杜航除了门朝右边去,走了几十米,到了墙根处,这里往上抬头,一处辗转往上的铁楼梯,它的断层正悬在一楼顶上的高度。 他伸手朝上摸了摸,刚好能摸到生锈的铁架子。 陈珊妮跟着走到这处阴影下,月亮不晓得偏到哪里去了,折过来的光线将将打在上方的墙壁上。 杜航点燃一根烟,橘红色的烟火沾染着男人立体的半边五官。 他站到陈珊妮前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吐了一口烟到女人的脸颊上。 珊妮心情烦躁的时候乐于抽上两根,但是谁也不会乐于被厌恶喷了一脸,她的鼻腔骤然吸入呛人的厌恶,挥挥手撇开脸咳嗽着。 杜航一只手悠悠借力撑到墙壁上,身体并不贴着她的。 陈珊妮压着火气推了他一把,鼓起勇气挑衅的看着杜航,很想叫他滚蛋。 他比自己想象的恶劣一些,到底恶劣多少,心下没有底。 杜航用食指将还有半根未燃的烟随手弹到一边,火星在墙面上撞出微弱的火花,再次掉到地上。 杜航的胸膛越挨越进,陈珊妮不得不双手并用的将他往外推,道:“你这是干什么?有事说事嘛?看我不顺眼?” 男人无比肯定地,自己现在看她极其不顺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个可恶的女人,一个浪荡的女人,空有皮肉而已,他到底在稀罕她什么呢。 杜航的绅士风度在人前,并不在床上,奉送给正常人,而对非正常人却吝啬不已。 他蓦地擒住陈珊妮的右手往后打在墙面上,轻易地固定住了脆弱的手腕。 “干什么?这你也不知道?”他的脸上带点笑,眼睛却微微眯着,哪里看得见笑影。 杜航微笑着哼了两声,悠悠地咬着她的耳朵,道:“当然是干你呀,我的小宝贝儿。” 杜航既不吻她,也丧失了温柔的爱抚,蓦地将她用力转过身去。 陈珊妮一双手摁在红砖上,挣扎着想要转过身,想骂他,可是又不知从何骂起,是她自己说他若是想找她做爱,自己也会奉陪的。 每个人说的话,跟做的事,跟心理的想法,好像处处都合不拢,不一致。 这种矛盾的心情简直要人命。 杜航一双手力气极大,仿佛没有用上三分的力气,边能轻易的掐住她的腰,将她的背脊往下按。 他用右手将她的臀部往上提了起来,另外一只手瞬间就从衣摆下抓了进去,掀开她的裙子堆叠到腰部。 男人的躯体灼热,他的胸口死死地贴着珊妮的后背,将人固定的压在自己的怀里。 因为躯体快速而激烈的摩擦,不论是挣扎地想要反抗,还是被他的体温所吸引,总之就是一刹那的情迷,杜航的肉柱已经从后插了进去。 珊妮扬起脖子婴宁出声来,穴内的充盈让她浑身发麻,一双撑在壁面上的手掌又被摩擦得生疼。 一阵酒意喷到她的侧脸处。 杜航侧头注视她的神情,只见她紧促着一双淡柳眉,嘴唇被她咬得陷进去,一只小舌尖往外伸了伸,在唇瓣上舔了两下又迅速抽身躲了回去。 他很想捉住她的脸,将这张脸颊掰过来咬住那软滑的舌尖。 身体蠢蠢欲动地想要吻,理智却不允许。 他挺起上半身,将脑袋搁在女人的头顶上重重的喘气,为了惩罚她,如女人小臂样粗壮的肉柱深深地挺弄。 陈珊妮之前已经经历过他的极致,仍旧被这粗得不像话的阴茎给顶地差点翻白眼。 杜航捉住她的腰,往后退了一点,肉柱上水淋淋的波光刺着他的眼眶。 “小婊子,要不要我操你?嗯?”他低喘着咒骂着,一反常态。 陈珊妮的肉穴流着汁,骚动着,心里却愤恨不已,她大声回应道:“要,你倒是操死我呀!” 杜航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一双掐着腰部的手往腰肉掐了进去。 他真是恨不得多出一只手去扇她的耳光。 然而杜航从未对女人用过武力,要是真让他扇,他也下不去手。 这般的丁不是丁,锚不是峁,他的右掌拢住女人的奶子,一把抓下去,柔软的脂肪立即从指缝里溢了出来。 陈珊妮开始满足胡话的乱骂道:“我顶你大爷的,有了阴茎就可以随便操女人吗?你也是胃口好,什么样的女人都操。啊!你这个龟孙子,臭不要脸的....啊啊” 她的腰好疼,穴能像是暴风雨下的树林,摇曳着抽搐着快没了命。 杜航额头青筋直跳,不知道是要把这个女人干脆操死算了,还是直接拎回家用鞭子抽上一顿。 珊妮还在叫骂,道:“我祝你全家生来没屁眼,断子绝孙,要是有鸡鸡,那鸡鸡肯定也只有一个拇指大小,嗷嗷啊!” 杜航被她辱骂,全家都遭了殃,命根子还嵌在里面不舍得出来。 他的眼眶泛红,睁大双眼,龇牙咧嘴地,终于一口咬住女人的侧脸。 珊妮痛地大叫,杜航拧过她的脸,灼热的双唇盖上那双不断喷粪的双唇。 他直接吸住那根不断跳动躲闪的小舌头,心里道:“小贱人叫你乱说话!” 然而对方的滋味有些可口,他裹住她的舌头就不松手了,将粉粉的薄舌吸进自己的嘴里,双唇合紧了用力拾掇着。 珊妮的舌头都快要被他扯掉了,迫不得已张着嘴巴尾随地贴过去,四片柔唇贴在一起,两条舌头互相夹缠搅弄。 她的下面更是被撑的麻木,被插得震震收缩。 两半弹力十足的白皙臀肉,被撞击地啪啪啪直响,泥泞的水声在巷子里面回荡。 杜航喘息着,蘑菇头阵阵的快意,即将要憋不住了,他撤回自己的嘴唇,专心地看着女人在夜里发光的臀肉,将两片臀肉揉了两下往两边扯开,露出皱着花瓣的菊穴,菊穴下面就是被抽插的水潺潺的肉穴。 两片阴核被他撑得往开打开,性器交接出白操出白色的液体。 他将臀部往上一提,打桩机一般拼劲了腰里往里面插进去,女人啊啊啊哑着嗓子吟哦着。 里面千万只小嘴最终迫地男人射出阳精,杜航再次往里面一道,将精夜往里面顶去,顺便顺时针地捣弄了一圈。 陈珊妮脑子一片空白,麻痒到了顶尖,就差临门一脚。 杜航“啵”的一声抽出了肉棒,将半软的肉棒左左右右地打在她的臀肉和大腿上,大致擦了个干净,放回自己的裤裆间。 珊妮欲哭无泪,她的小穴空虚的阵阵收缩,却没有冲锋陷阵的勇士夺了拿关键的一点 面临倒闭 杜航将自己的车停在酒吧后面的停车场,在马路边招了辆的士,硬是将陈珊妮拽了上去。 陈珊妮两只脚掌像是粘上了万能胶,贴着地面就是不走动,被拖地拉出一条线。 二人坐在后座上,珊妮哼哼地抱胸朝左边的窗户看,一路风驰电掣而去的夜景也没有心情观看。 杜航扯着自己的领口往右边的窗口看,他闷闷的脑袋有点头疼,便将玻璃窗降下了两指宽。 今天陈珊妮像个小畜生一样的发疯叫骂,实在是让他质疑自己的欣赏水准,叫了巨乳陪侍,那是猎奇的乐趣,可是谁会在一片倒胃口的咒骂中获得快意,自己又不是非常人的变态。 他刻意不给她高潮,回想着她蹲在地上,愤愤地看自己的眼神,他能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东西心中在叫唤什么。 杜航的好风度,好气质,高情商就这么被人给毁了,一时觉得自己非常的没面子。 他向来周到而有耐心,今晚被人搞得连连失态。 陈珊妮撇着嘴,余光中看见那人瞅过来,真想撒开脾气上去撕咬一番。 不过她慢慢的品味出一点门道,心中得了点窃喜。 之前她觉着自己斗不过杜航这个老男人,是因为人家在中高层社会阶层里面混迹了多年,生意从中国做到英国,如今又从英国做到日本,心里的周转转折不是她能够抗衡的,一个眼风,虽谈不上吓人,但是里面的沉静和魅力,也让人无法抵抗。 如果她仅仅还是保持之前的作风和作态,难免甘拜下风。 但若是.....粗鲁粗鄙口不择言不顾形象的胡闹,他却拿自己没办法。 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一个按自己的方式活了三十多年的大男人,不可能学着自己做小狗吧。 右侧的窗口有热风吹来,陈珊妮也不嫌弃,心中的大石头已经去掉,像是捆绑着她的大铁笼,发现原来是塑料泡沫做的,伸出爪子一挠,便可以将其戳破。 叫她如何不开心。 两个人各有心事,杜航将其送回住所,头也不回的让车租车疾驰而去。 凉太见珊妮笑吟吟的回来,似乎带点神秘。 开始他还在为她开心,但是洗澡的时候看见女人欢爱的痕迹,那些开心又隐了下去。 他自然不会问出口,不过是作着默默陪伴的模样。 不过这段时间,自以为领悟了真谛的陈珊妮还是高兴地太早了。 一大清早的,太谷日料店总公司下派的人员过来,亲自慰问店长俊介,以及同他商量关闭此店的后续事宜。 等那三个人走后,珊妮急忙钻进料理台,问俊介到底怎么回事,店里的生意不是挺好的嘛。 俊介似乎极力想要把那些愁绪给掩盖下去,他微笑了一下,道:“客流是还不错,营业额也还可以,可是这边整个经济环境变差,通货膨胀,房租增加,以前马马虎虎是收支持平,现在就更差一点,赚不到钱,公司想要改变策略.....” 如果这店被关了,意味着俊介马上就要失业了,他的房产贷款车子的贷款,生活的成本....便会出于透支的状态。 失业对于本地人来讲,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而他们这些店员却不一样,本身流动性就大,这里做跟那里做没有什么区别。 凉太走出去,准备把门口竖着的宣传招牌拿进来,林奈怂着肩膀,有些委屈的清点钱箱里的钱。 然而今天还没开张,数来数去也就那么点备用金。 俊介拍了拍珊妮的脑袋,道:“好啦,别叹气了,跟我一起去轻点所有的物资吧。” 临了下班,凉太突然道:“要不,我们晚上一起聚个餐吧,就在这里。” 俊介不反对,林奈不反对,珊妮弱弱地跟着点了个头,她很舍不得这里。 仍旧是俊介主厨,凉太打小手,一叠叠精致的寿司、生鱼片、凉拌海蜇、珍珠豆腐被摆上了长案。 四个人挑了一张方桌,吃吃喝喝地互相敬酒。 林奈滴酒不沾,她吃圆了肚子,见大家还没散伙的意思,便先走了。 俊介跟凉太面对面坐着,二人对上了眼睛,同时侧头看向已经喝得有点晕乎的陈珊妮。 她还在念叨着俊介君以后有何打算,凉太搂住她的肩膀,给她喂了一杯酒。 两个男人别有居心,陈珊妮起码独自喝下了一整瓶五百毫升的清酒。 她软软地贴在凉太的怀里,机械性地咀嚼着一片凉凉的生鱼片,还道:“嗯嗯,还....还不错。” 凉太抬头对俊介说道:“店长,您过来照顾一下她,我去把外面的灯和门关好,免得有小偷进来。” 凉太一次将外围的门窗都关好,临街的帘子也被放了下来,等他回来的时候,俊介已经搂着珊妮正在接吻。 俊介捉着女人的下巴,期盼已久的女人就在自己的怀中,他撬开嘤嘤呢喃的双唇,微偏着头,合了上去。 凉太很冷静,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仍旧被刺激的腹部发硬。 他快速将两张方桌拼凑到一起,对着俊介道:“先把她放上来吧。” 凉太最后喂的那杯酒,里面放了微量的刺激情欲的药物。 俊介一把将昏头昏脑的女人抱了起来,放到桌子上面,凉太还特意在上面铺上一层桌布。 桌子的正上方,正吊着一只黄灿灿的罩灯,温暖偏向明亮的光线落在女人辗转反侧的躯体上,两人男人分别站在左右两边静静的观赏着。 低配3p(凉太、俊介) 暖黄的罩灯下,最亮的那一束光落下来,两个男人四只手在女体上纷乱的撩动着。 在美智子生下麻叶前,他就已经察觉到对方出轨,那时,他就因此已经患上了性功能障碍,无法勃起,让他和美智子的关系更加恶劣。 不过这种恶劣通常不会摆到台面上,二人相敬而宾,没有说过一句脸红的话,尽力维持着一个家庭稳定的状态。 俊介君已经三年没有过真正的性生活,不想要,也没有感觉。 他那时还没有想过离婚,没有设想过可能会有别的生活,一切按部就班,等待麻叶长大。 俊介君一直觉得自己是病态的,不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但是那种病态的沉静和压抑在看到灯下的女人之后,已经辱瓦砾遭遇了暴风,纷纷瓦解。 珊妮身上的黑色围裙被凉太抽走,斜襟简约和服款式的工作服沿着女人的身体曲线起伏着,珊妮的呼吸声渐渐家中,胸前的小山跟着上下起伏,凉太将她的领口拉开,一只超薄紫色蕾丝的内衣,完好地贴合着胸部饱满的曲线。 俊介腹下的阳物已经悬空向上,不过他并不着急,双手落到内衣上方,隔着蕾丝揉搓着陈珊妮挺翘起来的乳尖。 凉太则将衣服的腰带解开,衣襟往两边用力一扯,女人的下体又暴露在凉凉的空气里。 两条笔直的长腿,皮肤白皙似牛乳,它们无意识的合拢互相摩擦着。 凉太直接拉开她的腿将内裤退下,露出女人的阴户,上面一攒短毛的草丛,黑漆漆的,下面两片桃肉中央,下陷着一条细细的宅缝。 他跪到桌子上面,跪在两条骨肉均匀的两腿中间,双手把玩抚摸着滑溜溜的肌肤。 凉太叹了一口气,道:“欧内桑真是太美了,我好爱她。” 说着他忽然将女人的双腿抬了起来,让她的屁股凌空,对俊介道:“俊介君,把那个药油给我。” 俊介松开陈珊妮的双乳,回身从长案上将一个绿色圆圆的小盒子拿过来,拧开了,他送到鼻下闻了闻道:“还好,药味不浓。” 凉太咧开嘴笑了一下,道:“别说废话了,给她抹上。” 俊介勾起手指从里面挖出一坨凝固的油脂,摸到珊妮的股间大圈圈,手指带着一小坨往紧闭大门的菊穴那里伸进去一小节。 他似乎仍旧有些下不去手,抽回自己的手指在桌布上抹了两下。 凉太嘁了一声,道:“算了,这里交给我。” 于是两个男人相继利落的脱光衣服之后,将珊妮换了一个姿势,将她侧摆着。 俊介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他的体格要比凉太健壮一些,由于平常的工作和生活习惯,身上的肉块紧实有力,他的手心着火,在珊妮的胸口和腹间来回抚动,久未品尝的女人的味道,他又将鼻尖凑到珊妮的阴户上顶弄了两下,潮湿的带着女人特有的骚味的地方,他的舌尖忍不住深出来在那里浅浅的滑动。 而凉太就这油脂慢慢的将自己的食指推送了进去,里面的甬道太过紧致,害地她差点抽不出手。 陈珊妮只觉得浑身发热躁动,身下硬邦邦的不像是床,皮肤上总有湿漉漉软滑得像蛇一样的东西走上下游走。 她的小穴阵阵缩动着,后庭突然一阵十分不适的异物被侵蚀的感触,她极力想要把那根东西挤出去,可是那东西反而往更深处挺进。 珊妮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凉太正在亲吻着她的侧脸,她的嗓子有点暗沉,说出的话都带着吸食人情欲的气息。 “你在干什么?” 凉太柔柔的亲过去,舌头插进她的口腔,来了一通缠绵的热吻。 俊介见女人有点意识了,便从她的腹下一直往上吻去,等凉太离开的刹那,接替了他,重新跟珊妮热吻起来。 珊妮闭着眼睛,气喘吁吁的,全身的肌肤好像都通了电,渴望别人的触摸和揉捏。 她摸索到身前男人的手掌,让他握住自己的奶子,呢喃道:“快快,揉这里,好痒....好痒啊.....” 耳边突闻背后传来凉太的声音,道:“欧内桑,你看看你亲的是谁?” 珊妮蓦地睁开眼睛,俊介一双眼睛像是灌了水银,柔软的满腹情动的看着自己。 凉太开始用一根手指抽插着她的后庭,女人的神志有些恍惚,只听他道:“欧内桑,刚才你喝多了,直接抱住店长大人亲吻....这些你都忘了吗?” 珊妮将他的话听了进去,还做不得什么反应,后庭怪异的滋味让她挣扎着想要躲开。 凉太对俊介道:“扶稳她的腰。” 俊介先是掐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不知不觉中,五指开始揉捏珊妮软软的肉馅处。 凉太又加了一根手指,不管珊妮咿咿呀呀的叫唤,一边捅弄,一边道:“欧内桑,等会儿会让你爽的,放心吧。” 珊妮的两片臀肉扭得如波浪,胸前的两只大白兔跟着跳动起来,她叫唤道:“啊啊....不要这样....别...别折磨我...” 俊介的头埋到她的胸口上,张开嘴巴一口衔住白软的肉脂,吞吞吐吐地吸食着。 珊妮被欲望冲昏了头,她抱住俊介的脑袋,胡乱地抓着俊介的发根,道:“啊...啊...喜欢...拜托用力点...” 后庭那里被扩张地差不多了,凉太抽出油腻的手指捧住珊妮的臀部,啪叽地用力亲了一口,对俊介道:“你要不要先来一次?” 俊介早就受不了了,在女人主动的淫荡的叫唤声中,他将珊妮抱住让她坐了起来,拉开她的双腿。 珊妮眯着眼睛看着俊介,没有骨头的身体根本坐不住,她软地向前一扑,抱住了俊介的肩膀,一张热乎乎的脸蛋像小猫小狗一样在俊介的肩膀上磨成着。 凉太从后面抱住珊妮的胸口,丝毫不顾及力道的抓住两只白兔揉捏摩擦,珊妮的奶子被他揉的发热麻痒,她的身子往后一挺,落尽了凉太的怀抱。凉太底下头去亲她的脖颈和肩膀,几个人的喘息声互相勾缠着。 俊介见此,抓住珊妮的腿根往两边掰开,桃肉裂开,咕噜噜的淫液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芒,他将自己深紫色的龟头在细缝里滑动了两下,找准了地方,噗嗤一声,带着水意插了进去。珊妮顿时扬起头“啊”的大叫大叹一声。 她的上半身被凉太稳住蹂躏,下半身被另外一个男人抓在手里,肉穴已经被撑开占领。 低配3p 2 俊介许久没做,这次勃起得格外昂扬一些,坚硬如铁的捣进紧致的嫩穴里面,力气太大,一下子直接冲到最里面的子宫。 陈珊妮啊啊大叫,臀部被撞得紧贴在凉太的身上。 凉太见俊介一发不可收拾,肉体的撞击声那么明显,啪啪啪的皮肤相接,咕叽咕叽的小穴操弄,他手里的力气更大,为了越发刺激陈珊妮,他的右手从后往前摸到珊妮的腹部,在上面按压着,几乎能摸到俊介操进去的大阴茎。 他这么重重的按,珊妮侧过头张开嘴巴啄着凉太的下巴,凉太低下头吻住骚动的小舌,裹缠着,两只舌头在空中纠结互相舔弄。 俊介见二人在热烈拥吻,一股隐藏的嫉妒之心流转到胸口,他扯住珊妮的肩膀将人带了过来,盖住女人微微张开留着口水的嘴唇,腹下更是不停,啪啪啪地猛烈撞击着。 珊妮直觉地自己的血肉分泌的泉水,但是流得再多,也没有俊介操得快,他快要把自己的小穴给操烂了。 两片薄肉已经惯性地往两边张开,俊介的阴茎直接摩擦到宫口的地方,那里脆肉又柔软,被他操弄地几乎快要麻痹。 俊介一双唇带着灼热的气息,鼻腔里面哼哼的,珊妮被他吻住,在接吻的间隙你祈求道:“不...不...不要...不要了!” 凉太将珊妮的两条腿挂在俊介的腰侧,扶着她的身体腾空,脚下用力一踢,将桌子踢到一边,他顿时从后面彻彻底底地贴住了珊妮。 珊妮的腿根本就没有力气勾住俊介的腰,在她即将滑下的时候,还好被后面的凉太抱住。 俊介仍旧跟珊妮接吻,劲道的腰腹一耸一耸的,感觉到小穴有收缩的趋势,他的双手改而分开抬着珊妮的双腿,珊妮两条腿被分别搭在俊介的手臂上,小腿在空中荡在荡去。 凉太见火候已到,上半身呈着珊妮赤裸的背部,下面的龟头开始寻觅菊穴。 既然俊介抬着珊妮的双腿,他的双手空闲下来,捏住珊妮的臀瓣,往两边一拉,龟头顶在菊穴的油脂上。 俊介用力一捅,珊妮的屁股往后,凉太跟着节奏将阴茎往前一送,珊妮再没力气接吻,脖子绷紧蓦地连连尖叫,头发甩开,她的脸彻底迎接着头顶上射下来的灯光。 她仰着头,太阳穴上的筋路都鼓了起来,张开嘴死咬着下嘴唇,紧紧闭着双眼,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的滑下。 凉太抓着她的臀肉,长长的阴茎直接抵到了最里面,跟俊介的阳物就隔着一层膜,他定在那里,等着俊介抽出去后,这才继续顶弄旋转。俊介斯斯吸气,双管齐下的,本来已经操软的小穴朝中心合力挤压着,他的大龟头退到了穴口,等着凉太往外抽他再冲进去。 开始两人没有什么默契,找不到节奏,纷纷都忍地十分痛苦,渐渐的,珊妮的后庭肠道开始分泌淫水了,凉太插地顺道之后,两人才一前一后地合力操弄着女人。 珊妮啊啊大叫,凉太摸了一把额间的汗水,道:“欧内桑,爽不爽,是不是要把你操翻了?” 珊妮摇头晃脑,总有一根东西在自己的体内,一秒都不停,她的上半身被两个男人的胸膛摩擦着,浑身要疯要散架,她的嗓音染上了哭意,道:“是...是....你们...你们已经把我操翻了...啊...啊....救命啊...” 淫水翻飞,前面流,后面也跟着流,两个男人同时用着一个女人。 她上面的嘴重新被俊介吻住,前面的小穴已经被捣成了烂泥,不知道已经喷射了一次还是两次,湿哒哒的液体不是的被插得四处喷溅,喷道俊介的毛发上,时不时地耳边就有水流洒落到地上的声音。 俊介蓦地吸住她的舌头,腹部重重往前一挺,白灼的热流就喷进了女人的子宫,他并不出来,拿着半软的阳物转折地搅动。 凉太见他高潮停歇了,这才加快了进度,让珊妮趴到俊介的怀里,将她的臀部往上一提,开始一心一意的冲刺起来。 菊穴不是一般的紧致,每次插进去,凉太的神经就要紧绷一番,他一边插着一边道:“欧内桑,插你插的好爽,凉太好爱你,真的好爱你,你知道吗?” 珊妮的脸蹭在俊介的胸膛上,她低垂着头,似无意识半无力的哼哼,好像是听懂了,又好像是全然被操干的神不守舍。 凉太道:“这里怎么会这么紧呢....啊....太棒了,吸地好爽好舒服....” 他希望珊妮有所回应,重重的插了几下,道:“是不是呀?好姐姐?” 珊妮张嘴道:“是...是....我知道了...” 俊介刚刚已经休息过了,见凉太表白得到回应,他埋藏在女人体内的阴茎再次暴涨起来,也跟着抽插起来,珊妮又是大叫。 俊介亲吻着她的唇瓣,道:“宝贝儿,跟我们在一起吧,好吗?” 说着一只手按在她的珍珠上,大力的揉捏按压,他喷射进去的白灼又被自己不断操弄着带了出来。 珊妮像是大海里的小舟,被送到高高的浪尖上,下面两张小嘴极力排斥着粗壮的外物,可是去被外物捣弄的泥泞不堪,淫水肆意。 新工作新生活 俊介君带着凉太去跟美智子谈判,协议离婚,原本可以让美智子净身出户,但是想着以后偶尔去探望麻叶,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所以还是同意给了一笔赡养费。美智子吵闹过后,带着麻叶去找孩子的亲生父亲,正是幼稚园的已婚的副院长,去到他的家中闹得天翻地覆。 凉太坐在沙发上,看着俊介君简单了收拾了几件衣服,他的神色木然,没有特别的反应。 二人从俊介的家里出来,直奔珊妮的小院,女人刚刚做了辣酱汤、凉拌酸辣海带丝,炉子点好,从超市买的羊肉片和牛肉片已经摆盘,开了一瓶红酒,还特意备着一瓶,就等着开刷开吃了。 三人吃吃喝喝,渐渐酒意上来,珊妮颤颤巍巍地跑去打开录音机,放了一只卡带进去,摁下开关键,卡带逆向转了两圈,吱吱吱沙沙的响,接着顿了一下,顺时钟还是旋转,慢摇的爵士乐从里面流淌出来。 俊介搂着珊妮的腰,赤脚跳舞,凉太将最后一片烤肉吃干净,这才从席面上站了起来,踱步到珊妮的背后贴住。 不知不觉,男男女女开始互相接吻、抚摸,衣服纷纷被扔到天上去,开始温润又热切的做爱,吻是温润的,性器之间是热烈的。 三个人在家撕玩了几天,随时随地的做爱,一个一个相继头脑发昏,体力不支。 珊妮一脚踹开凉太,衣领被拉地露出了大半的肩膀和乳肉,她四肢并用的爬到低矮的床边,趴在上面。 刚刚下了一场雨,空气带着点潮意,和雨后的清新。 园内的盆栽和院墙外冒了头的绿色枝丫被洗得十分干净,在风中晃悠一下,再晃悠一下。 俊介也跟着坐了过来,将女人搂进自己的怀里,让她靠在的肩膀上。 凉太在榻榻米上滚了一圈,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他嘟囔道:“我感觉自己瘦了。” 说着他捏捏自己的手臂,有捏了捏自己腰上的肉。 珊妮哼了一声,拿眼睛剜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诶,你的手机响了....”凉太慢悠悠的捡起珊妮的手机,给她送过去,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珊妮接过来,不断地眨巴着眼睛,嗯嗯了两声,挂了电话。 原来是一个叫作西普产品生产公司的,打电话让她去面试,时间就是下午三点钟,在大寺路上的办公楼。 终于有点事情做了,俊介像是家中的男主人,他将合适珊妮面试的套装找了出来,熨烫好挂在衣架上。 珊妮穿好衣服,踮起脚尖在俊介的脸上亲了一口,凉太懒懒地靠在玄关处,道:“快点啊,珊妮,磨磨蹭蹭的。” 珊妮走过去踩了他一脚,道:“你也别整天窝在家,好吗,店面的事情,记得要操心啊!” 俊介端着一杯咖啡笑着走过来,将温热的咖啡递给陈珊妮,道:“放心,等你出门,我们也会去找的,两个大男人总该做点事情。嘛,你放心去吧。” 珊妮灌下了咖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觉得精神好了些,对二人道:“祝我顺利吧!” 二人轮流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道:“祝你顺利!” 陈珊妮开着俊介的桑塔纳出门,半个小时后就到了处于市中心的办公大厦。 她被前台一个面相友善的女人带着进去转了一圈,女人殷勤地给她介绍了各个工作区,最后把她安顿到一间小型的会议室,说是负责人稍后就过来。 这里二十六楼,落地的玻璃窗,视野良好能看到远处的轨道和树林。 她在里面等了许久,还不见人过来,正准备出去询问一下,刚好同正要进来的女前台打了个照面。 她对陈珊妮歉意的笑笑,道:“最近在处理新项目,他们都在开紧急会议呢,实在抽不开身。您回去等我的消息,可以吗?” 珊妮愣了一下,道:“当然。” 当她以为这个工作泡汤,正准备去面试另外一个公司的时候,忽然又接到西普公司的电话,道她直接去报道就可以了。 心中虽有疑惑,可是西普公司的工作环境和待遇都算得上是十分优良的,试用期也只有短短一个月的时间。 三人出门寻了一家西餐厅,庆祝了一番,凉太也说店铺已经找了三家,正在比较中。 晚上没忍住又是一通翻天覆地的大闹。 去上班前,珊妮用粉底将眼下的青痕盖了又盖。 到了西普公司,身高才一米七的中年男士田野君是社长,将她打量了两眼,沟通一番将她带到了行政区的办公区,隔壁就是社长和会长的办公室。 这里是开放式的办公场合,即使在外间,也能将办公室内部的场景打量得一清二楚。 田野君道:“以后你就在这里吧。” 珊妮觉得不对劲,道:“不不,田野社长,我....我应聘的是销售部呀。” 如果是做销售的话,对学历的要求没有那么严格,按吃苦耐劳的精神和销售成绩说话。 她在这种高级白领林立的地方,有些拘谨,更觉自己比别人低上一头,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有大学文凭。” 田野君将自己的眼镜抬了一下,道:“是呀,我知道。人事部提前告之你吗?真是抱歉,公司因为特殊情况,破格录用你,你的职位就是文员录入。好啦,坐下吧,我找个人带你一下。” 他拍了拍珊妮的肩膀,转身就走了。 珊妮在这里干了一个星期,都是一些特别简单的工作,但是因为她对书面日语并非十分精通,频频出错。 她找到田野君,跟他沟通请辞的事情,田野君一拍自己的脑门,道:“不不不,这是我的疏忽,你先回去,再等我通知好吗?之前申请的销售部,对不对?” 珊妮点头,只得回去自己的座位等待。 她无所事事的撑着脸,眼睛看着前方的通道,就等有人进来通知她可以走了,或者直接去底层的销售科。 一行人匆匆从门口进来,涌向里面,正从过道边路过陈珊妮的办公桌,陈珊妮见到打头的人,像鱼一样滑到桌子底下缩起来。等那嘈杂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了,她仍旧不敢出来。 有脚步声从旁边的办公室走出来,停在她的桌前,一双笔直的穿着西装裤的腿,挡在珊妮的侧面,杜航的指节在桌面上扣了扣,声音沉沉的,说道:“还躲在下面干什么?出来。” 要不是顾忌场合,珊妮真想大骂一声混蛋! “敌退我进” 西普产品生产公司会长杜航,将新进公司无能小职员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就同外面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陈珊妮愤愤了两分钟,带着百分之一千的警惕和抵抗之心跟了进去。 她觉得自己的“抵挡”应该是内外双修的,她能够强烈的感知到自己的情绪,脸上也散发着同样的信号。 杜航眼皮一抬,扫了她一眼,拉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绕过宽大的老板桌坐到椅子上,却道:“你怎么在这里?” 陈珊妮只觉得自己的信号被打得七零八落,她快色的眨眨眼睛“啊”了一声。 杜航扣扣桌子,眉尾平直,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好似陈珊妮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所说所做只是陈述加疑问,理所应当。 陈珊妮正想使用自己刚刚从网站上搜索出来的骂人语汇“我顶你个鸡鸡”,被杜航再次的发问给打断了。 这次,男人蹙起眉头,眉心朝内挤出一道浅浅的沟壑,眼神平稳中带着浓烈的质疑,两只胳膊放在台面上,十指交叉,单单食指抬了起来顶在自己的下巴上,道:“还要我再问一遍吗?你一个餐厅的女侍应生,怎么跑到这里来,找了什么关系?” 陈珊妮的舌头打了结一般,“啊....我...这个,我本来是应聘的销售科,是你们公司...” 杜航双手分开,右手轻握捏成一个拳头,在桌面上敲了一下,让她暂停。 杜航在座机上摁了一个数字键,对接通的那头道:“田野社长,请立即过来一下。” 陈珊妮像翻了错的小孩子一样被晾在那里,双手背在身后掰着自己的手指头。 田野君很快就过来,他气喘吁吁的好像几步路就要心肌梗塞了般,礼貌的敲开门,抹着自己额头上的汗液,对杜航弓了弓身体,道:“会长....” 杜航用下巴点了点陈珊妮的方向,道:“她是你招进来的吗?” 田野君愣了一下,嘴巴微张,随即啊啊点头,道:“是,没错....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杜航反问:“你说有什么问题?” 田野君很是辗转,他皮笑肉不笑地,极力揣摩老板的想法,杜航又道:“你把她的工作内容审核一遍,半个小时内送过来。” 田野君领命而去,杜航将陈珊妮当成了空气,他马不停蹄的叫了一个又一个人进来,将最近的工作近况言简意赅的说上几句。 那些人同样当做没看到陈珊妮一般,一个眼风都没有扫过去。 珊妮何尝遇过这样的境况,在大公司,在别人的地界上,纵使那些人装作没看到,也不可能是真瞎嘛。 女人脸上青红交加,等待的时间越长,焦躁和羞耻互相绞缠,不断壮大。 等杜航处理的差不多了,脸上的神色放松了许多,等最后一个人出去,他朝陈珊妮挥手道:“累了吧,你先坐着休息一会儿吧。” 陈珊妮慢腾腾的,胸口两薄起伏的曲线要上不上,要下不下,坐着总比站着好,坐着马马虎虎看着像是平等,站着,那不是跟训他自己家的小孩儿一样吗! 田野君迟迟而来,将打印好的报告领导,杜航挥手,他又退了出去。 杜航一目十行,不到一分钟就看完了,实在是报告上也没有什么正经内容。 他将两页放到桌面上,朝陈珊妮的方向一推,道:“你自己看看吧。” 陈珊妮将两页纸直接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自己的工作表现自己还不清楚吗? 杜航慢慢挂起一丝笑容,道:“不是我不想留你,而是你....” 后面的话不用说陈珊妮也明白,不过她现在的想法跟刚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杜航越是看不起她鄙夷她想让她走,她越是要留下来恶心这个男人。 她将背脊挺得直直的,说道:“我也知道自己的不够格做这份工作服,但这是我的第一份正经工作,我十分的珍惜.....我看过你们公司的资料,培训体系非常完整,我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从公司学到更多的东西,为公司尽尽绵薄之力。任何事情,我不怕辛苦不怕累,都可以做,不会做的可以去学,请您再考虑一下吧!” 说完,珊妮站了起来对着会长大人鞠躬。 时间流淌得万分缓慢,陈珊妮刚刚所说完全去瞎扯淡,她尽最大的努力?开什么玩笑,是尽最大的努力给杜航好看才是。 不知过了几分钟,杜航站了起来,道:“别鞠躬了,好好说话。” 他再次同珊妮确认她的意思和想法,最后终于道:“.....那你就试试吧,不过我的话说在前头,一个月的考核期,不够格就会被公司辞掉。” 陈珊妮从会长办公室出来,又被拉进了社长办公室,他像是瞪了女人两眼,满脸的不认同,道:“你...唉!” 田野社长似绞尽脑汁地提供了陈珊妮二三选项,都是低廉的劳动力。 陈珊妮指着最后一项道:“生活助理?这是什么?需要干嘛?” 田野君说就是处理生活上的一些小事,比如把衣服拿去干洗啊,定个外卖啊,配合别的助理安排一下行程定下机票什么的。 陈珊妮大喜,一口定下。 田野君似埋怨地看着她道:“便宜你了,上一个生活助理刚刚被社长开除.....” 接着他叽里呱啦地将注意事项给珊妮讲解了一遍,顺便让她签了工作合同,陈珊妮大致一扫,钢笔一挥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刚开始,她还规规矩矩的做事,杜航待她,跟无差别对待低层职员一般,说话简练,也没什么眼风,好似真心出于好心和良善,给一个没有什么学历和前途的人一次机会。 一周内,大家都在正轨里面行进。 陈珊妮作为家里唯一的一个有工作的人,算得上精神满满,神采奕奕。 俊介君给她舔了一碗海带豆腐汤放在桌案上,珊妮换下了工作套装,穿上一条纯棉细肩带连衣裙。 在家里,所以她也没有穿内衣,胸脯上颤巍巍地顶着两点颗粒。 凉太打了个哈欠,许久没有去理发店染发,他的发根处已经长出了一截黑头发,看上去不伦不类的。 珊妮跳上凳子,搭着凉太的肩膀,在他的脑袋上撸了一把,凉太则伸手将她胸口的凸点捏在指心里揉搓了了一下,埋头隔着布料咬住吸吮。 俊介道:“好啦,你们不要闹了,先过来吃饭吧。” 珊妮的两只肩头圆润好看,又十分有手感,脖子修长,她转了转脖子,顶着左乳衣物湿漉漉的口水走了过来。 禁欲?怎么可能(3p) 陈珊妮心无芥蒂地已经将西普产品公司发生的情况告之了二人。 俊介跟凉太面对面,两人几乎是心意相通的对视了一下,不作多余评论。 俊介只是让她工作要用心点,店铺的事情,他们两个男人会处理,而且,她也不需要急着去店里工作。 那里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对于年轻的女孩子来将,还是要去外面多看看多学学。 陈珊妮哼哼地笑,埋头喝掉了海带汤,忽而从桌案这边坐到俊介君的身边,拿了一双新筷子伺候俊介吃饭。 俊介抬手摸摸她的脑袋,笑着接受了女人的服务。 珊妮勾住男人的脖子,声音里带着浓稠的甜蜜,在他耳边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呀?” 俊介折身过来,抬起珊妮的下巴,一双温润的眼睛凝视着珊妮柔情四溢的眼眸,轻声道:“因为...我爱你呀...” 珊妮吞了一口口水,胸口暖洋洋的,啄了一下俊介的嘴唇道:“我也爱你。” 凉太冷眼旁观,放下筷子,顿时也凑了过去,跪坐在两人的身后,拉下珊妮的一根肩带,在她的肩膀上亲吻,慢慢的,舌头滑到了她的脖子,在脖子侧面不断的吸允。 三个人的火花噼里啪啦地快要燃起来的时候,珊妮从二人身边退开站起来道:“嘛,最近说好禁欲的嘛.....” 凉太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似乎有些生气,唇线拉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珊妮有些哭笑不得,在他的背后喂喂了两声,只能碰的一声房门被甩上。 俊介呵呵笑道:“一会儿就好了,不用放在心上。” 珊妮依偎过去,贴在他的胸口上点点头。 俊介吻了吻她的头顶,道:“你去休息一会儿,我来收拾餐桌。” 白日忙的马不停蹄,晚上九点的时候,陈珊妮已经洗完澡躺到了穿上,原本还打算看看电脑,备注一下第二天的工作内容,不知不觉半躺在床上睡着了。 朦朦胧胧间,似乎有人在吸食自己的奶头,腿心大开,有条软滑湿漉的东西,从肉穴上舔到后庭的菊花,又从那里舔回来,来来回回的舔弄,接着两片肥妹的鲍鱼片被手指掰开,那条软滑的舌头顶在珍珠上顶弄了两下,珍珠似又被柔软的唇瓣给包住了,大大的吸弄声穿到了自己的耳里。 珊妮的情潮被拉开了大门,咕噜噜的往外流淌,她仍旧闭着眼睛,半梦半醒的,身体被数不清的手四处抚摸揉弄,她终究忍不住张开唇瓣,喑哑的呻吟声从那里倾泻出来。 胸口处,一张嘴巴忽然将她的乳肉含到了嘴里去,再吐出来,再含进去,继而顶端的茱萸被坚硬的牙齿咬住,细细的碾磨,珊妮吟哦的声音渐渐变大,另外一只奶子被一只手抓住,开始是温柔的抚摸,随着她的呻吟声,开始大力的揉捏,白皙的乳状豆腐块儿被捏成各种不规则的让人血脉偾张的形状,从五指当中溢了出来。 她的奶子被刺激的有些疼痛,而超越了这是疼痛的,是麻痒和渴求,越是痛,越想要,无数只虫子从奶子下的胸腔爬了出来,四散的爬去,有一股大军涌到了腹部,在那里抓挠着。 珊妮的两条大腿被人分开抬了起来,小腿自由落体地吊在两边晃荡,腿心的舌头已经放弃了珍珠,转而伸直往靡靡流淌着透明液体的穴口探入,它打直了,往里面钻,在里面舞动,又配合着唇瓣,开始哆哆的吃着她的穴口。 桃肉的汁水被吃的声音太明显,男人又吸又喝,珊妮被那根舌头弄不不上不下,很是希望有一条更粗更大的东西代替了插进去。 她的意识渐渐清醒,身体却跟蛇一样拧动着,她咿咿呀呀地,终于叫道:“啊....啊...好痒啊....想要,好想要....谁给我....” 一道带着夏日空调温度的声音钻进她的耳膜,舌头钻进耳洞抽插了两下,说道:“给你什么呢?骚货?” “给...给骚货...肉棒啊,啊啊,拜托了,我...要肉棒...” “要几个肉棒?”那人又问道。 珊妮拧动着身体,浑身瘙痒,小穴渴望着被侵入,被操弄。 她喑哑着叫道:“都给我,都给我!我爱你们....” 有一只奶子无人照顾,珊妮自己伸出手去掐着顶端挺立的奶头,转而大力揉捏着自己的奶子。 但是自己揉的感觉,跟别人来揉,相差甚远,她慢慢张开眼睛,跪在她身旁亲吻着她的耳朵和侧脸的是白发青年凉太,她又朝下面往去,自己的双腿分开吊在空中,腿心的脑袋抬起来,是一脸充满着情欲的男人俊介。 两个男人被她的淫声和姿态给弄得饥渴异常,都存了好多天的精液,想要一次性地都灌给这个女人。 凉太跟俊介对视一眼,四只手摆弄着陈珊妮,让已经裸体的女人跪趴在床上。 凉太跪在珊妮的身前,捉起她的头,将长长上翘的阴茎在她的脸上拍打着,道:“骚货,你的大肉棒在这里,想要吗?” 珊妮抬着头看向凉太清冷又夹杂着情欲的脸庞,转而又看向他的阳物,她渴望着顶着凉太的武器,眼见这东西越来越大,她回到:“骚货想要....要你的肉棒...” 凉太将龟头顶在她的唇边,往前一送,被珊妮含了进去,女人的一张小嘴被塞得满满的,两颊凸起,凉太抽了一口气,两手将珊妮的头发往后撸一把抓住她的脑袋,开始朝里挺弄。 长粗的肉棒轻易就顶到喉咙,好几次她几乎要干呕出来,凉太死死的顶在里面,不让她将自己的分手吐出来,珊妮的口腔自动自发的裹住他的肉棒吸食着,凉太叫道:“太爽了,骚货,你吸得我太爽了。” 他抽出肉棒,在插进去,肉棒从两片红灿灿的唇瓣里面拉出又捅了进去。 禁欲?怎么可能2 俊介则跪在珊妮的背后,两条有力的大腿插在女人的双腿之间,他的龟头泛紫,菱口在沟壑面上前前后后的摩擦,将肉棒磨地湿淋淋地像是刚从水里面捞出来。 珊妮向后扭动的臀部,想让他快点插进去,嘴巴却被凉太堵住说不出话来。 