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女儿身》 分卷阅读1 将军女儿身(限) 內容簡介 一个被拆穿女儿身的将军,虎豹豺狼将之吃干抹净、谁料女主扮猪吃老虎反扑的故事。 古风,高h,np。 禽兽师父(h) 正处睡梦中的林凝芷终是迷糊地睁了眼,迷蒙的双眼呈半阖状态,只依稀能够看清站在自己眼前的模糊人影,顿时安心下来,“师父……?”轻唤后,却不由自主难耐地舔了舔嘴唇,感觉身体内涌现一股难掩的燥热。 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此刻正无力地倒在案前,身上薄汗潾潾,似乎挣扎着努力想夹紧双腿,虽端得是生涩的小女孩儿模样,身子却略显得曼妙。 被少女称作师父的男人——裴冥桀,却恍若未闻般手上动作不曾停下,直接掀开了林凝芷身上仅剩的单薄肚兜,露出她白皙晶莹的肌肤。 因尚且年幼乳房只略微鼓胀,奶尖儿小如豆豆,却因还未被人触碰过显得尤为粉嫩,吸吮几口,唇齿留香。 手指夹弄着乳头,戏谑地啧啧称赞,“唔,以前倒是从没发觉过,我的大徒弟居然生得那么诱人。” 手掌渐渐下滑,在她平坦的小腹流连,直至一路按到她的小丘处。 取下她的亵裤后,却诧异地发觉竟有点点殷红渗出,显然是前不久月信刚去,现下小凝芷的身子还未完全干净,穴口混杂着稍许的血丝。 他却没有打算就此罢手,反而双眼泛着诡异的光,整个人更为兴奋起来。 也不知是紧张亦或是其他,他微颤着手指剥开那娇嫩的花瓣。 少女的幽穴通过先前的抚摸早就湿润起来,此时已然泥泞一片,粗粝指腹捅入其中乱戳一通,咕啾作响,片刻已化作潺潺水声。 当指尖深入触及到一层薄膜,裴冥桀嘴角挂起浅淡满意的笑意。 小凝芷张口急促呼着气儿,“好疼。”嘴唇却又被男人的薄唇给牢牢堵住,她现在还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这么做,似乎感觉很奇怪,并不好受。 “来,让师父亲亲你下面那张小嘴,这就不疼了。” 话毕,裴冥桀俯身匍匐在她的双腿之间,一手掰开她的大腿,令得她的羞处张开贴近正对着他的脸,也丝毫不嫌弃穴间腌臜低头就开始贪婪地舔吸,舌头伸入其内肆意搅动舔弄,能清晰感觉到里面的湿热,舌头难以深入更多,想必是紧致无比,另手一刻不停撸动着自己的硬挺分身。 小凝芷身子难耐地扭动着,青丝凌乱贴于脊背,嘴中亦是嗯啊嘤咛不停。 “噢噢,师父的宝贝儿,”裴冥桀大力地舔了几记,咽下甘甜的少女蜜液后,心中暗叫糟糕觉得再这样下去将要把持不住,压抑地喘息几声,“呼,师父那话儿被你弄得好硬。” 倏地停下动作,他索性挺直了身躯,硕大的龟头抵在小凝芷的嘴边,拍打着她小小的脸颊,诱哄道:“乖,帮师父舔舔。” 单纯的小姑娘见自家师父低喘不已,似乎看上去痛苦不堪急求解脱,虽然心里头依旧害怕,她迷茫只得乖乖听令张嘴。 少女纯真满是红晕的脸颊,加之她现在正使劲费力地吞咽着男人的紫红阳物,形成巨大反差。 “林大将军可真是给我送来个宝,呵呵。” 以前在x网写过一些作品,要是能遇到老读者也挺有缘的,有空会填以前的旧坑。 这篇是兴起之作哈,不用送礼物,支持欢欢的可以点【我要评分】免费送珍珠,一天可投一颗!感谢~评论或珍珠过整数加更。 诱奸破处(h) 他的那物太大,林凝芷的小口只勉强吞咽了会儿,便趴在一旁的榻上剧烈咳嗽起来。 裴冥桀的外表极具有欺骗性,平日极爱穿一身干净利落的白衫,举止温文尔雅,看似是位温润如玉谦谦君子,脱了衣衫后的身躯消瘦却不失精壮,那话儿也紫红怒涨,大得很。 而这样擅于伪装的人一旦破了戒,反而骨子里多了更多乖张戾气。 就比如此刻他正在干的事情,没有直接插入,而是下流地、用自己的龟头棱口抵着小凝芷的阴蒂不住地摩挲,弄得身下的可人儿呻吟不断,“嗯~嗯……” 结果不等林凝芷求饶喊要,他到底是按耐不住猛地插进了她的小穴里,一入到底。 “痛。”林凝芷凄厉地尖叫娇啼一声后,怔楞地看着自己下体鲜血淋漓,不敢置信地看着正在施暴的师父,结果没料到他突然停下了动作,分身插在穴内,不进不退,却也够她受的了,她似是再也无法喘息,口中只余下含糊不清呜咽,眉毛纠结得像是要拧成一团儿了。 这会子裴冥桀看着自己的徒儿,居然萌生出一瞬间的愧疚感。 今夜只是酒饮得有些多了,一时糊涂就欲念萌生,插上了年幼的林凝芷。 况且,毕竟他的大徒儿这回是月信还未完全过去,又还是初潮,此刻行房事对她的身子定是有极大的损伤,然,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到手的美味还有放跑的理由? 再说小凝芷是该“报师恩”,作为师父的尽情享用便是。这么一想通,索性大力抽插起来。 大掌揉捏着她的椒乳,掐出各种形状,毫无温柔可言。 林凝芷难受地挣扎起来,万分娇弱地哭喊着,“师父饶了芷儿,不要了,不要……” 反而增添了裴冥桀更多的兴致,这下来了劲,在她白皙肌肤上留下不少的斑驳红痕。 了事后,裴冥桀不仅在她私处涂抹上清凉消肿的药膏,甚至还要不假他人之手亲自喂食照顾,可以说是尽心的呵护了。 而年幼尚不知情为何物的小凝芷,一颗芳心莫名乱跳,却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了。 被破身的她,只觉得这事情似乎哪里不太对劲,师徒之间这种行径是不是过为亲密了,但她看师父乐得亲近她,还愿意教些平日不怎么提及的奇门遁甲之术,又实在什么都说不上来。 两人之间的暧昧,只要是师门里的有心人都能看出端倪了,偏生师门中的小弟子们年龄都不算大,所以导致裴冥桀一时之间更为肆无忌惮地疼爱小凝芷,只要是不被其他弟子看见的地方,不分场地和时辰交合。 分卷阅读2 然而其中有一个三师妹见着裴冥桀待林凝芷好极,日子一久,心里不免妒恨得慌,醋意大发,平日师父明明最关心的是她,现下却冷淡疏离得很,用饭也只和大师姐一起,怎的突然大师姐就受了宠似的? 料想这其中必有蹊跷,这日她想去窥探一番,提了食盒,里头装好了自己做的精致点心,刚准备踏入师父的寝房…… 却发现自家师父竟然将林凝芷直接环抱在胸膛前,正享受似得咂嘴吃着她的小奶子,而林凝芷似乎一直推拒着,但奈何师父到底是男儿家力气占优势,嘴里只能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曾经偷瞧过一些禁书的木倾儿,当下明白了师父和师姐居然是在做苟且之事。 当下她惊讶地瞪大了双目。 她们的师父呀,可是有师娘的—— 虽说近来江湖上有事儿需要处理,师娘暂时离开师门罢了,也不能代表他们能亲密至此? 心下有了计较后,她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匆匆离开。 噩梦蹂躏 “林止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行了,退下罢。” “是。” 现下在军营中,端坐于营帐中央翻看军事布阵图的人儿,披着一身战甲,皮肤不似一般武将那般黝黑,反倒与旁的将军相比愈显得白皙干净,活脱脱一名面目清秀的俊逸小生,正是女扮男装的——林凝芷,化名为林止。 林家将门世家,世代精忠报国,父亲是当朝大将,自然希冀家中能再有杰出人才从军,结果到了林凝芷这一代小辈,她的嫡长兄林昭满脑子只有入朝当大官,不想在沙场立功,偏生小弟林止也是个不中用的空架子,原先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不提也罢。 父亲无奈,索性同意林凝芷顶了其弟林止的名,放的他在城里逍遥,而她林凝芷则可以来到沙场报效家国。 关于女扮男装一事,林凝芷也细想过,若是女将的话,军中难免会有人不服造成不少麻烦,还有一点就是,源自于她对男人有种莫名排斥,女扮男装,想着也可以避了许多祸患。 这就不得不提到造成她阴影的罪魁祸首,她的“师父”——裴冥桀。 本来父亲从小便将她送至裴冥桀那处,据说是位名气很大的隐居高人,所以父亲送她上山学艺只是想她争气些,多学些上战场有用的本事。 自从林凝芷懂了事,才知晓她曾经尊敬的师父裴冥桀分明已有妻儿,居然是仍旧不顾伦常强迫了她,幸好当时也无人揭穿过此事,不然兴许是双方身败名裂的下场。 现在想来,这所谓的正经伪君子师父倒是有意思极了,师门里十有八九是女徒弟,而且当时师父说是会教自己一些奇门遁甲之术,真本事倒是没学到多少,平日里他总带着她出去四处玩闹吃糖葫芦,小女孩吃到甜头,自然会乖乖服从,包括像那种无理的要求:舔他身下的“糖葫芦”,如今回想起这一切种种,林凝芷只余下冷笑。 自然她经历这些不堪的事也不敢再向旁人提及。 可也不知为何,这些年却像是被梦魇所困,夜半总是噩梦连连,几年前被那人蹂躏诱奸的那些场景历历在目。 梦醒后她总是趴在塌边干呕不止,得出一个结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热衷于沙场杀敌,也不曾再想过婚嫁之事,故此失了处子之身就当被恶狗啃了,倒也无所谓。 转念想来,倒是有一门从小就定下的婚事,也是父亲一早就允诺的故交季家。 林凝芷心里一片苦涩,看来哪天战胜回国后要亲自与季家说清楚,退了婚事,也好不耽误彼此。 揉了揉紧皱的眉宇,她舒了口气,才觉自己胸前束带绷得有些疼痛。 无奈地喟叹几声,现下无人,也累一天了,她索性大喇喇地敞了衣衫,开始揉弄着自己略显红肿的奶子,放松筋骨。 无理刺客 看上去十分正经严苛的林凝芷,通常在人后反而是是随性惯了的,早已褪下的铠甲散乱一地,也不顾自己香肩裸露在外,加之她双手按压在自己胸口,画面看上去诡异却香艳得很。 按揉了一会儿后林凝芷索性整个人慵懒地斜倚于榻上,微眯起双眼,昏昏欲睡…… 突然观察到烛火微弱摇晃的一瞬间,不好,定是有歹人闯入—— 林凝芷感觉到不对劲,迅速将布阵图收敛起来摆放入案前的暗格之中。 下一刻,一把冰冷的弯刀已经抵在她的下巴处,却用的是巧劲,那刀缓缓将她的脸颊抬起。 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尧殒,此刻眼神轻蔑不屑地打量着林凝芷,衣衫不整,眼神魅惑诱人,想来这女人必是军妓无疑。 却没想到这军妓已经迅速冷静下来,此刻竟还用探究的目光盯着他,不免有些不自在。 “目的?” 他脱口而出,“林止将军在哪?” 林凝芷若有所思,看得出眼前的男人杀意全无,暗自松了口气。 随即撇了撇嘴,“不知道,要杀就杀,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有意思,你这小娘们儿倒是性子烈。” 尧殒喉头滚动,倏尔想看她害怕求饶的样子,拿起弯刀划了她半开半解的内衫,化身登徒子似的,伸手轻挑地捏了一把奶尖,嘴唇还顺势精准地贴在林凝芷的红唇之上,香了一口…… 然而这边厢林凝芷纹丝不动任由他耍流氓,只皱眉微抿唇,话语却仍然不慌不忙,“你想杀了林止?还是别有所图?”看来是该好好整顿一下军中事务,竟让此人旁若无人地进入将军营帐。 哪料得尧殒笑了笑,“谁跟你说我是刺客来行刺的?这整个军营值钱的,不就是个破军事布阵图吗,小爷我什么东西都偷的到手,可就完全不稀罕这东西,谁乐意谁拿去,今夜来,只不过想找那最年轻的林止将军比武!” “你倒是目无军法,觉得军营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这样的人如果能为自己所用定是好的……“你轻功不错,不打算留在这里做事?” “道不同不相为谋,哼。” 尧殒装腔作势地冷哼一声,林凝芷看着他一脸正经的模样,差点破功笑出声。 而这人仍然嚣张地捏弄她的乳尖不曾罢手,林凝芷无言,再不想继续下去,干脆打落他手中弯刀而后欺身反手就将他压在自己身下。 她得意地耸耸肩,也不顾自己春光外泄,“小子,你想跟武 分卷阅读3 功盖世的林将军比武,着实嫩了点,不如再多练几年,不过……想来你小子用来逃跑的轻功应该不凡?”脸不红心不跳夸了自己一通。 尧殒俊脸通红,只觉得这女人阴险狡诈却语气暧昧危险,想挣脱开来,结果没料想这娘们力气大到居然能死死压制住他…… 他羞愤至极憋红了脸,怒气冲冲地吼出声,“娘的你个厚颜无耻的妓女,有种松开小爷!小爷一定把你操翻!” 闻言,林凝芷脸色登地阴沉下来。 羞愤欲死(微h) “你知道我是谁么,张口闭口就是妓女,修养是被狗吃了?” 林凝芷伸手拧住他的耳朵,这样不作罢还偏要揪住然后死命地绞。 这边厢尧殒却不肯服输,闭紧牙关愣是没喊出来,不过仍旧抬头恨恨地瞪着她,像是想到了什 么后,他的眼珠子开始不停地打转,指不定又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然而火气上来的林凝芷也并不好惹,突然抬起脚,玉足毫不留情地践踏在他的腹部…… 这下中招的尧殒吃痛,浮夸地叫出声,“哎哟哟疼,你给小爷轻点!”他拼命想挣脱去伸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心里暗咒林凝芷不要脸,边无奈地解释:“你他娘的穿成这样,大半夜还孤身一人出现在林将军的营帐里,除了是军妓还能是什么?” 隔着那层布料,她的脚尖点在了极其微妙的地方,下体传来清晰痛意,尧殒认为自己分明应该觉得耻辱,又感觉有些奇怪,居然期待这人继续戏弄的动作。 同样觉得不可思议的还有林凝芷……这人怎么硬了? 本来有些羞赧,然而看着更加羞愤欲死的某人,她突然像是起了坏心。 俯下身,猛地用柔软的手抓住他硬挺的阴茎,手心轻柔地揉捏着,尧殒一时不防备,都快要泄身。 “喂,你叫甚么名字?” 尧殒左瞥右瞥想回避她的问题与目光,结果碰擦到林凝芷抵在自己唇边的樱唇。 此刻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她衫内的风景,粉嫩娇俏的乳尖儿若隐若现地掩藏在浅色的内衫下,兴许因为刚才的随意掐揉,偏生印出微微凸起的两点,引人遐想到恨不得撕烂她的衣衫再舔上一口。 而因为她正翘着腿的不雅姿势,内衫下滑敞开甚至露出了白皙的大腿根部,似乎再差一点,就能窥到她的私密之处………正看得发愣,结果肉棒又被重重地撸弄了一下,他差点呻吟出声,大惊失色之余,张嘴下意识想答话却犯了结巴,“尧…尧尧……殒。” 林凝芷眼神缱绻迷茫,在他耳垂暧昧地呵着热气,另手扯下了系在他面上的黑布。 才发觉此人长相英俊非凡,肌肤呈健康的麦色,似乎经过风沙磨砺的脸颊棱角分明,浅棕的眉毛斜飞入鬓,鼻梁英挺,浅色薄唇此刻正紧绷着,最令人惊奇的是他的瞳色,淡淡的浅蓝如幽静湖水。 这样的相貌似乎完全不像是中原人,但一口流利的中原话,让人不得不对他的真实身份起疑……林凝芷心中猜想,难道是西域来的细作? “想不到你的模样好生俊俏。” 尔后林凝芷眼神暧昧,又如同一只缠人的小猫儿似的软趴趴地依偎在他胸膛,伏在他耳畔轻唤着他的名“尧殒”。 手里握着他的那话儿,说出了一句让尧殒想吐血而亡的话—— “你真小。” 一吻芳泽 当晚,正在守夜巡逻、昏沉想睡的士兵,听到将军帐外“嘭”的一声巨响,理所当然定睛一瞧,然后,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原来是被毫不留情地扒光夜行衣的尧殒,整个人没有任何衣物遮掩赤身裸体地就被扔了出来。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怒气冲天的尧殒发誓要报仇,他跟这个女人算是彻底结下梁子了,这会儿狼狈不堪的他也顾不了太多,起身踉跄地逃也似的走了。 次日,这事随即在军中被人津津乐道大肆传开,关键词:大半夜的,从将军营帐里,被扔出来的、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将士们对此传言心照不宣,先是目瞪口呆,尔后笑得诡异,也是了,军中生活乏味谁没点特殊癖好呢! 自那以后的半个月,每到夜半时分,军士们总能听见熟悉的声音——从将军营帐内传出凄惨无比的男人叫声。 而第二天呢,林凝芷的双眸下也总是顶着一片青黛,就算谈及军事时也整个人浑浑噩噩,明显的疲惫不堪,疑似纵欲过度。 众人不禁唏嘘,更有甚者大胆地直接进言说了句,请将军注意身体,房事适度。 林凝芷起初也被这传播开来的谣言气得牙痒痒,就好比现在她的副将似乎恨不得离她远远的。 “站那么远作甚,过来说话,” 然而副将依旧中规中矩地站在原地,甚至还捂着自己裤裆站得远远的,“末将不敢。”他是不敢,一想到将军是断袖还会虐待娈童的传言就瑟瑟发抖。 正巧撞上他狐疑犹豫的眼神,林凝芷无奈地揉揉眉心,“曲副将,我就算真的是龙阳之好,也看不上你,放心好了副将军。” 曲麒终于舒了口气,壮着胆子上前。 ---- 另一边,尧殒照例穿好黑色夜行衣,只是不再用黑巾覆面。 “殒哥,你别是疯了罢,成天朝一个将军营帐里跑,我们来中原的正事不用做?”尧落一脸好奇地盯着自己兄长,不成,她今夜得跟着过去瞧瞧,到底自家哥哥是去做了甚么有趣的事情居然不带上她一起玩。 “去去去,小孩子能懂个屁。” 尧殒好像上瘾一般,他就是想天天去找那女人的茬。 ---- 经过连续十几夜连绵不休的折腾,入夜,林凝芷这会儿已经犯了瞌睡,迷迷糊糊的,甚至还未来得及褪下自己的战袍,一副男人扮相。 没想到某人又如期似的、恬不知耻地大摇大摆进来打扰,忍着想杀了他的冲动,她好声好气地说,“尧殒,算我认输,你能不能别再来了。” 这几夜,无论被她怎么对待他,或是扒光了调戏或是捆了扔出营帐,尧殒就像是个百折不挠的家伙似的,偏要天天过来招惹她。 结果这回见林凝芷没什么精神的模样,他还要状似不满地摊手,“你睡就是了,谁能拦着你,只不过你睡了小爷可就不保证会发生些什么……”继续死皮赖脸地嬉笑,“你怎么那么爱穿男人的 分卷阅读4 衣服?不过,说也奇怪,为何我来这里一个月,从不曾见过林止将军……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小爷我还不知道呢。” 他就没想过女扮男装的可能性么?不愧是榆木脑袋,林凝芷只能表示拜服,觉得他太过于聒噪也懒得搭理他,索性靠在案前,强撑着精神看兵书。 林凝芷翻看着兵书渐渐就闭上了双眼,睫毛微颤如蝶翼,尧殒一时间看得痴了,起了色心,想一吻芳泽。 烈酒入喉(此章为留言过10加更) 还差一点的距离就能吻上,身后突然传来惊呼。 “哥啊,这就是我的嫂子吗?”尧落欢喜地跑进来,小眼珠滴流打转好奇地盯着林凝芷。 尧殒无言地看着跟来的小妹,刚想说些什么…… 就见一身男人扮相的林凝芷已经睁开了眼,轻咳了几声。 而后严肃正经地板着脸,“小妹妹别乱喊。” “——要喊哥夫。” 话毕,本来以为会看见尧殒恼怒地反驳,结果没想到,烛火摇曳,尧殒只是一味的沉默,此刻她竟看不懂他眸中意味。 那天之后,尧殒一直不曾再来,林凝芷乐得清闲,正好研究战术。 她未尝情事自然不甚理解,徒留尧殒暗自惆怅了。 ---- 林凝芷虽然是当朝最年轻的将军,却无人不服。 首战大捷,林凝芷纵横沙场,所率领的将士们大大地挫了敌军锐气。 军中在当晚设宴庆祝战果,众将士席地而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林凝芷想了想,应该和大伙一同庆贺,饮些酒也会更易入睡。 没想到烈酒入喉,她就撇过脸咳嗽不已,但又怕被自己的属下们给小瞧了去,她跌跌撞撞地挥着手,逞能发狠吼道,“本将还能喝,不服的再来!满上!” 自然军中人都豪爽,结果林凝芷仍然被接连不断的灌酒,酒过三巡,她的脸颊已然通红,酩酊大醉。 众士兵酒量都好极,有人期待猥琐地搓搓手,大着胆子发问:“将军,弟兄们能不能去军妓营乐呵乐呵?”平日里林将军还算平易近人然而却在这方面尤为严苛,似乎并不爱看见士兵去军妓营,认为这是耽于声色的行为,生怕惹怒这位将军,大伙儿满腔性欲也憋屈久了急待发泄。 其中有一个小兵满脸献媚样说着荤话,“林将军,你要不也去爽下?” 副将曲麒气恼地一拳打过去,“你小子有没有点眼力见,没看见将军都醉得稀里糊涂了,再说咱们将军喜欢男人,赶紧滚。” “哈哈也是啊,醉得估计连女人的穴洞都插不准,那副将我们去了。” 喝高了的林凝芷像是来了劲,有点傻愣愣地点了点曲麒的脸,“……你不去?” 曲麒认真的想了想,随后一本正经地回道,“不爱去,那里的女人,脏。” 随着他说话嘴中流露出的是一股浓郁酒气,加之他身上是男人天生独有的麝香味,熏得林凝芷只觉得浑身不自在难受, 她嘴里嘟囔着“本将要沐浴更衣!伺候的人哪!”边不满地推开曲麒,脚步摇晃地想找可以沐浴的地方洗去一身的粘腻汗水,步伐踉跄差点就要直接摔一跟头。 曲麒忙不迭上前扶住她,好心劝说,“将军,回营歇息罢。” 跌进他怀里的林凝芷乖顺地将头埋在他胸膛蹭了蹭,然后嘟着红唇,一会儿又跟发了脾气似的,气恼地挣脱开来,坚持要自己一个人走。 担心她会出事,曲麒只好一路跟随,二人来到池边,曲麒知道她是个保守的人,以往也不会跟将士们一起沐浴,索性他转身规矩地守在石头后,打算等她完事将之送回营帐。 林凝芷草草地将自己衣服脱下来,只剩下裹胸,入了水,随即就是扑通一声,猛地摔进了池水中。 闻声,曲麒赶忙也一同入水想把她捞上来,待将她抱出水面时,心里不免咯噔一下,这,这也太像是个小娘们儿了。 滚烫白浊(h) 月色下,取下头盔的林凝芷一头青丝已经散落下来,此刻她迷蒙的双眼蒙了层水汽,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靠在曲麒臂膀间呜咽不止,曲麒束手无策安慰似地拍拍她的脊背。 谁料她烂醉如泥,泪水模糊说着胡话,“每夜被脱光,他还舔我那里,真的好疼好疼,我又不能跟人说 。” 曲麒只觉得这看似厉害的将军身体竟比想象中柔软无骨,又在水中与他紧密贴合在一起。 回想她说的话,面上红晕轰地一下炸开,他直觉得嗓子干涩无比,“恩?舔哪里?” 烈酒后劲十足,此刻的曲麒亦是酒意朦胧,却唯独剩下隐约清晰的意识,被激得硬到不行,恨不得立即将她拆吃入腹。 然而林凝芷毫无察觉只委屈地指着自己的胸口, 水打湿了她的胸前,只隔着一层束胸已经掩藏不住其下的风景。 曲麒迫不及待地伸手解开她的束胸,在月色下,她的一对玉乳如脱兔般弹跳出来,划出涟漪的弧度,顶端似乎因接触到冷空气变得突起如诱人的红果子,像是待人采撷品尝。 这下他彻底看呆了,曾在将士们的怂恿下只试过一回军妓便再不想碰,为人正直从不出没风月场所的曲副将,哪里见过那么销魂的场景,下意识伸手抚摸感受那片柔软,正所谓饱暖思淫欲,自然曲副将酒足饭饱后欲火已经熊熊燃起。 然而林凝芷又像是再临梦魇般难受地扭动身子,苦苦低声哀求,“不要,师父,求求你……”声音含糊不清听不明白,然而檀口一张一合地颤动,又像是在邀请他品尝。 自觉还未来得及洁面胡茬,曲麒还是不想唐突了佳人,按捺不住有些激动地亲吻她的脸畔。 略有些扎人的胡茬接触到肌肤时,林凝芷还是觉着有些瘙痒难受,别过脸低声啜泣,他就也不执着于亲吻,低头去含咬着她的乳珠,如同初生的婴儿般发出啧啧的吸吮之声,肉棒贴在她的小腹摩擦下意识磨蹭顶撞。 抬高她的双腿,曲麒阅历不多,只得在她花瓣上胡乱摸了一通,当手指拨弄着她的阴蒂时,发现她身子开始剧烈颤抖挣扎,手还抵在他炽热的胸膛企图反抗。 “将军,你好美。” 林凝芷反应剧烈地拍打着胸膛,曲麒只觉得不痛不痒,一手抬着她的腿,另一手专心致志地揪住她的阴蒂开始动作,渐渐流出些许黏腻的蜜汁,他抽开手,将汁液抹在她嘴边迫她 分卷阅读5 舔噬干净。 林凝芷像是费力地仰起头,红唇微张含住他的手指吮吸着,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肌肤缓缓流下,因为吞咽的动作使得乳尖一下一下轻柔地摩擦着他的胸膛…… 这般淫靡的画面让他身躯一震,滚烫的白浊无可抑制地喷洒在她腹部。 曲麒心中大骂自己猥亵的行径,也想不到她竟能轻易惹得他把持不住,刚想抽手停下,就见失去了依靠的林凝芷身子摇摇欲坠向后倒去。 不知餍足(h) 连忙抱住她仰躺在池边的石上,冰凉的池水早已打湿了林凝芷全身,她发抖的嘴里不断念着“冷……”小模样委屈得很。 刚想好心地为她披上衣衫,然,温香软玉在怀,欲念打消了所有清醒理智。 此刻的她是那么娇弱无助,不像以往强势的她在战场上阵杀敌杀伐决绝,过去曲麒心中唯有敬佩之情,可是现在他想征服这个女人,这种强烈的念头在脑海中疯狂地叫嚣着。 曲麒皮肤因为久战沙场变得黝黑粗糙,然掩不住他的英姿飒踏,剑眉星目,刚毅面容,充满男人阳刚的味道,此刻沾染了情欲的眸中已经一片浑浊幽深。 “将军,末将让你暖和起来便是。”平日里他嗜酒如命,酒量亦是颇大,遂随身爱携带着一个酒囊,他打开酒囊喝了几口,便将酒液缓慢哺入她的嘴中,来不及吞咽下的酒液滴滴答答滑落至她的颈项…… 俯首一一舔去,尔后舌头不知餍足地舔着她的乳果,狠咬一口,感受她的身子在自己怀中颤栗不休,而她还在哭泣不休,惹人怜惜,却又勾得人恨不能欺负一番。 曲麒火急火燎地抹干她的眼泪,二人身下浸淫的池水泛起阵阵涟漪,再也忍不了,肉棒抵住她娇俏可人的花穴,和着她的淫水插了进去,莽撞却不失温柔,意外地察觉出来毫无阻碍,曲麒心中一凛,而后却再顾不得其他只觉被快感所充斥。 一下,又一下地撞击,每一记都用了足以戳穿她的力道。 他的力道猛到林凝芷的臀肉不断碰擦着身下硬石啪啪作响,不由得痛呼出声,婉转娇啼,“嗯~嗯~” 在军中呆惯的曲副将体力本就甚好,就着单调的姿势插了上百记还不肯罢休。 曲麒亦剧烈喘息着,而后将她的双腿并拢按压到胸口,俯身极深地插入,这样的姿势甚至能够次次顶到她的子宫,林凝芷害怕地颤栗起来,似乎想求饶,在下一瞬间又被顶撞得失了魂什么都忘了说。 他愉悦地低声笑了起来,“林将军也有怕的时候?” 直至她的身上沾满了他的精液,曲麒颇为满意,抱起她再度浮沉。 醉意朦胧的林凝芷完全睁不开眼,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车碾过、浑身如同散架般的痛,被曲麒抱回营帐后,第二日就发起了高烧,她在昏沉的睡梦里也不得安宁,梦呓不止,又是那个熟悉的梦魇,出现的是让她憎恨到无以复加的人,恨意中似乎还夹杂着奇怪的情愫。 “老陈,将军她为何一直昏迷不醒……” 军医老陈一丝不苟地诊着脉,而后对着满脸紧张的副将说道,“只是得了风寒,房事过于激烈暂时昏迷过去而已。”军中唯有他知道林止女儿身,这下看得出似乎副将对将军上了心…… 我心悦你 林凝芷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尧殒双眼满是疲惫的血丝,靠在塌边握着她的手,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才几天不来你就得风寒倒下,终于醒了,我很担心。” 二人都未曾留意到,此刻营帐外站着一个手中端药的人眼神冰冷地看着尧殒。 林凝芷感觉到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偏偏脑海中还能清晰回想起与曲副将在水中翻云覆雨的场景,她也不想因为此事刻意回避,就当作是醉酒后的春梦一场。 尧殒曲麒两人争相恐后都殷切来照顾她,结果每次总能看出曲麒眼里明显的敌意。 随后的几天,林凝芷静心休养身体很快便如初,恢复得极好。 “将军恢复臣也就放心了,只是现下人老了身子骨折腾不起,实在力不从心,遂此次战争结束后自请辞官回家乡安享晚年。”老陈恭敬地行礼,“军中有人居心叵测,请将军定要珍重、还望将军再寻信任可靠之人!” 林凝芷郑重地点了点头,她明白防人之心不可无,首战的胜利来得太过容易,山雨欲来风满楼,这次对战的主将是个行事诡谲多变之人,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上次大胜而归实属侥幸,她也居安思危。 ---- 尧殒经过几日打探,看副将对林凝芷毕恭毕敬的态度,再是个傻子也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同时情敌曲麒也给了他巨大的危机感。 入夜,他神神秘秘地执意牵起她的手,林凝芷随着他穿过树林,随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花海,彩蝶飞舞,流萤纷飞,尧殒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心意:“林止,我心悦你,想与你在一起。” 岂料林凝芷站在原地并不答话,似乎吃惊到敛眉不语。 “你不答应?”尧殒似乎有些焦急,惴惴不安地凝视着她。 看着漫天飞舞的流萤如梦似幻,林凝芷终究还是发出叹息,摇摇头,“我是有婚约的人。” 他随即豁达一笑,“多大的事,我等你战胜回去退了婚约就是。”眼中仿佛又燃起希冀,那双浅蓝的眸子中就如同装下了浩瀚星海,绚烂好看。 从未被人这般表白心迹过,所以她此刻并非不愿答应,只是懵了。 “我……亦非完璧之身。”坦诚地道出事实,想来是个男人都会介意。 “是谁欺侮了你,我去杀了他!”谁料尧殒闻言只有怒气,心疼地握紧她的手腕。 林凝芷但笑不语,那位罪魁祸首她的师父武功深不可测,江湖中人皆敬之三分,就算是现在的自己也是望尘莫及, “你真的不介意?”她话语稍顿,“你说的话,我会认真考虑。” 躲藏在不远处的曲麒再也无法克制情绪,抽剑刺向满脸喜色的尧殒。 “莫要伤他!” “你是在意我的。”然而尧殒沉浸在喜悦里不出手,直接运起轻功消逝在夜色中,“林止,我等你答复!” 曲麒气极反笑,“成天跟个不三不四的贼子厮混在一起,不知林老将军若是听到了,会作何感想……”随即不甘心地接连发问,“我哪里比不上他?” 林凝芷不想说话,结果曲麒直接拦 分卷阅读6 住了她的去路…… 目光灼灼 她有些恼怒地出手袭去,然而曲麒只是一味回避不屑地笑着,“你一个弱女子罢了,行军策略也许我是不如你,但不代表武功我比不过你。” 这下林凝芷气笑了,随即不留余力与他大打出手,为了顾及他这个大男人的脸面,平时切磋她可是故意留一手的…… 所以此次毫不留任何情面,把轻敌的曲麒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挂彩,随后几日居然卧床不起。 ---- 这天林凝芷正在营中与心腹议事。 “大事不好,启……启禀将军,有人单枪匹马……杀了进来。” “荒唐,你们守卫是干什么吃的?”林凝芷拍着桌案神情震怒,“何人敢在我军营造次!” 出了营帐,就见那人手中舞刀已经重伤了好几名兵卒,随即执起架上的长枪,林凝芷毫不畏惧亲自迎身袭向那人,杀招尽出,一时间竟是不分上下,颇有势均力敌之态。 “住手!”闻讯赶来的曲麒皱眉,“义弟,你不该来这里。” 此人正是曲麒的义弟,曲家家主为其独子取名为麒,麒麟之意图个吉利,自然这位曲家在战乱之际收留下的孤儿便被命名为麟,可谁都未曾料到过,此人桀骜不驯,自舞象之年就毅然决然地投入梦国的势力,屡战屡胜,尔后仅凭着一己之力从一名小兵爬到了将军的位置,曲家已经与其断绝往来,曲家人曾斥责他不配用曲麟之名,曲麟自此便给自己名中添了个疏字,为疏狂之意。 曲疏麟见自己的义兄果不其然负伤累累,似是怒火中烧,“兄长,你我各为其主,今日来只是为你讨回公道何错之有?” “噢,原来阁下就是梦国鼎鼎大名的曲将军啊,久仰久仰。”林凝芷唇边泛起冷笑,“都说兵不厌诈,你就不怕我在此生擒了你?” 也不知是他过于自大还是为了让大军放松警惕,首战派出名不见经传的副将之一,所以在战场上与他还未曾交过手,方才只过了几招,便也足以看出他的功力深不可测,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此刻曲疏麟披着战袍,外头还裹覆一层厚重的大氅,身法却敏捷轻巧如身无一物,发丝一丝不苟地梳理整齐束于发冠,却难掩其放荡不羁的本性,俊逸眉下那双黑瞳深邃犹如枯井泛着凛冽光泽,左眼有着一道尤为深刻的刀疤,唇角微扬笑容邪肆,有着令人难以忽视的狂狷傲气,这个男人的一切都昭示着无比危险的意味。 曲疏麟挑了挑眉,倏尔发出嚣张跋扈的狂笑声,“哈哈哈,本将敢只身一人杀进你这里,就不怕你耍什么阴招,能知晓义兄出事,自然知道你林止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前几日吃你败仗,本将敬你是够格的对手,今日来不过算是想解决私事,我兄长向来是个忠正不阿之人,而你一反常态出手恶意伤我兄长,这笔账是否该算一算。” 林凝芷心中警铃大作,看来军中明显出了细作探子,此人应该还身份不低。 下一刻,曲疏麟趁她愣神强硬地将她拽入自己怀中,顺势在她耳畔低语,“我说兄长那么心急会伤着你作甚,你这军营中人可别都是傻子……易容术虽然不错,可你身上幽淡体香可瞒不了人。” 若有若无的热气呼在她的脸上,“女人就应该乖乖地在男人怀里,打什么仗?” 林凝芷不曾惊慌,反而扯过他的襟口逼近自己,万分挑衅地打量他,“你这般不服我的本事,不如择日在战场上好好比试一场?”曲疏麟目光灼灼深沉又充满探究的意味,似乎想要将她彻底看穿。 淫靡夜袭(h)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夜半大军粮仓浓烟滚滚居然起了大火,味道极其呛人,林凝芷本就睡得浅,听到众人扑火的动静即刻苏醒过来,却不料口鼻被人牢牢掩住,眼前陷入一片昏沉。 “副将,大事不妙,将军他……不见了,是否加派更多人手去找?” 闻言,曲麒心中大乱,然而逼得自己立刻保持沉着冷静,“不可,绝不能将此消息散播出去,否则军心必乱。” 士卒立刻递上一物,“这是在将军营帐内发现的。” 曲麒认出袖箭之上的标示后微微皱眉,尔后还是镇定摆手,“明日我会与他谈判,若他还顾念旧情,整个军营也只有我去最合适。” ---- 林凝芷只着寝衣,双手已被捆缚至身后,她被身后的两个侍从模样的男人按住肩膀跪于地上,然而眼神依旧不屈。 面前的曲疏麟悠然地端坐于高位,瞳色晦暗不明,忽而起身向她走近,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笑意,“兵不厌诈,这可是你说的,是不是?” 他扯着她的青丝迫她仰头正对,心情甚好地笑了笑,低下头,薄唇猛地覆上她的樱唇。 突如其来的粗暴霸道的吻,她惊慌地立刻紧闭牙关,却被他毫不怜惜的啃咬弄得吃痛,只微启唇呼气便被他趁虚而入,“不……唔嗯……”她摇着头拼命想挣脱反抗,却被身后两个仆从按住动弹不得,怒极直接咬破了他的舌。 “贱人敢咬我?把我的血都吃下去啊,唔。”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在唇舌之间弥漫开来,他的舌头探入她嘴唇内四处舔舐一遍,而后立刻俘获她极力想要逃避的香舌勾起哺入自己口中。 含着她的舌吸到麻木发疼,期间混有林凝芷断断续续的吸气声,直至吻到她的樱唇饱涨红肿方才罢休。 恍惚间林凝芷察觉到一颗丸状的物体被推入喉咙咽下……毒药? 她的面上逐渐泛起春情,可眼底依旧一片漠然,“曲疏麟,你小瞧我了,我是塍国大将军,不会受你威胁做任何事,你想干什么直说。” “我想干你……”曲疏麟含住她的耳垂,轻柔地舔弄着,“放心罢林将军,本将还没你想的那么厚颜无耻,只是让你吃了些软筋散暂时封了武功内力。”失去武功的林凝芷只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 眼神示意身后的两名男子退开,他们自觉松开了手,虽然这两名侍从都已经恭敬地垂着头守在一旁仿佛视若无物,林凝芷仍然感受到被人注视的无限屈辱。 曲疏麟抱住她将她搁置放于案前,炙热手掌放肆地揉着她的翘臀几下后,隔着那层单薄亵裤,指尖缓而有力地划过她的私处,围绕着阴蒂的位置开始暧昧缱绻地画圈,林凝芷闭着双眼不想去看淫靡的一幕。 “那么快就湿了。”他的鼻尖抵在她的私处呵了一口气,手指随即伸到濡湿 分卷阅读7 的花瓣处划弄着,“真是个淫荡的小贱人。” 难堪羞耻(h) 尔后手指悄然伸到她的亵裤内,粗粝手指猛地没入紧致花穴,起初只是不停地搅动,左右来回摆动抽插,指腹突地蜷曲勾弄着,林凝芷靠在案上的双腿发颤几近无法站稳,蜜水汨汨流出,迅速打湿了身下的桌案。 “不要,嗯~住手……” 曲疏麟将沾湿的手指抽离开来,放在鼻间细嗅,轻舔了口,“口是心非,已经流了那么多淫水还让我住手?”他又再度插入两指,速度迅猛加剧,“想要更多是不是?” “啊啊~”下意识抬起屁股扭动着迎合他的动作,蜜水大量地从穴口“噗噗”溅射出来,曲疏麟恶趣味似的故意唤来侍从,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林凝芷难受至极,哀求似的抓着他的手臂,“不要,你快放开我……” 体内快慰之感如潮水般不断涌起,她终是倒在桌案上无力地喘息。 “从今以后你就是本将的女奴。”曲疏麟勾起邪恶的笑意,附在她耳边宣誓。 因为他抽插的动作,林凝芷的衣衫已然敞开滑落至香肩半露,锁骨处亦被他的啃噬留下了斑驳的血痕。 “放了我,不然我恢复过来一定杀了你。”不过她的威胁似乎毫无威慑力可言。 硕大的龟头在她脸上亲昵磨蹭,而后似乎将要塞进她的嘴里,林凝芷愤恨地下意识要咬。 “小婊子,还真想下口敢咬我?嗯?”曲疏麟当机立断捏住她的下巴,“再敢反抗,本将卸了你下巴便是!”力道似乎大到将要捏碎她的骨头,不像是甚么玩笑话。 “不……” “吃进去,含得深些。”曲疏麟挺身撞入她的小口,充斥着浓烈男人麝香味的肉棒填满了她的小嘴。 不仅如此,他还隔着衣衫大力揪扯她的乳头,林凝芷直觉痛的要死扭动身体,结果未料他突然伸手一挑,独独解开了她的上衣,让她的大奶子彻底暴露出来,难堪、羞耻,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受。 “这么淫荡地摆动屁股,明显不是个处子,难道之前就没人教过你怎么伺候男人?”曲疏麟眸色深沉,话语轻蔑嘲讽。 林凝芷怎么也没想到过,有一天居然有男人能这样玩弄她,裴冥桀那个禽兽与之相比竟然还能算是手下留情万分温柔。 她的嘴角已经被磨出血丝,而这个男人不管不顾,狠厉无情地每一次都捅入喉咙口。 曲疏麟倏尔从她嘴里抽出,低叹了句,“差不多是时候了。”他抬高她的双腿,目光放肆地欣赏着她粉嫩的花瓣小口,那里早已充分的润湿,吐露着蜜水,邀请男人的进入。 她惊慌失措涨红了小脸,伸手极力想要挡住那片风景,“不要不要,我求求你。” 发狂凌虐(h) 指尖暗示性地抵在她的花瓣之间轻滑,“可以不操你,看你的表现了,张嘴,再吃会儿我的鸡巴。” 林凝芷嫌恶却又别无他法,只好蹲下身子,侧头极力讨好似地含住他的阳物,再将顶端棱口涂抹的唾沫仔细咽下。 岂料曲疏麟突然用双手掐住她如白玉般的颈项,双手还逐渐收紧,她受惊地狠吸了一口后,差点要瘫软在案上喘息,身上的曲疏麟将她双腿大张地摆倒在书案,挺直身躯,直接用硬挺的肉棒在穴口刮蹭着,尔后不给予她任何反应时间,一点一点地折磨人似地插入,嘴里同时戏谑地说了句,“真紧啊你。” 不——“痛。” 按住她的手腕,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顶在花芯处使劲地研磨,这般发狂似地凌虐,花唇像是艰难地吞咽着粗大的棒身,林凝芷终是被令人窒息的欢愉支配没有多余力气挣扎,“唔啊……”吃力地仰着头,泪水缓缓从眼角滑落…… 曲疏麟伸出手掌揉着她的奶子,低头含住狠吸着,牙齿恶狠狠地嵌入奶尖,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她痛得咬住自己的唇瓣,死也不肯发出呻吟,尝到了血味。 “骚穴吸得真紧。” 他叼住她的奶尖又吮吸了几口后,低喘不已眉宇紧皱,显然是懊恼自己不防备差点缴械投降,原先只以为她看上去是个英气难以驯服的烂货女人,抓来随便玩弄收拾一回挫挫她的锐气就成,却不料实在是个了不得的名器!呻吟又婉转动听,简直是天生勾引男人的贱货,怪不得自己义兄都出了手。 抽插的速度猛地加快,曲疏麟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状似好心地发问,“你想不想我停下?”继而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腰旁,压在她的身上的健壮身躯的确顿住了。 下意识胡乱地点点头,当林凝芷意识到不对开始嘴中含糊念着“不要”时候,他的精液已经射了满壶。 然而射了一次后他没有停下抽插,在她温热潮湿的穴内换着角度磨蹭了几下后,胯下巨兽也有复苏之意显然兴致正浓,索性又换了姿势,扶着她的腰肢坐起在身上按向自己的肉棒。 “求求你,停下来。” “自己坐下来吃鸡巴。” 被迫坐在他身上,小穴吃力地一张一合吞吐着他的肉棒,尤为配合似的淫水四溢。 “你说,我的鸡巴大还是义兄大?” 林凝芷羞红了脸,身体不断地上下起伏,回过神,眼神充满鄙夷挑衅,支离破碎吐出一句完整的话,“自然是……阿麒比你厉害……” “所以你都喜欢比较男人的那里?”曲疏麟目光狠厉嘲讽,按好她的翘臀,站起身,调整了姿势,抬起她的一条腿插入她的花穴,“那我可要让你更爽一些才是。” 林凝芷在猛然单腿落地时根本支撑不住,只能向后紧紧倚靠着他火热的身躯,“够了,不——”曲疏麟边插边揉着她的乳头两指轻夹拉扯,又俯首咬住她的舌头再将津液哺入她的口中,嘬吸不止。 耻辱快感(高h) 曲疏麟心满意足地踱步出了营帐。 诡异淫靡的香气弥漫于整个营帐,林凝芷瘫软在狐裘软垫上,软筋散的药效早就过去了,可是,她被肏弄得双腿发软到无法站立,浑身青紫的吻痕交错,穴内流出大量的白浊液还混合着渗出的血丝,派来照料林凝芷的军妓看得脸红心跳,她身上的衣衫早就被扯裂撕破,军妓战战兢兢地为她擦拭干净身体,按照将军吩咐拿来女奴衣服再次为她穿戴整齐。 待曲疏麟回来之时,就看见林凝芷无力地趴在狐裘软垫之上,她身上衣衫都是完整的,然而若是仔细欣赏,就会发现衣衫里再无 分卷阅读8 其他遮掩之物,能清晰看清衫内突起的两点红樱,手被捆缚住绑在背后,姿势别扭至极却充满香艳的滋味。 “本将向来不喜欢柔弱的女人,最想的……” 曲疏麟狠力揪起她的发丝,让她感到头皮阵阵发麻,“就是操你这种女人。” 只要稍微恢复体力她便会反抗,“不要碰我!滚!” “你可以再反抗地激烈些,操起来带劲。” 咬住唇情愿出血也不再呻吟出声,曲疏麟猛地扯掉她的衣衫,“你可真是不乖,该惩罚。” 拖着她赤裸的身躯俯趴在自己身上,手掌开始重重地拍打她的臀部,手劲极大,片刻已然红肿,翘臀微颤,林凝芷觉得耻辱至极还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 曲疏麟低头,热气呼在微妙的位置,林凝芷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瞬,温热口腔含住她的阴蒂来回舔弄,渐渐舔到她的阴户,灵活的舌头碾转深入小缝之中,甚至舔到了花瓣间细小的褶皱,使劲地吸取她的蜜汁,啧啧作响,他回味似的咂嘴,“你的下面真好吃。” 双手被他的腰带牢牢束缚在腰后动弹不得,林凝芷想要放声尖叫,却硬生生忍下去,她喘息着,颤抖的红唇里含糊支吾道,“嗯……快停下,不要……” “你痒了想求着我进去是不是。”他朝着花穴里呵着热气,还在恶劣地笑,“想不想要我用大鸡巴操你?” 林凝芷紧闭唇舌不言不语,放弃全部挣扎,已经知晓这个男人的劣根性,完全不会理睬她的任何哭喊求饶,只会得到变本加厉地欺侮。 他扣了个响指,似乎隐约可听见下人进来的微弱脚步声,一天没有进食饥肠辘辘的她,敏锐地闻到案上盘中传来的肉香味,曲疏麟留意到了她渴求的目光,“想吃?” “那你得先喝掉我为你准备的‘琼浆玉液’才是啊……” 二人调整了姿势,曲疏麟躺在下方,扶着虚弱的林凝芷趴在他健壮的身躯上,她忍着屈辱含住他的鸡巴,每次毫不怜惜深入喉咙让她干呕想吐。 心里唯一存在的求生念头提醒着,只有得到食物,才会恢复体力找到机会逃脱。 曲疏麟掰开她粘腻湿透的花瓣,专注舔着她逐渐变硬的小核,舌头模仿抽插的动作快速进入她的穴里舔弄,她极力想去忽略那种致命快感,张开樱唇含吮着他的深色阳物。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量浓精忽然喷涌而出灌入她的喉中,来不及吞咽的满嘴腥味让她差点噎着。 “你瞧瞧,淫水都流到毯子上了。”曲疏麟居高临下,用一种施舍似的口吻,“把屁股翘起来,满足你一下罢。” 话毕他按住她的肩膀,迫她抬起臀部,肉棒从后抵在入口处蹭着不进去,林凝芷的头已经埋在狐裘之中,只有她自己明白此刻是多想大声哭泣,感受到棒身终于完完全全没入穴内那一刻,她恍惚听见曲疏麟放肆的笑问,“爽不爽?” 小腹有种快慰酸胀之感,可是为了仅剩的一点尊严,她咬牙道,“没有感觉,你有种拔出去。” 眼前却突然眩晕起来像是有白光一闪而过,她大口喘气,泪水再也无法忍耐滴答落于地,曲疏麟还不罢休似得拽起她的身体摆正,让她像个奴仆跪伏于地,又就着这样的姿势从她身后再度插入,“喊我阿麟。” 她真的不想继续被折磨,服软地求饶,“阿麟,阿麟,饶了我。” 下一刻就听见曲疏麟得逞地发笑,“听到了吗?我早就说过的,兄长,只要把女人操得服帖,你还怕她跟着别的男人跑?” 婉转承欢(高h,4p) 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甚么的林凝芷,跪伏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模样惹人怜惜,睫毛颤如蝶翼,泪水迷茫打湿脸颊,似乎失魂落魄到已然无法看清眼前的事物,红唇微阖,嘴角还流着男人的精液。 曲麒浑身一僵,她从不将他放在眼里,就算肏过她的穴,分明她已经成了他的女人,她也不会心甘情愿臣服,现下却像个卑贱的母狗一样,匍匐跪趴在自己义弟身下婉转承欢。 “停手罢,我是来与你谈条件的。”尽力地去平稳自己的气息,曲麒还是想开口奉劝的,却发现自己话语中饱含的暗哑低沉,早就出卖了他所有伪装出的克制,脑中产生强烈的念头,叫嚣着去侵犯她,下体已经肉硬如石。 曲疏麟神情冰冷并未答话,只是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倏尔将分身从林凝芷体内抽出,而后朝着曲麒站立的方向,掰正了她的身体。 僵硬在原地踟蹰不前的曲麒,在烛火照映下,终于看清楚林凝芷全身上下竟是没有一处完好,白皙赛雪的肌肤上到处是斑驳深红隐隐泛紫的吻痕,甚至渗着些许血丝,而浑圆乳房上有着明显掐痕和牙印,顶端的两粒鲜红玫果傲然挺立着,明显是被男人狠狠吸吮揉捏过。 林凝芷私处耻毛偏少,经过方才的肏弄加之曲疏麟故意掰开,可以清晰窥视其内风景…… 花核红肿坚挺着,湿漉的淡粉花瓣含羞似地微微张开,花唇已经被蹂躏得外翻,颤颤巍巍地、一收一缩地吐出晶莹的蜜水,还混有曲疏麟遗留下的污秽白浊流出。 “不要看,别……”林凝芷亦看清眼前的人,心生绝望,偏偏双手无力娇弱地被捆缚着。 曲麒本来想冷静好不容易压抑下来,见此场景竟是激动地又硬了起来。 急切地褪了亵裤,他发出难耐的低吼声,随即粗鲁地闯入了她的身体,深深埋在里面,她的嫩穴里宛如有千万张小嘴不断的吮吸着,林凝芷被贸然的进入弄得颤抖起来,发出轻声嘤咛,“嗯啊……” 曲疏麟嗤笑一声,“莽夫。”他干脆配合地用拇指按着她坚硬小核,顺势帮忙推弄她的身体,林凝芷身体在来回摇晃渐渐适应过来,红唇微张开始小声呻吟。 曲疏麟站起身,用龟头在她乳尖画圈顶弄着,她扭动身体抗拒地叫出声,曲疏麟顺势抄过案子上摆放的食盘,张嘴含着一片牛肉舌头伸入她的檀口,勾住她的香舌共同起舞,因极度饥饿的她下意识伸手抱住他的颈项,想要极力咬到他口中的肉片,像是情人间在缠绵悱恻的深吻。 曲麒不会像曲疏麟那样用尽极致的技巧,只一味发狠用力地撞击,花穴分泌出的蜜液和着浊液已经被磨成白沫,很快便受不了她的紧致射了一回,为了不被自己义弟发觉嘲笑,他没有拔出来反而更往她深处磨了磨,反复捅穿,林凝芷感觉自己的下体无时不刻被撑满,难受至极只想喊停,奈何嘴唇也 分卷阅读9 被堵住亲吻。 然而曲疏麟似乎并不着急跟自己义兄一起寻欢作乐,炙热手掌若有若无地抚摸过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瞳眸泛起诡谲意味,舌头从她嘴里抽离后,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又亲昵地吻了吻她的红唇低声轻叹,“你可真是个会勾人的小贱货,今日不止引来了我的义兄……还招惹了个麻烦的家伙。” 他站起身,径直走向营帐的一旁,掀开单独的黑色帷帐,映入眼帘的似乎是个浑身伤痕的男人,还被双手被绑在椅背——竟是想前来救回林凝芷的尧殒。 当尧殒口中塞入的布团被曲疏麟取下后,涨红了双眼,忍不住破口咒骂道,“亏你是她的副将手下,没想到你他娘的也不择手段强迫林止,你不是爷们儿!” 闻言,曲麒并未松开环抱着林凝芷的手,似乎沉浸于抽插律动,只是眼中开始酝酿出晦暗不明的意味,怒气汹涌。 “义兄别气恼,不如请你看场好戏。”曲疏麟挑了挑眉,嘴角勾起阴鸷狠厉的笑,“义兄,你抱着她过来。” 他极其好心地解开了林凝芷的束缚,尔后将她拽至身边,林凝芷一时间神情恍惚身体摇摇欲坠,心里突然堵得厉害,没想到竟也连累了尧殒。 狼狈为奸(高h,4p) “你们兄弟两人狼狈为奸,”尧殒登地急红了眼,“是我技不如人被擒,有什么冲着我来!” “本将仁慈,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你若是让他泄了身,我便立刻放他自由,反之,他若是忍得了,我便放了你。” 这明显是一个两难的方法,林凝芷心里犹豫挣扎着,就见尧殒拼命摇头,哑着嗓子嘶吼,“林止,不要为了我作践自己。”但是他的下体却明显地鼓起帐篷。 曲疏麟瞥了一眼那双漂亮精致的浅蓝瞳孔,突地眯起眼笑着,“哈哈哈,当然,还有一个更为两全其美的方法,你把他这双眼睛挖出来,我就干脆放了你们两个人,如何?” 曲麒似乎想说些甚么,却还是选择沉默不语。 “卑鄙。”林凝芷似乎终于下定决心,双腿发颤,眼神仍旧倔强坚定,“曲疏麟,我希望你说到做到。” “你放心,本将不是甚么言而无信之人。”语气中竟然含着隐隐的怒气,曲疏麟知道自己仿佛已经变得反常,从初见的第一刻他就想毁了她占有她,撕掉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想看看这个女人在自己身下会变成怎么样一个荡妇。 林凝芷跪伏于地,指尖轻颤脱下了他的亵裤,那根淡粉硕大的肉棒弹跳出来,用手轻柔地包住尧殒的棒身,开始上下撸动,她嘴唇微启,开始舔着尧殒饱涨的肉棒,唇舌舔吸到双卵,而后再渐渐往上吸到顶端处流连。 看着跪在自己身下犹如一只吸食男人精气的妖精似的林凝芷,想到她是在渴求自己的精液,尧殒情不自禁颤栗起来,难耐地粗喘着,“呃啊,林止,不要这样。”他咬紧牙关极力忍耐,额间薄汗大颗大颗地淌下,握紧的双拳已然青筋暴起,模样甚是骇人。 场面香艳不已,曲疏麟立于林凝芷身后,从后趁虚而入,粗硬的肉刃插在她的穴里肆意捣弄,托起她的巨乳在掌心把玩,曲麒干脆躺在其下,龟头顶着她的小核止不住地摩挲,抬起头张嘴含住她的奶子,贪婪地大口吸吮着,每次嘴唇分开时必有“啵啵”的淫靡响声,双手抚摸她诱人的胴体四处游移,直到揉到她的臀瓣停滞不前,肉棒顶弄得更加激动厉害,隐隐有想要进入的态势。 “将军,将军,忍着些,让末将插一会。”像是在征求意见似的,曲麒不住地喃喃低语。 “唔唔。”嘴里还含着肉棒的林凝芷,似乎尚未有所回应,曲疏麟索性抽出分身,让自己义兄顺利地插进去,他舔了舔唇,趁着自己义兄拔出的当口,也挺入了进去,兄弟二人你来我往一刻不停歇地肏着小穴,最后竟逐渐演变得频率相同一起插入,一起抽出。 被肏弄得不住扭动身体的林凝芷觉得痛不欲生,眼泪止不住流下,“嗯……唔……”可是嘴里动作依旧不曾停下,她吮着尧殒的肉棒用力收紧口腔,尧殒闭眼喘息着似乎努力想找回自己的清醒神智,他不敢开口说话,怕一出口都是难耐的呻吟和低喘。 曲麒孜孜不倦像是上了瘾般挺身插弄,被蹂躏的花穴逐渐渗出血丝,曲疏麟拍打着她的臀肉,指尖突然按在她的菊穴,插进去的半截手指突地尽根没入,在菊穴里四处探索抠弄起来。 她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大量蜜汁喷涌而出,换来两个男人更残暴剧烈地抽插。 曲疏麟像是食髓知味,从她娇穴里拔出来,沾满蜜水的阴茎猛地捅入了她的菊穴。 林凝芷身体猛地紧绷颤抖起来,连带着嘴唇不断收紧,尧殒欲望勃发硬到发痛,童子精再也忍不住交代在她的嘴里,绝望懊恼地别过头,不愿再看。 仿佛侵入四肢百骸的痛楚令得林凝芷突然松了口,张嘴大口呼吸,难受地不断流着眼泪,“啊~啊……” 蜜汁打湿了曲麒的腹部,他揉着林凝芷的奶头,却突然感受到那花穴的骤然夹紧,一股白浊抑制不住射入了她潮湿温热的花芯。 皆为玩物 曲疏麟还算遵守诺言,果然将尧殒放走,尔后他们换着姿势肏弄她,林凝芷以为自己将继续这样暗无天日地被禁锢着。 这天,曲疏麟正与曲麟兴致高昂相邀一起对酒当歌,正想回营会佳人,眼前营帐里却闪现出一道人影,二人心道不妙联手袭击,却只划破那人影的白衫一角,那人剑锋出招凌厉利索但丝毫不恋战,怀中抱起赤身裸体的林凝芷直接快速隐秘消失在夜色中。 曲麒见状,不顾身受重伤火急火燎竟想追随出去,曲疏麟擦去嘴角流出的鲜血,沉声道, “别追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不要命了是不是,”曲疏麟也不急于阻拦,猖狂地笑了,“你以为你这样堂而皇之地回去,她还会允许你活着留在身边?女人皆为玩物,你错就错在太当真,兄长啊,你唯一能做的是留在梦国为我效力!” “你……” “放心,塍国迟早就是我梦国囊中之物,哼,区区一个女人罢了,届时为弟双手奉上送给你,如何啊。”曲疏麟嘴角笑意愈浓,塍国机密的军事布阵图,还有林家的林凝芷,都会是他的! 而这个曲家独子——曲麒,所谓忠心耿耿一心报国的曲副将通敌叛国的消息将不胫而走,一切都在算计之中。 “军事布阵图 分卷阅读10 ,义兄应该知道摆于何处罢?” ---- 当林凝芷再度清醒时,看到眼前场景不再是曲疏麟的营帐,震惊片刻后,她缓过神动了动身子,感到下体清凉再无粘腻之感,明显是被人上过药膏。 但当留意到营帐里站立的一人,林凝芷眼神迅速冰冷下来,“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来救我。” 裴冥桀叹息,“若不是徒孙赶来知会我,我还不知道你被男人糟蹋成这样。” “与你无关。” “徒儿,你还想疏离为师多久?” “……” “我与你师娘,早就分开了,在你离开之后的不久。”裴冥桀话语中并没有多少感伤的成分,平淡如水,“原本就是为了世家交情打小定的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和她,本就没有多少感情。” 林凝芷心突突地一跳,然而神情依旧满是冷淡疏离,反正这个男人虚情假意,他说出的话,没几个字能信,“师父与我说这话没有任何意义,再者师父的儿子还小,师父说这些话若叫旁人听了去,未免让人心寒。” “他与我也脱离了干系,现下跟着娘家人,我只是孤身一人。” 之前倒也是不经意听见,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仙眷侣夫妇的确是离合了,没想到这话能从他口中亲耳听到,还是令人震惊,毕竟他们七年的感情一朝离散,若说此举真是为了自己,那只能说,裴冥桀是个没有担当的人,抛妻弃子。 “我以为自己没有多在意你的,自你离开以后,我照样天天去饮酒作乐,可是……我放不下你,甚至不知道为何,后来的几年,每次梦里都是你。” “师父此番说辞真是令得徒儿好生感动,差点就信了呢。” 状似缱绻 只因林凝芷眼角余光瞥见他腰间分明系着一块鸳鸯玉佩,仅存的一丝莫名希冀被彻底抹杀干净,她眼中只剩下阴冷。 也不知道若此刻拆穿了他,这个假装痴情的裴冥桀,又会找些什么有趣儿的理由来搪塞过去? “你不信我?”裴冥桀语气喑哑,似乎昭示着自己的痛苦不堪。 “是。”她亦是懒得再做纠缠,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讽刺,“怎么,这次你出行,你的那些个女徒弟呢?没有跟来么。” “我何必带甚么徒弟,只是你的三师妹说不怎么出山游玩,此次纠缠着偏要跟来……” 恍惚想起幼时的自己,对师父满身心的依赖,说是男女倾慕之情倒也不算,毕竟那时候她太过年幼了,尚未到情窦初开的年龄,找个准确的形容应该是,雏鸟情节。 虽然依赖却仍然战战兢兢也不敢多开口说话,而身为师父的他,也总愿屈尊降贵似的逗自己开怀,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质?应该是她清晰记得,师父曾经真切地对她说过:你是我的唯一徒儿。 然而接下来的几年,他的女徒弟一个接一个,未曾停歇过。 这样不信守诺言的男人,还能够渴求真心的爱?那才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不耐烦地走出了营帐,他呆的地方,她就觉得恶心。 没走出多远,果不其然,一个似乎清秀眉眼皆是灵气的粉衫女子提着裙摆走来,正是她往昔的三师妹木倾儿,她像是犹豫了会儿,突然开口恭敬地喊了声,“师娘”,然而明显心不甘情不愿的,却装出一副乖顺的模样。 喊师娘?——谁叫她这么喊的? 她冷笑不已回道,“免了,以前你喊我师姐,现在我与师父断绝关系,所以,我跟你也没什么干系。” 然而木倾儿的眼瞳闪着纯净无暇的光,像是万分单纯地发问,“那师姐,你以后能不能……不跟我抢师父?” 林凝芷支着头笑得不可开交,“诶呀,本来对师父也没多大兴趣,你这么一挑衅,反而……” “别装了,我看见你勾引师父交合,自你离开后,师父被你害得魂不守舍,可真有意思。” 未等她说完,林凝芷已经伸手直接掐住她的喉咙,“你想用这种事情威胁,以为我会身败名裂臭名昭著,不过,你真的就以为刀口舔血的人会怕这些?我对女人向来更宽容些,劝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木倾儿眼中闪过阴狠,却没有动手反抗,像是骇得瑟瑟发抖,“别杀我,别杀我……” 身后忽而传来裴冥桀的叹息,“徒儿,你变了……” 林凝芷突然想笑,却仍旧没有松手,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师妹你太嫩,对一个我根本不在乎的男人,你跟我耍什么心眼子呢?”本来还想毕竟同门之谊手下留情,现在看来,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哦对了,师妹的武艺不高,不是向来自恃能歌善舞的吗?” 木倾儿顿觉毛骨悚然,下一刻就听见自己骨骼碎裂的声音,她大惊失色发出惨叫,一双纤纤玉手筋脉俱断尽毁,她哭红了眼,委屈地似乎想倚靠到自家师父怀里求取慰藉,然而裴冥桀眼中自始至终只有林凝芷一人。 林凝芷慵懒地挑起裴冥桀的发丝绕在指尖,眼神状似缱绻,“师父,你自废武功,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两情相悦(此章为留言过20加更) “你一定要这样折磨我才甘心么?” 林凝芷看裴冥桀面色凝重若有所思的样子,突地好心情地笑出声,“这样就骗到你了?” 不再多说甚么,她转身离开后,转而心事重重走向另一座营帐。 