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旋》 分卷阅读1 《涡旋》作者:渣肉里 简介: 一个任性娇气没心没肺的女青年和两个卑鄙无耻离经叛道的混世祖宗的故事。 第一章 盛宴 陈特是个学术疯子,有时候我觉得他名字着实取错了,他应该叫做陈特疯,或者陈特不要命……虽然更多的时候,我对他是十分欣赏的,毕竟科学的进步,人类对人类自身的探索、研究、剖析,还得靠陈特这样的疯子。 但,这时这刻,就是“有时候”我觉得陈特是陈特疯的情况。当然,身为一个淑女,我心里就算把陈特骂成傻逼了,面上我还得盈盈笑着,端着红酒杯,踩着我自己感觉都不太站得稳的4寸细高跟,在衣香鬓影间优雅地岿然不动。呵呵,不好意思,真不是我不想走两步,而是——我不敢动。这破鞋也太高了吧,一动我铁定得摔!然而就算这么惨了,我还得在保持平衡的同时时不时举杯,假装我在和远方的谁打着招呼,免得显得我在人群中太突出。 身为24年没穿过高跟鞋的一个女汉,我这个心累!就是陈特疯这个傻蛋,最近弄了一个议题,非得作死来研究现代上流社会浮华背后的肮脏和迷茫……噢,天啦,要不是每次我帮他采集样本数据,他发表的论文会署上我的名字,帮我混过学校的职称评定,看我拍不死丫的。 我和陈特都是b市师范大学的社会学系教师,我是清清白白的一小市民,陈特,听学院的老师嚼舌根,似乎是个官二代,纯粹是因为个人爱好入的这行。和我这种之前拼死拼活就是为了如今的混吃等死不同,陈特是个少有的还心怀理想的孩子,他不懂人情世故,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学术上,如果我都不帮他,他就真的孤身一人了。 今天我和陈特参加的是在一艘船上举办的宴会,我们下午拿着陈特弄到的邀请函上了船,我这个小市民顿时就被震住了——打死我都想不到,真的有这种有钱又无聊的人,会买那么一大艘船专门用来玩乐。 正胡思乱想着,晃眼瞥到远处陈特在给我打手势,他木着脸,示意我把右耳露出来,在船上多走两步,不要只顾着同一个群体的数据采集。 我翘着嘴瞪他一眼,表示我知道了,就移开眼不再看他。我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把右边的长发挽到耳后,确保耳垂上夹着的伪装成耳饰的微型录音器能正常工作,然后,我深吸了口气,颤巍巍地迈开了步子……想想就知道我这个样子有多丑,只能安慰自己,还好今天陈特找人给我化了个妆,就算我未婚夫秦无虞在这都不一定认得出我来呢,就当是别人在丢这个脸好了。 刚走几步,挪到了另一堆人群中,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玩味的嗤笑,接着一个宽厚的手掌扶住了我的手臂,我被吓一跳,扭头,一张帅到不行的脸映入了我的眼里,黑色的露额短发,眉很浓并且微微向上飞扬,眼睛冰冷深邃,身高很高,我穿着这么高的鞋都勉强才到他弧线优美的下巴,肩宽腰窄,一身深灰色的西装剪裁合身,被他穿得像杂志上的示范照。 我身边都是很普通的人,咋一看到这么帅、这么像明星一样的男人,我呼吸一紧,脸马上烧起来了,偏偏这个人还要低着头,在我耳边吹气,语气充满不屑与挪揄:“不会穿高跟鞋,怎么不缩在角落里乖乖站着?这么漂亮的礼服,摔倒了弄脏了,多可惜。” 妈哒! 脸是好脸,人却是个王八蛋!这话说得……什么意思?!老娘二四青春,还不如一身衣服? 但也多亏了他这句话,让我瞬间从男色中清醒了过来,我把手抬起来,不动声色地挣脱开他的手掌,浅浅笑着:“真是劳您费心,我就算衣服脏了,也没有某些人的嘴脏。”说完,狠狠剜他,用眼神表明我说的“某些人”就是他。 不待他回答,我利落地转过身,齐腰长发扫过他的手掌,看也不看他一眼地潇洒离去。估计心里一时气急,这高跟鞋踩得四平八稳,简直超超超超常发挥,特别给我争气。 我光顾着“女王范”离开了,没看见男人冰冷又狠毒的眼神,也不知道我这句气话,造下了我今生最大的错。 船明天中午才回程,我左磨右蹭地,挑了一些具有代表性的样本采集了,招呼都不给陈特打一声,就偷偷摸摸地溜回房间休息。 陈特这个学术狂,这么好的机会放在他面前,肯定又要通宵工作。我和秦无虞快结婚了,我们准备一结婚就要小孩的,现在我很注意保养身体,才不会去熬夜呢。 回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脱鞋,接着把身上这件我怎么穿都觉得别扭的露背晚礼服脱了,顿时觉得一身轻松。礼服是宽松的版型,我胸又不大,嫌专门配露背装的内衣穿着太麻烦,我干脆就没穿内衣了。但是内裤我穿的却是丁字裤,因为我怕走动的时候露了痕,糟蹋了这么高档的晚礼服……好吧,我是有点不着调,但是我又没碍着谁,我过得开心就好。 我和陈特不在一个房间,刚洗完澡出来,就听见有人在敲我的房门,我以为是陈特发现我偷溜,专门来训我的,心里又慌又急。我只穿了礼服上船,没有带别的衣服,在房间里找一圈,就只有身上的这件浴袍能穿,我又实在不想再穿那身礼服,一咬牙,把浴袍带子扎紧,赤着脚就去开门,心里打着陈特看着我这副刚出浴的模样,不好意思和我说话就不训我了的小算盘。 结果一开门,我什么都没看清,一阵白粉扑了进来,我腿一软,人就倒了下去。 但是这人给我用的这个白粉,特别不专业,我人是倒了,知觉还在,这头重重地往地上一撞,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只想打人。更过分的是,这个人像拽麻袋一样,拽着我的手往背上一扔,我肚子刚好撞在他的肩胛骨上,磕得我胃痛……我神经很粗,这时才反应过来,才知道怕,但我又动弹不得,嗓子里发不出声音,只能老老实实地像尸体一样倒在这个人的背上,被他扛去了另一个房间。 扛我的人很壮,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保镖的人,他曲曲折折地走了会儿,在顶楼的房间门口停住,敲门,接着,另一个人打开门,确认是自己的同伴,才放他进来。 他把我甩在进门的沙发上,又是嘭的一声,这次撞到的是我的腿,nnd,肯定得青了。但这时,我已经没心情牢骚这些,我觉得害怕,而且特别后悔,穿成这样就来开门。我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的宴会,一般到海上去开的宴会,都与性或毒品挂上钩,我不知道我被谁扛走了,但是会在别人房门口掳人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我窝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突然一盆冰水泼在了我的身上,我被冷得一激灵—— 分卷阅读2 也正是这一激灵,我才发现我的四肢能动弹了,我从沙发上跳起来,正想跑,旁边伸出一只手拉住我,一把又把我掼回到沙发,操,这次我被撞到的是手,正摔在沙发边的茶几上! 这个人摔完我,走到了我的身前,把我凌乱的还半湿着的头发扒开,狠狠地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了起来,我什么都还没看清,下意识地张着嘴就想咬他,cnmd你敢摔我?! 我要咬他,他见了,当然得躲,估计我这动作激怒他了,他松开我的下巴,反手就给了我一耳光,冷冷说了句:“贱婊子。”我当时就想哭,真的,自从我认识了秦无虞,我还没受过这种委屈,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把那阵委屈忍回去,抬着头冷冷地看着他——还能是谁!今晚在宴会上抓我手臂的那个龟孙。 我爱说脏话,为这点秦无虞没少讲过我,说我看起来文文静静一小姑娘,一说话就让人想退避三尺。所以我看着这没气度的龟孙,张口就想骂人,还没等我酝酿好呢,旁边传来了一道男声,懒洋洋的,像琴音一样低沉动听:“这么好看的女孩儿,你也下得去手。她也就这张脸能看了,被你打坏了,过一下玩着多没劲?” 这话说得!又是一恃强凌弱草菅人命的王八蛋! 我扭过头去,说话的人也就那张脸能看,浅色的发色和眸瞳,眉眼风流中透着慵懒,现在正翘着腿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微微笑着望着我,眸子里却写满冷意。 我被他这么看着,刚才被狠劲压下去的害怕又回来了,我几乎是发着抖地扫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刚才的几个保镖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了出去,但房门紧闭,我相信那几个人肯定在外面守着。 我闭着眼,不动声色地深吸了口气,然后睁眼,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跪在了骂我打我的那个龟孙面前,抱着他的腿说:“大爷我错了,今晚是我嘴贱,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记在心上,放过我一马吧。等下了船我请您去喜来登吃一顿,好好给您赔罪。” 说实话,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自己见了,都想给自己两下子,太怂了。 但是我不得不怂,我今年24岁,不是14岁,不是可以横冲直撞杀人不判死刑的年纪。再说,我是脾气冲,我又不是傻,这艘船上的人,本来就非富即贵,我一小市民,本就不该和他们横……对!我今天又冲动了,我现在悔得要死!但是我强硬过了,没用,所以现在到了不得不服软的时候。 那龟孙要是能听我一句道歉就完事的人,那他也就不会让人把我掳过来。他听我说完,又是掐着我的下巴把我头抬起来——我真的恨死这个动作,等你丫的落魄了,姑奶奶我铁定找一百个姑娘,天天掐你丫的下巴,看你丫屈不屈辱——这龟孙冷冷哼笑了声,说:“卸了妆好看多了,刚才那样,净是骚劲,又骚又做作。吃饭用不着,喜来登也不是什么稀罕的地,倒是你这么泼辣的女人,我真没睡过几个。” 这龟孙,我真想!!! 我生生又忍了下去,低声下气地说:“您真是太会开玩笑了,睡姑娘讲究你情我愿,睡起来才有滋有味,这强扭的瓜太苦,您要喜欢泼辣类型,下了船我肯定给您找一打,各个野蛮女友的标配……”我胡扯不下去了,说到后面,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旁边坐着的那个浅毛龟孙,听到我这话,突然笑了起来,说:“江融,你也别和她胡诌了。在这船上的,就是你情我愿,有没有滋味,还得我们自己来尝。” 他说着,向我走了过来,我坐倒在地上,他进一步,我就退一步,我都说不清楚为什么,我不怕看起来气势盛的江融,但是我真的怕他,就算他一直温文尔雅的…… 这个房间就这么大点,江融走到了我的身后挡住我,我被两面夹击,很快就被两人围在了他们的中间。我坐在地上,仰着头看着他们,满眼绝望。 浅发的俊美男人勾起唇角微笑,绅士似的问我:“卧室就在里面,你是自己走,还是要我抱你?” 我嘴唇发抖,苦苦恳求:“放过我好不好,我有未婚夫……我不是那种女孩。” 江融却是啧了一声,讥讽地问我:“那你是哪种女孩,欠肏的那种?”说着,很轻松地一手拽起我,像麻袋一样扛在肩上,直接往卧房走去。 第二章 第一场(1) 理智告诉我,不要挣扎,不要惹怒他,情感却操控我的四肢,让它们拍打扛着我的这个人。江融几乎按不住我,一走到床边,就黑着脸把我摔到了床上。 好巧不巧,这浴袍经过这一路的折腾,偏偏在我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散开,我像送上门的食物,洗干净了赤裸着身体躺在大床上,哀求地懊悔地又含着恨意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眼眸黝黑,嘴唇殷红,黑色的及腰长发半湿,像水妖一样铺散在床上,偏瘦,又瘦得恰到好处,正是男人最喜欢的娇小和匀称,肤色雪白,只有胸前两点粉红,以及下腹的一抹黑,更是刺激得人呼吸发紧。 不知道是刚才的药粉又起作用,还是我现在太过于害怕,我四肢发软,没有丝毫的力气,手颤巍巍地想拉上浴袍,江融却冷着脸,眼眸里满是炽热欲望地直接把浴袍扯开,扔到了床下。 “江融,求你……”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出来了,我哭着看着他,希望他心软。 这时,浅发男人走了过来,他单腿跪在床上,一手就把我无力的两只手按在我的头顶,俯下身,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你就求江融,不求我?乖宝贝,我会吃醋的。”他像是才想起什么,低低笑着,“瞧我,都忘记告诉你我叫什么了。宝贝,我叫林逾白。”他一字一顿地重复,“林、逾、白,记住了,过一下叫床的时候大声点叫我的名字。” 我咬着唇不说话,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但我这样,好像反而让他更兴奋,他把我拖到床中间,俯身,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唇。 是的,咬,他像是吸血鬼,用力地咬着我,用力地吸……我肯定出血了。 江融一言不发,躺在另一侧吸我的乳头,他吸几下,轻咬一下,然后又舔,弄得我的乳头亮晶晶的,不一会儿就挺立了起来。 我哭得抽泣,嘴里还在求他们……我被他们拖到了深渊。 但我越是哭,越是让他们兴奋——这第一次强奸般的做爱,的确刺激了他们一把。我不知道今天是江融的回国庆祝party,来的都是和他们一个圈子的玩得很疯的年轻人,他的朋友们请了不少嫩模,就是想让他玩个痛快。江融本就是肆无忌惮的人,今晚又是主角,看我不顺眼,讽刺了两句,要是别人,还要笑盈盈地回句“江少骂得好”,偏偏我这个一头雾水的、我这个不上道的、我 分卷阅读3 这个蠢货!我冲撞了他…… 林逾白和江融都是把女人不当数的人,他们都是家境殷实、外貌出众,打小有无数女生愿意为他们献身,也的确有无数心思不单纯的女生为了种种目的勾引他们、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易,他们在骨子里是瞧不起女人的。 他们也瞧不起我,认定我是什么坐台女、外围女。而且,就算他们知道我是个普通人,也会照睡不误,就算我留下证据告他们,也会有人帮他们把我这根刺处理了……是的,他们就是两畜生。 林逾白亲完我的嘴,顺着脸颊一路亲到了我的右耳,他舌头一卷,把我的耳垂卷进了他的嘴里,吸啜两下,这录音器就掉下来了。 他把录音器吐在手心,用手指捏着对着灯光研究:“这是什么东西?”他眯着眼,捏着这个小小的录音器转了几圈,眼厉地看出门道,笑了:“你这是怕别人睡了你不给钱,要录音吗?放心,就算今天你是该给江融赔罪的,我们也肯定付你钱……嗯,这价码怎么给呢。” 江融从我的小腹上抬起头,接他的话:“就玩‘深水炸弹’,老规矩,谁把袋子戳破了,谁给她买辆车。” 林逾白愉悦地笑着说声好,翻身下床去准备东西。 江融把我翻个身,从我的后脖吸咬下去,他亲的很慢,但每一下都是含着同一块皮肤,从轻到重地亲着、吸着。我一开始觉得痒,想躲,但是被他按在身下动弹不得,一会儿,他用了力气吮吸起来,我就觉得痛,痛中又有痒,竟让我觉得有些快感…… 江融顺着我的后脖亲下去,亲肩,亲脊梁,亲腰,亲得每一下都有水响动的声音,很黏糊的感觉,我下面都湿了,我闭着眼睛,咬紧唇怕出声,我快恨死自己了,也更恨他。 江融把我的臀部抬起来,沉默了两秒,打了我的屁股一巴掌,说:“肉真多,真tm就想这样肏进来。” 他咬了我的屁股肉一口,很轻的一口,却让我颤抖了起来,电流从背脊串过,爽得我差点呻吟出声。 他喉咙发声地笑了下,手指摸索到我花穴入口,然后毫不犹豫三根手指插进去,来回抽插着。 在他手指摸进去的时候,我像回光返照,又有力气猛力挣扎了下,但还是挣不开他压在我腰上的手,我又求他,求他放过我,求他不要这样对我。我越哀求,他气喘得越粗……这禽兽! 说起来长,其实这也才一分钟不到的事,林逾白就回来了,把东西放在床头,坐在我的身前亲我的额头。他对我的脸……或者是女人的脸,真的有种执念,他像情人,温柔地亲着我脸庞的每一处,但我注意力已经很难在他的身上了,江融的手作怪地捏着我的阴唇把玩,扯起来,又放开,然后手指伸进去猛力抽插几下,又拿出来,揉我的花核。他对付女人的技巧就像魔鬼,我死咬着唇才能避免自己不出声,这时,林逾白用手指撬开了我的唇,我刚呻吟两声,他就模仿江融的动作,把手指伸了进去,堵住我的声音,像抽插下面一样抽插了起来。我哪经历过这种架势,他们光用手指,就快把我弄得高潮。 江融用喑哑性感的声音对林逾白说:“我们先进去吧,这个妖精,我忍不了了。” 林逾白点头,声音里也是充满欲望:“先射一发,我把套子拿过来,过一下再好好玩她。” 江融很行动派地拉下西装裤的裤头,接过林逾白递给他的避孕套套上,扶着东西在我的阴唇上碾压几下,用龟头顶开入口插了进来。我嗓子里很细地叫了声,才感受到江融的东西好大,把我下面很满地撑开,但因为我被他们玩得出水很多,只觉得身体里的空虚被江融强势地挤开来,兴奋到不行。 江融掐着我的腰,用力地顶着我,他的胯拍打得我的臀啪啪地响,带得我全身都在摇晃。林逾白在前面看着我雪白的胸被带得来回晃动,受诱惑地伸手握住我的乳房,揉捏着。 “小小的一个,真可爱。” 林逾白评价道,然后示意江融换个姿势。江融的东西插在我的身体里,带着我一起坐了起来,一手环抱住我的腰,一手扶着我的肩,猛力抽插着。 这个姿势让我更有快感,我像是被一份为二,肉体越觉得爽快,灵魂就越痛苦,我闭着眼流泪,林逾白的眼神却像钩,闭着眼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眼神在我的胸前流连,他用嘴叼住我的乳头,像婴儿一样吮吸起来,双手抓住两个乳房,把它们挤在一起,又分开,手指有节奏地捏着,爽得我花穴一阵收紧,夹得江融骂了句“操”,摆动的速度加快起来,晃得我都看不清东西了,乳头一下下地送进林逾白的嘴里。 林逾白奖励似的吮了下我的乳头,笑着说:“你真敏感,如果胸再大点就更好了。” 他坐起来,解开了他浅栗色格纹西装裤,白色的内裤往下一拉,一根坚硬的东西迫不及待地就跳了出来。他扶着他的那根东西,用硕大的龟头戳我的乳头,又把他的生殖器横在我的两乳之间,把胸挤在一起,抽插了两下,说:“说来……这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吧?” 我有时候真的有点不着调,我听见他一再二再而三地说我胸小,忍无再忍,用被江融撞得发散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反驳他:“我这么瘦,当然……小……了!我又没……有隆胸……啊……”我爽得叫出来,赶紧把嘴唇咬紧,才把嗓子里排着队想涌出来的呻吟压了下去,但是江融太猛,插得我咬都咬不住唇,一阵压抑的呻吟声低低溢了出来,这种被蹂躏的小动物似的叫声刺激得两人眼睛都红了。 “胸小没关系,穴小就可以了。”江融简直在用喉咙发音,要是有旁人听了,肯定要被他性感得流鼻血,可惜在场的人都没心情在意这些细节,“林逾白你是要等着肏穴?磨蹭这么久裤子都没脱。” “你不是也没脱?先射一次再说。”林逾白挑眉看他,“好久没遇到这么合胃口的了,我想慢慢玩。” 林逾白把我的脸抬起来,温柔地擦去我脸上的泪珠,拇指来回摩挲我的嘴唇,我现在正敏感,嘴也是我的敏感带之一,他这样摸两下,我头皮都发麻了。 他拍拍我的脸,说:“我现在插你的嘴,你把牙齿收好,要是磕到我了,我一颗颗把你的牙拔下来。宝贝,听明白了吗?” 我连忙点头,表示我会听话的。眼泪又出来了……我是怎么了?!上赶着让人肏,但是我没办法,我……只有绝望。 林逾白这下不给我擦眼泪了,他套上套子,直接插进我的嘴里,一下进的很深,噎得我犯恶心,嗓子一阵收缩,吸得这王八蛋爽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林逾白的东西前端上翘,抽插的过程中,每一下都是蹭着我的上颚过去的。我的嘴唇敏感,上颚 分卷阅读4 更敏感,他每蹭一下,我都要跟着抖一下……太有感觉了。 江融突然停了下来,冷冷说了句:“真骚。”他皱着眉,扶着东西在我的入口蹭,用龟头戳着我的花核,我的呻吟声堵都堵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来,模模糊糊的,垂死挣扎的。我快被他们弄死了。 更可怕的在后面,江融把他的东西浅浅地插了进去,我g点很浅,就在入口处,他每一下都要撞到我的最敏感处,插得我的花穴发胀、发酸,一阵阵地收缩……我感觉我快高潮了,但是我不能,我死死忍住,这两人像是看出我的意图,一齐用力撞我的敏感点,手指捏着我的乳头,手掌揉着我的乳房,嘴吸着我的耳垂,我实在忍不住,下腹收紧,一股热烫的水喷在了江融的龟头上。 两人见我高潮,却是什么话也没说,抿着嘴把东西插到最深处,闷不做声地快速抽插起来,我被他们弄得又一次抵达巅峰,高潮的时候全身颤抖,喉咙和小穴收紧,把他们也吸了出来。 第三章 第一场(2) 江融和林逾白倒回床上,中间夹着我,两人都很气喘,江融拿着我的手摸他半硬的那根,林逾白则埋在我的脖颈来回亲我。我平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任他们动作,眼泪顺着太阳穴流进发里,无声无息地染湿了床单。我从来没有这么哭过,他们让我难受,但更多的,带给我的是快感,这个认知让我痛苦,我不再是一个受害者,我变成了同谋者,我也是个罪人,我……对不起秦无虞。 歇了会,林逾白坐起来,他拿起套在他那根东西上的避孕套,把床头的录音器丢了进去,然后把东西递给江融。我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惊恐地看着他,他摸着我的脸,温柔地说:“你不是想录吗,过一下我们把它放到你身体里,绝对清晰。” 他是个变态!恶魔! 我抖了下,知道他们要准备玩之前说的“深水炸弹”了,我刚好知道那是有多淫乱的玩意儿。 我在心里痛骂着,江融却很有默契也拿下阳具上的东西,把白灼的精液挤在装有录音器的套子里,拎起来,放在眼前看:“今天人少,东西不够多,怕是把她肏烂也肏不破。” 林逾白说:“我们加点水,今天算是放过她了。” 林逾白在那个套子里加了水,扎紧口子,摇晃下。我很想象先前在客厅那样,抬腿就跑,可我全身无力,只能勉强撑起来小半个身子,看着他,哀求他:“林逾白,求你,不要这样,我……很怕。求你。” 他摇摇头,脸长得清隽,说出来的话却粗俗不堪:“现在知道叫我名字了?刚才肏你的时候怎么不叫。放心,过一下你多叫我几声,我就早点把袋子弄破,让你少受点罪。” 江融坐在床头抽烟,嗤笑:“什么受罪,谁不是爽得哭爹叫娘的。”他手指夹着烟,吐出烟圈,眉眼冷峻,“再说她这么骚,过一下不要抱着我们求我们肏她,都算好的了。” 我咬着嘴不说话,背脊绷紧地躺在床上,内心只剩慌乱。江融叼着烟,默不作声地把身上穿着的西装三件套一件件脱下,衣服包裹下的身体健美精壮,像是猎豹。我扭头不看他,结果另一边林逾白也在脱衣服,他的肤色白皙,肌肉线条修长流畅,看起来更精致。我干脆闭上了眼睛,这样谁都不用看,什么都不用再想。 江融从身后环抱住我,让我靠在他宽厚健壮的胸口,林逾白则坐在我的身前,打开我的双腿,让我的花穴暴露在灯光下。 “粉粉的,真可爱,看起来就有食欲。”林逾白用食指来回试探着入口,说:“而且好小,江融这才拔出来呢,怎么又紧了?” 我闭着眼,也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不回应他们。 江融惩罚性地用犬齿咬我的耳朵,我疼得缩了下,但还是不回应。江融在我耳边冷冷地威胁:“你最好把眼睛睁开,不然一会儿惹我生气了,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什么东西。” 我抖了下,呆呆地回头望着他,又害怕又想知道地问:“会留……留下什么?” 他亲了下我的嘴,扯着嘴角很酷地笑了下,说:“你猜呢?什么都有可能,这房间里道具很齐备。” 我全身都绷紧了,像是看到什么怪物,哀求他:“求你……我不要道具。”我把头转过来,看着林逾白,“林逾白,我很怕……求你们了。”这次我记得要喊他的名字,让他开心了。 大概是我脸上表情太过恐惧,林逾白也亲了下我的唇,抚摸我的发安慰我:“乖女孩,只要你像现在这么乖,我又怎么舍得呢。”伪善得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破罐子破摔,心想着反正都被狗咬了,也不怕多咬这一口,等老娘回去一针狂犬育苗打下去,又是梁山英雄好汉。 我心里是觉悟了,身体却做不到这么大彻大悟,别扭地让林逾白分开腿给我做扩张,头转过来盯着江融的喉结,用眼睛描绘他皮肤上的纹理,假装自己是老僧入定,一切妖魔鬼怪都不能侵我圣体。 我是没看到,两个人看到我这个傻样,对视了一眼,都笑了,笑容里竟有半分宠爱混着无可奈何。估计他们自己都没想到吧。 林逾白觉得湿度足够,便把之前的那个套子塞了进去,我皱着眉,感觉自己像吞进一个鸡蛋,满满涨涨的。我臀部靠着江融的下腹,感觉到他那根慢慢变得膨胀坚硬,热烫地烙着我,我有点尴尬,身体绷紧,被他察觉到了,故意地使坏用他那根东西戳了我两下。 我也没精力在乎他这些小动作,林逾白塞完套子,拿出一瓶精油,往我的下身滴了两滴。我真的怕他,下意识地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全神贯注地死死盯着他的动作。 他给自己套上一个新的套子,抵在我的入口处,把精油送进去,抽出来,又滴了两滴。 他像开恩似的喟叹,“四滴够了,反正你也够敏感。”他缓慢地埋了进去,这一次直接进到最底,但因为我身体里已经有个别的东西了,他的阴茎还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他仰着脖子,叹息道:“又紧又热,宝贝,你真是个极品。” 说着,便来回抽动了起来,每一下龟头都要撞到我身体里的水袋,撞一下,袋子就颤抖一下,吓得我穴道收紧,手用力地抓住了被子。 江融强硬地掰开我的手指,自己握住,他调侃林逾白:“怎么,这就开始了?” 林逾白低低喘着气说:“拜托,你刚才是进去了,我可没有。我忍好久了。” “你不是用她的嘴了吗。”江融一边低头咬着我的肩膀,一边含含糊糊和他说话。 “她和根木头差不多,就傻愣地张着个嘴巴不知道动……不过也很舒服,你试试。” 林逾白之前滴的催情 分卷阅读5 药发挥了药效,我的身体越来越热,他们说着话,我听在耳里,像是隔着层膜。林逾白和江融的东西都算是大的,对于我来说有些吃力,但这一刻,我居然嫌林逾白的阳具不够粗,用力地把下穴夹紧,感受着他的轮廓,感受着他的进出,感受着他上翘的龟头擦过我的g点,我的水越出越多,他每插一下,都带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这时,江融松开我的手离开了,我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我已经不记得我抓住的是个多卑劣的人,只知道我无比渴望他的体温,想让他抱着我,用力亲吻我。 他很愉悦地笑了,叫我“小骚货”,让我等一下他。 他们的安全意识不错,或者是怕我脏。江融都快忍不住了的,居然还有毅力戴上套子,把我翻身换了个姿势,林逾白的东西插在我的身体里跟着转了半圈,然后我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了床上。林逾白停下大幅度的前后抽插,把阴茎埋到最深,顶着水袋,在我的阴道里做半旋转的搅动顶撞,他在身后撞一下我,我就摇一下屁股,骚得他呼吸发沉,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指用力捏着我的臀肉。 江融两根指头放在我的嘴边,我迫不及待地含住,用力地吮吸、舔舐,讨好他,诱惑他来满足我。他双手揉着我的乳房,下腹抵在我的唇边,腰一沉,用力插了进去。我连忙含住,用舌头舔他,用喉咙吮吸着他的龟头,让他的阳具慰藉我嘴里的敏感点。 插了会,两人默契地抽身离开,我不满地哼着,抱着江融的腰不想让他走。江融拧了下我的乳头,说:“别急,一会儿让你更爽。”我才舍得放他起身。 他们把我换了个姿势,这次是江融躺在床上,我坐直身体,背对着他吞进了他高耸的坚硬器官,林逾白跪在我的身前,毫不费劲地把阳具插进了我的嘴里。 我理智全无,像个吝啬的商人,而他们的性器则是我最爱的金币,我收缩着口腔和阴道的肌肉,让他们感受我身体里的湿热、顺滑、蠕动。我的一只手扶着林逾白的腰借力,髋部疯狂地上下摆动,吞吃着江融的阴茎,让他的龟头撞击着水袋,我兴奋得要死,嘴里也不甘示弱,像吸冰棍一样地吸着林逾白的器具,空闲的那只手揉着他的睾丸。 我们做的孟浪,我双眼溃散,骑在江融身上高潮了,这是我今晚的第三次高潮,我的肉体累到不行,精神却很高亢。 他们停了下来,让我歇口气,又换了个姿势,我跪在了床边,江融站在床下,这个高度刚好能把东西送进我的嘴里,而林逾白则跪在我的身后,把我的腰提高,让我把臀部翘起,插了进去。 我们都有些失态了,全都沉浸在这场欢愉里,汗水把江融和林逾白的头发打湿,顺着轮廓俊美的线条流下来,一滴滴滴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腰上。我们像动物,只知道疯狂地扭动,疯狂地抽插,嗓子里吼出低低的叫声,脸上的表情只剩疯狂。 我身体里的水袋终于不负重荷,在某一次林逾白狠狠撞进来的时候,破了,冰凉的水混着粘稠的精液,在我的身体里像烟花炸开,刺激得我叫了一声,又一次抵达高潮。 “又冰又烫的,这丫头要搞死我。”林逾白喘着气,掐着我的腰狠狠顶着我,“我要出来了,你随意。” “我也要出来了,她太会吸。”江融喑哑着嗓子说,也加快了速度。 我被他们插得几乎要岔气,在我快承受不住,要昏过去的时候,林逾白终于射了出来,江融狂抽几下,也跟着出来了。 两人半压着我,又一起躺回床上,我已经没了知觉,四肢都是麻的,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江融和林逾白两个怪物,居然还有力气弄我,江融埋在我的胸前吮吸——他真的很喜欢给人种草莓,林逾白则闭着眼休息,十分惬意地沿着我的大腿内侧来回摸索,用指尖感受这份光滑细嫩。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随时都能昏睡过去,偏偏这两人时不时要用力弄我一下,把我从沉睡边缘拉回来。 “我好累……不要了。让我睡,好不好嘛?”我闭着眼呢喃,像是梦呓般地说着。身上的触感顿时就轻了,我一获得自由,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第四章 归程 等我再睁开眼,我已经离开那个豪华到不行的淫乱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身上穿着昨晚的那件浴袍,因为我睡觉不规矩,袍子皱得像咸菜一样,下摆微微敞开,我侧趴在床上,被子的一角盖着腰,而大半则被我裹成一坨,两腿夹着抱在了胸前。 就像我每天醒来的场景一样。 有一瞬间,我以为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但我那个难以启齿位置的阵阵隐痛,满身的吻痕,右腿膝盖的淤青,左手臂上的红痕,腿根的细小伤口,还有屁股、腰上的指印……真真切切地提醒着我,昨晚我经历了什么。 我盯着白色的床单发了好久的呆,我被洗得很干净,最基本的证据没有留下来,但是那个微型录音器回到了我的右耳垂上,里面有昨晚的全部录音……有那么一刹那,我想和那两个畜生拼个你死我活,但我又有什么脸面告他们?我那么淫荡,我……高潮了。 我双手捂住眼,用力地做着深呼吸,我的心里十分钝痛,但我还得劝解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免费睡了两个鸭子,那两个龟孙长相身材那么出众,还是我赚到了…… 不管我经历了什么,我还是我,生活还是生活,一切都还得正常运转。 我做好心理建设,从床上爬了起来。昨晚我乱扔在床边地毯上的礼裙被折好放在了床头柜上,丁字裤压在最上面。旁边放着一张纸条,字迹工整端正,完全看不出来写这个字的人是个怎样的衣冠禽兽。上面写着:宝贝,欠你一辆车,记得联系我,然后跟了一串电话号码。 我冷冷哼笑,把纸条撕得碎得不能再碎,然后冲到浴室,把纸屑扔进马桶,按下冲水键,哗啦,旋转的水流带着纸屑流走了,我又恨又气愤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点—— 老娘又不是出来卖的!等下次见到你,一定一麻袋钢镚砸你丫脸上,让你丫仗势欺人! 我又做了几个深呼吸……md,这不要脸的神经病。 虽然身上十分清爽,我还是又洗了个澡,热水在我身上烫了一遍,我才感觉自己干净了点。然后面无表情地刷牙、吹头发、穿衣服,完全没心情顾及形象地直接穿上房间提供的大码拖鞋,把皱巴巴的浴袍罩在礼裙外面遮住身上的痕迹,提着高跟鞋离开了。 我有多迷糊,我的包落在了陈特的车上,我什么都没带上来,只能傻乎乎地站在甲板上吹冷风。太阳已经挂得挺高了,我估计现在应该超过十点钟,船上仍然一片安静……鬼知道这群人昨晚做 分卷阅读6 了些什么,才能集体赖床。 船在往岸上的方向开,城市的浮影跃了出来,像个大海兽。海很蓝,也很宽阔,把这艘大船衬得十分渺小。我的心情一瞬间十分哲学,但显然思考人生思考人生也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我现在全身酸痛,才站了一小会儿小腿肚就在打战了,只想找个地方坐着躲阳光。刚准备转身,我的身边无声无息地站了个人,声音平直又情绪空泛,像机器音:“这次的群体观察很有用,昨晚我旁观了一场特别的社会行动,十分有研究价值。” 老娘我还融入群体切身体验了把……尼玛的陈特疯,你就不能关心下我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陈特这人,有时候你真欣赏他不关心杂事的态度,但有时候,你又特别想抽他。 但其实这一刻,我还是庆幸他的不谙世事。我怕他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掩饰。 心里的情绪太过复杂,面上我只能高冷地吐了个字:“哦。” 陈特也不在乎我的冷漠,只是想找个人倾述。他涉及到学术话题时,总是很兴奋,虽然表现在语气上仍然淡淡的:“昨晚你溜回房间睡觉后,过了一个小时四十七分钟,大厅的灯光突然暗下来了,变成了很暧昧的颜色,之前绅士淑女的人们露出了他们动物性的一面,大厅变成了春天的森林,人类变成了野兽。他们相互挑逗,一旦择好了伴,就褪去自己的衣服,缠绕在一起。很有意思的是,不仅有两个人的性交,还有三个人的——两男一女,或者两女一男,也有四个人的,五个人的……我见识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姿势,如果这时候有个性学家在场,他会比我兴奋得多,太丰富的研究素材,这种机会十分难得。” 别说,人都会对这种淫邪怪谈感兴趣的好不好……他说得我有点兴味盎然了,我抬起头看他,认真地听他说话。 我催他:“别说性学家了,说说你还看到了什么。” 他瞥了我一眼,像是在责怪我不谨慎的学术态度,但在我近两年的“调教”下,他还是学会了要挑着我喜欢的说:“不仅有异性恋的性交,还有同性恋的,女女,男男,或者是三个人:一个充当中间者的双性恋,两头连接一男一女。他们公然地在大厅交媾,像是期待别人的观摩,这让他们更兴奋……这种观念很有意思,值得更深入的研究。” 我直接忽略他说的什么研究不研究的,我这种俗人只顾着想:我靠,这也太淫乱了吧!有钱人的世界真的……很神奇! 我连身体的不舒服都忘了,手撑在阑干上,身体前倾,眼睛亮晶晶地问他:“那有没有人勾搭你?别说没有,我才不会信,除非全场的人都瞎。” 这话真不是我抬举他,陈特长得……还真有点那个意思。 别看他冷淡得要死,平时又没有什么情绪,就知道研究啊课题啊论文啊……性子这么木这么没趣,脸反而长得蛮妖的,又野又妖,超级大极品。他是丹凤眼,桃花相,偏偏表情又总是很冷漠,常严肃地抿着嘴,头发凌乱没有造型,衣服胡乱穿,白糟蹋了这副长相。还是我进了学校,爱管闲事,给我这个可怜的同事拾掇了下,才让他这张绝世美颜显露出来,一举成为b师大最受欢迎的老师。 陈特盯了我两秒,我居然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你这个不争气的。 我故意笑得可爱,冲他眨巴着眼,星星眼看着他。陈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发现二楼有个露台,在他们要开始的时候,我就登入了这个绝佳的观察地点。在我的下方,刚好有两对异性恋在交媾,男子a做到意乱情迷,发现身下的人变了个样,于是问他身边的男子b,‘我们两的女伴是不是换过了?’男子b一边动一边说,‘是啊,我发现你身下的这个更漂亮。’他这么说,两个女伴都不高兴了,对骂了起来。接着,其中一个女伴发现了我,问我,‘楼上的!你说我们两到底谁更漂亮?’” 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虽然一笑全身都痛,但就是止不住地想笑。这个故事,就是陈特专门讲给我听的了,我一是笑当时的场景太喜感,二是笑陈特居然专门给我讲了个段子,看来他离从机器人转变成人类的那天不远了。 我问他:“那你怎么答?” 他平静地回答我:“我说,‘你们长得都一样。’” 噗——这个回答太逗了!而且我简直能从他现在的语气中看到他当时是何等的冷淡,又冷淡,又认真,太可乐了,惹得我又一阵笑。 船到了岸,有侍者向我们走来,恭敬地告诉我们可以离开了。我笑眯眯地点点头,心情愉悦地和陈特下船,然后上了停在码头的车,我坐在副驾驶,陈特拿出做学术报告的那股认真劲专心致志地开着车。 我是愁不过三秒的人,早上起来的那阵矫情,早被我抛在了脑后。我在座位上拿起我之前落下的包,翻出手机发现没电了,就干脆把东西丢在后座。但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光盯着风景发呆吧,我实在静不下来,干脆一路上拉着陈特回味他刚才给我说的事,乐不可支,一会儿猜测那两个男人的心理活动,一会儿模仿那两个女人的内心纠葛,一会儿要学陈特的高冷模样,学他扶阑干,学他睥睨全场,学他说:“你们长得都一样”,乐得像个疯子。 比我平时还疯,都有些欲盖弥彰。 陈特任我闹,安安静静地开他的车,时不时给我递瓶水、递张纸巾,免得我笑岔气。于是我开始说点陈特会感兴趣的了,但还是拿的那个段子做案例,用社会学最基本的三大学科理论分别探讨四个主角,我说得挺不着调,陈特时不时补充一点自己的观点,我们说着话,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走的又是高速路,不一会儿就到了b城。 陈特开车去了一家小店,是我推荐给他的,做西北菜那叫一绝。我们吃了午饭,陈特送我回师大,他在我的宿舍楼前停下。我一只手拿上包,另一只手拎着鞋对他挥手再见,说:“回头我把录音资料整理好发给你,你乖乖等我哟,乖小特。” 我神经粗归粗,工作上的事我责任感特别强,天塌下来我也记得要把别人交待给我的事做好。车上乱七八糟聊了一堆,我居然还记得陈特的破录音器。 陈特却是摇摇头,说:“你好不容易心情好了点,就不要忙工作上的事情了。回去好好休息,过几天再弄吧。” 我愣住,才反应过来他今早在船上是为了逗我开心,才故意说的那些。我特别要强,早上这么难受都没哭,他这句话害得我眼泪一下出来了。 还好他已经开车走了,看不到我这个蠢样。 我甚至怀疑他会那么着急把车开走,都是猜到了我会哭……陈特这个傻蛋。 第五章 回忆:十八岁 分卷阅读7 我进了屋,给手机充着电,开机,看到了秦无虞给我发的几条消息,说他临时接到电话,负责的项目施工单位出了点错,他要赶去看一下,可能要几天才回得来,让我好好和陈特去玩,回来了无聊就约人上街,不要老是窝在屋里又懒得吃饭。 最后一条,是我好久没回他,他猜我手机忘带了,但还是让我看到消息给他回个电话。 这样唠唠叨叨、嘘寒问暖的消息他每天都要给我发几条,我有时候还觉得烦,但今天竟看得我鼻头发酸。 他是个工程师,今年三十二岁,却已在业内小有名气,去年年底刚完成一个z市的新地标建筑,就又接了一个大工程。他是个对工作很上心的人,有次我们睡在一块儿,我半夜睡醒来看到他沉睡的样子,故意调皮弄他,问他:“你在梦什么?”他居然也迷迷糊糊地回我:“这里要用钢架结构,图纸画错了,要改。”简直让我晕倒!做梦都在想工作上的事。 但是他对我,其实比对工作还上心。他经常忙得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却每天要抽空给我发消息、打电话,一有时间就回b市陪我。 他是这样的,强大睿智,唯独对我温柔关切,是个男人,也像个父亲。 我拨了电话过去,过了两秒就被接起,一个沉稳的男声响起:“回来了?昨天好不好玩?”秦无虞那头先是有些吵,然后声音越来越小,像是他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不好玩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我满腹委屈,说:“昨晚,我……”我咬住嘴唇,松开,又咬住,还是无从开口,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我一直在工作好不好,哪有时间玩。你现在在忙吗,我打电话有没有打扰到你?” “不会打扰我。”他笑了一下,说话的声音很轻柔,“未夏,累不累。” “累啊!陈特给我配的那套衣服,你也看到的,鞋那么高,我又不会穿高跟鞋,我上船都是扶着他上去的,结果一到大厅他就丢下我一个人,我呆站着动都不敢动,后来我……”说到后来,我又觉得难过,想和他倾述,“昨晚,我……我……” 我又停顿住,我怎么说得出口?这件事,注定要成为我难以启齿的一个痛。 我外公外婆都是小学教师,我小时候跟着他们生活,他们得空就会教我写写字、算算术,因此我受到学前教育的年纪要比同龄人早一些。我是在城镇出生长大的,小地方对入学年纪没有特别要求,我四岁多就背着书包去了小学,上了一个月的课跟得上进度,家里就让我接着上下去。 我年纪要比同学小一点,发育得也比他们慢,因此我总是班上最矮的学生。很奇怪的是,男生总会把当妹妹一样照顾,而女生却喜欢在背后说我坏话,除了一两个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女生愿意和我玩——但有时候她们也嫌弃我小,所以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太亲密的朋友。 我家是小富之家,我妈是镇政府的工作人员,我爸之前在粮食局上班,改革开放他下岗了,干脆自己开了间铺子,也是做粮食生意。他时机赶得好,算是“下海经商”了一把,垄断了城镇的全部粮米生意。但因为城镇人口少,我爸又不善管理,因而也没有赚到很多钱。 人真是种奇怪的生物,我爸身上有几个小钱,就有人想方设法来骗他。有次我爸出去吃饭认识一女的,把他迷得五迷三道,给那个女人在市里买了套房子,他也常住在那里,家都不愿意回。我爸保密工作做得好,我和我妈都不知道他在外面有了新的家庭,以为他是在忙,还是我读初二那年,那女人给我爸生了个儿子,我爷爷奶奶一下喜得没忍住,全镇的人都知道我家的这件丑事了。 小城镇人少,没什么秘密,我妈每次出门,都要被熟人问这件事,大家看热闹不嫌事大,净给她瞎出招,实际上是在嘲讽她。我妈也就默默听了,忍着尴尬让大家说,她一是觉得十几年夫妻,不愿闹得这么难看,二是也认为自己不争气,没给我家生个儿子,终日以泪洗面,连门都不想出。那时候刚巧是我青春期,但家里两个大人都没心思顾及我,还是几个小女生瞎聊天,我才知道女生来月经会流血,要垫卫生巾,胸部会发育,要穿内衣…… 家里的事情太乌烟瘴气,我妈把我派去了我外公外婆家,两个老人家对我爸也是意见大,没少在我面前说过我爸,偶尔也念叨我妈,说她脾气太软,心思又重,成天就知道胡思乱想。我听着这些,面上没有表情,心里也会难过。难过归难过,又找不到发泄的方法、找不到可以聊天的人,就只能瞎找乐子,自己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大概也是我的这些经历,让我学会了阿q的精神治疗法,才还算快乐地长到大。 我外公外婆给我念的那么些屁话,我就记住了一句:好好读书,大学考远一点,这些烦心事就烦不到你。于是我埋头苦读,高考直接考了镇里的文科第一名,省里的第二十七名,把全镇的人都震住了。镇里的这群墙头草,还有我爸、我爷爷奶奶以及他们那边的一票亲戚,一个个又来捧我妈,说她生了个好女儿。这群人要来看我,沾沾文曲星的福气,我清一色没好脸色,我妈居然还为这事说我,她怎么不想想早先时候这些人怎么对她的,怎么说她的。 我这边气势正盛,那女人心里发了慌,一个心神不宁,把儿子给摔了。我爸着急地赶去医院,听说要输血,立马把袖子挽起来,结果呢,那孩子是a型血,我爸是o型,那女人也是o型,我一个学文科的都知道两个o型血不可能生出a型血的孩子——听说我爸的脸都青了,可惜我当时不在,不然我一定得好好瞧瞧他那王八样。 我爸当场就要求验dna,那孩子果然不是他的,他死皮赖脸地找我妈,要求回归家庭。他也是拿出了刀枪不入的厚脸皮,天天啥事也不做,就守在我家门口,我开门看到是他,直接砰一声把门关了,但我们吃饭得吃吧,总得出门见到他那个可怜样。我妈这个不记打的,过了一个星期就心软,让我爸回来了,差点没把我气得半死,唯一觉得安慰的是,我爸天天睡沙发,我去念大学,他就搬去了我的房间——一句话,两个人分房了,就挂着个夫妻名义,在小地方混全个面子。 我念的大学,就是现在我教书的学校——b市师范大学。而那时,秦无虞是师大的客座教授,身高腿长,为人严谨,颇有几分民国学者的气度。听说他不常说话,但大家聊天他都会认真倾听,平时与人相处常担任照顾别人的那一角色,因而人缘很好。他上课上得引人入胜,号称能让零基础的人听懂,再说——一票花痴捧着脸说,光看着秦教授的脸,这门课也值了。因此,他虽然只开了一门理工课,却荣登更偏 分卷阅读8 向文科的师大最难抢的课程榜单。 在大二下半学期将要来临时,我询问学姐学长选修课选什么,大家一致推荐——秦无虞!无比激动地给我说了一堆秦教授的江湖传说,我只记住了一句:简单,没作业,好拿分。接着,我在学校官网上搜到他牛逼到不行的简历,再看到挂在网站上的他穿着大衣、双手插在口袋里、目光沉稳注视镜头的照片,我被诱惑了,全然忘了我对理科一窍不通,毅然加入抢课的千军万马,居然也走运地抢到他的课……然后,我光荣挂科了。 还不是那种可以找教授通融一下的59分,而是,鲜艳血红的36分——全班倒数第一,差了倒数第二15分。 我一直品学兼优,门门功课高分通过,那是我第一次挂科,也是我大学四年的唯一一次挂科记录。我拿到分数,只觉得天都要塌了,脑子一木,啥都没想就冲去办公室找他,好巧不巧,他那么忙的人,那天偏偏在办公室里。 我猛地推开门,他却是面色不改,正襟危坐地问我:“同学,有事吗?” 我要哭不哭地看着他,说:“老师……你这门课我分数太低了,怎么办……可不可以……”后面的话我实在说不出,36!怎么改都不可能到60分的。 我那时候还是张萝莉脸,直刘海,一米六不到的个子,穿衣服又幼稚,站在他面前小小的一个,一点大学生的成熟气质都没有。他估计有些心软了,语气不复刚才的一本正经,柔和了许多,“你是叫夏未夏对吗?”他居然记得我的名字,坐在办公桌后面,一边和我说着话,一边翻班级的资料册,翻到某一页,顿了下,才接着说:“……是有点低,但我这门课对于你这个专业是选修课,不会影响到你的成绩和奖学金的申请。” 我愣了,说:“真……真的吗?” “真的,老师不会骗你。”他耐心回答我。 我长呼出一口气,悬着的心掉下来了,才察觉到自己刚才有多不礼貌,忙不迭地给他道歉:“对不起,秦老师,刚才我有些冲动了,对不起,对不起。”我鞠个躬,想想自己应该给他道谢的,又弯了次腰,说:“谢谢秦老师!” 我说完谢谢,高高兴兴地带上门,一蹦一跳地走了。走到半路,我又突然想到,就算不影响到我的总成绩,我也要补考啊!我一点都不懂,怎么学都学不懂,我——! 我又倒了回去,扭扭捏捏地敲门,他说“请进”,我才推开门走了进去,超害羞地看着他,说:“老师,我高中是学文科的,我理科一直不好……我听大家说你这门课很简单,我……但是我怎么学都学不会。您、您可不可以告诉我补考会出些什么题目?” 我面红耳赤,双手捏着衣角,低头看着脚尖,上齿死死地咬着唇。说完我又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脸皮太厚,老是麻烦他,他人多好的,我就不该这么上赶着…… 我还在做心理斗争呢,就听见他淡淡地说:“露题不符合学校的规矩。我这门课的难度是偏简单的,我开了三个学期的课,挂科率都很低……”当时,他还算是个职场新人,妖魔鬼怪见得少,没想到会有学生笨成这样,想亲自教好我给自己“雪耻”。他犹豫下,把“回家自己看书”给改成了:“你暑假在b市吗?要不我给你补习下。”这也是当时的秦无虞还很“单纯”,要是换成现在遇到我这样的学生,估计他心理波动都不会有一下,直接拒绝。 我呢,比他还更“单纯”,听到老师都这样“施恩”了,感动地看着他,打蛇随棍上地直点头:“在的在的,谢谢秦老师,那我怎么联系您?” 秦无虞把手机号码和地址写在了一张纸上,和他的板书一样,字迹相当刚劲有道。面无表情地把纸条递给我,“我也不确定我什么时候在家,这样吧,你照着这个号码打过来,我存个你的号码,等有时间我就打电话给你。” 我愣是没有被他的“冷若冰霜”给冻住,听话地从书包里掏出手机,还是我妈淘汰给我的小灵通,比着纸上的号码拨过去,通一声我就挂了,热情地说:“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第六章 补习 我原计划这个假期是要呆在学校,多看点专业书,学习下个学期的课程的。因为挂心秦无虞会打电话给我,我看书看得都不专注了,一会儿想第一次去老师家要不要买点什么礼物,然后想了一堆礼物的品种,送摆设吧,又不知道他喜欢哪种风格,送花吧,太矫情,又不是小学生,还要抱着一束康乃馨去送老师?想来想去,我准备干脆去水果批发市场抱一箱红富士过去,便宜、好吃、又耐放。 考虑好了送礼,我又想,要不要借个相机去偷拍秦老师的居家照?一定超有市场,我就算一张卖三块钱……嗯,不行不行,太不厚道了,秦老师都给我免费补课了……呀!对了,他没说是免费的还是收费的,听说大学老师收钱都收得很多,我卡里钱够不够…… 这样乱想了一个星期,秦无虞还没打电话过来,我以为他把这事忘了,也不打算指望他,借了一堆书自己复习,看得我昏昏欲睡,精神不振,看两页合上,接着看专业书——算了,我等要补考了再看,太折磨人了。 那天我正在图书馆睡午觉,我百年不响的小灵通突然铃铃铃响了起来,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是我的电话在响,虽然觉得吵,仍然顽强地趴在桌上一动不动。还是图书管理员过来推我:“同学,同学,同学——!” 我抬起头,迷迷糊糊地看他,管理员没好气地说:“图书馆请保持安静,下次把手机调静音再进来。”然后背着手,一副世风日下的模样,走了。 我愣了两秒,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铃声还在响,我大惊,手忙脚乱地把小灵通翻出来,一边接通一边小跑到安全通道口,小声说:“喂——请问是谁?” 那边静了片刻,我还以为是自己说得太小声了,仍然在那里“喂喂喂”地问。 终于,一个很好听的男音响起,语气淡淡的:“是我。” 我说:“哦!我知道是你,但是我不知道你是谁啊。” 我刚睡起来,还有点懵,这话说得跟绕口令似的,也亏得他能听懂,仍然平淡地说:“我是秦无虞。”估计他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打错电话了,和我确认:“你是夏未夏,对吧?” “对,是我,是我。秦……”我还在脑子里搜刮这个人是谁,一下没对上号,然后,我灵光一现——妈呀!秦老师好像就叫秦无虞!我顿时就慌了:“秦老师!对不起,对不起,老师,我在图书馆,刚才没看名字就接了电话,对不起……” 那边又是沉默了两秒,我都能想象出他内心翻腾的悔意……我这一天天干 分卷阅读9 的都是啥事。 终于,他说:“今天下午我有时间,你现在出发过来,记得带上书。”还好语气是一贯的一本正经。 “哦,好。”我还想多解释点什么,他已经把电话挂了。 我生无可恋地走回自己的座位,收好东西,背起书包走出图书馆,炽热的阳光一晒,我终于清醒了过来。等等,刚才秦老师说——带上书?! 我一路狂奔回宿舍,跪在地上在床底下翻,把什么鞋盒、脸盆、纸箱拖出来乱放在地上,终于,在最里面的床缝隙,我找到了那本书,上面全是灰,而且皱巴巴的,里面写了一堆什么:理科去死!我学理科的那根神经已经和我绝交了!学理科不如画乌龟!然后整本书到处被我画了一个个站立起来的、不负重荷的、佝偻着腰的乌龟……天啦,我欲哭无泪。真的怪不了我,不管谁看到一门考了36分的科目书,都是我这个反应的好不好。 宿舍楼里已经没有别人了,我舍友都没有选这门课,我再欲哭无泪,都只能把这本书上的灰抖干净,用草稿纸胡乱包了个书皮,把书往书包里一塞,风萧萧地出门了。 出了门,又倒回来,把我宿舍里的零食啊家乡特产啊收了满满的一堆在书包里——红富士我是没时间买了,礼物总要带一点的! 秦老师给我的地址,我之前就已经查过到达那里的详细交通路线——出南校门,搭小巴士去地铁站,进二号线,转四号线,然后出来左转步行五分钟,再右转步行三分钟。 一个小时候后,我完美抵达小区门口,超兴奋地打电话过去,说:“喂,秦老师好!我到小区门口了,但是我没有出入卡,保安叔叔要和您确认一下。”然后把电话递给保安,保安确定业主信息,登记我的身份证,才让我进去。 我还是第一次来管理这么严的小区,进来发现这个小区超级大,而且绿化做得就像公园一样,光看着就让人心情好。我左顾右盼,一蹦一跳地往秦老师的单元楼走去,隔老远就看到有个人站在楼下,我有些轻微近视,蹦跶近了才发现是穿着一身休闲装的秦老师,吓得我差点一个踉跄——妈呀,好丢人! 秦无虞仍然没有什么表情,淡淡地点头,说:“来了。”示意我跟着他上楼。我面色微红,两手抓着书包带子唯唯诺诺地跟着他,然后他一个指令我一个动作,让进门就进门,让脱鞋就脱鞋,让进书房就书房。 我乖乖地坐在书桌旁边的椅子上,两手放在膝盖,背打直,眼睛平视前方。他给我倒了杯水,又去外面拿了张椅子进来,坐在了我的身边,说:“我给你把重点、难点讲了,剩下的你自己回去看,记住了吗?” 我掷地有声,说:“记住了,谢谢秦老师!”然后像个训练有序的士兵,打开书包,哗啦,之前装的零食掉了一地。 我差点没缩到桌子底下。本来来老师家补课就已经够不好意思的,今天又做了一堆丢脸的事被他看到,现在又—— 我连忙蹲下,边捡东西边面色酡红地说:“这是我带来孝敬……带来送给您的,谢谢您帮我补课。” 秦无虞扶着额,却是突然笑了,他不苟言笑时就够成熟英俊的,笑起来更好看,像冰雪融化,春暖花开。他也蹲下来帮我捡,说:“谢谢。但是我不爱吃零食,留着自己吃吧。”他话虽是这么说,却是把东西摆在了书桌旁边的架子上,他干脆站了起来,我递一件,他就放一件,其间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我才发现他的手长得也很好看,指节分明,手指纤长,我脱口而出:“你会弹钢琴吗?” “不会。”他把右手抬起来放在眼前,翻转,轻轻握住,又松开,“这是双画设计图的手。” 我“哦”了声,说:“画设计图比弹钢琴赚钱,老师你的手贵多了。” 他又是淡淡一笑,没有说话,但自有一种儒雅沉稳的气质。 我把地上和书包里的零食都拿出给他放好,坐下,他拿起笔,说:“把书拿出来吧。” 先前已经够丢脸的,我……我两手放在书包里,捏着书,一脸不好意思地问他:“老师,我可不可以用你的书?” “怎么,忘记带书了?”他反问我,眼里带着笑意。 我抿抿嘴,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他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我的书上面有很多题目,补考要考,不能给你看。”这不慌不忙的样,瞅着要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了。 但我哪里敢揍他,他说有题目,就是有题目噻。咬咬牙,我也只好破罐子破摔了。 我先给他打好预防针:“老师……我的书发生了一些事,它现在不太好,希望你不要介意……千万不要嫌弃它。” 他似笑非笑:“没事,我知道了。把书拿出来吧。” 我把书掏出来,他接过,翻到了某一页,上面赫然有个大乌龟,他点点头:“嗯,画得挺好,很写神,看得出来内心的痛苦。” 我只想以头抢地……我说:“呃,也不是,这个……这个是重点符号啦,呵呵。” “很醒目的重点符号,我可以学着用用。”他居然还不放过我,非要我把头埋在书包里吗……宽面条泪。 那天我待了两个小时,他把前半本书讲完,说:“今天先说到这,你回去消化消化。记得复习,下次来我会出题目给你。” 我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地“哦”了声,他看到我这样,居然还蛮愉悦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我大概下周五有空,你注意电话,我们再上两次课,就可以结束了。” 我特别想说:“我可不可以不来了”,没脸说,只能一脸绝望地看着他,说:“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他浅浅笑着把我送出了小区。我发誓,第一,他一定享受到了智商压制的快感,第二,他一定沉醉在折磨学生的愉悦里,才会反常地这么开心。 可惜,我们没有按照他计划的“再上两次课”就结束。一个是我的原因……我和理科是结了八辈子的仇?这么折磨我。一个是他的原因,有两次我们上着课上着课,电话打过来,他就不得不停下手上的事往机场赶去,然后又是小半个月才回来。 转眼就要开学,开学,就意味着补考时间要到了。之前秦无虞都是白天让我去的他家,但眼见马上就要考试,他又忙,并且只剩最后一点没上完,所以那天他晚上六点过打电话叫我过去,说上完课开车送我回来。 我也知道是最后一次课,于是很干脆地答应,往他家赶去。结果在他家小区门口就遇到了他,我才知道他刚从外地赶回来,是在机场给我打的电话。 进了门,我还是去的书房,他问我吃了东西没,我说吃了一半……他笑了,让我先吃着零食(每次来补课都要吃一点 分卷阅读10 ,我给他的零食就这样全部被我自己吃完了),他去下碗面。 然后我有幸吃到师大男神做的饭,别说简简单单的一碗面,只有那么香了…… 吃完晚饭,秦无虞拿了套卷子给我做,关上房门走了出去,我赶紧拿出草稿本,抄题目——嘿嘿,补考的题目肯定和这个差不多! 等他再进来,已经换了套家居休闲服,像是洗了个澡的样子。我两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感动地说:“老师,等我考过了我请你吃饭,太感动了,辛苦你了!”我和秦无虞混熟了,说话越来越不正经。 秦无虞也是和我熟,不客气地直接说:“是辛苦我,你也真够笨的。好了,快别贫了,赶紧做题目。”说着,拿着本书在旁边坐下,看自己的书。 他一在,我就做得不专心,老是觉得他在看我,我以为他是在看我答题目,怕自己答得不好……我说:“你出去看好不好,你在旁边我做不出来。”语气是我自己都没听出来的使小性,真是邪了门,我对我妈都不会这样,但就是喜欢娇着他。 他拍拍我的头,说:“好,好。”却是书也没拿,出去了。 等我写完了题目,我就喊他:“秦老师!老师!小秦!”屁股坐在椅子上挪都不挪一下。不是懒,我是觉得在别人家里不要到处乱窜,多没礼貌的。 他走了进来,又是轻拍下我的头,说:“没大没小。”然后在我身边坐下,改我的卷子。 “不错,进步大多了。”他修长的手指放在下巴上,一边看卷子,一边点头。 这话我爱听!我喜滋滋地问他:“怎样,八十分没问题吧?”我这都是自己不擅长的科目,把要求降低了,不然换别的科目,我付出那么多心思,满分我都有脸问。 他无奈地捏捏我的脸颊,眼眸里却藏着笑意,“看把你喜的,我是说及格没问题了。” 我两肩顿时一塌,没精打采地看他一眼,撇着嘴不说话。 于是他安慰我来了,“我重点考最后几章,最后几章多简单,知识又是偏文科的。” 净胡扯,哪有偏文科的理科知识!高中生物我都考不及格呢。 我腹诽,不过难得看他这样,还是觉得高兴,说:“那你这次多给我讲讲题型噻,哎呀,反正你懂我的意思的。” 秦无虞只是浅浅笑着,并不接我的话,翻开书开始给我讲课。讲完已经九点过了,我想着是最后一次补课,要抓紧套他的考题,也没留意时间,光顾着问他知识点去了。我从头到尾和他复习了一遍,每个都要问,然后从说话语调、肢体动作、瞳孔收缩、呼吸频率等等心理分析法来推测哪里是重点。 我全程超级认真地盯着他的脸,问到最后,他的呼吸乱了,左腿压右腿上交叠在一起,眼睛微垂,手指捏紧,虽然俊朗的面容看上去沉稳依旧,但这些肢体小动作又哪能瞒过我的火眼金睛——果然,最后几章是重点! 第七章 第二场(0) 于是我心满意足地开始收东西,背起书包两手抓着带子,哼着歌往门口走,正准备换鞋,“劈啦”一声雷响,屋里灯黑了,吓得我惊叫一声。 身后有只温暖宽厚的手握住我,安抚我说:“不要怕,来,我牵你过去坐着。” 我很爷们地回他:“坐什么,应该是跳闸了,先把电闸打开呀。秦老师你有手电筒没,你照一下,我来开。”我就是被突发状况吓了一下,又不是怕黑。 秦无虞却是一言不发,站在我的身后贴近我,我感觉他的胸膛已经压在我的书包上了,手臂伸长,像是把我抱在怀里,直接在黑暗里摸索着找到电闸箱,把总闸开关打开。屋里顿时亮了,我眯着眼适应下,才看清了东西,这才反应过来他还牵着我的手,连忙甩开。 “咳,谢谢老师,那我走了。”说着,乱踩着鞋就冲了出去……秦老师也是,明知道自己长得好看,还不知道检点一点,成天净勾引我——光顾着脸红心跳,连他在后面让我等等都没听到。 结果在楼道门口,看着这个瓢泼大雨,愣了。秦无虞跟上来,拿着伞,在我身后停住,说:“雨太大,看来有车也走不成,先回去坐会儿吧,雨小了我就开车送你回去。” 我只好跟着他回去,进门他拿了双新拖鞋换上,我才发觉他鞋都没换,穿着拖鞋就追我来了。 我想也没想,说话不过脑子地说他:“你急什么,我走得又不快,给你换个鞋的时间还是有的。” 他就瞪我,说:“你还好意思讲。” 我们这样一说,刚才的尴尬氛围就散了。秦无虞把我领到客厅坐着,开电视给我看,电视上刚好在整点报时,我一看,惊呼:“天啦,怎么都十点了!我们有门禁的,完了完了,我要赶紧走了。” 说着,拿起书包就要走,秦无虞把我拉住,皱着眉说:“雨这么大,走什么。” 我抬头看着他,有些着急,“那不走我睡哪儿,总不能睡你这里吧?” 他是永远气定神闲的一个人,这时候自然也不慌不忙,反问我:“怎么不能睡我这里了?” 我被他带得也不急躁了,冷静地想想,说:“你家只有一间卧室,睡不下……”低头,瞥到沙发,“呀,你家沙发也挺大的,干脆我睡沙发吧。” 秦无虞一直习惯照顾别人的,今晚却一再被一个女孩子“谦让”,一时说不出话来,顿了两秒,才说:“你去睡卧室,我睡沙发。” 我说:“你这么长,睡沙发多难受。再说,是我麻烦你,是该我睡沙发。” 我因为缺少一环家庭教育,是没有性别差异概念的,于是自然地提出这个最优方案。秦无虞听得直皱眉头,直接拎起我的书包,迈开长腿往卧房走去。 他推门,打开灯,把我的书包放在卧室窗边的单人沙发上,自己也坐下,“不用争了,你睡床,乖。” 我看着他坐下,这房间又没有别的可以坐的地方,我就干脆坐在了床上。他的床还蛮大的,铺着浅灰色的条纹床单,和他家的装修风格一样简约,散发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我是第一次进他的卧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呆在一个十分私人的地方,我光坐在床沿,就面红心跳了。 窗外哗啦啦地下着雨,时不时劈一两个雷,他坐在沙发上,那处在房间的角落,灯光不是太照得到,光线有些暗,反而显得他的五官神秘,气息沉稳,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我,两个人一时无话。 我被他这么盯着,有点不好意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下雨又冷,就干脆缩进了被子里。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动作我做得有多错,那时秦无虞早对我包藏祸心,看着我半躺在他床上的样子,他实在忍不住。 他站起来,走到床的另一边,但是 分卷阅读11 没进被子里,直接压在表面坐了上来,上半身靠着床靠背,长腿交叉搭在床上,闭着眼睛,像是在养神。 我脑子一抽,又超级无厘头地问:“你是要一起睡吗?” 他猛地睁开眼,面无表情,眼神却很炽热,“我想睡呢?” 我也没细想,随口回他:“行吧,反正这床那么大。你家有多的被子没有?” 他摇摇头,我以为他是说没有,犹豫下,说:“那也行,我们将就一晚上……要是你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是去睡沙发吧。” 秦无虞沉默看着我,我读不懂他的眼神,里面的情绪太过复杂,像古潭,像深渊,像有千言万语,又像沉静无言。我还以为是我说错话了,尴尬地捏着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欺负他了?我把他的床占了他不开心?他不喜欢别人睡在他家里?我胡乱猜想着,都准备给他道歉了——不管怎样,说句对不起总没错吧。 却是他先叹了口气,“我置什么气呢,我明明知道,你就是个笨蛋……” 我哪里又笨了,我可是从小被别人叫着“小神童”长大的。 我撇撇嘴,说:“对不起,其实我不笨的,我就是不擅长学理科。真的,我别的科都考了90分以上。” 他浅浅笑了,有些无奈地说:“还说不笨?笨死了。” 真是!干嘛一直和我猜哑谜,我哪里做得不好直接说嘛。我扁着嘴,扭过头去不看他,一脸气鼓鼓的。突然,一双手从背后环抱住了我,我才发现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钻了进来,亲吻我的发,“好了,好了,不生气,你最聪明的。是我笨,有什么话直接挑明就好。”语气暖暖的,像是在哄小孩。 我还真吃他这一套,他抱着我好舒服,就像父亲一样,安全,强大,让我想全心依赖。 我说的是父亲,可不是我那个倒霉爸,他可没给过我这种安全感。 外面在下雨,空气压得低低的,本来就容易让人心情不好,一时又想到以前的事,我忍不住回抱住他,头靠在他的怀里,蹭着他宽厚的肩。 秦无虞身体震了下,一下子热到不行,声音沙哑地说:“未夏,你……?” 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可能我一直就喜欢他这种成熟类型的,他对我那么好,现在又抱着我……我一时也有些意乱情迷。 我又犯傻了,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秦无虞……” 他像是再也忍耐不下去,一把将我按在床上,吻住了我。我傻傻地张开嘴,让他亲,他也是十分青涩地,含着我的唇,舌头伸进去,转一圈出来,呆呆地亲两下我的唇瓣,意犹未尽般地又伸进去,舔我的牙齿,勾我的舌。 他松开了我,手撑在我的头两侧,专注地看着我。我刚才胆大,现在又孬了,死死地闭着眼睛,不敢说话。 秦无虞轻刮了下我的鼻子,笑着说我是“小不着调”的。又俯下身,温柔地吻我的额头,吻眉心,吻眼睛,吻鼻子,吻左脸颊,吻右脸颊,吻下巴,最后吻我的唇。他吻得很轻,每吻一处,我就觉得那里痒痒的,想让他好好亲亲我。于是我从龟壳里爬出来了,眼睛瞪着他,他却假装看不懂我的意思,我只好自己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含住了他的唇,又不会吻,就瞎亲、瞎舔,蹭得他满嘴都是我的口水。 他又是笑,一笑,贴着我的胸膛就在震动。他低下头,用嘴蹭我的脖子,把满嘴的口水还给我,我痒得轻颤,低低笑了声。 他说:“痒啊?” 我小声地“嗯”了声。 他凑到我的耳边,把我的头发扒开,吹我的耳朵,我又是痒得一躲。他轻笑,含住我的耳垂舔弄,痒得我在他的身下扭动、挣扎,细细地呻吟着。 他换了个位置,于是我大腿根碰到了他的那根,硬硬的像根骨头,戳得我疼。 当时,我有着青春期的懵懂,却仍保留着孩童天不怕地不怕的探索心理。我对男性的身体好奇得要命,想到就做,手摸索过去,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像抓住玩偶似的,握在手心捏了两下。 我笑得像个孩子,像是得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眯着眼问他:“它不是肉吗,为什么这么硬?” 秦无虞性感的喉结上下蠕动,深深呼吸,忍耐着喷薄的欲望。我不知道,我火上浇油,又捏了两下,这次手劲大了点,把他捏疼了。 他低低呻吟,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这声从鼻腔里哼出来的性感音调,我下腹收缩了下,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他轻声说:“未夏,轻一点,它是肉,不是骨头。”像是知道我心里所想。 我呆呆地“哦”了声,有种玩具被人拿走的失落感,于是手抵在他的胸前推他,这次他让我推,我稍一使力,他就坐起来了。 我伸手要去脱他的裤子,他从善如流,抬起腰任我动作。我脱了他的休闲裤,才看到他下面像是有根小棍子,把内裤撑了起来。 我用手指去戳,和他分享我的发现,说:“像个小帐篷。” 秦无虞笑,也不说话,只是呼吸很沉,额角挂着汗,一改往日的沉着冷静,眉目如春,莫名地诱人。 我被他诱惑,呆傻地看着他的脸,用指尖描绘他的眉,用手掌抚摸他的脸,用拇指擦过他的嘴唇。 他的唇上还带着我的口水,我看得都痴了,又用舌头去舔他,他的嘴变得亮晶晶的,我十分满意地笑着点点头,这才接着我的“研究”。 我扒下他的内裤,那根小棍子一下就弹了出来,我直接趴在床上,凑近看它,用手指轻轻弹它,它就摇头晃脑的。 秦无虞任我玩,任我闹,还鼓吹我,说:“未夏,你扒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他讲的含糊,我福至心灵,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捏着小棍子顶端的软肉,把它往下拉,那个粉红色的蘑菇头就全部露了出来。 我又去摸那个粉红色的头,探索它的结构,结果那个小孔里突然冒出了粘稠的透明液体。 “呀!”我发出惊呼,抬头看他。 秦无虞给我解释,说:“这是前列腺液,很舒服的时候就会出来。” 我严肃地点点头,表情像个学者,再低头的时候,却是棍子下面的两坨圆肉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去捏,软软的。 他像个老师,又给我解释,说:“这是睾丸,精液储存在里面。” 第八章 第二场(1) 我只觉得好玩死了,这些对于我都是未知的,却不知道他要忍得多辛苦,才能面色如常地让我这样玩。我又去脱他的上衣,他拉着衣摆从头上一笼,帮着我脱了下来,宽肩窄腰,胸腹的肌肉线条分明,两条人鱼线延伸而下,看得我直咽口水,除了杂志上的模特图,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性感的男体,也是那 分卷阅读12 时的我第一次看到的男性裸体。 我去戳他的乳头,一按,那个小小的东西就陷了下去,我恶作剧似的笑,说:“你胸真小。” 秦无虞包容地注视着我,抚摸我的头发,眼神温柔。 我就去吸他的乳头,假装自己是婴儿,砸吧砸吧着嘴,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背上,他就轻轻拍我,像是在安抚自己的孩子。 我玩腻了他的乳头,把头抬起来,说:“好了,现在到你摸我的胸了。”我弄得像玩游戏,还排先后顺序呢。 他笑,乖乖地把手从我的衣服下摆探入,沿着腹部摩挲向上,摸到了我的胸,他停顿下,问我:“未夏,你没有穿内衣吗?” 我一头雾水,说:“当然穿的。” 他说:“你呀。”声音净是宠溺。 秦无虞拉着我坐起来,把我的上衣脱了,我穿着背心款的半截小衣服,脸红红地看着他。 “这哪里是内衣。”他无奈地看着我。 我说:“是的啊!”我把胸口前的那截布料拉起来,翻出里面塞海绵的接口给他看,“你看,这里塞得有海绵的。” 他笑着摇摇头,问我:“你室友穿的也是这种?” 我还真没注意她们穿的是什么,皱着眉想,“好像是和我的不一样,但是她胸大。” 他刮刮我的鼻子,“真是个小笨蛋。” 我嘟着嘴一脸不开心,说:“又没有人教过我。” 他像是猜到了什么,虽然不知道他是猜到哪里去了,却是一脸的心疼,把我整个抱在了怀里,“未夏乖,以后我教你。” 我傲娇地哼了声,以掩饰住心里的悸动,说:“刚才你已经错失摸我的机会,现在又论到我了。” “怎么又到你了?”他轻轻吻我的脸颊,“报告领导,你刚才亲我的,我还没亲回来呢。” “好吧,那你来吧。” 我自觉地把小内衣脱了,认真地看着他。 他却闭上了眼睛,赤裸着上身抱住我,滚烫的肉体紧紧地压在我的乳房上,手臂的肌肉鼓起,像是很用力似的抱着我,但是我却感觉到他搭在我背上的手是如此的温柔,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物品。秦无虞把头埋在我的颈间亲我,叹息道:“未夏,不要再诱惑我,我快忍不住了。” 我什么都不懂,但是本能让我渴望着他。我都有些急了,说:“那你就不要忍。”我把他的脸捧起来,像他平时哄我的那样哄他,“秦无虞,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无虞……” 我的身体往下滑,头靠在他的腿上舔着他的腹部,吸他,又咬他,泄愤。 我算是误打误撞,我也不知道,男人的腹部是动不得的。秦无虞终于忍不住,身体绷紧,一个翻身,把我按在了身下。我们又接吻,这次却激烈得多,他吸吻着我,诱惑我的舌尖跟着他舞动,他的唇像是在我的唇上燃烧。他亲吻着我的脖子,我的手插在他的发里,头后仰,像只臣服的兽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喘息着,呻吟着。 秦无虞的手捏住我的浑圆,大力地揉着,像是在报复我刚才的玩弄,然后用温热的舌含住我的乳头,尽情吮吸,我的两粒小豆随着他的动作挺立起来,下穴痒痒的,有水流了出来。秦无虞一只手揉着我的另一边乳房,另只一手粗暴地扯下我的长裙和小裤裤,摸到我的花穴,分开两瓣小肉缝插了进去,手指一勾便带出了黏稠的液体。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呻吟了起来,我叫他的名字:“秦无虞,秦无虞,秦无虞……” 我每叫一声,他的动作便激烈一分,他的眼睛都发红了,几乎理智全失。他把我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说声“对不起”,腰一沉便直直插了进去。 我痛呼一声,但更多的是快感,我挺起腰,让我的胯部贴近他,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动我的小穴收缩,像是知道要讨好带给它快感的人。 秦无虞也是没有经验的人,那一刻也全然忘记了他所看过的影片教学,只知道凭本能地摆动腰,每一下性器都几乎全部抽离,却在入口停顿住,又狠狠地一插到底。每这样弄一下,我爽得哭叫一声,都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只知道跟着他,一起沉溺在这肉体的欢愉里。 秦无虞猛插了几十下,终于把那股子劲缓过了,才有闲心照顾我别的敏感点。他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我们相连的下面湿乎乎的,每一下都有像是在搅动水的声音。他吸我的舌,咬我的下巴,然后又含着我的乳头,吮吸、舔弄、轻轻咬噬。手也不闲着,从我的发一路向下,顺着光滑的背脊摸到了臀肉,然后又抽手离开,去前面揉我的肉核。我颤了下,哭着求他,但我也不知道要求他什么,只知道自己快死了,爽得不行,只能用哭来发泄。 秦无虞紧紧抱着我,让我贴近他,纵情地厮磨,我的身体瘫软,只能贴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像海浪里的一艘船。 他突然停了下来,抽身离开,我用腿夹着他的腰,不要他走,眼圈红红的,一副被蹂躏的模样。他亲吻我的唇,说:“乖,换个姿势。”我才放开了他。 秦无虞坐在床边,让我面对着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以这个姿势插了进去。他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托着我的臀,大幅度地抽插了起来,我只好环抱住他,才能避免自己不被他颠出去。我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激烈晃动着,晃得我都痛了,只能紧紧贴住他的胸膛,用我的乳头磨他的乳头。我穴里的水被他抽插的动作带出来,一滴一滴地滴在了他的大腿上,地板上,把下面的毛都粘成一缕缕的。秦无虞性器插过我身体的某一点,我哭着叫了一声,小穴用力夹住了他。他呼吸急促,故意用坚硬的龟头攻击那一点,我坐在他腿上哭着潮吹了。 秦无虞也停了下来,让我喘口气,帮我把头发理好,问我:“未夏,还好吗?” 说着,就以这个插到底的动作前后摆动起来,让他的性器在我体内磨动。这个动作带给我的快感没有那么激烈,但仍然很舒服,我忍不住自己扭起腰,和他接着吻,我们以这样的姿势一起进入了高潮,在我第二次潮吹的时候,秦无虞强忍着把他的东西拔出来,射在我的小腹上,忍得额头上青筋都出来了。 我们像藤曼一样抱在一起,两个人都有些气喘。我又不好意思了,觉得自己刚才好主动……他会不会觉得我浪荡。 秦无虞把我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才去打了盆热水过来,给我擦身上的汗和粘液。 擦到我身下,看到血迹时,他满脸心疼,又向我道歉:“未夏,对不起。疼不疼?” 我摇摇头,说不疼,做的时候不疼,其实现在有点疼了。眼睛盯着他,都舍不得移开——这个人怎么这么好看? 秦无虞给我擦完身 分卷阅读13 体,将刚才扔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折好放在床头柜,把地板打扫干净(我脸红了,躲在被子里不敢看,好羞人),自己也去洗个澡,才回到床上来。 我自然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来要他抱,说:“好累啊,快来睡。” 秦无虞笑着钻进被子里,把手臂放在我的脖子下面让我枕住,抱住我,亲我的发顶,说:“晚安,未夏。” 我说:“晚安。”靠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很安心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他亲醒的,我只觉得一直有只蚊子在咬我,我一扇它,它就飞走,我好不容易睡了会儿,它又飞回来,直到我受不了,终于舍得把眼睛睁开,就看到秦无虞那张放大的俊脸。 我有些发懵,愣愣地看着他,他轻啄我的唇,说:“该起床了,未夏。” 秦无虞让我把手抬起来,先是拿出皮尺围在我的胸上量了会儿,然后动作生疏地给我把衣服穿好,牵着我去浴室,把牙膏挤好塞在我的手里,站在旁边给我放水洗脸。 我眼睛半睁半阖,迷迷糊糊地刷着牙,浴镜里映出一个高大成熟的男人,头发微微凌乱,是早醒的性感;男人的身边站着一个肤色白皙的少女,矮上他二十来厘米的样子,被男人衬得小小的一只。镜子里的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姿态亲密,却看起来年纪差得很大,像足了养成戏的片场。 洗漱完,秦无虞领着我在餐桌坐好,去厨房舀了两碗粥回来,我还是觉得困,接过来,眼睛都舍不得睁开,一边吃一边问他:“你今天是不是要上班?我过一下自己回去。” 秦无虞姿势斯文地吃着东西,眼睛却盯着我,像是怕我吃着吃着睡着了,脸埋进碗里,“那边不急,我先送你回学校,你回去再睡会儿,都困成这样了。” “不睡,马上考试了。我就是刚醒来有点困,坐会儿就好。”我说着,一口喝完碗里的粥,把空碗递给他,示意还要一碗,于是他就站起身,去厨房给我添粥——我们认识得不久,也没有在一起生活过,他照顾我却照顾得驾轻就熟,我也享受得心安理得。 吃完早饭,秦无虞开车送我回学校,我坐在副驾驶犯困,安全带都是他帮我系的。车行到半路,他在路边停下来,说:“我下去买点东西。”下车去了马路对面的店铺里。 秦无虞一走,我就不想睡了,转过头透过窗玻璃看他在做什么。他先是进了一家女士内衣店——我都替他脸红,很快出来,又去了隔壁的小超市。 秦无虞拎着两袋东西回来了,递给我其中的一袋,“本来想买好洗干净再给你送过去的,但接下来我都有点忙,怕是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了。我给你买了两件,你先穿着,新买的贴身衣物洗过再穿,记得要手洗。”他像教女儿一样地教我,听得我超不好意思——拜托,就算他是我爸,又哪有爸爸这样教女儿的? 我直接把袋子塞进我的书包,说:“好好好,我知道了……”我转移话题,“你还买了什么,是吃的吗?”说着,就要去拿那个袋子,他居然不好意思似的躲了下,但还是被我拿到了,打开看——两盒避孕套躺在里面,羞得我把东西又扔进他的怀里。 秦无虞见我这样,勾起唇角浅浅笑了下,他一笑,我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更害羞的事都和他做了,没脸没皮地问他:“听说……咳,这个东西可以吹气球,真的吗?” 他身体后倒靠在椅背上,神情放松,早晨柔和的阳光更衬得他眉目英俊,“理论来说是可以的。” 我对未知的事物都有十足的好奇心,他这样一说,我就更精神了,双手去摇他的手臂,“打开看看呀。” 他全都依我,还真就拿起了盒避孕套拆开,拿出个小薄片递给我。我拿起来,看了正面看反面,研究封皮上的每个字,然后撕开,拿起了那个橡胶圈,两指并拢伸进去,把这个薄膜撑了起来。 我把手指伸到他面前,闷闷不乐地问他:“为什么是粉红色的,多丑啊。就没有绿色吗?黄瓜绿的那种,深绿色,不透明的。” 他眼里带着笑意,“听起来有点可怕。” “怎么会!多有食欲的,看起来就有想吞进去的冲动。” 结果我这句话,让秦无虞勃起了。我超震惊地看着他,连忙把手上的套子扯下来,端正坐好,大声说:“报告老师,夏未夏同学什么都没有做!” 秦无虞在我脑袋上弹了个响蹦,一脸的无奈,“小坏蛋。”说完,抽张纸巾把我手指上的黏液擦干净,收好东西,系上安全带握着方向盘做几个深呼吸,发动了车子。 第九章 回忆结束 我们就这样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生活,他像个温和睿智的长辈,耐心地陪着我成长。因为他是老师,我是他的学生,我们的年纪又相差了八岁多,我还在念书的时候我们一直是地下情,躲躲藏藏的。后来我大四毕业,被学校保送到香港读社会学的硕博,又是两年的异地恋,还是我完成学业回师大工作了,我才敢和他公开。 在香港的那会儿,我认识了被师大中文系保送的陈少娴。我们两一见如故,无话不谈,我自然也给她说了我和秦无虞的事,她居然说我智障,说秦无虞是禽兽,差点没把我鼻子气歪。 她还一本正经地胡扯,说:“你看他性欲那么强,你们哪次见面不得啪啪啪几回的,你喂饱他不容易吧?这还不禽兽。你那浅薄的两性知识全是他教你的,他给你灌输一些乱七八糟的你都不知道。再说,男人都享受一手塑造属于自己的女孩,你就是他一手养成的,他像待女儿一样对待你,又像享用情人一样吃了你。你两的禁断感,有时候看得我都要起鸡皮疙瘩。” 我一脸懵,去咬她的手臂,说:“我现在就先吃了你!不准你说我家无虞的坏话。” 但是陈少娴这个笨猪,虽然说过秦无虞的坏话,又帮着他向我求婚。 那时候秦无虞正是事业上升期,忙得几个月回不来的情况都有。那次他刚好去了外地,有一天陈少娴给我打电话,约我去看电影。我们买了票进去,发现全场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嘲弄她:“你看看你挑的都是什么电影,这么大的厅,愣是被我们两包场了,想想就知道有多难看。” 陈少娴冲我翻白眼,把爆米花塞进我手里,堵我的嘴:“吃你的吧,傻叉。” 陈少娴长得温婉古典的,也是在熟人面前一开口就气质全无,但我反而喜欢她这样,特别真实直率,而且——我身边还真找不出说脏话还能说得像她这么可爱的。于是我也不和她计较,抱着爆米花乐呵呵地看着屏幕上播的广告,陈少娴说她去洗手间,我都懒得看她,手挥挥说知道了。 大屏幕上播完广告,响起了一段轻 分卷阅读14 柔的音乐,我正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陈少娴说电影开始了,突然,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人影,是个小女孩在师大体育路的绿道上,背着手,脚尖一踮一踮的,轻落地走着路。我一开始还没认出来那是我,还是影片里的人回头,笑着说:“你快点啊。”我才看到了十八岁还跟个孩子一样稚嫩……的我,那时候我的头发刚及肩,扎着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睛明亮,笑容可爱。 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秦无虞买了台单反,说是以前都没有人陪着他出去玩,现在有我陪着他,他要多拍拍风景,以后我们老了,可以靠在一起看年轻时候走过的路。但是我没想到,他居然拍了我的那么多张照片,还有录像。 影片上的画面变换,很少有我看着镜头的,大多是我的侧脸,或者脸对着镜头,眼睛看着别处。 十八、九岁的我很爱对他撒娇,有好几张照片都是我撅起嘴,有些小生气地侧过脸不看他。那时候我被他宠得脾气蛮坏,但影像里的我却是可爱元气的——他把我坏的一面都藏起来了。 接着是一段在古旧街道上的影像,我扎着双马尾辫——这是秦无虞给我梳的,那段时间他热衷给我买各种衣服,然后像装扮洋娃娃一样装扮我——宽大的草编遮阳帽,背带短裤下露出白嫩的腿,我手扶柱子踢着正步绕圈子,眼神清澈,笑容暖暖。那是我二十岁,我们去厦门旅游的时候。 我站在一碧千里的大草原上,双手打开拥抱湛蓝的天空,风把我发丝吹起,我闭着眼,笑靥如花。那是在内蒙古,我二十一岁。 我两脚脚踝交叉靠在一起,膝盖往外倒,摊手摊脚地坐在街边的台阶上,背景是人来人往的时代广场,镜头里的我轻咬下唇,用宣传纸盖在头上遮挡阳光,侧过头在看着什么。那是我在香港念书,大概是我二十二岁的时候。 我拿着长柄伞,揉着眼睛犯困,秦无虞在身后问我:“要不,不去了?”我把伞柄的弯曲处抵在脸颊上,头歪着,闭着眼回他:“要去的,我要吃草莓。”那是我们早起去爬山,我二十三岁的时候。 最后,是我蹬着自行车准备出发,镜头里的我长发齐腰,又黑又密的头发放下来披散在身后,多了几分成熟。这是二十四岁的我,我们在晨练,我骑自行车,他跑步跟在我的后面。 影片的最后,先是秦无虞工作室的场景,然后他的背影在镜头前出现了,走到椅子边坐下——我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是在打开镜头的开关——目光深邃且深情地注视着镜头、注视着屏幕前的我,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未夏,你永远是我的女孩,愿我这辈子都能为你挡住风雨,让你的眼里永远有星辰的光辉……我爱你,直到我生命逝去的那天。” 我捂着嘴,泪流满面。 影片放完,灯光亮了,秦无虞从暗处走出来,闲庭信步似的拾阶而上,但我还是从一些小动作看出了他的紧张。他在我的身前停下,我扑进他的怀里,头埋在他的胸前,哭得说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你、你是不是终于……要和我结婚了……你是在求……婚,对不对?你要……娶夏未夏了……你终于要娶我了。” 他抱着我,温柔地摸着我的发,说:“未夏,这一天我已经想了六年了。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在他怀里狂点头,“愿意,愿意……愿意!” 他亲我的发顶,声音居然有些哽咽,“真好,未夏,真好。” 后来我请陈少娴吃饭。陈少娴在外人面前就爱装得文静飘逸的,可说的话整一个八婆:“老公拍老婆,果然不同凡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平时有这么萌?别说,我一个女的,都觉得好可爱,眼睛里那种少女的光芒,太迷人了。”她伸手掐我的脸颊肉,“手感真好,快告诉我你这是怎么保养的?以前一直想着你比我小几岁,长得嫩正常,看了录像才发现,你这张脸愣是五六年了没变过,真是永远十八少女,嫉妒死我了。” 她问我怎么保养的,我脑子一抽,想说:秦无滋润的。不好意思说,脸却一下红了。 陈少娴又揪揪我的脸,“你这是想哪去了?我听说男人的精液特养颜,你不会用来敷脸了吧?” 天啦,陈少娴这个不要脸的,大庭广众下说这话羞不羞?我拍她的手,说:“你别得存进尺啊,我这是心情好让着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看到手上的戒指,觉得太甜蜜,止不住地想笑,“别说,和他在一起那么久,我都不知道那些影片是他什么时候录的。” 陈少娴笑得端庄,语气却是十分嫌弃,“你迟钝过头了吧?不过说来,能不动声色瞒住你这么多年,这城府也是没谁了。” 我还是得意,说:“这是他爱我。” 陈少娴居然没和我对呛,点了点头说:“是啊,他也就只有这点好了,不然我也不帮他。”抬起水杯,示意我干杯,“不管怎么说,祝贺这部半养成的狗血电视剧迎来happy ending~” 诚然,正如陈少娴所说,我是秦无虞半养成大的,我是他天真纯洁的女孩,我因他成长,为他绽放。 但是…… 我在电话这头一连卡了几个“我”,还是说不出口昨晚发生的那件事。我屏住呼吸,内心沉痛——秦无虞的夏未夏,不干净了啊。 秦无虞仍然像平时和我聊天的那样,温柔问我:“昨晚怎么了?” 我闭着眼,微微笑了下,竭力保持语气平缓:“昨晚我都没有吃饱,今天回来吃了健民路的那家西北菜,就是我们以前吃过的那家,我点了好多菜,吃得好饱。你呢,有没有吃?听起来你那边好像很忙,你有没有乖乖吃饭?” “再忙也要吃,我要给你做榜样。” “明明是我给你做榜样,我最乖的了。” 他笑了,还想说点什么,电话那头有人在叫他:“秦总,快过来看看,吴工他们又讨论吵起来了。” 他只好说声:“好好照顾自己”,就匆匆挂了电话。 我呆站了会,才觉得自己应该找点什么事做,跟丢了魂似的坐在书桌前打开笔记本准备开始工作,心里忍不住怔忡,录音器是工作到什么时候停止的。陈特买的是高级货,高清小巧,防水防震——我倒宁愿这破玩意儿被水淹坏算了,可又舍不得昨晚的工作成果。 我把录音器装进专门的读取装置里,插到接口,把进度条拖到最末,林逾白的声音响起,但不是很清晰,像是隔着层什么东西录的:“这床今晚是睡不成了,全是她的水。” 江融的声音仍然如记忆中的那般低沉、冷漠:“隔壁还有空房,过去睡就成。” “嗯哼,行。”林逾白语气随意,像是在谈论什么物品,“让阿随找个人进来给她洗一洗,送她回 分卷阅读15 去吧。”又对江融道:“拿支笔给我用下,我留个字条。”一阵沉默,只听得见一些沙沙的声响,接着林逾白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差点忘了,录音器还工作呢……”然后是嘈杂声,这是林逾白把手伸进我的体内找录音器——我听着这一段,脸色苍白,四肢僵硬,像是被什么毒蛇盯着——然后“咔嗒”一声,播放结束了。 听完这段录音,我才想起来,他们虽然戴了套子,但是在我体内被戳破的水袋里,装的有那两个混蛋的精液…… 我惊慌失措地随便换了身衣服,抓起包就冲了出去,打车去市西偏远的一个医院,先在楼下买了事后避孕药吞下,才进医院挂hiv的检查——是,我怕他们脏!我又怕遇到熟人……我怎么这么背。 虽然医生说第二天就能知道结果,我还是魂不守舍、心绪不宁,第二天一早就去医院取结果——万幸!但是心情仍然很糟糕,我干脆去超市屯了一堆快餐食品,然后窝在家里闷头工作,转移注意力。 第十章 回家 我以前帮陈特收集数据,都是整段录音发给他就完事的,但这次我破天荒地把信息全部整理好,把每个人的对话截下来归档(为了删除后面的那些录音),并逐字敲下来弄成文档版。做这些事不用费什么心思,就是花时间,于是我干脆放空大脑,像个机器一样运转,啪嗒、啪嗒、啪嗒—— 等我弄好已经深夜了,把东西发给陈特,我困得倒头就睡,正梦到我痛殴两恶狼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我接起,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喂?”电话那头就像连珠炮一样噼里啪啦地说开了,我都睡过去两次,又被电话里的大嗓门震醒,直到他说了句:“……壁纸肯定要赔钱的,那么贵!总之,夏小姐你赶紧来看下吧,这事我做不了主。”我才反应过来,是装修队的工头打来的电话。 我应了句:“好的,麻烦您了,我马上就过来。”挂了电话,手忙脚乱地冲去浴室洗澡换衣服出门。 那时秦无虞给我求完婚,我巴不得把证一扯,直接搬到他家和他住得了。偏偏我爸这人,该管我的时候他不管,我成年了能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他又要跳出来指手画脚的,非得让秦无虞把房子买了,房产证上一半写上我的名字,我俩才能结婚。差点没把我给气死,秦无虞为我付出的够多了,我多要他的一分,都是贪婪。我就问我爸:“那我们家是不是也得还点嫁妆,给秦无虞买辆车?”我爸胡子都翘起来了,说我还没嫁出去,胳膊肘就往外拐。不买,要买也得给我闺女买!秦无虞又不是没有车。 那小气样,怎么不想想他和我妈分开那么多年,还是秦无虞重新牵的线,帮他把我妈追回来的。 还是秦无虞脾气好,帮着我爸哄我,说我爸也是关心我,天下所有的父亲都会这样要求女婿的。气得我连他都骂。后来秦无虞还是买了新房,就在师大附近,方便我上班,房产证上只写了我一个人的名字——这个傻子。 房子是秦无虞大学好友的装修公司承包的装修,我本来就懒的人,秦无虞又忙,他有时间还会去看看,我干脆甩手不管。负责我们的吴工头说,干这一行十几二十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心这么大的人。不过他还是拍着胸脯保证:老板三令五申了,这是他好友的结婚新房,不好好弄就扣我们的钱。放心,我一定给你们做到最优最好。——嗯,所以也不能怪我懒,咱这是有熟人,好办事。 房子离师大真不远,我又怕吴工久等,直接打车过去。一进门就看到吴工一脸生气地站在主卧;地上摊着一卷壁纸,上面有一条很长的污渍;壁纸旁边站着个年轻孩子,低着头,双手绞在身前,看起来很局促不安。 我一走进门,吴工就迎了上来,标准的大嗓门,说:“夏小姐,你快来看,这个壁纸肯定不能用了,你打电话给老板让他换一卷吧!” 那小孩终于抬起头,无助地看着我,“夏姐,求您不要打,我会丢了这份工作的。” “不打怎么办!”吴工急了,“这壁纸又不便宜,你弄脏的你就该赔!” 小孩愁得几乎落泪,说:“不是我弄脏的……我没打开过。求您了,我家里还需要我这份工作。” 我顿时心软了,这孩子怕是还没成年,这么小就出来闯,有几个是容易的呢……我拍拍吴工的手臂,倒劝他,“吴工,你先别急,我看看能不能补救。” 我把壁纸全部摊开,壁纸是上半部分米白色、下半部分黑色的设计,这条污渍刚好在两个颜色的中间,长长的横了一条。我脑海里闪过一张图,轻拍下手掌,笑着说:“不用换了,可以用的。” 两个人满脸疑惑地看着我,我但笑不语,反正也说不清楚,直接弄出来他们就知道了。我让小孩先把壁纸贴上,再让吴工把之前用剩下的明黄色墙漆拿过来,用报纸垫在地板上,拿起刷子直接沿着壁纸黑白之间的那条分割线刷了过去,把污渍完美地盖在墙漆下面。 我一刷完,身后响起了掌声,我得意地把刷子往袋子里一扔,转身准备迎接大家的夸奖——看吧,世界是属于高智商的人的!——咋一想,不对啊,屋里除了我只有两个人,怎么有三个人在鼓掌? 转过身,才看到房间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三个人,这个小区的开发商还是那副装逼精英样,边抚掌边说:“您真的很有创造力,这样一刷,不仅避免了一张壁纸的浪费,色调搭配上也让这个房间明亮了起来。”见我疑惑的眼神,他微微弯下身,说:“打扰了,我带两个客人过来看房。” 我点点头,说:“没事,你们看吧。” 装修过的人都知道,就喜欢一栋楼东蹿蹿,西瞧瞧的,到处借鉴经验。我家因为有那层关系,吴工又特别负责,没少有人跑来参观,销售部也爱带顾客来我家忽悠人买房,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开发商亲自出马(我刚好听过他的八卦,所以知道他,嘿嘿),这得多大牌的客人啊—— 我眯着眼看过去,挽着发的优雅女人,样貌看起来四十不到,眼神却很睿智,正温柔笑着回望我,十足典雅的东方美。女人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气质和她很像,清隽风雅,像是梦中人。 我有点近视,看得见两人的样貌,五官看得不是很清晰,但男人那标志性的浅褐色发丝让我吓一跳,脚往后退了一步。 还好销售商说:“谢谢,那我们随便看看。”把大家的注意力拉过去,才没有人察觉到我的异常。 销售商说完,有些讨好地站在一边让两人先离开房间。女人微笑着冲我点点头,转身走了。男人也跟着离开,我正松一口气的时候,他突然转头,在耳边比了个接听的手势,笑得有些肆意, 分卷阅读16 口型分明是“call me”。 哦,好,我会打你的。傻逼。 我被林逾白这么一惊,也没啥心情了,给吴工打个招呼直接回家,在屋里坐立不安,心脏频率加快,觉得征兆实在不详。我开始收行李,想着都快一个月没回家了,马上开学更没时间回去,干脆现在回去看看。一边收,一边就把机票订了,坐上车给秦无虞打电话,先给他说了刚才壁纸的事,我语气愧疚:“咋办,刚才看那孩子可怜,脑子一热刷了道黄漆,好像和我们的家具不太配得上。” 秦无虞仍然是那副不急不缓的口吻,柔声说:“没关系的,我们订了张明黄色的沙发,到时候放在卧室。刚好卧室的色调有点素,弄些亮点的颜色衬一下也好。” 我才放下心来。又巴拉巴拉的给他说我要回家几天,顺便看看他爸妈。 秦无虞说,好,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又说我回来两三天他就回来了。 我说,那你加油工作,早点回来陪我。 然后挂了,让他去忙。这是秦无虞负责的最后一个大工程,忙完这个他准备换工作了。诶,别说,我真的很矛盾,一方面不想因为我耽误他的事业,一方面又希望他能有更多的时间陪我。 不说这个了,反正一切顺其自然嘛。 我给陈少娴打电话,说我准备回家几天,叫她好好吃饭,顺便帮我看屋——是的,她也在师大教书,就住我楼上。 陈少娴回我:你在嘱咐狗啊?和我互贫几句,挂了。 我又打给陈特,说我几天后就回来,我带手提的,有工作邮箱发给我。 陈特说:不用,好好休息。挂了。 我跟托孤似的,把我这些亲信一个个交待清楚“后事”,坐上飞机,心里才踏实了点。晚上进了家门,才知道我这一天忐忑不安的是为了啥。 我和我爸饭都没吃,一个窝在客厅,一个坐在书房,生对方的闷气。我妈来哄我,说:“你看你爷两,加起来七老八十的了,还这么幼稚呢。你爸也是想你,关心你,才多念叨你几句的。” 他那叫念叨?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我前世肯定联合他儿子抢他财产害死他了,他今世才对我这么坏。一进门就说我浪费钱,不早点订机票,那么赶买贵死了。一会儿说我那么大了还不会做饭,还想嫁人呢丢不丢人,一会儿又说我没个女孩样,镇上的哪个女生不是温柔如水的…… 我呸呸呸!气得我放下筷子直接躲进书房生闷气。 老头也是饭也不吃了,窝在沙发和我比谁气大。 我妈见我嘟着嘴不回话,摇摇头走了,一个小时后,我爸在客厅喊我:“夏未夏同学,刚出锅的干丝,赶紧来吃,一会儿没了。” 我不动于衷,我爸使劲诱惑我:“小艺,你慢点吃,给未夏留点,她最爱这道菜了……哇,今天特别香,你别和我抢。” 小艺是我妈的小名。我妈都是让着家里人的,哪会和我们抢,净瞎编。 我爸不太会做菜,又忙着他的粮铺生意,很少在家里做饭。小时候他还没脱离家庭的时候,早上偶尔会给我们煮上一碗干丝,我觉得比我妈做的还好吃,每次我就撑在灶台边踮着脚看他手忙脚乱地给我们做早餐…… 我鼻头突然一酸,吸吸鼻子,一边喊着:“臭老爸,你给我留点!”一边冲出去和我爸抢干丝吃。 我和我爸,闹的时候恨不得不相往来,好的时候又好得不行。回来那天晚上,经过我爸的“干丝战术”,我立马举手投降,之后几天老老实实跟着他到处享福。我爸是个会享乐的人,我在家这几天他连生意都不做了,怂恿我妈请了假,他不像别的j省人,爱往省外、往城市跑,而是天天带着我们往乡野钻,我们去摘果子,钓鱼,爬山,游湖,住农庄,又像回到特别小的时候,要走的那天我都舍不得他了,想哭。我爸开车送我去秦无虞家,车后备箱放着两箱水果,他给我搬到门口,比我还羞涩呢,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叮嘱我一句“常回来看看你妈”,就溜了。 我深呼吸,紧张地按了门铃,不一会儿秦妈妈来开了门,她在家里也穿得比较正式,但笑容蛮和气的,亲切地说了句:“来了。” 我家是标准的j省小镇人家,富足、闲适,秦无虞家在我家的隔壁市,他的一家人和这个城市的气质一样,稳重,正经,深具历史底蕴。 秦爸爸是国内的第一批空军,现在六十多岁的人了,仍然身姿笔挺,不怒而威。秦无虞有个姐姐,比他大七八岁,继承了秦爸爸的衣钵,现在在nj军区空军部任职。秦妈妈是八一医院的副院长,他家算是半个军人世家,只有秦无虞蛮奇怪,做的工作和他全家完全不相关,不过他的性格受家庭影响蛮大——沉稳,学者气质。 所以每次来他家,我都会有些紧张,我平时蛮不讲究的人,一进他家的门,立马就变得正经贤淑…… 我和秦妈妈把两箱水果搬进屋,她说:“下次别带东西,人来就好了。有时间多陪陪我和你秦叔叔,小虞和他姐姐都忙,家里老是冷冷清清的。” 秦无虞在他家里昵称是小虞,我每次听到都想笑,和他的形象也忒不符了。 “我刚好去了省北的果园,刚摘下来的,带来给您和秦叔叔尝尝鲜。”我笑着回秦妈妈:“我这次要呆上两天的,明天刚好是周末,我陪阿姨到处逛逛。” 秦妈妈拍拍我的手,说:“快去客厅坐着,陪你秦叔叔聊聊天,我去给你们做饭。” 我不好意思,要去给秦妈妈打下手,她死活不让。我只好去陪秦爸爸聊天,秦爸爸是那种你和他说上几十句话,他就应个“嗯”的人,我仗着脸皮厚,愣是和他扯了半个小时,实在聊不下去了,只好坐着和他干瞪眼。 秦爸爸站起身,说:“我们去书房下棋吧。” 我说“好”,然后乖乖跟着他去了书房——下五子棋。 我都怀疑是不是秦无虞和他爸妈交好底的,比如秦妈妈从来不让我进厨房,比如秦爸爸从来不和我下五子棋以外的棋种……啊,好尴尬。 我陪了秦无虞爸妈两天,清晨和秦爸爸打太极,上午和秦妈妈买菜,中午睡个午觉,下午出门陪秦妈妈逛街,晚上吃完饭和两个老人散步。两天一下就过了,要走的头天晚上我正收拾东西,秦妈妈敲门走进来,手里抱着一本相册,说:“我前段时间收拾旧居,又翻到几张小虞小时候的照片,之前一直惦记着要给你看看,还好刚才突然想起来了。” 她把相册放在床上,自己坐下,我也侧过身,兴致勃勃地和她一起看老照片。 秦无虞的照片我以前来的时候就看过了,秦妈妈说家里好久都没翻过相册的,有我这个“观众”捧场,她才惦记着 分卷阅读17 要去整理旧照片,隔三差五又找出几张。 我们从头看起,不管看多少次我都兴致勃勃,脸上的笑容一直没下去过。秦无虞爸妈年轻的时候都是美人,秦姐姐也长得漂亮,全家的合照里只有秦无虞是个小胖墩,明明可爱死了,表情还特别严肃。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差点没笑抽过去,真难为他现在能长得这么高大劲瘦。 秦妈妈找到的照片是一次六一节的活动照,秦妈妈年轻的时候还蛮恶趣味的,给秦无虞穿上了裙子,戴着棕色假卷发,画上红唇,眉间一点红痣。还好那时候秦无虞已经瘦很多了,有点肉肉的,特别可爱。秦无虞身边站着他的姐姐,穿了一身劲帅的牛仔衣,戴着贝雷帽,作男装打扮,表情很酷。 看得我直呼,说:“要是以后我生的女儿有秦无虞这么美,儿子有秦姐姐这么帅,我就满足了!” 一句话把秦妈妈逗乐了,亲昵地拍拍我的脑袋,说:“傻孩子。” 秦妈妈突然有点感慨:“每次看到你这么快乐,我们的心情也会跟着开心起来。小虞从小就是个不爱笑、不会表达的孩子,未夏,谢谢你,小虞认识你之后,他才学会喜欢,付出,还有快乐。” 我听得脸红,秦妈妈摸摸我的发,说:“不要多想,一直做自己就好。早点睡吧,明天一早的飞机呢。” 说完,带上门出去了。我也是心大,秦妈妈让我不要多想,我就什么也不想,收完东西,头一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秦妈妈要上班,是秦爸爸送我去的机场,这个内敛的老人头一次流露出情绪,在检票口说了句:“没事就回来吧。”估计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完就转身走了,“家里还有事,你慢慢排队。” 我阳光地笑着挥手,说:“一有时间我和无虞就回来!秦叔叔再见。” 老人脚步一顿,没回头,背对着我点了点头。 第十一章 再遇 飞机准点起飞,我回到师大才过十一点,回家拉开窗帘,窗外绿树苍翠、阳光正好,看到这景象,我心情变得特别好——干脆出去逛个街好了,我转念一想,于是跑到楼上敲陈少娴的门。 陈少娴蓬头垢面地拉开门,看着我喜气洋洋的脸,先让我进来,关上门就开始骂我:“发春找你家秦无虞去啊,闹我做什么,我正创作到高潮,你一来把我的灵感都赶跑了。” 陈少娴是中文系的大才女,但她就爱屈才去写写小说,平时上课忙没时间写,一放假就把自己关在屋里,闷头赶进度。 “秦无虞出差了。”我心情正好着呢,笑眯眯地看着她,“我哪里闹你了,我们好几天没见面,你就不想我啊?” 陈少娴一副“懒得理你”的高冷表情。 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叫她看,又数落她:“你说你有多少天没吃顿正常饭了,上次吃到热食还是我走之前送上来给你的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走走走,姐姐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去。” 我好说歹说,陈少娴大概发现今天不陪我,我就一直打扰她创作,终于倒戈答应。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已经坐在了新世界广场涮火锅吃,我一向吃得多,陈少娴又是好几天没好好吃饭的,两个人甩开膀子猛吃,服务生大盘大盘地给我们上着肉卷,脸上那肃然起敬的表情,别提有多喜庆。 吃完饭,我们去逛商场,顺便消食。陈少娴之前写了本小说,查了不少奢侈品牌的资料,写完那本书居然把自己给种草了,所以现在是这些牌子的死忠粉。新世界在b市也算个高档的商城,自然有不少大牌,陈少娴拉我去逛,走到gucci门口,陈少娴说:“我觉得今年gucci的秋季新品还蛮适合你的,要不你去试试?”然后拖着我走进去,被眼利的导购一忽悠,提着条裙子进试衣间去试了。 你说女人是有多奇怪吧,明明是自己心动,还偏要打着别人的旗号。我无语地想着,坐在沙发上等陈少娴试衣服。 我盯着沙发侧前方的镜子,专心致志地看着里面的自己发呆,镜子里突然多了两个人,是一对情侣,青年很酷地双手插在裤袋里,女孩小鸟依人地挽着他的手,两个人个子都很高挑,看起来很般配。 我也没细看,瞟一眼就移开了眼睛,继续看自己——我还是蛮自恋的。 那女孩挑了一款手提包,站在镜子前看,把我挡住了,我懒洋洋地移开眼睛。这时,陈少娴换好衣服走了出来,她挑的是一条印花硬缎礼服,这条礼服裙长度及地,颜色又亮,我觉得应该很少有人能把这件衣服穿得好看的,但居然特别适合她——陈少娴的长相是偏古典的,又搭上这条文艺复兴主题的裙子,别提多美。 店里的人目光都注视着陈少娴,这个不争气的居然转过身来,拿不准地问我:“未夏,好不好看?” 我捧着脸星星眼看着她,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美。” 然后就没我什么事了,导购领着陈少娴去挑搭这条礼服的外套,那个女孩估计被陈少娴鼓动,也去挑了条裙子,两人进了试衣间,把镜子让开了。我又懒洋洋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做鬼脸,抛媚眼,又笑笑,又撅嘴,又挤眼,忙不迭地。 突然,沙发的扶手上坐了个人,是那个青年,我因为之前船上那事,不喜欢异性接近我,觉得有些不舒服,正准备站起来,青年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把我按了回去,语调冷淡,说:“怎么,不认识我了?” 我这才抬头看他的脸,一看,差点没吓死。 江融今天没穿正装,简单的黑色短t搭牛仔裤,感觉一下小了好几岁——他的年纪比我还小都说不定。我刚才是真没认出来,现在看到是他,更是要走。 江融的手看似随意地搭在我的肩上,制止了我的动作。他俯下身,那张冷酷且轮廓分明的脸在我眼前放大,我没出息地又是呼吸一滞,身体残留着对他的恐惧,灵魂又被他的皮囊诱惑。 还好,他还没来得及对我做什么,试衣间的门扣响了。江融挑起单边嘴角,玩味似的看我一眼,松开我站了起来。 陈少娴推开门走出来,却是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说:“我想了下,觉得我穿这件礼服的场合不多,我们还是走吧。” 我连忙挽上大救星的手,把她往店外拖。离开时听到那个女孩也走了出来,撒娇说:“我想要这条裙子还有那个包,我们买下来好不好嘛?” 等出了店门,陈少娴才搓着自己手上的鸡皮疙瘩,说:“这声音嗲得我全身寒战,真受不了现在的有些女孩子,傍大款还傍上瘾了。” 我满脸不解地看着她,“给自己女朋友买点东西多正常的,哪里就是傍大款了。”虽然江融就是个渣男,有了女朋友还搞淫 分卷阅读18 乱趴,不过,我还真希望他的女朋友能感化他改过自新,好好做人。 陈少娴嫌弃地说:“我该说你天真呢还是蠢。你不是教社会学的吗,不是应该比我更了解这些龌龊?那个女的,五官没一处不是动过刀的,开口闭口就是买这个买那个,标准的拿身体换钱。那个男的呢,一看就是家境超好的公子哥,长得帅,气质又酷,不可能看得上这种女的。各取所求,玩玩罢了。” “我又没有细看她长什么样,再说,说不定那个男的就是口味奇特……好好好,你说得对行了吧。”我把陈少娴脸往旁边扭,免得她老一副“这个蠢货哟”地看着我,我们一边在商场里闲逛,一边聊天,我说:“刚才那条裙子你穿着多好看的,怎么不买?” 陈少娴说:“我看了下价钱,血压上升速度太快,实在下不去这个手。” 我揶揄她,“大穷鬼。”又说,“没事,等我以后赚大钱了,我给你买。” “等你赚大钱,还不如我自己多出版两本书,那一天还早一点呢。”陈少娴把我往超市方向带,“马上就要开学了,走,去多屯点吃的,我要闭关多写些几章。” 我拍拍她的手臂,予以精神上的支持,“加油,我会给你送吃的,不会让你饿死在家里。” 等我和陈少娴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出来,太阳都快落山了,新世界周边本来就爱堵,又撞上下班高峰期,我们站了好久都没拦上车,弄得两个人心情有点烦躁。 