俊介一巴掌拍在右侧的臀瓣上,笑着看向凉太,道:“这骚货已经忍不住了...” 凉太半眯着眼睛抽插着,道:“快干她吧,我们一起操她,操死她。” 俊介捧住珊妮的臀部,将白皙的臀肉往两边一拉,道:“我要操你了呀,小婊子,要不是我操你呢?” 珊妮在前面吃力的点头,小穴两片肉被磨地自觉打开。 俊介抬臀,噗嗤一声,壮大的龟头插进了肉穴里面。 他被里面的热度和紧致弄得神魂荡漾,大叹道:“好紧,小婊子真紧,骚货,母狗....” 俊介胡乱的骂着,额前的头发掉了下来,遮住了半只眼睛。 凉太见他如此销魂,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插地珊妮不断的嗯嗯嗯求救。 俊介的肉柱深深的捅到里面,将女人的身体捅地往前一拱,凉太的肉棒便顶到了女人的喉咙。 他死死的抓住珊妮的脑袋,不让她逃脱,腹下的耸动加快,忽的摁住了她的脑袋,将自己的精液都射了进去。 珊妮被俊介插得淫水不断往下涌,腰间酸软,俊介的手握在那里,又掐又捏,抓着她的腰往后面撞,一撞就撞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她啊啊的呻吟大叫,凉太的精液从她的嘴里刘棠出来,青年捉住她的下巴命令道:“吞进去。” 珊妮的眼睛已经雾蒙蒙一片,额角沁出的汗珠反着晶莹的光芒,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俊介,身体仍旧一下不停的被俊介顶弄中。 喉头一阵滚动,她将带着一点点腥气的浓稠液体给吞了下去。 凉太垂下脸,舌头在珊妮的唇瓣上舔了一圈,将多余的液体给吃了进去。 俊介操弄着珊妮的下体,自己的肉棒从那条宅缝里抽出的时候,筋络都被透明的淫液个打地湿透,他道:“小婊子,不是说禁欲的吗?我现在停下来,好不好?” 说着,他将大半的肉棒抽了出来,只留了圆润粗大的龟头卡在穴口,珊妮的腰自动往后一挺,屁股翘地高高的,自动自发地在他的腹部碾磨着,珍珠碰到了俊介下面的囊袋,同上面的毛发摩擦着,吟哼道:“不要这样啦,俊介,啊,快快,快操我吧。” 俊介突然将自己肉棒抽了出来,凉太一双手将珊妮的上半身抬了起来,两双手一只嘴,在珊妮的嘴唇和奶子上激烈的热吻,哆哆的吸食声是那么明显。 珊妮被欲望冲得毫无理智可言,搂住凉太的脖子,舌头过去,在二人的口腔里来回热舞颤弄。 俊介则将她的腰部往下压,再次掰开臀肉,露出被小穴里流出汁水浇灌好的菊穴,龟头在那里试探的顶了两下,珊妮吟哼,俊介蓦地用力捅了进去,他一个人插了两个肉洞,后一个比前一个还要紧致,俊介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吸声道:“啊,好紧,小母狗,你的菊花好紧!” 珊妮的括约肌被粗壮的异物给撑开,肉柱在里面不停的顶,一百只小嘴奋力的包裹吸食着俊介的阳物,恨不得立即把他挤出来,后恨不得把肉棒吃的干干净净,她躲开凉太的嘴唇,脖子绷直,眼睛闭着大叫起来:“啊啊啊,好痛啊,啊,不要了,俊介,好痛....饶了我吧...凉太救命。” 虽然后面的菊穴已经被操弄过几次,可仍旧紧致异常,被异物灼热的侵略感,让她甩着头发大叫着不要,抱住了凉太的肩膀,一口咬住。 凉太却对俊介道:“好啦,把她抱起来吧,我一起来,让她上天,看她还敢不敢说禁欲就禁欲....” 俊介点头,一把将珊妮像小孩儿把尿一样抬起她的上班上,她的菊穴里还插着俊介的肉棒,前面的门户大口,阴毛上和穴口上全是泥泞不堪的模样。 凉太在那里摸了一把,将两根手指头插进珊妮的嘴里,珊妮主动舔舐着他的手指。 凉太心里像是火烧一样,重新膨胀起来的阴茎翘了起来,对着两片已经被操地往外打开的肉片中心,提臀一拱,肉柱顿时插了进去。 三个人齐齐吸气,两个男人嘴里痛快地骂着骚货,婊子,任人操的母狗贱人,珊妮则啊啊大叫自己要被操死了。 俊介的肉棒往后一抽,凉太的肉柱往前一挺,将珊妮夹在中间做着人肉三名执法。 她哀哀叫道:“啊,啊,啊我要被你们干死了....” 俊介在她的身后,两只手臂抬着她的大腿,手臂上鼓起坚硬如石的肌肉,道:“就是要干你这条母狗。” 说着朝里面插进去,凉太两只手揉捏着珊妮的奶子,道:“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我们还是太客气了。” 他也不顾珊妮的体内还有一根肉棒,将自己的蘑菇头同时插了进去,两根肉棒在同一个女人的体内,被灼热潮湿的穴口给吸食的,吞吐着,珊妮叫地快要没有力气,在凉太插进去的时候,已经高潮了一次,可是凉太的肉棒顶在那里不出去,她无法完全泄出来,那淫液只得被他插得一股股的喷溅。 凉太抬起一只手掌,握住珊妮的脖子,道:“看你还有没有力气说一些乱七八糟的。”接着就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 俊介的阳物被紧致的甬道给摩擦着,听到见面噗嗤噗嗤喷溅的水声,他一个挺身,跟着射了出来,白灼从性器交接的地方慢慢的流了出来。 凉太已经射过一次,所以第二次也就格外的持久,他冲击着珊妮抽搐的子宫,珊妮的屁股往后撞到俊介的腹部。 俊介仍旧抱住珊妮,垂头伸出舌头去舔舐女人的侧脸,三个人的脸几乎挨到了一起。 俊介听者满屋子淫荡的水声,和口水互换的声音,腹下慢慢的又恢复过来。 珊妮刚刚伸出一条舌头,另外两条舌头纷纷跟了过来贴上,三个人的唇两两互相贴着,互相舔弄着唇瓣。 这般的胡吃海喝,俊介将龟头再次插进了后面稍微适应了肉棒的菊穴,这会儿女人已经不喊疼了,被夹在两人的中间,无力被动的承受着两条肉棒无差别的抽插,第二次高潮又来了。 应酬 许久过后,俊介抱着珊妮,凉太跟在后面一起去了浴室。 因为三个人共同生活,珊妮叫了装修工人,将浴室一面墙凿穿了,临室内的那道木板墙被换成了隔音的钢化玻璃。在那里设置了一条浅蓝色的防水防潮的窗帘,谁在里面洗澡,都能隐约看到身影。浴室里面被安置进一只昂贵的、现代化多功能的白瓷超级浴缸,三个人同浴都有足够的空间。 凉太一把将窗帘拉开,他快速地冲了个澡,去收拾床单,他一抬眼,就能清楚地看见俊介半抱着珊妮躺在浴缸里,男人上下给昏昏欲睡的女人打着泡沫。 凉太垂头笑,轻笑了一下。 珊妮第二天将护肤化妆品在脸上抹了一层又一层,肌肤还是光滑可鉴的,毛孔都看不到一个,贴近了让人想要亲上一口,然而她的眼周画着明显的黑眼圈,下线眼下面娇嫩的部分,泛着青色。 当杜航见到她这模样的时候,翻资料的手愣是顿了一下。 想到其中的可能性,男人的嘴角抿了一下,被纸张遮住的手,五指蓦地内收扣进掌心。 杜航扫了她一眼,将桌面的空杯子往前一推,一句话都没说,继续自己的工作。 珊妮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感觉今天的冷气好像开得太大了。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一个月的试用期已过,田野社长叫陈珊妮重新签署一份正式的聘用合同。 陈珊妮那时候被杜航支使的叫不停蹄,大略翻了一下,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临近下班,她将自己的包包收拾好,一双眼睛盯着电脑桌面右下角的时间现实,再有一百二十秒她就可以走人了。 杜航拎上自己的外套和公文包,长腿交错着大步走出来,在珊妮办公桌的门板上扣了一声,人已经过去了,声音还在空中飘荡,道:“跟上。” 珊妮跨上自己的包包,追跑着跟上去,也没见杜航跑动,他也是一双腿,自己也是一双腿,她快步想要跟上去问清楚,却一直追不上。 她气喘吁吁地追到了地下停车场,杜航已经钻进了副驾驶座,降下车窗,对拍着胸口的女人道:“你倒是快点啊。” 珊妮走到窗边,弯腰朝杜航看去,她今天穿的是鸡心领的短袖针织衫,站着的时候只能看见胸口上方平滑的肌肤,但是这么弯着腰,两个奶子受到地心引力的自然影响,半吊在空中。 两只饱满白皙的半球体,被柔软贴合轻薄的蕾丝给勾勒着,就这么暴露在杜航的视线中。 杜航的眸光暗了暗,抿了抿嘴唇,将目光对上陈珊妮懵懂无知的眼睛,道:“还不过来开车!” 珊妮道:“老板,我这不是下班了嘛!” 杜航瞅着她道:“今天有事,你需要加班,我说了算。” 珊妮的瞳孔微微放大了一毫厘,笑道:“嘛,好呀,记得给我加班费哦。” 说着她便绕过车头,打开车门进了驾驶室。 两个小时过后,他们到了一处私人别墅住宅区,将车停到人家花园旁的停车位上。 珊妮用敬语问道:“我什么时候来接您?” 杜航从车上下来,绕过来给她拉开车门,道:“跟我一起进去。” “嘛?”珊妮纳闷,要她进去做什么。 “等会儿会有很多人灌我的酒,你的责任和义务就是帮你的老板挡酒。”杜航面色平静,客观的阐述事实:“值松助理今天生病了,你就代劳一次吧。” 杜航站在车边,拉扯了一下领带,露出脖子上突出的喉结。 珊妮的视线滑过那里,不由的低下头作思索撞,结果又爬过杜航微微分开双腿的裤裆间。 他穿的是黑色水滑的西装裤,量身定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自然贴合着身体的曲线,纵然没有像牛仔裤一样绷紧,珊妮还是看到了一坨微微鼓起的弧度。 珊妮的呼吸声加重了,心脏跳动地有些激烈,她使劲儿地想将这些东西驱赶出自己的脑海,然而越是驱赶越是起着相反的作用。 陈珊妮咬住要吃,有点儿生自己的气,脑海里却在回想着在酒吧后巷....她被人体着腰,裙子掀到腰部,被人后入的景象... 杜航突然伸出手来摸了摸女人的额头,他用手背探了一秒,陈珊妮不由隐约哆嗦了一下,便听男人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也生病了?” 珊妮将门往外一推,低着头道:“没有没有,我们进去吧。” 别墅前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大门敞开,里面的音乐声从地面上流淌出来。 杜航将外套留在了车上,珊妮跟在他的后面,听着他徜徉自在地跟主人宾客们打招呼问好,敬酒聊天。 珊妮因为着装和姿态,一看就是个尾随老板的工作人员,所以也没有人主动跟她说话。 杜航意识到了其中的问题,他主动搂住陈珊妮的腰,亲昵地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放自然一点,不用这么拘谨,想吃什么,要不要过去看看?” 两个人看似亲昵地走到提供自助饮食酒水的长案前,杜航一直以来对她严格要求,不曾温软细雨,这会儿他拿起一杯浅色金黄的香槟酒递给陈珊妮,珊妮接过酒的时候,他顺手就将那只手放到女人的侧耳上,手指轻轻一拨,将她垂落下来的头发别到了耳后。 陈珊妮的耳廓小巧,上边点缀着一只绿豆大的水钻,简洁大方,从耳廓下去,是修长白皙的脖颈,整个线条流畅,带着诱人的弧度。 她的眼神不着痕迹地在男人面上流转了一下,也不知杜航在想什么沉沉无语。 杜航见她的下巴微抬,带着气泡的液体咕噜噜地流往那一双鲜嫩的红唇,他道:“你先吃点东西,我去找主人家聊点事情。” “好呀。”陈珊妮轻快的回应道:“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了。” “要是有人找你说话,态度要热情一点....矜持一些也行,总之要礼貌,知道吗?不知道的就不要乱说...”男人叮嘱道。 陈珊妮忽而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巧笑嫣然道:“今天,我会做好你的女伴的,放心吧。” 杜航随着她的动作,眼皮跳了一下,他舔了一下下嘴唇,沉吟几秒,这才嗯了一声,转身应酬去了。 陈珊妮对着长案,笑吟吟地喝酒,就等着有人自动找上门。 果然,在她连续喝了三杯香槟之后,一位窈窕的女士站到她的身边同珊妮打招呼道:“你是杜航的女伴?” 珊妮侧过身来,是一位穿着浅粉色连衣裙珠光宝气的淑女。 这位淑女脸上带着明显的不认同,但是又初于修养,只能带着暗示意味说道:“你是哪里人,在那里工作?跟他是怎么样认识的?” 女人看女人,就看身材、样貌、背景,其实不论怎么看都能挑出刺来。 身材好就暗示浪,样貌好就表示妖,背景好,就表示没魅力。 珊妮的嘴角勾了起来,刚才进门的时候,这个女人就带着敌意的眼神看着她。 赤身按摩 陈珊妮同她聊了几分钟,这位粉装淑女便暗含恨意地走了。 不晓得是不是找杜航算账去了。 珊妮吃了两口马卡龙,无聊地喝着香槟,男性侍应生从她身边路过,盘子上都是装着红酒的酒杯,珊妮伸手一捞,捞了两杯过来。 一只带着结婚戒指男人的手,在空中截过其中一杯道:“你怎么知道我也想喝?” 陈珊妮吃了一惊,望过去,一位带着桃花眼的男人优雅地端着酒杯看着她。 他的手指轻挥,侍应生点头离开。 “在老板背后,说老板的坏话,这样好吗?”三十来岁雅致的男人笑道,他咬字清晰,舌头带着勾,声线有些动听。 珊妮端起酒杯,也不同他碰杯,嘴巴在酒杯上印出一道明显的红唇,她“哦”了一声,道:“我什么时候说老板的坏话了?” 男人哼哼一笑,道:“杜会长呀,为人苛刻,待下属像对待机器人,公司里没有人权可言。” 珊妮歪着脑袋,眨巴着眼睛,这家伙的耳力也太好了吧。 她笑道:“您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他工作尽职尽责,以身作则,大家都以他为榜样。” “刻板呆滞,不懂得变通?”男人再次复数陈珊妮说过的话。 “那意思是,他严格遵照顾客的需求和合同阐述的条例,十分专业。” “对待女人表面绅士实际暗藏心机?” 珊妮大叹一声,脑子里面快速组织着适合的语言,道:“这是说...额....是说...他擅长同人打交道,照顾到他人的心绪和情怀,而将自己的喜好和感情隐藏起来放在第二位,是一位大大的具有牺牲精神的男士.....” 她越说越顺,不由地给自己敲敲点个赞。 男人怔了两秒,凝视着陈珊妮一双喜气的清澈眸子,蓦地捧腹哈哈哈大笑。 他一边笑一边拍拍陈珊妮的肩膀,上气不接下去的,差点歪倒在女人的身上。 杜航神色沉郁的走过来,看到女人同男人这么亲密的互动,脸色更加难看。 他站到二人身边,不发一语,男人看到他伸拳在他的胸口捶了一下,道:“怎么样,哄好没有?” 杜航道:“市桥君,我有事情需要跟她沟通。” 市桥凛继续哼哼地笑,胸腔震动着,道:“啊,好的好的,你们聊,我还有点儿事呢。” 市桥凛转过头来同珊妮眨了眨眼睛,道:“你真有趣,欢迎再来玩。” 原来他就是别墅的主人,杜航的合作伙伴之一。 珊妮见男人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一副要发火的样子,立即埋头假装要喝酒。 杜航直接截走她的酒杯,放到桌上,眉头朝内皱起,嘴唇紧抿,正视陈珊妮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珊妮连忙摇头,道:“我什么都没做呀!” 杜航一口气上来,憋在胸口,道:“你知不知道,我正在同那位女士谈项目,正准备签合同...” 珊妮也不知怎地,忽而怼了过去,轻飘飘地嘲讽道:“哦,用男色签单嘛,我知道。” 杜航垂在右腿西装裤上的手指蓦地内收,握成拳头,太阳穴上的筋络跟着跳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这里并不是能够争吵的地方。 杜航渐渐舒展眉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信用卡,道:“这里不需要你了,时间不早,我晚上还有应酬,你到附近的酒店去开两间房,我们今天不回去了。” 陈珊妮有些后悔刚才那句话,显得十分幼稚和偏激,但又不愿意道歉。 她鼓了鼓腮帮子嘟囔道:“好吧,我待会儿把房号报给你。” 杜航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就因为她随便的几句话,他要花大力气去善后。 珊妮见他马上要走,又问道:“密码呢?我的开销是可以报销的吧?” 陈珊妮将杜航的车停在这里,叫了辆的士去了附近的霍灵顿国际酒店,定了两间精品商务套间。 顺便叫了全套的酒店服务,酒水美食,吃饱喝足看了一部付费电影之后,还有上门泰式按摩服务。 反正是刷杜航的卡,她可是一点儿都不心疼。 前台在电话里确认道:“技师过来需要半个小时,您可以等吗?“ 珊妮道没问题。 给她做按摩服务的,是一位轮廓立体的马来帅哥,皮肤黝黑发亮,肌肉漂亮,一看就是经常做健身的。 珊妮脱光了衣服只着内裤,她趴在床上,肩部一下盖着白色的毯子,男人一双带着力道的手,在她赤裸的背部肌肤上涂抹着精油,毛巾越拉越往下,直到线条内凹的腰部。 男人一双手堪堪可以握住她的腰。 随着时间的拉长,马来小帅哥的手往下一伸,开始在毛巾下抓捏地陈珊妮的臀部,他用英语说道:“小姐,你的身材太棒了...” 那声音,一听就是情欲上头,珊妮顿了一下,半趴起来回过头去斥责道:“你放开,那里不需要你的服务!” 男人黝黑的皮肤在空调房里竟然开始沁出了汗水,他一把扯开女人身上的毛巾,珊妮顿时浑身赤裸,急忙想要下地。 男人一把压住她的腰,加大了揉捏臀部的力道,他低头一口咬在她的屁股上面,一手则掰开她的腿插到女人的腿心处。 正当纠缠的当时,外面传来大力的扣门声。 珊妮趁此一个侧翻身滚到了地下,穿着制服的马拉按摩师还跪在床上,他见此次估计不能成功,马上压低声音请求女人原谅他的一时冲动。 陈珊妮警惕地看着他,忽然抓起床头柜上的电子钟砸向男人,撒开丫子跑向门边将门一拉,冲进一个醉醺醺的怀抱。 杜航喝得有点多,已经开始有些偏头痛,怀里突然多了一个滑溜溜的裸体,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想去吻她。 陈珊妮簌簌,鸡皮疙瘩如雨后春笋的冒了出来,搂住杜航的腰,声线发抖,道:“有人要强奸....” 杜航瞬间清醒,将自己的外套把女人的身体包裹住,长度刚刚到女人的腿根。 他慢慢地走进房内,却发现一个男性亚洲技师正在收拾自己的工作箱,他见到杜航,还笑道:“先生,您好。请您不要误会,我刚刚所做的都在正常的服务范围内,这位女士可能误会我了...” 杜航打量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怀中的女人一眼,陈珊妮咬牙道:“我根本没有误会...” 杜航突然低喝一声:“闭嘴!” 他的牙关咬合了一下,抬手指着门边,对技师道:“赶紧给我滚出去。” 技术见他的神色,这下是真的怕了,几乎是飞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争执肉搏 杜航坐在床边低头揉着太阳穴,陈珊妮裹着他的黑色西装外套,她不敢置信道:“就这样放他走了?” 杜航突然抬头,眼睛如闪电一般射向珊妮,那里极力压制的滔天的怒火。 他道:“不然呢?你还想怎么样。” 陈珊妮瞪着眼睛看向他,她连吸了几口气,又生气又迷糊,道:“怎么样?怎么样?当然是举报他,让警察拘留他,他以前肯定干过类似的事情.....如果被拘留的话,总能探到蛛丝马迹。” 杜航从床上站了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个衣不蔽体的女人,他走到陈珊妮面前,居高临下的捉起她的下面,酒气喷到她的脸上,珊妮撇开头想要避开,被杜航死死的控制住。 男人眼神暗沉,暴风涌动,道:“谁允许你叫这样的服务?为什么不要女人要找男人?你脱得光光的面对一个陌生男人的时候难道没有考虑过这些情况和可能性吗?还是说你考虑到了,原本就淫荡,就是勾引着他来跟你做,等着他操你?” 陈珊妮被他一连串的气势慑人的诘问弄地大脑一片空拍,她道:“我...我..我没有想那么多...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杜航垂下头,嘴唇同她贴得极近,他逼视道:“没有想那么多?你是白痴吗?还是说,你认为我是白痴?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和他做了,现在故意做出这么一副表现?被强奸,开什么玩笑!合奸还差不多。” 陈珊妮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声音太过响亮,似乎还在房间里回荡了两下。 她的泪珠一个劲儿的往下掉,脸庞上湿漉漉的一片,她怒视着杜航大吼道:“我淫荡我放荡,还需要骗你吗?我是什么样自己很清楚,不用你在这里重复!但这根本是两回事!明明就是那个技师....” 她控制不住的哽咽起来。 杜航因为喝了很多酒,胸口发烧,刚才气急攻心,越发头痛欲裂。 可是此刻见她像无助的兔子一样哭泣,他选择性地遗忘了刚才那一巴掌,再次靠近珊妮,用指背去摩挲她脸上的泪水,疲惫涌过来,他哄道:“.....抱歉,别哭了。” 珊妮退开,让他的手指落了空,她指了房门道:“你的房间不在这里,请你离开。” 她转身绕过杜航往浴室走去,道:“离开请带上房门,我要洗澡睡觉了。” 杜航隔着衣料扯住她的胳膊,另外一只手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道:“珊妮.....别这样。对不起,我今天累了。” 珊妮甩开他的手,侧头斜睨着杜航,嗤笑一声道:“早知道,我就不做戏了,真没劲,就是你打扰了我的好事。” 杜航听她这般的言辞,隐忍道:“别胡说....” 珊妮狠狠地瞪着他,就是只张牙舞爪的小兽,道:“我没胡说,你猜的都是对的。所以,请离开吧,不要污了你的眼睛。” 说完头也不回地越过,走到浴室的门口,她的背后传来远去的闷闷的脚步声,接着是大门咚的一声被关上,珊妮的手握在门把手上,浑身抖了一下,后悔、难过、愤恨交织而来,豆大的泪珠再次朦胧了双眼。 她的身体一软,即将跪倒在地上,忽的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抓住。 专门去关门的杜航悄声过来,直接将珊妮从后压在乳色象牙白的实木门上,他抓住女人的脸掰过来,一个低头用力吻了上去,入嘴是豆腐半柔滑的唇瓣和咸湿的液体。 他不管不顾的,将她的身体压在门板上,嘴下如愤怒饥渴的饕餮,非要将女人吃干净入浮,才能解了那头痛欲裂的感受。 披在珊妮身上的衣服一个磨蹭,就被甩到地板上,被两个人四条腿胡乱的踩着。 珊妮被他压的不能翻身,她极力在门板上扭动,嘴里哼哼在吻地间隙里透露出几个骂人的字:“混蛋.....畜生.....放开!” 杜航的胸口碾压着女人的背部,上面全是滑溜溜的精油,一个不经意间,珊妮像鱼儿一样滑到一边,滚到地上。 她在地上连滚带爬地想要跑,细细的脚腕被男人抓住,往回拖去。 杜航将女人扯了回去,珊妮大叫道:“杜航,你发什么神经?对看不起的女人,你也下得了口?放开我,啊!” 杜航使力将她一掀,女人正面赤裸的身体纳入了眼底,她的乳尖颤巍巍的跳动着,被地毯摩擦地泛着红色,两腿间的门户在自己的眼下大开。 珊妮慌忙踢腿,正踢到男人脆弱的腹部,杜航短暂的松开了手。 珊妮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往门边跑去。 杜航怎么可能让她这样跑出去。 他揉了一下腹部,抬腿跟着上前,已经跑到门板的女人被抓着肩膀,因为滑溜溜一片,被她躲开了。 珊妮双手撑在靠墙的九斗檀木木柜上如风中落叶般喘着气,杜航随即跟上,这次直接压在她的腰上,直接让她趴在了桌面上。 珊妮的手胡乱的挥手,桌上的花瓶瞬间被挥到了地上,在地毯上咕噜噜地跑了好远,撞到房间中央的茶几腿上。 杜航这下单手控住住女人的双手手腕,别在腰后,他飞快的解开自己的腰带,裤链拉开,深紫色的阳物跳了出来,眨眼间,一个弓身,便顺着滑滑的精油插了进去。 珊妮仰起头短促的尖叫了一声,肉穴已经被硕大可怕的阳物给侵占了。 杜航这才松开手,弓身用胸膛压住珊妮的背部,一双手掐按着她的腰,大力的抽插起来。 边艹边认错 因为刚才激烈的肢体纠缠跑动,这会儿又被男人压在半人高的柜子上操弄着,珊妮的汗水源源不断的淌下来,齐耳的短发凌乱的贴在脸颊上,有些遮住了她的一只眼睛。 她的腰被压地贴在了柜桌上,臀部被上抬,杜航撞过来的声音啪啪啪直响,柜子也跟着震动着闷闷的撞到墙上,放在上面的装饰画框一个接一个地掉到地毯上。 她的腰被折得很痛,不得已只能用双手撑在墙面上,将自己的上半身稍微抬高点。 自己的小穴更是吃力地适应地那壮观可怕的阳物,每次粗壮的蘑菇头用力的插进来,变直接顶到了子宫,刺激地她浑身发麻。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杜航的两颗囊袋跟着飞舞着打到她的阴核上。 珊妮嘤嘤地唉叫,又想咒骂杜航,却早就失去了先机和力气,声音像蚊蚋一样,在空中跌宕着道:“你....畜生!” 杜航非常不客气的操弄了百来下,刚开始,里面紧致干涩异常,这会儿,才传出来清凉的水声。 他的一双手往前一摸,分别抓住两颗在空中晃荡的奶子,一手揉捏着肉脂,一手掐着顶端的奶头,珊妮嘤嘤一声,腹下瘙痒,肉穴忍不住地跟着收缩。 杜航埋头亲着她的侧脸,道:“宝贝儿,这样够不够?” 珊妮的视线晃得厉害,她闭上眼睛,咬牙想止住自己的呻吟,杜航抽出三分之一,再猛地往前一幢,破碎的呻吟声从她的嘴里流露出来。 杜航这番动作十分狂野,中等速度,每次女人的叫声放高了,他在放缓下来,等她承受住了,再猛的插进去。 如此来回了二百来下,珊妮已经彻底陷入了情潮。 她被男人弄得要上不上,要下不下,好似每次要泄出来了,他又收了速度。 珊妮嘤嘤地哭了起来,这一哭就不可收拾,声音越来越大,最近竟然像小孩子一样哇哇大哭起来。 杜航的手掌包裹着如水的奶子,又在顶端碾磨了一番,臀下的速度降了下去,他伸出舌头舔着珊妮脸上的泪水,哄道:“乖,我的宝贝儿,别哭了,被操得不爽吗?不想要了吗?” 说着,他彻底停了下来,只是不住的去亲她的脸颊,最后盖住她的舌头,一番缠绵悱恻的热吻。 他的双唇碾磨着珊妮的唇,舌头勾起她的,阵阵纠缠,将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口腔,哆哆的吸食着,再将自己的舌头顶进对方的口腔。 珊妮慢慢的开始回应,但是速度跟不上,最后又只得被动着承受他。 杜航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漫山遍野的舔弄,深深地顶到她的口腔深处,大力的吸食着她柔嫩的舌头。 珊妮哼哼如鸡崽儿地哭,又沉浸在热吻里面,下面的肉穴跟汩汩冒着淫水,她的腰肢忽而主动的扭动起来,在杜航的腹部碾磨着,阴核贴到了上面的毛发,这般摩擦又是一阵收缩。 她见那客观的阴茎还不动弹,子宫深处像是一万只蚂蚁在互相撕咬,它们想要食物,然而没有食物,忽而狂性大发。 珊妮开始来回的往后顶,身上的精油太半已经被杜航的衬衫擦干净了,为了能顾及到阴核的刺激,她用胳膊撑住身体,脚尖垫了起来,就是为了往后冲的时候,阴核珍珠能够撞击在杜航的毛发或者囊袋上。 杜航的吻渐渐放缓,他察觉到女人的动作,开始配合着重新抽插起来,他的左手将女人的脸往自己这边掰,凝视着已经明显软化下来的脸庞,道:“宝贝儿,爽不爽?” 珊妮视线朦胧地看着这个英俊的男人,他额前的头发也垂了下来,脸上潮红,一双唇紧抿着,满是情欲的看着自己。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有些委屈道:“明明...啊...就是那个男人的错...” 杜航上前啄了啄她的唇,右手继续去抓她的奶子,又揉又抓,珊妮更加情动。 杜航喘息着道:“好,我知道了,是他的错...也是我的错。” 珊妮嘤嘤一声,又要哭了,杜航赶紧用力插了十来下,淫水啪啪啪直响,她的身体也跟着摇曳起来。 杜航见她摇曳到了极致,自己马上跟进脚步,臀部由下而上,直直捅到最深处,女人仰起头一阵尖叫,她已经泄了。 杜航仍旧堵在那里,大开大合地,插得珊妮的淫水飞溅起来,噗嗤噗嗤的声音清晰诱人。 潺潺的水流飞溅到他的腹部,然后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毯上。 男人掐住她的腰,疯了一样往里面抽插,珊妮在高潮过后的高强度操弄中,再次喷溅了一次,这次是两个人一同飞上了顶尖。 她往后一靠,委顿在男人湿透的怀里,杜航将她打横抱起,一边啄着她的嘴唇,一边抬腿往浴室里去。 杜航将她放在马桶盖上坐着,将长长的花洒拿出来,对着自己随意冲了一番,开始给珊妮慢悠悠的洗澡。 珊妮上半身软软地趴在马桶后水槽上,两条腿被杜航拉开,将她的整个身体冲刷一遍之后,开始着重洗着下面。 男人用手指掰开已经有些微肿的桃肉,继续掰开里面两片薄薄的如樱花粉嫩的贝肉,露出正往外一口一口地挤着白灼的穴口。 他插进去一根手指,一边用水冲着边在里面扣弄。 珊妮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又软向男人,一双柔胰搂住他的脖子,道:“不要弄了....啊啊...不要管它了。” 肉穴里面滑滑的,又因为充血摩擦,愈发紧致,杜航原本是扣弄精液,被她喑哑的声音侵扰着神经,继而变成了抽插。 他用手指抽插着陈珊妮的肉穴,目光却凝在她的脸庞上,女人的头发已经被弄地湿淋淋的,杜航丢开花洒,帮她把头发往后抓了一把,湿头发全部往后拢去,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脸蛋,细致的眼眸,挺翘的小鼻尖,一双樱唇里流露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 杜航站起来,一把将女人抱了起来,放开流理台上,这个高度刚刚好,他扯开她的双腿,一手抱住她的背部,重新充血的阳物往前一送,再次插进紧致异常的小肉穴里。 (吃肉吃腻了吧........吃腻了?其实我也腻了.....呕.....呸.....你也是?真的?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莫西莫西?挂电话了?摔,还有一章呢!) 我们试试 珊妮抱住杜航的脖子,柔软的樱唇在他的脸上慢慢的亲吻着,屁股下面是冰凉的石头台面,自己淫水快速了分泌出来流了下去,要不是杜航抱住她,她可能就滑到地上了。 杜航这次不紧不慢的操弄的肉穴,他往外抽出三分之二,再彻底送进去。 他见女人主动亲吻着自己,便知她已经彻底投降了,一丝隐秘的欣喜涌上心头。 他的手掌在她的宅背上抚摸着,像是爱怜地抚摸自己的宠物,或是...情人。 想到这里,杜航在珊妮的唇上啄了一下,道:“珊妮,看着我。” 陈珊妮无力的睁开眼睛,如水的看着杜航,他的凶器在自己的体内驰骋着,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在被他操控着。 两个人互相凝视着,丛丛的情意在空中燃烧对接,一个是水,一个是火。 杜航的心脏跟着咚咚跳动起来,他是真爱看她的这幅模样,怎么看怎么都不够。 他的腰往前一顶,噗嗤一声插了进去,加道:“嘶,真紧,来放松点....” 珊妮撅着嘴巴埋怨道:“明明是你太大了...那么大,太吓人了。” 杜航听到这儿,蓦地笑了出来,沉稳英俊的脸上露出太阳般魅力四射的笑容,珊妮跟去,吸食着他的唇瓣。 杜航张开嘴巴,迎接着女人的亲吻,接过她舞动的小舌,一把卷住,互相纠缠着。 男人情动,紧紧地抱住她的上半身,下面又开始加快了速度,啪啪啪的性器撞击的声音围绕着两个陷入了爱欲的人,珊妮极尽自己最后一丝余留的力气舔舐着他的口腔,同他厚实的舌头一起飞舞。 她气喘吁吁的挪开嘴唇,嘤嘤道:“好累了...” 杜航用手捉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垂下去,他看着她,肉棒再次涨大了一分,生生地插进去,挤出一泡清凉的淫液。 珊妮半张着唇,喑哑啊啊的呻吟着,道:“快,快,我快要到了...” 杜航粗壮如手臂的肉柱将肉穴操地翻开,他低头一看,自己的圆柱体从两片薄肉里面滑出来,湿漉漉的,又将里面粉红色的嫩肉给带了出来。他再次往里一顶,阴茎深深地埋到了对方的体内。 杜航将她的身体往上一颠,再松手放下,珊妮被操弄地淫声叫唤,道:“太大了,太大了。” 男人抿着唇,眼中含笑,道:“小骚货...以后还要不要我操?” “要....要的....”女人摇晃着脑袋,细柳眉蹙起,疼苦非常的模样。 淫话过后,杜航忽而道:“珊妮,你爱我吗?” 珊妮听到这话,收回了一些神志,她望过去,即刻就察觉到对方的认真。 女人慢慢地垂下眼眸,不由地咬住嘴唇,最终慢慢的,低声道:“喜欢.....” 如若不喜欢,怎么会花时间花精力地想要同对方作对? 杜航的腰部耸动,在泥潭里面大力顺时针的搅动,原本就紧致的肉穴,被他这般一动,珊妮浑身战栗起来。 杜航过去亲了她一口,对她偷换词汇不是很满意:“我....” 他不知道如何去诉说,事到如今,他越发的放不开手,只能想别的办法慢慢的改变两个人的关系。 杜航一把将她抱起来,珊妮怕掉下去,一双匀称笔直的腿马上圈住杜航劲瘦的腰部。 男人臂膀力气极大,箍着她的同时,还有力气将她往上抛动,珊妮的身体腾空顿时又掉下来,噗嗤一声,粗大的龟头顶到了子宫。 杜航抱住她往外走,道:“宝贝儿,别想那么多了,爱我吧。” 噗嗤噗嗤噗嗤的声音源源不断,从浴室门口,绕过床铺到了落地窗边。 杜航一把拉开窗帘,灯火璀璨的夜景纳入了眼帘。 他将她顶在玻璃上,大力的插了两下,将人放了下来,让她面朝夜景撅起臀部。 杜航弓身从女人圆润的肩膀上开始亲吻,一路顺着脊椎骨往下亲完,到了臀部,他张开嘴撕咬了一番,珊妮用手推着他的脑袋嘶嘶叫疼。 这场性事太过漫长,从头到尾都是狂风海啸,云腾翻飞,扫荡一切。 肉体像是枝蔓一样互相绞缠,无休无止的动作和喷发,最终让陈珊妮筋疲力尽的抬不起一根手指。 最后一次,两个人都没有洗澡,杜航去浴室拿了一只热毛巾过来,给珊妮简单的擦拭了一番。 他们齐齐躺在雪白柔软的枕头上,珊妮已经被榨成了肉干,极度的疲惫过后,需要彻底的安全感。 她用着最后一点儿力气,转过身,贴到一具温热的怀里。 杜航把闹钟定好,放下手机,垂头伸手抚摸珊妮的柔滑的发丝,栗色的短发,在乱晃的灯光下,折射出好看的色泽。 杜航将床头的罩灯关掉,房间陷入了漆黑,等待眼睛渐渐适应了光线后,就着窗帘外传出来微弱的光线,杜航往后梳理着珊妮的头发,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身体明明已经非常困倦,不知为何,脑部的神经系统却仍旧顽强的出于清醒的状态。 这种内外矛盾的异常让珊妮有些不适。 她哼了一声,用来回复杜航亲昵的贴吻。 显然男人也没有睡意,声线带着符合心脏跳动的频率,低而轻,他道:“宝贝。” 你想问什么呢?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出正确答案。 珊妮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越过杜航的胸口,往玄关处的墙壁看去。 杜航知道她还没睡着,道:“我们试试,好不好?” 他纵然在知道珊妮在性上没有什么原则,反感过、厌恶过,试图忘掉过,结果还是滚到了一起。 他轻易就能对她产生冲动。 陈珊妮舔了舔嘴唇,欢愉过后,竟然存了冷淡的心思,自己怎么能达到他的期望呢。 她道:“你想怎么试....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 不等对方细问,她继续道:“我家里有两个男人,一个你上次见过,一个是....俊介君,你也认识....” “这样乱来...”虽然知道要容忍对方,可他还是出口而出了。 珊妮收回搂住杜航的手臂,转过身盯着浴室的门,将自己缩了起来。 “不是乱来....我跟他们,是有感情的。” 杜航怀里一空,他马上贴上去,从背后搂住珊妮,他当真不是很懂她的逻辑,只得徐徐的引出她最根本的原因和想法。 杜航亲了亲她的耳垂,道:“为什么会这样呢。” 珊妮静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也许,仅仅只是因为,我不想限制自己吧,天性如此。” 那语调,带着冷,带着漠然和麻木。 珊妮忽而笑着转身,一把搂住杜航的脖子,道:“不要再说这个无聊的话题啦,等你什么时候不喜欢我了,直接离开就好了,这样不是很好吗?” 你也不可能一辈子跟我一起呀,你有阳关大道要走,我也有独木桥要去。 甜蜜 杜航早上八点就起床了,他将两人的衣服撞到酒店提供的袋子里,打电话让客服上来把衣服拿去干洗,顺便在酒店内部的购物平台定了两套衣服过来。 霍灵顿酒店的服务基本上可以打满分,除了昨天晚上的意外。 杜航穿着睡衣踱步到床边蹲下来,抚摸着珊妮光滑白皙的脸庞,她沉沉入睡的模样,就如纯净的小公主,恬静、美丽而又安宁。想到昨夜的突发情况,那个亚洲黑肤按摩师,杜航的怒火渐渐涌上来。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杜航站起来快步走上去,打开大门,接过衣服,又问道:“昨晚我们叫了一个按摩服务,你们那里有对方的资料记载吗?” 客房服务点头道:“当然,进到客房的服务人员,我们都是有严格的标准和审核系统的,杜先生,您对他还满意吗?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地方?” 杜航摇摇头,道:“好的,谢谢你。” 杜航把珊妮的新衣服挂好放在衣柜里,找了张便签给她留言,让她醒后给自己打电话,自己还有工作要处理。 男人早上将合同签完,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还不见珊妮来电,估计还在睡。 不过这样也好,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杜航直接打电话给自己的律师,将珊妮遇到的情况说了一下,道:“你马上去他的公司,先找他的老板,再诈一诈这个技师,最好让他自己承认,留下录音证据直接起诉。” 律师点头道:“嗯,我知道的,会长,这个交给我处理就行。” 杜航挂掉电话,直接咚咚咚地扣桌面上,忽而起身拿上外套去了花店。 珊妮脸上痒痒的,有些淡雅的花香钻进自己的鼻子,她别开头被子往上一拉埋到被子里面去了。 杜航啼笑皆非,他将宝蓝色的玫瑰花放到花瓶里,还有心情找了剪刀,把多余的枝丫剪掉。 他将碎叶拢起,丢到垃圾桶,将花瓶放到床头柜上。 杜航面色十分俊朗,别有一种高雅沉稳的味道。 他双手抱臂地打量床上的一坨被子,看了看手表,道:“宝贝儿,起床了,已经快一点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就在酒店里吃啦....”珊妮沙哑的嗓音从雪白的被子里透出来。 