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公国(3P,高H,繁/简)》 1.野火蔓延 在腓基尼公国中,但凡提起那几大家族的名字,人们总是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 这是长久以来扎根心底的敬畏作祟。 只手遮天、富可敌国,大概便是对这几大家族最完美的概括。 亚细亚的风吹拂了几百年,几大家族的人便在这富庶的弹丸之地上,盘根错节纠纠缠缠了几百年。 这几大家族行事低调,却又无处不在。 年复一年,家族间带着目的的通婚、联姻,使得富者愈富,贫者愈贫。无形中便在人与人之间横贯出一道不可逾越的等级之差。 人们以为这道沟壑是财富使然,他们却不知道其实这几大家族中藏匿着亘古以来不足为外人知道的秘密——掌控家族的,其实不是真正的人类。 四脚的野兽幻化做人,披上了道貌岸然的外皮,这才是他们和人类最本质的差别。 关于这几大家族的故事,大概可以谱成一本厚厚的剧本。 比如其中一个故事,讲的就是十六七年前,法莫家大小姐的那场奋不顾身的私奔。 她私奔的对象是法莫家的门客,也是一名居无定所的吟游诗人。 想想看,衣锦玉食的大小姐爱上了身无分文的浪者。光是这种设定,就足以吊起无数看客们的胃口。 可是人们知道了故事的开始,却从未真正听得故事的结局。 人类卑贱的血液怎能染指高贵的兽族? 家族的族长又岂会纵容丑闻发酵酝酿? 逃得了自由的“金丝雀”最终被抓回了笼中,带着四五个月的身孕。 没有人知道那个吟游诗人的最后下场,他们只知道对情人思念成疾的法莫家大小姐,在被家族禁足没多久后便香消玉殒。 可是她留下了一个女儿。 法莫家的女人向来都因美貌而声名在外,至于这个名叫“洛洛”的小婴孩,用“光彩夺目”来形容她也不足为过。 只是家仆们很快便发现,小婴孩那乌黑如夜的眼珠上,仿佛永远蒙着一层雾蒙蒙的羽翳。 “哎呀,是个瞎子!” “活该,谁叫他母亲做出那种恶心的事!” “是诅咒吧?听说法莫家的人从来都只能在几大家族内联姻,如果是嫁给外族的人,就会生下魔鬼的孩子。” 于是自出生之日起,不能视物的洛洛便代替母亲,被钉上了家族的耻辱架。 日复一日的,小婴孩在懵懵懂懂中长大,周遭那些毫不掩饰的淡薄和冷漠,早早教会了她什么是人情冷暖。 洛洛从小就按照家族的安排,接受着贵族大小姐应有的教育,只是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日后她能成为家族联姻的“筹码”。 她的命运,仿佛早已尘埃落定。 这一切让洛洛很压抑。 不过幸好,她的身侧还有他。 那是年幼时期一次不成功的离家出走。 身为法莫家可被用于交易的贵重货物,洛洛又岂能够轻易逃离。 当发着高烧的洛洛被找回时,紧握着她的,是黑发少年稚嫩的手。 至此之后,少年便留在了法莫家,成了洛洛身侧形影不离的存在。 少年的名字一如他如夜色般的瞳孔和漠然的表情。 他叫苍梧。 秋去冬来又一春,时光循环往复了十五个年月。在女仆们的交头接耳中,在无休无止的冷言冷语中,洛洛一天天的长大了。 在弹指一挥间,洛洛很快就要迎来她16岁的成人礼。 在被黑暗禁足的年岁里,她就像一株在月夜里白昙花,在众人不经意间悄然绽放。 若洛洛能够视物,她一定会注意到随着岁月的层次渐染,人们驻足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里,包含着越来越多呼之欲出的贪婪和欲念。 随着成年礼的时间一日日逼近,洛洛惊讶的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少女的曲线变得更圆润魅人,而身下的那处秘密花园,在不经意间开始渗出黏腻的蜜液,弄得大腿间一片湿滑。 一股难以言述的灼热,像是熔熔的野火,在洛洛那副即将成人的身躯里,在少女身体每一处骨缝和肌理中,不断的滋长蔓延。 心底像是在期许着什么。 就连苍梧和她说话时,青年那略带磁性的低沉嗓音,也会叫她燥热不已。 洛洛对自己身体的变化羞于启齿。 她开始下意识的回避苍梧,她害怕在重要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不堪。 对于身体这种看似可耻的变化,在冷漠的族人间洛洛无人可问。 她只是隐约的觉得这股蓬勃的温度,大概和成长相关。 与此同时,关于她婚约的传言在女仆中不胫而走。 “按老爷的意思……她要嫁给威尔康大人?” “不会吧,那只老狮子?听说已经折磨死了五六任妻子了呀!” “嗯……据说他喜欢用鞭子和烙铁……” “还说上一任妻子死的时候,穴里还插着手臂粗的春器呢。” “哇!好可怕,不过她母亲叫法莫家丢尽了脸,所以……她是颗弃子……” 女仆们毫不怜悯的议论着他人的人生,仿佛那只是茶余饭后的笑料。 身形挺拔的黑发青年托着餐碟出现在长廊的转角处,细细碎碎的话语瞬间戛然而止。 原本聚在一起嚼舌根的女仆们彼此目光相交,眼神里尽是不言而喻的狭促。 “嘘!苍梧来了!” 身着黑色执事燕尾服的青年远远瞧见聚在一起的女仆们,继而从长舌妇们游移的神色中猜出了些许端倪。 苍梧脚步微顿,额角轻皱,眉宇间展露出如霜般的凛冽神色。 他自然是听到了女仆间的闲言碎语。 虽然一切早是意料之中,只是在这个当下,青年依然觉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 浓密的阴云正遮天蔽日,像是一场山雨欲来的前兆。 此刻,在陈设奢华的起居室内,身材修长的乌发少女正站在穿衣镜前。 她脸色苍白,樱唇轻咬,一言不发的任凭女仆们摆弄着自己身上的衣裙。 一袭露肩洁白的纱裙,妖娆的包裹着少女曲线毕露的身体,无端地在那片纯洁之下勾勒出几分妖媚的颜色。 “腰部这里还要再收窄一点。” 据说是皇帝陛下御用的设计师,站在少女身后手舞足蹈的挥斥方遒。 洛洛茫然的站在镜前,她徒劳的睁大了眼睛,看到的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前几天家主对她说的话宛若惊雷般在耳边飘荡,震得她魂不守舍。 在即将到来的婚约中,她是筹码,也是棋子,注定要被王给吞掉。 可是一无所有的她连为自己讨价还价都做不到。 身后有人轻轻叩了叩门扉,少女闻声转过头来。 “苍梧?”洛洛试探的问道,脸上努力攒起苍白的笑。 她不想被苍梧看见自己颓然无力的模样。 回答洛洛的,是宛若时间停驻般的悄然无声。 身侧侍女们低眉顺眼地屈膝告退,就连设计师也在来人的示意下,略带不满地暂时回避。 突然安静下来的起居室让洛洛很不自在。 一声沉闷的门响,将她和来人关在了室内。 随着脚步声由远而近,一阵甜腻的香水味渐渐袭来,洛洛皱了皱眉头,她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兰斯洛——她的表哥——法莫家现任家主的独生子。 洛洛心里有点怕。 从小到大,兰斯洛从都是她生活中的一道阴影。 小时候,他对她只是言语上的挑衅与羞辱,可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的言语中却有了几分轻佻的意味。 洛洛不喜欢兰斯洛轻浮的举止,不喜欢他有意无意的靠近,不喜欢他带有目的的触碰。 他叫她想起了阴冷潮湿的冬季,像是黑暗中蠢蠢欲动的危险。 洛洛下意识的后退,冷不防却被人抵在了身后的穿衣镜上。 “我的小表妹这么穿还真美。” 男人越贴越近,语气轻佻。 洛洛只觉得一股浑浊的呼吸喷在了自己的颈窝处,让她冒出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她转身想要离开,仓促间却被拽地的裙摆给绊住了,一下子身形不稳的落入了那个男人的怀中。 男人顺势环住了她。 在腓基尼公国中,但凡提起那几大家族的名字,人们总是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 这是长久以来紮根心底的敬畏作祟。 只手遮天、富可敌国,大概便是对这几大家族最完美的概括。 亚细亚的风吹拂了几百年,几大家族的人便在这富庶的弹丸之地上,盘根错节纠纠缠缠了几百年。 这几大家族行事低调,却又无处不在。 年复一年,家族间带着目的的通婚、联姻,使得富者愈富,贫者愈贫。无形中便在人与人之间横贯出一道不可逾越的等级之差。 人们以为这道沟壑是财富使然,他们却不知道其实这几大家族中藏匿着亘古以来不足为外人知道的秘密——掌控家族的,其实不是真正的人类。 四脚的野兽幻化做人,披上了道貌岸然的外皮,这才是他们和人类最本质的差别。 关於这几大家族的故事,大概可以谱成一本厚厚的剧本。 比如其中一个故事,讲的就是十六七年前,法莫家大小姐的那场奋不顾身的私奔。 她私奔的对象是法莫家的门客,也是一名居无定所的吟游诗人。 想想看,衣锦玉食的大小姐爱上了身无分文的浪者。光是这种设定,就足以吊起无数看客们的胃口。 可是人们知道了故事的开始,却从未真正听得故事的结局。 人类卑贱的血液怎能染指高贵的兽族? 家族的族长又岂会纵容丑闻发酵酝酿? 逃得了自由的「金丝雀」最终被抓回了笼中,带着四五个月的身孕。 没有人知道那个吟游诗人的最後下场,他们只知道对情人思念成疾的法莫家大小姐,在被家族禁足没多久後便香消玉殒。 可是她留下了一个女儿。 法莫家的女人向来都因美貌而声名在外,至於这个名叫「洛洛」的小婴孩,用「光彩夺目」来形容她也不足为过。 只是家仆们很快便发现,小婴孩那乌黑如夜的眼珠上,彷佛永远蒙着一层雾蒙蒙的羽翳。 「哎呀,是个瞎子!」 「活该,谁叫他母亲做出那种恶心的事!」 「是诅咒吧?听说法莫家的人从来都只能在几大家族内联姻,如果是嫁给外族的人,就会生下魔鬼的孩子。」 於是自出生之日起,不能视物的洛洛便代替母亲,被钉上了家族的耻辱架。 日复一日的,小婴孩在懵懵懂懂中长大,周遭那些毫不掩饰的淡薄和冷漠,早早教会了她什麽是人情冷暖。 洛洛从小就按照家族的安排,接受着贵族大小姐应有的教育,只是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日後她能成为家族联姻的「筹码」。 她的命运,彷佛早已尘埃落定。 这一切让洛洛很压抑。 不过幸好,她的身侧还有他。 那是年幼时期一次不成功的离家出走。 身为法莫家可被用於交易的贵重货物,洛洛又岂能够轻易逃离。 当发着高烧的洛洛被找回时,紧握着她的,是黑发少年稚嫩的手。 至此之後,少年便留在了法莫家,成了洛洛身侧形影不离的存在。 少年的名字一如他如夜色般的瞳孔和漠然的表情。 他叫苍梧。 秋去冬来又一春,时光循环往复了十五个年月。在女仆们的交头接耳中,在无休无止的冷言冷语中,洛洛一天天的长大了。 在弹指一挥间,洛洛很快就要迎来她16岁的成人礼。 在被黑暗禁足的年岁里,她就像一株在月夜里白昙花,在众人不经意间悄然绽放。 若洛洛能够视物,她一定会注意到随着岁月的层次渐染,人们驻足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里,包含着越来越多呼之欲出的贪婪和慾念。 随着成年礼的时间一日日逼近,洛洛惊讶的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少女的曲线变得更圆润魅人,而身下的那处秘密花园,在不经意间开始渗出黏腻的蜜液,弄得大腿间一片湿滑。 一股难以言述的灼热,像是熔熔的野火,在洛洛那副即将成人的身躯里,在少女身体每一处骨缝和肌理中,不断的滋长蔓延。 心底像是在期许着什麽。 就连苍梧和她说话时,青年那略带磁性的低沉嗓音,也会叫她燥热不已。 洛洛对自己身体的变化羞於启齿。 她开始下意识的回避苍梧,她害怕在重要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不堪。 对於身体这种看似可耻的变化,在冷漠的族人间洛洛无人可问。 她只是隐约的觉得这股蓬勃的温度,大概和成长相关。 与此同时,关於她婚约的传言在女仆中不胫而走。 「按老爷的意思……她要嫁给威尔康大人?」 「不会吧,那只老狮子?听说已经折磨死了五六任妻子了呀!」 「嗯……据说他喜欢用鞭子和烙铁……」 「还说上一任妻子死的时候,穴里还插着手臂粗的春器呢。」 「哇!好可怕,不过她母亲叫法莫家丢尽了脸,所以……她是颗弃子……」 女仆们毫不怜悯的议论着他人的人生,彷佛那只是茶余饭後的笑料。 身形挺拔的黑发青年托着餐碟出现在长廊的转角处,细细碎碎的话语瞬间戛然而止。 原本聚在一起嚼舌根的女仆们彼此目光相交,眼神里尽是不言而喻的狭促。 「嘘!苍梧来了!」 身着黑色执事燕尾服的青年远远瞧见聚在一起的女仆们,继而从长舌妇们游移的神色中猜出了些许端倪。 苍梧脚步微顿,额角轻皱,眉宇间展露出如霜般的凛冽神色。 他自然是听到了女仆间的闲言碎语。 虽然一切早是意料之中,只是在这个当下,青年依然觉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 浓密的阴云正遮天蔽日,像是一场山雨欲来的前兆。 此刻,在陈设奢华的起居室内,身材修长的乌发少女正站在穿衣镜前。 她脸色苍白,樱唇轻咬,一言不发的任凭女仆们摆弄着自己身上的衣裙。 一袭露肩洁白的纱裙,妖娆的包裹着少女曲线毕露的身体,无端地在那片纯洁之下勾勒出几分妖媚的颜色。 「腰部这里还要再收窄一点。」 据说是皇帝陛下御用的设计师,站在少女身後手舞足蹈的挥斥方遒。 洛洛茫然的站在镜前,她徒劳的睁大了眼睛,看到的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前几天家主对她说的话宛若惊雷般在耳边飘荡,震得她魂不守舍。 在即将到来的婚约中,她是筹码,也是棋子,注定要被王给吞掉。 可是一无所有的她连为自己讨价还价都做不到。 身後有人轻轻叩了叩门扉,少女闻声转过头来。 「苍梧?」洛洛试探的问道,脸上努力攒起苍白的笑。 她不想被苍梧看见自己颓然无力的模样。 