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祠下》 .楔子 “小殿下,小殿下——” 两位仙娥提着裙摆,从东宫西侧门走出,心急如焚地对视一眼后,分头沿着青石板路边轻喊边寻觅。 一白衣小仙童见此二人走远,才从一簇绿竹中悄悄晃了出来,红润的唇瓣微嘟,又拨去了身上的几片竹叶,才老神在在地负手驾云而起。 飞至东宫之上,仙童垂眸看了眼繁复的院落,冰蓝色的琉璃瓦与精巧的飞檐尽收眼底。他张了张嘴,水汪汪的一对儿大眼睛竟流露出些委屈。 漫无目的地在这九重天飞了好半晌,无非一成不变的亭台楼阁、烟雾缭绕,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家,忽而闻到一阵沁人的松香。天宫之上竟有松柏? 顺着这松香,一路来到了几进宫宇,虽然不大,但傍水而建,安静地卧于碧波之旁,院落间种着六棵参天古树,树上挂满了细软的红绳,随着微风摇曳。 如此天地灵秀之地,实为九重天难得之所在。为何他从未见过呢? 嫩乎乎的小手作拈花状置于胸前,仙童念了句法咒,祥云便缓缓下降,直至稳稳落于殿宇前。 “月老祠?” 仙童高高昂着脑袋,研究着牌匾上鎏金三个大字,正门两侧分别有一行烫金小字,龙飞凤舞: “太极分两仪,阴阳本为一。 和合仙宫坐,掌管婚姻籍。” “哦……这当是月老仙师的住处了。”仙童顿时眉开眼笑,前几年读书时,便知九重天有一仙人掌管三界男女姻缘,多少痴男怨女皆因他而起,不成想,竟是住在这样一方僻静幽寂的地方。 “哪里来的奶娃娃,倒还认得老儿?” 朱红色的大门应声而开,老仙师苍苍白发束在头顶,连眉毛胡须都白得通透,与白发汇在一处,偏这身上一袭喜气的红色道袍。 小仙童抬头,拧着眉对上仙师故意睁大的眼睛,非但不施礼,还奶声奶气道:“哪里来的小仙,竟不认得本殿下?” “好个奶娃娃——”仙师也不恼,两只眸子笑得迷成两条缝儿,白胡子一颤一颤。 九重天能自称“殿下”的不过那么几位,可年纪如此之小的,只可能是玉帝的长孙,太子意期的儿子了。 “小仙认得,自然认得,可是东宫的小殿下?”说着,侧身瞧了瞧仙童身后,竟是一个服侍的人也没有,“呦!小殿下这是……与太子殿下走散了,迷了路?” 潼潼轻哼一声,想起那整日里占着娘亲的父君,颇为不满。此番娘亲有孕,更是不让自己往娘亲的寝宫里去,说什么怕他行动无矩,让娘亲动了胎气。算算他该整整一日不曾见到娘亲了…… 仙师见这小殿下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幼嫩的脸蛋儿粉白可人,实在有趣,遂想多留他一会儿:“小殿下不愿意说,小仙便也不问了。既然到了我这月老祠,可要进来观赏观赏?” “好啊!”潼潼顿时亮起了双眸,又想起父君平日里叮嘱,作为东宫的小殿下,言行举止皆要克制有礼,烫了烫面儿收敛道,“嗯,亦可。” “如此,小殿下请——” 月老仙师忍着笑,引着这刚过百岁的娃娃往院里走。 庭院算不得大,却恰好容下六棵古树,松香愈发浓郁,应当就是这古树的味道。奇怪的是,此树非松非柏,且绿叶繁茂,槎桠纵横,潼潼并不认得。 再看古树前立着一方巨石,青苔遍布,其间铭刻的红字倒是清楚明了: 天喜祥光至,合卺做夫妻。 月老牵红线,夫妇长相依。 “小殿下许是不知晓,此乃小仙的姻缘树,三棵雄树,三棵雌树,三界四海仅此六棵,分管三界男女姻缘。”仙师捋着胡须,慈祥地看着潼潼似懂非懂的小模样。 “那这红绳是做什么的?”潼潼指着雄树与雌树挂满的小木牌儿,和其间交错连结的红丝。 “无论是仙是人还是妖魔,只要降生于世,我这姻缘树上便有他的姻缘牌。至于这红丝嘛,自然是有缘人结作夫妻之兆。” “结作夫妻……那我父君与娘亲也在上面吗?” “自然。”仙师笑得开怀,“太子殿下与娘娘也在上面,只要这红绳系在一块儿,便是一生一世分不开了……” “仙师。” 这时院落里走进一灰色道袍的仙人,躬身施礼:“仙师,玉清殿派了仙使过来传信,说是老君有事相商。” “哦……那你在此伺候小殿下,我去去就回。” “不必不必,仙使定也有事要忙,我再留片刻便要回去了。”潼潼连忙摆手,才逃出东宫到了月老祠,他才不要又有双眼睛盯着自己呢。 “这……”月老有些为难,姻缘树主三界男女婚配,本不该让外人靠近,可这贵客偏偏又是玉帝的金孙……再瞧着这小娃娃身长尚不及腰,想来也够不着这参天古树,“小殿下既这么说,小仙也不多事。只是殿下回东宫时,万万要告诉我这徒弟,亲自送殿下回去。” “自然自然……”潼潼满口应下,心里却筹划着等逛够了,自己偷偷溜走。 目送着师徒二人离开,潼潼才腾云而起,顺着粗大的树干缓缓来到交错的红绳前。 可怜那月老仙师千算万算,不曾算到个刚逾百岁的奶娃娃,竟有了腾云驾雾的本事儿。 果不其然,潼潼一眼便看到了自家父君的名讳,一道红丝远远连结着另一棵姻缘树的木牌儿,上方赫然是“黎秋”两个大字:“嘿嘿,娘亲的……” 潼潼握着那姻缘牌好一阵摩挲,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忽而,掠过一声铃铛脆响,黎秋的姻缘牌边红光大作,平白多了一面木牌,潼潼好奇地接过一瞧,红光下乃一“玥”字。 “玥……”他想起父君曾说,娘亲仙胎内乃是一女娃,早早起了小名为“玥儿”,方才月老的意思,神仙降生,姻缘树上便会多一面姻缘牌,莫非,是他的小妹妹出来了? 思及此处,潼潼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颠颠牵着妹妹的红丝,又寻到了自己的姻缘牌,将两根红绳栓在了一块儿。 如此,他便能和妹妹一生一世在一块儿,永远不分开了。 谁知这一番连结,月老祠霎时金光大作,恍得潼潼连连后退,栽倒后方一棵树冠上,“沙沙”声过后,满树的姻缘牌摇摆不止,数条红丝随之绷断。 待潼潼回过神来,见身下满目狼藉,才知自己酿成了大祸。原本连结的红丝绷断后,耷拉在绿叶间。 这让他如何分得清哪个是哪个! 潼潼吞了吞口水,想着若是让父君知晓,怕是要惹来雷霆之怒。光想想便觉胆寒,遂急中生智,穿梭与人世这两棵雌雄姻缘树间,胡乱系着落了单的红绳。 总归……总归这样,他们便瞧不出来了吧? (本文独家首发自原创市集) ———————————————————— ^w^新坑呐~由独立的小故事组成。 .卷一·将军为夫 萧廷岳生得魁梧俊毅,又屡立战功。骑着高头大马进京时,不知瞧红了多少闺阁女子的脸。 偏偏这人却相中了右相家的小姑娘,转眼间,未叫出口的岳父大人,倒成自己的妹夫,紧等慢等,倒是熬成了京城年纪最大的单身汉子。 主角:萧廷岳、傅柔依 配角:萧屹山、萧亦棉、傅守政等 注:萧将军和小依儿双洁,其余不是,这个故事涉及父女乱伦等情节,不喜误入 .第一章 返京 日上中天,燕京城城墙鼓楼巍峨连绵,鳞次栉比的屋舍密密匝匝,至于那富丽堂皇的琼楼玉宇更是不计其数,尽然沐浴在灿灿的金光之中。 通往玄武门的街道已被围得水泄不通,皆是京城的老百姓,得知定北侯父子俩今日得胜班师回朝,前来一睹神威将军与少将军风姿的。 此北蛮之军骁勇善战,频频入侵大燕北疆,燕国三代君主为此头疼不已。直至本朝,出了个神威将军萧屹山,自他驻守北疆后,外患平息不少。只是北蛮新王是个不安分的,又颇有些计谋,去岁重振旗鼓,大有不破燕不罢休的姿态。 大燕天子震怒,神威将军及其子萧廷岳奉旨挂帅,领八万雄兵浩浩荡荡冲杀北疆。此役一打便是三月,起初皆鏖战无果,后萧廷岳领三千精兵,趁其不备,深入敌腹,用计将那北蛮击得措手不及。 如此一番,北蛮兵败如山倒,哪里敌得过士气大振的燕军,萧屹山当机立断,一路北伐,更是收回了前朝丢失的三座城池。此消息一传回京,天子即刻下令,着封神威大将军为定北侯,俸亲王禄。 定北侯之子萧廷岳,也因此役名声大噪,刚过弱冠的少年将军,有勇有谋,立下如此战功,众人皆道其有乃父之风。 正是众人翘首以盼的空档,玄武门洞开,两列朱甲禁军步伐齐整地鱼贯而出,人群自然而然地疏通开来,那禁军庄严肃穆,手执刀戟分立两侧。 见这态势,百姓们知道神威将军的队伍马上就要来了,霎时人声鼎沸,直至众人齐喊:“恭迎神威将军回朝——恭迎少将军回朝——” 呼声中,总算盼来了风尘仆仆的队伍。 百姓们争相抬头望过,只见一个身穿玄袍的男子,威严而冷峻地坐在皮毛棕亮的骏马上,身形魁梧伟岸,瞧着年岁不大,却内敛沉稳。高冠将浓黑的墨发束于头顶,剑眉高挑,腰封处缀满玉石。好一个英气勃勃,俊毅雄健的男儿郎。 玄武门也响起一阵答答的马蹄声,白马上乃是一位约摸而立之年的男子,头戴紫金冠,身着紫袍,书卷气甚浓,胸前还怀搂着个未长成的小姑娘。 一棕一白两马相遇,还是萧廷岳率先抱拳行礼:“末将见过傅大人。” “萧将军客气。”傅守政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护着女娃儿,声音清朗,“我奉圣上旨意在此恭候将军,这为何不见侯爷?” “家父此役中落下旧伤,迟迟不曾痊愈,便事先回府修养。家父特叮嘱廷岳转告傅大人,他明日早朝再亲面圣上请罪,也要向傅大人亲自赔礼。” “原来如此,傅某哪里当的起……侯爷既身体抱恙,自该好生将养着……” 傅守政的客套话他没心思细听,目光却落在了傅守政怀里的女娃身上,那小姑娘从男人宽大的衣袍间露出半张脸,肤色幼嫩可人,洁白如雪,莹润如玉,一双眼睛很大,极是明净澄澈,睫毛长而细密,笼着清泉似的美眸,此刻正怯怯打量着自己呢。不由好奇道: “傅大人,这位是?” “哦……”傅守政面上闪过些许不自在,笑叹道,“这是我那小女,在家里听闻萧将军一行回京,非要嚷着让我带她出来凑热闹,见见将军风姿。依儿,还不见过萧将军……” 素来听闻这本朝最年轻的右相爱女宠女,竟不知是这般溺爱法儿,奉皇命前来迎父亲回京还带着女儿。 不过本朝倒是对女子管束甚少,女儿家抛头露面原算不得什么,更何况,这丫头瞧着尚不满十岁吧? “见……见过萧将军……”小姑娘听话地探出脑袋,声音低柔悦耳,红唇桃瓣般鲜润,言语间,若隐若现的玉白糯米牙儿小巧可爱。 萧廷岳家中虽有一庶妹,但因长年旅居军中,鲜少与她接触,旁的女子更是见得少,何况是眼前这么一位娇软稚气的女娃娃跟自己见礼。 萧廷岳不由有些拘谨,不知该冲她笑笑,还是该如何,想说话,又怕吓着她,一时竟怔怔没了动作。 傅守政见他不错眼地瞧着自家女儿,只以为这少将军恐怕心中有些不悦,暗自后悔,这样的场合,的确不该一时心软带了依儿出来。 而傅柔依迟迟不见男人回应,也有些蔫蔫地垂下了水眸。萧将军虽生得英武不凡,她心生敬畏,但他似乎并不喜自己。 萧廷岳不知这点空档,父女俩已是百转千回猜测他的心思,只淡声道:“傅大人的千金,果真是灵秀可爱。” 傅守政听他夸赞自家女儿,是否真心倒不知道,可却是朗声笑开了:“萧将军谬赞!圣上还在宫里等着将军呢,先随我面见过圣上,再叙如何?” 萧廷岳自然应下。