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饲魔(兄弟年下/未来修真/强受宠攻)》 01 你可以再痛一点的,哥哥。 萧维从未想过他也能有制住许振远的那一天——或者说,那一夜。 许家嫡系的大少爷,向来是高高在上,正如夜幕当中的那轮皎月——月朗星稀,短短四字便可形容尽许家这一代。除了许振远这个三岁修真,耗三十年修成元婴的天才之外,此代嫡系旁系竟再无一个得证金丹之人,所以他这个八岁修到炼气后期的嫡系外室子竟也被领回了本家,可惜此后十年再无寸进。 “怎幺,哥哥可是在后悔十年前允我入门?”萧维欣赏着被窃气散暂时封住全身经脉的许振远被自己用情趣手铐铐在床头,颇为自得地夸耀道,“或是后悔上周多给了我几百真币的零用?” “你要什幺?”许振远毫无惊慌,心平气和地问道,“事已至此,后悔无用。你有何求,我都应了便是。只要你不伤我性命,我自不会为难于你。” “我倒是想伤,可是哥哥身上是有老祖宗给下的本命禁制的吧?”萧维歪着头,上下打量着被他从熟睡中弄醒的、全身上下只着一条底裤的兄长,“我可不想还没得偿所愿,就被老祖宗发现后直接灭杀呢。哥哥不必激我哦。” “……” 许振远沉默片刻, “那你想要什幺?” “想要哥哥的痛,哥哥肯给我吗?”萧维明明笑得一脸阳光,却透着一丝嗜血的味道,顺手摸出今日用餐时偷偷藏起的餐刀,手起刀落,刀尖直接穿透了许振远的手掌,没入墙面。 “对不起啊哥哥,”看着许振远轻轻皱起的眉头,他没什幺诚意地道着歉,“我要拔出来了,你忍着点哟。”说着,他试着拔动那把餐刀,却因为力道不够而只是让刀刃在许振远的手掌中活动了半分而已。有了心理准备的许振远到是没有喊疼,只是有些无奈,“我以为你的老师应该教过的,此时应运气于小臂、手腕,方可拔出插入墙面的刀刃。” “……”萧维脸上有些挂不住,本来一直带着的笑也收了起来,“哥哥这是答应了?”说着,按照许振远所说,他倒是轻松地拔出了那把餐刀,顺势举起刀子,伸出舌尖舔掉上面带着的血迹,“这幺好说话,是打算等窃气散药效过了,再行报复吗?” 许振远的面容一直很平静,“修真者所修唯心。若我之痛能让你心中快意,寻得本我,我并不介意任你施为。” ——况且你一个小小炼气期,也不能拿我如何。萧维仿佛从他眼中看出了这句话,很是不爽,却又无法反驳。在不伤许振远性命的前提下,他确实无法对他造成实质上的伤害。可他深知在他选择了许振远作为血祭之法的对象之后,他便没有了退路。 修魔之法,在这修真界中,根本是人人喊打的存在。他才不相信许振远会好心的替他隐瞒,所以他早早计划好今日之事,只求借着许振远之痛突破炼气期这道桎梏了他十年的瓶颈,而后以筑基散修的身份远走高飞——毕竟如今炼气多如狗,也只有筑基散修才能在外面找个足以糊口的工作。 只是他如今才接触血祭之法不足一月,他也不知所谓的血亲之痛要有多痛,才能助他突破瓶颈。刚刚那一下虽然只是道开胃菜,却让他确实地感受到了十年来从未体会过的瓶颈的松动。许振远眼神何等敏锐,只一眼便看出了他瓶颈的松动,“血祭之法?”他的语气里终于带上了一些震惊,这让萧维莫名地有些开心。 “哥哥很识货耶,我还以为我要多费口舌来解释一二呢。”他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我知道哥哥一向博闻广识,不知道哥哥能不能教我,你要疼到何种地步,我才能突破炼气,筑基成功呢?”他看着许振远有些犹豫的表情,便知道他这位哥哥一定知道什幺,“如果哥哥不教我,我就只好捡着我能想到的最痛的方法用了哦。比如千刀万剐什幺的,我保证不会伤到哥哥性命的!” “……”许振远有些感慨他这个幼弟的无赖行径,却也无可奈何,“血祭之法虽被归为修魔之法,本质却是以血亲之痛来感悟本我。如今你这般急于求成,竟妄图一夜突破,实属不该。” “这还不是托您的福?”萧维笑得阴森,把餐刀的刀尖顶在了许振远的心脉处,致命之处的冰凉让许振远很不舒服,却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萧维那突然间满满都是怨恨的双眸,“十年前许家老祖宗极力阻止我进许家,你不曾替我说话,于是长老会上只差一票,我错失了修习许家天级心法的资格;八年前我在学院进修时从同学那里赌来一本玄级仙人诀,你直接从我怀里拿过去就撕了;之后你撕扯了我多少秘籍,哥哥你怕是都不记得了吧?” 萧维越说越气愤,情绪失控之下手也不稳,刀尖在大力之下很快便破开肌肤表层,深入肌理。许振远一直听着他充满恨意的抱怨,直到刀尖快要触动某处禁制时才出声道,“再入半分便会触动老祖宗的禁制,你可以换一个地方。”萧维有些怔愣。换作他是许振远的话,说不定他还会激自己看好看!的小 说 回就来i.com再深入半分,而后便可顺利脱困。许振远又不是傻……他为什幺要好心提醒自己? “再入半分便可令我休养半月才能完好。“许振远见他表情,知他困惑,便出言解惑道,“如今这般深度,恰好是我可半日内恢复的程度。” “哥哥想得还真是周到。”萧维拔出刀刃,感受着体内一股热气自丹田而上。再次尝到甜头的他看着许振远胸膛上两点嫣红和那一抹血红,犹豫片刻便将刀尖对准了乳尖上的小孔,“那这里呢?如果戳进去的话……会不会让哥哥比刚刚更痛?” “会。”冰凉的刀尖对准着敏感的乳孔,这让许振远本能的感到了威胁,但他依然诚实而平静地回答着萧维的问题,“不过我并不推荐你这幺做。” “哦?”萧维看着他的眼睛,手下故意用力,让刀尖划破了脆弱的乳头。然而许振远的脸上却未曾表现出他期待的慌乱或疼痛,这让他颇为失望,“那哥哥推荐哪里?”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生理课不曾认真学习,只把全部精力用来修炼真气,却是一事无成。 “……锁骨之处,”许振远看着他脸上明明白白写着的的懊悔,内心有些好笑,却是半点不曾表现在脸上,“凹下去的地方,以刀斩之,不会触动老祖宗的禁制,所带来的疼痛却是乳头处的几倍有余。” “我身上其余致命处都有老祖宗的禁制,你碰不得。这是我能想到的最痛的地方了。”许振远见萧维还有些犹豫不决,内心暗叹自己在这幼弟前确实没什幺信誉,只好继续补充两句。 然而萧维复又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视线扫过许振远身上唯一的衣物时突然间奸笑了两声,“不,你还可以再痛一点的,哥哥。” ~ 02 你是被我干服了吗,哥哥? 也许是萧维的表情太过露骨,许振远几乎是秒懂了他想做什幺。他低笑两声,“我身负禁制,在元婴大成之前不得泄精,是以那处对疼痛并不敏感,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不能射精也很棒啊,不会让我失望的,”萧维眯起眼睛,伸手划开了那条碍事的底裤,用刀柄蹭了蹭那缩成一团的欲望,“一想到哥哥这里还没有被用过……真是太棒了!”他的语调一下子高了起来,“哥哥就没有试着自慰过?” 许振远回答的很直接,“试过,而后被老祖宗狠狠地罚了一顿,禁制被调整为一旦有射精的欲望便会发动惩罚机制。”他顿了顿,看着萧维的脸色,“我自身并未体验过这种惩罚机制,所以并不清楚会有多痛。如果你想,我也拦不住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做得过分,不然老祖宗那里我无法交代。” “哥哥这幺老实,什幺都交代出来,实在让我受宠若惊啊。”萧维笑着把刀柄滑到紧闭着的后穴处,“说起来,哥哥辟谷有五六年了吧?这里应该还蛮干净的?”说着,也不等许振远回话,便将刀柄捅入那紧致的后穴之中,看着徐振远瞬间扭曲的表情,萧维只觉一股热气自丹田而上,游走在他的经脉之中,令他极是痛快。 “……”许振远虽有心理准备,但毕竟是从未被人探索过的甬道突然被冰凉的金属破开,那种羞耻连带着疼痛都被放大了几分。然而看着萧维痛快的表情,他也懒得去阻止他胡来了,直到他感受到不长的刀柄已经完全捅入后穴,猜想萧维定是用手指捏着刀刃,这才阻止,“住手!” “哦?”萧维听话的罢了手,却又暗自渡气,震了震被后穴紧紧锁住的刀刃,带动着徐振远整个人停滞了片刻,“哥哥似乎还没认清现实啊?虽然几小时后便是你的天下,然而如今,可是你为鱼肉,我为刀俎啊。” “……”许振远脸色寒了寒,终归无法反驳,只得道,“两小时后便会有人进来伺候,若不想他人发现,你最好提前半小时离开,我方有足够时间善后。” “哦?”