回答洛洛的,是宛若时间停驻般的悄然无声。 身侧侍女们低眉顺眼地屈膝告退,就连设计师也在来人的示意下,略带不满地暂时回避。 突然安静下来的起居室让洛洛很不自在。 一声沉闷的门响,将她和来人关在了室内。 随着脚步声由远而近,一阵甜腻的香水味渐渐袭来,洛洛皱了皱眉头,她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兰斯洛——她的表哥——法莫家现任家主的独生子。 洛洛心里有点怕。 从小到大,兰斯洛从都是她生活中的一道阴影。 小时候,他对她只是言语上的挑衅与羞辱,可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的言语中却有了几分轻佻的意味。 洛洛不喜欢兰斯洛轻浮的举止,不喜欢他有意无意的靠近,不喜欢他带有目的的触碰。 他叫她想起了阴冷潮湿的冬季,像是黑暗中蠢蠢欲动的危险。 洛洛下意识的後退,冷不防却被人抵在了身後的穿衣镜上。 「我的小表妹这麽穿还真美。」 男人越贴越近,语气轻佻。 洛洛只觉得一股浑浊的呼吸喷在了自己的颈窝处,让她冒出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她转身想要离开,仓促间却被拽地的裙摆给绊住了,一下子身形不稳的落入了那个男人的怀中。 男人顺势环住了她。 2.狐族的发情期(微H) “兰斯洛,你放手。” 洛洛的表情有些生气。 男人唇角上扬,露出了一个轻浮的笑容。 “亲爱的洛洛,我老爹应该跟你说了吧?你马上就要嫁给那个半只脚跨入坟墓里的老残废了。” 男人说话的时候,手却不安分的从少女的纤腰一直游移至肩胛骨处的拉链。 “喀喇”一声,拉链被用力拽下,颇有分量的裙摆在重力的作用下,拽着纱裙从少女半露的香肩处不受控制的下滑,露出了半具洁白的胴体。 男人出挑的举止让洛洛很是惊惶,她慌慌张张的用手捂住胸口。 “兰斯洛,你疯了?!” “那个老残废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够正常勃起,我怕到时候替你开苞的,不是他的肉棒,而是他那些橡胶做的玩具。”男人嘴角的笑愈加的狰狞。 “所以我决定先来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纱裙被粗暴的扯至腰间,少女洁白的胴体在微寒的空气中轻轻发颤。 她目不能视,却能够清晰感触到男人那股不容推却的粗暴力量。 洛洛那副张惶的样子落入男人眼中,叫他身体的欲望愈加的滚烫。 想要品尝她。 想要征服她。 想要她在自己身下,被操弄得浑身颤抖,哭着求饶。 兰斯洛随手扯下少女的发带,将洛洛那双极力想要遮掩身体的手反捆在了她的身后。 随后,少女被男人用力一推,彻底的抵在了冰凉的镜面之上。 “兰斯洛!你……” 洛洛的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 “你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吧,本来想要老爹把你赏给我的,谁知道他竟然跟康尔威谈妥了那笔交易。” 双手被缚,洛洛线条优美的下颚被迫向上微微抬起,因为禁锢而奋力挣扎的姿态反而更加凸显了少女柔弱的身段。 如脱兔般的双乳此刻失去了掩护,被强制袒露在寒凉的空气中。丰盈诱人的曲线,散发出魅惑的味道,彰显着这具即将成年的身体全部的美好。 话语间,男人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那微颤的胸乳上流连,随后他冰凉的手粗暴的落在她胸前的绵软之上。 挤压,揉捏,拉扯。 兰斯洛随心所欲地玩弄着眼前白瑕的身体,换来了少女低声惊呼。 男人的呼吸愈加的粗浊,落在洛洛娇嫩的肌肤上,仿佛一阵炙热的风。 “你父亲知道……一定会杀了你的。”洛洛咬牙说道。 她的语调微颤,酝酿其中的是不加掩饰的恐惧。 “嗯……有可能……”兰斯洛不以为意的附和道,“不过……如果被自己表哥强暴……这么羞耻的事,我猜不会想要到处说吧?” 话语刚落,仿佛是被乳尖那如樱花般娇嫩的颜色给吸引住了。男人用力揪起了洛洛右边的乳尖,三指并用地搓弄起来。 洛洛咬着唇,发出了轻微的啜泣。 她孤身一人深陷在这囹圄中,没有人能帮弃儿一般的她。 兰斯洛轻拢慢捻着指尖的凸起,享用着少女此刻羞愤的表情。 他并不急于求成。 折磨猎物的前戏让他觉得很有趣,也让他前所未有的血脉偾张。 背靠的镜子一片冰凉,可是洛洛的身体烫得像是要燃烧起来。 她因为惧怕而颤抖不已,可是即便如此,洛洛依然清晰的感触到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男人触及自己身体的一瞬间炸裂开来。 被处女的乳香所吸引,兰斯洛弯腰、低头,将那边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含入口中。 唇齿间的热度和湿濡仿若是导火索,在刹时间便叫洛洛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嗯、唔……” 双腿微软,无意识的娇吟从少女微张的樱唇中吐露出来。 洛洛身子一颤,紧紧的咬住了嘴唇,仿佛是想要压制这叫人羞耻的条件反射。 湿滑的舌头在小小的红果处游移不停,时松时紧的牙关让洛洛战栗不已。 绵而不绝的挑逗,让洛洛的身子软得几乎无法承受自己的重量。 男人一只手掌探入她的腿间,在顺着大腿淌落的湿滑处微微一顿。 兰斯洛露出几分饶有趣味的神色。 他松口、抬头,上前半步,将少女死死的抵在穿衣镜上。 “你敏感得有些不正常呀。”男人调笑道。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弹洛洛着被咬出牙印的乳尖,换来了少女如涟漪般的颤栗。 “没想到……你这种半兽也会有发情期……” “这么淫荡的身体,好像是在……期待被男人侵犯?” 兰斯洛触摸她身体的每个动作,在这个当下都被感官无限的放大。 像是一场欲望的漩涡,她几乎要被席卷其中。 洛洛将下唇咬出了血,疼痛给终于神智带来了几分清明。 她轻喘了两声,勉强吐出几个字。 “什么……发情期?” 兰斯洛笑了。 “我们家族的家徽上是一只银狐,你该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男人指间的挑弄,让洛洛的身体愈加滚烫。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迫切的想要呼之欲出。 “我们是狐族啊,每月一次的发情期,你该不会从来没试过吧?” 「兰斯洛,你放手。」 洛洛的表情有些生气。 男人唇角上扬,露出了一个轻浮的笑容。 「亲爱的洛洛,我老爹应该跟你说了吧?你马上就要嫁给那个半只脚跨入坟墓里的老残废了。」 男人说话的时候,手却不安分的从少女的纤腰一直游移至肩胛骨处的拉链。 「喀喇」一声,拉链被用力拽下,颇有分量的裙摆在重力的作用下,拽着纱裙从少女半露的香肩处不受控制的下滑,露出了半具洁白的胴体。 男人出挑的举止让洛洛很是惊惶,她慌慌张张的用手捂住胸口。 「兰斯洛,你疯了?!」 「那个老残废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够正常勃起,我怕到时候替你开苞的,不是他的肉棒,而是他那些橡胶做的玩具。」男人嘴角的笑愈加的狰狞。 「所以我决定先来教教你……什麽才是真正的男人。」 纱裙被粗暴的扯至腰间,少女洁白的胴体在微寒的空气中轻轻发颤。 她目不能视,却能够清晰感触到男人那股不容推却的粗暴力量。 洛洛那副张惶的样子落入男人眼中,叫他身体的慾望愈加的滚烫。 想要品尝她。 想要征服她。 想要她在自己身下,被操弄得浑身颤抖,哭着求饶。 兰斯洛随手扯下少女的发带,将洛洛那双极力想要遮掩身体的手反捆在了她的身後。 随後,少女被男人用力一推,彻底的抵在了冰凉的镜面之上。 「兰斯洛!你……」 洛洛的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 「你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吧,本来想要老爹把你赏给我的,谁知道他竟然跟康尔威谈妥了那笔交易。」 双手被缚,洛洛线条优美的下颚被迫向上微微抬起,因为禁锢而奋力挣扎的姿态反而更加凸显了少女柔弱的身段。 如脱兔般的双乳此刻失去了掩护,被强制袒露在寒凉的空气中。丰盈诱人的曲线,散发出魅惑的味道,彰显着这具即将成年的身体全部的美好。 话语间,男人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那微颤的胸乳上流连,随後他冰凉的手粗暴的落在她胸前的绵软之上。 挤压,揉捏,拉扯。 兰斯洛随心所欲地玩弄着眼前白瑕的身体,换来了少女低声惊呼。 男人的呼吸愈加的粗浊,落在洛洛娇嫩的肌肤上,彷佛一阵炙热的风。 「你父亲知道……一定会杀了你的。」洛洛咬牙说道。 她的语调微颤,酝酿其中的是不加掩饰的恐惧。 「嗯……有可能……」兰斯洛不以为意的附和道,「不过……如果被自己表哥强暴……这麽羞耻的事,我猜不会想要到处说吧?」 话语刚落,彷佛是被乳尖那如樱花般娇嫩的颜色给吸引住了。男人用力揪起了洛洛右边的乳尖,三指并用地搓弄起来。 洛洛咬着唇,发出了轻微的啜泣。 她孤身一人深陷在这囹圄中,没有人能帮弃儿一般的她。 兰斯洛轻拢慢捻着指尖的凸起,享用着少女此刻羞愤的表情。 他并不急於求成。 折磨猎物的前戏让他觉得很有趣,也让他前所未有的血脉偾张。 背靠的镜子一片冰凉,可是洛洛的身体烫得像是要燃烧起来。 她因为惧怕而颤抖不已,可是即便如此,洛洛依然清晰的感触到脑海中彷佛有什麽东西,在男人触及自己身体的一瞬间炸裂开来。 被处女的乳香所吸引,兰斯洛弯腰、低头,将那边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含入口中。 唇齿间的热度和湿濡仿若是导火索,在刹时间便叫洛洛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嗯、唔……」 双腿微软,无意识的娇吟从少女微张的樱唇中吐露出来。 洛洛身子一颤,紧紧的咬住了嘴唇,彷佛是想要压制这叫人羞耻的条件反射。 湿滑的舌头在小小的红果处游移不停,时松时紧的牙关让洛洛战栗不已。 绵而不绝的挑逗,让洛洛的身子软得几乎无法承受自己的重量。 男人一只手掌探入她的腿间,在顺着大腿淌落的湿滑处微微一顿。 兰斯洛露出几分饶有趣味的神色。 他松口、抬头,上前半步,将少女死死的抵在穿衣镜上。 「你敏感得有些不正常呀。」男人调笑道。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弹洛洛着被咬出牙印的乳尖,换来了少女如涟漪般的颤栗。 「没想到……你这种半兽也会有发情期……」 「这麽淫荡的身体,好像是在……期待被男人侵犯?」 兰斯洛触摸她身体的每个动作,在这个当下都被感官无限的放大。 像是一场慾望的漩涡,她几乎要被席卷其中。 洛洛将下唇咬出了血,疼痛给终於神智带来了几分清明。 她轻喘了两声,勉强吐出几个字。 「什麽……发情期?」 兰斯洛笑了。 「我们家族的家徽上是一只银狐,你该不会不知道这是什麽意思吧?」 男人指间的挑弄,让洛洛的身体愈加滚烫。 就像是有什麽东西在体内迫切的想要呼之欲出。 「我们是狐族啊,每月一次的发情期,你总不会从来没试过吧?」 3.她挣扎,他进犯(微H) 少女的胸乳被男人随心所欲地揉捏,小小的乳尖宛若红果般凸显在洁白的胴体之上,带来了几分淫靡而情色的感触。 兰斯洛不怀好意的触碰仿佛一颗仓促落地的种子,刹那间在洛洛心底生根发芽。 洛洛终于明白了最近这段日子,在她体内宛若熔岩般滚滚而淌的究竟是些什么? 那是少女怀春的思绪,也是野兽交配的欲望。 母亲从属于银狐一族,而父亲却是真真实实的人类。 混血而生的她没有办法像普通的兽人般随意的变换身形,以至于在过去的十五年中,她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 而在此刻,兰斯洛粗鲁的操弄仿佛点燃了洛洛身体之内那股源于欲念的火焰。 洛洛无比惊慌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像在渴求来自雄性的侵犯。 兰斯洛身上那股甜腻的古龙水气息愈演愈烈,几乎要叫她窒息。 洛洛彷如一只被困的小兽,在欲望和理智间颓然的挣扎着。 此刻她前所未有的怀念着、渴盼着一股澄净如阳光,新鲜如同海水的气息将她涤荡。 苍梧。 她在脑海中反复呼喊着黑发青年的名字,像是声嘶力竭的求救。 身体里如炙风般席卷而来的燥热,让洛洛愈加的张皇失措。 这是求救,还是渴盼另一个男人的侵犯? 洛洛扭动着身体,似乎想要逃离这叫人羞耻的困境。 此刻她开始痛恨起自己的残缺。 眼前无尽的漆黑叫她裹足不前,洛洛根本不知道要朝哪个方向逃离。 猛然身子一轻,她被人粗暴的拦腰抱起,随后用力的扔在了床上。 柔软的羽毛床深深的陷了下去,双手被缚的洛洛再次失去了平衡。 长长的裙摆仿佛是镣铐,封印了她的步伐。 洛洛挣扎着转了个身,跪在床上用肩颈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想要坐直。 在下一个瞬间,少女一头如瀑的乌发被人用力的拽住,再次将她的身体按了下去。 兰斯洛欺身上前,用雄性强壮的身躯压制住她。洛洛的脸被迫埋在床垫之中,来自身后的压迫叫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挣扎,他进犯,她是被困的猎物,缚手无力地等待着即将来临的凌辱。 随后身下一凉,裙摆被人粗暴地掀起。少女圆润的臀和修长的腿,瞬间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下袒露无遗。 “不要……不要……” 羞耻感战胜了身体中蓬勃的欲念。 洛洛哭喊着,哀求着兰斯洛。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么?” 兰斯洛喉间发出沙哑的声音,那是早已按捺不住的欲念。 纤腰被男人一双大手狠狠的握住,洛洛被迫摆出了趴跪在床,臀部翘起的羞耻姿态。 身体烫得像是着了火,洛洛的脑海中一片混沌。 腿间滑腻得不像样子,少女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花穴隔着内裤开始一翕一合的自发收缩起来。 来源于先祖的血液在沸腾,叫洛洛的身体开始自发渴盼着被人填满。 每逢发情期来临时,幻化为人的狐族总是轻易屈从于野兽的本能,淫乱的聚众交媾成了他们的日常。 可是半血的洛洛依然残存着生而为人的自尊。 想到自己会像一条母狗般,被自己的表哥从后面占有,理智中仅余的一点清明叫她羞辱万分。 “明明就很想要吧……” 男人戏谑着说道。 他的手抚过那双沾满蜜液的大腿,开始隔着内裤挑弄起洛洛身下的秘境之地。 随着他手指的进犯,少女发出了困兽般的绝望呜咽。 满地打滚求收藏啊!!嘤嘤嘤嘤~~~~~作者菌另外两本书的数据都很美好,为啥最新的这本书评论收藏辣么少……大受打击……难道小天使们不喜欢这个调调?! 少女的胸乳被男人随心所欲地揉捏,小小的乳尖宛若红果般凸显在洁白的胴体之上,带来了几分淫靡而情色的感触。 兰斯洛不怀好意的触碰彷佛一颗仓促落地的种子,刹那间在洛洛心底生根发芽。 洛洛终於明白了最近这段日子,在她体内宛若熔岩般滚滚而淌的究竟是些什麽? 那是少女怀春的思绪,也是野兽交配的慾望。 母亲从属於银狐一族,而父亲却是真真实实的人类。 混血而生的她没有办法像普通的兽人般随意的变换身形,以至於在过去的十五年中,她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 而在此刻,兰斯洛粗鲁的操弄彷佛点燃了洛洛身体之内那股源於慾念的火焰。 洛洛无比惊慌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彷佛像在渴求来自雄性的侵犯。 兰斯洛身上那股甜腻的古龙水气息愈演愈烈,几乎要叫她窒息。 洛洛彷如一只被困的小兽,在慾望和理智间颓然的挣扎着。 此刻她前所未有的怀念着、渴盼着一股澄净如阳光,新鲜如同海水的气息将她涤荡。 苍梧。 她在脑海中反覆呼喊着黑发青年的名字,像是声嘶力竭的求救。 身体里如炙风般席卷而来的燥热,让洛洛愈加的张皇失措。 这是求救,还是渴盼另一个男人的侵犯? 洛洛扭动着身体,似乎想要逃离这叫人羞耻的困境。 此刻她开始痛恨起自己的残缺。 眼前无尽的漆黑叫她裹足不前,洛洛根本不知道要朝哪个方向逃离。 猛然身子一轻,她被人粗暴的拦腰抱起,随後用力的扔在了床上。 柔软的羽毛床深深的陷了下去,双手被缚的洛洛再次失去了平衡。 长长的裙摆彷佛是镣铐,封印了她的步伐。 洛洛挣扎着转了个身,跪在床上用肩颈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想要坐直。 在下一个瞬间,少女一头如瀑的乌发被人用力的拽住,再次将她的身体按了下去。 兰斯洛欺身上前,用雄性强壮的身躯压制住她。洛洛的脸被迫埋在床垫之中,来自身後的压迫叫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挣扎,他进犯,她是被困的猎物,缚手无力地等待着即将来临的凌辱。 随後身下一凉,裙摆被人粗暴地掀起。少女圆润的臀和修长的腿,瞬间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下袒露无遗。 「不要……不要……」 羞耻感战胜了身体中蓬勃的慾念。 洛洛哭喊着,哀求着兰斯洛。 「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么?」 兰斯洛喉间发出沙哑的声音,那是早已按捺不住的慾念。 纤腰被男人一双大手狠狠的握住,洛洛被迫摆出了趴跪在床,臀部翘起的羞耻姿态。 身体烫得像是着了火,洛洛的脑海中一片混沌。 腿间滑腻得不像样子,少女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花穴隔着内裤开始一翕一合的自发收缩起来。 来源於先祖的血液在沸腾,叫洛洛的身体开始自发渴盼着被人填满。 每逢发情期来临时,幻化为人的狐族总是轻易屈从於野兽的本能,淫乱的聚众交媾成了他们的日常。 可是半血的洛洛依然残存着生而为人的自尊。 想到自己会像一条母狗般,被自己的表哥从後面占有,理智中仅余的一点清明叫她羞辱万分。 「明明就很想要吧……」 男人戏谑着说道。 他的手抚过那双沾满蜜液的大腿,开始隔着内裤挑弄起洛洛身下的秘境之地。 随着他手指的进犯,少女发出了困兽般的绝望呜咽。咽。 4.迤逦春梦(微H) 长长的走廊中回响起苍梧那无意中变得急促的步伐声。 黑发青年那张英挺的脸在不经意间浮现起凝重的神色,隐隐中还有些无法抑制的怒意。 该死的,他们真的打算把大小姐当做商品一样交换出去。 当意识到自己的全部思虑都被洛洛占据时,苍梧像个站在悬崖边上的人,浑身猝然一顿。 反正……一切都快要结束了,你还在想什么呢? 脑海中响起不合时宜的告诫。 苍梧的脸上戾气退却,目光忽然变得有些迷茫。 那是在荆棘和沼泽中长途跋涉,却不知道路该通往何方的迷茫表情。 洛洛在这个家族里有多举步维艰,苍梧一清二楚。 他是她唯一可以倾心,也可以偶尔撒娇的对象。 唯有对着苍梧,洛洛才会放下那副故作坚强的姿态,才会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几分苍白和无助。 她是个很安静的少女,仿佛逆来顺受等待着命运的铺陈。 她安静得就像天空的一抹流云,悄然无声的投影在他的波心。 她的安静,叫人心疼。 有时她说想去听听海的声音,苍梧便会背着其他人,拦腰抱起她,偷偷将她带往那海与天的空旷之间。 洛洛的身体轻盈得像一尾羽翼,当她埋头在他颈脖间时,柔滑的肌肤总是给他带来绵绵的暖意。 随着洛洛一天天的长大,那若有若无的幽香,一天比一天更盛的,让苍梧的心鼓动不已。 不要想她,忘掉她,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自从发现了自己对洛洛的绮念,苍梧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反复告诫着自己。 可是她的影子,总是在每一个空虚乏累的瞬间,无孔不露的侵占着他的大脑。 修长的手指被握成了拳,隐隐泛白的骨节暗示着青年内心的紊乱。 远方乌云深处发出低沉的雷鸣,一记耀目的闪电凌空落下,在不远处炸裂开来。 风一点点的张牙舞爪起来,冷冷的打在身上,让苍梧瞬间清醒了两分。 “你呀……注定是一个双手沾血的人。爱情和怜悯,对你这种将在暗夜中踽踽独行的人来说,都是奢侈的妄想。” 脑海中浮现了那个人冷酷无情的话语,就像是他此生的注脚。 苍梧深吸了一口气,掩去了脸上失魂落魄的表情,换上了往日那副冰冷的面具。 可是当苍梧走近洛洛的寝室,听见里面传来少女挣扎不休的呜咽时,这幅故作冷酷的面具在顷刻间便仓惶落地,化作了无数细小的碎片。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苍梧撞开了房门。 赫然在目的,是被迫半裸着趴跪在床啜泣不休的少女,以及在她隐秘之处肆意游走的那只手。 那只手正粗鲁的想要扯掉洛洛身上最后的防线。 苍梧满含怒意的目光转至手的主人身上,兰斯洛脸上那因为欲望而几近狂热的神色叫青年的理智瞬间断线。 “兰斯洛!!!” 苍梧几乎是吼着喊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这些年,为了掩人耳目他一直恪守着主仆卑尊,可是在这个怒火中烧的当下,他将所有的伪装都抛诸了九天之外。 在下一个瞬间,身体替苍梧做出了回答。 几乎用尽全力的一拳狠狠砸在兰斯洛的脸上,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苍梧拽着领子凌空拎起。 这小子的身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捷了? 怀疑只来得及在兰斯洛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在下一个瞬间,他被苍梧一推,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兰斯洛捂着火烧火燎的面颊,步履不稳挣扎着站起来,再接着,他在苍梧冰冷的眼神中看到了死亡的威胁。 黑发青年在片刻前还是一脸的怒火燎原,可是在下一个瞬间却因为想起了什么,又自如的切换成冰封千里的表情。 往日兰斯洛总是嘲笑苍梧,说他是洛洛养的狗,总是忠心耿耿的匍匐在她脚边。 可是此刻对着冷若冰霜的苍梧,挂在嘴边的嘲笑成了咽进肚里的一口凉气。 苍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兰斯洛,他的目光让兰斯洛心中一阵发怵。 野兽恃强凌弱的本能让兰斯洛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你……你给我记住……” 他语调微颤,却依然不忘狐假虎威。 “她……她现在是发情期,其实你也想试试她的味道吧……” 兰斯洛努力装出轻佻的模样。 “滚!” 苍梧低沉的声音宛若春日隐雷,又像是有些东西在情绪深处将要一触即发。 “嘭”的一声,门扉被合上,将双腿发着颤的男人留在门外,将满脸冷冽的青年留在室内。 苍梧伸手抹了一把脸,沉沉的吁出一口气。 这些年来他一直刻意低调忍隐,可是在刚刚那个刹那,几乎就要功亏一篑。 他转过身,床上那几尽淫靡的景致让苍梧的心猛得一挣,几乎要跳出胸口。 几近全裸的少女侧卧在床,她双手被反剪身后,丰盈的胸部如海涛微澜。 她满面绯红,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层情欲的淡粉。 少女努力将修长的双腿紧紧闭合,可是即便如此,黏腻的汁液依然顺着双腿间的缝隙不管不顾的淌落着。 在床上微微喘息的洛洛,是每个男人心中的迤逦春梦。 今天双更哦~~~ 求收藏!求留言! 长长的走廊中回响起苍梧那无意中变得急促的步伐声。 黑发青年那张英挺的脸在不经意间浮现起凝重的神色,隐隐中还有些无法抑制的怒意。 该死的,他们真的打算把大小姐当做商品一样交换出去。 当意识到自己的全部思虑都被洛洛占据时,苍梧像个站在悬崖边上的人,浑身猝然一顿。 反正……一切都快要结束了,你还在想什麽呢? 脑海中响起不合时宜的告诫。 苍梧的脸上戾气退却,目光忽然变得有些迷茫。 那是在荆棘和沼泽中长途跋涉,却不知道路该通往何方的迷茫表情。 洛洛在这个家族里有多举步维艰,苍梧一清二楚。 他是她唯一可以倾心,也可以偶尔撒娇的对象。 唯有对着苍梧,洛洛才会放下那副故作坚强的姿态,才会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几分苍白和无助。 她是个很安静的少女,彷佛逆来顺受等待着命运的铺陈。 她安静得就像天空的一抹流云,悄然无声的投影在他的波心。 她的安静,叫人心疼。 有时她说想去听听海的声音,苍梧便会背着其他人,拦腰抱起她,偷偷将她带往那海与天的空旷之间。 洛洛的身体轻盈得像一尾羽翼,当她埋头在他颈脖间时,柔滑的肌肤总是给他带来绵绵的暖意。 随着洛洛一天天的长大,那若有若无的幽香,一天比一天更盛的,让苍梧的心鼓动不已。 不要想她,忘掉她,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自从发现了自己对洛洛的绮念,苍梧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反覆告诫着自己。 可是她的影子,总是在每一个空虚乏累的瞬间,无孔不露的侵占着他的大脑。 修长的手指被握成了拳,隐隐泛白的骨节暗示着青年内心的紊乱。 远方乌云深处发出低沉的雷鸣,一记耀目的闪电凌空落下,在不远处炸裂开来。 风一点点的张牙舞爪起来,冷冷的打在身上,让苍梧瞬间清醒了两分。 「你呀……注定是一个双手沾血的人。爱情和怜悯,对你这种将在暗夜中踽踽独行的人来说,都是奢侈的妄想。」 脑海中浮现了那个人冷酷无情的话语,就像是他此生的注脚。 苍梧深吸了一口气,掩去了脸上失魂落魄的表情,换上了往日那副冰冷的面具。 可是当苍梧走近洛洛的寝室,听见里面传来少女挣扎不休的呜咽时,这幅故作冷酷的面具在顷刻间便仓惶落地,化作了无数细小的碎片。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苍梧撞开了房门。 赫然在目的,是被迫半裸着趴跪在床啜泣不休的少女,以及在她隐秘之处肆意游走的那只手。 那只手正粗鲁的想要扯掉洛洛身上最後的防线。 苍梧满含怒意的目光转至手的主人身上,兰斯洛脸上那因为慾望而几近狂热的神色叫青年的理智瞬间断线。 「兰斯洛!!!」 苍梧几乎是吼着喊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这些年,为了掩人耳目他一直恪守着主仆卑尊,可是在这个怒火中烧的当下,他将所有的伪装都抛诸了九天之外。 在下一个瞬间,身体替苍梧做出了回答。 几乎用尽全力的一拳狠狠砸在兰斯洛的脸上,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苍梧拽着领子凌空拎起。 