陈少娴特别注意形象的,都忍不住小声骂了句“操”,说:“放假把脑袋放锈了,都忘了今天是周三,怎么就挑了个最堵的时间出来打车。” 我把袋子放在地上,甩手腕——手都给我勒红了,提议说:“要不我们回去吃点东西再出来?” 陈少娴震惊地看着我,“你、你还吃得下去?” 我干笑两声,狂摇头。 我们说着话,突然,一辆低调名跑在我们面前停住,车窗放下,一张俊雅的脸露了出来,浅发男人笑着喊我:“未夏,你怎么在这。” 林逾白! nnd,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一遇遇到两——我怕林逾白怕得要命,像是被胶水粘在了原地,动弹不得,连为什么林逾白会知道我的名字都没发现。 陈少娴偷偷碰下我的手肘,问我:“未夏,你的朋友啊?” 我刚说了一个“不”字,林逾白就接过话头,对陈少娴说:“你好,初次见面。我是林逾白,未夏的朋友。”他看了眼我们脚边大包小包的东西,“你们是没打到车吗?都遇到了,我送你们回去吧。”说着,下车走过来,一手稳当地提起了两个最大袋子往回走,都看不出来他清清秀秀的样子,力气会这么大。 陈少娴愣是没注意到我不情愿扯她衣角的动作,拎起剩下的小袋子,拉着我跟在林逾白身后上了车。 我坐在后座上,却感觉坐立不安,咬咬唇,说:“你把我们送到前面好打车的地方就行,不麻烦你了。” “你们东西那么多,不好拿,我直接送你们回去吧。” 林逾白笑得优雅,说出的话却暗含威胁,“未夏,那天我还有样东西忘记给你,让你打电话给我,你怎么忘了?” 陈少娴一看到帅哥就特别自来熟,也是优雅地笑笑,说:“你可不能等她打电话给你,未夏这个小糊涂虫,肯定得忘了。” 其间,林逾白自然地问:“你们要去哪?”陈少娴回:“师大教师宿舍那边。”我掐她的腰她都没反应过来……该不会以为我是在提醒她,在帅哥面前要注意形象吧?天啦,少娴,这是魔鬼,不是天使啊。 林逾白说声“好”,又接着刚才的话题聊:“我这不是刚换了手机,号码弄掉了,才让她打给我的。对了,未夏,你号码是多少?”林逾白趁着红灯,半转过身把手机塞给我,说:“存个你的号码吧,我东西还没给你呢。”我脸上的表情太过于拒绝,他可怜兮兮地转过身去,一言不发地开车。 我要是个纨绔子弟,肯定是欺软怕硬的那种,活生生一弹簧。林逾白一再退让,表现得太软,把我迷惑了——我挺直腰,打开肩膀,昂起头,胆子又壮了,拿起手机几次想砸林逾白脑袋上,怕摊上命案才生生忍住,点开屏幕输了个“林大傻逼”,号码输了一串:748748748,存好,把手机扔回了前座。 林逾白一副任打任骂的小媳妇模样,沉默把手机收好。陈少娴就用责怪的小眼神看我,满眼:“你看你把你把人家小帅哥欺负的”。 车上的气氛有些尴尬,好在新世界离师大不远,很快便到了目的地,林逾白主动把所有东西提上,艰难地腾出两根手指锁上车门,说:“东西太重了,我帮你们提上去。” 陈少娴平时也是能让别人做的,自己就坚决不做,脸皮奇厚,连说了两句“谢谢”,走在前面带路。陈少娴在我家门口停住,我冲她狂摇头,这次她终于和我有心灵感应了,又接着往上走,摸出钥匙,开门,让我们进去。 林逾白提着那么重的东西上了六楼,气都不喘,问:“东西放在哪?” 我呛他,“地上就好。好了,你可以走了。” 林逾白又一脸可怜地站在门口,别的不说,他这样看得我太爽了,顿时感觉大仇报了一半。 陈少娴又出来打圆场,说:“谢谢你,放地上就好,太谢谢你了。”但言下之意,也是说:好了,用完你了,你可以走了。 林逾白不在意地笑笑,超有绅士风度地道声再见,带上门走了。 人一走,陈少娴就抓着我八卦:“怎么回事?他是做了什么,这么任劳任怨。” 我帮着她把东西提到客厅放好,含糊其辞地回她:“也没什么啦,我和他又不熟,就是上次他干扰到我的工作,有点内疚吧。” “我就想着他惹你了,故意让他当司机、做苦力,帮你报仇呢。”陈少娴一副自己做了好事的表情,有些得意,以为我欲哭无泪的表情是被感动了,拍拍我的肩,又感慨道:“别的不讲,他呢,脸和气质还是不错的,你打哪认识的?我也去碰碰运气。” 我几乎咬牙切齿:“跟着陈特认识的。你也知道,我们这门要经常和人打交道,遇到一些奇葩也正常。” 陈少娴大呼小叫地说:“拜托,这样的奇葩请给我一打好吗。不讲了,不讲了,我要赶紧去写小说,他简直就是我小说男主角的原型,给了我好多灵感。” 我就打她,这个大傻妞。拎着自己的一小袋东西准备回自己屋,说:“那你慢慢创作,多虐下你的男主,写完发给我看。” 然后带上门走了,一边走一边掏钥匙,钥匙晃动的声音让声控灯亮了,我才看到林逾白正站在我家门口,脸上的笑容像蛇 分卷阅读19 一样阴冷。 第十二章 威胁 我被他这样子吓一跳,钥匙掉在了地上,正弯下腰准备捡,林逾白离得比我还近,一俯身将钥匙勾了起来,从容自若地放进自己的外衣口袋里。 我瞪着他,说:“你还我!” 林逾白笑了下,在楼道昏黄的光线下也显得容貌清隽,他姿势悠闲地站着,问我:“你家是哪一间?” 我心猛跳,但还没到被他勾得找不到北的地步,警惕地说:“我家在楼上,我下来扔垃圾的。你快还我,你拿着又没有用。” 他又笑,有些嘲弄的意思,“门口就有垃圾桶,你干嘛下来扔?”向前走一步,逼近我,这个又窄又旧的地方都掩不住他身上的风流贵气,“我听说师大不仅以学术闻名,教师福利也做得不错。怎么,最近师大穷得连房子都分配不起了?” 我往台阶方向蹭,提着东西下楼梯,说:“我不住这,我要回去了。”了不起去秦无虞那,反正我经常忘记带钥匙,他在门口给我藏的有钥匙。 林逾白却是站着不动,“哗啦”,又是钥匙晃动的声音,接着“咔嗒”一声—— 我往回跑,欲哭无泪地看着林逾白已经开了门,在门口换上秦无虞的拖鞋,打开灯走了进去。 我连鞋都来不及换,袋子乱扔在地上,抓着他的手臂就往门外拖,说:“你给我出去!你怎么这样,林逾白,你给我出去。”我又哪里拖得动他,林逾白把门关上,像在自己家一样往屋里走,反而把我带着进了客厅。 我只好松开他,气得风度都顾不上了,大吼大叫:“你要不要脸,你这是私闯民宅!我惹你了?我惹你们了?!你们这样弄我,还不放过我。”说着,自己都有点委屈,指着门说:“你把钥匙还我,你走。” 林逾白理都不理我,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不是给你留了纸条吗,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又骂:“你要不要脸?!” 林逾白勾起唇角,浅笑:“真笨,翻来覆去只会骂这句。”然后慢悠悠地说,声音像爱尔兰风笛一样低缓迷人:“未夏,你真的太明白,怎样能挑逗我了。” 我戒备地看着他,退了几步:“你什么意思?” 林逾白撑着头,斜着眼睛看我,笑意更盛,问:“刚才用我用得开心吗?” “开……开心。”我一愣,如实回他。 我像是说了句笑话似的,林逾白忍俊不禁,低笑了几声:“你怎么这么好玩呢。”又说:“都回家了,怎么能不换鞋。未夏,去门口把拖鞋换了。” 他这样说,还真有几分平时秦无虞管教我的样子……但是,不对啊,这是我家还是他家? 他一“和颜悦色”我又被他迷惑,走到沙发边要去拖他、让他走,他直接抱着我的腰一带,我就正对着他坐在了他的腿上,自投罗网都没我蠢的。 我挣扎,都快哭了,被他吓的,说:“你松开我!”但是林逾白的手牢牢搂住我,纹丝不动,眼神发沉,“未夏,你犯了三个错。第一,不乖乖听话打电话给我,第二,在商场遇到江融了还不知道跑,非要傻傻留在那等我来抓你,第三,别人从我这拿走一分的,我必定要讨回十分,你算算,刚才你给了我多少冷脸色看。” 我顿时呆楞了……脑子跟着他的一二三在转,我也在想:一,神经病才打电话,这两个变态我想甩还来不及。二,他们也不至于吧,干嘛非要惦记我?!三,王八蛋林逾白,以为自己长得像偶像剧还真就活在偶像剧里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又怕又窘又懵,打他,他把我的手钳住,踢他,他把我的双腿夹在膝盖中间,我只剩下嘴能战斗了,咬他够不到,只能骂他:“你有病吧你。外面那么多女的你不找!你、你、你干嘛非要缠着我。”后面这话说得自己都脸红,但谁说不是,我是掀过他家祖坟,还是上了他老婆?!就不放过我! 林逾白从容不迫地制住我,语气嘲弄:“未夏,我保证不缠着你。” “那你放开。”我气急败坏。 林逾白扯起嘴角笑笑,手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划开,翻了几下,“放开你之前先给你看一样东西,乖,不要乱动。”然后松开箍住我的手,把手机放在我的手心。 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已经有种不好的预感,手居然有些发抖地点亮屏幕,上面赫然是一张身上布满暧昧痕迹的裸体照片,有些婴儿肥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又黑又密的及腰长发凌乱地铺散在床上,几缕发丝半遮半挡地盖在胸前的两朵粉色樱花小点上,腿微微交叠,下面的三角地带却是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 “多美啊,像少年时期梦里的女神。”林逾白下巴枕在我的肩上,从身后轻轻抱住我。 我手发抖,点了删除,林逾白也不制止我,悠闲地靠着我,看着我删。 删了这张,下一张跳出来,淫乱、不堪,我点删除,还有下一张……一连删了七八张,我干脆退出去,把整个相册都给删了。 “呀,你把我女神的照片都删了……还好我备份的有,江融那我也给了一份。”他的胸膛贴着我的背,低笑,“你是师大的老师吧?你乖乖的,不然指不定哪一天全校人都能看到你的……”停顿住,又是微笑。 “你!”我挣脱出他的怀抱,惊惧地看着他,几欲泪下,“我做错什么了,你告诉我,我改,我道歉。”我滑坐在地上,半抱住自己,有些发冷,“你们怎么这样……你们不是人。我……求你,我求你了。” 林逾白不为所动,问我:“未夏,今天你坐的那辆车子,是我买来给你的,喜欢吗?” 我摇摇头,说:“我不要……你把照片删了。” 林逾白把我拉起来,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说:“未夏,你不要弄得不情不愿的,这样我很苦恼。你开心一点,我早点觉得腻了,也好早点和你断。”他把头埋在我长发里,嗅着,“怎么就对你这么上瘾呢。未夏,你好软,小小的一只,抱着好舒服。” 我任他抱着,四肢发冷,内心一片荒凉。我以前看到过一篇论文,说大部分女性面对裸照威胁,都会选择沉默。我没想到我会成为大部分中的某一个个体……我做错什么了?他把我当泄欲工具,我……我只能顺从他、满足他,也许这事就能早点结束。 林逾白沉默抱住我,好一会儿才松开:“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下去看车好不好?” 我接过林逾白还给我的我家钥匙,声音沙哑地说了声“好”,跟着他下了楼。才知道他刚才的那句“我保证不缠着你”是别有深意,他自有办法让我“心甘情愿”。 林逾白把车钥匙递给我,问:“你会开车吧?” 我点点头,接过钥 分卷阅读20 匙开了锁,坐上驾驶座,心里想着干脆撞死这个龟孙算了。 林逾白像是有读心术一样地说:“未夏,好好开车。你知道的,除了我,还有江融知道你的秘密。” 老子狗屁的秘密,贱人。 我系上安全带,按照林逾白输入的导航路线走。他也不闹我,坐在旁边打开我的小挎包,拿起身份证拍了张,默念:“夏未夏……嗯,你跑不了了。” 我知道有种病叫做公主病,林逾白这是……王子病?神经病?? 我懒得理他,已经决定除了必要的交流,其余时间都把他当透明——对!林逾白就是我买的一充气娃娃,谁说女生就不能用充气娃娃了? 林逾白看完,把小包放在腿上,食指很慢地打着拍子,闭上眼,神情惬意。铃声突然响起,林逾白看也不看地直接接了,声音慵懒:“喂?嗯,接到了……是师大的老师,呵呵……叫夏未夏,嗯,对……你不来?那我独享了……呵。”然后挂了,接着养自己的神。 我好不容易平心静神,听到他这通电话——自然是江融打过来的,觉得慌乱,又觉得生气,差点一个没忍住……不行,我不能冲动,和林逾白死在一起太丢人了。 我唯一好的就是,特别容易调整自己的心态,成天瞎乐观。一路平静地开到目的地,是在中心区的一个小区里,周围全是寸土寸金的写字楼,唯独这个小区树木高大,十分僻静。我来过这片区域无数次,还是第一次知道这里有这么个闹中取静的地方。 警卫看了林逾白的证件,说声晚上好,让我们进去了。在车库停好车,我跟着林逾白进了屋,他家的装修很有艺术气息,又带点日式暖色调的淡雅风格,简约、温馨。但再温馨我都放松不下来,一进门就止不住地紧张——心知肚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林逾白给我拿了双室内软底拖鞋,不过是男款的,说:“我这里没女生来过,你先将就穿着。” 我上齿咬紧下唇,一言不发地换上。林逾白却是兴致蛮高,领我进了客厅。客厅铺着浅色的地毯,米白色的羽绒沙发,边上放着白蜡木的边桌,沙发前没放桌子,而是摆了很多软软的靠垫,也没电视机,却装了影院的那种幕布,旁边立着两台音响,别提多奢侈。 幕布下方是一张低矮长桌,林逾白打开柜门,我才看到里面放满了dvd盘片,他像拨动钢琴键一样,手指从一张张盘片上滑过,说:“看什么好呢……嗯,就放这张好了。”转过头来问我,“未夏,温特伯格的《狩猎》你看过吗?” 我还在紧张,全身绷紧,摇摇头。 林逾白说:“那就放这部好了。我很喜欢的电影,分享给你。” 林逾白把碟子放进播放器里,却是先按了暂停,又牵着我出了客厅,在餐桌旁边的酒柜停住,说:“挑一瓶红酒吧,晚上喝点,养颜助眠。” 我心烦意乱地随手拿了一瓶。林逾白笑了,说:“我们未夏真有眼光,一挑就挑了瓶最贵的。我放了好久舍不得喝呢。” 谁你们未夏了,神经…… 我学着陈少娴那样,偷偷翻了个白眼,正准备把酒瓶放回去,林逾白却从我手里截了过去,说:“今天开了吧。92年的赤霞珠,那一年的气候很好,酿出来的酒浓厚甜美,给你试试。” 林逾白开了酒,慢慢地将醇红的酒液注进杯子,神情即漫不经心又专心致志,像是珍重爱惜又像是随时可以丢弃——你不得不承认,不管林逾白人是怎样的,他的名流气质和出色外貌,总有一刻会迷惑到你。 林逾白说:“我们先看着电影,等酒醒好就可以喝了。” 然后回到客厅,按了播放键抱着我开始看电影。 我本来做好一进门就要……的打算,都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林逾白不慌不忙地做了一堆事,我的气泄了,忐忑不安地想:这是放过我了的意思?还是在憋大招? 这种不上不下的心情难受死了,我都想干脆问他:你到底干不干?!又怕他本来没这个想法的,我一问,他就…… 我心里想着些乱七八糟的,身体也忍不住跟着乱动,林逾白实在受不了,抱紧我制住我的四肢,在我耳边低声说:“乖,好好看电影。” 我被他惊了下,立马停止胡思乱想,盯着幕布看,没忍住,问他:“……可不可以换个中文字幕?听着费劲。” 林逾白低低笑了起来,拿起遥控板调下,繁体字,将就,挪下姿势,找个舒适的位置靠在他怀里——越是艰难越是不能委屈自己——很快被情节吸引了。 影片播放到中间,我看得心情有点难受,眉头紧皱,咬着下唇,都忘了我身处何地。挣脱开林逾白的怀抱,滑下沙发拿了两个我觊觎好久的抱枕,扔给他一个,自己赤脚踩在沙发上,抱着靠枕缩在了一边。 林逾白也没非要抱我了,起身去做了什么,我也没分神看他,回来递给我一个高脚杯,我看都没看,正口渴呢,一口就喝完了,砸吧砸吧嘴,继续全神贯注看电影,心情跟着影片里的人物起伏,后面我还哭了,从我的小挎包里摸出纸巾擦眼泪,擤鼻涕。 林逾白浅笑着看我动作,给我新倒了杯,我又一口喝完,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被他灌了好几杯酒都没发现。我酒量又不好,影片结束的时候我已经微醺了,心情压抑地转过头来,看到林逾白那张脸,我手抖一下抱枕掉在地上——天啦,我都忘记我是在林逾白家,身边坐着的是他了。 第十三章 第三场(1) 林逾白轻勾起唇角,手指夹着红酒杯,微微晃动,姿势优雅,光看着我笑,不说话。抿了一口酒,递给我,“还喝吗?” 我摇头。林逾白也不在意,把剩下的那小口酒喝完,站起来说:“去洗澡吧。” 我头重脚轻地站起身,有些不情愿,嘟着嘴跟在他身后,我眯着眼,微醺,问他:“洗完就睡了?” 他不回答,手搭在我的肩上。林逾白比我高上一个头,一贴近,又沉着脸,形成一种压迫感。我激灵下,说:“……对不起。我知道了,我会听话的。” 林逾白一进卧室门就脱衣服,露出线条分明的身体,见我站在旁边发愣,浅浅笑着看我一眼,但这个笑容绝对称不上温暖,相反有几分冷意。我福至心灵,连忙脱自己的衣服,侧过身不敢看他。 等我脱完衣服,林逾白在身后抱住我,赤裸的身体贴着我的,说:“我们去洗澡。” 林逾白大概是一个人住,浴室装在卧房里,有个很大的浴缸,他放满水,把我抱进去坐着,说:“未夏,帮我洗。” 我真的讨厌林逾白这种细水流长的折磨,宁愿他一进门就做,不要弄得好像我和他很亲密……更讨厌自己,都这么 分卷阅读21 烦他了还不敢反抗,我又不敢一爪子掐死他…… 我皱紧眉,面对着他跪在浴缸里,打开花洒从他的头顶淋下,把头发打湿,挤了洗发水起泡,再倒上去,用手指按摩……真是,我干嘛对他这么温柔,发廊妹都没我专业的。转念一想,把指腹换成了指甲,故意抓他。 林逾白哼都不哼一声,一手搭在浴缸边沿,一手放在我的背上,摸我的身体,有一瞬间好像我抓疼他了,他的手刚好在我的臀上,用力捏我的肉,以示惩罚。我下腹收缩,可能是喝了点酒原因,他这样居然弄得我有些情起。 我给他洗着头发,林逾白这个不要脸的,居然就着这个姿势把头埋进我的胸口,像婴儿喝奶一样吮吸了起来,我被他吸得腿一阵发软,扶着墙壁才勉强稳住身体,也没心情伺候他了,直接把水开到最大,冲他头上的泡沫,“一不下心”弄了些进他的眼里。 林逾白也是个对自己够狠的变态,生理的眼泪都出来了,脸上表情变也不变一下。还是我冲完他头上的泡沫,怕他生气了又想出什么变态招式弄我,才帮他洗眼睛。林逾白仰起头,任我动作,闭着眼睛,很慢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他捧起我的脸,像少年亲吻自己心爱的人一样,双唇轻柔地压在我的唇上,很慢地啄几下,然后就结束了这个吻,轻柔如羽,并不深入,却余韵无穷。 林逾白左手插进我的发里摩挲我的头皮,只一下,酥麻感从大脑皮层顺着脊椎蹿到全身,腿终于支撑不住身体的力量,跌在了他的怀里。他顺势抱住,轻吻我的额头,然后低头,用犬齿轻轻叼了下我的下巴,吮吸,又去吻我耳朵周围一圈,若有若无的呼吸扑在我的耳朵上,我脚趾蜷缩,手抓紧他的手腕,无声地渴求他,但他就是不干脆点给我个痛快,偏偏不去吻我最敏感的耳廓。 林逾白不留恋地离开,手臂用力,把我抱坐在浴缸上,声音沙哑地说了句:“扶稳。”便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沿着我锁骨的形状一路吻到我的颈窝。他的每一个吻都很轻柔,但就是太轻太柔,每一下都痒得我低低呻吟,恨不得他用力一点,用力地吻我、咬我、满足我。 我坐都坐不稳了,身体后仰,还好背后就是墙,才不至于让我摔下去。酒精将情绪和情欲都放大,在林逾白一直吻我的胸口但就是不照顾那个重要的小点时,我忍不住了,奔溃地捧着我的小乳包把乳头凑到他的嘴边,带着哭腔求他:“你亲亲我,好不好。” 林逾白置若罔闻,把唇躲开,往下吻我的小腹,故意在我的敏感点周围打转……我终于明白,他这是故意折磨我来了。 我终于受不了,身体下滑回到了水里,温热的水碰到我冰凉的肌肤,这微弱的刺激感都激得我呻吟了声。我抱着林逾白的肩膀,像饿狼扑食一样含住了他的唇,用力吮吸,用舌头去顶他紧闭的牙关,他不让我进去,我生气地咬他的唇,又低下头去咬他的下巴,咬他的肩膀,咬他的锁骨……把刚才他诱惑我的每一下都还给他。 我吻他的乳头,我很少亲男人的这点,觉得太小一粒,又不好玩。但我今天就是和他较上劲了,我就是要好好教他,该怎么满足女人。 我嘴巴含住一边,手指捏住另一边,像玩橡皮泥一样地玩,砸吧两口,拿牙齿轻轻咬两口,又用舌尖舔两口……没把他勾引起来不说,居然亲得自己身体更软。我沮丧地抬起头,摸他的胸,被手下的触感诱惑,干脆两手齐上,像色狼一样摸他的胸肌和腹肌,狠揩油。 他手搭在我的背上,微微笑着,却,一声不吭。我有点泄气,肉欲早就冲昏了头脑,我下面湿得黏糊糊的透明液体都流到屁股上了,不舒服地动动,却感觉到他底下的那根已经起来了,伸手扶住,急不可耐地直接坐下去。 我真的就把他当作女用充气娃娃,两手挂在他的肩膀上,自己动起来。动了会儿,累了,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拍他,呜咽着说:“你动动呀!我是不是没有给你装电池。” 林逾白笑意更深,不回应。 我又打他两下,特别顺气。然后干脆就着这个坐到底的姿势前后磨动起来,头晕乎乎的,像踩在软绵绵的云朵里,下面很充实很温暖,是种细水长流的快感,我都有点上瘾自己动的这种感觉,前后磨会儿,休息好了,抬起屁股准备上下动,可林逾白偏生不要我好过,手环住我的腰制住我的动作。 我不上不下的难过死了,又要去打他,这次他不让我打了,一手抓住我的两个手腕。我胡搅蛮缠,他抓我的手,我就去动腰,好不容易挣脱开点他的桎梏,刚才积累的那点快感都散了。 我恨恨地要去咬他,他捏住我的下巴,亲了上来。林逾白这次不玩我了,唇一贴上来舌头就钻了进来,与我的舌共舞,我们相互吮吸,舌尖纠缠在一起,挑逗对方的敏感带。我又忍不住地扭腰,林逾白一边亲着我,一边狠狠地顶弄起来,我抬起腰,他抽离开,我沉下腰,他又撞进来。我承受着双份的快感,林逾白的唇都堵不住我的呻吟,下面又酸又涨,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喷涌而出,我放任这种感觉,嘴里含糊地叫着:“呜……好爽……我不行了……”花穴用力绞尽,一股热暖的水流从体内喷出来,淋在了林逾白的性器上,刺激得他忍不住轻哼了声。 可能之前林逾白太无动于衷,他这声轻哼听得我精神高潮,又喷出一小股水来,我闭着眼,唇微启,欲仙欲死。林逾白像是再也忍耐不住,大开大合地抽动起来,他进得太深,我又刚抵达一次巅峰才落下来,只觉得他戳得我疼,就用拳头抵在下腹不让他进来。林逾白拿开我的手,深埋在我的体内停下了抽插动作,指腹在水下摩挲我的腿,慢悠悠道:“未夏,刚才我把你‘伺候’高潮,现在到你报恩了。” 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软软地靠在他身上没反应过来。林逾白这个怪物,居然直接抱着我从水里站了起来,每一步都带动他的那根在我身体里戳动,他的性器是前端上钩的形状,插得又深,每一下都撞在我的子宫口上,电流从全身窜过,花穴又开始汁液泛滥,黏液顺着走过的路滴在地板上,说不尽的淫靡。林逾白把我抱到洗脸台上坐着,随手扯了毛巾塞在我的手里,说:“给我擦头。” 我本就半醉,又刚经历一次小死,眼睛都睁不开了,身体发软地给他擦头发上的水。林逾白扶着我的腿勾住他的窄腰,双手撑在水台上凶猛地操弄起来,我被晃得快摔出去,惊慌地抱住他,把他的头摁在我的胸前。林逾白趁机含住我的乳头,轻轻地咬噬,灼热而粗长的呼吸一阵阵扑在我的乳房上。 我虽然累,但也抵挡不住这种快感,仰着脖子惊叫,都快哭 分卷阅读22 了,小穴收缩,用力地夹住他的阳具,虽然花穴里蜜液泛滥,仍然紧得他的每一下进出都十分困难,磨砺得我柔嫩的内壁都发疼了,但还是觉得不满足,想要他更深点,再用力点。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腿夹住他的腰坐了起来,手脚都缠在他身上,自己挺腰迎合他的撞击,噗嗤噗嗤,下体相连部位被抽插带出来的水声回响在浴室里,间或夹着肉体相撞的闷响声,我的呻吟声,还有林逾白低沉的喘息声。 林逾白突然停下抽插的动作,抱紧我的腰带着我往浴室外走。我不乐意地自己动了下,他拍打我的臀部,喘息道:“别闹,摔下去怎么办。”然后把我抱到窗边,拉开窗帘,露出了占满整面墙的落地窗。林逾白从背后半抱起我,把我的上身摁在玻璃上,一只手提着我的胯让我的臀部向后翘起,另一只手扶着性器撑开层层肉褶,挺腰插了进来。林逾白的性器半入,在入口位置缓慢地绞磨着,后插姿势撞击到的角度和之前有所不同,带给我另一种快感。他只磨了几下,我就哭着高潮了,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尖叫,泪水糊了满脸,他这才慢悠悠地迎着那道喷射而出的水柱一插到底。 林逾白一边操弄,一边在我耳边低声诱惑我:“未夏,抬起头来看看,对面的灯亮着呢,像不像你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我干?”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林逾白家周围全是大厦,现在不是很晚,远处办公楼里还有人在加班,好些楼层的灯都亮着。我泪眼模糊,眼前的景象在我眼前是虚化的,咋看像繁星点点,再细看才发现是楼层灯,虽然知道这么远别人肯定看不到,但在落地窗前做爱这个认知还是让我全身发热,羞臊地扭动身体挣扎,想离开这里,林逾白却牢牢贴在我的身后,用他的性器把我钉在了原地,那把沙哑性感的声音又在引诱我:“未夏,大家都看到了,你在我身下哭泣高潮……你是在昭告别人吗?你是我的。” 其实那一刻我都不知道带给我快感的人是谁了,心跟着他海妖似的声音沉沦,低泣着回应:“是的,我是你的……求你,给我。” 他的东西在我体内涨大了一圈,饱胀感让我头皮发麻,有一瞬间我以为我会死在他的身下。林逾白握着我的腰用力撞击,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又快又急。终于,他深埋进我的阴道里,龟头抖动喷射出了浓白的精液,像烟花炸开,一股股地淋在我的子宫口上,我张着嘴无声尖叫,跟着他一起高潮了。 第十四章 第三场(2) 我实在累得不行,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大脑无法思考,四肢难以动弹。迷迷糊糊中感觉他把我抱回浴室,用花洒冲干净我身上的汗,把我放平躺在床上抬起我的腿,坚硬的龟头再一次撑开阴道口挤了进来。 我哭了,那个地方使用过度,痛到不行。我像在做噩梦,惊惧地呢喃着求他:“不行了……求你,不要,不要了……我好痛,求你……” 我都不确定我是否真的发出了声音,林逾白却抽身离开,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圆形的东西塞在我的穴里,防止他之前射在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我吓得从噩梦中惊醒,才发现不是我在做梦,现实中正在发生这一切。 我呜咽,手挥着表示拒绝,林逾白却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掌贴在他的脸颊上,姿态很亲昵,说出的话却像是魔鬼:“我说过,我要讨回来的。我可还没有满足,未夏,你怎么赔我?” “什么我赔你,自己想办法,我才不负责……”我又痛又怕,都顾不上眼前这人是林逾白了,眼角挂着泪,语气几乎称得上是无理取闹,“刚才我有感觉,我愿意做,那叫我上你,现在我不想要了,你还非要做,这叫强奸。”我不管不顾地直接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蜷着身体准备睡了。 林逾白的表情有些冻住,接着,裂开嘴笑了起来,一副乐到不行的样子,说:“呵,你上我……好啊,我自己想办法。” 他掀开被子躺了进来,从背后抱住我,一手揉我的花蒂,另一只手摸到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手一推,我体内那个被我遗忘了的圆形玩具疯狂地震动起来。 阴道的神经主要分布在阴道口内3、4厘米的位置,俗称g点。那个跳蛋塞得不深,正好抵在我最敏感的地方,一震动,我下面马上湿了,黏液流到大腿根上,林逾白又揉着我的阴蒂,酸酸胀胀的,双重刺激让我很快就要攀上高峰,林逾白却松开手、关上遥控,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头,淡淡道:“给我舔。” 我完全清醒了,立马又有了一个被胁迫人的自觉,委屈地跪在床边舔他的柱体,近距离才发现林逾白这根东西长得白净秀气,和他的人一样。但不是说这根东西长得小,反而又硬又粗,舔得我舌头都麻了。 林逾白抚摸我长发,哑着嗓子说了句:“含进去。”我不情愿,但还是闭着眼睛含住了龟头。以前看日本小黄片,里面的妹子含着这根东西,脸上的表情总是很享受,像在吃冰棍。我耍了个小赖,学着小电影里的女生,一副享受到不行的样子,故意砸吧着唇舌,吞吐出很响的声音。我找到他的冠状沟,含住那个小结上下动着脑袋,手也不闲着,一手揉他的囊袋,一手抚摸他下面的柱体,把秦无虞教我的给男人手淫的技巧一股脑全用上了。 果然,这样弄了会儿,林逾白呼吸变沉,性器前端的小孔分泌出黏液。我还以为能逃过深吞了,更加努力地讨好他,林逾白却抱着我的头一插到底,自己动了起来。 林逾白的东西长,顶到我的嗓子眼还没进完,我喉咙又细,只觉得一阵犯恶心,口腔收缩,眼泪都出来了。但我这样,这王八蛋更爽,闷不做声地快速抽插,我推他、抓他的腰他都没感觉,全然沉浸在性交的欢愉里,龟头抖了两下,粘稠的液体尽数喷在我的嘴里和脸上。 我要吐出来,林逾白却用他还半硬的那根东西堵住我的口,说:“乖,吞下去。”我打死不愿,林逾白却耐心极佳,慢慢摸着我的头发,也不说话,靠在床头平复呼吸。我无计可施,只好咽下去,这龟孙才把东西抽出来,得寸进尺地要求:“这上面还有,未夏,舔干净。” 我满脸不高兴地去舔,把他的那根东西“洗”干净,林逾白才放开我,说:“可以了,去洗下吧,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去。”气定神闲地闭着眼,一副拔屌无情的样。 我深呼吸,扶着床站起来,膝盖上两大片红印,疼死我了,腿还没力气。坐在床边准备取出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手指好不容易摸到了,林逾白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道:“不准拿出来,给我塞着。”吓得我手指一抽,又往里面推了几厘米。 我失魂落魄地走进浴室,口 分卷阅读23 腔里黏糊糊的,那个液体还弄头发上了,我感觉我全身都是这个味道。我干脆洗了个澡,用水杯接了水猛涮口,还好身上没留下痕迹——上次我满身的吻痕都是江融一个人留下的,林逾白有些地方挺神经质,他以为自己这样就算是独善其身了?呵,伪善。 我随便擦擦头发,有些急不可耐地穿上衣服,准备自己回家,刚迈出两步,身体内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我不负重荷的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林逾白一边从容不迫地扣着袖扣,一边慢步走过来,拉起我半抱在怀里,浅笑着说:“我说我送你回去的,急什么。” 神经! 我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地跟在他身后上了车。刚在车上迷迷糊糊睡过去,林逾白一个急刹车,又把我弄醒了。我都怀疑他是成心的,林逾白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一人,其实一肚子坏水。 我不敢睡了,换个坐姿——刚才在他家我不敢取身体的东西,现在小穴被磨得难受,而且深处还黏糊糊的。 我有个很担心的问题,纠结好久,还是决定问他:“你没病吧?” 他音调上扬,“嗯”了声,估计没明白过来。 我直接挑明了,说:“就是……你们这种爱玩的,出门在外做好防范措施没?你也知道,不戴套不是个好习惯……” 他翘起嘴角,笑:“放心,只和你不戴。还是,你在说你脏?” 我气鼓鼓回他:“再脏也没你脏!” 回到家已经凌晨一点过了,心里空落落地慌到不行,这种没有爱的性本就容易让人疲累,我又像货品一样,用完就被人送回来……我瘫在床上,费劲地把跳蛋抠出来,宣泄地往墙上一砸,惦记着要把东西弄出来洗干净,还要吃颗避孕药,却累得动弹不得,被子都没盖就睡死过去。 梦里我是鸟,却游在水里。我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冰冷的河水包裹着我。 ……然后第二天起来,我就重感冒了——md,我忘记吹头发了。 第十五章 琐碎 我头重脚轻地从床上爬起来,还没反应过来我是发烧了,以为昨晚运动过量……起来把家里和自己都收掇好,我迷迷糊糊地熬了锅粥,倒在沙发上一阵纠结:米下锅前我到底淘过没——实在有点烧糊涂了。还是陈少娴接了电话下来吃早餐,看我没精打采、面色酡红的样,手背往我脸颊一放,慌了,拉起我往卧室走:“怎么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你傻啊,今天降温了,还穿那么少跑出来吹冷风,你说你!真是要气死我,平时说你糊涂真是抬举你了,今天要是我没下来怎么办……” 明明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她比我还着急。 陈少娴翻出厚被子给我盖好,盛了粥准备喂我,我自己接过来了,说:“少娴姐姐,我手还没断呢,不至于吧。” 陈少娴把热水和药放下,瞪我一眼:“吃完去医院。” 我把嘴高高撅起,一脸不情愿。陈少娴无奈,说:“到中午烧还没退,就必须去看看了。快把嘴放下去,撅那么高,跟猪一样。”然后坐在床上,像妈妈一样絮絮叨叨地念我。 我觉得蛮温暖,笑着听她念。我交际圈很窄,二十来年走下来,也就几个人入了我的心,而我多幸运,我最重要的人都如此溺爱我。 生病催生矫情,我想到就说,陈少娴又是瞪我一眼,说:“有得必失,有失必得。上天这是见你智商太低下,专门派我来提携你的。”她看着我把药吃完,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对了,未夏,你该打个电话给你家秦无虞吧?要是他知道你生病没告诉他,肯定不高兴。” 我半张脸藏在被子里,摇头:“他就要回来了,不用,我吃完药就好了,别耽误他工作。” “我还是不放心。”陈少娴一手捏着她秀丽的下巴,皱眉自语,“完了完了,发烧该怎么办……酒精擦身?身体取暖?接吻转移病毒?” 陈少娴越说越不靠谱,这小说情节一个接一个往外蹦,我受不了,推她:“什么都不用做,我躺一下就好了。” 还好中午量体温,温度降了下来,我才不用进医院。陈少娴给我叫了爱心营养外卖,陪我吃完晚饭,我就把她撵回去了——她念叨我几句是温暖,但念叨我一天,圣人也受不了。 陈少娴一走,我便老老实实地缩进被子里,一回被子就犯困,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地听到门外有声响,吓得我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不会这么倒霉吧?! 我这间小公寓的钥匙只有我和秦无虞有,我先给秦无虞打电话——妈哒,这种关键时刻他关机了。我想着也不可能是秦无虞回来了——他还在千里之外呢,只好拿起台灯当武器,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会,只听见似乎有水流动的声音,我顿时火大到不行,这贼都敢跑来我家洗澡了,信不信我把丫的给锁里面,来个瓮中捉鳖。 浴室门是往外开的,我确认好卧室门外没人,蹑手蹑脚地走出来,用做晾衣杆剩下的尼龙绳在浴室门和防盗门间缠上几道,把绳子拉紧,确定门从里面打不开,我才长松一口气,叉着腰站在浴室门前猛拍门板,水声顿时停了——估计这贼也被吓得够呛。我既蔑视又得意:“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我反锁了!警察马上赶到,给你三分钟时间把衣服穿好,打扮打扮,明天你就要上报纸了!” 那贼也是忒不要脸,居然也叩叩门,说:“宝宝,是我……家里没有进贼。”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我目瞪口呆——天啦,秦无虞被我关里面了! 我手忙脚乱地把绳子解开,一边解,一边着急地说:“你等等,马上好,马上就好了。”秦无虞倒是不慌不忙:“宝宝别急,慢慢来,没事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秦无虞都是叫我宝宝,在外面他才叫我的名字。而我呢,有时会叫他秦爸爸——咳,不说了,脸红。 秦无虞推开门,脸上带着无奈又宠溺的笑意。他随意披着衬衣,扣子全部解开,露出精悍流畅的肌肉线条;裤子像是还没来得及理好,钮扣开着,显露出黑色的子弹内裤,还有小腹上一缕性感的毛发;毛巾盖在头上,平时总是一丝不苟的发丝凌乱地散开,水珠一滴滴地滴下来,性感的要命。 我像个刚从幼儿园出来的孩子,两手张开地跑上去,四肢并用地缠在他身上。秦无虞托住我,也是像抱孩子一样,抱着我往卧室走:“怎么鞋都不穿就跑出来了,都生病了还不注意身体,我要生你气的。” 他把我放在床上,仔细地给我盖好被子。我手抓着被子边,笑嘻嘻回他:“你才不会生我气,你每次都这么说,哪次气过了。” 他刮了下我的鼻子,语气宠溺:“小坏蛋。” “你才坏,回来都不 分卷阅读24 给我说一声,电话又打不通,害我以为进贼,吓死我了。”我倒打一耙,“你一点都不好,成天就欺负我,还不好好工作——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工作做好啦?” “还不是家里有个宝宝生病了,我哪里还有心情工作?”他看我一副小内疚的表情,又解释道:“我手上的事处理得差不多,剩下的可以带回来做。走了那么多天,好想你。” 秦无虞平时挺清冷的人,一对着我就开启了情话模式,我脸皮哪有他这么厚,顿时不好意思看他,把眼睛错开,脸红红地说:“我给你吹头发吧,头发还湿着呢,不要你也弄感冒了。” 秦无虞把吹风机拿过来,给我披上外套,自己在床边坐下,我半躺在床头给他吹头发。秦无虞微低下头,闭着眼,表情柔和,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还是他拉着我的手把风筒往旁边带,我才反应过来我看他看得手都忘记动了。 吹完头发,秦无虞给我热了杯牛奶,又喂我吃药。我一边歪着头喝水,一边看手机,才发现原来都凌晨三点了,又生气又感动。秦无虞捏捏我气鼓鼓的脸颊,笑着说:“你好几年没发过烧了,你说我接到电话急不急?更气人的是,你还想瞒着我。你有什么是不能给我说的?宝宝,我是你最亲密的人,你应该全然依赖我、信任我。” 我心猛跳,灵魂像分裂成两半,一半是属于秦无虞的夏未夏,一半是堕落、黑暗、有了自己秘密的夏未夏……我只有一半属于他了,但这一半的灵魂全部都是他的,我是他的乖女孩——是的,我愿意在他面前做个没有骨头的人,没心没肺地依赖他,遇到的所有事也交由他做主——就像他告诉我、默认我的那样。 我讨好地亲亲他的脸颊,说:“对不起嘛,我还不是怕耽误你工作。再说,我一点也不严重。”秦无虞表情仍然很柔和,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但我还是愧疚,说完又去亲他另一边脸颊。 秦无虞突然托着我的后脑勺,猛地把我拉近,我以为他要给我一个深吻,但他只是很轻地吻下我的唇,表情克制:“以后照顾好自己,我会心疼的。”他关上灯,脱了外衣躺下来,滚烫的身体贴紧我:“好了,早点睡吧。” 公寓是单身公寓,床自然也不大,两个人睡起来有一点挤。我缩在秦无虞宽厚的胸膛里,手抱着他的腰,像无数个我们共度过的夜晚那样,亲吻他的下巴,给他说了声晚安。 第十六章 第四场 秦无虞回来,我反而病得更严重了,像之前都是忍着的,要在他面前我才放心把自己最虚弱的一面展露出来。 这不是我瞎扯的,是陈少娴说的,她特别哲学地和我说了一堆,我没听懂,她恨铁不成钢地举了个例子,说:“就像在大漠中独行许久、终于找到绿洲的游人,大家都以为这个人会精神烁烁,载歌载庆祝自己活下来——妈的,在沙漠里走那么久,终于找到绿洲了,能不开心么?但其实刚好相反,这个人会在绿洲中倒下,哪有力气顾得上开心,神经绷紧这么久,终于放松下来了,当然要把自己的疲倦放肆展现出来。” “哦,好像有点道理。”我点点头,说:“提到沙漠,我倒是想到居住在非洲沙漠的尼格罗人,要说非洲那边的社会……”然后和她扯上一堆有的没的。 我和陈少娴的对话,一直都特别没有营养和深度,以上扯的这些严肃正经的,纯粹是我俩无聊到不行的产物。 隔壁床的老太太听出兴致来了,问我们:“姑娘,你们是隔壁师大的学生吗?”——是的,我高烧不退,被秦无虞揪医院来了,医院啥玩的都没有,能不无聊么。 陈少娴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猛点头:“是呢,我们是师大大二的学生,呵呵。” 大二?她还真有脸说。 老太太正要接着说些什么,秦无虞提着食盒走进来了,手亲昵地放在我的额头上,问:“现在还难受吗?” 秦无虞外形蛮成熟的,陈少娴又说我们是学生——老太太顿时止住了话头,眼神有点怪地在我和秦无虞身上打量。就像光头怕听到灯泡这个词,我特别不愿意别人把我和秦无虞想得不堪——师生恋又怎样,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 我故意娇滴滴地说:“老公,辛苦你了。等我打完点滴,我们就回家,我怕妈一个人在家会无聊。”我没叫过秦无虞老公,我们的妈妈也不在b市,这话纯粹我瞎扯的,其实想表明我们是正当恋爱关系,两家家长点头的那种。 秦无虞听到我这话,端着汤的手抖了下,他眼神深邃且炽热,顿了几秒,才慢悠悠地开口:“……嗯,老婆。” 结果这下变成我手抖了,脸红得像猴屁股,耳朵根都是烧的,头低着,眼睛盯着被子不好意思看秦无虞。 陈少娴在旁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说:“真是受不了你们两个。我这个单身狗眼睛好疼,未夏,我就先走了,祝你早点康复……”她拎起包,边走边还在笑。 我更不好意思了,在后面喊她:“少娴——吃了东西再走,你急什么。” 陈少娴摆摆手,说:“我有约,不吃了。你们慢用,慢用。”然后像阵风一样飘走。 还好老太太搭话了,对着秦无虞道:“年轻人,这汤是你熬的吗?闻起来真香。” 秦无虞应了声,老太太又说:“你对你老婆真好,现在的好男人少见了咯!我年轻的时候,我家老头子对我也好,那叫一个百依百顺,可惜老了就一倔脾气。” 原来人年纪大了都这样。一听这话题我耳朵都竖起来了,接过话头说:“人老了都容易犯倔,我爸也是,我每次回去,他都要和我闹小脾气,非要有个人去哄他……” “谁说不是!……” 我和老太太聊得兴起,两个人唾沫子横飞,拼命吐槽家里的倔老头,秦无虞坐在我身边,微笑着听我说,时不时喂我一口饭,他平时都这么照顾我的,我注意力又没放在他身上,自然地含住汤勺,随他喂我——老太太笑容慈爱,看我们的眼神越来越暖。 等我输完液,我已经和老太太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我一边坐在床头穿鞋,秦无虞帮我系着鞋带,一边和老太太道着别。 这时,病房里走进了一个老爷爷,在老太太的床头坐下,牵起老太太搭在被子外面的手,老太太眼睛看着我,却自然地回握住了他。 和秦无虞出了病房,我才小声和他八卦:“刚才的爷爷奶奶感情好好啊,而且好有默契,都不用说话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等我们老了,我们也能这样就好了。” 秦无虞牵着我的手,走在前面,郑重点点头:“会这样的,未夏。” 哎,你说他这人,我就随口感慨一句, 分卷阅读25 弄这么认真呢。 我嘴角上钩,握紧了他的手。 出医院我们去了超市,这个时间点超市都没什么人,秦无虞在前面推着车,挑着货物,我在后面抱着他的腰,粘在他身上往前走,嘴里絮絮叨叨地编着歌唱:“秦爸爸带我逛超市~我要吃零食,秦爸爸给我买……买薯片!” 秦无虞无奈地笑,说:“刚输完液就吃零食,不买。” 我嘟起嘴,接着唱:“不买你就不爱我!不买我就不和你回家!” 秦无虞拍了下我的头,说:“小坏蛋。” 当然最后我还是和秦无虞回家了,我们两个除了晨练、散步和出门买东西,居然在屋里窝了好几天。 秦无虞真的很忙,一直在处理工作,实在没时间出门逛逛,我就坐在他旁边,赤脚踩在他的膝盖上,捧着书准备下个学期的课件。但就算这样了,工程那边仍然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他回去。 我舍不得他,又心疼他这么辛苦:“你回来都没有时间休息一下,就是换个地方工作。” 秦无虞说:“对不起,都没有好好陪你。” 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啦。算了,你打扮帅点,我们出门逛逛吧。” 我翻了件白衬衣换上,也给秦无虞找了件和我款式差不多的,笑得贼兮兮地抱着包和他出门了。 秦无虞问:“我们去哪?” 我说:“去照张相吧,我们都没有合照。” 进了相馆,趁秦无虞没注意,我偷偷给摄像师说:“你们这能照结婚照吧?上传民政局的那种……嗯嗯,那麻烦给我们照好看一点的,谢谢了。” 这次回家我给我妈要了户口本,我妈折衣服的手顿了下,面色如常地站起身走到衣柜边给我翻户口本,把本子递给我的时候,我妈面无表情,眼泪却下来了:“未夏,妈妈对不起你,让你吃了那么多苦。一转眼你就要嫁出去了,以后……以后我更没有机会弥补你。” 我握住她的手,说:“妈,你说的什么话。哪有什么对不住对得住的,非要说,还是我对不住你呢,没有生成个男孩子。” 我妈转悲为笑,拍了下我的手背:“瞎说,我就情愿生个女孩,看看,我家未夏这么漂亮……” 我妈叫我领了证记得拍下来发给两家家长看看,又问我是不是和秦无虞商量好了,我胡乱嗯了几声,总不能说我是想给秦无虞一个惊喜吧…… 结果惊喜没喜成,成惊吓了。我喜滋滋地拍完照片,把秦无虞骗去给我买饮料,摄像师对我说:“系统出问题,今天上传不了。” 我急了,问:“怎么就传不了呢!你再试试,再试试——” 摄像师笑了,说:“哎,你说你这小姑娘,证今天领不了,明天也可以领的,别着急嘛。” 我不,我就要今天领,我非要今天领——秦无虞明天下午的飞机,又要忙他的工程去了。 试了几次,相片还是传不上去,摄像师给我出主意,叫我去别的相馆试试,我泄气了,只好说:“那辛苦您了。这照片麻烦您给我们洗一张。” 我失魂落魄地站在旁边,秦无虞回来了。刚才为了拍下来好看,幕布用的别的颜色,现在摄像师刚好把背景给p成大红色,秦无虞像是看出了什么,道:“麻烦再洗一张卡片大小的。” 秦无虞把小照片装进钱包里,我不敢问他是不是猜到了,打着哈哈地和他聊了一堆有的没的,车路过下一家相馆,我让他停下车,自己打开车门跑下去,问工作人员可不可以拍结婚照。 工作人员回我:“我们相机刚好坏了,你明天再来吧。” 我郁闷到不行,只好给秦无虞招了,指挥他把车开到民政局,我深吸一口气,掏出了包里的两本户口本,一本是我家的那本,一本是我从他屋里偷出来的——早好几年前他就把户口迁到b市了,说:“我们进去把证领了吧。” 秦无虞说:“宝宝……” 我打断他,才不管他要说什么,自己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我知道你肯定要说我不提前和你商量,我这不,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求婚是你求的,我也想给你求婚一次。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什么事都是你在做的,你也不给我表现的机会,我、我、我……反正你就说一句,你今天要不要和我把证领了。” 我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本来想偷偷摸摸把所有手续提前办好,直接霸气地把秦无虞往民政局一领,让他把字一签,说:“现在,你是我的人了。”谁知道这么出师不利。 秦无虞捧起我的脸,怜爱又珍重地往我眉心印了一个吻,说:“我要。” 我噗嗤一声笑了,顿时什么气氛都没了,捂着肚子窝在座椅上,笑得说话断断续续的:“你干嘛、说,说你要啊,笑死我了,害我一下子……哈哈,想到av里,哈哈哈,女优说:我要,我要嘛~~~” “宝宝!”秦无虞瞪我一眼,被我弄得也跟着笑起来,“好,你要是吧,放心,我这就来满足你。”俯下身来咬我的耳朵根,这个坏人。 我们闹闹腾腾地去把证领了,秦无虞比我高上蛮多,照合照的时候我踮脚了,但仍然像雏鸟一样被他庇佑在怀里,多像我们的关系,亦父亦情。晚上去的是我提前订好的西餐厅——嗯,领证这事我酝酿好久了。吃完烛光晚餐,我牵着秦无虞往楼上走,我还订了酒店房间呢。 一直以来,都是我什么事也不管,只顾跟在秦无虞身后享乐享福,我这第一次走在前面“冲锋陷阵”,弄得我还有点小激动、小紧张。 嘴角笑容掉不下去,我右手牵着秦无虞,左手时不时伸到包里摸摸我们刚领回来的小本本,样子傻得要命。正沉醉着呢,身后传来一道醇厚的男声,几乎响在我的耳侧:“未夏。” 我应声回头,眼前的一幕和之前在船上的场景重合,江融仍然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身高腿长,站姿笔挺,让人想到德国军人。 他的身边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士,年纪在四五十左右,看起来像准备去饭局谈合作。 我手心冒汗,分裂的灵魂在灼烧,我用力回握住秦无虞的手,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淡然点头,回道:“你好。”然后错身离开。 秦无虞没问我那是谁,我习惯性地给他解释,我是第一次骗他,却语气淡定到不行,嘴角还带着笑容,说:“刚才那个是陈特最近做的课题对象,我之前见过一面,没想到他还记得我。”我自然岔开话题,说:“我订了蜜月房——嘿嘿,提前感受下度蜜月是什么感觉。” 秦无虞浅笑,回我:“小不着调的。” 我说:“那你就是老不着调的。”我嘴角微翘,心底却是一片荒凉。 进了房间,入眼便是铺满玫瑰花瓣的圆形大床,浴室是全 分卷阅读26 透明的,四周镶着落地鱼缸,紫蓝色的灯光里有小鱼在游着。 我一看到这个鱼缸,都顾不上什么荒不荒凉的了,蹦蹦跳跳跑上去看鱼,手指一戳上去,鱼便吓跑了,傻得要命。 秦无虞坐在沙发上解袖口,把衬衣挽到小手臂上,拿起结婚证翻看,嘴角一抹安然的微笑。 我提醒他:“你拍一下,发给你妈妈看噻。” 他掏出手机拍了几张,传过去,这时有人扣了两声房门,秦无虞把手机放下,去开门,是花店的店员,捧着一捧康乃馨,说:“请问是秦无虞先生吗?麻烦您签个字。” 秦无虞签了字,关上门,走过来问我:“宝宝,这是你订的吗?” 我抬起头,秦无虞捧着一捧粉色的花朵,却丝毫不损他身上高知的气质,仍然一副雅痞沉稳的模样。我眯着眼笑:“是啊,我订的。第一次去你家,我就想捧着康乃馨去的了。” 我在他身前停住,抬着头认真看他,眉眼写满情色,又纯,又媚:“秦老师,感谢您的栽培。”我踮起脚尖,双手环在他的颈脖,往他耳边吹气,声音低缓,“今天我终于嫁给你了。” 性爱是个下流东西,和不爱的人鬼扯,下流到极致,也下流到欲仙欲死。但性爱也是个上流东西,发自爱,便渴望抚摸,渴望亲吻,渴望水乳交融,恨不得共赴生死。 我存了心要勾引他,像突然开了窍,一开口就是我们间最禁断的东西,一开口,空气便变得黏稠,呼吸困难,心跳紧促。 秦无虞沉稳淡然的表情蓦然崩裂,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打横抱起我,往床上一放,几片花瓣便飘落在我的乌黑长发上。他的体温炽热,眼神发沉,却耐心极佳,一颗颗缓慢地将我的衬衣纽扣解开,把花瓣放在我的唇上,又自己含住,隔着花瓣吻我的唇,吻我的下巴,脖颈,纯白的胸,柔软的腹。 他叼着花瓣,用指尖挑开我的内衣扣子,花瓣红,也红不过他的唇,眉眼皆是深情、艳丽,说不尽的妖惑味道——我要是君王,他一定是害我亡国的祸水。他将唇上的花瓣取下,盖在我的左胸上,耳朵贴上来,闭着眼听我的心跳:“我才是想说,我终于得到你了……像做了五年的一场梦。” 太深爱,才惶恐不安。 我又何尝不懂得他,他刻意的圈养,他不愿我和别人交往过深,他故意把我养得没有骨头,事事依赖他。我在香港读书,差点被导师留在身边,他眼底的痛;他给我灌输:“我比你爸妈还重要,他们不及我爱你,不及我对你好”的念头,背后暗含的怕……我何尝不懂他,但我心甘情愿——迁就他,纵容他。 我摸着他的头发,道:“梦里梦外我都是你的。” 一句话,点燃他的疯狂。 秦无虞终于不再温柔,也不再忍耐。他只扯下裤子前襟,便扶着那根东西深深顶了进来。我疼得皱紧眉头,却不吭声,反而拉着他的手抚摸我们相连的缝隙,秦无虞从善如流,手指极有技巧地捏着我的花唇,揉着我的肉核,我全身酥麻,软得像一团水,下腹收缩,闭着眼细细呻吟,小穴一股股地吐出汁水。 我的身体也只能是他的,是他一手调教出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轻易带给我快感。 秦无虞热烫粗长的性器埋在我的体内,却不忙着动,他唇轻颤,吻住我的眼睛,亲我汗湿的发鬓,叼住我的耳垂,轻咬,吮吸,释放他的不安:“我真想,就这样把你吞进去。” 我划着圈抚摸他的小腹,抽着气回道:“是我把你吞进去了。” 秦无虞低低地笑着:“嗯,你把我吞得好深,含得好紧。”他俯下头,舌尖一卷便叼住了我的乳尖,吮吸咬噬着,在这片雪白上留下青青点点的痕迹。 我受不了,电流从脊椎蹿过,小穴一阵空虚,肉体和灵魂都在渴望着他,渴望他用力地操弄我,玩坏我,折磨我。 我把秦无虞的衬衣扯得凌乱,双腿分开环在他的腰间,求他:“你动一动,动一动。” 秦无虞这才抽动起来,硕大的龟头自发地找到我最敏感的那点,缓慢而有力地撞击着,粗长的性器绞磨得我理智全无,我呜咽地叫喊着,全身汗湿,分不清是我的汗水,还是身下花瓣被碾磨出来的汁液。我仰起头,含住秦无虞的唇,双手从他的衬衣下伸入,手指扣在他宽厚的脊背上,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他。 秦无虞的动作粗暴却不凶狠,带着天生的游刃有余,我爱他死他泰山压顶也从容不迫的性子,这时候更是勾得我头皮发麻,肉穴绞紧,呻吟,诱惑他:“再快一点,啊……好爽……求你,我要你。”非要逼得他理智全无。 秦无虞压低嗓音,也诱惑我:“乖,叫我的名字。” 我抽噎,哭道:“秦无虞,秦无虞……秦爸爸……啊……” 秦无虞像是再也忍耐不下去,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狠狠把我钉在床上,也顾不上技巧了,只知道用力地抽出,又用力地插进去,龟头碾磨我的子宫口,爽得我脚趾绷紧,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鱼安然在紫蓝色的灯光下游走,我也像变成了一尾鱼,快感如水,一波波袭来,阴道里喷出的水流将被子打湿。秦无虞想抽身离开,我夹住他的腰,湿淋淋的内壁绞紧:“射给我,我要你。” 秦无虞胸口剧烈起伏,深埋进我的体内,滚烫精水喷射而出,像枪林弹雨,而我是他心甘情愿的战俘。 第十七章 因果 开学,是一件让学生和教师都无比痛苦的事。 我没精打采地上了几天课,才缓过这股劲,陈少娴说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想想其他上班族,除了公共节假日,基本全年无休,再回想我们这一行,啧啧啧,幸福到不行……我回呛她:只有你这种不思进取的才觉得我们这行轻松,你看看陈特,假期比平时上课还忙捏。 陈少娴顿时止住话题,打着哈哈说:你还好意思讲,陈特和你一个专业的,算你的竞争对手,你自己一点压迫感都没有。我拍拍她的肩膀,说:那你和陈特指不定八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呢,一个祖宗生下来的……陈少娴说:打住!我们就不要互相伤害了。 然后我俩又勾肩搭背扯了一堆八卦,比如哪个专业的哪个老师忘记带书了,找个借口回家取,结果一出教室门就遇见院长;比如谁谁第一节课走错教室,上了十多分钟这门课的老师才进来,闹了个大笑话……这类的。 害我遇到这些八卦的主角,脸上的笑容尤其和蔼可亲,弄得这些老师愣愣的,还给我的系主任说:“你们系刚进来的那个小女孩人还不错,很有礼貌。” 我当笑话讲给陈少娴听,她笑得半死,说:“这就叫傻人有傻福。” 开学第二周的周五, 分卷阅读27 我上完课,回办公室写教案,陈特走了进来,还是那张美到不行的机器人脸,但对着我语气终归是要缓和得多:“我来拿书。” 我看到陈特心情就好到不行,这种亲切感与生俱来,陈少娴说要搁古代,我俩就是昏君和佞臣,两个人痴傻到一块去了,能不亲密吗,然后说我俩是破产兄妹。我嘿嘿嘿傻笑,说:是破产姐弟,陈特像弟弟。——虽然他年纪比我大一点。 要不是陈特长得和我不像,我都想去验验他是不是我亲弟弟呢。但还是不能和陈特太亲密,毕竟男女有别嘛。所以我经常在想,陈特是我妹妹就好了。 我像坐秋千一样悠闲地前后晃着腿,从抽屉里翻出一本书,把夹在里面的笔记抖落出来,书递给陈特:“你慢慢看,我不用了。”这是上个月秦无虞去加州出差给我带的书,最近刚出版的,我看下来觉得蛮切合陈特的研究方向,给他念叨过几次。 陈特却是抬抬下巴,问:“这是什么。” 我顺着他下巴的幅度望过去,是搁在我桌上的日历,某一栏上花了两只站立起来的、不堪重负的、佝偻着腰的乌龟,一只圆润,一只刚劲,是我和秦无虞画的,日期是我们领证的那天。 我挽了挽头发,笑得羞赧,说:“是重点符号。” 陈特认真回道:“很让人印象深刻。” 我想到我以前念书那会儿,听不懂课就往书上画乌龟,乐不可支:“大家都这么说。” 电话响了起来,一个不认识的号码,还是个“靓号”,一串的6688的,要知道这可是b城,用这种号码的都是些什么人。 我现在蛮放松的,仍然一条腿悬在椅子上,慢慢摇着,接通电话笑着问道:“您好,请问您是?” “是我。”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且磁性,很有辨识度,我的表情立马森然了,腿僵立在地上,脑子里像有根线绷紧,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那边接着说了句:“十分钟后我到师大正门,你出来等我。”然后断了线。 估计我脸上的表情太沉重,陈特都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了?” 我装作没事人地弯弯嘴角,说:“没事,就是今天不能请你吃饭了。下次有什么我能做的工作记得叫我,总不能老占你的便宜。” 我从办公室出来,突然想到前几天我去老城区遇到的一事。 那天我去回访之前的访谈对象,从院子回来,晃眼看到胡同里那棵古老大树下盘腿坐了一个小和尚,四五岁的样子,粉雕玉砌的,可爱到不行。我这颗老阿姨的心顿时就化了,又心疼,想着这么小的孩子,周围人怎么都当没看到。 我在旁边买了馒头和豆浆,拎在指尖往小和尚走去,快接近大树的时候,一直安静打坐、超然脱世了似的小和尚猛地站起身来,往后退了两步,右掌立在胸前,俯身道:“女施主留步,你身上桃花怨太重,莫要贴近小僧。” 我才发现小和尚赤着脚,脚踝上系着铃铛,一动铃铛就“叮叮当”地回响在安静的胡同里。我莞尔:这是哪个地方的和尚?穿着峨眉深山庙里清修弟子的僧服,却像曼谷玉佛寺的佛侣一样赤着脚,还系铃铛呢——呵呵,小萝卜头真可爱。 我也不恼他,把东西放在树下,忍俊不禁地:“我不近你身,东西放在这儿,给你买的,是吃的。”走两步,突然想到什么,又回过头来问:“对了,要不要我帮你买双鞋?光着脚走路多难受。” 小和尚静默两秒,神情像是纠结。他长叹了口气,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种因结果,因果轮转,方可解缘。今日合该是小僧的因,是小僧的缘……”然后小声念起了佛经。我差点没被萌死,你想想,一四五岁的小正太,非要挂着个慈悲肃穆的表情,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嗯,他师傅一定是个高僧,小孩子模仿能力很强的。 小和尚念完经,又俯了个身,我学着他,双手合十,回了一个。小和尚眼眸低垂,淡淡道:“女施主糊涂度日,善于忘怀,是个福命。——你也尽管万事不理,一切烦恼交由别人去恼,乐自己的惜乐人生。” 这话文绉绉得……我抖了下身上的鸡皮疙瘩,你说你个小和尚,没事少看点电视剧,多影响清修。 但更雷的来了,小和尚神情仍是淡淡的,不知道还以为他在给我传授佛理:“有人逆天改命,求得一个有缘有份,几世轮回一世了结。女施主所有的过自有人为你揽去,而今世修行皆加于你身。一生虽有小难,并无大劫,平安喜乐,家道兴旺,儿孙绕膝。” 所以——他这是为了报答我的豆浆馒头,给我算命来了? 我无语到不行,回了一句:“好好当和尚,少看电视剧,你师傅回来前记得把鞋穿上。”愣愣地走了。 我往校门走着,一下想到那天小和尚和我说的话——呵,小难?那我的劫难一定是江融和林逾白。 是,我是糊涂度日,可那两个龟孙偏偏要逼我面对,逼我煎熬,逼我痛苦。 办公室离校门不远,但我每一步都走得颇有小美人鱼脚踏刀尖的味道,脑子里胡思乱想:荒唐,多荒唐。这个叫夏未夏的人做了什么?一个出轨的荡妇,迟早要被千夫指…… 我已是秦无虞的合法伴侣,并且大半多月的时间里那两个人再未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以为一切又回到正轨……今天江融一通电话打来,美梦尽碎。 我心情正烦闷着,一辆黑色的jeep牧马人悄然停在学校对面,我的注意力立马被吸引了过去,侧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 jeep源于战争,牧马人是最能代表jeep的款式,外观特别酷,开在路上别提有多拉风,什么宝马玛莎拉蒂都得靠边站。所以我一直觉得牧羊人只有高大硬朗的特种兵才衬得住,但车上走下来的一个男人,仅穿着简单的斜门襟衬衣,袖口挽到小臂上,下身配休闲黑西裤,双手插兜随意站在车边,居然把牧马人的气势削弱了——男人实在太酷帅,气质又冷硬,比牧马人还抢眼。 周围路人的目光全被车和男人吸引过去,好几个小女生兴奋地掏出手机偷拍,男人仍然泰然自若地站着,随旁人拍他,眼睛看着校门,像是在等人。突然。男人像感觉到什么,转过头来,隔着那么远我都能感觉到他犀利的目光,顿了两秒,然后抬腿朝我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我当然不会以为他是向我走来的,仍然痴迷地盯着牧马人看,还嫌他挡住我的视线,错身走了两步,正要和他擦肩而过时,我的手臂被一把拽住,男人的声音像结了层冰:“怎么,都看到我了还想躲?” …… 靠!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后悔,近视了还坚持不配眼镜。 老天真是白给江融这王八蛋一副好皮 分卷阅读28 相,我刚才瞎了眼才会觉得他配得上牧羊人。 第十八章 饭局 我如丧考妣地低着头,没精打采地在路人八卦的眼神中上了车,江融握着方向盘,车甩出一个完美的幅度,向大路驶去。 我坐在后座,脑补着诸如:江融家里破产,昔日大少流浪街头,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七八个月没洗过澡了,遇到前女友挽着现男友,只好仓皇而逃。然后又遇到我——善良的夏未夏不记前仇,赏了他一角硬币……的场景,乐得我不行,盯着江融的后脑勺笑了好几分钟。 这么想,心情好多了,觉得生活还是有盼头的。于是我开始打量我最喜欢的这款车——眼馋地摸摸牧马人的内饰,和它的外型一样:粗野,不羁,虽然舒适度差,但这样反而更符合它的气质。 江融挑挑眉,问我:“喜欢这车?” 我努努嘴,不回他话。 好在江融是个不爱说话的,我不回话,他也不像林逾白一样非逼得我说,应付他还算容易。车行了段路,江融在一条没人的道上停住,下车,拉开后备厢,拎出一个袋子扔给我。然后自己也进了后座,在我身旁坐下,左腿压右腿,点了支烟,说:“给你买的,换上。” 我老老实实地打开袋子,是条学院风的连衣裙,我翻翻吊牌,是gucci的,我一下想到上次在新世界广场遇到他。 “我以前听人说,喜欢gucci的人内心都有个长不大的孩子,之前一直觉得这话装。”江融脸庞线条坚毅,眼神天生带着种森冷,他缓缓吐出烟圈,“那天看到这条裙子,挺适合你的,顺手买了。” 我愣神,江融慢悠悠瞥我一眼,说:“愣着做什么,换上。” “我要换衣服,你不避一下啊,就这么看着?” 江融反问道:“不然呢?” 不要脸。 我腹诽,背对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扣。因为要上班,我今天穿了套装,先脱下上衣,套上连衣裙,再脱西装裤,尽量避免自己走光。 江融说:“又不是没有看过,矫情什么。” 我真的好想一麻袋硬币砸他脸上,或者把他的衣服剥光扔大街上——你丫的才矫情。 我换好衣服,江融又拿出一个鞋盒,打开,里面是双乐福鞋。接着,他做了个吓死我的动作——江融叼着烟,蹲下身把我的鞋脱了,握着我的脚,给我穿上了他拿出来的那双鞋。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眼睛瞪大,嘴巴微张。江融突然勾起唇笑了,嘴角浅浅一个梨涡:“看你这傻样。还有一件外套,也换上吧。” 说着,坐回了驾驶座,游刃有余地打着方向盘,又是一个平稳的起步。 我还沉浸在江融给我换鞋,以及他有梨涡……受到的惊吓程度不亚于夏娃吃了蛇果,发现自己一直没穿衣服…… 车在迎宾路的金悦轩门口停住,一下车便有美丽的侍者迎上来,问过我们要去的房间,便恭敬地迎着我们往电梯走。 出了电梯,又一个侍者迎上来,领着我们去房间。我走在前面,手插在风衣外套的口袋里,大步踩在柔软地毯上,觉得自己走得蛮帅。房间门是双开门,侍者从两边拉开,屋里人正打着麻将,四个年轻男人坐在麻将桌边,一个气质蛮高雅的女人亲昵地趴在某个男人的肩上,在一旁观战,还有一个漂亮女人撑着脑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顿时又孬了,我以为江融只是带我吃个饭,哪想着这么多人,转身低着头就要往回冲,江融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我的肩,强势地揽着我进了房间。 屋里的那个漂亮女人立马站了起来,几谄媚地围上来:“江少,你来了。” 麻将桌边有人在喊:“江融,你可算来了!赶紧把林逾白换下去,这麻桌儿上坐两小时了,愣是一局也没让我们赢。” 旁边一个扎着小马尾的男人说:“吴冶,你又不是不知道林逾白,咱们从小玩游戏哪次赢得了他?你丫作死,非拉着他打麻将,输钱也活该。” 吴冶,也就是一开始说话的那男人嘀咕道:“我还不是以为江融一会就来了,谁知道江大少这次这么慢。……呀!操你丫的林逾白,你咋又和了,让哥们赢一局能咋的。” 林逾白唇角像总带着点笑,皮肤白皙,发色又浅,整个人望上去十足的清隽雅致,眉眼皆是漫不经心的慵懒:“不好意思,不小心算错了牌。” “吹,还有你林逾白能算错的。”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说。 林逾白淡淡笑:“你们就不待见我是吧,我换江融和你们打。”他站起身,从江融手里接过我——江融抱着我的手臂僵了下,还是松开,让林逾白揽着我坐在了沙发上。 我尴尬得要死,在两个男人手中换来换去的……但房间里的人都视而不见,像是什么稀疏平常的事。 房间里的美女侍者走过来问我,需要喝点什么,林逾白回她:“给她上杯木瓜牛奶,要温的。” 最先给江融打招呼的那个漂亮女人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笑道:“林少还是和以前一样,会养生,伴儿换了好几个,但对每一个都这么温柔。” 我一下听出了女人言语里的夹枪带棒,她一说:“和以前一样”,意在表明认知这票人的时间挺长了,你个小贱婢在哀家面前得乖点;二说:“伴换了好几个”,意思说你个小贱婢指不定哪天也被换下去了——总之,你得伏低做小。 反正林逾白又不是我什么人,他的事我才懒得理。我不说话,掏出手机玩开心消消乐,我最近在隐藏关卡卡了好久,一等精力回满就掏出手机闯关,上瘾得不行。 林逾白也不回话,从身后抱着我,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看我玩游戏。我玩了三局还没过关,恼了,肩膀往前躲不让他靠我:“你不要压着我,重死了,害我没发挥好。” 林逾白浅笑,一手绕到我的身前环抱住我的肩膀,固定住,像没骨头一样又靠了上来,一手在我的手机屏幕上点了开始,说:“没事,再来一局,这次一定过。” 他食指一边轻轻划着,一边教我怎么过关:“你看,这三行消了,会从左边掉下新的动物,而左边的小动物已经放出来的,所以我们要提前想好,如果消除下面的动物,会怎样产生新的排列。” 我皱着眉听他说,不耐烦了:“你这样玩好累,要一直算算算的,我就乐意什么都不想地瞎点,运气好一把过。” 漂亮女人又来找事,嗤笑道:“没脑子的人才玩这种弱智游戏。” 我抬起头看她,说:“一点也不弱智,特别难。不信你试试,要是你能过这关我就……” “你就什么?”女人捏着耳饰问我,语气挺傲。 “我就,我就……我就让林逾白亲你一口 分卷阅读29 !” 结果女人脸一下红了。看吧,我就说她老针对我,肯定是对林逾白有意思。 我拿起手机坐在她旁边,点了开始给她玩,最初是我拿着手机,女人撑着头,矜持地伸出一根指头划动屏幕,后来她连输五局,变成了她双手捧着手机,聚精会神专心致志地和小动物奋战。 再后来,她把我的精力输光了,居然花钱买了精力瓶,我差点没忍住,想抱着她痛哭:妹妹啊,这是我的手机,你用的是我的钱……我发过誓的,不在游戏身上花一分钱。 对,我是没花一分钱,我花了一块钱…… 玩了会,侍者进来告知一声,然后开始上菜。我们这边战况激烈,麻将桌上也是哀嚎一片……吴冶把牌一推,说:“妈的!好不容易赢了局,不玩了,吃饭去!哪有又请人吃饭,又要输钱的道理。”然后站起来往饭桌走。 漂亮女人迎上去,揽住吴冶的胳膊,微笑道:“吴爷,赌场失意,战场得意嘛~” 吴冶挑起她的下巴,笑得轻浮:“什么战场,嗯?”然后附在女人耳边说了些什么,女人轻捶了下他的胸膛,娇羞道:“坏蛋~~” 我叹口气,真是做哪行都不容易。我抱起包,坐在漂亮女人身边,小声地严肃问道:“怎么样,那游戏不弱智吧?” 女人笑,也小声回我:“神经。”她给我发了张名片,“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是谢孜菲,在文工团上班,跳舞的。” 我把名片收进口袋里,说:“我没名片,就不给你发了。我叫何佳颖,是个网红,开网店的。”我披了个马甲,是研究生那会儿导师带我做实地观察,我给自己编的角色——我总不能说我叫夏未夏,还是个教师,明天就有人带我去浸猪笼了。还是那句话:越是艰难,越是不能委屈自己。 谢孜菲又笑,眉眼奇异地展现出一种纯真:“神经,真网红从来不说自己是网红。” 我突然觉得,如果不是她把自己涂得跟涂改液似的,搞不小年纪比我还小。 半小时后,我深刻地认识到这一桌人的年纪都比我小……这个痛苦的事实。就连江融和林逾白,都比我小几个月——我顿时有种幼儿园比低年级小朋友欺负了的悲凉感。 颇有居委会大妈气质的吴冶硬要把我分配到江融和林逾白中间坐着,我依依不舍地告别谢孜菲,然后不情不愿地坐过去,还把林逾白拉到我刚才的那个位置坐下——给谢孜菲发福利。 这票人估计关系蛮好,一边吃着饭,一边聊着八卦,虽然我不认识八卦的主角,仍然笑得我腮帮子都酸了,比如圈子里的某个小gay在自己屁股上印了玫瑰印章,反手拍屁股晒朋友圈……这类的。 我就傻乐,咬着筷子听他们说,江融和林逾白倒是蛮稳重,坐在旁边听,尤其江融,老是板着张冷酷脸,一副笑点高到不行的样子。 马尾男突然聊到“彤姨”什么的,讲得又无聊,我就没兴趣听下去,专心致志吃东西。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说的彤姨是办公厅主任的夫人,并且他们如此亲昵地称呼最高领导人为叔叔——这票人,当真是最顶尖的高干子弟。 优雅女人说:“说到彤姨,我倒是想起前几天逸怀爸爸遇到她。彤姨说江叔叔被江融带回家的女朋友气得好几天睡不着觉,天天晚上跑去她家找刘叔喝酒……”轻笑,像是在讲个小笑话,“彤姨说都影响她睡眠了,叫逸怀劝劝江融呢。” 这话一落,在座的人,除了林逾白,全抬起了头,感兴趣到不行的样看着江融,我也看江融——哟,他的八卦就这么值钱? 吴冶问:“谁啊?能把江叔气成这样,江融你可能耐了。”指指我,问:“不会是她吧,就这软糯样。” 江融本来不想聊这个话题的,吴冶手指着我,江融瞥了眼他,吴冶讪讪地将手收了回去。江融是个左撇子,又刚好坐在我左边,于是顺手给我夹了个鲍鱼,像是在安抚在外面被人给欺负了的小朋友,不急不缓道:“我怎么知道是谁,随便找的。” 金丝边也是兴味盎然:“哟,您该不是在红灯区随便揪了个人?” 所以,上次遇到那个不是江融女朋友?我撇撇嘴——那他也是个王八蛋。 优雅女人一副圣母样,劝道:“江叔年纪大了,江融你也别气他了,毕竟——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 吴冶筷子往桌上一放,激动道:“一萱,这次我可不站你这边了。你不是我们发小儿,你不知道……”说到一半,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悻悻地住了嘴,坐回椅子上,像是有点生闷气。 女人站起身,端起酒杯:“是我说错话了,给江少赔个不是。” 我仍然淡定吃我的菜,就算江融死我跟前了,我眼睛也不会抬一下,更何况是关于他的波涛暗涌。晃眼看到谢孜菲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这个小婊贝,给哀家提鞋我都嫌弃呢。她看到我在看她,耸耸肩,我笑了,也冲她挤眉弄眼。 吃完饭,江融想先走,非被吴冶拉去打麻将,这次是吴冶,金丝边,江融,林逾白在桌上,马尾男和优雅女人在旁边观战。谢孜菲和我坐回沙发上,小声地聊着八卦。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他们经常一起玩女人啊?” 谢孜菲捏着自己的耳饰,说:“哪呢里,吴冶、萧逸怀、薛东铭没这爱好,倒是江融和林逾白,听说连开苞都是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开的。我说了你也别气,他们换女人的频率快,你趁这两个爷还宠着你,赶紧的多给自己要点好处。” 我尴尬地笑笑,换了个坐姿,端起水杯喝水。 谢孜菲也坐直了身体,正经道:“我说认真的,虽然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二位爷这么宠谁,但这二位都是喜怒无常的主,指不定哪天就不要你了。就拿林爷说,别看林爷总是温文尔雅的,”说到林逾白,她的口吻带着几分叹息,“林爷才是真腹黑,可以一边温柔吻着你,一边给你一刀的那种。” 我抖了下,被吓的,问:“你咋知道得这么清楚,你不会——” 谢孜菲哀怨地看我一眼,说:“我倒是愿意和他们睡,白贴——不,花钱都愿意,奈何二位爷没看上我。不过我一点都不羡慕你,伺候一百个吴爷还不如伺候一个林爷累呢,我就算把我全身都装了玲珑心,都猜不透林爷在想什么呢。不过——我倒是真的想睡他们,你快给我讲讲,他们在床上是个什么样儿。” 这个话题我就不愿意聊了,我又不情愿睡他们,正扭捏着,麻将桌那边吴冶把牌一推,对江融和林逾白道:“好好好,你们要走就走吧。为了早点走,每局都输,这牌打得一点意思都没。” 林逾白和他说着什么,江融走过来,又是揽着 分卷阅读30 我的肩,两人打声招呼,带着我先走了。 第十九章 星空 江融在前面开着车,速度很快,但开得很稳,每一个停步起步都感受不到震动,有种天生掌控者的气魄。 林逾白抱着我坐在后座,食指摩挲我的脚踝,问道:“鞋合脚吗?” “挺合适的啊。”我随口答道,说完脑海里突然闪过什么,惊讶道,“你买的吗——你怎么知道我穿什么码?” 林逾白薄唇弯起一个漂亮的幅度,却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像没骨头似的,头枕在我肩上,几乎是贴着我的耳垂说的话:“看你刚才那傻样,带你出来吃个饭,跟带幼稚园小朋友出来聚餐似的,别人说个笑话就你笑得最捧场。” 我被他吐出来的气息痒得全身发颤,都没注意他说了什么,懒得理他,但又不敢不理,只好找话题聊:“这是要去哪?” 林逾白挑起我的发丝,用食指绕了几个圈,道:“带你钻林子。” 我掷地有声:“哦!”表示——鬼信呢。 谁料他们还真的带我钻林子,非开发区、没有路可以走的那种。 我先是被吓得半死,后来看江融速度不减,走得轻车熟路的,慢慢放下心来了,又突然觉得兴奋到不行,有种开着战车冲锋陷阵的错觉。 江融突然停下车,自己坐到副驾驶座上,让我来开。我受不住诱惑——刚才江融那样子多帅呀,我也去冲锋陷阵!于是坐到驾驶座上,把座椅调到最前面,才勉强能比较轻松地踩到油门,不由吐槽:jeep就不考虑考虑女性用户的使用体验吗,或者……身高165cm以下的男性用户体验? 我将车发动,却只敢慢慢挪,江融开进来的又不是什么修的有路的地方,也没有路灯,我怕一不留神撞树上了。 林逾白轻笑道:“你是在乌龟爬吗。” 我嘟起嘴,心里反倒怨江融:你自己开得好好的,干嘛给我开,害我丢人…… 江融点了支烟,道:“这条路我走过,没有障碍物,你放心开,要转弯我会提醒你。” 话音落,我直接一脚油门踩到底,车猛地颠了下,驶了出去。我本来就馋这车,刚才又被弄得热血沸腾的,江融又说“你放心开”,那撞坏了不归我赔,自然不管不顾地野。 车越往里开,我越莫名有种熟悉感,一开始还是江融提醒我要转弯,到后面,他还没开口前,我心里就有个声音告诉我,该往哪里走…… 在远光灯照射下,一座两层楼的木屋显露出来,车慢慢地停在了房子前,我微瞪着眼睛,心跳的声音比江融说话的声音还大——多熟悉的一个地方,但总觉得,不是这样的木屋,而应该是,应该是—— 江融手在我眼前挥了下,道:“下车了,发什么愣,叫你好几声都没听到。” 林逾白从后备厢提出了一堆东西,浅笑:“这地方真有什么魔力吧,我们第一次误打误撞进来,不也是发了好久的楞?” 我们进了屋,屋内的装饰是茶色的,家具几乎选用原木制作,在门口换了室内的软底拖鞋,两个人便各忙各的,扔我一个人在客厅坐着。 江融打开了黑胶唱片机,低缓的音乐流淌满屋,又把后备厢的东西悉数搬出来,放进厨房以及别的房间里。林逾白则拿出一串风铃,挂在屋外的房檐下,晚风一吹,便清脆地响起来,又拎了洒水壶,给屋里的植物浇水。 这一幕特别居家,我觉得惊讶,这是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两个大少爷?我突然窥见了他们完全生活化的一面。 这屋连个电视机都没有,我也只能坐在沙发上,看他们忙碌——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有电可以用还是他们自己搬来的发电机发的。 两个人忙完,林逾白去楼上浴室洗澡,江融则随意地坐在旁边的吧台旁,长腿伸直,另一条腿半曲着,姿势酷帅地调了三杯鸡尾酒。等林逾白用帕子擦着头发下了楼,江融也调好了酒,在林逾白路过的时候,递了一杯给他,自己则拿起剩下两杯,走了过来。 两人一左一右地坐在我的身边,我拿着杯子,一瞬间觉得恍惚,多熟悉——多熟悉的地方,但不是这样的房子,多熟悉的人,但不是这样的态度——心又跳,还带着点痛。 我还是想和他们做个了断,越深入他们的生活,越像是从平静的海边卷到漩涡中心,心里充满了不安。我抿了口酒,清清嗓子,道:“我听说,你们养女人还挺大方吧……咳,我也不要钱,你们把照片删了,重新找个年轻貌美的,就行。” 林逾白翘起腿,微笑着看我,眼眸却泛出冷色,道:“你不年轻貌美吗,宝贝儿。” 我顿时又不敢说下去——我忘性也太大了吧,只好不情不愿道:“那也该有个期限,总归不能这样一辈子吧。” 江融低声道:“一辈子,呵。”话像在舌尖转了一圈,说不出的嘲讽意味。 我恼羞成怒,道:“我就这么一比喻,11月份我就要办婚礼了!我不是要和你……” 林逾白打断我的话:“11月是吧……宝贝儿,11月之前,不管什么时候打电话给你,你都必须出来,11月2号之后,照片删了,就算见面,我们也当不认识。以后就别提这些了,带你出来是为了放松,玩得开心就好。” “好……”我应道,有结束的那天,也总算有个盼头。 屋里又恢复了安静,我转动酒杯,发着呆。唱片机里突然响起一个很抓耳的男声,唱道:“it isn’t right……”接着是一段蓝调乐,林逾白把酒杯往旁边的小边桌上一扔,抱着我站起身:“来,宝贝儿,我们跳舞。” 我说:“我不会跳。” 林逾白说:“没事,把鞋脱了,踩在我脚背上,我带你跳。” 他抱着我,一副不跳就不松手的样,我只好将家居拖鞋踢到一边,赤脚踩在他的脚背上,让在他抱着我慢慢悠悠地在屋子里转动。 唱片机里正好唱到: it isn’t right for you to promise a million dreams that can’t come true it isn’t right to start a flame …… 我不禁想到,他们这样的人也会有心吗。男人二十岁是半成品,三十岁才是成品,我也不过是促成他们变成修成极品、霍乱人间的一味催生剂……这样想着还蛮有趣,反正我也见不到那天,在大树下遇到的小和尚也说,我这生,有小灾——我的小灾,就是他们了吧。反正在度劫呢,就像林逾白说的,玩得开心就好。 呵呵,我倒是蛮会开解自己。 一曲 分卷阅读31 快终了时,林逾白抱着我跌回沙发上,勾起我的下巴,在尾奏中给了我深深一吻,别提,还真有点浪漫至死的味道。然后换江融抱起我,也让我踩在他的脚背上,下一首曲子的节奏蓦然加快,我噗嗤一声笑了,想着这么轻快的曲子他怎么办,尴尬地走到唱片机旁换一首?但我还真小瞧了这两玩家——江融挑挑眉,抱着我直接来了段恰恰,我就像一道具,被他甩来甩去,抱来抱去的…… 不过歌仍然很好听,性感的女声唱道: daaa~y will break and iii~ will awake start to bake a sugar, sugar cake—— 热闹,多热闹—— 等我们晃悠完,林逾白已不在沙发上了,江融直接打横抱起我,往楼上走,我慌忙环住他的脖子,道:“鞋——” 江融的声音嘶哑而魅惑,气也不喘:“有我抱你,还要什么鞋。” 二楼的某一房间从门缝里透出暖黄的灯光,江融看了一眼,抱着我往另一个房间走去,道:“林逾白在画室。” 我知道他是话少,但也不能只说一半吧,言下之意是: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 江融进了房间便把我放了下来,地上铺着地毯,摆着简单但不失格调的家具,窗边还放了一架天文望远镜,江融走过去,调了下望远镜的高度,弯着身子眼睛看着目镜,左手扶着望远镜变换了几个角度,像是找到了想找的,停住,站起身来对我说:“过来看看。” 我走过去,有点激动地站在望远镜前,透过目镜望过去,一个灰色的、表面凹凸不平的球体映在了眼前。 江融道:“看到月球了吗?” 我像个小学生,老老实实回答:“看到了,好丑,——好美!” 我扶着望远镜转动,眼前的景象便从月球移开了,然后是璀璨的星星,间接还有紫色的、淡蓝色的美丽星云。 江融问:“你什么星座?” 我说:“水瓶!” 江融从身后抱着我,在望远镜侧面的操控板上按着,又看着目镜娴熟地调了下,然后示意我去看:“水瓶座在天文上叫做宝瓶座,面积大,但是很暗。这是宝瓶最亮的两颗星——虚宿一和危宿一,下次有普通望远镜的时候,我再带你找宝瓶的轮廓。” 他说得容易,我以前又没看过星图,我眼里看到的就只有一堆星星,哪里有最亮的,还不如去看月球呢。 我顿时没兴趣了,问他:“那摩羯座呢,摩羯在哪。” 江融手一顿,俯下头咬了我脖子一下,痛得我捂着咬痕都要哭了。江融见我这样,心情反而蛮好的样子,又调了下望远镜,道:“我给你看看天蝎,发出红光的叫做星心宿二。” 谁想看天蝎,我撇撇嘴,还是去看。好美,褐色的云,红色的星星——红色的,星星。 我转过头,激动道:“星星也有红色的吗,好特……” 剩下的话被江融吞进了唇舌间——他冰冷的唇贴上来,冷得不像个人类,但逐渐被我染得温热。 第二十章 第五场 我被他搂住腰轻轻提起,微踮起脚尖,让他捏着我的下巴,激烈地吻着,像下一刻就是末日。他咬着我的唇,又含住我的唇瓣用力吮吸,我被他弄得身体阵阵发软,却,疼痛中带着快感,暴戾中暗含怜惜。我双手垂在两侧,不愿意去回应他。 江融抱起我,一边吻着我一边往床边走,我们一起倒在了柔软的床上。他单手撑着身体,笼罩住我,另一只手扒开我的长发,又去咬我的脖子,痛得我下意识抬腿就去踢他。江融钳住我的脚踝,把我的腿拉开,手顺着裙摆摩挲而上,隔着内裤揉我的花核,中指作恶地隔着布料陷进了我的甬道里,不深,却吓得我用力推他,呜咽道:“你怎么这么坏,我又没做错什么……” 江融冷冷道:“那你没做什么?” 我撇撇嘴,老老实实地环住他的脖子,抬起头去吻他的唇。江融抱着我翻了个身,变成他仰躺在床上,我趴在他身上。 江融右手反折向上,枕在头下,左手拉下我的连衣裙拉链,抚摸我的背脊。我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嘴唇,他无动于衷,闭紧嘴唇让我挑逗他,我舌头蛇一般地在他双唇间游走,无声地细细哀求他,江老爷才愿意“微启红唇”,让我的舌钻进去。 刚一进去,就像小动物进了猛兽的陷阱,江融咬住我的舌,不给我退缩的机会,汹涌澎湃似的卷住我的舌,拖着我往欲望的深渊游走。 等我气喘吁吁地被他放开时,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脱得乱七八糟的,我情不自禁地紧紧攀着他,他的手仍然隔着内裤揉捏我的私处,我的欲望被他撩拨起来,小穴里汁液泛滥,流出的水把布料打湿,黏糊糊地沾在他纤长的手指上。 我觉得晕晕的,他胡乱给我理了下衣服,让我双腿夹在他的腰上,一手托屁股,一手搂腰,抱起我往房间外走。我四肢发软地靠在他肩上,惊慌失措道:“你要去哪!我衣服都没穿好,一会被别人看到了……” 他步伐坚定而稳健,抱着我走到了室外,风铃扬起,我顺着声响回头望去,才发现林逾白挂上的那个风铃是座宏伟宫殿的形状,一下迷了我的眼,我的心狠狠收缩——心痛,心慌,心跳。 江融让我双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单手一颗颗解开他斜门襟衬衣的纽扣,沉声道:“荒郊野岭的,谁看你。” 我紧贴在他的胸口,微抬起头,双眼迷离地望着他,不知怎的,没来由地想哭,好想伸手抱抱他。 他脱下衬衣,铺在树下柔软的草丛上,然后把我慢慢放上去,手撑在我的头边,虚压在我身上。今夜的月光格外明亮,他背着光,更显得五官轮廓深刻。他沉默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突然捏紧我的下巴低头给了我一个吻——他妈的,又咬我! 我刚才被风铃摄了魂吧!傻了吧唧的才心疼这个疯子! 我恨恨地抱住他宽厚的背,故意用手指尖去抓他的皮肤,指甲陷进他的肉里。他任我抠着他,但几乎是我让他有多痛,他就回以我同等的疼痛,小心眼得不行。 他吸咬着我的耳垂,我整个耳朵被他折磨得发烫,细嫩的皮都快被他吻破。我在他身下挣扎,腿弯曲着,用小腿磨蹭他的窄腰,哀求道:“不要了……痛。”他才松开我的耳垂,顺着脖颈的线条往下吻,犬齿叼住锁骨,久久含住同一块皮肤用力吮吸。手也不闲着,把我松松垮垮的衣领往前一拉,胸前大片的雪白肌肤便袒露在了空气里,两粒嫩粉的乳头早已因情起而挺立,在夜晚微冷的风中瑟瑟发着抖。 江融手掌附在我的乳房上,食 分卷阅读32 指和中指并拢,夹住那粒小小的嫩挺,向往拉扯,——又痛,又爽,我都不知道我还有这么变态的一面。我哀鸣着,恨恨地又去踢他,完全忘了刚才我用脚踢他的下场。江融顺势捏住我抬起的小腿,手指轻轻按着光洁的皮肤,一下一下移动到我的大腿内侧,直接扯下我的内裤,手指稍一用力,便陷进了我的甬道里。 “好湿……你早就有感觉了,对吧。”他从容地问道,听得我只想一脚踹他那根上——说得好像自己没感觉似的,硬了还装什么圣人。 我眼睛湿润地看着他,手指插进他的发里,摩挲他的头皮,江融身体抖了下,呼吸顿时变得急促,双眼微眯,低低呻吟了声——不是吧,我知道做爱的时候这个地方也会有感觉,但要不要这么一摸一个准的。 我手指顺着他的腹部肌肉向下,捏住他的那根,挑衅道:“好硬……你早就有感觉了,对吧。” 江融弯起唇角笑了,他很少笑,这一笑,我居然被他撩拨到。他脱下我的内裤,但只脱一边,让另一边色情地挂在我的脚踝上。 我身体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他习惯直奔主题,先自己干爽了再说,谁知道他要磨起人来,这么让人受不了。他手指像在把玩什么珍世宝玉,若有若无地挑逗我的耳廓,摸着我的嘴唇,这种倒给不给吊足胃口,我受不了,气呼呼地去咬他的手指,他轻易地躲开,反而两指撬开我的牙关,夹住我的舌头,色情地亵玩,手指勾着我的上颚,我惊叫一声,爽得脚趾尖绷紧,几乎就要被他弄得高潮。 他解开裤子,扶着那根东西,故意用龟头磨蹭我的花核,不管我怎么扭动,两片软肉既饥渴又讨好地吸着那个圆润,他都无动于衷,呼吸频率变也不变一下。 汁水从小穴里滴落,泛滥一片,润湿了他的龟头,我瞪他一眼,拉着他的那根就往我的甬道里塞。江融微垂着头,低低地笑。我羞臊得不行,吼他:“你说你有什么用!睡你还不如在街头随便找个鸭——啊!” 江融招呼不打一声,整根插了进来,痛得我惊叫一声,随后是被满足了的快感。他又恢复了他掠夺的本性,两手抓住我的乳房,一边揉捏着一边用力抽插,我似哭非哭地呻吟,头侧着,在激烈的晃动中看到二楼的窗边林逾白沉静的脸,面无表情地望着在野外淫乱的我们。我一惊——他看了多久? “不想被肏死就别夹我。”江融喘着气道,他在性爱中便会撕去从容不迫的衣,变得粗野,“妈的,好紧——” 他越来越猛的撞击又将我的思绪撞散,跟着他沉浸在这来之不易的快感里。我的全部感官集中在下腹,甚至能描绘出他的形状,圆润的龟头,大龟头下是一圈凸出的棱,接着是坚硬的柱身。他每一下都是用力插到最深,撞击着敏感的宫口,又猛地抽出来,狠狠擦过我的g点,几下便刺激得我抽搐着喷出了一道水柱,花穴用力收紧,哭着高潮了。 女性是没有不应期的,可持续发生多个高潮。他的撞击不停,我娇嫩的甬道被他强硬地侵犯着,却让我更加贪婪,渴求更多。他埋头亲吻我的乳房,含住同一块皮肤吸着,我全身泛滥着春色,双手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发里,摩挲他的头皮,勾引他与我一同共赴高潮。 他的眼尾被欲望染红,媚得要死,我甬道用力绞紧他,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埋在我体内的性器居然又大了一圈,刺激得我又一次潮吹,而他则随着我喷出的水流猛地抽出,喷射在了我的小腹上。 江融抱我回他的房间,把我放在浴缸,丢下一句:“自己洗。”就走了出去,我眼圈还是红的,心里好空——又是这样,用完我就扔。 我洗完澡,走出浴室,江融也刚洗完澡的样子,正坐在卧室里那张原木桌边,电脑上显示着一堆代码。我一下想起之前吃饭,他朋友有提到说他是麻省理工电子工程专业的博士生。要知道,学文科的人都容易对理科高材生有种莫名的敬佩之情,我看着那堆数据,一时不敢开口,怕打扰他。 江融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道:“傻站着做什么,床头有吹风机。”手指不停,仍在噼里啪啦写着代码。 我“哦”了一声,挪过去,吹风机已经插在了电源上,床上放着一套女士睡衣,床边摆着我刚才落在客厅的拖鞋,东西俱放得整整齐齐,很有理科生的性子。但我看着这些,想着他倒是蛮会照顾女人的,为何上次又对我这么坏,而且,这里女性用品这么齐全,也不知道他们带多少女人来过。一时莫名有些翘气:“我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江融停下手里的工作,转过身来,道:“谁告诉你那是别人穿过的。” “那你们这,一看就是带女人厮混的地方,能没有别人来吗——”我还急了。 江融淡淡瞥我一眼,又转过身去写他的代码:“没有别人。” 我愣住,一下想起之前去林逾白那,他也是说“没有别人”。我有精神洁癖,特别喜欢这种“只有我一个人”的感觉。我懒得关心他们是什么想法,就算骗我也罢——反正能得到别人的特殊对待,我就够开心的了。 我换上睡衣,盘腿坐在床上吹头发,还心情蛮好地哼着小调。要说头发长,最麻烦的就是吹头发这会儿,我没耐心,一贯只把贴头皮的头发吹干,别的随便吹吹,不弄湿床就成。 我吹完头发,问道:“那一会我睡哪儿?” 江融却是皱着眉,反问我:“头发吹干了?” 我“嗯”一声。 江融还是皱眉,但也没说什么,道:“你去和林逾白睡,亮光的那间就是。”又接着写他的代码。 第二十一章 三人时光 我那一瞬间突然觉得有些难受,他把我当什么了,随随便便就推给别人?他越是不要我,我越是要缠着他。这个念头在脑海里闪了一下,还好膝盖撞到床头柜,我被疼痛拉回了理智,顿时又惊讶又羞愤——只有在乎一个人才会因为他难过。我有病啊,管他怎么想的,我只要混过这一个多月就好。 我学着他的口吻,淡淡回了句:“那我过去了。”带上卧室门走了出去。我揉揉胸口,长吐了一口气,然后在长长黑暗的走廊里,朝另一处透着暖黄色灯光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林逾白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头发微微凌乱,眉眼清隽,我恍然还以为自己进了什么拍摄片场,手握着门把手愣了两秒。林逾白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却是头也没抬,道:“怎么过来了。” 我撇撇嘴,想说“被江融赶过来的”,显得自己太跌份,于是说:“看你可怜,赏脸陪你睡一个晚上。” 说完又觉得这话讲得,好像我是君王,而他是许久没被翻到牌子的嫔 分卷阅读33 妃;或者,我是村里最健壮的庄稼汉,而他是青灯下夜夜难眠的小寡妇——嘿嘿,神经病。 我一边傻乐一边朝屋里走去,身子一仰,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就不愿意起来了,“诶,借你沙发用一晚。有多的被子没有?” 林逾白不回答,却是把书合上,侧方向抬起头来,很慢地扬起了一个微笑:“未夏,过来。” 我的心怦怦直跳,一边说着“过去干嘛”,一边脚不听使唤地往他那边走。 我刚走到床边,就被林逾白揽着腰拖到了他怀里,他隔着被子抱着我,仍然单手环住我整个肩膀,头埋在我的长发里,深深吸了口气,道:“好香,头发都没干透,就这么迫不及待来勾引我?” 谁勾引谁啊!妈呀,我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忘了林逾白也是个食肉动物。 我欲哭无泪,僵着身体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林逾白一颗颗解开我的睡衣扣子,手贴在我的胸上,将那粒不知怎么又硬挺了的嫩红按陷进软软的肉里,痛,但也夹杂着难以言说的快感。我慌忙抓住他的手掌,往外拉,无声地拒绝他——江融那尺寸,又强势,我还痛着,实在不想再要了。 林逾白反手握住我的手,把我抱着转了个身,浅笑,眼眸却泛出冷色。手指在我身上的吻痕游走,故意一个个用力地按着:“你喜欢疼痛,嗯哼?是肯定回答吧,他咬你的时候,你那么爽。你喜欢别人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对吗……” 他低下头,含住我胸前的皮肤,不熟练的细细吮吸。我捧着他的脸,把他往外拉,又怕扯疼自己,不敢用力拉:“别……我不喜欢这样。” “胡说。”他抬起眼睛看我,奇异地有种童真般的神采,可是嘴唇还抵着我的乳头,稍往下移便可将它含进嘴里,整个人显得既天真又淫靡,“你分明是喜欢的。” 他含住我白洁的皮肤,用舌尖很磨人地来回舔着,又像小婴儿吃奶似的,吸一下,停一下。他将整个吮吸的动作放慢,我光看着,就觉得唾液分泌速度加快……太磨人了,不仅是身体,更是心理的。 他一个吻痕就足足吸了三分钟,抬起头,心满意足地戳了一下那个新诞生的红痕:“可以留很久了吧……嗯,比他久。” 我心痒痒,这小模样实在太可爱了,你不心软都不行。林逾白凑近来,在我耳边吹了口气:“傻子,楞什么。”低头,含住我靠近耳朵的颈侧皮肤,又开始吸——我身体顿时软下来,四肢无力,小腹收紧。 林逾白在我身上种了几个吻痕,又一颗颗把我衣服的扣子扣上,道:“早点睡吧,明天带你去爬山。” 我呆楞住——哪有在别人身上又摸又啃,光点火不灭的? 现在时间还很早,我又被林逾白勾起欲望来,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梦里我变成了一个胖娃娃,带着一个小钢盔,端着冲锋枪。旁边有个人一直在推我,说:“上啊,你快上啊——”硬是要逼我上战场。 我还这么小,上什么战场!我气呼呼地睁开眼,眼前是一片黑暗,我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什么人身上……我小声喊道:“秦无虞?” 那人回我:“什么?” 我赶紧松开他,连打两个滚,又回到了床沿,离他远远的。 林逾白打开床头吊灯,又躺回我的身侧,浅色的柔软发丝陷在枕头里,神情懒洋洋的,“睡醒了就起吧。” 我看看他,又看看窗外,为了确保我看到的一片黑不是窗帘遮住了光,我还跑下床拉开了窗帘,呆楞三秒,坐回床上。 我开始思考为什么我一分钱没收,不仅陪吃陪睡还要陪半夜爬山? 我们收拾好下楼,江融已经坐在了客厅里,边上摆着笔记本电脑,上面数据跳动,江融却是看也不看一眼,一身酷帅的冲锋衣,脚上踩着厚底军靴,指尖夹着一支烟。 林逾白随意问道:“昨晚没睡?” 江融回他:“睡了三小时。” 我惊讶地看他一眼,到底是年轻人,他眼底一点青色都没,哪像忙了一夜的样子。 林逾白浅笑,对我道:“他睡眠少,怕影响你休息,才让你和我睡的。” 我偷偷翻了个白眼,心想,关我屁事。 登这种未开发区的山,其实蛮刺激的,当然如果不是昨晚我刚滚完一场耗费体力的……我只觉得腿好疼,那个位置也不舒服,才走了会,江融突然单腿弯曲在我身前蹲下:“上来。” 我硬气道:“不用。一会你背不动了,还不是要我自己走。” “上来!” 这次语气重了,我不情不愿地趴在他身上,江融背着我,一点也没受影响地继续往上爬。 走了半个多小时,换成林逾白背我,我“不小心”鼻息贴着他的后颈,每一次呼吸都要吐气到他的耳垂上。林逾白脚步顿了下,手指故意在我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挲,痒得我轻轻抖了下,马上把头埋到他的肩膀上,宣告偃旗息鼓,这才相安无事地走到目的地。 我们在一处小悬崖处停下,天色已经渐白,附近有两只小鹿在低头吃草,我走近了蹲在地上,它们完全不怕人,仍然吃自己的。 林逾白拿出一台相机,我抬头的时候,他刚好拍了一张。我对他拍照这个动作有阴影,立马跳过去,说:“你不能拍我,删了!” 林逾白拍拍我的头,像在哄小孩:“这是胶片相机,没有删除功能。乖,刚才没有拍你。”又牵着我往崖壁走了几步,我死活不过去,怕掉下去,一边还在说:“那你洗照片的时候要给我看看。” 林逾白说:“我又不会骗你。”他把相机放到我的手中,从身后半环住我,“太阳马上出来了,这个位置刚好正对东方,过一下我们拍日出。” 那天他们带我玩了两样东西,一个是和林逾白拍照,现在大家都用数码相机了,林逾白还用胶片相机,但我蛮喜欢这种复古的东西。林逾白说:“胶片照片的色彩更有特色,而且洗照片也很有趣味。等下回去我带你进暗房看看。”一句话,勾得我心痒痒的,好奇呗。 另一个是狩猎,我才知道江融带出来的黑色长柄东西是猎枪,他要带我打猎,我死活不肯,我胆子小,不敢杀生,江融只好带我打空枪,后来装了子弹给我打树叶玩。我举着枪环视四周,对着林逾白,他正坐在小溪边烤鱼,回了我一个纯净的笑,像我拿的不是什么可以杀人的武器,而是相机。我又对着江融,他站在我的身后,枪正正瞄准他的心脏处,江融面色不改,手掌盖在发射口,握住,也微微弯起了唇角:“姿势错了,真笨。下次带你去射击场练练。” 我们出发的早,回去的也早。中午吃完他俩弄的野味,我们就回了木屋。江融直接进了一楼的一个房间,又去写他的代 分卷阅读34 码。林逾白向我招手:“过来,带你洗照片。” 二楼有间房是林逾白的画室,还有间是洗照片的暗房,我说:“你好占空间啊。” 林逾白笑笑:“睡觉没你占空间就是了。” 我一时还找不到反驳他的话,在那“你,你,你——!”急得跳脚。 林逾白把我往暗房里带,我才知道为什么叫做“暗房”,真的伸手都看不见五指。林逾白打开了一个奇怪的灯,道:“这个是红灯,又称安全灯。胶片不能见光,不然洗出来照片一片白色,所以暗房里要用专门的安全灯。”又走到一张大桌前,逐一介绍上面摆着的东西:“这是显影液,这是稳定液……镊子是用来夹照片的,小瓶子用来装药液和废液……因为操作手法和设施的差异,不同人洗出来的同一张照片都不一样,所以每一张照片都是独一无二的。” 他手把手带着我洗了一张黑白的照片,又洗了一张彩色的,看着景象一点点呈现的过程,有种难以言说的兴奋和自豪。 有了两次成功的经验,我信心十足,想要自己洗,结果照片弄出来影像都不完整,还好这张是我拍的,要是林逾白拍的,我更内疚死。我无精打采地晃着照片,林逾白捏捏我的脸颊,说:“你知道暗房里最重要的设施是什么吗?” “药液?” “不对。是一个大号的垃圾桶,用来扔废片。”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握握拳头:“失败是成功之母,下次一定成功。” 和林逾白在暗房玩了一下午,再出来的时候我俩明显亲密很多,拿着照片一边翻一边下楼。林逾白也是精,揣着手走在我旁边,也不过分亲密,我一下也忘了我和他的那堆糊涂账……只觉得他是我一个特好的朋友。 江融正站在厨房里抽烟,厨房是半开放式的,他皱着眉看了我俩一眼,叫我过来做晚饭。 我不情不愿地走进厨房,拿着菜刀拍蒜,假装这蒜是江融的脸,一拍一个爽。 他俩在餐厅坐着聊天,悠闲到不行,我越想越气愤,拍了蒜又去拍姜……“啪!啪!啪!嘭!”两人被吵得说不了话,进来帮我切菜。我干脆甩手不干了,抱着手站在旁边,趾高气扬地瞎指挥,一副蹬鼻子上脸的傻样。 晚上林逾白又去画室,我在客厅坐了会,实在无聊得受不了,在屋里转来转去,走到一楼亮灯的房间门口,我瞥到江融一个人对着三台电脑在工作,好奇得不行,扒着门框看他。 江融抬起眼瞥我一眼,说:“傻站着做什么,进来。” 我走进去,看了一眼电脑屏幕,没看懂,问道:“你在做什么,同时用三台电脑顾得过来么?” “在开发软件。” “哦,你学电子工程的嘛。” 他微微弯了下唇角。 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翘着腿和他闲聊:“你们这怎么什么玩的都没有?给我个平板看电影或者玩游戏也好啊……你们都有自己的工作忙,就我找不到事做。说好了,下次还来这里,要提前给我说,我要把我的工作也带上。”这说到后面,都是在抱怨了——认识他们越久,我胆子越大。 江融眼睛望着我,声音低沉而嘶哑:“你想玩什么游戏?” 我说:“就简单一点的,不费脑的。” 他手指不停,在一台笔记本电脑上写着什么,过了会,把电脑递给我:“喏,给你打发时间。” 我拿过来一看,是一只兔子站在砧板前,砧板上不规律会出现姜或者蒜,如果兔子不及时拍掉,这些巨大的姜蒜就会淹没它的家…… 我五味杂陈地看他一眼,低头狂拍,“啪!啪!啪!嘭!”——靠,还带音响的。要不要这么天才,那么短时间就写好了一个游戏。 第二十二章 营救 我以前看到有文章说,人生必做的五十六件事中,其中有一件是:你一定要有一次外遇。一次外遇几乎会激发你的全部潜能,你要学会甩掉跟踪,学会镇静地撒谎,学会毁掉脖子上的吻痕,甚至学会自己管理财产,这样如果事发了,才能将自己的损失降到最小……当然,这次外遇只是一场游戏,当你回到你爱人身边,你会更爱他。 我当时随手翻了过去,哪想到几年后—— 在每次两人打电话给我时,我立马就会变成一个老成的外遇者,我感觉我都快分裂了,还带模式自动转换的,一边是城府极深的坏人,一边是认真生活的纯洁女孩。 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和他们鬼混了大半个月,有一天林逾白打电话来,说:“未夏,国庆有安排没?” 我回他:“有了!我之前报了学校的考察团,国庆要去s省边境。”心里松了一口气,想着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甩开他们了。 我们学校准备出一个系列的民俗探索书籍,自愿召集相关专业的老师前往,实地调查,分工撰写。我这个专业的老师嫌太苦太累,又没什么报酬,不愿意去,只有我和陈特报名,之前已经跑过好几个地方。写稿的时候大家对s省山区的某个村落有争议,就决定趁国庆假再去访问一次当地的居民。 国庆前秦无虞回来了一趟,一边帮我收东西,一边叮嘱我:“出去了跟紧大队伍,不要乱吃东西,到有信号的地方记得给我发个消息。” 我抱着他的腰,他走到哪我就跟到哪,他讲一句我就应一句,乖得要死。我娇气道:“我都不想去了,舍不得你。我们赶紧办婚礼吧,然后我就把你装我口袋里,走哪都带上!”说完被自己逗乐了,脸红红地埋在他的背上,秦无虞也跟着笑。 村落的位置比较偏僻,我们租了车自己开进去,到后面路太窄,只能下车步行。队伍里年轻老师偏多,但有一个专研民俗的吴老教授,已经六十好几了,大家都很担心他,好在老爷子身体挺硬朗,甚至比好几个年轻男老师的体力还好。 这趟陈特也在。路途中林逾白和江融几乎每天都要打电话给我,并且我还要和秦无虞通话,其间陈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打着哈哈,说:“秦无虞担心我,电话多了点,呵呵。” 我们要去的是个父系部落,女人几乎没有发言权,但奇怪的是,这个部落又是一妻多夫的制度。待在部落的那几天,我们几个女老师都挺憋屈的,更为那里的女人生气,但语言不通,部落里的男人又不愿意听我们说话,生气也没用。 我们待了三天,回到有信号的地方,我开了机给秦无虞打电话,巴拉巴拉吐槽了一堆。 刚和秦无虞讲完,挂断电话,林逾白就打进来了,旁边的女老师笑笑,说:“新婚夫妻都这样,感情好,电话断不得的。未夏你省着点电用噻,我们还要走半小时才能回到车里。” 我脸红地“嗯”了几声,女老师以为 分卷阅读35 我害羞,其实我是做贼心虚。我慢慢走着,落到队伍最末才接了电话,口气不耐烦:“喂!” 林逾白温和道:“明天晚上到机场吗?我去接你。” 我说:“你千万不要来接我,那么多同事呢——” 前面突然“轰隆隆”几声巨响,接着是女人的尖叫声。 “嘟——嘟——”电话断了。我举着手机,傻傻地看着前方。 山区最常发生的几大灾害,其中有一个叫做山体滑坡,多发生在暴雨之后。 我们去的那几天,天晴得不行,没想到下山路上居然遇到了山体滑坡。万幸的是,我们一行人都没有受伤。 事故发生的时候,我们刚好快走到停车的位置,陈特和老教授走在最前面,当时是陈特先发现不对,拉着大家往后跑,才躲过了一劫。但是回去的路被堵断了,我们只能倒回部落里。 村里人说只有这条路能出去,不然只能翻过背后那条山脉,从隔壁省出去。并且原本有信号的位置信号也断了,电话打不出去,我们估计着是因为信号塔被山体滑坡毁坏了。但我们也不是很担心,因为学校接不到我们的消息,会派人来找我们,一行人还有心情相互打趣:“当骗了个加长假期。” 谁知第二天晚上,就有一群军人挖开了路,来营救我们。 当时我在一个小女孩家里,和她学用绳子编小动物。小女孩会说汉话,但不是很流利,我们坐在火边磕磕巴巴地聊得正开心,屋里突然冲进来一个高大的jf军,跪在地上一把抱住我,头埋在我的肩上,手微微发抖:“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我看到你们的车被埋在下面,我……” 我才是被他吓死了。我推他:“你谁啊,你快起来!” 接着,又进来一个jf军,脸上也沾着泥,这下我认出来是林逾白了,差点没被吓死——这是那个俊雅慵懒、贵公子一样的林逾白? 林逾白也抱住我,说:“坏未夏,我差点被你吓死……坏未夏。” 我差点没被他两勒死。 小女孩在旁边偷笑,我慌了,才意识到这是在外面,连忙推他们:“快起来,快起来!你们要害死我!” 拳打脚踢,口牙齐上,才终于把他俩推开。我挥挥手,赶他们:“你们怎么来了?快出去,别让别人看出来。” 我也是急了,才敢这样撵他们。两位混世祖宗没少干过别人手指他们一下,就卸人家一条胳膊的混账事。但他们看着我怄气怄得要死,眼泪都快急出来的模样,还是松开手臂,站起了身。 江融深深看我一眼,抿着嘴角眼神森冷,但还是没说什么,走了出去。林逾白干脆看都不看我一眼,也走了出去。弄得我还几尴尬,嫌林逾白太冷情。 等他俩都走了,我凑到小女孩身边,和她商量:“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好不好?过一下我编个小动物送你。” 小女孩捂着嘴巴乐:“你们这样的,在我们这很平常。放心好啦,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我知道外面不会这样。” 我才想起这个村落是一妻多夫制的…… 因为jf军找到村落已经很晚了,大家决定休养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再回去。 有个和我比较熟的女老师凑过来,和我八卦道:“这里那么偏,我们才被困住一天,jf军怎么就找进来了?不会事故刚发生他们就知道了吧?jf军这么神奇齁……” 我一下想起因为信号中断,突然断了的那通电话,尴尬地笑笑:“可能因为有吴老在,上面特别关照我们吧。” “也是齁。” 吃完晚饭,那个老师又一脸神秘地拉着我八卦:“小夏,我给你说~刚才我不是和吴教授坐一桌嘛,那个指挥员也在,我听他讲,好像什么江部长的儿子直接打电话给他们司令员,让他们派人进来营救的。跟着吴老出来就是好命,待遇都不一样齁……” 我又尴尬地笑笑。 她这么一说,我就坐不住了。半夜大家都睡着后,我偷偷爬起来,摸到江融和林逾白的那间房——睡之前我偷偷观察了下,他两”刚好“分配在一间。 他们的那间屋子还亮着灯,我脑子一抽,学古代偷情的一样,轻轻敲了下窗户,没反应,我又敲了下,身后突然有人一把抱住我,吓得我一声尖叫,但这个人像知道我会叫似的,在我声音发出来前就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用力咬了他一口,从他身上跳下来,扭头一看——江融皱着眉,甩甩手掌,冷声道:“你属狗的啊?” 我垂头丧气地跟着江融进了屋,林逾白坐在床头,嘴角隐含浅浅的笑,一身迷彩服也盖不住他身上纯净的气质。 江融坐在另一张床上,说:“来了正好,过来给我上药。”说着,脱掉了上衣,我才看到他胸前横着一长条触目惊心的淤青。 我指尖微颤,轻轻地摸着,小声问道:“疼吗?” 江融面无表情地回道:“疼。” 林逾白拿出一瓶药酒递给我,我小心翼翼地给江融上完药,抬头,瞥到他的左肩上有一个小小的红痕。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伸手用力按了按,问:“女人咬的啊?” 江融挑挑眉:“怎么咬?你咬一个看看。” 我就真的抓着他的右手手腕咬了一口,痕迹和他肩头的一模一样,我语气有些发酸:“看吧,还不承认,就是女人咬的。”前一秒还被他两感动得稀里哗啦,后一秒就发现他是从别的女人床上爬起来找我的,这滋味,别提多尴尬。 江融没说话,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林逾白叹口气,道:“这是胎记,生来带来的。” 我沉默两秒,心情莫名又好了,在江融的肩头也咬了一口:“那你真是个色胚,前世肯定是女人肚下死的。”又去扒拉林逾白的衣服,要看他的肩头,“你呢,你有没有胎记?” 林逾白让我扒,还帮着我解开扣子,方便我脱他的衣服:“傻子,我和江融又不是双胞胎,哪有胎记长一块的。” 说实话,我之前都没有认真看过他的身体。