杜航笑了一下,道:“再不起来,就不怪我不客气了。” 珊妮在床上一个打滚,将自己彻底裹成了一个蚕茧,杜航上前将她的脑袋从里面拨了出来。 她的脸蛋憋地像只熟透的苹果,蹙着眉头嘟嘴道:“干嘛啦,我真的起不来,浑身都痛啊!” 杜航双手往被子下面一钻,将虫茧抱了起来,直直往门边走去,道:“好吧,就这样出去吃饭吧,反正我也不觉得丢人。” 珊妮哼哼大叫,扭转着身体,杜航一个没留意,虫茧咚的一声闷响摔到地上,还打了两个滚,带着青青紫紫的赤裸身体就这么滚了出来。 杜航赶紧上前,要拉珊妮起来,反被她一阵捶打。 陈珊妮气得不得了,朝半蹲的男人纵身过去,杜航往后倒去正好她压在身下。 珊妮蹭蹭坐起来,骑在男人的腰上,两手并用地拉住杜航深青色的领带,将他的脑袋拉起来大吼道:“混蛋!干嘛不让我睡觉,我这样都是谁害的!” 杜航笑着掐住珊妮的腰,将她的腿心往腹下拉了拉,腰部往上顶了顶,道:“就是它了....要不要教训教训它? 他瞬间一个打挺,半坐了起来,一把搂住那只毫无赘肉的平滑细腰,将她的臀部悬了起来,裤链一拉,硕大的阳物直接跳了出来。 珊妮还没反应过,杜航一松手,她的身子往下一沉,身下传来撕裂的剧痛,浑身的肌肉秒速紧绷了来,喑哑的呻吟声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好痛....”她抓住杜航的肩膀咬牙道。 “乖,来动一动,有水出来就不痛了。” 珊妮两条腿跪在地摊上夹紧了杜航的臀部,紧紧搂住他就是不动,嘶嘶叫唤自己下面已经肿了。 杜航无奈,只得自己慢悠悠的往上挺,掐着她的腰让那处配合自己的动作。 这般动了缓慢动了三四分钟,接口处终于开始润滑起来。 陈珊妮饭没吃到一口,自己的小穴却已经包餐了一顿。 杜航做到后来,脑门上的青筋鼓起,兴致勃勃地将珊妮举地高高的,只余了粗壮的龟头在内里,再猛的松手,四十多公斤的重量砸下来,龟头直接顶到子宫深处。 他的这条新的西装裤又报废了,白灼和淫液胡地到处都是,再加上后来珊妮喷溅的淫液,总的来看,裤子一塌糊涂,连上衣也没有幸免。 杜航不放珊妮回家,白天跟着他在公司上班,晚上减少了应酬,直接回酒店,关上房门又是阵阵的玩闹。 珊妮只得心虚地跑去阳台,给家里的两个男人打电话。 “刚去新公司,肯定有很多东西要忙的。”俊介道他可以理解。 凉太在俊介身后来回踱步,一把抢过手机,将其公放,阴阳怪气道:“欧内桑,在外面玩得开不开心啊,是不是把家里的男人都忘了呀?” 陈珊妮顿时脸红,吱吱呜呜,道:“还...还行吧,但是我没有忘了你们呀...这不是正在打电话嘛...” 凉太嗤了一声,道:“打电话?我可记得头一天就发了条短信啊!” 俊介见珊妮下不了台,将手机夺了回来,道:“别听他的,凉太还是孩子。” “我是孩子?你见过那个孩子能操欧内桑的?” 那边一通吵闹,听语气,肯定已经知道了。 陈珊妮原本也没有隐瞒的打算,她想了想,道:“别吵了,我...这只是暂时的...” 才说完这句话,手上的手机忽然消失了! 杜航拿过电话,对着那头道:“不用担心,我跟珊妮好好的,这段时间是有点忙,过两天我会送她回家的。” 俊介的声音从听筒里面泄露出来,似乎交代嘱咐了两句。 杜航挂掉电话,顺手就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他好整以暇地凝视着珊妮,女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爆红一片。 陈珊妮低着头想要绕过杜航,杜航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往外面带,仿佛刚才尴尬至极的情况没有出现过,他道:“我们今天出去吃晚饭吧,已经定好了餐厅....” 陈珊妮深觉自己里外不是人,她红着脸点头。 两人换好衣服出门,整个过程,珊妮闷着头一声不响。 杜航牵着她的手进了电梯,按了负一层。 他明白陈珊妮现在在想什么,不过他可不会去学俊杰君的那一套。 男女之间同样都是战争,俊介君防守,他可不会。 珊妮只觉自己被撞了一下,挤到了角落,她抬起头望向近在咫尺的男人,闷闷道:“干嘛啦!” 杜航握住她的手臂,让她搂住自己的脖子,顺手固定细瘦的腰部,低头用鼻尖摩擦着她的,道:“不干什么....就是想操你。” 说着,便对着那双红嫩的唇瓣吻了下去。 这时电梯突然停了一下,从门外进来一男一女。 男的身材修长,西装笔挺,头发往后梳去,如巨匠雕刻出来的五官,神情冷峻,同他隔着一拳距离的刘婵偷瞄着电梯里接吻的男女。 惊天之雷 杜航虽那样说,其实也有没有在公共场合做过分的事情。 他将珊妮的腰往上提,歪着脑袋跟她接吻。 珊妮的嘴唇被他霸占,原本被吻得有些情动,见有人进来电梯,嘤嘤两声想要避开。 杜航不许,又将她的胸口往自己的胸膛上压,将一双饱满的奶子饱涨地贴在自己身上。 杜选进来时,扫了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一眼,他高大的体格几乎将里面的女人挡了个全。 杜选收回视线,转身盯着电梯的门板,目的也是负一层。 刘婵则没有他那么好的定力,光是背影,她就知压着女人接吻的这个男人,必定是个十分优秀的。 他的手臂微微鼓涨起来,背部的肌肉群撑起黑色的西装,一双大长腿修长又健壮。 刘婵十分羡慕那个看不见脸的女人,杜选从来没有对自己热情过。 若不是她甘愿愿被他随意驱使,她连待都待不下,必定会被杜选彻底遗忘抛弃。 看着电梯上的数字往下降,杜选的耳朵敏感的动了动,他听见一道熟悉的声线。 一道熟悉到可怕的声线。 是女人婴宁的说话声,她小声道:“不要了...” 他蓦地转过身,视线直直射向角落的那两个人。 那个女人似乎在推着男人的胸膛,终于抽开了嘴唇,娇娇的哑声道:“这里是电梯....” 她用的是国语。 杜选的呼吸频率骤然上升,胸口传来排山倒海的痛意,这声音....怎么那么像她.... 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卷缩手指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大步上前,在男人要再次压下去之前,一把扯开他的肩膀,望向角落的女人。 杜选的脚步顿住了,这......这张脸,他没见过。 但是...她的眼睛,她这是什么眼神? 杜航不经意间被人从后拉开,十分的不悦,一个跨步拦在陈珊妮面前,迎向男人张嘴道:“你这是做....” 一句话没说完,两个男人仿佛都被雷劈过一样。 他们互相凝视着,直到电梯到了负一层,仍旧一动不动。 刘婵小心地提醒道:“选哥,我们到了。” 杜航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握住杜选的肩膀,道:“小选,真的是你。” 杜选很快回过神来,身体有些微微的发抖,脑门上挂着一层薄薄的冷汗,他的双唇发白,尝试着开启了几次,仍旧没有发出声来。 刘婵在旁边很着急,她有些担心杜选的身体,道:“选哥,你没事儿吧?” 叮的一声,电梯门合上了,杜航隔开挡在前面的刘婵,将电梯摁开,对杜选道:“小选,我们先出去。” 杜选抬起腿,在二人的注视下,机械的走出了电梯门。 杜航看向仍旧贴在角落的珊妮,道“珊妮,还站那儿干什么,快出来。” 陈珊妮抬头看了他一眼,蓦地垂下头,慢慢的走了过来。 杜航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在她的头顶上亲了一下,巨大的喜悦溢于言表。 他带着陈珊妮追上杜选,杜选停下了脚步,表情似笑似哭,道:“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 杜选的眼里染上了红血丝,说不出的可怖,他极慢的上前一步,忽然一把抓住杜航胸口的衣服,用力将他扯过来,睚眦欲裂地瞪着他道:“你知道吗?我刚刚失去.....你就出现了...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破事?” 杜航愣了一下,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上前抱住了杜选,道:“小选,对不起。” 杜选仍旧是笑,笑的身上的每块儿肌肉都在颤动,笑的眼角挂了液体欲掉不掉,然后忽然不动了,眼里闪现出至悲的神色,他轻声呢喃道:“当初你走了,就不应该再出现....” 想起家中的旧事,杜航同样感到悲痛,他用力的抱住杜选,在他的背后捶了两下道:“是我对不起你,小选。” 好一会儿,杜选淡淡的嗯了一声,不再吐露一个字。 杜航同他拉开距离,想将这股抑郁难耐的氛围给驱散掉,他将陈珊妮拉过来给杜选介绍道:“这是我女朋友,陈珊妮。” 杜选终于有了点动静,他慢慢转头看向珊妮,目光晦暗地流转着。 杜航呵呵一笑,道:“走吧,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吃饭。” 杜选想了想,却是拒绝了,他道:“我约了人见面谈项目,改天找个时间再见吧。你的电话号码多少,报给我。” 杜航报出一串数字,同样也记录下对方的电话号码。 两行人分别上了两辆车,前后从地下停车库出来,往不同的方向去了。 车上,杜航的手指轻快的敲击在方向想盘上,他侧过头去看珊妮,右手一伸,拉住她的手,五指插了进去。 珊妮看着窗外发着呆,她的手指被人摇晃着,转过头去,见杜航对她展颜一笑,脸上绽放着英挺的神采。 珊妮定定地看着杜航的脸,一寸寸的打量审视着杜航的脸,浓黑的一字剑眉,自然大方的双眼皮,瞳孔漆黑泛光,下巴如雕刻一般。 她不敢问杜航跟那个男人的关系,同为姓杜....亲戚? 这两人以前似乎十分亲密? 她怎么从未见过能与杜选亲密的人? 珊妮转过头,看着前方的道路,路面上车灯璀璨,汇聚成一条闪烁涌动的河流。 她从未想过,这辈子,还能见到杜选。 她的好二哥..... 杜选瘦了很多,像是一把拔出剑鞘的古剑,带着沉冰和戾气。 以前那些事情,遥远的好像是上辈子,上辈子,她叫杜元茗的时候。 她同往事之间,既隔着找不回的时间长河,又隔着迥然不同的处世态度。 如今蓦地往回看,竟像一件刚刚染了色的衣服,在水盆漂了一次,再漂了一次,最后又加了八四,彻底变成一片白色的布片。 杜选还在布片那边,而她已经到了布片这边。 他不再认得自己,而自己也不会去找他相认。 震惊过后,她只觉得世事无常,无常得有些可笑。 同时又感叹着,人并没有自己所以为的那样脆弱。 她的人生,除了十八岁那一年,其实也没有过得十分悲惨,相反,大部分时间里,她都过得不赖。 就算是那一年,也谈不上悲惨,杜选有病,有精神病,容不得自己的所有物沾染是丝毫违逆的气息。的而自己也有病,浪荡的病。 两个极端,怎么可能会愉快的在一起呢? 悲惨是必然的结果,这是一种客观的分析。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她也看清楚了,杜选控制不住自己。 她也控制不住自己。 “我想回去了....”珊妮看着前方的道路说道。 杜航的身份 “我想回去了....”珊妮重复了一遍。 杜航的脑神经反应十分迅捷,他点头道:“...好,先送你回家。” 杜航连原因都没有问,珊妮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什么时候,她身边的男人们都这么好说话了。 不过,此刻疲惫席卷了全身,她懒懒地往后一靠,手肘搁在窗沿上,脑袋搁上去,迷瞪瞪地看着窗外。 杜航的车技很好,不论是什么路况,开得很稳。 在陈珊妮快要睡着的时候,车子已经驶进了小巷,又行进了两分钟,在铁门前停住了。 杜航从驾驶座上下来,挽起袖子,手掌从铁门的雕花缝隙里穿了进去,将门栓拨开,再回身把车辆驶了进去,在院内挺好。 珊妮打了个哈欠,这才反应已经到家了。 俊介听到车辆停车的声音,从正屋里出来,正看到杜航的手放在珊妮的头上拨弄着她的头发。 两个大男人对视了一眼,杜航笑道:“不欢迎我吗?俊介君。” 俊介同他弓了个身,道:“怎么会呢,杜会长。” 珊妮有些羞愧的望向俊介,俊介温柔地望着她笑,一丝责怪的神情也没有。 杜航不走反进,打头越过俊杰君,竟然堂堂地进了室内。 珊妮连忙跟上去,真是怕几个人起冲突。 杜航在屋内扫视了一圈,特别欣赏了一番新改装的浴室,等他出来,俊杰君已经泡好了茶水端到茶几上了。 陈珊妮跟在杜航身后转来转去,一心一意的想把他拉出去。 杜航滑得像个泥鳅,身体定住座大山,拉不住,扯不动。 俊介跟两个闹来闹去的男女道:“过来这边坐吧,杜先生。珊妮,招呼好客人呀。” 杜航仍旧打量着室内的陈设,有些陈旧,桌椅都是日式的,喝茶需要盘坐下来。 他坐到俊介君的对面,珊妮跟过来,跺了跺脚,坐到侧边的位置。 蹬蹬蹬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穿着木屐拖鞋的青年凉太,悠悠的从楼上下来。 杜航看向小年轻,笑着同他点点头。 凉太半眯着眼睛,弓身道:“杜先生,欢迎光临啊。” 珊妮在桌子底下用力的掐杜航的大腿,男人好像没有痛感神经,他像是在自己的家里,岿然不动,自带成熟稳重的笑意。 他看向俊介,反客为主般开始聊天叙旧。 “听说你们分店关闭了,实在是可惜,我很喜欢那里。”杜航道。 俊介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笑地细致温柔,道:“没什么可惜的,我们正在筹备一家新店,到时候欢迎你来光顾。” “哦?是俊介君的店吗?” 俊介扫了珊妮一眼,笑道:“不,我是给珊妮打工,在家为她做饭。” 杜航顿了一下,在桌子下面抓住珊妮作乱的手掌,十指交叉着直接放到了桌面上。 凉太从二人身边走过,哼了一声,继续绕过俊介,坐到四角桌的最后一个位置上。 三双眼睛同时看向陈珊妮,她控制不住地直吞口水,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脸上龟裂出一个堪称抽搐的笑容,道:“诶诶,好渴....我喝口茶。” 说着用剩余的右手端起茶杯,一双眼睛往下垂,就是打定主意谁都不看。 杜航等她喝了两口,伸手取过她的茶杯,自己仰头灌下,道了一声:“不错。” 说完,他看向凉太,道:“我记得你是暑期工吧,暑假都快过完了,什么时候去上学?” 就连珊妮自己,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她愣愣地看向凉太。 原本冷眼旁观的凉太,吸了一口气,回望着珊妮,不说话。 珊妮裂开嘴朝杜航笑道:“他嘛,现在也在帮我筹备新店,后面的事情,再说啦。” 骨骼纤瘦的青年突然从桌子上站了起来,冷冷道:“你们先聊,我上楼去了。” 俊介也跟着站了起来,对珊妮道:“好好招待客人,难得来一次,我上去看看,你别担心。” 珊妮一时犹豫不定,心中忐忑,唤了一声凉太。 凉太在楼梯上停顿了两秒,见她没说话,继而抬腿蹬蹬地上去了。 楼下只剩下两个人,陈珊妮对着稳坐如山的男人怒目而去,杜航捉住她的脖子,隔着桌脚,一番亲吻。 珊妮的唇瓣被用力的顶开,男人的舌头钻了进来,自己的舌头被他的压着,口腔上颚一番的扫动,舌头再被吸住,狠狠裹缠了一番。 她好不容易推开杜航,红着一双兔子的眼睛,撅着嘴巴,也不晓得要骂他什么才好。 杜航站了起来,随意的拍了拍自己膝盖,作出轻松自在地姿态。 他朝珊妮伸出手道:“我要回去了,你不送送我吗?” 珊妮嘟了嘟嘴巴,她是没资格生气的,于是拉上了杜航的手指。 杜航一把将她拉了起来,二人亲昵的走到门边。 杜航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卡片,道:“你们....三个人,开销肯定不小,又没有什么进项,靠你那点工资估计扛不住。这个先拿去用。” 珊妮原本想告诉他自己有钱,然而转念一想,为什么不要?开店成本巨大,有人补贴也挺好。 不要白不要。 于是她接下下来,笑眯眯地踮起脚尖,在杜航的脸上香了一口。 杜航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的意味深长。 陈珊妮将灰色的卡片凑到眼下,翻了一个面,上面用草书写这三个字。 三个字? 她定睛仔细辨认,道:“这是你的名字吗?” “当然。”男人一个字一个字地给她指,道:“杜鸿 渐。这是我的本名,不过我习惯别人称呼我杜航。” 杜鸿渐.....怎么这么熟悉....杜鸿渐..... 一道闪电从陈珊妮的头顶上劈了下来,脑门上的头发好像传来阵阵糊味儿。 她冲口而出道:“你是杜选的哥哥?!” 珊妮发疯 忽而天上卷起层层阴云,大风无形的刮过来,小院门口的树枝一阵摇晃,树叶沙沙舞动。 凉风卷起了许多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几片边缘泛黄的叶子,打在杜航的背上。 陈珊妮的头发左右前后的胡乱飞舞着,眉头紧紧皱起,两眼泛空。 杜航拨开她脸颊上的发丝,珊妮的唇瓣发白,他捧住她的脑袋道:“怎么这么问?” 在停车场,他是喊过杜选的名字,她这么快就记住了? 但....即使是这样,事情似乎也没有这么简单。 陈珊妮散开的瞳孔渐渐重聚,她抿着嘴唇看向杜航。 他....竟然就是杜鸿健? 那个她从来就没有见过的大哥? 珊妮不敢相信,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喃喃道:“你们两个....长得一点儿都不像。” 杜航抿着嘴唇,眼睛沉沉道:“我肖父,他肖母...他很吸引人,是吗?” 珊妮突然一步上前,抓住男人衣服的前襟,控制不住地大吼道:“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说你自己叫杜航?” 杜航额前的头发被风吹得往前跑,遮住了他的左眼。 他低头凝视着陈珊妮,右手固定住她的手腕,声线下沉:“有什么关系?不管叫什么,不都是我吗?还是说,你有别的想法?” “你...你骗我....”陈珊妮恨不得直接掐死杜航,她挣扎着去够杜航的脖子,胡乱扯着他的衣领,一颗扣子生生被她给扯掉了。 屋内的两个男人听到外面的争吵声,一前一后的跑出来,俊介君从后抱住珊妮的腰,将她往后拖。 凉太谨慎的盯着杜航的动作,只要有什么不对,他就会直接冲上去。 杜航胸口起伏得厉害,他极力地控制着自己,压着怒气看着发着神经的陈珊妮。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轮的到你来管吗,你给我滚,滚远点!” 珊妮一双手被俊介君从后面固定住,两条腿踢地飞起来,不管不顾地要将杜航赶走。 俊介在珊妮耳旁劝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慢慢说,珊妮,别这样。” 她在他们面前,从未这样过,有时候调皮可爱,偶尔发发小脾气,偶尔又过于成熟淡定,就是没有现在这样不顾形象的跟泼妇一样。 凉太插到杜航身前,将杜航往外面推了一下,道:“你先走吧,她现在很不正常。” 杜航比凉太要高,也要健壮得多,纵使他再生气,现在也不能意气用事的走开。 男女之事不说清楚,只会留下巨大的裂痕。 他用右手撇开凉太,瞬间被珊妮踢了两脚,杜航浑不在意地上前一步,反手将房门带上,对几个人道:“今天在你们这里借宿一晚。” 说着越过挣扎的珊妮和俊介,往里面去了。 他脱掉外套,寻了一圈,挂在靠近玄关的衣架上。 杜航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正要往沙发的方向走,珊妮挣脱了俊介,朝他冲了过来。 杜航的背后像是长了眼睛,蓦地转身,一把抱住了她,他将珊妮的双手别到她的背后。 凉太往前冲了两步,被俊介拦住了:“别过去....让他们说清楚。” 杜航抬头看了一眼俊介,朝他点点头,强硬地拖着珊妮往楼上走。 珊妮一口咬住杜航的肩膀,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最尖锐的角度,直到尝到一丝铁锈的血腥味儿。 她呸了一声,吐了出来,喉咙里发出兽类哼哼的声音。 杜航咬着牙关对欲言又止的两个男人道:“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给我一点儿时间。” 说着,一把将珊妮腾空抱起,上了二楼。 二楼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凉太甩开俊介君的手,冷笑道:“你也真是大肚....” 俊介脸上闪现一丝忧愁,更多的是陷入沉思的平静,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凉太,你还是太年轻了。” 他在茶几边盘腿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凉太也倒了一杯推过去,道:“今天我们就在客厅睡吧,最好不要上去。” 凉太一脚踹在茶几上,咬牙低声对俊介吼道:“凭什么!我现在就要上去,叫那个男人滚蛋!” 俊介抬起头,低笑一声道:“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珊妮爱上他了。” 只有爱上一个男人,才会那样恨上一个男人。 “如果你现在冲动行事,往后呢,要是杜航想要对付你,你以为还留的住吗?不要让冲动毁了你最后的优势。” 俊介君端起茶杯,沉郁地喝了一口:“她爱上了他,却并不一定爱上我们,知道吗?” 珊妮知道自己在发神经,知道自己在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在满屋子的乱砸乱晃。 她的头顶上飘着一丝幽魂,这幽魂也是自己。 她清楚的看得到自己在做什么,也十分明白自己为何如此。 但她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应该怎么去咒骂杜航,杜航做错了什么吗? 他没有啊,他也不知道。 她看见杜航堵在唯一的出口,从口袋掏出香烟,大拇指滑动,叮的一声,火苗从骨节处的火机盖里冒了出来。 珊妮慢慢的被自己的躯体拉了回去,感到双手上抬着沉重的木几,哐当一声,木几被掀翻在地。 她勾着身子,伸手想要扶住自己的膝盖,结果腿上一软,跪坐到地板上。 杜航抽了两根烟,靠着院子的那面窗户,被风吹地哐哐直响,他扫了跪坐在地上的人,迈开长腿过去把窗户关上。 不一会儿就听到雨点咚咚咚闷闷地打在玻璃上。 “你到底怎么了?”杜航扯开自己的衣领,单腿跪在珊妮面前,双手固定住她的肩膀。 珊妮低着头,无力的摇头,哼哼笑了一下道:“....没怎么,就是突然想发脾气,也可能是大姨妈要来了吧。” 她想甩开男人的那一双手,不过已经精疲力竭,好想睡觉。 “你先回去吧,我累了。” 杜航“嗯”了一声,并不走,起身打开衣柜,翻到一件男士睡衣,也不介意,当着珊妮的面脱干净换上了睡衣。 他将腰间的腰带系好,将陈珊妮弄乱的床铺重新整理了一下。 他走到珊妮面前一个弯身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珊妮很想叫他走,刚才破音的大吼大叫,现在一张嘴都觉得那里牵扯地有些痛。 实在是太过困倦,心里还在说“你怎么还不走”,实际上并未说出口,嘴皮上下碰了了两下,脑门上还是被缠上了布条,昏昏沉沉的,很快陷入了深度睡眠。 杜航什么时候躺到她身边的,她也不清楚。 被大哥艹醒 杜航定了七点钟的闹钟,这个点起来后还要赶公寓去换衣服。 窗外有小鸟儿清脆的叫声,时间还很早,杜航折身过去,贴近那处背对着他温热的躯体。 他喜欢看她的睡颜,更喜欢看她迫不得已被自己弄醒的样子。 陈珊妮的针织衫被杜航拉开,露出圆润的肩头,拨开栗色快要齐肩的头发,脆弱而白皙的脖颈,都让他心仪不已。 腹下勃起,就这那微些的,隐藏的很深的不安,杜航一边亲吻着她的肩头,一边撩起裙子,腹部贴过去,抬起一条光滑的大腿,那物直接挤进了潮湿温暖的巢穴。 他徐徐顶到深处,喑哑磁性的女声从樱唇里溢了出来。 再慢慢将巨大的阴茎往外拉,从深处带出的水泽讲入口变得十分的湿润。 珊妮还在缤纷的睡梦中,只觉得体内忽而多了一样硕大的东西,将她的空虚给填得满满的。 被撑开的一刹那,有些痛,又有些习以为常的快感。 她靠在一处温暖的地方,感到坚实又安全,忍不住在上面蹭了蹭,想要再靠近一些。 胸口似乎被一双手掌给包裹住,轻挑慢捻的,顶端的茱萸被细细的掐了一下,她嘶地收缩腹部,下阴也跟着咬住那可怕的巨物。 胸前越发的麻痒,她想说:“用力一点儿,啊啊....” 对方似乎听到了她心里的呼声,揉捏的力道顿时加大。 同时身下的肉穴继续被撑开,撑到极限,直接被顶到了顶端,再顺着湿热的液体往外抽。 肉穴随着蘑菇头的离开,顿时又合拢,才歇了半秒钟,再度被顶开。 痛意和瘙痒同时侵袭着她的感官和欲望,她终于从半梦半醒的状态里反应过来。 自己正在同人做爱。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从被子里面传出来,她的臀部正主动的往后耸动,配合着对方的抽插。 阴核往后一撞,正撞在两颗柔软的囊袋上,珊妮忍不住嘤嘤哼哼的,睁开了眼睛。 前面的滑门实木,熟悉的深色纹木床头柜,上面的木制电子时钟.... 这是自己的房间。 “啊!”肉棒忽而加大的力道,她的身体往前一冲,差点掉到床下,还好被人即使搂住了腰。 她折过头去想要看是谁,那人抬起上班身,仍旧掐着她的腹部耸动着臀部,大力的抽插着自己的小穴。 他压下来,即刻吻住了清醒的陈珊妮。 珊妮瞪着眼睛,所有的事情一股脑的涌了回来,她急忙伸手去推杜航,道:“嗯...不要...啊....” 杜航从后面固定住她的脸,双唇用力碾压的她的唇瓣,有力的舌头在里面滔天的搅弄,根本就不给机会她说话。 珊妮的身体被这般折着,上面被自己的亲大哥攻击着,下面更是一滩泥泞的沼泽。 不知怎的,快感反而来得更快更凶猛,如猛兽一般,根本不给孱弱的人类思考的时间,嗷的一声扑过来。 终于在喘息的空隙里,珊妮哑着嗓子道:“先...啊...先停一下...天!” 杜航随手一拉,睡袍退下,也不知他手下的动作有多快,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提起腰压在床头。 杜航抓住她的两只手,让她伏在床头的铁栏杆上,她的上半身悬空,一双腿跪在弹力十足的床面上。 杜航掰开她的两条腿,自己跪着中间,提着对方光溜溜白皙如鸡蛋的臀部,噗嗤一声,肉棒再次冲了进去。 床铺被两人摇得咯吱咯吱直响,仿佛下一秒就会解体散架。 “杜....不要了....行吗?求求你了....”珊妮嘤嘤哭叫道。 杜航啪啪啪重重的插了好几下,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那条细细的宅缝被撑成了薄薄的肉片,它们吃力地吞吐着自己圆柱形的巨物,每当自己的肉柱往外抽的时候,里面粉红色的嫩肉都会被拉出来。 杜航的喉头滚动了两下,胸口的汗水滴溜溜地往下掉,落在珊妮圆滚的屁股上。 珊妮扭动着身子,臀部左摇右摆,像是极力逃脱着对方的操弄,又像是骚得应和他的操穴行为。 杜航哑着嗓子吸了两口气,弓下身子趴到珊妮的背上,他一只手抱住她的胸口,手臂横压在两只奶子上面磨蹭着。 一手拧过她的脸,吻了过去。 口水从唇缝里流了出来,杜航张开嘴嗤嗤地将她的口水给吃了进去。 “爽不爽,宝贝儿,嗯?”他喘着气在她耳边说道。 珊妮摇着头,生理盐水直往下掉,又是气闷,又是气苦,身体反而越发的敏感,只要杜航微微往后收身,她的臀部就会自动往后撞去。 两只手臂再撑不住掉了下去,她的脸便贴到了被子上。 珊妮趴在那里,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哇哇大哭起来。 杜航沿着妖娆的肩背曲线亲吻着,慢慢跪直了,叹道:“宝贝儿,哭什么....太爽了?” 他也快到了,便不再废话,双手抓住珊妮的臀部大开大合的鞭挞,水声吧唧吧唧的响,囊袋因为惯性撞击到她的珍珠.... 每次往前一撞,珊妮的身体都会往前一冲。 杜航死死抓住她的臀部,才没让她往前撤。 这般才操弄了几分钟,珊妮又啊啊淫声叫了起来,边叫边哭,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到达了高峰。 杜航被穴内的无数只饥渴小嘴吸食着,就着她的淫液大力地又捅了上十下,灼热的液体射进了深处。 劝慰 俊介躺在沙发上,凉太在地板上铺了张凉席。 两个都没有睡好,楼上的动静很快就将两人吵醒。 凉太骤然坐了起来,胡乱地找出烟包,靠在沙发边上抽烟。 俊介咳嗽了两声,捂住鼻子道:“你少抽一点,对身体不好。” 凉太嗤了一声,转过头往通往二楼的楼梯道望去。 俊介也睡不着,他起身去厨房准备咖啡和早餐。 大半个小时候后,杜航打开房灯,对着穿衣镜穿衣服。 他从镜子里看向珊妮,她正拥着被子靠在床头,一双浅棕色如猫儿的眼睛,正呆呆地含着水汽地看着他。 杜航的脸上长出了一些胡渣,看着反而更加有魅力的男人味儿。 他将衬衫扎进自己的口袋里,对着珊妮露出一丝轻松朗然的笑意。 杜航穿好衣服坐到床边,右掌握住珊妮的头送到自己的唇下亲了一口,道:“我先回去一趟,等会儿过来接你上班。” 待他刚要起身站起来,被珊妮拉住了手臂,她看着杜航黑曜石的眼眸道:“我们....分手吧。” 在昨夜陈珊妮发疯的时候,他就设想过她很可能会提出这样的说法。 杜航面色平静,甚至轻笑了一声,将她压到床上又是一番热吻。 吻完之后迅速起身,看了看手表,道:“宝贝儿,不要胡说。有什么事,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他走到门边拉开房门,脚步顿住,侧过头:“不要乱跑,乖乖等我。” 凉太的目光锁在杜航身上,男人对着他笑了一下:“你早。” 听到厨房的动静,杜航站到厨房门口,对正在洗锅的俊介道:“我先回去了,等会儿会再过来。” 俊介点了点头。 杜航沉吟了两秒,道:“你有这里的钥匙吗?” 俊介疑惑地看向他,杜航朝前迈出一口,伸出手,道:“借我用一下。” 俊介知道他什么意思,低下头沉了了半分钟,这才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递了过去。 杜航道了一声谢,率先离开。 凉太烦躁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目送男人消失,这才转身蹬蹬蹬地朝二楼跑步。 他一把推开珊妮卧室的房门,珊妮眨了眨眼睛,道:“怎么了?” 凉太捏着拳头走到床边,蓦地掀开被子,将刚刚经过欢爱的赤裸躯体纳入眼底。 他伸手分别握住珊妮的两只细瘦的脚腕,朝两边拉开,腹部往下的毛发上,黏黏糊糊的都是半透明和乳白液体的混合物。 两片桃肉微微鼓了起来,唇缝微微开合着,将淫液挤了出来,流到了床单上。 凉太心下压的无力的大火,他就着这两根脚腕将珊妮拉到了床边,短裤往下一扯,长长粉色的阴茎跳了出来。 珊妮大惊,想要从床上坐起来,才喊了声不要,凉太的肉棒已经就着淫液插了进去。 珊妮抓住凉太的胳膊坐了起来,身体往后一颠,差点又要摔下去。 “凉太.....不要这样...好不好....”珊妮祈求地看着他,心里存着愧疚,她的余光看到门边站着一个人,正是尾随着凉太上来的俊介君。 “俊介...你拉开他,行吗?”珊妮朝俊介求救,才经过高潮的颤栗,小腹又开始缩动着,深处的颗粒被肉棒碾磨着,有了想要尿尿的冲动。 俊介半靠在门板,叹了一口气,道:“珊妮,你应该理解他。” 他站直了身体,往这边走过来,接着道:“你也应该,理解我。” 说着,从另外一边上床去,从后面抱住珊妮的两只奶子,开始抓捏揉搓。 他对凉太道:“咱们快点,杜航等会儿还要过来的。” 两个人一起操弄珊妮,半个小时内,床单彻底湿透了。 凉太留下来收拾房间,俊介拿上衣服抱着珊妮去洗澡。 等俊介半抱半搂地带着珊妮出来,青年已经将早餐端到矮机上,用菜色琉璃大碗装着蔬菜沙拉,几个荷包蛋、烤面包,还有香喷喷的咖啡。 珊妮仿佛以及被榨干了,体内的水分不是蒸发了就是流干了。 她半靠在俊介宽阔的胸膛里,无力地端起咖啡杯,闷了一大口。 凉太在餐前亲了亲她的脸颊,才开始吃早餐。 “欧内桑,累坏了吧,我来喂你.”他将煎得半熟的荷包蛋送到珊妮嘴边。 珊妮才张凯嘴,腮帮子牵扯着竟然无法长大,酸疼得要命。 而更要命地却不是体力的流失,而是..... 珊妮摇摇头,拒绝了鸡蛋,往后靠向俊介的怀里,用脸蛋蹭了蹭他的手臂。 “我们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吗?”忧心忡忡、心律焦脆,咔嚓咔嚓的,好像快要碎了。 俊介同凉太对视一眼,凉太哼了一声,道:“欧内桑是玩腻我了吧....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等店铺的事情搞好了,我自己会走。” 说着他低着头,拿起木筷,就是迟迟不再夹菜。 珊妮悠悠叹了一口气,离开俊介的怀抱,跪坐到凉太面前,抬起他削瘦白皙的下巴,在上面亲了亲:“我不是这个意思....” 凉太蓦地抬头,眼神尖锐,带着让人刺痛的狠意:“只要你说一句,我马上就会走,任何时候都是,我保证。我永远不会成为你的拖累。” 珊妮的心沉沉往下掉,她.... 她朝外吐了一口气,指尖落到凉太的嘴唇上,调笑道:“笨蛋啊!怎么是拖累呢!” 她的语调又降了下来,低声道:“我才是你们的拖累....” 珊妮的上半身靠在凉太的怀里,俊介抱住她的腿部,揉按着僵硬的腿肚子。 珊妮朝他伸出手来,俊介一把握住。 “我....又做错了事情,犯了跟以前一样的错....”她懊恼、失望,更是纠结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对,就是一模一样的错误。 跟自己的亲哥哥搞到一块儿了。 “珊妮,很多事情,根本就没有对错。”俊介揉着她的手指头,徐徐沉静道:“好比我们几个人在一起,放到别人身上,几乎是不可能接受的。但是我愿意,凉太也愿意,你...你愿意吗?” 迟疑半响,珊妮点点头。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没有对错。”俊介低头亲了亲她的手背:“既然又做了跟以前一样的事情,那....那只能代表,你内心渴望的,就是那件你以为是错的事情。珊妮,有什么关系呢?” 对呀,有什么关系呢,已成事实,难道还要再让自己背上枷锁吗? 老娘.....不干了。 兄妹三人吃饭 杜航拿着刚刚配好的新钥匙,打开房门,就见三个人亲密说话的模样。 他的脚步顿住两秒,几个人看了过来,他才笑道:“都起来了。” 陈珊妮看向杜航,头发自然三七分,露出宽广饱满的额头,目光如雾如电,身姿挺拔昂然。 这么优秀的男人,却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做了有悖伦常的事情。 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他会恨自己吗? 恨也没关系,恨的话,他自然就离开了。 也许,还没有等到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走了。 不是谁都受得了如今混乱的男女关系,越是优秀的人,越是无法忍耐。 而她可以,凉太也可以,俊介也可以,不过是因为,就像俊介君说的:“我们都是无路可走的人,现在这样,已经是最美好的结局了。” 是啊,俊介君....他总是这么透彻,让人忍不住地想依靠他的心,静静地躺在那里。 杜航不属于他们这个社会边缘人群的团体。 他就算不说话,都是那么的闪闪发光。 还是好好珍惜,这段时光吧。 珊妮朝杜航招招手,心道:大哥,你可真是害苦了我呀,到时候你自己接受不了,可就不要怪我了。 杜航拖了鞋子,在木桌右侧跪坐下来。 他将自己的外套脱掉,珊妮一个伸手,接了过去,挂到了玄关的衣架上。 随即回来,直接坐到杜航的身边,朝他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可心的笑容。 吃完早餐,等陈珊妮去楼上换好衣服后,他领着女人去公司上班。 俊介和凉太一左一右靠在门边,看着黑色的路虎消失在拐角。 “看不出来,俊介君,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 俊介仿佛没有听出他的讽刺,反而劝道:“如果想长久下去,你该改改自己的脾气了。” 在公司,杜航一如既往的兢兢业业埋头工作,分公司初初建立,事物繁杂。 珊妮躲在电脑后面,不时的偷偷打量这个男人。 一个男人,不靠家中条件,单凭自己一双手,能做到如今的程度,天分、勤劳、心智和手段缺一不可。 真是上天的宠儿啊。 大哥,你说你好好的,改什么名字?嗯? 你说你,在锦州的时候,夜晚大马路上,看到一个可怜兮兮哭唧唧的女孩子,怎么就好心肠泛滥了.... 怎么就那么容易精虫上脑了? 乖乖,只能怪你自己哦。 你们杜家的,没一个正常人,包括我,我也不是。 唉,你还是永远不知道为好。 珊妮趴在桌面上,嘟囔囔的自言自语。 让人筋疲力尽的发疯发狂之后,她找到了新的思路,忽然之间,就仿佛彻底解放了一样。 就连看到一身黑色西装的杜选从走廊那头走过来,她也仍旧懒洋洋地趴在桌面上,撇撇嘴。 杜选停在会长办公室的门口,原本是要直接进去的,让人簌簌发冷的目光在周遭扫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珊妮觉得他在看到自己之后,目光闪了闪。 杜选进去之后,杜航马上将百叶窗给关上了,看不见里面的状况。 杜选怎么一个人来的?上次跟着他的那个女人呢? 二哥,这些年,你都在干什么? 珊妮看了看手表,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杜选打开门,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 胸口咯噔跳了一下,她不由得站了起来,朝杜选咧开嘴笑,轻道一声“您好”。 杜选直直朝她走了过来,身姿如剑,面目冷峻。 他的嘴唇很白,好似吸血鬼没有吸食血液,带着一丝与体态不符的孱弱。 陈珊妮见他逼近,心下咚咚咚地敲着大锣,膝盖一软,往后退了一步。 还好他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只是扫了扫她的脸,道:“你是杜航的女朋友?” 珊妮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也不好,一时没想好怎么回应。 杜选的嘴角勾出一丝略带嘲讽的笑容,将笑未笑,让人心尖儿颤颤。 “这.....这看会长的意思。”