这小子的身手,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敏捷了? 怀疑只来得及在兰斯洛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在下一个瞬间,他被苍梧一推,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兰斯洛捂着火烧火燎的面颊,步履不稳挣扎着站起来,再接着,他在苍梧冰冷的眼神中看到了死亡的威胁。 黑发青年在片刻前还是一脸的怒火燎原,可是在下一个瞬间却因为想起了什麽,又自如的切换成冰封千里的表情。 往日兰斯洛总是嘲笑苍梧,说他是洛洛养的狗,总是忠心耿耿的匍匐在她脚边。 可是此刻对着冷若冰霜的苍梧,挂在嘴边的嘲笑成了咽进肚里的一口凉气。 苍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兰斯洛,他的目光让兰斯洛心中一阵发怵。 野兽恃强凌弱的本能让兰斯洛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你……你给我记住……」 他语调微颤,却依然不忘狐假虎威。 「她……她现在是发情期,其实你也想试试她的味道吧……」 兰斯洛努力装出轻佻的模样。 「滚!」 苍梧低沉的声音宛若春日隐雷,又像是有些东西在情绪深处将要一触即发。 「嘭」的一声,门扉被合上,将双腿发着颤的男人留在门外,将满脸冷冽的青年留在室内。 苍梧伸手抹了一把脸,沉沉的吁出一口气。 这些年来他一直刻意低调忍隐,可是在刚刚那个刹那,几乎就要功亏一篑。 他转过身,床上那几尽淫靡的景致让苍梧的心猛得一挣,几乎要跳出胸口。 几近全裸的少女侧卧在床,她双手被反剪身後,丰盈的胸部如海涛微澜。 她满面绯红,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层情慾的淡粉。 少女努力将修长的双腿紧紧闭合,可是即便如此,黏腻的汁液依然顺着双腿间的缝隙不管不顾的淌落着。 在床上微微喘息的洛洛,是每个男人心中的迤逦春梦。 5.当面自渎(微H) 苍梧的心在胸口左突右近,他犹豫半刻,最后选择了走近洛洛。 发丝凌乱的少女眼角挂泪,像是一头忍隐的小兽。 苍梧俯下身,想要解开洛洛手上的禁锢。 在触及她肌肤的那一刹那,洛洛的身子猛地一颤。 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苍梧一惊。 “对不起……” 他低声道歉。 对不起,我来晚了。 对不起,我应该好好照顾你。 明明有很多想说的话,此刻却通通梗在喉咙里。 我还是和她保持距离……比较好…… 洛洛低低呜咽了一声,似乎在摇头。 经过先前粗暴的撩拨,洛洛的身体变得更加炙热和滚烫,仿佛在下一个瞬间就会燃烧起来。 束缚双手的发带被取下,衣裳凌乱的少女挣扎着爬了起来。 “洛洛小姐,请问……需要让女仆为您收拾一下吗?” 她的样子让苍梧心中隐隐作痛。 “别……不要……” 洛洛循声急急的拽住苍梧,语调微颤。 此刻的她几乎是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模样,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不堪。 “你能带我去浴室吗?” 洛洛低声请求,语调里有哭意。 兰斯洛的触碰让她觉得自己很脏。 额前的碎发凌乱地贴在少女脸上,她因为男人的侵犯而哭红了双眼,此刻收不住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划过颈脖,划过锁骨,划过丰润的胸乳。 苍梧极力想要克制自己的目光,可是他却没有办法不去看她。 洛洛那沉甸圆润的乳房随着她挣扎坐起的动作微颤,她衣冠不整的画面从苍梧经年的幻想中走出来,此刻变成了现实。 他曾刻意让自己冷漠,可是在这种诱人犯罪的场景面前,一切的故作姿态都是自欺欺人。 苍悟心底冒出了一丝庆幸——幸好她看不见此刻他的目光所在。 他弯下腰,将湿哒哒的少女抱在怀中,走向浴室。 苍梧竭力想要目不斜视,可是注意力依然不受控制地在洛洛袒露的胸乳前流连,最后落在了少女双腿之间。 苍梧轻咳一声,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可是内裤早已被她的蜜液弄得一片湿濡,此刻薄薄的蕾丝贴在洛洛的肌肤之上,中间凹陷的缝隙清晰可辨。 苍梧尴尬的发现自己勃起了。 洛洛的身体依然烫得像要着火,神智在一点点失去最后的清明。 苍梧的拥抱叫她辗转难捱。 她迫切需要一份冰凉湛透来扑灭身上的欲火。 双腿刚刚踮地,燥热不堪的洛洛迫不及待地从苍梧怀中挣脱了出来。 在一片黑暗中,少女踉踉跄跄的脱掉仿若布片般挂在身上的衣裙,以及那条早已黏糊不堪的内裤。 她扭开龙头。 冰凉的水瀑一倾而下,激发出唇齿间的不住战栗。 可是在仓促的逃离之中,她竟未曾留意——原来浴室的门并没有被合上,而苍梧正站在门口,失了魂似的盯着她。 洛洛浑身赤裸的站在莲蓬头下,烟霭般轻薄的水雾笼罩了她。 在一片影影绰绰之中,她那魅惑诱人的身形若隐若现。 水花冰凉,可是即便如此,洛洛却惊惶的察觉到那股燥热从来未曾远去。 像是骨髓里有闷火在燃烧。 先前被男人亵玩过的每一寸肌肤,此刻加倍的渴望着来自异性的触碰。 洛洛双腿微颤着,用双臂环抱着自己。 要怎样……才能够舒服一点? 啊…… 想要……那里……被触碰…… 她那双纤细的手像是着魔般的拂过自己的乳尖,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最后滑到了双腿的缝隙之中。 她战战兢兢地想要试探,浑然不知此刻自己宛若自渎的动作,在苍梧心中点起了一团无法扑灭的火。 这个向来节制的青年仿若被催情般,一点一点沉溺在眼前糜乱的景致之中。 少女纤长的手指往禁地之中深入,她想象着苍梧的模样,想象着自己正在被他挑逗。 无意中,她低低的喊出了青年的名字。 “苍梧……” 矗立门口的青年浑身一颤,眼中闪现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她的手指分开身下湿濡的唇瓣,毫无章法的继续深入,又稍微施力。 “嗯唔……” 唇齿相碰,洛洛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娇吟。 她觉得自己几乎要沉醉在指尖带来的快感里了。 直到听见脚步声靠近,洛洛才惊慌失措地转过头来。 “苍……苍梧?” 她嗅到了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 他没走?他看到了……刚刚自己的自渎? 苍梧的心在胸口左突右近,他犹豫半刻,最後选择了走近洛洛。 发丝凌乱的少女眼角挂泪,像是一头忍隐的小兽。 苍梧俯下身,想要解开洛洛手上的禁锢。 在触及她肌肤的那一刹那,洛洛的身子猛地一颤。 没想到她反应这麽大,苍梧一惊。 「对不起……」 他低声道歉。 对不起,我来晚了。 对不起,我应该好好照顾你。 明明有很多想说的话,此刻却通通梗在喉咙里。 我还是和她保持距离……比较好…… 洛洛低低呜咽了一声,似乎在摇头。 经过先前粗暴的撩拨,洛洛的身体变得更加炙热和滚烫,彷佛在下一个瞬间就会燃烧起来。 束缚双手的发带被取下,衣裳凌乱的少女挣扎着爬了起来。 「洛洛小姐,请问……需要让女仆为您收拾一下吗?」 她的样子让苍梧心中隐隐作痛。 「别……不要……」 洛洛循声急急的拽住苍梧,语调微颤。 此刻的她几乎是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模样,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不堪。 「你能带我去浴室吗?」 洛洛低声请求,语调里有哭意。 兰斯洛的触碰让她觉得自己很脏。 额前的碎发凌乱地贴在少女脸上,她因为男人的侵犯而哭红了双眼,此刻收不住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划过颈脖,划过锁骨,划过丰润的胸乳。 苍梧极力想要克制自己的目光,可是他却没有办法不去看她。 洛洛那沉甸圆润的乳房随着她挣扎坐起的动作微颤,她衣冠不整的画面从苍梧经年的幻想中走出来,此刻变成了现实。 他曾刻意让自己冷漠,可是在这种诱人犯罪的场景面前,一切的故作姿态都是自欺欺人。 苍悟心底冒出了一丝庆幸——幸好她看不见此刻他的目光所在。 他弯下腰,将湿哒哒的少女抱在怀中,走向浴室。 苍梧竭力想要目不斜视,可是注意力依然不受控制地在洛洛袒露的胸乳前流连,最後落在了少女双腿之间。 苍梧轻咳一声,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可是内裤早已被她的蜜液弄得一片湿濡,此刻薄薄的蕾丝贴在洛洛的肌肤之上,中间凹陷的缝隙清晰可辨。 苍梧尴尬的发现自己勃起了。 洛洛的身体依然烫得像要着火,神智在一点点失去最後的清明。 苍梧的拥抱叫她辗转难捱。 她迫切需要一份冰凉湛透来扑灭身上的慾火。 双腿刚刚踮地,燥热不堪的洛洛迫不及待地从苍梧怀中挣脱了出来。 在一片黑暗中,少女踉踉跄跄的脱掉仿若布片般挂在身上的衣裙,以及那条早已黏糊不堪的内裤。 她扭开龙头。 冰凉的水瀑一倾而下,激发出唇齿间的不住战栗。 可是在仓促的逃离之中,她竟未曾留意——原来浴室的门并没有被合上,而苍梧正站在门口,失了魂似的盯着她。 洛洛浑身赤裸的站在莲蓬头下,烟霭般轻薄的水雾笼罩了她。 在一片影影绰绰之中,她那魅惑诱人的身形若隐若现。 水花冰凉,可是即便如此,洛洛却惊惶的察觉到那股燥热从来未曾远去。 像是骨髓里有闷火在燃烧。 先前被男人亵玩过的每一寸肌肤,此刻加倍的渴望着来自异性的触碰。 洛洛双腿微颤着,用双臂环抱着自己。 要怎样……才能够舒服一点? 啊…… 想要……那里……被触碰…… 她那双纤细的手像是着魔般的拂过自己的乳尖,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最後滑到了双腿的缝隙之中。 她战战兢兢地想要试探,浑然不知此刻自己宛若自渎的动作,在苍梧心中点起了一团无法扑灭的火。 这个向来节制的青年仿若被催情般,一点一点沉溺在眼前糜乱的景致之中。 少女纤长的手指往禁地之中深入,她想像着苍梧的模样,想像着自己正在被他挑逗。 无意中,她低低的喊出了青年的名字。 「苍梧……」 矗立门口的青年浑身一颤,眼中闪现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她的手指分开身下湿濡的唇瓣,毫无章法的继续深入,又稍微施力。 「嗯唔……」 唇齿相碰,洛洛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娇吟。 她觉得自己几乎要沉醉在指尖带来的快感里了。 直到听见脚步声靠近,洛洛才惊慌失措地转过头来。 「苍……苍梧?」 她嗅到了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 他没走?他看到了……刚刚自己的自渎? 6.出奶了?(微H) 瞬间耳侧一片嗡鸣,洛洛的脸颊滚烫到似乎要爆炸。 洛洛想要后退,想要逃离,结果苍梧伸出手,柔柔的挽住了她的腰。 龙头被人关上,浴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洛洛咬着唇,浑身颤抖不已。 他的亲近让她害怕,也让她更加的渴望。 生平第一次经历发情期,洛洛竭尽全力想要控制自己,可是湿得不成样子的下身让她知道,此刻自己每一寸的肌肤都在渴盼着苍梧的侵犯。 苍梧紧紧的拥着她,勃起的下体紧贴着少女的小腹。 洛洛身子一震。 “所以……你刚刚……是在喊我的名字?” 他的手顺着少女滴着水的脸颊滑落,最后游移至她被咬得微微出血的唇间。 苍梧的提问叫洛洛羞耻得不知该如何作答,而他探入她口中搅动的手指,似乎又在阻止她作答。 结果苍梧只是稍做试探便抽出了手指。 好烫…… 这就是……发情期? 随后他扯来一床宽大的浴巾,将洛洛裹在里面,继而将她抱起。 苍梧让洛洛坐在寝室里那张宽大的扶手椅上。 苍梧一声不吭。他想要帮浑身赤裸的少女拭干头发,可是洛洛那不知所措又满脸潮红的模样,终究是叫他再也按捺不住。 眼前的胴体美得像一座无暇的雕塑。 她散发出的气息饱含着情欲,化作了一张硕大的网,将苍梧捕获。 他只觉内心深处升腾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欲望。 这个欲望驱使着他想要蹂躏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女。 帮她擦拭发梢的手停了下来,苍梧将浴巾扔在地上。 在黑暗中,洛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仰起头,一脸的无所适从。 一颗水珠顺着耳廓低落,滑过她胸前的曲线,最后颤巍巍的挂在少女的乳尖。 苍梧伸手将洛洛拉近自己,楔入她的双腿之间,然后吻上了少女的唇。 洛洛身子一颤。 苍梧温润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她辗转多年求而不得的一场梦。 她向往他带着磁性略微低沉的嗓音,也渴求着他无微不至的呵护。 是啊,她喜欢他已经很久了。 想被他抚摸。 想要……被他深入…… 这个念头一旦燃起,便再也无法扑灭。 洛洛近乎是狂热的回吻了他。 身子很烫,骨头很酸,下面很湿。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这个男人来填补自己的身体。 纠缠着的唇齿分开,他的吻如她所愿,细细碎碎的落在少女的肌肤上,沿着耳垂锁骨一路下滑。 苍梧托着洛洛的腰,少女的身体张成了一张优美的弓形。 