掀开帘子,就见那人端坐于木椅手持一本兵书,身材挺拔,那张如玉温润的俊美面容,眸子清冽中带着一丝温情,正是在军中运筹帷幄,为众将出谋划策的沈戈,沈军师。 此刻他正念叨书中内容,享受似得靠于椅背,身下跪了一名美貌女子正卖力地吮着他的肉棒。 然而林凝芷不管不顾,雷厉风行地径直冲到了那人面前,上去直接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而后怒气腾腾地质问,“沈戈,谁让你去找他来的!” “师父,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动手,未免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曲疏麟他是梦国大将军,自然武功高强,军中戒备又尤为森严,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被打扰情事的他不悦地挥退了女子,不缓不慢地披好自己衣衫,沉吟片刻,“下下之策,只能请师祖出山。” “那你就不能请我师叔师伯?再不济喊我师弟也成!” “赶巧,一个正在闭关修炼,另一个么,沉浸于云游四海 分卷阅读11 找不着他人,你又不是不知!至于我的师叔……师父啊,他成天爱侍弄那些花花草草哪里会武,武功怕是都没你高,还不是会败给曲疏麟那厮。” 沈戈自是了解林凝芷憎恶传闻中的师祖,但从不曾深入想过,是何原因?出于压抑在心底的好奇,他开口问道,“师父,你和师祖他到底……”甚么深仇大恨。 “闭嘴,不许问,我还没问过你和那个军妓的破事!” 沈戈皱起好看的眉,语气变得不善,“师父,她同别的女人不一样。” “好了都不提了,”她放软了话语,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下次你行事必须与我商量。” 见林凝芷走出营帐后,沈戈若有所思,尔后伸手抚过自己火辣红肿的左脸颊,轻啧一声,“今天你打我一掌我不还手,来日你就得在床上好好给我受着。” ---- 这几天尧殒一直暗自痛恨着自己的无能废物无法保护心上人,直到得到消息,她平安无事地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他伤好的第一时间就赶来看她。 “我很想你,很想,想得心里疼,”尧殒上前紧紧地抱住林凝芷,“对不起,我救不了你,还好你无事地回来了,我怕再也见不到你。” 他的声音满含紧张颤抖,像是对待最珍惜的宝物似的,林凝芷心里最柔软的一根弦仿佛被触动。 “尧殒,值得吗。” 他贴在她的额心烙下温柔的一吻,坚定地说,“值得。” “待你班师回朝以后我们即刻成亲可好?” 林凝芷顿地羞红了脸,“喂,我可没说答应你啊,你快放手,别抱着我了,等下别人看见,咳,风化不好,又得被军中人传成断袖。” “我不管。” 然而尧殒赖皮似地抱住她,那双浅蓝的瞳眸中仿佛装下了璀璨星辰,她的心微微颤动起来,直到那微凉柔软的薄唇覆在她的唇上,林凝芷只怔神片刻这时也不扭捏作态,大胆地给予回应。 --------- 作者的话: 心血来潮写的新文那么快能上排行榜也是没想到的事情,真的非常感谢各位读者亲们的厚爱。 尤其感谢一下liliana、osakapapa、沈蔓、珞失、倩倩几位亲,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和支持。 有什么建议都可以提出来,欢欢看见留言必会回复,有空会填以前写的高h旧坑。 情不自禁(微h) 林凝芷倚靠在帛枕之上,闭上双眼一想到那个甜蜜羞涩的吻,正睡得香甜。 蹑手蹑脚的尧殒来到她的身边,伸手挑开了她的衣衫,开始轻柔地抚摸那白玉般的肌肤,在她颊边留下轻轻一吻,颈项、锁骨处吮吸片刻,俯首开始温柔地舔弄她的红樱,用指尖来回拨弄几下。 而后湿滑的吻一路向下,到了她私密之处,那顽皮的舌开始肆意地兴风作浪戏弄不已。 微凉润湿的吻弄醒了浅眠的她,感受到是那人熟悉的气息,她方才安心下来,然而林凝芷这时候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极力地屏住呼吸,假装自己已然深深地入睡。 炙热硬铁滑蹭着她的臀瓣处顶弄偏偏不会插进去,这个男人过分极了,还会含住她的耳垂,故意诉说着绵绵酥人的情话。 此后的每一夜,他总会挑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营帐来,不把林凝芷惹醒不罢休,却终究不会再进一步,尧殒耍完流氓还美其名曰,把美好的回忆留到成亲洞房花烛夜可好。 这夜,林凝芷辗转难眠感觉浑身酥麻,实则为等待某个刻意来扰人清梦的家伙。 昏沉间却听闻巨物倒地的声响,她迅速起身,不料看见的场景是尧殒竟被击晕昏倒在了一旁。 而身着白衫的裴冥桀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他的眼中逐渐酝酿出愠色,“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林凝芷,你还想嫁给他?”说罢他低头咬住了她的唇,她自然知道在他面前所有反抗都是徒然的,这已经不是纯粹的亲吻,而是狠狠地撕咬。 裴冥桀早已悄然点住了她的穴道,吻住她嘴唇的同时,一手抬起她光滑的腿根部,细长手指直接戳穿了她精致的甬道,感受到其内濡湿一片,醋意更浓,林凝芷只是一言不发,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捏住她的下巴,却不料看见她满脸泪水,刺眼的眼泪灼痛了他的心,他低着头一一吻去她的泪痕。 她颤抖地撇过头,“只会用这些手段来强迫我,你甚么时候真的顾及过我的感受?” “这一次,我等你心甘情愿,好不好?” 闻言,林凝芷像是不敢置信地、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就如小女孩若是被小虫蛰了,自然就算长大成人也会有些害怕。 而裴冥桀就像是她从小就开始生根发芽的阴影,随着他的靠近那种恐惧油然而生,但心中又有一个念头在沉静地告诫自己,“留着他的命还有用,至少他武功高强,守在自己营帐附近的时候,曲疏麟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裴冥桀见她依旧对自己避如蛇蝎,哑声道, “我对你的感情,可能是一点一点慢慢积累起来的吧,然后,你离开的那天一次爆发了出来,可我甚至来不及告诉你,你在的那段时间是我最开心的日子,若是当初我没有娶妻,若是我没有再收其他徒弟,只简简单单地多陪你一会儿,一切水到渠成,那样多好。” “徒弟,你已经成了我的执念。”他情不自禁地苦笑起来,“可是我看不懂你了,究竟要怎么做,你才会信我?才会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就那么想要我?”林凝芷实在不解,这个男人居然能卑微成这副样子祈求自己,是在装模作样,可是这样又何必。 他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想离你太远。” 暧昧不清 好听的情话谁都能说,只可惜她已经不是那时候的无知小女孩儿,她可是一个字都不信。 林凝芷想起了自己的目的,直言不讳,“我可以慢慢学会重新信任你,你先帮我杀了曲疏麟,护我周全。”话语中充满暗示,明显不含多少情意。 “我答应你。”却不料裴冥桀不假思索,竟然毫不犹豫地妥协了,“从此以后我在暗处守着你就是,到你想见我的那一天……只不过,上次我强行闯入救人,梦国军队此次必然加强布防,此时不宜前去夜袭报仇。” 就算再 分卷阅读12 憎恶曲疏麟对自己的侮辱,她也不会不顾大局,“放心,我亦不会意气用事急,从很早的时候就是了。” 裴冥桀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躲藏在营帐外偷听的沈戈心神俱震,连续听了几夜的活春宫,他自然是洞察了林凝芷原来是女儿身,那婉转柔美的娇啼之声听得他欲火难耐,本来今天打算听完再想找秋儿泄欲,今天倒是意外之喜,原来自己师父和师祖居然是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难怪师父不愿师祖前来搭救。 早就察觉到他的存在,走出营帐的裴冥桀眯起眸像是在思忖着甚么,并未多言。 裴冥桀眼中忽而闪过危险的光泽,林凝芷只能是他的女人,除却他,敢碰她身体的男人,本就该一个千刀万剐活口不留,只可惜这个尧殒,在她眼皮子底下可不好动手,啧,不如…… ---- “做得很好,沈戈对你已经言听计从。”一个身形佝偻的人语重心长地轻咳几声,“公主受委屈了,但是一定要让他们都变成你的裙下之臣,尤其是那个耽于声色的林止,待到盗取军事布阵图之后,我们复国有望!” 秋儿神色似是闪现片刻忧虑,转而又是媚眼如丝,“恩,我晓得了。”秋儿原名轲凤秋,是一名沦落为军妓的亡国公主,曲副将从前尚在军营时,本来是打算要将此清白之身的绝色美人进献给林凝芷,然而当时军中盛传林止大将军有断袖之癖,他自然不敢自讨没趣,谁都不曾料到一项洁身自好的沈戈对此女动了真情,不仅夜夜与其欢好,对此女也宠爱有加,不许旁人侵犯触碰。 ---- 似乎自从裴冥桀来了之后,令得林凝芷烦心的事情就接连不断,偏生尧殒跟突然消失似的,这几日竟都不来找她。 就正如此刻,她无言地看着眼前的妩媚女人故意露出半边酥乳,吐气如兰问道,“将军,秋儿好看么?” “……” 她只嫌恶地皱了皱眉,若她真是个男人,此刻也许会想醉倒美人乡?真该让自己徒弟见识一下,好让陷入情海的他彻底看清楚此女的真实面目,竟如此不堪。 这天又见轲凤秋在她的营帐周围徘徊,似乎又想等待时机进来献媚,她决定直接吩咐好心腹,低语道,“即刻去请沈军师。” 随后寻得机会入了营帐的秋儿,跪坐在林凝芷脚边,她的纤纤十指正在暧昧地渐渐游移,似乎就快要摸到林凝芷的裤裆处,却不合时宜地、听到了一个令她大惊失措的熟悉声音。 “秋儿,我待你这般好,你太让我失望了。”沈戈冷嘲道,“一个身体不干不净又淫荡下贱的女人,还妄想欺骗我感情,当上我的正妻?” “阿戈,我是有苦衷的……” “你有苦衷,就是你能勾引我师父的理由?”他冷漠地抽开手,甩袖离去。 欲拒还迎(微h) 掀开帘果不其然入眼的就是瘫软在地、浑身浓郁酒气的沈戈,他举起酒囊大口饮酒,像是对周遭一切恍若未闻,而秋儿默默地流下两行清泪,仍然颤抖地跪在营账外,似乎希望能够祈求他的原谅。 林凝芷缓步走上前,香唇贴在沈戈的耳畔,“徒弟,你是不是还放不下秋儿?” “别跟我提那个贱人。” 留意到账外的身影,她就是配合演了这场戏又如何。 她轻声低喃,“你的秋儿指不定是真心欢喜你的,愿不愿意陪我做戏,我们来赌一场?”烛火恍惚,眼前是她凹凸有致的身躯, 沈戈嘴唇蠕动了下,“好,怎么赌。” 林凝芷一笑,故意微微敞开了自己单薄的衣衫。 整个人坐在他的怀里,嘤咛一声,像是在欲拒还迎,“嗯啊……不可以,我是你师父……” 起初面有诧异之色的沈戈即刻反应过来,挑起她的发丝,装作语气邪佞,话语里满是轻蔑不屑,“师父又怎么样,你不是一样和师祖上床?” 话毕,他的嘴唇毫不客气地吮吸着她的唇,舌头探入其中四处摸索,像是在恶意宣泄着自己苦恼烦闷的情绪。 林凝芷环抱住他的颈项,阖上双眸开始享受似得回应,不甘示弱地回吻,嘴中故意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感受到他狂风骤雨般突如其来的侵袭。 他火热的唇舌开始逐渐往下,徘徊到她的胸乳之间停顿……林凝芷扮作难耐似得轻抚着他的发,自然知晓正人君子如沈戈心里有人就不会真的过分触碰自己,同时察觉到背后射来阴冷的目光,知道应该就是裴冥桀在暗处窥伺着,林凝芷只是突然好奇心顿起,想看那个男人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 就像是一种变味的报复,看着他为自己难受,她就能变得心情甚好。 知道自己似乎变得有些不对劲,不过她乐见其成,清晰知晓裴冥桀满嘴空话并不会为自己付出多少,想要在有生之年超越他这样的天才也是无稽之谈,以她武功精进的步伐根本杀不了裴冥桀。 但是反之,女人本身就是一种可以伤人的无形武器,折磨报复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让他求而不得动了心念,欲罢不能,等他若是动了真情,自然会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那才有趣不是吗。 她坐在沈戈怀中被肆意亲吻着,亲密无间,二人姿势暧昧到了极致。 秋儿一怔,眼下心里都是苦涩,“阿戈……” 而在暗处的裴冥桀,眼底酝酿弥漫起不可忽视的杀意,他耳力极佳,自然就知道了她是在故意做戏给别的女人看,可是看到他们二人亲昵的举动,他的心却还是剧烈颤抖,也不知是何原因。 情意绵绵 见秋儿直接反应激烈地哭到昏厥了过去,林凝芷失笑,自己出了营帐,留给他们足够时间互诉衷肠去。 回到营帐却发现意外之喜,几日不曾来过的尧殒居然在自己营帐等待。 “林止,我这几天和许久不见的故人重逢,一起到处偷盗珍奇之物……瞧,我想你是会喜欢的,这是送与你的。” 见尧殒满脸喜色,林凝芷接过他手中精致的琉璃酒盏,突然心生别扭,到底是沾染人性命的不义之财,此刻她又不想多说什么,生怕扫了他满腔的兴致。 “这位就是你的心上人吗,殒。”站立在营帐另一侧的是名豪爽的女子,她的眉目清秀,面容姣好,看扮相明显是个江湖中人,她万分客气地道了声,“林姐姐。” 她毫不忌讳与尧殒并肩走在一起,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若是木倾儿那样矫揉造 分卷阅读13 作的小女子才好对付,林凝芷感觉自己的念头有些莫名其妙,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未曾经历过情事的林凝芷面对这种情况手足无措,开始选择下意识地躲避尧殒。 然而就算是再迟钝的人,又怎么会一直迟迟察觉不到自己心上人有意的回避? 这天,尧殒还想与她亲近,却看着林凝芷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漠推拒,大发雷霆,尔后像是想穿了甚么似的。 “是,你林大将军铮铮傲骨,看重名声,在你心里第一位的自然永远是报效国家征战杀伐。” 尧殒自嘲道,“而我呢?只求自己能有个安稳的小家,做事也只图快活,像什么奸淫掳掠杀人放火,偷宝物甚至偷姑娘,小爷我他娘的什么坏事都干过,明白吗?是了,大将军何等地位,怎么可能把我这样的小贼放心里?” 林凝芷苦笑,不只是尧殒自己察觉出来,有时候自己会不由自主地觉得,她和他的身份其实说穿就像是隔了一条鸿沟,始终无法参透什么是正道,而什么,又是所谓的邪道呢? 她其实还有个心结,那就是她总是耿耿于怀的是,一直觉得他的心太野。虽然嘴里振振有辞说过要为自己举行盛大的婚礼,可能兑现的时间又太久。 “你终究是不懂为什么我要和你疏远,呵呵。” “如你所说我这个威风八方的林大将军,何时需要顾忌他人感受,可是对你连狠话都不会讲,你说这是为何?我明明不是一个善妒的小女子,按你所说我应该大度才是,凭什么去嫉妒你的那些个红颜知己?” 所说的红颜知己,亦或是那些个与他作伴一起狼狈为奸做恶事的人,她很羡慕,真的,如她这样的身份,什么也做不了。 她虽天生傲气,不想与其他小女子去斤斤计较什么,可是到底是有关自己的心上人,说什么一点都不介意是不可能的,妒恨吃醋,身为一个小女子的通病。 经历过师父那种贱男人,对感情方面又实在无法彻底安心,又偏生是个说不出心里话的人,以至于患得患失,不得解脱。 尧殒一怔,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双眼泛起明显的红肿,上前恶狠狠地抱住了她,声音喑哑低沉,“这些话,你从不与我说。” 他顿了顿,“明明不该的,可我……真的很欢喜,你是在意我的。” 爱情本生就是一种互相的玄妙情愫,此刻干脆将话头摊开说的林凝芷,何尝不能感受到他真心实意的喜欢呢? “我便与她们那些女人都绝交,从今往后断绝一切往来。” “你……”何须做到这般地步? 心里有些暖意,她依偎在他怀中,唇齿相依,情意绵绵。 青梅竹马 世上有些事情从来是出乎意料的。 林家的心腹颤颤巍巍跪地轻声道,“小姐,老将军他……旧疾发作命不久矣,还望小姐能够即刻秘密返回。” “你说甚么?父亲他好端端的,怎么会……”林凝芷捏着手里密信,颤抖不已。 “师父替我在军营驻守,我家有要事先要折返一趟。” 林凝芷甚至忘了知会尧殒,简单收拾了行囊匆匆离开。 ---- 林凝芷风尘仆仆一刻不歇地赶回家,却不料进入自家府邸时,看见的是正襟危坐、不怒自威的老爷子正在正堂等着自己,正是本应“病危在榻”的林老将军,她的父亲。 “是为父考虑不周,但若是为父不这般与你说,你还会赶回来?” 当然不会了。 林凝芷心知被骗也只得无奈地撇了撇嘴,“父亲,我有心上人了,所以这次回来索性退了婚事……” “荒唐,是想陷为父于不义吗?你以后也不必再上战场,安心嫁为人妇,也算了却为父一桩心事。”林父开始了他的絮叨,“你的大姐甚至三妹都嫁人了,你看看家中还有谁……” 林凝芷气急顶了句嘴,“大哥不也没娶亲吗……” “女子能与男子相提并论吗?再者,季家对我林家有再造之恩!明日你收拾妥帖再去季家拜访,邋里邋遢真是丢了为父的脸面。” 季家出产各类兵甲武器,暗地里为帝国做事,秘密制造厉害的火器。 林老爷子虽然平日待人严苛出了名,但自林凝芷生母去世后他不愿续弦,也是个世人皆传颂的痴情种,痴情种自然重情亦重义了,与季家自小定下的姻亲断不可能轻易解除,这下林凝芷也知道自己有点骑虎难下,光是父亲这关就难以推脱。 ---- “二姑娘……您今日要去季家赴约,还未梳妆打扮……”丫鬟们叽叽喳喳个不停,追着她要为她戴上各种钗子珠玉,尽力忽视耳边的聒噪,林凝芷屏气凝神干脆躲在柱子后,等丫鬟们纷纷跑散后,她利落地翻墙偷溜了出去,驾轻就熟地来到临近不远的另一座宅邸,牌匾上篆刻两字——“叶府”。 不请自来的她径直冲入叶府后院,看见了那名正在后院练剑的男子,他肩上披着独有特制的的虎皮披肩,剑眉星目,衣袍随意地敞开露出些许古铜色的肌肤,添了不少豪迈英武,他手中舞剑,肆意挥洒汗水,见林凝芷贸然闯入,他即刻收势放下手中宝剑,流露出发自内心喜悦的笑意。 “芷妹,你可算舍得回来了?” 林凝芷佯装满脸愠色,“谁让你喊芷妹的!喊我芷姐差不多。” “没规矩。”神情却并无半分怪罪之意。 林凝芷飞身过去,大大方方地抱了个满怀,头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亲昵地蹭了蹭,“我想你了,阿枫。” 叶啸枫,叶家大公子,自小如同她长兄存在一般的青梅竹马。 他们之间甚么私密之事都敢讲,久别重逢,叶啸枫将她邀入偏厅,随后便把自己江湖见闻讲述与林凝芷听,而她则说些行兵打仗遇到的趣事,不过自然隐去了自己被梦国曲疏麟抓去侮辱的那一段辛密,二人滔滔不绝起来。 叶啸枫随意地转着手中的短笛把玩,“如此说来,你师父倒不像是你之前所言的那般不堪,他改过自新了?” “反正我是不会再信这个男人。” 像是想起了甚么,叶啸枫突然摊开手,“哦对了,这次你回来,我的生辰礼物呢?” 然而林凝芷显然是根本忘了这回事,她干脆立刻装傻,“送你个大男人要不要。” 狰狞阳物(h) “你这是甚么意思?”叶啸枫似乎 分卷阅读14 有些不悦。 林凝芷敢这么说玩笑话,自然是因为知晓一些私密,比如叶啸枫几乎不会接触除她之外的女人,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时至今日他也未曾娶妻洁身自好,若她没有猜错,叶啸枫是龙阳之好喜欢男人,所以她才敢放开胆子称兄道弟与他拥抱。 林凝芷但笑不语,说话露骨到了极致,“阿枫,你若是跟别的男人行房事定是被肏的一方。” ——意思就是不觉得他是个男人? “你信不信我把你按在床上操了?”他愠怒之余竟也毫不忌讳地说起了荤话。 然而林凝芷就是摆明了完全不敢置信,像是为了给自己的说辞一个合理的诠释,她干了一件事:壮着胆子握住了他的炙铁,却不料那物在手心迅速变得鼓胀,叶啸枫像是隐忍着怒气,索性伸手握住她的手缓慢解开了裤头,狰狞的肉棒弹出打在她的手心,那物尺寸惊人,青筋绕在柱身之上,龟头的顶端小孔流着水,这也是第一次林凝芷在白天清楚看清一个男人的阳物。 她窘羞得恨不能立刻在地上钻洞藏入其中,而他摸了摸林凝芷丰腴的大奶子,“芷妹,这样做很有趣么?” 惊慌得想抽开手,却被他牢牢按着不许动弹,她硬着头皮,装作大胆地打量,“是很不错。” 叶啸枫见她仍旧嘴上不服输,将她压在墙角,暴力地撕扯开了她的亵裤,硬挺炙热的阳物抵在她小穴入口处蠢蠢欲动地摩挲,林凝芷本就身子敏感异常,不一会儿下体感到阵阵酥麻瘙痒,流出的蜜水就是动情的最好证明,怕抑制不了口中溢出娇媚的呻吟,她赶紧急切地阻拦,“够了……你已经证明了……” 下一刻,林凝芷整个人猛地被腾空抱起,双腿分开架在他结实的臂膀上,她害怕自己随时会掉落下去,仅仅只能依靠叶啸枫的臂力支撑整个身体,可她害怕的事情终于是发生了,眼睁睁看着被迫微微张开的穴儿吞住了龟头,似乎还有下滑的趋势…… “嗯唔……阿枫快停下,不要继续了。”这下她真的乱了神。 叶府知晓大少爷习武兴致正浓没有人会敢来打扰,但林凝芷是个特例,换而言之,无人会来,在这偌大的偏厅,叶啸枫有足够的时间来证明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真男人。 当粗长肉棒被濡湿的穴彻底吞没时,二人皆是一怔,林凝芷惊的是宛如长兄的人真的插入了自己,而叶啸枫则是惊叹女人的滋味是那般销魂,媚肉不断咬紧了他的那话,他托住她的屁股,感受那柔软的臀肉与他的耻骨互相摩擦碰撞必有啪啪作响之声,叶啸枫现在脑海里唯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觉得女人抱起来真是柔软无骨,从前他的心事只毫无顾忌地与她说,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家中长辈甚至乐见其成有意撮合但因她早有婚约只好作罢,不过林凝芷在他心里的地位自然不必说,可是他从未往深的一面想过。 林凝芷使劲摆动双腿企图挣脱,又不想出手反击伤了他,双腿因挣扎的动作渐渐合拢起来,紧紧夹住了叶啸枫的肉棒,他失神差点泄了身低声咒骂几句,顿在她身体里。 “你说,你师父平时是怎么肏弄你的?舒不舒服?” 她面色一赧,咬紧牙关,“我……唔…不知道……”叶啸枫突然用力戳了几记,侧头舔着她的耳廓,“芷妹,你很喜欢挑衅男人是不是,但是你给我记住……” 接下来的话她听得模模糊糊,已经被快速的顶弄插得失了魂,他咬住她的耳垂低语,“有些男人你招惹不起。” 自取其辱(h) “你的身体就抵作是送予我的生辰礼物。”这话说得义正言辞,叶啸枫转念一想愈发吃味,“没良心的小家伙,你何时记得住我生辰?”倒是他会记着每年都为她准备惊喜。 他惩罚似地重重地挺进了一下,林凝芷吃痛,报复般在他背脊间留下道道指甲划痕,然而叶啸枫毫无知觉,倏尔拉开她的衣襟,一只奶子从里裸露出来,他的手掌摆在其上抚摸起来。 “不要!”林凝芷惊地想遮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胴体。 他戏谑不已,“害羞什么,方才摸我鸡巴的时候胆子不是很大吗?” 不要继续了,她现在只想快点结束……然而她的穴内湿漉漉一片,叶啸枫感受到她的口是心非,若有所思笑了笑,“你也很有感觉是不是,春宫册上看到的姿势我们都试试好不好?”然而他坚定的语气不容拒绝,令她跪在地上,他高高在上拽住她的双手,不断抽送起来,“好紧。” “芷妹,你让我好硬。” “啊~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快停下……”他的确依言停了下来,畅快地射在她身体里。 欢爱一直持续到傍晚,林凝芷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的林府,发生了这种事,她在矛盾以后该怎么面对叶啸枫,毕竟这次的确是她不对在先,失魂落魄间,撞入了一人怀中。 抬眼看去,撞到的人正是她的大哥,林昭。 她的这个大哥从小就处处与她作对,曾经最过火的一次,幼时他爱极了动不动揪扯她的小辫子,她羞恼就打了他的手,却不料之后他就故意烧毁了她珍惜的乌黑青丝,幼时他从树上摘了生涩未成熟的果子,将酸涩的汁液溅入了毫无防备的她眼中,诸如此类的恶作剧数不胜数。 “哥哥……” 林昭自诩满腹经纶,却只被安排去专门负责史书纂修,当官几年尚为翰林院的庶吉士,徒有虚名,不过初入仕途的林大少爷也不懂甚么叫不可锋芒毕露,自然会被各方势力打压,他只觉怀才不遇心里憋闷偏执更甚,对此刻归来的林凝芷更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厌恶。 林昭俊眉微皱,薄唇紧绷,“林凝芷你回来作甚?”话语里是难以忽视的深深的嫌恶,竟是一点不曾担心她在沙场上的安危。 林凝芷叹息,她与三妹为双生子,有时甚至连自己父亲也无法辨认清她们,他却能第一眼就知道哪个是林凝芷,而哪一个是他最疼爱的三妹林无心。 她心里自觉不是滋味,索性戏谑地回复道,“这次我回来是要奉父命嫁人呀。” 依旧如往常那样无情漠然,只是他似乎在闻言后身躯一震,尔后感慨了一句,“如此最好。” “哥哥这是何意?” “你一个粗人早早地嫁了,日后我与你不用在林府再相见,眼不见为净。” 此话一出,她自然也知道又是自取其辱了。 从不喊她妹妹也就罢了,林凝芷实在无法理解为何大哥只偏爱自己的孪生妹妹林无心,除却性格,她们两人相貌神韵上几乎无甚区别,然而他似乎只对林凝芷恶劣无比,而这种情况随着她们年岁增长变得愈演愈烈 分卷阅读15 。 “也不知三妹过得如何?”林昭慨叹一声,吐露出满怀的担忧。 温文尔雅 书意诗会,是塍国一年一度举办的盛会之一,书意,顾名思义,各地俊杰文人墨客才子佳人齐聚设宴吟诗作对,其中不少王孙贵胄甚至亦会慕名而来。 好不容易回来主城的林凝芷自然不想错过这样的盛会,正好出去散心也不错,林父为此似乎大感欣慰,然而下一刻见她居然是打算女扮男装过去,他板着脸,让林凝芷正经梳妆打扮过后再前去,还必须带着一个拖累——她的小弟,也就是真正的林止。 此刻林止正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姐啊,我能不去这个诗会吗,真的还不如和云锦然姐夫去青楼喝花酒。” “好小子,居然和云家出了名的纨绔少爷混在一起。”她干脆伸手拧住他的耳朵,“反正不行!你不去的话,父亲可能都不会允许我出门,我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非得被憋死不可。” “得了罢,天天翻墙去叶家的就是你。”林止痛呼,不屑地翻着白眼。 前脚姐弟二人刚来书意诗会,林止趁着她不留神一会就溜没了影,林凝芷也懒得理睬只四处好奇地闲逛,不得不说这里人来人往甚是热闹,随即见到人群中熟悉的那人,释然一笑,自家大哥本就偏好这些,不来才奇怪。 “哎哟哟哟,瞧瞧是谁来了,这不是林家大公子林昭,官居高位的庶吉士大人啊。”开口的那人似乎看着是一表人才,然而话语中满是讽刺。 “世人都说虎父无犬子,林老将军半生戎马战功赫赫,可是你们瞧瞧林昭那样子……还偏要去当文官,芝麻官做得可真有意思。” “犬子?我看是丧家之犬差不多哈哈哈,指不定他还比不上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 “有理。” 那些人附和起来的讥讽愈发不堪入耳,林凝芷实在是忍无可忍,直接大步走过去拦在林昭身前。 “不准你们出言伤我哥哥。” 林昭皱眉,低声说了句,“多事。”他心里一怔,想不到林凝芷居然还用这副女子装扮出来抛头露面,真是不嫌丢人。 “这可是华太尉的独子华宸,你是什么身份还敢出言顶撞?”一人直接不怕挑事地跳出来说话。 林凝芷长袖下气愤不甘地握拳,她在战场上名气无人不晓,只可惜顶的是林止的名……她自己不过就是林府未出阁的二小姐罢了,的确再无其他身份。 结果是林昭和气地一拱手笑道,“舍妹不知礼数,还望众位勿要介怀。”温文尔雅间却又神情冷淡,他对外人从来是这样,疏离又知礼。 “你这就算是道歉?从本公子胯下钻过去,本公子接受你的歉意如何。” 无礼轻薄 “欺人太甚,士可杀不可辱!”林凝芷再气愤也知晓绝不可暴露武功多生事端,她干脆扬起手,冲上去就给了华宸一巴掌。 眼前立刻闪现过一道黑影,林昭竟然当机立断挡在了林凝芷身前,硬生生挨了对方暗卫的一掌。 身为林府的嫡长子,林昭自然是有武艺足以傍身,只不过事发突然,他下意识去保护了她,随后他反应过来控制不住低咒,“林凝芷!就知道遇到你就没甚么好事会发生,你多管闲事,总给我添麻烦。” “可他们出口伤人,好,你就一直觉得我是在多管闲事好了……”林凝芷委屈地瘪嘴,莫名像个小丫头似的有点想哭,吸了吸鼻子,手上却动作麻利地用帕子包扎好林昭受伤染血的手臂,然而她不再多言,包扎完后低着头跑开了,徒留给他倔强的背影。 见着泼辣狠厉的林凝芷,竟就这样不经意间流露出女儿家独有的娇俏模样,华宸抚着自己被打肿的侧脸,莫名心念一动,讳莫如深。 到了设宴对酒当歌的时辰,众人纷纷入座,林止从来不嫌事大,摇起手中折扇,直接点明,“姐,那人似乎方才一直在偷偷看你。” 林凝芷不解地望过去,就见坐在对面的华宸突然别扭似的别开了眼,而后又像是为了掩饰甚么捂嘴轻咳几声,简直莫名其妙。 众人开始行酒令,林昭似乎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甚至还有几分兴致加入,林止直接退了席,而林凝芷起初觉得新奇,尔后发现大家出口成章,她的诗词作出来怕是要贻笑大方,为避免尴尬,她亦寻了个借口走了出去。 夜色撩人,她一路走到人影稀疏的后院回廊,“恰巧”迎面遇上了冤家——华太尉之子,华宸。 无言地皱眉,尔后神态自若似乎将要与他擦肩而过,却被他故意拦截了去路,“林昭如此惹人厌烦,想不到他的妹妹倒是天姿国色。” 华宸本来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今夜饮了些酒水,又经过狐朋狗友的怂恿,眼神色欲微醺急欲找个发泄口,林凝芷预料到不妙,不曾想,此人居然真的开始大着胆子对她动手动脚,他上前搂住了她的腰肢,手掌不怀好意地滑过她的腰带。 月色下,那身衣袍更显得红如烈火,就连鞋底边沿也大张旗鼓似地镶着金边,彰显出主人的贵气难言,他面容隽逸潇洒,薄唇勾起时颇有潦倒众生之态,像极了一名翩翩浊世佳公子,不过眉宇下偏生了一双邪魅的狐狸眼,显得亦正亦邪。 她恼地反唇讥讽,“华公子长得人模人样,却是个无耻下流之徒!” “小娘子是在说谁下流无耻……我怎么就下流了?”他轻啧一声,“寻常的地痞流氓会有我这般俊逸?” 有络绎不绝地脚步声由远及近逐渐传来,林凝芷被他强硬地拖拽至院落的假山石洞之后,她也生怕旁人见到他们拉扯的模样,到时候有理也说不清,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用武伤人。 可不料他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举止颇为无礼,似是想继续轻薄下去。 林凝芷急切之余口不择言,“华公子请自重,否则小女子只能去官府告你作奸犯科,强迫于我。”自然官府也会偏袒于太尉之子。 那俊逸眉眼间风流意气流转,“作奸犯科?犯的是什么罪你倒是说说,本公子又没有操弄你,怎么算强暴?” 沙哑惑人(h) 林凝芷缓步后退直到脊背靠在了冰冷的假山上,就听他调笑似地说句“来,让本公子香一口。”紧挨着走来的同时压住了她的手腕,他倏地轻佻地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上去,带有几分酒气的薄唇万分霸道地撬开她的唇舌,轻舔过她的齿贝后,在她口中攻城略地般到处舔舐吮吸,若此刻有人能从石洞外窥见其内风景,就能看见他们两人像是紧紧依偎纠缠在一起的情人。 抑制了差点叫出口的惊呼,林凝芷身子紧绷起来, 分卷阅读16 只因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又察觉到他的手愈发不规矩起来,从她的背脊一直朝下抚摸到她挺翘的臀肉,悄然上移拉扯开她的内衫,衣衫从肩上滑落的瞬间露出香肩。 随后华宸炙热的手探到她衣襟里开始揉弄着她的浑圆,捏住她的乳粒爱不释手地把玩,情不自禁低叹,“真软啊。”边说还调情似地咬了一口她的耳朵。 林凝芷打了个激灵,怎么也想不到华宸仗着自己的身份嚣张跋扈到这种地步,她厌恶地大力推开了华宸,正要动武出手,一旁伫立的冷面暗卫,直接上前毫不犹豫出手按住了她的手腕,林凝芷看清那暗卫生的倒是张正气刚直的脸,端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却不想他到这种情况还会神情冷淡地助纣为虐。 见她不言不语地激烈反抗华宸也不恼怒,只是突然不怀好意地笑起来,“乖,张开腿。”他微俯下身,拉开她极力并拢的双腿,鼻息若有若无地呼在她的花瓣上,林凝芷眼睁睁看他俯首后以舌尖隔着亵裤轻舔她的私处,绝望地感到自己的花瓣因为男人的舔弄变得微微润湿起来,已经渗印出清晰的水痕。 “嗯……放开我……” “来让我看看你。”他慢条斯理地褪下她亵裤一半,借着月色目光炯炯地欣赏她粉嫩娇媚的穴,其上小核微颤,穴口一张一缩间还流着蜜水,这番景致令得他裤裆间的玩意立马精神抖擞起来。 “你还是个未嫁人的雏儿罢,本公子今日替你将来夫君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伴随着沙哑惑人的嗓音,那根修长手指彻底没入洞口,“宝贝儿,喊我夫君。”低声的哄诱伏在她耳边不断响起。 忍住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林凝芷咬牙切齿忿恨道,“滚,不要……”她的双腿开始剧烈不安份地乱蹬。 “你这般踹下去我可就要断子绝孙了,”华宸倏地失笑,“女孩子要温柔点,知不知道。”他这样的地位,自然所有女子巴不得能够得到他的青睐,贴上来献媚讨好想要主动献身的女人亦是数不胜数,时至今日唯有林凝芷敢如此胆大冷眼瞪他,不给他好脸色看也就罢了,甚至毫不忌讳出手反抗,而更让他钦佩的,林凝芷此刻分明动了情却能克制自己,没有什么是比征服一个克制的女更有趣的了。 “停手,不然我杀了你。” 看她凶狠如受伤困兽的模样,他不免深感愉悦,“小娘子说这种威胁的时候最好再大声些,能引来别人看看,林家小娘子躺在我身下承欢,是怎么样一副美景?” 他手中握住自己巨大的肉棒,尔后,以棒身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她的花瓣,用那龟头抵在她的阴蒂上下滑动过去,两人贴合之处逐渐变得湿滑黏腻,每当龟头滑过软嫩的洞口处,那穴儿迟疑羞赧地微张,像是即将要吞吃那硕大龟头进去一般,可堪卡了一半,然而华宸用了巧劲偏就是迟迟没有进入她的穴。 被这般下流的动作弄得难熬至极,林凝芷实在抑制不住地低吟,“唔唔……” 身上的华宸像是得意极了,他拉过她的柔荑按在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忽而满意地勾唇笑起来,登徒子般地暧昧亲了亲她的嘴,“你看,本公子可真没插你啊,告去官府谁信?” 林凝芷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引来旁人,又觉万分屈辱,还想他快点射出来结束这种境况,手僵持着不动须臾后,她恼羞地索性捏紧手中的巨刃不想让他继续胡作非为,华宸意料不到她收紧的动作,压抑地低声呻吟几声后,肉棒顶端溢出些许液体,将那股白浊喷洒在她的褻裤里层,林凝芷感到大腿内侧黏嗒嗒的一片,难堪至极。 痛苦不堪(微h) 华宸这下自觉调戏得心满意足,而完事后林凝芷只想快速用帕子擦干净下体污浊的痕迹,却想起自己唯一带来的帕子是已经用去给大哥包扎伤口,她狼狈地整理了衣衫起身想逃离,却怎么也想不到,透过石洞,看见的却是如遭雷击僵硬在原地的林昭…… 林凝芷再也不敢滞留下去,逃也似地跑开了。 林昭明显大怒,目眦欲裂,“华宸,我要了你的命!——”箭步冲上去拎住了他的襟口,大打出手。tut 暗卫下意识要出手,却在华宸的示意下退到了一旁,毕竟华大公子这回倒是自知理亏没有喊暗卫还手,硬生生挨了林昭满是内劲的几掌后,口流鲜血。 “泄愤够了罢,”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本公子可要回府养伤去,没闲工夫陪你继续。” 然而林昭正在气头上哪能轻易罢手直接出了杀招,华宸自然也不是甚么善茬即刻回击过去,谁也不愿服谁。 他们打斗起来的动静实在太大,以至于惹来了一众的面面相觑。 次日,林昭在书意诗会上公然与华府大公子斗殴的事情迅速传开。 林府。 林昭跪在地上,而坐于上位的林父气得大拍书案,“当初你执意入朝做官为父不拦你,怎么才几年就觉得处处受气忍不了了?这次事情闹得如此之大,你必须给为父一个交代,为何要主动出手打太尉之子?” 林昭仍旧面色如常不变,不停漠然地强调,“没有理由。”林昭很清楚地晓得,若林凝芷被欺侮的流言蜚语要是被传开来,对华宸而言只不过是一桩风流小事,对林凝芷却可能是一个不可磨灭的伤害,后果不堪设想。 “林昭,这次若真是你的过失,即刻去太尉府给大公子致歉,若是那小子的过错,我林府难道真会怕了不成!” 林昭挺直腰板冷言道,“儿子没有做错,不愿去道歉!” “林昭!”林父明显被不孝子气得不轻,极力忍住将要发作的怒气,“把话说明白。” “我就是想打他而已。”林昭自嘲地笑笑,尔后闭目不再言语。 “好,你即刻去辞了官,从此以后,休想再踏出家门半步!” ---- 林凝芷满脸泪水,将头沉入浴桶冰冷刺骨的水中,蹲下来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肮脏过,不堪的样子竟然全被自己的兄长亲眼目睹,她大力清洗着身上痕迹,又想起从前在军营被曲疏麟抓去所受到的屈辱,还有幼时被师父侵犯,个中难堪心酸能与谁人说?说到底她也是一个女子,不可能全然不在意,只是她从前豁达并且懂得如何宽慰自己罢了,到了夜深人静之时,也只敢一个人偷偷掉眼泪。 泪眼模糊间,她猛然想起林昭的身上带伤被罚跪又被父亲禁足,就算她的兄长可能已经嫌恶到不愿再见她,就算她已经无地自容也得去探望他的伤势情况才是。 打定主意后她抹去自己眼角泪水,独自来到了林昭的院落。 却发现 分卷阅读17 林昭寝房的门是虚掩着的,林昭整个人似乎正侧躺在榻上,身躯像是在痛苦不堪地蜷缩着,嘴里梦呓般的低吟不断,他忽而发出无力的喘息,带着无比的压抑和难受,“呃啊……” 心急地稍许推开门扉后,林凝芷这下才彻底看清。 原来他手中竟是紧紧捏着一个帕子,而他正在用帕子包裹住分身,上下大力地磨蹭撸动着,然而分明是那块她用来包扎他伤口的帕子。 林昭尚未察觉到她已经将门推开,蜷着身躯,不断用帕子抚弄自己的硬挺分身,发出愉悦又状似疼痛的呻吟,动情地低声唤着,“芷儿,芷儿。” 林昭独白(打赏小番外,不影响正文阅读) 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能将林无心当作妹妹来看待疼爱,可是对她林凝芷就偏偏不一样。 犹记幼时她不像其他被他欺负过的小姑娘,她从来不爱哭鼻子,反而倔脾气上来偏要与他对着干,像是来了劲,到后来,他就只爱去欺负她一个人,想把她惹哭,却总是无法得逞。 他知道,林凝芷的左眼处有颗极小不起眼的泪痣,就算和三妹是双生容貌再像,她眉宇间的英气是三妹所缺乏的,他还知道,林凝芷不像三妹那样聒噪,她的话本就不多,平常也不爱多与人讲话,除了父亲提到沙场的点滴,她的眼神就像有了不一样的神采,她还会经常翻墙要偷溜出去找叶家小子习武切磋,况且说得好听是去切磋,实则他早就看出来叶家小子明显对林凝芷是别有心思的,所以他甚是讨厌武官,讨厌她提到的那些他所不知道的东西。 去当文官遭到排挤,并没有甚么值得同情怜悯的,因为都是他自己做下的抉择,都只是为了能够离她远远的,谁让他如此憎恶她呢。 她的善良,她的倔强,她的一切,都让他讨厌的不得了。 最讨厌的一点,为什么她会是自己的亲妹妹。 少年时期的懵懂心事他不自知,而她林凝芷更不会知道,从情窦初开,他这一喜欢,就喜欢了整整十几年。 他晓得战事吃紧每年总见不到林凝芷几回,直到得到传来的捷报才会心安下来,每次想她,他总控制不住排出心腹一再去查探,得到的消息,她与曲副将甚是亲近,还与沈军师甚是亲密,甚至近来又跟一个刺客勾搭上,军中有传言说是她有断袖之癖,每次他都气得咬牙切齿,暗骂林凝芷喜欢抛头露面就算了果然还不知羞耻,却为何自己心里难受苦涩更多。 可是她每次回家,他只能装作全然不在意她的死活,他曾想过追随她一起驰骋沙场,但是他不能,他很怕被她发现自己龌龊的想法,只因那无数个欲说还休的春梦,到得知了她有婚约的那一天,他终于看清楚身下躺着的女人是谁,是林凝芷,她娇羞的脸,她婉转的呻吟,让他魂牵梦萦。 他敢信誓旦旦地说,没有人会比他更喜欢她,这般隐忍的喜欢,可是这种喜欢乱了伦常。 季家大公子闻名天下又怎么样,怎么配去娶她。 渴盼已久(乱伦h) 骗人的,他嘴中的芷儿一定不是她,怎么会这样?大哥平日明明对她的厌恶到了极致,斯文有礼的他在自亵时又怎么会荒唐地喊着她的名字,指不定是他有了心上人也恰巧是名唤芷儿罢了,对,一定只是如此罢了。 林凝芷进退两难间不小心被门槛绊倒魂不守舍地摔于地,发出了难以忽视的巨响。 “……” “芷……”林昭突然如鲠在喉,抬头就对上了林凝芷如懵懂小鹿般怯生生的眼神,此刻她的眼眶还略显泛红,明显是刚哭泣过的模样,令人心疼。 他下意识松开了手中的帕子,忽而站起身朝她靠近。 巨大翘起的阳物隔着亵裤支起一个明显的帐篷,林凝芷瘫软在地上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用像是看着骇人的怪物般一样注视着让她感到陌生的林昭,她站起来惊惶地转过身不敢再看,双手颤抖茫然地伸出似乎想要立即将门扉阖上。 “芷儿,不要怕我好不好,你这样的眼神,让我难受……”他抵住门扉,温柔地扳过她的肩头,低下头开始吻着她的眉眼,林凝芷反应过来,控制不住发出大声的惊叫。 而林昭唇舌下移终于舔到他渴盼已久的红唇,果然是如自己臆想中那般如蜜一般甘甜,难掩激动地抱住了她,“感受到了么,这里。”下腹紧贴在她的双腿之间摩擦,就像要喷薄而出似的。 从未感到如此绝望害怕,林凝芷低声下气地祈求道,“不要,不要,林昭……你是我的亲哥哥啊……” “恩,我知道,可是我从来没拿你当妹妹……不只方才那一次,知道么,以往每次晨起梦遗,我想的人都是你。” 此般的胡话让林凝芷觉得再也听不下去,伸手“啪”地一声重重打在了他的脸上。 林昭嘴角笑意充斥无比戾气,双目隐隐泛红,“是你招惹我的,林凝芷,我本来想放过你。” “别过来,我求求你……” 推拒他坚硬的胸膛,推搡间他身上竟还有殷红血液不断渗透出来,林昭依旧恍若未觉。恍惚想起林昭本就是为了她才受的伤,让她此刻再次出手重伤他,真的做不到。 身体颤栗得厉害,她突然又想到了甚么,忽而尽力放柔了自己的声音,想要开始安抚他的情绪,“哥哥,不要这样好不好,芷儿害怕。”企图唤回他的理智。 像对待呵护的宝物般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他靠过去揽过她瘦弱的身体,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额头,贴上她的嘴唇轻咬几口低喃,“唔,别怕哥哥,哥哥只是在疼爱你。” 将林凝芷小小的身体打横抱起压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她拼命想要逃出去,林昭却抓着她的脚踝使劲往里拖拽,“芷儿,来哥哥这边,要听话。” 不断的亲吻落在她的红唇和脸颊上,林凝芷受惊地撇过脸,他却捏紧了她的下颚,将舌头蛮横地塞入她的口中,她像是败兵般节节退缩,他却更得寸进尺逼近攻城略地,迫她接受他的全部爱意。 林昭按住她的手腕压过头顶,自己另手取掉发冠仍由发丝凌乱披散,挥手落下床边纱幔,扑过去大力地撕开了她的衣裙,林凝芷身上仅剩单薄的里衣,已经遮不住其内风景。 衣帛撕裂之声如此刺耳,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边,消失不见。 他手掌摁上她柔软的浑圆,握着顶端的红豆,“嗯嗯~”张嘴孜孜不倦地吮吸起来,咬住想吞吃入腹。 林凝芷口中嘤咛不断,“啊~啊,”她双手被林昭压制着动弹不得,身上亵衣被缓缓剥离开,双乳如玉兔般不断弹跳,接受他恶狠狠地拍打,林昭挺直腰腹将自己的 分卷阅读18 肉棒搁在乳峰之间来回磨蹭,龟头偶有碰擦过她的红唇,深深刺激了他的感观,因迅猛地抽插双乳间娇嫩的皮肤隐隐泛红破皮,林凝芷不想看淫靡的场景阖起双眸,嘴中呻吟化为若有若无的呜咽,她知道自己从前的兄长此刻已经不复存在,撕破了伪装的他,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粉碎崩溃(乱伦h) 恍惚间听见林昭低声压抑的喘息不断,她甚至天真地以为他随时会发泄出来,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林昭的欲望已经积累压抑太久、太久,这几年一直的隐忍,才没有那么容易缴械投降。 肉棒不断摩挲穿梭于她的双峰之间不知疲倦,这样的姿势压得她胸口开始感到剧痛,有些无法呼吸,她双手揪紧身下床单,想到这般强迫她的人是自己的哥哥,所以私处仍然是干涩一片。 林昭急切地用手指伸进其中插了几下,“嗯~嗯。”听到她抑制不住叫唤出声,他转而用指尖按在她的花蒂上抖动,结果没料想林凝芷紧闭双眸咬住自己的唇,似乎还是不愿接受他。 他俯身,张嘴去舔她的花蒂,香唾包裹住她粉嫩花瓣留下晶莹的痕迹,来回吮吸还在细缝之间呼着热气,林昭用肉棒在她双腿之间摩挲一会儿,他伸手抹去她的泪水,坚定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 林凝芷痛地张大了红唇连连吸气,她突然感觉什么东西没有了,那个或是捣乱气自己、或是斯文有礼兄长的形象被林昭击得彻底粉碎崩塌。 可就是那一瞬间,他发现她的花穴虽然紧致却少了阻碍,顺利地插到她的深处后,他的脸色愈发阴沉可怕,“是谁?” “是谁破了你的身子?” 她气若游丝地垂着眼,脸色发白已经无力回答,而得不到回应的他暴力地揉着她的奶子,捏住她胸口的蓓蕾旋转提拉,恼恨她还没有湿透,抬高了她的双腿摆于他的腰腹两侧,阴茎在她细小且窄的甬道里来回艰难穿梭,渐渐地,她的私处被磨出血丝滴落在床榻之上。 痛苦的呻吟从她的喉咙中不断溢出,却像是取悦了他似的,他按住她的腰肢恶狠狠地插向她的深处。“呃啊,呼,呼,我要把你的小逼操得稀巴烂,让你再出去勾引别的男人!”林昭为弥补几年不见她的思念疯狂地想要她,怎么都要不够。 “我没有,我没有,”林凝芷狂乱地摇头,嘴里吐着破碎的呻吟,“啊……啊……好深,哥哥……” “淫荡的小贱人!不许喊我哥哥!我要你,我要天天操着你,”她的穴肉温软无比包裹了他的,令得他已经迷失地发了疯,他拍打着她挺翘的臀,抽插着,嘶哑低吼带着几分情难自已地迷乱,“林凝芷,你是我的,我爱你啊,我爱你……” 手指拨弄着她的花蒂小核快速地来回摩擦,低头咬住她的乳头猛吸几口,几番耸动间终于让她私处渐渐湿润起来。 哑着嗓子凄厉哭泣,“不要了,不要了,”林凝芷伸手忿恨地拍打着他的肩膀,他惩罚似地将龟头顶在她的子宫口研磨旋转,每顶一次必有毒辣滚烫的汁液流出烫得她控制不住哆嗦身子,她被插得痉挛似地弓起身体,穴里喷溅出大量的蜜水。 剧烈动作让他伤口迸裂的血也早就浸透了腹部,终于到达极限双双攀至欢愉的顶峰,林昭立刻将肉棒抽出来,一股滚烫白浊尽数喷在她的嘴角,顺着她的颈项淌下。 “以后你的小嘴里要天天塞满哥哥的子孙液,好不好。”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畔,他将手指沾满浊液后抹入她的嘴里。 林凝芷哭红了眼,她知道自己和林昭已经回不去了。 破庙奸污(高h,3p) 疯狂的欢爱后林凝芷被林昭亲自抱回了自己的院子。 在那几日后,她一直闭门不出,这也是她生平第一次如此怯懦,身心俱疲,怎么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可是意识偏偏又这般清晰,总能回想起林昭执意触碰自己时候狰狞偏执的模样。 这日据说是来了个说媒的人,让林父眼皮莫名跳了又跳,那媒婆满脸喜色说着华太尉大公子一表人才芸芸,欲迎娶林凝芷…… 结果好巧不巧,林凝芷正打算出门去散心,守在林府暗处的暗卫也终于逮着机会,将毫无防备之心的她生擒。 ---- 太尉府与各方势力明争暗斗存着党派之争,虽然华宸的父亲也正好看不顺眼林府,但也不好将这件事情搬到明面上来讲,华宸自然知晓此事,遂也不指示暗卫将她直接捆回家,而是大费周章将她刻意绑好带至城西的破庙。 “小娘子,你还不知道罢,今日我已经请了媒婆去林家提亲。”他眨了眨好看的狐狸眼,像是等着看到林凝芷吃惊的神情。 然而双手被绑于背后的林凝芷只是冷嗤一声,“呵呵,华大公子,别说是我不答应,我父亲也不会搭理你,做你的春秋大美梦去……唔。” 低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他可不想再听她说甚么煞风景的话了,舌头在她嘴中翻江倒海。 “你让我想得紧,”他的情话露骨直白,“我想插进你的骚逼。” 华宸拖着她的身体按倒在地上,单一个华宸是空架子根本不足为惧不是她的对手,林凝芷本还有几分期许暗卫能手下留情,可那暗卫站在旁边仍旧一副面不改色的模样,眼中还有警告意味似乎暗示着让她不要轻举妄动的意思,她实在不明白,都说相由心生,他看上去分明是正人君子模样,怎么会是一副冷心肠? 顺着她迷惘的眼神看去,他得意地笑,“你免了反抗最好,他可是我们华家的死士,只会听从我的命令。”想着能奸污林凝芷他就控制不住兴奋的情绪,那话儿早就硬起来,他不再废话,急不可待地扒开她所有的里衣,欣赏那裸露出来的莹白的肌肤,炙热手掌按着她的臀肉揉了几下,撩开衣袍用阴茎在她股沟滑动。 林凝芷的双乳被压在地上引起不适的疼痛感,她仍在想法子挣脱开绳子的束缚,却更不曾想这次华宸为图痛快,干脆省了所有前戏,直接猴急地捅进她的身体。 她差点痛骂出声,却被他捂住了嘴,紧接着就听他舒爽似地低声喘息,“呼……你去退了甚么劳什子的婚约,来当我的妾,我要你天天服侍。” 然而林凝芷虽然觉得身体疼痛难忍,她的眼底依旧冷漠,毫无动情可言。 华宸仿佛大受打击,忽而像是想到了甚么,“阿耀,快,帮我一起弄,娘的,不信收拾不了这个小娘们。” 那暗卫仍旧处变不惊冷静自若,即刻将身上黑衣全部褪尽,露出结实的肌肉,听令地走来扶起了她的身体,冰冷的手掌覆盖在她的乳房上掐弄起来,一 分卷阅读19 手配合华宸抽插动作开始摩擦着她的下体私处,林凝芷简直不敢置信。 更有趣的是华宸没磨蹭多久就射在了她的体内,引得她突然嘲讽似地大声笑出来。 外界传闻说是华宸好像与许多女子暧昧过,实则就华宸他自己知晓,很多主动纠缠的女人他是根本不屑去碰的,偏偏遇到的这个林凝芷惹得他上了无名火气,向来所有人都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顺着他的心意附和他,而初遇就被她扇了巴掌,还有那次没有入她身体以至于他这些天朝思暮想,此次绑了她来破庙奸污,也不知是为了侮辱一下林昭还是为了这个泼辣女人本身。 此刻华宸气得不轻,然而怒火只会让他更无法控制自己,似乎为了证明自己能够重振雄风,他力道变得愈发狠厉无情,毫无技巧可言戳得她痛极。 “唔唔。” 睚眦必报(微h) 暗卫则单膝跪地俯首咬着她的奶尖,用舌头轻滑慢慢吮吸起来,手指则中规中矩地在她穴里频率一致地抽送着,可那指腹冰凉的温度还是让她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 一脸正经干着淫靡的事情,华宸看得犹如打了鸡血般这回肉棒硬邦邦的,似乎兴致勃勃还打算来一场双龙入洞,以眼神暗示后,暗卫毫不犹豫恭敬谦卑地松开了林凝芷,华宸让她正对自己。 “爬上来,让我吃了你。” 而她这时却莫名的像是学会了乖顺,状似暧昧地趴在他的肩上,嘴唇缓慢舔着他的耳垂,惹得华宸呻吟不断。 下一刻,却直接张嘴咬住了他的耳朵,直至流了血,“你去死——” 惹来他捂住耳朵痛呼,暗卫这下却跟幸灾乐祸似的,少见地露出了神情。 这几天林凝芷心里满腔愤懑正愁无处发泄,这家伙自己找死想惹她的。 这一幕,恰巧被窗外的一人看了去…… 那人正暗自伤神,他身上有伤本来不想出手,想找个地方处理伤口都能撞上这种事,真是晦气。 暗卫第一时间察觉出窗外有人,飞身出去直接抽出匕首抵在那人颈项处,可那人神色冷漠,手中举起的弩箭似乎蓄势待发,转而点在华宸的眉心处。 尚未来得及应对,华宸才意识到方才肩头一疼,下一刻,已经吐出一口黑血。 “让你的人把武器收了,莫非……你还想尝尝一箭穿心的滋味,嗯?” “阿耀,退下。” 那人挑眉,薄唇微启,“滚。” 可林凝芷睚眦必报,又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时机,轻拢衣衫站起身后,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在了华宸的裤裆处,他痛得在地上打滚,狼狈不堪,暗卫皱眉眼中满是杀意,然而也不恋战直接扶起华宸离开…… 眼前男人的脸庞被银制面具遮挡,只能看清他的下半张脸,见她衣不蔽体居然也不紧张羞赧,他的嘴角隐约是勾起了一抹弧度。 林凝芷这下看清,这个看似冷峻的男人居然是在耸肩憋笑,尔后他板正了脸,半晌才说出一句,“你很特别。”面对这种人还能临危不惧,的确不像其他女人那样被人轻辱要寻死觅活。 “承蒙夸奖,不胜荣幸。” 面具下的俊眉几不可见地抖了抖。 空气中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留意到此人靛青色衣衫下掩藏不住的伤口。 林凝芷在军营里也是个不拘小节之人,遂毫不犹豫撕开了自己的衣衫就地取材,手脚利索地为他包扎。 那人似乎被她的举动惊到,略微怔愣恍神一下,面具下的双眸试探性地凝视于她,也接受了她的好意。 两人缄默许久后,他难得好心地多问了句,“夜深了,姑娘如此打扮难免会招惹到宵小之辈……是否需要在下护送回家?” 哪料闻言的林凝芷指尖突地顿住,目光黯淡,陷入沉默。 夜不归宿 原本她不再说话他亦体贴地知晓不能再多提甚么。 就算她的衣衫被撕破到处是遮掩不了的莹白肌肤,那其上还有被男人凌虐的道道红痕,他目不斜视,没有存着半分轻薄之意。 林凝芷悉心为他包扎好伤口后,突然留意到了他手腕上那精细的弩箭机关,令得她爱不释手,见他也没怪罪她的意思,就大着胆子下意识去拆卸下来把玩。 而戴着面具的男人也是觉得好奇极了,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女儿家居然会对这些感兴趣。 “小心些,这袖箭箭头上抹了剧毒。” 他话音刚落,就见她指尖麻利地扣动了弓弦,“咻咻——”几声射在了门板之上,结果没想到还看见林凝芷傻乐起来,“哈哈,妙,这经过特意改良的袖箭真是好用极了,鬼斧神工,为你铸造这把弓弩的工匠也不知何方高人啊。”若是能够大量出产再用于两军交战白刃格斗时使用真是能大大增加杀伤力,而且平常用来防身也是不错的选择! 此女果然不同寻常……他无言地摇了摇头,“我自己闲暇时间做出来的,比这厉害的还多得是。”不是吹嘘之言,他还省了后半句,这些武器自然是帝国精锐锦衣卫才能用的机密之物。 闻言后林凝芷诧异地打量着他,“不知大师的尊姓大名?” 谁料他一反常态地眯起双眼,“无名无姓,你我萍水相逢何必多问。”取回她手中握着的袖箭机关,尔后自顾自倚靠在木柱似是闭目休憩。 “……”林凝芷碰了一鼻子灰,只好心里安慰下自己,高手都一定是要隐姓埋名的。 他不说话,她也不知能开口说些甚么,实在太过安静,可她这几天夜不能寐,自然到了这会儿也难以入睡辗转难眠,她和他相隔的距离不远不近,她已经百无聊赖到伸脚去踩那男人的影子。 结果没想到那人警惕心高到了一种境界,睁开双眼就抓住了她的小动作。 “你干什么。” 林凝芷心虚地缓缓收回腿,像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似地,垂下眼,“我、我没啊……” 能看得出他眼神冰冷,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却状似随手去捡起地上的小石头,向她的影子恶狠狠地扔了块小石头。 “……” 所以有些人也不一定是表面看上去那么不好相处的,林凝芷还是有那么一点好奇,于是将自己埋在心里的想法问了出来。 “喂,我实在睡不着,同我说说话罢,你为何要戴着面具……” “关你何事。”他似乎因受伤而疲惫却仍然选择答了她的话,虽然是意料中的回答,聊胜于无。 林凝芷想起曾经因为觉得自己的容貌太过阴柔之美,索性在战场戴上面具遮掩容貌,骑着黑马,看上去较为威风八面,此人难道会于自己相仿的理由?亦或是容貌 分卷阅读20 被毁自卑才?……不过看他平淡无奇的反应,似乎并不像这个理由。 “看你身上都是刀伤,你定然是江湖中人,能与我说说江湖中的趣事么。” “……”她满怀期待盯着他。 然而他冷淡地怒了努嘴,“没有。” 收回前言,她一点不觉得这个“高人”好相处! 不过偶尔如此林凝芷还是觉得有趣,干脆耐着性子继续问,“你这样满身是伤,妻子难道不会担心么?” “妻子?……我早有婚约在身,这次回来就是想退了亲事,免得耽误好人家的姑娘,”难得地搭理似的正经回复道,“不过我迟早会遇到意中人,自然不会介意我这样刀口舔血的生活。” 他若有所思地瞥了林凝芷一眼, “倒是你这个小姑娘,夜不归宿选择留在这里,你家人不会担心?……况且还有个野男人在,你不怕?” 惹下情债 这是在指自己是个野男人?意识到这点后她突然控制不住噗嗤笑出声,这人看上去不苟言笑其实还是挺风趣的。 “你笑什么……莫非我有说错?”他状似不怀好意地扑在了她的身上,鼻息洒在她的眉间,挠得她心痒痒的,他身上弥漫竹香味参杂着一股淡淡的血味,味道却出奇地好闻。 似是想要恐吓她一下,又似是想让她明白,外面到处是凶险阴谋的江湖容不下她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单纯小姑娘,然而林凝芷从来不是甚么胆小之人,只定定地凝视他,像是想要透过那张面具下看清那双澄净深邃的黑瞳。 看着林凝芷柔美的脸畔上浮起惑人绯红,他还是选择放开了她。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以后还是莫要一个人留在外面,早些回家。” “可是外面的世界比在闺阁之中有趣的多。”