林逾白把上衣脱下,说:“背上有一个。” 我踢了鞋,爬到床上,去摸他的胎记,是心脏背后的位置,一个小箭头的形状。我评价道:“嗯,你这个吧……前世是被女人一箭射死的。” 两人都笑起来。江融梨涡都露出来了,看得我呆楞住。 第二十三章 迷彩服の肉章 我伸手去戳他的酒窝,江融立马不笑了,又板着一张冰块脸,拿眼睛横我:“干嘛?” 我坚持不懈地戳着:“很可爱啊,你干嘛不多笑笑?” 江融抓着我的手掌,放在嘴里咬,又色情地含住我的指尖。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幅度,眼神既温柔又霸道。 林逾白从身后靠过 分卷阅读36 来,唇峰贴着我的耳垂,含着笑意道:“我和江融从b市飞过来,辛辛苦苦地跟着部队救援,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但你怎么对我们的?好脸色没有一个,见面就赶我俩走……好伤我的心。宝贝儿,你要怎么赔我?” 江融垂下眼眸:“还有我。” 吹!就他俩这混蛋样,还能被我伤了心? 但低头看见江融胸前的伤痕,又想到白天他们找到我的样子,有点小内疚。我撅起嘴吻了下江融,又扭过头吻了下林逾白:“要不,回去我请你们吃饭嘛?或者给你们包个红包?” 林逾白笑着瞥了我一眼,揪揪我的脸颊:“小没心没肺的。” 我揉揉脸颊,也瞪他:“你干嘛这么用力!好痛啊。” 林逾白不说话,直接拉过我的后脑勺,给了我一个深吻,手也不闲着,几下把我的上衣脱了,右手手掌放在柔软的乳团上,用无名指的指腹挑逗地拨着那粒嫩挺的乳尖。我本来是背对着林逾白的,被他亲着亲着,不知不觉被他抱过去正面对着他,双腿夹在他劲瘦的腰上。 江融绕到我的身后,也是紧紧贴着我。我的思维逐渐迷糊,沉溺在他们围出来的世界之中。鼻息所吸皆是他们的气息,肌肤相贴,心跳相融…… 江融脱了我的裤子,手直接探入身下,挑开内裤边划着圈地拨弄那粒小小的凸起。我几乎被脱得一丝不挂,林逾白还衣冠整齐的,江融则裸着上身,两人都穿着迷彩军衣——女人雪白的肉体紧紧地贴在男人们的军服上,这个场景实在淫靡得不行……但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越是禁忌,越是觉得刺激,我体内像钻进了一只淫兽,因而江融只随便揉了下我的私处,小穴便一抽一抽地流出了汁水。 我靠在林逾白身上,腰被江融拉着,呈现出一个屁股向后翘的姿势。江融手指插在我的甬道里,俯下身,薄唇贴着我的脖颈,灼热的气息吐在我敏感的皮肤上:“怎么湿成这样,小淫妇——” 我羞得要死,又不敢发出声音,怕被隔壁的人听到,只能扭着腰挣扎,小声道:“不要这样,好丑。” 林逾白也小声回我,浅笑,呼吸有点沉:“不丑。宝贝儿乖,别扭屁股了。” 我全身僵住,要哭不哭地看他一眼。林逾白像是知道我心中所想,轻吻了下我的眉间,哄道:“扭屁股也不丑,你做什么都不丑。但是呢——下次换个地方,你再勾引我和江融,好不好?今天不行,你不是怕别人听到么?” 听得我更是羞愤死,手捂着耳朵:“你闭嘴!”这一肚子坏水的混蛋林逾白!我越羞什么,他越要讲什么。 江融一声不吭,直接拉下我的内裤,一道透明粘液沾在布料上,随着江融的动作被拉成了一条丝。两个男人一瞬不瞬地看着,林逾白重重咬了下我的唇:“你怎么那么淫,你这是要磨死我——” 江融拉下迷彩裤的裤头,扶着性器挺了进来,一下进到最深,我压根没有准备,差点叫出声,还是林逾白舌头钻进嘴里勾住我的舌,才把那声呻吟堵住。 江融从身后抽插着,动作很慢,并且故意往我g点处碾磨,他只磨了几下,小穴便直收缩,飙出了一股晶莹的水柱。江融笑,还故意往g点磨,我都要哭了,又不敢发出声音,只好摆着腰,用屁股磨蹭他结实坚硬的小腹,示意他全部进来。他像受不了我磨,倒吸了口气,狠狠地一插到底。 林逾白埋在我的胸前,江融在身后撞击着,一下下地把我的乳头送到他的嘴里。林逾白像婴儿一样“啧啧”地吃着,样子乖得不行,但手指又很有技巧地揉捏着那对乳团,整一个身经百战的小魔王。 这次他们没玩什么花样,几乎是速战速决。江融捏着我的腰,缓慢,但是每一下都要挺到最深,屋里清晰地回响着节奏十分缓慢的搅动水的声音,间或夹杂几声肉体撞击的声响。我咬住胳膊,细细地哭着,小腹酸酸胀胀的,但就是到不了那个点,恨不得江融动作激烈点,直接给我个痛快。 江融吻着我的耳朵,低声道:“你好热,好湿,好紧。我只想用力干你,把你肏哭……可惜今天不行。”他边说着,边逐渐加快了节奏,却在理智崩塌的前一刻猛地抽了出来,对林逾白道:“她今天太紧了……我缓一下。” 林逾白笑着回他:“她神经紧张,身体是会绷紧点。” 林逾白手指缓慢地顺着我的小腹摸到小腿处,顺势抬起了那条腿勾在他的背上,扶着性器插了进来。内壁的褶皱被层层撑开,他那根前端上翘的凶器缓缓地擦过我的内壁,几乎快要把我逼疯。粗粝的迷彩服摩擦着我的大腿,微疼,却又带着某种被蹂躏的快感。我咬着唇,把声音堵在唇舌间,小穴吸绞他的性器,颤抖着又一次高潮了,泪眼婆娑中看见林逾白闭着眼深吸了口气,眉目清隽得如同画中人。 缓慢安静的性爱,原来比激烈的更折磨人。 林逾白逐渐失控,动作加快了起来,性器整根埋入我的甬道里,抵住子宫口,快速地撞击着。黏糊的液体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来,湿嗒嗒地沾在大腿上,林逾白和我相连部位的毛发都被打湿。我张着嘴,无声地呻吟着,酥麻感让我四肢发软,只能瘫在身后江融的怀里,又担心压疼他,急得要死。江融一边用坚硬得跟骨头似的那根撞击我的手掌,一边拿犬齿在我的背脊上轻轻咬啮,喘着气道:“没关系,你靠着我。” 林逾白抿着嘴冲刺,我实在没忍住,抽噎着又高潮了。林逾白在我耳边轻声道:“未夏,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这种奇异的夜晚,在一个奇异的村落,奇异地和两个人做着爱——我头皮发麻,四肢酥软,恍然觉得自己都不在人间了。我抽噎着破碎地喊着他的名字:“林……逾白……林逾白……”每一声都像落在灵魂上。林逾白快速且激烈地律动着,在一阵高速撞击后猛地抽出来,射在了我的腿上。 歇了会,江融把我从林逾白身上抱起来,后背靠着墙壁半躺在床上,让我坐在他的性器上,两手抱着我的腰向上用力撞击。我咬着他的肩膀,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甬道忍不住地夹紧,并且有节奏地收缩着。我手指插进江融的发里,似有似无地摩挲他的头皮,刺激他的敏感带,逼得他猛的把我压在了身下,快速冲刺了几十下后,抽出来射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们靠在一起,享受着这高潮后的余韵。很累,想大口喘气,但又怕隔壁人听到,我只好缓慢地吐着气,魂不守魄,像小死一场。 …… 我软绵绵地趴在床上,欲哭无泪。周围全是熟人,本来更应该装作不认识他们的,居然还莫名其妙在这种坏境打了一炮…… 林逾白整理好自己,把我抱坐在怀里,让 分卷阅读37 我的头靠在他肩膀上。江融嘴里叼着一支烟,没点燃,坐在床边找东西给我擦身体。 江融用纸巾擦掉我身上粘稠的液体,拿矿泉水打湿了自己的内裤,帮我又擦了一遍。 我腿躲了下,没躲开,扭捏道:“你不知道拿别的……实在不行,你拿我的擦啊。” 江融说:“拿你的擦,过一下你穿湿内裤回去?看你回去怎么和别人解释。” 我翘着嘴不和他说话。心里想着:和我睡一间屋的人又不八婆! 林逾白帮我穿衣服,江融则蹲在地上帮我穿鞋。我懒洋洋地靠着林逾白,纠结地想着:刚才没有叫出声吧?……傅老师会不会半夜醒来没看到我,出来找我啊?……天啦,我不会早就被发现了吧? 越想越慌。一穿好衣服,我就急到不行地跳下床,还知道先扒开门缝看一眼,恨恨地对他俩说道:“我回去了,别跟着。记得明天别和我说话!”猫着身子溜回了屋,回去躺在床上,身边傅老师的呼吸深长,我却睡意了无,望着天花板发了好久的呆,还是心有余悸。 脑子里翻涌着几个大字——完了!这下真是,实打实地体验了把偷情! 第二十四章 奸夫见正房 第二天吃完早饭,我去了这几天认识的那个小女孩的家里,给她看我好不容易编出来的牛。 我的小师傅把小牛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会,一本正经地说:“嗯,不错,看来为师教导得不错。” 我开心地点点头,说:“这个是送给你的,我知道牛是你们部落的保护神。你要好好念书哦,以后考上b市的学校,一定要来找我玩。我的电话号码你别弄掉了,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我在这巴拉巴拉地说着,林逾白走了进来,自来熟地拿了小板凳在我身边坐下,支着下巴听我说话。 我愤愤地扭过头,瞪他:“你跟来做什么,好烦人呀你!” 林逾白歪着头看我,眉眼间皆是笑意:“我就烦你。”他边说着话,边随手帮我理了理头发,姿态自然,像是这个动作已经做过几千几百次,“还记得我昨晚给你说了什么吗?到了机场给我打电话,我送你回学校。” 我们过下就要出发,先在x市转火车,再在c市转飞机。而林逾白和江融是坐私人飞机过来的,直接停在x市,回去也直接从x起飞,因而比我先到b市。 我不耐烦地挥挥手,“我不是说了嘛,我不要你送。我又不是没有车坐,你别等我,被我同事看到怎么办 。” 林逾白说:“傻子,你不会找个借口?就说你和朋友有约,让他们先走。反正我在机场等你,你不过来,我就过去抱你走,到时候我可不管有没有人看到。” “你!”我被噎得话都说不出来。 小女孩挪过来挽着我的手,对林逾白道:“哥哥,未夏姐姐性子糊,你吓吓她算了,千万别做会让她难过的事。” 林逾白淡淡笑了下,回道:“她哪里糊,她是太会保护自己。你放心,我就是吓吓她。”他手指点了下我的 鼻尖,“真是傻人有傻福,走哪都有人护着。” ……所以,你们两当着我的面这样说我,真的合适么? 我们大半天的时间都花在了路程上,等到b市机场都快晚上了。我找个借口和同事告了别,皱着眉打开手机,拨给林逾白。我心里还气着早上他说的话,电话一接通,脾气不好地说了句:“喂!” “到机场了?”这是江融的声音,他淡淡地回道,“你在门口等我,我现在过去接你。” “啊……好。”我有点尴尬——发脾气吼错人了,于是有些发愣地转移话题道:“你是不是都等好几个小时了?” 江融说:“我们不知道晚点再出发?就非得像你说的,一大早就飞过来,眼巴巴地等着?” 我被江融的形容逗笑,“你是小狗吗,还眼巴巴呢……”我用肩膀夹着手机,从包里翻出耳机插上,和他闲聊,“怎么是你接的电话?林逾白呢,死哪去了?” 江融在那头像是笑了下,“林逾白这个人精,他说你还在生他的气,所以让我接电话。作为交换,他留在车里看车,我过来接你。” 我哑口无言,真是不知道说林逾白神算,还是情商太高——每次都能从别人的一点细微反应猜到这个人的想法,这也太不是凡人了吧? “那过下叫他开车。你不知道,今天早上……” 我边和江融说着话,边往外走。江融已经站在了门口,单手插在西装休闲裤的口袋里,微微抬起他线条分明的下巴,说:“看到你了,过来吧。” 我撇撇嘴,说:“知道了,江老爷!” 我加快步子向他走去,眼尾突然扫到一个人,身影十分熟悉,我猛地停住,不由自主地走过去,眯起眼看着那个人,捏着耳机通话键的手抖了下,“啪”一下把电话挂了。 “怎么傻了?”秦无虞把我的包接过去,语气宠溺。 我有点手足无措,站在他面前,围着他绕了半圈,“你,你不是说你在z市吗?” 秦无虞捏捏我的脸颊,微笑:“昨晚才回来的。今天累不累?” 我惊慌地瞥了眼站在左前方不远处的江融,他皱着眉,脸上写满了:你还站在那做什么?赶紧过来。 我只觉得血液都往头顶冲,指尖发麻,汗毛根根竖起,——这,这,这……这是,奸夫见正房?! 我脑子里一片空,几个大字在我的脑海里闪烁:逃,逃,逃! 我一把抱住了秦无虞的胳膊,拖着他就往另一个门走,“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要来?骗子……你就是想害我丢脸,你明知道我想你!” 秦无虞迈着长腿走得气定神闲地跟着我,反手握住我的手,捏了捏,“乖。晚上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可以。”我拉着秦无虞越走越快,胡乱编了个理由,“b市怎么突然降温了,真的好冷,我们赶紧去车里吹暖气吧。” 我又扭过头看了眼江融,他站在原地,抿着嘴,眼神很冷地望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在他那个冷酷得旁人勿近的表情里看出了一丝受伤……我慌乱地回过头,不敢再去想他。 我坐在车里,低着头猛扯袖子,难受,纠结,又尴尬——我是不是太贪玩了,才让自己陷入这么纠结的关系? 晚上和秦无虞睡在一起,我一会钻进他的怀里,两手紧紧地抱着他,占有欲地想,除非他不要我了,不然死我也不对他放手,一会又滚开,趴在旁边看着他的侧脸,内疚得要死。我从小早熟,早早就已想好,这一生我只想要一个安稳的家庭和平淡的生活。我是个非常自私的人,又任性又娇气,只有秦无虞能这么纵容我…… 我翻来覆去地想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 分卷阅读38 睡过去,我一直在想秦无虞,不是说日之所思夜之所梦嘛!但我居然梦到了江融,在梦里森冷到不行的样子,身姿挺拔地大步向前走着,我怎么和他说话,他都像不认识我,头也不回一下。我几乎是小跑步地跟在他身后,都快哭了,心里拔凉拔凉的——这是对我白天当不认识他的惩罚吗?哪有自己做梦还要惩罚自己的,郁闷死了。 但第二天,装修公司的工人打电话来,说房子差不多弄好,要准备搬家具了,让我们去看看——我又什么纠结都抛之脑后,像小孩子搬家一样,开心死。 把之前订的家具电器什么的都搬进了新家,接着,我们把屋里一些不常用的东西也搬了过去。我非要在新房子里睡一晚上,但又舍不得把新厨房弄脏,在外面吃完饭才回去。我拉着秦无虞的手在房子里走来走去地,说:“客厅我们买张懒人沙发,放在这个角落,再在懒人沙发旁边铺张大地毯。在这里睡午觉,或者看书什么的,肯定超舒服。……卧室窗边这里好像有点空,我们买个dlm的托盘茶几放在这里。上次我们看到的那个dlm,还记得吗?全名叫做don't leave me。平时用来放书,如果你不想起床,我们可以把它移到床边放吃的。” 秦无虞宠溺地笑,刮了下我的鼻子,“我们家就你一个会这么懒,好不好?什么都赖我身上。” 我抱着他的腰,仰着头笑,无比的安稳幸福。 第二十五章 试探 陈少娴来参观我和秦无虞的新家,给我们拎了两盆绿萝,说可以去甲醛。 她刚到的时候秦无虞还在家里,陈少娴矜持得不行地看了看客厅,赞扬了几句房子真漂亮,便坐在了沙发上。 秦无虞给她泡了杯茶,笑笑:“我们这还什么都没买,你将就坐着。等我们正式搬进来,再请你过来吃饭。” 陈少娴也笑笑:“一定一定,我还等着闹你们的洞房呢。” 闹、闹什么洞房! 我从沙发上跳起来,推着秦无虞往卧室走:“你不是要去公司嘛!赶紧收拾收拾,一会迟到了。” 我把秦无虞赶进卧室,就准备倒回去陪陈少娴,刚转身,秦无虞突然拽住我的手腕,拉着我倒在了他的怀里。 我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仰着头看他,莫名有点害羞:“干嘛啦,卧室门还没关。”虽然我和秦无虞算“老夫老妻”了,但时不时被他的荷尔蒙近距离冲击一下,我还是忍不住地面红心跳。 秦无虞低下头,嘴唇几乎碰到我的额头,灼热的气息扑到我的皮肤上,我不由地屏住呼吸,还以为他要亲上来。秦无虞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帮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好不好?”就松开了我。 我撅起嘴,走到衣柜旁边,说:“好。”拉开柜门,里面才挂了几件衣服,还是这个月份穿不到的。 我转过身,说:“你骗我,你衣服还没有搬过来!” 秦无虞坐在床边,微笑着看我。我几步跳过去,故意重重地坐在了他的腿上,两只手去掐他的脸颊:“秦老师,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调皮了诶,老是欺负我。” 秦无虞手放在我的背上,稳住我,微微垂下眼帘,正经道:“宝宝,我不想去上班,我想在家里陪你。” 我坐在他的腿上,位置要比他高一点,因而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秦无虞浓密的长睫毛,笔挺的鼻梁,还有嫣红的薄唇…… 我咽了口口水,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然后表情严肃地扭过头,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行哦,你要乖乖的。实在不想上班,要不,我去赚钱养你好了。” 说着,自己都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觉得太害羞,手臂抱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撒娇地蹭了蹭。 秦无虞拍拍我的背,说:“小坏蛋,亲了我就想跑。” 他轻轻捏着我的下巴,含住我的唇,舌尖一勾便钻了进来……等我气喘吁吁地和他分开,秦无虞的手不知不觉摸到了我的胸前,两指夹着我的乳头,下面有根硬硬的圆柱体顶在我的屁股上。 我慌忙从他身上跳下来,心虚地看了眼大开的卧室门,只能庆幸还好卧室门是对着走廊的,不然陈少娴岂不是一抬头就看到我和秦无虞……咳。 我手忙脚乱地理理衣服:“我去陪陈少娴。你赶紧出门,别尽给我捣乱。” 秦无虞弯起唇,笑意里隐含宠爱:“嗯,你去忙,我马上就出门。” 我憋不住也笑了,手背半遮着嘴笑意满满地看他一眼,一溜烟出了卧室。陈少娴正拿着遥控器调节目看,我两步蹦跶到她身边,一把抱住她:“少娴小美人儿,最近过得怎么样?” 陈少娴冲我翻了个白眼:“放个长假回来,你怎么又变蠢了?”她端起杯子,优雅地抿了口茶,“我上周去逛街,在太古广场看到一家书店,还挺大的,而且社会学的书居然占了一面墙!我记得社会学的书每家书店进的都不多,未夏,有时间你去会会他,指不定是你同行呢。” 我两腿盘坐在沙发上:“少娴大姐,您该不是记错了吧?太古广场寸土寸金的地方,谁脑残了开一书店?现在书店又赚不了几个钱,社会学的书更不消说了,进了都没人买吧。” “所以说老板骨骼清奇呢。反正推荐给你了,你不是老抱怨买不到书吗,你去这家找找看……对了,这家店英文原籍书也特别多,啧啧,肯定是个钱多到没地烧的富二代开的。” “是吗!哈哈,你这么说我倒是想去看看了……” 秦无虞从卧室走出来,我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冲他挥挥手,说:“路上小心。” 秦无虞笑着点点头,又和陈少娴寒暄了几句,在门口穿上大衣,走了。 他一走,我忍不住对陈少娴吐槽:“少娴啊,你说你平时也没那么淑女,秦无虞私底下也挺活泼的。怎么你俩一遇到一块,说话这么假呢,我在旁边听得好累。” 陈少娴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被呛得直咳嗽:“活泼?你居然这样形容秦无虞……”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我还想用调皮形容呢。” “我没想到秦无虞私底下这么,噗,调皮……他是个让人看不出性格的人,大家都知道秦无虞温和优秀能力出众,但除此之外,旁人看不出来他想要什么。你俩在一起的消息公布出来,有个男老师还和我感叹呢,说没想到秦老师还有这么人性化的一面。我当时那个无语,结婚是多人之常情的事,怎么还能让人惊讶了。” 我听得有点心疼。爱一个人就会心疼他,不管他在别人眼里多强大,在我的眼里,他就是那个私底下有点孩子气的秦无虞。 我说:“没有啦,他就是太内敛律己了。” 陈少 分卷阅读39 娴耸耸肩:“反正他有你就够了。不说这个了,他刚才在我都不好意思在你家里乱晃,你快带我看看别的房间,等我以后买房子装修了,可以参考参考……” 我兴奋地带着陈少娴参观完我的新家,她接到电话有事要先走。我想着一个人在家里也挺无聊的,干脆和陈少娴一起出了门,她去忙她的事,我则去陈少娴推荐的书店找书。 b市的天气已经转凉,但今天天气很晴,蓝天如洗的,暖暖的阳光洒在街上,也不会觉得热,只觉得恰到好处的暖意。 我慢悠悠乘着地铁去了太古广场,书店开在三楼的角落里,从外面看起来小小的一间,走进去才发现别有洞天。书店里开辟了很多间小房间,用来开手工课;还有专门的cd区、儿童书籍区和纪念品区。店里有间半开放式的咖啡厅,但一点也不吵,大家都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看着书。书架间摆着展示柜,上面放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藏品,比如老爷车的模型,组装的小机器人,还有字画…… 我慢慢地逛着,想象书店老板是个内心多丰富的人,从他(她)开的书店,就可窥见一斑。光书店的布置,我就逛了好久,转身看到坐在木质台阶上看书的人,我才想起来我是来找书的。 我顺着书架上贴的标签找到社会学相关的书籍,顿时被藏书量吓到——真的占了满满一面墙,几乎市面上出版的社会学书籍都有了吧,而且在最顶层上了锁的玻璃柜里我还看到好几本绝版的孤本。我激动地拿了几本想买好久又没买到的书,一开始我靠在书柜上,打算翻翻有没有错印就去买单,谁知看着看着,就被吸引了进去,慢慢地顺着书柜往下滑,坐在了地上。 我也不知道我看了多久,书页上突然投下了一片阴影,光线暗得几乎看不见字,我勉强看了几行,才反应过来是有人挡住光了,头也不抬了地挪了个位置,刚准备接着看,这个人也跟着挪了过来,又挡住我的光。 再三被打扰,我的思绪才终于舍得从书本里抽离出来。我转了转脖子,活动一下僵住的颈部,站起身准备去前台结账。 过道不是很宽,我刚往前走了一步,那个人又走到了我的身前,挡住了我的路。我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是故意的,生气抬起头:“你这个人……你?!” “我怎么了?” 眼前的年轻男人肤色白皙,容貌俊雅。浅色的柔软短发,干净的眼眸,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真奇怪,为什么每次看到你,你都这么蠢蠢的呢?” “明明是你越来越蠢了。”我毫不客气,反唇相讥道,“我看个书你都要来打扰我,弱不弱智?” 林逾白不在意地笑笑,身体后倾靠在书柜上,垂下眼眸看着我:“怎么逛到这里来了?” “怎么不能来了,又不是你开的。” “嗯……还真是我开的。” 我瞪着眼睛看他,一脸的尴尬:“骗人的吧!” “真的,我带你参观参观?” 林逾白走在前面,给我介绍书店的布置,走了半圈,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书店里的人呢?” “看到你进来我就打烊了。”林逾白捏起柜子上向日葵的花瓣,“我很少来书店,今天刚过来,就遇到了你,你说巧不巧。” 他说话总是漫不经心的,带着点慵懒,眉目间的神采很醉人—— 我脸一下红了,侧过头,拿起书扇了扇,嘴嗫嚅半天,不知道该回他什么。 林逾白手从向日葵上移开,拿起机器人模型,变换了几个动作,机器人便从肚子里吐出了一把钥匙。林逾白拿起钥匙,把机器人恢复了原样。 我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了过去。我走到展示柜旁边,也拿起机器人摆弄了几下:“这哪个牌子的?这么高级。” 林逾白说:“这个柜子上放的是我朋友做的手工品,机器人……我记得江融高中的时候感兴趣过一段时间,这个应该是他做的吧。” 我尴尬地放下手里的东西,一提江融我就想到那天机场……不过那天之后他也没联系过我,估计那件事他压根都没放心上,本来——我也只是他出来玩玩认识的一女的,发生再尴尬的事,笑笑也就过了。 我们走回到放社会学书籍的角落,林逾白在台阶上坐下,把刚才机器人肚子里的那把钥匙丢给我:“这是玻璃柜藏书的钥匙,你留着吧,有想看的书就过来自己拿。” 我手忙脚乱地接住钥匙:“这书店弄得挺好的啊,怎么你提到它的语气这么淡,你不满意么?” 林逾白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平淡道:“满意,毕竟每个角落都是我自己设计的。我从小这样,每样东西的存在在我眼里看来都差不多……我的心不会跳哦。” 阳光透过玻璃打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头发镀成金色,整个人看起来温和而又疏离。 我平静地看着他,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 “未夏,过来。”他拍拍身边的位置,道。 “干嘛?” 我走过去坐下,林逾白握住我的手放在他的左胸上,吓了我一跳。 林逾白说:“嘘,不要说话,你听我的心跳。” 手掌下的皮肤很紧实,并且有些灼热,我没好气道:“跳得很快。你生病了,赶紧看看医生吧。” “是的,跳得很快。”林逾白的语气像在开玩笑,又像很认真——反正我是看不透他的,总觉得他说的话,八分假、半分真,其余皆是胡扯,“有一天我突然发现,你一靠近我,我的心跳就会加快。未夏,我后悔了,感情这种事,又哪是一个约定能够解决,等要走的时候,你才知道,你走不掉了。” 第二十六章 用假言真 我手背虚掩着唇,忍俊不禁地回他:“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偶像剧派的。至于把你撩妹的那套用我身上吗。”我想把手抽回来,被林逾白按住了。 “别闹。”我像在哄小孩,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快松手啦,我要准备回学校了。” 林逾白不动声色地看着我。他今天穿了a-2款的飞行员皮夹克,浅茶色的衬衣扎进裤子里,比平时慵懒清隽的样子多了几分帅气,神情也和平时太不一样,那双总让人看不透的眼眸写满了迟疑、审视和疼痛。半晌,拉起我尚贴在他胸前的手,双手握住,珍惜而又克制地低头吻了下我的指尖。 我手指微颤,被他吻过的地方突然变得灼热,热度顺着指尖流淌到心脏。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刚才不会说真的吧?! 说实话,我真觉得林逾白和江融都是薄情得不行的人。林逾白呢,虽然总是温文尔雅的,说话带着三分笑,可要知道,他的笑意从来没到眼里。江融更不用说,生人勿进,板着脸的样子能吓死个人 分卷阅读40 。 但如果非要选,我宁愿和江融相处,林逾白太聪明,要是他想玩心,我再多长几个脑子都不够他骗的。 ——是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林逾白是个骗子。 我望着林逾白的脸发呆,眼睛看着他,眼神却发散,神游太虚。皱紧眉抿着嘴,还在做心理斗争。 林逾白却忽然笑了,这一笑,顿时把刚才有些奇怪的氛围冲散。清润的嗓音响起,不正经道:“怎么,吓到了啊?傻未夏,我逗你玩呢。”他挑起一缕我耳边的发,低垂着眼,笑意浅浅:“宝贝儿,这么多天没见,有没有想我?” 我长吁了口气,悬着的心脏放回了原位。又转念一想——我真蠢到家了,这种顶级玩家都是花丛里呆惯了的,什么名贵花种没见过,要喜欢也不会喜欢你一朵小野花啊……我居然还信了丫的话。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干嘛要想你啊。” 林逾白还在笑,右手抚上我的脸,他的手掌好冷,我坐在阳光里都被冰得激灵了下。我想站起来躲他,才发现这个坏胚不知道什么时候两条腿夹住我的脚踝,手箍着我的腰,我在他怀里挣扎半天,还是只能给他当暖手袋。 林逾白笑眯眯的,慢悠悠地捂完右手捂左手,那气定神闲的小模样要有多讨打就有多讨打。气得我抓着他的手一口咬了上去,恨恨地磨牙:“几岁了你,幼不幼稚啊!” 林逾白看了看手上的伤口,举在我眼前,可怜兮兮地说:“出血了。” 我眼神有点飘,小内疚:“那是你活该。” “我不管,我手受伤了,你要给我做饭。”林逾白平时挺从容稳重的,一撒起娇来整一个小鬼头,嘴角微微翘起,居然还有点可爱,“手好痛呀,至少有三天我不能画画了。最惨的是,也不能洗手、洗澡了,一天不能洗澡都是折磨我……我好可怜,对我犯下这个罪行的人不仅不内疚,居然还冲我翻白眼。” 我听到最后一句,没忍住笑了出来:“少扯吧你,咬你一口又不是掉你的肉。好啦好啦,我请你吃饭行了吧。” “不行,我要吃你做的。” “……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不会做饭。” “没事,你做什么我都吃。” 我彻底无语:“你不是林逾白对吧?快说,是哪个妖魔鬼怪上了我们林爷的身!” 林逾白笑望着我,双手举在耳边,一副乖宝宝的样子:“未夏,我们去买菜吧,我快饿了。” 于是我稀里糊涂地跟着林逾白去了他在市中心的家,出商场走几分钟就到了。仍然是记忆里日式暖色调的淡雅风格,浅发的俊雅男人弯下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室内软底拖鞋,看起来像是我的码数,齐整地摆在我的脚边。 还记得上次我来,穿的还是林逾白的拖鞋。好像不经意间,他们的生活里添置了好多我的物品。 这个认知让我有些不安,我一直防止他们入侵我的生活,但我好像已经侵入了他们的生活…… 我心情复杂地站在厨房里开始处理食材,厨房是半开放式的,林逾白坐在作为隔断的吧台旁边,手肘撑在桌子上,下巴搁在交叉的双手上,头微微歪着,嘴角含着若有若无的笑,看我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 我装模作样地剥了几颗蒜,深吸口气,从购物袋里掏出了刚才偷偷放进去的火锅底料的调料包,对着林逾白甩了甩,故意用很随意的口吻道:“肚子饿了吧?今天我们吃火锅,马上就好了。” “我不喜欢吃开水泡出来的火锅,添加剂太多了,没有鲜味。”他眨眨眼,安慰我似的说:“你想吃火锅啊?现在开始做火锅底料的话,时间还来得急。” 我拎着菜刀只想一刀砍了他,这是真把自己当爷了? 我翘着嘴,不高兴地说:“你怎么这么拧巴,瞎挑剔。你不是饿了嘛,随便弄弄,赶紧的开饭了。” 林逾白说:“我还没饿。没事,我等你。”听听!多宽容大量。 我说:“你在书店那会儿还说你快饿了。” 林逾白回我:“没啊,我说的是我快——饿了,不是我已经饿了。”说完,像是绷不住,低头咧开了一个蛮大的笑容。 “好啊,你整我是不是!”我放下手里的东西,跳上前去用刚沾了蒜汁的手去掐他的脸,“只有这个唯一选项,爱吃不吃。” “你别碰我,皮肤会辣……疼。” 林逾白稳稳地坐在椅子上,躲得一点也不真心,被我敷了满脸的蒜汁,皱着脸半真半假地喊痛。我不好意思了,准备找帕子给他擦擦脸,正准备站起来,才发现我半坐在了他的腿上,我慌乱地想从他身上下来,被他按着后背顺势拉住了。 “未夏。”他温柔地叫着我的名字,低下头靠近我的唇,吐出的气息弄得我的嘴唇酥痒,心也痒痒的,“未夏……” 我以为他会吻我,但是他并没有,像是靠这么近,就为了把那两个字送到我的唇边。 林逾白微微抬起头换了个姿势,额头贴着我的额头,眼睛闭着,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垂下来。贴近了看,才发现他的皮肤好好,而且真的好白…… 我紧张得直咬嘴唇,林逾白勾起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叹气似的说:“笨蛋。”然后松开了我。 他把我抱下椅子,我还愣愣地看着他,一副还没回神的样子。他刮了下我的鼻子,说:“饿了吧,我帮你做饭。” 林逾白一回来就换上了家居服,他慢条斯理地挽起了袖口,脚上还踩着软底拖鞋,干干净净的样子像准备去拍杂志的内页照。我都不忍心让他进厨房了,但他已经翻出了汤锅,动作熟练地丢了一堆佐料进去:“今晚吃火锅,对吧?”接着,拿起小炒锅开始炒制火锅底料。 我只好说:“嗯。”在旁边给他打下手。我洗完菜,他便自然地接过去,一时也无话。 ------------- 忙中作死来更一小章。坚持qaq,还有一个月我就忙完了,然后就可以天天写文惹~ 给追文小天使们比心,(づ ̄ 3 ̄)づ 获取【档案】一份,是否打开? …… 开启中,请稍后…… …… …… 『人物档案』 姓名:林逾白 性别:男 生日:1988年9月2日【9月2日是动笔写《涡旋》的日期;故事开始于2012年】 星座:处女座 籍贯:b市 家庭成员:妈妈(名设计师,开了家公司,专供高官和高官夫人的服装,包括外交着装),爸爸(离异,另外生有弟妹)。之后和夏未夏有一个女儿,是家里最小的孩子 职业:设计师、摄像师、画家(艺术科),会帮妈妈公司画设计稿 性格: 分卷阅读41 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气质、外表温柔内心冰冷、慵懒、不喜欢受拘束、说话带三分笑(其实没有笑意)、有点小洁癖、小任性、腹黑 做爱习惯:温柔,喜欢亲吻床伴的五官和胸,不急不缓的掌控型 第二十七章 圈养 我双手捧着碗,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林逾白……手里的锅。 火锅刚从火上端下来,冒着腾腾的热气,红艳的小辣椒和青色的葱段浮在表面,光这样看着,我就没出息地狠狠咽了口唾液。 林逾白一把锅具放在电磁炉上,我立马站起来,火速倒了半盘肉在汤勺里,然后把汤勺没在热汤里,掷地有声道:“这是我的,不准和我抢。” 林逾白愣了半秒,估计被我敏捷的身手吓到了。哼哼,开玩笑,我这个速度可是驰骋火锅战场十余年练出来的,应付林逾白这种吃饭慢条斯理的,简直小意思。 林逾白也不和我抢,老老实实地坐在一边,给自己盛了米饭,夹了块为了调味放的香菇,慢悠悠地送进嘴里,接着又吃了一口米饭。 “你怎么就吃上饭了,哪有吃火锅一上来就吃饭的?你对得起这些菜么。”我点了点放满了餐桌的菜盘子,左手仍然警惕地捏着我的小汤勺。 林逾白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你不是说不准和你抢吗,不吃饭只能饿肚子了。” 我噎了一下:“少来,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一肚子坏水的。哀兵政策这一套对我没用。” 林逾白看我一眼,不接话,夹起剩下的半片香菇送进嘴里。 真这么好打发? 今天转性了,还是被人魂穿了? 我疑惑地盯着林逾白——大少爷稳坐如山,表情都不变一下。 刚好之前放进去的肉片都熟了,我转回视线,捞起汤勺犹豫了半秒,还是夹了一片放到林逾白的碗里:“好吧好吧,看你可怜,赏给你一块。” 林逾白眯着眼睛笑道:“谢谢未夏。”然后把装藕片的盘子往电磁炉旁边挪了挪,“我还要吃这个。” 靠!丫的林逾白刚才就是耍我的,对吧? 我瞪他一眼,气呼呼地从他筷子底下抢过了那片我放到他碗里的肉。 林逾白也不恼,弯着唇角愉悦地夹了一筷子里脊肉放到锅里,涮熟了后放我的碗里。安慰似地捏捏我的脸颊:“未夏,你怎么这么好玩呢。” 我端起碟子往锅里下菜,当自己没听到。 晚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林逾白的手机响了,他接起,语气没什么变化地说道:“嗯。我现在家里。行。嗯,好。” 我咬着筷子,问他:“你朋友要过来么?刚好我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 “没关系,她来一下就走,吃完再说吧。”林逾白回道。 我两口扒完了碗里没剩多少的饭,一边用纸巾擦嘴,一边站了起来:“我吃好了。” 林逾白见我急着往外走的模样,蹙了下眉头,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心虚——是,我是贪念着他的对我好,可我也只是贪念而已。我不愿意为他付出什么,也不愿意被别人以为我和他有什么关系。我一点也不承认我这个想法既自私又逃避责任,我也可以温柔体贴又大方,但我愿意善意对待的对象,永远不可能是林逾白……还有江融。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往外迈的步子还是顿了下,生生地又收了回来,我自然地说道:“你朋友多久到?不急我先帮你收了碗筷再走。” 林逾白弯起了唇角,久久地笑着,一双干净的眼眸望着我,也不说话。我却觉得他的笑容里含着怒气,眼神里又矛盾地写着受伤,像……只无助的小兽。 我刚碰到碗沿的手收了回来,忍不住退了两步,咬着唇有点惧怕地看着他,眼里只看得到他生气的一面。 林逾白的笑容渐渐浅了下来,他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再睁眼,眼底满是沉痛……肯定是我看错了。 他叹息般地轻声道:“想走就走吧。” 我有点郁闷,明明是他多坏的,怎么搞得像我对不起他似的。 我拿起包,说:“那我走了,你和你朋友慢聊。” “没,是我妈要过来。”林逾白说。 啊?那我更是要赶紧走了,林逾白这个年纪正是被家里催得紧的,要是被他妈妈看到,误会我是他的什么人,多尴尬啊! 我一时脑洞大开,从饭桌往门边走的几秒钟,脑子里就已过了几个狗血故事。我皱着眉正准备穿鞋,门铃突然“叮咚”一声。 我像弹簧似的从门边猛地跳开。林逾白从饭厅走出来,刚好看到着一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着急地看着他,压低声音道:“你妈妈到了?怎么办,怎么办!我躲哪里……”我在门边转了两圈,没找到能藏人的地方,又从趴猫眼上瞅了一眼,“说不定是送快递的呢……” 门外站着的却是一个淡雅端庄的女性,耐性极好地挎着小包站在一边……明知她看不到屋里的情况,我还是忍不住微微蹲了下来,挪到屋里才站起来,小声地吼林逾白:“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就怪你,要是你说是你妈妈要过来,我早走了。” 林逾白好整以暇地靠在墙上:“她又不吃人,你怕什么。多大的人了。” “你不懂!给你说不明白。”我不耐烦道,又弯着腰倒回去,拎起我的鞋,“我去洗手间躲一会儿,你妈走了给我一声。” 林逾白手指轻抚额头,忍俊不禁道:“要是她想用厕所……你躲在房顶上吗?” “那怎么办!你就看我笑话。”我又羞又急。 林逾白走过来,微倾着身子半抱着我的肩膀,轻轻摇着,似撒娇又似安抚:“我哪敢笑话你。” 他带着我走进卧室,让我坐在床边,自己走过去拉开落地衣柜的梭门。 林逾白家的衣柜是半开放式的,底部没装木板,直接和卧室里铺的地板相连。他从柜顶拿出一床被子铺在衣柜里,站起身示意我过来:“我妈不进我卧室的,衣柜门就这样开着,不要拉关上了,我怕你闷。我去拿pad给你,里面有你喜欢的那款游戏。你在这里等等我,她走了我过来叫你。” 衣柜里铺上了一床厚被子,地板与衣柜之间的缝隙都被仔仔细细地塞上了棉被,多出的部分则被堆成了一个小靠背。我脱了鞋,赤脚踩在被子上坐下,脸红红的,手指不自觉捏着软软的被子,嘴巴张了几次,说出口的却是:“你妈妈肯定等急了……” 林逾白轻轻笑了,拿了pad放在我手里,带上卧室门走了。 我看着屏幕上已经点开的游戏界面,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衣柜门不是正对着卧室门的,柜子前还放了一张大床,要走进来一点才能看到衣柜里面的情形。过了大概十分钟的样 分卷阅读42 子,林逾白推开门走了进来,站在床边问我:“怎么就这么干坐着,不会无聊么?” 我没玩游戏,pad放在我的脚边,林逾白才这么问我。 我双手抱着腿,头侧着右脸压在膝盖上,眼睛巴巴地望着他:“你妈妈走了啊?” 林逾白顿了下,说:“还没,我进来看看你。渴不渴?我去给你拿水。” 我摇摇头:“傻吧你,一送吃的,不就明摆着你屋里藏着小妖精呢?” “呵呵……未夏你真是。”他垂下眼,长长的睫毛下皆是笑意,“你是小妖精呀?” 我连连摇头:“不,不是说我……我就这么一比喻。” “和你开玩笑的。”林逾白蹲在我面前,眉目温柔,“这么坐着会不会不舒服?要不到床上来?” 我又是狂摇头,撇着嘴说:“这里挺好的。” “那我帮你按按吧,我怕你腿麻。”话是商量的意思,手却已经拉起了我的左脚脚踝,让我的脚掌踩在他的小腹上,纤长白净的手指搭在我的小腿肚上缓缓按着。 这样光坐着不说话也挺无聊的,我故意动动脚趾,去戳林逾白坚实的腹部。林逾白微低着头,但笑不语。 沉默简直是犯罪的推动手啊!他这一不说话,害我那根想要使坏的神经又抬高了一截得小脑袋。我寸进尺地抬起脚,用力踩他。 踩踩踩,踩死这个小不要脸的…… 脚丫动得正嗨,林逾白的手指突然收紧,猛地拉起我的脚在小腿上咬了一口,声音却是含笑的:“坏未夏。” 吓得我踹了他一脚,借着蹬他的力道把脚收了回来,整个人挤在被子堆成的小山包前,呈防备的姿势。但我又理亏,责备的话说不出口,只好说:“你快回去陪你妈妈啦!幼稚鬼……” ------------- 获取【黑匣子录音】一份,是否播放? …… 准备播放中,请稍后…… 滴—— 加载完毕 …… 我是林逾白。 六岁前我不会说话,却整日坐在床前画画,像有个人正卧在床上,浅浅笑着看着我。 母亲以为是家里的变故造成了我的自闭,医生诊断之后却否定了母亲的判定。医生说,这孩子是遗传性自闭症,很难痊愈。 我知道我不是自闭症,更不是什么天生自闭儿。从小,我的脑海里就有个模糊的人影,我看不清她的模样,但我知道我身边的这些人都不是她。我只是不想和他们说话,而已。 母亲却不这么认为,她想尽了各种办法治疗我,吃药、看心理医生、雇人24小时陪伴……最后,她放下工作,带着我全世界去寻找“隐士高人”。 六岁那年,我们拜访了一个老僧人,他让母亲退出房间,自己却坐在灰石雕刻成的佛像前敲起了木鱼。 我不在意他在一旁做什么,沉默地拿出了画夹开始作画。过了许久,僧人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后看我作画,一看又是半晌。 我把这幅画画完,才轻轻呼出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收起纸张。 僧人却伸出手挡了一下,如树枝般苍老的手指点在画上:“你想画出她的脸吗?” 我猛地抬起头,眼神凶狠地看着他:“你……咳咳咳,你知道?!” 我的嗓音像含着砂砾般艰涩难听。老僧人给我倒了杯温水,才继续道:“你会找到她的。但首先,你要融入这个世界。” 从老僧人那里回来后,我开始与周围的人交流,像个正常孩童学习生活。我逐渐变得“温和”,变得“体贴”,也变得贪玩——玩弄人心、玩弄人性。 幼年的那些画作被收进了杂物间,我也渐渐忘记了画上那个我总是画不出五官的人。 ……(冗长的沉默) 我是林逾白。 二十四岁这年,我遇到一个女孩,鬼使神差,我用不出那些玩弄人的手段,我……威胁了她。 第二次带她去我家,因为一个小插曲,我把她藏在了我的衣柜里。 母亲走后,我去叫她,看到她坐在衣柜里,眼神期待又惊喜地看着我的样子,我犹豫了。 那一刻,她像是被我圈养的小动物,而我,是她所祈望的唯一光源。 我想把她永远藏起来。 永远……藏起来。 第二十八章 臣服 林逾白这一次离开了挺长时间。我坐在衣柜里百无聊赖地等他回来,厚被子软软的又特别舒服,我直接靠在被子上睡着了,也没听到林逾白妈妈什么时候离开的。 再次醒来我睡在床上,床边放着亮着暖黄色灯光的香熏机,喷出的白色雾气带出淡淡清冷的香味,很催眠。我闻着这个味道差点又睡过去,好不容易把眼睛睁开,看着床边的人影,也没细想,张口就喊:“秦爸。”又依恋又娇气。 那人帮我捏着背的手顿了下,声音有些发涩:“……未夏,醒了?” 我愣了下,尴尬地“嗯”一声,岔开话题问他:“你妈妈走了啊?” 林逾白也“嗯”了声,说:“走了。”他低着头看我,脸庞在暖黄色的光线下显得既雅致又魅惑,“你刚才睡着了,姿势有点扭。怕你明天起来身上痛,我帮你单击。” 我睡意正浓,也乐得有人服务,话都懒得说,小幅度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林逾白侧坐在床头,腿就这么随意地翘着,神态悠闲地拎起精油瓶往掌心倒了几滴,双手合在一起搓热,才伸进了衣领里,按捏我的肩膀。 他这一套动作做得不似要给人按摩,反而像在表演茶道。我头靠在手臂上,侧过脸来懒洋洋地看着,另一只手还微微抬起,散漫地拍了拍他的腿,意思是夸奖他干得好。拍完手也没收回来,就搭在他的腿上,眼睛慢慢合了起来。 半睡半醒间林逾白轻声说了句:“以后我还给你按摩。” 我随口应道:“好啊……过下给你小费。”也没留意他说了什么。 他像是在笑,嗓音低沉:“谢谢未夏,那我更要好好为你服务了。”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肩膀往下滑,手掌贴着后腰,拇指放在中间的小窝上慢慢地按压。我恍惚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艰难地想了下林逾白是不是把我衣服解了,刚想问,他一说话又把我的思绪打断了。 “以后江融找你,你不要理他。”他往我的耳垂上吹着热气,诱惑般地说道。 我没反应过来怎么一下扯到了江融,疑惑道:“为什么啊?” 他的食指撩起我的衣摆,指腹在我的侧腰划着圈,有些迟疑:“他……江融不太正常。” “那你更奇怪。” “是啊,我更不正常。”他低头亲了下我的后颈,带着笑意说,“趁还来得及,逃出一个是一个。” 他的手还在我的 分卷阅读43 腰上按着,一开始是放松和惬意,可不知道他摸到哪个位置,麻痒和欲望顿时占了上风,我的身体都酥软了,鼻腔里轻轻哼了声:“什么啦……你好奇怪。” 他不接话,手指顺着赤裸的肌肤往上滑,摸到扣子也不解开,就这么隔着内衣的轮廓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乖,手机给我一下。”说着,另一只手拉下一点裤子,钻进薄薄的布料里勾起我最边沿的耻毛,用食指一圈一圈地绕着。 太……太折磨人了。 我咬住嘴唇忍着欲望,偏偏林逾白的手还要在敏感带附近摸啊摸的,我被激得大脑一片空白,双腿不由夹紧,穴口兴奋不已地收缩着,吐出了稠湿的液体。 当他隔着湿透的布料突然扣住花核时,我被逼到极致,忍不住呻吟出声,求饶道:“给你就是了!别玩我了……”也顾不上他要我的手机做什么。 我喘着气,伸长手臂从包里划拉出手机递给林逾白,他当着我的面直接把江融拖进了黑名单。 我提着的心放下,不由舒了口气,咂咂嘴说道:“真是相爱相杀。”语气几多慨叹,却不闻丝毫的不舍。 林逾白点点我的鼻子,不含情绪地说:“我算看明白你了,小没良心的。” 他也上了床,侧着身子从身后半抱住我,气息灼热地吻着我的脖子,我哆嗦一下,身子像毛毛虫一样往前面挪,躲他的吻。 林逾白抱住我的腰,又强势地把我拖回来,把我翻了个身,边咬着我的下巴边说道:“没心没肺的小荡货,对你坏你不在乎,对你好你看不到……你要人怎样?” 他抬高我的下巴,顺着脖子一路啃咬下去,这次真用了力,但也不到痛得难受的程度,就是……让人更难耐。 他单手绕到背后解开我的内衣,犬牙叼住胸前那粒樱红,口腔吮吸着,舌头还要时不时伸出来撩一下乳尖。另一只手拉下了内裤,两指合拢捏住了花核。 我顿时泄了力,眼泪都快出来了,无力地抓住他的头发:“林逾白……啊……你这个混蛋。” 我几乎要融化在柔软的床铺和他热烫的体温之间,身体不由地上抬追寻去他的抚摸,腿也勾着他的腰,这一勾,才发现他早就硬了,骨头似的东西抵在我的腿根上。 我扭动身体去蹭着他的那根,手拉着他的手往我的胸口摸,林逾白顺势用手掌包住了我的乳房,热烫得仿佛会灼伤心脏。 “你是不是给我下了春药,问你……好难受……我好难受。”我质问他,但因声音里带着哭腔,反而像在对他撒娇,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音也没咬准。 林逾白长叹了口气,撑起身子轻轻吻了下我的唇,把我因汗湿而沾在脸颊上的长头挽到耳后:“我哪还敢给你下春药,我的小祖宗哟,你就是我的春药。”也不嫌这话说得既色情又肉麻。 他低下头深深吻住我,舌头缓慢而细致地在我的口腔里扫荡,舔舐我的上颚,勾住我的舌尖缠绕游戏。我抱着他的后背,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把平滑的布料都捏皱。 半响林逾白才松开我,意犹未尽似的连啄两下,看看我的眼睛,又低下头啄了一下,说:“别动哦,未夏……” 我眼神迷离地喘着气,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他含住了下面,舌尖生涩地钻进甬道里,刚进去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退了出来。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坐起来,但因为裤子没脱完,正半挂在腿弯处,我坐到一半就被绊住,又给摔了回去…… 我四叉八仰地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林逾白,他也有些发愣,随后咧开了嘴,揉揉我的屁股,几乎笑岔气了地问:“疼不疼?” 我傻傻地摇摇头。说实话,林逾白什么时候这么笑过啊…… 过了两秒…… 妈呀!好丢脸。 我眼睛一闭就想跑,但林逾白的手已经滑到了我的大腿根上,指尖若有若无地打着转。 “未夏,我想吻你。”他说。 我声音小如蚊呐:“那你就吻吧……” 他的手指往上一挪,点在我的入口:“我想吻这里。刚才太急了,我应该慢慢来的。”说到后面一句,他的眼睛不由垂下,像在害羞。 “脏……”我整个人都傻了,一傻,嘴巴又开始不靠谱,“你是不是变态。” “对,我就是变态。”林逾白笑了,刚才害羞的情绪烟消云散,他大气地低下头,唇峰抵在了我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上。 我被他呼出的气息痒得直挣扎,却被他死死按在床上,被迫把腿张开,接受他温柔又强势的吻。 旁人总被他的俊雅表象欺骗,又怎知林逾白也是头优雅而凶残的猛兽。 而这头兽现在却靠在我的腿间,低下他高贵的头颅,用最柔软的舌头舔弄着我。 他细密地吮吸着,时不时轻咬一口,一咬,我就不由地跟着他的动作颤栗。他的舌头缓慢地往上扫着,当扫到甬道入口时,他张嘴轻轻地含住了那粒娇嫩,吮吸、舔弄、来回地用舌尖拨动。 我哭了,抓着被子求他进来。他却不急不缓,湿热的嘴唇含住阴道入口,将流出的汁液一一吻尽。 他将他的舌头送进了甬道,模拟性交的动作来回抽动着,但又因为舌头十分灵活,每一次滑动他都要变着法子地去勾甬道的内壁,刺激每一处性器照顾不到的褶皱。 我的腿合不拢,也没力气合拢,我拼尽全身力气地收缩着甬道,去遏制那喷涌的欲望。我带着哭腔求他:“你进来好不好,不要舔了……你进来……求你,我快不行了……脏……” 他恍若未闻,仍然坚定地一下下抽动着,然后舌头退出一点,挑逗着花核。 我终于忍不住,扯过被子蒙住头喷了出来,眼泪和汗水沾得满脸都是,只觉得电流从背脊蹿过,整个大脑都是空白的,指尖阵阵发麻,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林逾白撑起身子,抽了纸巾细致地帮我擦干净下面。他把被子拉开,嘴唇还亮晶晶的,却先惦记着抽了张干净的纸巾擦我脸上的泪水。 “你擦擦你的嘴啊……”我扭捏道。 “嫌脏?”他不在意地笑了。 我摇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闭紧双眼拉下他的脖子就去啃他的唇。真的啃,泄愤似的狠狠咬着。 林逾白抿着唇笑,随我咬他。 咬着咬着就变了味,我去解他的家居服扣子,紧张得手指发抖,越紧张动作就越不利索,好半天才解开一颗。 林逾白要帮着我解,被我一爪子打开,我愤愤地看着他:“我自己来!” 我指挥他去靠着床头坐好,深呼吸两口,才顺利地把他的衣服扣子都给解了。 我拉开衣服的门襟,入目是白皙又紧实的肌肤,我戳了戳,又伸手指弹了弹他的乳尖,恶 分卷阅读44 狠狠地望着他:“我要强奸你!” “好。” “我要拍你的裸照!” “好。” “我要威胁你!” “好。” 第二十九章 餐桌play 人的身上实在都有得寸进尺的劣性根,林逾白这么一再地让着我,我潜意识里对他的那点惧意消失得一干二净,那点傻了吧唧的小虚荣心膨胀到了极致,心里得意得不行—— 这还是当初对我坏死了的林逾白嘛?现在多听话!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哼。 当然,表面上我还得端着,矜持道:“那……我真拍了?” 林逾白笑看着我,不是他惯常的浅笑,而是眼睛都弯起来了的笑容,将手机递给了过来。 我没接,试探地问道:“我拿你的手机拍,行吗?”我毫不脸红地扯着慌,“我容易丢东西,假如哪天我掉了手机……咳。” 他换了他的手机,递过来。 我翘着嘴笑,身上那点在他面前藏得极深的任性一览无余:“我今天拍的照片你都不准删,以后我要检查的。” 这句话不知道戳中他那个点了,他又是笑,浅色的眸子柔得似月下的湖泊:“我不删,以后……你随时都可以检查。” 我满意地点点头,把头发撩到身后,手臂打横在胸前,左右扭扭腰,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我一边翻开他的手机相册,一边抽空斜着眼睛看他:“你别动啊,闭着眼睛,千万别动,我现在要找找感觉。” 他乖乖地闭上眼睛,我连忙翻开他的相册,里面的照片寥寥无几,大多是一些画作和风景,“人物照”倒只有我不堪入目的那张。 我眼疾手快地点了删除,又进了相片回收站点彻底清除。 我抬起眼看看林逾白,他仍然闭着双眼,上身靠在床头,长腿随意交叠着。 我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他毫无反应,我顿时坏心大起,说道:“你这样拍下来不好看,别动啊,我帮你打扮打扮。” 我扑上前把他的头发揉乱,扯下他早已门襟大开的上衣扔到地上,嘴巴凑上去在他的胸肌上狠狠地咬了几个牙齿印,又舔湿指腹去捏他胸前的两粒,乳头被口水沾得亮晶晶的。 我的手指顺着紧实的肌肤下滑,摸到了他的腰上,吸了口气,接着毫不客气地连着内裤一把扯下他的裤子,那根东西一下弹了出来,硕大的龟头上还沾着透明的粘液。 我眼神往旁边飘不敢看他的那里,脸上有点烧,摸索着地顺了顺他的耻毛,又拉上一点内裤,让硬到青筋鼓起的性器夹在裤头里,营造出一种半遮半露的淫靡感。 林逾白睁开了眼,双手放在腿侧,十分配合地让我设计“形象”,却在我心满意足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突然伸手圈住我的腰,脸凑上来,舌头快速地在我的口腔内肆意了圈,一脸的餍足:“嘴唇要湿……”他拉起我的手,盖在血脉偾张的器官上,“这里也要湿。” 我像被电到似的收回了手,突然觉得对他太客气了,丫的就是欠收拾!我对着他的龟头没轻没重地弹了下,虽然轨道偏了弹在了他的腹肌上,仍旧疼得他抽了口气:“这里就不用了,你自己都吐那么多水了。” 我拿起他的手机,打开相机,也没好意思细看,随便按了好几张。林逾白也够没脸没皮的,不害羞就算了,还故意对着镜头骚气地眯着眼,嘴唇微抿,喉结性感地滚动了下。 我舔舔唇,为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嘴里故意没好气地说道:“又不是拍av,你怎么就演起来了!别乱动啊,尽影响我抓镜头。” 林逾白的表情颇为无辜,声音却是强忍着欲望的低沉沙哑:“我忍不住。你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一动,粉粉的乳头就会跟着弹,刚才……” “你闭嘴!”我慌忙出声打断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我扯了被子盖住自己,他上前来,隔着被子抱住我,嘴唇抵在我的额上,轻声呢喃:“未夏……” 他的唇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滑,吻上我的唇峰,舌头一顶钻了进去。 他饿极了似的亲着我,动作粗暴,甚至兴奋地咬着我的嘴唇,不痛,反而刺激得我跟着他兴奋了起来,头皮发麻,呼吸急促,想激烈、狂暴,甚至疼痛。 他的呼吸越发沉重,舌头在我的口腔内搅动,手掌握住我抱住被子的手,一根根地扯下我的手指。他扯下一根,我又放回去一根,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箍住了,渴望,可又不敢越线。 他喘着气咬我的耳朵:“所有的事都是我逼你的,有什么你就怪在我身上,你什么错都没有。别怕……” 我听得心里一酸,手指突然没了力。他终于扯下我们之间最后的阻隔,一只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腰,热烫而结实的胸膛贴紧我,另一只手有些急性地在我的背上摸着。 他捏捏我的屁股肉,手指滑到穴口,眼睛望着我,认真道:“我想进去这里,好不好?”不待我回答,手指已经钻了进去,模拟性交动作浅浅地抽插着:“未夏,好多水,你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他的言语淡定,呼吸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急躁。他一手托住我的臀,扶着他的那根东西,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 坚硬的器具滑进了早已湿透的阴道,前段上翘的龟头层层撑开皱褶,直至抵到最深处。我身子都软了,尖叫声从紧咬的唇间泄了出来,甬道却不由缩紧,死死地咬住他,甚至能描绘出那根东西的形状,还有上面分布的数条经络。 林逾白含住我的耳垂,低声道:“未夏,你夹得好紧……我快忍不住了。乖,放松一点……”说着,忍不住似的动了起来,双手握住我的腰,操纵我上下动着,胯部也追着双手的动作操弄着,一下比一下狠。 我甚至能感觉到甬道里的液体随着抽插的动作溅了出来,沾湿了他的大腿。我抱紧他的后背,求饶道:“慢一点……不行,慢、慢……啊!” 林逾白大张大合地动了十几下,才把那股欲望缓了过去,他停了动作,又喘着气地凑过来吻我的唇,问我:“刚才痛不痛?抱歉啊,我有点忍不住……” 我也大口喘着气,听到他和我说话,下意识地轻喃了声他的名字。 他笑了,“嗯,未夏。” 他抱着我翻了个身,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 他的性器还嵌在我的甬道里,肉棒跟着他的动作戳动着,几次擦过敏感点,快感激得我脊梁骨发麻,双腿不由夹住了他的腰。 林逾白把手伸到下面摸了一把,沾了满手的水,他把水涂到我的乳尖上,作势就要去亲。 我吓得赶紧抱住他的头,“你别……脏。” 他侧过头来含住我的手指头,说:“胡说,你的什么都不 分卷阅读45 脏。” 他拿开我的手,头埋在我的胸前,连舔带咬地吻着我的乳珠,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前后动着,细细地碾磨,手伸到相连接的位置揉着我的小豆豆。 我手指抠着他的肩膀,细细地抽着气,他突然抬起头来,“未夏,我想你喂我吃你的奶,好不好?” 他今晚老疯言疯语的,但我还是听得被噎了下,愣愣地反问他:“你疯了,我哪里有……喂你。” 最后两个字已是微不可闻,他却笑了下,吻吻我的唇:“有你就喂我?” “喂就喂!”我也是傻,他还没说什么,我自己就先上钩了。 林逾白吻了下我的脸颊,就着器具埋进我身体里的姿势,抱着我坐了起来,在床边穿上拖鞋,又给我披上他的睡衣,说:“抱紧我哦,未夏。” 他抱着我站了起来,拉开卧室门往外走。我吓得四肢缠在他的身上:“你要干什么!我自己会走,摔下来怎么办……林逾白你神经病!” 他还有闲心回我:“唔……你现在好紧。” 我又气又羞,干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装鸵鸟,泄愤地啃着他的肩胛骨,也顾不上感受传说中的“一边走一边戳动”是什么感受,紧张得都快胃痉挛了。 好不容易走到餐厅,林逾白将衣服铺在桌上,把我放上去,转身去冰箱里拿了杯牛奶递给我:“喏,奶在这。” 我几乎想摸下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逾白说:“你说要喂我吃奶的。”他双手撑住桌子将我环在他的怀里,眼睛瞥了下我胸前挺立的两团小乳包,笑容认真却又十足的不正经,“你把它托起来呀,不托起来我怎么吃。” 母亲哺育是温情的……却被我们用这样淫靡的形式呈现出来。我有点受不了这样的禁忌感,可人的劣性根却是,越禁忌便越觉得刺激——我恨透了自己的身体,大脑被欲望侵蚀得只能跟着本能去动作,竟然也跟着他疯。 我双手托起乳房,头侧到一边,轻声问道:“这样?” 他含着笑意地“嗯”了声,浅栗色的短发被汗水打得微湿,“现在到我享用大餐了。未夏,看着我哦。” 林逾白沾了牛奶涂在乳头上,埋下头小婴儿似的吃得几香,那两粒樱红被他吸得涨大了一圈。 疼痛,可又伴着快感……我咬紧嘴唇忍着欲望,脸颊微红,眼睛湿润,小穴吞吐出的粘稠液体洇湿了铺在桌上的睡衣。 林逾白砸砸乳头,难舍似的抬起头,沾了牛奶涂在我的唇上,我下意识伸舌头去舔,他又笑着涂了一层,将杯子靠在乳珠上,一倾,牛奶顺着圆润的曲线流了下来,滴在大腿和衣服上。 我差点跳起来,惊道:“衣服、衣服!衣服湿了!” 他恍若未闻,头靠上来,顺着牛奶流下的痕迹一路吸吻而下,他一边往下吻,我也一边往下躲,直到我们都坐在了地上,他也没能亲到最下面。 林逾白手指插在我的发里,轻轻地摩挲着,呢喃道:“未夏……”手掌忽然一用力,把我拉到了他的面前。 他低头含住我的嘴唇,手掌稳住我的腰插了进来,狠狠地撞击着,每一次都要抽出到极致又猛地插进去,这么凶狠地抽插了会儿又换成前后磨动,用耻毛蹭着因两腿张开而暴露出来的小豆豆。 我受不了这样的连续攻击敏感点,一阵哆嗦,低泣道:“不要……不要这样磨……” 林逾白用舌头卷住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喘着气道:“小骗子,还说不要,里面热得要命……你是想把我融化在里面吗。”他手指伸到我们相连的部位摸了一把,“这么多水……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他温柔地吻去我眼角的泪水,又来吻我的唇,激烈地搅动着,胯部也跟着唇舌的频率高速地动着。 我忍不住地想咬着点什么东西,忍住这一波波涌来的快感。口腔里尝到了铁锈味,他却躲也不躲。 空气里“啵——”的一声,是器物从夹得太紧的甬道里拔出来的抽离声。 林逾白将我按趴在餐椅上,抬高了我的臀部又插了进来,胯部抵住我蹭了蹭:“下次我把下面的毛毛剃光,再来磨你的小豆豆,好不好?肯定很刺激……” 我抽泣着摇头:“不要……你哪来的这么多花招。” 他在身后低低笑了,慢慢地抽动了起来,浅浅地抽出来又用力地插进去,前端上翘的龟头撑开皱褶,准确地撞击在阴道口上。 我抓住椅背,手指抠着木条。小穴湿软地裹着在我体内开疆拓土的器具。我被他的动作撞击得眼前的景象都是虚晃的,像坐在一艘行驶在惊涛骇浪里的小船上,唯一的依靠只有身后炽热的胸膛。我忍不住去感受他的一切,他忍到极致从喉咙里溢出的每一声喘息都听得我头皮发麻,小穴不由痉挛,把他的性器绞紧在湿热的甬道里。 “我不要了……你停下来……不要了……” 我到达了欲望的顶点,他轻轻的一个磨动都让我全身发抖,身子不由往前躲开他,哭得嗓子都哑了。 林逾白的抽插却不停,反而逐渐加快了。今晚的他像头兽,丢掉了一贯的闲适,他用牙齿轻轻叼住我的后颈旁边的皮肉,性器拉到穴口又狠狠地肏进来,小穴被他凶猛的动作弄得都殷红了。 在一次他狠狠撞在阴道口并停住碾磨时,我抖了下,微张着嘴无声地呻吟着,小穴里喷出了一股液体。 “嗯……好烫。”他鼻腔里哼出了声低吟,停下动作安抚似的抚着我的发。 他手上的动作温柔,胯部的动作却不停, 在几下凶狠到疼痛的撞击后,林逾白猛地抽了出去,肉棒戳在我的小腹上,剧烈颤动着喷射出了热烫的稠白精液。 他吻了吻我汗湿的发,抱着我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我叠靠在他的身上,没沾着一点冰冷的地板。他的心跳很快也很有力,我累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也没有说话,两个人躺在黑暗中,竟然有种浮游尘世只能依靠彼此的感觉。 熟悉到像不是第一次和他经历…… 第三十章 陈述我有多爱你 “陈特,该吃午饭了。”我走进陈特的办公室,和他打着招呼,“和你同办公室的殷老师早走了,你不知道饿的呀。” “稍等。”陈特头也不抬,整理完桌上杂乱的文件,才站起来说,“走吧。” 这学期我和陈特在周四上午都排的有课,所以下课后我会叫上他一起吃饭,免得他一忙工作的事,又顾不上吃饭。 我们在校外的小餐馆吃的午饭,吃完饭从餐馆出来,往学校回去的这条路上有家私人美术馆,今天不知道展览了谁的作品,美术馆里看着人挺多,门外还有一群女学生围在画家简介栏那,脸上写满了兴奋。 分卷阅读46 搞艺术的都高冷,什么时候见大家这么热情,肯定是什么名家的画展!——我顿时好奇心大起,下巴抬了抬,示意陈特:“过去看看啊。” 我们往美术馆走去,离得近了才听见那几个学生说的是:“真的好帅!这么好看为什么不出道,我好想买他的海报……”声音压得蛮低,但掩不住言语间的激动。 我顺着简介栏的方向望去,差点没吓死——介绍栏上挂着林逾白坐在画架前的半身侧脸照,穿着简单的衬衣黑裤,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像是会发光——我靠,有没有那么邪乎的? 陈特皱着眉打量简介栏上的照片,突然说:“我认识他。” 我猛地扭过头:“你认识?!” 陈特脸上的表情仍是一贯的严肃认真,说道:“算是。十三岁之前我和他住在同一个大院里,之后我父亲调职,我们搬去了另一个地方,我便再没见过他了。不过我记得他的名字,五官的轮廓也没变。” 我的心砰砰地直跳,面上却波澜不惊,努力保持语气的平缓,像在谈论一个陌生人:“难得见你对谁这么上心,十几年没联系了,还记得这个人。” 我们没进美术馆,在门口停了下,又继续往回走。一边走一边闲聊,陈特说:“他实在太特别了,在我们大院里很出名。我每次见到他,他都在画画,并且只画一个宫装女人。” “什么女人?” “不知道,他没有画出五官。” 我“哇”了一声,道:“那岂不是吓死人了?” “不,一点也不吓人。你看了就知道了,朦胧、半遮半露,很有艺术感。我记得有一幅是那个女人的背影,画面停留在她将要转过头来的那一刻。看到那幅画的时候,我莫名觉得非常着急,一直在想:她怎么不转过身来呢……” 我手揣在兜里,边踢着脚边的石子,边往前走。师大的午后树荫斑斓,阳光从树叶的空隙间落下来,耳边只有微风吹过的飒飒声和陈特和缓的说话声。 我逐渐被带入了这个故事里,听得津津有味:“他真的很天才,这么小就画得这么好。” “嗯。”陈特点了点头,又接着说,“但周围的人都不这么觉得,大院的孩子都不愿意和他玩。只有一个孩子,一有机会就跑到他家里,坐在他旁边看他画画。” “哈?小粉丝嘛——” “不是小粉丝。”说到这,陈特的嘴角轻轻弯了下,“那个孩子说:‘如果有一天,你知道她的模样,你一定要告诉我,不然我就揍死你!’” “噗……这孩子真霸道。”我也跟着笑了,“不过说来,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事,胡说八道的吧!又不是漫画里的人物设定,角色生来便被规定了无法违背的人生轨道——要会什么天赋技能、遇到什么人、爱上什么人……”我故意逗陈特,“话说,你知道什么是人物设定的吧?” 陈特特别严肃地点了下头,说:“知道。” 我噗嗤乐了出来,说:“不管怎么说,小孩子都好可爱。” 陈特摇了摇头,说:“也不是所有小孩都可爱。林逾白眼睛和头发的颜色和我们不一样,到该念小学的年纪还不会说话,大院里的这群孩子都喊他‘小怪物’,每次他一出门,就有孩子往他身上扔石头。” “……太过分了。”听到这,我的心抽了下。 其实我才和林逾白聊过一点他的童年,但是我真没想到,林逾白的童年比我想象中的……不幸太多了。 今早我醒过来的时候,林逾白正坐在床前画画,微低着头眼神专注,柔软的浅栗色发丝将他的五官衬托得更加柔和。 美色当前,我趴在床上欣赏了好几分钟,脑子里窜过了好几个乱七八糟的念头,不知怎么思维一岔,我脱口而出:“你是混血吗?” “不是。”他停顿下,“……我父母就是因为我的发色离婚的。” …… 林逾白和陈特说的话一结合,我不由脑补出了一个凄惨的童年生活,忍不住心疼道:“这是欺凌吧!不管怎么说,他也只是个孩子。” 陈特却说:“他没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后来那些孩子集体失踪,全市的警备力量找了三四天,才在西北的一个拆迁楼里找到他们,这是当年最着名的绑架案。” 我忍不住反驳道:“那也不能证明是他做的,他才是一个孩子……”太难以置信了,一个几岁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做到这个地步。 “我看到的。”陈特又是摇摇头,“当时还太小,我以为他也是被那些人欺骗。可长大后再回想,世上哪有这么巧的巧合——五个孩子,恰好都是欺负过他的。再说,他从来也不屑于与旁人打交道,怎么偏偏那几天会接了别人的糖果,又偏偏……” 听到后面,我都有点被吓到了——这么小的孩子心思哪会这么深沉的,陈特在讲恐怖故事吧…… 我连忙扯了个烂理由打断陈特,拉着他的衣服往另一边的大道看去:“诶,陈特你看,那边有个人好眼熟!” 哪知往旁边这么一看,我被吓得一个踉跄,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往前扑。 陈特眼疾手快扶住我,问道:“怎么了?” 我稳住身子,拍着胸口小口喘气:“没事没事。”我越是怕,嘴上越是没个正形,“就是那边有个人好像没穿裤子,吓我一跳。” 再往那边看去,却只有一台公务车停在路边,旁边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 奇怪,刚才明明看到江融站在那的,隔这么远我都能感觉到他拿阴恻恻的眼神瞪我。 靠,肯定看错了……哪有这么吓人的! 这么一开解自己,我又把这件事丢到脑后了。 这天我和几个老师在另一个区有个小讲座,结束的时间比预计的早一些。有个老师提议一起去逛街,顺便把晚饭解决了。 我犹豫下,说:“要不你们去逛吧,秦老师在这旁边上班,我去接他下班。” 到了公司,秦无虞办公室的门没关,里面在说着话,听声音像秦无虞身边的何安,之前我和他打过几次照面,是个挺能干的人。 我也不好打扰他们工作,就站在门口等。正玩着手机,何安突然说:“……这件事恐怕推不了,你现在正在关键期,不得不去。” 秦无虞的声音不大,我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商量……要办……她一个人……” 我立马把耳朵竖了起来,贴着墙壁往门边挪了点——啥,啥? 何安说:“下个月月初出发,一周都要不了就回来。婚礼是在月底,时间很充裕的。” 秦无虞慢条斯理地说:“你帮我给上面推一下,就说我实在走不开。这么重要的事,要是丢她一个人准备……”说到这,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笑意, 分卷阅读47 “她肯定要生气。再说,事情这么多、这么杂,我也不想留她一个人。” 我在门外也跟着他笑,止不住的甜。 何安却有些急了:“秦老师,这么重要的会议,你不去谁去?这次回来肯定要升职的。你不去,上面肯定派胡应替你,要是让这个小王八羔子占这便宜,我可咽不下这口气!秦老师,算我求你了,这件事你千万不要推了。日期我也给你算好了,两件事之间留的有七八天的空余,完全绰绰有余,你别说办一场,就是办两场婚宴也来得急啊!” 我这才听明白他们在讲什么事,也跟着急了。 我悄无声息退回到过道外,深吸了口气,故意弄出声响地走到门口,里面立马换了话题。 门是敞着的,我故意敲了敲,才走了进去。 秦无虞拿着图纸和何安正说工作上的事,说了声“请进”,看着我浅笑道:“怎么过来了?你先坐一下,我这边就快结束了。” 我点点头,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单手撑住脑袋,歪着头看秦无虞,越看眼神越火热—— 秦无虞食指放在图纸上,眼睑微垂,神情认真地说着工作。他的衬衣扣到最上面一颗,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外面穿着齐整的灰色西装外套,大衣和围巾挂在一旁的实木衣架上。但是他穿得越是正经,越是让我不由地幻想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颗解开扣子的情景…… 我何其三生有幸,居然能睡到秦无虞…… 这个人真的太好看了! 过了几分钟,他们便说完了工作。何安和我打了个招呼,抱着图纸离开了,走之前还把门带上。 我翘起腿,仍然单手撑头,冲着秦无虞眨了下右眼,引诱似的勾勾手指头。 秦无虞无奈地笑了,走过来双手撑住沙发扶手,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我还以为他有什么特别严肃的事要和我说,心里正打着鼓,秦无虞又是一笑,低头含住了我的唇,舌头在面上湿湿地舔了一圈。 我猛地伸手捂住嘴,瞪大眼睛看着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于是手忙脚乱地把秦无虞按坐在沙发上,自己站在一边,瞪了他一眼—— 我也真是没出息,在一起好几年了,他这么突袭我,我的反应还跟刚恋爱的小女生似的,太掉价了。 小样,看你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我清了清声音,背着手,一脸的严肃:“本庭正式开庭审理秦无虞一案。现在进行法庭调查,请被告人秦无虞陈述。” 秦无虞的声音几轻,像拿着小羽毛在我的心上挠啊挠,笑着问:“陈述什么——陈述我有多爱你?” 第三十一章 角色扮演play(上) 我顿时红了脸,心跳像漏跳了几拍。 我双手按住脸颊,狠狠地揉了几下,才感觉脸上的热气退了下去。“还能陈述什么?”我轻咳一声,努力维持住正经的表情:“被告秦无虞在任职期间,消极工作,拒绝上级委派的任务,并企图瞒过伴侣夏未夏……被告可有异议?” 秦无虞一愣,才明白我刚才听到了他和何安的对话,才弄的这么一出。 他配合道,语气几多无奈,但更多是放在心尖上的宠:“我无异议。” 我满意地点点头,也懒得咬文嚼字地念一堆宣判词,直接跳到了最后阶段:“经议庭评议,本庭对被告秦无虞判决如下:一、执行公司任务,前去参加会议。二、今后对伴侣夏未夏诚实以待,凡事都不能隐瞒她。” 今天听到的他和何安的谈话,其实也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徘徊在我心里的惶惶不安终于爆发。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更能体会对方为维护家庭做的牺牲。秦无虞的事业做到今日的成就,全靠着他自己的勤勉,我一点都不愿意见他为我步步退让,他三十二年的生命里,都是杀伐决断、卓尔不群,结果捆了我一个拖油瓶在身上,凛凛的气势越磨越温柔,好似大气磅礴地一挥袖,偏偏漏出了拿不上台面的软绵内衬。 我向来不善于言辞,也不好直接一盆冰水猛地浇在他头上、回拒他为我做的退让,只好绕着弯地和他谈,挖空心思才想到这么段开着玩笑的说辞。 秦无虞拉着我坐在他腿上,搂着我的腰,沉默几秒,遽而笑了:“……我接受法庭的审判。” 他头一侧埋在了我的颈项上,唇挨着皮肤,微小的电流顺着他细密的亲吻传遍全身,我哆嗦着想要躲开,却被他强硬地按住。他的动作粗鲁,声音却很轻:“法官大人,我就要去非洲受苦了……” 我“啊”了声,有点恍然,一是为他百年不见的弱势语气,二是…… “非洲?!怎么跑那去了?” “援助那边的项目竣工了,上面很重视这个工程,每个单位都会选一批工程师过去。” 我顿时心疼得不行,哪还顾得上什么事业不事业的,慌忙拉住他的衣袖:“要不,就不去了。最近那边好像很乱……不是什么阿拉伯之冬,好几个国家都在叛乱么?” “这次的会议在tsny,东非没被波及。别担心,为了你我也不会去危险的地方。”秦无虞单手搭在我的背上,缓缓地梳理着我的头发,语气调侃,“再说,我的法官大人才刚判决我要服从公司的安排呢,怎么过几秒就反悔了?” “我……”我词穷,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一抬头便望见他打趣似的笑着,狭长的眼眸被玻璃窗外的霓虹灯一照,好似星光碎在眼底。他的脸离我好近……我最受不了他穿上制服一本正经的样子,光看着就让我呼吸收紧。就算他坐在一边什么也不做,都像在勾引我,更遑论这样低着头,单手撑住沙发背,五官精致的脸离我不足十厘米…… 我鬼使神差地啵了他一口,眼睛欲盖弥彰地错开,盯着窗外的灯光看,“谁、谁说我反悔了,本庭的权威在的呢……唔!” 我一个“呢”字刚发出声,就被他逼近的唇吞了进去。他的手掌扣住我的后脑勺,雄性侵略的气息如同一张网罩住我,我无法抗拒,只能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心甘情愿步入他的束缚里。 秦无虞挑开我的唇,舌头探入,一点点、耐心地舔弄着我的每一颗牙齿,舌尖抵在口腔内壁的软肉上挑弄着。我被他弄得头皮发麻,手抵着他的胸膛上想推开他,但秦无虞温柔却强势地箍住了我,让我无处可逃。 ……快、快死了。 好难受……特别特别舒服的那种难受,快被逼到了极致。 接吻居然也能把人逼成这样—— 一个吻结束,我靠在秦无虞肩膀上喘了好久才缓过来,他却好整以暇,说道:“宝宝,以后不要随便撩拨我了。” 妈的,谁撩谁啊! 我气呼呼地嘟着嘴,冲到门边落了锁 分卷阅读48 ,为了“争口气”,脑子一抽,想出了一个平时我绝对不会答应的点子。 我转过身,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语气正经:“秦先生,您这是藐视法庭么?” 说话间我走到了他的面前,不待他回答,我手指便挑起了他的下巴,学着寻花问柳的公子哥般轻浮道:“你这样,本庭可要加罚你了。嗯,就罚——从现在起,你不准动。” 秦无虞低头,抑制不住地露出笑意,配合道:“被告接受法庭判决。”说完,他就真的不动了。 性爱上总是他掌握主导权,刚才又被他弄得那么有感觉, 我心里的小恶魔因子莫名冒了头,就想看秦无虞被撩得眼带春意、呼吸急促的样子…… 我踢掉鞋,坐在他的办公桌上,一条腿脚尖踮起触到地板,一条腿自然弯曲,故意当着他的面慢慢脱下了丝袜,肉色的袜子褪下,露出了雪白的腿,我像弹钢琴一样顺着曲线往上滑,指尖一挑,勾起内裤拉到低,脚一踢丢到地板上,又慢慢地穿上了丝袜,裙子半拉半放,弄出隐隐约约的感觉。 秦无虞在一旁沉默看着,呼吸都没快一下,只是当我做完,他闭上眼缓慢地、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但这也不能掩饰他已经勃起了的事实,外表再平静,修身的西装裤也将他内心的欲望暴露无遗。 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害羞,欲望比平常还要猛烈几分,刚才我拉下内裤的时候,都害怕秦无虞看到上面沾满的透明汁液。 我平静了会儿,手伸到背后解开内衣扣子,隔着衣服脱掉了内衣,把上衣弄得松松垮垮的,便再接再厉地走到秦无虞面前。我坐在他的腿上,因为对上了他深沉又平静无波似的眼睛,手一抖,几乎是动作慌乱地扒掉了他的西装外套。 “秦先生,要遵守判决哦。”我又提醒了一遍,但其实这话……更像说给我自己听的。 我现在可是法官大人!我心虚什么…… 这一个分神,我不自觉已经拉下了他的领带,连衬衣扣子都解了两颗。我手指抠抠他性感的肩窝,狡黠地笑着对他眨眨眼,低头隔着衬衣含住了他的乳头,学着他以前挑逗我的那样,咬、吸、吮、舔,结果弄半天秦无虞仍然一脸淡定。我撇撇嘴,身子往下滑,卡在他的双腿之间坐在了地上。 没感觉是吧?哼…… 我解开他的裤头,低头隔着深灰色的内裤吻了吻面料底下的猛兽,却不给他个干脆,下巴一抬,唇落在了他的小腹上,色情而缓慢地咬了咬。 我突然后悔平时没有化妆的习惯,不然秦无虞小腹上落满红色唇印的样子,一定超性感! 我手指挑开布料边缘钻了进去,卷起他粗硬的毛发绕了绕。唇越吻越下,一边吻,一边拉下了他的裤子,火热滚烫的性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弹了起来,我顺势低头把这个张牙舞爪的器具吞了进去。 我几乎没有给他口过,秦无虞老说我不需要为他做这些,只要负责享受就可以了。于是在我含进去的这一刻,一直淡定坐着让我折腾的秦无虞震了一下,手放在我的发顶:“……宝宝!” “嘘——”我嘴里还含着东西,口齿不清地回道:“秦先生,不要动哦。” 我有什么是不可以为他做的?只害怕自己回报不了他的情深。 我舌头细细地舔着性器上的经脉凸起,尽量放松喉咙,让前端硕大的龟头抵到最深处,用呼吸间自然的收缩挤压着性器,手也不闲着,讨好地按揉着鼓鼓的两个阴囊。 秦无虞喉咙间克制不住发出了声苦闷的哼声,我压下自己的好奇心,又吮吸了会,几乎感觉胸部贴着的大腿肌肉崩得紧得不能再紧,才坏心眼地抬起了头。 秦无虞如释负重般地长出了口,他单手搭在沙发扶手上,额角都汗湿了,表情却很镇静,仿佛他才是那个发号施令的人:“夏法官,我可以动了吗?” 几乎是我一点头,秦无虞便抱住了我,一手撕开我早被淫液沾湿的丝袜,一手扶着性器挺了进来,巨大的龟头层层撑开皱褶的内壁,但因为我早已湿得不行,一点被尺寸过大的器物进入的疼痛都没有,只剩下被满足的快感。 我都不知道我有没有惊叫出声,酥麻感如烟花炸开般传遍全身,我跨骑在秦无虞的腰上,耻骨因深入的器具紧紧贴在一起。秦无虞一手握住我的腰部,一手捏着乳房,几乎是凶狠地挺弄了起来,因为腰部的动作太过用力,连带手上的动作也充满了粗暴的快感,樱红的凸起因揉捏变得胀大、坚挺,甚至颜色都变深了几分。 秦无虞硬挺的阴茎一下下、狠狠地撞进蜜穴里,我被高频的操弄几乎快弄得喘不过气,呻吟声被捣得细碎,犹如濒死的兽。 我无法克制地喷了一次,但因为秦无虞插得太深,阴道里的液体都不能顺畅地喷出,只能顺着他抽出的动作一点点流到沙发上。在我都快哭出来的时候,秦无虞终于停了下来,他温柔地吻了吻我的眉眼,喘着气说道:“乖,害怕的话,下次别撩我了。”说是说得轻描淡写的,还在蜜穴里的坚挺器具却暴露了他的欲望。 “谁、谁怕了,”我吸吸鼻子,带着哭腔说,“你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是本庭的犯人好吗。” 秦无虞失笑,他头一偏,含住了我的唇,一边吻我一边说,语气带着几分逗弄:“是。我罪孽深重,还恳请法官大人加罚我。” ……还加罚啊。 本法官罚不动了tvt。 第三十二章 角色扮演play(下) 在沙发上平息了会,才缓过了刚才那狂风骤雨般的激情带来的余韵。我靠在秦无虞的胸前,一边凑过去和他黏糊糊地接着吻,一边摸到沙发边的小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额头上的汗。 秦无虞的器具仍然挺立,下腹紧贴着我,性器插到最底,靠着腰部的摆动小幅度地碾磨着子宫口。 不激烈,但是很舒服,每动一下,秦无虞粗硬的耻毛便会摩擦到我的花核,几下就弄得我不由蜷缩起了身子,我脚尖踩着地板想往上躲,害怕被逼得再一次高潮:“不要了……不行了。” “小骗子……不要还吸得这么紧?”秦无虞轻笑,灼热的呼吸扫过我敏感的耳垂,舌尖温润的触感让人沉迷。可是下一秒,这种暧昧的温柔便演变成了情欲上的霸道掌控,秦无虞跟着我的动作猛地往上,接连撞击几个来回,阴茎几乎拉到最远又猛地插到底,每次都狠狠地擦过体内凸起,我惊叫一声,脚尖无力支撑我的体重,又跌坐到了他的腿上:“啊……我错了,秦爸爸……好深……” 我一时意乱,连平时撒娇才叫的、但在床上是万万叫不得的称谓都喊了出来。 秦无虞愣了下,附身吻了吻我的唇角:“宝宝乖, 分卷阅读49 我们换个姿势继续。” 听到这话,我几乎眼前一黑,恨不得立马晕过去算了。而且我怎么感觉他是带着笑意说的…… 秦无虞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我走到他的办公桌边,把我放在了桌上。他的衬衣还好整以暇地穿在身上,解开的两粒扣子露出底下蜜色的结实肌肉,下身却全裸,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分明是走禁欲知性风的,怎么一脱了衣服,就变得这么风骚。 秦无虞似乎还嫌刺激我刺激得不够,嘴角带着抹宠爱的笑,低下头,眼睛微眯,锐利得像野兽望向他的猎物:“刚才你坐在这勾引我的时候,我就想抓住你的脚踝把你拖在我的身下,粗鲁地撕开你的丝袜,然后插进最深处,狠狠地、用力地操哭你,即使你再怎么带着哭腔地求饶,再怎么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我也不放开你。” 我呆呆愣愣地看着他,明明是近乎下流的言语,却听得我面色潮红,身体也不由热了起来……甚至小穴也止不住地夹紧,分泌出的汁水顺着大腿往下淌,沾到了秦无虞的腿上。 这么明显的动作秦无虞自然感受到了,他喉咙里溢出一个低沉而性感的笑,手指摸到我的腿根,沿着刚才撕开的丝袜口子细细地摩挲着,然后用力一勾,大片细腻的皮肤便暴露在了空气里,他叹息道:“我的骚未夏……” 他用指尖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皮肤,像品鉴艺术品般地触碰、滑动,酥麻的痒意快让人发疯。 秦无虞一边挺动着,一边脱了我的上衣,我的乳头早已肿痛得不行,刚暴露在夜晚微凉的空气里便被纳入了湿热口腔里,我闷声呻吟着,手指插进秦无虞埋在我胸前的发里,牙齿咬紧下唇,脚趾蜷缩。 秦无虞抵到最深处,用龟头旋转着描摹我的子宫口,接着便开始了快速的抽插,我呜咽着告饶,可又有点沉迷于这种近乎强硬的性爱里。 长发随着动作在腰窝里轻轻扫动,带来另一种刺激。我双腿夹在秦无虞的腰间,屁股被他快速的律动带出桌边,我几乎只有一半坐在桌边,因为害怕掉下去身体不由绷紧,小穴死死地箍着秦无虞灼热的硕大阳具,他的每一次抽动都像在破开层层收紧的软肉,狠狠地刮擦过我的敏感点。 “未夏……你太紧了……”秦无虞闷声道,呼吸热烫,汗沿着他线条分明的下巴一颗颗滑落,滴在我的肩窝上。 “啊……那你就不要动这么快……扰乱法庭秩序,本庭……本庭要罚你!”我带着哭腔说,眼前的世界被泪水碎成晶莹的一片,快感像浪潮一般一波波涌来。 “我甘愿接受。”他喘着气回我,抽插的动作却丝毫不慢半分。 “就罚你……嗯……一辈子呆在我身边。” 这句话音落,秦无虞几乎是抑制不住地喷射了出来,他原本想要射在我的大腿上,却被我夹住了腰不让他退去。白灼的液体一股股喷射在我的体内,力度大到惊人,我软在他的怀里,跟着他的动作抵达了又一次高潮。 第三十三章 赴约 门推开,屋里的人正在打麻将,正对着门的男人懒洋洋地抬起了头,干净利落的露额短发衬得他的五官更显冷峻,男人冲着我勾了下唇角,笑容冰冷又邪气。他却不甚在意地错开了眼神,对着我身旁的人抬了抬下巴:“怎么才来,坐啊,一屋人等你好久了。” 我惊得退了一步,肩膀撞到站在我身旁的陈特,我干脆把陈特扯到我身前,头一低,缩在他身后当乌龟。 靠!陈特,你害死我了! 那天在办公室胡闹完,我晕晕乎乎地被秦无虞拐到了他家里——我们还没正式搬进新家,为了上班方便,我们还是各住各的——秦无虞平时忙得要死,这两天颇有几分君王不早朝的意思……反正我基本没从床上起来过,一接到陈特的电话,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逃了出来。 同事这么些年,陈特时不时会约我去做课题相关的访查,加上我对所有未知的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心,如果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件,或者去哪个好玩的地方,陈特也会叫上我。所以陈特打电话来问我去不去b市旁边的那个温泉镇,我想也没想,一口就应了下来。 路上我还和陈特闲聊,问他怎么想着去温泉镇。陈特说他前几天在学校遇到小时候住一个大院的发小,周末在温泉镇约了牌局,问他要不要来聚一下。 陈特很少参加人际交往活动的,他手上那个关于富贵文化的课题还没做完,大院子弟么,多多少少都是非富即贵的,我猜陈特多半是为了他的课题才应约的,倒把他发小都是些什么人忘了个一干二净。 我手握着方向盘,秋日微凉的风从摇下的玻璃窗外拂上脸颊,我的精力八分放在路况上,一分推测着为啥陈特会破天荒应了约,还要花上最后一分精力和陈特聊着天。我傻乐,回他:“温泉麻将吗?哇,我一直想去见识下传说中的温泉麻将是什么样的,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天下再找不到比我更蠢的人了。 江融的话音刚落,麻将桌上的其他人也注意到屋里来了人。坐在背对门位置上的男人手里捏着牌,忙得头也没舍得回一下,只匆忙打了个招呼,语气却很爽朗,像是和陈特熟得不行的样子:“陈特来了啊?快坐着,等你吴哥打完这局先——我说你小子,这么些年消失得够干净的。” 坐在屋子另一边的,立即有人招了招手。我紧张得大脑一片空白,像个认生的小孩似的亦步亦趋地贴在陈特身后,跟着陈特挪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手掐着陈特的腰,一边小声地提醒他,语气很急:“何佳颖,何佳颖,我现在是何佳颖啊!” 何佳颖,是我有时候做现场观察会用的名字,陈特也是知道这个名字的,有几次我们不方便用社会学家或者老师的身份介入观察环境时,我用的就是这个名字。 上次和江融吃饭的那些人,今天几乎都在,名字我都忘得差不多了,但看到脸还是有印象的。刚才推开门看到江融的那一刻,我恨不得转身就走,但一对上江融的眼神,我吓得连逃跑都忘了,居然傻愣在了原地。现在缓过神,再想走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装糊涂,情急之下满脑子只剩下:我要把马甲披好,若是一会出了什么事,可怪不到“夏未夏”身上。 我六神无主地挨着陈特刚一坐下,我身边立马贴上了一个腿长腰细的美女,手往我腰上猛的一拍,凑近我耳边细声说道:“行啊你,刚甩了林逾白和江融,这么快就又傍上了一个,而且居然还有胆子出现在前任面前,现在的网红都这么厉害么。” “谢谢谢、谢孜菲?”我扭头,这不是上次那个和我抢游戏玩的小美女么,这么神出鬼没地 分卷阅读50 飘过来,把我吓得差点没喘过气来。这一天太刺激了,我现在跟惊弓之鸟差不多,我简直怀疑谁再随便吓我一下,我都能立即晕过去。 但是晕过去的话,是不是我就不用面对这个局面了? 啊……拜托了,谁再来吓我一下吧。 “谢什么啊!”谢孜菲没好气道,“你咋缩得跟鹌鹑似的,可丑了。你应该看看鹌鹑缩起来的样子,肚子浑圆,脖子都没了,头就这么扎在肚子里。” 有、有那么丑吗!靠,我快被气哭了…… 陈特坐在我另一边,听到谢孜菲的话,愣了下:“好像是有点这个意思。” 学术少年,“好像”和“有点”这种概念含糊的词似乎不应该存在你的字典里吧!你到底是哪头的! 我差点没被气死,但被这两个人这么一打岔,我居然没那么怂了。主要谢孜菲的话也给了我灵感——不就是踹了前任,又跟着现任来聚会吗,多正常的事。上次我说我叫何佳颖,那两个人也没吭声。莫名的,我觉得我要是表现得不认识他两,至少表面上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陈特给人的印象永远是清冷,高岭之花般的难以接近,他接了话,谢孜菲立即两眼放光,可她刚一探过头,陈特就被几个在阳台上抽着烟的男人叫了过去。 谢孜菲往沙发上一靠,惋惜似的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可以和大美人儿说上话了,这关键口居然让人叫走了,郁闷。” “啥?啥美人儿?媒人?还是什么人?” 我以为我听错了,磕磕巴巴地连问了几句,谢孜菲没好气地看我一眼:“好了好了,别炫了,知道你身边都是大美人儿。”她掐了一把我的脸颊,“大美人配小美人,啧啧,这小脸长得,可嫩了。” 可是,亲……我记得我比你年长吧?你一个九零后这样调戏八零后,真的合适吗…… 是的,谢孜菲刚好90年的。 我顾左右而言他:“你男朋友也很好看啊。” 谢孜菲没好气道:“算了吧,吴冶就我金主。”这小傲气样,哪有在吴冶面前的乖巧,她翘起腿,身子前倾,手肘撑在腿上端着茶杯随意地把玩着,“很多时候,金钱就是性感。如果有爱,再加上财富,谁也招架不住吧?可是没有爱,就算两个人睡上一千次也算不上什么,我可不想和他扯上什么关系。” 这个话题……我擅长啊!我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样立马来了劲,端正坐稳,表面上还要故意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没错,上床和吃饭睡觉一样,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男人是下半身思考动物,有资格拔屌无情,那么女人也有资格穿上衣服就不认人,每个灵魂都是自由且平等的。” “是吗,所以你就穿上衣服不认人了?” 一道冷冽的声音插了进来,我和谢孜菲闻声回头—— “江江江江融?”这是舌头突然就捋不直了的我。 “噗……呀!我去洗手间擦下衣服,呵呵,你们先聊,你们先聊,呵呵,呵呵。”这是把茶水喷到衣服上的谢孜菲,她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没义气地溜走了。 江融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旁边沙发上,他好像瘦了一些,五官显得更锐利,有些人仿佛生来就是要顶天立地的,他们的肩要比常人宽,腰也要比常人挺的笔直,他们担负着更多的责任,但也因此受到更多人的信服和依赖……但,这样的人,眼里怎么能藏着难过呢? 江融的眉头皱着,声音却有些发涩:“怎么这么多天都没给我打个电话?” 第三十四章 宿命 他随即发觉这句话说得太软,眉头皱了起来:“别忘了你答应了什么,你是觉得口头协议就不用守约?玩游戏就要遵守游戏规则,你今年几岁,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 我抿着嘴想笑,他为了掩饰自己的弱势,故意硬着语气絮絮叨叨说了一通话的小模样,其实还挺可爱的。 但下一秒,他的话顿时让我惊觉不妙—— “你电话也打不通了,”江融忽然露出了一个充满冷意的笑,“你们两个是商量好,要一起排挤我?” 他连林逾白的名字也没提,明显是对待极信任或者亲密的人,才会流露出来的亲昵,即使现在他在生气。 我也不知道他和林逾白怎么回事,林逾白在我手机上把江融拉黑了,他才打不通我电话的。但——这是要秋后算账?我脑子一空,站起身就要往阳台外的陈特那边跑。 江融眼疾手快地抱住我的腰,因为他坐的是单人沙发,只好把我按坐在他的腿上,他下巴自然地枕在我的肩窝,把我整个人箍在怀里:“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我挣扎道:“你放开我!这里这么多人,你就这么张狂。” “我怎么就张狂了?”江融侧过头咬了咬我的耳朵,“老实回去坐着,再跑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按在沙发上亲。” 这威胁……太不入流了!这个混蛋。 江融松开手,我气呼呼地坐回了原位,见我生气他似乎心情就变好了。他看着我,眼睛黝黑,干净利落的短发更衬得他的五官越发冷峻,但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和唇边若有若无的酒窝,又把他冷漠的气场中和得温柔了起来:“欺负你,怎么就让人这么满足呢……” “什么就让人觉得,”怎么会有人有这种天理难容的想法!我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只有你会这么觉得,变态,不要脸,眼睛长顶上的自大狂。” 江融脸色都没变一下,似乎无关痛痒:“真奇怪,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连最不能忍的我都忍了,饭店一次,机场一次,在你学校一次,每次我都想走上去,可是,又想:‘未夏不得怄气?’我只好忍着,一忍,才知道自己……”他突然又顿住,没接着说下去,他的表情绷紧,像是在制止自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好半天才接着道,“……我任意妄为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为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 好像认识江融之后,几乎每次我和秦无虞外出都会遇到他,我莫名有些心虚,硬着头皮道:“谁稀罕你忍了,要是谁稀罕,你就给谁好了。” “别人要我也不会给,”江融眼神深邃地看着我,他的表情恨恨的,可恶狠狠中又带着种奇怪的怜惜,“但未夏,你承受得了承受,承受不了也得受。” “你……你这个土匪。我,我,我……我才不干!” 我被他这话震撼得都结巴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可又有种奇异的安心,像霸道给你,但为数不多的情深也是你的。 “不干就干你!”他仍然恶狠狠道,说完忽而笑了。他倾过身,手指在我唇峰轻轻点了一下,我不由屏住呼吸,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站起身离开了。 江融一走,麻将桌那边也 分卷阅读51 歇了战场,在饭桌上落了座。在阳台外面小花园聊天的几个人也走了进来,我才发现林逾白也在。也是,江融和林逾白关系这般好,江融在的场合,林逾白自然也在。 林逾白看到我,眼里连点惊讶都没有,我故意不看他,挨着陈特坐了下来,于是林逾白招呼也没和我打,有礼却又疏远地与其他人点点头,在我对面坐下了。 我顿时有些不舒服,见惯了林逾白在我面前笑意暖暖的样子,咋见到他这一面……好心塞啊。 今天吃饭的人多,客套的寒暄话说了好久,无非就是追忆童年啥的,我听了会便觉得无趣,咬着嘴在一边发呆,突然桌上有人提到了一个名字,我猛得抬起了头。 不会吧——今天那么衰?! 吴冶接了那个人的话,说:“对哦,姜亦青今天怎么回事,这都快开饭了还没来。” 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之前和江融吃饭也见过的,叫做薛东铭的男人笑道:“姜亦青没迟到这个习惯的,可能今天路上堵车吧。” 我靠……不会真是我认识的那个姜亦青吧?这个名字这么少见…… 姜亦青是陈少娴的学生,这么说也不对……准确来说,姜亦青是陈少娴第一年上课开的选修课程的学生。姜亦青是商学院的学生,选到陈少娴课的那年都大三了,明明是个前途光明的高富帅,不知道怎么就看上我们家少娴姐姐了,这一死缠烂打的,两年多了,少娴连点表示都没。因为我和陈少娴私下关系好,姜亦青也选了我的课,虽然也没开口让我帮他什么,但每次上课都拿出十二分的认真刷好感度,弄得我一点错都不敢出,连从不过问我在学校事的秦无虞都知道这个人。 私下我也和陈少娴咬耳朵,问她怎么想的,我说:“这小朋友多好的,又帅,又专情,你就这么无动于衷?” 陈少娴白我一眼:“你都说是小朋友了,你读书早,我可是正常年纪上的学啊,你算算他比我小了几岁?现在他还小,不懂事,以后工作几年、见过花花世界后指不定怎么想的了,你别跟着瞎添乱。再说,学商的可庸俗了,谈不来。” 听到前面我还想白陈少娴一眼,听到最后一句话不敢说话了,少娴大学时代有个商学院的男朋友,后来为了去美国留学找了个白富美,把少娴甩了,气得少娴瘦了二十斤。后来少娴给我说:“那个傻逼,真正的白富美在他面前都看不见,还去找那种小家小户的。傻逼!看上这种人的我更傻逼!” 真正小家小户的我缩在一边不敢抗议,只好跟着少娴一起骂。我们家少娴低调噻,一点底都不露的,但是张口就敢说上市公司董事长的女儿是小家小户……看不上姜亦青也是有道理的! 可是……姜亦青怎么今天也在?!这个圈子是有多小?在我跟着陈特踏上游轮的那一刻,命运的齿轮就开始转动了,我像处在大海的中央,看似平静,却不知道这些环环相扣的故事已经绕着我形成了一个个的涡旋,让人陷在其中无法逃离。 我无意识地啃着指甲,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是好。说了一个谎言,就要有一百个谎言去圆,我真的太不适合做坏人了,一出场就炮灰…… 正纠结着,突然感觉到什么,我抬起头,林逾白坐在我对面担心地看着我,见我抬头,他对我眨了眨右眼,我不由笑了下。江融虽然没在看我,但他让侍者上了水蜜桃果汁,从我开始轮流给桌上的女性放上了一杯。我好像以前有说过,我家乡那边的水蜜桃最好吃,凑近闻一下,浓浓的果香充满鼻腔,清新得让人恨不得在果林里睡上一觉。 如果你做了一堆无厘头的事,周围还有人宠着你、做你的后盾,那再糟糕的境遇也没什么了。 而且……说不定很快你就会发现有的人比你更无厘头。 姜亦青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女伴一看到我扭头就往冲,但又被姜亦青拖了回来,桌上只有我旁边有空位,姜亦青的女伴别别扭扭地挨着我坐了下来。 我清了下嗓子,翘起腿,把头发挽到耳后,伸出手指十分做作地看着指甲,但下一刻,陈少娴的手伸到我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顿时痛得我啥骄傲都顾不上了。 姜亦青奇怪地看我们一眼,没看出来我们两在闹什么幺蛾子,于是明智地选择不发表言论。 至于陈特,人家大智若愚着呢。 人到齐了,吴冶让大家相互认识下,今天人多,又多是带着伴的,饶是社交咖的吴冶也认不全。吴冶把他认识的人给介绍了一遍,然后说:“今天江融少请客,我们院里的这些混小子可舍得把屋里的仙子带出来给咱见见了。各位神仙妹妹们,我就不帮你们介绍了。” 这下换我扭扭捏捏了,当我说出“我是何佳颖”时,陈少娴立马做作地伸出了手,说:“你好,你好,你是叫……何佳颖?你名字真好听,哪高就呢?” ……你丫就使劲蹦跶吧,我就不信没你摔跤的时候! 第三十五章 温泉会话 一群人彼此认识,又故意假装不认识,这么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境况,其实还挺有意思的。比如我和陈少娴,认识这么些年了,这吃个饭的功夫居然还能见到她的新的一面,非常大家闺秀,非常有礼有节……讶异得我尽管告诫自己好几次,不要对陈少娴太过关注,还是屡屡破功,眼睛一直往她那边瞄。 其余时间就埋头苦吃,菜品还是很有特色的,听说都是刚从院子里新摘下来,尽着最新鲜的入的菜。其中居然还有几道我家那边的特色菜,听说是专门从j省请来的厨师做的。 至于社交,我还是不上心,反正这群人见了这面,就没下一面了,我全程埋头苦吃,桌上人说到好笑的我就带只耳朵听,说到严肃的我就神游……中途那个金丝边说了句“我看佳颖这么眼熟呢”,差点没把我吓死,还好上次也就才见了一面,他也没想起什么具体的。 本来以为这顿饭是鸿门宴的,居然就这么给我混过去了。吃完饭大家散了场,便有侍者领着我们往晚上睡觉的房间走,我心情大好,一路摸花逗鸟地走到了房间。只是陈特看起来心事很重的样子,侍者一离开,他居然皱了下眉,“你之前是不是认识江融?” “噗……咳,咳咳咳……啥?江融?” “别装了,我见到你和他谈话的。”陈特严肃地看着我,“前几天我在学校遇到江融,如果不是他暗示今天是开放式聚会,可以邀请朋友前来,我不会叫上你。这顿饭是冲你来的……你?”他摇摇头,像是在否定自己的推测,“……不,如果是得罪了江融,他不会这般照顾你。” 我一头雾水:“什么跟什么啊?不就来泡个温泉、打个麻将吗?哪有这么复杂的。” 分卷阅读52 陈特叹口气,说:“未夏,你太单纯了。” ……靠,我怎么有种被羞辱的感觉。被一个单纯得不行的人说单纯? 这时,门被拉开了,陈少娴站在门口冷笑,她刚好听到陈特说的最后那句话,于是接道:“她哪里是单纯,蠢成这样的也没几个。”陈少娴抬抬下巴,示意我,“你,拿上东西跟我走。”她又对站在她身后的姜亦青扬了下头,“你,今晚跟陈特睡。” 于是我乐颠乐颠地跟着陈少娴去了一个房间,我们泡在房间后面的独立小温泉里,蒸腾的水汽白茫茫的好像仙境,可雾气再大也挡不住我的一脸崇拜:“哇,你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帅?陈女王,让我抱抱你的大腿,沾沾王霸之气吧!”说着,我抱住陈少娴的手臂,脸挨在她的胳膊上蹭了蹭。 陈少娴没好气道:“别装傻,你今天怎么回事?那个林逾白,不就是我们那次新世界出来遇到的那个小帅哥吗?我们搭他的车回去的,我记得还帮我们拿了不少东西。还有那个江融,靠,说到新世界我想起来了,我们在商场里遇到过,对不对?行啊你,最近哪弄出的这么多幺蛾子?你是自己老实交代,还是等着我上十大酷刑?”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你要转行去当fbi啦?”我故意学着她的语气说,“行啊你,才见一面的人你记这么清楚!你快老实交代,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开发大脑功能的科学实验啦?” “小混蛋你要气死我,”陈少娴恨其不争地掐了我一把,“还不是看你当时怪怪的,我才多留了个心眼。那个江融也眼熟……啊!我就说难怪这么眼熟,我以前陪我家老头吃饭的时候遇到过,江长明的儿子啊!我家老头费好大的劲想搭上他家那艘大船……林逾白,应该是林淑如的儿子,吴冶,吴山的儿子?” 陈少娴说得这么激动,弄得这些人跟奥巴马似的应该人人皆知,可我一个都不认识……我心虚地把下巴埋进水里:“……这些人,很出名吗?” “你都不看新闻的吗……算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你就别掺和了。”陈少娴叹口气,像安慰家里不争气的后辈似的拍了拍我的头,“你啊你,是个享福的命,只管大爷地坐一旁看着,有啥累人的、烦人的事,自然有人都给你办好。” 我不高兴地翘起嘴:“享什么福,还有几个人有我倒霉的。你都不知道……”陈少娴精起来也是要命的,总之我对上她这个“爱怜”的目光,一个没忍住,嘚啵嘚啵地就把这段时日的不幸挑挑拣拣地倒了出来。 末了,我自怜自艾地总结道:“你也不用替我抱不公了,除了最开始那段时间有些生气,后来想想,忍忍就过了,日子还是有盼头的。” 陈少娴倒吸口气:“不公什么!你以为你还是小学生吗?不——小学生都比你明是非,您今年三岁?这种协议能答应吗?你管他说什么,他还能真把你怎么着?”她语速又快又急,“你说你是不是傻?别人都不用花心思骗,随便拿点虚的在你眼前晃下,你丫就上钩了。你说你都是打哪招的这些烂桃花,别人惹一朵都够呛,你倒好,一惹惹上两朵霸王食人花级别的。” 我被说得抬不起头来,眼睛都快躲进水里了,埋进去,又露出一点,让嘴巴浮出水面,弱声问道:“那现在怎么办……你还凶我,我今天都快吓死了,还好之前一起吃饭的那几个人不记得我了,认识的又是知根知底的——啊,对了,回去你记得提醒下你家姜亦青。” 陈少娴脸顿时红了,结结巴巴地反驳:“什么我家姜亦青……他和我什么关系。” “你说什么关系,你可真不够义气,”这下换我傲气了,“以前还给我说学工商的庸俗呢,转眼就跟姜亦青在一块了。哼,骗子。” “那你还不是骗我,你说你瞒了多久?咱俩谁也别嫌弃谁。” 我和她大眼对小眼,一时相对无言。这么尴尬了会儿,我忍不住捅了捅她,没骨气道:“那你说现在咋办,我觉得我都把江融得罪净了,指不定明早出门就有人拿麻袋套我头上把我胖揍一顿……我快哭了,好吓人。”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弱智啊。”陈少娴被气笑,“咋办,凉拌。你还想不想和秦无虞处?”我狂点头,“那你好好把话说清楚,该断的赶紧断了。这种事上千万容不得半分心软,烂桃花就要快刀斩乱麻,别等着缠上来箍你身上,等入血入骨了,你想扯都扯不掉。你就跟他们说要分手,干脆点,千万别再犹豫了。” …… 我脑海里一直回响着“入血入骨”,说不出的慌乱不安,天不亮便醒了过来。我盯着隔壁床上陈少娴发了好一会儿呆,实在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出门逛逛温泉镇。 我磨磨蹭蹭地换好衣服出了门,别走边思索着这个“分手”该怎么提,还是要先从江融下手,林逾白那么温柔贴心,如果不是这样尴尬的关系,还可以发展成闺蜜的噻(我完全忘了最开始我明明更怕林逾白,所以说林逾白七窍玲珑心,想要让谁对他的印象改观,不知不觉就做到了)。江融呢,刚“吵”了一架,这时候去开口也适合。 看着长,其实也就一瞬的事,我还没走出走廊就下了这决定。这时,我面前的一扇门“咔嗒”推开了,江融穿着浴袍,发梢还滴着水,对着客房电话道:“01号房,麻烦现在送早餐过来。门已经打开了,不要敲门直接进来。” 脑子里才刚想着他,一抬头居然就遇见了,我顿时有几分尴尬,江融倒是淡然:“怎么这么早就起了?”他扫了下我的衣着,“你要出去?进来等下我,我和你一起。” 我想着反正也要找他说事,既然撞上干脆就现在说吧,于是进了他的房。我跑到屋外温泉边的长椅上坐着,把空间留给他,一会儿,江融换好衣服走了出来,站在我身边道:“走吧。” 我抬头看他,年轻男人的脸上还看不出岁月感,他的头发还湿着,明显就只随便擦了下,这么柔软地搭在额上,配着一张冷酷的脸,居然还显出了几分可爱。 我克制住想帮他吹干的冲动,说:“吹下头发再走吧,没事我不急的,我等你。” 江融说:“我习惯不吹。” 我轻蹙眉头,不耐烦道:“你怎么一堆坏习惯,一大早起来就洗冷水澡,还不把头发弄干。现在都秋天了,早上又凉,一会感冒了你可离我远点,别传染给我。”说完,我自己都愣了下,这句话没经大脑就自然说出了,可是……我又上哪知道他的这些小癖好?好像担心他是种习惯似的。 于是江融不再坚持,直接走进了房间,我跟着他进了屋,盯着他把头发吹干,又看着他拨电话过去把早餐取消了,我们才一起出了门。 走在温泉 分卷阅读53 镇的石板路上,周围都是古风的建筑,好像一起穿越时空了呢。我突然有些慨叹,但,话还是要说的。我择了一个话题,圈圈绕绕地开始试探道:“你都这么早起的么?”我摸出手机看了眼,惊讶道,“现在还不到6点,真的好早。” 江融放慢步子,跟在我身边慢慢走着:“我睡眠少,干脆就早一点起来处理工作。” “哦……那为什么让客服不要敲门呢?这个要求好奇怪。” “敲门还要分心去回应,会打断思绪。” “哦……”我看也铺垫得差不多了,于是开始切入正题,“那个……我们以后别见面了吧?就算遇到了也当做不认识。之前的事就算了,我也不会怪你,”我还把理由都给他找好了……好吧,其实是我自己越说越没底气,“年轻人嘛,总会有些张狂的,我毕竟要年长一点,我都理解我都理解。可我毕竟还有自己的生活,你们这样,确实干扰到我了。” 虽然顶着张娃娃脸说这话是有点没有信服力,但我读书早,现在都工作两年多了,江融今年才刚毕业呢,再说,我也比他大半岁也是不争的事实啊。 第三十六章 摊牌 江融没搭话,安静地听我絮叨。我越说脑子越空白,觉得自己好似一个丑角在空空荡荡的大舞台上唱独角戏,嘴一抖,把陈少娴教给我的那套说辞结结巴巴地说了出来: “我们分分分、分手吧。” 江融终于有了反应,他停下脚步,扯扯衣领,极慢地闭上眼又睁开眼,周身的气息突然变得极冷漠,他看向我,一字一言道:“未夏,我问你。一,认识至今,你有主动和我见过面?二,昨日偶遇,你装作不认识我,我可有拆穿?三,我们有什么关系?既然什么关系也不是,又何来分手一说?” “你!”我被他堵得哑口无言,他说的我一句都反驳不了,可我怎么就那么气呢!就好像,我都默认他和我的确是有点什么的了,结果人家淡淡一句“我和你什么关系”,撇得个一干二净。 “你还说我,你才是穿上衣服不认人!”我一急,满脑子只剩下他昨天说我“穿上衣服就不认人”的模样,气得胸口都是痛的,“我知道你万花丛里过,睡姑娘跟吃饭似的,可你,你就能不认了么?一开始还对我那么坏。”一说到,我就觉得委屈得不行,“你敢保证你对别的姑娘都那么坏吗?你敢说你不是哄着人家的?我又没做什么对不住你的事,凭什么你,你……睡了还不认,你……” “你”了半天都“你”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翻旧账的样子太难看了,可我也只有这一点可以拿来攻击他。 我咬着唇,皱紧眉站在一边纠结,江融拉着我的手腕,牵我走到石板路边上的凉亭里坐下。他食指刮了下我的鼻尖,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却看到我的脸不知怎么的热了起来,好似我面前一块冰块在慢慢融化,露出的最里面的都是柔软的心意: “难过了?你看,我还没说什么过分的,你就不舒服了。”他的语气也是淡淡的,垂下的长睫毛掩住了眼底的情绪,“你再想想你刚才说的话,还有以前做的事,未夏,你想想,我的心不痛吗?哪次你拿着刀子往我心口上扎,我没束手就擒任你动作?” 我听得有点呆……等等,应该我才是受害者呀?怎么江融三两句话,我就变成刽子手了? “我知道你有……”他顿住,省掉了那个词,像梗在喉咙里的一根刺,连谈及都会疼痛,“是我出现晚了,我认。我做错了事,用了最糟糕的方法引起你的注意,你讨厌我,我也认。” 他牵住我的那只手往下滑,男性宽厚且略显侵略的手掌贴住我的掌心,手指叉开,十指相交地握住了我,“还记得你和我约定好的时间吗?”我点点头,“从现在到那天也没几天,你陪我这最后几天,好不好?” 一瞬间,我怀疑自己还在做梦没睡醒。江融诶,那个霸道寡言、天塌下来也不露情绪的江融,居然会问我“好不好”。或许点头是会点出惯性的,我看着江融的眼睛,被蛊惑般地又点了点头。 反正也只有几天了,答应他也没什么,我这么想着,完全忘了什么叫做“温水煮青蛙”,什么叫做“徐徐图之”。 前一刻还准备老死不相往来,后一刻居然莫名其妙被他哄得割了半壁江山,江融“顺势”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唇,重重地吮吸轻咬,仿佛下一刻就是生死别离。 我稀里糊涂地被江融牵着回了我们住的温泉屋,从j省请来的大厨亲自下厨给我做了早餐,我筷子夹着面,脑子还在懵,恍然想通似的拍了下腿,嘴里还含着吃的,就忍不住地指着江融愤愤道:“好啊你,段数高着呢是吧?你玩我啊,就你会装可怜,就你会玩衰兵政策,你……你不要脸!” 江融面色不改,抽张纸巾给我擦了擦嘴角:“明天来陪我上班?你几点下课,我让人去接你。” “我才不来!谁爱陪你,你就让谁陪好了。我才不要见到你这个大变态。” 第二天,我坐在了江融的办公室里,还在纠结——我不是说不来的吗? 也不能怪我……我怎么知道江融派来接我的是个大美女,人一笑,我脸就红了,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一路上跟着美女姐姐瞎兴奋: “是吗,你们公司好厉害,平时工作辛苦吗?” “哇,福利好赞,听得我都想跳槽了。” “呵呵——你们老板怎么会高兴,他不都是一张死人脸吗。” “啊?我这么说他很夸张吗?背后吐槽老板不是很正常吗,你这么怕他,他有这么吓人的?” “尊敬啊?尊敬这么一个小朋友,感觉怪怪的。” 美女姐姐捂嘴笑了下:“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boss是小朋友,好新鲜。” “还说不是小朋友,”我小声嘀咕着,“为了达到目的,什么赖招都使得出来的。” 江融的公司在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高层里,离我学校也不远,进了办公区,一想到江融指不定怎么得意呢,我就开始后悔。陪我来的大美女把我送到办公室门口就走了,我站在门口,故意正经地敲敲门,等江融说“进来”,我才推门进去,眨巴眨巴着眼,说:“您好,你的快递到了,请签收。” 江融轻轻弯了下唇角,心情极好的样子,说:“是吗,那我签在哪?”他翘起腿,正式的三件套西装把他衬得成熟了好多,“过来,你站那么远我怎么签?” 于是我走过去,右手握成拳头伸到他的面前,一截细白的手腕的露了出来。他拿起笔,在我的手腕处签了龙飞凤舞的“江融”二字,说:“好了,现在商品签收成功了吗?” 我没察觉他挖了一个坑等我跳,傻乎乎地点 分卷阅读54 头:“是啊,签收成功了。” 下一秒,我便被他拉到了怀里抱住,江融的下巴垫在我的肩上,右手握住我的右手,大拇指在签了名的手腕处细细摩挲着:“现在你是我的了。” 第三十七章 幼稚只是因为爱你 我以前听人说过一段歪理,那人说少女情怀就好似猝不及防地被人从身后拥上,因为后背是人类的盲区,前胸贴后背式的怀抱意味着一个人即使露出自己的盲区,也要去保护另一个人——这样的姿势最能给人安全感。 可我在他的怀里,不仅没感觉到安全感,反而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毛骨悚然。江融侧过脸,在我耳尖上轻轻咬了一口,我顿时觉得全身寒毛都起来了,这个位置太敏感……也太危险了,像一头优雅但危险的兽,在你身后无声地打量,明明看不见它的眼睛,但就是知道它在一瞬不瞬地睥睨着你。 他呢喃道:“还记得我之前给你写的那个游戏吗?” “小兔子守卫家的那个?”我低头看了看他扣在我手腕上的手,往外抽了抽,江融纹丝不动,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那划着圈。 注意力被他手上的动作吸引,我漫不经心回道:“记得啊,无聊的时候会翻出来玩一下。就是画面有点简单了,关卡也少,刚玩个开头就没了。” “初始版是有点简陋,画面我直接套的以前写的代码。”他抱着我换了个动作,让我横坐在他的腿上。 我想自己坐一边,于是身体前倾,肚子抵在他的手臂上努力往外蹦跶,才刚探出脚尖又被他抱了回来。这下我反而离他更近,屁股直接坐在了他的小腹上,我红了脸,僵着身子不敢再乱动。 江融接着道:“后来我回公司开了个会,方案通过了,全公司的人一起忙了这段时间——”什么跟什么,他怎么连个话都说不明白呢?但江融明显不打算解释清楚,三两句就带过了,“所以……下个月这款游戏上市,名字还没想好,你给取一个吧?” “啊?”我立马觉得自己身上压了一个重担,也没想着要回拒,很干脆地一口答应了下来,“那我先试玩一下,摸个底?” “好,手机给我。” 我把手机递给他,江融划开锁屏,先从通讯录的黑名单里把他的号码拖了出来(今天他用别的号码给我打的电话)。我心虚地抿了下嘴唇,他表情都没变一下,神情自若地从办公桌抽屉里翻出数据线,插上,然后左手握上了鼠标。 我注意力立马被吸引了过去,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的鼠标猛瞧——左手鼠标诶,超稀罕啊有木有。这么一看,才发现江融的手挺好看的,骨节分明,又蕴含着劲道,这么随随便便拿着鼠标的样子都超诱人。 ……咦,我怎么突然花痴了?= =+ 等数据传输完,我拿起手机就要从他身上起来:“我去旁边玩啊,不影响你工作。” 江融置若罔闻,微眯着眼:“你要去哪?” 他靠在转椅的靠背上,像是极闲适,身上透着股懒劲,但手还扣在我手上——是野兽没错了,再放松,你也不可能在它口下夺了食。手指点了点我手腕上的签名,明明姿态是很大气的,说出的话却像个耍赖的小孩:“喏,今天你是我的,你只能呆在这。” 我目瞪口呆:“那、那你至少要把这只手还给我吧?一只手我怎么玩游戏。” “什么还你。”他慢悠悠道,“手也是我的,你要用么?那你要付费。” 我一脸懵,愣愣地看着他:“我自己的手我付什么费?” 他又点了点那个签名,示意道:“谁说是你的?” 我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气呼呼地坐回他的腿上,故意踮起脚把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他从身后拥抱着我,一手拿着文件翻阅,另一手则缠上来,十指交叉地握住我的手。 我把手机放在桌上,被迫用单手操作着界面,偶尔需要用到两只手的时候,还要吻一下他的手背,向他支付借取的“费用”。 房间内除了轻微的游戏音效声和偶尔的翻页声,就只剩下我们彼此的呼吸声。他的热度从身后传来,厚实且安心,只是左手一直握着我,从始至终没放开过。 其实江融是不善用右手的,好几次翻文件都翻过了页,又颇有耐性地一页页往回找。我发着呆地看着他翻,心里吐槽他怎么突然变笨手笨脚了(虽然挺可爱的),后来一瞬间福至心灵—— 江融不是右撇子,但我是啊!丫的不会照顾我才用右手的吧?那你别牵着我啊,手都牵麻了…… 靠,这种莫名其妙被感动到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我悄悄把使坏招的脚尖放下,胸口暖暖的,又酸酸的。 心不在焉地玩了两个关卡,我故意咂咂嘴,等他眼神转向我的时候,立马拍拍他的手臂,和他分享我的试玩心得:“我玩好了!游戏很赞,画面超可爱,音效好萌呀。关卡比之前的丰富多了,玩到后面有点难呢。但是因为有时间限制,每一关花不了多少时间,很适合坐地铁,或者排队的时候玩。名字……” 我往前坐了一点,挪到他的膝盖处,把大部分的重心转移到自己的脚上,扭过头来看着他,“嗯,我想好了,要不就叫‘别动我房子!’,多简单有力。” 我笑了下,自己也觉得这个名字够无厘头的,头扬起来,眼睛眯成条缝。江融顺势低头在我嘴上亲了下,轻声道:“是挺简单有力的,就叫这个吧。” “啊?真叫这个?你和你团队再商量下噻。”我不自然地摸摸嘴唇,有点害羞地说道。 “嗯,很可爱的名字,很符合游戏的画风。”他笑了下,抱着我转了个身让我面对着他,低下头又吻住我,这次可不是浅尝辄止,舌尖一遍遍地舔着我的嘴唇,若有若无的痒意弄得我耳尖都红了,我忍不住咬了下他作妖的舌尖一下,却像打了什么他的开关,动作瞬间从温柔变成了粗暴,牙齿咬着我的嘴唇,舌头闯进我的口腔,野蛮地扫荡着。 我被他粗暴的动作逼得一再后退,身体一再后倒,直到背抵在了办公桌的边沿上。因着这个姿势,我的腿几乎横在了他的腰侧,看起来就像主动夹着他的腰一样。 江融抬起头,嘴唇被某种液体染得亮晶晶的,加上他正经的表情,奇异的交融成了一种禁欲的色气。他捏了捏我的小腿,一脸的“真是拿你没办法”,叹气道:“好了,别撩拨我了,现在还在上班呢。” 我一口气没理顺,被空气噎得直咳嗽:“咳咳咳……你别恶人先,咳咳,先告状,我好好和你说话呢,是谁……” 他换了个姿势,小腹压在我的小腹上,胯部某个不容人忽略的位置硬挺挺地抵着我,我立马闭了嘴,不动神色地往后挪了挪,虽然我整个后 分卷阅读55 背都已贴在了桌子上,这一退居然还能退出几厘米的空间。 江融被我的动作逗得忍俊不禁,拍拍我的头,拉着我站起了身。 “你不是还要工作么?”我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干笑道:“我就不打扰你了,主要——嗯,我还要回去写教案。嗯——我,我明天再来啊。” 一边说,一边往后退,我自以为是不动声色,却不知在江融看来是欲盖弥彰的。他坐在椅子上,左腿压着右腿,神态霸道如君王,开恩似的微微颔首,唇角含笑,道:“好——,明天早点过来。” 我的动作一个踉跄,怎么感觉才刚踏出一个小坑,又踩进另一个大坑了? 第三十八章 调戏 接连来了几天,才反应过来江融纯粹是吓唬我的,这只腹黑鬼分明忙得都快没睡觉的时间了,哪里还有时间想别的乱七八糟的。 我干脆带着自己的工作过来,其实就是写材料,准备课件什么的。为了不干扰到他,割地赔款地才申请到可以自己坐一边,但是必须和他用一张桌子,气得我干脆想掐死他算了,但是一看到满桌的文件,又不忍心说什么。 我坐在江融身边,每次一抬头看到他微皱着眉的专注模样,就老想起之前那个莫名其妙的,我一直跟着他身后、他怎么也不肯回头看我一眼的梦。我没由来地相信在梦里的那个我是庆幸他没有回头的,总感觉醒来后忘了大段大段的情节,后面还有很多糟糕的故事发生,糟糕得连最开始的冷漠都被衬托得温情了起来。 不回应,反而是深爱和珍惜。 可是,现在再没有什么生来就必须背负的重担,他怎么还是活得一点也不自由呢…… 我指尖刺痛,猛地回过神来,低头发现是手指被书页割破了,我含着手指发呆,刚才脑子里想的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像江融这种长得好看、人又聪明、家境好、还努力的人,不应该觉得特别励志么?心疼他做啥,瞎操心呢。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手却不由地把桌上杂乱的资料理了理,顺便把助理说要紧急查阅的文件递到了江融的手边。 江融接过,道了句“乖”,看也没看我一眼地接着处理文件。 谁乖了——这夸奖一点诚意都没有,哪有夸人不看着夸的。 再说,我才不是要照顾江融呢,我分明是为了他公司里可爱的下属们,才想去提高他的工作效率。 陪着江融上班的这些天,我靠着挤进外卖群和老板吐槽群,迅速地和江融的下属打成了一片。一开始是因为太过无聊,去找之前接我的美女公关姐姐聊天,本来我们还生疏有礼的,聊聊时尚、聊聊天气,后来我一个没忍住,不小心说出“江融这个暴君,今天居然又要加班,我感觉我快死了。” 公关姐姐眼睛“biu~”的一下亮了,顿时脸上啥温婉温柔都没了,咬牙切齿道:“可不是!我都连续加了一个月班了,一个月啊!老娘一个月没去泡男人,我这朵娇花都快枯萎了!”说完,她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慌忙掩了下嘴,“呀,我这么说他你不生气吧?” 我连忙摆摆手,说:“干嘛生气,我自己都在办公室里瞪他呢。你不知道,他不下班还不准我走,我都快闷死了。 公关姐姐同仇敌忾:“是啊,他加班我们哪敢不跟着加的。要不是跟着boss工资高待遇好,我早不干了。” 她吐槽完,又一脸八卦地看着我,还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真神奇,你居然是真的……哎呀,我是说,虽然跟着boss的时间不算长,但我们都觉得boss生人勿近的,哪个女孩再喜欢他,都受不了他的冷气。但是boss居然谈恋爱了,还明目张胆地把你带到公司来,没想到boss居然还能有这么人类的一面。” 什么跟什么啊,江融又不是机器人= =。 公关姐姐突然奸诈地笑了一下,说:“呀——你要不要进我们的群?” 于是我稀里糊涂地进了他们的私密群,在迅速地跨过了“陌生人”阶段后,这些人立马没脸没皮地怂恿我去给江融吹枕边风……= =。 “不求放假,只求不加班!老板娘你要救救我们啊。” 我红着脸打字:“你们误会了,我不是你们的老板娘呀!” “那……老板夫?求你救救孩子啊!” 噗——好险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群里又有消息刷新:“今晚不加班,明天就集资给老板娘买鸡腿!” 其、其实,这些人还挺可爱的嘛。 “怎么看着我发这么久的呆。”江融从资料上抬起头,曲指敲了我的额头一下,“小笨蛋,回神了。” 我条件反射地捂着额头,没好意思说我刚才脑子里在想些啥,眼神飘到他的耳朵上,思绪又开始发散。 是不是要找个枕头给他枕着,然后再搬台风扇来对着他耳朵吹啊?这枕边风可怎么吹……愁死我了。 可一想到阶级群众期待的眼神,我一咬牙,伸手扯了扯江融的衣袖,柔着声音说:“融融……额,不不不,我是说——江融啊,今晚早点回去好不好?我想吃小区门口那家的小龙虾,每次回去都卖完了。今天我们早点去排队,我们买五斤——不!买十斤小龙虾!我请你!” 许是我的小龙虾战略打动了他,江融略一迟疑,最终点了下头:“……今天下午放假。” “真哒?” 江融翻过资料页,没好气回道:“你再问,就收回刚才那句话。” 我赶紧闭上嘴,比了一个“ok”的姿势表示明白,然后慌不择路地往门边走,生怕动作晚一点他就收回了承诺。 我拉开门,挥了下手:“嘿,战友们!今天下午!不!上!班!” 门外办公区响起一片欢呼声—— “万岁!” “天啦,我快哭了!” “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我淡定地弯了弯大拇指,转过身,正好望见江融抬起头看向门外,表情冷淡,好似有一层玻璃把他罩得严严实实的,周围的悲喜都与他无关,既疏离冷漠,又孤立无援。 我心里一软,连蹦带跳地蹦到他的身上,一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手不客气揉乱了他的短发:“江boss,过下我们回去看电影噻,晚上你要吃多少斤小龙虾我都请你。” “夏未夏——”他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明明语调里全是嫌弃,可我愣是听出了几分害羞,“你胆子肥了是吧?” 我得寸进尺,捏着他的脸颊肉笑眯眯道:“融儿乖,听话~” 中午下班我拖着江融在外面吃了饭,就一起回了他在市区的家。江融的家比他人还冷,生活用品缺这样少那样的,装修清一色冷色调,屋里干净是干净,就是家具齐整得像 分卷阅读56 没有人住。 第一次来是半夜,我在他办公室睡着了,被他从公司一路运到他家,一进门,我刚好趴他背上睁开了眼,自然问道:“怎么住酒店?多贵啊。” 江融顿了两秒,才回道:“……我家。” 不过我住了几天,再整齐的地方也乱得没眼看了,江融想动手收拾我还拦着他,美名其曰“家的气息”。 “你干嘛非要把垫子拍得一点痕迹都没有,又不是商店的展览品。你看用过之后每个垫子都不一样,这个纹路从中间向四周裂开的,是枕头的;这个拦腰裂开的,是用来搁小腿的……” 江融:“……” 我这么说过之后,江融就不再动家里的东西。我为了好玩,故意把遥控器塞沙发缝里,把穿过一天的衣服装进他的衣柜里,把吃了一半、还带着牙印的巧克力放进冰箱里,他全都当没看见。 虽然江融看起来又凶又冷的,私底下还挺好玩的嘛。 ——这么“调戏”江融,已经成了我解闷的一种方式= =。 回去第一件事当然是惦记着我的巧克力,我蹦跶到厨房拿了一堆吃的,又蹦跶到客厅,抱着垫子往沙发上一躺,从缝隙里摸出遥控板,躺沙发上看电视。 至于江融?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反正目的达成了,我才懒得管他做啥呢。 看了一会电视,我从沙发上爬起来倒水喝,才发现房间里静悄悄的,我喊了几声江融的名字他都没应,屋里几乎听得见自己的回音。窗帘虽然开着,但天空黑得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再加上刚才看的恐怖剧情,我脑海里已经脑补出了一个城市白领劳累过度在房间猝死,因为人缘也不好因而无人发现,三个月后尸体腐臭警察撞门而入的故事。 我越想越害怕,急得不行地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去找,连柜子里也没放过,也没心情在乎什么隐私不隐私的。直到推开最里面的房间,江融闭着眼躺在俯卧板,赤裸的上身肌肉均匀、骨骼劲瘦,但胸口还在起伏的…… 我松了一口气:“你睡着了吗?吓死我了……” “怎么了?”他睁开眼从俯卧板上坐起来,身上还带着汗,应该是刚锻炼完在休息,“怎么吓成这样?你声音在抖……你是怕打雷吗?” 他走近我,双臂抱着我,让我靠在他的胸口上:“别怕,我在这里。” 突然觉得,要是我说出真相,他会不会想打死我? 也不怪我啊,不是一般这种剧情,都标配的雷雨天么……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他上身没穿衣服啊我没好意思下手),推开他自己坐在了俯卧板上,残忍地打破了这偶像剧的一幕:“额,不是,我以为你劳累过度猝死了……你你你你脸别黑啊,你听我解释,刚才电视上在播恐怖剧,我一回神发现屋外黑漆漆的,喊你几十声了你又一直没应,我还以为你……” 他叹了口气,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突然问道:“如果是真的怎么办?” “什么?” “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会难过吗?” 我想也没想,直接回道:“废话,当然会难过啊,毕竟相识一场。” “只是这样吗?”他单手撑在仰卧板上,眼睛凝视我,表情冷淡,语气也淡淡的,“我也会难过,难过这么晚才认识你。” 他的食指点上我的唇峰,冰冰凉凉的,“唇,我还没吻够,”手下滑,握住我的手,“手没牵够,”再下滑,从裤子的边沿钻了进去,卷起我的毛毛,“这里,也没干够。” 第三十九章 健身房play 明明色情,可配上他冷冷淡淡的神情,硬生生被凹出了几分深沉。 我惊住,愣愣地看着他,连他吻上来都忘了躲。 江融扣住我的后脑勺,一边把我放倒在仰卧板上,一边轻轻地含住我的嘴唇,吻里透着强势、宠溺,还有……不舍。 怎么会有让我这么移不开眼的人。 好似浮华人间走一遭,爱恨经历几段,世上好看的人都细细数过,仍旧是他的眉眼最精致,笑容最惑人。 他是冰山,却让冰山也融化。 ——即使我不敢承认。 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眼睛深沉得让人看不透情绪,声音却是带着诱惑的: “未夏,吻我。” 我手肘撑着支撑板直起上身,不由跟随着他的声音,虔诚地用唇峰贴住了他的唇峰……但很快又因着体力不支倒了回去。 他低低地笑起来,我横他一眼,羞愤道:“你笑我?” 我憋着气地又直起了身子,这次干脆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把重量全挂在他的身上。我泄愤地在他嘴上啃着,吻得毫无章法,舔得他嘴上亮晶晶的全是我的口水。 这种半仰的姿势非常考验腹部的力量,即使有江融这个人形支架的支撑,我还是撑了一会儿肌肉就酸得受不了。于是我使坏地拉着他往后倒,躺回支撑板上,一脸坏笑地学着他道:“吻我。” 他微微笑着,轻声道:“好。” 江融家里这张俯卧板的倾斜角度不是很大,大概与地面成70°角的样子,但这样仰躺上去,仍然使我的身体拉升得好似一条线。他坐在我的腿侧,倾身吻了上来,这次不再是戏弄似的吻,舌头灵活地钻进来,在我的上颚和唇齿间舔弄着,带来一波波的酥麻感。手指揉捏着我的耳垂,一下一下,直弄得我头皮发麻,一时也分不清是不是因为仰躺而血液倒流,还是被他的动作激得心潮澎湃,我只听得见自己打鼓似的的心跳声,和彼此的喘息声。 可即使都这样绷紧了全身,我居然还能被他的亲吻激起生理反应。江融拉下我的裤子,从某个甬道里流出的粘稠液体沾在内裤上被拉成一条长长的丝。 他的手指戏弄似的在穴口划着圈,顺势挤开肉缝钻了进去,喟叹般地道:“真紧,连手指都快放不进去了。” 我被他的动作惊得抖了下,手掌抵在他的胸口推他,慌忙想从俯卧板上起来:“别、别,掉下去怎么办。” 他恍若未闻,手肘横过来搭在我的肩上,轻而易举化解了我的动作。插在穴口的手指抽出来,故意在我眼前让食指和拇指合拢和撑开,两指之间拉长一条银丝:“看——” ……这人是谁!我不认识啊啊啊啊啊! 江融哪有这么闷骚的!tmd,我宁愿他脱下裤子就上。 我羞得闭紧眼睛,死活不愿意再看他一眼。他俯下身,从我的下巴一路往下吻,牙齿叼住我的衣扣,唇舌灵活地动作着,一颗颗地解开了我的上衣纽扣。因着这个黏糊的动作,我的胸口和小腹也好几次被他咬到,又因为拿不准哪一次会咬到、哪一次不会,这种的忐忑不安的感觉,比他直接吻上来还磨人。 我的身体已全然软了下来 分卷阅读57 ,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着。当江融终于吻上我的乳房的时候,我的手掌不由抓住了他的衣袖,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雪白的肌肤因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而变得冰凉,很快又被他的唇舌染得温热。江融在性事上一惯是直接的,每次都激烈得好像在做最后一次,才“温柔”了那么一会儿, 他的动作渐渐又变得粗暴起来,一手抓住我右边乳房揉捏着,指头捏着乳头,像在玩橡皮泥似的拉扯、揉搓,脸则靠在左边胸口上,一会就在上面留上了几个青紫的吻痕。 他的呼吸沉重,哑声道:“你的心跳……变快了。” 我没回应他,为了忍住呻吟,我忍得快喘不上气了,错乱的呼吸引得心跳加速,偏生屋漏又逢连夜雨,身下春潮泛滥,粘稠的水顺着腿根一滴滴往俯卧板上落,我一时也拿不准是该继续咬着嘴唇,还是夹紧腿阻止住液体的流淌,脑子热得思绪一团乱,手臂环在他的肩膀上,濒临崩溃。 他像抱小孩一样把我抱起来,背过身坐在俯卧板上,身子往角度高的那一边倾斜,后背靠在安装把手的横栏上。我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迷迷糊糊间仍然担心着会从俯卧板上摔下来,于是脚尖垫地,摇摇晃晃地支撑住自己准备站起身离开。江融也不拦我,只是趁着我站起身的动作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裤头,滚烫的性器一弹出来,又把我抱了回来。 我惊叫一声,在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后,都快气哭了:“混蛋,你戏弄我……我就不要在这。” 江融吻着我的耳朵低语,气息滚烫,言语粗俗:“就在这,我要在这肏你。” 他的性器紧紧地贴着我的大腿根,有一下没一下地抵在穴口处磨蹭,又痛又麻,撩得敏感的小穴湿得更厉害。我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陷进他的肉里,抽噎得连呼吸都是一抽一抽的,只知道翻来覆去地骂他“混蛋”。 江融将头埋在我的脖颈上,灼热的呼吸如热浪般一股股喷在我的皮肤上,他闷不做声抱着我往上坐,龟头卡在穴口,腰部往下沉强势地挤了进去。 怎么会有人在独木桥上做爱的!我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硬生生挤了进来,吓得内壁绞紧,夹得他闷哼了一声,龟头被卡在穴口进退不退。 他无奈,只好贴近我,滚烫而强悍的手臂抱着我,唇在我的脸颊上轻啄着,安抚道:“乖,我抱着你呢,摔不下去的。别怕,乖……” 实在不能怪我怂,哪有这样玩花样的,要是摔下来痛死了……而且女上位的姿势难受死了……他还那么粗,痛死了…… 心里委屈,忍不住继续骂他,带着哭腔地:“混蛋,你滚开!” 嘴上一分神,身体就崩得没那么紧,这龟孙居然趁机全根插了进来。我僵住,只觉得他的器具像楔子一样钉了进来,他也忍得不好受,汗水顺着漂亮的肌肉线条滑落,又隐在下腹的人鱼线里,性感得要命。 “害怕就抱紧我。”他说着,扣着我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了起来,连俯卧板都被他撞击的动作顶得往后挪了几厘米,粗大的性器抽到穴口又狠狠地肏进去,龟头精确地擦过体内隐蔽的敏感点,一会儿小穴就被肏得发软,体液翻搅的声音响得惊人。 “啊……不要了……疼,慢一点……啊……” 说是这么说,实际上我的腰软得都快直不起来了,上身没一点力气地靠在他的身上,乳房随着抽插的动作撞击着他的胸膛,又痛又爽。 “疼?”他拍了下我的屁股肉,像在惩罚我的口是心非,“骚货,流出的水把腿都打湿了,还撒谎。” 我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骚,他说着这样的话,我不仅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他这张脸,配着这样冷淡的表情,再说着这样的话…… 我快死在他身上了。 江融突然停了动作,抱着我滑坐到地上,让我的胸口压在俯卧板上,手指在我的腰窝上划着圈地往下摩挲,最后抵在了花核上,像弹钢琴似的玩弄着。 我看着他玩上瘾、一时不急着进来的样子,欲哭无泪。一咬牙,干脆双手像溺水者抱木板一样抱住俯卧板,红着脸抬起了屁股,往他的胯上磨蹭,声音如蚊蚋:“进来……快进来……别玩了……” 半晌,像是享受够我难得的主动,江融总算动了下,将硬挺的性器抵在我的穴口,没由来地道:“下次还要不要把脏衣服放衣柜,嗯?” 我快哭了,这还是那个一插进来就动得跟世界末日来临似的江融?身后这只腹黑鬼是谁,快把他拖走…… “……不敢了。”我委委屈屈地回道。 龟头撑开穴口,又停住,他问:“下次还要故意把遥控器藏起来,嗯?” “不了不了不了!我真错了……呜呜……哪有你这样的人……” 滚烫的阴茎终于全部进来了,仍然不动,他按耐不住地低笑出声:“还有呢?” 我憋不出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地道:“我错了,江大少江大爷我错了……呜,下次不把脏衣服放衣柜不把吃一半的东西放冰箱不把遥控器藏起来不在你睡着的时候对你做鬼脸,我都招我都招了!呜呜……” “小坏蛋。” 谁、谁才是坏蛋!我哭得眼都红了。 不管怎么说,他终于舍得挺动,胯下的动作凶狠,阵阵的快感冲击得耳朵尖都是烫的,三两下撞得我快高潮。小穴娇媚而讨好地夹着他,他干脆把性器抵到最深,只前后左右旋转地碾磨着我的子宫口。我张着嘴无声地呻吟,手指死死地扣住铁板,小腹一酸喷了出来。 我耳边嗡嗡嗡的一点声音都听不见,眼神也是发散的,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江融把我抱在怀里,温柔地吻着我汗湿的脸。见我缓过神来,他一言不发地把我抱到跑步机旁边,在用手指和舌头将我挑逗得又迷迷糊糊的后,他默默地拿出跑步机上的震动带套在了我的腰上。 虽然开的是最低档,但是震动带弄得我的甬道吃不饱似的一直在疯狂地吮吸着江融的性器,再加上他凶猛的撞击…… 最后被做晕过去这件事……我发誓我以后一定远离健身房,这地方真的太危险了tvt。 第四十章 八卦小分队 我低头看了看枕在我手臂上的脑袋,男人的眉目清隽,闭着眼沉睡的模样像个小天使。他侧躺在床上,手揽着我的腰,腿搁在我的腿上,姿势既依恋又十足的掌控欲。 我已经懒得吐槽为什么林逾白会出现在江融的床上,我只知道…… 我tm驮着这么一坨东西睡了一晚上啊!我靠,难怪我会梦到我变成愚公,背上一直背着座山怎么甩都甩不掉……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调皮地洒在林逾白的眼帘上,他不舒服地轻轻哼了声,头往我 分卷阅读58 的胸口上挪动,找到一个舒服又遮光的位置,蹭了蹭,心满意足地接着睡了过去。 我面无表情,努力地想把自己拔出来。我把他的头往外推,林逾白闭着眼,不高兴似的皱了下眉,长手长脚地卷住我,干脆整个人都压在了我身上。 我气绝,这下才不管会不会吵醒他,直接在他耳边喊他的名字: “林逾白,林逾白,林逾白,起床了!你快把我压死了,快起床。” 手也不闲着,推搡着他的胸膛,可他一点反应也没,我气呼呼地准备使狠招了,手刚掐上他的肚子,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举到他唇边吻了下:“早。刚醒来就这么热情,宝贝儿。” “好啊你,玩我是不是?你早就醒了,还装睡。” “没装睡,刚醒。”他腻歪地吻了下我的鼻尖,“我一听我宝贝儿叫我的名字,就醒了。” “哼,谁是你宝贝儿。”我翻身趴在他身上,“我根本是被你压醒的,我不管,现在换我压你了,你要驮着我睡十分钟。” 他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弄得像他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遵命。” 我把脸贴在他的睡衣布料上,侧过头看着窗帘方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天:“我还在江融家吧?我没穿越对吧?” “嗯……是我穿越了。”他一说话,胸口就在震动,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好玩极了,“昨晚江融手机开了静音,他家里有急事找他,打了好久没打通,只好打到我这来。我一猜他肯定在家,就直接过来找人。” “什么急事?”我撑起上身,满脸的担心。 林逾白摇摇头,道:“没什么事,他弟弟从楼梯上摔下来,磕到了头。他小妈那人,小题大做惯了,江融爸爸在外地赶不回来,非要逼着江融跟着去医院,说是医院里江融认识的有人,她又不认识。” “哦,这样……”我放心地又躺回去,“那他昨晚就走了?” “嗯。” 我继续和林逾白八卦:“你说江融有弟弟?多大了还能从楼梯上摔下来?十七?十六?” “六岁多,同父异母的弟弟。” “呀……小孩子没事吧?”我又撑起身子,见林逾白摇头,又躺回去……累死我了,我真是操碎了心,“难怪江融和家里关系不好……他妈妈呢?” “在他七岁那年因病去世了。” “啊……好可怜。”我感叹,又觉得这话题太沉重,岔开话题道,“对了,你认识姜亦青吗?” “认识,但不熟。怎么了,帮你朋友打听么?” “啊,你怎么知道?算了,你知道太正常了,感觉你就是什么都知道的。” 他这么一挑破,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拉着他巴拉巴拉说起了陈少娴的感情遭遇,越说越愤慨,拽着他从卧室一路说到客厅,末了,我靠在沙发靠背上,心累得不行地叹了口气:“我们仙似的少娴姐姐好不容易下一次凡,我可得替她好好把关。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说,姜亦青这人靠谱吗?” 林逾白语气充满了无奈:“祖宗诶,你先把自己的事儿给理清了,再去考虑怎么帮别人参谋感情,成吗?” 我横他一眼:“我自己的事我怎么理不清了,我门儿清着呢!你别岔开话题啊,问你姜亦青的事呢。” 林逾白好笑地望着我:“是是是,我们未夏精明着的呢。”他换了个坐姿,学我靠着靠背,把身体陷进柔软的软垫里,“你朋友的事不用担心,姜亦青是认真的,家境上他们两也配。”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对林逾白是有点盲目信任的,简单的两句话,顿时让我的心安下来了。 我喜欢看他这样神情淡淡,却心如明镜、看透人心的模样,于是故意凑上前去,眼睛亮亮地看着他:“那……谢孜菲你还记得吗?我觉得她好可爱,可是吴冶不适合她吧?她应该找一个爱她的,你觉得呢?” “所以,一大早我们就在这播起了感情档?”林逾白开玩笑道,我明白他是外热内冷的人,不愿意掺和别人的事,可我就喜欢把他当闺蜜一样处,聊聊八卦什么的。 这种又温柔又细心又懂得洞察人心,平时就呆在家里画画,兴趣爱好软萌软萌的,做饭又好吃的男孩子,不就是那种人手备一张的贴心小棉袄吗?(额……未夏,你对林逾白的误会是有多深啊……) 我抱着抱枕笑得东倒西歪:“不然呢,一大早还能播深夜十八禁么?快点啦,请严肃对待我们八卦档。” 林逾白笑着摇了摇头,说:“很多事并不像表象看上去的那样,人有时候连自己都会去欺骗。吴冶完全是自己作出来的,谢孜菲是他的初恋,分明有几十种方法可以追到人,结果……非给弄成今天这样。” 我靠,这个八卦有点劲爆了。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谢孜菲不是说吴冶是她金主吗?” 林逾白笑:“当人决心欺骗自己的时候,就再也分不清哪个是真相,哪个是自己一手构造的谎言。谢孜菲让她自己相信了吴冶不爱她,又有谁能敲醒她呢?” “啊……我去试试吧,”我呆愣住,下意识说到,“说不定是我能敲醒她啊。” 林逾白笑意渐深,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像落满了星辰:“噗,未夏,你真是……太可爱了。” 第四十一章 逾儿 “你怎么一点也不好玩……你真的是第一次坐公交车么?”我凑到林逾白身边,抬起头向他抱怨道。 早上的八卦档因肚子发出的咕咕声而被迫终结,厨房里一点吃的都没有,我叼着面包片抱怨道:“我都好几天没吃到好吃的了,你说江融过的什么日子,表面可光鲜亮丽可霸道总裁了,结果呢,天天不是外卖就是面包。”我摇了摇手里的面包,一脸愤慨,“你看,就这面包,还是我买的。” 林逾白坐在对面,唇角微弯:“先吃点垫肚子,过下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赶紧点头,说:“行啊,刚好顺便出去走走。我都好久没出门逛街了……”我撇了下嘴,“我身边的都是大忙人,都没时间陪我。” 林逾白说:“你打电话给我啊,有我在呢。” “啊……那个,吃完我们就出门了吧!”我打着哈哈略过这个话题,故意弄得手忙脚乱,装作忙着收东西,没时间回应他的这句话,“我去换衣服啊,等下我。” 既然是“出来走走”,自然是不能开车的。于是我“不经意”地带着林逾白往公交站走去,又在“不经意”地发现了站台后,“自然而然”地提议道:“呀,既然都走到这了,干脆我们坐公交车吧。” 嘿嘿,说不定林逾白连投币机在哪个位置都不知道,我幸灾乐祸地等着看他笑话。 这一瞬间,我突然特别能理解做恶作剧的快感了——看着 分卷阅读59 一个特别注意形象的人的衣服上沾了墨汁,一个不能吃辣的人咬了口夹了辣椒酱的饼干,以及,一个不染尘埃的贵公子气质的人挤公交车。 反正林逾白也不会对我生气。 果然,林逾白只是笑着看了我一眼,明知道我打的什么主意,仍旧走到站牌边上仔仔细细地查找目的地,在记下几个数字后,又回到我身边和我一起等车。 车来了,林逾白熟练地摸出钱包投了两块币,走到车厢中部抓住扶手,长身玉立地站在那看着我垂头丧气地走过来。 在我向他抱怨后,他不动声色地把我圈进怀里,轻声道:“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呢,就算我没坐过,这些常识也是知道的。” 我嘟起嘴,满脸的不开心,扶手又高,后来发现靠在林逾白身上更省力气,我干脆连扶手也不抓了,下巴垫在他的肘窝上,跟随着公交车摇摇晃晃地晃到了目的地。 我们去的b城老区,街道狭窄但干净整洁,林逾白轻车熟地道领着我穿过巷道,柔声问道:“你想吃什么,糖油饼?面茶?还是豆汁儿?” 我咕噜咽了口口水:“都、都想吃。” 林逾白笑了笑,说:“好。我也好久没吃这些小吃了。” 我四处张望着,这里的街道很有生活的气息,母亲拎着菜篮子买菜,小贩卖着几块钱一斤的时令水果,店铺的招牌带着点陈旧,一看就是开了好些年的老店。 我好奇问道:“你以前在这里住过吗?一路都在抄小路,感觉很熟。” 林逾白点点头,说:“这片地是我长大的地方,看到旁边这棵大树了吗?树的背面就是我小时候住的院子……江融也是在这长大的。” 看着眼前高大的围墙,我忽然想起之前陈特提到的,林逾白因为发色和眸色天生比常人浅,被他们大院的孩子喊作“小怪物”的事。 “还有陈特。”我补充道,“他也在这长大的。” “对,还有陈特,差点把他忘了。我和大院里的孩子都不太熟。” 我主动握住了林逾白的手,在他手心捏了捏。 他自然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却顺势十指交握地牵着我的手,一边走,一边回忆:“以前这条小溪还没修防护栏的时候,我和江融在这里打过一架,他把我推进水里,我就拽着他的胳膊一起摔了进去。因为我知道他爸管他管得严,小打小闹的没事,但要弄得这么狼狈回去,一定会被揍一顿。后来我俩就这么湿淋淋地被大人从水里提了出来,我妈站在旁边没说话,江融爸爸黑着脸,二话不说一脚又把江融踹回了水里。”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哪是打架,这分明是在厮杀好吗,连心理战术都用上了。 “那……后来你们关系还这么好。” 林逾白翘起嘴角,不置可否地笑了下:“斗多了,发现还是一致对外获利最大。” 所以这是……狼狈为奸的意思? 这些小孩都是吃什么长大的啊,我怎么感觉林逾白和江融脑子里装的东西,和我不是一个等级的呢。 “到了。” 我回过神来,眼前是一间小吃店,店面虽小,但是几乎坐满了人,食客都在大口大口地吃着东西,看起来非常美味的样子。 在最里面找了位置坐下,我看着林逾白长手长脚地缩在小板凳上的样子,憋不住地想笑。 太太太、太可爱了! 林逾白倒是泰然自若的:“这家店在我小的时候就很有年头了,没想到这次过来还能看到它开着。” 说话间,有个五十出头的伯伯从厨房走了出来,他站在林逾白的身后,眼神一直往林逾白脸上飘,许久,才迟疑道:“是逾儿吗?” 林逾白应声回头,伯伯的笑容露了出来,抓着身上的蓝布围裙擦了擦手,高兴地拍了拍林逾白的肩膀道:“还真是你小子!七八年没见,长成大小伙了!” 林逾白也笑着回:“吴伯,好久不见。”虽然对着别人林逾白习惯把微笑挂脸上,但这次他的笑才是到眼底的。 “是啊,好久不见。”吴伯看了下我,挪揄道,“带女朋友来吃东西啊?你们聊会儿,吴伯去给你们做好吃的。” 说着,风风火火地又走了进去,小吃店里的厨房是半开放式的,里间不大,吴伯一个人游刃有余地看管着几口锅。 我压低声音,道:“逾儿?” 林逾白立马会意,解释道:“我在这家店吃了十几年,吴伯算是看着我长大的。这边的长辈喊晚辈喜欢唤单字,会带上儿化音,后一个音很轻,没那么重。” 于是我又喊了一遍,纠正发音:“逾儿。” 林逾白浅浅笑了起来:“我在。” 靠……我快醉死在他这个霁月清风似的笑容里了。 第四十二章 好奇 也许是在这样一个充满回忆的地方,我突然对林逾白的过往好奇了起来。明明我们才认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经历过惧怕和怨恨,居然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坐在一张桌上吃东西。他的过去我一无所知,既不知道他的父母是怎样的性格,也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讨厌哪种人,却熟稔得像朝夕相处、认识几十年的……朋友。 念头在心里过了一遍,终究没有问出口。 因为对一个人好奇,实在是个太危险的讯号。 食物很快送了上来,一应是b城特色的地方小吃,有几样我还是第一次见。 吴伯也坐了下来,问完林逾白近日的状况,脸上的笑容止不住的骄傲:“学艺术好啊,你小子打小不就爱画画吗,长得也像艺术家。做这行多有气质,指不定哪幅画对上媒体的胃口,还能上报纸、上电视节目呢。” 我在旁边跟着乐,“长得像艺术家”这话,害我瞬间脑补出林逾白头上顶着拖把头,黑眼圈大得像熊猫眼,眼睛睁不开似的半张半阖着的样子…… 噗,哈哈哈! 我一笑,吴伯以为我在赞同他的观点,立马转过头来:“我就说是吧,逾儿女朋友?” 吴伯对我道:“我看着林逾白长大的,这孩子虽然不爱表达自己,有什么想法老藏着掖着,但绝对是个专一、会照顾人的孩子。你别嫌吴伯话多,吴伯这是头一次见他身边有女孩子出现,一高兴就多说了两句。以后呢,你想吃什么,就来我这儿,吴伯给你做。” “……嗯嗯,好的。”我在长辈面前向来嘴拙又害羞,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点点头应了下来。 林逾白眯着眼笑:“那我先谢谢吴伯了。” 我偷偷斜了他一眼——这话说得,向来只有父母替孩子道谢、老公替老婆道谢……丫的瞎凑什么热闹。 “你小子,就知道护着你女朋友。”吴伯站起身,“你们小年轻聊,吴伯先去忙了。” 店里是真的 分卷阅读60 忙,吴伯一走,我凑到林逾白身边,偷偷道:“吴伯对你真好,你像他儿子呢。” 林逾白给我夹了一块白色的糕点,说:“这是芸豆卷,尝尝。”然后才道,“吴伯的店虽小,手艺却是一般五星级酒店的厨师也比不上的,只是他没有做大的心,也不愿意去别的地方工作,才在这一留就是十几年。这里离大院近,那的人都常来吃。每次有孩子过来,他都会拿一点小糕点给他们解解馋。” 再善于掩藏的人,也会在表情和用词上暴露自己内心的想法。我注意到他的用词,一贯的“那”“他们”,像冷眼旁观在说别人的故事。 我知道他聪明,又不喜表露自己的情绪,也许说自己的事,对他是有点困难了。 我也给他夹了一个卷,用筷子轻敲他的碗沿,示意他也吃。林逾白表情舒展开来,弯起唇角笑了下。 林逾白说:“我母亲平时很忙,我又不喜欢家里有别的人在,她就让我在吴伯这里解决一日三餐——我妈很挑剔,这周围,也只有这家店能让她看上眼了。嗯……”他轻轻笑了下,“吴伯很喜欢小孩,再加上我一个星期也不一定能见到我妈一次,却每天要见到三次吴伯,自然会待我亲厚些。” 怎么感觉林逾白的妈妈……性格比林逾白还冷淡啊。 我又给林逾白夹了块糕点,无声地安慰他,叹气道:“你比我惨多了,这么比较下来,我爸妈对我还是挺好的,我小时候呢,是在我外公外婆家长大的……” 我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和林逾白说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事,说到考完高考,我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那一年之后,最重要的事就是遇到了秦无虞,以前我无知又幼稚,虽然现在也成熟不到哪去,但这些年里,秦无虞就像一个父亲和兄长,陪着我成长了很多。他不是我的世界,却带着我知道整个世界,我愿意什么也不去考虑地,就留在他身边。 可我在林逾白面前怎么也说不出秦无虞的事的,想了想,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道:“我老被人吐槽幼稚……真的吗,我都二十好几了,还被人说幼稚。”提到这,我不高兴地撇了下嘴,“我朋友说我:‘一般人哪有这种想法,完全是个小孩子性格。你说哪个成年人来看,你不是在自欺欺人?’讨厌,我也是成年人好吗。” 林逾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我充满怨气的眼神下,他坚强地说道:“怎么胡说呢,我们未夏这么成熟稳重的一个人。” 我嘴里还含着东西,一听这话东西也来不及噎,连忙狂点头,还抽空给他比了个赞。 “觉得你心大、幼稚、甚至无知的人,其实他们也希望身边能有个这种性格的人,”林逾白将双手合十放在下巴上,嘴角一对浅浅的梨涡,“单纯,又天真,相处着很舒服呢。” ……靠,这厮能别笑得这么甜蜜,又说出这么欠揍的话吗。 我刚想反驳他,电话突然响了,一看屏幕上的“秦无虞”三个字,我吓得手机差点都拿不稳。 没这么邪门吧,我才在心里想了一下下秦无虞,他就知道就打电话过来了? 我拿起电话,跑到店外树荫下接通。 第四十三章 恶人也会有恶人疼 电话那头秦无虞的声音略微喑哑,我立即反应过来不是信号传输改变声线的原因,担心地问道:“最近没有休息好么?” 上次我从家里出来,隔天秦无虞也出差了,他手里的那个项目差不多收尾,准备在出国前把事情交接给其他人。下个月月初他要回来几天,接着连轴转似的要出国一趟,回来还要忙婚礼的事。十一月无疑是他最忙的一个月,我很少和秦无虞谈论工作上的事,却也知道他现在把工作压那么紧,是想要空出时间来陪我。 想到这,我止不住地心疼他:“你不乖哦,答应过我要好好照顾自己的,怎么声音听起来这么累。” 秦无虞在那头笑:“咳,我的未夏也懂得贴心人了。” 我脸红,连声辩解:“我一直这么贴心的好不好,你别瞎污蔑我,说得好像我多孩子气似的。喂——秦老师,你该不是在转移话题吧?问你话呢。” “嗯,我在这边一切都好,不过手头上的事杂,要交代的东西多,每天说话的时间长了点。这几天会议挤在晚上开,开完会时间太晚,就没给你打电话……未夏,”他的声音突然低缓,不经意地透着关怀,“我才是担心你,就怕有个小朋友一懒起来,饭又不按时吃了。” “哎呀,你怎么比我妈都还啰嗦。报告老师,我每顿能吃两碗饭呢,指不定你回来发现我还胖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啊,敢翻脸不认我可要生气的。” 他在电话那头轻声笑,酥得我脸颊都是烫的,我不自在地咳嗽一声,秦无虞才收了笑,问道:“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每次听到这句话,我都跟小朋友向家长汇报一天的生活一样,得波得波地能说上一大串。这个习惯养成太久,追溯到最初,已想不起来是他无意识的引诱,还是我太过依赖他,才全然信任地大大咧咧敞开自己给他看。 不过,我一向“报喜不报忧”,专挑些好玩的给他说,嘴角带着笑意: “……陈少娴这个小骗子,以前还信誓旦旦地说打死也不会和这种小屁孩谈恋爱,结果呢……哼,要不是那天被我撞到,她还没好意思告诉我呢。” 秦无虞听着我天南地北地扯,时不时顺着我的话,应道:“是和她之前的那个学生在一起了么?我记得是叫姜……” “对啊,就是姜亦青。”我边说着,边转了个身,一抬头,视线便撞进了林逾白的眼里,他还坐在店里,明明身处嘈杂的环境,身边的空气却仿佛是静止的,与周围的喧闹格格不入。他只安静地坐在那,筷子搭在桌沿,像在等我回来,见我望向他,还浅浅地回了我一个笑。 我像被刺了一下,慌乱地躲进了树荫里,手里的机器烫得几乎快拿不住,秦无虞的声音一响起,又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他道:“喂,未夏?” 我心脏砰砰地直跳,血液像在飞速地涌进我的大脑里,思维一片空白,咬咬牙,才下定决心说道:“……我在我在,刚看时间去了。不说了啊,你快去睡个午觉,补会儿眠。下午又有一堆事情忙呢。” 语气又快又急,声音还不大,听起来像忙得抽不开身的是我,而不是秦无虞。 我一边唾弃自己,一边三言两语把秦无虞哄去睡午觉,挂了电话看了眼手机,上面显示的14:35。 ……这个时间秦无虞都上班了。 我懊恼得不行,头疼地踢了下脚边的小石子,看着它滴溜溜地从树的这边滚到那边,心想干脆我也变成这颗石子算了,说不定在 分卷阅读61 地上滚一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还能磨得平顺点。 我真是没做渣的潜质。那些一边在外面有了人,还能一边哄得正房眉开眼笑的男人,是道德沦丧到什么地步,才能顶住两头的压力,言语坦坦荡荡,行动落落大方,心不虚,脸还不红。 ……算了,我现在也不过是五十米笑百米,和那些渣在本质上没什么差别的。 明明我只顾得上眼前,心里多揣一点事就弄得自己都手忙脚乱的……怎么会陷入这种尴尬的境地?这么些年,我眼里只看得见秦无虞一个人,心里装着的都是“好好待他”,怎么一遇上那两个王八蛋,就跟中了邪似的,再坚硬的防线也土崩瓦解,只剩下一再的退让。 反正——我没骨气、且推卸责任地想着——就最后几天了,之后会一切如常,一睁眼一闭眼,都会过去的。——人为了防止迷路,会在走过的地方记上标记。说的要断得一干二净的那个日期,对我而言就是这个“标记”,提醒着我不要走入他途。 站在树下站着发了好一会呆,我又跟没事人地回去继续吃东西。 拿起勺子搅了下碗里的汤,我故意没个正经对着林逾白道:“你还没吃好呀?是我不在,都没胃口吃东西了么?” 哪想着林逾白居然点了下头,说:“嗯,想等你一起吃。” 这话很平常,只是配上他略显认真的眼神,顿时变得暧昧起来。我尴尬地拿着筷子停了几秒,夹起我面前小碟子里的糕点,低头咬了口,眼睛也没看着他,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道:“喏,我不是在这了么,快吃吧。” “你平时就一个人呆在画室里画画?那得多闷啊,有空多出来走走,呼吸下新鲜空气,还可以约朋友一起吃饭,人多吃着热闹,还能顺便联络感情。”我一紧张,罗里吧嗦地说了一通,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好几次遇到你,都是好几个人在聚会。你朋友很懂吃嘛,我觉得你们挑的馆子味道都特别棒,就是看起来贵了点……” 说到这,我又后悔挑了一个不合适的话题,假如林逾白说:“下次还叫上你一起。”我可咋接。 林逾白却笑开了,眉目舒展,带着几分打趣:“我小呆瓜哦,别人激一下你,心里藏的什么就齐齐整整地给抖出来了,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得下。” 他眼睛看着我,深沉,包容,又显出十足的认真:“我不是说过,你什么负担也不要有,所有的错都在我。你呢,就开开心心地,谁要是欺负了你、害你不开心了,我们就叫他出现不了在你眼前,好不好?” 我呆了下,没好气地看着他:“喂,说话要负责的好吗。你怎么跟黑社会一样,别拉我下水啊,我可是良民。”心里倒是感动,至少,不管我变成怎样、前路如何,还是有个人愿意站在我身边的呀。 林逾白唇角含笑,扬了扬下巴,示意道:“快吃吧,傻子。吃完一会儿带你去画室玩。” 我“哦”一声,愣是没闹明白我是说了什么蠢话,才落得又是“呆瓜”又是“傻子”的,不过心里倒是什么压力也没了,继续专注在美食上。 第四十四章 画室 林逾白的画室在他家车库的隔壁,或者说,是把原先的车库隔成两块,另一面改装成了画室。 “难怪上次来,老觉得这个车库和房子的面积对不上,我还以为就是这么设计的。” 这间画室比隔壁的车库大上很多,色调也是浅色系的,和楼上居室的风格一致,三面的墙壁上都挂满了画,剩下的一面是巨大的白色落地窗,正对着室外的小树林,阳光暖洋洋地倾洒进来,在浅橘色地板上落下了奇形怪状的影子。室内安静得几乎只听得见阳光的声音,还有屋外不知名的鸟鸣声。 我视线不由地跟随着林逾白,他在进门处脱了外套,换下鞋,只着白袜走了进去,干干净净的一件衬衣,下摆收进直筒西裤里,身姿挺拔,腿的比例好得吓人。 浅栗色的短发更是衬出他的清贵,一回眸,几乎有影视慢放效果带来的惊艳感。他笑着冲我道:“还傻站着做什么,我这里还不需要人来守门。” 我回神,瞅着他,话语里却满是口不对心的嫌弃:“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乱呢。” 这话其实说得有几分苛刻,但和林逾白在别地的居处、甚至是画室里的装饰相比起来,这四处散落的工具,和摆满了室内的几个大画架,可就不是凌乱? 林逾白将地上的画笔捡起来,放回架子上:“东西太多,每次收东西要收上好久,下次再用又需要一样样拿出来,干脆就这样摆着了。” 他在一边忙着,我就干脆在他的画室里逛了起来,我对艺术这方面一窍不通,虽然连水彩画和水粉画都分不清楚,却是看什么都津津有味。 墙壁上挂着几幅风景画,是大块大块绮丽的色块拼起来的,既怪诞,又让人觉得说不出来的好看。其余的是人像画,却没有具体五官,只大概能看出画的是个年轻女人,每张画上的服装风格迥异,或华丽,或清新,无一例外的都特别耐看。 “你妈妈……我记得是做时尚品牌的?” “嗯。” “那她肯定是看了你的画,觉得你画上衣服都超~级~好~看~,就要了你的设计概念,对不对?”我故作高深,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心里觉得我实在太有做名侦探的潜质了,推理能力简直一流~! 林逾白淡淡笑,语气几宠:“对。” “那你妈妈慧眼识珠噻,我很喜欢你的画,你以后肯定会成为大师的。” 我那时候知他不深,不清楚他其实已经是业内小有名气的画家,不过——墙外开花,墙内还算不上太香,他在欧洲那边更盛名些。 林逾白微笑:“我们家未夏都这么说了,那就是一定的事。” 这话说得,我都怀疑我是金口玉言,或者是业内神算,一句话能值千金哩。不过还是喜滋滋的,三两步蹦跶到了窗前的懒人沙发前,没骨头似的地往上一扑,正好压在沙发上,身下的触感舒服得我忍不住抱着蹭了蹭。 然后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另一侧压在几何图案地毯上的小茶几印入了眼帘,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撑起身子又往底下瞅,还真的在茶几底下的隔板上摸出了烟灰缸和一包烟。 “呀,你的烟么?” 林逾白在我身前坐下,下巴枕在我的膝盖上,手伸过来拿起烟盒在指尖把玩着,似笑非笑道:“是啊。” 他的语气莫名撩得人心痒,我几乎想看看他的眼睛。我抬起他的头,身子下滑跟着他坐在了地毯上。两个人都侧着身子靠在软沙发上,面对面的,我好奇得不得了地看着他:“我从来都没见过你抽烟,感情都躲到这里偷偷抽了。我闻闻 分卷阅读62 ,你身上有没有烟味。” 我没个正经地就要往他面前凑,当然是开玩笑的,林逾白却躲也不躲,烟盒丢回茶几上,手掌捧起我的脸蛋,蹭了蹭我的鼻尖:“嗯,你闻,有没有——” 他身上从来没有烟味的,我觉得好玩,先是贴着他的唇嗅了嗅,然后像小狗似的,顺着脖颈的线条蹭到他的衣领处,埋在他形状姣好的锁骨上深深吸了口气:“你可真好闻。” 林逾白学我,在我的脖颈处咬了口:“你也真香。” 我笑得快岔气:“喂,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两个吃人肉的老妖精。” 我用食指挑着他的下巴,故意语气轻佻道:“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妖怪呢,反正我就专门吃你这种好看的年轻男人。”我舔舔唇,“尤其是你这种肤白皮嫩的。” 林逾白笑得弯起了眼睛,“不怕死”地搂住我的腰,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嘴唇,低声呢喃道:“吃吧吃吧,给你吃我心甘情愿。” 一吻上却再也分不开了,我伸手抱住他的肩膀,仍旧靠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他的唇——我咯咯地笑着亲上去,林逾白又亲回来,来来往往玩了好久,搞得好像两只亲吻鱼,可又一点情欲意思都没有的,单纯就是为了好玩。 一遇上林逾白,我那些尘封在骨子里、没个正行的淘气全数被放了出来。因为再傻的点,也有个人愿意陪着你玩闹,在这个人面前压根不用怕丑,可以衣冠不整,可以头发凌乱,可以大大方方地告诉他——对的,我懒起来也是个三天不洗澡,自己闻着都觉得发臭了的人。 这么一想,又是乐不可支,手指抠着他的衬衣纽扣,说:“要是——你是我亲人就好了,再不济是个女孩也行,可以当我的闺蜜。” 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林逾白抵着我的额头,唇角一抹宠溺的笑:“在乎什么血缘和性别,你管别人怎样,——我们之间,你想我是你的谁,我就是谁。” 他的声音几轻,轻得犹如幻境:“我是个坏蛋,以后也是个坏蛋。在其他人面前,我仍旧做恶魔,在你身边,我就做你的附庸,你希望我是怎样的,我就是怎样的,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一下下地吻着我,声音在我的唇间流连,“宝贝儿,我只愿意对你这样,我只为你卑微,只对你好。我什么负担也不给你,你想见我,给我说一声,不愿意见我,以后我也不出现在你面前烦你。” 第四十五章 画室paly 怎么会不感动? 林逾白骨子里实在是个太纯净的人,只是这份纯,少有人能窥见。他更外露的是那份游离世外、又游戏人间的有礼有节,揣一颗七窍玲珑的心,行冷眼旁观的路,明明狠起来也是杀人不见血的主,偏生又把本事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或许我生来就是颗歪瓜裂枣,居然没被他骨子里的恶劣吓退,反而一再为他显露出的这份纯净感动,终于愿意抬起头好好看看他,——至少他在你面前,坏,坏得坦坦荡荡,可真心起来,也毫不遮掩,大大方方地将能控制他的开关交到你手里。 我抚摸着他的脸颊,说:“谁要你……,我就喜欢看着你矜贵又骄傲的样。” 林逾白浅笑着,道声“好”,侧身吻了上来,两个人都吻得身子有些发热,他的手捉着我的手,移到腰上解开我的裤子,又移到双腿间,隔着内裤将我的食指抵在那处,带着我有技巧地碾磨着底下的小豆豆。 我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感觉快被逼疯。知道是知道林逾白玩起来花样多,可照样招架不住他的花样,窗外又是明晃晃的阳光,光天化日下偷情的…… 我哆嗦了下,好不容易找回理智,连忙一脚把他踹开。刚从他身边往外挪了点,林逾白就从身后压了上来,牙齿轻轻叼着我的后颈,野兽一样地磨了磨,含糊道:“未夏,我想要你……” 衣服被拉开,他的唇含住我圆润的肩头,舌头湿软地舔弄,手从我的衣摆钻进来,沿着背脊的曲线一路挑逗着地来到了内衣扣那,激起一连串的酥麻,我身体发软,没力气地靠在地毯上,眯着眼直喘气: “……不要在这,外面会有人看到。” 林逾白还在那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指尖夹住我的乳头揉捏:“哪里有人,外面有树遮住的。” 他的腰贴紧我,胯部的凸起抵在我的臀上蹭了蹭,像只欲求不满的野兽:“感觉到了吗……这里硬得都疼了。” 他也不是要我回答,就是存了坏心逗我,隔着衣服解了内衣扔在沙发上,还要隔着内裤把指头往里放,吓得我全身绷紧,把那个作乱的手指卡在了入口处,连声道:“别别别,别玩了!” 他就笑着,问:“那我把它脱了?” 我连忙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眼睛紧闭着,不敢看他,也不敢看外头的青天白日。 仍然保持着后背式,我的胸口赤裸裸地贴在地毯上,一些微小的动作都会带得乳头被绒毛刺激着,因此近乎像在被什么自慰工具撩拨,痒得想被人不留情地用力揉捏,又硬得发疼。 屁股则往上翘着,内裤脱下一半,林逾白的手指抵在入口处,往着我最敏感的地方揉,衣服也被解开好几个扣,勉强有个形地挂在身上。 衣领向后拉到腰处,露出了整个后背,林逾白低头在光滑的皮肤上落下绵密的吻,一边亲,一边问我:“这些是……江融留的么?” 我咬着唇说不出话来,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闭着眼只感觉血液全往头上涌。林逾白却像在较劲,吻得一下比一下重,手指插在入口处,往内壁上压着,几乎就这样直接把我玩得高潮。 我像啜泣一般地呻吟出声,抓起他环抱着我肩膀的那只手就咬:“你坏蛋,我……呜,我又看不见背上……你气什么……”他不知道按到哪个位置,我抖了下,咬着他的手指转移注意力,“啊,不行了,别这样玩了……” “傻子,你以为我在吃醋?” 我已经听不进他在说什么了,迷迷糊糊的,抓着他的手就往胸口送,神智全无地拿乳头去蹭他的手掌,可怜兮兮地说:“揉揉,这里好痛……地毯好硬,把我弄红了都。” “我看看,哪里红了。”他抱着我翻了身,安抚似的轻轻捏了捏我的胸,“我给你吹吹。” 我几乎想不知廉耻地张开腿,指着最痒的地方对他说:“这里也要吹。”可脸涨得通红,也没好意思说出口。 林逾白却会意,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道:“还是要我先进去?” 我点点头,气若游丝地说了声“嗯”。 他却不放过我,又问:“‘嗯’是什么?是先要吹,还是先要进去?” 我奔溃,伸手就要去拽他的裤子:“要你进来,要你 分卷阅读63 进来……!” 林逾白神态自如地解开皮带扣,裤头一拉下,硬得青筋鼓起的凶器弹了出来,他身子向下倾覆,抬起我的腿,就着穴口的蜜水没费劲挤了进来,闭着眼喟叹,满足道:“未夏,你里面好热,湿湿软软的。” 他腰腹用劲,动作缓慢,却富含技巧地抽动起来。一边挺动,一边兑现了刚才的承诺,头低下,在我的乳珠上吹了吹,然后张嘴含住一边,另一边也不忘用手揉捏,胸口酥酥麻麻的,舒服得我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我抱着他的头,感受体内的那根肉棒一下下擦过我的敏感点,穴里像泛了洪,一波波地涌出热流,打在坚硬的龟头上。我的腿搭在他的腰上,感受着他蕴含劲道的肌肉力量,嘴里随着他的动作细细呻吟着:“嗯……啊……林逾白,林逾白……” 一开始还能保持着理智,听到我叫他的名字,林逾白的动作顿了下,接下来的抽插开始一下快过一下,次次捣进最深处,带起皮肉相撞击的啪啪声。他从我的胸前离开,抬起头吻住我的唇,就连接吻也是带着野蛮劲的,舌头在我口腔里肆意游走,像是要把氧气抽干。 我手抵在他的小腹上,好容易从他的唇舌下逃了出来,喘着气求饶道:“不要那么……啊,太深了……不要……” 可我越求饶,他就越兴奋。林逾白闭着眼,一脸爽到不行的模样,汗水从他的下颌滴落,滑落到我的锁骨。他把我的腿从腰上挪到肩膀处,身子下压,前段上翘的粗长性器居然生生又往里送了点,直到坚硬的毛发摩擦着腿根细嫩的皮肤。 我手指用力抓着他的手臂,快哭死了:“你滚……不要了!” “不滚,”林逾白吻了下我的眼睛,喘着气说:“抱歉宝贝,我忍不了了。” 他就着插到最深的位置,凶狠地顶弄了起来,像是一秒也舍不得离开湿热的小穴,他几乎没有抽出来,就是抵在我的内壁上来回碾磨,动作又快又急。 我的腿几近被折到头顶,林逾白的吻落到我的小腿上,我痒得瑟缩一下,没躲开,反而被他在上面留下几个浅浅的痕迹。顶弄的动作却一点不见温柔,我咬着他的肩膀,抖着身体呜咽,受不了他这样一下下往最敏感的地方磨,腰不由扭动起来,想要缓解这种逼死人的快感。 我就着这个姿势泄了一次,林逾白被我箍得动弹不得,小穴把他夹紧,接着一股热液喷洒出来,顺着连接处涌出,染湿了地毯。我手臂横在眼睛上,羞愤得快要哭了。 林逾白拿下我的手,温柔地吻干净眼角的泪:“宝贝哦,害羞什么?我又不笑你,嗯……我喜欢把你干到潮吹。” 我更想哭,丫就是来气我的! 接着我趴在沙发上,林逾白从身后顶了进来,兽交式的抽插着,吻吻我的耳垂,说:“别气了,乖,我们继续。” 说完,体力惊人地又撞击起来,我又被送入让人理智全无的高潮里去,只记得在迷失之前叮嘱他不准射进来…… 第四十六章 一脚踢倒邪恶势力 一番淫乱后,天色都黑了下来,我软软地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林逾白的长外套,看着他走来走去的忙。 打开画室的大灯,先是去楼上接了盆热水给我擦身上黏糊糊的东西,他跟给小婴儿擦身体似的,动作很轻,像是稍一用力就会弄伤皮肤。接着拿了画室的打扫工具,擦拭弄在地毯和沙发布料上的粘液。 我眼睛晶晶亮地看着他,身子懒得动,也不能阻止我嘴上添乱:“肯定要送去干洗了,嘻嘻,店家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弄的,干脆倒瓶牛奶在上面,掩饰一下,免得你不好意思送去洗噻。” 林逾白捏捏我踩在他肩上的脚丫子,说:“弄牛奶上去更难洗干净,你是要害我买新沙发?现在这样还能拯救下。” 我“啧”一声,一点也没准备搭把手的意思,披着他的外套就往画架前走,坐在椅子上拿起画笔,“我给你画幅肖像画噻?” 林逾白说:“行啊,我肯定珍藏起来。不过,——你会画画?” 我纯粹是想一出是一出,嘻嘻哈哈地笑着:“不会啊,但你可以教我。快别弄了,洗不干净就留着当纪念,以后你带人来还能指着这些夸耀你的勇猛。”我说这话,明显还在气他刚才“太勇猛”,弄得我现在还是痛的,一想着就没好气,“去,弄个颜料盘来。” 我本来就是个脾气不好的,只不过平时胆小惯了,生气了也只敢自己憋着,现在林逾白愿意让着我,我立马蹬鼻子上脸,指使他指使得那叫一个顺手。 林逾白把东西收起来,又去给我弄颜料盘,简单地教了下要怎么拿画笔,要怎么坐腰才不会酸……絮絮叨叨的一堆,好容易等他说完,我把他赶到一边去:“好了好了,你快去休息着吧,我就随便玩下,又不是真的要画。” 我使坏地让林逾白摆了一个搔首弄姿的姿势——不过,气质好的人摆啥姿势都不掉价,居然还能显出几分高级的诱惑感出来——然后拿着画笔开始为难,反正先画背景总没错吧,笔往浅黄色的颜料上一戳,刷刷刷几笔画了一个方圆方圆的沙发,轮廓看上去比卫星图上月球的坑洼还要多…… 总归这画已经毁了,我也没了什么顾忌,眼睛不时地瞥一眼沙发上半躺着的“模特”,歪歪扭扭地画了起来——头发是蓝色,眼睛是绿色,嘴唇又是浅紫色。左手臂是白色,右手臂蘸错了颜料画成了嫩橘色,剩下的我自暴自弃地直接用大片的深灰色扫上去,勉强构成一个身体的模样。 画完,自己都笑得不行,招呼林逾白过来看:“看我把你画得美得,哈哈哈,你自己看。” 林逾白走过来,低头看眼画,也笑了:“嗯,很好看。”他把我拦腰抱起来,放回沙发上,“晚上冷,穿上衣服再玩。” 我心思还在画上,随口应了声,任由他一件件地给我穿上衣服,我在一边拉着他的衣摆,时不时听从他的指令伸下手、抬下脚:“那,这幅画留给你了,好好珍藏,没准以后就流行这种幼儿风呢。” 穿好衣服我耍赖,死活黏在他背上不下来,一会儿叫他背着我去看窗外的树,一会儿又要去看画,看到顺眼的就站在画前问他是什么时候画的,当时的灵感是什么……这类的。 总之就是卯足了劲瞎折腾他,好半天,林逾白受不了似的颠颠我,说:“宝贝,我错了,下次你叫我轻点我绝不用力,让我……”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你还敢说,你就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哪次说话能信……算了算了,背不动放我下来吧。” 他说:“背得动,你那么轻,——我再多背会儿。”我们刚好站在原木的宽架子边,我在那翻日历,林逾白瞥了 分卷阅读64 眼,“看到日历我才想起来,后天是江融的生日吧?” “怎么没听到他提起……”我拿着日历数了数,“31号吗?在这个月的尾巴上呢。” 我八卦兮兮地凑在林逾白的耳边问:“你和他关系这么好,你要送什么礼物?” “我哪里和他这么好,我只和你好。”林逾白把我放坐在架子上,把我的耳边凌乱的发挽到耳后,“你要送礼物,他还会期待,别的人就算了吧。” 这孩子,嘴可真甜。 “我发现我在你嘴里跟仙差不多诶,说的话都是金口玉言,送的东西也比别人管用。”我笑兮兮的,可还是摇了摇头,“挑礼物好费心思,便宜的他还看不上,我就不送了啊……不送了不送了,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他要过生日呢。” 江融的生日么,要换刚认识那会儿,我指不定会买一堆泻药、老鼠药、敌敌畏送给他,总之,怎么毒怎么来,反正他那人已经五毒入侵无药可救,指不定这么以毒攻下毒,还能救回来。 可是相处越久,明白摘去那些纨裤子弟的标签,他骨子也不过是个努力的年轻人,甚至比其他的年轻人还要努力。单说他坚持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处理工作的魄力,就是很多人追赶莫及的。 聪明还且克制,有野心,也有支撑这些野心的行动力。 这样的人会喜欢什么? 我打量着坐在桌后处理文件的江融,瞅瞅他的头发——要不送个摩丝?这样可以弄个总裁必备的背头噻,出门再自带一个背景音乐,多有气势……领带?——他自己能有几十条吧……钢笔?——买个镶钻镶金的,多富贵呀……噗。 ……是的,我又被他叫来陪他上班了=-=。以前只听说过有陪太子读书的,人江爷自创了陪伴上班的新规矩。 “你在那偷笑些什么。”江融头也不抬,一边在文件上划着,一边不温不火道,“半小时了,书一页没翻,我就这么好看?” “你你你,你头顶长、长眼睛啦?!” 我心虚得不行,说话都是结巴的,——任谁被意淫对象抓了个正着,保准都会吓个够呛。 一吓,心里想的啥也磕磕巴巴地倒了出来,“我还不是在想你今天生日,——嗯,我是说,你今天还要加班?就不去办个爬梯?” 江融终于舍得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抬起头,微蹙着眉:“不喜欢,太吵。”顿了下,又接着道,“你喜欢么?喜欢我就办一个。” 我狂摇头:“算了吧,我对你弄的聚会有阴影。”我抠着书页,也皱眉,“还说不喜欢,我可听说了,上次海上的那个爬梯就是祝贺你学成回国的。你可真浮夸,最恶心你这种人。” 江融站起身,在我身前停住,腰仍然挺得笔直,一看就是个不轻易低头的人。这么站了好几秒,他突然蹲下身,把我吓了一跳。 “聚会是吴冶他们要办的,他们是闹着好玩。虽然很难开口……以前,我的确什么也不放在心上。我不会推卸责任,”他仰着头,眼神认真,“……可是,未夏,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 这是人说的话吗! “你混蛋——!”我气得胸口痛,话也说不顺,“滚,离我远点!” 我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江融晃了下,仍然立在我面前,一言不发。 一时间只剩沉默,我扭过头不愿看他,想想他那不知悔改的拽样,一本书又扔他胸口上,江融照样躲不躲,还立在原地。 发完脾气心情顿时好多了,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有心情在心里想些“昔日富少为何流落街头?甘愿做只癞皮狗”“无愧于人民的信任——妙龄女子为民除害,一脚踢倒邪恶势力”…… 好险憋住没笑出来,不然就太破坏气氛了。我板起脸,拍拍沙发,示意那个“邪恶势力”过来:“坐,我有话给你说。” 第四十七章 弟弟 江融坐上来,离我几十厘米远,正襟危坐,表情严肃——真这么乖? 我有点兴奋,既怕他,又想撩他,非不信孤狼收了自己的利爪,就能变成家犬。可是他的表情看起来,是真的愧疚,淡淡的不安,看起来像个犯了错又不拉不下脸承认的小孩。 我想了想,道:“诶,要不,你让我咬一口吧?”我坦诚地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我想把你绑起来,强迫你一次的,可是那样又弄不疼你……其实现在我已经不怎么气,可是觉得又不能就这样算了,你让我咬一口,我会咬有点用力,行么?” 他像有些哑然,松开半握着的拳头,道:“好。” “我想咬在你的左肩上,就是有个红痕的那里。”每次看到他的那个胎记,我就牙痒想去咬,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江融一言不发地脱了西装外套,拉下领带,又把衬衣扣子解到胸前。没等他把衣服脱完,我不客气自己上了手,把领子往左边扯,属于男性的蜜色肩臂露了出来,——还蛮养眼的。 指尖在红痕上画了圈,我冲他眨下眼:“有点痛,你忍着点。”然后不客气一口咬了上去,用力地磨了磨,明显感觉到江融的肌肉绷紧,鼻腔发出一声闷哼。 好半天才松口,摸了摸叠在红痕上的牙印,一时有些晃神,怎么会这么切合…… 我晃晃头,把杂念甩出脑海外,弱声问:“疼吗?”我平时良善惯了,偶尔做下坏人还蛮不好意思的。 江融说:“不是很疼。” 我点头,判断道:“那就还是疼的,疼就对了。”我像在训自家小孩,打完一巴掌,给颗糖吃的同时还要给他说道理,我一边给他扣扣子,一边说,“记住这次的疼,以后别再做坏事了。做坏事会现世报,以后你再看到你这个胎记,多想想什么叫‘现世报’……” 正苦口婆心着,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小男孩踮着脚费劲地拉着门把手,他的身后是慌慌张张的江融的那个小助理,见我们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一个头发凌乱(刚才靠在江融肩上蹭的),一个衣衫不整(……这个怪我)的模样,脸涨得通红,手掌盖在那个小男孩的眼睛上,一弯腰抱着小孩退了出去,只留下“砰”的一声砸回门框上的门…… …… …… …… 我靠,不是吧…… 我掏出手机,果然江融公司的八卦群里弹出了一条新消息: “救命!!!刚才我不小心撞破了boss在办公室の沙发激情我会不会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啊!!!” 我颤抖着手指,费劲地翻出界面点了退群,压根不敢面对群里炸翻的消息……然后拽着江融的衣领,绝望道:“怎么办!!!你的助理说他撞破了咱俩在办公室の沙发激情我以后还怎么在你公司混啊我以后不来了!!!” “…………, 分卷阅读65 噗。” 我窝在沙发的角落边上,抱着书假装自己在用功,实际那段字都读了七八遍,还没看懂在说些什么。江融理好衣服,只穿着衬衣就出去接那倒霉孩子……不对,是去接他弟去了。 江融弟弟看起来比江融可爱多了,我从书页上方打量一大一小走进来的两人,样貌看上去蛮像的,一样的剑眉,眼睛都深邃狭长。不过大的那个一贯冷着脸,还练就了光靠眼神就能吓死个人的神功,小的呢,像个小太阳,又软又萌,见到我从书页上露出的眼睛,还给我回了个甜得不行的笑。 江融把他弟放在沙发上,叮嘱道:“承安,你在这里坐会儿,等我下班再带你去吃饭。你自己玩游戏,把声音关了,不要打扰姐姐看书。” 江承安很乖地点下头,说:“我知道了,哥哥,我会乖的,你去工作吧。” 多可爱的小天使啊,就只有江融才舍得用这么冷的语气和江承安说话。 要不是刚才被他撞到那么“少儿不宜”的事,我现在都上去逗他玩了……一想到刚才脸就热,啊啊啊江融他弟现在肯定觉得我是个怪阿姨。 秦无虞的小侄子嘉旭今年9岁,在家里关系和我最铁,嘉旭嘴可甜,每次都说:“因为我和舅妈是同龄人,没有代沟啊~” 说是舅妈,嘉旭小点的时候有时也叫我夏姐姐,结果被他妈妈一顿批,说是哪有舅舅和舅妈不在一个辈上的。我私下也向秦无虞吐槽,说舅妈这个称呼显得我好老。 我那时候也就才二十岁不到,脸又显小,小孩子见到我都叫姐姐的,咋一下变成舅妈,我适应了好久。不过秦无虞也是顺着我,就在一边说:“姐,嘉旭爱叫什么就叫什么,我们家自己的事,关上门别人也不知道。”看看,这也是位护崽的,可不能怪我被他惯得娇气。 正想着,腿突然被人戳了戳,江承安递过来一个pad,上面打着字: “姐姐,刚才你和我哥哥是在亲亲吗?” ……这倒霉孩子。 我无奈地回道:“不是,刚才你哥吃东西掉衬衣里去了,我在帮他拿出来。”对不住了,江融,为了我的清誉,只能把你的清誉毁了= =。 想了想,又补了句话:“括号:小孩子不要学些乱七八糟的!要被打屁股的!” 江承安看完pad上的字,脸上写满大大的失望,他老成地叹了口气,回道:“好可惜,我好想你是哥哥的女朋友。上次哥哥带了一个不好的姐姐回来,把爸爸气生病了。” 我和江承安越坐越近,只是迫于大魔王的淫威都没有开口说话,我看着他的小指头在pad上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戳,慢得像开了三倍慢速,看得我好着急。 江承安还在那耐心十足地继续戳:“告诉你一个小米米……” 我在他眼前摆摆手,帮他更正:“是小秘密。” 江承安点点头,拿回pad,这实诚孩子,还在那戳:“哦,对,是小秘密,我忘了这两个字怎么写。我是想说,哥哥不喜欢那个姐姐,我妈妈说哥哥是为了气爸爸。所以我想哥哥找一个好姐姐,这样爸爸就不生气了,我想哥哥回家和我们一起住……” 好容易等他敲完……或许还没敲完,江融已经收好东西叫上我们一起去吃饭(江承安太专注于打字,没注意他哥早就下班了),江承安着急地拽了拽我的衣摆,看了一眼江融,还是没说什么。我牵起他的小手,捏了捏,在他耳边说:“我们一会接着说。” 江融脸色不太好,不过没说什么。我们一起下了楼,江融发动车子,瞥了眼江承安,眼底掩饰不住的厌烦:“不是让你不要来了吗?你一个人过来,要是走丢了你妈又要在我面前闹。”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江承安就是那个前几天从楼梯上摔下来磕到了头的、江融同父异母的弟弟。 ------------- 获取【档案】一份,是否打开? …… 开启中,请稍后…… …… …… 『人物档案』 姓名:江融 性别:男 生日:1988年10月31日24:00,11月1日00:00 星座:天蝎座 籍贯:b市 家庭成员:爸爸,妈妈(在江融7岁的时候就已去世),后母,异弟 职业:软件开发(理科),毕业回国自己开了公司 性格:冷酷、不爱说话、记仇、沉稳但也傲狂,笑容少,觉得表达自己的内心想法是件很难的事 ml习惯:爱咬、爱含着同一块地方吸,种草莓、用力,像下一刻就是末日、直奔主题 ------------- 之前没想着要江融家人出场的,他弟弟的岁数就随便写了一个。这章写了,把岁数改小了点。前面章节出现的地方我也修改了下~ 第四十八章 生日快乐 我把明显有些紧张的江承安抱到膝上,对江融说道:“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置气。大人的事不要拿孩子出气,有什么不满你找你爸你小妈去,与你弟弟何干。再说了,你弟也是好心,还不是怕你一个人孤家寡人的没人陪你过生日……是吧,承安?” 江承安点点头,语气软软的道:“哥哥,生日快乐。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给你订了……呀!”江承安懊恼地咬了下唇,“蛋糕忘在哥哥的公司里了。” 于是我们只好返航,还好开出去的也不远,返回停车场,江融说:“我去拿就行了,很快回来。” 我看他被我和江承安挤兑得够呛,还要去拿自己的生日蛋糕的小模样,有些不忍心,可又不放心江承安一个人在车里,干脆决定三个人一起上去拿。 路上江融黑着脸,我和江承安倒是开开心心的,有说有笑的跟在他后面,这样一对比更显得江融脸色阴沉。 江融下班的时候已经是错开高峰期了,现在一耽误,电梯里就只有我们三个人,我在旁边逗江承安说:“承安,要不我们亲下你哥哥吧?亲亲他他就不生气了。” 我把江承安抱起来,他倒是想去,可是不太敢,我只好先示范性的亲了下江融的脸颊,江融没想到我来这一出,愣了下。 “你看,亲一下你哥哥就不生气了。” 于是江承安嘟起小嘴,在他哥的脸上啵了一大口,亲完自己脸红得不行,害羞地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 这反应一看就是很少和他哥这么亲近,小孩子又比较容易崇拜比自己年长许多的哥哥,想必江承安心里一直期待能和江融亲密相处。 我戳了戳江融的腰,他无奈,把江承安接了过去,率先出了电梯:“走吧,去拿你订的蛋糕。” 江承安一脸惊讶,然后开心得不行地在他 分卷阅读66 哥肩上蹭了蹭。 说来江融也比江承安大了十七八岁,要放古代江融这岁数都能当人家爹了。江融虽然没和我提过他家里的情况,可是一起和他朋友吃过两次饭,只言片语里也听得出他和家里的关系有多糟糕,再加上无聊的时候拉着林逾白扯了些有的没的,想都不用想他心里有多无法接受江承安。 但看到江承安这张小脸,以及这股想和他哥哥亲近的劲头,任谁都心硬不起来,就像我刚才说的,——再怎么着,孩子都是无辜的。 我们取了蛋糕,江承安趴在江融肩上,看着我手上提着的6寸蛋糕,有些羞赧道:“未夏姐姐,我不知道你今天在,所以蛋糕买小了。蛋糕店的爷爷给我打了折,可是我的零花钱只可以买这个小的。” 我连忙安慰他:“没关系哦,蛋糕已经很大了,一会儿我们吃完饭一起吃。”我捏捏他的小鼻子,“承安很厉害哦,一个人去订的蛋糕吗?” 江承安摇摇头,说:“没有,哥哥说小孩子一个人不能乱跑,会被坏人抓走。吴叔叔陪我去的,他把我送到哥哥公司才走的。”他抱着江融的脖子,“哥哥,我没有一个人乱跑,不会走丢的。” 江融摸摸他的头,思绪还在刚才的话题上:“你妈就才给你这么点零花钱?” “妈妈给的很多,但是哥哥你不是说小孩子不能要太多钱吗?我就给妈妈说,每天给一点就可以了。” 我心里粉红泡泡冒个不行,这孩子,咋这么听他哥哥话呢,真是乖得不行了。 我们在附近吃的自助餐,江融说现在高峰期,吃别的还要等半天。赶紧吃完赶紧把江承安送回家,免得耽误明天上课。不过我是觉得他怕江承安饿肚子,鬼知道江融哪来的那么多规矩,害我满脑子的都是“小孩子不能做的事100条”,指不定人江大爷是觉得小孩子不能饿肚子,会影响发育……想想就想笑。 说是自助餐,其实是在五星级酒店的顶楼,人不是很多,一进门就有侍者领着我们往窗边走。这家自助餐,我记得以前有同事给我吐槽过,吃一顿起码要好几千,当时还一起开玩笑说是吃的是黄金吧……哪想到今天还真的来吃黄金了,一想到价格就心疼。 这兄弟两倒是挺淡然的,两个人坐在一块,动作、神态皆是一致,再加上相似得不行的五官,说不是亲兄弟都没人信。 餐厅面积大,桌子少,加上还有人在角落里弹着钢琴,氛围十分安静。餐厅中间的桌子上摆着些小食,一边还有厨师台,候着好几位大厨,用桌上的号码签可以照着餐牌向侍者点东西,一会就会有人送上来。另外,还有一些侍者端着刚出锅的食物在餐厅里游走,如果没点东西,也可以向这些侍者招下手,就会把东西送过来。 这哪里像自助餐厅,比一般的饭店服务态度都还好,我抱着小市民的仇富心态腹诽着——难怪这些大爷各个膘肥体厚,看看,这给惯得五体不勤的,就只差等人把饭喂到嘴里了。 不过,见江承安想去拿小吃,我还是牵着他的手,两个人高高兴兴地拿了两大杯冰淇淋和一堆甜品回来。 江融见着皱了下眉,正准备开口,我连忙截住他的话:“你想说小孩子不能吃那么多甜的是不是?今天是例外嘛,你弟在家又不吃这些,偶尔一次又没关系。再说,这里这么贵,多吃点多少回点本嘛。”然后给江承安使眼色,“承安,快喂你哥吃一口冰淇淋,吃了你哥就不说我们了。” “你就瞎捣乱,”江融凶巴巴地说道,“吃生病了别叫我送你们去医院。”不过倒还是吃了,之后我和江承安送到他嘴边的甜品、小蛋糕,他也皱着眉含了进去。 江承安笑得小脸红扑扑的:“未夏姐姐你好厉害,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凶哥哥呢。我哥哥超凶的,他一把眉毛皱起来,我妈妈都不敢和他说话。不过我爸爸更凶,他们两个人一遇上,我都害怕得不敢出卧室门。” 江融在他头上拍了下:“吃你的,不说话没你当你哑巴。” 吃到一半我们开了蛋糕,餐厅侍者过来问需不需要帮忙,还说:“我们不知道今天是先生的生日,不然提前告知一声,我们会准备生日蛋糕的。” 江融说不用。我们插上蜡烛,发现少了几支,江承安撇撇嘴,有些难过:“原来哥哥都这么老了啊……” 江融脸色黑得能去演阎王,我在旁边笑得快岔气。 后来还是餐厅这边提供了生日蜡烛,才给补齐了24支,密密麻麻插得像刺猬,点蜡烛的时候因为前后间隔时间长,还熄了几支。所以蜡烛一全部点亮,我就抱紧江承安,急得不行地催江融:“快许愿快许愿,一会儿又熄了。” 餐厅里的钢琴曲这时也换成了《生日快乐歌》的曲调,周围的人都善意的看着我们,江融在这么些人的注视下,居然显出了几分不好意思,敷衍地闭上眼几秒,不给我们反应的时间,一口吹灭了蜡烛…… “啊……哥哥,我还没和你照相呢,你怎么就吹了。” 再点当然不可能,我只好将就着插满了熄灭了的蜡烛的生日蛋糕,给兄弟两拍了他们的第一张合照: 小的那个坐在大的怀里,一个笑得眼睛眯起,一个板着脸,可是不敢看镜头的小动作还是暴露了他的害羞。 至少在这一秒,每个人都是快乐的。 第四十九章 江融童年 “我下次还能找你玩吗,哥哥?”江融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家里的警卫员出来接人,当江融下车把江承安抱出来时,他弟睡眼惺睡地靠在他身上问道。 “嗯,可以,”江融轻声应答,“不过你要叫你吴叔叔送你。” “我知道了,哥哥。我可以……再亲一下你吗?”江承安有些怯怯地看着江融,在得到江融的同意后,他开心地在江融脸颊上印了一口,然后头转过来,“我也想亲未夏姐姐。” 我从车子里出来,故意夸张地在江承安的小脸上啵了口,然后把脸侧过去说:“姐姐比你哥干脆多了,不用问我,直接亲吧。” 江承安笑嘻嘻地亲了口我的脸颊,然后抱着警卫员的脖子冲我们挥挥小手说:“哥哥再见!未夏姐姐再见!” “承安再见!” 回到车上,我坐在前排,和江融感慨道:“你弟好可爱,怎么性格和你一点都不像,真的是你亲弟?” 江融沉默,然后生硬道:“我知道他讨人喜欢,不像我,别人连靠近都不敢。” 我敏感地察觉出他情绪不高,说:“谁说没人敢靠近你,我现在不就坐在你身边吗?” 车刚好开到江边,我提议下去走走,这片没什么人,江对面可以看到城市的夜景,吹着晚风散步十分惬意。就是栈道上灯有点暗,而上面道 分卷阅读67 路的灯光投下来,更映得影影绰绰的,还有点吓人。好在身边还有个江融,有他在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是啊,你脾气看起来是不好,冷冰冰的,有什么事又不说,惹你不高兴了立马就变得凶巴巴的。可是,有很多人都很喜欢你,你克制又坚韧,在你身边就好像天塌下来就有人扛了。而且你没发现吗?你那圈子的朋友都是以你为首的。” 认识这两个小朋友,我感觉我都快转专业去当心理老师了。可就是忍不住想多说几句,要是换个人,我其实都懒得理的。 “这世上是有很多人温和又谦逊,谁见到都愿意都说两句话。而你呢,虽然脾气算不上好,可你就像江那边的灯塔,看起来孤傲,可是谁都愿意抬头望望你……呀,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你自己意会意会。” 是的,我莫名有种感觉,觉得江融生来就为了顶天立地的,好在他生在这样的家庭,又处在和平年代,用不着他牺牲什么,不然肯定一辈子又是为了生来必须肩负的责任活得个名垂青史……也活得个身不由己。 江融难能可贵地露出一个微笑,风吹乱他的发,有几根发丝搭在他的额头上,削弱他凌厉的气质,整个人看起来柔和多了。 江融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生病去世,第二年我爸就把江承安的妈妈接到了家里来。那年承安妈妈才二十岁,我爸都已经三十多了,好的是,他们是在我妈去世后才认识的。” “可如果连我也接受她,是不是就没有人为我妈记着她的存在?”他无奈地笑笑,冰冷的外壳裂了条缝,露出内里的那些封得严严实实的辗转难眠,“承安来的很意外,之前和我爸闹得凶,他不敢再要孩子,哪想到五十多岁的时候有了江承安。承安很粘我,我爸到了这个岁数,承安妈妈也四十多了,很难理解承安这个年纪的想法,家里也就只有我能陪他说说话。可是,我能够吗?一看到承安就想到我妈,我怎么能够回去和他们做四口之家?” 他这一刻脆弱得几乎都不是江融了,藏在心里十几年的想法顷刻而出,是连他自己都无法承受的沉重。 注意力都放在聊天上,也不知道我们两走到哪去了。刚好看到前面有个杂货店,我拉着江融买了一袋子啤酒,在江边坐下,我开了两瓶啤酒和他拿在手里喝。 我撞了下他手里的酒,看着他闷不做声喝了一口,我问道:“你妈妈,是个怎样的人呢?” 江融垂下眼帘,回忆道:“她……很温柔,从来没责怪过我一句。小时候学写字,我用左手拿笔,每次我爸看到就直接往我手上招呼,非要让我纠正成右撇子。我妈就拦着我爸,还叫我爸伸着手让我打回去。为了我这个特例,她把家里的桌椅都调整了位置,就为了让左手多一些空间。” 我摇着啤酒罐,叹气道:“你妈妈真好……强行改变左撇子的生活习惯,严重是会造成生理和心理疾病的,你知道那个发表‘国王的演讲’的口吃国王吗?他就是左撇子被强制改成右撇子,还好你妈妈护着你……呀,”我猛地回过神,“对不起,我跑题了。” 江融握住我的手,摇头,“没事,这样就很好了。别人说起她总是沉痛惋惜,但我宁愿她被这样淡淡的提起。” 也许太刻意的遮掩,对于家属不亚于二次伤害吧。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有来有往,要不,我给你说说我的家里吧?我呢……” 后来也不知道坐在江边说了多久的话,脚边堆满了啤酒瓶,江融还清醒着,我自己倒醉得一塌糊涂,觉得神智还算清晰,就是做的事情不敢恭维。 我非拉着江融在江边大喊大叫,美其名曰“释放压力”。又不知道在哪瞎捡了一堆石子,说要比哪个打的水漂多,鬼知道这么黑看得见个什么。 玩累了,我坐在地上不愿意走,拽着江融的袖子:“坐下啊,一会儿看日出呢。” 江融叹气,“现在才10点。” 他脱下外套,把酒瓶捡回袋子里,然后一把背起我,沿着江边往回走。 我还在那抱着外套发懵,“你袖子怎么空了啊?” 江融逗我说:“我隐形了。” “哦,这是你许的生日愿望吗?你啊,几点生的?我是早上生的,我妈说,——早上生的,喜庆。” 他笑,“鬼的喜庆,你就瞎扯。我是24点整生的。” “啥?24点?过几分啊?”我还会算数呢,扳着手指头想,“总不能是整点,那不就是零蛋。” 江融耐性十足,回道:“就整点,24点00分。” “那你到底是31号生日,还是11月1号?你别哄我,我现在清醒着呢,零点可是两天的交界哦。24点00,就是0点0分,就是说你既是10月31号生日,又是11月1号生日,嘻嘻,可以收两个生日礼物。” “小赖皮,谁没事过两个生日?就你赖皮。” 我听他说我赖皮,急了:“谁说没人过两个生日,我就给你过两个生日,明早起来我给你买生日蛋糕,我再送你一次礼物。” 江融把我放下来,扶着我,掏出手机录音,笑得酒窝都露出来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嘻嘻地笑着,没发现有诈,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就给你!过两个!生日!明天我给你买蛋糕!我还要给你送礼物!” “那你今天送我的生日礼物呢?在哪?” “这呢。”江融没想到我真从包里掏出了一个蝴蝶结,系在自己的颈上,“你看,我就是礼物。” 第五十章 生日礼物&酒后掉节操play 江融的眸色变深,他的手搭在我腰上,“未夏,你说什么?” 我要是没喝酒,看到他这个神情,早开溜了。居然还傻兮兮地解开两颗自己的上衣扣子,笑嘻嘻的,“是不是觉得这个梗好老?没关系,老梗不怕,好用就成。我实在想不到送你什么……哎呀,我不是说不送这个的吗,怎么又拿出来了。”我迷迷糊糊地又要去解那个蝴蝶结,“你就当没看到哈,走,我带你去买生日礼物去。” 江融拉住我的手,声音喑哑:“未夏,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现在没反悔的机会了。”他低下头,含住我的耳垂,低声道,“说说,你准备怎么送出这份礼物?” 我躲了下,没躲开,干脆让他含着我的耳垂玩,不过还是觉得痒,没力气地靠在他身上,坏笑着说: “还不简单,把衣服脱光,系上蝴蝶结就可以了,然后再羞答答地说……”我捏着嗓子学片子里女忧柔媚的声音,“‘主人~快来享用我吧~’,小黄片不都这么演的吗?其实还有一句,‘主人,快来帮人家看看,人家的下面好痒~’ 分卷阅读68 ,可这也太羞耻了吧,怎么说得出口。” 江融闷声笑,“你现在不就说出来了吗?” 他一边引诱着我说话,一边手往我的衣服里摸。我们在江边坐了这么久,虽然穿的厚不觉得冷,但裸露出来的皮肤冰得要命。因此,他的手一贴上来,我哆嗦了下,把他往外推。 “你好冰,让开。” “乖,摸摸就不冰了。”他也是不要脸,故意哄着我。我一听,把手也往他衣服里钻,“那我也摸摸你的。” 倒是真的摸摸就热了,手热,身体更热。他这次好有耐心,一点点地摸索,我痒得真呻吟,可又觉得舒服,而且,哪里舒服就抓着他的手让他往哪里摸。 ……真是醉酒误人。 我身下垫着江融的外套躺在地上,双腿微微张开,江融伏在我的双腿间,手指隔着裤子往花核的位置摸,我像小猫一样叫着,腿勾着他的腰,还记得要有来有往,“啊……嗯……特别舒服,我也帮你摸摸?” 我坐起身,没轻没重地去解江融的皮带扣,晕乎乎的不得章法,越急越解不开,把自己弄得都快生气了。 江融握着我的手,解开裤子,又拉着我的手往罩着炽热性器的布料上放,“傻子,急什么。你现在胆子倒是大了,换你清醒着,要让你主动摸一下,可不得急得想咬我。”说着,他脸上不由带着抹淡淡的笑意,“可是,你别扭的样子,我喜欢看,‘深明大义’懂事的样子,我喜欢看,就连闹脾气,我也喜欢。”他咬了咬我的鼻子,“你是不是喂我吃了什么迷魂药,嗯?” 我哪还听得见他在说什么,他也是仗着我没精力听,才这么自我剖析一番后、又把“责任”推到了我身上。我皱着眉,拉下他深色的内裤,戳了下那根硬到青筋布满的东西——也亏得他能有这样的定力——然后用发现了宝藏的惊奇语气道:“烫的诶,特别,嗯……暖和。” 他被我戳得猛闭上眼,深吸口气,再开口声音更喑哑了个度,“你不是要摸摸它吗?” 我管他说什么,自己玩自己的,拽着他的手腕拉他坐在地上,在他耳边吹气,笑嘻嘻地低声道:“你声音真骚,我想睡你……” 小狗似的在他唇上舔着,手也不闲着,一会摸着他狰狞的性器,一会又去扯自己的的衣服。牛仔裤褪到小腿上,上衣也松松垮垮的,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和因穿着内衣而显得丰满的胸脯,偏偏颈上还系着蝴蝶结,像在暗示他赶紧来享用。 长发粘在唇边,我微微一笑,跨坐在他的腰上,捧起他的脸说:“宝贝儿,你怎么都不呻吟两声来听听呢……你可真好看,来,亲亲。”吧唧一口亲他脸上,觉得好玩,又吧唧一口。 江融的衣服也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我神经搭错线,不知道进了那个剧本,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游走,微笑着抛了一个不三不四的媚眼,“身材不错,这般诱惑我,是在求我给你开苞呢?” 江融:…… 他叹口气,无奈道:“你可真能折腾。”他解开我的胸衣,手指轻轻拨动下我胸前的那粒粉红凸起,酥麻感迅速在我的四肢五体窜过。我呻吟一声,内裤立即被蜜水浸湿,那股被为了好玩而压下去的燥热又占了上头,无助地用腿蹭了蹭江融,挣扎着还想坐起身。 他却像忍够,这次不再放任我东一下西一下的玩,唇覆上来狠狠地吻住我,含着我的唇瓣吮吸着,看似毫无技巧,却连接吻都舒服得我耳尖都红透,手指不由抓住他紧致的后背,像抓住波浪起伏的海里的浮板。 他的手往下,扯下我的内裤,沾在布料上的粘液被拉成一条长长的银丝,又突然断在半空中。他连前戏都顾不上,扶着他的那根东西,腰往前一送直接顶了进来。 猛地被一根粗长坚硬的异物进入,我哆嗦了下,牙不由收紧咬破了他的唇。有点疼,但更多是被撑开又被填满的快感,甬道自发讨好似的夹紧体内的性器,紧得江融闷哼一声,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我的屁股肉,“别闹,放松点。” 我这一刻又像处在叛逆期的少女,他叫我放松,我偏偏故意夹得更紧,江融的呼吸紧促,手指捏着我的腰,强势地往外抽动,感觉我放松了点,又猛地一插到底。 “……啊!……痛……”我不由呻吟出声,再没力气使坏,但里面的确又湿又软的,挤压着他的硬挺。 江融手指捏着我的另一边乳头,“可我还没摸这呢,怎么就硬了?”他拍拍我的屁股,“真的只有痛?” 我别扭的动了动腰,又觉得屁股被打的时候弹弹的很好玩,而且他手放上去的时候,虽然有点痒,可是又很舒服。于是拉着他的手让我的臀肉上放,声音软软的道:“你再像刚才那样拍,这里跟我的胸一样,会晃诶……而且好舒服。” 江融眼神深沉望着我,低声道:“……骚货。” 他拍了下我的屁股,接着挺腰又抽插起来,每挺进一次就打一下我的屁股肉,胯部撞击到我的腿根的时候又用力,顿时一片“啪啪”声作响……这样太用力我又不干了,瘪着嘴委屈道:“不要,不准你打我了……” 江融哪还听得进去,他的动作渐渐失控,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低头含住我的乳房,失了轻重地吻着,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我双腿大张,被他以骑乘的姿势进入,他的手抱住我的腰往上的时候,粗硬的阴茎也往上送,出来时性器刚退出一点,就松开手掌让我自己落下吞进那根硬得跟棍子似的东西。 这样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被他操进最深处,我都快哭了,也快疯了,抱着他的肩膀:“……不、不行了……太深了……嗯,你滚……” 他的撞击得越来越来快,两颗雪白的奶子也跟着晃,乳头自发地往他的口腔里撞。汗打湿了我的头发,想咬紧唇,可是被晃得咬不住,喉咙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声。 快感一波波地涌来,以为已经到顶峰,可是下一次还能更强烈,耻毛抵着他的耻毛,毛发上沾满了从连接处带出来的汁水,又在撞击间蹭到了腿根上。 江融抬起头,吻了吻我的眼睛,哄道:“快了,乖。”然后翻身把我压在地上,把我的双腿扛在他的宽肩上,手肘撑地,闷不做声地用力顶弄,硕大的龟头次次都能准确地在擦过敏感点后撞在子宫口上,搅得甬道又湿又软。眼前晃得什么都看不清,一时也想不起我是谁,又在做什么,只知道被世间最下流又最激烈的快感一次次抛上了顶峰,头皮发麻,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最后还是江融顾及着还在江边,怕呆久了我会生病,在我哭着高潮的时候,江融也抽出他的那根东西,没忍着欲望地射在了我的腿根上。 接着,我被江融抱回家里,脱 分卷阅读69 了衣服,只留着颈上的结,开着大灯被他按在床上又结结实实地操了一次。终于等江融爽够了射出来,他还有精力把我们两个收拾干净,抱着我放回床上吻了吻我的耳垂,温柔着轻声道:“谢谢你的礼物,宝贝。” 然我早就累得睡着了,错过了他这难得一次的柔声细语。 第五十一章 三人再遇 我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江融的睡颜,最开始我被他赶去和林逾白或者别的房间睡,即使后来睡在一张床上,但一大早他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他早在起居室忙自己的事,还能顺手帮我热份简单的早餐。 我枕在他的手臂上,江融的胸膛平稳宽厚,靠上去就给人一种担得起担子的稳重感。 我奶奶常说男人晚熟,虽然认识才这么短时间,明显感觉江融稳重了很多,他对人一向冷漠,不过以前,张扬在皮,现在却内收入骨。 ……可是,我怎么又和他睡一张床上了? 下一秒,昨晚那些荒唐的片段涌入脑海,我的身体越来越僵硬……野合?!打屁股?!……我靠,我昨晚是被人魂穿了吧??? 我闭紧眼睛,觉得自己肯定是在梦游……对!肯定是在做梦! 麻利地往外滚了一圈,江融的手臂一空,也醒了过来。他跟着我靠过来,在我的肩胛骨上落一个吻,声音沙哑而性感,“醒了?今天想吃什么?” 我又往外滚一圈,闭紧眼睛,“别闹,还没醒,我现在在做梦,别吵我。” 要论自我催眠的能力……呸!谁自我催眠了,这就是事实! 江融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又靠过来,手搭在我腰上摩挲着我细嫩的皮肤,“好,你接着睡,我去给你弄早餐。”唇靠近我的耳垂,压低声音道,“别忘了,你昨晚可是答应了要给我过两个生日的。” ……靠,带不带这么犯规,他丫不知道早上欲重啊,再烦我看我不把丫奸了! 江融明显舍不得起床,还在那摸摸摸,我一巴掌拍上去,刚要气,门铃响了。江融不理,低头亲我的后颈,我一手肘拐过去,“找你的,快去开门。” 于是江融穿好衣服,把带着抓痕和咬痕的精壮身材藏在了衣服底下,腻歪得不行地又吻吻我的额头,门铃都响了五六遍才走出去开门。卧室门没关紧,听声音是个年轻男人,不知道在和江融说什么,在门口说了一会儿话,声音越来越近,应该是到了沙发那,我这才听出来是吴冶的声音。 吴冶说:“你也真不够意思的,过生日不请客就算了,我都上门了,还不想让我进门咋的。家里该不会藏了个小妖精吧?”他的声音突然高了个度,诧异道,“我靠,你这里怎么乱成这样了,你真藏了小妖精在家里?!” 我郁闷得要死,——哪里乱了,懂不懂什么叫做家的气息,一丝不乱的那是样品房! 吴冶惊吓得不行,好几分钟了都还在反复念叨,“江融你以前从来不带人回家的吧?也不让别人动你的东西的吧?……我记得上次动你东西的人,你都没顾忌人家一个小女孩,眼神冷得能吓死人……你转性了?不对……我靠,你该不是真动心了吧?!我靠,嫂子是谁,我去瞻仰瞻仰。” 我没在外面,不知道吴冶还是怯江融,不敢进他的卧室,不然就拿他现在“惊吓”的心情,早忍不住冲进来看人了。 接着一道女声,嫌弃道:“所以你一早把我叫醒了,就是过来犯傻的?你不是找江少有事吗?” ……谢谢谢谢孜菲? 我本来是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准备接着犯懒的,听门外的八卦越听越精神,尤其谢孜菲的声音一出来,我立马“精神抖擞”地坐了起来,脖子上还戴着那个该死的结,竖起两只耳朵,—— 不是说谢孜菲和吴冶有误会,所以才故意在吴冶面前扮被包养的风尘女子的角色的么?今天怎么……这么硬气了? 江融不理吴冶,等他念叨够,才问:“所以,什么事?” 吴冶识趣地止住话题,开始说正事,“丫的,还不是……”他说了个人名,我没听清,“那孙子,前两天带着人围了我的店,我操,这孙子就显摆丫有钱,一溜的名车,就这暴发富德行,你吴爷我还看不上呢。可开门做生意,就怕这种不要脸的……少赚点没啥,就是气不过他那鳖孙样。” 他一口气骂完,顿了顿,又道:“今天的重头戏还是过来给你过生日,反正你生日,算31号还是算1号都没跑。咱几个中午去吃个饭,顺便想想怎么治这个孙子。” 江融淡淡回道:“就这事,值得你气成这样?”他说了另一个人名,“……回b市了,你去找他,……不是车多吗,你们去把他的车砸了。” 吴冶说:“对啊!……跟……不是不对付吗,而且他家里不管他,丫的钱又多,到时候让他赔。” 吴冶又问江融,“一起去?到时候就选在他单位楼下,这孙子在市中心上班,人多,肯定有看头。” 我听得也一脸激动,哪里有打架斗殴,哪里就有我等围观群众!哪想着江融给拒绝了,吴冶又是惊讶,“不会吧,你真转性了?真要窝在家里开公司养媳妇?” 江融没好气,“滚,就数你嘴碎。”又问,“你还约了谁?能取消就取消,今天不想折腾,中午随便在楼下吃点,下午我还有事。” 吴冶无奈笑,说:“这次我还真是好心办了坏事。” 谢孜菲总结道,估计对着江融,声音柔了几个度:“江少真的收心了。” 吴冶就坐在沙发上一个一个地拨电话过去取消约会,我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是打死不想和他们出去吃饭,脖子上的吻痕遮不住…… 期间江融进来一次,给我倒了杯温开水,问我饿不饿。 我指指自己的脖子,说:“你别问我饿不饿,反正我今天死也不会出门的。” 江融轻轻笑了下,问:“你那结呢?” “解了。” 他从床上拿起那根黑色细边带子,不顾我的别扭给我系了回去,又从柜子上拿起瓶东西,蘸着里面的膏药给我擦在红痕上,“找人给你配的,是个古方,你拿去用,擦两天就退了。乖,别生气了,以后我不弄脖子上了,好不好?” 他今天简直温柔得有点吓人……我试探道:“你今天心情这么好啊?” “嗯。” “我有点不适应……” “傻子。” 我们在卧室里小声说着话,吴冶在外面喊:“林逾白说他快到了。你两不是最铁的吗?多加个人可以吧?” 江融的手一顿,然后回道:“叫他来吧。” 第五十二章 佛门 江融在电话里给林逾白说了什么,等他到的时候,江融拿着个服装袋进来,拿 分卷阅读70 出里面的围巾,剪去吊牌给我围上。我捏捏扭扭的不愿意出卧室门,但是看江融这幅我不走他就留在家里陪我的样子,想着外面还有人在等,我只能妥协地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大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头低着,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逾白。 别扭,别扭死了。 这种关系,到后面已经纠缠成团、拎不清。以前觉得江融和林逾白两个人关系好得好像可以分享一切,后来才发现他们压根就是无所谓,也不是多喜欢对方,只不过喜好一致才在一起玩。而且,他们好像还越来越分裂了,好久都没看到他们在一块…… 林逾白却自然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走过来揽住我的腰,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宝贝儿你别烦,要是不高兴我们自己去别的地方吃去,不用管他们。” 这人,还能有点原则没有啊,人生日宴呢,忒不懂事=-=。 我轻轻掐了下他的腰,深吸口气,才抬起头来,僵硬地冲着吴冶和谢孜菲笑了下。你别说吴冶那眼神,满眼的惊恐,就只差没指着我说:“居然还是你?!” 我可没忘记他刚见面说我“就这软糯样”,咋啦,非要多凶狠的才能站在你江少林少身边啊?哼。 不蒸馒头争口气,反正走都走出来了,也没必要藏头露尾的,我“大大方方”地跟着他们去了附近饭店,只是落座的时候,神速而坚定地挽住谢孜菲的手,“自然”地和她坐在了一起,还和其他人隔着张椅子。 谢孜菲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给我翻了个白眼,眼睛里明晃晃写着“瞧你这出息”,我回复一个可怜的眼神,表示坐他们中间太尴尬了。 好在饭桌上是不尴尬的,在座的都是人精,无论心里怎么想,至少表面维持着平和。吃完饭,吴冶借口还有事,带着谢孜菲先离开,谢孜菲甩给我个“祝你好运”的眼睛,潇洒地走了。 场面一时有点冷,我埋着头吃东西,不敢抬头看他们两。江融和林逾白也没说话,坐在旁边看我吃,还是我偷偷瞥一眼林逾白,他才“恍然大悟”地开了尊口,对江融道:“今天不去公司吧?” “不去了,今天没什么要忙的。”江融回道。 “今天我们去木屋那?我很久没过去了,你这段时间也没去过吧?屋子里太久没人,还是过去看看。” “好。” 江融先去开车,我本来还在那磨磨蹭蹭地吃,江融一走,我把筷子一丢,蹭到林逾白身边,“咋办,好尴尬!” 林逾白敲了下我的头,说:“以前怎么不见你紧张?” 我回道:“不知道,可是今天就是好尴尬。我不管,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我拿着鸡毛当令箭,可也有人甘之如殆,“之前的约定说过今天之后就各走各路的,你可别忘了,到时候你记得提醒江融,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我记得。”林逾白露出一个有些苦涩的笑,“怎么不自己给江融说?” “我不敢给他说。”我回得坦坦荡荡,头也没抬,在那伸着身子去拿包。 因此我没看见,林逾白罕见地木着脸,眼底写满了沉痛。 …… 解决了心头大患,我情绪明显高多了,坐在车上还主动找话题和他们聊。 我想法简单,不问缘由不求结果,身在过程中就只管开开心心,要结束也要果断果决。 路过超市买了一堆菜后,我提出想驾驶,车开进山林里,踩着油门只顾往前冲,开得野,可也游刃有余。 我们下车进屋,房子还和印象里的一样,两层的木屋,大块大块的落地窗户窗几明亮。进门开了窗通风,屋子里压根看不出哪里脏,我解了围巾,手插到袋子里去摸门口挂着的风铃玩。 林逾白走到我身边,摸了下我脖子上的结,问:“这是什么。” 我脸一下通红,完全忘了还有这茬,底气不足的回,“……装饰品,脖子上太空了不好看。” 他也没再提这个话题,拿着相机叫上我一起出去走走。现在已是秋季,树木都显出颓败的迹象来,一脚踩上去咔嚓咔嚓的脆响,我故意往落叶上踩,走了几步,想起什么来,“叫上江融吧?今天他生日呢。” 林逾白叹口气,说:“去吧。” 于是我跑回去,叫上江融,顺便把丢在门口架子上的围巾围上。 这次的心境与上次大不相同,上次来,满心装着委屈,关闭着五官不愿去听去看去感受,这次却是一身轻松,完全当做郊游的心情来玩。 我们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沿路还能看到一些野果野蘑菇什么的,我跑去采,故意拿给江融吃,说:“生日礼物,吃吧,纯天然,不施加化肥的。” 江融回道:“自己留着吧,礼物我昨天已经收了。” 我撇撇嘴,“哼”一声说:“你不要我也不稀罕给你呢,我给林逾白。”摸出纸巾擦擦,转手递给林逾白,“逾儿,给你吃,我擦过了。” 为了气江融,我连上次从小吃店老板那听来的亲昵昵称都喊出来了。 林逾白忍不住的笑意,看了眼黑着脸的江融,笑着收下了。 走了会儿,看到前面有条小溪,我蹦跶过去,问:“是不是从山上流下来的那条?就上次我们弄烧烤的那。” 不等他们回答,心下已经确定就是同一条溪水,我突然好奇溪水的尽头是什么样的,拉着他们沿着溪水往下走,没出多远就看到了一座…… “寺庙?原来这里还有别的人啊,这么这么偏的地方会有寺庙呢?” 林逾白说:“不清楚,我和江融也没来过这边。” 我有点想进去,可又不好意思,指不定人家就是选这个地方清修的呢,这么冒冒失失走进去多不好。站在寺庙前的小木桥上犹豫,江融说:“想去就去看看吧。” 于是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走了过去,反正我们就过去拜拜,说不定里面得道高僧呢。 古朴的小庙,和现在庙宇不太像的风格,感觉……眼前这座更古老些。跟在江融身后跨进门,有个穿着素色简朴僧衣的师傅拿着扫帚在扫地,看着我们进来,作了个揖,于是我也回了个揖。