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天下》 横行天下(第一集)(01-03) 第一集第一章、一代名将是六郎几株海棠花开得妖娆,渐次渐变的紫红花朵娇小柔软,树枝花间尽是彩蝶翩翩纷飞,细腰蜜蜂上下萦绕,娇艳春色弥漫着整间院子。 静室内光线幽幽泛着幽静,角落里放着一尊青铜纹狮螭耳的香炉,五木香飘出袅袅淡烟,不时发出轻微的「劈啪」声,衬得四周越发安静六郎安详地闭着眼睛,浑浑噩噩间,他觉得心中憋得难受,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手臂也轻轻抬起……「啊,眼睛动了,醒了、醒了,六哥醒了。 」六郎微微睁开眼睛时,听到如银铃似的清脆童音在耳边响起,而浑身原本像被撕碎似的疼痛,竟然在逐渐减轻。 「小九,不许对六哥无礼……」六郎接着听见有着温柔、贤慧、母性十足的女人带点溺爱的声音轻斥道。 等六郎完全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活泼可爱、精灵过人的小萝莉。 这两个小萝莉的模样一般无二,有着粉嫩的小脸蛋,穿着如湖柳般淡绿色的短褂,露出两条如莲藕般的白臂以及白嫩的小手腕,只见那四只纤细的小手正在自己身上乱摸……极品萝莉啊!还是极品姐妹花,六郎正准备动手调戏,却见后面有双素臂伸过来,轻轻推开那两个顽皮的小萝莉。 两个小萝莉全然不怕,咯咯直笑个不停,极其可爱地朝六郎做鬼脸:「六哥装死,不知羞……」六郎闻言转身注目,定神细看那个女人,心里涌起一阵暗叹。 天哪!是一位风华绝代的极品人妻……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美妇人。 美人儿穿着鹅黄色云裳,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没有一丝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清秀可人,一双剪水瞳仁,清澈若泉,那唇角微弧,喜中含笑,娴静中带有似水温柔。 乌黑头发自后方梳起,盘云高挽,碧玉钗簪着的如云秀发散落在香肩两侧,如柳丝般的秀发随风飘散。 碧玉钗上那颗漆黑的珍珠映衬着乌黑秀发熠熠生辉,鹅黄的云裳让玲珑的身体更显万种风情。 如果谁能娶得这样的女人,真是夫复何求!美妇人看见六郎醒了,收起笑容,玉脸露出痛心又自责的神情:「六郎,你真是吓死四娘了,好在你醒过来,否则,你叫我……你叫我如何向姐姐交代?姐姐当年将你们七个兄弟交托给我,那四娘就是你们的娘亲了。 今后你可不许像这次这样不小心,要知道你爹爹可是最喜欢你的,如今他身在前线作战,这家中真要是出了意外,我可真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交代。 」「我出了什么事?」六郎慢慢陷入沉思。 记忆一点一点的复苏,他终于想起来……六郎本来是一个喜爱探险的少年,今年暑假接到某名牌大学的入学通知书后,六郎就决定进行一次挑战极限版的探险……在中国,有一种瓷器是「诸窑之冠」,却始终不能确定它的窑址。 这种瓷器身世迷离,文献中只有「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纪录。 这便是柴窑,一个困扰中国陶瓷史的千古之谜。 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柴瓷?一片柴瓷值万金,怀着对柴瓷的向往,六郎在白洋淀大湖畔进行研究,但一个多月过去了,却一无所获,就在六郎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一个意外,让他从一个老乡的手中得到一片类似柴瓷的瓦片。 老乡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就住在一望无垠的白洋淀湖边附近,以养鱼为生。 这些日子,六郎就居住在那名老乡家其所改制的小旅社,当看到老乡手中那片纯净如银的瓷片时,六郎就认定这是一片柴瓷。 白如玉、明如镜、声如磐、薄如纸,就是这瓷片的真实写照。 六郎便问老乡这片瓷的来历。 老乡刚开始不肯说,最后老乡对六郎说:「你如果要找柴窑,应该去河南,为何来白洋淀呢?」六郎回忆许久后才说:「是因为一个梦,我梦见大周世宗皇帝的公主,她引我去了一个水天相接的地方,而她父皇世宗皇帝的灵位就在那里,我在那里看到了好多瓷器,我答应她会好好保护世宗皇帝的遗物。 她还说她被压得很苦,请我帮她撕开贴在她身上的千年灵绝咒,她就可以永生!那个公主真的很漂亮,只可惜梦醒后,就再见不到她了。 根据我的记忆,我梦境里的地方就是这里……可是这儿只有一望无际的湖水,但为了那个美丽公主的诺言,我坚信我没有错。 」老乡眯着眼睛,点起旱烟枪,吧嗒吧嗒地抽了好几口,开口说:「我们白家居住在这里已经有一千年了,世世代代守着这座大湖。 小伙子,你要找的地方就在这座大湖的下面。 」老乡从屋里取出一把生满铜锈的大钥匙,这把钥匙足有一尺多长:「小伙子,大湖下面埋藏着一座纯金打造的宝塔,那就是世宗皇帝的故居,里面不仅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更有价值连城的柴窑瓷器。 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你是在为你的诺言履行承诺。 」老乡将那把生满铜锈的钥匙交给六郎,拍拍他的肩膀,说:「不过,那个塔沉在大湖下面一千年了,具体在哪个位置,没人能说清楚,尤其塔里面布满暗道机关,但成败只待有缘人,我祝愿你能够成功。 」六郎拿到钥匙后,马上准备潜水工具,每天花十多个小时泡在湖底,孜孜不倦地寻找那宝塔的入口。 一天,六郎发现湖底的一处暗礁下面,隐藏着宝塔的一角,他兴奋得扒开淤泥,果然是纯金打造的塔身。 六郎一个人在湖底一连挖掘了三天,才终于见到进塔的那扇石门,石门上留有钥匙孔,六郎战战兢兢将老乡给自己的那把钥匙插进去……轰的一声,石门打开,水流形成的巨大漩涡,一下子将六郎吸进去。 六郎的脑袋一下子撞在一个硬东西上,令他顿时昏迷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才醒来,发现自己竟身处在一个如海底水晶般的世界。 奇怪,哪来这么亮的光亮?六郎顺着亮光的方向走,绕过几道走廊后,前面更是一片通亮,一座绽放着耀眼亮光的九转灵诀台上端坐着一个女人,那个女子生就玉容珠貌、丰神绝美,穿着一身银白色仙衣,浑然若仙,周身竟不带一缕凡尘。 那目光犹若天电,冷冰冰地扫视过来,竟叫人胆颤心惊,更让六郎惊奇的是,她的上方盖着一道赤金符,难道这就是柴公主?那她上面那道符就是——千年灵绝咒?六郎心中一阵惊喜,看了这位丰神绝世的美人一眼,喊道:「柴妹妹,不要害怕,哥哥来救你了。 」六郎伸出大手,直朝那道千年灵绝咒摸过去。 就在六郎的手揭开那道千年灵绝咒的刹那,眼前突然闪过一道比雷电还要耀目的亮光。 身边的世界突然炸开。 雷电交织出烈焰,无尽的飞腾。 大地开始颤抖,时光开始倒流。 顿时飞转一千年红尘,穿越时空的隧道。 六郎被时光带到了战火纷飞的初宋……慢慢复苏前世的记忆后,今世的记忆也逐渐融入六郎的大脑,今世的记忆稍微有些模糊,不过六郎还是很快弄明白自己的身世。 六郎望着面前这位温柔贤慧的良母,说道:「四娘,我没事了,让你担心了。 」四娘温柔地握着六郎的手,慈祥善良的眸子里布满泪水:「六郎,如意山那么陡峭,你干嘛非要上山去采蜂蜜?荆州城大街上卖的蜂蜜一样好吃啊。 」六郎微笑道:「荆州城的蜂蜜好吃,但是不养颜,四娘将我们兄弟几个拉拔这样大可不容易,我们都不愿意看着你红颜衰老啊!大哥临走的时候一再叮嘱我,让我每隔三、五天就到如意山去采野蜂蜜,这一次是我不小心,不过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四娘娇声怒道:「傻孩子,你们哥几个能有这片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不在乎我什么时候会老,我只在乎你们都能够平平安安啊!下次?没有下次了,以后我不允许你再去冒险。 」六郎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只纤纤玉手掩住嘴巴。 「六郎,不用再说了,你身上摔伤了好几处,都昏迷两天了,真把四娘吓坏了。 你身上除了两、三处摔伤外,没有其他伤口,更没有致命伤,可你就是没醒,荆州城有名的大夫都被我请来了,可大家都看不出来你究竟怎么回事。 」四娘说着,眼眶的泪水滴落下来。 六郎心中一阵感慨,在穿越前,我是一个由于父母离异,无人疼爱的浪子,虽然家中有花不完的钱,老爸也帮自己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后妈,但那纯粹是个小狐狸精,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不说,还净鼓动老爸将家里的财产转移到她的名下,哪里比得上眼前这位温柔可亲的人母?穿越之后,我是杨六郎,现在在天波杨府。 天波杨府不在汴京,而是在兵家必争的军事要地荆州。 宋太祖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建立大宋,然后在短短数年内,平灭了后梁、后汉、后晋,眼看着大宋兵强马壮,剩下的几国君主都胆颤心惊,唯恐大宋将战火燃烧到自己的国家,纷纷关闭国门,加强防御。 南唐李璟,依仗长江天堑,又和吴越结盟,忙于春花秋月、不理国事。 后蜀孟昶,雄踞川中,不求逐鹿中原,但求蜀中安逸。 北汉刘钧,联合契丹,妄想与大宋决一死战。 前不久,父亲杨令公奉旨伐楚,前线战场上捷报连传,前几日大哥的先锋部队更是攻克楚国的首都,相信用不了多久,父兄就会凯旋归来。 我有四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对了,还有一对双胞胎妹妹,就是眼前这两个欢蹦乱跳的小萝莉,她们是四娘亲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这两个小萝莉真讨人喜欢。 我喜欢这个世界,穿越来到这里,是上苍对我的眷顾,那位在梦中令我魂牵梦系的大周公主?呵呵,相信在不久就能见到她……忘了说,我家还有四个武功高强、美貌善良的嫂子,用不了多久,相信我就会见到她们。 六郎闭上眼睛,慢慢地记亿起今世,为什么连老七都上战场杀敌了,而我这个文武双全的六郎没有带兵伐楚呢?哦!想起来了,我前阵子从前线回来,皇上的弟弟晋王赵匡义找我有事,好像是要给我保媒,呵呵,刚来就有桃花运,父亲这才命我提前回来做准备,楚国已经是名存实亡,他们只不过是清剿楚国余孽,晚一段时间回来而已。 「六郎,你没事就好,我再让大夫帮你检查一下。 」四娘站起身,去外面请大夫。 两个小萝莉马上凑上来,一个拉着六郎的右手,一个拉着六郎的左手:「六哥,快些给我们讲前线的故事啊!你们是怎么取下什乌城的啊?」「哎呀。 」六郎感觉到右臂有着如刺骨般的疼痛,看来从山上掉下来,这一下摔得真不轻,右臂绝对是骨折了,动一动腿,发现到右腿也不得劲,屁股也是生疼。 这时候,四娘领着大夫进来,将两个小萝莉轰开:「八妹、九妹,你们俩回屋背功课去,等会儿我还要考你们俩呢。 」两个小萝莉噘着嘴离开了,大夫替六郎做全身检查,然后站起来说:「回禀杨夫人,六公子全身无大碍,只是右臂的伤势比较严重,应该是骨折,不过没关系,多多休养一些时日,自然会康复。 」四娘吁了一口气:「我这就放心了,卢大夫,你去帐房领赏吧,顺道将药方子交给管家。 」卢大夫道谢,转身离去。 四娘关切地看着六郎:「六郎,你不要担心,虽然骨折了,但这是小伤,等会儿四娘帮你洗洗身子,然后用我们家秘传的跌打药,你知道吗?普通人伤筋动骨要想痊愈需要一百天,可是我们练武之人筋骨强壮,只需要一半时间就会好,而用了秘传的跌打药后,又会缩短一半的时间。 」六郎高兴地说:「照四娘的话,一个月时间都用不了,我的伤就能好?」四娘微笑着坐下来:「如果我每天再为你按摩两次的话,又会减少一半时间,半个月保你痊愈。 」「真的?」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四娘的手:「四娘,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四娘脸上微微一红:「跟四娘还用客气吗?你是不是又在耍坏心眼了?」六郎无辜地说:「没有啊。 」四娘哼了一声,说:「小坏蛋,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说着,红着脸,低头走出去了。 六郎心中纳闷: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孩子,杨六郎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我会有什么坏心眼?奇怪,四娘为啥这样说我?六郎摇了摇头,想不出个所以然,躺在床上一扭头,看到身边放的旅行包,不由得惊喜道:「这不是我去湖底探险时带的旅行包吗?居然跟我一块穿越了!」六郎连忙用活动自如的左手打开旅行包,里面除了两件换洗的衣服,还有自己的身分证、钱包、手机、高压防爆电筒、一本考古刊物、一个大容量蓄电瓶,再就是几枝画笔。 「看看手机还有没有电?能不能打啊?」六郎将手机拿过来,摆弄了几下,叹道:「电力倒还充足,可是没有讯号,既然到了这里,这家伙就应该退役了,现在这个世界,不再需要科技,需要的是武功、是智慧、再来就是权势,我们杨家将在朝中因为战功卓越,威望颇高,钱是不用愁的,晋王千岁亲自为我张罗媳妇,美女也不用发愁……武功?我应该还可以吧?在哥儿几个当中虽不是最强的,但在满朝武将中应该鲜有敌手。 杨家枪天下无敌,神鬼胆寒,哼哼……有机会再找几本武功秘笈练练……」六郎正在胡思乱想中,四娘手中端着托盘走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丫鬟将手中的水盆放下,就退出去了。 四娘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床边桌上,上面有干净的毛巾和两只白色的小瓶子。 四娘微笑着说:「这瓶子里面是正骨水,效果奇好,六郎,四娘先帮你洗干净身子……」说着,她就过来脱六郎的衣服。 六郎一下子慌了,口中支支吾吾地说道:「四娘,这怎么行啊?我自己洗吧……」六郎七岁的时候,母亲就和老爸离婚去了美国,而老爸找的后妈根本不管他;六郎已经满十八岁,也偷看过许多岛国的色情片,对男女的身体早就不陌生,但是六郎至今还没有让成年女性看过自己的身子,如今见四娘要来脱衣服,虽然说四娘是这个世界中自己的继母、亲姨娘,但是一想到全身都要被她看到,难免会脸红心跳,急忙极力阻拦。 四娘微笑着摇了摇头:「六郎,你身上再不洗的话,就要发臭了,前天将你抬回来时,因为你一直没有醒来,呼吸也很微弱,我们都不敢翻动你的身体,都两天了,就算身体不发臭,伤口也要上药啊。 」六郎想想也是,可是当着年轻貌美的四娘的面脱光衣服,尽管是要上药,但心里还是害臊得很。 四娘又说:「不要装正经了,四娘知道你长大了,这两年不是一直让你自己洗澡吗?小坏蛋,两年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哦,不但要我帮你洗澡,每到雷雨天气时,还要赖在我的床上睡觉呢……」六郎闻言更加脸红,低头琢磨:「跟这样貌美温柔的四娘睡在一起,简直是太幸福了。 」四娘解开六郎的腰带,一边帮他宽衣,一边说:「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帮你上了一次药,来,衣服脱下来,抬起腿来。 」六郎配合着抬起屁股,很快身上就剩下一条小底裤,古铜色的肌肤和线条分明的肌肉显出他健硕的体魄。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夹紧了双腿。 四娘看到六郎底裤撑起的小帐篷,掩着口偷笑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将湿毛巾拿过来,细心地帮六郎清洗全身的每一处肌肤,六郎身上有三处摔伤,分别在右臂、右腿和后臀部,当清洗到伤口的时候,四娘尽可能放轻力量,但是六郎依然疼得龇牙咧嘴。 四娘关切地说:「六郎,不会很疼吧?你要是忍不住,就告诉我啊。 」六郎摆出一张笑脸:「四娘我没事,你的手好温柔啊!要是换成婢女,恐怕还不行呢。 」四娘带着和蔼的笑容说:「那当然,那些婢女笨手笨脚,我就是不放心,再说她们也不懂得按摩,六郎,你转过身,四娘要将你的内裤也脱下来。 」六郎心中一热,轻声问:「内裤也要脱?」四娘没有说话,明亮的眸子中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六郎见状吃力地翻转过身,朝下躺好后,就感觉到一双温柔至极的纤滑玉手摸到自己的后臀上,接着内裤就从大腿上被脱下去。 浑身赤裸的六郎,脸上的红云一下子烧到耳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脱光过呢!好在是脸朝下,不然小弟弟都要曝光了……一想到小弟弟,六郎感觉它正在膨胀。 略带着一丝冰凉的湿毛巾温柔地擦拭着六郎的腿窝,清洗干净后,四娘让六郎别动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她则转身拿起装有正骨水的白瓷小瓶,将两种药水倒在掌心,然后将手掌覆盖在六郎的后臀上,一股泌入心扉的清凉加上那温暖的手掌,让六郎忘记了本有的疼痛,美滋滋地享受着美艳姨娘的按摩。 他偷偷看一眼,四娘眼中满是关爱的慈母之情。 「四娘,真是好舒服,一点也不疼。 」六郎赞赏道。 四娘嗯了一声:「四娘没有骗你吧!六郎你就放心吧,半个月后,保你能够进京相亲。 」六郎不由得浮想联翩:「四娘,你知道晋王千岁给我保的是哪家的姑娘吗?」四娘笑着摇头:「这我可真不知道,不过既然是晋王亲自出马,相信那家的姑娘一定差不了,一定能够配得上我们杨家的天之骄子。 」四娘那柔滑的玉手,在六郎后臀上按摩了足足一柱香时间,问道:「六郎,感觉清爽了吗?」六郎点头,说:「四娘的手法真好,赶得上妙手回春的神医了。 」四娘轻笑道:「我本就是一名大夫,只不过嫁到你们杨家后,受姐姐临终托付,便专心照顾你们兄弟几个,不再行医道。 」六郎感慨地说:「四娘,你真好,我一辈子记着你的好。 」四娘笑着在六郎的后臀上轻轻打一巴掌:「小坏蛋,又在给我送高帽子啊,好了,屁股按摩完了,转过身子来,我帮你按腿。 」六郎哎了一声,转过身来,眼见赤裸的精壮身体、坚挺茁壮的玉笋,令四娘虽为人妻,但此刻玉颊不由得通红,从怀中掏出香帕丢给六郎:「快把你的丑东西盖起来。 」六郎低头看了雄壮的小龙一眼,不由得脸一红,刚才只顾着和四娘说话,居然忘了,小龙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甘寂寞地抬起头竖得笔直,他急忙将那一方带着幽香的香帕盖住下身。 四娘羞红着脸,将两种药水在掌心混合,然后开始涂抹在六郎大腿上的摔伤处,大腿的伤比屁股上的伤要严重,而且神经较多,稍微一碰就有彻骨般的疼痛,要不是四娘手法娴熟,动作轻柔,六郎差一点就要叫出声了。 四娘看得出六郎在刻意忍着疼痛,于是她手上的动作尽可能温柔,而且还不住地和六郎说话,向他打听一些前线的情况,用来分散六郎的注意力。 不知不觉中,六郎大腿上的摔伤已经处理完毕,四娘放下六郎的大腿,然后坐到六郎身边,拿起六郎的右臂搁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按揉起来。 六郎感受着胳膊下面那极富弹性的玉腿,虽然隔着罗裙、衬裙和亵裤三层衣服,但是身体那温暖光滑的感觉还是透过裙子传递过来,尤其是四娘身上那一股幽幽的香气,薰得六郎如同坠入仙境,浑身都飘飘欲仙。 直到按摩完毕后,四娘才笑着将六郎的胳膊从自己玉腿上拿开,轻轻放在床头上:「六郎,记住不要乱动受伤的手,你要是渴了、饿了,只管喊人就是了。 」四娘站起来,擦拭额头的汗水,对六郎微微一笑后,端起盛药水的托盘,转身向屋外走,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头对六郎说:「六郎,午饭待会儿让八妹、九妹帮你送来,等到晚上时,我再帮你按摩一次。 」说罢,给六郎留下一片温馨的回忆便走了。 六郎躺在床上,回忆着刚才那一切美好,正在出神之际,就听外面一阵脚步声:「六哥、六哥,帮你送饭来了。 」六郎听出是那两个可爱小萝莉的声音,急忙回神,注意到身上还是一丝不挂,赶紧拉过被子盖住身体。 两个萝莉,姐姐名叫杨八妹,妹妹名叫杨九妹,这八妹和九妹长得一模一样,尤其还穿一模一样的衣服,有时候表情也都一样,六郎还真分不出哪个是八妹、哪个是九妹,只好含糊说道:「八妹、九妹,辛苦你们了。 」一个萝莉端着食盒走过来,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是大碗的牛肉面,还有几样小点心和一壶茶水;另一个萝莉则笑嘻嘻坐到六郎身边:「六哥,娘说你受伤后,身体虚弱,不能一下子吃太多,就让厨房帮你做了面,要是吃不饱的话,还有点心呢。 」「六哥,我来喂你吧。 」另一个萝莉端着面来喂六郎,而六郎确实饿了,甩开腮帮子,没多久就将一碗面吃个干净,又加了一块糕饼,这才想起来说:「八妹、九妹,你们俩能不能不要穿一样的衣服啊?总是这个样子,我都认不出你们俩谁是谁?」两个萝莉同时笑道:「这样最好,你再给我娘告状的时候,就不知道要告谁了。 」六郎摇头道:「八妹、九妹,我有告过你们的状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六哥,你练功的时候,我们经常捣乱;你读书的时候,我们将墨汁涂在你的椅背上;你睡觉的时候,我们在你的被窝里面偷放葛针。 嘻嘻,难道你都忘了?」六郎拍了拍头:「真的不记得了,可能是我摔傻了,不过我以后再也不会告你们的状了。 」「是真的吗?」两个小妹显然有些不相信。 六郎认真地说:「当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话,我们拉勾。 」八妹、九妹高兴地伸出嫩白的小手,六郎伸出两只手的手指头,四根小拇指勾在一起,三人一起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说完之后,两个小萝莉一使眼色,勾着六郎的手指头一用力,就将六郎赤裸的身子从被子里拉出来。 曝光的六郎脸红得像朵火烧云:「喂!你们俩在做什么?」八妹、九妹却哈哈笑着跑到一旁,拍着手,指着六郎的下面说:「又看到六哥的小老鼠了……嘻嘻……六哥真不害羞啊。 」六郎忍着右臂的疼痛,将身子扭正,又用左手将被子盖好,指着两个小萝莉道:「你们这两个丫头,还是这么顽皮,看我不跟四娘告状。 」「六哥,刚才我们拉勾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六郎拍了拍头:「我把这件事忘了。 」「哈哈,六哥,告状也没用,反正不是我要拉你,刚才是我喂面给你吃,你还没有谢我呢,」另一个萝莉急了:「九妹,你又在胡说八道,明明是我喂六哥,你真不害臊,硬说是你。 」「什么?你居然喊我九妹?我是姐姐啊!小九,你又想装傻了是不是?」见两个小萝莉在争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但六郎根本就分不清楚谁是谁。 「好了,你们俩不要争了,我不告状了,好不好?」六郎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两个小萝莉立刻安静下来:「六哥你真好,快给我讲讲前线的故事吧?你们是怎么取下什乌城?」六郎见她们俩安静下来,也既往不咎,就滔滔讲来:「楚国在什乌城驻有十万大军,还有一百多门强势火炮,第一仗我们打得很辛苦,强攻了三次都没能攻上去,死伤了好几千名士兵,后来你们四姐想了一个绝妙的好办法……」两个小萝莉呼呼两声:「怎么又是四姐啊?难道每次奇兵制胜都是她出风头?」六郎笑道:「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杨家将都是一家人,不管是谁出奇制胜,功劳都是属于我们杨家将。 」两个小萝莉点了点头,六郎接着说:「四姐想到一个好办法,因为什乌城城高墙厚,易守难攻,我们就自制了强力枪弩,在前沿阵地上,竖起了许多木桩,每两根木桩间用兽筋连起来做弹弓,然后将加长、加粗的长枪用这些超级弹弓射向什乌城的城墙,你们猜怎样?这些长枪牢牢地扎进城墙,形成了几十道坚固的云梯,我们的大军就顺着这些云梯冲进城去,与楚军展开白刃战,一旦交上手,他们自然不是我们杨家将的对手,什乌城在经过一天的激战后,终于被我军攻占。 」两个小萝莉听完后,双双陷入沉思。 良久,一个萝莉说道:「我们好羡慕四姐和四位嫂嫂们,我们什么时候也能和你们一起上阵杀敌就好了。 」另一个萝莉说:「就是啊,就凭我们俩,一定不比四姐差。 」六郎这才知道,她们俩是想上阵立功,就笑着说:「老爹嫌你们俩的年龄太小,不过下次说不定就会带着你们俩上战场了。 」八妹、九妹齐声问:「真的?」六郎点头说:「楚国已亡,我们大宋雄兵誓取天下,如果我分析得没错,下一个被伐的对象不是后蜀就是南唐。 」「我们也要上战场。 」两个萝莉一起说道。 六郎说:「我要是主帅,就带你们俩去。 依我看,皇上很有可能会先取后蜀,后战南唐。 」「六哥,你真厉害,咱们家要是带兵打仗,除了爹就是你最厉害了。 」「可不是,爹只喜欢六哥一个人,兵书都给六哥看了。 」六郎不好意思地笑道:「看书也很闷的,其实六哥也想多玩一会儿。 」「六哥,下次打西蜀,你一定要带我们去。 」「九妹,是后蜀,不是西蜀。 」「你又喊我九妹,明明我是姐姐嘛!」「你说什么?你又和我争?」六郎又开始头大了:「好了,你们俩再争,我谁也不带了。 另外,你们俩总应该有个记号让我区分出来才行,要不然前锋营中我点兵派将,连你们俩谁是谁也搞不清,那该怎么办?」「六哥,难道你忘了?我们俩身上有标记,我们俩的屁股上都有一块胎记,只不过姐姐的胎记长在左边,妹妹的长在右边。 谁要是违抗了军令,脱下裤子打军棍,一打就知道了。 」六郎又气又乐的同时,觉得挺好玩的,自己居然不记得了,这两个小丫头的屁股上有胎记,八妹的胎记长在左边,九妹的胎记长在右边:「我现在就要确认一下。 」六郎想报复刚才她们俩捉弄自己的恶作剧。 其中一个萝莉一听,立即转身溜掉,六郎手快,将靠近自己的萝莉抓住,邪笑着说:「小妹,我帮你鉴定一下。 」被六郎抓住的萝莉却不怎么害怕,而是有些难为情地说:「六哥,鉴定需要脱裤子的……」六郎心中一阵激动,自己穿越前,虽然说是初哥,还没有过性经验,但是av看过,真人也摸过。 在高三临毕业时,六郎与英语老师在一起,那个英语老师很正点,可就是有点保守。 记得那个夜晚、在学校后面的小山上,两个人坐在一起谈今后的理想,后来就抱在一起,六郎吻了她,还将手伸入她的衣服乱摸,那老师很激动也很配合六郎,让六郎的手抚摸身上所有的地方,只是最后时刻,两人没有来得及合为一体,就被一场雷阵雨搅和了,后来六郎就做了那个梦,至今还没来得及和那位女教师约会。 如今,一想到可以近距离观赏亲爱的小妹的小屁股,六郎藏在被子里面的小龙开始狰狞壮大。 「小妹,我觉得你比较乖,我猜你应该是姐姐吧?」小萝莉高兴地说:「是啊、是啊,九妹太坏了,经常冒充我,还是六哥眼光独到,被你看出来了。 」六郎嗯了一声,说:「不过,我需要鉴定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说着,就用色迷迷的目光,看着她罗裙下挺翘的小屁股。 八妹满脸羞红的站着迟迟没有动作,直到六郎的目光不断逼迫,她才终于嗯了一声,站到六郎面前,转过身,颤抖着双手开始解开罗裙上的丝带。 六郎在av中看过不少女人宽衣解带的场面,但是从没像现在这么兴奋过。 那件淡绿色罗裙在八妹小手的动作下滑落到地上,然后她身上只剩下上半身穿的短袖小褂,及一件绣着梅花图案的小亵裤;小萝莉下半身的曲线展露无遗,那双漂亮的小腿修长而纤细,那似脱非脱的模样更是引人遐思。 此时她的小手犹疑不定,令六郎焦急地催促一声,于是小萝莉极不情愿地将雪白粉嫩的小屁股翘起来,在她雪白无瑕的玉臀的左半边,果真有一块蝴蝶模样的暗红色胎记,那块胎记有一半露在白色亵裤的外面,还有一半被白色的亵裤遮住。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开始仔细地欣赏着眼前这个极品小萝莉妹妹的美丽身体。 她的皮肤光泽如绸缎,那种属于儿童的娇嫩肌肤浑然天成,小衫里面的胸部还只是微微隆起。 六郎的手轻轻地放到八妹的美臀上抚摸着,就仿佛是在抚摸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 「六哥,你摸得我好痒啊,看完了没有?」六郎喉咙里咕噜一声,说出一句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话,他双手颤抖着将那亵裤的两边拽住,缓缓地往下褪,小萝莉那白嫩光滑的小屁屁就整个露出来。 她的下半身光润而洁白,尚未有任何野草胆敢侵犯,微微隆起的耻丘则展示着完美的形状,只有一条淡红色的细缝从中间分开来。 六郎将身体往前,用力地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六哥,你一定看到了,我的胎记在左边,我是姐姐。 」「六哥确定你就是八妹,不听话逃跑的是九妹。 」六郎附和着,同时也爱抚着八妹。 八妹高兴地转过身,一边娇羞地穿上衣服,一边说:「六哥,九妹就是这样,经常以我的名义做坏事,或者以我的名义领奖赏。 」六郎点着头,叫八妹过来坐在自己身边,「八妹,刚才给六哥喂饭的也是你吧?」八妹用力地点着头,生怕九妹抢走她的功劳,六郎用那只完好的手臂搂着她的小蛮腰:「好妹妹,六哥一定好好感谢你。 」八妹见状开始活泼起来,毕竟刚才脱了衣服显得紧张,现在穿着衣服,干脆依偎到六郎的怀里:「六哥,你要怎么奖赏我?」「嗯,我想想,有了,就让六哥亲你吧。 」六郎猥亵地提出奖赏的条件。 「嗯,好吧。 」六郎搂着八妹感觉到她仍有点畏惧,于是轻轻拨弄着她那头柔顺的长发,以放松她的心情,然后将脸靠过去要亲她,八妹有点害怕得全身僵硬往后退。 六郎见状笑着要八妹放轻松,然后在她那两片如同花瓣般的樱唇上亲下去。 这是八妹的初吻,所以她显得相当紧张,而六郎的心里也很紧张,亲小女孩还是第一次,加上他想让八妹对接吻留下一个美好印象。 八妹的嘴唇小巧而柔软,大小只有六郎嘴唇的一半,所以六郎可以轻易地就覆盖住它,当六郎丰厚的双唇印在她的小嘴上时,八妹不断闭紧嘴巴发出「嗯、嗯」的抗拒声!六郎奋力地撑开八妹的嘴唇却无法再深入,舌头只能在她那洁白如编贝的小齿外来回吻着。 由于六郎无法顺利将舌头伸进去,心中有点生气,于是轻轻地咬着她的下嘴唇。 八妹顿时疼痛得「啊」的一声便松开牙关,六郎随即把握机会,毫不客气地立即深入,八妹的瞳孔收缩,呼吸开始急速加促。 八妹的舌头柔嫩而滑软,在六郎的挑逗下不断退缩,六郎将舌头完全深入,使她没有躲避的余地,六郎带着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此时六郎感觉到八妹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放松,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缺氧,她的脸如熟透的苹果般红嫩,六郎见状赶紧松开她,让她喘一口气。 此时八妹的身体像一滩烂泥巴,软软的靠在六郎赤裸的胸膛不断起伏。 六郎不知道这是不是太激烈了,自己用吻大人的方式在亲她,可能是刚刚深吻得太累的关系,她居然娇羞地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六郎享受这小小身躯的拥抱,贪婪地闻着她呼吸中香甜的味道。 「六哥亲得你舒服吗?」六郎将手探入八妹的衣服内,抚摸着她腰间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问道,没想到八妹嗯了一声后,突然挣开六郎的怀抱,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或许八妹是害羞了,六郎摇了摇头,发觉那下身早已经坚硬如铁,他伸手摸过茶壶,连灌好几口凉茶,都不能解决小腹下那股难以熄灭的欲火。 六郎顿时感到心烦意乱,突然四处乱摸的手摸到一件光滑的物品,拿到眼前一看,竟是四娘的那块香帕。 那块香帕的面料是苏杭最好的丝绸,上面有四娘亲手绣的刺绣,绣的是凤鼓朝凰,尤其那香帕上还残留着四娘身上那股幽香迷人的气息,令六郎心中越发的难以忍受,他撩开被子就看到那如同烧红的火棒,六郎顿时呼吸急促,将那块方帕包上去,上下滑动着,过没多久,就将积蓄已久的滚烫阳精爆入方帕中。 随着呼吸逐渐平息下来,六郎长长吁了一口气,脑海中还满是四娘风姿绰约的倩影以及两个极品萝莉妹妹可爱的身影,正在出神之际,猛然见到四娘从外面走进来。 第二章、杨门深宅多幽香六郎赶紧将那方帕藏于枕头下面,再用被子将身体盖住。 四娘满脸春风的走上前,说:「六郎,是不是觉得身体舒服多了?」六郎带着真诚的笑意:「四娘,真的很感激你啊!」四娘说:「又跟我说见外话?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四娘就放心了,对了,我的手帕呢?」六郎心中一凉,支支吾吾地说:「没有看……看见。 」「没看见?」四娘感到奇怪地望向六郎,同时眼角一扫,看到六郎枕头底下露出方帕一角,四娘不由得摇头苦笑,走过来道:「六郎,不是在这里吗?」说着就将那方帕抽出来,浓烈的栗子花味道,令四娘皱紧眉头,她怎么也没想到,六郎居然会将精液爆射在上面,四娘射出凌厉的目光:「六郎,你这个小坏蛋,把我的手帕都弄脏了……」六郎顿时感到尴尬,恨不得躲入老鼠洞,不敢抬头去看四娘的目光,四娘并没有过于责怪他,而是嘱咐他好好休息,手中拿着那一方沾满六郎怒射精液的丝帕,缓缓地离去。 临近傍晚的时候起风了,风越刮越大,伴着滚滚雷声,一场春雨哗啦啦地落下来,四娘拿着一把花伞,提着食盒走进来,她收起花伞将食盒放下:「好大的雨啊,将我的衣服都淋湿了。 」四娘没有避讳六郎火辣辣的目光,将披在身上的海棠刺绣对襟脱下来,晾在屋子中。 眼前的四娘,绝对是倾国倾城的美艳动人,身材极其修长,一身雪白的衣裙,上面还点缀着朵朵兰花,都是蚕丝绣上去,上身仅有一件半透明的月白色丝绸肚兜,被藏在里面那饱满的双峰撑得鼓鼓的,那破衣欲裂的一对怒峰有一半暴露在六郎眼中,雪白细腻、喷香迷人的乳沟,直叫六郎口水往肚子里一个劲的咽。 胸部高挺,腰依然纤细,臀部圆满肥大,说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线曼妙,脸如秋水,目光妩媚,流转间那成熟妇人的风情散于无形,她娇嫩如婴儿肌肤般的脸蛋,没有任何的胭脂水粉点缀,但是却比任何胭脂水粉的点缀都要美丽动人,娇嫩的肌肤简直就是吹弹可破,眉如远山,凤眸闪闪生辉,修长的鼻梁下,小嘴红润,富有光泽,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长的雪颈有如天鹅,臀部向外挺凸,将湿漉漉的裤子绷得紧紧的,显得格外纤细、笔直。 因为沾了雨水的缘故,美好的身形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恨不得扒开她身上的衣裙,一睹里面迷人的风姿,而最迷人的地方是,四娘天生有一种贵气,圣洁、优雅、知性又充满娴淑的母性,令六郎产生一种恨不得骑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感觉。 六郎生怕自己会犯下严重的错误,便低下头不敢再看四娘。 四娘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魅力四射,还如以往一样,她只当六郎还是那循规蹈矩、品行兼优的杨门六子,她根本不知道原本老实本分的杨六郎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极富心机、狡猾好色的新新人类。 六郎眯着眼睛,斜视着四娘成熟丰腴的玉体:「四娘,辛苦你了。 」四娘微笑着说道:「中午没让你吃饱,一定饿了吧?我亲手给你做好吃的。 有红油烧里脊、清蒸大闸蟹、松仁香玉米、爆炒虾仁还有一壶陈年佳酿和一瓦罐小米粥。 小坏蛋,饿了吧?看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四娘弯着腰站在六郎面前,将食盒中的一道道菜肴摆出来。 六郎确实是垂涎三尺,不过令他垂涎三尺的并不是这些可口的美味菜肴,而是四娘在弯腰从食盒里面拿菜时,胸前乍泄的春光。 四娘那柔软、妩媚、光滑白皙的香峰,流畅的曲线,都被这暗藏了几千年古典文化的小小肚兜,体现得完美尽致;轻柔透明的软纱面料,让四娘的肌肤更显细嫩光滑;细细的吊带,赋予四娘颈部和背部更加性感:精美的手工刺绣花朵,显出浪漫风姿。 因为弯腰,那饱满酥腻的香峰从侧面裸露出来,连顶端那红艳动人的乳头也被六郎尽收眼底,难怪说秀色可餐,眼前这一道亮丽的风景对六郎的诱惑,比得上任何大餐。 六郎热血澎湃起来,他闻到四娘身上散发出的迷人清香,如同幽谷兰花般的迷人……就在六郎低头思絮漫飞时,四娘已经摆好碗筷,斟满酒杯,轻声道:「六郎,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呀?这次伐楚大获全胜,四娘还没有替你庆祝,来……我陪你喝一杯。 」六郎抬头一看,四娘已经端着酒杯到了自己的跟前,他急忙起身,道:「四娘,我自己来!」「都是自己人,用不着客气,再说你不是受伤了嘛,我来喂你吧!」四娘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身上那如兰如麝的香气传来,让六郎感到沉醉。 六郎满怀激动,接过四娘手里的酒杯,一口喝下去:「好酒!酒美人更美,谢谢四娘。 」六郎望着年轻的四娘,两人离得挺近,只相隔不到三尺的距离。 六郎看得很清楚,四娘的秀发如云,眼亮唇红,脖子修长而白嫩,而且很丰腴,她的胸脯在薄薄的肚兜下鼓鼓挺挺的,像两座高峰,令六郎禁不住又胡思乱想起来,多希望能解开她的衣服,看一下庐山真面目呀。 四娘微微笑了笑,将酒杯重新倒满,然后替六郎夹菜送到嘴里,看着六郎吃得满口流油的样子,笑道:「小坏蛋,又在给我戴高帽子啊,四娘都老了,过了三十岁的女人,就如同开败了的花朵,没有滋味了……」「四娘你怎么会老,三十岁的女人就如同刚刚盛开的花朵。 比起列位嫂嫂们,不是更具成熟的魅力吗?」六郎很认真地说道:「再说四娘那成熟的风情,是她们无法学得来的。 」四娘笑了笑,说道:「六郎,你一个小孩子,以后不要对四娘说这种轻薄的话。 记住了吗?」六郎直视着四娘,说道:「四娘,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四娘摇头苦笑,不再说话,只是一劲地替六郎夹菜,六郎吃得酒足饭饱后,四娘开始收拾桌子,等到收拾完后,外面的雨却越下越大,雷声也越来越响,四娘开始为六郎按摩,一边揉着他的胳膊,一边说:「六郎,你不是最怕打雷吗?今天怎么还没有见动静?」六郎对自己害怕打雷的印象十分模糊,不过他还是顺口说道:「不是有四娘你在我身边吗?有什么可怕的?」四娘娇笑着说:「以前我不也是在你身边吗?每到雷雨之夜,你都要抱着我才肯睡,害你父亲每到雷雨之夜就得搬到书房去睡。 」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还有这种好事?要是能让我抱着四娘丰神绝美的身体睡一觉,就是减寿也心甘情愿啊!但我怎么对这些事情,没有印象了?「四娘,又是雷雨夜了,我好想和你一起睡。 」六郎小声地试探地问。 「这……六郎,今年你都十七岁了,十七岁已经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了,我们去年不是说好了吗?你长大成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就不能再和四娘睡在一起了。 」四娘说到这里,想到以前和六郎同睡的情景,脸有些微微脸红。 六郎低声央求说:「可是我现在不是受伤了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怕怕的……」四娘叹了一口气,说:「你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唉!说起来也不怨你,你两岁的时候,姐姐刚刚生下七郎,结果那天晚上,蒙古的骑兵偷袭我们城池,但你父亲不在家中,姐姐拖着刚生产的身子浴血奋战,为了保护我们突围,被敌将的弓箭射中……她浑身是血,拜托我保护你们兄弟杀出重围……那天晚上,就是雷雨之夜啊……」六郎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自己小时候受了惊吓,所以才会害怕打雷。 揉了揉湿润的眼睛,四娘说:「六郎,你要记住这个血的仇恨,将来出人头地,为你母亲报仇。 」六郎热血升华,道:「四娘,仇人是谁?我现在就要杀了他。 」四娘摇了摇头说:「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们,不过总有一天,我们杨家将会有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站出来,手刃那个恶贼。 」六郎迷惑地问:「四娘,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是不是因为我们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你生怕我们会去找仇家寻仇吗?」四娘眨了眨明眸中的泪水:「六郎,相信四娘,该告诉你们的时候,我自然会说,不该说的时候,你们问也没有用。 」六郎懂事地点头:「四娘,从现在开始,我会更加努力练功,听你的话,出人头地、掌控天下,将来为母亲报仇。 」四娘破涕为笑,忍不住抱住六郎在他的额前亲了一口:「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六郎,四娘没有看错你。 」六郎享受了这一吻后,心中久久激荡不能平静,望着面前这位有如慈母般温柔的小姨,他的心中一片混乱,有个贪婪的念头在促使自己爱上她,也有另一个念头对他说:她是你的姨娘,又是你的继母,你不要胡思乱想啊!四娘对你的爱,并非男女之间的爱。 六郎被两个混乱的念头搅得脑子混乱起来。 四娘不声不响地脱掉鞋袜,躺在六郎的身边,她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六郎,四娘再陪你一晚,不过先说好,你可不许跟四娘捣蛋哦。 」四娘明眸中的似水柔情像一把利剑,深深刺中了六郎,如同一把有毒之剑,而四娘原本纯正的善举,却被六郎扭曲误解:四娘一定也喜欢我啊!要不然她怎么对我这么好?我焉能放弃今天这样好的机会?六郎心想:你是穿越者,就算占有她,也不算乱人伦。 她是杨六郎的小姨,又不是你的小姨,这样一个倾国倾城、慈爱贤慧的极品女人,要是不要,就是这世上最笨的穿越者。 「六郎,你冒着生命危险从城外如意山上采回来的野蜂蜜,四娘还不舍得吃,六郎,四娘心中真是好感动啊!以后你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四娘用纤滑的玉手,温柔地抚摸着六郎的脸庞。 六郎顺势倒入四娘怀中:「四娘,只要你能开心,再危险我也不怕。 」两个人的身子慢慢地紧贴在一起,六郎将受伤的右臂轻轻地搭在四娘腰间,可以感受到那平滑的腰部冰凉柔滑,沁人心脾。 「四娘的身上好凉啊,盖上我的被子吧。 」六郎将被子拉过来,四娘没有拒绝,今天是雷雨之夜,确实有些凉爽。 四娘身上只有两件小衣,浑身冰凉,而六郎火热强健,将极富男子气息的身子靠过来,尽管四娘早有心理准备,但六郎赤裸着身子,男女间的肌肤接触,加上又想起下午六郎喷发在手帕上的精液,四娘的心怦怦地快速跳着。 四娘开始后悔答应六郎留在这里陪他过夜,想要离开,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毕竟六郎还没有非礼她,但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四娘将身子侧过去,只是六郎那受伤的手臂还是搭在她的腰间。 六郎的角度只能看到四娘脸庞的轮廓,鬼斧神工、精致得无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态优雅,那月白色的肚兜包裹着她的饱满双峰,正好从肚兜的侧面暴露出来,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遗,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轻纱绸裤下的肌肤给六郎一种美好的感觉,她腰间晶莹洁白得像是羊脂白玉凝聚而成,如同杨柳枝条般的柔软。 「轰!」的一声雷声,正好给了六郎一个机会,而四娘正好在走神,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靠在一起。 六郎哎哟一声,原来四娘在翻身时,弄疼了他的手臂。 四娘察觉到自己的不小心,急忙将六郎受伤的右臂舒展开,口中连声道歉:「真该死,六郎,都怪四娘不小心。 」「没事,我不疼,四娘,刚才的雷声好响啊!我好怕。 」六郎再一次躲入四娘温暖的怀中,娇颜上那一丝淡淡的笑意驱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娇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暖意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奇特魅力。 「六郎,不怕,四娘在这里啊。 」六郎搭在四娘腰间的胳膊虽然不能乱动,但是手却不老实地抚摸着四娘腰间滑腻的肌肤,而且还悄悄的滑入那月白色的肚兜中,慢慢地朝上面摸索……四娘并没有答话,一双凤目直在六郎身上打量,直看得六郎浑身发毛,不由得发虚,轻声呼道:「四娘?」「小坏蛋,我就知道你一定要摸的……」四娘的语气竟如此温柔、暧昧,让六郎始料不及。 说着,四娘居然掀起那件撩人的月白色肚兜,那对雪白粉腻的香峰顿时展露出来,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十分娇挺诱人,丝毫没有下垂和松弛的迹象,尤其峰顶的鲜红乳头更是如少女般红艳诱人。 六郎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四娘如此大胆的动作和话语,他根本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立即愣在那里。 四娘拿起六郎完好的那只左手,放在饱满的香峰上:「小坏蛋,人家主动让你摸,看你,反倒害羞了,难道你忘了,去年你是怎么缠着我的吗?」六郎一半刻想不起那么多事情,不过手掌覆盖在那嫩滑的香峰上,那种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的下身怒不可抑,试探地问道:「四娘,我以前如何缠着你了?」四娘娇笑着说:「还不承认?每次你都缠着要偷吃几口才罢休,我真后悔当初喂奶给八妹、九妹时,连你这小坏蛋一块喂饱了,八妹、九妹都断奶七、八年了,可你这小坏蛋呢?到现在还不肯罢休,哎!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四娘对着六郎嫣然一笑,百媚横生,嘴角微微上翘,眼中透出一丝戏谑,道:「还算你有良心,不顾死活也要采野蜂蜜给我,其实四娘十分需要野蜂蜜的!」六郎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小时候是这样,看着四娘那对圣洁的玉乳,口中生津:「四娘,给我吃吧。 」「小坏蛋,终于承认了吧?我就知道你要吃……」四娘咯咯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凝霜堆雪的香峰随着笑声上下抖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那一双妙目直在六郎身上转,眼中那无可掩藏的得意分外明显。 「四娘?」六郎再也经不起诱惑,搂住这美丽姨娘的纤腰,手放在她平坦结实的小腹上,轻轻的在上面揉搓着,上面并没有一丝赘肉。 四娘的身体一阵轻颤,口中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 六郎紧紧地抱着四娘,拨开她拦着自己的手,左手抓住那连手掌都容纳不下的丰满坚挺,大力地搓揉起来,弄得她柔软的香峰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她柔润的腰腹间四处抚弄,在她耳畔低声呢喃:「四娘!你的身子好美、好甜!」四娘满脸红晕,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娇声喘道:「讨厌,你这个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四娘。 」蓦地身子一颤,竟是六郎吻上她的颈项,舌尖巧妙地吞吐,轻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六郎缓缓地从四娘的颈后往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头舔弄几下她柔软的耳垂,她顿时羞得满脸发烫,突然六郎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她顿时浑身一颤,不由得轻吟起来,声音还微微带着颤抖。 欲念促使着六郎一边亲吻着怀中的四娘,一边将受伤的手顺着亵裤滑进去,立刻碰到黑色丛林。 四娘顿时一声惊呼,被六郎搂着的她,起初并没有在意六郎的动作,但他后来进一步抚摸她的禁区时,令她再也不能坦然,察觉到六郎对自己的不良意图:「别,六郎,别这样!」她没想到她那不怎么坚决的反抗,能更加激起六郎的欲望。 六郎在四娘的耳边呵着气,让她不禁全身发热,始终凝聚不起半分力气,整个人躺在那里娇喘吟吟:「六郎,别,现在别碰我,不要摸那里……」六郎的手被四娘从腰带里拉出来,但搂着她纤腰的大手仍在她小腹上肆掠,继续作恶。 被六郎一阵玩弄后,四娘眉目如丝,她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后仰,一头如瀑布般的乌云秀发散开,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现无遗。 对于六郎的侵犯,四娘本就半推半就,他突然的侵袭甚至是她心中隐隐的期盼,只是害羞的她对六郎的过于亲近有些不知所措,于是表现得似拒还迎。 如今被他挑起埋藏心底多年的欲望,她不由得挺起连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酥胸,让他整颗头都藏在胸脯间,就像在喂自己的孩子一样。 四娘喘了一口气,朱唇微启,露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抿着嘴唇轻声道:「小坏蛋!四娘的胸脯美吗?」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心里。 话一说完后又羞涩的扭过头,白皙的玉脸、粉颈都浮起动人的红色,那迷人的模样让六郎不禁想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美!四娘就是天底下最美的人。 」六郎两眼发直,下体发胀,低头吻向四娘的唇,舌头很快地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地翻搅。 四娘那滑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伸出来,被六郎一阵吸吮,香津暗渡,两条舌头不停地缠绕、翻卷在一起。 四娘翕动着鼻梁,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地搂住六郎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地刮着背后的脊梁。 六郎将上半身紧紧地压在四娘身上,让她的酥胸与自己的胸膛贴在一起,让自己坚实的肌肉挤压着她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四娘满脸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地瘫软在六郎身下,时而发出一声娇吟。 六郎微微挺起上身。 眼睛放光地盯着四娘洁白娇嫩的肌肤上那又挺又圆、无比骄傲挺立着的诱人双峰,随着她那喘气微微的跃动着。 白皙、柔软,整个香峰是饱满丰润、完美无瑕。 那芳香而腻滑的胴体让六郎心神摇曳,不由得俯下身,将整颗头埋入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 四娘感觉到六郎火热的嘴唇印到娇嫩的胸脯上,不由得发出激情的娇吟声,她痴迷地抱住他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 六郎抬起头,不住地摩挲着四娘那光滑的肌肤,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乳房上的每一寸肌肤,好像在找宝藏,可却偏偏漏掉那如红葡萄般的乳头和周围鲜红乳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四娘顿时觉得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波涛澎湃,从胸口一波一波地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乳头胀得满满的,好像要冲破肌肤般直直立着,她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空虚难耐的感觉,娇声喘道:「你这个小坏蛋,再、再用力些。 」六郎吻四娘香峰的力道越来越大力,还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那高耸的峰峦,令四娘不由得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声。 六郎突然一张嘴,将四娘右乳的乳头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地咬着那茁壮的乳头,一只手又挤又捏地捻着另一颗乳头,这动作令四娘娇躯一颤,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四娘侧过头,乌发披散开,肩膀不住颤动;六郎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趁着四娘意乱情迷之际,再次向下滑过她玲珑的雪白腰身,摸到她的股间秘境。 她的胯下腿根早已湿了一大片,手掌在她潮湿的私处来回磨蹭着,略弯的手指往她的股间探而复返。 四娘的身体同时受到上下夹攻,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呼吸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小坏蛋,告诉你了,不要,你、你不听话?」六郎突然将一根手指插入四娘的私处,并搅动起来,四娘在六郎这根手指头的搅动下,股间就像被火烧一样,身子已酥了一半,难受得不停扭动,不住滴汗,只能勉强地喘道:「小坏蛋你、你的手、别乱来……」四娘已是失魂落魄,脑袋一片空白,柳腰扭动,只能连声娇啼,胀红的玉容上倍添几分丹蔻的韵色,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所吞噬,神智渐渐丧失,撑爆的感觉让她整个人感到眩晕,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得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四娘无力地向后仰,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肩后左右飘荡,整个身心透出一种解脱的喜悦。 四娘那娇美的胴体在六郎身下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承受着强烈的冲击。 此时的她星眸矇眬,骚媚入骨,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一双玉腿猛地伸得笔直,脚趾间亦紧紧并在一起,膝盖弯曲,小腿再次伸直,如此来回往复个不停,最终无力地落下去,雪白的玉体微微打颤。 激情后,六郎的神志清醒了一些,想起自己的过分动作,不由得有些害怕,赶紧将手从里面抽出来,身子也从四娘身上滑下来,闭上眼睛靠在她的身侧不敢看她。 等了一会儿,见四娘没有动静,六郎悄悄睁开眼,只见她星目微闭,长发披肩,婀娜多姿的胴体在光线下美妙绝伦,酥胸随着轻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丽和娇艳,像是月下女神,美丽、优雅而神秘,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那柔软身子的滑腻传到神经。 看到六郎在偷看自己,四娘娇嗔道:「小坏蛋,不让你摸,非要摸,你以后要总这么不听话,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羞愧地说:「四娘,对不起啊!我可能是喝多了酒,刚才是不是冒犯你了?」「小坏蛋,你还说,刚才……你太过分了。 以后不许这样了。 」四娘娇柔地轻斥道。 六郎心中嘿嘿一笑:原来四娘并没有怪罪我啊。 「小坏蛋,你现在长大了,越来越不老实了。 今天下午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呢,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四娘威严的目光逼视着六郎。 六郎当然知道四娘在问什么,却依然装傻问道:「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四娘说:「就是你爆在我的手帕上……小坏蛋,是不是不承认了?」六郎嘿嘿两声:「四娘,人家不小心的嘛,不过我可是头一次。 」四娘狐疑地看着六郎:「真的是第一次?」六郎坚定地点了点头,自己确实没有撒谎,这确实是穿越后,自己发射的第一发子弹,不过自己仅仅穿越到这里才一天,就发射了子弹,确实有些色。 四娘听六郎说是第一次,娇羞的脸庞居然有些兴奋:「小坏蛋,以后不许这样了。 」六郎「哦」了一声,又问:「要是受不了,怎么办?」四娘想了想,说:「晋王千岁不是正在给你保媒吗?回头有了妻子,就可以享受男女生活了,你就可以……」说到这里,四娘顿时脸红,将下面的话咽了回去,不过六郎还是兴奋起来,身子往四娘身上靠了靠,不知不觉中,坚挺的命根子就顶住四娘的腰。 「要是晋王千岁给我找的媳妇,能像四娘你这样美貌温柔,我就心满意足了。 」六郎无限眷恋地说。 四娘感觉到顶在腰间的坚硬,脸上越发的烫:「小坏蛋,干嘛跟我比?不说了,睡觉吧!」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但身边守着这样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六郎哪里睡得踏实?虽然刚才四娘让他过足嘴瘾,但是有个地方还没有得到发泄,六郎佯装翻身,将身体贴了过去,使坚挺的宝贝紧贴在四娘柔软的美臀上,只见四娘的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阻拦的意思,似乎睡熟了。 倾听着四娘发出的均匀呼吸声,六郎仗着胆子,在柔软的美臀上摩擦起来,他越擦越兴奋,下身几乎要爆炸,那坚硬也不知不觉地滑入四娘一双玉腿中间,虽然隔着一层柔软的布片,但是那儿的布片很快就被两人的爱液浸湿,四娘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六郎却浑然不知,只是兴奋得摩擦着,看到四娘睡这么熟,六郎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在欲火的包围下,六郎将四娘的亵裤缓缓地褪下来,露出皓白莹泽、光滑柔嫩的玉臂。 四娘那雪白的小腹下是茂盛的芳草地,再向下是窄窄的浅沟,六郎禁不住将坚挺的龙枪紧紧地贴在浅沟上来回摩擦着,龟头刮到四娘的相思豆,引得四娘美穴内分泌出花蜜。 六郎停顿了一下,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 四娘那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身躯,柔滑的肌肤,盈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长的大腿,胸前对峙着两座软玉山峰,大腿中间突起丛草茂盛的丘陵,上面有两扇紧闭的肉扉,洞口上还隐现着如黄豆般大小的阴蒂,这一切构成一幅美丽绝伦的原始图画。 那成熟敏感的阴蒂,光洁丰腴的玉门还有粉红鲜嫩的密道口,那么完美、那么诱人。 六郎侧躺在四娘身边,抱着她光滑柔嫩的粉臀,龙枪在股沟里面摩擦着,六郎生怕弄醒四娘,不敢太用力,更不敢插进去,只是在紧闭的大阴唇间来回摩擦着,但即使这样,六郎已经感到十分舒爽。 在这种持续不断的疯狂刺激下,四娘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颊开始潮红,紧闭的玉门也慢慢随着龙枪的摩擦而张开,湿润的阴道内更是分泌出大量爱液,沿着雪白的大腿根部一直流到床单上。 肉棒舒适地在四娘的嫩穴间摩擦、滑动着,酥麻的电流从龙枪顶端传向心底,令六郎快乐极了。 他禁不住将龙枪紧紧地顶在四娘那两片湿滑的大阴唇间,左右摇动地研磨着,很快六郎感觉到龙枪进入最后关头,于是拚命地顶了几下,最后大龟头居然一下子滑进四娘的美穴内,被两片又湿又滑的大阴唇紧紧地包住,那感觉让六郎精关一开,全身颤抖着,精液奔涌而出,浓浓的热精全部射进四娘的美穴内,尽管没有真的插进去,但却全部射入四娘的美穴里。 六郎赶紧拿衣衫将四娘的私处擦了一下,然后帮四娘穿上衣服。 六郎害怕地赶紧闭上眼睛,良久不见四娘有动静,认为她真的睡熟了,但愿明天早上她醒来时,不会发现到自己的所作所为。 要是发现了,我该怎么办?不管了,反正四娘从小就喜欢我、惯着我,四娘不会难为我的。 六郎安慰着自己,幸福地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六郎一觉醒来,四娘已经离去,空枕尚留有余香。 到了中午,四娘依旧笑若春风地出现,对昨日之事,只字不提。 第三章、萝莉姐妹花在经过四娘十天的倾心照顾后,六郎的伤势恢复得很快,臀上的伤基本上已经痊愈,右腿的伤势也好了八、九成,胳膊也好了七、八成。 六郎也在四娘的指导下,进行恢复性的训练。 慢跑加上内功疗法,再搭配合适的饮食,用不了几天就可以痊愈,让六郎对四娘充满感激之情。 又一天过去了,这天早晨,四娘正在跟六郎晨练,突然有军士来报,说南唐兵马在岳阳集结,大有要从水路偷袭荆州的动向。 四娘眉头紧锁,吩咐军士下去,然后对六郎说,「你父兄他们现在都不在荆州,南唐李璟这个时候集结兵马,还真有偷袭荆州的可能性。 」六郎冷笑:「南唐李璟只懂得风花雪月,哪里知道用兵之道?四娘,我带一支兵马前往千禧湖驻扎,以拒敌兵。 」四娘说:「六郎,你的伤还没有痊愈,我怎么能让你去千禧湖?这样吧,我带一支兵马前往千禧湖驻扎,你留守荆州。 」六郎还想说什么,四娘却主意已定,马上擂鼓聚将,带领一万名水师前往千禧湖。 四娘临走时,告诫六郎这几日要加强锻练,不可偷懒,又要八妹、九妹姐妹俩好好照顾六郎的日常生活。 四娘披挂着银盔素甲,率领着三百艘战船、一万名精兵,三声号炮,大军便沿江直赴千禧湖。 千禧湖水寨,是大宋对峙南唐的第一道水寨,坐落在荆州东南四十里的千禧湖,千禧湖水系往东南可以直通洞庭湖,往东北顺长江直通赤壁,南唐两大水军主力,就驻扎在赤壁和洞庭湖。 这次南唐军在洞庭湖有了动静,四娘作为留守荆州的最高统帅,自然大意不得。 来到千禧湖后,四娘马上传令三军,一级战备,并且派出暗哨,每隔两个时辰,向自己汇报一次南唐水军的状况。 南唐李璟虽然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却是一个只懂得风流,不懂得军事的皇帝,南唐集结水军,是上将军林凯华提出的决议,五万名南唐军真要是从洞庭湖沿千禧湖水系直赴荆州,此时的荆州兵马还真是难以拒敌,因为宋兵不擅水战,而千禧湖水军大营也只建立不足一年,从战舰、战船的火力配备上来说,南唐占据了优势。 林凯华更是一位老谋深算的统帅,他算准杨将军率领主力远征楚国,就算知道自己攻打荆州,也是鞭长莫及,即使疲于奔命地赶回来救援,也是远水不解近渴。 大宋虽然在长江北岸屯有重兵,但那都是铁甲重骑,根本派不上用场,只要占据荆州,就可以将远征楚国的宋兵与江北大营宋兵的联系掐断。 楚国虽亡,但是勤王之师尚可星火燎原,只要抓住机会,就可以在与南唐的配合之下,消灭攻打楚国的宋军。 林凯华屯兵五万名于洞庭湖,听闻什乌城被破,马上请旨进攻荆州。 李璟这时候正搂着国色天香的钟皇后沉迷于金陵的春色中,得知林凯华要打荆州时吓了一大跳,马上召集文武百官商议。 大司徒周宗奏请李璟千万不要采取林凯华的提议,现在大宋兵强马壮,南唐根本就没有攻打大宋的实力,现在偷袭荆州,如果偷袭得手,只不过得到一座城池;但偷袭不得手,将会惹恼赵匡胤。 大宋刚灭了楚国,气势正盛,要是因为此事出兵攻打南唐,南唐将不保,江南六郡将会因为荆州而失陷。 大司徒的上奏极有道理,群臣也都跟着附和,李璟当即传旨,命令林凯华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同时又让礼部大臣韩瞿带了自己的亲笔书信和厚礼,前往开封向大宋皇帝道贺,祝贺他攻占楚国,并表示南唐与大宋永世修好。 四娘走后第二天,六郎晨练结束,肚子饿了,却没有见到八妹、九妹的踪影,猜想她们大概还在睡觉吧,真是两个幸福的家伙,就敲了房门叫她们起床,但敲了几下后里头都没有反应,就直接推开门走进去,刹时间一股凉爽的空气笼罩住全身,这种通体舒畅的快感,难怪她们爬不起来。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热了吧?她们脱了衣服后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就这样半裸的抱在一起睡了,这种引人遐思的诱惑场面,让六郎的心脏跳得如同小鹿乱撞。 一个是睡得直挺挺的,两手交握腹前;另一个则是侧身搂着姐妹的身体,连大腿都横跨在身上,并且因为动作很大,六郎甚至可以瞧见两腿间那块若隐若现、诱惑人心的危险地带,嘿嘿,屁股右边有块胎记,一定是九妹,这个丫头果然比她姐姐刁钻,连睡觉也不老实。 她们睡着的样子真可爱,那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彼此纠缠着散在她们身后,胸前那对小小的乳峰随着她们缓缓的呼吸微微起伏着,尤其那双裸露在外面的稚嫩长腿,还泛着白里透红的健康光泽。 她们的身体正处于那种由小女孩成长到少女的过渡时期,就像白色的苹果花刚刚结果,正要经历半青半涩的蜕变。 六郎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八妹和九妹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充斥着整间房间,她们不愧是极品萝莉,身上竟有这样浓烈的香味。 六郎轻轻地摇了摇睡在外侧的九妹,先叫她起床。 九妹被摇了几下后,并没有反应,接着六郎又稍微用力地拍着她的小脸叫醒她。 不知道是她正在做梦,还是六郎的动作有点粗鲁,她突然满脸恐惧,呢喃着说:「不……不要这样……不可以!六哥!不可以这样!」九妹说得断断续续,声音又小,使六郎没有听得很清楚,但她似乎是在做恶梦,于是六郎就更用力地摇醒她。 因为这次的力量比较大,九妹很快就醒过来,当她睁开明亮的眼睛后,震惊地道:「六哥,你好坏啊,我们还没有穿衣服,你来偷看我们?」此时八妹也醒了,两个小妹急忙地扯过被子,盖住两具散发着诱人青春光芒的胴体。 「太阳都照到屁股了,你们还睡?」六郎继续拍着她们俩的屁股,催促着她们俩。 但两个小丫头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六郎见状卷起袖子说:「你们两个小懒虫,四娘走的时候,要你们俩照顾我,你们倒好,难道还要等六哥下厨帮你们做早饭吗?」八妹、九妹在被子下搂在一起,笑吟吟地说:「好啊、好啊,我们还从来没有吃过六哥做的早饭呢。 」六郎摇了摇头:「你们两个小丫头,居然跟我贫嘴,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六哥,不要嘛,我们是因为肚子疼,所以想多躺一会儿。 」八妹恳求道。 「好了,不要找理由了,我命令你们马上起床。 六哥去替你们准备早点。 」八妹抱着九妹偷瞅了六郎一眼,似羞非羞地低下头,说道:「六哥,妹妹她身子、身子不舒服,是真的,我没骗你。 」看八妹的眼神不像是要捉弄自己,六郎上前一步,坐到她们俩的身边,伸手去探九妹的额头:「身子不舒服?唤大夫来看了没?」六郎微微皱眉,这个刁蛮的九妹昨天晚上还神采奕奕,怎么说生病便生病了?但八妹何必支支吾吾地要瞒着自已?却见九妹摇了摇头,杏眼不敢看他,细不可闻地道:「没、没有,我歇息一阵便好。 六哥不用为我担心。 」六郎心道:这丫头说话倒乖巧了几分,和平时不太一样,其中一定有问题。 六郎捏着九妹的下巴将她的脸仰起,瞪着星目看向她那双水眸深处,皆是慌张之色!他轻哼一声,右手松开她的脸,顺势用力一甩,佯怒道:「好你个九妹,竟然学会欺骗六哥了啊!我看你们纯心就是想偷懒,不想练功呗。 」八妹顿时神色大急,眨着那双无辜的大眼,抓住六郎的手臂,慌忙解释:「不是的六哥,九妹并没有骗您,九妹她真的身子不舒服,您信我吧……」八妹越说越着急,话都混在一起,乱七八糟的。 按理说八妹乖巧,温顺得跟头绵羊似的,肯定不会欺骗自己,但她为何会如此失常?六郎满腹狐疑地朝九妹看去,细看之下,察觉她的脸色还真有点不正常,可是身体并无着凉、发烫的异状啊!六郎一直盯着九妹看,她却没有八妹的慌张,泰然自若地微翘着嘴角,只是脸色依然苍白,忽然六郎摇了摇头,道:「我去唤大夫过来。 」九妹却拉住六郎的手,说:「六哥,不要了。 」九妹挽了挽耳边的垂发,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淡笑道:「六哥,我只是因为昨夜睡得不好,现下有点头晕而已,歇息一下便好,无须喊大夫来。 」六郎坚持说:「没关系,让他来开几帖安眠、补脑的药也好。 」九妹的脸色愈加苍白了,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冷汗,咬牙道:「六哥,真的不、不必。 」她突然痛苦地呻吟一声,身体倚着姐姐,手捂着肚子。 「九妹!」八妹顿时慌乱失色,抓着她的衣服:「你这、这是怎么了?又挺不住了?」九妹跟着又是一声痛叫。 六郎皱着眉头站起身,九妹分明不是头晕,而是腹痛,她们为何非要瞒着自己?看着八妹的无措,显然这是突发情况,之前又羞羞怯怯的……心中灵光一闪,他顿时醒悟过来!这两个小丫头有什么不适要隐瞒?他一拍额头,暗呼自己愚笨,肯定是红潮要来了!两个萝莉妹妹都是碧玉年华,自然会有这种生理情况。 六郎急忙上前扶住九妹,道:「快躺好。 放松一些,不要绷得太紧。 」九妹紧咬着牙躺在床上,青丝散落在白瓷婴儿枕上,她虽然平躺着,但是痛楚依然阵阵袭来,下腹处似乎要撕裂开般,她的手捂着小腹,终究还是忍不住,痛苦地闭着双目,微微喘息地呻吟着。 在一旁的八妹满脸紧张,手足无措地看看九妹,又看看六郎。 虽然并非女孩,但六郎知道在红潮来的前期,痛经是件很正常的事,甚至可以令人痛不欲生。 九妹虽说个性刚毅,但看她的模样此时定然是非常痛苦,才会冷汗直流。 他心中不禁满是怜惜之情,责怪地看了八妹一眼,轻叹道:「以后无论有什么事,都不许瞒着我!九妹从什么时候开始痛的?」八妹支支吾吾地说:「大概是昨天晚上吧?」六郎脱掉云鞋,坐上床去,他让九妹躺好后,伸手掀起锦被,露出那纤细如柳的腰、平滑细嫩的小腹还有粉色抹胸遮不住的肚脐。 六郎对九妹温柔一笑,一语道破天机:「九妹,女儿家那个来了,有时候会有些痛。 你先忍着,我替你按摩,很快便会没事了。 」尽管痛楚没有减轻,但九妹煞白的脸却羞得微红!八妹也跟着脸红耳赤,心想:为何六哥似乎什么都懂,连女儿家的桃花癸水也知道……小巧无瑕的肚脐下,月白色小亵裤的上面,六郎的手在那如凝脂白玉般的小腹上慢慢地按摩起来,不时回头对九妹投以安慰的微笑。 九妹心里暖暖的,看着六郎的眼神有些变化,气若游丝地道:「六哥,你对我真好。 」六郎微微一笑:「谁让我是你们六哥呢?九妹,你这种痛有多长时间了?」九妹娇羞地答道:「人家年初才有,娘说每次来的前两天都会痛,这是女儿家正常之事,让我不要担心。 」六郎点了点头,又问八妹:「八妹,你那个是不是已经来过了?」八妹娇羞地点头说:「前两天刚过去,只是不像她这般疼痛。 」九妹不解地问:「六哥,我和姐姐是双生子,为何我会痛,而她不会痛?」六郎坏笑道:「因为姐姐比你乖。 」九妹脸一红:「跟乖不乖也有关系啊?」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那是当然了。 」六郎放在九妹小腹上的那只手越来越不老实,总觉得下面有一块磁石似的在吸引自己,六郎情不自禁地往下滑动,觉得九妹的娇羞之处异常光滑、细腻可人,六郎轻轻地抚摸着,手指尖滑过九妹最敏感的花蕾,令小萝莉的身体微微发颤。 此时六郎更加兴奋,顾不上八妹还在一旁看着,大手直接深入那片裂缝中。 六郎先轻轻地摩擦着她洞口外侧的阴唇,然后再缓慢地深入。 九妹那娇嫩的蜜壶里温暖而湿润,似乎因六郎的爱抚而开始湿润。 六郎用手指抽插一阵后,猛然按下九妹的阴核,九妹顿时按捺不住「啊」的叫出声,洞口涌出一些洪水。 「九妹,是不是舒服了一些?」六郎就像一名和蔼可亲的大夫,关切地问道。 九妹的小脸如红艳的苹果:「六哥,挺舒服的,你好棒啊。 」八妹看不出端倪,摸着自己的小脑袋,眼珠子都快要钻到九妹的小亵裤里面了,喃喃说道:「六哥,你是怎么摸的?昨天晚上九妹腹痛的时候,不论我怎么抚慰她,她都忍不住要痛,可你……居然让她不痛了?」六郎嘿嘿笑着说:「八妹,这是六哥的独家手法,九妹当然忘记痛了。 」看到九妹满头汗水,无力地躺在自己怀中,显然是经历人生第一次的快感高潮,令六郎得意地将手收回来,而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蜜汁,放在鼻尖一嗅,散发着清香。 将两个萝莉妹妹从床上哄起来,六郎带着她们俩吃早饭,吃完后便一起修练武功,然后六郎去书房看书,两个萝莉则到处游玩。 六郎回味着刚才的香艳一幕,心中升起莫名其妙的冲动,四娘带兵去了千禧湖,两个妹妹又是童心未泯,要是趁这机会将她们俩……不妥啊,这样一来,先不说自己的行为有些卑鄙,要是被四娘知道了,她会放过我吗?虽然她能够接受自己对她的调戏,但是八妹、九妹可是她的心头肉,要是被自己怎么样了,四娘或许会跟自己拚命啊!中午,六郎躺在床上,修练杨家的内功心法。 忽然一个萝莉像幽灵般的飘进来,六郎猜不出她是谁,她却报出名:「六哥,我是八妹。 」六郎从床上坐起来:「八妹,你有事吗?」八妹坐到六郎的身边幽幽地说:「六哥,小九睡着了……」「啊!九妹不痛了吧?」六郎关切地问。 八妹点了点头:「六哥,九妹昨天晚上疼得那么厉害,我怎么弄都不管用,你没有给她吃药,竟就让她安静了!」原来这个小丫头为的是这件事情,六郎心中有了数,伸出一只大手抱住八妹的纤腰:「八妹,其实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只不过是用我的圣手,为九妹做了一个按摩,带动了她的快感,那让她幸福得忘记痛苦。 」望着六郎的微笑,八妹娇羞地问:「六哥,你用了什么手法啊?教教我呗。 」六郎哈哈大笑道:「小丫头,这种手法,只有男人才能学,女人学了也没用。 」八妹哼了一声,说:「六哥分明是不愿意教,就和我们杨家的兵法一样,爹只传给你一个人,就是偏心嘛!」六郎急忙解释:「八妹,这是两码事,兵书是死的,人是活的,父亲传我兵书,是因为我能够灵活运用,大哥、二哥他们只会按部就班,最后越学越乱,反倒不如不学,不过你既然开口相求,我就教你,不过先说好,你学了之后,不一定管用啊。 」八妹哪里管那么多,当即欢喜地搂住六郎亲了一口:「谢谢六哥。 」八妹痴痴地看着六郎,晶莹玉脸上全是柔情蜜意,六郎感受到她那凹凸有致的火热身躯在身上缓缓地摩挲,如同乳波肉浪、香蜜沉醉,引得腹下也是火起。 八妹依偎在六郎的怀中,心情甜蜜之际,一股浓烈的春情猛地涌上心头,就如被心中那万般的无限爱意点燃般,不由自主地散发开。 六郎将八妹的嫣红小嘴凑近自己,顿时如兰香气尽数喷在他的脸上,八妹被六郎环抱着贴近身,使胸前一对柔软顶在六郎的胸膛前研磨着,隔着两人衣襟,那两颗羞人的小葡萄顿时凸起,下身柔软的小腹轻轻地顶着六郎的火热,缓缓地吸气上下蠕动,引得原本火热的坚挺不由自主地抬头,克制不住地就想在八妹身上跃跃欲试。 「八妹,我开始了。 」六郎轻柔地说道,大手探入她的腰间,顺着白绸里裤的腰带摸进去。 六郎的大手很容易就摸到她的妙地,缓缓地进出,使得那里一片泥泞、潮湿。 八妹打了激灵,浑身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地向前趴在六郎的腿上。 八妹垂头低低呻吟了一声,抬头妖媚地看着六郎,凤目中却是深情万缕,轻声娇喘道:「六哥……八妹……好难过,你……亲人家一下。 」六郎觉得八妹的声音酥媚,仿佛带有奇异的魔性,呼唤自己前去,不禁踌躇不已,一心想要逃开,却偏偏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可是六郎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于是不敢低头看着她那媚尽天人的脸庞,眉头越皱越深,钢牙咬得格格作响,最后强行忍住摇了摇头。 八妹全副心思都在六郎身上,此时见他表情刚毅,俊面如同刀刻划般,心中更是痴迷得很,她一边说话,丰盈的娇躯仍一边在六郎怀中上下摩挲,感觉到身上更是不堪,又一声呻吟出来,话音也像水波般荡开,痴迷道:「六哥,怎么这么好啊?」说到最后,内心和娇躯都忍不住一酥,「啊」的一声叫出来。 六郎被八妹的娇媚神情迷惑,只觉得身上渗出火热的汗珠,额头上也布满一片,禁不住低头看向八妹,见她玉脸通红,媚光四射,凤目中满是柔水,定定的看着自己,身子却是不受自制地颤抖起来,一阵轻轻的浅吟声从喉咙中迸发出来。 六郎低头看到可爱的八妹一副快要喘不过气的可怜模样,被她软语一催,心中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脑中轰的一声,一低头就凑过去吻住八妹红艳的小嘴。 他心中却无疼惜,舌尖粗暴的顶开她如编贝般的玉齿,探出舌头在她幽香四溢的小巧樱口中掳掠起来,大舌头如威武的大将军,将她躲躲闪闪的娇弱丁香俘虏过来,吸入口中,大力吸吮,搅起八妹小嘴中媚香津液涌动,尽数吞入腹中。 八妹无比愉悦的呻吟一声,任由六郎的肆意施为,脑中无法思考,只知道迎逢他作坏,由着他吸住那娇弱的丁香,吮得生疼,觉得即便是他将自己撕碎了也甘心情愿,心中一个声音对六郎大喊道:六哥,是你亲我了吗?八妹好开心、好舒服啊。 六郎吸了一会儿八妹的小舌头,只觉得又甘美又甜蜜,再过一会儿,八妹无法克制住自己,津液不由得流到六郎嘴中,六郎见此情形,索性用大嘴含住八妹的小嘴,将这些津液和她的呻吟声都吸进去。 六郎吸了一会儿,浑身火热,脑中已疯狂,只感觉到舌头与八妹如香蜜般的丁香纠缠在一起后,浑身真气竟然翻涌不止,嗤嗤声响不绝。 八妹双眼布满血丝,又哼了一声,六郎的右手在八妹的小蛮腰上重捏一记,惹得八妹一阵求饶般的呻吟,六郎接着转移目标,一把抓住八妹的酥乳,用力一捏后,觉得滑腻生香。 六郎嘿嘿一声,不禁仔细地把玩八妹的乳房,只觉得腻肉滑嫩,又挺又富有弹性,用力捏时便顺着手指间的缝隙滑出来,手指捏住那颗红豆,缓缓地揉搓着,将它弄得傲然直立,又微微带着颤抖,而那可爱的乳房随着八妹剧烈的喘息,在手中变换着形状,猛地松开却立即恢复原状、挺立弹起,带起紧身肚兜一阵壮阔的波澜。 八妹小嘴张开,呼呼的喘着气,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半晌后才柔媚的唤道:「六哥……好哥哥……」声音如泣如诉,又隐隐带有一丝期待。 六郎闻言右手向下一探,擒住八妹左半边翘挺、软嫩的香臀,只觉得这香臀美艳,丰满弹性不亚于她胸前的椒乳,圆润却又腻人得很,左手则继续在桃源深处轻轻地挖弄:「八妹,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八妹喘息着说:「六哥,怪不得九妹被你弄得忘了疼痛,真的好舒服啊!」六郎见八妹居然忍不住,主动地挺着小蛮腰轻轻地摩擦着他的手,神色娇羞,又似痛苦又似甜蜜,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般。 知道这个傻丫头被挑逗得受不了了。 摩挲了一会儿,八妹感觉到下身媚肉似乎有阵阵电流传来,瞬间传遍全身,忍不住「啊」的一声,抱住六郎的脑袋,闭上眼睛,用丁香小舌舔着六郎的嘴唇,声音颤抖得嗔道:「怎么这么舒服啊?我都要受不了了。 」八妹说完这话。 感觉到下面那两片媚肉一张一吸,仿佛在吮吸六郎的手指头般,那媚肉间流出一大片水渍,都喷在亵裤上。 八妹脸色潮红,承受这一轮的冲击,「啊」的一声。 又轻声唤道:「好哥哥……好哥哥……你的手再……再用力一些……你再进来些,八妹快要不行了……要流水出来了……好哥哥啊……心肝哥哥……啊!要丢了……「下午,六郎因为上午在八妹、九妹身上占足便宜,偏偏又不敢立刻拿下她们俩,欲火交织下就忍不住到四娘的房间,从衣柜中偷了两件内衣出来,回到房中拿在手中仔细地把玩。 一件是桃红色肚兜,另一件则是月白色底裤,都是上好的苏杭丝绸制品,材质柔软光滑,使六郎忍不住将暴胀许久的宝枪掏出来,用那件月白色的底裤包住,狠狠地发射了一次。 这一夜,圆月高挂。 月光缓缓照入院阁窗牖,照出一院银白。 六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于是将四娘的内衣拿出来,放在掌心抚弄着,随即取出雄硕的宝枪,在上面摩擦起来,正兴起时突然一阵蹬蹬的脚步声,就见一个萝莉衣衫不整地跑进来。 「六哥,你快去看看,九妹又开始痛了。 」八妹喊话的同时,看到六郎雄壮的宝枪,脸上不由得一阵娇羞。 六郎急忙穿上裤子:「九妹又犯病了?」八妹含着眼泪点头:「是啊,她又开始痛了,人家学你的手法,给她试了好半天也不见效……」六郎叹息道:「笨丫头,你试当然不管用,快带我去看看。 」六郎来到她们俩居住的闺房,只见九妹缩成一团,汗水湿透身上的衣服,她正在痛苦地呻吟着。 六郎急忙上前,握住九妹的手:「九妹,六哥来了,你要坚强点,马上就好了。 」「六哥,我好痛苦啊,让我死了吧。 」看到六郎后,九妹仿佛看到救星。 六郎示意九妹不要动,然后让八妹帮忙,将九妹身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然后六郎开始亲吻九妹,九妹的嘴唇小巧而柔软,六郎可以轻易地覆盖住。 当六郎那丰厚的双唇印在九妹的小嘴上时,九妹闭紧嘴巴,不断地发出「嗯嗯」声!六郎知道九妹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只得奋力地分开她的嘴唇却无法再深入,舌头在她那洁白如编贝的小齿上来回舔着,六郎不得而入于是心中有点生气,便轻轻地吸吮她的下唇。 九妹不由得松开牙关,六郎立刻把握机会,毫不客气地立即深入,顿时九妹的瞳孔收缩,呼吸开始急速。 九妹的舌头柔嫩而滑软,在六郎的挑逗下不断退缩,于是六郎将舌头完全深入,使她无法逃避,六郎带着她的舌头不断地缠绕在一起。 六郎一边吻着九妹的柔唇,一边将手覆盖在九妹的娇嫩上,将手指伸入她娇嫩的通道里,食指先在她入口处外那两片光滑的阴唇上不断旋转,然后是一阵轻按及揉捏,等到洞口开始泛出潮水时,再缓慢地深入,可以感受到里面的紧窒,九妹也发出愉快的呻吟。 「九妹,好点吗?」九妹艰难地点头,六郎明白,此时她所获得的快感还不足以盖过疼痛,于是六郎将头凑过来,伸出舌头品尝她花苞的美味。 九妹惊觉地并拢双脚,却把六郎的头夹住,使六郎可以继续深入,用舌尖挑逗着花蕾,舌头轻舔那光滑饱满的外唇,然后试探性的伸入那片小小的细缝。 九妹感觉到从下面传来的阵阵酥痒感,让她本能地想要自动夹紧双腿,不由得发出美妙的呻吟声。 见八妹在旁边看得入神,六郎抬起头对她说,「八妹,你不要闲着,你去吃九妹的小乳头,给她快乐的感觉,她就能很快忘记疼痛。 」八妹应着,便张开嘴含住九妹的乳头,轻轻地吸吮起来。 九妹承受着上下两边的攻击,疼痛竟然慢慢地变成舒服的感觉,不由得发出快乐的呻吟:「六哥,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姐姐舔得我也好舒服……啊,真美啊,九妹太舒服了……」六郎用脸颊感觉九妹那洁白耻丘的弹性,用舌尖在她娇嫩而湿润的肉褶里不断摩擦,令九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九妹那清脆的声音更加刺激六郎的欲望,六郎开始舔弄她那小小的阴核。 九妹顿时「啊」叫出声,说:「六哥,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九妹要丢了……」六郎抬头看着九妹,然后微笑着说:「九妹,不疼了吧?」然后又低头继续动作。 九妹抱着六郎不停地颤抖,六郎能察觉到九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九妹的吐息如兰,六郎甚至可以闻到她的体香,于是他加快动作,终于九妹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迎来高潮,娇嫩的蜜壶中喷出大量的花蜜,六郎含了一口后,挪动身子上来,与八妹、九妹一起接吻,分享着九妹制造的玉酿。 六郎问:「九妹,是不是不疼了?」九妹回味着刚才的销魂,幽幽说道:「不疼了,六哥,你真厉害,刚才我舒服死了。 」六郎看了看九妹湿漉漉的身子,觉得身上的汗水黏黏得很不舒服:「八妹、九妹,我们去洗澡吧!」九妹当然同意,而八妹似乎还没有回过神:「啊?洗澡吗?」六郎见八妹出神的样子,便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八妹,是不是也想了?我们去澡池,我也给你来一回。 」八妹闻言一阵娇羞,回想着刚才九妹销魂的情景,不知不觉中,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泞。 三个人都是生平第一次,光溜溜地一起洗澡。 杨八妹和杨九妹始终害羞地低着头,不敢正视六郎的身体。 六郎却觉得两只眼睛根本不够用,他看看八妹,又看看九妹,但还真分不出她们俩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六郎主动帮她们俩抹肥皂,涂抹在她们俩幼嫩的肌肤上,顺着身体的曲线,让滑溜溜的泡沫带领着双手游走在她们俩身上。 两个妹妹不时咯咯娇笑着觉得好痒,然后六郎停留在她们俩平坦的胸前,胸部虽然尚未发育完全,但还是可以感受到属于胸部的柔软及弹性,那两团像是小小肉圆的隆起,用力搓揉时还会因抓不住而滑出来,八妹看到这种情形时,忍不住笑出来,接着六郎往胯下滑入,摩擦着那裂缝处,而那因为酥痒而带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抱住六郎的手臂叫喊。 六郎用水帮她们俩冲洗干净后,便叫她们俩帮他洗身体,姐妹俩非常卖力地用浴巾在六郎宽阔的背上刷洗,仿佛要帮六郎将一身的疲倦全部搓掉。 她们细心地把六郎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洗得很干净,却独独漏了最重要的部位,六郎忍不住提醒她们,并不容她们推拒,就抓着她们的小手强迫她们摸着,令那在四只秀气的小手下的命根子逐渐胀大变硬。 两个小萝莉虽然听过男人的那里会变大,但却没想到会是如此壮观的场面,这情形让她们俩睁着一双杏眼,看得目瞪口呆。 六郎让她们俩感受那根的长度及坚挺,并让她们俩用沾着泡沫的小手握着套弄,由于滑溜的肥皂和她们俩温暖小手的搓弄下,变得越发粗壮及雄伟,顿时两张红透的俏脸别过头不敢看,六郎见状就把她们俩的小脑袋转过来,强迫她们俩看着这一切的变化。 八妹、九妹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所以技巧相当生涩,使得六郎不但很难得到快感,而那兴奋难出的欲望更是让他难以忍受,于是便亲自示范给她们俩看。 六郎用双手交换着套弄,还看着姐妹俩的裸体来增加欲望的刺激。 过了一会儿,六郎感觉到兴奋时,连忙叫她们俩凑过来并摊开手掌,然后将滚烫的液体射到她们的手心上。 姐妹俩顿时吓得吃了一惊,飞溅而出的液体,有少许沾到她们的胸脯和小脸上。 她们好奇地捧着那团液体凑近鼻子上闻,皱着眉头说:「闻起来好腥喔,好像鱼腥味!看起来浓浓稠稠又黏黏的,好像鼻涕,感觉好恶心喔!」六郎用手指沾了一点精液,让她们俩尝尝看,八妹眯着眼睛吃了一口,九妹则害怕得摇着脑袋,一脸拒绝的表情。 六郎笑着骗九妹这东西很好吃,然而九妹还是不肯张嘴,于是六郎就说:「六哥制造的牛奶,还能治肚子疼。 」九妹闻言相信了,还跟八妹抢着吃。 六郎问九妹:「味道怎样?」九妹哭丧着脸说:「味道咸咸的、甘甘的、黏稠的感觉像牛奶。 」但是为了治肚子疼,九妹将六郎刚才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吃干净,最后六郎又大肉枪送到九妹口中,让她舔枪头上的液体。 六郎教她们俩怎么爱抚自己才能得到牛奶,以及如何用舌头和嘴唇吸舔。 九妹学得很认真,开始用她的小嘴吸吮,她的嘴巴温暖而滑润,并完全包覆着六郎的前端,小舌头一开始先舔着六郎龙枪端的裂缝,然后移动至其他部位,接着她一前一后的摇晃小脑袋,用那两片薄薄的樱唇做出吸含的动作。 这时六郎的快感达到巅峰,这两个可爱的小女孩,居然在给我口交!之前只能存在于幻想中的事情实现了,六郎开始期待以后会发生更美好的事。 或许是感觉到脖子的酸疼,姐妹俩开始变换着姿势,用她们小巧灵活的舌头舔弄着命根子,她们俩开始使出刚学会的各种技巧。 八妹、九妹本来就很聪明,那些技巧使得深得要领,含、吸、舔等动作都让六郎感到无比销魂,最后六郎感觉到即将射出的欲望,下身快速地抽送颤抖,于是六郎双手捧着九妹的小脑袋将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她温暖的小嘴里,呛得她一阵咳嗽,眼里滚动的泪光,忍不住掉下来,而那来不及吞咽下去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出,使九妹做出呕吐的表情想要吐出来。 六郎又将八妹拉过来,按住她的嘴巴插进去,将剩余的精液爆入八妹口中,然后示意她将那东西吞进去。 八妹饶有滋味地品尝着并咽下去。 洗完澡后,六郎三人穿上衣服回到房间。 六郎陪着两个妹妹玩耍一会儿,见她们仅穿着贴身小衣,露出一身粉嫩的细肉,不由得欲火焚身,就说:「八妹、九妹,六哥跟你们玩个游戏好不好?」八妹、九妹说:「好啊。 」八妹问:「什么游戏?」六郎笑道:「是成人游戏。 八妹,我和你先玩,然后再和九妹玩。 」六郎俯下身很温柔地吻着杨八妹的嘴唇,并把舌头伸进杨八妹的嘴里。 杨八妹的身子顿时一震,那感觉犹如触电一样,有股说不出的滋味,舌头不由自主地跟六郎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杨八妹身上的外衣被六郎脱掉,完美的曲线和洁白的肌肤暴露无遗。 六郎的眼中跳动着火焰,贪婪地看着杨八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此时杨八妹羞涩地闭上眼睛。 六郎伸出右手,轻轻的放在八妹莹白的小腿上,感觉那光滑的肌肤如绸缎般,他的手兴奋得颤抖,缓缓的向下移动到她的脚踝,轻轻的揉搓着。 杨八妹觉得身体好像要飞起来一样,感觉舒服极了,忍不住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八妹那匀称的双腿就在面前,肌肤是那么的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就般,这是令男人疯狂的玉腿啊!六郎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双手抚摸着杨八妹的大腿,一双如象牙般的双腿让他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他不停的亲吻、舔弄、吮吸,温润的感觉和白皙的肌肤将他的性冲动带上新的高峰。 杨八妹在六郎的抚摸下,感觉到体内一股热量爆发开来。 六郎双手顺着杨八妹的大腿移动到她的胸部,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杨八妹洁白而细腻的双乳,久久不愿放手,温润的感觉令他的性欲之火熊熊燃烧。 杨八妹浑身颤抖,双乳被六郎抚摸时竟是如此的让人觉得刺激,慢慢的,她感觉到下身一阵湿热。 六郎在杨八妹的乳房上揉搓了好一会儿后,便含住乳头又舔又吸,直弄得杨八妹声音发颤,娥眉轻皱。 六郎的一只手伸向杨八妹的下体,一会儿抚弄阴阜,一会儿拨动阴毛。 杨八妹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在一起,挡住阴阜下,两腿间黑黑的树林里那神秘花园的入口,那里是进入她身体内的唯一道路,也是六郎快乐的源泉。 隆起的阴阜向下延伸,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大阴唇,像两扇玉门似的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 缝隙上缘是粉红色的阴蒂,乌黑的阴毛分布在阴蒂的周围和大阴唇的上缘,并在大阴唇的下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延伸到紧闭的肛门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为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如小山般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般。 六郎将杨八妹的双腿曲起,双手扶着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向上滑去,直到停在阴部,他伸出两指,放在杨八妹两片娇羞的大阴唇上,觉得那嫩肤吹弹可破,其余的手指则在玩弄杨八妹的阴阜和阴毛,他甚至有把她的阴毛拔下来的冲动,手指不断地搓揉,直到阴部流出很多的淫水,变得泥泞不堪,六郎的脸伏了上去。 「啊!啊!啊!」杨八妹顿时只能张嘴发出呻吟,她的脑中早已混乱,只有身体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突然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双腿夹紧六郎的头,「啊!啊」叫了几声后,随即瘫软在床上。 杨八妹喘着气努力地想要平静下来,刚才的感觉过于强烈。 以至于她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杨八妹心想:原来性的感觉这么美好,只是有点太羞人了,甚至没有廉耻,唯一令她感到不悦的是身子被压着,丝毫不能动弹。 突然间杨八妹感觉有个滚烫的东西正抵在她的小穴口,睁眼一看,吓呆了!原来是六郎胯下的巨大龙枪正横眉立目地挺立着,而龙枪的头已经抵在阴道口。 杨八妹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她的身体里面传来。 杨八妹痛得大声哭叫着:「不要!不要!」然而六郎此时却像一座山般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使她无法动弹。 六郎的两眼布满血丝,表情有点狰狞,让杨八妹觉得陌生而可怕,但那男人独有的气息随着六郎的呼吸喷在杨八妹的脸上,却让杨八妹有点意乱情迷,然而一种鼓胀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六郎见已经得到杨八妹的身体,笑着深呼吸一口气后,身体再度用力一挺,这一次杨八妹才真正感觉到锥心刺骨的痛楚,那是一种灼热的烧痛带有被扯裂的感觉。 杨八妹痛得大声哀嚎,原来这次她的处女膜才真的被刺穿。 杨八妹拚命地想要推开六郎,无奈身体不听使唤。 杨八妹不停地流着眼泪,任凭六郎在她身上来回地抽动,任由他在身上到处吸啜,让他的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一道用力过猛所留下的红色指痕。 此时六郎好像爬行中的蚕,不停的重复着弓起腰杆然后拉直身体的动作。 杨八妹雪白丰满的身体随着六郎的动作,节奏分明的上下摆动着。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六郎才发出低吼声,用力地抱紧杨八妹一阵颤抖后,整个人就仿佛脱力似的趴在她身上。 杨八妹觉得有一股热流冲进她的体内,感觉黏腻而温热,阴道里胀胀的、满满的还有酸麻灼热的疼痛,那是六郎还未离开她身体的肉棒。 忽然她觉得有东西流下来,两腿间觉得痒痒的,是男人的精液?还是她的处女血?六郎看着刚被自己征服的猎物,笑着说道:「八妹,怎么样,六哥弄得你舒服吗?」看到八妹双颊羞红,小嘴只顾着喘气,说不出话来,六郎嘿嘿一笑,转头将九妹抱过来。 随着脱下杨九妹的衣服,一具粉雕玉琢的胴体显现出来,让六郎的大肉棒不由得暴胀,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 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坚实的乳峰,虽然是躺着,但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围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显得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玲珑小巧的肚脐眼,看得六郎快要发狂,情不自禁地抓住两只坚实的玉乳,肆意地玩弄起来。 六郎只觉得触感滑润、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几分,张开嘴就是一阵吸吮,还把整张脸凑上去不停地磨蹭着。 杨九妹在六郎狂热的挑逗下,身体渐渐起了反应,鼻中的呼吸渐渐粗重,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弥漫在空气中,双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 玩弄了一阵子后,六郎将目标转移到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屁股,两腿交界处那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柔细阴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此时的六郎强忍下满腔的欲火,心想:如此尤物,应该好好地玩弄一番。 于是翻过身,坐到杨九妹的身边,伸手在她那高挺坚实的玉女峰顶缓缓地搓揉着。 杨九妹胸前玉乳受到六郎的袭击,只觉得一股麻麻的快感袭上心头。 杨九妹冰清玉洁的身子何曾接触过男人,这样被自己的六哥亵玩,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羞得她紧闭双眼,皓首频摇,扭动着全身,想要躲避六郎魔掌的肆虐,但反而好像是在迎合着六郎的爱抚。 这一切更加刺激着六郎,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移动,移到湿淋淋的水帘洞口,在那儿轻轻的抚摸着。 杨九妹只觉得六郎的手逐渐往下移,不由得全身扭动加剧,尽管内心感到羞愤万分,但是一股莫名的舒适感却悄然涌上,更令她感到慌乱不已。 这时,六郎的手移到少女的圣地,杨九妹顿时如遭电击,全身一阵激烈颤抖,洞中清泉再度缓缓流出,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动人的娇吟声。 九妹只觉得六郎所触碰之处,有一股麻麻的感觉,真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不禁缓缓的摇动柳腰,迎合着六郎的爱抚。 六郎得意地看着杨九妹的反应,手上不疾不徐的抚弄着眼前这具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见到九妹在自己的逗弄下,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小巧的香舌舔弄着那微张的樱唇,仿佛十分饥渴,泛红的肌肤布满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好迎合着自己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交缠在一起,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 那深埋在秘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地抽插抠挖,六郎只觉得秘洞内的嫩肉有如层门迭户般,在进退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令六郎不由得兴奋起来,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将杨九妹插得狂叫不已。 六郎被眼前的美景迷得晕头转向,他将杨九妹的臀部高高抬起,仔细地打量着杨九妹的私处,只见原本紧闭的桃源洞口,如今微微翻开,露出淡红色的嫩肉和那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豆蔻,阴道嫩肉一张一合地缓缓吞吐,一缕清泉顺着股沟流下,有股说不出的淫靡之色,刺激得六郎浑身颤抖,连口水都不由自主地流出来。 这副淫靡的绝美景象,看得六郎淫心再起,迅速地掏出胯下那早已勃起的大肉棒,双手托起杨九妹的圆臀,用衣服垫在底下,这才用手扶着粗硬的大肉棒,慢条斯理地在杨九妹湿漉漉的秘洞口处缓缓蠕动,偶尔将龟头探入小穴内,可就是不肯深入。 六郎这举动逗得杨九妹全身颤抖,口中不断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时,这才将双手按在杨九妹的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大肉棒送进去。 六郎觉得杨九妹的小穴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迭迭的肉膜,紧紧地缠绕着龙枪顶端,更加大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增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当六郎插入阴道时,杨九妹顿时觉得有股撕裂般的剧痛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她的处女膜被六郎捅破了。 伴随着杨九妹的一声惨叫,六郎的大肉棒猛然一插到底,只觉得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龙枪,带给六郎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六郎见杨九妹已经被自己开苞,于是顾不得怜香惜玉,将大肉棒不断地在杨九妹的小穴内进进出出,体会那种紧凑的快感,但杨九妹哪里受得住如此如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不由得昏厥过去。 这时六郎才察觉到胯下的杨九妹声息全无,低头一看,只见杨九妹浑身冷汗、脸色惨白的呈现昏迷,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地闭着,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加上六郎的肉棒又那么的粗大,一番狂插猛干,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杨八妹看到九妹昏迷了,急忙说:「六哥,九妹不行了。 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六郎闻言便停止动作。 杨九妹缓缓醒来时,却发现六郎停下动作,但杨九妹刚才被六郎干了一半,情欲早被挑起,此时见六郎没有动作,心里感到十分空虚。 她的处女膜已经被六郎捅破,现在的她被六郎挑起的情欲所俘虏、浑身燥热,小穴更是奇痒难耐,很想被六郎的大肉棒狠狠地抽插一顿,于是,她再也顾不得少女的矜持,伸手抓住六郎的双手,娇媚地说道:「六哥,我要……」六郎见杨九妹竟然对自己发骚,心中十分欢喜,便故意挑逗她说道:「九妹,你要什么?」杨九妹羞涩地说不出口,只是轻轻抚摸着六郎的脊背。 六郎见杨九妹不肯说,便说道:「你要什么就说出来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杨九妹见六郎迟迟不肯动作,但自己又受不了情欲的煎熬,终于忍不住说道:「六哥,你好坏呀!我要、要你的大肉棒,继续插、插我的小穴!」六郎听到杨九妹这么说,便再也忍不住,将她抱起来,把头埋进她的胸部,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乳头,同时中指插入她的玉户。 杨九妹有点紧张地躲着,同时叫出声来:「哇!不要咬了!痛死了!」六郎笑着说道:「谁叫你自己想要?」「那还不都是因为你,弄得人家痒得忍不住了!」杨九妹娇声娇气地说。 「好,你别紧张,我不会弄痛你的!」六郎说完,开始放松力道,但是仍持续地吸吮着。 「啊!哎哟!」杨九妹感觉到全身酥麻,两条大腿不由得分开,六郎趁势将插在阴户里的手指拔出,用两根手指头,轻轻地夹住她那粒小的阴核,轻巧的搓了一下,同时又用嘴吸吮着乳头。 「啊!」杨九妹全身颤抖着喊了一声。 六郎的手抚摸着杨九妹的胸部,又撩弄她的阴核、阴唇,使她不时扭动着臀部,而他在阴户附近活动的手指,已逐渐变得湿润,黏稠的液体不断涌出。 六郎用食指和中指插进阴道,抽插了几下后,又在阴道皱壁搔弄,弄得杨九妹娇喘不已。 杨九妹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使六郎在她阴道里抽插时渍渍作响:「九妹,你觉得舒服吗?」「啊!你坏死啦!哼……」杨九妹嘴里哼着,两腿也弯曲起来了,将阴户抬得高高的,随着他的手指挺动着。 六郎忽然抽出在阴户内的手指,同时身体一缩,头部埋入她那两条分得大开的玉腿间,接着就用嘴在她阴户上舔起来。 杨九妹显然难以消受这种近似疯狂的挑逗,只痒得她颤抖着身体,淫水如柱般的泄出,不由得哀叫着。 听到杨九妹的哀叫声后,更把六郎刺激得欲火猛升,他不但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用舌尖在她阴核及大阴唇上拚命吸吮,一会儿又将舌尖伸进她阴户里吮吸舔弄。 过了不久,杨九妹的两腿张得更开,屁股抬得更高,扭动的速度也更加快速。 六郎用牙齿轻轻地咬住杨九妹的阴核,使杨九妹被刺激得快要昏过去,她用两条大腿勾住六郎的脖子,屁股朝上顶,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六郎拚命的咬着、吸着,弄得他满脸都沾满黏黏的、糊糊的淫水。 当杨九妹两腿用力撑得高高时,六郎也高高抬起头部,猛然全身劲力一松,六郎也扑在床上,热呼呼、黏糊糊的淫液,全部喷到他的嘴里,被他一股脑地吞到肚子里。 「哎呀!你坏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杨九妹白了六郎一眼,轻声呓语着。 欲火正旺的六郎并没因为杨九妹的泄身而暂停动作,仍然毛手毛脚地挑逗着她身子,惹得杨九妹嘻嘻哈哈的满地乱滚。 六郎那根火热的阳具,像根铁棒似的不时地顶在九妹的娇躯上,使她感受到异样的舒适和刺激。 六郎抓住杨九妹的小手,让她抓住大肉棒。 杨九妹顿时感到既兴奋又好奇,她轻轻地抚弄着。 六郎舒畅地吐了一口气,手指不停地揉弄着杨九妹的乳头。 看见杨九妹害羞地抚弄大肉棒,六郎再也忍不住,急忙坐起身,将她推在床上,骑在她身上,并分开杨九妹的两腿,使其阴户暴露无遗。 六郎腰部猛然一挺,只听「噗滋」一声,他的大肉棒已经插进大半,痛得杨九妹连声叫痛。 六郎的肉棒被狭窄的阴道夹得十分舒爽,于是便不断地往下挺,直插得杨九妹紧皱眉头,喘着气道:「六哥,你轻一点!」这时杨九妹的阴户里,早已流满大量淫水,所以抽送起来并不像第一次那么困难,整根阳具已整个浸没在阴户内。 杨九妹咬紧牙关配合着六郎冲刺的动作,扭摆着屁股迎合上去。 如此抽插了几百下,杨九妹渐渐适应大肉棒的插入,已经没有痛苦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惊喜和慌忙的娇媚表情,嘴里还轻快地呻吟着。 六郎知道杨九妹那痛苦的关头已经过去,于是加紧力道,直将那根大肉棒顶在她的花心上。 杨九妹全身哆嗦着,腰部配合着六郎的动作,缓缓地摆动着。 六郎吸了一口气,又开始狂插乱抽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杨九妹的身子一阵颤抖,子宫加速收缩,一股浓热的阴精泄在六郎的龟头上。 六郎感受到龟头被一股火热的淫水浇着,顿时腰部一麻,一股股浓精就射进杨九妹的阴户中。 杨九妹娇弱无力地躺在地上,六郎将大肉棒从她的阴户中抽出,那射进杨九妹小穴内的精液混着淫水缓缓地流出来,看上去十分淫靡。 六郎爱怜地抚摸着杨九妹光滑的背部,喃喃说着:「九妹,我爱你!」听到甜言蜜语,杨九妹柔若无骨地靠在六郎的身上,羞涩地低下头,享受着性爱的余韵。 横行天下(第一集)(04-06) 作者:曼陀罗妖精第四章、慕容飞雪被颜射第二天,六郎正在南城门巡视军务,就见城门外有两匹战马奔驰而至。 前面白马上是一位双十年华的少妇,她身材高挑,身穿一件月白色劲装、身背宝剑、穿着一双银白色蛮靴,脸上不怒而威,带着一种高贵而威严成熟。 后面红马上的女郎有着修长曼妙的身段,一身素白盔甲的她,蛮腰纤细,酥胸挺秀,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与银盔素铠辉映间更显妩媚多姿、明艳照人,一双眼睛清澈澄明,两道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双眸乌黑闪亮,使人感觉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 两个明艳照人的女子来到城下,勒住战马,六郎望着城下,记忆中的影像逐渐清晰,是大嫂和四姐,没错!是她们。 「快开城门!」六郎一边传令,一边从城墙上跑下来,城门开启,吊桥放下来,慕容飞雪和杨梦萝骑在马上缓缓地进城门,看到六郎从城墙上下来,两个人一同从马背上跳下来,让士卒接过马缰。 六郎跑至近前,高兴地喊道:「大嫂、四姐,你们回来了,我想死你们了……」慕容飞雪和四姐各拉住六郎的一只手:「六郎,我们也好想你,你和四娘都好吧?」六郎说:「四娘听闻林凯华在洞庭湖集结兵马,就率兵前往千禧湖,我奉命镇守荆州。 」四姐悠然笑道:「六郎,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又是杨家将前锋营的统帅,为何会缩在阵后?反让四娘去打前阵?」六郎叹道:「说来惭愧,前些日子,我刚回来的时候,到如意山上采野蜂蜜,结果一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胳膊、腿都骨折了,要不是四娘圣手回春,我现在还在床上趴着呢。 」慕容飞雪微笑地看着六郎:「有这回事?怪不得四娘喜欢你,六弟你真会在四娘面前讨好,刚回来就去爬山,采蜂蜜给四娘吃,怎不见你惦记几位嫂子呢?」四姐抿嘴笑道:「是啊,还有我这个姐姐。 」六郎不好意思地说,「四娘不是年纪比你们长吗?大嫂和四姐风华正茂,况且你们俩的容貌都排上最新的十大美女榜,还用得着小弟为你们鞍前马后伺候吗?嘿嘿。 」慕容飞雪哈哈笑道:「有道理,六弟,你溜须拍马的功夫可是越来越高了,现在又开始在讨好我们俩了。 」六郎握着慕容飞雪和四姐洁白如玉的手,三人一起回到天波杨府,杨八妹、杨九妹听闻大嫂和四姐归来,也跑过来相见。 六郎问:「大嫂,因何只有你们俩回来?」慕容飞雪说:「取下什乌城后,楚国的小王子率领一部分人马逃亡到桂阳,父亲亲自率大军前往征剿,小王子知道不敌,便派使臣请降,我军现在已经进驻桂阳。 父亲担心南唐李璟趁这时机偷袭荆州,于是取下桂阳后,就让我们俩先行一步,他随后率领大军返回荆州。 我们俩这不是星夜兼程赶回来吗?」六郎道:「父亲果真是料事如神。 林凯华还真有偷袭荆州的意思,不过我估计,就算他想偷袭荆州,也要奏请李璟的同意,李璟这个人优柔寡断,胸无大志,根本就不想和大宋争天下,只想守住他的那块地方而已。 」慕容飞雪道:「六弟说的不无道理,不过我们还是谨慎一些好,在路上,我和梦萝已经商量好,今天下午我们就赶到千禧湖,然后乔装改扮,去南唐的水防重镇江陵探听南唐军的动静。 我们要知己知彼,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六郎点头说:「大嫂不愧是我杨家军神机营的统帅,事事都被你想在前面。 林凯华要想攻打荆州,必然会在嘉州有兵力部署和安排,到那里看看唐军的部署情况,就可以猜到林凯华有没有得到李璟进兵的密旨。 我跟你们一块去。 」杨八妹和杨九妹闻言也嚷着要去。 四姐将眼睛一瞪:「你们两个丫头,一旁待着去。 」两个丫头十分敬畏四姐,知道四姐的武功是杨家最高的一个,只能嘟嚷道:「四姐就是小看人,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凭什么不让我们上前线?」四姐呵呵一笑,看着她们俩道:「两军阵前岂同儿戏?不是我不让你去,而是让你们俩去了,唯恐四娘生气。 」六郎说道:「四姐,这样吧,这两个丫头从来没有跟我们外出执行任务过,这一次让她们俩过过瘾,我们带她们俩去千禧湖一趟也无妨。 」八妹、九妹马上高兴地跳起来:「我们去换衣服。 」看着两个丫头高高兴兴地离开,六郎又说:「千禧湖又没有危险,到了那里,我们将她们俩交给四娘,四娘一定会将她们俩带回来,做个顺水人情嘛。 」慕容飞雪笑道:「六弟,你现在越来越圆滑了。 」四姐点头同意,苦笑道:「这两个丫头,还以为真的要上阵杀敌呢,待会儿啊,她们俩一定会把心爱的兵器和弓箭都带上,你们信吗?」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吃过午饭,六郎五人出南门乘战船直赴千禧湖,来到千禧湖与四娘相见后,四娘又惊又喜,先将慕容飞雪和四姐搂在怀中亲昵一番,然后虎着脸将八妹、九妹教训一顿,两个小丫头自知理亏,只得在一旁垂头听训。 然后四娘将这几天得到的情报说给大家听。 慕容飞雪听罢,说:「林凯华确实懂得用兵之道,我们现在还摸不清南唐到底会不会出奇兵攻打荆州,所以我想前往江陵打探一下情报。 」四娘想了想说:「如此也好,掌握一下敌军情报对我军极为有利,你们谁要去?」六郎五人皆表达要去的意愿,四娘闻言狠狠瞪了八妹、九妹一眼:「你们两个丫头,就不要跟着捣乱了。 」慕容飞雪笑道:「八妹、九妹,这进敌军内部打探消息,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被抓,就永远回不来了。 这样吧,你们都留在千禧湖等候消息,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六郎道:「大嫂,我跟你去吧!我对敌军驻扎在江陵的情况比较了解,江陵的守将名叫林天虎,是林凯华的长子,此人有勇无谋,不过精通水战。 前往江陵一共有两条路,一条是水路,一条是旱路,我都走过,我们俩正好搭伴前往。 」慕容飞雪点头同意。 四姐说:「这样吧,我送你们一程,我带一百名精兵在龙葵山一带接应你们,一旦你们在江陵出了什么事情,就直奔龙葵山,我们不见不散。 」一切商议后,慕容飞雪拿出准备好的两套衣服,给六郎一套,自己拿一套进内帐换衣服。 六郎不避嫌,原地将衣服换了,方巾云履,竟是一身文生公子衣服。 慕容飞雪从里面出来,除去盔甲,她穿了一件紫色儒衫,外披一件淡黑色的薄罩衣,青丝高挽,以金簪插刺,玉白色的衬裤和云鞋,身材火辣,酥胸隆起,活脱脱一个美娇娘。 六郎三人乘战船出千禧湖,登陆后徒步三十里,到了龙葵山,四姐命令那一百名精兵隐藏起来,然后送慕容飞雪和六郎过龙葵山,三人就此告别。 四姐拱手道:「大嫂,虽然你武功高强,但是此行也要小心谨慎,我在龙葵山敬候佳音。 」慕容飞雪道:「梦萝,明天上午,我们一定准时赶回来,要是明天中午还回不来,就是发生了意外,你在这里见机行事。 」说完,就与六郎前去江陵。 六郎两人往前走,越过一片沼泽地,在经过一片林木丛时候,前面发生情况,有一队南唐军队过来这边巡逻。 慕容飞雪急忙地拉着六郎在大树后面的灌木丛中隐蔽起来,树下阴影层层,阳光从树隙间透进,粗大的树身遮住他们,钻过空隙眺望,只能看到在河间搭船的南唐士兵。 一个军官朝这边指手画脚:「我刚才发现那边有情况,你们俩上岸搜一下。 」南唐军队的战船靠岸,两名士兵手中拎着长枪朝这边过来,六郎和慕容飞雪要想对付这两个士兵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们俩现在任务是混进江陵,所以只好忍气吞声,将身子蜷缩在灌木丛中。 不过这么近距离和美艳的大嫂挨在一起,六郎心中痒痒的,明媚动人、温柔有加的慕容飞雪,本身有着一种脱凡若仙的仙子气质,比起八妹、九妹两个可爱的萝莉,在她身上更具极品女人的强烈气息,六郎闭上眼睛,只留下一道小缝看着慕容飞雪,她全神贯注、英姿飒爽的风情诱人至极。 六郎静静地欣赏着慕容飞雪那完美秀丽的脸庞,悄悄地一嗅,如兰馨般的清香深入肺腑,精神为之一振。 「大嫂,不要出声,南唐兵士要过来了。 」六郎伸出右手环住慕容飞雪的后腰,脑袋正好倚靠在她的右边锁骨处,两个人的身子又矮下去一截。 感觉到慕容飞雪身体一颤,于是六郎故意用力地箍住,双肩下感觉到一阵柔软的挤压。 慕容飞雪被六郎肩膀挤压得酥胸起伏不定,心想:六弟他怎么抱得这么紧,快喘不过气来了!慕容飞雪不知道六郎是故意吃她的豆腐,还当那是六郎隐蔽时的下意识动作。 这时候,两个手持长枪的南唐士兵更加靠近了,令慕容飞雪更加不敢妄动。 这正好助长六郎内心的邪欲。 他用手肘悄悄碰触大嫂那高耸的酥胸,心想:真是好挺啊、这么丰满!简直就是一对极品,能够摸一下就好了。 但六郎知道大嫂不是四娘,四娘之所以让他占便宜,是因为他从小跟着四娘长大,四娘对他就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从来没有将他当成色狼;大嫂不同,她不仅仅出身于名门望族,尤其还师出名门,她的武功远远胜过自己,要想占她的便宜,必须找个适当的借口,冒然地耍流氓,肯定要遭到大嫂的严厉谴责,甚至更为凶狠的武力教训。 那两个士兵从六郎两人面前走过去,并没有发觉躲在草丛里的两人,于是六郎趁着慕容飞雪不能发出声响的机会,又将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他的大嘴几乎就要亲到慕容飞雪那美艳动人的俏脸上,幽幽兰气扑面而来,让六郎陶陶欲醉。 听着慕容飞雪均匀的气息,六郎微微翘着嘴角,放在慕容飞雪腰间的右手轻柔地抚摸起来,不时往下滑一下,享受那融入凝脂般的滋味,但仅限于此,他明白这事儿需要循序渐进,切忌急躁。 玉臀传来阵阵奇怪的感觉,慕容飞雪感觉得出六郎正在抚摸自己,本想教训他一番,但碍于南唐士兵还没有走远,只好紧咬着贝齿没有出声。 六郎赞叹不已,心道:等会儿,如果大嫂骂我,我就死不承认是在吃她的豆腐。 就在六郎沉浸在淫邪的意淫中,肆无忌弹地意淫美貌的大嫂时,突然一条遍体金黄色的小蛇,顺着六郎的裤筒爬进去,这会儿,六郎正在偷窥大嫂领口露出的小半截雪白细腻的酥胸上那道勾人魂魄的乳沟,忽然觉得腿上凉飕飕,但一开始没注意,后来猛地惊觉,心想:不好了,什么东西爬进去了?那条金色小蛇顺着六郎的裤筒一路爬上来,正好撞见一条同类,心中高兴,还以为是一条雌蛇,立刻吐着蛇信过来,在那条雌蛇身上绕了两圈,可它哪里知道,这并非雌蛇而是六郎的命根子,因为刚才抚摸大嫂弹性十足的美臀,此时显得极为雄壮,结果被这条金蛇误认为是要找的配偶。 六郎这时候也弄明白,钻到裤裆里的是一条蛇,而且现在十分危险,因为这条蛇哧溜、哧溜的正围着命根子绕圈,要是来上一口的话,自己就彻底完蛋了。 这时候,那两名南唐士兵已经走远,登上自家战船继续巡逻了。 六郎「哎呀」一声站起来,站在慕容飞雪面前,伸手就要解腰带。 「你要干什么?」慕容飞雪小脸胀得通红,她素来知道六弟喜欢恶作剧,一定是要用他的丑东西跟自己开玩笑,于是信手一拂,六郎只觉得腰间一麻,居然被大嫂点了穴道。 「大嫂,你?」六郎马上明白大嫂一定是误会他的意图,哭丧着脸说:「大嫂,你快放开我,我裤子里面有一条蛇……」慕容飞雪笑盈盈地说:「我就知道你会跟我说这个,是有一条蛇,而且还是一条大坏蛇。 」六郎急得脑门冒汗:「大嫂,这是前线阵地,我会跟你开玩笑吗?求求你了,我的好大嫂,真的有一条蛇爬进我的裤子里,你快救救我,要是被它咬了我的宝贝,我这辈子不就废了吗?」慕容飞雪怔了一下,见六郎不像在说谎,凝眉问道:「是真的吗?」六郎急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因为他感觉到那条蛇正围着命根子不停地打转,大有亲上一口的可能性,真要是被亲上一口,万一这蛇有毒的话,自己可就完蛋了:「大嫂,救救我。 」慕容飞雪闻言半信半疑,她解开六郎的穴道,此时六郎也顾不得慕容飞雪在眼前,飞快地解开腰带,将裤子连同底裤一同褪下来……「啊!」两个人同时惊叫道。 那是一条不算太粗、遍体覆盖着金黄色鳞甲的蛇,无法叫出它的名称,现在它正盘踞在六郎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宝贝上,森森毒牙冒着幽幽寒气,六郎看了后险些摔倒在地上。 尽管面对着小叔的隐私器官,此时慕容飞雪也顾不得脸红,毕竟真的有一条毒蛇,正准备袭击六郎的命根子,慕容飞雪在情急之下,便探手出去,将那条金甲蛇的七寸连同六郎的大宝贝一起握住,但令她不由得满脸羞红,若不是情不得已,身为名门长媳,岂能做出这等淫秽的动作?六郎这时候也顾不得享受大嫂温滑如玉的手,两人一同盯着那条金甲蛇,慕容飞雪原想将它抓住后,只要将手指头稍微用力,就能捏断那条蛇的七寸。 别说一条蛇的七寸,就算是八尺高的精壮汉子的脖子也经不起慕容飞雪这一捏,可是慕容飞雪却不知道,这条金甲蛇非同一般的毒蛇,这是一条千年黄金甲蛇,这种蛇的体积虽然不大,但是皮肉极为坚固,要三百年才会产卵一次,要三百年才会修出背上的黄金甲,再要三百年才会蜕化成现在这种刀枪不入的金身。 慕容飞雪手上用力,却未能掐死那条蛇,反倒让它恼怒不已,张开露着森森毒牙的嘴巴,吐着猩红的蛇信,大有在命根子上咬一口的决心。 六郎急得大叫,「大嫂,不要玩了好不好?赶紧将它拿开。 」慕容飞雪骂道:「小坏蛋,你以为我在和你玩吗?不是我不想将它拿开,是拿不开啊!这条蛇好奇怪啊。 」慕容飞雪说着,从腰中掏出匕首,眼睛瞪得老大,直盯着雄踞在六郎的大宝贝上的金甲蛇:「六郎,我用刀子砍断它,你千万不要乱动。 」六郎看到那明光闪闪的匕首距离自己的命根子只有一寸远,脊梁骨开始冒凉气,大嫂要是一哆嗦,我的今生幸福就算报销了:「好大嫂,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误伤啊。 」慕容飞雪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哼,小坏蛋,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调戏我的时候,却不见你害怕,你自己管好自己,不要乱动,否则出了事,我可不负贵。 」六郎只能轻声叹息,尽量沉住气,他知道大嫂武功绝顶,是有准头的。 慕容飞雪一丝不苟地盯着那条金甲蛇看,她将匕首凑上来,想砍断那条蛇,岂料那条蛇的皮肉居然无比坚韧,非是一般利器所能砍断,慕容飞雪连试了好几次,都未能如愿:「居然是一条刀枪不入的蛇?我还从未见过……」六郎一下子傻眼了,那条蛇看样子好像和慕容飞雪展开了拉锯战,一副就是不服你的样子,紧紧缠着六郎的大宝贝,拧着蛇头,露着毒牙,耀武扬威。 慕容飞雪顿时大窘,心道: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都难不倒我,这么一条小蛇,居然让我没有办法?捏也捏不死,刀子也砍不断,有心运用本门至高无上的法力,来结束这条蛇的生命,偏偏它又缠在六弟的命根子上,我要是运用上法力,一旦伤了六弟的命根子,回去怎么和家里交代啊?这……可如何是好?慕容飞雪一只手握着匕首,另一只手握着六郎雄赳赳的命根子,心中又急又羞,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六郎已经完全束手无策,因为关系到自己的宝贝,眼见那条金甲蛇居然刀枪不入,大嫂急得头上冒汗,如珍珠般的汗珠顺着她秀美的脸庞流下来,他也真倒霉,怎么遇上这么个蒸不熟、煮不烂的家伙?「好兄弟,你就别在我这儿赖着了,你快走吧……」六郎小声地哀求那条蛇。 那蛇却不管那一套,被慕容飞雪拈着它的七寸,它岂能善罢甘休?它全力挣扎着。 两个人一条蛇,大眼对小眼,金枪对肉枪,就这样僵持足足盏茶时间,慕容飞雪的手腕都酸了:「六郎,大嫂快要坚持不住了,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六郎哭丧着脸:「大嫂,我的好嫂子,这种关键时刻,你可千万不要手软啊,你要是一松手,它要是咬我一口,我可就彻底地完了。 」慕容飞雪道:「这么小的蛇,还能咬死你?」六郎知道大嫂是故意在奚落自己:「呜呜!大嫂,我是男人嘛,你想想它要是给我咬废了,还不如直接将我咬死呢。 」慕容飞雪放下匕首,用左手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仔细地观察那条金甲蛇,她发现只要六郎一挣扎,它就下意识地绷起身子,再看六郎粗壮的大宝贝,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不由得脸上娇羞,心道:这个小坏蛋,本钱这样大,怪不得这金甲蛇喜欢呢。 突然慕容飞雪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脸上一红,对六郎说:「你这个小坏蛋,为啥非要将你这臭东西变得这么粗?你把它变回去,这蛇还能缠着你吗?」一句话点醒了六郎,是啊!自己要是缩回去,这金甲蛇就算想缠也缠不住,还是大嫂聪明。 可关键是在这种危机时刻,无论六郎怎样收敛心思,那大宝贝终究在大嫂的手里握着,那纤滑玉手的下缘,还不时地撞击着子孙袋,这可是美艳大嫂的纤滑玉手啊!要不是因为现在这种危急情况,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这种超级待遇。 六郎心中暗自感激起这条金甲蛇。 「蛇老兄,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性命和我的宝贝,六郎我一定千方百计记着你对我的好,日后将你当菩萨供着。 」六郎越是胡思乱想,那大宝贝就越是坚挺,气得慕容飞雪只想撒手不管:「你……你怎么越来越粗了?我可真的坚持不住了,这蛇的劲头可真不小……」慕容飞雪强忍着酸麻,抬起胳膊擦着汗水。 「大嫂,我的好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啊!我也搞不清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是不是已经被这东西咬到了?中毒了?肿起来了?我好害怕啊……」六郎的眼泪劈里啪啦地落下来。 六郎这一哭,慕容飞雪就心软了:「好啦,别哭了,我再坚持一会儿,不过总这样子也不行啊。 」慕容飞雪看着六郎那雄赳赳的大宝贝,心道:这小坏蛋,看上去坏坏的,想不到还这么幼稚,什么也不懂,他的大宝贝一定是刚才调戏我的时候……才胀大,他居然以为是被金甲蛇咬到,嘻嘻……可是,该怎么样才能让他快点恢复呢?慕容飞雪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一想到那淫靡的动作,慕容飞雪的芳心怦怦直跳,但救人要紧,顾不了太多,要是再耽搁下去,还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变故,反正自己也不会吃太多亏。 慕容飞雪银牙一咬,腾出来的左手伸过来,轻轻地握住六郎的子孙袋,红着脸说:「六郎,大嫂帮你揉一揉,你尽量放松……」「啊?」一阵触电的感觉让六郎浑身一震,眼前似乎划过一道闪电,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大嫂她居然……但是六郎知道,大嫂是情非得已,以她圣洁高雅的品性,是绝不可能有那种淫邪的思想,她是为了救自己,才不惜羞怯、放下矜持要帮助他摆脱危机,自己绝对不能因此沾污大嫂。 六郎想到这里,他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淫邪,集中精神想要摆脱眼前的困境,无奈那两只纤滑的玉手,对他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六郎低头看着正在为自己努力的美艳大嫂。 慕容飞雪很美,美得让人窒息。 她那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宜喜宜嗔,晶莹剔透、纯洁无瑕的肌肤白里透红,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秋水黛眉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 粉颈玉颌如雪玉般洁白无瑕,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让人为之赞叹洛神不过也如此,更重要的是,虽然脱掉盔甲,身着襦衫却丝毫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和高雅,比起那些名门淑媛、世家小姐不知道端庄多少倍,举手投足间那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样,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惊心动魄的艳丽空绝尘寰。 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长的大腿,构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大嫂简直就是梦中的女神!「六郎,不要害怕,放松一些……」慕容飞雪半跪在六郎面前,仰着头,那张圣洁高雅的玉脸,居然让六郎打了一个激灵,努力地想控制住下面激情的发射,可惜未能如愿,那张圣洁高雅的玉脸瞬间就被六郎那激射而出的精液所沾上。 慕容飞雪惊得打了一个冷颤,手上一哆嗦,就松了劲头,那条金甲蛇一下子挣脱她的控制,狠狠地在六郎的命根子上咬一口,然后逃入草丛中,不见踪影。 六郎心中既是兴奋又是害怕,兴奋的是自己居然沾污大嫂圣洁高雅的玉脸,颜射的感觉真爽啊!害怕的是以大嫂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这样沾污她,即使是大哥也未必敢这么放肆。 眼看慕容飞雪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她那原本无比美艳的玉脸,开始扭曲而变形……「六郎!」慕容飞雪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用手背擦拭玉颊上的污物,再看六郎「哎呀」一声,一翻白眼倒地了。 慕容飞雪上前一探六郎的鼻尖,发现他气息微弱,看来是晕死过去,再看那命根子清晰的蛇印,不免心中害怕:「可别是五步蛇之类的毒蛇,要是被咬上一口,没有药可就有性命危险啊。 」但是慕容飞雪仔细地观察伤口后,发现伤口没有瘀血,好像没有毒,才稍稍放心,认定六郎是因为害怕才昏死过去,急忙掐住六郎的人中,轻声呼唤:「六郎?」六郎心中虽然害怕,但还不至于晕死,他是装晕来逃避大嫂的惩罚,看到大嫂对自己关心的样子,不由得心花怒放,看来白占便宜了,便假装昏迷了一会儿,才悠悠醒来:「大嫂,我死了吗?」慕容飞雪关切地说:「你还没死,不过,你最好死了算了,我好心帮你……你却弄得我一身,结果让那条蛇跑了,你也被它咬了一口,但是伤口没有中毒的迹象,应该是条没毒的蛇,你赶紧起来吧。 」六郎嗯了一声,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说实话,他被那条蛇吓得够呛,但听到是一条没有毒的蛇,也就放下心,低头看着仅有两个不深不浅的蛇印,蛇印上正在渗血,六郎急忙将裤子收拾好,朝慕容飞雪尴尬地笑了笑。 慕容飞雪红着脸,说:「看来,江陵城是去不了了,我们不如先回去吧?让四娘帮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没事。 」六郎自我感觉良好,眉毛一扬,说道:「这点小伤算什么?我也觉得没有毒,要是有毒的话,我早就坚持不住,我们都来到江陵城外了,干嘛不进去?走吧。 」「可是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六郎坦然一笑:「不碍事,正好进城去药房随便抓点药抹上就行了。 」慕容飞雪只好同意。 ************江陵乃是水城。 三面都环水,六郎两人在前面渡口租一艘船,自称是游走江湖的郎中,避过江陵城的水寨前哨,划着一艘船来到江陵城下。 六郎两人将小船划到城门下,六郎抬头看了看,刚好是日落时分。 慕容飞雪见江陵城的城门下站着许多一身戎装的南唐士兵,正在检查出城的客商,而有一些要进城的客商都被拒绝在城外,看到这场景,慕容飞雪意识到江陵城已经实行警戒,虽然林天虎有勇无谋,但他的父亲却是南唐名将,治军有方,想必是林天虎接到林凯华的将令,故此加强对江陵的戒备。 六郎和慕容飞雪见状商量了一下。 慕容飞雪说:「既然来了,我们就过去试一下运气,如果南唐兵不让我们进城,我们就等天黑再想办法从城墙上飞过去。 」六郎看了四、五丈高的城墙一眼,有些不太敢相信,这么高的城墙也能飞跃?「我们就说是游走江湖的郎中,城中有亲戚病重,是去看病人的。 」六郎嘿嘿笑道:「大嫂放心,我记下了,不管谁问起,我就说你是我的媳妇。 」慕容飞雪将脸一沉:「不许没正经,刚才的毒蛇你忘了吗?再不老实,还要遭惩罚。 」六郎一缩舌头,应了一声,两人将小船停在城外的码头,一起来到城门口,刚想进去,就被城门军官拦住,那是一名年纪不大的年轻军官:「还往前走。 不要命了?没看到城门上面的告示吗?这些日子,严禁任何人进入江陵城。 」慕容飞雪停住脚步,佯装看了看告示,说:「军爷,我们着急赶路没有看到,说实话,我们夫妻的舅舅生了重病,若是再不赶去就见不到了。 」年轻军官哼了一声说道:「一个舅舅这么上心?我们将军吩咐了,这些日子任何人不准进入,你们还是回去吧。 别在这儿逗留,小心把你们抓进大牢。 」六郎上前一步,用一个十分隐蔽的动作,将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悄悄塞到他手中,说:「大人,我自小在舅舅家里长大,与他感情深厚,我又是医生,怎么能够忍心见死不救呢?大人能不能行个方便?」年轻军官手里掂着那沉甸甸的银子,有一丝心动,正当他犹豫不决时,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喝道:「梁勇,你胆子不小啊!」年轻军官吓得一哆嗦,回头看见一位身材魁梧的将领站在身后,颤着声音说:「林将军,我哪里有什么胆子?我正准备将这银子交出去。 」说着对着慕容飞雪和六郎吼道:「还不滚,等着老子抓你们进大牢吗?」慕容飞雪拉了六郎一把,刚想走开,就听那将军斥道:「我让你请的大夫到哪去了?」年轻军官说:「将军,那大夫说了,夫人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他不敢来开药,生怕治不好,咱们找他的麻烦。 」六郎听到这里,灵机一动,转过身说:「将军,夫人生了什么病?」将军朝六郎看了看,道:「关你们什么事?」六郎微笑道:「实不相瞒,我们夫妇都是精通医术的郎中,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刚才听你们说有人得了不治之症,而做大夫的,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将军轻蔑地说:「你们年纪轻,有什么医道?这方圆几百里的名医都被我寻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爱妾的病,你们行吗?」六郎说:「医道的高深不论年龄,而在乎如何修行,我们的师父乃是神医华子良,自古名师出高徒,相信将军听说过华子良的名字吧。 」将军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高邮赫赫有名的神医华子良?可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们真是他的徒弟?」六郎只是听说过高邮有个名医叫华子良,就搬出来骗他,见他果真上当,就点了点头,心道:先混进城再说。 将军高兴地说:「那太好了,你们马上跟我进城,到我家帮我的爱妾看病,看的好,本将军有重赏,可是万一看不好……」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慕容飞雪微笑着点头说:「我们会尽力的。 」六郎两人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混进城,慕容飞雪佩服六郎的随机应变能力。 六郎两人跟着将军来到将军府,看到府邸大门上面的牌匾,写着「兵马督监」,才知道这位将军正是江陵的守将——林凯华的长子,林天虎。 第五章、敌营惊艳刚进大门,就走过来两名身穿素甲的年轻女将,走在前面的,是一位年华双十的少妇,她身材高挑,身穿亮银盔甲,一张俏脸无比妩媚,只是神色稍差,微微皱着眉头。 她身边是一位冰肌玉骨、颀长苗条,穿着银盔素甲,外罩红袍的少女,腰中悬着宝剑,背后还带着弓箭,从远处看她走路的姿势,以及一身的装束,六郎差点就把她看成四姐。 那两名女子见到林天虎,便停下脚步。 少女用手搀扶着那个年纪稍长的女将对林天虎说:「大哥,我和大嫂外出巡营,大嫂突然腹痛,我扶她回房休息。 」林天虎点了点头,说:「正好我找来两名神医,先去给红姬看病,回头正好帮夫人看病。 」那名姿容艳丽的女将却哼了一声也不说话,扭头就走。 后面的少女一跺脚:「大哥,你心中就只有那个小狐狸精,大嫂都生气了。 」林天虎摸了摸脑袋,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夫人。 六郎心中暗笑,原来这林天虎家中有两房夫人,可能都是醋坛子,现在小妾生了重病,这位正房估计也身体不适,却因为自己的到来,吃醋了。 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将,如果没有猜错,就是林凯华的小女儿,名镇江南的圣手神箭——林菁菁了。 慕容飞雪看了后心中有数,虽然混进江陵城,但是马上就要替林天虎的小妾看病,但自己不懂医术,六郎更不懂,这该如何是好?一旦被别人识破身分,看来就是一场凶杀恶战了,以自己的武功,要杀出江陵城倒不会太困难,但是六郎的武功,说实话不怎么样,对付一般敌将还行,然而这对林氏兄妹乃是南唐有名的猛将,那圣手神箭林菁菁的箭法尤其厉害,绝对不在梦萝之下,我要当心保护好六郎的安全啊!跟着林天虎来到内室,六郎看到秀榻上躺着一个相貌标致、面色苍白得没有血色的娇弱美人。 林天虎对六郎两人说:「这便是爱妾,半年前不慎患上一种怪病,肚子下面总是疼痛难忍,看了好多大夫都医治不了,最近这个月变得更加严重,几乎都难以下床走动,夜里疼极,还都会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们看看用什么办法医治?」慕容飞雪看了看六郎,心道:病人就在眼前,我要看看你如何帮人家看病?六郎不慌不忙上前替小妾把脉,又询问一些问题,说:「尊夫人得的是一种罕见的怪疾,应该是腹中长了虫子,我给她服一些药,毒死腹中的寄生虫。 」随后将手伸入衣兜内,摸了半天,摸出一盒速效春药。 这盒春药是六郎穿越的时候带来的,原本是在白洋淀湖寻宝的时候,被药贩缠得没办法才买一盒,当时身边没有情人可以试验,就顺手塞进包包中,今日正好带在身上。 六郎想:春药的成分都是兴奋剂,这是二十一世纪的产品,这个世界的人肯定都不认识,要是给林天虎的小妾吃一颗,这病秧子一定会精神好转,最起码也能坚持到明天。 而林天虎见我治好他小妾的病,就不会怀疑我们,我们可以离开他的将军府,去探听应该探听的情报,至于小妾的病会不会好,我才不管呢!林天虎惊奇地看着那颗写满英文的软胶囊,说:「这是什么药?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包装,再说就这么点药,能管事吗?」说罢,半信半疑地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进口药,都是立竿见影的快效果,你们哪里懂?于是胸有成竹的说:「我们这是秘方啊!服用后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话,半个时辰就能见效。 」林天虎高兴地说:「若是那样,我必当重谢,」慕容飞雪疑惑地看了六郎一眼,对林天虎说:「大人不要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大人若是真心谢我们,就请大人赶紧让我们去看望舅舅。 」林天虎乐道:「好说、好说,只要爱妾能够康复,我亲自送你们过去,对了!你们舅舅住哪里?」六郎立即说道:「西城!」林天虎面色犹豫了一下,说:「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军中家眷,你们的舅舅名谁?看我认不认识。 」六郎心中暗骂:你哪里这么多事?老子不用你这般好心。 慕容飞雪连忙道:「相公,你怎么这么没记性,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啊!」六郎连忙说:「这里我只来过一次,可能真的记错方向了。 」林天虎却道:「好了,总之待会儿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好了,但是你给我爱妾吃了我从来没见过的怪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你们俩现在还不能走。 」六郎无奈,只好静候林天虎爱妾的病情好转,但是他心中有数,这春药虽然吃后不至于马上好转,但是也不会出现糟糕的现象。 慕容飞雪见六郎夸出海口,如果最后事情闹僵,甚至打起来,自己倒是容易脱身,但六郎的安危却不敢保证。 慕容飞雪正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那名爱妾说道:「将军,我觉得身体好多了!」说着,拖着病殃殃的身体就要坐起来。 林天虎顿时喜出望外,赶紧过去扶住爱妾,然后对六郎两人说:「果然是名医的弟子,手到病除啊!」慕容飞雪更是诧异地看着六郎。 眼睛充满质疑,像是在问:是什么圣药?竟能够迅速见效?六郎得意地来到大厅,翘起二郎腿,坐下来品茶。 他觉得美国高效催情剂就是厉害啊!显然里面含有大量的兴奋剂,这个病秧子,还真让自己治好了。 但他哪里知道,林天虎的爱妾服下药后,生命中仅存的力量得到激发,根本就是回光返照的症状。 林天虎高兴得不知该如何是好,马上命人准备酒席招待六郎和慕容飞雪。 六郎和慕容飞雪见推辞不了,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 见爱妾长久不见血色的脸庞容光焕发,并且主动要求下床陪客人吃饭,于是在梳洗打扮后,林天虎便搂着娇媚无限的爱妾前来,对六郎和慕容飞雪说:「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两位神医,于是备了薄酒,来、来、来,本将军先干为敬。 」六郎忙着填饱肚子,而慕容飞雪却琢磨着能不能从林天虎这里探得军情,于是拐弯抹角地问道:「将军军务繁忙,就不要陪我们客套了,进城时看到那么森严的警戒,不知道江陵城发生了什么事情?」林天虎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搂着爱妾说:「那都是我父亲的手谕,说实在这几天真够我忙的,过几天我还要去洞庭湖那边押运一批炮弹过来,要不是有你们,我还真不放心我爱妾离开家门呢!」慕容飞雪心中一动,道:「不就是一船炮弹吗?还要督监大人亲自前往?」林天虎随口说道:「不是一船,是三船,这些日子,我军和宋军关系十分微妙,搞不好就要打仗,我这里十分缺少炮弹,我父亲就调一些炮弹过来。 这都是军中大事,你们两个江湖郎中就不要操心了,只管在我家住上一夜,明天我自会多送赏金,让你们去你们舅舅家。 」六郎和慕容飞雪连忙道谢,六郎心中却道:这家伙看来还是不放心我们,不过听他的口气,要运送的那批炮弹,对江陵城的城防一定十分重要,既然探知了这重要的情报,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后半夜再想办法溜走。 林天虎的爱妾自从服了六郎的药后,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兴奋感便笼罩在她的心头,依偎在林天虎的怀里时,想到因为患病好几个月,就不曾再做那令人亢奋的事情,但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忽然间心血来潮,似乎要行房才能解决那蠢蠢欲动的欲火,于是就眉目传波,勾引着林天虎,林天虎看到爱妾粉脸微红、呼吸急促、气息炽热、目露渴望,因此命令手下将六郎和慕容飞雪领到跨院休息,他则抱起早就饥渴难耐的爱妾,去内室风流快活了。 六郎和慕容飞雪跟着林天虎的家将,来到西跨院,家将守在院门口,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六郎和慕容飞雪就低声商议对策,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听声音是牛皮靴子的踏地声,步伐十分矫健,看样子来人的功夫不俗,帘笼一挑,进来的正是林天虎的妹子圣手神箭林菁菁。 进门后,林菁菁抱拳:「两位神医,听说你们这么快就帮那女人看好病了?」六郎急忙回答:「正是,将军夫人贵人天象……」林菁菁却哼了一声,说:「什么贵人天象?那小狐狸精无非就是秦淮河的歌伎,仗着有几分姿色,又会唱什么下流小曲,就迷惑了我兄长。 现在,你跟我来,去替我大嫂看病。 」「这?」六郎心中暗自叫苦,这林家兄妹还真将我当成神医了?但六郎不敢推辞,于是让慕容飞雪在屋中等候,便跟着林菁菁来到一所干净的院子。 院子正中央种着几棵梨树,现在正是梨花盛开的季节,成片成片洁白的梨花,一簇簇、一层层好似挂满枝头的皑皑白雪,阵阵花香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六郎提鼻子嗅了一口花香,忍不住道:「春雨一枝傲春寒,碧叶白花气自轩。 粉蒂金蕊无娇色,却有清风皱香颜。 哪管百花争春色,只助奇伶流芳传。 何以梨园多弟子,众人赞叹众人观。 」林菁菁只是微微一笑,来到大厅让六郎在这里稍等,她则进去内室。 六郎见林菁菁好久没出来,这间屋子又没有丫鬟在旁边,心想:这林菁菁和她的嫂子都是江陵的主将,我不如偷偷过去偷听她们在说什么,看看能不能得到有价值的情报。 六郎主意打定后,就绕过屏风,朝里面的内室走去。 孟芸乃是南唐礼部侍郎孟达的女儿,嫁给林天虎有两年,但因为林天虎娶二房,引得这位孟大小姐极为不爽,看着小妾恃宠夺爱,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好容易盼得这个歌女生病,眼看就要归西,却被六郎这个郎中治好,不由得生气起来,加上今天她巡城归来,可能着凉了,肚子一直隐隐作痛,于是晚饭也没有吃好,她现在只想入浴后好好休息一夜,睡个懒觉,也许沐浴能洗净她心灵的疲惫,让她恢复精神。 孟芸的房内有张紫色木桌、几把紫色椅子,靠墙的窗下是一个巨大浴盆,窗帘是鹅黄色,颜色鲜嫩,浴盆也是特制的,宽大而沉重,七尺来长,纹理莹白细腻,是用黄杨木做的。 这里一切都显得幽雅而舒服,带着祥和、纯净的气氛。 房中可以感觉出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道,清新且洁净、温润而柔和。 孟芸感觉到浑身疲惫、身体无力,于是坐在紫檀木椅上,双臂交替轻柔地按摩片刻,然后解下绑腿,脱掉牛皮长靴、白罗袜,露出一双欺雪傲霜的素足,然后宽衣解带……孟芸缓缓脱下洁白的劲装,放在椅子上,露出她那完美得几乎无瑕疵的身体,她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般,体型不壮亦不瘦。 从背后看去,腰肢纤细、胸臀丰满、笔直的修长大腿,身体散发出一圈年轻朦胧的、笼罩着圣洁和神秘的光晕。 孟芸裸露的身体没有哪处不是透着成熟的美,真是不折不扣的女人,女人中的女人。 绝世无双、天姿国色的美,使她有如一枝摇曳带露的梨花,更像是一位刚从云间下凡的仙子。 孟芸抓起放在椅子旁洁白的毛巾,甩在肩上,然后坐在盆沿,轻抿下唇,迅速滑入水中,水立刻淹没她的身子,在周围荡漾起细微的涟漪,刺激着皮肤的每个毛孔,她感觉到脊背触到光滑的浴盆,感受浴盆那既光滑又粗糙的感觉。 热水令孟芸觉得很舒服、很惬意,按摩身体的手指停下后,她换了一个姿势,静静地坐着,开始轻柔地缓解压力、舒缓精神,她抬起右腿,见脚踝处有一块紫青,当下运功活血镇痛,很快紫青就消失,右脚变得洁白如初。 这是最好的休息方式,包含着瑜伽的秘术,也是孟芸虽二十六岁,却远比十八岁少女看来更具青春活力的奥妙。 水气在室内升腾,使孟芸好像被浓雾包围着,气氛很宁静,除了偶尔发出的一、两声水响,甚至可以听到窗外的虫鸣,多么静谧的世界。 不过想到小姑林菁菁热心肠,居然会将那个郎中找来替自己看病。 孟芸泡在热水中,顿时哭笑不得,她倒是心中有数,腹痛乃是老毛病了,每逢女人来月事的前几日都要痛上一阵子,只是这种事不能与别人说,现在小姑将那个号称神医的郎中找来,不过让他替自己看病也好,自己正在生他的气,要是看不好,就责令将其推出去斩首示众。 打定主意后,孟芸一边懒洋洋用热水冲洗娇嫩玉体,一边说:「这个郎中倒是挺会看病啊!那小狐狸精那么严重的病,居然被他看好了!哼,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本事。 」这时候,六郎站在房间的帘子外面,透过竹帘,他可以看到这美妇沐浴时的香艳。 六郎禁不住心跳加快,孟芸那美妇身体的魅力出乎六郎的想像。 六郎不敢多看,生怕林菁菁随时出来会遇到自己,便急忙返回大厅,老老实实地坐着等。 过一会儿,林菁菁出来,请六郎进去。 六郎朝林菁菁笑了笑,便跟着林菁菁进入内室。 此时孟芸已经沐浴完毕。 她没有把垂直飘逸的长发放下,而是把秀发盘在脑后,两鬓有一缕头发垂下,美丽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孟芸上身穿一件连身裙,斜搭衣襟在左腰部用衣带打个蝴蝶结。 有点高丽女装的味道,但没有高丽服装的松垮,而是属于紧身,鼓鼓的胸脯将衣服撑得紧紧的,隐约可见胸前双峰完美的弧线,双峰坚挺而怒放,仿佛只要轻轻将腰部的蝴蝶结拉开,那双玉乳就会跃过衣裙蹦到你面前,颤巍巍得让你觉得高不可攀;下身穿着一件青色长裙,裙子在臀部收得略紧,将她丰满、圆润的臀部曲线呈现得淋漓尽致,裙子下露出雪白粉嫩的小腿,完美的小腿弧线、晶莹剔透的肌肤,无不露出香艳诱人的姿色。 裙子很贴身,所以当孟芸站在那里时,在上身衣服和裙子中间,隐约露出美丽的小腹春光,看得六郎暗自咽了几口口水。 「你就是那个神医?」「回夫人的话,小人跟华神医学过几年医术,自己还算不上神医。 」六郎毕恭毕敬地回答。 孟芸点了点头,说:「很好,你的医术不错啊!听说将军的侧室,就是被你医好的?」六郎露齿一笑,却不说话,只微微点下头。 孟芸说:「我最近总是莫名其妙觉得肚子疼,先生帮我看看吧。 」六郎说:「请夫人到床上躺好,我替你把脉。 」孟芸看了六郎一眼,就站起身,躺到绣榻上。 孟芸遵照六郎的意思,身子斜倚到床头,将皓腕伸出来给六郎。 六郎有模有样地拿过孟芸的手腕,认真地把脉。 好半天六郎都没有说话,林菁菁忍不住问:「先生,大嫂的病怎么样?」六郎说:「她的脉象很复杂,我正在认真诊断。 」林菁菁有些着急的样子,在屋中来回踱了两步,说:「大嫂,我还要去巡逻,等会儿你派个丫鬟将神医送回去吧。 」孟芸微笑道:「小妹,你可要当心啊!宋军这几日动静很大,切不可大意轻敌。 」林菁菁点头离去。 过了一刻,孟芸面带威严之色,问六郎,「看出原因了吗?」六郎郑重地点了点头,说:「夫人之疾,恐怕是那种难以启齿之病吧?」孟芸神色一凛,这神医倒真有两下子,我没有告诉他病情,他居然能透过把脉得知,看来医术一定不错。 孟芸哪里知道,六郎纯碎是瞎蒙,看到孟芸肚子疼,六郎就想起九妹痛经的事,不由得动了花花心思,就打算欺骗孟芸是这个原因,好占她便宜,没想到居然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撞个正着。 「先生高明,不知道要怎么医治?」孟芸微微脸红。 六郎心中暗喜,没想到居然蒙对了,于是慢条斯理地说:「此病例多见女子红潮初或红潮中期,会发生剧烈的肚子痛,红潮过后自然就消失的现象,这种病虽然不算大病,但是时间久了得不到有效的治疗,就会引起多方面的严重病症,甚至会威胁到生命,所以夫人还是尽早治疗。 我可以先给你服一颗药,然后再为你推拿一番,包你明日有精神,病痛减轻。 」孟芸闻言点头。 于是六郎故技重施,将随身携带的高效春药胶囊,拿给孟芸一颗,让她服下去。 孟芸没有生疑,服下后,就问:「先生是哪里人士?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高超的医道,真是前途无量啊。 」六郎哈哈一笑,说:「在下是山西大同人士。 」不料孟芸闻言一喜,说道:「真巧啊,我也是山西人士,想不到我们还是老乡呢。 」六郎惊讶了一下,马上笑道:「既然是老乡,我会好好为夫人诊治。 」接着孟芸就躺在床上,让六郎为她按摩。 六郎先是按摩孟芸的背、腰部,再按摩腹部接着按摩下肢。 那速效春药十分钟就见效,于是盂芸感觉到浑身一片火热。 一开始六郎还认真地为孟芸按摩,但最后受不了她那裙下隆起的圆臀散发出的无与伦比的诱惑,忍不住轻轻一拂。 这一拂,触感柔滑让六郎心动不已,他见孟芸没有反应,估计她吃了春药,药性应该发作了;胆子就更大了,双手朝着大腿摸过去,假装在按摩内侧,但六郎却不时有意无意地触摸孟芸的腿根,虽然隔着一层衣服,还是依稀能感觉到她皮肤的弹性。 「夫人,是不是感觉好些了?」六郎试探地问道。 孟芸本就不是坚贞的女子,哪里受得了美国速效春药?这会儿已经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听到六郎问话,便胡乱点头。 六郎见孟芸中招,就将那罗裙向上撩,将一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出来。 孟芸顿时嘤咛一声,微微皱起眉头,六郎见状说:「这样按摩比较有效,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见孟芸没有反抗,六郎就将裙子全部掀到腰上,雪白的丝绸底裤隐隐透出郁郁的黑色,六郎只觉得一阵晕眩,不由得咽下几口口水,伸手放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 看着孟芸陶醉的表情,六郎微笑着,大手顺着她的薄绸底裤滑进去,抚摸着她双腿间凸起的地带,里面毛茸茸的,还湿湿的、黏黏的,孟芸的身子不断颤抖着,心头痒痒的、小腹热热的,两腿间似乎有湿热的液体往外流。 孟芸实在不明白,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放荡?居然让这个英俊的神医爱抚羞处,不由得娇羞万分,但同时想到林天虎此刻正在与那个歌伎风流快活,她的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报复的心态,她半闭着眼睛,任由六郎轻轻地抚慰她的羞处……终于在一阵痉挛般的颤抖中,孟芸到达快乐的巅峰,一想到居然在神医替自己看病时,获得这么强烈的满足,觉得自己真是好淫荡啊!娇羞的她几乎不敢抬头看六郎,那里还记得先前要将六郎斩首示众的心思。 六郎不敢过于放肆,能占林天虎的妻子这样大的便宜,简直是酷毙了。 六郎笑盈盈地说,「夫人,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试试?」孟芸猜到六郎想干什么,娇羞地说:「是什么?」六郎伸手缓缓地褪下孟芸的衣衫。 看着那雪白娇嫩的肌肤、那流畅的曲线、那纤细的腰肢下浑圆的屁股。 她坐着时双腿曲在旁边,显得屁股非常性感,那臀瓣中间的臀沟神秘而曼妙……六郎看到孟芸解开盘在头顶的头发,秀发如瀑布般倾泄而下,令六郎忍不住诱惑,从背后搂住孟芸,他闻着秀发的味道,一只手抓住孟芸的乳房,另一只手就顺着腰身滑下去,往那娇嫩的臀沟里探。 孟芸的身子颤抖一下后,便趴在床上,感受着六郎那粗糙的手指分开阴唇的舒爽和一点刺痛。 六郎使劲地扒开孟芸的屁股,这屁股白花花,中间的地方黝黑,令六郎觉得非常的刺激,他没有想到孟芸的阴毛如此茂盛,覆盖了整个阴部,甚至还蔓延到肛门附近,显得阴户更加的饱满,而那两片嫩肉摸上去时,可以感受到里面的细嫩,湿滑的大阴唇在被触摸的时候还会动,尤其是剥开肥嫩的大阴唇,粉红色的东西展露出来时,就觉得非常的刺激!六郎趴到孟芸的背上,一边拨弄着孟芸的阴部,一边舔着孟芸的背沟,一点一点地还不时咬一口,使得身体微微地蠕动着,六郎听到孟芸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中夹带着畅快的呻吟,感觉真好!六郎舔到尾椎的部位时停留一下,将手离开孟芸的阴部,顺着大腿的内侧摸下去,感受着那奇妙的颤栗,孟芸的屁股一收一放,腿也随着抚摸而哆嗦着,于是六郎不再犹豫,用脸颊蹭着孟芸那娇嫩的屁股,把舌头放进臀沟里,仔细地舔弄着所有敏感的部位。 孟芸感到舒服得呻吟,她把身子稍稍侧过去,以方便六郎的行动,享受着六郎那灵活、湿润的舌头所带来的快感,可以感觉到他正顺着阴唇的方向舔过去,在阴蒂上的逗留带来颤栗。 六郎把孟芸翻过身,让她平躺在床上,使劲地把她的腿扒开,直到最大限度,最后阴部整个暴露出来,大阴唇已经盛开,里面的小阴唇也不甘寂寞地蠕动着,洞口湿漉漉的……六郎把龙枪贴上去,让龟头把阴道口撑开,看见孟芸激动起来,就把龙枪滑开,磨蹭着那里。 当看到孟芸失望的样子时,六郎觉得很得意。 如此几个来回,孟芸就不由得呻吟起来,那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道:「快点来呀!你干嘛……哦!」六郎喜欢孟芸的表情,当被龙枪刺穿的时候,她那精致的脸颊马上就有出现变化,她皱眉、她使劲地咬紧嘴唇、她把身体挺起来,头尽量地扭到一边,使脖子上的经脉露出来,似乎还可以看见血液的流动,甚至还可以看见那漂亮腹肌的蠕动了!六郎的第一下是猛插到底,不过后来的抽插就不是那样,于是孟芸的表情在每一下的抽插中都产生着变化,随着抽插的幅度,她扭动着、迎合着、躲避着,她的嘴巴不由得张开,或使劲地喘息,或畅快地呻吟,或就屏住呼吸,汗水已渗出来湿透了头发,她笼罩在一层晶莹中,她享受着这一切。 六郎也抽动着、享受着,直到翻涌的热浪不可抑制地奔流、喷射……「你真好。 」孟芸伏在六郎的胸前,用手握着变得软绵绵的龙枪,轻轻地揉捏着,用乳房在六郎的胸前蹭着。 「你也很好。 」六郎喘息着,伸手拂开孟芸的秀发,这样可以好好地欣赏她,脸上还残留的红晕使她格外地娇艳欲滴,六郎知道自己很快就会从癫狂之后的疲惫中恢复过来,然后再痛快一次。 「想不到你这个小郎中这么厉害啊,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孟芸痴痴地看着六郎。 「夫人,你现在应该好多了,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我再帮你开药方。 」孟芸娇羞地点头,六郎随即告退,怀着激动的心情走出孟芸的房间,此时已经有小丫鬟在外面等着,小丫鬟将六郎带回给他和慕容飞雪安排的房间,外面四名佩刀的家将还在站岗;屋里面,慕容飞雪正在焦急地等着六郎回来。 六郎笑着告诉慕容飞雪他已经成功骗到孟芸夫人,却没有提及细节,慕容飞雪也没有多问,更没有想到六郎居然色胆包天,在重兵布防的江陵城将军府假冒郎中调戏了将军夫人。 两名丫鬟端来洗脸水后就退出去,慕容飞雪洗完脸就招呼六郎休息。 慕容飞雪看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有点不好意思。 由于慕容飞雪过门得早,当她作为童养媳来到杨家的时候,六郎尚且年幼,而且体弱多病,杨令公和四娘又经常外出,有时候到边关巡查防御工事,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 所以经常拜托慕容飞雪这个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经常有的事情,尤其六郎害怕雷雨天,每逢天空响雷的时候,必须要躲进大嫂的怀里才感觉到安全,以前的六郎在她眼里不过是个孩子,但历经白天的事情后,慕容飞雪开始对六郎有了提防。 现在的六郎早已经是脱胎换骨、秉性重生,见大嫂对自己没有避讳,就高兴得脱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说不定还能占到大嫂便宜呢。 五月天气,晌午炎热,晚上却颇具凉意,因为他们自报是夫妻,所以丫鬟并没有准备多余的被褥,慕容飞雪倒也大方,腾出一半锦被给六郎盖上,说:「抓紧时间休息,后半夜想办法溜出城。 」说罢闭上美目,进入睡眠。 六郎紧紧靠着大嫂温暖的身体,感受到大嫂的肌肤柔滑似绸,凉凉的诱人心弦,本想多捞一点便宜,但是考虑到下午的事情后,又不敢过分。 尽管如此,能够挨着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六郎已经是心满意足,加上一天的劳累,早已有了困意,不久就美滋滋地进入梦乡。 六郎没有考虑外面的复杂情况,但慕容飞雪却没有真正睡着,迷糊着小歇了片刻,慕容飞雪就听到六郎在睡梦中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个女人的名字,接着一个翻身,把一只手臂搭到她的胸脯上。 慕容飞雪心中好笑,仔细地回想,却不知道六郎刚才说的是谁的名子,倒是六郎的手臂,紧紧地压在她的双峰上,令她感到好难为情啊!唉!谁让他是自己的小叔呢?考虑到六郎这一整天的劳累,慕容飞雪不忍心打扰六郎的美梦,可是六郎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一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按压,一会儿后,突然一下子钻到慕容飞雪的衣襟里,直接抓住束胸里面的乳房。 慕容飞雪再也无法容忍六郎如此放肆地侵犯她的胸前圣地,于是轻轻地拿开六郎的手,将身子朝里面侧去。 然而六郎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也跟着贴过来,紧紧地拥着慕容飞雪的玉背,手倒是老实了,没有乱摸、乱动,但是下面却多了一个不老实的东西,硬硬的顶着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刚开始没多想,但是随着那东西不住的蠕动,慕容飞雪突然意识到那是六郎今天下午被金甲蛇咬到的命根子。 哼,想必是因为下午的事情,睡梦中受到刺激才导致现在这样,慕容飞雪一下子羞得粉脸通红,心慌意乱地伸手,本来是想移开六郎的身体,慌乱中却把那坚硬、滚烫的东西抓个正着……六郎正梦见和孟芸夫人亲热,此时春梦正浓,翻了一下身,慕容飞雪顿时惊慌失措地松开手中的东西,满脸羞红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借着月光,看到六郎酣睡的情景,只得忍受六郎的侵犯,但六郎的那只手仍不停在她胸前抓弄,令慕容飞雪眉头紧皱,正打算推醒六郎时,突然外面大乱……第六章、舍身救嫂伴着哭喊声和林天虎的叫骂声:「我非得杀了那对狗男女不可。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朝六郎两人住的院子过来。 慕容飞雪意识到发生意外,马上招呼六郎收拾衣服,六郎惊醒后也知道事情不妙,慌忙往身上套衣服。 眨眼工夫,脚步声已到门外。 慕容飞雪见已经无法由门口逃走,便一脚蹬开后窗户,却没有往窗户外面逃窜,而是抱起六郎跃到房梁上。 这时候,林天虎提着宝剑带领手下怒气冲冲地闯进来,松明火把照耀下,他的一张大脸气得发青。 原来林天虎和爱妾上床后,难得爱妾如此冲动,也勾引起他的淫虫,便多做了一次,在两人一同进入高潮后,就昏昏睡去。 到了半夜,林天虎口渴,醒来找水喝,喝完水本想再与爱妾温存一会儿,不料一摸上去,人已经冰凉,吓得他叫来下人点灯一看,却发现爱妾早已经丧命。 林天虎立即想到是服了六郎的特效药所致,幸亏留了个心眼,没有放他们走,故此怒气冲冲地冲过来找六郎索命。 林天虎冲进来后,却不见那对郎中夫妻的影子,看到开着的后窗户,马上意识到他们可能是从那里跑了,上前摸摸被褥,发现尚有余温,便大喊道:「给我追,传令挖地三尺,也要抓住害死我爱妾的凶手。 」六郎躲在房梁上吃了一惊,心道:那爱妾分明是如狼似虎的样子,怎么一会儿就送了命?我靠,该不会是给她吃春药的问题吧?回想起那爱妾吃完药后的样子,六郎心中顿时明了。 见林天虎领着那些手下离去,慕容飞雪轻声问六郎:「你给那小妾吃的到底是什么药?」六郎抱着慕容飞雪的纤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种神药,不过真的不是毒药。 」听外面的脚步声逐渐走远,慕容飞雪和六郎从房梁上下来,六郎问道:「大嫂,咱们现在怎么办?」慕容飞雪说道:「接着睡觉呗!」说着走到床榻前,和衣而卧。 六郎想了想,竖起大拇指,走到慕容飞雪身边,挨着她坐下,说:「大嫂好高明啊,现在他们肯定在全城展开搜索抓咱们,躲到哪儿都不如待在这儿安全!」慕容飞雪嗯了一声,说:「知道还不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六郎躺了下来,一边往慕容飞雪身上靠拢,一边问道:「我们回去后,是不是要毁掉洞庭湖运来的那批炮弹?」慕容飞雪嗯了一声,将身子朝里面躲了躲,笑着说:「不许离我这么近。 」六郎诧异道:「怎么了?」慕容飞雪用力在六郎屁股上拧了一把,说:「我怕你使坏。 」说罢,怀着娇羞的心情将脸转向里面。 六郎叹了一口气,脸朝上躺了下来,心道:大嫂开始提防我了!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林天虎带领手下在全城搜捕,怎么也不会想到,六郎和慕容飞雪居然在他的客房睡得正香。 外面大约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慕容飞雪估计天也快亮了,她打算现在直奔西城门,然后冲过西门外的那条河,就可以从旱路直奔龙葵山,梦萝还在那里等着接应呢。 在迷迷糊糊中,六郎被慕容飞雪叫醒,他见慕容飞雪示意要离开这里后,六郎连忙爬起来整理衣服,便跟着慕容飞雪从后窗户出来,穿过后院,越过后墙,趁着夜深人静逃离林天虎府邸。 见大街上的官兵还在遵照将军大人的吩咐,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 慕容飞雪带着六郎绕过江陵城官兵的耳目,悄悄地来到城墙上,趁几个巡城的哨兵打瞌睡,慕容飞雪对六郎说:「赶紧跳下去。 」六郎低头看了看,见城墙离地尚有四、五丈高,要是跳下去,和自杀没有区别,便胆惧地摇了摇头,示意不行。 慕容飞雪低声嘲笑了六郎一句:「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犹豫?」便环目扫视四周,发现不远处哨卡的房门上挂着一串麻绳,当即一个凌空闪跃,身形如同矫健的苍鹰在山涧里徘徊,六郎尚未来得及喝彩,慕容飞雪已经从哨兵眼皮底下取了那串麻绳回来。 慕容飞雪朝六郎一使眼色,将麻绳一头系牢在城墙垛口上,然后又朝六郎一招手,六郎马上冲到慕容飞雪的怀抱中,刚搂上慕容飞雪那醉人的纤腰时,就感觉到身体顿时下坠,倏地落到城墙外的半空中,那麻绳尚且不够长,慕容飞雪见离地还有丈八来高,便对六郎说:「自己下去。 」可六郎还想赖在慕容飞雪那温暖的怀抱中,于是他摇了摇头说:「不。 」慕容飞雪生性刚烈,见不得这般无赖,看六郎仍紧紧地抱着她,认定六郎存心调侃她,生气地将身子一抖,元神化作护身真气,强劲的气流震得六郎立刻脱手,扑通一声,屁股落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哎呀」叫出声,这一叫立即引起城楼上面哨兵的注意。 有一个耳朵机灵的哨兵听到下面有声响,就将身子趴过来看,当看到下面有人时,他立即意识到有敌情,刚想叫喊,就被慕容飞雪射出来的袖箭钉在咽喉上,身子直线坠落。 为了避免死尸落地时发出声响,慕容飞雪使出师门绝技,轻喝一声,升华自身元神,用举火烧天之势,硬是将坠下来的死尸稳稳地接住,然后又轻轻的丢在墙根下。 六郎被大嫂的身手震撼,心道:当初张无忌百尺高塔营救六大门派的时候,尚且运用了九阳神功,回头还累得吐血,这城墙虽不如那塔高,但是大嫂毕竟只是个柔弱女子,尤其做完后还神色自若,看来她丝毫不逊于张无忌,我若是今后再招惹她,千万还是小心点好,一旦碰到她不高兴时,随手给我一巴掌,都有可能要了我的小命。 慕容飞雪见六郎还不起来,以为真把他摔伤了,心疼得连忙过来扶六郎,心中却暗自想道:刚才本以为是他故意装作害怕,赖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才生气得把六郎摔下去,但是六郎「落地」时候,铿锵有力,尤其那声惨叫,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这半天还起不来,看来真的是误会他了。 六郎刚站起来,城上另一个士兵发现事情不妙,就大声喊起来:「不好了,有刺客啊。 」慕容飞雪连忙拉着六郎溜之大吉,直奔前面大河,之前已经观察过,河边渡口有停泊的渡船,即使有南唐士兵看守,凭自己的武功抢一艘船,应该不成问题。 六郎两人刚跑到河边时,后面的城门就开启,只见林天虎一马当先,率领一队人马朝这边杀过来。 此时,天还没有大亮,听到喊杀声,镇守渡口的南唐士兵都出来观望,慕容飞雪和六郎马上冲上去,将南唐士兵杀散,抢了一艘小船,就朝对面划去。 小船刚划到河中心时,突然侧面风驰电掣般出现一艘战船,船头站立一位银盔素铠的年轻女将,手中持着弓箭,明亮的铠甲在皎洁的月光下十分刺目,六郎认出来那正是林菁菁。 慕容飞雪手持双浆,拚命地将小船往对面划,林天虎的兵马已经追到河边,弓箭手涌上来一大排,对着六郎的小船开始放箭,然而小船距离河边已经老远,已经超出弓箭的有效杀伤距离,于是林天虎大声喊道:「都给我上船,追!」林菁菁所搭的战船速度很快,尤其六郎已经看到这丫头举起弓箭,还隐隐约约听到她在指挥:「快点划,先射那个划船的人。 」随着弓弦一响,三枝白羽箭就朝慕容飞雪飞过来。 慕容飞雪正在全力摇浆,那三枝箭已经朝她飞过来,六郎来不及细想,身子往慕容飞雪身前一挡,口中喊道:「大嫂小心!」六郎手中宝剑用力向外一挡,「当、当」两声,撞飞两枝白羽箭,但第三枝箭却狠狠地钉在六郎的肚子上,六郎「哎呀」一声,疼得差点让宝剑掉进水中,奶奶的,这丫头的臂力还真够劲啊!会不会要了他的性命?慕容飞雪惊叫一声,「六郎?」六郎一咧嘴,身子倒在慕容飞雪的臂弯中,忍着疼道:「大嫂,没事,我还没死,哎呦,真疼啊。 」眼看着林菁菁的战船已经追到近前,慕容飞雪却无心恋战,她将六郎抱起来,纵身一跃,就到了对面河岸上。 林菁菁带兵在后面追,慕容飞雪带着六郎一路飞奔,她的轻功极佳,后面的南唐士兵因为从战船上下来,没有马匹,只靠徒步追赶根本就追不上慕容飞雪。 这时候,天光已经大亮,龙葵山已经在前方,慕容飞雪看了看六郎,只见他胸前都被鲜血染红了,因为失血过多,六郎呈现昏迷状态,便焦急地跟六郎说:「六郎,你坚持一会儿,救兵马上就到了。 」说话间,杨四姐已经带领一百名精兵过来接应,见到六郎身负重伤,而且还是箭伤,杨四姐眼珠子都红了,厉声喝问:「是谁伤我六弟?」慕容飞雪回头看了看,见南唐士兵已经相距不到两百步,对杨四姐说:「梦萝,敌将乃是南唐圣手神箭林菁菁,你要小心啊。 」杨四姐眉毛一横:「果然是她,大嫂,你带六郎先走。 这里就交给我。 」林天虎、林菁菁兄妹带领南唐士兵杀到近前,被杨四姐拦住去路,林天虎兄妹俩一看是宋军,顿时明白了那两个郎中果然是宋军探子。 林天虎顿时气得哇哇暴叫,想不到自己这么愚蠢,居然找了两个宋军奸细帮爱妾看病,人家给爱妾吃了毒药,他还当神仙供着人家,好吃、好喝地招待,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恼羞成怒的林天虎手提斩马长刀,率领兵马冲上来,就与杨四姐的兵马恶战在一处。 林天虎兄妹俩的武功不错,林天虎虽然性情莽撞,但是力大刀沉,两军阵前的冲锋陷阵还是势不可挡。 杨四姐用的是三尖两刃刀,尤其她双臂天生神力,三招过后,与林天虎硬碰硬对了一刀,「当」的一声,火星四冒,林天虎的刀居然被震飞。 林天虎怎么也不会想到,如此年轻美貌的女将,居然能够震飞自己的大刀?还未等他回过神,杨四姐一个箭步到他跟前,一掌恶狠狠的拍在林天虎的胸口上。 林天虎一声惨叫,身子摔出去一丈多远,口吐鲜血,挣扎着想站起来,四姐见状正欲跟上来结束他的性命,却被林菁菁用宝剑拦住,林菁菁见敌将凶猛,林天虎又受了重伤,而自己明显也不是敌将的对手,便先救下林天虎,接着指挥南唐士兵围上来拦住杨四姐,自己带着林天虎撤退。 杨四姐眼见林菁菁救走林天虎,心中盛怒,手中的三尖两刃刀猛然一挥,使出「日月同辉」,一道玄重的刀光闪过,瞬间包围她的南唐士兵,居然有三、四十名丧身在这刀下,南唐士兵的包围圈立刻被冲破。 杨四姐手提三尖两刃刀,在后面紧紧追赶,林菁菁射了六郎一箭,到现在还不知道生死,她非要留下林家兄妹的性命不可。 幸亏南唐士兵舍身忘死的阻截,林菁菁才能保护林天虎登上战船,四姐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船。 林菁菁取下弓箭,瞄准杨四姐,便一手三箭射过来,却见杨四姐身形一晃,把手一扬,那三枝箭已经被她收在手中。 目视着南唐士兵败走,杨四姐哼了一声,朝林菁菁喊道:「小丫头,居然跟我比试弓箭?你还嫩了点,今日暂且放你一马,日后再被我撞见,非让你尝尝我弓箭的厉害。 」六郎昏迷了一阵子,悠悠醒转,发现四娘已经坐在身边了:「四娘?」四娘见六郎醒来,高兴道:「六郎,你终于醒了,你失血过多,要好好休息。 」六郎点了点头,问:「大嫂和四姐回来没有?」杨四姐说:「六郎,林家兄妹被我打跑了,那个丫头实在可恨,居然对你下这么重的毒手,我没有船只追不上她,被她逃走了。 」慕容飞雪难过地说:「那丫头这一箭本来是射我,结果六郎替我挡住……」六郎爽然一笑:「大嫂,我们都是自家人,不要说这些。 如果是我在摇浆,那丫头射我,你也会替我挡箭。 」************荆州。 中午,杨令公带领远征楚国的大军返回。 杨家兄弟欢聚一堂,在高兴之余,也纷纷为六郎的伤势担心。 为了让六郎好好养伤,四娘就将六郎送回荆州疗养。 千禧湖水寨则交由五郎和七郎镇守。 回到荆州后,杨令公一边向朝廷汇报远征楚国的功绩,一边聚将议事,商议针对南唐重兵压境的对策。 六郎得到精心的照料,伤势居然在第二天神奇地康复了。 就连四娘也不明白,为什么六郎受那样严重的伤,居然会康复得如此之快,她解开绑在六郎胸前的纱布,查看伤口,那里的伤口已经痊愈,只隐隐约约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四娘摇了摇头:「真是奇怪!为什么会痊愈得那么快?」然而六郎心中也挺纳闷,自己揉揉伤口时,确实是痊愈了,而且没有疼痛的感觉,可是就在他庆幸的时候,突然又发现身上的异象。 六郎如厕小解时,意外地发现命根子居然变成金黄色,乍一看上去,表面上还覆盖着一层像鳞片的东西,用手一摸,却摸不出有不舒服之感,看着那着装挺拔、颜色金黄的宝贝,六郎猛然想起昨天咬了自己的那条金甲蛇,我操!该不是被它咬了一口的缘故吧?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六郎回到房间,看到杨四姐正笑盈盈等着自己。 六郎就问:「四姐,什么事情,这么高兴?」杨四姐说:「刚才父亲跟我说了,要我陪你上京城,一来是跟枢密院汇报前敌战况,二来是为了你的婚事,哎!你知道晋王千岁介绍哪家千金给你吗?」六郎摇了摇头:「我正想知道,但愿我未来的妻子能像四姐一样漂亮。 」杨四姐却说:「六郎,我觉得晋王帮你找的妻子,一定是美若天仙,绝对比姐姐还要好看一百倍,可是……可是……」六郎见杨四姐面色忧郁,就问道:「四姐,可是什么?」杨四小姐幽幽叹息:「可是,我未来的夫君却……」六郎诧异道:「父亲难道帮你指定婆家了?」杨四姐摇了摇头,说:「不是父亲,是皇上。 」「皇上?」六郎惊讶地看着四姐,隐隐约约感觉到不良预兆:「四姐,皇上帮你指婚?指的是谁?」杨四姐苦笑道:「就是皇上他自己。 」「赵匡胤?」六郎脑子里立即浮现出宋太祖那张黝黑的大肉脸,以及蛮壮如熊的肥硕身躯,可是嫁给赵匡胤,那就是皇贵妃娘娘了,六郎为四姐感到高兴的同时,又隐隐察觉到她的不开心。 「四姐,你不高兴吗?我怎么看你一点高兴的样子也没有?难道你不想做皇贵妃?」杨四姐面色苍凉:「做皇贵妃有什么好?」六郎正想仔细询问时,门外却传来脚步声,只见慕容飞雪和几位嫂子从门外鱼贯而入。 慕容飞雪一脸笑意,其他几位嫂子也是笑盈盈,看样子是来贺喜,果不其然,一向最为活泼的二嫂沈灵梅率先说话:「梦萝,我们到处找不到你,原来你在这里啊,好妹妹,再过些日子,你就是当朝杨贵妃了,嫂子们今后可要跟着你沾光了。 」杨四姐只是附和着苦笑了一声,脸上并没有呈现出发自内心的喜悦。 五嫂陆雪瑶说:「六郎,你还不知道吧,你四姐已经要做皇贵妃了,圣旨刚刚到咱们家,因为你身上有伤,就没有让你去接旨。 传旨的钦差,是四娘的同门师妹,现在正在四娘房里,听说她要留在我们杨家一段日子,任务就是教授四姐一起宫廷的礼仪和专门伺候皇上的功夫。 」说到这里,几位嫂子都掩口笑起来。 杨四姐闻言却皱着眉头,说:「我有点累,回去休息了。 」便面色凝重地离开了。 三嫂兰梦蝶叹息一声,说:「雪瑶,看样子梦萝好像对做皇贵妃不感兴趣啊。 」六郎道:「我早就看出来了。 」 横行天下(第二集)(01-03) 第二集第一章、十大名器天波杨府后院,花团锦簇,芬芳飘香。 花丛掩映间,一张普通的石桌悄然挺立,周围环绕着几张石凳,清风吹拂,香溢满园。 四娘和东方紫玉坐在石凳上倾诉着这些年的姐妹离别,两人师出同门,然而学的却是不一样的本领。 四娘学医术和算术,东方紫玉则学奇门和周易。 当六郎走过来的时候,由于四娘与东方紫玉交谈得极为投入,所以没有察觉到六郎的到来。 六郎看着谈笑风生的东方紫玉,禁不住在内心喝彩。 年方三十岁的东方紫玉有一张艳绝人寰的娇颜,或许是因为她是一位出色的奇门女子,其言谈举止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她那无可比拟的绝世风华。 东方紫玉云鬓高挽,配合着那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蛮腰、秀美的玉颈、洁白的肌肤,尽显得娇媚多姿、明艳照人。 东方紫玉穿着一件白袍,微微露出半截粉嫩丰润的手臂,莹白得晶莹剔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白袍丝质上裳被酥胸撑得高高耸起,臀下靠近石凳处的丝纱紧绷,那酥胸隆臀丰满得让人垂涎。 数年前,在陈桥兵变前,东方紫玉还是柴世宗宠爱的贵妃。 却在数年后,赵匡胤黄袍加身,他曾经向东方紫玉多次求爱却未果。 虽然赵匡胤对东方紫玉垂涎三尺,但东方紫玉不肯就范。 东方紫玉幽幽叹道:「世宗皇帝待我不薄,而宋太祖黄袍加身,实际上是篡夺大周江山,我没有能力挽回局面,岂能与他同流合污?师姐,你说我做得对吗?」四娘赞赏地说:「紫玉,你的品格清高,竟然连皇帝的命令都敢违抗。 不过你说的没错,人要有品格,女人更要有品格,绝对不能因为荣华富贵,而使自己沦为男人的玩物。 」六郎插口道:「东方姨娘,你的高尚情操值得我们晚辈向你学习。 」说罢,恭恭敬敬地行一礼。 看到六郎时,东方紫玉眼睛一亮,觉得面前这个少年不仅相貌英俊、器宇轩昂,尤其骨子里透着一种成熟、一种自信,令她不由得站起身,死死地盯着六郎看,问:「师姐,他是?」四娘笑道:「这是我家六公子。 」东方紫玉顿时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晋王千岁为他保媒,果然仪表不凡,尤其前阵子南征楚国,六郎更是战功卓越。 嗯!孺子可教。 」四娘闻言高兴地对六郎说:「六郎,你来找我有事吗?对了,你身上的伤好得那么奇怪,不妨说给东方姨娘听,她对这方面十分在行。 她是一位比四娘更为出色的奇门术士。 」六郎就将自己和慕容飞雪去江陵途中被金甲蛇咬了一口的事情说了一遍,但是省略其中几个要点。 东方紫玉听后,惊讶道:「六郎,你说……咬你的是一条金甲蛇?」六郎点了点头。 东方紫玉思量一下又问:「那条蛇是不是颜色金黄、体表密布金鳞,而且皮肉坚厚,即使利刀都不能斩断它?」六郎说:「就是这样一条蛇。 」东方紫玉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应该是一条千年赤金蛇,赤金蛇极为罕见,要三百年才会产卵一次,要三百年才会修出背上的黄金甲,再要三百年才会蜕皮重生,已经数十年都未曾有人见过,想不到却被你碰上,你还幸运地被它咬了一口……」六郎听到这里,明白自己可能是被咬来了好运。 不是吗?不然那么严重的伤口,才一天的时间就差不多痊愈了。 东方紫玉面露笑容,说:「师姐,六郎被赤金蛇咬了后,赤金蛇的毒液就和六郎的血液融为一体。 据史册记载,被赤金蛇咬过的人,大多数都是当场绝气身亡,不过也有极少数人存活,那些人自身就会拥有特殊的能力,在短时间内。 能迅速修补伤口,使其痊愈,这便是其中之一的能力。 」四娘也高兴地说:「看来,六郎真是幸运啊!」六郎心中也感到无比高兴,忍不住问:「东方姨娘,那还有什么益处?」东方紫玉面色一变,说:「我也不敢说,需要具体观察一段时间才能断定。 」不管怎么说,当初没有当场暴毙,又拥有快速修补伤口的能力,六郎已经是十分满意了。 吃完晚饭后,在四娘房中,大嫂慕容飞雪、二嫂沈灵梅、三嫂兰梦蝶、四姐杨梦萝、五嫂陆雪瑶、杨八妹、杨九妹都坐成一排,认认真真地听东方紫玉讲课。 东方紫玉讲的是逍遥秘笈中的素女经,而其实这主要是为杨四姐杨梦萝所讲,因为杨四姐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入宫伴驾,东方紫玉身为宫廷的御用讲师,担任为皇帝调教秀女的职务。 