想起自己在战场上快意驰骋挥斥方遒流露出向往之色,所以她才不会甘愿嫁为人妇。 “胆子倒是很大,你叫甚么名字?” 她迟疑后如实答道,“林凝芷。” 却不料他像是身形突然一顿,“原来如此……” “?”林凝芷想不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不由得满脸迷惑,难道他认得她。 “有缘自会再相见,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是谁……”他倏地神秘一笑,眼神瞥到门扉处,“我想,你的家人应该是快来接你了。”他取下手中袖箭放于林凝芷怀中,旋即消逝在夜色中没了人影。 “既然你喜欢,这把袖箭赠你。”风声回荡传来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林凝芷难得想任性一回,还是决定呆在这里等到冷静后再回林府。 但是她这一失踪,林昭心急如焚直接四处出去寻觅,而林父也急得焦头烂额,对故交季家那边也不好交待。 次日。 第一个找到破庙来的人竟是叶啸枫,先是看到林凝芷还算安然无恙他舒了口气, 他见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顿时全明白了。 “华府已经派人去你家提亲,随即林伯父就通知了你不见的消息……”叶啸枫无奈地耸耸肩,心下苦涩,“芷妹,你这是惹下了多少情债?” 她抿唇,“打住,你以为是我想的?……我看见华宸就心生厌恶避之不及。” “那你对我呢。”才意识到他的嘴唇已经贴得极近,林凝芷怔愣一下,突然想起了尧殒顽皮的脸,她瞥过眼神不去看他。 而叶啸枫神情中有些难掩的受伤,“我叶啸枫在你心里,可有一席之地?” 她坚定颔首,至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叶啸枫对她而言是不一样的。 “你不愿回家,对么?”他突然伸出手温柔地摸着她紧皱的眉,“是不是发生了甚么事,芷妹,你瞒不了我。” 林凝芷没想到自己掩饰得如此之好却还是能被他第一时间察觉出异样,终于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扑在他怀里放声大哭,啜泣好一会儿才逐渐变成低声哽咽,“阿枫,我该怎么办,我不敢回去了,我不想回去,我也不想成亲,我不想见到……”她的话语显得有点语无伦次让人不甚理解。 “可你还是得回去,林伯父会很担心,就算你决定退了婚约也必须去给季家登门致歉,勇于面对一切的林凝芷,才是我喜欢的那个人。”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被……”她的话戛然而止,只因不堪回想起与林昭翻云覆雨的画面。 肆意造次(微h) 叶啸枫知她伤心也不追问,只轻抚着她的肩膀,任由她的眼泪全蹭在他胸膛,须臾就打湿了他的内衫,她仍是泣不成声,眼底心底皆是悲戚,叶啸枫被激得心里钝钝生疼。 他吻了她,舌尖沿着她的唇线反覆描摹,林凝芷半阖双眼,仿佛感到心里被慢慢抚慰地平静下来。 “芷妹,无论发生甚么,我都在。” ---- 另一边,醉梦院中。 好不容易解了毒的华大公子心里憋闷万分,一想起当时好好的情事被煞风景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给打断,他就恨得牙痒痒,下次林凝芷有了防备后可就不容易抓出来了,而且更可恨的就是,林父也不解风情居然直接拒绝了他对林凝芷的提亲…… 他来这城中最大的青楼,本来是打算过来逍遥一场。 “华公子~好久不来捧场了,奴家来伺候您~” 然而看见一群庸脂俗粉簇拥过来,他又忍不住嫌恶地摆手,“去去去一边去,惺惺作态,别来烦本公子。” 又像是想起了甚么,华宸一人举杯喝起了闷酒…… 合着春宫册上学来的本事都是骗人的?这次也没对林凝芷起效啊,她那里都没被他弄湿让他大受打击,倒是第一次耐心去舔弄她那里,她倒是动了情湿得厉害……不对,呸呸呸,他今日来明明是想逍遥一下的,他怎么又想起那个泼妇了,他气得拍桌,破口大骂,“哼,明显不是处子之身,破鞋一个,谁爱要谁要去……” 暗卫不解,“公子,那你满脸回味作甚。” “你能不能别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哦。” ---- 待到将林凝芷安全送回家,林昭那颗提心吊胆的心终于落下。 然而林父为表谢意特意留下叶啸枫在林家一同用膳,紧接着受邀的叶啸枫顿感如芒在背,他实在不明了为何每次他一来造访,这位林昭都要用如此可怕仇怨的眼神看他。 到了用膳的时辰,林昭居然提出要过来坐在同一桌,林父知道这对兄妹从小就是冤家,平日里林昭总是巴不得不来,来了也心不甘情不愿的,这次竟还主动要求直接坐到林凝芷身边,林父大感欣慰,约莫因为这次林凝芷被歹人挟持让他这 分卷阅读21 个做兄长的也受了惊,林父乐见其成。 林凝芷不忍看到父亲失望,硬着头皮坐了下来开始用膳。 期间林昭万分殷切地为她布菜,引起她强烈的不适,却只能强颜欢笑小口品膳。 “啸枫兄弟,听说你独创的叶家剑法甚是精妙,可否讨教一番?”林昭不再动筷,状似友好谈笑风生起来,叶啸枫受宠若惊,平日只听说这林昭对武官都甚是厌恶,今日怎么会?他没有细想,便也大方地说起了自己的一些武林见闻。 林凝芷是一个字没听进去,只因感受到在桌案下,林昭的手指突然戳到她的私处滑动,一直不停地按着她的花蒂。 “嗯……”她隐忍地咬着唇生怕张口就是娇媚的呻吟,夹紧双腿却无法抵抗他指尖抚揉的动作,反抗的动静太大又会惹父亲和阿枫怀疑,一时间竟只能被他肆意造次。 饥肠辘辘(乱伦h) “芷儿,你也快些吃啊,不然这饭菜都要凉了。”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耳根处,手指仍在她的私处不住地抚弄。 林父以慈爱的目光注视自己的儿女,然而叶啸枫立马察觉到其中的怪异,这个林昭为何不唤林凝芷妹妹,却要用如此亲昵的称呼? 林凝芷面色浮起红晕,尔后她身体一激灵,像是不慎地打翻了面前的瓷碗,“父亲,兄长,阿枫……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先回房去了。” “你这孩子,小枫好不容易来做客……”林父脸面上有些过不去,但也无法多说甚么由得她去,叶啸枫则有些担忧地望着匆匆起身离席的她。 林昭嘴角含笑,状似举起酒盏饮酒,在长袖遮面后他张嘴含住手指,缓慢地舔去了手上沾染的晶莹蜜液。 ---- 回到房中,她仍然心有余悸,没想到林昭会大胆到那种地步,待到反手将房门堵得死死的,终于安心下来。 手中空落落的似乎遗忘了甚么,于是开始漫无目的地在自己寝房翻箱倒柜,这才想起在跟随阿枫回来时忘记将那高人赠与的袖箭带回来,改日看来还需要出门一趟去破庙取回才好……不然被有心人捡走可不太妙。 正暗自思忖出神间,却被人捂住了嘴,背后传来那人熟悉的味道,林凝芷已经骇得双腿开始发软,直到他松开了桎梏,她惊魂不定,“哥哥……”分明已经锁上门,为何…… “先前为怕你想不开出事,特意唤工匠再赶制打造了一把管钥。”像是看出她心存疑虑,林昭还笑着反问,“我是不是很体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出去干了甚么……”他凶狠地咬着她的颈项,“这里都被人吻肿了,当我看不见是不是?”林昭想起她的处子之身没了,自然下意识推断定她是自愿出去与情郎私会。 灼烫的吻企图掩盖掉华宸留下的所有吻痕红印,林凝芷拼命挣扎扭动身躯不让他继续放浪吮吻的动作,将房中矮凳踢倒发出巨响。 下一刻门外却传来敲门声,两人皆是一怔。 “芷妹,你还好吗,现下身子恢复得好些了么?我等下便回府了,特意来知会你一声。”原来是叶啸枫焦虑担心过来询问她的状况。 林凝芷正想答话,林昭已经将手伸到她的衣襟里侧,揪拧住她的乳头轻轻拉扯几下,以眼神示意她噤声,他低头吻起了她的香肩,留下一个个湿热的痕迹,硬起的肉棒隔着衣物蹭着她的小腹。 暧昧缱绻的举动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发出压抑的低吟,“唔唔……” “芷妹……?” “嗯……我没事,身子已经好多……” 指尖再次摸索到她双腿间的花瓣。 “啊!……”惊地差点失声叫出来,嘴唇却即刻被林昭堵住,舌头舔舐挑逗卷起她的香舌哺到自己口中。 掀起她的衣衫后手指则开始深入她的洞口里抽动,在这样难堪的情况下,穴儿居然是情难自已地吐露出蜜色的水汁,顺着她的双腿汨汨流下…… “对了,我那里有一瓶药膏,是宫里活血化瘀用的,效果极佳,明日为你送来如何?” 没有得到林凝芷的回应,半晌,门外亦是没了声响,叶啸枫似是已经离开了。 暴戾地啃咬着她的嘴唇,吸到红肿起来,弄得她呜咽不已,而他撩开官袍,下体那根饥肠辘辘的巨兽如同得到释放般,凶猛莽撞地冲入她的体内。 被这突如其来的肏弄得丢了魂的林凝芷,断断续续发出呻吟似哭泣又似娇啼。 林昭露出前所未见的邪佞笑容,嘴里含着她的乳肉来回撕咬,将她的身体抵在门扉抬起她的腿,巨刃在泥泞濡湿的花穴里一路披荆斩棘,换着角度撞击,故意去顶弄那一点媚肉。 “啊啊啊,不要……嗯啊,哥哥,好疼……”几近灭顶的快感让她既感到无比痛苦又欢愉。 他舔着她的耳垂,手滑过她的花蒂轻按,不怀好意地提醒,“叫唤得那么大声,等下引来父亲怀疑可怎么办?”两人剧烈的顶撞抽插动作将门推开一道缝隙。 乖顺傀儡(微h) 一场激烈的欢好结束后林昭也没选择逗留太久,而是衣衫不整地直接从她的房中走出。 推开门,谁都没料到,他居然迎面撞上了一脸失魂落魄的叶啸枫。 就眼下这般情形,就算再怎么愚钝的人都能反应过来到底发生过何事…… 然而林昭根本不在乎似的,无畏地挑眉,眼神里反而变得满是挑衅,“明白了吗,叶啸枫,她是我的女人。”他猖狂大笑着离去。 “别,不要看……”而房内回过神的林凝芷大惊失色,想要遮掩住身上的欢爱痕迹,可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浓郁淫靡气味怎么都瞒不了人。 叶啸枫浑身一僵,竟甚么都说不出,转头就打算离开。 即刻反应过来的林凝芷拖住了他的衣袖,“阿枫,你不要去告诉父亲,求求你,他只是一时被迷了心智才会这样待我。” 他只觉喉头一紧,话语中含着浓烈的失望,“所以你如此急于与季家退了婚约,就是因为他?” “不是的……我……有了心上人。”她连连摇头,心急如焚地辩解。 “心上人?”一种强烈的失落醋意席卷叶啸枫的心头。 是了,曾经总是在自欺欺人自以为是在她心里能有举足轻重的位置,可说白了他能算个什么东西?青梅竹马亦兄亦友,或是她一辈子的挚友?可笑,可笑至极。 种种矛盾嫉妒苦涩刹那间填塞了他的心,使得他说出了一句自己都会觉得不可思议的话。 “好,我可以不把你们之间的事告诉林伯父,明日,我要你如常来我府里。” 等到看见林凝芷变得痛苦不堪的模样 分卷阅读22 ,他有些追悔莫及。 “……我答应你。” 她就是真的那么在乎林昭?在乎到都无所谓自己的身体给谁了是么。 叶啸枫冷漠地甩开了她的身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罢了,就让他这样卑劣一回,否则永远都没有机会当她的男人。 ---- 第二日,林凝芷果然如约来了叶府。 等到如往昔那般进了叶啸枫的书房后,见他伸手轻扯开她的衣襟后,她不发一语,身体却控制不住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哪料得随后他只是打开了摆在书案上的一支精致小瓷瓶,慢慢将药膏抹在她满是斑驳吻痕牙印的颈项,虽然神情似是冷淡到了极致,手上却一丝不苟地为她涂抹着清冷的药膏…… 叶啸枫清楚知晓,自己对她的心疼和怜爱早就抵过了所有欲念。 当时只因在气头上,清醒过来的他其实并不想对她做甚么的,只是希望她不要因为之前的事情疏远他罢了,还贪妄着能像曾经一样与她亲近无间,无话不谈。 他终究是装不了狠心,轻叹道,“芷妹,你说说话,别这样好么。” 可是此刻林凝芷却摆出一副瑟缩惊惶的模样,像幻化成一把利刃般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的手指顿了顿,还是继续挑开了她的亵衣,林凝芷却依旧如同不会说话的傀儡般乖顺地任由他摆弄。 “你不愿意说话,好,我不逼你,那你的穴会吹笛给我听么?……” 林凝芷没有听懂何意,就见他执起一支玉笛贴于她的乳峰上轻滑。 欲擒故纵(高h) 他抛开身上的虎皮披肩后,倏地抱起林凝芷,让她整个人双腿大开坐在桌案上,随后试图将那支玉笛缓慢地塞入她的穴内。 “嗯啊……!” 起初干涩甬道在强烈排斥异物的进入,她想夹紧双腿,却被他强硬掰开继续深入,他九浅一深地抽送着手中笛子,原本通体碧绿的玉笛很快便被蜜液彻底浸润,笛身蒙上一层温润的晶莹,抽插间穴里“咕啾”作响,的确像是奏出了好听又糜烂的潺潺水声。 也许旁人通过他的长相都以为是个不知音律的莽汉,林凝芷却在此刻回想起他吹奏起时玉笛音色温柔,像是他以往待她那般……这样想着莫名神情多了些许凄楚。 玉笛却突地顶到她花穴里那处敏感的软肉,见她顿时难耐地扭动腰肢,叶啸枫却突然抽出了玉笛,那笛在脱离穴口时依依不舍似地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他褪下亵裤,用粗壮的阴茎在她的花瓣不住地滑动,一路碰擦过花蒂,在穴口画着圈儿,却始终没有进入穴内。 娇嫩微张的花瓣已经濡湿一片,淫水不断溢出地溃烂成灾,在书案上滴下一摊明显水渍,林凝芷的双腿打颤,“好热啊,不要磨了,求求你……” 叶啸枫粗糙的手掌有力地覆在她的双峰之上,掌心的温度贴烫在她颤巍巍的殷红乳尖。 “好热……唔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奇怪,湿得厉害,身上在侵犯肆虐的分明是自己往昔最亲密的挚友,可是又似乎哪里不对,她好像刻意忽略了一些别的情愫。 也是了,世上男女之间又哪里会存在真正纯粹的友谊,倘若仍然关系甚密,必定是有一方深爱着另一方不自知,叶啸枫对她的爱意其实是那么深沉无法掩藏,虽然是从未说出口过,她却可以装傻充愣,借着挚友的身份理所当然地暧昧亲密,十几年的情谊不假,说她心里真的完全没有他又有谁会真正相信,只是恰恰因为没了他坦率地表达情意,她的心被坦诚率直的尧殒后来居上以至于占据大半。 滑腻的龟头像是跃跃欲试即将要嵌入般,却欲擒故纵地脱离穴口。 腰肢控制不住抬起来去迎合那根欲孽,“要……” “你想要什么?倒是说出来啊。” “要你的…,”浪荡的荤话终究是说不出口,她双颊泛起羞赧的绯红,“啊嗯……”欲望终归是背叛了她的意志,她控制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结实的古铜色胸膛,咬着他的唇舌,湿透的穴儿渴求他的疼爱和进入,婉转呻吟中含有几分迷乱。 “想要我的大肉棒插你是不是,”叶啸枫隐忍着伏在她的肩头,发出痛苦不堪地低喃,“说喜欢我,我就给你,全部都给你!” 林凝芷似是恢复瞬间的清醒,“阿枫……不要这样……”到底是对她的折磨,亦或是,对他的折磨? 还是不要喜欢他是么?叶啸枫带着万念俱灰插了进去,肉棒次次痴狂地恶意顶撞在她的宫口,直到听见她大声喘息求饶才好过似的。 突然脑中回想起部分儿时的记忆,那时候的她一时贪玩在林中迷了路,他抓着她的小手一起去找出路,她困倦了,他就背着小小的她一起走,在满是迷雾的林中足足走了两个时辰,回家被父亲狠狠责罚一顿,可是只要有她在,他就会很莫名开心,还有她当初执意孤身奔赴沙场的时候,与他之间甚至没有道别,他却决定了会等她归来,这种异样情愫终是会有全部喷薄而出的一天。 他的手掌虔诚地抚摸她的平坦小腹,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若是这里有了他的孩子,她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他了呢。 遂拉过她的双手按在肚皮处,每次凸起形状不一令得她的小腹慢慢鼓起,在他抽出半根时又会消下去,林凝芷已经能够清晰地从掌心感受到他在自己体内律动,他用力地插着她的穴,不知停歇。 情窦初开 自那以后的每隔三日,叶啸枫都会让她去府里欢好,回府后换来林昭更为戾气满是怨怼的对待,面对两个男人的痴缠,她心中唯有一个念头,等到说服父亲退了婚约然后快些离开。 这日,林府来了位小客人…… “师姐,又来叨扰你了。” 眼前这位眉清目秀的少年郎一身中规中矩的紫衣,因着一路风尘仆仆略显凌乱的短发却难掩其少年意气风华,俊眉下一双澄净的瞳眸,他的皮肤白皙细腻也就罢了,偏生了一张让女人都嫉恨的樱红的唇。 林凝芷以前最疼爱的就是这个腼腆单纯的小师弟,他们年龄相仿仅相差三岁,不过陆青栈却生得是个离经叛道的性子,唯独与大师姐林凝芷格外亲厚,故此每年游历四方后都会来林府小住,他在武功内力方面从来都不思进取,只跟着师叔学了些皮毛,后来反倒是一门心思地钻研毒术,却也小有所成。 久别重逢,却不料见着自家大师姐林凝芷心不在焉又闷闷不乐的模样,他愤懑地嘟起嘴,“怎的这次我来你还心事重重的,有我在了,倒是看看谁敢欺负你。” 闻言,她突地 分卷阅读23 乐不可支,“得了得了,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能保护得了谁啊?”言罢直接伸手去摸他的头,揉乱了他细碎的短发。 这边陆青栈却闹别扭似地撇过头不让她继续摸,直接羞红了脸,“师姐,你干什么啊,还拿我当小孩子。” 林凝芷终于难得开怀地笑起来,“你不是小孩子是什么啊?” “师姐瞧不起我嘛,我现下变得可厉害了!”要知道他的浑身可都藏着噬人的剧毒,包括他的血。 “是是是,你是长高了不少……”林凝芷还记得当初的陆青栈,还只是个喜欢跟着自己的笨拙可爱小不点,如今竟是窜地比她还高出半个头。 对她的敷衍不甚满意,陆青栈的小嘴撅得更高了,“不仅是个头,长大得可还有我的心智!” 情不自禁地要开口逗他,“哦?怎么才算长大,师弟是有喜欢的小姑娘,情窦初开了?” 哪料这下陆青栈像是被踩中尾巴,只气急败坏地瞪她,一语不发。 家中来了客人后,林昭勉强算是稍许收敛些,至少不敢在夜晚公然造次,林凝芷难得能在家中好好安心歇息。 这天夜半下起了大雨,期间伴着不断的雷鸣阵阵,豆大的雨点打落在房檐处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陆青栈从睡梦中猛然惊醒后,踌躇半晌,像是不得已起身去轻叩了林凝芷的门扉,“师姐……” 在推开了门扉后,林凝芷就看见面色惨白的他,那短发已然打湿黏在他的鬓边。 “我有点害怕。” 他瑟缩地拽着林凝芷的衣角,明显是受到了不少惊吓。 又是一声惊雷作响,陆青栈立马如同一只小兔子似地钻到她温暖的怀里。 反将一军 她为他悉心脱下外衫,陆青栈迟疑了一会儿,缓步走入装满温水的澡桶中,林凝芷为他擦着被打湿淋透湿漉漉的发,直到听见他嘴里发出惑人的低声喘息,她脸色不由得一烫,擦拭的动作顿时停下。 “师姐,抱抱。”低呼后陆青栈不顾自己赤身裸体,轻颤着伸手去抱紧她的腰肢,弱小消瘦的身躯靠在她怀里,在她胸口轻柔地蹭。 终究还是个孩子……林凝芷失笑。 到了床榻后,陆青栈驾轻就熟地枕在她的柔软之上,像是累极了,片刻就沉沉入睡。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林凝芷拍着他僵硬脊背的手有些酸痛,整个人感到困倦,她阖上双眸,陷入梦乡…… 感受到她呼出趋于平稳的呼吸,此刻本应熟睡的陆青栈却悄然张开了双眼,他回味着这像儿时一样令人怀念的环抱,那双澄澈瞳眸中暗含了几分难言温情。 睡梦模糊中,林凝芷突然感觉唇上黏了块儿软软腻腻的东西,像是甚么好吃的甜糕,她毫不犹豫地咂嘴就啃了几口。 “唔,师姐……”耳侧传来隐约的闷笑声,“师姐果然还跟从前一样,毫无防备之心。” ---- 第二日待苏醒后,林凝芷像是想起了甚么,在随意收拾下后,打算出府前往城西破庙,“今日我打算去一下城西的庙宇取回遗落的物件,你就不用陪我了。” 陆青栈乖巧地点头,正目送她出府,像是碰巧擦肩而过的林昭,对着林凝芷开口就是挖苦讽刺,“怎么,你这行色匆匆地出门是要去私会情郎?还是又要去找叶啸枫?” 林凝芷面露苦涩,刻意回避似地连忙离开,这一切都落在陆青栈眼里。 这边陆青栈蠕动着嘴唇,正好奇想说些甚么,却不料被林昭出言反将一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真当林府是自己家,每年都来此纠缠,此般厚颜无耻真是让人钦佩。” “哦,若是没猜错,大哥哥你这是在说我对么?”陆青栈仍是单纯地笑,眼睛泛起晶亮的光泽,却说着邪恶的话,“嘿嘿,那说真的咯,我也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往昔不过是看着大师姐的面子上,如今你既然欺负她,那我可以……” 发出冷哼后,林昭不屑地打量着眼前构不成任何威胁的矮个子,却未曾留意到陆青栈已经在他的衣袖处悄然洒下了毒粉。 陆青栈在心中倒数,果不其然毒粉的药效已经立刻发作起效,林昭面色铁青一片僵在原地隐忍不语,他得意地轻笑,转身离开时好心地挥手留下提醒,“放心,不是甚么要命的剧毒,两个时辰后自然没事。” 回了房后的林昭赶紧去沐浴更衣,像是硬生生地搓下一层皮,却仍然感到浑身瘙痒,坐立难安,遭罪至极。 ---- 破庙中,还站立着一人,那冷峻的男人依旧是用半张银制面具遮面,一袭靛青色衣衫不染尘埃,似乎上次他的伤已痊愈。 这都能再次相遇?……林凝芷不由得小声嘟囔一句,“好巧。” 那人显然也未曾预料到她会前来,颔首沉吟片刻道,“来寻个物什。” “我也是……” 二人皆是不再多言,经过几番翻找后,她惊喜地将袖箭视若宝物般捧在怀里。 料想不到林凝芷特意折回原来是要找这个……那人眉宇略微上挑。 冥冥之中的注定,他亦是找到了这破旧月老庙里的一把同心锁,传说是灵验非常,若被有缘人拾得,昭示会即刻遇到自己的心仪之人。 他摊开手掌心,看着古旧破损的锁,若有所思。 名动天下 今日是塍国长公主举办的赏花宴,意欲邀请正五品以上官员的女眷参加,说是赏花,众人心照不宣,倒不如说是赏人,毕竟在莲池对岸可有王侯贵胄各位公子在观礼…… 宴席之上,严丞相的胞妹——严栀儿,正在细细打量坐于对面的林凝芷。 她倏尔掩嘴嗤笑一声,尽显女儿家娇俏动人的模样,却对着旁边的侍女低语叹息,“这就是季哥哥的未婚妻?哎呀,我看也不过如此啊。” 林凝芷武功高强自然耳力极佳,将这话听了进去,也不甚在意。 更让她在意的倒是今日一副盛装打扮太过华丽,而且此刻不得不跪坐的姿势让她感到别扭,而今日头上戴的珠玉宝石又太多,林凝芷下意识摇头晃脑扭动着酸痛的脖子。 这下可不得了,一众女眷有人开始在窃窃私语。 “哎呀你看啊,真是举止粗俗,长公主怎的会邀请这种人来宴席。” “就是就是。” 这话传到上座的长公主时候,她面色显然有些不悦。 严栀儿开口笑道,“听闻林小姐的长姐林舞畅才华名动天下,琴棋书画可以说是无一不晓,就不知,林小姐?……” 林凝芷也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因为自己未曾蒙面的婚约者而被人处处针对。 分卷阅读24 然而她依旧是神色镇定模样,只淡笑不语。 “不如今日林小姐也让我们众姐妹都开开眼界才是。”严栀儿像是一时来了气,就偏要看她笑话似的。 林凝芷晓得这次算是骑虎难下,“自然不比家姐才识渊博能歌能舞,只学过些皮毛,今日本不打算……” 在得到长公主默许后,严栀儿轻拍手,“这有何难呀,长公主也有兴致,恰巧家中侍婢带来了张古筝,不如,林小姐试试?” 长公主眼中倒也有了几分兴味。 林凝芷终是应了,端的是一副不慌不乱的样子。 她安静坐于台子中央,柔荑抚过案上的古筝琴弦,薄唇微启,伊始轻声哼唱。 在那青葱十指的拨弄下琴弦铮铮作响,初始琴声若小溪边的潺潺流水,婉转曲折如泣如诉,须臾,又如气势滂沱的惊涛骇浪,不断席卷而来,扣人心弦…… 此刻琴声却猛地戛然而止,惹人唏嘘不已。 一曲抚罢,众人似乎还未从怔神中回复过来。 林凝芷莞尔一笑,其实她最喜欢的还是剑舞,只不过今日就不想多露身手。 而与此同时,一众王孙贵胄公子观礼之处。 隔着那一池秋水,靛青色袖子随柔风翻卷,那人手持酒盏,扶栏远眺望向林凝芷的身影,深邃清冷的黑瞳里似是仅有一瞬的恍惚柔和,片刻又恢复清明冷淡,此人正是与林凝芷早就定了亲事的——季大公子,季卿寒。 众人也是第一次见他会正式出现在这种场合,不知情的人纷纷猜测他神秘莫测的身份。 暗涛汹涌(微h) 而身旁同行的华宸眼中满是痴迷惊艳,从不知道林凝芷会是这般美艳动人,她究竟有多少面是不为人所知的?以后他都想一一知晓,遂特意走到末席,这次却对着身穿低阶官袍的林昭恭敬有礼地福身,“大哥。” “——谁是你大哥?”饶是有着再好的修养,林昭此刻极力隐忍的怒气似乎随时即将发作。 华宸顿时眉开眼笑,“迟早会是的……” 两人似乎又准备不分场合地大动干戈。 季卿寒抬首饮尽杯中烈酒,放下酒盏后,不动声色拦在他们二人之中,华宸见居然有人敢插手不禁冷哼一声,嘴角挂着轻蔑的笑,“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本公子面前放肆?” “就凭我季某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就凭林姑娘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季卿寒无畏地挑眉,低语道,“华大公子,上次的毒,滋味可还好受?” “你……”华宸闻言后一愣。 然而林昭却也并不想领情,反倒眼中有暗涛汹涌。 像是回忆起甚么,华宸故意要激将似的,他眯起双眼,“哼,这就有意思了,被本公子得到身体的破败女人你也会要?” 林昭听不得他的出言侮辱就欲出拳,倒是被暗卫出手眼疾手快拦下。 而面对华宸的挑衅本想不予理睬,这下季卿寒却是一顿,更引得他内心好奇,林凝芷的魅力居然如此之大?会招惹男人为她大打出手也罢,而且她这个兄长林昭也真是个怪人。 ---- 折腾完回到家中的林凝芷卸下一身沉重的物件,沐浴换上寝衣后,已然感到浓烈的倦意袭来,正打算早早地安寝。 却不料林昭早就藏匿在她的房中,见她浑浑噩噩熄灯后,如同化身为一名举止轻浮的登徒子,直接走去将林凝芷压在自己的身下,急切肆意地亲吻着她的唇。 “唔唔唔……” “我不要你嫁给他,芷儿,芷儿……” 林凝芷疲乏地无力挣扎,只能任由他用力以手掌揉着她的高耸,动情地啃咬着她的颈项…… 两人皆未曾注意到门外那一闪而过的黑影。 ---- “林伯父,有件事不知当讲否?”陆青栈双眸低垂失落,言辞十分闪烁。 状似无心地透露一句,“方才在庭院赏景,无意走过师姐房间时不想叨扰,就是听见了些奇怪的声响,却看见林昭大哥也不知趴在师姐的身上作甚……只不过,师姐嘴里一直喊着疼,让人担心。” 怒气腾腾地冲到自家女儿房间,林父怎么都不敢相信,林昭居然会敢做出这种乱了伦常的苟且之事,却料想不到,这一切就在这时得到了自己的亲眼验证。 床榻之上,林昭正将林凝芷禁锢于怀中,动情地亲吻着她的脸颊。 “荒谬!实在是……这实在是……” 林父毫不犹豫上前,一拳就将林昭打得口吐鲜血,林父被气得直接当场昏厥过去,林凝芷心神大乱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此种情形。 次日,林昭被罚跪在祠堂。 清醒后的林父也知晓家丑不可外扬,纵使气得发抖,他极力屏气凝神想奉劝,希望林昭能够恢复理智承认自己的过错。 然而经过一天一夜的不眠不休,他仍然不知悔改。 “儿子想明白了,儿子没做错,亦是不悔,父亲。” 而心疼儿子的林父像是终于平复下来,发出无奈地叹息,终于,只拍了拍他的肩。 “罢了,罢了,林昭,为父今日来,只是想告知你一件事——” “你是我林家的养子。” 登门退亲 林昭心中顿时五味参杂,最后所有的滋味竟都化作了狂喜。 据林父所说,林昭只是在战乱之中抱养的孤儿,他与林家并无血缘羁绊。 只因林父曾得高人占卦指点,若林父执意要娶当时的林夫人,必将断了香火,就算真能育有一子,也将是给家族带来祸患无穷,遂早就起了收养子嗣之意,只不过林氏夫妻恩爱连生三个女儿,却不料逆的天命最后喜得一子,却害得林夫人早早地诞下麟儿就香消玉殒,小儿子林止偏偏又是个不争气的,整天只顾着花天酒地逍遥度日,故此,林父对待林昭权当是自己的亲生大儿子来培养。 现下也只能用肥水不流外人田来宽慰一下自己。 林父当即就雷厉风行地用一句话决定了一切,“明日芷儿随为父就去季家致歉退了婚约,你安心与林昭成亲。” 林父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做下的决定,只因林凝芷已是不洁之身,总不能被家族旁支的其他人或被故交季家人知晓拆穿后,让他的儿女双双被浸猪笼处刑而死,不如趁早公布了林昭真实身份,如此,方能名正言顺。 这下林昭可以说是万分的喜出望外。 可是林父这话出口明显忽略了林凝芷所想,毕竟在她心里林昭就是她的大哥,无论怎么样,她就是无法接受……不过父亲此时终于同意退婚,也算是殊途同归,达到了她想要的目的。 说这是逃避也好,等到 分卷阅读25 退了婚约,她即刻启程回军营便是! 尧殒应该也等她着急了,想到那人,林凝芷的心下一片柔软。 ---- 父女二人造访季府,此行目的只为了致歉退了早就定下的婚约,林父却又将前因后果说得有些含糊不清,惹得季父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一时间竟是不知怎么和故友搭话。 “老季啊,所以实在是不好意思……” 气氛一时有些低沉,林凝芷不善交际也懒得多逗留,打算赶快离开季府去四处闲逛,刚踏出门没过多久,门槛处展露出靛青色衣角,两人可堪算是擦肩而过了。 见堂中坐着的林父和自家父亲正在商议。 季卿寒那双深邃眼眸含有和煦春风仿佛会将冰雪消融,周身温暖像是可以驱散人内心的阴霾,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引人神魂颠倒的笑。 “我不同意退亲。” ---- 林凝芷本来以为自己能够独自出了偌大的季府,却在其中迷了路,到了无人之处她运起轻功,身姿轻巧地踏于树梢。 却无意间看见后院一人身着墨衣。 那人手中执笔正在宣纸上写字,笔锋苍劲有力,却有飒踏之意,看来此人内力定然极深。 她倒是突然有点好奇了,莫不成这位就是自己的未婚夫,那个闻名天下的季卿寒? “谁?……” 医术卓绝 若是被当成贼人可不好,林凝芷索性大大方方落于地走上前去,那人亦是观察细致入微,看她指腹有一层薄茧,“轻功拙劣,不过你会武。”肯定的语气。 林凝芷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咦?不过甚么叫轻功不好…… 于是她干脆运功,想同此人比试一下拳脚功夫。 每次都以为自己快要得手胜利,即将掐住他的命脉,他却能凑巧闪身利落避开,武艺偏偏似乎是要高出她那么一点。 这也是林凝芷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怒火蹭蹭地上窜,此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趁着她怒气正盛,他出手的下一瞬,欺身将她抵在身后的书案前,胜负已分。 这么近的距离,林凝芷见这人披发随意地散落于肩,淡眉下那双黑瞳幽深冷漠宛若漆夜,肌肤却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病白色,在那袭黯沉墨衣衬托下更显苍白,他的淡色薄唇微抿虽然是在微笑,却流露出令人无法忽视的清冷疏离。 这人神情一直是清清冷冷的,似曾相识的感觉蒙上心头,不过,林凝芷突然回想起细节,比如破庙相遇的那人身上是一种淡淡的竹香味,此人却不一样……若有若无的药香。 季幕握住她的手腕处,倏尔沉静道,“脉象紊乱,你定是吃了功力大增的丹药,若是不得医治,看来是活不过二十五岁。”他心下沉吟,不甚理解,寻常女子为何如此追求于武功精进。 服用丹药自然知晓是有害处的,只是他的话让林凝芷心神俱震。 “寻常大夫自然无法诊断出来,就算察觉出也怕为时已晚,你倒是很幸运遇上了我,不然你这不易受孕的体质,也怕是旁的人看不出的。”他话语顿了顿,“我不仅能知道这点,还知道你腿上定有隐疾。” “与我打斗时脚力虚浮,莫不是腿上落下了寒症?” “……”不错,他是全说对了。 他眼中含有探究意味,“你到底是谁,绝不像是一个不出闺阁的女子。” “那你又是谁?” “季幕。”他像是提醒似的补了一句,“季家二公子。” “过了今日以后,怕是再与你季家无任何瓜葛,我是林家的二小姐,林凝芷,咳,就是那个原本你应该会喊大嫂的人……”她突然莫名其妙叹息,不由得感到惋惜,“世人都知季家有大公子季卿寒,却不知季家二公子医术卓绝,犹如华佗再世。” 他松开了手,“那我大哥原本也算是好福气,有机遇娶个奇女子,可惜了,是个命不久矣的女人。” “季幕,算是我的请求,希望你能出手救我。” “哦?你倒是说说,我为何要救你?”他眼含疑惑似的,万分困惑地看她。 林凝芷一笑,“因为我有不得不活着的理由。”她还想多在战场上效力,又怎么能轻易因为病痛或是别的理由死去。 “林姑娘说笑了,我虽为医者,可我更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没有任何好处利益……你认为,我有必要为了你的病劳神费力?” 合欢迷香(h) 林凝芷坚定地回答,“你有什么条件,提出了,说不定我能做到呢。” 季幕料不到她会如此笃定,挑眉,“暂时没想出来。” 这下她算是有点心灰意冷了,刚想离开后院。 “可以先欠着。”他低声笑了笑。 ---- 季卿寒一句话不愿退婚推翻了所有,林父与自己挚友季父最终闹得不欢而散,林凝芷不甚理解期间到底发生了甚么。 然而事情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 为了自己身体尽快能够痊愈,这夜林凝芷如常潜入季府后院…… 每次见面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和季幕大打出手切磋一番,像是从前和叶啸枫一样,在这样的相处下,她也算是和季幕成了友人。 “基本功太差。” “诶,你方才不是说,这次会让我的么?……” 闻言季幕像是心神恍惚了一下,只犹豫片刻,转眼间就被林凝芷骑在身下,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林凝芷发出得意的笑,他也不由得低笑几声,“是我输了,那切磋完该吃药了。” 然后就能看见林凝芷立刻沉下了脸,做出怪腔。 林凝芷其实也不明白,季幕每次偏要坚持亲自来煎药熬药,说是怕她若是自己回林府煎药会故意多掺水令得药效不足甚么的,他淡笑地端起小碗,“良药苦口。” 捏住鼻子一口气喝完黑漆漆的药汁,林凝芷非常怕苦,刚喝完就扑在地上干呕不已,赶紧拿了他准备好的蜜饯塞入口中。 “为何对我这般好?” 没有人会愿意与我这庶子多说话,可你丝毫不介意我的身份……他在季家的处境远不如得天独厚的嫡长子季卿寒。 但他没将这句话说出口,只是状似冷漠地回道,“莫要误会,我正好缺个试药的人,今日对你身体的调理好了许多,你该付出点代价。” 试药?……她皱眉,还是答应了。 季幕在房中点燃迷香,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凝芷还想保持清醒,黑瞳开始变得混沌不清到完全黯淡无光,似是清醒似是模糊,整个人却透出一股致命的妖冶。 这时季幕端坐于床榻,任由一头乌黑青丝随性地披散下来。 分卷阅读26 闻到鼻尖萦绕那股沁人心脾的淡淡药香,林凝芷靠坐过去,倏尔抬头去描摹他的薄唇,仔细品味,那股药味让她着迷。 林凝芷带着凉意的柔荑探入他的衣襟内,去轻抚过那精壮的胸膛,尔后她缓缓地解开他的亵衣,红唇颤抖着吐息,“季幕……我想要你。”她一下一下笨拙轻柔地舔着他的嘴唇,双腿间开始控制不住分泌出丝丝缕缕的黏液。 “你太惹人怜爱,让我忍不住想抱你,知不知道?”季幕眼神一黯,将舌头伸了出来,和她的丁香小舌纠缠不休,直到她娇喘连连无法呼吸,才往她嘴里渡气。 鸠占鹊巢(高h) 唇齿相依时隔着那层衣物捏揉了会她的绵乳,季幕舌头舔在她唇畔低喃道,“真是碍事,不露出来就舔不到了吧。” 林凝芷伸手乖巧地撩起自己的衣物至锁骨处,露出两株羊脂白奶子,在昏暗烛火照耀下泛起涟漪莹白。 “切磋的时候故意甩奶子诱惑我是不是?嗯?”捏住顶端的淡粉蓓蕾,指甲在娇嫩奶尖上轻划慢捻。 “嗯啊…啊唔……”林凝芷夹紧了双腿,舒服地仰头嘤咛出声,却不料他手上的动作故意停了下来。 “呵,这样摩擦就有感觉了吗,乳头都挺立成这样了。” 随着时间推移她感到体内热意更甚更烈,私处阵阵发热瘙痒。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摇摇欲坠,林凝芷情不自禁地用双手托起自己的椒乳上下摇晃着,诱惑他继续更多的触碰,她微启朱唇恳求,“好痒,我还要你摸摸它……” “稍微舔一下好了。”季幕将乳粒含在嘴里啧啧作响,轻柔地啮咬吮吸,她动情地抚摸着他的发,抱紧他的头颅贴近自己胸口。 两人随即换了更为暧昧的姿势,林凝芷趴在他的身躯之上,她张嘴后香唾滴在他的龟头马眼上,直至整根棒身都沾满油亮的光泽,她的香舌轻轻舔去小孔上溢出的些许黏液后,温热口腔起初才包裹住他硕大的龟头。 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晕眩失了魂,急切大口含了他的男根猛地整个吞吃进去,一直吞到了根部,顶得她发痒的喉咙口又欢愉又难受,她的双颊深深凹陷吸吮他的巨根,贪婪地嘬舔不已。 “真是贪吃。”季幕愉悦宠溺地笑着,他压抑地低声喘息几声,玩了会儿她的乳肉,随即捧着她浑圆的屁股,拨开阴唇,张嘴沿着沟壑舔了进去,舌头钻入想去舔平舒展开其内的褶皱,而他骨节分明的微凉手指勾起她的花核,她双腿打颤,小穴流出又粘稠又浓郁的淫水。 “啊嗯啊嗯~~” “真敏感。” 林凝芷突地弓身痉挛,眸眼微眯,脸上皆是迷醉的红晕,仅是他的唇舌和手指就将她送向层层迭起的高潮。 “一舔就湿成这样,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嗯啊,嗯啊,”她吸着他的男根,动情地摇摆着屁股,喉咙间歇不断地发出“嗯咕”的声音,也不知含吮多久,直到她嘴角发麻,发觉口中巨刃愈发饱胀坚硬,快速吞吐几记后,喝下他射出的灼液。 “全喝下去。” 林凝芷将嘴里的精液舔舐干净,缓慢吞咽入喉。 “好热啊……”她难耐地呻吟着,无力地任由季幕翻过来将她扑倒在身下,灵巧的舌尖沿着她的背脊线轻舔,留下一道清晰的水痕。 “好热,嗯嗯~救我……求求你了。” 她忍不住转过身来,抬起臀肉企图用阴部在他肉棒摩擦,可他却坏心地摁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得到抒解。 “我要……” “你不说出来,我如何知道怎么帮你呢?” 林凝芷仰卧着岔开双腿,伸手剥开自己的花瓣,以两指张开粉嫩的阴户,急得快要哭出来,“幕,我要你的鸡巴肏我的小穴……” 狂插猛戳(高h) 冰冷指尖有规律地摁压她柔软挺立的乳尖,须臾又向下游移拨弄起她的花核,他在那柔软暖香的乳沟处摩擦吸吮,一路吻到耳根处,咬住了她莹白可人的小耳珠,“你身体的每一寸都是我的……” 男人精壮身躯那种冰凉入骨的温度分明让她瑟缩冷颤,却又克制不住欲望渴求他灼烫的精血灌溉干渴难耐的花壶。 目睹着那根烧烫如烙铁的欲龙在她股间的水嫩凹处不断摩挲,慢慢地挤进狭小的入口,一挺便全杆入洞。 “嗯啊……”被她的紧致小巧完全容纳进去,那种温软的包裹吸吮令得季幕舒爽地低吼出声,他快速地挺动腰腹,粗壮的分身开始在她嫩穴里横冲直撞,像是要用力捣毁她的阴穴。 此刻季幕疏冷清淡的眼眸不再冷静,染上几分痴狂迷乱的欲色,“呃噢,小骚逼好紧好热。”他凶猛狂躁地操干着,任由林凝芷抚摸他的胸膛,调皮地启唇胡乱舔吻他胸口。 林凝芷因这突如其来的快慰酸软感觉浑身颤栗起来,阴核涨大,小穴抽搐个不停,而她的双腿仍是紧紧地缠在他的腰肢上,配合似地如蛇般扭动身子,“啊…啊啊~……好美……你干得我好舒服。” 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忘情地吻着她的嘴唇,舌头扫过她口腔内壁各处,搅动勾起她的香舌,尔后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深入她的喉咙。 林凝芷媚眼如丝,似是还不够满足这样的姿势,伊始躁动不安扭动着身体,他猛地抽离开来,见她转过身跪伏在床榻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心领会意般低吟,“小荡妇是喜欢我从后面插?” 羞赧地颔首,她的脸色已然潮红如桃。 伸手拍打几下雪白丰润的翘臀后,季幕牢牢地摁住她不堪盈握的纤腰,借机一个奋力挺身,蛮横激烈地戳刺着那已经被蹂躏得不堪入目的私处。 “唔……啊……””林凝芷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贝齿轻咬间挤出几句破碎的呻吟,“好大……” 抽插的力道每一下猛烈如放肆发情的野兽,像是快要把她的肚皮刺穿,林凝芷身体被顶撞地前后剧烈晃动。 “这样肏得你爽不爽?嗯?” 丝毫挣不开他箍住在腰肢上的大手,只得失控地伸手按住自己鼓胀的小腹,想要压住那突兀的隆起,“受不住了,啊啊,不要……不要。”淫水泛滥狂流的同时快慰逐渐转化为一阵刺痛,他已经戳到她的蕊心却还在继续往里深入,林凝芷直觉疼痛地眼泪汹涌流下。 “由不得你不要。”他嘴角勾笑含着几分邪肆意味。 哭泣的诉求,换来的是他又一下凶悍的猛顶,臀儿不由得一绷,她蜷曲起脚趾,“要去了……要去了……”林凝芷已经酥软如水,小嘴微微张开,凌乱地抽息,摇动螓首,“唔……再被干下去,我要坏掉了……啊啊……” 分卷阅读27 她娇弱无力的样子逼得他发了疯,抽插数百记后,他突然低低地嘶吼一声,男根抵在她的花芯将滚烫的浓精射入其中,香甜的蜜水和着男人的浊液气味,淫靡的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 季幕瞥见桌案上早已焚烬的迷香,不由得轻啧一声,意犹未尽地抱着她肆意亲吻,仍旧迟迟不肯退出她的身体。 无赖泼皮 次日,清醒后的林凝芷第一反应就是狐疑地坐起身,呆愣地见自己身上衣衫分明都是齐整干净的,就是身体十分酸软,私处还有隐隐的热液流出,只知晓自己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可她就是完全看不清梦境中那人的模样。 然后就见缓步走入房间的季幕端来一小碗汤药,似是若有所思,“你昏睡过去后我便离开了……对了,那药的功效是让人心想事成。” 闻言后她神色更是一赧,没想到自己骨子里居然会想做这种事? 喝完药后她火急火燎地冲出他的房间,简直无法再面对脸色如常的季幕。 见她如此慌乱逃走的模样,季幕倏尔摇首,嘴角勾起了似有似无的笑意…… 本想翻墙离开季府的林凝芷,在途经一片竹园时,眼前出现的竟是那抹似曾相识的靛青色身影。 竹影摇曳下,他手中快速射出的几枚银针暗器,可堪都能钉入每片随风掉落下的竹叶之中,随着他利落的甩袖动作,偶有露出臂膀,林凝芷便发现那人手臂上绑的那衣衫碎片,分明是她的…… 她下意识接近过去,再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竹香味,记忆回旋。 没有戴着面具的他,一头乌丝齐整地别于发冠,斜飞入鬓的眉宇下那双眼眸深邃且清冷,似乎昭示着这个男人的无情,他的薄唇也紧抿着不含任何笑意,说是清冷却也不完全对,他的眉眼间若是舒展开来又像是有一种恰到好处的温柔和煦,两种意味矛盾融合,亦不像是当初自己想象中脸上会有疤痕或是含有甚么阴柔之美,反而毫无瑕疵又有着十足的男人味。 “是你……”林凝芷轻抚自己袖中藏匿着的袖箭,心里莫名有点巧遇的欣喜。 “你是季卿寒,所以……”才会在破庙那里听见她的名字就显得如此惊讶。 那么这一切也就豁然开朗说得通了。 却不料站于竹林间的季卿寒直接截断她的话,淡然道,“所以我再说一次,我不会退了这门婚事。” 他本来也不是甚么善男信女,有些缘分天注定,婚嫁之事本来无需摆于心上,若是寻常中规蹈矩的闺阁女子必然不适合他,倒是同她如此投缘,也算般配……只是还有一点,他很好奇她林凝芷凭的到底是甚么?能抓住了那么多男人的心,所以对她这名未过门的小妻子,充满了兴味。 林凝芷被堵得一时语塞,转而又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你的伤……还未痊愈么。” 然而事实上,季卿寒那次受的皮肉伤早就好了,他是寻思着这衣料绑在臂膀上反正也不碍事,略微顿了顿,他还是轻声回道,“嗯。” “老幕怎么能这样!不为自己哥哥疗伤。”她不免有点愤然地嗫语。 听见她的低语,季卿寒眼中原本的柔和,仿佛在顷刻间全部化作冰霜,语气亦是变得有些冷然,“怎么,你和舍弟很熟?” “算是……我的友人。” 他似是不悦地蹙眉,“给你一个忠告,最好别接近他。” “可他待我很真诚……而且……”医术能救助她, 季卿寒只冷哼一声,“林姑娘记住了,他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若你执意接近,随你,后果自负。” “你太凶了又总是不明说理由,可想而知日后,你我若是真成亲了能如何相处……所以你到底退不退亲?”林凝芷有些赌气道。 “不退。” “为何不退?” “就是不退。”他懒懒地斜睨着她。 “……” “季卿寒,你知不知道我想打你一顿?”她已经跟这个人无法讲道理也无法沟通了!!! “现在知道了,没用的,你打不过我。”他耸了耸肩。 蛊惑人心 林凝芷觉得自己再多留在季家一会儿,怕是会被活活气死。 季家两兄弟没一个好东西,一个逼他喝苦药还一定要嘲笑她,另一个不讲道理不退亲又不明说理由,最可气的就是,偏偏她都打不过。 这时气闷的不只是林凝芷一人,还有会耍小伎俩的陆青栈。 他是压根没想到自己这回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万万想不到林昭非林家正统子嗣,林父居然还会想要成全了林昭与林凝芷,告密的他得不偿失。 不过一想到师姐会毁了先前早就定下的婚约,他了然,看来是有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 ---- 今日的塍国大街热闹非凡,传来大部队的马蹄声,虞泽将军常年驻守于极寒的北境,现下塞北边关战事已经停歇,他得了空闲便想着返乡。 而虞泽从塞北边关赶回来面圣复命后,接下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到叶府。 却出乎意料地看见自己的好兄弟——叶啸枫正精神萎靡地躺在温泉池中,砸着身旁摆放的酒壶,喝得酩酊大醉,语无伦次,“阿泽,我……芷妹,芷妹不会再来了,她还有心上人,我该怎么办。” 毕竟没了当初撞破他们兄妹情事的胁迫,叶啸枫已经好久未曾见过林凝芷再次踏入叶府。 “想嫁入叶府的女人多得是,随意说门亲事便是,”虞泽话语顿了顿,“找个合适的人,至于她的话?……” “像是阿芷这样的女人,与你终究是无缘的。”虞泽的眸中泛起诡谲颜色,嘴角扬起微妙的弧度。 虞泽,叶啸枫,林凝芷,从小三人是一起长大的,但是林凝芷与叶啸枫关系更为亲密些无话不谈,只因林凝芷下意识觉得虞泽是个危险的男人。 未曾想叶啸枫还是直接婉拒了,虞泽就记起自己曾经将各色美艳通房侍婢塞到叶府,叶啸枫都只是一味拒绝。 “你就那么喜欢阿芷?放不下是不是。” 叶啸枫似乎想张口企图辩驳,然而终究选择了缄默……虞泽褪尽衣衫,赤裸的胸膛贴在他的背脊,甚至已经张开手去握着他的炙铁,放在掌心把玩。 叶啸枫一惊,发出痛苦的低吟,刚想推拒他的手。 “哈哈哈,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最好的兄弟,你那么在意作甚。” “恩……”叶啸枫还是觉得这样怪异极了。 “你想要她,可她却并不能接受你,想知道真正的症结所在吗?”虞泽突然开口笑言,说着蛊惑人心的话,“既然你说她有心上人,那么,只要她跟那个心 分卷阅读28 上人分开,自然眼里就只余下你一人。” “这是何意?” “很明显她心里是有你的,让他们分开,她就是你一个人的。”拆散一对有情人还不是最容易的事儿。 他犹豫地摇摇头,“我做不到……这样她会痛苦。” “放心,你只要随着你的心意去爱她,其他的坏事我来做。”虞泽心疼地抚摸着他的发,“记住,阿枫,我会帮你的,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夜御十女 出了叶府的虞泽,径直来到旁边那座宅邸…… 然而此刻林府外伫立着一个人。 他踌躇许久,忍住翻墙而入的冲动,耐心询问门口守卫,“我来找林止,她是我的爱人。” “……”林凝芷女扮男装顶了小少爷的名字从军,府里多数的下人对此自然是不知情的,只是偶 有听闻过林止在军营被传成是个断袖之癖,没想到流言都是真的,这会子情郎都找上门了,众人笑得暧昧。 然后闻风而来的林止,他打量着府外站的英俊男人露出满脸尴尬之色,“喂,你在瞎传甚么,你谁啊,我都不认识你。” 正在两人疑惑僵持不下之时,林凝芷飞身冲出来,下一刻,她与那人已经紧紧相拥。 想说出口的千言万语全部化作一句情话,林凝芷低声哽咽,“我好想你。” 尧殒浅蓝色瞳眸里只有她的倒影,于是他们两人旁若无人地深深亲吻,惹得众人为他们的大胆惊呼不已…… 这对有情人还没来得及温存多久,冷不防被人打扰。 “虞泽……” 虞泽脸上满是友善的笑,“阿芷,怎的如此生分了。” 还在尧殒怀里的林凝芷犹豫片刻,“阿泽,这位是我的心上人,尧殒。” “此次从塞北边关带回一批军马,临王想请人帮忙挑选良驹,”虞泽的眼中一闪而过难以掩藏的阴鸷,“阿芷,明日陪我同去临王府可好。” 林凝芷更为疑惑,虽然知晓临王一向是负责挑选军马的事宜,可请她这样一个女眷去,这样似乎不合乎规矩罢? 怎么说看在往昔的情谊上,林凝芷也不好拂了虞泽的脸面。 而平时爱粘着她的尧殒反常似地没有出言选择跟随,他眼神飘忽,也不知是在想些甚么。 ---- 临王府。 入夜时分,虞泽一踏入其中便能听见女人厉声的哀嚎,几个婢女模样的人仰躺在地,她们的下体皆是血流不止,临王月临烜欲望强烈可夜御十女,入房的婢子皆会被凌虐至死,可他却从不触碰温婉可人的王妃。 临王见虞泽走近过来,嘴里发出一声冷嗤,“很好,可算回来了,皇帝老儿派你去那种地方,借机削弱你的军权,无非是为了给本王一个下马威,想给他的儿子铺路罢了……不过,看太子和四皇子窝里斗,更有意思。” 看着他挥起鞭子,狠抽身下那名浑身赤裸流着淫水的瑟缩女子,虞泽像是眼含玩味,却没有出手。 “怎么,今夜你有兴致一起?” 然而他终究是摇首,发出轻声叹息,“王爷在这儿玩得欢,王妃怕是要夜夜独守空房,寂寞得很。” 闻言,月临烜只是不屑地摆手。 “最无趣的就是那种温顺的女人,不是吗?” 虞泽倏尔谦逊温和地笑言,“赶巧,属下倒是认识一个女人,保证符合王爷您的心意。” “哦?” “王爷莫心急,属下安排过了,明日就能见到……”他的笑容透出无比诡异。 野性难驯 ---- “殒,别忘了我们此行真实目的,暂时放下儿女私情罢,王还在等你将那物带回……你亲妹的解药还在王的手里,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尧殒似是挣扎痛苦地闭上眼,握紧双拳,“……我知道。” ---- 月临烜是老皇帝的忘年之交,也是塍国自开国以来被异姓封王的第一人,其实力不可小觑,但是帝王之心难测,其后皇帝又寻了由头收回他的全部兵权进行打压,月临烜太懂锋芒毕露最为致命,遂这几年一直是韬光养晦积攒势力。 临王等一行人来至王府的马厩,而林凝芷则是跟随其后与虞泽并肩前行,虞泽沉默地不发一语,她一路也都只是略显遗憾地摇首,终是低声叹息道,“品相着实不错,只是明显脚力不足,不如都用作粮草运输。” 闻言,月临烜心思叵测地眯起眼,沉吟片刻后,颔首赞同了她的主意。 环视一圈马厩内的军马,她倏尔有些欣喜地出声,“这批军马倒是髋结节至脊部较平,鬃毛浓密整齐,脚力稳健有力,恭喜王爷,可作战马!” 临王不料她一个女人居然能有如此见地,多了些许好奇。 就在众人决定离开之时,有马匹被人声惊动到,那马儿直接高高跃起猛地冲出马厩。 月临烜不悦地皱眉,“野性难驯,杀了便是。” 听令后,虞泽即刻抽剑袭向那马儿。 万中无一的好马怎能被如此对待!林凝芷心中暗忖,连忙抢先冲上前去,翻身便骑在那烈马之上,熟练地勒紧缰绳,眼中洋溢着自信耀眼的光彩。 马儿起初发出反应剧烈的嘶鸣,疯狂地颠簸跃起,众人都心惊胆战以为她即将会被烈马甩下来人仰马翻,马儿挣扎许久见无果,终于停下了,乖顺地不再乱动马蹄立于原地,此刻林凝芷已然气喘吁吁,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胯下的马儿,下了马,去抚摸那马儿的鬃毛。 虞泽眼神缓慢瞥向一旁的临王。 “有意思。”月临烜情不自禁地低叹,眼眸多了几分深邃欲念,“就是不知操起来滋味销魂否?” 既然燃起欲望哪有不发泄的道理,他直接摆手挥退了周围侍从,眼神示意了虞泽。 待到林凝芷察觉不妙之时,已经遭到临王和虞泽的双重夹击。 单一个虞泽是武艺绝抵不过林凝芷的,然而相传闲云野鹤只顾着在府内寻欢作乐的临王,他的功力却绝非世人所想的那样浅薄。 一番打斗后,林凝芷被虞泽制服按压于地,原本她是在垂眸冷笑,在被临王挑起下巴后,干脆嫌恶地啐了一口唾沫在他脸上。 临王虽十分喜欢驯服桀骜不驯的女人,却看不得女人在他面前过火地肆意逞凶,不过乖顺的女人都会被他直接扔出去喂狼狗。 “小娘们胆子还挺大。”月临烜毫不犹豫发狠地给了她几个耳光,暗含内劲的力道使得林凝芷的脸迅速红肿起来,把她的脸抽地偏向一边还不罢手,直至嘴角溢出血丝。 下一刻,她的衣衫亦是被他内劲震碎,裸露出两株羊脂 分卷阅读29 白奶子。 支离破碎(高h,sm) 月临烜拧了拧她的乳头,俯首伸舌在那粉嫩乳头上绕着舔了一圈,猛地发力咬在她的乳根处,留下带血的牙印。 此刻林凝芷眼中仍是燃着不屈的坚韧,冷冷地盯着他,“恶心的禽兽。” 月临烜的相貌并不出众,若不留意像是会埋没于平民百姓之间,只是他眉宇下那双眼眸深邃诡谲,薄唇微抿不苟言笑,足见心思深沉,周身那种阴冷威严气息让人见之胆寒,这让她回忆起一个男人——曲疏麟,不,应该更甚,月临烜明显比他更狠厉无情。 “很好,倔强的女人,你惹火了本王。” 月临烜暴怒地挥起手中皮鞭,力道却有所控制不至于让她昏死过去。 细长的鞭身接连不断地落在臂膀、锁骨、绵乳、腰肢,还抽在她小腹上…… 雪肌即刻出现一道道狰狞浮肿的暗红鞭痕,偏偏那巧劲没有让她皮开肉绽伤及筋骨流血,每回清醒地感受那种疼痛,林凝芷难受地想要瑟缩起身子来。 她的衣衫已经在这样的抽打下变得支离破碎,然而林凝芷并不像往昔那些女人会发出凄惨的叫声,少了好听的呻吟求饶助兴,显然令得临王感到还不够带劲。 “不如本王再换根带有倒刺的鞭子?这样你好看的皮肉都会被刮下来,啧啧。”将鞭子扔到一边,他的手掌忽而游移在她的颈项,力道亦是逐渐收紧。 被猛然掐住喉咙无法呼吸,额间虽已滚落大颗的冷汗,然而她嘴角却还是勾起了极其讽刺的弧度,一字一句挤出来狠话,“你以为我会害怕求你?做梦——” 知她已无力挣扎,虞泽索性松开了对她双手的桎梏。 而月临烜胸膛起伏象征着他正在隐隐发怒,示意身后的虞泽掰开她的双腿,而他身下那根阳物紫红怒涨抵在她的穴口,狠狠地插入她干涩的花穴,龟头破开层层褶皱,直捅子宫。 “唔!”没有任何前戏和花液的滋润,林凝芷身子痛到抽搐不已,却贝齿紧咬强忍住呻吟,不肯服软呻吟一声或痛呼取悦于他。 结实的小腹砸在她柔软小腹上发出啪啪啪的剧烈声响,月临烜猛烈地前后耸动抽插着她的穴,“噢噢,真紧啊小贱人,生了个好穴。”感受穴肉紧紧绞住自己的巨根,舒爽之余脸色却更加阴鸷戾气。 虞泽见状似是想起甚么,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月临烜倏尔埋在她体内不再挺动,只因觉得听了虞泽的主意后简直想伏案叫绝,“哈哈哈哈,好,真是有意思,虞将军你可真是懂得怎么讨得本王欢心。” 他撕咬着她紧闭的唇舌,肉棒忽而抽出她的体内,带出些许血丝。 “给本王叫出来,你是要本王的大鸡巴,还是想被喂了春药的战马操?” 在那一瞬间,林凝芷如坠冰窟般感到周身血液倒流。 “畜生。”可她仍旧闭紧双眼不愿求饶。 他阴冷地笑着,捏住她的下颚,“这么烈的女人倒是头一次见到,本王很喜欢,你最好多坚持会儿,别被本王玩坏了,下次再寻你这样的可就难了。” 月临烜执起鞭子,拉开了她的双腿,粗糙的皮鞭头狠狠地插入了她的小穴中,“啊——”丝毫不顾及会否扯坏她的穴肉,和着她下体流出的血快速地进出。 站立于身旁的虞泽眼中溢满欢愉和喜悦,拽起她的青丝,尔后去舔掉她嘴角流下的汨汨鲜血,低声的话语中带着几许疯狂,“阿芷啊,你这样小穴被操烂的淫贱妓女婊子,以为自己配得上被阿枫喜欢?你伤害他,我会让你付出代价。”虞泽愉悦地笑着,当然不止今天这些,林凝芷,我和你的账还没算完,你以为自己配得到幸福? 身体剧烈摇晃恍惚间,林凝芷感到自己的下体仿佛被彻底撕碎,已然血肉模糊不堪入目,她眼含无比恨意却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说狠话。 欲罢不能(高h,3p) 莹白酮体遍布触目惊心的鞭痕,此刻更是摇晃颠簸地如被狂风摧残的娇弱花瓣,粗糙的鞭身在花穴肆虐,从拉锯似的剧痛逐渐到麻痹挫痛,林凝芷嘴里终是无可抑制发出低声的呜咽,“嗯啊……”她的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像是要抓住甚么,又甚么都抓不住……尧殒,尧殒你到底在哪里,救救我……她嘴里无意识地低吟。 当再度冲入她体内时,在她温暖淌血的肉壁里到处冲撞着,月临烜舒爽至极低吼,男根在她充血红肿的甬道里快速厮磨,漫长地律动起来,却也没忘顾及到自己心腹的感受。 “泽,你就这样看着多无趣。” 然而虞泽只固执地强调了句,“属下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硬的,王爷您是知道的。” 哪料临王高深莫测地凝眸,“言之过早,叶啸枫不能给的她能给……只要沾了女人销魂滋味后,你就会欲罢不能。”他腾手拍打几下她红肿的脸颊,“张嘴,含他鸡巴。” 起初虞泽感到万分别扭,正想出言拒绝。 “不要,不要……”林凝芷心头更是蒙上一种强烈的侮辱感。 见到林凝芷流露出惊恐耻辱的神情,竟令他莫名打心里觉得愉悦,想让她更痛苦,虞泽抬起她的下巴,掀了衣袍,就将半软的肉棒摆在她口中,打算更深地塞入。 