师傅也不说话,垂着头又接着扫他的地,动作很慢,几乎像是一种修行。 在这种环境下,连呼吸都不敢快,生怕打扰到这份宁静安详。 林逾白走上前,道:“打扰了。” 他抬起头,一双眼像能看穿人心,对着林逾白道:“这位施主,既已如愿以偿,又为何来到此地?” 林逾白脸上神情明显一怔。 那法师叹了口气,做了个手势,“三位请跟我来。” 他也没解释对林逾白所说的话的意思,只领着我们到佛堂前,让我们敬了香。让我诧异的是,我没想到江融居然也信这个,我还以为他肯定插着手 分卷阅读71 站一边看我们弄呢,——反正林逾白是会陪着我的。 上完香,那法师对我道:“女施主可常来,可随我抄写心经,超度亡灵。我们佛家常说有因有果,既是命定之人,也可共担因果。一念之恶,能开五种不善门,更何况那人还未偿还的,是数万条无辜百姓的性命。” 这段话在我脑子里转了几圈,我才勉强明白他在说什么。 什么意思?!说我就算了,干嘛扯到秦无虞?命定之人,命定之人,我的命定之人就是秦无虞,什么叫做“超度亡灵”,我家秦无虞可是良民好吗。 我气得要命,可是佛门清净地又不好说什么,向这和尚道了个别,气呼呼的随便拽上谁的衣角就往外走。最近这些和尚是怎么了?随便看到个人就说胡话,上次回访在胡同里遇到的那个小和尚也是,小孩子就算了,说的话还算好听,今天遇到的这个简直气死人。 跨过木桥,才发现被我拽着的是江融,见我缓过神来,他反手握住我,劝慰道:“别放在心上,他也说林逾白,可是我和林逾白之前压根没来过。” 林逾白也走上前,捏捏我的另一只手,“别想了。走吧,刚才不是买了好多菜?回去我做给你吃。” 我脸爆红,都抓着我的手像什么样,我们、我们还在佛门清净地呢! 第五十三章 与你 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的,虽然心下觉得不可信,可还是止不住地想,那僧人为什么平白无故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可若是真的……这也太扯了吧? 江融却好似知道我心里想什么,道:“傻子,这么显而易见的事还要想那么久。你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你信了他,下一句话他要说什么?” 我皱着眉想了想,回答道:“我看电视里演,一般会要人捐助香火,然后就可消灾解难?哎呀……对啊!” 我拍击了下手掌,懊恼自己都二十好几了,怎么还傻啦吧唧的。 回木屋路上的景致的确很好,我想一出是一出,前一秒还觉得自己在犯傻,后一秒就被青山秀水转移了注意力,戳戳林逾白道:“这里很好看,我们在这里拍照吧。你还说要教我用相机的。” “好。” 林逾白拿起相机,却是将镜头对着我,我警惕地连连摇头,“不要不要,我不想拍。” 我心里暗自嘀咕,觉得现下都够不清不楚的,还留影像,那岂不是以后每看到一次这些相片就会想起一次?而且,我可没忘记,之前林逾白这个小贱人还拍我裸照! “要不……”我歪着头,狡黠地眨眨眼,笑了,“你拍江融吧?江融多好看的,而且还很有气质哩。” 江融和林逾白表情都一僵,这两个人向来藏得住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变得那么明显。我眼睛亮亮地看看江融,又看看林逾白,不怕死地故意出了一个更糟糕的主意,自告奋勇道:“要不要我给你们两拍合照?我技术不好没关系,反正你两颜值高怎么拍都上镜~” 江融在我头上拍了下,说:“就会瞎捣乱。”虽然语气淡淡的,可我莫名就是听出了一丝宠。江融道了句,“你们玩吧。”就走在一边,长身而立地站在树下。 我冲他摆摆手,就侧过头和林逾白研究相机去了。林逾白从我身后掌住相机,教我怎么取光、在哪种环境下用哪种模式,听得我头都大了,干脆让他把数据调好,然后我拿着直接拍。 我拿着相机拍了一堆风景照,镜头轮转对着江融站立角落的时候,江融也刚好望着镜头——或者说是镜头后我的眼睛——,眼神温润,我出神,手指却不由按下了快门。 后来再回看,这张照片的确是很美的,容貌英挺的男人站在红枫树下,脚下踩着铺得厚厚的落叶,五官轮廓锐利,眼神却写满温柔,——我是何其幸运。 然而此时,我从镜头里看到他的眼睛,却有些羞赧,眼神慌乱地错开。 林逾白握住我的手腕,笑道:“怎么机器都拿不稳了?拍人物照最忌讳心虚,既然手上拿了相机,就只管去拍。你眼睛藏在镜头后面,别人又看不透你在想什么,怕什么?” 我下意识回道:“可就算你的眼睛露在镜头外面,我也看不透你在想什么。” “你能看懂的,”林逾白的笑意渐深,轻声道,“只要你愿意。” …… 秋季日短,在外面没呆多久天色便逐渐暗了下来,回了木屋,我心血来潮想给江融做顿生日大餐。小时候跟在外公外婆身边,两个老人从不娇惯我,因此我时常进厨房帮我外婆打下手,基本的菜式也会做,但自从进入大学后因为秦某人的娇惯,其实我已经很多年没下过厨房。 我是不愿意给别人做饭的,一日三餐实在是太生活化的东西,也极其私人。大概是今日氛围太好,之前他们两个也给我做过太多次饭,再说,这个房子里的厨房太美了,真的让人很有下厨的欲望。 我提出要做饭,江融有些愕然,林逾白倒是说可以帮我打下手。于是三个人热热闹闹地站在厨房里,也多亏房间大,不然光转身就够呛的。 拿出食材,我不由有些犯难,其实我有些记不太清炒菜的步骤了,蒸饭要多少水也拿不准,好在林逾白就像贴身保姆一样跟在我身边,勤勤恳恳地发挥了他贴心小棉袄的功能,帮我配好菜,又在我犯难的时候适当地提醒下。 江融被我发配去处理配菜,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他切菜剥蒜啥的,但每次看到都觉得惊奇,满脑子的——哇,这样的人居然也需要下厨。在外办公时的冷淡和居家时的温馨,居然能在他身上毫无痕迹地融合在一起。 我之前也这样说过林逾白,他微微一笑,回道:“我又不是神仙,当然需要吃饭,进五谷轮回,有欲望,也有自己的喜恶。” 说是这么说,这一面却不是轻易展露出的。 得亏他两的协助,我终于弄好了这顿简陋又怪异的一餐,其中当然也有我的拿手好菜——我就觉得这个蛋羹蒸得蛮好的,而且还可以当生日蛋糕用,反正长得也差不多,原料也差不多。 也是我兴冲冲地提议道:“你们看这个鸡蛋羹是不是蒸得超级好?长得像不像蛋糕?我们可以把它当做生日蛋糕用。”我戳了戳林逾白的手臂,“过下我们给江融唱个生日歌吧,蛋糕也有了。” 江融脸色有些怪异,明显不想答应,林逾白坐在一边,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道:“我觉得挺好,很合适。” 江融回绝说:“昨天已经吃过一个了。” 我不乐意,“可是你说你要过两个生日的,到我这你就双重标准了?你、你不答应是吧?”我作势就要解颈子上的黑结,江融只好应下,无奈道:“坐好,不是要唱生日歌吗?” 分卷阅读72 这样江融是答应了我的幼稚要求没错,可我给江融过两个生日的事一不留神也给抖了出来,林逾白凝神看着我颈上的结,问:“未夏,你……不会把自己当做礼物送给江融了吧?” 我满脸通红,磕磕巴巴地说:“没、没,现在该唱生日歌了。” “那就是了。”林逾白微微笑了下,“我都快嫉妒江融了,为什么今天不是我生日呢,我也想你把自己送给我。” 我脸红得恨不得钻桌子底下,林逾白又笑,拉起我的手,“好了,不逗你了。” 于是吃了一顿幼稚的生日餐,我和江融窝在沙发里看电影,林逾白去了楼上暗房洗照片。本来坐得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看着看着就凑作了一团,我横躺在沙发上,头压在江融肩上,江融从身后环抱着我,时不时蹭蹭我的发顶。 电影结束,我看得有点困,眼睛都快闭上了。江融凑过来吻吻我的眼睛,本来挺温情的,后来吻着吻着就吻到了唇上,我闭着眼睛和他交换这个亲吻,舌尖不小心勾了下他的上颚,江融的呼吸一顿,手掌拖住我的后脑勺,将这个吻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味道。 他的舌尖抵在我的上颚上划着圈,一手抱着我的后背,一手扯乱了我的衣服,从崩开的衬衣扣子中间钻进来,有些粗暴地揉捏着我的乳房。牙齿轻轻地拉扯着我的嘴唇,在酥麻中带过一阵电流窜过似的快感。 最近不知道怎么,就是异常地敏感,几乎经不起任何的挑逗。等结束这个吻,我困意几尽散去,额头抵着江融的额头喘着气,拿着不由收紧,明显感觉腿中间一股热流流了出来。他咬咬我的耳垂,喑哑着声音道:“我想在厨房里做,我想看着你穿着围裙……” “……嗯。”我闭上眼,红着脸应道。 江融打横抱着我回到厨房,我眼睛不敢看他,脸颊酡红,献祭般的一件件脱落上衣、裤子……,露出长发底下半遮半露的雪白胴体。我拿起搭在架子上的黑色围裙,前襟遮到锁骨,下摆垂到大腿,可我仍然觉得在他面前像没穿衣服一样害羞。 江融的眼神沉静,又好像炙热,他从布料里撩起我的长发,帮我理顺,指尖似不经意滑过我颈子上的黑色细结,目光专注地望着我,道:“很美。” ……虽然很破坏气氛没错,但是—— 喂!我穿的可是围裙,不是礼裙,好吗。 第五十四章 厨房play 围裙下摆被撩起来,露出水盈盈的小穴入口,江融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抵在穴上,若有若无地揉捏着那个掌握我神智的小核,哪一次揉得重了,我便不由颤栗下,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江融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我,人则闲适地依靠在料理台上,我侧靠在他的臂弯里,坐在他的微弯曲的膝盖上,我一条腿脚尖惦着地板,一条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岔开腿让敏感的腿根皮肤暴露在空气里。 待江融的指尖再一次从穴口划过而又不进入时,我终于奔溃,侧过身用胸脯蹭着他的手臂,感觉微挺的乳尖在粗糙的围裙内衬布料上滑过,微微疼痛,可又有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我无声地邀请着他,江融却罔若未闻,在我圆润挺翘的屁股上哄小孩似的拍了拍,呼吸都没乱一下地平静问道:“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 “我要……” 我说不出口,人在具有吸引力的异性面前总是格外内敛的,江融对我既是如此。我脸羞得通红,手搭在他的皮带扣上,却不好意思再往下,委委屈屈地将下腹贴了上去。 他非这样逼我,仗着我现在愿意迁就他,非要一次次试探我的底线。江融手指探进我的穴口,湿软的小穴立即讨好地含住,他却不愿再进一步,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声音性感又带着几分邪气:“说——,夏未夏、想被、江融肏。” 我抖了下,脸颊贴在他的胸口,羞得快哭了,我抬起头狠狠咬了下他的唇,泫然欲泣:“你过分,我、我不说。” “你不来我就自己来,有什么稀罕的。”我垂着眼不敢看他,没个章法地去扯他的皮带扣,金属相击的声响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淫糜,粗硬的阳具将裤子撑起明显的一块,我戳了下那处凸起,气呼呼道:“你还不是想要,装什么镇定,你不知道憋久了会出事吗。” 江融大大方方地道了声“嗯”,声音沙哑道:“是,我很想要。”他又贴近我的耳朵,呼出的热气染得我耳骨都是烫的,“未夏,我想肏你,我想一直在你里面,想和你睡,也想和你一起起床。” 他不知道从哪摸出一个避孕套,塞进我手里,“给我戴上,好吗?” 在动物界,一些物种的雄性为了吸引配偶,通常会有更艳丽的外貌——在这一刻,我只觉得江融是不是什么动物成精了,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巨大的魅惑,像是连吐气都是计算好的,一字一句都在勾引我。 我手指放在他额上,沿着脸颊划过,看着他的眼眸外显冷静,却,内藏灼热。手掌最终落尽他的手心,抵抗着内心的害羞,拿起那个套子,僵硬地撕开包装袋,拉下他的裤子胡乱地把这层橡胶薄膜套在那根灼热的性器上。 江融把我抱在他的腿上,我面对着他,双腿岔开,围裙的下摆早就乱得不成样子,我没有系围裙后面的绳,衣物很松,随着我现在的姿势也被撩了起来,因此我赤裸的小腹正贴在那根硬得青筋鼓起的肉棒上。 江融的声音愈显低哑,道:“自己把它放进去?” 得寸进尺! 我咬了口他的下巴,可还是握住他的性器,往下面那个不争气的、早就湿得不行的甬道里塞,一边吐槽这样我还不如买根自慰棒呢,一边却因这种终于被填满的感觉而腰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硕大的龟头撑开紧致的甬道,将皱褶一点点撑平,细致地抚慰过每一处的敏感点,我再没有力气,全靠着惯性将那根巨大的异物吞了进去,激得我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声,“嗯啊……” 江融道了声,“我动了。”就握着我的腰抽动起来,因为姿势的限制,他只能埋在最深处抽插幅度很小地撞击着,速度却非常快,我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晃得生疼,脖子后仰,发出细细的尖叫道:“不要……不……不要这么深……疼……” 江融却低头吻住我的唇,堵住了我的抱怨,他身下的动作激烈,亲吻也激烈,我只觉得自己快被他榨干——空气被他全部吞走,就能甬道里也一波波地随着抽插的动作涌出粘液。他坚硬的腹部肌肉“啪啪”地撞击,把我腿根细嫩的皮肤都弄得泛红,巨大的快感从下腹一阵阵传来,我无助地地将手抵在他的小腹上,江融速度却不减,仍然一下下撞在最里的肉壁上,带着我在欲海里沉浮 分卷阅读73 。 “啊……江融……嗯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能有人可以做到一边蛮干,一边还能注意到技巧,我被他的硕大撑得疼痛,可又因为他一次次地擦过我的敏感点而被激得全身颤栗,快感忍到极致,脸颊上流满生理性的泪水,几乎江融一结束那个亲吻,我就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哭泣尖叫,呻吟声甜腻又绵长,激得江融插在我穴里的性器又生生硬了一圈。 他也被逼得有些失了理智,低头去咬我因围裙被弄得一团乱而露出大半边的雪白胸脯,发出黏腻的“啧啧”水声。 他一边抽插,一边几乎是喉咙发声道:“小荡妇,下面不要咬那么紧。嗯……” 在他鼻腔发出这声性感低喘的同时,我终于忍耐不住,哭着高潮了,小穴里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流,忍到极致又被逼着释放出来的感觉让我头皮都是发麻的,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几乎以为自己晕厥过去了。好一会我才回过神,发现我正被江融抱着怀里,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后背,脸颊上落下一个个温柔的亲吻。 看到我回过神,江融道:“好点了吗?” 我红着脸点点头,才注意到我们两个现在都衣冠不整的,我身上就不用说了,本来就遮不住什么,就连江融的衣服也被我蹭得乱七八糟的,衬衣扣开了几颗,露出底下紧致性感的肌肤。 我不由色眯眯地伸手去摸,结果一动作,又带得我身体里的阳具弹了下。江融抽了口气,眸色幽深,居然闲心十足地帮我理好身上的围裙,硬挺粗大的性器从甬道里缓慢抽出,把我赤脚放到地上,背对着他趴在厨房和餐厅的隔断台上,然后招呼不打一声地将龟头抵在被插得深红的穴口,一插到底。 “啊!……嗯……怎么还来……” 我奔溃,声音嘶哑地问他,江融吻吻我的背脊,道:“乖,很快就好了。” 刚动了两下,林逾白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手里拿着一个水杯,有些惊讶地顿住,然后展开了一个优雅的微笑,道:“介不介意……多加一个人呢?” 第五十五章 久违的3p play 嘴里问着介不介意,实际也不等我们回答,将水杯放在餐桌上,林逾白便隔着小桌托住我的下巴吻了上来。 我有点抗拒,不是抗拒他,而是抗拒这种三个人的境况,不由让我想到糟糕的第一次,他们看着我的眼神毫无温度,我好像一个玩具,或者货物,微笑、哭泣都不能在他们心上掀起涟漪。 林逾白却以为我在抗拒他,强行掩盖了一天的醋意终于被打翻,他仍然托住我的下巴,眼神受伤,“是吗,我就不行吗?” 我下意识地摇头,实在见不得他难受的样子,这么骄傲又聪明的一个人,我怎么忍心…… ——算了,我也不能再迁就他们几次了。 我主动吻住他的唇,将舌探进他的嘴里,勾了勾他的舌头,林逾白很快反客为主,扣住我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来。 我们说话的时候,江融停住了动作,这会像是再也忍不住,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们还要腻歪多久?我可管不着你们两了。” 话音未落,他便不留余力地顶弄起来,动作激烈,撞得我也跟着一阵摇晃。江融的手握着我的一只乳房,指尖按在乳头上,手指没个轻重地按捏着,痛,可又有种酸酸涨涨的快感。林逾白握住另一只乳房,却是十分轻柔,两指夹住我的乳头挑逗着,他的吻也是温柔的,这种一面激烈一面柔情,逼得我也快跟着分裂。 江融插到最深处,下腹紧紧地抵着我的臀肉,手还按着我的小腹上把我往后压,像是想连下面的阴囊也塞进去。我的小穴一阵阵收缩,感觉几乎有什么东西要从甬道深处喷涌而出,我无助地呻吟着,又因为唇被林逾白含住,只能发出细碎的声音。 我眼睛湿润,注意力都在腹部,只想忍住那股欲望,江融的动作却仍然猛烈,把我收紧的穴一次次撞开,他咬着我的后颈,像雄兽叼着自己的雌兽,在他又一次猛地插到底的时候,有阵白光突然在我眼前绽开,甬道控制不住地收缩,再反应过来时,我身上沾满了汗液和粘液,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江融嘴里模糊地骂了句,性器轻颤,狠狠地又抽插了几下,抵到甬道的最深处跟着射了出来。 * 林逾白打横抱起我放在沙发上,他把我身上被揉捏得皱巴巴的围裙解下来扔到一边,坐在我身边低头含住我的乳房,江融跟着过来坐在另一边,吻我的脸颊。 刚才在厨房里,江融拿了新帕子浸热给我清理了私处,可当林逾白沿着肌肤向下亲吻,含住了穴口时,我瑟缩下,手搭在他的头上,又不敢用力拉他,急道:“别、别,脏!” “不脏,乖——,这里肿了,舔舔就不痛了。” 我还想把林逾白拉起来,江融却牵起我的手腕,亲亲我的指尖。一头,林逾白的舌钻进了穴口,湿哒哒地舔弄着,另一头,江融在我身上的敏感处点着火,在我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若有若无亲吻。 我手指蜷缩着,手心里全是汗,挣扎着想从这场挑逗中逃离,却又被他两牵制在原地,我抽噎着:“不要、不要……滚开……不要了……” 让人癫狂的快感如电流般蹿过全身,我的长发汗湿粘在颈上,眼睛不知道被泪水还是汗水糊得什么都看不见。我把手指塞进嘴里咬住,又被江融拿出来,心疼地吻了吻,“不用憋着,想叫就叫出来。” 林逾白也抬起了头,江融从身后把我抱在他怀里,林逾白坐在我身前,对江融道:“套子还有吗?给我一个。” 林逾白撕开避孕套,拉开裤头套在了自己的灼热上,江融还从身后抱着我,手臂技巧性地控制住我的腰和双腿,我一瞬间明白过来他们要做什么,惊恐地摇头,“不,不行,我不要这样……”太羞耻了。 林逾白亲亲我的脸颊,柔声道:“宝贝儿乖,不要害羞。”动作却和温柔扯不上半点关系,坚硬的龟头抵在我的穴口,用力挺到了最深,可又因为江融从身后抵住我,我只能张开双腿让林逾白进入。 林逾白被箍得眯了下眼睛,喟叹道:“……里面很湿,又湿,又热。”一边说一边抽送起来,江融配合着他的动作,当他插入时,也抱着我的腰往前送,去套那根又粗又大的柱体;抽出时,便抱着我的腰往后。汹涌的快感随着他们的套弄涌上来,我甚至能感到滚热的液体顺着内壁流出…… 现在这算什么,哪有这样的,我气得快哭了,“混蛋,滚——,滚开。” 江融把手伸到我下面被撑开的褶皱处,摸到了水淋淋的一片,他把手指伸到我眼前展开,缓缓地拉开了根银丝:“真的要滚?那怎么这么湿,嗯? 分卷阅读74 ” 林逾白也跟着戏弄我,把他的那根东西从甬道里抽出来,又故意把龟头抵在阴唇上来回磨蹭,问:“那我真滚了?” 明明下面那个不争气的小穴里传来了一阵阵的痒意,我还在那嘴硬道:“滚,滚远点……” “可我怎么觉得她在挽留我呢?就像张小嘴,一直在吸我……”他说着,把硕大的龟头插了进来,甬道立即欣喜地缠住他,“嗯……快把我夹死了,还说不想要?未夏,说谎可不是好孩子。” 江融佯装正经道:“我判定吧。”他手指伸到交接处,探进了已经撑到极致的穴口,我吓得绷紧身子,江融还在那哄:“放松,放松,乖。” 江融的手指好像一条危险的蛇,擦着甬道的内壁钻了进来。我放松不下来,内壁紧紧地缠裹着林逾白的性器和江融的食指,甚至能感觉上面的经脉跳动。直到江融擦过身体里隐蔽的敏感点,我喉咙不由发出呻吟,小穴里喷出了一道透明的水柱。 “是在说谎,”江融抽出手指,拿起张纸巾擦了擦,评断道,“明显很欠操。” 林逾白啄了啄我的嘴唇,笑道:“好了,别逗她了。瞧把宝贝儿羞得。” ……我真想一巴掌抽死他们算了,不要脸的两个东西。 江融哼笑一声,没再搭话,只是侧过头含住我的耳垂,舔弄、吮吸。他的胯部贴紧我的臀部,将硕大的龟头挤在我的腿根上,就着从甬道里流出来的液体抽动。 林逾白的表情似游刃有余,可从他栗色短发里滴落的汗液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欲望。他将性器插在最深处,左右前后地翻搅着,我跟着他的动作细细喘息道:“……快出来……唔……嗯,射给我……” 我本意是想早点出来早点完事,却不想这句话点燃了他的理智,林逾白的动作突然加快,顶弄的动作变得粗暴,一下一下狠狠地往里捣。我被插得腰一直在抖,连带着江融都不用在动作,只靠在沙发上就能享受着我主动去磨蹭他的肉棒。 林逾白一边用炙热粗大的性器摩擦我脆弱的内壁,一边富有技巧地捻弄我的花核,我几乎理智全无,想一脚把他踹开,可又忍不住地把手放在他的腰上,鼓励性地把他往我身上按。 我的另一只手被江融抓住,按在他的胯上去摸底下的两颗睾丸。两个人喉咙里发出性感得要命的粗喘声,滚烫的汗水滴落在我的锁骨、乳房上,我忍不住地跟随着他们的动作扭动着腰,去追逐他们的阳具,毫无理智地渴求着他们的精液。 终于等林逾白射了出来,我喘着气小死一回般的趴坐在江融身上——这混蛋刚才射过一回,这会儿压根不急着出来。 林逾白去拿了热帕子给我擦身上的粘液,我任他忙活,等他弄完脚尖戳了下他的腹部,懒洋洋地说:“我要洗澡……不,我要泡澡。” 对,就是故意折腾他,谁叫他刚才那么翻来覆去地折腾我。 林逾白任劳任怨地上楼去给我放洗澡水,江融把长外套披在我身上,抱着我跟在林逾白身后上了楼,这次进的是另一个房间,我才发现这间应该才是主卧,面积比他们两个的卧室都还大,还带了一间大得夸张的浴室。 林逾白进去放水,江融依着我的任性要求抱着我在房间里散步,走着走着,他突然说:“这间房间是后来给你装的,之前一直空着。” 我当没听到——不能再有以后了。 浴缸也很大,我眼珠子一转,让他们也一起脱了衣服进来。 三个人泡在大浴缸里,各自分立一角,我咳嗽一声,故作严肃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也什么意思,只是有来有往,有始有终,既然从强奸开始……”那也从强奸结束,“今晚你们乖乖躺好,让我奸回去,成么?” 我简直堪称民主决议的典范,自然他们应了下来。我把身上的那根黑绳解下,系在江融手腕上,“你,今晚就是我的……咳,奴隶了,嗯,对!你先给我捏捏肩膀。” 江融忍笑,游到我身后,带着几分挑逗地给我按捏肩膀。 这混蛋手法太好,弄得我困意都上来了,我强撑眼皮,摸着下巴打量林逾白,肤色白皙的,实在是个被强奸的好对象,可我要怎么弄…… 我招招手让他靠近点,手指戳上他的乳头,故意色眯眯地盯着他,“小弟弟,你可真好看,今晚陪姐姐玩玩?” 林逾白忍住笑意,顺着我的剧本说:“不。” 我手放在他胸上揩油,感受手掌下紧致的肌肤,说:“这可由不得你愿不愿意。” 我挑起他的下巴,“强硬”地吻了上去,林逾白“负死顽抗”,可还是逃不脱我的魔爪,让我的舌头顶开了他的牙关。我一边吻着他,一边手往他的身下摸,不意外摸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我挑眉,“真骚,才摸两下就硬了。” 我转过身,拍了拍江融的后腰,触感太好,又不由的在他身上多摸了几把,心下有点犯难,一下搞两个怎么弄……算了,还是一个一个来吧。 我手指戳了下江融的坚挺,叫他继续好好服侍我,又转过身胡乱挑逗了会林逾白。然后一条腿缠在他的腰上,穴口抵在他的龟头上就要往下坐,插到底上下套弄了会,我就觉得累得不行,坐在林逾白腰上休息会,我缓慢地抽身起来,感觉那根坚挺的硬物一点点摩擦过我的甬道内壁,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感,弄得我腰软得不行。好不容易拔出来又是累了半天,一边休息还要顾着一边“挑逗”江融,等我终于把他吞进去的时候,我彻底不行了,只好放弃道:“好了,就到这里了,睡觉去吧。” 两个人哪会轻易答应,我刚才胡乱挑逗,正把他们弄得情欲上头。林逾白含住我的唇,一边吻一边说:“没关系,我们累点没事,你不用动,我保准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不不不,不用……嗯……啊……我……” 他的手往我胸上摸,把两颗奶子揉得不成形状,嘴把我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的,让我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江融的阴茎还插在我的穴里,一言不发地 直接挺动了起来。 后来三个人的动静把浴缸的水掀得满地都是的时候,我还在沉思——怎么我鸡还没偷成呢,就蚀了好几把米?? 第五十六章 撞见 江融的生日之后便是周末,我约了陈少娴出去吃饭,虽然我两就是楼上楼下的关系,天天打照面,但两个人越熟,就越需要小情趣嘛。 我们在中山路上吃粤式茶点,陈少娴特淑女地小口地咬了口萝卜糕,问道:“对了,你那两野桃花咋样了?” “什么野桃花哇,我都说了是我当时大脑短路……算了算了,都过去了。”我嘴硬道,明明心里心虚,还要装得信心十足的,“处理了处理 分卷阅读75 了,都翻篇了。” 虽然没正式说什么,可这种事难道还要开个告别party?反正以前就说好了的,林逾白手里的我的东西也早删了,我现在一身轻松。 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活得太糊涂了,可我也会为我偶尔的透彻沾沾自喜噻。这其间有多少心动、感动,我也不是不知道;但,他两不是还年轻?年少无知的时候,分不清喜欢和迷恋太正常,以后会遇到更好的。 就算有些人你多看一眼都是止不住的心跳加速,好似奈何桥上饮水前,舌尖上反复默念、舍不得咽下的那个名字……可是有缘无分就是有缘无分,不是所有心动的,都要再一起。 我希望他们能够各自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三个人的爱情不是没有,可毕竟非主流,多多少少会辛苦些,我真心祝愿他们好。 陈少娴说:“翻没翻篇你自己清楚,我只是提醒一下。说来,要是如果你也喜欢他们的话,我倒宁愿你和这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在一起。” 我吓得筷子没拿住,东西“啪”地掉回碗里,惊恐的看着她:“你该不是谈恋爱谈傻了吧,你不能因为你找了个比你小的,就也要我找个比我小的啊。你知道我家里,我从小就喜欢年纪比我大些的,稳重可靠,秦无虞多好的,他请你吃的那些饭都喂狗了?” 要不是陈少娴从小家里教育的,在人前特注意形象,估计这会她一巴掌都呼上来了,“说谁狗呢,皮痒了是吧?” 她抿了口茶,借着喝茶的动作没好气地看了我眼,“认识这么多年,我基本没评价你的感情,那是因为我知道本质上秦无虞对你是好的,可我真觉得他对你的控制欲……怎么说呢,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你家秦某人做得太不动声色了,要不是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一路从b城到香港又回到b城的,谁看得出?别人都说秦无虞宠你,我看啊,明明是你更宠秦无虞一点,全顺着他的那些心思。谁见过在一起好几年了,你都多大的一个人,还要每天给他汇报你一天的生活?我怎么没见过他给你汇报过?明明你有更好的职业发展,因为他放弃了;你喜欢做的论文,就因为他不喜欢你接触太多所谓的‘边缘人’,你也放弃了。再说那两个小的,年纪是比你小了点,可人和你比成熟的不是一点两点;他们也喜欢你,可从来不限制你的生活和爱好吧?照顾你也照顾得,就说上次那一桌的j省菜,可不就是为你准备的?” 她叹了口气,感慨道:“我们家未夏又不是不优秀的,我当然希望看着你能露出光芒。不是说你现在不好,只是能更好。” 她苦口婆心地说了一堆,我还是维护秦无虞,小声道:“秦无虞挺好的……你别说他。” 陈少娴压根没听见我说话,皱着眉看着窗外,我不由跟着她望过去,二楼的窗边视野很好,我东张西望地找到底是什么勾走了陈少娴的魂,看半天没找到什么特别的。正准备收回视线,眼角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下意识转过头去,眉头也皱了起来,头离窗玻璃越来越近。 直到看着秦无虞和他身边的年轻女人走进了街对面的饭店,我才收回视线,淡然地咬了口虾饺。 陈少娴尴尬地咳了声,“他也是和同事来吃饭呢?” “不知道。”我吞下嘴里的东西,郁闷道,“我不认识那个女人,秦无虞工作单位没几个女的,我都眼熟。”而且秦无虞不是在外地吗?回来都不给我说一声,居然还去和别人吃饭,我们都好久没这样认真找个地方吃饭了,气死我了…… 还好他们还没什么亲密动作,秦无虞还是礼貌而疏离的,不然现在我就不是吃一个虾饺压惊的问题了,我要吃十笼! “那可能是生意伙伴?或者他是偷偷给你准备惊喜?”陈少娴还在尴尬,也是,任谁刚在背后批评过另一个人,就抓到这个人的不好,可不得尴尬的? 我努了下嘴,说:“我晚上回去再问他吧。”晚上我直接去他家里堵他,我就不信秦无虞还能不回家,“不管了,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看形象管理吗?赶紧吃完赶紧去,免得一会出门遇到不该遇到的人,多尴尬。” 这冲天的醋意,我自己都有点酸得受不了,陈少娴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不是正主嘛?瞧你怂的,尴尬什么!我们就在这坐着,一会人出来了,我陪你去堵。” 我懒得理她,要论敢说不敢做的能力,我和她半斤八两吧,这话听听就算了,真信陈少娴才有鬼。 形象管理的这件事,是陈少娴吐槽说哪个新娘不是提前三个月就开始健身减肥、锻炼体型,恨不得天天把面膜敷遍全身的?还是头一次看到像我这么心大,啥事都不管,马上就要办婚礼了,状态还跟要出门买个菜似的。 “可是我们找了婚介公司啊,”我倒是一脸诧异,无辜道,“细节双方父母也在弄。不然我还要做什么?我还不是第一次结婚,你能指望我知道些什么?跟着秦无虞走就行了,要做什么他会告诉我的。” 陈少娴恨不得上来掐死我,我只好举手投降,说:“好好好,我跟你去,反正别指望我会花钱。”然后在她准备真上来掐我之前,麻利溜了。 我们去了陈少娴朋友的朋友的工作室,至于这个“朋友”,我寻思着估计就是姜亦青没跑了,瞧陈少娴一副说不清楚的蠢模样。 这个“朋友的朋友”的工作室居然还蛮素雅,工作人员衣着打扮也不是分分钟能去潮人街拍,和我想象的洗剪吹风格完全不一样。造型师也没有一上来就批评我这不好那不好的,只是大概说了下平时怎么护肤,化妆的话我适合什么样的妆。 造型师理了理我的头发,说:“夏小姐现在的皮肤状态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准新娘了,您的婚纱照片刚才我看了,我建议婚礼当天可以在这边编一个复古麻花辫,然后这边弄点白色小花的头饰……”她一边说着,手一边在我头上虚点了几处,只是我觉得好复杂,听得眼前都快冒蚊香,陈少娴狠狠掐了我一下,我立马坐直了身子,热情道:“嗯嗯,谢谢您,我到时候就这样穿。” 造型师一脸笑意,道:“夏小姐,我刚才说的是,您可以让我看看您先生的西装样式吗?婚礼是两个人的,造型上也要互相照应。” “哦哦,不好意思。”我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翻出手机递给她。 这一趟下来,我完美解决了婚礼当天怎么化妆的问题,我之前一直挺头疼的,我当然不想弄个影楼风,可自己又不擅长化妆,刚好这个工作室说可以去给我做形象。 出了工作室,我摇摇陈少娴的手臂道:“又完成了婚前的繁琐任务一项,好有成就感。” 陈少娴拆我的台道:“您老统共操心了几项?咦,不会就 分卷阅读76 这一项吧?” “哎呀,都操心着的,到时候你办婚礼,我还能给你提建议。” “去吧,我可不敢指望你。” 陈少娴要回学校,我今晚打算去秦无虞家里,于是我两在中途分开。家里看着不像有人回来的痕迹,刚在屋里东看西瞧地磨蹭了会,门铃响了,我蹦跶过去过去开门,一拉开门,笑意不由在脸上凝结,“何安啊,怎么过来了?” 秦无虞的助理何安手上拎着个箱子,笑道:“秦老师今天回来了,他还有点事,叫我先过来给他送箱子。” 我疑惑道:“那他怎么不给你钥匙?我一般不过来的,要是今天家里没人,岂不是要白跑一趟。” “啊?”何安也是满脸疑惑,“秦老师说家里有人的,叫我直接按门铃就成。” 何安进屋放下箱子,说是有事就走了,我一边帮秦无虞理着箱子里的东西,一边思索秦无虞怎么知道家里有人,我又没给他说我今天要过来,还是……不会吧?这个有人是说有别的人?! 一想到这层,我顿时气得衣服也理不下去了,箱子大敞着,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电视开着,换台换了好几圈,看啥都不顺眼。 所以秦无虞回来的时候,我正在聚精会神地和电视剧里的角色吵架,骤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笑,“怎么了,这是谁惹我家宝宝生气了?” 第五十七章 工作这个小妖精 我看着他,只觉得他是在明知故问,“自己心里清楚,哼,不想和你这个玩弄感情的渣男说话。” 我当然知道多半是误会,秦无虞多清心寡欲的一人,要不是我把他拉入凡间,人还无欲无求着呢。而且他多喜欢我的,我才不信他会找别人。 秦无虞笑得宠溺,坐过来抱着我,下巴搁在我的头上,说:“今天和陈少娴玩的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我也不顾着和他别扭了,转过头,惊异地望着他,“少娴告诉你的?” “没有。中午吃饭的座位在窗边,正好看到你从街对面的饭店里走出来,往这家店门口看了好久,我就猜你是看到了我。”他点了点我的鼻子,“小傻子,怎么生气了还憋着呢。” 他言语淡淡,可语气间抑制不住的心疼,弄得好像我是什么金宝贝,磕碰到一下下都不行。 可他顾左右而言其他的能力也的确厉害……我以前从来不怀疑他的,怎么今天陈少娴一说,我现在再回想,越来越觉得他太藏得住事。 我语气有些冷,故意说:“不然要我怎么办?冲上去掀桌子?未免也太难看了。都说小三温柔,正室粗蛮,我可不想证实这个说法。” “那么,正室大人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解释么?”秦无虞笑意明显,他拿出手机,点开邮箱里和某个人的信件来往,一边让我看着邮件一边解释说,“上个月,有家公司委托了猎头请我过去就职。以前我也遇见几次这种情况,都回绝了,这次我有些犹豫,现在单位的项目都在外地,且要求负责人亲自过去。我想过很多次换工作,一直没遇到合适的,这次这个谈了很久,我的条件对方基本答应了,今天是猎头邀请两边一起吃个饭,谈论最后事项。” 我心下五味杂陈,对方邮件里一开始言辞严肃,认为秦无虞的要求太严苛,后来在秦无虞提出待遇可以重新讨论后,对方才开始缓和。 可是……我捏了捏秦无虞的脸颊,说:“你怎么一开始不给我说呢?如果不是被我遇到了,你要等换了新工作才告诉我?” 秦无虞还是老一套的回答:“我不想你担心。” “我也不想让你担心,可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呀。为了家庭有所牺牲是难免的,我不会怪你的。以后的事呢,不管是好是坏,我们都要一起承担。有什么烦恼或者犹豫的,你也可以告诉我,有的可能我不懂,但至少,我可以逗你开心啊。” 我心下明白,这话,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可我是认真的,认真的希望自己做到,认真的,想和秦无虞过相互扶持的一辈子。 秦无虞有些触动,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认真道:“对不起,宝宝。” 他性子太克制,情感又内敛,“对不起”三个字我就明白他是答应我了。于是这事翻篇过,“好了,我又不是真会生你的气。我今天不是和少娴出去吃饭么,我们后来还去了一家做造型管理的工作室。” 我依赖得不行地窝在他怀里,一边接着看电视剧,一边和他讲些有的没的废话。 我絮絮叨叨道:“……然后那个造型师提议我可以尝试下短发,她说短发很适合我,气质会衬得空灵,造型还很特别。可是我又不出家,我要气质空灵做什么?我发现从事这行的太会说话了,说得我都心动了,要不是我长头留了那么久,而且我还想美美哒地出席婚礼呢,我都差点剪了个短发。她还说她想给我设计的短发适合多种造型……我长发还不是可以呀,我可以穿裙子,扎起来藏在棒球帽里还可以穿运动装呢。”说了一堆,我都不知道自己表达了些啥,于是贴心地总结道,“短发还是太难打理了,每天睡起来都是一个新发型,太不适合我了,你也知道我多懒的。” 秦无虞回道:“没事,你想剪就剪吧,以后我帮你打理。” 我笑嘻嘻的说:“专属造型师啊?” 秦无虞说:“嗯,专属造型师。” 我心情甜甜地靠在他怀里,刚温馨了两秒钟,我又一惊一乍地爬了起来。 “……呀!我还没帮你理完箱子呢。”我突然想起那个我收拾到一半就被我扔下的行李箱,从秦无虞怀里挣脱出来就要去接着理东西。 秦无虞早习惯了我想一出是一处的性格,默不作声跟在我身后,我刚挂出来两件衣服,低头看到洗漱包,又把收拾衣服的事丢一边,准备去浴室里放东西。 秦无虞拉住我的手,说:“这个就不放回去了,我去你学校陪你几天。” “真的?”我开心地看着他,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你不上班了?” “暂时不去。这个项目快结束了,我这次去把收尾的工作交接给了另一个人。”顿了下,秦无虞又补充道,“我下周要去tsnt,回来要休婚假,的确顾不上那边的工作,单位就同意了我提前交接。” 他以前不解释这么多的,说得少,做得多,许是我今天的这番话起了效果。 “我都把你东西收出来了,你早点告诉我,我就不帮你收箱子了……”我开心得像个要去春游的小学生,兴冲冲地把他的洗漱用品扔回箱子里,“不对,还是要帮你重新装衣服,你带出去的都是正装,不去上班就别穿正装了,之前买的那些休闲装都没机会穿。”我说到一半,就要去他衣柜里翻休闲装,给 分卷阅读77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在他耳边喊他的名字: “林逾白,林逾白,林逾白,起床了!你快把我压死了,快起床。” 手也不闲着,推搡着他的胸膛,可他一点反应也没,我气呼呼地准备使狠招了,手刚掐上他的肚子,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举到他唇边吻了下:“早。刚醒来就这么热情,宝贝儿。” “好啊你,玩我是不是?你早就醒了,还装睡。” “没装睡,刚醒。”他腻歪地吻了下我的鼻尖,“我一听我宝贝儿叫我的名字,就醒了。” “哼,谁是你宝贝儿。”我翻身趴在他身上,“我根本是被你压醒的,我不管,现在换我压你了,你要驮着我睡十分钟。” 他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弄得像他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遵命。” 我把脸贴在他的睡衣布料上,侧过头看着窗帘方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天:“我还在江融家吧?我没穿越对吧?” “嗯……是我穿越了。”他一说话,胸口就在震动,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好玩极了,“昨晚江融手机开了静音,他家里有急事找他,打了好久没打通,只好打到我这来。我一猜他肯定在家,就直接过来找人。” “什么急事?”我撑起上身,满脸的担心。 林逾白摇摇头,道:“没什么事,他弟弟从楼梯上摔下来,磕到了头。他小妈那人,小题大做惯了,江融爸爸在外地赶不回来,非要逼着江融跟着去医院,说是医院里江融认识的有人,她又不认识。” “哦,这样……”我放心地又躺回去,“那他昨晚就走了?” “嗯。” 我继续和林逾白八卦:“你说江融有弟弟?多大了还能从楼梯上摔下来?十七?十六?” “六岁多,同父异母的弟弟。” “呀……小孩子没事吧?”我又撑起身子,见林逾白摇头,又躺回去……累死我了,我真是操碎了心,“难怪江融和家里关系不好……他妈妈呢?” “在他七岁那年因病去世了。” “啊……好可怜。”我感叹,又觉得这话题太沉重,岔开话题道,“对了,你认识姜亦青吗?” “认识,但不熟。怎么了,帮你朋友打听么?” “啊,你怎么知道?算了,你知道太正常了,感觉你就是什么都知道的。” 他这么一挑破,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拉着他巴拉巴拉说起了陈少娴的感情遭遇,越说越愤慨,拽着他从卧室一路说到客厅,末了,我靠在沙发靠背上,心累得不行地叹了口气:“我们仙似的少娴姐姐好不容易下一次凡,我可得替她好好把关。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说,姜亦青这人靠谱吗?” 林逾白语气充满了无奈:“祖宗诶,你先把自己的事儿给理清了,再去考虑怎么帮别人参谋感情,成吗?” 我横他一眼:“我自己的事我怎么理不清了,我门儿清着呢!你别岔开话题啊,问你姜亦青的事呢。” 林逾白好笑地望着我:“是是是,我们未夏精明着的呢。”他换了个坐姿,学我靠着靠背,把身体陷进柔软的软垫里,“你朋友的事不用担心,姜亦青是认真的,家境上他们两也配。”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对林逾白是有点盲目信任的,简单的两句话,顿时让我的心安下来了。 我喜欢看他这样神情淡淡,却心如明镜、看透人心的模样,于是故意凑上前去,眼睛亮亮地看着他:“那……谢孜菲你还记得吗?我觉得她好可爱,可是吴冶不适合她吧?她应该找一个爱她的,你觉得呢?” “所以,一大早我们就在这播起了感情档?”林逾白开玩笑道,我明白他是外热内冷的人,不愿意掺和别人的事,可我就喜欢把他当闺蜜一样处,聊聊八卦什么的。 这种又温柔又细心又懂得洞察人心,平时就呆在家里画画,兴趣爱好软萌软萌的,做饭又好吃的男孩子,不就是那种人手备一张的贴心小棉袄吗?(额……未夏,你对林逾白的误会是有多深啊……) 我抱着抱枕笑得东倒西歪:“不然呢,一大早还能播深夜十八禁么?快点啦,请严肃对待我们八卦档。” 林逾白笑着摇了摇头,说:“很多事并不像表象看上去的那样,人有时候连自己都会去欺骗。吴冶完全是自己作出来的,谢孜菲是他的初恋,分明有几十种方法可以追到人,结果……非给弄成今天这样。” 我靠,这个八卦有点劲爆了。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谢孜菲不是说吴冶是她金主吗?” 林逾白笑:“当人决心欺骗自己的时候,就再也分不清哪个是真相,哪个是自己一手构造的谎言。谢孜菲让她自己相信了吴冶不爱她,又有谁能敲醒她呢?” “啊……我去试试吧,”我呆愣住,下意识说到,“说不定是我能敲醒她啊。” 林逾白笑意渐深,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像落满了星辰:“噗,未夏,你真是……太可爱了。” 第四十一章 逾儿 “你怎么一点也不好玩……你真的是 分卷阅读78 涡旋 作者:渣肉里 第一次坐公交车么?”我凑到林逾白身边,抬起头向他抱怨道。 早上的八卦档因肚子发出的咕咕声而被迫终结,厨房里一点吃的都没有,我叼着面包片抱怨道:“我都好几天没吃到好吃的了,你说江融过的什么日子,表面可光鲜亮丽可霸道总裁了,结果呢,天天不是外卖就是面包。”我摇了摇手里的面包,一脸愤慨,“你看,就这面包,还是我买的。” 林逾白坐在对面,唇角微弯:“先吃点垫肚子,过下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赶紧点头,说:“行啊,刚好顺便出去走走。我都好久没出门逛街了……”我撇了下嘴,“我身边的都是大忙人,都没时间陪我。” 林逾白说:“你打电话给我啊,有我在呢。” “啊……那个,吃完我们就出门了吧!”我打着哈哈略过这个话题,故意弄得手忙脚乱,装作忙着收东西,没时间回应他的这句话,“我去换衣服啊,等下我。” 既然是“出来走走”,自然是不能开车的。于是我“不经意”地带着林逾白往公交站走去,又在“不经意”地发现了站台后,“自然而然”地提议道:“呀,既然都走到这了,干脆我们坐公交车吧。” 嘿嘿,说不定林逾白连投币机在哪个位置都不知道,我幸灾乐祸地等着看他笑话。 这一瞬间,我突然特别能理解做恶作剧的快感了——看着一个特别注意形象的人的衣服上沾了墨汁,一个不能吃辣的人咬了口夹了辣椒酱的饼干,以及,一个不染尘埃的贵公子气质的人挤公交车。 反正林逾白也不会对我生气。 果然,林逾白只是笑着看了我一眼,明知道我打的什么主意,仍旧走到站牌边上仔仔细细地查找目的地,在记下几个数字后,又回到我身边和我一起等车。 车来了,林逾白熟练地摸出钱包投了两块币,走到车厢中部抓住扶手,长身玉立地站在那看着我垂头丧气地走过来。 在我向他抱怨后,他不动声色地把我圈进怀里,轻声道:“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呢,就算我没坐过,这些常识也是知道的。” 我嘟起嘴,满脸的不开心,扶手又高,后来发现靠在林逾白身上更省力气,我干脆连扶手也不抓了,下巴垫在他的肘窝上,跟随着公交车摇摇晃晃地晃到了目的地。 我们去的B城老区,街道狭窄但干净整洁,林逾白轻车熟地道领着我穿过巷道,柔声问道:“你想吃什么,糖油饼?面茶?还是豆汁儿?” 我咕噜咽了口口水:“都、都想吃。” 林逾白笑了笑,说:“好。我也好久没吃这些小吃了。” 我四处张望着,这里的街道很有生活的气息,母亲拎着菜篮子买菜,小贩卖着几块钱一斤的时令水果,店铺的招牌带着点陈旧,一看就是开了好些年的老店。 我好奇问道:“你以前在这里住过吗?一路都在抄小路,感觉很熟。” 林逾白点点头,说:“这片地是我长大的地方,看到旁边这棵大树了吗?树的背面就是我小时候住的院子……江融也是在这长大的。” 看着眼前高大的围墙,我忽然想起之前陈特提到的,林逾白因为发色和眸色天生比常人浅,被他们大院的孩子喊作“小怪物”的事。 “还有陈特。”我补充道,“他也在这长大的。” “对,还有陈特,差点把他忘了。我和大院里的孩子都不太熟。” 我主动握住了林逾白的手,在他手心捏了捏。 他自然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却顺势十指交握地牵着我的手,一边走,一边回忆:“以前这条小溪还没修防护栏的时候,我和江融在这里打过一架,他把我推进水里,我就拽着他的胳膊一起摔了进去。因为我知道他爸管他管得严,小打小闹的没事,但要弄得这么狼狈回去,一定会被揍一顿。后来我俩就这么湿淋淋地被大人从水里提了出来,我妈站在旁边没说话,江融爸爸黑着脸,二话不说一脚又把江融踹回了水里。”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哪是打架,这分明是在厮杀好吗,连心理战术都用上了。 “那……后来你们关系还这么好。” 林逾白翘起嘴角,不置可否地笑了下:“斗多了,发现还是一致对外获利最大。” 所以这是……狼狈为奸的意思? 这些小孩都是吃什么长大的啊,我怎么感觉林逾白和江融脑子里装的东西,和我不是一个等级的呢。 “到了。” 我回过神来,眼前是一间小吃店,店面虽小,但是几乎坐满了人,食客都在大口大口地吃着东西,看起来非常美味的样子。 在最里面找了位置坐下,我看着林逾白长手长脚地缩在小板凳上的样子,憋不住地想笑。 太太太、太可爱了! 林逾白倒是泰然自若的:“这家店在我小的时候就很有年头了,没想到这次过来还能看到它开着。” 说话间,有个五十出头的伯伯从厨房走了出来,他站在林逾白的身后,眼神一直往林逾白脸 分卷阅读79 涡旋 作者:渣肉里 上飘,许久,才迟疑道:“是逾儿吗?” 林逾白应声回头,伯伯的笑容露了出来,抓着身上的蓝布围裙擦了擦手,高兴地拍了拍林逾白的肩膀道:“还真是你小子!七八年没见,长成大小伙了!” 林逾白也笑着回:“吴伯,好久不见。”虽然对着别人林逾白习惯把微笑挂脸上,但这次他的笑才是到眼底的。 “是啊,好久不见。”吴伯看了下我,挪揄道,“带女朋友来吃东西啊?你们聊会儿,吴伯去给你们做好吃的。” 说着,风风火火地又走了进去,小吃店里的厨房是半开放式的,里间不大,吴伯一个人游刃有余地看管着几口锅。 我压低声音,道:“逾儿?” 林逾白立马会意,解释道:“我在这家店吃了十几年,吴伯算是看着我长大的。这边的长辈喊晚辈喜欢唤单字,会带上儿化音,后一个音很轻,没那么重。” 于是我又喊了一遍,纠正发音:“逾儿。” 林逾白浅浅笑了起来:“我在。” 靠……我快醉死在他这个霁月清风似的笑容里了。 第四十二章 好奇 也许是在这样一个充满回忆的地方,我突然对林逾白的过往好奇了起来。明明我们才认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经历过惧怕和怨恨,居然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坐在一张桌上吃东西。他的过去我一无所知,既不知道他的父母是怎样的性格,也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讨厌哪种人,却熟稔得像朝夕相处、认识几十年的……朋友。 念头在心里过了一遍,终究没有问出口。 因为对一个人好奇,实在是个太危险的讯号。 食物很快送了上来,一应是B城特色的地方小吃,有几样我还是第一次见。 吴伯也坐了下来,问完林逾白近日的状况,脸上的笑容止不住的骄傲:“学艺术好啊,你小子打小不就爱画画吗,长得也像艺术家。做这行多有气质,指不定哪幅画对上媒体的胃口,还能上报纸、上电视节目呢。” 我在旁边跟着乐,“长得像艺术家”这话,害我瞬间脑补出林逾白头上顶着拖把头,黑眼圈大得像熊猫眼,眼睛睁不开似的半张半阖着的样子…… 噗,哈哈哈! 我一笑,吴伯以为我在赞同他的观点,立马转过头来:“我就说是吧,逾儿女朋友?” 吴伯对我道:“我看着林逾白长大的,这孩子虽然不爱表达自己,有什么想法老藏着掖着,但绝对是个专一、会照顾人的孩子。你别嫌吴伯话多,吴伯这是头一次见他身边有女孩子出现,一高兴就多说了两句。以后呢,你想吃什么,就来我这儿,吴伯给你做。” “……嗯嗯,好的。”我在长辈面前向来嘴拙又害羞,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点点头应了下来。 林逾白眯着眼笑:“那我先谢谢吴伯了。” 我偷偷斜了他一眼——这话说得,向来只有父母替孩子道谢、老公替老婆道谢……丫的瞎凑什么热闹。 “你小子,就知道护着你女朋友。”吴伯站起身,“你们小年轻聊,吴伯先去忙了。” 店里是真的忙,吴伯一走,我凑到林逾白身边,偷偷道:“吴伯对你真好,你像他儿子呢。” 林逾白给我夹了一块白色的糕点,说:“这是芸豆卷,尝尝。”然后才道,“吴伯的店虽小,手艺却是一般五星级酒店的厨师也比不上的,只是他没有做大的心,也不愿意去别的地方工作,才在这一留就是十几年。这里离大院近,那的人都常来吃。每次有孩子过来,他都会拿一点小糕点给他们解解馋。” 再善于掩藏的人,也会在表情和用词上暴露自己内心的想法。我注意到他的用词,一贯的“那”“他们”,像冷眼旁观在说别人的故事。 我知道他聪明,又不喜表露自己的情绪,也许说自己的事,对他是有点困难了。 我也给他夹了一个卷,用筷子轻敲他的碗沿,示意他也吃。林逾白表情舒展开来,弯起唇角笑了下。 林逾白说:“我母亲平时很忙,我又不喜欢家里有别的人在,她就让我在吴伯这里解决一日三餐——我妈很挑剔,这周围,也只有这家店能让她看上眼了。嗯……”他轻轻笑了下,“吴伯很喜欢小孩,再加上我一个星期也不一定能见到我妈一次,却每天要见到三次吴伯,自然会待我亲厚些。” 怎么感觉林逾白的妈妈……性格比林逾白还冷淡啊。 我又给林逾白夹了块糕点,无声地安慰他,叹气道:“你比我惨多了,这么比较下来,我爸妈对我还是挺好的,我小时候呢,是在我外公外婆家长大的……” 我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和林逾白说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事,说到考完高考,我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那一年之后,最重要的事就是遇到了秦无虞,以前我无知又幼稚,虽然现在也成熟不到哪去,但这些年里,秦无虞就像一个父亲和兄长,陪着我成长了很多。他不是我的世界,却带着我知道整个世界 分卷阅读80 涡旋 作者:渣肉里 ,我愿意什么也不去考虑地,就留在他身边。 可我在林逾白面前怎么也说不出秦无虞的事的,想了想,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道:“我老被人吐槽幼稚……真的吗,我都二十好几了,还被人说幼稚。”提到这,我不高兴地撇了下嘴,“我朋友说我:‘一般人哪有这种想法,完全是个小孩子性格。你说哪个成年人来看,你不是在自欺欺人?’讨厌,我也是成年人好吗。” 林逾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我充满怨气的眼神下,他坚强地说道:“怎么胡说呢,我们未夏这么成熟稳重的一个人。” 我嘴里还含着东西,一听这话东西也来不及噎,连忙狂点头,还抽空给他比了个赞。 “觉得你心大、幼稚、甚至无知的人,其实他们也希望身边能有个这种性格的人,”林逾白将双手合十放在下巴上,嘴角一对浅浅的梨涡,“单纯,又天真,相处着很舒服呢。” ……靠,这厮能别笑得这么甜蜜,又说出这么欠揍的话吗。 我刚想反驳他,电话突然响了,一看屏幕上的“秦无虞”三个字,我吓得手机差点都拿不稳。 没这么邪门吧,我才在心里想了一下下秦无虞,他就知道就打电话过来了? 我拿起电话,跑到店外树荫下接通。 第四十三章 恶人也会有恶人疼 电话那头秦无虞的声音略微喑哑,我立即反应过来不是信号传输改变声线的原因,担心地问道:“最近没有休息好么?” 上次我从家里出来,隔天秦无虞也出差了,他手里的那个项目差不多收尾,准备在出国前把事情交接给其他人。下个月月初他要回来几天,接着连轴转似的要出国一趟,回来还要忙婚礼的事。十一月无疑是他最忙的一个月,我很少和秦无虞谈论工作上的事,却也知道他现在把工作压那么紧,是想要空出时间来陪我。 想到这,我止不住地心疼他:“你不乖哦,答应过我要好好照顾自己的,怎么声音听起来这么累。” 秦无虞在那头笑:“咳,我的未夏也懂得贴心人了。” 我脸红,连声辩解:“我一直这么贴心的好不好,你别瞎污蔑我,说得好像我多孩子气似的。喂——秦老师,你该不是在转移话题吧?问你话呢。” “嗯,我在这边一切都好,不过手头上的事杂,要交代的东西多,每天说话的时间长了点。这几天会议挤在晚上开,开完会时间太晚,就没给你打电话……未夏,”他的声音突然低缓,不经意地透着关怀,“我才是担心你,就怕有个小朋友一懒起来,饭又不按时吃了。” “哎呀,你怎么比我妈都还啰嗦。报告老师,我每顿能吃两碗饭呢,指不定你回来发现我还胖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啊,敢翻脸不认我可要生气的。” 他在电话那头轻声笑,酥得我脸颊都是烫的,我不自在地咳嗽一声,秦无虞才收了笑,问道:“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每次听到这句话,我都跟小朋友向家长汇报一天的生活一样,得波得波地能说上一大串。这个习惯养成太久,追溯到最初,已想不起来是他无意识的引诱,还是我太过依赖他,才全然信任地大大咧咧敞开自己给他看。 不过,我一向“报喜不报忧”,专挑些好玩的给他说,嘴角带着笑意: “……陈少娴这个小骗子,以前还信誓旦旦地说打死也不会和这种小屁孩谈恋爱,结果呢……哼,要不是那天被我撞到,她还没好意思告诉我呢。” 秦无虞听着我天南地北地扯,时不时顺着我的话,应道:“是和她之前的那个学生在一起了么?我记得是叫姜……” “对啊,就是姜亦青。”我边说着,边转了个身,一抬头,视线便撞进了林逾白的眼里,他还坐在店里,明明身处嘈杂的环境,身边的空气却仿佛是静止的,与周围的喧闹格格不入。他只安静地坐在那,筷子搭在桌沿,像在等我回来,见我望向他,还浅浅地回了我一个笑。 我像被刺了一下,慌乱地躲进了树荫里,手里的机器烫得几乎快拿不住,秦无虞的声音一响起,又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他道:“喂,未夏?” 我心脏砰砰地直跳,血液像在飞速地涌进我的大脑里,思维一片空白,咬咬牙,才下定决心说道:“……我在我在,刚看时间去了。不说了啊,你快去睡个午觉,补会儿眠。下午又有一堆事情忙呢。” 语气又快又急,声音还不大,听起来像忙得抽不开身的是我,而不是秦无虞。 我一边唾弃自己,一边三言两语把秦无虞哄去睡午觉,挂了电话看了眼手机,上面显示的14:35。 ……这个时间秦无虞都上班了。 我懊恼得不行,头疼地踢了下脚边的小石子,看着它滴溜溜地从树的这边滚到那边,心想干脆我也变成这颗石子算了,说不定在地上滚一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还能磨得平顺点。 我真是没做渣的潜质。那些一边在外面有了人,还能一边哄得正房眉开眼笑的男人,是道德沦丧到什么地步,才能顶住 分卷阅读81 涡旋 作者:渣肉里 两头的压力,言语坦坦荡荡,行动落落大方,心不虚,脸还不红。 ……算了,我现在也不过是五十米笑百米,和那些渣在本质上没什么差别的。 明明我只顾得上眼前,心里多揣一点事就弄得自己都手忙脚乱的……怎么会陷入这种尴尬的境地?这么些年,我眼里只看得见秦无虞一个人,心里装着的都是“好好待他”,怎么一遇上那两个王八蛋,就跟中了邪似的,再坚硬的防线也土崩瓦解,只剩下一再的退让。 反正——我没骨气、且推卸责任地想着——就最后几天了,之后会一切如常,一睁眼一闭眼,都会过去的。——人为了防止迷路,会在走过的地方记上标记。说的要断得一干二净的那个日期,对我而言就是这个“标记”,提醒着我不要走入他途。 站在树下站着发了好一会呆,我又跟没事人地回去继续吃东西。 拿起勺子搅了下碗里的汤,我故意没个正经对着林逾白道:“你还没吃好呀?是我不在,都没胃口吃东西了么?” 哪想着林逾白居然点了下头,说:“嗯,想等你一起吃。” 这话很平常,只是配上他略显认真的眼神,顿时变得暧昧起来。我尴尬地拿着筷子停了几秒,夹起我面前小碟子里的糕点,低头咬了口,眼睛也没看着他,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道:“喏,我不是在这了么,快吃吧。” “你平时就一个人呆在画室里画画?那得多闷啊,有空多出来走走,呼吸下新鲜空气,还可以约朋友一起吃饭,人多吃着热闹,还能顺便联络感情。”我一紧张,罗里吧嗦地说了一通,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好几次遇到你,都是好几个人在聚会。你朋友很懂吃嘛,我觉得你们挑的馆子味道都特别棒,就是看起来贵了点……” 说到这,我又后悔挑了一个不合适的话题,假如林逾白说:“下次还叫上你一起。”我可咋接。 林逾白却笑开了,眉目舒展,带着几分打趣:“我小呆瓜哦,别人激一下你,心里藏的什么就齐齐整整地给抖出来了,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得下。” 他眼睛看着我,深沉,包容,又显出十足的认真:“我不是说过,你什么负担也不要有,所有的错都在我。你呢,就开开心心地,谁要是欺负了你、害你不开心了,我们就叫他出现不了在你眼前,好不好?” 我呆了下,没好气地看着他:“喂,说话要负责的好吗。你怎么跟黑社会一样,别拉我下水啊,我可是良民。”心里倒是感动,至少,不管我变成怎样、前路如何,还是有个人愿意站在我身边的呀。 林逾白唇角含笑,扬了扬下巴,示意道:“快吃吧,傻子。吃完一会儿带你去画室玩。” 我“哦”一声,愣是没闹明白我是说了什么蠢话,才落得又是“呆瓜”又是“傻子”的,不过心里倒是什么压力也没了,继续专注在美食上。 第四十四章 画室 林逾白的画室在他家车库的隔壁,或者说,是把原先的车库隔成两块,另一面改装成了画室。 “难怪上次来,老觉得这个车库和房子的面积对不上,我还以为就是这么设计的。” 这间画室比隔壁的车库大上很多,色调也是浅色系的,和楼上居室的风格一致,三面的墙壁上都挂满了画,剩下的一面是巨大的白色落地窗,正对着室外的小树林,阳光暖洋洋地倾洒进来,在浅橘色地板上落下了奇形怪状的影子。室内安静得几乎只听得见阳光的声音,还有屋外不知名的鸟鸣声。 我视线不由地跟随着林逾白,他在进门处脱了外套,换下鞋,只着白袜走了进去,干干净净的一件衬衣,下摆收进直筒西裤里,身姿挺拔,腿的比例好得吓人。 浅栗色的短发更是衬出他的清贵,一回眸,几乎有影视慢放效果带来的惊艳感。他笑着冲我道:“还傻站着做什么,我这里还不需要人来守门。” 我回神,瞅着他,话语里却满是口不对心的嫌弃:“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乱呢。” 这话其实说得有几分苛刻,但和林逾白在别地的居处、甚至是画室里的装饰相比起来,这四处散落的工具,和摆满了室内的几个大画架,可就不是凌乱? 林逾白将地上的画笔捡起来,放回架子上:“东西太多,每次收东西要收上好久,下次再用又需要一样样拿出来,干脆就这样摆着了。” 他在一边忙着,我就干脆在他的画室里逛了起来,我对艺术这方面一窍不通,虽然连水彩画和水粉画都分不清楚,却是看什么都津津有味。 墙壁上挂着几幅风景画,是大块大块绮丽的色块拼起来的,既怪诞,又让人觉得说不出来的好看。其余的是人像画,却没有具体五官,只大概能看出画的是个年轻女人,每张画上的服装风格迥异,或华丽,或清新,无一例外的都特别耐看。 “你妈妈……我记得是做时尚品牌的?” “嗯。” “那她肯定是看了你的画,觉得你画上衣服都超~级~好~看~,就要了你的设计概念,对不对?”我 分卷阅读82 涡旋 作者:渣肉里 故作高深,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心里觉得我实在太有做名侦探的潜质了,推理能力简直一流~! 林逾白淡淡笑,语气几宠:“对。” “那你妈妈慧眼识珠噻,我很喜欢你的画,你以后肯定会成为大师的。” 我那时候知他不深,不清楚他其实已经是业内小有名气的画家,不过——墙外开花,墙内还算不上太香,他在欧洲那边更盛名些。 林逾白微笑:“我们家未夏都这么说了,那就是一定的事。” 这话说得,我都怀疑我是金口玉言,或者是业内神算,一句话能值千金哩。不过还是喜滋滋的,三两步蹦跶到了窗前的懒人沙发前,没骨头似的地往上一扑,正好压在沙发上,身下的触感舒服得我忍不住抱着蹭了蹭。 然后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另一侧压在几何图案地毯上的小茶几印入了眼帘,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撑起身子又往底下瞅,还真的在茶几底下的隔板上摸出了烟灰缸和一包烟。 “呀,你的烟么?” 林逾白在我身前坐下,下巴枕在我的膝盖上,手伸过来拿起烟盒在指尖把玩着,似笑非笑道:“是啊。” 他的语气莫名撩得人心痒,我几乎想看看他的眼睛。我抬起他的头,身子下滑跟着他坐在了地毯上。两个人都侧着身子靠在软沙发上,面对面的,我好奇得不得了地看着他:“我从来都没见过你抽烟,感情都躲到这里偷偷抽了。我闻闻,你身上有没有烟味。” 我没个正经地就要往他面前凑,当然是开玩笑的,林逾白却躲也不躲,烟盒丢回茶几上,手掌捧起我的脸蛋,蹭了蹭我的鼻尖:“嗯,你闻,有没有——” 他身上从来没有烟味的,我觉得好玩,先是贴着他的唇嗅了嗅,然后像小狗似的,顺着脖颈的线条蹭到他的衣领处,埋在他形状姣好的锁骨上深深吸了口气:“你可真好闻。” 林逾白学我,在我的脖颈处咬了口:“你也真香。” 我笑得快岔气:“喂,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两个吃人肉的老妖精。” 我用食指挑着他的下巴,故意语气轻佻道:“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妖怪呢,反正我就专门吃你这种好看的年轻男人。”我舔舔唇,“尤其是你这种肤白皮嫩的。” 林逾白笑得弯起了眼睛,“不怕死”地搂住我的腰,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嘴唇,低声呢喃道:“吃吧吃吧,给你吃我心甘情愿。” 一吻上却再也分不开了,我伸手抱住他的肩膀,仍旧靠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他的唇——我咯咯地笑着亲上去,林逾白又亲回来,来来往往玩了好久,搞得好像两只亲吻鱼,可又一点情欲意思都没有的,单纯就是为了好玩。 一遇上林逾白,我那些尘封在骨子里、没个正行的淘气全数被放了出来。因为再傻的点,也有个人愿意陪着你玩闹,在这个人面前压根不用怕丑,可以衣冠不整,可以头发凌乱,可以大大方方地告诉他——对的,我懒起来也是个三天不洗澡,自己闻着都觉得发臭了的人。 这么一想,又是乐不可支,手指抠着他的衬衣纽扣,说:“要是——你是我亲人就好了,再不济是个女孩也行,可以当我的闺蜜。” 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林逾白抵着我的额头,唇角一抹宠溺的笑:“在乎什么血缘和性别,你管别人怎样,——我们之间,你想我是你的谁,我就是谁。” 他的声音几轻,轻得犹如幻境:“我是个坏蛋,以后也是个坏蛋。在其他人面前,我仍旧做恶魔,在你身边,我就做你的附庸,你希望我是怎样的,我就是怎样的,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一下下地吻着我,声音在我的唇间流连,“宝贝儿,我只愿意对你这样,我只为你卑微,只对你好。我什么负担也不给你,你想见我,给我说一声,不愿意见我,以后我也不出现在你面前烦你。” 第四十五章 画室paly 怎么会不感动? 林逾白骨子里实在是个太纯净的人,只是这份纯,少有人能窥见。他更外露的是那份游离世外、又游戏人间的有礼有节,揣一颗七窍玲珑的心,行冷眼旁观的路,明明狠起来也是杀人不见血的主,偏生又把本事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或许我生来就是颗歪瓜裂枣,居然没被他骨子里的恶劣吓退,反而一再为他显露出的这份纯净感动,终于愿意抬起头好好看看他,——至少他在你面前,坏,坏得坦坦荡荡,可真心起来,也毫不遮掩,大大方方地将能控制他的开关交到你手里。 我抚摸着他的脸颊,说:“谁要你……,我就喜欢看着你矜贵又骄傲的样。” 林逾白浅笑着,道声“好”,侧身吻了上来,两个人都吻得身子有些发热,他的手捉着我的手,移到腰上解开我的裤子,又移到双腿间,隔着内裤将我的食指抵在那处,带着我有技巧地碾磨着底下的小豆豆。 我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感觉快被逼疯。知道是知道林逾白玩起来花样多,可照样招架不住他的花样,窗外又是明晃晃的 分卷阅读83 涡旋 作者:渣肉里 阳光,光天化日下偷情的…… 我哆嗦了下,好不容易找回理智,连忙一脚把他踹开。刚从他身边往外挪了点,林逾白就从身后压了上来,牙齿轻轻叼着我的后颈,野兽一样地磨了磨,含糊道:“未夏,我想要你……” 衣服被拉开,他的唇含住我圆润的肩头,舌头湿软地舔弄,手从我的衣摆钻进来,沿着背脊的曲线一路挑逗着地来到了内衣扣那,激起一连串的酥麻,我身体发软,没力气地靠在地毯上,眯着眼直喘气: “……不要在这,外面会有人看到。” 林逾白还在那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指尖夹住我的乳头揉捏:“哪里有人,外面有树遮住的。” 他的腰贴紧我,胯部的凸起抵在我的臀上蹭了蹭,像只欲求不满的野兽:“感觉到了吗……这里硬得都疼了。” 他也不是要我回答,就是存了坏心逗我,隔着衣服解了内衣扔在沙发上,还要隔着内裤把指头往里放,吓得我全身绷紧,把那个作乱的手指卡在了入口处,连声道:“别别别,别玩了!” 他就笑着,问:“那我把它脱了?” 我连忙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眼睛紧闭着,不敢看他,也不敢看外头的青天白日。 仍然保持着后背式,我的胸口赤裸裸地贴在地毯上,一些微小的动作都会带得乳头被绒毛刺激着,因此近乎像在被什么自慰工具撩拨,痒得想被人不留情地用力揉捏,又硬得发疼。 屁股则往上翘着,内裤脱下一半,林逾白的手指抵在入口处,往着我最敏感的地方揉,衣服也被解开好几个扣,勉强有个形地挂在身上。 衣领向后拉到腰处,露出了整个后背,林逾白低头在光滑的皮肤上落下绵密的吻,一边亲,一边问我:“这些是……江融留的么?” 我咬着唇说不出话来,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闭着眼只感觉血液全往头上涌。林逾白却像在较劲,吻得一下比一下重,手指插在入口处,往内壁上压着,几乎就这样直接把我玩得高潮。 我像啜泣一般地呻吟出声,抓起他环抱着我肩膀的那只手就咬:“你坏蛋,我……呜,我又看不见背上……你气什么……”他不知道按到哪个位置,我抖了下,咬着他的手指转移注意力,“啊,不行了,别这样玩了……” “傻子,你以为我在吃醋?” 我已经听不进他在说什么了,迷迷糊糊的,抓着他的手就往胸口送,神智全无地拿乳头去蹭他的手掌,可怜兮兮地说:“揉揉,这里好痛……地毯好硬,把我弄红了都。” “我看看,哪里红了。”他抱着我翻了身,安抚似的轻轻捏了捏我的胸,“我给你吹吹。” 我几乎想不知廉耻地张开腿,指着最痒的地方对他说:“这里也要吹。”可脸涨得通红,也没好意思说出口。 林逾白却会意,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道:“还是要我先进去?” 我点点头,气若游丝地说了声“嗯”。 他却不放过我,又问:“‘嗯’是什么?是先要吹,还是先要进去?” 我奔溃,伸手就要去拽他的裤子:“要你进来,要你进来……!” 林逾白神态自如地解开皮带扣,裤头一拉下,硬得青筋鼓起的凶器弹了出来,他身子向下倾覆,抬起我的腿,就着穴口的蜜水没费劲挤了进来,闭着眼喟叹,满足道:“未夏,你里面好热,湿湿软软的。” 他腰腹用劲,动作缓慢,却富含技巧地抽动起来。一边挺动,一边兑现了刚才的承诺,头低下,在我的乳珠上吹了吹,然后张嘴含住一边,另一边也不忘用手揉捏,胸口酥酥麻麻的,舒服得我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我抱着他的头,感受体内的那根肉棒一下下擦过我的敏感点,穴里像泛了洪,一波波地涌出热流,打在坚硬的龟头上。我的腿搭在他的腰上,感受着他蕴含劲道的肌肉力量,嘴里随着他的动作细细呻吟着:“嗯……啊……林逾白,林逾白……” 一开始还能保持着理智,听到我叫他的名字,林逾白的动作顿了下,接下来的抽插开始一下快过一下,次次捣进最深处,带起皮肉相撞击的啪啪声。他从我的胸前离开,抬起头吻住我的唇,就连接吻也是带着野蛮劲的,舌头在我口腔里肆意游走,像是要把氧气抽干。 我手抵在他的小腹上,好容易从他的唇舌下逃了出来,喘着气求饶道:“不要那么……啊,太深了……不要……” 可我越求饶,他就越兴奋。林逾白闭着眼,一脸爽到不行的模样,汗水从他的下颌滴落,滑落到我的锁骨。他把我的腿从腰上挪到肩膀处,身子下压,前段上翘的粗长性器居然生生又往里送了点,直到坚硬的毛发摩擦着腿根细嫩的皮肤。 我手指用力抓着他的手臂,快哭死了:“你滚……不要了!” “不滚,”林逾白吻了下我的眼睛,喘着气说:“抱歉宝贝,我忍不了了。” 他就着插到最深的位置,凶狠地顶弄了起来,像是一秒也舍不得离开湿热的小穴,他几乎没有抽出来,就是抵在我的内壁上 分卷阅读84 涡旋 作者:渣肉里 来回碾磨,动作又快又急。 我的腿几近被折到头顶,林逾白的吻落到我的小腿上,我痒得瑟缩一下,没躲开,反而被他在上面留下几个浅浅的痕迹。顶弄的动作却一点不见温柔,我咬着他的肩膀,抖着身体呜咽,受不了他这样一下下往最敏感的地方磨,腰不由扭动起来,想要缓解这种逼死人的快感。 我就着这个姿势泄了一次,林逾白被我箍得动弹不得,小穴把他夹紧,接着一股热液喷洒出来,顺着连接处涌出,染湿了地毯。我手臂横在眼睛上,羞愤得快要哭了。 林逾白拿下我的手,温柔地吻干净眼角的泪:“宝贝哦,害羞什么?我又不笑你,嗯……我喜欢把你干到潮吹。” 我更想哭,丫就是来气我的! 接着我趴在沙发上,林逾白从身后顶了进来,兽交式的抽插着,吻吻我的耳垂,说:“别气了,乖,我们继续。” 说完,体力惊人地又撞击起来,我又被送入让人理智全无的高潮里去,只记得在迷失之前叮嘱他不准射进来…… 第四十六章 一脚踢倒邪恶势力 一番淫乱后,天色都黑了下来,我软软地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林逾白的长外套,看着他走来走去的忙。 打开画室的大灯,先是去楼上接了盆热水给我擦身上黏糊糊的东西,他跟给小婴儿擦身体似的,动作很轻,像是稍一用力就会弄伤皮肤。接着拿了画室的打扫工具,擦拭弄在地毯和沙发布料上的粘液。 我眼睛晶晶亮地看着他,身子懒得动,也不能阻止我嘴上添乱:“肯定要送去干洗了,嘻嘻,店家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弄的,干脆倒瓶牛奶在上面,掩饰一下,免得你不好意思送去洗噻。” 林逾白捏捏我踩在他肩上的脚丫子,说:“弄牛奶上去更难洗干净,你是要害我买新沙发?现在这样还能拯救下。” 我“啧”一声,一点也没准备搭把手的意思,披着他的外套就往画架前走,坐在椅子上拿起画笔,“我给你画幅肖像画噻?” 林逾白说:“行啊,我肯定珍藏起来。不过,——你会画画?” 我纯粹是想一出是一出,嘻嘻哈哈地笑着:“不会啊,但你可以教我。快别弄了,洗不干净就留着当纪念,以后你带人来还能指着这些夸耀你的勇猛。”我说这话,明显还在气他刚才“太勇猛”,弄得我现在还是痛的,一想着就没好气,“去,弄个颜料盘来。” 我本来就是个脾气不好的,只不过平时胆小惯了,生气了也只敢自己憋着,现在林逾白愿意让着我,我立马蹬鼻子上脸,指使他指使得那叫一个顺手。 林逾白把东西收起来,又去给我弄颜料盘,简单地教了下要怎么拿画笔,要怎么坐腰才不会酸……絮絮叨叨的一堆,好容易等他说完,我把他赶到一边去:“好了好了,你快去休息着吧,我就随便玩下,又不是真的要画。” 我使坏地让林逾白摆了一个搔首弄姿的姿势——不过,气质好的人摆啥姿势都不掉价,居然还能显出几分高级的诱惑感出来——然后拿着画笔开始为难,反正先画背景总没错吧,笔往浅黄色的颜料上一戳,刷刷刷几笔画了一个方圆方圆的沙发,轮廓看上去比卫星图上月球的坑洼还要多…… 总归这画已经毁了,我也没了什么顾忌,眼睛不时地瞥一眼沙发上半躺着的“模特”,歪歪扭扭地画了起来——头发是蓝色,眼睛是绿色,嘴唇又是浅紫色。左手臂是白色,右手臂蘸错了颜料画成了嫩橘色,剩下的我自暴自弃地直接用大片的深灰色扫上去,勉强构成一个身体的模样。 画完,自己都笑得不行,招呼林逾白过来看:“看我把你画得美得,哈哈哈,你自己看。” 林逾白走过来,低头看眼画,也笑了:“嗯,很好看。”他把我拦腰抱起来,放回沙发上,“晚上冷,穿上衣服再玩。” 我心思还在画上,随口应了声,任由他一件件地给我穿上衣服,我在一边拉着他的衣摆,时不时听从他的指令伸下手、抬下脚:“那,这幅画留给你了,好好珍藏,没准以后就流行这种幼儿风呢。” 穿好衣服我耍赖,死活黏在他背上不下来,一会儿叫他背着我去看窗外的树,一会儿又要去看画,看到顺眼的就站在画前问他是什么时候画的,当时的灵感是什么……这类的。 总之就是卯足了劲瞎折腾他,好半天,林逾白受不了似的颠颠我,说:“宝贝,我错了,下次你叫我轻点我绝不用力,让我……”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你还敢说,你就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哪次说话能信……算了算了,背不动放我下来吧。” 他说:“背得动,你那么轻,——我再多背会儿。”我们刚好站在原木的宽架子边,我在那翻日历,林逾白瞥了眼,“看到日历我才想起来,后天是江融的生日吧?” “怎么没听到他提起……”我拿着日历数了数,“31号吗?在这个月的尾巴上呢。” 我八卦兮兮地凑在林逾白的耳边问:“你和他关系这么好,你要送什么礼物?” 分卷阅读85 涡旋 作者:渣肉里 “我哪里和他这么好,我只和你好。”林逾白把我放坐在架子上,把我的耳边凌乱的发挽到耳后,“你要送礼物,他还会期待,别的人就算了吧。” 这孩子,嘴可真甜。 “我发现我在你嘴里跟仙差不多诶,说的话都是金口玉言,送的东西也比别人管用。”我笑兮兮的,可还是摇了摇头,“挑礼物好费心思,便宜的他还看不上,我就不送了啊……不送了不送了,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他要过生日呢。” 江融的生日么,要换刚认识那会儿,我指不定会买一堆泻药、老鼠药、敌敌畏送给他,总之,怎么毒怎么来,反正他那人已经五毒入侵无药可救,指不定这么以毒攻下毒,还能救回来。 可是相处越久,明白摘去那些纨裤子弟的标签,他骨子也不过是个努力的年轻人,甚至比其他的年轻人还要努力。单说他坚持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处理工作的魄力,就是很多人追赶莫及的。 聪明还且克制,有野心,也有支撑这些野心的行动力。 这样的人会喜欢什么? 我打量着坐在桌后处理文件的江融,瞅瞅他的头发——要不送个摩丝?这样可以弄个总裁必备的背头噻,出门再自带一个背景音乐,多有气势……领带?——他自己能有几十条吧……钢笔?——买个镶钻镶金的,多富贵呀……噗。 ……是的,我又被他叫来陪他上班了==。以前只听说过有陪太子读书的,人江爷自创了陪伴上班的新规矩。 “你在那偷笑些什么。”江融头也不抬,一边在文件上划着,一边不温不火道,“半小时了,书一页没翻,我就这么好看?” “你你你,你头顶长、长眼睛啦?!” 我心虚得不行,说话都是结巴的,——任谁被意淫对象抓了个正着,保准都会吓个够呛。 一吓,心里想的啥也磕磕巴巴地倒了出来,“我还不是在想你今天生日,——嗯,我是说,你今天还要加班?就不去办个爬梯?” 江融终于舍得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抬起头,微蹙着眉:“不喜欢,太吵。”顿了下,又接着道,“你喜欢么?喜欢我就办一个。” 我狂摇头:“算了吧,我对你弄的聚会有阴影。”我抠着书页,也皱眉,“还说不喜欢,我可听说了,上次海上的那个爬梯就是祝贺你学成回国的。你可真浮夸,最恶心你这种人。” 江融站起身,在我身前停住,腰仍然挺得笔直,一看就是个不轻易低头的人。这么站了好几秒,他突然蹲下身,把我吓了一跳。 “聚会是吴冶他们要办的,他们是闹着好玩。虽然很难开口……以前,我的确什么也不放在心上。我不会推卸责任,”他仰着头,眼神认真,“……可是,未夏,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 这是人说的话吗! “你混蛋——!”我气得胸口痛,话也说不顺,“滚,离我远点!” 我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江融晃了下,仍然立在我面前,一言不发。 一时间只剩沉默,我扭过头不愿看他,想想他那不知悔改的拽样,一本书又扔他胸口上,江融照样躲不躲,还立在原地。 发完脾气心情顿时好多了,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有心情在心里想些“昔日富少为何流落街头?甘愿做只癞皮狗”“无愧于人民的信任——妙龄女子为民除害,一脚踢倒邪恶势力”…… 好险憋住没笑出来,不然就太破坏气氛了。我板起脸,拍拍沙发,示意那个“邪恶势力”过来:“坐,我有话给你说。” 第四十七章 弟弟 江融坐上来,离我几十厘米远,正襟危坐,表情严肃——真这么乖? 我有点兴奋,既怕他,又想撩他,非不信孤狼收了自己的利爪,就能变成家犬。可是他的表情看起来,是真的愧疚,淡淡的不安,看起来像个犯了错又不拉不下脸承认的小孩。 我想了想,道:“诶,要不,你让我咬一口吧?”我坦诚地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我想把你绑起来,强迫你一次的,可是那样又弄不疼你……其实现在我已经不怎么气,可是觉得又不能就这样算了,你让我咬一口,我会咬有点用力,行么?” 他像有些哑然,松开半握着的拳头,道:“好。” “我想咬在你的左肩上,就是有个红痕的那里。”每次看到他的那个胎记,我就牙痒想去咬,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江融一言不发地脱了西装外套,拉下领带,又把衬衣扣子解到胸前。没等他把衣服脱完,我不客气自己上了手,把领子往左边扯,属于男性的蜜色肩臂露了出来,——还蛮养眼的。 指尖在红痕上画了圈,我冲他眨下眼:“有点痛,你忍着点。”然后不客气一口咬了上去,用力地磨了磨,明显感觉到江融的肌肉绷紧,鼻腔发出一声闷哼。 好半天才松口,摸了摸叠在红痕上的牙印,一时有些晃神,怎么会这么切合…… 我晃晃头,把杂念甩出脑海外,弱声问:“疼吗?”我平时 分卷阅读86 涡旋 作者:渣肉里 良善惯了,偶尔做下坏人还蛮不好意思的。 江融说:“不是很疼。” 我点头,判断道:“那就还是疼的,疼就对了。”我像在训自家小孩,打完一巴掌,给颗糖吃的同时还要给他说道理,我一边给他扣扣子,一边说,“记住这次的疼,以后别再做坏事了。做坏事会现世报,以后你再看到你这个胎记,多想想什么叫‘现世报’……” 正苦口婆心着,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小男孩踮着脚费劲地拉着门把手,他的身后是慌慌张张的江融的那个小助理,见我们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一个头发凌乱(刚才靠在江融肩上蹭的),一个衣衫不整(……这个怪我)的模样,脸涨得通红,手掌盖在那个小男孩的眼睛上,一弯腰抱着小孩退了出去,只留下“砰”的一声砸回门框上的门…… …… …… …… 我靠,不是吧…… 我掏出手机,果然江融公司的八卦群里弹出了一条新消息: “救命!!!刚才我不小心撞破了BOSS在办公室の沙发激情我会不会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啊!!!” 我颤抖着手指,费劲地翻出界面点了退群,压根不敢面对群里炸翻的消息……然后拽着江融的衣领,绝望道:“怎么办!!!你的助理说他撞破了咱俩在办公室の沙发激情我以后还怎么在你公司混啊我以后不来了!!!” “…………,噗。” 我窝在沙发的角落边上,抱着书假装自己在用功,实际那段字都读了七八遍,还没看懂在说些什么。江融理好衣服,只穿着衬衣就出去接那倒霉孩子……不对,是去接他弟去了。 江融弟弟看起来比江融可爱多了,我从书页上方打量一大一小走进来的两人,样貌看上去蛮像的,一样的剑眉,眼睛都深邃狭长。不过大的那个一贯冷着脸,还练就了光靠眼神就能吓死个人的神功,小的呢,像个小太阳,又软又萌,见到我从书页上露出的眼睛,还给我回了个甜得不行的笑。 江融把他弟放在沙发上,叮嘱道:“承安,你在这里坐会儿,等我下班再带你去吃饭。你自己玩游戏,把声音关了,不要打扰姐姐看书。” 江承安很乖地点下头,说:“我知道了,哥哥,我会乖的,你去工作吧。” 多可爱的小天使啊,就只有江融才舍得用这么冷的语气和江承安说话。 要不是刚才被他撞到那么“少儿不宜”的事,我现在都上去逗他玩了……一想到刚才脸就热,啊啊啊江融他弟现在肯定觉得我是个怪阿姨。 秦无虞的小侄子嘉旭今年9岁,在家里关系和我最铁,嘉旭嘴可甜,每次都说:“因为我和舅妈是同龄人,没有代沟啊~” 说是舅妈,嘉旭小点的时候有时也叫我夏姐姐,结果被他妈妈一顿批,说是哪有舅舅和舅妈不在一个辈上的。我私下也向秦无虞吐槽,说舅妈这个称呼显得我好老。 我那时候也就才二十岁不到,脸又显小,小孩子见到我都叫姐姐的,咋一下变成舅妈,我适应了好久。不过秦无虞也是顺着我,就在一边说:“姐,嘉旭爱叫什么就叫什么,我们家自己的事,关上门别人也不知道。”看看,这也是位护崽的,可不能怪我被他惯得娇气。 正想着,腿突然被人戳了戳,江承安递过来一个pad,上面打着字: “姐姐,刚才你和我哥哥是在亲亲吗?” ……这倒霉孩子。 我无奈地回道:“不是,刚才你哥吃东西掉衬衣里去了,我在帮他拿出来。”对不住了,江融,为了我的清誉,只能把你的清誉毁了= =。 想了想,又补了句话:“括号:小孩子不要学些乱七八糟的!要被打屁股的!” 江承安看完pad上的字,脸上写满大大的失望,他老成地叹了口气,回道:“好可惜,我好想你是哥哥的女朋友。上次哥哥带了一个不好的姐姐回来,把爸爸气生病了。” 我和江承安越坐越近,只是迫于大魔王的淫威都没有开口说话,我看着他的小指头在pad上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戳,慢得像开了三倍慢速,看得我好着急。 江承安还在那耐心十足地继续戳:“告诉你一个小米米……” 我在他眼前摆摆手,帮他更正:“是小秘密。” 江承安点点头,拿回pad,这实诚孩子,还在那戳:“哦,对,是小秘密,我忘了这两个字怎么写。我是想说,哥哥不喜欢那个姐姐,我妈妈说哥哥是为了气爸爸。所以我想哥哥找一个好姐姐,这样爸爸就不生气了,我想哥哥回家和我们一起住……” 好容易等他敲完……或许还没敲完,江融已经收好东西叫上我们一起去吃饭(江承安太专注于打字,没注意他哥早就下班了),江承安着急地拽了拽我的衣摆,看了一眼江融,还是没说什么。我牵起他的小手,捏了捏,在他耳边说:“我们一会接着说。” 江融脸色不太好,不过没说什么。我们一起下了楼,江融发动车子,瞥了眼江承安,眼底掩饰不住的厌 分卷阅读87 涡旋 作者:渣肉里 烦:“不是让你不要来了吗?你一个人过来,要是走丢了你妈又要在我面前闹。”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江承安就是那个前几天从楼梯上摔下来磕到了头的、江融同父异母的弟弟。 获取【档案】一份,是否打开? …… 开启中,请稍后…… …… …… 『人物档案』 姓名:江融 性别:男 生日:1988年10月31日24:00,11月1日00:00 星座:天蝎座 籍贯:B市 家庭成员:爸爸,妈妈(在江融7岁的时候就已去世),后母,异弟 职业:软件开发(理科),毕业回国自己开了公司 性格:冷酷、不爱说话、记仇、沉稳但也傲狂,笑容少,觉得表达自己的内心想法是件很难的事 ML习惯:爱咬、爱含着同一块地方吸,种草莓、用力,像下一刻就是末日、直奔主题 之前没想着要江融家人出场的,他弟弟的岁数就随便写了一个。这章写了,把岁数改小了点。前面章节出现的地方我也修改了下~ 第四十八章 生日快乐 我把明显有些紧张的江承安抱到膝上,对江融说道:“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置气。大人的事不要拿孩子出气,有什么不满你找你爸你小妈去,与你弟弟何干。再说了,你弟也是好心,还不是怕你一个人孤家寡人的没人陪你过生日……是吧,承安?” 江承安点点头,语气软软的道:“哥哥,生日快乐。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给你订了……呀!”江承安懊恼地咬了下唇,“蛋糕忘在哥哥的公司里了。” 于是我们只好返航,还好开出去的也不远,返回停车场,江融说:“我去拿就行了,很快回来。” 我看他被我和江承安挤兑得够呛,还要去拿自己的生日蛋糕的小模样,有些不忍心,可又不放心江承安一个人在车里,干脆决定三个人一起上去拿。 路上江融黑着脸,我和江承安倒是开开心心的,有说有笑的跟在他后面,这样一对比更显得江融脸色阴沉。 江融下班的时候已经是错开高峰期了,现在一耽误,电梯里就只有我们三个人,我在旁边逗江承安说:“承安,要不我们亲下你哥哥吧?亲亲他他就不生气了。” 我把江承安抱起来,他倒是想去,可是不太敢,我只好先示范性的亲了下江融的脸颊,江融没想到我来这一出,愣了下。 “你看,亲一下你哥哥就不生气了。” 于是江承安嘟起小嘴,在他哥的脸上啵了一大口,亲完自己脸红得不行,害羞地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 这反应一看就是很少和他哥这么亲近,小孩子又比较容易崇拜比自己年长许多的哥哥,想必江承安心里一直期待能和江融亲密相处。 我戳了戳江融的腰,他无奈,把江承安接了过去,率先出了电梯:“走吧,去拿你订的蛋糕。” 江承安一脸惊讶,然后开心得不行地在他哥肩上蹭了蹭。 说来江融也比江承安大了十七八岁,要放古代江融这岁数都能当人家爹了。江融虽然没和我提过他家里的情况,可是一起和他朋友吃过两次饭,只言片语里也听得出他和家里的关系有多糟糕,再加上无聊的时候拉着林逾白扯了些有的没的,想都不用想他心里有多无法接受江承安。 但看到江承安这张小脸,以及这股想和他哥哥亲近的劲头,任谁都心硬不起来,就像我刚才说的,——再怎么着,孩子都是无辜的。 我们取了蛋糕,江承安趴在江融肩上,看着我手上提着的6寸蛋糕,有些羞赧道:“未夏姐姐,我不知道你今天在,所以蛋糕买小了。蛋糕店的爷爷给我打了折,可是我的零花钱只可以买这个小的。” 我连忙安慰他:“没关系哦,蛋糕已经很大了,一会儿我们吃完饭一起吃。”我捏捏他的小鼻子,“承安很厉害哦,一个人去订的蛋糕吗?” 江承安摇摇头,说:“没有,哥哥说小孩子一个人不能乱跑,会被坏人抓走。吴叔叔陪我去的,他把我送到哥哥公司才走的。”他抱着江融的脖子,“哥哥,我没有一个人乱跑,不会走丢的。” 江融摸摸他的头,思绪还在刚才的话题上:“你妈就才给你这么点零花钱?” “妈妈给的很多,但是哥哥你不是说小孩子不能要太多钱吗?我就给妈妈说,每天给一点就可以了。” 我心里粉红泡泡冒个不行,这孩子,咋这么听他哥哥话呢,真是乖得不行了。 我们在附近吃的自助餐,江融说现在高峰期,吃别的还要等半天。赶紧吃完赶紧把江承安送回家,免得耽误明天上课。不过我是觉得他怕江承安饿肚子,鬼知道江融哪来的那么多规矩,害我满脑子的都是“小孩子不能 分卷阅读88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做的事100条”,指不定人江大爷是觉得小孩子不能饿肚子,会影响发育……想想就想笑。 说是自助餐,其实是在五星级酒店的顶楼,人不是很多,一进门就有侍者领着我们往窗边走。这家自助餐,我记得以前有同事给我吐槽过,吃一顿起码要好几千,当时还一起开玩笑说是吃的是黄金吧……哪想到今天还真的来吃黄金了,一想到价格就心疼。 这兄弟两倒是挺淡然的,两个人坐在一块,动作、神态皆是一致,再加上相似得不行的五官,说不是亲兄弟都没人信。 餐厅面积大,桌子少,加上还有人在角落里弹着钢琴,氛围十分安静。餐厅中间的桌子上摆着些小食,一边还有厨师台,候着好几位大厨,用桌上的号码签可以照着餐牌向侍者点东西,一会就会有人送上来。另外,还有一些侍者端着刚出锅的食物在餐厅里游走,如果没点东西,也可以向这些侍者招下手,就会把东西送过来。 这哪里像自助餐厅,比一般的饭店服务态度都还好,我抱着小市民的仇富心态腹诽着——难怪这些大爷各个膘肥体厚,看看,这给惯得五体不勤的,就只差等人把饭喂到嘴里了。 不过,见江承安想去拿小吃,我还是牵着他的手,两个人高高兴兴地拿了两大杯冰淇淋和一堆甜品回来。 江融见着皱了下眉,正准备开口,我连忙截住他的话:“你想说小孩子不能吃那么多甜的是不是?今天是例外嘛,你弟在家又不吃这些,偶尔一次又没关系。再说,这里这么贵,多吃点多少回点本嘛。”然后给江承安使眼色,“承安,快喂你哥吃一口冰淇淋,吃了你哥就不说我们了。” “你就瞎捣乱,”江融凶巴巴地说道,“吃生病了别叫我送你们去医院。”不过倒还是吃了,之后我和江承安送到他嘴边的甜品、小蛋糕,他也皱着眉含了进去。 江承安笑得小脸红扑扑的:“未夏姐姐你好厉害,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凶哥哥呢。我哥哥超凶的,他一把眉毛皱起来,我妈妈都不敢和他说话。不过我爸爸更凶,他们两个人一遇上,我都害怕得不敢出卧室门。” 江融在他头上拍了下:“吃你的,不说话没你当你哑巴。” 吃到一半我们开了蛋糕,餐厅侍者过来问需不需要帮忙,还说:“我们不知道今天是先生的生日,不然提前告知一声,我们会准备生日蛋糕的。” 江融说不用。我们插上蜡烛,发现少了几支,江承安撇撇嘴,有些难过:“原来哥哥都这么老了啊……” 江融脸色黑得能去演阎王,我在旁边笑得快岔气。 后来还是餐厅这边提供了生日蜡烛,才给补齐了24支,密密麻麻插得像刺猬,点蜡烛的时候因为前后间隔时间长,还熄了几支。所以蜡烛一全部点亮,我就抱紧江承安,急得不行地催江融:“快许愿快许愿,一会儿又熄了。” 餐厅里的钢琴曲这时也换成了《生日快乐歌》的曲调,周围的人都善意的看着我们,江融在这么些人的注视下,居然显出了几分不好意思,敷衍地闭上眼几秒,不给我们反应的时间,一口吹灭了蜡烛…… “啊……哥哥,我还没和你照相呢,你怎么就吹了。” 再点当然不可能,我只好将就着插满了熄灭了的蜡烛的生日蛋糕,给兄弟两拍了他们的第一张合照: 小的那个坐在大的怀里,一个笑得眼睛眯起,一个板着脸,可是不敢看镜头的小动作还是暴露了他的害羞。 至少在这一秒,每个人都是快乐的。 第四十九章 江融童年 “我下次还能找你玩吗,哥哥?”江融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家里的警卫员出来接人,当江融下车把江承安抱出来时,他弟睡眼惺睡地靠在他身上问道。 “嗯,可以,”江融轻声应答,“不过你要叫你吴叔叔送你。” “我知道了,哥哥。我可以……再亲一下你吗?”江承安有些怯怯地看着江融,在得到江融的同意后,他开心地在江融脸颊上印了一口,然后头转过来,“我也想亲未夏姐姐。” 我从车子里出来,故意夸张地在江承安的小脸上啵了口,然后把脸侧过去说:“姐姐比你哥干脆多了,不用问我,直接亲吧。” 江承安笑嘻嘻地亲了口我的脸颊,然后抱着警卫员的脖子冲我们挥挥小手说:“哥哥再见!未夏姐姐再见!” “承安再见!” 回到车上,我坐在前排,和江融感慨道:“你弟好可爱,怎么性格和你一点都不像,真的是你亲弟?” 江融沉默,然后生硬道:“我知道他讨人喜欢,不像我,别人连靠近都不敢。” 我敏感地察觉出他情绪不高,说:“谁说没人敢靠近你,我现在不就坐在你身边吗?” 车刚好开到江边,我提议下去走走,这片没什么人,江对面可以看到城市的夜景,吹着晚风散步十分惬意。就是栈道上灯有点暗,而上面道路的灯光投下来,更映得影影绰绰的,还有点吓人。好在身边还有个江融,有他在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分卷阅读89 涡旋 作者:渣肉里 。 “是啊,你脾气看起来是不好,冷冰冰的,有什么事又不说,惹你不高兴了立马就变得凶巴巴的。可是,有很多人都很喜欢你,你克制又坚韧,在你身边就好像天塌下来就有人扛了。而且你没发现吗?你那圈子的朋友都是以你为首的。” 认识这两个小朋友,我感觉我都快转专业去当心理老师了。可就是忍不住想多说几句,要是换个人,我其实都懒得理的。 “这世上是有很多人温和又谦逊,谁见到都愿意都说两句话。而你呢,虽然脾气算不上好,可你就像江那边的灯塔,看起来孤傲,可是谁都愿意抬头望望你……呀,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你自己意会意会。” 是的,我莫名有种感觉,觉得江融生来就为了顶天立地的,好在他生在这样的家庭,又处在和平年代,用不着他牺牲什么,不然肯定一辈子又是为了生来必须肩负的责任活得个名垂青史……也活得个身不由己。 江融难能可贵地露出一个微笑,风吹乱他的发,有几根发丝搭在他的额头上,削弱他凌厉的气质,整个人看起来柔和多了。 江融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生病去世,第二年我爸就把江承安的妈妈接到了家里来。那年承安妈妈才二十岁,我爸都已经三十多了,好的是,他们是在我妈去世后才认识的。” “可如果连我也接受她,是不是就没有人为我妈记着她的存在?”他无奈地笑笑,冰冷的外壳裂了条缝,露出内里的那些封得严严实实的辗转难眠,“承安来的很意外,之前和我爸闹得凶,他不敢再要孩子,哪想到五十多岁的时候有了江承安。承安很粘我,我爸到了这个岁数,承安妈妈也四十多了,很难理解承安这个年纪的想法,家里也就只有我能陪他说说话。可是,我能够吗?一看到承安就想到我妈,我怎么能够回去和他们做四口之家?” 他这一刻脆弱得几乎都不是江融了,藏在心里十几年的想法顷刻而出,是连他自己都无法承受的沉重。 注意力都放在聊天上,也不知道我们两走到哪去了。刚好看到前面有个杂货店,我拉着江融买了一袋子啤酒,在江边坐下,我开了两瓶啤酒和他拿在手里喝。 我撞了下他手里的酒,看着他闷不做声喝了一口,我问道:“你妈妈,是个怎样的人呢?” 江融垂下眼帘,回忆道:“她……很温柔,从来没责怪过我一句。小时候学写字,我用左手拿笔,每次我爸看到就直接往我手上招呼,非要让我纠正成右撇子。我妈就拦着我爸,还叫我爸伸着手让我打回去。为了我这个特例,她把家里的桌椅都调整了位置,就为了让左手多一些空间。” 我摇着啤酒罐,叹气道:“你妈妈真好……强行改变左撇子的生活习惯,严重是会造成生理和心理疾病的,你知道那个发表‘国王的演讲’的口吃国王吗?他就是左撇子被强制改成右撇子,还好你妈妈护着你……呀,”我猛地回过神,“对不起,我跑题了。” 江融握住我的手,摇头,“没事,这样就很好了。别人说起她总是沉痛惋惜,但我宁愿她被这样淡淡的提起。” 也许太刻意的遮掩,对于家属不亚于二次伤害吧。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有来有往,要不,我给你说说我的家里吧?我呢……” 后来也不知道坐在江边说了多久的话,脚边堆满了啤酒瓶,江融还清醒着,我自己倒醉得一塌糊涂,觉得神智还算清晰,就是做的事情不敢恭维。 我非拉着江融在江边大喊大叫,美其名曰“释放压力”。又不知道在哪瞎捡了一堆石子,说要比哪个打的水漂多,鬼知道这么黑看得见个什么。 玩累了,我坐在地上不愿意走,拽着江融的袖子:“坐下啊,一会儿看日出呢。” 江融叹气,“现在才10点。” 他脱下外套,把酒瓶捡回袋子里,然后一把背起我,沿着江边往回走。 我还在那抱着外套发懵,“你袖子怎么空了啊?” 江融逗我说:“我隐形了。” “哦,这是你许的生日愿望吗?你啊,几点生的?我是早上生的,我妈说,——早上生的,喜庆。” 他笑,“鬼的喜庆,你就瞎扯。我是24点整生的。” “啥?24点?过几分啊?”我还会算数呢,扳着手指头想,“总不能是整点,那不就是零蛋。” 江融耐性十足,回道:“就整点,24点00分。” “那你到底是31号生日,还是11月1号?你别哄我,我现在清醒着呢,零点可是两天的交界哦。24点00,就是0点0分,就是说你既是10月31号生日,又是11月1号生日,嘻嘻,可以收两个生日礼物。” “小赖皮,谁没事过两个生日?就你赖皮。” 我听他说我赖皮,急了:“谁说没人过两个生日,我就给你过两个生日,明早起来我给你买生日蛋糕,我再送你一次礼物。” 江融把我放下来,扶着我,掏出手机录音,笑得酒窝都露出来了,“你说什么? 分卷阅读90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再说一遍。” 我嘻嘻地笑着,没发现有诈,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就给你!过两个!生日!明天我给你买蛋糕!我还要给你送礼物!” “那你今天送我的生日礼物呢?在哪?” “这呢。”江融没想到我真从包里掏出了一个蝴蝶结,系在自己的颈上,“你看,我就是礼物。” 第五十章 生日礼物&酒后掉节操PLAY 江融的眸色变深,他的手搭在我腰上,“未夏,你说什么?” 我要是没喝酒,看到他这个神情,早开溜了。居然还傻兮兮地解开两颗自己的上衣扣子,笑嘻嘻的,“是不是觉得这个梗好老?没关系,老梗不怕,好用就成。我实在想不到送你什么……哎呀,我不是说不送这个的吗,怎么又拿出来了。”我迷迷糊糊地又要去解那个蝴蝶结,“你就当没看到哈,走,我带你去买生日礼物去。” 江融拉住我的手,声音喑哑:“未夏,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现在没反悔的机会了。”他低下头,含住我的耳垂,低声道,“说说,你准备怎么送出这份礼物?” 我躲了下,没躲开,干脆让他含着我的耳垂玩,不过还是觉得痒,没力气地靠在他身上,坏笑着说: “还不简单,把衣服脱光,系上蝴蝶结就可以了,然后再羞答答地说……”我捏着嗓子学片子里女忧柔媚的声音,“‘主人~快来享用我吧~’,小黄片不都这么演的吗?其实还有一句,‘主人,快来帮人家看看,人家的下面好痒~’,可这也太羞耻了吧,怎么说得出口。” 江融闷声笑,“你现在不就说出来了吗?” 他一边引诱着我说话,一边手往我的衣服里摸。我们在江边坐了这么久,虽然穿的厚不觉得冷,但裸露出来的皮肤冰得要命。因此,他的手一贴上来,我哆嗦了下,把他往外推。 “你好冰,让开。” “乖,摸摸就不冰了。”他也是不要脸,故意哄着我。我一听,把手也往他衣服里钻,“那我也摸摸你的。” 倒是真的摸摸就热了,手热,身体更热。他这次好有耐心,一点点地摸索,我痒得真呻吟,可又觉得舒服,而且,哪里舒服就抓着他的手让他往哪里摸。 ……真是醉酒误人。 我身下垫着江融的外套躺在地上,双腿微微张开,江融伏在我的双腿间,手指隔着裤子往花核的位置摸,我像小猫一样叫着,腿勾着他的腰,还记得要有来有往,“啊……嗯……特别舒服,我也帮你摸摸?” 我坐起身,没轻没重地去解江融的皮带扣,晕乎乎的不得章法,越急越解不开,把自己弄得都快生气了。 江融握着我的手,解开裤子,又拉着我的手往罩着炽热性器的布料上放,“傻子,急什么。你现在胆子倒是大了,换你清醒着,要让你主动摸一下,可不得急得想咬我。”说着,他脸上不由带着抹淡淡的笑意,“可是,你别扭的样子,我喜欢看,‘深明大义’懂事的样子,我喜欢看,就连闹脾气,我也喜欢。”他咬了咬我的鼻子,“你是不是喂我吃了什么迷魂药,嗯?” 我哪还听得见他在说什么,他也是仗着我没精力听,才这么自我剖析一番后、又把“责任”推到了我身上。我皱着眉,拉下他深色的内裤,戳了下那根硬到青筋布满的东西——也亏得他能有这样的定力——然后用发现了宝藏的惊奇语气道:“烫的诶,特别,嗯……暖和。” 他被我戳得猛闭上眼,深吸口气,再开口声音更喑哑了个度,“你不是要摸摸它吗?” 我管他说什么,自己玩自己的,拽着他的手腕拉他坐在地上,在他耳边吹气,笑嘻嘻地低声道:“你声音真骚,我想睡你……” 小狗似的在他唇上舔着,手也不闲着,一会摸着他狰狞的性器,一会又去扯自己的的衣服。牛仔裤褪到小腿上,上衣也松松垮垮的,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和因穿着内衣而显得丰满的胸脯,偏偏颈上还系着蝴蝶结,像在暗示他赶紧来享用。 长发粘在唇边,我微微一笑,跨坐在他的腰上,捧起他的脸说:“宝贝儿,你怎么都不呻吟两声来听听呢……你可真好看,来,亲亲。”吧唧一口亲他脸上,觉得好玩,又吧唧一口。 江融的衣服也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我神经搭错线,不知道进了那个剧本,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游走,微笑着抛了一个不三不四的媚眼,“身材不错,这般诱惑我,是在求我给你开苞呢?” 江融:…… 他叹口气,无奈道:“你可真能折腾。”他解开我的胸衣,手指轻轻拨动下我胸前的那粒粉红凸起,酥麻感迅速在我的四肢五体窜过。我呻吟一声,内裤立即被蜜水浸湿,那股被为了好玩而压下去的燥热又占了上头,无助地用腿蹭了蹭江融,挣扎着还想坐起身。 他却像忍够,这次不再放任我东一下西一下的玩,唇覆上来狠狠地吻住我,含着我的唇瓣吮吸着,看似毫无技巧,却连接吻都舒服得我耳尖都红透,手指不由抓住他紧致的后背,像抓住波浪起伏的海里的 分卷阅读91 涡旋 作者:渣肉里 浮板。 他的手往下,扯下我的内裤,沾在布料上的粘液被拉成一条长长的银丝,又突然断在半空中。他连前戏都顾不上,扶着他的那根东西,腰往前一送直接顶了进来。 猛地被一根粗长坚硬的异物进入,我哆嗦了下,牙不由收紧咬破了他的唇。有点疼,但更多是被撑开又被填满的快感,甬道自发讨好似的夹紧体内的性器,紧得江融闷哼一声,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我的屁股肉,“别闹,放松点。” 我这一刻又像处在叛逆期的少女,他叫我放松,我偏偏故意夹得更紧,江融的呼吸紧促,手指捏着我的腰,强势地往外抽动,感觉我放松了点,又猛地一插到底。 “……啊!……痛……”我不由呻吟出声,再没力气使坏,但里面的确又湿又软的,挤压着他的硬挺。 江融手指捏着我的另一边乳头,“可我还没摸这呢,怎么就硬了?”他拍拍我的屁股,“真的只有痛?” 我别扭的动了动腰,又觉得屁股被打的时候弹弹的很好玩,而且他手放上去的时候,虽然有点痒,可是又很舒服。于是拉着他的手让我的臀肉上放,声音软软的道:“你再像刚才那样拍,这里跟我的胸一样,会晃诶……而且好舒服。” 江融眼神深沉望着我,低声道:“……骚货。” 他拍了下我的屁股,接着挺腰又抽插起来,每挺进一次就打一下我的屁股肉,胯部撞击到我的腿根的时候又用力,顿时一片“啪啪”声作响……这样太用力我又不干了,瘪着嘴委屈道:“不要,不准你打我了……” 江融哪还听得进去,他的动作渐渐失控,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低头含住我的乳房,失了轻重地吻着,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我双腿大张,被他以骑乘的姿势进入,他的手抱住我的腰往上的时候,粗硬的阴茎也往上送,出来时性器刚退出一点,就松开手掌让我自己落下吞进那根硬得跟棍子似的东西。 这样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被他操进最深处,我都快哭了,也快疯了,抱着他的肩膀:“……不、不行了……太深了……嗯,你滚……” 他的撞击得越来越来快,两颗雪白的奶子也跟着晃,乳头自发地往他的口腔里撞。汗打湿了我的头发,想咬紧唇,可是被晃得咬不住,喉咙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声。 快感一波波地涌来,以为已经到顶峰,可是下一次还能更强烈,耻毛抵着他的耻毛,毛发上沾满了从连接处带出来的汁水,又在撞击间蹭到了腿根上。 江融抬起头,吻了吻我的眼睛,哄道:“快了,乖。”然后翻身把我压在地上,把我的双腿扛在他的宽肩上,手肘撑地,闷不做声地用力顶弄,硕大的龟头次次都能准确地在擦过敏感点后撞在子宫口上,搅得甬道又湿又软。眼前晃得什么都看不清,一时也想不起我是谁,又在做什么,只知道被世间最下流又最激烈的快感一次次抛上了顶峰,头皮发麻,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最后还是江融顾及着还在江边,怕呆久了我会生病,在我哭着高潮的时候,江融也抽出他的那根东西,没忍着欲望地射在了我的腿根上。 接着,我被江融抱回家里,脱了衣服,只留着颈上的结,开着大灯被他按在床上又结结实实地操了一次。终于等江融爽够了射出来,他还有精力把我们两个收拾干净,抱着我放回床上吻了吻我的耳垂,温柔着轻声道:“谢谢你的礼物,宝贝。” 然我早就累得睡着了,错过了他这难得一次的柔声细语。 第五十一章 三人再遇 我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江融的睡颜,最开始我被他赶去和林逾白或者别的房间睡,即使后来睡在一张床上,但一大早他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他早在起居室忙自己的事,还能顺手帮我热份简单的早餐。 我枕在他的手臂上,江融的胸膛平稳宽厚,靠上去就给人一种担得起担子的稳重感。 我奶奶常说男人晚熟,虽然认识才这么短时间,明显感觉江融稳重了很多,他对人一向冷漠,不过以前,张扬在皮,现在却内收入骨。 ……可是,我怎么又和他睡一张床上了? 下一秒,昨晚那些荒唐的片段涌入脑海,我的身体越来越僵硬……野合?!打屁股?!……我靠,我昨晚是被人魂穿了吧??? 我闭紧眼睛,觉得自己肯定是在梦游……对!肯定是在做梦! 麻利地往外滚了一圈,江融的手臂一空,也醒了过来。他跟着我靠过来,在我的肩胛骨上落一个吻,声音沙哑而性感,“醒了?今天想吃什么?” 我又往外滚一圈,闭紧眼睛,“别闹,还没醒,我现在在做梦,别吵我。” 要论自我催眠的能力……呸!谁自我催眠了,这就是事实! 江融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又靠过来,手搭在我腰上摩挲着我细嫩的皮肤,“好,你接着睡,我去给你弄早餐。”唇靠近我的耳垂,压低声音道,“别忘了,你昨晚可是答应了要给我过两个生日的。” 分卷阅读92 涡旋 作者:渣肉里 ……靠,带不带这么犯规,他丫不知道早上欲重啊,再烦我看我不把丫奸了! 江融明显舍不得起床,还在那摸摸摸,我一巴掌拍上去,刚要气,门铃响了。江融不理,低头亲我的后颈,我一手肘拐过去,“找你的,快去开门。” 于是江融穿好衣服,把带着抓痕和咬痕的精壮身材藏在了衣服底下,腻歪得不行地又吻吻我的额头,门铃都响了五六遍才走出去开门。卧室门没关紧,听声音是个年轻男人,不知道在和江融说什么,在门口说了一会儿话,声音越来越近,应该是到了沙发那,我这才听出来是吴冶的声音。 