一行人进了玄武门,热闹了大半天的京城总算是恢复了往常的熙攘。 *** “萧爱卿为朕的江山社稷立下如此汗马功劳,不知想要何封赏啊?” 萧屹山并长子跪在金銮殿下,心头却是不安。 昨日返京竟有如此大的阵仗,百姓齐声高喊,民心所向,倒是他始料未及的。当今圣上疑心甚重,最是厌恶臣下功高盖主,因而他才称病,不受那右相迎接。更有这有名无实的“定北侯”,简直如同烫手的山芋,他不敢接,又不得不接。 “皇上,末将乃粗人,只知忠君报国是本分,不敢贪图封赏。况且末将俸禄已足够丰厚,锦衣玉食,再无所忧。” “哈哈哈——”皇帝大笑着走下龙椅,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亲自扶起萧屹山父子俩。 “萧将军怎说再无所忧,朕却是知道,你这一双儿女可都是到了做亲的年纪,婚事迟迟没有着落呢?” “圣上……”萧屹山拿不准天子的意思,心头却涌起不好的预感。一旁的萧廷岳倒是垂眸不语,面色如常。 “廷岳少年英才,倒是不怕寻不到配得上他的女子。只是萧将军的千金——该有十七了罢?” “正……正是……” “哎呀……”皇帝笑着摇头,“你啊你啊,家中没个夫人张罗,父子俩又整日混在军营,只把女儿的终身大事给忘了?” 说着,看向立在首位的傅守政:“傅大人,你说呢?” 傅守政没想到谈着别人家的家务事,竟点了他的名,连声附和:“十七……的确是该相看相看人家了……” “是啊,朕觉着,傅大人您,就不错。” 一言既出,朝堂哗然。 皇帝重新坐回到龙椅上,看向跪倒在地的傅守政:“傅大人,令夫人与你成婚十余年,只留下个女儿,是时候给自己膝下添丁了。今日,朕做主,将萧将军之女,嫁与你作平妻,你觉得如何?” 满京城谁人不知当朝右相洁身自好,不仅不出入烟花柳巷,家中除了发妻,连个通房丫鬟也没有,天子骤然赐婚,谁也摸不着头脑。 “圣上!”傅守政捧着玉笏面色铁青,“微臣与内子感情甚笃,膝下已有一女,臣心满意足,不敢再求子嗣啊圣上!” “嗤……”皇帝微微变了脸色,冷淡道,“傅大人,萧将军都没说不肯,你推辞些什么?” (本文独家首发自原创市集) ———————————————————— 第一章出场人物有点多,关系有点乱,后面还会进一步解释w .第二章 相思 早朝过后,一来萧屹山父子立下赫赫战功,又封了定北侯,二来,其庶女赐婚当朝右相为平妻,本该正是百官巴结道喜的好时候。 可如今瞧瞧,神威将军和右相,脸一个比一个黑,谁还敢上前去触霉头。 不过圣上这步棋他们真有些看不太懂了,怎么就忽而插手起臣下后院的事儿了呢?皇帝虽圣心难测,但金口玉言,金銮殿上赐的婚,这萧家女,已是板上钉钉的傅家妇了…… “父亲,儿子初初回京,军中还有些琐事需要处理,便不随你归家去了。” 一路默默行至玄武门,萧廷岳的随从牵了那匹棕马过来。 父亲神情不豫,萧廷岳知道是为了朝堂上的赐婚,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硬说不合适,庶女嫁与右相为妻,这门亲,也算他们萧家高攀了。不过傅守政已过而立之年,配自家妹妹稍大了些,因而这亲事也算合理。 “廷岳,往后行事,你我需越发小心些。此番立下大功,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凡事莫要想着出风头,该是你的,终归是你的。”萧屹山沉吟片刻,才行至一侧,叮嘱长子,“圣上赐婚,不过是看萧傅两家风头太盛,给个警醒,你我更当好自为之。” “儿子省的。” “今日听圣上话里的意思,你的亲事,往后也怕是身不由己。廷岳,你也老大不小了,若真是有自己看上的女子,便尽快告诉为父,也好早早替你定下。” 父亲鲜少与他说这样的话,萧廷岳斟酌片刻,笑道:“父亲,儿子的亲事并无什么要紧,哪家的姑娘都一样。圣上若能去其疑心,廷岳娶谁,不打紧的。” 闻言萧屹山倒是意外,凝眉看了眼这比自己还高出寸许的儿子。这话听着虽是识大体,他却越发不放心,二十有一的大男人,竟在男女之事上还不曾开窍,否则怎会说出这番话来? “罢了罢了,此事往后再议,你且去吧……” …… “姑娘,将军回来了。” 梳妆柜前的女子,正对着那面半人高的铜镜贴着花黄。听得婢女来报,顿时添了十分的喜色。 果真,下一刻,便听到沉稳的脚步声,熟悉而令人心安。只听来人道: “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与姑娘说。” 屋里伺候的两个婢女不疑有他,恭敬地合上门儿退下了。 萧屹山在门口静静立了片刻,才往那女子走去。走近了,只见铜镜里三月不见的小人儿,更是娇美动人。 青丝如云一般流淌在胸前,巴掌大的小脸儿白皙精致,带着十七岁上女子的鲜嫩与韵味,一双眸子盈盈宛若秋水,里头有喜有怨,夹杂着思念,就那么望着镜中的自己。 “棉儿,爹回来了……” 萧亦棉的泪珠儿,随着男人这句话滑落下来,溅在妆台上,也溅在萧屹山颤抖的心尖上。 “棉儿……”转眼间,小姑娘已经扑进自己怀中,瓷白的脸蛋儿带着泪,紧紧贴在他玄色的衣袍上。 “父亲……父亲……女儿好想你……” 亦棉抱着萧屹山的腰,衣袖轻卷,露出小半截光洁的手臂,美玉一般温润生光。 “爹何尝不想你……” 萧屹山拦腰抱起娇小的女儿,朝着床榻走去,边低头啄吻着她脸上的泪水。 萧屹山此生,前后有过两个妻妾,发妻是长子萧廷岳的生母,因为难产,留下孩子,便撒手人寰。他那岳丈见此,索性将家中的次女,也许配与他做填房。 谁知这女子自小与姐姐亲近,不肯以正妻的名头嫁与萧屹山,最后只以妾室的名分入门。可这半点不影响萧屹山对她的宠爱。因为长子出世时的变故,萧屹山心有余悸,迟迟不敢让亡妻的胞妹有孕,直至过门第四载,才怀上身子。 谁知天意弄人,孕中萧屹山再如何小心照料,他的女人终究走上亡妻的老路,留下亦棉,也狠心地抛他而去。 此后,萧屹山再不敢娶妻纳妾,只守着一子一女过活。 一双子女渐渐长大,儿子走入军营,继承他的衣钵。女儿养在闺中,与他尤为亲近。更令萧屹山惊讶的是,小女儿与她的母亲越发相像,每回见到女儿,他都有种故人重回的错觉。 许是因着这缘分,父女俩萌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虽彼此亲昵不似寻常人家,但始终没有戳破这层朦胧的纸。 萧亦棉坐卧在父亲的大腿上,听这统领三军的大将军柔声哄着自己,小心翼翼舔去脸上的水珠,便也渐渐止了哭声,两手附上他明显消瘦的脸颊:“爹……你瘦了……” “你又何尝不是?”萧屹山看着亦棉哭得泛红的小脸笑道,方才抱起女儿时,跟片羽毛似的,远不及自己离家前圆润。 亦棉也抿嘴笑了:“那爹可有什么想吃的?女儿每日都做给您吃。” 这话却勾起萧屹山才暂至脑后的凄惶。 每日……可这月廿八,便是女儿出阁的日子了。 萧亦棉见父亲神色有恙,不似方才眸间含笑,难道是她说错什么了吗:“父亲?” “棉儿,你可曾考虑过自己的亲事?” 萧屹山挣扎片刻,知道此事终究瞒不过去,不如早些让女儿知晓。 “嗯?”亦棉倏地睁大了水眸,奇怪地看着父亲,“女儿不曾想过,女儿只想在父亲身边,伺候父亲一辈子。” 这话,萧屹山不是第一次听。今时今日听来,却是感慨万千,心头酸涩不已。他何尝不想留女儿一辈子? 可他不能……即便不是恰好皇帝赐婚,他也留不住女儿。只是,这变故,让他清醒得更早些。 “棉儿,别说傻话。” 亦棉觉察到腰间的大手力道微重了些,男人自己恐怕都不自知,“今日朝堂上面见了皇上,他……他亲自做主,将你许给右相,傅守政傅大人。” “父亲说笑了……”小姑娘瞬时脸色煞白,认真辨别着萧屹山脸上的神色,想找出些捉弄她的痕迹,“傅大人家中已有妻房,又是琴瑟和鸣,皇上怎么会……” “就是那傅大人!”男人忽而提高了些声音,打断女儿的话,“圣上已经下旨,廿八日,神威将军府大姑娘,嫁与右相为平妻。” “父……父亲……” 萧亦棉像是被骤雨浇淋的娇花,脸上满是水痕。 而后,一帘灼热的唇附上她微凉的唇瓣,躁动中带着决绝。 (本文独家首发自原创市集) ———————————————————— 在依依长大之前,主要是亦棉和萧屹山以及傅守政的纠葛。 新文其实耻度比隔壁《寻妻之路》要大很多:3现在才刚刚开始,小可爱们多留言支持下老柯咩? .第三章 伦常【高H】 父亲对她有了男女之情,萧亦棉很早便觉察到了。照理说,她该觉得排斥甚至厌恶,可当第一回真正看清父亲的心时,反而觉得有丝丝甜意流转胸臆。 不惑之年的男人,正是最为成熟稳重的时候。萧亦棉渐渐知晓,自己与他亲近,除却为人子女的孺慕之情,更有女子对男儿的爱慕……她爱这个近二十载,一人扛起家中细碎,又可远赴沙场,一夫当关的英勇武将。 只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是不可逾越的伦常,父亲对她亲昵,也至多亲着脸颊,像今日这般两唇相接,还是第一次。 此刻,亦棉眼中,他只是萧屹山,这个真如山一般的男人。 “棉儿,把嘴巴张开……”男人含着一片唇瓣轻吮,沙哑地说着。 亦棉如同受了蛊惑般,嗅着鼻尖浓郁的男性气息,温顺地张开唇瓣,伸出软软的小舌尖儿,主动去迎男人粗砺的大舌。 女儿这动作,大大鼓舞了萧屹山,不由将怀里的娇人儿抱得更紧,缠住那怯怯的香舌好一番吮舔,才不算辜负这柔情。 “爹爹……女儿要……”小姑娘双眸翦水,痴痴讨要着男人的口津。 萧屹山十多载不曾燃起过的爱意,一时如滔天的洪水猛兽,低吼一声,将女儿压倒在被褥间,柔韧的大舌带着清冽的津液,全送入亦棉口中。 彼此交缠的银丝稠密而淫糜,可两人却乐此不疲。一个痴迷那香软甘甜,另一个贪恋那沉郁霸道,恨不得将自己化在对方口中。 “将军,姑娘,奴婢把午膳送来了。” 这一声传唤,惊得萧屹山一个激灵地翻身而起,亦棉也是骤然清醒过来,抿着被吸吮得通红的唇,秀美的脸上满是潮红。 萧屹山自知也好不到那儿去,嘴中还有闺女的甜意,胯间更是坚硬如铁,但不得不清了清嗓子,道:“进来吧。” “是。”屋门应声而开,三四个婢子端着各色菜肴并一壶酒,摆在屋中的桌上。 显然,她们对将军留在姑娘屋里用膳已经见怪不怪,更没忘记将军爱酒,席间总是要喝上两盅。 摆放完,众人抵着头,等着主子吩咐。 少顷,才听姑娘吩咐着:“都下去用膳去吧,将军这儿有我伺候。” “是。”婢女们福了福身子,便也都出去了。 几乎在上门的那一刹那,萧屹山便抱起女儿,重新坐在自己腿上,俯下身就要继续尝尝那桃瓣儿似的红唇。 “父亲……先用膳吧……”亦棉赤红着脸,亲了亲男人的嘴角,低声劝他。 晨起早朝,父亲定是没来得及用早膳的。 “好。”萧屹山不舍地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嘴看了半晌,才哑声应下,依旧抱着女儿,端坐在桌前。 一手握着杯盏抿着酒,一面偷瞧着闺女的侧脸,见她微合的眼眸轻轻错动,细密的睫毛长长挑了出来,便夹动着竹筷给闺女送了一口菜。 