本来是只为杨四姐一个人讲,但是姐妹们都想听宫廷御用讲师的高论,而东方紫玉今天要为杨四姐讲的是爱抚。 东方紫玉说:「爱抚的一切动作,都要由温和的示爱,先不妨深深热吻,进而抚弄乳峰,抚摸全身肌肉,轻触外阴,按步就班,一切都要顺着爱侣内心的感受。 」四娘对众人道:「东方姨娘说的话,对你们今后的夫妻生活有益处,尤其是慕容飞雪、梅梅、兰儿和雪瑶,你们现在都已经为人妻,需要学会和自己的相公协调,这样才会有更甜蜜的夫妻生活。 」沈灵梅笑道:「四娘,我们都记下了,只是东方姨娘讲的有些浅俗,能不能再讲一些深奥的部分呢?」说罢,对着东方紫玉做了一个鬼脸。 东方紫玉悠然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我需要按照章节教学,我要在天波杨府住两个月,保证你有的是学习的机会。 」东方紫玉说着,从带来的书中取出一本精致的画册,然后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开始填写,大致是记录今天对杨四姐教授的课程。 当填到是否属于十大名器之一时,东方紫玉停下笔,笑盈盈对杨四姐说:「梦萝,我还要对你进行例行的身体检查,看看你的宝器是否属于当今罕见的十大名器?」杨四姐皱起秀眉:「东方姨娘,什么十大名器啊?」东方紫玉和四娘互视一笑,四娘自然知道,所谓的女子十大名器指的是女子的性器,杨四姐云英未嫁,加上杨门家教森严,让她不可能知道什么是十大名器。 四娘的目光扫过那些姐妹,见她们个个眼中充满好奇,就连八妹、九妹这两个萝莉也听得津津有味,唯独慕容飞雪愁眉不展的样子。 四娘突然想起,慕容飞雪曾经是被前北汉皇帝选中的秀女,就和杨四姐一样,但是前北汉皇帝在慕容飞雪还没有进宫时就暴毙了,但慕容飞雪一定经历过前北汉皇室的礼仪教导,她应该知道什么是十大名器。 这时,东方紫玉开始为大家讲解:「十大名器,是女性十种特别美的器官,而指的就是我们下身那个神圣的地方。 拥有任何一个名器,都足以令男子欲仙欲死,是男子梦寐以求的恩物,它们是:」一枝独秀:从其玉门到秘道的宽度没有改变,加上里外都同样宽度,所以一般很不容易到达花心,导致最后败兴而返。 不过男人的尺寸若是又细又长,彼此便能配合达到高潮,因其如竹筒般直深,俗称『竹筒』,这其中的极品在其中还有阻障,更是酷似竹节;「乳燕双飞:其玉门狭小,秘道也很狭窄、紧缩,一开始时秘道的四周肌肉会突然紧压,而且频频震动,就好像鸟扬动左右两翼,即将振翼而飞似的,使对方在受到刺激之余很容易一泻千里;」三珠春水:『三珠』隐藏于花心,女子在情动时,加速流动的血液会使其露出来,甚至于兴奋时,在肌肉的蠕动下带动『三珠』去刺激男子的茎冠;另外,身怀此名器的女子玉门紧窄,因而『春水』就不易流出,令男人感到异常温热滑腻。 但这种快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一般人也许一下子就丢盔卸甲了;「四季玉涡:其玉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形状仿佛是水中的漩涡,又好像是田螺。 当门户被敲开后,玉门便会紧紧地关起,死命地钳住男人的命根子,使其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除非玉门自动松开,否则将没办法拔出,亦称为『田螺』;」五龙戏珠:其玉门狭窄、秘道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 男人在向前插进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会碰撞到铃口,其形状就如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据说历经五次以上强冲才能达到高潮,又名『龙珠』;「六面埋伏:玉门适当,而且还具有『有事即应』的功能,能随着男性尺寸的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相当精巧,而花心的位置不会太深,除非命根子太粗、太短,不然都能很简单地找到花心,然后女人的花心口会突然大开,将男人的龙头紧紧地夹住,并缩紧开口,从玉门到四壁到花心前后左右上下夹击男根;另一方面,玉门也会如牡蛎的硬壳般一开一合,因此又称为『蛤蚌』;」七窍玲珑:其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 一接触到男性的命根子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龟头的铃口,并不断吸吮。 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仿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又如猪笼草一样,因而得名;「八方风雨:其玉门玲珑小巧很可爱,但里面则一片广阔。 因为它的入口狭窄,所以尺寸短小的人,一开始时会觉得很舒服、飘飘欲仙,可是进入后,里面却仿佛狂风骤雨般的汹涌,而且花心在深处,要寻找到那处桃花源,必须花费很大的工夫。 虽然刚开始辛苦些,但只要有耐性地来回二、三十次,便会如龙卷风般猛然袭过,汹涌的潮水应声涌出,即使漂泊在雨过天晴的海上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着,俗称『玉瓮』;」九曲回廊:其玉门窄小,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除非男性的尺寸是特大的霸王号,要不然很难探索到花心,据说极品者甚至有九摺之多。 如果男性的命根子稍微小些,在探寻花心的过程中将会比较吃力,甚至在尚未到达目的地前,就已疲惫得全身软绵绵,根本没有力气继续攻城。 普通的俗称『羊肠』,极品的就是『九曲回廊』;「十重天宫:玉门非常狭窄。 它的构造比较特殊,幽径壁上皱摺极多,层峦叠嶂,它们的分布和形状各异,甚至有肉钩,皱摺数过百,层数过三层,初次尝试犹如披荆斩棘,往往容易半途而废,不得真趣。 不过一旦触碰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幽径壁有强烈的抽搐,强力挤压男根,而且女人会不断扭动如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 」东方紫玉刚讲完十大名器的特征时,九妹就失声叫出来:「我想知道我的宝贝是不是十大名器啊!」六郎因为得知赤金蛇的功用兴奋得睡不着,就出来散步,六郎发现各家哥哥的房中均是静悄悄,而在书房,杨令公正督促兄长们读兵书,而六郎因为受了箭伤,被批准休息。 兄长们都在读书,那嫂子们到哪里去了?六郎心里琢磨着,就来到了后院,见四娘的房中亮着灯,隐约还有说话声,就忍不住走过来想听一下里面在说什么。 这一听六郎才知道,几位嫂子连同四姐,是在听东方紫玉讲课,而且居然讲的是房中术,六郎顿时就来了精神。 听东方紫玉讲完十大名器后,六郎觉得受益匪浅,心想:这十大名器极为罕见,这一生要是能够遇上的话,可就不枉此生了。 当听见九妹说:「我想知道我的宝贝是不是十大名器。 」时,六郎心中一喜,回头看看院子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加上几棵梨树正好挡住自己的身影,一股强烈的偷窥欲望从心底升上来,令六郎不由得往前凑了凑,将身子紧靠在窗前,伸出手指蘸了口唾沫,捅开窗棂纸……此时听到四娘道:「小丫头,你还能生出名器吗?给我一边待着去。 」杨九妹嘟嚷着退开:「我为什么就不能?」四娘略有怀疑之色:「师妹,你又不是男子,这女人身下的东西,你根本没有办法感应,那要如何验明属不属于十大名器呢?」东方紫玉悠然一笑,道:「师姐,难道你忘了我们逍遥派的逍遥秘笈了吗?其中有一门武功叫如来神指……」四娘惊愕道:「师父的逍遥秘笈,你全贯通了?」东方紫玉轻声道:「这是母亲毕生的心愿,她隐居飘渺湖数十载,如今已被天下人所遗忘,可是她的心中一直想重振逍遥门,可惜逍遥派人才凋零,没有可塑之才。 」顿了一下,东方紫玉对杨四姐说:「梦萝,开始吧。 」杨四姐闻言点了点头,看了看诸位嫂子,颇有些不好意思。 东方紫玉示意杨四姐躺到床上,杨四姐见状照做。 可能是好奇十大名器,使杨四姐暂时忘记先前被赐婚的不愉快,她急切地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十大名器。 此时柔媚的灯光笼罩在杨四姐的身上,使她周围散发出一圈淡淡的红晕,在那袭轻纱的映衬下分外明显。 杨四姐身上那一袭半透明的云纱短衫,露出半截粉嫩丰润的玉臂,晶莹的皓腕上玉镯动荡,清脆悦耳,下身是一袭长及踝骨的长裙,修长丰美的玉腿在裙中飘荡,那种朦胧的美感让人心荡神摇,纤纤赤足裸露在外,在灯光下更显晶莹剔透,如温香暖玉,光泽圆润。 「东方姨娘,需要脱衣服吗?」杨四姐并没有感到羞怯,毕竟房中除了东方姨娘外,全都是家中的同性亲人。 东方紫玉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只要把下裳褪下来就行了。 」杨四姐「嗯」了一声,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褪下衬裤,而那纱裙依然盖着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 偷窥的六郎在这刹那,已经是热血沸腾,鼻血流下来了。 六郎抹了一把鼻血后,恨不得将眼珠挤到窗棂纸的窟窿里去,虽然那身纱裙还掩盖着四姐那最神圣的妙地,但是这等香艳的情景,足以让六郎大饱眼福,他迫切地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六郎猜想东方紫玉所说的逍遥秘笈,究竟是什么?她身为一个女性,要怎样才能辨别女性的器官是否隶属十大名器呢?还有四姐会不会有十大名器呢?六郎一想到那裙下掩盖的圣地,就再也难以平静,那种如翻江倒海般的感觉,让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东方紫玉的动作。 东方紫玉先在铜盆里,将一双纤滑白嫩的玉手洗干净,然后将右手的食指亮出来,众人全都静静地看着东方紫玉。 东方紫玉悠然一笑,只见她那只手在空中慢慢地挥舞,口中念念有词,大家突然觉得眼前一道亮光闪现,再看东方紫玉的那根食指,突然泛起一团明亮的光泽,随着那光泽的旋转,她那如春笋般的手指居然开始变粗、变长……在场众人包括窗外的六郎顿时都目瞪口呆,难道这就是逍遥秘笈中的奇能异术?东方紫玉的食指在一瞬间增长了一倍,使杨四姐看了之后,不由得惊愕地张大嘴巴:「东方姨娘,你的手?」东方紫玉点了点头:「梦萝,我的手在牛奶里面泡了整整三十年,从我生下来的那天起,我娘就开始让我练这门功夫。 不过你放心,你是皇帝钦点的贵人,在进宫前,没有人敢弄破你玉门内那道神圣的处女膜,我可以透过我这根极为敏感的手指,知道你有没有十大名器,只要我一试既知。 」东方紫玉说着,就伸出那纤纤玉手朝着杨四姐的轻纱薄裙过去,六郎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六郎知道等那轻纱掀起后,四姐那最为神圣的圣地将会暴露在自己眼前……就在东方紫玉将杨四姐身下的轻纱掀起来的时候,坐在窗前的嫂子们都情不自禁地站起来,然而她们这一站起来,却挡住六郎的视线,他只能看到四姐的纱裙已经掀到腰部以上,但就是看不到那神圣的禁地,令六郎急得想冲进去对几位嫂子说:「你们让一让。 」东方紫玉那充满灵性的如来神指凑上杨四姐的娇嫩禁地时,她面露温馨:「梦萝,你要放松,知道吗?」杨四姐点头,脸上一片红晕,她照东方紫玉的吩咐将两腿分开,绝美的景致呈现眼前,一点鲜红嫩玉,四周芳草凄迷,点点春潮泛滥。 东方紫玉眼睛一亮,将如来神指凑上来,她并没有急于探进去,而是轻轻地、柔柔地抚弄着杨四姐那沾满春露的花瓣:「根据外观,很像十大名器的第六种——六面埋伏啊。 」杨四姐听后,心中一阵窃喜,其他几位嫂子连同八妹、九妹都羡慕地将目光投向杨四姐的下身。 沈灵梅耐不住性子,问道:「东方姨娘,究竟是不是啊?」东方紫玉说:「现在还不敢肯定,需要我试一试才知道。 」东方紫玉说着话,便开始用玉手轻轻地抚弄着杨四姐的秘处,主要是让她尽可能的放松,好利于将如来神指插入。 杨四姐感受着东方紫玉那在牛奶中浸泡了三十年的纤滑玉手,那种销魂的滋味,是她有生以来头一次所遇到。 东方紫玉见杨四姐在她那轻柔的动作下,已经是妙目如丝,就将那根如来神指送入。 因为杨四姐还是处子,所以东方紫玉的下手极有分寸,只将如来神指的第一指关节前的部分探入,顿时感觉到杨四姐的身体一阵收缩,接着就紧紧包裹住如来神指。 杨四姐神情复杂地看着东方紫玉,这时候的她,心底升起一股难以控制的快感,但因为羞愧,令她急于掩饰这种快感,以免被其他人发现到丑态。 「东方姨娘!」杨四姐突然身子一颤,情不自禁地伸出玉手,抓住东方紫玉的手腕。 东方紫玉微笑道:「梦萝,不要紧张,放松啊。 」说着,她将鼓励的目光投向杨四姐。 此时杨四姐玉体不由得一阵娇颤,那幽幽洞府便将如来神指紧紧夹住……片刻之后,东方紫玉收回如来神指,只见那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爱液,尤其引人注目的是,手指已经不似先前那般光滑细腻,而呈现出许多坑坑洼洼,仿佛是被杨四姐的阴道所夹,诸女见状顿时惊讶不已。 东方紫玉看了一阵子,然后在半空中晃了晃手指,瞬间竟恢复原来的样子。 六郎借着诸位嫂子观看东方紫玉的时机,终于看到四姐那神圣的桃源圣地,那幽幽洞府微微张开,两扇玉门一开一合,简直令人难以忍受,六郎终于明白东方紫玉那如来神指的妙用。 杨四姐娇羞地穿好衣服,问道:「东方姨娘,怎么样?」东方紫玉遗憾地说:「梦萝,还是差了一点点。 」杨四姐微微一笑:「不是更好,我还不稀罕呢。 」沈灵梅耐不住性子:「东方姨娘,替我看看。 」说着,主动地朝秀榻走去。 六郎见状心中一喜,心想:又可以大饱眼福了。 二嫂生性泼辣,在几位嫂子当中是最喜欢开玩笑的,六郎不由得拭目以待。 沈灵梅很快就褪下下裳,她那丰腴的身子看得六郎欲火焚身。 东方紫玉开始为沈灵梅检查是否为十大名器。 沈灵梅双目紧闭,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浅绿色的丝质亵衣紧紧挺出,显得格外饱满、圆润。 东方紫玉命令沈灵梅分开双腿,她则坐在沈灵梅身旁,正对着沈灵梅,沈灵梅的阴户顿时一览无遗,看起来就如同鲍鱼。 东方紫玉左手揽着沈皱梅的纤腰,可以看到沈灵梅粉红色的大阴唇,接着东方紫玉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撑开那条细缝,使小阴唇也清晰可见,令上面凸起的阴蒂更加艳丽。 东方紫玉看到有两个小孔,上面小一点的是尿道了,下面略大的是有「神仙洞」之称的阴道。 东方紫玉把中指伸进去,触着肉壁缓缓地插入,令沈灵梅的身体一阵痉挛,她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扶着东方紫玉的肩膀,微微呻吟着。 接着东方紫玉也将食指插了进去,略微分开后,可以看到沈灵梅处女膜的残余,没想到沈灵梅的处女膜这么肥厚,看来她被二郎破处时,可能二郎的阴茎太小,于是只在中间开了一道直径一半的口子,左手抚上沈灵梅的美乳,轻轻地揉捏着。 沈灵梅不由得闭上双眼,睫毛一阵阵的颤动,双颊红彤彤,煞是好看,鼻子轻哼出声,嘴巴微张着娇喘,真是诱人。 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来回磨擦着沈灵梅的大阴唇,看着沈灵梅的反应,可以知道她很享受,然后东方紫玉用灵活的指头分开大阴唇,上下反复地挑弄,一会儿又去戏弄那幼小的阴蒂,令阴蒂很快胀大起来,变得更加红艳。 沈灵梅的阴道开始流出黏黏的液体,东方紫玉见状把如来神指伸入到阴道内搅弄,一阵阵的穿刺后,沈灵梅的呻吟声愈来愈大声,看来沈灵梅已经很兴奋了。 因为沈灵梅不是处子,所以东方紫玉的手法就略微重了一些,使沈灵梅在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抚弄下,娇躯扭动得不停,乌黑的秀发垂下香肩,更加增添她的娇慵美态。 沈灵梅纤细的小腿光滑圆泽,摆荡不已,秀目微蹙,娇喘吟吟,姿态美不胜收,玉手紧抓着被褥,她终于发泄出来,全身痉挛:「东方姨娘,我的是不是?」东方紫玉不由得加快手上的动作。 一会儿,沈灵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下下地耸动着阴户,一大股爱液喷涌而出,溅了东方紫玉一手都是。 东方紫玉微笑着摇了摇头:「梅梅,你也不是。 」第二章、长媳居然是处子兰梦蝶和陆雪瑶相互对看,显然失去信心了,但是她们俩还是忍不住让东方紫玉检查,结果可想而知;八妹、九妹也想做,却被四娘严厉的目光吓得不敢上前;最后,东方紫玉将目光停留在慕容飞雪的身上,然而慕容飞雪似乎有说不出口的难言之隐,她神情忧郁地摇着头:「我就不要了,反正我又不用进皇宫,我是杨家的长媳……」东方紫玉柔声道:「慕容飞雪,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四娘早就看出慕容飞雪的异样,而在四娘和几位弟妹的催促下,慕容飞雪终于道出一个石破天惊的秘密。 慕容飞雪神色凄然,满脸哀伤,流着泪水对四娘说:「四娘,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啊!」一语惊得在场众人都目瞪口呆。 身为杨家的长媳,进杨家大门已有三年,居然还是处子之身?六郎在房外惊讶地道:「大哥怎么搞的?难道他们从来没有行夫妻之事?」四娘更是爱怜地搂住慕容飞雪:「飞雪,你不要难过,好好告诉四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四娘替你做主。 」慕容飞雪轻声叹道:「四娘,我和大郎相敬如宾,但是三年前,就在我们要成亲前,在黑风堡的那一场战役中,大郎在乱军中中箭落马,箭上有毒……」四娘忆起那场战争,不由得惊愕道:「这孩子,当时中了箭还非要逞能,说轻伤不下火线,结果真的出问题了,都怪我当时太大意了。 」四娘懊恼地责怪自己,她抚摸着慕容飞雪那梨花带雨的脸庞:「飞雪,你怎么不早点说啊?这几年可真是苦了你了。 」慕容飞雪幽幽叹道:「我与大郎恩爱多年,我知道他的自尊心十分强,我要是说出这件事,他会觉得尊严荡然无存,会在众兄弟面前抬不起头,所以我不想说;再者,我们之间感情深笃,就算他没有那方面的能力,只要我们夫妻恩爱,照样可以很好的生活在一起,这几年……我们不是一直很好吗?」四娘等人在这刹那都感受到慕容飞雪那纯洁内心的善良。 四娘道:「飞雪,你这傻孩子,你们应该早一点告诉四娘啊!四娘是大夫,或许事情并没有像你们想像中的那么糟糕……」「真的吗?」慕容飞雪眼中流露出一丝期望。 东方紫玉说:「是啊,逍遥派的医术是最好的,飞雪你不要着急,将你们的情况向我和师姐好好说一遍……」慕容飞雪娇颜通红,毕竟那种事情还是真难以启齿。 四娘见状便对沈灵梅等人说:「今儿个就到这里,你们都回去吧。 」「是!」沈灵梅、兰梦蝶、杨四姐、陆雪瑶、还有八妹、九妹神情各异地往外走。 六郎顿时回过神,急忙转身溜出院子,心中兀自怦怦直跳,这要是让几位嫂子发现自己偷窥她们那还得了!于是他赶紧脚底抹油回到房间躺下,心中却还是想着慕容飞雪刚才的话。 大嫂居然还是处女!而且是因为大哥不中用。 六郎心中不知为啥,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望,以前他对端庄的大嫂虽然心存非分之想,但是她终究是自己的嫂子,开玩笑还行,真要是动了心思,先不说大嫂绝对不会同意,一旦暴露了,在杨家还要如何立足?大哥真是太悲哀了,守着如花似玉的美貌大嫂,这三年可真够他活受罪的;大嫂真是可惜了,这样的极品女人居然要守活寡。 要是让我帮助大哥……我若是趁机而入,大嫂会不会跟我好呢?这有些难度啊,得想个好办法才行。 六郎在迷迷糊糊中进入梦乡……睡梦中,六郎觉得有人在叫他,一睁开眼睛,是四姐坐在身边。 杨四姐满脸哀伤,幽幽说道:「六郎,你倒是睡得挺香的,姐姐我可是难以入睡啊。 」六郎说道:「四姐,你是不是还在因为被选入宫的事情忧心?」杨四姐轻叹一声,说:「六郎,只有你才了解姐姐,我真的不希望也不愿意进宫,可是皇命难为,我有什么办法啊?」六郎心痛地搂住四姐的纤腰:「四姐,你真的不愿意嫁给皇上?」杨四姐对六郎抱住她的腰的行为没有反抗,说:「皇帝又怎样?他又丑又老、又胖又笨,我怎么会想嫁给他?」六郎心中一喜,就问:「四姐,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杨四姐幽幽说道:「我只喜欢像我六弟这样的男人,既要英俊潇洒,又要文武双全,还很体贴。 」六郎闻言心中更为欢喜,搂着四姐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轻轻地抚摸着四姐腰部的肌肤,而杨四姐不动声色,她体态半倚在六郎身侧,那黑白分明却又似乎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眸子正打量着六郎,雪白的脚踝从罗裙下露出来,形成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咕噜。 」六郎将一大口口水从喉咙滑了下去。 感受到六郎侵略性的目光,杨四姐那美丽的俏脸不由得泛起一层艳丽的红色,却更是无比诱人。 占有她,占有四姐!这疯狂的念头涌现在脑中。 六郎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四姐,你们去东方姨娘那里做什么了?」杨四姐娇羞地说:「去听课,顺便做了一个检查。 」六郎问:「什么检查啊?」杨四姐笑盈盈地说道:「就是看看身上有没有长十大名器。 」六郎暧昧地问:「四姐,你检查了吗?有没有啊?」杨四姐娇声说:「当然有了,东方姨娘说,我身上长的是十大名器的第六种——六面埋伏。 」说罢,娇羞地低下头。 六郎诧异地道:「东方姨娘不是说不是吗?」杨四姐却道:「东方姨娘那是在为我保密,她知道我不想嫁给赵匡胤,就隐瞒我有十大名器的事情。 你想啊,我有十大名器的事情,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他还不千方百计地想占有姐姐?」六郎恍然大悟:「四姐,那我们应该感谢东方姨娘啊。 」杨四姐微微一笑:「关你什么事啊?」六郎嘿嘿笑道:「四姐,让我看看你的十大名器是啥样,行吗?」杨四姐娇羞地说:「不行,我是你姐姐啊!」六郎却道:「非也!我是穿越者,是从一千年后来的,怎么会和你有血缘关系啊?四姐,就让我看看吧。 」杨四姐闻言点头。 六郎身下的小龙马上兴奋得生龙活虎,六郎感觉到它正无限的暴胀,令他迫不及待地将杨四姐推倒在床上,一头埋进她的柔纱薄裙内,舌头贪婪地逐寸舔弄着她那从脚踝到大腿间的肌肤,此时小龙已是坚挺如铁。 「嗯,不要。 」杨四姐双手紧紧地抓着玉枕,秀眉微蹙,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吟。 六郎徘徊在杨四姐那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内侧,两腿间虽然包裹着一层丝绸,却丝毫无阻于那柔软的滑腻和浓郁的芬芳,可就是看不清阴道的模样。 直到喘不过气时,六郎才探出头。 此时杨四姐星目半闭,轻轻扭动着那美妙绝伦的胴体,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六郎压到杨四姐那浑身散发着奇异魔力的玉体上,将她完全拥入怀中,抬起她秀巧的玉颌,让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于眼前,在她鲜美的香唇上深深地吻下去,大手趁机扫过丰满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在四姐没有多半分脂肪的小腹上盘旋,好一会儿,才继续向上探进她的衣襟,玩弄着她那丰满柔软的一对玉乳,不停地用身体挤压她的敏感部位。 杨四姐娇躯发颤、脸如红烧,一双秀目差点要喷出火来,檀口娇喘连连,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 那丰腴的身体让六郎欲罢不能,掀起她的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隔着丝质内裤抚摸着大腿内侧和那其间的一点凸起,接着解开她的衣裳,顿时丰满坚挺的双峰,粉嫩滑腻的修长玉腿,以及浑圆美股下的春光尽皆可见。 顾不上欣赏十大名器的独特,六郎将坚挺的小龙凑了上去……「啊!六郎,你用什么东西刺我啊。 好疼啊。 」杨四姐流着眼泪推开六郎,一双美目望向六郎的下身,突然她捂着脸失声叫起来:「天啊!六郎,你的……你的……怎么会长了鳞片?」六郎闻言大吃一惊,赶紧低下头。 「啊!」六郎顿时惊愕地叫出声,只见那坚挺的龙枪居然长出一层细密的鳞片,用手一摸,无比坚韧,怪不得四姐被刺疼了,这……六郎急得满头冒汗。 忽然六郎惊醒,发现原来那是场恶梦。 只见窗前明月高悬,院子里微风徐徐,夜风顺着窗户吹进来,六郎吁出了一口气,原来是一场春梦。 可是,这个梦太奇怪了,六郎感觉到身下的小龙还真有点不对劲,急忙褪下裤子观看,这一看六郎顿时惊叫失声,只见那坚挺的龙枪生出了一层金光灿灿的鳞片……第二天,六郎那龙枪长鳞甲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尽管四娘和东方紫玉都叫六郎不要害怕,但六郎还是非常担心自己的宝贝会不会因此毁掉?因为龙枪上面密布了一层鳞甲后,显然就不能再进行那项运动,如果不能医治,那么自己的下场将会比大哥还要悲惨,六郎的心中十分痛苦。 四娘和东方紫玉针对六郎的病情,展开了紧急会诊。 六郎无限懊恼地躺在床上,让四娘和东方紫玉看那长了鳞甲的龙枪,看到四娘和东方紫玉凝重的神色,六郎担心地问道:「四娘、东方姨娘,我还有救吗?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我以后就不行了?」四娘对六郎的病情并没有把握,于是就看向东方紫玉。 东方紫玉先不说话,而是伸出纤纤玉手,握住六郎那生满鳞甲的龙枪,仔细地查看起来。 东方姨娘那用牛奶泡过三十年的纤滑玉手,握住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若是在平时,六郎一定会兴奋得不得了,可是现在他却一点心情也没有。 天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以为被赤金蛇咬了后,拥有了快速修补自身伤口的能力,是一件好事,却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唉!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东方姨娘,还能行吗?」六郎哭丧着脸道。 仔细察看六郎的情况后,东方紫玉那绷着的脸终于露出喜色:「六郎,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被赤金蛇咬了之后,应该是开始了最为罕见的穿甲现象,就和那赤金蛇一样,你的肉身将会朝着刀枪不入的境界发展,不过这将会是一个漫长的周期。 」六郎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又问:「东方姨娘,可是我最担心的是……」东方紫玉明白六郎在担心什么,再次将那纤滑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笑道:「我知道,你是担心你的生育能力,没事的,你相信姨娘的话,不要再为这件事情担心,这层鳞甲只是暂时现象,就如同那条赤金蛇一样,早晚都会蜕变重生。 」六郎依然不放心:「赤金蛇要三百年才能蜕变一次,我该不会也要等那么久吧?」东方紫玉道:「这个周期不好确定时间,要看你对这件事的态度。 」四娘也为六郎担忧:「师妹,你的意思是?」东方紫玉说:「师姐,我想让六郎从现在开始修练逍遥秘笈,因为逍遥秘笈中正好有一种针对赤金蛇的武功,那就是金龙三绝。 」四娘神色一震:「师妹,金龙三绝可是只有逍遥派掌门才能学的武功啊!你将它传授给六郎,就不怕你母亲怪罪于你?」东方紫玉叹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让六郎修练金龙三绝了,不然的话,他这上面的鳞甲说不定真要等上十年、八年啊。 」六郎焦急道:「四娘、姨娘,我不要等,我要马上修练金龙三绝,不管是多么困难的武功秘笈,要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都不怕!快点教我吧。 」东方紫玉笑盈盈地在六郎的鳞甲龙枪上面捏了一把后,就松开手,说:「看把六公子急成这样,你们男人嘛,就只在意这个,把这东西看得比性命还重要。 咱们可说好,你要学金龙三绝,我可有个条件。 」六郎已经管不了许多,一边系腰带,一边说:「东方姨娘,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我全答应。 」东方紫玉道:「因为逍遥秘笈是我们逍遥派掌门修练的秘笈,从不外传,所以你要学逍遥秘笈,就要加入我逍遥派。 」「就这个条件吗?」六郎问。 东方紫玉点头。 六郎马上拜倒,对东方紫玉说:「我愿意拜东方姨娘为师,自此加入逍遥派,永不背叛师门。 」东方紫玉看了看四娘:「师姐,你觉得呢?」四娘点了点头,满意地看着六郎说:「六郎,逍遥派虽说在江湖上势力很小,甚至已经被世人遗忘,但是逍遥派也有许多令人神往的绝世武功,现在东方姨娘以逍遥派第三十三代掌门的身分收你为逍遥派弟子,你应该在感到荣幸的同时,也要感到深切的责任,今后,重振逍遥派就要看你的了。 」东方紫玉道:「不错,我已经透过慧眼,看出六郎你的骨骼天赋异禀,尤其是被罕见的赤金蛇咬到,正好符合修练逍遥秘笈的条件,金龙三绝会将你打造成一个征服这个世界的人物。 」六郎欣喜道:「东方姨娘,金龙三绝这么厉害?它究竟是什么武功?」东方紫玉将六郎扶起来,让他在床上坐好,才笑盈盈地说道:「金龙三绝第一层,金枪不倒;金龙三绝第二层,金龙覆心;金龙三绝第三层,金龙三替。 」见六郎疑惑不解,东方紫玉耐心地解释道:「金龙三绝第一层,金枪不倒,这个嘛,当然是指征服女人的时候才会显露威风,只要练到第一层,就能够保证随心所欲,随时随地都能披挂上阵,即使连续征战,都会金枪不倒,令胯下的娇娃为之臣服。 历代天子,后宫佳丽无数,为求此密法,往往都是夜不能寐,做梦都想练成金枪不倒,可是几乎没有几个帝王能够做到。 」六郎惊喜道:「我能练成吗?」四娘温柔地抚摸着六郎的头:「六郎,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你勤加苦练,再加上东方姨娘悉心教导,你会成功的。 」东方紫玉继续说:「金龙三绝练到第二层的时候,你体内的龙阳精液会因为你的功力提升发生变化,变成催发女性的圣药,只要你的龙阳精液注入女人体内,不论她以前有多么的圣洁高雅、有多么的心智坚决,都经不起你的七元真气的覆盖,她的一颗芳心将会永远地忠贞于你……」「哇?」六郎张大嘴巴,心想:还有这么变态的功法?东方紫玉又道:「不过这七元真气十分难练,不像第一层那么简单,这第二层功法又分七层,分别是幻、迷、昏、晕、乱、醉、痴。 当七元真气修成后,只要你每次用龙枪向女人体内喷发龙阳精液时,都会伴有龙吟声,并且女人体内的血液会因此蒸腾,并闪现出这七个字在你眼前。 如果只出现第一个字,说明你的功力只练成一重,如果能闪现两个字,你的功力就达到两重,以此类推,当你眼前连续闪现七个宇的时候,你的七元真气也就修练成功了。 」六郎听得有些热血沸腾,有了跃跃欲试的感觉。 东方紫玉接着说:「金龙三绝第三层,会让你的肉体拥有三大奇能异术。 第一,修复,这个你已经领悟到它的奥妙了;第二,隐身,你可能听说过御剑,不管是南华御剑,还是天山御剑,都可以透过御剑散发出功力,将身体遮掩住,使敌人不能发现到自己。 」六郎惊讶道:「要是这样,岂不成天下无敌了?」东方紫玉摇头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奇门的六丁六甲就专破御剑的隐身,这些我先不和你讲太深;第三,碎破虚空,这个已经到了封神的境界,但你可以慢慢修练。 」四娘对六郎说:「六郎,东方姨娘这次也带来了晋王的口谕,再过两个月,你就要和梦萝一块入京,距离你成亲还有一段时间,所以你不用着急。 」六郎闻言方如释重负。 然而才轻松两天,六郎又开始感到忧愁。 原来大郎不能行房的事,四娘已经跟杨令公说了。 杨令公不由得想起了数年前,自己和后晋一位仇家的私事。 那位仇家是后晋的大臣,与杨令公是死对头,他临死的时候,全家被推上断头台。 当时他对天诅咒,诅咒杨门断子绝孙。 当时,杨令公只是一笑置之,却没想到那个诅咒居然灵验了。 大郎与慕容飞雪成亲已经三年有余,大郎在战场上落下残疾导致丧失男性功能,也就罢了;可是二郎与沈灵梅成亲也已经将近两年,她的肚子始终不见动静;兰梦蝶是新婚,陆雪瑶还没有圆房,难道说那个可恶的诅咒真的给杨家带来晦气?四娘听了杨令公的话,沉思良久,说:「令公,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必须要想办法破解他的诅咒啊。 」令公就问四娘:「有什么办法?」四娘说:「要和师妹商量一下。 」于是当四娘和东方紫玉从六郎那儿回来后,杨令公就与东方紫玉说起杨门遭受仇家诅咒的事。 东方紫玉说:「姐夫,你说的那个人我认识,他是一名十分出色的奇门术士,而且专门修练咒语这方面的功法,至于他的诅咒是不是灵验了,我不敢说;但是现在,我们必须要先解决这问题。 我听逍遥派的前辈说过,像杨家这种门丁兴旺的名门,长子、长媳对于家族的门丁兴旺与否起着至关重要的关键。 我觉得,仇家的诅咒或许就降在你的长媳身上。 」杨令公惊愕地问道:「居然是这样?」东方紫玉说:「一个奇门术士的法力再高,也不可能把降术锁定在你所有的儿子身上,但是奇门降术中有一种十分厉害的降术,叫做领头降,那是如果家中长媳的肚子鼓不起来,其他的弟妹们也休想生育,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究竟有没有这回事,不敢妄下结论。 」杨令公急道:「我杨门岂能绝后?不管有没有这种降术,也不管要用什么办法,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东方紫玉说:「既然这样,那就先让飞雪的身子破了,等于开了天锁,就算飞雪不能有喜,下面的几个弟妹能够怀上,也是值得。 」杨令公当即认同东方紫玉的话,就问:「那大郎的病还有救吗?」东方紫玉叹了一口气说:「今天中午,我替他做了检查,要是早一点的话,或许还能救,但现在就算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 我没有告诉他结果,只是对他说要慢慢调养。 」杨令公闻言脸色凝重,思量片刻后,看了看四娘,又看了看东方紫玉,缓缓地说道:「既然大郎已经丧失男性功能,那么飞雪要如何破身?难道要她红杏出墙吗?」四娘说:「所以这件事必须要你拿主意。 」杨令公神色痛苦,在屋中来回踱步,他思前想后,最终长叹一声:「为了我们杨家的今后,只能委屈飞雪了……」「可是,该如何选择男方?」东方紫玉看了四娘一眼,这种事她实在不好插嘴,不过姐妹俩已经商量好了,于是,四娘说道:「这件事,我们当然不能对外讲,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 但是我们必须忍痛割舍,要舍慕容飞雪,换取杨家的未来。 我已经想过了,在其他的兄弟中选一个。 」杨令公道:「我担心,他们兄弟间会不会因此产生仇恨?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啊,真要是那样的话,情何以堪?」四娘道:「将军说得有道理,不过我和师妹商量了一下,有一个妥善的办法。 选好为飞雪破身的对象后,我会守口如瓶,并且在行事的那天晚上,他们所有的兄弟妯娌全部单独隔离,就算大郎心存不悦,他终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就无从发火了。 另外,飞雪行房的时候,我会用黑纱遮着她的眼睛,就连她也不会知道,目的只有一个,杜绝今后的叔嫂之情,你看我的计划可行吗?」杨令公脑海中浮现出四娘所讲的那一夜的情景。 明月高挂,寂夜无风,杨家子女儿媳,一人一屋,就连自己也是,然后四娘将早就择好的人带入杨家长媳慕容飞雪的闺房,慕容飞雪眼睛蒙上黑纱,这样破身后,她也不会知道那个男人是那位小叔,当然也不会对谁动私情。 杨令公点了点头,说:「计划算是周详,可是大郎和飞雪都愿意吗?我们做父母的也不能强迫他们啊!」四娘说:「为了杨家的未来,他们两个人应该深明大义,晓得这次计划的重要。 令公,大郎那边由你来说,飞雪那边由我和师妹来说。 」杨令公点了点头:「为了杨家,只好让大郎做出牺牲了。 好吧!就这样决定了,我这就去找大郎。 」杨令公与大郎在书房整整待了一个下午,诸位兄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到大郎从书房出来后,就一个人去了后院的练武场,一杆虎头錾金枪被他挥舞得虎虎生风,还不时能听到他的怒吼声。 这天傍晚,练武场旁的柳树被大郎用虎头錾金枪打断了三棵。 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满身武艺的威猛硬汉,在两军阵前令敌军闻风丧胆的上将军,居然要眼睁睁地将娇妻拱手让给兄弟,一想到自己无法占有娇妻的初夜,而是要让亲兄弟代替自己,大郎就不由得满腔悲愤,虎头錾金枪猛地刺出去……一块巨大的青石,应声而裂。 大郎转过身,就看到慕容飞雪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后。 大郎心中一阵如刀绞般的心痛,走过来握住慕容飞雪的双手:「飞雪……」慕容飞雪神情凝重,看着大郎柔声道:「大郎,你不要难过,只要你不同意,我宁死也不会答应……」大郎却道:「飞雪,都怨我……」慕容飞雪将头轻轻地放在大郎的肩头上:「大郎,为什么要答应父亲啊?只要你不同意,我誓死也要为你坚守忠贞。 」大郎心中苦得张了张口,几乎吐不出字,但是他还是努力抑制住情绪:「飞雪,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过为了杨家,绝对不能因为我们两个的自私而绝后啊!我们的牺牲,将会换来杨家的门丁兴旺,你要是不牺牲,二弟、三弟、五弟他们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们。 我是杨家长子,你是杨家长媳,我们俩肩负着振兴杨家的重任啊。 」慕容飞雪幽幽泣道:「可是,一想到我要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的心就如同刀剜,大郎……你还会再爱我吗?」大郎将眼泪吞进肚子里,脸上露出坚强的笑容:「飞雪,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这一生唯一心爱的女子,我相信在这之后,我们的感情会更加深厚。 」慕容飞雪擦了擦泪水,露出坚强的笑容:「大郎,既然你主意已定,那我就将我们的决定告诉四娘,你……回去吃晚饭吧。 」大郎点了点头,丢下大枪,步履蹒跚地离去。 望着大郎离去的身影,慕容飞雪在那里矗立良久,在这刹那,她想了许多,甚至想到了死,如果自己真的是杨家的绊脚石,那一死百了,不就什么都结束了吗?可是她又觉得那样做实在太懦弱,那是不敢面对现实的逃避,她死了,难道将千钧重担全都交给大郎一个人去扛吗?他已经够痛苦,他也绝不会再续弦,甚至可能会跟着她弃红尘而去。 那种结果,实在太可悲了。 「飞雪?」一声温柔的呼唤打断慕容飞雪的思绪。 慕容飞雪蓦然回首,发现四娘站在身后。 四娘道:「孩子,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 你是骊山圣母的高徒,是名满天下的侠女,让你这个身负绝世武功的女侠去做背叛相公的事情,实在是强人所难。 我知道,你宁可死,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你知道,四娘为什么要劝你吗?」慕容飞雪闻言疑惑地摇了摇头,并示意四娘继续说下去。 四娘走上前牵着慕容飞雪的手:「你一直在为大郎着想,想为他守住忠贞,可是你有没有为自己想过呢?身为一个女人,享受男人的爱是每一个女人应有的权利。 四娘知道,你或许不觉得男女之爱重要,四娘也知道,你绝非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在你们妯娌几个中,你是最温柔、最善良、最善解人意的人,就冲着你隐瞒大郎的病情,新婚之后,甚至寡居三年之久,你的所作所为,值得每一个女人为你赞叹,连四娘我也是自叹不如啊!可是,傻孩子,你这对大郎的大无畏之爱中,却牺牲了你一生的幸福啊。 」「四娘,我……」四娘爱怜地抱住慕容飞雪的身躯:「飞雪,你或许不想做一个幸福的妻子,但是,四娘知道,你一直想做一个幸福的娘,可惜大郎不能帮你做到。 」慕容飞雪身子忽地一震,四娘这句话重重地敲在她的心坎上。 确实,她心志高洁,从来没有过那种污秽的想法,就算不能享受性爱,她也无怨无悔,但是,她内心对孩子的向往,却是十分强烈,但没有性爱,哪里来的孩子?这个结在慕容飞雪的内心深处,整整困扰了她三年之久,想不到却被四娘说出来了。 四娘又道:「飞雪,有时候,你应该多为自己着想,这一次,我之所以这样安排,一来是为我们杨家解决仇敌降术的诅咒,二来也是想趁机圆了你多年的梦想,你就接受四娘的提议吧,我是真心实意地为你好。 」四娘挽住慕容飞雪的手,「走,到我房间去。 」四娘的房间整洁明亮,洁白如雪的罗帐加上秀榻上洁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纯白色,香炉中升起阵阵香烟,让人仿佛如临仙境,东方紫玉已经等候在这里,自从她从京城来到荆州后,杨令公就搬到书房去住了。 四娘牵着慕容飞雪的手,来到床前:「飞雪,东方姨娘说你的外表极具脱俗的气质,她怀疑你的身上有十大名器。 」慕容飞雪娇羞笑道:「四娘,我怎么可能有?大家不是都没有吗?」东方紫玉笑道:「可是我相信我的直觉,自从那日来到天波杨府,我就发现到你的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女人气息。 」慕容飞雪默然,四娘对她说:「飞雪,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只要躺在床上让东方姨娘替你检查就好了。 」慕容飞雪躺到那张洁净的床铺上:「东方姨娘,我已经准备好了……」含羞带怯的慕容飞雪星目半闭,一身欺霜赛雪、凝脂般的肌肤,在灯光下晶莹剔透,白得像是半透明般;她那纤细秀长、光可鉴人的秀发,散发着诱人光芒,衬得如雪般的香肩更是莹然生光。 东方紫玉用她那柔软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抚摸着慕容飞雪的绝美胴体。 慕容飞雪秀眸闪现出一丝惊讶,因为她感觉到,东方紫玉的手法与那日抚摸杨四姐她们时的手法稍有不同:「姨娘?」东方紫玉笑了一声,说:「飞雪,因为你从来没有接受过真正的爱抚,而且过两天,你又要接受一次对你来说很难接受的侵犯,我怕你的心里到时会产生抵抗的情绪,于是希望我的动作能够打消你的忧虑,让你感受到被人爱抚的愉悦。 」东方紫玉说着继续向上探进慕容飞雪那月白色的上衣,隔着肚兜,爱抚着她丰满柔软的玉乳。 被东方紫玉那柔若无骨的纤滑玉手爱抚着,让慕容飞雪娇躯发颤,脸如红烧,一双秀目开始迷蒙,檀口娇喘连连,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 慕容飞雪那欲闭微张、吐气如兰的樱唇,显得娇艳欲滴。 东方紫玉低下头,问道:「飞雪,感到舒服了吗?」慕容飞雪娇羞地点头。 东方紫玉又问:「你可曾接受过类似的爱抚?」慕容飞雪幽幽说道:「若不是昨日东方姨娘教导、传授我们爱抚这个辞汇,慕容飞雪只怕今生就要与它失之交臂了。 」东方紫玉微笑道:「那样的话,真是太遗憾了。 」东方紫玉再把手掌往下移,在慕容飞雪的胯间来回地爱抚着,慕容飞雪那挺翘的美臀极富弹性,摸起来就像充满弹性的面团,接着东方紫玉往下,来回地轻抚着慕容飞雪那双匀称的玉腿,顿时慕容飞雪只感觉到一股微麻的快感传遍全身,那是种说不出来的快感……慕容飞雪躺在床上享受着被人爱抚的快感。 四娘在旁抚摸着慕容飞雪那一头如乌云般的秀发:「慕容飞雪,大郎真是愧对你了,你自己要振作起来,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慕容飞雪那双柔美的眸子盈满感激的泪花,四娘真挚的慈爱,让她感激万分:「四娘,慕容飞雪永远忘不了你对我的好。 」四娘微笑道:「好孩子,你就放松的好好享受吧。 」东方紫玉掀起慕容飞雪的下裳,露出那浑圆坚实的大腿,美臀又圆又大,粉腿修长圆润,有如此丰润滑腻、令人销魂蚀骨的胴体,风韵之佳,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她隔着丝质亵裤抚摸着大腿内侧和凸起。 东方紫玉的玉手十分柔软,但慕容飞雪的凸起更柔软,接着东方紫玉缓缓脱下那件月白色的亵裤……同时,四娘解开慕容飞雪的发髻,让她的秀发披散下来,覆在她的娇靥旁和枕头上,然后轻轻脱下慕容飞雪的月白色肚兜。 她的双峰是那么的美,白得如雪、如霜,高耸坚挺,像两座春山似的傲立在胸前。 丰满的玉乳随着呼吸而起伏,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她的肌肤是如此的滑腻细嫩,曲线那么地窈窕婀娜,美得让人晕眩。 四娘用纤滑玉手轻抚着慕容飞雪那两团嫩肉,用柔滑的香舌轻吻着慕容飞雪的柔唇,顿时慕容飞雪感觉到一阵窒息的快感遍布全身。 慕容飞雪被四娘的动作弄得又羞又喜,粉脸羞得红红,娇躯东摆西摇,娇喘吁吁的呻吟着。 东方紫玉的手慢慢地往上移,接着掌心贴在慕容飞雪那嫩滑、柔软的小腹上,接着又回到胯间,用指尖缓缓地拨开她那发丝般柔软纤细的阴毛,温柔地摸着幽谷间的要害地带。 慕容飞雪的脸蛋儿一下子胀红了,在四娘怀中微微地颤抖着,但早已是情思荡漾、浑身发软。 东方紫玉的手不断爱抚着慕容飞雪那敏感的阴蒂,手指还在她那水潺潺的小穴中抚弄着,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娇嫩玉门更是不住收缩着,流淌出一丝丝甜蜜的爱液,让慕容飞雪感到娇羞。 见慕容飞雪被自己挑起荡漾的春情,东方紫玉不由得惊叹眼前这幅完美无瑕的诱人风景,只见慕容飞雪犹如一只温驯的小羊羔般蜷缩在那里,俏美的小脸羞得通红,如星丽眸含羞紧闭,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样,在东方紫玉高超的挑情技巧下,慕容飞雪已经完全放松,她的身心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支配。 东方紫玉打量着眼前这人间绝色。 绝色娇美的芳靥红晕如火,万种风情的清纯美眸含羞微闭,又黑又长的睫毛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微微颤动着,白皙娇美的玉颈下是浑圆的细削香肩,往下是一对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高耸玉乳。 那晶莹雪白得近乎透明的如织纤腰盈盈一握,柔美万分。 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紧紧夹着,往下是一对匀称、柔若无骨的浑圆脚踝。 知道慕容飞雪仍是处子之身,东方紫玉亮出如来神指的时候,并没有急着试探,玉手不断地在慕容飞雪那滑如凝脂而又火辣辣的娇躯上抚摸着,皆攻向她身上各个敏感的部位,灵巧的手指挑逗着花瓣。 慕容飞雪面色绯红,双腿发软,下体阵阵的颤栗,她不自觉的享受着逐渐升高的愉悦快感。 慕容飞雪忽然感觉到下身有异物入侵,原来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正在她的洞口轻挑浅逗,令她本已亢奋的身体接近崩溃边缘,不禁将身体倾向前,希望能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随着如来神指的挺进,慕容飞雪觉得空虚一寸寸地被填满,那滋味美得令她神魂颠倒,既陌生而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烧得她春泉漫溢,忍不住轻扭着纤腰迎合着东方紫玉那令人醉生梦死的手指。 东方紫玉见状开始动作,如来神指在慕容飞雪的嫩穴里刮磨旋转起来,嫩穴被手指一点一点地磨擦着。 动作虽然不强烈,却是既酥又甜,种种酸酥、软麻的感觉一波波袭来,令慕容飞雪还来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侵袭,而才刚感受下一波美妙的袭来,前一波却早已过去,那滋味美得让她再难抗拒,一双修长的玉腿不住地伸展,不住喊出发自内心的呻吟,最后慕容飞雪终于忍不住,在一阵如痉挛般的抽搐中,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紧窄的处子蜜壶也将如来神指紧紧地夹住……一直等到慕容飞雪结束高潮后,东方紫玉怀着亢奋的心情,将如来神指从慕容飞雪蜜洞里抽出,她的脸色立即如同春花般灿烂,惊喜地喊道:「九曲回廊,是九曲回廊。 」四娘惊喜地问:「是真的吗?我看看。 」听到东方紫玉的叫喊声,慕容飞雪也禁不住好奇,疲惫地睁开秀眸,朝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看去,只见那如来神指已经被嫩肉夹得变了形状,上面呈现着许多凹陷的痕迹,伴着晶莹的爱液,简直是无比妖娆。 东方紫玉对四娘说:「师姐,想不到你们杨家居然藏有两个十大名器。 」四娘疑惑地问道:「师妹,还有谁?」东方紫玉笑道:「还有你的宝贝女儿梦萝啊。 」四娘惊异道:「你不是说……」东方紫玉笑道:「事前梦萝找过我,她希望在验身的时候,要是十大名器的话,就请我帮她隐瞒真相。 」四娘愕然:「原来是这样,难道这孩子她不想成为皇贵妃吗?」东方紫玉悠然一笑:「师姐,真正的爱情是没有界限的,或许梦萝早就有了意中人,不愿嫁入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四娘恍然大悟:「这丫头从未跟我说过,回头是该找她好好聊聊。 」扭头又对慕容飞雪说道:「飞雪,你知道了你身上生有十大名器之后,有什么想法?有没有为自己感到惋惜?」慕容飞雪娇羞地拿过衣服掩住自己的胴体:「四娘,我的心中只有大郎一个人,不管有没有十大名器,我都会是他的妻子。 」第三章、调戏二嫂沈灵梅那应该是个没人知道的夜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隔天慕容飞雪身上有十大名器的事情,却在杨家媳妇间传开了,加上慕容飞雪大嫂仍是处子之身,使得杨令公和四娘决定找杨家其他兄弟为长嫂破身的事,在杨家诸兄弟听到后,无不暗自摩拳擦掌,尽管表面上对此事只字不提,却都尽可能地表现自己。 此时六郎就是在为这件事烦忧,由于龙枪长鳞甲,暂时不能使用,偏偏大嫂在这个关键时刻要……这不是等于将自己排除在外吗?所以六郎忧心忡忡,但是也不想让其他兄弟看出自己的心思,表面上故意装出无所谓的模样,悠悠地漫步。 在后院的操武场上,六郎发现二郎、三郎、五郎还有七郎都异常的勤奋,今天的晨练早就应该结束了,可是他们还在认真、刻苦地苦练。 七郎个头瘦小,这个黑小子以前连杨家每天的晨练都要偷懒,经常请假不参加,四娘疼他年纪小,往往对他网开一面;可现在这个黑小子居然赤着膀子,练得浑身大汗……六郎心道:小七暗恋大嫂许久了,甚至前阵子有人提亲,都被他拒绝。 他听到这个消息后,一定会积极地表现自己。 哼,只是你的年龄实在不怎么占优势。 二郎正在练举石锁,他壮硕的身躯在阳光下散发着成熟的男子气息,六郎觉得二郎是最危险的人物,几个兄弟相比,二郎是最为圆滑、最会哄女人的人,他的身体又这么棒,尤其成亲得早,有着经验丰富的优势。 六郎看了二郎的裤裆一眼,在心里诅咒他早一点得到阳萎。 三郎正在练大枪,三郎是兄弟几个中最为憨厚的,他应该不会有那种念头吧?但为何他也参加超级训练的队伍?六郎记得当初在偷听三嫂房中的时候,三嫂一个劲儿地说他是笨蛋,每一次夫妻恩爱时从来不知道主动,那三哥这种性格,也能做那事吗?五郎正在修练杨门内功心法,六郎对他比较放心,五郎文质彬彬,做事一向有分寸,而且他和五嫂十分恩爱,他曾经在五嫂面前对天发誓,他今生决不会再有其他女人;不过,男人心,海底针,也不知道他那番大义凛然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六弟来了?」五郎停下动作,跟六郎打招呼,随即其他几个兄弟也过来打招呼。 六郎问道:「大哥怎么没来?」二郎似笑非笑地道:「大哥心情不好,不会来了。 」六郎「哦」了一声,又道:「都到了吃饭时间,你们怎么还不去吃饭?」二郎说道:「父亲让我们从今天起,每日多练一会儿……」二郎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 看着二郎的笑容,六郎心里闹得慌,仿佛二郎在嘲笑他被淘汰出局似的。 六郎勉强压住火气,说:「我先去吃饭了。 」说完,转身就走。 走出了好远,耳朵灵敏的六郎突然听到二郎和七郎的交谈。 二郎说:「六弟算是弃权了吧,不然父亲为何不让他参加训练?」七郎邪笑着说:「六哥的枪上长了鳞甲,嘿嘿!别说这次,就是以后他的那门亲事,都够呛呢。 」二郎叹息说:「六弟真不幸。 」初夏,水城荆州开始变热。 中午,杨家几位兄弟都到千禧湖水寨巡逻了。 六郎躺在窗户旁的凉席上生着闷气,被二郎和七郎那几句有意无意的话,惹得他十分不爽,同时心中也为自己着急,不知道龙枪能不能在短时间内蜕甲重生?想到这里,六郎也顾不上炎热,便脱光衣服,仅穿了一条小裤,就在床头上盘膝打坐,按照东方紫玉传授的行功秘诀,真气运转周天,修练起金龙三绝。 六郎一直盼望着能快点练出七元真气,可他也知道七元真气不是那么好练的。 六郎如老僧入定,打坐了足足半个时辰。 突然门外一阵脚步声传过来,六郎睁开眼睛一瞧,原来是二嫂沈灵梅。 夏日炎炎,因为杨家府中戒备森严,所以杨家女将在家中大都不穿盔甲。 生性妩媚的沈灵梅穿了一身轻纱薄裙,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遗,粉红色的抹胸下胸部耸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轻纱下的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 虽然看不分明,但透过单薄的轻纱,依稀能看到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十分迷人。 沈灵梅的神情神秘,进屋前还东张西望了一下,进屋后对着六郎甜甜一笑,叫一声:「六弟。 」六郎看着二嫂那张优雅细致的脸庞,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略微高挺的鼻梁如一朵柔美的出水芙蓉,那秀眸中流露出来的一丝风流,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奇特魅力。 六郎微微躬身笑道:「二嫂,有事吗?」沈灵梅却没有答话,而是将一双凤目在六郎的身上打转,打量得六郎浑身发毛,不由得心下发虚,轻声喊道:「二嫂,你在找什么?」沈灵梅不由得轻轻一笑,一屁股坐在六郎身边:「六郎,嫂子来看看你嘛,我听说你的龙枪生甲,嘻嘻……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长甲的龙枪,是不是真的啊?」六郎顿时无比郁闷,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由得轻叹一声,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了,不过我这可不是不治之病。 」沈灵梅娇笑道:「我知道,你当然不会和大哥一样。 」六郎道:「二嫂,你也知道大哥的事了?」沈灵梅正色说道:「怎么能不知道?我们姐妹几个都替大嫂感到同情,不说大哥了,六郎,你呢?你打算怎么样?」六郎问:「什么我怎么样?」沈灵梅掩口笑道:「再过些时候,就到了晋王千岁帮你保媒的好日子了,嘻嘻……难道你要提着你的鳞甲龙枪进洞房啊?」六郎脸一红:「二嫂,你原来是要来取笑我?」六郎一把抓住沈灵梅的纤腰,将她推倒在床上,眼露凶光,道:「看我不收拾你。 」沈茎梅却不害怕,咯咯直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一对凝霜堆雪的乳房随着笑声在那粉红色抹胸内上下抖动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六郎,不要恼火嘛,嫂子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最怕痒了,你可不许挠我胳肢窝。 」六郎被沈灵梅一提醒,马上将手指朝着沈灵梅的胳肢窝摸过去:「我就是要挠你痒,谁让你取笑我。 」「不要啊,咯咯……我受不了,痒死啦。 」沈灵梅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 六郎见状用一只大手紧紧抱着沈灵梅的纤腰,让她无法坐起来。 心道:今天早上二哥取笑我,现在他去千禧湖巡寨,那我就吃吃他妻子的豆腐,算是找个平衡。 六郎的手就在沈灵梅身上左一把、右一把摸个不停,沈灵梅穿的衣衫本就单薄,加上两人零距离的亲密接触,一开始她还不以为然,只当是六郎在挠她痒,慢慢地才发现六郎一边在挠她痒,一边在吃她的豆腐。 六郎的大手不时地抚摸着沈灵梅那粉红束胸下的娇挺玉乳,按着她纤腰的那只手也慢慢地滑到她的玉臀上抚摸着。 「小坏蛋,又占我便宜?」沈灵梅顿时明白,便用力地推开六郎,坐起来整了整凌乱的裙衫:「你再这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 」六郎知道二嫂的脾气,就算自己过分一些,她也不会真的发火,再说自己也没有做出太过火的事,就嘻笑道:「二嫂,二哥去巡逻,是不是今天晚上不回来了?要不要我晚上去你那儿,陪你说说话?」沈灵梅哼道:「怯……谁稀罕你陪?」沈灵梅将被六郎掀起来的纱裙往下顺了顺,盖住那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她正言道:「我问你件正事。 」「什么事?」沈灵梅说:「你有没有发现你二哥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就是大嫂的那件事,我发现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好像对那件事特上心……」六郎一听,立刻说道:「可不是,二哥这次恐怕要拔得头筹了,在我们兄弟几个人中,好像他的优势最大,父亲也十分喜欢他,尤其二哥又善于哄女人。 」沈灵梅听后,顿时腮帮子气得鼓起来:「好啊,杨二郎,你还真的动了心思,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哼……连自己的老婆都伺候不好,还要替人家出头,你……我偏不要你如愿。 」六郎心中暗喜:原来二嫂是吃醋,我得赶紧煽风点火,让她管着二哥,这样我就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二嫂,二哥这两天练功得特别卖力,一定是攒着力气想代替大哥吧?」见沈灵梅虎着脸在生闷气,六郎就凑到沈灵梅耳边说:「二嫂,你是不是不愿意让二哥揽这件事?」沈灵梅怒道:「哪个女人愿意将自己的男人借给别人用?尽管对方是我一直尊敬的大嫂。 」六郎又说:「既然二嫂不愿意让二哥做,那你就管住他啊。 」沈灵梅幽幽叹道:「这件事,我说了不算数啊!上面有爹爹和四娘,他们要是全都认定了二郎,唉!那就只能便宜他了。 」六郎却说:「你不会想办法吗?」沈灵梅眼睛转向六郎:「有啥办法可以阻止他?」六郎说:「有办法啊。 你去药铺偷偷买几副药,放在他的茶水中,然后这几天,你再不停地向他要,让他把力气全使在你身上,保证他累得连头也抬不起来,嘿嘿……父亲见他这副样子后,还会要他吗?」沈灵梅眼睛一亮:「真是好主意啊!六郎你真坏,连你二哥也坑害?」六郎无辜地说:「二嫂,我这可是为你好啊!再说,二哥那身子硬朗得很,这几味药根本伤不了他,大不了需要静养几日,过个十天,八天,还不是生龙活虎地伺候你?」沈灵梅微笑着点头,猛地又问:「六郎,你给我出这主意,是别有用心吧?哼哼,是不是让我帮你清除竞争对手啊?」六郎心中一凉,但是还是保持着沉稳的口气:「二嫂,你这可是冤枉我了,你想想我现在都自身难保,哪里有闲心思想大嫂的事啊?」沈灵梅闻言瞄了六郎的裤裆一眼,只见那里撑起小帐篷:「真大啊……」沈灵梅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突然说:「六郎,让嫂子看看你的鳞甲龙枪吧?」六郎赶紧捂住裤裆:「二嫂,不要吧?」沈灵梅的身子却依偎过来:「就看一眼。 」六郎摇了摇头:「一眼也不行。 」沈灵梅睨了六郎一眼,哼了一声:「小坏蛋,是不是想开条件?这样吧,嫂子让你看一眼我的白兔,我们交换一下行不行?」这也能交换?六郎心中暗喜,偷偷瞄了二嫂挑逗的眼神一眼,故意沉住气,不慌不忙地说:「二嫂,好像我很吃亏啊?这样吧,我给你看鳞甲龙枪,你也给我看看你的水帘洞,嘿嘿,这才公平。 」「呸!」沈灵梅显然不同意六郎的淫荡条件,站起来要走,口里却说:「不看就不看,上面全是金鳞,跟大毒蛇似的,有啥好看的?」六郎却一把拉住沈灵梅的玉手,道:「二嫂,商量一下嘛,既然你不愿意,就照你的条件喽!大不了我吃亏,不过你得先给我看白兔才行。 」沈灵梅闻言转怒为喜,重新坐下来,眼睛却不安地往院子扫了一眼,见现在是午睡时间,应该没有人会来打扰,就捅了六郎一下:「你快点嘛,别让人看见了。 」六郎马上伸出大手扯开沈灵梅胸前的衣襟,贪婪地吸着那芬芳的乳香,大手隔着那层单薄的粉红抹胸,使劲地搓揉着她那两团坚挺,虽然隔着丝质抹胸,却丝毫无阻于那美好的手感:「二嫂,好软啊。 」沈灵梅娇羞地「哦」了一声,她美目狠狠的瞪了六郎一眼:「小坏蛋,我没同意让你摸……你快放手。 」沈灵梅那诱人的风情让六郎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抓住她的玉手,将她往怀中一拉。 沈灵梅轻启檀口,娇喘吟吟,媚眼如丝:「六郎,不要摸……」六郎哪里管得了许多?双手颤颤巍巍地将那丝绸抹胸朝上面撩起来,顿时一对浑圆娇挺的雪玉双峰弹了出来。 沈灵梅「啊」了一声,想伸手过来盖住。 六郎拦住沈灵梅的手,说道:「二嫂,是你答应给我看的,可不许反悔啊。 」沈灵梅娇喘连连,抓着六郎的手:「六郎,你简直坏透了,分明是在欺负我,你快些看好不好?」六郎将鼻子放在那雪腻的酥沟中:「好香啊,二嫂你的白兔好美啊。 」沈灵梅有些抵挡不住六郎的攻势,娇躯一软,软倒在六郎怀中:「你快些嘛……」一只纤滑玉手已经耐不住寂寞,朝六郎的裤子里面摸进去:「六郎,那么大啊?好刺手啊!」沈灵梅忍不住将六郎的金甲龙枪拽出来,一瞧见那坚挺、密生鳞甲的龙枪,沈灵梅顿时羞得双颊通红,连呼吸也粗重起来。 在二嫂的纤滑玉手紧握之下,六郎那密布鳞甲的龙枪越发坚挺。 「二嫂……」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沈灵梅那饱满的玉乳。 沈灵梅眯着眼睛:「六郎,你的虽然好看,可是这么刺手……都不能使用了啊,你今后该如何娶妻生子啊?我真为你担忧啊。 」龙枪上的鳞甲如同老茧,就连掌心都被刺得生疼,更何况女人那更为娇嫩之处?沈灵梅的担忧颇有道理。 六郎鼻间贪婪地嗅着那芬芳的乳香,令他终于忍不住了,张开大口便咬了上去……沈灵梅顿时身子一颤,玉手松开了龙枪:「啊,六郎,你居然敢吃我?不行啊,这可不行。 」沈灵梅顿时挣扎起来。 六郎不知道沈灵梅是故意佯装正经,还是有意吊自己的胃口,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谁让你自己送上门来?想到早上二哥嘲笑自己的眼神,六郎决意要报复,他抱住沈灵梅的纤腰,将她的娇躯扳倒在床上,然后一边挠她的痒,一边攻击她的胸前玉乳。 沈灵梅咯咯笑着,全力阻拦六郎的动作。 六郎一把将沈灵梅搂在怀里,吻了吻她,低声道:「二嫂,我好喜欢你。 」沈灵梅羞道:「呸,我可是你二哥的媳妇,你可不要胡来。 」但她那水汪汪大眼却直直地盯着六郎,眼睛中露出一股妩媚的挑逗之情。 六郎被沈灵梅大胆的注视灼烧得浑身好像要炸开,感受着从她嘴里吐出的热气,他侧过头,轻轻地碰着沈灵梅的耳朵、脸颊、眼睛和嘴唇。 沈灵梅的脸是那么白皙洁净,嘴唇红润饱满,长长的睫毛乌黑闪亮,六郎能感觉到一缕清淡温馨的暖气在沈灵梅的唇间飘荡。 就在沈灵梅要将目光移开的刹那,六郎搂抱她的双臂一紧,嘴唇毫不犹豫地压在沈灵梅的嘴上。 沈灵梅那湿漉漉的、润滑细长的舌头似乎带着一种淡淡的甜味,而且很有技巧地捉住六郎的舌,没有要放开的意思,沈灵梅的心怦怦地跳着,享受并攫取着对方湿润的舌头。 沈灵梅更不时激动得几乎要晕过去。 虽然六郎是她的小叔,但是她已经控制不住心中的爱欲,体内的冲动向全身扩散着。 长长的甜吻终于结束,六郎分开沈灵梅的两只玉腿压上来,沈灵梅立刻抱住六郎的脖子,小口微张,伸出粉红色的舌尖主动送到六郎嘴边索吻。 于是两人在床上翻滚着继续接吻,他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两人的舌头纠缠卷绕,好像要将一辈子的吻都吻完一样。 当六郎喘着粗气的嘴离开沈灵梅的嘴唇时,沈灵梅的舌头不由自主地追逐六郎的唇,于是六郎再次吸吮着沈灵梅伸出来的舌头,然后将舌头伸进沈灵梅的口中,舔吸咂弄着她灵巧的舌头和唇齿,直到舌头和嘴唇都有些发麻时,他们的口水和气息更是在嘴中融为一体。 六郎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沈灵梅。 这就是沈灵梅的身体。 六郎在心里感动地说道,他似乎进入了一种迷狂的状态,心中有股冲动,盯着沈灵梅迷离的眼睛,嘴对着嘴,吐着热气说:「二嫂,我爱你。 」沈灵梅睁开迷蒙的眼睛,望着六郎,像呵一口气似地轻声问道:「六郎,你不是在骗我吧?」六郎答:「我怎么会骗你,二嫂?」接着又说:「二嫂,给我吧!」沈灵梅没有再说什么,将脸藏在六郎的怀里:「不行啊,如果被你二哥知道了,那就不得了了。 」「我们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六郎一边亲吻沈灵梅的头颈,一边脱下沈灵梅的衣服和裙子。 六郎脱掉沈灵梅身上的衣服后,在他眼前的沈灵梅只穿着肚兜及内裤,丰满雪白的胸部因红色肚兜而衬托出美丽雪白的乳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挺着,顶着如樱桃般熟透的乳头,平坦的小腹光滑,浑圆的臀部包在薄薄的内裤里,白色的亵裤下藏着隐隐若现的黑色神秘地带,雪白修长的大腿光滑白嫩。 六郎望着沈灵梅那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微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让他觉得沈灵梅的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瑕疵也没有,沈灵梅的胸脯在薄薄的衣衫下隐约而又醒目地耸起。 六郎不由得将手伸入肚兜下,用手指夹住沈灵梅的乳头,揉搓着沈灵梅那柔软弹性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沈灵梅的背后,将她的肚兜绳解开,她绷紧的胸脯猛地弹跳出来,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对乳房,在那瞬间,六郎的心脏怦然颤抖。 在那样的震颤中,他看到沈灵梅那两颗乳头泛起酡红的、晶莹的光泽,小巧精致、含苞欲放又像是活灵活现的小精灵;翘圆且富有弹性的乳房不停地颤动而高挺着;粉红小巧的乳头因六郎的抚摸,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乳头,令六郎垂涎想咬上一口。 这就是六郎日夜想念的心爱二嫂的乳头!「嗯!嗯!喔……」六郎低下头吸吮着沈灵梅那如樱桃般的乳头,还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凸出的另一颗乳头,整只手掌压在那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 他只感觉到满口是水,清香袅绕,仿佛沈灵梅微胀、饱满、鲜艳欲滴的乳头在唇间微颤,分泌出了那些甜汁。 「啊嗯喔……」沈灵梅受到这种刺激,觉得大脑一阵酸麻,同时全身火热得有如在梦中,觉得快要晕过去了。 六郎的吸吮和爱抚使得沈灵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 沈灵梅像是怕六郎跑掉似的紧紧抱着六郎的头,她将六郎的头往乳房上紧压着,这让六郎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动作使得沈灵梅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的酸痒如深入骨子里的发麻。 沈灵梅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得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六郎玩弄她那美丽的胴体。 一会儿后六郎的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滑过光滑的小腹,向下到沈灵梅的内裤,拉开内裤的裤带,顺着裤腰就要插进去。 沈灵梅一只手拉住六郎,她仰面而卧,长发披散在枕边,水灵灵的眼睛迷离地望着六郎,说:「六郎,不行啊,我是你嫂子啊。 」六郎的喉咙哽住了,还没有说话,沈灵梅的手就把他勾下去,从背后伸到了他的衣服里,在他背上摩挲着。 六郎没有多想,手掌向下一伸,按在那高凸的、毛茸茸的阴户上,来回地揉搓着。 这就是二嫂的阴缝!六郎左手用力地抱紧沈灵梅,接着用右手的手指头拨开阴毛,然后伸进沈灵梅那两片肥嫩饱满的阴唇,摩擦着、揉弄着由于兴奋而变得挺立的阴核。 沈灵梅的阴唇早已经硬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摸在六郎的手上是如此的温暖,湿湿黏黏的。 「啊!」沈灵梅大声叫了出来,连她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 这不是因为肉缝被摸到的缘故,而是产生强烈快感的欢悦声。 她只觉得深处的子宫像溶化一样,淫水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受到六郎的手指已经侵入到淫穴内活动。 「啊不要,六郎!」沈灵梅大叫,用手臂紧紧抱着六郎。 沈灵梅的秘处已充分湿润,六郎的手指抚弄着那充血的花心。 沈灵梅将六郎抱得更紧,发出微弱的声音。 「啊!喔……你这个小淫贼啊!啊!六郎……」沈灵梅如梦呓般的叫着六郎,六郎回应似的搂紧她,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啊!不要,六郎!那儿不要啊!唔……」沈灵梅的指尖掐入六郎的肩头,一边喘息,一边摇头说:「不要啊!啊……」六郎左手搂住沈灵梅,并将她如白藕似的两臂伸上去,盘在头顶上,腋下那柔软乌黑的体毛带着微微香味;右手则在她滑嫩的阴户中抠挖,逗得沈灵梅阴道壁的嫩肉收缩、痉挛着,接着他爬到沈灵梅的两腿间,看到沈灵梅所穿的那件亵裤中间可以看到淫水渗出的印子。 六郎立刻拉下沈灵梅的内裤,原来沈灵梅的内裤下面还有一条白色的棉质汗巾!她的小腹下还有一根细绳,汗巾的两端顺着阴缝和臀沟,一头系在她肚脐下,另一头系在后腰。 六郎的心激动得好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竭力忍住心中的欲火,拉开那系着的活结,他想慢慢地品尝着那散发着女性香喷热气的身体。 随着白色的汗巾和沈灵梅小腹下的细绳被取下,她的肉缝完全显露出来。 六郎看着沈灵梅两腿间那黑黑的阴毛,整齐得把重要部位遮盖住。 她的阴毛不算太多,但却长得相当整齐,就像整理过似的躺在阴户上。 她的阴唇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紧紧地闭合着,淫水正潺潺的流出,看起来相当的性感,当拨开阴毛时,可以清楚地发现阴唇的上部有小小的肉芽探出头。 接着六郎用手轻轻地分开阴唇,里面就是沈灵梅的阴道口了,阴部呈现出粉红色,随着沈灵梅害羞地扭动着身躯,肉缝里面的肌肉更是不停地蠕动,刺激得六郎克制着的神经完全崩溃。 六郎顿时毫不迟疑地向那湿湿的肉缝凑过去,伸出舌头,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吸吮着、吸咬着沈灵梅的阴核,更用牙齿轻轻咬着不放,还不时把舌头深入阴道内搅动着。 六郎的鼻尖在柔软的阴毛丛中,闻着从阴户散发出带腥的味道,同时又用嘴吸吮着阴核、小阴唇和尿道口。 沈灵梅早已羞得用散落在床上的衣服遮住脸,她头发散乱,脸颊滚烫。 在六郎舌头的舔弄下,她越来越兴奋,虽然嘴里叫着讨饶的话,但腰部和臀部却拚命地抬高,将下身挺向六郎的嘴边。 她的内心渴望着六郎的舌头更深入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不停地颤抖着。 六郎的舌尖带给沈灵梅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子宫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淫水。 此时的她一味地追求在这快感的波涛中,不由得陶醉在亢奋的激情中,无论六郎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地接受。 而六郎的舌头开始更激烈的动作,他把大阴唇吸入嘴里、用舌尖碰尿道口,随着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令沈灵梅几乎要发狂了。 「我受不了了!喔!喔,六郎,你坏死了。 」六郎的舌头不停的在阴道、阴核打转,而阴道、阴核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得沈灵梅的全身如触电般的酸麻,她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着那种美妙的滋味。 叔嫂两人正迷失在情欲中时,突然院子里有人说道:「原来二嫂在这里啊。 」 横行天下(第二集)(04-07) 第四章、四娘玉手销魂床上的两人吓得顿时惊醒。 六郎慌忙松开沈灵梅爬起来;沈灵梅更是慌张张地整理衣服和头发。 随着脚步声,杨四姐款步走进来,她身着一条淡紫色直领襦裙,外披薄纱罩衣,在朦胧间,可以见到被月白色绣花肚兜遮掩下的酥胸,那对玉兔异常饱满,撑得抹胸鼓起,极是诱人。 杨四姐挽了挽额边的垂发。 她微笑道:「老远就听见你们俩在说笑,你们在说什么呢?有没有在偷笑我?」沈灵梅已经恢复平静,摆出一副懒散的美态:「梦萝,瞧你又在瞎说了,我们能偷笑你什么?还不是我惦记着六郎的身体,就过来看看他。 好了,六郎你好好休养吧,千万不要担心、害怕,有四娘和东方姨娘,你很快就会痊愈。 你们姐弟俩聊吧,我回去了。 」沈灵梅站起身,整理一下凌乱的纱裙,扭着丰翘的美臀走了。 杨四姐坐到六郎身边,一直看着沈灵梅走远,才问道:「六郎,二嫂来干什么?」六郎说:「她不是告诉你了吗?就是来看看我呗。 」杨四姐「哼」了一声,说:「在姐姐面前还不老实?六郎,你跟我可是从来不撒谎的,从小到大,都是姐姐最疼你,你老实告诉我,二嫂找你干什么?」杨四姐明亮的眸子直视着六郎,六郎只好实话实说:「四姐,二嫂想看看我……长鳞甲的龙枪……」六郎真不知道四姐听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不过对于这个既严厉又不失温柔的四姐,六郎真的不忍心欺骗她。 杨四姐「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二嫂一定耐不住寂寞,我们几个在一起,说你那东西的时候,她的眼神就出卖了她,六郎,你有没有给她看?」六郎一激灵,支吾道:「没有,当然没有啊。 」杨四姐嫣然笑道:「对,绝对不能给她看,最好让二嫂多闷几天。 哼,看她还神气不?」杨四姐说着,不知不觉地依偎在六郎身上:「六郎,姐姐不愿嫁入皇宫,你知道吗?」六郎情不自禁地抱住杨四姐的纤腰,只不过对于四姐,六郎是发自内心的喜欢,绝无像对二嫂的淫荡情怀:「四姐,我知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同父亲说,请皇上收回成命。 」杨四姐叹道:「皇命难为,难道你不知道,父亲一生忠君,我若跟他说这件事,他非但不会理解,反而会严厉地责备我,这岂不是自讨没趣?不过这几天我也想开了,姐姐早晚都要嫁人,嫁谁不都是嫁?嫁入皇宫做贵妃,我们杨家也能跟着沾光,只是……」六郎心中一酸:「四姐。 我能不能帮你?」杨四姐摇了摇头:「没用的,没有人能够叫皇上收回成命,我已经打定主意了,只是……」说到这里,她有些难以启齿。 六郎看出杨四姐的为难,就问:「四姐,你有什么话不愿意说吗?你不是说我们姐弟俩的关系最好了吗?要是有心里话,就说给六郎听吧,不要闷在心里头啊!」杨四姐点了点头,终于说道:「只是姐姐身上长了十大名器,我总觉得……太便宜皇上了。 」六郎闻言一惊,昨天晚上梦中与心爱的四姐缠绵的香梦浮现在眼前,难道那个梦应验了?「四姐,此话当真?东方姨娘不是说……」杨四姐幽幽说道:「一开始,我也以为我平平凡凡,能有什么十大名器啊!是东方姨娘故意帮我隐瞒事实。 我明白她的用心良苦,是在给我留一条后路啊!千万人之中,能拥有十大名器的人也不过只有一、两个,可是却降临在我身上。 「六郎惊喜道:「四姐,这是多么难得的好事,你应该高兴才对啊!」杨四姐叹道:「可惜我。 一点也不喜欢皇上,我若是没有十大名器,也就将就嫁给他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这么完美,我就十分失落。 六郎,你能理解姐姐的心情吗?」六郎爱怜地抱紧杨四姐的纤腰:「四姐,我懂你的心情。 」六郎凝视着杨四姐那绝美的容颜,眼前的四姐给人一种令人震撼的纯洁,轻纱罗衣下那白净的肌肤,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如杨柳枝条般柔软的胳膊,纤细如绢束般的柳腰,修长匀称的玉腿,无一不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如果一定要在天底下找出一件事物与之比较,也唯有天山之巅的雪莲方能与之匹配。 此刻杨四姐最动人的不是她那近乎完美的身姿,而是那绝美瓜子脸上那双含着委屈的水汪汪的眼睛,是那错愕中带着一丝凄凉的神情,令六郎心中不由得一震:「四姐,只要你点头,我就是拚性命,也不会让皇宫里的人把你从天波杨府带走。 」六郎热血沸腾,抓住杨四姐的一双柔荑,正视着她。 杨四姐凄然一笑:「六郎,你能理解姐姐,姐姐就心满意足了,我不想你为了我做傻事。 抗旨?那可是满门抄斩的罪过。 我们杨家忠君报国,也绝不会做出那种事,姐姐只是心里头有些不平衡,找你发发牢骚罢了。 」杨四姐强装笑脸,但握着六郎的手却在微微发颤。 「六郎,你不要为姐姐不高兴了,你应该要养好你的病。 四娘说了,过两个月,东方姨娘就带你和我一块进京,晋王千岁要帮你保媒呢。 」六郎心痛地说:「姐姐心里头不高兴,我也高兴不起来。 就算把天底下所有的美女都给了我,但只要一想到姐姐在皇宫里面孤独的情景,六郎就快乐不起来。 」杨四姐被六郎的话感动了,情不自禁地双手圈住六郎的脖子,在他的额头深情地吻了一下:「我的好弟弟,有你这般心思,姐姐纵使死也知足了,不过你不要太替姐姐难过。 东方姨娘不是说了吗?她并没有将我的情况如实上报给皇上,她替我隐瞒我身上的六面埋伏……就是为了让皇上不要选我。 要知道想当贵妃的女子多如牛毛,京城里面王公大臣家的千金小姐个个美貌如花,在众多美女中,姐姐即使想脱颖而出,一举战胜所有对手,也是不太容易。 」六郎却道:「那是皇上没有见过姐姐的庐山真面目,他要是见了你本人,怎么会不选你呢?」杨四姐笑道:「皇上是皇上,你是你,或许你觉得姐姐很美,皇上却未必会这样认为。 每个人的审美观都不一样,姐姐是武将出身,又不晓得宫中礼仪,尤其脾气也不太好,又容易吃醋,那里会有人喜欢我?」六郎笑着说:「可是我喜欢你。 」杨四姐脸一红,幽幽说道:「那又有什么用?你是我六弟,我是你四姐……」六郎心中一痛,此刻真想将自己的真实身分说出来,可是四姐会相信吗?宋代人根本就不懂科学,他们根本就没有穿越这个概念,就算说了,四姐也未必会信,其他家人更加不会信,他们一定会以为我被赤金蛇咬疯了。 面对柔情万种的四姐,六郎是多么想把她搂在怀中,尽情地亲吻着她那红艳的柔唇、爱抚她那如乌云般的秀发、闻着她胸前幽幽的处子乳香。 可是四姐不是二嫂,她容不得任何人的轻薄,六郎不敢像对待沈灵梅那样挑逗她。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杨四姐突然说:「六郎,你的龙枪……真的长鳞了吗?」她的美靥一阵娇红。 六郎不好意思地说:「嗯,长了。 」杨四姐满脸关切地说:「六郎,能不能让姐姐看看,姐姐好担心你啊。 」她的凤眸满是疼爱的温柔,甜美的声音有如春风拂脸,绝无半点淫秽之意。 六郎明白,杨四姐对自己仅仅是关心,绝无半点挑逗之意,于是他点头说:「姐姐要看,当然可以,只是好难看。 」杨四姐点了点头,她低下头,用手拉开六郎的裤子,那坚挺的鳞甲龙枪顿时弹了出来,杨四姐吓了一跳,仔细地瞅了几眼:「六郎,你一定很难受吧?」六郎「嗯」了一声,说:「我为它烦恼死了,不过东方姨娘教我金龙三绝,只要我用心练功,我这里很快就会蜕甲重生。 」「是这样的啊。 」杨四姐顿时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又用那只如白玉般的手握住那鳞甲龙枪,然而龙枪上的鳞甲就如同一层老茧,直接刺疼杨四姐的手。 杨四姐在感觉了龙枪的超级硬度后,随即松开手,说:「六郎,你可要努力练功啊,如果需要姐姐帮什么忙,你尽管找我。 」六郎应着,伸出手握着杨四姐的一双白玉手,刚才这双手握住龙枪的时候,六郎在那刹间获得从来没有过的快感,险些当场喷发,幸好控制住自己,才没有出丑,可是真舍不得四姐这双手啊!要是能够一直握住的话,一定是这世上最销魂的事情。 这时候,三嫂兰梦蝶和五嫂陆雪瑶都来探望六郎,八妹、九妹还端来燕窝汤。 九妹一进门就喊道:「六哥,这一次可是我亲自下厨帮你端来的。 」六郎接过燕窝汤,笑咪咪说道:「好妹妹,辛苦你了。 」九妹喜孜孜地凑上来,对六郎说道:「六哥,人家真的好辛苦呢!你还不亲我一下以示表扬?」六郎心中一惊,看着两位嫂子和四姐,心想:这萝莉妹妹可千万不要将自己和她们玩的暧昧游戏说出来啊!不然被家人知道的话,我就要完蛋了,于是,六郎连忙将九妹揽住怀中,轻轻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并且说:「还是九妹心疼六哥。 」这个动作显然不过分,相信众人也不会往心里去,幸亏九妹也没有提出额外的要求。 六郎心中吁出一口气。 三嫂兰梦蝶说:「六郎,我们来看望你,同时也跟你商量一下事情。 」六郎问:「有什么事?三嫂请说。 」陆雪瑶说道:「你和大嫂去江陵不是探得江陵城弹药缺乏吗?我已经得到准确情报,林天虎已经派他妹妹前往洞庭湖押运炮弹,预计三天之内,将会从水路运往江陵。 我们请示了父亲,又和众人经过商议后,大家一致决定,要在中途毁掉这一批敌军用来抵抗我军的军火。 」兰梦蝶说:「是啊,没有这三船炮弹,江陵就如同我们嘴边的一块肥肉,我们可以随时拿下它。 可是江陵一旦有了这三船炮弹,我们要取江陵,就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六郎立刻斗志激昂:「打!当然要打,我们一定要在途中销毁南唐军的军需弹药,这样江陵就会投鼠忌器,永远都会是我们嘴边的一块肉,林天虎将会十分难受。 」兰梦蝶说:「是啊,雪瑶已经想好行动计划了。 」六郎马上问:「五嫂,要怎样行动?」陆雪瑶笑道:「我查看了地图,又分析了南唐军的动态和警戒,又和三嫂商量了一下,就在黑鲨渡口来个水下伏击。 我准备了几枚水下炸弹,只要偷袭得手,一定让他的三艘炮弹全部沉入江底。 」六郎道:「太好了,五嫂不愧是女中诸葛,果然足智多谋,我相信我们这次偷袭得手后,林天虎一定会恨得你肉疼。 」众人哈哈哈大笑,杨四姐说:「那个林天虎,上次我一掌没打死他,让他捡条命回去,真是便宜他了。 这一次,我和兰梦蝶一块去伏击他。 」六郎道:「四姐,你不能去,四娘不是让你跟着东方姨娘学房中术吗?你现在身负重任,况且你是个旱鸭子,去了不但帮不上忙,而且还会添乱,还是我去吧。 」「可是你的身体?」杨四姐担心地说。 六郎拍拍胸膛说:「我只不过是龙枪长甲,身体根本没有毛病,前几天的伤早就好了。 而且在咱们杨家中,要说水性好,除了三嫂,就是我了,你们大都是旱鸭子,真要是在水中作战,能帮上啥忙?」陆雪瑶道:「六郎说的极是,这次行动,我们需要精准地一击致命,不用太多的人,去的人多了,反而会引起南唐军的注意;再者水中作战,三嫂以一挡十,能有谁是她的对手?南唐军中也找不出敌手。 所以大家尽可放心。 我已经请示了父亲,如果没有问题,明天一早,你们就出发。 」想到明天和三嫂一起去偷袭南唐军的运输船,六郎心中就喜孜孜的,既能和美貌的三嫂单独相处几天,又能再会敌军女将林菁菁,这个小丫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射了我一箭,当时真是够疼的,要不是有快速修补肉身的特异功能,只怕现在还要躺在床上呢!小丫头,你就不要落在我手中,否则非叫你好看,我先来个大力抓奶手,再来个兰花拂穴手,够你受的吧?要是还不够,干脆用我的鳞甲龙枪直接刺你花心。 保管你服服贴贴,哈哈,那样搞,估计就要出人命了。 一想到那香艳情景,六郎禁不住想入非非,龙枪胀得难受。 有了,六郎从衣柜中找出珍藏的那件桃红色肚兜。 四娘的贴身衣物,真香啊!虽然已经洗过很多次,但是余香尚在,想想小龙已经好多天没有受到抚慰,最近因为鳞甲问题冷落了兄弟,小龙一定会说我不够哥儿们,赶紧慰劳一下……六郎吹灭灯火,爬到床上,将四娘那件散发着幽幽香气的桃红色肚兜,包裹住急需要抚慰的小龙,开始了振奋人心的运动……六郎眼前顿时浮现出四娘那张精致的脸庞,她眉目如画,肌肤赛雪,远山含黛的秋水瑶鼻,玫瑰花瓣似的小嘴,以及曼妙而婀娜的体态显露出的娇懒的丰姿,既显清丽脱俗的绝世风华,又显美艳妩媚的迷人风情,煞是惊心动魄。 无法形容四娘那令人眩目的美丽,也说不出那是怎么样的美丽,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比她更美的人,如果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日月无与争辉」。 哪怕是最挑剔的人在四娘身上也找不出半点瑕疵,她唯一的缺点就是她太完美,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 一个让六郎魂牵梦萦的名字,一个让六郎彻底沉沦的女神。 那种超脱伦理的禁忌快感反而使人更容易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明知不可为,还犹如飞蛾扑火般扑上去。 六郎甚至痛恨起四娘的完美,如果四娘能普通一些,或许自己还有一丝不顾世俗,打破牢笼的勇气,但是她的身分却让自己望而止步。 这不仅是自己穿越的悲哀,也应该是她身为一个极品女人的悲哀。 「啊,我敬爱的四娘,六郎好想吻你啊……」六郎飞速地动作着,幻想着那个极美的女神。 六郎正玩得不亦乐乎时,突然察觉到有人来,便赶紧将命根子收起来,同时也将四娘那件肚兜藏起来。 「六郎,你怎么不掌灯?」竟然是四娘那和蔼又充满母性的声音。 「四娘,我在练功。 」六郎撒谎的功夫绝对一流。 四娘笑了笑,点亮了桌子上的灯,温馨的火光一下子照亮了她。 看来四娘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湿漉漉的,上面嵌着一根翠绿步摇,云鬓懒梳,更加强调出她那完美的瓜子脸形和朦胧而明亮的美眸;那修长优美、纤浓合度的娇躯,配上绮罗紫色衣装,使她显得高贵而典雅,有一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贵华美的姿态,而那罗裙藏不住那惊心动魄的体态,胸前高耸的双峰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罗衣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夸张的曲线,凸起处如突峰怒突,窄小处不堪一握,玲珑凸凹令人心荡神怡,举手投足间又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六郎,有没有进展?」四娘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然后来到六郎面前,笑盈盈地充满关切之情。 六郎「嗯」了一声:「还行吧,我刚开始练金龙三绝,有些地方还不太熟练,不过没关系,基本上都是按照东方姨娘的教导进行。 」四娘微笑道:「对,不要着急,先将根基打好。 对了,你父亲命令你明天和梦蝶去前线偷袭南唐军的军火船,但四娘担心你的身体,你要是觉得身体有问题的话,我可以让你父亲换人。 」六郎连忙说:「不用,谢谢四娘的关心,前阵子的箭伤早好了,至于龙枪鳞甲的事又不妨碍我杀敌,没事的。 」四娘点了点头:「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为你炖了鸡汤,里面放了东方姨娘特地为你准备的几味药,有益你的功力促进,你趁热喝了吧!」四娘说完,就将瓦罐端过来,里面是香喷喷的鸡汤。 「谢谢四娘!」六郎接过四娘手中的瓦罐,喜孜孜地品尝着四娘亲手炖出来的鸡汤:「哇!果然味道鲜美,四娘,真是好喝极了,你也尝一尝吧。 」四娘却掩口笑道:「东方姨娘在里面加了只有男人才能服用的东西,我才不要喝呢!都是给你的,快些趁热吃了吧!」六郎高兴地一口气喝完,抹了抹嘴说:「果然好味道,东方姨娘在里面放了什么好东西?」四娘低声道:「是补品呢!但你不要声张,这里面有你父亲珍藏好几年一直不舍得吃的大理国进贡的雪原鹿鞭。 」六郎顿时惊喜异常:「那可是父亲的宝贝啊!给我喝了?」四娘说:「你明天不是要偷袭南唐军吗?四娘怕你没力气,再者,还不是为了让你的龙枪早点蜕甲重生。 」六郎禁不住一把握住四娘的白嫩玉手:「四娘,你对六郎真好。 」眼前这个娟秀的少妇,瓜子般的脸庞在灯光下无比精致,她的轮廓是上天的鬼斧神工,乌黑的秀发垂在肩头上,绝美的玉脸丹唇和纤长合度的粉藕莲臂相得益彰,洁白无瑕的肌肤更是扣人心弦。 但她最让人心动的并不是她外表的美丽,而是那种威严慈爱的气质,以及没有任何杂质的纯洁,从她宁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世俗的欲望,也许她真的是误入人间的仙女,尤其她是养育自己的姨娘,六郎痴痴地望着她,嗅着她刚刚沐浴后的体香,脱口说道:「四娘,你真美。 」四娘脸上泛起红晕:「小坏蛋,又在乱说话。 」六郎依旧目不转睛看着四娘,她的美丽源自于雍容华贵的绝世风华,在这个世界上无人可比拟,她那颗慈爱的心是一般人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是一朵高贵的牡丹,只可远观。 花恋惜,霁闭月之花,拥浮生之梦。 上天是公平的,它给了四娘闭月羞花的容貌、七巧玲珑的兰心。 上天也是残忍的,它偏偏让自己成为她姐姐的儿子,又一手带大了自己,不给自己留一丝示爱的空间,只能让自己独自在心中怜爱。 「四娘,你就是六郎的亲娘,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爱,明日之行,六郎一定大败南唐军。 」四娘满意地笑道:「好孩子,没有枉费四娘疼你,还有你离家的这几天,也不要忘记修练金龙三绝哦。 」六郎说:「四娘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加紧时间练功。 」「还有……」四娘脸上突然泛起一股羞意,轻声说:「东方姨娘让我告诉你,她给你服了那几味补品,叫你不要忍着,可以随意的发泄……那能够帮助你早日蜕甲重生。 」六郎一听这话,顿时双眼冒出火花:「四娘,我真的有些想……可是,没有人帮我吗?」四娘正色道:「小坏蛋,这种事你自己解决,不过为了让你不那么痛苦,我借给你一样道具。 」「还有道具?」六郎惊愕地看着四娘。 四娘含羞带怯地走到桌前,将带来的布包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件月白色的丝绸亵裤,做工极为精致,上面还绣着素色的图案,令六郎的眼睛几乎要喷火了,这是四娘的贴身内衣啊!四娘将那件精致的内衣递到六郎手中,无奈地说:「东方姨娘说,这件东西对你有帮助,要知道我这件衣服很珍贵,原本是成套的,但前阵子那件上衣不知为啥丢了,可能我晾衣服的时候被风吹跑了,不成套的衣服,就便宜你这个小坏蛋吧。 」看着四娘和蔼可亲的笑容,六郎心中偷笑:四娘,你的那件上衣就在我的被子下面藏着啊!刚才还被我充分利用了呢,这下更好了,一下子就成套了。 六郎将那件柔软的内衣接在手中抚摸着。 「那你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出门呢。 」四娘转身就要走。 六郎见状伸手将四娘拉住:「四娘……」四娘转过身:「六郎,还有事吗?」六郎满脸忧愁地说:「四娘,自从龙枪生鳞甲后,我就好痛苦啊!你能不能多陪我说一会儿话?」四娘看着六郎,心道:这个小坏蛋,八成又要耍坏了!可是出于母性的慈爱,她还是坐了下来,轻轻抚着六郎的头:「六郎,四娘知道你一定很辛苦,而且心情也很不好,我这不是给你带来……了吗?你可以自己……六郎却拉着四娘温暖的玉手:「四娘,你就陪我坐一会儿吧。 」「那好吧!不过你这小坏蛋可不许耍坏啊,你现在对四娘我可是越来越不尊重了。 」六郎脸上摆出无辜的表情:「我对四娘什么时候不尊重了?在我心中,四娘就如同亲生母亲,是我最亲的亲人了。 」四娘「哼」了一声,说:「可是你上次太过火了,以后不可以对四娘那样,知道吗?」六郎低声道:「知道了,四娘。 上次是我不好,可是我心中很喜欢四娘啊,只是有时候控制不住,想表达我对你的爱,就表达得有些过分了。 」四娘「嗯」了一声,说:「你明白就好,你越是尊敬四娘,四娘就越喜欢你,以后要好好表现哦。 」六郎「嗯」了一声,突然将龙枪掏出来,将那件丝绸内衣裹上去……四娘吓了一跳,赶紧闭上眼睛:「小坏蛋,你怎么能在我面前做这种事?」六郎却说:「四娘,我还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六郎心中邪恶一笑:「四娘,你只送我一件下衣吗?要是再有件上面的就好了。 」四娘红着脸说:「你这小坏蛋,简直是太贪心了。 」六郎嘿嘿道:「那样我会更容易满足自己,不然挺费力气的。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那我回去再找一件给你。 」六郎却说:「我就要四娘现在穿的这件。 」四娘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六郎的额头:「小坏蛋,便宜你一次吧。 」四娘真的同意了?六郎心中一阵狂喜。 四娘站起身,解开外面罗裳的扣子,然后将身上穿的那件淡黄色肚兜脱下来,羞红着脸塞到六郎手中:「小坏蛋,满意了吧?」六郎望着四娘胸前那一对高挺的玉乳,咽了一大口口水。 四娘见状用衣襟掩住酥胸:「还不知足?」六郎嘿嘿笑道:「四娘对我真好。 」说着,将那件淡黄色肚兜放在鼻子下闻起来,同时下面也用四娘的那件月白色内裤进行着更为猥亵的动作。 四娘看着六郎的动作,心中一阵娇羞。 「六郎,你很辛苦吗?」六郎点头道:「四娘能帮我吗?」「六郎,我是你的姨娘啊。 」「四娘,我真的很需要你,你就帮我一次吧。 」在四娘犹豫不决中,六郎已经拉着四娘的手,放在坚挺的龙枪上。 龙枪上的鳞甲十分刺手,令四娘打了一个激灵,心中怦怦直跳:真是好大啊!这么硬,简直就像烧红了的铁棒一样滚烫。 四娘芳心暗颤,蹲下了身子。 四娘的一只玉手轻轻握着六郎的龙枪,黑白分明又似乎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双眸,静静的打量着眼前蔚为壮观的景象。 四娘个性沉稳、细腻温柔,灯光之下更显端庄秀丽,脸上的轮廓有种古典的优雅美态,一张俏脸宜喜宜嗔,充满成熟美女的风味,粉颈像天鹅般优美修长,形成独具魅力的吸引力,尤其那一对高耸圣洁的玉乳,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四娘……」六郎感受到有生与来最为强烈的一次冲动。 一股急促的发射欲望让六郎竭力地忍耐,下身仿佛裹在一团水云中,温暖柔细,阵阵酥软窜入百骸,一时问觉得飘飘然,丹田顿时沸腾滚烫,心绪振奋达到顶点,心头不由得狂跳,再也禁受不住,下身如同炸药引发,无数道热流激射而出,如江河决堤,喷将出来,淋到了四娘胸前高耸洁白的玉乳上,缓缓往下流淌。 四娘没料到六郎喷射这么多,便慌乱地收回手,只觉得脸上发烫,但看着手上那白浊黏稠之物,气道:「小坏蛋,全弄到我身上了。 」六郎看到四娘那满是精液的酥胸,有些不好意思:「四娘,对不起啊,我实在是忍不住,四娘对我真好,六郎刚才舒服死了。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乖孩子,你能放松就好。 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祝你明日顺利完成任务,不要让四娘失望。 」第五章、兰梦蝶檀口品箫第二天一早,六郎就和三嫂兰梦蝶动身赶赴黑鲨渡口。 日暮时分时,六郎两人就来到目的地。 陆雪瑶已经在地图上标好了伏击点,所以很容易就找到黑鲨渡口。 在附近的小镇上,他们买了三天的口粮,租了一艘小船,将小船划到黑鲨渡口。 洪湖水在此汇聚成一座积水湖,湖面大约有十余亩大小,往北直通江陵,六郎将小舟划到湖心,湖心生满绿色的浮萍,盛开的荷花刚好将小舟隐蔽起来。 就算有南唐军巡逻船经过这里,也不会轻易地发现六郎他们。 这时候,月亮升上天空,明亮的月光照得湖面湖光荡漾,一片银白,六郎两人坐在一起吃着买来的干粮。 兰梦蝶一袭半透明的薄纱长裙,其间的沟壑峰岭可见轮廓,那隐约的诱惑惹人无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饱满酥胸,那若隐若现的玲珑玉腿,煞是惊心动魄,如雾里花、水中月,令六郎永远看不真切,想伸手触摸却又怕如泡沫般破灭。 六郎再往上一看,顿时眼睛无法再移动分毫。 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是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能轻而易举地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一身雪白的肌肤好像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丰满的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人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难以自持。 那不施一丝粉黛的绝美脸庞,特别是那微挑的嘴角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配上藏在薄纱下那曼妙玲珑的身躯,只要是男人就会兴起一种把她纳入怀中、登榻寻欢、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蹂躏她的冲动。 兰梦蝶动了一下微挑的嘴角,那清新脱俗的绝世风华中透出那分婉约含蓄的诱惑。 「你看我干吗?不赶紧吃东西?」兰梦蝶白了六郎一眼。 六郎柔声道:「以前,文人墨客曾经写到秀色可餐,我一直以为那是那些情场浪子在咬文嚼字,直到今天我才相信,果然是秀色可餐,看着三嫂,我已经饱了。 」兰梦蝶撇了撇她那玲珑嘴角:「以前我听嫂子们说六弟最会说话,我还一直不信,今儿个确实领教了。 」六郎嘿嘿两声:「三嫂,我说的都是实话,另外我还听说你水性通天,但从来没有真正见识过,我一直以为我的水性是最好的。 」六郎说这话倒不是夸大其言,在上中学的时候,他曾经是全市的游泳冠军。 兰梦蝶不屑地说:「就你那点本事,也好意思在嫂子面前卖弄?我以前在水中是让着你,你别以为在陆地上我打不过你,一旦到了水中。 再多一个你也是白费。 」兰梦蝶那极富挑战性的话,说得六郎脸上有点挂不住,心道:即使你水性好,游得比我快,可是在水中打架也需要技巧和力气,我就不信你能赢得了我?于是,六郎似笑非笑地道:「是吗?那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讨教一下三嫂的水中功夫。 」兰梦蝶道:「今天晚上,我们好像就没有啥事可做吧?」六郎咳嗽一声,说:「今天晚上……月色真美。 」兰梦蝶哈哈笑道:「可是我没有赏月的心情。 」六郎目光一冷,道:「那三嫂是非要跟我到水中较量一番了?我就怕让三嫂你灌了一肚子的水,惹你不高兴。 」兰梦蝶嘻嘻笑道:「说不定喝水的是你呢。 」六郎顿时站起来,脱掉外衣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兰梦蝶却不慌不忙地拿出两只包裹,扔给六郎一只,说:「先换上衣服。 」「还有衣服?」兰梦蝶笑了笑,解开其中一只包裹,里面是两套特制的水衣,兰梦蝶丢给六郎一套,说:「这是水战专用的水衣哦。 」然后解开衣扣,准备换衣服。 见六郎还傻乎乎地看着她,兰梦蝶严肃地说:「没见到我要换衣服吗?转过身去,不许偷看!」说着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兰梦蝶微曲着玉颈,耸着如皓月般的莹白肩头与雪藕似的凝白玉臂,用修长的纤纤玉手展开那件紧身的水衣,瞄了六郎一眼,见六郎规规矩矩地背对着自己,但仍是不放心的把身体扭向一旁,然后才脱下烟色的玲珑肚兜。 就在兰梦蝶将那件水衣罩向头顶的时候,六郎抓紧时间歪过头,刚好看到那对高耸的酥胸,只见那圣洁的玉乳正随着兰梦蝶的动作微微颤动着,中间缀着一块淡蓝色如冰玉般透明的佩饰兰花。 六郎怕被兰梦蝶发现,根本不敢多看,只是偷看了一下,就赶紧扭过身子,佯装正经的闭上眼睛,然而尽管已经闭上眼睛,兰梦蝶那绝妙而圣洁的酥胸却在六郎眼前挥之不去。 突然听到兰梦蝶在叫他,六郎连忙睁开眼睛转过身,就见兰梦蝶已经换好衣服,下身也是一件特制的水皮热裤,皮料光滑柔软,紧紧包裹着兰梦蝶那如象牙雕刻般柔和细腻的白皙修长大腿,并露出那白璧无瑕的小腿和白嫩的娇小秀足。 见六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兰梦蝶娇声叱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换衣服,随时准备下水。 」六郎「嗯」了一声,便脱起衣服,待脱到只剩下一条小短裤的时候,一本正经地说:「三嫂,你换衣服的时候,我可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偷看,现在你也要转过身……」兰梦蝶鼻子耸了一下,哼道:「我才不稀罕,你有什么好看的?」六郎说:「那你就转过身去啊。 」兰梦蝶却说:「你自己转过去,不就行了?」六郎说道:「为什么?你要是不转身,我可就这样脱了!」兰梦蝶嘻嘻笑着说:「你敢吗?」六郎闻言把牙一咬,双手抓着内裤往下拉,顿时那鳞甲龙枪便弹出来。 看到六郎的鳞甲龙枪,兰梦蝶立即羞得「啊」的叫一声,随即双手捂住眼睛,一个蛟龙入水跳入水中。 六郎得意地换好水衣,看了看小船四周,水波平静,不由得「咦」的一声,心道:三嫂跑到哪里去了,这半天还不见上来换气?终于水面泛起一个小水花,只见兰梦蝶把头浮出水面,向六郎说:「来呀!你不是要和我比试一下吗?快些下来啊!」六郎看到兰梦蝶向自己发起挑战,马上扑通一声跳进水中,游到兰梦蝶面前说:「怎么比?」兰梦蝶笑着说:「咱们一起沉到水底,看谁先憋不住上来换气就算输。 」六郎当即同意,心道:我憋气时最长能达到七、八分钟,这个数字已经很恐怖了,你一个女人就算水性再好,也未必有那么大的肺活量。 此时见兰梦蝶已经沉入水底,六郎也不含糊,深吸一口气便潜到水底,游到兰梦蝶面前。 湖底的水质虽然不清澈,但也不浑浊,加上水并不是很深,能见度很高,六郎看着身穿一身紧身衣的兰梦蝶,清丽如同一枝水下莲花,娇美的胴体让人赞美不已,于是开始卖弄着高超的水下功夫,围着兰梦蝶转起来。 不料,六郎却听到兰梦蝶说一句:「看够了没有?」六郎顿时大吃一惊,心想:人在水里能说话,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吃惊之余见兰梦蝶正凝神注目地看着自己,六郎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差点呛到水,便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兰梦蝶娇声笑道:「就你这这种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和我比试?」六郎现在才知道三嫂的水性有多么的可怕。 兰梦蝶用手抓着六郎的肩膀,有意无意的将丰满的酥胸挺起来,那半透明的水皮衣服浸水后,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里面的春色,那高耸的圣洁双峰几乎破衣而出,优美的曲线紧紧地吸引着六郎的眼晴。 兰梦蝶眉毛一挑,突然冷冰冰地说:「小色狼,看够了没有?」六郎惊讶得瞪大眼睛,望着三嫂幽深的眼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兰梦蝶轻声说道:「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偷窥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和你三哥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你还偷偷躲在床底下,我还没跟你算帐,那是因为有四娘护着你,现在……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 」六郎吓得身子一哆嗦,知道三嫂的水下功夫比他厉害,生怕她会对他使坏,就连忙向水面逃窜。 六郎本以为逃得很远,兰梦蝶绝对追不上,岂料刚要浮出水面时,就听到身后划水的声音,只见兰梦蝶竟用像鲨鱼般的速度追到身后,并且抓住六郎的脚踝,将六郎拖到水底。 六郎心中叫苦连连,双手合一,向兰梦蝶点头哈腰,表示认输,同时指着嘴巴,又不停地摆手,示意他快撑不住了。 兰梦蝶却装作不知,双手掐着小蛮腰,乐呵呵地看着六郎。 六郎见求饶不行,又开始游向水面,他知道如果再不换气,非得喝水不可,谁料兰梦蝶硬是缠着他。 当看到兰梦蝶身体移动,脚下如同在陆地上般自如,水的阻力对她根本起不了作用时,六郎暗道:这哪里还是人?分明就是一个水鬼啊!若是三嫂能穿越到中国参加奥运,肯定能包搅水立方女子项目的所有金牌。 这种水下潜行的速度,即使菲利普斯也望尘莫及!可是嫂嫂不能跟我开这种玩笑啊,不然会死人的啊。 六郎想到这里,回想起兰梦蝶那幽深莫测的眼神,心中一凉,她该不会真想把我淹死在这里吧?兰梦蝶一边戏耍六郎,一边得意地看着六郎受罪的样子,随着六郎咕噜的往肚子里灌水,兰梦蝶更是趾高气昂地对六郎说:「小色狼,看你今后还敢不敢?」此时六郎已经到了极限,哪里还顾得上与兰梦蝶以眼神表示想法,甚至连讨饶的动作都难以做出来,又连喝了几大口水,终于被呛晕过去。 兰梦蝶却以为六郎在装蒜,笑道:「你不是自夸水性通天吗?现在就不行了啊!快站起来,少唬弄我。 」兰梦蝶接连喊了几声,却不见六郎有动静,又见六郎的身体慢慢失去平衡,逐渐向上漂,才知道玩过头,便急忙抓住六郎的腰,用蛟龙出水式快速地浮出水面,把昏死的六郎弄到船上。 见六郎双眼紧闭,脸色浅紫,呼吸已经停止,但是心跳尚在,兰梦蝶不由得慌了神,其实六郎偷窥她时,兰梦蝶虽然看到了,却只当六郎调皮,并没有太生气,会在水下灌六郎水,也只是在开玩笑;但现在玩过火了,不由得惊慌失措起来,心想:万一六郎有个好歹,自己回去怎么向四娘交代?要是害死老令公的爱子,今后还怎么有颜面活在杨家?想到这里,兰梦蝶急得直掉眼泪。 此时兰梦蝶见六郎尚有心跳,便赶紧要救六郎,她将双掌平放到六郎的肚子上用力地挤压,促使六郎吐出肚子里的水,在经过兰梦蝶的一阵努力后,六郎肚子里的水倒是吐出来不少,但却迟迟不见六郎有呼吸。 兰梦蝶在心慌意乱之下,也来不及多想,便俯下身来,将娇艳的樱唇紧紧贴在六郎嘴唇上,做着人工呼吸。 其实六郎在吐水的同时就已经醒来,在发现兰梦蝶正紧张的营救自己时,才知道三嫂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看来是在开玩笑,便索性停止呼吸,让她着急一会儿。 当三嫂那炙热的樱唇送上来时,六郎只感觉到一股汹涌的激流顺着口腔渗透心扉,无比香甜,这种感觉怎么舍得舍去?于是六郎干脆静下心,默默地接受兰梦蝶徒劳无功的「亲吻」,心中却暗暗联想到昨天晚上与四娘的暧昧接触,这些如花似玉、高洁芳华的女子,为何偏偏都不是属于我的女人呢?而且只能敬爱和敬重,容不得任何猥亵的行为。 兰梦蝶慌得额头上都布满汗水,却还不见六郎有动静,不由得停下来看六郎的脸色,却见六郎睁着眼睛看自己,于是又羞又气地说:「六郎,你可醒了,吓死嫂嫂了。 」六郎马上又吐了一口水,装作刚醒过来的样子,说:「嫂子,你想杀死我啊!到底给我喝了多少水?我这肚子怎么还这么难受?」兰梦蝶用白嫩,光滑的小脚丫踹了六郎一脚,说:「谁让你占我便宜呢?」六郎说:「我不是还给你了吗?」兰梦蝶想起六郎刚才对着她褪裤子的样子,马上又生气地举起拳头:「你还说,看我再把你丢下去。 」六郎却早有准备的一个饿虎扑食扑上去,将兰梦蝶的纤腰紧紧地搂住,并将她的娇躯压在身下,说:「我就不下去,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兰梦蝶用力地挣扎,想把她与六郎的身体弄翻,最好全掉下水,可是六郎的力气比她大,又有心理准备,因此连续翻转了好几次,都未能将六郎弄下水。 兰梦蝶也是倔强得很,拚着力气与六郎扭成一团,在船上两人就这样搂抱着、纠缠着翻滚了好几个来回,虽然占了几次上风,却始终没有达到目的。 然而在如此长时间的肌肤相亲,又激情的碰撞下,六郎早已经心猿意马,身体在紧紧压着兰梦蝶火热的身体时,坚硬的龙枪亦紧紧地抵在兰梦蝶的耻骨上,因为都穿了极为单薄的水衣,那种肉贴肉的紧密感,是兰梦蝶从未感受过的。 尽管兰梦蝶比六郎大几岁,却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六郎的侵犯,让她面红耳赤、胸口剧烈的跳动。 兰梦蝶方才一时激动,忘记了礼数,等意识到时,竟在娇羞的同时,还怀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让她浑身感到无力,竟忘记要阻止六郎的行为。 六郎被这极为暧昧的接触冲昏了脑袋,眼里的兰梦蝶美目如丝,并且散发出一股极度的诱惑,促使六郎那颗隐藏的色心觉得蠢蠢欲动,欲焰开始疯狂地累积燃烧。 六郎紧紧拥着兰梦蝶颤抖的身体,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意识到有些过火,想想毕竟是嫂子,刚才任着性子全顾着玩耍,现在清醒过来,倒是进退两难,而六郎晓得女性的柔弱心态,兰梦蝶现在的样子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他若是再坚持下去,肯定能够达成目的,无奈龙枪生甲不能用啊!与其那样还不如当个正人君子,给三嫂留下点好印象,日后再寻找机会。 然而六郎实在不愿意放弃眼下的香艳情景,心想:我还是暂且不要着急,看看她的反应再说。 看着兰梦蝶害羞的神情,六郎的心中不由得浮现恶作剧的念头,轻轻地抚弄着她那似暖玉般的小手,果然和预料中的一样,经过他的挑逗,兰梦蝶更是不堪,粉红的俏脸似乎要滴出血来,身子也微微颤抖,令六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一把将她楼在怀中,大手在她全身上下四处地摸索着。 兰梦蝶像是头受惊的兔子般微微的扭动着娇躯,玉手按在六郎的胸前,惊惶失措地抬起头,脸上尽是不安:「六郎,你在干什么?快放开嫂子。 」却没料到六郎趁她抬头的瞬间,重重的吻上她的嘴唇。 兰梦蝶没想到六郎这么大胆,被这样一亲吻,瞬间只觉脑中像是「轰」的一声炸开,变得一片空白。 六郎突然的偷袭让兰梦蝶既惊又羞,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六郎只觉得怀中的佳人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裳仍然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顶着胸膛的那两团丰肉,仿佛具有无限的弹力。 六郎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嘴唇,舌头也跟着深入,顶着她那光洁的牙齿,最后撬开牙关,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仔细地品尝着那股滋味。 六郎的轻薄让兰梦蝶不知所措起来,就呆呆地躺在六郎身下,任由六郎摆布。 六郎热情的拥吻,让兰梦蝶开始有些意乱情迷,那在她全身上下摸索的大手,所经之处都带起一阵滚烫的灼热。 朦胧中,兰梦蝶只觉身体逐渐在软化、膨胀,好像灵魂都脱离了身体,在空中飘荡,忽然有一个硬物顶在她的腿间,不时地磨蹭着,兰梦蝶自然明白那是何物。 一想到刚才看到的龙枪是那样的坚挺,兰梦蝶心中不由得又羞又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产生一股热潮。 兰梦蝶的味道很香、很甜,肌肤光滑无瑕,让六郎爱不释手,从粉背、纤腰到隆臀,抚摸了一遍又一遍,六郎却丝毫未减兴致。 兰梦蝶也由最初的不知所措变得沉醉在其中,虽然没有采取主动,但对六郎的轻薄却是不再抗拒。 六郎一只手揉捏着兰梦蝶浑圆的香臀,另一只手轻轻地拉开水衣,顿时兰梦蝶那一双高耸的玉乳,立即弹出湿衣的束缚,顶上那红色的两粒凸起异常地诱人。 六郎在她的玉乳根部上轻柔地摸着、转着,慢慢地登上峰顶,紧紧握住那一手都掌握不住的香峰用力地揉弄、蹂躏着。 一开始,六郎的动作,轻柔得让沉醉在亲吻和抚摸中的兰梦蝶毫无所觉,她和老实的杨三郎当夫妻这么久,从来没有获得过这样激情的前奏;直到感到胸前有手指滑过,才突然惊觉到酥胸已经暴露,不由得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却也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欲念正慢慢地升高;当她感觉到乳峰被握住时,全身像凉风吹过般打了一个寒颤,下体也不自觉的溢出一股浓稠的液体。 六郎看着三嫂闭上眼睛,脸上及颈上的红晕却久久不退,那殷红的双唇也比刚才要娇艳许多,虽然娇羞万分却没有阻止他的放肆。 那沉默的放纵让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荡,抱起她的身子,将她仰放在旁边的船舷上,俯下身再度吻上那令自己欲罢不能的樱唇,顺着洁白无瑕的颈项,来到那柔软却坚挺的胸脯。 兰梦蝶又是一声轻吟,脸上浮现出难受的神色,不由自主的将胸一挺,六郎那舌头传来的感觉如遭电击似的让她全身麻痹,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将她心理与生理上的需要、还有那极度的快感表露无遗。 兰梦蝶喉间开始发出咕咕的声音,身体微微的挣扎、翻转、扭动,双手更不时的扯着六郎的衣服。 六郎双手紧紧地握着兰梦蝶的双峰,在上面不断地揉捏,大嘴更是疯狂地亲吻着她的香峰,挑逗着那两颗乳头。 随着六郎的挑逗,兰梦蝶逐渐迷失了自己,彻底地臣服在六郎高超的技巧下。 六郎更是被这禁忌的爱欲冲昏了脑袋,不顾一切地拽住兰梦蝶水衣的下身,硬生生地将它顺着那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缓缓褪下,只见那一片诱人的雪白、一丛刺目的黝黑,令六郎觉得热血沸腾,美艳动人的三嫂变成一丝不挂的美艳女神,那朦朦胧胧的姿态更平添几分神秘,六郎不由得幻想着坚挺龙枪沉浸在她丰嫩股间,而她极尽能事的应承自己的恩宠。 此时胯下的龙枪不由得傲然勃起,正抵着那微微翘着的圆臀。 「啊!」那舒爽至极的快感,让六郎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此时兰梦蝶风情万种的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那柔媚至极的姿态,让六郎把持不住,那娇吟声让六郎的血液彻底燃烧,双手摸着怀中美人坚挺的小腹,但想到那鳞甲重生的坚挺龙枪,六郎的欲望一下子就消失,激情也慢慢退却,要是能够早点破甲重生,那该有多好啊!说不定今天就能享受到三嫂丰腴的玉体了。 兰梦蝶慢慢地清醒过来,羞怯地推开六郎:「六郎,你太过分了,居然和嫂子开这种玩笑……」说完,她赶紧拿起衣服匆匆地往身上穿。 六郎缓解一下刚才高涨的情绪,说道:「三嫂,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只不过是想透过你美艳动人的身体,丰富一下我的想像力……」兰梦蝶费解地看着六郎:「六郎,你在搞什么鬼名堂?占了嫂子的便宜,还要耍什么坏?」六郎说:「三嫂是这样的,我不是患了一种疑难杂症吗?东方姨娘帮我看了病,还替我开了药,又教给我一套内功心法,只要勤加练习,我就能早日摆脱那病。 三嫂,我马上就要成亲,你总不希望我以现在这个样子面对你未来的六弟妹吧?」说完,六郎将那生着鳞甲的龙枪给兰梦蝶看。 兰梦蝶噗哧一声笑出来:「小色狼,谁让你那样好色,一定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 」六郎连呼冤枉:「三嫂,我有你想得那么坏吗?这次远征楚国,龙庆峡谷的那场战役中,三嫂被数千名楚军围困,我当时想都没想就单枪匹马杀入重围,宁可失去性命,也要保护三嫂的安全。 」兰梦蝶顿时想起六郎在龙庆峡谷舍生忘死将她救出重围的情况,幽幽说道:「傻弟弟,你当时不应该冒死回去救我啊!要是楚军凶猛一点,我们俩就谁也出不来了。 」看到三嫂回忆起那时的情景后,表情无比柔媚,六郎心中一阵甜蜜,握住兰梦蝶的双手:「三嫂,我当时就想着,你要是落入楚军手中,以你这样出色的外貌,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我岂能眼见我亲爱的嫂子受敌军玷污?因此就算拚了性命,也要救你出来。 」兰梦蝶感到惭愧地道:「六郎,我水中功夫出类拔萃,但在陆地的功夫真是差得很,要不是你舍命相救,嫂子可就……」六郎微微一笑:「三嫂,你对六郎一向很好,所以我到了关键时刻,决不会丢下嫂子不管。 」兰梦蝶淡淡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旁人无法看清楚的深意。 看着脸色红润的三嫂,六郎又说:「现在三嫂能不能帮帮我呢?」兰梦蝶问:「让我帮你做什么?」六郎说:「东方姨娘要我每天多发泄几次,这样就能够加速我蜕甲重生的速度,我真的不希望在我大婚的时候,还是这个样子。 」兰梦蝶的脸顿时无限绯红:「那到底要怎么样?」六郎倏地将兰梦蝶一把捉住抱到怀中:「三嫂,让我亲一亲你、摸一摸你、疼一疼你。 」兰梦蝶顿时气喘吁吁:「六郎,不行啊,我是你嫂子啊。 」六郎却生扯开兰梦蝶刚穿在身上的衣服:「三嫂,我喜欢你。 」兰梦蝶一阵颤栗:「六郎,可是我不能够喜欢你。 」「我只要你帮我一次,帮我解决一下。 」六郎温柔地吻着兰梦蝶的耳根,同时抓住她的纤滑玉手,让她握住那坚挺的龙枪。 兰梦蝶剧烈地喘息着:「六郎,我觉得好害羞啊,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六郎答应着:「我的好嫂子,我绝不会告诉别人我们俩的秘密。 」兰梦蝶娇羞地动着玉手:「六郎,只许一次哦,以后你尽量不要找我,我不想对不起你三哥,他那么老实,我不想给他戴绿帽。 」六郎笑道:「三嫂的心肠真好,可是我要是极度需要时,找谁帮我啊?还有两个月,我就要大婚啊。 」兰梦蝶柔声说:「找你二嫂吧,她也非常疼爱你,而且经常在我耳边说,二哥满足不了她。 」六郎心中一阵激情飞扬,顿时想起二嫂那风骚妩媚的样子,以及那诱人心弦的雪白玉兔。 不过六郎了解女人的内心,这种时候,即使自己再怎么喜欢二嫂,也不能冷落眼前的三嫂:「三嫂,可是我偏偏喜欢你这种类型,二嫂太外放,我有些害怕呢。 」兰梦蝶噗哧一笑:「小色狼,做坏事还害怕吗?去年年底,我和你三哥成亲的时候,你偷偷地躲在我们的床底下,想干什么?」六郎嘻笑道:「当然是想偷听三哥和三嫂的悄悄话了,嘻嘻,不过……」兰梦蝶问:「不过什么?」六郎道:「三哥一点也不懂情趣啊。 」兰梦蝶闻言脸一红,六郎接着说:「嘿嘿,你们大婚那天,我躲在床底下都听见了,洞房花烛夜,三哥居然还想着去巡城。 」兰梦蝶叹息一声,手中揉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回忆起那个不成功的新婚之夜:「你三哥,太呆了。 」六郎说:「是啊,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呆子居然还想着巡城,三嫂没让他去,嘿嘿,你还提醒他……」兰梦蝶心绪飘扬,回到前不久的一天夜晚:兰梦蝶本来有许多话要与三郎说,可是三郎看到兰梦蝶俊美的模样,反倒变得拘束起来,虽然一起坐在床上,却离得有八尺远。 兰梦蝶是爽快的脾气,受不了三郎这种木头人的样子,便干脆开门见山地说:「三郎,自从上次你去肃州运粮食,到现在差不多有半个月,咱俩没有在一块说话了吧?」三郎点头说:「是!」兰梦蝶又说:「听说肃州市面上的腰带很好看,那有没有女人束甲胄的那种,有的话我要一条。 」三郎挠了挠头说:「我没有注意到,不过下次再去的时候,我帮你买一条回来。 」兰梦蝶高兴得点了点头,说:「那太好了,可是你知道我需要多长的腰带才合适?」三郎疑惑地摇了摇头。 兰梦蝶笑着说:「傻瓜,你不会量量嘛。 」说着,往三郎身边靠近了一些。 三郎挠了挠头说:「要不,我去找仆人要尺子来量一下?」兰梦蝶气得跺脚,站起来说:「算了,改天我自己去肃州买好了。 」想到这里,兰梦蝶又是一声叹息,那个本应该十分完美的夜晚,就在沉闷的气氛中慢慢地度过了。 六郎突然双手揽住兰梦蝶的纤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六郎脱下来放在一旁,光溜溜的纤腰滑腻、诱人,令六郎爱不释手,他轻吻着她的香肩,嘴巴凑上耳边:「三嫂,那天你们没有完成夫妻之事吧?」兰梦蝶气恼地说:「小色狼,真没想到那时你就躲在床底下,你真是坏透了,幸好我们没有做,不然不就全都被你偷听去?」六郎嘻嘻笑道:「三嫂,我也不容易啊!躲在下面闷了一头汗,结果啥也没听到,只听到三哥要去借尺子,我还以为他真的一去不回呢。 」兰梦蝶被六郎诙谐的话语逗得咯咯笑起来,同时也在六郎的龙枪上面狠狠地掐了一把:「小坏蛋。 」六郎顿时情绪高涨,飞快地在兰梦蝶的香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神情专注地看着眼前绝美的三嫂。 兰梦蝶被六郎那深邃的目光看得心发慌,那眼神透过自己,穿过千重山、万重水,飞得很远、很远,仿佛被看破身上的衣装,看进身体里,兰梦蝶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本就是浑身赤裸。 六郎将兰梦蝶往怀中搂得更紧一些。 「嗯……」兰梦蝶嘤咛一声,心中自然是春波荡漾、涟漪阵阵。 感受着六郎的体温,听着他那有些沉重的呼吸声,兰梦蝶的心跳有些加速,脸蛋也有些发烫,内心深处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她把头微微低下,生怕被六郎看见她的害羞、那几分春色的媚态……可是一低下头,正好面对那鳞甲龙枪,尽管长了一层坚硬鳞甲,但是它强壮、挺拔、坚挺、生硬、火烫……是兰梦蝶从来没有见过的雄伟,她的呼吸更加紧促:「六弟,真的好强壮啊。 」兰梦蝶心中顿时萌发出一种要试一试六郎那坚硬的冲动想法,于是她的玉手握得更紧。 六郎同样有些情不自禁,心下仿佛一艘漂荡在大浪中的小舟,想要找地方靠岸,喉咙有些发干,很想喝上几口甘甜的水汁……「三嫂……」六郎轻轻地叫了一声。 兰梦蝶抬起头,把目光落到六郎的脸上:「六郎,你是不是很想和三嫂……」「嗯。 」六郎双眼充满了柔情和火焰。 兰梦蝶没有说话,就这样斜靠在六郎的怀里,把目光定格在六郎那英俊硬朗的脸庞上,玉手缓缓地滑动着,说道:「六郎,可是你的龙枪……会刺疼我的,我不敢……」六郎无限懊恼地说:「三嫂,都怪我不好,关键时刻非得生这种病,得不到三嫂的爱,我真是好伤心、好失望……」兰梦蝶柔声劝慰:「六郎,不要难过,等你的病好了……」说到这里,兰梦蝶娇羞得无法将那露骨的话表达出来。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了言语,却都痴痴地望着对方。 六郎与兰梦蝶的脸蛋只有距离十几公分,两人甚至能够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声。 兰梦蝶那双美丽的秋波有些迷醉、有些恍惚还有一些羞涩,在朦胧的月光下,闪耀着迷蒙的色彩,给人一种仿佛在梦中的感觉,她那乌黑修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圆润的小瑶鼻上渗出一层细腻而晶透的汗珠、像被一层亮膜轻轻地包裹着,小嘴微微欲张开,像绽放的鲜花,如凝脂般的肌肤透着粉嫩,充满无限的诱惑力。 搂着怀中的软香玉体,看着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六郎不由得蠢蠢欲动,那是发自内心的冲动!六郎顿时激情满怀,将温热的唇凑了上去。 兰梦蝶轻轻地闭上双眼,脸上浮现出温婉的笑容。 六郎拥着兰梦蝶滑嫩的娇躯似乎受到了某种鼓动,他轻轻地低下头,将两片厚厚的嘴唇,吻上她那滚烫的红唇。 那一刻,是情感的升华;那一刻,是心灵的触摸;那一刻,是灵魂的缠绵。 两个有着禁忌关系的男女,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兰梦蝶轻轻地张开了嘴巴,嘤咛一声:「六郎……」六郎当然能够察觉到兰梦蝶的意图,他把舌头伸了出来,探向她的嘴内,很温柔、很体贴,像一曲柔美的歌曲,轻轻地注入她的心灵……动作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六郎的舌头伸到她的香口里,两人的舌头很快就交缠在一起。 三嫂的丁香舌,仿佛游蛇饶身,爽得六郎全身酥麻;三嫂那香甜玉液,似乎是那迷魂汤药,勾得他神情迷醉;三嫂那娇柔吟声,似乎那天外音籁,听得他失魂落魄。 而兰梦蝶,也在六郎舌头的侵袭下,羞红了脸颊,加快了心跳……六郎的手不受控制地沿着那美丽、平坦的小腹向下移动,在接近私处几公分的地方,她顿时娇躯一震,修长的美腿紧紧地并拢着,抵御着外来者的入侵。 六郎在挑逗、在深入。 此刻三嫂满脸通红,拚命夹紧大腿。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尽管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 六郎的手来到了温暖的小腹,三嫂下腹的芳草特别茂密,摸起来竟是毛茸茸的一片。 六郎用手指轻轻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兰梦蝶的身子一下绷紧。 六郎将她的娇躯放倒在船舷上,交替含弄吮吸她胸前的一双玉乳,手上更拨弄幽谷间湿滑的蚌珠,兰梦蝶合不上大腿,只有拚命忍住体内的冲动,幽谷间已潮湿一片。 看着三嫂的娇媚无助,六郎得寸进尺,分开雪白结实的双腿。 兰梦蝶俏脸通红,娇羞不语,六郎温柔地抚摸着她丰满的身体。 兰梦蝶的身子曲线动人,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美玉般的柔润光泽,双峰饱满坚挺,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此刻被大大的分开,两片饱满依然如少女般的粉红,微微的翕开,好似熟透得绽开条缝的水蜜桃,空气中隐约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芬芳。 六郎的心快速地跳动起来,双手握住她的纤腰不住抚摸,笑道:「三嫂,你的好湿啊。 」说着,他跪在她的两腿间,舌尖在大腿内侧舔起来。 兰梦蝶「嗯」了一声,娇躯一阵轻颤。 六郎看了兰梦蝶妩媚的神情一眼后,又低下头地缓缓舔弄着。 兰梦蝶激动得颤抖不已,六郎心中欲火狂升,双手握住她的双乳大力揉捏,兰梦蝶忍不住哼了两声,涌出大股黏稠芬芳的蜜液,身子软了下来。 六郎抬起头笑道:「三嫂,你以前没有舔过吗?」兰梦蝶桃腮晕红,鼻翼翕动,兀自沉醉于高潮的快感中,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 的确,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的待遇,三郎是很传统、很古板的人,他又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六郎低下头,极耐心地侍候着身下美艳动人的三嫂。 兰梦蝶终忍不住呻吟起来,六郎顿时大受鼓舞,更加卖力地讨好,直将她下身当作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仔细地品尝着。 兰梦蝶在六郎挑逗下,再次蜜汁倾泻,顿时昏厥过去,好半天才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到六郎正歪着头看着自己,不由得一阵娇羞:「小色狼,刚才都被你玩死了。 」六郎笑道:「三嫂,本来是要你帮助我,想不到反倒是我在帮你了。 」兰梦蝶嘤咛一笑,直起身子,双手握住六郎的鳞甲龙枪:「小色狼,嫂子这就还给你,昨天晚上刚跟东方姨娘学来,也不知道好用不好用。 」兰梦蝶秀眸传情,张开红润的嘴巴……享受着三嫂温暖的口腔,六郎甚是欢喜,低头注视着她的动作,赞道:「三嫂,你在替六郎吹箫,昨儿个才学的?」兰梦蝶含羞地点头,继续卖力地品箫。 六郎那根灼热的粗壮龙枪逐寸被兰梦蝶那灵巧的小舌头舔弄,硕大的龟头被含入湿润的嘴中轻轻地吮吸着,肉棒在她温暖的小嘴中胀大,酥麻的醉人快感如浪潮般翻涌,令六郎忍不住哼出声。 兰梦蝶那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六郎,一边吮吸,一边将粗壮的棒身吞入。 六郎扶住兰梦蝶的头轻轻地挺动着,一边小幅度摆动,一边赞道:「三嫂,你真好!我觉得好舒服。 」兰梦蝶露出又羞又喜的神色,抱住六郎的屁股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致,却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 六郎觉得到肉棒的顶端已顶到兰梦蝶柔软的喉间,便慢慢地将阴茎退出,被兰梦蝶那鲜艳的红唇紧紧地包裹住,那温暖、湿润的感觉让六郎畅快不已。 六郎用手抚摸着三嫂柔软的秀发,兰梦蝶探手将两颗肉丸握在手里轻轻地抚摸着,还摆动着头大力地吞吐起来,她的技巧相当了得,酥麻的感觉逐步增强,六郎渐渐地疯狂起来,他挺动着腰肢,将她的小嘴当成蜜穴般抽插,兰梦蝶配合着六郎的挺动,喉中轻轻的娇吟,娇媚地望着六郎,柔顺的神态更是诱人。 顿时一阵强烈的痒意直冲精关,六郎的龙枪一下子在兰梦蝶口中暴胀三分,兰梦蝶见状更加剧烈地套弄着龙枪。 此时六郎低吼一声,用力抱住兰梦蝶的头。 兰梦蝶用力地吮吸着、快速地吞咽着,小舌头让六郎不住颇抖着。 回味良久后,六郎才依依不舍地拔出龙枪,拧了拧兰梦蝶的小嘴,赞道:「三嫂,你这张小嘴可真要把六弟的魂儿都吸走了!」兰梦蝶温柔地倒在六郎身上,娇羞地说:「东方姨娘教导的招数好厉害啊,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试过,六郎,真的很爽吗?」六郎想到三嫂那温暖迷人的小嘴只为自己服务过,就连三郎都没有尝过这销魂的滋味,不由得更加高兴,将她搂得更紧:「好嫂子,我爱死你了。 」第六章、调戏敌将林菁菁第二天中午,六郎和兰梦蝶在荷花丛里吃罢午饭,就听见一阵喧哗,原来是南唐军的水师过来了,远远就能看到大船上迎面飘舞的「林」字大旗。 兰梦蝶点头:「果然来了,六郎,做好准备。 」兰梦蝶将秀发扭成一把绑起来,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三颗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炸药带在身上,然后从包袱中取出两把雪亮的牛耳尖刀,一把她拿着,另一把扔给六郎:「在水中,这武器好使用。 下水后,我去他们的船下面装炸药,你为我警戒,清除下水来捣乱的南唐士兵。 」六郎低声说:「明白。 」兰梦蝶将那把明亮的双刃匕首叼在嘴中,由船尾潜入水中。 只见细微的水花如闪电般朝着那三艘大船过去,六郎也跟着潜入水,他跟不上兰梦蝶的速度,等他游到南唐水师大船底下的时候,兰梦蝶已经在用锤子、凿子狠狠的凿着船底。 这艘大船的船底是用坚硬的榆木建造,要想在短时间内凿得大船漏水、浸没是不可能的,但是兰梦蝶想要凿出一个能够装下霹雳弹的小洞,是很容易的事情。 六郎见那三艘大船从面前划过,刚过了不远,其中一艘大船的下面就发出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然后那艘船倏地向一侧倾斜,就见好几名护船的南唐士兵因为惯性,而被甩到水里,那条船也慢慢地吃水下沉,负责押运船只的正是林天虎的妹妹林菁菁。 林菁菁跳出船舱后,见到这种情况,气得跺脚,连忙指挥舵手让剩下的两艘船赶紧靠岸,可是南唐士兵已经乱成一团,好多人大声喊着:「小姐,船下有人。 」林菁菁气急败坏地吼道:「给我下去抓住他!」两名精壮的南唐士兵立即脱掉大衣,各拿了短刀扑通两声潜到水底。 林菁菁则拿出弓箭,瞄准水底,可是瞄了半天却不见人影,倒是听到一阵骚动传来,接着泛起鲜红的血水,慢慢的,刚才下去的两名南唐士兵横着身子浮出水面,看他们脖子上还冒着血花,显然是被人割断喉咙,已经断了气。 原来这两名南唐士兵刚下水时,六郎早就恭候多时,在水中,六郎打不过兰梦蝶,但对付这两个南唐士兵还是绰绰有余。 六郎从侧面扑向那两名南唐士兵,手起一刀就干掉前面的士兵,后面的士兵见情况不对劲,一拳就朝六郎的脸颊打过来,六郎见状把头一歪,左手抓住那名士兵的胳膊,身子往前,同时将那把锋利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一抹,顿时鲜血涌出,染红了河水。 这时候,兰梦蝶已经迅速地使第二艘船爆炸,并开始攻击第三艘船。 林菁菁就在那艘船上,眼看着另外两艘船船底被炸毁,正慢慢地下沉,她抽出宝剑,喊道:「都给我下去,将水下的宋军乱刃分尸。 」在林菁菁的督促下,十几名水性好的南唐士兵马上脱掉外衣,扑通、扑通跳下水。 南唐士兵下水后,就被六郎拦住,然而六郎即使水性不错,但在水中一下子挡不住这么多人,不由得替兰梦蝶感到担心,但是在水中无法叫喊,只好全力作战,手中的匕首连续干掉两名士兵。 有四名水性最好的南唐士兵下水捉拿兰梦蝶,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水匪出身,不仅精通水性,而且功夫都不错。 兰梦蝶仰仗水性好,跟他们周旋了一番,她用匕首干掉其中一名士兵,发现要杀掉另外三个士兵实在太困难,而且时间若是耽搁太久,她生怕船上的军火会平安顺利地运到江陵城,于是心生一计,决定来个调虎离山之计。 兰梦蝶佯作不敌,朝着大船行驶的反方向逃去,同时放慢逃跑的速度,故意让那三名南唐士兵追上来。 三名南唐士兵追了一段路后,竟不见兰梦蝶的身影,令他们心中不由得发毛,他们本来就畏惧兰梦蝶的水性,若不是害怕就这样浮出水面会被林菁菁砍了脑袋,他们才懒得追,可追着、追着,突然不见兰梦蝶的身影,于是他们停下来在原地查找;可此时的兰梦蝶已经游到那还没被炸毁的大船的下面。 兰梦蝶成功地安置炸弹后,马上点燃爆炸装置,接着就飞速游到六郎身边:「六郎,跟着我往下沉。 」六郎被兰梦蝶用力一拖,两人顿时沉入水底,待听得船底爆炸声后,两人才又浮出水面。 林菁菁眼看着所待的大船也要沉没了,气得用弓箭胡乱地朝水下射:「有种的,就给姑奶奶出来!」六郎听到林菁菁的叫喊声,心中得意不已,想起这丫头前阵子给自己的一箭之仇,于是就想要戏耍她一番,就故意挑衅道:「这不是林家小姐吗?你不要站在那里耀武扬威了,有本事就下水来捉我,找那些士兵,不全是白送死吗?」林菁菁看不清楚六郎的模样,但知道他一定是大宋的将领,听到他如此地嘲笑自己,便怒不可抑的脱掉外衣,喊道:「小贼,休要猖狂,看本姑娘如何擒你!」六郎哈哈笑道:「亲我?要多亲几下才行。 」说着,一下子沉到水底。 南唐士兵见林菁菁要下水,纷纷过来阻拦。 林菁菁气急败坏地道:「船都要沉了,三艘船的炮弹眼看就要泡汤了,这让我如何回去向兄长交代?你们这群废物,都给我闪开。 」说罢,不容分说地提着宝剑就跳下去。 南唐士兵眼见拦不住林菁菁,大船也保不住了,纷纷都跟着跳水朝岸上游去。 林菁菁下水后,直朝向六郎的方向游过去。 六郎和兰梦蝶不疾不徐地朝西侧岸上游着,看到林菁菁追上来时,六郎对兰梦蝶说:「三嫂,这丫头是林凯华的独生女,一身好本领,箭术尤其出众,上次就是她差点射死我。 」兰梦蝶一听,顿时停下来,道:「六郎,原来是她射伤你,看我斩下她的人头,为你出气。 」六郎知道林菁菁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是在水中和三嫂过招一定不敌,三嫂要是在一怒之下,将这小妞一刀捅死了,那就太可惜了,于是就对兰梦蝶说:「三嫂,敌将虽然可恶,但是我们杨家将乃是仁义之师,针对南唐要顺应父亲仁义收服的策略,我们不能斩尽杀绝,要杀得他们服气,最后称臣才是。 」兰梦蝶说:「那要我怎么办?」六郎说:「我们戏耍一下她,给她点颜色看看就算了,下次再不知悔改,定不轻饶。 」兰梦蝶皱眉问道:「废她一条手臂?」六郎摇头道:「那样太残忍,再者,林家将和我们杨家将一样,也都是铁骨铮铮,疼痛是重创不了他们。 不然我们俩戏弄她一下,一定让她难以忘怀。 」兰梦蝶哈哈一笑:「好,就依你。 」这时候,林菁菁已经追到近前,她自负武功高强,水里的功夫也是出类拔萃,见虽然有两个人,她却一点惧色也没有,冲上来,对准六郎就是一剑。 六郎见状便沉入水底,林菁菁哪里肯善罢甘休?她身子也往下一沉,追着六郎就打。 六郎见林菁菁在水中的功夫还不弱,自己要想制住她还挺费事,于是就一边跟她缠斗,一边朝兰梦蝶求援。 兰梦蝶见差不多了,便急速地游向林菁菁。 林菁菁见状吓了一跳,她还从未见过得游得这么快的人,简直就是鲨鱼的速度,这吃惊的工夫,兰梦蝶已经到了面前,怪不得南唐士兵下水抓不到他们。 此时林菁菁急忙挥宝剑斩向兰梦蝶,而兰梦蝶身子在水中一转,就到了林菁菁的身后,马上击出一拳,正打在林菁菁的后腰上,林菁菁「啊」的一声,顿时呛了一口水。 从林菁菁开始打战后,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她气急败坏地回手一剑,却又被兰梦蝶躲开,这在水里挥剑要比陆地上慢许多,她挥剑的速度根本比不上兰梦蝶躲开的速度,见事情不妙,林菁菁就想要逃跑。 六郎岂能让林菁菁就这样溜掉?他沉到她的脚下,一伸手就将林菁菁的一双玉足抓在手中。 林菁菁见她的脚居然被抓到,便急忙挥剑要砍六郎,此时兰梦蝶却到了她面前,挥手一掌就打在她拿剑的胳膊上,同时一拳打在林菁菁的腋下,令林菁菁疼得一松手,宝剑就沉到湖底。 兰梦蝶趁势扭住林菁菁的双臂,让她无法挣脱。 六郎也就此得手,他高兴得将林菁菁的一只战靴脱下来,在她嫩白的小脚丫的脚心上挠了几把。 想到她一个大姑娘被男子擒住脚不说,他还这样戏弄自己,林菁菁气得快要掉下眼泪,可是双臂和兰梦蝶拧在一起,想挣脱也没办法,尤其是在水底,想骂却无法张口。 六郎高兴地往上浮到林菁菁的身后,不等林菁菁反应,腰带就被六郎抽走。 兰梦蝶见到六郎如此调戏着敌军女将,也极力地配合着,扭住林菁菁的双臂,让六郎可以随意地调戏林菁菁。 六郎也不客气,先在林菁菁的酥胸上狠狠地摸了一把,由于在水中,衣服早已经湿得紧贴在身上,六郎这一摸上去,触感十分不错,于是六郎高兴得又摸了一把。 林菁菁气得四肢乱划,想挣脱兰梦蝶的控制,但却只是痴心妄想。 六郎见状得寸进尺,将身子靠过来贴在林菁菁的身上,感受着她那双峰的柔软,大手在她身上四处地游走。 「你……混蛋。 」林菁菁刚骂出声,就被水呛了一口,眼看着六郎的那只魔手越来越放肆,林菁菁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想她可是南唐名将之女,世代名门,又是云英未嫁、处子之身,想不到今日却遇到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小色狼,居然无耻地调戏她。 林菁菁美目一扫,狠狠的瞪着六郎,那诱人的风情让六郎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抓住林菁菁的玉手,将她往怀中一拉。 此时的林菁菁能有什么办法?只能任由六郎轻薄。 林菁菁的身子十分柔软,让六郎爱不释手,他的大手慢慢地朝衣襟内探去,掀开那湿透紧贴着肚皮的小肚兜,摸到林菁菁那不算丰满、还有着一丝稚嫩的椒乳。 见那圣洁的酥胸被敌将侵犯,林菁菁两行晶莹的泪水从她迷离的妙目中滑落,这时她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了,只能看着六郎肆意地揉弄着她的酥胸。 林菁菁忍不住破口大骂,却被呛了好几口水,一急之下,居然晕了过去。 兰梦蝶见状,心中有些醋意:「六郎,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六郎将林菁菁拉出水面,对兰梦蝶说:「三嫂,这丫头差点一箭射死我,我还不拿她出出气?我要好好地羞辱她一下。 」兰梦蝶无奈地说:「那就由你吧,不过这丫头一定恨死你了。 」六郎嘿嘿笑着,趁林菁菁昏迷之际,将她的肚兜脱下来塞到怀中,然后又开始玩弄着那对圣洁的椒乳。 远处,在岸上的南唐士兵见到将军被人捉住,吓得不住叫喊,但他们不敢胡乱射箭,因为林菁菁在敌将的手中,但他们也看不到林菁菁正遭受到敌将的欺辱。 由于被六郎玩弄着椒乳,身体传来的的快感令林菁菁悠悠醒来,张嘴吐了好几口水。 六郎喊道:「臭丫头,都喷到我头上了,潮喷啊?」「你……」林菁菁终于得以开口,于是就打算破口大骂,可是不等她开口,她突然发现胸前的衣襟敞开,肚兜还不见了,再想到刚才好像有人在摸自己的椒乳,顿时羞恼、气愤一下子全都涌上来:「我要杀了你。 」林菁菁愤恨地说。 六郎不管林菁菁的怒骂,大手一伸就将她的头按到水中,然后朝兰梦蝶一摆手,两人便飞快地朝对岸游去。 「你这混蛋!」林菁菁浮出水面后,才发现六郎早已经逃出十几丈远了,根本追杀不到他!六郎可不管林菁菁如何地骂自己,飞速地与兰梦蝶上岸,然后一口气跑到小镇上,打马扬鞭直奔向荆州,空留下一肚子怒火的林菁菁,在水中捂着衣服,看着已经沉到水底的三艘大船露出的桅杆,呜呜哭了起来。 回到荆州后,六郎将黑鲨渡口的精彩战役绘声绘色的说出来,杨家诸兄弟和杨家诸嫂纷纷拍手称赞。 杨令公更是表扬了六郎和兰梦蝶一番,说道:「六郎和梦蝶做得非常好。 我们这一次重重地打击了南唐军的锐气,江陵得不到炮弹的支援,他们守城的军士就会没有斗志,我军一旦大军压境,江陵就垂手可得,不过,我们现在暂时还不要和南唐正面发生冲突。 」诸兄弟问:「为何?」杨令公说:「不久前,我军攻占楚国,投入了大量的兵力。 另外还收服不少的楚国降兵,而这些兵的粮饷从哪里来?马上就是要稻收的季节了,我担心楚国的余孽会回来捣乱,一旦我们在凤凰城的屯粮被破坏,那么我们在楚国的十万大军将会陷入缺粮的状态。 军无粮必败。 」六郎说:「父亲,那我们就加强在凤凰城的防御啊!」杨令公说:「这是自然,不过凤凰城距离洞庭湖的南唐水师大营非常近,林凯华要是不顾一切,在我们收粮后联合楚国余孽,破坏我们的粮仓,将会令我感到十分头疼啊!」陆雪瑶道:「父亲,南唐现在还没有与我大宋正式为敌,虽然有一些摩擦,但是双方都是静观其变。 南唐国君李璟更是胆小怕事,林凯华就算有心,也不敢擅自调动大批军队偷袭我军粮仓。 」杨令公道:「雪瑶分析得有道理,但是我们不能不防备林凯华玩暗度陈仓啊。 他若是派一支变装的小股部队,联合待在凤凰城一带的楚国余孽,那将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麻烦。 」杨四姐请令道:「父亲,我愿率一支人马前往凤凰城驻扎,势必保护稻收。 」杨令公点头道:「现在先不着急,你先跟东方紫玉好好学习进宫的礼仪。 」杨四姐暗自叹息一声,担忧地看了四娘一眼。 四娘知道杨四姐向来极好荣誉,极具自尊心,眼见六郎和兰梦蝶在黑鲨渡口立了奇功,心中自然着急,也想好好表现一番。 四娘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先不要太冲动,以后自会有主张。 杨令公又道:「这件事暂且搁下,容我好好想一想再说。 雪瑶,你派两名精干士兵装成农夫,到凤凰城一带摸清楚楚国余孽的情况,要速速回来报告。 」陆雪瑶领命。 众人讨论完后,六郎回到房间,回忆着黑鲨渡口一行的香艳旅程,不由得心花怒放,可是高兴没一会儿,突然想到柜中还放着穿越时带来的几样物品,尤其是高性能手机,要是能将昨日三嫂为自己品箫的香艳过程拍下来就好了,今夜就不用寂寞了。 六郎将手机取出来,见用电量已经耗得差不多,但是六郎还有一件至宝,就是那大容量蓄电池,估计能让手机反复充上十几次,如果下次再有这种香艳过程,最好还是存作永久的留念。 六郎突然又想起大嫂的初夜,禁不住就热血沸腾,一想到如果被选中的是他,到时要是能够将那完美的瞬间录下来,那将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可是龙枪生甲,必须要赶紧练功,蜕甲重生才行,于是六郎开始如同老僧入定,认真地修练起金龙三绝。 第七章、东方紫玉的秘术荆州城看上去风平浪静,天波杨府还如以往波澜不惊,兄弟妯娌间有说有笑,气氛和谐。 然而杨家诸兄弟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因为四娘已经决定为杨家长媳慕容飞雪破身以破解降术的时日,就定在六月初九的晚上。 距离慕容飞雪被破身还有三天时间,究竟花落谁家,幸运将会降临在谁的头上?杨家诸郎全都擦拳磨掌、拭目以待。 由于此乃家事,不能外扬,所以每天杨家诸郎还是顶盔贯甲,巡视荆州各水寨以及烽火台。 六郎感到忧心忡忡,还有三天,但龙枪跟几天前的情况一样,他心里怎么能不着急?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大嫂委身于他人?就在六郎心神不安的时候,东方姨娘来找他了。 东方紫玉一身轻纱,如仙子般出现在六郎的房间:「六郎,你知道我今天来做什么吗?」东方紫玉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六郎跟前的桌上。 六郎注视着美貌温柔的东方姨娘,身前的美貌姨娘,轻纱里面只穿着贴身肚兜和亵衣,遮不住那令人眼花缭乱的雪白。 绿色肚兜和绿色亵衣都在那层白纱下若隐若现,那毫无一丝褶皱的洁白宫装从领口微微敞开,让她胸前的肚兜一览无遗,露出的雪玉肌肤洁白细腻,凸挺的双峰虽被葱绿色的肚兜包裹着,但那圆滚饱满却散发出无穷的魅力,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暖玉般的柔润光泽,杨柳蛮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处处都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 东方紫玉坐到六郎身边的椅子上,罗裙只盖住膝盖,使两条修长的美腿半裸在外,让人兴起一探究竟的冲动。 东方紫玉那高贵清冷的神态,配着这妩媚性感的装束,那矛盾中显现出来的美丽让人怀疑是神女下凡,那高贵和香艳融为一体的诱惑让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夕阳看黄昏,月下看美人。 此刻六郎最想做的不是月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 东方紫玉此刻展现出来的诱人姿态,让六郎心中升起一股不顾一切后果,马上将她吃了的强烈冲动,他几乎就要冲上去将她抱入怀中。 东方紫玉看着六郎充满欲火的目光,轻声道:「六郎,见了师父,也不问声好?」六郎顿时从邪恶幻想中清醒过来,急忙从床上站起身:「师父,六郎刚才练功入神,你莫要怪罪,给师父请安。 」东方紫玉微微一笑,问:「这几日练得怎么样了?」六郎长叹一声:「师父,还是老样子,一点起色也没有,我真担心这鳞甲会困扰我一辈子啊。 」东方紫玉微笑道:「乖徒儿不要担心,为师心中有数,这几日,我给你服的药物就是助你蜕甲重生,我估计药量和火候都差不多了,今天晚上是特地来助你蜕甲。 」六郎一听,顿时喜出望外,感激得热泪盈眶:「师父、姨娘,你对六郎真是太好了,要六郎如何感谢你啊!」东方紫玉说:「你是我的乖徒儿,今后知道要好好孝敬师父,我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蜕甲重生这个意思你应该明白,会有一些疼痛,你可忍得住?」六郎斩钉截铁地道:「弟子什么痛都能忍,只要尽早蜕了这一层皮。 」东方紫玉微笑道:「六郎,你这样急着蜕甲做什么?莫非你惦记着大嫂?」六郎脸一红,辩解道:「没有啊,我不是快要进京完婚了吗?」东方紫玉摇摇头一笑,也不再探问,伸出纤纤玉手,将托盘上几只小瓷瓶打开,将倒出来的药粉搅在一起,用特殊的汁液搅匀:「六郎,到床上躺好。 」六郎乖乖地躺在床上,惊疑的目光看着东方紫玉,不知道她要怎么帮自己。 「还傻着干什么?将你的宝贝亮出来。 」东方紫玉语气轻佻而又不失威严。 六郎闻言心中一阵激荡,马上褪去腰带,将龙枪挺出。 东方紫玉一边在银碗里面搅着药汁,一边观看着六郎的龙枪,不一会儿,端着银碗来到六郎身边,将捣好的药汁替六郎涂上:「六郎,刚涂上时可能会没有感觉,但是一刻钟后,你会有钻心彻骨的疼痛,你要忍住。 」六郎浑身一凛,只觉得龙枪周身被凉飕飕的汁液包裹住,十分舒爽:「师父,我忍得住。 」涂完药汁后,东方紫玉并没有离开,而是用那纤滑的玉手轻轻抚弄着龙枪,脸上带着慈爱和深情:「六郎,痛苦马上就要袭击你了,你要有心理准备,要是忍不住,你就大声喊出来。 」六郎开始觉得下身发胀,胀痛感犹如蔓延的野火,一开始微弱,但马上就汹涌澎拜,将自己全部包围住……「我……好痛!」六郎咬紧牙关,努力地坚持着意志,与痛苦斗争。 六郎在痛苦中苦苦煎熬,好在东方紫玉那只柔滑的玉手一直温柔地抚弄着六郎,就如同止痛的镇定剂,让六郎感觉到凉爽和宽慰:「师父,我好感激你。 」「六郎,再坚持一会儿,你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千万不要放弃,另外千万不要提前发射你的精液。 」六郎低头看了下身一眼,惊愕地发现到龙枪不但无比坚挺,尤其那层鳞甲更像是充气似的膨胀,伴着烁烁耀眼的闪亮之光,看样子真的要远离自己了。 「六郎,你要忍住,最痛的时候要到了,你千万不要放弃。 」六郎咬紧了牙关,迎接那黎明曙光前的黑暗。 一阵让六郎难以忍住的疼痛,如同抽筋扒皮般的剧痛,让六郎禁不住叫出来:「啊!」在六郎疼痛难忍的瞬间,东方紫玉将柔唇覆盖到六郎的双唇上。 看到东方紫玉眼里满是温柔、满是娇媚、满是关切和爱怜,令六郎顿时忘却疼痛,贪婪地吸吮着那如花瓣般的柔唇。 东方紫玉含情脉脉地看着六郎,樱唇微启:「六郎,再坚持一下。 」东方紫玉的温柔,让六郎沉浸在千种柔情、万般蜜意中,幸福地享受着东方紫玉的爱吻。 六郎抱住东方紫玉,而东方紫玉伸出她那鲜红、柔软的小舌,在六郎的嘴中与他紧密相连。 六郎感觉到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甜蜜冲动,似电流般传遍全身,尤其东方紫玉那温暖的玉手所到之处,使他感到阵阵酥麻,并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冲向心脏、冲向胸腹,接着再往下冲,变成爱液的波涛,几乎就要从体内激射而出。 东方紫玉一直在注意、观察着六郎的表情,她的玉手套在六郎的龙枪上,上下翻飞中呈现出一团柔亮的火花。 「六郎,放纵你的激情吧!」六郎已经无法忍耐,在得到东方紫玉的命令后,顿时犹如火山喷发。 六郎在那至高的快感中,同时迎来一阵空虚的感觉,东方紫玉玉手一扬,一道闪亮的事物从六郎的龙枪上面蜕下,在东方紫玉的手中化作燃烧的火花,六郎依稀看到那是困扰自己多日的龙甲,他的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师父!」东方紫玉朝六郎微笑道:「乖徒儿,你终于成功了。 」东方紫玉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在刚才为六郎蜕甲的刹那,她消耗了大量的功力,现在近乎虚脱了。 六郎见状赶紧扶住东方紫玉。 「师父我好累啊,六郎,师父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 」东方紫玉幽幽说道。 六郎将东方紫玉的柔软身子扶到床上躺下:「师父,你对六郎太好了,看你这么疲惫,不然就先在我这儿休息一会儿,我替你按摩一会儿。 」说罢,六郎就将双手放在东方紫玉的大腿上,温柔地按摩起来。 虽然不懂得按摩之法,但是六郎的真挚让东方紫玉十分感动,尤其是他的善解人意更让东方紫玉喜欢,望着六郎坚毅的眼睛和英俊的脸庞,东方紫玉禁不住内心升起一股爱慕之情。 这突如其来的冲动情感,让东方紫玉吃惊不已,照理说,她是逍遥派的宗主,阴阳内外兼修,对情感从来没有失控过,可是眼前的少年为何给她如此震撼的感觉呢?难道是他的龙枪迷惑住自己了?被六郎抚摸着玉腿,东方紫玉感觉到脸上一阵发烫,她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她必须要控制住啊!六郎轻轻地抚摸着薄纱下面的修长玉腿,仰视着东方紫玉风华绝代的风情,内心也涌起一股冲动。 东方紫玉开始躲避六郎那充满诱惑力的眼神,她枕在手臂上,面色恬静,美目微闭,就好似沉沉睡去了一样。 六郎认真地按摩着东方紫玉,从玉腿到纤腰,再到微微隆起的圆臀。 东方紫玉那柔软的娇躯让六郎心醉神迷,他忍不住掀起罗裙的一角,在那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上抚弄起来,这一拂,触手柔滑,让六郎心动不已。 见东方紫玉没有反应,六郎的双手逐渐朝着玉腿深处摸过去,假装在按摩大腿的内侧,有意无意地碰触东方紫玉的腿根。 东方紫玉微微抬起头,美目微张:「六郎,你按得我挺舒服啊。 」六郎心中一喜,大手又向上移动几寸,几乎就要碰到那玉腿中央的隆起部分。 偏偏这时候,东方紫玉坐了起来:「好了,乖徒儿,师父已经休息够了。 」「可……」六郎想说出心中的欲望。 东方紫玉会意一笑,轻声说道:「六郎,我是你的师父,是你继母的姐妹,而且还是世宗皇帝的女人。 我知道你现在有欲火焚身的感觉,但那是我给你吃的几味药在作梗。 前几天我不是让四娘送给你一件道具吗?你可以自己来啊。 」六郎看着东方紫玉那惹火的眼神,握住她的手,道:「师父,可是六郎喜欢你,我想和你……我不要晋王给我保媒了,我要你。 」六郎的话单刀直入、一刀见血,令东方紫玉浑身一阵颤栗,她平缓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柔声说:「六郎,不可以的,你要是要了我,别人会瞧不起你,朝臣们也会看不起杨家,甚至还会使当今皇上猜忌。 不要那么做,师父知道你喜欢我就够了。 」六郎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师父,你能不能也像四娘那样,送我一件礼物?」六郎含蓄的要求,让东方紫玉很难拒绝,她轻声问道:「乖徒儿,你想要师父的什么呢?」六郎一本正经地说:「四娘送我一件内衣,我对它爱不释手,也正是有了它,我这些天才得以顺利度过,才能这样快蜕掉龙鳞甲,师父,把你的肚兜也送给我吧!我会好好珍惜。 」「这……你这个小坏蛋,怎么能对师父提出这样的要求?」东方紫玉坚守着已经开始动摇的芳心。 六郎说:「那四娘为什么会给我?不就是你劝四娘给我的吗?」东方紫玉说:「可是,你们有血缘关系啊!她是你的姨娘又是你的继母,而且从小还是四娘把你哺乳长大,她的奶都给你吃了,一件衣服又算什么?我跟你可是师徒关系啊。 」六郎却上前一步,逼视着东方紫玉道:「师父,正因为这样,我对四娘只能有敬爱,因为她是我的亲姨娘。 而你虽然是我的师父,但是我与你没有血缘关系,你不允许我要你,那送给我一件衣服,让我寂寞难耐的时候,睹物思人也不行吗?我对师父绝对是真心的,你不允许,我就绝对不会冒犯你,我会像尊重四娘一样尊重你,将这分爱埋在心里,对谁也不说。 」「六郎。 」东方紫玉芳心颤抖,眼神中散发出万种柔情,握住六郎的手,思量了一下,终于点头说:「就答应你吧,你想要什么?我尽量满足你,谁让你是我心爱的徒儿呢!」六郎喜出望外:「我都想要,师父,就将你的肚兜和亵裤都送给六郎吧。 」东方紫玉美靥倏地一红,娇嗔道:「岂有此理?难道你要师父光着身子回去?」六郎却道:「不是啊,我只想现在将师父身上这两件香喷喷的小可爱,抱在怀中多爱抚一会儿,明天早上再还给你其中一件,不行吗?」东方紫玉道:「你要师父在这里陪你一宿?」六郎睁大眼睛说:「六郎刚刚从生死关死里逃生回来,万一再发生意外,我该如何应付?为了我的安全,师父你就受累陪我一晚吧。 」见到东方紫玉面露不同意的迹象,六郎赶紧说:「师父,我绝对会尊重你,我还可以陪你说笑话、给你唱歌、给你讲故事,行了吧?」东方紫玉叹了一口气,道:「真拿你没办法,谁让你是我的乖徒儿呢?就准了你吧。 不过我们说好,四更天我就得回去,我穿这身衣服,要是等到天亮,可是见不得人的。 」六郎欣然同意,他的眼睛立即烁烁放光,就等着东方紫玉宽衣解带,好一览玉体了。 东方紫玉淡淡一笑:「六郎,师父刚才耗费了许多力气,难道你还要我自己脱下来吗?」六郎的眼睛顿时亮起来:「师父,我来。 」六郎一着急,身子向前一倾,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将东方紫玉压倒在身下。 东方紫玉嘤咛一声,美目一瞪:「六郎,你……」六郎压在东方紫玉那柔软的娇躯上,却没有马上挪开身子,而是贪婪地嗅着师父胸前的幽香:「师父,你不愧是我四娘的师妹,这奶香也和四娘一样香甜,六郎真是爱死你们啦。 」东方紫玉娇怒道:「胡说八道,为师从未生育过,哪里来的奶香?你这个小坏蛋,拍马屁也没你这样拍的啊?」六郎嘿嘿笑道:「但是确实有一种香甜的味道啊。 」说着伸手就要解开东方紫玉的衣襟,东方紫玉下意识伸手拦住。 六郎见状抬起充满深情的眼睛:「师父,给我看看吧。 你不是答应了吗?」东方紫玉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听上去带着一分低沉和无奈;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上幽怨中带着一分无奈,眼中闪过一丝痛惜,便伸出玉手将六郎搂在她的怀中。 六郎顺势将头埋在东方紫玉柔软的酥胸间,嗅着她发出的淡淡体香,透过那层薄薄的轻纱感受着她身体无可抵挡的诱惑。 东方紫玉挪了挪身子,酥胸微微挺起,那高耸的双峰更与六郎完美贴在一起,浓烈的奶香传入鼻中,让六郎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她的酥胸,握住那两只娇挺的玉乳轻轻地揉弄着,那滑腻柔软的手感带给六郎至高无上的享受。 在六郎的爱抚下,东方紫玉娇艳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红晕,显得艳丽动人、扣人心弦,然而美目却是清澈澄明,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六郎,我可是你师父啊,你非要这样吗?」她说到这里,美目向前平视,看着六郎。 六郎猜不透这美貌东方姨娘的内心,抚弄她酥胸的大手也不由得停下来,看着她娇艳的容颜和那明媚的双眸中暗藏的笑意,六郎悬着的心才慢慢的平息下来,邪笑一声,大力地捏了一下她的玉乳,笑着说道:「师父,刚才你不是亲六郎了吗?现在让我亲你一次作为回报吧。 」说着便吻上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活动起来。 东方紫玉却道:「六郎,刚才师父是怕你疼痛难忍,才那样做,你现在是在……欺辱你的师父,不要这样。 」说完,双手推着六郎宽阔的胸膛,眉目中流淌着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娇柔。 「师父,就让六郎爱你一次吧。 」六郎再次吻上东方紫玉的香唇。 东方紫玉推辞了一下,最终接受六郎的热吻。 六郎的长舌滑进东方紫玉的小嘴,吮吸着她那比仙汁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用力,被双峰撑得圆隆的薄纱在六郎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乳波阵阵,令人心荡神摇。 东方紫玉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身子逐寸逐寸地撩拨着六郎的欲望,让六郎的火焰不停地高涨,鼻中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舌头贪婪地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地搅动,像是要弄得天翻地覆一样。 身怀奇门异术的东方紫玉,在六郎的强势动作下,逐渐丧失那至高无上的尊严,她美目逐渐迷离,蒙上一层薄薄的淡雾,流露出她的情动,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微微后仰着头,轻轻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的闷哼,听在六郎的耳中就像是九天仙乐般的悦耳动听,然后六郎的手离开她的酥胸,在她的全身四处摸索着,以便弹奏出更美妙的乐章。 六郎的大手抚上东方紫玉隆臀的刹那,东方紫玉的玉手猛地一推,将六郎推开,香舌也从六郎口中分离。 东方紫玉酥胸急剧地起伏着,檀口微张,发出阵阵喘息声:「六郎,可以了吧?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是世宗皇帝生前的贵妃,你不可以占有我的意志和思想。 」「师父,我没有想占有你的邪恶想法,我只想亲亲你、爱着你啊。 」六郎见东方紫玉没有责怪自己的样子,便在她那丰满得令人不可置信的浑圆丰臀上轻轻抚摸着,隔着一层薄纱的滑腻和朦胧的娇嫩更让六郎为之销魂。 「六郎,现在别撩拨师父,好吗?师父需要有尊严。 不能随意就与你乱了人伦。 」东方紫仰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六郎道。 她知道再这样任由六郎放纵下去,自己很有可能会贞洁不保,想她乃是前朝皇帝的女人,既不想背叛世宗皇帝,更不想自私地将六郎占为己有。 东方紫玉并不是不爱六郎,而是不想六郎因为她这一个现任的宫廷御用讲师,毁了他的前程、毁了晋王指定的婚姻。 六郎的大手停了下来,眼睛注视着东方紫玉的美目,却发现东方紫玉那烟波似的眸中竟带着一分无奈,心中不由得一动,笑道:「师父,难道你不相信我?」东方紫玉听到六郎的话,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轻微的涟漪,美目直视着六郎的眼睛,幽幽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你的坏心眼是坏到骨子里,我哪里敢相信你,除非你向我保证……」说到这里,她不由得笑了笑,向前微微伸出头,小嘴在六郎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除非你这个小色狼向我保证,今天决不能毁了师父的清白,我才要跟你亲热,并且帮你消两次火。 」面对美女师父如此含蓄的情意,六郎的心中顿时大喜:「师父,我向你保证,你就让我再亲亲吧。 」东方紫玉点了点头,便闭上杏目,不再看六郎。 六郎将东方紫玉紧紧地拥在怀中,知道她此刻已将她完全交给自己,便再一次吻上东方紫玉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寻觅着那诱人的芬芳。 在六郎的嘴唇即将接触到东方紫玉樱唇的时候,东方紫玉娇躯微颤,那高耸的双峰在那薄纱下轻轻的跳动,顶端那两颗乳头骄傲的挺着,傲然挺立于那饱满玉乳的正中央,那勾魂摄魄的身子微微弯曲,使那身段的弧线更为曼妙。 她束在头上的发丝、艳丽的娇颜、雪白的粉颈、丰满浑圆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及那修长的玉腿,无一不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纱掩盖着东方紫玉的身子,却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线,而隐隐约约和若有若无的朦胧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心荡神摇。 六郎伸手解开东方紫玉的衣裳,东方紫玉见状轻轻地扭动身体,好让六郎顺利脱下她的衣服。 纱裙落到她的腰间,眼前是她如玉似瓷的身体,丰满的双峰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高挺起,顶着一颗如樱桃熟透般的殷红乳头,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腴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的神秘地带!六郎贪婪地望着她那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微透着红晕的丰腴白嫩胴体,还有那无比美妙的身体曲线。 东方紫玉的身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没有一点瑕疵,令六郎不由得伸手在她那丰满浑圆的玉乳上温柔地抚摸着。 当六郎的手碰触到那粉嫩的乳头时,东方紫玉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一下,随即闭上眼睛享受这毫无间隔的直接亲热。 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从她的酥胸慢慢向全身扩散开,让东方紫玉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 六郎低下头吸吮着东方紫玉那殷红的乳头,另一边乳房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凸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玉乳上旋转、抚摸着。 受到这种刺激,东方紫玉尽管是擅于房中术的高手,但是将近十年未与男子亲近,这突如其来的感受如同排山倒海般让她不能防御,只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私处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浸湿那薄薄的亵裤。 当六郎沿着东方紫玉那滑腻的玉腿褪下她的亵裤,手指碰到她湿热的私处时,东方紫玉觉得她像是要融化了一样,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私处的嫩肉急剧地收缩、痉挛。 看到师父欢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捺不住欲火,贪婪的大嘴一下子舔上去,那微妙的碰触让东方紫玉显得更为兴奋,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拚命抬起臀部,渴望六郎能给予她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随着六郎激情的舔弄,东方紫玉的脸色渐渐舒展开来,喘息逐渐加快,从最初的娇啼转为畅快,丰臀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突然娇躯一阵颤抖,热烫的蜜汁喷到六郎脸上,令六郎张大嘴巴品尝着这芬芳的甘露……东方紫玉娇羞地直起身:「六郎,师父真是受不了你,你才小小年纪,是谁教你的?」六郎笑盈盈地抚摸着东方紫玉柔美的娇躯:「从一本书上学来的,师父,徒儿侍奉得你可满意?」东方紫玉伸出纤纤玉指,在六郎的额头轻轻点了一下:「小坏蛋,该师父来侍奉你了。 」东方紫玉用一只纤滑的玉手握住龙枪的根部,另一只手扶着六郎的髋部,嫩嫩的皮肤加上修长而有肉感的手指带给六郎很大刺激,差点控制不住。 她先用纤滑玉手来回套弄了一阵子,使龙枪越发坚挺,东方紫玉抬头看了看六郎,扶住髋部的手继而摸到阴囊,轻轻地把玩着,接着伸直那修长迷人的脖子,张开檀口。 含住龙头,用力地吸吮了几下,就让六郎产生一种强烈的快感。 六郎舒服地享受着师父温暖的口腔,她的头来回地动着,让龙头在她檀口中进进出出,六郎仰着头,半闭着眼睛享受。 东方紫玉果然技巧熟练,卷起舌头在六郎的龙头上舔动,将六郎的阴囊舔得湿润。 她柔滑的玉手一直紧握着龙枪,前后套弄着。 香舌慢慢滑动到臀部上亲、舔,那感觉实在棒极了。 她顺着六郎的股沟一直往下舔,然后在六郎的后洞驻留,六郎没想到师父的技巧如此高超,真是爽死了。 东方紫玉的香舌缓缓地移动回来,用嘴包住整个龙头,舌头不住在上面滚动,一只手揉着六郎的阴囊,另一只手顺着胯下摸到后庭,稍微用力地按揉,六郎只感觉到一股舒适感直冲脑门,顿时精液如火山般喷发…… 横行天下(第三集)(01-04) 第三集第一章、四娘教房中术昨天晚上,六郎在东方紫玉这儿,才领会到真正的箫技,东方紫玉的檀口香舌,简直叫人醉生梦死。 六郎在师父那温暖的口腔内,几乎将精囊里的子弹全部打尽。 东方紫玉正是要六郎将子弹全部射尽,这样才能真正的蜕甲重生。 第二天,六郎精神焕发,将东方紫玉留给他的丝绸绣花肚兜珍藏起来,他的私人衣柜中已经收藏了许多各色各样的女人内衣,加起来总共有十几件之多,家中几个嫂子的内衣几乎都有,就连八妹、九妹两个萝莉妹妹,也在其中。 现在,师父东方紫玉的内衣也已经进帐,唯独就差四姐和五嫂的可爱内衣了。 杨四姐不论做什么事情,都十分谨慎,六郎记得先前偷偷去她房间时,好几次都没有得手,这几天一定要想个办法搜集到一件。 五嫂陆雪瑶进门较晚,六郎先前对她还不熟悉,没敢轻举妄动,现在已经知道五嫂不仅年轻貌美,更具备一身统兵打仗的好本领。 她的父亲与杨令公是挚交,因病而终,在临终前,就将陆雪瑶托付给杨令公做了杨家的第五个儿媳。 六郎哼着小曲:「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从杨令公书房出来。 刚才杨令公听取了六郎对南唐军的分析报告,已经决定上表朝廷,请求攻打江陵。 六郎认为,江陵虽然城池不大,但是地处要塞,坐落在宋军和南唐军的水寨中间,若是打下江陵能更加有利于大宋对南唐的军事牵制。 「六郎。 」六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扭头一看,是二嫂沈灵梅。 眼前的二嫂,让六郎眼睛一亮,乌黑的秀发挽成蓬松俏皮的流云髻,上面斜插着一枝颤悠悠的金镶玉步摇,螓首一动,那玉步摇便晃个不停,越发衬得脸上的笑容调皮可爱。 沈灵梅身上彤艳艳的柳红金泥衣只罩住那两条浓纤合度的玉臂,却将两个丰润的香肩露在外面,葱绿色的绫罗肚兜将胸前两团雪腻裹得鼓鼓的,只有正中绣的那朵大红牡丹被撑得怒放开,让人看了便觉得心热得不能呼吸,而那优雅白晰的秀美脖颈下,那雪腻的胸脯亦是惹人注目,直将这巧笑倩兮的美人衬得美艳不可方物。 「六弟,来我这儿,嫂子问你件事。 」想到自己与二嫂之间的暧昧,六郎心虚地左顾右看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到,才赶紧走几步,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跟在沈灵梅身后,进到她房间。 「二嫂找我有什么事?」沈灵梅神秘地一笑,道:「六郎,嫂子照你教我的主意做了,在药铺抓了几帖药搁在你二哥的茶水内。 嘿嘿,这两天可把他折腾坏了,经常跑茅房不说,就是办起事来也无精打采,勉勉强强才能交差,哼!看来,他是彻底没希望了。 」六郎一听,才明白二嫂已经照自己的馊主意将二哥修理了,不由得心花怒放,尤其是龙枪已蜕甲重生,二嫂又帮自己清除了最大的对手,嘿嘿……六郎在心中暗爽时,沈灵梅白了他一眼,道:「六郎,你的病好了吗?」六郎赶紧摇头,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还是老样子,四娘和东方姨娘说最快也要一个月。 」沈灵梅笑道:「没有误到你的婚事就好,六弟啊!这一次你帮了嫂子的大忙,你让我如何谢谢你啊?」说话间,下巴几乎抵在胸前那朵大红的牡丹上。 六郎看着沈灵梅那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动,那股低眉敛首、欲语还羞的的样,有着一种令人屏息的美丽。 六郎看得心中一荡,好容易才回过神,来道:「二嫂,你要真想谢我,就让我亲一口吧。 」沈灵梅脸一红,啐了一口,道:「小坏蛋,又跟我耍流氓,你和你二哥都不是好东西。 」六郎看着二嫂那妩媚撩人的姿态,心中越发喜爱,不由自主凑上来,目光停在她胸前那紧绷的葱绿色肚兜上便再也难以移开。 看着沈灵梅那小巧精致的脸蛋,禁不住一手搂住她的纤腰,那纤腰只堪盈盈一握,令六郎心神一荡。 「嗯。 」沈灵梅嘤咛一声,双手要推开六郎,但反而身子酥软地倒在六郎身上,胸前的两团雪腻双峰也紧紧地压在六郎身上,很快就看得六郎呼吸急促起来。 「二嫂?」六郎张开大手,握住那一对丰满的玉乳,在几位嫂子中,二嫂的玉乳是最为巨大、最为诱人,巨乳在握,令六郎又是一阵心神荡漾,不由得回想起那日与她的激情,但六郎还没来得及一亲芳泽,就被外面的脚步声打断。 六郎与沈灵梅赶紧分开身子,整理着衣裳。 只见二郎提着几只中药包进来,笑嘻嘻地说:「娘子,南城门的小神仙给我开了几帖药方……」正说话间,突然见到六郎,便急忙地将后面的话停住:「呦,六弟,你在啊!」六郎跟二郎打了声招呼,便朝沈灵梅说道:「二嫂,那我先回去了。 」六郎走出二郎的房间,驻足竖起耳朵,只听二郎哭丧着说:「娘子,你就让我再试一回吧。 」沈灵梅严厉地道:「试个屁,再试,不也是个软柿子?谁让你动大嫂的坏心思了?这是老天爷对你的报应,你给我老老实实地面壁思过三个月,要是表现得好,我再许你……」六郎听到这里,立刻明白二郎请大夫开什么药!还不是自己教二嫂的好主意。 六郎心情顿时无比愉快,唱着小调离开。 六郎来到操武场,看到刻苦练功的三哥、五哥和小七,六郎朝他们投去蔑视的目光,因为六郎基本上胜券在握,按照美貌师父的指点,只要争取四娘同意,那么美貌温柔的大嫂的初夜,将会落入自己的手中。 到了晚上,东方紫玉没有帮杨四姐和几位嫂子上课,而是秘密地召见了六郎。 东方紫玉虽然要六郎对外隐瞒蜕甲重生的事情,但是她早就告诉了四娘。 四娘知道后,当然很高兴,但是要六郎和慕容飞雪同房,她却有不少顾虑。 四娘虽然溺爱六郎,但四娘是一位明白道理的贤慧母亲,他不能因为溺爱六郎,而破坏大郎和慕容飞雪的婚姻。 四娘知道,六郎在这几个儿子中是最出色的,文武兼备又体贴,但她怕万一六郎和慕容飞雪假戏真做后,叔嫂之间一旦产生感情,大郎将会是无辜的受害者。 四娘虽然爱六郎,但是她也爱这个家庭,她是一家之主,应该铁面无私,不能因为溺爱六郎,而伤害了大郎。 所以四娘首先要六郎发誓,一旦他与慕容飞雪发生了那件事后,要他对任何人都必须守口如瓶,尤其更不能告诉慕容飞雪,因为四娘知道,大多数女子,会对于第一个跟她发生性行为的男子记忆终生。 六郎听了四娘的要求后,立刻同意了。 当晚,六郎兴高采烈地来到四娘房中,照东方紫玉的安排,六郎要向东方紫玉学习房中术。 四娘和东方紫玉都才刚沐浴完,全身散发着芳香。 四娘身穿浅黄色云裳,乌黑的头发自后方梳起,盘云高挽,如云般的秀发散落在香肩两侧,仿佛柳丝似的随风飘散,温柔的笑容以及凸出的玲珑曲线更显得万种风情。 东方紫玉还是穿着那件传统的白色宫装,亵衣在那层白纱下若隐若现,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暖玉般的荣润光泽,性感迷人。 东方紫玉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她让六郎和四娘并坐在床上。 看到四娘娇羞的神色,六郎心中升起一股久违的兴奋,因为他知道今天讲课的大致内容,是自己那美丽的师父,一手导演的香艳大戏,大戏的主角就是自己和可亲可敬的四娘。 东方紫玉板起脸孔说:「六郎,因为你尚未真正成年,对于男女之事知道得少之又少。 四娘既然决定将你大嫂『破贞』的重任交给你,我便要教你一些关于夫妻之间的事,以免你鲁莽行事,将事情搞砸。 」六郎毕恭毕敬地回答:「六郎一定认真听师父的教诲。 」东方紫玉对四娘说:「师姐,房中术对六郎来说尤其重要,在他大婚之前教导他一些常识,没有半点坏处,而为了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你就充当他的伴侣,帮他一下异性以及夫妻同房的诀窍。 」四娘羞涩地点头,东方紫玉早已经征得她的同意,她觉得这件事虽然说有些荒唐,但是为了六郎,况且只是拿自己的身体当道具,来演示过程,并不是真刀实枪的示范,所以就同意了。 东方紫玉首先为六郎讲男女双方的生理常识,然后缓缓地讲道:「天地间一切事物,都根据阴阳交合衍生得来。 阳得阴而化育、阴获阳而成长,阴阳相辅相成,互相感应,循环相生。 因此男人一接触到女人,便会坚硬勃起,而女子在受到性刺激后,密道自会开启,于是阴阳两气相触,精液交流,琴瑟和鸣。 」不一会儿,东方紫玉就讲到合欢的姿势,说:「笼统地说,交欢的姿势一共有九种,然后九种再细分为若干种,六郎,今天我就先教你学会这九种姿势。 师姐,委屈你一下,就来充当六郎的伴侣吧。 」四娘娇羞地点头。 东方洁玉说:「九法第一,曰:龙翻。 」东方紫玉让四娘面向上躺卧,再让六郎趴在四娘的身上。 东方紫玉道:「九法之中,首推『龙翻』。 是因为这种女在下,男在上的交合,为大多数人所采用的姿势。 在交合时,男人双手和两膝弯曲支撑身体,望之似龙,故名曰龙翻。 翻,则是龙的动作;交,是上下起伏和左右摩擦的韵律动作所构成。 」东方紫玉接着指点六郎要如何掌握这种姿势的要领,并让六郎用类似交欢的动作在四娘身上演练了一番。 六郎双手抱着四娘那柔软的纤腰,用坚挺的下身撞击着四娘的玉腿中央,虽说隔着衣裤,但是这种香艳的练习,还是让六郎差点就鼻血长流了。 东方紫玉继续道:「九法第二,曰:虎步。 」东方紫玉让四娘俯伏,并将玉臀高高地翘起来,头部枕在玉枕上,接着让六郎跪在四娘的屁股后,双手抱住四娘纤腰。 六郎兴奋得紧紧抱着四娘那柔软的腰肢,用坚挺的龙枪死死地抵住四娘的玉臀,一下下的向前撞击,所得到的快感不亚于真正的交欢。 东方紫玉说道:「在这种姿势下,男人很像是猛虎虎视眈眈地蹲踞在猎物后面,随时可以攫取对方,故名曰『虎步』。 包括演化史上,与人类最近的一切高等动物中,它们的交合方式,都是雄性动物走到雌性动物的背后,进行性交。 直到人类出现,才渐渐采用面对面的方式。 因此,当男女采取或是由男人提出此种『虎步』姿势的建议后,双方会立刻有原始世界的刺激感。 这种刺激可以迅速地提高彼此的性欲。 六郎,你说是吗?」六郎回答:「师父,我很喜欢这个姿势,那四娘你呢?」四娘娇羞得难以回答,支支吾吾地想蒙混过去。 岂料六郎非要问个究竟,一边在后面用坚挺的龙枪摩擦着敬爱的四娘的幽谷,一边毫无羞耻地问:「四娘,你喜欢这种姿势吗?」四娘胀红着脸说:「小坏蛋,竟问四娘这种羞人的问题,我喜欢这个姿势,行了吧?」六郎嘿嘿笑着,继续用坚挺的龙枪大力地顶着那柔软的部位:「四娘,既然你也喜欢,那我们不如将这姿势好好研究一下吧?」四娘问:「怎么研究?」六郎说:「我们能不能脱了衣服,让我真实的感受一下这个姿势的妙处?」四娘厉声道:「胡说,那怎么可以?」六郎解释道:「四娘,你误解我的意思了。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全脱光,但是需要给我一些视觉上的刺激,让我好好体会一下嘛。 」东方紫玉凑过来说:「师姐,这个办法很不错啊,你就牺牲一下,反正六郎是你的爱子,又不是外人啊。 」四娘在六郎的软磨硬缠外加龙枪的挑逗下,早就有些蠢蠢欲动,于是娇羞地说:「那就照你们的意思办吧!但是六郎,四娘和你是练习,你可千万不要当真哦。 」六郎高兴地点着头,看着绝美的四娘在面前宽衣解带,脱去外面衣装的四娘,露出那一身洁白细腻的肌肤,娇挺的双峰在鹅黄色的肚兜下高高隆起,那饱满散发出无穷的魅力,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暖玉般的滋润光泽,修长的玉腿上是一件鹅黄色的小亵裤,单薄的布片显露出那片神秘地带,让六郎欲火焚身。 「四娘!」六郎顿时觉得热血沸腾、难以忍耐,双手不由得按住四娘的香肩,将她压倒在身下。 四娘洁白娇嫩的胸部上,不那断弹跳、无比骄傲地挺立着的诱人双乳,那芳香而腻滑的胴体让六郎心神摇曳,他不由得俯下脸,把整颗头都埋入那深深的乳沟中,鼻子拱开那鹅黄色的肚兜,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的淡淡清香。 六郎的鼻尖不住地摩挲着四娘光滑的肌肤,吻着她那坚挺的玉乳,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她丰胸上的每一寸肌肤,生怕遗漏任何地方,那完美至极的酥胸已经彻底融化了六郎。 四娘推了六郎一把:「小坏蛋,正经一点,还跟小时候一样啊?你师父在笑话你了。 」六郎抬起头:「四娘,你真是太美了。 」转头对东方紫玉说:「师父,就让我从爱抚和亲吻开始,熟练一下虎步吧。 」东方紫玉坐到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四娘和六郎,微笑道:「好啊,我在这里帮你纠正错误。 」六郎得到东方紫玉的允许,就低下头,猴急地吻上四娘那柔滑的双唇。 「小坏蛋,你还真的要这样啊。 」四娘因为东方紫玉看着自己,有些放不开,娇羞地推着六郎,却无形中助长六郎的欲火。 六郎的一只大手顺势插入四娘的鹅黄色肚兜内,直接握住一只丰满滑腻的玉乳,同时强行攻占她的双唇,舌头也很快便窜进她的嘴中,肆意地翻搅。 四娘那滑腻的丁香舌被六郎一阵吸吮,也情不自禁暗度香津,两条舌头不停地在一起缠绕翻卷。 鹅黄色的肚兜慢慢地被六郎掀起来,只见那一对白晰、柔软、无瑕的香峰饱满丰润,完美至极!四娘感受到六郎那火热的嘴唇印到娇挺的胸脯上,令她不由得发出激情的娇吟,而那芳香而腻滑的感觉让六郎心神摇曳,令六郎的大手不住地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并吻着她那饱满的香峰。 