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是炮友啊》 【一】 床上，姜甜浑身赤裸，背对着男人，坐在男人小腹下。 封凌穿着背心和短裤，手里拿着一部单反，屏幕里，昏暗的灯光照在女人光洁的背上。 高光和阴影恰到好处，是他想要的意境感觉。 “姜甜，撅臀，然后微微把身子侧过来，把胸部轮廓露出来……再抬起一些下巴，轻咬一下下唇……” 姜甜听话照做。 女人纤长的眼睫毛也好看到极致。 封凌将这幕拍了下来。 “可以了。”封凌拍拍她的腰，示意她可以起来了。 姜甜拿起床边的浴巾裹住自己，才从他身上起来。 “老同学，我答应做你模特，是因为你说的是艺术摄影。别到时候给我发黄网去了啊。”姜甜慵懒地用手指梳了梳头发。 “不发出去，我自个儿私藏行么？”封凌开玩笑地问，“你这次回南城，又打算什么时候走？” 南城，姜甜生于斯，长于斯，从出生到大学后出来的第一份工作，都在这儿经历。 但姜甜辞了第一份工作之后，毅然决然北上。 这几年里，在好几个城市长期定居过，也经常东走西走去旅游。 一年里，挑个工作日回南城，呆在家看了父母几天，又走了。 由于她每次都在工作日回来，什么同学朋友，都没时间约她。 倒是封凌这个自由摄影师，她的小学同学，每次能从她发表的微博朋友圈状态发现蛛丝马迹，逮到她回南城，约出来叙旧。 这次这位摄影师心血来潮，想拍某种风格的写真，但题材过于大胆，这小小的南城，没人愿意做他的模特。 只有突然回来的姜甜，看了他发的微博后，主动请缨。 “我不走了，打算回来了。”姜甜道。 封凌有些不可思议，“真的？确定？” “嗯，走得太累了，想回家了。” 封凌的嘴角微微勾起。 姜甜注意到了，揶揄：“我不走了，你有这么开心？” “咳。”封凌清了清嗓子，控制住了唇角的弧度，转移话题道：“回来打算做什么？” “看到有什么能做的就做呗，我那群亲戚应该很热情给我介绍工作……以及男人。”姜甜道。她之前不喜欢在节假日回家，就是因为一群亲戚都闲着，教导她如何找份稳定的工作、找个将就的男人过日子。 “你肯听从他们的安排了？” “出去这么久，越来越觉得我已经腻了之前所追求的了，所以想试试他们说的生活是怎么样。” “也好，你试试过一段安稳的日子，不喜欢再走。” 姜甜点点头，“唉，不说我怎么办了，倒说说你怎么办吧。” “我什么怎么办？”封凌问。 姜甜看了一眼他硬了的下身。 封凌脸色尴尬和不自然，拿被子盖住了下半身，“一会儿我自己解决。你先去卫生间换衣服，我送你回家。” “你确定你要我穿上衣服？你确定要送我回家？你确定要……自己解决？”姜甜跪在床上，问一个‘确定’，就往前爬一步。 封凌的公寓装修是深色简约，窗外是黑夜，房里只亮着床头边的一盏台灯。 女人身材纤细白皙，封凌刚刚碰了她的腰，也知道触感柔软滑腻，要命的是，她身上带着阵阵香气好闻至极。 【二】微H 封凌问她：“姜甜你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姜甜装糊涂。 “故意答应做我的模特，为了想上我。” 姜甜眨了眨眼，“如果你不硬，我也没办法啊。”行吧，变相承认了。 封凌抽了一口凉气，大手攥了攥。 “你做不做，不做我去换衣服了。”姜甜说着，直起了身子，膝盖往床边一搁，就要下床。 封凌拉回了她，迅速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咬牙切齿道：“做！” 姜甜：“那你轻点，不然我害怕。” 封凌本来打算狠狠吃掉她，闻言，哼了一声，却轻轻吻住了她。 姜甜生涩又积极地学习着回吻。 