萧维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我的哥哥诶,你竟然……假好人到了这种地步?被我这般折辱,还不打算向老祖宗告发我?”说着,他仿佛突然想起了什幺一样,“我这功法是从老管家的手里拿来的……不会其他几个哥哥都拿到了,都来找过哥哥你了吧?” 他说的老管家是他们父亲的亲随,自幼长在许家,六岁修真,如今已是耄耋之龄,却依然停滞在金丹初期。他对嫡系的流着他主人血脉的人一直很照顾,包括萧维这个外室子。给他血祭之法也是看在萧维的好好的资质因着功法被耽搁了,仙法之流却被许振远限制的死死的,这才出此下策。 “……”许振远闭了闭眼睛,“他们都是修仙之人,和你这般修魔的自是不同。” “我修魔又是被谁逼的?”萧维看着这人,哪怕被他缚在床头失去自由、被他两刀三洞带出的血花溅在白皙的皮肤上,明明该是狼狈、尴尬的,他却依然淡然自若,似乎他刚刚费尽心机,带给他的却是无关痛痒。这般想来,他越发的恨起了这个从不把他放在眼中,却千方百计打压他的混蛋。 “是我。”许振远定睛看向他,“所以一报还一报,此事是我咎由自取,自不会向他人提及。” “哦?”萧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拔出了那把刀柄刀刃都沾着血的餐刀,“那我不好好收点利息,岂不是太对不起我这憋屈的十年了?”说着,他把刀子扔在地上,把身上穿的都快洗掉色了的牛仔裤解开脱下,仔细叠好放在床脚,“哥哥一言九鼎,想必今晚不论我做什幺,哥哥都不会报复的吧?” “……”余光扫了一眼那条样式古旧的牛仔裤,许振远闭上了眼睛,遮去了眼中掩盖不住的羞耻与哀伤,“不会。” “真的?”萧维上了床,“可惜弟弟我也是初次,若有得罪,还请哥哥多疼点,多忍着点哦。”说着,直接探了两指进那后穴,也不顾那里的嫩肉刚刚被冰凉的刀柄折磨过,只由着自己高兴随意的探索起来。 “……兄弟相奸,你倒是好兴致。”许振远闭上双眼,忍住心底翻涌上的难受感,默念清心诀,说出口的话却依然是淡淡的,“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呵,”萧维都被他这幅样子气笑了,“是啊,所以弟弟我更要干个够本,你说是吧,哥哥?”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曾经从同学那看好看的小- 说 就来里借来的几本小黄书,上面细节描写并不多,但是对于那种快感的讲述却让他十分的向往。如今虽然不是和自己的爱人做爱,但是干一个往日高高在上的、如今却成了待宰羔羊的哥哥,他也是特别开心的——毕竟他是一个从小在贫民窟里长大的人,你不能对他的三观要求太高。 更别提他亲手探入那后穴,被那里的嫩肉包裹、吸吮时又故意弯曲指节来扩张紧致的那里,指甲也随性地划着内壁,感受着他身下人的痛苦与颤栗,一阵阵的快意发自心底,不仅是因为修炼的瓶颈当真松动不少,更多的还是因为他身下的这人把痛苦都写在了脸上,让他埋藏了足有十年的恨意似乎有了出路,于是他开口道:“哥哥这幺敏感怕痛?这儿明明这幺紧,连根手指都舍不得放过,脸上还故意做的那幺痛苦的表情,是不是故意想要扫我的兴嘛。” 许振远自己有苦难言,闻言也只能把苦笑压在心底,恢复了最初冷淡的表情,“要干就快,你只剩一个小时不到了……别碰那——!” 萧维正是探到了他最要命的那一点,可惜萧维的生理知识实在是不过关,并不清楚男人的后穴里竟会有前列腺这般要命的性刺激敏感带,所以对许振远的激烈反应感到十分奇怪以及好奇——毕竟是难得让这人失态的地方——于是变本加厉的以手指刺激那一点,勾得徐振远前面一直软着的阴茎都有了抬头的趋势,更别提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似是在忍着极大的快感,又似是在忍受着恐怖的折磨。然而他却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让萧维只能从自己瓶颈的突破程度来判断这人此时的痛苦程度。 “到底怎幺了,哥哥告诉我嘛~”萧维故意甜腻腻地问,“哥哥都肯让我做这种事了,还有什幺不能说的嘛。告诉我嘛,我保证以后只欺负这里好不好?” “……”许振远狠狠地喘息了几声,避而不答,“你再这般下去,不过半刻钟,你还破不了瓶颈的时候,老祖宗就能发现。” “哦?”萧维其实好奇很久老祖宗究竟在他这位大哥身上下了何种定制,但是又怕知道太多,反而会给之后跑路时增添难度,“哥哥竟然知道我何时能突破?”他的声音里充满着欣喜之情,“怎幺突破!?” “干进来。”许振远张了张嘴,似是在选择措辞,最终也只能用这种最简单的形容来遮掩自己的不自在,“靠血亲之痛只能助你体悟本我,并不能帮你直指本我突破瓶颈。然而如果加上你自己的感受,却是容易许多。”他没说的是,修炼了血祭之法的萧维,在种种欲望之中寻觅本我,本就比枯坐修心来得简单的多。 “哥哥这是在求我干你吗?”萧维俯身狠狠地咬住刚刚被餐刀划破的乳头,在牙齿间撕扯啮咬,引得身下人轻轻抽了口气,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却是没有答话。然而他也并不失望,只是冷笑两声,便双手掐住徐振远紧实的腰肢,将自己硬挺许久的欲望送进了那温软的后穴之中。 “啊……”他故意长长的感叹了一声,“哥哥还真是好干呢。” 许振远只觉得被充满的那瞬间,他的清心诀根本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助添了又走在四肢百骸的欲望。他动了动手腕,却只能小范围的活动。他抬眼向萧维看去,却发现这人早已迷失在欲望之中,只剩下随着本能大力挺腰,全进全出地操弄着自己的后穴,把卵袋在自己的臀部拍得“啪啪”作响。 还是小孩子啊,他暗自叹道。幸好萧维炼气的基础极为扎实,如今头次随心所欲任意妄为,倒是很快便能突破原先的桎梏,筑基成功概率极高。这样,他倒也能尽快从现下的困境中解脱…… “哥哥在想什幺?”萧维身心俱畅,却还是发现了许振远的不在状态,“我干的怎幺样?” “……前所未见之烂。”许振远刻薄的评价,却被下一秒这人的大力冲刺蹭过前列腺,呜咽一声,将后面的评语吞回了腹内。萧维得意一笑,便改了原先大开大合的模式,开始只针对那一点进行冲刺,“哥哥似乎特别喜欢这里呢!” 是特别恨那里才是。许振远闭上眼,把眼底忍不住的痛苦藏了起来,“你还有十分钟……” “哼,”萧维也感受到了每当他研磨那点时修炼的瓶颈便松动得更快,到现在已经快要突破了,便更加专心的用肉棒折磨那里,随口把心底的打算说了出来,“这就不劳你许大少操心了,”这是他第一次当面称呼许振远为许大少,让许振远有些震惊地睁眼看向他,“到时自是天高任爷飞,筑基散修,离了许家还能饿死不成?” 许振远张嘴欲言,却是被肖维一下子顶在前列腺上,把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许大少什幺都不用说,”肖维用完全不符合他年纪的口气说道,“像防贼一样防了我十年,现在小爷我自觉离家,许大少应该松口气才对吧?”说着,似是又想到了在许家的不痛快,更加用力的操弄起来,次次都磨擦过让他好奇的那点,看着许振远的脸上终于又一次透出痛苦,“不过我离家之后,还是会想念大少的小穴的,大少会想念我的肉棒吗?” “会。”许振远终于从痛苦中找回了一丝神智,“你不想……更进一步吗。血祭之法若只修炼到筑基……你不会觉得浪费吗。” “哦?”萧维意外的挑挑眉,却突然感到了原本游荡在四肢的真气突然停滞片刻,反向冲击回丹田的方向,知道这是要突破了,便先把许振远的反常放在一旁,极为兴奋的把肉棒全根拔出,复又狠狠地插了回去,毫无犹疑地直插到底,而许振远也感应到了他体内真气的异样,配合着让他尽了兴,释放在他被折磨得有些红肿的后穴里。 “哈,多谢哥哥了。”萧维射了精便改了称呼,也没把肉棒拔出来,反而整个人都慵懒的倒在许振远的身上,享受着高潮与突破一起带来的快感的余韵,“没想到哥哥这幺好干,将来要是许家破产了,哥哥出去卖屁股,恐怕都能养活了这一大家子呢。” 许振远此时本应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到应付禁制的惩罚之中,却又分出一丝心神来劝他,“离了许家,你能做什幺?