六郎与四娘的情欲在这刹那迅速地升华,六郎的手逐渐下滑,想探入那神秘的幽谷。 四娘顿时神情一凛,赶紧抓住六郎作恶的大手:「小坏蛋,你要是不规矩,四娘就不陪你玩了。 」六郎乖乖地一笑:「四娘,我听你的,我们开始练习吧。 」四娘「嗯」了一声,将被六郎掀起的鹅黄色肚兜放下来,盖住娇挺的玉乳,然后转过身,按照虎步的要领摆出姿势。 那高高翘起对着自己的丰满玉臀,仅有一件单薄的小亵裤遮掩着,凹陷的沟壑让六郎看得口水直流,他不声不响地褪下身上的衣服,来到四娘背后,双手抱住那柔滑的柳腰,因为没有了衣服的阻隔,肉体直接接触的感觉,更令六郎心旷神怡。 东方紫玉说道:「虎步式的优点在于,男人在女子背后,可以饱览圆肩、润背、细腰和丰臀的弧线,看起来更加诱人,而且男人不必用两手支撑身体,空出的手可以尽情地揉捏双峰、抚摸细腰、扣枢幽谷等等。 在抽插时,还可以紧紧搂着腰部,狠狠地抽送以直达花心,也可以用双手摆动美臀,配合自己左右的摆动,造就美好的气氛。 」六郎按照东方紫玉的教导,在四娘身上练习着,一只手按着四娘丰隆的玉臀,另一只手探至胸前揉弄着玉乳,坚挺的龙枪隔着薄薄的布片,不断地摩擦着四娘那丰美的山丘。 被六郎上下夹击,四娘清楚地感觉到身子在六郎大手的抚摸下逐渐融化,双峰也变得更加坚挺、膨胀,幽谷也溢出点点爱液,全身涌起那令人心荡神摇的奇妙快感,而她越是想控制住意志,却越是抑制不住那从心底涌起的欲望。 四娘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丝毫声响,然而六郎却有意在挑逗她似的,用那坚挺的龙枪不断地刺着她那不堪一击的玉门,那幽谷中流出的潺潺溪水,顿时将单薄的丝绸浸湿,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四娘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听到这呻吟声后,令六郎不由一阵狂喜,便更加放肆起来,他双手托着四娘那雪白的香臀,坚挺的龙枪对准那湿透的布片中央的凹陷地带顶进去。 四娘顿时娇躯一颤,面对六郎如此大胆、放肆的行为,她皱紧眉头:「六郎,不要太过分了。 」六郎应道:「四娘,没有啊!我不是按照师父的指示,正在掌握虎步式的要领吗?这个姿势真舒服,可惜我从来没有试过,四娘今天能陪我练习,六郎真的好感激你啊!」在六郎刻意的挑逗下,四娘像是在梦呓般,檀口不时发出一声轻哼,脸颊上泛着的红潮更是扣人心弦,那丰硕的双乳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如水波荡漾般晃动,翘着的玉臀也不由得随着六郎的节奏起伏,她的意志慢慢地开始迷失了。 看着春情泛滥的四娘,六郎的心潮顿时澎湃起来,顶在玉门关口的龙枪再也按捺不住,隔着一层湿滑的布片,向着那神圣的幽谷慢慢挺进,巨大的龙头连同那布片插入那紧窄的玉门。 四娘的娇躯猛地一颤,但她却没有再说什么,她对六郎深埋的爱促使她放弃一切尊严和矜持,就那样默默地任由六郎将坚挺的龙枪刺入。 虽然没有完全插入,但对于六郎来说,这是何等的幸福和刺激!四娘!六郎在心中呼喊着敬爱的四娘,那坚硬的龙头徘徊在四娘那紧窄的玉门中,六乡慢慢地蠕动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传来,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是确实进入到四娘的身体了,想到这里,六郎只觉得一股冲动直冲脑门,口中发出一声呐喊,龙枪用力地向前一顶!伴随着丝绸撕裂的声音,六郎的龙枪居然刺破四娘的亵裤,龙头一接触到四娘美穴内那温暖湿滑的肉褶,大量的阳精一下子全灌了进去……「啊?」当四娘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早就为时已晚,六郎那强而有力的冲击逐渐吞没她的身心,爽快的感觉像是决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她就像是处在惊涛骇浪中的小舟,随着风浪左摇右晃,一个又一个的浪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 四娘顿时全身一阵颤栗,下体热流急涌,有股说不出来的畅快感,仿佛从这人世间解脱一样,娇躯不由得一软,整个人都瘫倒在床上,六郎也随之瘫倒。 东方紫玉见状骇然问道:「六郎,你射进去了?」六郎意识到闯下了大祸,急忙移开压在四娘身上的身体:「四娘?」四娘早已经梨花带雨,她悲伤地道:「六郎,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可是你的亲姨娘啊!」六郎红着脸道:「四娘,都是六郎不小心,都怪这衣料太不结实了。 」东方紫玉及时地递来毛巾:「师姐,赶紧擦一下吧。 」四娘叹了一口气,狠狠地在六郎胸前拧了一把:「回头再跟你这小坏蛋算账。 」说完,她接过东方紫玉递来的毛巾,拿起衣服到屏风另一头。 东方紫玉看着六郎,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脑门,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六郎吓得一缩舌头。 一会儿,四娘已穿好衣服出现,她冷着脸对六郎说:「六郎,四娘从小到大这么疼你,而你居然这样对待四娘啊?真让四娘感到伤心。 」六郎扑通一声跪在四娘面前,泪流满面地道:「四娘,六郎真的不是有意,你惩罚我吧。 」四娘叹了一口气,道:「这一切是我咎由自取,本来就不该跟你练习,你起来吧。 」六郎摇头道:「四娘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东方紫玉打圆场说:「师姐,我看六郎这孩子一向乖巧,这一次可能碰巧,才造成如尴尬的局面,你就原谅他吧?」四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六郎说:「小冤家,要我原谅你,除非你叫我一声娘亲。 」六郎马上不假思索地道:「娘亲,你就是我的亲娘,你就原谅六郎吧?」四娘抿嘴一笑,将六郎拉起来,道:「小坏蛋,你们兄弟几个,从来没有一个主动叫我娘亲的,你是第一个,嗯!起来吧,以后要记住你今天的承诺啊。 」东方紫玉道:「师姐,那还要不要继续练习?」四娘正色道:「再练习也行,不过要穿上衣服,免得都承受不了挑逗,坏师妹,都是你出的好主意。 」说完,四娘狠狠瞪了东方紫玉一眼。 见四娘不再生气,六郎满心欢喜,连忙穿好衣服,开始接下来的练习。 东方紫玉讲道:「九法之三,曰:猿博。 」东方紫玉让四娘仰躺,高举着双腿,接着让六郎面向四娘,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将四娘的玉腿扛在双肩上,使四娘双膝的高度过胸部,并稍稍提起四娘的屁股。 东方紫玉讲解道:「此时再进入女人的体内,女子就会无比快乐,而爱液也会如雨下。 用此种技巧,自然百病消除。 」六郎和四娘开始演练,这一次六郎不敢再重蹈覆辙,像上一次那么放肆。 东方紫玉紧接着讲道:「九法之四,曰:蝉附」东方紫玉让四娘脸向下,身体采取俯卧的姿势,接着要六郎趴伏在她背后,将龙枪深入双腿中央,并略微抬高四娘的玉臀,然后按照东方紫玉的方法,反复做五十四次,等到四娘春情荡漾,爱液流溢时,就停止动作。 「九法之五,曰:龟腾」东方紫玉让四娘正卧,然后将双膝提起弯曲至胸前,接着要六郎采取跪姿面对着四娘,双手则推着四娘的双腿到她胸前。 东方紫玉说:「这种姿势为『龟腾』。 龟腾交合法,可以深入到女人的体内,这是因为女子的双腿提高,臀部也自然升高,玉门便能被男人饱览无遗,顿时无比爽快。 」「九法之六,曰:凤翔。 」东方紫玉让四娘脸朝上地躺在床上,并将双脚弯曲打开,接着要六郎跪俯在四娘的两腿中间,双肘则撑在床上。 「凤常和凰并称。 凤是雄的,凰是雌的,凤凰也可称为凤皇。 像凤凰这种动物,还有鸳鸯、蝴蝶等等,它们都是夫唱妇随、恩爱逾恒、形影不离令人欣羡的对象。 左传有『凤凰于飞』之句,就是用来形容夫妻婚姻甜蜜、爱情弥坚。 用『凤翔』来形容交合的姿势,真是恰当之至。 」「九法之七,曰:兔吮毫。 」东方紫玉让六郎脸朝上,躺在床上,并将双脚伸宜,接着要四娘跨在六郎身上,面向着六郎的脚,双膝跪在两侧,两手扶着床,头向下。 「九法之八,曰:鱼接鳞。 」东方紫玉让六郎脸朝上,双腿则伸直平躺在床上,接着要四娘跨坐在六郎的前腿与跨骨间,将臀部往前移,以幽谷浅浅夹着龙枪。 「九法之九,曰:鹤交颈。 」东方紫玉让六郎采取跪坐的姿势,并将双膝打开,接着要四娘跨坐在六郎身上,两脚放在六郎身体两侧,双手环抱住六郎的颈子。 当九法演练完毕后,四娘含羞地推开六郎,六郎依旧是向往无限,回忆着刚才与四娘的香艳练习。 东方紫玉最后作结,道:「九法的姿势,你都记住了,其中还有一些细节,为师说给你听。 每一种姿势的用力和速度都不一样,如龙翻是八浅五深、虎步是五浅三深、猿博是九浅六深、蝉附是十浅四深、凤翔是六浅三深、兔吮毫是四浅一深、鹤交颈是十浅七深;只有龟腾和鱼接鳞是八浅三深。 」六郎顿时觉得受益匪浅,毕恭毕敬地道:「师父,弟子都记住了。 」东方紫玉接着说道:「还有,在男女交合时,你身为男子,不但要掌握住技巧,更需要掌握到女人的心理,需要知道什么时候该发力、发力要发在哪个部位。 」六郎惊愕地道:「还有这么讲究?」东方紫玉微微一笑:「女子十个动作的暗示是,一、两手抱住男人时,是想要紧紧搂住对方,以私处相触;二、当屁股往上挺时,是希望玉门上方能受到充分的摩擦;三、露张腹部状若迎奉时,无非是希望男子能射精;四、臀部不由自主地摆动,则显示出女子已有快感;五、双脚弯曲,勾住男人的身体,是要男人插得更深;六、两腿相交在一起,则表示幽谷内淫痒难忍;七、腰向两侧摆动,是希望男人能更加深入且左右摇弄;八、身体向上紧紧依附着男人时,代表已经要高潮了;九、全身不由得伸直,代表已到达快乐的顶点;十、玉门内的淫液肆意地流出,表示已达到快感巅峰,高潮结束。 由以上这十种动作,便能看出女子快乐的程度。 六郎,你都记住了吗?」「此外还有三十种方法概括出婚姻生活中最基本的性交姿势,其中有些与前面所讲述的九法重覆,不过那九法以养生为目的,而这三十法却是以玩乐为主,其中的姿势大约不超过三十种,其中有前后屈伸、上下俯仰等等,虽然大体上相同,但各有其差异处,所以此三十法可以说已经网罗一切的方法,没有遗漏之处。 」六郎听完东方紫玉的讲解后,谢过师父的尊尊教诲和四娘的密切配合,便告辞离去,然而六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院子绕了一圈后回来,驻足在窗前,侧耳倾听房内的动静。 就听东方紫玉对四娘说:「师姐,你家的六公子真聪明,不管学什么都快,我发现他的七元真气都快要修炼出来了。 」四娘微笑道:「是你教导有方。 」「师姐,你真的决定让六郎为慕容飞雪破真吗?」四娘说:「现在,六郎是最好的人选了,因为二郎这些天身体突然不适,可能是前阵子远征楚国累坏了,他和梅梅的夫妻生活尚不能圆满,我怎么放心让他去给慕容飞雪破真?六郎则刚好蜕甲重生,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这小坏蛋太坏了,对我都敢这样调戏,我就怕他将来不会放过他大嫂。 」东方紫玉说:「你不是都跟他们俩约法三章了吗?那天晚上,谁也不许说话,更不能向对方示爱,还有我们俩在外面看着,有什么好担心的?」四娘说:「这个小坏蛋,坏心眼多得很,我还是害怕慕容飞雪将来逃不开他。 」东方紫玉道:「师姐,如果他们真的走到一起,你就顺其自然吧!设身处地替慕容飞雪想一想,一辈子独守空房也挺不容易,若是她愿意,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我慕容飞雪,她比任何人都要忠贞,或许她宁愿独守一辈子的空房,也不愿意接受别人。 」「好了,师姐,就这样决定吧,你今天的表现很不错啊。 」四娘幽幽说道:「你还说,都是你纵容那个小坏蛋,他简直是胆大包天,都弄进我的里面了。 」东方紫玉掩口笑道:「师姐,谁让你的亵裤不结实呢?对了,射进去的多不多,你有没有弄干净啊?别因此怀上啊。 」「去你的,你也调戏我啊?幸好月事刚过,话说回来,我发现六郎这孩子,越来越过分了,上一次调戏我,这回又弄出这种事。 」六郎在外面听得真切,一想起自己顶破四娘那单薄的小亵裤,精液倾泄在四娘蜜壶内的情景时,禁不住热血沸腾,那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是那种打破禁忌的快感,让他无比爽快。 六郎怀着激动、喜悦、满足的心情,转身离去。 此时东方紫玉的手放在四娘的大腿上,轻轻地来回抚摸着。 四娘原本不以为意,但渐渐觉得东方紫玉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居然还撩起她的裙子,四娘不由得转头看着东方紫玉。 东方紫玉笑着说:「师姐,你长得好漂亮,让我不由自主地喜欢你!」说完,主动搂着四娘,开始吻着四娘的耳垂,甚至还将手伸进四娘的衣服内,忽轻忽重地玩弄着四娘的乳房。 四娘很快地就全身无力,任凭着东方紫玉玩弄那她发烫的身子。 东方絷玉熟练地解开四娘的衣服,露出里面那诱人、饱满的双峰,接着将四娘的双腿分开,手指隔着内裤挑逗着四娘的阴户,令四娘娇躯一阵颤抖,然后东方紫玉含住一颗乳头,舌头灵巧地舔弄着,引得四娘舒服极了:「啊……师妹,好棒!我好舒服……啊!喔……」四娘在东方紫玉的挑逗下,根本就忘记东方紫玉是个女人,两眼微微闭上,借由东方紫玉的爱抚来抒发她对于性的需要。 东方紫玉的手指挑开四娘的内裤,滑入阴道,她那灵巧的手指令四娘的阴道感受到一次又一次性交的快感,很快地,四娘的阴道就被流出来的淫水给湿润了。 四娘能感觉到阴道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麻痒,然后在东方紫玉又一波剧烈的爱抚中,四娘得到了满足。 第二章、大嫂的初夜慕容飞雪要破身的日子,眨眼就到,在六月初九的这天晚上,一轮上弦月遥挂在夜空中,皎皎的月光倾洒在荆州大地上。 荆州城的大宋士兵,和往常一样,披甲巡逻,但谁能知道,杨府要上演一场无比香艳的大戏?月光缓缓照进天波杨府的窗牖,照出一抹白影。 慕容飞雪穿着密扣织锦的纯白色衣服,银丝绣滚,服贴胸腰的衣服衬得她的身段分外修长,胸脯、臀股浑圆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裤腰修饰,搭配银白色的贴身绸裤,膨姣好身形一览无遗,修长而又丰盈,任谁一看都舍不得移开目光,在月华下更是耀眼,她那清秀恬静的脸上,不见以往的温柔,就在刚才,大郎痛苦地与她辞别。 大郎知道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让他永难忘怀的日子,因此与其留在天波杨府,看娇妻将贞洁拱手送人,不如请命带兵前往千禧湖水寨巡逻。 慕容飞雪含泪送走大郎,泪花尚在眼眶中打转,悠然回头时,见四娘慈爱地望着她:「飞雪,时辰已经到了。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她脸上的神情令人难以捉摸,四娘猜不透她的心情是不是很沉重。 在路过西跨院的时候,四娘停住脚步,说:「飞雪,现在他们在我的安排下,每人待在一间房,就连你公公也不例外。 今天晚上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人知晓,而你也要守口如瓶,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和大郎今后的幸福。 」慕容飞雪点头道:「四娘的用心良苦,飞雪明白。 但愿今日之后,我们杨家能够破除邪恶的领头降,诸位弟媳的肚子都能早日鼓起来,为我杨家传宗接代。 」四娘微微一笑:「飞雪,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媳妇,你为杨家做出的牺牲,我们大家都要好好谢谢你。 」慕容飞雪道:「我也是杨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要我们杨家好了,慕容飞雪无怨无悔。 」六郎这时候和其他兄弟一样,一人一间房,其他兄弟或许还在祷告幸运降临,但六郎却是心中有数,他知道今天晚上,将是自己和心仪许久的大嫂的洞房花烛夜,为了将这个特殊的日子永久的珍藏起来,六郎将高性能的摄影手机带在身上。 正如六郎心中所料,一更天后,四娘悄悄地来叫六郎了。 怀着一颗激动了一整天都不能平静的心,六郎跟着四娘来到四娘的房间。 六郎看到刚沐浴后的慕容飞雪,披着一身薄如蝉翼的大红降纱,并在这红色的衬托下,更显得秀美绝伦。 她那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带着难以形容的美丽,如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和冰肌玉肤使她更显得清丽如仙,乌黑柔亮的秀发垂散下来,领口露出月白色的抹胸和欺霜赛雪的肌肤,使得那对浑圆高耸的玉乳更加挺拔。 慕容飞雪的眼睛上蒙着一道黑纱,这是四娘特意为她蒙上的,过了今夜,她依然还是杨家的长媳。 四娘对六郎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走到慕容飞雪身边,附在她耳边说:「慕容飞雪,我就在外面守着你,你不用害怕,东方姨娘教导过你同房的技巧,你又曾是前北汉皇帝选中的秀女,你应该能够放松自己,他已经来了,我要回避了。 」慕容飞雪的芳心怦枰直跳,刚才她还没有感觉到害怕,可是一听到四娘说他来了,不由得一颗芳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是谁?在六郎封锁蜕甲重生的消息后,大家一致认为二郎的可能性最大,可是慕容飞雪对二郎没有好感。 但愿不是二弟,然而不管是谁,自己都要服从四娘的决定。 慕容飞雪的心中十分矛盾,她不知道等会儿在这个丈夫之外的男人、某小叔的爱抚下,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好羞人啊!这让我如何去接受?此时慕容飞雪真想摘下蒙在眼睛上面的黑纱,看看对方是谁,但是四娘的话,历历在耳边回荡,慕容飞雪知道这是为了自己好。 慕容飞雪突然又觉得现在这副情景,实在是愧对大郎,想到大郎为了回避,一个人请命去千禧湖,慕容飞雪就对大郎感到愧疚,但是为了杨家的未来,她必须接受眼前的现实。 此时慕容飞雪察觉到那个人走了过来……看着大嫂慌张的神色,令六郎心中一阵爱怜,他真想告诉大嫂,我是六郎啊!可是四娘就在外面,他绝对不能那样做。 六郎轻轻地走到床头,用怜爱的目光打量着坐在床上的慕容飞雪,她的美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全身迷人至极。 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映入眼帘的是,脸庞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鲜艳欲滴、红润诱人、扣人心弦;娇翘的瑶鼻秀气挺直,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那雪白的玉颈,更增添几分遐想。 紧身的大红降纱将饱满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包裹起来,那丰美的胴体,让人望眼欲穿、赞不绝口。 看着面前令人惊艳的大嫂,想着要与她洞房花烛夜,这是多么令人热血沸腾的事情啊!六郎不由得心中一阵火热,淫念顿起。 他将高性能的摄影手机调好焦距后,放置到最佳位置,然后坐下来欣赏着大嫂的美丽。 六郎的呼吸逐渐急促,他不由得伸出手,缓缓脱下慕容飞雪身上的大红降纱。 慕容飞雪的娇躯顿时一阵颤抖,心想:他脱下我的衣服了,我真的要给他吗?六郎看着眼前朝思慕想的清秀大嫂,脱下外衣后,浑身流露出成熟的韵味;肌肤呈现出完美的奶白色,双臂细腻洁白,匀称而柔和,像是美玉雕刻似的;双腿修长,娇嫩欲滴;藏在月白色肚兜下的玉乳,形态优美诱人,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着;肚兜系带下露出那光滑柔美的双肩;合身的亵裤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她那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 六郎的手伸向大嫂白色肚兜系在背后的漂亮蝴蝶结,抓住其中一边一扯,蝴蝶结便松开了,月白色的肚兜也翩然滑落,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对雪腻、娇挺、圆润、丰硕的绝美双峰。 六郎贪婪地望着眼前的温香软玉、娇美莹白、冰清玉洁的身体。 那高耸的圣洁双峰、那平滑的雪嫩小腹,那修长丰润的双腿,光洁莹白,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 六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伸出手抚摸着那对圣洁的双峰,那对高耸的玉乳柔软而饱满、滑腻而有弹性、坚挺而又结实。 从来没有被丈夫以外的异性抚摸过的慕容飞雪,在六郎的抚摸下,雪肌玉肤一阵阵发紧、颤抖,脑海一片混乱。 六郎尽情地揉捏着那对雪白晶莹、娇嫩柔软的玉乳,快乐的电波一次次地击中他的大脑,大嫂那雪白圣洁的胸乳此时就握在手中,她的美胸充满质感、滑腻如酥,六郎吻上酥胸,觉得它就像一块永远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让人爱不释口。 慕容飞雪那雪白的乳房在六郎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红红的蓓蕾骄傲地挺立起来。 慕容飞雪浑身顿时酥麻,不由得瘫软在床上,六郎顺压到慕容飞雪的身上。 六郎的手力道十足地在慕容飞雪那高挺圆臀上猛揉重捏,手指还不时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内裤勾弄着神圣的幽谷,将那儿逗弄得更加柔软、更加湿润。 六郎缓缓褪下月白色的亵裤,顿时那最为神圣的幽谷暴露在六郎眼前。 六郎用脸摩挲着慕容飞雪的大腿内侧,同时伸出舌头舔弄着那细腻洁白的大腿内侧肌肤,并扶着她那纤细柔软的腰部,慢慢接近美丽的桃源处。 六郎目不转睛地盯着慕容飞雪两腿间,那从未暴露过的神秘三角洲地带,那幽谷如此鲜嫩、粉红,三角形的黑色森林葱葱郁郁,黑色森林下是那丰美幽深的峡谷入口,两片淡红色、娇嫩而丰满的肉质贝壳,像一道玉门般的紧闭着,门内若隐若现的小洞就是那被誉为「九曲回廊」的神圣入口了……六郎轻轻的吻上那两道娇嫩的玉门,觉得无比鲜嫩。 他居然这么下流,亲吻我哪儿。 慕容飞雪感到一阵羞愧,便想伸出双手阻止六郎亲吻羞处,但因为她躺在床上,所以很难阻止六郎的举动,尤其刚才被六郎一路亲吻,早已令她浑身酥软、娇躯乏力。 尽管慕容飞雪性格坚贞,但是那种生理上的快感,她根本掩饰不住,芳心早已一片混乱,任由六郎宰割。 慕容飞雪浑身散发出温馨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进入六郎的鼻孔,撩拨着六郎那阳刚旺盛的心弦,令六郎再也无法控制强烈的占有欲望,在宽衣解带后,俯身在大嫂那洁白光滑的娇躯上。 慕容飞雪轻轻的「嗯」了一声,双手不由得抱紧六郎的双臂。 六郎已经是欲火难熄,况且四娘不让自己对大嫂倾吐任何话。 六郎的右手沿着大嫂那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地移动、轻柔的抚摸,然后仔细地摸索、抚弄着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摸着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慕容飞雪那玲珑细小的两片粉红色嫩贝呈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九曲回廊。 六郎一遍遍地撩拨着慕容飞雪的两道玉门,耐心地开发着这第一次被涉足的丰饶果园。 他能感觉到身下的变化:大嫂的乳头开始胀大,颜色也变得像熟透的樱桃般鲜艳;鲜嫩蚌贝也潮红、温热起来,紧闭的玉门不知不觉间微微地张开一道细缝,几股爱液缓缓地流淌出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九曲回廊」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望,十大名器已经十分难得,尤其长在大嫂的身上,而且还从未被人侵犯过,令六郎心中无比满足。 六郎用手分开慕容飞雪那修长的雪白双腿,托起她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握着坚挺的龙枪来到娇嫩的玉门前,拱开那两片粉红色的鲜嫩贝壳,紧紧地顶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研磨着。 赤裸裸的皮肤与皮肤、肌肉与肌肉的接触,令慕容飞雪感觉到那里的嫩肉仿佛要被融化,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 六郎用膝盖分开那夹紧的一双修长优美的腿,随即坚挺龙枪顺着湿润的玉溪,慢慢顶入那无比稚嫩、娇滑湿软的玉门……六郎再一挺腰,滚烫的巨硕龙头就已挺进大嫂那仍是处女的玉门,由于本身还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圣洁处女,所以六郎那勃起的巨大龙头把那紧窄万分、狭小非常、从末有命根子闯入的娇小嫩穴口撑得大大,使得那娇小的嫩穴口被迫吃力地大张着勒紧、容纳包含着那强行闯入的巨大龙枪。 慕容飞雪顿时感觉到仿佛被电击一样,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紧绷着,如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着床单……「啊……」一声急促的娇呼声,慕容飞雪那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 六郎被慕容飞雪那强烈的反应弄得欲火焚身,快速地将龙枪从嫩穴口退出,然后猛地一咬牙,搂住她纤柔的如织细腰一提,下身用力向前一挺……滚烫的龙枪向着她娇嫩的体内直戳进去,无比硕大的龙头分开她那丰美柔嫩的玉门,强行闯入了她鲜嫩而矜贵的神秘地带,坚挺的龙枪感受到大嫂暖和的身体,立即高度亢奋起来,通红的龙枪又胀大了一圈,毫不留情地继续深入,突然接触到她的处女膜,六郎不由得停顿了一下,极为舒服地感受着十大名器——九曲回廊的层层叠叠,那滋味可真是无比美妙,爽得六郎一阵舒畅感直抵背脊,差点要当场喷射出来,便忙不迭地紧急停止,一方面让龙枪贴紧桃源处,泡在那暖热的蜜液中,感觉那舒爽的紧压,另一方面也让大嫂体会那股销魂滋味。 六郎没有强行地插入慕容飞雪的体内,而是停留在玉门口慢慢地旋转、研磨,品尝着大嫂那鲜嫩多汁的九曲回廊,感受着回廊的弯弯曲曲,还真有如羊肠小径,给予紧密地包裹,让六郎舒爽得飘飘欲仙。 秀美娇艳、美貌动人的杨门长嫂,慕容飞雪那高贵、神秘的名器已被六郎坚挺的龙枪占领了一小部分,那嫣红玉润、诱人的名器由于初容巨物而被迫张开,艰难地含着那无比粗大的坚挺龙枪,随着坚挺龙枪的深入,窄迫、温暖的回廊将六郎包得紧紧,没有一丝空隙,那股酥麻感觉让六郎热血沸腾、性欲大盛。 大嫂,我心爱的大嫂,你是我的了!六郎在心中呐喊,并用力地向前顶……坚挺龙枪穿破了那神圣的处子象征。 此时,六郎觉得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地包住龙枪,爱液夹带着点点鲜红从紧插蜜壶的龙枪周围溢出来,一滴滴地溅落在床单上,犹如散开的牡丹……看着大嫂慕容飞雪那因为被自己贯穿而紧绷的神色,六郎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他开始缓缓地抽动。 龙枪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鲜嫩的花心,龙枪摩擦着回廊细嫩的黏膜发出淫靡的声音。 六郎的上身伏在慕容飞雪的身上,双手抓住那洁白挺拔的双峰,舌头也深入到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慕容飞雪那白晰的胴体在六郎的控制下,变得动弹不得,很快,她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并渗出细密的汗珠。 在反复的抽插下,慕容飞雪的九曲回廊内溢满琼浆玉液,伴随着龙枪抽插发出响亮的声音。 生理上的快感,让慕容飞雪彻底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地掐入六郎那粗壮的肌肉,随即一种愉悦而舒服的快感从那紧紧缠着硬邦邦的肉棒周围的膣壁传遍全身,直透进芳心,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紧迫感,令慕容飞雪忘记开苞之痛、落红之苦,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 美丽纯洁、清纯秀美的杨门长嫂娇靥羞得火红,玉体又酥又麻,体会着那紧胀、充实的快感,慢慢地,她下身深处越来越麻痒,她需要更强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体刺激。 慕容飞雪感受着玉体深处,那从未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娇酥麻痒般的痉挛,那稚嫩的羞涩花心与那顶入最深处的滚烫龙头紧紧地顶在。 一起,令她彻底忘记曾经对丈夫海誓山盟、永不背叛的誓言。 这一场迟来三年的美妙性爱,彻底征服慕容飞雪的芳心,她那白晰的身子和蜜壶一样震颤着,那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花园入口被巨大的龙枪撑开了!胴体已蒙上香汗的慕容飞雪粉脸频摆、娇喘吁吁、秀发飞舞、香汗淋淋,现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爱的快感中,身心完全被六郎高超的做爱技术和耐力所征服。 慕容飞雪羞涩地娇吟,那雪白柔软、玉滑娇美、一丝不挂的身体不安地轻轻蠕动着,两条细腻的纤美长腿微微一抬,仿佛这样能让龙枪更深地进入她蜜壶深处,以解她深处的麻痒之渴。 六郎有节奏地运动着,使龙枪一遍一遍地开垦着富饶而新鲜的土壤,同时将大嫂那丰满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揉捏,嘴巴深深的亲吻着她秀美得超凡脱俗的美靥,同时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 此时慕容飞雪的身子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不但爱液越来越多,全身如烂泥般瘫软在床上,莹白的肌肤在瞬间光彩明艳起来。 六郎被大嫂那火热的蠕动、娇羞晕红的美靥惹得欲火狂炽,开始慢慢地加大力量。 慕容飞雪被那强烈的抽插刺激得低声艳吟,不由自主地挺送着美丽雪白、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 美貌清纯的绝代佳人那吹弹可破、雪白娇嫩的秀美丽靥被肉欲淫火胀得通红,虽然羞涩万分但还是忍痛配合着六郎的抽出、插入而轻抬玉股雪腿。 六郎逐渐加快节奏,那坚挺的龙枪在慕容飞雪那誉为十大名器的蜜壶中进进出出,把美貌善良的大嫂弄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黏稠的处女花蜜流出花谷。 六郎更加狂猛地在慕容飞雪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龙枪在娇小、紧窄的回廊中进进出出……慕容飞雪只感觉到那根粗大越来越狂野地向洞府深处冲刺,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并越刺越深……终于慕容飞雪迎来第一个高潮,不由得浑身颤抖,从幽谷中涌出大量黏滑白浊的淫液,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看到大嫂被自己送上快乐的巅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更具威力,又狠又深地插入大嫂体内,横冲直撞……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挤出她的回廊,龙枪不断地深入、探索着大嫂体内的最深处,在龙枪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美艳绝伦的慕容飞雪那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被人触及的无比娇嫩、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龙枪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 慕容飞雪芳心轻颤,感受到那玉体最深处从未被人触及的花宫玉壁传来的极致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的痉挛中,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心,与那顶入回廊最深处的龙枪撞在一起。 慕容飞雪的头不停地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四散飞扬。 六郎顿时感觉到一股酥麻的快感从龙枪蔓延向全身,越来越强烈,当快感到达顶点的时候,一股欲望的潮水终于冲开闸门,向着身下婉转娇啼的大嫂的回廊深处发射……看到六郎与慕容飞雪终于完成神圣的使命,四娘如释重负地吁出一口气,从六郎与慕容飞雪开始的瞬间,四娘的心就一直悬着,她生怕六郎会无意中暴露身份,也害怕慕容飞雪耐不住好奇,偷偷瞧了与她欢好的男子,好在一切顺利。 四娘悄悄地走进来,拍了拍六郎的肩头,示意六郎该结束了。 慕容飞雪的功力深厚,尽管四娘走进来时步伐很轻,但她还是察觉到了,想到四娘看到自己的羞态,她不由得娇羞地想推开六郎,要知道六郎那又勃起的龙枪,还留在体内啊!又想到她刚才竟配合他的动作,与他行云布雨、交欢淫合,她怯怯地含羞承欢、婉转相就,最后被抽插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这一切都被四娘看到了,令慕容飞雪羞得无地自容。 六郎哪里舍得将恢复活力的龙枪,从大嫂那温柔回廊里面拔出来,他对四娘做个一个令她哭笑不得的手势,然后不管四娘是否同意,就又开始在大嫂身上缓缓地动作起来。 慕容飞雪感觉到身子在六郎的抚摸下,开始逐渐融化,她分明感觉到双峰随着他的爱抚变得更加坚挺、膨胀,下身溢出丝丝淫液,浑身都起了那种令人心荡神摇的奇妙反应,而她越是想控制住意志,却越是抑制不住那从心底泛滥的欲望。 四娘就在看着自己啊!想到如此隐私的事情,已经被四娘全部看到眼里,慕容飞雪顿时觉得羞愧难当。 慕容飞雪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而六郎却有意挑逗她,将含在口中的乳头万般咬弄,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慕容飞雪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听到这呻吟,六郎不由一阵狂喜,在她胸前更加卖力起来,同时龙枪进出的速度,也慢慢加快……在六郎刻意的挑逗中,慕容飞雪像是在梦呓般,檀口不时发出一声轻哼,美丽脸颊上及着的红潮更是扣人心弦。 那丰硕的双峰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如水波荡漾,翘着的双腿也不由得紧紧地夹着六郎的腰部。 看着春情泛滥的大嫂,六郎心潮澎湃,在她回廊内的龙枪深切地感受着回廊的紧密包裹,令人心神俱醉。 慕容飞雪闭着美目,微微地摇摆着身子,只是不时发出一声轻哼,来表达那淋漓的畅快感,随着六郎进攻激烈,她不由得微微仰着头、挺着胸,仿佛要将玉乳塞到六郎的嘴里似的,腰臀也不断的向前迎着六郎的龙枪。 大嫂,我亲爱的大嫂,我爱你。 想到此刻在身下的是高贵端庄的大嫂,六郎越发情难自禁,那种销魂的感觉也越是强烈,从心里直酥入身体。 那强而有力的冲击逐渐淹没慕容飞雪的身心,一次又一次,爽快的感觉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她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小舟,随着风浪左摇右晃。 一个又一个的浪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突然,她全身一阵颤栗,下身热流急涌,浑身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感,仿佛从这人世间解脱了一样,娇躯不由得一软,便如烂泥般瘫软在六郎身上。 此时,慕容飞雪娇羞地想:这就是梅开二度吗?那被名器包容、吮吸的快感,让六郎身子一僵,龙枪连连颤抖,便跟着发泄出来。 慕容飞雪……六郎在心中呼喊着慕容飞雪的名字,紧紧抱着她的身子,命根子紧紧地抵着她体内的最深处,享受着那种无法言喻的至美感觉。 慕容飞雪像烂泥般任由六郎抱着,并没有说话,只是从她那扭曲的身子不难看出她此时的状态。 过了一会儿,六郎才从那销魂的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刚想看大嫂此时的娇美姿态,却听到身后沙沙的脚步声,不由得大惊,这才想起四娘就在身边。 四娘摇头苦笑,刚才六郎的疯狂,居然让这位极品人妻,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六郎,他的龙枪,是那样的完美,尽管技术还没有炉火纯青,但是他的龙枪坚挺、粗长,足以弥补技术上的缺陷。 慕容飞雪真是有福气,在这威武的龙枪下,一连舒服、爽快了两次啊!被这样的极品武器插入蜜壶,那种销魂的滋味,一定会让所有的女人欲仙欲死。 四娘不由得想起之前,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刺穿自己亵裤的情景,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烫,双腿间一阵麻痒,那琼汁居然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 我……怎么会这样?四娘强打着精神,镇定着紊乱的心,却仍然感到一阵头晕。 听到脚步声远去,激情退却,慕容飞雪那火热的娇躯顿时寒意袭来,知道自己浑身赤裸、知道那时的媚态,全被四娘尽收眼底,却仍忍不住那身心爽快的喜悦。 四娘解开蒙在慕容飞雪眼上的黑纱:「飞雪,委屈你了。 」慕容飞雪此时完全没有刚才与六郎一起时疯狂的感受,恢复了理智,想到刚才被小叔夺走了宝贵的贞操,不由得泪水涟涟:「四娘。 」四娘拍拍慕容飞雪的肩头:「飞雪,一切都结束了,从现在开始,把这一切都忘记吧!」此时东方紫玉端着水盆走进来,她刚刚送走六郎,看着床上的慕容飞雪一丝不挂、娇美婀娜的胴体,娇躯斜倚在四娘怀中,美目微闭,那莹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透出情欲遍走全身后娇艳的酡红。 慕容飞雪不仅是风华绝代、艳盖群芳,她的身体更是巧夺天工的极品。 东方紫玉从慕容飞雪那优雅修长的脖颈逐渐滑下,流连忘返地扫过她那毫无瑕疵、玲珑有致的胴体曲线,一寸也不漏地看着她那如落凡仙女般的身姿,又见凌乱的床单上,淫精爱液斑斑、处子落红片片,真的是污秽狼藉、不堪入目。 东方紫玉摇头苦笑,走近前来,「飞雪,姨娘帮你清洗一下吧。 」第三章、大军兵发凤凰城给大嫂破贞的夜晚,确实是经典难忘,幸好六郎有将这一生中最值得记忆的一刻记录下来。 拿着高性能的摄影手机,认真地欣赏着那惊心动魄的一刻,六郎的心久久不能不能平静。 荆州帅帐,杨令公擂鼓聚将,此时杨家男女诸将全都披挂整齐,堂前听令。 杨令公对众人道:「刚刚接到枢密院的命令,我军务必保护即将来临的稻收,楚国是产稻大国,一年收获的粮食,不仅能供给杨家军队全年的粮食,还能支援其他军队,所以,我军务必要保护这次的稻收。 」杨令公接着传令:「大郎、慕容飞雪、三郎、兰梦蝶,你们四个率领一万名水军,驻扎千禧湖,并随时观察南唐军的动静,既要防止他们偷袭荆州,又要防备他们骚扰我军紧邻县城的稻收。 」大郎四人领命。 杨令公又道:「二郎、五郎,你们兄弟两人,率五千名精兵,前往宜州驻扎,宜州与后蜀接壤,我军现在与蜀军还没有发生正面冲突,但是你们也要防患于未然,切不可大意轻敌,到了宜州后,最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得有误。 」二郎和五郎领命。 六个人一同下去准备出兵事宜。 六郎望着杨令公,心中明白,凤凰城乃是重中之重,杨令公一定会将凤凰城保护稻收的命令交给自己,美中不足的是,大嫂已经被派去千禧湖,显然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自己不能看到她,这也极有可能是四娘故意的安排,为了就是避免自己和大嫂发生私情。 唉!四娘,你就不能成全六郎吗?接着杨令公对六郎道:「六郎,凤凰城地处楚国和南唐交界处,而且未能及时剿灭的楚国余孽,在这一带活动得十分猖獗,我给你一支人马,你去驻守,你能保证即将来临的稻收不受到破坏吗?」六郎威风凛凛地站出来道:「父亲,不管想什么办法,我都会保住我军的粮食,你就放心吧!」杨令公点了点头,道:「荆州还有一万五千名兵马,我给你一万名,留下五千名镇守荆州……」六郎诧异道:「父亲,我大军从楚国凯旋回来后,有十万名兵马啊!千禧湖驻扎了两万名,二哥和五哥带走五千名,怎么会还剩下一万五千名?」杨令公道:「有六万名大军接到兵部命令,即将开赴襄阳驻扎。 」六郎叹道:「我明白了,这是皇上的意思,他怕我们杨家军重兵在握,如今已经平定楚国,就把兵权收回去一大半。 」七郎愤愤不平地道:「眼下正是用兵之际,皇上为何收兵权?我们可以迟一些再将兵马调至襄阳。 」杨令公道:「现在朝中好多手握重兵的王侯因此得罪了皇上,而且身为臣子,岂能不服从皇上的安排?再说我们荆州还有四万多名兵马,足以防御。 」六郎说:「既然这样,我只带走三千名兵马就可以,荆州乃是我们最重要的地方,怎能够唱空城计?假若我们将兵全都带走,南唐大军突然偷袭,岂不麻烦了?」杨令公正色道:「就算南唐军来偷袭,我军在千禧湖还驻有两万名精兵。 六郎,凤凰城稻收才是重中之重啊!你可千万不能大意啊。 」陆雪瑶上前道:「父亲,我和六郎商量过了,凤凰城距离我的家乡很近,我对那一带的情况十分熟悉,如今楚国已经灭亡,好多楚国的壮年儿郎都急切地盼望着参军,我们可以早一点过去驻扎,在当地招募新军,便可以迅速地组建一支数千人的队伍。 」杨令公喜道:「还是雪瑶有办法,你不愧是女中之诸葛啊!新军一旦招募成功,就由你负责训练,我也很放心。 那好,六郎,我就给你三千名兵马,另外派梅梅和雪瑶在旁辅助你,你们三个人驻守凤凰城,不得有半点失误!」六郎看了看陆雪瑶,又看了看沈灵梅,两位嫂嫂一文一武,正好担任自己的左膀右臂,不由得心花怒放:「领命!」杨令公派完将,七郎和杨四姐互相看看,站出来问:「父亲,那我们呢?」杨令公道:「你们守荆州。 」七郎不服道:「爹,为何兄长们都去作战,非要我留守荆州?我不干,我也要去。 」八妹、九妹嚷嚷道:「爹爹,就让我们姐妹和七哥一同去战场磨练一下吧。 」杨令公把脸一沉道:「放肆,军令如山,岂能儿戏?你们认为驻守荆州就不重要吗?」七郎三人一听杨令公发怒,均都低头退下,杨四姐见状,也只能把要说的话咽下去,她本来也想请命助六郎守卫凤凰城,但见到如此情况,也只好闭口不说,杨四姐明白,这是父亲特意要自己留下继续跟东方紫玉学习宫中礼仪。 杨四姐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叫苦,在这些日子,她真的学腻了那些繁琐的宫廷礼数,一开始东方紫玉教房中术的时候,她还觉得新鲜,可是过了几天后,东方紫玉开始教她大量的繁琐宫廷礼仪,律法,让杨四姐头都晕了,觉得真是枯燥无味。 可是看着父亲的脸色,今个她是不敢请命了,只好等过几天,让四娘为自己说情。 因为军务紧急,六郎简单地收拾一下行装,就准备动身。 四娘和东方紫玉都来给六郎送行,嘱咐他一定要小心行事。 六郎道:「四娘、师父,你们俩就放心吧!有五嫂这个好军师在身边,就能顶一万名精兵,况且还有武功高强的二嫂助我,不会发生意外的。 」四娘点头说:「六郎,虽然梅梅武功不错,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楚国余孽也有不少武功高强之辈,千万不可大意啊。 」六郎说:「我知道了。 」八妹、九妹哭丧着脸说:「六哥,你可答应过我们,要带我们上前线。 」六郎笑道:「我答应带你们去打南唐或是后蜀,并没有答应带你们保护稻收啊!再说,这一次兄弟们都被派出去了,荆州太空了,你们留守荆州,要好好听四娘的话,下一次我一定带上你们。 」八妹、九妹闻言也只好答应。 六郎和沈灵梅,陆雪瑶到校军场点齐三千名精兵,随后就出发。 杨四姐在南门送六郎,她握着六郎的手,这位在杨家将中最为英勇的女将,含泪对六郎说:「六郎,以前,每一次冲锋陷阵,姐姐都一定与你并肩作战,在姐姐的心里,我们的生命是连在一起,这一次执行任务,危险重重,父亲不让我同行,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六郎闻言感动得热泪盈眶,深情地望着这个他挚爱的亲姐:「四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再说,我现在开始修炼金龙三绝,我的身体对外的抵抗能力极好,你就放心吧。 」杨四姐又和沈灵梅和陆雪瑶一一道别后,六郎等人率三千名兵马,直赴凤凰城。 江陵。 之前林天虎被杨四姐一掌打得吐血,幸亏林菁菁拼死保护,才将他救回来。 回到江陵疗养了半个月,伤势终于好转,但他咽不下这口气,就命令妹妹林菁菁日夜操练兵马,大有攻打千禧湖水寨的决心。 正巧林凯华来江陵视察军务,由于前阵子运往江陵的炮弹在半途被捣毁,令林凯华十分担心宋军会借机攻打江陵,但来到江陵后,却见到儿子在操练兵马想攻打荆州,气得林凯华臭骂林天虎:「你这个有勇无谋的东西,就江陵这点兵马,你还想和宋军主动开战?那岂不是正中宋军的诱敌之计,他们巴不得你主动出击,既能以逸待劳给你迎头痛击,又能以我军主动进攻为由,大肆兴兵伐南唐。 到时候,惹了大乱,皇上一定会拿你开刀问罪。 」林天虎不服气地说:「爹,难道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不成?」林凯华想了想,说:「现在,皇上派往大宋的使臣,估计已经到了开封,皇上连同满朝文武百官一致求和,我们父子不能违背圣意啊。 」林菁菁因为记恨六郎那次对她的调戏,愤恨地说:「爹爹,前两次来江陵捣乱的绝对是宋军所为,他们乔装改扮偷袭我们,我们为何就不能改扮成楚国军队,偷袭他们一回?」林凯华点头道:「丫头这主意不错,有什么具体的方法吗?」林菁菁道:「这几天我一直在和大嫂商量一件事,再过半个多月,楚国的水稻就到收成的季节,而宋军长江以南军队的粮草,估计全都要从楚国运粮食,他们刚刚打下楚国,政权还不稳定,在那里,还有楚国的前朝部下,我们和他们联合起来,彻底破坏宋军的稻收,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林凯华又道:「但是,自从杨家将进驻楚国后,马文义战死,其余众将都是一盘散沙,我们无从联络啊!」林菁菁道:「爹爹,前两天,马文义三公子派人送来亲笔书信,想请我军协助他作战,目标就是捣毁宋军在凤凰城的粮仓。 」林凯华惊讶道:「你和马三公子还有联系?」林菁菁脸一红,道:「爹爹,去年,马三公子上门求亲,被你拒绝,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这次……纯粹公务,绝无私情。 」林凯华道:「其实,当初我不同意马三公子的亲事,主要还是因为和他父亲在政治上的原因,现在马文义已经死了。 如果你们俩能能够利用马家在楚国的威望,将楚国旧属召集起来,做出有利于南唐的大事,我就不反对你们了。 」林菁菁高兴道:「多谢父亲,我马上亲赴楚国与马三公子联手,这一次一定要将宋军打个落花流水。 」林凯华嘱咐道:「切忌,不要打出我们南唐的旗号,一旦圣上知道了,我们将有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只要捣毁宋军的屯粮,就能打消他们进一步吞并我南唐的野心。 」「爹爹放心,女儿明白。 」林菁菁看了孟芸一眼。 孟芸见状说道:「父亲,小妹虽然武功高强,但她终究是一个女流之辈,出门在外不方便,就让我陪她一块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林凯华应允,林菁菁就和孟芸下去做准备了。 孟芸之所以愿意跟林菁菁一同前往楚国,主要是因为她这阵子正和林天虎闹不愉快。 姑嫂两人回到房间,收拾着衣服时,林菁菁说:「嫂子,我照你的吩咐,为你请命了。 」孟芸「嗯」了一声,道:「多谢小妹。 」林菁菁笑道:「嫂子,你真的和我哥闹上?难道这十几天你没有让他……」孟芸脸一板:「谁让他就知道宠爱那个歌女,那个歌女死那么久了,他还恋恋不忘,整天对着那小狐狸精的遗物发呆,这两天心情平复了,喝点酒就想要我?门都没有啊!昨天晚上,我一脚将他踹到床下去。 」林菁菁掩口笑了起来:「嫂子,我们这次去楚国,至少也要个把月才能回来,你可要做好准备啊,一个月没有男人的爱抚,我亲爱的大嫂,你能忍受得住吗?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帮你说一下,让你们夫妻多恩爱几回,明个一早,咱们再动身?」孟芸啐了一口:「死丫头,一点正经都没有,又要取笑我?」说完,粉拳就打了过去。 林菁菁和孟芸嬉闹着,打理好行装。 孟芸道:「小妹,你这么急着去楚国,还不是惦记那个马公子?不过据我所观察,那个马公子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他对你似乎不是真心,你可要小心一点,别到时候和嫂子我一样,落得无人爱、无人疼。 」林菁菁笑道:「大嫂,我自有分寸,我这次去楚国,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捣毁大宋的粮仓,至于马三公子,我与他虽然有些旧情,但我心中自有分寸,他若是一心一意跟我们合作,就……到时候再说吧。 」说完,林菁菁脸上微微一红。 六郎带领沈灵梅和陆雪瑶,率领三千名精兵星夜兼程,来到凤凰城,见到凤凰城守将顾将军。 顾将军喜出望外,拉着六郎的手说,「六将军,你总算带兵来增援了,你可知道,凤凰城守兵不过一千名人马,而在离此不远处的黑风寨,就聚集了五、六千名顽匪,其中有一部分就是楚国余孽,眼看就要到稻收季节了,要是土匪来抢粮食,我军该如何抵挡?」六郎笑道:「顾将军多虑了,我这不是来了吗?我们堂堂天朝大军,还能被土匪吓住吗?」顾将军连忙说:「末将谨遵六将军的调遣。 」六郎点头,将带来的三千名兵马与凤凰城现有的一千兵马重新整编,让顾将军协调新编军的秩序。 然后就与两位嫂子商议在本地招募新军的策略。 陆雪瑶说:「陆家庄一带,人口密集,比较容易募兵,但今天天色已晚,我们先在凤凰城住下,等到第二天天亮后,再赶往陆家庄,不过,凤凰城也要加强戒备。 这样吧,我们分一下工,明日我去征募新兵,二嫂和六郎你们俩留下来守卫凤凰城。 」沈灵梅和六郎闻言均无意见,事情就这样决定了。 第四章、读兵书女儿情深顾将军帮六郎三人安排了住所,用过晚饭后,六郎惦记着明日招募新兵的事,哪里睡得着?要知道稻收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今年的粮食要是无法收获,下半年征伐南唐或者后蜀的计划就要泡汤,而且刚到凤凰城,就听到黑风寨聚集了比凤凰城还要多的贼兵。 一旦来搞破坏、抢粮食,该要如何应对啊?加上凤凰城一带的稻田那么多,就这点兵马,要怎么守呢?六郎想不出好办法,就来找陆雪瑶商量,此时陆雪瑶还没睡,正在灯下看兵书,六郎看到灯下的五嫂,不由得一呆,好美啊:「哇,嫂嫂今晚好漂亮啊!」六郎心中一声惊叹。 陆雪瑶一身贴身的黄衣,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晶莹剔透、纯洁无瑕的肌肤白里透红,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秋水黛眉之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粉颈如雪玉般洁白无瑕,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吸引着六郎的目光,更重要的是,虽身着素装,却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举手投足间,那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样。 陆雪瑶见六郎来了,连忙站起来:「六郎,你来了。 坐。 」六郎道:「多谢五嫂。 」然后眼睛就停留在陆雪瑶那娇媚的容颜上。 「六郎,有什么事吗?」六郎道:「我在为征募新兵的事情感到担心,这陆家庄有多少人口啊?」陆雪瑶道:「这一带人口较为密集,而陆家庄是附近人口最多的村镇,居民大约有七千人左右。 」六郎又问:「这儿百姓的生计如何?」陆雪瑶叹了一口气,说:「战乱不断,勉强能维持生计,镇上有好多穷苦人家的子弟,都没有工作,也有人跑去当土匪。 」六郎问:「我们能在这儿募多少兵?」陆雪瑶点了一下头,道:「我寻思了一下,如果给的银两多,如新兵,都可以领到二两银子的补贴,应该可以在这附近的十几个村庄招募三千名士兵。 」六郎道:「五嫂啊,这支队伍我们正需要,而且这里土匪和楚国余孽猖獗,尤其我们还要保护稻收,必须要快。 」陆雪瑶道:「我本就是陆家庄的人,虽然收养我的义父过世了,但是还有一个师兄在,明天我就去找他帮忙。 」六郎点头道:「那就先这样决定,咦,五嫂在看什么书?」六郎随手拿起桌上的书,看了看道:「原来是兵书!」陆雪瑶道:「闲来无事,喜欢翻几本兵书看看。 」六郎看了看手中的这本书,道:「鬼谷奇兵,这是鬼谷子的兵书吗?」陆雪瑶点了点头,道:「是的,只可惜我这本鬼谷奇兵是赝品,书上所讲的都是一些浅俗的战术,还有一本真的鬼谷奇兵流传于世,只是不知道在谁的手中。 」六郎道:「不知道也就罢了,以后若是被我发现,一定要将它拿来给嫂子看看。 」陆雪瑶高兴道:「那就太好了!」陆雪瑶说道:「鬼谷子,姓王名诩,是春秋时代的人。 常入云梦山采药修道,因隐居清溪之鬼谷,故自称为鬼谷先生。 鬼谷子为纵横家之鼻祖,苏秦与张仪为其最杰出的两个弟子,另外还有孙膑与庞涓亦为其弟子的说法。 当年苏秦仅凭其三寸不烂之舌,就合纵六国,配六国相印,统领六国对抗秦国,显赫一时。 而张仪又凭着谋略与游说技巧,将六国合纵瓦解,为秦国立下不朽的功劳。 所谓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 潜谋于无形,常胜于不争不费,此为《鬼谷奇兵》之精髓所在。 《孙子兵法》侧重于总体战略,而《鬼谷奇兵》则专于具体技巧,两者可说是相辅相成。 」六郎听得连连点头,心道:自己以后少不了要带兵打仗,看来在这方面也要下一些功夫,要是雪瑶能跟着自己该有多好?到时候请教一下,也就省得要查兵书了。 陆雪瑶接着说道:「奥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观阴阳之开阖以名命物;知存亡之门户,筹策万类之终始,达人心之理,见变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门户。 故圣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 变化无穷,各有所归,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开或闭,或驰或张,是故圣人一守司其门户,审察其所先后,度权量能,校其伎巧短长。 我父亲一生都在钻研兵书中的奥秘,只可惜他驾鹤西归,可他却将希望寄托给我,希望我能继承他的志向,有朝一日,统领三军……」六郎心中一阵激荡,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陆雪瑶的双手,道:「五嫂,我和你在一起就会所向披靡了。 」陆雪瑶脸一红,娇羞地挣开六郎的手,转过身。 六郎却打铁趁热,双手径自向前一伸,环绕住陆雪瑶的纤腰,柔声道:「五嫂,眼下正是用兵之际,你不肯帮我吗?」陆雪瑜娇羞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我来这里不就是在帮你吗?你快放开我,不要跟嫂子闹了。 」六郎却牢牢抱着陆雪瑶柔滑的娇躯:「五嫂,我总是在想,你当初要是不要答应五哥的婚事,就好了。 」陆雪瑶心中一凛,幽幽说道:「当初,你父亲提及这件事的时候,你为何不主动争取?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六郎有点想不起当初的事,便着急地说:「雪瑶,我从现在开始追你。 」陆雪瑶几次挣扎,都被六郎牢牢地抱住,令她呼吸有一些急促,道:「六郎,你不要这样。 我已经和你五哥订亲了,我们就认命吧!」六郎却道:「我不认命,当初是父亲的压力,还有我的一时糊涂,你现在和五哥还没有拜堂,我一定要将你抢回来。 」陆雪瑶吓了一跳:「六郎,你可千万不要乱来,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就放弃吧。 」六郎固执地说:「记得应该是我先认识五嫂,为什么我要放弃?」陆雪瑶叹道:「当时我正陷入义父过世的悲痛中,就顺口答应你父亲的请求。 这件事情已成定局,六郎,你就让它顺其自然吧!晋王千岁不是已经帮你保媒了吗?我家六弟文武双全,还愁讨不到老婆?」六郎却无赖地抱着陆雪瑶的纤腰,说:「可是我就喜欢嫂子。 」「这不行。 」陆雪瑶坚定地回绝。 六郎说道:「不是还没有拜堂吗?在没有拜堂前,我也有权利喜欢你。 我给你讲个故事。 」陆雪瑶极力地挣脱开六郎的怀抱,手臂却依然被六郎挽着,心里抨评直跳,脸上热辣辣的不知所措。 六郎趁机说:「有一个很美丽的女孩,从小被当作童养媳,寄住在未来的丈夫家。 未婚夫家中还有两个弟弟,四个人一块长大,情谊非同寻常。 但是他们四个人一起玩的时间长了,结果三兄弟都爱上了这个女孩……」陆雪瑶惊讶道:「会有这种事?后来怎么样了?」六郎说:「那个女孩其实最喜欢的不是大哥,而是二弟,结果四个人的情感纠缠在一龄,后来大哥知道女孩并不喜欢他,就在大哥决定退出,离家出走时,女孩心软了,她拒绝了二弟的爱,决定跟大哥在一起时,大哥却觉得不应该拆散女孩和弟弟,毕竟她爱的不是他,于是他还是离开,最终四个人都痛苦一生。 」陆雪瑶听后默默不语。 六郎打铁趁热,轻轻搂住陆雪瑶,连唱带念:「小小新娘缘定三生,恍然一梦千古伤心,千般思爱集于一身,蓦然回首冷冷清清。 」陆雪瑶被故事所打动,意驰神往。 六郎继续唱:「多少欢笑多少泪痕,望穿秋水望断青春,几番风雨几度飘零,流云散尽何处月明。 」「五嫂、五嫂……」六郎的呼唤打断陆雪瑶的思绪。 陆雪瑶眨了眨湿润的眼睛,连忙说:「那个女孩真可怜,你唱得真好听,那个故事也很动人。 」六郎却说:「你不要学那个女孩!」陆雪瑶不说话,喘息得厉害。 六郎猜到陆雪瑶的心里已经产生动摇,于是继续发动攻击,这次直接朝着陆雪瑶那香甜的樱唇吻过去,眼看就要吻上那娇艳欲滴的樱唇。 陆雪瑶一激灵,连忙躲开:「六郎,你不要为难我了,你要是没事,就回去睡觉吧。 」六郎叹了一口气,暗中佩服五嫂的定力,信手拿起那本兵书:「五嫂,我睡不着,你给我讲一会儿兵法吧!」陆雪瑶平复刚才波涛涌起的心情,点了点头,说:「这是我以前在昆仑山每天必修的功课呢。 」六郎惊讶道:「你啥时候又去昆仑山了?」陆雪瑶道:「我刚认字的时候,义父就教我奇门遁甲,当时我只是好奇,一开始还愿意学,后来却越学越累。 在我十一岁时,义父身边有些辣手的事,就将我送到他的师兄,昆仑三圣大师伯的身边,在昆仑山,师伯又让我学了三年奇门遁甲。 唉!真是头疼啊!后来因为体弱多病,又被义父接了回来,这奇门遁甲,几乎陪伴了我这一生……」说至此,陆雪瑶苦笑着又道:「义父的一生,将所有的心血都放在这本书上,最终还是参不透它的全部,他希望我继承下去,可我的确对它不感兴趣。 」六郎道:「是啊!学一些够用就算了,何必一辈子死守着一本天书,非要参悟个透彻呢?不过,我倒是对它很感兴趣,雪瑶,不如你给我讲讲吧!」陆雪瑶点头道:「难道六郎你有兴趣?不过这本书对今后行军打仗倒是有不少帮助,那我就给你讲一下!」陆雪瑶继续讲道:「奇门遁甲是由『奇』、『门』、『遁甲』三个概念组成。 奇就是乙、丙、丁三奇;门就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遁是隐;藏的意思;甲指六甲,即甲子、甲戍、甲申、甲午、甲辰、甲寅;遁甲是在十干中最为尊贵,它藏而不现,隐遁于六仪之下。 六仪就是戍、已、庚、辛、壬、癸。 隐遁原则是甲子同六戊,甲戍同六已,甲申同六庚,甲午同六辛,甲辰同六壬,甲寅同六癸。 另外还配合蓬、任、冲、辅、英、芮、柱、心、禽九星。 奇门遁的占测主要分为天、门、地三盘,象征三才。 天盘的九宫有九星,中盘的八宫布八门,地盘的八宫代表八个方位,静止不动,同时天盘、地盘上,每宫都分配着特定的奇仪,根据具体时日,以六仪、三奇、八门、九星排局,以占测事物关系、性状、动向……」六郎打了一个哈欠,他哪里有心思学奇门遁甲?还不是想找个机会和五嫂亲近一会儿。 这会儿,六郎正摸着雪瑶柔滑的玉手,想入非非。 陆雪瑶白了六郎一眼,道:「六郎,你困了,就先去睡觉吧,有时间我再讲给听。 」六郎「嗯」了一声,却伸手将陆雪瑶抱到怀里。 雪瑶顿时惊慌失措,连忙挣扎道:「六郎,不要这样啊。 」六郎用力扳过陆雪瑶的香肩,正视着陆雪瑶那双美丽的秀眸,道:「雪瑶,我喜欢你。 」雪瑶的身体颤了一下,看着六郎的那双秀眸充满欣喜和羞怯。 六郎伸手环抱着陆雪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要欺骗自己了,答应我,好吗?」陆雪能闻言立刻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垂下俏脸,没有说好亦没有出言拒绝,呼吸十分急促。 六郎「噗」的吹灭油灯,将陆雪瑶拦腰抱起来。 陆雪瑶顿时惊慌失措:「六郎,你不能这样,放开我。 」六郎暗自笑了笑,不再废话,抱着陆雪瑶走向床榻。 陆雪瑶被六郎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娇呼了一声,搂紧他的脖子,道:「六郎,不行啊!」六郎深情款款地道:「雪瑶,我曾经这样抱过你,记得吗?」陆雪瑶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被你抱过?」六郎因为记不起曾经和陆雪瑶发生的事情就胡扯,却被陆雪瑶否认,又笑道:「不是前生,就是在梦中,总之,我和你似曾相识,雪瑶,我要疼爱你了。 」见怀中的五嫂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自己,六郎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与她肩并肩地坐在榻边。 陆雪瑶可能是为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感到羞涩,不好意思地垂下红扑扑的俏脸,不敢直视旁边的六郎。 见陆雪瑶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荡,伸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附到她耳边,轻柔地吻着她耳珠,柔声道:「雪瑶,我爱你!」陆雪瑶娇躯轻轻一震,像是没有料到六郎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仰起羞红的俏脸,迷惘而不知所措地望着六郎。 六郎一边抚摸着陆雪瑶的粉背,令她舒缓紧张不安的情绪,一边低下头怜惜地在她的额头亲吻一下。 此时陆雪瑶闭上了美目,一副含羞戴怯的表情,神态动人至极。 六郎沿着额头吻起陆雪瑶,随即往下吻那动人的耳珠,又在她红扑扑的脸蛋吻了吻后,最后才抚上她的香唇。 此时陆雪瑶被六郎挑起情欲,再也忍不住,主动献上香吻,热烈地反应着。 一轮唇舌交缠后,六郎正要为陆雪瑶宽衣时,陆雪瑶却按着他正要作恶的大手,羞道:「不要!我是嫂子啊。 」六郎闻言却是轻轻地移开陆雪瑶按着他的玉手,大手在陆雪瑶那高耸的胸脯上停住,轻轻地揉动着。 此时陆雪瑶被六郎轻薄得在他怀内不住地娇喘,身子更因为兴奋覆上一层淡淡的红霞,显得这本来亳无瑕疵的美丽胴体更是娇艳、更是诱人。 六郎附到陆雪瑶耳边道:「雪瑶,你好美啊!」陆雪瑶没有出言回应,只是在六郎怀内轻轻地哼了一声,语气中充满妩媚娇柔之意,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但效果却胜过千言万语,令六郎听得心醉神荡,完全迷醉在其中。 佳人当前,再加上这诱人的挑逗,令六郎再也忍不住,轻轻地让陆雪瑶躺下,双手已急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游走,一张嘴从额头吻起,接着是鼻尖,然后才重重地吻下香唇。 此时陆雪瑶美目迷离,亦被六郎迷惑得进入失去理智,玉手勾着六郎后颈迎合着他。 就在两人情迷意乱之际,外面有人道:「雪瑶,怎么这么早就熄灯?」是沈灵梅的声音,令陆雪瑶顿时激灵地坐起来,推开六郎应道:「二嫂啊,刚才风吹进来,将灯吹灭了,你进来吧。 」陆雪瑶推开六郎,重新点亮油灯。 沈灵梅推门进来,见六郎也在这儿,不由得吃了一惊:「讶!六郎也在啊!」六郎耸耸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我和五嫂在商量明日征募新兵的事,我不放心啊,生怕招不了新兵。 」沈灵梅道:「我也挺惦记这件事,怎么样,你们俩商量好了吗?」说毕,用暧昧的目光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二嫂啊二嫂,你非得现在闯进来吗?是存心要打扰我的好事啊。 陆雪瑶回答:「已经差不多了,六郎,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六郎伸了一个懒腰,怏怏告退。 六郎刚走,沈灵梅就笑着走过来,拉住陆雪瑶的袖子,低笑着说:「雪瑶,你和六郎私通了?」陆雪瑶脸一红,她知道沈灵梅一定在怀疑自己,也难怪,叔嫂二人,孤男寡女在一起,而且还熄灯,能干什么好事?但是陆雪瑶死不承认,平静地一笑:「二嫂,你在胁说什么?你才和他私通呢。 」沈灵梅撇撇嘴,说:「雪瑶,你还想瞒我吗?你和六郎可是有旧情,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你对他其实要比对五郎有感情。 唉!结果父亲按顺序将你许给五郎,而你也没有反抗,但是,你怎么能背着五郎和六郎私通呢?」陆雪瑶急道:「二嫂,我们真的没什么,你不要乱猜好不好?」沈灵梅嘿嘿笑道:「好、好,我们俩向来关系不错,嫂子会帮你保密,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们已经好了几次了?老六他厉害不厉害?跟嫂子好好说说。 」陆雪瑶气得瞪着沈灵梅,一跺脚,道:「二嫂,我哪里有你想得那么淫荡?我和六郎先认识是不假,可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啊!」沈灵梅怀疑地看着陆雪瑶:「不是吧?雪瑶,你没有骗我?难道你还没有把身子给他?」陆雪瑶急得差点掉下眼泪:「二嫂,看你说的,羞死人了。 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呢!」「唉!」沈灵梅叹了一口气,拉着陆雪瑶的手说:「雪瑶,难为你了,本来你是喜欢六郎的吧?结果老令公乱点鸳鸯谱,将你许给五郎了,你当时怎么也不知道要争取一下啊!」陆雪瑶叹道:「我一个柔弱女子,义父故去后,将我托付给老令公,我只好听从长辈的安排。 」沈灵梅幽幽叹息:「雪瑶,我好同情你啊!说实话,你本来可以争取婚姻自由,嫁给心仪的郎君。 」陆雪瑶幽幽道:「可我不想违背令公的意思,顺其自然吧。 」沈灵梅叹道:「我嫁给你二哥,可真是没有一点幸福可言,这个二郎,就知道惹我生气,而且还不争气。 」陆雪瑶问:「二哥怎么啦?」沈灵梅无限忧愁地说:「他最近先是惦记着大嫂,这是对我不忠,然后每次房事寥寥完事,不能让我满足,你说这样的丈夫,还能让你尊敬他吗?」陆雪瑶苦笑道:「二嫂,说白了,你还是缺少满足啊?」沈灵梅不好意思地笑道:「雪瑶,让你见笑了。 我嘛,就是在那方面稍微要求高了点,其实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和丈夫幸福美满?谁又愿意自己的丈夫性无能呢?就连大嫂那样坚贞高雅的女子,不也是找人替大哥给她破身吗?」陆雪瑶正色道:「四娘说,那是破真,是破除我们杨家的晦气。 」沈灵梅嘿嘿笑道:「还不一样,不都是男女脱了衣服,做那种事?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是谁上大嫂?可真是艳福不浅啊!雪瑶,该不会是你家五郎吧?」陆雪瑶脸一红:「二嫂,我哪里会知道?」沈灵梅道:「你啊,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整天就知道看兵书,都看成书呆子了。 」陆雪瑶反驳道:「你说是我家五郎,难道就不会是你家二郎?」沈灵梅笑嘻嘻地摇头:「不可能,我心里有数。 」陆雪瑶问:「你问他了?可是男人不一定讲实话,尤其四娘特意叮嘱,谁敢说?」沈灵梅只是笑了笑,却不再多说,反正她心中有数,那几天二郎基本上是残废了。 横行天下(第三集)(05-08) 第五章、露宿客栈叔嫂情第二日,陆雪瑶带领一百名精兵前往陆家庄招募新兵。 沈灵梅问六郎:「六郎,你为啥不跟你五嫂一起去?」六郎无奈地笑了笑:「五嫂不让我去,让我留下陪你守好凤凰城。 」六郎心中暗恨:要不是你,我昨天晚上就摘到五嫂的鲜果了。 沈灵梅笑盈盈地陪同六郎巡查凤凰城的防御体系。 六郎又做了一些安排,忙了一上午,中午刚吃完午饭,就听外面有人吵吵嚷嚷。 六郎问亲兵:「外面有什么事,怎着这么吵?」亲兵回答:「启禀六将军,有个老妇要告状,没敢惊动你。 」六郎怒道:「有人告状,一定是有冤屈,岂能不报?」亲兵战战兢兢地说:「顾大人说,这种小事,不用烦劳六将军。 」六郎厉声道:「少废话,将喊冤之人带来。 」亲兵领命下去,不久就将一名老妇带来。 老妇见到六郎,扑通跪在地上,哭诉道:「将军,救救老妇的女儿吧!我就这一个女儿,竟被强盗抢走了,我活不下去了。 」六郎将老妇扶起来:「老婆婆,你不要着急,将事情跟我说清楚,我好为你做主。 」老婆婆站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向六郎哭诉事情经过。 原来老妇是凤凰城南郊吴家镇人士,丈夫前两年过世,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小莲,小莲眼看到了待嫁年龄,前天却被强盗抓走,而这些天吴家镇一带接连发生民女被抢的事情,村民曾经联合报官,但是官府却没有理会。 六郎问清事情由来后,感到十分为难,不知道她家的姑娘是被谁抢走,该去哪里救?老婆婆见到六郎为难的样子,又开始哭起来。 沈灵梅道:「老大娘,你先不要哭了,你好好想一想,和什么人有没有过节?」老婆婆红着眼睛说:「我一个老婆子,平时就是帮人家缝补衣服,做点针线活过日子,能得罪谁啊?倒是听说西边山上有座金顶寺,寺里最近新来不少和尚,那些和尚都是花和尚,吃酒、喝肉什么都做,村民们议论他们不是好人,都怀疑是那些和尚所为。 」六郎一拍桌子,道:「真是岂有此理,马上发兵剿灭那座寺庙。 」沈灵梅道:「六郎,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强抢民女啊!冒然发兵会有不妥。 」六郎道:「吃肉、喝酒的和尚,能有几个是好和尚?我猜这件事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沈灵梅说:「不如这样,我们先去那里侦察情况,看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然后再发兵也不迟,毕竟现在兵力紧张啊!」六郎欣然同意,「二嫂,今天下午我们俩就走一趟金顶寺,看看他们那里的情况。 」便转头对老婆婆说:「老大娘,你先回去等消息,我现在就亲自帮你办理这个案子。 」送走老妇后,六郎将顾大人找来询问金顶寺的情况。 一听六郎和沈灵梅要探金顶寺,顾大人为难道:「六将军,我也知道要为民做主,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就算金顶寺有贼和尚在作乱,我们也得等过了稻收再收拾他们啊!」六郎摆了摆手,说:「顾大人此言差矣,我之所以要先打掉这个黑窝,乃是先发制人,你想,那儿真要是贼窝,他们最近来这里干什么?分明是冲着稻收来的,打算抢我们的粮食。 我们防不胜防啊,与其防范他们,倒不如趁早将他歼灭掉,利用最近一段时间,将凤凰城附近的黑窝全部灭掉,这样才能顺利地保护稻收。 」顾大人拍了拍脑袋说:「六将军果然高见,听你这么一说,末将茅塞顿开。 」六郎笑笑,向顾大人打听金顶寺的情况及地理位置,然后命令顾大人继续操练兵马,等候他的消息。 六郎暗中庆幸,能和美丽的二嫂结伴外出执行任务,看来老天真是够照顾自己,心想:昨天你打扰六爷的好事,害六爷的火气没有地方出,非要你泄火不可。 六郎故意走得很慢,等来到吴家镇的时候,天都黑了。 六郎对沈灵梅说:「二嫂,天色已黑,我们今天暂不去金顶寺,这么晚去他们那里,会遭到他们怀疑。 咱俩今晚上先找间小店住下,明天再去寺里烧香。 」沈灵梅嫣然一笑:「行,我听你的。 」六郎看看前面有一家客栈,又说:「不过我们俩住宿时,要伪装成夫妻才行,这样才不会引起当地人的注意。 」沈灵梅问:「为什么?」六郎道:「这是在敌营侦探的秘诀,你不要问那么多了,等会儿住宿的时候,我就说我们是夫妻,上次我和大嫂去江陵,就是这样耍林天虎,他可吃大亏了。 」沈灵梅顿时来了兴致:「好啊,就依你,不过你得给我讲一讲上一次的详细经过。 」六郎一拉沈灵梅的手腕:「那就走吧。 」叔嫂两人来到客栈时,店小二迎上来:「客官,你们好,住宿吗?」六郎说道:「给我们夫妻来一间上房,四道小菜、一壶好酒以及洗脸水,都送到房间。 」「是!」六郎回头对沈灵梅一笑,两人径自上楼。 这家小客栈还算干净,宽敞舒适的房间,大床、幔帐、凉席,窗子前面就是辽阔的河面,店小二速度很快,眨眼工夫就将洗脸水和美味佳肴摆上来。 六郎和沈灵梅入座对饮,吃饱喝足后,六郎调侃道:「二嫂,你想我们装成夫妻,金顶寺的那些秃驴能看出来吗?」沈灵梅想了想,道:「应该不会吧。 」六郎说:「我说也是,其实咱俩特别有夫妻相,不知道内情的人,绝对看不出来。 」沈灵梅咯咯笑道:「谁跟你有夫妻相?我看雪瑶倒是跟你有夫妻相。 」六郎一愣:「你说什么?我跟五嫂怎么了?」沈灵梅笑道:「我说你们俩有夫妻相,又没说你们俩私通,你怕什么怕啊?呵呵。 」六郎故作轻松,微微一笑:「二嫂,我和五嫂清清白白,你可不要乱说啊丨要是被五哥听到了,岂不是破坏人家夫妻感情?」沈灵梅道:「那不正好成全你和雪瑶,其实雪瑶蛮喜欢你的,要不是因为令公乱点鸳鸯谱,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是你的夫人。 六郎,我这是帮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啊!」六郎叹道:「二嫂,你就不要添乱了好不好?本来我和五嫂没事,被你这一搀和,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沈灵梅却道:「你还不承认?昨天晚上雪瑶都跟我说了。 」六郎问:「她跟你说什么?」沈灵梅「唉」了一声,却不再接着往下说,而是脱掉靴子,光着一双白嫩的小脚丫慵懒地倚靠在床头上:「你真的想知道?」六郎凑上来,讨好地摇着沈灵梅的手臂:「好二嫂,跟我说说,雪瑶跟你说啥了?」沈灵梅看了六郎一眼,扑哧一笑:「我跟你说吧,雪瑶其实心中喜欢的还是你啊!只是她没有办法摆脱压在她头顶上的枷锁。 这种事,你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应该主动帮助她,怎么能不管不问,任你五哥夺走对你痴情的女子?」六郎听罢,心神一凛:「是啊,我怎么能够容忍,但是,我应该怎样办?二嫂你教我。 」沈灵梅说:「你们俩一同跟四娘说,让她为你们做主,四娘不是最喜欢你吗?连令公都给听四娘的,你和雪瑶的事准成。 」六郎为难地说:「那我五哥怎么办?」沈灵梅说:「再给老五找一个,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娘家好几个姐妹呢。 」六郎闻言一笑:「二嫂,你真是我的好嫂子,这件事要是成了,我非得好好谢谢你啊。 」沈灵梅媚眼流转,看着六郎说:「那是自然,不过要想争取主动,让四娘帮你促成这件事,你就得痛下决心,将生米煮成熟饭。 」「啊?生米煮成熟饭,你让我和五嫂?」六郎惊讶道。 沈灵梅看着六郎:「你不敢就算了。 」六郎热血沸腾:「谁说我不敢?我就怕雪瑶怪我。 」沈灵梅道:「雪瑶的心是你的,你越是勇敢,她对你就越忠诚啊!」六郎悠然一喜:「那太好了,二嫂你帮我撮合一下,回头我好好谢你。 」沈灵梅笑道:「你就会嘴上说谢谢我,却从来没有什么实际行动,让我满意。 」说罢,一双饱含柔情的眸子,看着六郎。 沈灵梅那挑逗的神色,让六郎兽血沸腾,他尽量忍住欲火,笑盈盈地说:「二嫂,你就是我的好嫂子、好娘子,你说我要怎样谢你?」沈灵梅用脚踹了六郎的裤裆一下:「谁是你娘子?别跟我耍无赖。 」六郎哎呀一声:「二嫂,你踢疼我了,轻点啊!你要毁了我啊?」六郎龇牙咧嘴,身子往前一倾,就压倒在沈灵梅身上。 沈灵梅挣扎着说道:「小坏蛋,你要干什么啊?」六郎嘿嘿笑道:「就寝啊。 」看到二嫂含羞的神色,六郎邪笑道:「既然是『夫妻』,当然要睡在一起了!」沈灵梅虎着脸说:「去,在桌上趴着睡。 」六郎却振振有辞地说:「难道在家里,我二哥每天都睡桌子?」沈灵梅说:「你还跟认真的,再不下去,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哪里肯听,笑嘻嘻地靠上来,对着沈灵梅那秀美的脸庞就想亲一个。 不料嘴唇还没有碰到沈灵梅的额头,就被二嫂一脚踢中小腹滚下床。 沈灵梅咯咯笑着问:「六郎,踢疼你了吗?回去可不许向四娘告状啊!」六郎捂着着肚子爬起来,目露凶光:「二嫂,你真舍得下手啊?」沈灵梅掩口笑道:「六郎,你那宝贝儿不是有铠甲吗?还怕疼?」六郎嘟囔道:「现在不是没有了嘛!」话一出口,才察觉泄露秘密。 沈灵梅顿时一双美丽明亮的大眼睛,顿时冒出饥渴的光芒:「六郎,你都蜕甲了?快给我看看。 」沈灵梅说着就凑过来,将六郎从床底下拉上来。 六郎心道:反正给你知道了,看我今天晚上用龙枪刺死你这个小荡妇。 六郎已经断定二嫂沈灵梅绝对是一个小荡妇,身上顿时升起一股无比强烈的欲火:「二嫂,你看,都给你踢坏了。 」沈灵梅眯着眼睛说:「不会吧?让我看看。 」六郎就将龙枪取出来。 沈灵梅低头一看,忍不住惊呼起来:「六郎,你真的好了?」只见那龙枪茁壮挺拔,玉柱浑然通亮,令沈灵梅看得芳心迷乱,那张光华绝代的脸上带着一分惊喜,眼中闪过一丝妩媚。 六郎伸出手将沈灵梅搂在怀中,头埋在她柔软的酥胸上,嗅着她身上发出的淡淡体香,透过那薄衫感受着她身体那无可抵挡的诱惑。 沈灵梅挪了挪身子,酥胸微微挺起,那高耸的双峰更与六郎完美融合,浓烈的乳香传入鼻中,令六郎双手不由得攀上酥胸,握住那大手都覆盖不了的玉乳轻轻地揉弄着,那滑腻、柔软的触感带给六郎至高无上的享受。 在六郎的爱抚下,沈灵梅那娇艳的脸上不由得浮现一层红晕,更显识丽动人、扣人心弦,然而美目清澈澄明,她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小色狼,看来我今天是逃不出你的魔手了。 」说到这里,美目向前直视,看着六郎轻轻的笑了笑。 六郎嘻笑道:「二嫂,即使你不帮我和雪瑶,我也要好好谢谢你。 」沈灵梅道:「如何谢?就这样谢吗?」六郎缓缓地说道:「东方姨娘教给我好多房中术实用的招式,你肯定都没有尝试过。 」六郎就把龙翻、虎步、猿博、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和鹤交颈,这九种基本法详细地说给沈灵梅听,讲完后,看到沈灵梅一副痴痴的样子,六郎问:「二嫂,你用过这里面的几种啊?」沈灵梅回过神来,狠狠地拧了六郎一把:「小坏蛋,还不赶紧与我试试看。 」六郎一听此言,顿时雄心万丈、龙枪跳跃、目光如狼,直扑向沈灵梅。 感受到六郎像火一样的热情,沈灵梅全身不由得一僵,抚弄着她酥胸的大手是那么的有力,让她忘记了和六郎的关系。 六郎大力地捏了一下沉灵梅的玉乳,笑着说道:「二嫂,我一定让你满意。 」说着,便吻上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揉弄着。 六郎的舌头滑进沈灵梅的小嘴,吮吸着她那比仙汁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是有力,双峰六郎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乳波阵阵,令人心荡神摇。 沈灵梅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身子逐寸逐寸的撩拨着六郎的欲望,让六郎的火焰不停高涨,鼻中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轻微的涟漪,搂着六郎脖子的双手紧了紧,美目直视着六郎的眼睛,幽幽道:「小坏蛋,你都把嫂子我勾引死了,今天你要是不能让我尽兴,我决不饶你。 」说到这里,轻轻的笑了笑,螓首微微向前,小嘴在六郎的脸颊上轻轻一碰,如蜻蜓点水般,然后又缩了回去。 六郎伸手摸着沈灵梅吻过的痕迹,闭上眼睛享受着那残留的温暖,脸上浮现起一丝满足的微笑:「放心好了,我的龙枪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还怕满足不了你?」六郎看着沈灵梅,抚摸下她耳鬓散乱的发丝,将头抬到她的面前,再一次吻上她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寻觅着那诱人的芬芳,停在她腰间的大手用力地捏了一下她那丰满滑腻的美臀,疼得沈灵梅发出一声娇哼。 「小坏蛋,你要咬死我啊?」沈灵梅千娇百媚的白了六郎一眼,螓首微微向后仰,那高耸的双峰更是突兀,在那薄衫下轻轻的跳动,顶端那两颗乳头骄傲的挺着,那勾魂摄魄的身子微微弯曲,使那身段的弧线更为曼妙。 那艳丽的娇颜、雪白的粉颈、丰满浑圆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玉腿,无一不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衫掩盖着沈灵梅的身子,却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线,而那隐隐约约和若有若无的朦胧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心荡神摇,令人恨不得马上分开她的玉腿,将勃起的龙枪插进去,直捣花心。 看到六郎贪婪得似乎要喷出火的目光,沈灵梅娇媚的看了六郎一眼,贝齿轻轻的咬着下唇,轻声道:「六郎,快点来吧。 」六郎闻言不由得欣喜若狂,看来二嫂等不及了,这分明是允许自己对她恣意妄为。 沈灵梅一见六郎那惊喜的神色,马上将眼睛移开,俏脸一片通红。 那娇羞的神色让六郎小腹涌起一股强烈的热流,那暧昧的话语更强的冲击着六郎的神经、挑逗着六郎欲望的极限,真是迷死人的妖精!六郎迫不及待地低下头,看到沈灵梅的斜仰着头,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看得六郎既爱又怜,情不自禁地便吻上她的樱唇。 沈灵梅的嘴唇感觉到一阵轻压,她不禁张开贝齿,让六郎的舌头更深入她的芳唇,手指也在六郎背上划着一个又一个圈,挑逗着六郎的欲望。 忘情的拥吻、身体的挤压,不一会儿,两人就像要融为一体地纠缠在一起。 「梅梅,我的梅梅。 」六郎无意识的轻轻的呼唤着沈灵梅的名字,大手滑进她的衣襟,揉捏着她那挤压在胸膛的玉乳,坚挺的龙枪更在她小腹上轻轻的磨蹭着。 「六龈!」沈灵梅美目微闭,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喘,轻轻的扭动着身子,想要贴得更加紧密,而她的玉手也不甘示弱地摸索到龙枪,轻轻地套弄着。 她的一双玉腿紧紧地盘在六郎的腰间,玉腿略高,臀部略低。 六郎抱着沈灵梅的丰臀,伸手解开她的衣裳。 沈灵梅见状轻轻扭动着身体,好让六郎顺利脱下她的衣服。 眼前是沈灵梅如玉似瓷的肉体,丰满的双峰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双峰高高挺起,顶着如樱桃熟透般的殷红乳头。 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而在那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六郎贪婪地望着沈灵梅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微透着红晕的胴体,还有那无比美妙的曲线。 沈灵梅的身体就像雕像般匀称,没有一点瑕疵,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在她那丰满浑圆的乳房上温柔地抚摸着。 当六郎的手碰触到沈灵梅的玉乳时,她的身体颤抖着,随即闭上眼睛享受着快感。 六郎低下头吸吮沈灵梅那殷红的乳头,另一边乳房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凸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丰满的玉乳上旋转、抚摸着。 受到这种刺激,沈灵梅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呻吟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私处开始流出湿润的溪水,浸湿那薄薄的亵裤:「小坏蛋,你要逗死我啊?」六郎脱下沉灵梅的内裤,手指插入她湿热的私处时,沈灵梅感觉她像是要融化一样,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私处的嫩肉急剧的收缩、痉挛。 看到二嫂欢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捺不住欲火,那坚挺的龙枪慢慢移到她的腿间,灼热的龟头不时接触到她玉腿内侧,那微妙的触碰,让沈灵梅显得更加兴奋,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拼命抬起臀部,渴望着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六郎,快点插入嫂子的小骚穴啊!」随着沈灵梅那声轻呼,六郎用力一挺,龙枪冲破层层柔软深入到最里面。 沈灵梅紧紧咬着牙关,那瞬间撕心的疼痛让她从云端跌落,尽管她并不是处子,但是从未尝过这样粗大的龙枪,令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太大了。 」六郎停下来:「二嫂,不会弄坏你吧?」「我没事!」沈灵梅喘了口气,随即慢慢地扭动着臀部,吞噬着六郎的坚挺龙枪。 「好六郎,比你二哥强百倍,嫂子太爱你了,你满足我吧!」六郎轻轻的迎合着沈灵梅,却不敢再用力,生怕把她弄疼。 不一会儿,沈灵梅感觉到那股疼痛已慢慢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从下身扩散到全身,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有被填满的感觉。 她的脸色逐渐舒展开,喘息也从最初的娇啼转为畅快,丰臀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看六郎还像开始时,那样轻轻的迎合,她不由得恼怒的看了六郎一眼:「小坏蛋,用力啊!」六郎见状轻轻的一笑,沈灵梅的表情六郎都看在眼里,那淫荡的娇姿美态更加刺激得六郎强烈的欲望,令他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便紧紧压着她那丰满的胴体,捧起她的丰臀开始纵横。 沈灵梅的呼吸越来越不规律,最后开始急剧地粗喘。 六郎的每一次冲击,都让她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并随着时间持续不断的攀升。 六郎将沈灵梅的双腿尽量地分开,企图更加深入。 几乎每一下都使沈灵梅觉得要抵达内脏,全身有如触电般,令她只有张着嘴,全身不由得激烈颤抖,不停发出呻吟声,突然她全身僵硬地挺了起来,潮红的脸孔朝后仰,沾满汗水的双峰不停地抖动着。 六郎知道沈灵梅高潮了,于是用力地向前一撞,沈灵梅顿时「啊」的一声,娇躯一颤,幽谷洪流如注,人也昏死过去。 但是六郎不给沈灵梅喘息的时间,对待二嫂这种淫荡到骨子里的女人,要嘛放弃,要嘛彻底征服。 六郎换了虎步的姿势,抱起沈灵梅的身体翻转过来,从后面将龙枪挺入玉门,疯狂地抽插,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你……别!啊!嫂子不行啦。 」沈灵梅感觉到六郎这一次比方才要猛烈得多,私处随着他的进出不停地翻动,他的每一下仿佛都要撕裂身体般,那一股股难以言语的快感伴随着一股股撕裂的疼痛,越到后来,那疼痛感越是强烈,她觉得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样,渐渐变得麻木,而六郎却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沈灵梅不由扭过身,却见六郎双眼通红,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她说的话。 他低着头,双手大力地揉捏着玉臀,赤红的眼睛眨也不眨的贪婪地看着幽谷急速地挺动着,好象他需要的只是最原始的发泄。 看着那坚挺的龙枪,进出着娇嫩私处,沈灵梅再也控制不住情欲,再次「啊!啊」的大叫起来。 看到沈灵梅在身下快乐地扭动,令六郎越来越兴奋,那挺动的下身竟又加大力气。 沈灵梅看到六郎越来越兴奋,于是她用尽所有的心神感受着他浑身的力量,只觉得他的龙枪膨胀得像是要炸裂开,那滚烫的火热像是要把她的私处煮成沸水。 沈灵梅的芳心顿时大骇,此刻她清晰地感受到六郎的身体肯定发生变化,她不由得想到那四个可怕的字——走火入魔。 六郎是不是在拿我修炼金龙三绝啊?如果他真的走火入魔,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在经历一连三次的惊涛骇浪后,随着一声龙吟,沈灵梅终于感受到六郎那如火山爆发般的发泄。 沈灵梅只觉得浑身酥软,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倒在床上。 六郎长吐一口真气,睁开眼睛,惊喜道:「我看见了。 」沈灵梅无力地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六郎平复了一下喜悦的心情,说:「我的七元真气。 二嫂,你刚才听到龙的声音了吗?」沈灵梅回忆了一下:「好弟弟,我刚才都快被你玩死了,什么也听不到啊!」六郎笑道:「你真是我的好嫂子。 」六郎握住沈灵梅的双腿从左右分开,龙枪抵住蜜穴口,握住留在她体外的棒身,慢慢地往里面挤。 沈灵梅皱眉娇哼,腰肢挺起来。 此时六郎将龙枪送到最深处,摆动下身抽送起来。 沈灵梅颤抖着身体,双腿缠住六郎的腰肢。 六郎俯下身,一只手抱着沈灵梅的后颈,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屁股大起大落,让龙枪猛烈地出入。 沈灵梅随着六郎的抽插发出闷哼,似乎已不堪重击。 六郎笑道:「二嫂,舒服吗?」沈灵梅叫道:「六郎,嫂子真的很快活……啊!小骚穴被……啊……被你的龙枪插翻了!」六郎嘿嘿笑了一声,不再言语,只是片刻也不停地大力挺动。 沈灵梅在六郎的身下又发泄了两次,双腿便再也无力缠住六郎,懒懒地垂在两旁。 六郎龙枪一刺到底,顶住花心研磨着,笑道:「宝贝二嫂,怎么了?」沈灵梅腻声道:「六郎,嫂子快活得快要昏过去了……」六郎挺动着下身,喘息道:「今天我可不会放过你,你好好伺候着……」沈灵梅扭着腰迎合着六郎的动作,道:「我快活着呢!六郎不要管我……」六郎嘿嘿一笑,将沈灵梅的腿分成一字型,紫红粗壮的龙枪在鲜红夺目的蜜穴口进进出出,令沈灵梅口中的呼喊高亢起来,既有痛苦又包含极度的快乐。 沈灵梅双目紧闭,秀美的双眉皱成一团,喉间的娇吟荡人魂魄,蜜壶里蠕动收缩,突然叫道:「六郎,我又要了……要死了!」突然间蜜壶内抽搐不已,柔软温润的蜜肉将龙枪紧紧地包裹住,阵阵动人心脾的快感沿着棒身传遍全身,突然体内喷出股股滚烫的蜜液,洒在敏感的龙头上,令六郎不由得浑身激颤。 只见沈灵梅似乎要昏过去,鼻尖上全是汗水,娇艳的红唇也失去血色,眉目间痛苦万分,六郎见状连忙吻上她小嘴,渡过真气,她才哼了出来。 六郎静守片刻,沈灵梅才睁开眼,见六郎笑吟吟地看着她,顿时娇羞不已,将头埋到六郎颈旁呢声道:「六郎,嫂子实在不是你的对手……」六郎让命根子在沈灵梅体内跳动了两下,沈灵梅不由得娇吟出声,却紧紧抱住六郎。 六郎知道刚才的动作比较狂猛,不想让沈灵梅隔天觉得不适,笑道:「二嫂,不能再弄你下面的小嘴了,不然快要出血了!」沈灵梅呻吟一声,腻声道:「你要怎么样?」六郎撑起身子,将龙枪慢慢退出鲜红的蜜壶,低头看着沈灵梅体内缓缓流出的浓稠爱液,笑道:「真是漂亮!」沈灵梅霞飞双靥,却媚笑道:「六郎,想让二嫂怎么伺候你?」六郎嘻嘻一笑,跨身骑在沈灵梅的胸上,将粗壮的龙枪放入深深的乳沟。 沈灵梅会意,双手用力把丰满的双峰向中心挤压,六郎抽送着龙枪,享受着与蜜壶内截然不同的滑腻和柔韧,硕大的龙头在高耸的乳峰间若隐若现,阵阵舒畅的快感传入下身,六郎心中大喜,道:「二嫂,快了!」沈灵梅凝视着六郎,响起勾人魂魄的淫荡叫声。 六郎一边抽送着龙枪,一边望着沈灵梅的双眼,强烈的酥痒冲击着精关,眼见要喷射而出,六郎连忙拔出来,插入她的蜜穴,让股股激烈喷出的精液射入她体内。 沈灵梅挺动着下身,让龙枪更加舒畅。 良久,六郎喷射完毕,疲惫地压在沈灵梅的身上,沈灵梅则温柔地亲吻着六郎的脸颊。 第六章、六郎救嫂脱身沈灵梅与六郎正说话时,六郎突然发觉后窗外面有声响,听那轻快的脚步声,显然不是寻常百姓,连忙吹灭蜡烛,轻轻的推开窗户,向外看去,只见两条黑影正由这间屋顶飘过,又越过一家院子,来到一户人家的屋顶上,然后收住脚步。 两名黑衣人停住脚步后,确认一下方位,就飘身落到院子里,前面一个人大声说道:「糟老头!还藏在屋子里吗?奉我家三公子之命,前来取图,识相的话,就把那份七星藏宝图交出来,否则你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屋子里传来一阵冷笑:「我早就说过了,那份地图已经丢了,你们还来做什么?」黑衣人各自亮出兵器,慢慢的朝门前靠拢,其中一个人说:「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上个月你还亲口答应我家三公子,愿将宝图献出来,现在要反悔了吗?」屋内却是一阵哈哈大笑,那人说道:「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想和我用强吗?实话告诉你,那份地图已经被我毁了,真正的地图记在我心里,我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来拿。 」那两名黑衣人立即冲入屋,里面传来剧烈的打斗声。 沈灵梅对六郎说:「是歹人行凶,我们有必要过去帮忙。 」说完,沈灵梅赶紧穿好衣服,取过她的御剑剑壶。 她的宝剑是装在一个翠绿色的剑壶中,一共有四把剑,南华御剑的习武方式与众不同,正式进入师门的时候,每人都会领到一个剑壶,剑壶中一开始是一把宝剑,随着自身功力、剑术的精进和对剑法参透性的提高,便可将那柄最初的宝剑炼化成两把,接着是三把、四把,最多七把,但是能够同时驾驭七把御剑,也只有南华老仙能做到。 六郎早就注意到二嫂的兵器,心想: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驾驭四把宝剑吗?怀着这样的疑问,六郎紧紧跟在二嫂的身后,赶到那家院子中,殊不料还是来晚了一步。 只见庭院中,那两个黑衣人并肩站在一起,其中一个人表情十分痛苦,明显受到重伤,另一个人手中持着雪亮的弯刀,刀锋正架在一个素裙少女的粉项上。 一个满头银发的布衣老者,怒目横眉的看着两个黑衣人,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两个狗贼,快放开我的女儿,你们若是伤她半根毛发,定叫尔等用性命偿还。 」拿刀的黑衣人冷声说道:「洪照,不要自以为你功夫不错,我们兄弟就奈何不了你,你若是还是执迷不悟,尽管上前一步试试,立即让你的女儿上西天。 」说罢,刀锋用力一按,少女粉嫩的脖子上立即多出一道血痕。 洪照的手微微颤抖着,指着两人破口大骂道:「马文义忘恩负义、落井下石,而他马三公子更是一条狗,我为马^^政权付出我的所有,想不到却落到今天这种下场,我还没跟你们算账,你们倒是咄咄逼人……」受伤的黑衣人突然说:「老不死的,胆敢辱骂我家三公子,你真是活腻了,你回头看看,三公子就在你身后……」洪照闻言大吃一惊,他正在寻思着该如何救回女儿,如何也不会想到马三公子会亲自来这里,吃惊之际连忙回头看,却不料正中黑衣人的诡计。 随着一道阴冷的寒光闪过,沈灵梅大声喊道:「小心啊!有暗器。 」等她飘身赶至时,洪照闷哼一声,左手护住胸口,那胸前插着一枝黑亮的弩箭状暗器。 沈灵梅一抖手,四把御剑分握在手中,怒视着两个黑衣人说:「大胆狂徒,竟敢夜闯民宅劫持良家少女,我是官府捕快,还不赶快束手就擒。 」两个黑衣人看到沈灵梅手中有四把御剑,显然绝非等闲之辈,手中拿刀的黑衣人呼啸一声,便抓着少女跃上屋顶,对洪照说:「老东西,居然还请了援兵,今天我们兄弟有要事在身,不想跟你纠缠,你的女儿暂且就算人质,那宝图你丢了也好,藏着也罢,如果想要你女儿活命,明天就带宝图到金顶寺换你的女儿。 」说罢纵身离去,长长的夜幕中,空留少女凄凉的哀呼声。 沈灵梅本想追上去救人,却被六郎拉住:「先别急着追!」六郎将洪照扶住:「老人家,你怎么样?」洪照看看六郎和沈灵梅:「你们是官府?」六郎点头说:「我们是杨家将。 」洪照点了点头,凄然一笑,说道:「很好,杨家将拯救楚国黎民,让我感到欣慰,我不行了,求求两位救救我女儿,我女儿身上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你们拿这件东西,她就会带你们去寻一个宝藏。 」六郎道:「老人家,我们不需要钱,你现在危在旦夕,我带你去找大夫。 」洪照摇了摇头:「我知道我的伤势,这枝毒箭一取出来,我马上就会断气,杨将军,实不相瞒,我是楚国上任户部侍郎,我知道一个宝藏,里面有足够马三公子复国的金银,你千万不能让他找到,答应我,救我女儿洪玉娇。 」洪照那充满祈求的目光,让六郎感动不已,这就是伟大的父爱,在一个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女儿的安危。 六郎坚定地点了点头:「洪老伯,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将你女儿救回来。 」洪照欣慰地闭上眼睛,从怀中吃力地摸出一块手帕,拿到胸前,想交到六郎手中,不料中途手一滑,人已经气绝身亡。 六郎叹了一口气,将洪照手中那块手帕接过来收好,对沈灵梅说:「二嫂,刚才那两个贼子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他们是马三公子的手下,难道马三公子会在金顶寺?」沈灵梅说:「很有可能,不是说那里的和尚,吃肉喝酒,不干好事,最近又新增许多生面孔,一定有问题。 我们马上调查他。 」沈灵梅将御剑收好,又道:「我们现在就去,要是去晚了,被他们抓走的女孩子,恐怕有危险啊。 」六郎看看死去的洪照,说:「洪老伯,只好先委屈你了,为了不惊动敌人,我们办完正事,再回来给你收尸。 」沈灵梅对六郎说:「六郎,你在这里等,我去探寺。 」说罢,就要动身。 六郎连忙追上去,说:「二嫂,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我陪你一起去。 」沈灵梅想了想,说:「我怕你帮不上忙,反而给我增添负担。 」六郎追上几步,说:「虽然你的身手厉害,但是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打架我不一定比你差,而且关键时刻还可以帮你拿主意,这金顶寺到底什么样子,咱们从来没去过,万一你要是有个意外,我于心何忍?」沈灵梅闻言同意,立即连夜徒步而行,赶到十里外小阴山。 查看了一下地形,见金顶寺坐落在山腰靠下一点的地方,正面有一条羊肠小路,需要过一道山坡即可到达寺门,左边是深沟绝壑,右边是积水深潭。 沈灵梅对六郎说:「通往金顶寺就只有这么一条小路,那些贼人肯定在路上设有哨卡,我可以用御剑虚灵术瞒过他们的眼睛,六郎你没有我们南华御剑的本事,还是乖乖留在外面等我的消息,万一半个时辰后,我没出来,你就随机应变。 」六郎点了点头,就见沈灵梅摆了一个童子拜佛式,四把御剑徒然同时飞出剑壶,眼前明光一片,沈灵梅身形一转,立即消失踪影,隐隐能看到一团白烟顺着山路飘上去。 六郎心道:二嫂这门功夫太好了,自己说什么也要学会。 沈灵梅施展虚灵术,沿着山路来到金顶寺,果然看到正门门口有五、六个手持棍棒的僧人,有两个在巡逻,其余的都在打瞌睡。 沈灵梅绕过他们,来到金顶寺正殿,因为施展虚灵术的时候,身体必须保证平衡和非静止。 为了保存体力,尤其已经欢了进来,沈灵梅便收了虚灵术,将娇小的身躯隐匿在阴影里,开始寻找洪照小女洪玉娇的下落。 但金顶寺内房屋院落很多,若一间一间查下去,恐怕到天亮也找不到洪玉娇的下落,还得想一个省事的办法才行。 这时候,一间屋子的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睡眼蒙陇的和尚,提着裤子来到墙根下,掏出那东西刚要使用。 沈灵梅见状从后面上去,用宝剑横架到他的脖子上,压低声音道:「老实点,否则要你的命!」那和尚顿时吓得手脚发软,也顾不上在方便,摆着双手说:「女侠饶命啊!我不喊就是了。 」沈灵梅问:「你们寺院中劫来的女子,关押在哪里?」和尚胆怯地说:「我们寺劫来的女子多了,不知道女侠问的是哪一个?」沈灵梅怒道:「好个秃驴,果然是坏事做尽,居然劫持那么多良家妇女。 」和尚吓得面无血色,战战兢兢地说:「那些女子都是几位当家弄来孝敬三公子,这里面可和我不沾半点关系啊!姑奶奶你要明断,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沈灵梅说:「不杀你也行,快告诉我,今天被你们当家弄来,那个姓洪的姑娘关押在哪里?」和尚想了想,说:「应该是在后堂,有两位当家的正在审问她呢!」说完,就被沈灵梅一掌击中后颈,昏死过去。 沈灵梅照和尚所说,悄悄来到正殿后面。 果然看到后堂的一间大屋子中还亮着灯光,隐隐还传来男子放荡的笑声,沈灵梅施展轻功,来到屋檐下。 用金钩倒卷帘的身法将轻盈的身体贴在靠窗口的立柱上,然后伸出手指,捅破窗棂纸,向里面望去。 屋子里面灯火通明,十分宽广,正面还供着佛像,屋子中央几个凶神恶煞的和尚正拿着皮鞭审问一位素装少女,那少女正是洪照的女儿洪玉娇。 见她神情冷漠,秀发散乱,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不堪,娇躯紧绑着几条粗糙的绳索,肩膀上的衣领被撕裂好几处,露出贴身所穿的浅绿色肚兜系带和晶莹雪白的肩头。 那玲珑的身体在五花大绑的绳索中微微颤抖着,胳膊上还有几处渗出鲜血的伤痕,看来是遭受过凶僧的鞭打。 沈灵梅本想立即冲进去救人,但考虑到这样做太鲁莽,她虽然武功不错,但并非能独步天下,这几个凶僧看上去都是高手,若是一对一,倒是不怕他们,即使发动群殴,就凭四把南华御剑,也未必会输给他们,可是救人才是目的,一旦鲁莽行事,营救计划就会泡汤。 看上去,这几个凶僧还没有杀害洪玉娇的想法,他们肯定想撬开姑娘的嘴巴,得知藏宝的地方。 现在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不如先耐心地等一会儿,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 几个和尚见从洪玉娇口中问不出有价值的话,其中两个大和尚就回去休息,剩下两个看守洪玉娇。 那个大和尚说:「你们俩小心点,明天大师兄还要用她和洪老头交换重要的东西呢!若是出了意外,拿你们俩的脑袋是问。 」沈灵梅见留下来的两个和尚靠在另一根立柱上打起瞌睡,现在应该快到四更天了,若是再不动手救人,一会儿天就亮了。 想到这里,沈灵梅从屋檐下跳下来,轻轻来到门口,见两个看守的和尚睡得正香,就使出轻功。 第一跳将越过门槛,接着第二跳将会在大厅中央停顿一下,然后再一下子跳到洪玉娇身边。 沈灵梅原本这样想,可事情往往千变万化,就在她第二跳刚结束,还不等第三跳跳起来的时候,突然发觉脚下一空,整个身子顿时下坠,沈灵梅暗叫不好!看来踩到翻板了。 沈灵梅身在空中,因为四周黑暗,目不能见物,当下不敢怠慢,轻盈地翻了个身,稳稳地朝下坠,谁知落脚处不是实地,却是一座水池。 沈灵梅在惊骇中落水,一点水性也不通的沈灵梅顿时慌了手脚,在水中慌乱地挣扎着,但她越是挣扎就越往下沉,接连呛了几口水,就头晕眼花、浑身发软。 沈灵梅正感到不知所措时,只听上面一阵喧哗,灯光照下来,翻板被人打开,扑通、扑通几声,有人跳下来,几只大手分别揪住她的秀发和胡乱挣扎的双臂。 一个和尚大声喝道:「快把她捆起来,别让她离开水。 」接着一条粗糙的绳索飞快地套上沈灵梅的脖子,绕过她的的双肩,紧紧绑缚到她的身上,最后沈灵梅被带到上面,几经折腾,连呛水带愤怒,令她浑身娇软无力。 几个番僧知道沈灵梅会南华御剑,身上功夫了得,于是几个人一起按着沈灵梅的胳膊;又将她身上的绳索绑得牢固,再将她的双臂狠狠地扭到身后,扭得沈灵梅的双臂几乎要脱臼,痛苦难耐的叫出声,绳索在胸前交叉着向下勒过沈灵梅胸前高隆的双峰后,又紧紧地在在她双臂上各缠了几圈,向下收捆住她的手腕,最后捆缚到与洪玉娇平行的那根明柱上。 沈灵梅嘴唇发青,却说不出话,身体奋力地挣扎,却没有用。 领头的和尚看着沈灵梅那秀色可餐的容貌,以及被水浸湿的衣服下,玲珑的绝妙娇躯,被绳索紧缚后,那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乳峰更是鼓鼓的顶起,双峰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惹人无限遐思,随即色眯眯地走到沈灵梅面前,问道:「女侠,是洪老头派你来的?」沈灵梅怒目而视,想反抗却双手使不上劲,在情急之下,用力一脚踢出去,这一脚正中和尚的要害部位,只见这家伙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蹲下去,胀红着脸,好半天才在几个师弟的呼喊中喘过气。 领头和尚脱掉外衣,露出一身刺青横肉,就想对沈灵梅下毒手,旁边一个小师弟提醒他说:「二师兄,大师兄临走时候,可是叮嘱过咱们,暂时不要动今天抓的女人。 」身为二师兄的领头和尚,对这小师弟的屁股踢了一脚,骂道:「你他妈的就知道大师兄,滚一边去。 」然后对沈灵梅恶狠狠地说:「臭娘儿们,你不是爱跟爷犯狠吗?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灵梅见他目露凶光,一脸淫邪的样子,知道事情不妙,想她因为一时大意被抓到,若是被这凶僧侮辱了,有何面目活在人世?但是这个凶僧恼羞成怒,看来难逃大劫,倒不如咬舌自尽,这样还能留下清白,主意打定后,便要动手,就听外面一阵大乱……有人大喊:「不得了了,官兵从大门攻进来了,大家快点跑啊!」领头和尚听到外面的动静,顿时大吃一惊,顺手抄起武器,朝众人道:「大家不要乱,随我前去看看!」其余和尚跟着他来到门外,但见前院火光冲天,声音杂乱,看来真的出事,当即来不及多想,手提着武器便跑到前面迎敌。 他们刚走,一条黑影就趁机溜进后殿。 沈灵梅看见有人进来,定睛一看正是六郎,惊喜得眼泪流下来,急忙喊道:「六郎,快过来救我。 」六郎不慌不忙地绕过中间的翻板,来到沈灵梅身边,一边帮她解绳索,一边说:「二嫂,幸亏你带着我吧?要不然今天你就麻烦了。 你办事总是叫人不放心,这下面的翻板你都看不见?」沈灵梅红着脸说:「谢谢你啊,六郎!要不是你,嫂子我今天怕是活不成了,快点儿,你再去帮洪妹妹松开绑绳。 」洪玉娇此时惊喜不已,在她家时她见过六郎和沈灵梅,知道他们俩是来救自己,便对六郎连声道谢。 这时院子传来领头和尚的大骂声:「奶奶的,恐怕中计了,大家快点包围后殿,别让那两个女的跑了。 」沈灵梅找到御剑,本想冲出去找领头和尚拼命,却被六郎拦住:「二嫂,敌众我寡,不要意气用事啊!前面院里恐怕全是金顶寺的和尚,咱们由后面冲出去,回头多准备人马,将这贼窝一并歼灭。 」沈灵梅点了点头,认为现在不宜和敌人硬拼,最重要的是先把洪玉娇救走,回头再来找这些和尚算账,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于是三人穿过后殿,朝后院逃去。 在路上遇到几个拦路的小和尚,都被沈灵梅轻而易举的收拾掉。 这时候,二和尚领着大队人马包围过来,洪玉娇见状由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朝着那些和尚扔过去,那东西顿时爆炸,散发出大片浓烈的烟雾,呛得那些和尚捂着嘴巴、眼睛咳嗽不止。 六郎三人趁乱逃出金顶寺,顺着寺后的山路狂奔,可是走没多远,就见前面一大片水潭拦住去路,沈灵梅看见水就发晕,焦急道:「糟了,我不会游水,六郎,这可怎么办啊?」洪玉娇看到水面覆盖住整座后山,那水面最窄的地方恐怕也有一里远,不禁皱起眉头,说:「我也不熟悉水性。 」回头看到二和尚带领和尚队伍已经杀过来,便焦急地看看六郎。 六郎得意洋洋地说:「二嫂,你看我又派上用场了吧!你们俩不要怕,赶紧跟我下水逃命,我可以帮助你们从水中逃生。 」说着带头跳入水中。 洪玉娇犹豫了一下,跟着跳下去。 沈灵梅却是后退两步,抽出四把南华御剑,说:「六郎,我们三个只有你会游水,你若是带着我们游水,肯定是一个也跑不了。 我回去跟那帮秃驴拼了,你快带着洪妹妹逃命吧。 」说着把牙一咬,就想冲回去。 六郎大喝一声:「站住!」六郎从水里爬上来,一把抓住沈灵梅的胳膊说:「二嫂,你不要感情用事啊!你真想丢下我一个人杀回去吗?这对你来说除了送死外,或许还有更大的危险。 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去,要死,我陪你!」沈灵梅含着眼泪,摇头说:「六郎,别跟我逞强,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六郎紧紧的抓着沈灵梅的手腕,坚定地说:「回去只有死路一条,跳水逃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二嫂,相信我吧。 」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抱起沈灵梅,扑通跳下水,然后一只手抓住一个人,朝着对岸拼命游去。 此时二和尚领着和尚队伍追到水边,围着水潭跳脚的大骂一顿,然后指挥会游水的和尚下水去追。 大家互相看了几眼,在二和尚的威逼下,有几个和尚跳下水,用狗爬的方式尽力追赶,这些和尚虽然遵守二和尚的命令,但是绝大部分都是金顶寺原来的老实和尚,打从心底看不惯二和尚一伙的恶行,可是畏惧这些西域番僧的淫威,所以追赶的时候大都是口里喊得欢,实际行动却甚是缓慢。 二和尚眼看着其他和尚的水性不佳,他又是个旱鸭子,当即大声吆喝着要和尚队伍绕回寺院,从前面包抄。 六郎拖着两个女人游水,感到吃力,尤其二嫂沈灵梅,还一个劲的往下坠,游到水中央的时候,六郎感到双臂发酸,浑身乏力。 这时沈灵梅开始呛水,但她越是挣扎,身子越是不能平衡,六郎在水中没有兰梦蝶那种出神入化的本事,自然不能一边游,一边教二嫂游泳,好在洪玉娇略微知道水性,虽然不能自如游动,但是却老老实实的闭住呼吸,尽量维持着身体平衡,然后跟着六郎在水里走。 六郎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把两女带上岸,看后面没有追兵,疲惫不堪的六郎身体瘫软下来。 洪玉娇则喝了不少水,六郎能听见她正用力地吐脏水。 二嫂沈灵梅双目紧闭,躺在六郎身边,脸色有些不对劲,虽然丰满的嫩白酥胸还在微微起伏着,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呼吸开始微弱。 六郎马上想起兰梦蝶在水中灌自己水的情景,自己精通水性,尚且昏死,二嫂这个旱鸭子想必更危险,于是顾不上疲惫,连忙将沈灵梅的脸朝上,然后将双掌平放到沈灵梅的小腹上。 此时沈灵梅虽然吐出大量的积水,但是因为昏厥时间较长,依旧保持着昏迷的状态;她的呼吸还是微弱,六郎只好对二嫂进行人工呼吸。 虽然洪玉娇在旁边看着,但六郎还是光明正大地把双手按在二嫂那白绸肚兜紧紧包裹的丰满双峰上,一边感受着那诱人的柔软,一边深深吸一口气,亲上二嫂的樱唇。 心里想着: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虽然是二嫂,但想到在客栈时,二人已有肌肤之亲,也就顾不了许多,便替沈灵梅做了好几次人工呼吸。 沈灵梅悠悠醒来,见到六郎趴在她身上,双手按在她的酥胸上,还嘴对嘴的亲着她,而洪玉娇就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沈灵梅一时羞愤难当,一巴掌便打过去。 六郎连忙抓住沈灵梅的手臂:「二嫂,我是在救你,别闹了,快点离开这里。 」沈灵梅看了看洪玉娇,又看了看自己,回想刚才的情景,想到自己溺水昏迷……还真是六郎在救自己?可是那样子真是羞死人了。 六郎说:「二嫂,你在水中差点淹死。 」洪玉娇在旁替六郎解释:「姐姐,六公子确实是为了救你才这样做,要知道溺水后,你快没有呼吸,若是不及时抢救,你就没命了。 」「是吗?」沈灵梅红着脸对六郎说:「六郎,嫂子错怪你了……谢谢你救了我啊!」六郎笑道:「自家人,就别客气了,趁着天光大亮,咱们赶紧离开金顶寺。 调兵马来剿灭贼窝。 」六郎三人走没多远,就听前面一阵喧哗,只见二和尚手提朴刀带领和尚们封死了道路。 六郎心中暗自叫苦:这回可完了。 沈灵梅抽剑在手,靠在六郎身边,严阵以待。 洪玉娇想起怀中还有一颗烟火弹,立即掏出来,对着二和尚丢过去,却忘了刚才泡在水里,这颗烟火弹已经报销了,扔过去后,半点效果也没有。 二和尚一抡朴刀,大喊一声:「上!」和尚兵立即蜂拥而上,沈灵梅四口御剑分握两手,上下翻飞,人也如同用了分身术,冲过来的和尚兵眨眼间被她撂倒一大片。 二和尚见状只好亲自出马,随着他的一声暴喝,平地升起一条黑龙,围着二和尚转了两、三圈后,突然急速上升,直升到头顶三、四丈高地方,形成一股超强旋风。 「乌龙探海!」二和尚高声喝着,刀锋伴着巨大的龙头,朝沈灵梅迎面劈来。 沈灵梅见对方来势凶猛,也就着一股劲硬是不躲不闪,用手中四口御剑以「封」字诀来接下对手的杀招,但由于昨天晚上和六郎折腾了前半夜,后半夜又在金顶寺受了不少罪,再加上溺水后体力大打折扣,虽然硬将二和尚的大招挡开,身形却暴退一丈,心口一热,险些将腹中的鲜血喷出来。 六郎赶紧上来搀扶住沈灵梅,担心地问:「二嫂,你没事吧?」沈灵梅咬紧牙关,笑道:「没事!就这破和尚,看嫂子怎么砍下他的脑袋!」六郎见二嫂受伤,凶僧依旧嚣张跋扈,便抽出宝剑喝道:「大胆秃驴,看到官兵到来,还不放下武器受降?」说罢,就要上前助沈灵梅一臂之力。 沈灵梅见状制止六郎,她手中紧握四口御剑,朝二和尚说:「现在该你接我一招了!秃驴,拿命来。 」说话同时,拿着四口御剑朝二和尚扑过去。 二和尚一边举刀招架,一边贬低沈灵梅的剑法不够厉害。 一片刀光剑影中,突然传出沈灵梅的一声娇吒:「旋风碎金剑丨」二和尚那强壮的身体从那一片刀光剑影中飞出来,刚刚站住,沈灵梅的三口御剑就已经飞到,二和尚发出惨叫声,就见一双手臂连同双腿间的命根子全被削掉,不等他感觉到疼痛,沈灵梅已经飞身近前,一剑便将他的项上人头砍向半空中,接着双手握剑一个力劈华山,将二和尚的死尸劈成两半。 六郎在一旁喝彩道:「好剑。 」沈灵梅哼了一声,道:「水中我比不了你,在陆地上打,嫂子不含糊吧?」树倒猢狲散,其他和尚见二和尚死了,纷纷扔掉兵器投降,听这些和尚说原本都是规矩的僧人,但是自从老方丈被那几个西域番僧害死后,没有办法才跟着二和尚一伙人为非作歹。 六郎和沈灵梅也不敢耽误,知道马三公子很有可能就在寺中,马上赶回凤凰城调兵遣将。 僧兵逃回金顶寺,此时天光已经大亮。 马三公子刚好从外面回来,金顶寺的妖僧老大和马三公子是去迎接贵客,贵客正是林菁菁和孟芸。 听到金顶寺已暴露行踪,官府的人来过这里,还杀了二和尚,马三公子顿时大惊,想了想对妖僧老大说:「阿纳乌龙师兄,我们已暴露行踪,不能再在这里落脚,宋军今天就会包围这里。 」阿纳乌龙点了点头,说:「全听三公子安排。 」马三公子对林菁菁和孟芸说:「我们去黑风寨。 」六郎和沈灵梅正打算回凤凰城调兵,却在半路上,碰到杨四姐亲率领一百名快骑赶到。 六郎见状大喜,上前道:「四姐,你怎么来了?」杨四姐从马上跳下来,上前握着六郎的手,先是关切地在六郎身上看了一遍,才道:「你们前脚一走,当天晚上我就请四娘和东方姨娘为我做主,四娘立刻同意,东方姨娘也说这次稻收,你一定会遇到众多险情,于是第二天,我就带领亲兵赶来,结果比你晚到一天。 到了凤凰城,听顾大人说你去金顶寺探听情报,我想金顶寺距离凤凰城又不是太远,你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一定是遇到麻烦。 」六郎说:「真是知我者好四姐,我们快杀回去,马三公子就在金顶寺。 」六郎引路,与杨四姐带兵赶到金顶寺,不巧马三公子已经走了多时,剩下不少和尚正在慌乱当中分东西。 六郎喊道:「大胆秃驴,强抢民女,全部抓了。 」官兵一拥齐上,将大门口的和尚抓住审问,这些和尚大都是原来寺中的和尚,倒还老实,听他们说寺中还关押着许多良家妇女。 六郎要那些和尚带路,来到金顶寺后院,将妖僧余孽收拾干净,让老实的和尚带路找到地牢,将关押在里面的良家妇女救出来。 那些女人被妖僧掳来后,受尽非人待遇,自以为再难见天日,想不到神兵天将,六郎来救她们出苦海,纷纷跪下来道谢。 六郎让她们起来,分给每人一些银两,便让她们回家,然后吩咐士兵一把火将金顶寺烧了,又对那些无家可归的老实和尚说:「如今朝廷正在用人之际,尔等都有武艺在身,可以去地方参加军队为国家效力。 」那些和尚闻言纷纷点头,有些不愿意参军的和尚,六郎也不强留,发给路费任其归乡。 将金顶寺的一切事情安排妥当后,六郎又回到小镇,将叫小莲的姑娘送回家,之后再帮助洪玉娇处理她父亲的后事。 六郎将那手帕交给洪玉娇,说:「洪姑娘,这是你父亲临终之际,托我交给你的手帕。 」洪玉娇睹物思人,又是一阵难过,最后擦干眼泪说:「六将军,这手帕是我娘亲留给爹爹的信物,现在双亲都不在了,我一定要替父亲报仇雪恨,你就让我参军吧!玉娇虽然没有多少武功,但是能骑马、能射箭,望六将军成全。 」六郎点头说:「好,我同意。 」杨四姐见洪玉娇乖巧可爱,直言说道:「妹子若不嫌弃,就跟在姐姐身边吧。 」洪玉娇欣喜道:「能跟随在杨四小姐身边,求之不得。 」第七章、儿女情深陆雪瑶六郎顺便在这个小镇上贴出招兵告示,因为六郎刚刚做一件好事,从金顶寺中救出众多受苦受难的少女,所以当地百姓十分信任他,当天就招募五百名新兵,六郎让杨四姐和沈灵梅将这些新兵带回凤凰城整编训练,然后骑马奔向陆家庄。 六郎问清楚陆家庄的方向后,便朝着东南方一边打听,一边寻找,日上三竿时,终于来到陆家庄,只是还没有找到陆雪瑶募兵的军营,一声雷响,雨点就哗啦下起来。 六郎只好就近找一户人家避雨,这户人家是个大户,看门的人见六郎一身戎装,就讨桥道:「官爷,你是路过吧?这么大的雨,一时半刻也停不了,就到里面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六郎拱手道:「老人家,多谢了!我还急着赶路,不打扰了,再说你也不是这里的主人。 」那人笑道:「无妨,将军若走累了,在我们府上小歇片刻也不碍事。 」两人正在说时,大门外来了一位少年侠客,身上的衣服被淋湿了大半,急着回家,正好被六郎连人带马挡住门口,那男子生气道:「刘路,你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让人将马拴在咱们家门口,这怎么走啊?」刘路连忙道:「楚少爷,这位官爷是路过的,只是小歇片刻,避完雨就走,小人不知道你回来,碍了你的路,真是对不起。 」那少侠阴阳怪气地道:「哼!现在这些当差的,只要戴顶官帽,就将自己当爷爷,还不都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平日作威作福惯了,连马都跟着欺负人。 」六郎看了这位少侠一眼,心道:看来不是个善茬,居然敢找我的晦气,但我有要事在身,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六郎见马档着门口,连忙牵着马站到雨中,算是给来人让开道路。 岂料那少侠却不急着进去,而是用嘲弄的目光看着六郎,道:「这位官爷,是不是又是易县衙门的人,你们的知县大人和我师父可是至交,你们三班捕头王大人跟我也是八拜结交的兄弟……」六郎没好气地道:「路都让开了,你还在这儿瞎嚷嚷什么?没看到本将军站在雨中吗?」少侠道:「不让你能怎么着?在这陆家庄,我还没有见过敢跟我吆五喝六的呢!别说你是易县的官差,就是凤凰城带兵将军,本爷今天也跟你较上劲了,别以为穿身皮,老百姓就怕你,告诉你!到了小爷跟前就不好使。 」六郎站在雨中,被淋湿衣服,顿时怒火往上冒,刚要发怒,就听院子里面有人道:「师兄,你怎么这么霸道?这位官爷只不过在咱们家门口避雨,你有必要大吵大闹吗?」六郎一听声音:「这不是五嫂吗?」陆雪瑶听出六郎的声音,急忙走出大门,见六郎站在雨中,浑身衣服湿透,雨水正顺双腿往下流,急忙拿着雨伞跑过来,帮六郎遮雨,并对刘路说:「刘路,这是我家六爷,快帮六爷牵马。 」陆雪瑶狠狠瞪了那少年一眼,道:「师兄,你还是这副焦躁脾气,都别在雨里站着了,快进屋吧。 」进屋后,陆雪瑶对六郎道:「六郎,真是对不起,我师兄刚才和易县的几位官爷吵了架,心中不痛快,他又不认识你,还请你多多海涵。 」六郎本来一肚子火,被陆雪瑶这温柔几句话说得火气全无,捧起陆雪瑶递过来的热茶,道:「没事,莫非易县的官差找你们麻烦?」陆雪瑶说:「不是,是这样的。 陆家庄虽然人丁兴旺,可最近不平静,接连发生年轻少女、少妇被抢劫的案件,经查明,乃是黑风寨做下的恶事,于是乡民联名上报当地官府,可是易县衙门推说黑风寨的山贼太多,兵力不足,难以剿灭,让乡民到凤凰城告状。 乡民代表又去了凤凰城,但凤凰城又将案子推给易县。 易县的知县李大人真是可笑,让三班捕头带了几十名官差,到黑风寨绕了一圈就回来,回来就对乡亲说,顽匪太多,要等候朝廷大军开赴陆家庄后,再行定夺。 唉!如此拖延下去,被掳掠走的姐妹一定吃尽苦头。 」说完,眉宇间泛上一股忧愁。 六郎顿时侠肝义胆,将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摔,道:「我刚平定金顶寺,这儿又冒出一伙恶匪。 还有王法吗?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帮恶匪,看我不灭了他们。 五嫂,黑风寨现在有多少山贼?我们有把握打败他们吗?以及我们招募了多少兵马?」陆雪瑶说:「已经招募了三百余人。 」六郎哈哈大笑道:「五嫂,这一次你可落后了,我去了趟金顶寺,一下子就招募了五百兵。 」陆雪瑶睁大眼睛,问:「真的?为什么可以募得这么多兵?」六郎就将在金顶寺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陆雪瑶道:「六郎,你果真是足智多谋,连我都自愧不如。 你为当地乡亲铲除了大害,他们自然信任你,招这么多兵,也就不足为怪了,你真棒!」六郎:「五嫂,过奖了。 」陆雪瑶道:「黑风寨只不过四、五千名山贼,这些山贼都是乌合之众,不经打的。 关键是我们要用兵得法,假如我们硬去攻打他们,那就另行别论了。 」六郎骂道:「奶奶的,这么多怎么打?」陆雪瑶道:「六郎,胆怯了吗?」陆雪瑶指着换了身衣服进来的师兄,道:「六郎,这是我的师兄楚照良,性格有些鲁莽,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啊。 」六郎笑道:「不会、不会!大家都是自家人嘛!」楚照良「哼」了一声,道:「谁跟你是自家人。 」他白了六郎一眼,抱着胳膊站到了陆雪瑶身后。 随即六郎和陆雪瑶直奔新兵大营,新兵大营就在陆家庄西南方的一座树林边,来到这里,看到管理新兵的副将忙得不可开交,正给忙着帮报到的新兵登记、分发军饷和装备,他看到六郎后跑过来,道:「六将军,形势一片大好,这两天我们一共招募三百多名新兵,照这个情况,再过两天就能凑够一千名。 」六郎点头说:「辛苦你了。 」副将将队伍集合起来,操练给六郎看。 六郎看得直摇头,对陆雪瑶说:「这些兵连队伍都站不齐,还打什么仗?」陆雪瑶说:「刚招的兵,你就打算用来打仗啊?这支队伍,不经过个把月的训练,根本不能上战场。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可我现在急着用兵啊!」陆雪瑶不解地问:「你为什么急着用兵?现在又还没到稻收。 」六郎道:「我想主动出击,歼灭黑风寨,最起码也要将马三公子擒住,贼兵就会群龙无首,谁还来捣毁稻收?」陆雪瑶点了点头:「六郎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这样有点冒险。 」六郎说:「我只是暂且有这个打算,当然也要看有没有合适的机会。 这几天咱们先招募新兵,攻打黑风寨的事,过几天再说。 」这天晚上,六郎就住在陆家庄。 六郎来到陆雪瑶房中,一年之前,这里还是陆雪瑶的闺房,如今,伊人手握兵书坐于灯下,一袭白纱披身的陆雪瑶坐在凳上,那张妩媚、清丽的脸庞平静如水,明媚你眸子微微半闭,如云般的秀发散落在肩头上,让她越发显得娇媚。 六郎看陆雪瑶就觉得她如同一幅画、一首诗。 六郎轻轻走到近前,向陆雪瑶道:「五嫂,每天都这么用功吗?」看到六郎来了,陆雪瑶轻轻一笑:「奇门里面的东西学无止境。 」六郎伸手拉住陆雪瑶,粉嫩的小手滑腻带着柔软,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气传入鼻中:「雪瑶,这里是你住过的地方吗?真香啊!你人都不在这里许久,依旧芳香无限。 」「六郎!」陆雪瑶惊讶的轻呼中带着一丝喜悦。 「雪瑶,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六郎,你给我一些时间。 」陆雪瑶那洁白几乎透明的小脸红潮乍现,粉嫩诱人,看得六郎色心大起。 六郎明白,二嫂说得对,要想征服五嫂,首先要生米煮成熟饭,便心一狠,一把抱住陆雪瑶的纤腰。 骤然遇袭,令陆雪瑶发出一声惊呼,羞得无地自容,小手使劲地撑着他的胸膛,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控制,然而六郎的大手却将她抱得紧紧的,令她无法挣脱。 陆雪瑶的挣扎让那柔软的娇躯与六郎的肌肤紧密地贴在一起,一股清香传到六郎鼻中,让六郎心神不由得一荡,大手向下抚摸着她的香臀,并轻轻的揉捏着,陆雪瑶的香臀是那么柔软、滑腻,手感极佳,带给六郎极大的享受。 陆雪瑶喘着气,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松时紧的挤压着六郎的胸膛,令六郎的心不由得蠢蠢欲动,抚摸着她臀部的手不由得加大力气,时捏时搓、时抓时揉。 那袭白纱在六郎手中形成一道道褶皱,紧紧贴着浑圆丰满的香臀,丝绸绷得紧紧的,显现出臀部在手中变化出各种形状。 「雪瑶,这一次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了。 」六郎低下头,却看到让他欲火焚身的景象,顺着玉颈下的领口,能清楚看到陆雪瑶那丰满高耸的胸脯,虽然肚兜遮住酥胸,但是那高高的坚挺却将肚兜撑得圆隆,依稀可见双乳的形状,那两颗乳头凸起,煞是清晰,无比诱人,令人想将它们含在口中尽情地吮吸。 「你这个坏蛋,快放开我!」陆雪瑶仰起头,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楚楚可怜,那红艳艳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 两人的头挨在一起,使陆雪瑶一仰头,她那粉艳的香唇便在六郎面前,六郎将头轻轻一低,便吻上她的小嘴。 陆雪瑶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一抬头竟让六郎的侵犯加剧,不由得两眼圆睁,而六郎的脸几乎贴在脸上,令她不由得闭上眼睛。 她感觉到六郎的舌头轻轻的舔着檀口,横扫着她的牙齿,时而点着牙关,像是要进入她的嘴巴。 一定不能让这个小坏蛋得逞,陆雪瑶死死的咬着牙齿,不让他再前进一步。 突然,陆雪瑶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在她小腹上摩擦,她有些明白那是什么,芳心猛地评枰直跳,心中一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顿时六郎就像决堤的洪水,将舌头冲进她的口腔内,横冲直撞、上下搅动。 陆雪瑶的舌头退无可退,向前试探着轻轻一点,却被六郎的舌头捉住,卷着她的香舌舔弄吮吸,顿时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令她迷糊起来。 好可爱的五嫂!六郎贪婪地吮吸着陆雪瑶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加重力道,另一只手在她香臀、粉背间四处摸索。 陆雪瑶那香甜的舌头终于慢慢地回应着六郎的热情,虽然羞涩的一点,却让六郎倍觉兴奋,心想:五嫂终于向我投降了,不由得更加卖力。 「嗯……」陆雪瑶一声轻哼,她渐渐喜欢上这种感觉,香舌附和着六郎的侵袭,甚至主动出击,向他索取。 一双小手不知何时攀上六郎的肩膀,轻轻的摸索,直到喘不过气,她才从他口中退回来,急剧的喘着气,她也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粉艳的脸庞不由得低下去。 「六郎,我是你嫂子啊。 」陆雪瑶将头埋在六郎怀中,身体有些发热,脸颊浮现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她的妩媚风姿,秀发如丝,配着白净罗衣,又显清丽脱俗,使她更为迷人。 「雪瑶!我和你是真心相爱,五哥不应该横刀夺爱。 」六郎的话,让陆雪瑶芳心不由得泛起一丝涟漪。 抬起头来,那水汪汪的美目,又是羞涩又是期待又是彷徨,令六郎不由得珍惜这朵珍贵的鲜花。 「别怕,我会说服所有人,让你做我的妻子。 」陆雪瑶闭上美目,微微抬起下颌,那副任君品尝的模样,任是大罗金仙也会凡心涌动。 六郎在陆雪瑶口中恣意地搅动,追逐着那条香舌,那销魂的味道诱人,更容易让人沉沦和迷失。 「六郎!」在六郎的爱抚下,陆雪瑶逐渐沉醉在那快感中。 六郎的大手隔着那洁白的罗纱滑入陆雪瑶的臀瓣间,中指点了一下她的幽谷。 陆雪瑶顿时浑身一颤,美目微蹙,忍不住呻吟出来,娇呼道:「六郎不要,不要碰那儿,好难受!」六郎捧起陆雪瑶的脸颊,抚着她的脸颊,望着她的眸子:「雪瑶,我爱你。 」陆雪瑶默默地看着六郎,没有说话,不过六郎知道她心中已经放弃一切抵抗。 六郎将陆雪瑶抱起来,吹灭灯火,走向大床,接着将陆雪瑶放在秀榻上,并躺在她身旁,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细蛮腰,两人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 那罗帐、被褥和她身上的幽幽清香混在一起,格外让人陶醉,六郎吻上陆雪瑶那雪白的玉颈,大手在她粉背、香臀间四处摸索。 「哦……」陆雪瑶发出一声轻吟,螓首微微后仰。 趁陆雪瑶意乱情迷之际,六郎的大手顺利地攀上她的双峰,隔着薄揉捏着那浑圆坚挺的玉乳。 那从未被人玩弄过的酥胸被攻占,令陆雪瑶心慌中带着一分刺激,随着六郎不断地捏弄,身体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从酥胸传遍全身。 她的双峰不太丰满,却异常坚挺,虽然躺着,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骄傲的高高耸起,形状就像夜空中的满月浑圆无缺,捏在手中,那感觉让六郎无比舒畅,不由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加重力气尽情地玩弄,拇指和食指捻着她的乳头。 六郎慢慢脱下陆雪瑶的白衫和翠绿的肚兜,双手覆上圣洁的双峰。 「雪瑶,它们好美!」陆雪瑶顿时浑身一颤,她只感觉到两只玉乳被六郎的大手握在掌中,使劲地搓揉着,那炽热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几乎快要燃烧起来,忽然她感觉到那顶端传来一股带着热气的湿热。 「啊!」陆雪瑶一声惊呼,原来六郎将她的玉乳含在嘴中,随着他吮吸着乳头,她觉得玉乳急剧地膨胀,特别是乳头胀得仿佛要喷出水来。 陆雪瑶身子顿时剧烈的颤抖,在六郎的爱抚下,她迎来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她双腿夹住六郎探进她裙内的大手,哽咽着叫道:「六郎!不要!不要摸那儿!」六郎也不着急,他将在她裙下的手拿回来,专心地侵犯她的酥胸。 陆雪瑶也不再抗拒,默默的承受着六郎的玩弄。 她对六郎的放纵更加激起六郎的激情,将她的玉乳当成最可口的美餐,放在嘴中仔细地品尝。 在六郎的爱抚下,陆雪瑶忍不住情动,发出阵阵呻吟,一双玉手紧紧地将六郎的头搂在她的双峰间,贴在她浑圆的玉乳上。 六郎脱了衣服,伸手紧紧地搂着佳人,两人赤裸相拥,分外亲密,六郎低下头,吻着陆雪瑶,柔声问道:「可以吗?」此时陆雪瑶已春潮泛滥,一张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听六郎这么问,羞涩地在六郎怀里点了点头。 得到美人的默许,六郎的双手在她粉背和隆臀上轻轻地爱抚,龙枪顶上神秘地带,正要向前推进时,却发现陆雪瑶的表情有些奇怪,表面上看起来享受,不住发出销魂的娇吟,但暗地却颇为紧张,一对玉手紧紧地搂着自己,红扑扑的俏脸亦有一丝担忧的神态。 六郎怜惜地道:「雪瑶,头一次,会有些痛。 」陆雪瑶点了点头,娇羞地道:「这是第一次,所以有点儿怕。 」六郎附到雪瑶耳边,温柔道:「不用怕,痛是短暂的,不要害怕!」陆雪瑶红着脸点了点头,含羞道:「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爱怜雪瑶的处子之身,六郎对她更加温柔,为了不让佳人受到太大的痛苦,六郎用最轻柔的方法进入她的身体,嘴巴也没有停下来,在她俏脸上轻吻以减轻她不安的情绪。 随着痛楚过去,接踵而来的便是令人舒服的快感,此时的陆雪瑶才真正感受到男女云雨之乐,两人合而为一的亲蜜感觉与一股股在体内爆发出来的快感使雪瑶放弃刚才的矜恃,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吟,娇躯更不自禁地迎合着六郎。 六郎继续深入幽谷的深处。 在前进的过程中,他明显地感觉到有一种开垦荒地般的快感和成就感!紧闭的穴肉,随着龙枪的深入而逐寸逐寸地开放。 陆雪瑶的感受也随着六郎的动作而开始改变。 从一开始的痛彻心扉,逐渐开始享受插入的快感。 终于龙枪顶到陆雪瑶的花心,六郎停止动作,问道:「雪瑶,已经顶到你的花心,你是不是感觉到爽了?」陆雪瑶的脸不由得羞得通红。 龙枪在陆雪瑶的幽谷中来回地抽送,龙枪接触到她稚嫩的肉壁,令六郎的欲火更加高涨,抽送的速度也渐渐加快。 此时陆雪瑶开始享龙枪带给她的快感,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阵阵哼声。 在六郎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下,被诱发起热情的陆雪瑶忘我地痴缠着六郎,直至两人从高潮中得到快感后,两人才慢慢地冷静下来。 陆雪瑶伏在六郎的胸膛上轻轻地娇喘,一边享受着云雨后的余韵,一边甜蜜满足地道:「原来男女间的滋味是这样,雪瑶真的很快乐、很幸福!」六郎又问:「雪瑶,除了快感外,你还有什么感觉?」陆雪瑶想了想,道:「还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象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涌进我体内……」六郎抱住陆雪瑶,笑道:「那是我借助男女合体,将我的七元真气渡给你。 」陆雪瑶道:「六郎,凡是你的东西,我都喜欢。 」接着娇羞的扑到六郎怀里,道:「六郎,雪瑶爱死你了。 」一夜温馨后的清晨。 六郎在甜梦中忽然感觉到脸颊正被人温柔的轻抚着,舒服地「唔」了一声,才缓缓睁开眼睛,第一道映入他眼睛的便是痴痴看着自己的陆雪瑶,只见她玉颊朱唇,秀发因睡醒而有点凌乱,一副娇羞、慵懒的动人美态,再加上她正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自己,一只玉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比得上眼前这美景,六郎被陆雪瑶此时的表情迷得情不自禁,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着她,问道:「雪瑶,这么早便醒了?不睡多一会儿?」被六郎压在身下,陆雪瑶这一次没有挣扎,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道:「不睡了,看着你睡也很有趣!再说,今天不是还有重要的事情吗?」六郎朝陆雪瑶微笑道:「小亲亲,你居然还惦记着我的大事,不过现在时间还早,让我再疼你一会儿。 」陆雪瑶娇羞道:「小坏蛋,只要你喜欢,雪瑶……愿意啊!」听陆雪瑶的语气满是喜悦,六郎高兴道:「雪瑶,看来你的心情很不错呢!是谁让你这么高兴?」陆雪瑶向六郎甜甜的一笑,双手勾着六郎的后颈,道:「不是你还会有谁?」六郎一听,自是受用非常,故作讶然道:「啊?我有这么大的魔力吗?是不是因为要和我一起上战场,才高兴得这个样子?」雪瑶仍是笑吟吟的望着六郎,不答反问道:「你说呢?」说着,用柔嫩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六郎的背肌。 六郎被陆雪瑶的柔情弄得神魂颠倒,忍不住低下头吻着那诱人的朱唇。 一番唇舌交缠,六郎放开陆雪瑶灼热的檀嘴,一边轻轻吻着她动人的耳珠,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看来雪瑶你的魔力才真的厉害呢!你看,我现在不是被你迷得飘飘然?」雪瑶娇媚地瞟了六郎一眼,媚笑道:「那是你的定力不够,可不关我的事。 」六郎见陆雪瑶满脸春意,从他醒来后便有意无意地挑逗他,心里虽觉得奇怪,但在这无比诱人的诱惑下,他哪有时间去深究原因?整个心神早己移到身下那动人的胴体上,一双手也开始在她身体上活动,笑道:「雪瑶终于春心动了?一大清早便来色诱我了?」而陆雪瑶只是用一双春情满溢的美眸凝视着六郎,美丽的胴体不断在他身下扭动,像是在鼓励六郎进一步行动。 六郎早已欲火高涨,现在被陆雪瑶存心引诱下,更加不得了,大手滑入她襟内那丰盈娇嫩的胸脯上,爱不释手地搓捏着。 陆雪瑶亦是欲火焚身,在六郎那肆无忌惮的爱抚下,俏脸像喝醉般艳红,不断发出悦耳的呻吟声,兴奋的胴体像条水蛇般扭动,不住与六郎的身体摩擦着。 六郎温柔的抱紧陆雪瑶那玲珑剔透的胴体,只见她白晰肌肤因兴奋而泛起淡淡的红霞,六郎的一对大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来到陆雪瑶滑不溜手的粉臂上,轻轻揉弄着,大嘴在那娇嫩的双峰上不住地亲吻着。 在六郎的爱抚下,雪瑶早已娇吟连连,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像是在鼓励六郎要他快些更进一步侵犯她似的。 六郎忍不住在陆雪瑶椒乳的蓓蕾上咬了一口,这地方本就敏感异常,被六郎这一挑逗,陆雪瑶忽然「啊」的发出似泣似诉的娇吟,声音中满是舒适享受之意。 六郎亲吻着那玉乳,笑道:「要不是我,你恐怕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享受到这人间的美味呢。 」雪瑶微睁美目,不依道:「小坏蛋就是喜欢取笑人家!」六郎道:「看我的小亲亲,我不管你哪行啊?」说着,含着陆雪瑶那娇嫩的耳珠。 雪瑶被六郎逗弄得「啊」的一声娇吟,呢喃道:「雪瑶以后听话就是……」六郎作恶的大手移到陆雪瑶的私处轻轻爱抚着,发现早就湿得一塌糊涂。 六郎顿时兴奋地将龙枪送过去!在雪瑶销魂蚀骨的娇吟声下进入,在陆雪瑶一浪接一浪的挑逗、鼓励的畔吟声下,六郎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身下的陆雪瑶,两人的情欲都达到顶点,开始迎合着对方。 云收雨散后,雪瑶像只绵羊般躺在六郎怀里,一边享受着云雨后的余韵,一边娇声道:「六郎你以后会经常这样疼爱雪瑶吗?」六郎笑道:「看你说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了,我不疼你行吗?我还指望你给我们杨家生儿育女,光大门霉呢!另外,今后我行军打仗,贤妻你可要多多扶持我才行啊。 」陆雪瑶娇羞道:「到时候还需要看情况斟酌才行。 还有回家后,我要怎样面对你五哥?」六郎又爱惜的亲了陆雪瑶一下:「雪瑶,这些你先不要管,由我来办,你只需要乖乖地做我的小娘子。 」第八章、一龙飞双凤三天后,招募的新兵人数终于过千名,令六郎十分高兴。 六郎住在陆家庄,白天忙于公务,晚上与陆雪瑶恩爱缠绵,陆雪瑶不像沈灵梅放荡不羁,但是她的柔情和矜持,更给六郎一种难以忘怀的激情,每当六郎要陆雪瑶按照合欢九法摆出那些羞人的姿势时,陆雪瑶都会含羞带怯地照做,当六郎的龙枪深深插入她的花心时,陆雪瑶会禁不住低吟、叫好、讨饶,两人花样百出,抵死缠绵。 六郎十分喜爱陆雪瑶的娇柔,爱她那雪白细腻的娇美胴体。 昨天晚上又是一夜风流,六郎在这位温柔恬静的五嫂身上要了六次,这也是这几天以来最为频繁的一夜,其中有两次还是陆雪瑶用迷人的檀口帮助六郎品箫而出。 技术虽然粗糙,但是那种生硬和生疏,代表纯洁,六郎对陆雪瑶十分满意。 六郎正在校军场训练新兵时,沈灵梅从凤凰城赶过来。 见面后,六郎问:「二嫂,来这里是为了公务还是私事?」沈灵梅见四下无人,便在六郎腰下狠狠地捏一把,低声道:「公私结合,你这小坏蛋,只顾在这里逍遥快活,早把嫂子给你的好处忘得一干二净了?」六郎坏笑道:「不是啊,昨天晚上,我还跟雪瑶念叨二嫂的好呢。 」沈灵梅惊愕道:「六郎,你将我们俩的事,说给雪瑶知道了?」其实六郎还没有将和二嫂的事情告诉陆雪瑶,但是他还是说:「是啊,二嫂,你和五嫂的关系要好,又是你撮合我们俩的好事,哈哈,我岂能忘了你,今天晚上,我们就来个一龙双凤,说实话,你们俩联手,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呢。 」六郎对着沈灵梅暧昧地一笑。 沈灵梅不服气地说:「小坏蛋,休要猖狂,我就不信我们俩联手制服不了你,一定让你精尽人亡。 」陆雪瑶从远处走过来,隐隐听见六郎和沈灵梅,却不知道他们俩在说什么:「二嫂,说什么呢?要我们俩联手?」沈灵梅笑着陆雪瑶道:「雪瑶,你说我们俩联手,能不能收拾这个小色狼?」陆雪瑶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六郎见沈灵梅说得太露骨,在校军场被士兵听到有失身份,于是就说:「这事,回家再说,二嫂,你来这里还有何事?」沈灵梅说:「其实也没啥事,主要是梦萝,每天都玩命地操练新兵,我也要跟着受罪。 唉!你这个姐姐,只要是军事上的事,总是过于认真,也不想想马上就要成贵妃娘娘,还这样玩命做什么?我嫌累,就找个理由来这里看你们俩了。 」六郎叹道:「我四姐做事就是一丝不苟,这一点比你强多了,原来你来这里是开小差啊?」沈灵梅赶紧道:「也不全是,我在家寻思,马三公子会不会跑到黑风寨啊?为何这几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 」陆雪瑶急道:「你们俩去,我也不放心啊!干脆咱们一起去,反正这群新军很听话,我将他们安排一下,咱们这就动身。 」陆雪瑶果然是雷厉风行,一会儿工夫就将新军安置妥当。 六郎三人向手下打听黑风寨的方位和基本情况,在吃过午饭后,六郎就将食物打包,带到身上以备晚上食用,三人便一起赶往黑风寨。 等到六郎三人到了黑风寨,才知道事情没有想象中简单。 黑风山虽然不高,但三面都是峭壁,根本无法攀登,只有一条路通往山寨,但那条路却有三道寨门,每道寨门不仅有重兵把守,而且箭楼上面还有一、两门火炮镇守。 六郎骂道:「这群山贼搞得还真复杂,眼前这种形势,咱们还可以进去探明白吗?」沈灵梅道:「现在是不行,等晚上再说吧。 」陆雪瑶道:「二嫂是南华御剑出身,南华御剑的虚灵术十分厉害,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六郎还是觉得不妥,三个人就隐藏在黑风寨对面的树林,正好树林有间荒废的山神庙,能避风雨,将马匹系在庙后,六郎打开包裹,将那些食物掏出来,摆在地上。 沈灵梅道:「你刚吃过饭,又饿了吗?」六郎摇头笑了笑,将纸包里的花生米一堆一堆地摆开,道:「在军营中,我顺道还打听到,这一带,除了黑风寨的势力,还有马王敦和樊家岭两股山贼,这两个山贼的势力也不小,加在一起也有四千人,我在想,如果能将这些山贼收编的话,那可是意想不到的人力,再加上我们的新军,凑上一万名大军应该不成问题。 」说完,将那三堆花生米拢到一起吃起来。 陆雪瑶笑道:「你都成剿匪大元帅了,这行吗?」沈灵梅道:「是啊!这可都是顽匪,杀人越货,强抢民女,什么事他们干不出来?要收编他们,有点难。 」六郎不急不徐地说:「可是我详细问过,这儿的山贼,聚集在一起只不过是最近两、三年的事,他们的势力扩充差全是因为这两年的战争所导致,而且山贼大多都是穷苦百姓,虽然也跟着匪首做打家劫舍的坏事,但是只要干掉匪首,这些人还是很容易收编。 」沈灵梅也拿一颗花生米吃下去,道:「六郎,我们相信你,天黑后,我就去黑风寨探虚实。 」六郎道:「二嫂,千万要切记,不可轻敌、不可独行专断,只要你探明匪巢的兵力部署情况,看马三公子在不在黑风寨,最好不要打草惊蛇,回来后,大家商议之后,再行定夺。 」沈灵梅道:「我知道了。 」陆雪瑶道:「二嫂,我和六郎留在这儿接应你,万一被敌人发现了,打不过,你就跑回来啊。 」沈灵梅笑了笑,说:「就依你。 」天黑后,沈灵梅动身前往黑风寨,六郎和陆雪瑶在这边静候消息。 沈灵梅一走,六郎就不老实了,将陆雪瑶抱到怀里,笑嘻嘻地说:「雪瑶,你冷不冷?」陆雪瑶脸红道:「你啊!大夏天的,我怎么会冷?」六郎却搂着陆雪瑶的纤腰不放,道:「看我冷热都说错了,雪瑶你热不热?」陆雪瑶抓着六郎的手道:「我不热,这荒郊野外,让人看见怎么办?」六郎道:「我去把大门关上。 」陆雪瑶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这会儿工夫也想来啊?回头,二嫂撞见我们如何是好?」六郎关上门,笑道:「我们先热身,等二嫂回来,我给你们俩来个一龙双凤。 」陆雪瑶羞红着脸说:「你在胡说什么?什么龙和凤的,难听死了。 」六郎心中有数,偷偷摸出穿越带来的烈性春药,放入酒壶,心道:今天我也要尝一尝美国佬的东西,我们三个今晚一起疯狂一把,那滋味一定错不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外面响起脚步声,接着传来沈灵梅的声音。 陆雪瑶去开门,看到沈灵梅面露喜色,问道:「二嫂,是不是有好事啊?」沈灵梅道:「没想到这次这么顺利,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六郎连忙拉着沈灵梅坐下,道:「二嫂,看你高兴成这样,快点说嘛。 」沈灵梅道:「黑风寨的情况大致是这样,原来这儿有个大当家,名叫艾虎,他有两个兄弟,王金刚和李旋风。 可是在一个月前,这山寨发生变化,不知哪来的一股势力,吞并原有的黑风寨。 现在的头领名叫古天雄,听说是个很厉害的角色。 他和马三公子打得火热,马三公子是最近才来山寨。 」六郎道:「匪首很厉害?这有什么可高兴的?」沈灵梅道:「你们先不要急,听我慢慢说,这几天山寨抓了不少良家女子,可是大寨主还是嫌少,就令艾虎三个人继续去抓,可是今天艾虎带回来的几个女人,古天雄却是一个也看不上,为此将艾虎大骂了一顿,艾虎憋了一肚子气,和几个兄弟商议想干掉古天雄,结果他们商议这件事的时候,被我撞见了……」六郎拍手道:「这个消息太重要了,二嫂,你真是奇功一件啊!」陆雪瑶点头说:「原来山贼想要窝里反,我们正好坐收渔翁之利,只是下一步该怎么行动啊?」沈灵梅接着说:「明天艾虎等人要去打劫,他们的目标是绥阳镇。 」陆雪瑶道:「那我们就在绥阳镇下手,先收服这几个家伙,他们不是和古天雄有矛盾吗?就利用这个,策反他们帮助我们拿下黑风寨。 」六郎点头道:「这个主意太好了。 二嫂、五嫂这可值得庆祝一下啊。 」沈灵梅道:「好啊,我正好口渴了。 」六郎笑道:「当然,不是都准备好了吗?我带来的酒,还一口都没有喝,就等二嫂回来。 」沈灵梅笑道:「我正好饿了,快拿出来给我吃。 」六郎狡猾地笑了笑,又将那个包裹打开,将食物和酒壶摆出来,三人边吃边聊,最后沈灵梅有点醉了,摇着手道:「六郎、雪瑶,我不要喝了,再喝就醉了。 」六郎笑道:「不行啊,二嫂今天奇功一件,这些酒全部要喝完。 」沈灵梅拈着长发,苦笑道:「我……我酒量不好,可能真的喝不了多少。 」此时陆雪瑶星目迷蒙、身形摇摆不定,指着沈灵梅道:「二嫂骗人,你明明没有醉,昨天你还舞剑给我看呢。 」沈灵梅道:「雪瑶!我没醉,是你醉了,哈哈,我昨天哪里有舞剑给你看?那是前天晚上的事情了。 」六郎仑中好笑,看她们俩都醉了,道:「二嫂,都说南华御剑的剑术精妙,不如你舞给我们看啊!」沈灵梅酒意正盛,听得此话,顿时振袖而起,道:「那好,只是万一我要是脚下站不稳,要跌倒时,六郎你可要记得扶我啊!」六郎道:「那是当然。 」说完后,就觉得眼前陡然光芒一闪见沈灵梅手中持着四把长剑,长声吟道:「南华彩绣捧玉钟,少年拼尽醉颜穷。 长歌舞尽楼心月,唯有御剑别样红……」沈灵梅手中剑锋亦随之盘旋,虽不急,但是内力颤动剑刃,顿时嗡然作响。 趁着酒兴,四把御剑犹如杂耍,陡然起舞,彩袖飞展,弹指错落,指力凭空弹上青锋,鸣声震发,悠悠回荡,仿佛波涛叠浪,以空弹长剑而成音律,高低有致,转折自如,以武学化入乐律中,竟能大臻神妙之境。 沈灵梅这番舞剑,六郎和陆雪瑶听得心旷神怡、兴味盎然,看那剑光来去若神,虚空弹剑,铮然清越,不由得目眩神驰,六郎真想不到南华御剑的剑术如此赏心悦目,让人越看越想看下去。 只听沈灵梅一边舞剑,一边续吟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在吟到「名」字时,沈灵梅突然收住脚步,四把御剑全收入手中,身子一个踉跄,就要摔倒。 六郎见状赶紧上前扶住沈灵梅,道:「二嫂,你真的醉了!」沈灵梅摇了摇头,脸色娇红,朝着六郎摆了摆手,道:「我没醉,雪瑶才真的醉了,你看她都快要睡着了。 」六郎看沈灵梅已醉得摇摇欲坠,索性将她横抱起来。 沈灵梅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昏昏沉沉地「嗯」了几声,低声道:「六郎你要做……做什么?」六郎轻声道:「你喝醉了,我抱你去睡。 」沈灵梅「嗯」了一声,身体扭动着,含糊不清地道:「好,六郎我要睡觉……」六郎邪恶的笑了笑,抱着沈灵梅来到陆雪瑶身边,此时陆雪瑶的眼睛已经睁不开,身子却如蛇般缠上来,喃喃说道:「六郎,快些来啊!」陆雪瑶扑到六郎背上,搂着他的脖子,道:「六郎,人家等不及了,快点嘛!」此时六郎也有了三分醉意,他知道酒中放了二十一世纪进口春药,那催情已经起了效果,这美国佬的东西还真管用啊。 六郎只觉得龙枪无比坚挺,硬胀得难以忍耐。 六郎侧过头,见怀中的沈灵梅醉态可掬,搂着自已没有松手之意,还有陆雪瑶伏在身上,令他觉得脸颊旁软绵绵、暖洋洋,舒服至极,便忍不住厮磨几下。 陆雪瑶虽然醉了,但还很是敏感,她轻轻扭动着身体,呻吟了几声。 六郎心神一荡,情不自禁抱住陆雪瑶,吻着她的双唇,听她发出含糊的娇吟。 这时沈灵梅趴到六郎的背上,醉醺醺地细语着:「六郎,陪我……睡觉……」听着沈灵梅的倾诉,六郎不禁心跳加快,离开陆雪瑶的唇,转身让沈灵梅过来,使她们躺在一起,自己则蹲在两女间,看了看沈灵梅,她在昏醉中,双颊嫣红,朱唇欲语却只是微微喘息,风韵更添妩媚;再看了看陆雪瑶,俏丽的脸蛋透着迷惘,眼神蒙眬,越发惹人怜爱。 六郎越看越兴奋,加上酒意上涌,更觉得燥热如火,情欲已被勾起,当下侧过身,开始脱沈灵梅的衣服。 沈灵梅已经昏昏欲睡,毫无抗拒之力,任六郎帮她宽衣解带,仅能微弱地呻吟,很快地,六郎便脱光沈灵梅的衣服,看着那赤裸的胴体,原本晶莹如玉的肌肤,因酒醉而染红,显得格外娇艳。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低声道:「二嫂,我来了,今晚一定要好好玩玩你这迷人的小妖精。 」说着,六郎的手就攀上那对玉乳,仔细地把玩起来。 沈灵梅醉得神智不清,虽然她知道自己赤身露体,却搞不清楚现在的处境,她纯粹出于自然反应,娇声喘息着,乳房被六郎尽情地蹂躏,私处虽然尚未湿润,但光看她那尽力地并拢双腿、不胜娇羞的模样,却已是令人遐思不断、热血沸腾。 沈灵梅一丝不挂,醉卧身畔的样子,六郎早已按捺不住,急于上前纵欲,不过六郎虽酒醉,仍对娇弱的二嫂不忘爱惜,依然珍而重之地爱抚她的肌肤,务求使她满心欢畅,一同享受亲昵时的美妙感觉。 不久,六郎的体贴得到回应,酒醉的沈灵梅无法自制,不时发出娇柔的呢喃,两条腿自然而然地舒展,让六郎将绮丽的私处尽收眼底,而且水光潋艳,看来非常渴求呵护。 沈灵梅这个香艳的需求,也只有六郎能替她缓解,接着六郎解下衣带,跨到沈灵梅的下身,两人的身子都不由得颤抖,然后六郎奋力一挺,使两人的私处紧密结合。 「嗯……呃……嗯!嗯……」沈灵梅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声。 陆雪瑶虽然半醉半醒,也听到呻吟声,呆了一下,便如蛇般靠过来:「六郎,我也要!」六郎笑道:「来吧!」于是腾出手,将陆雪瑶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三个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六郎借着酒兴,左右开弓,尽情享受着两位美女内心深处的热情。 在沈灵梅身上得到满足后,六郎开始专心安抚着陆雪瑶。 六郎轻轻吻着陆雪瑶柔美的玉颈,顺着她颈部无懈可击的曲线,吻上她的耳垂、脸颊,最终停留在她柔软的双唇上。 陆雪瑶「嘤咛」一声,迎合着六郎送上温热的双唇,与六郎甜蜜地接吻。 六郎深情道:「雪瑶,现在想要我了吧?我们俩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一定会好好怜爱你。 」陆雪瑶闭着眼睛,点着头。 六郎心中一阵激荡,再次吻向她的樱唇,这次的吻没有刚才粗暴,他极尽温柔,想让雪瑶的芳心完全融化在自己的柔情密意中。 陆雪瑶一双美目紧紧地闭着,娇躯紧绷到极点,仿佛未经人事的少女。 六郎对陆雪瑶的这种表现更是兴奋到极点,他用舌间启开她的樱唇,探入她的檀口内。 陆雪瑶「啊」的轻吟一声,香舌被六郎成功地俘获,随即六郎将火热的龙枪全力插入。 陆雪瑶身体的温度在六郎的撞击下不断升高,俏脸泛起一阵迷人的嫣红,一双秀腿下意识地夹紧。 此时陆雪瑶头上的紫色发髻在缠绵中滑落,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流淌在双肩上。 陆雪瑶受不了如此强烈的撞击,开始热烈地回应着,她纤长的玉臂搂住六郎的头颅,忍受着那狂野的进攻,她的手近乎痉挛般的拼命抱紧六郎的身躯,不时传出一声声动听的呻吟,一股快意沿着六郎的脊髓传遍他的全身。 六郎在陆雪瑶体内喷射后,就倒在陆雪瑶的娇躯上昏睡了。 横行天下(第四集)(01-04) 第四集第一章、攻略隔天一早,六郎悠悠醒来,只觉得喉咙干燥,还有些头痛,身上觉得有种温暖、柔软的感觉,正是陆雪瑶。 此时六郎感到宿醉,头脑仍昏昏沉沉,他按了按额角,游目四望,只见沈灵梅横卧在旁边,晨曦在她那赤裸的肌肤洒上温润的光泽,清秀的脸蛋上微微带着笑意,犹是好梦正酣。 直到阳光照进来,沈灵梅才悠悠醒来,睁眼看了屋中的情景一眼,顿时惊慌失措,弹起身子,颤声道:「六郎,你……我……」她马上抓着衣服盖到身上。 沈灵梅这一叫,陆雪瑶也醒了,见到六郎和自己的模样,还有沈灵梅赤身裸体的场景,然而陆雪瑶却没有说话,只是推开六郎的怀抱,穿起了衣服。 六郎装糊涂,急道:「怎么会这样?我们都干什么了?」沈灵梅抱着衣服羞愧难当地道:「六郎,你……她……」六郎想了想,说:「我们昨天晚上都喝多了,可能都当是在家中,就脱了衣服睡了吧?好像没有做什么啊!」陆雪瑶幽幽说道:「六郎,你这小坏蛋,昨天晚上我们三个都喝醉了,你有没有趁机占我们的便宜?」六郎拍了拍脑袋,说:「我昨天晚上醉得一塌糊涂,什么也不记得了。 」陆雪瑶愤恨地看了六郎一眼,明知道他有可能装傻,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怪昨天晚上自己太贪杯。 沈灵梅红着脸,穿好衣服:「算了,军务要紧,我们还是赶紧去绥阳镇,回头再和这小色狼算帐。 」六郎哈哈笑道:「时间不早了,照原计划,咱们马上赶往绥阳镇,去堵艾虎他们。 」两女点头,六郎三人随即骑上战马,直奔向绥阳镇。 到了绥阳镇上后,六郎三人先找间茶楼填饱肚子。 六郎说:「绥阳镇这么大,我和五嫂也不知道艾虎的模样,二嫂,就全靠你了。 」沈灵梅说:「我知道!」六郎又道:「可我总觉得这样等不是办法,有点守株待兔的感觉。 」沈灵梅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六郎道:「有个办法立竿见影,就是委屈二嫂换身衣服,装成一般妇女,然后专门往人少的地方走,这样就符合艾虎他们的条件,我们要抓他也就容易了。 」沈灵梅道:「你这是拿我当饵啊?」六郎笑道:「可是这办法很管用啊!再说,我和雪瑶会一直跟在你附近保护你,不会有事的。 」沈灵梅怒道:「我堂堂南华御剑才不怕那几个山贼呢。 」六郎道:「那好,事不宜迟,你赶紧去对面铺子买套衣服换上,另外你的剑壷也不能带,让雪瑶帮你拿着,我相信艾虎他们一看见你,肯定会动手。 」沈灵梅哼了一声,便离开茶楼,要买套衣服换上。 陆雪瑶沉着脸,问道:「六郎,昨天晚上,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啊?」六郎故作无辜地说:「雪瑶,我当时醉得很厉害,不过我倒是记得和女人做了,不过你放心,我对你的真心永远都不会改变。 」陆雪瑶狠狠地拧了六郎一把,道:「你是不是跟二嫂也一起那个啦?」六郎嘿嘿一笑,道:「这可说不准,或许二嫂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醉,她的武功那么好,怎么醉呢?」陆雪瑶实在想不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只记得自己欲火焚身,被六郎的龙枪一连挑翻好几次花心,那种酥麻的感觉至今还回味无穷。 心想:这个小冤家,看来我今生今世摆脱不了他了。 难道二嫂昨天晚上也和我一样?陆雪瑶开始怀疑六郎和沈灵梅之间早就有了私情。 六郎又道:「昨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尤其你非要不可,我还说二嫂在身边,不要吧!」陆雪瑶闻言吃了一惊,问道:「我真的这么说了?」六郎认真地道:「这还有假吗?」陆雪瑶脸一红,道:「后来呢?」六郎笑道:「趁二嫂熟睡时,我们就好了啊!」陆雪瑶又生气地道:「那好了不就完了吗?你干嘛还非得拉二嫂下水?」六郎道:「我本来没有想那样,可是你……你兴头一上来,就叫个不停,结果把她吵醒了,大概酒醉后她也迷糊得厉害,看到我们好当然受不了,于是就加进来了。 」陆雪瑶急道:「你不会拒绝吗?」六郎笑道:「这种好事,我要是拒绝的话,岂不是太吃亏了吗?」陆雪瑶叹了一口气,道:「说白了还是你存心想要二嫂,但既然已经如此了,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因为这样就将你犯罪的那东西毁了吧?」六郎下意识护住裤裆处,道:「那可不行,咱们日后的幸福生活全指望它呢!」此时沈灵梅已经换好衣服,在大街上向六郎挥手。 六郎见状连忙招呼掌柜结帐,并又多给了一两银子,让掌柜好生照看马匹,然后拉着陆雪瑶远远跟在沈灵梅的身后,绕着绥阳镇蹓跶起来。 依照六郎的计划,沈灵梅专找没人的地方走,当她还在想艾虎等人会不会出现时,猛然听到身边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回头一瞧,只见一个矮胖子领着两个手下,手中拿着一只麻袋,朝着自己罩过来。 沈灵梅见状心中一喜,来人正是艾虎。 沈灵梅一个侧步,躲开麻袋,随即飞起一脚将艾虎身边的一名手下踢倒。 艾虎见状吃了一惊,骂道:「小娘儿们,居然是个练家子,兄弟们不要怕,这回回去能交差了。 」那个被沈灵梅放倒的小子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吐了一口吐沫,道:「老大,这娘儿们真属害啊。 」艾虎哼了一声,道:「一起上!」艾虎三个人一起扑上来,不等沈灵梅出手,六郎和陆雪瑶见状就冲上来,一人一个,很快就制服住他们。 六郎也不绑艾虎三人,只有在艾虎要逃跑的时候,给他一记重拳,但六郎也不敢太用力,生怕将这小子打死。 艾虎连着摔了两个跟头,此时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口里喊着:「大爷饶命啊!」六郎哼了一声,上前蹲在艾虎跟前道:「艾虎,服了没有?」艾虎闻言吃了一惊,道:「爷,你认识小的?」六郎道:「这爷前面最好加个六字。 」艾虎陪着笑,道:「是,六爷,念在小的初犯,你就饶了我吧!」六郎道:「少废话,站起来跟我走。 」艾虎爬起来,战战兢兢地问:「六爷,去哪里?」六郎冷声道:「放心,没有要带你们去衙门,六爷是想给你一个立功赎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 」艾虎半信半疑地问道:「还能升官发财?」六郎白了艾虎一眼,道:「少废话,先跟我走吧。 」艾虎三人乖乖地跟着六郎来到茶楼,六郎将茶楼的客人全部赶走,又赔给掌柜几两银子,道:「掌柜的,本将军要借用你的茶楼做公堂,你不介意吧?」掌柜恭敬地道:「爷,你客气了,尽管使用,如果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 」六郎点了点头说:「先去准备一桌上好的酒席,待会再上来。 」掌柜闻言告退,下去安排酒席。 艾虎惊喜道:「六爷,还请我们喝酒吗?」六郎将脸一沉,道:「那得看你的表现,要是表现不好,就别说喝酒吃肉了,先将你送进大牢,吃顿板子再说。 」艾虎连忙摆手道:「六爷,小人谨尊你的吩咐,不管你说什么,小人都会照办。 」六郎点了点头,道:「你知不知道六爷是什么人?」艾虎上下打量了六郎几眼,笑道:「六爷气质非凡,想必是在凤凰城做官的吧?」六郎哼了一声,道:「实话告诉你,六爷乃是大宋杨令公之六子,镇南上将军。 」艾虎吃了一惊,看着六郎道:「原来是杨家将六将军,怪不得身手不凡!」六郎道:「不许胡乱拍马屁,我先问你,你为什么当土匪?」艾虎忙道:「回禀六爷,小人家里穷,这两年因为打仗,种不成地,没有吃的,只能四处抢着吃,总不能活活饿死啊。 」六郎骂道:「你就不会干点别的吗?」艾虎挠了挠头道:「小人除了有一身力气,别的什么也不会。 」六郎点头说道:「我打听过,你也不是十恶不赦之人,可是为什么非要做这些抢劫良家妇女的勾当?难道你家中就没有妻子姐妹?」艾虎为难地道:「六爷,俺也是没有办法啊!这都是别人逼我做的。 」六郎道:「你不是当家吗?还有谁能逼你?」艾虎道:「六爷有所不知,前阵子我们山寨来了个和尚,我见他很能打,就收留了他,岂料他竟在山寨暗自结党营私,串通了一帮弟兄,夺了我的位子,而我打不过他,只好听他的。 这个家伙不仅心狠手辣,武功还真他妈的邪,全山寨的人都服他,我也只好忍气吞声做二当家……」六郎点了点头,道:「艾虎,还算你老实,其实你们山寨的情况我早就清楚,你说的那个和尚叫古天雄,对不对?」艾虎连忙点头,道:「对,是叫古天雄,六爷,你都知道了。 」六郎摆了摆手,让沈灵梅和陆雪瑶坐下,也让艾虎和两个手下坐下,吩咐掌柜上菜,令艾虎受宠若惊。 六郎道:「艾虎啊!有句话叫宁为鸡口,不为牛后。 你现在的滋味不好受吧?」艾虎愤恨地说:「古天雄这狗娘养的,真不是东西,老子真想将他收拾掉,就是怕打不过他,另外那小子最近还和马三公子勾搭上……马三公子是楚王后裔,他被你们杨家将大败后,一心想光复楚国。 」六郎道:「这我都清楚,那你们抢女人干什么?」艾虎说:「这些天抢来的民女都是给古天雄这王八蛋练功用的。 这王八蛋外表是个和尚,实际上是个淫贼。 」六郎敲了敲桌子,道:「太猖狂了,到我们地盘上抢女人练功。 艾虎,你可不能再犯糊涂了,现在六爷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你可要把握啊!」艾虎闻言眼睛一亮,眼睛直视着六郎,眼神里露出惊喜,道:「六爷,你想让俺跟你做?」六郎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呢?」艾虎是个机灵人,立刻跪到地上道:「小人愿意跟随六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随后狠狠瞪了那两个小弟一眼,道:「牛大、牛二,还你妈的杵着干嘛?」牛大、牛二闻言跪下,给六郎磕头。 六郎让艾虎三人起来,道:「我现在正在这里整编新军,你们可知道?」艾虎道:「知道这里在募兵,但不知道是六爷的旗号,若不然早来当兵了,另外像我们这些人若是不知道六爷的脾气,还真不敢来呢!」六郎又道:「你们知道弃暗投明就好,咱们商议一下,干掉这个古天雄,将被困的女人救出来,并将黑风寨的那些兄弟全都收编,让他们吃皇粮当兵,多好啊。 」艾虎闻言乐得喜笑颜开,道:「六爷,俺家从来没有做官的,八辈子都是贫民,俺真要是当官,那可是光宗耀祖。 不行,我得谢谢六爷。 」说着,又要磕头。 六郎道:「大丈夫知道建功立业就好,跟着六爷保证你们不会吃亏。 这样吧,现在我正式任命艾虎为新军大都统,而你们俩做副职,一会儿就走马上任。 」艾虎三人一听,顿时又磕起头,艾虎还问:「六爷,这大都统是多大的官啊?」六郎也不知道正式军职有没有大都统,于是笑道:「这个大都统,和易县的知县差不多,你现在寸功未立,先干着,以后立了战功,我再奏请皇上给你官爵。 」艾虎激动得眼泪差点掉下来,牛大、牛大更是感激涕零。 六郎让艾虎三人起来,接着道:「你们先不要高兴得太早,先把这关键一战打好才行,要是连黑风寨也打不下来,代表你们全是废物,那还是早点回去种地吧!」艾虎道:「六爷,我们听你的,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六郎道:「计划我都想好了,你既然是以前的当家,在山寨应该有自己的一帮势力吧?」艾虎道:「这个不好说,不过只要我带头,应该有一部分兄弟会跟着我。 」六郎说:「这就好,现在咱们先吃饱喝足,回头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做。 」吃饱喝足后,六郎让艾虎暂且回黑风寨监视寨中马三公子和古天雄的情况,一有消息,马上向他汇报。 六郎又问:「艾虎,你没有完成任务,回去古天雄会不会为难你?」艾虎道:「大不了挨顿臭骂,我已经习惯了,不过六爷,你可要尽快攻打黑风寨,以免夜长梦多。 」六郎说:「我知道,稻收已经开始,现在各地的粮食都陆续运往凤凰城,我在这里屯兵,就是为了提防黑风寨,只要他没有动静,我就暂且让他们多活几天,等到各地的粮食收割完成后,再一举剿灭黑风寨。 」第二章、月夜树梢上偷情过了五天,六郎在陆家庄共征募两千名新军,就在六郎准备返回凤凰城的前一天,他接到艾虎的密报。 艾虎在信中指出,这几天马三公子准备偷袭凤凰城,但目前还没有确定是哪一天,请六爷做好准备。 六郎随即对陆雪瑶和沈灵梅说:「看来马三公子忍不住了,他知道光抢粮食没有用,所以他想消灭我军在凤凰城的驻军。 看来他的想法和我差不多,都想将对方置于死地。 我们马上回去做准备。 」回到凤凰城后,六郎召来所有人,分析当前的情况。 顾大人说道:「六将军,现在我方军民正在相互配合,进行稻收,目前凤凰城的屯粮已有三分之一满。 一旦马三公子来偷袭,必定会放火,我已经命令军士准备许多灭火之物。 」六郎点头道:「做得好。 另外,我想一旦敌军偷袭,他们会攻打凤凰城哪个城门?」陆雪瑶道:「这个还不确定,那我们要分兵据守四门吗?」六郎摆了摆手,问顾大人:「现在粮食集中在哪里?」顾大人道:「回六将军,我们新收来的粮食都集中在东门。 」六郎想了想,说:「如果贼兵偷袭,他们一定是有备而来,很有可能已经摸清楚我军的屯粮地点,我建议将我们的屯粮移到北门。 」顾大人道:「六将军高见,我这就去安排。 」顾大人随即下去准备,六郎对杨四姐、沈灵梅、陆雪瑶说道:「这段时间,加强警备,我要求大家务必做到人不卸甲、马不卸鞍的地步。 我们四个人分成两组,分别巡视城内和城外,一旦贼兵偷袭,马上对其进行致命攻击,保护屯粮。 」等一切安排妥当后,六郎顾不得好好休息,便与陆雪瑶到凤凰城外的沱江畔勘察地形。 因为贼兵要想进犯凤凰城,就一定要先渡过沱江,而这附近有两座挢梁。 六郎原本想在这里设下伏兵,狙击贼兵,但是又想瓮中抓鳖,将来犯贼兵一网打尽,于是取消原来的念头。 晚上,六郎与陆雪瑶决定在这里驻守前半夜,若无发生事情,再回凤凰城。 六郎与陆雪瑶来到岗上的树林,将马匹拴好,将从凤凰城带来的美酒佳肴摆上来。 陆雪瑶说:「六郎,大敌当前,还是不要贪杯了。 」六郎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说:「雪瑶,我们只顾饮酒,确实怠忽职守,不过,我们要是爬到树上去饮酒,既可以欣赏良宵美景,又能注意四周情况,这主意不错吧?」陆雪瑶笑道:「你的鬼点子还真多啊!你这小坏蛋是不是想跟我到树上做爱?我们又不是鸟……」六郎嘿嘿笑道:「你不说,我还真没想到。 在树上的滋味,我还从未尝试过,雪瑶,我们就尝一尝做鸟的滋味吧!」陆雪瑶闻言美靥娇红,被六郎连哄带骗地爬到一棵参天古树上,正好可以将沱江畔的情况尽收眼底。 六郎将酒壶拧开,猛灌一大口酒:「真是好酒,雪瑶你也喝一口。 」陆雪瑶红着脸喝了一小口酒,两人四目相对,满腔柔情。 一壶酒不消一刻就被喝得精光,六郎随即伸手将陆雪瑶抱入怀中,酒壶也从树上掉到地上。 明月初上,月光轻撒,更将树梢蒙上一层淡白色,就像洗过晨雾的水彩画,透出清幽恬静的气息。 六郎火热的双唇与舌头对陆雪瑶展开侵犯,陆雪瑶一时意乱情迷,不禁闭上双眼,一双玉手攀住六郎的脖子,樱唇微开,伸出香舌热吻起来。 在如今良辰美景之下,一旦触发情感便是激情澎湃,六郎紧紧拥着陆雪瑶温暖的娇躯,从她的红唇、到双颊、到耳朵、到白皙的肩膀,肆意地吻个够。 陆雪瑶双目迷离,轻轻唤着六郎的名字,与之缠绵在一起。 两人吻了许久才分开,互相凝望一刻,又不由得吻在一起。 六郎一边笑,一边脱下陆雪瑶的衣裙:「雪瑶,就让我们在这里试一试做鸟的滋味。 古人不是常说在天愿作比翼鸟吗?我就跟你做一夜比翼鸟。 」陆雪瑶有三分醉意,笑着推开六郎:「小坏蛋,做一夜鸟?还不把雪瑶弄坏?我可受不了你的龙枪,那么厉害……」听着陆雪瑶娇声媚语,六郎心中爱极,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的高耸玉乳,那修长柔美的玉腿。 霎时,六郎只觉得浑身火热,只能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陆雪瑶,心底的柔情越加积累,越堆越厚,瞬间溢满整个情怀。 陆雪瑶见六郎呆呆地看着自己,心里越发害羞,垂下头轻声道:「六郎……」六郎闻言身子一震,才回过神来,慌忙道:「雪瑶,你真美啊!比天上那轮明月不知道要美上多少倍,我多么希望此情此景长留世间,只有你和我和这明媚无瑕的月色。 」此时陆雪瑶不仅脸颊泛红,连秀颈也烧得通红,娇羞无限的星眸微微闭起,柔声说道:「六郎啊!你不要只是看……看着人家啦!这里不就只有我和你吗?我们还要不要做鸟?」声音渐低至不可闻。 六郎体会到陆雪瑶的柔情,心中再无隔阂,再听陆雪瑶口出此言,更是心弦震荡、情不自禁。 六郎连忙稳定心神,深呼吸几口气,双手轻轻搭在陆雪瑶那娇小柔美的纤腰上,双目紧盯着陆雪瑶微闭的星眸看,深情说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六郎有幸得到雪瑶的青睐,一定不会辜负雪瑶。 」说完,六郎紧紧地吻住陆雪瑶。 陆雪瑶不由得喘着气,感受到六郎搭在腰间的手指已经不耐寂寞,开始四处游移,接着慢慢地爬上那娇嫩丰挺的双峰……陆雪瑶那柔美的娇躯,在娇羞的圣洁中又添几分冶艳风情,如此美色当前,更加夺人心魄、摄人心神。 「雪瑶,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听到六郎的慷慨陈词,陆雪瑶情不自禁地睁大秀美的星眸,含情脉脉地望着六郎,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全身,如雪玉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蔓延着娇艳的桃红色,艳丽得让人晕眩。 激情终于再次触发!六郎伸手捧着陆雪瑶秀美的脸,随即凑上前去,如狂风暴雨般吻着陆雪瑶的樱唇,用力地吸吮着嫩滑可口的丁香小舌,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开,疯狂地涌入两具亲密接触、交相拥抱的身体。 六郎将暴胀的龙枪深深的顶入陆雪瑶湿滑的最深处……寂夜微风,绿油油的柳条沙沙起舞,轻轻摩擦着陆雪瑶那柔嫩的酥胸,两人仰头看着树梢上的那一轮明月,那月光何其妩媚、何其皎洁。 恩爱后的缠绵,是一种难以用词汇形容的温柔。 陆雪瑶将酥软无力的娇躯轻轻靠到六郎身上,六郎的手不停地梳弄着陆雪瑶的飘逸长发,并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如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随即爱抚着陆雪瑶那粉嫩柔滑的香肩。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鸾铃声……陆雪瑶和六郎顿时产生警戒,朝着远处看去,他们在树顶上看得十分清晰,只见一支大约五百来人的黑色轻骑兵在沱江对岸那一片一望无限的荒草滩,马蹄声惊飞栖息在草丛中的无数野鸭和许多叫不出名字的鸟儿。 这一队人马沿着拱桥来到河边。 初夏时节,荒草滩绿草如镂,马队踏过河滩上一尺多高的蒲草、蒿草,急行到山坡上停下,这一队突然出现的骑兵,清一色黑色劲装,像一支黑色的雁阵,就列在两人身下。 六郎和陆雪瑶意识到黑风寨的人马来了,都不敢出声,生怕被敌军发现,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下面的情况。 只见一名身披黑色斗篷的少女做了一个手势,四名膀大腰圆的武士策马围过来,说:「林将军,兄弟们都准备好了,你就下令吧!」六郎看过去,见那名女子身上的黑色斗篷随风飘荡,露出斗篷下被黑色军装紧裹着的苗条身材,一条宽宽的牛皮板带勾勒出她那纤细的腰肢,脚蹬一双黑色长筒马靴,坐在黑亮如缎般的黑马上更显英姿飒爽。 她明亮的双眸闪出一股杀气,说:「前面就是宋军的细柳粮仓,诸位兄弟们,建功立业的时机到了,大家冲上去摧毁宋军的粮仓,马三公子在黑风寨大营已经准备好庆功宴,还有数不清的美女等着你们享用,大家冲啊!」六郎心中一凛:这不是林菁菁那丫头吗?怎么会跟黑风寨的人马混在一起?六郎仔细一看,发现林菁菁身边还有一名玄衣装束的女将,正是她的大嫂孟芸。 六郎对这两个人有很深的印象,毕竟他占过她们俩的便宜,尤其是孟芸,还被他弄得高潮,心想:这姑嫂俩是自动送上门来,这一次抓住你们俩,六爷我决不会轻饶。 林菁菁言罢,从腰中抽出宝刀,率队朝着数里外的凤凰城东门冲去。 身后四名副将各舞一柄狼牙棒,打着呼哨朝着凤凰城直扑过去。 陆雪瑶道:「不好了!贼兵用轻骑兵无声无息地偷袭,看来他们这次不是抢粮,而是要摧毁粮仓,快去阻止他们。 」六郎说:「不就五百来人吗?我们有备无患。 」六郎两人赶紧整理衣服,悄悄来到树下,牵了马匹尾随这一队轻骑兵,直奔凤凰城。 黑夜沉沉,林菁菁一马当先如流星般划过夜空,冲下山坡朝着粮仓飞奔。 守城的宋军发现敌军偷袭的时候,五百名战骑已经来到面前,顿时叫喊声、铜锣声连成一片。 此时林菁菁用力跳离马背,腾空的同时持弓搭箭,弓弦响过,六枝雕翎箭一同射出,箭无虚发,随即六名宋军在哀叫中倒下去。 正在巡城的杨四姐在远处看得清楚,心道:敌军终于出现!竟然又是这丫头,南唐好大的胆子,居然公开袭击我军的屯粮。 林菁菁和孟芸两名女将率先登上城墙,凤凰城的城墙并没有太高,林菁菁一带头,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副将跟着跳上去,与巡城的大宋士兵混战在一起,那五百余轻骑兵果然都是武术高手,冲到城下后或直接跃上城头,或用爬城索向上攀爬,但也有的刚爬到一半,就被守城宋兵用弓箭射杀,吊在城墙上。 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人乃是同胞兄弟,都是古天雄的心腹爱将,杀上城墙后,靠着强壮的身体和沉重的兵器冲开一条血路,使后续部队成功攀上城墙,不顾一切地朝着不远处的粮仓靠近。 此时宋军如潮水般涌上来,势必要制住这群偷袭粮仓的人。 林菁菁手持宝刀,孟芸手提宝剑,两女十分勇猛,身先士卒,一路所向披靡。 林菁菁大喊着:「杀!都给我冲。 」林菁菁手下的四名副将全是勇冠三军,这四人都是楚国猛将,手中的狼牙棒乃是沉重兵器,他们素以神力着称魔家四将,四根棒子都重逾千斤,其狼牙棒激出的劲风让阻挡的宋军呼吸不畅,气魄逼人。 眼看围堵的宋军一个个倒下,贼兵已经接近粮仓不到一百步之遥,有些耐不住性子的贼兵干脆将手中引燃的火把朝着屯粮扔过去,然而距离太远,并无法烧到屯粮。 此时顾大人伙同沈灵梅已带兵赶到,与悍敌撞在一起,凶狠地厮杀起来。 魔家四将见到有宋军将领出战,便舞着狼牙棒朝着顾大人围攻过来。 顾大人面对这沉重至极的狼牙棒,脸色丝毫不变,只是冷冷一笑,道:「来得好,就看是你的狼牙棒厉害,还是我的惊龙九式强横?」说话间,一道炽烈的光华骤然暴射,好似一道穿过九天烈日的长虹,以蛟龙出海的威势凌霄破出,手中的量天剑洒出九道寒芒,棒剑相交,直接硬碰硬,随即魔家四将手中的狼牙棒竟然被剑光削掉无数片,向四周暴散。 而顾大人的剑在一招击退魔家四将的狼牙棒后,后招不变,骤化万点星芒流彩,剑圏耀虹,冷电飞空,幻化出一重又一重的剑雨紫霞,轻纱飘雪,大地飞霜,顿时寒气大盛,刺人如剑,无数剑影向魔家四将及攻上来的敌人聚合绞杀,贼兵冲锋的势头立即被震慑住。 林菁菁带来的贼兵中不乏高手,看到前面攻击受阻,林菁菁唤道:「长河、落日!」立即有两名贼兵过来回话:「将军,有何吩咐?」林菁菁说:「你们都是三公子身边的高手,如今寸功未立,现在到了你们施展身手的时候了。 」长河、落日闻言向前冲过去,口中喊着:「兄弟们让开!」长河落日刀枪连环配合,冲上去后无人能敌。 顾大人见状上前拦截,他武功高绝,但长河、落日的身手高强,他一时难以阻挡两人凶猛的攻势。 长河、落日的「长河三斩」与「落日九式」配合得天衣无缝,带领贼兵向前推进数十步,随即他们联手使出「修罗冥界波」,一时间黑云滚滚、鬼魂连天,宋军被冲得七零八落,屯粮顿时暴露在眼前。 林菁菁见状挥手,身后的贼兵心领神会,数名轻功好手手持火把及松油朝屯粮飞身扑去……眼看屯粮就要被贼兵引燃,突然听到一声娇吒!只见最高的那堆屯粮上出现出一名女将,在月光下,英姿飒爽,宝雕弓闪闪放光,雕翎箭熠熠生辉。 杨四姐左右开弓,随即扑上来要烧屯粮的六、七个武功高强的贼兵被她全部射中,掉在地上,而那雕翎箭居然深入胸部后自后背露出,其中一个贼兵是头部中箭,那锋利的箭矢居然洞穿他的头骨。 林菁菁见状,怒吼一声,拔身而起,直扑向屯粮上的杨四姐,杨四姐顺手就是一箭,却被林菁菁凌空躲过,手中的明月弯刀直取杨四姐的咽喉,两人就在屯粮上面混战。 上次在江陵城外,两人交过手,加上杨四姐还记得这丫头曾经一箭差点将六郎射死,今日见到林菁菁,分外眼红,一心想要她的性命。 林菁菁也是一样,上次在江陵城外,大哥被这女子一掌打得吐血,所以今天非要将她碎尸万段不可。 然而林菁菁在与杨四姐交战几招后,发现这位看上去貌若天仙的巾帼红颜,手上的三尖两刃刀竟如此厉害,尤其她的臂力惊人。 林菁菁是练弓箭出身,她清楚想要让神弓飞速,首先需要的是臂力。 在力量上,她显然不如对方,刀法不由得开始不稳。 孟芸见林菁菁不敌,急忙纵身跳上来,两个人围攻杨四姐。 沈灵梅见状怒喝一声:「贼女,休要猖狂,看我御剑的属害。 」呐喊声中,四把雪亮的御剑飞到手中,其中两口化成银链朝孟芸和林菁菁飞去,惊得两女急忙飞身躲避。 杨四姐随即一记重刀劈出!在凝重的刀气激荡下,林菁菁和孟芸被逼下屯粮。 此时六郎和陆雪瑶恰好赶到,六郎喊道:「雪瑶,抓活的。 」六郎一到,顿时稳定住宋军的慌乱,指挥大军将贼兵团团包围住,贼兵虽然不多,但是个个凶猛顽强,尤其那魔家四将,仰仗力大棒沉,杀得宋军不能靠近。 六郎见状剑尖一抖,剑光骤然大盛,光雨散开如海潮急转,袭向魔家四将,剑光所至,无坚不摧,无敌不克。 魔家四将奋力抵抗,才总算保住性命,却也纷纷挂彩,魔家老三还被六郎一剑削掉一只左手。 长河、落日固然武功高强,奈何宋军人多势众,贼兵接连后退中又损失一半,仅剩三、四十人,被逼回城墙附近。 六郎乘胜追击,挥舞长剑,剑光大盛,刹那间金芒遍洒大地,光华万丈,浩瀚无匹的剑气充斥敌阵间,仿佛每一寸空间都弥漫着震天剑气,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于万剑千锋下,令人胆裂魂飞,眨眼工夫又有六、七人毙命于他的剑下。 林菁菁见大势已去,就算点着屯粮,宋军早已做好救火的准备,也不济于事,只好叹息一声,躲开杨四姐的攻击,拉着孟芸拔身就跑,并一声呼哨,组织贼兵撤退。 杨四姐哪里肯放林菁菁走,随即飞身追赶。 六郎一心想抓住林菁菁与孟芸,随即纵身追上来,魔家四将见状拼命营救,然而杨四姐的刀法绝伦,比起顾大人和六郎更胜一筹,一轮刀光闪过,就将魔家四将中的老二和老四人头砍下。 六郎和沈灵梅联手先擒住孟芸,林菁菁见到孟芸被擒,拼死回来抢救,这时候宋军已经堵上缺口,长河落日见无力回天,只得带领残部逃离。 六郎见贼兵败走,手提宝剑对林菁菁道:「南唐女将,不要以为化了妆,六爷就不认识你,咱们可是老相识了。 」林菁菁虽然身临险境,但是毫不畏惧,哼了一声道:「少说废话,有本事就和我一对一决斗,赢了我,本姑娘自动受绑。 」六郎哈哈笑道:「真是好笑,事到如今,你还逞强?」