珊妮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近距离听到女人的声音,杜选的胸口跳得很厉害,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一瞬间,他的大脑空白了两秒,头晕的厉害。 该吃药了。 “你配不上我哥。”说完这句话,他转身离去。 下班后,珊妮照旧去了负二层,杜航的车就停在那里。 车窗半开着,男人正坐在里面吞云吐雾。 陈珊妮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抬腿坐上去。 “杜选跟你说了什么?”杜航抽完一根烟,将烟蒂掐灭。 啊,还能说什么。 陈珊妮耸耸肩膀,看着前方的过道:“当然是为自己的哥哥打算呀。” 杜航见她面色如常,胸腔处有些嘈杂,她昨天因为杜选,反应那么大,究竟是为什么。 杜选不像是认识她的样子。 “你们以前见过吗?我是在锦州遇到的你,杜选也一直生活在锦州....” “啊”陈珊妮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眼珠子往斜上方跑去,思索回忆道:“有一点儿面熟,可能是在新闻上见过?我也不记得了....” 杜航嗯了一声,打开油门,黑色的揽胜从斜坡去到地面。 “我们去哪里?” 杜航用余光看了珊妮一眼,并不说话。 珊瑚嘻嘻一笑,他不会是生气了吧。 她倾身过去,搂住杜航的手臂,大哥,你现在生气,那可真是太早了。 珊妮在杜航脸上亲了一口,道:“今天吃什么?我想吃牛排,可以吗?回家做吗?” 杜航点点头,道:“可以。” 四十来分钟的样子,他们到了一家独栋二层小楼门前,是一家只接受提前预定的私人菜馆。 陈珊妮亲昵地搂住杜航的胳膊,在看到餐桌前的男女后,狠狠的吃了一惊。 穿着麻灰色长袖衬衫的男人朝杜航点点头道:“哥,你来了。” 倒是刘婵很热情,这股热情又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她主动给几人摆放碗筷,再倒了四杯热茶。 整顿饭,兄弟两个人,彬彬有礼的相敬如宾。 珊妮埋头吃饭,能不说话尽量不说话。 “珊妮跟我们是同乡人,你们两个要不要喝一杯?”杜航提议。 杜选的筷子顿了一下,放回桌面上,刘婵却插嘴道:“选哥,你该吃药了。” 说着,她从手提包里拿出透明的多宝格,挑了五六粒药片递了过去。 杜选接过药片,就着茶水一口吞下。 杜航隐隐觉得不对劲:“哪里不舒服?生病了?怎么吃这么多药?” 杜选摇摇头,眼皮下垂,再饮了一口茶,将卡在食管里的硬物送了下去。 刘婵咬咬牙,张嘴道:“大哥....既然遇到了,我想求求您,您....” “闭嘴!”杜选皱眉低喝,气压骤然降低,山雨欲来。 (介个是一更) 再陪我喝一杯 刘婵泪眼朦胧,还要再说,被杜选一巴掌扇到了地上。 她捂住自己迅速肿胀起来的侧脸,意怜怜的望向杜航:“大哥...” “谁是你大哥?他跟你什么关系.....”杜选居高临下地,平静又森然地问道。 “你可以滚了。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男人语调低缓,声线却带着森寒的刀锋。 刘婵狼狈地爬了起来,拎上自己的包,泪水涟涟地离开了。 这顿饭到此,已经吃不下去了。 杜航忧心道:“她说的什么意思?小选,你到底怎么了?” 杜选慢慢地坐了下来,举起手臂在空中打了个响指,低调的服务员快步过来。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开一瓶巴菲庄园92年的红酒。” 服务员道好的,退身而去,很快将带着红酒回来,撬开后倒进了醒酒器。 三个静坐了几分钟,直到各自面前都倒好了一杯颜色纯正如血的酒液,杜选才张嘴道:“大哥,我真羡慕你。” 杜航无奈哼笑一声:“羡慕什么?我有的你都有。” 杜选沉默地摇摇头,过了一会儿,才道:“这些年,在外面辛苦吗?” 杜航想到以前的事情,带点心疼:“我?挺好的,要不是离开的时候你特意转了一笔钱到我的账户上,开始得就不会那么容易。很多事情,有钱就好解决。” 杜选平静的目光中,有哀默,更有无言的麻木。 他勾起一丝残余的笑容,道:“那些,本来就是你的。” 两人絮絮叨叨的,有一句没一句,一瓶红酒很快就结束了。 珊妮把自己当成背景墙,虽然听得似懂非懂,轻易也不插嘴。 杜选还要叫第二瓶酒,被大哥给制止了。 “刚吃了药,小选,不要再喝了。”他看得出杜选有很多心事。 这么多年不见,有那样的母亲,那样的父亲和家族,他怎么可能轻松得起来。 杜航能理解,他希望兄弟二人仍旧能跟从前一样心无芥蒂,但也只是希望。 杜选暮气沉沉,冷酷麻木,对生活不抱期待,这些,他都能察觉到。 杜航心事重重,代驾司机问了几遍,他才反应过来。 珊妮指着前面的路口道:“就这里放我下来吧。” 她主动搂住杜航的脖子,在他的唇瓣上亲了亲,道:“我下去走走,吹吹风,反正也才几步路。” 杜航要跟着下来,珊妮道:“不用了,你今天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我们公司见。” 杜航凝视着她,她的眼里折射出淡金色的光芒,嘴唇微微朝外嘟着。 他抓住珊妮的脖颈,嘴唇贴了上去,将珊妮的小嘴儿吃了好一会儿,这才松手。 杜航疲惫地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降下车窗,对站在路边的女人道:“路上小心点,去吧。” 珊妮刚刚转过一道弯,两条腿跟沾了万能胶一般,粘在地上不动了。 月光投射下来,斜斜打在男人的身上,地上落着一条斜长的阴影,挂到了斑驳的墙壁上。 杜二慢条斯理地理着自己黑色西装的前襟,他朝自己身后两个深色西装大汉挥了挥手,两人马上走到珊妮身边,一左一右的挟持着她。 “杜.....你这是做什么?”珊妮挣扎着被男人抓住的手臂,他们好像是受过专门的训练,让她无法动弹。 杜选幽幽的看过来,朝前迈近一步,凉凉的气息染到珊妮面部。 这么近的距离,如此熟悉的味道,像是草木在荒蛮之地透出的坚韧和冷冽。 杜选的目光在她的脸上不断地逡巡着,声调反而异常的轻柔:“不做什么....就是想请你一起吃个饭....” 珊妮浑身的鸡皮疙瘩不受控制地竖了起来:“刚才不是吃过了么?” 男人的手慢慢举起,似乎要触到自己脸上了,珊妮一撇头,躲了过去。 杜选的手指悬在空中,半响,又收了回去,他道:“刚才没吃好...我看你,好像也没有吃好...陪我喝一杯,不行吗?” 他的言辞很没有逻辑,没头没尾的,更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 然而,他又的确是看着自己在说话。 杜选见她不回应,朝她身边的男人点点头,两人压着珊妮上了一辆黑色的保姆轿车。 两个男人坐在前座,珊妮和杜选就坐在后面。 她尽量离他远远的,躲到车窗边。 珊妮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十点钟了,他们的车越开越远,渐渐离了市区往山上驶去。 这不免让珊妮有些心惊肉跳。 杜选的变态和神经质她是领教过的。 二哥,你不会这么多年,还是一如既往吧。 “你想带我去哪里?要是回去晚了,家里人会担心的。” 杜选仿佛没听到,他半靠在座位以上,两只手十指交叉地放在腹部。 他闭着眼睛,好像已经进入了睡眠状态。 珊妮拱身到前座中间,把着座椅问黑衣保镖:“喂喂,你们说句话呀!你们这是非法拘禁啊!” 那壮汉保镖竟然还回头瞪了她一眼,珊妮瞪回去:“眼睛这么小,瞪什么瞪!” 见二人不理她,珊妮气呼呼地转过身去看杜选,没料望进一双半合着的双眼。 珊妮往后一靠,缩到角落里,刺啦一声,拉上自己嘴唇上的拉链。 还是尽量不要刺激他,杜选本来就不正常。 他也不可能对自己大哥的女朋友做什么吧。 也许跟刘婵的话有关? 他们来到一家山顶顶级的假日酒店,临着山崖的那一面开拓出一大片泳池。 深蓝色的水面波光粼粼,泳池两边竖着欧式的竖灯,晕黄的金光在暗夜里格外的美丽。 两个壮汉保镖双手背后地守在门前,杜选将陈珊妮请到圆形铁艺的餐桌旁坐下。 这幅画面似曾相识。 杜选曾经带着她去过锦州的山顶酒店。 不过那时,她还是他的所有物。 杜选的双手放在陈珊妮的肩膀上,音调沉沉又带着暗夜里的诱惑。 他捏了捏她的肩膀,道:“元茗,这里美吗?” (介个是二更。注意,杜二还不知珊妮的真实身份) 疯癫求爱 陈珊妮全身上下僵硬异常:“啊....我不是..那谁。” 肩膀上的手忽然用力掐住她的骨头,珊妮痛的嘶了一声。 杜选转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右手强硬地抬起珊妮的下巴,视线化成x射线凌迟着她。 “我知道你不是。”他弯下腰拉,同珊妮的脸蛋就隔着两三厘米。 就在她以为杜选会吻下来的时候,男人蓦地甩开她的脸,走到餐桌对面坐了下来。 陈珊妮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吞下卡在喉头的唾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男人的脸上出现一丝奇异的笑容,扫过她手上的酒杯。 杜选同样端起酒杯,手腕轻动,红色的液体在玻璃壁面上旋转晃动。 他左手一伸,将一只手机放到桌面上。 珊妮快速的眨着眼睛,这不是自己的手机吗?什么时候跑到他的手上去了。 杜选当着她的面将手机关机了,男人目光沉郁地看过来:“家里都有什么人?” 这是在帮杜航做背景调查? 珊妮刚要杜撰一番,杜选的话让她彻底把那些都吞到了肚子里面。 “家里人等你?据我所知,你跟两个男人同居,那两个日本人以前还是你的同事。” 珊妮慌忙端起酒杯,再喝了一口。 “真是个没有节操的女人啊...呵呵”。 杜选忽而又变得异常温柔,放下酒杯,从自己的餐盘里切了一小块儿牛肉,隔着桌子送到珊妮的嘴边。 “元茗,来尝尝...我另外请的厨师,尝尝味道怎么样?” “我不是....”陈珊妮压住胸口那股异常感,皱着眉头拒绝道。 杜选仍旧用那副温柔至极的模样,徐徐道:“我说你是,你就是。张嘴.....” 珊妮被他逼视着,头皮发麻,终于张凯嘴巴,叼住的肉块机械的咀嚼起来。 这下,不用男人催促,珊妮拿着刀叉切着牛排,不间断地往自己嘴里送去,就怕杜选还要再喂。 “说话,陪我说说话。”杜选切了那一块儿牛排之后,便不再动刀子,只是拿着酒杯慢慢的摇晃。 陈珊妮艰难地噎下口里那块还没有咀嚼完毕的肉,啊了一声。 “元茗,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生哥哥的气了?” 他将右手掌心覆盖到珊妮的左手手背上,两人的皮肤互相摩擦着。 那里好似带了强大的电流,滋滋地流动,她的魂都快要飞走了。 熟悉的肢体温度,都好似带了肉香,某种变异物种的肉香,折磨又吓人,同样是心跳加速,加速到一定程度就产生了类似于高度紧张后来带的刺激性。 珊妮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被杜选一把用力摁住。 他的手指骨节一个用力,插进自己的指缝。 “你别这样,杜航....杜航知道了怎么办?” 你要跟自己哥哥的女朋友搞破鞋吗? 杜选捉起珊妮的左手,放到唇边,凉凉的柔柔的嘴唇贴在手背上,珊妮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呵。”杜航做着亲昵的姿态,出口的话确实凉薄的很:“你们会结婚吗?” 珊妮直接摇头晃脑。 “不会结婚,他知道了又怎么样?”杜选沉吟道:“你的男人这么多,多我一个,有什么关系呢?” 珊妮听到他这话,吓得跳了起来,惊慌中带着怒气:“我男人多,也不一定要你,放我回去!” 杜选不慌不忙地,脸上带着笑,喝了一口红酒,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他踱步而来,伸手拢住珊妮的后脑勺,一个逼近,嘴唇覆盖上来,将酸中带甜的酒水哺进珊妮的口中。 珊妮的唇被他死死碾压着,她推着他的胸口,奋力的躲开,酒水便从两人的嘴唇落下,胡了她一身的湿。 杜选胸口上下起伏,他退回去重新喝了一口酒,这次用手掐住珊妮的下巴,捏住她的两颊,合上柔软红嫩的唇瓣,终于一口灌了进去。 珊妮的喉咙被捏住,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身不由己地呛了好几下,酒水火辣辣地流了进去。 “咳咳,咳咳”她用力地咳嗽着,等杜选松开她后,珊妮转身就往门边跑去。 两个壮汉保镖一左一右伸出手,挡住了去路。 她的身体蓦地被人搂住,背后贴在温热的胸膛上,脖颈见呼呼吹着热气,一条软滑的东西像蛇一样舔弄着自己脆弱的脖子。 珊妮想叫,身体却涌现出怪异的滋味,腹下不住的缩动,异常的瘙痒从体内最深处渐渐涌了了上来。 随着男人的亲吻加重,珊妮胸口顶端的茱萸好似在被看不见的动物啃噬着。 “啊...啊...”喉腔里溢出了引人遐想的呻吟声。 背后的身体短暂的顿住,忽然将她掰过去面对面地吻了下来。 她的嘴唇被堵住了,对方滑腻的舌头钻了进来,在自己的口腔里狂风扫拭着,卷着她的小舌狠狠的吸食着。 热烘烘的,无法呼吸的。 杜选的双手死死地抱住她,像是要把她压进自己的身体。 一道激烈的热吻下来,珊妮浑身软地跟没有骨头的动物,她重重地呼和着灼热的气息,自己的脑子越发的昏沉。 “你给我喝了什么?” 男人并不回答,他亲昵的亲着她的头顶,脸颊,鼻尖和小巧的下巴。 “元茗...哥哥后悔了...你回来,好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他一边亲吻一边呢喃:“你想做任何事情,我都不会阻止了,只要你回来....即使是,杀了我,也可以。” 珊妮被他的言辞吓地动都不敢动,她咧开僵硬的嘴角,眼前一团光圈:“喂,你别吓我...别这样,杜选,你...放开我。” 要不要这么疯癫? 杜选竟然听从地放开了她,珊妮软软地倒在地上。 她浑身不对劲,热量席卷了全身,小穴里汩汩不停地往下流着淫水。 珊妮抓住杜选的裤腿,仰头祈求道:“你送我回去吧,杜选,啊.....我好难受。” 杜选的声音幽幽传来,他蹲了下来,同她对视着,手指摸到珊妮的眼眶旁边,叹道:“一模一样,真的一模一样....元茗,你是不是在可怜哥哥,所以终于回来找我了?” 珊妮张嘴朝他大吼道:“你疯了吗?我根本就不是杜元茗!不是!你睁开眼睛看清楚!” 吼完之后又是一阵脱力,珊妮倒在地上蜷缩起来,两条腿互相搅弄,自己的手也不由自主覆盖到了自己的胸脯上。 她隔着衣服奋力地抓着自己的奶子,可是总像是抓不住重点,越抓越痒。 男人半蹲在她的身边,深情地看着她折腾着自己,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道:“亲爱的,我会送你回去,但不是现在。” 珊妮的脸被他捧了起来,他的热气吹到自己的脸上。 她拼劲了最后一丝力气不去吻这一双近在咫尺的双唇。 然而那唇却吐露着她最不愿意又是最无法拒绝的话语,“我爱你,元茗,我爱你...没有你,我很快就会死...” (一更) 要让你快乐 珊妮在光滑冰凉的地板上磨蹭着,脸上薄薄一层皮都要烧成灰烬,再化成气体给蒸发了。 她的嘴巴好渴,渴得受不了,从唇瓣到口腔,在到喉咙,像是在沙漠里面行走了一个月的旅人。 杜选的目光粘在她的身上,看着她所有的肢体动作和表情,撕都撕不开。 他将珊妮打横抱了起来,怀里柔软无骨的躯体贴着自己的胸口,浑身都在发烫。 珊妮伸手去抓,总想抓点什么都手里,摸到一节脖颈,于是她顺势搂了上去。 努力定睛看过去,一张完美到极致的男性面孔,既熟悉又陌生。 她抬起头,饥渴地看向男人的唇瓣,唇瓣上折射着柔和的光,他微微张开嘴唇,好似在喘气,洁白整洁的牙齿里,一只充盈着液体的软物动了动。 “给我亲...亲一下...好渴...”珊妮叫道。 杜选越过走廊,身后跟着保镖,一行人快步进了电梯。 “你们最好什么都没听到。”杜选垂头看着珊妮,命令道。 两个保镖齐声应道:“知道,老板。” 二人领路,到了顶楼唯一的豪华套间门口,将房门刷开,待老板进去之后,反手带上,转身守到了电梯门口。 杜选轻拿轻放地将珊妮放到三米宽的欧式古朴大床上。 四个床脚上分别竖着四根雕花柱子,柔软如雾的帘幕被绑在上面。 他才直起腰准备脱衣服,珊妮挣扎起来搂住他的腰不松手,一张被情欲掌控的鹅脸蛋,上面挂着难耐的泪水。 杜选轻轻地刮着她脸蛋,低声道:“乖,元茗乖,先松手,哥哥马上就来。” 他狠下心扯开珊妮的手,她趴在柔软的床铺上,开始左右翻滚:“渴,渴死了我了。” 杜选折身走到实木六斗柜前,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摄影机,将它打开架好,这才转身快步走到床前。 珊妮抱住床柱坐了起来,朝杜选大吼道:“你混蛋!给我水,我要喝水!哇!” “好的别急,哥这就给你倒水。”杜选走到一旁的圆桌,倒了一杯冰的柠檬水。 他想了想,觉得那药的药效似乎太猛了,于是打开抽屉找到解药,丢了半颗进去。 珊妮双手握住冰凉的被子,咕噜噜的一口灌了下去。 “还要....还要....”她撒泼地朝男人叫道。 杜选爱怜地捧住珊妮的脸,珊妮嘟着嘴巴就要去亲,被杜选躲开了。 “等等,再等一会儿,就没那么难受了。”杜选将她的头发往后抚,亲亲光洁的额头。 杜选伸手给珊妮脱鞋子,她一点儿都不配合,在他的胸口踹了好几下,边踹被叫:“我讨厌你...讨厌!我好难受...哇哇...” 珊妮像是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子,手脚乱动,张开嘴哇哇大哭。 深蓝色的包裙已经蹭到腿根处,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在空中乱晃,圆领的针织上衣皱巴巴往上跑,露出一截平坦柔滑的小蛮腰。 杜选的眼睛里充斥着红血丝,胸口涨得难受,一时痛彻心扉,一时又仿佛峰回路转到了极乐世界。 他不急,一点儿都不急。 这次,他只想慢慢来,慢慢地让“她”快乐,让“她”达到顶峰。 杜选脱掉自己的鞋子上床,半靠在床头,一双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任由两腿间那物艰难地顶住裤子的布料。 珊妮见他上床来,蹭蹭地爬了过去,压到他的胸口上,用麻麻的乳尖和乳肉去磨蹭男性坚硬的胸膛。 隔着衣服蹭得并不舒服,她的手从对方的裤腰间伸了进去,将他的上衣往上脱。 杜选直起上半身,配合地任她给自己脱去长袖衬衫。 珊妮埋下去,脸蛋在冰凉的肌肤上蹭来蹭去,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唤:“你动呀,快摸摸我....” 杜选抬手放到她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 珊妮扬起头来,眼中可怜地泛着水花,神志稍稍比刚才强一些,她认出了这个男人是谁。 然而仍旧十分陌生。 杜选?杜选不会这样...他总是喜欢凌虐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呢。 杜选也察觉出来,他双手一个用力,将珊妮抱了上去,两人额头互抵着。他用手背亲昵地擦拭着掉下来的生理泪水,啄了啄她的唇角,顺便把咸湿的液体吃了进去。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知道我是谁吗?” 珊妮的腿心处,内裤早就湿淋淋一大片,而男人现在还在慢条斯理地跟自己调情。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伸手在杜选的胸口上乱摸乱抓,努着鼻子,里面酸酸的。 杜选的手握住珊妮露出的那截细腰,似安抚又似挑逗地上下滑动着,时不时抓住揉上两下。 都不重,这点力气用来撸猫才是吧。 珊妮气鼓鼓的,浑身躁动着,就算没有刚才那般蚀骨,但也累积得快要爆发了。 杜选抬起她的脸,重复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杜选杜选....我知道...你快摸摸我,行吗?” “我也想.....但是我不想再强迫你。” “混蛋,混蛋!给我下药,还说不强迫我!”她被折磨得哽咽地哭起来,抱住杜选的脖子,在上面胡乱的亲着,吸住男人的喉结,大力吸允。 杜选的喉头滚动着,他强迫自己先不要冲动:“你再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珊妮泪水汪汪的。 “叫我二哥,或者叫哥....” 珊妮爬到他的身上,两腿一分跨坐到他的腰间,拿自己的腿心去磨男人腹下鼓起的大包,她伸手要去解杜选的腰带,被男人握住了手腕。 “快叫,宝贝儿,元茗,快叫...”他隐忍的咬住牙关,声音喑哑低沉。 珊妮捶打他的胸口,用指甲在皮肤上乱滑乱抓,瞬间就抓出很多细细的红线。 “就不!就不!说了我不是杜元茗!不是!”她愤怒地大吼,吼过来头,嗓子也哑了。 这么快就潮chui了?(一更) 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脑海里一划而过,杜选没抓住那个尾巴。 此刻他凝视着发疯闹脾气的陈珊妮,心中阵阵涌动着莫名的欣喜,停都停不下来。 不管她怎么闹,怎么挠自己,不管她哭叫声是多么的嘈杂吵人,只要是她的声音,就如跟自己心房门锁吻合的钥匙,咔哧咔哧插进来,转得直响。 他的眼睛尽力地大睁着,波光粼粼的东西在自己的虹膜之上。 杜选抓住珊妮的右手,放到唇下亲吻,嗓子里带着抖音,道:“好好,你说不是,就不是。” 他倾身过去,搂住珊妮的腰,嘴唇在她的脸上柔柔的亲着,好似抱住一具轻易就能破碎的幻象。 珊妮嘤嘤的流泪,嘟着嘴:“一定要喊吗?” 杜选点点头:“一定要,不然....不给你。” 他的左手往珊妮磨蹭的腿心摸去,稍稍碰了一下,抬起手来送到她的眼下:“看,你的水,已经漫出来了。” 珊妮伸出舌头去追逐那根手指,被杜选躲开,他定定的看着陈珊妮,温柔中带着坚定的底线。 “你.....混蛋....哥,你混蛋!” 杜选蓦地抱住红彤彤掉着豆大泪珠的脸,自己也跟着模糊了视线。 “我是混蛋,我是!宝贝,是哥不对,哥哥爱你....哥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他边说,边啄着珊妮脸上的雨点。 珊妮见他终于应承下来,马上出手去解他的皮带。 “怎么解啊....嘤嘤嘤,我不会解!”她扯着杜选的腰带,十足的委屈。 杜选脸上绽放出一丝平和满足的笑容,压着嗓子呻吟一声,低低地,带着难掩的吸引力。 他往后一靠,浑身的骨骼都放松下来,好似磕了药了人,进入了幸福而易感的状态。 杜选解开自己的皮带,随手一扔,丢到地毯上,随即又不动了。 珊妮解开他的扣子,刺啦一声拉下拉链,深紫的粗大的蘑菇头从内裤口子里跳了出来。 她一把抓住这渴望已久的东西,胡乱撸了两下,顶端的菱口冒出两滴晶莹的液体。 珊妮垂下脸,在菱口舔了两下。 男人压抑的呻吟声再次传了过来。 珊妮这下高兴了,她快快地坐直了,提起自己的臀部扶住大阳具往下一座。 “嗷!”她被顶地又痛又软,内裤被顶着磨到了嫩肉。 杜选无奈地把住她的腰,将珊妮的臀部抬了起来:“傻瓜,你的衣服还没脱。” 男人三下两下就把她剥得光溜溜的,衣服在空中飞了起来。 珊妮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唇嘟嘟地送了过去:“哥,亲亲我。” 她光溜溜地重新跨座到杜选的身上,跪起来,滑溜溜的腿心在硕大的肉柱蘑菇头上来回的滑动。 杜选嘶地深吸一口气,右手掌住珊妮的脖子,将她的唇朝自己压过来。 天雷勾地火般,四片唇接上的一刹那,两人浑身震了一下,随即像是暴风暴雨般,互相席卷着对方口腔里的液体。 杜选的手握住珊妮的腰,珊妮见他还不动,狠下心朝下一坐,顿时将巨物侵吞进去。 噗嗤一声,随着她坐了下去,那种肿胀的充实感然她仰起头啊啊叫了起来。 杜选往后靠去,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覆盖住珊妮弹跳得飞起来的奶子,在乳尖细细的揉搓。 珊妮自己挺弄着身子,将肉柱深深的吃进去,顶到自己的子宫,才解了一丝的馋,再次悬起腰部,继续往下一坐。 杜选凝视的珊妮销魂的面部表情,见她咬住自己的红唇,洁白的牙齿陷了进去,汗液从她的额头滑下来,落到嘴角,小舌伸出来一卷,将其舔了进去。 他腹部的肌肉愈发的坚硬,很想动上一动。 可是更想看她自主自发地在自己的身上驰骋。 珊妮扶着杜选的脖子,一上一下,进进出出噗嗤噗嗤直响,淫液将杜选的裤子染湿了一大片。 珊妮低头去寻男人的唇瓣,从他的嘴里寻找着滋润香甜的液体。 腹下稍稍缓了馋,而更多的渴望继而涌了上来。 她气喘吁吁的咬住杜选的耳朵,哑着嗓子呼着热气:“哥,你怎么不动....你说话不算话...啊!” 杜选耸动腰部挺了两下,这两下直接撞到深处,一股热流从她体内喷射出来。 “宝贝儿,这么快潮吹了?”低沉的男声哼哼笑着。 小穴还在快速地收缩着,男性的硕大阳具还直挺挺地插在里面。 而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浑身上下都是细细密密的汗水。 “我累了....呜呜,哥...你动一动....”她可怜地趴在他的怀里,软肉贴在男性的胸膛掌。 杜选道了一声好,他将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将她抱到床尾的栏杆上,让她正脸对着摄像头。 他躬身从后面覆盖住珊妮漂亮的背部曲线,大肉棒在花穴上抽打了两下。 珊妮双手扶着欧式雪白的栏杆,她的臀部往上翘着去摩擦杜选的腹部。 她折过头去望杜选,撅着嘴巴,伸出舌尖,朝杜选勾了勾。 杜选凑过去,吸住她的舌尖,呲溜溜地吃了几下。 “哥....二哥....快进来。” 杜选看着这个发骚的小浪货,胸口鼓涨,好似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在自己眼前。 噗嗤一声,他冲进了女人体内。 啪啪啪激烈的肉体相接声,淫靡的画面全部被散着红灯的摄像头给记录下来。 杜选一边吻着珊妮,一边用力的大开大合。 珊妮下面的嫩肉被插地泥泞不堪,又痛又爽,她的头发丝都竖了起来:“哥,被你插坏了...啊啊...啊...救命.” 杜选吻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喃喃道:“就是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叫我死也行...” “我爱你....听得到吗?我爱你...不要再离开我了...会死的。” 杜选插进去,抽出来一大半,再用力地插进去,迷失在销魂的感官和迷幻般的爱恋里。 两人不知道做了多久,珊妮潮吹了两次,仍然喊着要。 杜选拉开她的腿,两片桃肉肿胀得不成样子,圆润的珍珠凸了起来,肉穴半开着吐着自己的精液。 他将她抱进浴室冲洗一番,洗得香喷喷地抱回床上。 珊妮已经很困了,她被人柔和的抱住,浑身暖洋洋的,小穴内还残余着一二丝的痒意。 她迷糊地抓住男人的肉柱塞了进去,让男人从身后抱住自己,小声道:“慢慢的动...嗯嗯...好舒服....” 陈珊妮pk杜选(二更) 珊妮陷入了深海般的睡眠,海面平静,偶尔波动中闪烁着一闪而逝的光。 有人在水下滑动,如一尾鱼,身体声线流畅的弧度,他或者她像海洋动物,游向海底。 那里的光越来越少,然而却越来越平静,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似在母体,又似在崭新的世界。 珊妮已经许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心情了,越发的平静,没有多余的恨意或者爱意。 像是原本就应该如此。 她睁开了眼睛,身体极度的疲惫,头脑却极度的清醒。 褪去了皮的蛇,是不是就是她现在的感觉? 周遭一片昏暗,隐隐的光线从窗帘的最下面一排飘了进来。 这个房间用的是遮光帘,很少人会用这种能够屏蔽百分之九十的窗帘,除非主人原本就喜欢黑暗。 从这些微弱的光线里,她随意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和空间。 珊妮动了一下,将手肘枕在自己的脑下,身体仍旧被人拥住。 那只修长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腰间,手指自然的垂落,看来还是在梦中呢。 昨晚....纵使下了药,后半截她还是保有清晰的记忆。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撒泼胡闹,怎么赖在男人的身上,怎么让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入自己的体内。 在医院有段时间,赵恺给她安排了心理医生,毕竟她是一个自杀过的人,有一定的心理障碍。 时间让这些隔膜和障碍变得很淡,这已经证明自己从一开始,到现在,其实并非是一个很脆弱的人。 怨天尤人,从来就不是她的性格。 此刻,她忽而又来到一片广阔的天地。 逃避....逃避....永远是暂时的。 弱者才需要逃避。 她当过弱者....弱者有什么好当的吗? 可怜、懦弱,想要以死来解决所有的问题,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也是最愚蠢的办法。 她逃避自己,不敢认识自己,她逃避杜选,不敢朝他再近一步。 有什么用吗?有什么意义? 如果一个人的人生目标是幸福和快乐,所有的这些懦弱和消极抵抗,就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状态吗? 真正跨越那道坎,真正能让人跨越心中的伤痛,实实在在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 那就是......再次去面对那个人,从被动化为主动,凌驾在对方之上。 原本这应该是一件非常非常困难的事情....但是,杜选却主动把凌驾的权利交到了她的手上。 珊妮打了个哈欠,身体实在是疲惫,脑子却进入一种安详又愉快的状态。 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悦耳的山涧音乐,她看向不断震动的手机,却懒得拿过来看。 这是杜选的手机。 沉沉搭在腰间的那只手抬了起来,身后的男人动了动,伸手去取那只手机。 珊妮扫到上面显示的时间是早上五点半。 昨天他们搞到几点钟才睡的? 杜选从床上半坐起来,越过背对着自己的身体,去取香烟和打火机。 叮的一声响,烟味儿很快传到了珊妮的鼻子里,她努了努,终于装作被烟熏醒的模样。 “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她用恨恨的语气道。 杜选并不出声,胸膛似乎起伏了一下。 珊妮忍住浑身的酸痛一个鲤鱼打挺,也跟着坐了起来,翻过身去怒瞪着杜选。 一道烟雾喷了到面前,珊妮捂住嘴巴咳了好几下。 边咳边泪眼朦胧地捶打男人赤裸坚挺的胸口。 昏暗的房间里,杜选一把抓住珊妮的手腕,将她的身体拉过去贴到自己身上。 这般肉贴肉的,珊妮哆嗦着扭动着身体,骂道:“这下叫我怎么办?怎么跟杜航交代?你怎么跟他交代?还亏你是他的弟弟,做这么恶心的事情?” 这样说够不够味? 杜选的声音像幽魂般低暗,他笑了一声,珊妮又是一哆嗦。 “你再不起来,那就真不好交代了。”他的心情似乎很好,言语中带着又冷又柔的清浅笑意。 杜选的目光像是一条绳子,将珊妮捆了一圈又一圈:“如果我们现在动作快点,还能在大哥去接你之前到家,这样....他也就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 男人娓娓道来,好似所有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 珊妮大怒,死鬼,这次便宜你了。 想着,陈杜选起身的时候,一爪子从他背后挠过去,落下了明显的爪印。 为了避免杜选动怒,她直接跳到他的背上,像章鱼一般扒住他的身体,咬住他的耳朵骂骂咧咧道:“你这个畜生!跟自己哥哥的女朋友搞破鞋!” 杜选像是从世界上脾气最不好的男人,忽然变成了脾气最好的男人,任她扒在自己的背上胡闹,背着她去了洗手间。 将她挑衅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充耳不闻。 什么时候心理素质变得这么好了,啧。 珊妮撇撇嘴,坐在副驾驶座上,双手抱臂地拧头看向窗外的风景。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介意大哥知道,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损失不是吗?”杜选看着前方的道路悠悠说道。 畜生混蛋自私鬼!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你就不怕你们闹翻吗?” “闹翻?为了你这样一个女人?” “我什么样的女人?”简直气死她了。 杜选又是哼笑一声,毫不在意对面有没有面子,道:“人尽可夫的女人。” “我?难道不是你下药吗?无耻之极!” 杜选的手指轻快地在方向盘上敲击着:“我记得....后来都是你自己在要吧....”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会吵架! 会吵架还用得着动手吗?! 一连用了很多感叹号,珊妮也不准备以战败的姿态的告终。 “嘁”她冷笑了一声:“你说的没错,但最关键的是,如果不是你把我截走,后面根本就不会发生!你以为你是谁,脸长得好看点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会对你投怀送抱吗?” 杜选将她放到离家门还有一个路口的地方,将还要吵闹的陈珊妮给赶了下去,用冰凉的眼眸讥讽她。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操了你很多....很多次。你还是想想,怎么样才能瞒住我的好大哥吧。”说着便启动了车辆。 陈珊妮满地寻找武器,终于让她在别人家门口花坛里找到一块儿巴掌大的石头,她想也不想,追上去几步,哗啦一声将杜选的车后的玻璃砸个粉碎。 寂静的早晨,路面上传来刺耳的刹车声,珊妮提起裙子就跑,钻到自己家的院内。 她打开房门钻了进去,靠在门板上激烈的喘气,她拍着自己的胸口,脸上带点得意的笑容:“嘁,反正你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珊妮懂了杜选的转变,不就是稀罕一个杜元茗嘛,装模作样! 你就好好稀罕吧。 吃醋日常 “谁不敢拿你怎么样?”一道男声悠悠传来。 珊妮惊得吞了一口唾沫,拉开房灯,穿着斜襟简洁式和服的俊杰君正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 他的头发凌乱,眼下青黑,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俊介最近瘦了一些,颧骨上的骨节有些突出。 俊介终于不再是轻描淡写温柔的模样,面色沉沉,带点明显的木然。 他的眼睛在珊妮身上扫了一眼,道:“去换衣服吧,等会儿杜航来接你,看到你没换衣服,肯定会猜出来。” 他悲凉的叹了一声,道:“杜航不傻。” 是啊,他们这里有傻子吗? 刚才那丝愉悦很快退了下去,珊妮静静的望着俊介,他却转开视线不再看她。 珊妮上楼换衣服,脑子里却空空一片,该怎么跟俊介说? 自己可以这样一直胡闹下去,他呢? 还有凉太呢? 他们也要一直陪自己胡闹下去吗? 几天前,他们好不容易接受了杜航的存在....现在又多出一个杜选。 而她跟杜选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珊妮将皱巴巴的衣服换下,正从衣柜里挑选今天该穿的,她拨来拨去,不是因为没有衣服穿,而是所有的衣物都被俊介打理的好好的,连一个多余的褶皱都没有。 一开始,她想过会是今天这样的状况吗? 她和他们俩,是不是应该谈一下了? 珊妮套上裸色圆领针织衫,下面是一条深蓝色的高腰包裙,卡在腰部最细的地方,系上一条白蓝条纹的丝巾。 她看了看穿衣镜中的女人,头发已经长到齐肩的位置,以前的空气刘海长长,已经变成了偏分。 额头饱满,脸色红润,身体在几个男人的滋润下,静止不动还好,稍微笑笑都好似带着女人的荷尔蒙。 珊妮拿上中袖的外套下楼来,茶几上已经放着煮好的热咖啡,还有烤面包和鸡蛋。 厨房里还有动静,珊妮将外套搭在沙发上,折身进了厨房,从后面抱住俊介的腰腹。 俊介拌沙拉的动作顿了一下。 男人笑道:“好像天天都是一样的早餐....也不知道你吃腻了没有,都没有问过你。” 珊妮眼眶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怎么会腻呢,我很喜欢。” “我知道你的口味....但我做的这些...难免一成不变,没什么新鲜感。” “早餐而已,咖啡很想,鸡蛋半熟,沙拉去油腻又健康,很完美了。” “是吗?”俊介叹了一口气:“如果真的完美的话,美智子为什么会不喜欢了呢?” 珊妮紧紧的搂住对方的腰,道:“美智子有眼无珠...她配不上你,俊介...我...我也配不上你。” “这么快就要给我发好人卡了吗?看来我作为男人,真是一点魅力都没有。” 俊介放下铁勺,转身过来,半靠在流理台上。 珊妮抓过他的手,有些心痛,将他的手掌贴到自己的右脸上:“什么好人卡,我只是纯粹说俊介很完美,需要找一个完美的妻子才行啊。” 说着说着,自己的泪水打湿了面颊,她带着一丝的哽咽凝望着俊介君。 俊介脸上慢慢流起了胡子,带着艺人的雅痞,俊脸柔和动人,双眸里藏着深情。 “我不完美,珊妮。我自己很清楚。而我需要找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也很清楚。除非....除非你已经腻了。” “我没有!”珊妮极力辨别道。 俊介忽然捧住她的脸,射出来的光波在空气中震颤着:“你爱我吗...” 珊妮说不出话。 “只要爱我一点点就可以了。”俊介的唇在她的面颊上轻轻的吻:“我知道你有秘密瞒着我们,不要紧,等你什么时候想说,我会一直在这里。” 杜航来接陈珊妮,俊介当着他的面,亲吻珊妮的额头,同她耳语道:“不要担心我,现在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或许...你应该多关心一下凉太....他还小。” 