像是欲望的本能,她微微挺胸,向苍梧的唇齿间送去了自己的身体。 乳尖被他含在唇中的刹那,洛洛只觉得有一道仿佛有一道闪电凌空落下,震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被喜欢的人亲吻……是这种感觉…… 苍梧一边用唇齿研磨着少女胸前的凸起,另一只手不住地搓弄着她绵软的胸部。 洛洛只觉得胸部胀得厉害,又酸又麻。 青年用舌尖快速的撩拨着那肿胀的红果,换来洛洛身体宛若涟漪般的颤抖。 洛洛咬着唇,她不想让自己发出那种叫人羞耻的声音。 可是青年一个有如吮吸的动作,叫她的神智瞬间崩溃。 苍梧只觉得有一股微甜的汁液淌入口中。 他微微皱了皱眉,和浑身战栗的少女拉开些许距离。再仔细一看,才看见洛洛肿胀的乳尖挂着一滴乳白色的汁液。 苍梧的手指在那红嫩之处稍作揉搓,却见那尖端之处又渗出,几滴乳白色的蜜液。 “你……出奶了?” 青年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打量着眼前的胴体。 他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世人对狐族的女人……总是如此的趋之如骛…… 求收藏!!求留言!!!求珍珠!!_:3」_ 瞬间耳侧一片嗡鸣,洛洛的脸颊滚烫到似乎要爆炸。 洛洛想要後退,想要逃离,结果苍梧伸出手,柔柔的挽住了她的腰。 龙头被人关上,浴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洛洛咬着唇,浑身颤抖不已。 他的亲近让她害怕,也让她更加的渴望。 生平第一次经历发情期,洛洛竭尽全力想要控制自己,可是湿得不成样子的下身让她知道,此刻自己每一寸的肌肤都在渴盼着苍梧的侵犯。 苍梧紧紧的拥着她,勃起的下体紧贴着少女的小腹。 洛洛身子一震。 「所以……你刚刚……是在喊我的名字?」 他的手顺着少女滴着水的脸颊滑落,最後游移至她被咬得微微出血的唇间。 苍梧的提问叫洛洛羞耻得不知该如何作答,而他探入她口中搅动的手指,似乎又在阻止她作答。 结果苍梧只是稍做试探便抽出了手指。 好烫…… 这就是……发情期? 随後他扯来一床宽大的浴巾,将洛洛裹在里面,继而将她抱起。 苍梧让洛洛坐在寝室里那张宽大的扶手椅上。 苍梧一声不吭。他想要帮浑身赤裸的少女拭乾头发,可是洛洛那不知所措又满脸潮红的模样,终究是叫他再也按捺不住。 眼前的胴体美得像一座无暇的雕塑。 她散发出的气息饱含着情慾,化作了一张硕大的网,将苍梧捕获。 他只觉内心深处升腾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慾望。 这个慾望驱使着他想要蹂躏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女。 帮她擦拭发梢的手停了下来,苍梧将浴巾扔在地上。 在黑暗中,洛洛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她仰起头,一脸的无所适从。 一颗水珠顺着耳廓低落,滑过她胸前的曲线,最後颤巍巍的挂在少女的乳尖。 苍梧伸手将洛洛拉近自己,楔入她的双腿之间,然後吻上了少女的唇。 洛洛身子一颤。 苍梧温润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她辗转多年求而不得的一场梦。 她向往他带着磁性略微低沉的嗓音,也渴求着他无微不至的呵护。 是啊,她喜欢他已经很久了。 想被他抚摸。 想要……被他深入…… 这个念头一旦燃起,便再也无法扑灭。 洛洛近乎是狂热的回吻了他。 身子很烫,骨头很酸,下面很湿。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这个男人来填补自己的身体。 纠缠着的唇齿分开,他的吻如她所愿,细细碎碎的落在少女的肌肤上,沿着耳垂锁骨一路下滑。 苍梧托着洛洛的腰,少女的身体张成了一张优美的弓形。 像是慾望的本能,她微微挺胸,向苍梧的唇齿间送去了自己的身体。 乳尖被他含在唇中的刹那,洛洛只觉得有一道彷佛有一道闪电凌空落下,震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被喜欢的人亲吻……是这种感觉…… 苍梧一边用唇齿研磨着少女胸前的凸起,另一只手不住地搓弄着她绵软的胸部。 洛洛只觉得胸部胀得厉害,又酸又麻。 青年用舌尖快速的撩拨着那肿胀的红果,换来洛洛身体宛若涟漪般的颤抖。 洛洛咬着唇,她不想让自己发出那种叫人羞耻的声音。 可是青年一个有如吮吸的动作,叫她的神智瞬间崩溃。 苍梧只觉得有一股微甜的汁液淌入口中。 他微微皱了皱眉,和浑身战栗的少女拉开些许距离。再仔细一看,才看见洛洛肿胀的乳尖挂着一滴乳白色的汁液。 苍梧的手指在那红嫩之处稍作揉搓,却见那尖端之处又渗出,几滴乳白色的蜜液。 「你……出奶了?」 青年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打量着眼前的胴体。 他似乎有点明白……为什麽世人对狐族的女人……总是如此的趋之如骛…… 7.不要……再吸了……(微H) 苍梧将少女的腿再分开了一点,又托着腰将她更近的拉向自己。 洛洛紧闭着眼,眼角渗出一颗泪珠。 胸部又胀又烫,可是她赤裸着的下体正贴着青年腰间冰凉的扣带。 冰火两重天的感触叫洛洛几乎要崩溃。 此刻的自己是何等的放浪,而正在摆弄她身体的苍梧……大概还是衣冠整洁,一丝不苟吧…… 洛洛在黑暗中摸索着苍梧,似乎想要将他推开。可是她的身体却极度饥渴的盼望着他的爱抚。 苍梧再次将唇贴进了少女颤抖着的胸乳,他一点点的允吸着、品尝着她身体中泌出的琼浆玉乳。 “不……不要……再吸了……” 青年的每一下吮吸都给洛洛带来极大的快感,叫她如坠云端。 可是一个未满十六岁的少女竟然产乳,这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情啊! 苍梧却毫不在意。 洛洛在他掌心扭动着身体,她低声的啜泣反而更加强烈地勾起了苍梧的欲望。 终于品尝够了少女一边的乳尖,苍梧又将唇挪去了被冷落已久的另一边。 而先前被他吮吸过的地方,早已肿胀不堪,哪怕只是稍微的触碰,也会带来酸麻至极的痛感。 一边的胸乳被青年着魔般的大力吮饮,一边是他极尽温柔的小心触碰。 不管是哪一边的爱抚,都叫洛洛如风中的落叶般颤抖不已。 她无力却又违心地推搡着他,直到苍梧终于松开了口。 洛洛想要伸手护在胸前,却被苍梧制止了。 “你真的好美。” “而且,很甜。” 甜?……他指的是…… 当明白苍梧指的是她的乳汁时……洛洛羞得想死。 苍梧好整以暇的欣赏着洛洛此刻的娇媚无力,他只觉得小腹中的欲念愈加的滚烫。 他半跪在地,轻轻握住洛洛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 对着苍梧打开身体叫洛洛很害羞,仿佛像是感应到了男人的目光,她的穴口竟然开始微微的翕合起来。 洛洛还没来得及抗议,苍梧柔软的唇掠过她被蹂躏到红肿不堪的乳尖,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最后在少女被迫分开的双腿内侧游弋。 洛洛最后一分的神智在问自己,他该不会……想要亲我那里吧? 苍梧确实亲那里了。 而且不只是亲吻。 他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敏感之处,还未曾试探,她便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苍梧将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以便更好的品尝她。 他吮吸着她双腿间的褶皱,随后柔软的舌尖探进那道粉红色的缝里,又用指头分开她的花瓣,最后将舌头一直向隐秘之地深入。 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掺杂着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将洛洛席卷。 酥麻从尾椎腾起,她几乎是瘫软在苍梧的掌间。 甜……真的很甜…… 不管是上面的乳汁,还是下身的蜜液。 苍梧用唇舌品味着她。 洛洛就像一个蜜做的人儿,向外散发出无比芳甜又魅惑的气息。 所有人都争先恐后追逐着狐族的女人,那是因为她们是天生的尤物,是每个男人毕生孜孜以求的欲望源泉。 最后,青年那宛若灵蛇般的舌尖找到了一个小小的敏感部位。 她的花核藏在花瓣之下,在这之前,她从未知晓过它的存在。 那粉色的红果是如此的敏感,苍梧最初的触碰给她带来了宛若触电般的快意。 他吮吸着、咬噬着那枚花核,洛洛浑身颤栗,彻底的被快感攫住。 随着高潮迭起,洛洛几乎要张开嘴来尖叫。 可是苍梧却用一只手捂着她的口,不让她发声。 高潮结束时的感觉宛若爆炸,叫洛洛筋疲力尽,仿佛再也坐不起来了。 她的头脑变得一片空白,只是模模糊糊的知道,苍梧还在她的两腿之间。 苍梧将少女的腿再分开了一点,又托着腰将她更近的拉向自己。 洛洛紧闭着眼,眼角渗出一颗泪珠。 胸部又胀又烫,可是她赤裸着的下体正贴着青年腰间冰凉的扣带。 冰火两重天的感触叫洛洛几乎要崩溃。 此刻的自己是何等的放浪,而正在摆弄她身体的苍梧……大概还是衣冠整洁,一丝不苟吧…… 洛洛在黑暗中摸索着苍梧,似乎想要将他推开。可是她的身体却极度饥渴的盼望着他的爱抚。 苍梧再次将唇贴进了少女颤抖着的胸乳,他一点点的允吸着、品尝着她身体中泌出的琼浆玉乳。 「不……不要……再吸了……」 青年的每一下吮吸都给洛洛带来极大的快感,叫她如坠云端。 可是一个未满十六岁的少女竟然产乳,这是一件多麽羞耻的事情啊! 苍梧却毫不在意。 洛洛在他掌心扭动着身体,她低声的啜泣反而更加强烈地勾起了苍梧的慾望。 终於品尝够了少女一边的乳尖,苍梧又将唇挪去了被冷落已久的另一边。 而先前被他吮吸过的地方,早已肿胀不堪,哪怕只是稍微的触碰,也会带来酸麻至极的痛感。 一边的胸乳被青年着魔般的大力吮饮,一边是他极尽温柔的小心触碰。 不管是哪一边的爱抚,都叫洛洛如风中的落叶般颤抖不已。 她无力却又违心地推搡着他,直到苍梧终於松开了口。 洛洛想要伸手护在胸前,却被苍梧制止了。 「你真的好美。」 「而且,很甜。」 甜?……他指的是…… 当明白苍梧指的是她的乳汁时……洛洛羞得想死。 苍梧好整以暇的欣赏着洛洛此刻的娇媚无力,他只觉得小腹中的慾念愈加的滚烫。 他半跪在地,轻轻握住洛洛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 对着苍梧打开身体叫洛洛很害羞,彷佛像是感应到了男人的目光,她的穴口竟然开始微微的翕合起来。 洛洛还没来得及抗议,苍梧柔软的唇掠过她被蹂躏到红肿不堪的乳尖,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最後在少女被迫分开的双腿内侧游弋。 洛洛最後一分的神智在问自己,他该不会……想要亲我那里吧? 苍梧确实亲那里了。 而且不只是亲吻。 他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敏感之处,还未曾试探,她便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苍梧将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以便更好的品尝她。 他吮吸着她双腿间的褶皱,随後柔软的舌尖探进那道粉红色的缝里,又用指头分开她的花瓣,最後将舌头一直向隐秘之地深入。 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掺杂着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将洛洛席卷。 酥麻从尾椎腾起,她几乎是瘫软在苍梧的掌间。 甜……真的很甜…… 不管是上面的乳汁,还是下身的蜜液。 苍梧用唇舌品味着她。 洛洛就像一个蜜做的人儿,向外散发出无比芳甜又魅惑的气息。 所有人都争先恐後追逐着狐族的女人,那是因为她们是天生的尤物,是每个男人毕生孜孜以求的慾望源泉。 最後,青年那宛若灵蛇般的舌尖找到了一个小小的敏感部位。 她的花核藏在花瓣之下,在这之前,她从未知晓过它的存在。 那粉色的红果是如此的敏感,苍梧最初的触碰给她带来了宛若触电般的快意。 他吮吸着、咬噬着那枚花核,洛洛浑身颤栗,彻底的被快感攫住。 随着高潮迭起,洛洛几乎要张开嘴来尖叫。 可是苍梧却用一只手捂着她的口,不让她发声。 高潮结束时的感觉宛若爆炸,叫洛洛筋疲力尽,彷佛再也坐不起来了。 她的头脑变得一片空白,只是模模糊糊的知道,苍梧还在她的两腿之间。 8.潮吹?! H 苍梧冰凉的面颊抵在洛洛大腿柔软的内侧,鼻尖不时擦碰着她身体的湿濡。 让男人以这样的方式对待,让洛洛觉得很羞耻。可是来自喜欢的人的爱抚,终于让她身体的热度稍微的退散。 她模模糊糊的知道要如何驱赶在体内盘旋不已的燥热了。 苍梧将洛洛的腿分得更开,条件反射下,洛洛却想要夹紧腿。 可是身下的花核被苍梧用力一吸,让洛洛彻底没了力气。 苍梧轻轻地用牙齿咬住她肿胀的花核,他的舌头继续刺激摩挲,而唇舌却不放过她身下泌出的每一滴蜜汁。 他啜饮着她的蜜液,洛洛则在带着哭腔的喘息中红了眼眶。 “别,苍梧……请别这样,啊……不要……啊啊啊……” 少女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不住痉挛,红润的穴口诱人的翕合不休,在苍梧舌头再一次的深入试探中,她的身体如失禁般泌出大量透明的汁液。 苍梧愣了愣。 他听说当女人在高潮时偶尔会这样,可是……据说……没这么容易呀? “你这是……潮吹?” 