杨四姐往前一步,三尖两刃刀一指林菁菁道:「本小姐陪你玩一玩,听说你的箭术在南唐是首屈一指,我就跟你斗箭术。 」林菁菁虽然知道杨四姐箭术的属害,但事到如今也不容她害怕:「比就比!」六郎顿时心中一凛:林菁菁虽然是敌将,但是花容月貌,尤其上次还被我调戏过,和四姐对决箭术?弓箭不比刀枪,射出后就很难控制,伤亡更是难以预料,伤了四姐可不行,而且万一伤了那个丫头也怪可惜的。 六郎悄悄走到杨四姐身边,低声道:「四姐,能够留下活口最好。 」杨四姐点了点头:「我心里有数。 」杨四姐一袭密扣织锦的纯白劲装、银丝滚边,衬得她的身段分外修长,姣好身形呈现无遗,修长而丰盈,英姿飒爽的站在月光下更是耀眼。 杨四姐让士兵点亮、高举松明火把,并派人过去给林菁菁一张弓和一壶箭。 林菁菁试了一下弓弦,不动声色地接过弓箭,丹田迸发力量,轻轻拉开弓弦,然后猛一用力,就听「喀嚓」一声,那张弓竟被她拉断了。 杨四姐皱着眉头说:「这丫头还跟我卖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来人,再给她换一张。 」杨四姐吩咐道。 「你们大宋的弓太糟糕了,有没有好一点的?」林菁菁故意刁难。 杨四姐耐着性子说:「再换一张。 」六郎心中好笑,看林菁菁接过弓后,依旧用刚才的姿势拉开弓弦,然后又是喀嚓一声,再次将弓拉断。 杨四姐冷哼一声,说道:「这是最后一张弓了,你要是再不小心弄断,我这儿可没有弓给你使用,那我射死你,你就输了。 」又有士兵送过来一张弓,林菁菁这次不再卖弄,接过来试了试弓弦,眉毛一扬:「这张还差不多,我们开始吧。 」杨四姐微微一笑,又板着面孔道:「我们都是箭道中人,而箭道最高境界就是『对箭』!这一场我就与你对箭,每人士一枝箭,看谁先躺下。 生死由天。 」林菁菁脸色一变,心道:对箭乃是一决生死的比箭方式,她用这方式跟我对决?看来是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六郎不知道对箭的含义,嚷道:「快点比!谁怕谁?四姐快教训这丫头,替我出口气。 」林菁菁不声不响地接过箭壶,斜挂到身上。 杨四姐面沉如水,也接过箭壶,星般目光划过林菁菁的脸庞:「小丫头,看我好好教训你。 」眼看两人剑拔弩张,已经进入白热化的生死对决,六郎看出气氛不对劲,但见杨四姐和林菁菁面对面站着,各自后退三十步,然后双双拉开弓箭,瞄准对方,六郎这才知道两人用的是玩命的对决方式,不由得心中担心害怕起来,可是眼下这种局面,当着数千名士兵的面,也不能一句话扭转局势啊!杨四姐心知肚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下已经骑虎难下,若不是六郎刚才交代,杨四姐就打算让林菁菁死在箭下。 想至此,她心若止水,竖起耳朵聆听着对面的声音,但听到一声弓弦响,杨四姐也毫不犹豫地射出一箭。 「当」的一声脆响,两枝箭撞出一道火星,折断后掉在地上,不容众人的嘘声发出,两人的第二枝箭又射出,同样是「当」的撞在一起。 从箭法上来看,两人显然不相上下,没有明显的差距,但在力量上杨四姐略胜一筹。 技术相等、出箭的速度一样,然而力量上的差距,让林菁菁在第六箭时,已经明显感到吃力,那撞在一起掉落在地上的箭枝距离林菁菁越来越近。 到了第十枝箭,已经到林菁菁面前不足十步的地方,林菁菁见状感到慌乱,导致第射十一支箭的动作有些迟缓,甚至还未射出,就被杨四姐的箭堵在弓弦上。 「啊!」林菁菁一声惊叫,手中的弓箭竟被杨四姐的一箭射断。 林菁菁娇颜失色:「你……」杨四姐箭搭在弓弦上:「小丫头,希望你能说话算数。 」林菁菁好歹也是将门虎女,叹息一声,知道此时难杀出重围,便将断了弓弦的弓往地上一扔,双手往前一伸,眼睛一闭:「要杀要剐,悉请尊便。 」杨四姐喝道:「绑了!」六郎见孟芸和林菁菁都被抓,心中高兴得不得了,此时已经过了三更天,六郎还是决定夜审两女。 审了一会儿,见林菁菁和孟芸都一语不发,杨四姐、沈灵梅和陆雪瑶都开始打起瞌睡。 杨四姐伸了懒腰,说道:「六郎,这两个女的嘴巴紧得很,不要跟她们费劲了,推出辕门斩首算了。 」六郎站起来说:「四姐,你们都累了,就先回去睡觉吧!我再跟她们俩磨一会儿,要是还不说,明儿个一早斩首!」杨四姐闻言招呼沈灵梅和陆雪瑶回房睡觉。 第三章、蹂躏敌军二女将六郎将房门关好,回过头向孟芸和林菁菁邪恶一笑:「两位,你们招还是不招?咱们可是老相识,不要跟我说你们是楚国余孽,你们分明是南唐水军都督林凯华的儿媳和女儿,怎么这阵子没想六爷?」林菁菁呸了一口口水,孟芸却是脸红,心道:原来这个看上去一表人才、暗地满肚子坏水的男子,就是大宋名将杨令公的六公子。 前些日子他居然装成郎中,混进江陵城,正好赶上我和林天虎呕气,让他替我看病,结果……让他对我肆意侵犯,连羞处都被他摸过了,要是他向小姑说出那件事,我的脸可往哪里搁啊?林菁菁心中有些恐慌,想起上一次在水中被六郎调戏,最后连肚兜都被他抢走。 心想:今日这个小坏蛋要是存心羞辱我,提起那件事,被大嫂知道,岂不要笑话我?这个杨六郎真是坏透了!但愿今天他不要难为我们。 孟芸道:「不错,你既然认识我们,就下令将我们斩首吧!」六郎摆了摆手道:「南唐李璟帝现在正想向大宋求和,听说使臣都派到汴京城,可是你们俩却公然与大宋为敌,我要将这件事情奏明李璟,让李璟好好管教林凯华。 」孟芸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和我公公没有任何关系。 」林菁菁也道:「是啊,是我与你有私仇,我这次就是来报仇。 」六郎哈哈一笑,对孟芸道:「林夫人,我怎么舍得杀你啊?咱们可是老栢好。 」孟芸见六郎提起江陵城之事,顿时满脸通红。 六郎走上前,伸手托起林菁菁的下巴,看着她绑绳下高高耸起的双峰:「私仇?我们俩有什么私仇?私情还差不多,林妹妹,上次分手时候,你将你的肚兜送给我,我回到荆州后真是对你日思夜想,你是不是也想六哥了?」六郎说着,就将大手伸到林菁菁的胸脯上,抓住一团软绵绵的肉,揉动起来。 林菁菁又羞又气:「你干什么?放手,你放开我。 」六郎哪里肯理会林菁菁,笑嘻嘻地看着林菁菁生气的模样,解开林菁菁胸前的麻花扣,但并没有解开绑在她手上的绳索:「林妹妹,当初在江陵,你一箭差点射死我,但我并不记恨,可见六哥这人有多宽大?我要是想报仇,黑鲨渡口就让你沉在水底喂鱼,我劝你还是迷途知返,大宋和南唐还是不要开战比较好,这样老百姓也不会遭殃。 可你非要联合马三公子,妄想恢复南楚政权,痴心妄想不说,我甚至担心马三公子就是在利用你。 」林菁菁骂道:「你胡说,马三公子是好人,不许你侮辱他。 」六郎冷哼道:「他要是好人,会让手下想方设法强抢民女?」林菁菁哪里会知道金顶寺那些事?回嘴道:「你是血口喷人,我不信。 」六郎冷笑:「信不信没关系,反正你现在被我抓住,刚才你也见到,我四姐对待敌将从来不会心慈手软,你们俩再执迷不悟,明天只有死路一条。 不如你们俩干脆都投靠大宋,六爷我正好还没有老婆,就迎娶你们俩,咱们成为一家人,也就没事了。 而你们林家违抗圣旨和大宋作对的事情,我也可以帮忙遮掩,你们俩意下如何?」孟芸闻言粉脸羞得通红,没有说话。 林菁菁骂道:「混蛋、无耻,亏你还是名将之后,居然说出这种无耻下流之事?」六郎眼睛一瞪:「不但能说出来,我还能做出来呢!」林菁菁看到六郎那喷火的眼睛,吓得一凛:「你要干什么?」六郎又对孟芸说:「孟芸,你和六爷可是老相好,愿不愿意跟六爷?」孟芸气得浑身颤抖:「你……你休想。 你杀了我吧。 」六郎嘿嘿一笑,邪恶地说:「要死还不容易,我这就让你死。 」说着大手一伸,像抓小鸡似的将孟芸提起来。 「你快放开我大嫂!」林菁菁以为六郎要杀孟芸,却见六郎提着孟芸来到大床前,然后将孟芸狠狠地摔在床上,随即脱掉外衣,露出一身古铜色的精壮健肉,孟芸见状全力地挣扎,六郎哈哈笑着,将身上绑着绳索的孟芸压在身下……孟芸美眸蒙上一层湿气,恨声道:「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 」「今夜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放过你,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六郎双眼射出阴险狠辣的冷光,嘴角挂着淫浪的笑容。 「你……」孟芸羞愤欲绝,愤怒、羞窘、悲哀、绝望的复杂情绪袭上心头。 六郎压在孟芸柔软的娇躯上,看着那随着呼吸而急速颤动的丰挺玉乳,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眼中满是欲与性的光芒,双手猛地抓向那饱满的酥胸。 「你这个禽兽,你不是人……啊……不要,不要碰我……」孟芸娇靥铁青,浑身微微发抖,娇音颤颤,泣不成声地道:「滚、滚开……不要,啊……不……」「小美人,你不要闹了,这几天脾气见长啊,上次我摸你的时候,你可是乖得很。 」六郎的手握住孟芸那柔软娇嫩而弹性极佳的雪乳,使劲地捏弄着,淫笑道:「小美人,你这里圆挺丰润、手感滑腻,好,简直是太好了。 」孟芸想要挣抗,可双手被绑住,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六郎蹂躏欺侮那坚挺的丰盈,两串晶莹顺着眼角流下,泪眼迷蒙。 六郎看了默默流泪的孟芸一眼,露出阴冷残忍的笑容,脱下她的外衣,松开腰带,接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条绳结逐一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露出翠绿色亵衣,两座高耸乳峰将亵衣高高撑起,裂衣欲出。 看着孟芸那柔嫩的肌肤、挺硕微颤的双峰,六郎心底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动作粗鲁,但却极为快速地将亵衣扯落,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温润的半裸胴体,玉乳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孟芸那粉嫩的胸部刺激着六郎的兽欲,六郎道:「真是美啊!不愧是南唐名将之后,六哥会好好疼惜你的,嘿嘿……」看到孟芸受辱,林菁菁恼羞成怒,愤恨地冲过来,想和六郎拼命,她一头撞向六郎的后腰,但六郎早有准备,双手一抱,就将林菁菁拦腰抱住,也压在床上:「林妹妹,不要着急,我先好好疼爱你大嫂,让你开开眼界,还是六哥心疼你吧?我要是先给你开苞,还怕你受不了痛苦,好好学着啊!」六郎低头一口含住孟芸那娇嫩的粉色乳头,贪婪地吸取那浓郁的芬芳,同时伸手抓住两只硕大的肉丘,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挑逗着两颗点缀在上面的醉人嫣红。 六郎哈哈笑道:「真是世间难觅的鲜美滋味,我们终于又可以风流快活了,上次时间仓促,六爷没有尽兴,今日一定要好好品尝……」一个香甜热烈的激吻过后,娇靥如火似焰的孟芸芳唇微启,娇喘连连,高耸玉乳剧烈地起伏着,六郎随即挺出坚挺的龙枪。 一看到六郎的坚挺龙枪,孟芸吓了一大跳,上一次在江陵,自己糊里糊涂被六郎迷奸,记得他的龙枪可不是眼前这样子;现在的龙枪不但坚硬,而且挺拔,下半部分还隐隐有一层鳞甲状东西覆在表皮上,龙头更是如同香菇。 凝视着孟芸,六郎寻着她那丰润腻湿的性感芳唇狠狠吻下去。 「啊……」孟芸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不由自主地娇躯轻颤,娇喘一声,她抬起绯红滚烫的脸颊:「不要……」六郎的大嘴铺天盖地地压下,孟芸虽然极力抗拒,但内心却迫切期待六郎的热吻,她本就是一个荡妇,但故作矜持的她还是紧闭樱唇,不让六郎的舌头进入她的芳口。 此时六郎极有耐心,他用舌尖舔着美妇的两片樱唇,但只是这样就已令欲火焚身的美妇难以把持,瑶鼻连连娇哼,她胸前那对丰硕乳房摩擦着六郎的胸膛,柔软丰满,弹力十足。 六郎还是耐心地轻舔孟芸的樱唇,没有进一步动作。 此时孟芸情欲难熬,她已被六郎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令她顾不得羞耻,主动伸出柔软滑腻的香舌,直接伸入六郎的嘴里。 孟芸娇羞无限,在六郎的挑逗下,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 此时六郎的色手揉捏着孟芸那亵裤包裹的沟壑芳草,孟芸伸手想要制止,可是却又无力地放弃。 六郎的手在孟芸那纤细的芳草中摸弄一会儿后,又往下滑,抚摸着她那双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那柔滑如丝、无比娇嫩的仙肌玉肤,然后轻轻一分……孟芸丽靥羞红如火,樱唇轻哼细喘,当她发觉六郎想分开她紧夹的玉腿时,虽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那双修长纤美的雪滑玉腿却不听指挥,反而分开双腿,让六郎的色手更加深入、更加肆意地揉捏。 六郎看着孟芸美艳的眼神流露出来的娇羞、害怕,刺激得他更加无法自制,大腿根的交接处,她胯下的肌肤细腻而富有弹性,触手柔滑,使人心跳加速。 孟芸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却心乱如麻:呃,不能……千万不能……要流出水来了,这小坏蛋一定把我当成荡妇淫娃啊!她不由得开口哀求:「小坏蛋!饶了我吧。 」六郎现在已经欲火焚身,一下子便将孟芸那活色生香的秀美胴体拖过来。 眼前的胴体,其飘逸出尘、丰腴圆润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惊叹向往之处,更在那曼妙美好的身段,衬托着一对雪玉凝脂的玉乳,搭配着水滑圆润的香肩,娇媚羞红的秀颈,丰满修长的玉腿,柔美到浑然天成的地步。 如婴儿手臂般粗大的坚挺龙枪,直接赤裸裸、毫无隔阂地顶住孟芸的沟壑幽谷,不断摩擦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 「不要,真是羞死人了,你还要折磨人家到什么时候啊?」孟芸感受着六郎的硕大,那摩擦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欲望如野草丛生般从胴体深处滋生蔓延。 「美人这么心急,我就只好采取最直接有效的办法了!」六郎那冒着热气的紫红色龙头因不停地摩擦孟芸的幽谷甬道,而引出不少蜜汁,此时他突然分开孟芸两片娇嫩浅红色的花瓣,近乎粗暴地尽根插入她的幽谷紧抵着花心,顿时春水四溅,属于孟芸特有的肉香顿时散布四周。 「啊……不要啊……不可以啊……」「啊?」一旁的林菁菁看到孟芸被这么粗的肉棒贯穿,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孟芸体会着六郎的抽插,只觉得幽谷甬道深处因龙枪的插入而感到肿胀,体内不由自主地涌现一股股强劲快意的春潮。 六郎把头一低,眼中的欲火此时更加炽烈,他二话不说就像头饥饿多日的野狼,刚猛快速地抽插狠干,并忙碌而贪婪地吻着孟芸那雪白如丝缎般细腻柔滑的背部,但在一时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再次吸吮的乳头。 孟芸俏脸通红,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地低呼道:「啊……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不能再干下去了……」六郎已经淫兴勃发,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将少妇翻转过来,用她的身体压住不停地扭动挣扎的林菁菁,这样一举两得,既可以饱尝孟芸的美味,又可以压制住林菁菁的反抗。 孟芸心中很矛盾、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上下两路的攻击都叫她又急又痒,而且打从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和沉沦。 六郎压在孟芸那丰腴圆润的胴体上,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九浅一深地如打井般进出着孟芸黏糊糊、肥美柔嫩的幽谷,同时打量着眼下呼吸急促、满脸娇荡的少妇,那种含嗔带娇、欲言又止、想大声呻吟却又不敢的娇羞神色,令六郎一时看呆!六郎屏气凝神地欣赏着孟芸难得一见的娇淫表情,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道:「噢,小荡妇,你真美……真的好性感!」说着,他低下头吻着孟芸那圆润优美滑腻的肩头,并将她一条雪白柔润的美腿提起来,随即龙枪撞击,深入花心后又带出一波波乳白色的蜜汁。 孟芸紧闭着一双媚眼,全身呈浅红色,一句话都没说,像是在享受着疯狂的裹淫或是无声的抗议,任凭六郎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有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他悄悄地移到她那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 当六郎那有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再次闯进孟芸的双唇时,她才惊慌地闪避着那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么左闪又躲,他的嘴唇还是再度印上她的檀口,而她因逃避而蠕动的娇躯,也让两人的性器官磨擦出一阵阵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啊!不要……真的不行……啊……这怎么可以……快停下来……求求你……」被压在下面的林菁菁只见孟芸斜侧着头,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瞳孔却盈满激情的光芒,性感的小嘴轻咬着握拳的玉手,而「咿……咿……唔……」的轻吟声,不住从她口里发出,确实荡人心魄。 大嫂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林菁菁心中十分纳闷。 六郎见孟芸被他干得粉颊酡红,神情放浪,娇喘声连连,幽谷里阵阵爽快,股股春水汹涌流出,顺着大巨龙浸湿他的森林,同时觉得浪穴里润滑得很,于是他的屁股挺动得更加猛烈,两片呈鲜红色的花瓣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声音。 「啊……顶得好深……我好酸……顶到底了……我要死了……」孟芸两手紧紧抓着床上,玉臀被迫高高翘起来,雪白玲珑的胴体,肥美柔嫩的花心被龙头似雨般的飞快点着,直让她美得飞上青天、美得令人销魂蚀骨,花心被六郎顶得浑身酥麻,孟芸不禁全身微颤,秀眉紧蹙,檀口大张,浪叫不已,呼出的气息吐气如兰,香甜好闻。 欲火高涨的孟芸被这种特别的虎跃式做爱姿势和六郎粗壮的龙枪抽插狠戳,剌激的欲情泛滥,性感雪白诱人的屁股更不停上下套弄,像是配合又像想摆脱他的奸淫,每次他那硕大的龙头重重地顶入幽谷时,便弄得她粉脸的红潮更红,全身的快感简直是浪入骨头的舒爽。 孟芸粉嫩的蜜壶开始猛烈地收缩痉挛,她那丰美的臀部像磨盘般摇摆旋转,蓬门内那六郎的龙枪也奋勇叩关、直捣黄龙。 六郎的龙枪在前后抽插时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 这种紧密的接触对六郎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整个抽插的过程中,六郎可以体会到两人身体相交时所产生的酥麻入心的感觉,而孟芸被奸得芳心欲醉、玉体娇酥、娇靥红晕,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 六郎更是肆无忌惮地大力抽送。 六郎看到孟芸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侧到床边,睫毛上下颤动,大眼睛紧闭着,挺直的鼻端喷着热气,呼气如兰的檀口微张:「请你……放开我……放开……哎……」六郎的龙枪趁着孟芸那幽谷甬道中流出滑又腻的蜜汁,撑开她那鲜嫩粉红的花瓣再次往里挺进,已经感受到肿胀的龙头被一层柔嫩的幽谷甬道紧密地包夹,幽谷甬道内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龙头上的肉冠。 这时六郎开时全面性的攻击,奔腾似的耸动臀部,快如闪电般奋力抽送,同时搓揉着她饱满而柔嫩雪白的乳峰,随着六郎在孟芸玉体上的抽插、狠戳,孟芸俏脸绯红,鼻孔喷着热气,并疯狂地和六郎交媾着,像是回应着他对她的奸淫、糟蹋、蹂躏。 性欲高涨的孟芸不能自制地迎合着六郎对她一次比一次狠的抽插顶撞。 两个疯狂交媾的男女渐渐进入亢奋的交欢高潮中,六郎觉得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准备让孟芸达到性高潮的冲刺。 六郎疯狂地抽插、挤压,令孟芸在强烈的快感下,娇淫甜美的呻吟声冲口而出:「好大、好深、好棒啊……我要死了……」孟芸忘形的一双玉手深深地抓着六郎背上的肌肉,优美浑圆、雪白赤裸的玉腿、粉臂紧紧缠绕在六郎身上,全身一阵如痉挛般的抽搔,下身幽谷甬道内的嫩滑肉壁更紧紧夹住火热滚烫的龙枪,一阵难言的收缩后,沟壑幽谷顿时流出大片的春水。 此时成熟诱人的孟芸已达到高潮。 当孟芸玉体痉挛、如潮爱液喷涌而出时,六郎让瘫软无力的孟芸趴在床上,自己则跪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硕大粗圆的龙头挤开这位娇艳美妇那柔嫩湿滑的花瓣,巨龙再一次插入那肥美多汁的幽谷甬道,继续狂抽狠顶起来……孟芸迷蒙的双眼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幽谷甬道内疯狂进出的龙枪抽插得喘息连连……六郎看着孟芸那双迷人的大眼睛,重重的插入、抽出又插入,让体态獠人、神情娇淫的孟芸感觉到每一次的愉快摩擦,渐渐的,孟芸配合着六郎,顶起沟壑幽谷,并迎合着六郎的抽插。 孟芸不停的呻吟、呜咽……她将浑圆微翘的雪臀向后顶,以迎合六郎猛烈的抽插,用强烈的激情配合他忘形而疯狂的重击。 六郎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美艳的孟芸那丰硕饱满的玉乳一前一后地晃动,春水泛滥到湿透六郎的囊袋,插穴时两个性器官紧贴而发出的水声以及孟芸的浪叫娇吟声充斥整间房间。 此时孟芸粉脸酡红,一双美眸燃烧着熊熊的欲焰,丰腴圆润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更挑起六郎无穷的欲火。 六郎往孟芸的沟壑幽谷里狠命地抽送,每进出一次,她的叫声就跟着提高一些,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卖力往前挺进。 孟芸发出嘤咛声,像梦呓般哼着,声音有如啜泣,又不停扭动着丰臀,神态荡媚娇艳,十分诱人。 孟芸的娇哼浪叫声越来越急,接着双腿夹紧六郎,快速扭动着纤腰,并且吻得他更加热烈和密实,舌头也搅动得纠缠在一起,与此同时孟芸那沟壑幽谷里的嫩肉急速地一圈一圈地缩起来,她完全进入忘我的境界,娇艳的脸上洋溢着迷醉淫荡的神情。 六郎被孟芸迷得几乎疯狂,进出沟壑幽谷的每一下都深深地、用力地插下去,并且每一下都直达花心,龙头进入到子宫颈里。 孟芸实在受不了六郎这一波强过一波的抽插,她突然打了个寒颤,诱人香艳的胴体顿时弯成如拱桥般,美臀一紧,沟壑幽谷奋力地向上挺,幽谷甬道内一阵阵痉挛不断抽搐,一股炽热的春水猛然喷出,再次达到情欲的巅峰。 六郎趁机一阵猛顶,虎吼一声:「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做我的女人!」就在刚才,六郎在即将爆发前运起七元真气。 幻、迷、昏、晕、乱、醉、痴。 六郎默念口诀,就听一声龙吟声,孟芸的娇躯在龙吟声中浑身一颤,在她雪白的肚皮上,萦绕闪现过三字真经。 我的七元真气已经练到第三层了!六郎满心欢喜地将龙枪拔出来,看着孟芸身下的林菁菁,邪恶地笑道:「林妹妹,你都看到了吧?我将你嫂子插得多舒服!现在轮到你了。 」林菁菁被六郎扒掉外衣,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丝绸外衫,遮蔽着柔美娇嫩的绝美胴体,两只肥硕圆滚的粉乳挺耸饱实,两颗傲人的嫣红高高突起,受到亵衣勒紧束缚住的丰满玉乳不甘被紧紧收拢,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邃乳沟,随着她略渐急促的呼吸,乳浪翻涌。 白色的亵裤掩蔽住林菁菁那最令人神往的美妙春景,隐约可见一抹幽黑,衬着雪白的肌肤,是描不尽的绮丽春色、绘不出的勾魂摄魄,引人欲狂。 林菁菁那光洁柔嫩的玉背粉脊贴在温暖舒适的床上,一开始她还全力挣扎、又骂又咬,企图抵抗六郎的侵犯,但是随着敏感处不停地被六郎侵犯,林菁菁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奇异却不陌生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兴奋、娇怯、羞愧以及一些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复杂情绪。 正值怀春少女的年龄,但拥有无比傲人身材的林菁菁,知道她逃脱不了六郎的强奸,然而「强奸」这个词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期待,刚才观看六郎强奸孟芸的活春宫,让自己深陷其中,醉不愿醒,不能自拔。 极度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着林菁菁,无形中又增加身体的快感,林菁菁欲火爆发,春心荡漾,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发烫发热。 林菁菁娇躯轻颤,一行晶莹冰凉的泪珠已无声悄然滑落。 心想:这冤家是要活生生折磨死我才开心吗?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在六郎的抚摸下,林菁菁全身滚烫,如置火炉,那逐渐攀升的火焰挑起她深藏体内压抑许久的春情欲念。 脸上的泪痕犹在,但林菁菁已经被欲焰烧得神昏不清,而她坚强的意志力也渐渐崩溃,取而代之的是自怨自艾的堕落与放纵。 林菁菁在迷迷糊糊中,觉得好似有两只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在她那柔滑如水的胴体轻轻抚弄着,那种酥软酸麻的感觉,比起真正的高潮美感不逞多让。 林菁菁玉体软酥乏力,娇躯横陈榻上,神情娇羞。 林菁菁纤细的玉手不能阻止六郎在身上移动的大手,而意志力就像春雪遇骄阳般融化殆尽,荡然无存。 林菁菁压抑着越发急促的娇喘,咬牙不呻吟出声,她知道只要这一声娇呼出口,那就好似默许六郎对她的侵犯。 当六郎褪去林菁菁蔽体的亵衣时,两只浑圆丰硕的乳峰傲然弹跳而出,颤抖晃动,并不因为太过丰满而下垂变形,两颗散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娇识欲滴,而白色亵裤从一双浑圆修长而雪白结实的粉嫩大腿轻轻褪下,女性的最神秘处立即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肉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一幕极为靡丽的景象。 林菁菁开始感到浑身发烫,口干舌燥,脑内绮念顿生,眼眸迷蒙起来。 六郎见状便上前,抱起林菁菁柔软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 林菁菁的推拒变得娇弱无力,她那敏感的胴体已经浑身发软发热,她软绵绵地任由六郎吻上她的香唇,更侵入其口中搜寻那令人迷醉的香舌。 林菁菁哭泣着,柔弱地任由六郎的双手在她身上的敏感地带进行爱抚,接着六郎改用那粗糙宽厚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经过那萋萋的芳草,到达那爱液满溢的溪谷。 感觉到林菁菁的反应后,六郎在心中坏笑:任你再厉害总是女人,哪逃得过六爷的手?六郎虽佩服林菁菁的定力,让她到现在还没有呻吟出声,但她的反抗越大,事后成就感也就越大,何况从身体的反应来看,林菁菁的抗拒早已无力,只要再加点油,这美女便要投降了。 林菁菁娇躯不由得一震,那感觉既羞人又刺激,她竟无法忍受地发出声音:「不要……求……求你不……不要碰了……啊……」此时林菁菁那完美无瑕的诱人身体暴露在六郎的眼前,但林菁菁怎么也没想到,六郎的魔手不但抚上她的丰臀,还不时刺激着她的蜜壶,逗得林菁菁不由自主地娇躯颤抖,越来越无法克制自己。 林菁菁完全无法想象,她的敏感地带一被六郎的魔手所碰,一股强烈的渴求无法抗拒地袭来,转眼淹没林菁菁的芳心。 在受到六郎高超的调情技巧冲击下,林菁菁的身心已完全被情欲所去支配。 林菁菁体内的情欲已燃烧,即使没有六郎的挑逗,她也想毫无保留地将身体奉上。 正当林菁菁欲火焚身之际,六郎突然离开她的娇躯,却不是想放过她,而是想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人间绝色。 成熟的胴体被他挑起荡漾的春情,六郎不由得惊叹起眼前这一具完美无瑕的诱人胴体:只见林菁菁犹如温驯的小羊羔般蜷缩在床上,香汗淋漓、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 绝色娇美的芳靥红晕如火,美眸含羞微闭,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是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对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椒乳。 那晶莹雪白得近似透明的织纤腰盈盈仅堪一握,沿着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看下去,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紧夹,而玉滑的粉嫩小腿下,是一对浑圆足踝。 六郎双眼顿时射出通红的光芒。 六郎不断在林菁菁那滑如凝脂而火辣辣的娇躯上抚摸着,攻向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灵巧的手指挑逗着花瓣,在紧张的状况下,感觉反倒益发敏锐。 林菁菁面色绯红、双腿发软,下体是阵阵颤栗,她不自觉地享受着越益升高的愉悦快感,心中的痛苦被身体的欢快一层层地击破抹灭,逐渐被六郎支配,他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美腿、丰臀及湿滑的桃源处。 六郎亲吻着林菁菁湿润的朱唇,林菁菁被迫回应,两条舌头互相交缠、追逐。 林菁菁忽然感到下身有异物入侵,那长达九寸的龙枪正在她的桃源洞口轻挑浅逗,令她本已亢奋的身体接近崩溃边缘,不禁将身体倾向前,希望得到更深入的慰借。 六郎的禄山之爪更加狂野地在林菁菁那雪白柔润的玉女峰上抚摸、揉捏,坚挺的龙枪更是在她沟壑幽谷间肆意地研磨。 林菁菁的芳心不禁又羞又难为情,但随着羞意大升,却犹如火上加油般浑身更似火燎,强烈的淫欲令她无法控制自已。 六郎一边在林菁菁那火辣辣的完美胴体上尽情抚摸,使林菁菁哼声婉转柔媚,一边提枪上马,光那龙枪轻点,便令林菁菁修长玉腿不由得地分开,任龙枪进入她那已爱液泛滥的桃源处。 「长痛不如短痛,林妹妹你就忍一下吧!」六郎全力一挺,那龙枪便刺入穴内。 林菁菁顿时一声惨呼,身体如撕裂般的感觉疼得她泪水狂流:「混蛋,我要杀了你,你放开我。 」六郎邪笑道:「我放开你,你会更难受。 」随着六郎那龙枪步步挺进,林菁菁只觉得蜜壶被一寸寸地填满,那滋味虽然令她痛不欲生,却也神魂颠倒,既陌生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烧得她春泉漫溢,忍不住纤腰轻扭地迎合着那龙枪,倏地觉得下体一痛,一股强烈的充实感混着痛楚攫住她,令林菁菁「啊!」的叫出声。 原来六郎的龙枪一挺而尽,蹂躏林菁菁的蜜穴,但痛楚过后随即涌上强烈的快感,林菁菁那肥美柔嫩的美穴被龙枪强撑开,紧紧地环抱着枪身,令她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 六郎本来以为林菁菁未必吃得消那巨挺的龙枪,但看林菁菁破处后的反应竟是如此痴缠,六郎随即动作起来,却不是挺拔抽送,而是熊腰轻转,带着那巨龙在林菁菁的嫩穴里头刮磨、旋转起来。 一来林菁菁的嫩穴充满强烈的吸力,将他的龙枪紧紧吸住;二来被吸附的滋味如此甜美,令六郎暂时强忍抽送的冲动,想先好好享受林菁菁那绝妙的处子身体一番。 然而六郎这样轻缓厮磨,林菁菁可就惨了,她的嫩穴被六郎一点一点地磨擦着,好像每一寸嫩肉正被六郎享受。 六郎的动作虽不强烈,但那直抵心窝的滋味却既酥又甜,种种酸酥、软麻的滋味一波波袭来,令林菁菁还来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来袭,而才刚感受下一波美妙袭来,前一波早已过去,那滋味美得让她口中不住跃出发自内心的爽快呻吟声。 此时林菁菁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见林菁菁如此投入,如白玉般的脸蛋上浮起诱人的红云,一对玉乳上乳头绽放,眉梢眼角满是春情,六郎不由得得意起来。 他不但拔得这美女的头筹,还能令这敌军女将在枪下婉转呻吟、娇弱不胜,那种征服感真是难以言喻。 随即六郎用上虎跃式。 而湿滑的嫩穴因为这姿势又喷出一池春水,嫩穴深处被摩挲的感觉,比刚才的厮磨更有一番强烈的快意。 六郎有力的双手扣住林菁菁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强而有力地带领着林菁菁的动作,现在的林菁菁完全被肉欲控制住,被六郎这样把玩,林菁菁觉得美到极点,尤其那迷人的乳头,更是胀到发疼的地步,并在六郎大手的把玩下更显媚艳惑人,弄得林菁菁娇喘连连。 虽然林菁菁才刚破瓜,但在六郎高超的技术下,浑身舒服中只觉下体一阵奇妙的酥麻,有东西从体内冲出来,美得她直打哆嗦,整个人竟如烂泥般瘫软下来。 感觉到林菁菁已经泄身,那酥人的阴精麻得六郎不由得猛吸一口气,赶紧制止住喷射的冲动,良久才敢睁开眼睛。 六郎见林菁菁眸泛媚光、樱唇轻喘、秀发尽湿、美目迷茫、完美无瑕的娇躯泛出一层薄光尤其诱人,再加上激情带起的红晕还留在身上,媚人至极。 「林妹妹,知道六哥对你的好了吧?」「呜呜……你这坏蛋强奸我。 」「哈哈,这不叫强奸,大不了叫通奸,咱俩可是老相好,上次你送我的肚兜,我还保留着呢。 」「什么?」孟芸惊讶地喊道:「小妹,你竟然和他有私情?」林菁菁急道:「胡说,大嫂不要听他胡说啊。 」六郎伸出大手,在孟芸湿滑的玉腿间摸了一把:「芸妹,说起来,还是我们俩认识得早一些。 」六郎的一句话羞得孟芸哑口无言。 原本女人最美的时候,便是高潮初退的娇慵模样,何况林菁菁原就是南唐的绝色美女,这一泄阴更是美得惊人,六郎不看则已,一看欲火更加炽烈,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他一翻身将这甫破瓜便已泄阴的敌军女将压在身下,开始大力地抽动起来。 「唔……不要……别……别来,我不要,我受不了了!」阴精一泄,那滋味虽撩人至极,但随着欲火发泄,林菁菁的神智也恢复过来,想到方才的行为,不由得气愤不已。 她在这如野兽般的六郎蹂躏下,不但破了身子,而且还尝到云雨之欢的快乐,爽得浑身都没有力气!偏偏就在林菁菁心中感到痛苦时,六郎竟将她无力的胴体压在身下,他那硬挺的龙枪竟更加威猛,然而一来林菁菁刚才爽到泄身,弄得浑身无力;二来六郎刚才揭她短处,让她怎么拒绝六郎如野兽般的侵犯呢?更令林菁菁感到羞怒的是,方才激情当中泄出的阴精,仍然存在嫩穴中,因而六郎抽送时,竟一点也没有费劲,龙枪便已直抵穴心,而刚刚的高潮,使得林菁菁嫩肉的敏感度大增,让六郎这样勇猛地抽送几回后,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竟又回到身上,任她怎么咬紧嘴唇,也压不下那娇吟的冲动。 见林菁菁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六郎不由得淫笑起来,他知道这丫头再也挡不住他的入侵。 六郎捧住林菁菁那汗滑的丰臀,令林菁菁修长的玉腿淫媚地打开,将那嫩穴完全暴露出来,随即一下下地直捣黄龙!在六郎这般猛插几下后,林菁菁只觉得欲火又起,那一连串的快感比方才更加强烈地袭来,并一波比一波强烈,瞬间林菁菁又被那波涛冲击灭顶;尤其这次六郎的动作可比方才直接了当,他疯狂地抽插着林菁菁那迷人的身体,每次的冲击都直抵花心,以一招回马枪二磨一挑,才又退出来,磨得林菁菁手脚发软,每一下的刺激都突破林菁菁的防御,攻陷她的芳心,令林菁菁欲仙欲死,嫩穴中的花蜜犹如涌泉般不住喷射,那种畅快感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六郎在为林菁菁破身时,那温柔的攻势已令林菁菁的芳心彻底融化,接下来六郎这次次直捣黄龙的攻势,林菁菁更吃不消,一波波的攻势令她应接不暇,不知何时已完全淹没在那迷人的春潮之中,甫清醒的神智竟又沉醉在欲潮里。 「啊……我又要……又要死了……」见这人间绝色、下凡仙姬在龙枪下婉转呻吟、欲仙欲死,声声句句都是对自己的恳求,六郎不由得有股强烈的满足感。 这冰清玉洁、一身傲骨的绝色美女林菁菁,在他的征伐下完全沉醉在情欲中,竟变成这淫荡的模样,令六郎不由得干得越发猛烈。 六郎再也忍耐不住,他举高林菁菁丰润的玉腿,腰间干得更猛、更快,林菁菁被六郎这么一搞,花心较刚才更加突出,每次被干时的刺激也更加强烈了,她爽得眼冒金星,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嫩穴里传来一次比一次更强烈、更美妙的快乐。 防线彻底崩溃,林菁菁玉颊娇艳如霞,红通通羞答答,满含春意,性感丰腴的胴体,不时因如潮快意,而不自觉地扭动,玉腿间柔腻湿黏。 耳边含糊不清的哼声好似天籁,令人魂销魄散,越听越是春情难耐……林菁菁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起来,檀口发出一声如痴如醉的呻吟。 在高潮的瞬间,林菁菁感到无比羞耻,她脑海中唯一想到的是正和她交欢的男人,此时尽管他是敌人,但她还是渴望他肆意地侵犯她。 此时林菁菁昏死过去。 第四章、偷袭敌军老巢六郎抱着林菁菁的娇躯又是一阵猛挺,只觉得下腹一麻:「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七元真气顺着龙枪射出,滚烫的精液烫得林菁菁娇躯一颤,人也醒过来。 六郎连续喷射两次,才心满意足地从林菁菁身上下来,躺在林菁菁和孟芸中间,闭目养神,缓缓说道:「孟芸、林妹妹,你们俩的滋味真不错,只是可惜了。 」孟芸娇羞地问:「可惜什么?」六郎叹道:「我军的女俘虏即使长得再美,也难逃一死。 」孟芸身子一颤:「死就死,有什么可怕的?」但她根本不想死,只是身为南唐礼部侍郎之女、水军都督之长媳,投降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六郎叹道:「可你若是知道死法后,必然会害怕。 」孟芸哼道:「不就是斩首吗?我不怕。 」林菁菁也道:「我也不怕,你还是杀了我们吧!」六郎呵呵一笑,道:「我们对待敌军女俘虏不是斩首,而是脱光衣服,让她骑木驴游行示众,并让她死在木驴上。 」「你、你们真卑鄙。 」孟芸娇怒道。 「无耻,简直就是无耻。 」林菁菁谩骂。 六郎无可奈何地说:「这是宋太祖钦定的军法,没有人能更改,谁叫你们不是男俘虏呢?男俘虏就可以斩首,女俘虏只能骑木驴。 除非……」「除非什么?」孟芸眼睛一亮。 林菁菁却骂道:「小混蛋、小色狼,你休想本姑娘嫁给你这种小色狼。 」六郎哼了一声,道:「随便你。 」之后又对孟芸说:「六哥我也挺喜欢你们俩,与其让我手下的士兵把你们折腾到死,还不如放了你们,但是你们必须知道悔改,答应以后绝不与大宋作对。 」孟芸急忙道:「我答应你,你快放了我吧。 」林菁菁却道:「大嫂不要相信他。 」六郎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放人就不会赖皮,不过六哥我身上的欲火还没有消,需要彻底发泄出来,你们看能不能再让我玩一次?然后我就放你们走,并且保证不向南唐追究此事。 」「这……」孟芸迟疑不语。 林菁菁怒道:「你休想。 」六郎一巴掌打在林菁菁粉嫩的屁股上:「闭嘴。 」孟芸红着脸,道:「小妹,反正我们已经被他弄过,大不了闭上眼睛,再让他弄一回。 我倒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受不了骑木驴那样的羞辱,还有不想让林家因为我俩们的事受到朝廷的制裁。 」林菁菁想到来凤凰城火烧宋军屯粮毕竟是她的主意,如果因此牵连到林家,实在是愧对父母,可是让她说出让六郎再干一次这种羞人的话语,实在难以启齿,粉脸胀得通红:「大嫂,我不要,我宁愿一死,要干,你让他干好了。 」孟芸幽幽叹息一声,对六郎说:「希望你说话算数。 」说着,双目一闭,就等六郎骑上来发泄兽欲。 岂料孟芸等半天,却不见六郎有动静,不由得睁开眼睛,却见六郎悠闲地躺着:「我很累啊!你们俩不管是谁也行,骑到上面去,帮六哥好好爽一次,我就放你们走。 」「你……你真是欺人太甚。 」孟芸娇怒道。 六郎嘿嘿坏笑道:「孟芸,你乃是南唐名门之后,不可能不懂得『鱼接鳞』这种男下女上的姿势吧?我就不信你这小浪蹄子没玩过?」孟芸羞得要死,气愤地说:「那你把绑我的绳索解开。 」六郎笑道:「等会儿我自然会帮你松开,快上来吧。 」孟芸娇羞地看了林菁菁一眼,把心一横,心想:反正已经这样,索性闭上眼睛,就当自己强奸他一次,报仇算了!于是孟芸坐在六郎身上。 孟芸看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娇羞地说:「你可要说话算话,我帮你弄舒服了,你就放了我们,咱们不记前仇。 」六郎点了点头,在孟芸雪白粉嫩的玉臀上拍了一巴掌:「快点!六爷等不及了。 」孟芸顿时瘫软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片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好像整个人都消失一样!她软绵绵地趴在六郎身上,觉得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孟芸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都仿佛麻了。 「还行……孟芸妹妹还算卖力,这次就饶了你们。 」六郎见孟芸气若游丝,是满足到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她这娇俏模样让六郎十分满意。 六郎抬起手,温柔地爱抚着孟芸,感受着那香汗沁出,此时他才发觉到两人恍若刚刚出浴,浑身没有一块干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处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然痕迹处处,但躺在上面却没有异感,否则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处都难以收拾的灾情,恐怕连躺着都有困难呢!「孟芸妹妹……我好舒服……我好爱你喔……」六郎柔情款款地说道。 孟芸娇颜一板,道:「少废话,快帮我们松绑。 」六郎应着,随即又在两女身上尽情地摸了一阵,这才帮她们俩松绑。 林菁菁和孟芸急忙穿上衣服。 「小坏蛋,今天你放我走,回头我会报仇。 」林菁菁穿好衣服后,恶狠狠瞪着六郎说。 六郎不以为然,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我等着你,快走吧!不然天一亮,你们俩谁也走不了。 」「哼,大嫂,我们走!」林菁菁哼了一声,拉着孟芸飘身离去。 六郎嘿嘿一笑,自信地道:「中了我的七元真气,让你们一生对我忠贞。 」事隔几日,六郎正在巡城,艾虎前来通风报信,告知:「马三公子上次偷袭失手,十分恼怒,正准备重新召集人马,再次偷袭凤凰城。 」六郎问:「这一次他打算怎么偷袭?」艾虎说:「六爷,今日山寨的兵马剧增,我估算一下,至少增加近两万名。 」六郎一听,吃惊地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桌上:「什么,一下子增加两万名?」艾虎说:「是啊!这些人马中有马三公子的旧部属,也有临近山寨的土匪,另外我还探听到一个绝对可靠的消息。 」六郎问:「什么消息?」艾虎脸色凝重,道:「六将军,对你来说,可能是个坏消息。 」六郎催促说:「尽管说,无妨。 」艾虎这才道:「黑风寨来了一位大辽特使,好像是一位绝顶高手,小人虽然不怎么精通武功,但是我也听过南华御剑,这个门派在我们江南是威名远扬,我偷看过那位大辽特使的剑壶,他的剑壶中居然有六把御剑!」「什么?六把御剑?」这一次吃惊的不仅是六郎,沈灵梅也坐不住:「他叫什么名字?」沈灵梅知道六把御剑代表的意义,那是南华御剑除了掌门南华老仙外最厉害的高手,南华山上,还没有能够练出六把御剑的人,包括南华老仙的嫡传弟子。 沈灵梅并非南华老仙嫡传弟子,而是由师兄代师父传授,所以她在南华御剑中的地位比较低,同时沈灵梅也知道,以自己的天分,练出四把御剑已经很不容易,要想练出第五把御剑,恐怕还需要七年的时间,更不用说第六把御剑,然而黑风寨居然有一位练出六把御剑的敌人?这让沈灵梅如何不担心?顾大人是用剑的好手,听到此不由得担心不已,对六郎说道:「六将军,真要是这样,我们凤凰城可就有麻烦,我军当中恐怕还找不到能够抵挡六把御剑的高手啊!」杨四姐不高兴地说:「顾将军,休要长他人威风,灭自己的锐气,六把御剑又有何惧?就算我们单打独斗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这么多人,还用怕他吗?」沈灵梅道:「梦萝,你不知道南华御剑的厉害,以嫂子我的武功,与你栢比,尽管差了一些,但是十几招内,你绝不可能打得赢我。 」杨四姐道:「那倒是,二嫂的武功和我在伯仲之间。 」沈灵梅幽幽叹道:「传我武功的锦山师兄,他修炼第五把御剑已经有十个年头,在他跟前,我只能支撑三招,三招过后,他若想要我的头颅,就如同探囊取物般简单,更何况六把御剑。 我担心他可以秒杀我。 」杨四姐感到有些吃惊:「这么厉害?」沈灵梅再次问艾虎:「那大辽特使叫什么名字?你可确定他是南华御剑?」艾虎道:「名字我不知道,但山寨的人包括马三公子都对他毕恭毕敬,连古天雄那样的绝顶高手对此人都感到十分畏惧,我还听古天雄私下和马三公子说,辽使的六把御剑,就连他都难以应付。 」六郎气道:「我们大宋现在和大辽尚未发生战争,他们跑来江南搞什么鬼名堂?难道专程为捣毁粮仓来?」一直沉默的陆雪瑶说:「大辽的兵强马壮,雄踞雁门关外,早就有牧马南下、逐鹿中原的野心。 我在崑仑山学艺的时候,就有一位大辽贵族的同门师姐萧铭儿,我好像听她说过,她的妹妹就是南华御剑,她们姐妹都效力于大辽黑虎堂。 」六郎点了点头:「雪瑶,那你的意见?」陆雪瑶道:「既然是绝顶高手,看来马三公子是铁了心要和我们硬碰硬,这个人骄傲自大、刚愎自用,自以为兵马比我们多,现在又请来高手助阵,他很有可能会做出强攻凤凰城的决策。 」六郎道:「真要是这样,我倒不担心,虽然他们人多,但是我军在凤凰城的防御体系十分完善,三十多门火炮够他们受,我现在只担心匪兵偷袭我们的粮仓,如果要硬碰硬,咱们倒不怕。 」艾虎送来的消息十分宝贵,让六郎马上针对凤凰城的守卫做出分工,争取在短时间内将守城所用的物资筹备好,同时沈灵梅还听从陆雪瑶的建议,立即动身赶往南华山,一来是给师父南华老仙祝寿,二来是向同门打听那位大辽特使的消息,顺道看看能不能请剑术高超的同门前来助阵。 凤凰城外的最后一缕阳光落下,马三公子下令全军开拔,攻击凤凰城!马三公子的先头部队乘船先行渡过河流,震慑于城墙上的弩炮和隐藏在后面的投石机,这些人只是在河边远远地观望着。 这支部队清一色的轻装,只携带战刀,既没有攻城的梯子,也没有远攻的弓箭,所有的士兵浑身湿漉漉,显然是冒险渡过激流的结果。 「哼……看样子,他们还得忙上一阵子……」六郎幸灾乐祸地看着城下那些狼狈的贼兵,样子显得格外轻松,他很清楚现在过来的人只不过是来试探,绝对不敢来攻城,以他们的装备,靠近的下场就是送死。 城内的守军忙碌地将石块、箭矢、装满火油的燃烧罐等等搬上城墙,并且在城墙上架起大铁锅,铁锅中煮着沸腾的开水或激溅的滚油。 顾大人有条不紊地指挥着,而城里不必要的石造建筑陆续被拆除为守城用的落石,没有任务的士兵则磨亮武器等待着战争的到来。 对岸的贼兵部队陆续渡河而来,六郎从城墙上望去,只见营地蔓延数里,旌旗飘扬,人喊马嘶,脚下的凤凰城仿佛是一座即将被洪水淹没的孤岛。 凤凰城外贼兵的营地燃起篝火,篝火密集得甚至超过天空中的繁星;而凤凰城的城墙上却没有一根火把,只是在城池里隐约透出火光,黑暗保护着城墙上值夜的士兵不会成为贼兵冷箭的牺牲品。 接近满月的月亮照耀着大地,城墙上的巡逻兵沉默着,警戒地注视着城堡外的空旷地面,为了保证守城部队有良好的视野,六郎在进攻前命令士兵对城外正面的森林进行砍伐,现在地面连一棵树都没有,银色的月光明亮得有些刺眼。 进攻的号角和嘈杂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贼兵的进攻比六郎预计得早。 六郎不得不佩服马三公子大无畏的气概,半夜攻城是一种双刃剑的战术,存在着太多的未知数,可以想象他是以如何的胆识下达这命令。 凤凰城虽然兵马不足一万名,但是有城墙保护,尤其六郎提前做好防御准备,弹药和弓箭十分充足,于是士兵都以逸待劳。 战斗的号角是对死神的邀请,而他也必然会应邀而来,不知道这次他的镰刀会挥向谁呢?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严阵以待,守在南城斗的几千名士兵都是跟随杨家将征战多年的老兵,而禁卫骑兵们更是身经百战的勇士,可以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们很清楚将要发生什么事。 没有人奢望可以当英雄,他们只知道有着身为士兵所必须尽到的本分,所以他们选择留在这里战斗而不是弃城逃跑,他们都做好被永远埋葬在这里的准备。 马三公子也精锐尽出,进攻队伍中最前面的是身着完备铠甲的步兵,他们手中厚实的盾牌可以抵挡住任何利箭的攻击,这样的重装部队在土匪中很稀有,然而实际上他们是跟随马三公子的一部分楚国旧部属。 城墙下,楚兵的脚步声清晰可闻;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紧盯着敌人的来路,刀枪在手中握得极紧,弓箭的弓弦也绷得极紧,军官们的手已经举向空中,只要他们的手一放下,城墙上将射出密集的箭雨……不久,马三公子的部队冲进弓箭手的射程,瞬间城墙上万箭齐发,无数冲过来的楚兵都翻身倒地,沉默的大地突然惊醒,喊杀声响彻四方。 城墙下,马三公子的楚兵嚎叫着踩着同伴的尸体和呻吟的伤兵前进;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以最快的速度不停放箭。 无论奔跑的人还是射箭的人,没有谁敢停下……这就是战争,每个人都在与死神赌博,赌注就是生命!这次,马三公子出动他目前在楚国所有的力量,一共是三万名精兵,还有五千名土匪。 前进、刺杀、前进、刺杀,宋军的士兵们踏着整齐的步伐有条不紊地推进,所经之处只留下被刺穿的尸体。 无数七米长枪组成的枪阵就像一条强大的巨龙,足以阻挡任何人类不自量力的攻击,也足以吞噬许多脆弱人类的生命……楚军开始溃败,朝着沱江对岸仓皇逃窜。 此时沈灵梅和一名骑白马的白衣公子正顺着沱江赶来,看到眼前的情景,沈灵梅惊喜地道:「柴公子,你看战斗似乎已经结束,楚兵败走。 」「看样子大局已定,我们走近前看看。 」六郎率领大军将楚兵彻底击溃,马三公子则损失近两万名兵马,剩余兵马则退回黑风寨。 横行天下(第四集)(05-08) 第五章、潜入敌营六郎在城墙上看见沈灵梅正赶来,并见二嫂身边有一位年轻俊美的公子,只见他稳坐在马背上,一身白衣紫绣,俊颜冷若冰霜,如雷电般的目光正朝这里望过来,看得六郎心神一凛,心道:哪里来这么一位美男?比六爷长得英俊潇洒多。 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但一时半刻又想不起来。 此时沈灵梅催马过来对六郎说:「六郎,我替你请来一位绝顶高手,来帮你打仗。 」白衣公子见状跟过来,抱拳向六郎道:「绝顶高手不敢当,在下柴明歌,倒是听闻过六将军之威名,特来拜望,没想到将军这么快就在凤凰城以少胜多大胜楚兵,敬佩!」听柴明歌的赞扬,令六郎心中十分舒服,谦虚道:「不敢当,柴公子,请入城内说话。 」六郎命令顾大人收拾战场,他则带着柴明歌进入凤凰城,来到帅府后,六郎呀咐上茶,一经了解才知道,原来沈灵梅去南华山向南华老仙祝寿,孰不料老仙今年的寿辰延迟,原因是老仙正在闭关修炼御剑的最高境界,闭关有大半年了。 与同门一打听,这才知道那能使六把御剑之人乃是大辽左丞相萧思温的次女萧绰。 因为南华老仙有令,南华的嫡传弟子不允许私自离开南华山,更不允许擅自参与两国战争,因为南华老仙不想弟子相互仇杀,而沈灵梅不是老仙嫡传弟子,老仙嫡传弟子在南华御剑中的身份极高,萧绰就是其中之一。 六郎心道:萧绰,乃是未来大辽之萧后,此女不论是政治还是军事都十分属害,想不到现在又有一身绝世武功,真要是与我为敌,我该如何应对?六郎问柴明歌,「柴公子,萧绰自负拥有六把御剑,我军确实没有人能匹敌,她不在大辽,跑到江南和马三公子在一起做什么?」柴明歌微微一笑,道:「萧绰现在是大辽黑虎堂堂主,黑虎堂乃是辽主直接领导,集军情、军政、护卫为一体的独立机构,萧绰广纳天下豪杰集结在黑虎堂,目的还不是为了称霸天下?将军乃是英明睿智之人,契丹人迟早要逐鹿中原,你不会看不出来吧?」六郎点了点头:「这个我知道,那萧绰帮助马三公子在我军后方捣乱,为的是要干扰和牵制我军的兵力,难道契丹要大举南下?」柴明歌道:「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已经准备四十万名大军驻守在紫荆关,现在正与北汉国主秘密商议南征事宜,所以将军需要放眼天下大局,切不可在江南耽误许多时间。 」六郎道:「柴公子果然高见,听我二嫂说,公子愿意助我剿灭黑风寨?」柴明歌道:「这次我去南华山,本是奉我师叔天山御剑掌门石玉棠之命,来给师伯南华老仙祝寿,结果师伯正在闭关,也只好作罢。 我们天山御剑和南华御剑虽然相隔万里,但是每年都会派各方代表在一起印证武功,我帮你打黑风寨,是因为我要会一会萧绰。 天山御剑从来不会输给南华御剑,以前是如此,今后亦如此。 」六郎闻言恍然大悟,原来天山御剑和南华御剑虽说同气连枝,但是他们肯定有很多内部矛盾。 这位柴公子一定是天山御剑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柴明歌对萧绰?一定有好戏看了。 六郎清了清嗓子,对集合完毕的宋军说罾,「弟兄们,当兵吃粮就要报效朝廷,现在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黑风寨为祸地方,不铲除这个毒瘤,当地百姓难以过安定日子,本将军决定,今天晚上就要夜袭黑风寨。 」宋军听后纷纷鼓掌,有人道:「六将军,早就应该铲平这伙歹人了。 」「是啊!这伙山贼强抢民女、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只是势力很大,当地官府不敢管,这下好了。 」「我们愿意跟随六将军荡平黑风寨!」「荡平黑风寨!」六郎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点了三千名兵马,对杨四姐说:「四姐,这支队伍就交给你带领,你和五嫂还有柴公子埋伏在黑风寨外面,只等信号发出,就马上攻占寨门。 」杨四姐问:「你和二嫂呢?」六郎道:「我和二嫂天黑前会混入山寨,咱们里应外合。 」杨四姐担心地道:「会不会有危险?黑风寨那些顽匪很厉害。 」六郎道:「没关系,有艾虎帮我们。 」六郎对顾大人道:「顾将军负责带兵守好凤凰城,营盘还需要有人看守,你们留在这儿也是大功一件。 到时候,灭了黑风寨,回来后咱们就犒赏三军,大家只要等着前方胜利的消息。 」一切安排就绪后,六郎带领艾虎、牛大、牛二还有装成良家妇女的沈灵梅前往黑风寨;杨四姐带领大军随后起程。 来到黑风寨后,六郎悄悄对艾虎说:「你尽量沉住气,不要露出马脚,另外还必须保证我二嫂没有危险。 」艾虎道:「六爷放心,这伙贼人的脾气我都摸透了,回去交完差,咱们就联络志同道合的兄弟,以我的人脉,一个时辰拉上几百人不成问题,还有那几个家伙嗜酒成性,每天晚饭时都要痛饮一顿,才会抱着女人寻欢作乐,咱们不等他们动手,提前行动不就成了!」六郎说:「暂时就这么办,到时候再看情况,看我眼色行事。 」艾虎叫开三道寨门,天还未黑,山寨的聚义分赃厅已经灯火辉煌,马三公子和古天雄在大宴群贼。 艾虎带着人进来,道:「古大哥,我回来了,今天的运气不错。 」此时厅内人声鼎沸,吵闹一片。 六郎见厅内十分宽阔,并排十几张八仙桌,每张桌子上都是山珍海味,周围坐满佩带刀剑的人。 正前方面朝大门口的桌上坐了三个人,左首之人狮鼻阔口,大耳垂轮,身型高大魁梧,可能就是寨主古天雄;右首之人身穿锦裘,光秃秃的头顶泛着青光,正傲慢地自斟自饮,这家伙是大辽使者阿纳乌龙;中间之人的年龄略大,也是身穿灰色锦裘,头戴皮帽,他身材壮实,眼透精锐,正观察着下面诸贼,这便是萧尔丹,两个人都是大辽国师的弟子,黑虎堂堂主萧绰的亲信。 阿纳乌龙看了看沈灵梅,笑道:「艾虎,你终于办了一件漂亮差事,前几天弄来的货色,简直没有一个上眼,今天这个不错,先关到后面,一会儿大爷就去享用。 」艾虎应了一声,命令牛大和牛二将沈灵梅押下去。 萧尔丹看了看六郎,问:「艾虎,这人是谁?怎么看着眼生?」艾虎忙道:「回爷的话,这是我一个表弟,因为在衙门吃了官司,无处安身,就来山寨。 」萧尔丹又看了六郎一眼,六郎有化妆,加上低着头,萧尔丹当然认不出来,道:「文诌诌的能有什么本事?不过咱们正要用人,就留下他吧!回头你安排一下,让他到寨门当看守。 」六郎在心中骂道:这个鸟人居然瞧不起六爷,回头让你看看六爷的本事。 艾虎应着,随即向四周看了看,惊讶道:「古大哥,今天这儿好热闹!啊这么多人我都不认识。 」古天雄只是点了点头,道:「你到旁边,萧大人要讲话。 」艾虎就拉着六郎来到旁边,听萧尔丹讲话。 萧尔丹朗声道:「诸位,今天我来这里,是代表我们大辽国黑虎堂堂主,欢迎诸位加入我们,我们大辽的六十万名铁甲之师已经驻守在紫荆关,攻破大宋北疆已是指日可待。 一旦攻下瓦桥关,我军南下就势如破竹,到时各位在此助我军一臂之力,大宋江山唾手可得。 」六郎心道:明明是四十万名兵马,这家伙狮子大开口多说了二十万名兵马,分明是要买人心,但萧绰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她的影子?这两天由各处来投奔黑风寨的人确实不少,其中有名气的包括「黄河五鬼」、「太河三英」还有龙头山寨及金锁门等众人,大小头领加上黑风寨的头目,不下百人之多。 这时下面站起一名红袍鬼面的人,乃是黄河五鬼的老大,大鬼拱手道:「特使大人,如今兄弟们都差不多到齐,我代表大家问一句,我们大辽的大军何时攻瓦桥关?我们这些兄弟在这里的任务是什么,还有我们的开销怎么办?」萧尔丹道:「到时候我家大王定会论功行赏。 眼下你们的任务就是破坏大宋的后勤补给,将会由古大侠统一指挥,开销全由我大辽提供。 」说完,萧尔丹见大家面面相觑,不由得问道:「怎么,你们还有什么顾虑?」六郎在心中骂道:这些鸟人居然想联合起来对抗六爷,幸亏六爷来得及时。 龙头山寨主翟让道:「特使,恕我直言,你若让我们对付大宋,我们定是二话不说,可是就凭我们这些人,我们……没有把握啊。 」萧尔丹又道:「大家不要担心,有马三公子带头,虽然说凤凰城攻坚失利,但是宋军还不是被我们打得缩在城里不敢出来?如今我们反击的时刻已经到来,只要马三公子站出来高举楚国大旗振臂一呼,自然会有更多志同道合的义士慕名前来,再说也没有要你们和宋军正面作战,你们只是偷袭宋军后方,大家还有什么不放心?」萧尔丹说完,下面诸贼又是一阵喧哗。 古天雄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随即高声说道:「各位兄弟,现在都了解了吧?现在形势十分明朗,大宋没有能力抵挡大辽的六十万名铁骑南下,何况宋室的腐败无能,大家也是有目共睹,天下迟早要归于大辽。 识时务者为俊杰,诸位兄弟都是我古某的朋友,也都是聪明之人,大家表态吧。 」翟让首先喊道:「我愿誓死效忠大辽!」诸贼纷纷响应,齐声道:「效忠大辽!杀昏君赵匡胤!振兴楚国!」六郎在心中骂道:狗屎们,你们不要嚣张,今天晚上就收拾你们。 艾虎悄悄道:「六爷,要不要教训他们?」六郎朝艾虎摇头示意,然后又做了一个扭头的姿势。 艾虎明白,领着六郎出来。 六郎两人来到后面,艾虎将六郎安排到自己的房间,说:「六爷,你在这儿先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我去召集兄弟。 」六郎道:「速去速回!」艾虎走后,六郎坐不住,而且惦记着沈灵梅的安危,恰好牛大、牛二回来,六郎就问他们俩沈灵梅的情况。 牛大说:「六爷,我们将她送到后面的时候,手上的绳子是活结,那位女侠也有本事,自卫应该不成问题。 」六郎说:「干得不错,待会儿打起来,你们兄弟带领一帮弟兄配合我行动,但也要注意安全。 」牛大、牛二领命。 然而六郎还是不放心沈灵梅,看看距离约定动手的时间还早,就打算过去看看。 沈灵梅被关起来没多久,就听外面一阵喧哗。 有人骂道:「马三公子,你这个畜生,姑奶奶真是看错你了。 」随即房门被打开,两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子被押进来,沈灵梅定睛一瞧:这不是林菁菁和孟芸吗?林菁菁和孟芸因为不满马三公子的暴行,在攻打凤凰城那天晚上和马三公子发生冲突;事后,马三公子因为兵败迁怒林菁菁和孟芸,又听信古天雄的谗言。 古天雄说:「南唐根本就不打算帮助你恢复楚国政权。 若这一次孟芸和林菁菁能够带来一万名兵马助阵,我们早就攻下凤凰城,也就不用死那么多兄弟。 」马三公子闻言,心中对林菁菁愤恨不已。 古天雄见状劝马三公子为大局着想,不如现在放弃南唐,与大辽合作。 马三公子说:「我现在不就是正与大辽合作吗?」古天雄说:「现在只不过是互相利用,为了让大辽特使满意,三公子应该忍痛割爱,将这两个女人送给辽国特使,这样他们回去后就会帮我们说话,才有可能发兵攻打大宋。 三公子,假若大辽发兵,助你恢复政权,江南美女全是你的,你又何必在乎林菁菁?况且她对你根本就不是真心。 」马三公子听信古天雄的话,将孟芸和林菁菁绑起来押到这里,准备和沈灵梅一起献给辽国特使,可他没想到沈灵梅并不是普通的良家妇女。 马三公子将林菁菁和孟芸绑在柱子上,冷笑道:「林小姐,不要怪我冷面无情,我与你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对我也从来没有真感情,而南唐一直都在利用我。 这一次合作,我死了两万多名兄弟,可是南唐损失什么?什么也没有损失!所以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林菁菁怒道:「你这个禽兽,我们有劝你不要贸然进攻凤凰城,但你听了吗?」孟芸道:「小妹,不要跟他说这些,他心中压根就没有你。 」林菁菁气得哭了起来。 马三公子走后,这间房子就剩下沈灵梅、孟芸、林菁菁三个人。 沈灵梅开口说道:「天作孽犹可受,自作孽不可活。 」林菁菁抬起头,看着对面这个年轻美丽的民妇,颤声道:「你是谁?」孟芸眼尖,认出沈灵梅,「是你?杨家将?你怎么也被捉来?」沈灵梅有恃无恐,并不着急松开绳子,而是冷笑道:「我是在战场上被他们捉来,不过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战俘,你们俩是阶下囚。 我就不明白,我家六弟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却不知道珍惜和悔改,还帮助马三公子这个畜生与大宋为敌。 」林菁菁叹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等待我们的都是一样的下场,马三公子已经将我们送给辽国特使……」孟芸面无表情地说:「一会儿酒宴结束,他们就会来这里,你也逃脱不了厄运。 」「谁说她逃脱不了厄运?六爷这不是来救了吗?」六郎如同幽灵,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来。 沈灵梅并没有觉得惊讶,孟芸和林菁菁却如同遇到救星,齐声道:「你怎么会来?」虽然她们和六郎是敌对关系,但是这种时候,女人的柔弱表露得淋漓尽致,尽管六郎强暴过她们俩,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们才将希望寄托在六郎身上。 六郎坏笑地看着孟芸和林菁菁:「两位妹妹,你们实在太不走运了,总是摆脱不了女俘虏的下场啊!难道你们俩喜欢绑着被男人玩?」「你……」林菁菁被六郎的取笑惹得双颊绯红,对六郎怒视道:「你血口喷人。 」沈灵梅饶有兴致地说:「六郎,你来救嫂子吗?」六郎看到沈灵梅媚眼中闪烁的光芒,心中顿时火焰高烧。 心想:二嫂好有情调啊!和我玩游戏,这里的环境和气氛都不错,就在群贼的眼皮底下,真够刺激。 说道:「二嫂,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混进来。 」「六郎,我真的好感激你啊!要不是你赶来救我,我今天晚上就要被那些淫贼奸淫了,还好你终于来了,我可以幸免遇难,不过这两个可怜的女人,就要惨遭淫贼的奸污,六郎,顺便救她们吧。 」听沈灵梅这样说,孟芸和林菁菁都可怜兮兮地看着六郎,希望他能听从沈灵梅的话,岂料六郎却说道:「那怎么行!我可不是义务救人,我来救二嫂,是因为你不仅是我的好嫂子,还是我的乖娘子。 」六郎说着,凑到沈灵梅跟前,将大手探入沈灵梅衣襟乱摸一通。 沈灵梅道:「六郎,不要啊!被人看到你这样子多不好,我可是你嫂子啊!」六郎嘿嘿笑道:「怕什么?你以为她们俩被辽国人奸污后,还会留着她们吗?辽国人向来最残忍,比我们大宋还会折磨女俘虏,听说辽人还有吃女人肉的嗜好,这两个女俘虏细皮嫩肉,一定不会放过她们俩,所以没有人会知道我们俩的事清。 」林菁菁身子一阵颤栗:「吃人肉?好恶心啊!你不要胡说好不好?」六郎不理林菁菁:「不信就等着看好了。 」沈灵梅娇声道:「六郎,你真坏,快放开我。 」六郎却道:「好嫂子,我救了你,你可要好好报答我。 」沈灵梅道:「人家知道了。 」六郎笑嘻嘻地解开沈灵梅的绳索,将她搂在怀中,只觉得怀中的娇躯微颤,六郎随即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而沈灵梅也不管孟芸和林菁菁在看,甚至她就是故意要给她们俩看,她蹲在六郎胯间,伸出玉手解开六郎的腰带……第六章、龙枪独霸三美女六郎舒服地「嗯」了一声,大手抚过二嫂那乌黑的秀发。 沈灵梅的香舌自他胸膛缓缓滑下去,舔过那宽阔强壮的胸膛,那舔吮的动作是如此轻巧,似乎怕用点力便会弄伤六郎,沈灵梅慢慢移到双腿间,然后纤手轻拨秀发,不让散乱的头发阻扰行动,小舌缓缓从那昂首挺胸的龙枪处舔上去。 六郎沉重地喘息一声。 那坚挺的龙枪虽然无比强硬、无坚不摧,可也禁不起沈灵梅那如玉贝般的雪白暗齿一咬。 但六郎想到沈灵梅竟以口舔弄,心中那股强烈的征服快意越来越强烈。 沈灵梅轻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吮着那巨龙顶端,越发觉得芳心荡漾难收,便更加卖力地吸吮;加上六郎也没闲着,双手如揉面团般玩弄着沈灵梅那丰硕饱满的玉乳,更引出她心中的欲求,让沈灵梅香舌动作越发卖力,身子也越来越热,幽谷已泛出春泉,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情不自禁地春情荡漾,再也平静不下来。 沈灵梅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在口中迅速胀挺,令她不由得心花怒放,一点一点地将龙枪舔得晶莹,并对龙枪顶处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还不时纳入口中,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巨龙上头吞吐、吮吸多少回,仿佛将小嘴当成另一个幽谷般的套弄、服侍着六郎。 沈灵梅的嫂子身份为六郎舔弄龙枪实在太过淫靡,吸吐间竭尽全力,光感觉六郎在她的服侍下,身子直颤抖,又似强忍又似快活,还不时发出满足的闷哼声,她便知道这种动作对他而言是享受,于是更加卖力。 少妇一旦动了春心,就好像干柴烈火般欲罢不能。 孟芸和林菁菁看得面红耳赤、芳心狂跳。 沈灵梅的樱唇侍侯着六郎的龙枪,她对龙枪含、吮、舔、吹,手法竟相当不错,她吐出鲜红的甜美滑腻香舌,逐寸舔遍,并用手握住套弄,将龙枪肉袋含入嘴里吮吸。 龙头传来阵阵醉麻感,令六郎舒服得呻吟出声。 沈灵梅见状欢喜不已,摆动着头大力吞吐,玉茎在她口中不住跳动,强烈的快感涌来,沈灵梅娇媚地瞟了六郎一眼,玉手握住粗壮的龙身,在尖端快速地吞吐起来。 六郎立即被快感包围,忍不住舒服得哼出声,沈灵梅望着六郎畅快的表情,摆动得更是剧烈,发髻也散开,长发荡起阵阵波浪,幽香四溢。 沈灵梅快速吞吐片刻,缓缓将巨龙吞入喉间,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 沈灵梅那雪白晶莹的胴体上渐渐浮现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像是在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使她的身体越发显得动人心。 此时她的脑海中空白一片,完全没有贤妻良嫂该有的羞耻感。 感官的本能刺激战胜理智伦理和道德,沈灵梅已经沉入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即使只是口舌之欲,也足以使她神魂颠倒、心神迷醉。 六郎的呼吸不由得加快了几分,按住沈灵梅的头快速抽插,硕大的龙头重重撞入她的喉咙。 沈灵梅极力配合着六郎,不久便剧烈喘息起来。 六郎被那强烈的感觉酥得全身酸麻,禁不住用手按在沈灵梅的头上,又想用力但又不敢,只有闷声轻哼。 「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沈灵梅娇嗔道,抬头媚眼如丝、含羞带怨地看了六郎一眼,然后再次低下头,张开那鲜艳亮泽的小嘴含了进去,纤纤玉手爱抚着六郎的囊袋,吞吐几下后,又伸出甜美滑腻的香舌舔弄着六郎的庞然大物,令六郎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两声。 沈灵梅见状不再逗弄、撩拨,而是双手抱住六郎的后臀,张开小嘴将龙枪吞吐进去,用力吮吸,眼看六郎的庞然大物膨胀到极点,血脉贲张,青筋暴起,粗如儿臂,硬似铁棒。 看着二嫂心甘情愿地为他口交,六郎不禁感到阵阵痒意混杂着强烈的酥爽,不由得粗重喘息,呻吟出声,身躯微微颤抖:「好二嫂,好舒服啊!」六郎按住沈灵梅的头,猿腰摆动,挺送律动,进进出出,连续深喉。 沈灵梅含着六郎的龙头,喉间发出娇哼声。 六郎只觉得又痒又麻,片刻间龙枪上面沾满沈灵梅的口水,亮晶晶的让人感到刺激。 「六郎……射给我吧……」沈灵梅知六郎快到高潮,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尤其那敏感至极的巨龙顶端那小小的缝,更不住吸引着她的唇舌,连回应的声音都显得那般模糊:「好六郎……射在我的嘴里吧……」「二嫂,好美的小嘴、好棒的口技,爽死我了!」被沈灵梅卖力服侍的六郎虽是极力强忍,但被妩媚的二嫂口交,令六郎难忍喷发的冲动,加上沈灵梅娇媚诱人的言语,比任何媚药淫毒都要令人难以自拔,令他按住沈灵梅的头,腰臀猛烈推送,将她的小嘴当成小穴使劲抽插。 六郎的快速抽送,令沈灵梅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男人已接近喷射关头,不由得更为卖力地吞吐吮吸龙枪,并连续深喉。 「好嫂子,我给你了!」沈灵梅吸得六郎一麻,双手抓住沈灵梅的头发,紧紧顶住她的喉咙,身体剧烈抖动,顿时火热阳精全喷射入沈灵梅的口中。 感觉到嘴中的龙枪已喷射,沈灵梅抑住喉咙,免得吞咽下去,舌头停在棒顶处吮吸滑动,灵巧的舌尖在巨龙顶上那条缝舔弄着,还不时卡进缝里,将遗留的阳精也吸出来。 感觉到沈灵梅如此卖力,六郎一边低吼,一边抵着她的喉咙,腰部连连颤抖,仿佛要将体内所有阳精全都射进二嫂那温暖湿润的小口当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的。 六郎的劲射,令沈灵梅被射得媚眼如丝,连玉腿间的幽谷深处也痉挛着达到高潮,春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弄湿了亵裤。 阳精的滋味虽微微带腥,但沈灵梅觉得身心都被那快感和销魂蚀骨的满足感侵蚀,而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尝来真是甜美至极!她尝着嘴里的阳精,还不时伸出舌头舔着樱唇,将六郎射出的精华吮吸得一滴不剩,表现出她的娇柔,一边纤手轻扶龙枪,将那红晕的香腮贴在龙枪上,娇媚依顺地微微抚弄,说不出的媚态万千。 六郎看了看孟芸和林菁菁:「你们俩都看到了吗?要想我救你们,就得有付出。 」孟芸和林菁菁见状脸色难看。 林菁菁道:「你和那些匪徒有什么两样?」六郎却道:「当然不一样,因为现在屋里只有我一个男人,你们要是自愿,那我们就是亲密无间的夫妻或者情人关系,咱们怎么玩,也是自家事。 那些人可就不一样,他们是一伙冲进来轮奸你们,玩完后还要杀人吃肉,不合算啊。 」看到林菁菁和孟芸没有反应,六郎不耐烦地提起腰带:「不行就算了,像个木头人似的,我对你们没有太大的兴趣了。 」见六郎穿好衣服要走,孟芸脱口喊道:「等等。 」六郎回过头,笑着看孟芸:「想通了,答应做六爷的女人了?」孟芸一咬牙,「嗯」了一声,「你先给我松绑吧。 」六郎却道:「你要是跑了怎么办?」孟芸愤恨地说:「我不会不守信用。 」六郎呵呵一笑,「那我就相信你。 」说着上前替孟芸松开绳索,将她拦腰抱起来,放到刚才坐过的椅子上。 孟芸胀红着双颊,低声道:「你想要我怎么做?」六郎道:「无所谓,只要我能满意就行。 」孟芸小声说:「就像刚才你嫂子那样,行吗?」六郎用手扶着孟芸那乌黑的秀发:「试一试吧。 」孟芸散发着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进入六郎的鼻孔,撩拨着六郎那阳刚十足的心弦。 见孟芸乖乖地替六郎解开腰带,林菁菁气得闭上眼睛,心中暗道:嫂子真是没有骨气,这么快就向小坏蛋投降!那我该怎么办?难道我也要向她们那样……用高贵的嘴巴,帮助这个小色狼……此时孟芸和六郎已经亲昵无间,孟芸压抑不住娇喘嘤咛,丰臀不停的上下摆动,迎合着六郎的爱抚。 孟芸要彻底向眼前的六郎投降,她的纤纤玉手轻轻抚弄着六郎的囊袋,六郎不由得轻声喘息,孟芸的手指摸着六郎的两颗肉蛋。 她的手法比起沈灵梅丝毫不逊色。 「好娘子,还不将它含入你口中,然后慢慢地舔。 」六郎按着孟芸的头。 「小坏蛋,别着急嘛!」孟芸拨开六郎的包皮,露出他的龙头,孟芸俯下身,伸出她那迷人的小香舌,用舌尖舔着六郎的龟棱。 六郎不由得呻吟出声,受到刺激的龙头再次迅速壮大,孟芸的舌尖又轻扫六郎的马眼,接着孟芸抬头饱含幽怨地看了六郎一眼,看着六郎坚决的眼神,知道已无可挽回,只好低头把六郎的老二含进去。 孟芸将六郎的巨龙含入她的小口内,六郎觉得滋味不错,少妇那湿润的小嘴给自己无比刺激,不过从舌头和牙齿打架的动作上,感觉得出来她很少用嘴服侍过,明显比较生疏,只知道用嘴唇含住,却不敢动弹也不知道如何舔弄。 六郎闭上眼睛享受着,指导着孟芸的动作。 「含进来了不要停啊,要吸吮。 」「不是这样的,要慢点、温柔点,对了,就是这样。 」「做得很好。 你的头要上下摆动,对,果然聪明。 」孟芸握着六郎的龙枪,小口不停吞吐着,还不时看六郎一眼,享受着六郎的赞赏和鼓励,令她开始享受这种另类的刺激。 六郎那粗壮的龙枪将孟芸温暖的小口填得满满,那鲜艳的红唇紧紧含着棒身,口水随着龙枪的深入从嘴角挤出来,向下巴滑去。 六郎心想:哈哈,真是捡到宝了,眼前的这个少妇稍加调教,就做得这么好,以后……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好,现在用你的舌头卷着我的龙枪,啊!给我舔,不要停!」此时孟芸的舌头包裹着六郎的龙头,吮吸着、轻咬着、挤压着,让六郎感到阵阵遍及全身的酥麻。 六郎忍不住用力把孟芸的头往下按,令龙枪一下子挺入她的喉咙。 孟芸觉得有点不舒服,想让六郎的巨龙离开她的喉咙,但在六郎的坚持下却无法选择,只能继续吞吐六郎的巨龙。 此时孟芸无师自通地握住六郎的精囊,用她的纤纤玉指轻轻划着,并不时挤压着六郎的蛋蛋。 「啊,好爽。 」六郎舒服得呻吟出来,用力地扯动孟芸的头发。 「哎呀!」孟芸的头猛地向后一仰,疼得叫出声。 「好娘子,给我用力吸!」扔下了这句话,六郎抱住孟芸的头,开始急速的抽插,六郎一下一下地狠狠抽送着,次次皆顶入孟芸那嫩滑的喉咙。 六郎伸手扯动着孟芸的头发,笑道:「哇,你可真够淫荡,什么时候会这种事?」孟芸娇躯轻颤,娇羞无语,浑身瘫软,只能更卖力地吞吐着六郎的巨龙。 六郎的龙枪剧烈地在孟芸那鲜红的小嘴中抽动起来,一波比一波汹涌的肉欲不断冲击着孟芸的芳心。 只见那冷艳的少妇渐渐狂热起来,那一双雪白娇嫩的纤纤玉手紧紧握住在她嘴中凶猛进出的巨龙,小嘴含住那硕大的龙头,本能地、无意识地狂吮猛舔……「好,不愧是南唐精英、巾帼英雄,一点就会,好舒服啊!」六郎爱抚着孟芸的秀发,叹道。 孟芸不待六郎说完,俯身用小巧的舌尖舔着六郎的巨龙,贝齿不时轻轻刮过龟棱,令六郎不禁快乐得哼出声。 六郎看得心中激荡,将孟芸那浑圆的玉臀拉过来抚摸,孟芸感受着六郎龙枪的灼热,玉手逐寸挤压,六郎忍受着枪身的强烈感觉,马口吐出滴滴津液,孟芸见状伸出舌尖,尽数接过去,黏稠的津液拉出长长的细丝。 「你做得不错。 」六郎坏笑道,起身按住孟芸的头,让龙枪进进出出,孟芸紧紧含着,喉间发出娇哼,六郎只觉得又痒又麻,六郎觉得巨龙在孟芸那柔嫩娇滑的小香舌的吸吮下,越来越大、越来越胀。 六郎能感觉到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龙枪不安分地跳动,孟芸却又将它吐了出来,转而将两颗肉丸含入口中。 火热硕大的玉茎在孟芸脸上摩擦,六郎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孟芸再从玉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袭来,令六郎忍不住发出呻吟。 孟芸嘴角露出微笑,咬住六郎肿胀至疼痛的硕大龙头轻轻拉动。 六郎不由得俯身,顺着她的动作,心中更似要喷出火来。 「你太坏了,竟然叫人家……」孟芸含羞带怨地看了六郎一眼,松开小嘴握住玉茎的根部,在龟棱与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 六郎觉得酥麻酸痒的快感,在前端强烈得似乎快要麻木,玉茎前端膨胀得好似撑开的伞。 孟芸见状不再逗六郎,双手抱住六郎的后臀,用力地吮吸着龙枪,心里只想赶快吸出来,可是无论她如何卖力地吮吸舔弄,甚至六郎血脉贲张,膨胀欲裂,可还是没有出来的征兆。 「你怎么还不出来啊?」孟芸又羞又急地呢喃道。 「刚才告诉过你,我是金枪不倒哦!」六郎哈哈笑道。 六郎探手抚摸、撩拨着孟芸的双腿间,淫笑道:「看来光是靠嘴和手解决不了问题,必须做出更大的牺牲!」「不可以啊……你说话不算数,求求你快给我吧。 」孟芸羞涩地婉拒道。 孟芸实在想不到这个小坏蛋这么强悍,她口手并用、唇舌交加,除了曲意逢迎外,几乎使尽浑身解数,可是他越发斗志昂扬、精神旺盛,而且更粗、更长、更大,丝毫没有泄身的迹象,但也令孟芸不禁看得心如鹿撞,心慌意乱、心猿意马起来。 「你最好撅起屁股,让我来!」六郎抚摸、揉捏着孟芸那丰腴滚圆的美臀,坏笑道。 「你要干什么?」见六郎想用从后面插入的姿势,孟芸的粉脸立刻飞起红晕。 「放心吧!」六郎咬着孟芸白皙、柔嫩的耳垂,调笑道:「我只插进去,很快也就出来,不会强迫你的!」「你说话要算话,千万不可以射进去……」孟芸无比娇羞地呢喃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乖乖,放心好了。 」六郎揉捏着孟芸那雪白柔软的大屁股,坏笑道:「摸着乖乖的屁股,我就感到无比过瘾,再顶住乖乖下面那肥美的小嘴,在外面摩擦一会儿,估计两下就出来,嘿嘿!」「那你快点啊……」孟芸脸红得抬不起头。 六郎将龙枪狠狠插入孟芸的幽谷中,尽情驰骋了一番,却不急着发射,而是抽出龙枪,拍拍孟芸的屁股,道:「干得不错,今天暂且饶过你。 」孟芸已经被六郎插得气喘吁吁,难以支撑,却见六郎放开自己,对林菁菁道:「林妹妹,你不表态吗?难道你想一个人留在这里?」林菁菁气呼呼地道:「留下就留下,大不了我咬舌自尽。 」孟芸穿好裤子,过来劝导:「小妹,你还是从了他吧!反正你已经失身于他,马三公子又对你无情无意……」林菁菁轻轻叹了一口气,六郎见状好言安慰,过去替她松开绳子,又耐心地哄了一番,林菁菁这才转怒为喜。 六郎将林菁菁抱入怀中,禄山之爪爬上林菁菁那高耸的乳峰,隔着衣衫抚摸、揉搓着她那丰硕饱满的玉乳,淫笑着逼问道:「林妹妹,考虑得怎么样了?」林菁菁嘤咛一声,在半推半就中,衣衫不知不觉已经被六郎解开。 六郎的双手突然探入林菁菁的肚兜,先是对那对丰硕饱满的圣女峰进行粗鲁地挤捏,手掌传来一股无比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接着对她的玉乳温柔地轻摸,就在林菁菁难以把持之际,他突然以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乳头,先是轻拉,接着是中等力度的搓揉,突然又加重力道。 「啊!疼!」林菁菁娇喘吁吁、娇声呻吟,而在疼过后,林菁菁竟感觉到乳头兴奋地翘起。 「真是一对极品乳房啊!」六郎将手拿出来,接着隔着肚兜握住林菁菁那两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仙桃,并用大拇指轻拨着两颗令人目眩神迷、嫣红柔嫩、楚楚含羞的美葡萄。 林菁菁的玉乳波涛汹涌,令他珍惜地抚摸、揉捏着林菁菁那令男人皆爱之若狂的玉乳,并且还低头用嘴和舌吸吮又舔弄红滩滩的两頼乳头。 「噢……不要啊!」在迷乱万分、娇羞万分中,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林菁菁,此时如一只诱人怜爱的无助羊羔般,柔顺地任由六郎抱紧她那娇软的胴体,闭上大眼睛,羞红着小脸,一动也不敢动。 「林妹妹舒服吗?是不是想让我再捏你的葡萄?」六郎的大手无法全部掌握住林菁菁那丰硕饱满的玉乳,他耐心而温柔地、不疾不徐地挑逗着怀中这个楚楚可怜、丰腴妩媚的少女。 他把头一低,再次张嘴含住林菁菁那饱满的怒耸玉乳,伸出舌头轻轻地舔、擦……林菁菁上衣敞开,那一对坚挺柔软的圣女峰被六郎舔得濡湿不堪,林菁菁想不到这个小坏蛋舌功如此厉害,给他这一挑逗,直把她弄得犹如身在云端,娇躯轻飘飘,连连轻哼细喘:「啊!不要啊!」那强烈的酸痒刺激,传遍全身每一处玉肌雪肤,直透进少女芳心,流过下身,透进深处。 「多么雪白、柔嫩的肚皮啊!」六郎俯下身,对林菁菁的玉脐轻舔细扫,右手在她的香臀和玉胯进行爱抚;林菁菁不由自主地配合扭动着,她能感到自己的喘息变得粗重,内心在颤抖。 「这么熟美的玉体得不到充分的疼爱和濯溉,真是暴殄天物啊!」六郎搂住林菁菁,觉得有两座柔软、尖挺的乳峰顶在胸前,是那么丰硕、饱满、富有弹性。 六郎的手握住那雪白丰满的玉乳,揉捏着葡萄,感受着翘挺高耸的玉乳在手中急促地起伏着。 此时六郎兴奋不已,望着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那两颗紫红熟透的葡萄,心跳不由得加快,他将十根手指头深深陷进林菁菁那丰硕饱满的双峰,柔嫩的葡萄顿时从指缝间钻出来,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两颗鲜嫩的葡萄骄傲地挺立,仿佛在诱惑、召唤着美食家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六郎用手抓住林菁菁的玉乳一挤,两颗葡萄顿时碰在一起,六郎同时将两颗乳头含入口中享用,觉得既肥美又白嫩又爽滑,口感好极了:「太好吃了!」「啊,好舒服啊!」林菁菁呻吟一声,纤纤玉手情不自禁地抓住六郎的头发。 「林妹妹不给我吃点甜头,我怎么会尽心尽力帮你呢?」六郎的舌头围住乳头先是一阵轻舔,然后又是猛吸,双手捏着那对高耸入云的乳房,两根手指头夹住林菁菁那挺立的蓓蕾,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在六郎时而重捏,时而轻扫下,林菁菁那丰硕的玉乳发胀,峰顶上的乳头更是翩翩起舞六郎将这如雪玉似的宝贝含在口中吮吸着,那晶莹洁白的乳峰不但细腻光滑、充满弹性,还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香甜,令他快活得简直要飞起来。 六郎吸了一会儿,离开林菁菁的乳头,只剩下双手揉捏她那柔软坚挺的双峰。 「啊……」林菁菁体内的欲火悄然升腾,她并拢的玉腿有节奏地磨蹭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不由得娇靥晕红、俏脸含春,欲望不可压抑地滋生蔓延,娇羞地等待狂蜂浪蝶来采蕊摧花、行云播雨,期待着春天的来临。 「林妹妹,我的舌头舔得你爽吧?」六郎再次含住林菁菁一只饱满坚挺的玉乳,伸出舌头在那颗从未有男人触碰过的乳头上轻轻地舔、一只手也握住林菁菁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玉乳,并用大拇指撩拨着那颗令人目眩神迷、嫣红柔嫩、楚楚含羞的乳头。 六郎很满意地欣赏着林菁菁的娇容,道:「林妹妹,想不想呻吟一声?」六郎的食指和中指并拢,随即夹紧乳头,并欣赏着林菁菁双乳起伏、乳头翘起的景象。 「疼……」林菁菁哀求着六郎,六郎并未理会她,反而加重力道,但此时林菁菁反而觉得不疼了,内心的欲火继续升腾。 这时六郎挑逗着林菁菁的耳垂,先是轻咬她的耳垂,接着在她的小耳朵里吹热气,令清高冷傲的林菁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疼了才爽快啊!」六郎用温热的掌心摩挲着林菁菁圣洁的玉乳,让那玉乳在指间跳跃,乳头突起。 林菁菁轻启朱唇,柳眉微颦,下身一阵阵的刺激很快让她意乱情迷,她不由得低声呻吟起来:「啊,噢……」林菁菁发自内心的娇声呻吟,玉体瘫软在地板上,六郎压住她再次接吻。 这次林菁菁主动张开檀口,迎接六郎舌头的进入,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彼此接纳对方的津液。 六郎全身压在林菁菁的身体上,令林菁菁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她不断娇呻键吟,并拢的双腿已分开,而六郎那勃起的巨龙隔着亵裤的摩擦,更加激起林菁菁的兴奋。 六郎欣赏着林菁菁轻扭细腰、摇摆圆臀的美姿。 「林妹妹,想要我干你吗?」六郎手中的动作不断加大,双手急不可耐地捧住林菁菁的玉乳,林菁菁能感受到六郎那双粗糙的大手,肆意地摸着她那丰硕的玉乳。 六郎那双骨节棱角分明的大手先从侧面握住双乳,并向中心使劲挤压,那双手从上至下搓揉着,接着又捏、挤、抓、扭、扯,似乎是在揉一团面,另一只手则从她深深的乳沟中插进去,两只手合拢捏住她左边玉乳,全力捏紧……六郎不给林菁菁反抗的机会,他盯着林菁菁如白玉般洁白的玉乳,淫笑着说:「林妹妹,想不想打奶炮?」「六郎,不要羞辱我了……你快点来吧……」林菁菁娇羞地呢喃道,半推半就地任凭六郎将巨龙插入她那雪白深邃的乳沟。 林菁菁的乳沟很深,看来打奶炮会特别爽。 六郎试探性地抽动几下,觉得林菁菁的乳沟很滑、挤压感很强,令六郎享受到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接着六郎将林菁菁一对玉乳往内挤压,迎合着抽插,感受到巨龙在一团软肉中,龙头被夹得热麻麻的,无比爽快。 林菁菁的心情很矛盾,她一边哭泣着,一边快乐地呻吟着,这香艳的场面令六郎更加亢奋,林菁菁的玉乳也迅速变挺。 六郎感受到林菁菁的乳沟进一步紧迫,六郎不由得呻吟起来,他的龙头从林菁菁乳沟缝隙钻出,随着六郎的抽插不断顶着林菁菁的下颌。 此时六郎爽到极点,林菁菁这位美貌敌将,现在正被他尽情乳交。 那一波又一波从玉乳传来如触电般的刺激传遍全身,刺激着那敏感而熟透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林菁菁甬道深处不由得一阵阵痉挛,令她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唔……啊……小坏蛋,你快点出来吧!」「林妹妹,用嘴含我的龙枪。 」六郎快乐地嚎叫着,见林菁菁没有理会他的要求,六郎也没有强迫,暗道:待会再尽情享受你的小嘴。 六郎在林菁菁的玉乳间抽插着,见身下的少女不断轻声呻吟,另六郎几乎控制不住精关,但他不想将龙液浪费在林菁菁的玉乳上,于是他停止抽插。 六郎的停顿令林菁菁欲火难熬,那丰腴圆润、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闪烁着如象牙般的光晕,宛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莲,她张开小嘴喘着气,迷离地看着六郎的龙枪,似乎在鼓励六郎继续动作。 「你怎么还不出来呢?」林菁菁娇喘吁吁地呢喃道。 「看来乳交无法让我喷射出来,而且林妹妹又不肯让我再享受你的嘴巴,只好寻求新的刺激了!」六郎坏笑着压住林菁菁那丰腴圆润的胴体,那硬邦邦的巨龙隔着亵裤,顶住她那肥美柔嫩的沟壑幽谷肆意地研磨起来。 「不、不要……小坏蛋……」林菁菁欲拒还迎地道。 林菁菁能感觉到阴唇隔着亵裤与六郎的龙枪不断摩擦,令林菁菁兴奋不已,一开始她认为只是六郎的巨龙在摩擦阴唇,在花园口移动,但接着她感受到一种奇妙的快感,而且她感到口干舌燥、花园口一阵燥热。 林菁菁的反抗变弱了,甚至她拒绝反抗,开始迎合着身子的奇妙快感。 林菁菁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酥胸剧烈起伏着,她紧闭着迷人的大眼和小巧的樱唇,默默地和体内的欲火抗争着,她意识到眼前这个邪恶的小坏蛋,可以轻易地征服自己。 「林妹妹,要不要将亵裤脱了?你会更快乐。 」六郎淫笑着褪下林菁菁的亵裤,将坚挺的龙枪直接插入湿滑的幽径。 「不要……」林菁菁的拒绝声,轻得几乎连她都听不见。 六郎心满意足地看着林菁菁那凝脂白玉般的玉乳,迷失在激情中的林菁菁除了声声娇吟外,全身不由得酥软,只能任由自己被六郎大力地抽插那紧窄的幽径。 六郎玩得很尽兴。 林菁菁无力地将头靠在六郎的左肩上,在他耳朵旁轻轻哼着,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像在赞许六郎做的这一切。 「这么丰腴、圆润的胴体,如此湿润的小美穴,我真是好爽啊!」六郎又用力地干了几下,林菁菁顿时发出荡人心弦的欢叫声。 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在林菁菁湿滑的蜜壶中越插越快,令林菁菁忍不住高声叫出来,伴着一声龙吟声,六郎怒吼着,将精液射入林菁菁的身体深处。 六郎轻轻吁了一口气,还来不及穿衣,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有人说话:「就这间屋子,马上带人,交给两位大辽特使。 」第七章、一战定干坤六郎心道:这群混蛋还挺给面子,六爷刚刚爽完,他们就来了。 六郎向沈灵梅使一个眼色,自己则不慌不忙地穿着衣服。 随即门被打开,四个匪兵走进来,看到六郎还未惊呼出声,就被沈灵梅放倒在地上。 六郎对孟芸和林菁菁说:「你们俩跟我来。 」此时孟芸和林菁菁只能将六郎当成救命稻草。 三女跟着六郎出来,溜到艾虎的房间。 艾虎已经等候多时,见到六郎回来,上前说:「六爷,我的兄弟已经集合完毕,听候六爷命令。 」六郎见艾虎身后只有十来个小头目,问:「就这点人?」艾虎笑道:「六爷,这几个都是以前跟着我的好兄弟,他们手下都有几十个人。 不瞒六爷,就算你不来,我也准备和古天雄拼了,前些日子我就已做好准备,现在只等六爷发号施令。 」六郎喜道:「那我就省事了。 这样吧!你们几个分成两组,艾虎带一部分的人占领山寨的大门,将我们的兵马放进来,这任务有多少难度?」艾虎道:「六爷请放心,看守寨门的兄弟与我的交情也不错,我又是突然袭击,虽然古天雄也有几个心腹在二道门,但是那几个人草包得很,三道寨门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占领。 」六郎道:「那你现在就行动,占领寨门后,马上发信号让咱们的大军进来参加战斗。 」艾虎领命,带了五名小头目行动。 六郎对剩下的人道:「牛大、牛二,你们俩带领大家将人马布置好后,先不要动,等听到寨门有动静,咱们再一起动手。 」牛大、牛二领命,又问:「六爷,你呢?」六郎道:「那几个王八羔子嚣张得很,六爷去给他们上上课。 」从凤凰城到黑风寨只有两个多时辰的路程,杨四姐、陆雪瑶、柴明歌早就带领大军埋伏在山口了。 三更天后,看到寨门打开,上面亮起信号,知道六郎已经得手,杨四姐将三尖两刃刀一挥,喊一声:「杀!」三千名宋军顿时如潮水般涌进山寨的大门。 此时艾虎已经得手,控制住三道寨门,放宋军进来后,双方合兵一处,朝聚义分赃厅一路杀过来。 贼兵察觉到动静,纷纷上前阻拦,但是杨四姐神勇异常,手中的大刀挨着就死,碰上就亡;陆雪瑶也武功不错,杀法娴熟。 众人直奔大厅,虽然又遇到不少阻拦,却挡不住这支队伍的英勇,贼兵一个个倒下,一时哭天喊地、乱成一团。 过了约半炷香时间,贼兵突然稳住阵脚,并且有秩序地列出队伍,同时铜锣响亮,只见马三公子、古天雄、萧尔丹、阿纳乌龙等贼首出现在面前。 古天雄看到艾虎,气急败坏地道:「原来是你这小子搞鬼,我早就料到你跟我不是一条心,哼哼!找一些帮手想抢回老大的位子吗?分明是找死。 」艾虎哼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古天雄,早就知道你占据我的黑风寨没有好事,先是下山掠抢农家少女,又勾结辽人,企图颠覆我大宋江山,艾虎爷爷岂能容你?」古天雄一阵哈哈大笑,道:「你这毛孩子,未必太多管闲事,我古某学得一身惊天本领,就为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大丈夫欲成大事不拘小节,你太顽固了……」话音刚落,就听头顶有人骂道:「呸!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才学几天功夫,就想出人头地吗?」古天雄吃惊之际,六郎已经从庭院中的青铜巨鼎上跳下来,他本想听听古天雄与辽国使者说什么机密,不料艾虎等人办事如此顺利,眼见双方摆好阵势要决一死战,六郎赶紧现身。 六郎上前一步,凛然喝道:「难得你雄心万丈,想光宗耀祖,但想透过做民族的叛徒出人头地,只怕即使你的祖宗都不会容你。 在场诸位汉氏兄弟,难道你们瞎了眼睛没有看见?还跟着这一个糊涂大哥。 想做大事,首先先问问自己的良心吧!如果还有民族尊严,就离开古天雄,勿做乱世的千古罪人。 」古天雄微微脸红,怒道:「你是什么人?」六郎高声道:「我就是杨六郎!本将军的十万大军已经将黑风寨团团包围住,今天你们这些叛贼一个也休想逃跑。 」诸贼兵中有不少人开始动摇,尤其是刚刚慕名投靠而又不明真相的人,立即乱成一团。 艾虎忙问杨四姐:「真的有那么多兵?」杨四姐低声道:「诈他们的。 」艾虎连忙叫道:「弟兄们,不要跟着古天雄造反啊!有识时务的,赶紧跟我投降朝廷大军啊。 」诸贼顿时一阵大乱,显然军心受到蛊惑。 萧尔丹岂容此时有人动摇军心?他怒吼一声,一掌拍死临近一名欲倒戈的贼兵,身形前跃,来到六郎跟前冷声道:「大宋果然藏龙卧虎,阁下好口才,但是你们宋太祖常说兵以勇者得天下,这万里江山及当今局势,不是靠你说说就能改变,想在这里动摇军心,先吃我一掌再说。 」萧尔丹会聚丹田,恶狠狠朝六郎胸口拍一掌,他使的是北风沙铁堡的致命绝学「雷霆大手印」,放眼中原武林,萧尔丹自认为敢接这一掌之人,在宋军之中绝对不会超过十个。 六郎挥掌迎接,两人双掌相撞,「轰」的一声巨响,两人各退三步。 萧尔丹强忍住胸腔中几乎沸腾的血液,心中一片迷茫,师父传自己一身盖世本领,自认行走江湖应该罕遇敌手,想不到却刚上战场就受挫,没想到对方小小年纪,内力却如此浑厚。 阿纳乌龙也是大辽高手,他看出师兄很难取胜对手,于是抽出无极短剑,对古天雄道:「强敌在前,我助师兄一臂之力,你来收拾其余敌人。 」说罢,剑指六郎,与萧尔丹形成蛇鹤同行之势。 六郎在心中暗道:果然是辽国高手,看来不能轻敌啊!六郎见对方亮出兵器,且明显要两个打一个,于是亮出宝剑。 三人交手时,只能看到一团银影在地上飞舞,三人交战之处,三丈方圆不能靠近,不少贼兵因为离得太近,竟被三位高手的内力震得四处乱飞,哭喊声一片。 沈灵梅唯恐六郎出事,亮出四把御剑上前助六郎一臂之力。 四个人顿时打成一片。 古天雄见辽国特使取胜不易,随即暴喝一声,就要上前助战。 杨四姐娇吒一声:「秃驴,本小姐在此,还不受降,找死吗?」说罢,飞身扑上来,刀光一闪,朝着古天雄那颗硕大的人头砍上去。 古天雄甩大裳,赤手迎战,因为他的武器就是这双肉掌。 十年前他偷学「大慈大悲手」被逐出少林,但没有人知道古天雄把「大慈大悲手」练到什么境界。 这十年,他不兴风浪,就是悉心研究这门至高武学,本想大展宏图,今天却遇到一介女流,在扫兴之余,却又瞥见杨四姐的绝代风华,真是惊为天人,他想不到居然还有这等绝世美女,美的无与伦比,只可惜却要与他为敌。 萧尔丹若没有阿纳乌龙与其配合,恐怕已经身首异处,加上六郎和沈灵梅联手作战,使萧尔丹的紫玉指虎虽然厉害,并且有毒,却难以暗算六郎,几次偷袭不成,倒是右手的四根手指被六郎手中的宝剑削去。 六郎趁机一击,一掌击中萧尔丹的胸口。 萧尔丹闷哼一声,带着一身鲜血,身子横飞出去,他痛苦地用手捣住肚子,幸亏他身手敏捷,否则就会立毙当场,但也已经身受重伤,不能再战。 古天雄见萧尔丹失利,心中暗道:以他们师兄弟的武功联手都要落败,可想而之,他们的对手何等可怕。 自己一生苦练「大慈大悲手」,好容易修成今日的境界,假如今日之战失利,恐怕今生不能再翻身。 刚开始,古天雄还想援助萧尔丹和阿纳乌龙,但是和杨四姐一交手,才知道眼前这位英姿飒爽的女将更为了得,一口三尖两刃刀使得神出鬼没,让自己应接不暇,尤其一介女流竟不知哪来的力气,那沉重的刀式,竟让他无法化解。 古天雄见对手异常强大,然而想不打已经不行,而且萧尔丹和阿纳乌龙一旦有意外,大辽国不会放过他。 在愤怒之际,他施展「大慈大悲手」,就见漫天掌影凭空罩向杨四姐的头顶;杨四姐却初生之犊不畏虎,可不管这「大慈大悲手」是少林绝技,直接单手托刀,飞出一掌,与古天雄对个正着。 「砰」的一声巨响,杨四姐长啸一声,身形旋转着飞出古天雄的千掌合围,轻飘飘地落到庭院西侧丈高的紫铜香炉上,她倒吸一口凉气,心道:这个秃驴还真厉害!内力这么深厚。 在场的诸贼因为两人强大的内力相撞,一些功力低微的人承受不了这巨大的冲击,东歪西倒的向四周散开,一时刀枪尽折,狼狈不堪,原本拥挤的战场立刻空旷许多。 在月光下,柴明歌傲然挺立,冷目凝视着眼前的战局,由始至终还未曾见他出手,或许眼前这些人,还没有一个能够唤起他的斗志,陆雪瑶站在他的身旁,一边观看场上的战局,一边猜想这位柴公子的武功有多么厉害。 宋军和群贼展开恶战,那些慕名前来投奔的山贼却各自心怀鬼胎,那黄河五鬼中的大鬼一声呼哨,伙同另外四个小鬼跳出高墙,逃之夭夭;龙头山寨主翟让本来还想助好友古天雄一臂之力,结果却被艾虎三人拦住厮杀。 古天雄怒吼一声,迎着杨四姐欲扑上来,看着他那张牙舞爪的狠样,简直就是要将杨四姐撕成两半,可是古天雄发现杨四姐已经是刀交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持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弓箭在手,挽弓如满月,正冷冰冰地等着他。 古天雄见状冷笑一声,他并不在意杨四姐手中的弓箭,随即身如大鸟,凌空扑至。 顿时三枝黑羽狼牙箭飞向古天雄。 古天雄从未见过这样怪异的箭法。 三枝黑羽狼牙箭竟然快慢不一,古天雄见状大惊,急忙凌空躲闪,却被最后一枝慢箭射中肩头,那枝箭虽然速度缓慢,但是力道十足。 中箭后的古天雄大叫一声,身形朝后面暴飞两丈,天井的地面方砖,竟被他踏碎。 这一箭激怒了古天雄,他恶眉一拧,暴喝道:「休要猖狂,兄弟们闪开了,看我大慈大悲手的厉害!」说罢一声巨吼,双掌在半空中挥舞着,变换出无限掌影,纷飞乱舞的掌影又爆发出无限掌力,距离他较近的不论是宋兵还是贼兵,只要躲得慢的,顷刻间就被那万千掌影笼罩在其中,顿时血肉横飞。 就连恶战在一起的六郎、沈灵梅、阿纳乌龙、萧尔丹四人,也承受不住这掌力,纷纷朝后面闪避。 马一二公子见状,高兴地喊道:「古大将军威武!快将这些宋军斩尽杀绝。 」杨四姐见那千万道掌气朝自己铺天盖地笼罩过来,急忙用手中的三尖两刃刀阻挡,却未料对方这招实在无比凌厉,那千变万化的掌影竟如同一道不可阻挡的大山,压得她透不过气。 然而古天雄在这一招上使出全部功力,少林绝技也在此显露得淋漓尽致。 杨四姐被古天雄那强劲的掌气直推出来,眼看就要摔倒,却发现身后有人托自己一把,方才站稳脚步。 柴明歌一股强劲的内力帮助杨四姐化险为夷,同时飞身跃起,大慈大悲手乃是少林至高无上的绝学,所谓大慈乃是以己之柔克敌之刚,能将对手任何霸道的掌力化为清风般无影无踪;所谓大悲乃是以己之刚制敌之弱。 也就是趁对手空虚之际,大悲掌力取其性命如探囊取物。 此时古天雄红了眼,伸出巨掌要抓杨四姐,却听空中利刃破空,竟是柴明歌手中的利刃正向古天雄后脑劈去。 古天雄壮硕的身躯居然如陀螺般轻灵转开,同时身形往前,一掌拍向柴明歌的腹部。 柴明歌脚下斗转星移、借力腾空、身形斜飘,瞬间逃离险地,轻飘飘的落到庭院西侧数丈高的紫铜香炉上。 阿纳乌龙扶着受伤的萧尔丹,脸露惊色地道:「师兄!中原武林竟隐匿如此高手。 」萧尔丹忍着伤痛道:「再看看古天雄能否战胜此人。 」因为两大高手强大的内力比拼,双方人马都停下来,屏住呼吸关注柴明歌和古天雄的决战,无疑他们的胜负决定着整场战斗的胜负。 柴明歌站在偌大的香炉顶上,他使出倒转干坤的上乘内功心法,左掌一翻,把刚刚侵入体内的大悲罡气运转到掌心,朝香炉顶上那青铜所制的狮头炉盖拍去,在「轰!」的巨响中,那狮子头立即破裂。 柴明歌手中的宝剑在月光下散发出骇人的光芒,宝剑是他从手中紧握的扇骨中弹出,剑刃虽然只有一尺七寸,但剑锋寒气逼人,此扇名红星,剑曰鱼藏。 古天雄见状暴喝一声,朝那巨大的紫铜香炉扑去……铺地的方砖被古天雄那沉重的步伐踩得咯吱作响,此时古天雄运足功力,想与柴明歌做最后的生死搏斗。 待到紫铜香炉下,古天雄霍然腾空而起,中间用脚尖点香炉的炉身,便站到香炉顶上的另一只狮子头顶上。 两人呈鼎足之势,对视着对方。 古天雄的脸色连同手掌都变成酱紫色,他用天罗解体大法把自身的功力凝聚到极限。 尽管之后他的身体会受到很严重的伤害,但是背水一战,他输不起。 柴明歌却仍然面如沉水、巍然不动,只是他的嘴角却流露出一丝难以隐藏的笑容……那是决战前夕的高傲,也是胜券在握的信心。 「可惜你一身超俗的本领,原来也不过是一介勇夫。 」柴明歌说话之际,红星宝剑已经指向古天雄的咽喉。 自以为天罗解体大法就可以抵抗天山御剑的无坚不摧,尤其身居高处险地,但古天雄显然失算。 鱼藏剑织出的剑网让古天雄终身难忘。 一开始古天雄还能用双掌抵挡对手的剑气,但鱼藏剑越舞越快,尤其身在高处,竟无处闪躲,使古天雄轻灵的身躯笨拙起来。 柴明歌引诱古天雄蹬上香炉顶,并依靠天山御剑无与伦比的轻功,使他赢定这场决战。 鱼藏剑的锋利难以形容,伴随着古天雄的闪躲,偌大的香炉竟被它削得残缺不整,而古天雄身上也是伤痕系系,尤其左腹的一剑更是深入内腹,险些要他的性命。 此时古天雄不敢再战,他想跳下香炉逃命,但是谈何容易?「天山御剑第三十三剑——冰魄无华!一剑射出九州寒!」古天雄那颗硕大的人头连同香炉顶上的两颗青铜狮子头,一起被鱼藏剑削落,柴明歌飘身而下,他习惯的掸去那本就一尘不染的月白色锦袍,一剑削三首,柴明歌再次向群贼证明天山御剑绝对不是浪得虚名。 沈灵梅看到这里,痴痴地说道:「他的剑法简直无懈可击,就算我师兄出剑,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可惜今天晚上没有见到萧绰的影子,错过天山御剑与南华御剑的巅峰对决之战。 」六郎和杨四姐相互看了一眼,双双点头,心中称赞:果然厉害!六郎转身看了一身素白衣装的柴明歌一眼,他英姿飒爽地站在一轮弯月下,一双星目顾盼流辉,竟如天神下凡一般,让六郎不由得对他肃然起敬。 古天雄一死,群贼大乱、四散奔逃,也有不少人愿意投降,六郎见状命令艾虎收拾残局。 六郎走到柴明歌面前,拱手道:「柴公子,辛苦了。 」柴明歌微笑着收起鱼藏剑,红星宝扇在手中一阵飞转,竟然隐身不见。 六郎极为惊奇:「和孙猴子的金箍棒一样?」看到六郎惊疑的样子,柴明歌道:「六公子,让你见笑了。 为何不见萧绰踪迹?该不是军情有误吧?」六郎说:「情报绝对可靠,我们抓个贼兵过来问一下。 」这时候,沈灵梅跑过来:「六郎,你收的那两个小妖精跑掉了。 」六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杨四姐问:「二嫂,什么小妖精?」沈灵梅急忙改口说:「那两个南唐女将还有马三公子,都跑了,不会是她们俩还想和马一二公子合伙吧?」六郎想了想,道:「不会,可能她们俩去追马三公子,我们也追上去,别让马三公子跑掉。 」此时陆雪瑶和艾虎开始指挥宋军,清剿余匪。 由于古天雄一死,顽匪群龙无首,加上艾虎不断劝说,剩下的山贼纷纷缴械投降。 牛大、牛二将所有的妇女解救出来,并将被俘的山贼集合起来,对这些人进行一番教育,有一些顽固不化的当场斩首示众。 然后将受降的将近四千名山贼分编到新军中,随即一把火烧了黑风寨,连夜返回凤凰城。 沱江渡口,马三公子、阿纳乌龙、萧尔丹、还有马三公子身边几名亲信。 马三公子看着朝霞冉冉升起,焦急地说:「萧堂主怎么还不来?他要是不去南华山该有多好啊!」亲信说:「三公子,此地不宜久留,宋军会找过来,我们还是不要等,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马三公子道:「我手下的精英,在这场战斗中全部折损,洪老贼的女儿又带走藏宝图,我还拿什么和宋军打仗?只能投靠大辽。 」萧尔丹安慰道:「三公子,我们大辽兵强马壮,且高手如云,相信堂主听闻你的事情后,一定会帮助你东山再起。 」萧尔丹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冷冷地说道:「东山再起,做梦吧。 」马三公子回头,见孟芸和林菁菁手提宝剑站在身后:「你们两个贱女人,都是你们坏了本公子的好事。 」林菁菁旺了一口口水,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亏我以前那么信任你,真是瞎了我的眼,纳命来吧。 」林菁菁纵身扑过来,直取马三公子的性命,孟芸见状也上前帮忙,马三公子的几名亲信手下上前阻拦,双方又是一场混战……马三公子无心恋战,趁部下阻拦林菁菁与孟芸,便与萧尔丹和阿纳乌龙继续向前逃窜。 此时沱江江面飘来一叶小舟,舟上一人一马,只见萧绰一身锦衣男装,驾轻舟而来。 萧尔丹和阿纳乌龙顿时仿佛看到救星:「堂主……」萧绰一身白衣,头上紫巾束发,冷冰冰地看着三人。 她已经知道马三公子强攻凤凰城失利,却想不到这群废物居然连黑风寨老巢也丢。 萧绰也是抽出时间前往南华山给南华老仙拜寿,萧绰乃是南华老仙最心爱的嫡传弟子,和沈灵梅不一样,她可以直接出入南华老仙的练功密室。 只不过萧绰来到南华山时,沈灵梅和柴明歌刚走。 听几位师兄说起柴明歌前来拜寿的事后,萧绰冷冷地说:「天山御剑柴明歌,三年前我们对彼此十分了解,想不到他的武功居然也进步神速,看来蓝玉堂将所有的本领都传授给他,我未能赶上与他印证武功,实在太可惜了。 」见南华老仙闭关不出,萧绰还惦记着黑风寨的事情,毕竟对于大辽来说,马三公子在江南的实在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所以萧绰急着赶回来,结果半路上就听说马三公子刚愎自用,带兵强攻凤凰城结果大败的消息。 萧绰冷冷地看着马三公子:「三公子,你不该不听我的话,反而轻举妄动,结果遭到惨败,如今黑风寨也丢了,简直就是一败涂地。 像你这样的人,我真不应该和你合作。 」「哈哈!说得好,马三公子这种烂劈材,确实没用,萧堂主,要不要和我合作?」萧绰一抬头,只见六郎带人围上来。 马三公子顿时面如土灰,战战兢兢的于宋军的包围之中道:「萧堂主,你不要听杨六郎的话,我在江南还有地位、还有旧部,只要我振臂一呼,还会有千万兵马拥护……」六郎哈哈大笑,「你这样的废材,就算拥有百万雄师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被我打得屁滚尿流?哈哈……」马三公子被六郎一番话羞辱得无地自容,萧绰这才注意到六郎,她冰雪聪明,不用引荐,已经透过形势分析,断定面前这个英俊帅气、带着一些坏坏神态的少年将军便是大宋名将杨六郎。 萧绰吐出一口气,冰冷地说道:「杨六将军,久仰了,今日能在沱江相会,真是幸会!」六郎哈哈大笑道:「萧堂主,幸会,你来一趟江南不容易,千里迢迢,岂能这么快就走?坐下来喝杯水酒如何?」萧绰神态自若,没有将六郎以及身后的追兵放在眼中,拱手道:「萧某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 」「且慢!萧绰,我们三年终得一见,岂能不过过招就这样分手?」说话间,柴明歌身形一纵,跃上萧缚的小舟。 萧绰定睛一瞧,脸上形色一改,笑道:「原来是老相识,明歌公子别来无恙。 」柴明歌拱手,道:「家师虽然已经不在人世,但是天山剑宗长盛不衰,天山剑法今世永不能超越。 南华御剑再厉害,始终都是天山御剑的旁支,我在此替师父领教南华御剑的厉害。 」萧绰微微一笑,「明歌公子,你和蓝师叔一样固执,难道你们都不明白青出于蓝,胜于蓝的道理?南华御剑是从天山御剑演变而来,承其精髓,又加上我恩师南华老仙的独到见解,这才是最好的御剑心法。 我说的对不对?宝剑上面论真理。 」萧绰右手一拍身后的龙吟剑壶,就见寒光一闪,一柄遍体通亮、雪亮如银的宝剑横于面前,同时五把附剑成风车状黏附在主剑上,形同风车一样慢慢旋转,随即越转越快。 柴明歌冷声道:「领教。 」说罢,右手一挥,那柄宝扇发出一声鸣响,由扇骨里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 柴明歌将鱼藏指向萧绰:「成王败寇,大家废话少说,出招吧。 」萧绰点了点头,正色说道:「南华御剑与天山御剑虽然同气连枝,可是一直都藐视对方,今天正好一分高下。 」萧绰双手一舞,手中的六把御剑同时飞出,六道寒光随着萧绰急进。 两人都是御剑出身,招术除了轻快还要讲究防御。 拥有再凌厉的进攻,没有防御实在不能算是高手。 萧绰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卸刃」。 小舟虽然不大,但是两大绝世高手均是轻功卓越、龙腾虎跃、翻飞自如。 一番恶战下来,朝阳从浮云后冉冉露出仙姿,以金黄色的光芒君临天下。 萧绰六把御剑上下翻飞,剑似出海蛟龙,龙飞四海;柴明歌鱼藏剑雄姿万丈,如雄鹰展翅,威震八方。 萧绰翠衣飘飘,飘飘兮如流风拂落雪;柴明歌白衣胜雪,鲜明兮若轻云分蔽月。 两人旗鼓相当,难分胜败,而六郎看得赏心悦目,暗自佩服两人剑法上有这么高的修为,六郎一直认为御剑只不过是三脚猫的路数,现在看来,他们两个的武功都让人不可小看。 萧绰跃上小舟船舱,低吼一声,六柄御剑就如同从空中划过的六道闪电,电光照亮萧绰冷酷而绝美的脸,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飘向半空中,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万,千万道剑光演化出一座「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朝着下面如落雨般急泻下来。 萧绰以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天衣无缝,就算柴明歌的武功再高,可能不至于丧命,但也绝不可能顷刻间脱身。 可萧绰没有想到,柴明歌手上的利刃鱼藏乃是一把神器。 柴明歌依仗鱼藏之锋利,居然突破萧绰的混元剑阵,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萧绰身后,狠狠地一掌朝着萧绰后心打过来。 萧绰在惊愕中,意识到危险,但她并没有极力躲闪,而是将身子微微一侧,同时召唤人剑合一,在柴明歌飞掌击中她后背的同时,萧绰也用剑气锁住柴明歌的胸前要穴。 两人同时落下身形,相对冷笑一声。 萧绰道:「大家同门相残,大可不必,各退一步,收兵罢战如何?」柴明歌道:「谢谢萧堂主剑下留情。 」他收回掌力,就在刚才柴明歌只需掌力一出,就有可能重伤萧绰,但是他也一定会丧生在萧绰的剑下。 现在他与萧绰之间尚无私人恩怨,所以没有必要两败俱伤。 六郎看得出一些端倪,猜想这两人打和了。 柴明歌飞身跳回岸上。 萧绰对萧尔丹和阿纳乌龙道:「你们俩还不跟我走?」两人急忙上舟,见马三公子也要上去,萧绰冷笑道:「三公子,你就不用来了,杨六将军说得极是,你的确是烂劳材。 」「萧堂主,你……不应该卸磨杀驴啊。 」马三公子感到一阵悲哀,萧绰若是弃他而去,他一定是死路一条。 眼看着萧绰的小舟离开岸边,马三公子感到心中一凉,他正要逃跑,林菁菁却已追上来,手起一刀将他砍倒在地。 孟芸赶上来补上一剑,结束马三公子的性命,随即两女向六郎告辞。 六郎当着杨四姐及士兵的面前,不好意思挽留林菁菁与孟芸,只能说道:「我大宋不想与南唐结仇,两位将军回去后,替我向南唐君王问好,就此别过。 」六郎带领大军返回凤凰城时,还没开庆功宴,柴明歌就要告辞。 六郎依依不舍地送柴明歌出城:「柴公子,我与你虽然相识时间不长,但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今日一别,心中十分伤感,不知道何日能与你相见?」柴明歌微笑道:「六将军,我与你也是惺惺相惜,相信将军的前途无量,我在这里预祝将军鹏程万里,若是有缘,今后自然还会再见面。 」经过这一次行动,六郎在地方声威大震,接下来的两天又有千余人来报到当兵,令六郎十分高兴,将他们一一收编。 随后几天,江南各地州郡押粮的部队纷纷到达,令六郎终于松了一口气,将官粮分散出去,余下的准备装车运回荆州。 第八章、柔媚五嫂情谊深杨四姐和六郎说起洪玉娇及宝藏的事情。 六郎说:「四姐,这件事我想过了,先不要声张,你让洪妹妹谁也不要说,毕竟宝藏要是挖出来,一定会被朝廷侵占。 等到我们杨家将急缺军费的时候,我们再动这笔宝藏。 」杨四姐笑道:「英雄所见略同,我这就和洪妹妹说。 」此时沈灵梅从外面进来:「你们在说啥呢?」六郎道:「二嫂,我这不是正在安排运粮的事情,新军现在如何?」沈灵梅道:「这些新兵全是山贼出身,让他们守秩序,真是累死人,不过这两天情况总算有所好转,可是长久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发生意外?」六郎道:「这些新兵一大部分都是新收的山贼,回到荆州后,赶紧将他们分到各个军营中,化整为零后,该改的脾气要是再不改,自然有他们好受,现在咱们要用人之际,先不要太打击他们。 」六郎来到陆雪瑶家中,见门口停了十来辆大车,车把式也聚在一起,陆雪瑶正跟他们商量事情。 陆雪瑶道:「诸位乡亲,六将军的新军帮咱们陆家庄铲除黑风寨,救出被抓的妇女,我们是不是应该拥护他们?」诸车把式齐声道:「真是多亏六将军。 陆小姐,我们不是都来了吗?车也准备好了,你就下命令吧。 」陆雪瑶见六郎来了,连忙将六郎引见给众人,众人随即一阵掌声。 六郎对大家道:「乡亲们,保国家平安,就是保自己的平安,这些军粮马上要运往荆州,刻不容缓,看到你们来帮忙,我真的很高兴啊!大家请放心,这工钱一文钱也不会少你们。 」其中一个车把式道:「六将军,你为我们陆家庄做了大好事,乡亲们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么能收你的钱?」六郎摆手道:「保家卫国,清除匪害,是我们应该做的事,这钱你们必须收下,这年头养家糊口不容易。 」六郎转身对雪瑶道:「五嫂,将从黑风寨搜来的银子分给大家,另外被黑风寨掳走的妇女,每家送十两银子过去,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陆雪瑶道:「六郎尽管放心,我记住了,只是你要的一百辆大车,现在还差几十辆,有一些车辆出外务工,现在还没有回来,我问过他们家人,估计明天一早都能来了。 」六郎看了看天气,道:「这两天风云变幻,经常闹天,油布可准备妥当?」陆雪瑶道:「都准备好了,每辆车上都有。 」正说着,雨点就落下来,六郎让这些车把式回家,明天早上来这里待命。 陆雪瑶将六郎迎到家中,六郎问:「你那些师兄弟呢?」陆雪瑶道:「他们都在后面练功。 」六郎看了看雨势,搂住陆雪瑶的纤腰:「雪瑶,天公作美啊。 」陆雪瑶狠狠捶了六郎一拳:「你又在想坏事了?」六郎嘿嘿坏笑:「雪瑶,难道你不想我吗?」说完,六郎吻上陆雪瑶,接着六郎的色手抚摸上陆雪瑶胸前那对丰满坚挺的玉乳,虽然只是隔着薄薄的衣衫,但已经令六郎感到无比兴奋,更何况陆雪瑶的小香舌的甜美芳汁令六郎欲火焚身,胯下雄伟坚强的巨龙胀痛到极点。 陆雪瑶的身心因为外面的雨声完全放松,而当六郎的色手揉搓她胸前那一对丰满玉乳时,所带来的刺激感觉,让她体内的春情欲火高涨到极点,哼出娇媚的呻吟声。 房间顿时被男人和女人的兴奋与刺激形成的淫靡气氛所笼罩。 随着六郎的舌吻还在继续,陆雪瑶觉得小香舌被六郎吸吮得有些麻木,她本能的仰起头想要将小嘴从六郎的双唇中脱离出来,可六郎的头颅也跟着她的头仰起,双唇依旧紧紧亲吻着她的小嘴,那被六郎含在嘴里的小香舌,依旧没有逃出他的吸吮。 听着陆雪瑶的呻吟声,六郎疯狂起来,那揉捏、抚弄陆雪瑶胸前丰满玉乳的一双色手,已经无法满足于隔着衣服揉捏,而是将色手滑到她的香肩处,轻轻将她香肩上那两根细细的肚兜吊带往她的手臂下脱下。 「嗯!嗯!嗯!」陆雪瑶意识到六郎正在脱她的裙子,这让她感到无比羞涩和兴奋。 六郎知道身下的嫂子已经被他挑逗得春情大动,但羞涩让她还有些放不开,于是他的色手改往陆雪瑶的下身攻去,一只色手抚揉着她胸前那丰满坚挺的玉乳,而另一只色手则滑落到她的下身,抚摸着她那雪白修长的玉腿,并慢慢的往她的蜜壷摸去。 「嗯!」陆雪瑶再度发出高亢而淫靡的呻吟声,被六郎上下其手爱抚着身体,让她体内的春情欲火更加高涨,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夹紧扭动着。 随着六郎的色手向下身蜜洞抚去,陆雪瑶的心都要跳出心房,她的手本能的放到下身去阻止六郎的色手抚弄那被春潮爱液打湿的蜜洞,尤其那条丝绸亵裤已经湿透,如果被六郎摸到,那分羞涩将让她无地自容。 六郎的色手刚要摸向陆雪瑶的下身蜜洞时,便被陆雪瑶的玉手按住,她的头也开始左右摇摆起来,表达着不要的意思,可六郎哪管她要还是不要,色手随即用力往前,滑进她的丝绸亵裤内,直接摸着陆雪瑶的下身蜜洞。 陆雪瑶那湿透的亵裤包裹着娇嫩的蜜洞,温暖的感觉让六郎疯狂了。 心想:原来她已经湿热不堪,却还假装不要,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样?越是说不要越是想要呢?「五嫂,我这就给你最大的安慰。 」陆雪瑶的粉脸羞烫到极点,被六郎爱抚身体最重要的部位,那分羞涩的感觉让她无地自容,娇躯也开始轻微颤抖起来。 此时六郎饶过陆雪瑶的小嘴和销魂香舌,改而亲吻着她那雪白娇嫩的颈脖,并一路向下,将头埋入陆雪瑶玉乳中。 那令人兴奋刺激的乳香伴随着陆雪瑶微微颤抖的身体,让六郎体内的兽性大发,胀痛的胯下龙枪坚硬地暴顶起来。 陆雪瑶在羞涩慌乱下,一只玉手不经意碰触到六郎那胯下坚硬的龙枪:「啊!六郎,好大啊。 」陆雪瑶的芳心开始动摇,六郎的胯下龙枪竟是那样的雄伟坚硬,令她动心。 「啊,六郎!我想要……」陆雪瑶失神地淫声叫道。 陆雪瑶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只知道六郎的身体让她着迷,一种迫切渴望六郎用他那雄伟坚硬的龙枪,贯入体内的欲念越来越强烈,那娇媚浪吟声不断从她的小嘴发出。 六郎知道身下的嫂子无法再等待,而且他也不能再等下去了,他那揉搓陆雪瑶胸前丰满玉乳的色手,急忙脱下下身的裤子,将那胀痛到极点的坚硬龙枪释放出来。 陆雪瑶娇媚地呻吟一声:「啊!好棒!」六郎淫邪地看着陆雪瑶那紧闭的美目,直起腰身,双手用力将陆雪瑶的双腿分开,顿时那娇嫩蜜洞清晰呈现在六郎的眼前。 看着陆雪瑶此时的淫浪模样,就好像即将被男人任意宰割的羔羊,让六郎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六郎的色手抓着陆雪瑶下身那湿淋淋的玉腿,那黑丛中两片鲜艳娇嫩的蜜洞花瓣,伴随那源源流出的淫欲爱液,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令六郎瞪大的双眼火焰喷发。 六郎抚摸着陆雪瑶那雪白修长的大腿,慢慢将胯下的龙枪往前挪动,当那坚硬暴顶的巨龙轻轻叩击着陆雪瑶那湿淋淋、娇嫩的蜜洞花瓣时,陆雪瑶的娇躯颤抖得越发厉害,她的胸脯高高挺起,那对丰满坚挺的玉乳颤岚巍,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时刻。 此时六郎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看着身下这具香艳胴体,在这异常激动的情绪下,六郎的腰身往下一送,那坚硬的巨龙便顶开陆雪瑶那娇嫩的蜜洞花瓣,插入那温暖如春、湿泞娇嫩、无比紧窄的蜜洞幽径内,此时那种得偿所愿的快感令六郎更加疯狂。 「啊!」陆雪瑶的头高高往后仰,一双玉手抓住六郎的双臂,只觉得六郎的胯下巨龙将体内那娇嫩的蜜洞幽径完全填满,那种充实饱胀的感觉令她产生犹如处子破身般的痛楚,让她不由得惨痛得呻吟出来,粉脸上的一双秀眉紧锁,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 此时六郎身体的舒爽感觉,令他有种即将升天的感觉,腰身猛地再用力,将那雄伟坚硬的龙枪,完全彻底插入陆雪瑶的蜜洞内。 「啊!」陆雪瑶的娇躯颤抖得更加明显,她觉得六郎那雄伟坚硬的龙枪好像一根火热的铁棍,快要将下身那娇嫩的蜜洞融化,而那龙枪顶入蜜洞花心的最深处,令她的身心飘了起来,虽然下身的饱满、胀痛感越来越强烈,虽然她胸前那一对丰满坚挺的玉乳更加凸起,但都不重要了。 六郎的内心深处升起一股强烈的欲望,他要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占有她、拥有陆雪瑶,绝不让任何男人碰她,如此美艳、成熟的尤物,令六郎内心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升到极点。 随着陆雪瑶下身那娇嫩蜜洞幽径的肉壁不断地吸吮着他的坚硬龙枪,六郎开始缓慢地撞击,尽情享受着陆雪瑶那柔美身子带给自己的空前刺激和兴奋。 陆雪瑶的一双玉手紧紧抓住六郎的手臂,随着六郎缓慢而大力的撞击,那淫欲交欢的快感更是如潮水般涌入她的心房,从那蜜洞花心深处开始大力向外倾泄着甜蜜的爱液,娇媚浪吟声更是源源不断从她那小嘴中哼出,一种攀上性爱巅峰的强烈兴奋感,让她坠入六郎带给她的无边欲海中。 随着陆雪瑶下身蜜洞花心内大量涌泄而出的淫欲爱液,六郎内心的狂暴欲念越来越强烈,他不由自主地快速而大力地撞着,同时俯下身,张开嘴含住陆雪瑶胸前那丰满坚挺的玉乳,吸吮着乳峰上的紫红色娇嫩蓓蕾,那阵阵沁人心脾的乳香,更加刺激六郎体内的原始兽欲。 「啊!嗯!六郎,好美呀!」陆雪瑶感觉到六郎快速而大力的插弄,让她在性爱的巅峰上,久久徘徊而无法下落,伴随着六郎对胸前那丰满坚挺玉乳的吸吮,那沉浸在欲海兴奋狂潮中的身心也无法自拔,情不自禁地大声浪吟起来。 六郎听着陆雪瑶的浪吟声,内心的得意感更甚,转而吻住陆雪瑶的小嘴,疯狂地吸吮她那醉人销魂的小香舌,品尝着她那极品小香舌的甜美芳汁,下身更加凶狠地撞着,仿佛欲将陆雪瑶下身的蜜洞花心完全刺穿,又仿佛欲将胯下的巨龙完全贯穿陆雪瑶的身心。 陆雪瑶的双手紧紧抱住六郎宽厚、结实又强壮的身体,主动奉献着出她的身子,因为六郎带给她的感觉是那么快乐,而身体本能渴望得到的快感也由于六郎胯下那坚硬的巨龙得以充分展现,令沉浸在男女淫欲交欢中的陆雪瑶身心开始产生变化,而这也同样刺激六郎内心兽性的暴发,那潜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淫虐慢慢袭向全身。 六郎含住陆雪瑶胸前那丰满坚挺的玉乳吸吮着、舔弄着,一只色手紧紧搂住陆雪瑶的细腰,另一只色手紧紧握住另一只坚挺的玉乳大力揉搓着、挤捏着,胯下那雄伟坚硬的巨龙更加疯狂地撞起来。 「啊……六郎,好爽呀—你太强了!好美呀!啊……又要升天了!」陆雪瑶被六郎淫弄到快感如潮,娇媚浪吟也更加大声。 陆雪瑶那淫浪的呻吟声,刺激着六郎体内的原始兽性,而那种强烈的占有欲,更加刺激他对陆雪瑶淫弄:「好嫂子,你太美了,六郎太喜欢你了,嗯,要一辈子都拥有你,你是我的女人!」「嚼!」陆雪瑶听着六郎的告白,开始随着六郎动作:「啊,六郎,雪瑶愿意做你的女人,啊,亲六郎,你是雪瑶的亲六郎,啊!」当六郎听到陆雪瑶在浪吟声中叫他六郎时,内心那股强烈的占有欲便化为无法比拟的征服感充斥着全身,他知道正被自己淫弄的陆雪瑶一定会变成被他独自霸占的女人,那想要在陆雪瑶那娇嫩的蜜洞花心内狂暴的欲念便升至极点,内心那股淫虐的快感也迅速占据他的身心。 六郎抬起头看着淫媚浪吟的陆雪瑶,被她那种陷入淫欲狂潮中的浪样深深迷住,六郎直起腰身,将陆雪瑶那双雪白修长的玉腿高高举起,随即更加狂野快速而大力地插着她那娇嫩紧窄的蜜洞,仿佛想要用胯下的坚硬巨龙穿透她的蜜洞,直到插入她的心房中,尽情享受着陆雪瑶带给他的快感、无尽刺激及无比兴奋。 陆雪瑶被六郎淫弄到高潮迭起,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大量淫欲爱液如决堤的洪水般从蜜洞花心内向外喷泄着,那种犹如在九霄云外飞翔的感觉,让她的身心都飘起来,淫媚浪吟声响彻整间房间。 六郎从淫弄陆雪瑶身子的极度快感中,仿佛觉得他快要飞起来,尤其陆雪瑶那蜜洞花心深处不断喷泄而出的大量爱液,如洪水般冲击着胯下的巨龙,带给他那舒爽的刺激感更是越发强烈。 六郎再一次将陆雪瑶的一双玉腿往下压,随即更加快速而大力地插着陆雪瑶的蜜洞,让坚硬巨龙与陆雪瑶的娇嫩蜜洞做着最紧密的接触,并在一阵如狂风暴雨般的快速冲刺后,六郎才将那饱含占有欲的熔浆射入陆雪瑶娇嫩的蜜洞花心深处。 「啊,六郎,好烫呀!」陆雪瑶歇斯底里的发出一声浪叫,整个身子开始抽搐,随即挺胸、抬臀,用蜜洞承接六郎赐予她的精液。 陆雪瑶能感觉到六郎那火热而坚硬的巨龙吐出无数火热而滚烫的熔浆,直射入蜜洞花心的最深处,那种被融化的灼热感令她再一次狂泄而出,暖暖的爱液与滚烫的熔浆互相喷射而完全融合在一起。 六郎在享受陆雪瑶蜜洞花心深处,淋漓尽致的狂暴激射后,随即重重压在陆雪瑶的娇躯上,有些粗重地呼吸着,一只色手还不忘揉捏着陆雪瑶胸前那丰满坚挺的玉乳,感受着那具香艳身躯带给自己的那分柔软、那分舒爽。 此时陆雪瑶爽得飞上天,浪吟娇哼声从她那小嘴不断发出,身心都沉浸在六郎带给她性爱快乐的海洋中,从未有过的激情愉悦,让她对六郎产生更加强烈的爱恋。 六郎一边把玩、揉搓着陆雪瑶胸前那丰满坚挺的玉乳,一边仔细欣赏着陆雪瑶的娇媚浪态,只见她雪白的肌肤因为淫欲交欢,而呈现出一种柔美的淡红色,丰满坚挺的玉乳、光滑平坦的腹部还有雪白修长的玉腿,令六郎爱不释手,尤其陆雪瑶那双玉腿,雪白光滑的耀眼,令六郎产生一种想要亲吻的冲动。 六郎起身将陆雪瑶的双腿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着,一边亲吻着,那香肌嫩肤所带给六郎的只有无尽的激情,那雪白修长的玉腿仿佛是六郎眼中的至爱。 六郎的举止让陆雪瑶感到无比兴奋,她睁开双眼看着六郎爱抚、亲吻她的玉腿,让她觉得既兴奋又羞涩。 六郎忽然看向陆雪瑶,见她睁开双眼,便淫邪地笑道:「好嫂子,你的腿太美了,真想把它吃进肚子里!」陆雪瑶一听六郎的话,顿时粉脸更加羞烫,连忙闭上美目,对六郎的淫言调戏,她无言以对,只能以默认回答,同时也为她能够得到六郎的爱恋,感到芳心又是一阵乱跳。 六郎将身体压向陆雪瑶,轻轻抚着她美艳的脸蛋,淫言调戏道:「好嫂子,刚才弄得你爽不爽呀?」陆雪瑶的心跳得更快,面对六郎的调谑,她只能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六郎的魂仿佛被陆雪瑶勾走般,他捧着陆雪瑶的脸:「雪瑶,你把六郎的魂都勾走了!」说完,六郎再度狂吻陆雪瑶那红润的小嘴,疯狂吸吮着她那醉人销魂的小香舌,一只色手更是大力地揉搓着她胸前那丰满坚挺的玉乳。 陆雪瑶在六郎的爱吻与抚弄下,身体内残留的春情欲火又再一次被勾起,娇媚吟浪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六郎在狂吻陆雪瑶一阵之后,抬起头,对她淫笑道:「雪瑶,六郎我又想要你了。 」陆雪瑶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六郎,雪瑶也想要你,快给我吧!」六郎淫邪地笑起来:「好嫂子,马上就给你。 」六郎一边抱着陆雪瑶的香驱身子抚弄着,一边对她淫言调戏着。 此时陆雪瑶体内的春情欲火,被六郎的色手抚弄得越来越高涨,特别是下身那蜜洞幽径深处的娇嫩花心,迫切渴望再度得到六郎插弄的欲念也越来越强烈,面对六郎淫邪的挑逗,在身体与意识的对抗中,陆雪瑶的身心慢慢融入六郎对她的淫邪调教中,于是激情又起,梅开二度!陆雪瑶不由自主地靠在六郎怀里,闻着六郎那浓郁的男人气息,浑身洋溢着成熟美妇的丰韵和迷人风情,小嘴微张道:「六郎,人家有些难受了。 」陆雪瑶双手轻轻地由脖子滑落至双乳,在乳房上轻轻地揉捏着,乳房受到双手的压迫而抖动着,也努力地变换着形状,她的双乳更加挺立,两颗可爱的乳头也慢慢变硬。 成熟诱人的绝色丽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拔的丰乳,骄傲地向上挺起,峰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头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对含苞欲放的花蕾,一摇一晃地娇挺着。 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觉得心里深处有一股热流逐渐遍布周身,身躯微微轻颤尤似雨打梨花,同时内心升起一股需求。 陆雪瑶那修长光滑的小腿绷得笔直,差点忍不住就要娇喘出声,脑中如遭雷殛,仅有的理智也被情欲吞没,由于紧张和异样的刺激,俏美的小脸羞得通红,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般静静躺在六郎怀里的她,竟然自慰起来。 此时陆雪瑶娇躯酸软、芳心如醉,绝色娇美的芳靥红晕如火,风情万种的清纯美眸含羞紧闭,又黑又长的睫毛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那纤细白嫩的肌肤、曲线优美的身材,美丽的让人迷醉,有时清纯,有时妩媚,时而如青涩的少女,时而如成熟的荡妇,让六郎觉得心脏狂跳,口干舌燥,难耐心中的渴望六郎淫笑一声,将坚挺的龙枪缓缓插入,轻轻地在花蕊深处动作着,想看看雪瑶的反应。 随着六郎的动作,插入在花瓣的龙枪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陆雪瑶顿时仿佛被推上九霄云外,忍不住娇柔的发出放浪的「啊!」的一声,刹那间有种昏迷的感觉。 龙枪更是勤奋地在紧湿的桃花源内徘徊,陆雪瑶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 此时陆雪瑶精神濒临崩渍,连意识都有点模糊,只见她的玉门关口原本呈淡粉红色、紧闭娇嫩的神圣花瓣朝外翻开,隆起的花瓣发出妖媚的光芒,流出的蜜汁已湿润大腿根及床单,有股说不出的淫荡。 陆雪瑶的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忘情叫声。 这时除了不停「噗哧!噗哧!」的淫水声,又加上从陆雪瑶嘴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啊……啊……啊……要来了……啊……」现在陆雪瑶脑中只有欲念,什么端庄贞节、贤慧形象,她都不管了,久蕴的骚媚浪态、淫荡被引发得不可收拾,玉乳仿佛被六郎揉得要破,桃源处被插得魂失魄散,酸、麻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 忽然,陆雪瑶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秾纤合度的娇躯朝后仰,丰硕的乳房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而不规则的抽搐,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在经过绝顶高潮后,陆雪瑶完全瘫软下来,肌肤泛起如玫瑰般的艳红,如温香软玉般的胴体散发着光芒,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只感到全身有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 陆雪瑶静静地、柔顺地躺在六郎怀里,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回味刚才残余的高潮快感。 成熟妩媚的陆雪瑶看向六郎的眼神尽是柔情蜜意!那种眼神就像是少女看到最心爱的人儿露出的情愫。 五嫂高潮了,看着躺在怀里的陆雪瑶,光着身子,脸上露出含羞的表情,微微呻吟着。 六郎双手环抱着陆雪瑶的纤腰,他狂野地抽动着下身,汗珠让他们全身湿透。 每一次强而有力的冲刺,每一下都令陆雪瑶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下都令她感到一种痛楚交杂着欢愉的感受,天旋地转的那一刻马上来临,最后的强烈攻势来了,六郎的身体已经不受他的控制,麻木地、狠命地撞击,猛烈而近乎粗暴地挞伐,令陆雪瑶不由得主动逢迎着拱起丰满、圆润的胴体,水火交融在最后的一刻完全迸发,让人欲仙欲死的飞翔在天地之间。 此时陆雪瑶身体向后仰,一头秀发向后飘。 她一只手勾住六郎的脖颈,另一只手将六郎的头按在她的胸口。 六郎将脸埋在陆雪瑶那丰硕的双乳间,呼吸着那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握住她的乳房,嘴唇在乳峰上游移。 六郎用力吮着陆雪瑶坚挺的乳头,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尖。 六郎时而用舌尖如蜻蜓点水般在乳房上吸吮,时而又用舌头蔬弄整只乳房,时而用手紧紧握住乳房,企图把整只乳房吞入嘴里,时而又抬起头深情看着陆雪瑶。 陆雪瑶的乳房上沾满六郎的口水,房间回荡着「啧啧」的吸啜声。 陆雪琪一个翻身躺到六郎身上,湿滑、紧窄的玉门依旧紧紧套着六郎的龙枪。 六郎早已欲火难忍,便挺起臀部往上狠狠一顶。 「啊!」陆雪瑶喊了一声,随即坐在六郎的身上,眼睛半眯着,露出一种迷离而陶醉的神情。 两人就这样谈着、吻着、抚摸着、活动着……情话绵绵、灵犀相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沉浸在愉悦、兴奋、满足与幸福的欢乐中。 陆雪瑶转动着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犹如优美迷人的舞姿,吸吮、吞吐、收缩、颤动,一吸一吐,一紧一松,不停地刺激着六郎,使六郎感到一阵阵的快感汹涌地侵袭着。 在一浪接一浪的欢叫和撞击声中,六郎忽然腰间一麻,一股无比舒服的感觉直冲他的脑门,仿佛被电击般,向着他的下体冲下来。 六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在阵阵晕眩的冲击下,他不由得嘴巴大张:「喔!」然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击着,脑袋顿时空白一片。 一股极度的快感,一阵阵地冲击着六郎的脑袋,精关一开,大量的浓精全部喷入陆雪瑶的花心,而被六郎的阳精一烫,陆雪瑶「哎呀」一声,身子一颤泄了出来,两人一起飞上天…… 横行天下(第五集)(01-04) 第五集第一章、一对表姐妹六郎和陆雪瑶来到凤凰城后,杨四姐、沈灵梅、洪玉娇和顾大人已经在这儿等候多时,大半粮食已经装上车,但因为车不够,就等着六郎从陆家庄带来的大车。 杨四姐问六郎何时启程。 六郎道:「当然是越快越好,我一日不回到荆州,就一日不安心,咱们现在就启程。 」回到荆州后,杨令公见到六郎平安归来,并询问有关保护麦收一事。 六郎将在凤凰城的事情详细地讲述给杨令公听。 杨令公闻言高兴得胡子翘起来,夸奖了六郎一番:「六郎,稻收顺利完成,我大宋在江南的兵马后勤就高枕无忧了。 我现在就上表朝廷,一是为你请功,二是看朝廷下一步要怎么做,是要趁热打铁,还是养精蓄锐?」六郎问杨令公:「四娘和我师父东方姨娘呢?」杨令公说:「她们师姐妹都驻扎在千禧湖,可能还不知道你回来,以及京城已经传来圣旨,要你四姐进京,还有一件事是有关于南唐,南唐国主李璟已经和大宋示好愿意永结同盟,不再动刀兵。 」六郎问:「父亲,你怎么看这件事?」杨令公说:「这也在我意料之中。 南唐现在没有实力和大宋为敌,尤其楚国又彻底完蛋了,加上东边的吴越还在虎视眈眈,现在吴越的南宫剑已经率领十万名精兵驻扎在长江口,很有可能会从水路攻打金陵。 李璟哪里还敢再树立强敌?肯定是要和我们修好。 」六郎点了点头,道:「这么快?看来四姐马上就要进京了。 」一想到四姐要嫁入皇宫当贵妃的事情,六郎心中就有些伤感。 见杨令公忙着上表朝廷,汇报麦收的情况,六郎就离开杨令公的书房,来到后花园。 在后花园,六郎看到久违的大嫂。 此时慕容飞雪满面春风,正陪着八妹、九妹在练剑。 六郎站在远处,看着大嫂那风姿绰约的身影在剑光中翩翩起舞,心中涌上一股冲动。 他多么想将这个与众不同的大嫂搂入怀中,肆意地亲吻她、爱抚她,向她倾诉这些日子来对她的思念。 那个令人销魂的夜晚,六郎至今仍记忆犹新,可惜自己永远不能向她表露真心,同时六郎知道,大嫂的性格和二嫂、三嫂、五嫂决然不同,没有办法可以引诱她,何况大嫂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带给她快乐的人是自己……「六哥?」八妹、九妹先发现到六郎,便跑过来和六郎打招呼。 慕容飞雪也停下来,随即宝剑归鞘:「六郎,你终于回来了?」「大嫂,我回来了。 江陵的情况如何?」慕容飞雪道:「暂时没有紧急军情发生,不过圣旨已经来了,皇上传旨给父亲,要他暂且按兵不动,现在南唐李璟的钦差估计也从汴京城回到南唐,双方在最近一段时间内是不会起刀兵。 」六郎道:「这样最好。 」要不然大军攻打江陵,我怎么对孟芸和林菁菁下得了手?因为天色已晚,其他的杨家兄弟都在执行军务,不能赶回来替六郎庆功,所以就将庆功宴延到明天中午。 众人吃完晚餐后,便各回房间休息。 六郎回到房间后,脑海中还是大嫂那倩丽英姿的身影,于是忍不住将手机拿出来,翻阅那晚跟慕容飞雪做爱的精彩影片,虽然角度不是很好,但是大嫂那绝美的胴体还是令六郎怦然心动。 然而六郎才刚看了一半,手机突然嘟嘟嘟响了起来。 靠!居然没电了。 六郎懊恼地叹了一口气,本想用蓄电池瓶电,但是想到今后或许还有更需要用电的时候,再说现在越看越上火,简直忍无可忍,必须找个对象发泄一下。 六郎正胡思乱想着,突然,一道白色的光影,落到六郎窗前的屋顶上……「二嫂!」六郎太熟悉那道白色如雾水般的光影,那是南华御剑的虚灵术。 然而六郎刚坐起身,就见那道白影停下,慢慢露出形体,只见那人一身白衣,头上紫巾束发,脸上盖着轻纱,站在皎洁的月光下,四下张望一圈,便飘身落到地上……六郎感到奇怪,心想:若是二嫂为何要蒙住脸?看来那人不是二嫂。 那名白衣人站在大郎那间房子后面,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然后推开后窗,纵身跃进去……六郎被那名白衣人的行为吓呆了。 心想:大哥的房间分明还亮着,即使大哥驻扎在千禧湖,大嫂也应该尚未休息,可是里面并没有传来激烈的打斗声,难不成来人是大嫂的朋友?可是这个身怀绝技的男子为何不光明正大地上门求见,而是选择晚上悄悄潜入,莫非……想到这里,六郎连忙悄悄走过去。 慕容飞雪的房间,虽然后窗半开半掩,但是房内的情景,六郎还是能看到大六郎竟见到美丽而温柔的大嫂,正和那个神秘的男子抱在一起。 六郎擦了一把冷汗,心道:这回可完了!大嫂怎么可以这样?此时抱在一起的慕容飞雪和那名神秘的男子终于分开。 神秘人说:「实话告诉你,我本是来找杨六郎。 」慕容飞雪沉着脸说:「你为什么要找我六弟?」神秘人说:「因为我要杀的人就是他。 」六郎闻言吃了一惊,心想:杀我干什么?咱们可无冤无仇。 慕容飞雪面无表情地说:「我一定会阻止你,萧绰。 」六郎在心中念了一遍这个令自己感到震撼的名字,心道:萧绰,难道这个神秘人是萧绰?六郎仔细地打量那神秘人一会儿,发现那人是女扮男装,虽然戴着面纱,但是耳朵上有耳洞,还有就是夏季衣服单薄,没有办法完全遮挡住那高挺的胸部,看来大嫂藏匿奸夫的可能性被排除了,可是与萧绰独居一室,这叛国通敌的罪名尚且存在,于是六郎继续看下去。 萧绰说:「姐姐,我若是执意要杀杨六郎,恐怕连你也阻止不了。 」慕容飞雪看了看萧绰身后背的剑壶,问:「你也是南华御剑?」萧绰点头道:「不仅是南华御剑,我还是大辽景亲王的王妃,更是你的亲表妹。 」六郎顿时明白,心想:原来萧绰同大嫂是表亲。 大辽景亲王耶律贤?这小子是未来的大辽辽景宗,真有艳福,娶了萧绰这样杰出的女子。 慕容飞雪摆了摆手说:「你身为辽国贵族,大辽现在虎视眈眈于中原,我们姐妹虽然多年不见,但现在各为其主。 萧绰,你不应该来。 」萧绰淡淡一笑。 说:「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来找你。 实话告诉你,我是奉了大辽皇帝的密旨,大权专断江南之事,杨六郎雄才大略,若是不除去,日后必是我大辽的后患,我知道你是他的大嫂,所以才来和你商量。 事关重大,还请姐姐三思,我既想完成使命,又不想让姐姐你难做人。 」慕容飞雪认真地说:「既然你知道我是杨家的媳妇,又深晓我的脾气,更何况六郎是我家大郎的亲弟弟,萧绰,即使你有一万个理由,今天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六郎听到大嫂如此维护自己,心中十分感动:我的好嫂子,我该拿什么来感谢你?但六郎也担心大嫂不是萧绰的对手。 「是吗?」萧绰退后一步,一伸手,背后那刻着游龙的剑壶发出一声低沉的鸣声,随即她手中握着剑:「姐姐,这些年来我们第一次见面,非要兵戎相见吗?」慕容飞雪竖起眉毛,右手放在床头上那宝剑的剑柄上,冷冷地看着萧绰说:「是你非要如此。 」萧绰叹了一口气,将剑壶收起,轻声说道:「姑姑若是知道我和你动手,在天之灵岂能放过我?我只是想试探你的决心,看来我们无法站到同一阵线上。 」慕容飞雪说道:「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我既不向往功名权力,也不想争荣华富贵,可是我们毕竟骨血相连,我知道战场无情,如果非要刀兵相见,萧绰你要想清楚啊!」萧绰缓和语气说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为。 今天我来这里,不是要和你打架,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慕容飞雪眉毛一挑,说:「我也正好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萧绰看了看慕容飞雪,认真地说:「辽国皇帝逐鹿中原是志在必行,紫荆关有四十万名大军严阵以待,这四十万名大军有二十万名是铁甲重骑兵,试问你们大宋拿什么来阻挡二十万名铁骑?」慕容飞雪哼了一声,说:「辽穆宗凶残成性,他不惜牺牲万名将士以及边关百姓的性命,以成就建立王朝的美梦。 虽然他拥有庞大的骑兵团,但是有我杨家将在,攻破大宋永远是他无法完成的梦想。 」萧绰降低音量,问道:「姐姐就这么有自信?」慕容飞雪默然无语。 萧绰叹了一口气,说:「那我只能按照计划,刺杀大宋所有的名将。 大宋灭亡是迟早的事,姐姐为何这么执迷不悟呢?」慕容飞雪闭上眼睛,答道:「我会拿起宝剑阻止你。 」萧绰又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慕容飞雪点头问道:「你坐下吧。 」见慕容飞雪与萧绰放下武器,并肩坐在一起,六郎心中的一块石头才落地。 萧绰笑了笑,说:「刚才我在屋顶听见姐姐在自言自语,你是不是想要孩子,却无法称心如意?」慕容飞雪脸一红,生气道:「谁让你偷听的?」萧绰迳自说道:「因为我是契丹人,害怕被别人看见会引起误会,故偷偷潜入你家,想与你商量大事,所以不小心听到了。 」慕容飞雪见萧绰谈论此事时神情自若,然而自己却羞得无地自容:「你真是不知羞耻。 」萧绰拉住慕容飞雪的手说:「姐姐莫要慌张。 说实话,看到你求子心切,我实在是爱莫能助,但我要告诉你,要想生育孩子,不是多做两次房事就可以办到。 记得姐姐嫁过来已经有三年多了,至今还不能生育,应该是某个环节上出问题。 」慕容飞雪听得一头雾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萧绰你说得再仔细一些。 」萧绰认真地说:「我们契丹贵族家的女儿,在未出嫁前都要熟悉有关行房与生育方面的知识,舅舅、舅妈去世的早,可能没有人传授你这方面的知识,加上你们汉人对此又极为保守,才导致你到现在还无法怀孕。 「男女交媾时,若是采取得当则益寿延年,若是泄身则可以怀孕。 如果想要怀孕,首先男子须补精益肾,使阳气壮盛;女人亦宜调精养血,使子宫温暖,接着等待月事过去,体内的污血排尽,子宫正开时,就适合交合。 「而一日成男,二日成女,阳奇阴偶之义也,再过五天后,则阴户会紧闭,便为虚交矣。 但交合时要两情相悦,不然即使交合后两情相悦,也很难成功。 若是姐姐想要生男孩,可选在子夜或正中午时行房;女孩则在日月交替时,即鸡啼或月亮升起时行房。 不然就是要阴血先到,阳精后冲,则血开闭精,精入为骨而成男;若阳精先至,阴血后掺,则精开裹血,血在内而成女;只有精血齐至,才可以生双胞胎。 」慕容飞雪闻言暗自叹息:我家大郎不行啊!仍问道:「这都是真的吗?」萧绰含笑说:「这都是皇宫的御医所说,我只不过是借花献佛。 」六郎见慕容飞雪与萧绰谈得投机,刚才的紧张气氛逐渐减缓,才放下心来,仔细地端量起萧绰。 这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女人,就是日后总掌大辽皇位的萧太后吗?见她虽然穿了男装,英武中还是隐隐透出一股柔媚的女人气息,如果说大嫂是女人中的女人,那么萧绰就是女人中的男人,这种女人,我好喜欢啊!慕容飞雪与萧绰不再提起有关大宋与大辽之间的事情,然而大多是在谈论有关行房的秘术。 萧绰生性豪爽,说话不懂得遮掩,有时候说得慕容飞雪面红耳赤,却不见慕容飞雪恼怒;有时候说得慕容飞雪偷笑不已,但是这些对于六郎来说已经不稀奇,健康教育这门课,在他中学时早就学过了。 六郎听得爱困,既然已排除慕容飞雪通敌的嫌疑,那人家表姐妹俩谈心,也就没必要再听下去,还是去看看哪位哥哥不在家,那么嫂子内心一定空虚。 六郎溜躂了杨家府一圈,发现三嫂兰梦蝶的房间一片安静,于是六郎悄悄摸进来,决定用兰梦蝶的蜜壶舒缓体内的欲火。 第二章、征服三嫂兰梦蝶六郎来到床前,见兰梦蝶正娇躯侧仰闭目熟睡,便小声说道:「三嫂,是我啊!」见兰梦蝶没有回答,六郎知道晚上是三哥在值班巡城,便大着胆子抱着兰梦蝶,然而兰梦蝶并没有睡着,她只是闭着眼睛在假寐。 六郎看着怀中的三嫂,忍不住吻上她那红润的小嘴,因为有上一次在黑鲨渡口的暧昧关系,兰梦蝶正等着六郎占有她,所以当六郎亲吻她时,她便紧紧地抱着六郎的脖子,主动热吻起来。 「嘿嘿,三嫂你还没睡啊?」「小坏蛋,你还记得我?」「三嫂,我当然记得你了!你对六郎最好了,尤其是你那迷人的小嘴,我的龙枪已经蜕甲了。 」「真的?」兰梦蝶顿时喜出望外,一只手顺着六郎的腰摸过去:「好大!六郎,你什么时候蜕甲的?」「三嫂,先不要管那么多,反正我想死你了,就让我们相爱一回吧!」此时兰梦蝶却犹豫地道:「可是,万一被别人发现,那该怎么办?」六郎低声道:「现在三哥不在,谁会发现啊?快点吧,我都等不及了。 」说着,六郎就扯开兰梦蝶胸前的衣襟,一头埋进那两座雪白的山峰中,他一边爱抚着三嫂胸前那丰满坚挺的玉女峰,一边疯狂地吻着她那红润性感的小嘴、还有那条令人销魂的小香舌。 兰梦蝶被六郎那热情的举动弄得全身酥软无力,只能勉强应付着六郎变换不停的姿势,任他肆意地玩弄着娇躯。 兰梦蝶淫荡地呻吟着:「啊!六郎,我快不行了,求求你,饶了嫂子吧!」六郎闻言体内的兽性爆发得更加强烈,他不断吻着美艳嫂子的雪白脖子,双手用力地揉搓着她胸前那丰满坚挺的玉女峰。 此时兰梦蝶受不了六郎的强悍,再次哀求道:「啊,六郎,饶了嫂子吧!我们不能这样,要是被你三哥知道了……」虽然兰梦蝶知道自己的哀求声只会更加刺激六郎的兽性,可是身体已经快到极限,她怕会被六郎引诱而堕入那无底的欲望深渊。 「六郎,你去把灯吹灭吧!」六郎见兰梦蝶终于放弃矜持向他投降,但他懒得下床,便吻着兰梦蝶的耳根:「好嫂子,灯亮着,我更容易将你看清楚,而且我喜欢这样看着你被我……」兰梦蝶娇羞地说:「这里可不像那天在船上,要是被人看到,我可就没脸见人了,六郎求你了。 」六郎却邪恶地说:「我偏不。 三嫂,我们就这样做爱吧!我喜欢清清楚楚地看着你。 」兰梦蝶红着脸将纱帐放下来:「小坏蛋,你存心要羞辱我啊!」六郎嘿嘿笑着,将兰梦蝶搂到怀里。 六郎仔细端详着兰梦蝶那如天仙般的俏脸,一股比之前更加强烈的爱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兰梦蝶被六郎看得无比娇羞,但又不敢和他四目相对,只能低头道:「六郎,我……我怕。 」六郎没想到像三嫂这么成熟的美女,居然也会有如少女般的羞涩。 「三嫂,我会小心、温柔的爱你!」六郎安慰道,同时慢慢伸出双手,轻轻抚上兰梦蝶那光滑的玉颊,满足地叹道:「三嫂,我很高兴这不再是一场梦,我又闻到你那熟悉的香味。 黑鲨渡口后,在没有你的日子里,生命对我毫无意义。 我在凤凰城的那段日子,你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吗?」兰梦蝶的双眸顿时涌出泪花,哽咽道:「我知道……六郎,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在没有你的日子,三嫂何尝不是生不如死!」兰梦蝶猛地把头埋在六郎的肩窝,随即又抬起头,将脸颊贴在六郎那英俊的脸庞上。 「三嫂,难道这些日子,三哥没有爱吗你?」这是六郎十分关心的问题,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再受到其他男子的占有,即使是亲哥哥也不行。 「抱紧我,六郎!抱紧你的嫂子……」兰梦蝶向六郎敞开怀抱:「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你那一次之后,虽然没有真正结合在一起,可是我发现我已经深深爱上你,爱得一发不可收拾,对其他男人再也没有兴趣,包括你三哥。 他这人只要我不理他,他就也不敢来找我,实在憋不住了,还会偷偷自己解决。 见到他那可怜的样子,我心中也很难受,有心想帮他,可就是做不到。 」六郎听得心花怒放,抱住兰梦蝶那娇嫩的身体:「我的好嫂子、我的乖宝贝,你做得太好了。 你是我的女人,就要对我忠诚。 」兰梦蝶娇羞地说:「可是你三哥怎么办?」六郎邪魅笑道:「他不是还有两个夫人帮他吗?」兰梦蝶狐疑地看着六郎。 六郎坏笑着说:「左手和右手啊!」「小坏蛋,你真是坏透了,想霸占你哥哥的女人,还不许人家亲近他,你好邪恶啊!」兰梦蝶娇媚地抚摸着六郎那强壮的胸肌。 感受着兰梦蝶的无比情深,六郎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爱意,猛地将兰梦蝶抱在膝上。 兰梦蝶顿时轻呼一声,玉手缠上六郎的脖子,摸着他的黑发和脸颊,动情地道:「六郎、六郎,我的相公……」六郎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兰梦蝶的脸蛋、鼻子、香唇上,炽热激动的情绪在心中激荡着,深情地道:「从今天开始,我六郎向天立誓!三嫂,我要让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兰梦蝶能感受到六郎对她那没有止境的爱,颤声道:「六郎,嫂子我已经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六郎,来吧,来占有我吧、占有你的三嫂吧!」六郎凝视着兰梦蝶,一只手绕过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放在她那没有半分多余脂肪,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痩的小腹处,低头寻找着她的香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兰梦蝶紧紧地抱住六郎,激烈地回吻着。 兰梦蝶的嘴唇细嫩而柔软,微张的红唇像是一朵怒放的鲜花,诱惑着蜜蜂采摘着花蜜。 「六郎,我真的好爱你。 」「三嫂,我也爱你,就让我们倾尽全力,相爱一回吧!」一阵激情的狂吻,让兰梦蝶全身热了起来。 她脸泛潮红,媚眼迷离,娇喘吁吁地看着六郎,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覆盖上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极为动人。 六郎紧紧地抱着兰梦蝶那动人心弦的纤秀身子,一边在她脸上、颈上疯狂地吻着,一边伸手握住兰梦蝶那一对丰满、浑圆的玉乳,不住地揉搓着,传来一种美妙的触感。 「嗯……」兰梦蝶软绵绵地靠在六郎身上,任由六郎的手伸进衣服,握住她那坚挺、饱满的双峰,身子不住轻颤着。 随着六郎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兰梦蝶的俏脸越来越红,白皙的脸上抹上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六郎,饱含着爱慕和兴奋,神情极为动人,而那衣衫半露,乳白如玉的娇美玉乳若隐若现,非常诱人。 「嗯!六郎……」兰梦蝶的双手紧紧地搂着六郎的腰并扭动着身体,好让私密处能与六郎的坚挺龙枪磨擦在一起。 六郎吻着兰梦蝶的脸、唇、颈部,并慢慢地往下移,同时缓缓脱下兰梦蝶的衣服。 「啊……」六郎顿时心神大震,兰梦蝶那对像粉团似的肉球,终于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 六郎向兰梦蝶使了个眼神。 兰梦蝶明白六郎的意思,她红着脸看了六郎一眼,神情无比动人,虽然她感到羞涩,但还是温顺地躺在软榻上,娇羞地望着六郎。 六郎伸手脱下兰梦蝶的衣裳,兰梦蝶只是羞涩地抓了一下六郎的手就放开,她只是如梦呓似的低吟着。 脱去兰梦蝶的上衣后,六郎看着那荡人魂魄的双峰、绯红的乳晕,情不自禁地用嘴吸吮着。 「嗯,六郎!我好怕,不行、不行,不要……」此时六郎的嘴巴含着一边玉乳,一只手则揉弄着另一边玉乳。 兰梦蝶躺在软榻上,蜷缩着娇躯,低声呻吟:「六郎,我还是有些担心……」瑟琶半掩,最为诱人。 只穿着亵衣的兰梦蝶是如此的美丽和妩媚,令六郎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 终于,兰梦蝶身上多余的衣服全部褪去,瞬间一具雪白的胴体暴露在六郎的眼前。 一张清丽的俏脸白润鲜嫩、圆润秀气,小腰盈盈一握,皮肤光滑如玉,那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成,如雪藕般的玉臂,使人心荡魂飞,那对凝霜堆雪的玉乳浑圆丰隆,好像成熟的水蜜桃。 两条白生生的粉腿羞涩地交织在一起,姿态撩人,那浑圆的臀部曲线流畅、优美动人,两瓣诱人犯罪的可爱臀部夹得紧紧的,高耸圆丘中间,那优美弧线的沟壑让人心荡神驰……六郎的眼睛一到兰梦蝶的身上,就再也离不开,那种如痴如醉的神情,委实让兰梦蝶羞涩不已却又心满意足。 兰梦蝶的粉脸含春,娇躯微微颤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 六郎与兰梦蝶四目相视,传达着春情与欲火,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猛地拥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六郎觉得压着那一对丰满的柔软很爽,令他不由得揉弄着兰梦蝶的双峰。 兰梦蝶被揉弄得全身颤抖,有股说不出的麻、痒、刺激的感觉,能感觉到六郎的手像火似的在身上游走着,令她不由得呻吟出声:「六郎……轻点呀……」六郎并未因此感到满足,他揉弄兰梦蝶的乳房后,手逐渐顺着小腹往下滑,触碰到兰梦蝶的私密处。 兰梦蝶顿时像触电般的张开那双勾魂的双眼,凝视着六郎。 「三嫂,你就像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太美丽了,我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六郎重重地吁出一口气,缓缓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那健美古铜色的躯体,六郎的躯体充满力和美,全身的肌肉结实、完美、有力,似乎隐藏着惊人的力量。 兰梦蝶痴痴地看着六郎那完美的身体,觉得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让女人无法忘怀的男人,令兰梦蝶根本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此时兰梦蝶脸泛桃花,身体不住颤抖,露出迷醉的神情。 六郎伸出强而有力的胳膊抱住兰梦蝶那柔软的腰肢,令兰梦蝶娇躯剧颤,倒在六郎的怀里。 六郎吻着兰梦蝶的脖子,那里的肌肤柔软娇嫩,并不断散发着香味,令六郎心魂皆醉。 六郎的嘴唇慢慢地往上移,最后吻在兰梦蝶那晶莹的小耳朵上,不断地吮吸着她那娇嫩的耳珠,同时他的右手移到兰梦蝶的胸前,在她那坚挺的椒乳上大力地揉捏着,传来一股坚挺结实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触感,令人血脉贲张。 一抹醉人的红晕蔓延到兰梦蝶那美艳动人的绝色娇靥上,就连娇嫩晶莹的耳垂也是一片绯红,她神情娇羞,身体不住颤抖着,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如兰的气息更是让人闻之欲醉。 此时六郎越来越兴奋,猛地抱起兰梦蝶。 兰梦蝶玉颊红晕,星眸半闭,小口微张,不住地喘息着,她那如云的秀发有些散乱地披在肩上,在烛光的辉映下,衬着她那晕红的秀脸,那媚骨天生的绝世身体有着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兰梦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望着伏身的六郎,颤声道:「六郎,我……」六郎伏身压在兰梦蝶那动人的身体上,在她那柔软的红唇上轻吻一口,柔声道:「三嫂,放心吧,我会轻点的!」六郎能听到兰梦蝶那急速的呻吟声、剧烈的心跳声,六郎贪婪地欣赏着那光洁细嫩的雪白,照得眼前耀眼生辉,那动人的曲线无一处不美,而那对饱满丰挺的玉乳美得难以形容。 「六郎,还要看呀,羞死嫂子了……」兰梦蝶呻吟着说道。 她已经迫不及待,清纯秀丽的脸颊上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变得水汪汪,尽是媚态。 「好嫂子,这是暖身运动,让我看够吧!」六郎压在兰梦蝶的身上,如雨点似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六郎,你这么大,我怕,真的怕呀……」兰梦蝶的娇嫩处在接触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时,不由得扭动着身体,心中忐忑不安。 「好嫂子,你美死了,不要怕。 」六郎微微挺动着下身。 兰梦蝶颤抖着身体,然而全身却感到麻痒,此时欲火已经占据她的身心。 兰梦蝶凝视着六郎那俊秀的脸庞,痴痴地道:「六郎,来吧,爱我吧!」「好嫂子,我来了!」六郎的臀部猛地往下一沉,粗大的龙枪一下子插入兰梦蝶那肥美的小穴内。 「啊!六郎,好痛呀……」兰梦蝶粉脸顿时变得苍白,尽管她已不是处子,但第一次承受六郎如此巨大的龙枪,还是有些吃不消,口中不停喊痛。 六郎怜惜地停下动作,吻上兰梦蝶那柔软的香唇,和她交缠在一起,等她感到舒服一点后,再一用力,便完全进入兰梦蝶的体内,伴随着兰梦蝶的娇啼,六郎一下子顶到花心。 「慢、慢点,好大啊!」兰梦蝶大叫了一声,双手死命地搂着六郎的腰身,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嫂子,从来没有试过这么大的,啊!太大了!六郎你要慢点。 」六郎温柔地吻着兰梦蝶的樱唇,柔声道:「三嫂,我会疼爱你一生一世!」六郎开始用力,那坚挺粗大的龙枪不断抽插着兰梦蝶那娇嫩的阴道。 兰梦蝶顿时感到全身舒畅,不由得呻吟着,身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冲击着她全身每个细胞,令她感到爽快。 「嗯……」兰梦蝶粉脸绯红,娇羞得像个少女,低声道:「六郎,爱我吧!用力干你的好嫂子!」兰梦蝶的丽靥绯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她承受着六郎的撞击,口中不停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乐。 兰梦蝶的呻吟声如诉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声,不断挑动着六郎心中的那根弦,更加激起他的欲火。 此时六郎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剧烈,不断带给兰梦蝶强而有力的撞击。 兰梦蝶娇喘着、呻吟着,似乎已不堪挞伐,但却又如水蛇般紧紧地缠着六郎,逢迎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能感受到兰梦蝶的阴道内不断收缩、蠕动着,似乎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传来一股股极度酥麻的感觉,刺激得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兰梦蝶感受到一股股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强烈快感不断向她涌来。 六郎几乎每一下都顶到兰梦蝶的深处,令兰梦蝶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启,呻吟一声,每一声呻吟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表情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 「啊、啊……」兰梦蝶紧紧地抱着六郎,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颤动着,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六郎的臀部上,像条八爪鱼一样,鼻间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阵阵呻吟声,一对丰满的玉乳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色的小乳头像雪山上的雪莲般摇曳着。 六郎一口气顶了几十下,令兰梦蝶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她抑制不住地发出极大的吨吟声,无比的快感向她袭来,令她的头不住地摇摆。 兰梦蝶无力地瘫软在六郎的身下,娇喘呻吟着,乌黑秀丽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上,俏丽的脸蛋像一朵脱俗出尘的深谷幽兰,散发着芬芳的气息。 六郎还没有停下动作,而他也不会停止,而兰梦蝶的美臀不停抬起、放下,迎接着六郎每一次的撞击。 又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袭来,兰梦蝶不由得张口咬住一缕飘来的发丝。 六郎伸出手握住兰梦蝶的玉乳,开始快速地抽送,顿时啪啪声不绝于耳。 兰梦蝶已经控制不住体内的兴奋,加上又一股快感袭来,令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声,喘息越来越剧烈。 高潮来了又去了,此时的兰梦蝶早已忘记一切,只希望六郎能用力地干死她。 在这种令人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兰梦蝶脑中一片空白,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在六郎身下,近乎痉挛似的微微颤动着。 兰梦蝶的玉臂像被虫咬般酸痒难耐地轻颤着,雪白可爱的小手上,那十根修长纤细的玉指紧紧地抓着床单。 六郎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浑身汗水淋漓,急促地喘着气,只觉得一股股如触电般的快感不断从两人交合处传来,两人都兴奋得浑身颤抖,兰梦蝶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兰梦蝶的呻吟声婉转动人、扣人心弦,让人全身酥麻,更加激起六郎的欲火!六郎猛烈地动作着、拼命地冲刺,那坚挺火热的龙枪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顶在兰梦蝶的最深处!强烈的快感让兰梦蝶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的神情恍惚,猛烈地摇着头,长发飞舞着,口中更是发出高亢尖锐的叫喊声。 六郎与兰梦蝶疯狂地交合,浑然忘记一切,只知道拼命地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兰梦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手死命地搂着六郎,泪流满面,她已达到男女交欢的极乐之巅!兰梦蝶的表情诱人,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原本紧紧抓着床单的双手瘫软无力地松开,全身汗出如浆,颤抖不已,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体内不停涌出一股又一股热热的蜜液,随着六郎的冲刺流到床上。 六郎仍未停止动作,听着兰梦蝶的呻吟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更加拼命地撞击着兰梦蝶。 喘息、呻吟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响起,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不知道交媾多久,兰梦蝶再次像是疯了一样:「啊……」的一声尖叫,双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掐紧六郎的背,连指甲都陷入他的肉里,同时身体用力向上顶,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瘫软在床上。 同时,六郎能感觉到兰梦蝶的阴道内像一张小嘴般在吸吮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感传来。 六郎本就快要到达崩溃的边缘,再被三嫂的阴精一刺激,再也忍不住:「三嫂,我要你一生一世做我的女人。 」六郎再次用力,一股火热的阳精狂泄而出,射在兰梦蝶体内花心的深处,令兰梦蝶不由得剧烈地抽搐着。 六郎与兰梦蝶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停地相互抚摸热吻。 兰梦蝶本是媚骨天生,此时经过雨露的滋润后,更散发出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惊人艳光,眉梢眼角处尽是慵懒满足的动人风情,妩媚迷人至极点。 此时兰梦蝶仍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依然是那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一颗颗汗珠从她的身上流下来。 良久,两人相视一笑后,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有股说不尽的柔情密意。 「六郎,我好快乐!我向你发誓,我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六郎,我的好相公,从今天开始,嫂子就是你的人了,我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你了。 」兰梦蝶蜷在六郎的怀里喃喃道。 这一场欢爱,令兰梦蝶对六郎是彻底臣服,早已抛开所谓的道德常伦。 「好三嫂,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爱你、疼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欺负,你永远都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说着,六郎凝视着兰梦蝶那如花的玉容。 六郎紧紧地抱着兰梦蝶,听着耳边她那痴情的呢喃细语,看着她那娇媚的脸庞,抚摸着她那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不由得醉了……第三章、师徒双双共赴巫山第二天,杨令公将六郎叫过来,说:「六郎。 刚才有人送来一封信,是南唐水军大帅林凯华的亲笔书信,看样子南唐已经彻底妥协了。 他请我们派人到江陵城签署议和事宜。 我打算亲自前往,你意下如何?」六郎说:「父亲,万万使不得。 你乃是三军主帅,哪能亲自前往?还是由孩儿代劳吧!那林凯华诡计多端,你要是亲自去了,说不定会中了他的计策,再说我去过江陵一趟,比较熟悉那里的情况。 」杨令公想了想,说:「也好。 这样吧,我将兵部送来的印符给你一枚,代表大宋、代替为父和南唐签署同盟协议。 六郎,此乃国家大事,千万不能草率。 」六郎说:「父亲请放心,六郎一定将这件事办好。 」杨令公问:「你想带多少兵马?」六郎说:「不用带一兵一卒,我自有妙计。 」杨令公点头道:「那你走水路,到千禧湖水寨见你四娘,让她和东方紫玉护送你到江陵。 」六郎领命后,便赶到千禧湖水寨。 四娘和东方紫玉已经听说六郎在凤凰城打败马三公子的消息。 四娘在与六郎见面时,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还好吧?这些日子,四娘一直替你感到担心害怕啊,幸好你打胜仗,平安回来了。 」六郎反握住四娘的手,说道:「四娘,我没事,让你替我担惊受怕了。 我这次来是打算到江陵城和南唐议和。 」东方紫玉问:「南唐会和我们议和吗?」六郎说:「肯定会的。 南唐皇帝李璟优柔寡断,不敢和大宋为敌,加上吴越现在又有心想吞并南唐,他是巴不得和我们和好,不过,我还是要去江陵先打探消息。 」四娘说:「此时天色已晚,六郎还是明天再去吧!我在水寨大帐替你设宴接风。 」六郎说:「好啊!四娘,我打了胜仗,你和师父是要替我庆祝一番。 」四娘闻言,笑着离去张罗饭菜。 趁四娘不在,六郎开始调戏美女师父,他先是将收服林菁菁和孟芸的事情,简单说给东方紫玉听,说到细节处时,六郎还故意大肆宣扬自己的性能力,夸奖自己将两个敌军女将杀得溃不成军,引得东方紫玉掩口直笑,暗中却已芳心浮动,双腿间开始湿润。 六郎见时机差不多,就伸出一只手抱住东方紫玉的纤腰,道:「师父,要不是你教我金龙三绝,我怎么会这么顺利就收服她们?我要感谢师父啊!」东方紫玉问:「那你要怎么感谢师父?」六郎邪魅地笑道:「我要把我自己给师父……」东方紫玉咯咯笑着说:「我才不稀罕呢!」六郎哪里会在意东方紫玉的拒绝?他上面动口,下面动手,上下攻击,将东方紫玉弄得娇喘吁吁地道:「六郎,不要乱来,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六郎下流地将下身顶着东方紫玉的小腹,说:「不信师父可以检查,六郎的龙枪正在想你呢!」东方紫玉娇羞地道:「呸!真不害臊,你敢调戏师父啊!」六郎双手环住东方紫玉的纤腰,用坚硬的宝器顶着东方紫玉的腿间,道:「师父,四娘不是还没有回来吗?趁这机会我们亲热一下,好几天没见到你,想死我了。 」东方紫玉挣扎着,想离开六郎的束缚,却被六郎大力的拦腰抱起,走到床前。 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所有一切都有它出现的理由,不必为此而感到惊讶,挣扎其实只是基于女性本能的反抗、自身的矜持。 东方紫玉端庄守礼,对任何男人都不假辞色,没想到却锺情于六郎这个小坏蛋,当她与六郎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促使她与这个让自己爱得发狂的少年纵情云雨,既然无法抗拒,又何必胡思乱想?东方紫玉将紧绷的身躯慢慢放软,不再挣扎,娇柔的身体靠在六郎温暖的怀抱中,微微低着头,想着女儿家的心事,神情一会儿羞涩、一会儿哀婉。 感受到怀中端庄秀美的东方紫玉放松下来,六郎顿时觉得心欢若狂、惊喜万分,不禁偷偷松了一口气。 多日不见,六郎对怀中这美丽可人的师父感情又增加了一分。 六郎看了东方紫玉一眼,只见她玉颊闪动着诱人的艳霞,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柔的劲裳,曲线曼妙,一览无遗,尤其是她胸前那一对丰挺的乳房,浑圆硕大宛如玉碗般巍巍挺立,还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 六郎靠向东方紫玉,随即那美妙的触感差点让他发狂,东方紫玉那鼓胀、颤抖的玉峰摩擦着他的胸膛,两颗凸起的乳头隔着薄薄的绣锦外衫怒然而绽,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诱惑。 六郎放在东方紫玉纤臂的大手徐徐向下滑落,环住她那柔若无骨的柳腰,脸轻轻磨蹭着她那滚烫发热的绝美俏颜,嘴里柔声道:「紫玉你真美,我会永远怜你、爱你,生生世世守护着你。 」说话的时侯,六郎偷偷在称呼上升级,直接称呼她为紫玉。 东方紫玉闻言抬起头,灿若星辰的眸子望进六郎炯炯生威的虎目,两人的眼神近距离地交会,时间仿佛暂停,眼神紧紧地黏在一起,不愿分开。 东方紫玉可以从六郎的眼神中看到真诚与怜惜,看到令人心碎的悸动,一丝渴望在心头涌起。 「六郎,师父也爱你。 」东方紫玉柔声道。 东方紫玉那如云秀发好像春风般轻轻拂过六郎的脸庞,弄得他脸上痒痒的,拨弄着他那本就不堪撩拨的心弦,弄得他口干舌燥、心慌意乱。 六郎的唇贴着东方紫玉那光润的脸颊,滑向她那吐气如兰的檀口,准确而迅速地吻上她香甜诱人的红唇。 东方紫玉顿时感到羞涩不已,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六郎得偿所愿,内心激动不已,便又再次吻上那娇艳柔软的绦唇,湿滑温润,甜美芬芳。 六郎将东方紫玉那两片丰润软腻的香唇轻轻地含住,并肆意地舔吮、尽情地品尝,接着撬开东方紫玉皓齿把守的牙关,随即舌头长驱直入,追逐、挑逗着东方紫玉那柔软、湿滑的香舌。 东方紫玉芳心羞涩,心想:这六郎怎么这般大胆,要是被师姐看到可如何是好?六郎品尝着怀中伊人的甜美,吸吮着她娇艳红唇内那甜美的津液,霸道的舌头扫荡着她嘴中每一个角落后,便与它的主人纠缠在一起。 东方紫玉的俏脸上增添几许动人的红霞,美目紧闭,而长长的睫毛颤动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放开身心,脑中什么也不想,心潮澎湃地回应着六郎的热情。 六郎能明显感受到东方紫玉生理和心理的微妙变化,一边肆意地与她的丁香软舌缠绵在一起,不断吮吸着她那香甜的津液,一边抱着她的双手抚摸着她那娇美的身躯。 六郎回忆着东方紫玉那高耸滑腻的酥胸,搂着她那纤细蛇腰的双手向上移动,猛地握住那饱满的乳房,双手有节奏的温柔爱抚着,觉得娇挺滑嫩、光滑细腻,六郎体会着那醉人的美妙感受。 「小坏蛋、坏六郎,被我师姐看到,不打你才怪。 」东方紫玉娇羞地说道。 六郎道:「紫玉,被四娘撞见也没啥好怕,那我就连四娘也……」东方紫玉推了六郎一把:「小坏蛋,居然连我师姐的主意也要打?她可是你的继母啊!」六郎嘻笑道:「她也是一个寂寞的女人,而且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东方紫玉想了想,轻声说道:「说实话,师姐也怪可怜的……不过,我可没说一定要和你好,你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六郎心道:吃不吃那要看我有没有本事,先将紫玉好好安慰一下再说,讨她高兴,说不定她会帮我搞定四娘呢!「这冤家……小坏蛋,要……要羞死人家吗?他怎这般……这般会弄……」东方紫玉芳心纷乱,娇躯轻颤,娇嫩的玉峰被六郎占据,檀口也早已沦陷,那敏感的身体更是被六郎摸得全身酸软,感到羞急不已偏偏又毫无办法。 六郎占据东方紫玉那玉峰的五指大军轻柔地搓揉着,更不时用温热的掌心抚摸着,嘴中则肆意地吸吮着甜美的玉液。 东方紫玉粉颊如霞,媚光四射,娇躯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六郎轻薄,直到东方紫玉感觉到快被他那炽热的吻融化,六郎才松开她那微微红肿的唇瓣,舔了舔留在唇上的香液,柔声道:「紫玉的唇好甜,真是怎么吻也吻不够。 」说完,六郎坏坏一笑,接着双手托起东方紫玉那圣洁的玉峰,低头重重吻着她那如天鹅般优美的脖子,顿时一股如兰似麝的馨香扑向他的鼻端,萦绕在他心头。 六郎吻着东方紫玉那娇嫩的雪肤缓缓往下移,喷出灼热的气息,下一刻,东方紫玉的脑中「轰」的一声巨响,顿时思绪和意识都烟消云散,只剩下从心底烧起的无穷欲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和灵魂都燃烧成灰烬。 东方紫玉那柔若无骨的娇躯逐渐升温直至滚烫,好似被星火点着的干柴,不过即便如此,她依然紧紧抱着六郎,不愿意分开他。 此时六郎的手悄然滑入东方紫玉那单薄的外裳内,攀上她那高耸的玉峰,捏住那早己挺起的粉色蓓蕾,轻轻转动,顿时东方紫玉美眸中窜起一道炽热的情火,身体也微微颤抖。 六郎脱下东方紫玉的衣服后,欣赏着赤裸的东方紫玉,只见她那白嫩饱满的双峰丰润坚挺,殷红的乳头翘立,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下体的私处浓密,蛊惑媚人。 年过三十岁的东方紫玉,正是女人风情最盛时,再经过六郎刚才的滋润,使她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巅峰状态,散发出一股极为妩媚诱人的风韵。 此时六郎面对如此美艳动人的东方紫玉,根本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他再一次俯身,将东方紫玉的双腿分得开开的,呈一字形。 东方紫玉被六郎这个动作搞得无比羞涩,全身颤抖不已。 东方紫玉看着六郎眼睛里那燃烧的欲火,不由得娇嗔道:「你又要使坏了吗?」「紫玉,我忍不住了,我要你!」六郎吼道。 六郎早已欲火焚身,再也忍不住地挺腰,猛地进入东方紫玉那如羊脂般的滑腻玉门内。 「哦!」东方紫玉仰起头,发出一道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两条柔滑如雪的美腿抬起,紧紧地缠住六郎的腰,挺起下身用力地往上顶,使他们的下身紧密地相连在一起,一点缝隙都没有。 六郎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令东方紫玉紧咬着银牙,不让小嘴里发出让她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殊不知这恰好适得其反,反而有如火上浇油般刺激六郎体内的欲火更旺,最后一丝的怜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欲火中燃烧殆尽。 六郎兴奋得抱住东方紫玉的腰,将她的下身固定住,开始如疾风骤雨般狠狠的抽插着。 此时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下身相连在一起,那兼具力量与速度的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让东方紫玉那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拍打着六郎的大腿根部,发出啪啪声。 「啊,六郎,轻点啊……你要弄死师父了。 」东方紫玉不堪六郎的挞伐,从咬着一绺秀发的樱桃小口里发出求饶的声音,她不停地呻吟着:「我不行了……你轻点,啊,好弟弟,又被你干死了!」随着六郎不断用力的挺进,东方紫玉不由得扭动着娇躯,动情地迎合着。 只见东方紫玉摇摆着身体,头不停地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全身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慵懒风情,娇艳的脸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也泛起一层蒙胧的水光,眼波流转间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让六郎更加亢奋,于是插得更用力了。 此时东方紫玉那两条雪白圆润的玉腿盘在六郎的腰上,随着六郎的抽插,不住发出呻吟声,尽管她用手捂住嘴巴,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她的叫声非常娇嗲,让六郎听了更想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东方紫玉的细腰不断扭动着,她玉齿轻咬,柳眉微皱,凤眼迷离,像是蒙上一层云雾,很快她那端庄秀丽的俏脸完全被淫思媚态所代替,而她胸前的双峰随着动作不断地弹跳着,那酥胸上的两颗樱桃更是鲜艳欲滴,诱人至极!六郎俯首吻着东方紫玉那雪白嫩滑的胸腩,咬住那颗娇小柔嫩、早已硬挺的可爱樱桃,同时舌尖在那颗的蓓蕾上快速地挑动着,还用牙齿轻轻咬着,那股异样的刺激使东方紫玉浑身剧烈地颤抖,发出一道腻人的呻吟声。 