珊妮侧过头去看整个早上不发一言的凉太,他并不看自己,有一下没一下地插着碗里的鸡蛋黄。 俊介松开珊妮,她朝凉太走过去,在他面前跪坐下来:“好吃吗?” 凉太胡乱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哼了一声。 珊妮隔着桌子勾过凉太的脖子,在他的唇瓣上香了一下:“我去上班啦,今天会尽量早点回来的。” 凉太低垂着眼眸,闷闷的模样。 珊妮咬住他的耳垂,嘘了一口气,道:“喂喂...” 凉太抬头看过来:“是嘛....那你得同意我一个条件。” 怎么谁都跟她提条件? “只要我能做到的,当然。” “周末陪我一起去郊游。” “这....当然没问题呀。”珊妮嘟着嘴巴,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来香一口吧。” 杜航全程目睹了他们的互动,一根尖锐的鱼刺卡在他的喉头,刺得呼吸都困难至极。 他敲了敲门板,道:“珊妮,我们要迟到了。” 陈珊妮一上车便靠在座位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杜航正要说话,发现她竟然睡着了,鼻腔里哼哼地打着小呼噜。 他叹了一口气,折着身体帮珊妮系安全带,这才踩下油门滑了出去。 想要就此抽身,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珊妮被轻柔的抚摸弄醒了,她睁开眼睛,杜航正伏在她上方,笑道:“小懒猫,睡好了吗?” 是还没睡好。 珊妮点点头,正要去解安全带,杜航按住她的手:“昨晚做什么坏事去了,都有眼袋了。” 陈珊妮怔了一下,杜航亲了亲她的唇瓣:“好了,下车吧,不然真的要迟到了。” 二人直接上了十六楼,却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这是一处新的办公区,人员没有之前的多,办公室由全敞开式变成了传统的模式。 杜航推开新会长办公室,入门是一间类似秘书招待室的半开放空间,再往里面走,才是会长自己处理事务的地方。 任何人进去找杜航,都要先通过秘书处。 浅黄色的胡桃木桌面上,放着一个名牌,正是珊妮的名字。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些:“好好的,怎么又换办公室了?” 杜航指了指座位:“你以后就在这里办公,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这般,他直接进去了,很快,田野社长也过来,敲了敲房门,朝珊妮点点头进去找杜航,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这是被潜规则了吗? 呸,早就被潜规则了吧。 陈珊妮在公司的职位提高了,以前是最底层的生活助理,账目上的工资也是少的可怜。 现在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会长大人的秘书,简直要笑掉人的大牙。 这么明目张胆地把自己的情人安排在身边做事,杜航的心理素质也是杠杠的好。 办公室午餐 陈珊妮发现,自己的好大哥竟然不是把自己当花瓶用。 一整个早上,她的身边都坐着一个面容严谨的日本女人,关键是她的国语也说得很好。 她不厌其烦地兢兢业业的教导陈珊妮怎么处理邮件,怎么分类,怎么使用内部系统,接电话应该怎么说。 这个女人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一句多余的废话和问候都没有。 到了十二点半,她看了看手表,道:“今天就这么多吧,我明天还会准点过来。” 说着她就走出去,帮忙把门带上。 杜航很忙,几个小时也没有见他出来上个厕所。 但他又像是长了天线一般,探测到下属离开后,从内间走了出来:“打电话,叫他们送餐过来,没有时间出去吃了。” 珊妮道好,摁下快捷键,通知送餐。 送餐的男人好像是田野君的助理,他识趣地将打包好的餐盒放到珊妮的桌面上:“麻烦您了,陈秘书。” 珊妮被这突入起来的称呼吓了一跳,又被他谦恭有礼的态度吓了一跳。 她赶紧站了起来,同他鞠躬道:“不不,是我麻烦你。” 男人并不多说,朝她点点头,走了。 珊妮拎着餐盒去敲杜航的房门,男人朗声道了声进。 她进去的时候,杜航还在埋头翻阅文件,钢笔在上面快速的飞舞着,不过两三分钟,他将那份文件合上放到一边。 珊妮刚好将饭菜碗筷放好,正准备出去。 杜航冷静高效的脸渐渐柔和下来,对着陈珊妮温文一笑:“宝贝儿,一起吃吧。” “啊?这不是给你一个人准备的吗?” 杜航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沙发边的临窗的位置。 他将百叶窗拉了下来,将光度调得柔和一些,背着身对珊妮道:“他们知道的,我提前交代过。如果送餐,肯定会是两人份。” “啊!”珊妮叹了一声,为他的细致,为他手下那些人的识趣。 西普产品设计公司的工作氛围,跟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很少会有闲言碎语,各个都是埋头干劲十足又低调的模样。 珊妮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不急着开饭,倒是有心情打量杜航的背影。 她以前根本没有将杜航和杜选二人联系在一起。 除了同是姓杜,二人之间还有任何共同点吗? 杜航穿西装,能将西装撑地十分饱满,从背后看去,肩宽腰细,臀部挺翘,一双长腿结实有力。 珊妮的胸口热了一下....男色误人。 这个男色,还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大哥。 珊妮赤手捻起一根香脆鸡柳,放到嘴唇里细细的咀嚼。 你自己造的孽,你自己承担吧,别赖我。 杜航转过身来,便见珊妮唇上叼着半根食物,努着嘴巴吃东西,最后甚至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他勾起嘴角,珊妮眼睛一花,好似看到有人在放电。 杜航走过来将她的胳膊拎了起来。 “干嘛?” 杜航自己坐进单人沙发,然后让她打横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有点累。” 他闭上眼睛,脑袋枕在珊妮的肩膀上。 珊妮抽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抬手覆上杜航的太阳穴,缓缓揉捏着。 不过几分钟,杜航将她的手指抓了下来,微张嘴唇,珊妮的食指和中指被温热潮湿的嘴唇给含了进去。 珊妮浑身一软,往后一靠,躺进透着灼热温度的胸膛。 手指被软滑的东西勾缠着,那种丝丝麻麻的痒,实在是勾人又怪异。 男人跟女人做爱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吗?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杜航朝外吐出她的手指,接着又慢慢的吸吮回去,模仿男人插向女人花穴的动作。 珊妮脸上升腾着热气,胸口起伏不定,手指被他这样吸食着....好像希望整个身体都被他舔了一遍。 柔软、滑腻又带着热气.... 胸口立起来的茱萸突然被之间掐住,揉捏了两下,珊妮倒吸两口气,内裤好像湿了一点点。 被自己的大哥这般伺候.... 想到这里,珊妮哆哆嗦嗦地抽回自己的手指:“该吃饭了。” 她的声音里好似掺杂了蜜饯,欲拒还迎的腔调。 这点反应取悦了杜航,他会尽力将这个人绑在自己的身边,让她所有的成长都跟自己有关。 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总会想办法解决掉。 无关紧要....杜航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名字,目光冷了下来。 二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喂着喂着,陈珊妮的底裤都快要湿得滴水。 “小骚货。”杜航舔舐着她唇瓣上的油渍。 “你才骚....”珊妮嘟着嘴埋怨,到底是谁在挑逗谁。 她的腿心处正压着一坨热乎乎的东西。 杜航掐着她的腰让她的臀部在上面来回滑动,继而腾出一只手钻到了裙子下面。 指尖挑开珊妮的内里,两根手指直接从泥泞的入口滑了进去:“腿分开一点。” 珊妮日日跟人欢爱,身体已经不是一般的敏感。 男人的手指插入,跟肉柱的插入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手指比较粗粝,磨到内柔上,敏感得想让人仰起头呻吟。 手指又十分的灵活,能够以各个不动刁钻的角度,刺激穴内敏感的地方。 珊妮丢开筷子,一把搂住杜航的脖子,微张着唇嘤嘤呻吟着。 杜航笑了一声,不去吻她,加快力手下的速度,一时满室都是湿哒哒的抽水声。 “骚货,怎么这么紧,我的手指都不是很好插....” 想到昨夜,她跟那两个男人可能做过,杜航的插进去的力道变大,珊妮的背脊瞬间挺了起来。 “小点声音,虽然这门隔音,防不住有人在外偷听....” 杜航一边用言语刺激着她的神经,一边用手指操弄着怀里销魂的陈珊妮,很快她双腿一夹,紧紧的搅住杜航的手腕,泥泞的液体胡了他一手。 杜航从抽屉里面拿出湿纸巾,将珊妮的包裙拉上去,打开她的双腿,仔细地擦拭着她肿起来的花穴。 他朝那里吹了一口气,道:“这里昨天谁用过?” 杜航抬起头望向珊妮,却见她正将眼镜瞪得圆圆的,从窗外射进来的光线将她的双瞳描绘成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眼角带着一丝红。 猫眼瞪着他,带点怨恨,撅着嘴,嘴唇也是湿淋淋的被自己舔过。 刚刚那一丝沉重的质问便被她这幅模样给打散了。 杜航莞尔一笑,从地上站了起来:“我得去洗洗手,万一别人闻到了怎么办?” 杜航进到里面的洗漱室,还好他这里没有设置休息的卧室,否则她每天待在这里就不用出去了。 珊妮捡起地上湿漉漉的内裤,丢进垃圾桶里面。 “有没有新内裤呀?”她朝里面喊道。 杜航正打开抽屉,准备取一条女士内裤出来,听到此话,又将抽屉关好了。 他一边擦着手,一边往这边走,看着白花花的大腿道:“不用穿了,反正别人也看不到。” (别怀疑,作者就是喜欢指奸....方便快捷易处理都不用脱衣服。哇呜~) 快递和饭局(一更) 是,别人是看不到,可是腿间没有布料的包裹,总像是漏风一般,让人十分没有安全感。 杜航将她半抱起来,给她把裙子拉了回去,拍拍她的屁股道:“好了,你困不困,要是困的话在沙发上躺一下。” 珊妮点点头:“你呢?你不用休息吗?” 杜航将桌面剩余的半杯黑咖啡一饮而尽,捏了捏鼻梁道:“最近事情太多了,争分夺秒。” “那....早上不用去接我,多睡一会儿。”珊妮头下枕着靠枕,刚才泄过一次,一时有些困倦。 杜航半蹲在她的面前,将她的头发往耳后别去,轻声道:“想多点二人空间罢了。” 珊妮却闭上眼睛,陷入了梦境。 “你跟杜选....真的不认识吗?” 杜航注视着她的反应,只见珊妮的眼珠在眼皮底下快速的转动了几下,没有睁开。 下午仍旧是按部就班的上班,珊妮渐渐适应了这个节奏,一开始磕磕碰碰的,接电话的时候因为紧张有些结巴。 再往后几通电话,也就习惯了,敬语和套话张嘴就来。 反正也不是处理什么正经事物,她只是一个沟通的中间桥梁,过滤和转述就行。 前台的女人抱着一个包裹过来,她敲敲门道:“陈秘书,这里有一个你的包裹。” “我的?”她怎么会有包裹? 女人将包裹放到她的桌面上,道:“还有点儿重呢。” 珊妮道了一声谢,将包裹挪了过去,仔细看着上面的信息,的确是给自己的。 等前台走后,她才拿剪刀划开纸盒,里面竟然用真空包装袋装着一块有棱角的石头。 石头!巴掌大的石头,怎么这么面熟呢? 纸盒里面还有一张叠好的纸条,她打开一看,是一张鉴定书票据,xx车后车窗玻璃xxxxx日元。 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这不就是早上她用来砸杜选车子的那个石头吗? 同时电话铃声也响了起来,珊妮惊得一秒钟接起电话。 “....你在做什么?” 原来是杜航。 “没...没...没什么。会长,有什么吩咐吗?” 隔着两米的距离,有话不当面说,非要打电话。 “杜选刚才来电话,邀请我一起吃完饭,你去吗?”杜航道。 珊妮跳脚,死鬼杜选,真是明着来完,来阴的。 去了肯定没好事。 “我去干嘛,你们兄弟两个叙旧,我去多尴尬。刚好可以早点回家。”珊妮道。 对面“哦”了一声,过了半分钟,珊妮还以为他忙别的去了,结果话筒又传来男音:“回家陪那两个人吗?那你还是跟我一起去吧。” 实际上,杜选再邀请他的时候,也邀请了陈珊妮。 杜航不过是试探试探,但是“回家”这两个字眼深深的刺痛了他的脑神经。 “说起来,珊妮,你还没有去过我们的家。” 什么时候有“我们的家”了? 珊妮纳闷:“嘛?之前...之前你不是骗我去过樱花大厦嘛。” 杜航又顿了一下,沉声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死鸭子嘴硬,不是你骗我去的难道是我自己送上门的? 不过她觉得自己应该给男人留一点面子,嘻嘻笑道:“哦,樱花大厦不是你家了?” “不是”杜航解释道:“那只是偶尔过去的公寓。” 话题到此为止,杜航让她准备准备,等会一起去吃晚饭。 珊妮只得给俊介和凉太分别发了条短信,告之状况,可能会晚些回家,不用再准备自己的晚饭。 没料两条短信都是石沉大海。 看来...她真得找机会去安慰家里两个男人了。 在车上,手机进来一条短信,是陌生号码,上面写着“什么时候赔钱?” 赔钱?赔你大爷! 啊,你大爷正坐在我旁边呢。 珊妮转过头去看杜航,男人扫了她一眼,道:“怎么了?是谁的短信?” 陈珊妮咧开嘴哈哈哈笑,把手机收了起来:“房地产广告、广告。” 杜航看着前面的路况,脸色往下沉了一点,目光晦暗,黑漆漆的一片。 他抽出右手,抓住珊妮放在大腿上的手掌,紧了紧,不发一言。 杜航觉得,自己应该往最坏的方面打算,珊妮就像一只身上带着奇怪电波的神秘体,将自己深深的卷了进去。 看着眼前这条早上才走过的路,陈珊妮在心里骂娘。 无论如何,她和杜航还是到了郊区寺山五星级假日酒店。 一模一样的位置,一样的面对水蓝色的泳池,一样的能观赏到山下的全景。 只是这会儿,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天边的云彩将泳池照出绚烂的色彩。 这里好似高级的人间仙境一般。 倒是适合二人用餐的小圆桌变成了实木方桌,上面铺着美式的格子桌布,搁着一座欧式烛火灯架。 刘婵衣着靓丽,头发经过精心的打理,但是再打理也掩盖不住她眼中的僵硬和害怕。 这是怎么了? 陈珊妮深切怀疑,杜选是不是又用了以前的那一套。 她仔细看刘婵裸露的皮肤,上面也没看见有什么痕迹呀。 “陈小姐,见了几次我们还没怎么聊过呢?”刘婵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即使是问话,也像是一只随时会受惊的小鸟儿。 咦?珊妮她以前,也是这幅战战兢兢的模样吗? 当真看得不顺眼。 座次也有些奇怪,刘婵正对着杜航,而她,正对着杜选。 杜航竟然也没有提出异议。 莫不是一对无论多少年没见面,都有深切默契的好兄弟? 呸!好兄弟还搞破鞋。 珊妮随意敷衍着刘婵,埋头舀起一勺粟米蘑菇汤放到唇下。 一条腿蹭到她的脚踝上,“噗嗤”珊妮的汤勺没拿稳,掉进了碗碟里,溅得一身的汤水。 杜航立即抽出纸巾帮她擦拭着身上的东西:“怎么这么不小心?都多大了,还是小孩子吗?” 是个人,都听得出他浓浓的宠溺。 可是杜航在她面前,可不是这样的。 这家伙在做戏呢,嘿。 珊妮抱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噘嘴道:“诶,跟你比起来,我不就是小孩子嘛。” 呕.....呕....呕。 杜航的手在她饱满圆挺的胸口上按了按,抽了回来,又放到她的嘴角上抹了一下,再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吸允。 刘婵呵呵笑如夜莺:“你们....你们感情真好。” 饭局继续,骚扰也在继续。 杜选正色跟自己的哥哥聊着国内国外的经济局势,然而他桌底下一只脚,已经从珊妮的小腿滑向膝盖,接着蹭到裙子里面。 珊妮看向杜选,刘婵在他的示意下正接下话头同杜航聊天,而他一双眼睛,像是淬了冰块儿似的射过来。 她蓦地突然站了起来,一时也有些莫名其妙。 “你怎么了?”杜航关切的问道:“哪里不舒服?” 珊妮有些尴尬,演技没上线,笑容有些僵硬:“我...汤喝多了,我想尿尿。” 洗手间电话(补更) 陈珊妮匆匆而去,服务员领着她去了女士洗手间。 这一层已经某人包了下来,所以她进去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见人进来。 她钻进其中一格厕所,将门捎带上,将马桶纸垫好,哗啦啦的上了个小厕。 她将自己的身下擦干,顺手摸了摸自己会阴,那儿已经有些肿胀,中午又遭了杜航手指的戏弄,仍旧在发着热。 陈珊妮郁闷地哼了一声,穿好衣服开门出来,走到富丽堂皇的洗手池边。 这里的灯光设计地很有格调,光是暖光,又不会很昏暗,整个人的皮肤在这种灯光下显得光滑漂亮。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贴身的针织衫被汤水打湿,内衣的轮廓和半个饱满的乳房几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我拿了衣服过来给你换。”刘婵突然出声,她徐徐从门口进来,手臂上挂着一件米灰色的柔软上衣。 珊妮道谢正准备接过,刘婵却抓住衣服不松手,胆小的目光变成了带着恨意的打量。 她的眉头锁了起来,压低声音道:“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声音占了便宜....等选哥玩腻了,自然会让你消失...” 珊妮张了张嘴巴,刘婵快速补上,继续道:“你这个臭婊子,烂货,白天陪哥哥上床,晚上就陪弟弟上床!真应该找条野狗来操你....” “啪”的一声耳光,刘婵的脸被打歪了,她捂住自己的右脸,衣服也扔到地上,浑身颤抖着咬牙:“你!你竟然打我!” 最后两个字声调已经上扬。 陈珊妮倒退一步,双手抱臂:“打的就是你。” 她的目光巡视一圈,竟然从洗手台旁边的花瓶里找到一根鸡毛掸子。 珊妮将鸡毛掸子抽了出来,杵住想要向前迈腿的刘婵,正杵在她胸口的顶端上。 刘婵嘶叫一声退后,珊妮笑嘻嘻道:“小美女....你怎么有胆子这样做呢?就不怕你的选哥哥给你果子吃?” 刘婵想到什么,面色又红转白,唇瓣快速颤抖着“你你你....” 你什么你,战斗力就这么渣吗?还来找我麻烦? 我可以比你以为的,更了解杜选那个神经病啊。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沉沉的男声插了进来。 刘婵听到声音,连忙转过身,怜怜扑向杜选:“选哥,我好心给她拿衣服,她打我!真的不是我的错...你看,她还拿着那东西打我!” 杜选根本不听她的解释,打了个响指,从外冒出两个黑衣人,他们一左一右地架住刘婵,拿了毛巾捂住她的嘴巴。 刘婵激烈的反抗着,泪水啪嗒啪嗒直掉。 杜选十分漠然的挥挥手,只道:“你的任务就是做戏,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 两个黑衣人直接把刘婵带出去了。 一时,洗手间显得格外的空荡荡。 杜选一步一步走过来,珊妮跟着一步一步的倒退。 男人忽而弯下腰,将衣服捡了起来,拍了拍微末的微尘,沉吟道:“都能脏了,再换一件吧。” “不用”珊妮一把抢过来,拿衣服捂住自己半透视的胸口。 杜选半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忽而冷笑一声。 这个笑有点儿渗人啊,二哥。 陈珊妮抱住自己的双臂搓了搓,想起自己手中还有个鸡毛掸子,也多少算个武器。 “你...你别过来啊,小心我抽你。” “我不过来....”杜选一只手插进西装口袋,半垂着眼皮,目下暗光浮动。 “你先去换衣服吧,大哥...要是看到你这么久不回去,会担心的。”杜选还有心情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来抽。 陈珊妮吞了一口口水,杜航要是找过来,杜选在叽叽歪歪两句,那简直要天下大乱。 “你慢慢抽,我进去换衣服。”陈珊妮拿着衣服钻进单独的隔间,快速关门,然而一只黑漆漆的皮鞋卡在那里。 她用身体抵住门,用力地往回顶,但是那只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形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珊妮松开门,朝站在门边的男人大喊。 杜选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星子,倒是没有反感的神色,长手一伸,陈珊妮就被推到里面去了。 杜选进来反手关上红木做的厕所门,陈珊妮快速站到马桶盖上,居高临下的用鸡毛掸子指着男人。 “你要是再乱来,看我不打你!” “你尽管试试。” 陈珊妮面上带着怒火,心下简直笑开了花。 她从来没有打过这个神经病,这会儿终于可以尝尝凌虐别人的滋味儿,于是她劈头盖脸的抽了下去。 当然是避开了杜选的脸,那张脸,看看都贵得奢侈。 唰唰唰!鸡毛掸子抽在西装上闷闷的发生。 杜选的肩膀、胸口、手臂被打了好几下。 陈珊妮竟然打地兴起,脸蛋红嘟嘟的冒汗,哪里有半分惧怕的样子。 杜选随手一捞,握住木棒,咔嚓一声,竟然直接单手折断了。 他随手把东西扔到地上,脸色发黑:“打上瘾了是吗?” 嘁!嘁~~~~~ 啊,好吓人! “救....”命字还没来及说,身体一个趔趄往下扑,杜选将她扯下来后抱在怀里,捏住她的脖子咬上了唇瓣。 这个吻,差点要了她的命,杜选的舌头在自己的小嘴儿里面激烈的翻搅,数次顶到喉头深处。 还好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挽救了她。 杜选离开的时候,在她半透明的胸前抓了一把。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接起来的同时,同珊妮调转了位置。 他坐在马桶盖上,一只手圈住软滑的细腰,竟然隔着衣服开始咬噬陈珊妮的乳尖。 珊妮胸口麻了麻,顿时并拢双腿,双手并用地去推杜选的脑袋。 杜选抬起头,警告似地看了她一眼,对着手机道:“大哥,嗯,刘婵不舒服走了,我带陈小姐去换衣服。” 手机那头传来滋滋的电流:“你们再不回来,我可就要担心了...” 杜选手臂十分有利,他坚定地将珊妮的针织衫往上卷,直到露出两只圆润饱满的半球体。 珊妮顾忌那头杜航听到动静,掰扯也是小心翼翼的,便处于劣势。 轻薄的内衣往下一拉,右侧的小白兔跳出来,在空中晃荡了两下。 杜选把玩着这只奶子,继续道:“大哥,你不会是担心我欺负她吧...哼”他似笑非笑:“她还不值当我废心机去对付...嗯,放心好了,她听不见,在房间里面。” 杜选一边说着口是心非到极点的话,一边做着更加龌龊的事情。 他的手在珊妮臀部一摸,手指灵活地解开了裙子的扣子和拉链,布料飘到了地上。 他好似故意不挂电话,有的没的都要说上两句,就是为了防止陈珊妮不听话发出声音来。 “你到底喜欢她什么?一个淫乱的女人.....” “不是我刻意去调查她,哥,你身边的人,都应该百般挑选,慎之又慎。” 杜选勾起脚腕,插进珊妮并拢的双腿之间,轻易掰开,顺手将她的身体压下来,以双腿分开的姿势面对面地坐在自己的身上。 “难道是她床上功夫不错?”杜选冷眸中带点轻巧的笑意,抬头望向他口中的“陈小姐”。 我呸,小畜生! “陈小姐”腿心下面压着鼓囊囊的一团,她极力错开身子不去碰那里,两条腿的脚尖踮在地上,胯间的肌肉紧绷。 她渐渐扛不住,只得抓住杜选的肩膀,在上面发狠地掐了好几下。 隔着两层衣服好像太厚了,珊妮的手从杜选解开的衣领钻进去,斯拉一声,用力挠了一下。 杜选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没事....不小心撞到垃圾桶。” 杜选忽而松开了陈珊妮的腰,她心头还以为可以走了,没料对方压着她的手掌往下一摸,正好摸到热乎乎的弹性十足的肉柱。 他强势地盖住她的手包裹住自己的阳具开始撸动。 每次滑到顶端的时候,总能摸到丁点儿滑腻的液体。 陈珊妮一会儿控住不住的骚动,一会儿压抑不住的紧张,又一会儿被这偷情的隐秘激动给折磨着。 她的脑门上沁出了点点的汗液。 “喂....”珊妮低头凑到杜航耳边:“别继续了....我不能再做了....” 最近这段日子,每天....真的是每天....她都在爱欲横流的大海里面翻滚,小花穴再能干,也禁不住这没日没夜的挑逗。 纵然下面已经湿了一小片,她能感觉得那里的心力交瘁。 在操就要操坏了,昨晚、今天中午...都还没消肿。 杜选的胸腔深深起伏了一下,松开了她的手,对着电话道:“这种女人...” 他似乎非常生气,甚至有些咬牙切齿,牙齿快要磨得滋滋响。 “这种女人....给你提鞋都不配!” 噗嗤一下,他掐着陈小姐的腰往下直压,蘑菇头将内裤一拨,哧溜地就插了进去。 真是要死了! 珊妮扬起脖子,死死的抓住杜选西装的衣领,腰身往上跑,圈在腰部那只手蓦地再次往下压。 杜选咬住深红色的乳尖,牙齿细细的磨。 好吧,算你狠。 陈小姐一屁股坐下去,坚决不动。 看你怎么插,小畜生,好好的女朋友不交,非要做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 杜选哼笑了一声:“什么时候回锦州?你永远都不回去了吗?妈妈....可是很想你啊。” 他的腰部左右晃动起来,硬茬的毛发在陈小姐的穴口摩擦碾压着,她浑身哆哆嗦嗦的汗毛颤栗,汗液直下。 这般玩了几分钟,他终于挂掉电话:“已经很久了,我去催催那个女人。” 杜选将手机放到后面的置物的大理石上,这才正视坐在自己腿上夹紧双腿不愿动的女人。 黑漆漆阴沉沉的眸光里闪耀着火光,几乎要吞噬着珊妮。 “干嘛....” “干你呀....”杜选假模假样地叹了一口气。 天旋地转间,陈珊妮撑在木板上,身下噗嗤一声,小花穴再次被占领。 轻易就顶到了子宫。 她咬住牙齿,避免婉转妖娆的呻吟声泄露出来。 杜选已经开始大开大合操弄了:“怎么不能再做了....嘶,好紧,跟这么多人做,这么还这么紧?” 珊妮在房内滴溜溜地转着圈。 这下,她真是有点怕了。 这么久才出去,杜航会怎么想? 她的身体现在还是烂软如泥的状态,照了照镜子,简直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的红润。 杜航肯定会察觉什么的。 都是成年男女,那点东西,会看不出来。 吃完饭,他要是领着自己去酒店怎么办,脱了衣服什么都看出来了。 陈珊妮气得胸口都要爆炸了。 就知道没好事! 外面传来敲门声,杜选的声音传了进来:“你还要换多久?” 陈珊妮挂上门边的锁链,将门打开一个缝隙,朝他低吼道:“关你什么事?爱等不等!我呸!” 说完就大力关上房门,过了一分钟,才传来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她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陈珊妮拉开滑门,步入阳台,这观景阳台的大理石围栏做的厚实低矮,她颤巍巍地站了上去,还好不是很高,就算摔下去顶多也就是个骨折。 沿着建筑物突出的横臂走向另外一个阳台,如此周而复始,终于到了远处的室外楼梯道。 她坐到边边上,一个纵身,跳了过去,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到。 她喘着气拍着自己的胸脯,沿着楼梯钻进了密林。 也不知是不是走了狗屎运,到了下山的小路上,刚好有一辆回城出租车,将她载走了。 陈珊妮看着茂密的枝丫和前方路灯指示下神秘的前路,徐徐叹了一口气。 好玩儿的时候真好玩儿,吓人的时候都快要掐死她的小命。 她突然怀念起一个人来,那人同自己调笑肆意,欢乐喜怒,没有任何秘密。 他现在在哪里呢? 珊妮到了家,才敢将手机开心,上面立即连续性地跳出无数个短信提示音。 她艰难地打开收件箱,一连串都是杜航的电话,中间夹杂着一串数字,看那尾号,必定就是杜选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混账。 还没翻完,杜航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手机那边是沉沉的呼吸声,想也知道,他肯定生气了。 “我....”珊妮小心的开口。 “你去哪里了?”对方压制着怒气道。 在他没有说话的那一瞬间,胸腔里各个器官都绳子打上了结,一起一伏都带着胀痛和轻微的撕裂。 想法总是很好,然而经历过来,却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困难一些。 “我...我跟刘婵吵了一架...”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了借口:“又跟你的好弟弟吵了一架。” 杜航在那头顿住,过了几秒,声调稍稍缓和。 珊妮似乎能看到他正捏着鼻梁,脸上肌肉紧绷,八分的无奈,两分的担忧。 珊妮的胸口被蜜蜂蛰了一下,声音也变得软软糯糯的:“他说我配不上你,会耽误你的前程...还说我乱搞,是个坏女人。” 我真的是呀.... 许些的愧疚,掺杂了许些的难过,眼睛里啪嗒啪嗒地掉泪珠。 杜航怔了一下,听到那头细碎的抽泣声,如今的局面到底怪谁,他明明可以不这样,可以不要她.... 但是他竟然能隔着电话感受到她的伤心和难过,自己也跟着翻腾着酸水。 “好啦,乖...好好的,哭什么。现在在哪里,安全吗?我过来接你,这么晚,这里人烟稀少会很危险。” 听着杜航缱绻的安慰和关心,珊妮酸涩得瘪起了嘴巴,哽咽道:“你....你...你就不讨厌我嘛...我们...可以分开...这样下去到底要怎么办?” 要是女人在眼前,他一定会用力地抱住她。 “不要想那么多了,现在挺好的...” 陈珊妮抹了一把眼泪,挺好?好个屁啊。 “我已经到家门口了,你也早点睡吧,明天我想在家休息一天,可以吗?” 她有一种应付不过来的疲惫感,开心愉快、跳脱自得、担心忧愁轮番上阵,让她恨不能找个洞穴将自己埋了。 “.....那就在家休息两天,记得给我电话。”杜航久久才道:“记得给我电话,宝贝儿,我爱你。” 面对失去的可能性,他也有不安,而这股不安随着杜选的出现,越来越明显。 郊游 有个勾着身子的女人坐在自家院外的花坛上,她上身穿着白色的连帽外套。珊妮瞅了她一眼,她低着头抱住膝盖完全没反应。 珊妮越过她,打开铁门,进了院子。 挂了杜航的电话之后,她立即关了手机。 轻手轻脚地进了自己的房间,从三开门衣柜底下拉出一只裸粉色条纹的行李箱。 从柜子里面挑了两件打底针织短袖衣服,抽下一件浅卡其色巴宝莉的风衣,两套换洗的内衣。 想到身边的两个男人....又多拿了几条内裤,以防万一。 这段时间,内裤的报损速度可算是惊人,她也没时间出去买,再网上网购了一箱子巴掌大的布料。 担心吵醒俊介和凉太,珊妮赤脚去楼下冲了个战斗澡。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终于挨到了五点钟。 凉太这晚睡得很不安稳,辗转了许久,才渐渐进入睡眠。 似乎才睡了不久,也许做了一个梦,忽闻房门被人推开,那人身上带着一股寒意 冰凉的肌肤贴到侧脸上,那人轻柔地抚摸着自己,耳垂旁多了一道清浅又带着微些急促的呼吸声。 “醒醒,凉太....醒醒”那人推着他的肩膀喊道。 凉太撑开沉重的眼皮,因为头顶的灯管,短暂的晕眩了两秒钟。 终于看清面前的人,他一个用力,将珊妮拉到自己的胸口,抱怨道:“欧内桑...三更半夜的,来投怀送抱吗?” 胸口顿时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凉太吃痛,双手往后一撑,坐了起来。 “啊呜....”凉太揉揉眼睛,朝窗户的方向看了一眼:“几点了?” “五点钟啦!”珊妮跪坐在床垫旁边:“你不是说要去郊游吗?我请了假,我们去吧!” 凉太掀开毯子站了起来:“现在?我还没有定好路线....” “哎,随便啦,快穿衣服,找出两套换洗的衣服,准备动身了。” 凉太背对着珊妮,拉开橱柜,眼里退却了睡意朦胧,眼里泛着波光。 “就我们两个吗?”他问道。 珊妮退到门边,转过头:“....还有俊介君呀....” 她犹豫了一下,赤脚走回来,从背后抱住凉太稍显薄弱的身子:“honey.” 凉太放下衣服,转过身来将珊妮抱紧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俊介君....他醒了吗?” 珊妮点点头。 珊妮的行李箱放自己一个人的东西,多出了一些空位。 俊介有一个背包,自己的东西刚刚解决。 “你把东西放到珊妮的箱子里面吧,少拿一个包也轻松些。”他建议道。 凉太看了他一眼,俊介仍旧温文的笑。 “整理好了下来喝点咖啡,提提神,毕竟起来的太早了。” 早上六点,正当他们要出门的时候,“咚咚咚”几声敲门声让三个人的动作按下了暂停键。 俊介君扫向凉太,凉太的嘴唇有些发白,他站了起来:“我去看看。” 珊妮头皮发麻,无论是谁来找,这个时间点,都代表着没好事。 她一同站了起来,凉太伸手想要拦住她:“不用,我去...” “我们一起去吧。”俊介心知他们二人都有各自的担忧。 三人一起站到门边,凉太沉着脸拧动把手,门朝外被人拉开了。 珊妮瞪大了眼睛,这不是昨夜坐在花坛外面的女人吗? 女人一米六的样子,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样子,她取下头上的白色帽子,露出一张憔悴还算得上周正的脸。 她的眼袋比较明显,眼周旁一片青黑,几丝卷发垂在脸颊两侧,整个人显得十分疲惫。 “爱田女士,你不会在外面待了一整晚吧。”俊介从拥挤的玄关走出去。 珊妮有些好奇,她也跟了出去,凉太随后,四个人就站在屋檐下的木板地上。 外面的天空仍旧是黑漆漆的,不过天边已经带了些浅灰色,即将要天亮的样子。 爱田美沙的目光从三个人身上一一滑去,在路过陈珊妮的时候,一丝狠意一闪而过。 她最终看向最边上的凉太,朝他走近一步抓住他的手腕:“凉太....这么长时间没回家,弟弟想你了,你就不想他吗?” 凉太甩开继母的手:“他会想我?开什么玩笑。” 俊介上来试图将爱田美沙拉远一点:“昨天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爱田女士。俊介是个成年人,他只是您的继子,他有权利也有自由处理自己的事情。您这样纠缠他,不怕产生一些不好的舆论吗?不为您亲生的孩子想想?” “不不,不....”爱田的神情有些不正常:“我怕?怕什么么?” 她转向凉太,痴缠地望着他:“你难道要抛弃我们母子两个吗?你答应的话,都忘了?你答应过什么?” 凉太咬住牙关,整个背脊崩地直直地,他朝前一步正要让爱田闭嘴,然而有人先他一步。 “啪!”耳光声让三个人短暂的震惊了一下。 珊妮心下腾升着愤怒的火焰。 直觉,一个女人的直觉,直觉在这方面堪比世界上最精密的高科技测点仪器。 爱田捂住自己的脸,瞪大了眼睛望向陈珊妮。 珊妮指着门口的铁门道:“这是我的私人住宅,你滚!给我滚远点!” 她愤怒折身回去拎起自己的行李箱,将门带上,对着身边的两个男人道:“走吧。” 爱田像一块雕塑一般站在一边,珊妮三个人迅速地上了院内的银色小轿车,轰隆隆的启动声,汽车冲出院门。 爱田美沙赶紧追出去,大喊着凉太的名字。 才出院门,又一个女孩子挡在车前,要不是俊介及时刹车,差点就要撞上去了。 珊妮头昏脑涨,摇下车窗,她认出了齐刘海的女孩儿,这不是凉太的邻居小姑娘咩。 他探出上半身:“真纪?你怎么在这里?” 真纪走出车灯的范围,像小白兔一样跑过来,跟爱田不同的是,真纪看起来很有精神,齐刘海下一双甜美的眼睛笑吟吟的。 真纪指了指追了出来的爱田美沙:“我是跟着这个女人过来的。” 她敲了敲后座的车窗,对着凉太道:“小哥,你们要去哪里?” 凉太皱起眉头,深觉麻烦:“真纪,你跑过来凑什么热闹!” 真纪朝他眨眨眼,欢快道:“你们出去玩吗?去哪里,能告诉我吗?” 郊游2 好好的一个“出逃”和“度假”,好不容易得来的三人世界,又多了两个不稳定因素。 真纪一副“有秘密要告诉你”的模样,鬼使神差的,陈珊妮就同意她一起跟过去。 她自己开了车过来,正要跟上前面俊介开的桑塔纳,爱田一个箭步冲过来,拉开副驾驶座的门钻了进来。 真纪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欧巴桑,我这里可不欢迎你。” 爱田美沙恨恨地看着她。 “你这样看我也没用啊....我就说吧,凉太迟早会不要你的,你这个内心丑恶的老女人,活该呢,嘻嘻。” 真纪见她一副赖定的模样,讥诮地哼哼两声,踩下油门出发了。 在车上,爱田将自己的手提包倒扣在座位上,各种化妆品和护肤品胡乱地堆在一起。 她先找了片面膜敷在脸上,过了十来分钟,开始给自己苍白和憔悴万分的脸化妆。 真纪总会时不时地突然刹车,弄得爱田反复处理弄脏的妆面。 爱田美沙终于忍无可忍地朝前吼道:“小婊子,你到底要干嘛?” 她抚着自己快要气炸的胸口,长达两个月的时间,她统共见了凉太三次。 一次是他主动回去,收拾自己的行李,说再也不会回来。 剩余两次都是她找去日料店,被凉太和店长俊杰君驱赶。 爱田的神经快要崩溃了,她继续吼道:“就算凉太不回家,他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你别做白日梦了!” 真纪悠悠的哼起歌来:“凉太哥呀,他只要不跟你混在一起,我就很开心啦。” 两辆车在晨光下行驶,三四个小时后,到了隔壁的市的田园郊区。 越过片片绿意正浓的田野和树林,他们终于停在严手国立公园的山脚下。 现在是工作日,过来徒步登山观景的人三三两两,零星的车辆被安置在停车区。 那里竟然还停着一辆骚包的磨砂绿色超跑。 陈珊妮上前摸了两把,这车十分符合她的审美。 俊介将装着装备的行李袋打开,吩咐凉太道:“你去买票吧。” 凉太买了四人的份,爱田美沙见没有自己的份,只得重新去窗口购买。 陈珊妮三人都穿上了红色的冲锋衣,另外美人配备了登山杖。 真纪原本就穿的是运动服和球鞋,最糟糕的是爱田,她穿的是包臀的半身裙和一双细细的高根系。 