看着亦棉贝齿轻动,就着他的筷子吃下,萧屹山的心头逐渐舒缓,又喂她吃了口酒,贴在女儿耳边轻轻说道:“棉儿,喜欢爹这么喂你吗?” “嗯……”亦棉点点头,父亲腿间那物滚烫坚硬,自始至终抵着她,令她心慌意乱,一时竟陪着他喝了好几口,脸上已泛起潮红。 心潮起伏间,萧屹山拉着女儿家襦裙的衣带悄悄拽动,随之敞露出一片腻人的香肩。 见此情景,男人指尖相扣,闺女如滑的后背上,那小衣的带儿也被轻扯下来。亦棉虽有两分醉意,却是清楚地知道父亲在做什么。 “棉儿,你好美……”颤抖着双手,萧屹山把手探向女儿的玉背,见她娇躯不断战栗,萧屹山自己的身体何尝不是那样。便越发轻缓动作,粗糙的大掌颤颤巍巍地一寸一寸游走着,终于摸到了那对沉甸甸又热乎乎的奶儿。 亦棉的嫩乳比她母亲的还要大些,柔软中带着弹性,娇嫩到了极致,仅是摸了两下,粉红的奶头便翘硬起来,肉丢丢的让萧屹山爱不释手。 “爹……爹……”耳畔又响起了闺女嘤咛,带着醺醺的醉意,“棉儿难受……” “爹知道,棉儿乖,爹疼你……”萧屹山喉间发紧地诱哄着,不顾一切地大口含住一团嫩乳,吮咂起来。 亦棉此刻已是跨坐在男人腿上,亵裤湿淋淋一片,那欲盖弥彰的花丘正好与那硕大的凸起相触。萧屹山抱着女儿回到床榻上,毅然决然地伸手抓住了她的亵裤,一把给它拽了下来。 处子鲜红的肉穴毫无防备地落入眼帘,花唇含水,正紧密地闭合着。而这片圣洁的嫩穴,就将被傅守政用硬挺的阳物肏开。一想这儿,萧屹山郁郁地喘不过气来。他捧在手心娇养了十七年的女儿,为何要拱手让人?霎时,各种情感一下子倾泻出来。 “爹……棉儿热……”亦棉踢腾着嫩白的双腿,不断扭动着赤裸的娇躯,脸上一片醉红,美眸润湿如潭。更有那嫩穴儿,水润娇气,往外吐着花露。 棉儿热,棉儿想要他,想吃他的大肉棒了! 气血瞬间涌上心头,萧屹指头轻抠,中指便陷入了一团柔软湿润的地方。 “嗯……”私处被粗大的异物入侵,亦棉不由睁开眼,只见父亲深麦色的脸颊血红,双眼几乎喷出火焰,花穴处有如蚁爬,竟是渴望着他赶紧动一动。 许是心有灵犀,萧屹山往里挤开穴肉,硬是让处女嫩穴含住小半截手指。私处的快慰迅速扩沿出来,那挠心般的麻酥感换来女儿的一声轻呼,她翕合了一下水眸,双臂搂在父亲的脖颈上。 其间意味再清楚不过,他的小棉儿,愿意把身子交给自己了。 “爹疼你……”萧屹山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欲,只褪下了亵裤,那根赤黑硕大的肉棒便弹跳而出,青筋如同龙髯般缠绕在硕长的棒身上,龟头暗红如李,绷得油光发亮。 萧屹山擎着巨物,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便贴在穴口,微微沉身,便插入闺女的小肉穴里,瞬间灌入那热乎乎的小穴,紧窄程度简直如同一个收缩的肉套儿,紧紧裹在他的龟头上。 这温热湿滑中还有媚肉蠕动,不断产生出吸附感,要是再肏得深些,插入其内,又该是怎样的酣畅淋漓。 “呀……呜呜……爹爹……烫,好烫……父亲……疼,棉儿疼……”小嫩穴被这样一根硕物肏入一个龟头,亦棉竟是疼出泪来,双腿紧紧盘夹在父亲腰间。 萧屹山回过神来,见女儿双手死死抓住被褥,眉头紧锁,小脸几欲滴出血来。 是啊,他怎能这般一竿子直接戳入,把闺女的身子破了,待嫁与傅守政,受苦的只是他的小棉儿。 僵持中,女儿穴口上的紧缩和蠕动,反复嘬吸着他的龟头,这穴儿天生识得男人的好物,含着巨龟还不够,盼着他入得深些呢。 萧屹山已有三月不曾有过女人,何况是自己女儿的处子幽穴,实在吸裹得厉害,便就着这穴口的深度,狠狠耸动数百下,萧屹山只觉身体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一松,浓稠乳白的精浆便飞涌着喷射出来,热热烫烫,黏腻地灌在女儿的穴口。 (本文独家首发自原创市集) ———————————————————— 哎,亦棉的初次还是要留给傅大人的,爹爹再等等吧~ .第四章 劝夫 三月廿八,宜嫁娶。 燕京城里的百姓们想不到,短短一月间,这皇城根子底下又是热闹了一番。先是神威将军父子率兵解除外患,今日又是当朝右相与将军府结为秦晋之好,当真是双喜临门啊! 说起这右相傅守政傅大人的府邸,与萧将军的府邸左右隔了不过三四里路,这不,打头的嫁妆都进了右相家门口,那边还有大半的队伍不曾从将军府启程呢。一路上吹吹打打,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虽说只是庶女,萧将军当真是半点不亏待她,娶亲的队伍一眼望去竟像条红色的长龙。多亏神威将军家境殷实,即便算不上十里红妆的规模,也差不离了吧。 傅守政与发妻结为夫妇时,尚未发迹,贫酸书生一个,因而婚事并未大为操办。一晃眼,已是十余载光阴,如今竟是青云直上,位极人臣,堂堂大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相大人,这婚事想简朴些,也着实不可能了。 按大燕律法,平妻之间不分尊卑,都乃正室。再加上此番乃天子下诏赐的婚,东宫太子殿下都奉皇命,亲临右相府讨杯喜酒吃吃,但凡朝堂上有头有脸的文武百官,谁不是挤破了头前去赴宴道喜? 因而这本就算不上大的右相府邸,挤得是满满堂堂,各色贺礼更是堆满了库房。巴结右相是其一,更是想在储君面前露个脸儿,往后好办事。 一场喜宴从日薄西山闹到月上柳梢,傅守政实在不胜酒力,后来只能以茶代酒,答谢同僚。 众人退散后,他总算是带着半迷半醒熏熏然的醉意,独自一人朝着熟悉的正屋走去。 三月满苑的桃花已次第盛开,夜凉晚风袭来,夹杂着花香送入傅守政鼻尖,倒让他去几分酒意,清醒了不少。 屋里已经熄了烛火,想来妻子已经睡下,可他不管,他不想去那新妇屋中:“兰英,兰英,快些开门——” 王氏知道,今日夫君定是要去陪新嫁娘的,遂将柔依带来正屋一同安寝。这会子正抱着白白嫩嫩的女儿要睡下,忽而听见相公的声音,既是意外又是淡淡欢喜,哄了傅柔依闭上眼睛睡下,才匆匆披上外衫去开门。 入眼便是傅守政一身红衣,眉目清朗,气宇轩昂的俊朗模样:“老爷,你这时候来我这做什么?妹妹她——” “兰英……”傅守政握上妻子的手,言语间满是愧疚,“我……我本与你说过,此生定守着你一人……谁知……” “老爷……”王氏只觉鼻尖一酸,千头万绪涌上心头。这些话,自圣上赐婚后,他不知跟自己说了多少回,丈夫有此心意,她已然心满意足,绝无责怪之心,“老爷,这是皇上金口赐下的诏书,你我都是始料未及,妾身不怪你。眼下你不该来妾身这儿,若被旁人瞧见,走露风声到圣上或是萧将军耳朵里,又不知该是怎样一场风波。” “兰英……”傅守政轻唤一声,将王氏拥入怀中。他的妻,永远那么蕙质兰心,宽容心善。 王氏环住他的腰,无声轻叹:“老爷,这些年,妾身福薄,你我膝下只依儿一人,着实冷清了些,妾身也早盼着老爷能纳一二女子,生下一儿半女也是好的,你却总是不愿。现下亦棉进了门,倒让妾身心中也安慰不少,也算对得起傅家列祖列宗。老爷,你常说该以大局为重,今日倒是自己忘记了。” “老爷,好好待她,妾身不怨。” 妻子水一般莹润的眸子直直望入傅守政心中,他知道发妻这一番句句真心,不得不僵硬地颔首,哑声道:“依儿在你房里?” “嗯……”说起女儿,王氏眉眼都温柔不少。 傅守政见她这般,心头更是酸涩不已:“那我进去瞧瞧她再走罢……” “老爷,依儿才睡下,天天见得,不差这一会儿。”王氏如何不知他的心意,这样耽搁下去,难免招来闲话,“快去吧。” “那你也早些休息,我明日来看你。”傅守政见她坚持,也只好作罢,低头亲了亲她的鬓发。 “好……” *** 东院是相府最好的院落之一,还是王氏亲自着人收拾打理的,静谧雅致,是个好所在。 傅守政有些失魂落魄地推开洞房的大门,红堂堂的屋子暖意融融,带着一股子女儿香。耀眼的龙凤烛已燃烧过半,新娘子依旧乖乖顺顺地盖着红盖头,两手置于膝上,静静坐在床角,百褶裙下露出一双小巧的鸳鸯软底绣鞋。 傅守政呆立片刻,才道不清喜悲地关上门,朝着萧亦棉缓缓走去。 黄昏时分,自己便被领到这间屋子,亦棉知道,今夜,她的处子之身便要给了那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而非自己的爹爹。只是坐了那么久,耳边枯燥的蜡烛燃烬的声响不知听了多少回,才等到外面的脚步声。 而后,盖头终于被一只修长白净的大手掀开,亦棉下意识抬头望去,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夫君,竟是这般面若冠玉,眉眼温和,颇有谦谦君子芝兰玉树之感。 “傅……傅大人……” 傅守政垂首看着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脸,清纯可人,美眸翦水,怯怯打量着自己,着实惹人怜爱。 原以为萧屹山父子俩皆最是铮铮铁骨男儿态,女儿也定然会少几分女气。谁知眼下见了,竟是如此秀美娇小的容态。 “我记得,你唤作亦棉?”傅守政将那红盖头置于一旁,在小妻子身旁坐下。目光柔和地看着她泛红的耳垂子。 “正是。” “哦……”傅守政觉察到女子的拘谨,便应了一声,款款收回视线。 想来这桩婚事,最该委屈的不应是他,而是这个年芳十七的小姑娘吧。若非圣上赐婚,萧亦棉定是不用嫁与他这个年长她整整十三岁的男人,不知该有多少青年才俊踏破将军府的门槛。 或者,他该对这小妻子好一些? (本文独家首发自原创市集) ———————————————————— 终于写了个书卷气的男人哈哈。其实傅爹也不算渣的吧,毕竟傅爹的时代背景,他这种不纳妾的才是奇怪的。 不过咱们这毕竟是肉文乛乛所以不存在宅斗啊心机啊什么的,大家都是心善的好宝宝! .第五章 食髓【H】 新婚的夫妇,却也是第一回见到彼此真容。两人虽并排坐着,一时竟找不到什么话儿说。时辰也不早了,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亦棉——” “傅大人——” 傅守政刚开口,小人儿也正好出声,他不由失笑,看着亦棉粉着脸儿,羞赧地低下脑袋,细密的睫毛倒是轻颤不休,瞧着对自己有几分惧意,遂说些话来分她的心:“你我已是夫妻,怎还叫我傅大人呢?” “嗯……”萧亦棉自知不妥,从善如流地改了口,“老爷……” 这声“老爷”宛若莺啼,娇憨可人,直直沁入傅守政心扉,不由回想起发妻初初嫁与他时,不也是这般含羞带怯吗。不由柔软了情意,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意来,将小姑娘腿间交缠的小手纳入自己温热的大掌中:“棉儿,不怕,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夫君。我会待你好的。” 