东方紫玉伸手紧紧抱住六郎的头,把他紧紧压到胸前,同时下身猛烈地挺动着,口中不停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 东方紫玉仰头朝天,娇哼不断,如瀑布般的秀发不停甩动,脸上的汗水四处飞溅,身体不住颤动,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在肌肤上,如羊脂般的身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 六郎见状更用力地抽插起来,每次都重重顶在东方紫玉体内的最深处,撞得东方紫玉的心仿佛都要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使原本盘在六郎腰上的腿无力地垂到他的臀部,丰满成熟的娇躯随着六郎的耸动而来回滑动,一双手也无力地垂着,高耸的胸脯如波浪般起伏不停,凌乱的秀发随意地披散着……看着秀发凌乱、面红耳赤、蜜汁横流的东方紫玉,六郎心中顿时充满成就感。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来了!好弟弟,给我,快干死我吧!」东方紫玉摇头晃脑地胡言乱语。 六郎每次撞得东方紫玉的心仿佛都要跳到喉咙,此时她已经连丢两次,最后她颤抖着身体,大喊一声,随即四肢如同八爪鱼般抱住六郎,玉臀高高抬起,一股温热的爱液喷了出来……六郎激动得将一股精华如怒涛排壑般的射进东方紫玉的体内,身体也阵阵的抽搐着……虽然是速战速决,但是六郎和东方紫玉都得到极大的满足,但东方紫玉生怕四娘回来,于是不让六郎梅开二度,而是催促他快穿好衣服,于是六郎慢悠悠地穿好衣服。 而当东方紫玉刚整理好衣服和头发时,四娘就领着厨房的卫兵带着食盒进来。 有美丽温柔的四娘和无比娇美的师父作陪,令六郎十分高兴,便开怀畅饮,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是明月当空。 六郎喝得兴起,非要四娘陪他多喝几杯。 四娘早已不胜酒力,于是一个劲儿地推辞。 六郎说:「四娘,这一次我打了大胜仗,你要陪我多喝几杯。 」四娘说:「六郎,我感到有些头晕,明日再陪你吧!」六郎说:「不行,四娘你要是不陪我喝酒,就让我亲你一口。 亲一口代替一杯酒,如何?」四娘只能无奈地同意六郎的要求,于是六郎将无比美艳的四娘搂到怀中,亲吻着她那红润的双唇,说:「我还要四娘做我的娘子。 」四娘道:「六郎你喝醉了,我怎么能做你的娘子?」六郎说:「不,我就要。 」东方紫玉说:「师姐,难得六郎好兴致,你就陪他多喝点,你就顺口答应他,反正是哄他开心。 」四娘闻言只好同意。 六郎见状十分高兴,又喝了几杯酒。 此时东方紫玉站起身,说:「师姐,我吃饱了。 你陪六郎继续喝酒,我替你去巡查军营。 」四娘看了看六郎那醉醺醺的样子,只好点头同意。 等东方紫玉走后,六郎用内力将酒意逼走,又趁机和四娘亲热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四娘扶着六郎上床休息。 六郎佯装喝醉酒,非要四娘陪他躺一会儿。 四娘怕六郎醉得太厉害,只好答应陪六郎躺一会儿。 由于四娘躺在身边,令六郎觉得小腹中燃起一团火焰,他并借着翻身的机会,装作无意地将一只手臂放在四娘的胸部上,感受着手掌下面那一团柔软,六郎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六郎觉得四娘的胸部不但丰满,而且触感十分柔软,感觉十分舒服。 四娘并没有睡着,当她听到六郎的鼻息时,还以为六郎睡着了,便小心翼翼地拿开六郎放在胸部上的手掌,岂料却听到六郎说:「四娘,我好想抱你一会儿。 」四娘顿时娇躯一颤,低声说了一句:「六郎,不要这样……」六郎将身子挤向四娘身旁,将那火烫的身躯紧紧贴在四娘凉爽、滑嫩的胴体上,道:「四娘,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只是没有你的允许,令我只能控制着自己,但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要不然你点了我的穴道再睡觉吧!」四娘迟疑了一会儿,道:「六郎,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喜欢?」六郎道:「我喜欢你是没有原因的喜欢。 四娘,你还是点了我的穴道吧!我怕等一会儿我睡着了,会在不知不觉中冒犯到你。 」四娘道:「六郎,你要是被我点了穴道,岂不是会睡得很不舒服?还是不要了,四娘相信你不会的。 」六郎突然一个翻身压到四娘身上,道:「四娘,不行啊!你要是不照做,我现在就会冲动起来,我已经极力在控制自己了,可就是不管用。 」四娘被六郎压着,令她有些吃力地腾出双手挣扎着,哀求道:「六郎,不要。 」但内心却有一个欲望火种,被六郎那身上传来的火热悄悄地点燃,毕竟四娘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女人,哪一个女人在饥渴的年纪时,不需要男人的拥抱?四娘的俏脸顿时掠过一抹红霞。 六郎目光灼灼地望着四娘,抱着她缓缓道:「四娘,我要你从现在开始,忘了你的相公并接受我,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到。 」四娘移开目光,黯然道:「六郎,你不要逼我。 」六郎怜惜地望着面前的四娘,只见她那原本深邃有神的眸子再也找不出丝毫色彩,只剩下死寂的空洞。 此刻,房间里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寂静得有点可怕。 四娘就一动也不动地躺着,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虽然六郎早有四娘会反抗的心理准备,却未料到会是这种结果,顿时让六郎感到受不了,思绪不停在脑中转着,觉得照四娘现在的情形,必须要好好安慰她,便道:「四娘,我对你是真心的。 」四娘闻言大骇:「六郎,快放开我!」六郎摇头道:「四娘,我也是为你着想,只有和我在一起,你才会快乐。 」四娘哀求道:「六郎,你别再错下去了,放开我吧!」六郎道:「四娘,你再说什么也没有用,我心意已决,另外,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六郎看着四娘脸蛋上的红晕,柔声道:「无论是你对我的关爱,还是男女间的情爱,本质都是男女间互相吸引。 我早已疯狂地爱上你,我觉得娶娘子就应该娶像四娘你这样子的女子,然而天底下没有第二个像你一样好的女人,所以我只想要你做我的娘子。 」四娘见阻止不了六郎,只好睁开眼睛,以最诚挚的目光看着六郎道:「六郎,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希望你能尊敬我!」六郎坚定地摇头道:「我只要四娘做我的娘子。 」四娘又闭上眼睛。 六郎看着四娘那动人的身躯,叹道:「你虽然三十岁了,但你还不老,你的心底依旧充满着渴望!我只是引起深埋在你内心深处的激情而已。 」四娘道:「你终于承认早对我有不轨之心了吧!」六郎笑道:「人好好色,恶恶臭,好色之心,人兼有之。 难道欣赏你也是过错?每个人既有善的一面,也有恶的一面,只是关键在于,是否能把恶的那一面控制好而已。 」四娘不屑地哼了一声,却没有言语。 六郎轻轻地抚摸着四娘那光滑的脸颊,忍不住亲了上去。 四娘见状拼命地闪躲,就是不让六郎如意。 六郎在四娘耳边轻声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夫君,你不可以反抗我!」四娘闻言一震,娇躯不由得颤抖:「六郎,你不要胡来。 」六郎坏笑道:「刚才你可答应做我的娘子。 」四娘怒道:「小坏蛋,那不是玩笑话吗?你怎么能当真?」六郎认真地说:「四娘当成玩笑话,可我却十分认真。 这样吧,四娘,我只要你今天晚上做我一回娘子,之后你还是我的四娘,我还是你的六郎,如何?」四娘闻言脸红起来,想起酒间的戏言,竟是六郎设下的圈套,而她却早已深陷其中,不过四娘知道,那是个善意的圈套,六郎确实喜欢她,令她开始心动了。 「这……小坏蛋,你真是胡搅蛮缠啊。 」此时四娘哭笑不得,心中却怦怦直跳,六郎那坚挺而雄壮的龙枪正紧紧顶在她的玉臀后面,四娘能感到身心快要融化了。 六郎躺在四娘的身侧,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四娘那嫩若凝脂的脸颊、耳垂和粉颈,令四娘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六郎再度吻上四娘那丰润的红唇,四娘并没有拼命地躲闪,却也没有迎合,于是六郎用舌尖挑逗着四娘的舌头,并抚上她的酥胸。 四娘顿时浑身一颤,不由得皱起秀眉。 六郎轻轻地揉捏四娘的乳房,隔着衣衫感受着她那饱满乳峰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令六郎爽得几乎要呻吟出来。 六郎脱下四娘的衣衫,褪去那米黄色的亵衣,顿时那圆润滑腻的酥胸展现在六郎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玉峰颤巍巍,殷红的乳头已肿胀挺立。 六郎轻轻揉弄着那两颗诱人的葡萄,令四娘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呻吟声。 六郎舔着四娘的耳垂,柔声道:「四娘,就当我是你的夫君吧!」四娘却道:「不!六郎,快把我放开,不要再错下去!」六郎顿时涌上一股烦躁,想直接撕去四娘的下裳,但立即压下这股念头,转而更加温柔的抚摸四娘,并将一颗蓓蕾含入嘴中。 四娘嘤咛一声,感到无限娇羞,六郎用舌尖快速地挑动着蓓蕾,再用牙齿轻轻咬着,使那殷红的乳头变得更加肿胀坚硬,令她只能咬紧牙齿,避免发出声音。 六郎将手从四娘的胸前缓缓往下移,在肚脐上挑逗片刻后,便插入四娘的下裳内。 此时四娘如同受了惊吓的羔羊般四肢微微挣扎、反抗着,却又显得无力,而就在这无力的挣扎下,四娘被脱得只留下亵裤。 六郎没有继续脱四娘的亵裤,而是继续征服这具迷人的身体,六郎会这么做,是因为他要逐步击溃四娘的心灵防线。 六郎要让四娘清楚明白她是怎么被他玩弄、蹂躏的。 过一会儿,四娘裸露的部分布满六郎的唇印。 四娘的眸里流露无限的羞意,无力反抗的纤手紧紧抓着床单,指尖泛白。 六郎微笑道:「嘿嘿!四娘,你知道吗?你真的好美、好迷人,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瞧瞧这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雪白的肌肤又嫩又滑,比起十八岁的少女一点也不逊色!」六郎的大手在四娘的玉峰上游走,道:「我何等荣幸,竟能享受四娘如此美妙的身子。 」说着,六郎瞧到四娘脸上流露出动容,急道:「四娘,请恕夫君无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此时六郎伸手脱下四娘的亵裤,眼角留意着四娘的神态,在脱下她身上最后一道防线时,六郎清楚地看到四娘眼中闪过一道哀伤和期望,这让六郎更加肯定自己的做法。 此时四娘那娇美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令六郎紧紧盯着这具诱人的身体,再也无法移开视线,这倒不是装的,而是四娘确实太美、太诱人、太勾魂了。 六郎的手不受控制地沿着四娘那美丽、平坦的小腹向下移动,在接近私密处几寸的地方时,四娘顿时娇躯一震,满脸通红,拼命地夹紧双腿,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尽管看起来是如此的无助。 此时六郎微微感到吃惊,因为四娘下腹的芳草特别茂密,摸起来毛茸茸的一片,六郎用手指轻轻地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直探四娘的私密处。 四娘的身子一下子绷紧,六郎见状安慰道:「四娘,你不要紧张,我会温柔对你的。 」六郎交替地吸吮四娘的胸部,拨弄着那湿滑的蚌珠。 四娘无法阻止六郎的挑逗,只能拼命忍住体内的冲动,然而下身早已潮湿一片。 六郎抽出手后,四娘不由得吐了一口气,绷紧的身子瘫软下去。 六郎将手指拿到鼻前,一股浓浓的芬芳扑鼻而至,让他联想到成熟的果实,他把手指伸入嘴中时,只觉得清新微甜,身下不由得怒胀坚硬。 四娘飞快地瞟了六郎一眼,见他正专心地品尝她体内流淌而出的爱液,心中大荡,令她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 六郎爽得叹了一口气,也不再与四娘多费唇舌,将手再次伸向四娘的幽秘处四娘顿时羞得呜咽一声,她下腹长满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诱人的桃源秘地被覆盖住,若隐若现,显得更加逗人。 六郎摩挲着那温暖茂盛的芳草,笑道:「四娘,怎么会如此茂盛?」四娘闻言俏脸通红,银牙紧咬。 六郎知道四娘根本不会回答,只是温柔地抚摸着她那丰满的身体。 四娘的身子曲线动人,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美玉般的柔润光泽,玉峰饱满坚挺,杨柳蛮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而无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 两片饱满的花瓣竟如少女般的粉红色,并微微翕开,好似熟透的水蜜桃,空气中隐隐散发出一股诱人的芬芳,令六郎的心不由得快速跳动,双手握住她的纤腰不住抚摸,笑道:「四娘,你已经湿透了。 」说着,手指温柔地探入禁区。 四娘激动得娇躯颤抖,不由得吐出如兰气息,顿时芬芳的气味浓郁许多。 六郎心中顿时欲火狂升,双手握住四娘的胸部大力地揉捏,令四娘忍不住哼了两声,涌出大股黏稠芬芳的蜜液,身子瘫软下来。 六郎抬起头笑道:「好四娘,你以前有这么舒服过吗?」四娘闻言桃腮红晕,鼻翼翕动,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 四娘开始娇啼,才刚喷出快活的蜜液,却又立即有了感觉,一片晶莹湿润。 此时六郎肿胀得难受,便直起腰,举起四娘修长白皙的双腿。 四娘顿时惊慌得睁开眼,颤声道:「六郎,不要!」六郎温柔地看着四娘,深情地道:「我是真心想让你做我的女人,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夫君吧!」说着全身一挺。 虽然四娘生过孩子,但阴道内仍相当紧,根本无法承受六郎的巨大,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身子微微闪避,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下来。 六郎用力地磨了两下,压上四娘那柔软的身体,温柔地舔去她脸颊上的泪珠。 六郎早就知道四娘对他不是没有好感,只是无法摆脱世俗的约束而已。 六郎抱住四娘的头让她不能摆动,随即大力抽动起来,令四娘舒服得「啊」了一声,不由得张开嘴,六郎趁势吻上四娘的小嘴,舌尖伸进去,身下兀自挺动不已,粗大的龙枪缓缓插入四娘那盈满蜜汁的美穴,道:「啊!四娘,你居然是十大名器中的三珠春水啊!」四娘娇羞地说:「你师父有告诉我这件事,便宜你这小坏蛋了。 」六郎顿时兴奋得加快抽插的动作。 四娘被六郎那巨大的龙枪插得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羞得满脸通红,突然四娘用力地将六郎推下来,翻身向着床内,香肩耸动,娇躯曲线迷人。 六郎贴在四娘的身后躺下,抚摸着她的长发和香肩,柔声道:「你没有错,任何人在受到这样的挑逗都会兴奋。 四娘,你不要害羞,我不会笑你的。 」四娘的啜泣更加大声,然而六郎知道她不仅是兴奋,而且还想再要,所以才会如此矛盾,便用力地把她翻过来,将她的头按入怀里,拍着她的粉背,柔声道:「四娘,我发誓一辈子会对四娘好。 」四娘抬起头,梨花带雨,看起来清新秀丽,眼神却带着彷徨。 六郎拉着四娘的手按在胸前,柔声道:「我说过我要娶你,就一定会做到!」四娘感受着六郎强烈的心跳声,趴在他那结实的胸膛上,粉脸红了起来,随即又垂下头。 六郎凑上去亲吻着四娘,一手抚摸着她那蜷曲的玉腿。 四娘身体颤抖,却不再抗拒六郎的动作。 六郎挑逗着四娘的香舌,拉着她的手握住跳动中的龙枪。 四娘微微张开嘴,身子阵阵颤抖,但小手并没有拿开。 六郎见状心中大喜,探手到四娘的腿间,令四娘浑身一震,不由得夹紧玉腿,发出呻吟声,六郎捏住那颗挺翘的蚌珠挑逗着,令四娘的身子如烂泥般瘫软在床上,她娇羞得吟哦一声,却任由六郎动作。 「四娘,我们把刚才没有做完的快乐事情继续完成吧!」四娘闻言低着头,含羞不语,六郎见状认为四娘默许了。 六郎缓缓压上四娘那柔软的身子,挤入她的腿间。 四娘的脸颊酡红,激动得浑身颤抖。 六郎分开四娘的大腿,下身一沉一挺,再次插入她那温暖润滑的体内。 四娘不由得呻吟一声,微微挺起纤腰,六郎趁机插到四娘的深处,抬起上身。 四娘神态娇媚,娇羞得闭上眼睛。 六郎搂住四娘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地动作。 四娘秀眉微皱,双手用力地拉扯着被单,六郎慢慢以九浅一深的方法挑逗着四娘,令四娘不停流出爱液,然而她扭动着身子却得不到爽快感,六郎偶尔一次的深插反而更加吊足她的胃口。 此时四娘全身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玉臀摆动迎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见状退到溪口,用那招割蚌取珠挑逗着蜜唇和蚌珠。 四娘紧蹙眉头,神情焦急得快要发狂,忍不住睁开眼睛,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颤声道:「不要、不要逗我了……」四娘那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令六郎感到一阵快意,有种征服的快感,于是压上她那丰满的身体,缓缓地插入到花心深处。 被四娘紧紧地搂着,令六郎不住地扭动着身体,进入四娘的体内,那温暖茂密的芳草摩擦着小腹,令六郎感到相当的舒服。 六郎那有节奏的动作,令四娘打从心底里发出欢喜的呻吟声,修长的双腿盘上他的腰。 六郎见状大力地揉捏着四娘的酥胸,并摆动腰肢用力地进出,六郎才挺动数次,四娘便浑身僵硬,那温暖的蜜壷骤然一缩,一股快感顿时袭来,接着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花蜜。 六郎不由得颤抖,强烈的酥麻、畅快感直冲向精关,让六郎忍不住就要狂射而出,他连忙屏气凝神,这才勉强抑制注射精的冲动,开始品味着这从未有过的滋味。 四娘不住颤抖,那圆润的玉腿从六郎的腰上无力地滑下来,瘫软着身子急促地喘息,神色间有着无尽的畅快、满足感。 六郎见状心中大荡,温柔地抚慰着四娘,让她享受着快乐后的余韵。 片刻后,四娘回过神来,发现六郎的龙枪依然巨大、坚硬,不由得娇羞道:「六郎,你……还没有……」第四章、终得四娘如花似玉身六郎俯身含住四娘的耳垂,笑道:「我怎么样?你是不是想帮我?」四娘顿时霞飞双颊,啐道:「你怎么还这么硬……」六郎笑道:「四娘的意思是我很厉害哦!不过,你最好还是帮它一下。 」四娘神色娇羞,粉脸越来越红,撇嘴道:「瞎说,我才不要帮你呢!」六郎笑道:「你要是不帮,我就只好自己来了。 」四娘的神色颇为不屑,却始终没有拒绝,六郎自然明白四娘的心意,又再度缓缓地抽送。 四娘顿时大羞道:「你……」六郎柔声道:「六郎再伺侯你一次!」「啊……」四娘先是一惊,随后神态娇媚,闭上美目。 六郎笑道:「四娘,咱们换个姿势。 」四娘并不理睬六郎,于是六郎硬是把四娘翻过来,从后面搂住四娘的纤腰,并分开玉腿。 四娘知道六郎的企图,正要大力挣扎时,六郎突然用力地抽插,顿时一阵阵快感袭来,令四娘浑身酥软。 六郎一只手压住四娘的粉背,另一只手抬起四娘的纤腰,大力地抽插,下腹重重地撞击着四娘的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 四娘慢慢跪起来,使那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丰满,令六郎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并趴到四娘的身上舔她的粉背,道:「这姿势就像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四娘,你可喜欢?」四娘的身上不断渗出汗粒,顺着玉背流下来,她那圆润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但她却紧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六郎放开四娘,用力地分开四娘那丰满的臀肉,下腹重重地撞击着她,四娘将头埋入枕中,并未闪避六郎的动作,发出模糊的呻吟声。 六郎冲刺得越来越快,令四娘快乐得叫起来,最后来了高潮。 六郎感受着四娘蜜洞内的抽搐,忍不住用力深入,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四娘体内的深处。 六郎慢慢放下四娘,只见她脸色苍白,微微娇喘,星眸半闭,瘫软着身体。 六郎将四娘的下身擦拭干净后,便拉过薄被帮她盖上,亲吻着她的脸颊,道:「四娘你累了,休息一会儿吧!」此时四娘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轻声道:「六郎……你也累了吧?」六郎抚摸着四娘的长发,柔声道:「我不要紧。 」四娘闭上眼睛,半晌后沉沉睡去。 看着四娘那恬静的睡容,六郎心中不由得涌起欣喜,接着六郎钻入被中,搂住四娘,干脆运起周天,替她恢复元气。 约过了一炷香时间,六郎收回内息,此时四娘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睁开眼睛,正迎上六郎那温柔深情的眼神,她不由得心中一颤,又见自己在睡梦中不觉抱住六郎的腰,连忙要坐起,随即想起身上什么也没穿,只好翻过身。 六郎知道四娘的性格倔强,便温柔地抚摸着她那如粉藕般的玉臂,凑到她耳边柔声道:「四娘,我爱你。 」四娘闻言娇羞不语,心中却是无限美好,回味着刚才与六郎的缠绵,在六郎温柔的抚摸下,渐渐又发出呻吟声,羞涩得说不出话,然而六郎的动作越来越大,令她无法忍受,便按住六郎放在胸前的手。 六郎将手指送到鼻前,成熟的气息飘入鼻端,令他不由得赞叹一声。 四娘嘤咛一声,红云满布,便侧过身。 六郎凑向四娘,硕大在她柔弱的股间轻轻摩擦,引起她阵阵颤抖,不由得蜷起身子。 六郎侧躺在四娘的身后,搂着她的纤腰,缓缓进入那湿润温暖的秘道,并亲吻着她的粉颈和耳朵,柔声道:「四娘,你真好!」四娘闻言甚是情动,嘤咛一声。 六郎知道四娘正值虎狼之年,一旦尝到甜头,则会兴致极大,而且不会像少女般娇羞,于是拉过她的手放在屁股上,摆动着下身缓缓地抽送,并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咬着。 四娘微微喘息,玉手反搂着六郎的屁股,一边大力地揉捏,一边压向自己。 六郎顿时心中激荡,一边将四娘的腿曲到胸部,让龙枪挺出能更加方便深入,一边揉捏着四娘那丰满的双峰。 龙枪带出股股温暖的花蜜,令两人身下的床单湿成一片,薄被里涌起阵阵热浪。 此时六郎掀开被子,跪在床上扶住四娘的大腿,迅猛地插入四娘的体内。 四娘「啊」的一声叫出来,六郎见状一只手按住香肩,另一只手扶住大腿,摆动腰肢快速地动作,小腹啪啪的撞上她侧卧的玉臀。 四娘凤目半闭,红润的俏脸上流露出舒适、畅快的表情,玉手不住摩挲着六郎的大腿。 酥麻的交合快意从对方身上传来,两人的身体就像飘在半空中般翻腾,这已经是六郎第三次进入四娘的身体了,他觉得体内气血通畅,全身冒出细汗,感觉相当舒适。 四娘不由得玉体颤抖,蜜壷内开始收缩,喷出大量蜜液,令六郎身子一阵哆嗦,顿时大量的滚烫精液再次射入四娘的体内。 当六郎缓缓插出那在四娘体内的龙枪时,只见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吐出股股精液和蜜液的混合物,甚是迷人。 此时帘子一挑,只见东方紫玉持着灯笼走进来,看到六郎和四娘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 「哈哈,师姐,你还不承认?终于被我逮到了吧!我早就知道你喜欢六郎。 」四娘急道:「师妹,不是的,我以前没有和六郎……今天是第一次。 唉!都怪你这坏师妹,非要我做六郎的妻子,结果被他弄假成真了。 」东方紫玉放下灯笼,走到床前,伸手抚摸着四娘那柔滑白嫩的玉肌:「师姐,你尝到六郎宝枪的美味,却还要怪我?真是岂有此理,要是没有我的调教,你能得到这样的满足吗?」六郎一把抱住东方紫玉,道:「师父,我还真的要好好谢谢你。 」四娘灵机一动,说:「是啊!六郎,应该要好好谢谢你师父,那就用你的龙枪来谢谢你师父吧。 」四娘坏笑地看着东方紫玉。 东方紫玉却说:「六郎,让我们师姐妹今晚好好侍候你。 」说完,东方紫玉将柔软丰腴娇躯的靠在六郎的怀中,手臂缠着他的颈项。 「好、好!简直是太好了!」六郎闻言哈哈大笑,伸手用力地揉捏着四娘那肥美硕挺的雪臀。 「六郎,你好偏心。 」东方紫玉拉着六郎的一只胳膊轻轻摇晃,撒娇道:「怎么只顾着和师姐亲热,却忘了师父呢?」「嘿嘿,师父,六郎哪会忘了你?」六郎转过头,伸手将东方紫玉揽入臂弯中,低头在她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上吻了一口,戏谑道:「夜还长着呢!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六郎,只怕你刚才在师姐的身上,就已经把力气用完了!」东方紫玉咯咯娇笑,美眸泛着浓浓的羞意,让人看了受不了。 「师父,不信,你看啊!」六郎将那坚挺的龙枪,从四娘那湿漉漉的幽径内抽出来。 听到六郎这番赤裸裸的荒言淫语,东方紫玉一张俏脸更加艳红,六郎看得心痒难耐,重重吻下去,令东方紫玉顿时瘫软下来,浑身提不起丝毫力气。 六郎修长的手指从东方紫玉那修长洁白的粉颈往下滑,落在她那浑圆柔腻的香肩上,轻轻一揽,接着便是温香软玉抱满怀。 而就在这个时候,四娘从东方紫玉的后面,伸出白皙细腻的手臂环住东方紫玉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蛮腰,使四娘那两团丰满、柔软的乳房紧紧贴着东方紫玉那光滑玉润的雪背。 东方紫玉顿时娇躯一颤,顷刻间便感觉到背后那一对丰挺玉峰沉甸甸的分量,好不诱人。 四娘解开东方紫玉身上锦衫的钮扣,随即将纤细白皙的玉手轻巧的滑进去,吐出香舌,在东方紫玉那纤美修长的玉颈、秀巧的耳垂、光滑粉润的脸颊、秀挺娇俏的瑶鼻上舔弄、挑逗着。 东方紫玉被四娘的一双玉手抚弄,那种刺激的感觉,令她娇躯不住轻颤,芳心混乱不已:「六郎……啊……师姐……」东方紫玉张口欲呼,想要将心底的欲望透过喊叫的方式发泄出来,可她那柔软的香唇却被六郎紧紧地含住,只有那撩人的呻吟声从瑶鼻中传出,勾人心魂、引人遐思。 当六郎离开东方紫玉那微微红肿的芳唇时,她那闭着明眸、娇喘吁吁、飘飘欲仙的诱人模样,让六郎感到非常得意,大大满足他那身为男人的征服感。 欲火高涨的六郎发出一声低吼,开始投入眼前那火辣刺激的香艳场面。 东方紫玉胸前那对柔嫩白细、弧度完美、形体圆滑而充满弹性的妙物,被六郎的一双魔掌用力地揉搓着、变换着形状,并传来阵阵快感让东方紫玉仿佛被电击般颤抖连连。 在六郎进攻东方紫玉的同时,东方紫玉身后的四娘也挺起如雪似玉的傲人双峰,在她那嫩滑的粉背上缓缓磨蹭着,道:「紫玉,你这小妖精,都是你使的坏,才让六郎这个小坏蛋占有我的身子,看我饶得了你吗?」受到前后双重刺激的东方紫玉,丝毫没有抵抗的能力,很快便举手投降,彻底沦陷在欲望的海洋中。 此时东方紫玉那柔软雪白的娇美胴体上泛着醉人的绯色,一双深邃的美眸早已湿润迷离、春意荡漾,一双柔嫩白皙的玉手在六郎赤裸的身躯上不断抚摸着。 六郎看着近在咫尺的俏颜,俯身探首,吸吮着颤抖的如花柔唇,把舌头深入东方紫玉那香润的檀口内,吞津饮液。 「啊……」东方紫玉檀口微张,发出表示身心愉悦的甜美哼声,她忘情地伸出柔嫩湿滑的丁香软舌和六郎的舌头激烈地缠绕在一起。 在全身滚烫如火、连意识几乎都要被焚烧殆尽时,似乎只有透过这样炽热的配合,才可以舒缓东方紫玉内心的饥渴和骚动。 良久,当四片柔软湿润的唇依依不舍地分开时,东方紫玉发出忘乎所以的销魂呻吟声:「六郎……」东方紫玉那撩人心动的娇吟声,如同在战场吹响冲锋的号角一样,在六郎耳边不断响起。 六郎的双眼泛着邪魅的赤色,他看着怀中的东方紫玉,黄纱披肩,淡黄纱绫豆绿滚边的对襟外袄,别出心裁地加几条丝带系在胸前,勾勒出一对挺拔的双峰,高挑的身姿,丰腴的体态,眉目如画,琼鼻灵秀,秋眸似水,鼻间传来一股似兰似麝的香味,那是让人心醉神迷的幽香。 在六郎那双技巧高明的魔手动作下,东方紫玉那柔软滑腻的诱人胴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六郎和四娘的眼前。 轻纱褪尽后,东方紫玉那姣好的身材整个显露出来,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衬托着她红润的脸蛋,实在很诱人,那窕窈的身材,如雪藕般的玉臂,浑圆修长的玉腿以及那成熟诱人、饱满高耸的两只玉兔,无一处不动人、无一处不让人涌起犯罪的冲动。 六郎眼中的赤色大盛,迫不及待地俯身,温柔地抚摸着东方紫玉那柔美的娇躯,那浑圆丰满的乳房握在手中就像柔软的棉花糖,色泽和香味都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看来师父早就等不及了……」六郎俯身在东方紫玉耳边轻声喃呢,腰微微用力,那灼热的硕大顿时没入幽深的穴内,那紧窒的感觉让六郎忍不住闷哼一声,脸上露出沉醉神色。 在六郎一阵强而有力的冲刺下,东方紫玉那雪白的身体如在大海中的一艘小舟般摇晃着。 此时东方紫玉春情满脸,媚眼如丝,欢呼喜悦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而六郎那狂猛而有力的冲刺,让东方紫玉在两人结合的刹那,有一种身体被贯穿的感觉,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愿意想。 横行天下(第五集)(05-07) 第五章、六郎携美共逍遥随着时间的流逝,六郎越来越兴奋,内心的火焰益发炽烈,被挑起的欲火彻底爆发出来,令他快速地抽插起来。 浑身香汗淋漓的东方紫玉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此时四娘那娇艳欲滴的柔软香唇凑上前,在东方紫玉那湿润的双唇上摩擦、挑逗着,然后吐出粉嫩的柔软舌尖,探入失去银牙把守的牙关。 东方紫玉能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感觉滑入香润的檀口内,并纠缠着她的舌尖,令她渴望着这股清新的凉意能再深入一些。 两个美女那柔嫩滑腻的香舌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同时发出甜美的哼声。 在六郎一阵强过一阵的剧烈冲刺下,东方紫玉被那如滚滚狂涛般强烈的迅猛快感引得心头狂颤,身心不由得皆醉,沉迷于肉欲中。 东方紫玉那双紧紧盘在六郎腰间的修长玉腿越来越无力,娇躯更是不住颤抖得更加厉害,最后那不断累积的快感到达爆发的临界点,一股股令人愉悦万分、舒畅至极的羞人快感,从小腹处涌起,传遍全身、涌向芳心、冲向脑门。 这种既熟悉又陌生,仿佛腾云驾雾般的快乐,让东方紫玉忍不住挺起粉臀,用力地向上挺,双手更是紧紧抱住四娘的头,用力吸吮着她的香舌。 不到片刻,东方紫玉娇躯一阵剧烈颤抖,旋即僵硬,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凝固了。 六郎嘴角浮出一丝邪气的淫笑,使尽全力重重一击,长驱直入,深深抵在东方紫玉那幽深玉房的奥秘处,迎接着股股热流的冲刷和洗礼。 「啊啊啊……」声声浪叫,穿云入霄,娇喘吁吁的东方紫玉颤声道:「六郎,我不行、我不行了……我……要来了……」随着一声尖叫,东方紫玉紧绷的娇躯蓦地一软,桃源幽谷洪流尽出,无力地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可是六郎还不满足,没有等到高潮消退,那杀气腾腾的霸王枪在她的幽谷内动作起来。 此时东方紫玉高潮未退的身体仍极度敏感,哪里能承受六郎的刺激?顿时娇吟起来,那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胴体在六郎的身下像条灵蛇般不住地扭动。 当东方紫玉的娇躯瘫软在六郎身下,美眸紧闭,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六郎将目标转移到四娘身上。 六郎转过头看向四娘,只见此时的她盈盈美眸中早已欲波横流,一双白皙柔嫩的巧手抚摸着东方紫玉洁白的胴体。 四娘那丰满诱人的身体,光滑白皙的肌肤如同洁白的奶油般,而她那高耸酥胸前的两颗嫣红如盛开的山茶花迎着微风般颤抖着,下面芳草萋萋的三角洲更是泛着迷人的诱惑。 六郎就像一头捕食的猎豹般猛地扑向四娘,舌尖轻轻舔弄着四娘的耳朵,引得四娘娇颤连连,六郎的大手也没有空闲,伸手抓住四娘胸前那对傲然挺立、高耸如云的圣女峰。 平常六郎光是看着四娘的乳房,就已经觉得惊心动魄了,没想到摸的时候,才发现竟比东方紫玉大了整整一倍,令六郎内心激动不已,用力地揉捏、挤压着,变换各种形状。 此时六郎的一双色手从四娘那鼓胀、浑圆的双峰,向下移到四娘那纤细如柳的盈盈腰肢,接着越过丰腴肥美的雪臀,来到神秘诱人的黑森林。 六郎不用手摸也知道,那里已经洪水泛滥,而眉眼含春的四娘早就眼巴巴地等六郎来泄洪,道:「六郎,我要……不要再逗人家了……快给我……」四娘再也忍不住内心燃烧的欲火,不顾羞耻地向六郎求欢:「你这坏人,刚……刚才明明先挑逗人家……啊……后来却只顾着跟你师父……啊……快……」六郎邪邪一笑,戏谑地看着四娘,一双色手有如灵蛇般在四娘的身体上四处游走,恣意地爱抚。 在六郎灼热的大手滑过四娘那条深沟,轻触那娇艳迷人的后庭菊花时,她那雪白柔软的娇躯顿时紧绷……六郎将四娘的娇躯放在神情迷茫的东方紫玉娇躯上,让她们面对面,使两具同样粉嫩的身体叠在一起,道:「四娘,好好亲吻师父……」六郎的声音仿佛带着异样的魔力,令四娘丝毫没有抗拒的意思,乖乖张开性感柔软的唇瓣,吻上东方紫玉那丰润香甜的樱桃小口。 连续的高潮泄身,使得完全深陷在无限快感中的东方紫玉根本无法思考,脑中一片空白,她本能的张开嘴唇,迎接着四娘的侵入。 四娘和东方紫玉火热地亲吻着,粉红色的诱人丁香软舌在两个美人香润的檀口中进进出出,你来我往,有攻有守,一派缠绵悱恻的香艳景象。 她们赤裸的娇躯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条粉舌用力地吸吮,纠缠在一起,并吞下对方的津液,她们能感受到彼此的香液融在一起。 六郎淫笑一声,随着他从四娘身后猛烈地进入,令她娇躯颤抖,一道脱口而出的哀呼声,却被东方紫玉堵在檀口中,只能从瑶鼻中溢出一声娇哼。 沉甸的圣洁双峰在空中随着六郎的不断冲刺而摇晃不定,画出无限诱人的完美弧线,不时和东方紫玉那纤美酥胸摩擦、撞击着。 战到酣畅淋漓时,六郎用力地搓弄着四娘那丰满浑圆的圣洁玉峰,然后又透过重重的撞击,推着四娘的娇躯剧烈地前后摇晃起来,使她那丰硕挺拔的玉乳紧紧压着东方紫玉那秀挺的双峰。 身体最私密、羞人处冲击如潮、快感连连,酥胸前那不堪刺激的敏感柔软刺激如火,令四娘的身体就像着火似的滚烫灼热,有如一条刚下锅的水煮白虾般娇躯不断扭动,檀口微开,发出如泣如诉的天籁之音。 看着那雪白耀眼的乳波臀浪在眼前不停晃动,令六郎体内的欲火彻底引爆,连他都没有想到,他内心深处的欲望会变得如此炽烈、如此狂野,甚至有一种淫虐倾向。 六郎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手指突然插入四娘那两瓣柔软滑腻的臀缝间,碰触那微微绽开的菊花。 「呜……啊……」四娘不由得发出尖叫声,忍不住仰起头,黑色的秀发在空中疯狂地飞舞。 「你这里既然如此敏感,肯定也能得到更多的快乐……」六郎邪笑一声,眼瞳变成妖魅的赤色,只是背对他的四娘没有看见,而在四娘身下,忘情地吻着她香唇的东方紫玉同样也没有发现六郎的异状。 六郎用力地分开四娘那丰硕的雪臀,赤色的双瞳看着那道深深的股沟,以及那微微绽放的菊门,就像一朵成熟的秋菊般颤动不已,诱人摘采。 六郎的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眼神变得柔和许多,他抱住四娘纤细柔软的蛮腰,将坚挺的龙枪慢慢挺进那菊门深处。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快乐满足的感觉,就像头无数受惊的野兽般,在四娘的菊花内肆意地狂奔,舒爽得袭向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近似哭泣的娇媚呻吟声中,四娘倏地重重地压下那柔美滑腻的胴体,随即她那丰挺的双峰便将东方紫玉胸前的玉峰压扁,晶莹的香汗飞溅,空气中充斥着无比迷人而淫靡的气味。 随着六郎在后面强而有力的狂猛冲刺,四娘下身湿润的菊门和东方紫玉的私处相互摩擦在一起,令那原本消失的快感再度从东方紫玉小腹窜起,顿时传遍全身。 东方紫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娇躯越来越火热,不由得睁开美眸,忘情地和四娘紧紧地拥抱、激吻在一起。 六郎在一阵快速的抽动后,不由得大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四娘的菊门内。 四娘被烫得娇躯一阵轻颤,最后和六郎、东方紫玉一起攀上快点的巅峰。 此时六郎用指尖轻轻滑过东方紫玉那性感迷人的红唇。 东方紫玉见状无奈地用勾魂夺魄的凤目瞪了六郎一眼,接着半推半就地被六郎按着伏在他胯下,伸出香舌替他舔了舔大如鹅蛋的龟头,然后张开小嘴含住六郎的龙枪吸吮、套弄起来。 四娘满脸震惊地看着端庄贤淑的东方紫玉淫荡地用小嘴舔着六郎的庞然大物,在如樱桃般的小嘴中进进出出。 此时四娘发现六郎用淫荡的目光望着她,禁不住羞得满脸酡红,闭上那双勾魂且春情荡漾的双眸。 六郎看着四娘那羞涩的样子,便忍不住抱住她吻了起来。 四娘在六郎的怀中一动也不动,微微眯着眼睛任由六郎亲吻她,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六郎深情地吻着四娘的樱唇,接着将色手插入她的双腿间,摩擦着她那潮湿的敏感部位。 四娘「嗯」了一声,娇羞地微闭双眼。 六郎含住四娘那白嫩柔软的耳垂吮吸着,道:「四娘,你也用小嘴服侍我一回。 」四娘双眼迷离地看着东方紫玉春情荡漾,眉目含春,张开樱桃小口将六郎的庞然大物吞进嘴里,再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地咬,喉咙发出娇哼声,而六郎则表情舒爽,透露着说不出的快感。 六郎为了进一步达到目的,一只手探到四娘的胸前,握住她那手感十足的豪乳,手指灵活地捏着乳头,接着拍了一下翘在身旁的雪白美臀,道:「师父,你休息一下吧!四娘要试试看。 」东方紫玉闻言,温驯地吐出被她舔、吸、含得既滑腻又硕大的庞然大物,娇喘吁吁地说:「四娘,你来吧!我的嘴好酸啊!」说完,东方紫玉就起身闭目依偎在六郎的肩上。 四娘闻言满脸羞红,用她纤嫩的小手掐了六郎的屁股一下。 六郎见四娘紧紧盯着他那雄伟的龙枪看,却久久没有反应,于是他只好抓着四娘的一只玉手,握住龙枪。 四娘难为情地看了东方紫玉一眼,见东方紫玉没有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才慢慢的套弄起来。 六郎轻轻地压下四娘的头,四娘失神地靠近六郎的龙枪,然后学着东方紫玉的动作亲吻着龟头,然后小嘴越张越大,慢慢吞下他那巨大的龙枪,并开始吮吸起来。 「哦,不要用牙齿,对,就这样……嗯……用你的小嘴吸吮。 嗯,四娘,你真聪明……对……就这样……」六郎调教着四娘要如何吹箫,四娘却觉得自己越来越淫荡了,而且看着六郎如此舒服的模样,有股说不出来的自豪和欢喜感。 东方紫玉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双眼,兴致勃勃地看着四娘在六郎的胯下不停地舔弄和大力地吸吮着,然后咬着六郎的耳朵,说道:「坏蛋,人家帮你达成所愿,还让四娘抛去羞耻心,用嘴服侍你,你有什么奖励啊?」「已经请你吃棒棒糖了,还要什么奖励啊!」六郎把玩着东方紫玉那丰满雪白的乳峰,调笑道。 「讨厌!」东方紫玉被六郎的色手摸得浑身酸麻酥软,妩媚地喘息道。 「那就请另一张嘴也吃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东方紫玉媚眼流春,玉颊霞烧,媚声轻哼道。 「当然吐不出来啦,要不然狗比大象还珍稀了。 」六郎探入手掌压在东方紫玉的花瓣上,抚摸那片茂盛的森林,手指揉动着柔嫩的花蕾,然后又滑到东方紫玉的菊花上,把一根手指慢慢地插进去。 「啊……」从菊花传来的快感很快就让东方紫玉呻吟起来,她双手紧紧勾住六郎的脖子,扭动起迷人的身体迎合着六郎。 四娘抬起头羞怯地看了东方紫玉一眼,见东方紫玉此时根本无暇顾及到她,才再次埋头「工作」起来。 四娘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地轻轻咬着六郎的龙枪。 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令六郎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同时他将手指插进东方紫玉娇嫩的菊花蕾里转动。 东方紫玉喘息着,眼神迷蒙,手臂无力地搭在六郎的腰上。 「师父,你的后面也好湿啊!」六郎一只手搓揉着东方紫玉的菊花,另一只手玩弄着花房,还用舌头舔着她的耳朵,热气喷进她耳里,令她双颊发热,蓓蕾凸起。 东方紫玉只觉得全身痒得难受,淫荡娇哼:「喔……喔……痒死了……」六郎听着东方紫玉那媚到极点的声音,便弄得更起劲,把蓓蕾捏得发硬。 东方紫玉被六郎逗得气喘吁吁,身体痒得难受,再也忍不住地喊道:「我要……下面好……好难受……」六郎拍了拍跪在他跨间,那不时撩着秀发、吞吐傲然大物的四娘,那张春情勃发的俏脸:「四娘,够了,师父忍不住想要了。 」四娘脸上既有几分意犹未尽,又有几分羞赧,凤眼水汪汪的吐出坚硬如铁的庞然大物,用勾魂荡魄的眼神瞧着六郎。 六郎将东方紫玉放在床上,然后把头趴在她那雪白的酥胸上,贴着那形状完美的成熟乳峰,把挺立的蓓蕾含在嘴里挑逗,轻轻抚摸着她那柔软的乳房。 东方紫玉扭动着娇躯,闭上眼睛,微张着樱唇如莺啼般轻哼着:「六郎……快点……人家难受……」说着,手在六郎背后抚摸,紧翘的美臀不断地往上顶。 六郎将粗大的龙枪抵着东方紫玉那紧窒的菊花通道,小心翼翼地摩擦着,但是没有马上插进去,而是不断的磨擦。 受到六郎的挑逗,东方紫玉的花瓣流出大量黏滑的爱液,她的脖子不由得向后仰,粉嫩的脸颊红得像桃花,浪叫着:「六郎……你欺负我……羞死人……了……给我啊……快啊……我要啊!」六郎向在一旁脸带桃花、春心荡漾的四娘眨了眨眼睛,就继续用那又粗又大的龙枪顶住东方紫玉的菊花上百般挑逗、磨擦着。 「啊……哎呀……别再逗了……好哥哥……快插进来……」东方紫玉扭动着屁股,体内不断流出黏黏的蜜液。 四娘看着东方紫玉淫荡、放浪形骸、毫无顾忌的样子,不禁心想:我刚才是不是也是这样?想起刚才东方紫玉的调笑,她起了报复之心,她慢慢地爬到六郎的身后,伸手在他的臀部上用力一按。 六郎顿时身体往前倾,龙枪插入那紧窒的菊花通道直至全根尽没,而东方紫玉有如条件反射般夹紧龙枪,白皙臀肉也跟着夹紧。 「啊……顶死我啦……四娘……你坏死了……」东方紫玉直起娇躯,莹白的藕臂紧紧搂着六郎的肩膀。 六郎放肆地把手放在东方紫玉那丰满的酥胸上揉捏着,并用拇指和食指夹住蓓蕾轻轻地扯动,使敏感的蓓蕾受到刺激而变得坚硬,令东方紫玉娇喘起来,胴体颤抖,双腿微微松开。 六郎撑开东方紫玉的双腿,只见她那湿润的浅粉红色花瓣紧紧包裹着龙枪翕动着。 六郎趴在东方紫玉曲线诱人的娇躯上,望着她的艳丽姿容,低头吻上娇艳欲滴的朱唇,舌头撬开她洁白的牙齿后,迅速地钻进温热的口腔里寻找她的香舌,随即纠缠在一起。 六郎用胸膛磨擦着东方紫玉的乳峰,用腿摩擦着她那白嫩的秀腿,手在东方紫玉的大腿根上火辣地挑逗着,龙枪在东方紫玉的菊门内来回抽插着。 东方紫玉的胴体扭动起来,纤手抱住压在她身上的六郎,浑圆酥胸也随着娇喘而微颤,圆臀主动地摆动,迎合着六郎的动作。 四娘见状红唇一撇,用一对粉嫩的手推着六郎的屁股,使他的龙枪又深又沉地抽插着东方紫玉的菊门,令东方紫玉浪哼浪叫着没有停过。 「啪……啪……啪!」的声音,龙枪与菊门内的嫩肉每磨擦一次,东方紫玉的娇躯就抽搐一下,而每抽搐一下时,菊花就像小嘴似地吮着深深插入的龙枪。 六郎用力地抽出、插入,旋转着屁股硏磨着嫩肉,干得东方紫玉媚眼如丝、香汗淋漓,肉感十足的嫩白胴体痉挛着,娇喘吁吁地道:「嗯……啊……美……美死了……」此时四娘忽然停止推六郎的屁股,而是搂住他的身体,用她那丰满而白腻的酥胸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和六郎一起推着东方紫玉。 四娘狐媚地笑道:「六郎,再大力点,帮我报仇。 」六郎夹在四娘与东方紫玉赤裸的身体之间,觉得舒服得说不出话,感到兴奋不已。 前面是两腿大开、大声呻吟的美女师父,背后是身体紧贴着自己的美艳四娘,令六郎受到软玉温香的前后包围,特别是四娘丰满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背,那软绵绵的酥胸和肌肤接触的地方传来奇妙的舒服感受,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快乐和刺激。 六郎甚至可以感受到四娘的蓓蕾已经变硬,两颗如豆子般的乳头在背上不停移动,温暖潮湿的柔软阴毛在他的屁股上轻轻摩擦着,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背后,每一下的推进都直抵东方紫玉的菊门深处,加上前后呼应的娇喘声和欢叫声,刺激得六郎热血沸腾。 六郎直起上身,看着龙枪一次次地插入东方紫玉的后门菊道。 东方紫玉那柔软的酥胸随着娇躯的耸动撞击着六郎的胸膛,柔软中带着弹性,硬立的乳头摩擦着六郎,强烈的多重刺激使六郎头皮发麻。 东方紫玉露出满足到极点的表情,头左右摇摆,黑色长发随之飞舞,丰满的酥胸像波浪般起伏,吞吐龙枪的菊门内间歇性蠕动,令六郎感到无比舒服。 东方紫玉被六郎和四娘的合作搞得媚眼横飘,呼吸急促,娇声淫叫:「啊……你们……坏死了……四娘……好可恶……啊……」六郎双手托着东方紫玉的纤腰用力地上下摆动,让龙枪快速地在湿淋淋的菊道中进入,令东方紫玉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大声呻吟,头剧烈地左右摇摆。 「哦……啊……嗯……」粉脸绯红的东方紫玉兴奋得扭动着身体,粉嫩饱满的酥胸颤抖着,纤弱的手紧紧抓着六郎的手臂,浑圆的臀部也随着六郎的动作而挺动。 见六郎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东方紫玉快速地挺动着浑圆的翘臀,小手紧紧地抓住六郎的屁股往下压,催促六郎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道。 此时四娘从六郎身上下来,躺在东方紫玉的身旁,她用力地揉捏着东方紫玉的乳房,弄得玉乳一会儿陷下,一会儿突起,白嫩的酥胸从她手指缝中出现。 四娘看着手指中那摇晃的如珍珠般美丽,令人怜爱的粉红色蓓蕾,有一股想吸吮的冲动。 四娘低下头,将脸贴在东方紫玉那丰盈香馥的酥乳中,一股甜甜的乳香直沁心扉,令她心神一荡,用嘴唇咬住东方紫玉那珠圆小巧的蓓蕾,随即吸吮起来。 四娘一边吸吮,一边还用舌头舔着那敏感的乳头,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弄得东方紫玉觉得胸部麻痒,而且逐渐传遍全身。 东方紫玉的纤纤玉手抚摸着四娘的秀发,欺霜赛雪的娇颜泛红,芳唇微张:「啊……哦……嗯……师姐……轻点……」说着,而那艳红的蓓蕾在四娘的嘴中渐渐变得更硬。 六郎看得心跳不由得加速,冲动的激烈抽插起来。 看着四娘近在眼前那高高翘起、丰腴滚圆的美臀,六郎忍不住将中指插入她那紧窒的花房和食指配合着交叉挑逗,令四娘哼叫起来,花房里流出的爱液把六郎的手指濡湿。 六郎的大拇指随着中指和食指的频率抖动,而小指则插入四娘的菊门内。 「啊!」四娘顿时尖叫出声,而菊门强烈的收缩把六郎的小指夹得紧紧的。 此时四娘大开修长的玉腿,身体瘫软在床上,已顾不得理会东方紫玉的双乳,眉黛含春地凝视着六郎,盯了半晌,忽然扑上来用香唇堵住六郎的嘴,热情地吮吻六郎的舌头、咬六郎的嘴唇,嫩臂也紧紧搂着六郎的腰。 六郎被这快感刺激得很是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他硬若铁杵硕壮无比的龙枪,在东方紫玉的销魂菊洞中大起大落狂抽猛插。 东方紫玉顿时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隐现浪态,柔媚的花颜弥漫红霞,春色撩人,微微张开红润的嘴唇,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六郎……啊……喔……哦……你……你插得……我……好爽……用力……」东方紫玉的玉臀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挺动,修长的玉腿向两边张开,以方便六郎龙枪的深入,而她桃源穴内的蜜液更是如小溪般潺潺而流。 此时六郎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吁吁地挺起他那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龙枪,在东方紫玉那湿滑的销魂菊花洞内,肆无忌惮地抽插着。 「啊……」东方紫玉只觉得下身火热,全身一阵痉挛,飘飘欲仙,神游太虚,身体已经达到愉悦的高潮。 「师父,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六郎搂着东方紫玉躺在床上。 此时东方紫玉急促地喘息着,并享受高潮后的快感。 六郎将在旁边的四娘翻身压在身下,胸膛紧紧贴着饱满的乳峰,亲吻着四娘的玉颈和香肩,手扶着龙枪放在花房口轻轻用力,龙枪从泛着光泽的花瓣间挤进去。 「唔……嗯……好……舒服……」一股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胀感,令四娘扭动着丰盈胴体并往后退,六郎见状立刻紧紧抱住四娘那柔嫩的肥臀使她无法逃开,接着在温暖的花房内抽插起来。 四娘那紧窒的花房紧紧地包裹住龙枪,而那滑腻的肥臀一拱一抬更加深六郎的快感,令六郎不由得抱住四娘的肥臀并撞击着。 四娘那娇嫩的身体,被六郎压得陷下去却又随即弹上来,饱满的酥胸跳跃出诱人的波浪。 此时四娘紧闭上双眼,挺起身躯让六郎能插得更深,轻哼着:「哦……哦!太舒服了……好棒啊……嗯……哦……」六郎趴在四娘的身体上,龙枪在湿润、温热的花房用力地来回抽插,忽然六郎停止抽插,改用腰力带动龙枪在湿热花房内刮弄,龟头则顶着子宫颈研磨着。 四娘不由得哼叫着,小手在六郎的背后胡乱地摸着。 六郎见状将舌头伸入四娘的小嘴内,四娘立即用香舌缠住六郎的舌头。 六郎逐渐增加抽插的力道,龙枪顺着湿热的花房插入最深处,那湿滑、柔嫩的媚肉将龙枪紧紧包裹住,令六郎有股妙不可言的感觉。 「哦……六郎……用力插我吧……啊……我要不行了!」四娘不由得哼出如天籁般的呻吟声。 六郎拉着四娘的小手,令四娘脸红似火地站起来,接着分开圆润的大腿坐在六郎的胯间,手扶着龙枪对准花房口坐下去。 六郎抱着四娘那嫩白的肥臀向上挺动着,她那饱满的酥胸跳跃着,突然她重心不稳地向后倒,便急忙伸出白嫩的双臂抱住六郎的脖子,摇摆着柔滑的蛮腰,脸色绯红,半闭着眼睛,发出哀婉的呻吟:「啊……受不了了……要被你插死了……我……」四娘吁了一口气,双手抓着六郎的头发,忘情地呻吟着:「啊……太美……啊……噢……动啊……」六郎手握住四娘的硕乳揉搓着,而四娘不时用手撩起因她套弄而散开的长发。 六郎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于是先将龙枪抽出来,然后让四娘跪在床上。 四娘的粉脸绯红,怯怯地趴在床上,撅起圆润的肥臀羞涩地扭动着,生怕被六郎看到在如水蜜桃般的臀沟间的菊花,垂下的长发遮住嫩白臀瓣的上缘,但反而衬得肌肤更加白皙晶莹,因为此时羞人的动作,令四娘的脸通红如晚霞般俏丽迷人。 六郎望着跪在床上的四娘,顿时欲火大炽。 六郎先用手指分开花房口,接着龙枪缓缓地抽插着,同时手从四娘身后握紧她那柔软的乳房。 四娘不由得发出呻吟:「啊……好……用力呀……美死我……我了……噢!」六郎见状伸手扯住四娘的秀发,令她美丽的脸向后仰,只见那娇美的脸颊满是羞涩。 六郎的龙枪和体内敏感的淫肉摩擦在一起,使四娘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呻吟声。 六郎拼命地忍耐着四娘体内花房紧夹所产生的发泄快感,努力地抽插着。 「不行啊……已经不行了……我……」四娘忍不住扭动着肥臀,想要摆脱六郎的攻势。 六郎握着四娘胸前那晃荡的硕乳,时松时紧地搓揉着,并磨擦着早已挺胀的蓓蕾。 「啊……啊……受不了……啊……」四娘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已经无力配合六郎的抽插,只剩下本能的反应。 六郎骑在四娘那柔软的肥臀上,激烈地抽插着,龙枪挤压花房肉壁,享受着被吸吮的快感,并用耻骨碰撞肿胀的花蕾。 四娘双眉轻皱,左右摇摆着头,手指深深陷入六郎的肌肉,脚趾头不由得收缩在一起:「哦……好棒啊……我……」说完,四娘体内的花房急剧地收缩,夹得六郎的龙枪麻痒,禁不住开始跳动。 六郎的龙枪顿时被一股温暖的蜜汁淋上,令六郎身体颤抖,浑身打了一个冷颤,然后背一酸,他的龙精猛然射出,直中四娘的花心。 只见四娘乐得娇呼道:「哦……我……美死了……我升……天了……啊……太美了……太妙了……哦……」六郎趴在四娘的身上,享受着花房内所传来的快感。 不久,六郎三人享受着高潮的余韵,逐渐进入梦乡。 第六章、江陵城旧梦重温从荆州到江陵,这一次六郎是故地重游,没费多大劲就混入江陵城。 六郎直接来到将军府,将帽子盖住前额偷偷观察了一会儿,趁人不注意,便翻墙而过,六郎凭着之前的记忆,找到孟芸的房间。 六郎在孟芸的卧房等了一刻钟后,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个女人说道:「你们几个手脚麻利点,今天婆婆会到将军府,她的房间一定要收拾干净,还有告诉厨子多做几道美味的佳肴。 」六郎听声音知道那女人是孟芸。 心想:她的婆婆要来江陵?那就是林菁菁的母亲秦雨卿了。 听说这位秦夫人文武双全,不仅有一手好箭术,而且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要不然能生出林菁菁这样的绝代佳人吗?六郎正想着,孟芸已经走进房间,看到房间居然站着一名男子,吓得她花容失色,刚要叫喊时,六郎扑上来捣住她的嘴巴:「是你夫君我。 」孟芸认出六郎,惊讶道:「你怎么敢来江陵?」六郎淫笑道:「乖乖,我想你嘛。 」孟芸吁出一口气:「六郎,你吓死我了!要知道这里可是南唐的兵马重地,要是你被发现了,你还会有命吗?」六郎笑道:「上一次我来这里的时候,江陵不一样是戒备森严?我不也来去自如吗?何况我们还在这里相识呢!嘿嘿,今天我就是来找你重温旧梦。 」说着,六郎就要对孟芸动手动脚。 孟芸被六郎挑逗得芳心大乱,急忙对候在房外的几个丫鬟说:「你们几个先去厨房准备午饭。 」将丫鬟打发走后,孟芸早已酥软成一团烂泥,被六郎拦腰抱起来,放于软榻上。 六郎满是爱意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孟芸,握住她那柔嫩的小手,动情地说道:「芸儿,这些日子有想我吗?」孟芸能感受到六郎对她那爱到心底的情意,觉得自己真是幸福得仿佛不似在人间,一行幸福的眼泪缓缓滑落下来,令孟芸那娇艳绝美的脸蛋更增柔美。 六郎看着眼前比天仙还美的孟芸,发自内心地赞叹道:「芸儿,你真是太美了!」听到六郎的赞美,孟芸那绝美嫣红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和喜悦,那漂亮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六郎。 六郎与孟芸面对面地坐着,那浓浓、化不开的爱意在两人心间蔓延。 六郎带着幸福的微笑说道:「芸儿,我爱你!」「我爱你」,最简单却又最甜蜜的话,让孟芸忍不住想哭,她不由得伸出那白嫩的小手,带着爱意抚上六郎那俊美的脸庞。 两人温馨甜蜜的享受着此刻宁静的美好,仿佛时间和空间都不存在。 此时,林菁菁正好经过孟芸的房间,听到六郎那几乎让任何女子都心醉的甜言蜜语,一时之间感动得想哭,但也对大嫂孟芸有了一丝嫉妒,以及一点点的酸。 林菁菁说不清楚她到底是恨六郎多一些,还是爱六郎多一些,尽管这个小坏蛋曾对自己施暴,甚至插肿了那娇嫩花园,但那时的她也感到很舒服啊!林菁菁看到大嫂和六郎偷情,而且就在大哥的房间,不由得心中羡慕不已,但又担心六郎会被大哥发现。 无尽的爱在六郎和孟芸的心中传递,浓浓的情意弥漫在两人之间。 六郎将孟芸娇嫩的身子拥进怀里,低头吻住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酝酿许久的火热情愫在这一刻爆发出来,让孟芸没有之前的羞涩,主动回应着六郎的湿吻。 六郎捧起孟芸的皓首,凝望着她,深情地道:「芸儿,在没有见到你的日子,我对你是日思夜想,夜不能寐,能再次见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了。 」六郎闻着孟芸身上散发出那如麝似兰的香味,挑逗着她那香甜的舌头,吮吸着津液,仿佛在饮甘露。 美眸紧闭的孟芸,如痴如醉地亲吻着六郎逐那渐变得火热的唇,似乎要将一切都透过这个甜蜜的吻传递给六郎,直到喘不过气时,两张缠绵在一起的唇才分开,彼此间还意犹未尽地连着一条透明的唾沫。 一个热烈的激吻过后,娇靥如火似焰的孟芸,娇喘连连,高耸玉峰剧烈地起伏着,身体完全瘫软在六郎身上。 孟芸的粉脸艳红如霞,檀口吐气如兰,轻咬着六郎耳垂,呢喃道:「六郎,我也想你,我要你,现在就要。 」六郎凝视着孟芸那柔情似水的阵子,低头寻着她那性感的芳唇狠狠地吻下去,接着脱下孟芸的衣服,入眼的是一件粉红色的亵衣,淫靡的颜色刺激得六郎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孟芸那受到亵衣包裹的饱满美乳不甘被紧紧地束缚,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邃乳沟,令六郎感到心痒难耐。 六郎把手绕到孟芸的背后,拉住亵衣的绳头轻轻一扯,顿时亵衣滑落,只见一对世间难求的美硕豪乳,立刻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颤巍巍,晃悠悠,乳形完美,白皙耀眼。 六郎的瞳孔猛然放大,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赞叹道:「我喜欢。 」孟芸那对浑圆的乳峰傲然地挺立着,并不会因为太过丰满而变形或下垂,两颗散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娇艳欲滴,让人不断分泌着唾液。 此时六郎将阵地转移到孟芸那对完美的豪乳,舔弄、挑逗着顶端那颗娇艳的乳头。 「啊……」孟芸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声,一双纤纤玉手也缠在六郎的脖子上。 「芸儿,闭上你的眼睛!」六郎的话语如同催眠般,让孟芸温顺地闭上美目,而六郎的大手在孟芸的柳腰上温柔地抚摸、揉搓着,他并不急着用嘴唇吻着她的樱桃小口,但也挑逗得她张开樱唇,娇喘吁吁。 「六郎,把口水给芸儿……」孟芸情不自禁地娇喘吁吁道。 六郎的大嘴铺天盖地的堵住孟芸的樱桃小口,虽然孟芸迫切期待六郎的热吻,但故作矜持的她紧闭着樱唇,不让他的舌头进入。 此时六郎极有耐心,他并不用强,而是用舌尖舔着孟芸的两片樱唇,然而就这样的轻舔已令欲火焚身的美妇难以把持,瑶鼻连连娇哼,胸前那一对丰硕饱满的玉乳起伏着,摩擦着六郎的胸膛,六郎能感到那里柔软丰满,弹性十足。 六郎依旧耐心地轻舔四娘的樱唇,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的手在孟芸那丰满高耸的酥胸上揉捏着,孟芸不由得曙咛一声,情不自禁地轻开玉齿。 六郎能感觉到孟芸的檀口芳香,但他只是吸吮着甘美津液,并没有主动将舌头伸入孟芸的檀口内。 此时孟芸早已情欲难熬,她已被六郎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红晕如火,令她顾不得羞耻,主动伸出那柔软滑腻的香舌,直接伸入六郎的嘴里。 六郎的下身早就已经揭竿而起,隔着裤子硬邦邦地顶在孟芸的小腹上。 「小坏蛋,闭上你的眼睛!」孟芸娇嗔着,纤纤玉手滑过六郎那宽阔强壮的胸膛,一路向下,在他那高高撑起的帐篷上抚摸着,然后拉开裤带探手进去。 「噢!芸儿,你的手好柔软、好舒服啊!」六郎闭着眼睛,喘息一声。 孟芸那双柔软的纤纤玉手羞答答地握住六郎那膨胀、壮大的龙枪,她那如笋般的纤长玉指小心翼翼地握住那粗壮的龙身,将它从内裤里扯出来:「好……好粗、好大喔!」孟芸羞赧地发现六郎的家伙真是天赋异禀、无比硕大,她的纤纤玉手竟然无法完全抓住:「它、它……它还……那么长……」孟芸娇羞又敬畏地发现她刚好只能握住棒身一半,此时粗长的龙枪昂首挺胸,而且还很坚硬、很滚烫,让她心感到慌意乱。 「六郎,这样能出来吗?」孟芸娇羞地问道,玉手开始抚摸、揉捏着龙枪,令孟芸的心中还有一股难以描述的刺激感。 六郎吸吮着孟芸那嫩滑的丁香小舌,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疯狂涌入两具亲密接触、拥抱的身体内,再逐渐聚集到彼此心灵的最深处……此时孟芸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吁吁地倚靠在六郎身上,玉手不停地套动着他的龙枪。 「六郎,不要这样啊……」孟芸娇羞地推拒着六郎的动作,此时他的色手试图要脱下她的衣裙。 「芸儿,单纯的用手肯定不行,难道你不想要用身体帮我弄出来吗?」六郎坏笑着问道。 「芸儿,除了身体交合外,对男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满足视觉和触觉的刺激!我相信芸儿那丰腴的胴体,肯定对我有着强烈的吸引力和刺激哦!」说着,六郎再次亲吻着孟芸的樱唇,色手不停地梳弄着孟芸的飘逸长发,接着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那如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爱抚着那粉嫩的香肩。 六郎的色手来到孟芸那掩在酥胸前的纤细手臂上,在玉臂上轻轻掠过,由内向外地挤开她的手,让孟芸那圣洁优美的酥胸再次袒露在眼前,虽然衣裙仍未完全脱下,却已经敞胸露乳、春光外泄了。 孟芸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风韵柔媚成熟,孟芸觉得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逐渐瓦解。 六郎将孟芸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的舌头进出于双方的嘴中,纠缠在一起。 孟芸的欲火逐渐高涨,嘴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香舌情不自禁地深入六郎嘴中,任他吸吮,并将唾液也渡过去,随即迫不急待地迎接六郎探入嘴中的湿润舌头,两人热烈地吻起来。 孟芸被六郎吮吸着香舌,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春心萌动,春情荡漾,身体酥软,浑身无力,只能任凭六郎上下其手、抚摸揉搓。 孟芸的琼浆玉液是如此甘美,令六郎陶醉不已,他不由得抱着孟芸那丰腴圆镯旳娇抠。 六郎直勾勾地盯着孟芸那轮廓分明、线条优美的侧脸,只见那小巧的耳垂如滴露,引人垂涎;微翻的长睫毛盖住那迷人的明眸,轻轻颤动着;挺直的鼻梁如玉,雕球在那光洁的粉脸上;鲜红饱满的樱唇像菱角般展现着诱人的勾痕;胸前的丰乳怒挺、红梅傲然;绵腰如柳,圆臀如月。 孟芸那丰腴的身体曲线彷精雕细着一样,两条修长的玉腿从衣裙下裸露出来,下面的肌肤白皙,显得性感撩人,洋溢着少妇的丰韵和迷人风情。 六郎顿时欲火高涨,一边吻着孟芸,一边抚摸、揉搓着,极尽挑逗之能事。 此时孟芸娇羞无限,又羞又喜地发现身体早已不顾理智的挣扎,在六郎的挑逗下,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已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 六郎的色手又探进孟芸的下裳内,抚摸着她那浑圆的大腿,揉捏着她那被亵裤包裹的芳草,孟芸伸手想要制止,可是却无力地放弃。 六郎的手在孟芸那柔卷的芳草中摸弄一会儿后,又往下滑,抚摸着那双修长的雪白玉腿上那柔滑如丝、无比娇嫩的仙肌玉肤,然后轻轻一分……孟芸的丽靥顿时羞红如火,樱唇轻哼,当她发觉到六郎想分开她紧夹的玉腿时,虽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那一双修长的玉腿却不知道为什么地分开双腿,享受着六郎色手那更加深入、更加肆意地抚弄。 六郎看着孟芸流露出的娇羞与害怕,刺激得他无法自制。 孟芸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却心乱如麻,心想:不能……千万不能……要流出水了,这小坏蛋一定会把她当成荡妇淫娃看待啊!「小坏蛋!」孟芸慌地忙抓住六郎的色手,娇羞地呢喃道:「看来用手,你还觉得不够。 」正值虎狼年纪的少妇一旦动了春心,就好像干柴烈火般欲罢不能。 此时孟芸的樱唇侍侯着六郎的龙枪,她吐出滑腻的香舌,逐寸舔遍六郎的浓枪,并用手握住上下套弄着,接着含入嘴中吸吮着。 孟芸娇媚地瞟了六郎一眼,玉手握住那粗壮的龙身,快速地吞吐起来。 六郎立即被快感包围住,忍不住舒服得哼出声。 四娘望着六郎那畅快的表情,摆动得更加剧烈,发髻也散开,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幽香四溢。 孟芸快速地吞吐片刻后,转而抱着六郎的大腿,缓缓将龙枪吞入喉间,然后吐出大力地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 此时六郎内心激荡不已,伸手捧住孟芸的脸,龙枪上片刻就沾满滑腻的唾沫。 孟芸那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已呈现出诱人的酡红,像是在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使她的身体显得动人心魄。 孟芸对六郎的龙枪不住尝试地深深吞入,表情既讨好又妩媚。 六郎的呼吸不由得加快几分,按住孟芸的头快速地抽插,硕大的龙枪重重撞入她的喉间,她极力地配合着六郎,不久孟芸便剧烈地喘息起来。 「唔……好芸儿……啊……你的小嘴好舒服、好厉害……我快……快忍不住了……」六郎没想到孟芸不只心甘情愿地与自己湿吻,甚至还主动品箫,六郎顿时被龙枪处那强烈的感觉稣得全身酸麻,不由得轻哼着。 「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孟芸娇嗔道。 孟芸抬起头,媚眼如丝、含羞带怨地瞪了六郎一眼,然后再次低下头张开那鲜艳亮泽的樱桃小口,将龙枪含进去,玉手爱抚着六郎的囊袋,吞吐、套动几下后,又伸出香舌舔弄着六郎的庞然大物,舔弄着六郎的蘑猫头和极度敏感的马眼,令六郎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两声。 孟芸见状双手抱住六郎的后臀,张开樱桃小口含住那庞然大物用力地吮吸着,眼看着六郎的庞然大物膨胀到极点,血脉贲张,青筋暴起,硬似铁棒。 看着孟芸心甘情愿地为他口交,六郎不禁感到股股麻痒混杂着强烈的酥爽感传来,不由得粗重喘息,呻吟出声,身躯轻轻颤抖。 「好芸儿,好舒服啊!」「六郎……射给我吧……」孟芸从嘴里的感觉,知道六郎快到高潮了,于是孟芸开始卖力地舔弄、不住地吞吐,使那回应的声音都显得那般模糊:「好六郎……射在我的嘴里吧……」「好芸儿、好芸儿,好美的小嘴、好棒的口技,真是爽死了!」被孟芸卖力吹箫的六郎虽是极力忍耐,可真有些难忍喷射的冲动,加上孟芸那娇媚诱人的言语,比任何媚药都要令人难以自拔,不知不觉间他按住孟芸的头,大力地拉动身躯,腰臀猛烈地推送,将她的樱桃小口当成幽谷般使劲地抽插。 孟芸被六郎这一压顿时又羞又喜,知道他这动作代表已接近喷射的关头,不由得更为卖力地吞吐、吮吸龙枪。 「好芸儿,我要给你了!」孟芸吸得六郎一麻,双手抓住孟芸的头发,紧紧顶着她的喉咙,剧烈抖动,精液顿时如火山爆发般射入孟芸的嘴中。 感觉到龙枪已经喷射,孟芸抑住喉咙,免得将精液吞咽下去,舌头则继续吮吸着龙枪,将剩余的精液全吸出来。 见到孟芸如此卖力,六郎一边低吼,一边紧紧顶住她的喉咙,腰部连连颤抖,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精液全都射进孟芸那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口中,再也不留下一滴。 此时孟芸媚眼如丝,连玉腿间的幽谷深处也痉挛着达到高潮,春水不断流淌出来。 孟芸含着六郎射出的精液,虽然滋味微微带腥,但这是六郎射给她的精液,于是孟芸只觉得身心都被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和满足感融化,而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尝来是甜美至极!孟芸一边用舌头轻舔着嘴内,还不时伸出舔着樱唇,一边纤手轻扶着龙枪,将那红晕的香腮贴在六郎的龙枪上头,有着说不出的媚态万千。 休息了一会儿后,看着迷醉的孟芸,六郎用胸膛摩擦着孟芸那丰硕饱满的乳峰,坏笑道:「芸儿,如果你有本事用这对丰满浑圆的乳房给我弄出来,一定会更加刺激、爽快、过瘾一些哦!芸儿,要不要试看看呢?」孟芸听到六郎居然要她替他乳交,不禁感到羞涩又不好意思,但还有些不乐意,可是想一想为了六郎,无论是玉门幽谷,还是后庭菊花,甚至是樱桃小口,都肯让他碰了。 「芸儿,考虑得怎么样?」六郎的手终于爬上孟芸那高耸的乳峰并抚摸、揉搓着,在迷乱万分、娇羞万般中,孟芸犹如一只诱人怜爱的无助羊羔般柔顺,任由六郎抱紧她那娇嫩的胴体,只能羞红着小脸,闭上双眼,一动也不动。 「芸儿,舒服吗?是不是想让我捏你的葡萄?」六郎的大手无法完全掌握住孟芸那丰硕饱满的玉峰,令他珍惜地抚摸、揉捏、挤压着她那令男人爱之若狂的巨乳。 六郎不由得低头张嘴含住孟芸那饱满的玉乳,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着那翘立的乳头……孟芸那对坚挺的圣女峰被六郎舔得濡湿不堪,挑逗着孟芸有如身在云端般轻飘飘的,娇喘吁吁地呻吟道:「啊!六郎,不要啊!」那股强烈的酸痒感传遍全身的每一处玉肌雪肤,直透进孟芸的内心深处。 「啊!六郎,好舒服啊!」孟芸呻吟一声,玉手情不自禁地抓住六郎的头发。 「芸儿不给我吃点甜头,我怎么会尽心尽力呢?」六郎的舌头圈住孟芸的乳头先是一阵轻舔,然后又是猛吸,接着双手捏着那对高耸的乳房,两根手指轻轻夹住孟芸那挺立的蓓蕾,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在六郎时而重捏,时而轻扫下,孟芸那丰硕的玉峰开始发胀,峰顶上的红樱桃更是翩翩起舞。 六郎将孟芸那如雪玉似的宝贝含在口中仔细地吮吸着,那晶莹洁白的乳峰不但细腻光滑、充满弹性,还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香甜,令他快活得简直要飞起来。 六郎吸了一会儿,便离开孟芸的乳房,只剩下双手揉捏着她那坚挺的双峰。 「六郎……」孟芸体内的欲火已悄然升腾,她那夹紧的玉腿有节奏地磨蹭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娇靥红晕、俏脸含春,欲望不可压抑地蔓延开。 「芸儿,我的舌头舔得你爽吧?」六郎再次含住孟芸那一只饱满柔嫩的玉乳,一只手也握住孟芸另一只娇软的玉乳,并用大拇指拨弄着那颗令人目眩神迷、嫣红柔嫩的乳头。 孟芸发自内心地娇声呻吟,玉体瘫软在床上,六郎见状压住她再次接吻。 此时孟芸主动张开檀口,迎接六郎舌头的进入,两人的舌头顿时缠绕在一起。 「芸儿,想要我干你吗?」六郎坏笑着压住孟芸那丰腴圆润的胴体,将硬邦邦的龙枪顶进亵裤里,隔着亵裤顶住她那肥美柔嫩的沟壑幽谷肆意地研磨起来。 「不、不要……小坏蛋……」孟芸欲拒还迎地道。 花唇隔着亵裤与六郎的龙枪不断地摩擦,令孟芸兴奋不已,一开始她认为那只是六郎的龙枪在摩擦着花唇,在她的花园口移动,但接着她能感受到那处禁地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感,令她感到口干舌燥,花园口一阵燥热,于是她的反抗更加弱了,甚至她拒绝反抗,只想迎合着身子所传来那奇妙的快感。 孟芸的呼吸更加急促,她的酥胸剧烈地起伏,她紧闭着迷人的大眼和小巧的樱唇,默默地和体内的欲火抗争着,她意识到眼前的六郎可以轻易地征服自己。 「芸儿,要不要将亵裤脱了?你会更快乐的!」六郎淫笑道。 「不要……」孟芸的拒绝声轻得几乎连她都听不见。 六郎心满意足地肆意欣赏着孟芸那凝脂如白玉般的巨乳。 迷失在激情中的孟芸除了声声的娇吟外,全身酥软,只能任由那高贵的冰肌玉肤、圣洁身体被六郎蹂躏。 六郎玩得很尽兴,嘴在孟芸那粉红色的樱桃上轻咬、用舌头围着尖端绕圈。 孟芸无力地将头靠在六郎的肩膀上,在他耳朵旁轻轻哼着,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像是在赞许六郎做的这一切。 六郎一阵淫笑,将孟芸的亵裤轻轻一拉,孟芸的黑森林顿时暴露出来,可见她的芳草地乌黑茂密、十分整齐,他不由得坏笑道:「芸儿,想不到你的芳草地整理得如此整齐啊!」孟芸闻言羞得双颊通红,她能感觉到六郎的色手在抚摸那处芳草地,如果亵裤被往下拉,她那私密处就会暴露出来,令她不由得夹紧那两条修长的雪白玉腿,遮住花谷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六郎的舌尖先舔弄着孟芸的圆润玉脐,接着灵巧的舌头舔向她那平坦的玉腹,接着嘴巴在孟芸的那处芳草地撒野,舌头甚至对芳草一阵狂卷、狂舔,令孟芸感到莫名的快乐,使她不由得分开玉腿,含羞承欢,她那浑圆的优美玉腿不由自主地抬高,希望六郎的舌头能沿着芳草地继续往下。 「喔喔……六郎,你好坏啊……」孟芸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那丰腴的玉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花谷里那充盈的蜜液使得蜜壶湿润不堪。 六郎淫笑道:「芸儿,还是将亵裤脱了吧!那样会更加舒服哦!」六郎脱下孟芸的亵裤,此时孟芸情不自禁地配合地抬起玉臀,亵裤沿着她的玉臀、粉腿滑落至玉足,随即六郎将她的亵裤扔到地上,孟芸那如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的玉肌雪肤顿时一丝不挂……此时孟芸那处神秘花园已暴露出来,只见孟芸的芳草乌黑卷曲,有条不紊地排列在小丘上,一颗突出的玉蚌高悬在花瓣的顶端,一双玉腿如羊脂白玉般柔细光滑,十分迷人。 孟芸那如雪玉般晶莹的肌肤,滑腻得像剥壳的熟蛋似的,那神秘处嫣红娇艳得像是未曾红杏出墙的花径,然而正值虎狼年纪的孟芸,那肥美的形状和晶光闪烁的露水却又似乎是云雨深深的巫山,引人遐思、扣人心弦……「不要啊!那里不可以让外人看的……」孟芸秀目紧闭,性感的瑶鼻发出激情的呼吸声,她几乎无法控制体内的情欲,下意识地搂住六郎的脖子。 由于孟芸一双玉腿张开着,让六郎将头凑到孟芸的两腿间,用脸颊摩擦着玉腿内侧那光洁玉润、吹弹可破的肌肤,体会那如凝脂般的温软和腻滑。 六郎的嘴沿着孟芸那双玉腿间柔滑的曲线来回移动,最终停在那玉腿尽头诱人的峡谷前。 六郎爱怜地望着孟芸那柔嫩的神秘花园处,俯下身去轻轻舔吻起来……那里可是神圣的私密处,哪里禁得起六郎的挑逗?孟芸顿时娇喘吁吁,不由得呻吟一声:「六郎……啊……那里……不要……」此时六郎的嘴唇已经封住孟芸的桃源地,舌头如影随行地在孟芸那丰美柔嫩的花瓣上移动着,牙齿找到饱满花蕾轻轻地咬着。 「六郎,不可以啊……」孟芸那最敏感的部位上产生的电流,一股接着一股传遍全身每一个角落。 孟芸能感觉到沟壑幽谷中已无比湿滑,第一次被男人口交,就是被六郎侵犯,孟芸顿时娇躯颤抖,一股股的黏稠爱液正逐渐流出去。 孟芸开始呻吟,媚眼半睁半闭间水光晶莹。 六郎的嘴暂时离开孟芸的花园口,灵巧的舌尖来到她那敏感的玉腿内侧舔弄着,此时的孟芸已芳心欲醉、玉体娇酥、花靥红晕,他不由得扭动着玉臀,配合六郎的爱抚。 六郎发现孟芸的花瓣开始湿润,于是他将舌尖送到孟芸的花唇,轮流对孟芸的两片花唇进行轻舔,动作是那么无微不至,他熟练地侍侯着孟芸的花沟玉溪。 「啊……不要……呜……」孟芸呻吟着,突然六郎的嘴唇含住孟芸那花唇顶端的珍珠,那是女性最敏感的珍珠,引来孟芸更高声的欢叫,花房内顿时大量的蜜水涓涓而出,却被六郎全部吸入嘴中,美妇的蜜水是那么的清醇、甘美,令六郎回味无穷。 孟芸压抑不住地娇喘嘤咛,丰臀不停地上下摆动,迎合着六郎的爱抚。 孟芸彻底臣服于眼前的六郎,她的玉手轻轻抚弄着六郎的囊袋,令六郎不由得轻声喘息。 「好芸儿,还不将它含进你的口中,然而慢慢的舔。 」六郎道。 「小坏蛋,别着急嘛!」孟芸轻轻拨开六郎的包皮,露出龙枪,然后孟芸俯下身,伸出她那迷人的小香舌,用舌尖轻轻舔着六郎的龟棱,六郎不由得呻吟着,受到刺激的龙头迅速地胀大,接着又舔弄着六郎的马眼,然后抬头饱含幽怨地看了六郎一眼,见六郎那坚决的眼神,知道已无可挽回,只好低头把六郎的龙枪含进去。 孟芸将六郎的龙枪含入她的樱桃小口内,此时六郎觉得还真不错,那带给六郎无比的刺激感受。 六郎闭上眼睛享受着孟芸的吞吐,并指导她的动作。 「含进来后不要停啊,要吸吮!要慢点、温柔点,对!就是这样,做的很好!你的头要上下摆动,对,芸儿果然聪明。 」孟芸开始享受这种另类的刺激,明媚动人的大眼睛饱含春意地看着六郎,接着逐寸吞入那青筋暴露的龙枪,她不停地吞吐着六郎的龙枪,随即她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顿时口水随着龙枪的深入从嘴角流向下巴。 「好,现在用你的舌头卷着我的龙头,啊!给我舔,不要停!」此时孟芸的舌头包裹着六郎的龙头吮吸着、轻咬着,让六郎感到阵阵遍及全身的酥麻感。 六郎忍不住用力地把孟芸的头往下压,令龙枪一下子挺到她的喉咙内。 孟芸感觉到有点不舒服,想让六郎的龙枪离开她的喉咙,但在六郎的坚持下,只能继续更快吞吐六郎的龙枪。 此时,孟芸居然无师自通地握住六郎的精囊,用她的纤纤玉指轻轻划着,不时挤压着六郎的蛋蛋。 「啊,好爽。 」六郎舒服得呻吟出来,用力扯着孟芸的头发。 「哎呀!」孟芸的头猛地向后一仰,疼得叫出声。 「好芸儿,给我用力吸!」说完这句话后,六郎抱住孟芸的头,开始急速地抽插。 从孟芸嘴唇中传来的感觉,紧似处女地又温软湿滑,令六郎一下一下狠狠的抽送着,次次皆顶入她的喉咙内。 六郎伸手搓捏着孟芸那充血勃起的珍珠,笑道:「哇,芸儿可真够淫荡,什么时候又挺立起来了?」孟芸闻言娇躯轻颤,娇羞无语,只能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六郎的龙枪。 六郎抱着孟芸那丰腴圆润的胴体,呈69姿势相互吮吸、舔弄。 随着六郎对孟芸下身挑逗的加剧,令孟芸沉沦在肉欲淫海中。 六郎的龙枪剧烈地在孟芸那鲜红的樱桃小口中抽动起来,一波比一波汹涌的肉欲如狂涛般不断冲击着孟芸的芳心。 只见孟芸那双雪白的玉手紧紧地握住在她嘴中凶猛进出的龙枪,樱桃小口含住那硕大的龙头,本能地、无意识地狂吮猛舔,同时,她不断摆动着秀美的脸蛋。 「好芸儿,不愧是巾帼英雄,一点就会,好舒服啊!」六郎爱抚着孟芸那丰腴滚圆的美臀,赞叹道。 孟芸不待六郎说完,便用舌尖舔着六郎的龙枪,贝齿不时轻轻刮过龟棱,令六郎不禁快乐得哼出声。 孟芸感受着六郎的灼热,玉手逐寸挤压着。 六郎忍受着棒身传来的强烈感觉,马口吐出滴滴津液,孟芸见状伸出舌尖,尽数接过去,黏稠的津液拉出长长的细此时六郎觉得又痒又麻,那龙枪在孟芸那柔嫩娇滑的小香舌吸吮下,越来越大、越来越胀。 此时孟芸将肉丸握在手中,轻轻地挤压,令六郎感觉到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爆发,龙枪不安分地跳动,令孟芸将它吐出来,转而将两颗肉丸含入嘴中。 六郎挺出下身,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孟芸从龙枪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地轻轻咬着,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令六郎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孟芸见状露出微笑,咬住六郎那肿胀至疼痛的硕大龙头轻轻地拉动着。 六郎不由得顺着孟芸的动作,心中似乎要喷出火来。 「六郎,你太坏了,竟然叫人家……」孟芸妩媚地看了六郎一眼,松开小嘴握住龙枪的根部,用舌尖用力地刮弄着龟棱。 顿时酥麻的快感强烈得令六郎快要麻木,而那前端膨胀得好似撑开的伞。 孟芸见状不再逗六郎,双手抱住六郎的后臀,张嘴含着龙枪用力地吮吸,心里只想着赶快吸出来,可是无论她如何卖力地吮吸、舔弄,六郎早已血脉贲张、膨胀欲裂,可还是没有喷射的征兆。 「你怎么还不出来啊?」孟芸又羞又急地呢喃道。 「刚才告诉过芸儿了,我是金枪不倒哦!」六郎探手在孟芸玉腿间抚摸一把,淫笑道:「芸儿,看来光是靠嘴和手解决不了问题,必须要做出更大的牺牲哦!」「不可以啊……现在是白天,哪里能?」孟芸羞涩地婉拒道。 孟芸实在想不到六郎这么强悍,她口手并用,唇舌交加,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可是他却越发斗志昂扬、精神旺盛,依然昂首挺胸、屹立不倒,龙枪反而更粗、更长、更大、更亮,丝毫没有泄身的迹象,这本来是凤毛麟角,可遇不可求,令正值虎狼年纪的孟芸不禁心如鹿撞,心慌意乱、心猿意马起来。 「芸儿,你最好撅起屁股,让我来!」六郎抚摸、揉捏着孟芸那丰腴滚圆的美臀,坏笑道。 「你要干什么?」孟芸顿时想到从后面插入的姿势,她的粉脸立刻飞起红晕。 六郎气喘吁吁地抚摸着孟芸那浑圆的大腿,紧紧贴在那孟芸那浑圆、充满弹性的屁股上,同时迅速将下身那如婴儿手臂般大小的龙枪,毫无隔阂地顶着孟芸的沟壑幽谷,不断摩擦着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 「六郎,真是羞死人了,你还要折磨芸儿到什么时候啊?」孟芸清楚地感受着六郎的硕大、滚热、坚硬,那龙枪摩擦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令她体内的欲望如野草般从胴体深处滋生。 「既然芸儿这么心急,我就只好采取最有效的办法了!」六郎那冒着热气的龙枪,因为不停摩擦着孟芸的幽谷甬道,而引出不少肉香扑鼻的蜜汁,此时他分开孟芸那两片娇嫩浅红的花瓣,近乎粗暴地尽根直插入幽谷紧紧抵着花心,顿时春水四溅,属于孟芸特有的体香立即弥漫在房间。 「啊……不要啊……不可以啊……」孟芸感受着六郎的抽插,觉得幽谷甬道的深处,因为龙枪的插入而感到肿胀,不由自主地涌现一股股强劲的春潮。 六郎低头便看到孟芸那令人魂不附体、扣人心弦、丰腴圆润的胴体,在散乱的衣衫衬托下,充满少妇的诱惑和性感,那丰硕饱满而弹性极佳的双峰弹跳而出,颤抖不已。 六郎刚刚在孟芸身上无法尽兴,此时欲火更加炽烈,他就像头饥饿多日的野狼般刚猛快速地抽插起来,并贪婪地吻着孟芸那雪白如丝锻般细腻柔滑的背部。 孟芸红着俏脸,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地低呼道:「啊……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小坏蛋,喔……不要……真的……不能再干下去了……」但六郎已经淫兴勃发,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将孟芸翻转过来,不但左手忙着揉搓着她那性感饱满的豪乳,同时更进一步地将他的脑袋往孟芸的胸前猛钻,这么六郎的舌头像蛇般的占据着孟芸那乳香扑鼻的巨乳,灵活地舔着乳晕,而且舌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更猖狂与火热。 此时孟芸心中很矛盾,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她知道乳头已经硬凸挺翘,那每一次舔弄而过的舌尖,都令她麻痒不已,而且打从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随时都会崩溃和沉沦。 六郎压在孟芸那丰腴圆润的胴体上,一边九浅一深地如打井般抽插着孟芸那肥美柔嫩的幽谷,一边打量着眼下气息浓浊、满脸娇荡的少妇,那种含嗔带娇、欲言又止、想大声呻吟却又不敢的神色,令他这色中饿鬼一时看呆了!六郎屏气凝神地欣赏着孟芸那堪称天上人间、难得一见的娇淫表情,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道:「噢,芸儿,你真美……真的好性感!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艳的人间尤物!」说着,六郎低下头吻着孟芸那圆润的肩头,提起她那一条雪白柔润的美腿,两个性器官撞击在一起,深入子宫后又带出一股股乳白色蜜液的「噗哧、噗哧、噗哧」声不停地响着。 孟芸紧闭着一双媚眼,全身呈浅红色,一句话都没说,任凭六郎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有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再吻回肩头,接着他便将舌头悄悄地移到她那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如小蛇般灵活的舌头企图闯入她的双唇内时,她才惊慌地闪避着那条火热的舌头,但无论她怎么左闪右躲,六郎的嘴唇仍印上孟芸的檀口,而她那因逃避而蠕动的娇躯,也让两人的性器官磨擦出一阵阵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啊……不要……真的不行……啊……这怎么可以……快停下来……求求你……」孟芸这一开口说话,便让六郎那在等待机会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她的檀口内,当两条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只见孟芸慌乱地张大媚眼,拼命想顶出六郎的舌头。 但六郎岂会让孟芸如愿?六郎不仅舌尖不断猛探孟芸的咽喉,逼得她用香舌阻挡那强悍的入侵者,当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后,两人的舌头便纠缠在一起,最后只听见四周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和「噗哧、噗哧」抽插撞击的声音。 浑身蒙上一层薄汗,全身发烫的孟芸,一条腿被六郎提着,在她那美艳性感的俏脸上,已泛起片片酡红。 只见孟芸那水汪汪的眸子里盈满着激情的色彩,性感的小嘴咬着握拳的玉手,「咿……咿……唔……」的轻吟声不住从她口里传出,确实荡人心魄。 六郎见孟芸被他干得粉颊酡红,神情放浪,娇喘声连连,股股的春水汹涌流出,同时觉得浪穴里润滑得很,令他的屁股挺动得更猛烈,两片呈鲜红色的花瓣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声音。 「啊……顶得好深……我的脚好酸……顶到底了……我要死了……」孟芸的右脚站在地上,左脚被六郎提着,那肥美柔嫩的花心被龙头如雨点般的飞快撞击着,让她爽得飞上青天,爽得令人销魂蚀骨,不禁全身微颤,秀眉紧蹙,檀口大张,浪叫不已,呼出的气息吐气如兰,香甜好闻。 欲火高涨的孟芸被这种特别的做爱姿势和六郎那粗壮龙枪的抽插,刺激得欲情泛滥,那诱人的屁股更不停的上下摆着,像是在配合六郎的抽插,又像是想摆脱六郎的控制,每次他那硕大的龙枪重重顶入幽谷内,弄得她粉脸的红潮更红,快感袭向全身,简直是浪入骨头的舒爽。 此时孟芸的子宫强烈的收缩痉挛,她那丰美的臀部像磨盘般摇摆、旋转着,而六郎的龙枪也奋勇地叩关,直捣黄龙,在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 这种紧密的接触对六郎来说是种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抽插的过程中,六郎细细体会着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那种酥麻的感觉。 孟芸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侧到床边,睫毛颤动,紧闭着双眼,鼻端喷着热气,呼气如兰的檀口,微张的说:「六郎,请你……放开我……放开……呃哎……」六郎的龙头趁着孟芸幽谷甬道内流出滑腻的蜜液,撑开她鲜嫩粉红的花瓣再次挺进。 六郎能感受到肿胀的龙头被一层柔嫩的幽谷甬道紧紧夹住,幽谷甬道内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他龙头上的肉冠。 此时六郎有如万马奔腾似的耸动臀部,快如闪电般的奋力抽送,同时一手搓揉着她饱满而柔嫩雪白的乳峰,嘴里吸吮着另一只乳房。 随着六郎在孟芸玉体上的抽插、狠戳,她那丰腴圆润的胴,在他身下蠕动起来,只见她俏脸绯红,鼻孔喷着热气。 性欲高涨的孟芸,不能自制地迎合着六郎对她一次比一次狠的抽插。 两个疯狂交媾的男女进入亢奋的交欢高潮中,六郎开始觉得已经要濒临爆发的边缘了,于是将孟芸调整成正常体位,准备让她达到高潮的冲刺。 六郎开始新一轮疯狂的抽插、挤压。 此时孟芸那娇淫甜美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好大、好深、好棒啊……我要死了……」孟芸忘形的紧紧抓着六郎背上的肌肉,那优美浑圆、雪白赤裸的玉腿、粉臂绕在六郎身上,全身一阵如痉挛般的抽搐,下身幽谷甬道内的嫩滑肉壁紧紧夹住那火热滚烫的粗大龙枪,在一阵收缩后,孟芸体内的沟壑幽谷流出大股春水,她迎来了一次高潮。 当孟芸玉体痉挛、如潮爱液喷涌而出时,六郎让瘫软无力的孟芸趴在床上,他则跪在她那雪白的双腿间,将硕大而粗圆的龙头挤开孟芸那柔嫩、湿滑的花瓣,再一次插入那肥美多汁的幽谷甬道,继续狂抽狠顶起来……此时孟芸迷蒙的双眼半闭半合,双颊红晕如火,被在幽谷甬道内疯狂进出的巨大龙枪抽插得喘息连连……六郎看着孟芸那娇艳的脸旁,慢慢的、轻轻的抽出,随即重重的插入、抽出、再插入,让体态獠人、神情娇淫的孟芸感受着每一次的抽插,渐渐的,孟芸不由得配合着六郎开始挺起沟壑幽谷,迎合六郎的抽插。 此时六郎知道这样的动作,已经无法满足食髓知味的孟芸了,于是他的抽插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的插她,而且越插越深。 孟芸不停的呻吟、呜咽……孟芸的香唇娇艳欲滴,令六郎不由得吻上孟芸,他们的舌头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彼此互送唾液,六郎更如尝甘露般将孟芸嘴里的香津玉液全吞入腹中。 孟芸将浑圆微翘的雪臀向上顶,以迎合着六郎猛烈的抽插,配合着他忘形而疯狂的撞击。 此时的孟芸粉脸酡红耳赤,一双美眸燃烧着熊熊的欲焰,那丰腴圆润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更挑起六郎无穷的欲火,于是六郎架起孟芸那双丰满浑圆的诱人美腿,把那粗硬的龙枪往她的沟壑幽谷里狠狠的抽送,每抽插一次,孟芸的叫声就会提高一些,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卖力地往前挺进。 孟芸紧夹着双腿,发出嘤咛声,像梦呓般的哼着声音有如啜泣,又不停扭动着丰臀,神态荡媚娇艳,十分诱人。 孟芸举起那双雪白的美腿,紧紧盘住六郎的屁股,上下耸动着她那诱人的雪臀,疯狂地迎合六郎每一下抽插的动作。 六郎见孟芸媚眼微张,伸出舌头舔着樱唇,便按捺不住饥渴,热情地吻着她的香唇,并且用力地吸吮着,似乎要将她檀口里的津液吸干一样。 孟芸的娇哼浪叫声越来越急促,接着双腿夹紧六郎,快速地扭动纤腰,并且吻得更激烈,舌头也彼此纠缠在一起。 与此同时,孟芸那沟壑幽谷内的嫩肉开始急速地一圈一圈地收缩,她已进入忘我的境界,姣艳的脸上流露出迷醉淫荡的神情。 六郎被孟芸迷得几乎要疯狂,龙枪在进出她沟壑幽谷的每一下都深深地、用力地插下去,并且都直达花心,直插进子宫。 「好六郎,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孟芸实在受不了六郎这一波强过一波的抽插,突然打了个寒颤,诱人香艳的胴体弯成如拱桥般,美臀一紧,奋力地向上挺,幽谷甬道内一阵阵痉挛,不断抽搐,一股炽热的春水猛然喷出,再次达到情欲的巅峰。 六郎趁机饥渴地吻着孟芸的樱桃小口,吸吮她嘴里的津液,两人的嘴唇贴得密不透风,同时孟芸的花瓣紧紧咬住他龙枪的根部,幽谷与他的耻骨紧紧贴在一起,两人纠缠得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六郎,你怎么还不出来呢?你真是太强悍了!」孟芸媚眼如丝地娇嗔道:「相公,你到底还要怎么折磨芸儿啊?」「好芸儿,你真是太美了、太浪了,我也到了要泄身的边缘,现在再抽插几十下,你再叫声相公,我就可以射在你的里面了。 」六郎淫笑道,毫不停留地大力拉动、猛烈地抽插。 孟芸娇喘吁吁地道:「但我想要尝尝你的精液的味道!」「那你就要叫声相公来听听喽!」六郎坏笑道,随即粗暴地猛干几下。 「相公,快抽出来射在我的嘴里吧!」孟芸呻吟几声,粉脸通红地呢喃道。 六郎无比惬意地将龙枪抽出来,让孟芸跪在他的胯下。 孟芸媚眼如丝瞪了六郎一眼,张开樱唇侍候着六郎的龙枪,只见上面湿漉漉的,还沾满她的春水,晶莹发亮。 孟芸吐出灵巧的小舌头逐寸舔遍六郎的龙枪,并用手握住套弄着。 顿时阵阵酥麻感从龙枪传来,令六郎舒服得呻吟出声。 孟芸见状甚是欢喜,开始大力地吞吐着,龙枪在她嘴中不住跳动,强烈的快感涌来。 「好芸儿,你越来越熟练了,就这样,我很快就会出来了。 」六郎舒服地喘息一声。 此时孟芸已春心勃发,春情荡漾。 孟芸在快速吞吐片刻后,转而抱着六郎的大腿,缓缓将龙枪吞入喉咙,然后吐出,接着又再深深含入。 六郎甚是激荡,伸手捧住孟芸的脸,龙枪上片刻就沾满滑腻的唾沫。 六郎的呼吸不由得加快几分,抱住孟芸的头快速地抽插,硕大的龙头重重撞入她的喉咙。 孟芸极力地配合着六郎的动作,不久孟芸剧烈喘息起来。 六郎见状拔出跳动的龙枪。 孟芸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握住、套弄着龙枪,仰头讨好地望着六郎,腻声道:「六郎,射给我吧!」六郎淫笑着,扶住龙枪根部,让龙头在她那滑嫩的脸蛋上滑动。 此时孟芸用小巧的舌尖舔着六郎的龙枪,贝齿不时轻轻刮过龟棱,令六郎不禁快乐得哼出声。 孟芸张开樱桃小口,将那硕大的龙枪吞入口中,明媚动人的大眼睛饱含笑意地注视着六郎,然后逐寸吞入那青筋暴露的龙枪,随即龙枪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而那口水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流下来。 孟芸娇羞得呻吟一声,低头将六郎的龙枪吞至喉咙,再缓缓吐出,不断地反复。 孟芸的头摆动得更加剧烈,六郎能感觉到快感在龙枪中聚集,浑身又痒又酥,不由得露出古怪表情,双臂撑住身体,叫道:「芸儿,我要来了,我要射给你了!」孟芸闻言没有退缩,反而按住六郎的大腿,脸蛋随着六郎的抽插耸动,上下摆动着。 孟芸的香舌和喉咙的温暖强烈地冲击着精关,令六郎不由得虎吼一声,龙枪在孟芸嘴中剧烈地抖动,孟芸见状,低头紧紧含住龙枪的尖端,握着六郎的肉袋轻轻揉动着。 此时六郎大声喘息,后臀紧夹着,一股股强劲滚烫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射入孟芸嘴内,顿时浑身舒爽至极。 六郎眼中突然射出一缕骇人的金芒,情欲之火如潮水般退去,变得清明一片,心念转动间,一股冰炎寒炽交织融合的暖流头过他的舌尖渡进孟芸的檀口,精纯至极的真气如闪电般袭向她的身体。 孟芸双眸媚得好似要滴出蜜,娇躯如灵蛇般的剧烈扭动,嘴里发出放浪的呻吟声。 「啊!」孟芸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声,美眸中盈满情欲,娇软的身躯无力地瘫软在六郎坚实温暖的怀中,不断地扭腰挺臀,不稍片刻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第七章、翻云覆雨共缠绵房内一双男女抵死缠绵,这可苦了在外面的林菁菁,一开始她还沉得住气,后来,当六郎那无比粗壮的龙枪挺入孟芸的体内时,孟芸那美妙的呻吟声让林菁菁回想起她被六郎占有时的舒爽,不由得蜜液哗哗流出,让亵裤都湿透了。 由于秦雨卿今天下午会带兵来江陵护驾,孟芸不敢和六郎缠绵太久,道:「六郎,我夫君林天虎去白浪关迎接太子殿下。 这次太子来江陵,听说是代表皇上和大宋议和。 」六郎点头说:「我也正为这件事来,不知道南唐是否真心实意和大宋讲和,还是另有企图?」孟芸说:「这件事我也说不准,不过等太子殿下来了,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太子妃是我亲生姐姐。 」六郎道:「好极了!那就拜托我的芸儿了。 」「你们真是狼狈为奸。 」在房外早已无法忍耐的林菁菁冲了出来,手指着六郎和孟芸喝道:「大嫂,你居然背着我兄长还和这个大宋贼子有来往,我要告诉我兄长,你们对南唐图谋不轨。 」六郎和孟芸顿时吓了一跳,但一见到是林菁菁,六郎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菁菁啊!多日不见,有想六哥吗?」「我想……我想杀了你。 」林菁菁抽出佩剑,就向着六郎冲上来,但是她哪里是六郎的对手?林菁菁一剑刺过来,被六郎闪开,随即六郎顺手抓住林菁菁的手腕:「菁菁,你还真来刺六哥?」六郎抢过林菁菁的宝剑,架在她的粉颈上。 孟芸急道:「六郎,不要杀她啊!」林菁菁却道:「大色狼,要杀就杀,我恨死你了!」六郎嘿嘿一笑:「林妹妹,你恨我什么?是不是因为我只顾着和你大嫂相好,冷落了你?」林菁菁被六郎说中心事,一时粉脸通红,又羞又气说不出话来。 六郎哈哈大笑道:「好妹妹,不要着急嘛!我这次来江陵,就是为你而来。 想来也知道,南唐国主李璟已经下了圣旨,要和大宋议和,并且派太子李宏冀来江陵和我们谈判。 我这次来,就是来看你们是不是真心实意,如果是的话,我就顺道向你父母提亲,将你许配给我,这样大宋和南唐就结成秦晋之好。 」「啊……你说的是真的……」林菁菁脸色倏然一变,不过很快便被满脸红霞所掩,眼中尽是无尽春色。 「我不会骗你。 」六郎说着,将宝剑扔到一旁,双手抱住林菁菁的纤腰,大嘴就亲上来。 林菁菁心中无限欣喜,却没有表露出来。 六郎看出林菁菁的心思,一边轻吻着她的红唇,一边将她的衣服慢慢脱下来。 林菁菁顿时身体仿佛燃烧着一团赤烈的火焰,要将她的身体焚烧殆尽,她不由得哀求道:「不要啊……」林菁菁能感受到六郎的龙枪如此巨大、如此坚硬地顶在她那丰腴滚圆翘挺柔软的臀瓣上,随着身体的扭动,他那硬邦邦的龙枪,竟隔着长裙插入她的臀瓣间,顶住她的神秘幽谷。 林菁菁浑身顿时变得酥软无力,可依然慢慢扭动着身体,好像胴体深处渴望着依靠身体的扭动增加幽谷和六郎的龙枪间的摩擦,食髓知味的春心开始复苏。 六郎能感觉到林菁菁变得温顺,也感觉到那刺激的摩擦,他无法抑制地挺动腰身,用巨大的龙枪隔着单薄的亵裤,摩擦刺激着林菁菁的幽谷,双手探到胸前,抓住林菁菁那对丰硕饱满的巨乳肆意地揉捏着。 「啊!小混蛋!」林菁菁能清晰地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带着薄薄的衣裤,就要顶入她裙下的幽谷沟壑内,她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春情荡漾,不可抑制地喘息,出声,而且春水潺潺,里面的亵裤早已湿透了!林菁菁娇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双眼迷蒙,衣衫向两旁分开,肚兜肩带仍挂在手臂上,外裙扯至腰际,粉红色的亵裤湿淋淋的,大腿雪白诱人,大腿根间那浓密的芳草隐约可见,幽谷泥泞,诱惑非常!此时六郎欲火高涨,再次扑向林菁菁,双手分开那双雪白诱人的美腿并抬起,浑圆的雪臀翘着,粉红色的薄薄亵裤包裹着的沟壑幽谷已全部露出。 六郎如饥似渴般的埋首于林菁菁的两腿间,扑鼻而来的是属于林菁菁的独特体香,他大口一张隔着薄薄的亵裤含住林菁菁的沟壑幽谷,并疯狂地吸吮,用舌头撩拨大腿内侧,伸入裤内刮弄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此时六郎的舌头已经把亵裤弄歪一边,尽根深入她幽谷甬道内翻江倒海,股股酥麻的快感如闪电般由下而上迅速遍及全身。 林菁菁娇喘着骂道:「嗯……你……哎呀……你这个……大色狼!」林菁菁使劲地抱住欲火焚身的六郎,而此时六郎的嘴吻着林菁菁那湿滑的花瓣,鼻中嗅到林菁菁的体香,逐渐涌出的蜜液散发出令人发狂的芬芳气味。 六郎用舌头拨开林菁菁的花瓣,凑上嘴贪婪地吸吮着她从幽谷甬道内流出来的蜜液,舌尖更不住探入她那肥美柔嫩的幽谷甬道,立即感受到柔软的舌头被一层柔嫩的黏膜包住。 六郎挑动着舌尖,如灵蛇般的往林菁菁的幽洞内猛钻,而一股股热腻芳香的蜜液由她子宫内流出来,顺着舌尖流入六郎的嘴中,顿时吞入他的腹中,令六郎仿佛喝了春药似的,胯下那如幼婴手臂般大小的龙枪变得更加硬挺、粗壮了。 林菁菁胯下的幽谷甬道被六郎舔到蜜液四溅,一股一股蜜液狂涌而出,她仍然用强劲的腰力企图摆脱被控制住的双腿,然而当她不断挣扎的同时,反而帮助六郎的舌头像龙枪般抽插着幽谷南道,「噗哧、噗哧」声响个不停。 林菁菁本来恼火刚才被六郎羞辱,刚想捉弄一下他,没有想到居然反被六郎再次羞辱,不由得粉脸酡红,檀口低声怒骂:「大色狼……啊……」六郎早就吃定林菁菁不会反抗,悄悄的将一柱擎天的龙枪贴近她的胯下,如怒蛙般的龙枪怒胀,马眼处正流出一股浓稠晶莹的液体。 六郎见林菁菁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侧着一边,如扇的睫毛上下颤动,那令人着迷的媚眼半闭着,鼻端喷着热气,呵气如兰的檀口咒骂道:「大色狼……啊……不要啊!不可以啊!」林菁菁那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仍被六郎抬起并分开着,而且把那胀成紫红色的龙枪触顶在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上,在花瓣的颤抖中,龙枪趁着林菁菁的幽谷甬道中流出滑腻的蜜液时,撑开她那鲜嫩粉红的花瓣往里挺进。 六郎能感受到肿胀的龙枪正被一层柔嫩的肉洞紧紧地夹住,肉洞中似乎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力,吸吮着他龙头上的肉冠。 「不要啊!不可以啊!」林菁菁嘴里娇喘吁吁、嘤咛声声。 即便林菁菁内心深处的情欲一再被压抑着,可是一旦被六郎狼侵犯,林菁菁依然无法抵挡他那天赋异禀、神奇龙枪的强大魅力。 当六郎的龙枪侵入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时,她那双会放电的媚眼不由得半眯着,长长的睫毛上下轻颤着,挺直而光润的鼻端微微见汗珠,鼻翼不停轻轻颤动,弧线优美的香唇微微张开喘息,如春药般的幽香正弥漫向四周。 「好柔软、爽滑啊!」六郎那颗本已悸动如鼓的心,再见到林菁菁那销魂蚀骨的媚态,不由得血脉贲张,胯下充血肿胀,顿时胀成紫红色的龙枪将她那沟壑幽谷撑得胀满,近乎强奸的强烈快感刺激得林菁菁不断轻哼娇喘,纤腰本能的微微摆动,似迎还拒,那肥美柔嫩的花瓣在颤抖中收缩,好似在吸吮着六郎龙枪上的马眼,他的大腿紧紧贴着林菁菁胯下雪白如凝脂的臀部,简直爽死了。 六郎轻轻挺动着下身,龙枪在林菁菁的幽谷甬道的幽径口抽插着。 林菁菁发出呻吟声,那被抬起的双腿微微颤抖着。 「不可以在这里……你这个大坏蛋,呜呜……」此时林菁菁觉得双腿不再受到六郎的控制,趁机抬起雪臀向上挺,企图甩开六郎。 不料这正是六郎想要的反应,他耸臀、挺腰大力地往下一插,顿时噗哧一声,春水四溅,他整根龙枪借着两人一个向上挺、一个向下插而直达她那肥美柔嫩的美穴深处。 六郎的龙头突然被林菁菁幽谷甬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被她子宫深处流出的一股热流浸淫得暖呼呼、柔腻腻的,使得两人的交合处更加湿滑,令林菁菁压抑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六郎心想:林菁菁如此美艳性感又销魂蚀骨的尤物佳人,真是百年难逢,今天一定要好好的享用,何况现在已经有了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六郎决心要挑逗到林菁菁阴精喷尽、甘心与他抵死缠绵,因此伸出一根手指到两人紧贴的胯间,揉弄着她花瓣上方即膨胀得硬如肉球的柔嫩肉芽。 受到六郎如此致命的挑逗,使得林菁菁与他紧密相贴的大腿根部反射性的开始抽搐。 「啊……不要这样……你手拿开……唔……别这样……呃……我受不了……啊……」此时林菁菁的纤手指死命地抓着六郎那轻揉她肉芽的手指,却丝毫移动不了半分,而她那诱人的香唇受不了下身的酥麻,微微张开呻吟娇喘。 六郎见状认为时机成熟,不再迟疑,用嘴覆盖在林菁菁那柔嫩欲滴的红唇上,就在他舌头突破她那两片滑腻的嘴唇时,一股香津玉液立即灌入他的嘴中,她的舌尖畏怯地闪躲着他那舌头的捕捉,不由得摇摆着头部,使那如丝般的秀发搔得他脸颊麻痒难当,令他忍不住用手扶住她的头,没想到在他找到她的丁香美舌并深深吸吮时,她突然张开那对迷人的媚眼看着他……正当六郎以为胜券在握时,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林菁菁那肥美柔嫩的胴体,吻在一起时,他突然感觉到她松懈下来的那条腿猛地往他腰间重重一击,顿时如闪电般传来的剧痛令他闷哼出声,而那正顶着她子宫深处的粗大龙枪,在刹那间滑出她那湿滑的幽谷甬道。 「我要干死你!」六郎不气馁,随即迅速把林菁菁那雪白修长的美腿一分开,龙枪精准地撑开那两片肥美柔嫩的花瓣,猛力插入那春水汪汪的缝隙深处。 空气中再度响起噗哧一声,六郎那粗壮坚硬的龙枪整根没入林菁菁那肥美柔嫩多汁的沟壑幽谷内。 「啊……大色狼……好大……好……美……」林菁菁顿时胴体一震,娇喘浪哼起来。 六郎的双手紧紧捉住林菁菁那肥美柔嫩的玉臂,双腿分开她的美腿成大字形,沉腰耸臀疯狂地抽插林菁菁那紧窒又湿黏的美穴。 六郎如狂风扫落叶般抽插一百多下,顿时让林菁菁爽到全身的肌肤呈浅红色,娇喘吁吁,胴体一次又一次弯成拱桥般,把六郎的身躯挺起又放下。 六郎的龙枪勇猛地抽插时都紧紧贴着林菁菁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而这种紧密的接触,对于六郎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整个抽插的过程中,他可以深刻体会到两人相交时产生的那酥麻入骨的感觉,然而这种紧密的肉体接触,对于林菁菁来说却是莫大的矛盾。 六郎不停对林菁菁那玲珑有致、雪白傲人的胴体进行寸土必争的征服,他胯下的龙枪展开另一次一百下的快速抽插的同时,他利用灵活的嘴和牙齿将林菁菁的肚兜扯开,顿时一对肥美柔嫩、饱满坚挺的豪乳骤然弹跳出来。 此时六郎有如飞蛾扑火般一口含着浅红色的乳头,有时用牙轻磨,有时用舌头打圈,或吸吮甚至于咬起来……「啊!大色狼!」林菁菁如玉似的纤长十指紧紧抓着床单,但在经过长时间的抽插后,她的身体放松下来了,乳白色的蜜液早就在两人交合处泛滥,导致龙枪不断的进出时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玩弄一会儿,六郎的龙枪在林菁菁幽谷甬道内膨胀到极致,被她潺潺春水浸泡得湿淋淋,他一边抓起林菁菁一只娇小可爱的脚把玩着,一边龙枪毫不客气地插进林菁菁的花心深处。 「啊……哎呀……好深啊!别……」林菁菁一下子张开嘴,两腿的肌肉都绷紧了。 林菁菁的下身水很多,幽谷甬道又很紧,六郎猛烈抽插就发出滋滋的声响。 六郎的龙枪几乎每下都插到林菁菁幽谷甬道的最深处,令林菁菁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 六郎一口气又连续抽插四、五十下,此时林菁菁已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腿搁在六郎肩头上,另一条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伴随着六郎的抽送来回晃动六郎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龙枪拉到幽谷甬道口,再一下子插进去,打在林菁菁的美臀上啪啪直响。 林菁菁已无法忍耐内心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啊……嗯……」每一声呻吟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 「啊啊啊……」林菁菁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停地叫着。 六郎感觉到林菁菁幽谷甬道内一阵阵收缩,每插到深处时,就感觉到有张小嘴要把龙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春水随着龙枪的拔出顺着美臀流到床上,湿成一片。 林菁菁那对丰硕饱满的巨乳像浪般在胸前涌动,粉红色的乳头如同冰山上的雪莲般摇动着。 六郎又快速地干了几下,便把林菁菁的腿放下,将龙枪拔出来。 此时林菁菁做梦也不会想到她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别……别拔出来,好哥哥,求求你……」「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斗?」六郎淫笑道。 「不敢了……你干死人家吧!」林菁菁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地呻吟道。 「那以后要听哥哥的话,快趴在床上!」六郎拍了一下林菁菁那丰腴滚圆的美臀。 「好哥哥,快点进来吧!」林菁菁温顺地趴在床上,圆润的美臀中间是两瓣湿滴滴的花瓣。 六郎把林菁菁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林菁菁的腰,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哎呀……干死人家了……」林菁菁被六郎这另一个角度的抽插撞击得差点趴下。 六郎的手伸到林菁菁的身下,握住她那丰硕饱满的巨乳,开始快速地抽送,随即他的小腹和她的肥臀撞在一起啪啪直响。 「唔……大色狼……啊……哦……插……得好……深……耶……哎……」林菁菁娇喘着说话,神情冶艳媚荡,檀口呼出的香气十分诱人,令六郎忍不住加快、加强抽插的力道,顿时让林菁菁忘形浪叫起来。 在六郎疯狂地抽插下,林菁菁体内的欲火被点燃,那充满欢愉的畔吟、语无伦次的叫床声,已不停从林菁菁的檀口中喊出来。 六郎见状知道林菁菁的高潮要到了,于是更加卖力地抽插着。 六郎凭着出色的性爱技巧,使得原来充满抗拒的林菁菁变成默默接受,甚至那雪白平滑的小腹和性感的臀部开始上下地挺送、迎合着六郎的抽插,奔向性爱的高潮。 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林菁菁那修长美腿紧紧夹住六郎的腰间,全身呈献粉红色的林菁菁微微抽搐着,在滚烫坚硬的龙枪连续猛烈地撞击下,幽谷甬道内的嫩肉突然强力地吸吮着龙枪。 此时林菁菁那双修长夹在六郎腰间上的美腿向上猛蹬,并随着全身的痉挛越绷越直,她的子宫迅速地吸住龙枪,有如婴儿吸吮奶水般,接着子宫口痉挛一下,随即狂喷出一股浓浓的阴精。 「啊!好哥哥,人家要死了啊!」林菁菁急剧地娇喘吁吁、连声呻吟道。 「小骚货,我就是要干死你啊!」六郎好不容易将林菁菁干到泄了一次阴元,急忙将依然坚硬如铁的龙枪狠狠地抵住子宫花心,尽情地享受着这销魂蚀骨。 媚态撩人的林菁菁那炽热的阴精射在龙头上的绝妙快感,然后再剧烈颤抖起来,顿如有如火山轰然爆发般滚烫的精液猛烈喷射而出,力道十足地射在林菁菁的花心深处,烫得她美目迷离,欲仙欲死,几乎要昏厥过去…… 横行天下(第六集)(01-04) 第六集第一章、娇艳母女齐上阵彻底将孟芸和林菁菁征服后,六郎说:「孟芸,等你婆婆来到江陵,你要帮助我说服她,让她将菁菁许配给我。 这样的话,大宋和南唐结为联姻,才能够成为同气连枝。 」孟芸说:「我一定尽力。 」傍晚,秦雨卿率领林天文、林天武、梅吟姿、梅月姿四将,由水路乘战船来到江陵。 孟芸和林菁菁出城门迎接秦雨卿等人。 秦雨卿进到将军府后,再与六郎拜过简单的礼节后,孟芸就将六郎介绍给秦雨卿认识。 秦雨卿在听到这就是前不久平灭楚国的杨六郎时,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 六郎拿出杨令公的亲笔书信及大宋兵部印符,说起这次议和之事。 秦雨卿说:「太子殿下还没有来,我不好表态。 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设宴替杨六将军接风洗尘,然后你在这儿小住一、两日,等太子殿下来了,我们从头再议。 」晚上,秦雨卿在将军府设宴款待六郎。 在酒足饭饱后,六郎对秦雨卿说:「林夫人,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提?」秦雨卿说:「杨将军有话请讲。 」六郎说:「前不久,我和马三公子一场血战,在战争中与令嫒相识、相爱。 六郎斗胆请林夫人将令嫒许配给我,这样我们大宋和南唐结为秦晋之好,又何愁再惧吴越和后蜀?」秦雨卿惊讶地看了看林菁菁,道:「菁菁,他说的是真的吗?」林菁菁闻言满脸通红,羞于回答。 孟芸连忙说:「婆婆,在那场战争中。 因为我们请战进攻凤凰城失利,马三公子就想杀我们,多亏杨六公子不计前嫌地仗义相救,我们才能活命。 」秦雨卿道:「原来是这样。 马三公子真是薄情寡义,现在他死了,我们林家和马家的婚约也就此取消。 将菁菁许配给杨家将也不是坏事,真要是能结成夫妻,那也不错。 」六郎赶紧说:「既然林夫人同意,那我就多谢岳母大人成全。 」说罢,撩衣服就要行礼。 秦雨卿急忙道:「哎呀,我只是说说,还没有同意。 因为嫁女儿之事非同小可,需要等我家老爷来到再做定夺。 」六郎笑道:「只要岳母大人先同意,岳父大人带兵多年,与我父亲虽然是各为其主,但是也惺惺相惜,他肯定会同意菁菁嫁到杨家。 」秦雨卿说:「先暂且这样决定,我们等老爷来到江陵,再问问他的意见。 」吃完晚饭后,六郎偷偷溜到林菁菁的房中。 在进到林菁菁的房间时,六郎见到才刚沐浴完的林菁菁。 此时的林菁菁给人一种令人震撼的纯洁,轻纱罗衣下那白净的肌肤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结而成,柔软的胳膊,纤细的柳腰,修长匀称的玉腿,无一不给人冰清玉洁、赏心悦目的感觉,如果一定要在天底下找出一件事物与之比较,也唯有天山之巅的雪莲方能与之匹配。 此刻林菁菁最动人的地方,不是她那近乎完美的身姿,而是绝美瓜子脸上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是那错愕中带着惊喜的神情、是那欲语还羞的娇人眼神。 六郎心中感到无限甜蜜,将林菁菁的小手抓在手中,令林菁菁的芳心不由得猛地一跳,轻轻垂下头,好不容易才让那颗激荡的心恢复平静。 六郎看着林菁菁那满脸娇羞的神情,开始抚弄着她那如暖玉般的小手。 六郎这一挑逗,林菁菁更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粉红色的俏脸似乎要滴出血来,身子也微微颤抖。 见到林菁菁动情的模样,六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大手抚摸着她的全身上下。 此时林菁菁像是受惊的兔子,微微扭动着娇躯,小手也按在六郎胸前,惊惶失措地抬起头,脸上尽是不安。 六郎趁林菁菁抬头的瞬间,重重的吻上她的嘴唇。 六郎突然的偷袭让林菁菁又惊又羞,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道:「六哥,娘在隔壁的房间,不行啊!」六郎能感觉到怀中的佳人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裳仍然可以清晰感受到她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紧顶着胸膛的那两只乳房,丰满且有弹性。 六郎贪婪地吮吸着林菁菁的嘴唇,舌头顶着她那光洁的牙齿,最后撬开牙关,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仔细品尝着这朵天山雪莲。 六郎那热情的拥吻让林菁菁逐渐意乱情迷,那在她全身上下摸索的大手,所经之处都带起一股滚烫的灼热。 林菁菁觉得身体飘飘欲仙,好像灵魂已经脱离身体,在空中飘荡,忽然林菁菁觉得有一个硬物顶在她的腿间,不时轻轻磨蹭着,林菁菁自然明白那是何物,心中不由得又羞又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产生一股热潮。 林菁菁的味道很香、很甜,肌肤光滑无瑕,让六郎爱不释手,从粉背、纤腰到隆臀,抚摸了一遍又一遍,却丝毫未减兴致。 六郎一只手揉捏着林菁菁浑圆的香臀、另一只手将她的衣襟向两侧分开,露出粉白色的肚兜,只见一双高耸的玉峰,似乎要弹出那肚兜的束缚,还可见那两颗凸起的痕迹分外明显。 六郎的大手在林菁菁那丰满的乳房上轻柔地抚摸着,并慢慢登上峰顶,紧紧握住那一手握不下的玉峰用力地揉弄着。 六郎脱衣服的动作轻柔得让沉醉在亲吻和抚摸中的林菁菁毫无所觉,直到感觉到胸前有手指在滑动,才惊觉衣服已经敞开,而那洁白的上裳挂在手腕,胸前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不由得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却也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欲望升起。 当林菁菁感觉到双峰被握住时,全身像凉风吹过般打了一个寒颤,下体也不自觉地涌出一股液体。 看着林菁菁闭着眼睛,脸上及颈上的红晕却久久不退,那殷红的双唇也比刚才娇艳许多,虽然娇羞万分却也没有阻止六郎放肆的动作。 那沉默的放纵让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荡,抱起她的身子,将她仰放在床上,接着俯下身再度吻上那令他欲罢不能的樱唇,顺着洁白无瑕的颈项,来到那坚挺的胸脯上。 林菁菁又是一声轻吟,脸上浮现难过的神色,不由自主地将胸一挺,六郎那舌头传来的感觉如电击般让她全身麻痹,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将她心理与生理上的需要,还有那极度的快感表露无遗,身体微微挣扎、翻转、扭动,双手更不时扯着六郎的衣服。 六郎双手紧紧握着林菁菁的双峰,在上面不断地揉捏,大嘴更是隔着那薄薄的肚兜狂热亲吻着她的乳房,挑逗着那正上方的两颗凸起。 顿时衣衫纷飞,六郎与林菁菁甜蜜地吻着,接着六郎压在林菁菁那雪白的胴体上,那根龙枪奋力地一挺刺入那泥泞的桃源……秦雨卿本来打算来看看宝贝女儿,问她愿不愿意和六郎成亲,因此她走到林菁菁的闺房前,便推开门走进去。 刚进去,秦雨卿就听到一阵呻吟声,这种声音她太熟悉了,在和丈夫欢爱的时候,她就会发出这种呻吟声。 秦雨卿透过屏风,一下子就看到宝贝女儿的床上有两个人影,听着女儿羞人的叫声,秦雨卿不由得芳心乱跳,心中暗骂:六郎不知廉耻,竟做这种羞人的事。 不过秦雨卿却也没有马上离开。 本来,凭着秦雨卿的功力,当她走到林菁菁的房门口时,就应该听到林菁菁的呻吟声,可是在秦雨卿走到离林菁菁的闺房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六郎就发现到秦雨卿,便想要作弄秦雨卿,于是运功隔断林菁菁的呻吟声,不让它传出去,等到秦雨卿进来后,六郎才停止运功。 看到秦雨卿没有离开,六郎不由得露出邪魅的笑容,并挺送得更加用力,弄得林菁菁的呻吟越来越大声。 秦雨卿听着女儿的呻吟声,绝美的脸上不知不觉布满红晕,她很想逃开,可是脚却像不听使唤地慢慢向前走,最后她鬼使神差地将屏风划开一道口,能清楚看到床上的情形。 六郎没有想到秦雨卿竟然这么大胆,不过内心却更觉得刺激,便将林菁菁那娇俏的粉臀抱起来,使得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 这样的姿势,让秦雨卿很容易看清楚林菁菁和六郎的结合处,看到六郎那粗大的龙枪在女儿那娇嫩的神秘幽谷进进出出,秦雨卿只觉得芳心跳得更加厉害,绝美的脸蛋上涌起一片红潮,呼吸也急促起来,并觉得身子越来越软,那神秘幽谷也变得湿润。 看着六郎将女儿摆弄成各种她从来没有想过的姿势,秦雨卿只觉得又羞耻又刺激,呼吸更加急促,神秘幽谷湿得更加厉害。 这种从未有过的偷窥让秦雨卿的芳心跳得更快,特别是在看到六郎那粗大的龙枪在女儿的神秘处进进出出,令秦雨卿情不自禁地芳心一酥,差点娇呼出声,神秘羞人幽谷一颤,顿时大量的爱液流出来。 秦雨卿没有想到她竟然高潮了,顿时感到羞耻极,脸色潮红,不由得发出一声无法抑制住的呻吟。 正沉浸在快乐中的林菁菁听到声音后,一下子羞得粉脸通红,想推开六郎却已经来不及。 只见秦雨卿转过屏风来到床前,道:「菁菁,你睡了吗?娘找你说点事。 啊!你们。 」看到正缠绵在一起的六郎和林菁菁,秦雨卿假装被吓呆了。 回过神来的林菁菁,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娘……六哥,都怪你,都让娘看到了,还不快起来。 」六郎并不感到意外和羞耻,因为秦雨卿一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了,所以六郎是故意让秦雨卿看到此时的香艳情景。 听到林菁菁催促要他快一点,六郎才慢悠悠地将那雄赳赳、气昂昂、坚硬如铁棍般的龙枪从林菁菁体内拔出来……六郎的龙枪是那样的坚挺和粗长,尽管秦雨卿已经和林凯华成亲多年,而且也生下儿女,但她还是被震撼住了,心想:这么大的东西,菁菁如何受得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比夫君的都快要大上一倍。 想到这里,秦雨卿不由得脸颊发烫,急忙转过身道:「你们真不知道羞耻,还没有拜堂成亲就先做这种事了……还不快穿上衣服。 」林菁菁脸颊红得像火烧云,急忙找衣服往身上穿。 六郎则慢悠悠地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岳母,我们是情投意合,虽然没有拜堂,但是凭我们的身份地位以及我和菁菁的感情,长辈们绝对不会不同意。 我是说……只要男女自愿,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还是顺其自然好,做爹娘的最好不要干预太多。 」六郎和林菁菁穿好衣服后,秦雨卿轻叹一声:「看到你们这样恩爱,我心里十分高兴。 」六郎见秦雨卿的眼睛发湿,便上前握住秦雨卿的玉手,道:「岳母,谢谢你对我和菁菁的祝福。 」「岳母,你一定是有事找菁菁,你们聊。 我去趟茅房。 」六郎披上衣服后,转身离开林菁菁的房间。 秦雨卿「嗯」了一声,道:「看来六郎对你还算是有情有意,不过……菁菁啊,照这样说,今天晚上你们不是第一次行房?」秦雨卿问得暧昧,令林菁菁难以回答,偷偷瞟了门口一眼,压低声音说:「娘,你可不要怪六哥,我和六哥在一起时,快乐得都要死了,是我主动要求……」秦雨卿微笑道:「菁菁,刚才我都看到了,你一个劲得要死要活,说起来,你六哥的本钱可真够啊!你如何受得了?」林菁菁掩口偷笑:「娘,难道你也喜欢六哥的宝贝吗?」秦雨卿闻言脸一红,生气地说:「不要胡说八道,要不然娘要生气了。 我是为你担心啊!记得我头一次的时候,感觉很疼啊!而且你爹的没有你六哥的宝贝那么巨大,你居然受得了?」林菁菁娇滴滴地说:「如果一、两次我还受得了,要是……多了,就不行了。 记得第一次时,六哥一连好几次将我送上天,我浑身酥得连力气都没有了。 娘,你的经验比我丰富,你告诉我,以后我和六哥行房的时候要是受不了他的大宝贝,该如何是好啊?」「这……」秦雨卿顿时哑口无言。 想了好半天,秦雨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林菁菁的问题。 林菁菁娇声又问:「娘,你分明是不愿意告诉我嘛!不过我有一个想法。 」秦雨卿问:「啥想法?」林菁菁说:「实在不行,我就让六哥为我找个伴,我们一起侍奉六哥,到时候姐妹轮流上阵就可以了。 」秦雨卿啐了一声,道:「真不知羞,亏你想得出来。 」第二章、岳母教授房中术秦雨卿害羞地看了房门一眼,生怕六郎回来听见,凑到林菁菁耳边说:「可以这样的……」「娘,你说的都管用吗?」秦雨卿说:「当然管用,我都试过。 」林菁菁有些害羞地说:「用嘴巴也行?」秦雨卿有些难为情地点头说:「我都告诉你了,回头你可以试试。 」此时秦雨卿觉得刚才教导林菁菁有关于性爱方面的行为有点不好,便急忙站起来说:「菁菁,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说完,秦雨卿转身就要走,一迈步,才发现双股间早已经湿黏黏,不禁脸上一阵红晕,心想:真糟糕,我居然会这样……秦雨卿赶紧走到房门口,却正好遇到六郎,她红着脸低着头没作声。 六郎见到秦雨卿,说:「岳母,你慢走。 」秦雨卿见六郎进房时,本想马上离开,可是想到林菁菁马上就要享受六郎那根巨大的龙枪,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过身躲在窗户外。 此时秦雨卿听到房内传来林菁菁和六郎的谈话声。 「六哥,让人家再摸摸嘛。 」「菁菁,你还没睡?」「六哥,你的好大啊,菁菁好喜欢,我想……我想亲亲它行吗?」「当然可以,它就是你的嘛!」秦雨卿自然知道六郎两人在干什么,心想:菁菁居然这么快就开始了,还不等我离开……秦雨卿眼前浮现出六郎那巨大狰狞的龙枪,不知道林菁菁含到口中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最后她鬼使神差地走回房间,驻足在屏风后面,屏住呼吸,偷偷看向六郎和林菁菁。 只见林菁菁正用温热的香舌舔弄着六郎的狰狞巨物,看到那上面沾满亮晶晶的口水,听到林菁菁「哼哼咿咿」的声音,秦雨卿能感觉到下身那羞人的爱液流了出来,令秦雨卿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林菁菁用香舌舔弄了一会儿后,受得了六郎那根龙枪的诱惑,忍不住跨坐在六郎身上,一声闷哼,两个人顿时搂抱在一起亲热起来。 秦雨卿顿时面红耳赤地心想:不行,我不能再看了……秦雨卿强忍着诱惑想离开,然而双腿却像灌了铅般的沉重。 秦雨卿刚迈出一步,就听到林菁菁一声高叫:「六哥……我要死了。 」随后便是猛烈的撞击声,间杂着林菁菁舒爽的呻吟声。 林菁菁的呻吟声让秦雨卿难以迈动步伐,忍不住停下来观看。 只见六郎双手撑直,将身子高高抬起,膝盖也离开床,龙枪只插进林菁菁的嫩穴一点点,在林菁菁娇吟着要挺起乏力的纤腰好贴上那炽热的龙枪时,才以臀部重重地插下去,接着不断抽插,周而复始地奔腾,在林菁菁的身上忘情地耸动着。 林菁菁顿时「啊」的一声,在心理毫无防备之下,一股比破处女身时还要强烈的痛楚犹如潮水般袭来,偏偏花心在这么强烈的狂风暴雨下竟涌起强烈的快感,瞬间便将那痛楚洗得干干净净,她的欲望犹如在烈火上洒油一样,一口气冲上顶点,不由得翻起白眼、表情呆滞,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虽然林菁菁已经爽过一次,六郎又和她不知道交欢几次,但这攻势实在太过强烈和凶猛,没有那么容易可以承受。 幸好两人已先搞过一回,林菁菁的穴里正湿润得很,加上方才的轻抽缓插下,林菁菁体内的欲火早已点燃,不一会儿她已经熬过那强烈攻势带来的不适,全心全意地享用着那前所未有的欢快。 那股强烈的快感令林菁菁浑然忘我,她微微张开樱桃小口,香甜的津液虽然不像嫩穴流得那么快,却也不断流出,在在表现出她全心全意的臣服。 此刻的林菁菁已彻底奉献出自己,没有半分保留地迎向那似乎可击入骨髓深处的冲刺,全神贯注地享受六郎那肉棒的狂猛冲击和他下身的大起大落,林菁菁极力地拱起腰,好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勇猛开垦着她的身体。 无论何人,在臀部这样用力地将全身重量给予花心次次重击,力道自然比纯靠腰部抽送的力道要大得多,只是在强烈攻势下,力道难免太大,一个不小心便无法自制,若非六郎是技巧熟娴、控制自如的高手,换了旁人恐怕只会让女孩子感觉到痛,而不是爽若登仙吧?欣赏着六郎高超的性爱技巧,秦雨卿禁不住在心中叹道:菁菁真是好福气,找到六郎这一个既体贴人,又有本钱,技术又高超的男人。 六郎的东西真大啊!要是让他放入我的……想到这里,秦雨卿忍不住脸红心跳,双腿间湿得更厉害,那爱液沿着两条玉腿流下来。 我怎么会有这种龌龊的想法?先不说这样对不起夫君,也对不起菁菁啊!菁菁可是我的女儿,我居然幻想她的情郎……可是,那种强大的诱惑,对于狼虎之年的秦雨卿又如何抗拒得了?秦雨卿刚过四十岁,正是花朵怒放的好年华,因为林凯华是一个保守而且崇尚武学的人,不太在意性方面的需求,加上林凯华认为男子放精就等于流失内力,而秦雨卿对林凯华情深意重,虽然嘴上说不计较,但在内心总为这件事忧伤不已。 正值狼虎之年的秦雨卿没办法,只好趁夜深人静时,一边回忆着过去那些美好的记忆,一边自己安慰着自己。 今天这场活春宫,秦雨卿也是生平第一次看到,那视觉的震撼更是难以言喻,看着六郎那根巨大的龙枪在林菁菁的私密处进进出出,听着两人激情的交欢声,她忍不住将手轻轻伸入罗裙,滑过那一片如丝如绒的芳草,停在那早已湿滑不堪的私处,秦雨卿的手指才刚放进去,便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吟。 六郎早就察觉到秦雨卿没有离开,而且在偷看他和林菁菁,于是极为卖力地抽插着,让林菁菁得以高声地忘情呻吟,刺激秦雨卿那颗寂寞的芳心。 一听到屏风后的异响,六郎心中顿时一乐,想到秦雨卿正在抚摸她自己的身体,六郎不由得热血沸腾,开始新的一轮更强烈的进攻。 林菁菁慢慢习惯六郎那强而有力的撞击,并开始尝到甜头,她微微调整角度,逐渐找到最能享受抽插的位置,那种前所未有的撞击次次都直达花心深处,将快乐一波又一波地送进她的体内,顿时时将林菁菁的淫欲推升到巅峰,爽得她娇啼起来,没几下已是阴精大泄,任由六郎宰割。 菁菁,她……美得晕死了吗?真羡慕她啊!秦雨卿开始胡思乱想,还用纤细的手指爱抚着自己,幻想着正在接受六郎粗鲁的侵犯。 秦雨卿一声轻吟,顿时觉得浑身一阵酥软,险些要跌坐在地上,幸好她内功深厚,才勉强稳住身体,不然要是被林菁菁和六郎发现了,那她这个做母亲的颜面何在?此时六郎还没有得到满足,他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重,如野马般奔腾跳跃着,插得林菁菁嫩肉不时往外翻,蜜液更是疯狂涌出,那种畅快到极点的欢愉,让林菁菁失去矜持,她快乐地呼叫着,只知道极力地迎合六郎,享受六郎所带来那欢悦至极点的快感,而那每一次的满足都被下一次的快感打碎,那滋味令人不尝则已,一试之下便陶醉不已,只怕就算是仙女下凡,在这样淫玩几下后,也会忘情地迎送着。 虽然林菁菁的武功底子不错,但终究是个粉妆玉琢的女子,胴体是那般的娇软柔嫩,仿佛重重插一下就会坏掉,怎么能承受如此狂烈勇猛、如万马奔腾般的撞击?尤其是六郎的巨物如此粗长,即便是浅插轻抽,也能轻易占有她那极娇弱的花心。 但如今这般狂攻猛打,她的花心岂不一触便溃?虽然六郎勇猛的抽插,难免令林菁菁感到疼痛,但花心处所感受到的快乐却比方才强烈万倍,那滋味令人难忘,觉得就算是会被玩坏也不管了,何况花心处的感觉是如此强烈,虽承受着这般狂烈的攻势,令林菁菁将一切都抛到九霄云外,她的身心已被六郎的力量所征服,只能全身软绵绵地任由六郎在她身上挞伐,令她魂飞天外、飘飘欲仙、淫液狂喷,只知道全心全意地感受着从穴里传来那强烈到难以承受的快感,如海啸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身心。 虽然这体位颇花体力,但是六郎坚持着促使自己长久施用,他彻底征服林菁菁高傲的内心,这「野马跃」确实是最有效率的好方法。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林菁菁已经逐渐没有声音,显然是在经历十余次高潮后昏死过去。 秦雨卿看到六郎还在林菁菁身上抽插着,心想:怪不得菁菁说她一个人应付不了,这样下去,菁菁还不被六郎折腾死啊!真是太强壮了,别说菁菁一个柔弱的少女,就是换了我,恐怕也早早败下阵。 唉!不行啊……此时秦雨卿担心林菁菁会被六郎弄坏身子,因为已经有好半天没听到林菁菁的声音。 秦雨卿在情急之下,担心地从屏风后疾步走出来,一把推开正在林菁菁身上纵横驰骋的六郎,气呼呼地说:「你只顾着自己享乐,我女儿都被你弄到昏迷了。 」秦雨卿担心地俯下身查看林菁菁的情况,见她美眸紧闭,如花的美靥上流露出陶醉的笑容,不过身体僵直,还一个劲地痉挛颤抖。 突然六郎停下动作,令林菁菁觉得内心一阵空虚,不由得睁开眼睛,却看到秦雨卿在面前,马上娇羞地抓过衣衫掩住胸口,低声道:「娘?」看到林菁菁没事,秦雨卿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马上想到刚才的冲动,虽然是他们的长辈,但是在这种时候冲进来,该怎么向他们解释?但秦雨卿还是板起脸,说:「菁菁,你们的声音就不能小声点吗?声音那么大,我在隔壁都听得到,还真以为你出事了呢!」林菁菁娇羞地说:「娘,人家不是……不是受不了六哥强而有力的抽插吗?你教给菁菁的办法……还没有用上,菁菁就被六哥搞晕了。 」六郎笑嘻嘻地问:「岳母,你教给菁菁什么办法?」秦雨卿闻言满脸娇羞,道:「没、没有啊,我只是……要她与你事前多做一会儿爱抚的动作,这样就可以……就可以减缓你的力道了。 」六郎坏笑道:「岳母说得有道理啊!我们的经验太少,那就劳烦岳母今后还要多多教导我们。 岳母,能不能示范一下啊?」秦雨卿啐了一口,道:「坏小子,你居然敢调戏我?你和菁菁都有了夫妻之实,我又是菁菁的亲娘,是你的长辈。 」六郎应了一声,道:「我记住了,岳母美貌绝伦,看不出来都四十多岁了,怎么看都像和菁菁是姐妹。 」林菁菁也赞美道:「娘就是长得漂亮。 」被六郎和林菁菁一夸,秦雨卿有些飘飘然。 六郎趁机说:「娘,你教给菁菁的招术管用吗?」秦雨卿娇羞地说:「小坏蛋……怎么会不管用?」林菁菁插嘴道:「六哥,娘说用嘴巴也能帮你射出来,可是菁菁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够……」秦雨卿闻言羞得满脸通红,心想:菁菁这个孩子怎么能将这种事说出来?羞死人了。 她瞟了六郎那依旧狰狞的龙枪一眼,不禁芳心怦怦直跳。 六郎高兴地说:「娘,菁菁一定是没有经验,没有领悟到你教给她的要领,娘就好人做到底,帮我们练习一下吧。 」秦雨卿为难地说:「不行啊,六郎,这种事……除了夫妻,是不能够和别人练习的……」六郎说:「娘,我和菁菁都十分尊敬你,我们也把你看成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虽然不是夫妻,但你是我们的至亲至爱啊!再说我们做这种事时你都看到了,我们没有享受到其中的乐趣,难道娘不愿意让我们以后幸福吗?」林菁菁有些不好意思表态,见到六郎央求秦雨卿,也不知道应该跟六郎一起劝说秦雨卿,还是保持安静,毕竟这种羞人的事,怎么好意思跟别人提呢?然而出乎林菁菁的意料之外,只听秦雨卿道:「好吧!不过,六郎,你们可不许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六郎闻言心中一阵窃喜,想不到秦雨卿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心想:她一定是因为偷窥我和菁菁做爱,喜欢上我的大宝贝了。 看着美艳动人而且性感成熟的秦雨卿,六郎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心头,心想:我一定要彻底占有你。 秦雨卿的心是理智的,同时也是自私的,尽管她对丈夫情深意重,但是当丈夫冷落她的时候,她会自私地觉得自己受到委屈。 在这些年,林凯华对她稍微冷淡的时候,她也会感到孤单寂寞。 偷窥六郎和林菁菁行房时,林菁菁就忍不住偷偷的自慰,忍不住要红杏出墙。 这怪不得她,要怪只能怪她的夫君,先有林凯华的冷淡,才会促使她身体上的背叛。 所以,一个男人要想自己的女人不背叛自己,首先要满足自己的女人。 六郎装作生涩的模样,老实地躺在床上,然后一本正经地对林菁菁说:「菁菁,你可要仔细学习啊!要是学不会娘的秘诀,以后还是会吃亏。 」林菁菁认真地点头。 秦雨卿看着六郎的一柱擎天,在一阵娇羞后,伸出纤滑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心中怦怦直跳,心想:好硬啊!而且还像烧红的铁棒般滚烫。 秦雨卿芳心暗颤,一边轻轻滑动着玉手,一边心想:这说起来真是愧对于夫君,可……菁菁是我唯一的女儿啊,我怎么能够不帮她呢?秦雨卿努力找着借口来说服自己。 此时六郎舒服地闭着眼睛享受着秦雨卿的爱抚。 六郎好强壮啊!这样坚硬,哪个女人受得了?秦雨卿想着想着,十指轻轻抚摸着龙枪,令六郎全身血液仿佛往下身涌去,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并且伸出手摸着秦雨卿的大腿,虽然隔着裙子,也能感到她的玉腿是那般具有弹性。 秦雨卿轻轻握着龙枪,见它变得既红且粗,内心觉得害羞,说道:「六郎,还不出来啊?」说着秦雨卿又捏了一下。 六郎顿时浑身一颤,道:「还早呢。 」秦雨卿瞟了林菁菁一眼,见她正痴痴地看着自己,心中暗道:菁菁,娘对不起你了!想着想着,秦雨卿微微张开樱唇,含上六郎的龙枪。 顿时一股强烈的发射欲望袭来,六郎赶紧竭力忍耐下来,下身有如裹在一团水云中,轻暖柔细,突然六郎感觉到有一个柔软的东西,竟是秦雨卿伸出舌头在舔弄着,顿时阵阵酥软窜入百骸,令六郎一时飘飘然。 当六郎觉得正爽时,突然下身一痛,不由得失声惊呼,原来是秦雨卿存心作弄他,贝齿一拢,轻轻咬了六郎的龙枪一下。 虽然秦雨卿咬得并不用力,但此时正是紧要关头之际,秦雨卿突然来这一下,令六郎立刻觉得下身似炭火般滚烫,脑中一片空白,仿佛身子直飞向虚空,不禁叫出声。 秦雨卿听到六郎的叫声,张口吐出龙枪,笑盈盈地道:「怎么样?这一下舒服吗?」说着朱唇轻启,又开始吞吐着六郎的龙枪。 六郎觉得下身沸腾滚烫,加上被秦雨卿吞吐龙枪一番后,早已要濒临崩溃,只是勉强抑制住自己,突然六郎感觉到秦雨卿对着龙枪吐一口气,令六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下身如同火雷引发般涌出大量精元。 此时秦雨卿觉得有一股热流激射入喉,如江河决堤般立即盈满口中,秦雨卿顿时吃了一惊,慌张得吐出龙枪,然而六郎忍太久了,这一下其势不止,直接淋到秦雨卿两只握着龙枪的手上。 秦雨卿没有料到六郎会喷这么多,赶紧收回手,心里感到慌乱不已,只觉得脸上发烫,看着手上白浊的液体,嘴巴内有种黏稠的感觉,她才发现,方才一惊之下,竟把六郎射出的精液吞下十之八九,她不由得按着喉咙,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眨了几下,不知所措地道:「坏六郎,人家好心帮你……你却把脏东西弄到我口中……」林菁菁欢快地叫起来:「娘好棒啊!我试了好多次都不能让六哥出来,娘这才一会儿就让六哥出来了,娘!我崇拜死你了。 」说完,林菁菁忍不住抱住秦雨卿,在她的香腮上亲了一口。 秦雨卿顿时又惊又羞,急忙说:「好了,菁菁,你都看到了。 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说着,秦雨卿满脸羞色地跑走了。 秦雨卿离开林菁菁的房间后,过了好久,她的芳心仍在怦怦乱跳。 心想:刚才的行为真羞人啊!我居然帮助六郎和菁菁做那种事,真是好不知羞,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 哎!要是夫君也能像六郎这样……该有多好啊!秦雨卿神情黯然,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房间。 早已经按捺不住要试一试的林菁菁直起身,在六郎的下身低下头,两只手把玩着那根正在休息的龙枪,只见那根龙枪在林菁菁的抚弄按摩下,又朝气蓬勃起来。 林菁菁转头向六郎笑道:「六哥我来试试。 」六郎低声道:「你学会了吗?」林菁菁笑道:「做几次就会了啊,你看喔……」说完,林菁菁樱唇微绽,轻吐香舌,舔了怒胀的龙枪一下。 六郎坐起身,轻轻摸着林菁菁那如云的秀发,轻声道:「菁菁,你别太累啦。 」林菁菁神色娇羞,将龙枪贴在唇前笑道:「只怕要累的是你。 」说完,双唇向前一送,开始亲吻、舔弄着龙枪,动作温柔得难以言喻,龙枪上湿答答地沾满唾液,发出滋滋的声音。 六郎浑身一颤,双手搂住林菁菁的香颈,轻轻摆腰,在林菁菁嘴里抽动起来。 虽然六郎才刚刚射出阳精,但在林菁菁吸吮、揉搓下,令六郎舒服得难以形容,下身早已重整旗鼓,准备大战一场。 「嗯……唔……」林菁菁迎着六郎的抽送,微微摆动脖子,口中的丁香小舌也毫不歇息,一圈一圈地轻舔着龙枪,引得那如火棒似的龙枪怒胀不已。 林菁菁喘了一口气,将龙枪吐出来,但仍用双手不停地套弄,笑道:「六哥,还可以吗。 」六郎赞道:「我的菁菁悟性极高啊!你只看了一遍,就全学会你娘的技术了啊。 」林菁菁哼了一声,说:「骗人,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心中还是比较偏袒我娘,要不然……为何我弄了半天也不给,娘只来了一会儿你就给她了?」六郎解释道:「先前我们不是大战一场吗?你娘是以逸待劳,正好赶巧了,其实大部分的功劳都是你的啊!」林菁菁才高兴起来,更加卖力地帮六郎吹箫:「六哥,我今天一定要帮你吹出来。 」六郎道:「菁菁,我还早呢!不如我们先干一回,等下再让你吹好不好?」林菁菁摸了摸那湿黏黏的私处,说:「好啊!不过六哥这一次不要射进里面,菁菁想尝一尝那味道。 」房内粗重的鼻息和悦耳的呻吟声此起彼落,不断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昂……「啊……」随着林菁菁第三次高昂的尖叫声,六郎才罢手。 六郎没有忘记刚才对林菁菁的承诺,他极力地忍住喷射的欲望,并要林菁菁将玉脸凑上来。 林菁菁生涩地吻着六郎的龙枪,并没有把它含进嘴里,只是不断地舔吻,但这种生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难以满足,令六郎心痒难耐,身体犹如烈火中烧,只想立即压倒林菁菁,再大干一场,只是既然想体验林菁菁的嘴下功夫,也就只能竭力地压抑住冲动。 林菁菁越弄越惊奇,心道:娘怎么能做得这么好?我……我真的不行了,到底该怎么弄嘛……六郎捧着林菁菁的娇脸,将龙枪深深地插入她嘴中。 「唔……嗯……」由于嘴巴被六郎的龙枪塞满,林菁菁只能含糊地发出喉音。 六郎离菁菁耳边轻声指点:「手上再用点力……嗯……现在要吸一下……对了……嗯……你做得很好嘛……」六郎在软语指点之余也看得心神不思,他抚摸着林菁菁的胴体,轻声喘息,借以发泄体内的欲火。 林菁菁吞吐着龙枪,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六郎不断逗弄着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令她越发春情难耐,于是紧闭着双眸,不顾一切地含弄起来,将龙枪上的棱头吞进去,用力地吸吮。 此时六郎尽情地享受林菁菁的口舌侍候,下身舒爽不已,大手则到林菁菁的股间寻幽探秘,弄得双手湿淋淋的。 林菁菁受着六郎大手的刺激,心跳不由得加快,俏眉紧蹙,忽然吐出六郎那湿黏的龙枪;娇喘连连地哀求道:「六哥,我想要啦……」这句话说得娇腻至极,六郎本来就已经要射入林菁菁的嘴巴内,此时热血上涌,身体猛地一颤,一道白浊的液体喷出,毫不保留地洒在那张渴望的脸庞上。 「哎呀……」林菁菁顿时吓了一跳,不由得睁大双眼,然而阳精已喷得她满脸都是,嘴巴也吞了不少进去。 林菁菁马上回过神,兴奋地伸出小香舌,舔着六郎的阳精,道:「六哥,我终于学会了。 」第三章、湖边遇险第二天,林菁菁的心情很好,便带着六郎来到江陵城外的白浪湖。 六郎与林菁菁在湖边玩水嬉戏时,六郎想起他曾经在水中抢林菁菁肚兜的情景。 六郎提起当时的事,令林菁菁感到无限娇羞,不服气地说:「上一次要不是你嫂子帮你,我就将你杀了。 我相信在水中,你肯定打不过我。 」六郎哈哈笑道:「我不信,要不要试一试?」林菁菁闻言来了大小姐脾气,道:「试就试。 」六郎与林菁菁脱了外衣便下水,两人就在水中打起来,没多久,林菁菁就被六郎脱掉身上的亵裤和肚兜。 「哼!杨六郎,你又在调戏本小姐。 」由于被六郎扒光衣服,林菁菁根本不敢上岸。 六郎哈哈笑着,将自己脱个精光,游到林菁菁面前,道:「林妹妹不要恼,我也脱光了,大家不就扯平了吗?」林菁菁趁六郎不注意时,将他压到水中喝了一口水。 六郎挣脱开林菁菁的束缚,随即浮上水面。 「哈哈,菁菁,你太刁蛮了,我今天就告诉你要怎样做我的老婆。 」六郎笑道,接着不顾林菁菁的挣扎,吻住林菁菁那娇嫩的小嘴。 林菁菁被六郎强吻着,她使劲地挣扎,一双小手不停推着六郎,见推不动就用一双柔嫩的粉拳打着六郎。 不过林菁菁这微弱的挣扎,对于六郎半点影响也没有,他一边亲吻林菁菁那滑嫩的嘴唇,一边抚摸着林菁菁那翘挺的粉臀。 在六郎的动作刺激下,林菁菁不由得放弃挣扎,手臂搂向六郎的脖子。 林菁菁那香甜的小舌让六郎痴迷,抚摸林菁菁的手不知不觉开始用真气刺激着林菁菁那娇嫩的身子。 林菁菁哪受得了刺激,阵阵酥麻感传遍全身,使她迷失在六郎的亲吻中。 六郎吻了林菁菁的香唇一会儿,又吻上林菁菁那白皙的粉颈,最后用嘴咬住那鼓鼓的乳房。 一想到大白天在水中跟六郎做这种事,林菁菁就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顿时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此时有种想要尿尿的冲动。 啊,太羞人了!林菁菁在心中狂呼,羞涩和刺激伴随而来,令她迷失在这种感觉中。 六郎没有想到林菁菁的反应如此强烈,这让六郎开始情动,吸吮得更加用力。 即使林菁菁感到羞涩,但她也无法抗拒六郎吸吮乳房时带来的快感,娇嫩的小嘴发出呻吟声。 「啊,六郎,痛死我了!」陡然林菁菁发出一阵高亢的娇呼声,接着她感觉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竟然有股如撕裂般的疼痛,原来六郎插进去了,令林菁菁的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六郎看到林菁菁痛得流出眼泪后,他停止抽插的动作,只是亲吻着林菁菁的身子,想要减轻她的痛楚。 见林菁菁那难色的神情逐渐变得缓和后,六郎调笑道:「菁菁,在水中玩这种惩罚游戏,我想你会非常喜欢。 」说着,六郎开始抽插着林菁菁的美穴,并运转着真气,使他们能够浮在水面上。 林菁菁感受到六郎那强而有力的撞击,娇美的小脸布满迷人的红潮,阵阵娇喘呻吟声动人至极。 「六郎,啊!」林菁菁那双粉腿紧紧缠着六郎的腰肢,像是要把六郎的腰肢勒断似的。 秦雨卿在忙完军务后,吩咐天文、天武两兄弟练武后,便想来到江陵成外的白浪湖散步。 秦雨卿穿过桃花林,莲足轻点,便往湖边走去。 当看着那宽阔无际的湖面时,秦雨卿那绝美的脸上不由得露出微笑,美少妇的风情魅力无限。 秦雨卿在湖边散步时,突然她看到一堆叠放的衣服,正是林菁菁的衣服,秦雨卿知道她肯定又跑出来游泳。 秦雨卿不由得会心一笑,心想:我这个宝贝女儿就继承自己两样东西,漂亮的容貌与娴熟的水性,我小时候也经常来在这大湖嬉戏玩闹,只是自从嫁给心爱的丈夫后,就很少这样做了。 想到这里,秦雨卿不禁有些心动,想要和林菁菁一起游泳。 此时秦雨卿听到阵阵的呻吟声,觉得好像是女儿的声音,秦雨卿顿时一惊,以为她遭遇到不测,立即运起轻功,飞速向声音的方向奔去,慢慢的秦雨卿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怎么那叫声好像怪怪的,有点像是她和丈夫行夫妻之事时所发出的叫声。 秦雨卿顿时身体一震。 心想:难道是……不会的,肯定是我听错了!虽然秦雨卿找借口说服自己,但脚步却慢了下来。 「啊,要死了,六哥,人家要升天了!」林菁菁大声的喊着。 在六郎那狂暴的抽插中,她在水中达到第一次的快乐巅峰,这种感觉是如此美妙、是如此让她着迷,以至于把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喊出来。 六郎在林菁菁的叫喊声中,有一股喷射的冲动,随即精液便喷射在林菁菁的子宫深处……等到林菁菁缓和下来后,六郎将林菁菁抱到湖岸边,享受着林菁菁舔弄着他的龙枪。 此时秦雨卿快步地跑向林菁菁所在的位置,却看到一幕让她生气的情景,六郎竟然让她的宝贝女儿在光天化日之下用嘴含着他的龙枪。 秦雨卿顿时大怒,娇声喝道:「六郎、菁菁,你们大白天就在这里胡来,万一被我军将士发现了,我们林家的脸还往哪里搁!」六郎正享受着林菁菁小嘴的舔弄,陡然听到秦雨卿的娇喝声,顿时一惊,不过却没有半分害怕,心想:如果秦雨卿太过分,我就强行占有她就行了。 而正含弄着六郎龙枪的林菁菁,听到秦雨卿的声音顿时一惊,动作一顿,还差点被噎住,她咳嗽着吐出六郎的龙枪,娇美的小脸蛋一片惨白,显然被她娘看到此时的场景,令她害怕不已。 六郎让林菁菁躲在他身后,对着飞身过来的秦雨卿叫道:「娘,你这是在干什么?」一听六郎竟然无耻的叫她娘,秦雨卿差点被气死,娇声怒喝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我女儿全被你教坏了!」六郎看到秦雨卿生气的样子,毫无羞耻地道:「娘,我和菁菁两情相悦,以天为被、以海为床行鱼水之欢,是何等的美事,娘怎么能说是我教坏菁菁?」秦雨卿被六郎这句无耻的话彻底惹怒,娇声怒骂道:「你还顶嘴?难道你们杨家的女人都在光天化日下之下做这种淫荡的事?」六郎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秦雨卿越愤怒,他竟然越高兴,继续道:「娘,我现在是你的女婿,如果你杀了我,菁菁岂不是要守寡吗?难道你忍心看着菁菁成为寡妇吗?」六郎的话,有如火上加油般让秦雨卿更加生气,她怒极反笑地娇骂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欺负菁菁年幼无知,教坏她。 」说完,举掌就欲打六郎。 本来正呆呆看着眼前一幕的林菁菁顿时回过神来,看到秦雨卿生气,连忙叫道:「娘,你别打六哥,我是自愿的,娘,你要打就打我好了。 」说着,林菁菁上前拉住秦雨卿的手臂。 秦雨卿听到林菁菁的话,顿时更加生气,暗道:六郎你这个卑鄙的小坏蛋,故意说那话,好让菁菁为你求情。 哼,我偏不如你愿,今天绝对饶不了你。 秦雨卿躲过林菁菁的手臂,上前一步,一掌打在六郎身上。 六郎装作承受不了秦雨卿的掌力,往后倒在地上。 林菁菁替六郎感到担忧,见秦雨卿下手不留情面,顿时急了,赶紧扑上去,一把抱住秦雨卿的柳腰,叫道:「娘,别打了,难道你真的忍心让女儿守寡吗?」秦雨卿没有想到她这个宝贝女儿竟然对六郎用情这般深,心中顿时又羞又怒,对林菁菁的不争气感到羞,对六郎迷惑林菁菁的举动感到怒,不由得怒骂道:「菁菁,你这个死丫头,你想气死我吗?」六郎在旁边看着,很感动林菁菁对他的情意,不过六郎在看到秦雨卿那对高高耸起的乳房时,心中不禁有些痴迷。 此时,秦雨卿身上的罗裙几乎被林菁菁身上的水弄湿,裙子紧紧贴着身子,而林菁菁又紧紧抱住她,使那对高高耸立的乳房更加突出。 秦雨卿转身快速地在林菁菁的身上点了几下。 林菁菁身子顿时不能动弹,只能看着秦雨卿,哀求道:「娘,难道你真的要惩罚六哥吗?如果你杀了他,女儿也不想活了。 」说完,林菁菁一脸决绝地看着秦雨卿。 秦雨卿闻言顿时停下动作,又气又怒地骂道:「死丫头,六郎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竟然这样维护他?」「娘,我这一生就只爱六哥一个人。 」林菁菁见秦雨卿停止动作,便娇声说道,显然是想表明六郎对她的重要性,要秦雨卿手下留情。 林菁菁的话让秦雨卿本来狂暴的怒火渐渐平息,她没有想到女儿对六郎用情如此之深。 秦雨卿刚想说什么,不过还没等她开口,就听六郎大叫道:「娘,小心!」秦雨卿顿时一愣,接着看到六郎扑过去,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十几条食人鱼迅猛地扑过来。 秦雨卿有些疑惑,心想:这边从来没有看过食人鱼,怎么今天来了这么多恐怖的食人鱼?此时秦雨卿无暇多想,转身准备解开林菁菁的穴道,不过还没等她行动,就见一条食人鱼张开血盆大口撕咬过来。 秦雨卿见状抱起林菁菁,身子一跃,躲开食人鱼的攻击,不过还没等她想好要落在哪里时,却发现又有四条食人鱼扑过来。 在秦雨卿正感到焦急的时候,只听一声大喝:「想要欺负我娘,你们这些坏蛋都给我去死。 」只见六郎光着身子扑过来,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几乎是一刹那的时间,六郎双拳勇猛地击打在食人鱼的脑袋上,顿时那些想要吃掉秦雨卿的倒霉食人鱼被六郎送进地狱。 同类的血让其余的食人鱼更加狂野残暴,更多的食人鱼围攻过来,秦雨卿一看顿时眼前一黑,差点吓死,几乎有一百多条的食人鱼啊!六郎见状挡在秦雨卿身前,移形换位,四面八方都被六郎守得严严实实,食人鱼根本无法扑去攻击秦雨卿。 六郎使出浑身解数,大力金刚掌击毙围攻过来的食人鱼,不过后面又有许多残暴的食人鱼扑上来。 六郎第一次感觉到危机,他没有想到自己这般深厚的功力在面对这些食人鱼时,不怎么保险。 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六郎不知道究竟打死多少条食人鱼,他只感觉到真气快要枯竭,身体也非常疲惫,他很可能撑不住了。 「砰!」的一声巨响,六郎终于将最后一条食人鱼击毙,此时湖面上全是食人鱼的尸体,蔚蓝的湖水变得鲜红色。 此时六郎累得倒下来,身子浮在水面上,身体进入龟息状态,却对外界有所感应。 秦雨卿正感叹地看着六郎的背影,而林菁菁则痴迷地看着六郎,心想:这就是我爱上的六哥,太厉害了。 秦雨卿与林菁菁没想到六郎会突然倒下,一惊之下,马上跑过去查看六郎的情况。 「哇,六哥,你怎么了?六哥你快醒醒,你别吓我啊!」林菁菁抱着六郎的身子使劲地摇晃着,带着哭腔叫道。 秦雨卿用那白嫩的玉手贴着六郎的胸膛一会儿,发现六郎只是晕过去而已,连忙说道:「菁菁,你六哥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在秦雨卿的小手贴着六郎的胸膛时,六郎觉得好舒服。 林菁菁一听,疑惑地看着秦雨卿说道:「娘,你说的是真的,六哥没有死?」秦雨卿没好气地白了林菁菁一眼,道:「你这个死丫头,连娘都不相信,看来你六哥把你整颗心都俘虏住了。 」一听秦雨卿的调侃,林菁菁的娇美脸蛋顿时一片羞红,对着秦雨卿撒娇道:「娘,人家哪有?」秦雨卿娇笑了一声,说道:「好了,快点将你六哥送回去。 」说着,将六郎的身子从水里抱起来。 秦雨卿将六郎的身体从水中抱起时,由于六郎赤裸着身体,于是看到六郎的龙枪硬挺着。 秦雨卿看到六郎的龙枪顿时感到羞涩不已,心跳不由得加速,绝美的脸蛋变得通红,别过头不敢再看。 「娘,我现在浑身没有力气,你帮我把六哥送回去。 」此时林菁菁放松下来,只觉得身子无力,感到有些疲惫。 秦雨卿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听到林菁菁的话顿时被惊醒,忍不住俏脸一红,问道:「菁菁,你在说什么?」林菁菁闻言将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听到林菁菁的要求,秦雨卿顿时羞涩不已,心想:要是六郎穿着衣服当然没问题,可是现在六郎身上什么也没穿,而六郎那粗大的龙枪对我的冲击力太大了!此时秦雨卿赶紧拿过衣服替六郎盖上,不过当看到林菁菁疲惫的神情,秦雨卿顿时在心中骂道:六郎这不是东西,将女儿折腾成这样。 想着,秦雨卿又忍不住往六郎那根粗大的龙枪看过去。 秦雨卿一看顿时芳心一跳,绝美的脸蛋更红,害羞地闭着眼睛,抱着六郎往岸上走。 此时林菁菁见状觉得不妥,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六郎那根粗大的龙枪,不过却还有大半部分露在外面。 然而这样半遮半掩,反而更加突出六郎龙枪的粗大。 当秦雨卿不经意看到时,芳心跳得更加快速,身子不由得一软,差点将六郎丢到湖里,脑中变得混乱,而她下身的神秘幽谷处,不知不觉湿润起来,毕竟对于秦雨卿来说,六郎那根粗大的龙枪太有冲击力了。 六郎被秦雨卿抱在怀里,感受到她身子的柔软,特别是秦雨卿那丰满的乳房,不时的蹭一下,那种感觉真是爽极了。 秦雨卿觉得抱六郎回房间的这一段路是如此漫长,竟然还满脑子都是六郎那根粗大的龙枪,只觉得羞耻极了,绝美的脸蛋酡红一片,呼吸有些急促,便默运玄功,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半个时辰后,秦雨卿将六郎抱回房里,心想:还好天文、天武两个兄弟没有出现,不然我恐怕要颜面无存了!不过当秦雨卿快速地离开六郎的房间时,不知怎么觉得有些失落。 而六郎在秦雨卿离开后,心想:秦雨卿,不知道你看了我的龙枪,会不会爱上我?第四章、美艳岳母极度征服花了好长的时间,秦雨卿才终于平复胡思乱想的心情,见已经到了吃晚餐的时间,便帮六郎留了一份,并特地吩咐厨房炖补品,准备要替林菁菁补身子。 天文、天武见状连忙问林菁菁怎么了,听到秦雨卿说不舒服,便要去探望林菁菁,却被秦雨卿挡住,两人只好作罢,根本没有想到心爱的妹妹被六郎弄坏了身子,现在是个美丽的小少妇。 晚上睡觉的时候,秦雨卿第一次觉得如此空虚、难熬,脑中总是出现羞人的画面,想着想着,秦雨卿迷迷糊糊睡着了。 两个时辰后,秦雨卿一声娇呼,接着她从睡梦中惊醒,顿时觉得羞涩不已,她竟然做了一场羞死人的春梦,还能感觉到下身一片泥泞。 但让她觉得羞耻和刺激的是本来梦中她和丈夫在行鱼水之欢,可是在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却发现压在她身上的是六郎,那种羞耻、刺激的感觉让她达到从来没有过的高潮。 此时秦雨卿满脸潮红,高耸的乳房不停地起伏,在心中暗骂自己不知羞耻。 秦雨卿慢慢平复激动的心情,起身准备清洗那沾满爱液的亵裤,当掀开如丝绸般柔滑的被子,从床上起来时,看到亵裤上那一大片的湿润,顿时感到羞涩不已,同时觉得有些对不起林凯华。 等清洗完衣物后,秦雨卿回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中全是刚才的春梦,不由得欲火焚身,秦雨卿便打算洗个澡压下欲火。 然而秦雨卿的一举一动,六郎早就看在眼底。 六郎来到秦雨卿的房间外,听见里面有水声,六郎便将掌心贴着门闩,顿时房门被推开,六郎走进去,里面的情景一览无遗,宽大半透明的绿色屏风后面是椭圆形的浴桶,浴桶旁边是放置衣服的木架。 此时一阵热气缭绕,秦雨卿正坐在浴桶清洗着那绝美的身子,由于加上六郎走动时十分小心,使得秦雨卿并没有发现到六郎进来。 看着秦雨卿一只玉手托着那高耸的乳房,另一只玉手拿着毛巾轻柔地洗着。 那嫩红的凸起迷人至极。 六郎没想到秦雨卿和林凯华成亲这么久,身子还是如此娇嫩。 此时六郎只觉得龙枪顿时变得无比坚硬,心中的欲火直升。 此时秦雨卿有如出水的牡丹般娇艳迷人,可以说秦雨卿是南唐最美的美少妇。 秦雨卿抬起那如白玉般娇嫩的粉腿,慢慢擦洗着,由那晶莹的玉足慢慢滑下,顺着秀美的小腿到那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的大腿。 当秦雨卿当洗到那神秘的幽谷时,绝美的脸上涌上一抹红晕,轻轻的擦洗时,秦雨卿就感觉到一阵酥麻的快感袭来,她没有想到身子变得如此敏感,难道丈夫才不在身边,她就忍不住了吗?秦雨卿觉得羞耻,不过却忍不住又用毛巾清洗那神秘的幽谷。 秦雨卿那明亮的眼睛变得水汪汪,轻轻的呻吟声从她红润的嘴唇发出,那雪白柔软的身子随着秦雨卿的洗浴,慢慢绷紧,不过秦雨卿只是在那芳草遮掩的幽谷周围摩擦几下就离开。 秦雨卿快速地清洗完身体,从浴桶里站起来,准备穿衣回房睡觉。 当秦雨卿站起来后,身子便毫无保留展现在六郎的眼前。 六郎顿时瞪大眼睛,心想:太美了,这就是成熟美少妇让人着迷的身子吗?六郎忍不住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忍不住赞叹道:「岳母,你的身子真美!」说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秦雨卿那颤巍巍的高耸乳房。 「啊,六郎,你怎么进来了?」秦雨卿突然听到六郎的声音,顿时一惊,接着看到六郎竟然出现,随即娇呼出声。 秦雨卿赶紧将身子躲进浴桶中,绝美的脸蛋一片羞红。 看着秦雨卿娇羞的模样,六郎顿时呵呵笑起来,慢慢往浴桶走去,说道:「岳母,你怕什么?你又不是没看过我的身体,现在让我看一下有什么关系?」一听六郎这么说,秦雨卿顿时又羞又怒,娇声骂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快点给我滚出去。 」六郎走到浴桶前,盯着秦雨卿说道:「岳母,我怎么会不安好心?我是来帮你的。 」秦雨卿有些疑惑,暂时没有管六郎失礼的举动,问道:「我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帮吗?」「呵呵,岳母,你身体的需求得不到满足,我就是来满足你的。 」六郎那俊美的脸上满是邪魅的微笑,说着低头看着在水中若隐若现的雪乳。 秦雨卿一听,顿时知道六郎是在调戏她,娇声骂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还不快滚!」「呵呵,如此良辰美景,岳母,你说我怎么能离开呢?」六郎说着想要伸手去抚摸秦雨卿那白洁光滑的粉背。 秦雨卿见状身子一偏,躲开六郎的手,眼中满是杀气,显然秦雨卿对六郎无礼的举动动了杀心。 六郎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说道:「岳母,说实话,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对你那风华绝代的身姿着迷,那时我以为看到仙女,虽然你厌恶我,可是我心底深处是如此爱恋你,岳母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秦雨卿本来准备六郎一用强,就要和他拼命,可是没想到六郎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秦雨卿不知怎么竟感到喜悦,不过她绝美的脸色一冷,说道:「六郎,我不管你说那什么混帐话,你快点出去,这一次我就不追究了,只要以后你好好对待菁菁。 」「岳母,你难道真的不明白我对你的爱吗?」六郎一副深情不悔、满脸爱意地看着秦雨卿。 说实话,六郎也不明白对秦雨卿是什么感情,是单纯迷恋她的身子,还是爱上她的人,或是只是喜欢人妻?听着六郎如此深情的告白,秦雨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芳心有喜悦、有羞涩、有愤怒。 是的,愤怒!六郎已经跟菁菁在一起,现在竟然说喜欢她,真是不知伦理,太可恶了。 「岳母,让我来告诉你,我对你的爱有多深。 」说着,六郎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跨进浴桶抱住还在愣神的秦雨卿。 「啊,六郎,你这个坏蛋,你想干什么?快点放开我!你这样做对得起菁菁吗?」秦雨卿没有想到六郎竟然这么大胆,竟然敢抱住她。 听到秦雨卿的话,六郎不以为然地说道:「岳母,我爱你,放心,菁菁不会怪我们的。 」秦雨卿没想到六郎会如此大胆,只能挣扎着想要摆脱六郎的搂抱。 六郎手指一点,封住秦雨卿的真气,抚摸着秦雨卿那白嫩的身子,赞叹道:「岳母,你身子还是如此的美。 真不敢相信你是好几个孩子的母亲。 」秦雨卿一边挣扎、一边娇声骂道:「六郎,你怎么能这样做?你对得起菁菁对你的爱吗?」六郎听了,在秦雨卿的耳边轻叹一声,说道:「岳母,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爱有多深吗?就算是与全世界为敌、就算是违背伦理、就算是海枯石烂,我对你的爱始终不变。 」听到六郎的话,秦雨卿突然安静下来,看着六郎说道:「好,既然你这般爱我,那就放开我。 」「岳母,我说过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帮你,没有你的同意,我就不会做出越轨的事情。 」六郎微笑着说道,眼里满是对秦雨卿的爱意。 秦雨卿闻言在心中暗骂:六郎你真是卑鄙、无耻,说得那么好听。 便冷声道:「六郎,你这样就是在伤害我,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对我的爱吗?」接着冷笑道:「呵呵,我终于知道了,你就是一个伪君子!」说完,心想:不知道你会不会中这激将法?「岳母,随便你怎么说,我会用我的行动表示我对你的爱有多深。 」说着,六郎低头吻住秦雨卿那红润迷人的嘴唇。 虽然觉得希望渺茫,可是秦雨卿还是希望六郎因为这激将法放开她,可是一听到六郎的话,就知道失败了,秦雨卿正在思索脱身的办法时,却没有料到六郎突然吻住她。 秦雨卿顿时紧紧闭着嘴唇,使劲地推着六郎,想要躲避六郎的亲吻。 六郎抱住秦雨卿那肥美雪白的粉臀,使劲一捏,令秦雨卿忍不住张开嘴唇,六郎顺势将舌头伸进去。 秦雨卿顿时又羞又急,使劲地挣扎,见六郎的舌头伸进嘴巴,让秦雨卿觉得羞耻极了,正想咬掉六郎的舌头时,却发现六郎缩回舌头。 秦雨卿那香甜的小嘴虽然让六郎迷恋,不过为了舌头的安全着想,六郎暂时不敢在秦雨卿那香甜的小嘴内停留,只是吸吮着那红润迷人的嘴唇。 秦雨卿见六郎缩回舌头,正感到得意时,却马上感觉到六郎的手正不停揉捏着粉臀。 秦雨卿感到羞涩不已,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一双玉手不停抓着六郎,可是真气被六郎封住,所以这点力道对六郎来说不痛不痒,不仅如此,六郎还觉得秦雨卿抓得很舒服。 挣扎了一会儿,秦雨卿越加全身乏力,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六郎一边亲吻秦雨卿那香甜的嘴唇,一边刺激着秦雨卿身上的敏感点。 六郎离开秦雨卿那香甜的嘴唇,看着秦雨卿说道:「岳母,你的小嘴好甜。 」说着,还一脸痴迷。 两人的嘴唇间还有着一丝津液连着,秦雨卿顿时又羞又怒,伸手弄断津液,绝美的脸蛋通红,娇声骂道:「六郎,你这样做对得起菁菁吗?」六郎听了,依旧深情微笑的看着秦雨卿说道:「岳母,我会让菁菁感到幸福,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丝毫伤害。 」「呸,坏蛋、无耻。 」秦雨卿骂道。 六郎用手掌拍了一下秦雨卿那雪白的粉臀,只感觉到一阵美妙的弹性,令六郎爱不释手地抚摸揉捏着,说道:「岳母,你说的话我完全赞同,不过我不会让菁菁伤心。 」秦雨卿被六郎拍粉臀的动作弄得羞涩不已,狠狠的瞪着六郎。 在听到六郎说的话后,秦雨卿冷笑道:「是吗?你这样对我,难道就不怕菁菁伤心?」六郎在秦雨卿那绝美的脸蛋上吻了一下,笑道:「菁菁知道了,当然不会伤心,她也不会因为我爱上她娘而伤心。 」「无耻!」听到六郎的话后,秦雨卿感到又羞又气。 六郎让秦雨卿依偎在怀里,温柔地看着秦雨卿说道:「岳母,在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就是男女之情,最美妙的也是男女之情,虽然你大我好多岁,可我就是没有理由的爱上你。 」秦雨卿知道她无法挣脱六郎的怀抱,所以她没有挣扎反抗,而在听到六郎的话后,冷笑道:「你只以自己为中心,从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你已经入魔了,我想你最终不会有好结果。 」六郎温柔的抚摸着秦雨卿那柔滑的青丝,道:「岳母,你说得对,我已经入魔了,我只在乎我爱的人,比如你,我为了你敢与这个世界为敌。 」「哼,我看你得意到几时。 」秦雨卿冷哼一声,闭上眼睛,不再理六郎。 「呵呵,岳母,为了爱你到永远,我不会像你说的那样,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不能给自己的女人幸福,这样的男人活着有什么意思?」说着,六郎握住秦雨卿那没有半点下垂、漂亮的乳房。 听到六郎的话,秦雨卿连六郎握住她乳房的动作也没有反抗,或许她内心深处并不想反抗,她只是愣愣地看着六郎。 「呵呵,岳母,你现在惊讶的样子看上去好可爱。 」六郎说道,接着不等秦雨卿说话,便吻住她那红润迷人的嘴唇。 秦雨卿刚想开口,却被六郎吻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一双柔嫩的小手使劲地推着六郎。 六郎又享受一番秦雨卿迷人的香甜小嘴,这才放开她,看着她黛眉倒竖薄怒地看着他,六郎顿时呵呵笑起来。 「哼,六郎,你在笑什么?」秦雨卿冷哼道,同时觉得羞耻极了。 「我的岳母真是可爱,这个样子真是美极了。 」六郎微笑地看着秦雨卿,心中暗乐。 从刚才六郎说的话中,秦雨卿就知道她的话对他没有半点效果,便冷哼一声,别过绝美的脸蛋,懒得去看六郎。 见秦雨卿不理他,六郎邪魅一笑,手上的动作不停,不一会儿,秦雨卿能感觉到欲火涌起,绝美的脸蛋变得绯红。 秦雨卿毕竟是个良家妇女,她有些痛恨自己身子的敏感,对六郎的动作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于是开口说道:「六郎,你放过我好吗?」「岳母,难道你一点也不愿意接受我对你的爱吗?你真的这样绝情?」六郎俊美的脸上满是悲伤,不过双手仍继续抚摸着秦雨卿那白嫩娇柔的身子。 秦雨卿听了六郎的话,娇声说道:「六郎,我们是不可能的。 你既然爱上菁菁,又怎么能再爱上我?我是菁菁的母亲啊,求求你放过我吧?」此时,秦雨卿哪里还有平时的女将形象?完全是一副弱女子的样子。 她能感觉到身子正在渐渐背叛理智,竟然对六郎产生反应,这让她觉得害怕又觉得羞耻,虽然内心深处有些渴望,可是她不能跨过那道门槛。 六郎看着秦雨卿那柔弱的样子,怜惜地说道:「岳母,你叫我拿你怎么办?我真的好爱你,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要亲亲你。 」六郎的话让秦雨卿芳心慌乱,晶莹的泪珠不停在那漂亮的眼睛里打转,看着六郎说道:「六郎,我们不可能的,难道你非要这样对我吗?」听到秦雨卿的软语,六郎轻叹一声,说道:「岳母,爱上你,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后悔,要是不向你表明我的心意。 我恐怕会遗憾终生。 」听到六郎的话,秦雨卿芳心有些感动,但她怎么能接受他的爱?她只能爱林凯华。 「岳母,让我吻吻你。 」六郎爱意绵绵地看着秦雨卿那漂亮的眼睛,说道。 秦雨卿闭上眼睛,不说反对也不说同意,她心里清楚,就算反对又有什么用?看着秦雨卿这个样子,六郎心中暗叹:征服秦雨卿的过程还很漫长,不过我有信心最终得到她的爱。 六郎吻着秦雨卿那红润迷人的嘴唇,吸吮着那香甜的嘴唇,吃着那迷人的津液,舌头想要撬开秦雨卿那玉洁的贝齿。 六郎用手在秦雨卿那肥美的粉臀上捏一下,令秦雨卿忍不住娇呼出声,玉洁的贝齿一下张开,六郎顺势将舌头伸进去,追逐起秦雨卿那香甜滑嫩的小舌。 当六郎亲吻着秦雨卿时,秦雨卿的内心深处竟然感到喜悦,这令她觉得羞耻,而当六郎吻向她的乳房时,她想着应该要阻止六郎的亲吻,可是身子的异样快感让秦雨卿难以下定决心,还在找借口说服自己:六郎只是在亲吻我而已。 在阻止六郎继续亲吻和任由六郎继续亲吻的选择中,秦雨卿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酥酥麻麻的感觉直窜心底,那神秘的幽谷也变得湿润。 六郎亲吻着秦雨卿那绝美娇嫩的身子,心中一片火热,秦雨卿的每一寸身子,六郎都认真的亲吻,而最让他留恋的就是那高耸的圣母峰,它们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让人觉得感动。 秦雨卿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是的,从来没有,夫君从来不会这样亲吻她。 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难以言述,羞耻与快乐交织在一起,令她渐渐丧失理智。 看着眼前那黑亮芳草包围的地带,六郎微微一愣,接着感到喜悦,他没想到这里竟然如同少女般娇嫩鲜红。 带着朝圣的心情,六郎吻了下去,将心中对秦雨卿的爱意透过这个吻,毫无保留地传递过去。 渐渐迷失自我的秦雨卿,在六郎吻住那神秘的地带后,顿时惊醒,忍不住娇呼道:「不,六郎,别吻那里。 」六郎抬头,深情地看着秦雨卿说道:「岳母,我对你的爱,让我用这个吻表达吧。 」说着,又低下头。 听到六郎的话,秦雨卿睁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六郎,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想要说她也爱他,可是却说不出口,秦雨卿内心有些酸酸的,感觉复杂极了。 虽然知道秦雨卿不会一下子就接受他,不过六郎还是有点失望,但他不会放弃。 在秦雨卿那绝美的脸蛋上亲吻一下,六郎温柔地看着秦雨卿说道:「岳母,让我抱你到床上。 」说着,将秦雨卿从浴桶里抱起来。 秦雨卿没有说话,闭上眼睛,一双雪白柔嫩的手臂搂住六郎的脖子。 六郎心满意足地抱着秦雨卿来到床前。 看着怀中的秦雨卿,六郎只觉得这一刻是如此的满足,也知道他真正爱上秦雨卿,虽然两人的身子毫无保留地贴着,可是六郎没有一丝情欲,只有淡淡温馨而又满足的幸福。 六郎将秦雨卿放到雕花的朱红色牙床上,这时的秦雨卿紧闭着眼睛,羞赧无助地玉体横陈,玉乳急促地起伏着,诱人犯罪。 在秦雨卿含羞默许、半推半就下,六郎迅速地扑上去,压上秦雨卿那无比美妙、柔软娇滑的雪白胴体,分开她那修长的秀腿,下身向前送出,用龙枪顶住那仍湿滑的阴道口,接着用手指掰开秦雨卿那嫩滑的大阴唇,随即用力一挺……「唔……」秦雨卿娇羞地感觉到六郎那又大又硬的龙枪已插进她那湿滑紧窄的阴道口。 六郎毫不犹豫地用力向秦雨卿阴道的深处挺进。 「哎……」美如天仙的玉人一声羞赧地娇啼。 仿佛久旱逢甘露一样,秦雨卿那一丝不挂、美丽雪白的身体在六郎身下一阵愉悦难耐的蠕动、轻颤。 她情难自禁、娇羞地微微打开玉腿,担心那天生紧窄的花径难容巨物。 她那妩媚如秋水般的大眼睛无神地望向房顶,脉体会着龙枪在她体内的蠕动、深入。 只见秦雨卿柳眉微皱,樱唇微张,气喘吁吁。 六郎见秦雨卿这一副欲说还羞、欲拒还迎、羞答答的迷人娇态,心神不由得一荡,不由得低头吻住秦雨卿那鲜红欲滴的香唇。 秦雨卿顿时粉脸羞得更红,本能地扭动着身体,让六郎不能得逞。 六郎也不在意秦雨卿的闪躲,他吻着那挺直的玉颈、如雪如玉的香肌嫩肤,接着向下吻着那雪白嫩滑的胸脯,一口吻住一颗柔嫩羞赧、早已硬挺的乳头。 「唔……」娇艳绝色的美貌少妇又是一声春意盎然的呻吟。 此时六郎用舌头卷住一颗早已硬挺的乳头,舌尖在上面轻吮、狂吸,而六郎的一只手抚摸着另一只怒峙傲耸、颤巍巍的娇羞玉乳,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那颗同样充血勃起、嫣红的乳头,一阵轻搓揉捏。 而且六郎那插在秦雨卿湿滑阴道中的龙枪也开始抽出,然后狂猛地一挺一送,尽根而入……在六郎多处的狂攻猛袭下,而且六郎挑逗玩弄、撩拨刺激的全是秦雨卿敏感处。 龙枪凶猛地在秦雨卿紧窒的阴道中进出,摩擦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把阴道内壁刺激得阵阵律动、收缩……而那无比柔嫩、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也不堪刺激地紧紧缠绕在粗壮、硬挺的龙枪上。 凭着六郎高超的技巧和超长的持久力,他将秦雨卿抽插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而秦雨卿则在六郎的胯下蠕动着赤身玉体,狂热地迎合着六郎。 这时两人身体的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 六郎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秦雨卿那纤柔的阴毛中更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那股股黏滑白浊的爱液使那淡黑柔卷的阴毛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这时六郎改变战术,猛提下身,然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龙枪……秦雨卿顿时身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副痛苦不堪又似乎舒畅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 「哎……」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从秦雨卿的嘴中传出。 秦雨卿觉得阴道花径被那根粗大的龙枪疯狂的一刺,顿时全身酸麻难耐,酸甜麻辣百般滋味顿时涌上芳心。 只见秦雨卿那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六郎身下一阵颤栗的扭动,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 这时,六郎的龙枪深深插进秦雨卿阴道内的最深处,硕大火热的滚烫龟头紧紧顶住那娇羞的可爱花心,接着一阵令人心跳加速般的揉动。 「啊……哎……哎……哎……」秦雨卿狂乱地娇啼狂喘,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的柔滑玉腿忽地落下来,夹住六郎的腰,并随着紧紧顶着她阴道深处的龙枪对花心的揉动,不能自制的一阵阵痉挛。 六郎看见身下这千柔百媚的岳母那秀丽脱俗的花靥上丽色红晕,娇羞无限,她那如葱般的玉指紧紧抓进肩膀上的肌肉,那双修长纤美的玉腿紧紧盘着他的腰,他顿时被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神魂摇荡,觉得顶进她阴道深处的龟头一麻,仿佛就要狂泄而出,六郎连忙一咬舌头,接着抽出龙枪,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秦雨卿的体内。 此时秦雨卿觉得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特别是当六郎在她阴道内冲刺和对她娇嫩花心的揉动,将她不断送向男女交欢的高潮,甚至将她送上一个从未到达过、销魂蚀骨至极的高潮之巅,还不断向上飘升,仿佛要将她送上九霄云外那两性交欢的极乐之顶上。 娇啼婉转中的秦雨卿感到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的肉欲狂涛中,她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她竟然在六郎身下领略到从未领略过的极乐高潮,尝到男女交欢时那刻骨铭心的真谛妙味;怕的是到达这一个从未感受过的肉欲之巅后,身心还在那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欲海狂涛中向上攀升……她不知道身心会飞上怎样一个骇人的高处?她感觉到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了,她真怕在那不知名的爱欲巅峰中,会窒息而亡。 秦雨卿也怕六郎会突然一泄如柱,让她从那高不可测的云端往下跌落,那种极度空虚和极度销魂高潮的强烈对比让她不敢想象。 但六郎并没有停下来,那粗大的龙枪仍然又狠又深地在秦雨卿紧窄的阴道中抽出、顶入……这时,六郎那粗大的龙枪已在秦雨卿那湿滑的阴道内抽插七、八百下,龙枪在她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阵阵酸麻,再加上绝色佳人那本就紧窄的阴道内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龙枪一阵收缩痉挛……六郎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六郎抽出龙枪,猛吸一口长气,接着用尽全身力气将巨大的龙枪往秦雨卿那火热紧窄的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啊……」秦雨卿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 这是狂喜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时甜美至极的泪水。 这时,六郎的龙枪深深顶入秦雨卿那紧窄的阴道深处,紧紧顶在子宫口,将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射入子宫深处,而且在这火热的喷射中,六郎将硕大滚烫的龙枪顶在那娇嫩的花心上一阵死命地挤压,终于将龙枪顶入秦雨卿的子宫口。 两具赤裸交缠在一起的肉体一阵颤动,接着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秦雨卿的子宫内,六郎同时运动七元真气,心想:我要你一生一世做我的女人!极度狂乱中的秦雨卿只觉得子宫口紧紧箍住一根巨大的龙枪喷射着一股股滚烫的液体,烫得子宫内壁一阵酸麻,并在一阵极度抽搐、收缩律动迅速传向全身。 秦雨卿感觉到子宫深处,在极度痉挛中如触电般射出一股温热的狂流,秦雨卿顿时觉得如淋甘露般舒畅至极。 六郎却在高潮中,发现到胯下的秦雨卿射出女性在极度高潮下的玉女元阴,六郎知道他已经彻底地征服胯下的秦雨卿了。 极度高潮中,两个男女赤裸裸地拥抱在一起,身心飘荡在肉欲之巅……只见秦雨卿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丽靥红晕如火,雪白娇软的身体在一阵颤抖中瘫软下来。 