一路上山,她几度跟丢了那行人,正好碰到一个年轻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她掏出钱包两千日元:“这双鞋卖给我行吗?” 女孩子瞅了一眼票面,摇摇头道:“太少了。” “你要多少?”爱田咬牙道。 “我买的是五千日元,把鞋子给你,这趟行程就浪费了,怎么着也要一万五千日元才行啊!” 爱田抬头朝山坡上望去,红色冲锋衣的已经转进了树林里,只留下隐隐约约的尾巴。 她将钱包里的钱币都掏了出来,往女孩子怀里一塞,催促道:“快快,快换给我。” 鞋子到手,将将大了一码,爱田只得用力把鞋带系紧,提上挎包三步两步朝小路冲上去。 隔着一片树林,一阵悦耳的口哨声传来。 旋律悠扬轻快,十分熟悉的调子。 珊妮正想往那边去看看,俊介君指着前方稍微平缓地地势道:“我们先去那边休息一会儿吧。” 这片地势偏高,气温比市内低了很多。 因为爬山,珊妮脸上冒出了热汗,她想把外套脱掉。 凉太重新将她的拉链拉上租,一屁股坐到她的身边的石头上,将珊妮搂进自己的怀里道:“别脱了,会感冒的,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珊妮嗯嗯点头。 “真纪呢?”她环视一圈,没看到人影。 “不用管她,神出鬼没的。她会照顾好自己。” 两人的脑袋靠在一起,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不问问我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吗?” 半响,凉太侧过头来,甩开额前白色的长发。 珊妮捏着他削瘦的下巴轻轻摇了摇,努努嘴道:“我不需要问。” “我....想....” “不,不用解释,凉太。只要是你讨厌的,我就讨厌。你想远离的,我必定也不会接近。” 她也不想知道具体的细节,继母纠缠丈夫的儿子,用那种眼神,还有什么好知道的。 “凉太,你过来一下,帮我打把手。”俊介君在另外一边喊道。 珊妮的手被凉太握住,她笑着摇了摇:“去吧。” 推 见他们都不在,陈珊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站起来,拍拍屁股,往一处小岔道走去。 跟一个人相处,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别人做了一定的牺牲,自己便要深知那些牺牲奉献也并非易事。 一个人的生活....其实还蛮自在的。 就像现在这样,工作之余,可以在山野间悠悠漫步。 不过,珊妮回头望了一眼,他们还没有回来,两个背包堆在石头上,她的登山杖也放在那里。 她和他们....或许互为枷锁,又互为救赎。 脚下的小径平整,弯弯绕绕了几分钟,分花拂柳,山下的全景蓦地纳入眼前。 前方就是一处断崖,珊妮恐高,她连连后退两步,同山崖断层保持一米的距离。 天边是一条浅灰色的云带,空气中带着微些湿润的因子,松木的香味越发浓厚。 偶尔有些鸟儿清脆的声音从森林深处传来。 断崖下大片的方格田野,田野旁零星地散落着田舍。 再往东边看去,是一串深青色连绵的山脉。 刚才偶闻的口哨声渐渐远去,已经消失了。 是谁,在对着山林唱歌。 “嘿!陈珊妮!”有个女声用别扭的日文喊着她的中文名字。 俊介他们喊的时候,还挺好听,但是从她嘴里出来,好似叫的不是自己。 陈珊妮侧身站到灌木旁,冷眼看着爱田美沙走过来。 爱田精致的妆容已经被汗水融了一些,不过那鲜艳的深红色,应该是刚刚补过的。 她一瘸一拐地靠近珊妮,立在她的面前不动了。 两个女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绞缠对抗,珊妮的神色越发冷峻。 爱田美沙倒是笑了起来,呵呵呵声,十分不顺耳。 爱田横了她一眼,同她并列地面向断崖。 “凉太跟我一起生活了五年,他高一的时候,我们就开始上床。”女人徐徐说道,带着回忆的沧桑和冷然。 “说真的,他是一个很不错的床伴,我相信你很清楚这一点。”爱田用余光瞟了她一眼,珊妮没有任何回应。 爱田朝外呼了一口气,声音甜腻:“这个孩子....还是很不错的。陈小姐,你还年轻,他更年轻,我想,你们只不过是玩玩而已。等你们玩腻了....请务必叫他回家,好吗?” “回家?” “是啊,我们家就他一个男人呢...” 珊妮笑了:“如果你缺一个男人,可以再找一个嘛,仗着两个胸和一只女人的阴道,勾引未成年跟自己一起,还是才失去父亲的继子....万一你儿子看见,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呢。” 这话是很恶毒. 爱田怒气冲冲地转向她,抬手就要打:“你这个臭婊子,还轮不到你来说我!” 珊妮比爱田高上一个头,她轻易就抓住爱田的手腕,嘴角歪起来,笑吟吟的。 “小心啊,要是摔下去,可就不得了了。”她甩开爱田的手腕,不欲再听她的废话。 身后突然蹿出一个蓝色运动服的身影,那一双手臂擦过珊妮的胸口,从她这里面快速而过。 仅仅一两秒的时间,这个画面,几乎在珊妮不断地回响。 一声短促的尖叫,待她回过神来,断崖处只剩下两个人。 “啊,她终于消失啦。”真纪拨了拨自己的齐刘海,圆圆的眼睛,婴儿肥的脸蛋,笑得灿烂。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山崖边,仅隔了几厘米,簌簌的砂石往下掉。 珊妮哑然:“小心!” 真纪回过身来,一蹦一跳地靠近珊妮,捉住她的手腕摇晃道:“姐姐,你可不要伤凉太哥的心哦。” 警察局领人 陈珊妮反身往原路折回去,真纪哼着音乐跟在她的身后。 “真纪,你多大了?”珊妮快步朝前走。 真纪的眼珠子转了转,朝右边看去:“啊...十七岁呀,比哥哥小一岁呢。你要报警抓我吗?” 陈珊妮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她现在得马上报警。 她们回到之前休息大石头旁边,珊妮拿出自己的背包,从最深处的夹层摸出手机开机。 真纪毫不避讳地站在一边看着她:“我可是帮你的忙哦,这可不能怪我。难道你希望哥哥被她耽误一辈子吗?” 开机后手机还无法拨通,信号断断续续,等有了信号,收件箱一个劲儿的进短信。 握住手机的那只手潮湿不已,颤抖着差点握不住手机。 等她终于拨出了报警电话,珊妮深吸一口气,紧紧的捏住手机,说出的话也带着紧张心慌的波动。 “请问您有什么事?” “我们”她停顿了一下,调整呼吸:“所处的位置是严手国家森林公园.....刚刚有位女士不小心掉到山崖下面去了。” “请告知我们您的具体位置。” “....”珊妮将电话塞给真纪,真纪接过去,准确地告之了事发地点。 一通电话打完,珊妮发蒙地坐到石头上面看着真纪发呆。 俊介和凉太从另外一条小路边说边聊的走了过来,看到珊妮的模样,纷纷担忧上前。 四个人都跟上了警车,一路被载到了当地的警察局。 珊妮的电话一直震动不停,她似乎还没有回过神,直接把手机塞给了俊介。 俊介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摁掉了电话,塞进自己的裤子口袋里。 两个小时,他们四个分开做笔录。 很快搜救队找到了爱田美沙的尸体,警长告之他们,女人全身粉碎性骨折,心脏破裂,当场死亡。 一间封闭式的小房间里,真纪同一位三十来岁的警员面对面地坐着。 “欧内桑跟爱田阿姨第一次见面吧,应该。欧内桑人很好的...她...” 警员敲了敲桌面:“请回答我的问话,你当时看到什么?” “啊....我已经说过了呀,爱田阿姨她的鞋子好像有问题,看起来很气愤的样子,然后滑了一下,人就消失了。” 真纪摊摊手。 另外一间房内,珊妮疲惫地用右手手指撑住太阳穴,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爱田女士指责我跟凉太的关系,她让我劝凉太回家,然后...我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她好像没站稳,就不见了。” 凉太和俊介早就做完了笔录,按照当时的足迹来看,他们两个男人确实不在事发地点。 不过凉太是观察的重点。 “我跟继母...我们两个的关系一直不怎么融洽,何况我们并没有隔着几岁,住在一起很别扭。”凉太叹了一口气道:“既然高中毕业了,可以出来正式找工作了,便没有理由再住在那个房子里面。警官,这是我的自由吧。” “珊妮?她不可能对爱田女士做什么....她们只是第一次见面,最多有些口角罢了。” 随后警员找到跟爱田美沙打过交道的女大学生。 她害怕地吞了吞口水:“那个女人,看着就是一副刻薄的面相,感觉脾气好差。嗯嗯,鞋子我是要了一万日元啊,但那是我应得的。不过我看那双鞋对她来说大了,她自己不介意能怪我嘛。她....死了,不关我的事吧....” 下午的天空阴云密布,瓢泼大雨降了下来,在山上调查的警员都撤了下来。 既没有直接证据,也找不到行凶动机,四个人坐在等候室里,头上有监控器,便都没怎么说话。 白色的木门被人推开,穿着警服的男人往门边一站:“有人来保释你们了。” 一身黑色西装,身材修长高大的男人踏步进来。 他的目光直接落在当中的女人身上。 珊妮抬眼望去,杜航立在门边,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充满了担忧。 珊妮站起来冲上去,冲进宽阔紧实的胸膛。 杜航紧紧的抱住她,在她的头顶上亲吻了两下。 杜航拥着珊妮往外走,他带来的律师正在跟警员交涉。 警员在门口喊住他们一行人,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个个的滑过去:“在调查结束前,请不要离开公田市。我们会随时上门要求你们配合。” 杜航往前一步,向他伸出手:“当然,我们一定会遵守公民的义务,配合你们的调查。” 杜航先一步让助理去森林公园下面把两辆车牵了过来,他带着珊妮上了自己的黑色路虎,俊介载着凉太,真纪圆满地开着自己的车,离开此处。 对不起,凉太 珊妮开始失眠,失眠了很多个夜晚。 她并不是对爱田美沙的死感到惋惜,更谈不上为她愧疚。 有的时候你会恨一个人,也许凉太就会很爱田,也比如,珊妮曾经也恨过杜选。 恨那个人的阴暗和败坏,同时也恨自己也掉进漩涡,变成一片黑漆漆的沾了腐烂黑泥的叶子。 这片叶子,会跟烂泥一样,也变成臭熏熏的,只能躲在阴暗角落的细菌。 黑暗是可以传染的,而这种传染也是一种必然性。 但是....真的是必然的吗? 叶子变成黑泥,但是黑泥里也可以长出一片崭新的,极富有生命力的新兴植物。 珊妮想得通,只是曾经在某个短暂的时间里,短暂的放弃过。 那么,她现在为什么还不能睡着。 努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背对着男人,看向墙面。 爱田...爱田美沙,珊妮真的很讨厌她,看到她脸上沾沾自喜的眼神,看她暗示她跟凉太的关系。 珊妮一想到凉太曾经经历过什么,就一阵阵的心痛,尖利的爪子在她的胸口奋力的挠了一下,再挠一下。 没有血液流出来,因为这只是一种感觉,一种无声的伤心。 为凉太产生的伤心,不是为了自己。 也只有这个时候,自己的伤痛才能像毫毛一样忽略不计。 如果,珊妮有一个孩子,如果她有,她一定会好好爱他,将这种黑暗的可恶的东西排除在孩子的生命之外。 珊妮很想去抱抱凉太,可是她觉得自己又没有那个资格。 她到底因为什么睡不着呢。 真的找不到原因。 真纪推爱田的那一下,就让一个人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难道她怕的是这个东西? 一个不经意间,她就会彻底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么? 胡思乱想的,思绪根本不由自己控制。 现在已经几点了? 珊妮仰起头,去拿桌面上的电子钟,凌晨三点半。 家里静悄悄的一片,世界彻底陷入了万籁俱寂的黑夜。 珊妮小心翼翼地拿开杜航的手臂,他的手臂很沉,带点温度,等她拿开他的手,杜航仍旧在睡梦中,鼻息有点儿重,应该是累了很多天了吧。 他接她回来,本来是想带珊妮回自己的公寓,珊妮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她不想去任何陌生的地方,只想待在自己的家里,在熟悉的地方才能获得足够的安全感。 于是杜航就这么在这边住下了。 现在这栋二层的木制框架旧房子,已经住下了这么多人。 一二三四个,她和三个男人。 她好像已经离不开他们,混混沌沌的一个星期,每天必须看到每一张面孔。 只要吃饭的时候少了谁,她都会像受惊的小鸟,扑闪的翅膀急急地跳脚。 她离不开他们,珊妮所有的欢乐和生活都跟他们相关。 她是不是非常自私,非常变态? 也许她一开始就是这么自私,这么变态的一个人。 如果不是自私,她就会乖乖的待在杜选身边,不跟第二个男人上床,满足杜选的控制欲和安全感,不会去刺激他做出越来越过分的事情。 如果不是变态,那么她又怎么能接受杜选所有的那些行为。 她跟杜选,从始至终,都是有病的。 从她十岁进入杜家的时候开始,她已经跟杜选彻底的缠绕在一起了。 珊妮喜欢杜选,暗恋他那么久,结果却把两个人搞得那么糟糕。 也许,如果她现在穿越回去,她会选择乖乖的待在他的身边,控制好自己的私欲。 ..... 那些都是也许罢了。 难道真爱一个人,就会彻底改变自己吗? 想着想着,珊妮面颊湿淋淋的一片。 她跟爱田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根本就没有,都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可以去毁掉别人的人。 珊妮轻手轻脚的拉开房门,走了出去,纵然那般小心,她还是能听得到自己的脚板贴在木地板的声音。 能听到睡衣摩梭的沙沙声。 她很慢地拧开书房的把手,咯噔一下锁孔发出脆脆的声音。 一整面贴墙的书柜前,窗外射进来明亮的月光,身材纤瘦的青年侧身躺在地上。 他躺在青色的竹垫上,腰侧搭着毛毯,胳膊肘枕在自己的脑下。 呼吸声绵长,应该睡着了吧。 珊妮跪坐在他的脚边,静静得看着他睡觉。 凉太.....凉太.....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你没有跟我在一起,就不会陷入如今这么复杂的局面。 也许会有一个开朗活泼的那孩子喜欢上你,你们会手牵手笑嘻嘻的上街、吃东西,去游乐场游玩去看海洋世界,会跟那个人结婚,再生一个跟你长得一样好看的小孩。 真是....对不起。 就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便只能蜗居在这里,没有人拥抱,没有人熨帖,没有人全心全意的去爱你。 珊妮伸出手来,在他赤裸的手臂上来回的抚摸,他那里冰凉凉的,这样睡觉不会感冒吗? 她躺了下来,从后面抱住凉太劲瘦的腰,试图让他的身体变得温暖起来。 然而一个小时后,她知道过了一个小时,因为墙壁上有一只带夜光的圆钟。 指针一格格的跳动,结果时间就过去了。 珊妮的心口仍旧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因为凉太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点。 可是呼吸还是那么困难,没呼出一次,她都觉得非常的吃力。 思考也变得有些混沌,可能是自己这些天吃得太少了,睡得也太少了。 珊妮离开凉太的房间,赤脚走下楼去。 习惯了黑暗里行走,她走到门边,随手拿了一件开衫外套披上,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看你就是欠操 就这么看见了杜选。 他正靠在一辆黑漆漆的越野车上抽烟,低着头,一只脚往后踏在车门上。 月光何时这么明亮过,就如秋季的流水,滑过万物大地。 流淌到他的身上,润过茂密的的树枝,在地面上落下身影。 他听到动静,竟然没有抬头,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珊妮越走越近,男人嘴边的火星蓦地一闪,橘色的光亮迅速燃烧了烟丝。 他醒着,并没有睡着,还用力的抽了一口烟,但是为什么不看我呢? 珊妮心想,脚下的步子也快了点。 她拉开铁门,走到杜选面前。 “喂!”她动了动唇,干渴的喉咙里迅速分泌的唾液,竟然就这么轻松的喊了出来。 如果时间倒流到四年前,如果他一心一意地爱自己,她也能够一心一意的爱他,是否后来的事情就不会出现? 珊妮真的很想问问他。 但是她知道,百分之九十九的,不可能。 就算不出现这些事,也总会有别的事情出现来阻碍两个人。 “喂”她又喊了一声,嗓子比较低,带着一点点的轻松。 看他在黑暗里等待,沉静的抽烟,不正视自己,为何自己觉得很开心呢。 压在胸口的巨石忽然间隐匿了,她陈珊妮又活过来了。 杜选低着头,再次重重的吸了一口烟,大拇指和食指夹着烟头,忽而一弹,烟头就飞向珊妮斜侧方的石墙。 珊妮抬腿踢了他一脚:“你在这里干嘛?” 见他不回答,又笑嘻嘻地叫了一句:“你在这里等了多久?” 杜选左手握住拳头用力地捶向车门,轰的一声,吓地珊妮倒退了两步。 她捂住胸口埋怨道:“干什么....要吓死人啊!” 杜选压着头,经过精细打理的头发丝纷纷落到额前,他的眼神如刀一般射向陈珊妮。 珊妮很想压住自己唇边的笑意,不过没有成功,反而朝前走了一步,用一根手指戳杜选的胸口。 “干嘛发脾气?对着女人发脾气显得男人很没风度诶...你是不是男人啊?” 一边说一边戳,力气越来越大,戳得十分带劲。 她欠了他们的债,而他欠了她的债,起码表面上是,所以她现在要他还债了! 杜选的胸口硬邦邦的,身量颀长,穿着一套深色的西装三件套。 他一把抓住珊妮作怪地那只手,隐忍着怒气道:“出了事,为什么不找我?” “为什么要找你啊?” 真是。 杜选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也不知道抽了多少烟,鼻息上传来烟草的味道。 珊妮对着他的鼻子吹了吹气。 杜选甩开她的手,“杜航说你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我看着...哪里不好了?” 珊妮嘿嘿两声,挥了挥手:“哪里哪里,他胡说八道。” 杜选又是噎了一口气,他一把拉开车门,将珊妮往副驾驶上塞。 珊妮背着他,上半身趴在座位上就是不上去,杜选兜起她的屁股将人往上一推,一把抬起她的双脚往里面送,这才大力的关上了车门。 珊妮像猪一样哼哼了两声,主动坐好了。 杜选进来驾驶座,看都没看她一眼,踩下油门冲了出去。 “喂....喂喂....” 珊妮扭着屁股叫唤道,杜选好像很嫌弃她似的,没有一个正眼的目光。 “喂喂喂...喂喂喂喂.....” 继续骚扰中。 杜选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汽车喇叭登时在夜里响彻天际。 他侧过脸来,带着阴沉的低吼声:“你能不能给我闭嘴!” 珊妮惊吓地拍着自己的胸口,将眼睛瞪回去:“诶诶,我为什么要闭嘴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嘛,凭什么呀,你算哪根葱啊....” 杜选深吸一口气,转回头去,一心一意地开车,车子开得要飞起来。 “喂喂,我警告你啊,开车小心点,不要这么快,万一撞到怎么办?” 珊妮有点儿害怕了,不过嘴上一定要占上风才行。 “我说你啊,一大大帅比,为什么脾气这么差,找不到女朋友的知不知道?” “诶,那个刘婵呢,是不是被你的狗脾气吓跑啦?” 叽叽歪歪的一大通,要是谁跟珊妮这样说话,估计她自己也一巴掌扇过去了。 杜选死死握住方向盘,手背的青筋绷起,脑门上的太阳穴也鼓噪起来。 珊妮忽而凑过去,在他的肩膀上嗅了一下,结果又道:“哇,好臭啊,你抽了多少烟?” 其实没有什么味道,估计他在室外待了很长时间,没办法,她就是想气死他。 就算杜选没有回答她的话,她还可以继续聒噪下去:“你交过几个女朋友啊,有没有特别喜欢的呀,有没有什么特别嗜好呀?” 杜选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刀。 “像你这种人啊,要是没钱,女人看到你,早就跑咯,我跟你讲,像你这种,绝对不吃香!” “为什么?”杜选忽而回应道。 啊?为什么?我瞎胡说的,就算你没钱,可是你的脸值钱啊!身材值钱啊!女人看到,还不是愿意倒贴? “这个嘛....你看看你的面相,一副刻薄相,好像全世界都欠你的,女人都是喜欢被宠的,喜欢温言细语的,喜欢体贴被爱的。跟你在一起,哪一点能得到满足嘛,不是被你冻死了就是被你吓跑了!” 刺耳的刹车声钻进人的耳膜,珊妮捂住胸口差点吐了出来。 杜选将车停到郊外的路边,一秒钟解开安全带,一秒钟下车,一秒钟将陈珊妮从副驾驶座上扯下来,最后一秒钟将她塞进后面的座位。 “哇哇哇,救命啊!”她奋力的坐起来,拍着车窗大喊。 杜选站在车外脱外套,随即打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他的右手将珊妮的肩膀一推,珊妮往后躺了下去,脑袋震地刹那间一个恍惚。 杜选压了下去,珊妮大叫:“强奸啦!哇哇,警察叔叔救命啊!” 杜选删了她一巴掌,风力呼呼的吓人,然而落到脸上却是轻轻的拍了一下。 杜选一手扯住她的两手手腕举到头顶,下半身挤进珊妮的双腿间。 他死死地压住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捏住珊妮的下巴愤恨道:“宝贝儿,我看你就是欠操,喊什么喊!” “谁救你?警察叔叔?你哪只眼睛看到有警察?瞎了眼?” 我去,珊妮一肚子苦水加怒火,老娘瞎几把胡说不行吗? 倒打一耙 杜选直接低头咬住她的脖子,让她顾不上胡说八道。 车厢里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皮带被解开,杜选用皮带把陈珊妮的双手绑住,这才半弓起身,解开裤腰上的扣子。 刺啦一声,拉链被拉开,一只热热的,茁壮的柱状物跳了出来。 珊妮仰头奋力看了一眼,脸上轰的一声似火烧。 杜选将她的腰往上抬了抬,掀开裙子,直接把蕾丝内裤一把撕开,肉柱轰的一下捅了进去。 一刹那,杜选停顿了两秒钟,那种紧致又温暖的巢穴将他吸的紧紧的。 他好好的体会了一会儿,这才继续抽出一小半再往里面一顶。 珊妮的身体往后跑,喑哑的呻吟声从口腔里面溢了出来。 “你...啊...轻点,顶到我的子宫了!” 珊妮的声音勾得杜选浑身颤抖,为了掩饰,他奋力的连续抽插了上十来下,操穴的声音异常的明显。 他重重的,快快地插进去,再抽出,再插进去。 不过两分钟的时间,陈珊妮浑身似乎火,骨头软化,念出来的声音更像是在蜜糖里腌过。 “杜选....天啊...你...你轻点儿。” 她像是被人操纵的小舟,一前一后的跌宕起伏。 杜选咬住腮帮子,将珊妮的身体顶到车门上,两人的下腹紧贴,他的下体在她的体内旋转着打磨。 又是一阵难耐的,似痛苦似欢愉的叫声。 杜选腾出手来,勾到珊妮背后解开内衣的扣子,一双手隔着软薄的弹力棉质吊带,握住两只饱满的奶子。 他大力的揉弄了两把,冷笑道:“还说吗?刚才不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吗?现在怎么停嘴了?” 前座的小灯仍旧亮着,珊妮的脸也映照在明亮的月光下。 他仅仅的锁住她的表情,腹部快速插了好几下。 穴口已经十分湿润了,部分液体侵蚀了他的西装裤。 珊妮眯着眼睛,情潮阵阵上涌,他的粗大在自己的体内作怪作乱,让她根本没有心思去做口角之争。 她拧动着手腕,身体被人操控着,穴内似麻似痒。 “杜选....啊啊...太重了...嗯嗯..天啊..” 杜选一手揉捏着手下弹力十足的面团,一手去捏她的脖子,让她的脸贴近自己的脸。 “欠操的小骚货,说,要不要我干你?” “不要...就不要!”她甩着头,想要避开杜选咄咄逼人的目光。 一看到他凶悍精明的眼神,她浑身的鸡皮疙瘩不受控制地竖了起来,尖叫声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杜选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到自己的腰后,这样更方便操弄。 车厢里满满的,都是密集的肉体冲撞声。 杜选埋下头去,狠狠地叼住珊妮的嘴唇,舌头插进去勾住她的,用力的吸允,滋溜溜的又咬又吸。 珊妮的嘴巴被彻底的堵住,她被狂热的吻着,身体在马达一般的撞击下,很快就要到达临界点。 她扬起脖子,两只耳朵发着烧,额头上也沁出来汗液。 “啊啊,哦....杜选....”她闭上眼睛祈求着,穴内痒得要疯掉了。 杜选突然就停了下来,甚至将肉柱从她的体内抽了出去。 花穴一开一合的,层层花壁渴望着什么来填满。 珊妮简直要疯掉了,她睁开眼诧异地看向男人。 杜选半跪在她的身前,慢条斯理的从前座后背的网袋里抽出纸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肉棒。 珊妮扭动了一下身子,急切道:“喂,你....这是做什么?” 杜选将自己的头发往后撸了一把,带着讥诮的笑意:“你不是说女人都不喜欢我吗?” “不喜欢,我还做什么呢?你想要的话,就自己动手吧。”他又是轻哼一声,笑声又冷又魅。 我,我操你大爷行吗? 珊妮露出一丝谄媚的笑容,掐着嗓子道:“啊喂...帅哥...你进都进来了,就做到底嘛!” 杜选狠狠地掐了一下她的乳尖,听着珊妮的尖叫声,似笑非笑:“干什么便宜你这个骚货?” 珊妮见他十分不好说话,心下涌起怒气,你这个畜生,给你干的时候不干,不给你干的时候拼命干。 你是不是有病啊! 对,你本来就有病!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来回厮杀,珊妮的嘴角又是一弯:“好啦好啦,死鬼~~刚才是我不对,是我乱说话,行么?” “嗤。” 珊妮主动用花穴去摩擦杜选的肉柱,又将筋络环绕的肉棒磨得湿淋淋的。 “真的不要吗?你看你还硬着呢?”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无耻,越来越没有下线。 呔!要那下线做什么,这个死鬼将自己吊在这里.... 珊妮见杜选仍旧无动于衷,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一圈,道:“要不....我陪你做个游戏吧!” 仿佛下了巨大的决心,她狠狠的点了个头。 杜选好奇:“什么游戏?” “cosplay啊!” “嗤,弱智!弱智加放荡!” “嘿嘿嘿”珊妮没脸没皮,笑得春花灿烂,脸上洋溢着春天降临大地的鲜活。 “你确定不要玩?比如,我可以假装成那个元茗的女人哦?” 珊妮挑衅的看着他,果然,杜选怔忪了几秒。 “哥,二哥,啊,别这样....”她顿时化身成可怜的柔弱的白莲花一样的女人。 杜选脑门边的青筋直跳,又是心动,又是好奇,更是好笑。 他觉得自己要被她搞疯了,再无二话,将她的两条腿往上折到珊妮的肩膀处。 白花花修长的腿间,一条细细的缝隙,门口吐露出精英的液体。 这个姿势太辛苦,然而在杜选插进去的一刹那,她也就没有精力去抱怨了。 实在是.....这个姿势,插地太深了!穴内被撑开到了极致,胀到发痛。 “哥,轻点,啊!我受不了了....不要...求你了!” 杜选顶上去,脑门上的汗液随着激烈的动作往下滴到珊妮胸口。 “操死你这只母狗!贱货!一天不让男人干就受不了了是吗!主动勾引自己的哥哥很有快感是吗!” “没有...啊啊...拜托啊!哥...不是的!”她的脑海全是虚白的烟花。 “不是!不喜欢哥哥操你!不是你自己敞开双腿让我上?不是你偷看我跟别人做爱?我跟别人做爱,你就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杜选越说越生气,动作更加狂放,简直就是想要把她做死! 他一把勾住珊妮脖子,愤怒的叫道:“如果你没有作出那些反映,我会碰你吗?我会碰你吗?我杜选想要女人,犯得着去强奸自己的妹妹吗?” 原谅与进攻 杜选发泄过后,周身平静下来。 他压在珊妮的身上,直到女人喘不过气来。 “喂,我们该回去了吧。” 问话只迎来杜选一声冷哼。 珊妮哆嗦了一下,软软地去推他的肩膀。 杜选折过身去开门,门也不关,就倚在旁边抽烟。 他背对着车门,忽而道:“对不起。” 珊妮恐惧地缩了一下,恐惧杜选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男人,他变得落沓和失神,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失望和落寞。 她慢慢地撑着手臂爬了起来,将裙子拉下来,蹭到了门边。 杜选看着远处的农田,月光铺陈在上面渡了一层冷光,远远的林边,有几栋民宿。 “无论如何,对不起。我不该把你送走,不该主动让别的男人碰你。”他对着天空长长的吐了一口烟圈。 珊妮静静的听着,知道他还没说完。 “我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我很你,元茗。真的很恨,恨不得杀了你。很多次,凌晨一两点,我去你的房间,看你静静的躺在床上,我都想直接拿把刀,割开你的喉咙,看一下鲜红的血液是怎么流出你的脖子。你的血,会跟我的血是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温度吗?我每次都是这么想。但是,我没有这么做,其实我应该那样做,不是吗?帮你脱离苦海,也让我脱离....我身边都是背叛,通通都是,爸爸背叛妈妈,妈妈背叛爸爸,大哥也不要我了,逃了出去,公司里一团乱粥,每个人都想的是怎么从别人嘴里叼出一块儿肉来。我以为你不会的....我以为你会是最让我放心的那个....然而事实上,你却是背叛我背叛得最彻底的那个。” 一根烟已经烧完,杜选又重新点了一根,就夹在手指上任它燃烧。 珊妮以为杜选还会继续痛斥她的罪行,结果他的话风一转:“我很后悔,很后悔没有把你留在身边。我应该直接告诉你,我很爱你,然后我们去结婚....那样,也许我能获得幸福,也许能的....” 珊妮从座位上滑了下去,杜选一把捞住她的腰,让她靠在座位上。 杜选的眸子晦暗入神,定定地凝望着珊妮,就如一片大海将珊妮压到水滴。 她听不见声音,看不到光,四肢悬浮在水中。 “你会原谅我吗?元茗?” 杜选低沉沧桑的声音将她拉了回来,珊妮裂开嘴笑了笑:“我....这个问题你还是亲自问她吧。” 杜选仍旧用腰腹压住她,捉住她的脖颈一点儿都不放松,俊绶无双的脸逼近道:“如果你是她,你会原谅我吗?” “啊...这个,是这样的,原不原谅有什么关系呢?原谅了又怎么样?难道你们还可以重新在一起?” “为什么不行?”杜选反问道。 “这...”珊妮几乎要变成结巴了:“我....我是说,你们之间的问题并没有解决啊...如果,我是说如果哈,我又不了解她,如果她还是跟好几个男人在一起呢...你看,也不是没可能嘛,我就是这样...” 珊妮以为杜选会生气,会暴怒,然而没有,他的面容竟然变得十分柔和,眼神缱绻。 珊妮努力吞了一口口水:“我是说....她还是喜欢乱搞,你怎么办?” 杜选竟然还笑了一下,不过说出来的话也很吓人:“尽量把她身边的男人干掉,不就好了吗?” “杀人是是是犯法的...” “我只是打个比方罢了,你别担心”杜选啄了啄她的唇瓣。 珊妮还是很不放心:“要是,她...她跟那些人分不开,那怎么办?” 杜选的胸腔震动了一下,嘴角勾了起来:“干掉一个是一个,如果做最坏的打算,有些人搞不走...” 他低头凑到珊妮的耳垂便,撕咬着磨牙:“我就跟他们一起干死你这个骚货,干得你每天下不了床,小穴里永远有东西吃..” 说完,他似乎情动起来,开始亲吻珊妮的脖子和胸口。 忽而将她转了个身,提起臀部,掀开裙子。 珊妮双手撑在座位上,扭动的屁股:“喂,你怎么说来就来?” 啪的一声,男人在她赤裸的臀部上抽了一巴掌,一只热热的圆圆的东西,在穴口上滑来滑去。 “哥哥的小母狗,屁股翘高点!对,就是这样!” 噗嗤一声,杜选又冲了进去。 “快叫,越大声越好!继续我们的游戏...” “你这是上瘾了吗?”珊妮气结,内壁猛缩。 杜选压下了上半身,去揉捏晃荡在空中的一双奶,在乳头上细细的碾磨,往下扯,再弹回去。 另外一只手则把手中的肉团毫不客气的乱抓乱揉,揉得珊妮火气直冒。 “疼...” “快叫,喊我,你知道怎么喊。” “....啊!”杜选用肉棒鞭挞着珊妮的花壁,直直的顶到最深处,珊妮的腹部往外微微鼓起一个弧度。 她胀地厉害,被戳的神魂颠倒。 “哥...哥,我的好二哥...别折磨我了...” “要哥哥操你吗?要我的鸡巴吗?” “...要,要,不不,别离开,进来....” “哥哥插你插得爽不爽?跟你那几个男人比起来,谁最厉害?” 珊妮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结果被他折磨地够呛。 杜选抬起她的腿,让她直接跪在座位上,压低她的腰部,狠狠的冲进去。 “快说!”杜选的囊袋撞击到珊妮的珍珠,啪啪啪啪脆脆的响。 杜选腾出一只手,从侧边摸到她前面的腿心,食指用力一摁,大力的碾磨着珍珠。 珊妮被刺激地当场要射出来,直直往前一趴,肉壁快速的收缩着,恨不得直接将肉棒吃干净。 “你...你最厉害!哥,啊!别弄了!你最厉害,真的!哦哦哦...” 杜选抽出肉棒,显得有些不满意,硕大的蘑菇头在菊穴上磨蹭了两下。 珊妮折过身体,想要去推他,被杜选一把住住手腕。 他就像是牵着骑在马匹上的猎人,肉柱往菊穴里面用力顶入。 珊妮大声嘶叫起来:“别!好痛!哥,你最厉害,你的肉棒最粗最长了,每次都让我死上一回!” 杜选哼了一声,道:“你是谁,怎么称呼自己呢?是母狗还是骚货?嗯?” “是,是,是,都是,我是哥的小母狗,小骚货!啊!” 杜选终于笑了:“是我的母狗和小骚,那就更应该让我随便操!” 他的腹部撞击到了珊妮翘的高高的屁股,彻底插进了紧致到要人命的直肠。 做女主人难 杜选做到后来,简直像是不要命般。 仿佛得到了同意,得到了想要的暗示,得到了命令,如死侍,在黑暗里举起尖刀,披荆斩棘,一定要获取最后的宝石。 陈珊妮先是疼,后来爽,爽得啊啊大叫,响彻了沉静的夜,空旷的马路和稻田。 惊起田边的狗吠,这才咬牙忍住。 最后却又开始疼,疼得龇牙咧嘴,冷汗涔涔而下,便又开始张嘴哀嚎。 她很是嚎着挣扎了一会儿,掐住她腰部的男人忽然撞了下来,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开始还以为他不过是下半场完结后休息一下,喂喂叫了好几下,也没有回应。 珊妮好不容易从旁滑出来,掉到车座下的夹缝里。 杜选以一种可笑的姿势趴在后座上,西装裤掉到了膝盖处,露出白白的屁股。 珊妮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脸,却没料摸到一手的冷汗。 她的小心脏突突跳着,血压攀升,慌了神地使劲儿的拍杜选的脸。 “杜选,喂!” “哥,你别吓我啊!” “做个爱能把自己做得心脏猝死嘛?!啊,哇啊哇哇....” 珊妮哭叫着,想要把他拉起来。 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杜选翻了个侧身,他的腹下十分黏腻,黑黢黢的毛发上全是白白的糊状物。 珊妮正要去抓他的鸟,想让男人醒醒,手腕忽然被松松的握住。 “你干什么?” 珊妮哽咽地将最后两滴眼泪给抹掉:“你没事了嘛?” “能有什么事?”杜选反问。 他坐了起来,伸手越过珊妮的头顶取出纸巾盒子,连抽了三四张给自己擦身子。 两人修整了一番,杜选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 二人转移阵地,坐到前面,车辆哄哄启动,在马路上打了个转,朝市内开去。 珊妮偷瞄了杜选好几眼,零乱的头发被他重新用手梳理到了脑后,修长的手指将白衬衣上的扣子,一颗一颗由下而上的扣好。 狭长的单眼皮,眼尾自然平直,并不是电视上为了柔化男人形象的狐狸眼。 他现在,像是刚从冰箱里走出来的冻肉,不用正眼看自己,就可以把珊妮冻得嗖嗖地抱住胳膊。 刚刚进入市内,杜选又把车子停到了路边。 他压过身来,避开珊妮的身体,拉开她前面置物箱的盖子,从里面取出一只雪白的信封。 杜选看也不看,将信封丢到珊妮的裙子上。 珊妮莫名其妙地拿起信封,果然,里面是一叠厚厚的大面值日元。 “这是过夜费?”她将纸钱抽了出来,手指从边缘滑过,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 哇,好香。 杜选的胸很是上扬了一下,眉尾也跟着上挑,把嫌弃演绎得淋漓尽致。 “哦,我不喜欢日元啊,面值看起来好大,实际价值好小....要不,你给我美元吧,方便携带。” “不要就放下。”杜选冷然道。 “要!”珊妮笑起来,脸上洋溢着红苹果的色泽,她再次重复了一下:“要的!” 杜选不由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半嘴唇:“哦?拿钱就能买你吗?” “多少钱,我包你。” 珊妮才不接话,反正无聊,她便一张一张地数钱。 杜选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扣了三下,才道:“这钱不是过夜费,这...算是你的薪水,从今天开始,你把杜航每天做的事情汇报给我?” “啥?你要我做间谍?” 杜选手上如果有鞭子的话,九成的可能性就抽下去了。 “就你这智商,你能做间谍?他是我大哥,很多事,他不会主动跟我说,所以我需要通过别的渠道去了解。” 黑色的车辆在夜色里滑行,很快到了珊妮的小院。 临下车的时候,她手里的钱又被杜选抢了回去,美名其曰拿着现金很可疑,要了她的银行账户,当场汇款过来。 珊妮怎么都好,只要他没反悔就成。 杜选率先往院子里面走,待珊妮摁开门口的密码,他竟然也要跟着进去。 珊妮狠狠地踹了一脚他的小腿,堵在门口。 杜选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背对着路灯,很有点渗人。 他点点头,废话不多说,转身走了。 珊妮没有上楼,在一楼的豪华浴室简单冲了个澡,躺倒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秒入睡。 等到她睡醒,恢复了精气神,这才感受到为人的艰难。 几个男人不去餐桌上吃饭,通通围在沙发边的茶几上。 浓浓的菜香把饿了好几天的珊妮给勾引醒来。 茶几上满满都是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辣白菜豆腐汤、腊肉炒笋尖、红烧牛腩土豆、蒜泥小白菜.... 