洛洛的极度敏感让苍梧躁动不已,可是初陷情欲的少女第一次品味如暴风骤雨般的快感,早已被他操弄得神志不清,无力应答。 苍梧松开洛洛,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少女身下汹涌而出的潮水。 蜜液一滴滴的落在华贵的地毯上,留下了一滩淫靡的印子。 苍梧心痒难耐。最后他再次凑近少女身下的秘境,用舌头轻柔的分开她的花瓣,不放过每一道细缝,将她所有的汁液都舔舐得干干净净。 他盯着少女粉嫩的穴口发了好一会儿呆,犹豫要不要再进一步。 踌躇片刻,苍梧最后还是意犹未尽的把瘫软无力的洛洛抱回了床上。 此刻娇喘不休的洛洛不再是什么大小姐,而只是一个被他操弄得汁液淋漓的娇媚少女。 苍梧边伸手拭去她额角的汗渍,另一只手却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掌中的欲龙硬硬的勃起,马眼中渗出的前列腺液很快打湿了他的指尖。 他对着少女不着一物的赤裸身体,有节奏地摩挲着越来越坚挺的性器。 当白浊从掌间滴落,最后在少女的大腿上留下了淫靡的痕迹时,苍梧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这个习惯于隐藏自我的青年,发现自己竟然成了欲望的傀儡。 苍梧终于想起狐族在发情期时,身体会分泌出宛若催情春药般的费洛蒙,叫所有男人都趋之若鹜,无法拒绝。 那刚刚……是她的无意引诱……还是他心甘情愿的追逐? 苍梧沉默的帮昏睡中的洛洛拭去身体上那些爱欲交织的黏腻痕迹,最后一言不发的在床侧坐下。 洛洛的气息终于稍微平稳。 苍梧伸出手掌微微一探,却发现少女的身体依然热得超乎寻常。 青年抬头看了看窗外。 在不知不觉中下过了一场夏日的骤雨,此刻 浓云退散,天空中露出的一轮圆月盈盈的月影。 狐族的发情期,总是顺应着月亮的圆亏。而今天是满月。 苍梧忽然有种预感——这漫长的一天还未完全过去。 苍梧冰凉的面颊抵在洛洛大腿柔软的内侧,鼻尖不时擦碰着她身体的湿濡。 让男人以这样的方式对待,让洛洛觉得很羞耻。可是来自喜欢的人的爱抚,终於让她身体的热度稍微的退散。 她模模糊糊的知道要如何驱赶在体内盘旋不已的燥热了。 苍梧将洛洛的腿分得更开,条件反射下,洛洛却想要夹紧腿。 可是身下的花核被苍梧用力一吸,让洛洛彻底没了力气。 苍梧轻轻地用牙齿咬住她肿胀的花核,他的舌头继续刺激摩挲,而唇舌却不放过她身下泌出的每一滴蜜汁。 他啜饮着她的蜜液,洛洛则在带着哭腔的喘息中红了眼眶。 「别,苍梧……请别这样,啊……不要……啊啊啊……」 少女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不住痉挛,红润的穴口诱人的翕合不休,在苍梧舌头再一次的深入试探中,她的身体如失禁般泌出大量透明的汁液。 苍梧愣了愣。 他听说当女人在高潮时偶尔会这样,可是……据说……没这麽容易呀? 「你这是……潮吹?」 洛洛的极度敏感让苍梧躁动不已,可是初陷情慾的少女第一次品味如暴风骤雨般的快感,早已被他操弄得神志不清,无力应答。 苍梧松开洛洛,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少女身下汹涌而出的潮水。 蜜液一滴滴的落在华贵的地毯上,留下了一滩淫靡的印子。 苍梧心痒难耐。最後他再次凑近少女身下的秘境,用舌头轻柔的分开她的花瓣,不放过每一道细缝,将她所有的汁液都舔舐得乾乾净净。 他盯着少女粉嫩的穴口发了好一会儿呆,犹豫要不要再进一步。 踌躇片刻,苍梧最後还是意犹未尽的把瘫软无力的洛洛抱回了床上。 此刻娇喘不休的洛洛不再是什麽大小姐,而只是一个被他操弄得汁液淋漓的娇媚少女。 苍梧边伸手拭去她额角的汗渍,另一只手却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掌中的欲龙硬硬的勃起,马眼中渗出的前列腺液很快打湿了他的指尖。 他对着少女不着一物的赤裸身体,有节奏地摩挲着越来越坚挺的性器。 当白浊从掌间滴落,最後在少女的大腿上留下了淫靡的痕迹时,苍梧终於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这个习惯於隐藏自我的青年,发现自己竟然成了慾望的傀儡。 苍梧终於想起狐族在发情期时,身体会分泌出宛若催情春药般的费洛蒙,叫所有男人都趋之若鹜,无法拒绝。 那刚刚……是她的无意引诱……还是他心甘情愿的追逐? 苍梧沉默的帮昏睡中的洛洛拭去身体上那些爱欲交织的黏腻痕迹,最後一言不发的在床侧坐下。 洛洛的气息终於稍微平稳。 苍梧伸出手掌微微一探,却发现少女的身体依然热得超乎寻常。 青年抬头看了看窗外。 在不知不觉中下过了一场夏日的骤雨,此刻 浓云退散,天空中露出的一轮圆月盈盈的月影。 狐族的发情期,总是顺应着月亮的圆亏。而今天是满月。 苍梧忽然有种预感——这漫长的一天还未完全过去。 9.狼族少年 被苍梧用唇舌挑弄了许久,在一次次的高潮中洛洛早已周身乏力。 酥软如麻的感觉还没来得及散去,昏昏沉沉的睡意却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在不经意间,洛洛陷入了梦魇之中。 她又一次的踏上了那条早已重复走过千百次的悬崖小径。 山林中微凉而湿润的风轻轻的拂起了她的发梢,森林中的走兽早已沉沉睡去,唯有天空中悬挂的那轮圆月洒下朦朦胧胧的光,照亮了眼前昏暗的狭径。 洛洛知道路的尽头是什么——一座早已坍塌的宫殿,矗立在壁立千尺的悬崖之上。 而在曾经巍峨辉煌过的残垣断壁中,有一个人一直在等他。 曾几何时,落落一度沉迷在这个无休无止的梦魇之中。 因为在这里,她不再是目不能视的少女。在这里,她能够“看见”。 她能看见天空中莫测的光线,能看见树林间盎然的绿意,也能看见那个人宛若月光一般的银色碎发,以及他碧绿色眼眸中的浅浅笑意。 梦境中的一切是如此逼真,逼真得就像是一个平行的世界。 第一次进入这个梦境的契机,是因为年幼时那场离家出走的责罚。 连续几周,洛洛被独自一人关在禁闭室里。对于盲女而言,听力是她们与世界交流的唯一途径,然而禁闭室里的阒然无声几乎逼疯了她。 她深陷于茫然无边的黑暗中,只能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暗自哭泣,昏昏沉沉,时睡时醒。 在那场泪眼迷蒙中,她猝不及防的踏入了这个世界。 那是一个月影朦胧的晚上,借着熹微的月光,洛洛生平第一次知晓了这个世界的色彩斑斓。 她那双乌黑油亮的眸子里,满满都是惊叹。 这个晚上是如此的不可思议,小小的她在林中漫无目的的探寻,溢满胸腔的新奇叫她忘记了哭泣。 直到听到身后枯枝被踏碎的脚步声。洛洛回头,和一个满身血污、狼狈不堪的银发少年猝不及防的相遇了。 少年明显是被误入林中的洛洛给吓到了,好半天他才冷静下来。 然后他说,他叫宿白。 洛洛笑了,笑容灿烂得足以闭月羞花。 “你长得真好看!” 这是她对宿白说的第一句话。 第一次看见色彩,第一次看见和自己一样的“人类”,对方俊俏的脸庞和小小的犬牙,让洛洛觉得好看到挪不开目光。 第一次被女孩子用炯炯的眼神盯着,再加上陷入了奇怪的对话模式,宿白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个女孩……也太……特别了。宿白暗自心想。 但更叫他诧异的是,洛洛竟然可以自如的出入这一块人类禁止进入的禁林。 在这之后,洛洛无数次的与宿白相遇。她也逐渐明白,宿白是梦中才会出现的少年。 洛洛和宿白总是在月升时相遇,在月落时别离。 虽然宿白总是对自己的满身伤痕闭口不提,但是洛洛一直觉得在这个幻境之中,唯有他和她,才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主人。 他们结伴探索着这座因梦而起的幻境,直到发现了那座悬崖上被废弃的王宫。 王宫的某些角落依然保有着往昔的荣光。其中那间带露台用于观星的房间他们最喜欢。 露台的围栏早已坍塌了一半,豁口正对着悬崖下面万顷碧绿的波涛。 他们时常会偎依在柔软的天鹅绒床垫上,在彼此暖暖的体温中,在如潮水般起伏的树海涛声里送走漫漫黑夜,迎来霞光漫天。 后来有一天,在王宫里等着洛洛的不再是银发的少年,而是一只气息奄奄的白狼。 可是洛洛瞬间就从白狼碧绿的眼眸和似曾相识的眼神中,认出了它就是宿白。 在那个仿佛被人为按下了暂停键的晚上,洛洛忧心忡忡的照顾着受伤的白狼,最后疲乏的她枕着白狼毛茸茸的脑袋睡着了。 她在梦境中又陷入了另一个梦境。 当洛洛再次醒来时,白狼已经再次化作了人形。而在那场绵长的梦境里,宿白早已奇迹般的伤愈。 在晨光熹微的早上,浑身赤裸的狼少年拥着洛洛,凝望她的眉眼中满满都是笑意。 那时宿白的体格已经接近于成年男人,他精健的腰身和袒露着的下体让睡眼朦胧的洛洛不知所措。 少年看见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忍不住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反正这只是个梦,你在害羞什么?” 洛洛羞涩的挪开目光,在少年的柔声细语里尝试着释然。 后来洛洛才知道,宿白先前所经历的,原来是狼族的成年礼。 哎呦……我们的男二终于要出场了…… 被苍梧用唇舌挑弄了许久,在一次次的高潮中洛洛早已周身乏力。 酥软如麻的感觉还没来得及散去,昏昏沉沉的睡意却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在不经意间,洛洛陷入了梦魇之中。 她又一次的踏上了那条早已重复走过千百次的悬崖小径。 山林中微凉而湿润的风轻轻的拂起了她的发梢,森林中的走兽早已沉沉睡去,唯有天空中悬挂的那轮圆月洒下朦朦胧胧的光,照亮了眼前昏暗的狭径。 洛洛知道路的尽头是什麽——一座早已坍塌的宫殿,矗立在壁立千尺的悬崖之上。 而在曾经巍峨辉煌过的残垣断壁中,有一个人一直在等他。 曾几何时,落落一度沉迷在这个无休无止的梦魇之中。 因为在这里,她不再是目不能视的少女。在这里,她能够「看见」。 她能看见天空中莫测的光线,能看见树林间盎然的绿意,也能看见那个人宛若月光一般的银色碎发,以及他碧绿色眼眸中的浅浅笑意。 梦境中的一切是如此逼真,逼真得就像是一个平行的世界。 第一次进入这个梦境的契机,是因为年幼时那场离家出走的责罚。 连续几周,洛洛被独自一人关在禁闭室里。对於盲女而言,听力是她们与世界交流的唯一途径,然而禁闭室里的阒然无声几乎逼疯了她。 她深陷於茫然无边的黑暗中,只能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暗自哭泣,昏昏沉沉,时睡时醒。 在那场泪眼迷蒙中,她猝不及防的踏入了这个世界。 那是一个月影朦胧的晚上,借着熹微的月光,洛洛生平第一次知晓了这个世界的色彩斑斓。 她那双乌黑油亮的眸子里,满满都是惊叹。 这个晚上是如此的不可思议,小小的她在林中漫无目的的探寻,溢满胸腔的新奇叫她忘记了哭泣。 直到听到身後枯枝被踏碎的脚步声。洛洛回头,和一个满身血污、狼狈不堪的银发少年猝不及防的相遇了。 少年明显是被误入林中的洛洛给吓到了,好半天他才冷静下来。 然後他说,他叫宿白。 洛洛笑了,笑容灿烂得足以闭月羞花。 「你长得真好看!」 这是她对宿白说的第一句话。 第一次看见色彩,第一次看见和自己一样的「人类」,对方俊俏的脸庞和小小的犬牙,让洛洛觉得好看到挪不开目光。 第一次被女孩子用炯炯的眼神盯着,再加上陷入了奇怪的对话模式,宿白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个女孩……也太……特别了。宿白暗自心想。 但更叫他诧异的是,洛洛竟然可以自如的出入这一块人类禁止进入的禁林。 在这之後,洛洛无数次的与宿白相遇。她也逐渐明白,宿白是梦中才会出现的少年。 洛洛和宿白总是在月升时相遇,在月落时别离。 虽然宿白总是对自己的满身伤痕闭口不提,但是洛洛一直觉得在这个幻境之中,唯有他和她,才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主人。 他们结伴探索着这座因梦而起的幻境,直到发现了那座悬崖上被废弃的王宫。 王宫的某些角落依然保有着往昔的荣光。其中那间带露台用於观星的房间他们最喜欢。 露台的围栏早已坍塌了一半,豁口正对着悬崖下面万顷碧绿的波涛。 他们时常会偎依在柔软的天鹅绒床垫上,在彼此暖暖的体温中,在如潮水般起伏的树海涛声里送走漫漫黑夜,迎来霞光漫天。 後来有一天,在王宫里等着洛洛的不再是银发的少年,而是一只气息奄奄的白狼。 可是洛洛瞬间就从白狼碧绿的眼眸和似曾相识的眼神中,认出了它就是宿白。 在那个彷佛被人为按下了暂停键的晚上,洛洛忧心忡忡的照顾着受伤的白狼,最後疲乏的她枕着白狼毛茸茸的脑袋睡着了。 她在梦境中又陷入了另一个梦境。 当洛洛再次醒来时,白狼已经再次化作了人形。而在那场绵长的梦境里,宿白早已奇蹟般的伤愈。 在晨光熹微的早上,浑身赤裸的狼少年拥着洛洛,凝望她的眉眼中满满都是笑意。 那时宿白的体格已经接近於成年男人,他精健的腰身和袒露着的下体让睡眼朦胧的洛洛不知所措。 少年看见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忍不住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反正这只是个梦,你在害羞什麽?」 洛洛羞涩的挪开目光,在少年的柔声细语里尝试着释然。 後来洛洛才知道,宿白先前所经历的,原来是狼族的成年礼。 10.把它舔乾净(微H) 再后来,洛洛和这个名为宿白的狼少年日复一日的在梦中相遇。 奇怪的是,在那个化作狼形的夜晚之后,和她年纪相仿的宿白开始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极快的成长起来。 