六郎翻下秦雨卿那洁白的玉嫩胴体,躺在她身旁,只见她那可爱的粉红色阴道口正源源不绝流出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六郎见状拿起放在一旁的肚兜,接住那涌出的爱液,最后又拿那件肚兜擦拭秦雨卿那狼藉不堪的下身。 此时秦雨卿发现六郎正紧紧盯着她那赤裸裸的下身看,还用她的肚兜擦拭着她那湿漉漉的下身,令秦雨卿不由得羞红双颗、星眸紧闭,修长的玉腿紧紧地夹在一起。 六郎抬头看着秦雨卿那羞不可抑的红晕丽靥,一阵淫笑,俯身在秦雨卿耳边低声道:「嘿……嘿……岳母,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已经交欢过了,你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吧?你应该要感谢我、要高兴才对!」听到六郎这一番话,秦雨卿又是伤心又是羞赧,她沉默了一会儿,粉脸变得苍白,杏目一瞪,说道:「让开,我要穿衣……」六郎嘻嘻说道:「慌什么,岳母,还没完呢……」说着六郎翻身将秦雨卿那娇嫩的身体压在身下。 「你……你……」秦雨卿羞愤地正想挣扎,蓦地一根硬挺粗大的龙枪又顶在她那柔软的雪嫩小腹上,此时她的身心本就还没有完全从欲海中出来,六郎突然重重一压,就令她有点心乱,再让六郎那粗大的龙枪在她敏感的私处一阵乱顶乱撞,顿时芳心慌乱,一抹诱人的羞红又浮上秦雨卿的秀靥。 「这……怎么……可……能……我……刚才还……它……又……又……这样粗……硬了……」秦雨卿顿时心乱如麻,又喜又怕、又羞又想。 六郎强行分开秦雨卿那修长雪白的玉腿,挺起龙枪,不待她反抗就狠狠地往她那有些湿润的阴道顶进去……「啊……」秦雨卿又一声娇啼,她娇羞万分又暗暗欢喜,她为感到欢喜的自己感到害怕,可是一股淫荡的需要又从她内心涌起,她觉得六郎那粗大龙枪的进入让花径好充实、好舒服,它刚才带给她的销魂快感又浮上脑海中,并且还感觉到它向她体内深处滑去,而且越来越深入……六郎的龙枪一次次地深深插入秦雨卿那紧窄的阴道,接着他让龙枪静静插着,然后他坐在床上伸展着双腿,伸出一只手搂住秦雨卿的纤纤细腰,让她坐在大腿上。 秦雨卿娇羞、柔顺地任由六郎搂腰提起,陡然见到她和六郎赤裸地相对,特别是刚才自己无论是芳心还是身体都被六郎占有和征服,而且现在还和六郎紧密地交合,不禁晕红双颊、霞生玉腮、紧闭着双眼、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六郎将秦雨卿那娇软无力的胴体拉进怀里,用胸膛紧紧贴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无比滑软的傲人玉乳,感受着那两颗因充血而硬挺的乳头在胸前的摩擦,然后六郎的龙枪开始在秦雨卿那紧窄湿滑的阴道中顶动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雨卿开始呻吟:「嗯……唔……嗯……嗯……唔……嗯……」秦雨卿是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合欢,她羞赧地感受到六郎的龙枪进得更深,甚至更能触到平常触碰不到的地方,顿时一种麻痒的刺激感袭向她的芳心。 秦雨卿不禁娇羞万分,在不知不觉中又沉入欲海狂涛中。 六郎反复地在秦雨卿体内的深处抽插着,并渐渐加重力道……「嗯……唔……啊……嗯……唔……嗯……嗯……唔……嗯……唔……」此时秦雨卿羞答答地娇啼婉转、呻吟起来。 听见自己发出春意荡漾的呻吟声,秦雨卿娇羞地将红晕如火的绝色玉靥埋进六郎怀中,一双如藕般的玉臂紧缠在六郎的颈后,那一双如脂如玉的美腿也盘在六郎的股后,紧紧地夹住六郎。 秦雨卿羞赧万分地感觉到那坚挺的乳头,随着六郎在她阴道内的抽动顶入,不断摩挲着六郎那赤裸的胸膛。 六郎的龙枪在秦雨卿那湿滑的阴道内的抽插越来越猛烈,令秦雨卿的一颗芳心又轻飘飘地升上云端……她能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爱液又流向体外,湿透她和六郎的交合处,令秦雨卿感到羞怯不已。 赤裸裸的两个男女火热地交媾抽插好一会儿,六郎轻扳秦雨卿的香肩,埋首在绝色仙子那怒耸娇软的雪白玉乳沟中,舌头含住一粒因情动而羞答答地硬挺起来的乳头一阵狂吮浪吸。 此时秦雨卿竟觉得六郎的抽插还不够猛、龙枪在她阴道内进入得还不够深,身体随着六郎龙枪的抽插而一起一伏,而且频率越来越快、起伏幅度越来越大……秦雨卿羞赧万般,但却又欲罢不能,因为她已经尝到甜头,她娇羞而又急迫地希望重登那销魂蚀骨的爱欲之巅。 六郎紧紧搂着秦雨卿的纤纤细腰,帮助她那令人眩目的绝美玉体上下起伏着,另一只手则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那雪白无瑕的光洁玉背,而随着六郎越来越勇猛的抽动顶入,她身体的起伏也越来越剧烈。 此时秦雨卿全身痉挛,雪白身体紧紧缠绕在六郎身上,在娇啼狂喘中又从阴道深处射出一股又浓又稠的元阴。 六郎在秦雨卿紧紧含住龙枪的痉挛中,不受控制地将一股又多又浓的精液直射向子宫深处。 秦雨卿在极度亢奋中,秀靥红晕如火,美眸轻闭,柳眉微皱,银牙紧紧咬着六郎肩头上的肌肉。 高潮过后,两个赤裸裸的男女在极度快感的余波中,相拥地瘫软下来。 秦雨卿娇软无力地躺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气如兰,娇喘吁吁。 六郎瞟了秦雨卿一眼,却看见她正用一双含羞脉脉、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娇羞而又敬畏地打量着他的龙枪。 六郎看着暗自好笑,趁势把那根粗大的龙枪顶住她那柔软的香唇。 「嗯……」秦雨卿一声娇羞地呻吟,接着她连忙紧闭上她那美丽动人的大眼睛。 秦雨卿感觉到当那根粗大的龙枪紧紧顶在柔软的红唇上时,一股男人特有的汗骚味传进鼻间,令她觉得脏,却又觉得有种异样的刺激感。 秦雨卿不由得微微打开樱唇,但还没来得及出声,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龙枪就猛顶而入,秦雨卿顿时秀靥羞红,她被迫张开樱桃小口含住那壮硕的龙枪,而此时六郎的手指早已在她的阴道内抽插起来,令秦雨卿被这上下齐施的动作刺激得心跳加速,忘情地在六郎身下蠕动着。 秦雨卿那雪白的玉手,渐渐伸向六郎那黝黑的男人阴毛中,那雪白的玉手与黝黑的阴毛形成诱人的对比,最后她羞答答地握住那正在她樱桃小口中抽动的龙枪的根部。 「好……好粗喔!它……它还……那么长……」秦雨卿羞赧地发现,她无法完全抓住六郎的龙枪,只能握住它露出嘴外棒身的一半,那粗长的龙枪几乎抵着她的喉咙,让她呼吸困难,而且还很硬、很烫。 随着六郎对秦雨卿下身挑逗的加剧,秦雨卿又不知不觉地沉沦在肉欲淫海中。 秦雨卿那温热、娇滑、柔嫩的香舌娇羞地舔着那巨大无比的龙枪,再一次为它的巨大和威猛所折服,芳心是又恨又爱、又羞又怕。 六郎的龙枪在秦雨卿那鲜红的樱桃小嘴中抽动起来,一波比一波汹涌的肉欲狂涛不断冲击着秦雨卿的芳心。 只见秦雨卿那一双雪白的玉手紧紧握住在她嘴中凶猛进出的龙枪,小嘴含住那硕大的龟头本能地、无意识地狂吮猛舔,同时,她不断扭动着秀美的脸蛋,温柔地舔着巨棒粗壮的棒身。 此时的秦雨卿秀目中隐含春意浓浓,全身玉体冒着香汗,绝色美貌的脸上春情盎然,她那雪白玉体在六郎的身下不安地轻扭着。 六郎被秦雨卿那火热的反应弄得血脉贲张,不由得抬起头,抽出手指,从秦雨卿嘴中抽出勃起的龙枪,接着俯身压着她那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低头吻住她的香唇,提起下身,龙枪用力地向秦雨卿的阴道深处顶进去。 「啊!」秦雨卿娇羞而喜悦地感到一根熟悉的巨大龙枪破体而入。 只见硕大粗长的龙枪没入秦雨卿的阴道口,秦雨卿美眸轻闭,体会着龙枪的深入,它越陷越深、越陷越深、越来越深入她那火热的阴道深处,还不断地向最底部深入,直到完全占领秦雨卿的花径,而此时两人早就欲火焚身,六郎便开始狂野地抽插起来。 「啊……嗯……嗯……唔……轻……轻点……哎……啊……啊……啊……嗯……你进得……好……好深……」在六郎勇猛的抽插下,秦雨卿含羞呻吟、娇啼婉转,她在六郎的身下蠕动着那柔软雪白的玉体,回应着六郎在阴道内的抽插,回应着那滚烫的龙枪对她花心深处的碰触、顶撞。 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终于又迈上性交的肉欲之巅,秦雨卿阴道内的娇嫩膣肉不断收缩、紧紧夹住深入她阴道最深处的巨大龙枪一阵阵抽搐……六郎将龙枪深深插入秦雨卿阴道的最深处,紧紧顶住子宫,直到将硕大的龟头抵进秦雨卿的子宫口,在极度的高潮中,一股股如炮弹般的精液喷射在秦雨卿的子宫壁上,而秦雨卿也在极度高潮中泄出一股元阴。 当又一阵肉欲高潮过后,秦雨卿瘫软在六郎身下,此时的她已没有一丝力气,只能躺在六郎身下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也不知道休息多久,六郎才扶起秦雨卿的雪白玉体,再吻住她那仍娇喘吁吁的鲜红小嘴,秦雨卿忘情地回应着六郎的亲吻。 六郎紧紧卷住秦雨卿那娇滑香甜的嫩舌久久不放,直把秦雨卿吻得娇喘连连,娇羞万分,六郎才放开她。 此时秦雨卿那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脉脉、怯怯地飞快看了六郎一眼,随即又低下头。 六郎见状俯身压住秦雨卿的雪白玉体,接着伸指一探秦雨卿的下体,发现触手黏滑,显然她又情动了,于是六郎迅速地将巨硕的龙枪插进她的阴道内。 秦雨卿想不到才被六郎抽插近一个半时辰,爱液淫精湿了一大片床单,六郎却马上又用龙枪要再次征伐她。 终于,秦雨卿那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盘在六郎的股后,接着一阵痉挛,再次泄出阴精。 而六郎也在一阵抽搐抖动中,将龙枪深深插入秦雨卿阴道的最深处,顶住她的子宫口,把滚烫的精液射入子宫内。 过了一会儿,两人从高潮中平复下来,六郎仍然压住瘫软如泥、香汗淋漓的秦雨卿,吻住她的红唇,卷着她的香舌,一阵热吻。 六郎与秦雨卿如胶似漆地恩爱缠绵好半天,六郎才一只手揽住她那嫩滑的香肩,另一只手搂住她的纤纤细腰,抱起此时瘫软如泥的秦雨卿走向浴桶,而秦雨卿则娇靥晕红,羞答答地将皎洁的玉首埋进六郎怀中。 横行天下(第六集)(05-07) 作者:曼陀罗妖精第五章、并蒂盛开母女花吃过午饭后,林菁菁拉着六郎就往她的闺房走去。 六郎问道:「菁菁,去你闺房做什么?」林菁菁娇嗔道:「六哥,我有事情要问你。 」六郎笑了笑,说道:「当然可以,菁菁想问什么都行。 」一进房里,林菁菁将门关上,一把搂住六郎的脖子,说道:「六郎,人家想要你爱人家。 」六郎笑了笑,将林菁菁抱起往床边走去。 心想,菁菁才多大就有如此强烈的需求,不知道等她三十岁后,需求会有多旺盛。 林菁菁被六郎抱起来后,连忙将那娇嫩的小嘴凑到六郎嘴边,主动吻上去。 六郎对林菁菁主动送上来的香吻当然丝毫不抗拒,张嘴就含住那娇嫩的香甜嘴唇。 等六郎将林菁菁放到床上时,林菁菁已经被吻得娇喘吁吁、媚眼如丝、神态撩人。 六郎扑身将林菁菁压在身下,再次吻着她那嫩嫩的小嘴。 两人吻了一会儿,林菁菁就被六郎脱光衣服,接着六郎开始亲吻林菁菁那白嫩的身子。 在六郎的亲吻下,林菁菁那白嫩的身子渐渐变得绯红,一层迷人的色彩展现在六郎眼前。 林菁菁突然娇声说道:「六哥,你是不是喜欢娘?」六郎听了并不觉得惊讶,没有丝毫停顿的揉搓着林菁菁那雪白娇嫩的乳房,笑着说道:「是啊,菁菁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我当然喜欢岳母。 」六郎的话,让林菁菁又是高兴又是不满的娇哼道:「哼,六哥,人家说的是那种喜欢。 」六郎顿时笑道:「菁菁,你指的是哪种喜欢啊?」说着,六郎使劲地揉捏那雪白娇嫩的乳房,让乳房从指间溢出。 林菁菁娇呼一声:「六哥,讨厌,你弄疼人家了。 人家说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说完,抬头睁着漂亮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六郎。 六郎在林菁菁那娇俏的鼻子上点了一下,笑着说道:「哦,岳母长得那么漂亮,所以我喜欢岳母有什么稀奇?」林菁菁顿时又羞又急地说道:「那昨天晚上,你们是不是在做羞人的事?」六郎看着林菁菁,笑着说道:「什么羞人的事?那是天地间最美妙、最神圣的事,人就是因此诞生的。 」林菁菁忍不住叫道:「六郎,你和娘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说着,神情又羞又怒。 六郎说道:「菁菁,为什么不能做这种事?」林菁菁见六郎像是没事的样子,顿时恼怒不已,生气地说道:「六郎,我娘是你的岳母,你们当然不能做这种事情。 」六郎坐起身,将林菁菁抱到腿上坐好,看着林菁菁,邪魅地笑道:「菁菁,难道就因为岳母和我的辈分,我们就不能做这种美妙的事吗?难道你不知道我一向不把道德伦理放在眼里?这种乱了伦理的事情,我是最喜欢做的。 」林菁菁一听,顿时生气得大叫道:「六郎,我要咬死你!」说着,扑到六郎的怀里,张开嫩嫩的小嘴咬住六郎的肩膀,不过只是轻轻咬一下,就松开小嘴,抬头问道:「我娘才不会和你做出那种乱了伦理的事,是不是你强迫我娘做的?」六郎笑道:「菁菁,你真聪明,我喜欢岳母,所以和她做出那种乱了伦理的事。 」林菁菁气呼呼地娇声说道:「你太坏了,难道你喜欢一个女人,就要强迫她做那种羞人的事吗?」说着,林菁菁那一双白嫩的小手忍不住掐了六郎一下。 六郎得意地笑道:「菁菁,你真是我的知己,那是当然的。 」林菁菁被六郎弄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最后叫道:「六郎,你这样做,对得起我的爹爹吗?」说着,林菁菁用粉拳捶打着六郎的胸膛。 六郎笑着说道:「怎么会对不起?菁菁,你看,我每次跟你欢爱,是不是把你弄得快乐极了?」林菁菁闻言娇羞不已,娇嗔道:「六哥,你坏死了,讨厌。 」林菁菁突然又惊叫道:「六哥,你和我做了这种羞人的事,还把精液射在我和娘的体内,那你一定不能让娘怀孕。 」六郎看着林菁菁紧张的样子,笑着问道:「菁菁,我为什么不能让岳母怀孕?」林菁菁急声说道:「当然不能,如果你让娘怀孕,那生下的小孩不是要叫你爹爹,叫我姐姐?那我不是要叫你爹爹?但你又和我做出那种羞人的事……啊!好乱啊!」两人正说着,秦雨卿走进来。 「菁菁、六郎,你们在说什么?」六郎看着这个绝色美少妇,笑了笑,说道:「岳母,你来得正好,我和菁菁正在商议,要是你和菁菁都为我生下儿子,那他们的辈分要怎么论?」秦雨卿一听怒道:「你这小坏蛋,成心让我们母女难堪吗?」随后,看着林菁菁和六郎在床上的样子,不由得白了六郎一眼,说道:「太不像话了,大白天的,你们就这样荒唐。 」看着六郎那高举的龙枪,秦雨卿那绝美的脸蛋一红,同时芳心一酥,私处又有湿润的迹象,于是轻啐一口,赶紧别过脸。 六郎见状呵呵一笑,上前抱住秦雨卿,在秦雨卿那绝美的脸蛋上吻了一下,笑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这有什么荒唐?」秦雨卿没有想到六郎竟然当着她女儿的面将她抱住,而且还亲吻她,顿时芳心一惊,绝美的脸蛋变得惨白,娇呼道:「六郎,你在干什么?」本来林菁菁被秦雨卿发现她和六郎做这种羞人的事,感到很羞耻,现在又被提出来,顿时觉得羞涩不已。 此时见六郎抱住秦雨卿,林菁菁娇声说道:「娘,六哥说的对,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再说娘先前不是也和六哥做了这羞人的事吗?」秦雨卿听到林菁菁这样说,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娇声说道:「是的,是娘不知廉耻,娘对不起你,还有你爹爹。 」说完,秦雨卿又大叫道:「六郎,你放开我,让我一死了之。 」六郎知道这种事迟早要面对,所以当林菁菁说出这种话时并没有阻止,也不理会秦雨卿的挣扎,而是将她抱得更紧。 此时秦雨卿的脸上全是泪痕,神情悲伤绝望,芳心一片死寂。 林菁菁何时见过秦雨卿这样的神情?在她眼里,娘一向高贵,什么都难不倒她,现在看见娘变成这样,林菁菁顿时心痛不已,娇呼道:「娘,你别这样,你没有对不起我,就算你和六哥生孩子,我也绝不会生你半点气。 」秦雨卿听了林菁菁的话,芳心更是羞愧,娇声说道:「菁菁,娘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爹爹。 我已经没有脸再活了,只有以死向你爹爹谢罪。 」六郎没有想到秦雨卿竟然会这样,心中暗道:昨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现在会这样呢?于是他捧住秦雨卿绝美的脸蛋,柔情地看着秦雨卿说道:「岳母,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爱我吗?你忍心离我而去吗?」秦雨卿看着六郎,哭得更加大声,此时她芳心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六郎一见,知道无法用言语开解秦雨卿,本来自己和秦雨卿做出乱伦之事,确实有些对不起林凯华,怎么解释都不能掩盖,只有用行动打消秦雨卿的死意,于是六郎撕开秦雨卿的裙子,在秦雨卿的娇呼声中,六郎吻住秦雨卿那红润的嘴唇。 秦雨卿被六郎的动作弄得有些愣住,接着赶紧挣扎,想要推开六郎,但迷人的红唇被六郎吻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林菁菁见六郎突然将她娘压在身下,接着又强行吻住她娘的嘴,刚想拉开六郎,却听到六郎传音说道:「菁菁,我这是想让岳母接受现实,不再寻死。 」林菁菁虽然惊讶六郎怎么在亲吻她娘的同时还能说话,不过听到他的话后,还是停下动作,在一旁看着六郎亲吻她娘。 在林菁菁的面前,秦雨卿哪能接受六郎的亲吻?何况刚才被宝贝女儿揭穿她和六郎的奸情,更是感到羞耻不已。 然而秦雨卿怎么有办法从六郎的怀里挣脱?慢慢的秦雨卿的裙子变成条条丝状,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 六郎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抚弄秦雨卿的乳房,想以此激发秦雨卿的欲火,渐渐的秦雨卿的挣扎越来越弱,最后推着六郎的手臂慢慢搂住六郎的脖子,回应起六郎的湿吻。 直到秦雨卿呼吸有些困难,六郎这才离开秦雨卿那迷人的红唇。 此时秦雨卿那迷人的红唇有些肿了,她一边急促的呼吸,一边想要推开六郎。 六郎微微一笑,说道:「岳母,让我们将道德伦理狠狠的踩在脚下,彻底放纵一回吧!」说完,低头亲吻秦雨卿那绝美的脸蛋。 此时秦雨卿芳心乱得很,一边是背叛丈夫的愧疚,一边是乱了伦理的刺激。 她想要推开六郎,迷人的小嘴娇呼道:「六郎,我们不能这样,放开我。 」然而可以看出虽然她在挣扎,可是动作却没有先前激烈。 六郎的嘴唇离开秦雨卿那绝美的脸蛋,吻住秦雨卿那白皙的粉颈,接着含住秦雨卿那娇嫩的耳珠。 秦雨卿能感觉到身子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无力抵抗六郎的动作,对于身子的敏感感到羞耻极了。 林菁菁见秦雨卿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心中便开始相信六郎先前的话,不过芳心里却有些酸酸的。 当六郎将秦雨卿那水绿色的肚兜用嘴扯掉时,秦雨卿那雪白硕大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两颗漂亮迷人的乳头欢快地跳跃着,令六郎看得心动不已,不由得低头含住乳头,仔细地品尝,双手也不闲着,揉搓捏弄另一只漂亮的雪乳。 六郎的吸吮,让秦雨卿的身子渐渐瘫软下来,呼吸愈来愈急促,绝美的脸蛋变得酡红,推着六郎身子的玉手也越加无力。 林菁菁看六郎迷恋地吃着她娘的雪乳,心中暗自比较一下,发现她的乳房比娘的乳房小了一些,同时不禁想起她好像很多年没有吃到娘的奶了。 看着秦雨卿那漂亮到极点的雪乳,令林菁菁不禁有些情动,便不由自主地爬过去,拿开六郎的手,低头含住秦雨卿的乳房。 秦雨卿没有想到宝贝女儿会含住她的乳房,顿时感到羞涩极了,同时也觉得刺激极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令秦雨卿那神秘的幽谷变得越来越湿润。 秦雨卿忍不住娇呼道:「菁菁,你在干什么?」林菁菁调皮一笑,说道:「娘,我想吃奶,人家好多年没有吃了。 」说完,又低头含住那丰满的乳房。 秦雨卿被六郎和林菁菁吸吮,只觉得身子酥酥麻麻,一股异样的快感侵蚀着理智,令秦雨卿无力地挣扎,娇呼道:「菁菁,你们快点放开娘。 」六郎抬头对着秦雨卿笑道:「岳母,从今天开始,你就永远是我的女人,我将守护你到永远。 」接着对林菁菁笑道:「菁菁,让岳母知道你对她的爱。 」林菁菁听到六郎的话后,除了用嘴巴吸吮外,还用手握住秦雨卿的雪乳,学着六郎的动作揉搓捏弄着。 林菁菁这一握,秦雨卿顿时又羞又急,内心还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和刺激,不由得娇呼道:「菁菁,你快点放开娘,不然娘生气了。 」林菁菁听了,抬头对着秦雨卿调皮一笑,接着又低头含住乳房,显然她觉得很有趣,同时还有着调皮的心思。 六郎见林菁菁霸占秦雨卿那对漂亮至极的雪乳,便挪到秦雨卿的身下,将头埋进秦雨卿的亵裤上。 隔着亵裤,六郎用嘴感受着秦雨卿那芳草萋萋幽谷的柔软娇嫩,看着亵裤已经有了湿润的痕迹,六郎不由得嘿嘿一笑,脱下秦雨卿的亵裤,挂在秦雨卿的脚下,然后顺着秦雨卿那白嫩的粉腿,一路吻上去,最后停在秦雨卿那最迷人的湿润幽谷处。 在六郎和林菁菁的吸吮下,秦雨卿的抵抗越来越微弱,最后彻底迷失在情欲中,那迷人的红唇发出阵阵呻吟声。 等秦雨卿的私密处完全被从她体内涌出的爱液湿润后,六郎这才将龙枪插进去。 当六郎的龙枪进入后,秦雨卿的那双美腿忍不住缠住六郎的腰肢。 在六郎那威武雄壮的龙枪抽插下,秦雨卿不知道达到多少次高潮,那种泄身的快感完全将她淹没,几乎要脱阴而死。 六郎喷射出大量的阳精,灌满秦雨卿那娇嫩的子宫。 见秦雨卿已经不堪挞伐,六郎这才抽出龙枪,不过还没等他歇会儿,林菁菁马上扑了过来,迫不及待地将六郎那有些疲软的龙枪纳入她那湿润的幽谷内。 等六郎满足林菁菁后,秦雨卿这个绝色美少妇竟然还没有恢复,看来六郎先前干得太狠了。 六郎运功调息了一会儿,便又变得精神奕奕,那龙枪也跟着恢复到怒胀的状态。 六郎爱怜地看了看旁边这对绝色母女花,没多久,秦雨卿和林菁菁脸色变得红润,呼吸也平稳下来。 六郎迷恋地伸手握住秦雨卿那高耸的双乳,笑着说道:「岳母,是不是感觉美极了?」秦雨卿睁开那漂亮的眼睛,妩媚的白了六郎一眼,说道:「六郎,你这个大坏蛋,这下满意了吧?」「哈哈,能得到岳母,我当然满意了。 」六郎笑道,接着将秦雨卿和林菁菁这对娇艳的母女花拥进怀里。 林菁菁娇笑说道:「娘,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秦雨卿拍了一下林菁菁的粉臀,娇嗔道:「你这个坏丫头,白养你这么多年,竟然帮着别人欺负你娘。 」林菁菁道:「娘,但我看你好开心,还一直迎合着六哥的动作。 」说完,咯咯娇笑起来。 秦雨卿被林菁菁这一调侃,顿时羞涩不已,娇嗔道:「好啊,我的菁菁,原来你是这样对娘的。 」此时秦雨卿已经彻底放纵自己,什么道德伦理,她再也不想去管,既然同时和宝贝女儿跟六郎欢爱,这种让人堕落的异样快感彻底淹没了她。 六郎见这对让他着迷不已的绝色母女花在斗嘴,心中感到开心,看来秦雨卿已彻底接受他了。 此时六郎假装生气地说道:「岳母,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你这不是在伤我的心吗?」一听六郎这样说,秦雨卿娇嗔道:「坏蛋,就是要伤你的心,你就是欺负人家,还让人家变成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我恨死你了。 」说完,噘起迷人的小嘴,别过绝美脸蛋。 看着秦雨卿如此可爱的娇态,六郎忍不住在秦雨卿的脸蛋上亲吻一下,充满爱意地说道:「是、是,都是我的错,我将用一生爱护岳母,让你永远幸福快乐。 」秦雨卿听到六郎这动人的甜蜜情话,芳心感动不已,一双漂亮的眼睛充满爱意地看着六郎说道:「六郎,虽然你让我变成一个背叛丈夫、和女儿共侍一夫的不知廉耻的女人,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能够得到你的爱也是我最大的幸福。 」秦雨卿认为她都已经跟六郎在一起了,那就再也不可能做回林凯华的娘子,只能随着六郎一起沉沦。 见终于得到秦雨卿的心,令六郎开心不已,忍不住吻着秦雨卿那迷人的红唇。 秦雨卿虽然享受着男女间的极乐,但在亲生女儿面前被女婿如此淫弄还发出几乎浪妇般的呻吟声,这种羞辱的感觉让她觉十分羞愧。 林菁菁也羞红着粉脸,可当她看到娘那享受的表情时,她知道娘此时此刻是快乐的,能够看到娘快乐,不也正是她身为女儿应该高兴的事吗?此时林菁菁大着胆子悄悄爬上大床,抚摸着秦雨卿那雪白光滑的肌肤。 秦雨卿因为抚摸她身体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她亲生的女儿,这种与六郎超越伦常的道德刺激更加让她浑身颤抖不已,随后在六郎那狂野的冲撞和林菁菁纤纤玉手的爱抚下,前所未有的快感与高潮让她迅速攀上那极乐的巅峰,从花心深处狂泄而出的爱液汹涌的喷向体外,那娇软无力的玉体瘫软在无比舒适的大床上,樱桃小口发出最为热情的呻吟声。 六郎感受着秦雨卿那娇嫩花心涌出的大量爱液浇灌在龙枪上,而她那本就紧窄的花径更加紧缩的包裹着龙枪,那种超出以往的快感让他差点喷射而出,他连忙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想要爆发的欲望,将那雄伟坚强的龙枪紧紧顶在秦雨卿的花心深处,承受着那股股爱液浇灌龙枪所带给他的快感。 林菁菁被秦雨卿那热情的呻吟声刺激得浑身颤抖不止,芳心加速跳动,呼吸明显急促,胸前那丰满坚挺的玉女峰因为呼吸急促而快速的上下起伏着,好像也在感受着高潮一样。 六郎一看林菁菁的浪样,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吻着她的樱桃小嘴,猛吸着她的诱人小香舌,同时一只色手狠狠的抓着她胸前那丰满的双峰揉搓、抚摸着,虽然他的龙枪仍顶在秦雨卿的花心深处,可是依然能够感觉到林菁菁娇躯狂颤不止,想要他那坚强龙枪的欲望。 此时秦雨卿瘫软的倒在大床上,急速地喘息着,仍然沉浸在六郎和女儿带给她的强烈刺激中。 此时六郎将龙枪抽离美妇人的身体,改而将林菁菁压在身下,然后将那沾满秦雨卿爱液的龙枪挺进林菁菁的娇嫩幽径内,只觉得林菁菁的幽径更加紧窒,娇嫩肉壁层层包裹龙枪所带来的快感让他觉得无比舒爽,不由得怒吼一声,开始沉稳而有力的挺撞。 当六郎那雄伟的龙枪进入林菁菁的蜜洞幽径内时,那分超乎寻常的饱满感和肿胀感,让林菁菁一时不能适应,娇媚无限的浪吟一声:「啊,轻点!」林菁菁羞红粉脸,感受着六郎的龙枪贯穿身体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一双玉手紧紧抱住六郎的颈子,双眼迷离地看着六郎沉醉在抽插她那娇嫩玉体中的快乐表情,加上在娘的身边任由六郎如此玩弄自己,让林菁菁觉得更加快乐、兴奋,也更加刺激。 娇美浪吟声所形成的淫靡氛围越来越浓,六郎充分感受着身下母女所带给他不同的强烈快感,因为身下这对母女那至亲的血缘关系和违背伦常道德的刺激让六郎的感受格外强烈,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感让他觉得无比兴奋。 秦雨卿趴在大床上,耳边不断传来林菁菁那娇媚热情的呻吟声,她不敢去看女婿和女儿在她面前上演的激情画面,可是内心深处却又极度渴望参与他们,就像六郎和女儿在抚摸她的身子一样。 在这种渴望下,秦雨卿将散乱的秀发拨到脑后,看着清纯的女儿在六郎身下娇喘承欢的动情浪态,她不由自主地揽过林菁菁的脸蛋,吻住她的樱桃小口,滑嫩的香舌伸进林菁菁的檀口内,勾住那发出醉人芳香气味的小香舌吸吮着。 甜美的同性之吻让林菁菁觉得更加兴奋与刺激,她双眼迷离地看着娘正狂野地与她缠绵地舌吻在一起,加上随着六郎那坚挺龙枪不断凶狠地挺撞,大量的爱液狂泄而出,在享受快感的同时紧紧勾住娘的雪白脖子,主动伸出小香舌,任由她吸吮着檀口内的口水。 六郎看着身下绝美的母女缠绵悱恻的同性舌吻,刺激着他体内的欲火极速上升,已经被欲火侵占的心房化作万道淫流进入血液中,在全身快速的流窜着,强烈想要爆发的念头迅速占据大脑,一股股无比浓烈的阳精狂泄而出,喷射向林菁菁那无比娇嫩的花心,感受着那淋漓尽致的发泄快感。 林菁菁被六郎那滚烫至极、似乎万道火箭喷射般的阳精烫得身心颤动,如果不是她的樱桃小口被秦雨卿贪婪地吸吮着,那放浪的呻吟声一定会穿透整间房间,让外面的人都听到。 秦雨卿能感受到林菁菁的娇躯在颤抖着,她知道那是林菁菁高潮即将来临的表现,而此时她也能感受到阴道深处涌出股股爱液。 六郎没有预料到秦雨卿母女俩,竟然会同时达到高潮,这超乎寻常的刺激让六郎激动不已,他的一双手色手分别在身下秦雨卿母女俩的身上游走着,在感受着秦雨卿丰满玉体的同时,也感受着林菁菁诱人玉体所带来的激情。 六郎沉重的喘息声和秦雨卿母女俩动情的喘息声形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在房间内回响着。 就在六郎和秦雨卿、林菁菁欢好的时候,林凯华已经乘快船来到江陵,原本林凯华是明天才会到江陵,但是军务处理顺利,所以今天就赶来了。 见到孟芸、林天文、林天武后,得知秦雨卿有可能去林菁菁的房间,林凯华便一路找过来。 来到林菁菁的房间门外时,林凯华听到里面传来宝贝女儿的娇笑声,便叫道:「菁菁,你娘在你这里吗?」说着,便想要推门进来。 六郎听到林凯华的声音一愣,心想:怎么林凯华今天就到江陵了?而秦雨卿刚才还笑靥如花的绝美脸蛋马上变得苍白,一双白嫩的玉手不由得紧紧抓住六郎的手臂。 先前林凯华不在,她还可以麻痹自己,可是当她要面对林凯华的时候,却发现她还是深爱着林凯华,同时对自己的背叛有些愧疚。 林菁菁在听到她爹爹的声音也是一惊,不过她却没有慌张,连忙娇声说道:「娘在我这里,不过娘正和人家说女儿家的事,爹爹你别进来。 」秦雨卿此时芳心一片慌乱,不过也知道现在的情形不能让林凯华看到,不然一切都完了,于是等林菁菁的话刚说完,秦雨卿也娇声说道:「是啊,夫君,你回来了,先去歇息一会儿,我正跟菁菁说女儿家的事,你别进来。 」林凯华正要推开门的动作一顿,此时听到秦雨卿的话,心中感到喜悦,并没有发现她的语气有些异样,连忙说道:「好吧,你们聊,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说完,转身离开。 等林凯华离开后,六郎看着秦雨卿,在心中暗叹:女人心,海底针,感情的事真的不是人力可以控制,有时候,它就是如此让人难以捉摸。 秦雨卿见六郎看着她,不知怎么芳心一颤,神情委屈地看着六郎,用埋怨的语气说道:「都怪你这小坏蛋。 」六郎暗叹一声,眼中满是爱意和不舍,说道:「岳母,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到林将军。 」听到六郎的保证,秦雨卿忍不住趴在六郎的怀里哭出来,她现在内心相当矛盾,只能无助地哭泣。 六郎抱着秦雨卿,轻轻拍着秦雨卿那光滑细腻的粉背,温柔说道:「岳母,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永远爱着你。 」秦雨卿闻言哭得更加厉害,过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六郎的怀抱,一双漂亮的眼睛哭得红肿,有些悲伤、有些愧疚地说道:「六郎对不起,忘了我吧,就当是一场梦,永远埋在心底。 」说完,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 看着秦雨卿那柔弱的样子,六郎感到心痛、怜惜不已,温柔地说道:「岳母,我尊重你的决定,我会永远爱着你。 」林菁菁在一旁看着也不好说什么,不过让她觉得羞耻的是,她内心深处竟然期盼娘和六郎在一起,虽然有点对不起爹爹,不过显然六郎是比爹爹更要让女人迷恋的男人,同时也对六郎如此深爱着娘,感到有点吃醋,不过更多的是替娘感到开心。 六郎转头对林菁菁说道:「菁菁,你好好照顾岳母,我先走了。 」说着,六郎快速穿好衣服,在秦雨卿林菁菁这对娇艳母女花的娇靥上吻了吻,这才离开林菁菁的闺房。 秦雨卿看着六郎离开的背影,眼泪又忍不住流出来。 林菁菁见状连忙抱住秦雨卿轻声安慰着。 第六章、将军妻红杏出墙六郎和林凯华见面后,因为六郎现在的身份是大宋特使,林凯华虽然心中不乐意南唐和大宋结盟,但是圣命难为,只好和六郎客套起来,说起这次议和之事,然而林凯华也说要等南唐太子来到再做决议。 六郎接着向林凯华提及自己和林菁菁的婚事。 林凯华一听勃然大怒,但不好意思骂六郎,于是训斥林菁一顿,让林菁菁哭着掩面离去。 孟芸见状急忙追出去劝林菁菁。 六郎不高兴地说:「林将军,我和令嫒是真心相爱,我们结为夫妻有什么不好?」林凯华哼道:「两军阵前,临阵招婿,这是违反军纪的事情,这丫头连这种事也敢做,我要是不教训她几句,她就要飞上天了。 」六郎说:「岳父大人,现在我们是在议和,哪里来的两军阵前?我现在是代表大宋来向你提亲。 」林凯华见六郎语气生硬,又称他为岳父大人,不由得心中惊异。 秦雨卿凑到林凯华的耳边说:「将军,菁菁前不久险些被马三公子杀害,幸亏是六郎救了她,于是菁菁就以身相许了,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你要是不允许,那菁菁今后该怎么办?」「这……」林凯华一时无语。 六郎淡淡笑道:「林将军,这样吧,我和菁菁这件事情暂且放在一旁,等太子殿下来了,我们先说议和之事,一旦达成协议,我看你老人家就成全我们吧。 」一听六郎这样说,林凯华眼睛一亮,道:「既然如此,暂且这样吧。 」六郎接着对林凯华说了一些有关于议和的细节,大家才散去。 晚上,林凯华回到房里和秦雨卿又说及此事。 秦雨卿听了,脸上浮现淡淡的微笑,一双美目看着丈夫,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心情。 看着身边的爱妻,由于夫妻多日未见,于是林凯华想亲热一下,可是还没等林凯华进入体内,秦雨卿却不知何故紧张起来,原来是六郎的七元真气在作怪。 秦雨卿被六郎射入七元真气后,一生一世都要对六郎恪守贞节,而当她发现她无法再接受林凯华的进入时,她推开林凯华,哭着跑出去。 此时林凯华刚升起的欲火顿时像是被冷水从头浇到脚跟,彻底冷下来,他不明白为什么秦雨卿会突然哭着跑出去。 秦雨卿跑出房间后,她觉得手足无措,然而不管怎么样,秦雨卿对和六郎做出乱了伦理的事并不感到后悔。 秦雨卿茫然地走到院子,被冷风一吹,这才发现身上竟然只披了件单薄的外衣,下身的亵裤刚才已被林凯华脱掉:顿时秦雨卿那绝美的脸蛋羞红了。 秦雨卿想要回房间,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丈夫,也想要沐浴暖暖身子,于是走到一间空房间,并叫侍女送来热水。 秦雨卿看着那升腾的热气,便斥退侍女,才脱掉身上的外衣,跨进浴桶里。 秦雨卿此时芳心混乱,她只想不停搓洗身体,好像只有这样做,才能让她得到安宁,突然秦雨卿感觉到身子被人抱着,接着就闻到一股让自己安心、觉得温暖的气息。 秦雨卿身子一顿,接着扭过头,就看到那张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俊美脸庞,看到那让自己心醉的笑容,秦雨卿愣了一下,接着「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原本六郎想要看秦雨卿和林凯华在做什么,如果发现林凯华要和秦雨卿交欢的话,那他怎么样都要阻止,虽然秦雨卿现在还是林凯华的妻子,可是既然已经占有了她,那她就只能是他的女人,别的男人休想碰她一下,就算是她的丈夫也不行。 不过,等六郎来到秦雨卿的房门外一看,发现只有林凯华坐在床上,却不见秦雨卿的身影,同时他也发现林凯华的脸色不是很好,不过六郎没有细想原因,他只想快点找到秦雨卿,对她说他要永远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绝对不会放手。 找了一会儿,六郎走到秦雨卿所在的房间门前,仔细一听,发现里面有沐浴的水声,六郎相信秦雨卿就在里面,不禁邪魅的一笑。 凭着六郎的功力,秦雨卿想要发现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六郎轻易就潜进去。 一进去,六郎就发现秦雨卿的神情有些恍惚,便故意从后面抱住秦雨卿,六郎却没有想到当他抱住这个让他爱怜的绝色美少妇后,她竟突然哭出来。 六郎见状心疼地说道:「岳母,怎么了,是不是林凯华欺负你了?」听了六郎的话,秦雨卿只是哭着摇头,就是不说话。 六郎也没有办法,只好轻轻拍着秦雨卿那光滑的粉背,爱怜地安慰着,并在心中暗道:难道女人真是水做的,怎么这么爱哭?过了好一会儿,秦雨卿停止哭泣,看了六郎一眼,突然张开迷人的红唇咬住六郎的肩膀。 虽然六郎感到疼痛,不过也只有忍着,在心中暗叹: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林菁菁喜欢咬人,她娘也喜欢咬人。 等秦雨卿松开嘴巴后,看到六郎肩膀上红红的牙印,顿时觉得有些心疼又不好意思。 六郎笑着问道:「岳母,现在好些了吧?究竟是发生什么事啊?」说完,六郎心想:要真是林凯华强迫秦雨卿,那我也就不再讲情面,直接要将林凯华变成太监。 六郎一点也不觉得他太过霸道,明明是自己先强迫别人的妻子,最后竟然不准别人碰。 秦雨卿听了六郎的话,娇嗔道:「就是你这个大坏蛋让人家生气,刚才就该咬死你。 」秦雨卿这娇嗔的迷人风情,让六郎看着心动不已,也不去追问秦雨卿发生什么事,直接吻着秦雨卿那红润的迷人嘴唇。 秦雨卿愣了一下,接着就热烈回应着六郎的亲吻,一双嫩白的玉臂紧紧搂着六郎的脖子,那热情像是要把六郎融化掉。 感受到秦雨卿比以往还要热烈的回应,令六郎不由得吻得更加深入,用力吸吮着秦雨卿香甜的嘴唇,将那香甜的津液全部吃进嘴里。 六郎一只手抱住秦雨卿那光滑的粉背,另一只手握住秦雨卿那饱满高耸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渐渐的,秦雨卿迷失在六郎的湿吻中,绝美的脸蛋变得酡红,呼吸变得急促,而搂着六郎脖子的手臂也滑到六郎背后,用那娇嫩的小手抓着六郎的后背。 此时六郎离开秦雨卿那迷人的红唇,低头含住秦雨卿那高耸饱满的乳房,像是小孩吃奶般用力地吸吮。 六郎的亲吻,让秦雨卿觉得身子越来越热,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涌起,而那私密处也变得湿润和麻痒。 当六郎挺着龙枪插进秦雨卿的阴道口后,秦雨卿能感觉一股让她迷恋的满足和充实感,令她不由得张开迷人的红唇,娇呼出声。 由于浴桶不是很大,六郎抱着秦雨卿坐了一会儿,就让秦雨卿站起来,让她双手扶住浴桶的边缘,那雪白肥美而弹性十足的粉臀高高翘起,接着六郎从后面插进去,快速动着,像是骑着马儿般不停拍打着秦雨卿那雪白肥美而又弹性十足的粉臀。 「夫人,你在里面吗?」突然,林凯华的话从房间外传进来。 秦雨卿正享受着六郎带来的美妙感觉,陡然听到林凯华的声音,顿时芳心一惊,直到林凯华问了两遍,秦雨卿这才回过神,连忙说道:「将军,我……我在、我在洗澡,有事吗?」听到秦雨卿的声音,林凯华这才放下心,说道:「没事,我看你这么久没有回来,所以出来找你。 」「哦,将军,你先回去……我不行了……啊!」秦雨卿连忙说道,她刚说完,就感觉到六郎用那巨大的龙枪,在那神秘的幽谷处狠狠的插了一下,令她忍不住娇呼出声。 在外面的林凯华听到秦雨卿的话,正准备离开,接着听到秦雨卿的娇呼声,又停下脚步,关心问道:「夫人,发生了什么事?」秦雨卿一娇呼出声,就马上紧紧捂住嘴巴,强忍着六郎所带来的刺激。 秦雨卿忍不住回头对着六郎娇媚的白了一眼,接着说道:「将军,我……没事啊,是刚才我被蚊子咬了一下。 」林凯华听了,道:「我先回去了。 」秦雨卿被六郎狠狠地干着美穴,忍不住呻吟着说道:「啊,嗯,将军,我知道了……啊,太大了。 」确定林凯华真的离开后,秦雨卿才松了一口气,身心也放松了,道:「大坏蛋,你想害死人家啊……你这大坏蛋……嗯,干死我了……小穴都被……插坏了……啊,要丢了……快点,干我啊。 」六郎听了,在秦雨卿那雪白娇嫩而肥美弹性十足的粉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笑道:「岳母,看我不插死你这小骚货!」说完,六郎像是要冲刺般狠狠的抽插起来。 秦雨卿正想说话时,却被六郎这样一弄,顿时只能发出阵阵的呻吟声。 秦雨卿能感觉到阵阵快感袭来,而那神秘的幽谷深处股股爱液涌出。 没有给秦雨卿歇息的时间,六郎继续抽插着,刚才林凯华在外面的时候,六郎就感觉到异样的刺激,而这种异样的刺激让六郎感觉龙枪更加威武,而且让他兴奋不已。 此时秦雨卿觉得身子都像是要散架一样,虽然她非常迷恋那种快乐的感觉,可是太累了,甚至她连娇嗔的力气都没有了。 又是在一阵激情澎湃后,六郎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秦雨卿的阴道深处。 秦雨卿嗔道:「六郎你太用力了,插得我好痛!」六郎亲吻了一下秦雨卿那绝美的脸蛋,笑道:「岳母,这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看你在林凯华身边让我有些吃醋,所以我才会那么用力。 」秦雨卿娇媚的白了六郎一眼,娇嗔道:「你这个大坏蛋,人家本来就是林凯华的娘子。 」六郎吻住秦雨卿那红润的嘴唇,直到秦雨卿喘不过气才放开她,说道:「岳母,从现在开始,你永远是我的人,不能再被别人碰,否则我就要弄死你这小骚货。 」感受到六郎的霸道,秦雨卿竟然觉得甜蜜不已,这时才明白,她真的离不开六郎,也明白先前之所以不能林凯华亲热,也是不想对不起这个让自己堕落的大坏蛋。 想到这里,秦雨卿那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满是爱意地看向六郎,绝美的脸蛋上露出甜美的微笑。 感受到秦雨卿浓浓的爱意,六郎知道他终于得到秦雨卿的心,心中高兴不已,笑道:「岳母,你愿意永远做我的妻子吗?」听到六郎的话,此时秦雨卿内心满是喜悦和激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六郎,突然调皮的笑了笑,说道:「六郎,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娘,快点叫声娘来听。 」六郎一愣,接着笑道:「岳母,你当然永远是我的娘,因为菁菁永远是我的女人,不过,你也永远是我的女人,我就叫娘亲老婆。 」听六郎这么一说,秦雨卿感觉羞耻极了,不过这种乱了伦理的事又让她觉得刺激不已,绝美的脸蛋羞红,娇嗔道:「六郎,你真是个大坏蛋,不过,我爱你!」说完,秦雨卿忍不住扑到六郎怀里,紧紧抱住他,心里充满甜蜜的幸福。 这一夜,秦雨卿没有回去和林凯华睡,而是告诉他到林菁菁的房间了。 对于秦雨卿的异常,林凯华心中感到疑惑:究竟发生什么事,怎么这次前来江陵,竟感觉到娇妻对我的疏远?林凯华心中满是疑问,一夜都没有睡好,于是隔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林凯华精神不振,完全没有昨天时的春风得意,对秦雨卿的变化,他是万般不解。 等看到秦雨卿的时候,发现娇妻竟然比昨天他见到的时候还要风情万种,明显很开心的样子。 看着秦雨卿如此绝美的神态,林凯华本来沉闷的心情也开朗起来,脸上不知不觉露出笑容,走过去准备握住秦雨卿那白嫩的玉手。 此时秦雨卿发现到林凯华,忍不住感到有些愧疚,不过既然她已经做出决定,就不会顾及夫妻的情面。 等林凯华准备握住秦雨卿的玉手时,秦雨卿身子颤了一下,还是挣脱林凯华的手,看着林凯华有些愧疚地说道:「将军,我有话要跟你说。 」说完,秦雨卿转身走出厅堂,穿过一座拱桥,又向前走了一会儿,到了一处空阔的青草地上。 林凯华在秦雨卿挣脱他的手后,心中一沉,暗道:夫人怎么和我这般生疏?接着听到秦雨卿的话,知道她要告诉他原因,心中有些混乱,不过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亦步亦趋跟在秦雨卿后面。 林凯华停下脚步,只见在清晨的朝阳下,秦雨卿穿着紫色罗裙,那绝色容颜在微风的轻拂中,是那样的风华绝代,高贵迷人。 林凯华看着那如天仙般的娇妻,心中对她充满爱意,可是想到她的疏远,心中一阵绞痛,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第七章、情挑南唐太子妃太子李宏冀和太子妃孟柔,在三千名南唐轻骑兵的簇拥下,由大将军林天虎护驾,来到江陵城。 林凯华带领众人出门迎接南唐太子等人。 晚上,江陵城大将军府内,林凯华设宴为太子和太子妃接风洗尘,太子李宏冀也借花献佛,约请大宋特使杨六郎出席。 在白天时,六郎和李宏冀已经见过面,关于议和之事,基本上已经谈妥,只差在协议中签署具体细节。 此时月光明媚。 将军府万紫千红的花丛中,太子妃孟柔在几位身披黑纱的美丽女子簇拥下出现,只见太子妃薄衣下酥胸粉臂、香臀玉腿,隐约显现出的无限风情,更是叩人心弦。 六郎坐在孟柔的下首,身边是林天虎和孟芸夫妇。 六郎闻太子妃身上一股香风袭来,如兰似麝,那股芬芳从鼻尖一直沁入心脾,让六郎感到无比舒适。 皎洁月光下,月华笼罩在孟柔的身上,有如替她添上银白色的光辉,在她周围散发出一圈淡淡的银色光环,在身旁女子那黑纱的映衬下,黑白相间,分外明显。 孟柔穿着半透明的云纱短衫,袖子只有三分,露出大半截粉嫩的玉臂,晶莹的皓腕上玉镯动荡,清脆悦耳,下身是一袭长及踝骨的长裙,修长的玉腿在裙中飘荡,那种艨胧的美感让人心荡神摇。 太子妃孟柔那清丽绝伦的脸上清冷从容,完美的瓜子脸白皙,檀口瑶鼻鬼斧神工,黑白分明的美目清澈透明却又深不见底。 神秘、优雅、冰清、妖艳,勾魂摄魄的美丽如虚空之夜月。 此时又有十余妙龄女子鱼贯而出,将酒宴摆在圆桌上。 林凯华夫妇坐在六郎的对面,此时林天虎站起来给太子李宏冀敬酒。 六郎闲来无事蓦地侧头一看,目光刚好落在坐在身旁的孟芸身上,端庄贤慧的她与床上的风情截然相反,却是另一种诱惑,令六郎不由得色心大起,大手悄悄从桌下钻进她罗裙内,轻轻抚弄着她修长结实的大腿。 孟芸正在聆听太子讲话,哪会想到六郎居然在这种场合打她身子的主意!孟芸突然感觉到一只大手探进她的罗裙内,肆无忌惮地摸索着她的一双玉腿,顿时芳心一颤,转头刚好看到六郎那不怀好意的笑容。 天呀!他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在丈夫、公公、婆婆面前轻薄我!那羞耻的感觉让孟芸想哭出声。 六郎的大手顺着孟芸那光滑的玉腿内侧抵达根部,六郎可以感觉到有一层薄纱,于是他轻轻托着那隆起的丰厚,隔着丝绸揉捏起来,而她那幼嫩的私处在六郎的手中充血膨胀,不一会儿便溢出爱液。 不!不要!孟芸的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六郎正在作恶的大手,眼中流露出一丝乞求。 六郎知道孟芸虽然在床上已向他低头,但是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要保持矜持,绝不会任他胡来。 六郎的手指微弯,中指从包裹着孟芸私处的丝绸边缘伸进去,与她最神秘的部位进行最亲密的接触。 不一会儿,孟芸的双腿便软下来,六郎的大手伺机探进她的内裤,将她那肥美的私处托在手中搓揉、玩弄着。 孟芸紧紧咬着牙关,竭力控制着想要扭动身子的欲望,俏脸上不由得冒出一层薄薄的汗珠。 感受到孟芸身子急剧的收缩,六郎知道在众人面前,由于刺激令她敏感许多,可以感觉到她快要来了,于是六郎的中指紧紧按住她正中的凸起,急速剧烈地抚弄着。 「啊!」一股浓稠的爱液从孟芸的私处涌出,她浑身发颤,那爽快的感觉让孟芸险些忍不住喊出来。 孟芸顿时羞愤欲绝,她竟在丈夫面前、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六郎的手指中达到高潮,令她不禁有种想死的冲动。 见酒宴进行得差不多了,孟芸羞愧地想告退。 孟柔见状对南唐太子说:「太子殿下,我和小妹多日不见,难得今日有机会,我想陪小妹去房中多聊一会儿。 」南唐太子李宏冀当即恩准。 孟柔搀着孟芸,一边走,一边说道:「妹妹你好奇怪啊!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身子哪里不舒服?回房让姐姐好好替你看看。 」此时孟芸紧紧夹着双腿,不敢松开,她生怕一松开,那爱液便会滴在地上,便将整个身子完全倚在孟柔身上,让她抱着退下去。 一离开众人的视线,孟柔便脸色如冰,那清冷的模样让孟芸意识到孟柔可能发现到她的秘密。 两人都沉默着,直到进入孟芸的房间,孟柔看着在床上坐立不安、不敢看她的孟芸,冷冷地道:「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孟芸强颜欢笑道:「姐姐在说什么呢?难道还要妹妹跟你说声谢谢呀?」此时孟芸抱着侥幸的心态,希望那只是她过度敏感,然而孟柔下一个动作却彻底粉碎她的希望。 孟柔伸出玉手轻轻摸着孟芸下身的罗裙,虽然是外裙,但孟柔手上顿时沾满湿湿的液体,令他不由得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你们以为不会有人发现吗?我就看得清清楚楚,原本以为你们会适可而止,没想到竟弄成这个样子!你和他是怎么在一起的?」孟柔没有想到六郎竟和妹妹有暧昧的关系,不由得恼怒起来。 「姐姐!」孟芸钻进孟柔的怀中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她没有想到她最大的秘密竟会这么快就暴露出来,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完全不知所措。 孟芸哭泣着,心中却始终盘旋着三个字——怎么办?现在应该怎么办?看到孟芸哭得伤心,孟柔顿时感到不忍,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香肩,道:「乖,妹妹别哭,哭得姐姐心都碎了。 妹妹放心吧!姐姐绝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只是妹妹执意要跟他在一起的话,纸终究包不住火的,要是有一天让妹夫或林将军他们知晓,可就不容易善了了!」孟芸不由得抬起头,只见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显得楚楚可怜,哽咽道:「那姐姐,我该怎么办?」「依我看,还是早点和他断了好,孰轻孰重不用我说了吧!」孟柔道。 以她对孟芸的了解,在这种大事上,她应该不了解情况,然而孟芸却让她大失所望。 只听孟芸说道:「可是妹妹忘不了他也离不开他,他便是妹妹日后唯一的男人。 」孟芸不敢看着这个清高的太子妃姐姐,姐姐高贵冷傲,做事极有主见,有时就像母亲般严厉地对待她。 「你!那你将林天虎置于何地?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为了这个杨六郎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孟柔美目一凛,狠狠的瞪了孟芸一眼。 孟芸美目迷离,道:「可妹妹就是离不开他也不想离开他。 」说到这里,孟芸不由得凄然一笑:「妹妹就是忘不了他,他不在我身边时,我总是在想他,眼前满是他的影子。 他摸着我,我就觉得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仿佛着迷似的想把一切给他。 当他进入我的身体时,就填满我所有的一切,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的存在。 而躺在他怀里时,我就再也不想起来,一直想这样到岁月的终点。 姐姐会不会笑妹妹下贱、淫荡?被一个男人搞了几次,就对他迷恋成这样!」孟芸不由得低下头,就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身边时,她真的忘了一切,包括她丈夫。 孟柔凝神望着这个妹妹良久,不由得轻轻一叹,她此时才明白妹妹是真的爱上那个男人,恐怕这一生都离不开他,但他们却是在玩火,一旦失控烧伤的不仅是自己,还有很多人。 孟柔抚摸着孟芸的脸庞,幽幽道:「你呀,从小到大就是这么傻!」突然,孟芸心中一动,不由得回头偷偷一看,果然见到六郎就在窗外,再望向孟柔,心想:既然姐姐发现到我的秘密,最保险的办法就是把她也拉下水,三人成为同一条绳子上的蚱蜢。 「姐姐!」孟芸一声娇呼,随即将孟柔那洁白的宫装罗裙轻轻一挑,陡然春光乍现。 六郎在见到孟柔急忙扶孟芸离开的神色时,便知道不好了,多半是被太子妃发现他跟孟芸的关系,而她经过六郎身旁时那若有若无的一瞥,更证实六郎的推断。 当孟柔两人离开一会儿后,六郎还是放心不下孟芸,推说酒量有限,需要休息,便退下偷偷来到孟芸的房间,刚一到就看见让人心荡神摇的一幕。 孟柔那雪白的宫装罗裙被孟芸提到大腿上部,由于她和孟芸都半躺在床上,裙下风光正对着六郎,修长大腿上那晶莹剔透的肌肤清晰可见,罗裙下那条黑色丝质亵裤也呈现眼前,一白一黑,分外显眼,丝绸的质地很好,隐隐现出那春光无限的美景。 孟柔那高贵典雅的气质、清冷从容的神情,更容易让人产生亵渎女神的快感,足以让任何男人产生一种想扑上去抱着她的身体大干一场的冲动。 「姐姐!」孟芸轻轻喊着,一只玉手却伸进孟柔的裙内,抚摸她那光洁的玉腿。 孟柔和孟芸在云英未嫁前、少女怀春时,也有过几次这样虚凰假凤的游戏,但是她们出嫁后却再也没有做过,此时孟芸的举动不由得让孟柔回想起年少时的冲动。 「妹妹,别碰那里!」孟柔美目如雾,虽是这样说,却未阻止孟芸的动作,反而翻了个身,让孟芸能更加方便行动。 「姐姐,你坏!和以前一样老是爱偷看,不行!我要遮住你的眼睛。 」说着,孟芸解下那鸳鸯戏水的丝质枕巾,绑在孟柔的脸上,遮住她的眼睛。 看着躺在床上的孟柔,孟芸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神色,俏脸上浮现起一丝愧疚,回头对六郎招了招手。 六郎见状轻轻走到床前,只见那美丽、高贵而清冷的太子妃,此时钗横鬓乱,罗衣半解,身子曲线动人,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美玉般的柔润光泽,乳房饱满坚挺,杨柳蛮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 孟芸指了指六郎、又指了指孟柔,将位置让出来,递给六郎一个鼓励的眼神。 望着床上那若隐若现、极具诱惑的胴体,六郎虽欲火难耐,但想到她是南唐的太子妃,不由得心花怒放。 孟芸见状美目含情,伸手将六郎拉过去,将他推倒在孟柔身上。 孟柔那柔软滑腻、完美至极的身体,顿时让六郎蠢蠢欲动的熊熊欲火彻底燃烧,用舌尖挑逗着孟柔的舌头,一只手抚上酥胸,令孟柔浑身一颤,六郎轻轻地揉捏着,隔着衣衫体会着她那饱满乳峰的滑腻柔软,顿时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 六郎的手沿着孟柔的身子一路向下,越过平坦结实如一马平川的小腹。 只见那修长的玉腿透出无限活力,大腿内侧的黑色丝质亵裤在白色宫装下格外显眼,那一层薄薄的丝绸紧紧贴着私处的嫩肉,四周凸起的嫩肉和正中那一道缝隙隐约可见,形成致命的诱惑。 六郎低下头,吻上孟柔那修长的大腿,在她那光滑的肌肤上挑弄出欲望的漩涡。 孟柔一声轻吟,扭动着身子,呻吟道:「你这个坏妹妹,就知道欺负姐姐。 」此时六郎吻到到孟柔的大腿根部,吻着她那丝质亵裤的边缘,那一缕稀疏的芳草抚弄着嘴巴,让六郎感觉到一阵痒,舌头从边缘伸进去,挑弄着那嫩肉。 「啊!妹妹,你怎么这么坏?一会儿,我要好好教训你!」孟柔娇喘吁吁,被六郎这个「妹妹」弄得春心荡漾。 六郎含着孟柔的内裤,让她的私处都在六郎口中,牙齿轻轻的咬,舌尖抵着上面那一点凸起,不停地舔弄着。 「啊!妹妹!」那强烈的快感让太子妃孟柔不自觉扭动着身子,孟柔没想到她们两年没有亲密接触,妹妹的技巧却比以前纯熟百倍,顿时一股浓浓的液体从下面流出来。 此时六郎轻轻托起孟柔的丰臀,将她内裤褪下来,顿时那神秘的私处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六郎眼前,丘山幽谷、潺潺流水,最迷人的还是那鲜嫩粉肉中的那一道缝隙,让人忍不住想将它含在口中,恣意地品尝,中指按住那上方的红豆不时摩擦着。 六郎解脱下孟柔的洁白宫装,褪去肚兜,此时这美丽高贵的太子妃已一丝不挂,圆润的酥胸展现在六郎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乳房微微荡漾,殷红的葡萄已肿胀挺立。 六郎轻轻捏着那两颗诱人的葡萄,令孟柔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檀口轻启:「妹妹,嗯,好妹妹!」六郎一只手搓揉着孟柔那雪白的乳房,另一只手温柔抚摸她另一只乳房,张开口将那颗蓓蕾含入口中,接着六郎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咬着。 「啊!」孟柔剧烈地扭动着身子,只觉得下身空虚难耐,她没想到竟被「妹妹」弄出真火来,只感觉到那殷红的葡萄在「妹妹」口中更加肿胀坚硬。 此时孟芸搂着六郎的虎腰,双手在六郎身上四处摸索,檀口吻着六郎的颈项,身体不断磨蹭着六郎,极尽能事地挑逗六郎的欲火。 六郎大手猛地往前一送,将孟柔大半玉乳塞到口中,那种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的龙枪怒不可抑、胀得难受,于是把她的双腿拉到床外,让丰满的玉臀半悬在床沿,接着分开那雪白结实的双腿,坚挺的龙枪进入她的体内。 虽然六郎的龙枪只进入一小截,但阴道内的紧凑不由得让六郎心神激荡。 孟柔顿时身子一颤,下身的空虚得到充实,疑惑妹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东西,那么火热,而且和男人下身的龙枪一般无二,忍不住掀开枕巾一看,不由得让她惊骇欲绝,在她身上的根本不是孟芸!竟是那个大宋名将、妹妹的情人!而她的好妹妹却在六郎身后用双峰服侍他,一直以来她竟是被六郎玩弄!孟柔想起刚才的放荡不由得伤心欲绝,震怒道:「你们!」但说了这两个字,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咬着下唇,美目中泪光点点。 原来孟芸见到姐姐睁开眼睛,知道要是让她逃走就完了,小腹猛地一挺,顶在六郎的臀上,借着那股力道,「噗哧」一声,六郎的龙枪尽根而没,完全进入孟柔的私处。 太子妃孟柔的阴道处相当紧窄,六郎那硕大的龙枪毫不停留地往最深处刺去,孟柔无法承受六郎的巨大,口中娇啼,身子微微闪避,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下来。 六郎俯身压上孟芸柔软的身体。 太子妃孟柔一向高贵典雅,就是与太子欢好也是极为矜持,如今却被六郎坏贞洁,一时之间万念俱灰。 六郎见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孟柔,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让肉体的刺激淹没她心中的伤痛。 此时六郎将孟柔脸上的泪水舔去,再吻上她的樱桃小口,微微摆动腰肢。 太子妃孟柔顿时娇躯颤动,俏脸却左右闪避六郎的吻,眼中射出幽怨的目光,道:「你不要碰我!」六郎捧住孟柔的脸蛋让她不能随意摆动,接着腰肢起伏。 孟柔极力抑制着体内涌起的欲望,但下身所传来那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舒服得「啊」的一声,张开嘴。 六郎趁势吻上孟柔的小嘴,将舌尖伸进去。 此时太子妃孟柔桃腮红晕,那阵阵快感让她无法自抑,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良久,孟柔终忍不住哼起来。 六郎看着孟柔那美艳不可方物的美态,忍不住想逗逗她,于是龙枪抽出来,只摩擦着私处入口。 孟柔周身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玉臀摆动迎合着六郎的动作,她紧蹙眉头,神情焦急得仿佛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用力抓住六郎的手臂颤声道:「不要、不要逗我……」孟柔那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令六郎感到一股快意,于是用力地向前挺,令孟柔欢喜得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盘上六郎的腰。 六郎大力揉捏着孟柔的酥胸,才挺动数次她便浑身僵硬,温暖饱满的私处骤然一箍,紧紧包住龙枪顶端阵阵吮吸着。 六郎不由得身体颤抖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感直冲向精关,令他忍不住狂射而出。 顿时孟柔那姣好的面容扭曲起来,但突然她用力地将六郎推下床,翻身向着床内,香肩耸动。 六郎爬上床后,在孟柔身后躺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和香肩,柔声道:「你没有错,任何人在受到这样的挑逗都会兴奋。 柔姐,你真是太美了,简直是南唐最美的女人。 」孟柔闻言啜泣得更加厉害,六郎知道她被弄得欲火焚身,甚至厚颜求欢,伤及她骄傲的自尊,更何况还背叛她的丈夫、南唐的太子,现在心里难受。 六郎用力将孟柔的身子翻过来,将她的头按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粉背。 六郎望着孟柔道:「柔姐,如果你认为我只有死才能洗清你的清白,你就杀了我吧!」孟柔的目光顿时变得无比锐利,骤然提起内劲。 六郎平静地注视着孟柔,那多情的眼神,让孟柔的心猛然一怔,她的目光突然软弱下来,眼泪冲出眼眶,侧头悲伤哭泣。 六郎暗暗吁了一口气,托着孟柔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柔声道:「我会像待孟芸一样待你!」孟柔哼了一声,挣脱六郎的手转过头,幽幽道:「你倒想得美!今天的事,我没有看到你们做了什么,你们也要忘了对我做过什么,否则……」她美目闪过一道厉光,道:「我们一同去下地狱!」「姐姐怎么尽说些丧气话,妹妹还想和六郎长相厮守,就是死,我们三个也得上天堂,再续前缘,永做夫妻!」孟芸说着,跨到六郎的小腹上,张开那修长的玉腿,伸出一只玉手,扶正六郎依然勃起的龙枪坐下去,然后一双小手撑在被褥上,缓慢的上下起伏着。 孟柔看着孟芸放荡形骸的动作,听着她的淫声浪语,不由得羞红双脸,啐了一口:「要上天堂续前缘那可是你们的事,别往我身上扯。 」孟芸在孟柔面前完全放开矜持,甚至比以往还要淫荡、还要主动。 她骑在六郎的身上,臀部剧烈的晃动,私处不断吞吐着六郎的龙枪,每一次进出,腿间的嫩肉都向外翻动,一双秀目紧闭,檀口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而随着她身子的上下起伏,胸前那一双雪玉双峰颤巍巍的晃动,身后如丝的长发飞舞着形成一波波弧形的波浪。 孟柔是孟芸一手将她推向六郎的怀中,孟芸之所以在姐姐面前刻意表现得如此淫荡,就是因为孟芸知道姐姐不会轻易便宜六郎,于是孟芸要让姐姐永远记住今天,至少要守好三人的秘密。 六郎被孟芸抱在怀中,头却偏向一边将孟柔的脸扳过来,重重吻上她的樱唇,舌头伸向她的小嘴内肆意地搅动,贪婪地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一只手却向下抚摸着她那浑圆的臀肉。 此时孟柔芳心不由得一紧,她没想到这个刚刚要了她身子、现在正享受妹妹服侍的男人,竟会又对她使坏,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用力地挣扎,妄图离开六郎的怀抱。 六郎见状紧紧搂着孟柔的身子,不让她逃脱,六郎知道这个高贵的太子妃不像孟芸心甘情愿地跟着他,更何况她本人心志极坚,不易被他所惑,一旦下了床,将很难再采到这朵珍贵的娇花,于是六郎极尽能事地享用她的身子,欲使她沉沦在欲海中。 在孟柔的挣扎下,六郎托住她的香臀用力向上一推,她的酥胸便紧紧贴在六郎的脸上,那浓烈的乳香让六郎意乱情迷,头深深埋在她的双峰间,亲吻着她酥胸的每一寸肌肤,秀挺的蓓蕾、正中外间的那一圈嫣红以及浑圆丰满的乳房,那完美至极的酥胸似乎要将六郎彻底融化掉。 六郎的大手紧紧环着孟柔的纤腰,不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那挣扎反而更加深摩擦时的快感,六郎在她臀上的大手不由得伸到股间,她顿时浑身一震夹紧大腿。 此时六郎捏住那颗挺翘的蚌珠挑弄着,令孟芸的身子越来越软,下体泥泞一片,接着六郎将舌尖伸入她口中卷动,吮吸着她的香津,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后两根手指顺着那溢出爱液的阴道口不断深入,直到整根手指都钻入她的私密处。 孟柔能感受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那伸进她私处的大手更是将她好不容易凝聚起来那一丝反抗的力气驱赶得烟消云散,虽然她竭力抑制住体内的冲动,不发出声,但她的身体却违背她的意愿,原本推着六郎的玉手不知何时已抱着他的头,似乎要将两座玉峰都塞进他口中。 下体、嘴巴、手下的三重快感,让六郎心神俱醉,如临太虚幻境般飘飘欲仙,想到这两位绝色佳人都在他的爱抚下臣服于他,不由得心神澎湃,使劲咬着孟柔的玉乳。 而此刻孟芸已进入最紧要的关头,丰臀急速摆动,每一次肌肤接触都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她一声尖叫,失声道:「六郎,我不行了,你快去要了姐姐吧!」说完,孟芸的小腹一阵收缩,剧烈颤抖,身子一软,便从六郎身上滑下去。 六郎一个转身把孟柔压在身下,接着六郎亲吻着她的娇颜、雪颈,一只手抚上她的大腿。 太子妃孟柔身体颤抖,无法抑制住春情,便不再抗拒。 六郎吻上孟柔的小嘴,挑逗着香舌,拉着她的手握住那跳动的龙枪。 孟柔不由得张开嘴,身子阵阵颤抖,小手也没有拿开,她难受得一声轻吟,任由六郎施为,此时孟柔那端庄清冷的神态变得娇媚艳丽。 六郎搂住孟柔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着下身缓缓抽插,令孟柔不由得秀眉微蹙,用力拉扯着被单。 六郎用九浅一深的抽插方式挑逗着孟柔,令她私处不住流出爱液,扭动着身子却得不到爽快,而六郎偶尔一次的深插更吊足她的胃口。 六郎抚摸着孟柔的酥胸,轻声笑道:「你和孟芸比,还是你不容易喂饱!真是个馋猫!」孟柔闻言俏脸红如桃花,杏目如雾,贝齿紧咬着下唇,却始终没有反驳。 六郎把孟柔翻过来,搂住纤腰分开大腿,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孟芸不由得跪在床上,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丰满,令六郎不由得起伏更快、更有力,然后趴上她的粉背一边舔,一边道:「这姿势就像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你可喜欢?」孟芸这时已回过神来,爬了过来,躺在孟柔跪着的身下,见孟柔双手撑着被褥,那一对白花花的丰乳尽在眼前晃动,令她不由得伸出玉手捉住那一团雪白搓揉起来,娇声道:「姐姐,六郎好吗?你是不是也喜欢他了?」孟柔的身上不断冒出汗珠,六郎那有力的冲击让她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孟芸在说什么,她那圆滑的大腿内侧早已布满晶莹的液体,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将头埋入枕中,喉间发出模糊的娇吟声,那令她魂神两忘的境界让她感觉飘渺如云端。 孟芸知道孟柔已经春情荡漾,欲火焚身,所以只是贪婪地爱抚着她那雪白诱人的美臀,不再答腔,并开始吻起孟柔的大腿内侧。 每当孟芸那火热的唇舌舔过孟柔的私处时,孟柔的娇躯必定轻颤不已,而孟芸也乐此不疲,不断来回地左右开弓、周而复始地吻着姐姐那娇嫩花园的玉门。 孟芸的舌头停留在孟柔的幽谷甬道入口肆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让下身早就湿漉漉的孟柔再也忍不住喷出大量爱液,拼命地把屁股压向孟芸的脸,同时淫荡地喘息道:「喔……天啊!坏妹妹……求求你……不要停……拜托……噢……啊……请舔深一点……呜……喔……噢……对……对……就是这样……啊……喔……好……好棒……姐姐好舒服!」此时孟芸将位置让给六郎,六郎则捧起孟柔的一双美腿。 看着孟柔胡乱摇摆的美臀,加上响彻房间的浪叫声,令六郎淫欲更盛,他大嘴一张,将孟柔那粉红色的花瓣含进嘴里。 当六郎猛吸着那潺潺不止的春水时,孟柔便如遭蚁咬般,不但嘴里已经不知道在喊叫什么,下半身也疯狂颤抖起来,然后六郎便发觉到孟柔已经溃堤,那一泄如柱的大量阴精,霎时沾满他半张脸庞,而喷洒在他嘴里的爱液,散发着她身上那类似茶花的特殊香味。 六郎知道此时正是掳获美人心的最佳时刻,他开始贪婪地吸吮和吞咽着孟柔不断涌出的爱液,并且卖力地用他的唇舌与牙齿让孟柔的高潮尽可能地持续下去,直到她双脚发软,奄奄一息的趴在他身上为止。 六郎并未停止吸吮和舔弄孟柔,他让孟柔沉溺于被他舔吮的快感中,而且为了彻底征服孟柔的身体,他忽然翻身而起,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后,又趴在孟柔的两腿间。 当六郎把脑袋钻向孟柔的下身时,孟柔竟然主动高抬双腿,而且用她的双手将那雪白而修长的玉腿扳开,露出迎合六郎插入的曼妙淫态。 然而六郎并不想现在就让孟柔得到满足,他把脸凑近那湿淋淋的幽谷甬道,先是欣赏那窄小的幽谷和大小花瓣后,再用双手扳开花瓣,使孟柔的秘穴变成一朵半开的粉红色蔷薇,那层层叠叠的鲜嫩肉瓣上水渍闪烁,更为那朵直径不到两寸的花瓣增加几许诱惑和妖艳。 六郎由衷地赞美道:「好美的穴!好艳丽的幽谷甬道啊!」说罢,六郎开始用两根手指头探索孟柔的阴道口,他先是缓慢而温柔地试探幽谷甬道的深浅,接着再施展三浅一深的抽插,然后是指头急速旋转,直到把孟柔的浪穴逗出深不见底的幽穴后,他才满意得凑上嘴巴,再度对着孟柔的下身展开更激烈的吸吮。 此时孟柔已气喘吁吁地呻吟不已,她高举着双腿,两手拼命把六郎的脑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弓起身躯看着六郎在她胯下不断摆动的头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孟柔忽然像是无法忍受,闷声叫道:「哦……你……不要再……这样子了……你……干脆……杀了我……吧……你这样……我怎么……受得了……啊……喔……你再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呀……噢……啊……痒死……我了……呀……」六郎听着孟柔如泣如诉的哀求,手指头依旧不疾不徐地抽插着她的幽谷甬道,舌头也继续舔着花瓣好一会儿后,才看着孟柔那又再度泛滥着爱液的秘穴以及那颗小肉核,说:「要不要我用嘴巴让你再高潮一次啊?」「喔!不、不要再来了!六郎……如果你喜欢吃我的小穴……我以后天天让你吃就是了!但是……现在……请你……来真的……来干我吧!」孟柔带着哭腔说道。 六郎跪立而起,他看着面前孟芸那迷人的胴体,一边抱住她大张的双腿,一边将龙枪瞄准她的幽谷甬道,欲擒故纵吊着她的胃口,一看孟柔并没有反应,六郎立即将龙枪顶在阴道口上摩擦起来,使孟柔又被他逗得春心荡漾、春水潺潺。 孟柔嘤咛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六郎的肩膀,她一边耸腰扭臀、一边哀求着六郎说:「啊,求求你……插进来吧……不要再这样子……请你……快点……要了我吧……」六郎知道只要再坚持一阵子,孟柔一定会臣服于他,因此他将龙枪往洞口迅速一点后,马上又退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极渴望龙枪抽插的孟柔在乍得复失的极度落差下,差点哭出来。 孟柔双臂紧紧环抱着六郎的脖子,嘴唇磨擦着他的耳朵说:「噢……噢!求求你……爱我……快进来……啊……喔……求求你……可怜我……快把……我好……了……吧……啊……啊……痒死我……了……胀死人了呀!」这时孟柔再也顾不得矜持与自尊,她心浮气躁、欲念勃发地搂着六郎说:「啊……坏人……快插进来……求求你……快点……要了我……噢……」听到这里,六郎再也忍不住,他腰部一沉,「滋」的一声,龙枪的前端插进孟柔的美穴内。 刚经过先前的舌头和手指的探路,孟柔的美穴已被撑开,龙枪旋转一会儿后,她已不觉得疼痛,反而不断流出爱液,美穴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内心竟涌出要品尝这龙枪滋味的冲动。 此时六郎双手捧住孟柔那雪白的美臀,腰部一沉,粗大的龙枪竟然尽根而没。 「啊……」孟柔的娇呼中隐约夹杂着满足,她能感到美穴被龙枪填得满满,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她被插得浑身颤抖,一股爱液情不自禁地喷出来。 若非孟柔早已春水泛滥,以六郎现在龙枪的尺寸,很难如此轻易挺进。 孟柔那修长的玉腿立即盘在六郎的腰上,迎合着他的长抽猛插和旋转顶撞,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六郎捧着美臀,开始慢慢抽插,而他每抽插一下,都让孟柔娇躯乱颤,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啊……嗯……」孟柔控制不住地呻吟着,不断涌出爱液。 六郎能感觉到孟柔那柔嫩的美穴紧紧地咬着他的龙枪,此时他开始大进大出,大开大合,用力地抽插。 孟柔「啊!」的一声呻吟,叫声中又愉快又痛苦。 由于六郎龙枪的异常粗长,竟然一下子就顶到孟柔的花心顶点,让孟柔体验到前所未有的酥麻酸痒,那种奇妙的感觉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仙境。 这种极度的舒爽感,让孟柔那修长的雪白双腿无法抑制地朝天高举,脚趾蜷曲并拢向上伸展,完全沉浸在无法形容的愉悦中。 同时六郎那龙枪传来的极度快感传遍全身,六郎觉得孟柔的蜜穴生出一股吸力,紧紧吸吮着入侵的龙枪,肉壁里层层叠叠的嫩肉摺缝,混着不停分泌的滑腻花蜜,挤压、磨擦着龙枪。 这无比舒爽的感觉,让六郎忍不住挺腰摆臀、大起大落的狠狠插起来。 六郎的胯下龙枪就像冲锋陷阵的战士般勇猛剽悍、毫不留情。 孟柔虽然感觉到痛楚,但六郎那狂野的动作却也引发她无比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喘吁吁,高声淫叫起来,而六郎那火热粗壮的龙枪在他凶狠的大力抽插下,每一次抽插都撞击到孟柔敏感的花心处。 如梦幻般的销魂快感如排山倒海般袭向孟柔,那种无与伦比的舒爽感,使孟柔忍不住挺起白嫩而丰腴的美臀疯狂地耸动着,以配合着六郎奋力地狂插猛送。 孟柔死命紧抱着六郎,指甲也在毫无知觉之下深深掐入六郎健壮的肩膀之中。 六郎和孟柔就这样拼命地纠缠在一起。 六郎那根炙热的龙枪毫不停歇地在孟柔的蜜穴里进进出出,捣得孟柔花蜜一股股往外流,一时间蜜液飞溅,浪声四起。 「啊……不行了……要丢了……」此时孟柔已经丢盔弃甲,泣不成声,令六郎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双手抓住孟柔那坚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卖力。 太子妃孟柔的娇躯剧烈地抽搐,一股浓浓的阴精喷洒而出,美穴内涌出一股暖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而她不由得挺起丰满的胸部,身体离开床,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 孟芸尚未从高峰中滑落,就感觉到六郎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跪在孟芸的玉胯间,孟柔的意识尚有些模糊,只能任由六郎摆布,如绵羊般顺从地伏在孟芸的玉胯间,情不自禁地吻着孟芸那早已经湿漉漉,淫水泛滥的美穴,又感觉到六郎那火热的龙枪已从后面抵上美穴,随后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滋的一声,顿时龙枪尽根没入她的体内。 「啊……」强烈的充实感,让孟柔忍不住娇呼出声。 「啪……啪……」六郎双手紧紧抓着孟柔丰满的乳房,腹部不断撞击着她那肥白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开始又一轮的抽插,龙枪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让太子妃孟柔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爽快感觉。 「啊……嗯……」孟柔美目迷离,秀发散乱,成熟雪白的身体随着抽插而有节奏地颤动。 六郎的身体紧紧贴着孟柔的雪臀,屁股不断耸动,口中忍不住道:「柔姐,你的身体真是太妙了,和你在一起真是舒服。 」太子妃孟柔此时已完全沉醉于肉欲中,美穴承受着六郎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让她的屁股禁不住前后耸动,迎合着六郎的活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泄了……」随着「噗哧……噗哧……」的交合声,太子妃孟柔的头不由得向后仰,秀发飞扬,再次达到巅峰,阴精一泄如柱,从两人交合处汩汩冒出,顺着洁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床单上……见到太子妃孟柔被他干得汁液横流,高潮迭起,令六郎更加兴奋,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 孟柔再次从高潮坠落,虽然仍可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但意识已逐渐恢复,想到刚才的疯狂,不禁感到羞愧,接着她俏面一红,硬着头皮道:「啊……你弄得我好舒服……累了吧……让我在上面吧……」六郎闻言大喜,见太子妃孟柔竟变得如此主动,看来是她尝到甜头,急忙道:「好柔姐,真知道体谅人。 」说完啪的一声脆响,将湿淋淋的龙枪从美穴中抽出来,抱起太子妃孟柔让她骑在身上,然后仰躺在床上。 太子妃孟柔坐在六郎的身上,并放弃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入手只觉得坚硬滚烫、无比硕大,不由得芳心狂跳,想不到她的幽谷甬道竟能吞下它,她都有些不能相信,刚才的感觉欲死欲仙,让她忍不住心想:如果能天天这样,那就幸福死了。 太子妃孟柔骑在六郎身上,羞涩地将龙枪对准美穴,却迟迟不敢将龙枪吞入,只是放在洞口处研磨着,过了一会儿,才银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声,把整根龙枪吞入美穴内。 「啊……」强烈的快感袭来,令太子妃孟柔浑身哆嗦,原本退去的情欲又爆发出来,美穴禁不住涌出一股爱液,从刚才的交欢中,她知道六郎的性能力极强,想让他泄出不容易,看来要使出一些手段来刺激他。 太子妃孟柔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上下套弄起来。 孟柔深知要让六郎尽快射精,就必须要全心投入,于是她抛却羞耻,一边套弄,一边用言语刺激他,娇喘道:「啊!六郎,你的龙枪……好粗……好长……干得我好舒服……嗯……」孟柔嘴中说着淫荡的话,美穴的套弄速度也随之加快。 「咕唧……咕唧……」淫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由于太过投入,太子妃孟柔的欲火迅速上升到极致,她近乎疯狂地吞吐着龙枪,每次都能抵达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蜜液不断流出,顺着龙枪流到六郎的腹部和床上。 太子妃孟柔索性抓起六郎的大手,按上她那娇挺的乳峰,娇喘道:「啊……快摸我……对……好厉害……我快受不了了……啊……」六郎见到太子妃孟柔的浪态,不禁血脉贲张,抓住她那丰满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着她的套弄,口中道:「柔姐……你的幽谷甬道好紧……我厉害吗?」太子妃孟柔为了迎合六郎的动作,娇喘道:「六郎……你最厉害……用力干我吧……我是你的……随时给你干……啊……又快来了……用力……啊……我们一起来吧……」说完竟伸手握住六郎的龙枪。 太子妃孟柔那完美无瑕的身体骑在六郎身上,成熟丰满的肉体不顾一切地套弄着,一对坚挺的乳房上下摆动,口中不断发出浪叫,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涌出爱液,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此时六郎的两手伸进太子妃孟柔的腿弯处,探入其后,握紧那肥嫩的翘臀,起身用力一带,就将孟柔抱起来。 太子妃孟柔正春情荡漾,六郎突然发力,让她措手不及,顿时玉背后仰,向后跌,于是本能的将双手揽在六郎的脖子上,狠狠撞在六郎身上,紧紧相贴,一对丰满娇挺的圣女峰也被压得变形,颤巍巍的晃动。 「啊……」太子妃孟柔发出一声娇呼,身下传来的热力让她惊讶,心想:他、他这样的姿势也可以将那东西抵在我的那里!啊,好热……怎么都这么久了,还那么硬啊?然而太子妃孟柔此时却有苦说不出,六郎往上面挺动时,不时腾跃跳起,两人的下身就会撞在一起,几次下来,孟柔的美穴将龙枪夹得更紧,爱液也从幽谷甬道里汩汩流出,发出诱人的香味刺激着六郎,令六郎更加用力地玩着孟柔那丰满而圆润的粉臀。 「柔姐,我不行了……」六郎再也承受不了成熟身体的诱惑,用力托起太子妃孟柔的美臀,疯狂耸动起来。 「噗哧……噗哧……」的声响在房间里反复回荡,夹杂着孟柔的娇喘声。 六郎那粗壮的龙枪在孟柔那雪白的臀缝间进进出出,显得非常淫荡,孟柔被大力托起再放下,丰乳上下晃动,乳浪摇曳,大腿盘在六郎腰间,闪耀着动人的光泽。 「哦,好爽……柔姐,你的屁股真美,我一定好好让你享受……哦……」六郎加快耸动的频率,两人由于剧烈的起伏,身边蒸腾出一圈热气。 阴户被摩擦让孟柔的快感不断升温,春水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流下,在这淫靡的气氛下,将这一场肉欲渐渐推向高潮。 太子妃孟柔只觉得六郎的龙枪粗长坚挺,挺动得她好舒服,而且充满异样的刺激,幽谷甬道随即喷出一股爱液,她轻住咬香唇,双腿紧夹,十根玉指深深的扣入六郎的脊背中。 「啊,爽啊,柔姐……干死你……」六郎粗声道。 孟柔的双腿越夹越紧,脚趾蜷缩在一起,不时还配合着六郎的迎送,让龙枪能够更加深入以寻求快感,两个人的下身结合处没有一丝缝隙。 「啊……要射了……柔姐,我来了……」「嗯,不要,哦,别射在里面……啊……」太子妃孟柔大声喊道。 六郎将太子妃孟柔那丰满而浑圆的美臀狠狠撞在腿根,低吼一声,身躯一震,将一股火热的阳精射在太子妃孟柔的幽谷甬道内,龙枪在美穴中兀自剧烈抖动,道:「柔姐,我要你一生一世做我的女人!」太子妃孟柔闻言如遭重击,娇呼一声,全身顿时酸麻,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六郎,乌黑的发丝如云雾般散下,任由浓稠的阳精灌满幽谷甬道,全身如痉挛般不住颤动,檀口轻张,发出「呜呜」的低吟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最后六郎搂着这一对绝色姐妹花,心满意足地停下来,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同进入梦乡…… 横行天下(第七集)(01-04) 第七集第一章、进京路上欢乐多有了太子妃孟柔和秦雨卿的帮助,六郎和李宏冀的谈判进行得十分顺利,而李璟本来就不想和大宋为敌,于是两方就在江陵城正式签署罢兵协议,永结同盟之好。 六郎将签好的合约收起来后,便和太子李宏冀辞别,飞马赶回荆州。 当六郎回到荆州时,将合约呈给杨令公。 杨令公见状高兴地说:「两国罢兵,黎民百姓就可免受战乱之苦,真是太好了。 六郎你辛苦了,休息一下,明日收拾东西,陪你四姐进京。 」「进京?」四娘笑着说道:「晋王殿下替你保媒的事情,难道你忘了?另外,四丫头还要进宫面圣,你正好陪她一道去,而你师父东方紫玉昨日已经起程,回京师覆命了。 」六郎应着,心中却在暗自寻思:四姐就要进京了,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她嫁给赵匡胤那个狗皇帝?然而君命难违、父命难违,六郎只好先应着,等进了京城再想办法。 第二天,六郎和杨四姐收拾妥当后,杨家诸兄弟姐妹在杨令公和四娘的带领下,送六郎和杨四姐出门。 临别时,八妹、九妹哭红着鼻子,说:「吃不到六哥的喜糖。 」六郎笑着跟八妹、九妹说:「等我完婚后,一定会带六嫂回荆州,我还要把京城所有好吃的糖果,都带一些回来送给你们。 」八妹、九妹闻言才喜笑颜开。 上马后,六郎和杨四姐向杨家众人挥手告别,六郎才发现,几位嫂子脸上的神情充满着伤感。 六郎这才感悟到,这些深爱着他的女人目送着心爱的男人进京完婚,和另一个女人相亲相爱,内心一定是柔肠寸断,可她们表面上都佯装笑容,令六郎觉得愧疚的同时,也深深感受到女性伟大的博爱。 杨令公让六郎随身携带好奏表,嘱咐道:「六郎,进京后,你先去见潘仁美大人,我与潘大人乃是挚友。 虽然你战功卓越,但终究是臣子,而晋王乃是当今天子的亲弟弟,我们和晋王千岁平时没有关系,他现在要为你保媒,最好还是请潘大人帮你参谋一下。 六郎你的年纪不小了,遇事要三思而后行,即便这门婚事你心中不满意,也不要表现在脸上。 」六郎说:「是。 」杨令公又嘱咐杨四姐:「你更要注意,进宫不比在家里,你的一言一行都要时刻注意,一旦耍小性子得罪皇上,咱们杨家就是灭顶之灾,你这丫头向来脾气暴烈,性格更是刚柔不阿,要记得东方姨娘对你的谆谆教诲,伴君如伴虎啊!」杨四姐闻言点头,眉目却舒展不开。 六郎知道从吃早饭时,杨四姐的表情就不怎么开心。 上路后,六郎见杨四姐心事重重,就一路上讲故事逗她开心。 杨四姐被六郎那幽默的故事逗乐了,心情才开朗起来。 六郎说:「四姐,你一定是因为不愿意嫁入皇宫而感到苦恼,你尽管放心好了,进京后,我一定想办法帮你解决。 」杨四姐睁大那双明亮的眼睛,问道:「六郎,你真的有办法?」虽然六郎还想不出好办法,可以让杨四姐不嫁给赵匡胤,但他却胸有成竹地说道:「四姐,我已经想好了,等到了京城我再告诉你,到时皇上一定不会难为你。 对了!四姐,你是不是已经有意中人了?能告诉我吗?」杨四姐脸一红,随即秀眸一瞪,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们快赶路!」六郎两人骑马又赶了百十里路,然而日当正午,正值盛夏季节,热得身体难受,于是六郎勒住缰绳,说道:「四姐,这样赶路太辛苦了,反正我们又不急着进京,不如到前面找个凉快地方休息,等日头落下再赶路不迟。 」杨四姐点头说道:「正合我意。 」前面是一片延绵百里的崇山峻岭,六郎姐弟俩进山后,走了几里地不见有人烟,见前面树林中有一处清凉的小溪,于是两人牵着马走近那条小溪,先饮了几口清凉的溪水,然后将战马放开,让它们休息一会儿。 六郎刚想坐下来休息时,杨四姐却突然说:「六郎,赶了一上午的路,我想……」六郎看着杨四姐眼中流露出来的羞涩,又看了看那清凉的溪水,顿时明白她的意思,道:「四姐,你想洗澡?」杨四姐娇羞地点头说道:「六郎,你替姐姐去前面的交叉路口看着,行不行?」「行!」六郎爽快得答应,随即大踏步走到前面树林的交叉路口。 当六郎转头时,只见杨四姐正在脱外袍,而里面的绸衫如同蛹化彩蝶般展现出罕有的美丽姿态……杨四姐走入溪水后,用手护住圣洁的双峰,但却遮掩不住那晶莹剔透、柔滑娇嫩的娇躯,浸在水中的那一片黑色阴影刺得六郎眼睛发花。 见六郎朝她的方向看,杨四姐不由得红着脸,双手护着椒乳转过身,顿时那白如丝帛、柔滑似绸的背脊便展现在六郎面前,让他永生难忘。 六郎不想在杨四姐的心目中留下「淫邪小贼」的印象,于是急忙转过身,却听到心正在评怦直跳,但之前见几个嫂子的身体时,都没有引起身心这么强烈的感觉啊!六郎长吁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欲火,心情才稍加平复,却突然听到杨四姐「啊!」的一声惊叫,六郎顿时心头一惊,心想:难道有人?但我竟然没有察觉到!此时六郎疾步跑向杨四姐,待要斥退闯入者时,却不禁呆住了。 只见阳光透过树荫照耀在杨四姐的身上,衬托出那纤纤身段,曼妙娉婷,肌肤如白玉。 六郎也才看到杨四姐会发出惊呼,并非有人出现,而是有一条金锦鲤就在她身前跃出河面。 六郎反应迅速,正目睹到这一幕。 只见这条金鲤绚丽出奇,却也不及杨四姐的胴体精致无瑕、灵秀脱俗。 金鲤鱼一跃出河面,鱼身便滑过杨四姐那对高耸的双峰,鱼尾带起一道水波,尽数洒在杨四姐身上,原已全身浸湿的她又似披上了一层细碎水晶,扑通一声,金鲤落回水中。 杨四姐的左手护住胸部,弯腰向水中望去,而那原本散乱的长发已被溪水洗得柔顺,披散在身后。 杨四姐脸带微笑,自言自语道:「这么漂亮的鲤鱼,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突然杨四姐觉得旁边多了个人,转头一看,却见六郎在岸边愣愣地望着她。 「啊!」杨四姐顿时又惊又羞,双手挡在胸前,身子急忙躲到水中,只露出头来,道:「小坏蛋,你偷看我!」六郎闻言回过神来,叫道:「四姐,抱、抱歉!我是听见你在叫,还以为有歹人出现……」杨四姐却道:「刚才的确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有蛇……」六郎哈哈笑道:「四姐,这水中说不定真的有蛇,你不害怕吗?」听六郎这么说,杨四姐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说道:「好恐怖啊!我不敢洗了。 」但虽然嘴上这么说,却又舍不得离开这清凉的溪水。 这么炎热的天气,多凉快的清泉啊!杨四姐看着六郎,又怯怯地问:「真的有蛇?」六郎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有,上次我和大嫂就是在湖边被蛇咬,我身上的伤你也知道情况。 四姐,要不然,我在这里陪你吧!如果有蛇胆敢来打扰四姐,我就给它好看。 」杨四姐难为情地道:「可是你在这里,我觉得很不自在啊!」六郎头一歪,笑道:「你是我亲姐姐,还怕我看你吗?我可是都给你看过的啊。 」杨四姐噗哧一笑:「那也算?」六郎见杨四姐没有拒绝的意思,就想解开腰带,下水和杨四姐来个鸳鸯戏水。 杨四姐见状急忙喊道:「六郎,你敢下来?」六郎道:「有什么不敢?我不怕蛇。 」说着,迅速地将全身脱个精光,扑通跳进水中。 杨四姐急忙用手掩住眼睛,道:「真不知羞,都是快要成亲的大男人,还和姐姐一块洗澡。 」六郎嘿嘿干笑两声,游到杨四姐身边,见她大半个身子浸泡在清凉的溪水中,那酥胸在水波荡漾下晃动,令六郎不由得用迷离的目光看着杨四姐,喃喃道:「四姐,你真美啊!」「小坏蛋,不许这样色眯眯地看着我。 」杨四姐用一只手臂掩着双峰,看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道:「六郎,你的龙枪……什么时候好的啊?」六郎靠近杨四姐一点点,用手抚摸着杨四姐那闪烁着晶莹光泽的滑腻粉背,那胜雪赛霜、如丝缎般柔滑的娇嫩肌肤,让六郎的手指不由得发颤。 「小坏蛋,我在问你话呢!」杨四姐白了六郎一眼。 「哦,是我在凤凰城那段时间蜕甲重生的。 」六郎对杨四姐撒谎道。 「是吗?」杨四姐星目紧紧盯着六郎的龙枪看,突然伸出手放上去。 六郎一点准备也没有,突然被杨四姐握住,身体不由得激灵了一下,道:「四姐?」杨四姐正色道:「嗯,不错,刺手的感觉全没有了!六郎,恭喜你啊,没有耽误到你的婚事。 」六郎道:「四姐,我从来没有为那件事高兴过……」杨四姐惊讶地问道:「为什么?男儿大婚是最值得高兴的事,你怎么会不开心呢?」六郎伤心地说:「四姐,我舍不得你啊!一想到你必须嫁给赵匡胤那个老色鬼,我心里就闷得慌,那皇宫就如同牢笼,里面一点自由也没有啊!」杨四姐幽幽叹道:「这都是我的命。 六郎,你不是都想好办法,不让我嫁入宫吗?」六郎动情地说:「我要跪请皇帝给你自由。 你武功卓绝,和我搭档,可以替他荡平天下。 江山和美人,皇上应该知道哪个更重要。 」杨四姐叹了一口气,道:「六郎,你好幼稚啊!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姐姐都想好了,牺牲我一个,换更多让我们杨家光大门霉的机会,很值得。 」六郎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杨四姐,道:「四姐,我不会让你牺牲的。 」杨四姐闻言脸色一阵苍白,身躯颤栗地靠在六郎身上,一对粉臂朝后搂住六郎的虎背熊腰。 听到六郎如此为她着想,让杨四姐心中一阵感动,连连点着头,道:「六郎,姐姐知道你对我好,但是你不要为我做傻事。 」六郎默默无言,只是静静地将身子贴在杨四姐的玉背上。 六郎姐弟俩在水中紧紧拥抱一会儿,杨四姐红着脸说:「六郎,我们上岸吧!要不等会儿有人看到我们,那多羞人啊!」六郎闻言点头,随即两人来到岸上。 六郎见四姐披着湿漉漉的乌黑秀发站在他面前,那双美眸如一潭泉水般清彻透明,那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殷红芳唇,显得妩媚,而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在阳光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可谓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宛若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偶然论落人间,不染一点凡尘。 「六郎,我们在这里晒一会儿太阳吧。 」杨四姐脸上挂着笑容,拉着六郎坐到溪水边的绿草地上。 此时阳光透过山峦和树枝照在身上,令六郎觉得很舒服,同时内心有些蠢蠢欲动,觉得杨四姐的身体太诱人了,毕竟姐姐不同于嫂子,那禁忌的感觉让六郎体内涌起一股欲火。 杨四姐那如云秀发挂着晶莹水珠,那婀娜的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高耸的胸部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腿,圆润而优美,纤纤细腰盈盈一握,真是要多美就有多美。 「坏弟弟,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好不好?」杨四姐发现到六郎的眼神,同时瞄到六郎那开始膨胀坚挺的龙枪,芳心顿时一阵急颤。 从未有过男女经验的杨四姐因为接受东方紫玉的教育,对男性已经十分了解,她知道六郎现在是因为她而勃起了。 「四姐,你真美,简直比天上的仙女还要美丽十分。 」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杨四姐咯咯笑道:「小坏蛋,看你这一副小色狼的模样,若是被你今后的妻子知道了,还不气死了?」六郎坚定地说道:「我才不管她怎么看我,我只在乎我的四姐,我心中只有你……」杨四姐被六郎的话吓了一跳,道:「六郎,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四姐,你不可以喜欢我啊!」六郎固执地说:「我也知道,可是别的女人即使再美丽,也无法和姐姐相比。 在我心中,你永远是第一。 」杨四姐的芳心顿时有如小鹿乱撞般跳动,道:「六郎,你……真的喜欢姐姐?」六郎语气坚定地说:「是!」杨四姐幽幽叹息一声,道:「其实姐姐也喜欢你,可我们是姐弟……我不会那样的……六郎,你也要听姐姐的话,好不好?」此时六郎罔若未闻,他情不自禁地搂住四姐的纤腰,吻着她那雪白圆润的粉肩。 杨四姐那娇挺的玉乳因为六郎的亲吻而起伏不定,在她无力的哀求声中,六郎轻轻抚摸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处只觉得柔滑娇嫩,柔滑似丝绸。 杨四姐被六郎这样肆意地抚摸着,不由得双颊羞红,顿时又急又羞,芳心忐忑不安,娇躯不由得一阵颤栗。 在杨四姐那低不可闻的娇喘和嘤咛声中,六郎移动着双手,感受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躯,心中极为满足。 杨四姐能感觉到六郎那双手在移动,所过之处留下阵阵麻痒感,令她颤抖得更加厉害,娇喘道:「别……六郎,不要这样……」六郎不去理会杨四姐的抗拒,一只手迳自握住那娇挺的山峰,一边感受着杨四姐那挺翘的乳房以及掌下的急促起伏,还轻轻抚摸着,并用嘴巴含住顶端那两颗艳红的乳头,熟练地吸吮起来;另一手则向下摸索。 杨四姐美眸迷蒙,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叹息声,似乎受不了那嫣红的乳头,在六郎吸吮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感。 六郎感觉到杨四姐有反应,便将手渐渐移向芳草萋萋的阴部,探进那神圣的幽谷上方,在杨四姐不断的嘤咛声中,六郎的手指顺着那无比柔软的隆起,不时在芳草上轻压揉抚,并逐渐侵入到那滑嫩的玉沟内。 杨四姐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呻吟得更加大声,扭动着那雪白娇躯,那翘臀随着六郎手中的动作而挺动,芳草如茵的粉红玉沟边,缕缕乳白晶莹渗出来,在六郎的抚弄下,原本娇羞的杨四姐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所淹没。 「六郎,不要摸我了,姐姐有些受不了。 」「好姐姐,我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四姐,我太喜欢你了,你就是我的好姐姐。 」六郎将嘴唇贴上杨四姐的红唇,令杨四姐拒绝也拒绝不了,连肺部的空气都像要被吸走一样,脑中感到一阵空白,加上六郎接吻的技巧很熟练,令杨四姐在不知不觉中完全顺从六郎。 看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杨四姐颤声道:「六郎,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知道你心中一直喜欢着姐姐,但我们终究是姐弟,不能做夫妻。 」六郎却石破天惊地说道:「四姐,其实我本不是你的六弟,我是另一个人,我就要你做我的妻子。 」杨四姐愣了一下,道:「六郎,你在说什么鬼话?」六郎叹了一口气,道:「我说的是真的。 」杨四姐生气地说道:「你要是再这样说,我就不理你了!你要是听话,姐姐倒是可以……可以帮你……」六郎急忙问道:「四姐,你要帮我?」六郎看着杨四姐,马上读懂杨四姐眼中的意思,不由得笑道:「姐姐真的愿意帮我?」杨四姐那白皙的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手掌轻搓慢揉,玉指挑动点拨,传递出她心中对六郎的疼爱,道:「六郎,这是东方姨娘教我的,我们是姐弟,不能做那种夫妻之事,但姐姐知道六郎心中难受,我也愿意帮助你……」六郎闻言不禁感谢着四姐,而在杨四姐的抚弄下,从龙枪处传来阵阵酥麻感,令六郎觉得体内的欲望想要发泄出来。 「六郎,这样舒服吗?」「四姐,真舒服,我太爱你了。 这让我怎么感谢你啊?」「好弟弟,只要你高兴就好……」杨四姐扭动着蜂腰,拨弄的玉指也加快节奏,引得六郎无法抑制体内的欲望。 「四姐,我爱你!」顿时六郎那滚烫的阳精喷射而出。 杨四姐用手帕擦拭着沾染在自己洁白玉腿上的精液,转过身,默默穿着衣服。 六郎望着杨四姐那柔滑似绸的玉背,心中默默发誓:我一定要保护这个对我一片真情的四姐,绝不会让赵匡胤那个老贼沾污了姐姐的清白。 六郎将马匹牵过来,姐弟俩打马扬鞭继续前行。 六郎两人正往前走时,猛地一声咆哮巨响,令两人身体皆一震。 只见一头斑斓猛虎缓缓步出,横挡在路上,虎尾上下轻摆,眼中流光不定,沉声闷吼,而两匹战马显然受到惊吓,顿时浑身颤栗,不敢再向前。 六郎见状从马上跳下来,对杨四姐说:「姐姐莫怕,我去将那畜生撵走。 」猛虎弓起身子,凝视着六郎。 六郎见这头猛虎随时要扑过来,连忙抽出宝剑,准备大战一场。 杨四姐勒住战马,道:「六郎小心。 」此时猛虎一跃丈许高,身体在六郎的上面,速度奇快奇猛,在暴吼声中虎爪直落,直取六郎脑门。 杨四姐不禁大声惊呼,六郎亦大吃一惊,在危急中发掌重击身旁树干,借力向后飞出,才堪堪闪过虎爪。 猛虎一个翻腾,稳稳落地,前爪一探,狂啸扑向六郎。 六郎眼见虎威惊人,虎影已至,他长啸一声,在虎爪临面之际旋身,自两只虎爪之间拔身而起,在半空翻一个筋斗,随即一掌直拍而下,正中猛虎的前额,借力又是一翻,骑上虎背。 猛虎脑门中掌,咆哮一声,居然看起来无事,待六郎翻上虎背时,虎尾陡然卷起,犹如一条黑白相间的软鞭般抽来。 六郎见状紧紧抓住虎尾,正欲施力时,不料猛虎忽然甩开六郎,力道不下数百斤。 六郎身不由己,立即被甩开,摔向地下。 猛虎顿时大吼一声,如迅雷般扑向六郎。 此时六郎的右手向地面一撑,横飞避过虎爪,随即这一爪扑在一棵柏树上,树干猛然摇晃,应声而断,枝叶纷落。 六郎在心中骇异:这头猛虎究竟是什么来历?寻常猛虎哪有此巨力?六郎来不及细想,猛虎已再次扑来,有如武林中的一流好手,虎虎生风,锐不可当。 六郎见状施展轻灵身法,连闪猛虎的两次扑击,接着绕到猛虎身侧,劲贯足尖,右脚飞起疾踢,正中虎腹。 这一踢厉劲如锥,令虎腹内创,猛虎痛啸一声,又闻弓弦一响,是杨四姐见这猛虎厉害,悄悄取出弓箭射出,而这一箭正中猛虎的小腹。 六郎顺手一剑毙其猛虎,道:「四姐,这猛虎好厉害,比一般猛虎凶猛多了,它的虎鞭一定大补。 」说着,六郎用宝剑割下虎鞭放入行囊中。 杨四姐娇颜羞红地白了六郎一眼,道:「小坏蛋,你现在又还没成亲,而且这么热的天气,这东西又不能放,你要它干什么?」六郎回过头,向四姐嘿嘿一笑,道:「这种好东西丢在这里,实在太可惜了。 四姐,我们继续赶路吧。 」突然一阵呼喝声从远处传来:「无耻奸贼,竟杀了我的宝贝!」六郎一怔,抬头便见三条汉子冲过来,步伐迅速,看起来身负武学。 三人转眼即至,齐声喝道:「贼子受死!」三人六掌,力道极其勇猛。 六郎顿时明白,这三人是因为他杀了老虎,来寻仇的,原来刚刚那头是他们的猛虎!六郎当即右手成掌,喝道:「混帐,恶虎伤人,我岂能不杀!」六郎这一掌使出来,力道凌厉威猛,端的是无坚不摧,刚猛绝伦。 那三人六掌,既快且猛,本当万无一失,不料六郎一掌拍来,立即抵去一人两掌之力,随即后劲一至,又破两掌,剩下两掌还未逼近,又被后势击溃,一掌三劲,竟破解三人的招式。 三人在惊讶之余,六郎又挥出一掌,令那三人在猝不及防之下,同时承受这项攻击,不由得连退数步,脚下一个不稳,倒在地上,觉得气息滞碍难行,不由得面如土色。 六郎哈哈一笑:「它是你们家的猛虎?那为何不管教好?」那三人却不说话,只是一味猛攻。 突然六郎觉得颈后的寒意大盛,立即回头望去,只见一团剑光洒在眼前,使剑的是一个中年道人,若六郎的反应稍慢,头颅早就被割下来,看样子这个老道是那三个人的头头。 那道人见状「咦」了一声,喝道:「好个恶贼,有两下子!」这「子」字音未落,剑光连连变换,一柄长剑竟仿佛化作大片云雾,顷刻间裹住六郎周身方圆四尺。 此时六郎连道人的身影也不见半分,蓦地一声大喝,单掌隔空一击。 那道人见六郎掌力凌厉,不由得脸上变色,喝骂道:「小贼!」随即道袍右袖一挥,踏着七星步,架势稳重如山。 六郎见状不敢轻忽,只得小心应对。 只见那道人左晃右绕,踏着七星步伐步步进逼六郎,一柄剑青光霍霍,破空成声。 六郎拆解闪避,雷掌不时连连反劈,两人身形忽忽来去,只瞧得一旁那三人人目眩神迷。 杨四姐生怕六郎受伤,悄悄取出弓箭,道:「恶贼,看我神弓飞速的厉害!」杨四姐的弓弦一响,一箭射出,正好射中道士右臂。 老道顿时手臂一疼,宝剑掉在地上。 六郎见状上前一步,宝剑顶住老道的咽喉。 杨四姐喊道:「六弟,我们与他们无冤无仇,放他们走吧。 」六郎哼了一声,道:「滚!」道士知道打不过六郎,只好带领三个弟子怏怏离去。 在天近黄昏的时候,六郎姐弟俩看到一座小镇,小镇上有一家客栈,客栈十分干净豪华,虽然价格不菲,令过路人望而却步,但正好遂了杨四姐的心愿,她宁愿多花一些钱,也要住干净一点的客栈。 进了客栈后,六郎向掌柜要了两间上房,接着点了几道菜,当最后一道菜端上来后,杨四姐惊奇地问:「这是什么?」六郎表情神秘地说道:「反正都是这里最好的菜肴,我先尝尝。 」六郎用筷子夹了一口送到嘴里,道:「真好吃,四姐,你也尝尝。 」杨四姐闻言,笑着吃一口,问:「这是什么啊?」「虎鞭!」「啊?」杨四姐一想到是老虎的那东西,险些吐出来,道:「六郎,你怎么能给姐姐吃这个?」六郎笑着说:「此物大补,姐姐不吃拉倒,我全吃了。 」杨四姐看着六郎狼吞虎咽,将一盘虎鞭全吃进去,笑问:「六郎,你吃这么多?要是兴奋起来怎么办?」六郎嘿嘿一笑:「四姐,刚才我发现这里有青楼,反正现在不在家,四娘也不知道……」杨四姐睁大眼睛,一拍桌子,道:「大胆,六郎,你居然想招妓?」六郎道:「四姐,我马上就要成亲,晋王替我找的妻子,一定是官宦千金,但我现在一点经验也没有,要是不练习练习,一旦到了大婚之际出了丑,岂不是给我们杨家丢人?」听六郎这么一说,杨四姐道:「那倒也是,不过就算你要练习,也不能和妓女啊。 」六郎道:「东方姨娘只教你,又没有教我,我现在对洞房之事完全都不懂,不找妓女又能找谁?」六郎那色眯眯的目光注视着杨四姐,道:「四姐,你能不能教我啊?」杨四姐说:「小坏蛋,你是不是讨打?」突然六郎站起来:「我现在吃了虎鞭,就怕四姐你打不过我。 」说着,六郎朝着杨四姐走过来。 杨四姐顿时吓了一跳,也站起来,道:「六郎,你想干什么?是不是喝醉了?」六郎走过来一把抱住杨四姐,道:「姐,我好想与你……」杨四姐低声问:「想与姐姐做什么?」六郎单刀直入地道:「我想姐姐教我洞房的事。 」杨四姐娇羞地说:「六郎,我是你姐姐啊!哪里有亲姐姐教亲弟弟的啊?」六郎将脸贴到杨四姐的胸前,道:「四姐,我就是想跟你学,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杨四姐又说:「可是,姐姐也是一知半解,我也没有那种经验啊!」六郎低声说:「那不正好也试一试?」六郎那火辣辣的眼神,令杨四姐羞得满脸通红,道:「小坏蛋,看你这一身臭味还想让我教你?你臭死了,我不想跟你……」六郎高兴地说:「四姐,这房间后面就有洗澡的地方,我这就去洗。 」六郎刚想走,杨四姐又道:「等等,要洗,得我先洗,我可不想用你剩下的水。 」六郎嘿嘿一笑,想了想,突然说:「姐姐,我想和你一起洗澡,可以吗?」杨四姐愣了一下,说:「那多不合适啊!」六郎说:「姐姐,就让六郎和你洗澡嘛!我就是想和姐姐洗澡,今天中午,我们不就一起洗了吗?」杨四姐蓦地抬头看着六郎说:「六郎,还提今天中午?你要是再那个样子,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六郎噘着嘴巴,说道:「我就要和姐姐洗澡!」杨四姐撇了撇嘴,说:「听话,今天你也够累了,一会儿我替你按摩,你要不要?」一听杨四姐要帮他按摩,六郎当然兴奋了,不假思索地脱口说:「当然要!」杨四姐微微一笑,说:「那你就自己洗澡,好不好?你要是和姐姐洗澡的话,那我就不替你按摩了哦!」见杨四姐居然和他讲条件,六郎简直要晕倒,他顿时有点为难,既想让杨四姐帮他按摩,又想和杨四姐一起洗澡,于是六郎搂着杨四姐,撒娇地说:「四姐,我都要可以吗?」「当然不行,你只能选一样!」「我就是都要,四姐,求你了,让六郎和你洗澡好吗?」杨四姐闻言将手指放到嘴唇边,「嘘」了一声,说:「六郎,你小声点好不好?你不怕被别人听到吗?那掌柜可知道我是你姐姐。 」六郎逮住机会,立刻将杨四姐的军,大声说:「我要和我姐姐洗澡!谁敢管我?我就杀了他。 」杨四姐叹了一口气,说:「你真是姐姐的克星呀!姐姐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好了、好了,一会儿再说,这样可以了吗?」六郎知道,杨四姐说这话的意思就是答应他了,虽然心里乐开了花,可脸上还是故意装出很不开心的样子!杨四姐看六郎的模样,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说:「好了,六郎,你越大越会撒娇、越大越像孩子了,姐姐答应你了!」六郎立即忍不住那如狂潮般袭来的喜悦,开心得笑起来,一把搂住杨四姐,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姐姐真好,六郎好爱、好爱你呀!」杨四姐叹了一口气,说:「只要有便宜占,当然就爱了!」六郎嘿嘿一笑,说:「谁叫姐姐是这世界上最完美的仙女呢?」杨四姐说:「你呀,就是会贫嘴,不过姐姐都被你哄得晕头转向了!」六郎上前从背后轻轻搂着杨四姐的腰,顿时那迷人的幽香钻进他的鼻孔内,让六郎痴迷起来,身体下面那坚挺的龙枪正好顶在杨四姐翘臀中间的沟内,令六郎觉得无比爽快呀!六郎就喜欢搂着杨四姐的感觉,他真希望一生一世,能永远都这样下去。 此时店小二前来告知六郎两人,他已经在另一间房间准备好洗澡的热水,便离开。 当六郎与杨四姐在进入另一间洗澡的房间后,只见杨四姐羞涩地褪去身上的衣物,顿时杨四姐那完美无瑕的娇嫩胴体就暴露在六郎面前,令六郎的龙枪立刻挺立起来!杨四姐瞥到六郎那胀挺的龙枪时,脸上的绯红更深,看上去更加诱人。 此时杨四姐用水瓢舀清水,开始往身上淋。 六郎见状贴上来,与杨四姐面对面站着,夺过她的水瓢,道:「四姐,让我来。 」清水如雨丝般从杨四姐那柔顺的头发上流下来,再沿着那曼妙的玲珑玉体缓缓湿润身体,六郎看着站在面前的杨四姐,只见她的双手从脸上抹过去,乌黑的头发全都被拨弄到身后,那张无比美丽的脸庞如同出水芙蓉,让六郎看得如痴如醉!杨四姐被六郎看得脸上立刻又浮起一抹红晕,道:「你干嘛一直这样看我?」六郎笑着抱住杨四姐,说:「我要看姐姐一辈子,因为姐姐真的好美、好美、好美、好美呀!」杨四姐也搂住六郎说:「好了啦!六郎,你除了这句话就不能换句新鲜一点的吗?」第二章、龙枪枪挑四姐六郎能感觉到杨四姐那柔软的圆润玉乳贴在胸膛上,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更重要的是,那坚硬炽热的龙枪紧紧贴在杨四姐那毛茸茸的桃源仙境上,更加觉得全身无比酥麻,仿佛全身都要瘫软下去,但却有种很奇妙的力量驱使着他做进一步的动作!那种感觉真的美妙,杨四姐的腰肢扭动一下,龙枪就会和杨四姐的私密处贴得更加紧密!杨四姐突然将脸贴到六郎的胸膛上,道:「六郎,我好想永远都跟你在一起啊!」六郎愣了愣:「姐,让我娶你吧!」六郎的话重重打在杨四姐的心坎上。 杨四姐说:「六郎,你为什么是我的亲弟弟啊?」说着,杨四姐举起粉拳轻轻打在六郎的胸膛上:「六郎,姐姐好恨你!」六郎闻言心如刀割,道:「姐姐,我会永远爱你,答应我,让我娶你吧!」说着,就把嘴唇贴到杨四姐的嘴唇上,轻轻吮吸着!杨四姐并不回避六郎的动作,而是回吻着六郎,那一刻,两人吻得轻柔而热烈,吻得不可开交,只想让这个吻成为永恒,可以让这种美好一直延续下去!这一吻,让六郎体内的欲火不由自主的升腾起来,小腹间的热流慢慢升腾到了大脑,手不自觉地在杨四姐那润滑的皮肤上轻柔的爱抚着,六郎不住的挺动着臀部,让龙枪磨擦着杨四姐的私处,六郎能明显感觉到坚挺的龙枪顶着杨四姐的私密处,能感受到那滑腻的感觉滋润着龙枪,那种美妙的感觉任何言语都难以描述!杨四姐赤裸着那完美无瑕的绝美胴体,挺拔而圆润的双峰上,娇嫩的鲜红蓓蕾诱人垂涎,平坦的小腹洁白平滑,如雪原般的小腹连接着一片茂密的黑色雨林,林下一道粉红色的沟壑,六郎相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没有不会动心的!六郎恨不得立刻扑向杨四姐,将那坚硬炽热的龙枪插进那粉红色的娇嫩沟壑中,因为六郎知道,那沟壑是一个美丽的桃源洞、是绝对的名器,里面温暖润滑,插进去才可以体会到什么叫销魂、什么叫欲仙欲死、什么叫欲罢不能!杨四姐的双腿修长圆润,皮肤看起来像缎子般的莹润有光泽,那娇羞的粉颊上布满诱人的红晕,娇艳欲滴的嘴唇鲜嫩得就像是新鲜水嫩的草莓,一头黑色秀发衬托着杨四姐那娇嫩的玉容,更加动人心弦。 六郎痴迷地说:「四姐,你好美呀!我爱你!」杨四姐赧然一笑,说:「好了,姐姐知道了!」六郎亲着杨四姐的小嘴,说:「四姐,我想要你。 」说着,六郎开始引导着龙枪顶到杨四姐那娇嫩的桃源洞口。 杨四姐阻止六郎的动作,说:「六郎,不要可以吗?给姐姐一点时间慢慢接受你,然后再来做这种事,好吗?」然而六郎早已欲火焚身,根本抵抗不住杨四姐那火热娇躯带给他的强烈欲望,他不停挺动着臀部,想要冲进那美妙的世界中,可是杨四姐的阻止令他欲进无路!「四姐,我真的好想要呀!答应我好吗?」六郎哀求杨四姐,杨四姐也哀求六郎:「六郎,难道你从来不替姐姐想吗?」杨四姐这么一说,六郎完全愣住了。 杨四姐看着六郎的样子,心疼地说:「六郎,姐姐不是不想满足你,而是姐姐还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这个转变真的太突然了,你体谅一下姐姐的难处好吗?况且我们一旦做了这种事,进京后要怎么跟皇上交代?回家又要怎么和父亲和四娘交代?」「四姐,我不管,所有的后果都由我一个人承担。 就算是下地狱、进油锅,我也认了,我就是要你。 」六郎温柔地抱住杨四姐,从她的嘴唇开始,吻着杨四姐全身的每一处肌肤,而在亲吻的同时,六郎的手也抚摸着杨四姐那滑腻的肌肤。 杨四姐在六郎的抚摸下渐渐产生无比强烈的快感,在六郎那纯熟的调情技巧下,她那最古老、最原始的渴望被六郎唤醒,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敏感的蓓蕾也渐渐硬挺。 此时六郎吻得乐不思蜀,直到嘴唇吮住那黑色丛林下的湿嫩水壑时,他的欲望也升到极点!杨四姐呼吸沉重,面色红润,娇艳的小口微开,六郎忘情地吮吸着那美丽的神秘花苞,而在六郎巧妙的吮吸下,杨四姐的欲望也渐渐升高,如蛇般滑腻的胴体开始扭动起来,口中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她那强烈的反应让六郎无法再继续忍耐,他想要发泄了!六郎吮吸着从杨四姐私密处涌出的那甘美蜜液,然后舌头慢慢向上挑动,终于他的舌头触到一道娇嫩的狭缝,如同一朵绽放的花朵,六郎轻轻的吮住花瓣,然后尽情吮吸,令杨四姐不由得呻吟起来,娇柔的身体开始颤抖不已。 六郎将坚挺的龙枪凑过来,先轻轻磨蹭着杨四姐那娇嫩的花瓣,然而只是如此,六郎已经觉得快感连连,欲仙欲死了!六郎双手紧紧捧着四姐的香臀,采用最古老的「龙腾」姿势进入……六郎进入时动作轻柔而缓慢,能感觉到龙枪进入到一个紧密而湿润的温暖世界中,六郎全身的血液不由得沸腾起来,心想:这就是姐姐的名器啊!「四姐,我要全部进去了。 」杨四姐「嗯」了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六郎的肩膀,星目饱含深情和一丝胆怯:「六郎,你的龙枪这么粗,你要轻一点啊,姐姐害怕。 」此时六郎再也忍不住了,龙枪全力一挺,坚挺的龙枪贯穿杨四姐的「六面埋伏」!「啊……」杨四姐痛苦得一声大叫,随即那处子之血顺着坚挺的龙枪慢慢流出。 一阵疼痛加上全身的爽麻,杨四姐简直难受得要命。 「六郎……姐姐好痛!」杨四姐轻呼一声。 只见杨四姐微张双唇,鼻孔一张一翕剧烈喘息着,白嫩的双乳起伏不定,形成一波波的浪潮。 「四姐,忍一下,很快就好了!」杨四姐点了点头,双手抱住六郎的头:「姐姐不怕,你只管进来吧!东方姨娘说过,痛苦一时,甘美一世,六郎,我爱你。 」杨四姐紧闭的眼帘不住颤动,面对人生的第一次,稍微有些紧张,但是她对六郎的爱已将痛苦掩盖住。 「四姐,不要怕,我不会让你痛很久的。 」六郎在杨四姐的耳边吹着气,身体一挺,冲到她体内最深处。 「啊……」杨四姐皱着眉头,全身肌肉紧绷起来。 六郎吻着杨四姐的眉间、耳垂、双唇,双手缓缓在她双乳、大腿内侧来回摩挲着。 隔了一会儿,杨四姐缓缓吁了口气,全身放松下来,她主动的吻着六郎,说:「六郎,姐姐没关系了,我可以接受了……你尽管来爱姐姐吧!」六郎动作温柔地吸着杨四姐那如小蛇似的舌头,继续向前挺进。 「四姐,你里面好紧!真不愧是名器啊!」六郎一边抽动,一边赞道,他不禁加快抽插的速度。 此时杨四姐觉得无比舒爽,双腿高高举起夹在六郎的腰间,媚波荡漾,眼露爱意,风情万种。 这种迷人的姿态、摄人心魂的眼神,不管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心醉呀!六郎压在杨四姐那丰腴而富有弹性的身体上,双手抚摸着乳房,插在那温暖而紧窄的名器内,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还有那如兰似麝的体香飘入他的鼻孔内,更是使他心荡。 在六郎那坚挺龙枪的强烈撞击下,杨四姐迎来人生第一次高潮:「啊,六郎,是这样吗?姐姐快乐死了,我要飞了……」见杨四姐被他送入快乐的巅峰,令六郎更加卖力地抽动着。 此刻杨四姐己经汗流浃背,娇挺的玉乳剧烈起伏着,伴随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徐徐滚落,光滑玉嫩的美腿覆盖上一层汗水。 感觉到身下杨四姐的虚弱,六郎不由得放慢速度,杨四姐见状一急,卖力地扭动着身体,因为她要的是淋漓尽致的欢爱,她不想给六郎任何不愉快的感觉。 「六郎,爱姐姐吧!我要你用力爱我。 」杨四姐疯狂扭动着身体。 六郎见得到杨四姐的允许,便开始猛烈进攻……无法形容、强烈至极的撞击让杨四姐俏脸晕红,秀眉紧蹙,娇躯阵阵轻颤,她娇羞万分地感觉到花径更湿了……然而六郎早已知道身下的杨四姐身怀名器,但龙枪还是被挤压得感到有点吃不消。 姐姐的幽谷太紧窄了吧!六郎心里暗道,倒吸一口凉气。 「嗯!」杨四姐的纤纤十指猛地抓进六郎臂膀上的肌肉内,发出一声妩媚的娇哼声……杨四姐觉得六郎那炙热的龙枪插进来时,并没有带来难耐的疼痛,反而有一种酸酥难言的充实感传入芳心深处……在一阵阵强烈至极的刺激下,杨四姐呼吸变得急促,含羞地娇啼:「啊……嗯……嗯嗯啊……」六郎在四姐那娇嫩的身体上快速耸动着,坚挺的龙枪在杨四姐那异常紧窄的花径内卖力地抽插着,六郎俯身含住杨四姐胸前一颗因动情而硬挺的果实,并且他一只手握住另一只颤巍巍的椒乳揉搓起来。 在六郎那疯狂的玩弄下,杨四姐情难自禁地扭动着身体,一双长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不知不觉中,那双优美的长腿又盘在六郎的腰后,并随着他每一下的抽动而羞羞答答地紧夹、轻抬。 六郎的龙枪在四姐那娇小的花径中进进出出。 「嗯……啊……嗯……啊……」杨四姐微张着嘴,一边娇啼,一边喘息着。 六郎用坚挺的龙枪将身下的杨四姐推向那销魂蚀骨的高潮……在一阵火热的耸动后,杨四姐的幽谷越来越湿润,杨四姐不由得迎合着六郎,沉迷在那一阵阵强烈至极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中。 随着六郎越来越深入地抽插,杨四姐忘我的发出一声声呻吟,刺激得六郎越战越猛,速度也越来越快!此时杨四姐那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身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抽搐,她能感受到花径内紧紧包围那深深插入的龙枪,不能自制地收缩、紧夹起来。 「啊……啊……啊……啊……」在经过六郎一个时辰的冲刺后,杨四姐终于忍不住了,只见她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缠住六郎的双肩,一双长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啊……飞、飞了……」此时杨四姐觉得仿佛飘在云端,语带颤音,跌宕起伏,荡出大片肉浪乳波,令人移不开视线。 六郎的抽插时而快、时而慢、时而轻、时而重,那袭来的快感,让杨四姐不由得像扑火的飞蛾般义无反顾的向着无边无际的汪洋欲海奔去,完全丧失理智。 欲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纵横驰骋才振男人雄风。 六郎含着杨四姐的耳垂,低声道:「四姐,舒服吗?」「啊……」如此羞人的感受怎么能用言语描述?更何况即使能描述,此时杨四姐又如何说得出口?「四姐,怎么不说话呢?我弄得你不舒服吗?」六郎伸出舌尖,在杨四姐的耳垂上来回舔着,令杨四姐不由得浑身颤抖。 杨四姐摇了摇头,秀发飞舞,道:「没……六郎,姐姐是太舒服了,现在没有力气了。 」六郎闻言,兴奋得将舌尖移到杨四姐的脖子,双手则揉捏着双乳。 「啊……嗯……」此时杨四姐不由自主地发出连她听都会脸红的娇吟声,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强烈快感不断侵蚀着她,似乎只有那不绝于耳的喘息声能抒发她心中的激情。 「四姐,舒服吗?」六郎轻声在杨四姐耳边说着,嘴角勾出一丝微笑。 「嗯……好舒服。 」六郎以强悍霸道、高高在上的姿态控制着杨四姐,龙枪以极慢的速度撩拨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带,但就是不愿深入、不肯填满她体内的空虚,抚慰她心底的渴望。 得不到满足的失落感及羞恼不断焚烧着杨四姐的理智,令她本能地弓起纤腰、仰起俏脸,喃喃道:「要,人家要……好弟弟,全部给我吧!」「四姐,我爱你。 」六郎得意得笑了一声,徐徐退兵,随即腰身用力,龙枪使劲向前顶。 杨四姐能感觉到那温暖的花径被塞满,令她不由自主地抬着翘臀,想与六郎更加紧密地结合为一体。 深情凝视着被那点燃起欲火的杨四姐,六郎充满征服的成就感。 「快、快点……美……啊……好美……」杨四姐忍不住扭动着臀部,迎合着六郎。 「四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六郎在杨四姐耳边轻声细语,双手抓着她颤抖的腰肢,疯狂地摆腰动胯,加重一进一出的力道。 无法抑制的呻吟声,自杨四姐的嘴巴逸出:「啊……」受不了六郎这般龙惊虎猛、不屈不挠的强烈撞击,杨四姐承受着无限的快乐和激情,很快开始发出尖叫声。 在一次次的撞击下,高潮终于来临。 「啊……啊……好弟弟……我不行了……啊……」「啊……」六郎后腰一挺:「四姐,你今生今世都要做我的女人!」六郎颤抖着趴在杨四姐身上,体会着精液尽泄时的爽快感。 杨四姐体内的花径喷出灼热的阴精,与六郎射出的阳精合而为一,双双攀上欢愉的巅峰……杨四姐满脸柔情地伸手拭去六郎耳鬓额头晶莹的汗珠,然后躺进六郎怀中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后,六郎看着躺在身边的杨四姐,她那如玉般的裸体更加白皙,散发出一种媚态,美艳中又透着清纯,煞是撩人,令六郎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杨四姐听到六郎吞唾沫的声音,不由得抬起头,只见一双深邃漆黑、散发着迷人光芒的双瞳正盯着她看,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下去,令杨四姐觉得心脏猛然跳颤不已。 当六郎那双使人不由得沉沦的双眼,像是要看穿她似的紧盯着她看时,杨四姐觉得身体像是正被一根羽毛从椒乳上抹过,轻轻地抚弄着那两颗娇艳的乳头,丝丝痒意感袭遍全身,一股热流犹如一条蛇般从私密处涌出。 杨四姐竭力抑制着娇躯扭动的冲动,压抑着快从喉咙发出的呻吟,对六郎道:「小坏蛋,不许这样色眯眯地看着我。 」六郎终于收回目光,杨四姐只觉得浑身一松,她「嗯哼」一声,那张光洁的脸庞上浮现略显羞怯的笑容,低垂着红透俏脸。 六郎道:「好老婆,你真美!」如今的六郎简直是厚颜无耻的典范,当之无愧。 「六郎,你居然喊姐姐老婆?你坏死了!欠打!」杨四姐举起粉拳,欲要打六郎,但见六郎盯着她那羞人的花径看,杨四姐俏脸不由得染上红霞,妩媚的白了他一眼。 六郎抓住杨四姐的小手,随后猛地将她带进怀中,然后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四姐,你既是我的好姐姐,又是我的好老婆。 」「色狼!」杨四姐低啐一口,害羞地想要挣扎,但在六郎的热吻下,她丝毫没有反抗余地。 六郎的舌尖快速伸进杨四姐那微张的小嘴内,勾出她的小香舌,不停地搅动、纠缠、咬舔,吞津饮液,好不快活,杨四姐则被六郎逗弄得芳心迷醉。 六郎越来越用力地吸吮,令杨四姐娇躯频频颤抖,微微张开的小嘴不时向外吐出香甜的灼热气息。 「啊!」杨四姐动情地娇呼一声,芳心震颤,娇躯紧绷,俏脸似火,仿佛要烧着一样。 此时六郎的双手如捧着珍宝般捧着杨四姐的两团玉乳,并任意捏揉,使其变化成各种形状,而在六郎的抚摸下,那透溢着灼热气息的花径更流出湿滑的黏液。 看着杨四姐俏脸颊泛红、媚眼漾春的媚样时,六郎心中一阵得意,一种征服的感觉油然而生。 看着杨四姐那动情的模样,六郎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很无耻地笑道:「四姐,你是不是又想要了?想要就说嘛!你不说六弟怎么知道呢?不然我要怎么满足你呢?」俏脸羞红的杨四姐咬紧牙关不说话,虽然她想要,心中也千百个愿意将自己交给六郎,希望六郎那坚挺火热的龙枪再一次插入,但却羞涩得难以说出口,尽管刚才才给他,但在这方面,她还是不敢太主动。 看你能忍多久!六郎不知道杨四姐心中的挣扎,继续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脸上带着邪邪的笑容,道:「姐姐,你快说啊!」杨四姐紧咬着银牙,抵抗着六郎的逗弄,然而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如龙卷风般席卷全身,令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啊……啊……嗯……啊……」六郎熟练地抚摸着杨四姐,刺激她体内的欲火,令她微张着小嘴喘息着,双手搂住六郎的脖子。 此时杨四姐的心理防线已完全崩溃,她双腿张开,露出那神秘的花径,她就好像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等待心爱的人采撷及怜爱,同时伴着撩人的春吟:「啊……六郎……不要逗人家了……给……给我……」姐姐有命,焉能不从?六郎立刻直奔提枪上马。 房内粗重的鼻息声和悦耳的呻吟声此起彼落,越来越高昂……六郎灼热的吻不断落在杨四姐那玲珑的耳垂上,色手摸着那挺拔的椒乳,一只手揉、搓、挤、挤、捏,同时用龙枪顶着四姐的神秘花径摩擦着,暧昧的氛围越演越炽,即将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杨四姐从激情中缓过气来,悄悄抬头望了六郎一眼,正好对上六郎那如火般的眼神,吓得低下头,说道:「傻弟弟……看什么看……快点放进去……」六郎望着杨四姐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忍不住轻轻啄了一口,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唇不住在杨四姐那娇嫩的颈项、脸颊、胸前流连,连吻带吮,加上轻轻咬啮,弄得杨四姐浑身发颤,情火狂炽荡漾,纤纤藕臂紧紧搂着六郎的脖子。 六郎搂着杨四姐玉背的大手顺着那光滑白嫩、仿佛能掐出汁的背部向下移动,动作轻柔而缓慢,最终落在那雪白柔腻的翘臀上,六郎觉得杨四姐的臀部又圆又翘、肥嫩润挺,简直是世间少有。 把玩了一下杨四姐那娇俏圆润的玉臀后,六郎的色手又绕到前方,向最神秘的花径进犯,不过一双死命夹紧的美腿却挡住六郎那肆无忌惮的手。 此时杨四姐已完全沉沦在情欲的汪洋中。 望着杨四姐那春情荡漾的媚眼、饥渴难耐的神情、湿腻丰润的朱唇,六郎在她椒乳上的手不由得更用力了。 杨四姐那柔腻的乳房仿佛要从六郎手中挤出似的,令她浑身一阵颤抖,而那微疼的感觉瞬间就被更强烈的刺激覆盖住,变为酥痒的快乐感觉,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张开,不时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六郎见状脸上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大手没有任何阻碍的抓住她那娇嫩的大腿向外分开,认准那湿润的花径,接着龙枪挺进。 此时完全迷失于欲海中的杨四姐体内的花径已急不可耐地开门,将六郎那要叩关的龙枪迎进体内。 现在这种姿势,让杨四姐的感觉分外敏感强烈,她能感受到一股充实填满的满足感,连带着原本就紧窄的花径也更加有力的收缩。 此时杨四姐最敏感的部位受到猛烈的刺激,令她忍不住两手死命地抓着六郎的肩膀,一双美腿更是紧紧夹着他的熊腰。 杨四姐身躯急遽颤抖,花径内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深处花心更有一股莫名的吸力,夹得六郎浑身颤抖,有股说不出的酥爽感,而后一股热滚滚的阴精自花径深处涌出。 六郎差点就舒服得叫出来,他开始疯狂地抽动,龙枪一挺,紧紧抵住杨四姐的花径深处,双手捧住翘臀一阵磨蹭,将一股浓稠的阳精射入杨四姐体内。 此时杨四姐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瘫软在六郎怀中,身体完全无法动弹?杨四姐那光洁的玉脸泛着一抹妖艳的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鼻中娇哼呢喃,微张迷人的红唇,不断吐出阵阵如麝的香气,整个人还沉醉在刚才的高潮中。 随着杨四姐第三次高亢的尖叫声,六郎才发泄出欲望,然后静静地搂着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杨四姐保持双手紧紧搂着六郎腰身的姿势,娇喘吁吁地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小坏蛋,今天都让你射进去了,现在你满意了吧?」「四姐,我爱死你了。 我宁可死在你身上,将我全部的精液都射给你。 」杨四姐白了六郎一眼,道:「小坏蛋,我可不要你死。 」一路上,六郎和杨四姐形同夫妻般恩恩爱爱,有着说不尽的绵绵情话,白日游山玩水,晚上缠缠绵绵尽兴风流,攘六郎真希望往京城的这条路永远走不完,这样他就可以永远和四姐在一起,但就算走得再慢,还是很快就进入开封境内。 第三章、龙亭湖一游不久,六郎姐弟俩来到汴京城。 汴京城不愧是宋朝首都,城门比其他城市的城门足足大了一倍,而且守卫森严,城楼上的守军全都是宋朝最精锐的部队——禁军。 六郎姐弟俩商量一下,决定先去拜访兵部侍郎潘仁美,毕竟杨令公和潘大人交情深厚。 六郎姐弟俩向路人询问到潘府的位置后,依照指示顺利来到潘府。 看着潘仁美的兵部侍郎府,六郎觉得还真是阔气啊!而且他府中拥有奴仆百余人,而奴仆分为三等。 上等的奴仆是大人、夫人及少爷、小姐的亲信,他们贴身伺候着主人,深受主人宠爱;中等奴仆就是看守府院的护卫、家丁;下等的奴仆则为普通的的杂役。 此时前来迎接六郎的人是潘豹。 潘豹与六郎的年龄相仿,身高却比六郎矮一头,人痩小枯干,相貌丑陋,不过两只眼睛十分锐利,只是说话有些结巴。 潘豹十分热情地说道:「六……六……六郎、梦萝,你们还记得我吗?」杨四姐笑道:「潘豹,你几年前去我家时这么高,怎么几年不见,还是这么高啊?」潘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四姐,我……自小没发育好,你……你……就不要取笑我了,快点进去。 」来到府内后,六郎得知潘仁美上朝还未回来。 潘夫人在得知六郎和杨四姐来了,就前来探望他们。 潘夫人一身珠光宝气,容貌艳丽,身材丰满诱人,看起来风韵犹存,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六郎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位体态丰满的美女,居然是潘豹的母亲。 从常理推断,潘夫人应该是三十岁开外、四十岁不到的中年女人,但容貌却和二十几岁的姑娘没区别,六郎甚至觉得她可能是潘豹的妻子。 六郎料想潘夫人年轻时,必定是位绝代风华的美女,怪不得潘仁美会甘愿为了她不娶妾。 潘夫人一见到六郎的容貌也是眼睛一亮,她觉得这个小伙子年轻、斯文、俊俏还带着些许英气。 「六郎、梦萝,你们终于来了。 六郎和梦萝果然是人间极品,先不说梦萝国色天香,被召入宫。 今日见到六郎,我才明白为何晋王殿下要为你保媒?」六郎急忙谦虚几句,随后潘夫人让潘豹给六郎和杨四姐安排房间。 此时还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加上潘仁美还没有回来,六郎就在潘豹的带领下,在府中四处走走。 潘府高墙大院十分宽敞,鸟语花香,空气清新。 此时六郎看见一位美女经过长廊,见那位美女的背影,长发披肩,身材高挑,直背细腰,上身穿着一件纯丝的淡白衣衫,下面配的是质料极佳的绣纹落地罗裙。 一看这身衣裳,六郎就能断定这女子不是府里的婢女,让六郎越发想看见这美女的容貌,便问道:「潘豹,这是谁?」潘豹笑呵呵地道:「是……我姐……姐姐,潘凤啊。 」六郎闻言恍然大悟。 潘凤,未来宋太宗赵光义的贵妃,果然是大家闺秀,雍容华贵。 听到有人在说话,潘凤不由得回过头。 此时六郎清楚看到潘凤的容貌,而潘凤给六郎的第一印象就是惊艳,妩媚动人的脸庞,分明的轮廓,勾人魂魄的眼睛,还有那如若冰雪的肌肤,她简直和潘夫人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潘豹招呼潘凤过来,潘凤一脸高傲地走来,看了看六郎,又看了看杨四姐,不冷不热地打着招呼。 杨四姐见状也不冷不热地说:「潘家妹子,还记得我吗?十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潘世伯给我们买了风车,你的风车坏了,非要抢我的,我不给,我们就打起来了。 」此时潘凤才想到眼前的杨四姐是谁,道:「原来是你啊!童年的事,你不提,我还忘了。 杨家姐姐,这次来京城是拜访亲戚,还是加官进爵?」杨四姐轻声说道:「我家在京城没有亲戚。 」六郎说:「我姐姐是奉旨进宫面圣。 」潘凤是冰雪聪明之人,马上知道杨四姐来京城的目的,便酸溜溜地道:「哦,原来是被皇上选中了,那可就恭喜杨家姐姐了。 京城我们那帮姐妹,哪一个不是王公大臣之后,闭月羞花之貌?但即使托关系,走后门都没用,甚至连我都被刷下来,杨姐姐真是有福气啊!进了宫,要是哄得皇上高兴的话,那可就一步青云,成为贵妃娘娘了,你们杨家也就飞黄腾达……」六郎哼了一声,道:「我们杨家将浴血沙场,为大宋出生入死,加官进爵不是靠走后门,是靠热血和头颅拼出来的。 」杨四姐一听六郎的话,心中正觉得舒服,不料潘凤却说:「唉!你们不在京城为官,根本不知道朝政大事,难道你没听说皇上正在削减朝中武将的兵权吗?」六郎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潘凤正要细说,这时候有仆人来报:「老爷回来了。 」六郎四人闻言,连忙去前厅拜见潘仁美。 六郎四人一进大厅,就见大厅正中央端坐着一位看起来精神饱满、容光焕发、身形略为肥胖的中年人。 潘仁美的年龄约莫四十多岁,虽然脸带微笑,但无处不散发出庄严威武的气势,堂下还坐着潘夫人,还有几名身穿官服的朝廷官员。 六郎看见这些官员的官服上缀满日月星辰,知道必是朝中高官。 潘凤一见到潘仁美,就来了一个拥抱,两父女忘情地拥抱,丝毫不顾及还有这么多人看着。 潘凤撒娇道:「爹爹,你这几日为何不回府中?」潘仁美道:「为父最近公务繁忙。 」随即,潘仁美转过头,对六郎说:「你就是六郎吧?长这样高了?几年前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哈哈。 」六郎闻言也哈哈大笑,上前一步,拱手道:「六郎见过潘世伯。 」潘仁美吩咐众人上座,然后替六郎引见那些官员。 此时六郎才知道那些官员都是兵部的重臣,六郎一一向他们施礼,随即潘仁美安排宴席,为六郎和杨四姐接风洗尘。 下午,潘仁美让潘豹和潘凤陪六郎和杨四姐,由于他还要忙兵部的事情,于是带领几名部下进入书房商议军政大事。 初到京城,六郎和杨四姐对这里人生地不熟,于是潘豹自动请缨,要带六郎和杨四姐去逛京城,晚上则到龙亭湖吃夜宵。 六郎和杨四姐闻言爽快答应了,潘凤在旁听到也要去,六郎欣然同意,四人便一同走出潘府。 六郎四人快到龙亭湖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大湖,湖平静得像一面明镜,阳光一照,湖面闪烁着无数耀眼的光芒,这湖水犹如诱人的陈酒,也宛如一面在翡翠帷幕中的宝镜,湖边满是婀娜多姿的柳树,那下垂的柳条,翠绿的叶子像扁舟荡漾。 六郎四人有说有笑,沿着通道前行,不久就来到玉带桥前,玉带桥长四十米,东西宽十八米,高七米,下砌拱形含五个孔,又叫五孔桥,从远处看玉带桥像一条长长的白色丝带。 六郎四人跨过玉带桥,穿过嵩呼门,便来到龙亭大殿的脚下,抬头一看数不清的阶梯上,有一座用巨大青砖建造的宫殿,看起来金碧辉煌,如果站在龙亭大殿门前极目遥望,整座汴京城尽收眼底。 此时日暮西垂,大家都饿了。 潘凤与杨四姐同龄,而且身为官家子女,所穿的衣料,都是苏杭最着名的双面刺绣丝绸,由汴京城最好的裁缝缝制,穿在身上显得落落大方。 六郎本为潘凤的美貌所打动,虽然潘凤没有杨四姐那种浑然天成的冷艳,但她骨子里的妩媚却是杨四姐所没有。 然而潘凤在甄选秀女的过程中落选,自然嫉妒杨四姐的天生丽质以及夺魄容颜,于是和杨四姐说话时一直话中带刺,要不说杨四姐穿的衣服不好看、太老土了,要不就嫌杨四姐每到一个地方就大呼小叫,太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六郎听到潘凤这话中带刺的话,心里头感觉不是很舒服。 潘凤虽然知道潘仁美和杨令公乃是至交,可是在她心里,并没有把六郎这个父亲至交之子看在眼里。 此时六郎姐弟俩与潘凤走在一起,气氛不禁有些尴尬。 此时潘豹的到来改变当前的情况。 只见潘豹咧着大嘴,一把拉着杨四姐的纤纤玉手,说:「不好意思,刚有事先去忙。 四……姐,一会儿……我……我请客……」杨四姐见潘豹对她过分热情,不好意思拒绝,毕竟潘豹是潘仁美的儿子,于是杨四姐勉强带着笑容与潘豹走在一起,却从潘豹手中收手。 潘豹见状只是呵呵傻笑着,一边看着杨四姐那秀色可餐的容颜,一边说:「回头……四姐,你想吃什么,尽……尽管……说。 」六郎听着好笑。 潘凤瞪了潘豹一眼,说:「一边待着去,说话还说不利落,操着心干什么?」潘凤见天色渐黑,便提议道:「难得今天相聚,父亲忙着政务,我就代父亲略尽地主之谊。 」看样子潘凤和潘豹经常来这里吃夜宵,只见他们走到一家看起来十分讲究的店铺前,叫店家来伺候。 六郎瞧潘豹和潘凤不在身边,就对杨四姐说:「四姐,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你若是不喜欢潘凤,可以不去想她,即使她在你身边,又和远在天边有什么区别?若是因为她的存在而使自己不快乐,这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杨四姐哼了一声,又说:「反正我见她就不舒服,谁让她瞧不起我?」六郎说:「待会儿到了里面,咱俩就使劲吃,什么好吃、什么贵,就吃什么,反正他们家有的是钱,吃完后……我陪姐姐租一叶小舟,游湖看夜景。 」杨四姐点了点头,说:「六郎,晋王替你保的亲事,是不是潘凤啊?」六郎吃了一惊,说:「这我倒没有想过,不过四姐放心,你要是不喜欢她,我就不娶。 」杨四姐幽幽说道:「关我什么事啊?晋王殿下亲自提亲,谁敢不从?」六郎哼了一声,道:「我不管是晋王还是皇上,我要是不愿意,她就休想做我的妻子,就算嫁过来,我回头就把她休回去。 」杨四姐被六郎这决定所感动,握住六郎的手,道:「六郎,姐姐真佩服你的勇气,不过我不希望你为我做出傻事。 」此时潘凤和潘豹过来叫六郎姐弟俩吃饭。 夜幕降临的龙亭湖上,看两岸楼台高耸,商贾云集,风华烟月,金粉荟萃,从青楼传出的歌声与宛如墨绿色的河水,让人有如置身于诗画中。 六郎四人找了靠近河边的露天桌坐下来,潘豹倒是大方,点了这家店铺所有的特色菜,那店家知道潘豹是有钱人,当然用尽心思侍候,稍许便酒菜齐至。 第一道菜名叫「四全宝熏鱼」,选料以湖中特产的活鲢鱼、鲫鱼、黑鱼、黄鱼,透过腌、蒸等步骤,再配以精砂糖、茶叶、苇叶等佐料,用温火熏烤,呈上来后色泽金红相间。 未吃到口中,就已满鼻清香,待吃入口后,那鱼肉细嫩而不松散,叫人赞不绝口。 六郎用筷子夹鱼给杨四姐吃,而潘豹也夹了几块鱼肉放在碟子上,要给杨四姐吃,杨四姐则喜孜孜地嚼着六郎夹来的鱼,却将潘豹递过来的碟子推到一边。 潘凤见状,用脚在桌子底下踢六郎一下,示意他夹菜。 六郎却装作没看见,并不予理会。 潘凤顿时生气的又狠狠踢了六郎一脚。 六郎「哎呀」一声,说:「潘凤姐,你不小心踢到我了。 」潘凤红着脸,鼓着香腮,冲着六郎直瞪。 店家又端来第二道菜「红焖大河蟹」。 开封大闸蟹个大肉厚,味道鲜美,加上厨师的手艺极好,让人垂涎三尺。 六郎从盘中挑了一个最大的大闸蟹给杨四姐,说:「现在河蟹刚刚过孵化期,将就着吃,若是八、九月再吃,才是蟹正肥的时候。 」潘豹则在旁边傻乎乎的看着杨四姐吃。 潘凤见状气不过,用筷子敲了敲桌子,说:「六郎,不要老惦记着你家四姐,我的肚子也饿了啊。 」潘豹闻言马上站起来要帮潘凤夹菜,却被潘凤拦住,看来她就是要六郎夹菜给她。 此时店家又上菜了,这道菜是开封最有名的「卤煮野鸭」。 制作时,必须要选用一年左右的鸭子,由于野鸭是吃湖中的小鱼虾、水草长成,所以鸭肉更加鲜嫩可口,在高温卤煮后,浸过油再用炭火熏烤,使外皮金黄酥脆,色味俱全。 六郎用预备好的刀子将鸭子割开,将两只鸭前腿(翅膀)分给杨四姐,两只鸭后腿分给他自己,一刀剁下鸭头分给潘豹,最后用刀子剜下鸭屁股送到潘凤面前,说:「潘凤姐,这回可是人人有份,你可不要再挑剔了。 」潘凤看了看六郎的分配,有些不乐意,正要说什么时,潘豹却先说了:「六……六哥,你为什么非给我鸭……鸭头?」六郎说:「你难道没听说过,这人啊,吃什么就补什么。 我和我四姐都是干侦探敌情的工作,所以要吃鸭翅和鸭腿,这样可以跑得更快;你呢,舌头不好使,眼睛又小,还不赶快吃……」六郎转头看到潘凤正在看着他,再看看潘凤面前的鸭屁股,真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倒是杨四姐笑得将口中的蟹肉喷到桌子下。 潘凤顿时红着脸站起来,大声说:「杨六郎,你……你气死我了!」说完,推开椅子,气呼呼的跑到湖边生气。 此时店家端来第四道菜「爆炒圆鱼卷」。 六郎见状刚要去夹菜,却被杨四姐拦住,说:「六郎,你有些过分了。 」说罢,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待在湖边的潘凤。 六郎笑了笑,对潘豹说:「去叫你姐姐过来吃饭,还有今天我们是来你们这里做客,这酒钱还是你付的好,省得我四姐说你小气。 」潘豹狠狠的啃了一口鸭头,说:「那是……应……应该的。 」说着,站起来跑到河边去叫潘凤。 六郎悄悄对杨四姐说:「四姐,像潘凤这种女人,平时在府里骄横惯了,我若是不挫挫她的锐气,真若是让她来咱杨家做媳妇,还不把你和几个嫂嫂们当下人使唤了。 」杨四姐微微一笑,说:「你真打算让她做杨家的媳妇?小坏蛋,是不是看上她了?」六郎觉得这话说得有些不对,于是大手伸到桌子下在杨四姐的大腿上抹了一把,然后搂住杨四姐的柳腰,亲昵地说:「四姐,我这是打个比方,你还当真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心中只有你,我的好姐姐。 」四姐闻言脸上涌起一抹红霞。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这件事并不是看我愿不愿意,而是要看父亲的意思,虽然潘凤金枝玉叶,美貌如仙,可是她不是我喜欢的哪一型。 说实话,潘凤要是有四姐你的一半,我也就马马虎虎地接受了。 」杨四姐羞得满脸通红,小声说:「你说我干什么?再说我有那么好吗?」六郎手指着天上那轮明月,说:「姐姐就像这天上的皓月,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独一无二。 」杨四姐的芳心微微一颤,默不作声地捧起酒壷,替六郎斟满,说:「好男儿志在安邦定国,我希望你今后做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这一杯,姐姐敬你,姐姐永远支持你。 」六郎一饮而尽。 此时潘凤气呼呼地回来,说:「你们姐弟真是好雅兴,我就不打扰了,潘豹!算帐走人。 」潘豹说:「我、我……还没吃完呢!」潘凤却哼了一声,掏出一锭银子,扔到桌上,说:「就知道吃,你丢不丢人?你不走,我可走了!」说着,气呼呼地走了。 潘豹却不管潘凤生气离开,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潘凤走了,六郎和杨四姐倒感到无拘无束,就像两个多年不见刚重逢的故友,话题无穷无尽。 一壶当地特产的女儿红早已见底。 六郎对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的杨四姐说:「四姐,我们去游湖吧!」潘豹说:「好……好啊,六……六……六哥,我也要去。 」六郎说:「好,租两艘船。 」潘豹本想与杨四姐一同划划船、赏赏月,岂料六郎却安排潘豹独自一艘船,六郎则和杨四姐一艘船。 六郎并与潘豹约好,一个时辰后在这里集合。 看着潘豹傻傻地摇着桨跟在后面,六郎轻蔑一笑,心道: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吗?于是他加快速度,因为六郎精通水性和驾船,所以很快就把潘豹甩开,将小船划到一处隐蔽的荷塘中,然后顺着河道随波前行。 「四姐,这里真美啊。 」六郎对杨四姐道。 第四章、龙亭湖逢郡主杨四姐仰头望着天,看着那一轮姣好的新月,深深吸了一口带着湖水鱼腥味的晚风,说:「六郎,我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了,咱们难得可以在湖上欣赏夜景,你就陪姐姐多待一会儿吧!」六郎见四姐酒醉后语笑嫣然、双颊绯红,比起平日更添妩媚,心中实在爱极,不由得发出感叹:「姐姐要是陪我一生一世,该是一件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啊!这可恶的赵匡胤,我一定要想办法对付他。 」杨四姐浅笑说道:「六郎,住在皇宫也挺好的啊!守着用不完的金银珠宝、吃不完的山珍海味,我会很快乐的。 」然而杨四姐说这句话的时候,秀眸中闪现着晶莹的泪花。 六郎不再多说,只是握住四姐的一只玉手,任由小船随波荡漾。 此时过往的船只都悬挂起彩灯,而且从那些沿河卖唱的花船内传出琴笙瑟鼓、钟乐齐鸣,那青楼女子婉转的歌声沿着十里长河荡漾。 杨四姐见六郎听得入神,对他说道:「这些音律都是青楼女子唱的小调,有什么好听的?可惜咱们没有绝世宝琴,否则,姐姐奏上一曲给你听。 」六郎惊讶道:「四姐还懂琴艺吗?」杨四姐说:「弓箭与瑶琴是我平生两绝,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自从那次摔伤后,弟弟你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六郎生怕引起杨四姐生疑,不再多说。 霍然一阵清雅的琴声传入耳中,让杨四姐心神一颤,六郎见她双眉紧蹙,目光在来往的花船中穿梭,最终停在一艘豪华的客船上,这艘船没有很大,但十分讲究,可以看出船上的桅杆及船舱的护栏都是精挑细选的上等木材,船头和船尾各挂了一盏明角灯,前面灯笼上写着「回避」,后面灯笼上写着「柴」,看来船主人应该姓柴,那清新而高雅的琴音正是从那艘船飘出来。 「想不到在这里,还有这么高雅的音律!」杨四姐说着站起身,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艘船,并要六郎将船划过去。 那艘客船的速度时快时慢,好像故意要躲着六郎他们似的,穿梭在湖上的客船间,六郎追了好半天仍未追上。 这时前面出现一道拱桥,一艘客船横在中间挡住那艘客船的去路,六郎趁机追到那艘船。 拦路的小船东摇西晃一阵子后,便用桨将船划成直向,而船家看起来酒喝多了,只见他赶忙对后面船上的人道歉,好在河水宽阔,倒也没有妨碍到其他船。 此时那首曲弹奏结束,接着从船舱里面走出一位身穿月白色锦袄、藏青色衣裙的女子,她站在灯下,怀抱了一把翠玉为胎,金线当弦,乌金锁边,盘龙绕风,无比精致的瑶琴。 她站在船头,秀眉微蹙,在月光洒落的河面上更显得楚楚动人、脱凡脱俗,竟如广寒宫的仙子降临在人间。 杨四姐见六郎一直在看着那名女子,忍不住拧了六郎的胳膊一下,道:「又不认识人家,还没有看够啊?」六郎顿时回过神来,却见那个抱琴的女子闻言转过头,向六郎和杨四姐微微一笑。 六郎在看到那名女子的容貌后,差点道:柴公子?不过当六郎仔细一看后,摇了摇头,道:「明明是女子,怎么和柴公子如此相像?莫非是柴公子的姐妹?却没听说柴公子是汴京人士。 」此时那风华绝代的女子随即转过头,见没有发生什么事,便回船舱去,倒是驾船的船夫朝着那艘拦路小船,骂道:「混帐东西,也不看清楚这是柴王府的官船,不想活了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六郎和杨四姐都听明白了,这艘船是柴王府的船,怪不得船尾的灯笼上写着「柴」字。 京城中敢称柴王千岁的能有谁?只有周世宗柴荣的后人。 六郎轻声问道:「四姐,原来是柴王家的船,咱们该怎么办?」杨四姐低声说:「知音难求!我们继续跟着这艘船,六郎你没有发现这位柴小姐的相貌和一个人很相似吗?」六郎轻声道:「柴明歌。 」六郎想了想,决定照杨四姐的意思做,于是划这艘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后面。 柴王府的官船顺着内护城河一直向前划,慢慢离开龙亭湖,朝着柴王府的方向前进。 六郎有些担心地说:「四姐,柴家在当朝谁也惹不起,我们这样跟着人家,他们会不会……」杨四姐说:「柴家虽然势力大,但是我们又没有犯法,怕什么?我想会一会那位柴家的小姐,跟上去。 」六郎见杨四姐坚持要跟上那艘船,便也不好说丧气的话,便跟了上去。 岂料前面那船突然停下来,接着船夫出来对着六郎大声喊道:「后面船上的人,郡主想请你们上船一叙。 」六郎看了看杨四姐,杨四姐小声说:「怕什么?上去看看再说。 」于是六郎将船摇近,然后六郎姐弟俩登上那艘船的船舷。 船夫见状挑开船舱的门帘,请六郎姐弟俩进入。 六郎跟在杨四姐身后进入船舱,就见刚才的女子正盘膝端坐着。 舱内只有一盏油灯、一几一琴,装潢极为素雅。 六郎看着那名女子倾国倾城的容貌,疑惑着她为何和柴明歌那般相像。 「见过郡主,我们打扰你了。 」杨四姐浅浅一礼。 见到六郎与杨四姐进来,柴郡主神情自若地问道:「两位,从龙亭湖开始,你们就一直跟在我后面,不知道所为何意?」说罢,那冰冷的眸子射来两道摄人的光芒。 六郎不敢贸然询问,看了看杨四姐。 杨四姐不慌不忙地说:「刚才在龙亭湖突然听到郡主的琴声,不仅意境优美,尤其音律绝佳,决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够弹出来。 在下也是爱惜音律之人,一时听得兴起,本以为遇到知音,想见上一面,可惜我们的船太慢,一时半刻追不上,要不是郡主停下船,恐怕还不能见到尊容。 」柴郡主微微一笑,说:「原来是遇到同道中人,我现在弹上一曲,看看姑娘能否猜出曲名!」说着微微一扬头,引得满头青丝有如瀑布般散开。 此时柴郡主伸伸出如雪藕似的玉臂,将纤纤十指铺放到琴弦上……织指走弦,一曲幽怨音律自弦上传出,声音柔和婉转,渐渐的琴声越来越高,声音也越听越凄婉。 六郎不懂得琴艺,但也听得津津有味,杨四姐却专心致志的数着节拍。 一曲《汉宫秋月》弹完后,杨四姐竖起姆指赞扬道:「郡主果然琴艺高超,汉宫秋月在你的琴下更是妙曲生花,透过琴声让人能感受到皓月西沉、万物寂静的情景,尤其琴音在哀婉之际,让那幽幽汉阳宫生活呈现在面前,实在佩服,可惜郡主刚才在第九节第七个音律上有了遗漏。 」柴郡主微笑着点头,说:「那是我故意漏掉的一个音符,看来这位姑娘与我是同道中人,还想请教一下芳名?」杨四姐道:「在下杨梦萝,这是我的六弟。 我父亲是金刀杨令公。 」柴郡主对着六郎和杨四姐友好一笑,说:「原来是杨将军的子女,尤其杨小姐还是律道知己,真是幸会,本想与你亲近一下,以琴会友,做个朋友。 无奈今天天色已晚,我还有要事在身,只能先行告辞,若有缘,他日再相见。 」杨四姐见柴郡主下逐客令,连忙拉着六郎告辞。 六郎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对柴郡主拱手道:「郡主,恕我冒昧问一下,我有位志同道合的生死之交名叫柴明歌,相貌与郡主极为相像,请问你可认得?」柴郡主微微一笑,摇头说:「天下之大,相貌相似之人不足为怪,杨六将军说的那个人,我并不认识。 」六郎感到遗憾地摇了摇头,躬身施礼,与杨四姐向柴郡主告辞,然后回到船上,一一不舍地望着柴家官船远去。 杨四姐捅了六郎一把,道:「六郎,还傻看什么?郡主都走远了,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哼!那可是当朝郡主,柴世宗柴荣的女儿,你也敢做梦?」六郎转过身,道:「四姐,你又在笑我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柴郡主的美可不是一般人能相比,我真想不明白,她怎么会和柴明歌长的如此相似?」杨四姐说:「不要胡思乱想了,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一个是武功卓绝天下的天山御剑,一个是皇亲国戚当朝郡主,怎么能混为一谈?再说,郡主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她不认识柴明歌。 」六郎摇头苦笑道:「看来是我想太多了,四姐我们回去吧!」说完,六郎将船划回到龙亭湖。 杨四姐见六郎心神不宁,显然还在想着柴郡主,道:「六郎,还在想柴郡主吗?」此时小舟回到龙亭湖,六郎划到荷花丛中,便将船停下,回身笑道:「四姐,在我心中,你永远是第一,你既是我的好姐姐,又是我的好老婆,没有人能和你比。 我只不过是太欣赏柴明歌那一身惊世骇俗的武艺,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他纵横江湖啊?」杨四姐微微叹了一口气,说:「六郎,姐姐在你心里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说着,她微微抬起身子,用深情而清澈的眸子看着六郎。 皎洁月光下,六郎正视着杨四姐那紧盯着他的眼睛,那如兰的气息让六郎有了一丝陶醉,此时微风吹过来,让六郎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杨四姐见六郎打冷颤,便将她那温暖的身体伏到六郎身上,然后用手抱住六郎,说:「这样暖和一些吗?」享受着杨四姐那充满芳香的身体,感受着杨四姐柔软的胸腩带来的快感,六郎用力地点头。 龙亭湖上吹过来的风不再寒冷,龙亭湖上的月亮害羞得钻进云层……此时六郎揽着杨四姐的纤腰,于是杨四姐抬起头,看着六郎的眼睛说:「六郎,你老实些好吗?」「四姐,我爱你,如果我们在这里相爱一次的话,一定别有一番情趣。 」杨四姐闻言害羞得低下头,而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无意间擦过六郎的脸颊,令六郎的心微微一颤。 杨四姐幽幽说道:「小坏蛋,你存心要姐姐死啊?在路上给了你那么多次,你还要不够吗?这里可是汴京,在天子脚下,而我是大宋皇帝钦点的贵妃,你也敢要吗?」「四姐,不管是谁,都不能将你从我的身边抢走。 等我见了赵匡胤后,我会按照原计划向他死谏,让他给你自由,他要是不听,我就反了他……」杨四闻言姐吓了一跳,道:「六郎,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这可万万使不得啊!你真要是这样,我们杨家会被满门抄斩,你想陷害我们杨家吗?早知道这样,姐姐索性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说着,杨四姐欲投河自尽。 六郎知道杨四姐的性情刚烈,说得出就做得到,想到刚才确实失态,急忙抱住她,道:「四姐,是我错了,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杨四姐闻言,两颗晶莹的眼泪顺着那绝美的脸庞悄然滑落,掉到六郎的脸上,说道:「六郎,你要理解姐姐的苦衷。 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嫁入皇宫当贵妃,这是我们杨家唯一的选择。 虽然我身在皇宫,但我心中只有六郎你一个人。 」六郎默然无语,呆呆地看着杨四姐,良久才说道:「姐姐为我牺牲自己,我要拿什么来回报你?」杨四姐含笑点头,说:「我会帮你保守我们之间的秘密,姐姐永远是你的。 」六郎摇了摇头,说:「可是,我不想要赵老贼玷污姐姐的身体。 」「六郎,你不要那样想,你应该反过来想,我如果成了赵匡胤的妃子,我会背着他跟你保持关系,让他戴绿帽,你可以狠狠地发泄、肆意蹂躏皇帝的妻子,六郎……」杨四姐眼中流露出渴望的神色。 杨四姐看着六郎,心中慢慢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那纯洁的姐弟关系似乎变得不再纯洁。 此时悄悄伸出手抱住杨四姐的腰肢,将她那柔软温香的娇躯拉到怀里,见她含羞带怯却未加阻止,于是得寸进尺地将手贴着杨四姐的罗衫伸进去,抚摸着杨四姐那嫩滑的背脊。 杨四姐不说话,只是紧紧闭着眼睛,喘息却是越加剧烈起来,香甜的气息强烈刺激着六郎。 六郎看着怀中绝美的杨四姐,心头顿时一热,把嘴巴朝着杨四姐红嫩的樱唇伸过去,同时那只手向上攀上玉乳,引得杨四姐娇躯一阵微颤,她刚想挣扎,却被六郎大力的压在身下……良久,六郎才松开杨四姐的唇,他抬起身子,只见杨四姐斜倚船栏,水波倒影与淡淡星光映着她的娇艳,衬托得她美得胜过月宫的仙子,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含羞带怯,水汪汪的双眸含着几分羞涩又有些挑逗的意思,混合着纯洁优雅、性感冶艳的气质。 杨四姐注视着六郎,令六郎不由得低下头亲吻杨四姐那微张的樱唇,令杨四姐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着微张的唇。 难着杨四那姐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六郎能感受到体内涌起的欲望,他不由得伏下身,在她那红润的双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六郎能感觉到杨四姐那红唇是那样的柔软,热热的。 此时六郎将一只大手从杨四姐那长长的裙摆下探进去,抚摸她那柔滑的玉腿,而那裙摆被六郎往上移动的手臂推上去,底下的白皙玉腿随即一点一点地露出来,而他的手早已抚摸到她的大腿根部,那两腿间的隐秘处已隐约能看见,显得更加诱人。 此时杨四姐的芳心枰然跳动,任由六郎的那只大手在她的大腿根上摩挲,体内涌起的情欲诱惑着她,让她抛去矜持,她那丰满的胸脯紧紧贴在六郎的身上,轻轻扭动着娇躯,撩拨着六郎的欲火。 六郎吻着杨四姐那灼热的红唇,两手则往上移动,脱下杨四姐的外衫,而杨四姐的两条手臂也配合着六郎脱衣服的动作,接着六郎将手伸到她背后解下杨四姐的肚兜,顿时那对玉乳弹跳出来。 整个过程中,六郎与杨四姐的嘴巴始终没有分开,他们互相吸着对方的津液,沉沦于欲海中。 只见那两团圆润的玉乳在银白的月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令六郎的两只大手不由得抚摸上去,而那种柔软的感觉让六郎陶醉不已。 杨四姐将身子微微向前倾,伸出玉臂解开六郎的上衣,顿时两人赤裸着上身抱在一起,感受到那极快速的心跳声和那难以描述的感觉。 六郎疯狂地吻着杨四姐的唇、脖子、乳沟,突然他慢了下来,将嘴停在她那娇艳的乳头上。 杨四姐搂着六郎的头,她闭着眼睛,不由得向后仰着白皙的脖颈,让玉乳贴到六郎那英俊的脸上。 杨四姐决定在湖面向心爱的男人奉献出自己,身体与身体的接触是那样让她心醉,令她不顾羞耻地在六郎身下扭动起来,那娇嫩的门户处传来美妙的感觉。 此时六郎身子往下,将舌头从杨四姐那深深的乳沟往下移动,舔着她那圆圆的肚脐眼,然后将头埋进她下身的草丛内,而那先前曾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不休的舌头现在钻进了蜜洞内。 六郎的舌头在杨四姐蜜洞内搅动时,所带来的美妙感觉传遍全身,令杨四姐禁不住两手捂住乳房揉捏起来,不由得腰身摆动,娇声喃喃。 杨四姐的双手开始在六郎的臀上摸起来,原本她想触摸那硕大的龙枪,可感到有些难为情,于是她只好搂着六郎的硕臀往自己的胯间移动,却令六郎的下身冲动地跳起来,让他迫不及待地吻着她的小嘴,将龙枪深深插入蜜洞中。 剧烈的摩擦让这对动情的男女疯狂地扭动起来,细腻的皮肤跟雄健的肌肉尽情的磨蹭着,六郎能感觉到身下的杨四姐身体一次次弓起来的力量,六郎开始用九浅一深、六浅一深又三浅一撞的方式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在那娇嫩的花心上,令杨四姐体内的花径一次次紧紧地夹着他那硕大的龙枪。 六郎一次次抽出来,却迫不及待地钻进去,心甘情愿地当一会儿杨四姐的俘虏。 六郎几乎要吸干杨四姐嘴里的津液,接着他咬住她的乳房吸吮着。 「啊……」杨四姐忍不住六郎那狂乱的抽插,呻吟起来。 杨四姐的叫声是那么动听,让六郎立刻兴奋起来,龙枪霎时增大许多,顿时体内一种被塞满的感觉使杨四姐激情澎湃起来,不由得臀摆乳摇,一股热浪从体内深处喷出来。 六郎被杨四姐那火烫的蜜液浇得一爽,道:「四姐,我给你……」六郎一阵猛刺,将精液射入杨四姐那温暖的花房内。 杨四姐依偎在六郎那宽阔而温暖的怀里,心中感到一阵甜蜜,但她心里很清楚,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可以得意一时,谁能如意一生?像六郎这般风流倜傥的当世英杰世间少有,能得到他的爱,哪怕仅有一次,就算死也知足了,毕竟皇宫大内,高墙深院,没有自由,但她有多么不愿意离开六郎啊!杨四姐光着身子,将一条长腿伸到六郎的两腿间,另一条腿则搭在六郎的身上,那高耸的玉乳不时磨蹭着六郎的胸膛,撩拨着他体内的欲望,然后用丁香小舌舔着六郎那张英俊的脸。 杨四姐的两手在六郎身上摸索着,并用玉腿搓揉起六郎的龙枪。 在揉搓一阵子后,杨四姐能清楚感觉到龙枪又挺了起来,而六郎的腿也插进她的两腿间,两人互相摩蹭着。 杨四姐突然兴起,翻身骑在六郎的肚子上,两手撑在六郎的胳肢窝旁边,一对玉乳正好悬在六郎的脸上,而六郎就像是要吃奶的牛犊子样仰着头,构着玉乳,杨四姐见状想戏弄他,于是见他的嘴刚构到,便将身子往上抬,让六郎扑了个空,她则得意地咯咯笑起来。 见六郎头低下来,杨四姐便决定用那饱满的玉乳来勾引他,而且六郎又抬起头,杨四姐刚想故伎重施,却被六郎搂住腰,那娇柔的身子便结结实实地扑在六郎的身上,六郎趁机一口含住一只乳房,杨四姐娇笑着想挣脱,然而六郎的嘴在她的酥胸上亲吻着,弄得她浑身酥痒,加上腰被六郎紧紧地搂住,两人的下身便也紧紧地贴在一起,让她能感觉到那刚硬的龙枪就戳在两腿间,可却离痒处还有些距离,令他不由得在六郎的肚子上摩擦起来。 杨四姐急切地伸出玉手,握着龙枪慢慢地插进体内,六郎则躺在船上,让杨四姐主动地套弄,而由于爱液的缘故,随着杨四姐身体的起伏,开始发出诱人的声响。 此时杨四姐胸前的那一对玉乳开始晃动,可以感觉到那对玉乳娇挺而富有谈性。 六郎见状伸出双臂捏住杨四姐胸前那红红的乳头,而杨四姐只顾着陶醉在那疯狂的套弄中,没有感觉到六郎正捏着她的乳头,接着六郎的手滑下去,牢牢地按住她的胯部,令杨四姐再也不能起落。 杨四姐不由得睁开眼睛,不情愿地瞪着六郎,道:「六郎,快些让我……」「四姐,换个姿势吧!我想狠狠操赵匡胤的女人。 」六郎看着杨四姐那双美丽略带怨恨的眼睛,伸手将她抱下来,他则翻身起来,让杨四姐跪着,然后从后面搂住杨四姐,让坚挺的龙枪从后面进入那蜜洞内,捣了一阵子后,杨四姐开始发出呻吟。 「六郎,你好坏啊!居然这样弄姐姐?」此时杨四姐娇羞地发现岸上有游客,急忙道:「六郎,会被发现的……好羞人啊。 」六郎一边疯狂进出,一边说:「四姐,欢娱此刻,真爱一生。 」杨四姐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她就要高潮了,道:「六郎,我的弟弟,快些给姐姐吧,姐姐要……美死了。 」正当杨四姐那高潮快要来的时候,六郎竟突然抽出龙枪。 杨四姐哪里受得了,她顾不上羞耻,伸出一只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将那娇嫩的蜜壶挺上去:「六郎,我要。 」六郎坏笑道:「四姐,你真可爱,想不到我尊敬的四姐也是个小荡妇,这就给你。 」于是六郎的龙枪再次深入……杨四姐不顾羞涩地欢叫起来,而六郎则将龙枪深深地插进去,慢慢地研磨着,这更让忘情的杨四姐不由得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爱液一股股地往外喷。 六郎把脸贴在杨四姐的耳根上:「四姐,你不想尝一尝六弟喷精的滋味吗?女人的嘴,感觉最敏感了!」说完抽出身子,将杨四姐拉到面前:「四姐,我还没有爽够,你帮我品萧好吗?」杨四姐「嗯」了一声,坐起身,伸出玉手握住龙枪,接着将身子往下一俯,纤手轻拨着秀发,小舌缓缓移到腹下,舔着那昂首挺胸的龙枪,那上头还带着方才玉手套动时的分泌物,还有夹杂着男女欢好残留的微腥及淫靡的味道,吞入口中的滋味更是混着对男女之欢的渴望。 「四姐……」六郎沉重地喘息一声。 杨四姐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了六郎一眼,似乎是在怪他打断动作,但小舌却没有停止动作,顺着龙枪一路舔吸……看着杨四姐吞吐着龙枪,六郎心中顿时涌起强烈的征服快意。 杨四姐美目迷蒙,吮吸得更加卖力,她轻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吸着龙枪顶端,感受着那混着她身体与六郎身体气息的滋味,越发觉得芳心荡漾难收,服务地越加卖力,加上六郎也没闲着,双手如揉面团地玩弄着杨四姐那丰硕饱满的玉乳,更勾出她心中的欲求,令杨四姐香舌的动作越发勤奋,身子也越来越热,幽谷也涌出春泉,酸麻酥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低声呻吟,情不自禁地春情荡漾,再也平静不下来。 杨四姐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在口中迅速胀大,杨四姐舔着龙枪的每一寸,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龙枪上头吞吐吮吸多少回,仿佛将小嘴当成另一个幽谷般套弄着六郎的龙枪。 为了让六郎快乐得享受自己、占有自己,杨四姐心甘情愿服侍龙枪,吞吐间竭尽全力,光感觉到六郎在她的服侍下身子颤抖,又似强忍又似快活,还不时发出满足的闷哼声,杨四姐便知这样的动作对他而言是种享受,便更加卖力起来。 六郎觉得杨四姐的口交技术真不错,看来东方紫玉的教育起了不小的作用。 本来东方紫玉教杨四姐是为了是让她取悦君王,想不到赵匡胤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就先被他享用了,令六郎心中一阵激动。 杨四姐伸出滑腻的香舌,逐寸舔遍龙枪,并用手握住套弄着。 此时龙枪传来阵阵酥麻感,令六郎舒服得呻吟出声。 杨四姐见状甚是欢喜,便卖力地吞吐龙枪,令龙枪在她口中不住跳动,强烈的快感顿时涌来,而六郎也立即被快感包围,忍不住舒服得哼出声。 杨四姐在快速吞吐片刻后,开始缓缓将龙枪龙吞入喉咙,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令六郎激动不已,伸手压着她的头,使龙枪能再更深的插进去。 杨四姐那雪白晶莹的胴体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像是要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样,使她的身体越发显得动人心魄。 感官的本能刺激终于战胜理智伦理和道德,令杨四姐沉入那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中,即使只是口交,也足以使她心神迷醉。 六郎的呼吸不由得加快几分,他按住杨四姐的头,快速抽插起来,硕大的龙枪重重撞入她的喉咙,而杨四姐也极力配合着六郎,不久便剧烈喘息起来。 「唔……好姐姐……啊……你的小嘴好舒服、好厉害……我快……快忍不住了……」「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杨四姐娇嗔道。 看着四姐心甘情愿地为他口交,六郎不禁感到阵阵麻痒混杂着强烈的酥爽感传来,不由得粗重喘息,呻吟出声,身躯轻轻颤抖。 「好姐姐,好舒服啊!我爱死你了。 」「六郎……射给我吧……」杨四姐光从嘴里的感觉知道六郎快到高潮了,便更加卖力地吞吐龙枪,尤其那敏感至极的龙枪顶端小小的缝,更不住吸引着她的唇舌,令她连回应的声音都变得模糊:「好弟弟……射在我嘴里吧……」「好姐姐、亲姐姐,好美的小嘴、好棒的口技,真是爽死了!」被杨四姐卖力吹箫的六郎虽然极力忍住,但还是难忍想要喷射的欲望,加上杨四姐那娇媚诱人的言语,比任何媚药淫毒都要令人难以自拔。 「好姐姐,我要射了!」杨四姐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射出阳精,于是杨四姐抑住喉头,免得将阳精吞咽下去,舌头却没有停止动作,仍在吮吸,灵巧的舌尖在龙枪顶上那条缝舔着,还不时卡进缝里,将剩下的阳精也吸出来。 杨四姐觉得六郎那阳精的滋味虽然微微带腥,但这是她弟弟的龙枪射给她的爱液,于是杨四姐只觉得身心都被那种禁忌的快感和销魂蚀骨的满足感所侵蚀,而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尝来真是甜美至极! 横行天下(第七集)(05-07) 第五章、金銮殿面圣六郎两人穿好衣服后,便划船上岸。 潘豹和几个仆人正忙着寻找六郎和杨四姐,见他们出现,潘豹迎上来说:「六……六……六哥……你们上哪……哪里去了?害我找了好一会儿……咱爹都知道你们走丢了……」六郎闻言点了点头,说了声抱歉,就跟潘豹回潘府。 当六郎姐弟俩跟潘豹回到潘府时已是三更天,发现潘仁美夫妇还没有睡。 六郎对潘仁美说:「世伯,我们划船迷失了方向,让你们担心了。 」潘仁美说:「没事就好。 六郎、梦萝,刚才宫里面派人来,是东方夫人,她来接梦萝进宫……」六郎和杨四姐互看一眼,没料到宫里这么快就来人。 六郎道:「是东方紫玉姨娘吗?」潘仁美闻言点头。 六郎心中感到无限伤感:姐姐就要进宫了,我该怎么办?潘仁美又说:「晋王千岁现在正在瓦桥关巡视军情,不久即将回京,而你进京的消息,晋王妃已经知道,她派人送信过来,请你过去晋王府住。 我想,等晋王千岁回来了,你再搬过去,这几天让潘豹陪你熟悉一下京城,尤其是京城的这些王孙贵族。 」六郎说:「谢谢世伯,就照你的意思做。 」潘仁美说:「梦萝,进宫后,你就是贵妃了,但天晚了,先好好休息,明日老夫再送你进宫。 」回到房中,六郎和杨四姐坐在床头,面面相觑。 六郎说:「四姐,我舍不得你啊!想不到赵匡胤老贼这这么快就让你进宫了!」杨四姐幽幽说道:「六郎,我也舍不得你,可是君命难为……」六郎注视着杨四姐,心中一阵难受,突然六郎一把抱住杨四姐:「四姐,我要你。 」被六郎那火热的臂弯抱住,杨四姐娇躯一阵轻颤,道:「六郎,我明天就要进宫了,今天晚上,就让我们爱个痛快吧。 」六郎呼呼喘着气,用蛮力扯开杨四姐的衣裙,没有任何前戏,就粗鲁地进入杨四姐的身体,在一阵激情后,两人慢慢平静下来。 六郎与杨四姐躺在一起,谁也没有言语,此时杨四姐的纤纤玉手伸过来,抚摸着六郎的胸膛……迟疑了一阵子,六郎俯身撑住床面,欣赏着高潮过后的杨四姐。 只见杨四姐那白嫩饱满的双峰,殷红的蓓蕾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下体私处浓密。 杨四姐正是女人风情最盛时,再经过六郎的滋润,使杨四姐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巅峰状态,散发出一种极为妩媚诱人的风韵。 此时面对如此诱人人的胴体,六郎再一次俯身,将杨四姐的双腿分得开开的,呈一字形。 杨四姐被六郎的这个动作搞得无比羞涩,全身颤抖不已。 杨四姐看着六郎眼中那熊熊燃烧的欲火,不由得娇嗔道:「你又想要了吗?」「好姐姐,我忍不住!」六郎吼道,接着他一挺腰,坚挺的龙枪猛地进入杨四姐的名器内。 杨四姐紧咬着银牙,不想发出让她觉得脸红的呻吟声,殊不知这恰好适得其反,反而有如火上浇油般刺激得六郎欲望更旺,连最后一丝的怜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欲火中烧掉。 六郎顿时兴奋如狂,抱住杨四姐的腰,固定住她的下身,开始狠狠的抽插着,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那一下下兼具力量与速度的抽插,杨四姐那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六郎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深入、每一次拍打都发出啪啪声。 「啊,六郎,轻点啊!啊……」杨四姐似乎不堪挞伐,她不停地呻吟着:「我不行了……你轻点。 」六郎俯首吻着杨四姐那雪白嫩滑的胸脯,一口咬住一颗那娇小玲珑,早已硬挺的可爱蓓蕾,同时舌尖在那颗鲜红的蓓蕾上快速地挑动着,还用牙齿轻轻地啮咬着,那股异样的刺激使杨四姐浑身剧震,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声。 杨四姐伸出手紧紧抱住六郎的头,把他按在胸前,同时下身猛烈地挺动着。 杨四姐仰头朝天,媚眼如丝,神色迷醉,娇哼不断,如瀑布般的秀发乱甩乱舞,身体不住颤动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在肌肤上,性感的曲线诱人地起伏着,如羊脂般的身体呈现艳丽的绯红色。 六郎更加用力地顶起来,坚挺的龙枪每次都重重顶在杨四姐体内的最深处,撞得杨四姐的心都快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原本盘在六郎腰上的腿也无力地垂到他的臀部,丰满成熟的娇躯随着六郎的耸动而来回挺动,一双手也无力地放着,高耸的胸脯如波浪似的起伏个不停,披散着凌乱的秀发,脸蛋更是火红无比……看着面红耳赤、爱液横流的杨四姐,六郎心中充满成就感,更是快速地动作着。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来了!好弟弟,给我,快!」杨四姐胡言乱语地喊道。 六郎每次的撞击,都让杨四姐觉得心都要跳上喉咙,最后她大喊一声,四肢如同八爪鱼般抱住六郎,玉臀高高抬起,身体一阵激烈的颤抖,顿时一股温热的爱液喷出来……六郎见状,一股滚烫精液如怒涛排壑般的射进杨四姐的体内,身体也抽搐起来……杨四姐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眼神迷离,两腮艳红,呼吸急促。 六郎把杨四姐搂入怀中,抚摸她那如绸缎般光滑的肌肤。 过了片刻,杨四姐的呼吸才平稳下来,腻声道:「六郎,休息一下,我真的不行了!你爱够了吗?」见六郎没有声音,杨四姐爱怜地吻了六郎一口:「好弟弟,我知道你还没有要够,明天姐姐就要进宫了,这一进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出来,你再来吧。 」说罢,杨四姐闭上秀眸,等着六郎再一次侵入。 六郎抚摸着杨四姐的酥胸,道:「四姐,一个晚上对我来说时间太短了,我对你永远都要不够……」「六郎,姐姐进宫,这是大势所逼、时势所致,我知道你心中不愿意,但这一次你必须要听姐姐的话,不要给我们杨家招惹灭顶之灾,你真要是做出傻事,姐姐就先在你跟前自刎,让你永远得不到我……」六郎闻言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道:「四姐,我心中好难受。 」杨四姐坚强地忍住泪水,道:「六郎,不要哭。 我不是说了吗?换个角度想,你就当姐姐是赵匡胤的妻子,你可以肆意占有、凌辱他的妻子,你还不满足吗?」「六郎,再来狠狠地爱姐姐一次,这一次是我求你,好吗?」杨四姐那滑腻的玉体翻到六郎身上,玉手握住坚挺的龙枪,将那湿滑的蜜洞凑上来,慢慢吞入龙枪,道:「六郎,尽情地征服我吧!你征服了我,就等于征服大宋皇帝,你是这世上的最强者。 」六郎被杨四姐的话刺激得热血沸腾,顿时生龙活虎起来,他抱住杨四姐的玉腰,快活地动作起来……这将是一个疯狂的不眠之夜,六郎在这最晚,用尽所有的力量,尽情地玩弄着着大宋的皇贵妃。 「赵匡胤老贼,你的老婆永远是我的胯下玩宠,贵妃还不够,总有一天,连你的正宫皇后,我也要征服她……」第二天,六郎与杨四姐一一不舍地告别。 潘仁美带杨四姐来到皇宫。 在进宫后,杨四姐见到东方紫玉后,便抱住东方紫玉失声痛哭起来。 东方紫玉隐隐察觉出杨四姐的不悦,好言安慰她一番,然后一同进文德殿面圣。 赵匡胤年约四十五、六岁,身材高大,面色黝黑,端坐在八宝金殿上。 赵匡胤看到心仪许久的杨梦萝后,夸道:「朕早就听闻杨令公之女不仅年轻貌美,尤其勇冠三军,这次南征,又是你大破什乌城,果然是将门虎女,这次进宫,朕加封你为贵妃,下个月择黄道吉日与朕完婚,哈哈!」见到赵匡义开怀大笑,一般文武大臣当即给赵匡胤贺喜,道:「圣上英明。 」东方紫玉捅了杨四姐一下,说:「还不谢主隆恩?」杨四姐无奈,虽然心中对这个又黑又胖的宋太祖没有一丝好感,但是身为臣子,也只能逆来顺受,只好道:「谢主隆恩。 」赵匡胤点头,便让东方紫玉将杨四姐带在身边,继续由她教授杨四姐宫廷礼仪。 东方紫玉和杨四姐下去后,赵匡胤对潘仁美说:「潘爱卿,朕交代给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潘仁美出班奏道:「启禀皇上,这几日,臣与相爷已经起草最新的兵部管理条则。 」赵匡胤点头,「宣读给大家听。 」潘仁美闻言拿出起草的文案,当殿宣读:「尊太祖口语,禁军分别划归为互不统属的殿前司、侍卫马军司、侍卫步军司『三衙』统领,但发兵权归于枢密院,以此实现统兵权与调兵权的分离。 殿前司职务由晋王千岁担任;侍卫马军司职务由丞相赵普担任;侍卫步军司由潘仁美担任……「我朝根据实际情况设立枢密院、兵部、三衙,并取消六部。 」潘仁美宣读完毕后,还不等赵匡胤问话,大将军石守信、曹彬、高怀亮就愤愤不平地站出来说:「万岁,不妥啊!晋王、赵普、还有潘仁美都是文官,怎么能将天下兵马大权全都交给文官,让文官统帅千军万马吗?」赵匡胤闻言,沉着脸不说话。 赵普出班说道:「历代不乏有新王朝的开国君主杀功臣、夺兵权之事。 西汉初定,遂有未央宫戮韩信之变,而后又有消灭异姓王之举,都是出于巩固君权之需要,所以我建议『稍夺其权、制其钱粮、收其精兵』的方针。 圣上乃一代明君,列位将军也都是德高望重的朝中老臣,希望你们能够明白万岁的苦衷。 」赵匡胤趁机道:「最近这些日子,朕夜不能安,都是为了防范变乱,不及你们做臣下的高枕无忧啊!」石守信、高怀亮、曹彬闻言纷纷表态,誓死效忠赵匡胤。 赵匡胤说:「假如你们的部下谋富贵而起义,那时该怎么办呢?又说人生在世,所重者不过多积金钱、田宅,为子孙立不可动之产业,有歌妓美女饮酒作乐,以终天年。 朕与你们结为亲家,大家相互都没有猜忌,那样不是很好吗?」石守信三人相互看了看,心中已经明白赵匡胤的意思,只能暗自兴叹,顺从圣意,于是,三人当殿辞去军职,交出兵权。 赵匡胤马上加封赵普为枢密使、检校太保。 赵普深知巩固君权还刚刚开始,而他为太祖建功立业,将来的前途会无量。 强干弱枝、分化职权,「杯酒释兵权」只是解决兵权的第一步,因为朝中还有比石守信、高怀亮、曹彬更位高权重的人,那就是驸马高怀德和汝南王郑子明。 第二日,高怀德从澶州巡视回京,便上书自请罢免殿前都点检之职。 赵匡胤笑呵呵地说道:「将军不必拘礼,朕听说将军前几日得了一场大病,朕派王太医前去澶州,将军的身体方才渐趋好转。 今日见将军神清色爽,悠闲自在,朕也放心多了!虽然将军现在没有兵权,但无官一身轻,而且朝中每年都会给你花不完的金银,只管享乐就好。 」「皇上如此体贴微臣,为臣惶恐,以谢隆恩,皇上日理万机,不必挂念微臣。 」高怀德挂职后,朝中手握重兵的武将就只剩下汝南王郑子明。 郑子明乃是和柴荣、赵匡胤一起磕过头的结拜兄弟。 当初打江山的时候,赵匡胤三人曾发过誓,如果打下江山,三个轮着做皇帝,然而柴荣死后,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当皇帝,接下来皇位应该轮三千岁郑子明来做了,所以汝南王才是赵匡胤的心头大患。 第六章、海誓山盟柴郡主六郎独自坐在池塘边赏鱼。 潘仁美府里的池塘养着各式各样的鱼,种类大约有七十多种,数目更是繁多,池塘大约有上万条鱼。 六郎搞不懂潘仁美府里为何要养如此多的鱼?有人说吃鱼头可以变得聪明,而潘仁美现在几乎权倾朝野,深受赵匡胤重用,令六郎疑惑莫非他升官的秘诀就是养鱼吃鱼头?此时有一位女婢快步前来,对六郎道:「夫人有事唤你,快随我来。 」六郎不知道潘夫人找他所为何故,但一想到潘夫人的美貌,精神就为之一振,立即尾随婢女而去。 六郎来到潘夫人房门前时,却见有两个大夫在讨论问题。 六郎见大夫的神情都很焦虑,问婢女:「夫人唤我有何事,夫人门前不是有大夫?」婢女道:「夫人的旧病又复发了,大夫们都束手无策,夫人说你会医这种病,所以叫我把你带来。 」六郎听得一头雾水,疑惑道:「夫人得的是什么病,我怎么会医治?」婢女道:「夫人得的是风湿病,每当季节转换的时候就会腰痛,夫人这病已经持续好几年,一直不能根治,连皇上请来的御医也没有办法。 夫人说你会治这种病,那你真的会吗?」六郎搞不懂潘夫人葫芦里卖的示什么药,毕竟他没有跟潘夫人说过他会医病,不过潘夫人都这么说了,他只好按着潘夫人的意思做。 六郎微笑道:「我以前学过医术,可以试试。 」婢女听了顿时喜上眉梢,道:「那太好了,夫人多年的旧病终于可以根治了。 」六郎来到番夫人的房间内,一股浓烈的香气立即充满六郎的鼻间,令六郎体内的血液加速循环。 此时潘夫人横卧在床榻上,但六郎无法看清楚潘夫人,因为床榻上挂有垂帘,让他只能隐约看见潘夫人那美妙的身材。 潘夫人轻轻唤道:「六郎,快过来,我的腰疼得要命,快过来帮我揉揉。 」这下六郎知道潘夫人在搞什么名堂了,心想:还是头一次有人主动勾引我,而且还是当朝重臣的老婆。 潘夫人又再次柔声唤道:「六郎,快过来呀。 」单凭番夫人那甜美的声音就已经是致命的诱惑,再加上那动人的身材和美貌,六郎根本无法控制住体内的情欲,他不由得快步走向潘夫人身边。 六郎掀起垂帘,顿时传来一阵浓烈的香气,只见潘夫人穿件透明纱质的衣裳,可看到胸前一对高耸的乳峰,以及隐约可见的迷人玉腿,脸上樱唇半咬,秋水盈盈,真是位成熟性感至极的极品人妻。 六郎这时已经顾不上辈分和身份地位了,他也不管眼前的女人是潘仁美的妻子,虽然他知道如果他对潘夫人做出越轨的行为,后果可能会很严重,但他实在抵挡不了这致命的诱惑,尤其潘夫人还主动投怀送抱。 六郎不顾一切地扑向潘夫人,疯狂地撕扯着潘夫人身上的薄衣,这倒让潘夫人吃了一惊,她的眼神露出惊恐,显得难以置信。 潘夫人没想到六郎竟如此胆大妄为,她还没有挑明意图,他就扑上来了。 为了尊严,潘夫人叱道:「六郎,你在干什么?放肆!」六郎一边疯狂撕扯潘夫人的衣服,一边道:「夫人你不是叫我帮你揉腰吗?不替你脱下衣服,怎么按摩啊?」潘夫人道:「你这是在帮我揉腰吗?快住手!你这个小色狼,你再不住手,我就要喊人了。 」外面的婢女听见夫人的声音,问道:「夫人,有事吗?」潘夫人急忙道:「没事。 」六郎邪恶一笑,道:「伯母,没事的话,我就替你按摩腰了。 