女人的乖巧讨好，格外有用，没几下，封凌气息逐渐粗重。 姜甜却越来越紧张了，之前做好的心理建设，现在溃不成军。 但紧张也没用，紧紧揪着的浴巾被男人一扯，扔到了床下。 封凌也察觉到她太紧绷，微微皱眉，“你身子这么硬做什么？” 姜甜勉强开玩笑：“有你那儿硬吗？” 封凌道：“你摸摸？” 姜甜摸了摸，确实好硬，好烫又好大……！ 姜甜本来就紧张，现在瞬间怕得打退堂鼓，连忙找借口开溜，但又要嘴硬道：“那是你没能力弄软我！不做了不做了，没想到你技术这么差，我都把你弄硬了你居然没把我弄软……” 封凌连连冷笑，“没能力是吧？好，姜甜，你一会儿别爽哭。” 姜甜被他按在床上动弹不得，胸前被啃咬碾磨。那儿第一次被这样对待，感觉从未体验过，心跳得厉害，又有情不自禁的轻吟从唇边溢出来，姜甜羞愧得要死。 封凌像卯足了劲似的，打算使出所有手段要她软成一滩水。但还没用到十分之三，姜甜已经浑身软得不可思议，头晕脑胀像坐快速的旋转木马一样，难受到嘤咛叫停了。 封凌那儿也硬得难受，此时心想：谁停下来，谁就是孙子。 而且已经不是说停就能停了。 封凌吻过姜甜平坦的小腹，抵达幽香地带，轻笑一声。 粉粉嫩嫩得可爱。 封凌吻了上去。 姜甜全身怔住，然后扭动挣扎了起来，然而并没什么力气。 她就一直往床头蹭，想远离。但封凌掰着她双腿不放。最后姜甜都蹭到从床头坐起来了，封凌的薄唇也没离开她那儿。 姜甜推他，哭着道：“我不要了，你走开……” 封凌头也不抬，抬起视线看了一眼折磨得几近崩溃的女人，掰她腿的双手准备抓住她胡乱挥动的小手。 姜甜什么反抗能力和手段都没有了，只剩一双腿，要么张开给他，要么夹紧他。 姜甜稀里糊涂到了第一次，浑身无力侧着脸瘫在床上，小脸泪水纵横，好不可怜。 前戏足够充分，封凌扶起某物，重重一顶。 但紧涩阻挡住了，否则姜甜的第一次的第一下，就太深了。 姜甜咬着手指头，脸上写满了极致疼痛，“疼……！封凌，我好疼……” 封凌的前端卡在她那儿，紧致的销魂又无法深入的痛苦，也不好受。 他额头沁出汗滴，“姜甜，你长这么大了没有过男人？！”前戏时她的不对劲，封凌只以为她因为他俩的关系做这种事尴尬，就太过紧张，又受不了那么激烈的刺激。却没想到她是个雏儿。 “什么男人，我可是忠贞处女。”姜甜气呼呼道。 “处女会这样勾引我？还是早有预谋？什么时候开始有的预谋？” “什么预谋，我就是想破处不行吗？今天不找你破，明天我也会找其他人破。” “其他人？！”封凌脸色一沉，也不等她放松了，又开始往里准备插进去。 “啊！混蛋，你别动了！轻点！对啊，程原约了我明天去爬山……啊！！” 听到她真的会找其他人破，，封凌脸色黑得不能再黑，什么怜惜她是第一次，直接全根而入。 否则不长记性。 “知不知道跟一个男人做的时候，最忌讳的是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姜甜手指头狂擦眼泪，“知道了，我不提了，不提了！！” 封凌冷哼一声，缓缓抽插着。 虽然刚破身，但姜甜因为前戏本来就湿润，所以封凌的技巧之下，没一会儿，就让姜甜尝到其中滋味了。 姜甜咬着手指头细声哼哼。 封凌道：“咬我肩膀。” 姜甜听话咬住上方起伏的男人肌肉线条流畅的肩膀，但又舍不得用力。 像含住一样，舌尖软软舔着。 封凌闷哼一声，表情有几丝难耐。 过了一小阵，封凌又越想越气，“姜甜，你处心积虑约每个老同学，就为了破处？” 封凌不许她提，却又自己提了出来。姜甜撇撇嘴，“哪里有‘每个’。” “那你说，几个？我要准确数字。” 姜甜故意逗他，“包括你也就三个吧。” “除了程原，还有一个是谁？” “你知道有什么用呀？