林凝芷感到吃痛张嘴就要咬下去,却不料,下一刻就是一阵骨骼移位的剧痛传来,月临烜已经毫不留情地卸了她的下巴,她的嘴唇无力地大张,这下是彻底裹住了虞泽的狰狞阳物,林凝芷一时之间又恨又无奈。 “唔唔……”虞泽无言地皱眉,在她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下,他以为自己是能够继续故作冷情的,平日曾想着阿枫自亵过,这样的感触新奇又有哪里不太一样,与自己粗粝手掌抚摸撸动时完全不同,她的紧窄小嘴里又软又湿,竟然让他情难自已,无法自持。 月临烜推着她的身体抽插起来,而虞泽则前后耸动着屁股在她嘴唇里深深地抽送,顶到了她的喉咙口时,难耐地低喘不休,“哈啊~哈啊,嗯……”饱涨阴茎愈发硬挺变大,须臾,就抖抖索索地将一股白浊射在她嘴里。 “呜……”林凝芷被激得流出眼泪。 “更销魂的还是女人的穴,不如插插看。” 月临烜将肉棒抽离片刻,伸出手指去拉扯着她的两片媚肉,穴口还淌了不少血水,虞泽像是犹豫片刻,终究还是状似嫌恶的撇过头,冷清道,“不,属下还是觉得房事适可而止即可,王爷兴致高昂,属下就不扰事了。” 嘴里还流着男人的精液,身下穴儿又被月临烜凶猛地插入,冷汗遍布全身,林凝芷泪水模糊,小脸已经泛起惨烈的粉白,“救命……”发出痛苦地 分卷阅读30 低喃。 而终于赶来救人的季卿寒正巧撞见这一幕,他浑身一僵,肝胆欲裂,林凝芷像是费力地想要看清眼前人,熟悉的靛青色衣衫,那人的银制面具,还有鼻尖萦绕那股淡淡竹香,是他…… “对不起,我来迟了。” 三人打斗起来竟是不分伯仲之间。 然而季卿寒自有暗器机关傍身,这时反而占了上峰。 电光火石之间,他见月临烜中了招,王府侍卫随后纷纷赶来,季卿寒知晓林凝芷伤势要紧也不与他们纠缠,抱起她飞身逃离。 看着逐渐发黑的掌心,临王冷嗤道,“哼,本王用了八重功力,想不到,此人还有闲心给本王下毒,是个祸患。” 虞泽舔掉嘴角的血液,笑了笑。 “无碍,在方才动手时,属下已经在他身上暗中下了追踪香,几日后只要他敢回老巢,自然会知道他的身份。”他的报复也才刚刚开始,可不能让林凝芷直接被临王玩死了。 温柔细语 季府。 林凝芷自嘲地笑笑,最不堪的模样全被他看见了,第一次被华宸在破庙奸污,第二次更是被禽兽蹂躏地惨不忍睹……她原来也只是个脆弱的女人罢了。 季卿寒发出柔声叹息,“一不看好你,就要出事。” 在他怀里安静无声地流泪,半晌,终是推开了他,忍着剧痛口齿含糊地嗫语,“执意娶我这样的女人,你应该是个傻子……” 而他只是温柔地轻抚她的肩头,“兴许是。” 第一个察觉出情况不妙的,其实是季幕,只因林凝芷没有如往常一样潜入他这里喝药,可他不像季卿寒那样,根本没有在府外培养的势力,无法探听到林凝芷的消息。万般无奈下,他选择不顾家规强行闯入季卿寒的院落,苦苦恳求自己的兄长前去搭救…… 得到消息随后赶来的季幕,定定地看着他怀中虚弱的林凝芷,心里像是被捅了一块血窟窿阵阵刺痛,“她受伤了……哥,你先离开罢,让我为她接骨。” “不要你的假好心。”然而季卿寒仍是满眼防备冷意。 季幕发出轻声的叹息,“哥,你想害死她么?” 闻言,季卿寒浑身一僵,迟疑片刻,终是阖上房门转身离开了。 点了她的睡穴后,见她安然昏睡过去,季幕为她接骨,再将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她伤痕遍布的雪肌上,最后悉心地缓慢推入她溢出血丝的私处…… 此刻季卿寒院落里来了位客人,那人一身翩跹轻盈粉衣,生了一双灵动的杏眼,模样娇俏可人,此人正是曾在长公主赏花宴上刻意为难过林凝芷的严栀儿。 在闻出季卿寒衣袖上分明沾了女人的脂粉味,柳眉即刻拧成一团。 她高高地嘟起嘴,气得直蹬脚,见他并不想多说甚么径直从她身边可堪走过,她拽住了他的衣袖,“季哥哥!” “你还想瞒我到何时,我都听到了,府里下人在传闲话……你抱回来的女人是谁?” 季卿寒眼中冷然一片,甩袖道,“能是谁,自然是在下的夫人,严姑娘说话请自重。” 不曾料今日的季卿寒周身更像是浸入一层冰冷怒意,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昔日不过是看在严相的面子上,允可你随意闯入,严姑娘若是再不注意分寸,休怪季某无情驱逐。” 严栀儿心中大骇,平日就算季卿寒对她再冷淡也不会说这样不留情面的话,都是那个林凝芷害的!本来她央求哥哥去寻皇上赐婚,一定能顺顺利利地嫁入季府,偏偏得知了季卿寒早年就有婚约,可她还是不想轻易放弃,期盼着还能有转圜的余地。 她眼里泪水汹涌溢出,哭着跑出了季府。 朝中相传年轻有为的严相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但凡这样的人,总是会有例外的地方,比如,这位宰相严归墨的例外——他的亲妹严栀儿,他对其异常宠爱,不允旁人欺负她分毫。 奔回家里的严栀儿,直接扑在自家哥哥怀里放声大哭,面目扭曲,“哥哥,呜呜呜,季哥哥他居然凶我……为了一个贱女人凶我!林凝芷……我恨死她了!呜呜,我恨死她了!” 原本正在习字的严归墨随即停了笔,他可是最见不到自家亲妹的眼泪,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脊背,低声温柔哄诱道,“好了好了,莫哭,栀儿都哭成小花猫了,乖,哥哥帮你报仇便是。” “那你帮我杀了她,我不想看见她再勾引我的季哥哥!”她眼神狰狞,柔荑拧着严归墨的衣袖。 严归墨揉了揉她哭花的小脸,失笑道,“好,都依你。” 樊笼桎梏 ---- 就算师弟仍在府里小住,她现下也不敢回林府也怕见到林昭,若被他发现自己身上的斑驳痕迹,怕是他又要疯狂一回,索性暂时逗留在季府。 她不明白为何偏偏尧殒此刻不见踪影,像是因此受到了打击,林凝芷抱住自己的双膝躲藏在被褥之中,这会儿如个孩子般发起了小脾气,“苦,我不要吃。” 端来小碗汤药的季幕眼里似是闪烁过一瞬的心疼,却仍是强势地捏开她的小口,将药汁如数灌进她的喉咙里,呛得她轻声咳嗽,尔后他温柔地以衣角擦拭去唇角残留的药,“必须喝,不然你的病好不了。” 随即取来小碟中的一颗蜜枣放在她的嘴角,林凝芷讷讷地张了嘴想咬下去,却无意间含住了他的手指。 指尖传来那温热濡湿的触感,他像是一颤,匆匆地抽开手别过眼。 没有谁打破这沉静的氛围,然后直到窗外倏尔传来“咕咕”的轻声鸟叫声。 一只鸽子从窗口扑棱着翅膀飞进屋来,尔后停在了林凝芷的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她取下鸽子足上绑的纸卷,定睛一看,竟是自己徒弟沈戈的字,纸条上只有短短六字:战事吃紧,速回。 然而此刻林凝芷心下存了疑虑,若是真的战事吃紧,应是早就收到讯息,看来还有其他严重情况,让沈戈不得不请她赶回军营。 “看来我要暂时离开这里了,老幕。” 闻言,季幕没有丝毫犹豫,“带我一起去,相信你会用到我,而我在这季府之中,无人会真正顾及我的死活,”冷冽黑瞳闪现坚定的光泽,“所以你去哪里,以后我就去哪里。” 林凝芷迟疑片刻,倏尔想起老陈军医在先前早就已经请辞,的确在军营之中没有再可靠信任的军医,而季幕医术卓绝,又是她足以信任的挚友,她的身体尚未痊愈还需要他的长期调养,没有甚么可拒绝他的理由所在。 “好。” “收拾下行装,明日就动身出发。” ---- 想起还 分卷阅读31 需要向季卿寒辞别,只是还有一事让她尤为不解,季家兄弟俩似乎并不能好好相处,每次季幕若出现在房中为她疗伤,季卿寒本人就绝不会出现。 “季幕告诉我了,说你吃过功力大增的丹药,以后莫要再碰那些毒物。”季卿寒正在竹园里打磨一柄长剑,“在平日里还要多加练习才是。”他神情冷峻毅然,“看起来今日你身子恢复得不错,择日不如撞日,来。” 这样的语气并不是带着疑问而是迫她出招,林凝芷无奈,就可惜这里没有用的顺手的枪矛,接过他扔来的剑,挥剑朝他袭去。 他侧身利落躲开,袖箭次次打在她的剑身之上,铿锵作响。 林凝芷一时用力过猛,来不及收势。 “小心。”季卿寒扯过她的衣袖,将她柔软的身躯扑在草地,整个人覆盖其上。 两人离得距离极近,柔荑抵在他结实的胸膛,当林凝芷正想起身时,不料身下的季卿寒却一把揽过了她的腰肢,嘴唇贴在她的唇线亲了一记。 “唔。” 他的唇微凉浅薄,这突如其来的亲吻令得她粉颊犹如火烧,更是慌乱地就想离开。 “不许逃。”季卿寒神情不悦。 林凝芷又被他按下头颅,这一吻,绵长温柔且含情脉脉,令人迷醉,她微启朱唇嘤咛不已。 尔后,那双清冷的瞳眸出现戏谑嘲弄意味,“舌头怎么伸出来了?” 被点穿的林凝芷无地自容,泛起了结巴,“你,你,你无赖!” “我亲一下自己的夫人哪里无赖了?” 不想搭理这个厚脸皮的登徒子,忽而想起正事的林凝芷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要离开这里,此行可能很快回来,也可能是要去个三年五载的,所以你尽快退了婚约最好。” 他神色清冷却流露出难言的温柔之色,忽而再度压下她的脸颊,林凝芷以为他就快要又吻上自己,下意识阖了双眸,这次却没有,反应过来被戏耍的林凝芷恨不得捂上自己通红的脸。 季卿寒不惊不扰,淡笑道,“那就快些去罢,我等你回来。” “不过……可别让我成了痴等的鳏夫。” “胡说八道,我又没答应嫁给你。” “你说甚么?”季卿寒神色像是顿地冷然起来,然后伸手蹭了蹭旁边的青草地,将手中涂抹到的泥土尽数糊在了她的脸上。 “季!卿!寒!!” 将她身子桎梏在自己怀中,咬着她的耳朵低语,“最好快些离开,不然我都想打造个樊笼把你锁起来。” 妇人之仁 ---- “一群废物,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寻常女子竟有这等本事逃过他的眼线追杀,看来是有蹊跷。 严归墨这几日总会回想起自己亲妹栀儿哭泣时悲戚的模样,神色便是布满阴霾可怖,他坐于高位,把玩着手上的扳指,危险地眯起眼,“去查,三日之内本相需要一个结果,把林凝芷的人头给本相带回来,可别让本相失望。” ---- 对林昭和叶啸枫是不辞而别,次日清晨,季幕就随着林凝芷两人快马加鞭赶回了军营。 “幕,你就在我旁边的营帐歇息罢,我先去处理些事务。” 径直走向沈戈的营帐,而站立在营账外等候的裴冥桀忽而开口沉吟道,“军事布阵图被盗,是为师一时疏忽大意,皆因这段时间梦国军队不停地潜人夜袭,分身乏术无法兼顾。” 刚回军营走入营帐,就见沈戈正在对秋儿进行严刑拷打。 林凝芷更是吃了一惊,“徒弟,你……她是你的心上人,你为何……” 然而执鞭的沈戈仍是满脸冷静自若,“私事和公事,如何混为一谈?” “说,军事布阵图被你藏于何处!” 遍体鳞伤的秋儿已经被鞭子抽得再次凄惨地尖叫一声后,她翻白眼昏厥过去,却又被辣椒水残忍地泼醒,伤口溃烂。 就连曾经最亲近的心腹曲副将曲麒也不知,这军事布阵图上因为有着林凝芷独有的私印做标记,现下的这份虽神似却明显是伪造出来的,唯有沈戈知晓真相,遂第一时间察觉出情况不妙即刻通知了林凝芷赶回。 不忍心接着看秋儿的虚弱惨状,她终究是别过了眼。 沈戈像是沉默许久,“师父切莫存着妇人之仁。” “你觉得我要是有妇人之仁,还能在战场上活下来?” 军事布阵图被她藏匿于自己营帐的桌案机关匣之内,不懂奇门遁甲之术的人若触碰必死无疑,整个军营里除却沈戈、裴冥桀、曲麒是可以旁若无人地进入她的营帐,然而真正知晓机关布局的只有她的徒弟沈戈一人,且自从曲麒背叛投入梦国后,军营放哨巡逻之人也有增无减日防夜防,何人又能不被旁人察觉拦截,轻而易举地盗取军事布阵图顺便换了份伪造的? 林凝芷突然心头狂跳,脑海里闪现一个想法,然而那人也是她最不想怀疑的人,可军事布阵图是帝国机密,如若落入旁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思绪大乱,她不敢细想逃也似地离开了营帐,正对上她的师父裴冥桀担忧的目光。 ---- “她离开了,阿泽,我怕是要放弃了。” “阿枫,去找她,每次你都像个懦夫一样,看起来这辈子也别想接近阿芷。”虞泽状似好心地出言怂恿,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刚出了叶府没多久,虞泽感到背后传来一股强烈的杀意…… 在走到一处街巷尽头时,他倏尔停下脚步,机警地立刻转头去看。 只见那人戴着银制面具,靛青色衣袖随狂风翻卷起来。 “你究竟是何人?”虞泽的手心在流汗,只因他看得出此人实力绝不低于他。 “敢欺负我的夫人,你真是活腻了……”季卿寒眼中满是肃杀刺骨骇人,也不多言,手中的暗器机关即刻发动。 “你是季卿寒!”虞泽口吐黑血,开始蜷缩在地上痛到打滚,“你……你敢杀我, 临王……不会放过你。” “不过是死了个不紧要的边塞将军,更何况,区区一个临王而已?呵……皇上还得感谢我的出手,哦,忘了告诉你,我还有一重身份,锦衣卫都指挥史。”锦衣卫行事从来是直接听命于皇帝。 虞泽感到心口剧痛血流不止,怎么也没想到,他的下场竟是被一箭贯心而亡,他不甘心,他还没亲眼看到林凝芷被爱人抛弃的下场,还没有机会去告诉阿枫自己的满腔爱意。 季卿 分卷阅读32 寒收回手中弓弩袖箭,冷然道,“这种死法算是便宜你了,放心,之后还有那个临王给你来陪葬……他会比你死得更惨。” 可笑希冀 ---- 不曾留恋看过裴冥桀一眼,她毫不犹豫地擦肩离开,本想回到自己营帐,没走出多远,却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人突然揽住,侧过身去瞧,正是多日不见人影的尧殒。 “这些天,你都去了何处?” 林凝芷随即冷漠赌气地甩开他的手,眼含无比的探究疑虑。 “先前无意听见你们的对话,是军事布阵图不见了,”尧殒失落地苦笑起来,“所以……你不信我?” 她此刻的一言不发,令得他眼里的苦涩更甚更浓。 “你让我静一静。”她无奈地叹息,尧殒心头剧痛阖起双眸,不愿再逗留似地背身跃起消失在军营。 林凝芷踟蹰在原地不知所措,明白自己此举伤了自家爱人,打算寻个机会再向他致歉,正茫然间,望见季幕鬼鬼祟祟地伏着身也不知是在作甚。 其实这也算是季幕第一次出远门,故此对外界的各处都充满好奇,就好比此刻,他蹲在地上仔细观察面前那只黑不溜秋的小不点,下意识用树枝去碰了碰那受惊的小家伙,而那小刺猬浑身的刺立刻竖起,正防备机警地盯着季幕。 原本心绪难安的林凝芷不由得失笑,一个清冷的大男人,成天和一个小刺猬厮混在一起,怎么看都觉得很有意思。 随后就见季幕悄然将一颗红果子小心翼翼地放在那小刺猬面前,小刺猬打量了一会儿,尔后战战兢兢地去啃着果子,吃饱喝足后感激似地翻过肚皮,像是在朝他撒娇,季幕也温柔地笑开了,“这般爱吃果子,叫你小果可好?”他伸出指腹轻轻地去抚摸着小刺猬的肚皮。 没有打扰这样有趣的场景,她转身走入了自己的营帐。 所以忽略了其后季幕口中幼稚可笑的话语。 “小果,以后我就是你爹爹了,你的娘亲,叫林凝芷。” “唧唧?”小刺猬歪头蹭着季幕。 ---- 入夜时分,狂风大作,须臾就下起了骤雨。 “这次来只求你给我一个答案。” 叶啸枫风尘仆仆一路赶来,不顾身上衣衫被雨水浸湿,满眼是疲惫不堪的血丝,他上前攥紧她的手腕,呼吸紊乱地低声询问,“芷妹,你喜欢的人是谁?心里可能有一些我的位置?” 林凝芷还是坚定毅然地回道,“我的心上人名唤尧殒……不能有你,阿枫。” 可笑,可笑啊。 “好,从此以后我不会再纠缠于你……最后给我一次,让我留个念想也是好的。”叶啸枫颤抖着抚摸她的脸颊,贴烫的吻落在她的眉心。 而林凝芷终究是无法对他残忍。 叶啸枫俯身去吸着她私处的蜜水。 “嗯啊……”绝望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他一直以来,都妄图还能够进入她的心,终究还是徒劳。 营帐里响起男欢女爱的嘶吼呻吟,令闻者面红耳赤。 原本还心存一丝可笑希冀的尧殒僵硬在营账外,可林凝芷分明是动了情在迎合那陌生的男人,并不像是被强迫,他想要冲进去怒吼,想要疯狂地大声质问,林凝芷,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人尽可夫 恍惚间,大雨滂沱,冰冷的雨水打在他的身上,他恍若未觉般站在雨中,身体剧烈颤栗着几乎像要随时倒下,面前却忽然闪现出那张熟悉的脸庞。 “殒,她不是你的女人,可我能是你一个人的,我不在意你是不是心里有她,我心里有你足矣。”是易容术,那女人正顶着一张与林凝芷极为相似的脸。 他双眼泛红,女人抱住了他僵硬的身躯,手在他的胸膛暧昧地游移,将他衣衫的盘扣一颗一颗解开,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 此刻在另一侧营帐的裴冥桀,缓慢执起一枚棋子在手心碾碎,淡然地笑了。 敢触碰她的男人,他会将那些人一个个从她心里彻底抹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比谁都懂这个道理。 ---- “殒,既然军事布阵图到手了,她已经没了利用价值,不如就此忘了这段露水姻缘,回去后我去请王为我们赐婚。”只因女子眼角余光瞥见了正站在角落里的林凝芷。 “你在胡说甚么?”尧殒慌乱地错开眼,他不明白这话是何意,自己何时盗取过军事布阵图? 好,好一出郎情妾意的戏码! “尧殒……” “我没有偷换军事布阵图,我说过,真的没有。” “好,我信你,”林凝芷倏尔笑出声,眼神悲戚,“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碰过她?” “何必执着于这点……”尧殒像是被堵住所有话语,他倏尔想起林凝芷在营帐中和其他人肆意欢好,终于恼怒地口不择言,“她的身体是干净的,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但是我拒绝了她,我只想娶你,可你呢,人尽可夫,我对你一忍再忍,还想我怎么样?” 恶语一出六月寒。 “人尽可夫?哈哈哈哈哈哈好,说得真好,尧殒,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想不想知道我处子之身怎么没的吗?我告诉你,是幼时的我被师父压在身下,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谁救得了我……还有我被曲疏麟和曲麒那两个禽兽侮辱的时候,你不是也眼睁睁看着没办法救我吗?你不在的时候,我被抓走蹂躏奸污,是,这一切就都是我自愿的,是我在犯贱,是我勾引了男人。” “够了够了,别说了!!!” 也是了,想来定是她和叶啸枫欢好时被他亲眼撞见,是她的优柔寡断,游移在两个男人炽热的感情之中无法抉择,她以为自己本来早就腐烂的伤口不会感到痛楚,可伤口啊,还是会被再次撕裂流血的。 说不爱是假,可是更多的感情里余下两字——失望。 她突然像是冷静了下来,不想争吵,淡笑着看他,“尧殒,我们在一起挺累的,干脆分开当友人好了,若你想从此以后形同陌路,我尊重你,这样也好。” 尧殒似乎觉得不敢置信, “呵呵呵哈哈哈哈,林凝芷啊林凝芷,我为了你早早地把身边其他烂桃花都推开了,可你给我看见的是什么?你这些日子疏远我,不愿理睬我,就是为了今天与我说这番大道理么,”他低哑地嘶吼,满眼是疲惫的血丝,“可是偏生我是那么贱, 分卷阅读33 我还是不想和你分开,这样拖着也好……你为什么都要说明白呢。” 听似情深意切的话语令得她心里如针扎般痛楚,可是想到他的话自相矛盾,说是推开了身边女人仍然触碰了不是吗,无论是怎么样的理由,又使得她狠下了心。 “不必多说了,我们就这样罢。” 是已经到了无话可讲的地步么。 黄雀在后 尧殒仍是不愿轻易放弃,坚持每夜都要潜入她的营帐。 “军事布阵图看来是落入梦国曲疏麟的手里,是我误会了你……尧殒,战事结束回去后我辞了官就嫁人,以后再也不来这伤心之地了,这回你满意了么。”她高举手中酒盏,“来,你陪我,喝最后一杯。” “我放不下你,我放不下你……林凝芷!”尧殒绝望地嘶吼,“你问问你的心,真的甘心就这样嫁为人妇?” 他的所有狠话都再也说不出口,到了嘴边全部变成了祈求,“我带你走,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尧殒,你做不到的,你不能舍弃太多东西,我也一样。”林凝芷仍是摇头,突然间笑开了,“抱我,你从来没强迫过我,所以在我心里,你太美好,真的,你那么好,可能是我配不上干净的你吧。” 她闭起眼,忽而感到一股咸咸的眼泪流到了她的嘴里,是他的眼泪。 “尧殒,你想我么?” “我想你。” “尧殒,你还喜欢我吗?” “我爱你,林凝芷。” “我也爱你。” …… 这是你第一次说爱我,可是我的心口好难过,林凝芷。 …… …… 我林凝芷,从此以后,谁都不爱。 ---- 林凝芷在营帐中天天喝得酩酊大醉世事不理,嘴里仍是喃喃不断尧殒的名,白天时无论季幕怎么好言相劝都不愿再喝药,像是觉得自己药石无医已然病入膏肓。 “原来是有喜欢的人了么……”季幕的胸膛剧烈起伏,心里隐隐作痛,小刺猬像是感受到自己主人的悲戚,浑身的刺竖起来,却扎疼了他的手。 听到季幕难掩失魂落魄的低语,躲在暗处的裴冥桀就跟看了场闹剧似的,旁的人没有入她心中,根本不足为惧,完全不必放在眼里。 “季军医,你能有自知之明最好。” 裴冥桀走出营帐回到自己歇息处。 待到子夜时分,看到营帐里闯入的女子,他起身去取来一个物件,尔后缓慢摊开了掌心的完整军事布阵图,意味深长地一笑,“这是我与你之间的交易,安心,此事已经成功嫁祸给曲氏兄弟,你和尧殒自然可以全身而退回到你们的国土。” 那女子接过他手中的图纸,吐气如兰,“尧殒也真是够可怜的,惹了你这样不择手段的人,呵呵,背叛自己的塍国,你就不怕遭报应么。” “这天下是谁的与我何干,你完成你的王交代的任务,而我,自有好处。” 女子走出裴冥桀的营帐后…… 见到眼前闪现的黑影,女子一怔,忽而痴痴地笑了。 “这次是多亏了你的迷香,让尧殒误以为和我交了欢,不然我也达不到我的目的。” 那人压低了自己的斗笠,嘴角勾起一抹邪魅惑人的笑意。 “各取所需。” 龙潭虎穴 营帐内。 “师父…嗯~啊…不要……尧殒。”林凝芷侧卧在榻上呓语不断,额间溢出冷汗,梦魇中是自己被师父压在身下强迫,随后却赫然转换成尧殒痛心疾首嫌恶她身体不干净的模样。 季幕轻柔地擦拭去她额间汗水,毫不犹豫地将药汁含入口中,冰凉的薄唇贴在她的唇上,将苦涩浓郁的药汁尽数哺入她的口中,他蹙眉轻抚她愈发消瘦憔悴的脸畔,汤药可治愈她的病躯,可她的心病还需心药医……他倏尔轻声叹息,“林凝芷,别作贱自己。” 几日后,尧殒亦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众人本以为林凝芷也会就此消沉下去,可她却不再颓废走出了营帐,宛若重生。 “我真的放下了,不用担心。” 见林凝芷满脸灿烂笑意不像有假,然而季幕就是跟放心不下似的,到哪儿都必须跟随其后,闹得林凝芷实在头疼,“别那么担心成不成,我能去做甚么……如厕,你也要跟着?” 不拘小节的话语让季幕神色一黑。 ---- 鹫鹰低旋,却传来梦国军队决定退兵议和的喜讯。 分明已经得到了军事布阵图,为何选择要在此刻议和……这,岂不是功亏一篑?林凝芷心中的疑虑更甚,然而为了顾局大全,还有为了让黎民百姓得到安生日子,自然同意了议和。 这是通过自己心腹传达而来的消息,不过曲疏麟却额外提了个奇怪的条件,不接受任何使者接见议和,必须她亲自一人前去。 林凝芷心中警铃大作,握紧手腕处的袖箭,她的心逐渐从狂跳恢复平静,身为塍国将军,她必须单独前去,哪怕前方是龙潭虎穴,义无反顾! ---- 如约隐瞒所有人她只身前往梦国军营,打量着面前的曲疏麟,只可惜她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轻举妄动杀了他。 “林将军,可算等来你。”他嘴角是不怀好意的笑意,遂将她引入一间昏暗的营帐。 营帐之内,只见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被装在一具兵佣里,浑身是污血,那物无手无脚,忽而张开血盆大口,嘴里唔唔作响,分明是没了舌头。 借着极其微弱的灯火,林凝芷终于看清楚,是曲麒被做成人彘装在其中。 她心下大惊差点骇得惊叫出声,而曲疏麟笑得犹如鬼魅,“义兄,身败名裂尔后生不如死的滋味可好……还有被你心爱的女人看见惨状,这滋味如何?” 曲麒喉咙里传来阴阳怪气的呜咽嘶鸣。 “你是想说我忘恩负义?”曲疏麟愉悦地低语,语气透着隐隐狠厉,“曲家人,都该死。” 林凝芷再也不忍心看下去,举起袖箭射出弩箭戳穿了曲麒的心口,紧接着曲麒就再无声息,像是得到了解脱般死去。 此般情况似乎正在他的意料之中,曲疏麟猖狂地笑着,“你还是太善良,林家的二小姐?林凝芷,终有一日,你的善良会害了你自己……既然你还敢来,不妨今日再告诉你一个有趣的秘密。” 分卷阅读34 林凝芷心下狂跳,她明白,曲疏麟又怎么可能会如此好心。 “你塍国的军事布阵图曲麒并不知如何取到,所以他这个废物早就没了利用价值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你的军中居然还传言说是本将偷换了布阵图?背黑锅,老子可就真不乐意了。” “所以不妨再来猜测一番,本将此次又是为何要退兵?”曲疏麟语气暧昧缱绻无比,在她耳边呼着热气。 她的指尖颤栗扣动在弓弦之上,却不料他退开几步狂妄地笑。 “放心,请你来旨在议和而已,本将今日不会动你,迟早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臣服在本将的身下。” 左膀右臂 塍国与梦国永修秦晋之好,梦国帝王为表诚意特将最美的九公主献上与塍国王侯贵肘和亲…… 林凝芷领军班师回朝,世人传言便是她因首战告捷其后不战而大胜,这位“林止将军”自然成了头等的功臣,林家有子名曰林止,一时之间成了家喻户晓之人,她本人也得到皇帝陛下的晋封犒赏,风头正盛。 “先前你不告而别,你师弟已经先行离开,”林父感慨万千,“这次回来去辞了官也好,你与林昭尽快成婚。” “父亲,辞官一事容后再议可好,”林凝芷深吸一口气,“季家没有退亲事,女儿愿意和季家大公子尽快成婚。” “……”这下林父算是彻底惊愕了,同样大吃一惊的还有林昭。 入了房后,林昭不管不顾冲进来晃着她的肩膀,“这是何意?所以你的情郎就是季卿寒,你……早就与他私定终生了是不是?” “林昭,放开我。”林凝芷身心俱疲。 “他哪里比我好?” 懒得再作纠缠,她冷笑,“是,季卿寒是哪里都比你好,他武艺高强声名在外,我林凝芷真要嫁人也要嫁给他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儿!”语气满是嘲笑讥讽,“你当真觉得我会被你这种男人束缚?武功比不过我就罢了,一事无成,满足于这辈子只做一个低阶文官么,庶吉士大人?” 林昭一时语塞,他满眼的寂寥萧瑟,只因她说的都是事实…… 两人正相对无言,就见林止冒冒失失地奔进来,火急火燎地大喘着粗气。 “姐,这下又来麻烦事儿了……这不正巧你刚回来就赶上狩猎节,太子殿下说甚么都要一睹我朝最年轻的林将军风采……”林止头疼地掰着手指,“姐我哪里会甚么骑射啊,这次看来是完了。” “安心了老弟,我去便是。”林凝芷欣然地一口应下。 ---- 太子殿下和璃王殿下尤善骑射,此次相邀众王孙子弟共同前往与主城较为临近的猎地。 同行而来的还有华宸,他得到父亲的举荐后,太子殿下也极力拥护于他,本是于理不合的,他继承了太尉之位,而他居然不是众人想象的那样是个不中用的空架子,华宸嘴巴虽然时常犯贱还是嚣张 跋扈惯了的性子,可他生为华家独子,自小就被父亲严苛要求,是个才华横溢之人,井井有条地执掌军事,成了众臣皆心服口服独当一面的华太尉。 地位赫然他亦是居安思危更为刻苦,当然在婚事上,他也未曾打消过时常去林府提亲的念头,一时之间,被坊间传成是个风流儿郎回头是岸的痴情种。 宰相严归墨辅政,而太尉华宸则处理军事,两人皆成为皇帝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年年狩猎节规矩一尘不变,不如今年换一种新奇的玩法,如何?”宰相严归墨提议笑言,只有他清楚知晓,太子是个贪图新鲜玩法的人。 玩得过火 “这次可以不只猎畜分别绑上太子与璃王的标记,不如再加些战俘奴隶过来射杀,也好更痛快地比试一场?” 闻言,华宸略皱眉,见太子不置可否似乎会对此兴致高昂,璃王眸色深沉若有所思,所以并未出言阻拦。 然而跟随在旁的林凝芷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严相此言差矣,奴隶俘虏也是人命,如此岂非视人命如草芥,传出风声怕是不太好罢?” 这话刚说出口,林凝芷瞬间就感觉身上如芒在刺,严相那种探究的眼神仿佛想将她彻底看穿,同时她也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其实这哪里是比甚么骑射技巧,无非就是来看太子和璃王争锋相对而已。 太子殿下摆手,“好了,玩得过火可不太好,归墨,你这个提议不妥。”身旁的华宸则也附和似地颔首。 “没有甚么不妥之处,本王倒是以为下贱之人本就应被物尽其用才是,不过太子既然发话了……”月临烜举起酒盏轻嘬一口,“你们小辈玩得尽兴便可,本王就在此处等候你们归来设宴庆贺。” 然而璃王殿下是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只是神情似笑非笑,随即驾马离开了,一众璃王党派的王侯子弟也跟着离开进入狩猎范围。 林凝芷捏紧缰绳,仔细思忖后还是决定哪波人马都不跟随,自己单独行动,届时猎得少许猎物便可,为保持中立立场,猎物标记倒是需要双方数量相等才行。 狩猎开始,林凝芷一路到了人影稀疏的地方,她索性下了马,打算休憩偷懒打个盹儿。 耳边狂风簌簌作响,伴随极轻的“咻咻”之声。 一支支弓箭竟是笔直冲着她而来!—— 利落地侧身躲开,那人却仍不罢手,直到弓弩划破了她的耳际,轻抚去颊边缓缓流下的血液。 她吐掉嘴中含着的一支箭,冰冷地望向那人,“严相这是何意?” 严归墨一身紫衣锦服,拇指处象征权力地位的扳指尽显尊贵,若拿华宸比之过犹不及,长发束起,偏有一缕发丝垂于他的耳侧,样貌俊俏中却透着难以言说的邪魅深沉,像是个佯装谦和有礼之人,唯有一种感受,就是他身上穿金戴银的那些亮光实在刺眼得很,眉宇极淡状似柔和,眼角却上扬透着无比妖冶,唇红似火,可偏偏是个男人,林凝芷就觉得此人简直是浮夸又娘气,第一感观就差到极致。 他嘴角虽是温和的笑,凤眸微眯布满杀意,“那可就要问问你二姐干的甚么好事了。”在长公主赏花宴下了栀儿面子也罢,竟还故意在栀儿那边耀武扬威季家公子对她的好,定是如此,栀儿才会哭成那样。 林凝芷眼皮跳了跳……她对严栀儿是干了甚么过分之事?怎么一点记忆都不存在……顶着张与林止极为相似的脸庞,她现下庆幸自己易容术学得还算不错,不然被他揭穿是本人,怕是这会儿他射出的弓弩要直接使她毙命才会罢休。 严归墨不再多言就从她身边驾马而去,还故意溅了她一身沙土,留下 分卷阅读35 满脸惊愕的林凝芷怔楞在原地。 “喂,你前不久为何要派人马伤林家二小姐,倒是都被我的暗卫拦下了,林凝芷她是我的女人,我可不会允许你碰她,”不远处的华宸骑马而来,无言地挑眉,“再者,你此刻针对她弟有甚么用……今日倒是第一次看见林止,面嫩得很。”大胜而归倒也并不见得好,看来是要调查一番。 刚到高位就胆敢出言狂妄对他说教?严归墨仍旧不动声色,轻蔑地斜睨了他一眼,“说得你不找林昭麻烦似的。” “哼,那可不一样,看见林昭佯装那副斯文模样,我就想打他……不过今日倒是长了见识,那个临王爷也没大出我们多少,架子倒是大得很,比林昭更欠打。” 听见华宸的低声嘟囔,严归墨冷淡道,“华太尉最好注意下自己的言行。” 温香软玉(h) ---- 反正来猎地也不是第一次,驾轻就熟地来到溪边,林凝芷索性取了人皮面具,仔细洗去脸上的血渍,将衣衫脱下打湿,尔后把沾上的污泥尘土都洗净。 见四下无人,她起了兴致,褪尽自己剩余的内衫,没入水中尽情洑水玩。 瀑布下,那具亭亭玉立的女体在水光粼粼泛起莹白温润的光泽,腰肢纤细不堪盈握,臀部挺翘圆润,殷红乳头在接触到冷空气时骤然挺立,在柔和光晕下煜煜生辉,她的檀口微张呼着气,让人恨不得一吻芳泽,嫩白双腿间的萋萋草地若隐若现…… 本欲来窥视“林止”狼狈模样的严归墨正躲在暗处,看得是口干舌燥,胯下那根沉睡的巨兽早就硬起来。 一时不慎,林凝芷脚底打滑,见状,严归墨刚想出去救助佳人。 即将跌倒的林凝芷就见一道靛青色的身影倏地闪现出来,立即毫不犹豫地抱住了她,“小心些。” 待到看清眼前人时,她回过神,羞愤道,“你在干甚么!” 被逮个正着的季卿寒俊脸一红,知道自己这回算是成了小人,名副其实。 身为锦衣卫都指挥使,季卿寒此次目的只是来暗中保卫众王侯将相的安危。 然而转念想来,温香软玉在怀他本非正人君子岂能坐怀不乱,林凝芷又是他的夫人,抱一把怎么了,自然是名正言顺的。 见季卿寒低下头莫名其妙靠近过来,林凝芷下意识伸手捂着眼,怕他是又要将泥土糊在她脸上作弄。 薄唇在她的樱唇上轻吸了一口,“想不到夫人竟是女扮男装前往沙场,气势不输儿郎,不愧是我的夫人。” “我们早些成亲可好……”仍在他怀中的林凝芷张开双眼,定了定心神,忽而开口道,神情真挚,“季卿寒,我会试着喜欢你。” 然而他状似未曾听清,疑惑地歪着头,清冷的黑瞳中像是有甚么异样神采,“嗯?” “我会……” “好。”他温柔地笑开了,面上伪装的冰霜皆是不复存在。 林凝芷面上一烫,见他那双眸忽而沾染了些许黯沉之色像是有欲望酝酿,才惊觉自己仍是浑身赤裸的狼狈模样。 正欲挣脱开他的怀抱,天旋地转间,被他整个人压在了溪边的石岸上。 她惊呼刚出口,“唔唔。”嘴唇就被他立刻堵住。 他的唇带着凉意温软,急切地吮着她的红唇,时而轻咬,缓慢地撬开她的齿贝,舌头开始在她嘴里搅动,不赋有任何技巧可言,然而温柔中又带着些许笨拙,愈吻愈不对劲,季卿寒显然是动了真格,含着迫切浓郁的欲望,这下吸着她的唇舌时有些弄痛了她,惹得她发出诱人的嘤咛痛呼,“嗯啊……季卿寒,你别这样。” “本来想等到洞房花烛夜,现下怕是……”他语气透出低沉,难耐地亲着她的脸颊。 林凝芷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欺负我。”垂下眼睑,林凝芷赌气似地撇过脸,不肯给他再亲,羞赧地咬住发丝,季卿寒也不强求,转而去亲着她的耳廓,手掌下移摸到她的奶尖摩挲起来。 血脉偾张(高h) 他的手心上下移动,感受软嫩的乳肉在他的抚摸揉动之下变化为各种形状,指腹蜷起轻拢慢捻顶端的粉嫩。 忽而低下头含住她的奶尖,发出啧啧作响之声,像是小孩吃奶般地想要吸出汁液。 “嗯……吸得我好痒。”林凝芷感到别扭羞涩,双腿矜持地并拢,而季卿寒衣衫略显凌乱已然敞开些许,微凉的掌心摸索入她的大腿内侧,手指在她的甬道内轻柔戳刺,“想看你更有感觉的样子。” “嗯嗯……”她状似吃力地微仰着头,双手柔顺地摆在他的胸膛,似乎想要抗拒,又像是接受了他的侵犯,“不要在这里,季卿寒,万一被人看见,你冷静些,唔……” 林凝芷的担忧也是对的,就比如此刻缩在角落里窥视的严相,他的手恶狠狠地扒在一棵树干上留下痕迹,喉头滚动,心里更是吃惊……莫非这两人是打算旁若无人在此处欢爱? “想知道你的全部……”他舔着她小巧的耳垂,动情地挑逗道,“想爱你的全部。” 随着他指尖的深入毫无章法地抠弄,那片稀疏黑丛林里隐隐泛起氤氲水色,淡绯色的穴肉周围也不知是泉水打湿的水渍,还是她流出的蜜汁?像是为了弄明白似的,林凝芷刚觉察到热气喷在她的腿根处,就看见季卿寒已经俯首去舔吸品尝。 “不要,不要,那里脏……”她讶异地扭动身子,呼吸声急促。 舔着她的穴,他身下那根肉粉色阴茎早已青筋暴起昭示着无比难耐,季卿寒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力……他想插入她的身体!刻不容缓! 然而疼惜怜爱终究战胜了所有的欲望,季卿寒抬起头抽离之时还有一丝银丝从穴里蔓延开来,他翻转过她的身子,让她的臀儿峭立在自己面前,伸手温柔地抚摸她的穴口,“我不想在这里弄伤了你,等……成亲那一夜,我会好好地要你,让你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嗯……” 淫语激得花穴哆嗦着流出蜜液,季卿寒的肉棒抵在她的股沟里开始滑动,动作愈发剧烈,林凝芷的双乳在地上不断摩擦,“啊……啊!” 龟头无意间滑过她的花蒂,“呀……”林凝芷脚趾绷紧,难捱地扭动屁股。 严归墨觉得自己再看下去不得抒解怕是会血脉偾张,虽握住自己的那物上下撸动起来。 然后她激烈抗拒的反应令季卿寒得意一笑,“是这里么?” 更是故意偏要欺侮她那敏感的花蒂,林凝芷如泣如诉地大声呻吟无法抑制,身体颤栗起来,“啊…嗯~~嗯,难受,别……” “看清楚,现在疼爱你的人是谁?” “卿寒……” 花穴微张又收缩,像是欢愉地与那根巨物互相摩擦亲吻,淫液大量四溅,林凝芷娇喘连连 分卷阅读36 ,摩挲许久后,季卿寒也终于满意地换来那声羞答答地轻唤,“夫君。” 伴着那声声轻唤,滚烫的白浊射在了她的小腹…… 与此同时暗处的严归墨裤裆亦是濡湿黏腻一片,他狼狈不堪地转身离开,靠在树干处深深地粗喘着气,神情晦暗不明,林止……林凝芷,原来如此。 揭穿身份 庆功宴上觥筹交错。 此次猎物数目上太子更胜一筹,然而落败的璃王偏偏摆出不喜不怒的模样,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心思。 也不知是怎的,许多王侯子弟都纷纷向她这位将军进酒是以表示对她的晋封贺喜,毕竟都是不好推拒的权贵,暗处的季卿寒也不方便现身挡酒,只好看着她一杯接一杯饮下烈酒,渐渐地,林凝芷喝得有些头脑发胀模。 宰相严归墨此刻却莫名地来到她的面前,眸色闪着诡异的光,举起酒盏,“来,林将军海量,不如与本相也饮酒作乐。” 已是不想再喝,她刚想推拒,却被他强硬地拽住衣袖暗中发力,一时踉跄,身形不稳便被他抱了个满怀。 严归墨像是故意在碰擦着她的身体,坚硬胸膛有意无意地摩蹭她的奶子,“唔……”那结实的胸膛在不断挤压她的乳头,嘴唇飞快地擦过她的额头,“你的奶子可真软。” 那句话说得极轻又快,她努力想要看清眼前人,尚未听清只得疑惑地问道,“嗯,严相?……” “林将军当心啊,可别摔着。”可是这话说的同时,他的手却摆在了她挺翘的臀上,林凝芷自觉浑身不自在,然而他温文有礼的模样让人无法抗拒。 他的男根抵在她的腹部,惹得她情不自禁地低吟,“嗯啊……” 不对,他怎么硬了? 这下她是被骇得酒醒了大半,他的那处竟然抵着她的……林凝芷吃惊地察觉出实在太不对劲,她转念一想,莫非外界传闻这个严归墨不娶妻,是因为有断袖之癖吗? “今夜本相要你来相府伺候,你若是不从了本相,呵,本相自然让你有苦头吃,林凝芷。”严归墨眼色透着欲念。 林凝芷酒气上头,脾气自然也大了不少,“严相,我看,你不应该叫严归墨,叫严归……龟儿更贴切不是吗?” 紧接着一脚就踹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华宸恰巧看到这边突然发生的一幕,耸动肩膀,似乎在憋笑。 严归墨吃痛后眼中戾气阴沉迅速酝酿开来。 他猛地伸出手,毫不留情地撕下了她脸上那层人皮面具,并且挥落了她的发簪,一头青丝如瀑般披散下来,这样姣好莹白的脸庞和樱红的朱唇,分明是一个妩媚动人的女子。 酒宴上的众人哗然,面面相觑。 太子眸中化作隐隐怒气,他的手掌拍在案上,“你是何人?猎地岂是你一个女子可以肆意闯入造次的?真正的林止将军,何在?” 这下华宸也不笑了,面色僵硬,直接跪在了地上,“太子殿下,是臣的妻子贪玩,顶替了林止本人来寻个玩笑罢了。”太子还需要他在朝廷上的支持,想必会给他几分薄面在皇上那边求情至少可免于死罪,此刻他必须保护林凝芷! 几近同时季卿寒也毫不犹豫从暗中站出身跪地,“夫人她……” 两人微怔后,随即怒视对方。 然而林凝芷似乎并不想领任何人的情,只不卑不亢地答道,“我是林凝芷,林家二小姐,亦是战场立功的林将军。” 严归墨面上泛起冷笑,这突发的情形,他倒是更想看这下林凝芷可以如何收场?明日就会有流言蜚语传开,林家二小姐竟敢女扮男装从军,这可是欺君之罪。 向来惜才的太子心中忽而叹息,可惜是个女子,不然如此有胆识之人他定会征兆为幕僚。 圄囹迫爱(高h) “带下去,回宫。”太子殿下思忖片刻,终是摆手。 这时临王月临烜仍是在悠闲地品着烈酒,就看着这场闹剧一言不发,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没想到自己当初玩弄过的女人,居然是个女将军,他挑眉,少见的有趣的女人,这回她若是还能大难不死,他定会想法子将她弄回自己王府,好好享用才是。 在被押下去前,林凝芷干脆利落地冲上去给了严归墨一巴掌,冲撞朝臣,多加一条无关痛痒的罪责罢了。 塍国皇帝是个赏罚分明之人,因着林凝芷在沙场有功,林府自有得到大量赏赐,林父和林昭却忧心忡忡,只因林凝芷本人已被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入夜,牢房内。 值得庆幸的是,这间牢房还不算太过脏乱。 林凝芷怔楞地坐在干草堆上,自嘲地笑笑,没想到有天会来这里作客……她其实心里太明白,只要被捅破了女儿身就无法继续隐瞒,皇帝又不是个傻的,追查下去迟早也会知道一切真相,不如直接坦白,也不知还能不能有机会重回沙场。 正出神就被人挑起她的下巴,严归墨高傲地冷笑,“你看,殊途同归,本相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你该早些服软,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他撩开官袍,露出那根硬挺的紫红阳物,顶端冒着不明的水色液体。 扯了她的囚服,那具莹白美好的胴体让他硬得发疼,拧着她的乳,叼住粉嫩的乳头猛力吸吮几口后,翻转过她的身体,扒开她私处的细缝不管是否干涩,迫不及待地用巨物撞进去深入,艰难举步难行地抽插起来,可他觉得无比快慰。 “嗯!唔……”林凝芷被他压在干草堆上,随着他剧烈无情的动作肌肤被粗糙的干草刮弄到,隐隐泛红,时间久了便生出异样的感触。 “明日本相会去再参你一本,向皇上提议对你重惩,安心,罪不至死,不过你敢欺侮栀儿,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呵。”扭过她的下巴,他暧昧地舔吸她的樱唇,吸到高高地红肿起来,舌头钻入她的口中摆动。 听不得他的话,林凝芷直接一口恶狠狠地咬下,他的薄唇被她咬得破皮流血,她撑起身体后,伸手又欲挥手给他一个耳光,这次却被他眼疾手快防备地拦下。 “难怪之前杀不了你,”严归墨像是想起甚么,握紧她挣扎的手腕,“有华宸的暗卫护行也就罢了,还有季卿寒滥用私权派出的锦衣卫暗中护送,你可真是厉害,狐媚淫荡的女人。” “哈哈,说我狐媚?义正言辞说是为了自己亲妹,你却还犯贱想要碰我,那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严龟儿,”反身骑在他的身上,林凝芷倔强地咬住他的耳朵,“你给我记住,是我上了你。” 语气逞强,眼神轻蔑不屑,严归墨气极,比起拥有娇妻美眷更在意巩固自己的权势地位,虽不曾娶妻纳妾,但哪个女人不是对他百依百顺恨不得贴上来,哪里见过这种烈性的女人?激得他更用力地抽插,肉刃在 分卷阅读37 劈开一条道路,愈钻愈深,卡在她的宫口旋转研磨。 他还要不够,扶起她纤细的腰肢,两人皆变作站立的姿态,令她的背脊贴在冰凉的铁栏杆上。 像是知晓了他真正的怒意何在,林凝芷干脆故意大声地娇喘连连,“唔唔,快,喊我芷儿啊,你看……喊出来就像是在喊和你的亲妹栀儿一样的名……”眼神妩媚妖娆,双腿淫荡地勾住他的腰肢附和他的律动,“嗯啊,哥哥插得我好舒服,芷儿要……” “你给我住嘴!”严归墨双眼泛红,被激怒后,突然狠厉地掐住了她的喉咙,“她和你这种贱人不一样。”下腹不断撞在她的耻骨上如同打桩似地,啪啪啪水声响起。 不想看见她嘲讽的嘴脸,严归墨迫她转过身,她的手握在铁栏杆上已经骨节发白,只因私处被插得疼痛难耐,然而她依旧故意抬起屁股向后推送,迎合他一切动作,“啊……受不住了,好深啊,芷儿好喜欢……哥哥的大肉柱,真硬啊,嗯嗯……”的确,她就是也不想让他好过。 “噢噢,别夹,小贱人。”林凝芷越发使劲并拢双腿夹击他的肉棒,让他控制不住在戳刺几下后就泄了身。 她愉悦地轻声发笑,严归墨愤然不语,用龟头陵口在她穴肉上磨了磨,肉棒又硬起,他抬高她的一条腿,再次齐根插入,这次在捣弄的同时,却故意出手去大力弹弄她的花蒂,带给她眩晕的快感。 “啊!啊……你……住手…你个龟儿子…嗯……!”林凝芷咬牙忍受着,却还是控制不住颤动身体,花穴里大量蜜液喷溅出来打湿在他的分身上。 “这样就动情了?果然是个淫荡的贱人!”他得意地在她私处沾染那些晶莹,再将那液体缓慢抹在她的乳尖上。 “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也觉得舒服,不是吗?”她也不服气,低头去亲他的胸膛,含住他胸口的小豆豆吸着。 这次他的下腹亦是变得紧绷,他吃力地粗喘着,故意停下动作,忍着要射的欲望,按住她作乱的头颅,抽离她的私处,严归墨拎起她的发丝,将白浊射在她的小脸上。 终于餍足地舔着嘴唇,“明夜本相还会来。” 林凝芷咬着唇,忿恨地注视他离开。 诰命封赏 ---- 御书房内。 “是臣的妻子早年学过些易容之术,生性顽劣好玩,无伤大雅。”华宸别无她法,坚持咬定只是林凝芷寻了个玩笑。 然而坐于高位的皇帝神情冷漠,“华爱卿,你以为朕是你能愚弄之人?” 冷汗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下,然而他握紧双拳,不断地在朝高位者磕头,语气坚定地强调,“请陛下宽恕,从轻发落。” 身旁的季卿寒漠然地瞥了眼卑微的华宸,他望向高位者,“林凝芷是臣未过门的夫人,若陛下决议重惩,那么……季家从此将不再无偿为帝国奉献火器兵器,如若陛下能即刻释放了臣的夫人,自然此次季家会献上无比的诚意。” 皇帝凝眸,“敢与朕谈条件的,你是第一个。” “只要是为了夫人,季某有何不敢?”季卿寒淡然一笑,“论立功方面,夫人也早就该受到诰命封赏。” 待到华宸和季卿寒皆被挥退后,老皇帝翻看手边弹劾林凝芷的奏折,正是严相党派呈上来的奏折,皇帝似是陷入左右为难,沉思不语。 “远儿如何看待此事?” 一旁伫立的太子沉吟片刻,倏尔开了口,“若真是此刻重惩了,怕也是寒了一名林老将军的心,岂不得不偿失。” “都说美人乡英雄冢,儿臣倒以为这个林凝芷,恰恰正是季卿寒那个情薄之人和华太尉的软肋,是将那些人的软肋捏在手中加以控制,或是直接摧毁,哪种选择更妙呢?”太子塍时远嘴角勾起微妙笑意,“再者,就林凝芷本人而言,英雄不论出处,她的确有本事可为帝国所用,让她将功补过好好赎罪,相信她会倍加感激父皇的宽恕,更乐于效忠……如上种种,儿臣认为,不该罚,该赏!” “相信父皇圣明,自有决断。” “……” “林氏凝芷,无罪释放,朕念其军功彪炳,封为临安郡主。” ---- 林凝芷被放出牢房后,迎接她的第一人便是季卿寒。 “从此以后,我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她轻轻浅浅地笑了,“其实我还是不后悔的,有过想要放弃的时候,当被敌军围困时我也会脆弱想家,我知道世人都看不起女将,可是征战天下金戈铁马保家卫国,那就是我一生所向往的。” 将军女儿身,戎装雄且武。 “你去保家卫国,而我来保护你。”季卿寒坚定地揽她入怀,温暖的怀抱让她安心下来,“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你不知道,我多想把你抱紧,多想代你受过,我害怕你出事。”一念,动情。 那般温柔动人的亲吻,那样致命诱惑的眼神。 曾经尧殒给过她的,可他却跟尧殒完全的不一样。 他见过她所有狼狈不堪的模样,却没有产生过一刻嫌恶的眼神,他是个强大的男人,犹如天神般次次将她拉出深渊拯救出来,保护她不止一次,兴许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他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 这也是林凝芷第一次心里悸动、躁动不安分到就要溢出浓烈的感情,对叶啸枫是不清不明不点破的感情,对尧殒是初次懵懂暧昧的情愫,尧殒温柔情话令她心生感动偏多。 身为女将军,她虽然要强,可无疑会对更强大的男人存着向往,她也想得到依赖,有时能做个小女人。 真正的动情,有时无须任何理由。 季卿寒叹息一声,“不过这次于情于理,你的确还应去感谢一个人,虽然我看不惯他曾欺侮过你,但一事归一事,这次他也为你去皇上那边求了情,也算是有些……奋不顾身,皇上怕是不止因为我提出的利益,还因为忌惮他背后的势力,才愿意放了你。” 山雨欲来 两人结伴来到太尉府,林凝芷穿着男装还扎起奇怪的束发,引得旁人非议。 林凝芷心中所想是,既然被揭穿身份又何须特意继续伪装,前段时间一直是有所收敛,但她仍觉得穿回男装更显自在,本来就不在意他人眼光。 “这次多谢你出言求情,所以,算是我林凝芷欠你个人情。”她看着面前那人。 华宸忽而难得正经严肃地低语,“军事布阵图不见一事,我已经为你隐瞒下来了,你……还是尽快去找回。” 她心头莫名一惊,这可是会被杀头的死罪,华宸他,何以至此? “还有,不必还这个人情了。”一身官袍的华宸此刻额头有片难看的淤青,他的狐狸眼得意地上挑,“林姑娘,你若是真心想还 分卷阅读38 人情,嫁给我,当个太尉正室,总比嫁给某个锦衣卫来得强罢。” 这人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林凝芷眼神缱绻,直接狠力地踹了华宸的下腹部。 与她并肩而来的季卿寒蹙眉,冷漠地看着华宸在地上痛得打滚,手中弩箭直接抵在他的额头上威胁道,“叫什么林姑娘,不会叫季夫人吗?” “不,我就不,这可是我的地盘,你以为我怕你射我。”华宸眼皮跳了跳,旁边的暗卫像是恨铁不成钢似地摇了摇头,这次居然都没有出手抽剑,就看着自家主子倔强泼皮的模样。 这话说得旁人听到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季卿寒心头一阵嫌恶,收回手,再也不想多看他一眼,揽着自家夫人离开。 ---- 见到林凝芷安然无恙地回了林府,季卿寒还护送在旁,两人是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令得林府深感欣慰。 经历了这次突如其来的情形,林昭终于深深地感到自己束手无策和他的无力,正如林凝芷所言,他现下一事无成,连在皇上那边说句话求情都不可能,他做了个决定,几日后便自行离开林府,叶啸枫都已经选择离开闯出事业,他作为大丈夫自然也要效仿好好去历练一番,他心中发誓此番定要变得更强大,然后再来抢回林凝芷。 至此,林凝芷无血缘羁绊的兄长林昭独自离开了林府,她的师弟也选择了继续云游天下,而叶啸枫据说是已经出远门进行历练。 她的师父裴冥桀听闻了林凝芷毅然同意与季家的婚约,心里暗自生恨,遂暗中来到塍国……同样想从中阻挠婚约的,自然还有锲而不舍的华宸。 而以前执着于她的尧殒倒像是从人间蒸发般,再也不见踪影。 这也是林凝芷难得感到清闲的时光,没有仗打,她在林府也是百无聊赖得很,只等着婚期将至嫁入季府,也不知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前的宁静,还是能一直如此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下去。 这日,天色正好,季卿寒特地来到林府,邀约林凝芷一同去湖边赏景。 ---- “这次暗中把林凝芷活捉,其余若有跟随之人,不留活口。”严归墨捏紧手中扳指,眼里燃着嗜血冰冷,“尤其是季卿寒,找机会杀了。” 扁舟欢好(高h) 二人只载一叶扁舟,林凝芷欣喜地褪下鞋袜,以足尖撩着湖水,侧过脸畔,欢欣地打量身旁俊逸的清冷男人。 结果倒是换来季卿寒担忧的轻声斥责,“当心着凉。”他蹲伏下来,小心翼翼翘起她的足尖摆在自己膝上,为她重新穿回鞋袜。 她面色一赧,心里却被莫名的甜腻所充斥。 “来,试试这个威力如何,以后亦是可以用于沙场。”季卿寒教她用新打造出来的暗器机关,两人身体贴的极近。 那些机关击打在水面,在水上泛起一阵又一阵巨大的涟漪,足见威力惊人。 见林凝芷全心依赖地靠在他的怀中,季卿寒终是情难自已,在她腮边落下轻浅的一吻, 林凝芷心中悸动,经历过了那么多苦痛折磨,裴冥桀的诱骗强迫也好,尧殒的质疑嫌恶也罢,又或是其他种种,本来已经不想再相信任何男人,但是这回,就让她好好地再爱一场罢。 在他怀中如只小兔子般轻蹭,抬起头去吻他微凉的薄唇,舌尖舔他的嘴角,娇嗔的语气带有如猫儿般的软糯,“夫君,夫君。”柔荑隔着那层靛青色衣物去抚摸他精壮的胸膛。 “乖,夫人别闹。”低沉喑哑的喘息中透出隐隐忍耐,万分疼惜地吻她的眉眼。 “但是我现在就想要……”她撅起樱唇,状似不满,“夫君,你再亲亲我嘛。” “唔。” 低下头,他猛地含住她的唇,舌头撩动间,他舔过她的齿贝,贪婪地吸取她口中甘甜津液,他的舌与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摩挲,难解难分共同起舞,吻得气喘吁吁还不罢休,仿佛天地间只余下他们两人。 “可以的,卿寒。” 那副毫无反抗的模样似乎都在说可以抱她,然而季卿寒仍然克制地低吟,“等我们成亲,我……” 却见林凝芷忽而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子,乖巧地跪伏在他的身前,解开了他的腰封,柔软的手立刻握住了他的男根。 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被她给彻底逼疯,季卿寒的清冷不复存在,难耐地皱眉,“嗯……” 龟头在她舌间滑动,来不及吞咽的香唾从嘴中滑出,她俯首调皮地含住他的双卵,捧着他的棒身,由下至上舔舐,他肉粉的棒身上已有象征难耐的青筋突起,林凝芷用掌心摩擦他光滑的龟头小缝,再去舔掉顶端溢出的些许透明液体,尽数吞咽吃净。 季卿寒喘息不断,伸手怜惜地轻抚她的青丝,闭起双目,抑制不住低喃,“嗯啊,呃,夫人……嗯,凝芷,我好舒服……” 她的眼神惑人至极,慢条斯理地半解开自己的衣襟,故意露出一株椒乳,握起他的肉棒,柔软粉嫩的奶尖抵在他龟头棱口上转动摩挲,舌头时而舔过他的细缝,季卿寒终是再也无法忍耐,挥开了她的手,“转过去,屁股抬起来,让我看清楚。” 林凝芷乖顺无比地背过身,双手双膝撑在船板上趴好,翘起丰满圆润的臀朝向他。` “怎么,已经湿成这样了啊,夫人。”他说话时若有若无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腿根处,微凉的指尖揉了揉她润湿的花瓣,沾了些许蜜汁,令她双颊涨得通红,“嗯……” “好紧啊。”他的指腹猛地没入她的穴内,来回抽动起来。 “啊~~啊……夫君,唔唔……”察觉出私处里面插弄作怪的又加了两根手指,随着他的动作,她微抬起的身体如浮萍般摇晃起来,小船被这剧烈的动作弄得咯吱作响。 他一手抚摸到她的奶子,抚揉片刻后,拨弄其上挺立的殷红乳头,“放轻松,夫人,我会让你也舒服的。”胸膛与她的脊背紧紧相贴于一起,他握住自己的分身蹭在濡湿穴口,徘徊犹疑着尚未进入。 林凝芷敏锐地察觉出他还在踟蹰,她咬紧唇瓣,柔荑悄然移到背后碰触到他的腰腹暗中用力,与此同时抬起臀朝后仰起,终是紧密结合在一起。 “啊!”两人同时发出惊呼,在他终于插进深处时,快慰酸软之感遍布四肢百骸。 林凝芷已经到了至上的欢愉,喷出汨汨水色汁水浸染他的下腹。 “嗯嗯……好大……”湿热紧窄的穴肉像是不断在吸吮他的那处,从不曾知晓女人妙处的季卿寒,在体会到抽插时生出的无比快意,无师自通,“为夫插得你爽不爽?” 飞快地挺动腰腹捅向她的穴,见她私处的蜜液已经磨出白沫,她嘴里只剩下呜咽呻吟,迎合他的动作,“啊……嗯~~~嗯~~夫君,夫君。 分卷阅读39 ” 他忍耐不住,低声嘶吼起来,分身愈发用力地捅刺她的穴,然而却突然像是察觉出甚么,开始变得神色凝重。 再抽插几记后颤颤巍巍地射在她的体内,起身利落地为她披好衣衫。 林凝芷满脸酡红,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未缓过神,“怎么了……” 他方才本以为是自己错觉,听到了一阵极其微小不易察觉的动静,季卿寒皱眉,瞥见船中竟开始溢水,“糟了,定是有人在凿船。” 误食春药 船被凿开无数的小洞,水顺着小洞飞快涌入,已经打湿了船底,此刻又有突如其来从水面跃起的黑衣人,他们数目众多,林凝芷迅速分析清楚情势,这船仍然在快速溢水,是绝对无法承载两人的重量! “你先走,这里我来善后。”季卿寒自信地一笑,“相信你夫君的实力。”他手中弩箭机关开启,与那些刺客已经打得难解难分,几个黑衣人已经不敌被击倒沉入水中。 绝不能继续犹疑,于是林凝芷颔首,毫不犹豫地不再打斗脱身开来,运起轻功踏于水上正欲离开。 然而那群黑衣人立刻转移视线,似乎并不想与季卿寒缠斗,他们目标却更像是要逮住林凝芷!她尚未逃离多远,一条长长的锁链已经缠绕在她的双臂上,那几个黑衣人训练有素明显合力用了巧劲使得她无力挣脱,此刻又身在水中难以发力,她的身体开始缓缓没入水中,被黑衣人肆意拖拽。 “找死!——”季卿寒周身像是沐有一层冰冷杀意,宛如化身为地狱修罗,他随即飞身过去,暗器飞镖精准地投掷出去,凡是敢触碰林凝芷的黑衣人都已是身中剧毒血液迸裂,死壮惨烈。 解开了她身上的锁链,季卿寒打横抱起她运足气力踏于湖上,还有不少黑衣人紧跟其后穷追不舍,然而身为锦衣卫最高统领的季卿寒,自然轻功亦是卓绝非凡,很快便摆脱了那群人的追捕…… ---- 季府。 沐浴过后的林凝芷缩在被褥间,依旧是觉得坠入湖中此刻被冻得有点瑟瑟发抖,季卿寒端来了一碗暖身的姜汤,见他都未来得及更衣,她羞愤地大声说,“快去洗干净身子,再来给本将侍寝!” 季卿寒投降似地讨好道,“好,遵命,我的林将军。”刚要踏出房门,他像是想到甚么别扭的事情,“对了,喝完姜汤后,这几日你忘了来我季府寻季幕吃药,今日正好来了这里,勿忘。” “卿寒,你们分明是亲兄弟,为何你会与他如此生分?”她终于问了自己一直纠结的问题。 不料季卿寒突地眼色一冷,“这个答案,你若是能进入他院落的后院就就会知晓了,他是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人,不要太接近他,总是好的。” ---- 作为庶出的子嗣,季幕在季府处境艰难,本就己用不多,他用攒了许久的银钱去买了些上等玉器原料,亲自雕琢出来一支精致小巧的玉镯子,只因玉养人,他想将这玉镯子亲自赠予林凝芷。 可他总是等不来她,就像是这只好不容易抓住的小刺猬,他想轻柔抚摸它的时候却总是被挠得满手抓痕,其实就宛如林凝芷对他一样,他对她极好,可她是伤了他,仍不自知。 “小果,陪爹爹看烟火,你的娘亲约莫是不会再来了。”季幕满眼寂寥萧瑟,宛如枯木即将彻底枯萎。 恍惚看见了林凝芷的身影,他仍是失落地喃喃低语,“你要嫁给我大哥了么……也对,他有季家家业,可我只有你这样一个…挚友……你出事,他救得了你,可我什么都做不了。”