」潘夫人依旧嘴硬道:「我不要你按摩。 」然而六郎哪肯罢手,而且六郎也知道,潘夫人正等着他侵犯她,要不然她早就喊救命了,她之所以挣扎,是因为她放不下她那尊贵的身份。 此时潘夫人全身被六郎脱了个精光,六郎压在潘夫人那丰满的玉体上,嘴唇很快碰到她的香唇,并将舌头拼命深入潘夫人的香唇,最后与潘夫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而六郎的两只手也没闲着,疯狂地揉搓潘夫人那一对丰满白嫩的玉乳,令潘夫人急促地娇喘起来。 潘夫人抵挡不住六郎那连番疯狂的进攻,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停止挣扎,变得像绵羊般驯服,任由六郎疯狂地发泄欲火。 潘夫人有些受不了六郎疯狂的动作,被六郎弄得香汗淋漓,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潘夫人求饶道:「六郎,快停下来,我受不了了!求你了,轻点好吗?」六郎不理会潘夫人的哀求,因为他只要一想到在他身下的居然是当朝一品大臣的夫人,他就激动得不得了,好像征服了潘夫人,就等于征服了潘仁美。 龙枪出鞘,所向披靡。 六郎的龙枪骤然进入潘夫人的体内,是如此温柔又坚决不移……「啊……」潘夫人一声娇羞带着痛楚的呻吟,宣告着人妻彻底的沦陷,身体迎来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而那紧绷的身体在龙枪插入的瞬间僵住,接着轻微颤栗,纤纤玉指不由得插入六郎的肩膀上,刺得六郎微微生痛,她双腿盘在六郎的腰上,头不由得往后仰,秀气的下巴尖对着六郎的脸,无助的闭上美目,晶莹如露的泪珠静悄悄的滑落……潘夫人无法阻止六郎的进入,那成熟的身体在丈夫后迎来第二个男子,而且这个男子比她还要小十多岁,只是六郎那里的粗度长度仿佛要替她的身体做第二次的开发,还未完全插进去就撑胀欲裂了,好充实……这是丈夫做不到的事,他实在太厉害了!潘夫人能感觉到龙枪插入身体时,那滚烫的温度灼烧着潘嫩肉,还阵阵抽动着,胀满的酥麻快感就如潮水般从花径内涌起,令潘夫人不由得微微张开红润、性感的小嘴,忍不住发出如梦呓般的呢喃:「唔……唔……好胀啊……」此时潘夫人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经插入很深,那已经是她丈夫所能达到的极限,可他竟然还继续挺着腰深入。 「啊……不……不要……太深了……停……停下来啊……嗯……」潘夫人的双手撑在六郎的胸口上推着六郎,不让他再深插进去,屁股不安地往后扭动闪躲着……潘夫人顿时觉得又欢又愧,强烈的交欢让她无法自拔,扭动着腰、耸动着肥臀迎合着六郎,她半睁半合着眸子,幽谷流淌着晶莹的爱液,黏稠而带着骚味的蜜穴迎接着暴胀的龙枪,随着龙枪的进出而发出声响。 「唔……」潘夫人一声长吟,鼻息变得急促,呼哧呼哧的喷在六郎的脸上。 「小坏蛋,你简直要弄死我了……」潘夫人竖直那颤抖的一双玉腿,大力的夹住六郎的腰,粉胯猛力抬起,几下后一股花蜜涌出来,娇躯微微颤抖着……六郎不想恋战,运起了七元真气,幻、迷、昏、晕、乱、醉、痴,六郎默念口诀,在潘夫人温柔的花房里狠狠撞几下:「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做我的女人!」潘夫人的娇躯被六郎的阳精烫得一阵颤抖,六郎也觉得眼前一花,看到四色真气种入潘夫人体内,这才放心。 六郎匆匆穿上衣服,笑嘻嘻地道:「伯母,你的腰现在不怎么疼了吧?」潘夫人羞怯地穿着衣服,道:「小坏蛋,这件事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被老爷知道了,我们可就完蛋了。 」六郎刚走出潘夫人房间,就看见潘凤和潘豹走过来,六郎心中一凛:幸好收兵及时,否则非被他们撞见就不好了。 潘豹走上来说:「六……六……六哥,我们正在找你呢!我家府上也有不少武……武……武术名家,素闻……素闻你们杨家枪厉害,就想和六……六……六哥比试、比试……」潘凤轻蔑地说:「我家的武师全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你要是觉得和他们过招有危险,就算我们没说。 」六郎心道:我的武功虽然说不是很好,但也罕有敌手,萧绰、柴明歌那样的绝顶高手打不过,但你们潘府的武师想打赢我,还需要费些力气吧!六郎哈哈一笑,道:「我也正好讨教一下潘世伯家中武师的厉害,我们走。 」潘豹领着六郎来到后院,几个年轻的武师正等着六郎。 六郎与几位武师打声招呼后,便相互抱拳,然后开始比武。 一名武师站出来,道:「六将军,请!」六郎也不多罗嗦,从身后的兵器架里取来银枪,横枪直立,一副大将的气势,武师则取来一柄长剑,举剑遥指着六郎。 这名武师的武功不弱,剑走轻灵,身子随风而动,以极快的动作挑开六郎的枪尖,再顺势一剑刺向六郎。 六郎顿时大吃一惊,他没想到一名普通的武师,武功却如此厉害,当即不敢大意,连忙凌空翻身,这才避过武师的那一剑。 六郎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再小觑这名武师。 武师展开攻势,剑剑逼人,六郎的枪法更是精妙绝伦,剑、枪的碰撞声打造出一曲动人的音乐,另外几名武师和潘豹都不断拍掌叫好。 潘凤却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场上局势。 六郎一口气刺出十三枪,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般袭向那名武师,众人都因为这气势看傻了。 武师见状神态自若,丝毫不感到害怕,他自信地刺出一剑,这一剑的威力能使山崩,能令地裂,而六郎的十三枪攻势竟被这一剑的威力所破解。 六郎能感觉到银枪枪尖与对手的剑尖相互碰撞一下,可就是这一下,让他感觉到对手的内力不差。 见以普通枪法难以取胜,六郎心念一动,改用霸王枪,他凝神聚气,战意在他身上熊熊燃烧起来。 此时那名武师刺出一剑,剑气纵横,直指六郎的檀中穴,六郎见状也不闪躲,一个箭步冲向前,将手中的大枪奋力刺出,这气吞山河的一枪化解对手的剑气,六郎的枪尖斜挑那名武师的剑身,使他的剑势失去重心,然后趁机急忙攻出三枪,一枪比一枪玄,接着六郎立刻转入防御状态,专心致志于防守,很快就破解对手的剑法。 六郎展开猛烈的攻势,又刺出三枪,这三枪如烈火、如洪水、如猛兽,让众人顿时看呆了。 六郎施展出的枪法当真是世上罕见的枪法,尤其是一招枪中加腿,正踢中那名武师的小腹,由于只是比武演示,六郎并没有太用力,点到为止。 那名武师也有自知之名,虽然他是一时大意,但对方毕竟是贵客,而他是下人,输了也不丢人,急忙退出几步,道:「六将军果然厉害,在下佩服。 」六郎收了大枪,拱手道:「承让。 」潘豹说:「六……六……六哥,厉害,我也要跟你比一比。 」六郎惊讶道:「潘豹,我们也要打一场吗?」潘豹摇头说:「那样打,我可能打……打……打不过你,不过,我……我有的是力气,我要跟你比试举石狮子。 」说着,潘豹卷起袖子,大踏步来到后院兵器架旁边的石狮子跟前,双手抓住石狮子大喊一声:「起!」那石狮子顿时离开地面,被潘豹举到半空中。 六郎惊骇道:「这石狮子少说也有七、八百斤,潘豹你果然天生神力,和我家老七的力气一样大,我比不了了,快放下吧!」听六郎认输,潘豹得意地又将石狮子在空中举了几次,这才放下来,说:「老七……什么时候来……来京城,我跟他比力气。 」六郎道:「你们总会有见面的机会,潘豹,今天的比试,我们一比一,就算平手吧。 」潘豹高兴地说:「好啊,我没有输给六……六……六哥,太棒了。 」六郎心中好笑:比武虽然没有输给我,但是我上了你母亲,哈哈,你输得不是更惨吗?当吃晚饭的时候,潘夫人和潘凤用过饭后起身回房,起身时,潘夫人向六郎抛媚眼,示意六郎稍晚去她闺房一趟。 六郎见状心里不由得热血沸腾,心道:潘豹的母亲真是个荡妇,下午才刚被我上,晚上居然还想要?看样子潘仁美晚上不回来了,哈哈,我一定要满足这个荡妇。 六郎一边和潘豹喝酒,一边想着如何在潘豹那成熟性感的母亲身上尽兴风流。 潘豹傻乎乎地哪里知道六郎在想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劝六郎喝酒。 当六郎喝得有七、八成醉意时,就起身告辞,但说是回房间休息,其实偷偷溜到潘夫人房间。 「咚!咚!」六郎轻敲潘夫人的房门两声。 「进来。 」房内传来潘夫人的声音。 六郎听到潘夫人那娇嫩的声音,骨头都差点听酥,他轻轻推开房门,心头热血翻滚着。 一进入房间,六郎就觉得有股芬香扑鼻而来,而且此时的潘夫人特别迷人,她坐在床沿边,身上穿着粉红色内衣,露出洁白的粉臂,下身穿着半透明粉红色丝绸裙,这身性感艳丽的打扮,让六郎心动不已。 潘夫人盈盈浅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露出舌头舔着红唇,玉手慢慢将裙子向上撩起,顿时修长丰满的大腿暴露在六郎眼前。 潘夫人这些诱人的举动,让六郎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六郎情欲不由得高涨,直接扑向潘夫人那性感的身子。 六郎将潘夫人按倒在床上,他的胸膛紧贴着潘夫人那急促起伏的胸脯,令六郎觉得压在潘夫人那丰满而充满弹性的两团软肉,真的是无比舒服。 六郎的鼻子闻到越来越浓烈的芳香,这是潘夫人的体香。 潘夫人吐气若兰,口中的香气吹到六郎脸上,使他更加意乱情迷。 六郎的嘴唇慢慢贴近潘夫人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两唇慢慢贴近……「六郎,今天晚上老爷被皇上留下了。 」「伯母,我知道,那我们就可以尽情快活了,我已经被伯母你的绝代风采迷住了,完全无法自拔……」六郎头埋在潘夫人那柔软的酥胸间,嗅着她身上发出的淡淡体香,感受着她那无可抵挡的诱惑。 潘夫人挪了挪身子,微微挺起酥胸,让六郎的双手不由得攀上她的酥胸,握住那两只大手覆盖不住的玉乳轻轻揉弄着,那滑腻柔软的触感带给六郎至高无上的享受。 潘夫人在六郎的爱抚下,娇艳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红晕,更显艳丽动人,然而潘夫人却幽幽叹了一口气,道:「老爷这阵子一直很忙,好长时间没有满足我了!小坏蛋,你今天下午简直弄死人家了,不知道今天晚上还行不行?」说到这里,潘夫人看着六郎妩媚地笑了笑。 六郎哈哈笑道:「伯母尽管放心,六郎我有的是力气,一定会让你飞上天的。 」看着潘夫人那娇艳的容颜和那明媚双眸中的笑意,六郎的心快速地跳了起来,他大力的捏了一下她的玉乳,便吻上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活动起来。 六郎的舌头滑进潘夫人的小嘴,吮吸着她那比仙汁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咬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用力,而她的乳房也在六郎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令人心荡神摇。 潘夫人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身子,撩拨着六郎的欲望,让六郎体内的慈火高涨,鼻中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舌头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 潘夫人美目迷离,蒙上一层薄薄的淡雾,显示出她的情动,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头微微向后仰,轻轻的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的闷哼。 此时六郎的手离开潘夫人的酥胸,抚摸着她的全身,以便弹奏出更美妙的乐六郎缓缓脱下潘夫人身上的衣裳,看着这一具丰满迷人的成熟胴体,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随即将全身脱个精光,龙枪出鞘,所向披靡!六郎的龙枪狠狠地刺入,潘夫人顿时陷入那龙枪带来的极端快感中,慢慢地迷失……京城有名的青楼「」中,一位身穿白色长袍、面容俊俏的公子和一位身材痩弱、貌似雷公的公子正坐在大厅的左上角位置,他们后面站着两位神态严肃的武士,看来是那两位公子的手下,两位武士手中紧握着刀,表现出一种忠心护主的模样。 这「」是有名的青楼,楼里美女如云,客人也很多,楼里进出的客人都是达官贵人,个个出手阔绰,一出手就是几大锭雪白光亮的银子,或是大把大把的银票。 「」共有三楼,一楼是大厅,是客人花天酒地的地方,二楼和三楼是供客人住的房间,整体而言不仅宽敞,而且富丽繁华。 此时大厅挤满了人,到处都是欢笑声或酒杯碰撞的声音,唯有那白衣公子坐的位置很安静,而由白衣公子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正在等人。 此时一位婀娜多姿的中年妇女向白衣公子走来,后面跟着两位身材曼妙的美女,笑道:「哟,潘公子,你真是贵客呀!我特意挑了全楼最漂亮的两位姑娘来陪两位公子。 」潘豹咧嘴笑道:「好说。 」说完,潘豹随即从怀中掏出三张银票,摆在桌上。 中年妇人走近桌前一看,简直欣喜若狂,只见每张银票是一百两,共三百两。 潘豹看见中年妇女的表情,笑道:「老鸨,怎么样?够了吧!还不快叫最好的姑娘下来陪我……六……六……六哥。 」原来这位中年妇人就是「」的老鸨,这老鸨一向是见钱眼开的人,照理看见能赚那么多钱应该非常高兴,可她却愁眉苦脸的样子,道:「潘公子,这已经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姑娘了,牡丹、月季,你们还不赶紧照顾两位大爷!」潘豹点了点头,见那两位姑娘倒也标致,便挥手吩咐老鸨下去,转身问:「六……六……六哥,这的姑娘如何?」六郎看了看两个浓妆艳抹的姑娘,觉得实在令他提不起任何兴趣,便挥挥手说:「你俩下去吧。 」两个姑娘闻言怏怏离去。 潘豹瞪着小眼睛,问:「六……六……六哥,为什么啊?」六郎道:「这些庸脂俗粉,我看着没兴趣,没有一个上眼的,说实话,还不如你老妈和你姐姐上眼。 」潘豹眨了眨眼睛,说:「可……可……可是,老妈和姐姐不能陪我们喝花酒啊!」六郎拍了拍潘豹的头,道:「豹子,你老妈是你要孝敬的,当然不能陪你喝花酒,可是他不是我老妈,这一点,我比你强,嘿嘿,喝酒。 」潘豹听不懂六郎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想再问,却被六郎劝着喝了一杯酒。 潘豹道:「六……六……六哥,既然这里没有、没有你中意的姑娘,那我带你去见一个貌若天仙的大美女,免得你说京城没有美女。 」六郎一听有这种美女,马上将酒杯一推,道:「在哪里?我们这就去。 」潘豹道:「今天晚上,京城第一美人柴郡主要坐船去大相国寺进香,今晚几乎全城的男人都来这里想一睹郡主的风采。 」「柴郡主?」六郎疑惑道:「她是全城最美的人吗?」六郎顿时想起前天晚上在龙亭湖遇到的那位相貌颇似柴明歌的绝代美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道:「潘豹,去哪里能见到她?」潘豹说:「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郡主会去大相国寺进香,她的船会从前面那座桥下经过……」六郎闻言恍然大悟,道:「我们赶紧去啊。 」此时潘豹带路,六郎跟着他身后,来到不远处的桥上,然而这座桥上已经挤满了人,看样子全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 这时,岸边和桥上响起了一阵如雷鸣般的叫声,响彻云际。 「柴郡主,我好仰慕你呀!」「柴郡主,能上岸来让大家一睹你的美貌吗?」「柴郡主,我好想你。 」只见河面有一艘大型官船在两艘护卫船的带领下,正朝这里过来。 「六……六……六哥,你看,郡主的船、船正向我们这边来!」潘豹指着官船,兴奋得道。 随着官船的靠近,场面越来越火爆,岸边人们的叫喊声越发响亮,肉麻的话更是接踵而至。 「柴郡主,我爱你,爱到炝海桑田、爱到海枯石烂。 」「柴郡主,我爱你甚至超过我的生命。 」甚至有些脸皮较厚的人还说:「柴郡主,你长得花容月貌,而我长得英俊潇洒,真是天生一对。 」六郎听了差点没晕过去,心中暗骂:你们这群癞蛤蟆。 这群人简直就是蠢材,就算把嗓子喊破也未必能见到郡主……可是,我要想见郡主也不容易啊!就这样贸然去见,估计也是吃闭门羹。 想着想着,六郎心中出现一个想法,觉得其实要见郡主也不难,只要他假装掉进河里,那么她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等郡主将他救上来,他就可以见到郡主了。 六郎觉得自己实在太聪明了,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妙计,于是六郎对潘豹耳语几句,便决定去做。 此时六郎走到桥边,假装被人撞了一下,然后掉进河里。 在河中,六郎奋力地呼喊着:「救命呀!我不熟水性,快来救我呀!」然而六郎喊了半天,竟然没有人跳下去救他,而这也在他意料之中,因为他觉得如今这世道,人人都是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不顾他人,根本不会有人肯舍己救人,所以他才敢出此计谋,等着官船来救他,因为官府中人总不至于见死不救,而且也不用舍己。 果然,一会儿,郡主的官船就向六郎落水处驶去,随即一位穿着黑色衣服的官兵将六郎拉上护卫船。 那名官兵用手按住六郎的胸口,使劲向下压,希望将六郎吞进去的河水吐出来。 虽然六郎吐出水,但还是假装昏迷不醒,因为六郎知道这样才会引起郡主的注意。 果然不出六郎所料,过了一会儿,大型官船上的一名官兵道:「郡主有命,将那位不省人事的公子移到这艘船上,这里有比较齐全的药品。 」六郎闭着眼睛,觉得好像被人从这艘船移到另一艘船上。 在船舱的大厅,两边排满侍卫和侍女,而坐在大厅正中央的是柴郡主。 只见她穿着华丽的衣裳,脸如莲萼,唇似红樱,肤色光滑如雪。 这时,六郎被两名官兵抬进来。 柴郡主见状站起身,慢慢地走向六郎,她的走姿极为优雅,而她那美丽的身材加上如天仙般的面貌,让在场的官兵和侍卫看得目瞪口呆,有些甚至忍不住流出口水。 郡主走近六郎身边,看了一下六郎,突然她发现这张非常英俊且充满魅力的脸极为熟悉。 原来是他?郡主表面上不动声色,叫人为六郎服下药。 六郎服药后,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朝郡主看去,这一看,令他顿时神魂颠倒,觉得她简直是仙女下凡。 郡主那张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漂亮脸蛋,可说是颠倒众生,一头秀发漆黑如墨,樱唇娇艳,香腮美丽,玉颈微曲,如皓月般的圆润肩头,如雪藕似的玉臂,修长的纤纤十指,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般透明。 郡主穿着一袭素白透明的云罗轻纱,腰间地束着同色腰带,只在酥胸前点缀着两朵淡蓝色的兰花,使胸前那高耸的玉乳随着躯体的动作若隐若现,那如象牙雕就般的双腿细腻白皙,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柳腰轻摆宛若轻舞飞扬的精灵!见六郎紧紧盯着她那丰满的胸脯看,郡主脸色一冷,道:「公子,你在看什么?」被郡主这样一问,六郎这才回过神来,他咽了口口水,不好意思地道:「郡主,你实在太美了,我还以为是自己死了遇到了仙女。 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美的女子,所以忍不住多看几眼,请不要见怪。 」本来这样一句赞美女人的话,是六郎用来取得女孩好感的惯用语,并且屡试不爽,但柴郡主偏偏与众不同,她好像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对六郎产生好感。 郡主淡淡地道:「公子过奖了,公子为何会掉进河里?」「自从那日分手后,小生对郡主念念不忘,听朋友说郡主今天晚上会从这里路过,就来这里等着,想一睹芳容,可桥上实在是太多人,他们把我挤了下去。 」六郎道。 柴郡主依旧淡淡地道:「公子,既然你的身子已无大碍,那我就叫人将你送回府上。 」六郎道:「郡主,我还没有谢过你的救命之恩。 」柴郡主眉毛一挑,道:「你真的想报答吗?」六郎看着郡主那风华绝代的脸,痴痴地说道:「我愿为郡主做任何事情!」柴郡主点了点头,退后一步,缓缓说道:「我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可以走了。 」六郎道:「郡主,你不是还有事情要我做吗?」郡主说道:「现在没有,不过以后会有。 」六郎闻言心中一喜,看着站在面前的绝代佳人,她是那么的高洁芳华、玉洁冰清,如空谷幽兰般绽放着。 「那我随时听候郡主的差遣。 」「明天上午,你在京城西门口等我。 」有约会?六郎心中感到十分意外,也感到十分荣幸。 第二天。 六郎如约来到京城西门口,见郡主早已在那里等候他。 六郎上前,道:「郡主,想不到你来得比我早?」柴郡主微微一笑,道:「我不喜欢让人家等我。 走吧,陪我上趟西山。 」六郎应着,却不知道郡主要他陪她去西山干什么,总不是约会这么简单吧?等六郎两人来到西山,六郎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里是前朝柴世宗皇帝的皇陵。 柴郡主神情冷峻,对着柴世宗的灵位一阵默哀,随即转过身,道:「杨将军,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 」六郎急忙道:「郡主,这里是你父皇的皇陵,你带我来这里,莫非是想跟我诉说什么苦衷?」六郎知道赵匡胤篡夺柴氏江山,郡主会带他来这里,莫非是想让他帮助她?六郎心中顿时一阵紧张。 柴郡主点了点头,道:「我父皇英年早逝,我兄长年幼登基却无故猝死,江山就落到姓赵的手里。 」柴郡主说到这里,六郎看到郡主的美目之中泛起仇恨的烈火,六郎能从她的目光中,依稀看到当初柴明歌的身影。 她,怎么可能不是柴明歌?六郎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位女子,就是那日在黑风寨艺压群雄的绝代高手。 六郎盼望着郡主能再详细地跟他说些什么,但她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道:「杨将军,谢谢你这次陪我来拜祭我的父皇,我们回去吧。 」六郎点了点头,心中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究竟想干什么?带我来看她父皇的皇陵,绝对另有隐情,但看来她还是不信任我。 六郎与柴郡主离开柴世宗皇陵后走下山,两人在不知不觉中走得很近,但其实是六郎故意靠近柴郡主。 由于柴郡主俯着身,六郎从柴郡主的领口处望去,能瞧见一道深深的嫩白乳沟,丰满的胸部若隐若现,勾起六郎体内的欲火,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接着他不经意朝柴郡主身后看去,见到她那微微翘起的美臀,让六郎快忍不住冲动,想上前摸一把。 突然天空响起阵阵雷声,接着闪电如霹雳弦惊般划破天空,紧接着乌云密布天空,天色顿时暗淡下来。 此时雨滴落在六郎脸上,六郎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雨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奸笑,心想:想不到连老天都帮我,我正好借此试探一下,看你到底是不是柴明歌,否则就辜负上天对我的眷顾。 雨渐渐变大,六郎急忙伸手牵起柴郡主的纤手,道:「郡主,下大雨了,我们赶紧先找个地方避一避吧。 」柴郡主并没有挣扎,任由六郎牵着她的手。 雨越下越大,六郎能感觉到衣服都湿透了,跟洗澡没有区别,但和一位令他评然心动的绝代佳人沐浴在天地间,还真是浪漫,身后那越来越浓郁的芳香,使六郎的鼻子几乎要透不出气来,这无疑是郡主的身体被雨水淋湿所散发出来的香气,六郎心想:要是能与郡主一起沐浴,该有多好呀!六郎想入非非,一时之间竟忘了找地方避雨,而是牵着郡主的手,漫无目的的跑着。 「杨将军,快看,前面有个山洞!」柴郡主指着不远处,欣喜地叫道。 六郎这才收回神游太虚的心神,连忙向郡主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有个山六郎两人来到山洞洞口,见里面黑幽幽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当六郎要进去时,柴郡主突然拉住六郎的手,六郎回头看了看她,只见她眼神露出一丝惶恐,轻声道:「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我有些害怕。 」六郎暗道:你越是害怕,我就越是要进去,我相信女人越是害怕的时候,身边就越需要有个男人,这样越能俘获她的芳心。 六郎轻轻拍了拍柴郡主的手背,柔声道:「别怕,有我保护你,而且再不进洞里,你会受凉的,里面虽然黑一些,但总比淋雨强啊。 」进入山洞后,六郎从怀里找出两颗小石头和几根干柴,运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可惜磨了半天都生不出火,导致他很怀疑以前原始人是不是真的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此时柴郡主从怀里拿出两块生火石,笑道:「幸好我带了两块生火石,没想到派上了用场。 」有了生火石,很快就让干柴燃烧起来,六郎左手举着干柴制的火把,右手牵着郡主的玉手,慢慢地向洞里走去。 六郎紧紧牵住郡主的柔荑,觉得她的柔荑稚嫩柔润,令六郎在牵着时有种说不出的愉悦和快感。 六郎一直向山洞深处走,忽然狭小的洞穴豁然开朗。 柴郡主高兴地道:「原来这里别有洞天,洞口这么小,没想到洞里的空间这么大。 」六郎笑道:「太好了,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居然会有这座山洞。 」六郎从地上搜集一些干柴,接着在山洞四周插上再点上火,漆黑的山洞顿时明亮起来。 山洞很潮湿,于是六郎准备把身上的衣裳脱下来晾干,突然却听到柴郡主「哇!」的一声扑向六郎怀抱。 柴郡主害怕道:「将军,这里有老鼠,你快把它赶走。 」此时柴郡主投怀送抱,六郎趁机张开双臂紧紧搂住柴郡主,当一摸到柴郡主那柔滑纤腰时,六郎就像脑充血即将死去似的全身剧颤。 六郎轻轻拍了拍柴郡主的后背,道:「别怕,有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 」六郎现在全身处于极度兴奋中,他没想到郡主的香背拍上去竟然这么富有弹性,而且他能闻到郡主身上散发出的芳香,那几乎让六郎喘不过气来。 六郎的头下意识地靠向郡主的肩膀,他的鼻子能碰到柴郡主那乌黑的长发,他便肆无忌惮地摩擦着她的秀发。 六郎与柴郡主默默地相搂着,六郎能感觉胸膛紧紧贴着郡主那急促起伏的胸脯,并让彼此的胸部不断摩擦着,那丰满而充满诱惑力的双峰让六郎有点把持不住,想在她胸部上狠狠捏一把,但在未能确定柴郡主是否是柴明歌前,他还是老实一些好,要是她是柴明歌,杀他还不就像杀一只青蛙?此时柴郡主意识到她正紧紧抱着六郎,不由得嗔道:「将军,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帮我把老鼠赶走!」六郎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应道:「是、是、是。 」六郎很不情愿地放开柴郡主的娇躯,拿起洞壁上的火把驱赶老鼠,见洞壁上有个洞穴,便将火把伸进去,不料唧唧声响起,顿时从里面窜出一大群老鼠,吓得六郎忙丢下火把,跑回去抱住郡主,而郡主也早就吓得紧紧地搂住六郎。 六郎羞愧地说:「郡主,真不好意思,老鼠反倒多了,不过你不要担心,这些老鼠怕我们怕得厉害。 」郡主点了点头,道:「将军说得对,我们不应该害怕这些鼠辈,需要拿出勇气面对它们,其实是它们害怕我们才对。 」六郎微笑地看着柴郡主。 此时柴郡主佳人那乌黑的秀发湿漉漉的,由于以玉簪固定,有小撮发丝随意垂下来,另有一种独特的韵味,而且因为衣服被雨淋湿的缘故,可见那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高耸的酥胸将衣服前襟鼓鼓的顶起粉嫩娇躯在轻纱掩映间,惹人遐思,而那高翘的臀部和美丽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看得六郎情动如潮,欲焰高张。 「哎嚏!」此时柴郡主打了个喷嚏,双手搂住双臂。 六郎见状急道:「你身上穿的衣裳淋湿了,一定是着凉了。 」六郎本来想叫柴郡主把衣裳脱下来晾干,可她毕竟是郡主,叫他怎么开口?于是六郎将身上的湿衣衫脱下来,光着上身,顿时六郎的身躯暴露在柴郡主面前。 柴郡主急忙转过头不敢看,嗔道:「杨将军,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会着凉的。 」六郎用两根干柴将衣服撑起,这样既可以晾衣服又可以当作帘布遮住身体。 六郎嘿嘿笑道:「好了!郡主你可以回头看看。 」柴郡主却误会六郎的意思,嗔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不害臊,我还要面子呢。 」六郎哭笑不得地道:「你回头看看,你已经看不到我的身体了,我已用衣服当帘布遮住了。 」柴郡主这才回过头,见有六郎衣服挡着,她只能隐约瞧见六郎的身影。 六郎笑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柴郡主轻笑道:「还算你聪明,居然能够想到这办法,你快将衣服脱下来烤干吧!」六郎道:「我是男人,身体强壮,没事的,倒是郡主应该将湿衣服快点烤干,要是穿在身上,会着凉的。 」然而柴郡主却默默无声。 「郡主,你放心,用这件衣服挡着,我看不到你。 身体重要啊。 」柴郡主声若细蚋地道:「那你……你可不许偷看啊!」六郎连忙说:「我乃是正人君子,怎么做那种坏事?如果我胆敢偷看郡主一眼,就叫我死回老家去。 」死回老家去?大不了再重生一回,六郎在心中默默为自己开脱,同时希望郡主快点脱下湿衣。 柴郡主小声道:「那你闭上眼睛。 」六郎闻言闭上眼睛,但六郎虽然闭上眼睛,满脑子却都是郡主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想到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六郎就有一种流鼻血的冲动。 六郎的内心在暗暗偷笑:这种诱人时刻,我怎能轻易放过?幸好我早有预谋六郎缓缓地睁开眼睛,但他不敢睁太大,毕竟郡主可是一直在留意着他,如果他睁得像死鱼一样大的眼睛,那么隔着一件衣裳也很容易被郡主发觉到,于是他只能眯着眼睛看,而这一看之下,却让六郎全身的欲火燃烧起来,这种欲火中烧的感觉,让六郎觉得非常痛苦。 六郎看到柴郡主的手正在解她裙子上的腰带,然后纤手移向背后,应该是解肚兜的绳结,而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人神魂颠倒,六郎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女人脱衣服,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六郎突然有一股想冲上去帮柴郡主宽衣解带的冲动,但他只能痛苦地抑制住这股冲动,六郎静静地看着这一连串诱人的动作,他能感觉到此刻体内的欲望高涨,而且是前所未有,哪怕是与潘夫人那种性感尤物在床上激战时,也没有过此时如此高涨的情欲。 此时柴郡主的长裙由肩上慢慢滑落,六郎能清楚看到柴郡主穿的是月白色的肚兜,那高高耸起的双峰几乎要把肚兜撑破,下身穿的是月白色的亵裤,底下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身材比例十分完美,用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那柔和的火光照到柴郡主那俏丽的娇颜,益发增添晶莹如玉的感觉,使她更增一股清丽、一丝脱俗、一分神秘。 六郎不由得醉了,看着柴郡主那纤纤柳腰还有乌黑亮丽的秀发,沉醉在似麝似兰的幽香中。 柴郡主那裸露在外的半截雪白酥胸晶莹剔透,如玉般的双峰在花鸟图纹丝织亵衣的束缚下,那道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并在月白色肚兜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娇艳。 六郎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想将手探上柴郡主的衣襟,抚摸她那傲然挺立的雪峰。 雨过天晴,六郎与柴郡主身上的衣服也都烤干了,这时柴郡主已经穿好衣服。 六郎陪着柴郡主走下山,看到柴郡主脸上依旧红晕不退,六郎有些疑惑:难道是我猜错了?莫非她不是柴明歌?或者她是柴明歌的姐妹?第七章、极品晋王妃六郎与柴郡主回到京城后,路过热闹非凡的市集,古玩、首饰、服装、兵器……各式各样的商品应有尽有。 六郎看着这条街上琳琅满目的商品,沉思了片刻,道:「郡主,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想在这里买件礼物送你,以示谢意。 」柴郡主道:「不用了,举手之劳不必挂记,而且这里卖的大部分东西,我家都有,你又何必为了我而破费呢?」六郎道:「郡主,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等着,我一定买一件有意义的宝贝给你。 」柴郡主微笑着说:「好吧,我看你能送我什么!」此时六郎见前面有一家店铺,便带着柴郡主进来,岂料还没有开始看东西时,就有三名大汉闯进来,个个提着大刀。 掌柜见那三名大汉乃江湖中人,不敢怠慢,亲自走过去问:「三位客官想要买点什么?」其中一位大汉却一把抓住掌柜的衣襟,吼道:「把所有的钱都给我拿出来,不然我杀光这里所有人。 」客人们见情况不妙纷纷想逃,只可惜已有两名大汉在店铺门口守着。 为首的一名大汉道:「把所有的财物都交出来放在桌上,那么老子或许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要是不老实,哼,可就别怪老子刀下无情。 」客人们闻言,吓得赶快把身上所有的财物掏出来放在桌上。 三名大汉一个堵住门口,另外两个直奔六郎和柴郡主过来,此时店铺的两个护院提剑杀上来,可惜他们不是这三个大汉的对手,只打了几个回合,就被打晕在地上。 一名大汉走到六郎面前,道:「快把身上的钱拿出来。 」说完,便欲搜柴郡主的身。 柴郡主顿时惊慌至极,紧紧地抱住六郎,她知道六郎有武功在身。 六郎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在大爷面前放肆!」说完飞起一脚,踹在那名大汉身上,而那名大汉被踢得不住向后倒退。 另一名大汉见状怒道:「好小子,你哪条道上的?叫什么名字?我看你是活腻了,敢跟我们动手。 」六郎道:「我姓杨,专打你们这些恶霸,不怕死的就过来。 」为首的大汉听后,脸上顿时失色道:「原来你就是那个专门打抱不平、主持江湖公义、人称大宋第一美男子的大侠杨六公子。 」说罢,向六郎挤了挤眼睛。 六郎会意,心中顿时明白,他们是潘豹找来配合他演戏的。 原来,六郎提前安排好这一出戏,当他回到京城的时候,会想办法让柴郡主跟他来这里,然后再上演英雄救美的桥段。 六郎说道:「虚名而矣,何足挂齿。 」为首的大汉道:「如果你真的是威震江南的杨六将军,我等自当逃得远远,并且把财物全数奉还。 不过口说无凭,我们弟兄可要见识一下。 」说完,三名大汉便持刀砍过去。 六郎见状迎上去。 这三名大汉尽往六郎身旁数寸之处砍去,六郎闪过一刀又一刀,而众人看了皆以为是六郎的身法灵活。 六郎双手成掌,向两名大汉的胸膛打去,本来六郎这掌毫无内劲,但那两名大汉接掌后却装作被弹出丈外,跌倒在地。 为首的大汉见状怒道:「我们三个一起上,把他砍成肉浆。 」说着就杀上去。 那倒在地上的两名大汉闻言爬起来,顿时三名大汉手持钢刀围住六郎。 此时客人们见没人在门口看守便纷纷逃跑,连丢在桌上的银子也不要。 六郎与三名大汉战了十几个回合,猛然大喝一声,连出三掌分别向三位大汉身上打去,随即那三名大汉被震得倒在地上。 为首的大汉道:「你果然是杨六将军,武功如此了得,我们撤。 」说完,三名大汉狼狈逃窜出去。 柴郡主见大汉逃跑,连忙上前,关切地问六郎道:「杨将军,你没事吧?」六郎微笑道:「郡主,我没事,那三个大汉,真是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也敢抢劫,好在被我打跑了。 掌柜,看有没有损坏贵重的东西,算在我帐上。 」掌柜急忙陪着笑过来,道:「原来是大名鼎鼎、威震江南、平灭楚国的杨六将军。 幸亏有将军在这里,我们店没有受到损失,为了表达我的谢意,将军可以在这里任意挑选一件中意的东西,送给你心爱的姑娘。 」六郎觉得掌柜这几句话十分中听,郡主却是满脸羞红。 六郎挑选一个做工精致的刺绣香囊,六郎坚持要付钱,但掌柜却说什么也不要,道:「杨将军,宝剑赠英雄,香囊赠佳人。 这香囊虽然不值几个钱,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但愿杨将军和小姐幸福恩爱,战场上杀敌保国,我们就知足了。 」六郎听得一阵感动,道:「老人家,你放心,男儿学成武艺,誓当报效国家。 」柴郡主闻言微微一笑,即使听掌柜说她和六郎恩爱,也没有太在意,随即离开店铺。 六郎将柴郡主送回王府,然后再依依不舍地与郡主道别。 当六郎回到潘府后,潘豹笑着问道:「六……六……六哥,我帮你做的事情,你还满意吧?」六郎点了点头,道:「干得不错,我请你喝酒,吩咐厨房多炒两道菜。 」这一日,六郎早早就被潘夫人叫过来。 潘夫人对六郎说:「六郎,晋王妃今天中午在王府设宴,请我们过去,恭喜你啊!就要做新郎官了。 」六郎闻言十分高兴,见身边没有人,凑上来说:「伯母,可不可以告诉我,我的未婚妻是谁?」「这……」潘夫人思索了一下,道:「还真说不准,我不敢贸然猜测,去了不就知道了吗?」六郎又道:「伯母,那我们这就起程吧!」此时仆人早已备好轿子。 当出了潘府走了一段路后,轿夫掀开帘布,道:「夫人,王府已经到了,请下轿。 」六郎跟着潘夫人下轿,眼睛顿时一亮,眼前的晋王府果然豪华气派,朱漆大门,卫士分列,门前的两头铜狮更是威武非凡。 这时已有仆人在此等候六郎两人,那名仆人带着他们往府内走。 六郎看着王府的四周,觉得富丽堂皇,房间多不胜数,而且走廊东西连贯,南北交错,如果不跟着仆人走,恐怕真会迷路。 府内有座花园,六郎和潘夫人跟着仆人沿着花园一直走,只见两旁有许多大树,大树枝叶茂密,在穿过花园后终于到达大厅。 当走进大厅时,六郎顿时傻眼,只见厅内珍宝琳琅满目,其中有金银器皿、玻璃器皿、秘色瓷……金光闪闪,光辉夺目。 心想:这么多宝贝,好气派啊!这时前面一阵喧哗,六郎一抬头,就见大厅正堂坐了三位雍容富贵的美妇人。 三位美妇人见到潘夫人领六郎进来后,一同站起来,问道:「潘夫人,这就是杨家六公子?」潘夫人走上前,与三位美妇一一见过,然后替六郎引荐。 第一个美妇人,年约三十五、六岁,她身材高大,颇有男子风度,有股英姿讽爽之态,是汝南王王妃陶三春。 六郎向陶王妃行礼。 陶王妃点了点头,道:「老令公果然是将门出虎子,这次南伐楚国,杨家儿郎个个身先士卒,为大宋做榜样,尤其是六郎斩杀楚国余孽马三公子,做得好。 」六郎谦虚地说:「为国效力,匹夫有责!王妃乃是马上英雄,更是当朝名帅,望今后多多指教晚辈。 」潘夫人又替六郎介绍第二个美妇。 这名妇人一身绫罗绸缎,相貌标致,比起陶三春虽然少了英武,却多了几分妩媚,她便是丞相赵普的夫人张馨月。 六郎向丞相夫人行礼。 张馨月对六郎笑了笑,点头道:「好英俊的后生,晋王殿下还真有眼光啊!」潘夫人又替六郎介绍最后一个妇人,但还不等潘夫人介绍,这美妇就自报家门:「小六子,我是兵部尚书王泽的夫人,在座的都不是外人,小六子仪表堂堂,看起来还真不错,有空到我家玩啊!」六郎心道:原来是王泽的夫人郑佩琳,这娘儿们一看就是水性杨花之辈,那眼睛一直在我的身上扫来扫去,比潘夫人还要色,有空我再好好修理你。 「呵呵,见过王夫人。 」六郎向郑佩琳行礼。 等都介绍完毕后,潘夫人领着六郎在右边椅子坐下。 仆人端上茶水和点心,六郎见三位当朝一品的夫人坐在对面,心想:我这边的位子还空着,还有正前方的座位也空着,会是谁的座位呢?看来这些朝中重臣的美貌夫人都是来看我的。 六郎闲着没事,便欣赏着晋王府这间大厅,从屋顶的紫竹到脚下的地幔,无不都是用最上乘的质地制成,但少了分奢华却多了分古朴,颜色亦不艳丽,取而代之的是三分优雅、二分高贵、一分脱俗,虽然无比华丽却没有一丝庸俗铺张的感觉,墙角几座香炉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清香充满整间大厅。 四周墙上挂着几幅字画,那一笔一画、一点一勾,那流动的笔锋、隽永的意境,让每一个到访者如同着了魔般深深痴迷,而挂在正中的一幅画格外引人注目,此画为洒金屏条,在辉煌的背景上画着两朵艳红的牡丹,红牡丹旁边有一朵白牡丹陪衬,花姿有正有侧,点叶钩茎,下端佐以岩石,石后一丛盛开的水仙,洁白幽静,纤尘不染,那花朵或仰或俯,或正或反,呈现出各种姿态。 牡丹历来都是富贵的象征,而水仙则是高洁的代名词,看来画者乃是以此自喻,虽然出于富贵之家,而能洁身自好,不沉迷于奢华,无势无利,行迹两忘,超然红尘之外。 此画深具神韵,那一笔一画无不落得恰到好处,显示出主人的独具匠心,而主人将其挂于中堂,想也是其巅峰之作,看样子这位晋王千岁也是舞文弄墨的风骚之辈。 大宋赵家这类才子,还真不少,六郎记得宋徽宗是赵家最为杰出的代表,宋徽宗在书画上都有很深的造诣。 六郎正想着,就听有人喊一声:「皇后驾到。 」在场诸人闻言全都站起来。 六郎顿时觉得眼睛一亮,也跟着站起来,只见两个雍容华贵的极品女子在四名宫女的陪伴中缓步走来。 走在前面的美妇雍荣华贵,凤目含威,举止沉静,流露出高贵的绝世风华,一张优雅精致的脸庞十分诱人,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略微高挺的鼻梁显示出她是位刚强、有主见的女人。 她一身宫髻高耸,白色的宫装拖地,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遗,胸前如兀峰耸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轻纱下的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般凝聚。 六郎不用猜,便知道她是赵匡胤老贼的正宫娘娘宋致瑶,六郎想不到赵匡胤老贼有这么正点的妻子还不知足,居然还要霸占他的四姐。 宋致瑶身后的美妇,肤白如雪,微微隆起的酥胸,她身姿娉婷,骨肉匀称,姿态优雅,像一朵珍贵的鲜花,娇艳中充满着撩人的春色,衣袖上面绣着精致的花鸟图案,香肩披着白色的披风,掩盖住那令人无限遐想的丰姿。 她应该是晋王妃符雪彤了!六郎在心中不由得赞叹:好美的女人啊!她的发髻精巧有特色,在发角用丝线穿成珠花垂在两侧,薄遮双鬓,显得俏丽,弯曲的梳子装饰在头发前端,左右各三只簪,耳垂上挂着一对月牙儿耳坠,有种冰清玉洁、雅丽高贵的气质,与宋皇后站在一起如春兰秋菊,各有千秋,而又相得益彰。 宋皇后如一朵绽放的牡丹,艳盖群芳,光芒四射,而又一尘不染,明净无瑕。 晋王妃则如吐露的水仙,高清雅致,那文静中蕴藏的风姿让人生出一种只可远观的感叹。 六郎跟着几位一品夫人跪在地上,参见宋皇后。 宋皇后微笑着摆手,道:「大家平身吧!」宋皇后坐到正上面的座位上,晋王妃坐到六郎上垂首的位置。 宋皇后看了看六郎,问道:「这可是杨令公的六公子?」六郎急忙站起来:「六郎参见皇后。 」宋皇后微笑着看了看六郎,点头说道:「符王妃啊,晋王殿下的眼光还真是不错,六公子不仅文武全才,还是我大宋不可多得的将才,听说这次剿灭楚国,他可是功不可没啊!」晋王妃道:「皇嫂,杨家将威名满天下,他们杨家儿郎都是顶天立地的忠良之将。 而六郎几个兄长都已经成家立业,所以六郎和郡主的婚事最合适不过。 」众人聊了一会儿,晋王妃便吩咐设宴。 六位京城最有权势男人的美貌娇妻,陪着六郎吃了一顿令他永生难忘的宴席,六郎非常有分寸,知道在这几位夫人面前,不可以破坏他在她们心中的形象,所以一直规规矩矩地用膳,并且面面俱到的谦让她们,表现出一个臣子、一个小辈应有的样子。 晋王妃十分喜欢六郎,不住帮六郎夹菜。 六郎连声道谢,但他发现晋王妃没有要公布他未来妻子的样子,看来她们都是来审查他,那么他未来的妻子一定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不然就不会由这么多身份高贵的皇亲国戚来审查他了。 酒宴后,宋皇后首先说话:「诸位姐妹,哀家今天难得有空闲和诸位姐妹相聚,如果我没有记错,从端午节到现在,我们还没有举行过球赛吧!这些日子待在宫中,简直把我闷坏了,今天说什么也要尽兴玩一把。 诸位姐妹,希望你们等会儿在赛场上公平竞争,不要当我是皇后,好不好?」陶王妃率先说道:「皇后,这个你放心好了,今天下午一定好好打一场。 还是老规矩?」宋皇后微笑着说:「那当然,输了,谁也不许赖帐哦。 」其他众人跟着附和:「谁也不许赖帐。 」六郎心道:球赛?踢足球吗?太有意思了,记得历史上,足球曾经在宋代很流行,太尉高俅就是靠踢球起家,但踢球向来都是仆人、侍卫或者宫女玩耍,用来供皇亲贵族观赏,想不到这些皇亲贵族也耐不住寂寞,看来她们早已经十分熟悉球赛,看样子比赛过好几次啊!此时晋王妃带领众人去内堂换衣服。 不一会儿,六女身穿紧身的绸衣说笑着走出来,紧身绸衣将她们的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脚下穿的是白色绣鞋,看样子全都是踢球专用的服装。 陶王妃笑哈哈提着一坛美酒,对六郎说:「六郎,你帮我抱着这坛酒,今天你来当裁判,待会儿我们比赛,谁输了,就罚酒一碗。 」六郎接过酒坛,心中暗道:这么大的一坛酒,就算成年男子喝下去,也未必受得了啊!六郎跟着宋皇后等人来到晋王府的后花园,发现这里有一个专用的球场,而古代的球场和现代不同,和现在室内足球的半场规模差不多。 此时宋皇后六人按照老规矩分成两组。 宋皇后、晋王妃还有潘夫人一组;陶王妃、赵夫人和王夫人一组。 宋皇后拿球过来,对六郎说:「六郎,你过来。 」六郎急忙来到宋皇后跟前,洗耳恭听。 宋皇后说:「六郎,你当裁判,并且帮我们记录评分。 球交给你,等会儿开球后,你再将球发给开球方。 」六郎接过球,见还真是一颗皮球,里面充了气,手感十分好,掂在手中却比现在的足球轻了一些。 六郎在学校乃是正选的前锋,对踢球自然不陌生,自从穿越后还从未过足球瘾,现在球在手中,忍不住抛到脚上顶了几下。 晋王妃惊讶地说:「六郎,你也会踢球啊!」六郎说:「回禀王妃,我会踢一些,只是不懂规则。 」六郎说的是真话,他并知道她们玩球的规则。 宋皇后等人做了暖身运动后,宋皇后便让六郎开球。 六郎用一个潇洒的动作开了球,双方便开始激烈的抢球,六郎则站在场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她们踢球。 赛场上,臀波乳浪,无比香艳,这几个美娇娘想不到各个都身手敏捷,动作十分流畅,但不像现代足球具有极强的对抗性,而是倾向于半对抗、半表演性。 宋皇后年轻的时候是马背上的女将军,所以身手不错,见她接球后,迅速绕过防守的王夫人,飞起一脚,率先进球。 场上比分,一比零!六郎坐在赛场边,一边认真地记录分数,一边看着赛场上这几位英姿勃勃的美娇娘浮想联翩……足球,在古代称为蹴鞠。 蹴鞠一词,最早载于《史记苏秦列传》苏秦游说齐宣王时形容临苗:「临苗甚富而实,其民无不吹竿、鼓瑟、蹋鞠者;『蹋』即『蹴』,踢的意思,『鞠』,球也,也就是古代的足球。 」第一节比赛结束。 宋皇后这边一共进了七颗球,陶王妃那边则进了五颗球,比分是七比五。 宋皇后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道:「姐妹们,中场休息,中场休息。 」因为天气炎热,在剧烈活动后,六位美娇娘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汗水浸湿,湿漉漉地黏在身上,勾起六郎体内的欲望,他一边茶水侍奉,一边拿起芭蕉扇替她们掮凉。 此时潘夫人红着脸,小声对宋皇后说:「皇后,臣妾下半场恐怕踢不了。 」宋皇后美目一瞪,道:「潘夫人,难道你想偷懒,扫哀家的兴?」潘夫人极难为情地说:「不是啊,皇后,是我的那个来了,实在不能跑了。 」宋皇后顿时明白,她叹了一口气,道:「真扫兴,那下半场怎么办?」晋王妃眼睛一亮,对宋皇后说:「皇嫂,不如让六郎来,他不是会踢球吗?」宋皇后闻言大喜,就对六郎说:「六郎,潘夫人身体不舒服,你就替她出战,不过可不许给本宫丢脸啊!」六郎连忙道:「皇后娘娘放心,末将一定尽全力。 」陶三春笑道:「六郎,刚才看你露的那一手,功夫不浅啊!待会儿你可要脚下留情,我们现在就输两球,你可要知道,最后算总帐,一球就是一碗酒,要是输得多了,我们可输不起啊!」宋皇后却高兴地说:「那可不行,认赌服输,我还没见陶王妃喝醉过,今天一定要让你出丑。 」说完,掩口咯咯笑起来。 六郎说:「王妃过奖,六郎头一次参加比赛,什么经验也没有,若是踢不好,大家请多多包涵。 」下半场比赛开始,潘夫人坐到裁判席上,负责记录分数,六郎则加入宋皇后的队伍,一开始六郎踢得十分谨慎,而且对方那三位身份也不是一般人,哪一个不是朝中手握重权大臣的老婆?要是被他撞坏了,岂不是自讨苦吃?好在六郎身体灵活,加上有足球理论的概念,所以他经常出现在令对手意想不到的危险地带,在接到球后,直接射门,门是空门,尽管皮球较轻,但只要射术精准,基本上是百发百中。 六郎并不想太过于表现自己,所以每两颗球中就有一颗射不中,或带几下球就将球传出去,把更好的机会让给宋皇后和晋王妃,而有了六郎这样出色的助攻,宋皇后和晋王妃频频得分,连连射中球门,让她们高兴得像孩子似的抱在一起。 随然六郎也想和宋皇后或者晋王妃拥抱,不知道抱着她们的滋味会有多好。 在比赛终场时分,六郎又是一个绝妙的助攻,晋王妃迎球怒射,射入最漂亮的最后一球。 双方的比数为十八比十,而进球后的晋王妃高兴过度,居然跑过来与六郎拥抱,而六郎抱着晋王妃那丰满性感的玉体,心中一阵激情荡漾,虽然只是短暂的一个拥抱,但六郎心中被这无比高贵的女人深深地吸引住。 此时宋皇后开始亲自倒酒,她倒上满满的八大碗酒,笑盈盈地说:「你们输我们八球,就应该喝这八碗酒,不许耍赖啊!」陶王妃、赵夫人和王夫人相互看看,全都傻眼。 以往比赛,双方最终差距也就两、三分,三碗酒,陶王妃三人各喝一碗,也就没事了:可现在输了八分,要喝八碗酒,就算陶王妃酒量不错,也从来没有喝那么多,但看到其他两人畏惧的模样,陶王妃端起酒碗,给她们分了一碗,道:「赵夫人、王夫人,今天我可帮不了你们,八碗酒,我喝三碗总够意思吧!我们大宋是马背上打出来的江山,大家都是武将出身,你们就喝了吧!」说罢,率先干了一碗酒,然而当第二碗喝下去时,陶王妃已经有些发晕,三碗酒下肚后,走路就发飘了。 「皇后,让你见笑了,不过我可是说到做到,罚酒全都喝了。 」宋皇后点了点头,看了看赵夫人和王夫人,道:「你们快点啊!认赌服输,今天我好开心啊!赢你们这么多球真不容易,你们可不能扫了哀家的兴。 」赵夫人和王夫人面面相觑,最后把牙一咬,每人硬喝下两大碗酒,不一会儿,就伏在石桌前醉倒了。 宋皇后心中高兴,又倒了三碗酒,分给六郎和晋王妃每人一碗:「来,这一碗是我们的庆功酒,干!」庆功酒喝下去,宋皇后和晋王妃也有了几分醉意。 看到王夫人和赵夫人已经沉醉不醒,晋王妃道:「皇嫂,她们都不行了,我看派人送她们回府吧。 」宋皇后道:「今日玩得真爽快,哀家也要回宫,雪彤啊,回头你要好好奖赏六郎。 」晋王妃连连应允,命令仆人备好轿子,将几位夫人一块送走,而宋皇后也坐了凤撵回宫。 潘夫人因为没有喝酒,便自行告辞,六郎见状要跟潘夫人一起走,不料晋王妃却道:「六郎,你就不要走了。 」六郎闻言一愣,却听潘夫人笑道:「六郎,从今,你就不要住我家了。 」六郎正在惊惑间,晋王妃笑道:「六郎,难道你不愿意住在我们晋王府吗?」六郎闻言又惊又喜,道:「王妃,这个……我有些受宠若惊啊!」潘夫人笑道:「六郎,往后你还是晋王府的乘龙快婿,慢慢就会习惯了。 」潘夫人走后,六郎还没有明白过来,心想:晋王府的乘龙快婿?晋王妃顶多也就三十岁,而且我没有听说晋王千岁有女儿啊!此时晋王妃已经醉眼蒙胧,他拉着六郎来到后堂,由于她身上汗湿的衣服还没有换,体香混杂着汗香,令六郎想入非非。 「王妃,恕小侄冒昧,刚才潘夫人是什么意思?她说我是谁的乘龙快婿?」晋王妃微笑道:「六郎,你愿意做我晋王府的乘龙快婿吗?」六郎心中一喜,却感到遗祸,问道:「王妃,你和晋王千岁不是还没有生儿育女吗?」晋王妃道:「但我们有养女啊!说起来,这个养女与我们赵家渊源也颇深,她乃是前朝世宗皇帝的亲女儿。 」「啊?」六郎吃惊得惊呼道。 横行天下(第八集)(01-03) 第八集第一章、龙枪枪挑晋王妃后堂,晋王妃笑盈盈地看着六郎,道:「六郎,难道今天你没有看出来吗?皇后,还有那几位当朝的一品夫人,全都是来为郡主审核。 你真是好福气啊!大家对你的印象很好,一致赞成这门亲事。 要知道,郡主的父亲可是前朝的世宗皇帝,世宗皇帝是当今天子的结拜兄长,可以说,这大宋江山,本来就是柴家的,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六郎知道,这位晋王妃说起来是柴世宗的小姨子,也就是柴郡主的亲姨娘,可六郎现在还搞不清楚,柴世宗究竟有几个子女?为何江山会落在赵匡胤的手中?还有世宗皇帝死后,他的皇后、晋王妃的姐姐到哪里去了?使得柴郡主要被晋王妃收养。 这些问题,六郎现在还无法问晋王妃,只能暂时先放在心里。 「王妃,对于世宗皇帝陛下英年早逝,我也深感可惜,不然大周恐怕早已经平定天下,黎民百姓也就不用再过战乱的日子。 我十分仰慕柴郡主,听到王妃想将郡主许配给我,六郎心中是既高兴又恐慌啊!」晋王妃问道:「我明白你心中的高兴,可是你在恐慌什么?」六郎道:「王妃,在下只不过是一名六品武官,镇守边疆的无名小卒,和京城的王孙公子比起来,实在是天壤之别,唯恐会委屈了郡主。 」晋王妃笑道:「六郎,郡主可不是那种会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再说我们已经是权位及天,那些王孙公子,郡主根本看不上呢!郡主之所以喜欢你,是因为你人品好,而且文武双全,最主要的是,有着对当前局势的准确判断,更具备统帅千军万马的才华,这大宋未来的江山,还得要靠将军你啊。 」六郎急忙跪倒在地,道:「王妃如此信赖末将,末将一定尽其所能,誓死效忠王妃和郡主……」晋王妃闻言一愣,浅笑道:「你是大宋的武将,领大宋朝廷的俸禄,要效忠的当然也是大宋朝廷,哪里能效忠我啊?」六郎道:「可是六郎认为大宋实际上是窃取柴氏的江山,王妃乃是世宗皇帝的小姨子,而郡主又是世宗皇帝的女儿,六郎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今生今世我只效忠王妃与郡主,而王妃和郡主想效忠谁,末将就不问了。 」晋王妃满意地说:「你可真会说话啊!六郎,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六郎闻言走过来,晋王妃见状拉住六郎的手,并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六郎,频频点头道:「真是个好孩子,我要是有像你这样的儿子该有多好啊—可是我没有福分……」说着,晋王妃脸上浮现一阵伤感。 六郎心思敏捷,马上单膝跪倒在地,说道:「若王妃不嫌弃,六郎愿意认王妃为干娘。 」晋王妃闻言心中一喜,脸上流露出震惊与喜悦之情,牵着六郎的手,问道:「你真的愿意当我的干儿子?」六郎马上磕头说道:「干娘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好,真是太好了,我居然有儿子了。 」晋王妃高兴得嘴巴都阖不上,道:「六郎,快起来,快过来跟娘亲坐在一起。 」见晋王妃这么喜欢他,六郎也就顺着晋王妃的意思,挨着晋王妃坐下,道:「干娘,踢完球后,你现在一定累了,我帮你按摩一下。 」此时晋王妃的酒劲上来,醉眼蒙胧地说:「真是懂事的好孩子,那你就帮干娘按摩好了。 」六郎温柔地说:「干娘,那麻烦你躺在床上,躺着按摩,你会觉得更舒服。 」这会儿晋王妃已经是全身瘫软,那娇软的香躯躺在象牙床上,娇颜绯红,美目微闭。 六郎轻声说道:「干娘,你身体尽量放松,我要帮你按摩了。 」说罢,六郎将双手放在晋王妃的大腿上,温柔地按摩着。 晋王妃说道:「六郎,辛苦你了。 」晋王妃那修长的玉腿向内微微一收,头微微向后仰,令高耸的酥胸向前挺,那微翘的小嘴轻轻一抿,看那神情像是不堪鞭挞般,令人浮想联翩、欲念横生。 六郎轻轻抚摸着晋王妃那修长的玉腿,看着晋王妃那风华绝代的容颜,恨不得马上将这个万种风情的干娘压在身下蹂躏一番,可六郎知道,晋王妃乃是赵光义的发妻,而且又不像潘夫人那样淫荡,稍有不慎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还是先冷静一下,循序渐进的引诱好了。 六郎见晋王妃有了鼻息声,就轻声说道:「干娘,舒服吗?」六郎连问两声,见晋王妃没有动静,心中不由得暗喜:原来睡着了。 看着眼前熟睡的晋王妃,六郎感到有些心猿意马,便低声说道:「干娘,隔着衣服按摩很不舒服,而且不能清楚感受到按摩的力道,把衣服脱下来吧!这样会很舒服的。 」见晋王妃没有说话,六郎又说:「你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六郎心想:看她那脸红的样子,不知道会醉到什么时候?而赵光义不在家,这美貌的干娘一定饥渴得厉害,嘿嘿,我先吃一会儿她的豆腐再说。 六郎见晋王妃躺在象牙床上,如同羔羊般任由他宰割,便将晋王妃那湿漉漉紧贴在身上的绸衣脱下来,里面是桃红色的肚兜和白丝短裤,当看到那一抹雪白色的丝绸时,还隐隐透出郁郁的黑色,六郎不由得兴奋得勃起。 六郎屏住呼吸,竭力地控制住心神,伸出手抚摸着晋王妃的玉腿时,身体不由得一颤,觉得晋王妃的肌肤滑腻、柔软,触感极为舒服。 六郎并不急于享用晋王妃的身体,而是动作极为温柔,而且有节奏地捶打、按着晋王妃的一双玉腿。 此时晋王妃面色恬静,沉沉睡着,哪里会知道她堂堂一个王妃,正在被刚认的干儿子肆意地抚摸着她的玉体?一开始,六郎还认真地帮晋王妃按摩,从玉腿到纤腰,但最后还是受不了晋王妃那浑圆的臀部所散发出来的无与伦比的诱惑,忍不住轻轻拂过幽谷,而这一拂,触手柔滑,让六郎心动不已。 见晋王妃没有反应,六郎的胆子变得更大,双手朝着玉腿深处移动,假装在按摩大腿内侧,却趁机用手有意无意地接触腿根。 随着六郎的抚摸,晋王妃身体一阵轻颤,六郎能清楚看到晋王妃双腿间的那一抹白色丝绸,竟然湿了一块足有鸡蛋般大小的痕迹。 「她居然高潮了?」六郎见状更加有兴致,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晋王妃的双腿间,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入桃红色肚兜内,揉着晋王妃那高耸柔软的乳房,觉得真是好柔软啊!六郎正兴致盎然地抚弄着晋王妃的玉体,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两个小侍女走进来,六郎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收回色手。 两个小侍女看到晋王妃半裸着玉体,也吓了一跳,但看六郎一本正经地帮晋王妃按摩,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六郎说道:「我正在为我干娘按摩,你们有事吗?」两名小侍女低声说道:「王妃刚才吩咐过了,要我们帮她沐浴。 」六郎「哦」了一声,道:「我干娘现在醉得很厉害,我帮你们将她抬到浴池,你们在前面带路。 」两个小侍女在前面引路,六郎跟在她们身后,抱着昏睡的晋王妃来到后殿沐浴。 在穿过回廊后,六郎来到后殿,只见正中央有一座以玉石砌成的浴池,池中热气蒸腾,烟雾缥缈。 六郎见这两个小侍女年纪约十七、八岁,面容娟丽、身材诱人,觉得晋王府内美女如云,根本没有庸脂俗粉。 六郎说:「你们赶快服侍王妃沐浴,我在外面等着。 」六郎离开后殿后,先在附近蹓跶一圈,并没有走远,看这里十分安静,猜想仆人不敢随便擅闯,于是六郎就退回来,躲在屏风后面偷窥晋王妃。 两个小侍女见六郎离开后,便迅速地脱下宫衣及中衣,身上只剩了肚兜及亵裤,导致曲线毕露,青春玉体诱人至极,接着她们上前为晋王妃宽衣解带,不久,晋王妃全身被脱个精光。 此时晋王妃因为小侍女脱衣服的动作,意识稍稍清醒,但她眼睛并没有睁开。 两个小侍女见状搀扶着晋王妃进入浴池,而晋王妃那洁白如玉的玉体,令六郎看得欲火焚身。 此时白玉浴池上布满花瓣,热气蒸腾,烟雾氲氤,而美绝人寰的晋王妃站在浴池中央,身旁的两个侍女只穿着红肚兜,捧着热水帮晋王妃洗澡。 只见晋王妃那如瀑布似的黑色秀发在水中荡漾,脸上带着微笑,有如出水芙蓉,高贵出尘,仿佛瑶池中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那如白玉般的肌肤,由于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在水波荡漾间,那玲珑的身体曲线令人心头狂震。 六郎看得喉咙「咕噜」一声,干咽了一口唾沬,不由得张大嘴巴,并拼命移动脑袋,想一睹水波下的美景。 只见晋王妃那堪称完美的玉乳傲然的挺立着,而那雪白似凝脂、莹莹如美玉般的肌肤,更衬托出粉红色蓓蕾的美丽……此时晋王妃身子一滑,摔倒在浴池中,应该是她醉得太厉害的缘故。 两个小侍女见状不由得惊呼起来,急忙想搀扶晋王妃,但由于力量太小,根本无法抓住她。 六郎见状赶紧跑过来,并帮那两个小侍女将晋王妃从浴池中抱出来。 见晋王妃眉目紧闭,那对玉乳上挂满水珠,令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六郎训斥着那两名小侍女:「你们怎么这样不小心?」虽然两个小侍女不知道六郎的身份,但见六郎今天陪皇后和王妃踢球,加上现在六郎称晋王妃为干娘,两个小侍女哪里敢说话?只好低头不语。 六郎道:「你们都下去吧!还是我来帮干娘洗吧!你们看她醉成这样子,要是摔伤了,你们担当得起吗?」「是!」两名小侍女早已巴不得退下去,先不说帮喝醉酒的王妃洗澡的滋味不好受,加上全身光溜溜地站在六郎面前,她们早就羞得脸通红,一听六郎要她们下去,便马上退下。 此时六郎的喉结动了动,双手情不自禁地伸向晋王妃那神圣的山峰,揉捏着峰顶上那两颗粉红色的蓓蕾,而六郎揉捏几下后,沉醉不醒的晋王妃就难耐地扭动着娇躯,娇喘呻吟起来。 看着晋王妃那洁白的胴体在面前扭动着,令六郎的鼻息不由得粗重起来,他低头吸吮着从晋王妃檀口中伸出的粉色香舌,并纠缠在一起,接着六郎的手抬起来,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和背后的肌肤。 这时,晋王妃稍稍清醒过来,说道:「六郎,我没醉,你扶我起来……」说着,她本能地用双手护住那裸露的玉乳。 六郎抱着晋王妃那丰腴的胴体,亲吻着她,而当四唇相接时,六郎立即觉得仿佛有股电流触到他的心灵,令他浑身滚烫起来。 六郎一边吹着热气,一边轻声说道:「干娘,我在为你按摩,舒服吗……」而陶醉在刚才热吻中的晋王妃,努力想睁开眼睛时,六郎忽然将唇贴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啊……六郎,我浑身好难受啊……」晋王妃顿时浑身颤抖,说道。 六郎含着晋王妃的耳朵,同时伸出舌头去舔,那甜美的感觉,就像波浪般从她的耳朵传向全身。 感受着六郎的嘴唇在她耳垂旁边的摩擦和喘息,那粗重的气息弄得她那白嫩的耳垂痒痒的,晋王妃不由得嘤咛一声,浑身瘫软在六郎的怀里,并可以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那男子汉的阳刚气息,还夹杂着男人的汗味,同时她能清楚感觉到他那硬邦邦的肉棒顶着她那平坦的小腹。 此时晋王妃觉得面红耳赤,心跳不由得加快,而且浑身极为不自在,渴望着被人抚摸,令她春心荡漾,根本无法阻止六郎抚摸的动作。 比起刚刚六郎那微妙的按摩,此时六郎所引起的快感是隐性的,而从某种程度上说,这种潜伏在身体内部,再由心里所涌起的愉悦,更能在晋王妃身上造成强烈的快感。 六郎的嘴唇由晋王妃的耳朵慢慢向下亲吻,来到那雪白的脖子和柔嫩的肩膀,在留下「滋滋」的声响后,那火热的嘴唇滑过酥胸,快要碰触到她那护在乳房上的手。 「哦……」晋王妃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发出呻吟,她能感觉到六郎的嘴唇在她身上移动,令她身体不由得绷紧,尽管双手仍环抱着双峰,但她的手仿佛失去了力气,完全是象征性地放在那里,恐怕只是轻轻一碰就会立刻松开。 当六郎的舌尖碰触到晋王妃那护着双峰的手时,晋王妃顿时全身一抖,她的手就仿佛要崩溃似的放开,然而,六郎那又热又黏的舌头没有马上进攻乳房,而是由指尖顺着手肘往她的腋下舔去。 「啊……」此时晋王妃觉得身体就像有电流通过一样,身体忽地一颤,不由得叫道。 六郎那舌尖的舔弄,不经意间竟在晋王妃身上开发出前所未知的性感带,而随着六郎的舌尖在她那白皙光滑的手臂上逐寸舔弄着,并逐渐发掘出晋王妃身上的性感带。 当六郎的舌尖舔到晋王妃的腋窝时,晋王妃不由得尖叫了一声,觉得仿佛快要融化了,那种奇妙而强烈的感觉,简直快要将她带往天堂,快感瞬间袭遍全身。 此时六郎一边用舌尖轻点着右边的乳头,一边用两根手指头夹住左边的乳头摇晃着。 晋王妃能感觉到那充血后,更加挺立的乳头,令她不由得身体颤抖,头左右摆动,发出尖叫声,而那隐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情欲已经被点燃,甚至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就在晋王妃要陷入疯狂时,六郎的舌头忽然离开她的乳房,以极快的速度滑向她的下身,挑逗着幽谷内的花瓣,令晋王妃不由得绷紧下身,并抬起双腿,想要夹住六郎的头,生怕六郎的嘴唇会离开沟壑幽谷。 当六郎的舌尖来到晋王妃蜜穴内的肉芽,并用舌头在肉芽周围画圈时,令晋王妃有如抽筋似的疯狂扭动着身体,那酸麻而舒爽的快感迅速地袭向全身。 最后晋王妃发出一声尖叫,随即一股滚烫的液体从她体内喷射而出。 此时六郎无法再控制体内的欲望,他虎吼一声,龙枪出鞘,直接插入晋王妃那湿润的蜜洞……晋王妃的蜜洞被六郎的龙枪插得春水潺潺,令她春情荡漾地分开玉腿,让六郎的龙枪能更加深入。 六郎见状,腰用力地向前一挺,那粗壮的龙枪顿时就以势不可当之势一下子抵到花径的最深处,开始不停的抽插。 晋王妃不由得低呼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六郎的后背,她承受着超过她所能承受的巨大龙枪,体内仿佛有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有股疼痛、酸胀的感觉袭遍全身,但内心却有一种甜蜜的感觉,真是一种奇妙的感受。 此时六郎低头吻上晋王妃的香唇,令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接着六郎那火辣辣的舌尖在她的嘴内挑动着,最后晋王妃也不由得吐出香舌,和六郎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挑逗,激起内心的情欲。 六郎疯狂地吻着晋王妃,似乎要将她的身体与灵魂一起吸入体内,手则肆意地抚摸着她那赤裸的肌肤,接着六郎大力地抽插着龙枪,由于晋王妃的花径内柔软、嫩滑以及火热,仿佛具有生命般紧紧包裹着龙枪,带给六郎无比的快感。 「好胀啊……好满……啊……我感觉到了……你在我的体内……我要你……干死我……」晋王妃那诱人的呻吟声,就像是兴奋剂般激起六郎内心的欲望,令六郎疯狂地将那粗壮的龙枪插抽着晋王妃。 晋王妃能感觉到体内那异样的兴奋感,不由得时而呻吟,时而尖叫,扭动着身躯迎合着六郎的抽送。 此时晋王妃俏脸酡红,全身渗出一层薄薄的香汗,六郎不由得被她的媚态所惑,便更加快速地挺动着。 「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啪……啪……」的撞击声、「嗯……哦……」的呻吟声、「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气声,几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后殿充满淫靡的味道。 在经过长时间的肉搏大战后,晋王妃呻吟一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顿时全身瘫软。 六郎低头吻着晋王妃的乳房,一只手攀上酥胸,体会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触觉,另一只手抚上那平坦的小腹画圈,那龙枪也开始疯狂地抽插,次次插入她的花心。 在龙枪的抽插下,晋王妃觉得无比舒服,阵阵的快感透过两人的交合处传来,晋王妃忍不住呻吟起来,夹杂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一时间淫声四起……六郎压在晋王妃的身上,气喘吁吁地耸动着屁股,龙枪在花径内插抽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说完,六郎开始喷射阳精,七元真气也顺利地种入晋王妃的体内。 过了一会儿,六郎十分满足地放开晋王妃,然后先穿好衣服,接着又用清水清洗晋王妃的私处后,才叫那两个小侍女进来。 六郎三人将晋王妃抬回寝室后,两个小侍女陪晋王妃,六郎则在外面等候。 直到掌灯时分,晋王妃酒才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时,只觉得头疼得厉害,依稀记得醉酒后的事情,不由得感到惊慌,她隐隐约约觉得那不是真的,又觉得那是真的,便问道:「桃花、小荷,刚才我怎么了?」两个小侍女答道:「启禀王妃,今天下午,你喝醉了,我们两个服侍你洗澡。 」刚才六郎嘱咐那两个小侍女不要告诉晋王妃,有关于六郎帮她洗澡的事情,虽然那两个小侍女觉得六郎和晋王妃之间肯定发生什么事,但是谁也不敢多事,就照六郎的意思,隐瞒详细的情况。 晋王妃心想:一定是我喝多了,才产生了错觉,我居然在梦中与男人交合,而且还连续好几次高潮,真是好羞人啊!好在那不是真的。 「我口渴了,你们去帮我泡杯茶。 」「干娘,茶我已经帮你泡好了。 」此时六郎端着早就准备好的茶水走进来,说道。 晋王妃见状心中感动,道:「嗯,还是我干儿子懂事,你们下去吧,传膳房准备晚膳。 」六郎一边帮晋王妃做头部按摩,一边说:「干娘,晋王什么时候回来?」晋王妃说:「王爷亲赴瓦桥关,目的是要说服北汉重臣程世杰归降大宋,前阵子他有书信,说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程世杰很有可能在近日举兵易帜,归顺大宋。 昨天,宋皇后说,北疆战事已平定,程世杰杀了北汉刘钧,于是皇上赐封他为太原侯,而王爷也要返京了。 」六郎心想:这赵光义果然厉害,虽然他是个文官,但其手段更在他兄长之上,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搞定北汉,比我们杨家将征灭楚国可轻松多了,看来我得好好提防他。 「干娘,六郎想见我四姐,不知道行不行?」晋王妃想了想,说:「照理说,你四姐乃是贵妃,不是随便可以见到的,不过,我们的关系特殊,你是她的亲弟弟,而晋王又是皇上的亲弟弟,改天我带你进宫一趟。 」六郎心中顿时暗喜,说道:「多谢干娘成全。 」晋王妃满面春风地笑道:「六郎,用完晚膳后,我让你见一个人。 」第二章、宫廷禁忌晋王妃要让六郎见的人,正是柴郡主。 只见柴郡主一身洁白云裳,那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透出淡淡红晕,用碧玉钗簪着的如云般秀发垂在香肩两侧,而碧玉钗上那颗漆黑的珍珠映衬着乌黑秀发熠熠生辉,并可从衣服底下看出她那诱人的身体曲线。 此时柴郡主对六郎微微一笑,顿时让六郎爱意丛生。 晋王妃离开后,房间只剩下六郎和柴郡主。 六郎望着柴郡主,心中一阵激动,颤声道:「郡主,我们又见面了,而且是在这样的局面下见面。 」柴郡主微笑道:「将军,晋王妃是我的亲姨娘,她收你做义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六郎道:「郡主,干娘可曾告诉你,她要将你许配给我?」柴郡主脸上一红,道:「将军可看得上我?」六郎闻言站起身,抓住柴郡主的玉手,道:「郡主,我对你仰慕已久,更钦佩世宗皇帝的治国之策,只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 而至今燕云十六州还落在蛮夷的手中,但大宋皇帝不想办法夺回土地,拯救天下黎民于危难中,却只想着巩固手中的权势,害怕那些武将会夺取他的皇帝宝座。 只想到自己,想不到天下,这一点是宋太祖和柴世宗之间的差距。 」柴郡主听六郎这么维护柴世宗,说道:「可惜我父皇的雄心壮志不能完成,我又是一个女儿家……」六郎深情地说道:「郡主,世宗皇帝的遗愿,就让我来完成吧!」柴郡主看着六郎,目光中带着喜悦和信赖,点了点头,道:「将军,大周的江山就全靠你了。 」说着,柴郡主将身子往六郎的身上靠,六郎见状,便让柴郡主靠在他那宽阔的肩膀上。 六郎轻声说道:「六郎承蒙的郡主垂爱,纵然死也不会辜负郡主对我的厚爱。 」柴郡主悠然一笑,道:「有将军的这番话,我就放心了。 」此时窗外月光皎洁,向大地撒下清辉。 六郎伸手搂着柴郡主的纤腰,唤着从她身上传来的体香,觉得有些飘飘然,又见到窗外的景色,不由得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言罢,六郎不由得喟然:郡主似乎是广寒宫的嫦娥,让人可望而不可及。 「将军,你在想什么?」六郎看着柴郡主那如花的美靥,道:「郡主,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拯救你,这仿佛就像是个神话,有时候连我都不相信。 」柴郡主闻言嫣然一笑,道:「将军说笑了。 」看着柴郡主那万种风情的模样,六郎不由得心神一荡,低头吻上她那红艳艳的樱唇,品尝着那诱人的芬芳。 柴郡主娇羞地扭动着娇躯,试图推开六郎,可在六郎面前,那力道显得无力,不一会便安静下来。 柴郡主那半推半就的扭动更加激起六郎体内的欲望,他的一只手向下按住她的臀部,轻轻地抚弄着她的丰臀,虽然隔着罗裙,六郎依然可以清楚感受到那分滑腻。 柴郡主星眸微闭,脸颊泛起阵阵红潮,益发显得娇艳欲滴,微微喘着粗气,酥胸亦起伏不定,秀挺的鼻梁上已渗出滴滴汗珠。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着柴郡主那俏丽的娇颜,益发增添那晶莹如玉的感觉,使她更增一股清丽,一丝脱俗,一分神秘。 六郎见状不由得醉了,他搂着柴郡主,轻咬那小巧的耳珠,沉醉在那似麝似兰的幽香。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视线不经意间停在柴郡主的玉颈上,却看到一幅动人心魄的景象。 六郎从柴郡主的衣服,那略微敞开的领口能看到雪白的酥胸,并且在亵衣的束缚下隐约可见那深深的乳沟。 六郎不由得眼冒火光,忍不住伸出手探上柴郡主的衣襟,隔着衣服抚摸着她那傲然挺立的雪峰,触手一股滑腻柔软的感觉,令人感到销魂。 柴郡主顿时全身一颤,惊呼一声,马上推开六郎作恶的大手,那俏脸有如火烧般的白里透红,显得娇艳欲滴。 六郎意识到刚才的失态,心想:眼前的郡主,是那种如仙子般不可亵渎的女子,怎么能和那些荡妇相比呢?我刚才太失礼了。 「郡主,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实在对不起。 」郡主摇了摇头,苦笑道:「将军,我不怪你,但我迟早都是你的人,你也不必急于一时。 大丈夫应该志在天下,而不应该醉死于温柔乡,你要是心中真的有我,就助我匡扶大周。 」六郎心神一阵激荡,道:「六郎誓死愿为郡主效犬马之劳。 」六郎看向柴郡主的时候,见她那如闪电般的目光时,觉得很熟悉,而且六郎不是第一次见到,更何况一般人不可能有这种骇人的目光,令六郎不由得痴痴说道:「明歌?」柴郡主微微一笑,道:「将军,你认出我来了!」六郎心中顿时一阵狂喜,道:「你真的是明歌?」柴郡主并没有回答,而是缓步走到内房门口,道:「将军请稍等,我去换身衣服。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目送柴郡主进房,心中一阵狂喜:她真的是柴明歌!黑风寨那个拥有惊世骇俗绝世武功的柴明歌,居然就是柴郡主!我真是笨啊,早就应该想到柴明歌是女的,在穿越之前,我在易水湖的湖底下,所看到那被千年灵绝咒封住的,不就是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吗?六郎正在胡思乱想时,柴郡主已换好衣服,出现在六郎面前。 六郎看着柴郡主不由得呆住了,此时眼中除了柴郡主,再也容不下其他。 只见柴郡主换了一件月白色紫繍锦袍,秀发挽成高高的盘龙髻,横着一枝碧玉凤钗,从她身上发出阵阵迷人的幽香,弥漫着整间房间。 那美艳绝伦的容颜、秀美雪白的玉颈、如刀削似的香肩、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长的玉腿,构成一幅完美的景象。 柴郡主手握一柄红星宝扇,六郎知道那扇子藏着神兵利器,而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高贵的绝世风华,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最让人难忘的是她那双黑白分明却散发着如闪电般神光的秀眸,让人胆破心寒。 柴郡主那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雾气蒙蒙的美眸若有若无,如镜中之花,水中之月,让人无法看透。 六郎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美,因为这根本无法形容,他只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已永远刻在心中,她的美足以令任何人感到震撼,然而令六郎震撼的不仅是她的美,还有那分似曾相识的熟悉,哪怕经过千世、万世的轮回也丝毫不会忘记。 「明歌?」「将军,是我。 」六郎不由得握住柴郡主的手,而且六郎的手开始发抖,因为这不仅是一双洁白滑腻的手,还是可以手握霸世神兵,斩妖除魔的手,道:「郡主,我甘愿为你献出我的一生。 」柴郡主柔声道:「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六郎拥着柴郡主,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并感受着她那柔软的身躯。 六郎低头一看,只见柴郡主星目微闭,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在月白色锦袍的包裹下曲线诱人,酥胸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雅和端庄,像是月下女神般美丽、优雅而神秘。 六郎望着柴郡主那如花朵般的嘴唇,六郎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当两唇接触时,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不由得将舌头伸进柴郡主的嘴内,想探索更甜美的甘甜,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浓郁的气息,让六郎陶醉在其中,舌尖顶着舌尖,吮吸着那无比美妙的琼浆玉液。 柴郡主与六郎柔情密意地依偎了一会儿后,道:「将军,说实话,今天晚上,我本是来向你辞别的……」「什么?」六郎心中感到有些失落,道:「我们才刚相见,就又要分离?」柴郡主道:「我必须尽快返回冰狼山,不然会有巨大的灾难降临人间。 」六郎惊愕地问:「什么事情?」柴郡主眉头紧蹙,缓缓说道:「当年,为了铲除为祸苍生的星煞魔君,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七星坛,结果两败俱伤。 明神在临终前告诉我父皇,他与星煞魔君都是不灭金身,迟早都会转生,而明神为了阻止星煞魔君再生,便用焚天石敢当镇住星煞魔君的魔魂,将其压在积雪万年不化的冰狼山山下,而身为前任天山御剑的掌门人、明神的挚友、世宗皇帝的结义兄弟、我的师父蓝玉堂便义不容辞地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务,他向明神承诺,只要他尚有一息,便不会让星煞魔君比明神先还魂。 在这之前,我师父已经三次遇险,但都被他化险为夷,而再过一段时间,星煞魔君的魔魂又要作乱,所以我必须马上赶回去帮助师父。 」六郎一时半刻听不懂柴郡主所说的话。 明神?星煞魔君?那些仿佛都是离他很遥远的东西,但是六郎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柴郡主要离开他,这令六郎觉得很不舍,于是抱着柴郡主的那一双手不肯松开。 柴郡主微笑道:「将军,你要是心中有我,就应该能懂我,并帮助我,而不要只想着自己,要想一想天下苍生,我必须回去帮助师父。 」六郎苦涩地一笑,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郡主,要不要我和你一起走?」郡主摇头道:「朝廷更需要你。 六郎,你应该知道,凭我的本事,就算十个赵匡胤也不够我杀,可我没有杀他,因为毕竟大宋延续的是大周的江山,这天下黎民、这满朝文武百官,我对他们是有感情的,现在天下还没有平定,南有南唐和吴越,西有后蜀,北有契丹和回鶄。 我若杀了赵匡胤,国家必将大乱,那就必须要有德高望重的名君登基,以巩固江山,然而我武功再高,终究是一介女流,不能服众,到时候天下大乱,契丹就会有机可乘,大举进犯中原,那我岂不成为千古罪人?」六郎点头说道:「郡主忧国忧民,六郎实在感到佩服,只是让赵匡胤这个老贼就这样稳坐江山,郡主你今后想要怎么办?」柴郡主道:「我们需要慢慢蚕食他的势力,等到时机成熟,再将他扳倒,那时江山稳定,便再无后患,所以六郎你要在朝中尽快巩固你的地位,现在我姨娘已经收你为义子,你大可借着与晋王的关系,在朝中建立属于你的势力和关系,六郎你明白吗?」六郎点头道:「郡主,我明白,你就放心好了。 」六郎没有想到,柴郡主走得这么匆忙。 当天晚上,柴郡主就备好快马,要星夜赶往冰狼山。 晋王妃和六郎送柴郡主离开王府。 柴郡主对晋王妃道:「姨娘,我走了之后,就麻烦你照顾六郎,我已经认定六郎就是我的夫君,所以你要像疼我一样疼他。 」晋王妃含着眼泪说道:「明歌,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六郎,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姐姐她还好吗?」柴郡主那幽深的目光望着遥远的天幕,轻叹道:「我娘最近的精神一直不太好,所以我不敢带她来京城。 中秋月圆过后,我就会尽快赶回来。 姨娘、六郎,告辞了!」说完,柴郡主飞身上马,随即快速离去。 六郎看着柴郡主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后,才陪着晋王妃回到王府。 六郎忍不住问道:「干娘,郡主的娘亲,她还在人世吗?我怎么听我父亲说,符皇后在世宗皇帝去世后,就自杀了?」晋王妃道:「姐姐尚在人间,但究竟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而且明歌也不告诉我,不过我听明歌说,姐姐自从姐夫过世后,就精神崩溃,之后被大周的一位忠臣所救,便隐居在一处世外桃源。 说实话,我也很想念她,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相见……」这天晚上,六郎几乎失眠,满脑子都在想着柴郡主,他还从未这么用心地想过一个人。 六郎想得很多,他知道赵家兄弟,赵匡胤和赵光义都是心狠手辣的人,对于玩弄权术都是好手,但打仗却未必在行。 心想:郡主要我帮她看好朝政,那我一定要好好利用现在的人际关系,最好能够挟天子以令诸侯,那么我才能调动大宋的兵马统一天下,给天下黎民安居乐业的生活。 第二天,晋王妃和六郎进宫来见宋皇后,在经过宋皇后的允许后,晋王妃留下来陪宋皇后说话,东方紫玉则带六郎去见杨四姐。 东方紫玉带着六郎穿过宫殿后,见前面有条小河,还有数十名御林军在巡逻,而小河对岸是一片竹林,远远就能听见一阵优美的琴声传过来。 六郎闻言加快脚步,穿过前面的紫竹林,只见前面有一道矮墙,缕有梅花砖孔,两只栖凤共接一只牡丹花,是道美丽的月形院门,只见门内是一座花园,有假山湖石,形如白石,又似水晶,加上四周的奇花异草,恍如天上仙境,不似在人间。 六郎远远就看见一位身着白纱长裙的美丽女子席地而坐,腰间束着一条长长的丝带,在微风吹拂下,有一种飘然欲仙的感觉,戴着一条白色泪形项链,和那耳垂上戴着的白玉明珠耳坠相映成趣,此时她正在专心致志地抚弄着眼前的瑶琴。 六郎见杨四姐神情专一,便也不打扰她,而是悄悄走近杨四姐,就站在一旁看着她。 虽然六郎听不懂杨四姐弹的曲目是什么,但只要是杨四姐弹的曲子,他都喜欢听。 六郎望着杨四姐,见她眉目如画,诱人的小嘴上那一抹淡淡的殷红,令人想品尝其中的滋味,那脸颊粉黛未施,却白里透红,显得娇柔艳丽,那粉颈处的肌肤洁白如雪,几近透明,那流波似的双眸更显杨四姐的娇媚温柔。 等到杨四姐弹完一曲后,六郎赶紧迎上前,唤了一声:「四姐。 」杨四姐抬头见是六郎,顿时悲喜交加,不禁热泪盈眶,道:「六郎……」六郎摸着杨四姐的纤纤玉手,笑道:「四姐,你弹得真好听,这首曲子叫什么啊?」杨四姐笑道:「六郎,你来看姐姐了!」此时六郎与杨四姐紧紧抱在一起,杨四姐所流下的眼泪,不一会儿就打湿六郎的肩膀。 东方紫玉对六郎说:「六郎,你和梦萝已有多日不见,就多聊一会儿吧!」六郎回过身,道:「师父,我也想你啊!」东方紫玉道:「如果你想师父,师父可以出宫去看你,可是梦萝下月初三,就要与皇上完婚了……」说到这里,东方紫玉有些哽咽,叹了一口气,说:「六郎,你好好陪你四姐一会儿,这些日子,她的心情很不好。 」东方紫玉走后,六郎挨着杨四姐坐下来,并牵着杨四姐的玉手,爱怜地说:「四姐,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看你都瘦了。 」杨四姐幽幽苦笑道:「六郎,那是我不太习惯宫中的生活,应该过一阵子就会好了,你不要为我担心。 」六郎知道这是杨四姐在安慰他,心中又是一阵感慨,道:「四姐,让你受委屈了。 」「六郎,喝杯茶吧。 」说完,杨四姐别下腰倒水。 此时杨四姐的手伸向几案上,身体微微弯曲,那曲线越发诱人。 「四姐!」六郎见状从背后搂住杨四姐,双手放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轻轻的在上面揉搓着。 当六郎搂着杨四姐时,起初她并没有在意,但在六郎进一步抚摸她的丰臀时,她才察觉到六郎对她的不良意图。 「六郎,别这样!这里是皇宫,我是皇贵妃,我们不能……」杨四姐没想到她那不怎么坚决的反抗,更能激起六郎体内的欲望。 六郎搂着杨四姐的大手在她小腹上肆意地抚摸,并将一只手攀上她的酥胸,隔着衣物揉弄着玉乳,并在她耳边呵着气,让她不禁全身发热,全身瘫软在六郎怀中,娇喘吟吟地道:「六郎,别、别碰姐姐,现在在皇宫内呢!」此时六郎抓着那用一只手掌都无法掌握住的乳房,大力地搓揉起来,使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而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腰腹间抚弄着,并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四姐!我的好姐姐,我爱你、我要你!我再也不要让你离开我身边,让我日夜牵挂。 姐,你的身子好美!我才不管这里是皇宫,我现在就要你。 」此时杨四姐满脸红晕,红得好似要滴出血,娇声喘道:「六郎,你要冷静啊!」蓦地杨四姐身子一颤,竟是六郎吻上她的颈项,舌尖轻点颈后那白皙的皮肤,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 六郎的嘴唇缓缓从杨四姐的颈后向上移,来到她的耳后,接着用舌头舔弄几下她那柔软的耳垂,突然六郎张嘴咬住杨四姐的耳垂轻轻吮吸着,令杨四姐顿时浑身一震,不由得轻吟起来,声音微微带着颤抖。 当六郎温柔的把杨四姐的身体扳过来时,衣衫已被六郎向两旁分开,而那对傲人的双峰顿时映入六郎的眼帘,只见那雪白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颤巍巍的抖动着,上面的两颗乳头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般,让六郎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乳头,令杨四姐忍不住轻呼一声,身子微微颤抖。 此时杨四姐媚眼如丝,伸出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向后仰,一头如瀑布般的秀发披散在身后,那诱人的身体曲线顿时展露无遗。 「四姐!」六郎看得两眼发直,下体发胀,不由得低头吻着杨四姐的唇,舌头很快便伸进她的口中,肆意地翻搅着,而她那滑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伸出来,被六郎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 「六郎,你敢在皇宫要我吗?」杨四姐的话语,进一步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 六郎闻言,眼神几乎要喷出火焰,他将双手穿过杨四姐的腋下,绕过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把她抱起来,将她放在几案上。 杨四姐的双腿紧紧盘着六郎那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六郎的胸膛贴在一起,让六郎挤压着她那丰满的乳房,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杨四姐满脸潮红,浑身酸软无力,道:「六郎,就用这姿势吗?你要快点啊!我可不想被人看到。 」六郎微微挺起上身,接着将整颗头埋入杨四姐那深深的乳沟中,入鼻是浓烈的体香,夹杂着沐浴后的淡淡清香。 杨四姐能感觉到六郎那火热的嘴唇贴到胸脯上,不由得发出娇吟声,她抱着六郎的头,让他能尽情地吻着连她也感到骄傲的饱满酥胸。 杨四姐觉得快感如浪潮般汹涌,从胸口一波一波地传遍全身,令她顿时浑身火热不已,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空虚难耐的感觉,娇声喘道:「你……啊……坏……蛋……再、再用力些……啊……」六郎吻着杨四姐乳房的力道越来越重,并开始用牙齿咬着,令杨四姐不由得轻皱柳眉,发出「嗯、嗯」的喘息声。 此时六郎将杨四姐右边乳房的乳头含入嘴中,还用牙齿忽轻忽重地咬着乳头,而一只手则捏着另一颗乳头,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向下滑过她那雪白的腰身,摸到杨四姐的股间,在杨四姐那早已湿润的私处,来回磨蹭着。 此时杨四姐的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六郎的攻击,玉颊滚烫,呼吸变得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着,颤声道:「不要……你、你……啊……嗯……」六郎的一根手指突然插进杨四姐的私处,并搅动起来,令杨四姐觉得全身就像被火烧一样,只能难受得不停扭动着身体,喘道:「你……你的手别乱来……」六郎托起杨四姐的娇躯,随即那坚挺的龙枪马上插进杨四姐的私处。 杨四姐的名器是如此的紧窒与温暖,那层层包裹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来:「四姐,真舒服啊。 」此时被六郎那坚挺的龙枪插入,而且还是在皇宫内,杨四姐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小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胀红的玉容上增添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不停颤抖着,一时间被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吞噬掉!虽然杨四姐早有心理准备,但那快被撑爆的感觉,让她感到晕眩,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身体绷得笔直,脸上、颈部、乳房乃至全身都渗出香汗。 此时的杨四姐星眸矇眬,骚媚入骨,身上浮现妖艳的桃红色,不由得高高挺起粉臀,并不时扭动着身躯,以迎接龙枪的抽插。 六郎更是兴奋异常,他抱着杨四姐那光滑如玉的美腿,龙枪奋力地在杨四姐那紧窄的名器内进进出出。 良久,杨四姐的一双玉腿猛地伸得笔直,随即膝盖弯回,接着小腿再次伸直,一直重复着相同的动作,直到双腿无力地垂在六郎的腰间,才有气无力地道:「六郎,姐姐被你弄死了。 」「六郎、梦萝,你们俩真是好大的胆子,这里可是皇宫啊!」六郎闻言抬头,只见东方紫玉从那月形院门外缓步走过来。 此时六郎将龙枪从杨四姐体内退出来,却不急着穿上衣服,道:「师父,我和四姐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东方紫玉穿着一袭洁白的宫装,展现出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和诱人的曲线,秀发盘成高耸的宫髻,一枝白玉钗横插在其中,步摇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垂在脸庞的左侧,显得高贵。 东方紫玉缓步走到六郎近前,看了看一脸娇羞的杨四姐,对六郎说:「当然了,梦萝都告诉我了。 这几天,她的心里一直在想着你,不然我会站在外面替你们把风吗?现在你们完事了,就快把你的坏东西收起来。 」六郎却没有照东方紫玉说的做,而是趁东方紫玉不注意时抱住她,说:「师父,可是,六郎的龙枪还没有发射,然而四姐已经不行了,要不师父你来助四姐一臂之力吧!」东方紫玉闻言板起脸,道「六郎,你太放肆了,连师父也要调戏吗?」六郎忙道:「师父,我不是在调戏你,是在爱你。 四姐来宫中还不到十天,就憔悴成那个模样,我看了很心疼啊!我再想到师父在这皇宫,已经差不多有十年,那你受的苦肯定比四姐多啊!所以我一定要替你们解决痛苦。 」说着,六郎的大手顺着东方紫玉的宫装摸进去,直接握住那两只丰满的玉乳。 东方紫玉「啊」了一声,道:「小坏蛋,你来真的啊!」六郎深情地说道:「师父,六郎知道你的内心十分寂寞,就让六郎爱你吧!我想四姐也希望我这么做。 」杨四姐哼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欺负我们。 」六郎嘿嘿笑着,继续对东方紫玉的酥胸进行侵犯。 在六郎不停的抚弄下,东方紫玉已经有些把持不住,而且上一次在千禧湖和六郎颠鸾倒凤后,东方紫玉就忘不了和六郎在一起的快乐,后来奉旨回京,就再也没有机会和六郎在一起,所以,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岂能放过!「师父,最近这段时间,弟子已经将七元真气练到第四层,你就让我在你的身上试一试吧。 」六郎央求道。 东方紫玉红着脸说:「六郎,那七元真气可是金蛇覆心啊!我要是中了你的七元真气,只怕这一生都摆脱不了你这小坏蛋了。 」六郎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会爱师父一生一世的。 」听六郎这样一说,加上早就对六郎心怀爱意的东方紫玉,芳心顿时一阵微颤,身子不由得一软,便任由六郎动作,她只是紧紧抿着下唇,脸上的桃红无比诱人。 东方紫玉斜倚在六郎身上,一只纤纤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那独具风华的优雅美态,香肩、粉背、纤腰以及圆臀都无不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在六郎眼中成为一幕永恒的景象。 东方紫玉那宫髻下垂落的发丝和宫装飘舞着,仿佛要随风而去,那飘逸出尘的绝世风华,让人不禁生出不敢亵渎、顶礼膜拜的冲动,可她不是天上的仙子,却是人间的女神。 「师父!」看着东方紫玉那举世无双的风姿,六郎生出一种要征服她的强烈冲动,他要让这个强大至极、美丽得无以复加的女人,躺在他的怀中,任他恣意地爱怜,随即那念头在六郎的脑海中迅速膨胀,最后成为一道坚定的信念——征服她!东方紫玉看着手中那坚挺的龙枪,道:「六郎,你这么快就将七元真气练到第四层!真是不可思议,一定有不少身上有武功的女子和你同修吧?」六郎笑呵呵地道:「是啊!这一路上,我和四姐一直有在修练。 」杨四姐闻言,气急败坏地说:「你这小坏蛋,怎么能出卖姐姐啊!」说着,杨四姐就要打六郎,岂料却被六郎捉住,与东方紫玉一起被压在草地上……在石桌前柔软的草地上,六郎将东方紫玉和杨四姐压在草地上,令她们迫不得已背向他,撅起那浑圆的雪臀,接着六郎将东方紫玉的罗裙掀到腰上,大手抚摸着香臀,心中早已欲火高涨……「嗯!」东方紫玉顿时一声娇吟,她能感觉到六郎大手所到之处,都带起一片火热,焚烧着她的身躯,让她不由得扭动着身躯,道:「六郎,你到底要怎么样啊?」六郎笑道:「师父,我想试一试,和你双修是不是可以让我的功力更上一层楼?」东方紫玉闻言苦笑不已,用力地捶了一下六郎的胸膛,道:「小坏蛋,我懂得许多采阳补阴的方法,你想和我双修不怕玩火自焚吗?」六郎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徒儿这一身功夫,就算全被师父吸走,也不会后悔。 」东方紫玉摇着玉臀说道:「那就让你看看师父的厉害。 」东方紫玉那柔媚入骨的话语,让六郎体内的欲火颜升。 「师父,不如你也嫁给我吧!这样我们以后可以天天在一起修练。 」东方紫玉哼一声,娇媚的白了六郎一眼,道:「算你说得有理,不过你可别高兴得太早,要我嫁给你可是有条件的!」六郎揽着东方紫玉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抚摸着那如玉的滑腻肌肤,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淡淡体香让人心神俱醉。 六郎望着东方紫玉那妩媚的娇颜,万千豪情顿时化作绕指柔,目中蕴含深情,道:「师父能嫁给我,那是我今生的福气,我这一生一定会好好疼爱师父。 」东方紫玉闻言,美目变得迷离,内心感动不已。 此时六郎的两只手托住东方紫玉的隆臀,并竭力地搓揉着,那坚挺的龙枪隔着衣物在她修长的双腿间一下下地摩擦着。 不久,六郎的龙枪一阵抖动,那种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东方紫玉那让人沉迷的身体,竟让六郎在这种情况下几乎要发泄出来,喘着气道:「师父,我爱死你了。 」说着,六郎脱下东方紫玉的亵裤,托住她的丰臀,吻着她那洁白的玉颈,龙枪对准蜜洞口,接着六郎奋力地挺入。 东方紫玉顿时嘤咛一声,道:「啊,小坏蛋,你怎么对师父这样狠啊!」「师父!」东方紫玉那玲珑有致的娇躯,在六郎的撞击下颤抖着,酥胸、丰臀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六郎抱着东方紫玉的圆臀疯狂地挺动着,每一下都到达她体内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六郎忍不住呻吟出来。 东方紫玉那粉红的俏脸、不断的娇吟声,更让六郎感到热血澎湃,纵横驰骋在东方紫玉的蜜洞内。 此时东方紫玉全身瘫软的趴在六郎身前,全身的肌肤早已变成粉红色,因跪着而显得翘挺的玉臀已布满细小的汗珠,慢慢的,汗液、蜜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股间早已一片狼藉。 六郎压着东方紫玉那柔软的娇躯,火热的舌头舔着她背上的汗珠,他能感觉到东方紫玉的蜜洞内,开始有节律的蠕动起来,火热的蜜肉紧紧包裹着龙枪。 六郎知道东方紫玉即将要高潮,便用力地将龙枪刺到底,顶着花心研磨挤压着,令东方紫玉发出近似痛苦的呻吟,玉手紧紧拽住杨四姐的手腕,身子一下子绷紧。 杨四姐见状,用另一只玉手温柔地揉弄着东方紫玉的玉乳,并仔细地看着六郎那暴胀的龙枪在东方紫玉的蜜洞中进出,接着东方紫玉全身颤抖着,随即喷出滚烫的爱液。 东方紫玉发出呻吟声,蜜洞内蠕动、收缩着,令六郎知道东方紫玉已经高潮,便将双手按住她的双肩,接着快速、迅猛地耸动,然后探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令东方紫玉的身体有如痉挛似的抽搐着,下身涌出灼热的爱液。 六郎见状,附到东方紫玉的耳边,笑道:「师父,你下身都快成汪洋大海了……」说着,六郎大力地抽插着东方紫玉。 此时东方紫玉发出愉快的尖叫声,弓起身子配合着六郎的动作,道:「六郎,师父不行了,快给我吧!」六郎「嗯」了一声,全力一顶:「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说完,六郎的龙枪一颤,随即精液爆发!六郎射出的精液打在东方紫玉的花心上,令东方紫玉不由得全身瘫软在草地上。 第三章、偷情太师府此时晋王妃已经在等候六郎,而等两人离开皇宫后,六郎便推说心中烦闷,想到处走走。 晋王妃闻言同意六郎的要求,只叫他早点回王府,便走了。 当六郎在赵匡胤的后宫中,肆意地风流时,赵匡胤也正在费尽心思地收拢兵权。 赵匡胤在集中军、政、财权后,还有一件事情让他寝食难安。 早在后周郭威的义子周世宗柴荣登基前,他有赵匡胤等八个结义兄弟。 他们在结义时曾有誓约:取得江山后,要共享富贵,轮流当皇帝,兄终弟及。 尽管在长期的征战中,当时的结义兄弟已经多数阵亡,但还剩下同胞弟弟,即官拜晋王的赵匡义,以及老五郑子明,赵匡胤怕日后江山会旁落于他人,就对郑子明起了杀机。 这一天,赵匡胤在御花园设酒宴,请郑子明来喝酒。 在酒席间,赵匡胤和赵子明畅所欲言,谈到兄弟的情义、谈到同舟共济所得来的大宋江山,然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赵匡胤把话题转到征求郑子明对他当皇帝以来的意见。 可怜一代名将郑子明,已经死到临头了,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到。 郑子明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他当年没有参加陈桥兵变,事后又对陈桥兵变的做法存着不满,便念及当年的结义之谊,就直言地历数赵匡胤自登基后的一些处理不当的事,说到兴起时,还提到赵匡胤如何对不起战死沙场的大哥柴荣。 赵子明的几句话说得赵匡胤面红耳赤,感到无地自容,便怒起心头。 此时赵匡胤恼羞成怒,便大骂郑子明:「你敢侮骂君王,是欺君犯上之罪!」说完,赵匡胤举起龙泉宝剑便刺向赵子明的胸口。 赵匡胤这一剑刺下去,竟把勇冠三军的郑子明送上黄泉。 当赵匡胤杀了郑子明后,立刻顿足捶胸,嚎啕大哭道:「朕酒后无德,竟错杀义弟郑子明,而在场的众人,见朕酒醉无德竟不出来阻拦,统统该死!」说着,赵匡胤赐死一帮身边的侍从。 六郎并不知道赵匡胤杀赵子明之事,只是再过几天就是赵匡胤和杨四姐大婚的日子,他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杨四姐嫁给赵匡胤这老贼啊!想到这里,六郎心中感到烦闷,但却无能为力,只好先回晋王府再做打算。 六郎在经过一条街时,突然发现一座府宅刚装修好大门,一群家将正在驱赶过路的行人,但看那群家将飞扬跋扈的样子,六郎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些家将封锁这条路,难道我就得要绕道而行吗?当六郎走向这条路时,便被那群家将拦住去路。 六郎问道:「这是什么回事?难道这大街不让人走了?」那家将看了看六郎,道:「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太师府吗?」六郎惊讶道:「太师府?」那家将不耐烦地说:「走、走、走,没空跟你瞎说,贵妃娘娘一会儿就要到了,你最好赶紧离远点,免得惊动凤驾。 」说着,那名家将就推开六郎。 六郎哼了一声,有心想和那名家将理论,但考虑到太师王泽是兵部尚书,他的女儿又是贵妃娘娘,就连潘仁美对他也要谦让几分,而自己现在羽翼未丰,还是忍让一些为好,免得王泽在皇上面前讲他的坏话。 六郎打定主意后,才刚转身,就听到铜锣开道,远远地看见一座凤辇过来,六郎心中顿时一动,心想:我还未见过王贵妃的模样,今天一定要看上一眼,看看赵匡胤的女人与我的女人谁的更好!想到这里,六郎闪身到旁边的一家店铺门口,等着王贵妃的凤辇过来。 一会儿,凤辇来到太师府门前停下,那些家将早已经恭恭敬敬地分列两侧,侍女随即上前挑开车帘,只见迈出一只穿着鹅黄色缎鞋的纤足,接着一个身穿鹅黄色宫装的丽人从车上下来。 六郎顿时眼睛一亮,只见王贵妃那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琼鼻、丹唇仿佛经过精心雕刻般的完美,那鹅黄色的云裳展露出王贵妃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让六郎有股想解开那腰间裙带的冲动,一探藏在裙底下的奥秘。 如此美人儿只应天上有,人间那能几回得!王泽这老头,居然生了一个娇美可人的女儿,怪不得可以进宫当娘娘,看得我都心动了!对了,我前天还与她的母亲踢过球!六郎一想起王夫人那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和眼前的王贵妃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此时王贵妃已进入太师府,然而六郎已经被王贵妃那勾人的眼神所吸引住,不由得邪念丛生。 六郎找了间小酒馆,喝了几口酒,见夜幕已经降临,又想到王贵妃,心里顿时一阵兴奋,心想:那王泽老贼的老婆和女儿都是极品,那我就先上了你的女儿,回头再搞你的老婆,看你日后还不踏踏实实地为我效力!想到这里,六郎已经待不下去,心想:太师府就在前面街上,那王贵妃肯定是回家陪太师了,等下我就去找她……此时六郎喝了一大口酒,给了酒钱后,便离开酒铺。 当六郎来到太师府后门时,趁着天黑,跃过高墙。 由于六郎是头一次干这种勾当,心中不免怦怦直跳。 当六郎进入太师府后,最后找到一间阁楼,看到小丫鬟端着水盆忙活着,六郎断定这里有可能就是王贵妃的住所。 六郎悄悄攀上那阁楼二楼的后面楼廊,将身子隐在一根立柱后面。 今夜风轻云淡,一轮弯月从乌云后偷偷露出一角,偷窥着眼前的美景,微拂的清风带动着柳条发出沙沙的声音。 这是一间雅致的阁楼,房内左边摆放着香气四溢的秀榻,不过此时最吸引人的,是那道薄纱后曼妙的身影。 此时王贵妃正在沐浴,那哗啦的水声组成一曲优美的乐章,浴盆里兰汤明净,氲氤水汽袅袅上升,弥漫整间房间,有如初冬的薄岚,使得王贵妃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就像缥缈在云端的仙子,又像是柔美的出水芙蓉。 当王贵妃将一瓢水从头淋下时,一头如丝的秀发好似被风吹的乌云般,湿漉漉的披散在她的香肩上,有几缕头发漂在水面,如轻柔的柳丝侧垂在湖面,那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所凝成,像柳条般柔软的腰肢、修长匀称的玉腿让人心荡神摇。 「嗯」此时王贵妃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身体微微向后仰,使身形更显挺拔,而不知何时,那玉乳上竟多出一双手,并揉捏着那嫣红的乳头。 六郎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王美人真是难耐寂寞啊!嘿嘿!我可是可以满足你呢!趁王贵妃在沐浴时,六郎转身来到里间的后窗前,接着打开窗子钻进来,看了看桌上刚泡好的香茶,六郎不由得邪笑着,将随身所带美国进口的春药胶囊掏出来,并倒入茶水中,然后将身子隐到衣柜后,静候王贵妃出浴。 一会儿,两个小侍女陪着身穿一件乳白色浴袍的王贵妃走进来,接着王贵妃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端详着容颜,随即一声轻叹,挥了挥手,道:「你们下去吧。 」「是!」两个小侍女退下后,王贵妃喝了几口香茶,又对着镜子孤芳自赏起来。 王贵妃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冰肌玉骨,皮肤晶莹剔透,宛如明珠美玉般纯洁无瑕,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高贵的气质,一张美丽的脸蛋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一双黑白分明却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眸,让六郎看得为之心颤。 王贵妃身上的乳白色轻薄纱裙,展露出姣好的身材,令六郎看得连连点头。 王贵妃的秀发挽成高高的盘龙髻,横插着一枝碧玉凤钗,耳坠黄美玉,由于刚刚沐浴的原因,阵阵迷人的幽香从她身上发出,弥漫在六郎鼻间。 此时王贵妃摘下头上的玉凤钗,将一头青丝垂落下来,接着兰花纤指拂过那张绝美的脸庞,然后她发出一声叹息,并走向香榻。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到王贵妃那俏丽的容颜,使她更增一股清丽,一丝脱俗、一分神秘,而王贵妃的呻吟声也随即传来,只见王贵妃那双纤纤玉手顺着酥胸,一路向下深入到那神秘的幽谷。 六郎心想:这药效还真快,唉!这个无用的赵匡胤,白白浪费这么美好的良田,看来我非得灌溉她一下。 在喝下那掺有烈性春药的茶后,王贵妃逐渐丧失理智,仿佛置身于一片虚幻中,而那就是她长久以来多次渴望、多次幻想的境界,王贵妃隐隐感觉到她正被一个强而有力的男子抱住,令她不由得娇吟出声,并开始迎合着那人的热吻,这使她欲罢不能。 「快给我!」六郎见状笑了笑,随即脱下衣服,压上王贵妃的身体。 六郎抱住王贵妃那柔滑的娇躯,望着那双早已被欲火撩拨得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春意无边了。 此时六郎握着王贵妃那丰满的玉乳,发现根本无法一手掌握住,而那殷红的乳头傲然突起,那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乌黑的丛林,殷红娇嫩的嫩肉一目了然,并在六郎的触摸与挑弄下,一开一阖,甚至那颗如粉圆般的红豆豆也颤抖不已,令六郎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得神魂颠倒。 柔和的月光从窗外洒在王贵妃的身上,让六郎能更清楚看到她此时的媚态。 只见王贵妃那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的肩头,摇曳生姿、柔若无骨的腰肢,白嫩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美腿,当然最吸引六郎的,仍是那鲜艳欲滴的蜜洞了。 王贵妃温驯地依偎在六郎的怀中,任六郎的手指游走于她的敏感地带,享受着六郎那刁钻灵活的舌头撩拨与舔弄,那一波波的快感,令她时而低哼急喘,时而振臂踢腿,双颊绯红,美目紧闭,早已沉醉于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中。 此时六郎的龙枪开始胀大,王贵妃见状,便羞怯地握着它,慢慢地将它牵引到幽谷内,接着六郎急速地以那粗壮的龙枪撞击王贵妃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玉洞,而她也几近声嘶力竭地浪叫。 突然一股股滚烫的蜜液,从王贵妃的体内喷射出来,令王贵妃全身感到酥麻,两人抱在一起,使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同时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感。 此时六郎正在欣赏王贵妃的娇躯,只见她的乳房上那晶莹的水珠,由乳头上滑落至肚脐,接着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滋润乌亮的春草,而那乌黑卷曲的丛林早己被淋湿,而蜜洞紧紧的包裹住龙枪,更让六郎感觉到一种无比舒适、爽快、欢愉、喜悦的滋味。 此时六郎觉得体内的欲望再次升腾,令他热血沸腾起来,于是他开始在王贵妃的体内抽插着,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我要你永生永世都是我的女人!」在精液喷射的瞬间,六郎发现七元真气又升了一级,已经是五级了。 王贵妃在快感中获得生平以来第一次的满足。 六郎却是在现实中,舒舒服服得享受王贵妃的玉体,尤其她还是赵匡胤最为宠爱的贵妃。 此时六郎并不急着逃走,而且他也不打算逃走,想着王泽在朝中的飞扬跋扈,六郎摇了摇头,道:「今天让赵匡胤做了两次乌龟,想不到我这么厉害。 」六郎将手放到王贵妃的酥胸上,紧紧握着那对乳房,慢慢进入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尖叫,便睁开眼睛,就见王贵妃已经醒来,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道:「你……你是谁?怎么会睡在我床上?」王贵妃在惊怒之余,又发现她浑身赤裸,顿时「啊!」的一声,就想逃走。 六郎见状抓住王贵妃,将她拉到怀中,道:「娘娘莫怕,我是你梦中的白马王子啊!你不是对我日思夜想吗?于是我于心不忍,就出来陪你了。 」此时王贵妃剧烈地喘息着,娇躯颤抖着,道:「你……你胆敢欺辱本宫,来人……」六郎见王贵妃想叫人进来,马上伸手捂住她的嘴巴,道:「娘娘,你这一叫,别人可就知道我们的事情了,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一介草民,但别忘了你的身份,堂堂贵妃跟个陌生男子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恐怕你们全家都得遭殃!」王贵妃闻言,顿时花容失色,颤声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六郎看着娇柔得像小绵羊的王贵妃,邪恶地笑道:「娘娘,你长得如此美貌,简直是颠倒众生,可惜老天却将你送到一个无用的君王身边,让你尝到孤枕难眠的滋味,那种寂寞其实就不用我说了。 」王贵妃惊讶道:「你怎么会知道?」六郎笑道:「我有看到娘娘在偷偷自慰,可见赵匡胤满足不了你啊!」王贵妃顿时双颊通红,秀眸中晶莹的泪珠就要掉出来。 六郎见状,连忙劝道:「不要哭,想想你孤枕难眠时的寂寞,难道娘娘就打算孤独一辈子吗?」见王贵妃闭口不语,六郎便将她的玉腿分开,道:「我是上天赐给你的神,是为了填补你内心的空虚而来,现在,你要还是不要?」此时六郎坏坏的用龙枪磨蹭着王贵妃,而王贵妃身上的药力尚未退,被六郎这一挑逗,顿时把持不住,「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更情不自禁地伸出藕臂,紧紧抱住六郎,娇羞道:「不要啊!」六郎嘿嘿两声,道:「娘娘,如此良辰美景,若不懂得享受,真是枉为世人。 」王贵妃咬着嘴唇,嘴上说不要,下身却是拼命地迎合着六郎。 六郎察觉到王贵妃的迎合,便开始用力抽插,龙枪在蜜洞内进出着,令六郎觉得好爽。 六郎尽情地轻抽缓插,王贵妃哪里能承受得住,不禁香汗如雨,婉转娇啼:「喔……我要……啊……不行了。 」「娘娘……这才刚开始……我会让你……我的美人……你怎么这么美!」此时六郎望着王贵妃,真是越看越爱,甚至恨不得将她吞下去,便不由得目露凶光,然后吻着王贵妃,同时抽插着蜜洞,然后左手拉起粉腿,右手揉着硕乳。 六郎这猛一用力令王贵妃双腿一颤,急着收臀,却被六郎紧紧抱住而动弹不得。 此时六郎又抽插几下,令王贵妃禁不住喊出来:「啊……啊……你……好狠……噢……噢……简直是要……哦……要我的命……啊……轻一点……喔……喔……我受不了了!」王贵妃能感觉到蜜洞内的充实,而且六郎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她,发出「啪啪……啪啪……啪啪……」声,令王贵妃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唔……啊……」由于六郎的每一下抽插必全力向前冲刺,令王贵妃的表情露出一副浪态,简直迷死人,只怕谁看见了都会情火骤燃。 玩得兴起时,六郎让王贵妃掉转身子,姿势改为虎跃式,六郎插得越来越用力,但由于这一招是从后面插入,所以即便紧贴着臀部也不能插到最深处,只能使王贵妃的体内越来越痒,令她忍不住娇吟道:「啊……噢……怎么这么痒啊?」此时六郎不疾不徐地抱着王贵妃的美臀耸动着,从后面欣赏着王贵妃摇摆着纤腰,那雪白的丰臀正越来越有力的向后耸动。 六郎见状便开始疯狂抽插起来,最后索性拉起王贵妃的手,使王贵妃上身没有支撑点,胸前那两团肉越发显得硕大,正一前一后的晃动着。 此时王贵妃已经无法控制体内的欲望,呻吟道:「噢……噢……噢……快啊……我里面……啊……好痒啊……」六郎听着王贵妃这声声浪语,简直爽得要命,心想:王贵妃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床上极品,竟能如此动情,我一定要让她对我刻骨铭心。 想到这里,六郎松开王贵妃,令王贵妃冷不防倒在榻上,不由得「哦」了一声。 此时六郎索性跪在王贵妃的身后,将手伸到王贵妃的身体内侧,然后用力一提,令王贵妃侧卧在榻上的丰臀能尽收眼底。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你好坏啊……你……方才差点……要了我的命啊……我……差点受不了啦……你怎么……我刚才好舒……」说到这里,王贵妃已经羞得说不下去了。 此时六郎快憋不住了,只想要马上享用王贵妃那惹火的身体,彻底征服这床上极品。 六郎施展出浑身本事,随即将王贵妃推向高潮。 事毕,六郎搂着王贵妃道:「娘娘,你可知道我是谁?」王贵妃娇羞道:「你不是说是白马王子吗?」六郎道:「白马王子不假,但我也是杨令公之子杨六郎,刚刚剿灭南楚的杨六将军。 」王贵妃闻言,怒道:「大胆,你居然敢戏弄我。 」六郎抚摸着王贵妃的酥胸,道:「娘娘,我甘冒死罪前来,还不是要为你解除寂寞,要不是我,你恐怕一辈子都得不到像今天这般的快乐,那岂不是悲惨得很?」王贵妃闻言,幽幽哭了起来,道:「我的命好苦啊!居然被你这小坏蛋……」六郎见状连忙好言相劝,王贵妃才止住哭声,道:「六郎,你好大的胆子啊!你就不怕这件事情败露,到时候可是祸连九族啊。 」六郎笑道:「我不说,你不说,鬼才会知道。 」王贵妃道:「你真不怕我在皇上面前告你一状?皇上要是知道你欺负了我,那还得了?」六郎亲了王贵妃的香腮一口,道:「这件事,真要是被皇上知道,恐怕你比我还要倒霉。 」王贵妃红着脸,道:「你真是坏死了,明明占了人家便宜,还要人家帮你背果然。 」六郎笑道:「什么你的、我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娘子,虽然不如皇上的妃子威风,可是很实惠啊!乖,天快亮了,我得走了,明天晚上,再来陪你啊!」岂料王贵妃却伸手拉住六郎,道:「不许走,一点都不实惠,我还要……」六郎顿时热血沸腾,低头吻住王贵妃的嘴唇,再次用实际行动让王贵妃快活起来……直到雄鸡报晓,六郎才做完第三次,而王贵妃也舒服得昏睡过去,于是六郎穿上衣服,悄悄离开太师府,回到晋王府,然后开始补眠。 横行天下(第八集)(04-07) 作者:曼陀罗妖精第四章、龙枪枪挑陶王妃六郎睡得正香时,却被人叫醒,在迷迷糊糊中,六郎还以为正在和王贵妃亲热,顺手便抱住那人,却听一声娇吒:「六郎!」六郎随即睁开眼睛,竟见眼前之人是晋王妃,而她正在怒视着他。 晋王妃穿着一身绮罗紫色宫装,显得高贵而典雅,有一种难以攀折、高贵华美的姿态,那身罗裙藏不住晋王妃那玲珑有致的身躯,胸前那高耸的双峰胀挺着,粉腿、香臀在罗衣的包裹下形成诱人的曲线,突起处如山峰怒突,窄小处却盈盈不堪一握,令人心荡神摇,举手投足间又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被六郎抱住,令晋王妃脸上一红,娇羞道:「你这个小坏蛋,你一定是做春梦了……看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居然将干娘当成梦中的相好!快放开我。 」六郎闻言,急忙松手。 晋王妃坐到六郎身边,轻声叹道:「明歌刚走,朝中就出大事了。 」六郎惊问:「发生何事?」晋王妃缓缓说道:「郑子明死了。 」汝南王是在皇宫被杀,而且还是死在结拜兄长赵匡胤的龙泉宝剑下,令他的夫人陶三春得知后怒不可抑,随即聚集府中的家将,而因为郑子明生前担任五城兵马司的职位,所以镇守京城的将军都是他忠实的属下,因此陶王妃一声令下,大军就包围皇宫,吓得赵匡胤关上宫门。 宰相赵普、东平王驸马高怀德、兵部尚书王泽与兵部侍郎潘仁美等人得知消息后,皆纷纷赶来皇宫,大家甚至跪下来请陶王妃息怒,道:「皇上是因为喝醉酒和汝南王发生争执,才失手杀了汝南王,但那并非是皇上的本意,并且皇上已经杀了当时贴身的几个太监和官员,责怪他们没有人能拦住皇上。 」然而陶三春哪里听得进去!她非要赵匡胤出来给汝南王抵命。 事情闹了整整一上午,当六郎和晋王妃赶来的时候,陶王妃正要指挥大军冲进皇宫,晋王妃见状急忙上前阻拦,求陶三春冷静一些。 此时六郎上前,对悲痛欲绝的陶三春,说道:「陶王妃,你且息怒听我说,汝南王德高望重,我们都很尊重他,现在他含冤而死,我们都很难过。 」陶三春听到这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六郎低声对陶三春说:「王妃,现在的情况,即使你杀进皇宫,杀了赵匡胤,也只会落个弑君乱国的罪名,倒不如听我劝告,暂时咽下这口气,等待时机再报仇不晚。 我们先收兵回府,收殓汝南王的尸骨,再找那狗皇帝算帐。 」陶三春一听,心想:是啊,赵匡胤躲在皇宫不出来见我,我总不能就这样等着,王爷已经死了,先让王爷入土为安,再回来找昏君算帐。 想到这里,陶三春便收兵回府。 此时六郎对晋王妃说:「干娘,陶王妃的情绪十分不稳定,我跟她回家帮她处理汝南王的后事,顺便劝劝她,而你就带领诸位大臣进宫劝皇上,让他给陶王妃道个歉,先稳定京城的局面再说吧!」晋王妃认为六郎说的话有道理,就让六郎去帮助陶三春处理汝南王的后事,她则和赵普、潘仁美、王泽与高怀德进宫面圣。 六郎陪着陶三春回到汝南王府,让家人将汝南王尸骨装殓起来,然后摆设灵堂,准备发丧。 下午,京城的文武百官都来吊唁汝南王,六郎则负责接待,在无形中就与这些百官们熟悉,加上六郎办事妥当,深受文武百官的钦佩,而且这本来就是赵匡胤的不对,群臣都为汝南王感到惋惜,但大多是敢怒不敢言。 六郎也看得出来,赵匡胤已惹得众多大臣不满,毕竟没有理由就杀了开国功勋,而且还是他的结拜兄弟,心想:哼!赵老贼,你的末日快要来临了,就等着你的臣子反你吧!晚上,陶三春晚饭也没有吃,就独自跪在灵堂前,看着照子明的灵位发呆。 陶三春的脑海中,浮现郑子明跟她成亲时的时候……十八年前。 郑子明和陶三春成亲的那天,因为陶三春父母的人缘极好,于是全庄的人都来帮忙,一时间杀猪宰羊,热闹极了。 等拜完天地,到入洞房后,陶三春就乖乖地坐在床上,头上蒙着盖头。 郑子明则坐在桌前,心里直犯嘀咕:这可真有意思!昨天才挨了她一顿打,今天她就成为我娘子,但她这么厉害,往后跟她过日子,还不得受她欺负!那要真是那样,我怕老婆的名声就会传出去了!不行,我长这么大,谁都没怕过,真要怕老婆,那有多难听!男子汉大丈夫,总得有点气魄,不能怕她,还得让她怕我才行!可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怕我呢?有了!她头上不是蒙着盖头,那我不去揭,她就得干坐着。 对,我就先来这一手吧!郑子明见桌上放着酒菜,便不去理会陶三春,就在那里喝起酒,一口酒,一口菜,吃得津津有味。 陶三春坐在床上,等着郑子明来替她揭盖头,但就是没有动静,只听见杯盘响动,发现他竟然开始喝酒,心想:怎么?难道他不懂规矩吗?「夫君,你怎么喝上了呢?」「嗯,我饿了,所以吃点东西。 」「可以我们得要先喝交杯酒才行,你先过来帮我把盖头揭下,然后我们喝了交杯酒,就准备休息吧!」郑子明道:「不行,你一个女流之辈,怎么能和我平起平坐?你在那里坐着,我在这里喝着,等我吃饱喝足了,剩下的才全归你。 」陶三春一听心想:这叫什么话?当时就要翻脸,但再一想:不行,爹娘还特地嘱咐我,说我的脾气不好,得改一改,而且大喜之日,我更得有耐心。 「夫君,你这话说得不对,新婚之日,没有这个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你跟我过日子,我是你丈夫,你就得听我的。 」「哎呀!你怎么这么说话?」「对,我就是要这么说。 我郑子明有郑子明的规矩,别人的不算。 陶三春,从今天起你就别叫陶三春,既然当了我的妃子,就得跟我的姓,以后你就叫郑陶氏。 」「咳!小门小户才那么叫,你身为王爷,我应该叫陶王妃。 」「哦!那也是顺着我的杆子爬,跟我借了光,你要不是嫁给我这位王爷,能叫王妃吗?既然叫了王妃,你就得听我的话。 」「为什么非得要听你的话?」「别问,我家就这规矩。 你在那里老实坐着,让我打几拳、踢几脚,我要先报昨天挨打之仇!」郑子明这句话,令陶三春生气了,她倏地扯下盖头,然后站起身,手指着郑子明,道:「郑黑子,你欺人太甚,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说着,两个人便扭在一起,后来灯灭了,两人也钻进被窝了。 往事如浮云,萦绕在陶三春眼前,令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劈里啪啦掉下来。 此时六郎端来一碗饭菜,道:「王妃,你吃点东西吧,要是把身子饿坏了,还怎么报仇啊?」陶三春接过碗,哽咽道:「六郎,王爷这一走,让我怎么活啊?」六郎拍了拍陶三春的肩膀,道:「王妃,你放心,我一定为王爷讨回公道。 」陶三春闻言精神一振,道:「六郎,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六郎说:「王妃,我现在是柴郡主的未婚夫,所以我也就是大周的驸马,赵匡胤那老贼夺去大周的江山,现在又杀害汝南王,这老贼坏事做尽,早晚要遭报应,我则奉郡主之命,在朝中监视他。 」陶三春闻言情不自禁地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王爷这一死,剩下我孤苦伶仃一个人,我怎么和赵匡胤斗啊?六郎,你一定要帮我。 」六郎搂着陶三春,爱怜地说:「王妃,你放心,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赵匡胤这样残害忠良,必遭天谴,我一定为你做主。 」陶三春激动地泪流满面,道:「六郎,你说话可要算话,你告诉我,你会不会帮我杀了赵匡胤,为汝南王报仇?」「这……」此时六郎实在无法答应陶三春这要求,毕竟赵匡胤是当今天子,他不一定能杀得了他。 陶三春哽咽道:「六郎,王爷死得好惨啊!你答应我好不好?帮我杀赵匡胤。 」六郎不忍心让陶三春失望,只能硬着头皮说:「王妃,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报仇。 」「六郎。 」陶三春轻唤一声,将身体靠近六郎的怀中,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个纵横沙场的巾帼英雄,而是一个失去丈夫,感到十分无助的弱女子。 陶三春清楚,那些兵将今天跟她去逼宫,那是头脑一热,等事态平息后,他们静下心来想一想,就不会这么冲动了,再说,赵匡胤也一定会有所准备,她要想杀他,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六郎,我知道你有能耐,虽然你现在没有实权,但是你八面玲珑,如果要报仇雪恨,只有你才能做得到。 」今年陶三春三十五岁,正是风华茂盛的好年华,那散发出幽香的身子依偎在六郎身上,令六郎浮想联翩,大手搂着陶三春的纤腰,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脸庞,心中生起怜爱之情,道:「王妃,大丈夫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但我们要杀赵匡胤,也不能草莽行事,需要有计划,而且必须是详细的计划,最主要的是,在杀了赵匡胤后,大宋的江山怎么办?皇位要由谁来继承?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不能因为内讧,让大辽有机可乘啊!」陶三春点了点头,道:「六郎,我都听你的,只要能为王爷报仇,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此时六郎与陶三春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六郎的双手环绕着陶三春的腰,陶三春的一只手也抱住六郎的腰。 「六郎,我……」陶三春意识到她与六郎的动作过于亲密,尤其他还是比她小十几岁的少年。 「王妃……」此时六郎收紧双臂,同时大嘴飞快地吻上陶三春的嘴唇。 陶三春顿时心中一凛,想要挣脱六郎的束缚,不断地推着六郎,道:「六郎,不要这样。 」六郎却抱着陶三春不放,双手在陶三春的身上不断地抚摸着,虽然有隔着一层衣裳,却令陶三春感到十分难受,只见六郎的大手在她那高耸的双峰上揉捏一把,然后又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 此时陶三春满脸通红,一双俏眼犹如要滴出水来,娇喘吟吟,流露出情动的神色六郎见陶三春情浓似火,觉得时机已到,便不再犹疑,伸手找到她褂上的钮扣,一颗一颗地慢慢解开。 陶三春娇喘吟吟,欲拒还迎,弄得六郎心中欲火大盛,不由得用力地吸吮着陶三春的香舌,而手上仍不停地动作着。 不一会儿,陶三春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掉在地上,露出她那光滑如缎又极富弹性的身躯。 在激情地热吻一阵子后,六郎忍受不住体内的欲望,依依不舍地离开陶三春那令人心醉的嘴唇,左手搂住陶三春的蛮腰,然后右手腾出来,便要去脱下亵裤,然而此时「啪」的一声脆响,六郎的脸上挨了一记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六郎七荤八素,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他抬头一看,就见陶三春气急地从地上捡起衣服,勉强遮住那赤裸的上身,哭泣道:「你就只会欺负我这个女人,我好命苦啊,呜呜……」六郎说道:「王妃,你怎么了?我是真心喜欢你啊!」陶三春指了指郑子明的灵位,道:「就算你喜欢我,但我的亡夫尸骨未寒,你、你……就在这里非礼我,实在是太放肆了。 」六郎闻言脸一红,顿时觉得他实在有些过分,这里可是汝南王的灵堂,他居然在这里调戏他的夫人。 唉!真是不应该啊!可看到陶三春那赤裸的身体时,心中又是一阵冲动,随即大手一张,又抱住陶三春。 「你……」这次陶三春拼命地挣扎着,但在六郎大手的拥抱下,难以脱身。 陶三春尚未穿上的衣服再度掉在地上,道:「六郎,你若是诚心诚意地想帮我报仇,我就从了你。 」六郎闻言心中一喜,信誓旦旦地说:「王妃,我说到做到,一定会帮你砍下赵匡胤的狗头。 」陶三春叹了一口气,将头靠在六郎肩膀上,道:「你可不要骗我,王爷在天之灵,可是在看着我们。 」六郎道:「我若说半句戏言,就让我五马分尸而死。 」陶三春在六郎的誓言和手指的挑逗下,终于动情了。 六郎察觉到陶三春那成熟肉体所透露出来的讯息,便慢慢地将大腿顶在陶三春的两腿间,然而陶三春的双腿却猛然并拢,但在六郎坚持片刻后,陶三春似乎忍受不住下身传来的麻痒,急切地想要找个东西抚慰,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将两腿打开!此时六郎的大腿插入陶三春的两腿间,尽管隔着一层裤子,六郎还是能明显感觉到陶三春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而且淫水透过裤子,湿润了大腿,透露出陶三春此刻所受的煎熬!六郎嘴上、身上的动作不停,伸出手迅速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接着紧紧搂着陶三春。 陶三春见六郎全身赤裸,不由得满脸通红。 十余年来,她还从未与丈夫以外的男子欢好过,现在却即将要成为六郎的女人,背叛自己的丈夫,而为了避免就这样沉沦下去,她必须找到一个找回尊严的借口。 「六郎,我有个要求。 」六郎停下动作,到:「王妃请讲。 」陶三春娇羞地说:「我与王爷恩爱这么多年,还没有生儿育女,一旦……我怀上孩子,能不能让他延续郑家的香火?」说罢,陶三春娇羞地抬不起头。 六郎闻言哈哈大笑,将陶三春抱进怀中,然后对着郑子明的灵位说道:「汝南王,你尽管放心,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你的夫人,并且为你报仇雪恨,假若我与王妃生下儿子,我恩准他姓郑。 」说着,六郎在陶三春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道:「这样总可以了吧?」「六郎……」此时陶三春感到羞不可遏,如同第一次入洞房时,将头埋进六郎的胸膛中。 六郎不禁感到心花怒放,见如此成熟美丽的女子肯让他随心所欲,实在是令人喜出望外,因此六郎也就不急于一时,便松开她的身子,痴痴地凝视着她,陶三春也回望着六郎。 六郎看着陶三春,只见她一张脸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可谓是秀丽绝俗,只是两道眉角些许上扬,平添几分狠恶,眼角几道淡淡的鱼尾纹,似乎也在诉说着她所经历的风霜。 此刻陶三春被六郎挑逗得体内升起欲火,不由得想到那云雨之事,并在两人相互凝视许久后,突然吻在一起。 陶三春这一吻来得情深意浓,令六郎顿时喜出望外,舌头贪婪地和陶三春的香舌纠缠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两人玉津暗度,一时竟不知人间几何。 六郎将陶三春的身子放在地上,此时陶三春满脸通红,虽然没有说话,但神情已经将她内心的渴望表露无遗。 六郎见陶三春期待万分的样子,也感觉到龙枪已经胀得难以忍受,便将龙枪对准陶三春的蜜洞口,随即抬股挺腰一下子便冲破玉门,直达花心!陶三春顿时娇哼一声,痛得全身颤抖,她没有料到六郎如此性急,令从未遇过这么巨大龙枪的她,一时承受不住,而这可苦了陶三春,只见她冷汗直冒,银牙紧咬着红唇,豆般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来。 六郎见状左手玩弄着陶三春的丰乳,右手则在她那娇嫩的阴蒂上揉捏着,以减轻陶三春的疼痛,然后龙枪抵住花心研磨着,令陶三春快乐得呻吟起来。 六郎见陶三春流露出的媚态,体内的欲火也是难以抑止,便不顾一切地挺着龙枪,一下一下地撞击着美穴深处。 此时陶三春媚眼微闭,紧咬牙根,努力地不发出声音,只是下身处传来的那微微的刺痛,以及随之而来的一波紧接着一波、无穷无尽的快感,带给她的是从未体会过的快乐!六郎的龙枪一下下地抽插着,不断撞击着陶三春的花心,带给她的舒服感受,实在是世间任何女子都难以抗拒,更不要说像陶三春这种成熟的中年女子,最后陶三春实在受不了了,内心涌起强烈的欲望,而六郎那龙枪单纯的抽动,已经不能满足她对性欲的渴望。 此时陶三春抬起两条大腿死命地夹住六郎的腰部,双手则紧紧地抱住六郎的脖子,然后疯狂地耸动、摇摆她那嫩白的臀部,随着她身躯剧烈的摆动,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耸动,而且更加令六郎如痴如醉的,是她胸前那两只丰硕而柔软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在六郎的眼前晃动着,刺激着六郎的神经。 此时六郎张嘴,将陶三春晃动在空中的椒乳含入嘴中,并用力地吸吮着。 陶三春的动作显得越加狂野,令六郎不得不使劲抱紧她的身子,令她的嫩穴能紧紧吸吮住龙枪,而此时的主动权反而在陶三春手中,她便如同是一匹脱缰的野马,狂乱的在六郎身下奔驰。 陶三春那疯狂的浪劲,令六郎大感吃惊,他没想到他的龙枪,居然能令这个外表端庄,内心刚烈的女子放荡到如此地步。 当陶三春乐到极处时,小穴内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地挤压、研磨着龙枪,而且小穴内的浪水,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断往外流,还沿着六郎的大腿流到地上。 陶三春已经泄了两次身,现在只能娇柔无力地哼着,满头长发飘散在空中,不停摇摆着头,姿态极为撩人。 六郎心想:应该给陶三春最后的销魂一击,让她此后对我死心塌地,予取予求。 想到这里,六郎龙枪一挺,次次都深深插入陶三春的花心深处,令陶三春舒爽地差点晕死过去,随即第三次的阴精也再度涌出。 在上百下的剧烈冲刺后,六郎感受到极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随即七元真气伴随着精液,射入陶三春的体内。 陶三春被六郎那强劲滚烫的精液一浇,只觉得一股更强烈的高潮再度袭来,她的双手不由得紧紧抱住六郎,本能的送上香唇,与六郎激烈地拥吻着。 六郎的身躯压在陶三春那赤裸的身上,此时汝南王的灵堂成为两人享受高潮后的温存场所。 六郎在陶三春的耳边轻声说道:「王妃,我一定不会负你。 」陶三春闻言满脸羞红,点了点头道:「六郎,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那高潮后的余韵,使得陶三春那娇媚的脸庞显得格外娇艳,平添迷人的风韵六郎点了点头,接着亲吻着陶三春……这几日,六郎一直留在汝南王府,白天帮着陶三春理丧,晚上就和陶三春一边为郑子明守灵,一边共度云雨,而陶三春也是个外表端庄,内心淫荡的女子,早已被六郎的龙枪收服,更在六郎的调教下,学会许多以前从来没有试过的姿势和方法,使每夜两人都能尽兴。 在和陶三春尽情风流的同时,六郎也没忘培养属于他自己的势力,现在汝南王不在,六郎一定要将汝南王生前的部属拉拢过来,于是六郎靠着陶三春的关系,和那些将领聊天,而那些将领一来是为汝南王之死愤愤不平,二来也敬佩六郎勇气可嘉,敢为汝南王伸冤,加上陶三春在旁拉线,令这些将领逐渐向六郎靠拢。 六郎知道光收买人心还不行,他必须要有实权,于是六郎准备让几位朝中大臣保荐他做京城的五城兵马司。 心想:赵光义、赵普、潘仁美与王泽,这几个人加起来应该够分量。 而且六郎知道,赵光义这两天就会赶回来,主要是另外几位,如何让他们为他说话,于是六郎决定从他们的夫人身上下手。 潘夫人现在已经是对他死心塌地,而虽然还没有和晋王妃挑明关系,但六郎知道她不可能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尤其是那日浴池醉酒事件,他搞了她那么久,她就算醉得再厉害,也应该会有感觉,那时没有抵抗,一定是默许了,或许还巴不得他再上她一回,那他得要主动点。 见好几天没有回去晋王府,六郎便趁中午时间,回来看望晋王妃。 当六郎回到晋王府时,从下人口中得知,晋王妃正在书房画画。 看到六郎回来,晋王妃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提起画笔,画着马上就要完成的丹青。 这间书房并不太大,但其雅致的布局却充分显示出书房主人的蕙质兰心,想必是工匠照晋王妃的性情所设计,从屋顶到地幔,无不都是用最上好的质地制作而成,但却少了分奢华,多了分古朴,带有三分优雅,二分高贵,一分脱俗,虽然华丽却没有庸俗铺张的感觉,墙角有香炉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香气充满整间房间。 此时晋王妃轻声道:「六郎,你过来看看干娘这幅画如何?」六郎负手站于晋王妃身侧,眼睛却看向晋王妃宫装的领口,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隐约可见那道深深的乳沟。 六郎顿时眼冒火光,有股想要伸手探上晋王妃的衣襟,抚摸着她那傲然挺立的乳房的冲动。 「六郎,你觉得没有?」此时六郎早已忘记要回答晋王妃的问题,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那酥胸看。 晋王妃明眸流转,偷偷看了六郎一眼,微微一笑,拿起画笔,轻点钩沉,完成最后两笔,道:「这两天,陶王妃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六郎略微收敛贪婪注视着晋王妃的目光,躬身道:「回禀干娘,明日正式发丧,事情已经弄妥。 」晋王妃放下画笔,道:「明天晋王殿下就会回到京城。 」六郎道:「干娘,等晋王回来后,你要赶紧督促他,让他和几位大臣联名奏请万岁,给我弄个官当。 」晋王妃笑道:「那是当然,六郎你看我画的这画怎么样?」六郎道:「干娘妙笔丹青,根本不用我夸奖。 」晋王妃笑道:「你真会说话,可惜你不是我亲生的儿子,不然该有多好啊!」六郎心中一震,问道:「干娘,你和晋王殿下为何至今还没有孩子啊?」晋王妃叹道:「六郎,你有所不知,晋王殿下他……」说到这里,晋王妃又叹了一口气。 六郎心想:莫非又和我大哥一样,是性无能?可前几天我占有干娘的身子时,不是完璧啊!「干娘,我又不是外人,是你的干儿子啊!你就说给我听听,看我能不能帮助你。 」晋王妃幽怨地说道:「都怪你干爹,我们刚完婚那几年,他和当今皇上只顾着打江山,没有时间和我相聚,后来江山打下来了,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练了一门奇怪的武功,居然不能亲近女色,你说这不是……这不是害我吗?从那之后,我们就没有同房了。 」六郎忍不住问道:「练了一门武功?难道还是葵花宝典不成?」晋王妃马上应道:「对、对,对,就是葵花宝典,六郎你怎么知道?」六郎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心想:赵光义居然练了葵花宝典,那现在我玩晋王妃,若是被他知道,我还会有命可活吗?「干娘,干爹当真练的是葵花宝典吗?那可是男人练不得的武功啊!」晋王妃睁大眼睛,问道:「六郎,男人为何练不得?晋王殿下这不就练了吗?他说再过几年,他就武功大成了。 」六郎叹道:「干娘,我听说这门武功十分厉害,但要想练这武功,必须先要自宫,就是割掉男人传宗接代的那玩意儿,不然会走火入魔。 」晋王妃一听,顿时傻眼,诧异地说:「这是真的吗?」六郎认真地说:「干娘,我怎么会骗你?你怎么能让干爹练这种武功啊!他天下无敌了,但你可要独守空闺一辈子啊!」晋王妃闻言,呜呜哭道:「这个没良心的,一开始骗我说一、两年,后来又说三、五年,现在倒好,原来那东西早就没有了,我还指望他回来后,能尽快生个儿子,我可怎么办啊……呜呜,我不活了。 」说着,晋王妃就要撞墙。 六郎见状急忙抱住晋王妃,道:「干娘,你这又是何必呢?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又不是因为你,你又何必做傻事呢?」晋王妃哭道:「六郎,你不要拦着我,我以为就快要可以当母亲了,想不到他一下子就让我的希望破灭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六郎劝道:「干娘,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糟糕,你想要生儿子,不是非得要晋王啊!我就能帮助你……」「啊?」晋王妃回过头吃惊地看着六郎。 六郎又道:「干娘,我愿意代替晋王……」「你……六郎,你、你不能胡说啊!我们怎么能够做那种事情?不行,绝对不行啊……」六郎却抱着晋王妃不松手,道:「干娘,你要想清楚,难道你甘愿放弃你的人生追求?要知道,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个人敢这样大胆站出来帮助你,即使有,我想你也看不上他。 」此时晋王妃坐了下来,却仍被六郎抱在怀中,她双颊绯红,想着要是和六郎做那件事的后果,最后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六郎,一旦我们做出那种事,被别人知道了,那该怎么办?晋王那里倒好说,毕竟是他理亏,可要是明歌知道了,我可是她的亲姨娘啊—她临走的时候,还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你,可我居然抢了她的男人,那我可怎么活?」六郎笑道:「干娘,你放心好了,郡主志在天下,她不会跟你计较这些,再说你要是真心帮助郡主恢复大周,她感激你还来不及,至于我们的关系吗?你们就一起嫁给我好了。 」说着,六郎就在晋王妃的脸上大胆地亲了一口。 晋王妃顿时全身一颤,惊呼一声,俏脸有如火烧般红润。 六郎搂着晋王妃,感受着晋王妃那柔软的身体,然后将她横抱起来。 晋王妃朝六郎点了点头,轻声道:「抱我进房!」六郎低头在晋王妃那娇艳的红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抱着她来到寝室。 六郎将晋王妃放在秀榻上,然后吻着她,令晋王妃忍不住低声呻吟,觉得好像有一股电流在她体内游走,不由得全身瘫软在六郎怀中,她的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回应着六郎的热吻。 良久,六郎离开晋王妃的嘴唇,看着她喘气时酥胸也一起一伏,接着脱掉晋王妃身上那件白色的宫衣,然后是杏子黄色的肚兜,一时衣衫纷飞,玉体横陈,那对挺拔的玉乳从束缚中弹跳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六郎面前。 只见那雪白的双峰温滑如玉,透着一层白皙的光泽,两颗嫣红在空中一颤一颤,勾魂摄魄,令六郎顿时血脉贲张,压上晋王妃的身体……晋王妃开始觉得身体不再听她的使唤,那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红晕,娇喘连连:「六郎,我好难受!你好好爱我吧!」六郎抱住晋王妃,舌头攻入她的贝齿内,放肆地品尝着那津汁玉液,又用身体压着她,只觉得胸前的一对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软,让人飘飘然于九天之巅。 此刻的晋王妃秀发凌乱,香舌不由得追逐着六郎的舌头,迎合着六郎的动作,媚眼如丝,春心荡漾,不停地扭动着灼热的娇躯,急剧地喘着气,发出难耐地呻吟,双手紧紧抱着六郎的身体,道:「六郎,给我吧。 」「这就给你!」此时六郎解开腰带,龙枪出鞘,所向披靡!随即插入晋王妃那温暖的蜜洞内……「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当六郎将精液射入晋王妃的体内后,他抱着晋王妃那丰腴的胴体,道:「干娘,才一次而已,这样不确定是否能让你怀孕,不然这两天我们再来几次。 」晋王妃无力地睁开美目,道:「小坏蛋,趁着晋王还没有回来,我们……我们再来一次吧!」六郎笑着看晋王妃那娇羞不已的神情,又深深地吻下去,于是二度春风。 第五章、征服宰相夫人因为对当官有底,于是六郎想准备一套像样的朝服。 晋王妃知道后,便介绍六郎一家在京城有名的裁缝店——安家老店。 此时六郎骑马来到东城区一条很著名的胡同,而安家老店就位于胡同口。 六郎将马拴好后,走进去,大声道:「掌柜,我要做衣服。 」掌柜忙笑脸相迎,道:「大爷,里面请。 」掌柜将六郎请到里面后,先沏了一壶茶水,然后帮六郎量尺寸,在量完尺寸后,外面已经天黑。 此时店铺外来了一顶轿子,从轿子里走出一位美妇人,由一个小丫鬟陪着走进来。 「安裁缝,上次我订的衣裳做好了吗?」六郎听这声音,觉得有点熟悉,便猛然抬头望去,只见来人正是丞相赵普的夫人。 赵夫人微微怔了怔,道:「六郎……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也来订做衣裳吗?」六郎微微笑道:「赵夫人,真巧,是我干娘推荐我来这里,你是来取衣服的吗?」「呵呵,是啊!这两天,你一直在帮陶王妃处理汝南王的丧事吧?」六郎叹道:「是啊,汝南王被皇上误杀,我在那里帮点忙。 」「嗯,六郎,你真善良又有勇气,满朝文武百官都害怕得罪皇上,都不敢像你这样做。 」见这间雅间没有其他人,只有赵夫人和她贴身的丫鬟,六郎就跟赵夫人开始攀谈起来。 此时晚风吹拂入店,送来阵阵诱人的幽香,而这幽香来自于赵夫人的身上,令六郎的内心没来由的一阵狂跳。 赵普的女人,别有一番风韵啊!此时六郎心中开始发痒。 不一会儿,安裁缝将已经帮赵夫人做好的衣服取来,说:「夫人,你看看行不行?」赵夫人点头说:「好,你先下去。 」说着,赵夫人又对婢女说:「小桃红,你去外边取十两银子给安裁缝,然后在门外等我一会儿,我跟六公子说点事。 」小桃红出去后,赵夫人凑上前,说:「六郎,这几日,你一直跟陶王妃在一起,你有没有听她说些什么?」六郎心中一动,看着赵夫人那忐忑不安的眼神,心中一动:她一定想知道什么,但她又为何要这般试探性地问我?莫非这件事还跟赵普有关系?六郎开始在脑海中回忆赵匡胤的历史,同时说道:「赵夫人,这几天,陶王妃的心情一直很差,你也知道她曾带领兵马逼宫,搞不好还会做出什么事。 昨天晚上,我好像听见五城兵马司的一员参将跟她说,说……」赵夫人顿时神情紧张起来,道:「说什么?」六郎压低声音说道:「那名参将说,皇上会杀汝南王,实际上是丞相赵普的主意。 」赵夫人顿时打了一个冷颤,道:「什么,他怎么知道的?」说完后,赵夫人才察觉到说漏嘴,不由得惶恐地看着六郎。 六郎心中冷冷一笑,道:「夫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赵丞相和皇上为了集中兵权,这阵子将朝中手握重兵的大将全都外放,唯有汝南王,他们不敢动,因为江山是柴世宗、皇上和汝南王三个人打下来,但是汝南王一日不交出兵权,皇上的心就一日不能平静。 」此时赵夫人已经心惊肉跳,道:「六郎,其实这一切都不关赵普的事,是皇上非逼我家老爷想办法。 」六郎点了点头,道:「真要是这样,我得赶紧劝劝陶王妃,幸好今天你碰上我,否则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啊?陶王妃会怎么样?」六郎道:「帮汝南王发完丧后,陶王妃还不带兵包围丞相府吗?杀不了皇上,杀你们全家替皇上顶罪,我想皇上也会睁一眼闭一只眼,或许干脆会说:『是赵丞相鼓动我,朕是一时糊涂,喝多了酒,才酿成大错。 』这种话,来为自己开脱。 」「唉!我就知道皇上会这么说。 」赵夫人急得直跺脚,道:「六郎,你一定要帮我们,我家老爷真的是无辜的。 」六郎「嗯」了一声,看着赵夫人那受惊的样子,心中一阵得意,随即用手揽着赵夫人的柳腰,道:「夫人,你不要害怕,我一定会帮你的。 」「嗯,六郎。 」此时赵夫人见距离六郎太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然后说:「六郎,那就有劳你了,回头我在相府准备酒席,让我家老爷跟你吃饭。 」六郎见赵夫人好像要走的样子,便说道:「赵夫人,我看你那件衣服的样式不错,何不在这里试试,看看合不合身?」「不了,现在很晚了,我回府试也一样。 」赵夫人婉拒道。 「夫人,就在这里试吧!万一不合身又要让你跑一趟拿回来换,那多麻烦。 」六郎不动声色地说道。 「不用了,我相信安裁缝不会做错,我都是老主顾了,他对我的身材十分了解,绝不会弄错。 」赵夫人这句本来在表明她不会在这里试衣服,可六郎听了却觉得十分诱人,心中在想:裁缝很了解你的身材?可我也很想了解你的身材。 六郎故意装作不悦地道:「赵夫人的身材这么好,穿上这衣服一定非常漂亮,你让我欣赏一下如何?」听六郎夸奖她,赵夫人心中一阵得意,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去换衣服。 」六郎看着赵夫人的背影,只见她穿了一袭黑色束身长裙,吊带细细的,衬托出她那光滑白皙的背颈,看得六郎内心一阵澎湃。 赵夫人进了试衣间后,刚将外衣脱下来,六郎就跟了进来。 「夫人,你真美啊。 」「六郎,人家还没穿好衣服,你快出去。 」赵夫人红着脸,双手捂住酥胸。 「赵夫人,我无法控制住自己,你真的太漂亮了。 」赵夫人没想到六郎竟然会大胆到说出这种话,便怒斥道:「六郎!你在胡说什么?快让开!」六郎早已血脉贲张,体内有种不可抑制的冲动。 赵夫人见六郎突然脸孔扭曲,瞳孔也变成血红色,仿佛化身成恶鬼般,恐怖至极,令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尖叫,惊退一步。 下一刻,六郎朝着赵夫人邪恶的笑了笑,赵夫人见状更是惊骇,连忙往后退。 六郎见状,从身后将赵夫人那颤抖的娇躯揽入怀中,低声道:「我的心中,无时无刻不充满着你的影子。 」赵夫人闻言缓缓的转过头,美目满是惊奇,却没有任何愤怒。 六郎见赵夫人态度的转变,猜想赵夫人肯定是因为陶三春要杀她全家,现在需要他帮忙,就决定服从他了。 六郎在赵夫人耳边吹着气,道:「夫人,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赵普都这么老了,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一辈子都跟着他?再说他能满足你吗?我能给你,他给不了的幸福,另外我还能保护你们全家的性命,现在就连皇上也不能保全你们全家,你知道吗?」六郎在逐渐瓦解赵夫人的意志,而赵夫人的美眸忽然荡漾起来,六郎能从其中找到那一点点的情欲。 六郎知道赵夫人内心深处一定很孤独、很寂寞,此时正是她意志最为薄弱的时候,想想赵普人过中年,哪像他年轻又充满活力,而且身为女人,赵夫人也需要别人的关心和爱护,但赵普最近忙于集中兵权,肯定会冷落她,此时机不可失,六郎无论如何都要冒险一试,突破赵夫人最后的防线。 六郎轻轻吻着赵夫人那柔美的玉颈,顺着她的颈部吻上她的耳垂、脸颊,最终停留在她那冰冷的双唇上。 赵夫人嘤咛一声,紧闭牙关,不让六郎得逞,然而六郎能吻到赵夫人的红唇,已经感到很满足,而且他不想用强,这样反而会让赵夫人反感,造成抵抗的情绪。 六郎适时停止继续的亲吻,但他的双手没有放开赵夫人,因为六郎深知如果他把双手放开,那赵夫人马上就会逃走。 六郎深情道:「夫人,我已经仰慕你许久,自从那天我们在一起踢球后,我的心中就充满你的影子,我真的很爱你,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和我在一起吧!我一定会让你幸福。 」赵夫人被六郎的一席话所感动,她的手抓住六郎的手臂,令六郎心中一阵激荡,再次吻向她的樱唇。 这次,六郎的动作没有刚才粗暴,他极尽温柔,想让赵夫人的芳心完全融化在他的柔情密意中。 赵夫人紧紧闭上美目,娇躯紧绷到极点,仿佛一位未经人事的少女。 六郎对于赵夫人的这种表现,更是兴奋到极点,他用舌尖撬开她的樱唇,探入她的檀口内,六郎的舌头随即与赵夫人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此时六郎的手伸入赵夫人的长裙内,抚摸着那双修长的腿,而赵夫人身体的温度在六郎的抚摸下不断升高,俏脸泛起一阵迷人的嫣红,一双秀腿下意识的夹紧。 六郎将赵夫人的娇躯横抱起来,和她隐入白色的帘布内,两人就在空间窄小的换衣室相拥在一起。 此时赵夫人头上的红色发髻在缠绵中滑落,顿时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双肩上,接着六郎轻轻褪去她的亵衣,将整颗头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 赵夫人受不了六郎的动作,开始热烈回应着六郎,手抱住六郎的头,接着六郎慢慢将她身子放平,手指沿着她身体的曲线轻柔地抚摸着,然后六郎吻着她的双唇。 在六郎的爱抚下,赵夫人那娇艳的脸上不由得浮现起一丝红晕,更显艳丽动人,然而美目仍保持着清澈,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六郎,你今后可不要忘了人家!」说到这里,赵夫人看着六郎笑了笑。 六郎笑了笑,道:「夫人,我不会忘了你!」说着,六郎抚弄着赵夫人酥胸的大手大力地捏了一下,然后又吻上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揉捏起来,长舌滑进赵夫人的小嘴内,吮吸着她那比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咬着她的舌头,而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用力,使胸部在六郎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令人心荡神摇。 因为这里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所以让六郎体内的欲火不停高涨,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 赵夫人美目逐渐迷离,蒙上一层薄薄的淡雾,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头微微向后仰,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的娇哼声,听在六郎的耳中,就像是九天仙乐般悦耳动听。 此时六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但看这房里连张凳子也没有,所以只有站着搞了,好在六郎对这些姿势十分在行。 六郎让赵夫人背靠在墙上,将她的一只玉腿抬起来,跨在他的腰间,玉腿略高,令修长雪白的玉腿和腿间那黑色丝质亵裤露了出来,接着六郎抱着她的丰臀,让她靠在墙上,伸手脱下她的下裳。 赵夫人见状扭动着身体,让六郎能顺利脱下她的衣服,当纱裙落到她的腰间时,眼前是那如玉似瓷的肉体,丰满的乳房高高挺起,顶着殷红的乳头,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赵夫人的身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没有一点瑕疵,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在她那丰满的双峰上温柔抚摸着,而当六郎的手碰触到赵夫人的双峰时,赵夫人的身体便颤抖一下,随即闭上眼睛,享受着六郎的抚摸。 六郎那火热的手传来的感觉,从赵夫人的酥胸慢慢向全身扩散开,令赵夫人觉得大脑开始感到麻痹,不由得呻吟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私处流出淫水,浸湿那薄薄的亵裤。 当六郎褪下赵夫人的内裤,手指钻入她那湿热的私处时,赵夫人觉得身体像是要融化一样,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私处内的嫩肉急剧收缩、痉挛着。 看到赵夫人欢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火,那坚挺的龙枪慢慢移到她的腿间,不时碰触到她的玉腿内侧,让她显得更为兴奋,不由得让她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抬起臀部,渴望着那龙枪能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夫人!」随着六郎那声轻呼,六郎将臀部用力一挺,随即龙枪深入到赵夫人体内的最深处,令赵夫人「啊」的一声,站在地上的那条玉腿开始颤抖。 六郎抱着赵夫人的另一只玉腿,开始缓慢地抽动,不一会儿,赵夫人只觉得一股说不出的酥麻扩散到全身,喘息也从最初的娇啼转为畅吟,丰臀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 六郎捧着赵夫人的丰臀开始抽插着,那激烈的动作,令赵夫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六郎的每一次撞击,都让赵夫人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并不断的攀升,达到浑然忘我的境界。 此时六郎和赵夫人忘我地沉浸在欲海中,在让赵夫人经历三次如醉生梦死般的巅峰后,六郎虎吼一声:「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说完,六郎将精液和七元真气射入赵夫人体内。 六郎与赵夫人抱在一起,又缠绵了一会儿,六郎才道:「夫人,我得马上去汝南王府了。 」「六郎,你一定要帮我啊。 」六郎穿好衣服后,在赵夫人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夫人,你放心,有我在,肯定你全家能安全度过此劫,不过你回去得告诉赵丞相,不要再激起民愤,不然谁也救不他了。 」赵夫人连声说是,接着六郎便离开裁缝店。 六郎一边走,一边思考着赵普的事,心想:想不到杀郑子明,真的是赵普的主意。 这老家伙说起来也是个人才,年轻时熟悉官吏的事务,虽然他涉嫌杀了汝南王,但在这种情况下,无形中却帮了我一个大忙,让我可以取代郑子明在朝中的位置,而且现在他的老婆已经是我的了,那我就暂且饶他不死,先替他将这件事解决了,让陶三春的仇恨全都集中在赵匡胤身上。 第六章、太师府大小通吃第二天,六郎到太师府。 此时六郎和太师王泽漫步在带着浓郁荷花香的池塘边,池上片片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任由蜻蜓飞在荷叶上。 池塘前面是月牙形的小湖,一条狭长的小道将池塘和小湖隔开,小道上种满了各种奇珍异草,行人不能穿越,乍看就像一幅美丽的山水画。 六郎见太师府一草一木的规划的确花费了不少心思,看来这府中的建造必定出自名匠之手。 六郎道:「太师,我这次登门拜访的主要目的,是想为皇上和陶王妃之间搭座桥,毕竟我们大宋不可朝纲混乱,君臣离心,那样会让契丹有机可趁。 」太师王泽道:「六将军所言极是,老夫也有此意,不瞒你说,皇上这两天正在催促老夫,让我替他出面摆平这件事,但你知道,陶王妃乃是武将出身,性情火爆,我哪里敢上门去说情,她要是恼火起来,还不把我这一把老骨头捏碎了!真让我为难啊!」六郎道:「太师,当初陶王妃带兵逼宫,是一时气怒,毕竟汝南王死的有些冤枉。 」太师王泽道:「是啊,现在皇上也很后悔了,而且已经处决那天陪皇上和汝南王饮酒的几个大臣,就连贴身太监也全部赐死,皇上是醉酒误事,误杀忠臣啊!」六郎说道:「所以,我们要尽快让皇上和陶王妃和好,不然唯恐朝纲混乱啊!而且陶王妃已消了一些气,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大宋还要继续面对外患的威胁,千万不能轻忽。 陶王妃那边有我,那皇上那边则要靠你。 」王泽急忙说道:「皇上那边已经交代老夫,只要不让皇上为汝南王抵命,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六郎说:「这就好办了,陶王妃有三个条件。 第一,汝南王若有后代,世袭王爵;第二,汝南王的旧部,皇上一律不许株连,而且新的五城兵马司,必须要经过陶王妃同意才能上任;第三,皇上必须要为汝南王之死付出代价,就算他是万金之躯,不能受罚,那就将龙袍交给陶王妃,让陶王妃打一顿出出气。 」太师王泽连连点头,道:「这三个条件,我会如实奏明皇上,皇上应该会全部答应。 」六郎道:「那样最好,太师,六郎来京城已经有段时间,但一直无法抽空来看望太师,如今因为发生这件事,才登门拜访,还请见谅,但希望今后在官场上,还请太师多多提携。 」六郎知道王泽是兵部尚书,兵部官员的升迁全由他掌控。 王泽老奸巨猾,顿时理解六郎的意思,笑道:「六将军,你这话就见外了,虽然老夫现在掌管着兵部,但你可是我大宋之栋梁,先不说你战功卓越,现在你姐姐进宫封为贵妃,你乃是当朝国舅,又是晋王府未来的乘龙快婿,老夫今后还需要六将军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才是啊。 」六郎会意一笑,道:「彼此、彼此。 」随即两人相对哈哈大笑。 六郎说道:「太师,你最好现在就进宫面圣,将陶王妃的条件奏明皇上,要是皇上没意见,咱们就抓紧时间……」太师王泽道:「那老夫现在就进宫面圣,六将军,你就在府中等我的消息。 」太师王泽领六郎来到书房,让仆人将王夫人唤来,便换了朝服,对王夫人说:「夫人,老夫进宫面圣,你在这里陪六将军喝茶,不可怠慢六将军。 」王夫人说:「老爷,妾身知道了。 」太师王泽一走,六郎就像蜜蜂般围着王泽夫人,一会儿夸王夫人的身材能比瑶池的仙女,一会儿夸王夫人的美貌如月宫的仙姬。 「王夫人,你的身材和肌肤为什么能保持得这么好?看起来就如同二十岁的年轻女子一样,前几天我有幸见到王贵妃一面,如果你们站在一起,外人一定分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王夫人被六郎夸赞得心中有如吃了蜜般的甜,道:「六郎,你可真会说话,不过我确实十分注重养生之道,不瞒你说,娘娘她还经常将进贡的养颜补品带给我吃。 」六郎心想:王夫人看起来是个骚货,对待这种货色,不用搞什么名堂,可以直接先强奸她,然后在强奸的过程中征服她,就像我前两天征服她的女儿一样。 「王夫人,尤其你在赛场上,穿着一身紧身衣,那英姿飒爽的样子,简直就深深将我迷住。 」说着,六郎往前一凑,从侧面揽住王夫人的纤腰揽住。 此时王夫人非但没有闪躲,反而将身体靠向六郎,道:「还说呢!要不是你的球技厉害,我们怎么会输得那么惨?害得我都喝醉了,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回家的!哼!你这小坏蛋,我还想找你报仇呢!」六郎哈哈大笑,道:「你想怎么报仇?难道还想将我吃了?」「我就要吃了你。 」此时王夫人美目中光彩流转,那粉嫩的脸蛋通红,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轻而易举地勾起六郎体内的欲望,那略施粉黛的绝美脸庞,嘴角微微上挑,更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以及在薄纱下那曼妙的身体,一身雪白的肌肤,只要是男人就会涌起一种把她拥入怀中、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而她的一举一动都带有无与伦比的魅力,牵动着六郎体内那熊熊燃烧的欲火。 六郎忍不住抱住王夫人,将她放在大腿上,道:「夫人,我今天是特意来向你赔罪,今天保证随便你处置,绝无一丝怨言,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王夫人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将头偏向一边,道:「六郎,这里是太师府,不是赛场上,你快放我下来,我可是当今皇上的丈母娘。 」六郎却一把将王夫人翻身,把她俯放,然后大手一扬,随即重重的打着她那高高翘起的丰臀,轻声道:「当今皇上的丈母娘?那最好了,皇上误杀了汝南王,你就替你的女婿还债吧!」「嗯……那关我什么事?你居然敢打我的屁股!」王夫人一声娇吟,原来六郎在打完王夫人的屁股后,便揉弄着她那浑圆的美臀,力道时轻时重。 王夫人能感觉到六郎大手所到之处,都带起一片火热,焚烧着她的身躯,令她不由得扭动起来,道:「六郎,饶了我吧!那是皇上的过错,跟我没关系。 」六郎继续抚摸着王夫人的香臀,在她耳边道,「现在为了不将事情闹大,也只有让夫人你委屈一下,你就代表你的女婿受罚吧!」说着,六郎的小腹迅速涌起一股热流,那坚挺的龙枪抵在王夫人小腹上。 听六郎这么一说,王夫人眼睛一亮,她不由得兴奋起来,道:「要怎么罚我?」六郎的大手突然用力,用力搓揉着王夫人的臀部,道:「让我开心就行了,我开心了,陶王妃就不生气了。 」王夫人发出一声娇呼,玉手抱着六郎的脖子,双腿盘上六郎的腰间,媚声道:「你开心了,陶王妃为何就不生气了呢?」六郎笑道:「因为陶王妃现在听我的啊!我让她怎么样,她就要怎么样。 」「啊?」王夫人顿时明白了,道:「那个陶三春,居然抢先了?六郎,你和她有关系了吗?」六郎哈哈大笑,道:「儿子都快有了,所以我跟皇上提出的其中一个条件,就是若陶王妃生下儿子,将要世袭王爵吗?」「六郎,你好坏啊!陶王妃居然被你……」六郎嘿嘿笑道:「王夫人,废话少说,用你的实际行动来表现吧!」王夫人的媚眼在六郎腰间乱转,她那柔媚的神态让六郎欲火攀升,不由得吻上那洁白如雪的玉颈,让酥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那如棉花般的柔软,大手则使劲地搓揉她的身体,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内。 王夫人双手紧紧抱着六郎,如蜻蜓点水般吻着六郎的脸,舌尖则偶尔伸出来,轻轻点着六郎的脸。 「嗯。 」此时六郎忍不住呻吟出来,王夫人嘴唇所到之处,带给他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那感觉甚至比交合时还要强烈,让六郎产生快要喷射的欲望。 六郎的两只手紧紧托住王夫人那完美无瑕的隆臀,使劲向怀里拉,而那坚挺的龙枪则隔着衣物在她那修长的双腿间摩擦着,王夫人更是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与王夫人就在太师王泽书房内的太师椅上,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 等六郎与王夫人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时,王夫人不由得惊呼一声:「天啊,竟然这么大!」六郎笑道:「喜欢吗?」王夫人爱怜地用纤滑玉手握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凑到那早就湿滑不堪的私处,心中顿时狂跳不已,妩媚地看着六郎。 六郎见状腰身一用力,龙枪插入那蜜洞内,随即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王夫人腻声道:「六郎,你……好强大啊!」六郎一边挺动着龙枪,抽插着王夫人的蜜洞,一边欣赏着她那丰满的双峰,殷红的乳头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浑圆的香臀,小腹平坦结实,私处芳草浓密,蛊惑媚人。 王夫人三十四岁,正是女人风情最盛时,而在经过他的滋润后,令她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上都处于巅峰状态,散发出一股极为妩媚诱人的风韵。 王夫人看着六郎,深情款款地说:「六郎,你的东西好棒啊!和我家老爷的就是不一样,搞得我真舒服啊。 」说着,她双手搭着六郎的肩膀,嫩臀主动地上下耸动,那湿滑的蜜穴紧紧包裹着六郎的龙枪,道:「六郎,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啊!」六郎道:「夫人,你的小浪穴好紧啊!夹得我很舒服,想不到你生了孩子,还有这样紧窄的妙地,简直就和你那贵妃女儿一样紧窄,我很喜欢。 」王夫人「啊」了一声,道:「你说什么?」她不由得停下动作。 六郎在王夫人的嫩臀上打了一巴掌,道:「我说,你比你女儿还要紧。 」「小坏蛋,你什么时候跟我女儿做这种事?她可是皇上的女人啊!」六郎哼了一声,说:「皇上和你家老爷一样,也是个无用的男人,那里比得上我?你说是不是?」现在王夫人被六郎迷得神魂颠倒,附和道:「是啊,他那里比得上你?」六郎「嗯」了一声,说:「不过,你的技术比你女儿还要好,我很喜欢你,如果有机会,我将王贵妃找来,你和她比一比,肯定很不错。 」王夫人娇声道:「六郎你好坏啊,你想母女通吃啊!」六郎哈哈笑着,开始大力挺动着龙枪,令王夫人不由得仰起头,发出一道满足的呻吟声,两条美腿紧紧地缠住六郎的腰,接着六郎挺起下身用力往上顶,使他们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王夫人紧咬着银牙,不让小嘴发出浪叫声,以免被人听到,但反而有如火上浇油般刺激得六郎欲火更加旺盛,连一丝的怜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欲火当中被烧掉。 六郎兴奋得抱住王夫人,将她的下身固定住,开始如疾风骤雨般狠狠抽插着。 「啊,六郎,轻点啊!啊……我要丢了。 」此时王夫人已不堪挞伐,她不停地呻吟着:「我不行了……你轻点。 」王夫人扭动着身躯,迎合着六郎不断用力抽插的动作,只见她不停甩动着头,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全身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慵懒风情。 那娇艳的脸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在眼波流转之际,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让六郎更加亢奋,不由得插得更用力了。 六郎低头吻着王夫人那雪白的胸脯,一口咬住一颗早已硬挺的乳头,同时舌尖快速地挑动着,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那种异样的刺激快感使王夫人浑身剧震,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声。 王夫人伸出手紧紧地抱着六郎的头,将他压在她的胸前,同时下身猛烈地耸动着,而且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春意撩人。 此时王夫人媚眼如丝,如瀑布般的秀发乱甩、乱舞,身体不停颤抖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在肌肤上,胸脯微微起伏着,如羊脂般的身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 六郎见状更加用力地抽插着,每次皆重重地插在王夫人体内的最深处,撞得王夫人的心快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原本盘在六郎腰上的腿也无力地垂到臀部,娇躯随着六郎的耸动而来回滑动,一双手也无力地放着,高耸的胸脯如波浪似的起伏个不停……看着钗横发乱,面红耳赤,爱液横流的王夫人,六郎心中顿时充满成就感,龙枪更加快速地动作着。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来了!给我,快!」王夫人胡言乱语地喊着,六郎每次都撞得她的心都快跳到喉咙,最后她浑身颤抖着,随即大喊一声后抱住六郎,身体一阵激烈的蠕动,然后一股温热的液体喷了出来……此时此时六郎感到一阵爽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接着一股精液伴随着七元真气如怒涛排壑般射进王夫人的体内……此时王夫人全身瘫软在六郎的大腿上,眼神迷离,脸颊艳红,呼吸急促。 六郎把王夫人搂入怀中,抚摸着她那缎子般光滑的肌肤。 过了片刻,王夫人的呼吸才平稳下来,腻声道:「六郎,你好强啊!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满足过!」六郎得意地道:「那你以后寂寞了,我就过来安慰你,好不好?」王夫人媚笑道:「六郎,我听你的,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 」六郎嘿嘿笑道:「我当然要对你好了!」皇宫,养心殿。 养心殿后院种有积年的常青古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遮天盖日的树荫几乎将小水塘掩去一大半,而那碧莹莹的池中养着数十尾红、白色的鲤鱼,间或有花斑纹等珍品,正在阴影和光波交接的池水中来回穿梭,看起来分外欢快。 「扑通,扑通!」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抛到水中,鱼食入水中即散开,令小鱼们争先恐后的游过来抢食,迅速的拼凑成一簇圆形花状。 此时王贵妃倚着栏杆出神,有一搭没一搭的丢着鱼食,最后索性将剩下的鱼食随手一抛,起身唤道:「来人,再拿一些鱼食过来。 」小宫女闻言,随即捧着装有鱼食的铜盆上来。 波光粼粼的碧澄湖,湖畔种植直径如碗口粗的垂柳,那柳条有如女子裙上的流苏,随风摆动起来。 此湖乃重修泛秀宫时特地建造,岸边堆砌着人工而成的假山石洞,潺潺清水从中涌出,落在巨大的白英圆石上,溅出一片雪白水气,颇为可观。 王贵妃倚着栏杆,却无心欣赏着湖面景色,心思早已不知飘到何处,恍惚听见周围宫人们出声,随即回过神,只见一行人正簇拥着赵匡胤往这边走来。 赵匡胤身上是一袭海藻蓝色的团夔纹华袍,当赵匡胤走至王贵妃面前时,他拉着王贵妃的手,说:「爱妃,你这两天怎么了?朕真不明白,什么地方惹到爱妃了?为何你自从上次回家探亲后,回来就不理朕了?」赵匡胤哪里会知道,王贵妃自从上次回家探亲,被六郎的龙枪征服后,一日见不到六郎,就仿佛失了魂一样,而且在她的眼里,赵匡胤虽然贵为九五之尊、当今天子,但她已经过足当娘娘的瘾,现在更想做一个女人,一个幸福的女人。 六郎的龙枪,是赵匡胤没有的;六郎的青春激情,是赵匡胤没有的,尤其六郎的七元真气,让王贵妃这几日因为六郎而魂不守舍。 王贵妃本来就像她的母亲,是外表高贵,内心淫荡的女子,现在深深被六郎所吸引,已经没有办法不想他,她根本恨不得马上扑在六郎的怀中,亲吻着他的龙枪,让他的龙枪贯穿她的身体,让他把她送上那快乐的顶峰,所以昨天晚上,当赵匡胤想要临幸王贵妃时,就被王贵妃拒绝,而赵匡胤还以为是因为某种原因,得罪了王贵妃,所以一忙完朝政,就赶紧来询问王贵妃。 问了半天后,却问不出王贵妃因何生气,突然赵匡胤像想起来似的,开口道:「朕明白了,再过三天,就是朕和杨贵妃大婚的日子,爱妃,你一定是吃醋了吧?唉,你要明白朕的用心良苦啊!现在杨家刚助大宋平灭楚国,声望可谓如日中天,你也知道朕的江山十分不牢固。 前几天,石守信、高怀德他们都移交兵权,加上我将武将全都削职,因此一旦要和大辽打仗,朝中得有大将统兵才行啊!所以朕现在需要杨家,而杨六郎和杨梦萝奉旨进京,我封杨梦萝为贵妃,目的就是为了让杨家将好好保护我大宋江山,爱妃,朕心中喜欢的还是你啊!」王贵妃这才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说:「皇上,臣妾这几天心事重重,不是因为这原因,而是臣妾的母亲,最近的身体不太好,所以我很想念她了。 」赵匡胤闻言,笑道:「爱妃,你要是想念你母亲,可以回家探望啊!」王贵妃噘起嘴巴,说:「按照大宋的后宫律令,妃子不可以随便回家,前几天我才刚回去过,要是再回去……」赵匡胤连忙讨好地说:「爱妃,你要是想回家,就可以回去,是朕恩准你,你怕什么?」王贵妃高兴地道:「谢皇上。 」赵匡胤微笑着点了点头,心想:支开王贵妃更好,免得三天后,朕与杨贵妃的婚事,她来捣乱。 此时内侍来报,太师王泽求见。 赵匡胤传旨:「宣!」王泽来到赵匡胤的近前,首先行礼见过皇上,然后行礼见过王贵妃,虽然王贵妃是他的女儿,但君臣之礼还是要行的。 此时王泽将六郎告诉他,那陶三春提的三个条件告知赵匡胤。 这几天,赵匡胤正因为这件事感到心烦,在杀了郑子明后,他心中十分害怕,晚上也经常做恶梦,梦见汝南王来找他索命,早已感到后悔不已,但为了稳固大宋江山,也只能将错就错,现在陶王妃同意与他和解,并且开出的条件也不怎么让他为难,只是五城兵马司一职,若是交给外人,他心中有些不安。 想到这里,赵匡胤将心中的顾虑告知王泽。 王泽十分了解赵匡胤的心思,道:「皇上,依我看,五城兵马司掌管的乃是汴京的卫戍部队,这个官虽然不算大,但是身系京师所有人的安全,要是人选不合适,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 」赵匡胤说:「这件事,朕会慎重考虑,兵权绝不能落在外人手中,必须是朕的直系亲属,并且绝对效忠于朕,王太师,你心中可有合适人选?」王泽想了想,说:「皇上,你看杨六郎怎么样?」赵匡胤思索了一会儿,说:「六郎的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个人才,只是他刚来京城,就加封要职,群臣会不会说朕不公啊?他们会说朕偏袒自己的小舅子。 」王泽说:「杨六郎是杨贵妃的亲弟弟,算起来也是皇上的至亲,尤其他进京后,因为处理陶王妃与皇上和好这件事情,已经深得人心,不然皇上明日早朝,听一听大家的意见再做决策也不迟。 」赵匡胤点头道:「也好,太师马上去和六郎为朕先摆平陶王妃,这三个条件暂且先答应下来。 」王泽领旨,刚要离去时,王贵妃就说要跟随王泽回家,赵匡胤当然应允。 当王泽与王贵妃回到太师府时,六郎已经和王夫人连续三度云雨,正在书房玩得热火朝天。 一听到王泽回来,王夫人急忙推开六郎,慌张地穿上衣服,在忙乱中,裤子一时穿不上,但王泽已经领着王贵妃来到书房门口,于是在情急之下,王夫人就将亵裤卷成一团,丢在书柜后面,心想:等有时间再拿吧!接着将裙子放下来,然后有条不紊地端起茶杯喝茶,同时六郎已经穿好衣服。 当见到王泽与王贵妃进来时,六郎与王夫人同时站起身,先行礼见过王贵妃,六郎趁机看了王贵妃一眼,见她正对他眉目传情,心中顿时一阵欢喜,心想:想曹操,曹操就到,这王贵妃来得真及时,看来今晚有的玩了。 太师王泽笑道:「六郎,皇上已经答应陶王妃的条件。 」六郎道:「那都是太师的功劳啊!当君臣同心后,大宋江山也就安定了,可喜可贺啊!」太师王泽手捋胡须,道:「这全都是杨将军的功劳,老夫怎么敢邀功?」见天色已晚,王泽便吩咐在书房内设宴,庆祝解决陶王妃与皇上之事,六郎心中高兴,自然不会推辞。 此时在书房,六郎、王泽、王夫人与王贵妃四个人坐在一起,六郎与太师王泽推杯换盏,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太师王泽三杯酒下肚,已经有些飘飘然,他的酒量本来就很普通,加上六郎有意让他多喝几杯。 六郎见状偷偷对王贵妃使了个眼色,并且在桌下拧了王贵妃的大腿一下,示意她去劝王泽喝酒。 王贵妃冰雪聪明,顿时领悟六郎的意思,于是站起身,拿起酒壶来到太师王泽跟前,亲手倒上一杯酒,道:「爹爹,这几日你辛苦了,女儿不在身边,你可要注意休息啊!」太师王泽得到王贵妃的关心,心中顿时美滋滋,道:「谢谢娘娘体贴为父。 」说着,王泽就将王贵妃端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趁着王贵妃给太师王泽敬酒,六郎借着桌子的掩护,将椅子靠近王夫人身边,两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战,而当大战正热火朝天的时候,太师王泽却回来,使他们未能尽兴。 