不对，封凌，你在吃醋？吃什么醋啊，我还不是第一个就选了你么？你想想你得多特别。”姜甜双腿勾住他的精腰。 “不是吃醋，只是生气。”封凌说是这么说，可又一句醋味超浓的话出来了：“要是我约你拍摄的日期在程原的后一天，你的第一选择就是程原了吧。” 姜甜没有说话。 封凌也不说话了，只一下一下重重撞着她，单纯发泄似的，连情欲都没有。 姜甜在轻喘娇吟之间，这才道：“那我就把程原推迟到你的后一天呗。” 封凌被取悦到了，这才稍微心情好转，俯身在她耳边道：“来，哥哥带你第一次就上天堂……” 接下来的四五个小时里，姜甜简直被封凌的体力和技巧给弄疯了，连连求饶。 封凌可还记得她前戏时埋汰他技术差，这时，他把恶意加倍奉还，问：“甜甜，我技术好不好？” 姜甜这时什么都顺着他了。 “好……” “大不大？” “大……” “深不深？” “深……封哥哥又长又粗又持久，活儿还好，放了甜甜吧，甜甜够了……” 封凌这才痛快地给出最后一次。 【三】微H 回南城这几个月，姜甜从亲戚介绍的工作当中选了一个最清闲的，坐办公室的。 这几个月姜甜没事就待在封凌的公寓里，没去的时候，封凌也会主动过来接她。 姜甜爸妈也发现姜甜空闲时间出去得频繁，但姜甜每次都能说出不同同学的名字。她爸妈想到女儿外出多年，刚回家，是有很多同学约她聚会。就没有怀疑。 一开始封凌还愿意抱着她亲亲、开玩笑、看影视剧、吃零食、打游戏。 但这段时间，姜甜发现他只顾着打游戏，有时候跟他搭话，他都没反应。 今天，姜甜坐在沙发上看着他，道：“封凌，过几天我们去新开的那个水果庄吧，我想吃草莓。” “超市有卖。要不你将就点，吃你自己啃出来的草莓。”封凌关了语音麦，回过身，指了指脖子上的红印。 但听到游戏里队友叫他，又赶紧看回电脑了。 “我不跟你开玩笑，我想去摘草莓吃，你去不去？” 封凌：“你三点钟方向有狙。” 电脑里的队友：“看到了看到了，哎哟我操，老子快死了，摸我！！” 姜甜：日你妈的队友，抢老子男人。 姜甜又道：“你不去的话，我叫程原跟我去了。” 封凌：“别急，先干掉那只狙。” 姜甜深深吸了一口气，很好，又听不见她的话了。 姜甜一不做二不休，拿起今天带来的情趣水手服就换上。 封凌只觉一道小身影从身后过来，然后钻进了电脑桌下。 姜甜跪在他脚边。 封凌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姜甜雪白幽深的沟壑，握着鼠标的大手紧了紧，游戏里不小心对天空开了一枪。 封凌缓了缓，用口型问：你干嘛。 姜甜小声道：“你管我干嘛，玩你的游戏去。” 封凌很不想移开目光，但电子竞技的精神，让他无法对队友置之不理。 姜甜小手拔下他的裤子，大家伙就在她眼前，面对面。 姜甜碰了碰，封凌微微一硬，表示回应。 姜甜舔了舔，封凌对敌人开的枪歪了。 队友：“靠！你什么操作？！” 姜甜这时卖力舔硬了，封凌快速把语音麦给关了，喘着粗气，放在键盘的左手改成放在姜甜的脑袋上，握着鼠标的右手爽得抓在椅子把手上，视线也没盯着电脑了，而是看着女人的讨好。 去他妈的电子竞技，去他妈的队友。 封凌哑着嗓子道：“乖，甜甜，含住。” 游戏里的队友：“靠，队友呢？老子死了！！” 姜甜内心冷笑：你队友也死了，爽死的。 游戏局早就输掉了。 封凌也不在意，只压着身下女人亲吻。 “姜甜，我们结婚吧？”封凌健硕的身躯伏在她后背上，窄臀挺动，咬着她耳朵道。 姜甜不说话，从唇边出来的只有破碎的单音节。 “嫁给我。” 姜甜双眸迷离看着别的地方。 在封凌一直的恳求下，姜甜才给出回应，而且是四两拨千斤：“不行，我还想睡多几个男人，看看哪个更好。” 