他的神情有点浑浑噩噩萎靡不振,林凝芷刚走过去,就见他的身躯摇摇欲坠,她连忙扶住他,见他肤色透着更虚无的病白,整个人气若游丝,季幕终是无力地靠在了她的膝上,昏沉间,恍若已然入睡。 这是林凝芷初次撞见他这般脆弱的模样,心神一恍惚,忘了季卿寒的警告,她控制不住柔声道,“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因为我知道我在哪里,你一定会出现在哪里。” “是啊。”那我对你的心意,你也能和我一样么。 不忍打扰此刻温存,季幕侧躺于她的膝上,悄然地攥紧她的衣袖。 直至林凝芷的肚子咕噜地小声响起,她面露尴尬地摸摸肚子,才发觉自己未曾用膳是有些饿了。 季幕支起身,唇角勾起浅淡笑意,“你进院子里坐会儿,我去给你准备些吃食如何?” “好。” 季幕暂时离开为她准备吃食,于是林凝芷踏入他的院落中,径直就来到他的后院,除了一个身形岣嵝的奴仆似乎正背身忙着做事,其他并未发现甚么可疑之物,她就实在不理解季卿寒为何会说他的后院里有甚么答案。 她狐疑地到处转悠,发现桌案上摆着一支精致的玉镯,还有许多瓷瓶堆放在旁,而那些瓶瓶罐罐没有写上任何标记,却散发出一股难言的幽香。 情不自禁地嘴馋了,她一想,反正季幕是医术卓绝又不会制毒,这……总不至于是甚么毒药罢。 于是大着胆子喝了其中最香甜的一小瓶,腹中有些饱腹之感后,林凝芷满足地咂咂嘴。 然而,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一种难言的热意酥麻从体内蔓延,她感到双腿颤栗发软,也不知是怎么了。 刚回来端着点心的季幕放下食盘后,瞥了一眼桌上被打开的空瓷瓶,诧异道,“这可是……烈性春药……你,你怎能…”状若惊慌地赶忙走来扶住她的身体,“快,我扶你去寻我大哥。” 华宸独白(打赏小番外,不影响正文阅读) 从初遇开始,你的泼辣和与众不同吸引了我,往昔都是觉得女人要温柔些才好,可是我怎么就偏偏着了你这个毒妇的道。 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本来是想娶你回府当个小妾,可以供我和我的暗卫兄弟阿耀一起玩乐,结果被你和你的父亲一口拒绝,我心生愤懑本想寻个机会报复,平时林昭在朝廷上不识抬举就罢了,不信收拾不了你个小女人。 可赏花宴上的一曲惊艳众人,我本以为你是空有其表顶多算个会武的女子,却料想不到你竟也是个才女,让我控制不住想去探究知晓你的更多秘密,从那时候开始觉得你真好,想去知道你的过往,想慢慢和你靠近成为可以交谈的友人,后来开始想将你占为己有了。 你被严归墨当场拆穿女儿身时,震惊之余,我冷静全无,已经下意识站出来瞎编胡话为你求情,甚至到皇上面前恳求,父亲早就教过我如何在朝廷之事上权衡利弊左右逢源,太子殿下亦是看重于我,本来此事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就算只有一个季卿寒为你挡去罪责也是可以保你安然的,可我却不知为何做不到了。 平日里处理执掌军事繁忙,能和 分卷阅读40 你说话斗嘴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而隐瞒军事布阵图被盗一事乃是死罪,身为执掌军事大小事务的太尉,熟知帝国法令律例的我又何尝不知?纵使万劫不复又如何,林凝芷,我待你如此,你就会真的记得我么?甚么时候你能为我流一滴眼泪? 我是嫉恨季卿寒的,我打不过他,但是,但是我地位身份比他高啊,跟着我能够吃香喝辣有何不好,林凝芷……其实,我好像很怕你,现下只敢偷偷关注你,却又很喜欢你。 你曾经骂我是个无耻下流之徒,是,我是想和你天天欢好,想将你占为己有,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感情算不算是喜欢。 可你终究会是别人的妻子,每次都是我死皮赖脸地靠近你,像个无赖,可是,兴许再来几次,我这个无赖也没有信心找你,我看着你的一切,却也只能看着,不惊不扰。纵使以后杳无音信,也不敢打扰,因为自始至终都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你跟不跟我回家?当我的媳妇好不好? 我不太会说甚么动人的情话,只知道媳妇的眼睛比我大,眉毛比我好看,手比我嫩,总之媳妇最好看。 我想把满天星辰摘下来送给你,然后告诉你,我华宸喜欢你。 饮鸩止渴(高h) “我要你…嗯……受不住了,给我……求你了……” 等到林凝芷回过神来,她发现自己被压在柔软的床榻之上,衣衫已经被褪尽,面前那具赤裸冰凉 的男体令得她控制不住欲念去贴近,可偏偏神志有清晰的时刻,意识浮沉恍惚地渴求与那人交欢。 “嗯……嗯……” 那人将她粉嫩的乳蕾吸得老长,双乳被他揉掐地高高耸立起来,林凝芷难受地扭动身体,她呻吟喘息着……还不够 ,这些远远还不够,她下意识挺起腰肢,祈求他能给予更多爱抚。 “让我来好好检查你的小穴。”季幕掰开她的双腿,舌头从她的屁眼一路舔到花蒂,吸取掉汨汨流出的腥甜汁液,大力地含住她的花蒂左右摆头,偏偏不挣脱开。 “呜呜……”蜜水愈发不可收拾般越流越多,意识朦胧间,林凝芷看见了他胯下那根粗大又硬挺的男根。 毫不犹豫地去握住他的硬挺男根,她吃力地直起身,小穴噗嗤一下将其箍住含吮进去,主动坐在他胯上身体晃动起来,再与他双手十指交叉相握,“啊~啊~好棒啊……”她高声哭泣着,被他插得神魂颠倒。 穴儿饥渴大口大口地吞吃他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她忽而俯身,柔软的身体趴在他精壮的胸膛上,嘴唇贴在其上,从他锁骨缓慢舔至他的喉结,再吻到他的眉眼间,亲过那高挺的鼻,下移描摹着他美好的唇形,舌头疯狂地探入其中,去吞噬他口中令人着迷的药香味…… 季幕抱起她的身体,让她如母狗般伏趴在自己身下,鸡巴摩擦过她股沟之间,揉着她的屁股,须臾就听到了她嘤咛不断,发出低声下气的哀求,“……插进来。” 刚开始速度慢到像是种另类折磨,却深得次次戳到蕊心,后来他抽插得又深又快,连带用手掌拍打她的两瓣臀肉,令那小巧粉嫩的菊穴也收缩得厉害。 “下次插你的后庭,好不好?” “好,哪里都给你插,嗯嗯……”林凝芷忍耐不住强烈的欲念,遂将整个头埋在被褥中深怕他看见自己淫荡的神情,身体却早就背叛她所有仅存的清醒意志,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来,眼泪控制不住滑落下来打湿枕畔,“啊啊啊,最喜欢肉棒了……” 此刻季幕却故意将肉棒从她穴里抽离开来,迫她仰首看清自己的脸,“说,我是谁,林凝芷,你给我看清楚了,现在是谁在用大鸡巴操你?嗯?” 手指摆在她的嘴中轻抚她的香舌,林凝芷含住他的指尖,香舌滑动孜孜不倦地舔弄起来,“嗯唔 ……幕……你是季幕。”像是浑身打了个激灵,她的意识恢复片刻清明,却被他随后的粗暴捅入又再度打乱 穴肉“咕啾”作响,她失控似地尖叫,“啊!啊!小穴被塞得满满的~嗯啊~”蜜液飞快地溅射在床榻上,季幕索性撑起双腿在她腰际两侧,更用力地填塞她空虚的穴,“小穴好舒服啊……嗯啊………” 见她泄了身无力地瘫软在床塌,他含住她的耳垂低声轻笑,“呵,药性已解,今天就先放过你了…小骚货,若时间久了被季卿寒察觉出异常可不好,以后你嫁入季府,我有的是机会天天插你!”掌心抚在她双乳之下,托起乳肉,再抽插数百记之后,将浊液彻彻底底地射入她的蕊心。 许久,终于完全清醒过来的林凝芷一怔。 见季幕正在用帕子和着温水悉心地清洗她穴内的精液,这举动显得太过亲昵,他居然完全不觉得过火不妥,此刻见她醒来,竟还出言轻声宽慰于她,“别怕 ,我不会将此事告知大哥的。” 林凝芷浑身一颤,打量自己身上斑驳的吻痕。 怎么就会做了这么荒唐的事!而且的确是她主动求季幕救自己……邀他欢好…… “你……”她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蠢蠢欲动 然而季幕依旧面色如常,还为她戴上一支漂亮的玉镯,她挣开手,再也无法面对淡然的他,林凝芷逃也似地想要逃出季幕的院落,迎面却撞上了一人,在抬起眼后,却差点抑制不住口中的惊呼。 只因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应该说是怪物,他就像是一个——怪物! 那人身材伛偻,背脊弯曲宛如一名年迈的老者,他的皮肤虽偏黑,然而遮掩不住满脸的脓包,脓包溃烂的地方还溢出腥臭的黄水和血水,饶是看惯了战场上各种尸体横陈惨烈模样的林凝芷,也不免在此刻感到犯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怪物却忽而将手中的花尽数塞到了她的怀中。 林凝芷都想直接打落他递来之物,却听那男人低声嘟囔,“这些都送你,我中意你。” 强忍着恶心,她还是出于礼貌询问,“为何?” “……你好看,”怪物还好心地补了一句,“比主人好看多了。” “你的主人是谁?” “季幕。” 出乎意料的憨厚亲切,并不像他表面那样的令人作呕可怖,足见以貌取人的错误。 此刻林凝芷倒是有点心生好奇,“为何你的脸……会变成这般狰狞模样?” 粗犷的男人黑瞳闪烁,茫然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不再多问,她疾步回到了季卿寒的院落。 “你见到丑奴阿威了?”季卿寒见她一脸失魂落魄,低吟片刻后,轻叹道,“我曾经问过季幕为何不替他医治,然后,季幕就平淡地回复:阿威只是他的药人,试药之用。” 说得林凝芷感到一阵心惊胆颤,不敢置信。 “所以 分卷阅读41 ,他为了自己医术进步居然丧心病狂到了此等地步,我实在无法苟同,自那以后我便下意识疏离他……自然除却此事,还有别的理由。” 握紧手腕处的玉镯子,她都不想再听下去,一直以为季幕就算看上去再清冷也是个善良温柔之人,他愿意追随她一同前去沙场当名军医救死扶伤,莫非往昔都是她产生的错觉? 可是林凝芷并不知道的是,季幕的好,从来都只对特别的人。 ---- 相府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择日本宫会向父皇请求赐婚,恩准栀儿成为本宫的太子妃。”太子塍时远开门见山道明了自己的来意。 严归墨随即蹙眉,“怕是只能辜负了太子殿下的好意,只因舍妹已有心仪之人。”他终究仍是不愿将自家亲妹推入权力争夺的漩涡中心……结果不料严栀儿此刻竟是别扭地拽着自己的衣袖,她偷偷瞥向一旁俊逸温润如玉的太子,面上是可疑的绯红,“哥哥,其实,栀儿也是有些倾慕时远哥哥的,对卿寒哥哥的情意那都是从前的事儿了。” 换来塍时远别有深意地一笑,“如此甚好。” 严归墨明显一怔,袖下双拳紧握,不发一言。 待到严栀儿害羞地离开后,塍时远嘴角笑意更深。 “本宫希望相爷能明白,如若以后本宫继承大统,自然栀儿便会是天底下最尊贵的皇后……季卿寒乃薄情之人,又是父皇忠诚的走狗,不会为除此之外任何人效力,就算栀儿嫁入季府对你也是百害而无一利,对。”严栀儿便是严归墨唯一的软肋, 捏紧软肋,才能让他为自己所用。 “归墨,而你要的,本宫都给得起。” 他还能要甚么?地位权势都已经足够,要说那种想得到却得不到的东西,现在他最想要的只有一个……严归墨突地目光灼灼,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林凝芷,我要她。” 面上不动声色,然而塍时远心中存着几分诧异,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能被几位股肱之臣争抢,这可真是有意思了,华太尉是他的人,现下严相居然也能对其产生兴趣,若是他的眼线并未谎报,临王也是暗中蠢蠢欲动想要虏获林凝芷。 就她本人而言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能干武将,不过论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是他没有见过的,林凝芷,顶多算是容貌姣好,仅此尔尔。 新婚之夜(h) “好,归墨也是个痛快之人,那本宫会为你筹谋将季府的势力连根拔起,至于林凝芷……自然届时成你囊中之物。”塍时远毫不犹豫地应下。 待到起驾回宫时,塍时远目光流转,瞥向身旁随行之人,“听到了吗,他也要林凝芷,你想要的女人算是个抢手货呢,呵呵。” 那人一身白衫气质非凡,正是林凝芷的师父裴冥桀,他笑得一脸云淡风轻,“在下会助殿下一臂之力铲除季府,希望太子殿下遵守你我之间的约定。” 塍时远心里唯一的猜测……莫非,名器?除此之外他也是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 林凝芷对自己误食春药犯下的糊涂事掩口不提,只是自那以后再不敢前往季幕院落。 季林两家共同商议后选定吉日。 塍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当女子嫁入夫家后,女子皆会跟随夫姓,然而林凝芷独树一帜,她坚定地不想更改自己的本姓林,季卿寒宠妻,自然对其提出的任何要求千依百顺。 林凝芷嫁入季府终成定局,终是到了他们成亲那日,华宸撕毁请帖,落寞地坐在往昔寻欢作乐的酒肆,抬首一杯又一杯饮着烈酒,他突地重力拍在桌案上,惊得旁边客人都纷纷投来狐疑的目光,他大喊道,“不,反正本公子是绝对不会放弃的!抢亲去抢亲去!阿耀!我们走!去季府!” 华宸倏然站起身,跌跌撞撞脚步踉跄,一脸气势汹汹地就打算要冲向季府,在旁的暗卫无奈叹息,随即出手一个手刀打晕了他。 当日前往季府庆贺的宾客络绎不绝,身着喜服的季卿寒更显器宇轩昂,兴致高昂下更是多饮了几杯。 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林凝芷惴惴不安地端坐在床榻之上,直到那双微凉的手掀开她的红盖头,那人还悉心地为她取下所有发簪金钗。 这时不只是她的心在狂跳,季卿寒的心跳亦是狂乱不安,入目尽是她娇羞俏丽风情万种的模样,在微弱烛火照耀下更显得美艳动人,留意到她的耳珠亦是滚烫的红,裸露出的白玉颈项此刻也透着隐隐绯红,再而下,是她诱人的锁骨……随即就见她含羞带怯地微启红唇,颤巍巍地轻唤了一声,“夫君。”衣襟再往下便是那抹美好隆起的弧度,他喉头滚动,世人都道新娘盛装出嫁是每个女子最美的时刻,此言非虚。 季卿寒舔了舔薄唇,感到口干舌燥,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她微张的檀口,舌头探到深处摩挲探索,他嘴中带着一股淡香的酒味儿,勾得她亦是微醺。 “嗯~嗯~”感到他的齿贝咬到了她的香舌,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暧昧地画圈,“又吻痛我了,笨。” “我不笨。”季卿寒隔着她的喜服揉了揉她的浑圆,调笑似地低吟,“夫人,我们今夜要来好好探讨一番房中秘术才是。”他想起那日与她去湖边赏景结果料不到被人扰了兴致,不过今夜可是在自己的府邸,无人会敢来打扰! 打了他作怪的手,她嗔怪地瞪他一眼,“就知道戏弄我,油嘴滑舌!” 半褪开林凝芷那身火红衣衫,莹白的胴体若隐若现…… 然而今夜季卿寒宛如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莽撞急迫却目的十分明确,手掌直接停留在她的微鼓小丘处,粗粝手指毫无章法地抚摸了几下后,林凝芷轻声低吟,“嗯嗯……” 季卿寒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会儿嫩粉润湿的花瓣,呼气的热气喷在她的私处,随即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嗯哈……你的小穴原来是这么美味。”甘美的蜜液缓慢地流出,尽数灌入他的口中。 指腹又无意刮弄到她挺立起来的花蒂,“唔!”她不自觉抿唇害怕呻吟出声,双手攥紧身下的大红被褥,双腿紧绷。 然而这微小的动作引得他注意,遂故意按住她的花蒂开始有规律地揉动,晶莹的液体从她体内渗出打湿了他的衣衫,“好多水,这么淫荡。” 初尝情事(高h) 将花蒂包容在温热口腔内含吮,头颅埋在她的腿根处,轻柔剥开花唇,花口被迫微微张开,能清晰看见褶皱和蜷缩微颤的嫩肉…… “碍,你,你别看了嘛……”被这样灼热眼神打量的林凝芷身子一颤,双腿岔开时间久了便有些酸软,花壶亦是濡湿泥泞得不成样子,她伸手想要极力去捂住小丘。 见她宛如未经人事小姑娘般的羞涩模样,季 分卷阅读42 卿寒调笑道,“怎么,夫人也晓得害臊?” 林凝芷的脸儿更加滚烫,忽而,男人的气味洒在颈项,有点瘙痒,鼻尖萦绕的是他独有幽淡的竹香味,男根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在她的花瓣上,龟头抵在穴口摩擦却没有进入,“唔……”双腿间更觉酥麻,她情不自禁地去抚摸着他精瘦的胸膛,任由季卿寒轻捻她胸口顶端的红果,一下一下轻舔她盈润饱满的胸乳,指腹有条不紊地按到乳根,再将她乳肉透过指缝挤压出来,力度没有控制住稍许过大了些,在她奶子留下不少暗红的指痕。 握住她的双峰,季卿寒舔了几口后,咬住她的奶尖大力吮吸起来,像是个贪吃的小孩。 “嗯嗯……夫君你吸得轻些,疼。”她挺起身子扭动,嗓音婉转软糯地撒着娇,惹得季卿寒更是硬到发疼,“夫人,让我亲亲你,这就不难受了。” 含住她殷红的唇亲吻,温柔地啃噬她舒展开的白玉般颈项,烙下印记。 他悄然抬高林凝芷的双腿架在肩膀,一个挺身,阴茎就填满了寂寞空虚的穴。 “啊!”香汗侵染额间,这次他入得太深,林凝芷不由自主地痛呼,“深深地顶到深处了!” 随着他疯狂的抽插律动,已经迫得林凝芷双腿大大地张开,季卿寒抬起她的腰肢令她身体腾空,阴茎转换角度一次次地戳到她的花蕊。 “噢呵,嗯,夫人里面又湿又热的,好舒服。”他低喘着,深深地吻她的眉心。 硕大的硬物倏尔不经意地撞击到她的一处软肉,林凝芷难捱地大口吸气,眼泪差点被激出来,“要坏掉了……” 初尝情事的他已经明了身下这女人的口是心非,因她此刻满脸酡红,眸眼处皆是迷醉之色,私处又淌着濡湿的水。 察觉出异常的季卿寒飞快耸动屁股,快如疾风般撞她凸起的那点软肉,她急得啼哭起来,“我要尿了,别……!” ……是否还能继续深入呢?怀揣着这样的疑惑,插到她宫口研磨的季卿寒爽到抽气。 “不要,啊啊啊啊……”她状若痉挛似地弓身,脚趾蜷曲起来,抓住他的臂膀嘤咛求饶,“夫君别……不要这样,好难捱,啊,啊……” “那这样呢?”季卿寒抱起林凝芷两人改为侧卧姿势,再次插进去快速地顶弄。 手掌摸在她的小丘处摩梭,当弄到她阴核时开始拨弄起来,换来她断断续续地呻吟,“唔唔……” “揉这里会让你觉得舒服是不是?” 被问的林凝芷面色一烫不敢予以回答,侧头便被他再度吻住,嘴唇被堵住吞吃,他吸取她口中甘甜津液,抽离时带出一条银丝。 “夫人怎的不答话?”季卿寒见她不愿作答,随即压在她身上戳刺进去,这样的姿势只会让他插得更深,林凝芷头埋在柔软的枕畔间呜咽似地呻吟,汨汨淫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没……没有……才不舒服,”她含泪,羞赧地摇头,“嗯嗯……夫君饶了我罢……” “还不肯说实话?”掌心掐揉着她的双乳,肏入她深处顶撞宫口,还颇有继续深入的意思。 林凝芷闭紧双目,灭顶的快慰酸软之感袭来,“要去了……啊啊……”蜜液大量四溅,毫无防备的季卿寒被她穴口快速地紧缩熨烫到,精口一松,白浊射在她体内。 嗷嗷待哺(h) “夫人别与为夫置气,”坐在床榻边沿的季卿寒耐着性子舀粥一勺一勺喂她,边温柔哄诱道,“ 好了,乖,张嘴。” 林凝芷浑身酸软无力就只好趴在榻上,状似不满,气鼓鼓地嘟着嘴,“不吃粥,我要吃肉!”然而慵懒地蜷缩在被褥中,她正凶巴巴地瞪着这个害她起不了身的罪魁祸首!即使腹中饥饿亦是不肯出来,如嗷嗷待哺的孩子般要他亲自来照料。 端来食盘,季卿寒嘴中含着肉片耐心地哺喂,林凝芷微抬首轻咬他淡色薄唇,令他又情非得已似的,大力吞吃她口中甘甜,再次挥下床幔,抱住她两人共同扑入床榻…… “先让为夫吃饱,夫人。”林凝芷还未填饱肚子,只好先认栽似地乖顺服侍,俯下身舔着他的下腹毛发,再一路游移至他肉粉棒身之下,掌心温柔包裹了他的龟头,上下撸动起来,含住他的双卵吮吸,动情细致地舔到凹槽。 “嗯!” 口腔有些麻痹之感才有浓精入喉,她缓慢吞咽下去,腹中竟也有些饱腹之感。 季卿寒身心皆是得到满足,见她摆出媚态很快又硬挺起来,就着她潮湿的蜜水插入她的穴内前后快速律动,这也是林凝芷第一次感到与人交合也是能如此甜蜜。 季卿寒热衷尝试出各种新姿势挑逗于她,他也从刚开始的生疏青涩蜕变,也能渐渐驾轻就熟起来。 ---- 之前战事颠沛未曾有休憩的时刻,林凝芷现下在季府过着安生惬意的小日子,而在武艺方面也有她的夫君来指点一二,好不快哉。 “夫君呢。”这日林凝芷正从街上游玩回来,便听说季府是来了位稀客——太子殿下,他屈尊降贵特地造访来恭贺季卿寒新禧。 季卿寒宠她,故此并不想他的正妻去接见任何男客,然而林凝芷偏跟耍了小性子似地,要随着季府婢子的指引,打算去寻自家夫君。 虽然季府在朝廷上是一直持有中立对任何势力都不温不火的态度,但毕竟是难得的贵客,季卿寒作为一家之主也不好怠慢。 而此刻呢,太子殿下塍时远正与季卿寒一路客套疏离的说笑,在季府四处赏景。 二人无意间来到季幕的宅邸附近。 “唧唧……!” “此人是?” 他几不可见地皱眉,冷清道,“舍弟,季幕。” 塍时远见季幕正在用一支毛笔的笔锋托起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刺猬,上下高高地抛起再接住,他的臂力明显是暗含内劲,塍时远一时心血来潮,随即挥舞起手中腰间那把华而不实的宝剑,兴致勃勃上前与他切磋起来。 二人缠斗,季幕显然就快要落败,然而就在见林凝芷的来到之时,他手中出招倏尔变了味,出奇制胜,居然很快反败为胜。 眼见季幕毫不犹豫地打落了太子手中之剑,季卿寒明显一怔,随即握紧了自己娇妻林凝芷的手腕。 这下,塍时远明显被拂了脸面,然而却依旧不恼,温和地笑言,“再来,可别故意让着本宫!”皆因太子是以惜才出名。 “身怀此等好功夫还在季府深居简出,被藏着掖着似的,怕是埋没了你,太子府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谢太子殿下抬爱,草民却之不恭了。” 软磨硬泡(微h) 太子曾为林凝芷之前被拆穿女儿身的事求过情,也算是间接给了季卿寒几分薄面,所以今日的季卿寒没有拒人于 分卷阅读43 千里之外也显得格外客气,顺着太子的意思,并没有出言打断过斥责季幕的无礼。 然而林凝芷的突然到来,让季幕短暂的开怀后又顿时陷入缄默不语,状似一脸冷漠却黯然。 察觉出这里的微妙气氛,塍时远倏尔莫名提议了一句,“都说林将军武艺超群,不知,比之季幕兄弟如何?” 话说到这个份上,林凝芷是想避开也来不及,遂出手与他比试。 结果谁都不曾料想,在看到林凝芷腕间佩戴的玉镯时,季幕就像是心神俱震,只守不攻,节节败退,故意成分实在太过。 不一会儿就胜负分出,塍时远眸中兴味荡漾,“啧啧,这……还挺有意思的。”更是紧接着合掌叫好,以赞赏的目光望向身手不凡的林凝芷,“季夫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太子殿下过奖。”她恭敬地回礼,随即却指尖微颤别过头去,不忍再看季幕失魂落魄又暗含期盼的模样。 揽过林凝芷的身躯后,季卿寒眉间的不悦更甚,难以掩饰情绪一脸厌恶地盯着季幕。 许久,他终是暗自舒了一口气,温柔地擦拭掉林凝芷额间的汗水,“太子殿下,臣的夫人疲乏还要臣护送回房,微臣就先不奉陪了,稍后自有侍婢会请太子殿下摆驾醉仙阁,臣会尽地主之谊。” 看来这个季卿寒宠妻果然不是假的传言,就不知这男人此刻是真情还是假意? 塍时远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待到他二人走远后,塍时远转而开口笑言。 “季幕兄弟,你的内力深厚雄浑,都足以打得过本宫,会真的打不过一个小女子?” 却见季幕面色如常,眸眼不眨,疏离地回道, “太子殿下说笑了,的确是草民不敌。” “不用摆出虚与委蛇的一套,你对自家长兄的妻子心存觊觎,是自以为掩藏得很好?” 果不其然见到季幕紧抿薄唇状似紧张万分的模样,塍时远挑眉轻笑,“在切磋时你看她的眼神,很明显,是一个男人看待自己心爱女人的样子。” 季幕无力地阖上双眸,看来自己欲盖弥彰的行为似乎是非常糟糕,被更多人察觉出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然而塍时远突然若有所思,一脸严苛地掰起了手指,引得季幕更是疑惑。 “哦,本宫是在数多少男人拜倒在季夫人的石榴裙下。” “……”此话何意? “本宫倒是还好奇一事,为何你会如此中意她?林凝芷是有何过人之处否。” 然而季幕嘴硬绝不肯承认,他冷下脸,淡漠回道,“殿下莫要胡诌,草民并未有过任何不切实际的肖想。” ---- “夫君你方才提到的醉仙阁?是那个名满天下的酒楼么……”林凝芷浸在澡桶里,回想起他的话后直接馋到舔嘴,“夫君,我也要去嘛!反正届时就太子,你,我三人,又再没外人。” 往常都嫌弃那地儿的菜品佳肴价格惊人,在军营里又吃得朴素的她不怎么愿意涉足前去,然而今时今日可不同,她家夫君会打造千金难求的火器兵器,可是最不缺银钱花的! 这样想着她心里简直乐开花。 不料正为她悉心擦拭肩头的季卿寒当即冷下脸,“不行,你不许去。” “夫君你最疼我了。”林凝芷扯过他的手臂,撒娇似地软磨硬泡想要他妥协,奶尖无意间碰擦到他的臂膀。 “小馋猫,就晓得吃……为夫当然最疼爱你了。”季卿寒眼色暗下来,随即将自己身上衣衫剥光,入了澡桶,去揉她丰润的大奶子。 “嗯……”她一惊,就被他堵住嘴唇说不出话来。 滔天醋意(h) 浸在温水中,季卿寒柔情地环抱她入怀,炙热阴茎在她穴口蓄势待发地磨蹭,抚摸她的奶尖,林凝芷情不自禁地娇喘不休,片刻就流出蜜水,但她总有种异样错觉自己即将会掉下去,有些害怕地握紧浴桶内壁,季卿寒含了她耳垂吮吸轻舔,缱绻地温言软语,“再继续下去怕是要被自家夫人榨干,无力赴宴应酬太子了。” 挣扎隐忍许久,却还是忍不住插入了她的私处,插得她在水中颠簸剧烈起伏,林凝芷咿呀喘着气,如同被欺侮的小兽般凝噎,“……不是才说了不继续吗?” “怪你太惹人怜爱。”季卿寒状似无奈耸肩,下体重重地撞击了一下,深深地顶到她的蕊心。 “你!……”林凝芷气极,双腿刻意并拢去夹击他的男根。 听到男人吃痛地吸气,她满意地去亲他锁骨,然而季卿寒不是善茬自然回礼,遂啃得她满脖子牙印和吻痕才罢休…… 两人在水中纠缠许久,等夫妻二人欢好后磨蹭着到来了醉仙阁。 林凝芷这回算是彻底傻了眼,随后到来的太子殿下,居然破例将初识的季幕也请了来,最令她费解的,为何季幕这般清冷的人还会答应同来? 太子殿下特意吩咐下去遣退了所有侍卫,只余下他们四人。 入席后,季幕却即刻留意到了,在林凝芷颈项锁骨处皆是明显紫红的吻痕,那双冷淡的眸眼中像是突地燃烧起熊熊烈火,那阴狠冰冷的劲儿足以毁天灭地。 硬着头皮坐下的林凝芷,感受到他莫名注视目光,顿时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 不过只那一瞬恍若是她错觉般,季幕轻巧地移开眼神,“大哥,我敬你一杯。” 转而竟是拢袖向自己的兄长敬酒,他手中悄然极其细微的小动作,却尽数落在了状似沉醉品膳的塍时远眼中。 然而远远地坐于酒席另一侧的季卿寒就是不肯接。 二人就这样僵持着,林凝芷面露尴尬之色,也不好多说甚么。 直到塍时远好言相劝,“好了,亲兄弟哪能一直存着怨怼似的?像本宫对老四,虽然朝廷上有时争锋相对,私底下也是相交极好的。”然而太子与四皇子璃王殿下争权夺位素来不合,是众臣心照不宣的事实。 他温和地笑着,眼中流转诡异的光泽,“卿寒不如饮下此杯,就权当是为本宫敬酒。” 季卿寒是还想推拒的,可总不能下了太子的面子,于是应承下来饮尽杯中烈酒,其实他不想吃酒也不全是因为不顾及季幕脸面,只因季卿寒往昔为时刻保持冷静,几乎是滴酒不沾…… “草民也敬太子殿下一杯。”季幕眸色平静,然而只有他自己知晓这么做是冒着多大的风险,可是心口强烈醋意已经近乎喷薄而出,他早已无法保持往昔冷静。 塍时远状似快意地接过季幕递来的白玉杯,嘴角笑意更浓,抬首,掩袖后将酒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倒掉。 这回更是怪异似的,没饮几杯“嘭”地一下,季卿寒就直接躺在了桌案上醉倒过去。 见到此番景象正在品菜的林凝芷亦是被吓了一大跳,没料想到 分卷阅读44 自家夫君是比自己酒量更差的,季卿寒脸色酡红一片,已经说起了胡话,酩酊大醉。 林凝芷轻轻摇晃自家夫君,然而那边的太子竟也支着头,眉心紧皱似乎亦是醉得不轻,须臾就也趴倒在桌案。 这时若再察觉不出异常怕真是迟钝了…… 季幕盯紧林凝芷突变的神情,嘴角勾笑,“不用唤醒他了,这酒中下了迷药,他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 蹂躏不休(高h,3p前奏) “幕,你今夜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要这么做……” 林凝芷本就武艺内劲是比不过季幕的,此刻她心神大乱不明其意,愈害怕出手就含有迟疑躁动,很快被他制服,他毫不留情地将她甩在了冰凉的地上,林凝芷绝望地看着自己手腕被压过头顶,眼睁睁地看着他用那根肿胀鸡巴顶在她的小腹…… 第一次的合欢用了迷香催情,第二次是她误食烈性春药招惹的他,故此这是他头一次抱意识清醒的林凝芷。 可她强烈的挣扎抗拒,还有那含泪欲泣的双眸,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心里剧痛酸涩无比,每次她看向季卿寒的眼神都是情意溢出,他已经能想象到她在季卿寒身下娇媚承欢的模样,怎么换了他季幕就一点反应都不肯给了? 齿贝大张隔着单薄亵衣咬在了她的奶头,林凝芷挣扎扭动间衣衫微敞裸露出莹白肌肤,他每次恶狠狠地亲吻,都故意覆盖过其上的吻痕牙印,发了狂的季幕,似乎是想将季卿寒留下的印记都磨灭掉。 舌头强悍地撩动她的舌,林凝芷想扭动透露避开他的唇,“唔!唔……不……季幕!你放开我!”她断断续续地挤出几声痛呼,口中津液却被他趁机尽数吞吃入腹,香唾和着血丝从她嘴角渗出,季幕疯狂专注地亲着她的唇。 手指探到她亵裤里侧四处摸索,插入她干涩的私处搅动几下,缓慢剥离开她的亵裤,就见那微张的粉嫩穴肉在摩擦下变得颤栗,“你在发抖呢,是想要更大的东西插进去吧……林凝芷,告诉我吧,说你想要我。” 娇嫩淡粉的穴因她没有动情,还尚未湿透浸润,可季幕却已经忍不了。 “我不要……!救我,卿寒……!”林凝芷还试图大声地唤醒一旁陷入昏睡的季卿寒,却不料被他突如其来地插入,凄厉地叫出声,“啊啊!” “你要的。”带有恼怒似的,将饱涨的紫红阳物捅入她身体深处,直插宫口,“林凝芷,别惹我生气。” “嗯啊……放了我……不要这样,求你……啊!” 抱起她身体突地腾空起来,林凝芷害怕地想要绷紧双腿,奈何双腿被他大张掰开,他直挺挺的肉棒还在她体内,他竟然就着如此的姿势,宛如是环抱小孩把尿似的,抱着她一步一步靠近季卿寒身边,鸡巴再次狠厉地肏入抽出,快速地前后游移,动作激烈到拉扯了她的花瓣张开蹂躏不休,“再叫大声些,让他看看你被插的模样啊!” “唔唔。”见季卿寒双眸紧阖昏沉模样,林凝芷一怔,浑身颤栗起来,她牢牢地捂住自己的嘴唇,忍住即将破口而出的破碎呻吟,眼泪顺着脸颊安静地滑落。 她实在不懂,好不容易在季府能过安生幸福的日子,怎么好端端地就变成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甚么差错?……其实不懂情之一字的她是没有错,而动了情的季幕也没有错。 林凝芷头晕目眩感到眼前白花花一片,甚么也看不清,倒是逐渐双腿泛软,她低声嘤咛着,身子敏感,私处无可避免地透过那摩擦被插出些许蜜水,在被他放下来时差点要倒地,紧接着却被直直地拽住了手腕,她身体和头颅腰肢皆是低垂下来……季幕迫得她屁股高高地抬起,忽而,他在她身后挺起腰腹站直身体,鸡巴钻入她屁瓣之间强势地挤进她肉穴,耻骨剧烈地碰撞在她软嫩的屁股上,噼啪作响。 “林凝芷,我会把你操得舒服,以后天天给我操。” “嗯恩……”体内升腾一股莫名的快慰,她闭紧双眸,想要极力去忽视令人窒息的触感,他这般从后插入鸡巴就会抽插地深得难以置信,顶在她蕊心磨蹭不够,他还横冲直撞次次袭击她的软肉,每次鸡巴尽根抽出时,龟头还会有意无意地刮蹭到她的花蒂,“啊!” “上次说了,要插你菊穴,还记不记得?”他不断高声说着荤话,同时快速地律动旋转肉刃捅在她花芯研磨抖动。 林凝芷难以抑制地,倏尔回想起那次吃了春药后的翻云覆雨场景,她面色红了红,难道自己真的是个如此淫荡的女人么?在这样清醒的情况下却被他肏出了感觉,她咬紧自己的红唇忍耐,虽然忍得了呻吟,却无法克制私处的淫水顺着腿根处不断流出来,那水色的蜜液早就打湿他下腹…… 正忍耐间,却对上了一双满是兴味的瞳眸,林凝芷双眸中透出惊恐,此刻季幕也僵在了那里,鸡巴尚在她体内未曾抽出,只是停顿了动作。 塍时远只是看戏似地摆手,缓步走来,朝着季幕笑言,“放心,本宫不插进去,只不过你这一味单调地插,难免少了些趣味。” 蚀骨折磨(高h,3p) 因太子妃之位一直高悬无人,太子府虽无姬妾成群,比之声色犬马荒淫无度的临王爷不知好了多少,然而身为皇室子弟的塍时远,自然有美艳婢子争相恐后来邀宠伺候,故此塍时远曾经也算是个风流惯了的性子,对第一个通房丫头颇为宠爱然而毕竟只是心血来潮尔尔,其后就变得寡淡,女人这种热爱攀龙附凤勾心斗角的东西,他见多了也都觉无趣。 往昔都是女人主动求欢讨好,而现下林凝芷被自己夫君的亲弟压在身下强迫交欢……倒是今日这番艳色淫靡的景象,也勾得他起了些玩乐的兴致。 如若换做是平常的林凝芷,亦是不可否认塍时远是个赏心悦目的男人,眉眼含笑,黑瞳深邃却满是温柔之色流转,薄唇总带有一抹温和又状似戏谑的笑意,似是名温润如玉的高贵富家公子又像是名相貌出众的俊俏郎君,一眼便能看出是会讨得女人欢心的那种男人,然而却无法觉察出他的真心何在。 与生俱来的贵气难言却偏偏待人处事圆滑万分和气,神情时常看上去和善似笑非笑,让人看不穿、读不懂他内心真实想法,青丝尽数齐整束于白玉发冠,再无其他累赘饰品点缀,只一袭象征尊贵身份的玄色金边蟒袍,其上缠绕的巨蟒纹路狰狞似乎会将人拆吃入腹,此般眉眼温润之人,却让她莫名想起一人,她的师父裴冥桀,也是生得这般有着慈眉善目俊逸模样,绝非善类。 就如塍时远此刻轻佻的亵玩行为,将冰凉的酒汁倾倒在她的身上,再由季幕一一吮吸干净,那琼浆玉液顺着她柔软细腻的肌肤从精致的锁骨、饱满的乳房 分卷阅读45 腰腹沿路下滑,直至流入了她的下体,季幕食髓知味,大力地舔吸啃噬她肌肤每一寸。 站立在她面前的塍时远呼吸逐渐不稳,倏地拽过她的身子,季幕肉棒抽离时还发出轻轻的“啵”一声,塍时远双指捻起一粒食盘中尚未褪皮的葡萄,再将那颗粒慢条斯理地塞入她穴内。 两人就像是来了兴致,偏偏故意要在季卿寒面前这般羞辱玩弄她。 “啊!”这是一种难言的蚀骨折磨,林凝芷企图夹紧双腿排斥异物进入…… “季幕兄弟,你去插她菊穴,本宫来玩她的小穴为你助助兴。”并非提议而更像是命令。 季幕面色一凛,却被眼前淫靡所迷惑心神,阴茎还真的抵在了林凝芷后庭那处,跃跃欲试。 感受到臀肉间那根硬物在那处滑动摩擦,她不敢置信,颤抖地更为厉害,“季幕……不,不要……” “别乱动,等下弄伤了你。”他蹙眉,暗示性地拍了拍她的翘臀。 清晰感到那根粗长的阴茎寸寸深入,一种就像是被初次破身似的痛迅猛袭来,林凝芷觉得自己的下体快要被撑裂,额间汗水不断流下来,她张大嘴巴吃力地喘息,“太大了,我不要!…嗯……别插进去,好痛…幕……” “唔。”然而季幕身为医者对女人的身体也十分了解,遂伸手揉弄她的花蒂,直到她缓过神来私处蜜水泛滥,他开始大力地抽插,在她紧窄的菊穴里快速进出,恨不得将自己的双卵都戳进那个销魂的小洞。 塍时远看她穴剧烈翕动流水,控制不住将手指插进去,他挑眉,“噢,还挺紧。”明明被那么多男人玩过了,居然还如此紧致,啧啧,这个女人看来是天生的淫妇。 “季夫人,被强迫你还能这般舒服,流了那么多水,你夫君若是看见未免要心寒哪……”他状似好心地在她耳边刻意提醒了一句,捏着她的小脸朝向离得极近的季卿寒,他仍在昏睡。 林凝芷无声地流泪,嘴唇轻颤再发不出任何声音,见她柔弱模样,塍时远心头一悸,含住了她的唇吸了会。 随后他动作万分优雅地拆了腰封,一根赤红怒涨的肉棒就弹跳出来打在她的脸颊上,握住棒身用顶端棱口摩挲她的嘴角,林凝芷不愿张嘴,塍时远竟也没迫她含吮,只来回用龟头抹在她殷红的小嘴上,让她轻嗅到他的味道。 “唔唔……” 季幕不再玩弄她的花蒂,而将双手环抱至她肋骨下,托起她身体上下剧烈晃动抽插,那处被她菊穴夹得紧绷早就丢了魂,根本没注意到塍时远的淫靡动作。 塍时远用指尖弹了一下她的奶尖,“嗯!”她挺起身子,私处还有那粒被强行塞入的葡萄,此刻因季幕抽插的剧烈动作,再顺着大量蜜液掉落出来,表皮已经变得油亮,都是她的蜜水。 兴风作浪(高h,3p) “啊!啊……好难受……”林凝芷克制不住呻吟出声,峭立的双乳被塍时远单手握在手心不断把玩,或捻或揉,顽皮温热的舌头贴在她的乳头上画圈舔吸着,他的另手插在她的私处掏弄似的,到处抠挖。 在穴内兴风作浪的两根指尖突然动作一顿,又蜷缩勾起,再猛地舒展开来,两指时而张开,又时而并拢在润湿的甬道里戳刺抽插,尽根插入再缓缓抽出半根,极富技巧。 抚摸到她那处软肉开始疯狂地按压,搞得她花穴颤巍地吐露蜜汁包裹住他指腹,小穴嫩肉恋恋不舍地缠绕着两根手指,似乎就是不让他抽离开来。 “啊啊,嗯!不要了……” 他又吸了一口她的乳尖,两指捏着她私处挺立的花蒂逗弄,热气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季夫人的穴生得娇小可人,还那么会流水儿,手指一插进去就吸得紧紧的,想来鸡巴若摆进去,很是销魂吧。” 见她身体被插得狂颠抖动,肌肤蒙上一层好看的绯红,她的神情却充满抗拒,塍时远握了自己的男根,贴在她的花瓣上摩擦,“就是本宫不太喜欢强迫女人……让你心甘情愿求本宫才行。”穿插过那稀疏的毛发,棒身不断蹂躏她的两片肥厚花瓣,淫水很快沾湿他的棒身,弄得泥泞濡湿一片。 身后背脊紧贴着的是季幕微凉的胸膛,身前又是塍时远在肆意玩弄,她的身子如浮萍般摇晃起伏起来,脚尖点地,红唇虚弱地吐息嘤咛,“嗯嗯……你们都住手……” “呃啊,噢,林凝芷,我插得你爽不爽?”此刻季幕神情依旧清冷却透着无比狂乱,感受到她突然的愈发紧绷,连带菊穴收缩,“唔!”双手从她肋骨下穿过握住肩头向后推送,男根顶到她后庭深处,撞她其内软肉,撩开她凌乱汗湿的发,亲吻她的后颈,抽出男根将浊液抖抖霍霍地射在了她嫩白的屁股上。 被突如其来的一烫,林凝芷刚想挣扎,塍时远见状抽离开些许,再将两根沾满蜜水的手指送入她的口中,她来不及阖上嘴唇,被迫舔舐含吮。 “林凝芷,今天我要把你操爽了为止!”季幕刚射过一回,然而并不打算就此收手,看她穴里都是水,扶住她纤细腰肢,龟头抵在她花瓣上,没一会儿本来疲软的男根又硬起,尽根没入。 “啊啊!不要,拿出去。”她惊叫,塍时远就故意掰着她的下巴,对向旁边的季卿寒,“季夫人,等下可别爽得浪叫出来,让你夫君见了不好。”拉过她的双手包裹在他的男根上抚摸了一会儿。 林凝芷抿紧嘴唇,强忍快意,塍时远吻着她的脸颊,舌尖伸出来在她耳垂上滑过留下一道水色痕迹,双手高高地提拉起她的奶尖,她疼到以为蓓蕾就要被拉扯断,他再松开手轻柔抚摸她的双峰,“季夫人你的奶子真软啊。” 两个男人对她不依不饶,偏要让她更有感觉,季幕不断地抚摸她的花蒂,鸡巴快速地进进出出,塍时远故意将手伸到她臀肉上轻揉掐弄,指尖若有若无地摸到她的菊穴周遭沟壑,硕大的龟头在她花蒂上碰撞摩擦,接连不断的爱抚和进攻,爱潮无可抑制地袭来,“啊啊!——”她失声尖叫着,一股淫水高高地射出来,喷在了季卿寒靛青色的衣袖上。 季幕忍住强烈的欲望顿在她体内缓慢磨蹭捻转,见此美景,塍时远低吼一声,白浊射在了她的小腹,她低声哭泣呻吟着,下体又溢出淫靡的汁液和着白浊,引得两个男人发了狂。 天边正泛起鱼肚白,林凝芷已经全身都是他们粘腻的精液。 她看着塍时远的眼神自始至终都含有凶狠冰冷,“你会后悔的。” “一个徒有虚名并无实权的郡主而已,你以为对本宫能有多大威胁?”塍时远料定林凝芷肯定不会将今夜之事透露出去。 林凝芷一言不发,冷静地披好被扯开的衣衫,却双腿发软,步履不稳地走出了酒楼。 塍时远拦住了 分卷阅读46 正欲追随的季幕,“不让她离开?真打算让季卿寒醒来就看见这番景象么。” 不知过去多久,药效彻底没了,季卿寒终于悠悠转醒,空气中还飘散着一股奇妙的味道,然而更让他介怀的是,已经不见林凝芷的身影,“臣……在此处醉倒了一夜?” 然而塍时远根本不嫌乱,“卿寒啊,你的夫人未等你清醒,便一脸失魂落魄地走了。”一旁的季幕蹙眉,然而终究甚么都没有说出口。 季卿寒面色一僵,随即失礼地闯出了酒楼。 ---- 林凝芷自然是断不可能将此等委屈诉与季卿寒听的,不消说太子的位高权重,若是季卿寒冲动下想去报复,更是会后果不堪设想,林凝芷只身一人回到了林府。 却发现一件蹊跷之事,临近的叶府宅邸竟像是被官府人给封锁起来,她惊惶地回到家后便即刻找到了父亲询问。 “之前你新婚燕尔,大喜日子知晓若是这些惨事……为父也就没告知与你。” “其实这事情是发生在前几日,那天半夜动静太大,闹得为父辗转难眠实在无法心安,次日便报了官,未曾想……唉,叶府上下竟在一夜之间被人残害杀尽。”林父无奈叹息,“也许是往昔小枫在江湖上闯荡惹了不少仇家找上门来了,幸而先前他离开在北境从军驻守边关,叶府老少妇孺无一幸免,过几日兴许他会回来料理后事。” 阿枫…… 她心里不免多了几分凄楚。 “对了,这几日,还总有个小姑娘来造访说要见你,自称是姓……尧。” 青丝白霜 “她在哪里?”林凝芷急切地问道。 “就在偏堂那处等候。” 来到偏堂时,却出乎意料看见两个人。 身材矮小的尧落身边还站着的一个妩媚妖娆的成熟女人,那女人紫衣翩跹,其上银饰叮当作响,胸脯大的有些夸张,似乎走起路来沉甸甸地就要晃荡出来,却是一种独特的异域美,风情万种,可以形容这个女人。 但这女人,偏偏是她最不想再遇见的。 “林姑娘,今日来只是想告知你一事,反正那次与我交涉的人本就也是为了利益……东西既然到手了,”她像是察觉到自己的失言,掩饰般妩媚地笑了笑,“咳,我呢,实在于心不忍继续拆散你们一对有情人,尧殒他当初并没有碰我。” 林凝芷指尖微颤,其实她与尧殒当初的分开也不单单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这女人此刻的解释,让她的一个心结像是顿地被解开。 “哥夫,哥哥真的要死了,你能不能……去看看他?”尧殒的亲妹尧落忽而流泪,苦苦地祈求,林凝芷心头一恸,连忙动身随她离开。 ---- 客栈的雅间内。 “军事布阵图,不知为何落入我西域手中。”隔着一层纱幔,那熟悉的人影虽隐约模糊,可明显是在正襟危坐。 念及他当初曾对说过的狠话,林凝芷指甲掐进自己的掌心,血肉模糊,“好……你唤我来就为了特意说这个?又何必骗我来这里。” 她毫不留情地转身就欲离开,却猛地听见背后一个重物倒在地上的声响。 刚走到门口的林凝芷心头狂跳,随即反身过去撩开纱幔闯进去,就见尧殒面容苍白毫无血色,正虚弱地倒在地上,深色的布料亦是掩不住他腹部渗出的血色,明显是真的受了重伤,她张大嘴巴,眼泪瞬间打湿眼眶。 站立在旁的尧落捂着脸痛哭,“哥夫你真的不知道,之前我们被王召回去复命才迫不得已离开,等哥哥回来这里打探到你成亲的消息,这几日一直不眠不休地吃酒,嘴里还总念叨对不住你,没想到,竟遭了往昔仇人的暗算……” 还让她差点失声痛呼的是,尧殒原先的一头青丝皆化作白霜。 心疼地轻抚他满头银白如雪的发丝……何以为了她一个不洁之身的女人懊悔伤心至此? “能不能陪陪我,林凝芷…”尧殒双眸紧闭流着眼泪,张嘴时满口血液,说着梦呓,“能不能与我在一起。” “尧殒求求你醒过来……我心里有你,”她的眼泪也终于无法抑制般汹涌而出,“呜,你醒醒啊……我还等着你带我回家呢,你以前,还说要带我去你故乡看大月亮呢,尧殒。”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她的嗓子几近要哭哑。 “太好了,你来了…”尧殒终于迷茫睁开湛蓝的眸子,吃力地低诉着唇语,“我带你回家。”他弯眼满心欢欣地笑着,指尖微抬似乎想要去触碰她近在咫尺的脸畔,却又无力地阖上双眸。 “……你说你的故乡在西域大漠,我会喜欢大漠风沙,会喜欢大漠皎洁的月亮,会更喜欢你的。”林凝芷抚着他眼白的发,紧紧地抱着他精瘦的身躯,“想你了,尧殒,最爱的到底还是你,最刻骨的还是你。”似乎为了让他有活下去的希冀,动人的情话脱口而出。 她一直维持这样的姿势抱紧他,尧落抹去眼泪,识趣地关上房门离开。 林凝芷与他依偎在一起,企图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唇亦是贴着他的额间亲吻着,就坐在冰凉的地上恍若未觉。 第一时间赶来寻她的季卿寒,推门而入就见到此番景象,在陷入瞬间的惊愕后,嘴角勾起了嘲弄的笑意,“原来你心里一直都有人,是我这么蠢的人才会被你骗到现在。” 痛如刀绞(微h) 听到声响的林凝芷心痛如刀绞般,连连摇头,然而回眸看见尧殒奄奄一息的模样,她拽着他的衣袖,“他就快要死了,你让我留在这儿,求求你了,季卿寒。” 季卿寒冷冷地发笑,低头撕咬着她的唇,“我是不会放手的,不管你心里有谁。” 不顾她任何反抗哭求,硬是将她拖拽回了季府…… 季卿寒反手就将房门紧锁,此刻窗外雷雨交加,狂风伴随着雷光,光泽照在他阴冷的脸庞上透着万分诡谲。 林凝芷惊骇得连步后退,直到被他逼入墙角。 “所以你费尽心思要随我出门,就为找机会见到这个奸夫是不是?你回答我,林凝芷……你到底有没有心?” “不是这样的……卿寒,”她颤栗着揪紧他的衣袖,“夫君,你相信我,好不好。” 季卿寒眼神恍惚怔神片刻,却突地回想起她紧拥那男人含情脉脉的模样。 “不,你是有心的,只是你心里唯有他一人……一直念着他?”季卿寒失望地叹息,眼神冰冷如霜,“是我待你不够好吗……季幕说得对,心里有人的女人,就算给金山银山,将她捧在掌心,最后也不会是你的。” 他戳着自己的心口,“你干脆痛快地离合罢,也不差这最后一刀了。” 林凝芷痛苦地流着眼泪,“为何你终究不信我对你的心意。” 分卷阅读47 “抱着另一个男人诉说情意,是我亲眼所见的事实,你让我如何信你?……你后悔嫁给我了么?我不允许你后悔,林凝芷。”季卿寒亲着她的红唇,苦涩地笑起来,“我知道你还忘不掉他,但是在你心中,可以腾给我一点位置吗?” 如斯骄傲的人,而今却说着自相矛盾的话。 季卿寒撕裂她的衣帛,省去所有前戏,直直地插进了她的深处。 唯一的感觉只有痛,可是渐渐的,林凝芷习惯了他的抽插,随着他的摩挲动了情,私处都是蜜水。 “他也这样抱过你的,是么?”季卿寒挪动阴茎,前后剧烈抽插她的嫩穴。 “嗯……”她咬着唇,对上季卿寒冰凉无情的眼神。 “怎么不肯呻吟出声?先前不是很喜欢被我肏。” 将她压在榻上狠命地插着,挺动几百记后,射在她体内,季卿寒毫不留情地离开了。 随后的几天,他竟然徇私派锦衣卫部下死守季府,直到夜半才会见到季卿寒疲惫不堪的身影,而他每夜都沉默无言,碰过她身体后便离开。 林凝芷实在无法,她知晓叶啸枫应是差不多回来了,可她现下寸步难行,遂想着定要去设法见他一面,终于咬牙决定单独潜入季幕的院落,想讨要些迷魂香之类的药物迷倒看守她的锦衣卫侍从。 不料这次并未见到季幕本人,正一筹莫展之际,她看见了那个身形伛偻面容丑陋至极的男人。 丑奴阿威眨巴着眼睛,其内闪出光亮似的,“主人不在……你想要甚么?” 林凝芷犹豫地低言,“迷药。” 他即刻转身回院落内翻找起来,没有任何迟疑和询问,就将一包粉末递到她手中。 林凝芷最终还是顺利地偷溜了出去,来到叶府,此时的叶府已经门可罗雀,寂寥萧瑟。 叶啸枫一身白衣素缟,颓废地跪坐在堂上,满脸憔悴病白,眼里亦是布满血丝,“芷妹,我已经……没有亲人了,这世上就余下我孤身一人。” “阿枫别胡说,”林凝芷心头剧痛,轻柔地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还有我,没事的,阿枫,你还有我。” 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般,他难耐地亲吻她的唇,眼泪缓缓流到她的嘴里。 林凝芷实在不忍心拒绝此刻的他。 抚平伤痛(h) 叶啸枫拥紧她的头颅亲吻,舌头乱无章法地深入她喉中,随着这狂野的亲吻,香唾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 通过这样深切的亲吻和似有似无地磨蹭她的身体,叶啸枫胯下那话早已肉硬如石,急切地进入她温暖的私处,她双腿间渗出的蜜水打湿冰凉的地面,久违的见面,他脑子里现下只想着疯狂地欢爱一场。 掰开她的双腿,深深地将阴茎插入濡湿的巢穴,见她仍是一副柔顺乖巧的模样,他更是快意地挺动身躯,插得林凝芷的小肚皮弄得有些鼓胀。 “阿枫……你还有我的,嗯啊……”她的红唇缓慢描摹着他的唇,手心抚摸他古铜健壮的胸膛,再抱紧他僵硬的背脊轻抚,一举一动尽是饱含她的温柔。 被他捅刺激烈的动作弄得不断流出水儿,随后她双腿忽而合拢夹紧他的阴茎,叶啸枫压抑地低吟,捏紧她的高耸奶子,“芷妹,好舒服,唔。”她的身体是柔软的,穴是湿热的,温柔地抚平他内心无尽伤痛。 “啊~嗯嗯……阿枫,我要你……”她迎合他的一切动作,不知沉浮多久,叶啸枫含住她的乳头,硕大却顿在她的体内,阴茎忽而又胀大喷薄几分。 像是察觉出甚么,林凝芷羞赧地睁眼,“别……别射在里面。” 叶啸枫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却依旧抽出阴茎,将积攒许久的浓精尽数喷洒在她双峰之间,翻云覆雨后,他像是恢复了不少清醒,为她悉心地擦拭身体,再为她重新穿戴齐整。 “芷妹,前不久虞泽他死了,杀他的人,用的是独门暗器,”叶啸枫走至桌案前取来一物,倏尔摊开手心沾血的袖箭箭头,“在我叶府……也留下了一样的暗器机关,我现下在江湖上奔走暗中调查,相信很快便会水落石出,我要他偿命!” 林凝芷闻言后心头一惊。 这袖箭上面的标识她认得!是季卿寒惯用的暗器……怎么可能?不行,事态紧急,她要立刻回去,要当面去问清楚。 回到季府刚踏入房间,林凝芷却步伐一滞。 往昔都是深夜才归的季卿寒竟然已经回来了,他坐在高位上,周身散发着一股冰冷阴狠的气息,而先前被她用迷药迷晕的锦衣卫都尽数罚跪在他的面前。 此刻他薄唇紧绷,像是一字一句挤出来的话语,“夫人,你方才又去了何处?” 林凝芷顿时语塞,自己身体上还有叶啸枫留下的痕迹,她…… 就在陷入沉默之际,一声轻响,季卿寒反应机警迅速地抱住她跃起朝后退去,锦衣卫部下即刻朝那黑衣人出手,竟然完全不敌那人。 季卿寒皱眉,放她下来后,自己上前与黑衣人纠缠,两人打斗起来竟是不分伯仲之间。 那人一时不慎就防不胜防中了季卿寒的毒针,然而却不顾一切地继续利落地反手抽剑,眼看就要伤到季卿寒。 然而此人的身影她再熟悉不过了,林凝芷不由得发出惊呼,“师父!住手——” 竟是她的师父?那他又怎能继续出手伤人,季卿寒就在这瞬心神大乱,竟被裴冥桀不留情面地重重一击,闪着寒光的利刃刺穿了他的胸腹,季卿寒猛地倒在了地上。 裴冥桀得手后即刻抽身离开,季卿寒口吐鲜血,此番身受重伤昏迷过去,只得在季府养伤。 祸不单行 然而祸不单行,恰逢这日就有人站在城墙上,竟向城楼下的百姓挥洒血书,“季卿寒身为锦衣卫统领徇私枉法,枉杀忠良,求皇上为我虞家数百冤魂主持公道!” 话毕,那抹人影从城墙上高高地跃下,血液崩裂,死状尤为凄惨,引得周围人心惶惶…… 林凝芷不敢置信,刚出叶府灭门惨案,又有虞家人来告御状,每件事情矛头都指向了季卿寒一人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话说名满天下季府大公子季卿寒,武功内力在江湖上那可是能论资排辈的,也算得上是兵器鬼才赫赫有名,可虞家也算得是世代忠良为国尽忠,又出了杰出的后辈边塞将军虞泽,听说啊,虞家上下被锦衣卫抄家无人幸免,季卿寒身为锦衣卫最高统领,没有皇帝谕旨徇私枉法动用势力,此时却给不出合理的解释,据说是恰巧受了重伤闭门不出……”茶楼的说书人正在侃侃而谈,其下坐着一众客官津津有味地品茶听着。 “是真有其事?亦或是他有心推脱?请听下回分解!” 出门调查的林凝芷明白 分卷阅读48 就算能阻拦这次,又如何堵得住悠悠众口? 这件事情已经在塍国闹得沸沸扬扬,皇帝已经决定追查此事,严归墨对这样的结果十分满意,便即日亲自登门太子府向塍时远投诚,并应下了太子对他亲妹的提亲。 待到严归墨离开后,塍时远挑眉,“这严归墨也是个识趣的,那叶府老儿倒是冥顽不灵,一味想着向老四投诚,是条好狗,可惜选错了主人哪,留不得。” 他轻抿一口香茶,赞叹道,“好茶,恩……此法甚妙,一箭双雕,只是,这虞家人的参入?出乎意料了。”看来定还有临王在背后推波助澜,少了虞泽那一枚好用的棋子,索性推出虞家煽风点火扳倒季府。 裴冥桀悄然垂下长袖,掩去他臂膀处尚在流黑血的伤口,淡笑不语,心中暗忖,先前打伤尧殒倒是轻松,差点就可以取了他的性命,以为季卿寒只不过徒有虚名,故此这次是他轻敌了。 不过观察细微的塍时远早已察觉出他的异常,还故意不让他退下去歇息,出言莫名提了一句,“嗯,林凝芷身子真是滋味不错……” 果不其然,就见裴冥桀温和双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意,他耸肩隐忍发笑,这还真是有意思。 许久,塍时远忽而负手而立,心中唏嘘不已。 果然情爱这种东西会让一个人的睿智冷静全无,他是永远不屑得碰…… 只有局外人才能清醒看出……裴冥桀是错在没有从林凝芷的方面多动心思,而只想着从她身边靠近男人入手一一铲除,以为林凝芷身边无人便只能依傍他?林凝芷这种会勾人的性子,那夜他没直接插入过她的身子,都觉滋味销魂,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对她趋之若鹜,就算暂时除掉她身边人还有后继者会前来,真的都杀得光?现下一个武功高强的季卿寒已经够他受的了。 可塍时远是不会这么好心提醒他的,他知晓,裴冥桀想利用他的权势在塍国国土上无所顾忌地做事伤人,他也只不过拿裴冥桀当成一枚棋子罢了。 无解情蛊 林凝芷再也无法安然,低声下气去求季幕出手相救,她本以为季卿寒只是稍重些的皮外伤未伤筋骨,可他却接连几日发起了高烧,现下仍旧是昏迷不醒。 而她也因为季府的突发事情已经忙得焦头烂额心里发慌,她相信季卿寒,所以想要调查出真相,自然顾及不上一些旁的事……就好比,这段时间里尧殒伤势有所好转,天天都期盼林凝芷能再来寻他,可每日都是无尽的等待与失望,而叶啸枫心里的怨恨也到了盲目极致,急切地只想要季卿寒偿命,她又能如何? 这几天林凝芷每日奔走暗中查探,现在皇帝都只等季卿寒本人苏醒给予合理解释,她累极,回到房中疲惫地握着他的手靠在床榻边沿入睡。 因为是林凝芷的哀求,到了白天,季幕自然会万分用心,状似悉心衣不解带地照料着昏迷的季卿寒。 “大哥,她居然求我,为了你去求我这个强迫了她的人,这也是我第一次迫不及待,恨不得想用药直接杀了你。”季幕倏尔顿下手中动作,轻笑着,“可我不能,这么做她就会恨透我,还会忘不了你……我要她爱上我,心甘情愿地爱上我。” 从瓷瓶中倒出一粒通体黑亮的药丸,将药丸狠厉地塞入他口中,“你就好好再多睡会儿罢,等你醒了,会看见林凝芷在我身下娇喘承欢的模样,呵……” 季幕回到房中就摆弄着屋内的药粉,神情专注,丑奴阿威颤栗恐惧地站在旁边,恭敬地垂着头不发一声。 他手中瓷瓶却忽而被一人抽走,“这催情香剂量控制得真不错,药效若是再重几分,怕是会彻底失了神智。”那女人一身紫衣银饰,她咯咯发笑,举手投足间都是妩媚,昭显着一种异域风情。 季幕眯起双眸,“情蛊给我。” 这个女人正是先前与尧殒作伴同来之人,也是害得林凝芷与尧殒产生误解之人——柒梵,闻言后,她惊诧了一下,随后红唇贴在季幕的唇畔,“主人,你这次是遇到让自己心动的人了?” “没有。”季幕坚决否认情意,眼里泛出诡谲,“我只是想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寂寥时候的消遣罢了。” “所以那次在军营里顺着那个裴冥桀的法子,让我给尧殒再下些迷香误以为与我交欢,就是因为你也想要得到她?故意拆散他们,主人好会谋算呀……”只是他应该想不到之后她故意透露给林凝芷真相了,嘻嘻。 柒梵柔荑轻抚过季幕的胸膛,暧昧地呵气,眼神里有着莫名嫉恨,“哼,要那种心里没你的女人,那还不如与我双修练功呢……梵儿想要主人的大肉棒了。” 他微微皱眉,“你的话太多了,把情蛊给我。” “情蛊会让她在保持意识清醒下对你逐渐情根深种,将无法抗拒你的接近,尤其是对你的情愫会变得愈发强烈。”如若他想要一个女人臣服催情香加重份量就足以控制,所以柒梵料定季幕必不是想要一个无心的傀儡,这蛊的作用是会让人缓慢迷失心智陷入混乱,会产生的情爱实际也是一种幻觉。 “只是切记,服下情蛊她仍然不会忘却真正所爱之人,所以要怎么做,剩下的靠你自己了,主人。” “此蛊,无解。” 季幕清冷的黑瞳中燃着势在必得的光芒,“很好。” 食髓知味(高h) 入夜,当林凝芷如往常般拖着疲惫的身影回到季府,却不见床榻上的季卿寒,她大惊失色。 不料转过身就见季幕眼中都是嗜血凉意,随着他的靠近不祥的感觉更甚,直到他轻抚她的下巴,林凝芷浑身克制不住颤栗,心头生出一种深入骨髓的惊骇。 忽而想起当时在营帐里和尧殒分开了,恍惚中就念及起那时季幕清冷中点滴的温柔,他见她失魂落魄时都总会叹息,“眼睛怎么红红的,是有甚么不开心的事儿么?” 林凝芷每次情绪不稳静思时喜欢躺在草地,被高高的野草埋没其中,会让她感到安心静谧,然而季幕总能第一时间找到她…… 这样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就会被她逼成这幅模样? “你是我的,我会让你忘了季卿寒,忘了尧殒,眼里只余下我一个人的。”季幕托起她的下颚,将下了情蛊的茶水尽数哺入她的口中,“林凝芷,你离不开我的。” “季幕你是不是疯了,放了我!”林凝芷心口隐隐作痛。 可是喝下了茶水的她逐渐变得奇怪,只是被他温柔的眉眼凝视着,她就觉得双腿沁出点点濡湿,一股燥热不安折磨她清醒理智,她真的好想要他,想被他按在身下恶狠狠地肏…… 渐渐地,她伸出手扯着自己的衣衫,两株嫩白奶子弹跳出来,粉嫩的乳果已经高高地挺起来渴求男人去吮吸舔 分卷阅读49 弄。 她跪伏下身子爬到他的脚下,头颅磨蹭着他衣物,柔荑抚摸到他下腹,林凝芷舔着自己殷红嘴唇,柔柔地撒娇呼气,“嗯……快嘛……给我肉棒。” 仍由她褪开自己腰封和下摆衣物,林凝芷眼含痴迷地注视那根紫红阳具,捧住他的棒身,香舌一下一下地由下至上舔吸起来,舌尖调皮地在他龟头马眼上灵巧打转。 “自己含进去。”季幕仰躺下来,双腿箍紧她的头颅,“含深一点……牙齿不要碰到,对,就是这样。” 