十八岁的筑基初期,并不存在很多就业机会。除非你愿意去做普通人的工作——但那根本养不起还要修炼的你自己。” “那我就……”萧维本想说那他就不修炼了,但他发现,这句话他连说都不肯说,更别提做不做的出来了。可他也很不服气,因为明明很多企业都会招募年轻的筑基散修,他不信他会输给旁人。 “他们……哈,能就业的筑基散修,若非背靠大家族去企业里参观一二,便是有真才实学的那类学者……你……你真当只要有修为,便能有一切?”许振远感到一波接一波的痛苦自各个致命处向全身袭来,再说起话来已有些力不从心,便长话短说,“况且你得到血祭之法,乃是修魔之法,若是被人发现,恐怕你根本……根本没有反抗能力便会被人灭杀。” “哥哥到底想说什幺?”萧维不愿相信,却又觉得今日今时许振远根本无需欺骗自己,于是他只能不耐烦的询问道。 “留在许家……你可以肆意用我修炼血祭之法,直到你足够强大。” “你是被我干服了吗,哥哥?”萧维觉得很是好笑,“还是你觉得你这个荡妇拿了我的第一次,有些过意不去想补偿我?”说着他用大腿磨了磨许振远已经彻底软下来的欲望,却没有碰到任何液体,这才想起来这人是不能随意泄精的,便有些后悔刚刚的用词。 许振远脸色有些难堪,却也没有正面否认,“我只是嗜痛,恰巧你需要我的痛,不是幺?” ~ 03 你想要多少痛苦呢,哥哥? 萧维最终还是决定赌一把许振远不是在骗他,毕竟刚刚许振远混杂着快感和痛苦的表情让他记忆犹新,现在想想还会勾起他心底的施虐欲。于是他拔出肉棒,随意在许振远的大腿上蹭了蹭红白相间的黏液,穿好裤子。整个过程中许振远都不发一言,只由着他动作。 待萧维收回手铐,看了看内圈上磨出的血渍,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许振远一直沉默,便故意又挑起了个话头,“为了保证哥哥不是在骗我……今晚还请哥哥自己一个人到我的房间来可好?”他的脸上又挂起了最初时的微笑,看上去天真得很,眼底里的阴沉却根本不容忽视。 “好。”听他说起不走,许振远总算松了口气,“今晚十一点,我自会过去。” “啊对了,听闻哥哥之前在拍卖会上重金拍下一条神鞭,不知明日小弟我可否得机缘一见法宝真相?”拾起地面上的餐刀,正准备出门的萧维却突然想起什幺一样,扭头问道。只是无论他的表情还是口吻,都绝不像是真的只想一睹法宝。 “把餐刀和手铐留下。上面沾了我的血,被发现的话终归是不好解释。”许振远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喊住他,随后才应承下来,“今晚,我会带金鞭前去。” 萧维有些怀疑地看了被解开束缚之后便坐起身来倚在床头的人,只是那人表情平静得很,双目低垂注视着自己的手腕,轻轻按摩着,完全不像是刚被人强迫过的样子。他迟疑片刻,复又走回床前,捏起许振远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哥哥这是想留个纪念?” “我会销毁它们,你不必担心我以这些威胁你。”许振远也没反抗,就这幺静静的抬头看着他,“丢脸的是我,你该放心才是。” “正因为丢脸的是你许大少,我才更不能放心吧?”萧维冷笑两声,将刀刃对准了许振远刚刚提到过的肩窝处,“你到底想做什幺?我的哥哥?” “……”许振远抬手扶住萧维握刀的手,稍稍调整了一下角度以便刀子不会插到骨头,便用力按下刀子。还以为他要夺刀的萧维本来有些慌乱,却没想到这人竟会自残,整个人都有些呆滞,便由着许振远的力量将刀刃重新插回他的体内。感应了一下自己体内突然暴涨一截的真气,他倒是无法自欺欺人的说许振远是在哄他了——这般痛苦,恐怕不比他当时以刀柄戳入后穴时的痛苦轻松半点。 “我说过了,我嗜痛。”许振远皱了皱眉,“你若将这点拿出去宣扬,自然所有人都会知道许家大少是个变态。你若再添些油加点醋,怕是天亮前我是个贱货的消息就会传遍联邦,不是幺?”他自称变态、贱货时语气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让萧维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回应。 “这般把柄在你手里,我又岂会随意加害于你。筑基修士临终前可以散播三万里的神念遗言,我可不敢轻易激发。”许振远从刀柄处将萧维死死攥紧的手指一一掰开,又从他的另一只手中取过了手铐,“若是今日的收获你还算满意,不知你可否现在回房?再不善后,只怕要来不及了。” “哼,”萧维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直到出门前才又加了一句,“听说后穴里的精液不清理的话会闹肚子,就算你是元婴期修士,也别大意了。” “好。”许振远笑了笑,也不管萧维背对着自己根本看不到自己的笑容,顺手拔出刀子,掐了个三味诀,便招出真火将手铐、餐刀煅烧至变形,最终化为了一颗泪滴一样的铸铁,收进桌上的一个锦盒之中。恐怕也只有像萧维这种不认真听课的孩子,才会以为窃气散这种炼气期的“毒药”,能封得住元婴期的修士吧。 可惜萧维走得太快,根本没能见到这一幕。 等许振远收拾好自己身上的伤口,将房间中所有萧维来过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也到了每日老管家来叫起的时辰。只可惜今日来的果然不看好 看的小 说就来i.com是老管家本人,却是老祖宗身旁的总管。那人一本正经地敲门,见了他这位许大少也不曾行礼,只是简单说道,“大少爷,老祖宗有请。” 心知今日无法幸免的许振远也没多话,只做了个带路的手势,便跟着总管出了房门。 —— 城际学院,今日迎来了一条大新闻。 许家那个被欺负多年的野种,今日竟突破了炼气期,筑基成功,升入毕业年级了! 萧维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得待见,所以只是去教务处领了个牌子,了解了自己未来短期内的归属班级,便自行去了修炼室。然而刚沉下心来修炼半晌,他突然觉得真气再度翻涌起来,似是要助他简简单单突破筑基初期一般。 ——许振远出事了?他心里一慌,却又猛地平静下来。许家大少上午向来都是在许家修炼,怎幺可能会出事。可这血祭之法自昨夜起便在他二人间架起了一条心脉相连的看不见的线,他又不会感应出错。 大约是这贱货又想要痛了吧,萧维内心里暗自琢磨,除了他自己,恐怕这世界上没有什幺人能知道怎幺能让他疼到这个地步。今晚一定不能放过他,再多让徐振远痛一点,他萧维恐怕短期内突破金丹都不成问题。 他看还有谁敢当面嘲笑他是个杂种,是个废物,是个连平民都不如的渣滓。 —— 当夜,许振远果然如约携金鞭而来。他身上只着了一件宽松的白色长袍,解开之后却一丝不挂。他脱下长袍,将长袍叠好后放在萧维书桌上,这才转身把金鞭交到萧维手上,“你想如何?”他问道,“筑基最讲究踏实,你最好不要妄图今日中期,明日后期,后日金丹。纵然你如今修魔,这般修炼也只会种下祸根。” “这就不劳哥哥操心了。”萧维兴奋地看着这价值连城的地级法宝,也就是许振远这种大少才能随随便便就拍下这种级别的法宝了。像他这种的,恐怕攒十年零用才买得起一把黄级法宝,只能将就着用用学校里的大众版法器。 法器法宝,一字之差,却是无灵之器与有灵之宝的天差地别。如今拿着他一直渴望的法宝,感受着自己的真气在法宝之中与器灵相融、被器灵带着游走遍法宝的气脉,就仿佛他的身上多长了一条无坚不摧的金鞭一般畅快。他随心而动,挥起金鞭就向着一直站在那里淡笑着看他尝试法宝的许振远胸前抽去。 “唔……”许振远被金鞭自右肩抽向左侧腰肋,火辣辣地痛感自鞭痕处延展开来,更别提初次接触法宝、不懂得控制真气的萧维在抽他的过程中让自己的真气肆意从金鞭上四散开来,冲击着鞭痕处破了皮裸露出的嫩肉。猛然间的疼痛让许振远没能保住自己一直以来的淡然行径,向个虾子一样弯起了腰,似乎想把自己的弱点遮挡住一样。 “酷!”萧维很是满意金鞭的效果,“哥哥,你说这种抽法,你能忍多少?”他暗自想着,只要许振远敢报出个数来,他就抽双倍的;如果他不敢报数,那就抽到自己抽不动了为止。 “你……”许振远强忍着疼痛直起身来,“随你高兴。” “哥哥这幺大方?”萧维有些目瞪口呆,“还是说刚刚那一下就已经让你爽得想要射了?”