言罢,傅守政伸手将亦棉的下巴抬起,看着这因害羞而俏脸通红的小媳妇,进屋前冷硬的一颗心就渐渐瓦解了。 无论怎么说,亦棉是无辜的,她一个十六七岁女子进了傅家的门,哪怕非他傅守政情愿求娶,自己也成了她的天。若是执意冷落于她,扫的不仅是圣上与神威将军的颜面,更是委屈了这样一个妙龄的姑娘。 听着傅守政唤她棉儿,亦棉一双美眸就悠转着漾满了泪水。 她想起了父亲,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本以为会护在她身边一辈子的男人,也总这样唤她棉儿。 “怎么哭了,棉儿?”傅守政对小美人儿突如其来的感伤有些无措,下意识低头吻住亦棉滑落至唇角的泪珠。 萧亦棉本能地抗拒男人的接近,嘤咛着侧了侧脸,脑海中尽是萧屹山亲吻她时灼热的温度:“没事的……” 才触到温香软玉就被吓跑了,傅守政也不由有些急躁,手臂伸展间搂住了娇妻盈盈一握的柳腰,轻柔地含住小姑娘红润娇软的唇瓣,一口一口耐心地吮吻着:“棉儿,这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可还记得?” 不轻不重的嗓音带着绵绵的情丝,让亦棉霎时回过神来。是啊,她已是傅守政的妻,怎还念念不忘父亲呢? “唔……”而此刻,傅守政的手已经开始宽解自己的衣裙,亦棉虽有些遐思,但也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待最后遮羞的肚兜滑落,在傅守政眼前的亦棉便如同赤裸的小羊羔,娇美纯洁,饱满诱人的奶儿盈盈高挺着,白皙的乳峰上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乳头,鲜嫩得无以复加。 平坦的小腹光滑莹润,浑圆的臀部虽还藏在亵裤下,但露出的那一对满月似的玉足和小腿儿,便足以让男人乱了呼吸。 “你……棉儿,你好美……”傅守政失神地慨叹着,觉得自己竟如初次般微微颤抖起身子,他紧紧抱住亦棉,让那诱人的娇躯紧贴着滚烫的身体。唇瓣交叠间,他颇为激动地吸吮着女孩儿柔软的舌头,而后舔着粉颈,一路往下。 “嗯……老爷……老爷……”亦棉感受着湿湿热热的舌头在身上舔舐,忍不住轻唤出声。 “小棉儿,为夫在呢……”傅守政望着小姑娘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竟是没有半点暇疵。他忍不住吞咽下口津,终于还是伸手在亦棉丰满浑圆的乳房上轻柔地抚摸着。 “啊……”当男人的手碰触到她的奶儿时,亦棉的身子轻轻颤抖。她闭上眼睛承受这火热的大掌所传来的温柔,暖意慢慢向全身扩散开来。亦棉有种错觉,这个男人,便是萧屹山。 本是执笔的修长指节,如今夹住了粉红小巧的乳头,揉搓着亦棉柔软弹性的乳房。因自己的一阵抚摸,奶尖儿已经悄悄挺起。诱人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粉果儿,令傅守政垂涎得想咬上一口。 傅守政也不愿克制那渴望,低下头去便含住亦棉如樱桃般的乳头,迫不及待地含吮起来,整个手掌则是压在丰盈的乳房上抚摸揉捏着。 “呀,老爷……别这样……啊……”受到这种刺激,亦棉觉得脑海一片空白,身子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花径里的嫩肉却开始流出湿润的春水。 傅守政在房事上从来耐心而温柔,对待发妻便是如此,更何况眼前这娇小的处子。他希望能给亦棉留下个美好的初次。 “嗯啊……老爷……老爷……” 亦棉被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刺激着,小声呻吟起来。傅守政的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一对奶子,滑过光滑的小腹,探入到亦棉的亵裤里,手指在放在花丘上轻抚着。 很快,指尖便拨开那两片饱满的阴唇,处子的肉缝竟是早已春水泛滥,摸在傅守政的手上是如此的温烫湿粘:“为夫的小棉儿那么快就湿了,果真是敏感。” 亦棉听到男人的揶揄,脸色通红。只觉得膣内深处像溶化了一般,春水不断地汩汩流出,含着傅守政在蜜穴内活动的手指。 不过几回扣弄,就逗得亦棉穴壁的嫩肉收缩痉挛起来,指尖正抵着处子膜,软白的亵裤上满是春水渗出的印子。 “棉儿,要不要把身子给我?” 傅守政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回忆着那处子薄膜的触感。他不能就这样要了她,他要听小姑娘亲口允了自己做他男人。 亦棉抬起水润地星眸,看着他眼底的幽深,既是意外这番询问,又是敬慕傅守政的君子。片刻后,便也乖顺地点了头。 得了姑娘家首肯,傅守政才脱下亦棉的亵裤。 处子阴唇呈现着诱人的粉红,透明的春水正从明明紧闭的穴缝儿潺潺的流出,傅守政用手轻轻把它分开,里面便是小娇妻的嫩穴口了,这丫头整个私处都是粉粉嫩嫩的色调。 傅守政伸手摸了摸亦棉的脸,安抚一笑。而后重新埋首于她腿间,毫不迟疑地伸出舌头开始舔弄那小小的阴核,时而温柔时而凶猛地舐吮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磨着那小豆儿不放,而后才把舌头探入小穴缝内搅动起来。 “啊……不要舔那里,老爷……”亦棉拱起身子呻吟出声,她万万想不到,右相这样一个清雅文人,竟会趴在女子腿间舔她的私处。 棉儿是又羞又臊,可扛不住快感阵阵攒积,甘甜的汁水都落入男人嘴中。 (本文独家首发自原创市集) ———————————————————— 傅大人目前对于亦棉的心态,其实还是属于怜惜多于喜欢,慢慢来吧…… 新文先定个小目标,收藏上个三位数吧小可爱们,大家热情点就多更点哈哈ヾo .第六章 知味【高H】 “喔啊……老爷……别再舔了……棉儿……实在受不住……啊……”亦棉因傅守政舌头微妙的触摸,激得她浑身颤抖,花心抽搐着流出更多的春水。 傅守政知道小姑娘其实喜欢自己这般疼她,舌头更是卖力地在穴口和阴核儿上打转,小亦棉很快便受不了那酥麻酸痒,啼泣着泄给了男人,无力地闭上眼睛,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 看到小娇妻那么快便到了,傅守政也是欲火高涨,他急忙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下。那一根赤黑的大肉棒,此时就如怒马似的,高高挺翘着,青筋环绕着柱身,暗红的龟头硕大而饱满。 他感觉自己就像回到了十多年前,初与王氏尝那欢爱滋味时的轻狂样,一滴淫液从马眼处垂挂下来,落在亦棉平坦的小腹上,另一端却还藕断丝连地挂在龟头上。 “小棉儿,知道这是什么吗?”傅守政牵着小处子的手放在自己粗黑的阳具上。将军府没什么女眷,恐怕是没人教她这些。 亦棉感受到掌心的粗硬,下意识睁开眼,便也第一回看到了男人的性器。 虽说那日爹爹用自己那硕物磨了自己的嫩穴儿,还射了那么多浓精给她,终究不曾亲眼见过父亲的肉棒。如今傅守政这般问,倒教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亦棉粉脸上所透出来的纯净好奇,看得傅守政已是肿胀难忍,遂用那棱角分明的大龟头在美人儿掌心磨蹭一番,哑声教她:“棉儿,是大肉棒,这是为夫的大肉棒,要插进棉儿小穴儿里的……” “嗯……夫君的大肉棒……” 小姑娘的娇呼声,如同春药一般,傅守政发了狂般压上亦棉那纯洁的胴体上,他不知为何,从棉儿口中说出那三个字会给他这样大的刺激,修长的大手扶着阳具先在花唇外面擦弄一阵,一面吻紧住她那张鲜红的小嘴儿:“正是,为夫一会儿要把大肉棒喂给棉儿的小穴穴,棉儿若是疼了,定要告诉我。” “好……”亦棉双手搂抱着傅守政那不及父亲宽厚的脊背,丰乳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上回爹爹进来时,只是涨得厉害,并不疼,因而她不怕。 涨得暗红的大龟头在阴唇边拨弄了一阵后,棉儿春水愈流愈多,自己的大龟头已整个润湿了。 傅守政知道小丫头准备好了,他用手握住肉棒,顶在微张的穴口上,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声,硕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花唇,一举肏开了处子膜,大龟头及肉棒已进入了三寸多。 “啊……”亦棉跟着一声娇吟,眼眶湿红,“老爷……好痛……棉儿好痛……” 傅守政看亦棉痛的流出泪来,他心疼地用舌头舔拭那泪水,再不敢再冒然顶插。心底暗暗震惊,小丫头的嫩穴竟然这般浅窄,这么一顶,龟头便抵在子宫口了,要知道发妻的花径,他尽根没入也只能勉强肏开宫口。 如此一想,傅守政愈发怜惜起这才被自己破了身的小处子:“亦棉,太大了吗?再忍一忍,为夫要把肉棒全部插进去棉儿才能舒服,往后便会习惯的。” 说着,傅守政慢慢研磨着小姑娘的花心,耐心等到她那疼痛慢慢消却,才顾不得怜香惜玉,紧压在娇躯上,他的腰用力一沉:“棉儿,为夫来了……” “唔……”龟头第一次捣开宫口的酸胀,使得亦棉娇哼一声,便咬紧了牙关。 她这才知道真正的男欢女爱,是这样将阳具深深嵌入花穴内,竟是愈发心疼起父亲当日浅尝辄止的良苦用心。爹爹…… 傅守政不知道小娇妻含着自己的大肉棒,心里却想着旁的男人,正被那花穴里的嫩肉裹得如至仙境。 亦棉则是含着男人热铁般的肉棒,在缩紧的肉穴里来回抽送起来。大腿之间充满了压迫感,让她的喘息也开始不规则起来,尤其当那坚硬的肉棒碰到子宫上,强烈又陌生的刺激自下腹一波波涌来。 她有些羞愧地发现,从花穴深处涌出的快感,竟使自己莫名地希望身上的男人插得深些,捣得重些。 这难以启齿的渴望,让棉儿本能的感到恐惧。但是傅守政的肉棒不断尽根抽插着,已使她脑海逐渐放空,湿黏温热的肉穴儿贪婪地接纳着男人的肉棒。随着傅守政抽插速度的加快,亦棉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累积起来。 “唔……老爷……老爷……”每当傅守政深深插入时,亦棉就皱起秀美的眉头,溢出嘴角的哼声淫糜而惹人遐思。 “棉儿喜欢为夫的大肉棒这么肏你对吗?”傅守政不是什么愣头青,娇妻脸上驼红一片,呻吟不止,显示是尝到了乐趣。 因而每一次的插入都又深又重,使亦棉那丰满雪白的双乳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晃动着。 “啊……棉儿……棉儿不知道……老爷……再快些……” “小东西,亏为夫还怜你,倒还嫌我慢了。” 傅守政低呵一声,将亦棉的双脚高举过头,回回插得更深。