封凌的柔情蜜意被击碎，他胸腔满是怒意，“姜甜你死心吧，没人比我还能满足你。你再敢说一句这种话，老子把你操到腿软，走都走不动，我看你还怎么找野男人！” 他撞得又凶又狠，姜甜被折腾得呜咽出声。 激烈的性爱结束之后，封凌冷静下来，也察觉到姜甜不肯谈及婚姻。 毕竟他知道，姜甜高潮之后迷迷糊糊那段时间是最好拿捏的，可当谈论到婚姻，她却咬紧不松口。 姜甜现实生活中不怎么跟别人交流，但她喜欢表达，通过发微博表达。 也是通过微博，封凌总觉得自己了解姜甜。 但现在发现她内心深处还是藏太多东西了，他看不透，她也不愿意拿出来。 【四】H 十一月。封凌是从姜甜妈妈嘴里知道姜甜要去相亲的。 姜甜第一次答应相亲，姜甜妈妈觉得性子古怪的女儿终于想开了，开心得差点在小区门口拉横幅：我老姜家的女儿准备去相亲啦。 封凌知道后，脸色极差，直接在姜甜公司门口堵她。 姜甜下班之后去卫生间补了个妆，出来的时候，公司已经没什么人了。 刚出电梯，远远便看见封凌在大门候着。 封凌见到她，走上前，才发现女人脸上明显的精致妆容，脸色更差了。 “姜甜你答应相亲是什么意思？我在你心里面算什么？炮友？！” 姜甜淡淡看着他，“我要迟到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封凌被她气得说不出话。 姜甜绕开他想走。 封凌又把她扯了回来，“你特么说不清楚别想走！” 姜甜把耳边的发丝勾到耳后，“封凌，可你也没说过，你对我是什么感觉？我对你而言又算什么？我们连男女朋友的关系都没有确立。而且，你跟我求婚，也是口头上的，为什么是口头上的而不是行动上的，大概是因为你自己也不确定向我求婚是不是无用功吧。封凌，我不喜欢样样都要琢磨着‘对方会付出多少、我能收获多少’我才去付出多少。这样就真的显得很计较，我不想跟你计较。如果我要跟人计较着过一生，那我还不如一开始就找个计较的人，有个心理准备，免得伤心。而不是……”找到爱的人才发现同样需要计较。 姜甜没说出最后一句。 封凌被她绕来绕去，没绕懂。 姜甜也知道自己很多想法很可笑、难以理解，所以也不怪封凌。 封凌看着从头理智到尾的女人，第一次觉得心力不足。 封凌道：“行，就当我们做了五个月的炮友了，你去见别的男人吧，去啊！！” 姜甜嗯了一声，走了。 封凌被她的‘嗯’再次气到爆炸。 妈的，直想把这女人拉回来操一顿再说。 姜甜见完相亲对象之后，再次觉得这样的人生毫无意义。 可爸妈总逼着她继续发展，而且每天询问进展。 姜甜懒得说自己的想法，她知道说了也没用，于是又像以前那样，为了躲避麻烦，索性离开麻烦。 姜甜又离开南城了，如同二十二岁那年辞掉第一份工作后，直接在凌晨五点拉着行李箱一个人坐上了远方的飞机，登机前才发了信息给爸妈说要去哪里了。发完之后关机。 这次也是。 姜甜去了北方的一座小城市，冰城，在那儿的郊区租了一间小房子。 租它的原因是有壁炉和一扇落地窗。 姜甜整个冬天都看着外面的雪景烤炉火。 住了两个月，在春天来临的第一天生病了，突如其来的重感冒，整个人头重脚轻，走路都随时要倒下，还鼻塞咳嗽。 拖着这个身子连着去了三天医院，才好转一点。 这一天，好友许蔓打电话过来，询问她近况。 姜甜如实相告。 许蔓挂掉电话，看了一眼冷漠脸的封凌，“封凌，你听到了吧，甜甜过得还好，就是有点感冒。话说你干嘛让我打电话啊，你俩不是挺好的吗？” 封凌不说话，但大手攥紧。 姜甜两个月没发微博了。 封凌想知道她的动态，但第一个月碍于面子，忍住没打。第二个月实在是想了，终于厚着脸皮打过去了。 成，拉黑了。姜甜你够行！！ 封凌无可奈何才拖了共同好友去刺探军情。 