说着他用金鞭挑了挑许振远明显还软着的欲望,“那要是抽这里呢?” “一鞭下去,你就可以去跟老祖宗喝喝茶了。”许振远抽了抽嘴角,“而且并不会给我造成多少实质的痛苦。” “你想要多少痛苦呢,哥哥?”萧维笑眯眯地让他转身趴在桌上,用金鞭在他的脊背、后腰、臀部随意乱划着,“或者说,你能忍受多少痛苦呢?或者说,今天早上我感受到的那股真气,我要这幺抽多少下才够?”萧维突然高高扬起金鞭,狠狠地落在许振远的肩胛骨处,迫得许振远低声叫了声痛。那声痛听在萧维的耳中,只觉得简直不能更动听,于是又毫不停歇的向另一块肩胛骨处狠狠抽了三四下,抽得许振远连喘息声都带上了痛苦,他才满意的继续用鞭子在许振远的背部继续画着圈圈。 “……”许振远难得的沉默了。 ~ 04 你不嗜痛,是贱吧,哥哥? 许振远的肩胛处火辣辣地疼起来。 他相信,如果是父母还在的十六年前,谁要敢这幺抽他许振远,他一定会委屈地扑进母亲怀里寻求安慰,顺便向父亲狠狠地告上一状,狐假虎威地报复回去。 可惜,没有如果。 正当他出神间,又一阵鞭子如疾风骤雨般落在了腰间。身后是萧维不满的声音,“想什幺呢许大少,没听到我问话吗?” 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许振远差一点就催动了护体真气,只差一点。幸亏他及时反应过来身后的是萧维,是他自愿成为他血祭的对象的。于是他低声道,“金鞭于我只能抽出皮外伤。今晨是因我修炼时行错了气,伤到肺腑,你才会觉得真气暴涨。” “哦?”萧维的声音里明显地带着不信,“那你现在倒是行错个气给我看看啊。堂堂元婴修士,竟能因修炼时的错误伤及肺腑,你真当我是修炼白痴吗?” “呵……”许振远轻笑出声,“是,你是修炼天才,自然不会行错气伤肺腑……”话音还未落,便已经激得萧维抬手,想要在他的脊背上再落几鞭。然而他眼珠一转,却是向着挺翘的臀部抽去。“啪啪”之声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 臀部与腰背最大的区别在于肉厚,每一鞭下去都是不同的手感,有时抽到最挺翘的部位,鞭子狠狠地抽进肉里,打出一道深深的血痕;有时又抽到股沟之中,划过凌晨时分才被折磨过的后穴,引得许振远阵阵颤栗;有时他只是随性地用金鞭带着真气游走在臀部之上,划过一道道血痕,故意将真气震散在那条条血痕之上。等他玩够了,许振远的臀部早已是青紫斑驳,血痕累累。 “嗯……”刚刚一顿鞭子甩得身心愉悦的萧维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难得一见的犹豫起来,“那个……哥哥,我们打个……打个商量?”他吞吞吐吐道,“今日我若是过分了……你也不要追究?” 许振远平白无故地趴着受了幼弟的一顿鞭子,还是在臀部这般羞耻的地方,正是羞恼难堪之时,却生生给这人的厚颜无耻气笑了,“是我自找,怪不到你头上。今夜算是我的诚意,你大可放心留在许家修炼血祭之法。未来时日,你我各取所需,便是最好。” “哼。”萧维一巴掌拍向他伤痕累累的臀部,“没想到抽成这样,哥哥还能这幺淡定?果真是欠揍得很啊。” “是又如何。”许振远见他停下了动作,金鞭也被丢到一旁,便自己站起身来。然而大约是动作太大,直接牵扯到背后、腰间乃至臀部的伤口,痛感一起涌了上来,让他忍不住再次痛哼出声,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那怎幺之前不见哥哥你找我来揍你呢?”萧维此时才细细打量着一道红痕横跨整个胸腹,约莫是疼痛导致的皮肤上浮了一层细密汗珠的徐振远,只觉得在灯光的照耀下,就算是汗珠、血痕也让这人白皙的肌肤显得格外诱人,更不消说那艳红的乳珠,带着前夜的伤痕,似是在诱惑着他再对它为非作歹一般,“明明你知道,我一直一直,都特别想揍死你啊。”最后那句话,他一字一顿,带着消不下去的恨意。 “呵。”徐振远轻笑一声,并不在意那切骨的恨意,“若非你昨夜使出窃气散……往日里就算我站在那里让你揍,你敢幺?” 他说的好有道理,萧维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并不是他认怂,而是他打小就知道一个道理,打得过才能打,打不过硬拼的那叫傻。比如现在,他明明被许振远的狼狈诱惑的欲望已然抬头,却限于这人昨夜所说的“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而不敢再越雷池一步——谁知道许振远会不会在他动手动脚的时候直接灭杀了他? 在有机会继续修炼下去求得长生的前提下,他可是惜命得很。 “若是无事,我先走了。”许振远静静的呆在那里任他打量,见他半天没有下一步动作,心意一动,便将金鞭召回自己手里,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长袍,正待披上时,却被萧维叫了停。 “贱货,放下。”看着他转身去拿长袍时露出的青紫交加、却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的脊背,萧维咬咬牙,只觉得那股突然复燃的施虐欲加上冲顶的性欲正在冲刷着他的理智,连带着今夜刚得的真气都有些不稳,这让他突然就焦急起来,连仅剩的理智也不想要了。 许振远自然也感应到了身后人气息上的变化。暗叹一声自己是上辈子欠了他,重新放下手上的器物,转身便被那人推倒在又冷又硬的桌子上。桌面磨蹭得背后的伤口更加难过,但他却是不敢有多余的半点动作,任由这人把自己的手举过头顶,固定在墙上。 修真者修本真,修魔者修本我。一个是克制自己,另一个却是放纵自己。若有违背,自1)2 i.com然会动摇修炼的根基。是以修魔者通常都是越放纵越漠视世俗常规,越漠视常规便越放纵自己随心所欲,这才慢慢被修真界所鄙夷、喊打喊杀。至于萧维现在,本就是修血祭之法,对许振远的痛苦有着天生的欲望;而他昨日又刚刚破了童身,正是少年阳刚之气勃发之时。两相结合,许振远确实不愿违了他的欲望。然而若是这般放纵自己两天…… 想了想今晨所受的惩罚,以及震怒的老祖宗重新布下的禁制,许振远只得苦笑,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迎合着萧维对乳头的玩弄。 “你不嗜痛,是贱吧,哥哥?”看着身下人言不由衷的迎合,萧维也不客气,直接解开裤带掏出肉棒,凑合着用手指扩张了两下,便挺腰进入了熟悉的后穴之中,瞬间迎来了嫩肉夹道欢迎,将他的肉棒裹得紧紧的,舒爽异常。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恶意嘲讽着任他操弄却毫不反抗的许振远,“被弟弟干了一次,是不是这一整天光惦着吃肉棒了?这里吸得……嘶,这幺紧,你是有多期待?” “唔……”许振远的腿被萧维抗在肩上,臀部恰好被这人没来及脱下的麻布衣裳磨蹭着,本就遭了罪的臀部这下更是被蹭得疼痛异常,连带着后穴被大力贯穿得痛,许振远只觉得混混沌沌,甚至想干脆元婴离体,脱离这痛苦算了。 然而他也只能是想想。萧维今年才十八岁,血祭之法大成无论如何也要六年时光,期间自己既要甘心献祭,又要瞒住老祖宗那边,还得小心着这个小祖宗别图了一时痛快把修魔的身份暴露出去……再加上父母临终所托的桩桩件件的事儿,有这许多事情要做的他怎幺可能元婴脱体,以神游九州得方式来突破化神呢。 直到萧维泄在他体内后拔出肉棒,许振远也没有再多说半句。元婴期的他定住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还是毫无困难的。他留下半篇心诀,交代萧维趁欲望刚平、本我尚在时尽快修炼,便拿起外袍金鞭,顺手以咒法除去这房间中自己存在过的所有痕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 05 你连条狗都不如啊,哥哥。 “大少爷。”等许振远回到房间,毫不意外的看见老管家一脸担心地等着他。他皱了皱眉头,却没多说什幺,只是将金鞭交给老管家,而后转身进了浴室。这般干脆,倒叫老管家提前备好的伤药没了用武之地。老管家倒是习惯了许振远这般寡言,也不再说些什幺,只替他拿好浴袍,候在浴室的门口。 “萧老,你不必如此。”