她实在是太饿了,脸也不洗压也不刷头发也不梳,端起面前飘着米香的小碗,完全忽略了身边的几个人,开始扒饭。 “啊,俊介君,你做的饭菜实在是太好吃了!” 珊妮吭哧吭哧咬住笋尖,眼里正瞅着黑色陶罐里的牛肉粒,筷子刚刚伸过去就被另外一双筷子截住。 “这是我做的。”杜航穿着一套黑条纹家居服,盘腿坐在她的对面。 “啊....怪不得有浓浓的家乡味呢,真棒!” 坐在右侧的俊介一身简洁的黑色斜襟和服,他放下碗筷,自嘲道:“下次我会好好学习怎么做中国菜。” 珊妮赶紧将自己中意的牛肉粒夹给他,道:“不不,不用的,俊介,你做的饭也很好吃。” 又有人用心酸的语气道:“我不会做饭,以后我就不吃了。” 凉太放下碗筷,站了起来准备上楼,珊妮连忙一口一个宝贝儿地把人给哄住。 她僵硬的擦着额头的冷汗,这才察觉到氛围十分不对劲。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在场的,也只有一个人会这么直白又自然的问出来,仿佛是男人里面的领头者。 如果是俊介,肯定是温柔又婉转的,如果是凉太,必定以傲娇获取关注。 面对这两个人,她很好糊弄过去,然而,现在又加进了自己的好大哥,杜航。 杜航毫不避讳地望住她,一副家长审问的姿态。 话说,他什么时候在这里安营扎寨了? 珊妮的薄薄的脸皮控制不住的抽搐了两下,转移话题道:“那个...你..杜航,没经过我的同意,你怎么住在这里?” 杜航似乎是气笑了:“这几天是谁在照顾你?这才恢复了,过河就要拆桥?”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珊妮半低着头掰手指:“我这里,好像住不下这么多人....” 声音越说越小。 要是杜航在这,她哪里能谈什么女主人,左拥右抱想睡谁就睡谁。 “这里是有点儿住不下...”过了半分钟,杜航沉吟说道。 他站起身来,道:“我这就搬家。” 乔迁 三个人全都挤在门口,俊介和凉太把珊妮挤在中间,她快要窒息了。 她指着来来往往的工人问二人:“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搬家咯。”凉太愤恨地捏了一把她的屁股。 “可是这是我租的房子,没经过我的同意,他们....” 杜航站在侧边房门门口,沉稳自若地指挥着工人们施工。 他朝这边看了一眼,回到自己的车上取来了一份文件,走了过来。 “喏,签字吧。” 杜航将合同递给珊妮。 珊妮接过来一看,是一份租房合同。 “嘛,杜....杜航,你给我也没用啊,这房子是我租的,你要去找一手房东才行啊。” 三个男人同时将目光射向她。 俊介好心解释道:“珊妮....我们在书房看到你的房产的登记了。” 乔迁之喜,杜航请了所有的情敌吃饭,就在刚刚装修好的房子里。 凉太的形象越来越落沓,脸胡子都不刮。 他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问一旁的俊介君:“怎么样....我这样子,看起来是不是成熟一些?” 俊介笑着点头。 珊妮苦恼于该送点什么给杜航。 凉太勾着腰,木屐在地上擦出刺耳的声音,他从洗手间出来大大咧咧地走到珊妮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肩膀。 将珊妮抵在沙发上长长的一吻,珊妮差点呛过去,捶着他的肩膀将人推开。 俊介君原本是倚在玄关的门边,准备提议出去买份礼物,然而看到室内的滋滋萌生的电流,敛去了平日温和柔情的笑容,跨步上前,跪到珊妮的身前,拉开她的双腿跪了过去。 凉太压住珊妮柔软的上半身,双手固定住她的脸颊,朝她的脸上呼呼吹了口气道:“姐姐,我们好久没有做了呢。” “可是....杜航...还在等..” 俊介掀开自己黑色的袍子,将珊妮的裙子往上掀开,手掌盖住腿心处,大力而带有技巧的揉弄。 “啊...”瞬间,敏感的身子便开始逐渐升温。 凉太和俊介配合着,很快就攻占了上上下下。 俊介快速地褪去了紫色的蕾丝内裤,将腿心上抬,男性偏紫发红的东西,在沟壑处上上下下滑动了两下。 他伸手从凉太和珊妮紧贴的身子缝隙里,摸进去,掐住柳枝般柔韧的细腰,腹下一挺,插了进去。 杜航坐在客厅的实木桌面,大开着窗户,正对着院内两颗郁郁葱葱的树。 树上有一只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地清脆。 他凝神想去找那只鸟的身影,手下的香烟差点烧到了手指头。 手边的烟灰缸已经堆了小小一层白色烟头的尸体,烟头燃烧处黑漆漆的,别压得折了躯体。 杜航站了起来,迈步朝正屋那边走去。 刚刚走到门边,门缝里溢出丝丝缕缕的压抑的呻吟声。 男男女女的呻吟加喘息声....他们真的很快活,不是吗? 杜航的手握在银色金属的门把手上,许久,没有拉开房门。 他的胸口隐隐发痛,发胀,郁气和怒火互相交织着腾升而上。 珊妮被凉太从后面抱住,后庭被他占领着,神经末梢已经崩到了极致,好似一张拉满的弓。 她努力向上想要逃脱这种侵入,上面却又被俊介压着。 “咚咚”一声闷闷的敲门声,三个人蓦地顿住了动作。 杜航没有换鞋,皮鞋沉稳地踏在木地板上。 他直接走到茶几的对面,坐了下来,甚至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悠悠的品尝着。 “你们继续啊。” 他轻松的笑了笑。 怂恿 珊妮匆匆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头也不抬地往浴室走去。 剩下杜航和两个男人。 杜航沉着眼看了二人数眼,他率先站起来道:“去我那边,我们谈谈吧。” 俊介和凉太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心惊肉跳。 杜航一边朝前走,一边慢慢挽自己白衬衫的袖子。 侧边房的构造比较小,一楼统共也就不超过四十平方。 杜航让人把一楼通向二楼的楼梯和天花板全部打掉,改造成现在的精品美式小跃层。 这可需要花大价钱。 杜航伸手作了个请,俊介和凉太便坐到杜航的对面。 “凉太,你多大了?”杜航给二人一人分了一根烟。 他将香烟夹在手指上,并不抽,上位者的压力全部释放出来,眼神极为冷淡,笑容却很和蔼。 “快十九了。”凉太忍不住点燃了香烟,语气带点尖锐。 “是吧。”杜航低低笑了一声:“上次的事情....爱田美沙,你知道是谁保你出来的吗?” 凉太夹住香烟的手指顿时紧缩,手背上的青筋几乎要跳出表皮。 “如果...我是说如果,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可能性。如果,警方知道你跟爱田美沙的真实关系,他们会不会重新调查呢,会不会深入调查呢?” 杜航双腿微开,两手的手肘搁在桌面上,将烟灰缸推到凉太的面前。 “爱田美沙的死,疑点重重。她为何三番五次去找你,你的邻居真纪又为什么突然出现,你是不是跟她商量过什么。当时在山上,按照足迹来将,也许你没有直接参与,那到底对爱田下手的是谁?就你个珊妮的关系,珊妮也有嫌疑...不是吗?” “不管警方的矛头指向谁,你跟爱田的关系,还有珊妮的处境,肯定都会全部曝光呢...” 哐当一声,凉太奋力将烟灰缸砸向白色的陶瓷地砖,他压着嗓子,像是兽类一样低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杜航的目光落到他的额头上,不过几句话,年轻的男孩子,额头的白发已经因为汗水粘到脑门上。 杜航丝毫不受对方怒气的影响,如果怒气是利剑,他早就把凉太砍成了肉丝拿去喂狗。 “发什么脾气...”杜航冷笑道:“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我在善后,你们...怎么可能仍旧好好地待在这里,跟我的女人...” 从头到尾,俊介君微垂着脑袋,盯着暗色的实木桌面。 杜航的目光从他的身上扫过,继而重新落到凉太的身上。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推开椅子来回踱步,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困扰着他。 过了两分钟,杜航在桌前站定,一双手撑在桌面上,目光直直射向凉太,道:“我并不是要对你做什么。但是,为了珊妮,我希望你自己能够主动离开。我不会报复你,相反,我还会为你的未来提供支持。” “东京大学,可是非常不错的学校。你想想,你现在还年轻,没有学历,不过也就是去做一些体力上的技术活,你能养活珊妮吗?或者说,你在我们几个人中间,你自觉自己以后能有什么优势留住珊妮吗?如果你仍旧保持现状,作为一个男人,我不说,你也懂...” “相反,如果你去念书,以后会有大好前程,要什么女人没有....就算退一万步,你还想着珊妮,尽可以回来找她。” “我可以做出承诺,到时候如果你还想回来找她,我是不会阻止的。我还可以承诺,你去念书所需要的费用和以后参加工作需要的关系,我都可以解决。” 如果那时你还找得到她的话。 俊杰君一直没有插嘴,因为相比凉太的稚嫩来讲,他和杜航都属于成熟男人的范畴之列。 他可以理解杜航的心思。 俊介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到。 就客观来讲,杜航的提议,在很大一定程度上,是凉太最好的出路。 凉太跟他的本家关系并不好,父亲去世,继母死亡,有血缘关系的幼弟已经被爱田的家人领回去。 他见过那个孩子,顽劣跳脱没有丝毫的规矩,必定是已经被爱田养坏了。 那孩子被爱田的姐姐领走,顺便带走在爱田的财产,也算是一件好事。 凉太真的还很年轻,他的世界才刚刚开始运转。 年轻、聪明,再加上样貌极好,很受女人的喜欢,以后总有更好的前程。 如果杜航信守承诺去帮扶一把,凉太的前程几乎是肉眼可见的。 俊介从理智上,是赞同这个方案的。 从感情上....他把凉太当做自己的弟弟,也希望他能舍弃现在漫无目的的生活状态,离开这里。 人真的能把情感当饭吃吗? 如果因为一份感情,未来也不要了,以后活得只能是随波逐流的人偶,那还要活吗? 珊妮换上了牛仔裤和皮夹克,头发扎成马尾。 她神清气爽的进来,带了一只报纸包好的红酒。 杜航笑意盎然地接过酒瓶,在她的侧面上亲了一下,珊妮回了一道轻吻。 然而饭桌上的气氛怪异至极。 三个男人不由自主地沉默着,珊妮原本还想说点笑话,见大家的神情,便闭上了嘴巴,食不下噎地咀嚼着五星级酒店送来的打包外卖。 饭毕,她主动留下来收拾餐桌。 杜航上楼去换衣服,西装革履的下来。 他的面色稍显冷淡,道:“放下吧,等会儿有家政过来收拾。” 珊妮嘿嘿笑了一声,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道:“我来吧,反正也没事...” “都说了不用!”杜航加重了语气,快步走到门口,他转过头道:“你不跟我一起去上班吗?” 珊妮原本是有这个打算,但是杜航脸上的神色有些骇人。 她的嘴唇动了数下,最后咧嘴道:“不啦,我还不想去,新店的店址选好了,下午我要去找房东谈谈合同。” 实际上,合同已经谈好。 她以为杜航不知道,只不过是随意找的借口。 然而杜航是知道的。 他的目光凛冽地在珊妮光洁柔滑的脸蛋上逡巡了几眼,直将她看得低下了头。 “好的,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给我打电话。” 珊妮竖起耳朵听着关门声,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最后是轰隆隆车辆的启动声音。 瞬间,她手上扶住桌沿,软着腰慢慢地坐了下来。 这一瞬间,她迷茫地盯着桌上基本没怎么动的吃食。 私会二哥 所以当她接到了杜选的电话,毫不迟疑的点头答应见面。 珊妮自觉智商不行,感情也不甚明晰,很多事情想不通。 在她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他们的时候,在她以为大家可以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之后,随便谁,随便一个沉重的表情,就能把她的期望给打破。 只有杜选,现在只有面对杜选的时候,她才可以毫不顾忌地做自己。 耍脾气耍无赖满嘴胡话的发疯发癫,随便怎么样,随便怎么样,只要逃离刚才那些沉重的氛围就好。 她照样跟俊介和凉太撒了同一个谎,说是要见见店铺的房东,了一点具体的事情。 她没怎么对他们撒谎过,所以神情有些不自然,眼角低垂,两只手背在身后绞动着。 还好两个人也说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让她谈完事情早点回家。 珊妮心虚的点点头,呲溜一下,像泥鳅一样背着自己的双肩包溜了出去,特意转了几道弯,这才拐到大路上。 杜选的黑色奥迪轿车从后滑行过来,珊妮拉开车门快速的钻了进去。 杜选今天穿着一件纯黑的长袖卫衣,下身一条水洗深蓝色磨砂破洞牛仔裤,新剪了头发,变成了冷厉利落的寸板头。 他瞥了珊妮一眼,道:“缩头缩脑的,干什么?” “不...不干什么呀。”珊妮瘪了好一会儿,脑袋一扬,准备找回主场:“不是你叫我出来的吗?叫我干嘛?” 她斜着眼睛看过去,被杜选的新形象给打了个突。 “你这这...是打算去选秀?” 杜选立即加快了马力,朝前冲了出去。 珊妮被杜选拉着手走在大马路上,很有些羞耻。 杜选一把将她扯过来,哼道:“跑什么跑。” “别人都看着呢!”珊妮用力去掰他的手指头,男人的力气很大,根本就掰不开。 “看着就看着,很奇怪吗?情侣牵手犯法?”冷淡中又带着不可一世。 珊妮吞了吞口水,她怕啊,怕被一二三看见。 杜选的左手拽着她的右手,心情好的时候还前前后后的晃荡一下。 杜选见她一直盯着前面的甜饮店,便主动上前买了两杯,珊妮要西瓜柚子汁,他自己要了一杯香蕉汁。 他把自己的香蕉汁送到珊妮的嘴边,珊妮朝路人扫视一圈,快速地叼住吸管咕噜吸了一口。 杜选则自己弯腰,过来叼住她的吸管,不客气地喝了大半杯。 接着去电影院挑了一部辣眼睛的爱情电影。 全程珊妮都在叽叽歪歪,“啊,一点逻辑都没有,就这么爱上啦,完全没道理嘛,女的除了漂亮一点白痴一点还有什么优点?难道男人都喜欢这款?还有这男的....眼影图得这么重,脸长得这么奇怪,鼻子一看就不自然,见一面就惊为天人?啥?亲了一下就要负责一辈子?我去,我把街上的人都亲一遍就要给他们管一辈子饭么?” 原本杜选就不喜欢看,拉她过来只是为了培养一点点气氛。 为了胡住那张臭嘴,他把人拉到了洗手间,狠操了一顿。 珊妮的嘴巴被堵住,实在是很气愤,含着东西还能说话:“喂,咕咕...为什么这么喜欢厕所?你不觉得很臭吗?” 杜选没有做完,因为他的阳物软下去后再也硬不起来。 一时,脸黑得跟木炭没有丝毫分别。 他拉上裤链去洗手台洗手,珊妮跑过来漱口。 漱完口,珊妮拼命追,才追上拉着马脸的帅哥。 在电梯里,珊妮踮起脚尖,伸手扶住杜选的肩膀,笑眯眯道:“啊,好二哥,给我亲一下咯。” 杜选双手插在口袋里,吊着眼尾准备亲下来。 “刚刚含过了,可能会有点咸味哦!” 杜选啪的一声,用力抽开她的手,直接背过身子去看外面的街景。 一路上打打闹闹,珊妮一边把杜选气地七窍生烟,一边哄着拉着,抱住他的胳膊死也不撒手。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两人坐在公园的石凳上,一人手里一个夹心三明治,身边放着可乐加冰块儿。 珊妮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六点半了。 她快速吞嚼着食物,将包装纸扔到对面的绿色垃圾桶,拍了拍手道:“我该回去啦。” 杜选不说话,精致的眉眼像是刚从冰箱里捞出来的,他斜着身子去看对面的灯柱。 六点一过,公园里的路灯全部亮了起来,前方不远处的喷泉,带着五光十色的灯光,喧闹地人群都围在那处,便显得这边格外的安静。 珊妮一屁股挨着杜选坐了下来,那胳膊去蹭他的。 “杜选,我走啦?” “走就走,费什么话?”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珊妮屁颠一下,坐到杜选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努嘴去亲他的下巴。 “你什么时候跟杜航说?” “说什么?”珊妮诧异道。 杜选一手勾住她的腰,让她坐稳当一些,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跟杜航说我们在一起...” 想到杜航午饭时间的黑脸,珊妮一阵心惊肉跳的后怕,结结巴巴道:“这...我...” 杜选也不逼她,只是重申着事实:“我们已经做了很多次,今天,也不是我强迫你出来的,你自己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们....”珊妮的手好似开始抽筋,扭着手腕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层层的冷气从他的身上度多来,珊妮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就算你不说,难道他不会察觉吗?到时候你怎么解决?” “总会有办法吧....走一步,看一步?” “珊妮!”杜选低喝道:“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玩火吗?难道你要像伤我一样,伤害大哥一次吗?!” 珊妮最受不了别人在这方面对她的质问,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自私和无耻! 她从杜选的身上跳了下来,咬住牙关,双眼发红,她很想大声吼回去:我就是这样的人! 然而面对杜选隐隐发抖的身子,她噎下了怒吼,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最后她只能挑一句“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来为自己辩解。 她当杜选是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然而,也许他多多少少有些察觉? 珊妮自己想不清楚,也拿不出具体的证据,只是朦朦胧胧地有些迟疑。 她不敢正眼看向杜选,怕从对方的表情里面看出些什么,咬牙狡辩道:“是你看上你大哥的女人,是你给我下药,是你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杜选蓦地站了起来,啪的一声,将手边的易拉罐可乐摔到地上。 易拉罐被摔出一道口子,带着二氧化碳的液体喷射出来,滚到了草丛里面。 听着那水流的呲呲声,珊妮不争气地哽咽起来。 那到底要她怎么办? 她能怎么办? 杜选喘着气,盯住她的眼神,像是要那剑刺过来。 珊妮害怕地缩起了肩膀,双手环抱住自己,转身就往公园口的方向走去。 杜选抬腿追了两步,最后终究是停在原地,目送着她的身影,直到前方消失不见。 分别前夕 珊妮闷头往前面走,希冀二哥不要跟过来,她现在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同时又矛盾的希望,他可以追过来,搂住自己让她彻底哭上一顿。 今天的局面,说道底,就是她活该。 如果不是她到处拈花惹草,会有今天这样难以收拾的场面吗? 珊妮憎恨自己的花心和软弱,如今,根本就不是她想怎样就怎样了。 难道她要跑去跟凉太和俊介说,我觉得自己跟你们这样在一起不合适了,转而抛弃他们吗? 难道她还有胆子跑过去跟杜航,自己的亲大哥说,我是你的亲妹妹,我不该和你有这样关系吗? 难道她可以决绝地跟杜选说,我们的再次重逢是一件错误的事情吗? 整件事情的主控权,现在,已经不在她的手上了。 他们,他们这些男人,都是有自己的思想和主见的,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她怎搞的清楚? 迷茫和枉然彻底地笼罩住了一路疾行的陈珊妮,她以为自己可以和过去告别,然而终究是重蹈覆辙,制造了更加混乱的局面。 树林间忽而响起悠扬的口哨声。 曲调时而轻缓,时而悠扬,轻轻柔柔地,道尽了快乐和忧愁。 珊妮越发觉得曲子十分的熟悉,她寻着那歌声找去。 然而不论她怎么朝那声音的方向靠近,那声音好似活体一般,她走近,它便走远,总能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珊妮累了,筋疲力尽地,委顿地坐到树影下。 周边都是黑黢黢的密林,耳闻到吱吱吱的虫鸣声。 她靠在树干上,合上双眼,心道只休息一会儿会儿就回回家。 珊妮沉沉入睡,等到忽然睁开眼睛时,已经是靠在一处熟悉的街道旁,正是自家门口的花坛上。 她豁然一下站了起来,试探地喊了声:“杜选?” 见周边静悄悄的,偶尔有陌生的行人路过,她又喊了声:“二哥?” 珊妮鼠头鼠脑地在石墙旁边站了四五分钟,始终没有人出来,便只好转身推开铁门,进去了。 俊介已经做好了晚饭。 他很凉太面对面地坐着,一言不发。 待珊妮进门来,俊介朝她扬起一丝笑容道:“回来啦,快过来吃饭吧。” 珊妮刚才进来的时候,特意看了看杜航的房子,窗户黑漆漆一片,应该还没有回来。 她打起精神,笑道:“好嘞。”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俊介忙忙碌碌的,将时间和空间都留给她和凉太。 凉太也似乎有点儿不一样,只是亲密地搂住她的肩膀看电视,偶尔亲一亲她的唇角。 一连几天,珊妮都没有看见杜航,晚上临睡觉的时候,凉太都会过来。 凉太做爱时,一开始温柔至极,到后面很有些疯狂,折腾地珊妮浑身酸痛几乎要散架。 珊妮让他轻一点。 在黑暗里,凉太嘿嘿笑了一下,道:“好不容易一个人独享你,就让我好好尽兴啦。” 珊妮便随他去了。 白天,珊妮给杜航去过一个电话,对方迟迟未接。 她想了想,鼓起勇气给办公室去了一个电话,对方说会长不在,出差去了。 珊妮失望地道了声谢,挂掉电话。 而西普产品制造公司的会长办公室里,杜航正站在落地窗前。 刚刚接了电话的工作人员倒退着退了出去,给他带上了房门。 杜航远眺着繁华的街景,路面上车水马龙,远处是碧青色的山脉。 他低下头来,一张张地翻看着手中的照片。 这些正是前两天,杜选跟珊妮手拉手地在街上游荡的照片。 凉太过来搂住她,二人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别着急,他会回电话的。房子也才装修好,总不会不要了吧?”凉太右手抱住她的脑袋,在珊妮的脑门上亲了亲。 珊妮搂住他稍显削瘦的胸口,听着凉太稳稳的心跳声,勉强自己笑了一下,迟疑问道:“他是不是很生气?” 凉太点点头道:“也许吧。” “可是...他之前是知道我们的,对吗?为什么突然会这么生气?” 凉太抚摸着珊妮圆滑的肩头,另外一只手抓过她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掌,五指插了进去,放在腹部。 许久,他道:“也许,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在乎你,所以,看到我们做爱,一时接受不了。” 他拿起珊妮的手背,在上面亲了亲,反问道:“珊妮....” 珊妮也仰起头望向他,道:“怎么了?” “如果他要你离开我,你会答应吗?” “当然不会!”珊妮扑到他的怀里,两腿分开跨坐到他的腰间。 她捧着凉太的脸,急急的否定道:“不会的!我不会的!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凉太脸上的笑容那么的温柔,一个乖戾少年,忽然间,就变成润物细无声的男人。 “除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个除非,只得快速的寻找着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除非你不要我了!”她坚定的点点头,道:“除非,你有自己更好的打算,遇到了适合的人,有更好的生活,到那时候,你不要我了...” 越说越急,心慌意乱,她只有埋下头去用力的亲吻着那双薄薄软软的唇。 两人激烈的拥吻了好一会儿,俊介靠在厨房的门边,点了一根烟,静静的看着。 待二人分开了唇,他才转身进了厨房。 凉太伸手抚上珊妮的额头,将她垂下来的发丝挽到耳后,笑道:“宝贝儿,你刚才咬疼我了。” 珊妮撅嘴道歉,趴到他的胸口。 凉太忽而又道:“欧内桑,明天我有一个惊喜给你哦。” 珊妮缠着他问是什么惊喜。 凉太神神秘秘地,就是不答。 崩溃的告别 第二天一大清早,凉太从珊妮的床上起身,站在床边,安静地凝视着陈珊妮。 他弯腰凑到她的耳边,极小声地说道:“欧内桑,凉太永远爱你。” 珊妮挠了挠自己的耳朵,翻了个身,继续睡自己的大觉。 昨晚实在是折腾得太晚,一直到凌晨三四点才结束。 俊介盘腿坐在一楼的地摊上,他面前放着一杯早就冷掉的茶水,目光盯着墙上的时钟。 指针指向十一点整,他这才站了起来,赤脚上了二楼。 俊介坐到珊妮的铁架床边,珊妮白白的肚皮都暴露在空气里,他伸手帮她扯下睡衣,盖好。 接着仍旧在旁边坐着一动不动,跟木雕没有什么区别。 又过了一刻钟,俊介深吸一口气,终究要是把珊妮摇醒了。 他对揉着双眼还想补觉的珊妮道:“凉太走了,你不去送送他吗?” 珊妮仍旧穿着睡衣,上身一件粉红色的小吊带,里面内衣都没穿,下面穿着米灰色的绵柔短裤。 她咬着牙一路催着俊介开快点,再开快点。 俊介劝道:“时间还来得及,凉太是十二点半的新干线。” 珊妮大吼道:“车站那么多人,一下子怎么找的到他呢?” 俊介被她的吼声弄得沉默起来,珊妮见他的脸色,跟着不住地流起眼泪。 她抱住俊介的胳膊,大声的哭泣道:“对不起,俊介!对不起,凉太!是我不好!” “是我脾气差,自私!只知道关注自己的感受!是我混蛋!是我....” 俊介的腮帮子微微鼓了起来,他趁着红灯笑着去摸珊妮的头顶,道:“不是的,不是你的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珊妮在哭泣中根本听不进去。 她甩开俊介的手掌,转过身去,侧着身子靠在座位上,呆愣愣地看着左侧的车辆。 终于在半个小时内到了车站,珊妮在停车的一刹那推开车门冲了下去。 她胡乱的推开挡在前面的人,不管不顾的,拖鞋先是跑掉了一只,跑起来很不方便,她干脆踢开剩下那一只。 然而车站大厅那么多人,这么多人来来往往的,提着箱包,步履匆匆。 她急促地呼吸着,茫然四顾,忽然张嘴大声喊了一句:“凉太!” 行人纷纷朝她看了过来,好奇地瞅着她,有些人对她的着装指指点点的。 珊妮面前停驻了越来越多的行人,她的眼前花花一片,眼泪模糊了视线。 珊妮抹了一把眼泪,再次大吼道:“凉太!你给我出来!” 她朝二楼的升降梯看去,那里有个颀长削瘦的身影,背着黑色的背包,很像凉太! 珊妮奋力拨开人群,朝升降梯冲了过去,脚腕在升降梯的金属楼梯边沿狠狠的划了一下。 表皮层蹭破,鲜红的液体从皮肉组织里流了出来,顺着白色的地面,一路往前。 珊妮到了二楼,张皇四望,寻找着白色的头顶。 对对,凉太的头发是白色的!只要看头发的颜色就好了! 她终于找回一点神志,喷跑着在人群里面翻找着白色的头发。 “凉太!”她大声呼唤尖叫,像是吼进了所有的期盼和欢喜。 前面染着白色头发的青年顿住了脚步,珊妮跑过去,掰过他的身子,欢喜道:“凉太.....” “你是谁?”她惊愕地看着男青年,这人长着一副十分普通的相貌,根本不是凉太。 对方将她从上往下扫视了一眼,纳闷道:“你是谁啊?干嘛拉着我?穿着这样出门啊...你不会是那个吧?!” 说着,他还笑嘻嘻地过来搂珊妮,道:“诶,长得还不错,身材也挺好,喜欢哥哥吗?哥哥带你去玩哦?” “你放开她!” 一头黑丝的男青年站到二人面前。 他的眉目精致,像是二次元里最吸人目光的男主人公,嘴角勾着一丝寒意十足的轻笑,眼里带着浓烈的刀光。 上身一件贴合身体曲线的黑色长袖制服,胸口别着金色圆形的校徽,胸前的是同色的金色金属扣,一路扣到立领的脖子下。 下身是同款的长裤,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脚上一双铮亮的黑漆皮鞋。 肩膀上斜跨着一只黑色的双肩包,他撸了一把自己新染的头发,重复道:“我说,你放开她,听见了吗?” 珊妮怔怔的看着焕然一新的男人,凉太。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撇开无关的人冲到了对方的怀里。 她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上,泪水浸湿了对方的外套。 白发青年还要过来找茬,被人从后面拧住了胳膊。 俊介拧住他的手腕,用力往后掰扯,青年嗷嗷大叫让他松手。 俊介一把推开他,道:“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你想寻衅滋事进局子吗?” 头顶的广播响了起来,播报着列车预备开动,请乘客立即上车。 珊妮死死的抱住凉太不松手,她哭道:“这就是你说的惊喜吗?我不要...不要..” 凉太用力地拥抱了她一下,继而强制性地将珊妮从怀抱里拉开,握住她的双肩。 “欧内桑,你好好的看看我。” 珊妮泪眼朦胧地定定看住他,不过几个小时,他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幅模样。 好看、正点,像是优异的让女学生无不流口水的学弟师兄。 他应该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品学兼优的,有着大好前程的京东大学应届生。 珊妮挣扎开禁锢自己的双手,摸了一把眼泪,慢慢地停住了抽泣。 “这就是惊喜....我知道了,我明白。” 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冷酷起来,然而说道“明白”二字,眼泪又似泉涌的流了下来。 “还记得你昨天说的话吗?我有了更好的打算,更好的生活,也会有更好的情人,这样,你就能放手了吧?” 凉太将右手插件口袋里,在里面拽紧了拳头。 “跟你在一起,能有什么未来呢?在你的新店里打打杂,顶多跟着俊介君一样做个副店长,帮你赚钱,那我呢,我的未来呢?” 一句句的质问打在珊妮的心口上,她红扑扑跳的欢快的心骤然裂成了四五六瓣。 “陈珊妮。”凉太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她。 “陈珊妮,你有多少男人,你自己数得过来吗?” 珊妮摇摇头,恍然的笑道:“数不过来...” “是啊,你自己都知道。何必还来问我,纠缠我是不是要离开你。” “我没有纠缠你...” 凉太凉凉一笑,笑容里面充满了讥讽:“没有纠缠我,那你现在跑来干什么?” 珊妮怔怔地看着他。 即使凉太这样说,她一点儿都恨不起来,即使他此刻如此鄙夷的看着自己,她也恨不起来。 他会有更好的前程,自己挡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她还能说什么呢? 珊妮突然上前一步,抓住凉太的衣袖,殷殷地看着他的面庞。 这就是凉太原本应该有的样子吧。 他以前应该就是这样一幅模样吧,有着健全的家庭,优异的成绩,受老师和同学的瞩目。 珊妮颤抖着嘴唇,空中又传来“请上车”的声音,在这片声音的笼罩下,她轻轻说道:“我爱你呀。” 我也希望你好呀。 列车员守在门边,看着手表,最后几个人陆陆续续地钻进了车厢。 凉太朝那边看了一下,突然搂住珊妮的脖子,低头用力的吻上去,撕咬着她的唇瓣,继而在她耳边道:“如果四年后,我还爱你,我会回来找你。” 说完,他推开珊妮,朝列车跑过去,朝列车员出示了车票,矮身钻了进去。 列车的门立即关上,长长的白色车厢,开始慢慢的移动起来。 珊妮转身去追凉太的那截车厢,最后一个不小心,跌倒在地。 二哥离间 俊介抱住虚弱的珊妮回家,将她放到床上。 珊妮自此不吃不喝,头发如鸡窝,脸色发白,嘴唇随着缺少水分已经开始干裂。 他强行了给她喂水喂粥,好不容易吃了半碗粥,剩下半碗被珊妮一手打翻。 “你不要管我!”她沙哑着嗓子叫道,背过身去。 俊介的心在流血。 “所以凉太走了,你就要寻死吗?”他压着怒气质问道。 珊妮蓦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将枕头丢道俊介的身上,被他一把抓住。 “就因为他走了,所以你就看不见我了吗?” 已经三天了,俊介身心俱疲,骤然发怒。 珊妮愣了一下,身子软了下来,呆愣愣道:“不...不是。” 她直觉想要解释,道:“我...我就是难受,吃不下东西...俊介....” 俊介将枕头放回床头,在珊妮祈求的眼神下靠了过去。 “俊介,你抱抱我...我好害怕。” 俊介伸手将她揽了过来,拥在怀里,慢慢道:“傻瓜,怕什么...如果,你有耐心的话,凉太会回来的。你要相信他。” “可是”珊妮哭泣起来,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兽,哀哀地哭泣:“可是,我没有信心...我知道,这样对他是最好的选择,可是,我就是有一点难过。” 她伸手搂住俊介的脖子,急切的去亲吻他的脖颈,道:“就是一点点难过...你相信我,我没有那么自私...我没有那么坏,我不会再去联系他,不会让他留下....你快亲亲我,拜托,快亲亲我,呜...” 俊介将她压到身下,用力的隔着吊带衫去抓她的胸口。 珊妮像条饥渴的鱼,张开嘴用力的呼吸道:“用力,用力,让我疼....” 俊介埋下身来,张嘴咬住她的乳尖,伸手扯掉她的小内裤,两根手指大力地插进去。 珊妮扬起脖子,衰弱的叫了一声,额头冒出冷汗。 俊介啃噬着她胸口的软肉,手指快速的抽插,待有了水分沁出来,将珊妮翻了一个身,从背后插入。 他将珊妮的腰提了起来,并命令道:“撑好手。” 珊妮双手撑在床上,哀痛的呻吟声从喉腔里漫了出来。 俊介怒火攻心,口不择言道:“你就为他伤心吗?他没有走的时候,你有真正关心过他吗?” “贱人!”俊介抽着她白皙的臀部,屁股上很快红彤彤的一片。 珊妮痛在心口,尽量大声回应道:“我没有!” 俊介的眼眶泛着酸水,他一把扯住珊妮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后拉,如骑着马一般,腰部用力的抽动着。 他一边操弄折磨着珊妮,一边道:“现在他走了,你知道后悔了?你是不是要我也走了,才开心?!” 珊妮双手无力的软了下去,穴内被操弄的发麻,一直麻到了心尖尖。 她哭着想要转身,祈求道:“俊介,抱抱我!” 俊介丢开她的头发,掐着她的腰,像是要操死她一边,大开大合:“放心,我会好好的抱你!” 俊介在床上射了一次,再把她搬到窗台边,将窗户推开,将她的屁股搁在上面,拉开双腿面对面地操进去。 珊妮死死的抱住他劲瘦的腰部,埋头去咬俊介的肩膀。 俊介一刻不停的抽动着,浑身汗水淋淋。 “珊妮,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 “你知道吗,这是你第一次说爱我。”俊介的语气里充满了失落的沧桑。 “对不起....俊介君,我爱你。”除了说对不起,她还能说什么呢? 两人颠颠倒倒地,姿势做尽,汗水流尽,淫液撒地到处都是。 如此吃了睡,睡醒了就做爱,浑浑噩噩中又是三天一晃而过。 这天,杜选敲开了房门。 俊介仍旧穿着黑色的日式衣袍,请他进去。 他给客人泡了一杯银针茶,杜选端起热茶吹了一口。 “她怎么样了?”杜选打量着俊介疲惫的面孔。 俊介垂眼冷淡了笑了笑:“就这样。她需要时间。” “是啊,她需要时间。”杜选应和了一下。 两人面对面地呆坐了半个小时,谁也不愿意轻易让步。 杜选徐徐叹了一口气,从自己黑色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档案。 “你知道她是谁吗?” 俊介疑惑地抬头,反问道:“她还能是谁?” 杜选呵呵笑了一下,将档案推了过去,道:“你可以看看。但是我希望你能够保守秘密,如果你真的爱她的话。” 俊介打开文件,看着里面署名为“杜元茗”的女人的信息。 他放下资料,莫名其妙道:“这个女人是谁?” 杜选盯着他,忽而释放一朵邪恶的笑容,道:“她就是我的妹妹,她是杜元茗,她也叫陈珊妮。” 俊介的身体定住,仿佛没有听懂,讷讷道:“什么?” 杜选悠然笑了,手指在桌面上滴滴答答地敲打:“她就是陈珊妮,元茗杜元茗,是我的亲妹妹。” “那你们....” “对我们睡过,没有一千次,也有九百九十九次。”杜选直接承认。 “她从十岁开始,就跟我一起生活。我们是相爱的,不管什么血缘不血缘的,我们根本不在乎。只是中间发生了很多误会,所以她才会跑到国外来,在韩国整容换了一张脸。” 杜选慢慢的说,慢慢的喝茶,欣赏着对面男人皲裂的脸。 杜选像是讲故事一般,将自己和杜元茗往日相处的点点滴滴拿出来叙述分享。 末尾,他又是古怪的轻笑道:“其实还有一个男人,你从没见过。但是他对元茗也很重要,迟早,他会再次出现。” “谁?”俊介双眼无神,条件反射地问道。 “珊妮没有做过什么正经的工作,今年才二十二岁,你以为她的钱从哪里来的?她哪里有钱在这边买房产,甚至准备经营一家店铺?” 杜选给俊杰君递过去一根香烟,两个默默的点燃了香烟,一时屋内满是烟雾。 杜选深深的吸了一口,自嘲地笑道:“如果不是那个男人帮忙,元茗也不可能离开我这么久,你们也不可能有机会碰她。那个男人叫赵恺,是我的好朋友。” 俊介再次震惊。 杜选吐了一口烟圈,道:“赵恺瞒着我,将元茗弄到了英国,元茗账户上的钱,都是他的。你想想,以前的杜元茗,现在的陈珊妮带着他的巨款突然从英国跑了,他不会追过来吗?前段时间,我弄到珊妮的账户,找人查了她的户头和资金来源,这才慢慢的摸到英国。这可花了我不少钱呢。” “何况,你现在的敌人,出去已经离开的凉太,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 俊介喃喃道:“我知道,我知道....就是杜航。” 忽然间他差点跳起来,道:“杜航是你的大哥....也是她的大哥,她知道吗?” 杜选呵呵呵地笑起来,笑地越发的神经兮兮,脸皮带点不自然的抽搐,道:“她当然知道。你看,我们兄妹三人,就是沉溺在血缘乱伦里的变态,这下,你懂了吗?” 杜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自己领口的扣子解开一颗,拧了拧头,道:“不过我大哥并不知道,希望你不要告诉他。我怕他接受不了。” 