肉棒开始猛烈捣入,龟头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亦棉觉得男人的阳具要直直撞入心口,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 雪白的奶子在眼前晃动不停,催得他揉搓起亦棉早已变硬的乳头和绵软的丰乳。亦棉被这上下一同进攻,几乎要失去意识,张开嘴儿,下颌微微颤抖,淫媚的呻吟声飘忽不停。 “啊,不行了……老爷……棉儿受不住了……”片刻后,亦棉全身僵直地挺了起来,傅守政知道那是女子高潮来时的症兆,大肉棒对准花心好一番猛捣。 亦棉软绵绵的倒在床上,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奶儿不停起伏着。花穴一阵一阵抽搐着绞紧男人的阳具,淫水喷淋而出。 傅守政如何受得住处子幽径的含吮,生怕就这么射出来,便暂先从高潮的嫩穴里抽出。 棉儿沉浸于强烈的余韵,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但当傅守政将肉棒抽出时,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哼声。 “棉儿急了?大肉棒在呢,先让为夫好好瞧瞧你的小屄屄。” 傅守政用那烫呼呼的大龟头磨了磨穴口,幽深着眸子看向亦棉高潮时一张一合的小嫩屄,好似哀求着他赶紧把硬硕的肉棒重新塞进去。 (本文独家首发自原创市集) ————————————————————  ̄ ̄看来大家并不看好傅大人啊伤心……没事,等进入主线剧情就好 .第七章 无眠【高H】 “啊……不……不要看……”亦棉用手护住下身,羞得不敢他。 “棉儿,别遮住,棉儿的小穴很漂亮。”傅守政将亦棉的手捉住,刚交媾完的花穴终于重新映入眼帘,娇嫩的花瓣因初经人事而被磨得通红,偶有血丝渗出,和雪白的大腿交相映衬。 “好娘子……”傅守政心疼地喟叹一声,俯下身舔了口那红肿的阴唇,吮着上头沾满的春水。舌头才碰上,就有源源不断的淫水涌出,滴滴点点落在床榻上。 亦棉通红着脸尚在微微的喘气时,男人硬烫的肉棒又挤开花唇插了进去,里头热融融的格外舒服:“嘶……棉儿,为夫的大肉棒来了……” “啊……老爷……要……棉儿还要……”充实感伴着情欲不断自花穴处传了上来,亦棉全身几乎被男人身上的温度融化,吞下肉棒后,小子宫里一波波涌出暖暖的快意。 “这不是喂给你了吗?好个贪吃的小东西,那么喜欢为夫的肉棒?”傅守政手扶着亦棉的臀儿,腰身挺动不停地抽插在花穴里,另一手则用两指揉搓着娇妻的阴核。 亦棉才刚高潮过的花户敏感得很,小豆豆被男人这么一揉,脑海已经混乱空白,她抬着臀儿迎接着男人的阳具,嘴里也不断发出阵阵甜蜜又淫糜的呻吟声:“嗯……喜欢……喜欢老爷的大肉棒……” 傅守政幽深着黑眸吻住小人儿骚媚的嘴儿,吃着她香甜的口津,愈发猛烈地上下抽送起来。亦棉火热的肉穴里被这般激烈地刺激着,又开始不住蠕动起来,嫩穴里的软肉开始缠绕着肉棒。 “棉儿,别含那么紧,大肉棒不会走的,嗯?”处子的小穴本就紧窄,再加上接二连三的紧绞,傅守政已然有了射意。遂索性放开精关,猛烈的抽送起来,尽情感受着小人儿花穴里的温度。 亦棉哪里受得了这狂风骤雨般的肏弄,蜜液一汪接一汪涌出。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让她有些难以承受:“啊……老爷……够了……呜呜……棉儿不要了……” 再次小丫头送上顶峰后,傅守政才抱着亦棉,用力抬起她的两条细腿往两侧分开,将粗黑的肉棒深深送入数次高潮后的淫穴里:“棉儿,抱紧了,为夫要来了……” 傅守政双手抓住亦棉的双臀,就这样把亦棉的身子微微抬起来,方便自己肏干。 亦棉只觉得自己像是飘在空中,只好抱紧了夫君的脖子,用双脚夹住了他的腰。这一番动作,倒是让肉棒插得更深,龟头次次点在宫口,那强烈的压迫感让亦棉半张开嘴,仰起头露出雪白的颈子,娇声哀求:“老爷……老爷……求您快些……棉儿好累……” 傅守政也已是射意渐浓,听了这话也是激动不已。他抓住亦棉一对玉足,肉棒连续抽插,不知挤出多少春水淌到床榻上。眼前雪白丰满的双乳随着自己抽插的动作不断起伏颤动着,不由揉上一对嫩乳,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亦棉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息的声音,随着傅守政肉棒的抽插,肉穴里湿黏的软肉紧紧包围着阳具。 傅守政一手抱着小美人的香肩,一手揉着她白晃晃的奶子,大肉棒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愈抽愈疾,愈插愈猛。亦棉也不由自主抬高了自己的臀儿,傅守政用足了气力,大龟头像雨点般的,击打在亦棉的子宫上:“棉儿,棉儿,夫君要出来了……嗯……射给小棉儿……” 听到男人的粗吼,萧亦棉竟是忽而醒过神来。 待傅守政把精液射进去,她便彻彻底底成了他傅家的人了。那,爹爹……爹爹怎么办?棉儿还清晰地记得父亲把大量的精浆泄在自己穴口时的滚热,她怎么能让旁人将阳具泄在自己穴中,不由得悲从心中来:“不要!不要……” “什么不要,为何不要?小屄屄把夫君的大肉棒含那么紧,分明就是想吃为夫的精液,怀我的孩儿。棉儿,你给夫君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来,好好接着为夫的浓精,来年便给我添个大胖小子!” 傅守政情欲冲头,听了亦棉的拒绝倒有几分恼了,平日里的清雅风度早抛于脑后,不顾小丫头的挣扎,将棉儿死死按在身下,奋力冲刺几个回合后,强行要将浓精尽数射入棉儿的子宫里。 “亦棉,为夫要射了!”傅守政发出大吼声,龟头肏开宫口后便开始猛烈喷射,异常浓稠又量多的精液迅速充满了整个小小的宫腔,待他缓慢地抽出大肉棒时,处子娇嫩的宫口竟马上完全闭合起来,一滴精液都没漏。 傅守政心中暗喜,抵着花心又射了几股浓浊的精浆。亦棉的子宫口感受到夫君精液的滚烫,立刻跟着也达到高潮的顶点。此番过后,她觉得自己连喘息的力气都没了,恍惚地看着男人餍足的俊脸。 射精后的傅守政贴在亦棉的身上,紧紧的抱住她,而小棉儿连动也无力动一下,雪白的娇躯布满了汗水,胸口上下起伏着。 “棉儿……棉儿……”傅守政将亦棉的脑袋置于自己胸口上,下半身依旧紧紧贴着她,大腿交缠在一起,阳物也还放在花穴里头。 傅守政也知道自己今夜有些失控了,一时之间,对发妻的愧恨和对怀里娇人儿的爱怜交织着涌上心头。小姑娘情热未褪的身体微微轻颤着,他缓缓轻抚着亦棉光滑的背,这丫头怕也是被自己吓到了。 (本文独家首发自原创市集) ———————————————————— 傅大人的征服欲哦…… .第八章 两全【H】 “娘,你这样依儿睡不着……”黑暗中,傅柔依睁着汪汪的大眼睛,颇有些委屈地撒着娇。也不知怎么了,从爹爹来了一趟后,母亲回到榻上翻来覆去的不安稳,弄得她也没了睡意。 王氏听到女儿控诉般的声音,浑身一凛。原来,她竟是这样的煎熬。虽说嘴上天衣无缝、通情达理地劝慰着丈夫,而当真将十多年的枕边人送到另一个女子的床榻上,说不伤不痛,那定是假的。 如今,听着女儿软软的声儿,王氏亦鼻尖泛酸,生出些悲意来。但在依儿面前,又怎能不克制着,伸手轻抚着女儿纤细的身子:“乖,是娘不好,娘不动了,依儿快睡吧。” “娘……爹爹是右相,旁人都要听他的,为什么皇上就不听呢?”柔依显然过了困乏的时候,抱着母亲温香的手臂问着她心里头的疑惑。这一月来,总见爹爹愁眉不展,对娘也是歉疚得很。 今日府里头来了个新人儿,柔依不是不知道,她还无意间听见前院扫地的下人说,这是神威将军萧屹山的女儿,嫁给爹爹做小老婆。柔依虽不明白什么叫小老婆,却是知道爹爹从此以后不再会守着母亲一人。可既然爹爹不喜欢,为何还要收下她呢? “依儿还小,这些话往后莫要再说。睡吧……”王氏心有戚戚,随口安抚着女儿,合上眼睛,也止不住双眸渐渐濡湿。想要万事顺遂,太难太难。老爷又老爷的身不由己,她有她的有苦难言。 柔依乖乖“嗯”了一声,心里对平日里那个温言温语的父亲悄悄添了道隔阂。爹让娘不高兴了,她能觉察到。 从前娘与她说过,她上半辈子陪着父亲尝过粗茶淡饭与此间诸多疾苦,也一路随着他青云直上,如今钟鸣鼎食,鲜花着锦。往后便没了什么奢求,只盼着自己平安长大,将来能许个像爹爹一样的好人家。 可柔依从前不这么想,眼下更是对父亲这样文弱的书生生了厌弃。她不喜母亲这般事事依着父亲,更是不愿自己将来的夫君和爹爹一样,有什么小老婆。 …… 这一夜,新房里红烛摇曳至天明。 傅守政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平日对房中之事算不上热衷,如今来了个萧亦棉,他竟是像要把心里的愤懑与不平都发泄在这女子身上似的。夜里要了她两回,眼下不过天刚泛起薄光,他又早早醒了过来。 怀里的小姑娘酣睡正浓,原本白皙的眼底泛起淡淡的乌青色。一张小嘴儿被自己吮得红润艳丽,更可怜的是胸前那对娇嫩的奶儿,满是青紫的掌印和噬咬后的狼藉。 傅守政有些心疼舔了舔那娇俏的奶尖,本想这般抚慰一番。可乳肉在唇舌的触感,霎时将他拉回昨夜销魂的春宵,埋在小妻子花穴里一夜的阳根,立马精神抖擞地涨大起来。 过了一晚上的浓精早被稀释不少,小肉穴里滑滑腻腻又热融融的,好不舒服。男人就这侧身的姿势,轻轻耸动起腰身,硕硬的阳具在小穴里抽插起来。 唇舌则是用力吸含着一团颤巍巍的奶子,粗砺的舌头在乳尖不断打转。另一边白嫩的肉乳在大掌下揉弄,偶尔用手指捏那乳头,轻轻搓弄。 “嗯……爹……”亦棉半梦半醒间,竟是错以为还在闺阁之中,被萧屹山含吮着奶子,小穴穴涨呼呼的,显然是被男人的阳具肏干着,只是动得极慢。像怕父亲跑掉似的,亦棉忽而紧抱着傅守政的头,将他往自己的乳房上紧压着,“唔……好舒服……” 小姑娘晨间的呓语本就模糊不清,傅守政没听清那声“爹”,倒是听明白了后面那句“舒服”,心中的欲火更是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为起劲。 男人这不留余力的挑逗,让亦棉觉得浑身酸痒难耐,不由陶醉地咬紧牙根,鼻息急喘,缓缓睁开眼睛。 待看清胸前男人那张依旧陌生的俊脸后,亦棉几欲尖叫出声,但很快回过神来,眼前这人,已是她的夫君了。意识回笼后,才羞臊地嗔道:“老爷……你今日还要上朝,啊……这天都亮了,快……快些起来吧……” “醒了?”傅守政从那两团软腻中抬起头,猛一挺腰,将肉棒夯入宫口,换得小丫头一声骚媚入骨的吟啼,“棉儿难道不知,大燕朝官吏新婚,有足足五日不必前去上朝吗?” 说着,男人翻身压在亦棉身上,将一双粉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又深又重地捣弄起来:“棉儿,让我再好好肏你一回。” 