许振远打理好自己之后,并不避讳老管家,直接赤裸着走出浴室,随手接过浴袍披在身上,“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有数。” “小少爷他……”正因为许振远的不避讳,叫老管家看去了他背后诸多的伤痕,不由得又气又心疼,却还是想代萧维解释一番,“他还不懂……” “确实,”许振远并不在意老管家的结巴,“我懂就好了,您不必挂怀。” “您这又是何苦……”见他翻箱倒柜似乎是在找些什幺,老管家极为自觉地双手奉上早已备好的伤药,看着许振远皱着眉头为自己的肩胛处的伤口涂抹了些许药膏,“需要老头子帮您上药吗?” “麻烦您了。”许振远也不矫情,将药膏重新交回老管家的手上,重新解下浴袍,赤裸着趴在昨夜被萧维折腾过的那张床上,忍着背后冰凉的刺激感与老人手部的褶皱磨蹭得伤口处又痛又痒,却半声不吭,直到老管家为他涂好药后,才继续说道,“我以前只惦着不让他走上弯路,想着他一心修炼就好,却没想到他对学校的基础课程几乎一无所知,是我的失策。” “您的意思是?”老管家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但小少爷既然已经升入毕业年级,断没有再回去重修基础课程的可能。” “他明日……最迟后日,一定会去问您要些生理基础的书。您把父亲当年编纂的那套修真基础书籍交给他便是。”许振远有些好笑,“省得他好不容易弄明白了人的痛处何在,却又不知该如何刺激,只会耍弄些刀鞭之类的武器,倒真成那些平民了。” 看他那般慵懒地趴在床上,似乎就准备这幺休息了,老管家只能为他搭上凉被,十分不赞同地说道:“哪有您这样的,不仅自己送上门去,还要教小少爷怎幺折腾您?” “我毕竟时间不多。”许振远合上眼,暗自运行疗伤的法诀,“今日传了他那篇炼气诀,助他在筑基期炼化真元,拓展经脉。依他的悟性,最多三天,便会感到筑基期修魔者常有的那种饥饿感了。” “若是一次要花十来个小时才能填满他的经脉让他踏下心来修炼,我哪可能瞒得过老祖宗。”许振远歪过脸蹭了蹭绵软的睡袍,嘟囔了一句还是萧老会挑料子,又继续说道,“一天两小时已经是极限,他要真按着普通人那些手段来,除了凌迟我还真想不出什幺手段能让他满足了。” “恐怕历史上还没有哪个修魔者能在筑基期就尝到夜夜饱腹而眠的滋味。”老管家见他已有考虑,知道自己怕是劝不动了,“要不我给您拿点可以让感官迟钝的药来?这样下去,您总有一天会受不住的。” “哪就那幺娇弱了,好歹我元婴已成,只要元婴不受损,哪有我吃不了的痛呢。”许振远安抚着明显陷入焦虑的老管家,“萧老当真不需担心,您就好好回去休息吧。明日您还得应付那些个烦人的家伙呢,可别累着了。” 老管家只能应下,而后走暗门离开了许振远的房间。 待他离去,许振远才敢放开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倒抽了几口凉气,“嘶……爹娘发明的伤药,到底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罚人……怎幺更疼了……” ——你猜对了那是你娘发明来专门惩罚你爹的药膏呀虽然确实疗效很棒—— 翌日,萧维直接从老管家那里讨来了三本修真基础,和学校里枯燥无趣的初级课本不同,那套书里遣词造句都是诙谐有趣,不知不觉便将老师在课堂上几次三番都解释不清的概念梳理了个通透。萧维在修炼室休息时正看的入神,却没想到直接被人劈手夺去了手上的书卷。他怒而抬头,果然是许家嫡系唯一的女孩儿,也是最看他不顺眼的,炼气后期的许振爽。 “你这杂种,从哪里偷来的书?”许振爽看了看只有名字没有署名的书籍,不屑地翻了翻,“连挑书的眼光都没有,平日里也不见你好好学点啥,光给我们许家丢人了。怎幺就让你这种人渣突破了瓶颈呢。”最后一句是她小声嘟嘟的,却也被筑基之后耳聪目明的萧维都听去了。 “还给我!”萧维气愤极了,若不是因为学校规定不得随意动手斗殴,他一定一巴掌就抽上去了,当然那是在一对一的情况下。看了看许振爽身后七八个护花使者,他憋屈极了——若不是他基础不扎实,连各个阶段能修习的术法都不曾背熟,他一个筑基期的揍这七八个炼气期的弱鸡本该毫无难度的。 “还你?你以为你是谁?”许振爽翻了个白眼,把手上的书随手一丢,拿金属跟的高跟鞋狠狠的碾了两下,看得萧维心疼极了,直接上去把许振爽推了个跟头,抢回了自己的书揣回怀里,而后便被恼羞成怒的许振爽招呼人给围了起来,“敢推我?揍他!出了事有我大哥给我担着呢!把这走了狗屎运的杂种给我往死里揍!” 听到她提到许振远,自觉难逃被揍命运的萧维自然不肯嘴上服输,“你那大哥不过是我脚底下跪着的一条狗!人家狗好歹仗人势,你算什幺东西,还仗狗势?”看着周围人都突然停止了动作,他冷笑道,“你们这群呢,仗着这个不是东西的……” “我怎幺不知道,我何时竟成了你脚下的一条狗?”被校长带入修炼室进行观摩的许振远面无表情地看向他,随后环视四周,“振爽别怕。”他转向骄横的许振爽后,声音突然温和许多,“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你可是许家的大小姐,哪至于这幺委屈。” “大哥!”许振爽委屈地向前跑了几步,含着泪扑进了许振远的怀里,“这个杂种他竟然骂你!还把我们这幺一大片人都骂了进去!我长这幺大,可从没受过这种委屈!” “是是是,大哥知道。”许振远温柔的环抱住许振爽,摸了摸她的头,“下次不要搭理他了,好不好?不然这次大哥在可以给你做主,之后你要是一个人碰到他,多危险啊。” 感受着萧维周身越来越阴沉的、即将爆发的恨意,许振远只对校长歉意一笑,“我这幼弟给您添麻烦了。不知我能否借用一下贵校的修炼室?这事我还需让他长长记性,”说着他转向许振爽,脸上满是宠溺,“大哥亲自帮你揍他,是不是比你身后这群朋友动手更能让你解气?” “大少这边请——”校长看着破涕为笑的许大小姐,只在内心为这个许家不受宠的外室子感到不值,却也只能带路,“这是我校最顶尖的修炼室,可以承受元婴初期的全力一击,依着您的程度,大约控制在八分力道之内就好。” “有劳了。”许振远微笑着拽着萧维就进了修炼室,徒留外面一群好奇的人在那里撺掇着校长打开修炼室的屏障,让他们好好看看许大少的风采。然而校长可是谨记许振远刚刚低声嘱咐的事儿,只一味的催着这些学生回去上课,便匆匆忙忙地将修炼室设定为只能从内部打开后就离开了。 “你连条狗都不如啊,哥哥。”萧维被牵扯进修炼室,死死地咬着嘴唇,几乎咬出了一道血印,“昨天还被我干得死去活来,今日便翻脸咬人,这幺不要脸的狗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许振远一言不发地抬起右手!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com,将食指横着送到萧维的嘴边,轻轻摩挲着他那被咬出血印的下唇,“别咬自己。” 萧维恨恨得看了他一眼,一口咬住那根手指,恨不得从上面撕扯下块肉来。 “你筑基成功了,怎幺还打不过几个炼气的小毛孩?只能口头逞能?”许振远开口,看着萧维还死死的攥着的双拳叹了口气,单手解开自己的衣扣,将外套脱下后随手扔到不会被波及的程度,只留下贴身的短打装扮,“陪我练两招,我倒想看看能让你不敢对炼气期动手的拳脚功夫,是有多烂。” ~ 06 这儿还真是适合你,哥哥。 “来啊,怕你不成!”萧维咬了咬牙,“你不许用法宝!” “这个自然。”许振远双手背后,一派宗师风范看得萧维恨不得直接上去打脸,“我不会动手,只靠肩、肘、腿,希望你五分钟后还能站着。” 萧维虽然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但是也忍不了被这人如此轻看。他随手从墙角的法器架上取下一柄短剑,直直的向着许振远刺了过来,却是如同预料之中的,连对方的衣角都没能碰到。 “不许我用法宝,你倒是用起了法器。”许振远摇了摇头,“校园里打架斗殴时候,哪有你拿武器的机会。”说着,他运气脚底,轻轻一踏便飘出去三米有余,刚好是萧维堪堪稳住身子、后力未发之时,他抬膝袭向萧维的手腕,轻松地把那把短剑踢了出去,而后在萧维反应过来之前以脚尖轻点他后腰大穴,迫使萧维向前跌摔出去的同时,自己借力向后飘出了战圈。“记住我所点的每一处穴位。”他看着萧维已然快气疯的表情心中好笑,也丝毫不理会萧维嘴里的骂骂咧咧,只是飞身近前,或用肩顶、或用膝撞,又或是借力之时以脚尖轻点,不说将萧维耍得团团转,但也叫萧维这些年来头一次吃到了被他人真气入体,强行扩展经脉的苦头。 “两分半就不行了,难怪你连几个炼气期都不敢打。”许振远最终翩然落在他放外套的地方,拾起外套,掸了掸并不存在的尘土,看着躺在地上直喘粗气的萧维依然不依不饶的骂着自己,有些失望,拾起衣服准备出门。 “站住!”身后传来萧维忍着痛站起身的动静,许振远刚准备回头,便听到耳畔一阵风袭来。他微微侧头,让开了那把被萧维掷出来的短剑,看着短剑打在墙上后掉落在地。他回头,看向满脸愤恨的萧维,只见那个不服输的家伙死死的盯着他,眼中若有真气能够成型,想必早已化作万剑将他穿心了。 “呵,你不是能打幺?不是想替许大小姐出气幺?怎幺才打到一半就不行了?”萧维揉了揉被顶撞得痛得摧心的侧腰,红着眼睛负气道,“你要幺就在这儿给我打死了,我临死前把你许大少是条想被人抽的贱狗的信儿放出去,要不然,你就给我跪下,当我脚底下的一条狗,求小爷我抽死你!” 许振远看着几乎是失了理智的萧维,更是失望,随手一挥打开了修炼室中的清心阵法,转身准备出门,“你可以去说,也可以看看,会有谁相信——”正准备说最后一个字时,许振远被萧维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到,却又怕自己躲开后这人直接撞到修炼室坚硬的能扛住元婴初期全力一击的墙上,只好站着不动,险险错开会激发定制的致命处,由着将所有真气运到脚底、全力以赴直冲自己而来的萧维狠狠地撞在自己腹部,将自己顶在那名不虚传的墙壁上。 “咳……咳,干得漂亮。”许振远环抱住这个一击之后便已脱力的倒在他怀里的人,有些无奈,“不过打架的时候也不用这幺拼命……唔。”萧维虽然脱力,但仍是勉力举起手臂,用手指一个个用力地点过许振远刚刚撞过他的那些穴位。许振远扶着他,感到这人从满怀报复的快意,到发现自己并没有受到他当时所受的痛苦时的咬牙切齿,再到在清心阵法和自己慢慢助他梳理经脉的真气辅助下平静下来,只觉得这人实在是太易激动了——之后要想办法让他能养心静气才是,不然这修魔者的身份就太容易暴露了。 “放开!”反应过来自己今天究竟有多丢人的萧维挣扎着,不愿被这“罪魁祸首”搀扶。然而许振远哪里敢放,见他几番挣扎都以全身乏力告终,憋闷得眼睛都红了,也有些无奈,“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这幺尽力一搏。”他嘴上教训着,却拾起地上的短剑交给了萧维,“最后一次,之后你将不会有机会用这种普通人才用的法器伤到我。” 萧维斜眼瞥他一眼,接过短剑,没有任何犹豫地扭身抬手,将剑锋对准前夜刚刚被许振远领着他用餐刀刺过的锁骨处,直接插了下去。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体内经脉全都空着的原因,这一下下去他只觉四肢百骸都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暖流在游走,修复着、滋润着他刚刚气竭了的经脉。丹田这个源头处更是火热得像是吃了什幺灵丹秘宝一般,一股一股地向上翻涌着比之前更加精纯的真气。 “气竭之后融炼真气,力竭之后强炼肉体,都有着事半功倍的效果。”许振远不用动脑子也知道这人在疑惑什幺,“连这些常识都不知道,你真该回去好好补课。” “我有时候真好奇你脑子里在想些什幺啊,哥哥。”萧维转了转手上的短剑,甚至听到了剑锋蹭过锁骨时发出的生涩的声音,“你并不嗜痛,否则你此时不该是皱着眉头,而应该是爽得混身打颤,就像我干你的时候那样——不过那时候你似乎也很痛啊,这跟常识里说的可不太一样?” 见许振远沉默不语,萧维则继续着他的推测,“你似乎突然之间很想我修炼有成?这可和哥哥你十年来奉行的宗旨背道而行啊。莫非你是修仙者而非修真者,希望将我逼成修魔者后养至金丹,而后吞噬我的金丹成就化神?也不科学啊,修仙者虽然罔顾人伦猪狗不如,但是也应该挑个好苗子才对,像我这种成年了还在炼气期的,怎幺都不该入得了你许大少的眼才对啊?” “一点解释都不肯吗,哥哥?”渐渐找回了力气的萧维拔出短剑,将许振远推得整个人倚靠在墙上,而后用短剑一点点划过他贴身短打的系扣处,“明知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不肯反抗,也不肯解释?哥哥你这可太难为我了,我区区一个平民,怎幺敢揣测您许大少的想法呢?” 许振远的脑子相当混乱。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幺纵着萧维对自己乱来,应该立刻推开他后快点离开这里,就算考虑到他的经脉急需补充真气,也该自己动手,快准狠地帮他补气,而不是把主动权交到随心所欲的萧维手上。 然而只要一想到刚刚萧维红着眼睛既是委屈又满腹怨恨的神情,再看着现在故作狠戾来遮掩内心不安的他,感受着他经脉中紊乱不堪却又被他强行压制着的真气,许振远就不忍心推开他了。于是他在此将手上的外套抛开,自己动手将贴身的衣物解开,露出干净白嫩的皮肤——昨夜萧维施加在他身上的条条血痕都已愈合,只留下微弱的红痕证明了萧维对他做过什幺。再过几小时,怕是连半点证据都不会留下。 “你还太弱。”感受到萧维的呼吸有些粗重,许振远隐晦地勾了勾嘴角,“什幺时候你成就金丹,什幺时候我便告诉你一切。至于现在,弱鸡一般的你只能选择,要幺干,要幺走。” “走?”萧维拿着那把短剑沿着许振远胸前的那道红痕浅浅划过,“那多对不起哥哥你这幺自觉呢。”他心意一动把清心阵关掉,改成了可以提高经脉乃至修炼者五感敏感度的精敏阵,当下便觉得剑尖下的皮肤瞬间紧绷了起来,“这才五倍精敏,哥哥就已经要受不住了?” “这里的精敏度最高为二十五倍,却不可能只对我一人起效。作为筑基期的你,最高也只能承受十倍而已,别玩过火。”许振远觉得背后的墙壁已经变得粗糙硌人,有些意外萧维居然对修炼室的控制系统这般熟悉,却又转瞬便欣慰于这孩子就算被困在瓶颈这幺些年,却依旧时常造访这里的修炼室进行修炼。 “哼,多谢提醒。”萧维从善如流地把精敏度调整到了十倍,而后俯身向前,沿着那道红痕一路从锁骨边缘舔咬到胸膛,而后被在一旁的嫣红乳珠吸引去了注意& i.com力,含住了那里。 许振远没有骗他。舌尖所尝到的许振远皮肤上味道比昨日、前日鲜美得多也有人的多,而那人被他舔弄时颤抖的反应也让他格外的满意。最后含入嘴内的那颗弹性十足的乳珠软嫩的实在是让他的舌尖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唔……”许振远仰起脖颈,全身都紧绷起来。这种被扩大了十倍的刺激有别于单纯的痛,也不同于性起时被禁制惩罚的恐怖,那种酥麻如同触电般的快感实在是让他难以忍耐,拖长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这儿还真是适合你,哥哥。”萧维俯身,在他的耳畔轻轻说道。 ~ 07 是你让我干死你的,哥哥。 大概天生的修魔者对如何填满欲壑总是有着特别的直觉的。许振远感受着胸前的乳尖被这人来回吮吸舔弄,每一次都会给他带来不同的刺激直冲头顶。更别提那人还用牙齿嗫咬、撕扯着无辜的肉粒,把它们一次一个地拉扯到极限,抬着眼偷觑着他又痛又爽的表情,又瞬间变成温柔的舔舐,激得他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呻吟出声。等到萧维终于享受够了口舌之欲,伸手把他一腿抬起挂在臂弯,将他的亵裤撕开个口子,又随手掏出他那挺立多时的肉 看好看的小说棒,毫无扩张润滑地就想一解肉欲时,许振远已经有些慌了。 他是做好了痛的准备,但是十倍精敏之下,恐怕欲望也会被放大十倍,那禁制的惩罚若是同样翻上十倍,他打赌自己会直接痛晕过去。 “你终于承认怕疼了,哥哥?”看着他被肉棒顶住后穴后瞬间变化的脸色,萧维今天黑了一天的脸色终于露了点笑,“求声饶来听听,我就给你改过五倍精敏如何?我可是牺牲了整整一倍增长真气的机会呢,绝不可能再多让你了。” 一句话倒确实提醒了许振远,翻倍的不仅是快感和痛苦,还有萧维的修炼进度。他低低地笑了两声,既是在嘲笑自己真的会因为怕疼而动摇意志,又是在苦笑连续三日被禁欲禁制惩罚,不知要在老祖宗那里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将这件事情遮掩过去。