吴冶说:“你也真不够意思的,过生日不请客就算了,我都上门了,还不想让我进门咋的。家里该不会藏了个小妖精吧?”他的声音突然高了个度,诧异道,“我靠,你这里怎么乱成这样了,你真藏了小妖精在家里?!” 我郁闷得要死,——哪里乱了,懂不懂什么叫做家的气息,一丝不乱的那是样品房! 吴冶惊吓得不行,好几分钟了都还在反复念叨,“江融你以前从来不带人回家的吧?也不让别人动你的东西的吧?……我记得上次动你东西的人,你都没顾忌人家一个小女孩,眼神冷得能吓死人……你转性了?不对……我靠,你该不是真动心了吧?!我靠,嫂子是谁,我去瞻仰瞻仰。” 我没在外面,不知道吴冶还是怯江融,不敢进他的卧室,不然就拿他现在“惊吓”的心情,早忍不住冲进来看人了。 接着一道女声,嫌弃道:“所以你一早把我叫醒了,就是过来犯傻的?你不是找江少有事吗?” ……谢谢谢谢孜菲? 我本来是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准备接着犯懒的,听门外的八卦越听越精神,尤其谢孜菲的声音一出来,我立马“精神抖擞”地坐了起来,脖子上还戴着那个该死的结,竖起两只耳朵,—— 不是说谢孜菲和吴冶有误会,所以才故意在吴冶面前扮被包养的风尘女子的角色的么?今天怎么……这么硬气了? 江融不理吴冶,等他念叨够,才问:“所以,什么事?” 吴冶识趣地止住话题,开始说正事,“丫的,还不是……”他说了个人名,我没听清,“那孙子,前两天带着人围了我的店,我操,这孙子就显摆丫有钱,一溜的名车,就这暴发富德行,你吴爷我还看不上呢。可开门做生意,就怕这种不要脸的……少赚点没啥,就是气不过他那鳖孙样。” 他一口气骂完,顿了顿,又道:“今天的重头戏还是过来给你过生日,反正你生日,算31号还是算1号都没跑。咱几个中午去吃个饭,顺便想想怎么治这个孙子。” 江融淡淡回道:“就这事,值得你气成这样?”他说了另一个人名,“……回B市了,你去找他,……不是车多吗,你们去把他的车砸了。” 吴冶说:“对啊!……跟……不是不对付吗,而且他家里不管他,丫的钱又多,到时候让他赔。” 吴冶又问江融,“一起去?到时候就选在他单位楼下,这孙子在市中心上班,人多,肯定有看头。” 我听得也一脸激动,哪里有打架斗殴,哪里就有我等围观群众!哪想着江融给拒绝了,吴冶又是惊讶,“不会吧,你真转性了?真要窝在家里开公司养媳妇?” 江融没好气,“滚,就数你嘴碎。”又问,“你还约了谁?能取消就取消,今天不想折腾,中午随便在楼下吃点,下午我还有事。” 吴冶无奈笑,说:“这次我还真是好心办了坏事。” 谢孜菲总结道,估计对着江融,声音柔了几个度:“江少真的收心了。” 吴冶就坐在沙发上一个一个地拨电话过去取消约会,我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是打死不想和他们出去吃饭,脖子上的吻痕遮不住…… 期间江融进来一次,给我倒了杯温开水,问我饿不饿。 我指指自己的脖子,说:“你别问我饿不饿,反正我今天死也不会出门的。” 江融轻轻笑了下,问:“你那结呢?” “解了。” 他从床上拿起那根黑色细边带子,不顾我的别扭给我系了回去,又从柜子上拿起瓶东西,蘸着里面的膏药给我擦在红痕上,“找人给你配的,是个古方,你拿去用,擦两天就退了。乖,别生气了,以后我不弄脖子上了,好不好?” 他今天简直温柔得有点吓人……我试探道:“你今天心情这么好啊?” “嗯。” “我有点不适应……” “傻子。” 我们在卧室里小声说着话,吴冶在外面喊:“林逾白说他快到了。你两不是最铁的吗?多加个人可以吧?” 江融的手一顿,然后回道:“叫他来吧。” 第五十二章 佛门 江融在电话里给林逾白说了什么,等他到的时候,江融拿着个服装袋进来,拿出里面的围巾,剪去吊牌给我围上。我捏捏扭扭的不愿意出卧室门,但是看江融这幅我不走他就留 分卷阅读93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在家里陪我的样子,想着外面还有人在等,我只能妥协地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大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头低着,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逾白。 别扭,别扭死了。 这种关系,到后面已经纠缠成团、拎不清。以前觉得江融和林逾白两个人关系好得好像可以分享一切,后来才发现他们压根就是无所谓,也不是多喜欢对方,只不过喜好一致才在一起玩。而且,他们好像还越来越分裂了,好久都没看到他们在一块…… 林逾白却自然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走过来揽住我的腰,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宝贝儿你别烦,要是不高兴我们自己去别的地方吃去,不用管他们。” 这人,还能有点原则没有啊,人生日宴呢,忒不懂事==。 我轻轻掐了下他的腰,深吸口气,才抬起头来,僵硬地冲着吴冶和谢孜菲笑了下。你别说吴冶那眼神,满眼的惊恐,就只差没指着我说:“居然还是你?!” 我可没忘记他刚见面说我“就这软糯样”,咋啦,非要多凶狠的才能站在你江少林少身边啊?哼。 不蒸馒头争口气,反正走都走出来了,也没必要藏头露尾的,我“大大方方”地跟着他们去了附近饭店,只是落座的时候,神速而坚定地挽住谢孜菲的手,“自然”地和她坐在了一起,还和其他人隔着张椅子。 谢孜菲趁着其他人不注意给我翻了个白眼,眼睛里明晃晃写着“瞧你这出息”,我回复一个可怜的眼神,表示坐他们中间太尴尬了。 好在饭桌上是不尴尬的,在座的都是人精,无论心里怎么想,至少表面维持着平和。吃完饭,吴冶借口还有事,带着谢孜菲先离开,谢孜菲甩给我个“祝你好运”的眼睛,潇洒地走了。 场面一时有点冷,我埋着头吃东西,不敢抬头看他们两。江融和林逾白也没说话,坐在旁边看我吃,还是我偷偷瞥一眼林逾白,他才“恍然大悟”地开了尊口,对江融道:“今天不去公司吧?” “不去了,今天没什么要忙的。”江融回道。 “今天我们去木屋那?我很久没过去了,你这段时间也没去过吧?屋子里太久没人,还是过去看看。” “好。” 江融先去开车,我本来还在那磨磨蹭蹭地吃,江融一走,我把筷子一丢,蹭到林逾白身边,“咋办,好尴尬!” 林逾白敲了下我的头,说:“以前怎么不见你紧张?” 我回道:“不知道,可是今天就是好尴尬。我不管,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我拿着鸡毛当令箭,可也有人甘之如殆,“之前的约定说过今天之后就各走各路的,你可别忘了,到时候你记得提醒江融,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我记得。”林逾白露出一个有些苦涩的笑,“怎么不自己给江融说?” “我不敢给他说。”我回得坦坦荡荡,头也没抬,在那伸着身子去拿包。 因此我没看见,林逾白罕见地木着脸,眼底写满了沉痛。 …… 解决了心头大患,我情绪明显高多了,坐在车上还主动找话题和他们聊。 我想法简单,不问缘由不求结果,身在过程中就只管开开心心,要结束也要果断果决。 路过超市买了一堆菜后,我提出想驾驶,车开进山林里,踩着油门只顾往前冲,开得野,可也游刃有余。 我们下车进屋,房子还和印象里的一样,两层的木屋,大块大块的落地窗户窗几明亮。进门开了窗通风,屋子里压根看不出哪里脏,我解了围巾,手插到袋子里去摸门口挂着的风铃玩。 林逾白走到我身边,摸了下我脖子上的结,问:“这是什么。” 我脸一下通红,完全忘了还有这茬,底气不足的回,“……装饰品,脖子上太空了不好看。” 他也没再提这个话题,拿着相机叫上我一起出去走走。现在已是秋季,树木都显出颓败的迹象来,一脚踩上去咔嚓咔嚓的脆响,我故意往落叶上踩,走了几步,想起什么来,“叫上江融吧?今天他生日呢。” 林逾白叹口气,说:“去吧。” 于是我跑回去,叫上江融,顺便把丢在门口架子上的围巾围上。 这次的心境与上次大不相同,上次来,满心装着委屈,关闭着五官不愿去听去看去感受,这次却是一身轻松,完全当做郊游的心情来玩。 我们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沿路还能看到一些野果野蘑菇什么的,我跑去采,故意拿给江融吃,说:“生日礼物,吃吧,纯天然,不施加化肥的。” 江融回道:“自己留着吧,礼物我昨天已经收了。” 我撇撇嘴,“哼”一声说:“你不要我也不稀罕给你呢,我给林逾白。”摸出纸巾擦擦,转手递给林逾白,“逾儿,给你吃,我擦过了。” 为了气江融,我连上次从小吃店老板那听来的亲昵昵称都喊出来了。 林逾白忍不住的笑意,看了眼黑着脸的江融,笑着收下了。 走了会儿,看到前面有条小溪,我 分卷阅读94 涡旋 作者:渣肉里 蹦跶过去,问:“是不是从山上流下来的那条?就上次我们弄烧烤的那。” 不等他们回答,心下已经确定就是同一条溪水,我突然好奇溪水的尽头是什么样的,拉着他们沿着溪水往下走,没出多远就看到了一座…… “寺庙?原来这里还有别的人啊,这么这么偏的地方会有寺庙呢?” 林逾白说:“不清楚,我和江融也没来过这边。” 我有点想进去,可又不好意思,指不定人家就是选这个地方清修的呢,这么冒冒失失走进去多不好。站在寺庙前的小木桥上犹豫,江融说:“想去就去看看吧。” 于是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走了过去,反正我们就过去拜拜,说不定里面得道高僧呢。 古朴的小庙,和现在庙宇不太像的风格,感觉……眼前这座更古老些。跟在江融身后跨进门,有个穿着素色简朴僧衣的师傅拿着扫帚在扫地,看着我们进来,作了个揖,于是我也回了个揖。师傅也不说话,垂着头又接着扫他的地,动作很慢,几乎像是一种修行。 在这种环境下,连呼吸都不敢快,生怕打扰到这份宁静安详。 林逾白走上前,道:“打扰了。” 他抬起头,一双眼像能看穿人心,对着林逾白道:“这位施主,既已如愿以偿,又为何来到此地?” 林逾白脸上神情明显一怔。 那法师叹了口气,做了个手势,“三位请跟我来。” 他也没解释对林逾白所说的话的意思,只领着我们到佛堂前,让我们敬了香。让我诧异的是,我没想到江融居然也信这个,我还以为他肯定插着手站一边看我们弄呢,——反正林逾白是会陪着我的。 上完香,那法师对我道:“女施主可常来,可随我抄写心经,超度亡灵。我们佛家常说有因有果,既是命定之人,也可共担因果。一念之恶,能开五种不善门,更何况那人还未偿还的,是数万条无辜百姓的性命。” 这段话在我脑子里转了几圈,我才勉强明白他在说什么。 什么意思?!说我就算了,干嘛扯到秦无虞?命定之人,命定之人,我的命定之人就是秦无虞,什么叫做“超度亡灵”,我家秦无虞可是良民好吗。 我气得要命,可是佛门清净地又不好说什么,向这和尚道了个别,气呼呼的随便拽上谁的衣角就往外走。最近这些和尚是怎么了?随便看到个人就说胡话,上次回访在胡同里遇到的那个小和尚也是,小孩子就算了,说的话还算好听,今天遇到的这个简直气死人。 跨过木桥,才发现被我拽着的是江融,见我缓过神来,他反手握住我,劝慰道:“别放在心上,他也说林逾白,可是我和林逾白之前压根没来过。” 林逾白也走上前,捏捏我的另一只手,“别想了。走吧,刚才不是买了好多菜?回去我做给你吃。” 我脸爆红,都抓着我的手像什么样,我们、我们还在佛门清净地呢! 第五十三章 与你 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的,虽然心下觉得不可信,可还是止不住地想,那僧人为什么平白无故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可若是真的……这也太扯了吧? 江融却好似知道我心里想什么,道:“傻子,这么显而易见的事还要想那么久。你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你信了他,下一句话他要说什么?” 我皱着眉想了想,回答道:“我看电视里演,一般会要人捐助香火,然后就可消灾解难?哎呀……对啊!” 我拍击了下手掌,懊恼自己都二十好几了,怎么还傻啦吧唧的。 回木屋路上的景致的确很好,我想一出是一出,前一秒还觉得自己在犯傻,后一秒就被青山秀水转移了注意力,戳戳林逾白道:“这里很好看,我们在这里拍照吧。你还说要教我用相机的。” “好。” 林逾白拿起相机,却是将镜头对着我,我警惕地连连摇头,“不要不要,我不想拍。” 我心里暗自嘀咕,觉得现下都够不清不楚的,还留影像,那岂不是以后每看到一次这些相片就会想起一次?而且,我可没忘记,之前林逾白这个小贱人还拍我裸照! “要不……”我歪着头,狡黠地眨眨眼,笑了,“你拍江融吧?江融多好看的,而且还很有气质哩。” 江融和林逾白表情都一僵,这两个人向来藏得住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变得那么明显。我眼睛亮亮地看看江融,又看看林逾白,不怕死地故意出了一个更糟糕的主意,自告奋勇道:“要不要我给你们两拍合照?我技术不好没关系,反正你两颜值高怎么拍都上镜~” 江融在我头上拍了下,说:“就会瞎捣乱。”虽然语气淡淡的,可我莫名就是听出了一丝宠。江融道了句,“你们玩吧。”就走在一边,长身而立地站在树下。 我冲他摆摆手,就侧过头和林逾白研究相机去了。林逾白从我身后掌住相机,教我怎么取光、在哪种环境下用哪种模式,听得我头都大了,干脆让他把数据调好,然后我拿着直 分卷阅读95 涡旋 作者:渣肉里 接拍。 我拿着相机拍了一堆风景照,镜头轮转对着江融站立角落的时候,江融也刚好望着镜头——或者说是镜头后我的眼睛——,眼神温润,我出神,手指却不由按下了快门。 后来再回看,这张照片的确是很美的,容貌英挺的男人站在红枫树下,脚下踩着铺得厚厚的落叶,五官轮廓锐利,眼神却写满温柔,——我是何其幸运。 然而此时,我从镜头里看到他的眼睛,却有些羞赧,眼神慌乱地错开。 林逾白握住我的手腕,笑道:“怎么机器都拿不稳了?拍人物照最忌讳心虚,既然手上拿了相机,就只管去拍。你眼睛藏在镜头后面,别人又看不透你在想什么,怕什么?” 我下意识回道:“可就算你的眼睛露在镜头外面,我也看不透你在想什么。” “你能看懂的,”林逾白的笑意渐深,轻声道,“只要你愿意。” …… 秋季日短,在外面没呆多久天色便逐渐暗了下来,回了木屋,我心血来潮想给江融做顿生日大餐。小时候跟在外公外婆身边,两个老人从不娇惯我,因此我时常进厨房帮我外婆打下手,基本的菜式也会做,但自从进入大学后因为秦某人的娇惯,其实我已经很多年没下过厨房。 我是不愿意给别人做饭的,一日三餐实在是太生活化的东西,也极其私人。大概是今日氛围太好,之前他们两个也给我做过太多次饭,再说,这个房子里的厨房太美了,真的让人很有下厨的欲望。 我提出要做饭,江融有些愕然,林逾白倒是说可以帮我打下手。于是三个人热热闹闹地站在厨房里,也多亏房间大,不然光转身就够呛的。 拿出食材,我不由有些犯难,其实我有些记不太清炒菜的步骤了,蒸饭要多少水也拿不准,好在林逾白就像贴身保姆一样跟在我身边,勤勤恳恳地发挥了他贴心小棉袄的功能,帮我配好菜,又在我犯难的时候适当地提醒下。 江融被我发配去处理配菜,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他切菜剥蒜啥的,但每次看到都觉得惊奇,满脑子的——哇,这样的人居然也需要下厨。在外办公时的冷淡和居家时的温馨,居然能在他身上毫无痕迹地融合在一起。 我之前也这样说过林逾白,他微微一笑,回道:“我又不是神仙,当然需要吃饭,进五谷轮回,有欲望,也有自己的喜恶。” 说是这么说,这一面却不是轻易展露出的。 得亏他两的协助,我终于弄好了这顿简陋又怪异的一餐,其中当然也有我的拿手好菜——我就觉得这个蛋羹蒸得蛮好的,而且还可以当生日蛋糕用,反正长得也差不多,原料也差不多。 也是我兴冲冲地提议道:“你们看这个鸡蛋羹是不是蒸得超级好?长得像不像蛋糕?我们可以把它当做生日蛋糕用。”我戳了戳林逾白的手臂,“过下我们给江融唱个生日歌吧,蛋糕也有了。” 江融脸色有些怪异,明显不想答应,林逾白坐在一边,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道:“我觉得挺好,很合适。” 江融回绝说:“昨天已经吃过一个了。” 我不乐意,“可是你说你要过两个生日的,到我这你就双重标准了?你、你不答应是吧?”我作势就要解颈子上的黑结,江融只好应下,无奈道:“坐好,不是要唱生日歌吗?” 这样江融是答应了我的幼稚要求没错,可我给江融过两个生日的事一不留神也给抖了出来,林逾白凝神看着我颈上的结,问:“未夏,你……不会把自己当做礼物送给江融了吧?” 我满脸通红,磕磕巴巴地说:“没、没,现在该唱生日歌了。” “那就是了。”林逾白微微笑了下,“我都快嫉妒江融了,为什么今天不是我生日呢,我也想你把自己送给我。” 我脸红得恨不得钻桌子底下,林逾白又笑,拉起我的手,“好了,不逗你了。” 于是吃了一顿幼稚的生日餐,我和江融窝在沙发里看电影,林逾白去了楼上暗房洗照片。本来坐得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看着看着就凑作了一团,我横躺在沙发上,头压在江融肩上,江融从身后环抱着我,时不时蹭蹭我的发顶。 电影结束,我看得有点困,眼睛都快闭上了。江融凑过来吻吻我的眼睛,本来挺温情的,后来吻着吻着就吻到了唇上,我闭着眼睛和他交换这个亲吻,舌尖不小心勾了下他的上颚,江融的呼吸一顿,手掌拖住我的后脑勺,将这个吻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味道。 他的舌尖抵在我的上颚上划着圈,一手抱着我的后背,一手扯乱了我的衣服,从崩开的衬衣扣子中间钻进来,有些粗暴地揉捏着我的乳房。牙齿轻轻地拉扯着我的嘴唇,在酥麻中带过一阵电流窜过似的快感。 最近不知道怎么,就是异常地敏感,几乎经不起任何的挑逗。等结束这个吻,我困意几尽散去,额头抵着江融的额头喘着气,拿着不由收紧,明显感觉腿中间一股热流流了出来。他咬咬我的耳垂,喑哑着声音道:“我想在厨房里做,我想看着你穿着围裙……” “……嗯。”我闭上 分卷阅读96 涡旋 作者:渣肉里 眼,红着脸应道。 江融打横抱着我回到厨房,我眼睛不敢看他,脸颊酡红,献祭般的一件件脱落上衣、裤子……,露出长发底下半遮半露的雪白胴体。我拿起搭在架子上的黑色围裙,前襟遮到锁骨,下摆垂到大腿,可我仍然觉得在他面前像没穿衣服一样害羞。 江融的眼神沉静,又好像炙热,他从布料里撩起我的长发,帮我理顺,指尖似不经意滑过我颈子上的黑色细结,目光专注地望着我,道:“很美。” ……虽然很破坏气氛没错,但是—— 喂!我穿的可是围裙,不是礼裙,好吗。 第五十四章 厨房PLAY 围裙下摆被撩起来,露出水盈盈的小穴入口,江融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抵在穴上,若有若无地揉捏着那个掌握我神智的小核,哪一次揉得重了,我便不由颤栗下,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江融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我,人则闲适地依靠在料理台上,我侧靠在他的臂弯里,坐在他的微弯曲的膝盖上,我一条腿脚尖惦着地板,一条腿搭在他的大腿上,岔开腿让敏感的腿根皮肤暴露在空气里。 待江融的指尖再一次从穴口划过而又不进入时,我终于奔溃,侧过身用胸脯蹭着他的手臂,感觉微挺的乳尖在粗糙的围裙内衬布料上滑过,微微疼痛,可又有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我无声地邀请着他,江融却罔若未闻,在我圆润挺翘的屁股上哄小孩似的拍了拍,呼吸都没乱一下地平静问道:“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 “我要……” 我说不出口,人在具有吸引力的异性面前总是格外内敛的,江融对我既是如此。我脸羞得通红,手搭在他的皮带扣上,却不好意思再往下,委委屈屈地将下腹贴了上去。 他非这样逼我,仗着我现在愿意迁就他,非要一次次试探我的底线。江融手指探进我的穴口,湿软的小穴立即讨好地含住,他却不愿再进一步,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声音性感又带着几分邪气:“说——,夏未夏、想被、江融肏。” 我抖了下,脸颊贴在他的胸口,羞得快哭了,我抬起头狠狠咬了下他的唇,泫然欲泣:“你过分,我、我不说。” “你不来我就自己来,有什么稀罕的。”我垂着眼不敢看他,没个章法地去扯他的皮带扣,金属相击的声响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淫糜,粗硬的阳具将裤子撑起明显的一块,我戳了下那处凸起,气呼呼道:“你还不是想要,装什么镇定,你不知道憋久了会出事吗。” 江融大大方方地道了声“嗯”,声音沙哑道:“是,我很想要。”他又贴近我的耳朵,呼出的热气染得我耳骨都是烫的,“未夏,我想肏你,我想一直在你里面,想和你睡,也想和你一起起床。” 他不知道从哪摸出一个避孕套,塞进我手里,“给我戴上,好吗?” 在动物界,一些物种的雄性为了吸引配偶,通常会有更艳丽的外貌——在这一刻,我只觉得江融是不是什么动物成精了,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巨大的魅惑,像是连吐气都是计算好的,一字一句都在勾引我。 我手指放在他额上,沿着脸颊划过,看着他的眼眸外显冷静,却,内藏灼热。手掌最终落尽他的手心,抵抗着内心的害羞,拿起那个套子,僵硬地撕开包装袋,拉下他的裤子胡乱地把这层橡胶薄膜套在那根灼热的性器上。 江融把我抱在他的腿上,我面对着他,双腿岔开,围裙的下摆早就乱得不成样子,我没有系围裙后面的绳,衣物很松,随着我现在的姿势也被撩了起来,因此我赤裸的小腹正贴在那根硬得青筋鼓起的肉棒上。 江融的声音愈显低哑,道:“自己把它放进去?” 得寸进尺! 我咬了口他的下巴,可还是握住他的性器,往下面那个不争气的、早就湿得不行的甬道里塞,一边吐槽这样我还不如买根自慰棒呢,一边却因这种终于被填满的感觉而腰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硕大的龟头撑开紧致的甬道,将皱褶一点点撑平,细致地抚慰过每一处的敏感点,我再没有力气,全靠着惯性将那根巨大的异物吞了进去,激得我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声,“嗯啊……” 江融道了声,“我动了。”就握着我的腰抽动起来,因为姿势的限制,他只能埋在最深处抽插幅度很小地撞击着,速度却非常快,我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晃得生疼,脖子后仰,发出细细的尖叫道:“不要……不……不要这么深……疼……” 江融却低头吻住我的唇,堵住了我的抱怨,他身下的动作激烈,亲吻也激烈,我只觉得自己快被他榨干——空气被他全部吞走,就能甬道里也一波波地随着抽插的动作涌出粘液。他坚硬的腹部肌肉“啪啪”地撞击,把我腿根细嫩的皮肤都弄得泛红,巨大的快感从下腹一阵阵传来,我无助地地将手抵在他的小腹上,江融速度却不减,仍然一下下撞在最里的肉壁上,带着我在欲海里沉浮。 “啊……江融……嗯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能有人可以做到一边蛮干,一 分卷阅读97 涡旋 作者:渣肉里 边还能注意到技巧,我被他的硕大撑得疼痛,可又因为他一次次地擦过我的敏感点而被激得全身颤栗,快感忍到极致,脸颊上流满生理性的泪水,几乎江融一结束那个亲吻,我就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哭泣尖叫,呻吟声甜腻又绵长,激得江融插在我穴里的性器又生生硬了一圈。 他也被逼得有些失了理智,低头去咬我因围裙被弄得一团乱而露出大半边的雪白胸脯,发出黏腻的“啧啧”水声。 他一边抽插,一边几乎是喉咙发声道:“小荡妇,下面不要咬那么紧。嗯……” 在他鼻腔发出这声性感低喘的同时,我终于忍耐不住,哭着高潮了,小穴里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流,忍到极致又被逼着释放出来的感觉让我头皮都是发麻的,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几乎以为自己晕厥过去了。好一会我才回过神,发现我正被江融抱着怀里,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后背,脸颊上落下一个个温柔的亲吻。 看到我回过神,江融道:“好点了吗?” 我红着脸点点头,才注意到我们两个现在都衣冠不整的,我身上就不用说了,本来就遮不住什么,就连江融的衣服也被我蹭得乱七八糟的,衬衣扣开了几颗,露出底下紧致性感的肌肤。 我不由色眯眯地伸手去摸,结果一动作,又带得我身体里的阳具弹了下。江融抽了口气,眸色幽深,居然闲心十足地帮我理好身上的围裙,硬挺粗大的性器从甬道里缓慢抽出,把我赤脚放到地上,背对着他趴在厨房和餐厅的隔断台上,然后招呼不打一声地将龟头抵在被插得深红的穴口,一插到底。 “啊!……嗯……怎么还来……” 我奔溃,声音嘶哑地问他,江融吻吻我的背脊,道:“乖,很快就好了。” 刚动了两下,林逾白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手里拿着一个水杯,有些惊讶地顿住,然后展开了一个优雅的微笑,道:“介不介意……多加一个人呢?” 第五十五章 久违的3p PLAY 嘴里问着介不介意,实际也不等我们回答,将水杯放在餐桌上,林逾白便隔着小桌托住我的下巴吻了上来。 我有点抗拒,不是抗拒他,而是抗拒这种三个人的境况,不由让我想到糟糕的第一次,他们看着我的眼神毫无温度,我好像一个玩具,或者货物,微笑、哭泣都不能在他们心上掀起涟漪。 林逾白却以为我在抗拒他,强行掩盖了一天的醋意终于被打翻,他仍然托住我的下巴,眼神受伤,“是吗,我就不行吗?” 我下意识地摇头,实在见不得他难受的样子,这么骄傲又聪明的一个人,我怎么忍心…… ——算了,我也不能再迁就他们几次了。 我主动吻住他的唇,将舌探进他的嘴里,勾了勾他的舌头,林逾白很快反客为主,扣住我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来。 我们说话的时候,江融停住了动作,这会像是再也忍不住,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们还要腻歪多久?我可管不着你们两了。” 话音未落,他便不留余力地顶弄起来,动作激烈,撞得我也跟着一阵摇晃。江融的手握着我的一只乳房,指尖按在乳头上,手指没个轻重地按捏着,痛,可又有种酸酸涨涨的快感。林逾白握住另一只乳房,却是十分轻柔,两指夹住我的乳头挑逗着,他的吻也是温柔的,这种一面激烈一面柔情,逼得我也快跟着分裂。 江融插到最深处,下腹紧紧地抵着我的臀肉,手还按着我的小腹上把我往后压,像是想连下面的阴囊也塞进去。我的小穴一阵阵收缩,感觉几乎有什么东西要从甬道深处喷涌而出,我无助地呻吟着,又因为唇被林逾白含住,只能发出细碎的声音。 我眼睛湿润,注意力都在腹部,只想忍住那股欲望,江融的动作却仍然猛烈,把我收紧的穴一次次撞开,他咬着我的后颈,像雄兽叼着自己的雌兽,在他又一次猛地插到底的时候,有阵白光突然在我眼前绽开,甬道控制不住地收缩,再反应过来时,我身上沾满了汗液和粘液,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江融嘴里模糊地骂了句,性器轻颤,狠狠地又抽插了几下,抵到甬道的最深处跟着射了出来。 * 林逾白打横抱起我放在沙发上,他把我身上被揉捏得皱巴巴的围裙解下来扔到一边,坐在我身边低头含住我的乳房,江融跟着过来坐在另一边,吻我的脸颊。 刚才在厨房里,江融拿了新帕子浸热给我清理了私处,可当林逾白沿着肌肤向下亲吻,含住了穴口时,我瑟缩下,手搭在他的头上,又不敢用力拉他,急道:“别、别,脏!” “不脏,乖——,这里肿了,舔舔就不痛了。” 我还想把林逾白拉起来,江融却牵起我的手腕,亲亲我的指尖。一头,林逾白的舌钻进了穴口,湿哒哒地舔弄着,另一头,江融在我身上的敏感处点着火,在我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若有若无亲吻。 我手指蜷缩着,手心里全是汗,挣扎着想从这场挑逗中逃离,却又被他两牵制在原地,我抽噎着:“不要、不要……滚开……不 分卷阅读98 涡旋 作者:渣肉里 要了……” 让人癫狂的快感如电流般蹿过全身,我的长发汗湿粘在颈上,眼睛不知道被泪水还是汗水糊得什么都看不见。我把手指塞进嘴里咬住,又被江融拿出来,心疼地吻了吻,“不用憋着,想叫就叫出来。” 林逾白也抬起了头,江融从身后把我抱在他怀里,林逾白坐在我身前,对江融道:“套子还有吗?给我一个。” 林逾白撕开避孕套,拉开裤头套在了自己的灼热上,江融还从身后抱着我,手臂技巧性地控制住我的腰和双腿,我一瞬间明白过来他们要做什么,惊恐地摇头,“不,不行,我不要这样……”太羞耻了。 林逾白亲亲我的脸颊,柔声道:“宝贝儿乖,不要害羞。”动作却和温柔扯不上半点关系,坚硬的龟头抵在我的穴口,用力挺到了最深,可又因为江融从身后抵住我,我只能张开双腿让林逾白进入。 林逾白被箍得眯了下眼睛,喟叹道:“……里面很湿,又湿,又热。”一边说一边抽送起来,江融配合着他的动作,当他插入时,也抱着我的腰往前送,去套那根又粗又大的柱体;抽出时,便抱着我的腰往后。汹涌的快感随着他们的套弄涌上来,我甚至能感到滚热的液体顺着内壁流出…… 现在这算什么,哪有这样的,我气得快哭了,“混蛋,滚——,滚开。” 江融把手伸到我下面被撑开的褶皱处,摸到了水淋淋的一片,他把手指伸到我眼前展开,缓缓地拉开了根银丝:“真的要滚?那怎么这么湿,嗯?” 林逾白也跟着戏弄我,把他的那根东西从甬道里抽出来,又故意把龟头抵在阴唇上来回磨蹭,问:“那我真滚了?” 明明下面那个不争气的小穴里传来了一阵阵的痒意,我还在那嘴硬道:“滚,滚远点……” “可我怎么觉得她在挽留我呢?就像张小嘴,一直在吸我……”他说着,把硕大的龟头插了进来,甬道立即欣喜地缠住他,“嗯……快把我夹死了,还说不想要?未夏,说谎可不是好孩子。” 江融佯装正经道:“我判定吧。”他手指伸到交接处,探进了已经撑到极致的穴口,我吓得绷紧身子,江融还在那哄:“放松,放松,乖。” 江融的手指好像一条危险的蛇,擦着甬道的内壁钻了进来。我放松不下来,内壁紧紧地缠裹着林逾白的性器和江融的食指,甚至能感觉上面的经脉跳动。直到江融擦过身体里隐蔽的敏感点,我喉咙不由发出呻吟,小穴里喷出了一道透明的水柱。 “是在说谎,”江融抽出手指,拿起张纸巾擦了擦,评断道,“明显很欠操。” 林逾白啄了啄我的嘴唇,笑道:“好了,别逗她了。瞧把宝贝儿羞得。” ……我真想一巴掌抽死他们算了,不要脸的两个东西。 江融哼笑一声,没再搭话,只是侧过头含住我的耳垂,舔弄、吮吸。他的胯部贴紧我的臀部,将硕大的龟头挤在我的腿根上,就着从甬道里流出来的液体抽动。 林逾白的表情似游刃有余,可从他栗色短发里滴落的汗液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欲望。他将性器插在最深处,左右前后地翻搅着,我跟着他的动作细细喘息道:“……快出来……唔……嗯,射给我……” 我本意是想早点出来早点完事,却不想这句话点燃了他的理智,林逾白的动作突然加快,顶弄的动作变得粗暴,一下一下狠狠地往里捣。我被插得腰一直在抖,连带着江融都不用在动作,只靠在沙发上就能享受着我主动去磨蹭他的肉棒。 林逾白一边用炙热粗大的性器摩擦我脆弱的内壁,一边富有技巧地捻弄我的花核,我几乎理智全无,想一脚把他踹开,可又忍不住地把手放在他的腰上,鼓励性地把他往我身上按。 我的另一只手被江融抓住,按在他的胯上去摸底下的两颗睾丸。两个人喉咙里发出性感得要命的粗喘声,滚烫的汗水滴落在我的锁骨、乳房上,我忍不住地跟随着他们的动作扭动着腰,去追逐他们的阳具,毫无理智地渴求着他们的精液。 终于等林逾白射了出来,我喘着气小死一回般的趴坐在江融身上——这混蛋刚才射过一回,这会儿压根不急着出来。 林逾白去拿了热帕子给我擦身上的粘液,我任他忙活,等他弄完脚尖戳了下他的腹部,懒洋洋地说:“我要洗澡……不,我要泡澡。” 对,就是故意折腾他,谁叫他刚才那么翻来覆去地折腾我。 林逾白任劳任怨地上楼去给我放洗澡水,江融把长外套披在我身上,抱着我跟在林逾白身后上了楼,这次进的是另一个房间,我才发现这间应该才是主卧,面积比他们两个的卧室都还大,还带了一间大得夸张的浴室。 林逾白进去放水,江融依着我的任性要求抱着我在房间里散步,走着走着,他突然说:“这间房间是后来给你装的,之前一直空着。” 我当没听到——不能再有以后了。 浴缸也很大,我眼珠子一转,让他们也一起脱了衣服进来。 三个人泡在大浴缸里,各自分立一角,我咳嗽一声, 分卷阅读99 涡旋 作者:渣肉里 故作严肃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也什么意思,只是有来有往,有始有终,既然从强奸开始……”那也从强奸结束,“今晚你们乖乖躺好,让我奸回去,成么?” 我简直堪称民主决议的典范,自然他们应了下来。我把身上的那根黑绳解下,系在江融手腕上,“你,今晚就是我的……咳,奴隶了,嗯,对!你先给我捏捏肩膀。” 江融忍笑,游到我身后,带着几分挑逗地给我按捏肩膀。 这混蛋手法太好,弄得我困意都上来了,我强撑眼皮,摸着下巴打量林逾白,肤色白皙的,实在是个被强奸的好对象,可我要怎么弄…… 我招招手让他靠近点,手指戳上他的乳头,故意色眯眯地盯着他,“小弟弟,你可真好看,今晚陪姐姐玩玩?” 林逾白忍住笑意,顺着我的剧本说:“不。” 我手放在他胸上揩油,感受手掌下紧致的肌肤,说:“这可由不得你愿不愿意。” 我挑起他的下巴,“强硬”地吻了上去,林逾白“负死顽抗”,可还是逃不脱我的魔爪,让我的舌头顶开了他的牙关。我一边吻着他,一边手往他的身下摸,不意外摸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我挑眉,“真骚,才摸两下就硬了。” 我转过身,拍了拍江融的后腰,触感太好,又不由的在他身上多摸了几把,心下有点犯难,一下搞两个怎么弄……算了,还是一个一个来吧。 我手指戳了下江融的坚挺,叫他继续好好服侍我,又转过身胡乱挑逗了会林逾白。然后一条腿缠在他的腰上,穴口抵在他的龟头上就要往下坐,插到底上下套弄了会,我就觉得累得不行,坐在林逾白腰上休息会,我缓慢地抽身起来,感觉那根坚挺的硬物一点点摩擦过我的甬道内壁,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感,弄得我腰软得不行。好不容易拔出来又是累了半天,一边休息还要顾着一边“挑逗”江融,等我终于把他吞进去的时候,我彻底不行了,只好放弃道:“好了,就到这里了,睡觉去吧。” 两个人哪会轻易答应,我刚才胡乱挑逗,正把他们弄得情欲上头。林逾白含住我的唇,一边吻一边说:“没关系,我们累点没事,你不用动,我保准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不不不,不用……嗯……啊……我……” 他的手往我胸上摸,把两颗奶子揉得不成形状,嘴把我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的,让我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江融的阴茎还插在我的穴里,一言不发地 直接挺动了起来。 后来三个人的动静把浴缸的水掀得满地都是的时候,我还在沉思——怎么我鸡还没偷成呢,就蚀了好几把米?? 第五十六章 撞见 江融的生日之后便是周末,我约了陈少娴出去吃饭,虽然我两就是楼上楼下的关系,天天打照面,但两个人越熟,就越需要小情趣嘛。 我们在中山路上吃粤式茶点,陈少娴特淑女地小口地咬了口萝卜糕,问道:“对了,你那两野桃花咋样了?” “什么野桃花哇,我都说了是我当时大脑短路……算了算了,都过去了。”我嘴硬道,明明心里心虚,还要装得信心十足的,“处理了处理了,都翻篇了。” 虽然没正式说什么,可这种事难道还要开个告别party?反正以前就说好了的,林逾白手里的我的东西也早删了,我现在一身轻松。 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活得太糊涂了,可我也会为我偶尔的透彻沾沾自喜噻。这其间有多少心动、感动,我也不是不知道;但,他两不是还年轻?年少无知的时候,分不清喜欢和迷恋太正常,以后会遇到更好的。 就算有些人你多看一眼都是止不住的心跳加速,好似奈何桥上饮水前,舌尖上反复默念、舍不得咽下的那个名字……可是有缘无分就是有缘无分,不是所有心动的,都要再一起。 我希望他们能够各自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三个人的爱情不是没有,可毕竟非主流,多多少少会辛苦些,我真心祝愿他们好。 陈少娴说:“翻没翻篇你自己清楚,我只是提醒一下。说来,要是如果你也喜欢他们的话,我倒宁愿你和这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在一起。” 我吓得筷子没拿住,东西“啪”地掉回碗里,惊恐的看着她:“你该不是谈恋爱谈傻了吧,你不能因为你找了个比你小的,就也要我找个比我小的啊。你知道我家里,我从小就喜欢年纪比我大些的,稳重可靠,秦无虞多好的,他请你吃的那些饭都喂狗了?” 要不是陈少娴从小家里教育的,在人前特注意形象,估计这会她一巴掌都呼上来了,“说谁狗呢,皮痒了是吧?” 她抿了口茶,借着喝茶的动作没好气地看了我眼,“认识这么多年,我基本没评价你的感情,那是因为我知道本质上秦无虞对你是好的,可我真觉得他对你的控制欲……怎么说呢,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你家秦某人做得太不动声色了,要不是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一路从B城到香港又回到B城的,谁看得出?别人都说秦无虞宠你,我看啊,明明是你更宠秦无虞一点 分卷阅读100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全顺着他的那些心思。谁见过在一起好几年了,你都多大的一个人,还要每天给他汇报你一天的生活?我怎么没见过他给你汇报过?明明你有更好的职业发展,因为他放弃了;你喜欢做的论文,就因为他不喜欢你接触太多所谓的‘边缘人’,你也放弃了。再说那两个小的,年纪是比你小了点,可人和你比成熟的不是一点两点;他们也喜欢你,可从来不限制你的生活和爱好吧?照顾你也照顾得,就说上次那一桌的J省菜,可不就是为你准备的?” 她叹了口气,感慨道:“我们家未夏又不是不优秀的,我当然希望看着你能露出光芒。不是说你现在不好,只是能更好。” 她苦口婆心地说了一堆,我还是维护秦无虞,小声道:“秦无虞挺好的……你别说他。” 陈少娴压根没听见我说话,皱着眉看着窗外,我不由跟着她望过去,二楼的窗边视野很好,我东张西望地找到底是什么勾走了陈少娴的魂,看半天没找到什么特别的。正准备收回视线,眼角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下意识转过头去,眉头也皱了起来,头离窗玻璃越来越近。 直到看着秦无虞和他身边的年轻女人走进了街对面的饭店,我才收回视线,淡然地咬了口虾饺。 陈少娴尴尬地咳了声,“他也是和同事来吃饭呢?” “不知道。”我吞下嘴里的东西,郁闷道,“我不认识那个女人,秦无虞工作单位没几个女的,我都眼熟。”而且秦无虞不是在外地吗?回来都不给我说一声,居然还去和别人吃饭,我们都好久没这样认真找个地方吃饭了,气死我了…… 还好他们还没什么亲密动作,秦无虞还是礼貌而疏离的,不然现在我就不是吃一个虾饺压惊的问题了,我要吃十笼! “那可能是生意伙伴?或者他是偷偷给你准备惊喜?”陈少娴还在尴尬,也是,任谁刚在背后批评过另一个人,就抓到这个人的不好,可不得尴尬的? 我努了下嘴,说:“我晚上回去再问他吧。”晚上我直接去他家里堵他,我就不信秦无虞还能不回家,“不管了,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看形象管理吗?赶紧吃完赶紧去,免得一会出门遇到不该遇到的人,多尴尬。” 这冲天的醋意,我自己都有点酸得受不了,陈少娴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不是正主嘛?瞧你怂的,尴尬什么!我们就在这坐着,一会人出来了,我陪你去堵。” 我懒得理她,要论敢说不敢做的能力,我和她半斤八两吧,这话听听就算了,真信陈少娴才有鬼。 形象管理的这件事,是陈少娴吐槽说哪个新娘不是提前三个月就开始健身减肥、锻炼体型,恨不得天天把面膜敷遍全身的?还是头一次看到像我这么心大,啥事都不管,马上就要办婚礼了,状态还跟要出门买个菜似的。 “可是我们找了婚介公司啊,”我倒是一脸诧异,无辜道,“细节双方父母也在弄。不然我还要做什么?我还不是第一次结婚,你能指望我知道些什么?跟着秦无虞走就行了,要做什么他会告诉我的。” 陈少娴恨不得上来掐死我,我只好举手投降,说:“好好好,我跟你去,反正别指望我会花钱。”然后在她准备真上来掐我之前,麻利溜了。 我们去了陈少娴朋友的朋友的工作室,至于这个“朋友”,我寻思着估计就是姜亦青没跑了,瞧陈少娴一副说不清楚的蠢模样。 这个“朋友的朋友”的工作室居然还蛮素雅,工作人员衣着打扮也不是分分钟能去潮人街拍,和我想象的洗剪吹风格完全不一样。造型师也没有一上来就批评我这不好那不好的,只是大概说了下平时怎么护肤,化妆的话我适合什么样的妆。 造型师理了理我的头发,说:“夏小姐现在的皮肤状态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准新娘了,您的婚纱照片刚才我看了,我建议婚礼当天可以在这边编一个复古麻花辫,然后这边弄点白色小花的头饰……”她一边说着,手一边在我头上虚点了几处,只是我觉得好复杂,听得眼前都快冒蚊香,陈少娴狠狠掐了我一下,我立马坐直了身子,热情道:“嗯嗯,谢谢您,我到时候就这样穿。” 造型师一脸笑意,道:“夏小姐,我刚才说的是,您可以让我看看您先生的西装样式吗?婚礼是两个人的,造型上也要互相照应。” “哦哦,不好意思。”我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翻出手机递给她。 这一趟下来,我完美解决了婚礼当天怎么化妆的问题,我之前一直挺头疼的,我当然不想弄个影楼风,可自己又不擅长化妆,刚好这个工作室说可以去给我做形象。 出了工作室,我摇摇陈少娴的手臂道:“又完成了婚前的繁琐任务一项,好有成就感。” 陈少娴拆我的台道:“您老统共操心了几项?咦,不会就这一项吧?” “哎呀,都操心着的,到时候你办婚礼,我还能给你提建议。” “去吧,我可不敢指望你。” 陈少娴要回学校,我今晚打算去秦无虞家里,于是我两在中途分开。家里看着不像有人回来的痕迹,刚在屋里东看西瞧地 分卷阅读101 涡旋 作者:渣肉里 磨蹭了会,门铃响了,我蹦跶过去过去开门,一拉开门,笑意不由在脸上凝结,“何安啊,怎么过来了?” 秦无虞的助理何安手上拎着个箱子,笑道:“秦老师今天回来了,他还有点事,叫我先过来给他送箱子。” 我疑惑道:“那他怎么不给你钥匙?我一般不过来的,要是今天家里没人,岂不是要白跑一趟。” “啊?”何安也是满脸疑惑,“秦老师说家里有人的,叫我直接按门铃就成。” 何安进屋放下箱子,说是有事就走了,我一边帮秦无虞理着箱子里的东西,一边思索秦无虞怎么知道家里有人,我又没给他说我今天要过来,还是……不会吧?这个有人是说有别的人?! 一想到这层,我顿时气得衣服也理不下去了,箱子大敞着,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电视开着,换台换了好几圈,看啥都不顺眼。 所以秦无虞回来的时候,我正在聚精会神地和电视剧里的角色吵架,骤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笑,“怎么了,这是谁惹我家宝宝生气了?” 第五十七章 工作这个小妖精 我看着他,只觉得他是在明知故问,“自己心里清楚,哼,不想和你这个玩弄感情的渣男说话。” 我当然知道多半是误会,秦无虞多清心寡欲的一人,要不是我把他拉入凡间,人还无欲无求着呢。而且他多喜欢我的,我才不信他会找别人。 秦无虞笑得宠溺,坐过来抱着我,下巴搁在我的头上,说:“今天和陈少娴玩的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我也不顾着和他别扭了,转过头,惊异地望着他,“少娴告诉你的?” “没有。中午吃饭的座位在窗边,正好看到你从街对面的饭店里走出来,往这家店门口看了好久,我就猜你是看到了我。”他点了点我的鼻子,“小傻子,怎么生气了还憋着呢。” 他言语淡淡,可语气间抑制不住的心疼,弄得好像我是什么金宝贝,磕碰到一下下都不行。 可他顾左右而言其他的能力也的确厉害……我以前从来不怀疑他的,怎么今天陈少娴一说,我现在再回想,越来越觉得他太藏得住事。 我语气有些冷,故意说:“不然要我怎么办?冲上去掀桌子?未免也太难看了。都说小三温柔,正室粗蛮,我可不想证实这个说法。” “那么,正室大人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解释么?”秦无虞笑意明显,他拿出手机,点开邮箱里和某个人的信件来往,一边让我看着邮件一边解释说,“上个月,有家公司委托了猎头请我过去就职。以前我也遇见几次这种情况,都回绝了,这次我有些犹豫,现在单位的项目都在外地,且要求负责人亲自过去。我想过很多次换工作,一直没遇到合适的,这次这个谈了很久,我的条件对方基本答应了,今天是猎头邀请两边一起吃个饭,谈论最后事项。” 我心下五味杂陈,对方邮件里一开始言辞严肃,认为秦无虞的要求太严苛,后来在秦无虞提出待遇可以重新讨论后,对方才开始缓和。 可是……我捏了捏秦无虞的脸颊,说:“你怎么一开始不给我说呢?如果不是被我遇到了,你要等换了新工作才告诉我?” 秦无虞还是老一套的回答:“我不想你担心。” “我也不想让你担心,可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呀。为了家庭有所牺牲是难免的,我不会怪你的。以后的事呢,不管是好是坏,我们都要一起承担。有什么烦恼或者犹豫的,你也可以告诉我,有的可能我不懂,但至少,我可以逗你开心啊。” 我心下明白,这话,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可我是认真的,认真的希望自己做到,认真的,想和秦无虞过相互扶持的一辈子。 秦无虞有些触动,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认真道:“对不起,宝宝。” 他性子太克制,情感又内敛,“对不起”三个字我就明白他是答应我了。于是这事翻篇过,“好了,我又不是真会生你的气。我今天不是和少娴出去吃饭么,我们后来还去了一家做造型管理的工作室。” 我依赖得不行地窝在他怀里,一边接着看电视剧,一边和他讲些有的没的废话。 我絮絮叨叨道:“……然后那个造型师提议我可以尝试下短发,她说短发很适合我,气质会衬得空灵,造型还很特别。可是我又不出家,我要气质空灵做什么?我发现从事这行的太会说话了,说得我都心动了,要不是我长头留了那么久,而且我还想美美哒地出席婚礼呢,我都差点剪了个短发。她还说她想给我设计的短发适合多种造型……我长发还不是可以呀,我可以穿裙子,扎起来藏在棒球帽里还可以穿运动装呢。”说了一堆,我都不知道自己表达了些啥,于是贴心地总结道,“短发还是太难打理了,每天睡起来都是一个新发型,太不适合我了,你也知道我多懒的。” 秦无虞回道:“没事,你想剪就剪吧,以后我帮你打理。” 我笑嘻嘻的说:“专属造型师啊?” 秦无虞说:“嗯,专属造型师。”b 分卷阅读102 涡旋 作者:渣肉里 r   我心情甜甜地靠在他怀里,刚温馨了两秒钟,我又一惊一乍地爬了起来。 “……呀!我还没帮你理完箱子呢。”我突然想起那个我收拾到一半就被我扔下的行李箱,从秦无虞怀里挣脱出来就要去接着理东西。 秦无虞早习惯了我想一出是一处的性格,默不作声跟在我身后,我刚挂出来两件衣服,低头看到洗漱包,又把收拾衣服的事丢一边,准备去浴室里放东西。 秦无虞拉住我的手,说:“这个就不放回去了,我去你学校陪你几天。” “真的?”我开心地看着他,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你不上班了?” “暂时不去。这个项目快结束了,我这次去把收尾的工作交接给了另一个人。”顿了下,秦无虞又补充道,“我下周要去tsnt,回来要休婚假,的确顾不上那边的工作,单位就同意了我提前交接。” 他以前不解释这么多的,说得少,做得多,许是我今天的这番话起了效果。 “我都把你东西收出来了,你早点告诉我,我就不帮你收箱子了……”我开心得像个要去春游的小学生,兴冲冲地把他的洗漱用品扔回箱子里,“不对,还是要帮你重新装衣服,你带出去的都是正装,不去上班就别穿正装了,之前买的那些休闲装都没机会穿。”我说到一半,就要去他衣柜里翻休闲装,给他翻得乱糟糟的,秦无虞跟在我身后帮我收尾。 我在一边又瞻前顾后的,说:“这次说好要陪我的,你把手机关机了,别临时又有人又急事找你,我要生气的。” 真是,谈个恋爱心酸成我和秦无虞这样的也是少见,尤其最近两年年,他都抽不出几次完整的时间在家里。我觉得这两个月他陪我时间,还没那谁和谁多呢。 秦无虞捏捏我的手回道:“不会,这次不会了。” 我和秦无虞还是各住各的,新房我妈说还没办婚礼就别先住进去,我俩也只去住了个新鲜,不常用的东西先搬了进去,常用的东西还在自己家里。我把秦无虞的衣服收好,急忙忙的就要把他连着他的行李一起打包走,免得秦无虞又被工作那个小妖精勾走了。 秦无虞依着我,车开出小区后,我顿时有种正室战胜小三的自豪感。车路过天虹百货,我提议干脆去吃个晚饭,看场电影,买点东西再回去。 天虹附近有好几家不错的餐厅,最近新开了一家寿司店,我好几个同事都推荐过。我们在商场地下的停车场停好车,刚走出来往寿司店走,就遇到好些人围在区检察院的门口,拿着手机在拍。 有个大叔说:“真下得去手,这车不便宜吧?这就这么砸了?” 旁边另一个大叔附和他:“车倒是可惜了!可说不定是贪了多少买的呢,就检察院这工资,我可不信丫能买得起这车?可得小百万吧。” “可不是!说不定是啥二代的车,不是说这区检察院是二代托管所?” …… 我捡了个耳朵听八卦,这场景莫名有些熟悉,我好奇地往里瞅,一眼正瞧见吴冶和另一个年轻男人站在角落里,嘴里叼着烟,冷冷笑着看向区检察院。 第五十八章 戒指 我立即心虚地矮了下身子,还好人多,我和秦无虞又站在外围,我就不信吴冶眼神这么好。 ……靠了,这么大一城市,我和秦无虞难得出趟门,不是遇到江融,就是遇到江融朋友的,真这么邪门? 正准备把秦无虞拽走,人群中突然爆发一阵骚动,我下意识撇了眼,就看到个倒霉孩子一脸茫然地从楼里走了出来,不可置信地摸了摸那辆被砸得稀巴烂的越野车,然后骂骂咧咧道:“谁!出来!娘的,龟孙有本事做了就别不敢承认!这院里有监控!” 我又撇了眼吴冶站的角落,他没走出来的打算,嗤笑一声,然后扫了眼周围的人。 我刚好走出了人群,周围又没有可以遮挡的,吴冶这一瞥吓得我直接蹲在了地上,又怕又心虚,脸上藏不住事。 秦无虞陪着我矮下身,点了点我的额头,问:“里面有认识的人?” “没有,没有。”我狂摇头,“这种热闹新闻上看看就算了,怎么一出门就遇上,过下警察叔叔把我们叫去做笔录,还吃不吃晚饭了?” 这两月我编谎越来越得心应手……可这有什么值得自豪的? “瞎想什么?”秦无虞无奈,把我拉了起来,“做笔录还轮不到你。再者,警察调出监控就知道是谁砸了他的车,哪有那么闲慢慢做笔录?” 我被他拉着往前走,不敢回头看,背脊绷得笔直,专往边边角角里钻,生怕被吴冶看到。尴尬地找话题说道:“如果今天是你的车被砸了呢?” 秦无虞端是翩翩学者的从容气度,道:“我不与人结怨。” “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撇撇嘴,觉得他的答案太敷衍,“如果你的车不小心被人砸了呢?比如说有人砸错了,或者你不小心惹到了谁……嗯,你也知道,有的人就是心眼比较小。” “调取监控 分卷阅读103 涡旋 作者:渣肉里 ,交给警方处理。” “没有监控呢?” “那就自己查,查出来找人把他家给砸了。”他眼神仍是温润的,甚至唇边还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和良善沾不上半点关系,“既然那么喜欢砸东西,那就一次砸个干净吧。” 我吓了一跳,“那他肯定会报警,到时候别叫我去警察局保你啊。” 秦无虞含笑看着我,“想什么呢,一定不牵累到你,小没出息的。”他语气淡淡道,“就算怀疑到我头上也找不到证据,至于人证,——大家都清楚,我从不与人结怨。” 我愣住,好半天才回道:“……秦先生,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我第一次发觉秦无虞心里也藏了颗乱臣贼子的心,吃饭途中隔三秒就要审视地看着他,研究研究他这壳子底下是不是装了别的人。 高风亮节的秦先生诶,怎么能这么暴力? 秦无虞倒是一切如常,该给我喂东西就喂东西,该擦嘴的时候手也没慢一步。我们这样其实挺招眼的,高大稳重的男人,身边坐着一个年纪看起来小了许多的女孩,给人感觉像兄妹,相处起来又像父女,可又带着几分不明不白的暧昧和禁忌感。 我迟钝惯了,有时候还挺自我的,不想注意别人的目光就把周围都当空气,秦无虞是完全不在意……我还在盯着秦无虞,好半天才叹气道:“算了,想来你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要是正经人,当年能对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小姑娘下手吗。” 秦无虞不慌不忙给我喂了个寿司,裹的酱料刚好是我最喜欢的度,道:“嗯,还是咱们未夏最正经。” 他这话也只说了半截,可搭着他佯装认真又带着笑的声音,我的脸不知咋的,刷一下红了个头。 这乱臣贼子! 我小声道:“咱俩最多算什么锅配什么盖,谁也别嫌弃谁,哼。” 吃完饭,秦无虞去买单,我坐不住,跑到店外眯着眼研究这条街上别的美食店的位置,准备下次再过来尝。 正看得专心致志,肩上冷不丁被人拍了下,我吓了一大跳,回头,吴冶面色不豫地看着我说:“厉害啊你,迷得江融和林渝白关系破裂不够,居然还有胆子勾搭上其他人?你就这么缺钱?我真替江融不值,看上的是个什么不要脸的玩意儿。赚几份钱,不怕身体吃不消?真脏。” 他话不大声,可我还是气得手指发抖,指着他说:“你弄清楚再发表言论,我知道你和江融关系铁,但是,说话就能光站在他那边不负责了吗?我实话说了吧,我也不叫那个名字,职业也不是什么网络模特,我清清白白、有家有室的,是江融和林渝白先缠上来,现在我们散了,我现在做什么与他们何干?我赚什么钱了?!之前,我可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我唯一对不起的,只有里面那个,你嘴里所谓的‘其他人’。” 我气得要命,说话语气不由重了点,连本来打算披到底的马甲也被自己一把掀了。 就这群混蛋是人,我无辜不惹事的,凭什么不把我当人?谁才是不要脸的玩意儿!我就算做错了事,也没他们万恶不赦的!气死了,气死了…… 吴冶居然楞了,“……有家有室?!” 我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他一愣,我语气更凶,愤愤道:“你自己给江融打电话,我对他仁至义尽!你走,别在我跟前晃悠,靠,要是害我家破人亡,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我满脸气愤地走进了店里,吴冶还在发楞,不知怎的就到了“家破人亡”的程度了。遇上不着调的人,别指望能把事情说得清楚,就算你占理的,也能给你搅得不占理。再说……他们哪占得上理了!混蛋玩意儿! 我冲回店里,正好遇上秦无虞出来,我没看见他还在往前冲,秦无虞抓住我的肩膀,道:“怎么出去才一会儿,弄得这么生气的回来?” 我咬牙切齿说:“能不生气吗?遇到乞讨的,好心给了他一块钱,居然还嫌少,把我骂了一顿。算了算了,别提了,走走走,逛街去。” 吃饭的时候我在手机上订了晚场电影,在商场买了一堆东西,又看了两小时的3D电影,再加上心里还压着事,心烦又内疚的,数落自己归根结底就是贪玩,换个果断又霸气的人,哪会遇上这种事?早一开始两巴掌把那两个混蛋扇死,再报警送他们蹲大牢去! 出影院的时候累得只差没睡着,回到家,我嘴里说着:“我躺会儿起来刷牙。”却是一沾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秦无虞好像给我洗了脸,换上睡衣,然后在他躺上床后我一大把抱住他,依恋地在他胸口蹭了蹭,占有欲十足地想:这个是我的。我只要这个。 早上照样是被秦无虞吻醒的,我眼睛还没睁开,迷迷糊糊地回舔了下他。这下像在他这把浇了油的干柴上点了火,秦无虞的吻越来越激烈,手也从我衣服底下钻了进来,揉捏着我的乳房。 我呻吟声,睁开眼秦无虞的手已经摸到我的内裤上了,手抵在花核上揉捏,我没憋住,一股粘液涌出来粘在了内裤上,秦无虞摸 分卷阅读104 涡旋 作者:渣肉里 着润湿的内裤,哑声笑了下,然后剥下内裤直接挺了进来。 白日宣淫的确不好,我还记挂着我这小房子不隔音,任秦无虞动作再激烈,也死活咬着床单不出声。就连床摇晃的嘎吱声都听得我面红心跳,连连哀求秦无虞:“轻一点……轻一点,嗯……太大声了……” 秦无虞今天有求必应,腰肢的撞击立即缓和了下来,用硕大的龟头磨着我的内里,手在我身上的敏感处挑逗着。过了会,我忍不住嘤嘤地求着他,浑身颤抖着,“重一点,重一点……啊,不,太用力……” 秦无虞直接俯身把我的嘴堵住,不再给我发表意见的机会。 好容易等他把滚热的精液射在我的甬道深处,我只恨不得把头埋在被子里再也不出来了,不然一出门肯定要面对隔壁同事的挪揄:“哟,一大早这么激烈?” 秦无虞把床收拾好,又来哄我从被子里出来,我不理他,手指抓住被子的时候感觉手上的触感不太对,翻身坐起来,惊诧地看着凭空般出现在我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戒指的款式偏朴素,没有很大的钻戒,——我一向不喜欢太招摇的,但是款式简约却不简单,看得出和市面上的样式不太一样。 我之前从来没和他谈过婚戒的事,还想着秦无虞再不提,我就只好自己去买了…… 秦无虞看着我的表情,哑然失笑:“我还以为你发现不了了,刚才手在我背上抓了那么多道,就没觉得哪里不对?” 我刚才哪还有精力顾及其他的……我脸红,摸了摸戒指,害羞道:“你还没捧着玫瑰花单膝下跪,然后掏出戒指盒向我求婚呢。电视上都这么演的,你不按套路来。” 秦无虞道:“我可以现在向你求婚。” 我看着他只穿着凌乱的白衬衣,下方赤裸裸地露出修长的大腿的模样,狂摇头:“不要,你衣服都没穿好……烦死你了,你让我以后回忆戴上婚戒的这一幕怎么办?太黄暴了。”我蹭过去,靠在他怀里,絮絮叨叨地说,“假如以后我们孩子问我,我怎么说得出口?而且,婚戒要在婚礼上戴的,你现在给我戴上了,到时候怎么办?反正戴上了就是我的,你别指望我会脱下来,最多婚礼前我摘下来,你再给我戴上。” “还有我的那枚,我等你给我戴上。” “戴上就是我的人了哦。” “嗯,我现在就已经是你的人了。” 第五十九章 淫欲(H) 秦无虞在家,我委实过了几天“君王不早朝”的日子,差点连课都不想去上,出门前要磨蹭许久,一下课就往家里赶。秦无虞说陪我去上课,我连忙拒绝说:“别,哪有这么黏糊的。你这张脸学校老师都熟着呢,被学生看到也不好。” 心下却拨着小算盘:我们家秦老师优秀又长得好看的,我可得藏好了。 在家除了淫乱,也做不了别的了。我以前还挺矜持的,自从性爱协议里走了一遭,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最近又莫名的欲重,乃至我和秦无虞在一起那么多年的,这几天里居然又玩出了不少新花样。 “秦先生,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度蜜月?” 我靠着秦无虞,身上披着同一张毯子,毯子底下四肢纠缠在一起。我们拉上窗帘,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上在放的一部好莱坞老电影。 秦无虞咬着我的嘴唇回答道:“不像。我要和你去没人的地方,在森林里、沙滩边、阳光下……进入你,听你大声呻吟。在家里……哪里像蜜月?”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又止不住地湿了,双腿夹紧,害怕会有什么不该流出来的东西滴落在秦无虞的腿上。 我心里不由埋怨秦无虞这个小妖精,早上才在床上荒淫了一大早的时间,现在好不容易平静坐下来看场电影,还来撩我。 秦无虞嘴里说出这样的话,该死的就是对我有种致命的诱惑力,我尽力不去回应他的撩拨,生搬硬扯地把话题扯回电影上,“女演员真漂亮,她还演过什么电影?有点眼熟。” 秦无虞也正经回道:“演员叫做*,之前我们一起看过她的***,*在里面饰演了一个女杀手,是长发造型。” “哦……难怪我没印象,她在这部电影里是短发,我觉她短发要性感点。” 后来的剧情才让我明白干嘛弄这么性感,当女主角解下衣服,和男主角缠绕在一起时,我莫名有些尴尬,油然而生一种和大家长一起看黄片的感觉…… 就算这个大家长本质上也是个黄暴的。 电影里亲吻和呻吟声都大得吓人,秦无虞倒是镇定,被我枕在身下的肩膀和双腿压住的大腿体温都没变一下,我却止不住的手足无措,转开视线没继续看下去,仍然也被这声音撩得全身发热,手忍不住动一下,正好摸在了秦无虞的小腹上。 剩下的事几乎是顺理成章的,电视机的声音被调小,因此我也不能自欺欺人地假装房间里的喘息声是电影音效。我的睡裙滑到腰处,内裤落在地板上,大喇喇地露出双腿间的光景。秦无虞一手执着我的脚踝把玩,一手搭在我的腿根处 分卷阅读105 涡旋 作者:渣肉里 ,似品鉴玉石般的细细摩挲,我手脚发软,身体陷在沙发里,嘴里发出不知所措的细碎声音。 “怎么湿成这样?”秦无虞佯装诧异,“是我的错,呆在你身边也没发现宝宝你这么想要了。” 他蓦然低下头,吻上了我的小腿,我吓得一脚差点踢上他,秦无虞却躲也不躲,不容置喙地握住我的脚踝,顺着腿部的线条吻了上来。 他在我的腿上留下几处较深的吻痕,性爱这东西,总是疼痛中藏着快感,弄得我现在一感受到这种痛,身体就自发地变得敏感柔软。我的长发散在沙发上,一部分搭在小腹和手臂上,当秦无虞吻上穴口时,我抑制不住地发出细细的尖叫,沾满汗水的脖颈后仰,身子颤抖,又引起发尾轻轻扫过肌肤,带起另一种入骨的痒意。 我现在敏感得要命,微小的一个动作就会带起我身体的巨大反应,秦无虞的舌尖在柔软的穴口轻轻一扫,我只感觉呼吸都快停了,甬道里一股股地涌出蜜水,“……直接进来,求你。这样不行……呜,不行了……” 秦无虞的回复是——直接含住穴口吸了一口……我当时只差眼前一黑,甬道无法控制地痉挛,竟然直接潮吹了,脸上也沾了一脸的泪水。还好秦无虞直起了身子,不然弄他一脸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他。 秦无虞抱着我,让我缓过这阵灭顶的快感,我回神,出神地望着他晶莹的唇,手指抚了上去,“多脏啊。” 秦无虞亲了亲我的手指,说:“你的怎么会脏?我只担心你会介意。” 这世间情话千千万万,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总是不一样。 我从沙发边随手摸了条布巾系在他的眼睛上,隔着布巾吻了吻他的眼,然后是鼻子、嘴唇、下巴,我脱了睡裙,仗着他现在看不见,大着胆子,蛇一样地将光裸的肌肤贴向他,用娇挺的乳房蹭过他的胸膛、小腹,俯下身用双乳磨蹭他硬挺的性器,乳头蹭过他的龟头。 我不善此道,蹭了几下倒先把自己蹭得腿软了,腿间沾满了湿哒哒的粘液。我喘着气,干脆低头含住了他的阴茎,这东西对我而言太粗长,少有的口交经验中我都只含到一半,今天却想试试帮他深喉,秦无虞察觉我的意图,抓着我的手腕道,“不必……” 我反握住他的手指,无声地表达我的坚持,我忍耐着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努力将秦无虞的肉棒往里吞,感受着龟头一点点蹭过我的上颚敏感点,抵住了我的舌根。我生理性地吞咽一下,秦无虞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撩人得不行。 但他还是制止了我的动作,抽身离开,怜惜地吻吻我的嘴角说:“傻子,我哪里需要你为我做这些,难不难受?” 我摇摇头,秦无虞将唇峰贴上我,道:“你我之间,我伺候你就可以了,我哪里舍得……” 边说着,他边将性器抵在我的穴口,撑开内壁的褶皱缓缓挺了进去。因为动作太缓慢,我甚至能感觉到硕大的龟头是如何一下下地刮蹭过甬道。 在蹭过某个位置的时候,我闷哼了声,酥麻感在脑内炸开,头皮都是麻的。秦无虞安抚地吻了吻我,却是抵在那个位置上,冷静而控制十足地打着圈地磨砺,在我全身带过电流般的颤栗感。 我的下腹不由收缩,讨好地夹紧插在我身体里的粗硬阴茎,腰腹也不由轻摆,想逃离这种窒息般的快感,又想去追逐,我摇着头尖叫道:“嗯啊……不行,不要一直……啊……啊,秦爸爸……” 秦无虞动作一僵,之后的撞击更加猛烈,他拉下眼前早已松开的布巾,咬着我的嘴唇问:“你叫我什么?” “嗯……秦爸爸……我错了……慢点,慢点……啊啊啊……秦爸爸……” 秦无虞速度不减,甚至为了能插得更深,拉着我的脚踝将我的腿架在肩膀上俯身压了上来,手肘撑在我的头侧,嘴咬住我的锁骨恶狠狠地撞击着。 我快疯了,手抱着他的脖子,又被剧烈的晃动晃落,只好抓住他的后背。之前还想着不抓他的后背了,一沉迷起来啥都忘了,连着我这房子不隔音也忘得一干二净,叫得像濒死的兽。小穴被他激烈的动作插得生疼,可下一秒再他往我的敏感点上狠磨了几下,甬道深处便喷出滚烫的液体,连接处带出来的水将沙发都洇湿了一片。 又抵达一次高潮,我累得不行,声音都快哑了,看着秦无虞半天还不出来的样子,气得想咬牙。你说每次时间短一点,每天多干几次就算了,可每次都那么久,真的好累…… 我只好故意诱惑他,抽抽噎噎地呻吟道:“嗯,秦爸爸,啊……我不行了,你好热……好大……射给我……我想要你把我灌满,肚子里装满你的精液……嗯,我要你……” 秦无虞的性器抖了一下,汗水从他的下巴滑落,他的嘴里发出性感的喘息,眼神却变得凶狠。我拉着他的手往我的胸上揉,诱惑道:“这里,这里好胀……啊,秦爸爸你的手好热……不行了,求你求你。” 到后来,我都分不清有几分在诱惑他,还是自己又被他诱惑了,乳房被他揉捏得不成形状,甬道被他撑满,被他占有,为他沉沦。 分卷阅读106 涡旋 作者:渣肉里 最后,秦无虞依照我的请求,阴茎狠狠地插在最深处,喷发出灼热的精液,将饥渴的小穴灌得满满的。 ……呜呜,下午真的不想去上课,腿站不住(╥╯^╰╥)。 第六十章 小树林(H,上) 因为规律的上班时间,也使秦无虞养成了规律的作息时间,就算休息在家,他也会早起准备早餐,顺便打开电视看早间新闻。他涉猎广泛,因而并不只局限于某一类型的新闻,有一次我看到他在看法律新闻,就明白了他最近的兴趣在司法。 另外,秦无虞也有登山的习惯,他会沿着市政的山路小跑到山顶,就当锻炼身体。我老觉得他的习惯都太老年人了,想想他的年纪,又默默闭了嘴,反正人到三十,就是步入中年了嘛……当然这话被他听到,又免不了一顿身体力行的“教育”。 至于我,则严格遵循了大学时代的堕落生活,几点有课几点起床,早餐家里有啥就吃啥,完全不挑剔,反正我也懒得弄。空闲的时候,秦无虞带我去爬山,也会变成郊游,一路游山玩水的。 不过秦无虞的生活再规律,只要有我在,难免会迁就我的作息时间。在家这么堕落荒淫了几天,秦无虞拉我出门跑步,我趴在他背上赖皮,秦无虞捏捏我的屁股说:“不出门,那我们就做吧。” 我吓得一激灵,我其实也想要的,只是他一开口提,我就忍不住的哆嗦。平时还好,要是我不“听话”了,秦无虞多的是花样,自从我被他压在餐桌上,他嘴里含着蓝莓送进我的小穴,又用他那根东西把甬道里的果肉捣烂了……后,我再无法正式他云淡风轻的这句“我们做吧”。 说到跑步,他倒是说得轻松,也不想想我这几天都快被他这个狐狸精榨干了,哪还有力气跑步的。我小跑两步,看秦无虞离得远了,就停下来走路,秦无虞一回头,我又装模作样地跑两步。 秦无虞无奈了,走回我身边,我连忙倒打一耙,先发制人道:“你过分,哪有要人一人身兼数职的?你给发工资么?哪有要我当老婆又要当女儿的,你不累我可累了……狐狸精。” 最后这句“狐狸精”我可不敢大声说,因为觉得撩拨秦无虞好玩,在家里我可没少卯足了劲地勾引他,到后来我发现秦无虞纯粹是个“床上工作狂”,我没存心撩拨他的时候,也会莫名其妙被他拉着啪一顿,弄得我现在谨言慎行,就怕撩到他的性爱神经。 秦无虞勾了勾唇,说:“这几天都呆在家里,想带你出来走走。”他自然牵起我的手,跟着我的速度慢慢往前走,“每天在家不闷么?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这样,成天不出门?” “没有啊,这几天太累了。”我故意揉揉腰,皱着眉道,“腰酸……肾也疼。” 秦无虞含笑看了我一眼,我立马闭了嘴,脸莫名涨得通红。秦无虞便起了别的话头,拉着我沿着林边道路散步。 走了会,秦无虞看我有点累了,提议找个地方休息下,我立马举手同意。晚上灯光暗,师大有的地方又颇有几分年久失修的感觉,都没留意不知不觉被秦无虞拐到多偏僻的地方。我在石凳上坐下,才觉得有些渗人,往秦无虞身上贴了贴,“秦先生啊,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好像走错路了?我以前没来过这里。” “是吗?大概刚才光顾着说话,没留意拐错道了。”秦无虞将外套脱下来披在我的肩上,隔着外套搂住了我的肩膀。 我自发把他的手臂拉进衣服里,说:“别冷着了。”然后环住他的腰,故意吓他,“你一个人不要乱跑哦,这种地方说不定闹鬼。” 秦无虞淡然回道:“鬼是没有,狐狸精倒有一只。” 我差点没被自己呛死,眼睛瞪大,凝视着秦无虞。 眼前这只狐狸精轻轻抬起了我的下巴,端正的眉眼在月下竟被衬出了几分妖艳,他道:“未夏,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死不死?” 我迟钝地摇摇头,“不死。” 秦无虞轻笑,又问道:“做鬼吗?” 我点点头,有些脸热,轻声道:“做。” ……靠,以后要把这只狐狸精看紧了,别把他放出来妖惑人间。 既然有了牺牲小我,成就大人间的觉悟,我态度干脆地顺从他的意思脱了衣服,跨坐在秦无虞的膝上。秦无虞指尖按在我的乳头上,手掌托着乳房,富有技巧地揉捏着,另一只手托着我的后腰,神情闲适地任我去扒他的衣服。 我就没那么好受了,一边要忍着快感,一边还要分神去扒秦无虞的衬衣,底下的肌肤紧致,肩宽腰窄,线条纹理俱是恰到好处的性感。我的手摸了摸他小腹上我的咬痕,然后眯着眼将手探入了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摸上了那根坚硬的器具。 我随便摸了摸,就似急色得不行地就要扒下秦无虞的裤子,恨不得立马扶着他的那根东西插进我的穴里。 秦无虞笑了,道:“这么急?” 我欲哭无泪,“我们在外面啊,赶紧做完,嗯……赶紧回去。你说得这么轻松,有本事你来,凭什么我来啊 分卷阅读107 涡旋 作者:渣肉里 ,狐狸精就应该主动的。” “好,我来。”秦无虞抱着我站了起来,然后把我放到树干边,叮嘱我扶好。 他只光裸着上半身的模样实在性感,可惜我看不到,他的背脊因用力而绷着,肩膀宽厚,肩胛骨微微隆起,像只正在蓄力的野兽,后腰中间凹陷的线条精致,暧昧地隐没在裤子里。 秦无虞大腿顶进我的腿间将双腿分开,拉开拉链便不客气扶着他的东西抵在了我的穴口。我瑟缩下,做好了他插进来的准备,秦无虞却只是慢条斯理地在穴口蹭了蹭,正在我放松下来的时候,他却凶猛地撞击了起来,硕大的龟头一下下地撞在我的花核上,惹得我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腿间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蜜水滴落在他的柱体上。 “嗯……啊啊啊……痛,痛……” “只是痛吗?”秦无虞吮吸着我的后颈,喘着气笑,“唔……那为什么下面这张小嘴怎么一直在吸我?水好多……” 听秦无虞说骚话最为致命……性感得我头皮发麻,带来的快感仿若比他真的插进来还要巨大。 我只觉得里面空虚得要命,再也受不了他用柱体磨砺我穴口的动作,挺着后腰用圆润的屁股肉去磨蹭他的肉棒,哀求道:“进来,进来……嗯啊,给我好不好,我要你……秦无虞,无虞……啊……求你了,秦爸爸……秦老师……” 我理智全无,嘴里乱七八糟地喊了一堆,秦无虞的呼吸也跟着紊乱,再受不了,将龟头抵在小穴穴口一用力顶了进去。 我脖颈后仰,头靠在他的肩上,居然光因为他插进来的动作抵达了高潮,失禁般的从甬道深处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柱,热烫地淋在了秦无虞粗硬的阴茎上。 第六十一章 小树林(H,下) 秦无虞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大,性器猝不及防地被湿热的甬道吸住,他不由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哼,头发都是麻的。可还得先照顾我,让我靠在他的怀里,从身后吻着我的发际肌肤,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乖。” 我才反应过来,刚才有一瞬间我失去了意识。现在找回了身体的支配权,秦无虞插在我身体里那根坚硬、粗长的东西便变得难以忽视起来,我不舒服地往前挪了挪,想让他别插得那么深,却没想到这一动带出了色情的水响声。 秦无虞的呼吸粗重,腰往前送,将他的那根东西又插到了底,轻轻咬了咬我的耳垂,“小坏蛋,纯心诱惑我呢?” 他突然把我抱起,用大腿支撑着我身体的重量,坐在了地上。他上身倚着树干,让我的后背亲昵地贴着他宽厚的胸膛,靠在他怀里。 因着这个动作,秦无虞的那根东西几乎埋进了最深处,这场性爱来得突然,他自然没有机会戴上避孕套,他的那根东西热烫而强势地插在我的阴道里,我甚至能在脑海里描绘性器上的经脉走势。 “回、回去再做,好不好?不要在这里了……啊!” 我警惕地察觉出他离结束的时间还长,我又没打野战的爱好,回去随他怎么折腾都行。秦无虞的回答是猝不及防往上挺动了一下,小腹撞上我的臀肉,发出“啪”的一声,因为小树林里太安静,更显得这声响声淫糜又浪荡。 秦无虞染上欲望的声音低哑又性感,“来不及了。” 他的性器埋在最深处,打着圈地翻搅着,粗粝的毛发磨着花核,我闭着眼忍不住地呻吟,可在学校里做爱的紧张感还是挥散不去。 好歹我也是为人师表……可是真的好爽,快疯了…… 秦无虞却不给我纠结的机会,刚才那一下只是打个招呼,在猛的顶了下子宫口,引得我一声惊叫后,秦无虞抓住我的腰,再无保留地律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呜,太快了……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 男人在性上都是禽兽,再儒雅的人欲望真起来了,脑子里也只剩下毫无技巧而言的开疆扩土……可这也让他显示出一种野性的性感,冷静而凶狠地用龟头磨砺着我的甬道,每一个进出都侵略感十足。惊人的冲击力把我撞得向前扑,又被他的手臂带着坐回他的怀里,两颗乳房晃得生疼,我想伸手稳住,才反应过来手腕被他连着细腰一起箍在了怀里。 我只好哭着求他:“秦无虞……摸摸我,乳房好痛……嗯啊!别……快死了……啊,好爽,呜啊……好撑,太大了……” 秦无虞两手握住我的乳房,把它们捏得不成形状,甚至坏心地手指捏住乳头,让我扭动的动作把乳房扯出各种形状,粗喘道:“骚宝宝,水这么多,是不想我射出来了?” 我脸上糊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爽得直哆嗦,甬道湿得一塌糊涂,秦无虞抽插的动作又大,好几次都滑出了阴道。他抱着我换了个动作让我面对着他,性器抽出来的时候小穴里一阵空虚,再插进来我下意识紧紧夹住了他,讨好地缠裹吸吮着体内的这根肉棒,诱惑它留在我身体里。 秦无虞看着我沉迷在欲望里的样子,笑了,“口是心非的小家伙,嘴上说着不要,还夹得那么紧?”他的腰 分卷阅读108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往上撞击,粗长的性器往我甬道里捣,来回剐蹭娇嫩敏感的内壁,“骚宝宝,喜不喜欢我把里面填得满满的,嗯?” “喜欢……喜欢……嗯,好大,好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大肉棒……啊……喜欢大肉棒肏我……啊啊啊,好快……呜……” 我很少说这样直白又低俗的话,一下大放送似的说了一堆,秦无虞呼吸发紧,忍不住连捣了十几下,深得像是快要插进肚子里了,囊袋击打着我肉乎乎的屁股,啪啪啪的撞得殷红。 秦无虞停下动作,诱惑我去揉捏自己的乳房。我听从他的声音,乖乖的把手放在胸上,把白皙的乳房从两边挤在中间,捏了捏两颗被挤得靠在一起的乳头,电流顿时从身上窜过,我脖颈往后仰弓成一道诱人的弧线,爽得连耳尖都红了,更觉得穴里空虚得要命。 “啊……要、要肏……里面好痒……” 秦无虞好整以暇地靠在树上,看着我扭着腰肢求他动一动的模样,似无动于衷道:“要么?要就自己动,来,把腰抬起来。” 我不由顺着他的话语,慢慢把腰抬起来,感受着龟头卡在甬道里,剐擦着肉壁一点点被拔了出来,我眯着眼,无助地咬着下嘴唇,秦无虞把手伸过来,我不由抓住他的手指,啃了两口后,含进嘴里像舔弄性器一样舔着,让指腹慰藉我敏感的上颌,“嗯……啊……” “乖,现在往下坐,慢慢的,别急……” 我沉下腰,把他的巨大往穴里吞,龟头蹭过G点,我打了个颤栗,嘴含紧了他的手指。 好爽……真的,快不行了…… 我得了乐趣,自己掌握着角度和节奏把他的阴茎往体内的敏感处送,动作虽慢,但这样细水慢流的快感好像更适合我。秦无虞把手从我嘴里抽出来,还沾着津液的手指往我的乳头上按了按,把两颗嫣红的肉粒也染得亮晶晶的,他摇摇头笑了:“还真玩上了……你想在这里呆上一夜吗,傻宝宝?” 我下意识摇头,秦无虞手指顺着我的小腹往下摩挲,抵在肉核上,漫不经心揉了揉,“那快一点。” 我摆着腰快速动了两下,就被巨大的快感激得腿软,我抽噎着,大腿往他腰上蹭了蹭,干脆往后倒躺在了柔软的落叶堆上,腿自发地架在他的肩膀上:“你自己来……快点出来。” 我都这么直白邀请了,于是秦无虞俯身倾压上来,道一声“我动了”,嘴叼着我颈侧的皮肤,狰狞的肉棒插到最深处用力顶弄起来。 压顶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涌上来,激烈的动作把垫在身下的枯叶压得吱嘎吱嘎地响,津液顺着抽插滑出来,滴落在地上。我叫的嗓子都哑了,委屈地在那小声哼着,还要顾着在汹涌的快感之余夹紧被来回的剐蹭插得生疼的小穴,好让他早点出来,别再这么生猛地操弄了…… 在一个叠着一个高潮后,我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小穴神经质地痉挛着,箍得秦无虞闷哼出声,在最后冲刺后将阴茎牢牢地插在甬道的最深处,热烫的精液一股股地灌进甬道深处,这种枪林弹雨的冲刷力把我又一次逼得潮吹,水多得失禁一般。 最后秦无虞只好牺牲了一件贴身的衣服给我做清理,水几乎浸湿了半件衣服。我在旁边死活不睁开眼看他,心里默默下决心再也不要被他诱惑。而且,我以后还怎么面对学校的这些小树林啊,一看到就想到刚才……太、太丢脸了…… 第六十二章 放不下 生活像是又回到了正轨,这天下午我和秦无虞占据着起居室的两边,各自看着书。我翻着书页接连看了几个乱伦的案例,心情倒是平淡无波,这个领域学得深了,对伦理道德多多少少会看得淡些,因而注意力只放在作者的分析上,接下来的一个讲述三角关系的案例却让我走神。 ……一点也不像,我已经走出来了,怎么可能弥足深陷。 抱着书发了好一会呆,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我手忙脚乱地关掉铃声,怕吵到秦无虞看书,跑到卧室里才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无端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疲累,“你又把我拉黑了。” 他用的陈述语气,轻描淡写地叙述一个事实。我却心猛颤了下,把卧室门带上,挪到窗户边,才敢出声,声音小小的,“怎么是你?你打来做什么,我们断了。” 我有些难堪,觉得这一刻自己特像电视里演的那种,背着娇妻处理婚外不伦关系的渣男。 “断了。”江融语气毫无起伏地重复了这两个字,他像是吸了口烟,我听到他长长吐了口气。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办公室里,或许现在正站在窗边,指尖夹着烟,总是透着几分冷意的眼眸凝视着窗外空荡的风景,“当然断了,你只管去结你的婚,过你想要的生活,我不拖累你。” 那现在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所以呢,你有什么事?” “还记得之前你陪我加班,我在忙的那个项目吗?” “嗯。”我语气淡淡的,把他不想理人时候的小冷漠样学了个十足 分卷阅读109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十。 “项目获奖了,”他说了一个主办单位的名字,我对他这个领域不熟,可名字里都带上了“国家”二字,肯定是个很厉害的奖项,“……邀请我去参加颁奖礼,我不想去。” 我哪还顾得上避嫌不避嫌的,忙问道:“为什么?你那么辛苦,而且那么努力才得的奖,怎么不去,多长脸的。” 他低低笑着,“我是冲着奖金去的,又不是冲着‘长脸’。不去了,去了还要发言,累。” 像我这种虚荣的小市民,是不能理解江大爷淡泊名利的想法,“颁奖礼电视上播吗?” “不,有网络直播。” “那你更应该去,你长这么好看,说不定还能带动收视率和关注度。你想,其他的人都不怎么关注你这个领域的,要是别人知道你们搞计算机科技的长这么帅,就算为了看帅哥大家也会去看直播,这样别人才知道这个领域为社会做了多少贡献。你看你不去主办方损失多大。” 他带着笑意回:“尽胡扯。” “我说真的!” “好好,你说别人为了看帅哥也会去看直播,你看吗?” “……不。” “那我不去了。” “你怎么小孩子一样?你对得起你的下属们吗,你看阿J把黑眼圈熬得多重,小黎一个女孩子愣是被你用成了汉子,还有公关姐姐……”我巴拉巴拉数了一堆人,“你就带着你公司露下脸噻,知名度打出来了对公司未来发展也好。” “你记得倒清楚……我呢?” “你?你以后记得涨工资,做老板要厚道……好了好了,你最辛苦啦。” 他才又露出点笑意,也没说什么,道了句记得看直播,就把电话挂了。 靠,我哪里有答应他的意思啦? 手机又是一个震动,我低头,却是公关姐姐发了个网址和时间过来。 ……这混蛋,又跟我玩心计呢。 虽然有点恼自己又一次狠不下心来拒绝他,可到了颁奖礼那天,看着认识的人在社交平台上发布自家BOSS要上电视,摩拳擦掌准备截图直播的消息,我还是忍不住窝在沙发里偷偷打开了电脑,做贼心虚地戴上了耳机。 秦无虞今天也在家里,他后天早上出国的飞机,在书房里准备资料。科技界的颁奖礼想想就知道有多无聊,正看得困意连连,冷不丁一双拖鞋出现在我面前,“在看什么呢?” 我“啪”一下合上了电脑,看着秦无虞紧张道:“你忙完了?我……我也没看什么,看到我同学分享,随便点开看看。” 秦无虞在我身边坐下,姿势闲适地坐在沙发上,“一起?” 虽然我平时也是一惊一乍的,可表现得太过就显得异常了。我只好硬着头皮把电脑放在桌上打开,还抱怨两句:“好像是什么颁奖礼,不知道有什么看的。我好几个同学都分享了。” 秦无虞看了眼屏幕,又看了下时间,道:“原来是今天,差点忘了。我也打算看的。” 我倒有些诧异,“你喜欢这方面?怎么那么多人都在看这个颁奖礼?那我也看看吧……”说得反而像我是为了陪他看,才打开的链接。 说不慌张是假的,好在秦无虞的注意力在获奖项目上,时不时给我解释下某个项目的作用,或者某个获奖人的背景。报到青年项目的时候,我终于鼓起勇气道:“应该快结束了,青年项目应该没什么看点吧?我们看电影嘛。” “现在时间还早,”秦无虞倒是少有的对某件事显出了兴趣,“看完这里,很快了。” 我只好又坐回沙发里,不自在地捏了捏鼻子,紧张得胃都痉挛了在一块。 主持人说完串场词,简单介绍完项目和获奖人,镜头便转回席下,江融穿着整齐的三件式西装,神情淡淡地坐在位置上,听到主持人念到自己的名字,也只是微微颔首。他和周围人呈现出迥然不同的气质,身上并无在很多科研人员面前能见到的木讷和专注,他更像是一个有着团队细心运营着的明星巨流,容貌出众,气质沉静……和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的引人夺目。 典礼上一直是井然有序的安静,江融上台后,却像在平静的油田里点了把火,席下嘉宾的表情变得认真,眼神惊讶又热烈地看着江融。 秦无虞也有些惊讶,“今年青年奖的获奖者真的年轻,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吧?”在听完项目介绍及江融的发言后,秦无虞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欣赏,“倒是实至名归。” “你的语气好像一个老头哦。”我环住他的脖子,“你也没比人家大多少好吗。” 我刚才也没仔细看江融的发言,余光一直打量着秦无虞,明知道他两不认识,秦无虞也不知道江融和我……可就是…… 我在秦无虞肩膀上蹭了蹭,他摸摸我的头,以为我是为了他不陪我看电影的事闹小情绪,“乖,想看什么电影?” “什么都行。”我闷闷回道。 没什么精神地靠在秦无虞身上看了会电影,我最近老是没由来的会 分卷阅读110 涡旋 作者:渣肉里 觉得特别累,看到一半秦无虞让我先去睡觉,我其实不困,就是心情不好,有一瞬差点把事情全盘托出,可……如果他不要我了呢?他嫌弃我呢?我哪里有把握,在知道这些事后,他还愿意和我在一起。 我可真自私…… 我还是先回了卧室,大脑放空地趴在床上正刷着手机,昨天的那个号码掐着点似的打了进来,我想也没想直接挂了,那边又打进来后,我接了,不耐烦小声吼道:“你有病吧?!” “是。”江融应得坦然,沉声道,“我想见见你。” “不行。你说话不算数,说好断了的。” 他语气里带着苦涩,“还不算断了吗,要不是答应了你,你还有机会去准备和别人的婚礼?你恨我也好,想杀了我也好,我会把你关在家里,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想离也离不开我。现在……还不算断了吗?” “你!” 我气得胸闷,江融语带威胁说:“听话。过下我会从宴会上提前离开,12点左右,我在你家楼下等你。我知道你现在和谁在一起,到时候见不到人,我直接上楼敲门。” “滚!你混蛋,神经病!我做错什么了吗,要认识你……” 江融没听下去,直接挂了电话。 秦无虞睡得早,十一点不到我们就上了床,我宿舍的床小,我们只能贴很近,我整个人睡在他怀里,听到他睡熟了,还是不敢动弹,怕把他吵醒。直到时间快到12点,我才吻了吻他的下巴,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胸腔里回荡着散之不去的苦闷。 等出了门,我才回过神来发现我连外套也没披,穿着睡衣拖鞋就出了门。我没心情回去换,刚出了楼道就看到江融的车停在门口,他站在车旁边抽着烟,地上一堆烟蒂。 我没好气说:“这是无烟校园,你还抽这么多。” “没注意就多抽了几根。”他拿了张纸巾,把烟蒂捡进纸巾里包着,扔进了垃圾桶,“陪我走会儿吧。” 我陪着他走到了宿舍外的小路上,这一刻也问不出他怎么知道我家在哪这种问题了,心情凝重道:“你什么事?” 今晚对于他来说应该是喜庆的,他却早早从庆功宴上退了出来,站在我宿舍楼下吹了这么久的冷风,还要受着我的冷言冷语。 江融脱下了外套,披在我肩上,“只是衣服而已,穿着吧,别生病了。” “未夏,我喜欢你。”他没由来开了口,听得我一愣,现在这种境况下像是适合表白的吗?“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比起林逾白,我实在不善表达。我出现得太晚了,甚至不能公平地去竞争……可你会给我一个机会吗?我想陪在你身边,只要能看到你就够了。以后,如果以后你离婚了,说不定还能考虑考虑我。” 他下意识摸了下烟,才反应过来烟放在了递给我的外套里,“真窝囊啊……可我还能做什么呢?如果我少喜欢你一点,就不会那么心疼,就因为怕你受一点委屈、会觉得不开心,我什么也不敢去做。” 我手指捏紧,连伸手抱抱他都不敢。心疼是心疼,难受是难受,可我能做什么呢?趁现在还能回头…… 只能找出一个烂大街的借口安慰他:“你以后会遇到真正喜欢的人,你……你现在还年轻。” “不会了。”他回答得果决。 我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担心秦无虞会发现我不在家里,有意往宿舍方向拐着,等看到我住的那栋楼后,我暗暗松了口气,“再见,快回去吧。” “再见。”江融笑了下,“不管怎样,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咧咧嘴,没再说什么,转身往楼道里走,再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第六十三章 惩罚(H) 我轻轻打开门回到家,站在客厅等身体回暖,满脑子想的都是江融刚才说的话。手拉了下身上的衣服,才反应过来我肩上还披着江融的西装外套。 我有些懊恼,想把衣服还给江融,可刚才走得那么潇洒,现在再回头多没面子的……算了,江融也不差这一件衣服的钱。 我把江融的西装团成团塞进沙发底下,深吸了口气,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 推开门,床上却空无一人,我站在屋里喊了几声秦无虞的名字,无人回应,打电话过去发现秦无虞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 我开始慌乱,没由来的那种慌乱,在屋里转了一圈,确定秦无虞不在家里,急急忙忙地推开门就冲了出去。夜里很凉,我现在才感受到这风有多冷得刺骨,只穿着单薄拖鞋的脚很快就冷得没有知觉,我却顾及不上,楼下的小花园找过了,门口的路上也走了一圈,还是没看到半个人影。 秦无虞会到哪去了?他是不是看到我和江融……被气走了? 我急得快哭了,大半夜的人影都没有一个,风吹得又冷,我用手背蹭了蹭鼻子,感觉鼻子酸得快憋不住了。一转身,就看见有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树下抽烟。 我没怎么见过秦无虞抽烟,他身上也不带烟的,那一瞬都不敢确认眼前站 分卷阅读111 涡旋 作者:渣肉里 着的是秦无虞,步子却不由越迈越快,最后几乎是飞扑到他怀里,不管不顾地抱着他大哭,气都快喘不过来。 好半天,秦无虞的手才搭在我的肩上,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我这才放松下来,可还是委屈难受,埋在他胸前继续哭,直到把他衣服都哭湿了,才打着哭嗝地抬起了头:“我错了,是我太贪玩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如果你要离开,我,我不会怪你的。” 他擦了擦我脸上的眼泪,叹气道:“既然说得这么大气,怎么还哭得小性子的呢?别哭了,我只是去买烟,怎么会离开你……只要你不厌烦。”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刚才哭得太狠了,一下收不住,说话还在抽抽搭搭的,“不,不厌烦,我怎么可能厌烦。我只是怕你会讨厌我,每天都在担心,对不起……” “就这样了吧,”秦无虞不明不白地说了句,我打了个寒颤,还以为他是说要走。下一秒,秦无虞却把我的手包裹在他的大掌里,眼神又恢复了温柔,“先回家,怎么才穿这么点,手都冻僵了。” 于是我们没再提这件事,一路沉默地回到家里,秦无虞叫我去洗个热水澡,我站在浴室里,抿了下唇,围着浴巾走了出去,拉拉秦无虞的衣角,“一起吧,外面太冷了。” 他沉默,微微颔首。回到浴室,我把浴巾解开,露出雪白的胴体,长发水妖一样披在肩上。我抖着手去脱秦无虞的衣服,一粒粒解开他家居服的上衣,肌肉结实的胸膛先露了出来,接着是窄而性感的腰腹。 我跪在地上,羞赧地拉下了他宽松的睡裤,他的欲根已经半硬,看到我的表情,秦无虞摸了摸我的头发,“怎么,你以为看到你的身体,我还能忍得住么?” 其实我也……刚才给他脱上衣的时候,我腿软得都快站不住了,才借着给脱裤子的动作跪坐了下来。我下面湿得一塌糊涂,简直想什么前戏也不做,直接让他粗大的阴茎插进来,狠狠地干哭我。 这么一想,腿软得更厉害,我红着脸拉下最后一层障碍,低下头唇覆了上去。 秦无虞睡前才洗过澡,因而毛发上还留着沐浴露的清香,我启唇含住了他的性器前端,像吃棒棒糖一样地舔弄着,舌头时不时往马眼里钻,手揉捏着底下的两个囊袋。我技巧其实很生疏,可含在嘴里的性器还是很给面子的吹气似的膨胀了起来,形状狰狞,柱体上还布满了经络,龟头又粗又大的,每次破开甬道都让我觉得有点痛,做到后面又会被这个充满攻击性的器具弄得高潮连连。 想到这根东西带来过的快感,我也有些欲起,入迷地让这根粗硬阴茎磨砺着我柔软的口腔内壁,脸上写满了沉迷,像是在享受什么美味。 正吃得津津有味,秦无虞突然捏住我的下巴,从我嘴里退了出来,呼吸粗重,一把捞起我,让我的两条腿夹住他的腰。边往外走,边说:“地砖太硬了,换个地方。” 难为他还有理智去想地砖硬不硬这种小问题,还没等走回卧室,秦无虞把我放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凶狠地吻了上来,我的身子深深陷在沙发里,被迫承受他的吻,乳房也被他捏得生疼,又带着股隐秘的快感。 秦无虞在我皮肤上吻着,留了一路青紫的痕迹,他掰开我的腿,唇覆在小穴上狠狠吸了口,我尖叫出声,脖子后仰,舒服得几乎无法呼吸。 好在他也只来了那么一下,之后便专心致志地咬啮着我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半响,抬起头来,呼吸粗长,眼神却沉静多了,“我想看你自己玩。” 我靠着背垫,脚踩在沙发上,弯曲的双腿对着他张开。我一手放在胸上,一手搭在小腹,我不敢看他专注的眼神,害羞地闭上眼。 秦无虞:“睁开眼看着我。” 我只好又睁开眼睛,盯着他精致美好的锁骨,手指捏了捏乳头,舒服得不由眯了下眼,另一只手绕着毛毛,玩头发一样地转了几圈,直到对上秦无虞带笑的眼神,我才撇撇嘴,把食指指尖探了进去。 秦无虞道:“骚货,小脑袋里想什么,把自己想得这么湿。” 我食指在穴口弹钢琴一样弹弄着,接连的快感惹得我忍不住想合拢双腿,想到秦无虞的要求,又强迫自己打开,穴口湿漉漉的,居然光手指就把自己玩得喘息连连,“嗯……想、想要你。” 秦无虞坐在另一张沙发上,那根硬硬的东西贴在他的小腹上,“想要就自己来,”他摸着他的那根东西,连自渎都充满了魅惑,“你是不是最喜欢它?多少次它把你的小妹妹干哭,把你撑得满满的……” “别、别说了,啊……” 我再受不了他对我的诱惑,挪到他在的那张沙发上,一手撑着他的肩膀,一手扶着他的那根东西抵在穴口坐了下去。巨大的龟头撑平内壁皱褶,擦到了G点的那一瞬,我腰酸得差点坐不住,缓过神,才慢慢地坐到了底。 他的毛发摩擦着我的穴口,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带来致命的痒意,我爽得直啜气,秦无虞向上顶了顶,笑看着我,“就不行了吗?” “不行了,不行了。”我求饶,顺便哀求他,“ 分卷阅读112 涡旋 作者:渣肉里 你动一动,我没力气……” “乖,先自己动。手搭在我的肩上,直起身……就这样,慢慢的起来。”他发出一声低沉闷哼,下巴绷紧,“好紧,乖宝宝,先别夹这么紧,这样抽不出来了,放松,放松……”他叹息,声音里透着满足,“你的小穴在吸我,像张小嘴一样,又湿又热。” 小穴套着他的巨大,像扒塞子一样一点点地往外拔,酥麻从甬道里传来,我小腹酸酸的,只觉得穴好痒,好想他狠狠地操弄,把穴肏得深红、熟透。 我都快哭了,“你动一下,我要你……” 秦无虞抬起我的下巴,唇覆上来,“我现在不是在你里面吗?” 话音落,他两掌合握住我的腰,用力往上挺动,我尖叫一声,两颗乳房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电流从体内窜过,指尖都是麻的。 秦无虞终于不遗余力,狠狠顶弄起来,我被迫承受着他的撞击,穴谄媚地吮吸着他的硬挺。 “嗯……好大,我……啊啊啊,不行了……好用力,痛……痛……” “是痛还是爽?”他喘着气笑道,性感得要命,“……水那么多,还说不要了?” 撞击的速度太快,沙发又软,干着干着我们一起侧倒了沙发上,秦无虞把我的腿抬起架在他的肩上,动了两下发现实在没有着力点,他将粗大的阴茎插在我的穴里,从沙发上拽下两个垫子垫在我的腰部和屁股下面,把我压在地上深深顶弄起来,力道大得垫子都移了位,我臀部被迫悬空,小穴不由缩紧,箍得两人都有些头皮发麻。 “呜呜……好深……不,啊……不、不行了……唔,啊……” 我被欲望操纵得神智不清,手紧紧抱紧自己的大腿,另一只手在沙发边摸索,想抓住点什么东西来分散汹涌的快感,手却摸到西装触感的布料,我刚拉出来一点,猛然想到什么,又赶紧塞回去。 秦无虞余光却瞥到了,从沙发底下抽出江融的外套罩在我身上,神情毫无变化,像只是担心我会冷,给我盖了一件衣服。 腰部撞击的速度却不减,我分神思索,还没想出个结果,下一秒又被肉棒磨砺甬道的快感占据了思绪。 秦无虞隔着外套,用力捏了捏我的乳头,然后手从西装底下伸进去,握住了我的胸。衣服被他的动作推上去,领子正好靠在我的鼻尖,嗅到江融身上的味道我才意识到我身上正披着江融的衣服,同时还被秦无虞干着…… 我哭着摇头,羞耻得不行,感觉就好像是同时被他们两个人上一样。可怎么拽,那件衣服都牢牢盖在我身上,这种境况下,快感居然来得还要更强烈些,我甬道一阵痉挛,竟是抵达了高潮。 秦无虞也射在了我的身体里面,他抽出性器,浓白的液体便从我的小穴里流了出来。秦无虞低头看着我,眼神晦暗不明,然后扔掉外套一把抱起了我,回在床上又是一番云雨。 第六十四章 噩耗 接下来这天我乖得像个兢兢业业的小女仆,秦无虞抬下手我就赶紧把水递上去,皱下眉我就坐在了他身边帮他按摩太阳穴,他一看向我,我就低下头背着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他回家收拾行李,我也厚着脸皮跟到他家,还突然开了窍,贴心得不行地把TSNY那边的气温习俗查好,又积极帮他收衣服收药品收生活必需品…… 在我装了水杯装了药品还准备把吹风机收进行李箱的时候,秦无虞终于有了反应,哭笑不得地握住我的手腕,“好了好了,不用装了,那边什么都有。” “我知道,”我低着头,脚尖在地上划着小圈,“可是我怕你去那边不习惯。” 要不是昨晚才被他抓包,我都要耍赖钻进他的行李箱里,让他把我一起打包带走。之前说得大义凛然,让他工作为重,别的事有我,可真到他要离开这天,我才觉得我可能什么都做不好,出门要迈左脚还是迈右脚都要先问问他。 ……好吧,就是想找个借口对秦无虞撒撒娇,我也没那么没用的。 秦无虞说:“我就去几天,很快回来的。” “可是我怕你生气,去了就不回来了。”我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做了多过分的事。 “我气什么,我再怎么也不会和你这个小笨蛋置气。”秦无虞刮刮我的鼻子,拉着我坐下,无奈道,“你这么糊涂,我能指望你想得清楚么?真把你惹哭了,还不是得我回头来哄你。再说了,我又不是昨天才知道。” 看着我瞪大了眼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秦无虞好气又好笑:“你不会以为你藏得天衣无缝?真是个小笨蛋,我这么了解你,就算你不说,我会猜不到?我要气也是气你在我面前还不坦诚,未夏,不要把我对你的关心当作负担。” “我没有,”我低着头,唯唯诺诺道,“我这不是,报喜不报忧吗?” 秦无虞笑着睨我一眼,眼里含着宠爱,“什么不报忧,下次再瞒着……看我不打你的小屁股。”语气虽然温柔,我还是忍不住护住了自己的屁股,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分卷阅读113 涡旋 作者:渣肉里 “这事你就别跟着操心了,今天时间太赶,等我回来我再去找你那奸夫谈。”他点了点我的额头,笑,“你呢,就乖乖呆在家里反省,别再给我招人。” 我“哦”一声,下意识想接一句“还有一个”,但立马闭紧了嘴。也不知道秦无虞知道了多少……这时候我还是不要再刺激他的神经了。 反正这事现在不归我操心了,我就只管在家乖乖的等秦无虞回来。 第二天一早,依依不舍地送了秦无虞上飞机,我还拜托何安:“辛苦了,记得照顾好你们秦老师。” 弄得何安还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应道:“会的会的。”估计心里还觉得,这快嫁人的就是不一样,都会关心人了。 这次我的确黏人得不行,也不顾秦无虞同事在,在一行人面前也是跟前跟后的。秦无虞以为我是做错了事,才这么讨好他,把我拉到角落里,亲了亲我的唇,“乖,快回去了。都没事了。” 我摇摇头,就是不想离开。心里觉得好慌,可一路上又顺顺利利的,和秦无虞对了好几遍必带品的清单也没发现漏带的,他们的飞机也准时起飞,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一直看着秦无虞进了安检,我才怅然若失地转身离开,可能就是舍不得吧。 秦无虞虽然出了国,视频和电话可没断,我每天看着他打扮得温文尔雅、英俊不凡的样子,只恨不得把他扑倒,和他玩正装play,或者在他们的大会议室里拉着他啪一顿。视频的时候我老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秦无虞一眼识破,眯了眯眼,真人是没让我摸着,倒是哄着我玩了羞耻得不行的视频play,弄得第二天我都不敢接他的视频,和他随便聊了几句语音就挂了电话。 这天下午我坐在办公室里改论文,一翻页把手划了一大个口子,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一边含着手指一边手忙脚乱地翻创可贴,翻得我心烦意乱的,干脆扯了纸巾随便包了包,正在低头和伤口奋斗,门口有人敲了敲门。 我连忙把桌上乱糟糟的东西收好,手藏在桌下,坐正身子,道:“请进。” 却是陈少娴推门走了进来,陈特跟在后面。我顿时松懈下来,没好气道:“你们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学生找我呢。怎么今天你们一起来了,要约饭啊?弄这么严肃。” 不说严肃还好,一说严肃,陈少娴的脸上挤出一个说不上好看的微笑,她在我面前蹲下,握住我的手,“未夏,你先别急,先听我给你说。” 她这样也弄得我紧张得不行,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了?你别吓我……不会是我……” “你先深呼吸,别激动……是……是秦无虞,失踪了……” 椅子“砰”地倒地,我脸色苍白地站起身,被陈少娴握住的手一直在抖,抖得陈少娴也跟着慌乱起来,她半抱住我的肩膀,“你先别急,先冷静下来……” “……冷静什么?”我眼神空洞地看着她,我知道事情肯定很严重,不然何安,或者秦无虞身边别的人会不直接告诉我,还要费力通过别人。可是我连听都不敢听,我在做梦,假的,肯定是假的…… 陈特突然握住我的手臂,他把椅子扶起来,半强迫我坐下来,不顾我的反应,自顾自说道:“听着,TSNY早上6点30左右,DL的丽笙蓝标酒店遭遇反政府武装袭击,酒店里的176名客人和员工遇袭……别的你也不想听,可以确定秦无虞目前平安。当时在酒店里,他们这一行人是重点袭击目标,当场死了好几个人,有个同事腹部受伤,秦无虞把外套脱下来捂住这个人的伤口。你知道秦无虞是这次培训会XX这边的带头人,这些武装分子找的就是他,他把那件带有他名字铭牌的衣服披在别人的身上,刚好这个人当时只穿了衬衣,武装分子好像误会这个人是他们要找的人……秦无虞的这个同事当场失血过多身亡,其余的人作为人质被劫持,这群武装分子本来想逃到安全的地方再把人质放出来的,中途谈判可能出了什么问题……总之只在荒野上找到一辆翻倒的车……现在大使馆已经接手这件事,会尽力找回他们的。” 我脑子里嗡嗡地响,什么也没听进去,只觉得是假的,都是假的……我肯定还没睡醒,我在做梦……我在做梦,醒过来就好了。 我行尸走肉般地往办公室外走,手指上的伤口磕到桌子边缘,钻心地痛,我一个激灵,再也不能欺骗自己,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扭头看着陈特,哽咽道:“为什么是秦无虞,为什么要……杀人。” 陈特脸色也不太好,沉声道:“不知道……也许是仇恨,也许是……嫉妒,国家给了TSNY政府方面太多援助。” 我情绪突然变得激动,激动道:“你骗人!怎么可能,不对,不对,你说的都不对!” 我手指指指陈特,又指指陈少娴,“你们一起骗我,我要自己去TSNY,我要自己过去看……” 疯了,疯了,这个世界疯了,全部联合起来骗我。 我执意要自己去TSNY,浑浑噩噩地出门就要打车去机场,陈少娴担心地跟在我身后,几次去拉我的手 分卷阅读114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又被我甩开,最后还是陈特拉住了我,“你现在去有用吗?你签证办了?” 我这一刻无比痛恨他的冷静,连自欺欺人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现在能怎么办?不然打电话给大使馆,去闹他们,然后让他们还要分散注意力去安抚家属,拉低工作效率? 或者打电话给秦无虞家人,让他父母一把年纪了,还跟着我一起担心? 我能怎么办?连机场也不让我去,我现在就只想呆在离他最近的地方,第一时间见到他…… 我抹了把脸,突然冷静下来,掏出电话拨出了个号码,“喂,你帮我办去TSNY的签证,我现在要去DL,要最快拿到签证。” 第六十五章 天注定 江融很快办好了签证,我知道他不愿意依靠他父亲的关系,却一再为我破了规矩。拿了签证立马转去机场,我弄好自己的程序,便裹着外套坐在一边,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林逾白陪在我身边,给我递了杯热水,被我一手打翻,白皙的手背上烫红了一圈。他也不恼,反而先来哄我,“身体重要,你总不希望他回来,却看到你病倒了吧?” 我不应他,气他非要跟着来。江融跟着我去,还能说他要帮我办签证,而且他在军方有关系,我在那边人生地不熟,有他陪着也好。林逾白跟着算怎么回事,我把奸夫全都打包打上,去找合法丈夫,这叫人事吗? 陈少娴却说多个人陪着也好,我认理不认亲,也剜了她一眼。 我除了哭过事发当天那一阵,之后都镇定得很,就是情绪非常冷,颇有几分六亲不认的劲头。陈少娴说陪我一起去,也被我怼了回去,就是林逾白随便我怎样,非要死皮赖脸跟在我身边。 上了飞机,我一个人冷冷地坐在窗边,不准他们和我坐在一起。江融和林逾白几次找我说话,不管说安慰好,还是说行程安排也好,我一律不应。我神经崩得太紧,小腹隐隐作痛,我知道我也是过度紧张,一直深呼吸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后来太累睡过去一阵,再醒来身上披着张毯子,舷窗关着,晦暗不明,我突然明白什么叫做“前路莫测”。眼眶不由酸涩,我咬咬唇,强迫自己把眼泪憋回去——不能再哭了,哭又帮不上什么忙……秦无虞还在等我。 我们一行来了不少人,甚至考虑到我需要人照顾,还带上了一个小姑娘,我一律不过问,面上虽冷,心下其实有点松动。后来再回想那段时间,除了觉得自己任性,也不是不感动的。虽然不至于上刀山下火海,可是为了我的一句话,他们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竭力而为。 到了TSNY,先去询问最新情况,那边还是那套说辞,说是会尽力、在努力,又空洞又无力。好在同行里有个厉害的人物,别人叫他阿丁,以前好像在这片混过,比较清楚这边的势力分布,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他认为可以去秦无虞失踪的附近找人打听打听。于是我们从DL出来,沿着那群武装分子的路线出发,考虑到安全和需要联系认识的人,我们走的路线曲折,主要以大城市为中转点,时间耽误了不少。我心里虽然急,但还是没说什么,ZF那边在找人,我们这边也在找,总比什么都没做来得好。 这边的人除了说本地语,官方语言是英语或者法语,英语我能听懂,看得出江融他们在尽心尽力,惊讶的是,江融和林逾白也精通法语,但一想到他们的留学经历,也还解释得通。 只是有的部落里只会说本地语,每每因为语言不通的问题被这些人怒目而视,拒绝提供帮助,总是觉得挫败。 去找人打探消息的时候,都是阿丁带着人去,除了打听消息,还需多方运转,想办法搭上线劝说那群武装分子放出人质。我其实也想跟着,但也知道这种时候不能添乱,为了照顾我,已经耗费他们太多精力。 我渐渐也不排斥他们两个的靠近,偶尔在外搭帐篷入住的时候,他们要搂着我睡,我也随他们去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开始觉得麻木,每天都是浑浑噩噩的。到了非洲,我一直没和家里联系,林逾白便替我和国内联系。这么大的事,能瞒一时,也难以瞒得长久,事发没多久我父母和秦无虞父母也知道了这件事的,我不知道林逾白是怎么说的,他把我家瑞安抚住,也没人提出非要我接电话,听听我的声音。 只是婚礼快要来临的那周,林逾白接了电话后,走到我身边说:“是秦无虞父母,他们想先取消婚礼……让我问问你的意思。” 我闭上眼,眼前浮现我幻想过的婚礼的一幕幕:穿什么婚纱、扎什么头饰,捧淡紫色的花,高跟鞋要穿低跟的,不然站久了会不舒服,还有,我还要给秦无虞戴婚戒……我摸了摸脖子上的婚戒,我想留着等到婚礼上再让秦无虞帮我戴上,可我又舍不得先还给秦无虞,就找了根链子戴了脖子上……却是连我期待了那么久的婚礼都要取消了吗…… 我睁开眼,咧了咧嘴,“那就……取消吧。” 这么在非洲飘了大半个月,在原定婚礼日期的那天晚上我开始做梦,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僧人,或语 分卷阅读115 涡旋 作者:渣肉里 气淡淡,对我道:“因果轮回,既是命定之人,也可共担因果。” 或悲天悯人,道:“一念之恶,能开五种不善门,更何况那人还未偿还的,是数万条无辜百姓的性命。” 随后就是秦无虞身披金甲,面无表情下令杀了一城俘虏的画面,而这些俘虏有不少手无寸铁的妇女小孩…… 每次醒来,我都不由心悸,只恨不得飞回国揪着那个和尚的领子质问他是不是他作的妖。心下其实有些信了他说的,只悔恨当时没去随他去抄什么赎罪心经,才害了秦无虞。 我当时心里状况不太对,自责又敏感,还好林逾白总能及时发现,他虽然不问我心里的想法,可总能想到办法分散我的注意力。 再后来,我开始梦到更早之前的事,一个粉雕玉砌的小和尚冲我双手合十,道:“女施主……一生虽有小难,并无大劫,平安喜乐,家道兴旺,儿孙绕膝。” 