此时六郎抚摸着王夫人的隆臀,因为有桌子挡着,所以王泽看不到六郎正在猥亵他的妻子,但站在王泽身边的王贵妃,却注意到六郎与王夫人之间的动作,然而她却没有声张。 看到六郎暧昧的笑脸,王夫人有些动情,但六郎居然在王泽和王贵妃面前调戏她,更过分的是他竟在玩弄她的臀部,这不由得让她羞愤交加,而且此时她正好面对着王贵妃的俏脸。 不!不要!王夫人在心里大叫着,但却丝毫不敢将情绪表现出来。 六郎见状更加得寸进尺,大手探进王夫人在圆桌下的罗裙内,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一双玉腿,令王夫人芳心顿时一颤。 心想:天呀!他竟当着老爷的面轻薄我。 此时六郎的大手顺着王夫人那光滑的玉腿内侧抵达大腿根部,接着轻轻的揉捏着那幼嫩的私处,王夫人那娇嫩的花蕾在六郎手中不断变形,充血膨胀,不一会儿便溢出淫水。 不!不要!会被老爷发现的!王夫人的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六郎作恶的大手,眼神示意六郎不要太过分。 这时,王贵妃帮王泽倒完酒后走回位置上,美目圆睁地看着六郎在桌下肆意地侵犯她的母亲。 王贵妃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将嫩白的小手伸向六郎的腰腹,并隔着裤子抓住龙枪。 此时六郎三人都没有说话,都默许着对方的野蛮行为。 虽然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和王贵妃之间的关系,但如今看到贵为贵妃的女儿竟将手放到六郎的身下,进行那十分暧昧的动作时,王夫人心想:女儿真的已经被这小子迷上了!唉!看来我们母女注定都要成为他的玩具,谁叫他的龙枪那么厉害呢?王夫人又转头看了醉眼矇眬,正端着酒杯的王泽一眼,暗自叹了一口气,任由六郎将手指探入她那湿漉漉的玉门。 此时六郎的一只手抚弄着王夫人的美臀,接着将另一只手伸向王贵妃,放在她身上。 不知道王贵妃的香臀和她母亲的香臀有何区别?这个极具诱惑的想法,在六郎心中升起并迅速扩大,嗅着从王贵妃身上传来那淡淡的幽香,不由得将手探进她的纱裙内,抚在她的香臀上,不由得在心中赞道:好美的臀部!丰硕而浑圆,竟比她母亲的还要大!那滑腻柔软的触感,让六郎不由得加重力道。 王贵妃突然感觉到从臀部传来一股灼热,接着立刻会意到那是六郎的大手,没想到他竟当着她母亲的面玩弄她的臀部,令她芳心一颤,默默的看了王夫人一眼,却见王夫人的遭遇和她一样!心想:六郎这个小坏蛋,居然当着爹的面,同时占有我和娘,真是好难为情啊!想到这里,王贵妃的纤纤玉手重重地在六郎的龙枪上捏了一把。 六郎没有提防,顿时「啊」的一声叫出来。 太师王泽惊问:「六将军,为何惊叫?」六郎随机应变地道:「太师,小侄见你喝了这么多酒后,居然还这么有精神!没想到你的酒量还真好,实在是不简单啊!」六郎想竖起大拇指赞扬王泽,却舍不得松开双手,毕竟他的双手正在同时侵占着两个佳人的重要部位。 太师王泽哈哈大笑道:「六将军,虽然老夫的武功不行,但酒量还可以,你要是不服气,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斗一斗。 」六郎呵呵笑道:「太师海量,小侄哪里敢和你斗,不过难道今日好气氛,我就陪太师玩一玩。 」「斗酒令,敢和我斗酒令?」太师王泽顿时喜笑颜开,道:「女儿,倒酒,今天我要让六将军知道我的厉害。 」六郎坐在王夫人和王贵妃中间,两股不同的体香飘入他的鼻中,一种诱惑,一种清新,就如同她们两个人一样。 想到成熟端庄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荡的风情,又想到高贵优雅的王贵妃也和她母亲一样,皆是厅前是贵妇,床上是荡妇。 六郎不禁邪恶地想:如果她们母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不知谁更诱人?心中不由得一阵雀跃。 王贵妃含笑说道:「六将军,我爹爹可是斗酒令的高手,你可要小心啊。 」王贵妃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衣衫,姿态优雅地站起身帮六郎和王泽倒酒。 王贵妃母女俩看着王泽和六郎斗酒令,皆心想:希望王泽能够一败涂地,最好长醉不醒,那样我就可以和六郎尽享鱼水之欢了。 王贵妃无意地看了王夫人一眼,见到王夫人也在注视着她,一想到一旦王泽醉酒不醒,就即将要和六郎和王夫人发生的荒唐事,不由得脸红心跳。 王夫人在桌下用脚尖踢了一下王贵妃的小腿,朝她笑了笑,而王贵妃见王夫人对她笑,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同王贵妃之间的暧昧关系,但王贵妃还不知道六郎和王夫人之间的暧昧关系,现在看到王夫人那温柔中含有几分挑逗的眼神,顿时压抑在心中的那股欲火爆发出来了。 当六郎和王泽倒满酒后,王贵妃将椅子往六郎的身边靠近,在坐下来后,玉手就急着伸入六郎的衣裤内揉捏起来。 此时,太师王泽带着三分醉意,说道:「六将军,咱们开始了,老夫先吟一首诗,但是我的诗中有意漏掉一个字,然后你再吟一首诗来接,诗中必须有一句说明老夫那首诗漏字的原因。 」六郎道:「这个游戏我懂,太师请。 」太师王泽捋了捋胡须,先吟了一首唐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鶸深树鸣。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自横。 」吟完后,王泽道:「『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六将军,你来接吧。 」六郎思索一会儿,随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既然「轻舟已过万重山」,当然见不到「舟」。 此时六郎将李白的〈早发白帝城〉用得这么自然、恰到好处,令王夫人和王贵妃全都拍手叫好,就连太师王泽也点头,自觉地端起酒杯,道:「接的好,老夫认输,我喝!」喝完酒后,太师王泽不服气,又吟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渡阴山。 」吟完后,王泽道:「咦,『马』到什么地方去了?六将军快来接。 」六郎哈哈一笑,这一回没有迟疑,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 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六郎吟的这首诗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马」不见的原因。 太师王泽摇头赞叹:「六将军真是好才华,老夫佩服。 」言罢,王泽便自斟自饮地喝了一杯酒,同时想了一首比较难的诗,希望能难倒六郎。 「雨前初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 蜂?纷纷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 」吟完后,王泽道:「『蝶』飞到哪里去了呢?六将军,这一首,你要是再应上来,老夫就甘拜下风。 」这时,六郎正在享受着左拥右抱,一只手放进王夫人的双腿间,而王夫人的裙子已被六郎卷到腰上,那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连同蜜洞口都暴露无遗,而六郎的大手正流连于蜜洞口;另一边,王贵妃借口筷子掉在地上,便弯腰到桌子底下,就被六郎压住头,在无奈之下,王贵妃豁了出去,掏出六郎的龙枪,玉手、樱唇全用上去,爱抚着六郎的龙枪。 王贵妃母女俩之所以这么大胆,丝毫不顾忌太师王泽的存在,是因为她们熟知太师王泽的酒量有限,几杯酒下肚就会醉倒,而现在他已经喝了不少,尽管人还坐着,但恐怕他已经意识不清了。 然而六郎还是很认真地接了第三首诗:「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 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此时太师王泽口齿不清地道:「六、六将军,果然好文采,老、老夫,真是佩服。 」将最后一杯罚酒喝下肚后,太师王泽已经神智不清,道:「咦,我的宝贝女儿到哪去了?」王贵妃听到王泽在找她,连忙将六郎的龙枪吐出来,从桌底下钻出来,道:「父亲,你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这里吗?」太师王泽迷迷糊糊地看到王贵妃从桌子底下爬出来,道:「女儿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啊?」「啊?」王贵妃惊慌中这才想起刚才在桌下时,六郎脱下她的上衣,便连忙用手护住乳房,道:「爹爹,你真的是喝多了,在胡说什么啊?我怎么会没穿衣服呢?」六郎看到这一情景,明白王泽一定喝醉了,心想:那此时不出手,待何时呢?想到这里,六郎将身体早已经瘫软如泥的王夫人抱过来,而王夫人也知道王泽喝多了,而且他醒来后,通常都不会记得醉酒时的情景,于是便大着胆子,坐到六郎的大腿上。 此时六郎早已无法忍耐体内的欲望,随即将坚挺的龙枪对准王夫人那湿滑的私处,一下子插了进去。 「哦!六郎,好棒啊。 」王夫人能感觉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玉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似乎要将玉乳挤到六郎脸的上。 六郎见状也不客气,用嘴巴挑开王夫人的肚兜,然后含住一只雪腻酥滑的玉乳,并握住另外一只乳房,下身、嘴巴、手中的三重快感,让六郎心神俱醉,如临太虚幻境、飘飘欲仙。 此刻王夫人已进入紧要关头,丰臀急速地摇动,道:「好六郎,用力插我啊!真舒服……」王夫人也顾不得王贵妃和王泽在面前,便抱着六郎,快速地耸动着玉臀,让那娇嫩的花蕾与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剧烈地摩擦,以产生美妙的快感。 王贵妃看到王夫人已经不顾一切地与六郎缠绵在一起,令她也受不了这刺激,随即将乳房移到六郎的嘴边,六郎见状将乳房含进去,同时扯落王贵妃的宫裙,随即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美臀。 六郎一边享受着王夫人那滑腻的肥美蜜穴,一边抚摸着王贵妃那光滑的玉臀,再看太师王泽浑然不知,正在倒酒,最后竟将一杯酒全都灌到脖子里。 此时王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由于六郎三人沉沦于欲海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而王泽走过来时,看到王夫人的雪白玉臀在眼前晃动,便大着舌头问:「夫人……你、你光着屁股干……什么?」王夫人闻言吃了一惊,回头看到王泽已经站在身后,道:「啊,老爷,你喝多了,我在陪杨将军划拳啊!」「划拳?划拳……那好好划,替老夫将刚才输的赢回来,好好划。 」太师王泽打了一个酒嗝,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道:「我去倒酒……」「不行了,人家要丢了!六郎快干我……」此时王夫人小腹一阵收缩,身体剧烈颤抖,六郎见状将龙枪用力一顶,王夫人顿时身子一软,便从六郎身上滑下去。 「六郎,我要……」王贵妃见王夫人离开六郎的身体后,随即跨上六郎的大腿。 「乖女儿,你也要和六郎划拳吗?」此时太师王泽凑上来,然而王贵妃早已欲火焚身,便推了太师王泽一把,道:「爹爹,你看你喝的都成什么样子了?」王泽身子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就呼呼大睡起来。 此时王贵妃手扶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将那早已经湿滑不堪的玉门凑上来,随即玉臀轻轻落下,那娇嫩的幽径便吞入龙枪。 王贵妃不由得颤抖着身体,春情无法抑制,而六郎见状吻着她的小嘴,王贵妃微微张开嘴,让六郎将舌头伸进去,接着王贵妃缓缓摆动着玉臀。 六郎搂着王贵妃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着,令王贵妃不由得秀眉微蹙,扶住六郎的肩膀,起落着玉臀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以九浅一深的抽插方法挑逗着王贵妃,令她私处流出爱液,并扭动着身子,以寻求快感。 六郎轻抚着王贵妃的酥胸,轻声笑道:「娘娘,你和你母亲真像一对亲姐妹啊!都是这样的紧窒、这样的滑润,弄得我好舒服!」此时六郎将王贵妃翻身,让她的上身撑在桌上,然后分开王贵妃的大腿,让王贵妃的一条玉腿踩在椅子上,这样他能更容易进入她的身体。 六郎扶着王贵妃的玉臀,从后面进入她的蜜穴,王贵妃则跪着,使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丰满。 六郎见状心中激荡,便起伏得更快、更有力,道:「这姿势叫虎跃式,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你可喜欢?」「六郎,我好喜欢,你插得我好舒服。 」这时王夫人经过高潮的余韵,已回过神来,她爬过来,凑在王贵妃跪着的身下,只见王贵妃双手撑着桌子,那一对乳房尽在眼前晃动,便不由得伸出玉手捉住那一团乳房搓揉着,娇声道:「乖女儿,六郎给你弄得好吗?」此时王贵妃身上不断渗出汗珠,六郎那强而有力的撞击,让她哪里还有心思理会王夫人在说什么,她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那令她销魂的境界,让她觉得飘渺得有如身处在云端。 王贵妃的花径相当紧窄,那硕大的龙枪往里面最深处不停地插着,令她不堪龙枪的巨大,玉臀轻轻扭动着,道:「啊,六郎,我好舒服啊,你太棒了……快用力干我……」此时王贵妃全身的肌肤变成粉红色,弓起纤腰、玉臀摆动以迎合六郎的动作,她紧蹙眉头,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颤声道:「不要停,六郎,我要丢了……不要停,快给我……」说着,王贵妃那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中,令六郎感觉到一种快意。 六郎大力地揉捏着王贵妃的酥胸,才抽插数次,她便浑身僵硬,私处内不住蠕动、抽搐着,紧紧包住龙枪顶端阵阵吮吸,令六郎不由得大力颤抖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感直冲精关,忍不住狂射而出,那浓浓的阳精灌满王贵妃那娇嫩的蜜洞,接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王贵妃的蜜洞流出来。 六郎看到一旁的王夫人,邪笑着将她拉过来,道:「乖,多好的琼浆玉液啊!不要浪费了。 」王夫人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丁香小舌,含着王贵妃那爱液横流的玉门,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被亲生母亲吸吮着羞处,令王贵妃心中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道:「啊,娘,好舒服啊,你吃女儿……啊啊……」说着,王贵妃的娇躯一阵颤抖,又喷了一股蜜液出来。 才一次喷射,哪里能解决六郎心中那燃烧的欲火!六郎将目光又投向王夫人,将王夫人母女俩脱个精光,随即三人一起倒在地板上,而且就在太师王泽的身边,接着六郎将那坚挺的龙枪再一次插入王夫人的蜜穴内,并不停抽插着,这一夜,注定风流不停。 第二天,六郎很早就离开太师府,因为晋王殿下将从瓦桥关回来,六郎要准时见这位还没有见过面的干爹——大宋第二位皇帝,宋太宗。 太师王泽是被王夫人用凉水浇醒的,道:「老爷,今天晋王殿下回来了,你不过去参见?」太师王泽拍了拍脑袋,道:「哎呀,你看看,我怎么会醉成这样?险些要误了大事,赶紧帮我更衣。 对了,昨天我和谁喝酒?」「爹爹!」王贵妃娇嗔着说:「你不是和杨六将军喝酒吗?还跟人家斗酒令,结果一局也没赢。 」「哦!」太师王泽慢慢想起来,又拍了拍脑袋,道:「这杨六将军真是文武全才啊!想不到老夫居然会输给他,怪不得晋王殿下要收他做干儿子,咦,杨六将军人呢?」王夫人道:「昨天晚上,人家见你喝醉了,就走了。 」王夫人母女俩骗了太师王泽,而王泽则被蒙在鼓里。 第七章、紫衫刺客来袭此时晋王府的待客厅已经坐满人,有兵部侍郎潘仁美,还有兵部的几名高官,以及五城兵马司的几名武官,而陶三春也有来,她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赵光义哭诉汝南王被害的经过。 经过晋王殿下开导,加上六郎带回来的消息,皇上已经答应让步,三个条件全部应允。 汝南王妃若有后,将世袭王爵,同时拿出一件龙袍送给陶王妃出气,还有就是谁任五城兵马司一职。 五城营的众将官全都保举六郎出任五城兵马司,赵光义当然愿意也同意,而问潘仁美时,潘仁美也没有意见,尤其陶王妃也极力推荐六郎。 赵光义说:「既然是这样,我就进宫奏明皇上,保荐六郎出任五城兵马司。 三嫂,我兄长和汝南王乃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他之所以一时糊涂,一定是听信小人之言,这件事,咱们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现在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在紫荆关屯兵四十万窥视着中原,我们可大意不得啊!」这时太师王泽赶到,与晋王殿下行礼后,众人便落座。 由于晋王赵光义掌管兵部,所以在座的几乎全是手握大宋兵权的人。 晋王赵光义首先开口说:「太师也来了,我先引见一个人。 」此时一名年约四旬的中年文士站起身,晋王赵光义便说道:「这位先生,乃是太原侯程世杰的心腹谋士,名叫武元夕。 」武元夕朝在座的诸位施了一礼,晋王便示意他坐下,道:「诸位,武先生乃是一名精通五行八卦的奇人异士,我之所以将他带回京,大家可知道为什么?」众人闻言均摇头。 晋王赵光义接着道:「我大宋现在虽然是兵强马壮,但我们四面受敌,南有吴越和南唐,西有后蜀,北有契丹,西北还有回鶄,现在契丹很想逐鹿中原,但我们北防有瓦桥关、益津关和淤口关,三关形成一道钢铁防线阻止着契丹的铁骑。 虽然契丹人兵强马壮,如果要打陆地战,我们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但他们要想攻破三关,直取中原也不是那么简单。 首先,契丹乃是游牧部落,他们的后勤补给十分差,没有粮草辎重的补给,契丹的大军要南伐将会大打折扣,而且就算他们准备好充足的粮草,华北地域的河流众多,他们只有马而没有船,尤其是没有水军,没有水路的运输支援,他的军队就算攻下三关,也寸步难行。 」潘仁美道:「晋王殿下所言极是,契丹兵的铁骑虽然厉害,但是我们避其锋芒,攻击其弱点,我军并不用惧怕他们。 王爷这次招抚程世杰,灭了北汉,如此有程世杰的二十万兵马,我大宋无形之间又多了一道屏障。 」太师王泽道:「晋王殿下,这北汉降将究竟值不值得信赖?」晋王赵光义道:「程世杰这个人,城府较深,他背叛刘钧投诚大宋,其实也是为了保全他自己,他请我上奏皇上,加封他为太原侯,继续统领山西兵马,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六郎看看武元夕,心想:晋王这样说程世杰,难道就不怕这家伙告密吗?晋王赵光义继续说:「武先生与我一见如故,是他主动请缨,要助我招安悬空岛,大家可能对易水悬空岛还不太了解吧?」潘仁美说:「晋王殿下,早在世宗皇帝当政的时候,悬空岛乃是大周北疆的一处极其重要的军事要地,悬空岛位于易水湖,听说它附近的水域布满机关,外人休想上岛,三年前,北汉刘钧妄想攻占悬空岛,从而引契丹兵南进中原,结果三万水兵在易水湖只一战,就全军覆没,三万名兵马全部沉入湖底喂鱼虾。 虽然悬空岛地方不大,但易水湖水系贯通华北大地,牵一发而动全身。 辽军要是掌控此地,对我大宋实在不易啊!」太师王泽道:「不错,这易水寒山悬空岛的岛主,名叫白松林,乃是前朝的一名将领,太祖皇帝黄袍加身后,他不愿改换大宋旗帜,便带领手下八千名水军,雄踞易水湖,因为太祖念柴世宗的情面,一直没有发兵剿灭这股势力。 这些年,他们在岛上倒也遵守规矩,很少出来骚扰我军前方重镇,因此兵部也没有统一它的计划,莫非晋王殿下打算征讨?」晋王赵光义点头道:「不错,我打算先招安,后征讨。 这位武先生精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他可以帮助我画出易水寒山悬空岛四周水域的机关分布图。 」「原来是这样!」潘仁美和王泽点了点头,称赞道:「王爷英明,只要有了那张地图,我们就有十成的把握可以拿下悬空岛。 」晋王赵光义继续说:「倘若三关不保,只要悬空岛在我军手中,大辽的铁骑要想继续南伐,就必须通过水路运输粮草辎重,而我们在那里屯一支水军,定能让契丹闻风丧胆,计划落空。 」众人闻言纷纷称赞晋王英明。 六郎却是心事重重,他回想到尚未穿越前,不就是在易水湖的水底下,发现沉没湖底的铁塔?然后又见到柴郡主,而我帮她解开压在她身上的千年灵绝咒后,就「轰」的一声,穿越到这里,难道真的要发生那一段故事吗?群臣散去后,晋王赵光义换上朝服,准备进宫面圣,一来是说陶三春这件事,再来就是针对契丹大军压境,皇上应该果断地拿出策略。 赵光义又问武元夕:「武先生,需要多少时间,才能画好那幅地图?」武元夕道:「快的话也要十天。 」赵光义点了点头道:「有这么复杂?」武元夕说:「为了力求精确,减少士兵们无辜的牺牲,多花费一些时间也是值得的。 」赵光义说:「那武先生就安心留在我的府中绘图。 在这段时间,我会先奏请皇上,派使者去一次悬空岛,毕竟白松林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咱们先礼后兵,也算不失朝廷的礼数。 」随后,赵光义对六郎说:「六郎,武先生乃是我的客人,我进宫面圣,你要好好招待。 」六郎闻言遵命。 此时赵光义将王府的几名护院高手叫进来,要他们负责保护武元夕的安全。 等武元夕下去后,晋王妃道:「王爷,你才刚赶回来,不休息一会儿,就要进宫吗?」赵光义说:「夫人,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马上和皇兄商议,而我并没有告诉那几位大臣。 」晋王妃吃惊地问:「是什么事情?」赵光义说:「我在招抚程世杰的时候,曾经擅作主张,答应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晋王妃焦虑地问道。 赵光义道:「程世杰老谋深算,他怕朝廷不信任他,居然提出条件,要皇上将当今公主许配给他的次子程千虎。 」「啊?」晋王妃惊愕地道:「王爷,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赵光义道:「夫人莫慌,我当时急着要程世杰助我平定北汉,就答应他的条件,但是我在话中留了余地,皇兄和皇后当然舍不得将宁儿远嫁山西,所以皇兄现在需要马上认一个干女儿,并封为公主,代替秀宁公主。 」六郎笑道:「这偷梁换柱之计,果然高明。 」晋王妃恍然大悟地道:「那王爷就赶紧去宫中和皇上说清楚吧!」赵光义上午进宫,到了掌灯时,却还没有回来。 晋王妃猜想,一定是晋王殿下招抚程世杰有功,被皇上留下庆功。 见赵光义不回来,六郎觉得正好,让他有机会霸占美貌的干娘,而且六郎觉得赵光义现在回到京城,在他眼皮子底下和晋王妃偷情,远比前两次更刺激,而晋王妃也是这样想。 被六郎拥在怀中时,晋王妃只觉得脸上一热,那抚摸她脸庞的大手却是那么真实,想到晋王已经回到京城,而她贵为大宋亲王的王妃,居然与刚刚认的干儿子偷情,那种禁忌的快感马上占据她的芳心。 「啊!」此时晋王妃躺在床上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啼,六郎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抚摸着,每到一处都带起一片火热,逐寸逐寸的挑逗着她的肌肤,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全身滚烫,春情泛滥开。 晋王妃那宫装下的酥胸,是最让六郎留恋的地方,那里丰满而柔软、白皙而细腻,触感甚至比最上等的丝绸还是舒服百倍,最后六郎那双大手还是攀上酥胸。 晋王妃能清楚感受到六郎的搓揉捏捏,令她不由得扭动着身子,玉手也情不自禁地放到玉乳上,抓住六郎的手,用力地往下按着,并隔着衣服轻轻搓揉起来,顿时强烈的快感袭来,很快就将她送到云端。 六郎脱下晋王妃的衣服,两具赤裸的胴体相互纠缠在一起,晋王妃的玉手握住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将它引到私处。 龙枪出鞘,所向披靡!六郎那强而有力的刺入,让晋王妃忍不住高呼出声,两人一同开始奏响快乐的乐章……皓月偷偷探首,一片银白洒满大地。 晋王府,武元夕正在赵光义的书房绘制着悬空岛的地形图,他一丝不苟地演算着水域内的机关布置公式。 前堂大厅,晋王府的几位高手正陪着几个未穿军装、却持刀带剑的大汉围在一张桌上喝酒猜拳,这几个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杰的手下,跟随赵光义进京。 程世杰的手下,平日在程世杰身边随意惯了,所以来到晋王府也不客气,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吐沫星子伴着酒水漫天乱飞。 王府那几位侍卫高手看到这种景象,厌恶地摇了摇头。 此时天上的月亮躲进云层内,随着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消失,黑暗吞噬整片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一道紫色身影掠过晋王府后花园的池塘。 那道紫色身影掠过池塘后,又越过一道高墙,而前面就是晋王赵光义的书房,书房中亮着灯,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户上,而后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装军士手握着长枪警戒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唰」的一声轻响,从那棵参天柳树上传来,一名军士似乎听到那微弱的声音,回头向树干上望去,随即一柄锋利的宝剑就在这刹那刺进他的咽喉,另外三名军士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就在这一愣神的工夫,宝剑飞转着一连斩落三颗人头,随即见掉在地上的人头还很惊恐地张大嘴巴。 此时一道紫色身影稳稳地落在天井院中,只见那人缓缓转过身,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绣着紫荆花的紫色蒙面丝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带、紫色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色的,而蒙面纱巾后面,一双清澈而锐利的眸子散发出两道冰冷的目光。 那名紫衣刺客倒提着宝剑,朝着书房一步步走近。 此时六郎和晋王妃正在二度缠绵,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叫声:「武先生被杀了,快抓刺客啊!」六郎一下子起身,道:「有情况。 」说着,他匆忙穿上衣服,对晋王妃道:「干娘,你躲在房里不要乱走,我去前面看看。 」六郎匆忙赶到现场时,只见晋王府的侍卫还有程世杰的手下,正围着紫衣刺客厮杀。 侍卫班长秦裕大叫道:「六将军,武元夕先生被刺客杀死了,大家不要让这刺客跑掉了。 」说着,秦裕手提宝剑朝紫衣刺客劈过去。 紫衣刺客灵巧地翻身躲开秦裕的攻击,而看样子她并不想逗留,在横向发出一道剑光后,就破门而出……秦裕哪里肯放过那名紫衣刺客,他提了宝剑欲追紫衣刺客,但有一个人比秦裕的动作更快,那是一个身着红色僧衣的青年喇嘛,他的手不停地捻动着项间的佛珠,耳朵倾听着周围的一切动静,随着他那硕大的耳朵颤动着,红衣喇嘛猛地睁开眼睛,大喝一声:「看招!」说着,他把手一张,一张嗜血金符便朝着紫衣刺客射过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虽然不俗,但她似乎无心恋战,在用宝剑挡开红衣喇嘛的暗器后,便飘身跃上晋王府的西厢房,但就在她刚跃到房顶的瓦片时,她的秀眉一阵紧蹙,胸口传来疼痛,看来她刚才中了红衣喇嘛的暗器。 红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中,暗含着十二根细如牛毛的夺命银针,刚才十二根飞针随着金符呈扇面激射,而紫衣刺客一时大意,并没有注意到,而且飞针入肉时不会感到疼痛,但会顺着体内的血管慢慢侵入心房,加上她每运用一次真气,都会加速飞针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红衣喇嘛知道紫衣刺客已中了他的暗器,便开始穷追不舍,他第一个跃上屋顶,追着紫衣刺客。 两个人的身影顺着晋王府的西厢房一路西去,身影时高时低,飘闪不定。 此时寂夜无风,但那件大红的袈裟,却如同放飞的纸鸢般轻灵。 紫衣刺客见甩不掉红衣喇嘛,竟突然停下身子,而当紫衣刺客刚停下时,一只凶狠的大手就朝着她那粉白纤滑的后颈抓过来,但紫衣刺客在未转身之际就已经出手。 高手过招,胜败只在瞬息间。 「凤翼天翔」,乃是骊山派最华丽也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功。 骊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虽然还不能到达修神的顶峰,但这种神功一旦使出,红衣喇嘛根本无法抵御那威力。 紫衣刺客用体内修练的七道元神形成瑰丽的火凤凰,烈焰飞舞的凤翼伴随着精光闪亮的宝剑,随即裹住红衣喇嘛,接着一颗秃头在飞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客发出「哎呀」声,只见她的大腿上被插入一枝露着青色龙头的小箭,那是红衣喇嘛化作厉鬼前,最后的搏杀。 当晋王赵光义从皇宫赶回来,来到书房时,就看到武元夕躺在血泊中,伤口在眉心,是一剑毙命。 晋王赵光义气得跺足捶胸,道:「哎!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武官回禀道:「王爷,凶手已经逃走,六将军正在全力缉拿。 」晋王赵光义一拍桌案,道:「此刻胆敢来我的晋王府行刺,简直是胆大包天,传令京城四门封锁,全城缉捕刺客。 」紫衣刺客在受伤后,顾不上查看伤势,她身如飞燕,飘过几处府宅,钻入西城大街的宰相府中……六郎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紫衣刺客的踪影,只见红衣喇嘛那无头的尸体由屋顶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街道。 六郎观察着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这一代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地搜。 」这两天,赵普一直请假未曾上朝,因为他向赵匡胤献策,先后剥夺高怀德、石守信等人的兵权,而现在赵匡胤又将杀害汝南王的责任全都推到他身上。 赵普知道,陶三春一定不会放过他,虽然赵夫人曾经求六郎为赵普在陶三春面前开脱,但她与六郎那不正当的关系,令她哪里敢告诉赵普。 如今,赵普见晋王赵光义返京后,要为陶三春伸冤,心想:看来我的苦日子要到了!于是,赵普就装病在家中躲两天。 赵普的儿子赵建辉在刑部当官,和儿媳文素心都在跟前侍候着。 赵普说:「夫人,让建辉在这里跟我说一会话,你和素心回房休息吧。 」赵夫人闻言点了点头,便和文素心出来,各自回房了。 当文素心回到房间时,她知道丈夫和公公遇到麻烦,但她却一点忙也帮不上,正在思索之际,突然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她心中一怔,接着门突然被撞开,只见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倒进来,文素心是身怀武功的人,见有人突然闯进来,下意识就要动手擒拿来人,却见紫衣人对她开口说道:「表姐,救我!」文素心闻言吃惊地打量着对方,只见紫衣人吃力地揭开面纱,那张蜡黄的脸蛋,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绝代风华。 「紫若儿……」文素心惊讶地搀扶着几乎就要倒在她身上的紫衣少女。 此时那名紫衣少女眸中的光芒暗淡,有气无力地说:「表姐,我中了暗器,现在处境十分危险,而我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册,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会枉死诸多的北汉勇士,请表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 」 横行天下(第九集)(01-03) 第九集第一章、相府幽会少夫人文素心发现紫若儿是中了剧毒,也看到插在紫若儿大腿上的毒龙刺,道:「这是西域五龙寺的独门暗器,紫若儿你还能挺得住吗?我帮你疗伤。 」文素心不敢怠慢,随即锁上房门,回身看着紫若儿,正痛苦地挣扎着……文素心连忙扶着紫若儿坐到床上,并脱下她的外衣,竟然发现紫若儿那雪白的酥胸上有异样,那是几个如针孔般大小的红点,而且四周还红肿、泛黑。 文素心立即判断出紫若儿是中了毒针之类的暗器……此时紫若儿也发现道胸前的异样,她如实告诉文素心:「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内隐含的夺命飞针,那凶僧肯定是个用毒高手,表姐,我现在头昏脑胀,一点力气也没有,估计挺不了多久……」文素心扶着紫若儿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两处伤口,说:「我先帮你取出飞针,反正都是女人,你也不用避嫌了。 」说着,文素心脱下紫若儿的粉色束胸,发现紫若儿的胸口上一共有六个针孔,有五个集中在右胸。 文素心要紫若儿赶紧运转真气以护住心脉,尽量防止气血倒流,然后就轻张檀口,贴到紫若儿的伤口上,并用内力引出毒针。 被文素心亲吻着乳房,令紫若儿有些惶恐,虽然文素心也是个女人,但她的嘴唇不住触碰着乳头,这种亲密的接触,令紫若儿心神一阵荡漾,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的心有如小鹿乱撞般跳动。 文素心每吸出一根飞针,紫若儿就减轻一分痛苦,最后一根飞针在紫若儿右边的乳房下,并在乳晕的正下方,于是文素心不得不托起紫若儿那坚挺的玉乳,用双唇盖在针孔上,上唇无意间碰到紫若儿的乳头,令紫若儿娇躯一阵颤抖……「表姐!」紫若儿不由得抬起身子,但立即被文素心制止,她喘息着,双手抓着文素心的肩膀,那无言的动作向文素心表达由衷的感谢,同时也向文素心宣告她那冰清玉洁的处子情怀。 「表姐,你弄得我好痒啊。 」文素心苦笑一声,道:「紫若儿,你怎么会来这里?」终于结束那富有激情的疗伤,文素心将六根带毒的飞针丢掉,取来解毒的百花雨露汁,将其均匀涂在紫若儿的伤口上,并为了让伤口尽快吸收药效,文素心用柔滑的玉手托起紫若儿那受伤的秀乳,轻轻揉动着……文素心那轻柔的的动作,再次引起紫若儿的少女情怀,她不由得抓住文素心的手,轻声说道:「表姐,我这里还从未让人碰过,为什么会产生那么奇妙的感觉?」文素心微微一笑,说:「傻丫头!你贵为皇室之女,金枝玉叶之身,竟沦落到这地步……唉!」紫若儿闻言感到心酸,黯然道?「表姐,北汉灭亡,你都知道了?往事已经不堪回首,因为程世杰那狗贼卖国求荣,北汉也已经不复存在,我更不是公主,只是大宋朝廷缉拿的钦犯。 表姐,你不会因为救我而感到后悔吧?」文素心长叹一声:「我们文家受北汉皇恩,却无以为报,虽然表姐是宋朝子民,但绝不会将手中的宝剑对向任何一个北汉人的胸口,这也算我回报列祖列宗的一种方式。 紫若儿,你腿上中的好象是毒龙刺,这暗器十分厉害,不但有毒,还有倒勾,我必须剪开你腿上的肌肤,才能取出暗器,只怕你的腿会因此永久留下疤痕,而且还必须疗养一阵子,才能下床走路。 」紫若儿担忧地说:「会留下疤痕,我倒是不担心,我已经在父王的牌位前许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时光倒转,北汉再兴,但眼下大敌当前却不能走路,实在让我为难啊!」这时,外面传来吵杂声,「砰!砰!」的撞门声,伴随着官兵的叫喊声?「快开门,奉晋王手令,缉拿刺客,如有刻意隐藏者,就地处斩。 」文素心犹豫了一会儿,看了受惊的紫若儿一眼。 紫若儿低声说道:「表姐,看在表姐妹一场的分上……」说着,紫若儿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犹豫不决的文素心,希望文素心能救她一命。 文素心心想:这可是通敌卖国之罪,一旦事迹败露,那我就是赵家的千古罪人,而且公公还有麻烦尚未解决,我再添乱,后果可能会不堪设想啊!此时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表示着官兵已经进入院子,接着传来赵建辉的声音:「大胆,这里可是丞相的府邸,哪里会有刺客啊!」「那间房还亮着灯,里面有什么人?」「那是我的寝室,此时我夫人已经宽衣,不方便出来见官爷。 」「任何人都要接受审查,这是晋王的命令!」文素心听到脚步声朝着这里过来,心念电转之际,她最后决定保护紫若儿,她连忙将脱下来的紫衣塞到床下,但想换衣服却来不及,只好拿她的外衫盖着紫若儿,随即压低声音说:「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表妹,这几天来看我,因为生病只好暂时住下。 但愿能够瞒过他们……」紫若儿闻言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强打起精神,靠到床上。 文素心想了想,想起赵建辉刚才说她已经宽衣,那如果官兵看她已经宽衣,他们应该就不好意思进来搜查了。 这时文素心飞快地脱下月白色的中衣,仅穿一件桃红色肚兜,又将中衣披在肩膀上,装作慵懒的样子,并放下床上的幔帐,转身去开门。 因为知道房内有女眷,官兵没有恶意闯进来,何况这里是丞相府,谁敢乱来?但六郎并不怕,刚才他在后院墙根底下发现到鲜血,令六郎能断定刺客已进入丞相府。 六郎命令官兵将赵建辉挡到一旁,便亲自走上去,随即敲门,但他不等里面的人开门,就夺门而入。 六郎一进入房间,就立即扫视房中所有的角落,直觉告诉他,这间房间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只是眼前站着一位风姿卓越、娇躯半裸的美娇娘,令六郎色眼一亮。 眼前的文素心,那玉体在i层薄纱的包裹下显得诱人,两道素雅的蛾眉远山含黛,柔顺的长发挽在头上,一枝玉钗横在其中,戴着翠绿色宝石耳坠,下身穿着一件洁白色的罗裙,而上身居然只穿一件桃红色肚兜,看样子还未来得及穿上衣服,那一对鼓胀的诱人双峰,让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文素心扭动着娇躯,双手遮住前胸,道:「你们不要进来……」说着,文素心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六郎,秀发与翠绿宝石耳坠相互映衬,更显清丽妩媚。 六郎吁了一口气,道:「这位想必就是少夫人,在下奉晋王之令,缉拿刺客,恕我冒犯了。 」文素心点了点头,说道:「这是例行公事,我不敢怪罪将军,请问搜查完了吗?」六郎往里面瞄了一眼,只见半透明的幔帐内,那半裸的紫若儿顿时吸引住他的目光。 紫若儿因为受伤,身体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虽然文素心将外衣盖到紫若儿的身上,但能可以从侧面隐约看到紫若儿的酥胸。 六郎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道:「打扰了,末将也是奉命行事,还想请问少夫人,床上的那位女子是什么人?」文素心答道:「她是我的表妹,前些日子来这里看望我,不料染上重病,只好住下来。 因为病得厉害,不方便穿衣服,将军是否要过去盘查?」六郎心想: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我敢断定床上那娇美的小美人肯定是那名刺客!六郎敢如此肯定,是因为他看到那洁白床单上的血迹以及地上的银针。 然而六郎转念一想:可只要我一声令下,这小美人就死定了,也不知道她为何要行刺武元夕?而且她要是被抓,赵普一家难辞其咎,那我和赵夫人的暧昧关系就隐瞒不了,不行,这件事,我需要慎重考虑。 六郎贪婪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紫若儿,此时的她一脸病态。 「既然是少夫人的表妹,我就不打扰了,告退!」见六郎转身走出去,文素心顿时吁了一口气,冷汗却早已湿透衣衫。 六郎带兵离开后,赵建辉急忙询问文素心情况。 文素心并没有让赵建辉进房间,道:「相公,房内的人是我的表妹,她现在受伤,又被官兵误认为刺客,但相公你要相信我,我表妹绝不是坏人。 」赵建辉乃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向来对文素心千依百顺,便也没有怀疑她的话,道:「娘子,那需要我做什么?」文素心说:「相公,你要注意一下丞相府的情况,不用担心我这里,回去陪公公吧!还有,不要告诉公公和婆婆,明天我就会送表妹走。 」赵建辉点了点头,道:「那你好好照顾你表妹。 」文素心转身回房。 此时文素心拿着剪刀,并用火消毒,又准备好止血的药物后,便对紫若儿说:「你腿上的伤,耽误不得,有什么事,还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说。 」说完,文素心用剪刀剪开紫若儿的亵裤,令紫若儿感到惶恐,连忙用手遮住双腿间的羞处。 文素心拿开紫若儿的双手,说:「你的伤口上有毒,而且亵裤已经沾上血渍,为了防止感染,不能再穿了,等下我给你我的衣服,还有你的手不要乱摸,这也是预防感染,反正我也是女人,都已经人命关天了,你还害羞吗?」文素心那冰冷的口气,令紫若儿不敢再吭声,因为她已经给文素心添了许多麻烦。 此时文素心正用剪刀剪开她大腿上的细嫩肌肤,并沿着毒龙刺四周划一个标准的十字,然后她用手握住毒龙刺,将其用力拔出来,令紫若儿不由得一声低吟。 文素心见状,连忙用沾过白酒的棉球擦着伤口,并用嘴巴吸出毒液,直到伤口流出红色的鲜血,文素心才停下动作,吐出嘴中的毒液,并帮紫若儿清洗伤口、洒上药粉,然后用细布包扎起来。 这时文素心拿来湿毛巾,擦拭着紫若儿额头上,那因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 紫若儿深呼吸一口气,对文素心说:「这妖僧的暗器实在歹毒,好在我已经手刃了他,否则这窝囊气真够我受的。 」文素心放下毛巾,说:「好了,你现在的身体十分虚弱,不要乱动,休息一会儿,我会将你送到后街一个安全的地方。 」紫若儿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表姐。 」文素心叹道:「你受这么重的伤,本来不应该让你离开丞相府,可刚才那将军的眼神十分敏锐,我怕他会发现到不对劲,如果他再回来就麻烦了。 」紫若儿想起刚才六郎看她时那色眯眯的眼神,尤其她刚才动弹不得,甚至连胸脯都被他看到,心中顿时又羞又恼,道:「表姐,那个人实在很可恶,我真想一刀杀了他,将他的眼睛挖出来。 」文素心摇了摇头,道:「紫若儿,你的腿伤十分严重,明天我去药铺帮你抓副药,十天之内,你不能下床走动,不然你的腿就会废了。 」紫若儿难过道:「这么严重吗?表姐,我真的拖累你了。 」文素心道:「谁叫我们是好姐妹,你放心,等过几天,你的伤口好点了,我就送你离开汴京。 」紫若儿闻言感激地看着文素心。 「紫若儿,我们再等一会儿,现在在外面搜捕的官兵还没有离开。 」「表姐,你看我现在光溜溜的样子,你先帮我弄件衣服吧!」「好。 」文素心应着,由衣柜找出一套白色绸缎内衣裤,拿给紫若儿,道:「这件衣服是我婚嫁时的陪送,是苏州最好的刺绣丝绸,姐,姐向来都舍不得穿。 」紫若儿换上衣服后,仔细地看了看,说:「还是双面绣呢!表姐,我今后该如何报答你啊!」这时,搜捕的官兵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六郎却独自站在丞相府后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 六郎认为那名女子受了伤,一时半刻还不会离开,而文素心一定会想办法救她,看样子她们是亲戚。 心想:赵普啊赵普,你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杀汝南王的事情还没有结束,现在又窝藏钦犯,我一定要抓到你的小辫子!六郎本来想再等一会儿,就去丞相府找赵普详谈,顺道要挟他,不料却见到相府的后门被打开,有一个女人探出头……六郎见状赶紧将身子藏起来,只见那个女人探出半个身子,朝四处张望后,发现街道没人,就扶着另一个女子走出来,而另一个女子一瘸一拐,接着那两人便走进对面的小巷内。 「那女人是相府的少夫人,还有那个女刺客,她们要干什么?想溜吗?但四道城门已关上,根本不可能出得去。 」六郎想了一会儿,便悄悄跟上去。 那家客栈的掌柜认识文素心,见是丞相少夫人亲自送来的客人,哪里敢怠慢,就帮紫若儿安排最好的房间。 文素心拿一锭银子给掌柜,要他好生照顾紫若儿。 从客栈返回来后,文素心正要进入丞相府时,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少夫人,请留步。 」那声音好熟悉,令文素心吃了一惊,等她回头一看,竟见六郎站在身后,文素心顿时头皮发炸,险些惊叫出声,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声道:「将军,有事吗?」六郎将身子闪入门内,对文素心说道:「少夫人,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我们要抓的刺客,是一名朝廷钦犯,有官兵亲眼看到那名刺客进入丞相府,虽然我已搜查过一次,但依然不放心,毕竟要是那名刺客还在,随时都有可能威胁到你们的安全,所以我要再搜查一次。 」文素心听六郎这么说,才稍稍放心,心想:好在他不知道我已经带紫若儿离开丞相府。 说道:「那好,我去叫大家过来,并请将军搜查。 」六郎闻言摆了摆手,说:「不必了,最好不要惊动那么多人,如果真要是搜出刺客,知情的会明白刺客是被追而藏在丞相府,但不知情的还以为相府故意窝藏刺客。 现在丞相正有麻烦,最好不要再给他添乱,你说是不是,少夫人?」文素心吃惊地问道:「你为何这般清楚?」六郎微笑道:「我乃是杨令公的六子、晋王殿下的干儿子,当然知道最近发生的这些事。 」文素心点了点头,心脏有如小鹿般在乱撞,心想。 原来是他,早就听说此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看来真的不假。 他的心思如此敏捷,一定看出蛛丝马迹,这可如何是好?六郎不动声色地看着文素心,猜想她一定害怕了,于是就让文素心领着他来s到她的寝室,并发现赵建辉还没有回来。 六郎一进房间,就说道:「少夫人,事到如今,你也不必瞒我了,快说,那女刺客是不是和你们家有关系?」文素心闻言吓了一跳,随即冷静一下情绪,道:「将军,你可不要平白无故冤枉赵家,那可是杀头之罪啊丨?」六郎冷笑一声,道:「少夫人既然知道窝藏朝廷钦犯是杀头之罪,你就不应该伙同刺客蒙蔽我,要不是看在赵夫人的分上,我刚才就抓走你表妹了。 」「你……你,胡说,我表妹怎么会是刺客?」六郎道:「既然不是,你将她带过来,让我好好审一审。 」「这……」文素心愣了一下,道:「我表妹刚才受惊了,已经被我送走。 」六郎冷笑道:「受惊?受什么惊,不做坏事,害怕什么?」文素心灵机一动,转过身,怒道:「都怪你,你冒冒失失地闯进来,而我表妹连衣服都还没穿上,就被你看到,她能不害怕吗?就闹着要我送走她。 」六郎那严峻的目光盯着文素心那神情略显慌张的脸看,哼了一声,道:「强词夺理,本将军进来后,你表妹可以赶紧穿上衣服,可是她没有。 一个少女怎么可能会没有注意到春光外泄?原因可能只有一个,她受了伤,当时伤势严重,身体无法动弹。 少夫人,我说的对不对?」六郎径自来到床前,手指一摸,随即将一抹红色送到文素心眼前,道:「少夫人,这是鲜血,你可千万不要骗我,这是你月事来的经血。 」文素心想不到六郎会说出这种羞辱人的话,她气得容颜扭曲?道:「你、你实在是……」六郎脸一沉,弯腰在地上捡起几样东西,对文素心道:「少夫人,这些细若牛毛的毒针,好象是晋王府高手的独门暗器,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你给我解释清楚!」此时文素心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六郎说道:「少夫人,你不用隐瞒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早就将你表妹绳之于法,而真要是那样,别说她活不了,就连你们赵家都要被满门抄斩。 汝s南王之死,令皇上正想着要赵丞相为他做替罪羊,如今又发生这种事情,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赵家将会因为你而全部被处死。 」「不……这是我一个人的错,将军,不关我公公和我相公的事,求你开恩。 」文素心一下子全身瘫软下来,身子倒在床铺上。 六郎贴着文素心那娇柔的身子坐在床上,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 六郎说道:「少夫人,我早就仰慕你的芳名,今日一见,更让我终身难忘,为你倾倒……」说着,六郎抱住文素心。 「不,将军,不要这样。 」六郎眼睛一瞪,道:「少夫人,我甘愿冒死替赵家犯欺君之罪,难道你就不能成全我对你的爱慕?」六郎紧紧抱着文素心,由于文素心从未跟相公以外的男人亲近过,令她有点不知所措,想挣扎,但又生怕六郎一怒之下,说出她所犯下的滔天大罪,那样赵家一定会被满门抄斩,可是她又岂能任由他这样轻薄?何况还是在她的房间,况且相公还在公公房间,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一旦看到这情景……「将军,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相公会看到的……」六郎哪里舍得放手,一只大手顺着文素心的衣襟下摆摸进去,插入肚兜内,握住一只玉乳,文素心顿时芳心乱跳,令她急得想撤脱六郎的束缚,想要站起来,六郎却将文素心那娇柔的身体压在床上。 见文素心极力地挣扎,六郎有些不耐烦地说:「少夫人,我对你一片真心,你真要是不喜欢我,我也不勉强,现在就走,不过我会带兵包围相府后面的孙家客栈。 」「啊……你居然知道了!」文素心内心仅存的侥幸也被六郎这句话给破灭了,顿时全身瘫软,放弃挣扎。 她明白或许只有牺牲她自己,才能拯救赵家,毕竟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只能默默忍受。 六郎见文素心放弃挣扎,便邪笑着将其外衫脱下,顿时酥乳欲破衣而出,薄衫紧紧地贴在那诱人的娇躯上,隐隐可见衣衫内透出的白晰肌肤,当真是动人至极。 六郎与文素心的呼吸同时急促起来,六郎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欲火,伸手将文素心那柔软的身体转过来,双目灼灼地对上她的明眸,深深地吻下去。 在六郎极有技巧的挑逗下,文素心渐渐情动,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却反而加深与六郎的紧密接触,更将六郎体内的欲望完全挑起来。 文素心感到到有个火热而坚硬的物体正紧紧抵着小腹,便忍不住发出声惊呼,但才发出一半,就被六郎堵住嘴巴,最后文素心不由得闭上眼睛,全身瘫软在六郎怀中,再也无力做出挣扎。 六郎感受着文素心那酥胸处传来的体温和身体的扭动,接着一只手下滑至她那耸翘的香臀,文素心顿时全身一震,身体僵直一片,忽然颤抖起来,全身烫得惊人。 六郎的双手毫不停歇地在文素心的衣衫内抚摸着,文素心的乳头在他的挑逗下已傲然耸立,虽然文素心已意乱情迷,却仍紧紧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 在六郎的魔爪下,转眼间文素心身上的薄衫便飞到一旁,只剩下了一件桃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只见那两条如白玉般的胳膊欺肤赛雪,肚兜更遮不住春光,那挺拔的双峰和两颗红豆若隐若现。 文素心睁开眼睛想要说话,却见六郎正紧紧盯着她看,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随即紧紧闭上眼睛;六郎的唇舌舔弄着文素心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令文素心浑身发颤,低声的呻吟着,她的双腿不由得交叠在一起扭动着。 六郎胯下那火热的龙枪紧紧地抵在文素心的双腿间,那柔软的触感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 六郎扯去文素心身上的肚兜,随即一对雪白的胸部暴露在六郎眼前……文素心急忙双手环抱在胸前,却被六郎阻拦,随即又扒下她的亵裤。 此时文素心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六郎面前,她感到羞惧交集,紧闭着双眼,一只手护住胸部,另一只手遮掩住下身,那美丽而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在一起,但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更能刺激六郎体内的欲火。 六郎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具让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心跳不由加速。 文素心能感觉到六郎正注视着她那雪白如玉的胴体,娇躯不由得微微颤抖,s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本光滑如缎的肌肤起了一层小小的凸起。 六郎跪在床上,一只手托着文素心的腰部,另一只手握在她那浑圆小屁股,将她托起来。 「舒服吗?」六郎一边用龙枪刺激着文素心那逐渐湿润的私处,一边小声的在她的耳边问道。 六郎抱住文素心那微微颤抖的身体,随即直接一挺龙枪,「滋」的一声,瞬间龙枪没入蜜洞内,令文素心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一双玉手情不自禁地抓住六郎的肩膀,道:「不要啊……啊……」文素心从来没有遇过像六郎这样粗壮的龙枪,不由得紧蹙着眉头,痛得哭叫起来,而伴随着龙枪抽插着蜜洞,随之而来的痛楚令文素心再也说不出话,蜜液缓缓流溢而出。 「你的身子真紧。 」六郎说道。 话音未落,六郎猛然发力,那滚热的龙枪便凶猛地插进文素心那紧密的幽谷,宛如一把锋利的长枪狠狠的戳入文素心体内的最深处。 「哦……」文素心痛苦地用手紧紧抓着床褥,六郎的这一下就像将她的肚子也给戳穿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此时六郎感觉到一股欲仙欲死的酥爽,道:「你怎么还这么紧?难道你相公没有插到那么深吗?」文素心闻言,感到羞耻地闭着美目不说话,心想:我又能说什么?六郎的龙枪简直比相公大出一倍!文素心忍受着巨大的龙枪进入那娇嫩的花园内,觉得那是一种折磨,同时也是一种快感,令她内心感到十分矛盾。 六郎的龙枪被文素心那紧窒而火热的幽谷紧紧夹着,虽然还没有开始动作,但是在插入的刹那已经感觉到那美好的滋味。 「啊……」六郎舒服得呻吟了一声。 六郎扶着文素心那粉嫩的美臀,接着将硕长的龙枪向后一抽,瞬间两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爽,实在是太爽了!六郎仿佛能够感觉到文素心的幽谷在抽插的过程中,对龙枪的挤压和摩擦,那强烈的快感顺着龙枪蔓延至全身。 此时文素心感觉到体内被六郎的龙枪所填满,好象进入天堂一样。 六郎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以及绝妙的性爱技巧,令文素心紧闭着眼睛,不停呻吟着,而且爱液随着龙枪抽插的动作流出来,洒落在床褥上。 伴随着六郎的龙枪不断的抽送,文素心渐渐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逐渐淡忘失贞的苦楚,身体也配合着六郎的动作,表情越来越兴奋。 最后在六郎又一轮强攻下,文素心的身体不由得绷直,玉腿紧紧夹住六郎的腰,发现一阵如梦呓似的呻吟声,达到一个从来没有过的高潮,在一阵阵愉悦的感觉中泄出大股的阴精。 头一次被男人弄得这么爽,令文素心娇羞之际,两眼翻,就晕过去了。 六郎随后也迎向巅峰,在喷发的刹那:「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说着,七元真气伴着阳精射进文素心的体内。 六郎知道,中了七元真气后,那么文素心将永远属于他一个人了。 六郎缓缓抬起身子,将那粗硕的龙枪从文素心体内缓缓抽出来,带出大量的淫液。 此时清醒过来的文素心娇羞地想穿衣服,却被六郎紧紧抱住,那挺拔的双峰也紧紧贴着六郎的胸膛。 六郎道:「少夫人,你尽管放心,我就算拼了性命,也会帮赵家度过此劫。 」一想到自己的相公,文素心幽幽哭道:「你……你说话可要算数。 」六郎爱抚着文素心那如绸缎般的肌肤,道:「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尽管放心。 我如果真要加害你们家,早就抓走你表妹了。 」文素心哼了一声,道:「你还不是故意这样做,目的就是为了占有我的身子。 」六郎抚摸着文素心那高耸的玉胸,道:「素心,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那你喜欢我吗?」文素心羞答答地说:「我已经有相公了,不能喜欢你。 」六郎说道:「可是你相公满足不了你啊!你相公给不了的幸福,我能给你。 女人,哪一个不愿意活在幸福中?」文素心道:「你怎么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就会幸福了?」六郎拧了文素心的玉乳一把,道:「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幸福的时候,它会有反应的。 」文素心嘤咛一声,双手护住酥胸,道:「小坏蛋,你又欺负我,以后不许你再碰我。 」「好的。 」六郎应着,身体却压在文素心身上。 文素心惊慌地说:「你说话不算数?」六郎装作无辜地说道:「没有啊!我答应你今后不再碰你,可是并没有答应现在不碰你啊……」说着,六郎那龙枪刺入文素心的蜜洞内。 文素心「啊!」的一声,双手不由得抱住六郎,道:「小坏蛋、大色狼,竟然欺负我……」说着,她狠狠咬着六郎肩膀上的肉。 六郎嘻笑着说:「你咬疼我了,快松口。 」文素心咬着六郎的的肩膀,摇了摇头,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道:「我一说话就等于松口了,我才不会上当,看你这小坏蛋要怎么办!你要是欺负我,我就咬你。 」六郎见文素心摆明要和他斗,在心中冷笑一声:敢跟我斗?看我不整死你。 想到这里,六郎将龙枪抽出来,一边忍着肩膀的微痛,一边挑逗着文素心体内的花蕾。 「啊,嗯……」文素心被六郎挑逗得浑身酥痒,道:「你这个小坏蛋,这么会逗人,好难受啊!」文素心忍不住抬起玉臀,将六郎的龙枪吞入半截,岂料六郎却身子一抬,让刚进入文素心体内的龙枪又滑出来。 「嗯,唔……」文素心难受地身体继续向上挺。 六郎见状,却有意地将身子向后撤。 「快给我……」文素心终于松口说话了。 六郎得意地一笑,道:「小娘子,终于知道心疼我了?嘿嘿。 」说着,六郎一个翻身,将文素心抱到他伤上,道:「这次全交给你了。 」文素心娇羞地扭动着柳腰,玉臀缓缓落下来,将六郎的龙枪全吃进去,「你、你居然还能这样么硬?」六郎抱着文素心的纤腰,龙枪紧紧抵住她那娇嫩的花心,道:「好娘子,难道赵建辉不行?」文素心娇羞地说:「我相公从来没有跟我来过第二次……原来男人还能这这样。 」赵普的房间内。 赵普正和赵建辉商议该如何处理汝南王被杀之事。 赵建辉道:「爹,刚才晋王府有刺客刺杀了重要大臣,官兵来搜查,已经没事了。 」赵普说:「这就好,这些日子,我们家的事情够多了,你记住千万不要招惹任何人。 」赵建辉点头道:「爹,我明白。 可那件事该怎么办?」赵普说:「儿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为皇帝出谋划策,他现在为了保全自己,要我替他牺牲,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汝南王被杀,这件事情影响太大了,皇上要是不找一个替罪羊出来,很难向群臣以及陶王妃交代。 」赵建辉哭泣道:「爹,但你这样做,全都是了大宋江山社稷的安稳啊!让那些大将交出兵权,回家享福有什么不好?汝南王不识抬。 举,竟敢顶撞皇上,他的死,根本不关你的事啊!」赵普说:「没用的,我已经想好了,明日上殿,我就请罪,让陶王妃随意处置。 」赵建辉道:「爹,陶王妃会杀了你吗?」赵普摇头:「不知道。 」赵建辉又说:「我听娘说,她托晋王府的六将军为你找陶王妃说情,会有用吗?」赵普叹道:「虽然杨六郎是晋王妃的干儿子,但他的话,晋王妃不一定听啊!儿啊,你先回去休息吧!」六郎正打算嘲笑文素心的相公时,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随即门被打开了,令六郎与文素心顿时吓了一跳,而文素心更是惊慌失措。 赵建辉走进房间时,因为床边的幔帐有放下来,所以他没有看清楚床上的情景,只依稀看到有身影在晃动。 赵建辉以为是文素心和她表妹在做什么,就问道:「娘子,你表妹的伤势好些了吗?」六郎连忙低声告诉文素心:「你就说你表妹光着身子,现在正在上药。 」文素心刚才因为赵建辉闯进来,顿时吓得魂飞天外,现在知道他没有看到,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虽然说她这么做,是为了保全赵家和紫若儿,可事情是由她引起,但不管怎么说,千万不能让他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于是她想赶紧穿上衣服,可六郎却抱着她的腰肢,不许她动弹。 文素心平复一下情绪,道:「相公,我表妹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好,你不要过来看。 」赵建辉道:「我晓得、我晓得,我只是想问问,娘子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文素心说:「没有。 相公,你今天晚上去书房睡觉吧!」赵建辉说:「好!」赵建辉哪里知道,这时他的娇妻正被另一个男人肆意地占有者,而且还当着他的面,仅仅隔着一层幔帐。 六郎存心发坏,竟然不停地用龙枪重重地插着文素心的花心。 「啊,不……」文素心不由自主地叫出声。 此时正要离开的赵建辉听到文素心的叫声,诧异地转身问道:「娘子,你为了什么事在惊呼?」文素心被六郎弄得娇躯轻颤,似乎六郎刚才那一下抽插,正好撞在花心上,令她一下子高潮了,道:「嗯,好大啊……」赵建辉疑惑地走回来,隔着幔帐隐隐能看到文素心半坐的身影,道:「娘子,什么好大?」此时文素心已情迷意乱,而六郎却不给她喘息的时间,那坚硬的龙枪快速地一阵猛挺。 「啊,嗯……他的好大……我受不了了……啊……」赵建辉做梦也不会想到平日温柔的文素心,居然会在他眼皮底下做背叛他的事情,只是问道道:「娘子,是表妹的伤口好大吗?要是你处理不了,我就去请大夫。 」文素心被六郎这一阵猛攻,已经快乐得难以自拔,令她宁可被赵建挥发现她的不忠,也不想停下来,只是不停摆动着玉臀,配合着六郎的动作,以迎接巅峰的到来。 「相公……不用你管,我能应付,你快去休息吧……」赵建辉点了点头,道:「娘子,要是止不住血,你再喊我。 为夫告退了。 」赵建辉带上房门时,文素心也已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上。 六郎并没有留在文素心的房间过夜,等风流之事做完后,他安慰文素心几句,并嘱咐她明天买点金创药去看望她表妹,然后六郎就悄悄离开相府,但他也没有直接回晋王府,而是找到在搜捕刺客的官兵,胡乱应付了一阵子。 这时,天已经亮了,于是六郎疲惫地回晋王府。 第二章、相府婆媳通吃武元夕一死,就破坏了晋王赵光义收复悬空岛、水师抵御大辽铁骑的计划。 当六郎回到晋王府时,晋王赵光义正在房间生气。 六郎来到晋王赵光义所待的房间,告诉赵光义,并没有抓到刺客。 晋王赵光义叹了一口气,道:「就算抓到刺客,武元夕也死了。 传令,解除戒严,还百姓一个安静吧!」六郎问:「晋王,之后你打算怎么办?要不我们强攻悬空岛?」晋王赵光义摇头说道:「我军不熟悉水性,而且悬空岛四周机关密布,如果要强攻,伤亡太大了。 」赵光义继续说道:「这件事,之后再说吧。 天都亮了,你随我进宫面圣,先化解皇兄和陶王妃的仇怨。 」金銮宝殿上,赵匡胤召见群臣,并当着群臣的面,对陶三春道歉,接着又脱下滚龙袍,让陶三春用皮鞭抽打一顿。 因为六郎已经先与陶三春说好,要她报仇,不必急于一时,所以陶三春也就表面上原谅赵匡胤。 这时赵匡胤为了无后顾之忧,更让赵普当替罪羊,不但将赵普贬为平民,而且全家充军发配山东。 之后,晋王赵光义提议,让六郎出任五城兵马司。 赵匡胤觉得六郎是他的小舅子,所以他当然让愿意六郎担任这个官位,接着又问群臣六郎能不能胜任。 兵部尚书王泽首先奏道:「皇上,杨将军虽然年纪不大,但少年老成,而且杨家将威名满天下,杨家军最近又平灭楚国,由杨六将军担任五城兵马司一职,是最合适不过了。 」兵部侍郎潘仁美也出班奏道:「皇上,我也认为杨六将军可以胜任。 」其余众大臣见晋王保举,加上王泽和潘仁美也力荐,便纷纷响应道:「臣等,都愿意保荐杨将军。 」赵匡胤又问陶三春,「陶王妃,你说可以吗?」陶三春道:「五城兵马司一职,掌管着京师卫戍部队,眼下也只有杨将军能出任此职。 」赵匡胤马上传旨,封六郎为五城兵马司,掌管京师八万名禁军。 六郎领旨谢恩。 赵匡胤说道:「诸位爱卿!八月初三,是朕势杨贵妃大婚的好日子,明天晚上,朕将在圣春宫宴请诸位大臣!大家退朝吧,六郎则留下来,朕有事要交代。 」群臣告退后,赵匡胤对六郎说?「爱卿,现在你姐姐马上就要成为朕的贵妃,另外,朕已经拟旨你们将全家调至京城,荆州另派大将驻守,毕竟现在已经平灭楚国,而南唐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倒是大辽的大军压境,虎视中原。 朕想让杨令公挂帅,镇守北疆三关。 既然你们全家搬到京城,朕有意将赵普的丞相府赏赐给杨家。 如何?」六郎道:「多谢皇上。 」六郎心想:赵匡胤这老贼竟打算派杨家将对抗大辽,哼!没有我们杨家将,你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嗯,赵普充军发配后,将那宅子送给我,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我还要趁机提个要求。 想到这里,六郎说道:「皇上,赵普全家充军发配山东,我看这件事情全都耻怪赵普和他儿子,其他人就赦免吧!我们杨家仆人少得很,那你就将赵普家的女人赐给杨家当仆人即可,而且这样可以节约开支。 」赵匡胤点了点头,说道:「恩准。 」六郎又请赵匡胤拟一道圣旨,之后他拿了圣旨,马上奔往赵普家。 一路上,六郎简直是心花怒放,白捡了赵普的府邸不说,还能将他那美貌的妻子和温柔的儿媳强行霸占,长久留在身边,可以随时向她们发泄,真是要多爽有多爽。 六郎来到丞相府时,刑部的官差正在办公。 全家充军发配山东,这比预计要好了一些!赵普感到欣慰,毕竟真要是全家抄斩,他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得。 唯有赵夫人和文素心暗自垂泪,她们心知肚明,离开汴京后,就等于离开六郎,虽然仅仅一次肌肤相亲,但六郎那雄壮的龙枪,已经让她们深深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这时,六郎带着圣旨,当着赵家老小以及刑部官员面前,宣读圣旨:「念在赵普过去对大宋有功,故从轻发落,赵普、赵建辉充军发配山东,赵家家眷与奴仆一律赦免,全都赐给杨家,永世为奴,钦此!」,赵普和赵建辉接旨,随即刑部官员将赵普父子押走,赵普临行时,还老泪纵横地恳请六郎善待他的妻子。 六郎满口答应。 赵夫人和文素心心中明白六郎的用心,看到她们的相公即将远去山东服刑,而她们早已迷上六郎,不由得心生惭愧,双双扑上去,拉住他们失声痛哭,用眼泪表示一下离别的难过。 六郎也不阻拦,等赵夫人和文素心哭够了,便让刑部官员将赵家父子带走,然后六郎告诉在场的奴仆这里即将变为杨府,并且要他们恪守规矩,首先将丞相府外面的牌匾改为天波杨府,接着要他们打扫环境,以迎接杨家人的到来。 想到那几位美貌如花、温柔贤慧的嫂子,以及四娘也要来,六郎心中禁不住热血沸腾起来。 六郎抑制不住体内的欲望,便带着赵夫人和文素心来到房间,而她们也明白48这时的处境,赵普父子已经发配至山东,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而眼前的六郎将会主宰她们的一声,她们注定要成为他的玩具,况且六郎的龙枪所带给她们的快感,让她们心甘情愿做出这决定。 此时赵夫人千娇百媚地看着六郎,那高耸的双峰在那薄纱下轻轻跳动,道:「将军,从今以后,我们婆媳为你杨家世代为奴?」六郎道:「夫人,你们不是为杨家,而是为我一个人所有。 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好娘子,跟着我,总比远去山东充军发配好吧?」赵夫人微微弓起那勾魂摄魄的身子,使那身段的曲线更为曼妙,那艳丽的娇颜,雪白的粉颈,丰满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玉腿,无不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衣掩盖着赵夫人的身子,却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线,而那隐隐约约和若有若无的朦胧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心荡神摇。 看着赵夫人黑纱掩盖的玉腿,六郎心中欲念丛生,恨不得马上分开赵夫人的玉腿,将龙枪插进她那湿润的蜜洞。 赵夫人看到六郎那贪婪得似要喷出火的眼神,便娇媚地看了六郎一眼,贝齿轻轻咬着下唇,轻声道:「奴婢以后一定会用心侍奉六爷。 」听到赵夫人这话,六郎不由得欣喜若狂;赵夫人一见六郎那惊喜的神色,马上将眼睛移开,俏脸一片陀红。 赵夫人那娇羞的神色,让六郎的小腹涌起一股热流,那暧昧的话语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 「不是以后,是现在,现在我就要你们好好侍奉我。 就在这里,有谁不愿意吗?」六郎抱着文素心问道。 见文素心娇羞不语,六郎哈哈大笑道:「那就是默许了。 」文素心的双手环抱着六郎的腰身,让丰乳、小腹、大腿紧紧贴着六郎的身子。 六郎能感觉到文素心那两团充满弹性的乳房压着胸膛,而腰腹间也有温暖的东西在磨蹭着,那感觉真是舒畅万分。 六郎低下头,见文素心斜仰着脸,凤眼微闭,脸颊泛红,看得六郎既爱又怜,情不自禁地吻着文素心。 文素心不由得微微张开嘴唇,让六郎的舌头能更加深入她的芳唇。 「素素!」六郎无意识的叫着文素心,大手已滑进她的衣襟内,搓揉着她那挤压在他胸膛的玉乳,那坚挺的龙枪更在她小腹上磨蹭着。 「六爷!」文素心美目微闭,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喘。 此时六郎抚摸的文素心那丰满的乳房,同时六郎也抱住赵夫人,大手钻入她的罗裙内,手指钻入她那湿热的私处,令赵夫人娇躯颤抖,觉得身体仿佛要融化了一样。 这时六郎抱着赵夫人和文素心,大步走向床上。 曾经是丞相和丞相夫人的床,现在却已经成为六郎和两个绝色美人缠绵的地方,婆媳俩眨眼全身就被六郎脱个精光。 看着六郎充满欲望的眼神,文素心娇羞地拉过锦被盖住那赤裸的娇躯。 六郎见状哈哈笑着,脱下身上的衣服,随即掀开锦被,露出文素心那一身细嫩的皮肤,接着将她压在身下,埋在她双峰间亲吻着那滑腻的玉乳,两只大手也攀上她的双峰,一手握着一只乳房,肆意地搓揉起来,浓烈的乳香充斥在六郎鼻间,更加激起六郎体内的欲望。 「啊!」文素心遭遇六郎的进攻,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不由得尖叫出声,头使劲向后仰,身躯不由得抬起,形成一道完美的『弓形。 在文素心抬身的瞬间,六郎那怒胀的龙枪随即插入那湿滑的蜜洞,并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到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你……别……啊……」文素心觉得六郎比昨天晚上要猛烈得多,她能感觉到私处随着那龙枪的抽插不断翻动,他的每一下重击仿佛都要撕裂她的身体,那难以言喻的快感伴随着疼痛,而那疼痛越来越强烈,令她觉得身体仿佛不再是她的,渐渐变得麻木,而六郎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六郎越插越兴奋,看着文素心那痛苦的表情时,竟然有股凌虐的快感,挺动的下身又加大力气,想看到她更加痛苦的表情。 见六郎越来越兴奋,而那滚烫的龙枪像是要把私处煮成沸水,令文素心不由得大骇,道:「六爷,我要被你弄死了,我不行了……啊!」说完,文素心娇躯一阵乱颤,很快就败下阵。 六郎见状得意地将赵夫人抱过来,伸手取下她头上的发簪,随即那一头乌黑的秀发也散落下来,垂在她如刀削似的香肩旁。 六郎捧着赵夫人那如桃花般艳红的脸颊,问道:「夫人!刚才吓着了吗?」「六爷,你太厉害了,但我可受不了那样暴力的进攻,你可要温柔点啊!」「受不了也得受。 」六郎大吼一声,随即那龙枪重重地刺入赵夫人那湿滑不堪的私处,令赵夫人「啊!」的一声,忍不住双手抓住六郎的肩膀。 六郎将双手缩了回来,捧起赵夫人的丰臀大力挺动着,微微喘着粗气,道:「你们婆媳俩的宝贝居然一样紧窒!真是妙极。 」感受着六郎的抽插,赵夫人竭尽全力地迎合着,微微张开的小嘴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那无比美妙的感受将她一步步推向云端,如临太虚仙境,在飘渺间腾云驾雾,那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不愿意醒来。 和赵夫人,文素心风流一度后,六郎休息了一下。 快到中午时,文素心告诉六郎:「我买了上好的金创药,不知道能不能去看望紫若儿?」六郎说:「我跟你一起去。 」文素心问:「六爷,我表妹是朝廷钦犯,你还会帮助她吗?」六郎道:「她是你的表妹,也就是我的表妹了。 那我就要保护她,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她。 走吧!我跟你一起去看望她,如果她愿意,我们就将她接到杨府来养伤。 」文素心带着六郎来到紫若儿住的地方。 看到文素心居然将昨天晚上搜查刺客的将军带来,紫若儿顿时吃了一惊,认为文素心出卖了她。 这时文素心对紫若儿微微一笑,道:「紫若儿,不要害怕,杨将军是自己人。 」「杨将军?」紫若儿闻言才松了一口气,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六郎。 六郎和蔼地笑着说:「小姑娘,你不要害怕。 昨天晚上,那只是例行公事。 现在你表姐都将事情告诉我了,原来你是北汉的公主啊!」紫若儿见六郎并无敌意,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北汉已亡,我只不过是个54亡国的公主。 」此时文素心笑盈盈地打开食盒,端出热气腾腾的瓦罐,里面是一只炖得香气十足的母鸡,说:「紫若儿,这只鸡是我特地帮你炖的,快趁热吃了,补身子。 」紫若儿问:「杨将军,你是杨家将吗?」六郎闻言一愣,问:「是又怎样?」紫若儿道:「杨令公是你什么人?」六郎道:「那是家父。 」紫若儿又问:「慕容飞雪是你大嫂吗?」六郎回答:「正是。 」紫若儿脸上流露出一丝欣喜,道:「太好了。 」六郎问:「紫若儿,你认识我大嫂?」紫若儿点头说道:「我也是骊山圣母的弟子,慕容飞雪是我的大师姐。 」六郎闻言,喜道:「原来真的是自己人,紫若儿,你为什么来到汴京?又为何要刺杀武元夕?」紫若儿脸上神情一凛,幽幽泣道:「程世杰那狗贼带领叛军包围皇城,于是我父皇在城楼上自缢,我则恰巧不在城内,才躲过一劫,我听说程世杰派一名心腹跟随晋王赵光义回京,要画出悬空岛的地形图,打算占据此岛。 虽然我现在势单力薄,杀不了程世杰为父皇报仇,但我要破坏他讨好大宋朝廷的计划。 」「原来是这样。 紫若儿,照你看,程世杰投降大宋,是不是真心实意?」紫若儿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狗贼,既然能背叛我父皇,就一定会背叛大宋,这种奸贼,人人得以诛之。 」六郎安慰着紫若儿:「紫若儿,不要着急,程世杰那个恶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等你养好伤,咱们就到山西找他算账。 」说着,六郎喂紫若儿喝汤,他坐到紫若儿身边,一勺一勺地喂着她。 六郎说:「我知道你身上有一份名单,是关于集合有志之士,讨伐程世杰那个逆贼,我还知道你们要在这个月十五,在一个叫红花亭的地方聚义,可程世杰已经知道你们的计划,你是不是在为这件事情着急啊?」「你怎么会知道?」紫若儿惊讶地问道。 六郎说:「在知道你的身份后,我问过在晋王府,从山西来的几个官员。 不过你放心,我并没有告诉他们关于你的事情,但程世杰已经知道你们的行动,你应该避免无谓的牺牲。 通知大家更改地点或者时间。 」紫若儿点头说道:「再过一段时间,就到红花亭聚义的日子,我却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如果取消这次行动,对我们的损失会很大,而且有好多人都才刚联系上,并且取消行动就表示我们畏惧程世杰,这样有损我们的信心,可我又害怕程世杰到时候会派大批军队围剿红花亭,那样我们的牺牲会更大。 」六郎说:「程世杰远在山西,调兵并没有那么容易,而程世杰就算发兵,估计人数也不会太多,大不了就由一批高手领兵。 」紫若儿闻言眉头略微舒展,说道:「杨将军说的不无道理,但我现在身上有伤,可怎么办啊?」六郎说:「你不要着急,先跟我回府疗养,过几天,我大嫂就会来到汴京,到时我们商量!下再做决定。 」六郎又喂了紫若儿喝一口汤,说:「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红花亭,咱们一起对付程世杰,我就不信制服不了那个大奸贼。 」紫若儿连忙说:「那太危险了,程世杰可不是普通人,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 」六郎认真地说道:「如果他这么厉害,那我更要去,也好随时保护你啊!」说着,六郎满怀关切地看着紫若儿那稚嫩而柔美的小脸。 第三章、华清宫骗奸宋皇后华清宫。 皇宫的御用裁缝照例要帮宋皇后裁剪新衣,至于该用何种款式、花样、绸缎,皆先送到清华宫,等宋皇后裁定。 小太监们陆陆续续进来,两人扛一匹缎匹,放在红漆高木架上,烟绿、流蓝、桃红、嫣紫、鹅黄,各色绸缎纷纷半展垂下,令清华宫的后院好似春日百花盛放,一片妊紫嫣红。 「母后,你瞧瞧这匹云锦。 我喜欢这颜色。 」年仅十六岁的赵秀宁捧着一匹灿若云霞的明黄色锦缎,对宋皇后说道。 宋皇后看了看,道:「嗯,颜色不错。 」说着,宋皇后抚摸着那云锦,觉得丝滑柔顺,在明媚的阳光下,那亮黄色泽越发夺目,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 「我就要这匹了。 母后,你也挑选一匹吧!」秀宁公主高兴地说道。 此时宋皇后拿着花茶低头饮了一口,接着放在桌上,然后在彩缎前来回翻看着,拿起一匹八团翠蓝的锦缎,但觉得颜色太艳,便又拿起另一匹豆绿暗纹挑花缎,放到手腕上比。 「没什么合适的啊!」宋皇后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 6随便挑了一匹绸缎,宋皇后对宫女说道:「摆驾翠云宫。 」翠云宫是杨四姐居住的地方,原先在这里还住有几位柴世宗的嫔妃,但自从杨四姐来了之后,赵匡胤就让那几位嫔妃搬到其他地方住,将翠云宫让给杨四姐。 此刻,即将要封为贵妃的杨四姐,却依偎在六郎的怀中。 「四姐!」六郎搂着杨四姐的纤腰,双手穿过华衣,放在她那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上,并揉搓着,道:「这么多天不见,想死我了。 」杨四姐道:「六郎,姐姐和东方姨娘也想你啊。 」东方紫玉坐在六郎身侧,玉手抚摸着六郎那强壮的胸肌,道:「六郎,最近你的功力进展如何?」六郎无奈地说道:「美女倒是收了不少,可功力还是停留在第五层,并没有进步。 」「小坏蛋,所以你就来找我们吗?」六郎嘿嘿笑着,一只手攀杨四姐的酥胸,揉弄着她那两只玉乳,在她耳边呵着气,让她不禁全身发热,全身瘫软在六郎怀中,娇喘吟吟:「你这个小坏蛋,这里可是后宫,你竟然敢如此大胆!」这时六郎的另一只手在杨四姐的腰腹间抚弄着,并在杨四姐耳边低声呢喃:「四姐!我爱你,我要你!」杨四姐满脸红晕,红得好似要滴出血,娇声喘道:「六郎,你要姐姐啊?只要你敢,姐姐就给你。 」六郎闻言满心喜悦,吻着杨四姐的颈项,伸出舌尖轻点颈后那白晰的皮肤,那麻痒的感觉令杨四姐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六郎的嘴唇缓缓从杨四姐的颈后来到她的耳后,接着用舌头舔弄她的耳垂,并解开她的宫装,杨四姐那对傲人的双峰顿时映入六郎的眼帘,只见那明黄色肚兜只包住酥胸的下半部分,那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呼吸颤巍巍的抖动着。 六郎不由得抚摸着杨四姐的乳房,令杨四姐娇躯一阵颤动。 「姐姐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六郎夸奖道。 杨四姐摇了摇头,道:「六郎,你又在哄姐姐开心。 以前我不知道这个世界64上有多少绝世美女,但来到皇宫后,东方姨娘告诉了我,比起那些天之神女,姐姐并不算什么。 」六郎惊讶地问:「东方姨娘,有这回事?」东方紫玉说:「你不要听梦萝这么说,这世间确实还有众多美女你没有见过,但你四姐的容貌已经是美女当中的佼佼者,但美女不是只看外表,比如,就算有倾国倾城之色,但却手无缚鸡之力,这样也没有用,梦萝不如那些天之神女出名,并不是输在容貌,而是输在武功。 」六郎惊骇道:「四姐的武功,已经在我之上,并且在杨家将中,是最为勇猛的女将,在沙场上,敌军无不闻风丧胆,难道这还不够吗?」东方紫玉笑道:「六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和你四姐至今还没有入道,还远远不行。 」六郎问:「入什么道?」东方紫玉道:「修神与修罗是近年最为炙热的两大门派,两派最为杰出的代表明神和星煞魔君在十五年前一场巅峰对决,妇孺皆晓,那一战,明神不惜牺牲自己,用焚天石敢当将星煞魔君永久印封在冰狼山下,从那以后,这世上不再有神,而柴世宗也借助明神的力量,一统江山。 」六郎点头说:「我大嫂就是修神界的高手,可惜我至今还不晓得修神之道。 」六郎三人正说话时,外面的宫女禀报:「启禀杨贵妃,皇后驾到。 」宋皇后来翠云宫?东方紫玉闻言,心中一怔:皇后这个时候来,会有什么事情?六郎问道:「姨娘,皇后来做什么?我要不要回避?」东方紫玉说道:「我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不过我有一种感觉,宋皇后来这里,你就有机可趁了。 」六郎闻言心中一喜。 东方紫玉对六郎说:「六郎,你先到屏风那边躲一会儿,然后见机行事。 」宋皇后进来后,东方紫玉和杨四姐施礼见过宋皇后。 宋皇后笑盈盈地对杨四姐说:「杨贵妃,恭喜你,再过两天,就是你和皇上的大喜之日,哀家已经为你准备妥当了。 」66杨四姐道:「多谢皇后,梦萝一定会记住你的恩德。 」宋皇后让东方紫玉和杨四姐坐下后,三人开始聊天,一开始说了有关宫廷礼仪的事,随即就说起房中术。 宋皇后说:「杨贵妃,东方紫玉可是世宗皇帝最宠爱的爱妃,论起辈分,我还要叫她一声嫂子。 」东方紫玉说:「皇后,你现在是后宫之首,我只不过是一个御用讲师,千万不要这样叫,折煞死我了。 」宋皇后笑道:「紫玉,这里又没有外人,你何必这么见外呢?再说咱们虽然是两个皇帝的女人,可也算得上情同姐妹吧?」东方紫玉笑道:「皇后确实是待紫玉如同亲姐妹,那我就不必拘束了,不知道你驾临翠云宫有事吗?」宋皇后叹了一口气,说:「唉!说起来,我是为杨妹妹感到有些担心啊!」杨四姐诧异道:「为我担心?皇后请明讲。 」宋皇后道:「皇上最近龙体欠佳,我真担心你们同床共枕的时候,他不能给你幸福。 」杨四姐俏脸一红,道:「皇后……」东方紫玉问道:「皇后,皇上的毛病又犯了?_?宋皇后点了点头,说道:」前几日哀家有些寂寞,就请皇上到华清宫就寝,本打算与皇上行鱼水之欢,岂料他又是进入后还不等哀家兴奋,就草草收场。 唉!前两年,你给他吃的那些补药全浪费了。 「东方紫玉顿时明了,说道:」皇后,皇上前几年纵欲过度,导致落下这个病根,虽然我开了补药给他,让他调养龙体,可最近他又过于沉迷酒色,听说他在王贵妃那里,经常通宵达旦,与王贵妃还有身边几名美貌的宫女寻欢作乐,这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宋皇后气呼呼地道:」王贵妃那个小妖精,全都是她害皇上。 「东方紫玉拉住宋皇后的手,道:」皇后,你贵为后宫之首,居然不能与皇上共享鱼水之欢,真是太委屈你了。 「宋皇后摇头苦叹,又看了看杨四姐,说:」杨贵妃,哀家也很同情你,你虽68然美貌倾城,而且文武双全,但你比不上王贵妃会哄皇上高兴啊!你终究也会落得与我一样,一个月也得不到皇上一次……「杨四姐却不为所动,道:」那样岂不是更好。 「宋皇后诧异道:」为何?「杨四姐顿时觉得刚才所言有些失态,赶紧解释道:」皇后不是说皇上的龙体欠安,不能令我们尽兴吗?与其与他共欢,才刚有兴致就要被浇灭,那还不如没有。 「宋皇后深有同感地道:」你说的也对,哎!我们真是命苦啊。 紫玉,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东方紫玉问道:」皇后,办法不是没有,我可以帮助皇上慢慢调养龙体,可我费了一番力气,到时候他还是会去找王贵妃,那皇后,你还是得不到应有的快乐。 「宋皇后叹了一口气,道:」紫玉你说的极对,难道哀家注定要一辈子孤单下去吗?话说回来,我与皇上以前也生活美满过几年,并且也有了女儿,杨贵妃这般年轻,她可怎么办啊?「杨四姐微微一笑,道:」皇后,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不过即使没有皇上的恩宠,我也不会寂寞,我有东方姨娘陪我啊!「?杨四姐说着,暧昧地搂住东方紫玉的纤腰,看着宋皇后。 六郎躲在屏风后面,听着她们聊天,心想:原来赵匡胤这老贼纵欲过度,身体早就垮了,完全靠东方姨娘帮他调养,现在宋皇后得不到满足在发牢骚,那我可以帮你啊!我有金龙三绝,阴阳互补,一天要做多少次都没有关系。 嘿嘿,宋皇后的身材好迷人啊!尤其她又是赵匡胤的皇后,要是能蹂躏她一番,并猛刺一顿,不知道会有多爽!宋皇后吃惊地看着杨四姐,道:「你们?「杨四姐笑道:」皇后,你可能还不知道?东方姨娘身上有一样宝物,可以变成男子性器的形状,可以用它帮助女子解决饥渴问题,而且想多久都行。 「宋皇后惊讶道:」紫玉,你有这种宝贝吗?怎么我没有听说过?「东方紫玉笑道:」我也是最近才刚练成。 「^^宋皇后道:」拿出来看看。 「东方紫玉闻言笑盈盈地伸出手指。 宋皇后诧异地说:」这不是手指吗?有什么稀奇的,我也有啊?「东方紫玉笑而不答,她先在铜盆中洗干净玉手,然后对杨四姐说:」梦萝,你先替皇后示范一下。 「杨四姐冰雪聪明,顿时明白东方紫玉要引诱宋皇后,然后让六郎占有宋皇后,心想:这个主意不错,赵匡胤还没有占有我,那就先让六郎占有他的妻子。 杨四姐心领神会地说道:」东方姨娘,那多不好意思,皇后会笑我的。 「宋皇后说:」杨贵妃,我怎么会笑话你?我巴不得想看你们在寂寞时刻如何取乐,快给我看嘛!「杨四姐叹了一口气,明眸中媚光流转,从椅子上站起身,一只手拉着东方紫玉,另一只手拉着宋皇后,道:」东方姨娘、姐姐,我们去床上玩吧。 「待杨四姐和东方紫玉各自宽衣,露出赤裸的胴体后,宋皇后不禁看傻了。 杨四姐的娇躯雪白丰盈,双峰坚挺,圆臀挺翘,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玉腿修长笔直,最引人注意的是那乌黑的森林中清晰可见红润的肉缝。 东方紫玉则略显娇弱但可见成熟少妇的体态,润白的身体似株白莲般摇曳生姿,胸前的雪乳像倒覆的玉碗,纤腰如柳,浑圆翘挺的雪臀。 看着杨四姐如玉般的冰肌雪肤,宋皇后禁不住赞道:「杨贵妃,你的身体好美啊!怪不得皇上会喜欢你,就连哀家见了也忍不住想摸一摸。 「杨四姐闻言挺起酥胸,道:」皇后,也给我看看你的身体嘛!「宋皇后在一阵推辞后,就被杨四姐脱去她那一身宫装。 此时的宋皇后钗横鬓乱,罗衣尽解,身材曲线诱人,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美玉般的光泽,双峰坚挺,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小腹平坦而丝毫无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 六郎在屏风后,看得几乎就要扑上去将宋皇后压在身下,心想:四姐和东方姨娘真有办法,看来今天我就能吃到赵匡胤那老贼的皇后了。 东方紫玉那纤纤玉手抚上宋皇后那粉嫩的俏脸,接着来到她的脖颈处抚弄着,并附在她耳边,道:「娘娘,你在清华宫一定也玩过这种游戏吧?「宋皇后红着脸点了点头,说道:」有两个宫女经常会帮哀家排解寂寞,不过终究都是女人,治标不治本,有的时候,越是想解决心中的寂寞,反而如火上浇油。 对了!那你们究竟是怎么样啊?「东方紫玉微微一笑,将纤纤玉手伸出来,道:」皇后,你看我的手指。 波若如意令,变!「东方紫玉口念咒语,随即那伸出来的纤纤玉指突然增大一倍。 宋皇后惊讶地道:」啊!居然能变大?「东方紫玉的手指继续在宋皇后眼前变化,一直膨胀到如普通人手指四、五倍般粗细,才停下来,笑道:」皇后,你现在明白了吧?「宋皇后欣喜地摸着东方紫玉的玉手,道:」紫玉,这真神奇,哀家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神奇的宝贝,那你们快些演示给我看啊!「东方紫玉点了点头,玉手抚上杨四姐那柔软的私处,而杨四姐则微微分开那双如玉的美腿,好让东方紫玉抚摸着那即将湿漉的花园,娇躯不由得微微颤抖着,顿时如潮涌般袭来的快感吞噬她的理智。 东方紫玉对宋皇后说:」皇后,我们先帮梦萝润滑一下,以免弄伤她。 「东方紫玉伏在杨四姐胸前,并含住那颗乳头舔弄着,玉手则熟练地钻入杨四姐的私处挑逗着。 」东方姨娘,好舒服啊!「,此时东方紫玉的中指抹起一丝晶莹的黏液伸到宋皇后面前,并散发着芬芳淫靡的气息,令宋皇后俏脸羞红,不由得张开檀口含住东方紫玉的手指。 六郎见状兴奋极了,心想:她居然吃四姐的爱液,最好让她吸吮四姐的娇嫩私处,那太刺激了。 杨四姐无力地瘫软在香榻上,她秀眸轻闭,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声,而东方紫玉正用那灵巧的小香舌舔着杨四姐,令杨四姐香躯轻颤,快感如潮,此时生理上的快感,令她己陷入无边的情欲海洋。 这时东方紫玉埋首在杨四姐双腿间,那滑腻香舌的撩拨让杨四姐不断扭动着娇躯,而那修长的秀腿则扛在东方紫玉的香肩上,挺动着上身,以迎合东方紫玉的舔弄,能感到无比的麻痒和舒服。 东方紫玉抬起身,将如来神指探入杨四姐那温润的肉穴内撩拨着,感受着杨74四姐体内那滑腻而紧窒的感觉。 「梦萝这里可真紧呀!」东方紫玉轻笑道。 「东方姨娘,好舒服啊!」此时一种极其酥麻的感觉袭向杨四姐,纤手不由得揉捏着玉乳,阵阵的快感从股间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吁出一口气,美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得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冒出细密的香汗。 「东方姨娘,用力插我……我要……求你了,用力一些,再深一些!啊……好舒服……「杨四姐不由得头向后仰,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后,不住扭动着娇躯,挺起那浑圆的粉臀,全身泛着妖艳的桃红色。 」东方姨娘,要丢了……啊,快……「此时杨四姐的一双玉腿猛地伸得笔直,接着小腿弯曲,然后再次伸直,如此来回往复不停,直到双腿无力地垂在床上。 宋皇后早已经看得如醉如痴,道:」紫玉,你们真会玩,哀家也想试试。 「此时东方紫玉却不急着让宋皇后尝试她的如来神指,而是笑盈盈地说:」皇后,梦萝还没有达到巅峰,这样吧,你帮我继续抚慰她。 「东方紫玉将位置让给宋皇后,宋皇后闻言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照东方紫玉的话做。 此刻杨四姐越发动情,全身冒着香汗,娇喘吁吁,而且娇躯微微颤抖,乳房急促地起伏着,令宋皇后不由得伸出手抚摸着杨四姐,觉得纤手触及之处柔软光滑,而且令她似乎摸上了瘾,一直抚摸着杨四姐那饱挺的酥胸。 「梦萝的胸好软……摸起来好舒服……」被宋皇后揉捏着胸部,令杨四姐觉得身子好热,像是有股火从体内升起,甚至才刚感觉到燃烧,就已如烈火燎原般在体内烧开。 杨四姐舒服得玉腿微颤,娇吟不止,宋皇后则一边爱抚着那对乳房,一边伸手探入杨四姐的股间,发现那里早已泥泞一片,而且当一碰到时,杨四姐顿时像被电击般玉腿剧颤,并不由自主地打开玉腿,令宋皇后能更容易探入,并抹起一汪春泉。 此时宋皇后举起那沾上爱液的手指伸入嘴那,神情享受地吸吮着,半晌才将历手指再次探入杨四姐的蜜洞内,并揉弄着宋皇后的纤指弄得杨四姐娇躯连颤。 不一会儿杨四姐已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幽谷内溪水潺潺。 此时宋皇后分开杨四姐的玉腿,只见杨四姐那绝美销魂的私处,那轻柔的毛发下,那蜜洞口正缓缓溢出淫液,有股说不出的美妙动人,看得宋皇后好生欣羡。 想起刚才东方紫玉吸吮杨四姐私处的情景,令宋皇后忍不住吻上去,觉得滑嫩,淡淡的甜味在唇间散开,令宋皇后舍不得离开。 被宋皇后这般刺激,杨四姐受不了了,浑身酥软不堪,尤其幽谷似乎要融化一样,原本还只是缓缓流出的泉水,渐渐变成汩汩春潮。 六郎看着宋皇后亲吻杨四姐蜜穴的香艳情景,令他兴奋得几乎就要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却见东方紫玉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着急,然后取出一条黑纱,对宋皇后说:「皇后,你将这条黑纱蒙在眼睛上吧!「宋皇后诧异地问道:」蒙它做什么?「东方紫玉说:」蒙上它后,我可以令你产生幻觉,就仿佛像和一个强壮的男子做爱般美妙,能尝试那种如真枪实弹的快感,而且还不用背叛男人,那种美妙的滋味,真的会令你欲仙欲死。 「宋皇后听信东方紫玉的话,主动蒙上眼睛,道:」紫玉,哀家还没有试过像你那么大的,你可要轻一点,最好多来一会儿前奏。 「东方紫玉笑道:」我知道。 「说罢,东方紫玉双手捧着宋皇后的粉臀,并舔弄着。 看到宋皇后蒙上眼睛,六郎朝东方紫玉竖起大拇指,接着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并伸出大手放在宋皇后那裸露的玉臀上,心想:好滑啊!不愧是皇后,皮肤保养得就如同婴儿般滑嫩!宋皇后毫不知情,还以为是东方紫玉在爱抚她,便低下头继续吻着杨四姐那修长的玉腿。 在六郎的爱抚下,宋皇后的幽谷蜜液横流,令六郎兴奋至极,他想到,他正在被淫弄的女人是赵匡胤的皇后,那强烈的刺激令他兽性大发,那坚硬而粗壮的龙枪也往那蜜洞的深处一寸一寸的插进去。 「啊!」宋皇后顿时尖叫出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充实、胀痛感,令她既痛苦又兴奋,道:「紫玉,好充实啊!就和真的一样。 「六郎看着宋皇后那妖娆的神情,胯下的龙枪继续抽插着宋皇后那娇嫩而紧窄的蜜洞深处。 此时宋皇后的身心都飞离身体,她只觉得下身好象快要被撑裂,并随着那龙枪一点一点的插入花心深处,她那痛苦而兴奋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一双玉腿也不由自主地分得更开。 此时宋皇后的身体是快乐的,心也是快乐的,她有种是一个强壮的男人正在插她的感觉,她可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高潮,那淫媚的呻吟声成为一首淫靡的乐曲充斥着整间房间。 「啊……嗯……嗯……啊!啊……嗯!啊……嗯……」宋皇后那淫媚的呻吟声刺激着六郎体内的兽性血液更加快速流动,也使得他更加凶狠地狂抽猛插着宋皇后,他能感觉到龙枪在那紧窄的幽径内,那种肉与肉紧密相连,互相摩擦所产生的强烈快感令六郎几乎崩溃。 六郎的一只色手紧紧搂住宋皇后的柳腰,看着她那被他肆意淫弄而呈现出淫媚而浪荡的表情,顿时觉得太幸福了,能够将皇后征服在胯下,看着她娇婉承欢的媚态,那种快感便越发强烈,另一只色手则握住她那丰满的雪白玉乳肆意地揉搓着。 宋皇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经历过如此激情的交欢,此时她不知道达到多少次的性爱高潮,只觉得下身蜜洞的淫精不住往外喷,而随着六郎那坚硬而粗壮的龙枪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的抽插,让她感觉到龙枪完全插进她花心深处的子宫肉壁,那种强烈的舒爽感、兴奋感和刺激快感令她的身心飞出体外,并随着她那淫媚的呻吟声飞向天空。 这时六郎快要控制不住内心的欲念,面对宋皇后那令人销魂蚀骨的身体,六郎强吸了好几真气,强忍着花心深处不住向外喷射的淫精温暖龙枪所产生的酥麻快感,六郎运起七元真气。 「啊!不行了,啊……紫玉,我被你弄死了!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比皇上干得还舒服啊!又泄了……啊!」宋皇后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又一次高潮的来临让s她再次喷射出大量的淫精。 六郎再次感受到宋皇后在高潮后大量喷射而出的淫精温暖着龙枪,令他再也无法控制住体内的欲望,他紧紧搂着宋皇后的柳腰,立直腰身后,便将头往后仰,一阵如狂风暴雨般的快速抽插后,便将那坚硬而粗壮的龙枪插在宋皇后的幽径最深处。 「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六种颜色的七元真气伴着六郎那火烫般的阳精,毫无保留地射入宋皇后的子宫最深处,而且也让六郎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想不到我的七元真气又升了一级。 」六郎沾沾自喜地拍着宋皇后的美臀,听到有男人说话,宋皇后急忙脱下蒙眼的黑纱,一看到六郎时,顿时惊恐得要昏过去。 六郎紧紧抱着宋皇后,龙枪依旧停留在她的蜜穴内,正在恢复硬度的龙枪,紧紧地顶住宋皇后的花心研磨着,道:「皇后,刚才舒服吗?「」六郎,你真是大胆,快放开哀家,不然我要治你的罪。 「六郎哈哈笑道:」皇后,刚才你可不是这样,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简直迷死人了。 「宋皇后急得差点哭出声,道:」东方紫玉,这是你干的好事?居然串通杨六郎迷奸哀家,看我不杀了你们。 「六郎用力在宋皇后的玉臀上打了一巴掌,道:」你这骚货,居然想杀我?我现在就弄死你。 「六郎大手一伸,将宋皇后提起来,一只大手抓着她雪白的脖子,将她压倒在床上,随即六郎打开宋皇后的两条玉腿,那坚硬的龙枪顶开两片娇嫩的花蕾,再一次深深地插入。 」啊,不要……放开我……「宋皇后哭泣地忍受着被六郎插抽所带给她的痛苦,她已经知道之前是六郎在跟她行鱼水之欢,所以不想再继续下去,可六郎的龙枪实在太厉害了,让她久别多年的性爱高潮在瞬间便来了好几次,令她感到羞辱至极,可快感又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声。 a换『^六郎觉得龙枪被宋皇后的蜜洞紧紧包围着,那种快速抽插所带来的肉与肉摩一擦时产生的刺激快感,令他兴奋不已,虽然宋皇后仍在哭泣,但她那淫媚至极的呻吟声却足以表示她的身体已经臣服于他了。 想到这里,六郎不由得更加疯狂地狂抽猛插起来,同时色手紧紧抓住宋皇后那丰满的雪白玉乳肆虐地揉捏着,享受着玩弄宋皇后的身体,所带给他的兴奋快感和禁忌快感。 杨四姐和东方紫玉见状过来帮忙六郎。 杨四姐亲吻着宋皇后的嘴唇,劝她臣服于六郎,东方紫玉则手口并用,抚弄着她的一对玉乳,劝她不如好好享受这快乐。 宋皇后的哭泣声逐渐被呻吟声所代替,而六郎的色手快要将她那雪白的玉乳捏爆了,加上他那坚硬而粗壮的龙枪更肆意地插抽着宋皇后的蜜洞,让宋皇后再一次攀上性爱的高峰,令她不由得主动地挺胸抬臀迎合着六郎的插抽。 六郎看着宋皇后主动挺胸抬臀迎合着他的抽插,令他充满占有欲和满足感,便低下头吻着她的小嘴,让六郎感到兴奋的是,这一次宋皇后主动将芳香小舌伸进他的嘴里,任由六郎吸吮着。 六郎的色手游走在宋皇后的柔媚身体上,一只手搂着她纤细的柳腰,另一只手捧着那她圆翘的玉臀,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他一边享受着宋皇后的身体,一边吻着她,一股想要淫虐宋皇后的欲念,浮现在六郎的脑海中。 「嗯……啊……嗯!啊!六郎,你这个大坏蛋,哀家要被你干死了……呜,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求求你,人家受不了了……嗯,啊……」此时阵阵快感袭来,令宋皇不由得发出越来越大声的浪吟声。 六郎听着宋皇后的呻吟声,吻着她的耳垂,说道:「哦,皇后,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浪,让六郎爱死你了,你现在不想杀我吧?「听到六郎如此淫荡的话语,让宋皇后的芳心不由得跳得更快,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紧紧闭着双眼,根本不敢去看六郎,只能发出那淫媚的呻吟声。 此时六郎感受着那强烈刺激的快感,每一下抽插都尽可能将那坚硬而粗壮的龙枪尽根插入宋皇后体内的最深处,双手紧紧抱着宋皇后,并亲吻、舔弄着她的耳垂,道:」哦,皇后,我好喜欢你啊,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要占有你84的身体,今天终于让六郎得偿所愿,今后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皇上给不了你的幸福,就让我给你吧!「随着六郎越来越凶狠的抽插,宋皇后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而当她听到六郎说的话后,让她有一种被强烈羞辱的感觉,但六郎的龙枪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刺激,让她再次品尝到身为女人应该享受到的高潮。 六郎能感觉到宋皇后的芳心在狂跳,便捧着她的头,疯狂吻着她的嘴唇,吸吮着那舌头,同时感受着宋皇后那玉乳的丰满和柔软,让他舒爽得快要升天,令六郎的龙枪更加坚硬如铁地狂抽猛插着宋皇后的蜜洞。 「皇后,我插得你爽不爽啊?不说话?那我就不插你了,白费劲的事,还是省些力气吧!」说着,六郎抽出龙枪,摩擦着宋皇后的蜜洞口。 宋皇后顿时感到无比空虚,道:「不要……六郎,快给我……用力地干我啊!我要你……「六郎笑盈盈地看着宋皇后妩媚的样子,道:」那就得叫我一声,好相公。 「此时宋皇后已经顾不得皇后的尊严,道:」亲相公、好相公,快干我,用你的……快……人家里面痒死了……大力一点啊!「宋皇后的一双玉臂紧紧抱住六郎那宽广的虎背,一双玉腿盘在六郎的熊腰上,并不断抬高玉臀,去迎合六郎的龙枪对那蜜洞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不由得发出那淫媚的呻吟声:」啊……嗯!啊……嗯……好舒服啊!「在六郎又一轮强势的攻击下,宋皇后被干得昏死过去。 六郎抽出那坚挺的龙枪,扶住东方紫玉的一双秀腿,随即将龙枪插入东方紫玉的蜜洞内,道:」师父,我要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岂能这样快就征服皇后?「东方紫玉脸上一片红晕,看着六郎那粗壮的龙枪进入她的私处,道:」嗯,六郎,慢一点。 「六郎感觉到那坚硬而粗壮的龙枪被东方紫玉那紧窒的蜜洞包围着,四周媚肉的挤压,让六郎体内的欲望再次熊熊升腾起。 这时东方紫玉抬高玉臀,极力地迎合着六郎的插抽,那强烈的快感让她觉得芳心似乎已飞出身体,与那淫媚的呻吟声一起飘向天空,一双玉臂紧紧地抱住六s郎,紧闭着美目,享受着六郎带给她的高潮。 六郎低吼着发出喘息声,龙枪更加凶狠地快速抽插着东方紫玉的蜜洞,仿佛要完全插入东方紫玉的花心深处。 此时东方紫玉的体内喷射出大量的爱液,娇躯不由得开始抽搐着。 「啊!啊……六郎,啊,师父太舒服^一!师父要升天了!啊……啊……太舒服、太爽了!啊……啊!啊……」六郎那坚硬而粗壮的龙枪,每一下都深深插入东方紫玉的花心深处。 在经历一波波疯狂的喷射阴精后,东方紫玉觉得全身酥麻,道:「啊!六郎,师父不行「^!饶了我吧……啊!啊……要丢了!」听到东方紫玉的求饶声,刺激着藏在六郎深处那淫虐的欲望,令他在一阵低沉的怒吼后,便将那坚硬而粗壮的龙枪插在东方紫玉的花心深处,将那滚烫的阳精射入东方紫玉体内的最深处,享受着师徒那禁忌淫乱的快感。 「啊!六郎。 」随着六郎喷射出那滚热的精液,东方紫玉也随即喷射出大量的阴精,那种舒爽至极的感觉令她快要疯狂了,发出阵阵淫媚的呻吟声,充斥着整间房间。 这时六郎躺下来,然而杨四姐还没有得到慰藉,只见她趴在六郎的腿间,含着六郎的龙枪,令龙枪再次胀挺起来;只见杨四姐的脸上布满红云,像是刚喝下两斤烈酒,胸前的双峰颤巍巍,接着她抿嘴一笑,握住龙枪开始上下套弄着。 六郎顿时舒服得呻吟一声,微微抬高下腹。 杨四姐压住六郎的大腿,接着摆动着头,让龙枪在小嘴内出入,那乌黑的秀发如水波般荡漾,接着杨四姐吐出龙枪,并用手握住龙枪,缓缓将龙枪引入蜜洞口,顿时那硕大的龙枪撑开娇艳的肉唇,那滚烫酥麻的感觉让她的心都酥起来。 过了一会儿,杨四姐咬着牙,缓缓套弄着六郎的龙枪,那套弄时所带来的酥麻感,令杨四姐不由得蛾眉微蹙,美目紧闭,嘴唇微启,发出一阵娇哼声,最后将龙枪顶到柔软的花心处。 六郎看着那粗壮的龙枪撑开绯红的蜜洞口,阴唇被龙枪顶开,阴唇顶端挺立着蚌珠显露。 路此时六郎微微挺动上身,令杨四姐不由得哼了两声,俯身趴到六郎的胸上,腻声道:「六郎,再顶就要到姐姐的心坎了!」六郎又微微挺动了两下,吻着杨四姐的唇,道:「四姐,动啊!快,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杨四姐撑起身体,让玉臀上下摆动,好让龙枪能小幅度的插抽,那紧窒的媚肉摩擦着龙枪,让两人产生强烈的愉悦快感0六郎挺动着下腹配合着杨四姐的起伏,不由得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大力地揉捏着。 杨四姐突然高哼一声,下身一阵快速的挺动,随即喷出股灼热的爱液,全身瘫软在六郎的胸前,桥声道:「六郎,姐姐好舒服啊!」六郎笑道:「姐,快丢了!」杨四姐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蜜洞口流出晶莹的爱液,使阴唇和大腿内侧亮晶晶的一片,煞是好看,呈现出淫靡的景象。 六郎抑制住体内的欲望,一边揉捏着她的两只乳房,一边让龙枪挑逗着阴唇,不时还抽插蜜洞,让杨四姐体会着龙枪的灼热和粗壮。 过了一会儿,六郎忍受不了杨四姐名器的紧窒,随即一股滚烫的阳精射入杨四姐的名器内。 皇宫的明炽灯盏零星明灭,夜空的满穹繁星亦交互闪烁,星光璀璨、灯火闪耀,两者相互辉映,使宫殿楼阁被蒙上一层氤氲。 横行天下(第九集)(04-07) 第四章、秀宁公主盛春宫,烛火辉煌,宫娥穿梭,香风扑鼻,燕语嘤嘤。 赵匡胤在这里大宴群臣,朝中重要的官员几乎全都参加,提前庆贺赵匡胤和杨四姐的大婚。 席间摆着瓜果、蜜脯、小点心之类的食物,倒是泛秀宫自制的数十种花茶格外新奇,荼蘼水香、新荷玉露、牡丹春、木樨清露、香橼汤等等,味道或清新,或浓郁,或润甜,无一不让年轻宫嫔们觉得新鲜有趣,惊叹万分。 眼看临近开席时刻,众嫔妃、大臣们都已入座。 1杨四姐换上尊贵的礼服,端坐在赵匡胤身侧,宋皇后则坐在另一侧,而六郎坐在左侧的第三桌,目光停留在赵匡胤身上,心想?我再想不出办法,四姐就要成为这个混蛋的女人了。 赵匡胤扫视着全殿,看着群臣参拜完毕后,便举起手中的玉盏,高声说?「众爱卿,八月初三就是朕与杨贵妃的大喜之日,今日朕与重卿同乐,并挑选宫中最好的乐舞,来为众卿歌舞。 来,与朕同饮此杯,为大宋江山千秋万代,无疆永固!」此时身着五彩薄娟蝉衣的众宫娥手拿琵琶、长笛、笙箫、箜篌等丝竹弦乐,乐声悠扬,长袖曼舞,一派歌舞升平……六郎对眼前的景象视若无睹,他看着桌上摆的各种美酒,挑出一种来自苗疆的「红玫瑰」,这是最烈的酒。 六郎将红玫瑰倒入碗中,狠狠地猛喝了一大口,但不知为什么,身上有点发冷,而入口的烈酒如火烧般烤着他的口腔、食道和肠胃,倒是转移寒冷的感觉,令六郎觉得好了一点,并在尝到烈酒麻醉的甜头后,一杯接一杯地自斟自饮起来宫廷乐舞还在继续,正在上演的是盛唐时玄宗皇帝亲自编的霓裳羽衣曲,几经辗转流传,由前朝的宫人描谱成舞。 赵匡胤是第一次观看,望着那婀娜的艳丽舞姬,有几个年轻的官宦子弟已经有些飘飘然,加上喝几杯御酿琼浆,似乎要把持不住,色眯眯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身着透明薄纱的宫娥看……六郎耳中充满霓裳羽衣曲的曲调,眼睛却仍然盯着前方那根猩红色的粗大宫柱,慢慢地运功,刚才的剧痛在烈酒的作用下似乎有所减轻,但一丝冰凉的麻木感却越来越严重,六郎觉得身体越来越冷,于是他开始拼命喝酒,想借着烈酒让身体暖和一些,很快,那壶美酒就见底。 晋王妃见六郎既不看舞,也不听曲,而是自斟自饮着烈酒,但又看到六郎的额头渗出滴滴冷汗,于是悄悄压低声音问道:「六郎,你不舒服吗?酒少喝一点,以免醉了失仪。 」六郎凄然一笑,道:「干娘,不会喝醉的,我已经把壶里的酒喝完了,酒还未过三巡,不会再来添酒,」晋王妃说道:「那好,既然酒喝完了,你也好好观看新乐舞,大家都在鼓掌称贺,你连看都不看一眼,未免显得有点傲慢,这成何体统!」六郎喝了烈酒,虽然还没醉,但也有了几分酒意,竟然对晋王妃笑道:「干娘,这些舞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干娘你好看……」晋王妃闻言脸一红,道:「小坏蛋,这里还有那么多人,你正经一点,如果被人听见,那多丢人啊!」此时大殿上安静下来,只见赵匡胤已换上一件亮丽的黄色薄缎大氅,头上戴着平时起居时戴的蟠龙金丝冠,并牵着杨贵妃的手走到桌前,对群臣说:「众位%爱卿,朕今日带着杨贵妃和朕的爱女一起与卿等同乐。 」说完,赵匡胤拉着杨四姐和秀宁公主坐下,向下望了望,又说:「众卿,刚才的乐舞如何?」潘仁美急忙站起身,躬身启奏:「皇上与臣等同乐,臣等不胜荣幸,从来没有欣赏过如此美妙的舞蹈。 」赵匡胤说道:「今天,朕兴致高昂,就今日之宴出个题目,众卿以此题为本创作一词,佳词,朕会收录于宫中,叫教房传唱。 」众大臣立刻一片交头接耳,赵匡胤又对那些状元、进士出身的人说,「你们尽可大显身手。 」赵匡胤说:「限用词牌『鹧鸪天』,写一首怀古寄离情的词,要有一首古曲名嵌入其中,每句至少要有一个词牌名,可以只用词牌的一部分,但必须两个字以上,最少要用十二个词牌名,还要嵌入至少两个星宿名以记此良宵,最好与公主、君王有些关系的人或事。 哪位做得好,朕与他共饮美酒一斛。 」大殿上顿时窃窃私语声不绝,却没人应声。 赵匡胤吩咐太监挂起一面白绸,并备着朱砂笔墨,是要作词者将词写在这白绸上,好供众人观看。 白绸挂起一会儿,却没有人上前,别说年轻一辈,就连那些饱读诗书的鸿儒也抓耳挠腮,皆心想:皇上这题出的太难了,要求用词牌作词不说,还得有怀古之离情,更有词牌数量的要求……那些想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大臣,都开始干着急起来。 晋王赵光义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见六郎正伸手拿起另一壶烈酒倒进碗中,随即一饮而尽,便对六郎道:「六郎,你能不能试试?」「砰」的一声,银质酒壶被六郎重重放在木几上,这声响在只有些许窃窃私语的大殿上显得异常响亮。 这时六郎带着三分醉意站起身,身体摇晃一下,顿时大家的目光,包括赵匡胤、宋皇后、杨四姐与秀宁公主都盯着他看。 六郎打了一个酒嗝,见大家注视他,才缓步走上前,也不说话,就从太监手中接过毛笔,饱蘸浓墨,然后一抬右碗,在白绸上笔走龙蛇,片刻六郎一挥而就,便将笔一扔,回身便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向皇上躬身一礼,然后飘然回到98座位坐下。 (注:六郎虽然是穿越者,没练过书法,但是灵魂穿越,而现在的身体,保留杨六郎的文治武功。 全殿的文武官员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巨大的白绸上,那飘逸潇洒中蕴含着刚劲的草书是一首「鹧鸪天」:紫薇东山忆秦娥,朱雀西江恋秋波,霜天晓角清平乐,月上瓜洲祭汩罗,昭君怨,大风歌,如梦南柯已成昨,少年游唱阳关曲,浪淘沙尽是关河!这时,早有人按照赵匡胤的要求数了起来,一会儿,赵匡胤的殿执太监捧着他的亲笔批书,高声向众人宣读:「这首鹧鸪天共嵌有词牌十三个,分别是忆秦娥、西江月、秋波媚、霜天晓角、清平乐、月上瓜洲、昭君怨、如梦令、南柯子、少年游、阳关曲、浪淘沙、关河令?共有古曲三首紫薇八卦舞曲、大风歌、阳关曲?星宿名两个:紫薇、朱雀?人和事提到屈原投汩罗江、昭君公主出塞、南柯一梦、西楚霸王;此词前两句对仗工整,六郎之才,胜过相如子建数倍矣!」赵匡胤这时站起身,手举一只白玉斛,笑着对杨令公说道:「有此儿子,杨卿之福,朕甚妒!来,朕说过,得佳作者,朕与你对饮此斛!」赵匡胤走下御座,端着白玉斛来到六郎面前。 宋皇后见状,连忙拉起秀宁公主的小手,与杨四姐走向六郎。 六郎一抬头,见赵匡胤、杨四姐、宋皇后和秀宁公主都站在面前,而晋王妃连忙用手拉了拉六郎的袍袖,低声说:「皇上恩旨与你对饮美酒,快谢恩。 」六郎这才回过神,连忙俯身下拜。 赵匡胤一把拉住六郎,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说道:「六郎文武双全,人才英挺俊逸,朕甚爱,他日必是大宋擎天玉柱、架海金梁!来,与朕共饮此杯!」赵匡胤回头,见秀宁公主在侧,微微一笑,道:「宁儿,还不为我大宋之良将,庙堂之才子斟一杯酒—」这时秀宁公主看着六郎那英俊的脸孔,满心激动,马上为六郎倒了一杯美酒,并双手递给六郎。 六郎赶紧躬身行礼,道:「臣子何德何能劳公主大驾,臣愧不敢接。 」赵匡胤笑道:「六郎,别多礼了,快接了,朕还等着与你同饮呢!」六郎接过酒杯,与赵匡胤对饮,而在喝酒的同时,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赵匡胤身边的三个女人,心想。 她们迟早都会属于我的。 一杯酒才喝完,秀宁公主又帮赵匡胤和六郎倒酒,最后喝了三杯酒,赵匡胤才回到殿上座位,笑呵呵地说:「众卿,朕今天十分畅快,来,再上乐舞,这回来点有豪放而刚强感觉的传乐舞^^破阵子!」赵匡胤对六郎的垂青,大殿的官员都能清楚看到,首先赵匡胤亲昵称呼六郎,后又与他对饮美酒,甚至还让秀宁八a主斟酒!赵匡胤的这番举动,令大殿上的官员恨得牙痒痒,却羡慕不已。 秀宁公主突然说道:「杨将军,听父皇说你文武双全,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另外我还听说王太师说你善于接对子,我出几道小题目考你一下,以助酒兴如何?」宋皇后瞪了秀宁公主一眼,道:「宁儿,不许胡闹。 」赵匡义却兴致高昂,道:「无妨,宁儿你就考他一下。 」六郎也道:「请公主出题。 」秀宁公主先吟了一首唐诗:「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吟完后,秀宁公主道:「这是刘禹锡的《秋词》诗中第三句漏了一个『鹤』字。 杨将军,那『鹤』到什么地方去了?」六郎随即吟出一首诗:「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既然「黄鹤一去不复返」,当然见不到「鹤」。 崔颢的这首《黄鹤楼》众位大臣都熟悉,又看到六郎用得这么自然,立即齐声叫好。 秀宁公主也频频点头,又吟了一首王维的《鸟鸣涧》「人间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月出惊山,时鸣春涧中。 」吟完后,秀宁公主道:「咦,『鸟』儿飞到哪里去了呢?」六郎不慌不忙地吟出一首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六郎一吟出《江雪》群臣立即拍手叫好。 心想:是呀!「千山鸟飞绝」哪里还有鸟啊。 秀宁公主又吟一首诗:「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 只在此山中,深不知处。 」吟完,秀宁公主道:「这是贾岛的《寻隐者不遇》最后一句漏掉『云』字那『云』飘到哪里了呢?」这时六郎巧妙地运用李白的《独坐敬亭山》回答秀宁公主:「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 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好个「孤云独去闲」,连仅有的一片孤云也不肯稍驻片刻,独自飘走了,大家都为这巧妙的解释称好。 听到这里,秀宁公主不再出题,而是站起身,走到六郎面前,道:「杨将军果然才富满车,佩服,我敬你一杯。 」说完,秀宁公主亲手帮六郎倒酒,等六郎一饮而尽后,便娇羞地退下了。 赵匡胤见状哈哈大笑,并让群臣继续开怀畅饮,而他看已有六、七分醉意,便离开了。 华灯初上时,群臣慢慢离去,而六郎就着酒劲打算找宋皇后发泄一下,所以来到华清宫。 因为六郎是新上任的五城兵马司,皇宫的御林军头领认识他,所以只要六郎说最近京城不太平,前天晋王府还遭遇到刺客,而他不放心皇宫的安全,决定四处查看,那么御林军头领哪里敢阻拦六郎!六郎到了华清宫,也不等人通报,就闯了进去。 宋皇后见到六郎,十分吃惊地说:「六郎,这么晚了,你来我这里干什么?」六郎说:「回禀皇后,前天晋王府刚遭遇刺客,我不放心皇宫的安全,便四处查看。 」宋皇后似乎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顿时心头一荡。 还不等宋皇后开口,六郎就快步迎上前,张开双臂,老实不客气地将宋皇后搂入怀里。 宋皇后顿时一声娇呼,满脸红云,使劲推着六郎,嗔道:「六郎别这样,会被别人看见丨?」六郎笑道:「这里全都是你的心腹,而我与你亲热,被人家看见又怎么样?」六郎能感觉到一股幽香沁入鼻中,他不由得肆意地揉捏着宋皇后的身躯,对她上下其手,感受着宋皇后那柔软的娇躯。 「嗯……六郎,别,不行啊!」宋皇后娇喘吁吁地道。 此时宋皇后满脸红晕,娇躯微微颤抖,低着头不敢看六郎。 六郎闻言心头大乐,但这知道不要太过于急色,于是不舍地放开宋皇后,笑道:「皇后,我们到里面说话,不然在外面会有更多人看到。 」宋皇后不好推辞,感到羞涩不已,见周围的宫女们脸红红的掩口偷笑,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嗔道:「你们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传膳,让杨将军吃宵夜。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珍馐美肴端上桌,六郎坐上主位,宋皇后则在侧首相陪,亲自为他夹菜斟酒。 红烛高烧,薰香袅袅,满室旖旎无限。 六郎几杯美酒下肚,体内升腾起欲望,便伸手,从桌底下拉着宋皇后那如葱般的玉手摩挲着,笑道:「皇后,你真的好美!」宋皇后的桃腮顿时飞起两朵红云,含羞带笑地看了他一眼,嗔道:「六郎尽会花言巧语哄哀家,我哪里比得上你姐姐啊?」说着,宋皇后想抽回玉手,却无法挣脱,便任由六郎把玩了。 宋皇后这娇嗔,在红烛的照耀下,另有一番诱人风情,令六郎看着心痒难耐,邪笑道:「你们都一样美。 」「甜言蜜语,哀家不要听!」宋皇后啐了一口,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道:「真的吗?」六郎一听险些笑出来,心想:女人有时就是要用甜言蜜语哄,连最高贵的皇后也不例外。 此时六郎一本正经地站起身,走到宋皇后身旁,弯下腰,含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当然是真的!你是我的爱、我的唯一,我只要皇后你一个。 天荒地老,此情不移,海枯石烂,此心不变!」宋皇后轻若蚊蚋的「嗯」了一声,满脸通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神情显得又惊又喜,又羞又臊。 六郎见宋皇后那羞答答的诱人模样,不由得抱着宋皇后,然后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他的打上上,让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宋皇后一声娇呼,羞不可抑,双腮嫣红得好似天边瑰丽的彩霞,心如小鹿般乱撞,娇喘吁吁地道:「六郎,放开哀家,这……成什么样子!」周围宫女们抿嘴窃笑,目光望向其他地方。 「这些宫女不是跟随你多年的好姐妹吗?怕什么!」六郎紧紧搂着宋皇后,一时间有如置身于云端,觉得就算现在死了也甘愿。 六郎那浓郁的男子气息团团包围住宋皇后,薰得她面红耳赤,仿佛快要窒息,娇躯如触电般的酥软。 六郎笑道:「适才皇后光顾着帮六郎夹菜,反倒没有吃什么,现在六郎要亲自喂皇后。 」说完,六郎腾出右手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熊掌中最嫩的掌肉,送到宋皇后嘴边,道:「张嘴丨?」宋皇后向来矜持,没有遇过这种香艳的喂法,便忍住羞意,极力维持往常姿态,道:「六郎,谢谢你啊。 」六郎笑道:「呐,我要喂你吃东西了,张嘴!」「哀家谢六郎的恩宠。 」宋皇后如梦呓般的喃喃道,最后张开嘴巴,吃下六郎——的能川肉。 「好不好吃?」六郎一脸坏笑道。 宋皇后点了点头,满脸迷醉之色。 六郎见状心头一乐,到:「来,吃了菜,再喝口汤。 」说着,六郎舀了一匙鳆鱼汤,送到宋皇后那水艳艳的红唇旁,道:「张嘴!」宋皇后闻言张开嘴巴,岂料六郎这次存心使坏,忽地往后一缩,只见六郎怪笑着将鲜美鱼汤送进了他的嘴中。 宋皇后愕然之际,扭着那盈盈只堪一握的柳腰,正欲向六郎撒娇时,六郎猛地俯下头,吻住她那两片嫣红的嘴唇,把嘴中的鱼汤度进她的嘴内,笑道:「这回好不好吃?」宋皇后愣愣的咽下鱼汤,红霞顿时蔓延到的玉颈处,美眸几欲滴出水,最后她嘤咛一声,将头埋进六郎的怀里,害羞得不敢看着六郎。 这时六郎以食指勾起宋皇后那白如凝脂的下巴,见她的小嘴半开半阖,一时间顿时血脉贲张,随即低头吻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嘴唇。 宋皇后嘤咛一声,娇躯剧颤,羞赧不堪,脸颊有如火烧,娇躯彻底瘫软在六郎怀中。 六郎顿时心中大乐,抱着宋皇后那柔软的娇躯,吻着她那柔嫩的樱唇,吮吸一口香津,只觉得甘醇甜美,香留齿颊,便贪婪地又啃又咬。 这时宋皇后不由得微微张开嘴唇,六郎见状将舌头伸进去,一触上那丁香小舌,宋皇后立即将舌头缩回去,六郎就伸长舌头不f『挑逗着小香舌,纠缠在一起。 六郎那两条抱着宋皇后的手臂越收越紧,恨不得融入对方的身体,一时心神俱醉。 周围宫女们脸上红扑扑的,感到很尴尬,羞得望向别处,又忍不住斜眼偷瞧六郎与宋皇后。 良久,六郎依依不舍抬起头,舔着嘴唇似乎在品味宋皇后的滋味,涎脸笑道:「多谢皇后恩赐琼浆玉液,六郎当真三生有幸,啧啧啧……味道馨甜甘美,真乃极品,果然不愧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哈哈……」「六郎,你真坏!」宋皇后羞得抬不起头,两只小粉拳如雨点般落在六郎的胸膛上,娇躯在他怀里一蹭一蹭的,小女儿娇态毕露无遗,哪里还有皇后高高在上的矜傲模样。 六郎凑到宋皇后耳旁,笑道:「今天中午与皇后玩的真尽兴,今晚还想与你恩爱一番,不如我们先来个鸳鸯戏水!嘿嘿嘿……」说完,六郎横抱起宋皇后,快步走向殿后浴池……华清宫后殿浴池,雾气氲氤。 白玉池内花瓣随波荡漾,几个宫女跪在池边相迎,身上皆穿着一件大红色小肚兜,洗浴的各项物品放在脚边,敢情宋皇后在六郎没来前就已打算要沐浴,则宫女一切早已准备就绪。 六郎朝怀中的玉人笑道:「原来皇后早有准备……就等我来。 嘻嘻!」宋皇后闻言又羞又急,嗔道:「小坏蛋,整天戏弄我,让哀家下来!」六郎放下宋皇后,这时又进来几个宫女,而她们一进来便自动脱下外衣、中衣,最后竟有十多个宫女,因为她们都跟在宋皇后身边多年,所以看到宋皇后和六郎亲热时,全都是装作不知内情,只管小心侍候。 宋皇后吩咐道:「为杨将军宽衣。 」此时四个宫女上前,站在六郎身边,小心翼翼地为他宽衣解带。 六郎以前都是自己洗澡,还从未让宫女服侍过。 周围宫女们那小肚兜下诱人的肌肤若隐若现,简直是勾人犯罪,尤其天下无双的宋皇后就在不远处,正含羞带怯地望着他……此情此景,便是神仙也要动凡心,何况六郎这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他体内燥热,欲火焚身,下身的龙枪很不安分的高高翘着,甚至顶起十分突兀的帐篷。 宫女们发现到六郎这羞人的生理变化,小手开始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 当宫女帮六郎脱下亵裤时,那坚挺的龙枪暴露在空气中,令宫女们个个看得目瞪口呆,脸红心跳,顿时发出一片惊叹声。 听见周围宫女们下意识的惊叹声,六郎顿时来了劲,便挺着那骄傲的龙枪,左顾右盼,睥睨四方,不可一世。 此时所有宫女,包括宋皇后的目光都聚集在六郎的龙根上。 宋皇后看着宫女们那羡慕的目光,心中好不得意。 这时六郎的龙枪开始胀大,也令他的自信心膨胀到极点,见宫女们咋舌的模样,便坏笑一声,在原地转一圈,好让宫女们都能看到他雄姿,最后六郎来到宋皇后的面前,龙枪颤了一颤,好似在向她打招呼……宋皇后这时察觉到失态,顿时脸红如火,害臊得抬不起头,嗔道:「六郎,你好强壮啊……」那声音甜得发腻,腻得发酥。 六郎闻言哈哈大笑,豪迈地一挥手,道:「服侍皇后娘娘宽衣解带丨?」「你们走开,本宫自己来。 」宋皇后摇了摇头,让宫女们走开,随即朝六郎妩媚一笑,道:「你还从未看过哀家跳舞吧,今晚就让哀家为你舞上一曲吧!」六郎连连颔首,心想: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的舞姿,可能世上只有我一人有幸能观,岂能错过!宋皇后嫣然一笑,玉臂舒展,开始翩翩起舞,她顿时仿佛兮如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充满美感,两只玉手伸到头顶,逐一取下云髻上的珠玉钗饰,瞬间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泄而下,随即化作千万缕柔丝在她周身飞舞着。 宋皇后唇角扬起一丝笑意,似害羞,似欢喜,欲语还休,最后衣服一件件悄然滑落,当最后一件肚兜也在舞姿中甩开时,室内霎时春光无限……六郎看得目眩神迷,只见宋皇后一身如雪玉般晶莹的肌肤,藕臂玉足,雪峰翘臀,在在勾引着六郎体内的欲火,令他难以自持,宋皇后的娇躯仿佛上天的杰作,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就连下身也光洁无毛,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美得令人窒息。 六郎顿时有种喜出望外的感觉,他挺着龙枪冲上前,搂着宋皇后,低下头就是一阵狂啃乱吻,在肌肤相触之下,欲火直线攀升。 「六郎……嗯,别在这里!先让哀家服侍你沐浴。 」宋皇后娇喘吁吁地道,美眸水汪汪的,好似要滴出水。 六郎便抱起宋皇后轻轻一跃,「扑通」一声,两人跃入池中,顿时水花四溅,满池波荡。 六郎欲火稍退后,才放开宋皇后。 宋皇后娇媚地白了六郎一眼,开始擦洗着六郎的身体,在他那火辣辣的目光扫视下,羞意大盛,脸上红潮怎么也退不下去。 这时宫女们也纷纷跳进池中,共有十二名宫女,穿着颜色各异的肚兜,包围在六郎和皇后身边。 六郎也不客气,开始抚摸的宋皇后的身躯,撩拨得她娇嗔连连,那诱人的模样,令让六郎忍不住要扑上去……这时六郎在水中随便乱摸,引来旁边的宫女娇呼不停,六郎就嘿嘿干笑一声,宋皇后便会半真半假的瞪他一眼,引来他变本加厉的挑逗,令宋皇后娇躯微微颤抖,把水面荡出一圈圈涟漪。 最令六郎感到舒畅的是,宫女们为六郎清洗龙枪时,她们排着队为六郎服务,而说是清洗,不如说是她们都想摸六郎的龙枪,毕竟她们从来没有碰过这么粗壮的龙枪,有的个性腼腆一点,一时放不下矜持,也就只是摸摸了事,但有几个大胆的宫女,居然还含住龙枪,令六郎欲火沸腾。 这时宋皇后舒服地躺在浴池边,分开两条修长的玉腿,让一个最为疼爱的宫女为她提供香舌服务。 在香艳绝伦的沐浴后,六郎横抱起一丝不挂的宋皇后,迫不急待来到寝室,虽然那十二个宫女同样诱人,也都等着六郎开苞,但六郎非常有耐心,知道她们已属于他,不用急于一时,现在主要是将她们的主『人收拾得服服贴贴。 六郎将宋皇后放在凤榻上,他就开始尽情地欣赏着宋皇后的娇躯,令他不由得看傻了。 宋皇后根本不敢与六郎的目光接触,玉齿咬着下唇,美眸望向其他地方。 六郎笑道:「皇后,今天晚上我们一定爱个够,我会让你欲仙欲死。 」宋皇后闻言大羞,娇嗔道:「六郎……」六郎早已是箭在弦上的要命关口,闻言不再耽搁,随即爬上凤榻,轻轻分开宋皇后那修长而雪白的玉腿,然后跪到她的两腿间,就近望着她,温柔地问道:「皇后,我要你。 」宋皇后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凤目紧闭,缓慢却坚定的点了点头,等待六郎的进入。 六郎腰部使劲一挺,宋皇后「啊!」的一声婉转娇吟,六郎已进入宋皇后的体内……卧房内风雨正急,满室皆春。 宫女们在房外听着里面的声响,喘息与呻吟伴随凤榻吱呀声齐响,演奏出一曲令人心颤不已的乐章,让这些未经人事的宫女们羞难自抑,脸红如火,但又忍不住好奇,自珠帘摇曳的空隙处向里面偷瞧。 宫女们看得目瞪口呆,再也移不开目光,不由得张大嘴巴,那不断的喘息声撩拨得她们的心也一颤一颤的,美眸几乎滴出水,最后忍不住纷纷回到床铺上,或者自己,或者与要好的宫女,窥视着六郎与宋皇后,安慰起自己。 不多时,宋皇后攀上高峰,娇躯一阵急颤后便泄身,随即全身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满脸潮红,呼吸变得急促。 此时六郎体贴得停下动作,抱着宋皇后,如梦呓般的喃喃道:「我的宝贝,我爱死你了……」宋皇后那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美眸好似笼罩一层水气,道:「六郎,哀家刚才几乎要死了……」六郎道:「你不是要死,而是要成仙了!哈哈?哈……」宋皇后闻言大羞,撒娇似的娇呼一声,头靠在六郎的肩膀上,唇角含着无限幸福的笑意。 六郎咬着宋皇后的耳垂,怪笑道:「刚刚皇后的叫声真好听!我还想听你叫一次!」宋皇后闻言羞得抬不起头,两只小粉如雨点般落在六郎胸膛上,嗔道:「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哀家,人家不来……啊!」六郎突然使坏,龙枪在宋皇后体内突然狠狠插了一下,令宋皇后在猝不及防之下娇吟出声。 六郎见宋皇后已回过劲,笑道:「我还没尽兴呢!你要想办法帮我才算完!」说完,六郎再无保留,开始尽情地插抽,肆意品尝着皇后的玉体,有如登上极乐。 第五章、斧劈赵匡胤昨夜,六郎将宋皇后尽情玩弄了个够,成熟女人那独有的风韵,让六郎的龙枪忍不住一直胀挺,即使宋皇后正值虎狼之年,也招架不住六郎龙枪的攻击,屡屡求饶,最后不得不将身边的宫女们奉献出来,供六郎享乐。 六郎更是精神抖擞,在天亮前,花了将近两三时辰,将十二个宫女全部征服一遍。 六郎连觉也顾不得睡,所以回晋王府时,精神略显疲惫,要不是有修炼逍遥秘笈,恐怕六郎今天就会长睡不醒,但他不想睡也不能睡。 今天是八月初三,从午时开始,将会隆重举行赵匡胤和杨四姐的大婚。 六郎有股想调动五城兵马司的禁军,包围皇城的冲动,但是师出无名,即使杀了赵匡胤,杨家也会遭受辱骂,天下黎民也不会原谅他,有什么办法既能让赵匡胤死,又能让他平安无事呢?六郎回忆着赵匡胤的死因,脑海中想起烛影斧声的故事。 历史证明,赵匡胤千真万确是死在赵光义的斧头下,而这个历史,将会在几年后应验,可是六郎等不了那么久,总不能看着杨四姐被赵匡胤占有吧!六郎心想:那我就提前杀了赵匡胤!对,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不能明目张胆去杀赵匡胤,正好前阵子有刺客,我只要好好策划一下,而杀了赵匡胤后,就让垂涎皇位已久的赵光义登基,这样一来,就算有大臣怀疑赵匡胤是被暗杀,他们大不了会怀疑赵光义,或者怀疑陶三春,也怀疑不到我的头上。 回到晋王府后,六郎见晋王和晋王妃在厅前坐着,而晋王好象在生闷气,六郎便赶紧上前,道:「晋王,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赵光义点头道:「六郎,昨天你有去陶王妃那边吗?」六郎点头说:「是啊,她最近精神恍惚,我怕她做出异想天开的傻事。 」赵光义哼了一声,道:「我到巴不得陶王妃她敢!」六郎见赵光义神态反常,问道:「晋王,此话怎讲?」赵光义重重叹了一口气,一巴掌拍在桌上,道:「六郎,有些话,我不知道可不可以跟你讲。 」六郎不知道赵光义说这话的意思。 赵光义说:「昨天晚上的架势,你还没看出来吗?皇上有意将秀宁公主许配给你啊!」「这……」六郎对这个说法并没有感到太吃惊,毕竟昨天晚上赵匡胤和秀宁公主的表现,大家耳目共睹,可这跟晋王会有什么冲突?他为什么不高兴?赵光义又说:「现在我问你,你是喜欢明歌郡主,还是喜欢秀宁公主?我希望你讲真话。 」六郎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当然喜欢郡主,我与明歌郡主一见钟情,两心相许,日月可鉴。 」六郎说这话确实是肺腑之言,在他心中,秀宁公主虽然贵为天子之女,但不能与柴郡主相比。 赵光义点头道:「六郎,听你这么说,我感到很欣慰,你放心,我就算丢官弃职,也要成全你和郡主。 」六郎闻言吃了一惊,问道:「晋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赵光义说:「昨天晚上,我见到皇上和皇后对你的热情,就猜到他们想将秀宁公主许配给你,因为最近朝纲混乱,我朝所有手握重兵的大将,军权旁落,都被皇上集中起来,看来他不相信我们了,但还是需要有人站出来替他平定天下。 」「而今,皇上认为最值得信任的就是你们杨家将,皇上招你做驸马也是无可厚非的事,而是时势所趋,但我饱受柴世宗恩德,我一定会照顾好他女儿。 六郎……你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也只有你才能给郡主幸福啊!」六郎点头道:「我答应过郡主,今生今世绝不负她。 谢谢你为我们做主,可你这样做是不是会得罪皇上?」赵光义点头道:「是啊,昨天晚上我直接到皇上的寝宫,与他理论,结果闹得很不愉快,皇上还埋怨我北方治军不力,要我将北疆兵权交出来,另派大臣管理,哼,这分明是打算拿我开刀,他连自己的亲弟弟也信不过,还能信任谁?」六郎叹道:「晋王,你受屈了,皇上一定是老糊涂了,他怎么会连你也不信任?」赵光义说:「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即使没有你与郡主这件事,皇上也会慢慢削弱我的兵权,最让我感到气愤的是,我对他说,如果你将秀宁公主许配给六郎,将会导致朝廷与程世杰之间的误会,因为我答应将秀宁公主许配给程家二公子,程世杰这才投诚大宋,并且助我大宋消灭北汉,而皇上这一搞,将是不讲信用,我担心程世杰会因此背叛朝廷,转投大辽。 」六郎点头道:「这个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程世杰手下有二十万名兵马,真要投诚大辽,对我们十分不利啊。 」赵光义说:「所以我请皇上收回成命,以国家大事为重,暂时稳住程世杰那边,结果我们就闹翻了,他甚至抽出龙泉宝剑,难道他还想象对待汝南王一样杀了我不成?」六郎道:「你与皇上乃是兄弟,皇上估计是一时气愤。 」赵光义点了点头,说:「今天是他与杨贵妃的大喜之日,我不打扰他,明日我还要跟他说清楚这件事。 」尽管六郎心中一百个不乐意,他还是得去皇宫向赵匡胤和杨四姐的婚礼道贺,在晋王府小睡一个时辰后,听到皇宫那边鼓乐齐鸣,爬起来一看,已经到了午时。 六郎穿好衣服后,晋王和晋王妃已经在等候他。 六郎借口想去街上帮杨四姐买一件礼品,就让晋王和晋王妃先走。 六郎心不在焉地走在大街上,主要是不想太早去,他不愿意看到杨四姐身穿大红嫁衣与赵匡胤站在一起的情景,可那场景却时常浮现在脑海中。 「大爷,你要点什么?」六郎低头一看,那是一个贩卖各种精致兵器的小贩在跟他说话,六郎顿时眼睛一亮,目光马上被那摊位上一柄银光闪闪的斧头吸引住,一个声音不断地在他耳边萦绕:烛影斧声。 「这柄斧头多少钱?」「大爷,三两银子,由上好的玄铁打制,你要吗?」六郎扔了一锭银子,将斧头藏到衣袖中,幸亏没有露出斧头。 六郎心想:我是新上任的五城兵马司,又是当今皇上的小舅子,谁会怀疑我在衣袖中暗藏凶器?赵匡胤你这老贼,今天晚上,你要是敢动四姐,我就要你付出血的代价。 啊!礼炮声又响了,我该进宫了。 此时皇宫内热闹非凡,这是赵匡瓶登基后最为热闹的一次。 嘉正殿的三重殿堂款待王公权贵、各省官员,皇后则在华清宫招呼太妃、诰命夫人等女眷,整座皇宫洋溢着欢声笑语,而除7『宫内的盛大宴席外,还有小型的各类游戏竞技比赛,彩台搭在皇宫内北角的皇家马场内,供嫔妃、大臣家眷观赏。 马场内设立好几个项目,武将们性格粗犷豪放,或蹴鞠,或打马球,或射猎;文臣们则要斯文许多,如围棋、曲水流觞、猜谜等等,都是消耗时间的项目,另外还有替年轻宫嫔们设游戏,如扑蝶、逗花逗草、樗蒲、藏钩。 翠云宫更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六郎看到杨四姐一身凤冠霞披,满脸忧愁地坐着,心中顿时不是滋味,便独自找了个冷僻的地方喝闷酒,一直到天黑后,皇宫更加热闹,四台大戏同时唱响,欢声笑语洋溢着整座皇宫。 待赵匡胤御辇到翠云宫时,夜色已经浓黑得犹如墨汁,新月越发明亮,满天繁星更好似一望无尽的宝石碎片,璀璨夺目。 翠云宫正门的小太监见是御驾,顿时欢喜非常,早有人飞奔到里面通报杨四姐。 此时一身凤冠霞披的杨四姐迎上来,到:「臣妾杨氏,给皇上请安。 」「免礼,进去说话。 」赵匡胤大步流星走在前面,杨四姐垂首随后,进到灯火辉煌的内殿,宫人们都识趣地退下去。 赵匡胤入座后,问道:「爱妃,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我们一定要珍惜啊。 」说着,赵匡胤一把抓住杨四姐的两只玉手。 杨四姐身子一凛,情不自禁地将双手缩回去,道:「皇上……」赵匡胤见杨四姐这般矜持,以为是她从未跟任何男子这么亲近过,所以感到羞涩,不由得心中欢喜,道:「爱妃,你在进宫前,朕不是要东方紫玉教你宫中礼仪吗?还有,从今以后你就是朕的爱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娘娘。 朕也是戎马出身,所以最佩服的就是像你这种美若天仙,而且有能够统兵征战的巾帼英雄。 」杨四姐却是心乱如麻,她一直低着头,虽然稍微坐正身子,却仍然不敢与赵匡胤的目光直视,道:「谢谢皇上夸奖,臣妾愧不敢当。 」「嗯,爱妃不必谦虚,来,我们喝了交杯酒,就上床安歇。 」说着,赵匡胤又拉住杨四姐的手。 杨四姐迫不得已,只好跟着赵匡胤来到那一桌丰盛的喜宴面前。 赵匡胤亲自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递给杨四姐,道:「爱妃,我们……」「禀皇上,杨将军求见!」赵匡胤愣了一下,心中有所不悦,心想:杨六郎,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晚上是朕与杨贵妃的良宵之夜,都这时候了,你还来做什么?不过赵匡胤当着杨四姐的面,又不好教训六郎,只好说:「宣他进来。 」六郎不疾不徐地走进来,看了看杨四姐,又看了看赵匡胤,躬身施礼道:「臣恭贺万岁和贵妃娘娘。 」赵匡胤露出笑容,道:「六郎,平身吧,今日是朕和你姐姐的大喜之日,你今天也够累的,要是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六郎道:「今日是皇上和四姐的好日子,臣敬皇上一杯。 」说着,六郎倒了一杯酒,递给赵匡胤。 赵匡胤没有吭声,一饮而尽。 六郎又倒了一杯,道:「这一杯,祝皇上早日平定下下。 」赵匡胤点了点头,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又喝了第二杯。 不等赵匡胤放下杯子,六郎又说:「这第三杯酒,祝皇上长命百岁。 」赵匡胤不高兴地说:「爱卿,这是最后一杯了。 」说罢,赵匡胤一口喝下去。 六郎却不识抬举地倒上第四杯酒,道:「这杯酒,祝大宋国泰民安。 」赵匡胤再也忍不住,袖子一挥,道:「混账,你是不是喝醉了?还不赶快退下?」六郎心中的恼火早已经按捺不住,将酒泼向赵匡胤,道:「你才是混账,居然敢霸占我四姐,今天就让你见识我的厉害。 」赵匡胤被六郎的举止吓懵了,道:「你……你居然骂朕?你……你简直胆大包天!」六郎眼中凶光毕露,手一抬,一柄银光闪闪的斧头顿时露出来,大骂道:「狗皇帝,敢抢我的女人,就是这种下场!」说着,六郎一斧头劈过去,正好劈中赵匡胤的面门。 赵匡胤一点防备也没有,随即头颅被斧头劈开,顿时倒在地上,而那斧头居然深深嵌在他的脑门中三寸余深。 六郎居然亲手杀了皇上?杨四姐被六郎的举止吓傻了,道:「六郎,你……你居然杀了他,他可是皇上啊,六郎,你快跑吧……」六郎不慌不忙地哼了一声,走过来抱住惊慌失措的杨四姐,端量着她那绝美的脸庞,道:「四姐,今天你真美,那狗皇帝将你装扮得这么漂亮,那这个婚礼,我就当是他为你我准备的吧。 」说着,六郎深深地吻着杨四姐。 六郎与身穿红衣的杨四姐并肩坐在床头上,望着她那娇美的容颜,六郎不由得心荡神摇。 杨四姐那黑白分明却又似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眸子正痴痴地看着六郎,她脸形极美,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耳坠玄黄美玉,云状发髻横着金钗,那粉红的罗帐、锦被,使绮罗丝下的美丽胴体更显娇艳。 「咕噜!」六郎不由得咽了一大口口水。 感受到六郎那侵略性的目光,杨四姐美丽的俏脸不由得泛起一丝艳丽的红色,显得无比诱人。 「四姐?」六郎一头埋进杨四姐的红纱薄裙内,舌头从足踝到大腿间贪婪地逐寸舔弄着她的肌肤。 「嗯,六郎。 」杨四姐的双手紧紧抓着那绣着一对鸳鸯的玉枕,秀眉微蹙,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吟。 杨四姐星目半闭,扭动着那美妙绝伦的胴体,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 此时六郎轻轻抬起杨四姐那秀巧的玉颌,深深吻着杨四姐,大手则乘机在她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上盘旋,好一会儿,才继续向上探进她的衣襟,玩弄着那柔软的玉乳,并不停用龙枪磨蹭着杨四姐的私处。 杨四姐娇躯发颤,脸如红烧,一双秀目差点喷出火,娇喘连连,小手还不安分地摸着六郎,那妩媚的神情诱人至极。 杨四姐那丰腴的身体让六郎欲罢不能,随即掀起她的下裳,露出那修长的大腿,并隔着丝质内裤抚摸着大腿内侧和那一点凸起,并脱下她的衣裳,顿时峰峦映入六郎的眼帘,那坚挺的双峰,粉嫩的修长玉腿,以及浑圆美臀下的春光尽皆可见。 此时六郎的龙枪刺入杨四姐的体内。 「嗯!」六郎与杨四姐同时发出哼声,似满足,又似长叹。 那刹那,六郎脑中升起前所未有的兴奋,心想:今日,本应是狗皇帝与四姐的大婚之日,但因为我的到来,历史将开始改写!六郎与杨四姐如狂风暴雨般的极尽缠绵在一起。 这一次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六郎与杨四姐都因为环境的因素,很快就获得极大的满足。 「到了我们要做善后的时候。 」六郎穿好衣服后,只见东方紫玉走进来,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赵匡胤,神情并没有惊讶。 在今天下午,六郎已经将计划告诉东方紫玉,并且得到东方紫玉的大力支持。 药酒赐全尸,晋王妃一并处死,钦此!接着,六郎从赵匡胤身上翻出他随身携带的印章,盖好后,对东方紫玉道:「师父,你在这里和四姐敬候佳音,我去找赵光义,他见了这道圣旨,一定会吓坏,到时候,就能为我所用。 」六郎带着假圣旨,来到晋王府,当着晋王赵光义和晋王妃将圣旨宣读完毕后,便将圣旨递过去,赵光义一开始还有些不相信,便颤巍巍将圣旨接过来,仔细看过后,喃喃说道:「果然是皇兄亲笔,赵匡胤,你好狠毒啊,连我也不放过……」晋王妃顿时伤心欲绝,望着六郎,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道:「六郎,皇上真的要赐死我们吗?」六郎上前一步,握住晋王妃的柔荑,道:「干娘,这圣旨是真的,但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晋王妃吃惊地问:「六郎,你敢抗旨?」六郎一挥手,命令手下退出去,然后对晋王说:「父王,你和干娘对六郎情深意重,我怎么能亲手送你们上黄泉?更何况我与明歌郡主终身相许,干娘又是郡主的亲姨娘,我不忍心你们死。 」赵光义叹道:「君命难为……」六郎上前一步,低声道:「晋王,现在如果要想活命,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让皇上驾崩,你继位!」赵光义顿时浑身哆嗦,道:「六郎,不可胡说。 」六郎看了赵光义一眼,道:「皇上对你根本不念手足之情,难道你还心怀仁慈?你若是应允,我马上带兵封锁皇宫和京城四门,然后发布皇上遇刺的消息,前几天不是正好遇到紫衣刺客吗?而明日就由你来主持朝政。 王泽、潘仁美还有陶三春都是我们的人,谁敢站出来反抗?」「这……」赵光义开始犹豫不决。 六郎又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干娘陪你一起命送黄泉?」赵光义终于痛下决心,道:「六郎,我听你的,就和皇上拼,我们这就进宫。 」六郎点头道:「我带兵先行一步,你马上跟来,然后我们按照计划行事!」因为计划周详,加上五城营的禁军将领全都是汝南王的亲信,最近又都和六郎称兄道弟,根本亲得不得了,而他们又都得到陶三春的暗示,就算违抗圣旨,也要听从六郎的调遣,所以这次行动天衣无缝。 当汴梁的百姓还在沉睡时,驻京的八万名禁卫军就已经开始行动,首先是封锁四道城门,然后高举灯笼、火把搜捕全城。 皇宫,大将王全斌奉六郎密令,亲率五千名飞虎卫将皇宫围个水泄不通,当赵光义匆匆赶到翠云宫时,就看到赵匡胤头颅迸裂躺在地上,不由得心惊肉跳,虽然他早就觉得赵匡胤该死,但要让他杀死赵匡胤,他还是没有这个胆量。 六郎迎上来,双膝跪在地上,道:「晋王,宫内来了刺客,而皇上遇刺,刺客却已经逃走,我已经下令全城搜捕,你快召集文武大臣商议国事吧。 」赵光义顿时心知肚明,知道一定是六郎为了保全他,杀了赵匡胤,心中一阵感激,也对着六郎跪下来,道:「六郎,你对我的忠心,我永远都会记得,快些起来。 」说着,赵光义拉起六郎,然后传来宫内值班太监,马上敲响紧急鼓令,让文武大臣连夜进宫商议军政大事。 天还没亮,群臣就听到紧急集合的鼓令,急忙穿上衣服赶来皇宫,来到大雄宝殿上时,只见皇位空悬,宋皇后和秀宁公主在一旁哭哭啼啼,晋王赵光义则虎着脸站在旁边。 见群臣到齐后,赵光义说道:「列位大臣,昨夜皇宫来了大辽刺客,皇上不幸遇刺身亡。 」赵光义这一说,下面群臣一片哗然,无不议论纷纷,有一位监察御史站出来,请赵光义调查皇上死因。 六郎出班说道:「我已经下令全城缉捕刺客,这名刺客武功十分了得,可能与前几日在晋王府行刺的那个人是同i个人,那人很有可能是大辽的奸细。 现在皇上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应该赶紧找个德高望重的皇室宗亲继承皇位,以免做皇上吗?」赵光义道:「皇嫂,陈贵人的儿子今年只有六岁,武贵人的儿子更是还不满周岁,孩童岂能登基皇位主理天下大事?」陶三春道:「晋王殿下,杜太后生前曾经留有遗诏,我大宋皇位不可传幼子,现在两位小皇子都实在太小,我看不如由晋王殿下登基。 」赵光义脸红道:「这样有些不妥吧?」说着,他看了宋皇后一眼。 宋皇后又看了看六郎,六郎则朝宋皇后点了点头。 宋皇后就说:「晋王,你兄长遭遇不测,国不可一日无君,两位小皇子尚且年幼,眼下最合适的人选,也只有晋王你了。 这些年晋王一直都在帮助皇上管理朝政大事,相信能够秉承你兄长的遗志,保我大宋千秋万代。 」六郎说:「晋王殿下,你在朝中德高望重,还能有谁比你更能胜任?眼下北有大辽虎视眈眈着中原,南有南唐和吴越时常作乱,请晋王登基,为天下黎民造福吧。 」赵光义点了点头,问道:「众卿,本王若是登基,有反对的尽管站出来说话。 」群臣议论纷纷,也没有敢上前反对。 六郎和王泽潘仁美交换了一下眼色,立即跪倒在地三呼万岁。 群臣效仿,一时间百官朝贺,赵光义也就顺理成章地登上皇位,史称宋太宗。 登基后,赵光义封晋王妃为懿德皇后。 赵光义即位后,改年号为「太平兴国」,表示要成就一番新的事业。 赵光义对于此次皇位更替中涉及的关键人物,都做了一番安排。 赵光义任命其亲弟赵廷美为开封尹兼中书令,封齐王,而赵匡胤的子女均称为皇子皇女,赵匡胤的女儿秀宁还封为齐国公主,而旧部薛居正、沈伦、卢多逊、曹彬和楚昭辅等人都加官晋爵,他们的儿孙也因此获得官位。 而赵匡胤在世时,曾加以处罚或想要处罚的人,宋太宗都予以赦免,除此之外,六郎、潘仁美和太师王泽还是被委以重任,太师王泽主管兵部,六郎和潘仁美则主管枢密院。 宋太祖大丧后,杨令公带领杨家将奉旨赶到京师,六郎与家人会合,自然是喜出望外。 此时赵普原先的丞相府已经重新装潢完毕,崭新气派的天波杨府坐落在正德大街,赵光义感激六郎的救命之恩,御笔亲书「天波杨府」,而且从此由此门前路过时,不管在朝中职位高低,武将一律下马,文官一律下轿。 杨家将顿时在京师威名远播,杨令公和四娘都十分高兴。 杨四姐得到赵光义恩准,与东方紫玉搬到天波杨府居住,这样就能与六郎如胶似漆,夜夜相会,快活胜神仙。 朝纲逐渐稳定后,却有探马回报,吴越十万名大军夜袭苏州,南唐大将林天虎率兵拒敌,结果中了吴越的埋伏,林天虎阵亡,南唐军大败,因为南唐帝李璟早就与大宋修好,故此就派来使臣,请大宋发兵援救,并且李璟听说赵光义只有符皇后,而为了讨好赵光义,便将心爱的次女永宁公主李芳仪嫁给赵光义做贵妃,接着便连同使臣赶往汴梁。 赵光义得知此项消息后,顿时大喜,便招集六郎、杨令公、潘仁美与陶三春开了场紧急会议。 赵光义首先说:「李璟这次求上门,我决定要发兵救南唐,众卿家意下如何?」六郎首先发言:「皇上,南唐不可不救,但北方形势更不容忽视。 吴越虽然发大军攻打南唐,不过还没有骚扰到我们大宋的领土,但他们攻打南唐,应该是在试探我军的决心,故不能坐之不管。 我建议兵分两路,一路北上驻军瓦桥关,抵御大辽入侵,另一路可以少派一些人马,毕竟和吴越开战,依靠的是水军力量,我们可以借助南唐的水军,与吴越周旋,待北疆战事平定后,再举大军平定江南。 」潘仁美和王泽纷纷赞同六郎的意见,杨令公更是没有异议,而在经过进一步的商议后,赵光义做出决定,任命陶三春为南路元帅,总领荆州兵马协助南唐对抗吴越,只等南唐使者进京,再协商具体细节。 接着,赵光义任命六郎为北路元帅,杨令公与潘仁美为监军,率领杨家将与十万名大军兵发瓦桥关。 六郎又针对悬空岛和程世杰这两股势力与大家交换意见,最后决定先安抚,后征讨,虽然武元夕已死,没有悬空岛外围的水域地形图,但六郎认为悬空岛也不是无懈可击,等大军到了之后,总会找到破解悬空岛的方法,而程世杰本来已经归顺,却非要秀宁公主嫁过去,宋皇后现在是哭着闹着不让秀宁公主离开她。 六郎决定找宋皇后谈一谈。 六郎找到宋皇后后,说明这个情况。 宋皇后立即抱着六郎的大腿呜呜哭道:「六郎,皇上死了,我身边就剩下宁儿一个亲人,你要是让她远嫁到山西,谁知道程世杰安什么心啊?要是发生意外,宁儿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活啊—」六郎拍了拍宋皇后的肩头,道:「皇后,说实话,宁儿是你的心头肉,你舍不得她,我能理解,可事情关系到大宋的安危,太宗皇帝又亲口答应程世杰,恐怕不太好办。 」宋皇后呜呜地哭起来;这时秀宁公主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扑到宋皇后的怀中,脸上早已经全是泪水,虽然没有说话,也没有恳求六郎,却让六郎心生怜爱之心,心想:这样的小美人,尤其还是宋皇后的亲生女儿,我怎们能舍得将她送给程世杰的儿子?我现在为难你们母女,无非是想让你们母女感恩于我,嘿嘿!六郎对秀宁公主说:「秀宁公主,你母后考虑的也有道理,程世杰这个混蛋两面三刀,他的儿子更不是好鸟,你放心,回头我再找你皇叔好好说说。 」秀宁公主闻言感激地朝六郎点了点头,那楚楚可怜的神态,让六郎难以拒绝。 第六章、一堂春色满宫廷今年的中秋夜,星空清朗,无边无际的夜幕深蓝得几近墨色,硕大如银盘的圆月周围是满天璀璨闪烁的繁星,远近交错,颗颗晶莹剔亮,好似天宫仙女不慎摔落宝镜的碎片。 中秋的月,年年都是这么圆,只是一起赏月的,人每年不一样。 娇艳如花的宋皇后和符皇后,一个是赵匡胤的正宫娘娘,一个是赵光义的正宫娘娘,两位高雅的女子一左一右地坐在六郎身边,她们不知道六郎在想什么。 今天晚上,赵光义在德胜阁宴会南唐的使臣,六郎就来到后宫与两位皇后娘娘私会。 宋皇后的贴身宫女走过来,手里捧着八珍黑木的方托盘,上面铺着一层黄缎,黄缎上是两件柔滑无痕的白色锦衾,只用细密的纱线绣出异域的纹样。 宫女将托盘拿到两位皇后娘娘跟前,道:「皇后娘娘,外头已经起风。 秋寒之风最易入骨伤身,奴婢拿来蚕丝洋莲缎,免得冻坏身子。 」此时有微风从门窗缝隙透进来,树叶随风吹沙沙作响,两位皇后都不自觉地耸了耸身子。 六郎让两位皇后穿上衣服,然后抱着她们,六郎触摸到那缎披时只觉得几乎从手中滑落,要不是上面的纹样是用挑织的方法刺成,俨然浮凸出来,而且仿佛能感受到一针一线。 六郎拥着佳人,仰望窗外的明月,叹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符皇后赞道:「六郎真是好文采,好经典的诗词啊!」六郎心想,盗窃苏东坡的,能不经典吗?此时苏东坡还没有生出来,我现在先吟出来,那就是我的了。 此时宋皇后和符皇后身上的体香,充斥在六郎的鼻间,令六郎心神不由得一荡,大手抚摸着她们的香臀,感受着她们的不同,虽然一样柔软滑腻,却各有韵味。 宋皇后的硕大丰满,符皇后则浑圆翘挺,带给六郎极大的享受。 此刻六郎拥着宋太祖和宋太宗的皇后,令六郎蠢蠢欲动起来,抚摸着她们臀部的手不由得加大力道,时捏时搓,时抓时揉,是得那宫装长裙在六郎手中形成一道道皱折。 这时六郎低下头,看到让他欲火狂焚身的景象。 六郎顺着两位皇后玉颈下的领口,能清楚看到她们那高耸的胸脯,虽然肚兜遮住了酥胸,但依稀可以看见乳房的形状,而那两颗乳头微微凸起,无比诱人,令直想将它们含入嘴中尽情地吮吸着。 「六郎,快放开我们!你太大胆了!就算想要我们,也不能这么色胆包天,难道你想连我们两个一起要?」宋皇后仰起头,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无比妩媚,那红艳艳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令六郎不由得低下头,吻上宋皇后的小嘴。 宋皇后没有料到六郎这么大胆,不由得两眼圆睁,但随着六郎的唇舔弄着她的嘴唇,舌尖扫着牙关,又让她不由得闭上眼睛,突然,她感觉到有火热的东西摩擦着她的小腹,令她的芳心怦枰直跳,感到心慌意乱,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 这时六郎就像决堤的洪水般,舌头冲进宋皇后的嘴内,开始搅动着宋皇后的口腔,追逐着宋皇后的舌头,并不时卷着她的舌头吸吮。 好可爱啊!六郎贪婪地吮吸着宋皇后嘴内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也再次加大力道,而另一只手也没冷落符皇后,抚摸着她的香臀与粉背,令符皇后不由得娇喘连连。 这时宋皇后那香甜的舌头开始回应着六郎,虽然只是偶尔轻轻的一点,却也让六郎倍感兴奋。 此时六郎抱起宋皇后和符皇后来到床边,将她们放在床上,随即他爬上床并搂着两位皇后,道:「你们可都是皇后,我能够同时拥有两位皇帝的妻子,是不是很厉害啊?」宋皇后那迷人的娇躯依偎在六郎的怀中,嘟起小嘴,而随着她扭动着娇躯,那丰臀也跟着摇晃着,虽然六郎早已知晓她的臀部无比硕大,但此时看到那绝美的风姿,更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不由得伸出手抚摸着宋皇后。 而被六郎的大手一摸,宋皇后顿时全身瘫软在床上,檀口轻启,微微喘着气,那妩媚的模样诱人至极。 六郎见状心中一荡,低上吻上宋皇后那雪白的玉颈,大手则在她的粉背、香臀问移动。 「嗯。 」宋皇后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吟,头微微向后仰。 趁着宋皇后意乱情迷之际,六郎的大手顺利攀上她的双峰,隔着薄纱搓揉着那坚挺的玉乳,六郎能感觉到宋皇后的双峰丰满,异常坚挺,虽然现在躺在床上,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仍高高耸起,六郎握在手中时感到无比舒畅,便翻身将宋皇后压在身上,大手握住乳房,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捻着乳头。 宋皇后顿时浑身一颤,她能感觉到六郎的大手握住她的玉乳,并使劲地揉捏着,令宋皇后觉得浑身发烫,突然她感觉到乳房传来一股湿热。 「啊!」宋皇后发出一声惊呼,竟然见到符皇后将她的另一只玉乳含在嘴中,而随着符皇后吸吮着乳头,宋皇后觉得玉乳正在急剧膨胀,令她的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 这时六郎将坚挺的龙枪释放出来,似乎在等待着和感觉着这一触即发的深入感,宋皇后秀眸微闭,玉手轻抚着正在吸吮她玉乳的符皇后,六郎将龙枪慢慢刺入,看到宋皇后要张开嘴呻吟,就马上把龙枪抽出来,而宋皇后体内刚要点起来的欲火就这样被突然中止,她不解地看着六郎。 六郎见状,又是让龙枪进入一点点就马上抽出来,而宋皇后似乎等不及了,便主动将臀部往下移,试图让私处凑到六郎的龙枪上,但这时六郎坏笑地将龙枪尽根插进去。 宋皇后被六郎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得大叫一声,拼命地摇着头,双腿不由得并拢,令幽径能紧紧夹住六郎的龙枪,同时紧紧地抓住六郎的手。 六郎知道寂寞多年的宋皇后最需要的就是这种直接的快感,于是身体压上她那丰腴白嫩的身子,并开始用火热而坚硬的龙枪抽送着幽谷。 随着六郎的每一次抽插,宋皇后传出欢快的呻吟声,头不由得向左右摇摆,并抬起双腿盘住六郎的臀部,让六郎无法将龙枪抽出太多,同时臀部也不停地上下起伏,以迎合六郎的动作。 看着宋皇后那陶醉的神情,六郎开始奋力地抽插着宋皇后,同时双手揉弄着她那丰满的玉乳。 这时宋皇后咬着下唇,不让呻吟声发出来,但下身却使劲地抬起、落下,享受着六郎抽插幽谷时所带来的快感,半晌,宋皇后仍是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声,并越来越大声,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双颊泛红。 「宋皇后,怎么样,要不要再用点力?」,宋皇后闻言娇羞地点了点头。 六郎见状开始加快龙枪在宋皇后体内的抽插,很快,六郎的龙枪能感受到幽径内阵阵的收缩和痉挛,接着宋皇后低声闷叫几声,双眼迷离,六郎便搂着她的腰部,将下身紧紧贴着她的小腹。 「六郎,用力干我,我要丢了,啊!真舒服啊……」六郎又是将龙枪用力一顶,宋皇后顿时娇躯一颤,便昏死过去。 而符皇后在一旁早已看得春情泛滥,所以六郎才刚拥着她那娇嫩的身躯,符皇后就疯狂吻着六郎,那滑嫩的舌尖在六郎嘴里吸吮着,小手则握着六郎的龙枪,身体像蛇般扭动着。 这时六郎抱起符皇后,然后让她的屁股挪到那胀挺的龙枪上,接着让她的身一t体慢慢沉下去,使龙枪能尽根没入她那湿滑的蜜洞内。 六郎一边揉搓着宋皇后那柔软的玉乳,一边抬动着臀部向上顶,才没几下,符皇后就已受不了,而她看六郎插抽时显得有些吃力,就主动分开那两条雪白的大腿,跨坐在六郎的身上,并主动将臀部抬起、落下。 在符皇后上下套弄百十次后,六郎见符皇后似乎有点累了,便让她躺在床上,然后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搂着她的腰部,将龙枪对准她的蜜洞口,猛地就插进去。 符皇后顿时兴奋得尖叫出声,接着抬起双手放在头上,尽量伸展着身体,并尽量分开两条长腿,以承受六郎的进入,一会儿又并拢着双腿,试图夹紧六郎的龙枪。 由于六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使符皇后只能紧紧盘着六郎的腰,尽量保持身体不动的姿势,好承受着六郎的撞击。 此时符皇后拼命摇摆着头,同时睁开眼睛,并对六郎点了点头,示意她已经达到高潮,要六郎放慢速度,好让她感受那高潮所带来的快感。 六郎见状减缓抽插的速度,并将龙枪紧紧抵住符皇后的花心上研磨着,感受着蜜洞内媚肉挤压龙枪的紧窒感受。 这时符皇后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双手紧紧地抱着六郎那厚实的背。 「六郎,我好舒服啊。 」「我也舒服啊!你夹得好紧啊。 」。 此时六郎觉得龙枪一阵发麻,随即那滚烫的阳精喷射而出,浇在符皇后的花心上,令符皇后娇躯一阵微颤,双臂搂得六郎更紧了。 六郎将雨个皇后先后送上高潮的巅峰,只见她们娇喘吁吁,星眸半闭,全身瘫软在床上,只能任由六郎施为。 当六郎三人正要进行下一波缠绵时,突然从外面传来脚步声。 「母后,你睡了吗?」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令六郎三人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因为那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宋皇后的女儿——秀宁公主!这时不仅是宋皇后,就连符皇后也心神大乱,皆心想:怎么办?眼见秀宁公主那纤细的身影就在门外,就要走进房内,令宋皇后不由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想:若真被女儿撞见我的奸情,那我还怎么见人?女儿会瞧不起我的。 这时六郎却示意宋皇后不要担心,随即与符皇后悄悄将身体藏到被子内,虽然窗外的月光明亮,但只要放下幔帐,那么床内的情景,外面根本看不清楚,而且六郎反而希望秀宁公主能撞见他和宋皇后以的裹情。 在被子内,六郎抱着符皇后那滑腻的玉体,随即将她压在身下,同时把被子盖在他们身上,而宋皇后则挡在外面,那雪白如玉的娇躯同样盖着被子,透过罗帐,只能看见朦朦胧胧的身影,与此同时,高清雅致的秀宁公主婀娜多姿地走向床前。 在秀宁公主掀开罗帐的刹那,宋皇后感觉到心脏仿佛要跳出来,而且六郎就躺在她身边,她甚至能感受到六郎那灼热的呼吸,令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秀宁公主会发现到异样,只能勉强笑道:「宁儿,你有什么事吗?」「母后,我就是想你,想跟你说一会儿话。 」说着,秀宁公主已经坐到宋皇后的旁边。 「宁儿,你是不是还在担心你的婚事?母后也不愿意将你嫁到山西去,唉!」宋皇后道。 秀宁公主道:「母后,你不是已经和杨将军和皇上都说好了吗?所以女儿不是为了那件事,女儿只是想母后,今天晚上想和你一起睡。 」宋皇后道:「啊?宁儿,你真的要和母后一起睡吗?」秀宁公主「噗哧」一声笑出来,那笑容就像一朵含羞绽放的水仙,接着将娇躯靠在宋皇后身上,道:「母后,你今天怎么了?以前你都不会这样问我啊!」这时六郎就在身边,所以见秀宁公主在调侃她,令宋皇后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咦!母后,你怎么额头上全是汗?你生病了吗?」秀宁公主看着宋皇后的脸冒着汗珠,不由得关心地问道,接着从袖中掏出丝娟,擦拭着宋皇后脸上的香汗。 宋皇后见状赶紧收起思绪,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冷。 宁儿,我没事。 」「母后,那女儿帮你暖一下身体吧。 」说着,秀宁公主便伸出小手准备要掀开被子。 宋皇后见状不由得大惊,连忙捉住秀宁公主的手,并放到她胸前,暗自松了口气,心想:幸好我手快!「宁儿。 」秀宁公主不由得秀目微红,侧身倚在宋皇后的胸前,双颊绯红,贝齿咬着下唇,美目浮起一层薄雾。 宋皇后捧起秀宁公主的小脸,柔声道:「乖,让母后看看我的宝贝女儿。 」这时宋皇后抚摸着秀宁公主那张清秀绝伦的脸庞,看着那不易察觉的憔悴,不由得感到心痛万分,道:「宁儿,你放心,母后一定不会让你去山西和亲。 」「母后!你对我真好。 」这时秀宁公主脱掉鞋子,爬上床上,然后拉住锦被的一角盖在胸前,玉足伸进被中,准备要跟宋皇后一起睡觉。 「呀!」秀宁公主蓦地一声惊呼,令宋皇后的心顿时跳到嗓子眼,心想?天啊!她该不会发现到什么了吧?「母后!你怎么没有穿衣服?」这时秀宁公主才发现,在被子内的宋皇后一丝不挂。 宋皇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却仍怦抨直跳,心想:没发现就好、没发现就好!你这丫头,差点把母后吓死了!想到这里,宋皇后嗔道:「母后最近发现,不穿衣服睡觉会很舒服,所以才没有穿衣服。 」「是吗?」秀宁公主不由得咯咯直笑,道:「母后的身子,宁儿也不是没有看过,还害什么羞呀?」说着,秀宁公主的小手攀上宋皇后的酥胸,眼中满是艳羡,道:「母后,你的胸部好大,甚至比女儿的大多了。 」想到被子下还有六郎与符皇后,宋皇后见秀宁公主说出这么露骨的话,不由得大羞,她捶着秀宁公主的肩膀,嗔道:「你这丫头,瞎说些什么啊?」宋皇后不由得升起一种想赶快把秀宁公主赶出房间的冲动,毕竟秀宁公主以为房间没有外人,宋皇后生怕等下她还会说出更羞人的话。 六郎闻言不由得发出一阵无声的呻吟,心想:这对母女真有意思,这不分明就是在勾引我嘛!「母后,那我也要脱衣服。 」说着,秀宁公主已经在锦被内脱下身上的宫裙。 秀宁公主那脱下来的裙子不时会扫过六郎的身体,那轻柔的薄纱带给六郎一种异样的感受,而那淡淡的处女幽香也传入鼻中,况且听着宋皇后母女俩谈论的内容,令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荡,觉得要是能将她们母女俩搂入怀里,恣意地怜爱,那该是多么姜妙的享受!想到这里,六郎的龙枪不由得胀挺,并顶在符皇后的玉腿间,随即六郎轻轻一挺,就进入符皇后的蜜洞内,接着他扭动着下身,研磨着宋皇后体内的最深处。 这时符皇后的蜜洞内已经泥泞不堪,令六郎觉得十分舒畅,蓦地六郎的肩膀感到一阵剧,就见符皇后狠狠地咬了六郎的肩膀一口,虽然身处在黑暗中,六郎却能分明感受到她那愤怒的眼神。 六郎偷笑,随即又狠狠插了几下。 符皇后顿时忍不住,失声叫道:「啊!」秀宁公主顿时吓了一跳,道:「谁?」符皇后闻言觉得要是六郎被暴露出来,情况会更糟糕,于是便硬着头皮道:「宁儿,是我。 」听出是符皇后的声音,秀宁公主道:「皇婶,是你啊,你居然和我母后……」说着,秀宁公主的小手摸到符皇后那赤裸的胴体,便不由得张开小嘴,再也说不出话来,俏脸变得通红,心枰评直跳。 就在秀宁公主惊愕之际,有一双大手从后面搂住她的纤腰。 刚开始,秀宁公主还以为是宋皇后,但马上意识到宋皇后的手臂并没有这般有力。 秀宁公主回过头,顿时失声叫道:「杨将军?」六郎笑道:「宁儿,是我,你不喜欢我吗?你父皇生前不是打算将你许配给我吗?难道你不愿意了?你要是许配给我,就不用嫁到山西去受罪了。 」秀宁公主的内心早就对六郎产生爱慕之心,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六郎会出现在宋皇后的秀榻上,而且符皇后也在这里,难道他们……秀宁公主顿时娇颜羞红,可那娇嫩的胸脯却已被六郎的大手握住,并温柔地揉捏着。 宋皇后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长叹一声:事已至此,那就只好随了六郎的意思,反正宁儿跟六郎在一起也好,只是我们母女俩都要跟他……想到这里,宋皇后的粉脸顿时一阵羞红。 六郎道:「宁儿,我要娶你母亲,所以从现在起,她不是你母亲,而是你的姐姐,知道吗?你和她都是我的妻子。 」秀宁公主被六郎的气势所震慑住,喃喃道:「这……」六郎突然微笑道:「难道你不喜欢我吗?不希望永远跟我在一起吗?难道你舍得离开我吗?还有你母后,她也是你最亲、最爱的人啊!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好吗?」秀宁公主被六郎那一连串的问题问傻了,道:「我爱杨将军、我爱母后,我要和你们在一起。 」「好、好!都是我的好娘子。 」六郎看着秀宁公主这样天真、这样妩媚,不由得紧紧地搂住她,并疯狂地跟她接吻起来。 吻了一会儿,六郎的手伸向秀宁公主的双峰,虽然没有她的胸部没有宋皇后的大,但也让人心动。 六郎摸了一会儿,逐渐往下摸着秀宁公主的下身,那丰满的乳峰下是平坦的小腹,小腹下长满柔软的芳草,芳草下覆盖着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藏着一粒肥嫩的红宝石,此时下面淌着热流,顿时把六郎迷住了。 六郎抚摸着秀宁公主的全身,令秀宁公主欲火难耐,浑身颤抖,满脸通红,媚目含情,娇喘吁吁地说:「杨将军,我好怕。 」六郎道:「宁儿,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说着,六郎的龙枪对准秀宁公主的蜜洞口,随即用力一挺,「嗤」的一声,在淫水的润滑下,龙枪尽根没入秀宁公主的私处。 「啊,痛。 」秀宁公主轻呼一声,皱起柳眉。 「对不起,宁儿,我太用力了。 」六郎吻着秀宁公主,龙枪在那花心深处研磨着。 过了一会儿,秀宁公主娇哼道:「嗯……好舒服……你的大宝贝……太大了……弄得……宁儿美死了……不过……刚才那一下……真的很痛……现在……弄得……又舒服起来了……真的……快……快用力干吧!」六郎觉得龙枪插在秀宁公主的蜜洞内,滑溜溜的,只是轻轻抽动一下,就会发出「噗哧」声,便不由得加大腰肢摆动的幅度,使龙枪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顿时噗哧、噗哧声响起,而秀宁公主的蜜洞口也随着龙枪的抽插,带出一股股黏滑的淫液。 「啊……杨将军……快……快……快用力……好……我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我美死了……」秀宁公主才十六岁,初尝云雨,就碰上六郎这强壮的龙枪,于是被逗得浪态毕现、娇媚万分。 一会儿,秀宁公主就已经支撑不住,浑身急遽颤抖,随即便泄身了,那一股股阴精喷射在六郎的龙枪上,而她也全身瘫软在床上了。 过了一会儿,秀宁公主恢复体力,说:「杨将军,你累了吧?来,换宁儿在上面,咱们接着来。 」说着,秀宁公主抱着六郎转身,随即两人上下交换位置,就见秀宁公主跨坐在六郎身上,身体开始上下耸动着。 六郎知道秀宁公主乃是皇家公主,又到了待嫁的年龄,一定学过房中术,所以才这么厉害。 这时六郎躺在床上,欣赏着秀宁公主那正在跳跃的双峰,而一低头就能看到龙枪在秀宁公主的蜜洞内中一进一出的情景,接着六郎伸出手抚弄着秀宁公主胸前的两颗乳头。 此时秀宁公主半闭着媚眼,微微张开嘴唇,双颊通红,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前摇后摆套弄着六郎的全身,犹如盛开的牡丹般艳丽动人。 「杨将军,我这样干,你觉得舒服吗?」「舒服极了,宁儿,那你呢?」「宁儿也觉得舒服呀。 母后,你和杨将军也是这样玩吗?」秀宁公主说话断断续续的,身体不停地套弄着龙枪,然后速度渐渐加快,又猛夹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这时秀宁公主那蜜洞内的淫液像是泉水般喷射在六郎的龙枪上,并随着龙枪的抽插,而流到六郎的小腹上,并溅湿了床单。 高潮过后,秀宁公主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上,而六郎也被秀宁公主喷射而出的阴精刺激得泄精,那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也射进秀宁公主的蜜洞内,滋润着秀宁公主的花心处,令她爽得都快要升上天了。 「宁儿,还是这么硬,该怎么办啊?」六郎翻身把秀宁公主压在身下。 「不行了,我不行了,怎么还是这么硬啊?」秀宁公主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时六郎埋首在秀宁公主的乳房间,道:「我硬得好难受啊!宁儿,就让我再来一次吧。 」说着,六郎就要展开攻势,却冷不防被在一旁观战已久的宋皇后拉住。 宋皇后担忧地说道:「宁儿已经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会要了她的命。 上郎,让我帮你吧。 」秀宁公主闻言,睁开媚眼,害羞地说道:「母后,谢谢你啊。 」六郎扭了扭秀宁公主的小脸,道:「叫姐姐、叫姐姐。 」秀宁公主神情羞涩地道:「是!让姐姐陪你好了。 」一「宁儿,看你湿成这个样子,让姐姐帮你亲亲吧。 」说着,宋皇后俯下身,随即用柔软的香舌舔弄着秀宁公主那才刚破身的私处。 「羞死人了,姐姐。 」秀宁公主红着脸,能感觉到私处正被宋皇后舔弄着,道:「好舒服啊。 」六郎从后面抱着宋皇后,随即龙枪抽进宋皇后的蜜洞,道:「你们别只顾着说话啊!别忘了,我正胀得难受呢!」符皇后也不甘寂寞,她趴在秀宁公主旁边,吻着她那柔软的双峰。 这时六郎的手抚摸着符皇后的玉臀,龙枪则用力地插着宋皇后的玉臀,还能欣赏宋皇后与秀宁公主的母女秀,简直爽歪了,所以龙枪越插越带劲。 宋皇后吁了一口气,觉得很舒服、很畅快,而六郎能感觉到龙枪在宋皇后那紧窒的幽径包围下,有股温暖,爽快的感觉,于是便加快抽送的速度。 此时宋皇后被六郎的龙枪刺激得魂飞天外,呻吟不绝。 过了一会儿,宋皇后的丰臀拼命地向后顶,阴壁也紧紧夹住六郎的龙枪,喊道:「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啊……啊……」六郎拼命地用力抽插着宋皇后,令宋皇后娇躯一阵剧颤,阴壁猛地剧烈地收缩,随即一股滚烫的阴精便喷射而出,令她不由得全身瘫软在床上。 这时六郎转过身,就要对符皇后展开攻势。 符皇后见状,轻轻地打了六郎的龙枪一下,笑骂道:「你可要好好对待我这个干娘啊!」「干娘,你放心。 」六郎躺在床上,符皇后则跨坐在六郎的身上,用手分开她的蜜洞口,随即将龙枪吞进那蜜洞口,开始上下耸动着。 「好爽呀……你真会干……干得我美死了……」「六郎……顶住我的花心了……哦……」六郎看着符皇后放下矜持,而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销魂的呻吟,使六郎快要疯狂了。 这时六郎配合着符皇后上下套弄的节奏,向上挺动着身体,双手则抚摸着那不停跳动的玉乳,这下令符皇后更加疯狂、更加兴奋,套弄的动作也更快、更用力,蜜洞也紧紧地夹着龙枪,肉壁也蠕动、吸吮着龙枪。 「啊……啊……」符皇后娇喘着,高喊一声便泄了精。 「等一等……我也要泄了……」六郎在符皇后射出的阴精刺激下,也发泄了。 符皇后趴在六郎的身上,脸贴在六郎的胸膛上,不停喘着气,脸上则带着满足的微笑,符皇后搂着六郎翻了个身,媚声说道:「六郎,睡在干娘的身上吧,干娘的身体柔不柔软?」「干娘的身体很柔软!」六郎趴在符皇后的身上,觉得符皇后那柔软的身体,有种妙不可言的感受,同时大手还抚摸着宋皇后和秀宁公主那柔软的玉体,便进入梦乡了。 第七章、符皇后借种南唐李璟为了请大宋出兵对抗吴越,便将心爱的次女永宁公主李芳仪送到汴梁,献给宋太宗赵光义为妃。 赵光义在金銮殿见过李芳仪后,心中十分高兴,因为李芳仪的确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不过他当初因为修炼武功,导致不能行房事,因此感到十分苦恼。 赵光义私下与符皇后提及此事。 赵光义苦恼地说:「皇后,朕早年因为征战天下,练了一种神秘的武功,至今不能与女子同床,你也知道。 现在李璟将女儿送给朕,朕又不好拒绝,今天当着满朝文武百官面前,朕已经封她为李贵妃,但若是朕一直没有跟她同床共枕,如果传到南唐,朕恐遭人笑话啊!」符皇后哼道:「都怪你当时一意孤行,才搞成现在这样子,臣妾也无法生儿育女,皇上,现在和以前不同,以前你是晋王,可以没有后代,但现在你可是皇上了,要是你若干年后连储君都没有,可怎么办啊?」赵光义说:「朕现在不正在急着想办法吗?可是要让身体恢复,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皇后,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符皇后想了想,说:「皇上,臣妾有个荒唐的想法,不知道你同不同意?」赵光义说道:「说来听听。 」符皇后难为情地说道:「皇上,臣妾怕你怪罪我。 」赵光义和言悦色道:「皇后,朕保证不生气,你快说。 」符皇后这才说道:「皇上,你必须在近期之让臣妾或者李贵妃为你怀上龙种,要不然群臣就会议论你,南唐也会嘲笑你,那么朝纲将会不稳定啊!」赵光义点头说道:「这道理,朕明白,所以朕现在就为这件事在着急啊。 」符皇后道:「皇上何不李代桃僵,让你的心腹,替你让李贵妃怀上龙种?」赵光义闻言,顿时吓了一跳,道:「皇后,这岂不是很荒唐?」符皇后沉下脸来,道:「还不都怪你?你要是自己有本事,何必求人?」赵光义闻言感到十分愧疚,道:「皇后,这都怪朕不好,可是……这能行吗?」符皇后道:「皇上,为了大宋王朝的千年霸业,也只好如此。 」赵光义想到才刚迎娶的贵妃,他自己还没有享用,就要让给别的男人,虽然内心十分不悦,但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并一想到李贵妃,那纯洁的玉体被其他男人占有,他居然就兴奋起来了!甚至他马上想看到那刺激的一幕。 赵光义声音有些发颤地说:「皇后,如何没有什么不良后果,那倒可以试试,不过要找谁来代替朕?」符皇后郑重其事地说:「皇上,这个人选一定要挑选我们的心腹,否则要是泄露出去,实在是有失国体。 依我看,只有两个人选最合适。 」赵光义瞪大眼睛,看着符皇后,道:「皇后,有谁?」符皇后说道:「你的亲弟弟齐王赵光美,和你的义子杨六郎。 」符皇后仗着胆子说出这两个人的名字,心中多少有些害怕,生怕赵光义会恼怒,岂料赵光义闻言,眼中居然闪烁出异样的光芒,甚至显露出一种无比渴望的样子。 「皇后,你的意思是,让光美或者六郎去干朕新纳的贵妃?」符皇后有些摸不清赵光义的脾气,便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却见赵光义搓着双手,道:「太妙了!这样一来,朕就可以有儿子,不过,不能让光美代替朕,这几天朕私底下听他在抱怨朕,说朕和大哥的暴毙有关,哼!居然乱猜疑朕。 朕怎么能让他的儿子来继承朕的皇位?」符皇后闻言心中一喜,小声道:「皇上,那就让六郎吧。 」赵光义点了点头,面露喜悦之色,道:「六郎,那不错。 他文武双全,又对朕忠心耿耿,如果是他替朕种下龙种,那就好了。 」赵光义不由得开始幻想六郎与李贵妃肉搏战的情况,竟不由自主地感到热血沸腾,而且已经许多年没有反应的龙枪,竟然有了坚硬的感觉。 赵光义并不像六郎所想的那样,用宝剑阉割了龙枪,而是他练了一门神秘的武功,那武功堵塞住龙枪,有时候他也很苦恼,很想恢复以往的雄风,但却无法如愿,即使招上十几个歌妓,也没有用,但却没想到只是想到自己的贵妃要被别人占有,就兴奋起来了!赵光义努力抑制住内心那高涨的情绪,抬头看着符皇后,竟是那般美艳动人,于是不由得产生一个更加荒唐的念头。 赵光义上前拉住符皇后的手,道:「皇后,这些年,朕为了江山社稷练了秘笈上的武功,导致我们多年不曾同房,真是委屈你了。 」符皇后不知道赵光义的用意,道:「皇上,你这是为了天下,我没有关系。 」赵光义叹道:「皇后,你想不想要也怀上孩子?」符皇后吓了一跳,道:「皇上?」赵光义拉住符皇后的手,道:「皇后,让六郎也帮你怀上吧!」符皇后惊愕道:「皇上,那怎么行?我可是皇后啊!而六郎又是我们的干儿子,我怎么能够和他做那种事?」赵光义却兴奋道:「皇后,正因为六郎是我们的干儿子,所以你要是能怀上他的骨肉,那就能延续赵家的香火,让南唐公主的儿子继承皇位,那里比得上你生的儿子好?皇后,你就听朕的,让六郎也和你发生那种关系吧!」符皇后看着赵光义那变态的眼神,渐渐搞懂他的心思,娇羞地说:「皇上,我现在可是后宫之首,居然要做出那种事情来,好羞耻啊。 」赵光义抚摸着符皇后的手,道:「皇后,你就答应朕吧!不知道为什么,朕现在非常希望你能和六郎替我怀上龙种,将来让朕将皇位传给他。 」符皇后问道:「皇上,难道你愿意让我和六郎背德结合?」赵光义不好意思直接说愿意,而是婉转地道:「皇后,为了大宋的千秋大计,我愿意,要不你和六郎说说,看看他愿不愿意?」符皇后心中好笑:原来赵光义是这种男人,居然喜欢我与别的男人私通,那我还怕什么?我现在就去找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