顺从地吃着他的大鸡巴,舌尖抵在他的龟头棱口上缠绕不休,吸掉上面溢出的液体,“唔,你的鸡巴被我舔得好硬噢,幕…真大啊,嗯……”她克制不住地再伸出手指去玩弄自己的小穴,手指尽根没入其中抽插,“啊~啊~嗯唔。”边津津有味地吸他的肉棒。 她如蝶翼般的睫毛轻颤,感觉穴内空虚急切地想被填满,林凝芷双手撑于地上,翘起屁股朝向季幕,任由他剥开她的花穴,“嗯……” 欣赏着小洞翕动流水的模样,季驾轻就熟地从后轻而易举地插入,在她湿透紧窄的花径里快速戳刺,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她的屁股,“你很喜欢这样对不对?” 箍紧她的屁股前后推动抽插,就着姿势插得久了,林凝芷保持站直的双腿不免有些酸软,她猛地慵懒跪坐下来喘息,回过头去吸他的鸡巴,“嗯嗯……”沾满她淫水的男根令她着迷,炙热手心抚摸过他的双卵,尔后将手握在他的小腿上,深深地含进去,抵到喉咙口作呕也不罢休。 “好吃么?”季幕失笑,拍了拍她吸得深深凹陷下去的脸颊。 林凝芷遂吐出肉棒,唇齿间弥漫的是他独有的男性气味,她咂着嘴意犹未尽,再次尽根吞咽进去,小嘴被撑得满满的,艰难回应,“唔唔,好,吃……”她大力地吮吸着,顶端沟壑溢出的水色液体全部舔掉,似乎都深怕漏掉一点一滴。 季幕低吼着,清冷不复,他压低声音轻唤她停下,“乖了,让我也舔舔你的。” 于是她斜倚在案前,将双腿大大地岔开来,虽是双颊粉红,身体仍是紧绷着的,含着期许和紧张,惹得他低笑不已,“再放松一点。” 他的舌头灵动钻入她花瓣之间,有时舔到她的花蒂弹动,嫩穴潺潺水声和着他吮吸起来的啧啧声响,像是交织出一首淫靡艳曲。 “呀,”林凝芷仰首呻吟……他的舌头是热的,软的,和他硬硬粗大的肉棒不一样,却同样让她好喜欢。 “来吧,自己把我的肉棒插进去。”林凝芷贴过去坐在他的身上,穴肉触碰到他阴茎便紧紧相黏再分不开,每次起伏必有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 “腰扭起来啊,”季幕紧紧皱眉,见林凝芷咬牙迅速地坐下又挺起腰肢抬高再坐下,他抬首吻住她的嘴唇,“果然是个淫荡的女人。” 这次换作他来主导,扶住她的腰肢,耻骨撞在她的屁瓣上啪啪作响,插得又快又狠,“噢噢这个爽。”频率愈来愈快,插得深入蕊心,林凝芷感觉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欢愉又痛苦。 季幕低声喘息,若有所思地顶在她的宫口研磨,停留在她体内的阴茎胀大几分,“以后要天天插你……只是你身体还未痊愈好,也不知甚么时候会怀上我的孩子?” “果然还是不要。”她有了片刻清醒,莫名一窒,“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不顾及她突然的哭求抗拒,季幕抵着她的花芯将精液灌溉其中,他知晓因这次有她动情的成分在,故此这一回欢爱是畅快淋漓。 夜还漫长,他也才觉刚刚开始罢了,在情蛊的作用下,林凝芷只会对他的触碰逐渐食髓知味难以自拔…… 命犯桃花 用温水擦去她满身粘腻白浊,季幕再将她抱在怀中,喂她吃着调理身体的苦药,将蜜枣哺喂入她口中,而林凝芷自始至终只安静地依偎在他肩膀,陷入沉思,她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些浑浑噩噩,怎么会和季幕又……欢好,似乎是将甚么给忘了。 “我还要去查些事情,帮我照顾好卿寒。” 她推开季幕的拥抱,逃也似地离开了。 林凝芷心绪大乱,自然是无心查案,于是来到附近的酒肆吃酒。 脑海里却都是季幕或温柔似水或清冷无双的模样,心中一悸,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初对尧殒和季卿寒产生的情愫,林凝芷摇了摇头,自己怕是糊涂了,星星点点的温柔都心动。 不远处正好有算卦之人在摆摊,她拿起酒壶跌跌撞撞地冲过去。 那道士模样的人捋胡子,掐指后,神秘一笑道,“姑娘你命犯桃花……” 林凝芷眼皮抖了抖,酒气上头,破口大骂:“放你娘的狗屁,你个神棍,本将拆了你的破招牌。” “姑娘家的喝成这副酩酊大醉模样,成何体统?” 抬眼正对上一双漂亮的狐狸眼,那人还是那袭风骚的红袍,林凝芷干脆上前掐着面前之人的脸皮,阴阳怪气地哼哼,“哦哟喂,我当是谁呢,华……华大公子呀,又来说教了。” 话毕,她打了个酒嗝后,就噗通一下毫无形象可言地倒在了大街上。 华宸眼皮跳得厉害,连忙过去抱起她,免得她一个人在大街上丢人现眼…… ---- 次日。 清醒后的林凝芷,先是怔楞地看了看四周环境,在终于打量到身边躺着的白净男人时,她发现被褥下的自己也是未着寸缕,结巴道,“你,你浑身赤裸……怎……怎能这样抱我?” 其实华宸也很无奈,他是的确想对林凝芷做些甚么,然而她昨晚酩酊大醉发酒疯就算了,居然还吐了他一身……弄得他是狼狈不堪。 “不是还有条裤子吗,那就继续抱着。”他跟个无赖似地抱紧她的腰肢。 林凝芷面色一红,推开他径自坐起身想寻到衣物遮体,然而环顾四周似乎并无衣物,她无奈又钻回被褥,“你,你给我出去……” 华宸无视她的话,忽而有些担忧地嚅动嘴角,“最近过得可还安好?”然后又有点后悔这般询问了,其实季家出了那么大的事,他是在明知故问。 “嗯。”林凝芷顿了顿,语气中还是带有几分礼貌生疏,“那你呢?” 他失笑,“我不好。” “怎么了……”林凝芷控制不住发出轻叹。 然而华宸终究只是摇首,“无事。” “卿安好即可。”华宸无奈地低语,“特别喜欢你,但是我不能一辈子不要脸。”华宸觉得自己也算得上是个学富五车的人,然而面对她,竟是无计可施,不知如何才能取得她的芳心。 林凝芷用被褥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宛如一个大粽子,然后闷声问,“你……能喜欢我甚么呢,我不懂你……华宸,这次季 分卷阅读50 府大难临头,你能……再帮我一次么?” “好。”他没有片刻迟疑一口应下,然后目光灼热地盯着她,“把自己裹那么严实作甚,我又不会吃了你。” “怕是又欠你人情了。”林凝芷抿唇。 华宸依旧在笑,“还是那句话,若你真的想还人情,嫁给我就好了,扯平。” 这个根本不可能……她阖起双眸轻叹。 华宸亦是叹息一声,捧起她的脸颊,轻轻地啄吻她的眉眼和唇角,嗓音喑哑充满诱惑,“林凝芷,我就想你欠着我,这样你会心里有我。” 病入膏肓(高h) “可我并不想亏欠你。”林凝芷难得正色道,只因她真的已经不想再和旁的人纠缠。 尧殒是她情窦初开之人本想放下,却因她身受重伤一头青丝化作白霜,她哪里还能说得出口任何要分开的话?叶啸枫现在又举目无亲孤身一人,她根本不忍心拒绝舍弃,而季卿寒又是她真正的心上人,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偏偏又对季幕上了心。 若是还要再来人纠缠,真的是分身乏术了。 华宸苦笑,心中慨叹林凝芷对自己当真是无情,眸眼暗含妒恨,“好,那就不必还了。” 布料林凝芷依旧坚持道,“华宸,我会还了你的恩情,然后从此两不相欠,不再见面。” “说句难听的,权势地位这些我都有了,你呢,临安郡主,你还能给我什么?”他害怕她急于摆脱自己的模样,克制不住出言侮辱,“剩下的,你不就能给这具破败的身体让我操一下么?” 越说越离谱,林凝芷听不下去,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却被他牢牢地攥住手腕,“呵,我就是瞎了眼才看上你!那么多温柔的女人不要,偏偏对你这个泼妇着了魔,你说,你究竟给我灌了什么迷魂汤药?” 说罢,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红唇。 “我恨死你,林凝芷……凭什么不喜欢我?”一口就咬住了她的耳垂直至流血。 林凝芷吃痛地想推开他,却忘了自己身体尚且赤裸,挣扎间,被褥猛地从身上滑落下来,露出莹白的肌肤和傲立的双乳,见状,华宸那双狐狸眼中立刻升腾起欲念。 “你今天就别想走出太尉府了,阿耀就在门外守着,你若是不介意,我们就合力来出双龙戏洞,识相的,就乖乖伺候我一人,算你还了我的人情……以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能滚多远滚多远去,我再也不管你了。” 趁着林凝芷被他一通说辞给糊弄懵了,华宸撩开衣袍,直接插进了她的穴内,分明爽到了还要轻啧一声,咒骂道,“狠心的女人。” 林凝芷吃痛又别无他法,干脆故意抓得他背脊上都是指痕,换来华宸浮夸地大叫,“你谋杀亲夫啊!” 随即林凝芷就啐了他一口,“甚么谋杀亲夫?我夫君是季卿寒,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还敢提他?我操死你!”华宸挺动身体,肉棒猛力地整根戳到她的花径里,迅猛抽插起来。 林凝芷惊叫一声,然而就不服软,“季卿寒是我夫君,我凭什么不能提……啊啊!”被他一记猛插,她的双腿晃荡着,屁股被震得都有点发麻。 暗卫阿耀此刻仍然尽忠职守地站立在门口,却能清晰听见里面传出的呻吟,下体已经梆硬。 华宸满心伤感,可是她私处缓慢溢出的水,让他错以为,至少她是对他有情的。 世间男女之情便是如此,剪不断理还乱。 然后他还来不及多想,就又射了…… 这下林凝芷憋笑得非常辛苦,身体开始花枝乱颤似的抖动,华宸面色一暗,在她穴口磨了磨竟又硬起,直接插了进去,“小骚货,还敢笑!今夜不把你操爽了,我便不姓华!” “哦。”林凝芷还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结果被他报复似的捅得深了差点要泄身,她吸气忍住欲望,调笑道,“不姓华,随我姓林哪?” 华宸这会儿居然还就认真思考起来,傻呵呵地笑着,“林宸,好像也不错,嗯,不亏。” “你真有病。”她翻了个白眼,懒得理睬,却被他按下腰肢恶狠狠地戳刺起来,他舒爽地低吼,捏住她双峰揉面团似的把玩,“呃,噢噢,是啊,我还病入膏肓了我,嗯……居然喜欢你这种女人!” “哈哈,我有法子弄你了。”华宸突然抽离了肉棒,而在他身下的林凝芷面色潮红,暗自蹙眉,也不知晓他是又想出来甚么幺蛾子,此人眼珠子打转就一肚子坏水。 华宸发现是因她私处太销魂,而他又阅历不多,所以才会射地如此之快,但若是不插进去自己就能持久些。 于是他用棒身在洞穴口徘徊摩挲起来,龟头抵在花蒂上来回碰擦,这回爽得他嗷嗷直叫,“嗯嗯……”林凝芷无言地都想拧他耳朵让他老实些别乱嚎。 她的手腕被他摁着,眼睁睁看着蜜水彻底打湿他的棒身,她难耐地喘息呻吟,双腿发抖,华宸亦是低喃几声后,重新摆正阴茎插进她的穴里摩挲一会儿,将精液射入她温暖的甬道。 到底爱谁 收拾妥帖的林凝芷回到季府后仍然难掩满身酒气。 见状季幕亦是顾不得问其他,只忙着照料她,为她端来醒酒汤,似乎知晓她仍处心乱,轻揉她微皱的眉心,“出去酒吃多头疼了?你酒量太小,下次就不要太逞强。” “幕,记得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我未来的夫婿呢。”林凝芷倏尔掩嘴一笑,“其实没有告诉过你,当时就对你感观不错,想着若真是要嫁给你这样的人……也不错。” “可惜我不是季家嫡长子,只是身份卑微的庶子,是名不见经传的二少爷。”季幕怜惜地抚摸着她的青丝。 一时之间,林凝芷情难自已地亲吻他的唇,“不打紧的,我从来不介意你的身份……一直以来我都比较佩服那些会舞文弄墨的人,我习惯舞刀弄枪,唯有对音律方面略知皮毛,不过与你相比,我就像是个粗人。” 季幕一怔,“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你竟识得音律?” “嗯,幼时与我姨母关系亲近,她曾教我弹琴奏乐,见我有这方面天赋,便是打算培养我成个跟我大姐一样温婉淑静的才女,只可惜我对丹青或是旁的女工针线一类,不感兴趣的是压根学不会……” “我幼时,唯有孤寂相伴,所以喜静,爱看些诗书习字,偶得机缘遇见待我极好的师父,传授我医术。” “以后你不会再孤寂,都有我在,不嫌我闹腾才好。”林凝芷忽而像是想到了甚么,歪过头看着他,“对了,有没有和你说过,每次你和小果一起玩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傻,看上去特别滑稽可笑……” 季幕几不可见地挑眉,等她继续说下去。 分卷阅读51 “但是又温柔。” “你的温柔何至于此?愿意陪我同去军营,你医术了得,却肯屈才当我身边的军医,我去哪儿你都愿意陪着我。” 他释怀地笑,“嗯,以后你去哪里,都会有我陪着的。” “你比我强大,我心里一直是仰慕你这样的……我晓得你比我厉害许多,可你有时切磋愿意让我几分。”她伸手迷恋似地揉着季幕的薄唇。 “嗯……还有呢?” 林凝芷脸色红了红,“还有你抱我的时候,我会觉得……很舒服。” 于是季幕愉悦地低笑出声,拽过她的肩头揽入怀中,“我晓得。” “季幕……我怕是,对你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了。”林凝芷将头贴在季幕精壮的胸膛上聆听他如擂鼓般有力加速的心跳,她害羞,知晓他嘴上不说倒也和她一样紧张。 许久,她却轻叹,声音显得闷闷不乐,“可我们这样是错的……” 她垂下眼眸心虚地盯着自己的衣角, “现下我的心里很乱,我分明是中意卿寒的,好像又放不下尧殒,对阿枫一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没想到自己又对你……可我已经有卿寒了,怎么能对你?……” “阿枫是谁?”他心里一惊,为何她心里还有人。 林凝芷叹息,“他是从小与我一同长大的人,我很在乎他,一直觉得是亦兄亦友似的存在,只是,也许以前,我应该是对他动过心的罢,但从未曾察觉过,他也不曾言明过情意。” 季幕感觉自己的心被凌迟,硬生生地被剜去一块。 他嗓音喑哑干涩,自嘲地笑,方才……他居然会以为兴许是清醒的时候她就对他是有些情意的,他以为她说的都是真的,然而,此刻情难自已的林凝芷,应该只是被情蛊所控而已,她心里早就有那么多人,又哪里还装得下他?…… 罢了罢了,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知足了。 此刻林凝芷也是心思辗转千回,最终还是眷恋地斜倚在季幕怀中,相拥的两人像是完全忽视了站在门外的那人…… 昨夜才苏醒的季卿寒痴痴地发笑,先是有一个男人是她口中的心上人,现下林凝芷竟又这样毫无顾忌地抱着他的亲弟?……两人紧紧相拥就像交颈而眠的鸳鸯。 她和他是鸳鸯?那他算什么?拆散他们这对有情人的恶人么。 一拳重重地砸在了门上,血液从他指缝流出,许久,他缓步上前扯过她的衣袖,眸眼处尽是凄楚冰凉,嘴角却勾笑,笑得眼泪都要掉出来,“林凝芷,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爱的到底是谁?不爱我,就别再给我奢望,好不好。” 金笼囚爱(高h,3p前奏) 林凝芷一怔,退出季幕怀中别过头,颤巍巍地流下眼泪,“卿寒,我心里有你,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控制不住中意他……对不起……” “很好,趁着我重伤的时候,还跟季幕你侬我侬风花雪月,林凝芷,你真是够厉害,好手段!”季卿寒捏紧她的下颚。 不料季幕直接跪在了地上,“哥,我从来没有跟你争过什么,你要这季家家主位置我让了,你要什么我都能让,现在我只要她,求你把她让给我。” “滚!”季卿寒忿恨甩袖举起手中的袖箭,毒箭泛起寒光似乎只差分毫就要射出,他咬牙切齿地狠厉道,“季幕,别逼我现在就杀了你。”tut “别说了……”林凝芷羞耻地捂住脸流泪。 紧接着季幕被季卿寒运足内劲的一掌打出了房间,季卿寒的伤势尚未痊愈,这次却是用足气力,喉头即刻涌上一股血味,他抹掉嘴角鲜血,腾手将门反锁,折回去把林凝芷猛地甩在床边,她的额头恶狠狠地撞在了床榻边沿的尖角处,破皮流出汨汨鲜血。 此刻季卿寒浑身泛起杀意这般肃杀宛如修罗,林凝芷是见过他发怒时候的样子,可那时候是为了保护她免受别人的伤害,只是这次他的冰冷怒气全是冲她而来。 见她受伤,季卿寒先是一愣,然而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粗粝指腹在她私处抠弄几下后,他呼吸渐窒,察觉出那粉嫩花穴里居然还有股淫靡的液体流出,林凝芷一赧,是华宸昨夜遗留下的…… “哥,你放了她!”门外传来的是季幕撕心裂肺地吼声。 “你居然真的让季幕碰你?下体还流着他的精液是不是……把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样做很有趣?” 季卿寒挥手撕裂她的衣袂,这次连她衣物都未曾褪尽,阴茎在她穴口磨蹭几下变硬后,就直接肏入了她的穴儿,次次力道狠厉地戳在她的宫口,像是发泄自己的报复愤懑般。 “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卿寒……我……好痛,嗯……”林凝芷大口吸气,感到下体有股暖意溢出,应是流了血。 他阴冷地噙着笑,“淫妇,你配我对你好么?”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射在她体内,却复又重新在她身上造次,插到她的穴口红肿麻木未曾罢休过。 ---- 林凝芷回忆起他曾说过的情话,最初本以为都是玩笑话,季卿寒竟真的亲手打造了一个金笼,不顾一切将她禁锢于此,金笼里贴心地应有尽有,还在地面铺上了一层狐裘软垫蒲团供她休憩倚靠,不分白天黑夜,只要他入了房间,就会来到金笼里摁住她狂插猛肏。 他的阴茎此刻还插在她的体内,而她怔楞无法回神,“嗯啊,季卿寒……”这颗心,竟是已经不会痛了。 见她起先是神情木讷黯然,像是习惯了他的摆弄,却忽而转变为紧皱眉头的模样。 “别装模作样……你怎么了?”季卿寒立刻停下抽插动作,心中不免一紧,又只能故作无情剧烈地晃着她的肩头。 林凝芷感到心口一阵刀剜似地绞痛,疼得厉害,汗水逐渐浸湿单薄的衣衫,她的下体泌出大量淫液,难以抑制地瑟缩起身子,她低吟,“唔,我要……嗯,季幕……让季幕来见我。” “好,这就喊他来为你医治。”见她有异样,季卿寒随意披上蔽体的衣物就火急火燎地冲了出去。 当季幕来到她的身边时,那股幽淡的药香味让她的痛意得到短暂的纾解。 情蛊起效,林凝芷迷茫地睁开眼感觉眼前模糊一片,却情不自禁地伸出手,隔着衣物精准地握住了他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然而季幕却战战兢兢地推辞道,“林凝芷,你别这样……哥还在呢。” 毫不忌讳似的,她扑上去解开他的腰封,对着紫红的阳物贪婪地吸了几口,粉颊深深凹陷下去。 原本季卿寒关心则乱,却被眼前突发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看不出林凝芷已经理智全失,他双拳紧握青筋暴起,“那么贱,呵呵……我居然还想着珍惜你。” 兄友弟恭(高h,3 分卷阅读52 p) 然而林凝芷恍若未闻,眼里就只有那根会让她欲仙欲死的大肉棒,她揉着季幕的棒身,去吸吮双卵,舌头灵动至极,让季幕爽得眯眸低吟,宛如好心的施舍般,季幕忽而抬眸看向一旁那人,语气轻佻含着戏谑,“哥,莫非你也想要了?那就一起。” 似乎是笃定季卿寒不愿如此,却不料这次弄巧成拙,季卿寒眸底虽仍旧含着隐忍的怒气,可是逐渐变了味。 面对两个男人不怀好意的靠近,林凝芷察觉出异样危险,她迷茫地松了口,任由那根硬挺挺的肉棒树立在面前,她双腿一颤,下意识便想着逃脱开来。 季卿寒竟像是默许季幕的提议般,最终兄弟两人合力将锁链捆缚住她的双腕,她的武艺在他们二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如同戏耍般被他们分别拽到跟前亲吻,唇齿间弥漫开来一股幽淡的药香,“唔唔……”紧接着被季卿寒搂过去,鼻尖又是开始萦绕清淡的青竹香味,林凝芷羞愤地撇过头,“你们以多欺少,胜之不武。” 此话一出令季卿寒觉得实在好笑,含了她嘴唇,“可就算我们单独与你打,你也打不过啊?” 季幕取来绳子捆缚了她不老实挣扎的身子,高高耸立的奶子被绳子勒出红痕,季幕尚未褪去靴履,就伸出脚点在她下腹的小丘处,伊始前后刮弄。 一种怪异的粘腻从下体泌出,林凝芷难耐地扭动胴体,掩不住小口溢出的呜咽。 季卿寒捏着她的下巴,“想被干么?说啊。” “想……” “让我们兴奋起来才行啊……”季幕忽而邪恶地提议,虽仍捆住她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却独独松开了她手上的桎梏,“自己玩给我们看。” 于是林凝芷伸手揉弄自己的小穴,“求求你们……让我舔肉棒。”蜜水渐渐流到身下的柔软狐裘之上,她指尖抚触到花蒂时按弄起来,“给我……快给我……卿寒,嗯……幕……” 欣赏她自亵的动人模样,季卿寒眸色一暗,而季幕则撸动着那根巨硕,在她眼前晃荡。 “我要肉棒……”她挺直腰肢双腿磨蹭,手指越插越快,甚至还摇动起屁股祈求着,惹来季卿寒的拍打,他的肉粉色阴茎已经高高地挺起,架在她的股沟之间,不过丝毫没有进入的意思,然而更过分的,面前季幕那根紫红巨茎也偏偏停在微妙位置,就在她触碰不到又似乎即将接触到的地方,她身体还被绑着进退两难动弹不得,两人却都默契,故意折磨似地不给她。 也不知从何处取来的玉如意,季卿寒手持那根通体晶莹的玉如意刮着她的花瓣,冰凉的玉如意猛地尽根捅入,在花径中抽插起来,“淫妇,这物什都能让你爽。”推送到她的宫口再抽出半根。 林凝芷眯眸动情地呻吟起来,淫水直流,就见季幕大喇喇地坐于软垫上,按住她的头颅往下让她把肉棒含到根部。 快速吞吐一会儿后,也不知是谁开口提议,“全部的肉棒都要舔。”兄弟俩忽而站立在她面前排开,林凝芷被迫要服侍两根形态不一的大肉棒。 玉如意还插在她的花蕊深处,她情不自禁地并拢双腿想要抑制流出的淫液,仰首渴求地盯着面前两根巨大,“嗯……” 硕大龟头磨蹭过她的殷红的唇瓣,另一根则摩挲她的脸颊,季卿寒侧身就将巨茎塞到她嘴里,粗长的阳物直接深深地捅入她的喉咙,她艰难配合地吞咽下去,然后吐出他的肉粉阳物,吃力地咳嗽起来,“咳,唔唔,好大……”林凝芷又动情地吸了一会儿,再去含季幕的紫红阳物。 欣喜若狂(高h,3p) 不过季卿寒似乎并不乐意她去吸吮季幕的肉棒,忽而就故意提起她的身子,令她浑圆屁股腾空起来,双腿环绕在他的腰上,林凝芷感到呼吸一窒,已经被他猛力地肏入,深得触及顶撞到她的宫口,还在继续深入。 “啊!求你……再深一点……”林凝芷将手攀附在他肩膀上,无力地张着嘴,香唾横流,“唔唔,请……更激烈些,嗯……尽情地……玩弄我的淫穴。” 身后季幕指尖试探性地抚触到她的后庭,手指戳进其中搅弄起来,她双腿紧绷更加箍紧了季卿寒尚插在体内的肉棒,季幕抠弄着,不急于进入,侧头去亲吻她的脸颊,饱含着万分缱绻温柔。 季卿寒激烈地肏弄着她的穴,淫水溅射出来滴滴答答地掉落在软垫上,金笼里传来的有男人的嘶吼低吟,参杂着她失魂落魄的尖叫,“啊啊啊啊!要泄了!” 两根巨硕阳物抵在她穴口一同撞入,须臾又默契地同时抽出,她双颊酡红,眼神迷醉,随着那两人的动作上下起伏着,缠绵不休。 季幕捏着她的双乳,摩挲着乳肉,再送到季卿寒口中含吮,他接受了好意般津津有味地吃起她的奶尖,就算抽送插弄的动作再激烈,将她殷红奶尖儿叼在口中再无松开之时。 而季卿寒则握紧托起她的臀肉揉捏,还故意将她身子推送向季幕胯下那话儿,她双腿发软,再也圈不住季卿寒腰肢,无力地垂落在地上,又被迫得站立姿态,像被两人夹击在中间似的,三人就这样维持站立姿态,两根阳物在她温热湿软的花径里摩挲穿梭不断。 “嗯嗯……” 两个人都出乎意料地沉默,不说任何荤话,低喘着,抽插着,只故意比试着谁能操得她更爽,林凝芷抿唇忍受,意识时而飘忽又时而恢复过来,“夫君……幕……” 季卿寒倏地捏住她的下巴,亲她的嘴巴,强势地低吟,“不许你喊季幕,只有我能让你最舒服。”舌头穿梭在唇齿之间,邀她香舌起舞,“唔。” 身后的季幕得意一笑,“哥你这就不对了,分明我让她更爽才对。”同时用力一顶,挺身更激烈地插入,引得林凝芷痛呼酥麻,愈发夹紧两人的肉棒。 小穴容纳下两个男人更是紧致异常,季卿寒又舒爽可心里又有种难言的妒恨,季幕则一直似笑非笑,神情宛若嘲讽或是旁的其他,让他更为不悦。 “哥,你得明白,呼,是她想要我,并不是我想要啊……”季幕边插边不断强调的话语,季卿寒面色僵硬,但他所言非虚,故此季卿寒眼中戾气恼火更甚,插得也愈发力道狠厉顶到她宫口。 不知欢好多久,两人白浊都尽数喷洒在她体内深处,争相恐后似的…… ---- 这段时日过得飞快却又折磨,林凝芷甚至浑浑噩噩地想着,自己怕是已经成了季家兄弟的禁脔,没日没夜地接受两人的轮番操干,只要她敢提旁的任何男人只字半句,必会换来狠戾粗暴的对待。 “你最好别惹急了我哥,以锦衣卫拷问囚犯的阴暗手段,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各式刑具……”季幕总在她耳畔重复此句,然而她知晓季卿寒舍不得这 分卷阅读53 样对待自己。 此刻两个男人都看似都衣冠楚楚,唯有林凝芷一人赤身裸体的,季卿寒将她抱在怀中喂食,若是细看,就能发现这两人私密之处接连在一起,季幕则将各种食物含在嘴中哺喂她,待她艰难地咽下去后 ,季卿寒便会挺身插一下她的穴,“嗯呜……” 肉棒在狭窄的花径里剧烈抽插,捅得她腹部一颤一颤地,胃里却忽而像是翻江倒海似的,她直觉刚要吞咽入喉的肉片太过肥腻,“唔,不要吃肉了……”她当即扑在桌案上干呕不止。 季幕赶紧为她把脉,尔后神色一惊,心中竟是说不出的滋味。 “她……有了身孕。”语气按捺不住的欣喜若狂。 本就是不易受孕的体制,她当下已经决定必须要留住这个孩子,只是林凝芷这下哭笑不得,不知 这孩子究竟是谁的了。 季卿寒一怔,个中滋味最后还是都化作狂喜。 自那以后,兄弟两人不会再触碰她的身子,反倒争相尽心照料她,殷切万分,莫名透出诡异。 ---- 眼前被蒙了黑布,朦胧间,林凝芷就听见一个男人的低沉闷笑,这样的声音,绝不属于季幕或季卿寒。 “你是谁?” 那根作怪的手指摸到她殷红柔软的唇儿,只沿着唇瓣抚摸,却忽而探入她微启的红唇中。 林凝芷羞愤地直接张口咬下去。 【作者公告】第一部完结撒花~~~ ---- 第一部完结。 暂歇后,会开启第二部的连载。 好像挺多剧情没交待完整,而且女主并没有做出自己的选择,比如确定选哪几个收入后宫。 然后这里真相就是作者我有一个强迫症,必须凑满100章当第一部。 特此公告,为了给一直紧跟追我的小说读者们一些福利。?? 除却特殊番外,第二部当天更新的剧情和肉都会有短暂时间免费,嘘。会在一天的任意时间点里再度变为收费章节。 看到这里也是真爱了。所以是各位紧跟更新的读者福利哟~也希望各位不要在其他网站外传,支持正版,么么哒爱你们。 最后是老规矩,剧透一波~~~ 女王强势归来—— ---- 柒梵妩媚一笑,以指尖轻抚她的红唇,“他对你下了情蛊,看来你是摆脱不了的。” “被情蛊所控是意志不坚定时,至于现在……你拿他当宝贝,”林凝芷顿了顿,眯眸笑开来,“季幕?就是我的一条狗,最忠心的那种。” ---- “你的身体看似与常人无异,此毒会逐渐侵入骨髓。” 林凝芷蹙眉,“身为主将若没有了武艺傍身,处处掣肘,帮我查出来是谁害了我,我要下毒之人,加倍奉还!” ---- “曲将军有令,活捉塍国叛贼林凝芷,赏金万两!” 大雨滂沱而下,林凝芷披着湿透被鲜血淋湿的战袍,坐于丘上,遥望着远方安静地哭泣。 无论如何那是她拼尽全力守护的地方,是塍国至关重要的城池,更是她的家,可而今家国亡。 她失魂落魄,轰然倒地。 雨水浸湿她的全身,恍惚间眼前似乎有人在摇晃着她的身体,“再不走,梦国人找到这里会杀了你。” 见她仍然毫无反应,他毫不犹豫地背起她,二人在大雨中前行。 在耳边只听见男人有力沉稳的低声吟语,不断重复着一句话:“林凝芷,就算我死了,也要你活着,好好地活着。” 第二部 001 动弹不得(微h) 那男人抽出被她咬到的指腹,又贴过来与她耳鬓厮磨,舌头一下一下缓慢舔着她小巧莹白的耳珠,忽而钻入耳廓里侧呼气。 抿唇掩不住溢出口的呻吟,她的双腿间逐渐升出一种湿意,急欲摆脱掉这种快感,却因身躯被扭曲地捆缚着丝毫动弹不得。 “季夫人这就湿了……真敏感。” 眼前被蒙住黑布,其他感观反倒变得更加清晰,她听清了那男人的低语后,冷然道,“太子殿下最好放了我。” 塍时远拆开她眼前所蒙的黑布,果不其然见着林凝芷流露出倔强忿恨的眼神。 “该不会……还指望季卿寒来救你?” 他用沾血的指尖摩挲着她的红唇边沿,“忘了说与你听,季卿寒连夜被我父皇召入宫中,现下他怕是自身难保。” 林凝芷心头一恸,一时之间木讷呆愣地任由塍时远吻着她的眼睑,他挑了她的下颚,亲了一口她的唇瓣,没有继续深入,“真可惜,今天不能碰你。” 话音刚落,林凝芷感到一块绢帕牢牢地捂住她的口鼻,她乱蹬双腿想要挣扎,终究还是再度陷入黑暗昏沉。 “来人,把这份大礼送去……” ---- 此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守卫森严的季府把林凝芷带走,看来尤为可能是那人…… 季幕只得坦白了酒楼里发生的事,将前因后果简略地说明清楚,“故此掳走她的人,应是太子殿下……” “看你干下的好事!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刚从皇宫赶回来的季卿寒痛心疾首,想到林凝芷现下的处境随即沉稳地摆手,“我去讨人便是。” 一路马不停蹄地感到太子府,季卿寒下了马,假意拜见。 “在下是太子麾下统领,凡进入太子府邸者必须解甲。”太子府的守卫一脸刚毅冷然,“刀剑无眼,指挥使切莫轻举妄动。” 季卿寒不语,满脸冷然地动了手,一众侍卫却拦不得季卿寒一人的硬闯。 见到冒失闯入的季卿寒,负手而立的塍时远眸眼蒙上一层薄怒,却轻巧地笑起来,“季卿寒,胆敢擅闯太子府,你该当何罪?” 二人起了口舌之争,周旋许久。 季卿寒还是选择转身离开了,他暗自紧张地皱眉,方才拖延了时间,派自己的心腹部下暗中查探过,林凝芷的确是被绑来过这里,然而现在这偌大的太子府里却已经没有林凝芷身影。 待到季卿寒走出自己宫殿,塍时远走到一旁的石壁按下机关,其内走出一名白衣男子,正是裴冥桀。 “削弱季府势力,殿下说过就会将林凝芷原封不动让给在下,这亦是我们先前的约定,”从暗室里走出的裴冥桀俊眉微皱,“殿下而今是在出尔反尔?” “非也,你这次也并未帮到本宫,有老四的力保,季卿寒又一次死里逃生跟父皇谈妥条件,还敢直接来太子府向本宫讨人,惹得本宫万分恼火,你说本宫该如何是好呢。” “你究竟将她藏于 分卷阅读54 何处?”裴冥桀眼泛杀意。 为了个残花败柳的女人,一个两个的居然都敢大胆忤逆挑衅于他……塍时远轻啧一声,不怒反笑,“裴卿足智多谋思虑过人,不妨猜猜如何?” 第二部 002 毫不怜惜(h)<限时免费> 林凝芷是被人毫不怜惜地连扇好几个巴掌苏醒过来的。 等到彻底看清楚眼前人,她惊诧地脱口而出,“严龟儿,怎么是你……”那么塍时远是去哪了? “为何不能是本相?嗯?” 这天底下也就只有林凝芷一人敢这么唤他,严归墨看着她翕动微启的红唇,忽而回想起在牢房里按着她肏弄的画面,妖冶的眸眼燃烧浓郁欲望,他撩开官袍,露出那根怒涨狰狞的紫红阳物。 不发一语倏地拽过她的身体,将那根炙热硕大的阳物顶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林凝芷呼吸一窒,偏过头不敢去看,被粗绳捆绑得手腕处已有深深的勒痕。 他的指尖急不可耐地肏入她的丘壑,居然开始抽送起来,她努力挪动身子想要蜷缩在角落,“不要……求求你,我有了身孕……你别碰我。” “三个月你腹中胎儿都稳了,怕什么?”这段时日他无时不刻在派人查探她的消息,知晓她是成了季家兄弟共同的玩物禁脔还怀了身孕,苦于一直没机会下手,没想到太子真是诚意地将她送来,“呵,你这么淫荡缺不了男人的疼爱,本相可是在帮你。” 他俯下身,温热的舌头顶在她的花穴口,深入洞口来回抽插。 “嗯啊啊……不要……” 正扭动身躯苦于如何挣脱的林凝芷,门口传来一声巨响,严栀儿推门而入,“哥哥,听说……时远哥哥把那个女人送来给你了?” “果真是甚么都瞒不过栀儿……” 听到声响的严归墨迅速整理完自己凌乱的衣袍,立刻将林凝芷的身子遮盖得严严实实,他低笑一声,“林凝芷,若是被栀儿知道你有了身孕,本相可不保证你的安全。” “疯子!”林凝芷呼吸一顿,整个人极力蜷缩在被褥里,感到小腹紧张地阵阵绞痛,这是她现在最害怕的事情。 严归墨转身走向严栀儿,“太子殿下是在向哥哥示好,等到婚期你安心嫁给太子,不过……若被人欺侮了,也要与哥哥讲,凡事哥哥为你做主。” “哥哥最疼栀儿了。”严栀儿满脸骄傲地窝在他怀里,忽而却嗅到空气中一股刺鼻淫靡的气味,她冷嗤道,“时远哥哥都同我说了,真不懂那些会和师父纠缠的人……天底下居然有这么恶心的女人!” 她瞥了眼沉默无言面含春色的林凝芷,气得直跺脚,“哥哥你别碰她了,可不能让如此肮脏的女人玷污了你,唔,看她那狐媚样儿就来气,你帮我把她脸划花了如何?” 见严归墨不置可否的模样,严栀儿更是挑衅得意地瞪向她,结果就看到林凝芷仍旧并不在意的样子,出言嘲讽道,“你们就只有这点本事吗?废物。” “你!” 那么一个将军,最在乎的究竟会是什么呢?……严栀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哥哥~你快附耳过来嘛。” 她对着严归墨低声耳语说了些话,尔后掩嘴咯咯发笑。 “好,就属你最顽皮,从小就鬼点子多。”严归墨欣然地笑了,眸色深沉地看向林凝芷,“我晓得了,都依你。” 林凝芷眼皮一跳,心如擂鼓般跳动。 不过严栀儿的话果然有效,自那夜她大闹过以后,严归墨就真的没有再直接触碰过她的身体,只是会迫她饮下他的精液。 严归墨若有所思地擦拭掉她嘴上沾染的白浊,林凝芷难掩疲倦,“将我一直禁锢于此,意欲何为?”总不可能因为看上她了? “可别误会了,是栀儿说要留下你的性命,想看看你生不如死的模样……”严归墨淡淡地一笑,“她想做什么事,我宠着。” 回想到大公主赏花宴时严栀儿的针对,她抿唇,“我林凝芷向来做事磊落不屑争抢,她若真的还是因为季卿寒才如此,我要明说,季卿寒就是我自小定下亲事的夫君,现下她自己也要当上尊贵的太子妃了,何必因为当初的小事再针对我?” 严归墨冷嘲道,“你不必在本相面前多费口舌,本相只会听栀儿的。” 对待自己亲妹极好的严归墨无疑是个好兄长,林凝芷这下莫名有点羡慕刁蛮无理的严栀儿,她的哥哥林昭……别说宠溺,从小都是与她敌对,长大后兴许是愈发憎恶她,不拿她当妹妹,所以才会在她身上肆意发泄欲望。 第二部 003 苦中作乐 在相府别苑待得久了,林凝芷不免烦闷,而今她有了身孕又只得事事小心谨慎,不太适宜舞剑,便索性问严归墨讨要了来一张琴。 月色旖旎,林凝芷悠闲地坐在亭中抚琴,而迟来的严归墨席地而坐,今夜的他依旧是那袭紫衣锦服,长发随性地披散下来,更显妖魅。 琴声潺潺惑人,一曲作罢,林凝芷见他仍漫不经心地把玩扳指……连点反应都没有,看来她算是对牛弹琴了,她控制不住地抖了抖嘴角,开口嘲讽,“整天披金戴银,生怕别人不知晓你有权势,真是太像娘们了。”与他偶尔争吵一番也算是苦中作乐。 “是吗?”严归墨忽而站起身,坐到她身旁,靠在石桌上支着头轻蔑地瞥她,“那也总比你这女人完全没女人样子要好,寻常女儿家若是像你这样,怕是嫁不出去,也不知季卿寒是眼瞎或是旁的原因,居然真的娶了你。” “严龟儿,世人都说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可你呢?” “说话粗俗,不知所谓……”严归墨冷漠地斜睨她一眼,不屑轻哼,话语里隐隐透出威胁,“本相不想骂女人,你最好别逼本相。” 严归墨身为一国相爷向来在朝堂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然而对着林凝芷这样的女人,再好的修养也像是喂了狗。 正在斗嘴的两人竟也颇为般配。 ……严归墨从不曾与旁的女人这般交谈,躲在远处的严栀儿心口莫名疼痛瑟缩,亦不明白自己是怎的了,她此时都想直接逃开。 她曾偷偷看见过林凝芷吮着哥哥那里的样子……哥哥紧皱着眉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淫靡的低喘,动情地抓着林凝芷的发丝按向胯下,说着淫荡的话,“肉棒大不大?”就会换来林凝芷恶狠狠地一吸,他痛呼,更狠戾地弄她,妖冶的眼角上挑,有种说不出的邪魅,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哥哥,甚至,就这样看着,她的那里……都 分卷阅读55 变得湿润酥麻。 可哥哥是她的,凭什么她要离开?严栀儿愈想愈不是滋味,冲上前就推了林凝芷一把。 林凝芷一时不防备就被她从石椅上推下来…… “啊!——”她凄厉地惨叫。 看到大量的血从林凝芷双腿间流下来,严栀儿顿时慌了神,“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严归墨狠厉地甩了她一巴掌,赶紧抱起了林凝芷。 只余下严栀儿一人吃惊地张大嘴,“哥哥,你……你打我?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打我!”她哭着跑开了。 林凝芷感到腹部剧烈地疼痛翻滚,大量的血液还不断从她下体溢出来。 她抓紧了严归墨的衣袖,“呜,严归墨……你救救我的孩子,”林凝芷痛到感觉自己腹部被撕裂,忍痛依旧不断苦苦地哀求,“季幕……季幕他一定能救得回孩子。” 严归墨眼里闪过莫名的迟疑还是坚定地颔首。 ---- 季府。 这几日四处打探寻觅林凝芷下落无果的季卿寒,此刻满眼疲惫血丝,甚至下颚已有胡茬。 当看到严归墨怀中抱着满身是血的林凝芷,季卿寒心神俱震,未来得及听任何解释,直接给了严归墨一掌,抱紧林凝芷入了房间,火急火燎地转身唤来季幕前来。 而被掌力推开的严归墨怔楞在原地,口吐鲜血,后悔地看着自己的掌心,他怎么就鬼使神差似的,竟然为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打了自己最疼惜的栀儿。 看见房内照料的下人端出来一盆血水,季卿寒再也克制不住冲进去,来到床榻边握紧林凝芷苍白的手腕,颤栗地发问,“她……怎么样了?” “哥,你何必质疑我的医术?”季幕沉稳冷静地为她施针后,见她悠悠转醒过来,终于舒了一口气,“放心罢,母子平安。” “夫人受苦了,是为夫的错,没有早些接你回家。”季卿寒疼惜地拥她入怀,而刚从昏厥中清醒过来的林凝芷,听到令人熟悉的温言软语,眼泪一下子流下来,这段时日所有的委屈憋闷全部喷薄而出。 第二部 004 功亏一篑 先前林凝芷的失踪弄得他终日惊惶失措,再也不想她离开自己身边,夫妻二人的关系终于恢复如常和好如初。 平日里除非是为了林凝芷调养身子喂药,季卿寒都不允季幕太过接近她。 “皇上说是会另派人调查清楚叶府虞府灭门之事,不允我再过多插手,只是不知何人会接这案子……不过,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季卿寒轻声叹息,“这段时间我怕是还要出趟远门,皇上让我去办件朝廷一直束手无策的案子,去剿灭个山寨,可我很担心你又出些甚么差错。” 闻言,原本倚靠在他怀中的林凝芷一怔,疑惑地歪头看他,“剿灭普通的盗匪而已?这不是大材小用了么。” “可怕之处并不是那群流寇盗匪,皇上曾派过帝国精锐进入过山寨前的那片雾林,可却再无人幸免。”季卿寒凝眸,“附近村民就说是鬼怪作祟,我倒是觉得无稽之谈。” “我也想去。”林凝芷难得任性,只因她心里忐忑,莫名有点放心不下。 吻着她的唇,他抵在她的额间叹息,“你的身子才恢复不久,不许去,我答应你,定会平安归来。” 季卿寒离开后,不再被禁锢于季府的林凝芷得了自由,第一时间便离开季府,去对往昔之人言明了自己怀有身孕,想要安心栖息待在季卿寒身边,终于下定决心摆明立场。 听她说了许多伤人的话,尧殒还是轻轻地握紧了她的手,湛蓝色的瞳眸闪过晶亮之色,“我不在乎了,林凝芷,已经等了你那么久,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应该最清楚。”满头银丝白霜却衬得他愈发俊美非凡。 “尧殒,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不必为难,终归是从前我有负于你。”尧殒轻声地笑着,“有空来看看我就好,我会一直等着你,等到你想和我回家的那一天。” 还是不敢看他如此卑微的模样,林凝芷逃也似地离开后,下意识来到叶府,就见叶啸枫坐在堂中憔悴地形如枯槁,双目怔松地凝望着空寂无人的大堂。 他失魂落魄地叹息,“芷妹,太子殿下手中掌握的证据确凿,必会全权交由华太尉处理,可惜,似乎功亏一篑,只要你愿意帮我再查到季卿寒滥用私权的证据……” 见到林凝芷依旧迟疑不定的模样,叶啸枫痛苦地低吟,“芷妹,我现在唯有你一个亲人,连你都不肯帮我报仇?” “事情的真相尚未明了你居然就急于报仇?阿枫,你看看你现在的嘴脸,像是已经被仇恨蒙蔽双眼,不复之前的睿智冷静,”林凝芷轻拍他的脊背,坚定地说道,“而且,季卿寒是我的夫君,是我的心上人,他是怎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于公于私,我都不会背叛他。” “那我呢?……你对我终究只有同情么。” 叶啸枫低头吻着她的嘴唇,林凝芷微微一颤,终是不忍推开他,想说出口的话皆化作叹息。 看来她不得不又去找那人了,人情这种东西,怕是永远还不清了…… ---- “无论你信不信,虞家的虞泽,的确是被季卿寒所伤,至于其他尚未有定论,言之过早。”华宸坚定地强调了一句,“此事我会如实禀告圣上。” 林凝芷急得拦住他的步伐,“这不可能……你,莫要胡诌。” “所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滥用私权的卑劣之徒吗?” 眼见林凝芷就要跪在他面前,华宸立刻拦住她,打量到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他更是心痛难耐,“林凝芷,你又要为了他求我帮忙么。” 他难受地咬住她的耳朵,低沉轻语,“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真的,兴许就是我上辈子欠了你。” 第二部 005 撕心裂肺<女主黑化> ---- 太子新婚大喜,皇帝陛下特此大赦天下,季卿寒的案子因证物不齐全似乎也不了了之。 然而外界的喧嚣似乎都与季府无关,此刻季幕蹲伏下身子,趴在林凝芷隆起的小腹上听着,神情却莫名流露出苦涩,喃喃低语,“哥,若是你在,你也会……同意我的做法罢。” “幕,你说什么呢?”她觉得自己有点听不明白。 随后的日子流逝得飞快,可是季卿寒就像是彻底消失了般。 季卿寒离开时,竟然将所有的部下都留在林凝芷身边,嘱咐过要对她进行严密保护,这就是他无言的深情。 入夜时分,林凝芷像是得了梦魇,梦里总会出现一个容貌可爱的小男孩,他总是来扯她的衣角轻唤着“娘亲,娘亲。”林凝芷觉得莫名其妙,然而心里到底是欢欣的。 然而下一瞬 分卷阅读56 ,就是小男孩血液崩裂的狰狞模样,每夜不得安寝苏醒过来。 到了临盆之日,那天雷雨大作,季卿寒依旧杳无音信。 林凝芷失声痛呼,季府下人端出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直到一声婴孩的啼哭声嘹亮地响起。 “是对龙凤胎呢,真好,女孩儿还好好的……”季幕跪在床榻边,颤抖地握紧她的手,“可你体内余毒未清,只有这样救得了你,林凝芷……” 其中一个婴孩双眸还无法睁开,小脸皱巴巴的,大声地哭泣着,十分惹人怜爱。 然而另一个却面色惨白,已经毫无气息。 这是,她的儿子…… 梦境成真,林凝芷眼泪一颗一颗地掉落,感觉心口硬生生地被剜割凌迟,到底是谁要害她? “你的身体看似与常人无异,此毒会逐渐侵入骨髓,让你武功尽失,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危及到你的心脉,”季幕双眸酸涩一片,眼眶开始泛红,“这毒始终无法肃清,我无能为力,所以只能施针将毒过到体内的孩儿身上。” “季幕,你为什么不与我讲,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知道你会选孩子,可是产子本就冒着极大风险,一个不慎你体内的毒若是发作你就会……我只要你活下来,林凝芷。” 咬住了他的肩头,林凝芷感到腹部隐隐作痛,心痛地蹙眉,恍惚地冷静下来,一字一句透出恨意,“身为主将若没有了武艺傍身,处处掣肘,帮我查出来是谁害了我,我要下毒之人,加倍奉还!”她还要那个人为她的孩子偿命! “你仔细回忆一下,之前……接触的人里面,会不会?” 她目眦欲裂,眸眼里叫嚣着杀意。 严栀儿!没错了!只可能是她! 目光触及到血肉模糊的婴孩,林凝芷撕心裂肺地凄厉叫出声,“为什么?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报应到我的孩儿身上,呜……我求求你老天爷,带走我的命,换回我儿子的命……”从来没这么恨过一个人。 “尊贵的太子妃是么,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林凝芷癫狂地笑着,眼泪打湿季幕的衣襟,她绝望地抱紧季幕,指甲掐进自己的掌心流血,似乎就快要陷入疯狂崩溃,“儿子,儿子……” 季幕双眼泛红,不忍心看她这样,忽而低叹道,“林凝芷,你这样会吓到孩子的。” 闻言,林凝芷轻轻地抱起另一个婴孩,许久许久,她安静下来,唇角带着温柔却渗人的笑,“叫她季盈好不好,盈月,有缺。” “季幕,你知道一个女人的软肋是什么吗?” 季幕不解,就见她倏然眯眼欢欣地笑着,“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生不如死的那种。” 第二部 006 口干舌燥(h) 原先的猜疑也终于得到证实,罪魁祸首便是严栀儿,而严归墨就是最大的帮凶。 心疼地看着面色苍白无血色的林凝芷,季幕狠厉道,“等哥回来,或我直接用毒杀了他们……若是真被人查到了,罪责都揽在我身上就好。” 林凝芷悄然抹掉自己眼角泪水,轻点他的薄唇,“你们都不要插手,我不能让她死得太痛快。” 终是倔强地推开他的怀抱,解开自己半边衣襟,露出一株丰乳,温柔地抱起一旁的季盈在怀中哺喂她,哄诱着她缓缓入睡。 --- 自那以后已是许久不见,对于她主动的到来,严归墨顿地心神恍惚,满眼皆是防备,“你来这里作甚?” 然而林凝芷似乎并不想多与他说话,跟往昔一样语气疏离冷漠,“来取回一个物件。” 他不免困惑,心下疑虑更多,当初将她绑来的人是太子,应是没东西落在此处才是…… 见林凝脂的确是在认真地四处翻找,突然,她腰间的一块玉佩滚落到桌案下,林凝芷蹲伏下身子去拾,伸手似乎够不着,随着她身体不断挪动,衣衫凌乱,逐渐勾勒出浑圆的臀。 严归墨顿时口干舌燥,于是贴上去,硬物暗示性地蹭着她的圆臀。 “你做什么。”林凝芷惊叫地嗔怪一声,身躯扭动得更厉害,似乎是想要钻出来。 “本相帮你一起寻啊……”他假装伸手去胡乱摸索,在昏暗无光的桌案下准确地抓住了她绵软的玉乳。 “呀啊……!”她娇弱地嘤咛,羞愤别扭地埋怨,“不是的……嗯,不在这里。” “嗯?那到底掉去哪儿了?”严归墨一本正经地将手挪开,“本相来找找。”手指忽而在她高挺的乳尖上轻轻一捏。 林凝芷羞地拍打掉他的手,旋即起身,这下严归墨彻底惊了,她那轻浅的衣衫前襟被奶水浸湿晕开,不消掀开去看,都能知晓丰润殷红的奶尖上定是沁出了莹白乳汁,让他恨不得想要舔上一口。 见他似乎还想要上前,林凝芷被他灼热的眼神打量浑身不自在,嫌恶地忙得退开,“我没寻到,先……回去了。” 严归墨被挑逗地心痒难耐,再加之没有得到抒解。 当晚就握了自己的肉物亵玩,“林凝芷你这个小贱人……嗯……噢噢。” 压抑许久的欲望喷薄,他想按着她柔软的樱唇去吸自己肉棒,想撕裂她的衣衫吸那对儿饱满多汁的乳儿,想知晓那奶汁到底有多甘美,想把她压在床榻上好好干她一顿。 想着想着,他手中速度加剧,滚烫的白浊射满裤裆,严归墨侧躺在床榻上深深地呼气,“嗯……哈,林凝芷。”尔后他看着空落落的床榻,感到莫名有种无比的失落。 也不知是自己定力太差,每次她隔三差五地借着各种由头来相府,他总能被轻而易举地挑起欲火,却又被林凝芷轻巧地避开,严归墨觉得这就是一种折磨。 这日他终于是再也按捺不住,打横抱起她扔到自己房中,摁着那具诱人打的胴体四处抚摸,舌头舔食着她的香舌,“唔唔。” “严……归墨,你放……嗯……” 掌心不断蹂躏她柔软的玉乳,揪拧着俏丽的乳头,亟不可待地拆开撕裂她的前襟,他启唇贴上去恶狠狠地吸吮嘬弄,“嗯嗯,你好香……”果然就是如自己先前臆想的那般香甜可口。 他贪婪地大口吮吸,叼住她娇嫩殷红的乳头不肯放,而躺在他床榻上的林凝芷漫不经心地任由他造次,似乎并没有挣扎反抗的意思……她记得今日会是严栀儿回府省亲的日子,这也是她这几日来一直真正等待的正主,估摸她也差不多快到了。 待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林凝芷一口咬在了严归墨的肩头,“放开,别碰我。” 第二部 007 不解风情(微h) 这算什么……方才不推拒这会儿来欲擒故纵的招数?严归墨不悦地蹙眉,并不打算放过她。 房内明显是男欢女爱才有的淫靡之声,令得严栀儿眼中满 分卷阅读57 是妒恨,打算推门直接闯入。 “难怪我们到了都无人通传,归墨是将下人遣走好“做”事儿啊……”塍时远搂着严栀儿,嘴角勾起一丝玩味,故意暧昧地低语道,“宝贝,这时你再任性地闯进去,岂不是要打断你哥哥的好事?” 严栀儿可是个经不得挑拨的人,当即气得脸色憋到通红却不好发作,她都已经料想到,房里定是林凝芷那个贱蹄子!……不!就是不能让哥哥碰那个贱人!先前抢季卿寒就罢了,这回居然还想勾引她的哥哥! 尚未推开门,她就故意放大自己的声音,娇声地唤道,“哥哥!” 正深陷温柔乡的严归墨怔楞了一下,有点狼狈,不甘心地罢了手。 就见林凝芷手忙脚乱地披好衣衫,踱步而出,像是踉跄似地被门槛绊到,一下子就撞入塍时远温暖的怀中。 眼前突发的一幕让严栀儿恼怒更浓,猛地被嫉妒冲昏了头,“不要脸!” 她宛如一个泼妇般,气势汹汹地扬起手就准备给林凝芷一个耳光,可堪被塍时远中途拦截下来。 林凝芷状似委屈地无语凝噎,毫不犹豫就退开塍时远的怀抱,尔后缓缓走到严栀儿的身边。 “严栀儿,你不是最在乎你的哥哥么,你不是对太子百般依赖么?”林凝芷贴在她耳边轻笑着,“等着吧,我会把这些都一点一点抢过来,然后在你面前毁掉。” 闻言后的严栀儿面色惊变,觉得不可思议,然而她故作冷静道,“……你这是何意?你以为我会怕你这种女人?” 塍时远戏谑地挑眉,女人之间的小心思和勾心斗角向来最入不得他的眼,尤其是严栀儿这种蠢钝如猪、胸无城府的女人,他现下真正好奇的是,林凝芷会打算做些甚么…… 像是为了盯紧严归墨不再犯错,严栀儿开始对自己的兄长寸步不离,每天总能看见林凝芷锲而不舍来相府,可无论她再怎么谩骂林凝芷都不会给予任何回击,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然而她依旧心中警铃大作,又说不出蹊跷在何处。 “我也想念哥哥了,我们就再在相府多呆几日好不好嘛~夫君。” 塍时远若有所思地一笑,颔首应下严栀儿的要求。 这日严归墨被召入宫中商议要事。 等到林凝芷只身前来,塍时远干脆提出三人一同吃些酒水,严栀儿从未吃过酒水,自然是沾不得酒,才饮几杯就直接醉倒在亭中,不省人事。 “太子殿下……”林凝芷将酒盏举起递到他手中,柔荑状似不经意地轻抚过他的指腹。 此刻就算再不解风情的男人都能懂了她的暗示,熟知男女情事的塍时远偏偏就装作不懂,“你想要什么?” 然后就见林凝芷红唇微启,“我想要什么,太子殿下都能给么。” 他眸色一暗,“说说看。” “不知道……”她忽而收回手,长袖掩唇低笑,似乎认为戏弄了他是件很有趣的事。 然而她低估了塍时远的好奇心和顽劣,他伸手居然轻抚到她的胳肢窝下,逗得她一阵瘙痒,林凝芷想要逃脱开来,须臾衣衫就被他弄得凌乱微敞,她娇笑着想要避开他的作弄,“痒。” “哪里痒?”不经意揉到了她的奶子,他又利落地撤开手,引得林凝芷娇喘不休。 其实塍时远知晓林凝芷就是想勾引他,但他仅仅是觉得,可能只不过是她淫荡的本性在今夜暴露出来了而已。 一个残花败柳到底是靠的什么俘获那么多男人?这个问题不止一次勾起他探究的欲望……他能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风月之地的把戏亦是早就看惯吃透,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的心而已,没那么难掌握。 塍时远自负地暗忖,若是他真的想要她的心,不用多久,她必定就会眼巴巴地双手奉上,这世上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第二部 008 眸眼含情(微h) 夜深时分回到季家后,想起在相府里被严归墨抚摸过全身,林凝芷就控制不住那种恶心感,她趴在浴桶边沿剧烈地咳着,失魂落魄地擦拭着自己身上所有的痕迹。 披上单薄的寝衣后,她却恢复了冷静,对着端药的季幕轻声道,“给我一副避孕的汤药。” 仿佛已经猜到她正在做的疯狂事,季幕嗓音喑哑苦涩,还是有点不敢置信地发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为我的孩儿报仇,”她冷凝着双眸,“季幕,请你别管我。” 依旧挣脱开来他疼惜的怀抱,季幕低头是想要吻她,却又被她避开,现在她的心里只有浓烈的仇恨在燃烧,其他,任何,都不重要了…… 恍惚的,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季卿寒或温柔或作弄她时候的样子,恍若模糊,又清晰。 夜已深林凝芷却在床榻辗转难眠,终于入睡后,却又想起被师父压在身下满脸泪痕的自己,被各种男人玷污欺凌,被心上人嫌恶质疑,很累,直到季卿寒的出现抚平她的伤口,却终究又消失不见。 她曾派人打听过,先前季卿寒要去的地方根本就是龙潭虎穴,凡是陷入那片雾林的没有人能够活着回来,林凝芷心口阵阵痛楚,可是最惨烈的下场她都能够接受,因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是比失去自己亲生骨肉更痛苦的事儿了。 “夫君,就算真的没了你,我也能很好。”她还有季盈,她的女儿……林凝芷满足地轻笑,可是她突然间就泪流满面,嘴里喃喃低语,“季卿寒,你回来好不好,我很难受,等我为我们的孩儿报完仇,我会去找你的,就算真的你死了,我一定去陪你,不会让你孤单,卿寒……” 守在她寝房门外的季幕,就那样站立在寒风中宛如成了一座巍峨不动的枯木,“明明不该的,明明你不会再推开我……就算用了情蛊也锁不住你么,我终归比不过季卿寒在你心里的位置,你对我产生的错觉感情也没办法掩盖掉你心里的恨了,是不是。”许久,他终归是转身离开。 这日,华宸如约悄然来到了季府。 “我能做的,都做了。”华宸声音干涩地说着,“那边线索暂时断了,季卿寒,会没事的,只是他现下去的雾林那边危机四伏,我也帮你派人打探过,音讯全无,我派过去的人……也没了踪迹,林凝芷,若是他真的……希望你心里也有个准备,我不想瞒你。” “好,我晓得了。”似乎预料到这样的结果,林凝芷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执起他的手摆在自己的襟口,“华宸,你想要我么。”她眸眼含情说不出的蛊惑意味。 然而华宸却反倒拥紧她,“你别这样,我害怕。” “怎么了?” “我都……听说了,”华宸嗓音发颤透着隐隐不安,“你想做什么,我帮你好不好。” 林凝芷一怔,忽而笑了,“为 分卷阅读58 什么?你是太子的党羽,终归和我不能有太多牵扯,给你身子是想还了你对季府和我的恩情罢了。” 一如往昔伤人的话语令得华宸痛苦地阖上双眸,复又痴痴地看着她憔悴消瘦的容颜,叹息,“这不一样,在我眼里,权势地位,包括我这条命,什么都没你重要。” 林凝芷心里微妙地颤动起来,平时这家伙只会嬉皮笑脸宛如个登徒子,认真说起情话来居然会……那般撩人。 可是,他也没有说错,他的的确确用命在保她周全,保她在乎的人周全,不顾欺君罔上,滥用私权隐瞒,这任何一条,都足以断了他的权,要了他的命…… “华宸……” 这是她第一次用那么温柔的声音开口轻唤他的名,让他的心都为之疯狂颤栗了,于是华宸轻柔缓慢地扯开她的衣襟,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寸,神情虔诚,跪伏在她的身下,轻轻地、舔上了她的丘壑。 林凝芷捂着嘴,羞赧地咽下几欲脱口而出的嘤咛。 第二部 009 厚颜无耻(高h) 直到她的穴口吐露出点点蜜液,他叹息着尽数舔舐干净,缓慢抽离开来,温热的双手捧着她那对沉甸甸的玉乳,柔软的乳儿如玉兔般晃荡,还不断纯白的奶汁顺着她的浑圆滴落下来,华宸动情地轻咬着顶端的殷红奶尖,舔吸着,饮掉甘甜可口的奶汁。 “唔啊,嗯嗯,”林凝芷羞地蜷缩在床榻角落,想要躲避他顽皮的舌,却又不得不被他贪婪地吮吸。 华宸解了腰封,硕大的阳物弹跳出来,这下她却莫名大胆了,手掌圈住他的棒身上下抚摸揉动。 “呃,”他有点惊慌,像是被吓了一跳,毕竟这是林凝芷第一次这般主动示好,他激动地难以自持,然而还是任由林凝芷摆弄着,他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居然双腿大开坐在他身上。 她娇羞地轻唤一声“华宸。”穴肉却绞紧缓慢地吞吐着他的棒身,华宸揉着她的臀肉给予助力,插得又缓却很深,能清晰地感受到其内媚肉的夹击吮吸。 见她面呈绯红,他看得双眼发亮,“被我这样弄,你很欢喜?” 然后就换来林凝芷嘴硬地狡辩,“唔,没…我只是……还你恩情,这是我欠你的。” “真是要被你气死。”再反身压她在身下,弄得她再说不出伤人的话只能咿呀嘤咛喘息。 故意把肉棒抽出来,龟头就在她的小丘上反复摩挲,娇弱的花瓣被来回拉扯着,林凝芷双腿颤着,嘴里呻吟不断,“唔唔,不要摩擦我的小穴了……嗯……” “好,你不要,那就换一种。” 调笑着,边插进她的深处捣弄,狠力地撞击起来。 “不要插得那么深……恩啊!!嗯嗯~~” 华宸难耐地蹙眉,身躯也变得紧绷起来,撑在她双颊旁的手掌紧握抓着被褥,“噢,你好紧,我……我……”他好像非常紧张,因为她的不抗拒。 被肏弄地正舒爽的林凝芷差点失笑,于是忽而推开他,她低下头,开始悉心地舔着他沾满淫水的棒身。 吸了几口后,见那肉棒迅速胀大几分,林凝芷还就坏心地捂住他龟头的马眼处,华宸似乎还想要挣扎,他压抑地低喘,“林……林凝芷,我想……恩……你放开手。” “不行。” “我我我……我真的要……”他结巴地挤出几个字。 “啊!”肉棒又被一下子吞入穴里,华宸被弄得抽气,似要被急哭,差点直接泄了身。 却未曾料到她竟然迅速抽身,双手圈住勒紧了根部,指尖又捂着他顶端溢出透明液体的小口,这下是想发泄都无法。 “舒服吗?” “唔,不舒服,你别玩了,嗯,快让我……射……”声音轻到几不可闻。 逗得她笑地十分开怀,“这怎么是玩啊,分明是我在好好地伺候你啊?” 这样反复,华宸憋闷许久,终于得逞射在了她的体内,见着林凝芷似笑非笑,华宸的身体却又诚实地起了反应,恼羞地再次插入她…… “唔唔!”这下撞地林凝芷失了魂,“你给我…轻些!啊啊~~” 在她体内软肉磨了又磨,操干到她的宫口顶撞,他恶狠狠地叼住她的奶子咬了一口,“方才玩得不是很起劲吗?嗯?” 自从诞下盈儿哺喂母乳后,她的奶尖变得尤为敏感,华宸跟来了气似的,捏着她的双乳把玩,牙齿咬在她的乳上,偏偏每次都不舔到她的顶端。 被插得身体上下起伏也就罢了,他居然也敢这样故意折磨她,林凝芷欲说还休,恼恨地瞪了他一眼,“嗯,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舔?” 他双眸泛起璀璨的光芒,“好,我认输了,这次好好弄你就是。” 含住她的乳尖,舌头在其上打转绕圈,舔着流出的奶汁,下体的动作又开始变得缱绻万分,缓慢又深入,旋转着律动探索她的秘处。 似乎变得有点得心应手不像先前那般狼狈,他低喘着,刻意压抑自己急于喷发的欲念,在她体内磨了又磨,抽插着,和她纠缠着,快乐着,“我好爽啊,林凝芷,唔,我怎么就能那么喜欢你这个泼妇……” “你说谁泼妇?”她闷哼一声,嗔怪地咬住他的胸口。 “嗯啊,真好,唔。”状若痛苦又欢愉地低吟,恍惚间,他发觉终于,终于是盼来了这一天,原来林凝芷也是能接受他的,心甘情愿地接受。 “唔唔……” 而林凝芷轻柔地环住他的颈项,吻住了他的喉结。 华宸睁开眼,猛烈地抽插着她的穴,仔细地看她动情娇喘呻吟的模样,想把她此刻的所有一切模样都记在自己的心里,他怕这只是他的一场臆想。 环紧她,恋恋不舍似地,肉棒又在她体内搅弄许久,吐出了白浊的液体。 他终是厚颜无耻地又问了一句,“林凝芷,我以后……能不能每夜都来?” 然后林凝芷羞愤地瞪他,不答话,也没推拒,令他心中狂喜不已。 第二部 010 风流韵事 相府。 林凝芷依旧一如往昔前来,可是,什么地方变了似的,她一眼都不看向严归墨,径直冲着太子走去,本来严归墨抬起的手只好瞬间收回,暗拢袖间。 严归墨看着在太子怀中嬉笑低语的林凝芷,一种不可思议的情绪席卷他的心头,他们……何时变得这般亲密?然而君臣地位,却注定了他无法在此刻去发出高声斥责,他愤懑地转身离开。 严栀儿是想无理取闹地去大吵大闹的,可是看见了自己的兄长竟是这般难以遮掩似的流露出难受的情绪,她心里开始变得焦灼,无法控制,终究也选择追随了背身离开的严归墨,“哥哥……” 而今夜的塍时远未束发冠,只随意地系了一根发带,尽显风流洒脱,优雅的月 分卷阅读59 牙白蟒袍,赏心悦目。 待到严归墨走远,她又不动声色地挣脱开来他的怀抱。 “怎么,季夫人这就做戏够了?” 林凝芷状似疑惑,“太子殿下……?” “那本宫配合那么久,应该讨些好处才是,”他的指尖温柔地轻点她的额间,林凝芷阖上双眸,下一刻,唇齿弥漫开来他的龙涎香味。 低哑温和的嗓音贴烫她的耳畔,“对了,本宫赠你些小物件,希望你会欢喜。” 金银玉石,胭脂水粉,这种对付普通爱慕虚荣的小女子固然好,可他自认为摸透了林凝芷定非寻常女儿家,对这些庸俗之物反倒看不上。 于是花心思投其所好,他特意派能工巧匠打造各种精巧的武器和图纸赠与她。 其实季卿寒最会做各种机关暗器,所以塍时远送的东西,她是根本看不上眼的。 不过林凝芷还是不露声色,装作满心欢喜依偎在他身畔…… 这段时日,也不知是何人所为,塍时远和林凝芷的暧昧行径被传出去,动静闹得沸沸扬扬丢了皇家颜面,虽免不了皇帝一顿斥责,然而塍时远并不介怀,顶多史书上添一笔无关痛痒的风流韵事尔尔。 有些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季幕像是下定了决心,将装有迷香的瓷瓶递到了她的手里,“我不想让他真的碰你,所以若是能避免,再好不过。” 打开瓷瓶后,那股幽淡的迷香味道惑人至极,林凝芷却觉得似乎在哪里闻到过,这种熟悉的味道…… 于是,再一次,她怀着疑惑地仔细轻嗅,倏尔像是想起了什么,身体轻颤起来,不错了,似乎曾经……季幕说过让她试药,所以那次她还以为自己做了个和人苟合的春梦,原来…… “你居然敢……”她那时绝对没有对他动情,只拿他当成一个挚友,虽然现下她对他是有些不一样的情愫的,可并不代表可以原谅他过去的行为,于是这样想着,她的眼神骤然闪过冷漠,“你好大的算盘,季幕,当初你是不是碰了我。”不可否认现下她是动了情,可她并不是真的神志不清模糊,能够被人愚弄。 季幕淡然地颔首承认,“是。” “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这个男人最初就要用卑鄙的手段得到她,她怎么可能继续动心? 伪装出来的冷静瞬间崩塌,深邃清冷的双眸有一瞬的扭曲痛苦,他扯住了她的衣袖,不敢置信地摇头。 原本以为用了情蛊似乎一切不出预料都算无遗漏,可是他偏偏就是漏算了一点,忽视了原本的林凝芷对感情方面的坦荡利落,不然林凝芷又为何会对曾经痴情的尧殒放手提出分开? “你怎么才肯原谅我……” “季幕,松手。”像是要摆脱掉腌臜之物,她嫌恶地甩袖,即刻运起轻功要离开,结果他就在后面穷追不舍,两人跟你追我赶似的,看上去真的很可笑。 一路追到平日里她喜欢静思的地方,四处都是清淡的青草香气,她可算能平静一会儿,林凝芷气喘吁吁,转过头就发现季幕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看来根本摆脱不了他,她失控地嘶吼,“你疯够了没有!” 面上的冷淡清静不复,他一遍遍地强调重复地问, “林凝芷,你怎么才肯原谅我?” 林凝芷怒极反笑,“除非你跪下求我。”男儿膝下有黄金,她就不信他真的会…… 不料下一刻,季幕毫不犹豫俯下身跪在了地上,轻柔地叹息,“……你别生气了。” 第二部 011 以身犯险 林凝芷身子猛地变得僵硬,怔楞地看着这个正在跪地祈求原谅的男人。 做出了如此卑微的事情,季幕居然还能够在此刻面不改色,所以她真的不懂,像是已经彻底看不懂这个男人真实的心了…… 她终究是心软地扶起了他,却又抽离开手。 看到她依旧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间,季幕感到心头剧痛,这种痛苦居然比他曾经经历的一切都要痛。 ---- 省亲结束后塍时远堂而皇之地,将林凝芷带回了自己的府邸。 听闻了近期太子与林凝芷纠缠不休的裴冥桀,他心神打乱,正欲想出对策阻止。 “徒儿此次前来是求师父速回师门……” 他难得不耐烦地摆手,“有何事之后再商议!” 来者正是林凝芷的小师弟——陆青栈,他稚嫩的脸庞透着无比急切,“可这次是师伯出大事了……师父!” “即刻启程。” ---- 塍时远打横抱起林凝芷扔在了自己寝殿床榻上,双手直接探入了她的亵裤之内四处抠挖游移,她不得不承认他讨好女人的招数颇多,技巧熟稔,片刻就弄得她双腿间流出大量淫液。 先前悄然点好的迷香开始生效,他的身躯猛地倒在了床榻上,嘴里不断发出奇怪地低吟,似乎已经深陷春色梦魇无法自拔…… 林凝芷用帕子随意处理好自己粘腻的身子后,随即悄然入了他书房四处查探搜寻。 精通奇门遁甲之术的她,对机关暗格最为敏锐,立刻破解了墙壁上的暗格机关,结果那里面摆放的书信和令牌让她越看越心惊胆战。 也不知为何出奇的顺利,她原先有过怀疑,居然这样轻而易举地发现了太子的惊天秘密,杀害叶府和虞家的真凶就这样浮现出水面,正是塍时远将所有的矛头抛给季卿寒。 此事居然还牵扯到临王月临烜的推波助澜当帮凶,这下终于她也可以一解以前的仇恨。 开始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兴奋的情绪,林凝芷沉思片刻,却还是冷静下来……勾结江湖人士为一己私欲枉杀忠良,污蔑忠臣,虽然临王被皇帝忌惮可以趁机扳倒,可惜这些所有都还是罪不至死,可是塍时远却不一样了,他身为一国储君,在朝廷上的势力耳目众多,而且又得帝王袒护,到底该如何才能彻底…… 终于一个愈发大胆的念头在她心里产生,她还要和阿枫去商讨一番对策,此番看来必须是以身犯险,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然而能成为太子的人,必不会胸无半点城府。 其实塍时远很早就知晓了,华宸已经私自违背自己意志每逢深夜去季府的事情,和林凝芷两人牵扯不清。 于是他还故意放出一些自己的罪证给林凝芷,就是想看沾沾自喜的她接下来会如何加快动作。 清醒后发现林凝芷不见的塍时远伏案低笑不已,他斜眼瞥着殿中焚烬的迷香,那股奇怪又极淡的气息他早就留意到了。 果然如此,是一个有趣的蝼蚁想在他眼前做戏而已,林凝芷啊林凝芷,不自量力,莫非是觉得所有男人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为她所用?自以为是得很。 至于华宸……狗吗?忠心才好用,那种妄图反咬主人的 分卷阅读60 狗,会得到什么下场呢。 他挑眉,许久没有如此有趣的事情逗乐他了,他也要配合一下好好玩一场尽兴才是。 第二部 012 权宜之计 第二日,林凝芷已经迫不及待去与叶啸枫商议,她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后,结果叶啸枫却皱了眉,“太子府守卫森严,若是被察觉出来,打草惊蛇……此举岂不是真要兵行险招?” “可只有这样,能彻底让他失了势,神仙都难以回天,无人可保得了他。” 林凝芷的想法便是伪造太子与敌国互相勾结通敌叛国的罪证,结合之前得到的证据罪责,再落入有心之人手中,大计可成,林凝芷现下最有机会轻松进入太子府,只是想要在那么多人监视下直接盗取私印难上加难。 二人陷入沉思,并未注意到房檐上掠过的一道身影…… 她总会来到太子府,但是所想的事情一直是毫无进展,正一筹莫展困于僵局。 这夜的季府注定掀起不小的喧嚣。 “林凝芷,这就是你要的东西。” 深夜造访的尧殒将太子私印递与她的手中,“我偷个东西,总比你亲自冒险来得容易得多,何不早些与我商议。” 说罢,他强自微笑着,林凝芷却发现他的面色不对,隐隐透出苍白,竟还有虚汗在额间不断出现,可他却一直在逞强。 “东西给你了……我这就走了。” 林凝芷赶紧拦住了他,“你受伤了!” “我没……事。” 季幕竟也破例好心地要为他医治。 尧殒虽能偷盗出太子府的私印,被侍卫伤中的左臂却开始大面积溃烂,明显那箭头是有毒的,可他不敢去城里任何医馆医治,因为塍时远必有暗中的探子,只待他落了网,那么连带着就会牵连到林凝芷被查出来。 然而塍时远一开始就不信林凝芷,更直接坚信了这次是她在捣鬼,于是带领禁军队伍直接来到了季府。 “把东西交出来。”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林凝芷袖中揣着私印,索性装傻。 塍时远温和的双眸中泛起隐约愠怒,“林凝芷……我的怒火,你真的承受得起吗。” 先前塍时远和林凝芷之间传出的事情,世人都道风流是男儿本性,更多的关注点则是林凝芷是个荡妇,可这次,太子无能管不好自己私印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就不一样了。 冲进季府的太子统领一脚就踹开了季幕的房门。 塍时远就见季幕正坐在案前,对着房内另一个男人狠厉地淡笑,“你敢来接近林凝芷,就该付出点代价。” “嘶,啊!——卑鄙小人!”尧殒痛呼着,他先前受伤的手臂已经剜开,血肉模糊,伤口深到露出了白骨。 林凝芷满脸惊骇,震惊地说不出话,于是塍时远狐疑地一直在观察这几人神色,其实他几乎已经能确信是林凝芷所为,然而又没有确凿的凭证,而侍卫也在季府搜查了遍,无果。 等到太子离开后,林凝芷冲上前去直接大力地推开了季幕。 面色苍白的尧殒轻咳几声,还是好心地解释,“你别误会他了,这只是下下之策,为了支走太子的权宜之计,我受伤了,太子若非亲眼看见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季幕收回手,为他包扎好后叹息,“你是为她做事,所以我才会帮你。”至于他是不是假戏真做乘人之危加重尧殒的伤势,谁知道呢。 林凝芷守着昏睡过去的尧殒。 许久,而离开的季幕怔楞地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声音喑哑苦涩,“林凝芷,我的卑鄙都是你所致。” 第二部 013 满怀春风(高h) ---- “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 林凝芷慢条斯理地梳理发髻将玉簪斜插完毕后,轻点胭脂,衬得姣好莹白的面容越发明艳动人,她红唇微抿,许久,坚定地颔首,“是。” “那就放手去做。”季幕将一支精致小巧的瓷瓶递给了她。 “等伪造好书信后,这私印,还要麻烦你不动声色地物归原主。” 尧殒湛蓝的瞳眸里流转出痛楚的意味,他点了点头,攥紧私印的骨节发白。 ---- 相府。 雾霭沉沉,相府的夜一如往昔寂寥无声,少了那个爱与他争吵或怒或笑的女人,严归墨感觉自己的心里始终空落落的。 “满怀春风遇坚冰,终归是缘浅。”凤眸黝黯似一汪潭水幽静,他举杯饮下烈酒,终是叹息,“有点累了。” 恍惚间抬眸,竟是看见了自己梦中才出现的佳人。 而今夜的她更是美得像林间的小妖,一袭烈火红衣,襟口随意微敞,露出的肌肤雪白剔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凝芷。”颤栗地抚摸她的樱唇,是他一直渴求的…… 严归墨虽然仍是心有防备,此刻再也无法抵挡林凝芷屡次的欲拒还迎。 “我以为还可以跟从前一样,天天看到你这狐媚子来相府纠缠。” 月色下,严归墨终于按捺不住,将她曼妙的胴体按倒在案前,伸手急切撕裂她华美的衣帛…… 不顾一切地揉着吮着她的绵乳,吸取那甜美的汁液,她的汁液竟是这般的香甜可口,简直让他彻底发了狂化身为兽,下体已经硬到痛。 许久,他才含住她诱人柔软的唇儿,激烈地诉说着情意,“我真是犯了贱,竟会这般想你,兴许,就只有我这么想。” 相贴的唇齿间弥漫开来幽淡的奶香味,不曾想她亦是揽紧了他的臂膀,红唇翕动,伸出小舌笨拙地贴在他的薄唇上勾画,低声呢喃哽咽起来,“嗯~~嗯,归墨,我也是,喜欢你的……唔~” 也不知是这夜色太美,还是烈酒熏人,他为着她的说辞迷醉了。 眼睁睁地看着她褪下自己的官袍腰带,手捧起自己硕大的紫红阴茎,如只女妖般贪婪地含吮,他不断低吼,“凝芷,凝芷。” 她的舌尖划过他龟头细缝之处,灵巧地打转舔舐,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双卵。 “嗯噢,凝芷,嗯……”他轻唤着她的名,含有无比的痴恋。 抚慰了一会儿他的肉棒后,林凝芷乖顺地坐在桌案上将双腿大开,手指剥开柔媚粉嫩的花唇,“来吧。” 冲入她身体的这一刻,严归墨感到自己得到无上的满足,这是其他女人都无法给他的感觉。 然而他清楚地察觉到对她仍然不是存着男女之情,而只是单纯地想要占有她。 有些人越是得不到,才会越想要去拥有。 自那以后, 每一夜,都是抵死的缠绵,他再也放不开她。 林凝芷嘴角勾起满足的浅笑……严归墨心思深沉,先前就对她的主动献媚靠近万般防备,绝不会触碰她准备的吃食或其他,但他 分卷阅读61 应该怎么都想不到,她会决绝到直接将毒物藏在自己的身体上。 药物会通过这一场场欢爱逐渐入体,致命的交欢…… 他将不再会是往昔那个睿智清明的严相。 第二部 014 大仇得报 ---- 同年秋,注定是一个多事之秋,锦衣卫在太子府邸搜出通敌叛国的罪证,生性多疑的塍国国君龙颜大怒。 与此事牵扯甚广的临王,直接被褫夺封号下狱。 而太子塍时远暂时被软禁于府邸,容后发落…… 不久后,居然还传出临王月临烜逃离天牢的消息。 “当初卿寒留下锦衣卫令牌派上用处了,可我们都筹谋了那么长的时间,如此周密的计划,居然还是不行……到底问题出在哪里。”林凝芷心急地蹙眉,临王可以暂且搁置,她现在最憎恨的,还是此刻能够安然无恙躲在太子府里的严栀儿。 “华宸不都是你的人吗,再让他添把火。” “嗯……”她点点头,不过华宸已经答应会顺水推舟,将还未查明的贪污军饷之事主使推脱给太子。 季幕俨然成了军师般的存在,“若是此刻还能有宰相的帮衬呢?” 这下林凝芷满意了,躺在他怀里咯咯发笑,“对,我这是忘记他都成了我的人了。” ---- 太尉宰相号召百官联名弹劾太子塍时远,皇帝就是有心包庇,此时面对朝廷上的威压和百姓怨声载道,已是陷入骑虎难下的局面,只得下令将塍时远暂时收押天牢,准备彻查。 “很好,一直等待的机会来了。” “若是此时出手,被皇上知晓了……”华宸还是有点后怕。 然而,林凝芷因为大仇即将得报,变得近乎疯狂。 “亏你还是个大男人,怕个什么,整天畏首畏尾如何成事?” ---- 天牢内的守卫皆被迷药迷晕过去。 “严栀儿,你可曾想过会有成为阶下之囚的一天?” 身穿囚服的严栀儿不敢置信地尖叫,“是你这个贱人害我!” “当初你说想毁我容貌,看来你是在意外表的人,而今就让你的夫君尝一尝这滋味……” 落得这步凄惨田地,塍时远竟然仍无惊惧的意思,怒斥道,“大胆!林凝芷!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容你造次!” 林凝芷没有犹豫,直接举起刀子划破了他英俊的脸庞…… 那刀尖涂抹过季幕配制出的毒粉,伤口将会难以愈合。 “啊———!”这声惨叫并非源自塍时远,而是严栀儿。 “很好,呵呵呵,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林凝芷……”塍时远忍痛居然没有呻吟一声,须臾,他的半边脸已是血肉模糊,面目狰狞。 严栀儿已经吓得怔楞在原地,似乎在害怕林凝芷的刀子会划向她美丽的脸。 “你要杀…就杀他,别,别碰我……”她颤抖地转过头,倏尔,却像是看到了一丝希冀,“……哥哥?” “放心好了,我不会动你的哥哥,他现在可是我最忠诚的奴仆。” 严归墨双眸无光,谦卑地躬身,任由林凝芷坐在他的脊背之上。 当林凝芷再次缓步走向严栀儿的时候,严归墨仍旧一直保持着跪伏姿态,顺从地匍匐在林凝芷脚下。 严栀儿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哥哥感到心痛,下一刻,她的指骨被一截一截硬生生地掰断。 撕心裂肺的凄厉啼哭只让林凝芷觉得赏心悦耳,而严归墨仍旧没有半点反应,呆愣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已经做得过火了,停手吧,我不希望你的双手都沾满鲜血……”华宸心有不忍地瞥过眼。 “我本非什么良善之辈,她昔日辱我一分,今朝我就要她十倍奉还,凭什么罢手?”林凝芷嘴角勾笑,带着几分嘲弄……严栀儿轻易死掉怎么行?她还要她继续生不如死地活着。 而她身旁的叶啸枫已经执剑指向塍时远,“那不如痛快地给他们一死,我叶啸枫行事磊落,要亲手手刃罪魁祸首!塍时远,今日你要为我叶府上百条人命做出个交代。” “碍,阿枫……他可不能轻易地死了,活着受罪不是更有趣儿么?”她轻笑着看向塍时远,“噢尊贵的殿下,你若是将今日之事透露出去,可就不只是你的地位被夺那么简单,你的性命也堪忧啊……” 尧殒似乎犹豫了一下,然而终究没有出手阻拦。 而保持敛默的季幕淡然开口道,“你不必动手,让我来。” 林凝芷一怔,直觉季幕只会比她做得更为过分。 众人就见季幕洒了药粉在严栀儿的伤口处,十指连心,“啊啊啊啊……救…我…哥……”严栀儿似乎终于忍受不了钻心的痛楚,就想要咬舌自尽得到解脱。 季幕当机立断卸了她的下颚,“你就留着当我的药人罢,新研制出的万毒池还需要人来尝尝滋味。” 语气平淡无奇地说出残忍的话: “你不是杀了我们的孩儿么,这死囚里的男人多啊……不如今后用你怀上的孩子来偿命?” “呜呜呜,饶了……我……”严栀儿已经吓得抽搐起来,翻着白眼晕厥过去。 林凝芷痛快地笑着,报完仇却觉得心里空得厉害,终于,酸涩的眼泪却从脸上滑落……严栀儿受到再多折磨又有什么用?终究她的儿子已经逝去了。 “幕,够了,我们走吧。” ——她半刻等不下去了,要立即动身去寻卿寒! 第二部 015 美人师叔 不想再跟旁的人有所牵扯,更应该说是怕有拖累,林凝芷隐瞒所有人只身前往去寻季卿寒,她骑着马儿一路不曾停歇过,但是越接近目的地,她的心里就犹如被烈焰焚烧。 终于到达时,她发现这山林中的迷雾果真透着诡异古怪…… 林凝芷一眼便能看出,是因为此处摆设布置了精妙的阵法,所以常人来此必会被困于其中,连她自己,不,甚至是她的师父都做不到彻底破阵,能够真正破解的只可能是师门里的那个人!—— 仅仅接近了林子,她已经口吐鲜血,感到胸前传来强烈闷痛。 知道自己不能继续任性地单独前行,她控制不住开始害怕,也不知季卿寒凭着一己之力是否能够支撑下来那么久。 她从怀中取出特质的骨笛传音,没想到这个玩意儿到关键时刻还真的起了用场。 只是不晓得能否真的唤来那人…… 林凝芷下了马,也不知在原地驻留多久,直到她心生绝望。 那俊美的男人仿佛从天而降似的,黑丝被一根发带随性束着,鬓边仅有一缕白发,红白纹路相间的衣袍,江湖人士独有的装扮,俊眉细长,眸眼里似有星辰,花瓣从他指尖飞扬而出,从唇边飘下,风流潇洒,无比俊美。 他 分卷阅读62 缓缓展开手中折扇,冲着林凝芷抛去一个暧昧缱绻的眼神,说是阴柔之美也不对,他举止间反倒透着一股子大侠风范的飒踏,可以说是世间少见的美男子了。 不过林凝芷觉得他每次的出场都太过风骚夸张……简直是师门里的活宝之一。 无言地看着他周围飘散的花瓣,漠然地把自己脸上的花瓣都拿掉,“师叔,你来了。” “好久不见。” 他低下头凑近,像是在她唇边轻嗅了一下,那男人随即是语气笃定悠闲,“小芷,你被居心不良的人下了情蛊。” 正是师门里教陆青栈毒术的师叔——殷渊。 武功虽不是师门里数一数二的,可他的毒术高明,医术也不错,奇门遁甲机关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沾边儿,也算是这方面的高人。 ……情蛊? 林凝芷似乎猜出了是谁下的蛊,旋即发问,“可有解?” 他收起折扇,难得正经回道,“解不了,不过这蛊倒也没那么厉害狠毒,只要你能意志坚定,控制得了自己的心神,不被迷惑,即可。”这种解决方法,说难也不难,但真做起来当真有那么简单? 然而她斜睨着孤身一人前来的殷渊,若有所思,就见他低声嘀咕,“这不你一喊我来,我马都忘骑了,一路轻功过来的。” 有殷渊出手,解除阵法机关自然都不成难题。 他们二人开始可以一路畅通无阻, 林凝芷眼见林中雾气开始大片大片地散去,欣喜若狂捞起殷渊上马,驾马一路狂奔。 但是好景不长,唯一能够上山的路被破坏,小山崖与另一座之间却有极大的缺口。 “敢不敢玩一把大的?”林凝芷突然笑开了。 “驾!——” 下一刻,林凝芷已经紧紧勒着缰绳,马儿就从山头高高地跃起。 那瞬间就感觉自己像是腾云驾雾的神仙,她嘴边张扬着自信的笑,“师叔抱紧我,掉下去我就不救你了。” “吁!” 然而殷渊还未缓过神,只得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肢。 直到终于跃到对面的山崖,殷渊僵硬地看向前方,嘴边笑意全无,惊魂未定地连连抽气,“你,我真是,我真是……” 来到山寨后,却发现那群流寇盗匪已经活生生地被困在山里给饿死了…… 这阵法难破,山下的人想进入都不容易,所以同样的,山里的人们都出不去。 看到一具具干瘪瘦弱的尸体,殷渊觉得残忍,唏嘘不已。 “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就算他们今日不死,它日我的铁骑也要踏平于此,”林凝芷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残害无辜百姓生命,自己的生活有苦楚或过于贫瘠,也都不是他们可以作奸犯科杀人抢夺财物的理由。” 可她心里控制不住开始焦灼,居然还是未曾寻到季卿寒,哪怕是尸骨里她都一一检查了,他应是活着的,那么,他究竟去了何处? 只可惜唯一的线索只是这里。 “不好,我们快下山,小芷,你看这天……” 没有寻到季卿寒的林凝芷还是不愿轻易离去,她骑马在山上徘徊,抬眸才发现原先碧蓝的天开始阴云密布,似乎即将雷雨大作。 第二部 016 雨夜洞穴 因为林凝芷的拖延,没一会儿,就下起了滂沱大雨。 有雨水的润泽后山路变得更为泥泞崎岖难行,狂风刮过,还不断有碎石枝垭掉落于地,马儿似乎都心惊胆战不愿走动。 到了两座山崖的缺口处,马儿这次就是不愿冒险前行,林凝芷眼看过不去,无奈折回,两人只好打算去寻个山洞里躲避一夜。 殷渊在先前云游天下吃遍各地的美食佳肴,师门也是被敬重的长辈,哪个不是好吃好喝地供着他,这会儿却肚子饿得咕咕作响,殷渊何曾有过这般待遇,嘴里叫嚷着肚子太饿,要出去寻觅食物。 然而林凝芷此刻好心地强调,“雨天山路不好行动,等雨小一些再去寻食物吧。” 结果殷渊认为一顿不吃绝对会要了他的老命,跟犯了倔的驴似的,偏要出了山洞。 林凝芷呆坐了会儿,还是有点放心不下这个糊涂的师叔,别无方法,跟着他一同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 这个俊美的男人在没出多远后,“噗通”一下掉在水里。 “啊啊啊!!小芷快救命啊——我不识水性啊!” “师叔……” 林凝芷眼睁睁地看他浮夸地大叫,无动于衷。 然后殷渊叫了半天的终于意识到甚么,面露尴尬之色地站起来,“这水原来这么浅啊。” 殷渊狼狈地走上岸边,湿哒哒的衣物贴在精壮的身躯之上,被林凝芷搀扶着又回到了山洞里。 “咳咳,”看出他十分不堪,她也故作配合似地转移话题,“师伯情况如何?” “噢,原来你知道他出事了啊,我还以为你跟你师父不合,连带着师门的人都不关心了。”殷渊不满地撇嘴,揉了揉自己的鼻头,即使他当时在云游四海也立即回了师门。 “师弟那次回来也通知过我了……只是那时我实在走不开。” “还能是什么事儿,他长年闭关修炼好不容易武功又有突破,结果走火入魔伤了师门好几名弟子,当然还是为了那个女人啊。” 师伯的痴情是在师门里出了名的,只可惜爱错了女人。 林凝芷无奈地耸耸肩,“果然。” “你衣衫都湿了,不脱下来烤干么?” 殷渊咽了咽口水,“不,不了吧……”小芷怎么说也是个女人,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就说了这话。 两人呆坐在火边沉默不语,半晌,看到外面还在下着悉悉索索的小雨,林凝芷咬咬牙,还是出了山洞去寻食物。 折腾了一天,殷渊疲惫地阖起双眸,俊脸慢慢涨得通红,额间冒出冷汗,就开始说起胡话。 这厢刚抓完鱼的林凝芷回来了,发现他的情况后,把鱼扔一旁,气得直咬牙,“我让你脱了湿衣衫,成心和我对着干,师叔,你是老糊涂了吧。” 事实上殷渊也没多老,只是在师门里恰巧辈分大,与林凝芷相差的年岁还不到一个轮回。 “……我错了,我这就脱。” 殷渊这次干脆将衣衫脱得精光底儿朝天,袒露出精壮的胸膛,他的青丝也是濡湿一片,凌乱粘腻地贴在颊边…… 他把身上行囊里装的瓶瓶罐罐都扔出来,就剩下孤零零的一条亵裤。 那亵裤还湿透,渗出那根巨大的物什形状。 林凝芷面色莫名一烫,更加恼恨,“你现在脱了还有什么用?” “噢。”于是乎他呆愣地颔首,又准备将湿透的衣物穿上去。 “停!” 林凝芷也没照顾过人,不知道人得了风寒该做些什么,实在 分卷阅读63 没辙,就过去抱住了他赤裸滚烫的身躯,“……还难受吗?” 殷渊蠕动嘴唇,迷迷糊糊地看着在自己怀中的林凝芷,在火光照耀下,她莹白的脸颊显得异样地好看。 第二部 017 浓烈情意 雨声潺潺,林凝芷靠在殷渊怀里,缓缓入睡。 恍惚间殷渊眼含寂寥之色,这些年他走过许多山川河流,赏过无数美景,也曾有过形形色色的友人相伴,到最终,皆是江湖相忘,落得孤身一人的下场。 有过很多徒弟,却都没有那么亲近,他回首才惊觉孑然一身,身后无人。 与林凝芷相识许久,不过对他而言,她是一个坚强性子倔的小姑娘,顶多,是一个入不得眼的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而今却变成这样一个让他看不通透的女人。 这种感觉很奇妙…… 与寻常女人又有不同之处,她的声音变得比从前更为冷静决绝却透着一股子妖娆,而贴在他胸膛的那温热女体亦是那般柔软。 殷渊感受到她的贴近,他鬼使神差般抚摸她的嘴唇,呼吸气逐渐变得沉重。 “嗯……” 嫣红的唇儿吐息着,他低下头靠过去,就差一点,即将碰擦到。 “夫君。” 听到这样的轻唤,殷渊恍惚地别过眼,也是了,她出落得这般出色,自然早就成了别人的女人吧…… 还被人不择手段下了情蛊,情蛊会有反噬作用也会让那人痛不欲生,想必也是有男人对她用情至深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想到这里,殷渊莫名其妙地感到不舒服,心里焦灼得厉害。 ---- 到了白天,林凝芷照例摸了摸他的额头,依旧十分滚烫,狐疑地问,“怎么还是没好?” “师叔你带了能治病的草药没。” 他唇色苍白,心虚地低喃,“……没,没有,我出门急,只带了毒药。”甚至他还故意对自己悄悄用了毒加重病情。 更多一点,给他更多一点的关心……好不好。 “那我带你下山去找大夫吧。” “不,我走不动了。”殷渊着急地握紧了她的手腕,“小芷,你陪我会儿,我会好起来的。” 林凝芷无言地坐下来被他拥在怀里…… 但这份短暂的相处,很快被一个男人打破。 当林凝芷在采集山中野果时,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顾不得其他,上前火急火燎地拽住他的靛青色衣袖。 “姑娘是?……” 然而季卿寒却是一脸冷漠,似乎根本不认得她,这种对待陌路人的态度,让林凝芷心头剧痛,竟是撕裂般绞痛起来。 她的指尖开始变得僵硬,浑身发凉,像是被人泼了一身冷水。 突然,季卿寒就像是破了功似的,嘴角勾起温和笑意。 “夫人。” ……竟然还有心情逗她,她都要被吓死了。 林凝芷直接跟个孩子似的,坐在地上,大声地哭了出来。 这下季卿寒晓得自己玩过火了,手忙脚乱地抱住她,轻声哄诱,“我抱着你,好不好。” “不给,你滚开。”她哭得极其凄惨,甚至还对他拳打脚踢。 “这一次,我再也不想放手。” 轻声重复着爱语, “我再也不会松开手。” 依偎在他怀中,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林凝芷逐渐心安下来,“季卿寒,我爱你。” “嗯!” “我爱你。” 听到她语气中含有浓烈的情意,悄然跟随出来的殷渊逃也似地背过身,甚至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要逃。 第二部 018 掠夺占有(微h) 然而林凝芷眼尖,喊住了他,“师叔你怎么出来了……” 殷渊就怔在原地进退两难。 直到季卿寒轻咳几声,林凝芷随即神色万分紧张地抱着他,小心翼翼地发问,“夫君可有受伤?” “相信你夫君我的功力,索性先前我也是从旁的山崖过来想寻小路,一路探查走走停停,只是暂时被困于这迷阵之中,不过,无甚大碍。” “这次还多亏了师叔破解迷阵,不然我怕是也寻不到你。” “那……多谢师叔仗义出手,不若随我夫妻二人一同前往季府,自当设宴款待师叔。” “身体羸弱实在不适,择日到贵府拜访。”殷渊客套的一番推拒,随即跌跌撞撞地打算走掉,没出多远就跌倒在地,林凝芷惊吓地奔过去扶住他,“别逞强了,师叔。” “小芷……” 他低声轻唤后,在对上季卿寒双眸的时候,跟躲避似的,欲盖弥彰地瞥过眼。 季卿寒皱眉……他看向林凝芷的那种眼神,简直就像是季幕看着林凝芷一样,明显,别有所图。 这个想法令得季卿寒整个人都处于戒备状态。 ---- 三人决定等殷渊风寒痊愈并且山路恢复干燥清净后启程,所以暂时还要逗留一小段时间。 可是季卿寒实在忍不了了,他简直受够了殷渊虽无异样举动却充满情意的眼神,尤其林凝芷明显是很敬重这个师门长辈的,他还真的不好发作。 这天季卿寒见林凝芷又要出去觅食,一同前去,直到入了林中,他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我想抱你。”清冷瞳眸里燃着浓郁的念想欲望。 将林凝芷压在粗糙的树干,他也真的太想念,揉了揉她的花穴,直到出了水,就将肉棒捅得极深…… 换来林凝芷婉转迎合,“嗯~~夫君,插快些。” 殷渊木然地背身立在巨树之后,他的眼神放空,也不知是在想些甚么。 事实上,季卿寒就是故意的,想让殷渊知难而退。 然而并不是每个人都只想着要掠夺占有,殷渊本来也不敢有任何旁的念想。 ---- 三人结伴回来后,季卿寒一反常态热情邀约,不过殷渊似乎对季府有着很神奇的排斥,死活不要来赴宴,林凝芷当他是怕热闹麻烦,也不强求他来,于是这天特意邀他回到自家林府做客。 “怎么想起今日邀我前来?” 林凝芷端来一碗热乎乎的面条,不过那面煮的过于稀巴烂糊成一团,不堪入目。 “今日是你的生辰啊,我也不会做甚么,长寿面一碗,你尝尝。” 刚吃了一口,他的眼眶已经泛红,“怎么,那么难吃啊……” 林凝芷脸色一僵,抽走他手心的碗,直接踹过去,“我那么认真做出来的面,你要死啊!” 然而这厢殷渊已经夺回碗,开始狼吞虎咽,生怕别人抢了他的面条似的。 “难吃……还吃那么多?” 殷渊垂下头,声音喑哑,“你别对我那么好。”这份温柔早已贴烫了他的心,他自己都早忘了过生辰。 “对你好 分卷阅读64 怎么了,你是我的师叔啊。” “……” “可我也是个男人。” 林凝芷没有听清他的低语,“啊?师叔你说什么呢。” 等他吃碗面,林凝芷刚想去收拾掉碗筷,就发现鼻尖弥漫开来一股奇怪的味道,她费力地眨巴双眸,还是抵挡不住困意,直接昏了过去。 “今天是我的生辰,把你送给我,好不好,就一次。”只要她有别的男人,他是不会贪心更多的。 第二部 019 胡乱顶撞(高h) 轻柔地触碰她的脸颊,吮吻着她的樱桃小口却并没有深入,只在她唇瓣上反复碾磨过去,而林凝芷似是陷入了昏睡,身子却异常敏感润湿……殷渊笨拙地剥掉她的衣衫,试探性地低声呼唤,“小芷。” 确信她不会转醒,他终于渴盼地抚上了那对浑圆的玉乳,一如自己遐想中温软柔美的女体,让他胯下那根物什高高地鼓胀起来。 在看到那两粒嫣红乳头溢出的奶汁时,殷渊不是欲望更加强烈,反倒心里居然萌生一种罪恶感,她奶过孩子,且与夫家情投意合,而他居然想用这种手段占有她…… 这般想着,就想松开对她的桎梏。 却不料下一瞬,林凝芷紧闭的双眼颤动,流下两行清泪。 “嗯~师父……不要…求求你,芷儿好痛……” 梦呓般的痛苦呻吟,让殷渊面色倏地通红,林凝芷这样排斥自己的师兄,莫非是师兄他…… 想到宛如君子般潇洒温润的师兄,将自己的阳物插在懵懂少女小小的肉洞,抚摸少女柔嫩小巧的乳房。 他的下体开始无可抑制地隐隐胀痛。 殷渊克制不了欲念,伸出手指揉着林凝芷的小丘,等到回过神,心里大骂自己是个禽兽。 看到指尖沾到从她秘处溢出的晶莹液体,他被惑了心神似的,伸舌细细品味,好甘甜。 要更多……还想要吃她的…… 他俯首,去舔她的穴儿,摁着她的花唇,迫使更多甜美的液体从穴里流出来,尽数落入他的嘴中。 “嗯~~嗯,不……”林凝芷娇呼,感到眼前的男人面容隐约恍惚,身上的气息却莫名与自己的师父相仿。 贪婪地嘬吸,像是想起了甚么,他痴痴地笑起来,“唔,你的下面真好吃,比你下的长寿面好吃多了,笨小芷。” 殷渊见林凝芷额间溢出冷汗,疼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握住自己的淡粉阴茎抵在她的私处…… 然而硕大的巨物找不到突破口不免有些焦灼,他对不准小穴的入口,几次三番滑出来,胡乱地顶撞一通,也弄得她吃痛伊始嘴里娇吟不断,“嗯嗯~” 这一次,终于从她的小口,慢慢地插进去。 “啊!” 殷渊满足又急切地低吼出声,按住她柔软的腰肢,挺动身躯,在那狭小的花径内披荆斩棘愈入愈深……她的花穴温软地包裹住他的阳物,宛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嘬吸收紧。 “嗯……”林凝芷被插得胴体颠簸起来,然而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床榻边沿,齿贝轻咬着,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向来殷渊并不会质疑自己的毒术,而今夜是莫名担心害怕她会随时苏醒过来。 甚至他能想象出来,她若是发现自己被敬重的师叔压在身下承欢……会换来怎么样的后果?他不愿去想,却又期待被她知道,他已经是她的男人。 这般的想法迫得殷渊压抑自己的呻吟,快意加剧,干脆凝神去听她嘴里细弱无力的娇啼,几近无声地欢爱,唯有耻骨碰撞的剧烈声响,和着她淫穴里蜜水的啵啵声。 毕竟是初次的欢好,殷渊很快便忍受不了快感,将白浊喷洒在她的小腹。 他第一次知道抱女人也是这般舒爽的事情,尤其是抱了林凝芷,身心满足。 殷渊侧过身抱紧她,熟睡的林凝芷也不会挣扎,这样的拥抱就像是情人间在互相依偎取暖。 许久,殷渊万分怜爱地吻住她的唇,过了今夜,他怕是再也不敢碰她,曾渴求寻觅到良人作伴,可尔今这念想莫名被冲散,那就,且记今朝醉生梦死,共醉一场。 第二部 020 一错再错 夜半,殷渊不舍地松开了手,终是选择不告而别。 “懦弱是错,对你的动情亦是错,可我又胆小,又喜欢你,我能怎么办?……我害怕再留下,会一错再错。” 待到次日林凝芷苏醒后,发现自己身体明显有一种酸痛之感,看向空落落的床榻并无自己所想的男人出现,却像是,春梦了无痕。 自己床榻边摆放的,是那把殷渊视若珍宝的折扇。 “师叔……”怎能干出这样的糊涂事? 羞赧地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的吻痕,林凝芷亦是明了一切,不过他走了,她就当这一切只是一场梦,罢了。 ---- 季府。 季卿寒已经寻回,那么有些事情也该有个了结的时候。 林凝芷来到季幕的后院,被囚禁此处的严归墨依旧对她言听计从,匍匐在她脚下。 而林凝芷目光冷冽,伸手摸了摸他的发,任由他亲昵地接近过来。 “你居然私自减少了药的分量,你……”季幕在为严归墨把脉过后明显吃了一惊,随后也轻叹,果然,林凝芷还是太过善良。 这种控制人心的迷药用量极其讲究,重一成则令人彻底心智全无成痴儿,少一成则随时有恢复清醒的可能。 而定期交欢入体才能生效的迷药……加之用量不对,若是停止了交欢,那么…… 严归墨木讷地吮着林凝芷的唇,断断续续地低喃,“凝,芷。” 本来原计划是想要让严归墨彻底失了权势地位,可是……林凝芷眸眼轻颤,终于说道,“那时候,他只是选择袖手旁观,并没有直接插手对我下毒之事,严栀儿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就这样,算了吧。” “可他是个祸患!就这么放过他,无疑是放虎归山。” 她轻笑着摇头,“放过他,也算是放过我自己。” ---- 被送回相府的严归墨在昏睡几日后,很快便恢复了神智…… 可脑海里拼凑出的零碎的画面让他几近再度疯狂。 第一个映入脑海的深刻画面,就是严栀儿的指骨被林凝芷折断好几根……他还跪在林凝芷脚边。 随后那几天,季幕每夜都带他去天牢,他的宝贝妹妹——严栀儿每夜被好几个肮脏男人轮流奸污,绝望地呻吟哭泣,痛苦地尖叫求饶。 可他无动于衷地看着?……他怎么能做到无动于衷!! “栀儿……呜呜,怎么会这样?哥哥真是个废物,保护不了你……”一个位高权重极善隐忍的男儿居然就这样轻易落了泪。 严归墨自小父母早亡,好不容易才有今朝出人头地 分卷阅读65 的地位,一切全凭他的本事所得,他看重权势,看重地位,看重财富,也根本不信一切,唯有亲情能让他深信,所以严栀儿从小就被他视为掌上明珠,只因这是他在这世上仅存的亲人。 甚至,他可以不急于娶亲生子巩固地位,都全是因为想等到自己的妹妹寻了良人出嫁,他愿护她一生快乐无忧,不曾想过会让她卷入任何权力之争或阴谋阳谋里。 严归墨恶狠狠地砸碎了象征权势的扳指,双目泛红,咬牙切齿,“林凝芷……你对我做了什么……” 第二部 021 爱恨交加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后,终于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救出栀儿! 严归墨急迫地想要救出自己的妹妹,不出意料被多番阻挠,严相毕竟还是年轻气盛了些,因此来到季府想做个彻底的了断。 季卿寒身为锦衣卫自然有公务在身,此时入了宫。 故意趁着这段时间严归墨潜入了季府…… 在看到林凝芷似是正在庭院里赏花,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若有所思。 “严归墨,来了就好好谈谈罢,也该让你晓得真相。” 然而妖异凤眸浸染杀意,有着分明憎恶。 严归墨紫色长袖飞扬翻卷,杀招尽出,一如与她初见时不留余地。 林凝芷倒是从未见过他出手,未曾想过他身为一国宰相,武艺亦是了得。 房内传来婴孩的啼哭声,令得林凝芷愈发心不在焉,也没有杀他的意图,晃神时发带被他扯落,一头如瀑青丝披散下来,更显妩媚。 严归墨执剑的手微顿,看她无意间流露出的魅惑,心头一热,却想到之前她夜夜承欢都只是出于目的,他控制不住愤怒,却又想要再次狠狠地占有她。 她曾经是他一个人的,而且是她主动招惹,怎么现下就想过河拆桥? 尤其想起自己曾如同一条乖顺的狗跪伏在她身下,她还爱怜似的抚摸着他的发丝,她以为……自己是她的奴仆?抑或是饲养的面首小倌?脸上莫名滚烫,带有恼羞的薄怒。 这一场切磋毫无疑问是林凝芷险胜。 “你杀不了我的,滚吧。” 却不料严归墨箍紧她的腰肢往自己怀中一带,咬破了她的唇,“唔!……” 舌尖微挑,舔掉红唇上温热腥甜的液体。 林凝芷没有挣扎,阖上双眸,颤栗地笑道,“你知道么,因为严栀儿的一时任性妄为,夺走了我儿子的命。” “就算我的武功尽废也无妨,顶多是当不了将军罢了……但你可知道,骨血分离的痛楚,到底有多痛?” 严归墨猛地一震,他太明白,至亲之人死在自己眼前的那种钻心之痛。 手掌微凉,他松开了她,就见她嘴角勾起冷漠嘲弄的笑,“若你是我……会怎么选择?” 许久许久,他无力地恳求, “可你的折磨报复已经够狠了……算我求你罢手,放了她。”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求我?别以为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爷,我就会答应你的恳求,”她觉得他的请求万分可笑,于是继续说着狠厉的话语,“严归墨,我绝对不会轻饶了她。” 喷薄欲出的种种滋味终归化作沉寂,严归墨眼里燃着决绝的焰火。 “好,既然如此,林凝芷,我们就当一辈子的仇人,互相折磨下去。” …… 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一种人? 那一种人, 爱不得,恨不得。 第二部 022 跟随出征 ---- 太子失势,正所谓墙倒众人推,璃王党羽按耐不住出手,众人却低估了帝王的偏心,和皇后一党背后的实力。 当太子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以半张面具覆面,振振有词地说道,“居心叵测之人欲谋害本宫,这,便是证据其一。” 塍时远没有犹疑,径自取下面具,露出那半张被刀子划得面目全非的脸,众臣不忍。 “盗取私印伪造出本宫通敌叛国的罪证,可见西域狼子野心,将这出闹剧筹划已久,本宫请缨亲率大军进攻西域!以儆效尤!” “朕心甚悦。” 这位疼惜子嗣的帝王自然放心不下太子孤身一人领军,于是便有了如下对话。 “不如派忠心耿耿的林将军与儿臣同去,最合适不过。”塍时远故意加重忠心耿耿几字,充满挖苦讽刺意味。 严归墨也随即站了出来,“臣附议。” 一众臣子也各抒己见。 “不妥,林将军而今已有郡主的尊贵身份在……”华宸太尉首当其冲是反对的一派。 “本宫身为东宫太子都愿出战,华太尉这话是在说笑否?”塍时远又再次咄咄逼人地反唇讥讽,“好,我塍国满朝大将人才济济,敢问而今哪位愿意自动请缨?” 或许是迫于太子再次上位的威压,并没有武将充满勇气敢于上前。 他轻佻地瞥向一旁沉默无言的林凝芷, “……林将军巾帼不让须眉,应是对此次战事不遑多让吧?” 林凝芷皱眉,这次出了狱的塍时远似乎变得更让人捉摸不透,难以对付,更何况这次要去歼灭的是尧殒的家乡西域,她…… 但考虑到西域连年不断扰境,此事还是关乎塍国百姓的安危以及未来长久的安宁。 家仇国恨,儿女私情,身为一国大将,她永远只可能选择前者。 正她想要说出自己的选择时,塍时远踱步走过来。 “临王是被你害惨了,永远翻不了身……”对着她低声耳语,“可本宫会东山再起,想不到吧?呵,你永远别想动摇了本宫的位置。” 她的眸色一沉,“所以为何不说出来是我伤了你?” “原来你这都猜不透吗……”他轻啧道,“够蠢笨,如何当得了本宫的对手。” ---- 林凝芷派遣到太子殿下身边,跟随出征,局势已定。 经历这次劫数,她身边的所有男人出奇地团结一心。 因之前离开林凝芷身边痛失爱子的季卿寒像是彻悟般,在这纷扰乱世中,发现仅凭一己之力早就无法保护她周全,若他还固执自私地不愿意放手一些事情,就注定了,失去。 “为爱退让并不是懦弱,都只是因为想陪伴你朝朝暮暮,不希望你再出事。”季卿寒轻声叹息,于是对她身边出现欲保护她的男人,保持那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含糊态度,不会多欢迎却也不再排斥。 甚至于他还戏谑顽皮地说了句,“反正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夫人……”说白了,其他人都没成,不是吗。 叶啸枫知晓报仇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达成的事情,毕竟塍国太子不好随意抹杀,所以他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加强自己的实力,于是他还是选择继续远行历练,定时给林凝芷寄去书 分卷阅读66 信表达相思之情。 季卿寒因公务缠身无法前去沙场陪伴,尧殒知她因要攻打自己家乡为难,将自己的亲妹尧落转移到安全居所,还是选择继续留在她的身边,默默相护。 季幕自是不必多讲,必然选择同去。 出于相信季幕不会背叛自己,并且他的医术的确也是她所求的……林凝芷并没有忘记师叔所提的,体内有情蛊,有些事情不必特意去躲藏。 但是林凝芷想知道,她是否真的能做到,控制住自己的心智。 向来,华宸一次又一次为她考虑,不顾及自己生死,今次又为她说话,说不感动是假,林凝芷觉得心里莫名乱跳,这种感觉说不清,可这次,她要离开他,也不知要离开多久,不知这战事会持续多长时间。 最舍不得的,倒还是她的女儿,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为可爱的小季盈寻了乳娘。 第二部 023 守株待兔(高h,3p) 出征临近,当林凝芷回到自己房中准备收拾行装整装待发,就看见华宸正大喇喇地斜倚在榻上,微挑的狐狸眼眨巴着盯住她,透出一种可怜巴巴的意味,因斜倚的姿势,红袍半敞露出白皙的胸膛,撩人万分。 而季卿寒气势凌人似的,不屑地斜睨这位不速之客一眼,眼神透着淡漠,正襟危坐,敛默地擦拭手中暗器。 画面说不出的诡异又和谐。 她莫名心头一跳,“阿,阿宸……你怎么来了?” “你这话甚么意思,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华宸上前揽住林凝芷的腰肢,“这次要走那么久,我和寒兄又不能跟着去,你自己说怎么办吧,是不是得补偿一番才是。”所以流氓就不愧是流氓,上来横刀直入地暗示,没半点害羞的意思。 ……寒兄?他什么时候和卿寒那么熟了? 然后换来季卿寒的一个冷漠地打断,“话多。” 林凝芷小巧耳珠被华宸顽皮地轻舔,衣衫又被季卿寒一件件剥落,没一会儿,耳垂就焐得滚烫。 这厢无耻的华宸垂首就要吻上来,林凝芷又羞愤又恼怒,索性侧过头躲着不给他亲,却不料,被一旁守株待兔的季卿寒直接含住嘴唇。 “嗯嗯嗯,唔!” 瞪大水汪汪的双眸,惊愕地感到温热的舌头在她齿贝里蛮狠地闯入,林凝芷心里很不服气,明明从头到尾她一句话都没说,怎么在这两个男人面前就变成默认了? 季卿寒的亲吻像是有些吃味愠怒的成分在,她被亲得气喘吁吁,满脸通红。 当唇舌分离之时,又听见华宸赌气地低吼,“不成,我也要亲!” 紧接着,他的唇压在她的嘴儿上恶狠狠地吸了一口,林凝芷吃痛之余刚要呻吟出声,突然发现背后季卿寒的手探进她的衣襟内,捉住一株绵乳,微凉的手掌开始抚揉。 他们两个人的手开始隔着衣衫抚摸,温度不一的手掌或轻柔或暴戾地爱抚自己的肌肤,林凝芷只感觉浑身不自在,想要摆脱,嘴里却挤出猫儿般的低吟,听得他们身下巨兽恨不得捅穿那温软之地。 不过林凝芷觉得自己是逃不掉,索性破罐破摔地伸手分别握了两根阳物,开始把玩,她心里想,这两个无耻的臭家伙最好都早点射,早点滚蛋。 “嗯……你再揉大力些。” 还有要求了?这个蹬鼻子上脸的华宸! 季卿寒嘴角带笑,揶揄地咬住她的耳垂,“是不是伺候不过来了,好好弄夫君我,别理他。” 这下林凝芷有点发火,不过自家夫君她是不好“得罪”的,那在华宸这边总能占据主导地位才是。 于是三人纠缠着到了床榻,可怜兮兮的华宸被林凝芷压在身下,季卿寒在最上,似乎能从这种姿势里看出来每个人的地位…… “凭什么我……?”之后那句话有点难以启齿,身为首屈一指的流氓登徒子的华宸难得语塞。 季卿寒理所当然,义正言辞:“因为我才是正夫。”更胜一筹的无耻之辈边说着,边用手掌拍了拍林凝芷的翘臀,指尖戳入她的私处。 “唔……” “那我当老二。”华宸硬挺炙热的阳物顶在林凝芷的小腹,手掌捧住那对丰腴的玉乳反复揉搓。 “不行, 季幕才是。”就算再看季幕不顺眼,到了外人面前,自然还是偏于自家亲弟。 “噢。”华宸挑眉,也算是终于妥协了,第三就第三嘛,总比争来争去什么地位没有好。 回过神来的林凝芷:“???” “我一句话都没说,你们两个家伙在自说自话什么?” “哼,就要肏得你说不出话才对。”华宸抱紧她的腰肢猛力朝下按…… 第二部 024 双龙入洞(高h,3p) 华宸微挺身,那根巨硕的肉棒就从她花瓣上摩挲,背后的季卿寒紧贴着她的背脊,巨物就夹在臀瓣股沟之间滑动。 “嗯嗯……” 粉嫩的奶头透过挤压按揉,溢得他满手都是湿滑的乳液,华宸神色一暗,舔掉指尖沾染的奶汁,随即捧起她的奶子,低下头吮住她的奶头在唇齿间碾磨嗫嚅道,“媳妇…唔……好香啊。”他终于也敢唤出了他梦寐以求的称呼。 “阿宸,你,你别这样……嗯……”林凝芷听得心头一烫,又听见他若有若无的啧啧吮吸声,本就被两根阳物摩擦的下体湿得更加厉害。 感觉自己被忽视的季卿寒随即恶意地顶弄了一下,阳物硬硬地抵在她的股沟, “夫人,腿再张开些,马上就给你想要的。” 林凝芷感觉自己的那里要被磨出更多水儿了,语气里透着隐忍急切地撒娇道,“夫君,夫君。” 随即季卿寒抬高她的臀,猛地挺入进去。 “啊!” 通过抽插时她的双乳不断地摩挲着华宸白玉的胸膛,初始华宸还可万般享受似地阖起眼,没过一会儿,他感觉自己胯下那根物什滚烫, “寒兄,我忍不了了……让我也……一起。” 待到抽出的间隙立刻插进去,季卿寒也配合按下她的腰肢起伏,两人你来我往,不曾停歇。 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的林凝芷很快被两个男人插得淫水四溢,她无力地趴在华宸胸膛上,手指胡乱地抓着他的臂膀,感到身后季卿寒还故意拍打她的臀,啪啪作响。 “不要,嗯,不要,我要尿了……不……” 双腿打颤,林凝芷尖叫着,淫穴里喷射出一股热液,华宸眉宇皱得一团,被紧致小穴夹得射出来,白浊洒在林凝芷小腹处。 还在剧烈戳刺的季卿寒虽无任何神情流露出来,但是唇角明显勾起了嘲讽的弧度。 “……所以你才是老三,明白了吗?” 话里有话,华宸彻底听懂了,气得两眼通红,“你你你!!” 而林凝芷 分卷阅读67 被插得万分迷醉,感到湿漉的花径被自家夫君的阳具捅得极深,宫口有种被撞碎的错觉,又舒服又难捱,舒爽难言,“嗯~呀,夫君,嗯~~” 这副满足娇俏的小女人样儿,勾得华宸登时又起了欲望和怒火。 “你让开,我来。” 季卿寒低笑一下,硬挺的肉棒从穴里滑出来。 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变着法,换各种角度穿梭在温热穴内,林凝芷轻声地呢喃呻吟起来, 突然,见林凝芷扭动腰肢,穴里明显湿软地更厉害,蜜水潾潾滴落下来,这时候,华宸看得双目灼热,“寒兄试试一起?”双龙入洞!双龙入洞!他以前开玩笑说想玩的,没想到这次真能来一把,时机再适宜不过了。 季卿寒倒是有点怕弄伤林凝芷,但细想之后她也是要经历的,于是,巨龙缓慢地挤入…… 两根巨物一齐在她的花径游移,林凝芷急促地吸气,失神地痛呼,“阿宸,夫君,……嗯,太大了,不要……” “夫人别怕,乖啊,一会儿就不疼了,”季卿寒吻着她的脊背,肉棒缓慢地抽插。 而她身下的华宸也默契似地,跟他同频率地抽出、插入,只是他来不及说任何安慰的话语,他紧蹙着眉头,这实在是,太紧了,他……他简直要被逼疯了!他想射她满壶,可更想操得她欲仙欲死,也不想季卿寒再看他笑话! 其实华宸也怕她难捱承受不了,于是疼惜地伸手揉弄她可怜的小花蒂。 “嗯啊……” 林凝芷微启朱唇,若有若无地呼气声洒在华宸的耳畔,感受到季卿寒湿滑的亲吻,她的私处逐渐变得更为柔软,被两根巨物堵塞住的小穴费力地张着,他们开始加快速度,她失魂落魄地摇着头轻咬贝齿,媚穴被捣弄地泥泞不堪。 第二部 025 不分上下(高h,3p,留言300加更) “嗯~~唔,我求求你们,慢一点……唔,我要……不行了。” 两个男人的阳物在一张小嘴里抽插,这种感觉很玄妙,湿热的小穴被压榨地紧致异常,媚肉外翻,楚楚可怜得很。 然而这两个疯子似的根本不理会她的任何请求。 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林凝芷哭泣似的淫叫,混合着男人暧昧的低吟,她被肏弄地难掩快意,又羞又臊,于是在终于缓过来后,她皱眉,娇嗔地怒道,“唔,你们这两个坏人……” 报复似的并拢自己的双腿,迫得两个男人再也坚持不住,陆续射在她的穴里。 然后华宸气喘吁吁地抱住林凝芷爱不释手又摸又亲的,挑衅地大声笑,“哈哈,季卿寒,我这次坚持地比你久。”这下得意忘形,连寒兄都不喊了。 “……” 季卿寒冷漠地瞥他一眼,“你才插多久?自然射得慢些,刚才让她嗷嗷直叫的人,是我。”他将旁边的被褥取来,悉心地盖住林凝芷赤裸的身躯。 荤话露骨直白,正疲惫地窝在华宸怀里、仰躺在床榻上歇息的林凝芷惊愕地盯住他,“季卿寒!你说什么呢!” 她才刚说完话,又感到这两个人又以热切的目光看向疑似恢复体力的她,两根庞然大物又开始跃跃欲试。 季卿寒在预备插入之前还十分贴心地说,“天气凉了,就在里头吧。”嗯,果真不愧是正夫风范,竟连如此细致之处也留意到了,林凝芷如是想着,然后就想给自己神奇的念头打消掉。 这两个男人双手就蒙在被褥里弄她,还想好好休息的林凝芷气不打一出来,顿时,就把不曾防备的华宸一脚踹下了床。 “——哎哟哟,我的屁股啊。”屁股着地的华宸遭了殃。 还在床上的季卿寒闷笑出声,肉棒戳刺在她柔软的私处,“唔,夫人,还说我们坏,你也是个小坏包。” 林凝芷也控制不住轻笑,却又被他插得忘了魂。 坐在地上的华宸揉了揉自己的臀,恼怒地盯着正在娇喘不休的林凝芷,也立马再度站起身去钻进被窝,打算重振雄风教训她,对着她的奶子又揉又掐的。 “媳妇,你个没良心的,就踹我,还不踹他,这不公平!”他咬住她莹白的耳垂忿恨地怒道,“我要让你爽死。”硬挺的肉棒再次挺入,跟季卿寒比试起来。 “滚滚……滚,嗯,华宸你个流氓……啊!” 初始两个男人都强悍,力道一次比一次猛烈,看似不分上下,林凝芷扭动着身躯,他们插得动作都太过激烈渴求被褥都凌乱起来,通过这样的摩擦胴体亦是愈发滚烫。 不过这场欢爱,还是季卿寒更为厉害,华宸落败。 白浊喷洒后华宸的胸膛起伏,他十分不甘,于是抱着林凝芷不断肏弄,不过他仍是感觉自己的心绪难以平复,受到了打击,因为有些事情没比较还好,有了比较就有落败感。 虽然射得快,但是他能硬得很快,可以多来几次,再加上在她私处射得次数多,万一让她又怀上自己的子嗣,似乎也不错……华宸就如此自我欣赏着。 季卿寒亦是觉得别扭,神情似笑非笑,总觉得自己的冷漠淡然也保持不住,因为华宸实在太可笑了。 夜还长,此夜无人入眠。 第二部 026 无名欲望 ---- 重回军营。 林凝芷女扮男装从军的事迹已经传开,但是大多数的将士们看重实力崇尚武力高大的人,虽然的确还有部分士兵狐疑林凝芷身为女将的能力,都因之后她的实力展现也不得不表达敬佩。 先前离开的这段时间也发生不少事情,比如林凝芷自己的徒弟兼军师——沈戈,先前爱上的亡国公主军妓轲凤秋(遗忘的亲们详情剧情见:20章-24章,63章)因为军事布阵图被盗一事不得沈戈的不信任,心灰意冷选择了自尽而亡,徒留沈戈一人孤单。 于是他也在这次战乱中收养了一的孤女,取名为沈悔……沈悔,深悔,深深的后悔。 这小姑娘成天都是战战兢兢的模样,不愿多开口说话,然而到哪儿都要跟着自家爹爹沈戈。 沈戈牵着沈悔的小手,指向自家师父,“快,喊师祖。” 然而小沈悔眨巴着杏眼,突然罕见地愿意开口说话,“漂亮姐姐。” 这话弄得林凝芷心头大喜,“乖,以后就这么喊。” “师父你要不要脸……那你女儿之后会开口说话了,也得唤我漂亮哥哥。” ---- 时间说快不快,秋寒料峭,转眼又却入了冬,战事陷入僵局。 此时却传来塍国国君病重的噩耗,塍国众臣不得不召回身为塍国储君的太子塍时远,由林凝芷来主持大局。 到了夜半时分,林凝芷难免烦闷。 季幕淡淡地扫开她手中酒盏,“你的身子尚未恢复痊愈,不宜饮酒。” 分卷阅读68 她也知道,现今的局势,身为主将,必须要随时保持清醒。 靠在他的怀中,林凝芷不懂他的温柔到底是否全部的伪装,心头还是有些许悸动。 “嗯……”双腿沁出湿意,燃起一股无名的欲火,却也很好地冷静下来了,她绝对不能像之前一样,对他这样的男人摇尾乞怜。 季幕似是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浅吻她紧蹙的眉心,分明是清冷禁欲的模样,男剑却高高耸立顶在她下腹。 可这次林凝芷看穿了他,铁了心不会让他碰自己。 “我还没有原谅你的欺瞒。” “林凝芷。”他叹息,终归松开了手,“明日我去为你采些药草,好调理你的身子。” ---- 次日,来了位不速之客。 林凝芷看着自己徒弟火急火燎的冲入营帐,“沈戈,何事。” “是西域派过来的使者,居然是个女人。”想起自己师父身为将军也是个女人,沈戈也知道自己失言了,随即敛口不语。 走来的女人银饰紫衣,一如先前的风情万种。 像是看到了老熟人,柒梵丝毫无畏地笑言,“呀,真是无情,好歹我们也交欢过……” 站在林凝芷身侧的尧殒嫌恶地甩开她的衣袖。 她也不介意,转而眸眼流转望向林凝芷, “林凝芷,我们今日来谈笔交易如何?” “你拿什么来和我谈,柒梵,哦不对,西域尊贵的——祁梵公主。” “就拿季幕来谈,你把他给我,我们西域可以撤兵言和,而且,我还能缓解你的情蛊药效。”柒梵妩媚一笑,以指尖轻抚她的红唇,“主人他对你下了情蛊,看来你是摆脱不了的。” 