我咬牙,心想这是哪门子的“并无大劫”。 很快进入了十一月份,在非洲第二十七天,人质终于交换了出来,虽然不能确定具体的人员,到那天,我还是回到了DL。我父母,秦无虞父母和秦无虞姐姐一家人也从国内飞来了DL。 在接人的大厅见了面,大家的眉间都带着淡淡的愁绪,我有些语塞,觉得自己挺不不懂事的。秦无虞的小侄儿李嘉旭却一下子扑了上来,抱着我的手臂喊我:“舅妈。” 秦妈妈也上前来,拍拍我的手,“辛苦你了,未夏,真的辛苦你了。我都听说了,难为你一个女孩子跑来非洲找人。” 我妈见着我,这么持重的一个人,都差点落泪。我爸想骂我,但是人多,忍着没出声,眼里的担心却掩不住。 这种热热闹闹一大家子团聚的场面,江融和林逾白身为两个外人,居然还敢主动开口,询问我父母和秦无虞父母他们路上过来的情况,过来还习不习惯,必要可以提供帮助。 我爸先开了口,问:“你们是……这次陪未夏过来的人?之前电话里联系过的。” 江融道:“是的,夏老先生好,秦老先生好,我是江融,家父在军队工作。” 林逾白也上前打了招呼,告知自己的姓名后道:“我和江融一些朋友对非洲的情况比较熟,才敢贸然陪着未夏一起过来。” 秦爸爸说:“太谦虚了,这次多亏了你们。说到在军队工作,家中子婿也在军中工作……”说着拍了拍秦无虞姐夫李逸明的肩膀。 这种情况下,大家都没心情寒暄,只随便说了几句话便止了话头。嘉旭年纪还小,我不太想让他呆在这种压抑的环境里,便拉着他往外走,秦无虞的姐姐秦无姵跟了过来,问:“这段时间还好吧?我在家里听到你一个人到非洲来,都快吓死了。” 我轻轻笑了笑,说:“都挺好的,就是……担心秦无虞。我也没想到一呆就呆了这么久,还好有同事愿意帮我代课,学校也理解。” “那就好。” 说话间,大厅里突然一阵骚动,是载着人质的ZF车开了过来,大厅里的人全乌拉拉地涌到门口,我也忍不住期待又紧张地望着车子,看着人一个个地走下来,家人上前去拥抱落泪,可人全下来了,我也没看到秦无虞的身影…… 我呼吸发紧,大脑又是一片空白,耳朵里一片“嗡嗡嗡”的声音。林逾白连忙搂住我的肩膀,也顾不得避嫌不避嫌的,低头在我耳边安慰道:“没事,没事,别急,我们先去问问。” 可事情却没那么顺畅,何安也在人质名单里,他主动找过来,告知了情况。他说秦无虞中途就失踪了的,压根没去反动派的基地,他在车里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能确定中途出了事,秦无虞被从车里下来的人带着走了。 我手指发抖……我们在找人的途中,有查过这辆翻车上人员的踪迹,上面的两个反动派已经死了,怎么会有人质呢?怎么还会有个人质?如果我们知道上面有个人质,肯定会继续查下去的……怎么会是秦无虞?怎么偏偏是秦无虞? 我们都查到那一步了,居然放弃没继续查下去。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只差一点…… 我小腹绞痛,颈上冷汗连连,眼前只望见一片白光,竟是再也站不住,软软地倒了下去。 第六十六章 怀孕 我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过了会我才反应过来这是天花板的颜色,我转了下头,看周围装饰和家具像是回到了国内。 旁边立即有人走了过来,脸上写满担忧和止不住的欣喜,“未夏,你醒了?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倒。” 是我妈,她很少这么情绪外露,可见这次把她吓得够呛。她倒了杯温水,正准备扶着我坐起来,林逾白提着一个很大的保温饭盒走了进来,他把饭盒放在桌上,道:“阿姨,我来。” 林逾白坐在另一边的床头,扶着我靠在他胸前,接过水杯小心翼翼地喂我喝水。 我妈脸上有些尴尬,明眼人都能看出林逾白的心思,更何况我妈这么聪明的,但她还是 分卷阅读116 涡旋 作者:渣肉里 没说什么。 我喝了水,才觉得好过了点,下意识去摸我的肚子,我妈见了,表情立马变得严肃起来,“未夏,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你怀孕了?真是胡闹,头三个月是危险期,你还瞒着,要是孩子真没了,就算秦……”她看了林逾白一眼,还是吞下了剩下两个字,“他回来,看到你为了找他把孩子弄没了,会觉得开心吗?” 我听到孩子还在,不由舒了口气。之前我也不确定我是不是真怀孕了,因为以前也有过某个月份月经没来的情况,我以为我是压力太大,导致内分泌紊乱。虽然最近和秦无虞在一起都没做避孕措施,我也想过会不会是怀孕了……可怀孕会孕吐,会有生理反应,我连点恶心感都没有,当时又没条件去做检查,哪知道居然真的有了宝宝。 还好在非洲的这个月江融和林逾白把我照顾得太好,要是真把小宝宝折腾掉了,就算秦无虞不生气,我也会恨死自己的。 我不由又摸了摸肚子,一想到这里面住了一个小生命,心都不由跟着柔软,它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尤其在这种境况下…… “人……找到了吗?” 这是我醒来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声音虚弱,嗓子又干又哑,林逾白让我妈帮我又倒了杯水,然后拿在手里喂我喝,“还没有。江融现在还在非洲,他留在那边继续调查。” 喂我喝完水,林逾白在床头垫了两个厚枕头,让我靠在上面,打开饭盒,把放在上层的饭递给我妈,“阿姨,这是给您带的,按照ZJ那边的口味做的,您应该吃得惯。”然后打开下层,盛了碗粥,边喂我喝粥边接着说,“这事,我和江融一定尽心尽力,你就乖乖养胎。你想,如果你有什么事,叔叔阿姨,还有秦无虞的家人,还要分心照顾你;如果你把自己照顾好,大家才能放心去找他。” 他的话的确是正戳红心,我迟疑地点了点头,林逾白手放在我肚子上,暖呼呼的,一只手掌就盖完了我的小腹,又道:“这是你和他的小宝宝,你也想他回来,看到你和孩子都好好的,对不对?” 我又点了点头,这次点头的弧度干脆多了。我问道:“秦无虞……还在吧?” “肯定还在,看踪迹人没有走远。你知道他们失踪的那个地方部落很多,肯定是哪个部落的人救了他。” 林逾白真的太会哄人,几句话说下来,我顿时放松多了,乖乖地喝着他喂我的粥,期间有位女医生带着护士进来了一趟,给我做了检查,然后让我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林逾白起身出门送人,我妈走到床边,帮我削苹果,我以为她会问什么,苹果削了一半,她才开口,“你睡了好几天,医生说你是受到惊吓,外加太累了。你是昨天刚转回的国内医院,坐的是江融那孩子联系的飞机,我和你爸,还有秦无虞家人也一起搭着这架飞机回来了。”她扔掉皮,又把苹果切成小块,喂到我嘴里,“……林逾白这孩子,对你真的好,你还在睡的时候,他每到饭点都会来送饭,每次都坐在你旁边看了你好久。你也大了,妈就不问你什么了,只有一个问题,孩子是秦无虞的?” 我语气肯定,“是。” 我和江融,还有林逾白在一起的时候,都做了避孕措施。林逾白自己也知道,孩子不可能是他的,刚才他也说了,这是我和秦无虞的宝宝。 我妈松了口气,“那就好,总算对秦无虞父母有个交待。” 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我妈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想说,就算秦无虞回不来了,至少还留的有后?!这都什么年代了,她怎么还是这套烂思想! 气得刚想说她两句,林逾白走进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医院的大袋子,“未夏,阿姨,来看看宝宝的照片。” 我愣了下,心想这才一个多月,哪就有照片了。 林逾白从袋子里掏出一张B超照,坐在我身边,上面黑乎乎的,我身为孩子妈妈,都不觉得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林逾白倒是挺高兴地拿着B超照,看上去就像个傻爸爸:“刚才我和医生聊了,她说两个孩子发育得都很好……啊,对了,未夏,你还不知道你怀的是双胞胎吧?”看到我惊讶的表情,林逾白弯着眼笑了,“刚才看到你醒来,我和阿姨都太高兴了,忘了给你说。宝宝已经一个多月了,你看,可以看见是两个轮廓。” 我不由凑过去,照片上挨在一起的两个小小……胎儿,真的说不上好看,望上去就像两条大头鱼,还是挂着长尾巴的那种。可看着看着,心就不由变得沉静、柔软,我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照片。 林逾白指了指两个小得不能再小的点,也难为他能一眼认出来,“这里,还有这里,就是宝宝的心脏了,现在还很小,但是已经开始跳动了。” 我妈笑着接了句,“嗯,一般第四周的时候,胎儿的心脏就开始跳动了。” 他们这么说,我忍不住地又摸了摸肚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反应,像是真的能隔着肚皮,感受到两颗小小的心脏在跳动。 真好,它们还在这里。 第六十七章 情 分卷阅读117 涡旋 作者:渣肉里 深 肚子里揣了两个新生命,就像给这个沾满愁云的家庭撑开了一条缝,让阳光洒了进来。 秦无虞父母还有秦无姵一家来看我的时候,脸上带了笑容,大家心底都急,但是一聊到孩子,总是忍不住带上些笑意。 他们看到林逾白在我身边,也没说什么,只客客套套地打了招呼。 秦无虞所生长的家庭太识大体、顾大局,一家人都带着知识分子特有的礼貌和斯文,这样的家庭,遇到不幸更多的也只是自我消化,且十分念恩。他们知道在找秦无虞这件事上,江融和林逾白甚至比身为家人的他们还尽力,即使心知肚明这两个人目的不纯,也实在说不出过河拆桥的话来。 甚至连我爸,看到林逾白觉得尴尬,话在嘴边滚了几圈,还是说不出口。倒是林逾白惯会做人,和众人打了招呼便先离开了,把空间留给我们。等人一走光,他总能摸上门来,非要看看我才走,或者干脆留在医院陪床。 他们在我面前也尽量捡些轻松的话题聊,因为嘉旭才9岁,秦无姵还记得一些怀孕时候的事,她给我说了不少孕期的注意事项。可我还是那个样子,除了想睡觉,就没别的妊娠反应了。 秦妈妈看到我现在沉静的模样,放心了不少。她以为我是知道有了宝宝,才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放心之外又觉得心疼。 她拍拍我的手,说:“未夏,是咱们家对不起你。我和你叔叔现在最大的愿望,除了希望秦无虞能早点回来,照顾你,再一个就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之前一个月真的苦了你了,正是该娇气受宠的时候,却在外风餐露宿。” 她念我年纪小,事事宠我,像是把我当做她的小女儿一样娇养着。我眼眶发热,笑着点了点头,“会的,都会好起来的。” 秦无姵和李逸明还有工作要忙,——他们的单位性质特殊,能请这么多天假已属不易。呆了两天,秦爸爸便让他们先回去,他们在这边也帮不上忙,能做的都做了,该找的人也找了,现在就是等消息,而在哪等消息都一样。 我出院后过了几天,秦无虞父母也回了J省。出院后我和我爸妈住在新家里,这边的房子比较大,人多住着也不挤。 鉴于我之前的不良表现,我妈让我老实在家呆着,最好躺床上哪也别去,可看着这个地方,每处家具、每处装饰都是回忆,心情难免有些沉闷。林逾白来看我的时候察觉我情绪低落,不知道他怎么给我爸妈说的,他们居然同意搬出来,住进林逾白在市中心的家里。 隔三差五我也和江融视频,聊聊他在非洲的情况,说完正事,江融说他想看看我的肚子,我让林逾白帮忙拿手机,然后指着肚子说:“看吧。” 江融明知道孩子不是他的,眼神还温柔得紧,一言不发地也能看上许久,谁知道就一个隔着衣服的肚皮能看得见什么。 呆在家里都快发霉了,我感觉我好像个珍惜动物,还在医院的时候,我的同事朋友提着东西上门来看过我,出院后,还有人能找到家里,送一些小孩子能用到的东西,顺便宽慰我放宽心。他们不说还好,一说我好不容易沉静下来的心情又浮躁了起来。好在搬到林逾白那,还能落个清静。 这天难得家里没人,林逾白和我爸出门办事,我妈去买东西,我最近表现良好,我妈也不在家里盯着我了。我镇定地靠在软椅上看书,人一走光,我飞快换上衣服,打车回到家里,取了车钥匙开着秦无虞停在车库里的车出了门。 轻车熟路地开到江融他们藏在郊区深山里的小木屋处,我下车往寺庙走去,踏进门槛,上次见到的那个僧人正盘坐在堂屋门前的木走廊上抄写经书。 我不信命,可当一个人把所有方法用尽,仍走投无路时,总忍不住想去求助悬浮于天地间的未知力量。那间小庙里的僧人,大抵是我现在唯一能握住的救命稻草。 我在他面前立住,背对光,在经书上投下了一片阴影。我问道:“上师……您可知我这次是为何事所来?” 他放下笔,手合拢收进袖子里,应道:“为凡间事,为忧心事……为不得知事,不可说事,不可求事。”他缓缓站了起来,与我错开两步,面对大开的绯色双门,神情淡然,“凡人一生所问,也不过这些了。但我知道施主心中还有一虑,——为前生事。” 我一震,“……我不信轮回。我是来问,一个人的下落。” 他折返身,弯腰拿起经书递给我,“秦施主平安无事,当回来时,自会回来。” 回了国后,我有一种很玄妙的感觉,莫名相信秦无虞人是好好的,就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这种话我自己都不信,只能藏在心里,现在听他也这么说,我终于放宽慰了心。 可怎么的还涉及前世了?人只有今生,哪有前世来世的。 我皱眉,问:“上师所说的,何谓轮回?” 他道:“施主相信没有轮回,那便没有轮回吧。只是除此之外,善恶有报。林、江两位施主俱是庇佑一方百姓,开创百年盛世,算是功过相抵。秦施主背负太多杀戮,本该十八层里走一遭,便 分卷阅读118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可前尘了却,平安到老。”他叹了口气,“再者,这一世本该是你与他人的因果,他怕这一生错过你,便逃了出来……一步错,步步错,该承的,怎么逃得过。”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从很远传来。我眨眨眼,眼前突然换了一个场景,高檐深墙,抬头望去,湛蓝的天空被此起彼伏的黑色檐角和高大的树枝划成窄小的不规则图形。 我手里还握着那卷经书,迷惑地四处张望了会,魔怔似的向前走去。转过几个弯,前面出现一个庭院,我推开门进去,窗上挂着的风铃响起,我扭头,正撞见一个撑着头发呆的宫装少女的眼里。 像是有股吸力把我吸进了这个少女的体内,再回过神,我便好像变成了“她”,经历着她的故事。 …… “我”现在在大魏国的皇宫里,我是扶风国某个连称号都没有的妃子生下来的孩子,七岁那年,我被冠上公主的称号,便被送到了大魏作为人质。 除了扶风,其余三个王朝也送来了他们的公主或者皇子,此外还有一些手里握有兵权的王侯的子女。我们这些人便住在这间宫殿里,名义上是太子伴读,实际地位与仆人差不多。 此时我年及十五,我从小便心许雍周的皇子,奈何雍周皇子面冷心更冷,我怎么表示他都当看不见。我心里明白雍周与扶风不同,扶风早早便向大魏示了好,因此没受到什么灾祸,雍周却是被打得几乎亡国,才低下了头颅,那个人承担了太多责任…… 他是在战争中出生的孩子,雍周的王认为他是不祥之子,一直不愿亲近他。我却觉得他克制又独特,外表清冷,内心温柔……大抵心里装了一个人,怎么看都是好的吧。 只是他不愿理我时,心里难免伤心,宫殿里的那群闲人也以取笑我为乐……胸闷。 大魏国国姓为林,雍周为江,扶风为夏。我们“陪读”的大魏国太子逾也是个闲人,不知是哪次惹到他了,居然不甚正经地告诉我,要是我愿意嫁给他做小的,他便遣返各国人质归回故里。 我能信他?还嫌我从小被他捉弄的次数不够多。 而且……他是不是快疯了?还嫌这天下不够乱?把这些人送回去,这局面还能看吗。 …… 最终我还是答应了,为自己喜欢的人牺牲一下……是值得的。 消息传开,宫里这群人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江融——就是我喜欢的那个混蛋,靠在柱子上,环抱双手,眼神冰冷地看了我一眼,我躲开他的眼神,低头扯了扯裙摆。 有相熟的人问我是不是真的,看到我点头后,他们都不可置信望地望着我。喜欢嘲笑我的那群人这次倒闭了嘴,也是,等嫁给大魏太子,我的地位可比他们高多了。 大婚之后,这群人就要离开。不管关系怎样,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我心里竟有些不舍。 太子逾走到我身边,说:“看你一脸发愁的,舍不得江融?要不我让你跟着他离开吧。” “真的?”我惊喜地望着他。 “假的。”他笑眯眯地回道,眼神恶狠狠的,“再说要走,我可要收回之前的话了。” 我撇撇嘴,不再搭理他。我不懂他,在这个年纪便不动声色掌控了大魏国,按理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可一在人后,就幼稚得不行。 …… 成婚后的生活没什么意思,皇宫里空荡荡的,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找不到。 太子逾三天两头要气我一遭,我生气了他便心情好得不行,要是哪次我没反应,下次他就变本加厉,花样百出。 要不是背后还有个扶风,我早就收拾包裹浪迹天涯去了。 …… 无虞哥哥来救我了,可我不敢走。 他说现在天下已大乱,太子逾……不,他现在已经是主公了……已是自顾不暇。 我摇摇头,笑道:“夏已为人妇,自当同进退,共甘苦。” 他摸了摸我的发顶,也微微一笑,“一转眼都这么大了,小时候还说要嫁给你无虞哥哥呢。” 我红了脸,心叹世事无常,身不由己。 …… 我想林逾白这一生大概就是:游戏尘寰。 我没想到他也会有懊恼的一面。 他要把我送去雍周,他问:得尝所愿,是不是很自得? 我说:是你得尝所愿,这天下为你一人倾覆,开心吗? 他突然抱住我,说要现在带我走,以后给我做小的,为我洗衣做饭,更衣画眉。我让他往东,他绝不往南去。 “做小的”,是他娶我时候说的玩笑话。 我放纵自己靠在他怀里,告诉他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 …… …… 之后着实过了一段浑浑噩噩的时光,大段大段的回忆哗哗地略过,看不清任何一个片段。我猛然回过神,又回到了局外人的视野。 却是大军逼近城下,我抬头望去,高得似乎遥不可及的城 分卷阅读119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墙下,一个红衣女子从城墙下一跃而下,渺小得像一只扑进火焰里的飞蛾。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经书,晃了晃,眼前的景象便如同从高空跌落的玻璃,一块块碎了开来。 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再醒来我睡在林逾白的怀里,他打横抱着我,走在林间路上,每踏一步都有落叶被踩碎的“咔嚓”声响起。 若有所觉般,林逾白低头,宠溺又无奈地笑了,“怎么出门不带手机?叔叔阿姨都快被你吓死了。出来一天,还在人家走廊上睡着了,着凉了怎么办。” 我努力想了会,才想起我是做什么来了,抬起手,发现经书还拿在我手上。 “你抓得很紧,我怕吵醒你,就没拿下来。刚才你眉头皱得很紧,是做噩梦了吗?” 我皱眉想了想,觉得刚才好像是梦到了什么,“好像是……可是一醒来就忘了。” “忘了就忘了吧。”林逾白把我放进车里,“先回家吧,叔叔阿姨还在等你吃晚饭。” “嗯。” 第六十八章 过渡 这次偷跑出去,回家差点没被我妈念死,还好林逾白说我只是在家呆的太久,闷得慌,才出去找朋友玩了一天。 我在旁边低着头挨训,眼见林逾白眼睛也不眨,编了一段有理有据、有时间、有地点的假话,差点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 我妈听了,面色缓和多了,看了我一眼说:“真是,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事,出去也不给家里说一声。要是你听话点,我不至于管你那么严,倒让我做坏人了。” 我立马狗腿道:“哪能,妈你最好了,天天给我熬汤喝呢。” “汤就算了,熬了你也不爱喝。”我妈没好气,“好几小时做出来,还要逼着你像喝药一样喝下去。以后你就别喝了,不然咱们两都得受罪。” “爱喝的爱喝的,不信你问我爸。”我连忙表忠诚道,还拉上我爸给我垫背,殷切地问坐在一边的我爸,“爸,妈不管做什么,我们都特别喜欢,是吧?” “啊?”我爸注意力明显全在林逾白家里的家庭影院的投影上,迷茫地转过头来,然后恍然大悟地说道,“是啊,我就说不要急嘛,未夏都那么大个人了,还能丢了不成?孩子也大了,要给她自由的空间……” 看着我妈越来越黑的脸色,我爸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没声了,紧张地看了我眼。我摊摊手表示无能无力,倒是林逾白有胆,开玩笑道:“阿姨,您就别气了。以后未夏出门我一定跟着她,就算她要去洗手间,我也在门口守着,保证把她安安全全带回来。” “那咱家可得给你保镖费了。”我爸跟着乐,“小林,练过没?” 林逾白说:“以前学过几年跆拳道。” “哦哦,那感情好……” 我和我妈无语地看着这个话题越来越偏,但这么一打岔,我妈也顾不上生我的气。 这么热热闹闹的其实也挺好的……只是越热闹,越想秦无虞——,心疼他一个人还在异国,连带着,也想江融。 再和江融通话的时候,我表情缓和多了,听到他说一些趣事的时候,还露出了笑意。 江融也轻轻勾了下唇角,问:“今天怎么心情突然变好了?” 我向后靠进软椅里,惬意地舒了口气,“想着你在国外受苦,我却舒舒服服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有多滋润就有多滋润……”我拿着手机转了圈,给他看周围的环境,尤其重点给他看了我身边的小桌子,上面放了一本摊开的书,以及一堆吃的,连水果都是洗好把核取了才拿过来的,“看吧,幸福果然是对比出来的,咱两也算是风水轮流转了。” “咱两轮流转什么,”江融也把镜头错开一点,也给我看看他周围的环境,“我昨晚在车里睡的。” “那不一样,你是男孩子,不能娇气的。”我心里心疼他,嘴上还在犟,“我爸说了,女儿要富养,儿子呢,就要糙着养。” 说话间,林逾白走了进来,看到我在和江融视频,轻轻一笑,道:“未夏,有人来看你了,你要出去么?还是让他们进来?” “谁啊?让他们进来吧,我现在懒得动。”我把屏幕转过去,对着林逾白,调皮道,“看,这是我管家,羡慕吧?” 林逾白问:“贴身管家吗?” 我想了想,觉得也差不多了,于是干脆道:“是啊,倒贴钱贴房子的那种。” 这下连江融也笑了出来,林逾白忍着笑揉揉我的头发,说:“贴了你愿意要就成。”出去接人去了。 吴冶带着谢孜菲登门拜访,他们两个不知道怎么,关系比以前好多了。 我给江融说是他朋友来了,江融和吴冶打了个招呼,又问了我几句今天身体难不难受,一会要做什么的废话,好不容易挂了电话,吴冶听得目光都呆滞了,问:“刚才那个……真的是江融?”他看了看我的肚子,“你怀的是他的娃?” 我这几天在家里横行霸道惯了,没好气道:“不是。” 分卷阅读120 涡旋 作者:渣肉里 他干笑,“我知道,是你老公的嘛。可是江融那反应,就跟他是孩子他爹一样,我还没见过他这么体贴。” 那是他没看到林逾白的反应,一开始连我爸妈都忍不住揪着我耳朵问,说我是不是骗他们的,林逾白才是孩子爸爸吧?烦都烦死了。 谢孜菲问了问我最近的近况,看着桌上一堆吃的,默默摸出一堆酸梅子、酸枣糕。 我光看着就觉得牙根都是酸的,连忙说:“我就不要了,你自己留着吃吧。” “没事,这是给你买的。”吴冶不知道想到什么,露出一个傻笑,“等孜菲有了我再给她买新的。” 谢孜菲一个白眼甩过去,懒得理吴冶,她看出我是真不想吃酸的,便问:“你最近是想吃辣的么?” 我点了点头。其实也不尽然,只要是味重的我都想吃,最近我妈天天给我熬汤喝,怕我看到油的会反胃,汤里有点油水都给瓢了,调味料也不多放一点,我都后悔昨天出门没趁机在外面打点野食。 谢孜菲说:“酸儿辣女,看来怀的是对小公主……下次我给你带辣的。”房门开着,她看了眼坐在客厅里和林逾白下着棋的我爸,又看了眼在厨房里忙活的我妈,压低了声音,“偷偷给你带,藏好了啊,不然你爸妈得杀了我。” 我立马点头答应,感动得不行地看着她。 可想到怀的是女儿,我又撇了撇嘴,有点遗憾地说:“怎么是女儿呢,我想要儿子。儿子多好啊,我是老思想,重男轻女。” 谢孜菲摸了颗酸角糕塞嘴里,说:“你自己就是女的,你还重男轻女?女儿多可爱啊,你还可以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吴冶立马接过话头,“对啊,我也觉得女儿好,我就想要女儿。” 谢孜菲看他一眼,“没你什么事,我们女孩子说话,你插什么嘴?” 吴冶耸耸肩,道:“好好好,你们说,你们说,我出去看他们下棋。” 说着,果然往外走去,还贴心地帮我们把门带上。人一走,我八卦得不行地凑到谢孜菲跟前,“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大反转哇。” 她故意淡然道:“也没什么,都认识这么多年,就将就过下去吧。” 我“呿”一声,她立马憋不住笑了出来,说:“之前我们两个人都傲气,不愿意低下头,关系就越弄越僵。后来林逾白替我们说开了,既然还是爱对方的,那就继续在一起吧。” “说来,林逾白也不像那种会管闲事的人,他是面热心冷惯了的。”谢孜菲语气透出疑惑,“莫不是……所以现在看谁都希望别人成双成对的?” 我突然想到我以前给林逾白随口提了句,我想帮吴冶和谢孜菲重归于好,就是一直没机会去实施……林逾白真的是贴心小棉袄呀。 第六十九章 结 因着上次我的“离家出走”,我妈担心管我管得太狠,适得其反,特许我每天出去走走,不过要有林逾白陪着。 现在天冷,我其实也不愿意出门,最多在周围随便转转就回来了。林逾白家在市中心,出门没多久就是商场,他的那间书店就开在这附近,我妈让我少用电子产品,于是我干脆来林逾白这“借”书看。 书自然是林逾白拎着,我手揣在兜里,商场里开着暖气分明不冷,我还要企鹅一样把脖子缩进厚厚的围巾里,纯粹是贪念这柔软的触感。 路过母婴区,林逾白问道:“进去看看吗?” “能有什么买的?”我看了看店里,都是挺着肚子的准妈妈在逛,又瞥瞥我藏在厚外套下一马平川的肚子,“还早着呢,你看,什么都没有。” 林逾白露出一个笑,眼神温柔,“是衣服太厚了,有两个宝宝还是很显身子的。”他下意识想来揽我的腰,我往旁边躲了下,林逾白垂下眼,掩盖住眼里的情绪,再抬头又是淡淡笑意,“等到八九个月的时候,再来买就太晚了,早点准备着也好。” “哦,那回去问问我妈吧,不然买了一堆用不上的,浪费钱。” 我不喜欢林逾白把自己当成孩子爸爸的态度,更不希望别人因着他的亲昵误会孩子是他的,免不了想要疏远他。 可刚才我明显躲避他的姿态让他伤心,我又有些心疼。林逾白对我太好了,我总希望他能去喜欢别的、会珍惜他的人,别把时间耗在我身上,却忘了问他真正想要什么。 算了……人生已经有太多的苦,生病是苦,别离是苦,求而不得是苦。要是再事事瞻前顾后,那这短短一生,到底为了什么而活? 我注意力难以集中在我不喜欢的事上,向来只望得见我自己的一方小小天地,但我也因此,知足常乐,风流快乐。 开心与否,无关条理准则,只在于自己。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手从兜里拿出来,抓着林逾白的手一起塞进了厚厚软软的荷包里。 林逾白先是有些诧异,接着露出一个暖暖的笑,他反手握住我,说:“那先去超市吧。” “我妈给的那个单子,我是 分卷阅读121 涡旋 作者:渣肉里 不是给你了?”我拐个弯,往楼下的沃尔玛走去,“过下你负责买我妈要的东西,我就管好我要买的,不然买漏了还要在跑一趟。” 林逾白说:“那我要买的呢?” 我看他一眼,“你要买啥?你又不缺什么,柜子里一堆新衣服,别的东西也很新,又不需要换。还是你要买吃的?这个我负责就好了,到时候藏你画室里,我们一起吃。” 我语气算不上好,林逾白眼底却写满藏不住的笑意,我才意识到我这话透着掩不住的亲昵,听起来就像夫妻俩。 林逾白一语双关,道:“我想要的已经有了。走吧,买了东西,我们今天在外面吃,你不是好久没吃到辣的了?” 林逾白说到做到,从超市出来把我买的那堆零食藏在一楼的画室里——我爸妈从来不进这间画室,我在车里等,林逾白上楼把东西放下,打声招呼便下了楼。 不知道是不是被车里的热气一吹,还是没想到居然这么顺利骗过了我妈,我脸红扑扑地看着林逾白,带着三分做贼的心虚和七分做了不大不小坏事的好玩,笑得像刚偷完腥的猫,“你看我们像不像要去私奔的?” 林逾白嘴角微弯,说:“不像,私奔哪有钱也不带,两手空空就出门的?” 我一摸口袋,果然没带钱,“……没事,你记得带钱就可以了,实在不行过下还能把你留下,给老板炒菜抵债,你做饭好吃。” 林逾白说:“好啊。到时候你找好机会先溜,小心不要摔倒了,别的有我。” 要去的饭店也不远,很快就到了。是间仿古式风格的两层小楼,服务生也穿着民国时代的服装。 林逾白是熟客,进门便有人迎上来,笑道:“好久没见到林先生了,今天是两位?” 林逾白回道:“是的,两位。” 他知道我喜欢窗边的位置,便没让安排包房,落座后又叮嘱道,“家里人最近怀孕了,菜式上还请多留心。” 那人眼里闪过一抹惊讶,不动声色地看了我眼,随后恭敬地问我有什么忌口的。 我摆摆手,说没什么忌口的,又笑眯眯地让厨房放菜里多放点辣椒。 人一走,我八卦地凑到林逾白耳朵,小声道:“你刚才为什么说我是你‘家里人’,他肯定以为你结婚了。” 林逾白学着我“咬耳朵”,唇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扑到我敏感的脖颈上,慢悠悠说:“不然呢。本来就是我家里人,还不准我这么介绍了?” 我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又趴到他肩上,“您可真幼稚。” 吃完饭回家,我满足得不行地把手搭在肚子上,一晃一晃地走着,还记得买瓶口香糖,免得被我妈闻到我在外面偷吃她不让我吃的东西。 进屋,我开心地挤到我爸我妈中间,和他们一起看电视,林逾白坐在一边,时不时接上几句我们对剧情的吐槽,气氛好得就好像一家人一样。 只是快睡觉的时候,我妈走进我卧室,坐在我床边,说:“未夏……江融那孩子在非洲呆了有一个半月了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扳着手指头算了算,回道:“是四十二天。” “四十二天……时间也不短了。那孩子也是倔,你不开口叫他回来,他也不提要回来的事。我听说他底下有家公司,他这一走,公司里的事谁来管?” “……林逾白有帮他照看,好像还有他别的朋友。”我吞吞吐吐道。 我妈摇摇头,不认可地看着我,“人情债最难还,你自己想想,他这次陪你去非洲,欠下了多少人情?他请别人帮他处理在国内的事,又欠下多少?未夏,出于私心,我愿意你永远开开心心的,什么也不用操心,也开心你看到身边有人愿意为你付出这么多。可是,就算别的人不管,你身边的人总该关心几句吧?” 我妈点了我几句,便走了。留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呆了好久,手机震动的声音唤回了我的思绪。 是江融发来的视频,我睡前他总会抽空和我说上几句话。 我这边是晚上,他那边正是下午,他靠在车,身后是热烈的阳光,不知道是不是带着情绪,这么一看,他真的瘦了,五官越加坚毅,眼神也透着淡淡的疲累和属于男性的深邃,和几个月前刚认识他的时候看起来成熟了太多。 第七十章 贪心 照旧聊了些老生常谈的话题,以往都是我催着要挂电话,今天反而是他先提挂电话的事:“乖,用太久手机不好,快去睡觉了。” 我不想结束通话,又开不了口说我想说的话,顾左右而言其他,“我又没有把电话贴着耳朵,也没有挨着肚子,我已经很小心了。你都不知道我在家有多惨,现在才两个月不到,就什么电子产品都不让我用了,随随便便才看了一会会儿电视就叫我去休息。我每天就只能看看书,现在连打个电话你都要说我……” 越说越委屈,我瘪着嘴,一脸的不开心。 江融说:“没有说你,怎么会说你呢?我只是担心你……”表情虽然说不上有多温 分卷阅读122 涡旋 作者:渣肉里 柔,却也够认识他的人惊讶上许久了。他实在不是一个不擅长表达的人,却不知不觉之间改变了这么多。 我打断他,耍小性子地说:“担心我还是担心孩子?有了孩子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在它俩身上,以前我爸妈根本不管我的,现在天天盯我盯得可紧了,就怕我不小心把孩子弄没了。我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吗?也不想想我教过那么多学生,也没把哪个学生教坏。” 可教书和怀孕有什么关系?咳,孕妇脾气都这么阴晴不定的吗? 江融忍不住露出一个笑,顺着我的话说:“是是是,我们未夏分明很懂事。可是,不管你在外面再优秀,在家里,我们依然会担心爱护你,心疼你怀着两个孩子,担心它们会不会闹你,会不会让你难受,让你心情不好……” 我听得羞赧,心脏随着他缓慢的述说而变得柔软、又酸涩。 心疼,大概是爱上一个人的信号吧,只有在意一个人,才会心疼他。 那我呢,什么时候开始也会心疼江融?心疼他只身在外,心疼他受风吹日晒…… 也心疼林逾白,为了我放弃更广阔的世界,——我不是不知道他最近推了好几个画展,只为了在家里陪我。 “如果我心情不好,看到你在家里我心情就好了。反正……我发脾气了你也会顺着我。”这是我能做到最大的暗示了……讨厌,怎么说句真话那么难呢。 我结结巴巴地继续说着,“你呢,你不打算回来了吗?你弟弟承安,肯定很想你……还有你的员工,公司的发展不是正往上走?没有你怎么办……还有……,还有你爸爸,他嘴上不说,心里肯定很担心你。” 江融换了个站姿,细碎的发丝被风扬起,夕阳的光芒斜斜地照在他的侧脸轮廓上,将他硬朗的线条柔和开来,整个人被衬出油画上美男子般的俊美,狭长深邃的眼睛专注地望着我,“那你呢?” 我心一颤,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道:“我,我也很想你……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傻子,我心甘情愿的。”江融的眼神温柔,“还是,你拿枪抵在我头上强迫我了?” 我摇摇头。 “那你有威胁我说,要是我不帮你找他,你就会做出一些我不愿意看到的事?” 我又摇摇头,感觉自己好像一个拨浪鼓,可是只有这样才能传递我心里的歉意。 “那说什么‘对不起’,未夏,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在家里照顾好自己,乖,我很快就会回来。” 说是很快,也不是睡一觉起来就能见到他。他要回来,在那边的事却不能丢,该安排的,该叮嘱的,零零碎碎也要几天。 我知道他的性格,才会让他回来。我真的贪心得不行,秦无虞想要,林逾白想要,江融也想要……从非洲回来后,我开始寄托于“命运”这个东西,越发觉得冥冥之中有线操纵着,要我遇到秦无虞,又要我遇到江融和林逾白,还要让他们一个个走进心里,叫我一个也放不下。 我晃晃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晃出脑外,算了,先顾好眼下吧。 上次跟着学校的考察团外出,回来每个人负责一个部分章节的撰写,收集、整理之后是要出版的。我也分到了一个章节,和我研究生时期所研究的方向相仿,写起来还算轻松。加上最近没怎么用电子产品,我干脆让林逾白帮我把我要用的资料找出来,在他的画室里给我搭了一个小书房,我在一边写文章,他在另一边画画。 之前心静不下来,最近一静,又静得不行,看着书一个上午就过去了。这间画室正对着小树林,落地窗又大,偶尔屋外落雪,仿佛还能听到呼啸的风声;可屋里特别温暖,又安静,一抬眼,总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林逾白立在窗边,一手端着调色板,一手拿着画笔,人闲散地半靠着高凳,一条腿踩在凳腿上,另一条腿打直;拿笔的姿势看似悠闲,落笔却很果决。这就很像他的人,看似慵懒,可一看他的眼睛,——嗯,认真着呢。 我撑着头,望着林逾白发呆。不能怪我,屋里放着这么个美男子,丢开书休息的时候,总忍不住看向他。 林逾白像是感觉到我的视线,他正要侧过头,我连忙把视线往旁边一偏,淡定地表示我在看窗外风景。 林逾白露出一个笑,将手上的东西放下,走到我身边,亲昵地吻了下我的鼻尖,“饿了么,要不要吃东西?” 我没搭话,手臂自然地环着他的腰,衬衫底下传来的手感好得让我忍不住掐了一把,然后把手掌放在他的小腹上,戳了戳他硬硬的肌肉,林逾白下意识躲了下,又生生按住自己立在原地。 我笑出声,有点小得意,又有点恶作剧得逞的小奸诈,“逾白白你这样不行哦,这么敏感。” 林逾白手掌盖住我的手,食指指腹在我手背上挠了下,虽然有点痒,但我还是忍住了,心里继续得意:哼~你丫,也就这点伎俩了~ 结果一放松,林逾白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摸到了我的耳侧,若有若无地摸了下我的耳垂。这给我痒得,本来我耳朵 分卷阅读123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就很敏感,这种若有若无的摸法又特别要命,我一个没按捺住,娇喘出声。 我脸立马红了,林逾白声音喑哑道:“未夏夏,好像,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第七十一章 喜欢你 他在我身边坐下,俯身含住了我的唇,因为惦记手上沾上的颜料,两只手垂在一边没抱着我,吻得也不是很动情,浅尝就想辄止的感觉。山不就我只好我来就山了,我干脆两手捧着他的脸颊,主动把舌头伸了出去。 等好半天两个人终于气喘吁吁地分开,林逾白的声音更哑了,没好气道:“小坏蛋,明知道现在不可以,还存心勾引我。” 我后知后觉地低头一看,林逾白裤子那凸起了一块……我紧张得直结巴,“你、你什么也别、别想,我现在危危、危险期,我、我不可以。” 林逾白无奈道:“所以我只想吻你一下就起来的,谁知道你那么主动地亲了上来。幸好还有点理智,记得我手脏不能碰到你,要是我刚才忍不住把手伸进去了……好险好险。”一脸的心有余悸。 “谁、谁主动了!明明是你没意志力。”我下意识反驳,转念一想,——什么意思,还嫌弃上我了? 我委屈道:“什么好险?你是不是嫌弃我大肚子不好看……” 林逾白道:“怎么会?你都不知道你对我多有吸引力。怀着两个宝宝很辛苦的,这些注意事项你老忘,我总得替你记着。还有啊,你爸妈在呢,我不得在他们面前好好表现?要是沾了你一身的颜料,你爸妈一看就知道我们在下面做了什么,你看下次他们还放心让你跟着我下来不。再有呢,”他笑吟吟地吻了吻我,浅色的眸子映着我的倒影,“傻子,刚才那话是我故意逗你的。我们未夏是要享福的,谁要嫌弃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我破涕为笑,“你不答应又没用。” 林逾白也笑,一边站起来到水池边洗手,一边说:“肚子饿了吧?上去陪你爸妈坐会儿,一会就开饭了。” “好,我想吃鱼!” 我开心地蹦跶到他背上,把林逾白吓得够呛,手还被擦干净就赶紧托住我的屁股,“悠着点,摔着了怎么办?” 我心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事,我心里有数。再说,真摔倒了还有你呢,你给我垫背啊。” 林逾白背着我往楼上走,道:“好好好,肯定给你垫着。可要是我反应不过来呢?下次要做什么危险动作提前吱一声,小姑奶奶。” “唉,你可真婆妈。” “你还好意思说。” 我又嘻嘻一笑,趴在他背上啄了一下他的脸颊,不容易啊,这么个翩翩公子的,愣是被我折腾成了全能保姆。 林逾白在门口把我放下,我立马恢复正经,还理了理头发和衣服。林逾白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我立马瞪回去。 我爸刚好把门打开,看到我“凶神恶煞”的表情,愣了下,很快又恢复平静,“上来了啊?隔老远就听见你两说话呢,快进来吧。” 林逾白去厨房帮我妈打下手,不知道他怎么说的,三两下就把我妈哄了出来,我连忙上前去挽着我妈的手,道:“妈,昨天看的那电视剧,宛怜雪从牢里放出来了吗?” 宛怜雪是最近热播的古装电视剧里的女主角,我妈管我管得严,每次只让看一集,就把电视给关了。我剧情看得零零散散的,别提多难受了。 我妈还怕不知道我,没好气道:“放没放出来,过下中午的时候有个台会播,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我就等这句话,开心道:“妈,你最好了~过下咱们一起看电视,不带林逾白。” 我妈说:“小逾怎么又惹到你了?这孩子就是实诚,成天支棱着让你欺负。真不知道这孩子是看上你哪点,这年头哪里还找得到这种孝顺、懂事,会做饭、脾气好,长得好看,还会赚钱的男孩子,人年纪还比你小上半岁,定性好上太多了。” 得咧,长这么大还没听我妈这样夸过一个人,秦无虞都没受过这待遇。 夸就夸吧,还一夸一贬的,林逾白就是伪善,骗得我妈团团转的,气死了,以后都不和他玩了。 我气呼呼地跑到客厅,我爸正背着手站在花盆前,我站在他身后,“爸,你又看花呢?” 我爸被我冷不丁吓了一跳,白了我一眼,“这不明摆着的事吗?你要是无聊就找林逾白玩去,别在我面前晃悠。” 我嘴一撇,“我都多大人了,还说什么‘玩’,那都是形容小孩子的词,我才不找他。” 我爸面色一凝,“你是不是又欺负人家孩子了?刚才开门就看见你瞪他,你就会窝里横,有本事不高兴上大街上找人吵架去,别天天欺负家里人。还好人小林脾气好,换个人早被你气跑了。” 听听,这话能是一个当爸的说出口的吗?啥叫“上街找人吵架去”?我就知道不能和他两住一块,刚开始还会心疼我,呆一块时间长了就只会嫌弃我。 我一噎,“我哪里瞪他了,我那么照顾他。您等着 分卷阅读124 涡旋 作者:渣肉里 ,我这就去帮他做饭。” 一转身,风风火火地就要去找林逾白,我爸连忙在身后道:“走慢点,走慢点!你妈看到不得说你。别欺负人家小林啊……” 进了厨房,林逾白正在起锅,见我进来,道:“怎么过来了?厨房油烟大,去客厅陪你爸妈坐回,马上就好了。” 我注意力一下被盘子里装的东西勾去了,激动地蹭过去,下巴靠着林逾白的手臂,从他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眼睛亮晶晶的,“这是什么?虾仁吗?哇,虾仁!我先帮你尝尝味道。” 林逾白翻出双筷子,夹起虾仁往我嘴里喂了块,“小心烫。” 我舌头把虾仁卷进去,一边被烫得不行,一边又忍不住嚼了两下,意犹未尽道:“好吃!还要!” 林逾白却把筷子收了起来,拍拍我的后腰,“别捣乱,还差一个菜,等鱼蒸好就开饭了。” “那我等你吧。”我吸了口气,满足道,“好幸福,好香。” 林逾白失笑,“小馋猫。”无奈地又给我喂了口菜,“怎么过来了?” “别提了,”我垂头丧气道,“我爸妈现在一见到我就嫌弃我。好嫉妒你,他们都快把你当做亲儿子了,看我就跟欺负他们儿子的坏小孩一样。” 林逾白手上忙着事,背上还要撑着一个我,仍旧不慌不忙、气定神闲道:“你爸妈最疼的肯定是你,只是嘴上开不了口。而且,你啊,平时就够调皮的了,一夸,那真管不住了。” 我愤愤地咬了口他的手臂,当然是轻轻的,我还要留着他给我做饭呢,“谁调皮了?你才调皮。明明你才是最坏的那个,等我爸妈再多呆一段时间,见到你的真面目,不得被吓死。” 林逾白低头,在我耳边吐气,声音压得低低的,“嗯?我什么真面目?” 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却听得我的脸“轰”一下燃了起来,我端起一个盘子,不管不顾地往外溜,“你、你自己清楚!” 要是现在我扭头,就能看到林逾白嘴角挂着腹黑又奸诈的笑。这混蛋,背地里老欺负我,明面上又装乖,有本事一对一出来单挑啊。哼~ 第七十二章 江融回国 我从床上坐起,床头的夜光闹钟显示现在是4:37。这个时间段正是大多数人睡得最沉的时候,我向来一觉到天明的,今天莫名在这个时间醒过来,也莫名不想再睡,干脆穿上拖鞋走出了卧室。 林逾白家里用的是直饮水,想喝热水需要临时烧。所以我搬进来后厨房里一直存的有温水,林逾白会在固定时间把之前装进去的水换成新的,就怕我临时起意,想喝水又要等上半天。 我去厨房倒水,意外看到餐厅灯是亮的。我以为是我爸妈已经起床了,故意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入眼的却是一个年轻男人的背影,黑色的短发利落,背脊笔直而宽厚,轮廓透着熟悉感。 林逾白坐在男人对面,正面对着我。他们坐在餐桌的边角上,各自占据一个位置,桌上还放着两只仅剩下薄薄一层红酒的酒杯,看来已经聊了一会了——因为江融不太喜欢喝红酒,每次都不会喝超过一杯。 林逾白见我进来,笑着睨了我一眼,不动声色地把眼神转开,和江融继续聊着之前的话题。我干脆把脱了鞋,踮着脚尖轻手轻脚地走到江融身后,捂住了他的眼睛。 江融却一点都没被吓到,很淡定地把手盖在我的手背上,他的手好大,差不多一只手就盖完了,他捏捏我的手心,道:“怎么起来了?” 没劲,我撇撇嘴,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他猜到是我了。我的手滑下来,身子前倾就势趴在了他的背上,“不知道,突然就醒了。”我依赖地蹭了蹭他,语气软软的,“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去机场接你。” 林逾白把我丢到一边的拖鞋拎过来,让我把鞋穿上。江融不赞成地微微皱了下眉,“鞋也不穿,地上凉。” 林逾白道:“这都是小事了。这傻孩子,成天在家调皮。” “你才多大,叫我孩子?”我斜了林逾白一眼,“你才成天调皮呢。” “那刚才是谁鞋也不穿?” “屋里开了地暖,赤脚还要暖和一点。”我嘀咕道,“这拖鞋声音那么大,我要是吧唧吧唧过来,那不就吓不到江融了么……” 江融说:“就算你没吧唧吧唧过来,也吓不到我。” “没劲。”我轻哼一声,拉着椅子在江融身边坐下,黏人地抱着他的腰,整个上半身都窝在他怀里,还要把腿搭在他腿上。 这一刻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我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深深吸了口气,让胸腔里装满他的味道。 “江融回来你就不要我了啊?”林逾白吃味。 我头也不抬,回道:“江融之前不在,我也没少黏你。好久没见到江融了,先让我抱下。” 江融轻笑,把手搭在我的背上,安慰小婴儿似的轻轻拍了拍。 林逾白说:“可你之前也没这么黏过我……我不管,我就是吃醋了。” 分卷阅读125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好了好了。”我无奈,抬起手向林逾白招了招,他笑眯眯凑过来在我脸上啄了下。我手僵硬了一秒,才继续做完我想做的动作,手在他头上薅了薅——我想做这个动作很久了,瞧这头栗色的毛,多像小狗狗啊,手感还一流——,嘴里说道:“逾儿乖,下次给你买糖吃。” 林逾白还是笑,端是温润风流,如果忽视他这头从来没乱过的头发,效果就更好了。他抓起我的手,咬了咬我的指尖,“不逗你了,你和江融聊,我先去睡了。” 他要走,我又舍不得,抓住他的手,“不要,我要你陪我。” 江融说:“这下换我要吃醋了。”这话也说得没多认真,想逗我玩的意味偏多。 “不行,我就是两个都要,谁叫当初你们两要贴上来的。”我厚着脸皮道,“既然来了,就不准走了,统统收进后宫。” “贪心鬼。”这是江融。 “我就贪心了。” “江融我管不了,至于我,我一直在你后宫里呢。”这是抓住机会就表明立场的林逾白。 我大为感动,坐起身,吧唧吧唧地在林逾白额头、脸颊、鼻尖、下巴上亲了好几大口,趁机又揉了揉他的头发,“逾儿你真好,下次有好吃的我就只带你去,不带江融。” 林逾白和江融都憋不住地笑,我继续厚着脸皮,趁热打铁地拉着两个新入宫的爱妃“3匹”,到我床上一起大被同眠。 江融要倒时差,林逾白半夜出去接人需要补眠,我呢,有两个大号抱枕,睡得也格外香。 这一嘚瑟,就忘了我爸妈也在家里的事。之前我和林逾白都是各睡各的,这一下同房睡,还是三个人睡一块,就算我爸妈心里明白,这要是被看到,也不得给吓一跳。 还好林逾白向来习惯比别人多考虑些的,凌晨六点过他就先起了床,我想跟着他起来,林逾白摸了摸我的额头,轻声道:“再睡会儿吧,过下我来叫你。” 于是我放心滚进江融怀里,又睡得昏天暗地。 江融时差还没倒回来,加上坐了长途飞机,睡得比平时沉一点,上午我起床动静不小,也没把他吵醒。因为惦记着床上躺着这么个“美人”,我今天也没心思写东西,就呆在屋里东晃晃西蹿蹿的,隔三差五地就要进下卧室,还搞得很神秘,进去就把门关了,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坐在床边看江融的睡颜。 看着看着总忍不住摸一下他,又不敢真的摸上去,就沿着五官画他的轮廓,后来手举得发酸,摸到嘴唇的时候摸实了,江融皱了下眉,缓缓睁开了眼,眸子里带着些许迷茫,这小模样,别提有多可爱了。 我眯着眼,笑道:“醒了?太阳都晒……” 话没说完,因为江融的手已经搭在我的臀上,用那把因为晨起而沙哑的声音道:“看到了,太阳都晒到你的小屁股了。”说完,还捏了捏。 ……靠,男人骨子里都是死色狼! 第七十三章 戏精女主日常 我红着脸横了他一眼,羞愤地不想再理这个混蛋。可只是瞪他一眼又太便宜他了,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猛地把盖在江融身上的被子掀了,然后反应神速地退到离他几步远的距离,得意地笑道:“您慢慢穿衣服,我先走一步了。” 江融虽然没有被冻得一哆嗦,可冷不丁地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想来也不是太好受。他这人装样惯了,愣是坚强地、脸色不变地从床头拿起衣服穿上,施施然道:“洗漱台在外面吧?那我直接出去了。” 我脚步一僵,江融没由来加了后面这句话,明显知道我爸妈在家,而且清楚我不想我父母看到他从我卧室出来……许是我自小就没怎么和我爸妈住在一块,我家的思想又传统,一想到被我爸妈知道我和异性睡一张床上,就觉得好尴尬。 江融穿好衣服,穿着拖鞋作势要往外走,这憋着一肚子坏水、脸上还要正经得不行的模样别提有多气人。我扑到他身边,抓着他的手恨恨地咬了口,江融很快反击,别的地方不敢打,又往肉最多的屁股上拍了下,煞有介事道:“别调皮。” 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我是叮当猫了!又打我屁股……我气呼呼地也要往他臀上招呼两下,可江融以及眼疾手快地拉着我坐在床上,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我两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对仇家,到底能不能好好相处了? 而且这丫的心里扭曲呢我发现,我越是气,他居然心情越好。 今天凌晨见到他的那份开心早就消失,现在心里只剩下对他满满的嫌弃,简直两看两相厌。 这么相互嫌弃地对视了一会,我先退出了战局,“我们现在出去,你先在门口等我,留条小缝啊。我出去打探下,要是外面没人,我就去把林逾白的房门打开,——这个就是咱们的信号了,到时你麻利点过来,别慢悠慢悠地走,千万记住,一定要快。”说到这,我还有点小激动,一种要上阵作战的感觉,瞧这计划列得,“我们就装作我不知道你回来了,你在林逾白房间睡的。” 一 分卷阅读126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切按照我的计划进行,我太入这场“作战”的戏,正准备猫着腰溜出房门,身子刚探出去,就被江融抓了回来,“有这么贼头贼脑地出自己房门的吗?” 说的也是,于是我特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走廊上空无一人,我把林逾白房门打开,又大摇大摆地走到客厅,准备牺牲自我,拖住敌人。 客厅里三个敌人坐在一块,正在齐家欢乐地吃着橘子,聊着天,脸上的笑容别提多和乐,瞧起来就像一家三口。 我吃味地硬挤进去,边捞起一个橘子,边问道:“你们聊啥呢?” 林逾白说:“在聊你小时候的事。” 我动作一顿,然后嘴角挂着笑,自夸道:“是吗?是不是在说我小时候特别聪明?我五岁不到就上了一年级,好多人都说我是小神童呢。” 我爸说:“就这事,我看你能炫耀一辈子。”语气里满是嫌弃。 林逾白笑着回道:“还没聊到这个。只说了你到三岁鞋子还老是穿反,到四岁了,兜里揣着一堆几分的硬币去买零食吃,老板不卖给你,你一路哭着回来的。刚才在说你四岁半那年,有人拿着棒棒糖哄你跟着他走,有个傻丫头傻乎乎地就跟着走了……” 我越听越不对,笑意僵在嘴角,林逾白还没讲完我就赶紧打断,红着脸反驳道:“不可能,要是我真跟着人走了,现在哪还能坐在这和你们说话。” 我妈无情地揭穿道:“还好你洪阿姨看到,把你拉了回来,那次真是吓死我和你爸了。” 这时,江融走了进来,也在旁边沙发坐下,看样子在门口就听到了我们的对话,道:“叔叔阿姨不容易,把未夏拉扯大。” 这话,明着夸我爸妈,暗着怎么听怎么像在我说我笨。我下意识想反驳回去,可一想,我现在不是才刚刚“得知”他回国吗…… 于是我“惊喜万分”地看着他,开心道:“你怎么在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人和我说一声。” 林逾白咳了一声,像是被我突如其来的“重逢”戏份惊吓到,我爸妈倒是神色自然。我爸看了江融一眼,又去摸橘子吃,我妈则和气道:“起来了?新的洗漱用品放在洗手间里了,有看到吗?” 江融回道:“看到了,谢谢阿姨。” 我爸说:“这两个多月辛苦了,风餐露宿这么久,回来好好休息下,多吃点好吃的。” 我爸这吃货……就光想着吃。 我爸往嘴里塞了瓣橘子,又接着说:“我看未夏在家里也闷得慌,你要是找不到人和你一起,就叫未夏陪你去。之前我们也是被她吓着了,这天又冷,宁可叫她呆在家里。可有你和小林在她身边,我们放心很多。” 江融笑着应下。我还在楞,我爸咋老在别人面前削我面子呢,而且,江融和林逾白他又不熟,说“放心”就放心了啊? 我郁闷地也往嘴里塞了瓣橘子,我爸妈又问了几句江融在那边的情况,有没有消息这类的,我秉着呼吸在一旁听着,听完心情全无。 吃完午饭,江融要去公司,就先走了。我想了想,拉着林逾白出门逛街,我挽着他的手臂,叹了口气,走了两步,又叹了口气。 林逾白给我理了理围巾,握着我的手塞进他的衣兜里,只安静走在旁边,也不出声询问我。 我有些感动,我现在最怕有人问我“怎么了”。捏了下他的手,干脆拉着他去了附近的理发店,跟理发师比划说我要剪最短的短发。 然后转身对林逾白说:“天太冷了,之后肚子会越来越大……我头发太长了,不方便。” 林逾白淡淡笑着:“你短发肯定也很好看。” 留及腰长发的原因,也不过是当时刷到了一句话,于是开玩笑对坐在我身边的秦无虞说道:“待我长发及腰,先生娶我可好?” 秦无虞从书页上抬起眼,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睿智儒雅的气质在那一刻居然染上了几分复杂,带着三分将领般的霸气、两分世家公子的俊逸、一分调笑,剩下的,则全是爱意与宠溺,道:“自然。” ……这个骗子,说话不算数的混蛋。现在我把头发全剪了,等再到及腰要好几年,他让我等他,那我也让他等我吧。 第七十四章 林逾白教你如何撩妹 我脸上肉多,很难驾驭住短发。还好理发师手艺好,敢挑战高难度的设计,他一边说着我皮肤白,脸廓的形状也撑得住,一边一剪刀麻利剪下去,我的长发就只剩齐耳短了。我脸上面无表情,其实都快心痛死了,好想哭…… 林逾白要了我剪下来的头发,用小袋子装好。我坐在椅子上,身子不能动,眼神斜了下,道:“头发出门咱们找个地方卖了,赚的钱我请你吃烤串。” 我家乡有一条街上好几个奶奶收头发,看着留着长发的小姑娘路过就上前问人家卖不卖。我有个小学同学没抵住诱惑,把头发卖了,几乎贴着头皮剪了下来。我同学哭了好一阵,一擦眼泪拿着钱买了一堆零食,把全班给羡慕得,反而没有人在意她剪了个刺猬头。要不是 分卷阅读127 涡旋 作者:渣肉里 那会我头发不够长,我也去卖了,现在终于有机会实现我的童年愿望了。 林逾白坐在一边的高椅上,回道:“那就给我吧。” 我一噎,“你留着又没用。”他又不戴假发。 提到假发……嘿嘿,林逾白要扮女装,应该挺漂亮的吧,这小脸蛋白白净净的,五官也秀气,一点都不像别的男人那样粗犷。 林逾白当然不知道我心里正在臆想他,浅浅笑道:“我留着做纪念。” 挺正常的一话,林逾白的语气也平淡,却让旁边的年轻女助理听得红了脸,玩笑道:“你们感情真好。古人都是拿头发做定情信物的呢,这位先生好浪漫。” 是、是吗,怎么就浪漫了==。我怎么感觉林逾白好痴汉,好可怕啊…… 出门是文艺长发,回家则是帅气短发,不知道我爸妈会不会被吓到,嘿嘿。蓬松的刘海在眉上一寸,鬓角两缕碎发,侧面刚好露出耳朵,后面的长度到后颈处,发尾俏皮地微微翘起。 我沉浸在换了新发型的新鲜感中,对着洗手间的大镜子打量,陶醉道:“我真帅啊。” 林逾白连我来洗手也要跟着——说是地面滑,怕我会摔倒,还好这家店的洗手间的独立间的设计,门一带上他愿意怎么跟也不觉得突兀。 他看着镜子里的我,道:“是么,我怎么觉得更可爱了。脸小小的,又肉肉的。眉形也很可爱,”他用手描着我的眉毛,“眼睛又黑又亮,睫毛很长,非常漂亮。”他望着我的眼睛,我回看着他,他的眸子里是我的倒影。他的眼睛才称得上叫“漂亮”,浅色的眸子色泽好似名贵的宝石,眼睛的轮廓像精心雕琢的名画。尤其是他这么望着人的时候,尤其是眸子里还带着情深……我一时只听得见自己心脏传来的“砰砰砰”跳动声,妈呀,好紧张。 林逾白的手继续往下滑,点了点我的鼻子,“鼻梁挺直,即使从美术的角度来说,比例也非常完美。”点了点我的唇,“唇,总是轻轻嘟起,每次看到我都好想亲上去。”他笑了下,又道,“不点而朱,我用最美的颜料都调不出你嘴唇的颜色。我怎么会忘记你的脸……画了那么多年,才找到我想画的那个人……” 最后的声音越来越小,林逾白低头含住了我的唇,把最后的两声呢喃送进了我的唇里,“未夏……” 我们身高是有点差距的,这么站着接吻的时候,林逾白需要弯下腰。我余光瞥到镜子,里面的两个人分明站的不是很亲密,甚至手都没牵一下、也没抱在一起,可透着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浪漫气息:短发的女生站在洗手台边,浅色头发的男人脸颊挨着女生的脸颊,虔诚地吻着她。 我不由闭上了眼,用心感受着这个吻,吻里有小心翼翼,有珍惜,有……爱。 交换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林逾白在两个人沉迷之前及时抽身离开,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轻声问道:“站了这么久,腿会不会酸?” 我眼眶有点湿,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为我考虑。 我认识的人里面,林逾白是最会说话的一个,又特别玲珑心,基本上只要他愿意相处的就没有不喜欢他的。可本质上,他还是一个外热内冷的人,冷漠、甚至自私,没有同情心,排斥亲密关系……甚至连看起来不好相处的江融朋友都比他多。可,越了解他有多“铁石心肠”,就越感动于他对我的好。 虽然,他在我面前嘴太甜了,情话不要钱似的往他丢,偏偏他还不觉得自己在讲情话。每次听完我都会害羞,可就是……好喜欢林逾白啊。 我握住他的手,回道:“才站了这么会,不会的啦。” 作为林逾白陪我理发的回报,我提议陪他去看艺术展览。这么说是因为今天这家商场里刚好有个艺术沙龙,虽然我不懂画,但看画风和林逾白最近在画的那幅画很像,于是拖着他去举办沙龙的楼层。 买了门票进场,有个外国画家正在进行现场创作,不少人坐在下面观看,还有的人拿着笔在做笔记。 我不解地问林逾白:“为什么用本子记笔记呢,用手机拍摄不是更方便吗?” 林逾白回道:“有的现场创作是禁止拍摄的。对于学画的人来说,自己亲自临摹一副画得到收获更大,可如果一直闭门造车,也很难进步。所以会有这种现场创作,可以在一旁观看大师的创作手法和画作习惯。现场的创作速度一般都很快,只能用眼睛记下来,做笔记只能说聊胜于无。” 我点点头,又问道:“那你要记笔记吗?你专心看就行,我帮你记。虽然……我不知道该记什么。”说到这,又有些沮丧,隔行如隔山,艺术这行我一窍不通。 林逾白摸摸我的头顶,笑着回:“不用,我用眼睛记就可以了。” 还好看别人画画也不会无聊,外行看热闹,我就只觉得那个画家的手速好快。一开始还看不出来他在画什么,随着颜料的堆积,图像渐渐出来了,居然是个古装女人,不过服装的样式是宇宙的图样,就这么不中不洋、不伦不类,居然还蛮好看的。 作完画,画 分卷阅读128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家简单地介绍了几句,他说的是法语,一旁有个年轻女生翻译,之后便是主持人上台。 我还在那听主持人介绍这个法国作家,应该是二次介绍,很快讲完后便介绍别的画家还是什么的?……好好的非要杂夹点外文名称,害我我听得云里雾里的,现场很安静,又不方便老是问林逾白。 我还在那纠结,一转头,发现刚才那个法国画家走了过来,笑着和林逾白打了个招呼,看起来……居然是认识的? 第七十五章 相处怪圈 我们走到角落里交谈,那个女翻译一开始想上前来为我们翻译,后来见我们相谈甚欢,便止住了脚步。 画家一开始说的是法语,见我不懂法语,他换成了英语,对我道:“你好,我是维克多。” 我用英语回答他,维克多一秒就变八卦了,问林逾白,“林,你什么时候有了个这么可爱的女朋友?怎么没听你说。” 林逾白说:“不,这是我老婆。” 我:“……” 算了,你们还是说法语吧,不想听懂你们的对话。 我以为维克多是法国人,这么一说后,他豪爽地笑了笑,道:“很多人都这么以为,但其实我是瑞士人,瑞士法语区。我们的语言和法语有点差异,不过,外国人一般也听不出来。” 和维克多聊完,才知道他这次来B市邀请过林逾白,可林逾白说自己太忙,拒绝了和他一起办展览的事。他没想到今天就居然看到了我们,好感动林逾白今天能过来,还带上了自己的家人。 ……这,这真是一个美好的误会啊==。 之后维克多准备去别的城市,再次邀请了林逾白,我拉了拉林逾白的手,说:“去吧,你最近又没什么事。” 林逾白说:“我要陪你。”他看我还是想他去,终于松口,“好吧。” 然后用英语回答了维克多,说之后的细则会再和他商量。 我才放心下来,回家路上,我一边拉着林逾白的手,一边操碎了老妈子心似的,苦口婆心、循循善诱道:“你呢,要好好工作。你现在这么年轻,肯定要多努力,千万不要犯懒,我可不想‘温柔乡,英雄冢’。你的才华要是因为我而搁置了,你妈妈肯定恨死我。” 我叹了口气,愁道,“现在,我已经不能给你一个名分了。”我只实实在在地叙述这个情况,言语平常,反而比扯一些世俗大道理显得坦诚。我心里觉得,与其过一个顺从世俗道德但自己不喜欢的生活,还不如顺从心意,开开心心过完这一辈子,因而倒是坦然。不过,既然接受这个人了,自然他也是我责任中的一部分,“婚姻既已如此,那事业上的要求肯定要更严厉些。要是你的事业再毁在我手里,我不就是你们林家的千古罪人了?” 林逾白还怕不知道我,温柔应道:“我知道,放心。” 林逾白说话从来不是轻飘飘没有重量的,既然他答应,就一定做到。于是我松口气,觉得自己完成了一个大任务,不由心里感叹……看这一大家子的,哪个不叫我操心。 虽然后来才知道我都是瞎操心,林逾白看着再“无所事事”,暗里也有自己的门路。一来他名下有酒吧和饭庄,还不是普通消费水平的那种;二来,他在他妈妈的公司里有股份,每年的最终设计稿,他也负责把关;第三,他的画作,赚的钱也不算少数了,就说有公司找他出的合作款、纪念款,用上他的作品做设计,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可,他们也愿意看我瞎操心,一边可以享受着我的关心,一边又不让我真的担心什么。这一辈子,我还以为自己兢兢业业,操持一大家子,这些被“操持”的,也是处处圆滑,明明在外都算得上是狠角色,在我面前装得一个赛一个无辜,愣是让我没明白过来其实是他们处处照顾着我。所以说人和人的相处,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真是一个无解的迷…… 操心完这一个,回家还要接着操心另一个。回到家,我给我爸妈看我新换的发型,还没说上几句话,我放在林逾白那的手机响了——我妈让我不要随身带手机,所以我都是放在林逾白那,或者搁在客厅茶几上。 是江融打来的电话,我越听越皱眉头,最后只能道:“那你记得按时吃饭,晚上早点睡,不要太辛苦了。” 挂了电话,我对我妈说:“江融不回来吃饭了,让我们自己吃,他过一下要开会。” 我爸说:“我就猜到他刚回国这段时间要忙上好一阵的,我都给你妈说今晚做四人份的就可以了,你妈非不信。” 我妈没好气道:“那刚才是谁叫我等未夏回来,一定要问下她江融喜欢吃什么的?” 我尴尬地摸摸鼻子,江融喜欢吃什么,我还真的不知道……我对他上心的时间还是太短,我平时又不细心,问我还不如问林逾白呢,林逾白那么聪明,他肯定知道。 许久没见到江融,我还是有点想他的……本来还想丢下手头上写的东西陪他几天,结果他忙得连人影都看不见,压根不给我表现的机会。 只 分卷阅读129 涡旋 作者:渣肉里 能借着送午饭的借口去办公室找他,林逾白出门见朋友,顺便把我送到江融公司,我拎着一个超大的饭盒上了楼。还好天冷穿得多,加上我现在不显肚子,不然也够办公室那群人调侃的。 我一直到了门口才给江融打电话,过了一分钟他就匆匆走了出来,接过我手里的东西,“怎么不提前给我说,我去接你。” 我低下头躲在他身边,假装自己是透明的。就这么掩耳盗铃地进了他的办公室,门一关,我立即抱住了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经常来你公司,对你的影响不好,我躲着点进来,等吃完饭我就走了啊。你都这么忙了,何必让你多跑一趟,我又不是不认识路。”这么抱着他的腰,就有点舍不得放开了,本来想说完话就让他去吃饭的。 舍不得放,干脆厚着脸皮就这么一直抱着。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手抱着他的腰,从他身后探出个头来,看他贤惠得不行地把饭盒里的菜盘子一盘一盘地拿出来。 我就在心里犯花痴,满脑袋的粉红小泡泡在飘。呜呜,江融真的好帅,最喜欢看他穿西装的样子了,又酷又精英,尤其穿着西装摆菜盘子的样子……我知道我是有点恶趣味啦,但是这种商业精英为你洗手做羹……咳,为你摆菜盘子……的feel,真的拒绝不了。 “餐具呢?”江融冷不丁道。 “啊?我包里呢,等下,等下啊……” 我一下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手忙脚乱从包里翻出了一个布袋子,江融好笑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好傻,自己低着头想些什么呢。” ……想你的花容美貌啊==。 当然这种话打死也不敢在他面前说,只能鹌鹑一样缩着脑袋从袋子里拿出碗筷,盛了米饭殷勤地递给他,然后对他猛眨了眨眼睛。 江融其实凶凶的,一点都不让着我。我做错了什么该教训就教训,一点都手软,我没少被他打屁股,所以我一在他面前就忍不住的“奴颜媚骨”= =,可我不知道,我越做出“讨好”他的模样,他就越手痒想欺负我。 在心里忍了忍,才正常地开口,问我道:“头发是昨天去剪的么?” 第七十六章 幼稚的两个人 我下意识摸了摸头发,才想起我换了新发型。短发好麻烦,睡一觉就又是一个新发型,加上我睡觉又不老实,今早直接炸成金毛狮王,头顶的呆毛努力了好久还是没理顺。 ……江融会不会觉得好丑。 我有些不自信地错开眼睛,可能受心里想法的暗示,越想越觉得江融的眼神不对劲,都快哭了,“你别看我,我今天不好看。” 我往后退了点,江融上前直接搂住我,吻了吻我的发顶,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说:“怎么会不好看,你今天很可爱。”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摸小狗狗似的,“从在门口见到你,我就一直在看你,怎么看还是觉得看不够。” 是、是吗?我呆呆地看向他,他有自己说的那么痴汉? “说,”江融的语气一转,突然变得严肃,“你是不是对头公司派来的商业间谍?” 我吓了一跳,忙回道:“不,不,你公司运营的东西那么复杂,我连看都看不懂,怎么当间谍?你对头公司的没那么傻吧,我……” 江融打断我的话,用眼神鄙视我没理会他的意思,嘴上却道:“还说不是。难道不是你一直勾引我,才让我在下属面前丢了脸面?不然,我怎么会像个十来岁的小毛头一样,连掩饰都不掩饰?” ……我&*¥&@¥%¥……江融***大傻叉,吓死我了。 好,角色扮演是吧?姐姐我陪你玩。 我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唇贴着他的耳垂,轻轻吐了口气,“就算我是间谍,也早被江总迷得临阵倒戈了。毕竟,”我的手往下摸,挑逗地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撞击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淫糜,“江总这样的美色,我想没几个人抵抗得了吧?” 我用气音轻笑了声,抬头吻住他的唇,手覆在他的内裤上。 江融这个经不起诱惑的,几乎是我的唇刚吻上去,他的那根东西就跟吹气似的硬了。我心里大叫不好,手一松就赶紧想退开。 江融却不给我逃的机会,直接按住了我的后脑勺,我们又坐在沙发上,我一退就抵住了靠垫,这混蛋力气都不用就把我牢牢圈在了他身下。 江融的舌尖在我唇上色情地舔了舔,唇变得湿湿的,我下意识也去舔,他却狡猾地趁机勾住了我的舌。 一边吻着,手一边解开我的外套,隔着毛衣摸着我的后背,总算他还顾及我怀着孕,没真的摸进来。 可这样隔着衣服也好难受QAQ,他不知道孕妇性欲很强的吗……呜呜。 温热的大掌几乎一只手就能握住我的腰肢,他的动作有些急切,空气一瞬被点燃,胸腔里的空气几乎被榨干,我只能喘息着汲取更多的氧气,嘴里溢出细细的呻吟…… 好容易等江翻来覆去地亲够、也摸够,松开我,他反倒“恶人先告状”,咬了咬我的鼻尖,说:“没事别 分卷阅读130 涡旋 作者:渣肉里 来挑逗我。”他一边帮我整理衣服,一边恶狠狠说,“我忍得够辛苦的,你还来惹我……别怪我真把你办了。” 我:“……” 我翘了下嘴,回呛说:“那你也少来挑逗我,要是惹我狠了,信不信我直接在你面前跳脱衣舞。” 江融神情惊讶,道:“你还有这样的才艺?我怎么不知道。” ……现在黑市上雇帮手打人怎么收费?我好想揍江融一顿,嘿呀,真的好气! 我被噎得不知道怎么回,干脆气愤地抓起筷子,下定决心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理他了。 我一顿埋头苦吃,这厮殷勤地给我夹菜舀汤,瞧瞧这小狗腿样,早的时候干什么去了?哼~ 饭吃得差不多,江融开始没话找话,往我碗里夹了块排骨,道:“最近在家做了些什么?上次你说在看经书,需要找一些资料,还有没有没找到的?我让人帮你找。” 我哼一声,自己吃自己的,不理他。 “那就是找到了。”江融继续道,“你不是说想去山里住吗?”我想去山里,是庙里的那个和尚给了我一卷经书,我想去他那抄经书。 “之前我说冬天山里太冷,对孩子不好。昨天我回来联系了人装暖气,不过电力系统要重新弄一下,大概元旦过后可以搬过去。” 我忍不住道:“那你去吗?”一张口就后悔,输了输了,显得我多关心他似的。 江融自然接过话题,“我肯定也去,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他有些无奈,“林逾白说你把他支到别的城市去了。怎么,你不是说林逾白是你的贴心小棉袄,这你都舍得?” 胡说,我哪里是把林逾白支出去了……我这不是,鼓励他走出温柔乡嘛。 哼,林逾白不仅是我的贴心小棉袄,还是我的暖心好闺蜜呢。哪像江坏融,只会气我。 我不吱声,只闷头苦吃,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你上班怎么办?这么远。” 江融说:“我这段时间在找职业CEO,之后我准备把管理权转出去。公司的规模在逐渐扩大,肯定不能什么都靠我。”说着,很顺手地给我又夹了一块排骨。 我想了想,也给他夹了块,“吃这个,这个好吃,我一个人吃不完一盘。”这盘排骨是我爸做的,我超喜欢吃这道菜,但也不至于一整盘菜都让给我吧?“那你要安排好。” 江融轻轻弯起嘴角,道:“放心,自然不让你担心。” “CEO这个找到了吗?” “嗯,朋友帮忙联系的,我正在接触。” “好吧,那你要乖乖的好好上班,吃完饭我就回去了。” “好,过下我找个人送你,你在家也要乖。” 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江融一变温柔,我怎么这么不习惯?天啦,好可怕……我不是受虐狂吧? 江融的秘书把我送到林逾白那,刚好他也谈完了事情,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刚才江融提到元旦,我才想起快到元旦了,在车上和林逾白讨论今年元旦怎么过。 很多年没这么热闹了,今年肯定要好好安排,等回到家再和我爸妈商量商量吧。 第七十七章 腻歪 心里这么打算着,回到家却发现我爸妈在收拾行李,我有些发懵。我妈看了我一眼,道:“回来了?你三爷爷突发疾病,具体什么情况电话里没说清楚,中午刚抢救回来,我和你爸今晚要赶回去。” 三爷爷是早些年我家走动得比较多的一个亲戚,印象里我小时候经常见到。虽然三爷爷是我爸那边的亲戚,但我爸妈离婚的那会儿,他指着我爸骂了一顿,完全的帮理不帮亲,是个很公正的人。只是在我念小学三年级的那年他就跟着儿女搬到N城去了,后来基本没怎么见过。没想到再听到三爷爷的消息,却是他生了大病。 我爸接道:“你三爷爷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不过还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你就别跟着去了,有什么情况我电话里和你说。”我爸觉得我头一个月的时候在外折腾得太过,所以剩下的八个多月都得好好养着,最不愿见到我四处跑,“过年的时候回来,再去看三爷爷就是。这次回去我们不打算再过来了,你三爷爷家的伯伯大姨年纪大了,小一辈的又要忙工作,我们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你在这边自己顾好自己,别再弄出点什么事,我和你妈年纪也不小了,经不起吓。到时候如果小林和江融有时间,把他们也带着一起回家过年吧。” 我没想到我爸会开这个口,要知道过年的时候家里亲戚可不少,小地方的圈子小,有的长辈说话又很难听,就连秦无虞这种老少通吃的,应付起来都够呛。我要是真带林逾白和江融回去见亲戚,我家别想在那块地方呆了。 不过,却是我想多了,我爸说:“今年是去你三姨家过年。其余时间,我们自家关起门,别人也说不到什么,自己过自己的就是了。” 我点头应下,心里有些不开心。好早以前,我爸妈就不在我身边,等他们和好那会我又念大学去了,好容易这半个月他们在我 分卷阅读131 涡旋 作者:渣肉里 身边,我还没享受够他们对我的关系和照顾,他们就要走了。 我也知道我爸妈不习惯在B市的生活,我爸是个习惯出门找朋友喝茶、溜达的人,这半个月里除了陪我妈去了几个景点,就基本只在周围转转。他们一辈子住惯了小城市,习惯二十分钟的车程就能从城北开到城南,B市对他们来说太陌生了……可是,就是舍不得。 我妈看我这样子,说:“又不是以后都不来了。就你这性子,我还担心你照顾不好小宝宝。” 我抿起嘴,憋着气道:“我不知道请月嫂请保姆啊?” 我妈呛回来,“有月嫂和保姆还不是得有人盯着,外面的人能有自家人上心吗?你现在说得轻巧,那是你还没带过孩子,到时候等两个孩子出来,够你头疼的。” 我撇了撇嘴,坐在旁边不说话。林逾白问我爸妈订了机票了吗,又说晚饭去外面吃吧,吃完饭送他们去机场。 长辈收拾东西,小辈也不方便在旁边盯着。问完话林逾白便拉着我走了出去,我没精打采地往他肩头一靠,心情低落到谷底去了。 好讨厌这种突如其来的离别,讨厌我身边的人一个个地离开我…… 林逾白察觉我的心情,搂住我的肩膀,低头吻了吻我的眼睛,道:“乖,我还在你身边呢。” 我看他一眼,悲伤想到……就连这个,也要走了,还是我自己给送走的。 我消极得不行,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眼泪就掉下来了。其实我哪有这么爱哭的,每次都是光打雷不下雨,这次是真的伤心了。可能孕期分泌的激素真的会影响心情,好容易就变得悲观,再加上身边有个会心疼自己、宠着自己的人,我一哭就收不住,说的话碎成一块一块的,“你还不是……还不是要走了……你这个骗子……都是骗子……” 林逾白轻轻拍着我的后背,都快心疼死了,“我只去三天,三天就回来了。乖,我下个月才走,到时候我把你带上,走哪都带走,行吗?宝贝别哭了,你再哭我都要跟着你哭了。” 我把头抬起来,林逾白手捧着我的脸,拇指轻轻拭去我的眼泪……妈啊,虽然很感动,可是,这一幕好琼瑶……鸡皮疙瘩快起来了。 被他一打岔,我那阵悲伤情绪一下就过了。我用指尖小心翼翼摸了摸他的眼睑,神里神经道:“你真的要哭了?” “嗯。” “那眼泪呢?”我凑近了,认真地研究他的眼睛。我可好奇死了,林逾白哭起来是什么样子,“怎么没有眼泪?” “在心里。”林逾白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你是不相信我的心么?” ……靠,这话好酸。林逾白这个小滑头,就只会油腔滑舌。 我按了按他的胸肌,夸奖道:“身材不错。”心里无语死了。 然后靠在他的胸前,腿搭在他的大腿上,整个人窝在他怀里,絮絮叨叨道:“我好怕,到时候要生两个宝宝,你看别人才生一个就痛死了,我要生两个啊……好可怕。而且生下来,还要喂奶。”我摸了摸自己的胸,愁道,“怎么就要当妈妈了呢,还要给孩子喂奶,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林逾白有些想笑,手搭在我的小腹上,把我的手盖在他的手心里。 不得不承认,我妈刚才那番话,的确把我吓着了,“而且还要给他们换尿布……尿布咱们买了吗,是不是要几箱几箱的买?还要买奶粉,现在奶粉限购呢……是不是要腾出两个房间装这些东西啊?好多东西都要买呢。然后还要给他们布置婴儿房,布置玩具房……天啦,我觉得我现在一呼吸,都是穷得响叮当的声音。” 林逾白无奈应道:“这些啊,还轮不到你操心。咱们的未夏呢,就负责吃好玩好,把自己和两个宝宝照顾好。” “哦……”我思绪继续发散,一些话我不方便给别人说,在他面前就无所谓了,“那他们会不会天天哭?比如半夜肚子饿了,我还要起床给他们喂奶……而且,我听说啊,经常有妈妈的乳头被咬痛,是真的痛的那种,不是滚床单轻轻的痛的那种。” 林逾白逗我,好笑道:“什么叫轻轻的痛?” 我没听出来他在逗我,努力比划道:“就是虽然痛,但也会觉得舒服的。唉呀,这个好复杂解释清楚,找机会我咬你一口你就知道了。” “噗。”这是没憋住笑出声的林逾白。 “好啊,你逗我!你连这个都逗我,我在严肃和你说事情呢!下次不和你说了。”这是气得炸毛的我。 林逾白赶紧来哄我,道:“不怕不怕,你不是看到我在看孕期的书吗?这些阶段我都会陪着你一起,所有的事,我都提前帮你考虑好,你什么也不用担心,好不好?” “……嗯。” 刚感动了一秒,我又破坏气氛地嫌弃道:“你一个男的,你看孕期的书,好变态啊。” 林逾白说:“那你说怎么办?你都这么辛苦了,我是不是应该帮你减轻负担呀?” 唉呀,我觉得林逾白脾气好好,就我这样天天气他,他还那么温柔 分卷阅读132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和我说话。 我感动地蹭蹭他,又拍拍他的手臂,“那你认真看。记得把照顾小孩的书一起看了,我听说小婴儿每个阶段的状况都不一样,你看了再来教我,我要把宝宝照顾好。” 这一刻,才真的觉得,自己是要当妈妈了呢。 第七十八章 孕期反应 元旦之后我搬进了山里的小屋里,我对这个地方有种莫名的收悉感,身在其中心情总会静一些。 江融说是改装过,我观察了好久,还是觉得室内装饰与之前无异。 不过既然决定住在这里,总该了解下房子的结构。房子其实不大,可只有三个人住,也算够宽敞的了。除去公共领域,带门把的房间也有八九间的样子,问过两个主人,没有哪个房间不可以进后,我就一间间去探索。 这两个人颇有几分兔子精的意思,住的地方多,可要说最根本的安身之处,大概就在这处,我甚至在房子里看到了他们童年的好些东西。 到今天我才发现这两个人压根不是我想的那种好得能穿同一条裤子的朋友,可又能一起睡一个女人,甚至分享一所住所……再说这个小屋,他们平时压根不在这里住,偏偏东西又很齐全,在我搬进来之后,他们也不用特意添置些什么,很快就搬了进来。 每在房间里翻到他们的旧物,总能通过这些物件窥见他们的过往,多多少少更了解了他们一些,喜欢的颜色、字迹、擅长的学科、爱好……他们也不来打扰我,我干脆看得更仔细,吃饭的时候就贼兮兮地盯着当事人猛瞧,冷不丁地揭下短,道:“江融啊,你二年级的作文把‘喝水’写成了‘渴水’,哈哈哈,‘我喝了,于是买了瓶水渴了渴’,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融当听不见,后来见林逾白也忍不住露出了笑意,他才小声地哼了句:“有什么好笑的。” 或者是看到林逾白的,“你怎么老捉弄同学呢。老师叫你建立正确的价值观,你这孩子,真是越长越偏了。” 林逾白文笔好是好,——至少比江融强多了,江融就标准的理工男思维,写的作文一点文学性都没有,——可林逾白小时候还不会收敛,内心的那点小蔫坏,尽露表面,还老老实实在每周的周记中记下来。 我是从二楼看到一楼,一楼的厨房、起居室、餐厅……就占了大半的空间,房间他们都没在用,我以为是空着的。一开房间门,却是有着敞亮窗户的玩具房,里面堆了小山高的还没拆包装的玩具。 真的是小山高,我一开门就吓了跳,不可置信地拿起最上面的小盒子看了看,都不知道这么多东西是怎么运进来的。 我突然想到什么,开了旁边的房门,是间温馨的婴儿房,再旁边,是儿童房…… 看起来不像一两天能完工的。江融去公司了,我干脆到楼上画室找林逾白,他一看我表情,直接道:“你看到了?我刚才还在想你今天差不多应该看到一楼的房间。” 我瞪圆了眼睛,还在那不可置信,“那堆玩具谁买的?不会是你们没协商好,买重复了?” “玩具是江融订的。看着多,拆了包装,也占不了多少空间。”瞧瞧这视金钱为尘土的语气,瞧瞧这挥金如土的败家样。 林逾白放下画笔,洗干净手上的颜料,走到我身边,“房间,是知道你怀孕时候开始装修的。还有很多东西没买,我也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你是孩子妈妈,你挑的,他们也会喜欢吧?” ……这两个人天天催着我变老吧?我都说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还老在我面前提我当妈的事。 时间这东西,身在其中的时候总觉得慢,可当经过了,再回想起,好像也只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 很快就适应了另一种生活节奏,我早上去庙里抄经书,或者听师傅给我讲佛经,中午回来就看看书,写写论文。江融每天会去公司半天,其余时间就在家里办公。林逾白比我还宅,要不是我老撵他出去,他能在家里呆上几天不出门。 摄影于林逾白只是爱好,他更偏爱画画多一些。不过偶尔他陪我出门散步时,会带上相机,两个人一个教一个学,不知不觉就消遣掉大半个下午。 此外他也去过几次画展,偶尔目的城市是我感兴趣的,我就跟着他去。 之前我一直没有孕期反应,到了一月份,按道理孕期反应是该结束了的,我反而开始进入了孕期反应。表现之一就是特别馋,脑子一放空就琢磨吃什么,清单列了几十页,江融每天出门上班,都要转遍大半个城市给我买吃的。每天的口味又不一样,经常上一秒还惦记着,下一秒就兴趣全无了,亏得他们耐性好,陪着我折腾。 这周,我又莫名非常想吃酸的,什么酸角糕、酸杨梅、酸泡萝卜已经不能满足我了,我开始研究酸泡山楂,酸的加上酸的,肯定超够味。 我准备自己在家里做,江融一听这阵势就想逃,他最怕吃酸的,最近他连亲都不亲我,因为一亲就满嘴酸味。我就故意去亲他,还不准他躲。江融虽然皱着眉让我亲,不过,嘴巴闭得死紧 分卷阅读133 涡旋 作者:渣肉里 ,那样子一想起就想笑。 就连林逾白也不支持我,说:“这个东西味道太大了,做不好又浪费,”鬼,我才不信他怕浪费,这个洁癖鬼,怕味道大就直说,“你真要吃,我去给你买。” 我说:“好啊,你去买,哪里会有卖。” 周末江融去南方的一个城市参加一个论坛,谁知道真让他在街边的一个小摊子上看到卖泡酸山楂的,种类特别丰富,不仅有山楂,还有草莓,笋条,蔬菜……江融这脑残,直接把人家的摊子包圆了,他咋不用脑子想想我能吃得了这么多吗。 这就算了,他还弄得非常隆重,当时就委派他的助理坐着飞机回来,每样先送了一份给我,剩下的再航空保鲜特快包裹寄回来。 等到第五天,他回来的时候,我连一开始的那份都没吃完,而且已经临近到吃厌的边界点。 江融一进家门,我就用幽怨的眼神直愣愣地看着他。他迟疑地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是……宝宝踢你了?” 我差点没被他气死,虽然说一孕傻三年,但不应该是孕妇傻吗?怎么身边的人先变傻了? 我先严厉地指出他常识性的错误,“江先生,一般1820周时才会第一次感觉到胎动,你自己算算,我现在是第几周。” 江融很快答出一个精确的数字,我点点头,继续严厉道:“小江啊,你这次的工作做得很让领导失望,你没事买这么多吃的做什么,我们又不开馆子。” 江融淡然道:“你不是想吃吗?你点名要的酸泡山楂,”他露出一个隐秘的嫌弃表情,“还真的有人做这种东西……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这东西一时半会也坏不了,买回来你慢慢吃。” 听听这语气,多善解人意。 第七十九章 肉渣半则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温柔一笑,挽着他的手臂道:“出差辛苦了,坐飞机累不累?我给你捏捏肩膀吧。”说着,手就抬高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江融握住我的手心,捏了捏,神情淡定回道:“折腾什么,回去坐着,站久了一会腿又酸了。”可我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心里忐忑着呢,不知道我又想怎么整他。 我最近肚子开始显了出来,不过去产检医生说这是正常的,怀了双胞胎,肚子看起来肯定要比别人的大一些。 不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比别的孕妇更早一些体会到了到孕中期才会有的不良反应,比如随便站一会就很疲累,小腿抽筋,水肿这类的,弄得他两也跟着紧张得不行。 再加上还有一些不方便给他们细说的,乳房胀痛、什么分泌物变多……心情很容易就变得烦躁。后来林逾白主动来问我,说这些变化都是正常的,还找人配了精油给我按摩。 当他按到乳房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他精虫上脑。林逾白附到我耳边,吻了吻我的,轻声道:“乖,你不是这里会痛么?我帮你揉揉,会舒服一点。孕期乳房里可能会长一些类似硬块的东西,把经络舒开,就没那么难受了。” 我说:“……那来吧。”然后就一直盯着他猛看。 我觉得林逾白这样子最迷人,无他,见惯了他清雅的样子,还是觉得他这样带着些欲气认认真真去做一件事的样子,可勾人了。 他这样子多像我的小男宠啊,全心全意地伺候着自己的女主人。可他又压根和男宠沾不上边的,男宠的腰肢是柔软的,他的是韧劲的,除了他自己愿意,没有人能强迫他弯下腰。 而他现在就弯着腰,手沾着精油在帮我揉着我麻痛的四肢,揉着我因怀孕而大了一圈的胸部。把经络揉开的时候,会痛,又很舒服,我就在那轻轻哼,房间暖气又足,身上还盖着柔软的小毯子,我舒服得都快睡着了,完全不知道林逾白在旁边有多煎熬,直到他贴近我的肉屁股,我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一个激灵立马清醒了过来。 那次之后我就不敢哼了,再痛再舒服都忍着,可林逾白还是会……硬。 我诧异道:“不会吧?我都大着肚子,那么丑了,你还有反应。” 林逾白吻了吻我的肚子,眼神温柔,“一点都不丑。” 然后有些无奈道:“怎么会没有反应。换你试试,你喜欢的人脱光了躺在你面前,你还在她身上摸啊摸的。” 我脸红回道:“又不是我要你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我也很吃亏好吗。” 后来林逾白干脆叫江融也来帮我,这样他没那么高频率见到我的……嗯,身体,刺激没那么大了。 这把我给心疼的,加上有天下午阳光特别好,我的小棉袄看起来又特别好看,我就羞答答地提出用手给他摸出来。然后我们两就裹在被子里,荒淫了一个下午。 我本来想的很简单:他把裤子拉链拉开,我摸两下就完事的。可林逾白这分钟又特别不小棉袄了,一堆要求,一会说没气氛出不来,一会说想吻我的胸,他天天都在摸,还没机会亲一口呢。 这么一哄一哄的,我衣服不知道怎么就脱光了。我以前就发现 分卷阅读134 涡旋 作者:渣肉里 林逾白有些恋胸,就随着他,让他含着我的乳头,给他摸出来了一次。 我手累得要死,翻个身,裹着被子就想瘫在床上休养生息。林逾白从身后抱住了我,湿哒哒的吻印在我的蝴蝶骨上,手指技巧性地去挑起我的欲望。 他这么天天摸我,我也不是不难过的,本来孕期欲望就大。还好他还记得我危险期还没过,玩得还不算过火,很快就住了手。他手指卷着我的毛毛,声音喑哑道:“我还想要。” 我气闷地用手肘抵了下他,“不给你了,我手酸死了。” 他吻着我的侧脸线条,“那,我自己蹭出来?”他的语气陡然变得可怜,活像一个天天被后妈虐待的小孩,“这个要求不过分吧,都不用你动,你就这么躺着就可以了。” “……好吧。” 林逾白把他的那根东西塞在我的腿根处,还死不要脸地从我的穴里蹭了些淫液来润滑。怕动作太激烈伤到我,他把速度放得缓慢,可总会不小心把龟头撞在我的穴口上,惹得我一个寒颤,嘴里溢出模糊的呻吟。 这么两三次之后,我就气呼呼的就要把他推开,“下次再信你的鬼话我就是猪。你明知道孕期性欲强,还故意来招惹我。”我都快哭了,“你还能用手出来,我又不能真进去。” 林逾白心疼道:“傻宝贝,谁说女人不被进入,就不能高潮的。我帮你。” 他坐在我身前,拉开我的双腿,嘴覆了上去,湿热的唇吻住我的阴蒂,爽得我头皮发麻,真的有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然后他才这么舔吸了一两分钟,我就没忍住潮吹了…… 林逾白就着我湿淋淋的大腿,老老实实、委委屈屈地蹭了出来,我差点心软,说“好了好了,我帮你含出来”,然后突然意识到我差点又中了他的招,连忙把话吞了回去。 江融虽然也帮我按摩,但待遇就没林逾白那么好了。我没事就喜欢去招惹江融,谁叫他老是板着一张脸的……他帮我按的时候,我就故意叫得很诱人,就当吊嗓子好了,江融就忍着,忍着,忍着…… 他是真“老实”的,觉得我还在危险期,就连觉得我用手帮他都不可以。 他忍得额角青筋直跳,最后忍无可忍地拍了我的屁股一下,我惊叫了一声,江融不知从来翻出块毛巾塞在我嘴里,咬牙道:“咬着,再叫我就打你。叫一声,打一下。” 我听话咬着,心里都快笑岔气了,怎么江融就这么好玩呢。 所以他现在看我这么笑,心里才会紧张。我也没什么坏心思啦,就是想一切酸的食物都不碰的江融帮我把那堆东西吃完,而已啦。 晚上拉着他们一起看电视的时候——和他们两个住,最好的一点就是他们不怎么管我看电视,只要看的时间不过分就行了,——我端出了一份江融买回来的那些酸泡蔬果。 桌上还有别的零食,我故意把这碟东西放在面前,装作一边看电视,一边往嘴里塞吃的,然后叉起一块不怎么酸的竹笋去喂林逾白,“啊……逾儿,很好吃的,吃一块吧。” 林逾白笑眯眯地接过去。 我换了一个叉子,叉起一块超级酸的山楂去喂江融,江融皱着眉往后躲,我就佯装要生气了,“不吃就是不爱我,林逾白都吃的。你爱不爱我?” “爱。” “那你吃不吃?” “…………吃。” 我立马笑眯眯地把东西塞进他的嘴里,笑眯眯地亲了亲他的唇角,“融融好乖。” 当晚就这么死缠烂打的,我成功哄着江融吃了三个山楂。第二天准备再接再厉,往厨房里一看,那堆超级占空间、存在感极强的玻璃罐居然消失了。 江融从身后越过我,淡定地接了杯水,又淡定道:“那堆东西,我送给一个开川菜馆的朋友了。你是还想吃吗?那我明天去要回来。” “不用了。”我咬着牙回道,“我早吃腻了。” 哼!我才不信他眼睛里闪过的那抹光,写着的不是嘚瑟。 第八十章 见家长 每年过年前都是最忙碌的,进入2月份我就收拾行李回了家。因为我爸的邀请,江融和林逾白准备除夕之后来我家拜年。 回家,以前我每次都觉得开心,今年却显得压抑,连空气都灰了几分。秦无虞家和我家离得不远,飞机直接飞往N市,秦无姵来接我,我在秦无虞父母家里住了几天,才启程回了家。 这么表面热闹,内心压抑地过了这个年,等年初三江融林逾白过来,在我家住了两天,我们便一起回了B市。 过年听亲戚聊了很多关于工作的事,听得我也想回学校上课了。心里有了打算,便和他们商量道:“我想下学期回去上课。” 江融皱了下眉,不赞同道:“学校七月份才放暑假,那个时候你第八个月,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会难受,更何况站着上课。” 我反驳道:“我坐着就可以了,学校讲台上的椅子可以调高的。我就上两门课,上公共课,不上专业课。” 林逾 分卷阅读135 涡旋 作者:渣肉里 白在我身边坐下,搂着我哄道:“真的会很辛苦。你现在都那么难受了,到时候又挺着一个大肚子,天气热又不像现在可以穿厚衣服遮着,你又怕丑,到时候别人都看你,你是不是又不开心了?” 我还在坚持,“那我只上一门课好了。我就买那种大外套,或者可以遮肚子的衣服。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怀孕,好多女明星怀孕七八个月了,都还在穿高跟鞋走红地毯,我就只去上上课怎么了啊。” 我宅是一码子事,但我也很喜欢运动。我是既遗传了我妈的安静,又遗传了我爸的喜欢出门溜达。就算怀了孕,我仍然每天要出门散散步,或者做下孕期瑜伽。我现在就觉得我特别需要回学校溜达,每天见见新面孔和活泼可爱的学生,不然我就要发霉了。 所以不论他们两怎么说,我都不松口,他们也只能答应,说到时候有什么状况再想办法吧。 我在他们面前要敢呛声一点,可能因为他们年纪比我小的原因。要是秦无虞在,他说什么,我都觉得很有道理,都会答应的。只是不知道如果是秦无虞,他会不会觉得让我回去上课会更好一些…… 和他们商量完,我直接打电话给陈少娴。之前我不在状态,这些杂事都是身边人帮忙处理的,我只知道学校给我办了留职,也不清楚想要回去上课要走哪些程序。 陈少娴接了电话,和江融林逾白一个反应,“你回来做什么?别人怀了孕,都是身体难受想要休假,又没有假休。现在好不容易找人给你办好了,你还回来上什么课,你是不是傻?到怀孕后期你知道多难受吗,膀胱天天被压着的,隔一会就想去上厕所,肚子又重,走个路都要用手撑着腰。你怎么不想想你怀的还是两个,更难受。” 我被她说得底气不足,怯怯问:“……想回去上课,很难吗?” 陈少娴无语应道:“和你说了一堆,你就只听进去这个?算了算了,你就是一根筋。不难,你回来吧,我去帮你办手续。对了,你叫陈特也问问,他和你一个专业的,让他找门最轻松的课给你带。” 我连忙狗腿地应道:“少娴,我就知道你最好的了,爱你~” 嘿嘿,我身边的人总归还是宠我,不管我再任性,只要我坚持,大家还是会答应的。 既然准备去上课,总不能这么懒懒散散的去。我很积极地开始准备课程内容,还打算找个孕妇瑜伽班去专业练下,表面上说是担心孕后期身体不舒服,心里却打着说不定能把肚子练小一点的小算盘。 还要买一些能遮肚子的衣服,我这肚子啊,能看着小一点是一点吧。 忙完每天的事后,就干劲十足地拉着林逾白出门逛街,江融不上班的时候,就三个人一起逛、吃,逛、吃,晚饭也没时间回家吃了,就天天在外面下馆子。之前每天在家,秉承“少吃多餐,营养均衡”的原则,吃的都是各种孕妇营养餐,现在终于有机会吃一些垃圾食品。 顺便把B市的景点和特色地点给玩了一遍,简直有种天天和这两个人约会的感觉。 这么一“忙”,就把自己的生日也忙忘记了。到了我生日那天,原本该忙上班的人留在了家里,忙画画的人也一天没进画室,我说出去玩吧,他们又说有别的事,直到我看到日期才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生日。 就这样,他们陪着我过了我的第二十五个生日,我对着蛋糕许了三个愿望:希望秦无虞平安回来,希望孩子健康,希望江融和林逾白每天开心。 再之后,就迎来了开学。休息了四个多月,我又回归了上班一族。 在学校的生活状态,是我最熟悉的。到有我课的那天,就蹭江融的车去学校,我下课也会有人来接我去他公司,等他一起回家。如果他有事,林逾白就送我,然后在附近书店看着书等我下课。 我课少,课程内容又轻松,这么一闲,又经常在江融公司呆,我就无聊问他:“你弟弟在哪里念书?成绩好不好,需不需要找个人给他补课?” 江融回道:“不需要,等他掉到年纪第二名再说吧。” 我又说:“他现在年纪小,学的内容不难。说不定之后的内容他觉得特别难呢?我可以帮他预习。” 江融直接不理我。我无奈,只好说:“好吧,承安不是年纪小嘛,我想和小孩子处一下,提前体验一下带孩子的感觉。你就答应我吧~” 江融不说话,第二天却叫上我一起接江承安放学。江融酷酷地把手插在兜里走在前面,我和承安特开心地手拉手跟在他身后,笑嘻嘻地说闹了一路,丝毫不畏惧江融散发的冷空气。 反正江融嘛,也就是装装样子而已,内心还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啦。 把江承安接到公司,承安乖巧地坐在一边写作业,写完作业才来找我玩。江融下班,我们顺路把承安送回家。虽然每周只有一天的情况会是江融送承安回家,但多送了几次,江融爸爸也知道大儿子会送小儿子回来,有一次专程在家门口等我们,差点没把我吓死。 因为江融爸爸真的太凶了,不愧是军队的领导。他也不抱承安, 分卷阅读136 涡旋 作者:渣肉里 让小孩自己走到他身边,然后瞪着江融道:“从家门口路过这么多次,也不说不进来看看你阿姨,教你的礼貌丢哪去了!” 我心里暗叫糟糕,江爸爸您自己想儿子说不出口,就算借口说江融不去看厨娘也好啊,偏偏搬出了这个家里江融最不愿意见到的人来。 果然,江融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我连忙拽了下他,硬着头皮道:“叔叔,江融也很想您。说来都怪我,因为有我在,他才会不方便进去进去看您们。” 江爸爸气哼一声,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江融之前和我说过你,他自己的事我才不管他。有什么话进屋说,站在门口说话成什么体统。” “那,打扰您了。”我上前去牵承安的手,另一只还不忘拽着江融跟上来。 我心里怀疑江融没给他爸说清楚,可江爸爸看我着挺着肚子,也没露出疑惑或者惊喜的表情,明显是知道的……这复杂关系,真的好难开口解释清楚。 不过后来多见过几次江爸爸,我大概了解了他心里的想法。江爸爸还是很疼江融的,只是不会表达,这么些年又把关系处得太僵,加上江融之前又老是故意带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回来气他……江融和我在一起之后,江融至少开始接受了江承安,江爸爸也就觉得懒得管了,江融愿意回家陪他吃顿饭就成。再然后,因为我的调剂,江融和他爸的关系也缓和多了,江爸爸才逐渐开始接受我。 说到这第一次见面,虽然江爸爸对江融没什么好脸色,对着我还算和蔼,饭桌上居然还破天荒给我夹了一筷子菜,我连忙受宠若惊地接住。 江爸爸哼一声,道:“下次还来吃饭吧,咳。” 我连忙说:“一定一定,我们本该经常来的。” 这么意外地见了江融的家人,紧接着,更意外地见到了林逾白的妈妈。 那天我下了课,出教学楼便看到我们学校几个领导陪着一行人往礼堂走去,我瞥了眼,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又定睛望了过去,果然是林逾白的妈妈。 我在很久之前见过林逾白妈妈一面,那是我刚认识林逾白,我们小区销售部的经理陪着林女士和林逾白看房,在那个时候见过一面。我对林女士的优雅印象非常深刻,加上难以置信她居然有个二十多岁大的儿子,才会时隔许久还能一眼认出她来。 我没想到林女士认识我。她也看到我,对随行的人说了句什么,便朝我走了过来,淡淡一笑,道:“未夏,你好,我是林逾白妈妈。” 我紧张回道:“阿、阿姨,您好。” 林女士又是一笑:“我这么突然来见你,没吓到你吧?我今天来你学校做一个演讲,很想来看看你,又怕有些唐突。没想到居然这么巧,在路上就遇到了你。” 又道:“我很高兴,你愿意答应和林逾白在一起。这孩子性子随我,太冷清了,总算见到他有一个这么喜欢的人,才不至于冷冷清清地过完一生。” 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林逾白妈妈都这么坦诚了,我干脆也直接道:“是委屈林逾白了,您知道我……” “我都知道。不过,是该让他照顾你的。未夏,真的谢谢你。” 晚上回到家,我哼着歌对林逾白说道:“今天我见到你妈妈了,她倒贴钱把你卖给我了。你以后就老老实实地给我洗衣做饭吧。” 林逾白身子一歪,靠在了我的肩上,“好啊。不如再开发点新功能,除了洗衣做饭,我还可以暖床。床技不满意的话……你陪我多练几次,总会进步的。” ……这个不要脸的。 不过,总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我一直担心的家庭问题,居然这么简单就解决了。 第八十一章 玩过头了 床边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正漫不经心地扣着腿上西裤的扣子。从我这个角度看去,男人背部的线条非常优美,腹侧隐隐显出半截人鱼线,腿笔直而长,充满了男性的美感…… 我哑着声音叫了声他的名字。江融应声回头,走到床边,摸了摸我的额发,“吵到你了?” 我拉着他的大手枕在我的脸下,蹭了蹭,糯糯道:“没有,自然醒的。” 进入春天天气逐渐转暖,可家里的暖气仍然开得很足,晚上江融都是裸睡,才让我能见着这一幅“美男晨起图”。 ……当然,前提是我能在6点就醒来,——江融早起习惯了。 江融让我枕着他的手,手指摩挲着我脸颊,我头一抬,含住了他的手指,色情地舔了舔。 他往外抽了抽,没把自己的手指救出来,又怕太用劲伤到我,只好无奈又严肃地道:“手上有细菌。” 我努努嘴,才不管他这套把我当做小孩子管教的言论。干脆抓起他的手,轻轻咬了咬他的指尖,含糊道:“趁林逾白最近不在家,我们做吧,”我咯咯笑着,“就我们两,不带他。” 我这是故意撩他的。自我怀孕来,江融除了帮我按摩,基本就没碰过我了,过得比苦行僧还苦行僧,再起了反应也忍着,我一撩他, 分卷阅读137 涡旋 作者:渣肉里 他就只会皱着眉说:“别闹。” “别闹,”果然,江融又说了这两个字,“我又不是他,尽陪着你胡来。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就算林逾白人不在这,我还是下意识维护着他,“我们逾儿才没有胡来,他有分寸的。”林逾白最近出国去了,去的意大利,之后会绕到瑞典看他爸,——那个给了他浅色眼眸和栗色头发基因的人。 我拽了拽江融的手腕,他叹了口气,顺着我的意思在床边坐下。我赤裸着身子趴在他宽厚的背上,两团柔软贴上去,江融的肌肉立马绷紧,如临大敌。 我觉得好玩地笑着,手虚虚地搭在他的小腹上,故意贴在他耳边说话,“怎么会出事,医生说我现在可以有性生活的。”我吹了口热气,魅惑道:“而且,你不知道要开拓产道的么?你不帮我,难道要我去买按摩棒?” 江融拉开我的手,猛地站了起来,疾步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身子前倾,背脊拉成一条优雅的线条,手撑着额头深深吸了气,一副忍到极致的样。我一看他的裤子那,——啧啧啧,果然已经硬了,年轻人就是这么不经撩啊。 我大笑着倒在床头立着的大枕头上,手扶着肚子,“你怎么这么好玩,哈哈哈,你就碰我一下,会怎样嘛?融融,你好可爱呀。” 形容男性的有一句经典话语: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心痒想去撩,是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句话同样适用于女性身上,江融要是和林逾白一样,天天拉着我抱抱亲亲蹭蹭的,我才不会各种花样去撩他呢。 江融瞪我一眼,咬牙切齿道:“闭嘴。” 我偏不!谁怀孕谁是老大,这十个月里我就是家里的霸王龙啦。 我靠着我的大枕头,眼神可怜地看着他,委屈道:“你又吼我……你就只会吼我,对我一点都不好。” 江融认输,估计前一秒还在下定决心不靠近我身边的,下一秒主动上了床,搂着我轻轻地摇,心疼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明知道你怀着孕,心情容易变得不好,我还……” 江融不知道看了什么邪书,天天看我就跟看玻璃娃娃一样——这个我在心里吐槽他好久了,他就不能跟林逾白学学,正经买本权威的书看吗?人家偏不,估计是嫌弃书的封面和标题太直白,有损江总裁的权威……好吧,就算这样,那您干脆就什么也别管了,就跟怀孕前一样和我相处。人家也不,愣是走出了一条独特的路,靠着每天给我买吃的,排队时候听大妈大婶们的聊天——孕妇的食谱总是差不多,所以大家都是家里有个孕妇的,聊天的内容也总是关于哪家小孩胎位不正,哪家孕妇产前抑郁跳楼自杀了……这类的都市传说——就这么着,江融习得了一套独特的“孕期注意事项”。 虽然这些全是我的推测,但估计也八九不离十了。 我摸摸他的脸,叹口气:“我不会产前抑郁的啦。” 江融绷紧的下巴放松了一点。 我吻吻他的唇,“你不是陪我去产检的嘛,医生的话总该没有假吧?医生都说了,我很好,孩子也很好……如果你愿意亲亲我,我就更好了。” 后面这句纯属惯性逗他的,江融真的闭着眼亲了上来,这一瞬间我呼吸都停了下。这死孩子,好会勾人,长着张那么冷峻的脸,这一刻的神情又那么纯情,献祭似的。 他一手掌着我的后脑勺,一手握住我的手心,低头含住了我的唇,轻轻地用牙齿咬着。 他的唇软软的,像果冻一样。我闭上眼享受着他的吻,继续逗他:“我要舌头伸进来的那种亲亲。” 江融从善如流,舌头一顶钻了进来,舌尖熟练地滑过我口腔里的敏感点,我颤了下,拉着他的手放在我胸上,轻声道:“这里也要摸。” 因为怀孕,这两团小小的乳房终于看起来有些丰腴了,加上他们经常帮我按,也不会有胀痛、硬块的问题,看起来……又挺又软。 洗澡的时候,我经常自恋地在镜子里看自己丰满挺立的胸部,可一想到生完孩子会小回去,就只能摸着自己胸部叹气。 所以趁它还比较大的时候,一定要抓紧机会多摸几回好吗!江融怎么就不能理会这个道理就是不摸呢,好生气。 还好现在他比较听我的,我一说要他摸,他犹豫了下,手掌还是盖了上去,轻轻地捏了捏,手指还按在乳头上,把这个嫩红的凸起按了下去。 我呻吟一声,软在他的手臂里,只觉得腿根都湿了。 吻着吻着两个人躺在了床上,我抓着他的手放在我的毛毛上,红着脸道:“这里也要。” 江融一僵,顺着我的下巴吻了下来,脖颈、乳头、圆润的肚子……然后,含住了我的花核。 我只感觉神智都要被他勾了去,像只淫兽一样,屈服在他的技巧之下。腿软软地被他架在肩上,穴里涌出的水被他一次次细细地舔去。他甚至把舌头探进了我的穴里,挑弄着甬道内壁的稚嫩。 ……好、好舒服……快死了。 被口,其实被进入更舒服。他们尺寸都 分卷阅读138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太大,进去虽然很爽,但也会痛,而且他们一动起来就顾不上我,经常会有种要被榨干了的感觉。口的话,就是我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们以前就算给我口,最后还是要进来的,这段时间就只口不进来。怀孕真好哇,好多福利~ 我这一舒服,一垂眼看到了江融裤子上的小帐篷,习惯性又去逗他:“……其实,我还想你……进来……” “够了。”江融直起身,恼怒地咬了咬我的唇。我心里发笑:就是知道你不会进来,才故意这么逗你的啊…… 我笑到一半就僵住了……妈的,那个卡在我穴口的,圆柱形的……硬物……是……什……么……? 江融把我的腿架在他的臂弯里,面色不豫地沉下了腰。 等等等等下!江融你丫怎么真进来了? 第八十二章 吃干抹净(慎) 我一惊,身体跟着思绪变化,甬道将才刚探进个头来的东西紧紧吸住。江融皱着眉头,看起来也不好受。 他的动作其实很小心翼翼,肩膀和手臂的位置放得很低,就怕把我的腿抬得高了一点点,肚子会难受。可我腿悬空着,或者位置太低,也觉得不舒服,一直想找个着力点地往他身上蹭,他无奈才会抓住我的腿,让我不要折腾得太高。 他现在虽然进入了我,但因为姿势的原因,每一块肌肉都崩得很紧,再加上我这么裹着他敏感的龟头,江融被我磨得呼吸都有些发紧了。 他手指在我的花核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下,我娇喘一声,立马软了身体,江融趁着在我放松下来的时候抽身离开。我撇着嘴看他,“你怎么真进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江融从我身后抱着我,咬咬我的后颈,没好气道:“不是你说要的么?”那根东西抵在我的屁股上,又热又硬,想让人忽视都不行。 “好,那你也不能就这样……撂担子不干了吧,”我嘟囔道:“光点火不灭火。” 江融不说话,在我肩上印上了几个湿哒哒的吻,手搭在我的腿侧顺着膝盖摩挲而上,来到腿根。我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像被主人理顺了毛的猫。 他小心翼翼地往小穴里探进了两根手指,进的也不深,只随便抽插了下,他手指上就沾满了透明的粘液……不怪我,都怪孕期,阴道分泌物比平时多了好多,随便刺激下都会流好多水……害我每天要换好几次内裤。 江融手指还在甬道里,换着方向地进入,像在找着什么,轻声问:“会不会深?” 我无语回道:“一点都不深……啊!不……” 下一秒我就明白他在找什么了,他的指腹正按在我的G点上,我爽得惊叫一声,吓得话都说不顺了,“不不不,不要……不要手指……” 要是连手指都能把我干得高潮,我以后哪还有脸再去撩他……而且这个可能性还很高,孕期真的,太敏感了…… 江融抽出手指,咬咬我的耳垂,“好,不要手指。” 他小心地抬起我的腿,粗长的性器抵在我的穴口,小心地挺进去了一个头,问着:“深不深?” “……不深。” 天啦,磨死人了。用不用这么小心,又折磨他自己又折磨我的。 我往后挺了挺小屁股,想把他吞进去。江融按住我的屁股,往上拍了下,“别闹。” 又来了,当我小孩子呢您……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提醒自己怀着孩子呢,以把欲念压下去。 过了一分多钟,江融才艰难地进来了……一半,一是他动作太小心,二是我太久没被进入,紧得像在开拓处女地,龟头一点点撑开褶皱,这种感觉两个人都不好受。 进了一半,江融就不再进来了,用手握着剩下的半截阴茎,开始挺动了起来。 条件不够,技术来凑。江融几乎每下都要擦过我的G点,在我呼吸发紧的时候,又一下猛地撞在我的最敏感点上,逼得我嘴里发出一声濒临崩溃的呻吟。 “啊!唔嗯……不来了……” 他的手指隔着阴唇揉捏我的花核,不时指尖不经意似的直接擦过娇嫩的那点,我都快被逼疯了,穴湿得要命,一波波粘液被龟头带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 好丢人,这种沉浸在欲望里的蠢样子……还不如以前那种狂风骤雨的来,至少两个人都没有理智了,我叫得再丢脸,他也注意不了。 我现在就好像他一个玩具,翻来覆去地研究,我的每处敏感感都被他摸透了。 耳朵,乳房,花核,甬道……每一处都被他占据着,一次次把我拉进欲望的深渊里。 “唔……不公平……不,不要……嗯啊……” 因为太舒服,我耳朵和胸口一片肌肤都红了,可怜兮兮地提出要换骑乘……好歹换姿势的时候能够缓缓。 孕期做爱一般就两种姿势,要不侧躺,要不就骑乘。我准备背对着他,因为觉得肚子不好看。不过,江融拉着我的手腕说:“我想看着你。”我又面向他转了过来。 分卷阅读139 涡旋 作者:渣肉里 我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害羞地用私处抵住他的性器,我一低头就只看到自己的肚子,小山似的,手又因为肚子挡着,够不到他的那根粗大,试了几次都没把他的东西送进去,都快急哭了。 好丢脸…… 江融嗓子里溢出一声笑,在我委屈看向他的时候,他的表情立马又变得正经,说:“我帮你。” 然后伸手扶着他的东西,对着穴口插了进去,照旧只进一半,可也够我闭着眼去适应的了。 “好大……好粗……”脑海里浮现出他那根东西的形状,真不知道以前是怎样吞到底的。 自然是不能指望我来掌握全程,江融拿过一个枕头过来垫在我的屁股上,动作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他手上的动作倒是显出他内心根本不像他的顶弄那样平静,手揉着我的乳房,将这团雪白捏成各种形状,指尖按在乳头上,一会轻轻剐蹭,一会又把它按陷进去,爽得我指尖都是麻的。 我咬着下唇呻吟,敏感的甬道吸着他的阴茎,紧得江融呼吸发紧,表情看似游刃有余,其实连锁骨都绷紧了。 他抱着我往后退,上半坐起来抱住我,吻住了我的唇,牙缝里溢出一声:“小骚货。” 抽插的动作渐渐失了分寸,撞击的动作渐渐快起来,肌肉坚硬的小腹拍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羞耻的“啪啪”声。 难为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记得不能全部肏进去……他真的太大了,平时就算了,现在怀着孩子让我把他全部吞下去……我怕会出事。 他的舌在我嘴里肆虐,席卷的频率几乎和抽插的频率一致,好容易等他放开,我忍不住地呻吟道: “停……慢……啊,慢一点……水、水流到床单上了……呜呜,好丑……” 江融喘着气轻笑,光听他的声音我就快高潮了,性感得让人头皮发麻:“谁弄脏的,谁洗。” 他恶劣道:“过一下我就抱着你干遍家里的每个角落,让你把淫水粘在沙发上,”他往我的G点撞了一下,我尖叫一声,感觉自己快爽死了,“照台上,”又狠撞一下,“浴缸里……看你下次还敢乱勾引人不。” 我一边气得快哭了,一边又因为这种潮涌似的窒息快感真的哭了出来。这个混蛋,小气鬼,让他吃一点亏,就要报复回来十倍。 可是……呜呜,真的好爽……快不行了…… 我手扶着肚子,小穴一阵痉挛,裹住他的性器一点点往里吸。江融快速抽插了几个来回,我再也忍不住,从甬道里喷出一道水柱,热烫地淋在他的龟头上的时候,他也闷哼一声,一边往外抽,一边射了出来。因为动作太急,精液喷得阴道里和腿根上到处都是。 我腿软得不行,全凭着毅力从江融身上坐了起来。然后我看着顺着我的腿根滴落在床单上的,江融的精液,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对着江融道:“记得洗床单啊,谁弄脏的,谁洗。” 第八十三章 想念 时间进入夏天的时候,肚子已经大得让人难以忽视,身体的不适感加重,腰酸背痛,下肢水肿……简直,苦不堪言。 还好学校进入期末,我这门课结课早,上周按照惯例给学生画完重点,再把批改完的论文发下去,我就开始了回家静养的生活。 当然静养不是整天坐在屋里不动,肚子再重还是要出来散散步的。我每天早上照旧去庙里抄经书,江融或者林逾白会送我到庙里,中午的时候便在门外的树下等我……简直过上了背着书包上学堂的小学生一样的生活。 这天天气不错,天蓝得一望无际,偶尔点着几朵云,院子里的树木枝叶繁盛,在地面拽上斑驳的影子。上午阳光再灿烂也谈不上会热,我干脆搬着我的“抄经石”在门外走廊上,躲在树荫下抄写经书。 抄经石是我自己取的名字,其实就是一块灰扑扑的石头,表面倒是光滑,可能长年累月的书写,都打磨得光滑了。我就坐在蒲垫上,用毛笔蘸着清水,在石头上一字一字地写。 先抄一遍《般若波罗蜜多》,我便扶着肚子起身休息,在院里子听听鸟鸣,看看树叶,散了会步又回去抄别的。接着,我会去听师傅讲佛经,或者念经。 不知道佛渡浮生,还是渡自己。至少在庙里呆的这几个月来,我倒是平心静气多了。 今天听师傅念完大悲咒,他突然说:“今后不用来了。” 我手一顿,他又接着神叨叨地说:“我既借了轮回叶,自要负责这段因果……秦施主前世债未还完,便转了世;你这一世姻缘本不该与他,他为了这份机缘,连因果簿都敢改。可就算也骗得过一时,又哪骗得过苍生法则。” 他挥挥袖子,像是舒了口气,“走吧走吧,女施主身上桃花怨太重,这段时日可苦了小僧,总算理顺了这段因果。” 桃花怨……这话我以前也听谁这么说过,是…… 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四五岁的、粉雕玉砌的小和尚,赤着脚,脚踝上系着铃铛,一动铃铛就“叮当叮当”…… 分卷阅读140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叮当……” 我好像真的听到了铃铛响,再抬头望去,眼前的中年和尚虚化成一个小和尚的虚影,可一眨眼,看到的还是那个平凡的庙僧。 我惊恐地踏出了门槛,心想我不是进了什么邪地了吧,又是做乱七八糟的梦又是出现幻觉的…… 刚想去找林逾白吐槽——今天是他来接我。抬头往树下望去,眼前的人穿着简单的衬衣西裤,衣服的下摆塞进裤子里,笔直地站在那,腰肢劲瘦,腿长得瞩目。他很少这么穿的,穿正装时一定要穿外套,再热的天里也没见过他出汗,永远清清爽爽,云淡风轻,得体而又疏离。但不是说他现在这样子不好看,仍然是我最熟悉的儒雅沉稳,以及大妖大孽的那种勾人,脸上正带着淡淡的笑意睨着我。 我茫然地向前快走了两步,要不是肚子太重,我早已经扑到他的身上了。 秦无虞脸上的表情像是被我吓了一跳,连忙过来接住我。我不等他先说什么,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委屈地直掉眼泪。 真的,真的……眼前的这个人是真的。 他摸着我的头发,温柔道:“不哭了,我在这呢。” 语气像在哄小孩,我听着他的声音,慢慢也止了眼泪,头还埋在他的胸前不愿抬起头来。 为什么不先联系我,就直接出现在了我面前,而且身边的人都帮着他瞒着我……我才不信从找到秦无虞,到秦无虞回来就才花了一两天的时间。肯定又是秦无虞怕我担心,把事情都处理好了,才来找我……说不定,找到他的时候,身上还受着伤,一直等伤养好了才…… 我越想越心疼,心里已经勾画了秦无虞虚弱地躺在哪个旮旯里,被人找到的样子。眼泪又掉了下来,别扭地从他的裤子里扯出上衣,伸进衣服里去摸他身上有没有伤痕。 秦无虞摸着我的发,随我在他身上折腾。我别别扭扭地把他身上摸了一遍,手犹豫一下,还是搭在了他的裤扣上。 秦无虞捉住我的手,好笑又无奈道:“好了好了。我没事,我很好。”他手掌摸着我的脸颊,用拇指细细摩挲,喃喃,“你呢,有没有照顾好自己?宝贝儿,让我好好看下你。” 我从刚才就一直低着头,觉得自己圆滚滚的,前两天刚剪的刘海跟狗啃过,丑得不行……衣服也丑。可听到他说:“让我好好看下你”,又止不住的心疼。 七个月,七个月没见到了啊…… 我抬起头,眼神躲闪不敢看他。秦无虞望着我,眸子里写满思念、情深,脸慢慢在我眼前放大,却是含住了我的唇。 我回抱住他,这个吻太温柔,又苦苦的,带着久别重逢的想念。 这几个月里他怎么过的…… 会生病吗…… 生病的时候,有没有人在身边照顾,有没有人给他端一杯热水? 会不会,想我…… 想我的时候,我不在身边,他会不会和我一样难受? 我眼泪止不住的流,明知道大悲伤身,尤其肚子里还有两个小宝宝,更不应该这样哭。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像是要把这七个月里的委屈都发泄完。 秦无虞心疼地一颗颗啄去我的泪水,手搂着我的腰,轻声道:“不哭了啊。都是要当妈妈的人了,就不怕小宝宝笑你呀?” “他们敢。”我闷闷道,“怀孕真的好辛苦,我想当妈妈的,也想给你生小宝宝,可是,可不可以不要怀那么久……他们还踢我。” 这把秦无虞给心软得,眼神柔柔,又心疼地望着我。我怕他自责这段时间没能陪在我身边,又赶紧改口道:“还好身边有人照顾我,一日吃五餐,填鸭似的,我都胖了好多。” 秦无虞温柔地扒了扒我的额发,唇角带着淡淡笑意,“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我家的小娇气包,就该走哪都有人疼着,有人照顾着。” 我心咯噔一下,心虚得不行……我这是明目张胆的出轨,还在冤主面前抖了出来。 在树下说了好一会话,秦无虞说:“该出去吃饭了。”然后自然地牵起我的手,往木屋方向走,这路走得像是比我还熟。 不过秦无虞一向过目不忘,倒也没什么稀奇。 我问了一些秦无虞这段时间的情况,他避重就轻,挑些无关紧要的说。听起来像是过得不错,我却更心疼了,笃定他肯定吃了不少苦。 后来,我旁敲侧击地去问江融和林逾白,才知道五月份林逾白那次出国,就已经联系上了秦无虞。他们太狡猾,知道江融出国我肯定会怀疑,就让林逾白去。 秦无虞在救了他的那个部落其实很受尊敬,一开始语言不通,部落里的人对他很警惕,后来因为秦无虞的能力,大家渐渐由警惕转而崇敬。之后,秦无虞联系到寻找他的人,稳定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了一个着名的国际NGO,准备以那个部落为基点,开展……额,扶贫事业。 我听完很无语,觉得自己真是白操心了那么几个月。 秦无虞把所有的事处理好,顺便在这段时间里考虑清楚、做好心理建设 分卷阅读141 涡旋 作者:渣肉里 ,才出现在我面前。他知道我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对江融和林逾白有了依赖,舍不得我难受,只能他自己割让。 可现在我一无所知,心下忐忑得不行,每往木屋走一步,心里都要咯噔一下。我故意拉着他说着话,不想回去,可路就这么长,走再慢也会走到。 秦无虞神色淡然地进了屋,还弯下腰帮我在玄关换上家居鞋,又给自己换了双,又自然地拉着我去洗手间。 “吃饭前要洗手。” 话是没错,但这种情境下,这话怎么这么诡异。 我惴惴不安地坐在餐桌上,今天家里人还挺全,江融和林逾白居然什么也没过问地落了座,还聊了几句,然后,吃饭。 ……等等,该不是我在做梦吧?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该不是背着我商量好了什么? 第八十四章 前世番外(接67章) 我从不知道,大魏到雍周的路,原来是这样的荒凉,也难怪林逾白一直攻不下雍周。 我坐在八匹大马所拉的豪华车辆里,车里铺着寒冰玉,窗上挂着不灭蚕吐就而成的丝帘,仍然挡不住车外的滚滚热浪、黄沙漫天。这样的沙漠,不知困死过多少兽,多少人。 大魏百万雄军,过了这片混沌荒漠,便折损十万余。现在走的这条路,每一步,都是人血铺就而成。 我这一生总困在四四方方的房子里,现在便是困在四四方方的马车里。即使做了大魏的王后,即使偌大的大魏王宫都由我管,总归,我也不过是高耸宫墙里的一只困兽罢了。 这是我第二次出宫,第一次是从我扶风到大魏,我为人质;第二次是从大魏到雍周,我……还是人质。 要了大魏王后做人质,天下也只有江融敢提这样的要求吧。 这是进入混沌荒漠的第三日,再过三日,便可穿过这片沙漠,进入飘雪林。天下奇景有七,仅雍周一国便占了三,若想攻入雍周,混沌荒漠是第一道防线,飘雪林便为第二道。 若不是前任雍周国王太过荒淫,大魏再强大,怎轮到雍周王子给大魏做人质? 也只有林逾白这个脑子有坑的,才会突发奇想去攻打雍周,这下连自家王后都输了去……真是气煞本宫。 我已为大魏王后,岂有再委身给雍周王的道理?即使这个王,是我……心系多年的人。 天下纷争,唯独我夏氏活得像个笑话。王室由外戚占领,军权也叫秦家夺去,连我这个出生不正的公主,也接连被送给两个敌国。 我如何不难过?举目荒凉……倒真应了这混沌荒漠的景。 就连我童年最后一点温暖的记忆,就连无虞哥哥,也背弃了夏氏。 “秦将军只差称帝,扶风的天下姓不姓夏,还有谁在意?” 这真是最好笑的笑话了。 …… 我娘亲说得对,人真的不能在背后咒骂别人…… 我看着秦无虞的脸,惊讶得话都说不出了。 这是在混沌荒漠的第六日,再行半日便可进入飘雪林。护送我的人数不少,进入飘雪林之后护卫军便不用再日日提心吊胆,生怕遇到什么狼群劫匪……偏偏在这第六日,还真遇上了一支不长眼的散匪。 许是我这辆马车奢华得有些过分——林逾白这个脑子有坑的,还怕别人不知道这车里的是他的王后不成?弄这么奢华,凭白招了事故。这些事我可得一一记下,等有机会回大魏,看我怎么数落他——混乱中,有几个散匪不知怎么杀了护在我身边的人,驾着马车往西边奔去,引走了我的护卫军。 忠心护主,可歌可泣。 至于我……这辆马车太高了,连他们的王后早就被人从车里掳走了都没看见。难道大魏尽产蠢人?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林逾白这个脑子有坑的,教出来的属下也是脑子里长满了坑……真是气煞本宫。 我被挟持坐在某个劫匪的马上,被颠得想吐。心里一边生气,一边又担心自己的小命。 这么疾行了小半个时辰,突然有一支队伍半路杀出来,杀光了这群散匪。我以为是大魏的人来救我了,一细看,却是我扶风的服侍。 领头的不是秦无虞,又是哪个? “怎么,被太阳晒傻了?”秦无虞笑,抱着我坐在了他的马上,道,“抓紧了。”便向一处绿洲奔去。 我才知道秦无虞带领一支军队到这混沌荒漠里来。这倒也说得通,我扶风最北的无人区域与混沌荒漠接壤,军队机密我也不好过问……可,我总觉得迷点重重,处处透着不对劲,打心底里不相信会这么凑巧。 当天晚上,我坐在篝火旁取暖,突然有人披了一件披风在我肩上,我抬头,正是秦无虞。 他在我身旁坐下,童年旧事一一浮现在眼前,我怅然道:“还记得小时候,我娘亲是被王厌烦的美人,连称号都忘了给一个,便把娘亲撵去宫里最偏僻的角落。名不正,言不顺,因而宫里无人愿意搭理我和娘亲。可对我而言,少了这些管教,我便可 分卷阅读142 涡旋 作者:渣肉里 时常溜出宫找你玩。你背着我在集市上四处乱逛,那时你也不过十来岁,却记得要换上平凡百姓的服饰,便连常人时常忘记的鞋子也记得一并换了。你买了两个面具,我们一人戴上一个,便可不再顾忌别人会认出你是秦将军的独子,而我是秦将军夫人好友——吴夫人与王上所生的幼女。无虞哥哥,你在我心中总如天神一般,不管遇上什么问题,你总能帮我解决。” 秦无虞淡淡笑道:“除了你出宫那年,你写信给我,求我带你走。你说不想去大魏当人质,不愿离开你娘亲,不愿离开我……我当时被父亲软禁起来,连你的信,都是修竹冒死藏在先生给的书本里送进来的。”修竹是秦无虞的伴读,再听到这个名字,居然生疏得不行……真是往事如梦,恍如隔世,“等父亲解除软禁时,你却早已不在了扶风。我便立下誓言,绝不再如同那次那般,只能软弱地被父亲关在家里,无力可为……” 所以呢?你便夺了夏氏的权,做你劳什子的摄政王?你便买通人假扮散匪,把我从大魏抢过来? 都是傻子……把那么多人命当做儿戏。 他下手杀那些散匪的时候,可没手软,戏既已演足,又何必斩草除根? 我听说,秦将军名如阎王,只因夺权之时,杀了不同意他担任摄政王的大臣,连同那些人的九族,一共诛了万余人。更因他在战场上从不手软,就连妇孺也不放过…… 我记忆里谦逊温柔的无虞哥哥,何时变得……这般冷血了? 我心里叹气,又和他说了一些童年的事,问过我们共同认识的那些人的近况……不知道是不是大漠里的晚风太凉,我忍不住靠在了他的肩上,抬头看向天上的一轮弯月。 秦无虞手搭在我的肩上,在我额头印下了一个吻,便也同我一般,抬头望向明月。 他道:“只愿年年如今日一般,能与你有一篝火暖身,有一明月可赏。” 我笑回:“那,我就愿,愿我来生能生在一普通人家,做一个傻乎乎的人。”即使这时代,女人如货物,平凡人家的父母也是会疼她的吧。 “到那时我会第一个找到你,”秦无虞道,“护你一生喜乐。” “嗯。”我眼睛湿了,终于伸出手抱住他的腰。 算了算了,就沉沦这一时吧,毕竟,这个人是我年幼时最想嫁的那个人啊。 如果不是去了大魏,我们肯定都已成了亲,生了两三个孩子,过上最平凡、最幸福的一生了吧。 第八十五章 宝宝的名字 尴尬…… 尴尬…… 尴尬…… 更尴尬的是,除了我觉得窘迫,他们三都淡定得不行。 是我想太多了?正房和奸夫在一个饭桌上吃饭,其实……很正常? 人就这样,当别人变现如常的时候,你就会怀疑是不是自己有问题。 嗯……既然是自己的想法有问题,那就不用继续考虑这件事了。 我迅速地说服了自己,接着便顺着自己心里的想法,抱着秦无虞的手臂蹭了上去。眼前这个才是现在我心里最疼的,只想做张狗皮膏药,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一秒也不分开。 人靠在他身上就算了,我还费劲地用筷子夹起一块糖醋排骨,别扭地扭着手要喂他,“啊,秦老师,张嘴。” 秦无虞含住,我笑眯眯道:“这是咱们逾儿的拿手好菜,专治各种不愉快。好吃吧?” 借花献佛说的就是我这种人了…… 我平时开林逾白的玩笑开习惯了,叫他“逾儿”纯粹是好玩,却忘了眼前这个也是“虞儿”。 秦无虞挑了下眉,我立马道:“我是说林逾白。”然后对林逾白说,“是吧,我们白白做菜最好吃了。” 林逾白比我还会撒娇,也不顾席上有别人呢,说:“我辛辛苦苦做了几个月的饭,你从来也没喂过我。” 这小委屈的。我站起身,夹了块排骨给他。 然后看向江融,犹豫:“……你也要么?” 江融离我太远了,那我得把手臂伸多长……多丑啊,这是吃饭,又不是演杂耍。 江融嫌弃看我一眼,道:“不用,坐下吃饭。你顾好自己我就谢天谢地了。” 江融积威已久,我立马听话坐下,还乖乖吃了口饭。 秦无虞好笑地看我一眼,道:“总算有个管得住你的。” ……有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吗。 总算不像我想的那般尴尬,氛围如常地吃完饭,江融和林逾白便准备着要出门。江融早上没去公司,下午是要去一趟的;可我没想到不常出门的林逾白今天也要走。 我不舍地拉着林逾白的衣摆,他脸挨着我的脸颊,哄道:“平时你不总嫌我老在家么?好不容易今天我出门有事……” 就是天天都在家陪我,一下突然不陪了,才会这么舍不得啊。 我说:“那你不是因为秦无虞在这里,才走的吧?” “怎么可能?”林逾 分卷阅读143 涡旋 作者:渣肉里 白刮刮我的鼻子,“好吧,是有一部分。之前总担心你一个人在家,好不容易今天有人换班,我要去把之前堆的事处理下。” “你嫌弃我……”我心情低落,“那你晚上会回来的,对不对?” “当然回来啊,”林逾白说,“我宝贝儿在家等我呢。” 江融在旁边等林逾白一起出门,受不了我们两腻歪,道:“林逾白你要是还出不了门,就干脆别出门了。” “呀,你吃醋了?”我去拉江融的手,逗他,“不气不气……来,亲亲。”我嘟起嘴就要去亲他,江融虽然皱起了眉,但还主动弯下了腰让我亲——不要能怎么办?我大着肚子呢,总不能还让我费劲踮起脚吧。 我亲了亲他的唇,得寸进尺地摸了摸他的头,道:“你也要乖哦,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好不容易等我把他们两送走,秦无虞靠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了半天。我不好意思地走回他身边,红着脸说:“他们两个年纪小,要哄着点。” 秦无虞促狭道:“嗯,我是年纪大了些。可年纪大了,更需要哄呀?” 我被他逗得脸更红,一时半会不知该怎么回他,干脆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柔声道:“无虞乖……我亲亲你?” 秦无虞笑着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唇。 他以前哪有这样子,居然跟着这些小年轻学得了争风吃醋,还要我去哄他…… 可是,现在的秦无虞好可爱,我从未见过他的这一面。他其实很少表现出他恶劣的一面,这样反而显得更有生气了。 我心里有些想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闭着眼回应他。 一个长吻结束,秦无虞抱着我坐在沙发上,我手环着他的腰,窝在他怀里听他讲这几个月里的事。 听到他稍微有一点点过得不好,我都心疼得不行,嘴巴噘了起来,用头去蹭他的手臂。秦无虞拍拍我的后背,唇抵在我的额上,道:“说这些不是要你难过。再说,我才是该心疼的。”手摸到我的腹部,轻轻地搭在上面,有一下每一下地摸着。 秦无虞虽没明说,可我知道他在自责这段时间没能陪在我身边。我故意玩笑道:“你怎么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拿着孩子的B超照一看就看上好几个小时,然后傻乎乎地贴着我的肚子说要听宝宝的胎动?” “你怎么知道没有?你这几个月的产检报告我都看过了,”他淡淡笑着,唇角微弯,“至于听……我想听你的心跳声,听你的呼吸声,听你同我说话的声音,听你在我身边的声音。” 我也弯起嘴角,不行了,心情太甜了。 我闭上眼,止不住的笑,“偷偷告诉你,我肚子里的是对龙凤胎哦。名字我都想好了,你要不要听听看?” “好。” “女孩呢,就跟我姓吧,叫夏佑佑。”名字是秦无虞失踪时候想的——佑秦无虞一生平安,谁说我心里对他不是念惨了。 “男孩,叫秦启乐。”男孩本来想叫啥慕虞、念虞这类的,但毕竟是孩子要用一辈子的名字,还是取个寓意好的。总不能让人一听这孩子的名字,就知道他妈有多花痴他爸吧。 秦无虞摸着我的头发,说:“两个名字都很好。”他忍不住又吻吻我的额头,心软得不行,“我们未夏给我生的两个宝宝,怎样都好。” 这是我给秦无虞生的两个宝宝,自然怎样都好。 秦无虞是陪着我从年少无知到成年懂事的人,对我而言,就好像父亲、兄长、老师,更是朋友、爱人。我想了很多年,想嫁给秦无虞,想给他生小宝宝……终于一一实现。 只是没想到,在我本命年的这一年,我别的劫难没遇到,情劫倒是遇到了两个。心里放不下的人,也多了两个……我还想给江融,给林逾白生小宝宝,然后和我爱的人一起看着孩子们长大,一起变老。 我心里不由感叹,自己是多么幸运,——能够遇到他们,能够没经历什么波折就走到一起…… 我多幸运啊。 第八十六章 饭桌是八卦聚集地 秦无虞回来,我陪着他见了好几天的亲友,N市亲戚长辈那边秦无虞之前已经去过了,我主要是陪他见他在B市这边的朋友。 秦无虞朋友的年纪多半比他大了不少,其余的也比他年长几岁,这可能跟秦无虞性子太稳重,职位升得太快有关。 今天见的吴建泽一家,我以前也见过几面,夫人的名字很好听,叫虞绮雪,女儿叫吴半彤,今年已经十三岁了。 我跟着秦无虞就涨辈分,以前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跟着他去他朋友家做客,他朋友的儿女唤他道:“秦叔叔。”到我在就成了:“姐姐好。”惹得满堂欢笑。 估计他这些朋友也没想到秦无虞会找个年纪比他小这么多的,毕竟秦无虞这种,不都是一个温婉美丽的大家闺秀才配得上的嘛,结果…… 我一边窃喜,一边想着学电视剧里演的那般,道骨仙风地一抖拂尘,神秘地道一句:“缘~妙不可言~~” 今 分卷阅读144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天却不是在家里做客,本来搬了新家,又是新婚(虽然我们婚礼没办成,可毕竟扯了证的。想到这个就难过,一想到婚礼没办成的原因,就想到秦无虞失踪那段时间,我表面镇定,内心折磨的日子……),是该请人在家里聚聚。但考虑到我怀着孕,家里堆放的东西太多,只能请在宁德街的未白楼。 “未白楼”是最近才改的,之前叫以双楼,名字一次赛一次怪。不过再奇怪也挡不住生意好,这家店在我记忆里没开几年,一直走的高端路线,只说门口牌匾上题写的“未白楼”三字,就显出不俗的大家品味。 因为我怀着孕,桌上的话题便总围着孩子打转,听到我怀了龙凤胎,就连早熟的吴半彤也忍不住露出了几分孩子气的神色,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的肚子。 我了然地笑笑,问她要不要摸摸看,她迟疑道:“可以吗?”看着我低头,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我肚子上,惊呼:“好大……” 几个大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秦无虞的笑容不算大,眼神温柔地望着我,眼睛里装的感情能溺死人。 好了好了,我已经死了,别看我了…… 虞绮雪说:“未夏在我眼里一直是纯净、娇憨的一个小女孩,应当再被娇宠上几年才做妈妈的,谁知道一下就揣上了两个。” 我不好意思地笑着回道,真有几分答长辈话的意思:“之前一直计划,这一两年要小孩的。” 席上又说了几句话,我一转眼,瞥见左前方那边的两个人,差点捏着兰花指道了一声:“缘,妙不可言。” 秦无虞跟着我的眼神望去,也露出一个笑,低声问道:“过去打个招呼吧?这边没关系的。” 我很想过去,又觉得不太好。听秦无虞这么一说,我迟疑地点了点头,秦无虞便对吴建泽和虞绮雪道:“未夏的朋友今天也在这里吃饭,她过去打个招呼。” 吴建泽笑道:“去玩吧。我们这些年纪大的,聊的话题也无聊。” 虞绮雪说:“带着半彤去吧,听我们说话,半彤都快睡着了呢。” 得嘞,我倒是成了半彤一辈的了。 吴半彤听说可以跟我去玩,开心地牵起我的手。我就这么一手牵着娃,一手扶着腰地晃到了陈少娴面前,然后一屁股坐下,做作地咳了一声。 陈少娴一脸的做贼心虚,姜亦青面色如常地和我打了个招呼。 陈少娴才反应过来:“不对啊,我正常谈个恋爱,我在你面前心虚什么,你又不是我妈。”然后看到小半彤,挪揄地看着我:“你女儿都这么大了?” 小半彤捂嘴偷笑。 这个为老不尊的,我瞪陈少娴一眼,叫来侍者要了菜单。刚才我都不好意思点甜品、小食什么的,我让吴半彤敞开了点,可惜半彤家教太好,没好意思接过菜单。 陈少娴豪气道:“没事,你点吧,你身边的阿姨请客。” 什么阿姨!我和半彤可是一辈的! 等等,请客? 我一愣,内心的吐槽脱口而出:“我一穷二白的,你也说得出口。”别的店就算了,这家这么贵,一个蛋糕就要98大洋!陈少娴你这个乱臣贼子,你是要寡人的命! 陈少娴没好气说:“不是你请谁请,谁叫你是这家……”她看了眼坐在我身边的吴半彤,只隐晦道:“你忘了啊?这家是林逾白开的,他上次不是给了你免单卡吗?” 我装作恍然大悟,笑着对半彤道:“对哦,阿姨有免单卡。我们不管点多少都可以免单哦,半彤你想吃什么都可以点。” 心下却一片疑惑,我怎么不知道林逾白还开了家酒楼,我哪里有免单卡……未白楼,夏未夏和林逾白?不会吧,要不要这么俗的…… 我还在红着脸推算的时候,小半彤已经点好了一个小蛋糕,陈少娴便接过菜单,不客气加了一堆东西,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还一脸正气凛然:“我没上你家吃你的算好的了,你一会离职一会就职的,现在又要休产假,累得我够呛。” 我立马闭了嘴,等她点够了才接过菜单,心里有了怀疑,再看菜名,咋看都觉得和我在家里吃的差不多……我家主要林逾白做饭,不想自己下厨的一天,也会有人上门做饭,不过我觉得太奢侈,后来就没人来做饭了。 我象征性地加了两个甜品,看着小朋友和两个大人相谈甚欢的样子,便放心地、强忍心痛地,从超厚隔辐射的小包里摸出手机发了短信给林逾白:“白白,我在未白楼吃饭……” 把林逾白当儿子哄的时候叫他逾儿,平时撒娇的时候就叫白白,可怜的林逾白,年纪轻轻就要身兼数职。 林逾白很快回了短信:“我现在过来。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不要怕贵,我是老板。” “我是老板”这阔气的四个字在我眼前浮过,我顿时精神一震。不过过来就算了…… 我急忙回道:“别别别,我和秦无虞在和他朋友吃饭。千万别过来!!!” 又发了条:“我还遇到了陈少娴,这个不要脸的非要我请客……好贵啊,没有钱。” 分卷阅读145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又一条:“求免单卡。” 林逾白回:“你用什么免单卡,宝贝,买单的时候报你的电话号码和生日就可以了。你老公那桌也一起报了吧,一桌菜我还请得起。”这最后一句话说得,隔着屏幕都闻到醋味了。 又一条:“除了未白楼,还有中山路的XX,XX路的XXX……”他报了几家店的名字,“酒吧你就别去了,那里坏人多,如果非去不可一定要叫上我。宝贝乖,亲亲~”这卖萌小表情,如果是林逾白本人做……好、好可爱。 再一条:“江融的话,那次你去的温泉镇那家温泉旅馆是他的。别的我不确定,回去你问问他,他应该也把你设成一级客户的。” 我抱着手机傻笑,虽然傻得好像小孩子偷着谈恋爱一样,可心情就是好甜啊。 不过……等等,他们两怎么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店?林逾白怎么那么肯定酒吧坏人多? 秦无虞洁身自好的,我自然放心。可江融和林逾白,这两个混球我记得以前没少乱玩吧…… 我抬起头,眼神阴测测地望着那两个混世祖宗的发小帮凶一号·姜亦青和比我还清楚那两混蛋信息的帮凶二号·陈少娴。 第八十七章 地球一直都是圆的 在外面吃饭,加上有小朋友在,不方便聊一些话题,我便约了陈少娴来家里。 临近产期,秦无虞让我从小木屋里搬了出来,以免遇到紧急事件,路上耽误时间,所以最近我又住进了我和秦无虞在市区的家。 陈少娴是上午到的,我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拿着一个浅蓝色的摇铃玩,江融在厨房里给我洗草莓吃。江融晚上不住这边,不过他有钥匙,今天公司里没事,应该是一早就过来了的。 家里秉承让我少折腾的原则,陈少娴按门铃的时候,明明我离门要近一点,江融却匆匆走了出来,皱着眉对我道:“回去坐着,有什么事不会叫我?” 他的五官实在太占优势,是男性最凛然的美感,衬衣塞进灰色的西装裤里,一根简单的黑色皮带将他的腰线拉出来,衣袖挽着,手上还沾着没来得及擦干净的水……又酷帅又居家,居然还蛮搭的。 可惜没看到他腰上围围裙的样子……中午一定要骗他做饭!我在心里暗暗握了握拳,不围围裙就不吃了!反正现在我怀孕我最大。 江融开了门让陈少娴进来,就又回了厨房。 陈少娴有些呆滞,问我:“那是江融?” 我哼了一声,觉得她在说废话。 陈少娴继续一脸难以置信:“江融啊,江融在这给你当田螺姑娘?他不应该西装笔挺地坐在老板椅上当他的霸道总裁的吗?” 我早习惯别人见到江融居家一面的震惊感了,鼻子继续哼哼:“霸道总裁咋了,霸道总裁还不是要过日子,他给他怀孕的对象洗个草莓咋了。他还会做饭呢,刀工一流。”虽然味道嘛,就普普通通吧,比我强多了就是了…… 陈少娴向我一拱手,说:“佩服佩服,小女甘拜下风。我看这三个没一个是好相与的,居然没来一个诸国争霸,为博红颜大战一场……” 我激灵一下,赶紧打断她:“我可是平民老板姓,别弄那么复杂。就现在这样就很好了,”能维持这样的局面,我知道他们为我忍让了不少,“我只想平平凡凡、又幸幸福福地过完这一辈子。喜欢就在一起吧,不喜欢了就分开,不让还能咋办?” 陈少娴说:“不知可否斗胆一问?” 我嫌弃看她一眼:“你最近古装剧看多了?有话直说。” 陈少娴继续在那不今不古地文绉绉道:“非也非也,乃是小女最近创作了一古代题材的旷世虐文。”见我快上手打她了,立马改口,“好啦,我是没想到你对秦无虞那么痴情,还能接受他们两个。你一开始可是对他们没啥好脸色……你是真喜欢他们啊?” 喜欢,真的喜欢,可能从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了。不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以我这种又怂又胆小的性子,怎么会说那样的话去招惹江融呢? 情不知何起,可动心了就是动心了,我也舍不得逼问自己会不会良心不安……人就是背了太多伦理纲常、大责大任,才会每一步都走得如负重链。我什么都背不动,就这么凑合着过吧。 我晃晃摇铃,小声地“嗯”了声。 陈少娴的注意力被摇铃吸引,也想抓过去玩玩,我松手让给她。陈少娴说:“这是你儿子的玩具吧?你怎么就先玩上了。” ……你不也玩得不亦乐乎吗。 我懒得反驳她,神秘一笑,然后贼兮兮地凑过去,说:“你看这摇铃像不像手工做的?” 陈少娴翻来覆去研究了好一会,说:“不知道。不过做工挺细致的,是机器大批量生产的吧?” “不,你看这上面连个logo都没,哪有厂家生产的不把自己牌子印上去的。肯定是自己做的。” “哇,谁这么手巧?” 这时候,江融端了盆草莓放桌上,我看了他一眼,说:“我 分卷阅读146 涡旋 作者:渣肉里 醒来就看到枕头边放了一对摇铃,肯定是田~螺~姑~娘~做的吧。” 要是秦无虞,他肯定直说;林逾白更不用说,早来邀宠了。就这有江融这个小傲娇,做了什么就喜欢藏在心里一句话也不说。 哼哼,结果还不是被名侦探·福尔摩斯·夏一眼识破。 陈少娴噗嗤一声笑出来,总算明白我神里神经地拉着她在这里研究半天摇铃是为了什么,把东西扔回给我,道:“够了啊,秀恩爱也要有个度的。” 谁和他秀恩爱了! 江融懒得理我们,让我有事叫他,放下东西就回房间忙自己的,把空间留给我们。我才放下心来问陈少娴:“对了,我有正事问你……就那个啊,那个……” 陈少娴一本正经答:“爱过,不后悔。辣锅,咸党。情书不收,礼物寄快递,快递地址是……” 我连忙打断:“停停停,谁问你这个了。咳,就是,我记得江融和林逾白以前玩挺乱的吧,我想问下……嗯,具体……然后对照下,他们有没有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嗯,对。” 陈少娴惊恐回道:“我怎么知道!我可是良家少女,你可别拿这些淫秽思想污浊我的心灵!” 我再接再厉道:“那姜亦青呢?” “不不不,我们亦青可是良家妇男,从不在外面乱玩的。”陈少娴往嘴里塞了一个草莓,“好了,有没有洗心革面,你自己还看不出来吗?黏你那么紧,谁说不是栽你手里了。你要实在放心不下,就自己问他们吧。他们以前玩得是乱,但也不算太过火的,你知道别人都是……” “停!”这次换我惊恐了,“你别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污浊我的心灵!我肚子里还有两个孩子呢,闭嘴闭嘴。” 我就算了,我知道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哪样不是陈少娴当八卦一样嘚啵嘚啵地在我面前倒出来的?要不是我两关系太铁,秦无虞都想提刀把这个带坏纯良皇子的逆臣给斩了。 可现在还怀着孩子,我每天都恨不得多听点贝多芬、莫扎克,好让孩子一出生就IQ180,这种垃圾胎教可千万不能出现。 陈少娴在家里陪了我一上午,蹭了一顿午饭,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我回卧室准备睡午觉,江融坐在床边拿热帕子给我擦手,表情冷冷的,动作又温柔得不行。 我手上拿着另一个嫩粉色的摇铃玩,然后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回神回神。” 他抬起他那双深邃幽暗的眼睛,望向我。我被诱惑地吧唧在他嘴上亲了口,自己反而不好意思了,抠了抠摇铃上的小珠子,“这是你做的么?” 江融淡淡回道:“不知道。” “就是你做的!”我侧着身子抱住他的手臂,拉着他的手展开,果然在手心看到细小的、木刺扎进去形成的小伤口。 我心疼道:“痛不痛?” 江融叹口气,“傻子,怎么会痛呢。”他捧起我的脸,在我眼睛上落下一个吻,“乖,别露出这样的眼神,我会心疼。” 我腻腻歪歪地靠在他肩上,仰起头和他说话,“我都不知道你会做手工。” 江融低下头,唇挨着我的唇边,“我也是第一次做。想给宝宝准备一份礼物,希望他们健健康康来到这个人世间,想了很久,不知道什么合适,才尝试着做了摇铃。你喜欢就好。” 我嘴角上翘,“给宝宝的礼物,怎么能是我喜欢就好呢?不过孩子妈妈都这么喜欢了,宝宝也一定超级喜欢。” 我突然想了解他们所有的我不为所之的一切,也不过觉得江融像一缕烟,我像是把他握在了手里,可其实并没有,风大一点,他就走了。 我害怕起风,怕得都快自己忍不住吹一口试试看了。 秦无虞不会离开我,林逾白每天都会说一遍喜欢我,只有江融,好像台下看戏的看客,即使亲身上台演了一段,也终究是要离开的。 局中人总看不透……手上玩着江融花心思做的摇铃,头靠在他的肩上,突然就觉得,一切都是我庸人自扰了。 不过,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那你喜不喜欢我呢?” “嗯……”江融应道。 “嗯是什么?”我不依不饶,“嗯是喜欢吗?” 江融冷硬回道:“你怎么不问地球是不是圆的。” 地球当然是圆的啦…… 你当然是喜欢我的。 我被他这生硬的情话击得心脏猛跳。我在江融面前,总有几分小女生面对自己初恋男神的那种羞涩,他其实也是羞涩的,我们两就这样一步步地,摸索着的、用自己别扭的方法向对方试探。明明床都上过那么多次了,还是说不顺一句:“我喜欢你”。 “刚才我和陈少娴说,‘喜欢就在一起吧,不喜欢了就分开’,我是骗自己的。你呀,可不能和我分开。” 我垂着眼,轻声道:“江融,地球一直都是圆的。” 江融,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 第八十八章 预 分卷阅读147 涡旋 作者:渣肉里 产期 临近预产期,我陷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焦躁情绪里,一会担心预产期估错了,一会担心半夜睡着的时候压到肚子,一会又担心孩子出来后喂奶的事……经常焦虑地啃着指甲,两眼放空发着呆,要不就抱着小本子关在书房里,坐在桌边一画就画上半个多小时的小乌龟。 画乌龟这个,追溯到最早,是我念大学之前就养成的习惯了。以前焦躁时在纸上随手画上几个,看着纸上其丑无比的人形小乌龟,总能把自己逗笑。这次却一点用都没有,越画越难受,自己坐在那,又没有人惹我,莫名的就想掉眼泪。 我这么一抑郁,倒把他们三个的关系弄得缓和了一些。毕竟我的问题才是家里的头等大事,要怎么斗、要怎么看对方不顺眼,至少现在要先缓一缓,待以后再说。不过产前抑郁这东西,是受激素分泌影响,也不是他们哄两句就没事的,只能尽量找点事让我分神,别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 这天下雷阵雨,天沉得像快掉了下来,弄得心情跟着一起低落。我把自己关书房里关了好久,他们过来敲了两次门,我都没理。 我趴在桌前在写遗书,以防生孩子过程中出了什么事,早早的撒手人寰,连个遗言都来不及说。遗言其实还好,我心里最担心的还是我存在银行里的钱取不出来。 交代完自己放荡的一生,自责一切都是自己罪有应得;叮嘱完秦无虞照顾好乐乐和佑佑,再将我的银行卡密码默写上去,慎重地把薄薄的家产分成四份——父母一份,秦无虞一份,林逾白一份,江融……江融也勉强给他一份吧。正在那感伤得不行,门被敲了一声,接着便是有人推开门走进来的声音。 我吓得直接把那张纸团成一团,慌乱塞进了外衣的兜里,一抬头,却是江融。 我怀疑我和他是不是八字不合,好的时候看他哪点都顺眼,他靠近我一点,我都面红心跳得不行,对着他那张脸能说上一世情话;不好的时候,恨不得他出门被车撞死算了,只觉得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我前两天刚被他气哭,原因是这个不解风情的傻逼,见我陷在自己的死循环里,哄了我半天我还是不听,居然很凶地皱着眉对说我:“你到底要怎样。” 好吧,其实也没有很凶……我知道对他来说去理解女生的思维是件很难的事,再加上我最近心情莫名低落,是挺惹人烦的。但是那一刻我情绪上脑,觉得自己本来心情就够不好的了,还要被他嫌弃……而且这是我家,凭什么他占着我的地盘,还要嫌弃我。 我当时眼泪止不住地掉,把他吓得手足无措,又要过来帮我擦眼泪,我躲开,憋屈地心想:谁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后来林逾白听到声音过来,我就跟小朋友在外面被人欺负见到家长一样,直接抱住他的腰埋进他的衣服里,委屈地掉了好久的眼泪。 我两天没和江融说话了,这会更不愿意见到他,眉头一皱,装模作样地从桌上随便拿起本书,假装自己看不见他。 江融把一杯热牛奶放在桌上,人在我面前蹲下,握住我的双手,低声道:“累不累?先休息下。” 明知我在书房是来自怨自艾的,——光画乌龟我就糟蹋了不少纸,愣是被江融说成了我在做什么严肃的学术工作,哼,他除了颠倒是非还会什么? 我把手往外抽,没挣脱开,我急了:“你拉着我做什么,我和你又不熟!” 他果然皱了下眉,这种直接得不行的男孩子,叫他去哄人,比叫他去赴死还难吧。 结果是我低估江融的决心,人江大爷把眼睛一闭,死皮赖脸地把头侧靠在我的膝盖上,声音闷闷的说,跟背台词似的:“我知道错了,你不能不理我。我之前从未谈过恋爱,你总得要给我改正的机会,没有新手不犯错的。” ——天啦,这是谁给他出的主意,我心里乐死,差点没憋住自己冷漠的表情。 背完台词,江融才继续说自己想说的话:“我没有凶你,我只是心里着急。我怎么可能凶你……我没有他们那么能说会道,也不知道如何去表达……有时候真想把这颗心拿出来,让你看看它只为你而跳。怎么可能舍得凶你,有时候你轻轻磕到一点,它都要难受上好久。”他的语气淡淡,可又藏着深情,“认识你才知道,有一天我会因为一个人的情绪,而悲伤快乐。” ……等等,为什么并不“能说会道”的江融,在我面前总会开启情话模式?他是吃了蜂蜜进来的吗? 我怕自己憋不住露出笑意,——都怪他太犯规了。 我故意哼一声,说:“骗子,你就是凶我了,哪有半点舍不得的样子。” 我把他的头抬起来,手捂住他的脸颊,愤愤不平把他的脸揉成各种形状……看起来是比我画的乌龟丑多了。 我忍不住被逗笑,江融见了,松了一口气,脸颊微微侧过来,在我指尖落了一个吻,“对不起。” 我把他的头发揉乱,他皱着眉任我揉,也不说什么。 “我原谅你啦。你以后不准再惹我生气,看着我的眼神要柔柔的,说 分卷阅读148 涡旋 作者:渣肉里 话不准凶,我又不是你的下属。然后每天都要抱我,还要亲亲我,我是女孩子,要矜持,不能主动的,所以你要主动点,知不知道?” “要尊重我,爱护我,坚决维护‘但凡夏未夏说的话都是对的’原则,如果我提了什么无理取闹的要求,就以刚才那条为准好了。” “还有呢,不准对别的女生好,我会吃醋的……算了算了,就你这性格,你就维持现在这样就可以了,我也不指望你能开窍了,这条就不强迫你了。” “暂时没有了,以后想到什么再补充。” 我巴拉巴拉提了一堆要求,江融面色如常地听完,干脆地应了下来。我坏心大起,道:“还有最后一点。请问,江融是不是天下第一傻?” “……”过了好久,他才轻轻应了声,“……是。” 啧啧,这小憋屈样。我龙心大悦,于是小手一挥,准备出去视察下工作,看看领导不在的时候那两个人在做什么。 医生给我算的预产期就是最近几周了,我最近被害妄想症有点重,把怀孕会出的事故全都预想了一遍,单说分娩这一点,我脑子里就已经浮现了好几个悲剧情节。所以老早我就准备好了生产包,准备下周就去住院,宁愿在医院躺到发霉,也不要临时出了什么事故,被绝望无助的秦无虞抱在怀里,汗湿薄衫,痛到虚脱。 秦无虞说我这是受电视剧的影响,现实中不会这么夸张,现在医学计算的预产期范围已经很精确了。不过倒也不反对我提前住院的打算,反而还找人订了一间单人病房。 走出书房,秦无虞坐在餐桌上画图纸(书房被我占了,他只能在餐桌上将就着),林逾白坐在沙发上看书。我没个正经地过去亲了林逾白一口,刚准备去餐桌那,秦无虞却已经走了过来,道:“好了好了,我自己过来。”也让我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江融靠在旁边看着,见我转过头,无奈地低下头把脸送到我唇边,我却飞快地在他嘴上啄了口,贼兮兮道:“嘿嘿,没猜到吧?” 江融也跟着笑,眼里藏不住的宠。 林逾白酸酸道:“早知道不帮江融了。你们完全中学生谈恋爱的模式,三天小吵一次,不吵的时候就腻歪死。喂喂,注意旁边还有别人。” 秦无虞望着我,嘴角带着淡淡笑意,没说话,一副不和小朋友争的……蔫坏模样。可不是嘛,最腹黑的就是秦老师了,我可没忘记前两天和他说以前的事,他说他是故意挂我的科,好让我去找他补习的事。这事他瞒了这么多年,让我一直觉得我是先赖上他的。 我在林逾白嘴上也吧唧一口,“打平了,你看,我还多亲了你一口呢。” 不知道是不是乐极生悲,和江融一和好,晚上我头靠着他,腿压在林逾白腿上,腻腻歪歪看着电视的时候,我肚子突然一阵收缩似的疼痛。 我心道不好,立马抓住江融的手,慌道:“快!医院!”然后就是一阵兵荒马乱。 我就说!怎么会莫名不相信预产期,鬼的医学预测,还不如我自己的感觉准…… 第八十九章 宝宝出生 经过一夜的折腾,8月25日早上10点,我的这对龙凤胎顺利在宜和妇产医院出生。我是少有的双胞胎选择顺产,加上妊娠很接近足月,两个宝宝都很健康,姐姐四斤六两,弟弟五斤。 累死累活痛了一晚上,生完孩子我只觉得比跑了场马拉松还累,不管不顾地闭上眼就睡了过去。秦无虞这个孩子他爸可比我靠谱多,实在不行还有之前联系好的月嫂,孩子生了,月嫂也该上岗了,佑佑和乐乐就交给其他人操心吧……我,先睡也。 才睡了没多久,就被孩子的哭声吵醒,听得我也想跟着哭了。终于知道为啥电视里老演那种母子连心,孩子一哭妈妈就跟着哭,——宝啊,你就让你妈睡会儿吧。 ……到底还要被电视情节欺骗多少次,我这个电视少女才能认清电视剧都是骗人的这个事实。 紧接着听到一个中年女性耐心哄孩子的声音,应该是请的月嫂王阿姨。她说道:“给孩子喝牛奶他不要,可就是一直哭,我把他抱过来看看妈妈醒了没。” 然后秦无虞的声音,说:“先别吵醒她,让她睡会吧,昨晚她辛苦了一夜。” 听到这,我也只能在心里长叹一口气,撑开眼皮发出一道虚弱的声音,“把孩子抱过来吧。” 秦无虞过来帮我坐起身,用胖胖的大枕头垫在我的身后。见我想喂孩子,给我倒了杯水,便去洗漱间用温水打湿了新帕子,在床边坐下,用身子挡住我,帮我解开宽松的衬衣扣子,动作温柔地用帕子擦拭奶头。 也不知道王阿姨手里抱的是乐乐还是佑佑,这混孩子,之前哭得惊天动地的,这会该不是听到有奶喝了吧?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乖乖地躺在阿姨的怀里。 阿姨道:“还真是母子连心,一进这间房,挨着妈妈身边,乐乐就不哭了呢。” ……不!我现在不想听到母子连心这四个字! 果然是乐乐这个混小子, 分卷阅读149 涡旋 作者:渣肉里 我宣布!从这一刻!我就开始重女轻男了! 做好准备工作,害羞地拉拢解开的衬衣遮住两粒殷红,我不由嘟囔道:“真的那么快就可以喂奶了吗……” 王阿姨把孩子放到我手里,5斤的孩子,看起来还是小小的一只,皮肤是新出生的红皱,丑兮兮的。阿姨说:“这时候就应该让孩子吸妈妈的奶头,即使不出奶也可以先刺激刺激乳房去分泌乳汁。母乳喂养最好了,初乳的营养比奶粉丰富得多。” 我老实地点头应道,秦无虞在一旁扶着孩子的后背,怕我现在手上没力气帮我分担重量。我脸红得不行地拉开衬衣,宝宝小嘴一张,含住了我的乳头。 肯定是我还没有进入母亲这个伟大的角色,我怎么觉得这么羞耻啊,尤其旁边还有两个人盯着我,我还不能叫他们别盯了……哭。 我心里想些乱七八糟的分散注意力,腿中间痛,乳头也被吸得好痛,而且怎么还没出奶…… 好半天,倒是宝宝先放弃,含着乳头睡了过去。 阿姨小心地把宝宝接过去,抱到隔壁房间去,我才有机会问秦无虞:“怎么两间房?得多贵啊。” 秦无虞说:“这家医院的单人病房是这样设置的,怕孩子吵到母亲。” 他拿起小刀坐在旁边给我削苹果,我忍不住插嘴:“你看,只要住院就一定会有削苹果这一幕的。太好了,走了半天的剧情,终于有一个能接上了。” 秦无虞扬起唇角,道:“这是哪部电视剧?” “什么哪部,所有的电视剧里只要住院都会有的好吗。还有啊,怀孩子小产、早产去医院路上堵车、难产问保孩子还是保大人……”我接过苹果,一边啃一边含糊说,“这些我都没经历呢,总算让我赶上了一个。” 秦无虞说:“那你还想走哪个剧情?先说好,只好是不伤害自己的,我可以陪你。” 我嘿嘿一笑,让他把耳朵附过来,色兮兮道:“有啊,还真有。不过不是电视剧情节,是小说上的。就是,等以后我们做爱的时候,我喂奶给你喝,好不好?” 秦无虞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无奈地敲敲我的头,“坏孩子。” “切,假正经。”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江融和林逾白呢?之前他们还在呢。” “一个在隔壁看孩子,一个回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了。你不是不想太多人在医院里守着你么,怎么,人刚走就开始想了?” 我笑嘻嘻看着他:“吃醋啦?”我啃一口苹果,坦荡着说,“我男女关系太复杂,让别人看到我生孩子,身边跟着三个年轻男的,多不好啊。”私人医院人少,加上昨晚事情突然发生,也没心情想这些细枝末节的,既然该看到的都看到了,又何必再躲躲藏藏?“别人可以不管,可是生孩子嘛,做父亲的还是得守在孩子身边,对吧,秦爸爸?” 秦无虞听我在这胡扯,摸摸我的头,“你爸买了机票,晚上就到了。”又问,“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哦哦,他们不是订了下周的机票吗?改了啊?”我说道,“我吃了苹果能垫点,不是有这么多吃的嘛,你就别去了,我现在想看见你。本来困死的,被这么一折腾,又精神了,我想过去看看孩子。” 其实我现在还不能下病床……走不了路。可秦无虞也依着我胡来,我说要去看孩子,他便拦腰抱起我,去了隔壁。 隔壁房间也铺有床,应该是给陪床的人睡的。房间另一头是张婴儿床,两个小小只的宝宝头靠着头地睡在一起,江融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听到声音才抬起头来。 秦无虞抱着我走过去,把我放到江融怀里。 王阿姨在旁边视而不见,我有些尴尬,不过想也知道他们应该是提前叮嘱过的。 秦无虞轻声说:“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我努努嘴,勉强地点了点头,不过看到江融,我也就不勉强他一秒也不准离开了,回道:“那你早点回来。” 我还是没有进入母亲这个角色,不过看着床上睡着的两个宝宝,还有身边的喜欢的人……就是少了林逾白……心里满满的,几乎有什么东西要溢了出来。 江融在我耳边轻声问:“痛不痛?” 我可怜兮兮回:“痛,痛死了。”非要他露出点心疼的表情来,我才道:“所以最近你一定要对我好一点。” “我会一直都对你好。”江融吻了吻我的唇,勤勤恳恳地落实我昨天给他定下的规矩——每天都要抱我,每天都要亲我。 嗯,那个快要溢出来的东西,大概叫做“幸福”吧。 第九十章 检查 对于两个小生命的到来,即使做了诸多准备,仍然有不少手足无措的地方。 ……比如喂奶这件事。 这是尝试母乳喂养失败的第五天,本来我也不急,可不是能下床了嘛,出去溜达遇到别的新妈妈。一堆已婚妇女(万万没想到如今我也加入了这个行列)坐在一起能聊什么话题啊,我才知道原来这些看起来知性 分卷阅读150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又温柔的女性,一聚在一块,尺度能这么大。 从孕期性生活聊到自己的生理反应,从给孩子换尿布聊到如何智斗恶婆婆……目瞪口呆听了两天,我,终于,红着脸提出了自己的问题,“这个,我那个都第五天了……” 一个短头发的姐姐说:“不行,现在肯定不能有性生活。你还是双胞胎呢,别说你是顺产了,就算是开刀子,也得等一个半月之后。” “不……我是说我还没出……那个奶。” 这回倒是换她们目瞪口呆了,接着莫名爆发了大笑,半天才止住,说:“不就出奶的事嘛,弄那么羞涩,我还以为是什么私密呢。” 等等!这事怎么就不私密了?小姐我看你骨骼清奇,干脆陪我去脸皮门走一趟吧。 另一个下巴上有颗红痣的姐姐,说话充满了修辞,估计是干文艺工作的……不对,是干天桥底下算命的。她说:“小夏年纪小,脸皮肯定要薄些。小夏是大学才毕业就生孩子的吧?娇嫩软糯的,就算是同性见了都忍不住疼她,更何况是她老公呢?小夏老公应该比小夏大了几岁,她身边没人教她这些也正常。” 这个孕妈休息室,非常有几分露水姻缘的味道,虽然大家都不知道彼此的名字,但话题早已上升到哲学与生存的角度了。互称也很有意思,一概是213房的小王,307房的小张……奈何我对数字记忆不深,我连自己的房号都不太清楚,不过还好5楼的只有我一个,也弄不混。 这个房号嘛,表面这样称呼不礼貌,都是默默记在心里,在需要用到的时候又自然拿出来,比如现在…… “你还记得那个226房的小陈嘛?”一个大波浪卷的姐姐说:“她也是不出奶,她家里给她请了催乳师,按两下就出了,我看还挺靠谱的。要不你等下次她来问问她,让她把电话给你。” 催乳师?!还能有这种职业? 还没待我细问,我妈下来叫我回去,说我有朋友来看我。 我只好不情不愿地跟着我妈先离开,一开始有朋友来看我,还觉得新鲜。后来来的人太多了,——明明是秦无虞的孩子,江融和林逾白朋友也拖家带口地跟着来凑热闹,来来往往的,烦人得要命,看得我都快脸盲了。 还好我是单人病房,要不我同房早一脱鞋扔死我了。 我磨磨蹭蹭地走着,指望其他人多陪会那个人,这样我回去的时候能少听几句废话。 比如什么,“这孩子眼睛真像你”“这嘴巴像爸爸”……真不知道乐乐和小佑还那么小,能看出什么来。我咋觉得整个医院里的孩子都长差不多。 倒是先遇到了下来找我们的江融,叫了声:“阿姨。” 我妈脸上带着无奈,“是不是未夏爸爸催了?还麻烦你跑一趟。” “没有的事。”他故意道:“我看未夏现在还不太能走路,不行我背她回去吧。” 我连连说:“不用不用,真不用,我自己能走。”这个坏胚子,明知道我好脸面。他外形又扎眼,医院里他非要陪着,我都自我挣扎了好久,要是真背我,看到的人都得以为他是孩子他爸……那等下次秦无虞陪我出来,不得知道我私人关系混乱了? “是吗?我在楼上看了好一会,这速度不像是能自己走的。”他走过来,作势蹲下身,大度得不行的,“上来吧。” 我恨不得往他背上揣一脚,快步往前走了几步,“我才不要你背。” 结果步子一急,拉到了伤口,我面色难看地停在原地。 我妈吓了一跳,急说:“你说你这孩子!” 江融脸色也不好,不过我妈在他也没说什么。把外套脱下来,盖在我头上,“回去检查一下。别逞能,上来。” 我委委屈屈地趴在他背上,把头藏在他的大外套底下,一边觉得都怪他这个罪魁祸首,一边又不由依赖着他…… 回到房间发现原来是陈特来了,我开心地打了个招呼。陈特最近特忙,上次别的同事来,就说他说要抽空来看看我,没想到那么快就能看到他了。 还没等陈特说什么,江融就面无表情把我往洗浴室里拉。我妈在身后帮忙解释说:“未夏扭到了脚,江融帮她看看严不严重。” 其实屁事都没有,江融非要我脱了裤子看看出血没。我护着自己,跟要被强奸的黄花大闺女一样,“你你你,你出去,你一个大男人,你……” 江融手撑在我身后的洗手台上,把我围在他怀里,低下头来:“谁叫你是个小不靠谱的,我要亲眼看看才能放心。” 他突然把我抱上洗手台,在半空中连着内裤拉下了我宽松的病服。当屁股坐在台子上时,一点也不觉得冰,我才发现他刚才低下头用男色诱惑我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在台子边缘上铺了张毛巾。 我脸色不好,气呼呼地扯着裤沿就要往上拉。气死了,最讨厌江融这种走一步要布三步局的人,每次都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江融握住我的手腕,用指腹摩挲我的手心,痒痒的。他额头抵在我的额上,低声说:“乖,我 分卷阅读151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就看一眼。你朋友不是在外面等你?早点检查完,我们早点出去好不好?” 我吃软不吃硬,尤其对江融的“温柔”更是没办法拒绝。不由松开了手,他把裤子往下又拉了点,弯下身,眼睛往我最隐私的地方望去。 我脸热得快烧起来,耳尖都是粉红色的,忍不住想把腿合起来,却被他牢牢握住了脚踝,反而把腿拉得更开了,热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腿间。 他没说话,我也顾不上羞耻不羞耻的,低着头也望过去,“真出血了?” “没有。”江融哑着声音说:“只是很久没看到她了……” 他扒了扒我的大阴唇,“我记得这里,以前可没那么红。”又摸了摸我的穴口,“也没那么湿。”指尖探进去一点点,再抽出来,指甲盖都是反光的,“怎么,才看了一眼,就出了这么多水?” 我被他撩得腰都是软的,还好身后有他的手臂撑着。但是这不争气的小穴,居然咕噜一声挤出了一团粘液,啪嗒一声滴落在了地板上…… 啊啊啊太丢脸了,不想活了! 我羞得都快哭了,手抠着坐在屁股底下的毛巾,把这块价格不便宜的布料抓起一道道的毛边。 江融弯起唇角,道:“好了,不惹你了。”他低头吻了下我大腿内侧的肌肤,抽了张纸巾擦去我腿间的湿润。 我老神在在地任他动作,等他把我抱下来,看着镜子里脸颊嫣红的自己,再看看神色如常的江融,只觉得自己输得一塌糊涂,又败在了敌军的男色诱惑上! 镜子里的我头发长到了肩膀下面一点,眼睛湿润,脸颊白白软软的,看起来竟比一年前还要显小一点。不过好的是,胸部这一块看起来是丰腴了不少,我拉着上衣往后一收,腰线就出来了,丰胸细腰,嗯……不错不错。 再看看江融,可能因为每天都见到他,我觉得他没什么变化,不过其他人倒是说他比以前成熟多,也沉稳多了。他惯常穿衬衣西裤,头发往后梳,英俊又严肃。 我朝他勾勾手指,江融低下头,我捧起他的脸,,趁机揉乱了他的头发,然后咬着他的嘴唇磨了磨,“问你,投不投降?” 江融含住我的唇,将含糊的声音送了进来,“投什么降……我早就是你的了。” 第九十一章 私人专属催乳师 好半天,我和江融才从洗浴室出来。我爸皱眉看着我说:“脚没事吧?你说你这孩子,都当妈了,还这么毛躁。” 我一想到我和江融在里面做了些什么,脸倒先红了,“没事没事,脚好着呢。” 我爸以为我是在为自己的毛躁羞愧,点点头,拉着我妈看孩子去了,把空间留给年轻人。 和陈特聊了些学校最近的情况。学校虽然放假,但不一定代表教职人员就闲下来了,该做的学术还是得做。转眼就要开学,我这学期又不能去上课,以前最讨厌写论文、报告,如今听着倒是怀念得不行。 听着陈特之前做的,研究富贵文化的项目准备出版了,我也替他开心。还有我们出去考察,回来写的系列也出了书,陈特还把我负责的那本带了过来。 这些事情一件件说起来,居然倒像是在回忆我和某两个人认识的经过。在船上初认识的惧和恨,泥石流那次的感动,还有后来在窝在小屋里写文章的清净温馨…… 江融自然地握住我的手,坐在我的旁边安静听着。陈特看了眼我们相握的手,眼神也平和,应该是知道我们的事。 后来江融出去送陈特,半天才回来,我先开口道:“陈特就像我弟弟,是我娘家人,他说你什么你都要受着。” “嗯,我知道。”他吻吻我的唇,“他以为我是玩玩。怎么可能?如果不是弥足深陷,哪会人心甘情愿与他人分享自己喜欢的人?” “我还不是处于涡旋之中,”他用泥潭形容,我就用旋涡形容,“我也很辛苦。” “傻子,涡旋中心是最平静的。你就安心呆在那,有风有雨我都帮你挡着。” 下午点,江融去公司,秦无虞陪我爸妈出门买东西,王阿姨在隔壁看孩子。我把门锁好,做贼心虚地拉着林逾白坐在了床上。 一般我要提什么不好开口的事,我都会从相近的话题引入,然后慢慢绕绕绕,绕到正题上去。 我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一点做妈妈的感觉都没有了。因为我没有经历过痛彻心扉的痛,我以为大家生孩子都很轻松的,这几天去聊天,才知道别人那么惨!你知道吗,剖腹产要开刀就算了,居然顺产也要开刀,就是那种侧切,还要在那么敏感的地方缝针。还有你知道为什么要坐月子吗?因为子宫回缩很痛。可是为什么我才随随便便痛了两天?生完孩子第三天就跟没事人一样出去散步了……啊,我真的怀了孕、生了宝宝的吗?简直在做梦。” 我不知道这是他们给我找了多少宫廷方子、稀少药材的功劳,还当是自己的天赋异禀。 林逾白摸了摸我的头,“已经很棒了,宝贝,你不是就很着急不能给宝宝喂母乳么?” 分卷阅读152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对!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我咳嗽一声,正经道:“那个,所以说,我准备找个催乳师。” 这种闺房私话可不方便给另外两个说。林逾白就不一样了,咱两可是革命友谊,连卫生巾测评都能一起研究的。要找催乳师这事,一是想让林逾白帮我联系人,二是他还能帮我打点掩护。 林逾白抬了抬眉,道:“催乳师大多都是男的,你确定?” 我诧异:“不能够吧?” “真的,因为男性力气比较大。”林逾白说:“我怕你会疼,你想,小宝宝吸你的奶头那么疼了,都不出,那得要多大力气才能出?” 我承认我有罪,我最喜欢看林逾白顶着他这张俊雅的脸,说一些纯女性的话题。林逾白绝对和“娘气”沾不上一点边,可就是这种纯男性的气质,人又优雅清贵,偏偏一开口就是和你聊什么痛经、出奶这类乱七八糟的话题。 在床上,林逾白迷人得不行,被他榨干都愿意。这一刻同样的也很诱人,不过不是那种想把他推倒的诱惑,是一看到他就想嘿嘿傻笑着,把头埋在他怀里蹭两下的那种。 因为我知道他是特别喜欢我,才会为我了解这些,才愿意陪我聊这些。 我吧唧在他唇上亲了下,虽然莫名其妙的,不过林逾白立马唇角勾起一个笑,回吻了我。 半天分开,我又想到我的这件忧心事,皱眉:“那怎么办?” 林逾白手抚着我的眉:“要不,我先帮你。说不定我们自己来,就出了呢?” 我一向盲目信任林逾白,比信任秦无虞还信任。如果说秦爸爸是大家长,那林逾白就是陪我作威作福的狐朋狗友,家长面前还是得听话的,朋友面前就更放肆些。 因而,林逾白一说试试,我立马翻出手机查资料,点开视频两个人头靠头地研究了半天。 林逾白从抽屉里拿了支身体乳,我解开上衣扣子,脱了内衣,然后两个人就开始“试试”了。 资料上说要用力,林逾白按着视频上的手法按捏着,有点小痛。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小猫叫的那种,小小声的,有一声没一声的,半天下来倒是林逾白先受不了,说:“宝贝,别叫了,起来了。” 什么起来了?我下意识低头,林逾白那撑起了小帐篷。 我慌忙把衣服往中间扯,盖住自己,“那是你自己意志不坚定。你看按摩院里比我叫得夸张的多去了,还不是有男的按摩师,人家又不会起反应。” “那能一样吗,”林逾白拇指摩挲我的下嘴唇,“谁有我宝贝叫得这么媚?不举都能给听举了。” “你流氓!” 我一口咬住他的手指,林逾白笑笑,说:“好好好,是我意志不坚定,明天我就出家,去修炼意志。” “去吧去吧。”我一点都不留念,“让佛收了你这个妖孽好了,还留着你祸害人间呢。” “好啊,当了和尚我还来找你。”林逾白手搭在我的肚子上,“我还等着我的未夏给我生小宝宝呢。” 哇啊啊这个淫贼!说他流氓都是轻的! 和林逾白瞎闹一会,倒是他先说:“资料上不是说按摩之后,可以让宝宝吸下奶头吗?我去看下宝宝醒着没……” “别了,要是没成功,阿姨又得给我开一堆催乳的食谱了,一个赛一个难吃……”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我有些难为情,“要不……你先试试?” 我干脆拉开衣服,催眠自己把林逾白当成自己儿子看,故意对他道:“乖儿子,来,妈妈给你喂奶。” 林逾白也是够入戏的,不要脸地往我怀里一躺,还真把自己当大型婴儿了。 我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微微低下头,按照书上说的,“温柔、充满慈爱”地看着他,然后捧起自己的一边乳房…… ……算了,好难入戏。 最后变成我被林逾白压在身下,他从我的唇上亲到乳房周围,含住了我的乳头,我惊喘一声,立马咬住下唇止住声音。 奇怪了,同样是被人吸乳头,小佑和乐乐吸,就只觉得痛,林逾白吸,就又痛又爽。 真的太久没做爱了,孕期敏感想要得不行,都忍住了,才知道堆积到现在我都成一把上等干柴了,——火星子一撩,整个人便烧了起来。 我忍不住从林逾白的衣服底下伸进去,手在他身上挑逗地摸着。林逾白呼吸一顿,另一只手抓住我的手,握住了他的坚硬。 我难受,林逾白更难受,他可从来没素过那么久,这几个月肯定都憋坏了。 我认真地给手里这根硬硬的东西做活塞运动,嘴里的声音也不想再忍了,只是记得要叫得小声一点…… 林逾白手摸到下面,从膝盖内侧一路摩挲到腿根,终于还是没忍住,指腹充满技巧地揉了一下我的阴蒂,我的后背绷紧,爽得头皮都是麻的。更要命的是,这时候,我感觉被林逾白含住的那边乳房一松,有什么东西从乳头里喷了出来…… 林逾白咽下嘴里的东西,抬起了头,唇边 分卷阅读153 涡旋 作者:渣肉里 还沾着一滴据说营养十分丰富的初乳,笑道:“嗯,看来我这个私人专属催乳师效率蛮高的。宝贝,争取五分钟之内搞定另一边吧,宝宝还等着喝奶呢。” 后来,那天的确是五分钟搞定了另一边,但是林逾白半小时了还没从我床上下来。我稳扎实打地给他撸了十五分钟,手酸得都快废了,这玩意儿居然说感觉不大,我没听出他要就此打住的言下之意,以为他是在质疑我的业务水平,气得给他口了出来。更气人的是,我误打误撞撩得林逾白一个没忍住,虽然不敢刺激我,却是亲得我胸上全是吻痕,我哪有脸挺着这幅样子去祸害宝宝……最后两个正当喂养的孩子没喂上,这三个混蛋玩意倒是一个不落地喝到了“营养丰富”的初乳,气得我几天脸都是黑的。 当一个有五个孩子的单亲妈妈,我容易么我! 第九十二章 喂食小情趣 看着两个小生命长大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更有意思的是可以看到秦无虞做爸爸的样子。 我从来没想过他坐在沙发上,抱着孩子逗着玩的样子。人仍然是沉稳大气的模样,不过眉眼里沾上人间气,总算不那么遥不可及了。 家里虽然请了育婴家政,但秦无虞有时间都会自己上手照顾,冲泡牛奶、给宝宝洗澡还不算什么,最好玩的是连换尿布都做得游刃有余。 这天,江融带着佑佑陪他爸见朋友去了,估计没个几天不会回来。林逾白呆在婴儿房逗小乐玩,我在旁边看了会,无聊得打了好几个哈欠,——这可不能怪我,小乐才刚过了百日,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新生儿呢,陪着玩一会还好,要我陪一天……算了,我还是去给他冲牛奶吧。 趴在林逾白的背上犯了半天的困,突然想到可以去骚扰秦无虞,我立马就精神了。眼睛滴溜溜一转,脸颊蹭着林逾白,“你今天就在楼下陪小乐玩,千万不要上楼,好不好?” “嗯。”他一看就知道我在打什么算盘,似笑非笑看我一眼,“知道他是你心头肉,可宝贝,你总得也对我这么‘体贴’一次吧?” “下次下次,下次一定。”我敷衍道,讨好地在林逾白脸上亲了口,然后笑嘻嘻地出了婴儿房,体贴地把房门带上。 看吧,谁说我不体贴?这不就来了嘛。 去厨房顺了一盘水果,端着上了二楼,我敲了敲秦无虞的房门。 他们三个都是“一山不容二虎”的人,强势,占有欲又强。我可不敢指望他们能处得多融洽,能够呆在一个空间里没斗起来,我都谢天谢地了。我不敢问他们是不是达成了怎样的协定,才能“相处融洽”地住在一起,宁愿缩着脖子当鸵鸟,装一辈子的傻。 等秦无虞应了声“进来”,我便推门走了进去。秦无虞坐在书桌前,窗边是几棵红梅,映得他也跟这傲雪红梅一样,不容亵渎似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刚好在他下巴上斜斜地画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线,他的身躯隐在阴影里,鼻梁上架着一副无边框眼镜,因为怕影响思考,连额发也梳到脑后,显得禁欲又学者气。 我一时都不敢发出声音,怕打扰他,连心里那点想作弄他的心思都散了去。悄悄地放下果盘,又准备悄悄地离去。 “坐下吧,”秦无虞取下眼镜,轻笑,那股冷傲的气息好歹散了点,“陪我吃点。” 我规规矩矩地拖了椅子坐在他身边,比课堂上的小学生都还乖。秦无虞只有注意力高度集中,或者在忙什么大项目的时候才会戴眼镜。每当这时候,我再有贼胆都会压下去。可能最初见到秦无虞,他便是这幅禁欲的模样,我就总会想起来他是我的老师,哪敢不乖。 老老实实地坐好,一低头,看到桌上摊满的画稿,和秦无虞沾着炭笔颜色的纤长手指,又立马弹起来,捏起一颗蓝莓,往秦无虞嘴边送去,“我喂你,你手脏别碰了,要吃什么给我说。” 秦无虞张口含住,因为蓝莓体积太小,他湿润的舌无可避免地碰到了我的手指。我脸立马通红,一边在心里骂自己这个没出息的,都在一起那么多年了,还是会被他诱惑,一边不自觉地把被他碰到的手指放在唇边,伸出小舌舔了舔,想象他刚才的动作。 秦无虞的眼神变深,嘴角噙着浅浅笑意,帮我半长不短的头发挽到耳边,温柔道:“傻宝宝,怎么还和我生疏了?过来,爸爸抱。” 我向来给三分颜色就能开个染坊的,立马爬上了他的膝盖,故意面对着他,两腿分开坐在他的腰上,肉肉的屁股放在他的敏感处,低头,眨眨眼,“吃什么?草莓好不好?” “都依你。” 我转身拿了颗草莓,因为动作的原因,难免会蹭到秦无虞的那处,我自己都有些脸红了,他倒是神情镇定,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装相,也就我愿意宠他了。 我也不好好喂他,把草莓轻轻含在嘴里,嘴对嘴去喂。这是从韩国那边运过来的奶油草莓,个个都软得不行,我含得小心翼翼,害怕一个动作不甚就给挤出了汁水。 我这样肯定很色情,脸长得很少女,偏偏嘴里叼着一颗 分卷阅读154 涡旋 作者:渣肉里 个头不小的殷红草莓,唇张开的幅度刚好可以含入男人的那啥……别怪我想得那么不堪入目,主要是秦无虞的眼神实在是……太有侵略性了。 我不由闭上眼,终于把草莓送到了他的唇边,可还没用舌尖把草莓顶进去,秦无虞便已咬破了表皮,黏乎乎的汁水顺着我的下巴流下来,我还没来及得去处理,秦无虞就抓住我的手吻了上来。 他真的好会接吻,亲得我晕晕乎乎的。舌尖就那么抵在我的上颚轻轻地扫,在我痒得双腿不由收紧夹住他的腰的时候,他又含住我的舌一吸……天!我的神智都要被他这只男狐狸精给吸走了,头皮麻得不行,嘴里不由发出含糊的喘息声。 好半天分开,我晕晕乎乎地靠在他的怀里喘气。秦无虞顺着草莓汁水的痕迹,从我的下巴往下吻,一点点舔去香甜的果汁。柔软的舌尖在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扫过,我扭着身子往后躲,——太痒了,钻心的痒,身体都跟着热了起来,双腿间湿润润的,想要他插进来,狠狠地惩罚我……帮我止住这难言的痒。 这一躲,肉肉的屁股也跟着动作,贴着他在接吻时就已勃起的那处来回磨蹭。饶是秦无虞再好的自制力,也忍不住叼住了我的脖子,磨了磨,“听话,别动了。” “哦。”我停了动作,好险拉出点理智,晕晕乎乎地从他身上下来,拉拉衣服下摆,湿润的眼睛望着他,“我,我去换件衣服……” 我也希望自己妖得跟狐狸精似的,看着秦无虞为我发疯……可这衣领上全是草莓水、傻不拉几的模样去引诱他?还是算了吧…… 我脚软得不行,艰难地回了自己的卧室,拉开衣柜翻出一件复古红的绸缎睡袍。 刚扒光自己披上了睡袍,还没来得及系上带子,就被一个滚烫的身体给抱住了。还沾着水珠的手掌握上我的乳房,十指纤长,白皙的手指夹着乳头,是秦无虞有些喑哑的声音,“小坏蛋,不是存了心要勾引我么?还穿什么衣服?” 第九十三章 喂奶paly 我迷迷糊糊地侧过头,紧张道:“你怎么过来了?我……我还没照过镜子呢……” 重点误得一塌糊涂。 我心里只觉得我是第一次穿这件衣服,再加上以前也没穿过这种类型的,肯定要对着镜子收拾好了,才能给秦无虞看到。 压根忘了刚才我撩到一半甩手走人的事……苦主等半天,只好自己亲自过来找人。 秦苦主弯起唇角,突然拦腰抱起了我。我被他的动作吓得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系上带子的睡袍顺着我起身的动作散得更开,露出我比怀孕前丰腴许多的曲线,这半遮半露的样子看起来比全裸还要色气。 这腹黑玩意儿特严肃正经,道:“鞋也没穿,我带你去吧。” 他抱着我走到浴室里,膝盖抵住洗手台,让我背靠着他,岔开双腿坐在他的大腿上。我想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副怎样的淫荡的模样,紧紧地闭着眼不敢去看镜子,“不要……” “不是要照镜子么,”秦无虞侧过脸咬我的耳朵,“怎么这会儿又不要了?” 他搂住我的腰,手指搭在我的小腹上来回摩挲,耐心极佳,动作悠闲,像是在把玩一块玉石。我被他摸得受不了,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无助地想去握住他在我身上作乱的手。 秦无虞反手握住我,贴着我的耳垂低声道,“看到你穿红色……那一瞬间我就硬了,只想抓住眼前这个作怪的小坏蛋,把她拖到我的身下,然后狠狠进入。” 我听得抖了一下,“不要……” “嗯,不要。可是,这里怎么硬了?” 他拉着我的手覆在我的乳尖上,将那粒敏感的凸起按进软肉里。不知道是不是补品吃多了,我最近奶水足得有点过,他一按,便有乳白色的液体溢了出来,顺着我丰腴的乳房一直往下淌,直到滴进两腿间的黑色毛发里,又从穴口滑落,浸湿了秦无虞的裤子。 要命,我吓得睁开眼往镜子里瞥了眼,被眼前淫糜的景象刺激得呼吸一顿,慌慌张张地就要去擦那道淫糜的痕迹,可是手被秦无虞抓得牢牢的,动弹不得。 他在我耳边轻声道着“乖”,握着我的手指一路沿着痕迹向下,惹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我不由绷紧脚背,蜷着身子细细呻吟,却冷不丁被秦无虞抓着手指插进了穴里。 ……我!秦无虞你以前不是这个画风的啊!!! 我犹如鱼打挺般猛地挺直了身体,瞪大眼睛望着镜子里秦无虞的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摸着我的穴口,拉开阴唇,也往里面探入了一根自己的手指,脸上带着迷人而温和的笑意,“现在知道后悔了,撩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怎么,在江融和林逾白那还没吃够亏?” 他的手指挤进湿热的穴里,插到底,接着抽出来一半,又摸着我体内的敏感点埋了进去。我忍不住地细细喘息,眼睛眯起,舒服得要命,感觉才被他摸两下就快高潮了。他这才慢条斯理道:“真是一个坏孩子,下次还敢不敢点了火就跑了,嗯?” “我错了,不 分卷阅读155 涡旋 作者:渣肉里 了……啊,不,不行了……”我委屈地哼着,可被他摸得小穴湿淋淋的,说不出一句硬气的话来,只能认错求饶。 我从来没有被自己的手指进入过,虽然被热热的甬道吸着很舒服,可还是忍不住别扭地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 “吃吃看,自己是什么味道。” 我不由跟着这道魅惑的声音,把沾着自己液体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嘴嘟成圆形,手指来回插了几下,又抽出来,舌头打着转地舔了舔,一脸的陶醉。 秦无虞呼吸一紧,笑骂了声“小坏蛋”。他把手指从我夹得紧紧的小穴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几乎是粗鲁地把我压在了墙上,扯下裤子扶着他的大肉棒插进了我的穴里。 “好粗……啊,不!……嗯啊……啊啊啊……” 小穴早已被玩得湿得不行,可被他这样突然地进入,还是会有些疼。甬道里的媚肉讨好地吸吮着他,可狰狞的大龟头依然冷静地撑开甬道,直到顶到了最里面。 秦无虞抓着我的手腕,把我的两只手按在墙上,缓缓地挺动起来,粗大阴茎上的经络挑逗着敏感的肉壁,带出一股股黏糊的淫液。我眯起眼睛细细地尖叫,只觉得今天他格外的粗,而且因为姿势的原因,我的脚尖无法触地,几乎是靠着他的那根东西才能勉强维持平衡。 他吻着我的唇,道:“真的不行了?那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正是被他勾起欲望的时候,吓得连忙夹紧他的腰,委屈道:“要的。” “要什么?”秦无虞明知故问。 “要……要你干我……里面,里面好痒,呜,要肉棒止痒……” 被逼到这个境界,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我很自然地说出他们把床上教我的话,可怜巴巴地看着秦无虞,“要你动。” 这还能再忍下去就是阳痿了,秦无虞面无表情含住我的唇,欺身用力动了起来。小穴急不可耐地裹紧他的阴茎,感觉他的龟头在我穴里磨砺,每动一下,就像是痒处被人挠了一下,痛,又舒畅得不行。 我喘息呻吟着,嘴里讨好地说着些乱七八糟的话,“好棒……嗯啊……啊,秦爸爸,你好棒……啊……快疯了……” 淫水湿哒哒地淌到他的肉棒上,背被他反复撞击的动作磨得生疼,又带着无法言说的快感。用这么艰难的姿势做了一会,秦无虞才抱着我回到床上。我身上还穿着那件闯祸的红色睡袍,秦无虞把衣服腰间的带子抽下来,把我的手腕按在头顶绑在了一起。 我脸都绿了,就知道林逾白这小混蛋没安好心,这买的是情趣睡衣吧?!怎么能开发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功能…… 虽然一点都不痛,但是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尤其我现在两条腿大张着,一副任君品尝的淫糜样。 秦无虞就这么跪在我两腿之间,从床头拿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他的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只一根性器从半拉下的内裤里露出来,秦无虞故意把动作放慢,一点点把那层薄膜套在他的那根东西上,本来还挺正常的动作,被他这么一弄,我只觉得耳朵都红了,跟看小黄片似的。 戴避孕套是因为我刚生了孩子,短期之内再怀孕对身体不好,所以他们都会自觉会戴上避孕套……刚才在浴室做到一半突然回到床上,我怀疑就是因为秦无虞想起忘记戴套了。 磨磨蹭蹭地看着秦无虞的动作,那个不争气的小穴收缩了一下,咕噜挤出粘稠的淫液。我终于忍不住道:“进来啦,别玩了……” 秦无虞轻笑,抬起我的腰插进了我的体内,唇含住我的乳房,轻轻一吸,香甜的乳汁便喷进了他的嘴里。 然后就这么一边吃着奶一边动了起来。我觉得无奈,可又有种背德的快感,自从他们这么做之后,每次我给佑佑和小乐喂奶,都会忍不住想起他们干我的情景……妈的。 第九十四章 三年 这天,天气格外的阴沉,外面冷风呼啦啦的吹,让人一点想出门的心情都没有。之前答应了今天要带佑佑和小乐出去玩,可这天气出门担心他们会生病,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三岁多的孩子,正是闹腾的时候。佑佑还好,性子随秦无虞天生的沉稳,好好给她讲道理她也听。只是秦启乐这混小子,堪称小魔头一个,什么去厨房偷蜂蜜吃打碎一柜子的碗,溜进林逾白画室提着画笔把林逾白的画全给糟蹋了……这种混蛋事可没少做。一听不带他出去玩,他气得一直围在我腿边喊:“笨蛋妈妈,坏蛋妈妈!骗子骗子骗子,不喜欢你了!” 我叉着腰,也是气得不行,“你怎么不找林逾白说去?”明明是林逾白先提今天最好不要出门的。 江融抱着佑佑坐在旁边沙发上,林逾白站在我两身边。这一个个看戏的,也不说帮着劝劝。 秦启乐立马抱住林逾白的腿,小脸蹭蹭,“就不说小白,小白最好了。你最坏了,我最讨厌你了!” 气死了! 两个孩子都和林逾白亲。尤其秦启乐,有次别人问他最喜欢谁,他头也不抬,说:“小 分卷阅读156 涡旋 作者:渣肉里 白啊~” 搞得那人还莫名其妙,耐心地解释说:“宝宝,不是问你喜欢哪个动画人物,是问你最喜欢家里的谁,比如说,爸爸妈妈啊。” 说不喜欢秦无虞和我,也是假的。不过那时候我们都在他身边,他就故意对着干。 秦启乐继续低着头扣他的那个破玩具,“就是小白啊~小白最好了,一句都没说过我~”他还特意补充了一句,老成得不行,“妈妈最坏了,管这管那的,爸爸还老偏心她。她也就仗着她老公宠她。”秦无虞听了,笑着拍了下他的头,我在旁边羞得想掐他的小屁股。 那是他没看到林逾白背着他,把他从林子里扒拉回来的那堆破虫子偷偷给扔了的一幕。开玩笑,敢在林逾白这个大洁癖面前养虫子? 对这两个孩子,秦无虞就不说了,难得江融和林逾白也能视如己出。江融更严厉一些,他自己也不是什么根正苗红的,可在教育小孩的态度上,该宠的他也宠,可做错了什么,他教育起来也蛮凶的。林逾白嘛,哄谁他都有一套,和两个小的也玩得来。就是……哼,黑脸全让我扮了,他倒会演白脸。 这个演白脸的果然笑吟吟地弯下腰抱起了秦启乐,亲亲他的小脸,“小乐好乖。可是,我们不要讨厌妈妈好不好?妈妈会伤心的。” 秦启乐抱着他的脖子,嘟起嘴,“谁叫她不好,说好要和你约会的……” 林逾白说:“那我们改在家里约会?今天太冷了,生病了怎么办?头会晕晕的,还要打针呢。” 秦启乐露出为难的表情,皱着眉应了声,“好吧。” 我在旁边听得脸黑,不去看那两个和谐友爱的。 这时候,江融在佑佑耳边说了句什么,佑佑听完从沙发上跳下来,过来牵住我的手,“妈妈?” 林逾白单手抱着秦启乐,牵起我的另一只手,“难得放假,去陪孩子玩会儿吧。” 我才心情稍霁。于是转战玩具房,窝在榻榻米上看一部动画片时,我接到秦无虞的电话,趁着两个小的没注意,偷偷溜出了房间。 要说“最喜欢谁”这个傻瓜问题,佑佑和小乐每次给的答案都不一样,可要说最黏谁,就算他两不说,也明显是我。 所以如果被他们看到我要出去,夏佑佑肯定就坐在原地,软软地喊住我,秦启乐会行动派地蹦过来抱住我的腿。就算我说:“我给你们去拿吃的。”在这个问题上总算有点默契的龙凤胎姐弟会异口同声说:“让叔叔去拿嘛~” 弄得我每天出门上班,都跟生死别离了一场似的…… 接起电话,我笑着问:“下班了?” 秦无虞说:“嗯,在回来的路上了。有没有什么需要买的?” “没有没有,如果缺什么明天再买吧。”我中午上完课就回来了;江融今天直接没去上班,他是老板,非要翘班也没人能拦他;林逾白更潇洒,提前一周就给自己放了假。这么一对比,倒显得秦无虞劳模,不过一向事业心重的他今天也翘了班,才过了三点就决定提前回家,“现在嘛,暂时什么都不差,就只差你了。” 今天是周五,也是12月的30号,明晚就是今天的最后一天了。好像有了孩子之后,我开始更加留心每个节日。一是小孩子总会对节日显出格外的兴奋,尤其遇上我放假能陪着他们出去玩的时候,他们两能开心疯了;二也是希望给他们留下一些特别而美好的回忆。对于跨年这种特别的时刻,当然要好好准备,一家人呆在一块度过啦。 秦无虞在电话那头笑了下,声音温柔得不行,“今天在家怎么样,佑佑乖不乖?” “佑佑哪天不乖?”我翻了个白眼,知道他故意挑着乖的那个问,“你怎么不问小乐,你就护着他吧。” 他又是笑,“你不是一直想要儿子么?真生了儿子,又这么嫌了?” “谁知道他这么调皮。”我靠在墙上,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啦好啦,不和你说了,路上小心,我们在家里等你。” “好。” 既然都出来了,我顺便去厨房洗了水果。端着盘子还没走到门边,就看到小乐慌慌忙忙跑出来,见到我一把抱住,“你出来怎么不告诉我!” 佑佑跟着出来,小脸上明显松了口气,安静地拽着我的衣角。 再身后,就是跟着孩子出来的两个大的,看见我,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我在心里叹气,家里这一个个的都这么黏人。果然像我这么重要的人,就应该好好地活个长命百岁呢~ 等秦无虞回来的时候,我们刚看完电影,正在玩躲猫猫(又称,“就算一眼就看到了两个小的,也要坚强地假装睁眼瞎”游戏)。秦无虞很少陪着疯的,今天也捧场地脱了外套,挽起袖子下场,让佑佑和小乐兴奋的程度又上了一个台阶。 玩得筋疲力竭,他们还能借口要去做饭,脱身休息一会。我也准备去帮忙,佑佑和小乐就抱着我说:“不要去嘛。” 我搂着他们的后背,投降说:“我快累死了……” “妈妈老了呀 分卷阅读157 涡旋 作者:渣肉里 。”这是秦启乐那个混小子。 “那我们一起去看动画片嘛。”这是务实的夏佑佑。 我叹气,认命地陪着他们去客厅看动画片。 最惨的是,好不容易伺候两个小的睡着了,晚上还要伺候三个大的……自从多年前开了先例,他们对于一起上床的事也不怎么避讳,不过顾及我的体力,很少那么做就是了。 我躺在我的大床上,捂着衣领,一脸挣扎,“今天都累死了,就不要一起了嘛?” 江融直接坐在我身边,抬起我的下巴给了我一个吻。再反应过来,我已经被三个人围在了中间。林逾白从身后抱着我,帮着江融扒我的衣服。秦无虞则在脱自己的衣服,眯着眼笑道:“宝宝,明天不是不上班么?” “可是,佑佑和小乐……” “没事,还有我呢。明天我会看着他们的。”这是“贴心的”林逾白。 江融的手已经摸到我的腿中间,手指在入口挑逗几下,那里就湿得不行。他轻轻咬了下我的耳垂,我难以抑制地呻吟一声。他轻声道:“嘘,口是心非的小东西。”然后沉下腰挺了进去。 等我被他们像压路一样压了三回,我整个人都快散架了,闭着眼也不知道抓着谁的手,就恨恨地放在嘴里磨了磨。 全部!都是混蛋! 第九十五章 游乐园 第二天,我希望能睡到天荒地老的美好愿望因为跑到房间里来的两只小鬼而生生夭折,更过分的是,秦无虞还帮着他们上了床。 我用被子蒙住头,头塞在枕头下。夏佑佑和秦启乐压在我身上,一边扯着我的被子,一边说:“大懒猪,起床了~太阳晒屁股啦~!” 我在心里哼哼地想着,太阳晒不晒屁股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会我的铁砂掌会上你们的屁股。 被子终于还是被人拉走,秦无虞给我理了理蹭得乱糟糟的头发,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乖,一会睡多了头疼。” 我撇着嘴说:“可是我身上疼啊,哪都疼。” 夏佑佑和秦启乐听得半懂不懂的,“疼”这个他们倒是理解了,立马凑过来嘟起小嘴在我脸上吹气,吹得我满脸都是口水……= =。 “哪里疼,我给你吹吹。呼呼,呼——” “好了好了,不疼了,谢谢宝宝。”我赶紧止住他们的动作,在他们的脸颊上亲了口,“佑佑好乖,mua~小乐好懂事,mua~” 夏佑佑扳着手指头说:“妈妈,为什么秦启乐的要比我多一个字。” 他们已经开始学算术了,佑佑在这方面要开窍些,有时间小精明得不行。我愣了会才反应过来,她是说我夸小乐的比夸她的多了一个字。 虽然知道小孩子就是什么都要比,但有时候还真是哭笑不得…… 我只好在她的小鼻子上亲了口,“我们佑佑最乖了~” 然后连忙也在秦启乐的小鼻子亲一口,免得他要闹着说什么,“怎么亲姐姐不亲我呀?” 秦启乐性子要糊一点,他摸着鼻子,可爱地歪着头笑了下,也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秦无虞把他抱起来,说:“好了好了,再亲下去,妈妈就起不了床了。” “嘿嘿,妈妈是懒猪~” 我撇着嘴偷偷翻了个大白眼,哪想刚好被秦无虞看到。他摸摸我的头,嘴角带着笑意,“你呀。” 什么我呀?那是他们说的不是你。哼,全家都挑着我这个软柿子捏,哪天真惹着我了,趁你们睡着把你们的头发全给剃了。 这么一想,心情立即好得不行。我哼着没有调子的小曲,磨磨蹭蹭地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腿,眼睛看着佑佑,一边逗着她一边划来划去地找拖鞋。谁知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都多大的人了,好好穿鞋行不行?” 这把吓得我够呛,立马坐正,老老实实地把鞋穿好。 我一上午都没缓过劲,逮着谁就问:“谁教她的呀?”“基因真的那么神奇?”“真的不是秦无虞上身了啊?” 发了短信给我妈,我妈说正常的,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在学说话,会模仿周围的人,还叫我们平时言辞注意点。 昨天还是狂风暴雨,今日突然就放了晴,天空蓝得连朵云都看不见。在家吃了午饭,我突发奇想想换个地方跨年,顺便还能履行之前答应的带龙凤胎出去玩的约定。 于是决定去海洋公园。 面色如常地给姐弟两换好衣服,他们还开心地晃着脑袋问:“是不是要出去玩呀?” “是呀~去承安小叔家里玩,开不开心?”当然不能说是要去海洋公园,不然光出门的难度就能提高几个等级。 “开心!” “好棒!我要给江承安带礼物。” “什么江承安,要叫叔叔……秦启乐你给我回来!你光着屁股要去哪!” 好不容易把他们两绑在秦无虞车上的儿童椅上,我没同情心地把林逾白推进后座照看孩子,一个人溜去了江融的车里。 分卷阅读158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关上门,长吐了一口气,“……累死了,这两熊孩子。” 江融倾身给我系上安全带,在我唇上啄了口,“在车上睡会儿吧,下午还够得折腾呢。” “啊……”我懊恼道,“这才刚出门呢,我怎么就后悔了?” 江融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笑容,说:“快睡吧,下午我帮你看着他们。” 江融向来少言多行,他的承诺看起来再轻,也绝对说到做到。于是我安心地闭上眼睛,心大地睡了过去。 去江融父母家里接了江承安和在承安身边照顾他的一个叫做顾旋的,一行人转道去了市郊的海洋乐园。我觉得小孩子总归需要玩伴,加上两家离得也不远,这几年来往还算密切。今晚江融家里有聚会,他父母估计也顾不上承安,便带上了承安一起去玩。 去海洋公园的路上,姐弟两就给我打了N个电话,一会问我还在不在,一会说要摸海豚什么的,我都快累死了。在停车场停了车,乐疯了的姐弟两跑过来要我抱。江融把最皮的秦启乐抱起,我朝秦无虞使了个眼神,他便弯腰对夏佑佑道:“妈妈今天很累,我抱你好不好?” 夏佑佑朝我看过来,我立马“疲惫”地倒在林逾白怀里,她虽然不太乐意,但还是答应道:“好吧。” “那我也不要妈妈抱了。”秦启乐主动抱住江融脖子,在江融脸颊上蹭蹭。 这座海洋乐园面积很大,里面还有主题酒店,因为今天早上我的临时决定,我们改在海洋乐园里跨年。在酒店里开了一间超大的家庭套房,放了东西,我们才出来去逛各个主题馆。 小朋友看到什么都觉得新鲜,就连内敛的江承安都忍不住露出了孩子气的一面。林逾白带了相机,给他们和北极熊、海豚、鱼鱼啊合了照,差点就连企鹅造型的垃圾桶都没放过。 水族馆区域还没逛完,几个小的就闹着要去游乐场区域玩。认命地被他们拖着过去,光一个旋转木马他们都坐了七八回,三个人一直占着南瓜马车,屁股都没挪一下,几个大人都陪着转了圈,最后只剩下林逾白还愿意陪他们去坐。我觉得要不是小孩和大人都长得挺赏心悦目的,管理员早就过来撵人了。 刚这么腹诽完,我肩膀被人拍了下,一个中年工作人员笑着问我可不可以把我家孩子的照片放在这个项目前的宣传栏上,说他们笑得很开心。 我瞥了眼南瓜马车,这一轮是林逾白在陪,大人小孩颜值都高,今天阳光又好,扬起的发丝上都带着朦胧的光,看起来是挺美好。 我手比了比坐在旁边的秦无虞,“喏,孩子爸爸在这。”又比比年纪看起来也不小的江融,“他,孩子哥哥。你问他们吧。” 这个工作人员脸色顿时有些尴尬,惊讶地来回望着秦无虞和江融。我顿了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笑得不行,“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马车上大的那个孩子是两个小的叔叔。孩子年纪小,但是辈分大。” 笑死了,怎么会误会成那样啊?秦无虞哪来江融这么大的儿子。 秦无虞礼貌回拒了工作人员。等林逾白下来,我把刚才那事给他说了。这事也谈不上多好笑,可我就是越想越好笑,笑得连跟在旁边有些融不进我们的顾旋都跟着笑了起来。 这么一闹,氛围倒是亲密多了。江承安想去打星战,那个项目是新引进的,需要另外收费,费用还不低,一般家庭都舍不得花这个钱坐进那个小房间里傻兮兮地打虚拟枪。 于是倒是让我们尝了个新鲜,大人带着小孩,很自然地分了三组,最后想当甩手掌柜的我和带孩子坐旋转马车坐累了的林逾白的被单下来组成一个组。 第九十六章 游戏椅paly 坐在游戏房间的大软椅里,我感动地闭上了眼睛,长叹口气,“这个地方肯定是设计出来给熊孩子们的家长休息的。” 至于谁花那么多钱就为了进来躲个清静……我不就是么? 游戏启动按钮就在椅子旁边,我和林逾白谁都没去按。房间隔音又好,到处铺了厚地毯,一看就很适合睡觉……嗯,怎么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林逾白突然走到我身前,俯身撑住椅背,俊逸的五官在我眼前放大,“宝贝,这个地方连监控都没呢。我是不是该夸奖游戏方贴心?” “什、什么呀?”在一起那么些年了,他的一些小动作还是会让我面红心跳。 “当然是做点什么呀。既然都来了,就别浪费钱。”我居然也能在林逾白嘴里听到“浪费钱”这几个字,随便买个菜盘子都花了上千块的是他的孪生兄弟吧?“要休息晚上回酒店我给你按摩好不好。” 他才不管我好不好,说完唇便落了下来。牙齿咬住我的唇,舌头轻扫,在那细细地撩拨着,带起轻微的痒意。 讨厌,不就是想做嘛?能不能干脆点。 在我被他的磨叽烦得不行,主动伸手拉下他的脖子的时候,林逾白才舍得把舌头探进来,和我交换了一个腻歪的吻。 对于彼此相爱的人,性总是 分卷阅读159 涡旋 作者:渣肉里 从唇舌的交流开始,接吻好像比做爱还要亲密些,总让我能感觉到我被眼前这个人深深地爱着。 他的舌在我的口腔里撩拨,手则在我的身上点着火。上衣被推上去,解开扣子的内衣露出了底下丰腴的柔软,他握住一团乳肉揉捏着,指尖碰到那粒茱萸,让我不由颤栗着,想躲开,更想让他好好摸摸我……另一只手则顺着我光滑的背脊向下,在裤子的边沿处来回摩挲。 腰的这块受不住痒,我抖了下,身子往上躲撞进了他的怀里。干脆顺势搂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身体贴在他身上蹭着,无意识地呻吟道:“痒……” 这些年我被他们调教得越来越敏感,林逾白只随便撩拨下,我的反应就已十分明显。身体立即热了起来,小穴湿得不行,无意识地收缩,渴望他抱紧我,然后……狠狠地操进来。 想要,好想要这个人…… 林逾白吻吻我的耳垂,声音低哑问道:“乖,哪里痒?” 我讨好地吻着他的下巴,手没个章法地拉扯着他的衬衣皮带,带着哭腔说:“身体、身体里面痒……白白,我想要你。” “要什么?”林逾白气定神闲,浅浅笑着问。 扯半天,连颗他的扣子都没解开,我都快急哭了。还是他“善心大发”,帮我把眼前的阻碍除掉。 他的身体好烫,小腹崩得紧紧的,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掏出他的性具,那根东西模样狰狞,青筋鼓起,却看得我不由咽了下口水,恨不得含进嘴里吸一吸。 真的……整个人都快要坏掉了。 我红着脸地望着他,干脆脱下裤子扔到一边,把脚踝搭在椅子扶手上,两只手抱住腿呈现M型。穴口门户大开,上面还湿淋淋地沾着银色的粘液。舌头伸出来,诱惑地舔了舔上唇,一副欲望上脑的淫荡模样,“进来,逾儿,求你了……进来干我,把我操哭好不好?我是你的,怎样都可以……” 林逾白呼吸都乱了,腰卡在我的腿中间,俯身亲吻我的唇,呢喃,“我的骚宝贝……” 他在性上总喜欢玩点新鲜的,非要逼我到奔溃边缘,才慢条斯理地满足我。不过看着他呼吸紊乱,眼尾泛红,诱人得不行的模样,我总算明白了其中的趣味所在。 林逾白扶着他的那根东西,在穴口蹭了两下,硕大的龟头剐擦着我的阴蒂,把这个不争气的花穴弄得更湿。他的性器抵在穴口,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插了进来。 好硬……好粗…… 爽得头皮都是麻的,我的手不由握紧成拳,往旁边挥了下,刚好打在游戏的启动按钮上。 神秘而激烈的音乐响起,林逾白的腰向前挺动,牢牢地插在我身体的最深处,嘴角弯起,“宝贝,你是要一边玩游戏,一边‘玩’我么?” 他抱着我换了个姿势,变成他坐在椅子里,我骑在他身上。龟头压着敏感点转了一圈,我缩在他的怀里,仰着脖子细细呻吟,肚子里又酸又涨。 玩这个游戏需要戴护目镜,不过两个人也分不出神去拿。看在我们眼里,这个房间几乎没有变化,只是亮起了幽蓝色的光,侧面的屏幕上显示着倒计时和模式设定。 林逾白随手选了一个模式,椅子向后倾斜了一点,更方便他靠在椅子里干我……妈的,这什么游戏房?简直居心叵测! 我为了缓解这几乎要烧掉理智的欲望,只得想些有的没的分散注意力,小穴一收一缩地吃着他,手拽着衣角,满脸的不知所措。 林逾白却突然握住我的腰,抱着我我慢慢坐起来,粗长的性器磨着又紧又窄的阴道内壁抽到入口处,又猛地肏到最底。 “嗯啊……不!……呜……”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直接喷了出来,透明的液体喷在他结实的小腹上,亮晶晶的,让他看起来更是性感得不行……虽然一想到那是什么东西,就只觉得好羞耻。 我抽抽鼻子,委屈地靠在他的肩上,死活不愿意抬起头来。林逾白歉意地拍拍我的后背道:“对不起宝贝,我是想让你换个姿势,会舒服点。” “我讨厌你,坏蛋……” “好好好,我是坏蛋。但是宝贝,我们只有二十分钟了,你要努力让我出来对不对?不然门开了,外面的人都会看到我这个坏蛋操哭你了哦。” “你去死……啊,不要……不要突然动……嗯……” 我两手扶着椅子的扶手,闭着眼呻吟,后背崩成一道曲线。游戏的音乐声再大我也听不进去,耳边只听得见林逾白沉重的呼吸声和他只进入一半而频繁带出的淫糜水声。因为怕外面游客听见,我正专心忍着呻吟,这时,也不知道游戏里的人物遇到了什么,这个倒霉椅子突然向上弹动了一下,把林逾白深深地送进了小穴里。 “呜……不要了……滚……” 呜呜,以后再也不要在外面做了,下次再心软我就是笨猪。 林逾白果真停住动作,一边不经意地爱抚着我,一边说:“宝贝,你要玩完就丢吗?”他还敢委屈,“你都爽到了,可是我还没出来。” 分卷阅读160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呜,那你快出来。”我眼前一片迷蒙,艰难的看了眼显示器上的时间,“只有十五分钟了。” 他抱着我靠进椅子里,两具汗湿的身体贴在一起,每次细微的动作都让敏感的小穴不自主地夹紧。 林逾白闷哼一声,轻笑说:“又笨又骚的小东西……宝贝,过一下出去,佑佑和小乐是不是要问游戏打了多少分?” 我拉回一点思绪,应了声:“对啊……怎么办?” “乖宝贝,现在我就是你的游戏兼计分器。这个游戏叫什么呢……”这个不要脸的小淫魔说:“有了,不如就叫贪吃蛇吧。宝贝你自己动哦,吞进去一次,报一个数,我就给你记一分。” 我也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这段话说得太长了,我压根没听懂,只得迷迷糊糊地说了声“好”。然后顺着他的指示抬起腰,费劲地把他的粗长吃进去,“一……嗯啊……” “嗯,一分了。宝贝加油。” 一手撑着椅子扶手,一手搭在他的性感胸肌上,被肏得柔软的小穴把他的性器吐出来,又吃进去,“啊!……二……好粗……” “不行哦,宝贝你这么慢,计时结束之前我肯定出不来。还是我帮你吧,记得计数哦。” 他扶着我的腰,动作凶狠而快速地抱着我上下动了起来,底下的椅子还时不时地震动颠簸几下,颠得我思维糊成一片,都数不清自己记了多少数。 更不知道被林逾白操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一边哭一边报数,小穴配合地挤压收缩,好不容易让他射了出来…… 我们比游戏结束多用了十分钟才出去,包里的纸巾全用来清理游戏椅上的痕迹,就连贴身的衣物也被用来清理我身体里黏糊糊的液体…… 我面如菜色地走出房间,佑佑立马跑过来,“妈妈!好棒哦,我打了一千分哦!你打了多少分?” 小乐不甘示弱,也开心道:“我也是我也是!明天还来玩!爸爸好厉害的~妈妈你呢?” 妈的,还有什么被干得腿软,出来还要伺候熊孩子更惨……我挤出一个笑容,把我报得乱七八糟的那个数在心底乘了一百,哼哼道:“我嘛,一万多分而已。” “哇~!” “未夏姐姐好厉害……” “肯定是白白帮着打的!下次我也要小白帮我打!” 林逾白笑着答应,不动声色地扶着我的腰,心里明白我现在连站着都觉得吃力。 好容易把三个小的糊弄过去,一看大的,秦无虞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江融看着我,一边嘴角微微挑起。 ……突然觉得背脊好凉,现在开溜来得及么Orzzz。 第九十七章 4人paly(慎) 说是跨年,最后也只剩下我们四个人傻兮兮地坐在房间等海洋乐园里放烟花。 还好有顾旋在,小孩子睡得早,她帮我们看着孩子,我和我的三只衣冠禽兽才有时间出门逛逛晚上的海洋乐园。 其实好多设施都关了,只是难得能过上这样自由的生活,简直连空气都甜了几个度,——万恶的熊孩子。 连回酒店都是轻手轻脚的,直到进了那间超大的主卧,我才甩甩手,一副准备大干一场模样地……去带来的包里翻吃的。 摆满了一桌的零食,还有香槟酒。我招呼我的衣冠禽兽们过来这边坐,自己先不客气地席地坐下,反正铺的有地毯嘛~ 我豪迈地一举杯子,开心道:“为自由生活干杯!再过几个月就可以把那两只小鬼丢进幼儿园了,棒!” 秦无虞拿起一杯香槟,轻笑,“到时候你又舍不得。” “一定不!” “肯定会。”江融也倒了杯酒。 “绝对不!” “分明就是……舍不得也不会说出来。”林逾白和我碰了下杯,笑道。 哼,瞧不起我是吧。 我摇摇头,撕开一包肉干,“好了,大过节的,就别说这种丧气话了。开心一点,要精精神神地跨年呢。” “这种特别的时候,那是不是要做点特别的事情?” “好!批准!”我心情大好,说什么都答应。 “比如说……” 我不经大脑说:“操着我跨年,做爱做到第二年?” 瞧这话把我的衣冠禽兽们给吓得,——秦无虞笑看了我一眼,江融端酒的手一顿,林逾白直接被呛到了。 我自己也噎了下,站起身,不动声色地往后走了两步,尴尬地笑笑,“那啥,这只是一个段子啦……我们家那么健康绿色,肯定不会搞这么下流的,呵呵,对吧?” “不对。”哟,江融还会说冷段子了。 林逾白站起身,“套子放另一个包里了,我出去拿。” “宝宝,人说到要做到。”秦无虞说:“不是说要精精神神地跨年么?” 我一咬牙,赴死般地道:“来就来。”不就是舍命陪禽兽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分卷阅读161 涡旋 作者:渣肉里 了。 十分钟后,我后悔地躺在地毯上,爽得脸上全是泪水。 我的身上涂满了巧克力酱,三只禽兽在我身上比拼技术,光用舌头就把我送上了高潮。 我的腿间也涂满了巧克力酱,黏糊糊的,既怪异又难受。秦无虞把我的腿架在肩上,英俊的五官和宽厚的胸膛都是我爱的模样。他顺着我的小腿一路吮吸而下,舌头卷起阴户上甜腻的巧克力,很是美味地吞咽下去。 江融在身后抱住我,一手握着我,低头在我的锁骨上吃着涂在我锁骨凹陷位置上的巧克力。我不由握紧了江融的手,脖子往后躲,却把自己送进了江融的怀里。 “别……嗯,别玩了……我错了,不……不要……” 林逾白在旁边吻着我的耳垂,顺着脖子侧面吻到我的胸上,然后将乳尖上的巧克力一口舔进去,“不要什么?宝贝,才刚开始呢。” 快死了……被三个人夹在中间挑逗的感觉,就算躲,也不过把自己送给另一个人玩弄。 我忍不住哭了出来,第一次那么没出息,只剩下哭来排解这种一波波的快感。爽得发软的腿滑了下来,又被秦无虞抬起来环在他的腰上,我不由绞紧腿,因为真的太难受了,但这样好像又把秦无虞锁在了我的腿间。 我只坚持了五分钟就高潮了,第一次喷出那么多水,打湿了一大块地毯,我哭着求饶道:“停了……呜呜,真的……不……” “好了好了,不吃你了。换你吃我们好不好?”不知道是谁这么说道。 只要不要再三个人一起了,怎样都好。我连忙点头,生怕他们后悔。 “给我涂上。”江融把一管巧克力酱塞在我手里,接着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他的粗长性器。我揉揉眼,委委屈屈地给他的肉棒涂上巧克力。 江融抬起我的下巴,低头望着我的眼睛很黑,脸上的表情酷酷的,“现在,像吃冰淇淋一样吃进去。” 你丫吃冰淇淋才整根吞进去呢……那么长,也不怕噎死。 我抽了抽鼻子,一手扶着他的阳具,伸出小舌头舔了起来。不说别的,这个牌子的巧克力还是蛮好吃的…… 为了吃到更多的巧克力,我认认真真地舔了起来,连滴到旁边睾丸上的也没放过,舔得江融的阴茎像活物一样跳动了下,瞧把这混蛋爽的。 林逾白拉着我的另一只手握住他的东西,温柔道:“宝贝我好想要你,帮我摸摸好不好。” 空气热得不行,明明是在“吃”他们,我自己却也有了感觉,蜜穴流淌出不少汁液,我不由向后翘起臀部,肉肉的屁股空虚地摇了摇。 一边吞吐着江融的阳具,一边迷迷糊糊道:“我也想要……要,进来……” “呀,都吃着这么多根了,还不满足么?” “嗯……秦无虞来,秦爸爸,我要,我要……” 话音落,小穴就被一根粗长的东西插了进来,直进入到一个让人难受的深度,穴口才感觉到了硬硬刺刺的毛发,接着,秦无虞的身子覆了上来,带着宠地轻笑道:“没耐心的小东西。” 他挺腰,简单的抽插动作就捣出了淫荡肉穴里的不少蜜水,我不由颤栗一下,小穴和喉咙都收紧,激得江融放弃等我动作,主动挺起了腰。 “呃!啊……嗯啊……”好喜欢,情欲上来了,之前再让我觉得害羞的动作,在这一刻也不过是欲望的催化剂。 蜜穴紧紧地夹着巨大的阴茎,让秦无虞每个抽插的动作都像是在一次又一次地顶开甬道,让人有着头皮发麻的开拓快感。 他低沉笑道:“今天那么爽?那把两个穴都填满好不好?” 江融抽出了器具,我不舍地搂住他的腰,他摸摸我的脸,“乖,一会再喂给你吃。” 我被抱着换了个姿势,秦无虞坐在沙发边的地毯边,后背靠向身后的沙发。林逾白分开我的双腿,抱着我让我的穴去套秦无虞的性器。 “不……不要,好害羞……啊,你们混蛋……嗯啊啊啊啊……” 太羞耻了,可是真的好爽,快感沿着背脊一波波窜到身体里,我好像飘在云端,秦无虞的每一次顶弄都像云朵在和我玩耍,翻来覆去,覆去翻来…… 可是很快,秦无虞就停了动作,身后不知道谁的手在我身上撩拨着,乳房传来触电般的快感,乳尖被人挑逗地掐着,我不由去抓住那个人的手,唇咬着秦无虞的肩膀。 在我没留神的时候,我的菊穴被人探入了一只手指,我挥着手挣扎拒绝,可是很快,阴蒂和别的敏感点上传来的快感又让我丢了神。 等再次回过神,却是林逾白扶着我的腰进入了我的后面,我从来不知道那个位置也会有快感,因为他一直插进来,我就颤栗着喷射出了一道透明的水柱。 “呜……啊,好舒服……” 这样三个人一起来真的会被爽死的……再反应过来却是又被换了姿势,我的眼前变成了江融的脸,他扶着我的腰一下下狠狠地向上挺动,晃得我眼前的景象都是虚幻的。菊穴也被人温柔而强势 分卷阅读162 涡旋 作者:渣肉里 地玩弄着,很快我就反应过来身后的是秦无虞,因为林逾白在我面前扯下了避孕套,把他的阴茎塞进了我的嘴里。 “啊……快死了……嗯……不,以后都……啊啊啊!” “乖,死也陪着你一起死。” 窗外突然炸开了烟花,绚烂美丽,我却被巨大的声音惊得绷紧了身体,莫名高潮了,小穴一阵阵收缩,夹得他们跟着射了出来,一股股热烫的精水喷射进了我的身体里。 …… 死了,真的死了,——爽死,也羞死了。 第二天,任由双胞胎怎么嘲笑我,我都死皮赖脸地没从床上起来……最后我是竖着进的酒店,横着回了家,一点都没辱没我赐给他们的衣冠禽兽的四个大字。 第九十八章 因为这个世界有你(完结章) 时间就是,身处其中的时候感觉不到流逝,等回过头来才恍然发觉原来过了那么多年。 在我二十五岁的时候,我有了佑佑和启乐;二十九岁的那年有了显一,是我和江融的儿子;三十二岁的生日前夕有了樱见,是我和林逾白的女儿。 在小樱见周岁那天,恰巧是除夕,家里人来得不能更全,就连林逾白长期在国外的爸爸都赶了回来。一大家子坐在一块拍了大合照,俱是笑意暖暖。 樱见年纪还小,拍了照就又睡了去。林逾白妈妈把樱见接了过去,说今晚带她睡觉。显一趴在我腿上也犯起了困,江融把他抱过去,塞给了想抱孙子又不好意思开口的他爸。佑佑和启乐也有大人逗着说话。 我落得一身清净,溜到窗台上给朋友打电话贺岁。拨给陈少娴的时候,免不了多聊几句。 我说:“怎么一转眼,自己也是三十多的人了?总觉得自己还在念大二,在秦无虞的课上挂了科,刚和他熟悉起来呢。” 陈少娴说:“别炫了啊,这些年你可一点都没变。我看您这张脸,指不定到六十岁还和二十好几差不多。” “哎呀,年纪还是摆在这的。” 挂了电话,才看到林逾白靠在旁边墙上,眉眼俱是俊雅无双,和我刚认识他的那会相差无几。他走近我,把我的长发挽到耳后,在我唇上落下一个吻,“怎么不说觉得自己还是二十几岁呢?”我是二十四岁那年认识的他和江融。十八岁认识秦无虞的那年,还没认识他呢。 “你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这么一想,这段特别的关系,居然也维持有八九年了。我给他理理衣领,打趣道,“怎么连这个醋也吃?” “吃啊,怎么不吃。”他坦坦荡荡说,“吃完这辈子,还有下辈子的,下下辈子的。” “哟,那得多酸?我闻闻……” 说是闻闻,两个人莫名就吻在了一起。林逾白的手撑在窗玻璃上,清润的眼望着我,呼出的热气把我的脸都烫红了。 还好顾及着有长辈在,才没做出什么更过火的事来。 时间指到九点,联欢晚会刚放了个开头,林逾白妈妈便抱着樱见去了房间睡觉,显一也趴在他爷爷怀里睡得香甜。我妈让我去哄佑佑和小乐回房间睡觉,于是我坐在了床边给他们念故事书。童话故事的结局总是大同小异,可是我从来没觉得厌烦过。 “就这样,那个傻乎乎的、总是被嘲笑的兔公主打破了女巫的诅咒,带着森林的小动物们一起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真好。”两只小猪说完这句话,眼皮子沉沉地合上,终于睡着了。 回到客厅,就只剩下某三只还坚守阵地,开着电视机准备守岁。 我坐在他们中间,腿架在林逾白腿上,手牵着江融,头靠在秦无虞胸口,大爷得不行,“怎么就只有你们了?” 秦无虞在我耳边浅浅笑着说:“你还想要谁,嗯?” 我还敢要谁啊?这一大家子,够累得我的了。 江融捏捏我的手,“佑佑和小乐睡了?” “嗯,睡了。江显一呢?” “我爸带着回家了,说是明天带着他去收红包。”江融说。 我一听红包,眼睛就亮了,“那感情好啊。嘿嘿,家里孩子多就是好,每年过年我都能发笔小财呢。”自从年纪最大的龙凤胎开了“红包留给妈妈用”的头,家里都默认了孩子的红包是我的零花钱这一规矩。 江融眼神鄙视地看着我。 林逾白笑着把一沓红包放进我的手里,“喏,咱家林樱见的份。” 我对他比了个赞,“不错,收了野财自觉上交,记上一笔功劳。” 秦无虞跟着添乱说:“这个功劳怎么算?” “还能怎么算?”我站起身,坐在林逾白腿上给了他吧唧一个大吻,“就这么算。” 秦无虞摸出一个红包,朝我招招手。我一看那个厚度,乐颠颠地扑到他身上,却被秦无虞反压在身下…… 好容易等他亲完,我嘴都麻了。我气呼呼地坐在江融身边,没好气道:“现在上交红包不记功劳了啊。” “没关系,”说着,江 分卷阅读163 涡旋 作者:渣肉里 融便亲了下来,“我可以自己拿。” 等胡闹完,总算能好好坐在一起说会话。 秦无虞问道:“今天给孩子讲了什么故事。” “无私的公主解救苍生的故事。”我抬起下巴,咧嘴笑,“想听结局么?” “嗯。”他们捧场道。 “结局是——从此,他们幸福快乐地,永远生活在一起。” “是个很好的结局呢。” “当然必须是个好结局啦。” 从此,我们幸福快乐地,永远生活在一起。 这辈子总算没再错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