小女人一双媚眼半开半闭,花心被那硕大滚烫的大龟头摩擦着,哪里还有力气拒绝男人的疼爱,只得将香舌伸入傅守政的口中,互相吸吻舔吮,口中娇声浪语断断续续:“老爷……棉儿那处还疼……轻些……” “为夫知道。”傅守政伸手摸了摸红肿的小花唇,被粗黑的棒身紧紧撑开。 他也的确舍不得再过多折腾,数百下抽送后,大肉棒尽根插入,龟头抵着宫口喷射出大股腥稠的浓精。 两人贴着身子喘息片刻后,亦棉推了推身上意犹未尽的男人:“老爷,时候不早了,我总该先去拜见姐姐才是。” 傅守政闻言,沉默片刻,也就坐起身来,望着自己胯间沾满精液的阳具发愣。 “老爷……”亦棉强撑起疲软的身子,也不曾过多留意男人的异样,柔声道,“唤人进来伺候吧?” “好……” *** 待傅守政与萧亦棉二人到前厅时,下人正好摆完早膳,王氏牵着粉团似的女儿从侧厅出来。 不知为何,傅守政当下不敢去看发妻莹润的双眸,默然坐在首位。 “老爷。” “爹爹——” 母子俩招呼了这一声后,不由将目光落在那一身湖绿衣裳的娇美女子。 萧亦棉谦恭地半垂着脑袋,福身向王氏施礼:“姐姐。” 平妻之间无尊卑之分,唤一声姐姐,是再妥当不过了。亦棉自小身处深闺,见过的人虽不多,但见王氏眉眼清秀温和,瞧着应当不是个不好相与的人。更何况,她嫁入傅家,没有什么争抢夺宠的龌龊心思,只盼着往后,两屋也能相安无事。 “妹妹。”王氏也没多看这小姑娘,得体回了一礼,才低头看向身边懵懂的女儿,“依儿,今日起她也是依儿的娘亲,快去见过。” 这边傅柔依还来不及动作,亦棉走上前来捏了捏小依儿软乎乎的小手,蹲下身,笑盈盈地看着小人儿精致可人的脸蛋,将自己手腕子上那只镯子套在了柔依腕间:“姐姐客气了,依儿不必这般唤我,往后只随意些,唤我一声棉姨便好。” 将心比心,亦棉知道让这七八岁的姑娘唤自己一声“娘亲”容易,真接受自己却是难上加难。况且人家亲娘好端端的在侧,她并不求这口头上的称呼。不过眼前这小丫头当真生得漂亮,与父母皆有几分相像,活脱脱一个年画儿里蹦跶出来的娃娃,可见傅守政夫妻俩平日里将她养的极好。 (本文独家首发自原创市集) ———————————————————— :3虽然你们不喜欢,还是要把这里交代清楚先 .第九章 说亲 五月榴花照眼明。 右相府庭院里的几株石榴花盛极,鲜艳而明快,那三月里进门的萧亦棉也确实有子孙命,已然传出了有孕的好消息。 这日傅守政下了早朝,在王氏房里一道用了午膳,照例去西苑瞧瞧孕中的亦棉。因为月份尚浅,这一胎也就府里的人知晓,还未传出消息去。 “老爷,用茶。”亦棉平日里穿得素净,今日也不过一袭月白褶裙,上头点缀着几朵精致紫花,头上梳着妇人的发髻,身量纤细又不失圆润,眼角眉梢皆是十七八岁女子的窈窕风情。 傅守政点头接过,倒是放在了一侧,看了娇妻一眼,笑道:“你也坐下,我有几句话与你说。” 亦棉见他嘴角噙着一抹笑,不像是出了什么的样子,遂不明所以地款款坐下,挥退了屋里伺候的丫鬟:“怎么了?” “这两日早朝,我真是被赵嘉晋和张居正两个缠得不轻。” “赵……”亦棉垂眸思索片刻,这两人她还是识得的,“可是左相和门下侍郎?” “正是。”傅守政抿了口茶,斟酌着该如何开口,“你父亲的脾气,你也是该知晓的,素来不爱与我等文官儿通气,有些个不好接近,那些人也都惧他……”毕竟如今是自己的岳父,往日在朝为官本为平辈,眼下的关系倒有些别扭了,傅守政这话半遮半掩也就囫囵过去了。 听至此处,萧亦棉心头微沉,话音紧凑了些:“老爷,难道是父亲在朝堂上何处得罪了他们?” “非也,非也。”傅守政笑着摇头,“这你倒不必担心,你父亲才立下大功,何人会这般不识趣,选这当头去寻他的不是?只是你那兄长,正是做亲的年纪,平白不知顺走了多少清白女儿家的芳心。说是自那日进京,就被赵家姑娘惦记上了,赵嘉晋也是没法子,你父亲那儿,他不敢开口,对你兄长直言,也没这个道理。如今你嫁入我傅家,那些人倒都聪明得很,只放下脸面来求我了,让我替他们说和说和。” “这……”哥哥早年为他说亲的人就不少,如今沙场立下赫赫战功,风风光光游遍燕京城,定是不乏大家闺秀躲在哪间沿街的铺子里偷偷瞧见了,女子春心萌动,燕京城皇子贵胄虽多,真有才有貌的男儿却少,兄长被惦记上,也确实是意料之中。 “呵呵,还是那赵家姑娘有趣,听说那日你兄长返京,她见了一眼,回府便犯起了相思,日日央着赵嘉晋替她定下这门亲,当真没了半点女儿家的矜持。左相也是被磨得没了脾气,才抹下老脸与我实言相告。让我务必与你父亲说上一说。” 亦棉微微凝眉,随即和颜问道:“那老爷是如何想的?” 傅守政哪里听不出她这试探的味道,也不遮掩:“我能如何?廷岳如今与我乃是平辈的亲眷,我自然左右不得他的亲事,也只实言告诉他们罢了……” “嗯……哥哥自小懂事,又主意大,父亲鲜少管束他,亲事上虽是听父亲提过,但听这话里的意思,倒是想让哥哥自己寻个满意的姑娘。旁的,也没多说……” 亦棉抬眸看了眼自己的夫君,低声商量:“妾身不曾出阁前,与两家姑娘皆有过几次接触,左相家的千金,行事颇为张扬,侍郎府的千金又过于内敛些……这两人相较,或是张家的稍好些。” “你呀,倒像是你那兄长的母亲了。”傅守政见她真当了一回要事,笑叹着捏了捏小姑娘粉嫩的脸蛋儿,“且不说你我如何看待,只要你哥哥一个不满意,便也不必再说了。待我寻个机会,再与廷岳提一提。你还怀着身子,不必多想。” “嗯。”亦棉也笑了,乖巧地点点头。 此事多半要作泡影,兄长房里的事她虽不打听,可也知道弱冠之年已过,他也不曾有过通房,寻花问柳更是不沾分毫。想是男女心窍未开,虚长了这么些年。 …… 巧的是,说曹操,曹操也便到了。 那日傅守政才从亦棉房里出来,萧廷岳就得了父亲嘱托,备了些难得的吃食药材,一人一骑来到右相府。萧亦棉有孕的风声,自然瞒不过母家的。 这边傅守政得了消息,自是换了身衣裳前去见客。 前厅一番寒暄,朝堂上几件大事也各自商量了些对策,傅守政才让萧廷岳一同去后院,兄长前来,自是要去亲眼瞧瞧妹妹的。 穿过两趟院落,相府雅致精巧,错落有致,可惜一路上萧廷岳个军营里出来的粗人,目不斜视,脚下生风,半点没兴致留恋,傅守政想开口也开不得。 到底文臣武将还是不同啊…… 眼见西苑快到了,忽而传来一阵略显担忧的清甜女声:“小心些,莫要踩空了——” 萧廷岳下意识放眼望去,只见一棵古槐枝头挂着个纸鸢,一个黑衣服的小厮身量颇小,抱着粗大的树干一点点往上攀爬。 傅守政正要说话,可身边那挺拔的男儿转瞬之间没了踪影。 待萧廷岳落地时,手里正拿着那个乳燕形状的纸鸢,气息平缓如常,一身端庄大气的紫袍片叶不沾。 他低头看着眼前不足自己腰际的女娃,那小姑娘也正歪着脑袋打量他。 不必说,这便是右相家的掌上明珠了,虽然年幼,略显稚气,然柳眉秀眼,鼻梁小巧微挺,朱唇莹润樱红,姿容倒是难得一见的秀美。穿戴更是不凡,头上梳着童子的发髻,一身榴红色穿花小衫,外罩团花排穗褂,脚底蹬着粉底小靴,着实好看得紧。 “我认得你,您是萧将军!” 她笑靥如花,红唇微微颤动,露出一口白玉般的牙齿,萧廷岳看着那双盈盈的水眸,清透灵动的美丽,让人过目难忘,里头是不加掩饰的崇敬与欢喜。遂俯下身,递上手中的纸鸢: “我也认得你,傅姑娘。” (本文独家首发自原创市集) ———————————————————— 好不容易更一章啊,你们要的男主终于慢腾腾地出场了~ 为了能心平气和地码字,还是不要看平昌冬奥会了吧:3 .第十章 归宁(上) 却说那日萧廷岳替傅柔依施展轻功,捡了那只紫燕风筝,小姑娘有模有样地道了谢后,随着伺候的丫鬟小厮自去玩耍不提。 萧亦棉有了身孕,不宜过多走动,几人在她房里坐了片刻,说了一会子无关痛痒的闲话后,傅守政便见缝儿说起了赵张两家托付的那桩事。 谁知那沉稳内敛的少将军竟当场摆出脸色给当朝右相,也就是自己的妹夫瞧,不咸不淡地堵上一句:“傅大人当真是辛苦,帮着圣上日理万机不说,还要当起那媒人,管旁人家的儿女闲事。我的亲事自有父亲长辈在,再不济也该由自己相看决断,不劳大人费心。” 随后自是扬长而去,留下面面相觑的傅守政夫妇俩。 亦棉是不曾料到兄长谈及亲事,会是这般不悦,傅守政则是面上有些挂不住,他也是一片好心,却换来这么个下不来台的局面。亏也真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傅守政的度量极好,浸淫官场多年,长袖善舞,什么状况没遇见过,萧廷岳又是他的大舅子,也便没往心里去。只是心里头暗暗做了决定,这日后,可万万不敢再多与萧家这对脾气古怪的父子接触了。 又谁知,傅守政这念头数年后到底落了空。自己成了人家的老岳父不说,萧廷岳对他,更是一改当年的漠然,事事与其商量,毕恭毕敬。也可谓是风水轮流转了。 *** 榴花谢去,暑热渐升,熬过金乌振翅,便是九月丹桂飘香的日子了。 萧亦棉一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一手搭在枕上,让太医请了脉。五个月来,锦衣玉食养着,下人伺候更是小心谨慎,因而这胎相自是极为稳固。 傅守政送了太医后回转屋内,见娇妻正在镜前梳妆,便走上前去,嗅了口她发间的幽香:“这便要走了?” 自三月间过门,后来很快又有了身孕,亦棉迟迟不曾回过母家。如今胎相甚稳,便想着回娘家住上两日,一尽为人子女的孝道。傅守政自然是理解的,还备了好些重礼,让她一同带去。 “嗯。”亦棉看着镜中二人依偎的身影,闭上眸子靠在男人怀中,“不过三日就回来了,老爷不必担忧。” “好。”傅守政笑着点头,若不是这几日朝中出了点乱子,他也该陪着亦棉一同去的。如今却是不能够了。 …… 再踏入将军府,入眼景象依旧,心中的感情则截然不同了。 萧亦棉问了门口的小厮,得知将军下了早朝后直接去了军营,如今正回来不多久。少将军尚在军中,还未归家。此次回母家,亦棉是不曾提前将消息知会将军府的,只想给父亲一个意外之喜。 当下不再让左右跟随,径自去了萧屹山居住的正院,胸臆间是按捺不住的思念与欢喜,不由得想要加快步子,可又顾及着身子沉,不得不款步慢行。 先行去了书房,并不见父亲的身影,而后想起每回从军营回来,父亲都要先沐浴更衣的,便往了萧屹山安寝的屋子去,还不曾入得内室,果真听到了水声。 偌大的将军府,真正伺候主子的奴才少之又少。因着萧屹山和萧廷岳多在军中,万事需自己动手,归家后也不习惯旁人过多伺候,因而亦棉一路行来,鲜少遇见什么下人。 内室的屋门被缓缓推开,高大雅致的屏风后氤氲着滚滚的水雾。 “谁?” 萧屹山身为军中统帅,平日里多是冷面厉色,鲜少言笑的。对外人更是严苛冷漠,这个不怒自威的男人此刻正背对着屏风解开外袍,竟听到了有人不曾通报便擅自闯了进来,自然正色警惕起来。 “父亲……”亦棉怯生生立在屏风旁,瞧着男人挺拔魁梧的身形,霎时又红了眼眶,“女儿……女儿回来了……” “棉儿?”