看着身量一日比一日高的宿白,洛洛不解的向他提出过心中的疑问。 宿白只是轻描淡写地告诉洛洛,梦境中时间的流淌会比真实世界里更为缓慢。 停顿了很久,宿白又若有所指的补充道,这虽然是她的梦,可却是他的真实。 洛洛根本没有听明白宿白的意思。 那时的宿白嘴角微微上扬,目光却落在少女因为发育而微偾的胸部。 “我的洛洛……也快要长大了。” 等到洛洛将要迎来她自己的成年礼,又因为身体里的躁动而烦躁不安时,宿白早已成了一个身量修长,样貌出挑的成年男子。 “那……我们现在差了几岁?”洛洛问宿白。 “十岁。” “那岂不是当我还是很年轻的时候,你就已经老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洛洛瞪大了眼睛。 “不会。”宿白轻轻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将目光挪去远方,语气中有淡淡的哀伤。 “你的梦……很快就会醒了。”他告诉洛洛。 “梦醒?” 洛洛依然是一头雾水。 宿白果然很厉害呀。洛洛暗自想到。要不然……他说的话……怎么会……那么的深邃难懂。 随着年龄的增长,洛洛越来越习惯于将特别厉害的宿白当做倾诉的对象。 反正是在梦中,反正……他不过是只狼……那在他面前……做真实的自己就好。 因此对着被要求变成狼形的宿白,洛洛吐露过无数个心底隐藏的秘密。 她曾搂着白狼毛茸茸脑袋,将白日憋在心里的眼泪一倾而出,她也曾脸红羞涩的对着白狼尖尖的耳朵,讲述自己对苍梧的思慕。 在这些宛若独角戏的晚上,趴在地上的白狼总是一言不发认真的听着。顾自说话的少女并没有留意到,当她提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时,在白狼幽深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难以言述的表情。 而在今天,在人生的第一次发情期,洛洛又踉踉跄跄的坠入了幻境。 当宿白看见洛洛满脸潮红的模样,刹那间他就全懂了。 在无数次的促膝夜谈中,宿白早就知晓了洛洛的身世。 她是法莫家的人……也就意味着……她身上流淌着狐族的血液。 宿白望了望窗外。今晚不但是满月,而且天上悬着的,是一轮幽邃的红色血月。 这一天……终于到了。 洛洛环抱着膝盖坐在床角,身体因为呼之欲出的情欲而颤抖不休。 她眼角通红,乌黑的眸子里水气氤氲,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宿白心中一荡。 夜更深了,洛洛只觉身体的燥热仿佛已经攀至了顶峰。 思绪错乱成麻。她试图夹紧修长的腿,双腿交叉时的力道无意中落在腿缝那处秘密花园中,给竟然隐约给她带来了几分快感。 洛洛轻轻喘了一口气,呼出一股湿濡的气息。 洛洛的一举一动宿白都看在眼里。莫名的情愫在空气中酝酿发酵,终于叫男人失去了往日的平静。 随着床垫轻轻的下陷,宿白在她身旁坐下。 “洛洛……” 宿白低低的喊着她的名字,男人修长的指尖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叫她好好看着他。 “别……” 此刻她的声音早已变得无比妖娆,落在宿白耳中,像是欲拒还休的引诱。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处于发情期中的狐族女人。 欲望的火在宿白身体中徐徐腾起。 洛洛总是出现在夜的森林里,而在她离去后的白日,总是留下宿白独自辗转。 在两条截然不同的时间线里,宿白在对她的念想日复一日的层次渐染,最后化作了排山倒海的欲望。 此刻,在床上不安扭动的少女像是致命的诱惑,唆使着他将自己采撷。 宿白将唇贴近洛洛的耳廓,呵出了灼热的气息。 “洛洛,我想要你。” 眼角潮湿的少女盯着宿白翕翕合合的薄唇,仿佛其中吐露的是无法抗拒的命令。 “……好热……” 她垂下眼眸避开宿白的视线,低声说道。 她没有拒绝,是羞于启齿的欲望,也是身不由己的默许。 宿白勾起嘴角轻轻一笑,眼尾勾起撩人的弧度。 “那……你把腿张开……” 他目光灼灼,带着勾魂的热度。 洛洛咬着唇,微颤的身体自发遵循了他的要求。 少女修长的双腿在他面前缓缓打开,轻薄的睡袍之下不着一缕,粉色花瓣中正汩汩的渗出甜美的汁液。 宿白倾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 他轻咬着洛洛的唇瓣,一只手抚上绵软的胸乳,另一只手顺势游走在张开的双腿之间。 他纤长的手指往兮合的蜜穴中探入半指,换来洛洛一声迫切又妖娆的呜咽。 仿若只想撩拨,宿白并不急于深入。 他的手指沿着少女的穴口剐蹭了几圈,旋即又抽出,黏连出有如银丝般蜜液。 “把它舔干净。” 他不急不缓的命令道,将手指塞入少女的樱唇。 刚以为身体会被填满,却又霎时落了空。 “求……你了……” 洛洛又燥又羞,祈求的话刚说出口,沾满她自己蜜液的手指便毫不留情的伸进了少女的樱唇,开始模拟起性器的抽插。 虽然作者菌喜欢前戏,但车……还是要开的…… 再後来,洛洛和这个名为宿白的狼少年日复一日的在梦中相遇。 奇怪的是,在那个化作狼形的夜晚之後,和她年纪相仿的宿白开始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极快的成长起来。 看着身量一日比一日高的宿白,洛洛不解的向他提出过心中的疑问。 宿白只是轻描淡写地告诉洛洛,梦境中时间的流淌会比真实世界里更为缓慢。 停顿了很久,宿白又若有所指的补充道,这虽然是她的梦,可却是他的真实。 洛洛根本没有听明白宿白的意思。 那时的宿白嘴角微微上扬,目光却落在少女因为发育而微偾的胸部。 「我的洛洛……也快要长大了。」 等到洛洛将要迎来她自己的成年礼,又因为身体里的躁动而烦躁不安时,宿白早已成了一个身量修长,样貌出挑的成年男子。 「那……我们现在差了几岁?」洛洛问宿白。 「十岁。」 「那岂不是当我还是很年轻的时候,你就已经老了?!」 像是想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东西,洛洛瞪大了眼睛。 「不会。」宿白轻轻的看了她一眼,随後将目光挪去远方,语气中有淡淡的哀伤。 「你的梦……很快就会醒了。」他告诉洛洛。 「梦醒?」 洛洛依然是一头雾水。 宿白果然很厉害呀。洛洛暗自想到。要不然……他说的话……怎麽会……那麽的深邃难懂。 随着年龄的增长,洛洛越来越习惯於将特别厉害的宿白当做倾诉的对象。 反正是在梦中,反正……他不过是只狼……那在他面前……做真实的自己就好。 因此对着被要求变成狼形的宿白,洛洛吐露过无数个心底隐藏的秘密。 她曾搂着白狼毛茸茸脑袋,将白日憋在心里的眼泪一倾而出,她也曾脸红羞涩的对着白狼尖尖的耳朵,讲述自己对苍梧的思慕。 在这些宛若独角戏的晚上,趴在地上的白狼总是一言不发认真的听着。顾自说话的少女并没有留意到,当她提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时,在白狼幽深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难以言述的表情。 而在今天,在人生的第一次发情期,洛洛又踉踉跄跄的坠入了幻境。 当宿白看见洛洛满脸潮红的模样,刹那间他就全懂了。 在无数次的促膝夜谈中,宿白早就知晓了洛洛的身世。 她是法莫家的人……也就意味着……她身上流淌着狐族的血液。 宿白望了望窗外。今晚不但是满月,而且天上悬着的,是一轮幽邃的红色血月。 这一天……终於到了。 洛洛环抱着膝盖坐在床角,身体因为呼之欲出的情慾而颤抖不休。 她眼角通红,乌黑的眸子里水气氤氲,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宿白心中一荡。 夜更深了,洛洛只觉身体的燥热彷佛已经攀至了顶峰。 思绪错乱成麻。她试图夹紧修长的腿,双腿交叉时的力道无意中落在腿缝那处秘密花园中,给竟然隐约给她带来了几分快感。 洛洛轻轻喘了一口气,呼出一股湿濡的气息。 洛洛的一举一动宿白都看在眼里。莫名的情愫在空气中酝酿发酵,终於叫男人失去了往日的平静。 随着床垫轻轻的下陷,宿白在她身旁坐下。 「洛洛……」 宿白低低的喊着她的名字,男人修长的指尖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叫她好好看着他。 「别……」 此刻她的声音早已变得无比妖娆,落在宿白耳中,像是欲拒还休的引诱。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处於发情期中的狐族女人。 慾望的火在宿白身体中徐徐腾起。 洛洛总是出现在夜的森林里,而在她离去後的白日,总是留下宿白独自辗转。 在两条截然不同的时间线里,宿白在对她的念想日复一日的层次渐染,最後化作了排山倒海的慾望。 此刻,在床上不安扭动的少女像是致命的诱惑,唆使着他将自己采撷。 宿白将唇贴近洛洛的耳廓,呵出了灼热的气息。 「洛洛,我想要你。」 眼角潮湿的少女盯着宿白翕翕合合的薄唇,彷佛其中吐露的是无法抗拒的命令。 「……好热……」 她垂下眼眸避开宿白的视线,低声说道。 她没有拒绝,是羞於启齿的慾望,也是身不由己的默许。 宿白勾起嘴角轻轻一笑,眼尾勾起撩人的弧度。 「那……你把腿张开……」 他目光灼灼,带着勾魂的热度。 洛洛咬着唇,微颤的身体自发遵循了他的要求。 少女修长的双腿在他面前缓缓打开,轻薄的睡袍之下不着一缕,粉色花瓣中正汩汩的渗出甜美的汁液。 宿白倾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 他轻咬着洛洛的唇瓣,一只手抚上绵软的胸乳,另一只手顺势游走在张开的双腿之间。 他纤长的手指往兮合的蜜穴中探入半指,换来洛洛一声迫切又妖娆的呜咽。 仿若只想撩拨,宿白并不急於深入。 他的手指沿着少女的穴口剐蹭了几圈,旋即又抽出,黏连出有如银丝般蜜液。 「把它舔乾净。」 他不急不缓的命令道,将手指塞入少女的樱唇。 刚以为身体会被填满,却又霎时落了空。 「求……你了……」 洛洛又燥又羞,祈求的话刚说出口,沾满她自己蜜液的手指便毫不留情的伸进了少女的樱唇,开始模拟起性器的抽插。 11.初夜(H) 血色的圆月一丝不苟地挂在天上,散发出暧昧的暗红色光辉。 宿白手指探入的瞬间,洛洛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沸腾起来。 大脑愈加的空白,她下意识的服从了宿白的话语,开始乖巧地舔舐起他的手指。 “你看……发情期的你,身体只知道服从两个字。” 宿白顿了顿,“我怎么能让其他男人看到你现在模样?” 洛洛被手指填满的唇腔中发出一声异样的娇吟。 涎液顺着少女的嘴角滑落,和她面颊颈侧的薄汗混在一起,酿成了一幅淫靡的图画。 宿白终于按捺不住了。 他抽出手,往洛洛身下游移。 纤长的手指分开了粉色的花瓣,直直的抵在了那颗先前被苍梧撩拨到肿胀不已的花核之上。 最娇嫩的部位因为先前被人反复的吮吸而变得敏感不已。哪怕此刻最轻微的触碰,也能让洛洛的身子泛起战栗的涟漪。 “嗯唔……” 她喘了一口气。 宿白皱了皱眉,俯下身子将她的腿分得更开。 骨节分明的手指向着左右毫不留情的扒开了掩映着的肉瓣,就着月光的清辉,他清楚地看见那颗玉珠早就被亵玩成红肿透明的颜色。 “有男人碰过你这里?”宿白问道,声音里不辨喜怒。 他的指甲毫不留情的在肿胀的花核上刮蹭而过。 “别……别……” 被他触碰的地方仿佛有电流淌过,洛洛腰肢一软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宿白一把揽过纤腰,拉得更近。 “是苍梧吗?”宿白的语气冷静得异乎寻常,只是他施加在指尖的力度,又加大了许多。 “疼……疼……不要……” 洛洛柔媚的嗓音里已经带了哭意。 “只是因为你太敏感了。” 宿白淡漠的作下定断,边说边将那颗花核夹在两指之中,毫不怜惜地搓弄着。 刺痛夹杂着滔天的快感扑面而来,在那一瞬间洛洛几乎以为自己将要窒息。 “别……求你了……” 大腿内侧的肌肉随着宿白毫不留情的挑弄,开始宛若触电般的痉挛起来。 洛洛想并拢腿,可是身体被压制,她无处可逃。 “你其实很期待吧?听说狐族到了发情期,会恨不得身体的每个穴口都被男人给填满。” 洛洛羞耻的摇了摇头想要分辨,可是她的身体教她知道,其实宿白说的……是真的。 穴口自发的开始吞咽,少女双腿间蜜液愈加泛滥,宿白只觉得整个掌心都满是她的滑腻。 她愈是在他指尖颤抖,他心底的欲念就愈发强烈。 “你的样子……太诱惑了……” 宿白的呼吸又粗浊了不少,他将她的一条长腿高高的拉起,教她将腿弯搭在自己肩。 片刻之后,洛洛只觉得一个坚挺的物体,正牢牢的顶在自己的蜜穴之上。 她发出了小声的呜咽。 可是身体中的欲念却驱使着她不断收缩着穴口,仿佛在引诱着宿白深入。 察觉到了她无意识的邀约,男人的龟头在她的穴口轻轻的打了几个圈,就着她的蜜液一点点地探入,直到遇到了轻微的阻力。 宿白向前用力挺了挺胯,刹时间少女娇媚的脸蛋上变得一片惨白。 粗长的硬物挤开层层叠叠的褶皱,毫不留情的探入未曾被人染指过的蜜径。 他赋予了洛洛撕裂般的痛楚,而这痛楚之后,这是这具身体所长久渴望着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被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硬物一点一点的侵入,洛洛难受得想要蜷起腿,偏偏身体被宿白折叠成无力反抗的姿态,弄得她动弹不得。 原本那粉色穴口连吞下一根手指都困难,此刻却被生生撑开,吞进了宿白滚烫坚硬的硕物。 宿白慢慢的将性器整根送入,一直探到最底。 洛洛只觉得就像被烙铁插入了身下,狭窄的甬道被撑得满满当当,叫她几乎无法呼吸。 