想不到原来他们还有这层关系,她心里暗暗吃了一惊。 “被情蛊所控是意志不坚定时,至于现在……你拿他当宝贝,”林凝芷顿了顿,眯眸笑开来,“季幕?就是我的一条狗,最忠心的那种。” 尧殒震惊地看着林凝芷说出狠话,原来她就是这样看待那个男人的吗,也不知她会怎么看待不堪的自己……不出所料,此言一出也让柒梵皱了眉。 第二部 027 生离死别 其实柒梵来这里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议和,而是确定一件事,现今通过进入林凝芷的营帐,她已有了新的途径。 “这一次,就好奇你这个诱饵对她有多重要了,嘻嘻。” 不过一名将士对她先前说的话有了意见,“公主你说的话太过任性,万一林凝芷真的答应,岂不是……” 柒梵柔荑捂着红唇咯咯发笑,“那你可是小看林凝芷了,她就算不喜欢季幕,也不会答应我的要求。” 像是换了策略,西域派出精锐,对林凝芷所在的军营夜袭不断,林凝芷身心俱疲。 在锲而不舍下,柒梵终于将尧殒虏获回了西域营帐,“这些天你总守着她,应该知晓些甚么机密才对,殒。” 尧殒冷冷地笑,“我不会说的,你杀了我。” “好,好骨气,你背叛西域投入她的麾下,可你千万别忘了你亲妹尧落身上的毒,还没解呢。” 西域皇室独制出的可控制奴隶的蛊毒,每次发作时会让小小的尧落痛不欲生。 许久,尧殒痛苦地闭上双眼,“……我不会……说的,你杀了我。”他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背叛林凝芷,任何一次,无论她要攻打的是自己的国土,无论他的亲妹性命被人威胁,他再也不会伤害林凝芷,永远不会。 柒梵忽而举起手中刀子划向尧殒…… ---- 待到发现武艺不强的尧殒竟被人掳走之时,林凝芷方寸大乱,这夜再有人突袭,她骑马率领一种军士跟随前去。 季幕连忙想要阻拦不冷静的她,“不可!若是……” “别说了,尧殒他不见了,我要去寻他!” “好,我跟你一起。”季幕也驾了马。 林凝芷保持着无所畏惧的态度,塍国军队一路被引入低谷之中。 在高处无数箭雨落下,泛着毒光的箭矢瞬间席卷整个低谷,马儿嘶鸣声不断,人心惶惶。 “糟了!还有伏兵!” 林凝芷醒悟过来因为自己这次的鲁莽竟是中了计。 抬眸便能看见远方高处,树立的青玄色的纹理上缠绕着一条黑龙——竟是梦国的旗帜! 此处地势太过偏僻,又等不到援兵的发现,外有被重兵围困,体质不好的士兵活生生地被冻死。 屋漏偏逢连夜雨,随身携带的粮草已经坚持不了多久。 “将军……将士们要支撑不住了!……请将军,决断!” 她咬紧牙关,“我冲出去搬援兵,将士们,你们一定要守住阵地,此处虽地势偏低,却有山石掩护,易守难攻,只要坚持住,我会即刻赶回。” 万千被困将士双目泛红,“将军!” 这无疑是送死的决定!可是她别无他法,孤立无援的境况,无人可以救他们,等下去也是死,只有拼死一搏! 季幕坚定地握紧她的手腕,“我陪你,同去。” 在季幕和部分精锐将士的掩护下,终于孤身一人突破重围。 林凝芷身中致命的一箭,却掉落入寒潭水流之中,雪上加霜。 “林凝芷!” 季幕已经身中数箭,却仍然毫不犹豫地跃入冰凉的水中,拼尽仅存的所有力气将林凝芷推向了安全的岸边,高大的身躯在水中奋力挣扎,季幕不识水性!湍急的水流,无情地卷走他的身躯,这一次,怕是必死无疑…… 她也终于看清楚,他溢满鲜血的嘴里费力吐出的最后一句话,“原来你也在乎我的生死吗,我很,开心。” 那一刻,她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掉下来…… “季幕,季幕!!————不要!”为了她,何以至此。 撕心裂肺的惨叫弥漫在谷底,她的眼泪汹涌而出,心里钝痛得无以复加。 倏尔想起了那淡泊之人会骑马载着她踏过万水千山,任由她倚靠他坚实的背脊,到哪儿都陪伴。 季幕和她都嘴硬绝不会承认情意,始终季幕也没说过自己的喜欢,林凝芷终于无法否认,其实就算没有情蛊的作用,是早已待他有些不同。 可那样温柔的季幕,她为何还要怀疑他对自己的心? “我始终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林凝芷。”冰原高处,柒梵坐在马上高傲地一笑,笑声中却透着凄凉,厉声道,“众将士听令,放箭!——” 可林凝芷知道,此时,绝不是可以悲伤的时刻,拖着满身脏污的血,眼里燃着绝望倔强的光芒,驾马一刻不停地往前冲。 第二部 028 哀嚎遍野(珍珠200加更) 摆脱追兵后,到眼前的景象化作自己熟悉的模样,林凝芷终于安心地阖上双眸,浑身力气 分卷阅读69 全无猛然倒在了地上,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回到了师门,她一定要求他…… ---- “你倒在这里,昏迷了整整三日。” 林凝芷清楚自己是身受重伤,可她不知道自己竟然已经浑浑噩噩昏睡三日了……可是她分明一刻都等不下去!她吸气,“师叔,我需要你出山帮我布阵。” 似是对她的任何要求都是予取予求,殷渊立刻点头答应,“好。” “这次西域和梦国竟然联手进攻,我军被打得措手不及。”林凝芷紧握双手,“我等不及了,所以师叔,再给我增强功力的药。” 殷渊坚定地摇首,“不,我从以前就说过的,此药绝不可多碰,是药三分毒,更何况这药副作用太强,你为何不听我的,还总是从我的药炉里偷药去吃。” 见他直言拒绝,她也勉强不得,于是撑起虚弱的身子, “我要回军营,师叔,带我回去。” “不行,你这次伤得太重了,就留在这里,我替你去。” 殷渊正低语着,一个晃神,眼前近身的人白衫飞扬,裴冥桀毫不留情出手直接打伤了殷渊,先前殷渊把林凝芷回师门的事情隐瞒下来,却绝对瞒不了裴冥桀。 他冷冷地淡笑, “师弟,你错在妄想触碰我的女人。” 看见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殷渊,斜倚在床榻上林凝芷屏息,“你想做什么?” “我要你来求我,从此以后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我就去救你在乎的将士,也会留殷渊一命。” 林凝芷绝望地抽气,“师父……”现在都是国家生死存亡之际,他竟还有闲情雅致要和她提什么感情? 终于,她无力地垂下双手,倔强站起来背过身, “我知道你不会杀了师叔的,师祖若是泉下有知,必然不会原谅你,至于,我的将士们,我自己去救。” “你会后悔的,徒弟。” ---- 面对西域与梦国联合进攻,一己之力想要力挽狂澜谈何容易。 西域捏紧了致命的把柄,有了军事布阵图,大军一路长驱直入,顿时,敌军所抵达之处生灵涂炭,哀嚎遍野,焰火飞絮…… 可林凝芷知道,她所驻守的这座城池一旦失守,塍国主城沦陷也只是时间问题。 腹背受敌,向塍国主城发出求援信号却始终等不到任何援兵前来,她一直拼死抵御强敌,拼尽全力,与所有将士奋力战斗,却有内奸里应外合焚烧了军队的粮库,将士们终于疲乏无力再战。 林凝芷身上的伤痕累累,血流不止,她自嘲地想想……所以,她终究也是要落得以身殉国马革裹尸的下场吗? “曲将军有令,活捉塍国叛贼林凝芷,赏金万两!” 大雨滂沱而下,林凝芷披着湿透被鲜血淋湿的战袍,坐于丘上,遥望着远方安静地哭泣。 无论如何那是她拼尽全力守护的地方,是国土,更是她的家,可而今家国亡。 她失魂落魄,轰然倒地。 雨水浸湿她的全身,恍惚间眼前似乎有人在摇晃着她的身体,“再不走,梦国人找到这里会杀了你。” 见她仍然毫无反应,那人毫不犹豫地背起她,二人在大雨中前行。 在耳边只听见男人有力沉稳的低声吟语,不断重复着一句话:“林凝芷,就算我死了,也要你活着,好好地活着。” 第二部 029 一箭双雕 ---- 另一边。 塍国传回林凝芷率领的将士们全军覆没的消息。 坐于高位处理政事的太子塍时远始终似笑非笑,他打量一眼底下的朝臣,宰相严归墨长袖遮掩的手开始微微颤栗起来,神情冷漠,也不知是在想些甚么。 闻讯后的华宸直接在朝廷上哽咽痛哭起来,众臣惊愕于太尉的万分悲痛和悲天悯人,更多朝臣则是手忙脚乱商议对策还有言和写降书的事宜。 而季卿寒亦是肝胆欲裂,疯也似的直接舍弃手上正做的皇帝派遣的任务,要去寻她。 入了夜,塍国相府。 此刻的严归墨早就恨透了林凝芷的狠心无情。 在林凝芷离开出征的这段时间,严栀儿因先前每夜被死囚的折辱,已经不堪凌辱咬舌自尽,腹中还怀有了不知是哪个死囚的婴孩,一尸两命。 “林凝芷,你凭什么死了?……怎么可以,死在别人手里,我还没折磨够你。” 许久,严归墨手掌下轻抚的古琴琴弦突地崩裂,他看着指尖淌下的血,痴痴地笑着。 “凝芷……我恨你,我爱你。” ---- 苏醒后的林凝芷,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都被人悉心处理包扎过,鼻尖都是那种熟悉的淡淡药香味,看清楚眼前人,让她情不自禁地失声痛哭,“季幕,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没有你的允许,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我说过,你在哪里我都会陪着你,决不食言。” 没想到再见他竟是在这样的境况下,先前担忧害怕焦虑充斥了她的心头,终于在此刻,彻底消散。 眼前所见的一切好像都不真实,她重重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夜色微醺,许久,林凝芷忽然抵着他的衣襟,低声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似乎犹豫了一下,尔后他温柔粲然地笑了,轻声到几不可闻地答话,“应该是。”他张开手抱住了挣扎的她,林凝芷渐渐安静下来,落在颊边极轻的一吻贴烫了她的心。 季幕反问,“我算计自己亲哥哥,用卑鄙手段得到了你的身体,如果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 这如果是一场美梦,请别让她醒来…… 所以,美梦是会被现实给彻底击溃的。 “林将军,好久不见啊。” 熟悉的轻佻戏谑语调响起,四周潜伏的士兵逐渐靠近过来,立于众军中间那人黝黑双瞳里泛出诡异光泽,那男人像是只充满侵略性的豹,扯过她的身体,狂妄无礼地抬起她的下颚。 ---- 太子东宫内。 严归墨深夜求见,竟只是为了得知准确的信息。 “啧,她何德何能,居然能让一群男人得了失心疯……你身为一国宰辅也是够闲的,居然会安插个奶妈去给她的女儿下毒,怎么的,你以为季幕不在,就能轻松地害死他们的宝贝女儿?” 塍时远悠闲地品茶,“塍国几座城池拱手相让给西域,梦国曲疏麟会得到林凝芷,梦国还会以璃王为质威胁塍国以后的举动,又何乐不为?” 刚得知林凝芷未死反倒落入梦国人手里,严归墨高悬的心无法放下,“殿下,你……” “能用区区几座城换来一箭双雕的结果,本宫也很满意。” 林凝芷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淫荡的女人,敢惹怒过他自然不会有好下 分卷阅读70 场,这次尤其是老四那个贱种会受到屈辱,他就很兴奋。 然而西域和梦国联合,出尔反尔,想要趁此机会一举进攻入塍国的主城,彻底占领塍国国土。 短暂的盟友毕竟都是如此,到了真正的利益面前没人愿意放手。 只是塍时远高瞻远瞩早将这点算了进去,是人总会有软肋,要看人心思细腻深沉与否,就要看他能否好好地掩藏住软肋。 西域王的软肋——最为疼惜的祁梵公主,行踪诡秘,来中原时化名为柒梵,也是一个神奇的女子,为西域做出过不少有利的事情,据潜伏在西域的探子回报,当初军事布阵图落入西域手中,就是祁梵从中作梗。 只要束缚了祁梵,已经足够威胁西域停手,一个梦国的进攻又何足畏惧,世人在他眼中皆为棋子,谁若敢阻拦他想要达到的目的,必诛之。 第二部 030 拭目以待(h) ---- 曲疏麟低下头,直接吻住了她的樱唇,舌头侵略性地深入,肆意游移。 被众多敌国将士围困,虽武艺高强,时间拖延之下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季幕身上有箭伤未愈合,打斗须臾就伤口崩裂开来溢出大量血液,很快被重重将士制服按于地。 不敢再挣扎的林凝芷被狠厉吸吮的唇瓣流着血,透出一种诡异,带有几许柔美。 曲疏麟目露疯狂痴迷,她终于,是他的了…… 忆起自己与林凝芷的初遇,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奇妙的香气,是女人的香味,在战场上度过的这几年,他严于律己不愿沉溺声色,都不怎么触碰军妓,对她沁人心脾的女人香第一次产生浓郁欲念,那是一种充满引诱意味的香气。 故此,曲疏麟对她,势在必得。 “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这里,我不动他。” ---- 塍国与梦国还有西域签订了不平等的降和书,同意割让国土,并且梦国国君提出要求,要以璃王为质子囚禁于梦国,曲疏麟领军大胜而归,回到梦国后,不出意料被封为侯爷,得到的赏赐更是数不胜数。 曲疏麟虽然是梦国王爷的私生子,母亲却是塍国最卑贱的俘虏军妓,他的出生,不受任何人欢迎,四处接受到的都是鄙夷眼光。 逃出梦国军营一路漂泊,后虽有幸被曲家人收留,自然曲家人也更疼惜亲子曲麒,他觉得自己像只随时会被舍弃的小狗,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他只有变得更强才能不依靠任何人。 嫉妒、怨怼、憎恨,让他的心里滋生出一个面目可憎的恶魔鬼怪。 军功显赫,到而今封侯,这一切都是靠他自己打拼出来的。 所以他想要的一切,都绝对会不择手段得到,权势,地位,女人,包括林凝芷。 接受完封赏后,曲疏麟迫不及待回到自己的府邸,直奔寝殿的大床。 那里,就躺着他朝思暮想要去掠夺占有的女人…… 林凝芷已是浑身赤裸,面庞透出几分难堪,她正被四肢大开捆缚在偌大柔软的床榻上,羞耻地向他展现全部的自己。 也不再多说,曲疏麟撩开衣袍直接将硬挺大肉棒在她小腹摩挲,省去前戏操入她的穴内,饱满多汁的肉穴。 “嗯~”曲疏麟动情地低吟,揪住她的双乳,他见那玫红的顶端在溢奶汁,调笑道,“真棒,生过孩子小逼还能那么紧,怪不得男人都爱操你,。” 可林凝芷这回意志坚韧绝不呻吟出声,不作出任何取悦他的行为,却也少了反抗看似顺从,唯有眼眸里流露冰冷的恨意,似乎昭示着她的难以驯服。 就如此刻她还想冷静自持地谈条件,“只要你肯放了他,我会心甘情愿地服侍,这样于你,于我,不都是最好的结果了么?” “哦?怎么个心甘情愿法?” “放了季幕。” 一时有些心血来潮,他倒是想知道她会怎么服侍。 曲疏麟大手一挥,躲藏于暗处的麾下恭敬跪地,曲疏麟视若无人般继续肏弄着她的穴,“可以,唔,本侯这就放了他,林将军,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你的服侍,本侯拭目以待。” 第二部 031 摇尾乞怜(高h) 林凝芷自然心里也有算盘,她知道只要季幕被放回去后,会立刻搬来救兵——她家夫君,绝对能成功救回她。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忍耐,拖延足够的时间。 随后曲疏麟将她身上捆缚的绳子皆数解开来,林凝芷就立刻乖顺地伏在他的身上,柔荑缓慢有力地摩挲他健硕的胸膛。 她稍微挺起腰肢捧了自己的玉乳,奶汁就这样一滴一滴在他的嘴里,见曲疏麟享受似地张嘴缓慢吞咽了会儿,她就将粉嫩挺立的奶头塞到他嘴里,经过每次的狂吸怒吮必有一股甘甜的奶汁流入口中,曲疏麟吸得啧啧作响,“唔,小婊子,是不是故意的?嗯?” “侯爷,你的那里好大哦。”林凝芷起了身,色情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于是曲疏麟按着她的头吞咽自己的鸡巴,每次必有滋滋作响的吞咽之声,他爽到抽气连连。 林凝芷吸了吸他的睾丸,跪坐在冰冷的地上,舌头滑过他紫红的阴茎棒身,在龟头上打转,“唔~” 吞咽许久后,那股白浊来不及含入喉中顺着嘴角溢出,她伏趴在地上止不住干呕,没一会儿,再度硬起的大鸡巴又在她私处横冲直撞捅入,两人转换了姿势,他捞起她的身子,将坚实的胸膛碰擦着她的脊背贴得很紧,捏了她流着奶汁的奶尖在手心把玩,爱不释手。 本来曲疏麟以为自己只会喜欢驯服眼高于顶的她,居然现在也同样很喜欢高傲的她向男人摇尾乞怜的样子。 都说狠辣冰冷的美人如蛇蝎,曲疏麟觉得可她不一样,若是一定要寻一种形容她的话,那就是狼,总会懂得在暗处掩藏锋芒和锐利的双眼,趁机寻找时间一举撕裂敌人,张牙舞爪的狼。 就像她现在好似心甘情愿的模样勾引他,其实应该心里不服等着反扑。 又想起她看向那浑身是伤的男人时,眼里分明都是情意。 曲疏麟皱眉,心里萌生出道不明的滋味,“若是能被你这样强烈真心喜欢,本侯会变得怎么样?” 做梦。 隐忍地咬住红唇没有破口大骂,林凝芷将自己的头颅埋在被褥之间,故意挤出几声呻吟,“侯爷~侯爷~,嗯啊……” 抬高她的翘臀把白嫩修长的双腿支开,尽情地欣赏小穴口费力含吮巨大的肉柱,“好久没操你,今个儿老子一定要尽兴了。” “唔。”林凝芷羞赧地嘤咛一声,双手攥紧身下被褥,腿儿想要并拢,却又不经意夹紧那根巨棒,换来曲疏麟几声低吼,更加迅猛地戳刺,“真爽。” 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看着她的双乳不断弹跳,奶 分卷阅读71 汁顺延着纤细的女体缓慢流下来,一直流至下体交合处,林凝芷动情似地扭动着自己的雪臀,快速地上下起伏…… 曲疏麟伸手去握住她的雪乳,绵软又充满弹性,粗粝的指腹摩挲着顶端的玫果,挤出的汁液从他指缝一一流下,画面淫靡却出奇的美。 第二部 032 势均力敌(高h,3p) 这一场欢爱畅快至极,与往昔强迫她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直到他大力地深入花心射了满壶,曲疏麟试探性地凝视她不屈隐忍的眼眸,才发现林凝芷的反应实在是太乖顺配合了。 他更想要的是,她身心都服从于他,如此,必要先折了她一身傲骨才是。tut ---- 这段时间梦国出过两件大喜事,一是曲疏麟战功彪炳破例封侯,第二就是,梦国国君得偿所愿终于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七子。 可是七皇子融合了两国人的血液,到底是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不过梦国国君对他却是宠爱异常,尤其多年的寻找,他更从七皇子身上看见了自己当年中意的女人的模样,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塍国女子。 梦国太子天性怠惰不思进取,而这次回归梦国的七皇子才华和武艺得到众臣一致的拜服,与野性勃勃的三皇子呈献势均力敌之态。 “曲疏麟真是狂妄之辈,自以为打仗厉害就猖狂至极,上次本宫去拜访恭贺,他居然也不给什么好脸色看,就顾着宠幸女人,耽于声色,成何体统!”知道这家伙因为自小在林家长大,也在意极了塍国……梦国太子——尉迟灏不经意就好心地提起,“不过这次倒是有趣,这家伙我行我素地俘虏了塍国主将,父皇也没介意,就说算是战利品赏他了……” 那温文儒雅的男人——梦国七皇子,突然顿了脚步,原本淡然的神色透出慌乱,“主将是谁?” “就是出了名的塍国女将军,林凝芷啊!” ---- 恭贺封赏的人络绎不绝登门拜访,珠宝美玉大批入府,更有甚者还献上美妾,曲疏麟都很欣然地接受了,本想推拒或找个理由打发掉那些碍事的女人,可见到林凝芷依旧面不改色的模样,他索性故意留下其中一个最为妖媚的女人。 入夜时分,曲疏麟唤来林凝芷后,还唤来那个美妾到温泉池旁伺候他泡汤。 摁住林凝芷娇媚柔软的女体插得正尽兴,她莹白娇躯上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汽,嘴里是似有似无的呻吟娇喘,曲疏麟余光瞥见美妾到来,眉眼一挑,就抽出肉棒,兴致勃勃地提议道,“来,一起服侍本侯。” “你……”果不其然就对上林凝芷惊愕的表情,她迟疑抗拒着想要拒绝。 而那妖娆的女人恭敬地俯首称是,娇吟一声,跪在曲疏麟的面前舔他褐色的乳首,挺翘的奶头贴在他的龟头上,而曲疏麟难得的兴致高昂,拍开她的脸颊,“不必,你去服侍她。” “是,侯爷。” “林姑娘的奶头颜色真让奴家羡慕,好美的淡绯色呀,”美妾朱唇张开皓齿轻咬住她的奶尖,极富技巧地用指尖轻点她的另一处蓓蕾,轻舔掉滴落的奶汁,“还有如斯美味的奶汁,唔,奴家也是第一次尝到。” 顿时,清醒过来的林凝芷慌了神,“呜,滚开!滚开!” 正在观赏她挣扎模样的曲疏麟饶有兴致地含着她的小指,张开手掌握紧了她的双乳把玩,美妾转而竟然蹲下来,柔荑拨开她下体稀疏阴毛,开始罩着鼓丘花瓣处啧啧吮吸。 “不要,曲疏麟,你这个禽兽……嗯,你让她停下……唔。” 往昔也不是没被这样羞耻地弄过,被女人舔弄下体却是头一次,林凝芷浑身的不自在。 “我看林将军也很爽才是啊。”他低笑,揪住了她的奶尖。 妖媚的女人灵舌吸掉她私处的蜜水,得意地轻呵,“林姑娘好敏感的身子呀,一会儿就流了那么多淫水,媚穴还一颤一颤的收缩,怕是想要侯爷的肉棒了,咱们做女人的就要诚实些才是,林姑娘那么想要,何必说不要呢。” 曲疏麟也不想让林凝芷闲下来光是“享受”,就自行解了腰封,将硕大的紫红阳物摆在她的唇边。 “嗯……”私处被舔着,林凝芷屈辱万分地含住他的肉棒,肉袋一下一下拍打在她的脸上,她挪动屁股,淫水已经打湿了美妾的嘴唇和下巴,美妾则支起身,满脸艳羡倾慕地舔起红唇,看着曲疏麟硕大粗长的阴茎在林凝芷嘴里进出抽插,“侯爷的大鸡巴塞满林姑娘的小嘴了,好棒。”美妾随即将手指送入林凝芷的穴里抠弄搅动。 “唔呜~”听美妾嘴里荤话不断,林凝芷艰难地吞咽着,满眼愤懑,面含羞耻之色。 第二部 033 强势狂傲(高h) 粉嫩的花骨朵已经被舔得濡湿,紫红阴茎一下子捅刺进去,先前林凝芷被舔得欲仙欲死,却要强忍着泛起的恶心感,他这样强势地插进以后,林凝芷再也抑制不了呻吟,“呜,要去了……” “好棒的小穴。”曲疏麟双目泛红炙热,眼里只余下林凝芷一人,对着那妩媚动人浑身赤裸的美妾视而不见,低语道,“行了,这里不需要你,滚出去。”美妾虽心有不甘,却对曲疏麟的冷漠无情感到畏惧,立刻福身穿衣离开。 “说,我在干什么?嗯?”重重地掐揉脆弱敏感的花蒂,捅到她的深处碾磨起来。 林凝芷哭泣耻辱地娇啼,“恩~恩~侯爷的肉棒在干我。”抬头怯生生地去吻他左眼那道深刻的刀疤,状似万分动情,曲疏麟十分惬意地抽插,也阖起了双眸,仍由她亲吻。 此刻林凝芷所作所为的确像是陷入迷乱,其实她脑海里清明得很,就忽而想起初遇时,可以和他打成平手,但在用兵方面,他果决诡谲,又绝不会操之过急刚愎自负,无疑是个强势狂傲极了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到底会心悦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呢。 乖顺温婉?应该不是了。 林凝芷就想起他曾经戏谑地说过,向来不喜欢柔弱的女人。 那她现在就要反其道而行,装乖装作自己毫无脾气的样子,反正这段时间也是挣脱不了,等到夫君来了,打死他泄愤就好…… 然而就算曲疏麟再意乱情迷,睁开双眼之时,也有留意到她眼里闪过不屑的光泽。 “林将军,分神在想些什么?看来是我没把你操爽了。”他垂首咬住她的奶尖,加大力度戳着她的花蕊,林凝芷再也无法分心,“啊!不要!唔,侯爷,侯爷。” 他扶起她的腰肢,重重地捅进去,“喊阿麟,呼,骚宝贝。” 林凝芷在他唇角和脸颊周遭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渍吻痕,一路这般轻柔地吻过去,咬着他的耳朵低喃,“……阿麟,嗯~我要你。”香舌绕在他的耳廓周围暧昧地 分卷阅读72 舔舐,顽皮地轻咬一口,“阿麟~” 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这种无形的诱惑简直娇俏可人得要命,曲疏麟粗喘着气,扳正她的脸颊,恶狠狠地吻住她的红唇,舌头试探进去打转,“唔,嗯,小骚货。” 白浊洒在她的体内,可他兴致未尽,须臾就又再次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完全是要不够。 ---- 这日侯爷府迎来贵客,七皇子殿下屈尊降贵前来恭贺。 一袭温文尔雅的淡玄色衣袍,秀气清隽又不失高贵,青丝整齐地梳理于发冠,眉宇寡淡细长,眼神温润却透出淡淡的疏离,举止间尽是儒雅风范。 天性放荡不羁的曲疏麟也并不忌讳让林凝芷回避,而林凝芷昨夜被折腾地骨头都散了架似的,此刻也只能慵懒地靠在曲疏麟怀里,任由他轻抚发丝。 在抬眸那瞬间,林凝芷吃惊地微启唇,“哥……”眸眼里先是染着希冀,却又情不自禁地沾染了惶恐,她还没忘记林昭对自己疯狂不顾伦常的占有。 眼前这个男人相貌与林凝芷的大哥——林昭,并无两样,不过曲疏麟并未见过从前身为塍国文官的林昭,自然是认不出的,只以为是个妄想来抢走林凝芷的男人。 第二部 034 满身吻痕(微h) 林昭,不,现在应该说是尉迟昭此次特地备了厚礼登门,恭贺曲疏麟封侯一事。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此人还是梦国国君目前最为宠爱的一个皇子,甚至于曲疏麟可以连太子的面子都不给,对这位谦和的七皇子却不行。 “林姑娘与昭已故的爱人模样生得极为相仿,”开门见山的客套胡诌一通后,尉迟昭斯文有礼地强调了这次来的最终目的,“……不知侯爷可否割爱?” 他态度十分谦和圆滑让人挑不出刺,曲疏麟面上明显蒙了薄怒,却不好发作,不怒反笑。 “怎么的,七皇子殿下这是想用权势压人?” 面对这样直白的问话尉迟昭并未回复,似乎是不置可否的态度,面上不动声色,他心里觉得着实可笑,现下就是要用权势来欺压又如何? 可有些时候,权势地位不得不说,的确好用的很。 就如同现下僵持的境况,曲疏麟再狂也是侯爷罢了,面对当下盛况正浓的皇子,只能暂时放手。 ---- 其实尉迟昭本以为这次战事,梦国和西域联手会趁机一举进攻拿下塍国的主城,到时候他自有办法让林父和林凝芷全身而退,至于其他人的生死,尤其是季卿寒、华宸,那两人,他根本不在乎,甚至巴不得他们都因战事在战乱中死掉。 林凝芷也终是从尉迟昭口中知晓了真相,塍国之所以吃了彻头彻尾的败仗,部分原因,塍国有内奸,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塍国皇帝病倒如山,而塍时远在掌权时,就算收到林凝芷的求救信号,也故意不派遣任何援兵前来支援。 “芷儿,现在的我,有足够的资格保护你。”换而言之,也够资格拥有她,机缘巧合之下,终于得到机会在梦国施展抱负才华,当然个中艰难曲折就不必讲了。 他离开她太久,生怕她真的会将自己彻底遗忘抹去,而他这样隐忍喜欢一个女人十几年,哪可能轻易放得了手。 “你快些与季卿寒离合,我就让父皇为我们即刻赐婚,”尉迟昭满眼热切的期待,“你是塍国的临安郡主,而我是七皇子,我想这样的两国联姻,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不可能,不消说我只拿你当兄长看待,塍国与梦国向来貌合神离,这次只是短暂的宁静罢了,迟早有一天会再起战事,我如此憎恶梦国人怎可能答应姻亲,你又何尝不知?” 其实别的所有缘由都是借口,最至关重要的,她从来不是拿他当做一个男人看待,只觉得这是自己的兄长,而已。 “你不觉得这样对我说话,太过残忍了么。”尉迟昭祈求似地低叹,“芷儿,你告诉我吧,到底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中意我……” “哥哥,我不会中意你的,我不能……”他是自己的兄长,这个念头早就根深蒂固,并非一朝一夕能更改的。 “之前你说过的,喜欢像是季卿寒那样强大的、能保护你的男人,如今我文才超群盛名在外,也有显赫的地位权势,我的武功不如他就勤能补拙,每逢鸡鸣起来练剑修习,培养心腹暗卫死士,离开你那么久,我忍耐着告诫自己尚未坐稳位子就不要去寻你,可我现在做到了啊,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为什么,你要骗我?”若是从一开始就不给于希望,那该多好。 尉迟昭像是深陷入回忆的痛苦漩涡之中。 “哥哥……”堵住她嘴里的娇呼,尉迟昭利落地撕碎她身上包裹的单薄衣衫,不出意料,看见她胴体上遍布满身狼狈的痕迹,青紫的吻痕牙印交错。 第二部 035 得寸进尺(h) 双唇相触抽离时带出银丝,“……看来他也很喜欢你。”尉迟昭咬牙切齿地低笑,轻抚她的樱唇,食指插在她的嘴里,“你勾引了个多少的男人?” 被他肆意搅动只得口齿含糊地低吟,“唔,哥哥。”林凝芷满眼受伤,到底是自己亲近之人,不忍出手弄伤他。 也不知从哪取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后满室幽淡的香气惑人,尉迟昭指尖挑了些许晶莹的液体,就开始在她身上涂抹梦国贵族女子才能用的香油,须臾,林凝芷的胴体已然变得湿滑,白皙纤细的娇躯上泛起油亮水润的光泽。 “嗯……” 摸到乳蕾时他的掌心片刻停留,却见她奶尖渗出乳白的汁液,尉迟昭心神恍惚,“你真的为他生儿育女了?”语气透着不敢置信。 “恩。”一提到子嗣,却恰巧是林凝芷的痛处软肋之一,莫名闷闷不乐,她总会忘怀不了自己儿子已逝的事实,“是个女孩儿,我给她取名叫季盈,是不是很好听。” 本以为按照他的性子,怕是此刻早已想要抱她,却不料他只是这样单纯地拥她入怀,疼惜爱怜地亲吻着她的身体却不迟迟不进入,奇怪极了的温存爱抚。 “先前的事,我也听说了……留在我身边罢,至少,不会再让你受伤。” 尉迟昭目光中的怒气早就消散此刻眼含温柔,轻巧地揉动她的玉乳,“我以后都不会伤了你,再生气也不会再伤你分毫,芷儿,我想你晓得,这世上,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人,我跟曲疏麟不同,不会再强迫你。” 面对这样柔情的他,林凝芷一怔,感觉到他肆无忌惮地暧昧触碰,却又不得不冷下心肠,“那你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已经伤害了我。” “只是太想你了。”尉迟昭痛苦犹疑地松了手,含住她的唇,舌头轻舔她的齿贝,“唔,就只是摸摸,我 分卷阅读73 不会……得寸进尺的,相信我。” 林凝芷语塞,却感到自己下腹处抵着他的硬挺巨物,那怒涨的男根已有青筋暴起,急欲纾解,然而她终究只是躯体僵硬地仍由他抚弄,紧咬双唇。 “……哥哥,停手吧。” “芷儿,我真的,很想你,特别想,想得我心里很疼,知道么。”他轻握她的柔荑抚在自己胸口,林凝芷微阖双眸,不敢再看他满眼的浓郁情意,也不敢体会他对自己的满心欢喜,双手从他掌心抽出,握紧了身下的被褥,紧张地愈揪愈紧。 “我以为入梦能见到你的,可是也不知怎么的,又总看不清你的模样,就看见你渐行渐远徒留背影,到今天,终于再次遇见你了,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是不是,很可笑。” 然而林凝芷已经什么话也听不清晰,只顾忍耐着逐渐上涌的快慰酸软,感觉尉迟昭温柔的嗓音忽近忽远的,花瓣紧紧地夹住他的指节,蜜水缓慢地流到他的掌心,“嗯……” “若你憎恨这梦国,若你想要我随你回去,这唾手可得的一切,什么权势地位,我都可以不要,如果你要我,我就伴着你,一辈子……” 坚定沉稳的话语在她耳畔响起,林凝芷恍惚地睁眼看他这般痴情模样。 像他这样温润如玉的公子,现下又成了七皇子,若他真的愿意将眼光放远,想必很多女子也会趋之若鹜吧。 回忆不断扯远,她突然记起,那小小的俊俏少年郎,笨拙地戏弄欺侮她,可分明眼里都是殷切的期待,故意想要惹起年幼的她的注意,又或是他在之后那几年里状似憎恶嫌弃的语气,事实上,她却总是忽视了他眼里流露出的莫名情愫,他的情意,怕是也不知持续了多少年,想要放下,谈何容易。 事实上,他是一个多么温柔隐忍的人。 他的指尖还在她私处造次,可林凝芷满心的痛楚,“哥……”一颗泪水缓慢地从她眼角滑下,终究没入枕畔。 第二部 036 我放你走 随后的那几天,他举止温柔且不会强迫占有她的身子,每夜却会吸吮她的秘处,弄得她蜜水横溢,温热的手掌则会抚遍她的身子。 将所有能给予的好的吃穿度用都给予她,恨不得把金山银山堆在她面前,可惜林凝芷满心只想着要离开……就只有此事他绝不答应松口,将她软禁在府中派人严加看守,她知道自己就算出得了七皇子府,没有通关文碟怎么也走不出梦国境内,届时被他的侍从们再次找到殊途同归。 尉迟昭苦涩地笑,“好,为我生一个子嗣,我放你走。”终于做了最大的妥协,却也算是个缓兵之计。 然而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其实林凝芷心肠软,只要有了孩子就等于拥有一个羁绊,哪怕是为了孩子,林凝芷总会回来看他的。 这段时间,林凝芷以为至少季卿寒应该会很快寻来,却迟迟等不来消息。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了。 曲疏麟他…… 于是林凝芷按捺不住,趁尉迟昭被梦国皇帝召入宫的时候,瞒着自家兄长,悄然去了侯爷府当面对峙。 “本侯向来说到做到,自然守信放了他……可谁知道,你的这位小情郎能不能安全回到国,指不定……生死未卜?” 林凝芷痛恨他的背信弃义。 但是曲疏麟的确如他所言,是真的放了季幕,却不打算让他有机会去通风报信,毕竟,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所以一旦出了梦国国境,就不断有“江湖杀手”一路追杀,季幕也很清楚,他是可以提高警惕彻夜不眠地赶路,并且制毒粉傍身,可就算武功高强,面对这样穷追猛打的刺杀,也总有躲避不及的时候,加之先前在战乱中满身伤痕,身心俱疲。 等季幕终于回到了季府,这期间恰逢季卿寒正在四处奔走,忙着动用势力打探林凝芷的下落,竟然与他就这样擦肩错过,季家这两位公子先前素来不来,所以季幕又不知此刻该如何与季卿寒取得联络,耽搁了不少时间。 虽然万分乱神,可季幕很快冷静下来,转念即刻去太尉府寻了华宸求助,并且用书信通知了叶啸枫,告诉这两人实情,打算联手救回林凝芷。 太尉府里。 然而季幕刚将计划筹谋说出来,华宸就急切地摆手,“别废话了,等叶啸枫那个愣木头有什么用,我们即刻动身!我要自请出使梦国,必须把人给讨回来!”林凝芷还活着的这一个确切消息足以让他再次陷入疯狂和想念,他要去见她,一刻都无法停歇。 “至于寒兄那边,我派人去告知!” ---- “昭儿,父皇听闻你前些日子强要走镇远侯府中的战俘,耽于声色,可有此事?” 被特召入御书房的尉迟昭神态自若地望向高位者,“父皇,儿臣只是接走自己心仪之人,何错之有。” “荒唐!”梦国皇帝将手中弹劾的奏折扔于地,眼里泛起隐忍的蚀骨恨意,“你要哪个女人都可以,唯独林家的……朕不允许!” 尉迟昭控制不住心里的疑惑,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父亲这般恼怒。 被老皇帝一顿斥责后,在尉迟昭走出御书房时,一名恭候在外的老臣痛心疾首地慨叹,“……殿下!你在三皇子打压下隐忍许久,好不容易大放异彩,而今却要为了一个女人,自毁前程和声誉?” “不必讲了,我爱她。”今生今世,只此一人。 第二部 037 如梦初醒(高h) ---- “他把你保护得那么好,本侯正苦于没机会下手……”曲疏麟猖狂地笑,“这次可是你自己送 上门来的。” 在府里林凝芷为图方便都是穿简单利落的男装,尉迟昭当然是惯着她的坏脾气,这样正巧方便 了曲疏麟,上头的衣衫还尚未完全解开,他就一把扯落她的亵裤,大力地咬着她充满弹性的臀肉,掌心搓着花瓣,两根手指插进去快速抽动。 “啊!” 私处先前尚还干涩,被他这般激烈的摸索出了水,林凝芷现在也懒得做戏,嫌恶地蹙眉,转过身就对着他下腹部狠戾撞去,“滚开,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曲疏麟却有防备轻巧躲开。 既然得到了季幕已经离开梦国的消息,那就不需要再讨好顺从于他,凭她的武功想挣脱出来绰绰有余,只要她不愿意,以后没人能强迫的了她。 顺利地走出了侯爷府,回到尉迟昭的府邸后,就听到府里下人窃窃私语,“听说了吗,两个男人……在争殿下带回的那位姑娘。” 林凝芷眼皮一跳,索性继续偷听下去。 “是塍国来出使的人,也不知是什么身份?” “我们做奴才的还是安分守己些吧,在这儿嚼舌根到时 分卷阅读74 会惹得殿下不快。” 林凝芷心头大喜,想来一定是自家夫君和季幕来了,应该会想办法名正言顺接自己回家,它安心等待就行了。 ---- “我不会把你还给他们的。” 夜已深沉,正是常人该熟睡之时,林凝芷却因他们的到来太过兴奋辗转难眠,对悄然闯进来的尉迟昭避之不及,万般无奈下干脆假装入睡。 见她状似早已睡熟,尉迟昭大胆地摆弄着她的身子,今夜的他似乎显得异常激动,硬挺肉物在她双乳间摩挲,须臾就将一股浓精射在她嘴角,轻柔地掰开她的唇,将沾染精液的指腹塞入她的小口中。 不过他还未满足,俯下身动情地吸取她的蜜液,“恩~恩,芷儿,好软。” 捧起她的雪臀,头颅伏在她修长的双腿之间卖力地舔弄,舌尖抵在穴肉上来回折腾穿梭,“唔 啧,……真是湿透了……呼。” 林凝芷轻声抽气,心里开始不断地求饶,感觉自己要受不住了。 他一个挺身,再次硬挺的肉棒开始拍打她沾满淫水的花瓣,将她双腿合拢夹住,硕大的棒身就在花骨朵儿上来回厮磨。 “嗯噢,芷儿,我好爱你。”尉迟昭也没有趁人之危插进去,稍许剥开她的花瓣,将肉棒嵌在其中,一时之间更为舒爽,手指轻轻一扯那坚挺起来的小花蒂,“哥哥会疼你的,芷儿……” 不…… 尉迟昭欣赏着被透亮蜜液打湿的粉嫩花瓣,再往下看,股沟间抖动收缩的小孔惑得他,指尖试探地戳了戳她的菊穴。 那小孔惶然地吮住他的指尖,拼命挤压,他控制不住插了会儿就抽出手指,转而用舌头缓慢地舔起娇小玲珑的屁眼。 舔吮许久,他硕大的龟头就抵在那里,开始在那小孔处摩擦顶撞。 “呜……”装睡的林凝芷嘴唇里溢出极轻的呻吟,腰肢也下意识微微仰起来。 尉迟昭像是如梦初醒般吓了一跳,怕被发现自己的猥亵行径,猛地想要收回停下动作,却不小 心插入了半截。 “啊!”他难耐地低声嘶吼,指尖掐入她的臀肉之中。 林凝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弄懵了,错愕地睁开眼,从她的角度就看见那硕大的巨物正嵌进自己的菊穴,脸色登地滚烫,而她的菊穴已经被舔得湿漉漉的,很好插。 第二部 038 醋意正浓(高h) 顿时也明了林凝芷先前故意装睡,此刻便发现她并不是真心抗拒,反而眼神里透出难以掩饰的快慰与诚服。 尉迟昭的舌头一下一下滑过她的脸颊,鼻尖,再到她唇沿,诱惑似地喘息,“唔,小舌头伸出来给哥哥亲亲……” “嗯呀,”林凝芷微启唇喘气儿,就被他趁机擒住,舌头在她香舌上轻滑游动。 挺动抽查的动作飞快,鸡巴撞着后庭深处,林凝芷真的感到不对劲,发现自己舒爽得要命似的,媚穴早就爱液泥泞啪嗒啪嗒地喷溅出来。 “救命,嗯嗯……”林凝芷双手搭在他的肩膀,娇羞地淫叫,“好有感觉,不要…啊……” 那么羞耻的地方居然被插出了感觉。 与他温柔斯文的模样对比,律动却强悍又迅猛,矛盾极了。 其实尉迟昭也是心绪难平,想起今日在宫里的突发情况,华宸和季幕的突然到来,梦国国君将尉迟昭强要走林凝芷的事情隐瞒下来,就让曲疏麟先背了黑锅,说是林将军被他困于府中,择日就会恭敬地送还给塍国。 不过此时有人来讨要林凝芷,也正好合了梦国国君的意思,他是认为自己优秀的儿子不该为了一个林家女子所惑,“昭儿,现下不是你任性的时候。”皇帝好言奉劝他将林凝芷拱手相让。 他更是心有不甘,在与华宸正面撞上时,果真先是华宸讶异地控制不住结巴道,“林,林,林……” 老熟人碰面。 更何况是昔日不合的“老熟人”。 尉迟昭就疏离冷淡地轻瞥一眼,“昭并不识得这位‘贵客’。” 季幕未曾与尉迟昭蒙面,所以一时间不好插话。 等到尉迟昭离开后…… “反正我是知道媳妇在哪里了,肯定被他给掳走了,因为他就是媳妇的大哥林昭。”华宸笃定地强调,“这张脸,化成灰我都认得,从小我就看他不顺眼。” “既然是兄妹关系,她现下应是安全的境况,为何用‘掳走’这一词?” 华宸皱眉,“看来你还不晓得,先前他只是林府收养的养子,他对媳妇的态度看似不温不火,其实能看出他万分在意,揣摩之下定有猫腻心思。”他就想起初遇林凝芷的时候,林凝芷为林昭打抱不平,林昭看似并不甚在意自己的妹妹,却几次三番要为了她和自己大打出手,反而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不用白浪费功夫在曲疏麟那边,林昭假作镇定的样子其实就在心虚,我绝对不会判断错,今夜,我们就去夜探皇子府!必能有所收获。” 而他们二人来时……恰巧是看见这副翻云覆雨的香艳场面,林凝芷正无力地趴在尉迟昭的怀中,娇媚地喘息低吟。 窗口窥视的季幕看得无法保持淡然,就想要冲上去撒毒粉。 却出乎意料地被醋意正浓华宸阻拦下来,“你去了就有用?媳妇对他是不同的,她又不是打不过那个空架子,到底也是她多年的兄长,这份情谊……你以为能轻易拆的了?智取!智取!用武力解决,那你这脑子和叶啸枫有什么区别。” 远方的某枫打了个喷嚏…… “她要真存心想伤他,早就得手了,若想逃,还轮得到我们出手?” 字字珠玑,季幕无话可说。 第二部 039 寸步难行 在快慰欢愉到达极致时,尉迟昭低吼着,将男根从菊穴里抽出,猛戾地捅进她湿滑柔软的花穴,抵着花心,精液射入一滴不想遗落地射进去…… “看这样子,林昭也要抢人了,先要有办法让她顺理成章地离开梦国……”华宸随即不满地低声嘟囔,“哼,反正之后有的是时间收拾她。” ---- 他们两人就多次造访皇宫对梦国国君客气有礼却施以威压,所以不愧是两个智多星联手出马。 等到终于如愿以偿得见林凝芷,季幕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甚么诸如想念一类的废话,而是故意 提醒道,“尧殒的消息打探到了,他是被柒梵带回了西域,所以,我们一起即刻离开去寻他吧。” 暗处,华宸在林凝芷背后对着季幕挤眉弄眼,悄然地竖起了大拇指。 想知道尧殒的下落,这的确一直是这段时间她最忧心的事情。 不过回想自己被强掳的这段时间,难免不悦,林凝芷干脆就当自己在梦国云游了一番,顺道嫖 了两个男人,这 分卷阅读75 般想来,心里郁结的情愫顿时开阔不少。 当机立断,林凝芷打算在与尉迟昭告别后,欣然同意一起离开。 这回华宸万分佩服季幕的智谋,于是状似恭敬有礼地大声说道,“老二!受在下一拜!” 季幕眼神清冷,难得一反常态地破口大骂, “你他妈才老二,找死?” “是寒兄说的,这,这也不能怪我啊。”无辜地挑了挑狐狸眼。 “……” ---- 而尉迟昭知晓这一切已成定局,他再也无法真正留住林凝芷在自己身边,终究她会落入别人的怀抱。 在平静淡然地听完她对自己的辞别后,他目光微恸,唇齿间溢出无奈的叹息。 在她转身的那瞬间,他下意识冲上前去环抱住她,抱得极紧,不舍得松开。 他觉得,就像是永远的诀别,她一定不会再踏上这片国土。 “你别走……算我求你。”尉迟昭握紧她的皓腕,语气透着浓烈化不开的失落和沮丧。tut 林凝芷满心难受……他何时如此卑微过,对一人。 “那你带我走吧,带我回林家,我跟你走。”若是她真的狠心如此,他从此以后怕也是成了行尸走肉,再无念想,“我会听你的,你要我当你一辈子的兄长也好,我不会再肖想别的,只求你带我走,我只想留在你身边。” 她背过身甩开袖,不敢再听他说的话,也是怕自己真的被他的说辞打动。 “哥哥,忘了我……” “我做不到,芷儿,你带我走。”拖拽之间两人已到了院落门口。 “七皇子殿下,请留步。”皇府竟有重兵把守。 “圣上口谕,恭送林姑娘,请。” 林凝芷坚定地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回过一次头,眼泪安静地顺延双颊滑落,一颗又一颗。 哥哥,此生,再也不见了…… ---- 从梦国通往西域的路并不好走,一行人赶路到了西域边境,已用了月余时间。 黄沙漫漫,狂风卷起的尘土飞扬迷了眼,没吃过苦头的华宸已经泪水狂飙,吃痛地揉着眼睛,却发现眼前这片偌大的沙漠仿佛一望无边际,随即打了退堂鼓的意思。 “这里简直寸步难行……我们还是回去吧,何必亲自去寻呢?写封书信差人送去不就得了。” 林凝芷恍若没听见这话,固执地驾马前行,季幕见她执意如此,并未多言义无反顾地跟随。 不消说能否顺利进入西域,要真的想办法说服祁梵那个乖张的公主放人才是最大的难题。 第二部 040 误打误撞 华宸先前被逼着要在达官贵人里挑选姑娘成亲,毕竟是华家独子,早该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华家也有殷切期盼他娶个贤惠知书达理的温婉女子。 但是他心里就林凝芷一个……至于,贤惠?知书达理,温婉,反正林凝芷是一个都没达到,不过他早就认定,只是华宸也想不出该如何交待……毕竟林凝芷已经成亲,说自己成了临安郡主的面首?就怕自己的老父直接气得昏厥过去,越想越离谱,所以这次出远门就只说了是去梦国商议一些事情,隐瞒父亲此行真实目的,遂这次并没有让阿耀暗卫跟随同来。 忽有一阵狂风大作,无形之中尽是诡异,落在其后的华宸的马儿被惊到,撒开蹄子乱跑起来,他连忙勒紧缰绳,“媳妇!你快离开,这里不对劲!”却发现马儿已经失去控制。 而他们之间就像是有了一层屏障,林凝芷就算追赶过去,却无论如何无法触碰到他。 到最后,林凝芷眼睁睁看见华宸被风吹散到远处,黄沙遮掩了他的身影。 心头一紧,她极力想要去寻找到他,“阿宸……” 在她还没来得及担忧华宸安危之际,自己也陷入了迷阵之中。 再朝身旁看去,季幕居然也没了踪影…… 这让林凝芷就想起先前自家夫君被困的森林迷阵,此阵也是非师叔不能解,她实在不明白,莫非两件事会有关联的地方? 现下她先要走出这里,才有机会去寻他们。 风沙将她的嘴唇吹得干裂燥热,并无水源,又疑似布有迷阵,想起当时从军时也遇到过类似的地方,她于是想办法留下记号,只径直朝着一个方向走。 误打误撞走了出来以后,然而已经精疲力竭,林凝芷无力地倒在了泉水旁边。 ---- 路过的少年郎悄悄打量自己救回的女子,她身上的衣衫因着斜倚的姿势微敞,少年郎原本目不斜视,见她龟裂的嘴里不断嚷着口渴,他赶紧慌乱地去取来水,嘴里嘟囔,“外来闯入者……不该来这里的。” 这样的方法喂一个昏迷的人显然不够奏效,他不小心将水泼洒出来些许,那水滴调皮地顺着她白玉般的颈项往下滴,瞬间,隔着襟口那层衣衫,两粒枚红高高地耸立起来,少年顿觉口干舌燥。 悄悄地,就看一眼就好了…… 首先是一股甘甜的泉水入口,林凝芷贪婪地咂着嘴唇,忽而感到胸前一阵瘙痒,浑浑噩噩间,她费劲地睁开眼,就看见了面前那与尧殒眉眼极为相似的青涩少年,清澈湛蓝的双眸,不过他的发丝是漆黑的,身板也更为精瘦。 莫名的,她心口剧痛,喃喃低语,“殒……” 少年郎连忙掩饰般地收回手,慌乱地摆头,“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第二部 041 尘封已久(h) 俯首轻轻地吮住他嫩粉的乳头,“啊!”柔荑则抚摸他赤裸精瘦的胸膛,林凝芷吻住他的眼睑,那双湛蓝清澈的眸子让她想得发了疯。 下一刻,林凝芷甚至大着胆子握住了他的男根。 “嗯……姐姐不要!”少年郎羞涩地推拒,现在发生的一切简直让他瞠目结舌。 可偏偏,就是想要把他吃干抹尽,林凝芷指尖轻触他的眉宇,“你一直舍不得真正碰我,那次也是,明明我说让你抱我,就算分开了也好有个念想。” “殒……”她动情地低吟,“要什么都给你。” “啊啊!不!”少年郎的举止间尽是青涩,林凝芷捧起淡粉的棒身舔吮,张嘴含住前端蘑菇头,吸得双颊深陷。 “我错了,真的错了,不该……不该偷看姐姐的,呜。”少年郎委屈地低吟,“好难受。” “殒。” “嗯……别,啊……”少年郎浑身微颤起来,双腿情难自已地打颤,他甚至不敢睁眼去看林凝芷的动作,手掌慌乱失措地捂住嘴唇,似乎想要抑制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感到嘴中吞咽的肉棒渐渐地鼓胀起来,林凝芷心满意足地松开对他的桎梏,缓慢起身,扶住那根淡粉的肉棒,送入了自己的体内。 “啊,好奇怪,别这样!”他睁了眼,惊愕地看见 分卷阅读76 自己的那处就被嵌入女人的体内,一种奇异的快感麻痹了所有感观,温软紧致包裹住他的那处,他抓紧身下被褥,神色变得愈发委屈,却透出渴望。 林凝芷就这样放肆地坐在他的身上,毫不顾忌,毫无廉耻之心,干脆快速地驰骋起来,就像是在肆意地欺侮这个少年。 “喜欢吗?” “别……” 她吻住他的薄唇,舌尖挑逗似的探入其中邀请他共舞,“唔,你看着我,殒,我要你看着我。” 恍惚间,少年郎真的像是失了智般睁开湛蓝的双眸,迷茫地盯着她深情的双眼,因为是第一次情事,他早就无法压抑地释放自己,再次起了反应的下体却仍被她抽送入体内,他低喃哀求,又被唤起快感。 而林凝芷尘封已久的感情如开闸的猛兽疯狂地叫嚣着,说到底,尧殒是她第一个真心去喜欢的人,所以在内心深处,她是想要他的。 ---- 次日,恢复清明的林凝芷看着床榻上瘫软的人,面露尴尬之色,也不知该如何了。 这个救了她的少年郎眉目间透着一种神韵,的确像极了尧殒,但是明显就不是尧殒,反倒更像少时的他。 “你到底是谁?……”抱着奇怪的心思,她克制不住提了句,“你认识尧殒么?或者说,你家中可有兄长一类的?” “我没有兄弟,只有一个妹妹而已,”少年郎坐直身子后,胆怯轻声地回复,“单,是我的名。”而他心里莫名苦涩起来,她是认错人所以才会如此对待他吧。 ---- 另一边,西域皇宫。 坐在高位的柒梵得意地轻笑,仿佛是在自语,“她舍不得出来的,所见所想,都会是心里强烈念想化出来的幻影。” “更确切的说,她还会亲眼所见自己心中最欲相见之人——他所经历的一切最痛苦的事,不少人都会被困于梦魇迷阵之中。” 第二部 042 噬心之痛 这几日林凝芷暂时居住在这里,也便和少年郎有了更多的交流。 得知了他家中的妹妹,自小就体弱多病。 “你说甚么,你妹妹叫落?” “对啊……”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尧殒的确就有一个妹妹名为尧落,而且在医馆小住的尧落很明显就是她之前见过的模样,只是更为年轻些,林凝芷蹙眉,似乎突然察觉到这里的一切充满了古怪,敏锐的直觉让她在瞬间就恍然大悟,看来自己是陷入了迷阵中,眼前所见的尧殒,应该没错了,就是尧殒年幼时候的样子。 “什么?你们没钱治病?那赶紧滚出去。”医馆的小厮不善地挥手,居然赶着兄妹二人出了馆子,林凝芷囊中羞涩,也没有办法伸出援手。 小阿单无奈地挠头,“哥这就给你想法子……姐姐,麻烦你照顾一下落儿,我去去就回……” 林凝芷郑重点头,但是她也实在好奇,原来尧殒本名并不是叫尧殒,居然是就名唤为单。 “打死他,这个畜生养的,大伙儿给他吃的,却不知道要感谢反倒成了歹人。” “我妹妹就要死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偷的。” 街头一会儿就堵了不少人,当林凝芷赶到时候,就恰巧看见小阿单已经被打得鼻青眼肿,卑微地跪着,不断向着周围的人磕头。 林凝芷知道偷是一种错误的行为,的确是该教训,而此刻看他如此卑微,就算是在迷阵中,也实在看不下去,拦在他的身前,“住手!” 回到家中后,小阿单看着染上风寒的小落儿,心疼地掉眼泪,“怎么办,没有钱就治不了病,也只能,对不起,哥哥只能去偷……” 林凝芷无言地看着这一切,也觉得自己无能为力,清晰知道眼前的这一切都只是迷阵而已,可是她的心被紧紧地揪扯生疼。 这种境况像是突然有一天得到了改变, 林凝芷在帮忙手忙脚乱地照顾小落儿,小阿单神神秘秘地回来,满脸欣喜,居然从怀中掏出了几锭金子,“今日我可有大收获了,姐姐,遇到了一个大善人!他说以后会教我轻功,这样偷起大物件可方便多了,嘿嘿。”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很想好心地规劝,但明显陷入兴奋沾沾自喜的小阿单一定不会听劝。 林凝芷长了个心眼,于是在他下次深夜离开时候,悄然跟上前去。 入夜时分,在昏暗的街巷里,林凝芷借着微弱月光终于看清,在传授小阿单轻功的,居然是一个老者,那老人直起身时步伐轻盈身法诡异,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眉目娇俏可爱的小女孩。 “我有了你亲生父母的下落,只要你以后留在我身边忠心耿耿地做事,而你的妹妹也可以接到我身边来,自有最好的医者为她治病。” 小阿单惊讶地瞪大双眼,随即目露坚定,竟然就这样允诺下来答应。 等到小阿单满心欢喜离开准备去盗取宝物时。 就有了以下对话。 小女孩不满地嘟嘴轻哼,“诶,说好的是陪我出来玩的,你费那么大劲教这个小子,还要救他妹妹,可有什么好处?” “公主殿下,你可不知,那小子在轻功方面的造诣天赋极高,而且性子单纯,不如捉去培养成皇室的心腹,想必圣上一定心悦,”伛偻老人嘴里嘎嘎发笑,“他是个孤儿,家里还有个小妹……幼女之躯用来试皇室蛊毒最好不过,这次造访民间真是收获颇丰。” 林凝芷气不过,运起掌风就要袭向那老者。 画面却突然一转,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待到再次睁眼,林凝芷看见,小阿单正在被捆缚,老者逼着去看牢笼里的境况,牢笼里的小落儿倒在地上,已经被钻入体内的剧毒蛊虫折磨地五脏俱损,口吐黑血,鼻孔里更有血丝渗出,双手苍白更加瘦弱,仿佛能看清白骨。 “教过你这么多本事,我现在要你去偷一些东西,如果你偷不到,那干脆就让你的妹妹当蛊虫毒蛇的美餐好了。” “从前的阿单死掉了,以后你可是我们皇室最忠实的走狗,尧殒,这是我赐给你的名字。” 小阿单忍痛咬牙,湛蓝的眸里都是恨意,“是。” 那之后,小阿单就成了轻功卓绝西域的神偷尧殒,这天下,几乎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可他并不是那么快乐,随着年月的推移,他湛蓝眼眸里仿佛染了一层尘埃,他向往自由,可终究被束缚着,体内被埋下的蛊毒,也让他无法彻底背叛西域皇室,一旦有一点背叛的心思,就会承受万蛊噬心之痛。 后来为了林凝芷,他难以解脱心里挣脱的念想强烈,逃离西域要去陪伴爱人的噬心之痛不断加强,一头青丝,最终化成了白霜。 林凝芷一次次在自己心里强调,这,只是迷阵,一定不能被这些所惑,她咬住 分卷阅读77 自己的手臂直到清晰的痛楚传来,也明白自己怎么做也不可能改变迷阵发生的事情,毕竟都是过去。 这些只会让她更加清楚,现在的她不能被困在这些痛苦的漩涡里,她一定要去找到尧殒,一定要找到他,然后亲口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 祁梵诧异地惊呼,“呀,你居然能从迷阵里活着走出,了不起。” “尧殒呢,你把他还给我。”睁开双眼的林凝芷知道自己应该是从迷阵中苏醒,却被带来了西域皇室,开口的第一句就是询问尧殒的下落。 “尧殒?” 轻描淡写地,祁梵嚅动红唇, “他死了。” 第二部 043 又起波澜 林凝芷呼吸一窒,“你说什么?” “我说——他,死,了。”祁梵得逞妩媚地笑,“他是被我用刀子剜心杀死的……至于他的尸首吗,哎呀,谁知道被哪只野狼叼走吃了呢。” “我不信。” “你以为谁都能像你这般有着好心肠么,呵呵,真是做梦啊。” 林凝芷突然就如同婴孩般嚎啕大哭起来。 她和尧殒是曾经产生过误会隔阂,可他为了她付出也甚多,甚至于他的满头青丝为自己化作白霜,受到那么多折磨,为了她的事,一声不吭就去太子东宫冒险偷盗私印,都只是为了陪伴她,为她达成心愿。 祁梵眼神闪过迷离,“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哭得这般惨,当真如此在意他么。” 在下一瞬,林凝芷竟已口吐鲜血,柒梵像是乱了心神般,转过身对着帘后大声地喊,“殒,你快出来,是你赢了……” 尧殒嘴角有着轻浅的笑意,他缓步朝着林凝芷走去,他伸出手,轻轻抱住了林凝芷。 而刚受到沉重打击的林凝芷,如梦似幻地、小心翼翼地轻抚他消瘦苍白的脸颊,“尧殒,尧殒。 ” 是他…… 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真好。 --- 先前柒梵将尧殒绑回西域军营,是想要从他口中探取一些塍国军情,想着毕竟尧殒成了林凝芷亲密的爱人,必然知晓一些军事机密才对。 却不料碰了一脸的灰,尧殒居然死咬牙关什么也不肯说。 当柒梵举起刀子、威胁决绝似地划向尧殒颈项的时候,他湛蓝的双眸里却仍旧没有丝毫波澜,毫无畏惧透露。 “你居然不怕死?” 尧殒豁然地轻笑,“怕,这世上有谁不怕死呢。” “那为什么你不说?只是背叛她这一次,而且她并不会知道是你背叛。”柒梵眼里有过半刻的痛苦挣扎,毕竟尧殒也是她自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她又不是无心之人岂能随意痛下杀手。 “没有为什么,我爱她,就像你爱季幕那样,甘愿冒险去塍国军营里谈判,柒梵,我看得出, 你真的很爱他,不然凭着你的高傲,就算他医术下毒本事再高,又怎么可能甘心认他为主。” 柒梵手中的刀子猛地滑落下来,“为了她,你甘愿一死,都不想背叛吗?只是我没有你那么伟 大,我得不到季幕,我就杀了他。” “我不会杀你的,你走吧。” “能为我妹妹解蛊吗?” “好,那我们来打个赌,就赌林凝芷是不是真的爱你,如何。” “一月为期,她若是来找你,亲口对我承认,我就放了你们两个人自由。” ---- 祁梵做到了自己承诺的事情,愿意解除对尧殒尧落的蛊毒束缚,而随后破阵赶来的季幕和华宸也风尘仆仆地进入了西域皇室。 林凝芷心中的石头终于彻底放下,事实上有多担心,但是她无法倾诉出口。 “我们都是你男人,一个破阵而已,相信我们的实力好不好?”华宸还是有点克制不住充满敌意瞥向尧殒,当他正要开口,季幕已经补了一句,“自然,又不像他需要女人来救。” “季幕你是不是想跟我打架?”尧殒冷然地瞪回去。 林凝芷忍俊不禁,仍然缩在尧殒怀里不动弹。 “再说了,好不容易当上了老三,我走了会被别人抢占,我怎么能死啊!”华宸正调皮地笑着,却轻咳起来,林凝芷担忧地冲过去紧紧拥住他的身躯。 她轻叹,终于寻回尧殒,季幕和华宸都平安无事,她终于可以回家了…… 似乎一切都归于平静,却偏偏此刻起了波澜。 季幕本来因为担心林凝芷破阵后身子有所损伤,轻柔地搭在林凝芷的手腕上,神色却莫名开始透出诡异,须臾皱眉,语气沉静笃定地讲道,“一个月的身孕。” 林凝芷屏息,就这样推算时间,碰过她身子的人只有曲疏麟和大哥林昭,那么她这腹中孩儿极有可能是曲疏麟的…… 几个男人这下神色不一,陷入敛默。 她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