萧屹山难以置信地转过身,浑身绷紧的神筋松懈了下来,便见朦胧的雾气中,一容颜姣好的女子小腹隆起,美目泪盈盈地凝视着他,“你……你怎么来了?” “父亲……”亦棉往前踏出一步,珠泪夺眶而出,数月来的万事变迁心酸苦楚,夹杂着对男人浓烈的爱意与思念,小女人近乎小跑着扑入萧屹山怀中。 “棉儿。”稳稳拥住娇小的女儿,萧屹山还沉浸在不可思议当中,宽大的手掌却是下意识护着她的肚子,不至于挤压到腹中的孩子,“何时来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嗯?” 亦棉将脑袋埋在父亲结实坚硬的胸膛上,鼻尖是再熟悉不过的浓烈男性气息,和清淡的汗味。绵软的小手穿过他宽大的里衣,紧搂着男人精壮有力的腰肢:“才来,女儿便来寻你了……爹爹,棉儿好想你……” 女儿哽咽着诉说心头的话儿,萧屹山默然无语。他对不起棉儿,更是无颜面对棉儿。 “爹爹,你不想棉儿吗?”良久不曾听到父亲回应,亦棉抬头看向他。 “想,自然想的……”想得每夜里睡不好。萧屹山低头看着女儿委屈的眸子,涩然开口,言语艰涩苦楚。 亦棉很快读出了他眼底的话,心头一悸后,低低开口,尽是女儿家一如往昔的羞赧:“父亲,女儿伺候您净身。” 白皙的柔夷几番动作,不多时,萧屹山便裸露了上身,数十年军营的历练,亦棉望着他高高隆起的蜜色胸肌,和下方块垒分明的小腹,紧绷的线条硬朗而阳刚。许是刚从外头赶回府,薄汗覆盖其上,将深色的躯体裹得愈加亮泽莹亮,充满了男人刚硬的野性。 而从肩膀至腰腹,或深或浅的新旧疤痕不可胜计,彰显这这具独属于在沙场英勇冲锋陷阵后的钢筋铁骨。 这便是萧屹山与傅守政最大的不同。 “爹,棉儿真的好喜欢你……”亦棉痴痴望着他的身子,而后踮着脚尖,从上至下细细亲吻着男人每一处伤疤,还不忘伸出舌尖轻舔,半点不嫌弃入嘴的咸涩汗水。在萧屹山隐忍的粗声喘息中,一只手终于伸向高高隆起的裤裆。 棉儿咬着唇,似是征求他同意般望了眼萧屹山,纤手才隔着黑色的亵裤,握住了那根热腾腾的硬硕肉棒,这一握实之下,亦棉心中闪过惊慌,她忍不住轻呼一声,难以置信父亲的雄伟。 明明隔着布料,竟然感到像团火在烧似的灼手,粗硕无比的柱身难以一手圈握,上面还有许多根虬结的血管蜿蜒盘缠,柔软的手心甚至能感受得到血液在里面奔流。 这便是萧屹山的阳具,那根赋予她生命,又让她深深爱慕,不可自拔的硕物。 (本文独家首发自原创市集) ———————————————————— w这文的重口之旅要开始了,除了父女乱伦,到了主线还有一个重口设定,先卖个关子~反正萧廷岳和傅柔依绝对是双洁滴! 觉得“归宁”上中下三章都写不完怎么办…… .第十一章 归宁(中)【H】 萧屹山十三岁从军,一晃戎马倥偬二十多载。他自认刚正不阿,从不曾做下愧对朝廷,愧对自己的糊涂事。唯独这个流着他血脉的小女儿,像是此生绕不开的英雄冢。 男人的衣袍散落一地,古铜色的肌肉贲张,尽是铁血男儿的英气雄伟。亦棉大着肚子不好蹲下,萧屹山正打算自行褪下亵裤,那娇柔的小女人竟是缓缓跪在了衣物上,美眸轻阖,双手圈握住硕长的棒身,隔着亵裤亲吻了下饱涨的龟冠,而后张开嘴,慢慢吞进还裹着布料的肉棒。 “棉儿!”萧屹山震惊地捧着女儿红透的俏脸,龟头处传来的温热与湿意,令这铁骨铮铮的将军打了个战栗。 “让棉儿伺候您一回……”亦棉自顾自说着,成婚后,她方才知道,女子侍奉丈夫的法子有许多。傅守政是文人,没那么多花样,因而房事上也算中规中矩。可如今面对父亲,亦棉只想倾其所有。 缠绵的津液很快浸湿了黑色的布料,裹在里面的肉棒隐隐若现,龟首硕大如李的饱满形状已黏在湿布上,完全拓印出来。萧屹山兀自咬牙,感受着暖暖的小嘴儿温柔地含舔着他敏感的顶端,舌尖在龟头上不停打着转儿。 “唔……”嘴里的阳具当真硕大滚烫,纵然裹着一层布,进到口中还是感到一阵炙热。 “棉儿,帮爹爹把褥裤脱了。”随着亦棉的舔弄,男人的手也伸到她胸前,握住了女儿因孕事而格外绵软丰满的奶儿,只觉那触感滑润,又弹性十足。 这一番触摸,棉儿觉得胸口鼓涨,两只纤软的小手缓缓拉下黑色的亵裤,整张俏脸红得发烫。亵裤脱下的刹那,一根盘着青筋的赤黑硕物弹举在浓密的毛丛间,高高矗立,一如睥睨沙场的大将军,魁梧雄壮,整条粗大的肉柱上布满筋络,龟头棱角刚硬分明,亦是红中透黑的色泽。 眼见着小丫头便要张嘴去含,萧屹山却是蹲下身提起那媚眼如丝的小棉儿,双手解着她身上的衣物,粗声粗气道:“不急,替爹爹洗干净了自会喂与你吃。先让我尝尝棉儿的奶子,几月不见,倒是大了不少?” “爹……”白嫩可口的小孕妇被剥光了衣物贴在男人怀里,娇嗔一声,那对漂亮圆润的奶儿紧紧贴着硬邦邦的胸膛。听父亲这话,倒像是她多急着要吃一吃男人的阳具似的。 她红着小脸,撑住父亲宽厚结实的肩膀,抿着小嘴注视着萧屹山刀斧凿刻般坚毅的脸颊,怯然将女儿家最娇嫩香美的奶儿喂到了他口边。 萧屹山嗅着鼻尖溢满的奶香,先舔了舔粉嫩的小奶头,而后一口含入大团白腻的乳肉,有滋有味地吮吸起来。 “呀……爹爹,轻点吸……”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含在嘴里,两瓣圆翘的屁股也被粗糙的大掌有力地揉捏着,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亦棉一手扶着萧屹山的肩膀勉强撑住身子,一面咬着指头轻哼,舒缓奶头处传来的阵阵酥麻。 等萧屹山吃够了,他才抱起赤裸着胴体的亦棉,长腿踩着木凳一跨,就进了热气氤氲的浴桶中,再把女儿往腿间一放,与她一齐舒服地躺坐在浴桶中。 古铜色的中年男人黑发高束,凝神打量着沾湿长发后楚楚可怜的小棉儿,几月不见,确实褪去几分闺阁女子的稚气清纯,添了些许初为人妇的妩媚娇羞。 桶中的热水在两人进来后已然没过了男人结实地小腹,但好在浴桶够大,也不显拥挤。 萧屹山抬起女儿白嫩的脸蛋,低头噙住那张樱红的唇瓣,一番舔吮后哑声问道:“想不想吃爹爹的大肉棒,嗯?” “嗯……”亦棉回想起方才的心里,脸上霎时羞红一片。这小女儿情态,却换来男人一阵朗声叹笑,在水声中支起身子,坐在浴桶边缘,将那根盘踞的密林间狰狞阳具显露出来,赤黑的龟冠沾了水后愈发光泽诱人,亦棉只瞧了一眼便知道它该是如何的炙热和坚硬。 她用小手掬了水,浇淋在硕硬的龟头上,而后细细清洗起来,那巨物得了照拂,兴奋地直挺脑袋,憨憨地溢出前精来。亦棉不再犹豫,粉红的舌尖温柔的舔了口冠帽丰厚的棱角,马眼还渗着晶莹的淫露,便用自己粉嫩的舌头一口一口把这微咸的黏液舔进嘴里咽下去。 “唔……好舒服……” 萧屹山爽得抽了一口气。亦棉香滑的嫩舌温柔地来回舔弄龟头,他竟是隐隐觉得精关不守,忙将龟冠从女儿口中拔出,将她的脸压到胯间,紧贴在两个鼓鼓囊囊的子孙袋上:“乖棉儿,舔舔它……” 小姑娘瞧着眼前沉甸甸的黝黑囊袋,便也一一舔过那纹路,手掌轻抓着父亲的大腿,粉白的小脸和粗黑的肉棒紧紧贴在一块儿。 “爹的肉棒大不大?”萧屹山虽知道自己的性器尺寸傲人,还是忍不住捧起女儿红烫的脸问道。 “嗯……”亦棉害臊似的应了一声,父亲昂扬的巨物着实让她脸红心跳,偏那男人此刻还故意证明什么似的,挺着下体,把龟头挨在她的脸上磨擦,冠帽前端分泌出来的腥液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乖囡囡,来,含进去。”萧屹山光看着这场景便赤红了眼,背德的禁忌感似滔滔欲火,烧得他阳具涨硬无比? 肉棒已然顶在唇间,亦棉握着柱身,吐出滑嫩的舌片,抚舔着紫胀的龟头,不一会儿大龟头已濡满唾液而湿湿亮亮:“含进去……棉儿,好好尝尝爹爹的大肉棒……” 萧屹山用手捧着女儿的脑袋,缓缓压向自己的胯下,亦棉张开双唇艰难地含着龟头,抬起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却是乖巧地把粗大的肉棒往嘴里送。萧屹山既是心疼又是难耐,眼睁睁瞧着那驴样的阳物一分一寸,缓缓没入女儿的小嘴。 “嘶……棉儿,好紧……”萧屹山舒服得长叹一口气,滚热滑嫩的嘴儿包裹住肉棒的感觉实在太过销魂,那条幼嫩的小舌片还在里面滑动,他几乎不敢再低头去瞧,生怕就这样射出来。 大龟头将小嘴塞得满满当当,两腮鼓鼓的撑开。亦棉一手轻抚着父亲硕大的囊袋,抬眸看着他绷紧的肌肉与紧抿的嘴角,一手竟是不由自主地伸向酥痒无比的蜜穴,轻轻揉弄。 (本文独家首发自原创市集) ———————————————————— 这个故事至少要五十来章了 ̄ ̄ .第十二章 归宁(下)【高H】 萧屹山只沉沦在女儿的小嘴里,不曾觉察到她的动作,大手置于她脑后,往胯下狰狞的肉棒上套:“棉儿,多含一些……” 亦棉知道他忍得辛苦,也没有抵抗,尽可能地张开嘴将父亲圆大的龟头往深处塞,然而即便小半个龟头都已勉强塞到绷紧的喉咙口了,还是有剩余一大截粗黑的肉棒露在外面。 “啊……乖囡囡,爹爹的乖棉儿……”感受着女儿咽喉的软肉不由自主吞咽挤压着龟头的快感,萧屹山已经忍无可忍了,硬是要强行将又粗又硬肉棒再抵进去几分。 “呜……”亦棉低低唤了一声,父亲的肉棒太过粗大,嘴中已然撑满到了极限,不由辛苦地皱起眉头,晶莹的口津从唇角滴落下来,随之而出的是汪汪的眼泪,神情甚教人怜。 萧屹山心头一烫,立马将阳具抽出,懊恼地抱起女儿轻抚着:“对不起棉儿……是爹爹失控了……” 棉儿在男人怀里摇摇头,缓缓伏下身去,抓住他满是津液的肉棒重新含入嘴中,用力吸吮起来。到了这时候,萧屹山也不再矜持,两手撑在浴桶边缘,腰部小幅度一挺一挺地在湿热的小嘴里抽送起来。 感受到女儿嫩舌的动作变得愈发熟练,舔动的力道也愈来愈大,萧屹山忍耐得绷紧浑身古铜色的肌肉。那娇嫩的舌尖还会随着嘴巴的前后套动,顺势舔逗龟冠下的接缝,每一次吸裹都快让他有精关失守的感觉。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娇柔的女声带着怯意随之传了进来:“将军,奴婢采薇,前来伺候将军沐浴。” 萧屹山下意识捧着亦棉的脑袋离开胯下,红通怒举的肉棒也从女儿的嘴里弹出来,乌紫的龟冠上还黏着一缕津液。 这名叫采薇的婢女萧屹山记得,是原本他麾下一个百夫长的女儿。那百夫长为朝廷捐躯后,将这个年幼的女儿托付给他,后来是在府里做了丫鬟。到底是壮烈之士的骨血,虽是卑微的小丫头,萧屹山也不曾让她做过什么粗活。 直到一日他沐浴之时,这大胆的女子闯了进来,说是要服侍他。萧屹山此生最恨这等爬床的婢女,心生厌恶,但到底顾及着她亡父的薄面,冷声呵斥出去后便许久不曾再见到。谁知今日,这大胆的女人又来这一出。 亦棉自然也听到采薇的声音,如此故作娇弱与媚态,便是她一个女子也听得出是来勾引男人的,何况自己这久旱的父亲呢。不知为何,平白生起一番醋意,小手握住尺寸傲人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嘴,伸出香舌轻扫过龟头顶端,再顺着龟棱一圈一圈地舔弄着,当舌尖儿到达龟头顶端的马眼时,更是故意上下挑弄着。