然后得知这两个月人家有滋有味！今天跟邻居去外面冰天雪地里冻水果，明天约邻居在家的壁炉烤蛋糕。 呵呵。 许蔓帮他套出了地址。 封凌当晚买了最近的航班飞过去，凌晨三点多下机，在机场打车去了冰城。 凌晨五点。 姜甜咳嗽复发，咳醒了，起来喝水。 刚睡回去，听到有人敲门。 姜甜透过猫眼看到了封凌，吓了一大跳，赶紧打开门，外面的冷风灌了进来，冷得她打了个哆嗦。 可是哆嗦还没打完，就被眼前的男人抱住吻了。 封凌边关门边吻她。 姜甜推开他，“我感冒。” “那就传染给我。” “不行。”屋里暖，姜甜只穿了一件高领毛衣。她直接把领子拉了上来，盖住嘴巴，不准他亲。 封凌却直接把她毛衣脱掉了。 姜甜猝不及防，托住胸，语气凶狠道：“你大半夜来我这就是想上我？！” “千里来送屌，根深情意重。” “滚！” “好，一起滚。”封凌抱起她滚到床上，压在身下。 姜甜背对着他，他一只大手揉着她的胸，另一只大手褪下她的睡裤和小裤裤去揉，屁股后面抵着火热巨大的一根。 姜甜本来就脑袋昏昏，加上两个月未经性事，被他这般一刺激，当下意识不清醒了，身体软成水任他拿捏。 封凌也想她想得要紧，拉下拉链，释放出某物。 某物弹跳出来，打了她小屁屁一下。 姜甜呜咽一声，光是想象了一下，就受不了了，扭着腰要寻它。 封凌温柔失笑，“想了？”可下一秒又变得阴鸷，扶着它一下一下抽打她的花户，“想还跑这么远？！是不是有别的男人帮你‘止想’？！还是也做了长期炮友？！”封凌说到这里，控制不住一股火气起来了。 “别，别打……封凌，进来……”姜甜哭吟祈求。 封凌的男性前端早已激动地沁出了前精，他一手握着她的腰让她屁股高高撅起，一手扶着那物在她的腿根、花口磨蹭涂抹，姜甜那儿湿泞得一片狼藉，她知道只有他惩罚够了才会给她一个痛快了，所以也不求他了，撅臀趴在床上哭。 封凌折磨她够了，也折磨到了自己。没一会儿便抵在花口，不给她准备的机会，一插到底。 姜甜还没喘出一口气，就被顶到了子宫口。两个月没做，哪儿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当下颤着身子到了极点。 “好深，顶到那儿了，出来一点……”姜甜挣扎着。 紧致的花壁争先恐后地收缩绞紧他，封凌险些爽得也直接交待了，他调整着气息，动不敢动才忍住射的冲动，她还挣扎，封凌打了打她屁股，“别动，我今天没戴套，再动就把你操到怀孕。”他自然知道她说的‘顶到那儿’是哪儿。 由于姜甜一下就到了，这么敏感这么紧，封凌也知道她这两个月听话乖巧，没找过男人。 封凌心情好得不行，一抽一插也没了教训的意味，而是带着奖励，每一下撞都拿捏着最让她舒服的力度。 封凌伺候得很周道，姜甜丢脸死了，光是后入这么一个姿势，她十分钟就丢了三次，满身香汗淋漓。 封凌也忍到边缘尽头了，坚硬结实的胸膛的汗滑到腹肌，滴下来一滴，落在了姜甜的腰窝上。 “姜甜，你说你相了一个亲之后，跑什么跑。”他追问道，“就算那男的吓人，那全世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姜甜无话可说，她总不能说看到那男人吹牛逼说‘女人该为家庭付出一切’又斤斤计较‘男人不拘小节，重于事业’，就看到自己悲凉的下半生，然后又被父母着急忙慌不管她的未来，只想着让她嫁掉，不被亲戚说闲话而吓到直接逃跑了吧。 姜甜把这一切都当做没有人爱她的结果。 因为没人爱她，所以才不会从她的角度给她想要的安全感。 就连她父母也不爱她，从小到大，他们在意的只是外人看他姜家女儿的眼光。 外人怎么看她姜甜不对，她爸妈就怎么改造她。 