你应该学学他 俊介被一系列的密辛弄得张口无言,被冲击地碎了一地的破裂心脏。 “你爱上的,就是这么一个无耻的女人。”那人道。 “而且,她已经回到我的怀抱了,她离不开我的。”那人又道。 “你还没发现吗?一心一意爱她的人,她根本不会在意,就好比她对待凉太的态度,对待你的态度,以前对待我的态度,对待那个叫赵恺的男人的态度....” “你永远都会是那个后备的人选,她的心只会属于我和大哥。” “你真的打算永远屈居在人后,默默地看着她跟我们相爱只在没有人陪伴的情况下,才会想起你吗?” “我有一个建议....” 俊介被这话弄得回神过来,失神地问道:“什么建议?” “凉太比你聪明。真的。他现在主动离开,珊妮会一辈子记得他,或许还会去努力地把他找回来。你不如,学学凉太。” “学他什么?” “你只有让珊妮尝试过失去的味道,她会永远记住你,爱你。” “如果不能在她身边,爱又有什么意义呢?当饭吃吗?”俊介嗤笑。 “一辈子还长,要么她去找你,要么你再回来找她....那样,不是更有意思吗?” 杜选走后还给俊介发了一条短信,道:你好好想想。我只是建议罢了。 珊妮仍旧在沉睡当中,俊介在她身边躺了下来,拥住她温热柔软的身体,慢慢睡去。 珊妮被饿醒了,她转身抱住俊介的腰,脸颊在俊介的衣衫上蹭了又蹭。 “俊介...俊介....”她小声的唤道。 俊介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低头吻了吻珊妮的额头,道:“怎么了?” “我肚子饿了。” 俊介爬起来,顺便将珊妮扶着半靠在床边,道:“你玩玩手机,看看视频,我去做饭。” 俊介这顿饭做得非常的不顺手,连做了三个菜都烧糊了,最后勉强做了一锅青菜鸡蛋面条。 他抱着珊妮下楼,珊妮跪坐在茶几前,捧起碗,快速地往嘴里扒面条。 边吃边对俊介灿烂地笑道:“嗯嗯,真好吃。” 俊介爱怜地摸着她的脖子和肩膀,道:“慢点吃。” 可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一下子吃多了,珊妮十分反胃,最后捂住嘴巴奔到厕所全部都吐了出来。 一直吐到露出黄色的胆汁。 俊介端着养胃的大麦茶站在一边,等她吐完,便扶着她的身体,给她漱口喂水。 珊妮委顿在地上,俊介将茶杯搁在旁边,转而搂住她让珊妮靠在自己的胸口上。 “都怪我,可能是油放多了。等会儿,我再去做一份。” 珊妮无力地趴在他温暖的胸口上。 俊介抚摸着她的后背,几天下来,他轻易能摸到她的骨架。 “珊妮,你瘦了好多呢。” 珊妮笑了笑,道:“没事,以后多吃点,很快就养回来了。” 俊介点点头,忽而道:“我们还没有一起出去旅行过,上次不算....明天一起出去走走散散心,好不好?” 珊妮想了想,便同意了。 说是旅游,其实也没有走多远。 因为珊妮的体质好像变得十分脆弱,十分晕车,见了风就会头痛。 让旧吃得很少。 即使如此,她坚持要把俊介订好的路线走完。 俊介不打算听她的,建议改行程,去天气温暖一些的海边。 他们时刻像是连体婴儿一边,互相粘着对方,不是搂住,就是一定要拉手。 最后的地点是拥有一片灿烂白沙的海边,俊介穿着泳裤,珊妮着了一条雪纺大丽花的连衣裙,带着草织的大太阳帽。 俊介让她去海水边来回走动,自己则拿着手机拼命的拍照。 半个月后,两人回到本市。 路过杜航的门口时,看到从窗帘里沁出的灯光,珊妮激动地上前拍门。 俊介走到正门边,打开房门,却不进去,就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 从杜航门后冒出来的,却是个低矮的大妈,她笑道自己是家政服务的,只是例行过来打扫卫生。 “杜先生有回来过吗?”珊妮急切地问道。 俊介知道,很多次,珊妮背着他给杜航的手机和办公室打过很多次电话,也曾偷偷的接过杜选的电话。 她向来信任他,手机上没有设置密码,俊介在晚上会拿过她的手机查看。 大妈摇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啦。” 实际上杜航每天都回来,不过她被交代过,所以只能这样回复女性房主。 珊妮失望地转过来身来,俊介朝她伸出手,珊妮柔柔地握住,跟着他进去了。 晚餐很简单,因为珊妮现在吃不下油腻的东西。 俊介开了一瓶红酒,酒瓶去到大半瓶的时候,他从餐桌对面抓住珊妮的手,道:“珊妮,我有话跟你说。” 珊妮低下头,身子止不住地颤了一下。 好一会儿,她才仰起头笑道:“什么事啦,这么严肃。” 俊介凝望着她的眼眸,里面一汪泉水要掉不掉,他的心狠狠地被刺了一下。 俊介掩饰性地喝了一口红酒,道:“我接到一份offer...” “是吗?恭喜俊介君呀,条件怎么样,好不好?” “条件....挺好的。”俊介沉吟道:“如果表现好的话,三四年的时间,可以做到区域经理的位置,算是很有盼头的。” 珊妮挣开他的手,啪啪啪地鼓起掌来:“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但是....”俊介再次握住她的手,慢慢道:“是在e市。” 珊妮雀跃的表情慢慢的收了起来:“啊....” 两人静悄悄地坐着,珊妮忽然又笑起来,道:“不要紧啊,我...我可以经常去看你。也不是很远啊,不过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吗。就算是出国,飞机飞几个小时就到啦!” 俊介怔怔地看着她的笑颜,忽而也跟着笑起来,道:“你说的对!那你可要经常来看我....” “喂,不是应该男方主动一点嘛,是你应该经常回来看我呀!” 俊介彻底放下的沉重的心绪,越过桌子一把抱住珊妮,抱到楼上去了。 自食恶果 珊妮这夜,趁俊介睡着了,躲到一楼的洗手间哭了几个小时。 待天蒙蒙亮,这才回了二楼,将冰凉的身子钻到俊介的怀里。 俊介一把将她搂住,低头便吻了下去。 又做了两次,这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这次是由珊妮开车送俊介去车站。 俊介提着行李箱,站来人来人往的站台上,凝望着强颜欢笑的陈珊妮。 他放下行李箱,去抹她脸上的泪水,笑道:“小傻瓜。” 珊妮瘪嘴道:“我才不是呢。” 俊介提起行李箱往车厢门口走去,珊妮拉住他的袖子跟到了门边。 两人堵在门口,让后面准备上车的人怨声满满。 俊介无奈地站到一边,搂住珊妮的腰,在她的嘴唇上啄了又啄,最后忍不住在众目睽睽下热吻起来。 珊妮垫着脚尖抓着他的衣领,再次确认道:“你爱我吗?” 不等他回答,她用力的说道:“我爱你!” 俊介笑着摸她的脸颊,点头道:“我知道了。” “你肯定会回来的吧?”珊妮急切地问道。 俊介轻吻她的脸颊,心口被铁锯来回地切割着,道:“会的,珊妮。会的,一定会的。” “我不是一个坏女人,对不对?” 珊妮忽然问道。 “我....就算有点坏,也没有那么坏...对不对?”她渴望的凝视着俊介。 俊介心头滴滴答答地滴着红色的血液,他道:“是的,没有那么坏...只有一点点。” “真的?” “真的。”俊介凑到她的耳边,保证道:“我会一直爱着你,你要等我哦。” 珊妮在同一个地方送走了两个爱人,心下空荡荡一片,又是割据着疼痛难忍。 在回程的路上,她一路自我催眠着:“他们会回来的...他们会的。” “只不过每个人有应该有自己的人生目标对吧,不是人人都可以像我这样无所事事下去的,对吧?” “特别是男人...男人怎么可以没有自己的事业呢,如果没有他们以后怎么在社会上立足呢?” “他们...他们的选择都是对的。嗯!没错!” “如果遇上了别的女人....爱上了别的女人...不不...” 她突然将车拐了一个弯,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大哭起来。 “如果他们遇上了别的女人,爱上了别的女人!那样更好啊!不是吗!” 她抽噎着大声叫道:“如果能有一个爱人,组成圆满的家庭,那才是对他们最好的!” “一定是这样!是这样!”她声嘶力竭的大吼,哭地几乎要背过气。 一个小时过后,她抽出纸巾擦干鼻涕眼泪,将车重新开上路。 她坚定地看着前方的道路,喃喃道:“如果,你们爱上了别人,就不要再回来了。” 珊妮开始过起了一个人生活的日子。 比想象中要轻松许多。 因为她不需要再关注别人的感情,不需要想着怎么去回应,不需要担忧晚上回来晚了家里的人会不会生气。 她开始着手准备开店的事宜,联系了装修公司和室内设计公司,连续几天定下了方案准备开工。 同时也在网上发布了招聘信息,原本只需要招员工的,现在连店长和料理师也要一道聘请。 珊妮几乎忙得每顿饭都是在便利店里匆匆解决,家里屯了打量的即时食品。 某天早上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她从床上摔了下去。 好一会儿,珊妮才能地上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自嘲道:“叫你不好好吃饭,叫你瞎搞,这下好了吧,身体差到这个地步!” 她穿上拖鞋,终于舍得花时间给自己好好做顿饭,将冷冻箱里的牛肉拿出来解冻,坐了一道番茄牛腩煲,绊了蔬菜沙拉,勉强吃了两碗饭。 结果又是扶着马桶吐光光。 珊妮挪下马桶盖,坐在上面休息,可笑道:“没了男人的照顾,就这么弱?真是没用呢。” 门口响起敲门声,持续不断。 珊妮以为门外的人走了,突然又听见开门的声音。 那人穿着皮鞋,突突地踏在地板上。 珊妮警惕地从马桶盖上站起来,正同路过厕所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二哥.....” 原以为她不去想那些人,那些人就不会对她产生更多的影响,她一个人可以,完全没问题。 之前在英国,包括从英国离开去韩国去菲律宾再来到日本,自己一个人不都好好的很快活吗? 然而此刻见到了杜选,她才认识到自己是多么的色厉内荏。 珊妮朝杜选扑了过去,差点摔倒,还好杜选快了一步将她抱住。 杜选将珊妮抱到沙发上,他跪坐在沙发边,端着茶杯给她喂水,竟然笑道:“脸色这么不好,是虐待自己了?” 珊妮用力去揪他的手臂,那里硬邦邦的,揪不动。 杜选很少和颜悦色的笑,现在竟然挂着轻松的笑颜。 珊妮诧异道:“你....怎么心情很好吗?” 杜选点头道:“才见面,就被你扑到,你说呢?” 珊妮的脸红了一下。 她装作他还不知道自己是杜元茗。 他也装作自己也不知道对面是自己的妹妹。 两个人互相装傻,倒是相处得不错。 杜选移到沙发上,将珊妮搂到自己的怀里,道:“你一个人住这里,我不放心,要是遇到变态怎么办?” 独自生活了一阵子,珊妮像是饥渴了数年的孩童,极需要他人的体温来温暖自己。 她紧紧地抱住杜选,听着他胸腔里跳动的声音。 听着这样的声音,她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了下来。 珊妮笑道:“你不就是变态嘛,还有更可怕的变态?” 这么一说,又觉得自己说漏了嘴,哈哈笑道:“你那个元茗,找到没啦,总是把我当替身,算什么回事嘛!” 杜选低头打量她紧张的神色,跟着呵呵笑了起来。 对于杜选的建议,珊妮是拒绝的:“我...住这里习惯了,这里就是我的家啦,不想搬走。” 其实杜选说要她搬去一起住,打心底,她十分的开心。 那证明他要跟自己一起生活。 她现在最害怕的,也无非就是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离开自己。 一旦能确认杜选的打算,她就不会那么担忧和害怕。 对失去的惧怕。 如果以前,她知道这种滋味是这般的折磨人,她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不会去招惹这么多人。 爱这个东西,一个人的都难以承受,她竟然为了短暂欢愉,霸占了那么多,终究也是遭到了反噬,自食其果。 重聚二哥-退让改变 杜选见她不愿意离开,不管是她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此刻,都愿意顺着她的意愿来。 他将自己酒店的行李都搬了过来,正式入驻到珊妮家中。 只不过,每每路过杜航的门口,便会皱眉凝思。 杜选帮着珊妮一起打包俊杰君和凉太的东西。 要是放以前,二哥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他不把两个男人宰了都算好的。 珊妮由衷地对杜选的改变充满了感激和感动。 这对于杜选来将,已经是极大极大的让步了。 为了表达这种情谊,晚上珊妮好好地报答了一番,姿态格外的动人和主动。 她跪在地毯上,主动的拉开他的裤链,勾出舌头将软物含进自己的嘴里,慢慢的用舌头去勾缠。 杜选的阳物很快便壮大起来。 男人摸着珊妮的头顶,嘴角含着笑,道:“还记得上次在公园吗?你都快要把我气死了。” 珊妮咧嘴咯咯笑起来,阳物从嘴里不小心地滑了出来。 杜选瞪眼,道:“快点,哥哥的小婊子,快吃进去。” 珊妮浑身一趟,听着熟悉的污言碎语,腿心处流出了一丝晶莹的液体。 她捧住杜选的肉柱,将粗大的带着自己口水的蘑菇头重新吃了进去。 杜选的眼里爆出了红丝,看着珊妮乖巧地跪在自己的身下,吞吞吐吐地吃着自己的肉棒。 他第一次射得很快,抓住珊妮的脑袋,狠狠地往喉咙深处插去,将热液喷射到里面。 杜选半跪下来,掐着珊妮的下巴,道:“别吐,将哥哥的好东西全部吞进去。” 等珊妮将东西全部噎下去,杜选的脸凑了过去,一番热火朝天的拥吻。 二人的衣服全部退得一干二净,珊妮渴求地摇动胯下,想让杜选快进去。 杜选握住自己的灼热的肉柱,在她的穴口上上下下的滑动,淫水已经流到底下的床单。 珊妮见他只知道无聊的耍弄,急急叫道:“喂,快进来啦!” 杜选不依,右手抓住珊妮豆腐般的肉脂,大力地捏出了不同的形状,乳肉从指缝里溢了出来了。 珊妮的脸颊红得像是火烧,她嘤嘤张嘴,难耐渴求道:“快....快...杜选,求你啦!” 杜选笑意吟吟,道:“你这个称呼,我可不满意,怎么叫,你心里有数。” 珊妮噘嘴,欲哭无泪。 “而且,我要你以后一直那样叫我,不准改口。” 珊妮眼睛一闭,大喊道:“行行行!都答应你,可以了吧!” 头顶上传来男人的窃笑声。 珊妮从没听过杜选能这般狡猾的笑意,他以前不是绷着脸就是虎着脸,不是生气就是咒骂。 见他开心,听到“爱人”愉悦的笑声,珊妮心里汩汩地流出数不尽的热流,是一种轻松的甜蜜感,是复杂的幸福感.... 幸福感啊.... 原来这就是幸福。 能让爱人开心,就是幸福呢。 珊妮的眼角沁出酸酸的液体,她蓦地睁开眼睛,一把将杜选的脖子搂了下来,哀怨的唤道:“二哥,你到底给不给我?” 杜选忽然之间接受到珊妮的爱意,心中鼓噪异常,咚咚咚,剧烈地跳动着。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是什么改变了自己? 不过,他现在可不想这么简单就满足她。 杜选蓦地靠在床头躺下,拍着自己的大腿,勾着邪魅的笑容,道:“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珊妮捶床,大大的哀嚎一声,叫道:“为什么呀!你耍我!” 杜选伸手抚摸她光滑的背部,笑道:“男人做爱,那也是很累的。你自己也要学会自己来。来,乖乖的,坐到哥哥身上来。” 珊妮在床上扭动半天,百般的不愿,最后耐不住杜选眼里的星光,扶住硕大的蘑菇头,慢慢的往里面送。 圆润的蘑菇头刚刚入了一点点,体会到了潮意和紧致,杜选猛地往上一挺腰,重重地撞了上去。 珊妮的身子一歪,连骨头深处都泛着瘙痒,她被杜选拉过去,趴到他的胸口上。 杜选一手紧搂住珊妮的脖子,舌头侵入对方的口腔,疯狂的绞缠,腹下更是啪啪啪的重重撞击。 将珊妮捣弄地很快升了天。 因为担心珊妮的身体,杜选想将她的事情都揽过来。 珊妮摇头拒绝,嘟着嘴去称体重,看着上面显示的数字,她惊叹道:“咦,原来我没瘦啊,好像还胖了!” 杜选套上t恤和短裤,从床上爬起来搂住她,捏着她的胸和肚子,笑道:“哪里有瘦,这里都是肉肉。” 珊妮听他说“肉肉”觉得很好笑,捂住嘴咯咯咯地笑。 她道:“店里的事情我可以自己来啊,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会很无聊的。” 她转身抱住杜选的腰,纳闷道:“你到这边这么久,都不用上班么?” 杜选揪了揪她的鼻子,道:“当然要上班,小傻瓜。不过时间比较自由罢了。” 珊妮也觉得自己的问话很傻,像杜选这样的身份,难道还会跟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一样么。 白天杜选去工作,珊妮也要去到店里看进程,顺便还要面试员工。 几天下来,实在是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疲惫。 杜选是大老板,面试的事情交给他...应该会很容易解决吧。 珊妮这日提早回家,去超市里买了两大袋的果蔬,满载而归。 在杜选回来前,忍着对油烟的反胃,做了三四道家常小菜。 杜选在路口看见一串熟悉的车牌号码。 那辆越野车驶进了珊妮的小院,杜选待大哥杜航进了门,这才将车子开进院内。 他用余光瞥了杜航门口一眼,这才进了正屋,不过没有带上房门。 在玄关换鞋的时候,还顺道给杜航的手机发了条短信。 上面挑衅的说道:看我怎么操这条小母狗。 杜选自嘲地笑了一下,如果杜航不来,那就不会再给他机会。 如果杜航来了....狠狠地刺激他一番再说。 大哥,这是惩罚你哦,惩罚你当初离开我...你可要受的住才行。 杜航接到短信,坐在桌边抽了三根烟。 忽然站起来,猛地踹翻了脚边的垃圾桶,好在里面被家政清理的十分干净,并没有什么脏污。 杜航踹了一脚,毫不解气,他绕着房子走了一圈,将能砸的东西砸的一干二净。 好好的一间豪华公寓,瞬间被砸得稀巴烂,一塌糊涂。 杜航重重的喘着气,一时头疼欲裂。 他拿上钥匙反手将门关上,快步走到越野车旁,手指紧紧地锁住门把手。 他憎恨自己的耳里太好,好地能听到那间屋子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二哥不好撕了,因为还有几章就完结啦。 虽然赶走了某些人,但他本身对珊妮的态度也是有所改变的,不仅仅是占有。 大哥继续被二哥摆了一道,不过后面很长时间他会找补回来的...在完结之后。 俊介和凉太暂时走了,在未来他们可能出现可能不会出现。 呼呼呼.... 新文《快穿之乱日云端》,大家能收藏下不,讲一个浪荡女公主不小心成为富豪生了很多孩子的故事。 3p和怀孕(倒计时3) 女人压抑的尖叫声,忽然被人捂住了嘴巴,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全然不顾杜航的决心,冲破了他的耳膜。 杜航的脑门上爆出筋络,他跟一头喘不过气的牛一样,扶住车门。 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冲进了那间房子,入眼的画面不堪入目。 他的好弟弟,唯一的血脉相连的亲弟弟,坐在沙发上,而陈珊妮正背对着门口,臀部压在杜选的腰腹下一上一下。 陈珊妮搂住杜选的脖子哀哀地呻吟,两条大白腿跪在两边。 杜选在他进来的刹那间,便讥诮的看过来,眼神挑衅,带着露骨的恨意。 杜选当着他的面,撩开珊妮挡住臀部的裙子,让那被阳物抽插的嫩穴暴露在杜航的眼下。 杜选停住了动作,笑道:“小母狗,要不要哥哥操你?” 珊妮扭动了一下臀部,嘤嘤柔柔地回到:“哥,你别玩了!” 杜选啪的一声,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臀部,道:“到底要不要!” 珊妮伸出舌尖去舔弄杜选的耳垂,摇着屁股,道:“要的!哥,好二哥,快来操我!” 杜选这才满意地由下而上的挺动。 噗嗤噗嗤,清亮的水声四溅。 杜选忽而一把将珊妮的裙子脱了下来丢到一边,一手大力揉捏着胸口的软肉,一手放到珊妮的嘴里让她含了一下,继而摸到后庭处,慢慢的钻进一根手指。 他笑意盎然地看着睚眦欲裂的杜航,道:“你到底要不要来啊...” 珊妮以为是跟自己说话,一口报复性地咬住他的肩膀,这样也阻挡不了又痛又快乐的呻吟声流落到杜航的耳中。 杜选挺动的腹部,用两根手指插入珊妮的后庭,仍旧凝注大哥扭曲的面庞。 杜航终于动了,他解开腰带,解开钮扣,拉下拉链,从内裤里掏出茁壮吓人的男根。 他脱掉自己的皮鞋,脚下无声地踏在地毯上。 待他靠近了,杜选两手掰开珊妮的后庭,对他道:“来吧,干死我们的小母狗!” “噗嗤!” 珊妮仰起头尖叫起来:“好痛!” 她急急转过头,见到许久没有见过的杜航,吓得魂飞魄散。 她条件反射地想躲进二哥的怀里,却被杜航拧住了下巴。 杜航腰间朝紧致异常的直肠里一幢,珊妮额头上便落下了冷汗。 她张皇地拧动身子,叫道:“二哥...哥...救我,好痛!” 杜航见她在这时候,竟然向杜选求救,怒火跟妒火将他烧成了热炭,那阳物更是要烧起来,戳着珊妮前后猛然紧缩。 他狠厉地看着珊妮,冷笑道:“被我弟弟操地很爽?你这个贱货!到底几个男人能满足你?” 珊妮羞怯,羞耻,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杜航将自己的肉柱抽出一大半,上面有些血丝也不顾,继续撞进去。 珊妮咬牙,止不住的泪流,哽咽地口齿不清地说着疼。 杜选打开杜航的手,责怪道:“你弄疼她了!” 杜航掐住珊妮的腰,不管不顾的抽插着,珊妮被他粗糙的交媾搞地头昏头痛,慢慢地竟然又适应了,开始有了些感觉。 杜选反而柔情四溢,只是慢慢的抽插,然而两根阳物都在体能,珊妮猛的一下,已经喷射了,软倒在杜选的怀里。 杜选责怪地看了眼大哥,柔柔地去摸珊妮的背部,安慰道:“乖乖,哥哥的小宝贝儿,大哥对你有心,才这样对你的,你要原谅他的粗暴哦。” 珊妮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死也不抬头。 杜航还在抽插着,不过速度放慢了些,冷笑道:“我对她有心?我怎么会对这么个贱货有心?竟然勾引我的亲弟弟!” 杜选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的狂笑起来。 连腹下刚刚软下去的阳物,也跟着重新盎然起来。 他缓慢地带着节奏地继续操弄着珊妮软湿抽搐的肉穴,从背后抽出枕头放到腿边,接着让珊妮歪着身子趴到上面去。 身体姿势的转变,差点让杜航射出来,他咬牙忍住,大力啪啪啪的抽插,恨不能让陈珊妮死在他的胯下。 杜选对大哥勾了勾手指,道:“哥,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杜航硬着头皮,揉弄着手下弹力十足的肉臀,珊妮抱住枕头闷闷的哼叫。 杜选一把搂住杜航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说道:“你知道你操的是谁吗?你知道你这阵子一直喜欢的是谁吗?嘘....” 他斜眼看了下扮演鹌鹑的陈珊妮,又笑了,压低声音,用只能杜航听到的音量道:“她就是我一直找的女人,我们的好妹妹,杜元茗。你走的第三年,她就开始跟我一起生活了。你以为是我操了你的女人吗?哈哈,别搞错了,是你操了我的女人!或者说,是我们,一起操了我们的亲妹妹....” 杜选刚说完,杜航受不住刺激,直接射了进去。 杜选笑意吟吟地盯着大哥裂变的表情,又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他再次把珊妮抱了起来,亲吻着她的额头,对杜航道:“要是你受不住,就滚吧!我们不需要你!” 珊妮十分的不舒服,周遭的声音越来越远,她艰难地说道:“二哥...我...我....” 还未说完,头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两个大男人惊慌地将她平放到沙发上,探过了她的鼻息,好在很正常,摸摸脑袋,似乎有点低烧。 两兄弟合力给她穿好衣服盖上毛毯。 杜选去洗手间弄了条热毛巾给珊妮敷上,取出医药箱翻出体温计送到珊妮的腋下。 杜航失神地坐在地毯上,两腿大大分开,裤链随便拉上。 他的烟瘾又上来了,一个劲儿地抽烟。 杜选安顿好珊妮,便也在沙发边的地摊坐了下来。 杜航低声道:“你为什么会跟...她发生关系?她是...妹妹...” 杜选嗤笑,捏着烟头,眼尾高高地吊起来:“等发生的时候,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 他慢慢地,将往日的事情全部、一丝不差的讲了出来。 杜航听着他冷淡的叙述,阵阵的心惊肉跳,心脏紧缩,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整件事,他不知道说什么。 杜选将手机里珊妮以前的照片,拿给他看,道:“你看,说长得好看也不算顶尖的,说长得不好看也是不可能的,就是这样,她不知道跟几个男人做过。不过...我已经不计较这些了。往后只要她乖乖地,好好的爱我,其他的,我可以接受。” 杜航又愣住了,这....这...这不就是四年前,被他拐去酒店的女孩儿吗? 哈哈哈,原来罪孽,在他根本不认识她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 他还那里有脸去质问杜选的行为? 杜选说完,便道:“你现在滚不滚,我的好大哥?” 杜航慢慢从地摊上站了起来,愤怒震惊的神色都慢慢地被他纳入了自己的肌肉和骨骼,面上渐渐化为平静。 他反嘲道:“滚?我为什么要滚?如果不是你的所作所为,珊妮会来日本,会跟我产生交集吗?” 他走到沙发边,蹲了下来,大手落到珊妮的脸颊旁,勾起手指细细地刮她的脸颊,埋头亲了一下。 “要滚也是你滚。” 杜航弯腰将珊妮打横抱了起来,斜眼对杜选道:“小选,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她这样子,很不正常,先送去医院。” 杜选开车,一路飞驰地去了医院,一番检查下来,听着医生的话,两人都是一副没听懂的样子。 医生冷眼看着两个好相貌的大男人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她怀孕了,谁是家属,赶紧签字住院!病人的身体素质太差了!还有她怀孕了怎么还有激烈的房事?是不想要孩子了吗?!” 杜选杜航同时都炸了,异口同声地大叫道:“怀孕了!多久了?!” 医生皱眉道:“六周了,我说,谁是家属,赶紧签字!” 杜选要去抢笔,被杜航一把推开,杜航刷刷一下,签下自己的大名,医生甩袖离去。 杜选从地上爬起来,对着杜航脸就是重重的一拳,低喝道:“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粗鲁地干?” “我粗鲁?不是你刺激我我会那样!” “难道你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像畜生一样蛮干!” “我去你大爷的!最近你都跟她一起,你敢说你没有做?” 两个人你一拳我一拳的互揍起来,揍到后面,下手越来越轻,结果一同搂住肩膀,歪坐在医院走廊的塑料凳上,阴阳怪气的哈哈哈笑起来。 “怀孕了?” “怀孕了!” “应该是我的,一个半月前,我做的多。” “屁,应该是我的,在约你吃饭的时候,我就干了她好几次。” 结果又打了起来。 吃肉肉长肚肚 好在杜航杜选两人,吵架也是用中文,别人也听不大懂。 纵使别人听不懂,也看得懂啊,两个衣冠楚楚的神经病在医院走道里喧哗打架。 医院警卫科出动,分开两个大男人,分别一前一后架到了门口。 被警告如果再乱来立刻报警。 杜航拧脖子伸腿,舌头顶在肿痛的侧脸内侧。 杜选狠狠地撸了一把寸板头,眼带杀气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杜航抿嘴,微微抬起下巴睥睨地看着杜选道:“小选,别闹了。” 杜选可不领情,嗤笑一声,道:“大哥,你别忘了....” “?” “珊妮....可不一定怀的是我们的孩子。” 杜航心下烦躁,将脚下的石子踢飞,面色又逐渐缓和下来,道:“不是我们的,也是一件好事。如果真是...也不知道宝宝健康不健康。如果是他们的,起码能保证孩子的健康。” 对,这才是头等大事。 兄弟两自此十分有默契地奔到贵宾病房,忧心忡忡地着床上平躺着沉睡的珊妮。 杜航在这边的关系比较多,他去阳台打电话给熟识的医生,语焉不详地以“朋友的朋友”的名义,询问若是兄妹生子,孩子会怎样。 当然不怎么样。 杜航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来,同杜选对视了一眼。 杜选抓着珊妮的手,看着她睡得如婴儿般的甜美,渐渐笑了,将她软软白白的手背拿到唇下轻吻,道:“别着急,着急也没用。先检查吧,若是有什么问题就尽早解决...要是孩子健康,怎么样都要让她们母子平安。” 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适了,周身暖洋洋的,就是有点儿热。 珊妮蠕动着从狭窄的床上爬起来,肚子上压着沉重的胳膊,还是两只。 她擦了擦眼睛,再擦一下,继续使劲揉搓。 嚯! 左边侧身睡着一个寸板头,右边睡着一个健壮的大汉。 她的嘴角抽了抽,抬头四望,自己好像是在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十分明显。 难道自己生病了,得了绝症吗?两个人都守在身边,不是绝症说不过去啊。 杜航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吗? 应该不会再要她了吧,怎么还在这里呢? 珊妮撑着脸,嘟嘴用手指戳着大哥长了胡渣的脸。 杜航闭着眼睛伸手捞住她的腰,压着嗓子道:“没有白血病,骨癌,胃癌,胰腺癌,宫颈癌,大肠癌,卵槽癌.....” 珊妮的脸都要笑裂了。 “就是怀孕了,宝贝儿。”杜选接道。 脸皮彻底皲裂。 “不过你放心,各项检查都已经做过了,暂时还健康。”杜航道。 “对放心,不要随便乱动,更不要再勾引谁,体质太弱,目前来讲最大的危害就是滑胎。”杜选补充。 时间一晃,最紧张三个月过去了。 小小的胚胎已经有了人形,各项指标正常。 杜航杜选都没有做dna检测的打算。 珊妮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谁的,都会是他们的。 珊妮吃不下东西,吃了又吐吐了又吃,简直苦不堪言。 她嫌弃地看着病床横板上的白粥,因为心中郁闷,身体长期不适,脾气也越来越差。 她指着白粥道:“拿走,不想吃!不管你说什么就是不吃!” 这间服务、装修、设备全部顶尖的房间内,左边坐着盯着电脑的杜航,右边站着打电话联络供货商的杜选。 待珊妮把长得水嫩嫩的护士赶了出去,二人无奈的对视。 杜航合上电脑,挽起袖子,一屁股坐到珊妮身边,半搂着发脾气的小宝贝,端过白粥,对着勺子吹了口气。 “乖啦,多少吃一点。” “吃吃吃!吃了总不是要吐的,还吃什么!” 她越说越生气,胸口胀痛,一把打掉杜航手上的白瓷碗,啪嗒一声,浓稠的白粥流淌在浅黄色的木地板上。 珊妮咬着牙齿,一时又十分的后悔,后悔中又带着难言的委屈。 “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我就是故意的!” 薄薄的脸皮腾腾变红,她大声哭叫道:“不怀了不怀了!为什么不是你们怀,是我怀!吃下下,睡不好,每天就是恶心恶心恶心!哇哇哇,我好难受....” 杜选电话也不打了,赶紧过来坐到另外一边,啄着珊妮的眼泪轻声安慰。 “唉...珊妮,要是我们能怀,一定怀!可是我们没那个功能嘛。乖乖,好好哭,哭出来就舒服了,没关系的,想要摔多少碗就摔多少碗,好吗?不是你的错,好啦,乖乖,嘴巴撅起来让二哥亲亲。” 又过了一个月,孕吐的反应终于开始有消退的痕迹了。 消失的肉肉,慢慢地又长了回来,另外长出来的,还有一个外凸的大肚子。 杜航跪在床边,掀开珊妮粉红色的孕妇装,男人大大的手掌在鼓成半球的肚皮上轻轻的摩挲着。 他从未觉得生命这么奇妙过,一层肚皮下,竟然装着一个孩子。 珊妮嘿嘿嘿地吃着甜甜的哈密瓜,她看杜航像傻子,杜航看她也像傻子。 接下来,珊妮的体重开始飙升,那肚子,更是像充了气的气球,圆挺挺鼓涨涨,好像再大一点就要爆炸了。 为了补回之前几个月的胃口,她开始狂吃海喝。 一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吭哧吭哧地喂自己和肚子里面的宝宝,其次就是看搞笑的综艺节目。 身边望眼欲穿的两个大男人很难再获取她的关注。 也许这就是女人做了妈妈之后的重要转变吧。 眼看胎儿已经七月份了,杜选飞了国内几趟,大部分事情都是远程遥控,或者交给手下分公司的老总、职业经理人。 趁着杜选还在国内停留,做大哥的杜航私会了珊妮的主治医生。 二人谈论了一下母亲和孩子的健康话题。 话题谈地差不多了,杜航眼睛往窗外一斜,咳嗽了两声。 “那个...夫妻生活上...咳咳,需要注意什么吗?” 四十多岁的女医生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上下看了他一眼,道:“哦....这个,就她目前的身体状况而言...” “我不是那个意思!”杜航一个大男人,跟女医生讨论这个话题,不免有些羞躁。 “我只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一切以她的身体为前提,毕竟她的体质太差... 女医生反倒是笑了:“其实,现在已经可以有正常的房事了,从另外一方面讲,正常的夫妻生活能够让孕妇心情愉悦,对胎儿的生长也是有帮助的。” 杜航得的自己想要的信息,剩下的话已经听不下去了。 他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终结章 杜选下了飞机,一路飙回医院。 他拎着行李箱,第一件事并不是赶去病房,而是去了四楼医生的办公室。 徐医生刚刚送走杜航,又迎来了那人的弟弟。 她犹疑地打量着杜选,猜测他的来意。 杜选跟杜航的区别在于,就喜欢单刀直入。 “珊妮现在可以行房吗?” 徐医生额头三根黑线,她沉吟地看着杜选,实在有些弄不清楚这三个人的关系。 难道陈珊妮孩子的父亲是谁,到现在还没确定吗? 她的脑海里很是臆想了一番两男一女的风流韵事,脸颊也跟着染上了一丝不同意味的神色。 “现在还不行吗?医生,您能不能给个准话。” 徐医生回过神来,笑道:“就目前来看,是可以的。不过你们一定要小心,动作要轻柔,以照顾孕妇的感受为先....” “啪”的一声,面前的人已经拎着行李箱消失了。 徐医生啼笑皆非:“一个个都这么急色,还不打起来。” 她的想法跟珊妮的想法突然在某根天线上达成了一致。 杜航一进来,眼里便散发着狼性灼热的目光。 他自以为掩饰地很好,装作关怀备至地给自己喂水果,那只魔掌这儿摸摸软肉,那儿勾搭着画圈圈。 还要给自己按摩双腿,一双手掐在大腿内侧揉来揉去。 珊妮被他揉得浑身冒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杜航的眼睛粘在珊妮鼓涨的乳房上,两颗圆扑扑的乳尖顶在棉质睡衣上。 见那乳房跟着颤巍巍的抖动起来,杜航心下一喜,正要下口。 房门突然被大力推开,杜选大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杜航讪讪地收回视线,也不回头看杜选,心情跌到谷底,声音也跟着压低了,带着嘲弄地低笑:“不干什么,没看到我在辛辛苦苦地伺候宝贝吗?” “是吗?很辛苦吗?辛苦就让开,我来。” 杜选放下手中小号的行李箱,退去黑色的西装外套,一步步的逼近。 杜航顿时站了起来,同杜选面对面的对视。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滋啦啦的冒着火星。 珊妮嘿嘿嘿的低笑,眼珠咕噜噜转了两圈。 “二哥,我还有件事情没有告诉你呢,希望...你听了,不要生气。” 珊妮低头掰着自己的手指头,一副羞愧委屈的模样。 “什么事?哦,不不,什么事都不要紧,过去的就过去,哥不会跟你计较的。只要你以后...” 珊妮怯怯地抬起头来,抿着嘴唇,小声喃喃道:“你...真的不想知道?” 一只猫爪子嘶嘶在杜选的心脏上挠着,他沉思了几秒,上前推开杜航,坐到珊妮的身边,握住她的小爪子,笑道:“真的,二哥不介意。不过,你实在想说,我就听着。” 珊妮扑闪着长长的睫毛瞅了旁边黑脸的杜航一眼,拉下杜选的脖子,小声道:“其实,在锦州的时候,我就见过大哥...他..那条黑色的裙子就是他弄坏的。” 杜选如果可以吐血的话,必定能够血溅三尺。 他捏着拳头回头怒目看向杜航,站了起来,喝喝地低声喘气。 杜选忽然大步走过去,一把揪起杜航白色的衣领:“你们在锦州就认识了?” 杜航犹豫地看了珊妮一眼,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了,遂点头。 一只拳头狠狠飞了过来,砸到他的脸上。 “你这只畜生!珊妮那是才十八岁,你就碰她?!她是我的!” 杜航听到这话,恶向胆边生,立即炸了,反手一拳揍到对方的腹部。 “你还敢说?!她那是还是高中生吧,你就强迫她做?你做哥哥的,就这样做?” “我去你大爷的,今天老子要好好跟你算账!”杜选反击了一道右勾拳。 杜航挡住他的手臂,愤怒道:“老子才要跟你算账!你到底做了多少混账事?” 吵是吵不清的,最后只能用拳头解决。 珊妮看着滚在地上厮打的两个人,咯咯咯的拍手笑着,笑着笑着眼角有液体掉了下来。 “嘿...”浅黄的原木色医疗门被拉开,一人抱臂倚靠在那里。 赵恺右手中指带着一枚宽阔素铂金戒指,抬手随意往微卷的头发五指抓入。 “我说你们,几日不见,怎么连基本的风度都没有了?” 杜选紧咬牙关,两颔的骨骼崩了起来,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冷目道:“你来干什么?” 赵恺似笑非笑地扫过这个男人,又在杜航面上飘过去,最后落在目瞪口呆的珊妮脸上。 “我老婆生孩子,我当然要来了。” (完结) 作者有话说:撒花撒花撒花,完结啦~~~~~ 俊介和凉太,也许以后会回来,也许不会回来。 珊妮还是爱他们的。 赵大人出场来个完美收场。 如果非要挑个大房出来,赵大人就是那个实至名归的大房了,他在心灵精神上跟珊妮是最契合的。 珊妮会生好几个孩子,也许三个,也许四个。 啊,到这里真的完结啦,后面靠大家自行想象啦。 欢迎大家收藏俺的新文《快穿之乱日云端》原本打算写快穿,现在改成瑾瑜公主一人了,主角很多。二十万字以上日更。 欢迎自行随意战队,不到最后作者也不知道瑾瑜的真爱是谁,她是一个基本上每天开心,心却比较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