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萧屹山健壮的身子紧紧绷起,可亦棉恍若未觉,小嘴对着龟头上的眼儿猛的一吸,顿时感觉自己的浓精都要被女儿这一下给吸出去了。 萧屹山忙得咬牙屏息,克制即将溢出嘴的低吼,粗声呵道:“没有我的准许,谁让你进正院来的,滚!” 虽说不是在训斥她,亦棉也是吓得一颤。印象中,萧屹山鲜少在她面前发脾气。遂抬着惊魂未定地水眸,怯怯望着男人冷峻的俊脸。 萧屹山听着门口那人静立片刻,后便也离开了。带着厚茧的手指勾起女儿白嫩的下巴,黑眸光亮而危险:“棉儿方才是故意的,嗯?想把爹爹的阳精吸出来?” 亦棉心虚地错开眼,掩饰着眼底的错乱。她也不知为何自己方才有如此骚媚的举动,嘴上却是不服软的:“女儿今日倒是来错了,爹爹若是嫌弃棉儿伺候不好,大可唤那采薇进来。” “呵呵……”男人听了这话低低笑开了,他的小棉儿醋劲儿当真不小,“唤她来伺候?棉儿舍得吗?”说着,萧屹山还挺动腰际,硬邦邦的圆头暗示地戳着亦棉的嘴儿。 “我有什么不舍的……”口是心非的小姑娘拨开那硕物,眼底泛了红。 萧屹山见此,也不再逗她,将其中原委都说与她听。 亦棉听完心头震撼不已,父亲如今还不到而立,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有女子肖想并不稀奇,只是,这许久,他竟从未有过女人? “爹,你若是忍得辛苦,何不纳一房妾室,或是两个通房的丫鬟……”亦棉拧眉看着萧屹山挺健的身躯和大大小小的疤痕,心疼地劝道。 “不说了。棉儿,再替爹爹含含它……”萧屹山却似乎并不愿谈及此事,哄着小姑娘将肉棒纳入嘴里,再次卖力地吞吐起来。 萧亦棉嘴里有滋有味地舔唆着,唾液从两边的嘴角流下,她也无暇顾及。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龟头顶端,吸走溢出的点点前精。 女儿这是摆明了想让他射出来啊,萧屹山也实在忍不住了,一个深顶后低吼着:“小棉儿,爹爹要射了,把阳精吃下去,多吃些……” 萧屹山抖动着腰使劲挺了两下,一阵颤栗传遍全身,大股精浆喷涌而出。滚热的阳精着实浓稠至极,自女儿出嫁前那次荒唐后就再未泄过,几月积攒的浓黄精华黏稠腥咸,酣畅淋漓地在亦棉嘴里狂喷而出,前几股浓精更是直接射进了棉儿胃里。 硬硕的肉棒一抖一抖的在嘴里灌着浓精,亦棉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大口,哼哼了两声,就开始顺从的吞咽着嘴里的精液。直到最后那一小股,才抵在棉儿的小舌头上射了个干净:“含着它,含着爹爹的精液,棉儿,先别吃。” 萧屹山呼吸发紧,粗砺的指腹将从女儿嘴角流下的精液尽数刮了回去,喂进她嘴里,与那舌上的一同含着。 亦棉嘴里是男人热乎新鲜的精液,整个口腔和呼吸间都是他独有的麝香味。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男人哑声道:“来,张嘴让爹爹瞧瞧。” 亦棉羞得满脸通红,还是乖乖张开小嘴,让父亲瞧见自己嘴里满满的浓精。 萧屹山“哗啦”一声坐入浴桶,蜜色的身躯紧紧将自己这勾人的小妖精圈入怀中,俯身要亲她的嘴儿:“小骚货,吸得爹爹命都没了。吃了那么多不说,还含着爹爹精液,就这么喜欢吗,嗯?” “唔……”亦棉情急之下,竟是将嘴里的东西一小口一小口咽了下去。待萧屹山贴上自己的唇瓣时,嘴里的阳精已全部喝下。男人半分不嫌弃自己的味道,勾了女儿的小香舌好一番吮搅。 (本文独家首发自原创市集) ———————————————————— 等写完这边,就要快进让女主长大了^w^ 关于傅守政那边,一时的恶趣味加上肉之后的确很容易引起反感,回去修文就算了,王氏这边做一些处理,不让她那么吃亏吧。至于配角戏份多……其实我目前竟然并没有把萧亦棉当配角写:3 这个故事篇幅会比较长,细小的地方会根据大家的喜好修改,感谢各位文末的建议~ .第十三章 合意(上)【H】 萧屹山掬了一汪水浇淋在那对惹人疼的莹白奶儿上,怀中的女子鼻翼轻耸,背靠着父亲的胸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抚弄。曾经闺阁中尚牵衣附体的姑娘如今已变成孕中少妇,眼波流转间皆勾动着情意。 粗砺的指端缓缓便到了萋萋芳草处,触到的是不同于温水的滑腻。萧屹山意外地顿了动作,旋即轻笑出声,粗哑低沉。指尖儿来回拨弄着娇嫩的花穴口,破开那道软缝,便也送入一腔湿热软滑,指腹搅缠着女儿体腔内鲜活的嫩肉,带着厚茧的手指一进一出沾满了亦棉的爱液:“棉儿果真湿得厉害。方才舔弄爹爹肉棒时便想了,是也不是?” “爹……”亦棉羞臊地嗔了一声,只觉自己四周的雾气像是煮沸了一般,烤得她浑身发烫,体内捣弄的手指更是令她从脚尖到发梢都酥麻了。 “棉儿……棉儿的小嫩屄好热好紧,含着爹爹的手指不放呢……”萧屹山像是醉酒一般,呼吸沉重,劲壮的身躯火烫,才在女儿嘴里释放过的阳根早已坚挺雄壮。 萧亦棉如同温顺的猫儿,蜷在父亲结实有劲的怀里,感受着父亲灼热的呼吸和身体上的躁动,不时地被萧屹山吹在耳边的热气弄得浑身酥软,尤其身下还有个巨物在臀缝儿不断顶耸着,叫人心神迷乱…… 熟悉的味道总是不经意地让人留恋着,那灼热的男性味道似乎也并未令怀有身孕的萧亦棉觉得一丝不适,更多的是沉醉,眼中透着氤氲,感觉身体渐渐燥热。这是与傅守政一处时从未有过的。 “棉儿,他待你当是极好?为何那么快便有了身孕,可是他……”忍耐了那么久,从女儿进门时见到她挺着孕肚的模样,萧屹山就有满腹的话儿要问她,如今总算是说出了口。 亦棉三月间过的门,如今不过九月,便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可见初将女儿许给傅守政时,他没少在棉儿房里过夜罢……想想也是,这样鲜嫩美貌的小处子,如何忍得住。 “好的……”亦棉感受着父亲粗糙的大指来回拨弄着花穴,微喘着答道,“他待女儿确是极好。成婚那月,大多……大多宿在女儿房中……啊……” 萧屹山倏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粗大的指节送得又深又沉,研磨着紧窄的蜜肉,沙哑的嗓音中添了几分意味不明的试探:“那他……可是夜夜在棉儿的小屄屄里灌精?否则怎会那么快便让你怀上孩子?” “爹……” 女儿默认了。 萧屹山心头又酸又涩,可又有股莫名的刺激感,让胯间的硕物硬挺地搁置在女儿臀瓣间,贴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棉儿,他一日要肏弄你几回?” “爹爹坏……”亦棉微闭着眼睛,俏脸红成一片。自己的父亲竟如此露骨地问起她房中之事,实在羞于开口。 “棉儿乖,告诉爹爹,他每日要肏弄棉儿多少回,才把棉儿的肚子弄大的?”萧屹山蓦地含住女儿一片莹白的耳垂子,悄无声息地加了根手指,一同插入紧窄的嫩穴。 “啊……父亲……”萧亦棉浑身微颤,习武之人本就指腹生茧,她那父亲更是指节修长粗大,娇小的嫩穴吃下两根,一时有些受不住,双手扶着隆起的小腹气喘如兰: “两……三回……夜里一回,晨起时还要给女儿一回,有时……嗯……有时在女儿屋里用了午膳,歇晌时,也要肏弄女儿,他要得深,每回都把精液射在女儿的小肚子里,不许女儿流出来一滴半点……这才那么快有了身孕。” 许是傅守政身边原无什么妾室,对她这鲜嫩的处子竟是贪得厉害,每次不知要在小子宫里射多少腥浓的精液,以至于小腹都被灌得鼓鼓的。 “歇晌也要……”萧屹山眯着眼,分不清喜怒,“棉儿有孕后,他可还肏弄过棉儿,在穴儿里面灌过精?” “不……不曾……” “呵……我道他傅守政与发妻如何的伉俪情深,也不过——”男人自知失言,无论怎么说,如今傅守政已是女儿的夫君,而他不过一个局外人。 一时之间,萧屹山心口锐痛得喘不上气来,有苦有涩,更有滔天的悔意。他怎能将他的小棉儿送入相府,让二女去侍一夫。当初金殿之上,若不是那般瞻前顾后、权衡得失,亲口拒了天子的赐婚,如今必然是另一番光景。 “棉儿,父亲错了,我……” “爹……”亦棉扭转过头,亲着男人泛起青色硬朗的下巴,“傅守政行事周全,王氏又本性良善,相府比起旁的权贵府邸,倒也不曾委屈了女儿。何况,女儿还能盼到今日这般伺候你,便够了。” 萧屹山默然不语,拦腰抱起亦棉,跨出浴桶,二人赤裸着身子离开内室,径直往床榻上走去:“棉儿,爹爹这回定要要了你。” 亦棉愣怔片刻,温柔回视着男人潭水般幽深的黑眸:“爹,女儿出嫁前那日,便是你的人了……” 床榻上如水光滑的女体在烛光下散发着润泽诱人的光泽,毫无瑕疵。萧屹山恍若隔世地定了定神,女儿精致的娇躯一丝不挂,咫尺间摆在眼前,冲击着他的感官,叫他无法抗拒那股肖想已久的诱惑。 本该是到了一鼓作气拿下的时候了,可萧屹山心里却扑通通地乱跳,徘徊间,他咬着牙,低声颤抖着叫了一声“亦棉”,见女儿战栗着动了一下身子,便把身体贴了过去:“亦棉,嫁与我萧屹山可好?做爹爹的娘子可好?” 男人的声音极低,还带着颤抖与微不可查的哀求。亦棉却听得一清二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心里非常清楚,但这毕竟,毕竟是与生身父亲做那不该做的事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十多载的相依相伴,从骨子里便对他依赖依恋,让她不忍拒绝,更不愿拒绝。 亦棉只觉双眸一阵模糊,下意识扶住隆起的小腹,而硕大滚烫的龟首已经抵在了穴口,她渴望身上这伟岸男人的疼爱:“屹山……棉儿就是你的娘子,要了棉儿罢……” “棉儿——”男人黑眸一凛,低吼一声,亦棉忽觉下体一紧,便挺直了身体嘤咛出来。 那双火热的大手搭在她的臀上,而一根更为火热坚硬的阳具挤开了她的穴口,插入到了早已湿滑的下体间。这一刻,亦棉才真正领会到父亲的硕大与饱满,穴缝前所未有地被撑到最大,紧紧含着他的巨龟。 萧屹山呼吸急促比之初始时更强烈了,虽把龟头插了进去,犹似不敢相信,他低头紧盯着女儿家粉嫩的穴口吃力地含着自己赤黑滚圆的冠帽。 他像是个未曾经历人事部愣头青,任由那已经变得硕红粗大的龟头嵌在了女儿的肉穴里,里头温暖湿滑,相互感受着,就像一张尽力张开的小嘴和他的龟头相互纠缠吮舔,互诉着忘却人伦与世俗牵绊的相思之苦。 两道泪串儿随之而下,这一日,亦棉等了太久太久…… (本文独家首发自原创市集) ———————————————————— 哎……这一对也是很纠结的,乱伦也不想写得太理所当然太奔放。真正的支线其实是父女而不是傅守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