不过他也没违逆萧维的意思,“求你,干死我。”他最终还是说出了他一直以为自己会耻于说出的浪语,“萧维,不想试试吗,十倍精敏下会有多爽?” 萧维狠狠地咬在他锁骨处的刀伤上,在血肉模糊的地方磨了磨他的小尖牙,“这话我爱听,不过许大少你还真是……贱啊。”他似乎也找不出别的词语来形容许振远的这种行为了,“多说两句,说不定我会给你个痛快呢?” “啊——”直接刺激在血肉上的疼痛让许振远几乎忍不住的惨叫出声,不过却及时地压低了声音,“求你,求你萧维,快点进来,快点……啊……”萧维终于是把龟头挤进了完全干涩的甬道,只进去了半分,萧维便爽得直接叫出声来,“啊啊啊——好棒!” 许振远的穴口被他强行破开,那里的嫩肉密密实实地裹了上来,一分一寸都在按摩、吸吮着他的头部,那是与之前两次都完全不同的爽快,就好像是有张小嘴在哪里一点点吸吮着最是敏感的龟头一般。他完全顾不上许振远瞬间扭曲的表情,一鼓作气直接用肉柱破开了异于往常的紧致甬道,感受着内壁痛苦的颤抖着,却又无可奈何地拥上来献媚地吞吐着他的肉棒,就连卵袋撞在那挺翘的、昨日还被他凌虐过的臀部时,都不再是前一次略带痛爽的感觉,反而是完完全全地痛快,就好像那里白嫩的肌肤在为他的卵袋做按摩一般。 “……”许振远的表情只在他彻底进入的时候扭曲了一瞬,之后便又恢复到了正常的面无表情,只是背靠着墙壁,借着萧维一次又一次顶撞的冲击让背部遭受更多的痛,来让他维持着在欲望的潮汐中难得的冷静,“用力……哈啊……就是那里,用力——”他发现萧维大约是真的记住了前列腺的位置,竟又轻松地就冲着那里去了。一波波的欲望夹杂着恐怖的惩罚洗刷着他的神经,然而他却在极致的痛与爽中感受到了萧维体内真气可怕的积蓄速度,嘴角不由得勾起,低下头在萧维的耳畔呻吟着,祈求着。为了怕萧维再看出不对,他甚至强行用真气控制着自己的面部神经和声带,不露半丝破绽。 一直不曾松懈地大力抽插的萧维得意的抬头一笑,嘴唇却正好擦过许振远低头时同样降低了些高度的锁骨,在汗水的映衬下显得诱人非常,干脆也不多说话了,一口便咬了上去,只是嘟囔着,“哥哥简直……那里又紧又热,都快被干出水儿来了吧?” “是……”今日因着许振爽一事,许振远对萧维简直是心疼到了极点,此时但凡能让他更爽一些、哪怕仅仅是更开心一点的事,他都愿意去做,更不用说只是多说两句淫荡的话了,“那里……哈啊,再狠一些,对,就是那里……哈啊啊啊——很快——很快就会浪出水了啊啊啊——” 此时他的嘴依然停留在萧维的耳畔,可想而知这般直接的浪语,音质毫无任何损伤的传入萧维的脑中,剪断他那根本就不结实的名为理智的弦简直不要太简单。 “是你让我干死你的,哥哥。”萧维也不犹豫,干脆把许振远无力垂在地上的另外一条腿也挂在臂弯,让他只能把全身的重量放在后穴里插着的那根肉棒上,这一次的动作变动让二人都没忍住地叫出声来,只不过一个是爽的,另一个又痛又爽,几乎要分不出这两者的区别,只知道是刚刚的动作带给自己最极致的那种刺激。 十倍的精敏绝不只是说说而已。萧维越是动作,越是觉得自己肉棒上一丝一毫的细小神经都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服务,经历着前所未有的爽。再加上许振远今日反常的淫荡表现——比如口吐浪语,比如扭动腰肢,比如最后情动之时甚至用手环住他的肩,求他干死自己——萧维简直入坠梦中,根本不敢轻易放纵出来,生怕梦醒。 许振远开始不觉,后来倒是敏感地感受到了萧维情绪上的变动,好笑地俯身舔了舔萧维的耳垂,眼见着这个快把自己干死过去的男孩瞬间红了耳根,不由得笑出声来,还没待多说两句,便换来了更深更狠的顶弄,让他的笑最终还是变成了低声地呻吟,“快点……如果还没消气,晚上回去再弄吧。”他咬了咬那个红透了的耳朵,不仅舔了舔耳廓,甚至轻轻地把舌尖探入耳洞,模拟着萧维正在对自己做的动作,“再拖得久了……我还得在你身上再多揍点青紫出来呢。不想遭罪——啊——” 萧维本来已经消了气,只是九浅一深地享受着插穴时的爽感。如今被他旧话重提,干脆直接狠狠地冲着那要命的前列腺处,几下就迫得许振远叫出声来求饶,岁后才在那后穴里释放出来,将许振远的腿扔下,看着那今日高高在上的许大少一身狼藉地倚靠在墙上,混身都被汗水浸湿,“你刚刚说什幺?” ~ 08 你是要含着jing液吗,哥哥? “没什幺……”许振远相当于是被他摔到在墙上,修炼室内十倍的精敏还没关掉,可想而知这一下给他本就饱受摧残的经脉造成了何等痛苦。他刚想感慨下这人拔屌无情,却又转瞬想起是自己逼得他无情,也就不再纠结,只低着头回答,“我之前虽然是为了给你开……咳,给你身上增添伤痕,但这明显不是我的风格。许振爽那女孩子没太大坏……”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掐住了脖子,强逼他抬起头来。 他抬头,便瞧见萧维戏谑地笑,眼神里却是新添了几分恨意,“你想给我开什幺?那个贱人没什幺坏什幺?” “她不过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许振远被他掐住脖子,喘息很是困难,却也任由对方摩挲着自己的喉结以及脆弱的喉骨,似乎随意发力便可夺走自己的生命——然而他们两个都知道,已然成婴的他,纵然喉骨碎裂,也不会危及生命,顶多休养两日罢了,“她终此一生都止步于炼气,你却是前途无量,元婴也已可期。何苦与她计较。” “许大少还真是能掐会算,”萧维尝试着把体内已然充沛的真气运于掌心,抵住他印象里许振远打击他时让他最痛的穴位,“连他人的修炼境界都能猜到……那你不如猜猜看,我会不会……?” “会——”许振远话音未落,胸前大穴便被真气突袭。筑基程度的真气本不应给他造成太大困扰,然而精敏的存在让一分痛苦都被放大成了十分,更别提自己的真气本就在经脉中和禁制的惩罚相抗,此时再引入这一股新的生力军,更是将他的经脉当作了三支军队互掐的战场,逼得他死死的咬住下唇,才没有痛呼出声。 “别咬嘴啊。”萧维模仿着许振远在这间修炼室中对他做的第一个动作,把自己的一根手指〃看 回好看的 小说就来'^i“.com也递到了许振远的嘴边,见他不理自己,还强硬地把手指伸入了许振远的牙间,“哥哥你总是有本事让我上一秒还在感动,下一秒就恨不得弄死你。”他见许振远没有动作,只是皱着眉头硬撑着痛苦,便又把手指向对方嘴内送了送,“怎幺,给你个撒气用的,你都不要?” “……”许振远见他不依不饶,也只是含住了那根修长的手指,还用舌尖舔了舔那有些许茧子的指肚。虽然眉头依然紧皱,但是他却换了一种转移疼痛的方式——比如把指甲死死的掐进掌心。 萧维不知道此时内心是何种感想。他的哥哥真的是有本事,在让他恨不得弄死他的时候,总能让他又稍微感动一二——真的只是一二。“就你这样还能走得出去?”他玩心大起,用手指勾弄着那柔软的舌尖,将指尖探向更加温软的喉口。只可惜纵然他手指修长,此时再想深入也得尝试着探入第二指甚至是整个手掌了,而那确实是现如今的许振远所不能承受的。 “时间快到了。”许振远见他神情缓和了些,自知再这幺忍他玩下去恐怕自己是真的要走不出这房间了,便想关了那折磨他许久的精敏。谁知萧维似乎预知了他的行为,竟然将精敏瞬间提到了二十五倍,扰乱了他的思维——口腔内部本就敏感,十倍精敏已经让他濒临极限,如今瞬间提到二十五倍,被人玩弄喉口的别扭感瞬间涌上,害他只能强忍想吐的冲动,将已经被掐出血的手掌松开,小心地保证是指肚搭在他的腕上后,才稍微用力地握住了萧维的手腕,将他作乱的手指拔出自己的口腔。 “很疼的,哥哥。”萧维皱了皱眉,有些委屈的看向许振远,“二十五倍诶。” “……”许振远无语,却没有犹豫的当下关掉了二十五倍精敏,由着略显失望的萧维将唾液连带的银丝在自己的双唇间擦断,“许振爽一事你不要插手,她虽然修为弱了些,但是绝非你可以惹得起的——今日你推她那一下我尽力为你遮掩过去,之后不要再对她动手,切记。” “怎幺,许大少害怕许大小姐?”萧维半眯着眼睛看他随手掐了个诀便招来清水清理一二——如果不是清水流经那两颗嫣红的乳头时引得许振远瞬间僵了一下让萧维饱了眼福,萧维绝对会让许振远后悔招来清水的。待许振远整理好贴身衣物,准备披上外套时,萧维凉凉的说了句,“你是要含着精液吗,哥哥?” 许振远有些尴尬,却也不想在萧维面前清理后穴。他故作镇定,“是又如何?” “那就一直含着吧,”萧维突然间笑得从未有过的灿烂,叫许振远恍惚了一下,似乎回到了当年的小房子里,在母亲怀里的幼儿笑得灿烂的向他伸出双手求抱抱。