参杂着疼痛的酥麻叫她的细腰下意识的扭动不休,似反抗,却更似诱惑。 穴口细嫩的褶皱皆被男人的巨物撑得一片平滑,等宿白缓缓挺腰抽送时,洛洛唇齿间开始发出小声的啜泣。 “宿……宿白……疼……” 血色的圆月一丝不苟地挂在天上,散发出暧昧的暗红色光辉。 宿白手指探入的瞬间,洛洛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沸腾起来。 大脑愈加的空白,她下意识的服从了宿白的话语,开始乖巧地舔舐起他的手指。 「你看……发情期的你,身体只知道服从两个字。」 宿白顿了顿,「我怎麽能让其他男人看到你现在模样?」 洛洛被手指填满的唇腔中发出一声异样的娇吟。 涎液顺着少女的嘴角滑落,和她面颊颈侧的薄汗混在一起,酿成了一幅淫靡的图画。 宿白终於按捺不住了。 他抽出手,往洛洛身下游移。 纤长的手指分开了粉色的花瓣,直直的抵在了那颗先前被苍梧撩拨到肿胀不已的花核之上。 最娇嫩的部位因为先前被人反覆的吮吸而变得敏感不已。哪怕此刻最轻微的触碰,也能让洛洛的身子泛起战栗的涟漪。 「嗯唔……」 她喘了一口气。 宿白皱了皱眉,俯下身子将她的腿分得更开。 骨节分明的手指向着左右毫不留情的扒开了掩映着的肉瓣,就着月光的清辉,他清楚地看见那颗玉珠早就被亵玩成红肿透明的颜色。 「有男人碰过你这里?」宿白问道,声音里不辨喜怒。 他的指甲毫不留情的在肿胀的花核上刮蹭而过。 「别……别……」 被他触碰的地方彷佛有电流淌过,洛洛腰肢一软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宿白一把揽过纤腰,拉得更近。 「是苍梧吗?」宿白的语气冷静得异乎寻常,只是他施加在指尖的力度,又加大了许多。 「疼……疼……不要……」 洛洛柔媚的嗓音里已经带了哭意。 「只是因为你太敏感了。」 宿白淡漠的作下定断,边说边将那颗花核夹在两指之中,毫不怜惜地搓弄着。 刺痛夹杂着滔天的快感扑面而来,在那一瞬间洛洛几乎以为自己将要窒息。 「别……求你了……」 大腿内侧的肌肉随着宿白毫不留情的挑弄,开始宛若触电般的痉挛起来。 洛洛想并拢腿,可是身体被压制,她无处可逃。 「你其实很期待吧?听说狐族到了发情期,会恨不得身体的每个穴口都被男人给填满。」 洛洛羞耻的摇了摇头想要分辨,可是她的身体教她知道,其实宿白说的……是真的。 穴口自发的开始吞咽,少女双腿间蜜液愈加泛滥,宿白只觉得整个掌心都满是她的滑腻。 她愈是在他指尖颤抖,他心底的慾念就愈发强烈。 「你的样子……太诱惑了……」 宿白的呼吸又粗浊了不少,他将她的一条长腿高高的拉起,教她将腿弯搭在自己肩。 片刻之後,洛洛只觉得一个坚挺的物体,正牢牢的顶在自己的蜜穴之上。 她发出了小声的呜咽。 可是身体中的慾念却驱使着她不断收缩着穴口,彷佛在引诱着宿白深入。 察觉到了她无意识的邀约,男人的龟头在她的穴口轻轻的打了几个圈,就着她的蜜液一点点地探入,直到遇到了轻微的阻力。 宿白向前用力挺了挺胯,刹时间少女娇媚的脸蛋上变得一片惨白。 粗长的硬物挤开层层叠叠的褶皱,毫不留情的探入未曾被人染指过的蜜径。 他赋予了洛洛撕裂般的痛楚,而这痛楚之後,这是这具身体所长久渴望着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被不属於自己身体的硬物一点一点的侵入,洛洛难受得想要蜷起腿,偏偏身体被宿白摺叠成无力反抗的姿态,弄得她动弹不得。 原本那粉色穴口连吞下一根手指都困难,此刻却被生生撑开,吞进了宿白滚烫坚硬的硕物。 宿白慢慢的将性器整根送入,一直探到最底。 洛洛只觉得就像被烙铁插入了身下,狭窄的甬道被撑得满满当当,叫她几乎无法呼吸。 参杂着疼痛的酥麻叫她的细腰下意识的扭动不休,似反抗,却更似诱惑。 穴口细嫩的褶皱皆被男人的巨物撑得一片平滑,等宿白缓缓挺腰抽送时,洛洛唇齿间开始发出小声的啜泣。 「宿……宿白……疼……」 12.湿热的甬道贪婪的吸裹住了入侵的巨物(H) 梦境之外,彻夜未眠的苍梧一直守在洛洛身侧。 自然而然的,他看见了她脸上泛滥的红潮,也听见了她唇齿间吐露的娇吟。 苍梧皱了皱眉眉,又靠近了两分。 少女急促而灼热的呼吸拂在他脸上,口中迸出的确是陌生男人的名字。 宿白。 像是有什么狠狠的揪住了苍梧的心。 他听过洛洛描述她的梦境,他也知道梦境的那一头,有一个可以化作狼形的少年。 苍梧私底下扪心自问过,为什么她的梦境听起来如此的真实,真实的就像在世界上的另一个角落,正在发生的事情? 梦就是梦,他试图为它找到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 只是在这个明月如轮的当下,苍梧知道再也不能够自欺欺人了。 洛洛在梦中娇喘绵绵。她不安的弓起了身体,蹦直了脚尖,眉头轻皱,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花。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唇齿间的呻吟变得愈加的支离破碎。 苍梧看得出来,这明显是在梦中与人交欢时才会有的反应。 原本专属于他的东西正在被人夺走,刻意伪装而成的淡漠四分五裂,一股浓烈的妒意油然而生。 “洛洛,你醒醒。” 苍梧试图将洛洛唤醒。 梦的这头,男人的性器正一下又一下地出入着少女狭窄的甬道,满室尽是淫靡的水声。 而另一侧却有声音试图将洛洛从梦境拉向现实。 那股声音缥缈却真实,参杂着隐隐约约的怒意。 洛洛熟悉这把声音,因为声音的主人曾是她心底缱绻的梦。 像滚滚的春雷在耳边泛滥,洛洛心中一个激荡,她猛地睁开眼,眼前是一如既往的黑暗。 身体燥热依然,头脑混沌依旧,仓促间失去了眼前的光明,叫洛洛知道她又回到了现实。 她徒然的喘了几口气。 “你醒了。” 那声音在她耳旁说道。 低沉的语调又变成了惯常的冷淡,不带一丝感情。 “苍……梧?” 洛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苍白的手指紧紧拽住了睡裙的下摆。 可是一股滚烫的蜜液正从她身下一淌而出,殷红的小口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仿佛片刻之前,她还正被另外一个男人的性器粗暴的侵犯。 跗骨的酥麻让洛洛的身子一软,堪堪又跌回了床上。 “你刚刚是在梦里……和那个叫做宿白的男人交欢?” 那声音锲而不舍的追问。 洛洛惊惶的抬头。 “我……” 她想分辨,可是那颤抖的语调、微红的眼眶、嘴角溢出的喘息和顺着腿缝滴落的蜜液毫不留情的出卖了她。 她怀念半刻前蜜径内的肿胀和酥麻,渴望着再一次被肉棒填得满满当当,喘息不得。 洛洛满脸娇羞,左突右冲的欲望让她的身子不住扭动,仿佛在渴望男人的灌溉。 看着洛洛此刻放浪的样子,一股怒意在苍梧心中越演越烈。 光是想象洛洛在别的男人膝下曲意承欢的模样,都让他欲火焚身。 “他是怎样操你的?” 少女的双手被苍梧捉住,摁在了头顶。 “就算是发情期,你就这么不懂廉耻吗?” 苍梧的手在她早已泛滥的身下稍作试探,答案仿佛一目了然。 “我……不是的……” “如果你想要被男人插,我也可以满足你。” 她满面潮红、哆哆嗦嗦的样子彻底激起了苍梧心中的占有欲。 此刻他只想粗暴的将洛洛欺负得死去活来、低声啜泣,只想叫她的身子永远记住自己。 少女白皙的大腿被苍梧强行打开,片刻之前在梦中才出现过的滚烫和坚挺,再次抵在了那张泥泞不堪的小穴上。 洛洛的身子下意识的一缩,可还没来得及逃脱,在下一个片刻苍梧的性器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狠狠贯穿了她。 “唔嗯……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痛感再次传来。 洛洛知道这次再也不是梦境。而他,是真真确确的占有了自己。 少女躺在凌乱的缎被之中,一头乌发汗渍渍的贴在面颊。 她微瞌眸子,泪眼朦胧,将泣不泣。 “疼……疼……慢点……” 她语调发颤。 少女软糯的声音让苍梧心中微微一紧。他停了下来,只是灼热的性器依然深埋在她的体内。 甬道被撑得满满当当,可是他却裹足不前。发情期带来的燥热促使洛洛扭动着身体,自发的迎合着苍梧的侵犯。 她的举动像是默许,又似纵容。 灼热的气息在苍梧腹中流淌,使得勃发的性器又坚挺了几分。 苍梧闷哼了一声,将洛洛酥软的身子又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然后再一次猛地向前一顶。 “啊、嗯唔……” 少女支离破碎的呻吟让青年欲望如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在最初的阻力过后,湿热的甬道贪婪的吸裹住了入侵的巨物,仿佛天生就是为容纳男人的阳具。 两人结合之处传来黏腻的水声,肉体的拍打像是激烈的鼓点,伴随着少女气喘吁吁的娇吟,留下满室淫靡。 梦境之外,彻夜未眠的苍梧一直守在洛洛身侧。 自然而然的,他看见了她脸上泛滥的红潮,也听见了她唇齿间吐露的娇吟。 苍梧皱了皱眉眉,又靠近了两分。 少女急促而灼热的呼吸拂在他脸上,口中迸出的确是陌生男人的名字。 宿白。 像是有什麽狠狠的揪住了苍梧的心。 他听过洛洛描述她的梦境,他也知道梦境的那一头,有一个可以化作狼形的少年。 苍梧私底下扪心自问过,为什麽她的梦境听起来如此的真实,真实的就像在世界上的另一个角落,正在发生的事情? 梦就是梦,他试图为它找到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 只是在这个明月如轮的当下,苍梧知道再也不能够自欺欺人了。 洛洛在梦中娇喘绵绵。她不安的弓起了身体,蹦直了脚尖,眉头轻皱,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花。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唇齿间的呻吟变得愈加的支离破碎。 苍梧看得出来,这明显是在梦中与人交欢时才会有的反应。 原本专属於他的东西正在被人夺走,刻意伪装而成的淡漠四分五裂,一股浓烈的妒意油然而生。 「洛洛,你醒醒。」 苍梧试图将洛洛唤醒。 梦的这头,男人的性器正一下又一下地出入着少女狭窄的甬道,满室尽是淫靡的水声。 而另一侧却有声音试图将洛洛从梦境拉向现实。 那股声音缥缈却真实,参杂着隐隐约约的怒意。 洛洛熟悉这把声音,因为声音的主人曾是她心底缱绻的梦。 像滚滚的春雷在耳边泛滥,洛洛心中一个激荡,她猛地睁开眼,眼前是一如既往的黑暗。 身体燥热依然,头脑混沌依旧,仓促间失去了眼前的光明,叫洛洛知道她又回到了现实。 她徒然的喘了几口气。 「你醒了。」 那声音在她耳旁说道。 低沉的语调又变成了惯常的冷淡,不带一丝感情。 「苍……梧?」 洛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苍白的手指紧紧拽住了睡裙的下摆。 可是一股滚烫的蜜液正从她身下一淌而出,殷红的小口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彷佛片刻之前,她还正被另外一个男人的性器粗暴的侵犯。 跗骨的酥麻让洛洛的身子一软,堪堪又跌回了床上。 「你刚刚是在梦里……和那个叫做宿白的男人交欢?」 那声音锲而不舍的追问。 洛洛惊惶的抬头。 「我……」 她想分辨,可是那颤抖的语调、微红的眼眶、嘴角溢出的喘息和顺着腿缝滴落的蜜液毫不留情的出卖了她。 她怀念半刻前蜜径内的肿胀和酥麻,渴望着再一次被肉棒填得满满当当,喘息不得。 洛洛满脸娇羞,左突右冲的慾望让她的身子不住扭动,彷佛在渴望男人的灌溉。 看着洛洛此刻放浪的样子,一股怒意在苍梧心中越演越烈。 光是想像洛洛在别的男人膝下曲意承欢的模样,都让他慾火焚身。 「他是怎样操你的?」 少女的双手被苍梧捉住,摁在了头顶。 「就算是发情期,你就这麽不懂廉耻吗?」 苍梧的手在她早已泛滥的身下稍作试探,答案彷佛一目了然。 「我……不是的……」 「如果你想要被男人插,我也可以满足你。」 她满面潮红、哆哆嗦嗦的样子彻底激起了苍梧心中的占有慾。 此刻他只想粗暴的将洛洛欺负得死去活来、低声啜泣,只想叫她的身子永远记住自己。 少女白皙的大腿被苍梧强行打开,片刻之前在梦中才出现过的滚烫和坚挺,再次抵在了那张泥泞不堪的小穴上。 洛洛的身子下意识的一缩,可还没来得及逃脱,在下一个片刻苍梧的性器就这麽不管不顾的狠狠贯穿了她。 「唔嗯……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痛感再次传来。 洛洛知道这次再也不是梦境。而他,是真真确确的占有了自己。 少女躺在凌乱的缎被之中,一头乌发汗渍渍的贴在面颊。 她微瞌眸子,泪眼朦胧,将泣不泣。 「疼……疼……慢点……」 她语调发颤。 少女软糯的声音让苍梧心中微微一紧。他停了下来,只是灼热的性器依然深埋在她的体内。 甬道被撑得满满当当,可是他却裹足不前。发情期带来的燥热促使洛洛扭动着身体,自发的迎合着苍梧的侵犯。 她的举动像是默许,又似纵容。 灼热的气息在苍梧腹中流淌,使得勃发的性器又坚挺了几分。 苍梧闷哼了一声,将洛洛酥软的身子又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然後再一次猛地向前一顶。 「啊、嗯唔……」 少女支离破碎的呻吟让青年慾望如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在最初的阻力过後,湿热的甬道贪婪的吸裹住了入侵的巨物,彷佛天生就是为容纳男人的阳具。 两人结合之处传来黏腻的水声,肉体的拍打像是激烈的鼓点,伴随着少女气喘吁吁的娇吟,留下满室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