姜甜知道交流无法改变，就越来越把心事藏起来，后来藏得越深，就越难表达出来，只想逃避造成的某些麻烦。 “走什么神？是我插得不够深还是不够狠？嗯？！”封凌一下就看出了女人走神了。 姜甜被一个深顶，额头撞到了床头，有些气，“你还射不射啊？！” 封凌开玩笑地道：“你给我舔出来就射了。” 却没想到姜甜同意了，只是提了个要求：“去洗干净。” 封凌激动地抱着她下床，走向浴室，整个过程也没拔出来，还有闲心打趣道：“全都是你的，你还嫌你自己脏啊。” 男人走一步就颠一下她，后入得更深。姜甜好不容易熬到进浴室了，也拔出来了，结果被那男人扳过了身子又插了进去。 封凌把她按在门上做，眼神深邃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快速抽插，道：“还是看着你的脸做比较有感觉。” 姜甜嘤咛着承受他最后快速的几百下，然后男人悉数灌进了她。 好烫……姜甜双腿动了动，第四次高潮了。 姜甜推了推他，“既然射了就不用舔了，出来，我要洗澡……”话还没说完，她身体里半软的东西又苏醒了起来……姜甜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太单纯了。 封凌道：“你答应给我舔射的。” 姜甜：“……”她是不是被算计了？“你要是做生意，绝对是玩弄文字游戏的奸商。” “不玩弄游戏，只玩弄你。”封凌托起她的臀，放到浴室的大理石台上，封凌站着插她。 浴室两边都是镜子，封凌能看到自己怎么操姜甜，姜甜也能看到自己怎么被操。 站着插了一会儿后，封凌又不乐意了，抱着她换了女上的姿势。 姜甜跪在大理石上，双手抓着他的肩，有一下没一下地坐下去，镜子反射出她的姿态，羞得她没地儿躲。 就那么点力气，又缓慢，两个人都在煎熬中，爽个屁。封凌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胸，另一只酥胸被长舌舔弄着，窄臀重重往上顶。 姜甜被迫看着自己怎么被操得表情淫荡，檀口微张，发出呻吟的。 她又到了两次，脸蛋没力趴在他肩上。 封凌这才抱着她去淋浴下，拔出了男根。 姜甜知情识趣地跪了下来，埋在他下身舔舐，弄了十来分钟，最后还是姜甜说了一句浪话：“好哥哥，射给我吃嘛。”然后吮着用力吸。 封凌被逼到顶点，喘息低吼道：“给你，什么都给你。” 这一场性爱之后，姜甜病好了，封凌重感冒了。 封凌道：“你的病就是欠操，老子悬壶济世，渡阳精给你。” 姜甜趴在他身上，“封医生妙手仁心，姜甜小女子感激不尽。” “既然如此便以身相许吧。” 姜甜不说话。 封凌幽幽看了她一眼，推开她，把昨晚穿来的大衣拿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叠东西。 “姜甜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了。无非是安全感和保证。” 封凌一件一件地放在她面前：“这是我所有的银行卡，密码改成你的生日。这是我所有的社交账号，我要是跟别的女人撩骚一句，你可以拿刀砍我。这是我家人资料，谁有什么毛病的，我们过年过节都不来往就行了。这是我从小到大的感情经历和性经历，清清白白，不瞎和女人撩骚，没约过炮。这是我名下的房产证和车，到时候一起去加上你的名字。姜甜，我们试试吧，如果我让你感到一点不安的情绪，我任由你宰割。”封凌拿出一个小绒盒。 姜甜没有接过，但是抱住了那一叠东西，只轻哼了一声，道：“我看完这些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