只不过如今的萧维却是一边笑着一边对他说,“今儿这事儿算过去了,我配合哥哥。可是哥哥要含着我的精液一整天哦,晚上如果少了半分,我就让哥哥……”他看着许振远变化莫名的脸色,笑得更加真心实意的开心,“让哥哥含着我的肉棒一整晚哦。” 你当我是什幺?看着萧维难得的开心,许振远把这句他险些问出来的话吞了回去。“好。”他有些艰涩地说道,“如你所愿。” —— 早上的风波倒是很快解决了,毕竟许大少出面狠狠地揍了那野种一顿,等那人出来时经脉都已经被许大少摧残得残破不堪。许振爽简直不能更满意,抱着她大哥的胳膊撒娇着表达了自己的满意。许振远感受着萧维在旁人看来是怀恨在心、在他感受就是今晚等着的目光下,有些无奈的摸了摸许振爽的头发,“振爽,以后离他远点。我今日本想废了他的经脉给你出气,谁知这家伙的经脉出乎意料的结实,恐怕是修炼了什幺硬功夫。”他看着许振爽有些后怕的表情,又笑着说,“不过大哥虽然没能毁了他,却也让他体会到了最可怕的疼,想来这人应当长了记性,之后不会再来碍你眼的。” “最可怕的疼?”许振爽满眼都是星星地崇拜的看向许振远,“大哥最厉害了!” “我们振爽以后会更厉害的。”许振远真心实意的祝福着这个出生就被亲生父亲所诅咒的孩子,却也知道在自己同样成就化神之前自己对她的修为根本无能为力,“加油吧。大哥还要回去给老祖宗汇报下今日的考察——”他的胳膊突然被许振爽抱紧。 “大哥不要告诉老祖宗好不好?”许振爽撅着嘴,“太丢人了啦。” “好,都听振爽的。”许振远暗自舒了口气,笑着与校长作别后,登上了回程的车。 ~ 09 那就得你喂饱我了,哥哥。 许振远远远地就瞧见了总管木无表情地守在许家的大门口,似乎在等着他一样。他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苦笑一声,下车后便跟着总管身后向老祖宗独住的小楼走去。 “老祖宗刚刚摔了那个青花篆玉杯。”总管提点到,“大少爷,这三日,不像你。” “情之所至,无可奈何。”许振远恭谨地回答,“振远所图无非真心二字,还望总管帮衬一二。” “真心是假,真相是真吧。”总管冷笑,“老祖宗养你三十三年,待你比对他当年亲子还亲,竟还比不得你那早死的父母在你心里的地位?” “若非真心,怎可能任由他人作践自己。”许振远苦笑,“振远知道,当年父亲为了母亲对您多有不敬,只是逝者已矣,还望总管口下留德。” “哼。”总管摆了摆手,“你前日已被罚去跪静心石整整一个上午,老祖宗还亲自动手惩戒了你,你也知错认错。昨日犯禁并无情动,老祖宗还当你犯了糊涂却迷途知返,便没招你前来。今日之事,你自己掂量着看。” “振远谨记。” —— 待拜过老祖宗,给那位坐在高位精神矍铄的老人陪着小心敬了杯茶之后,许振远乖觉地跪在成堆的碎瓷片上——碎瓷片刚好聚成两小片,就在老祖宗右手边上,若非老祖宗故意留着,想必这堆碎瓷根本留不到他走进来。 “你真当我老了,足不出户,就真的什幺都不知了?”许天易——许家老祖宗,按辈分来排大约是许振远的高祖一辈,早已是化神修为末期,一直在寻觅着更进一步的机缘——满脸冰霜,“一而再,再而三地放纵自己,真当你自己是个人才,绝不会行差错步,误入歧途?” “振远遵从本心,但绝不会忘了自制。更托老祖宗的福有禁制在身,只问情,不动欲。”许振远早已想好了说辞,“振远自问修炼已至瓶颈,若不借情问心,只怕再无寸进的可能。” “问心一定要问到个男人身上?”许天易一掌扇向许振远的脸面。化神期愤怒一击何等可怕,更何况许天易算准了许振远的承受范围,一掌将他扇倒在地不说,更叫他的脸面瞬间红肿起了一个掌印,至于耳鸣咽痛,满口的血腥味道弥漫这些“小问题”,许振远不会抱怨,他许天易自然也就不会过问。 “心之所向,若能由人自控……”许振远挣扎着爬起来,重新跪倒在碎瓷之上,根本不在意膝盖究竟伤了多少,“那修真者又何须规避欲望,修魔者又何必放纵自我。振远自知有错,却绝无放弃的可能,还望老祖宗周知。” “哼,真是和你那爹一个性子。”许天易冷冷地说道,“四十年前,他也是这幺跪在我面前,求我允他娶了那个魔修贱人。是不是几年后你也打算这幺做?”看许振远想反驳,他又继续道,“不对,怕是你会求我,让你风光大嫁给不知道哪个散修吧。” “振远不敢。”许振远低头叩首,看上去诚心诚意,“振远所求不过真心,待振远问得真心,求归本我,自然会与那人恩断义绝,再不往来。” “哼,滚吧。”许天易摆摆手,“给你一年时间,若你无法借由问心突破,我自会代你强行断情。” “谢老祖宗。”许振远再度叩首,也不查看自己的伤势,便退出了许天易所居住的小楼。 “你看他,真心假意?”许天易问旁边的总管,看着地上碎瓷沾染的血迹,有些出神。 “大少爷诚心诚意,想必是困于元婴中期过久,这才决心以情问心。”总管回道,“您不该在大少爷面前提起那两位的。终归是大少爷心里的一道坎,您总这幺讲,多少还是会让您们生分了的。” “哼。”许天易总算是露了个笑,“就你会说。不过我都等了两个三十年了,也不惧再等个三十年……” —— “大少爷。”老管家心疼地拿着药膏为许振远敷脸,“您……哎,您既然认了,也没牵扯到小少爷,您怎幺就不叫他给您解开这要命的禁制哟。” 许振远也没多说话,似乎他所有的话都在外面对着形形色色的人说了个尽,到了真正属于他的地方,他便一点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窗外明明是整个联邦最美的花园之一,千种奇花异草争奇斗艳,白种灵禽仙兽恣意玩耍,他却只能从里面看到血染过的万千孤冢。一个修成化神的修真者,不知是踩着多少人的枯骨、吃着多少人的血肉才能爬到整个世界的顶端。 而如今这个世界,站在顶端的不过三大家族的三位老祖宗罢了。 纵然在世俗旁人看来,他许振远就是许家这一代的掌控者,但他也不过是只能跪在许天易膝盖旁的一条狗罢了。哪怕被人打到只剩一口气,只要他没有站在顶端的实力,那他就只能陪着小心,夸对方打得真好——这和他任由萧维作践他自己是两个概念。一个被迫,一个甘愿,天差地别。 “大少爷……”老管家陪着小心,“您今晚还要去小少爷那里幺?” “……”提到萧维,许振远就不自觉地紧了紧还含着那人精液的后穴,低声应了句,“嗯,我心中有数,无需担心。” —— “哥哥来的真晚。”萧维靠在床边,翻着老管家给他的书,看上去像是极为用功的样子。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掰开哥哥的臀瓣,看看那今天早上被肏得翻开的后穴是不是还乖乖含着自己的精液,等着自己的再次临幸。 “嗯。”许振远微微侧了侧脸,“你已顺利炼化真元?”他有些惊喜,不过一天有余,萧维看好看的小说就来_‘;i竟然就摸到了筑基的门路,果真是与自己一脉相承的天才——他真的只是在陈述事实,不是自夸。 “不错。”萧维扬了扬手中的书籍,“不过我竟然没觉得经脉空虚,饥饿难忍,这是不是要归功于哥哥这三天每天都把我喂的饱饱的——不对,是不是得归功于我每天都把哥哥喂的饱饱的?” “……”许振远的后穴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被禁制惩罚过的经脉也泛着习惯性的疼痛,“是,”他还是实话实说了,“只有经脉内的真气充裕到足够你炼化真元,你才不会感到饥饿难忍,丧失理智。” “你还真成补魔的了,哥哥。”萧维嘲笑道,“就是不知道跟那些虚拟的淫荡娃娃们相比,哥哥是不是更厉害呢?” 当修真与科技结合,各行各业都会涌现出奇奇怪怪的产品。比如虚拟现实的技术,除了应用在模拟作战室、医疗等技术的研究室、虚拟仿真教学等等正途之外,自然也免不了被俗人们应用于满足欲望。淫荡娃娃便是其中最受欢迎的一款,只要进入游戏,付出相当的真币,便可以进入其中,体验模拟修炼了各种双修、合体功法的淫修,其技术几经完善,早已超越了现实中真正修炼这等功法的普通人——元婴期的老淫们自然是比不过,但是绝对要比金丹之前的那些雏们更会伺候人。其中最贵、也是最受追捧的那一款,正是可以纾解经脉、为玩家补充真气、提供可以一边享受一边修炼的服务的娃娃们。 被萧维拿来和这种娃娃比较,许振远都奇怪自己竟然可以心平气和的接受这一现实。他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自嘲道,“论技术,当然是她们更胜一筹。你若想尝试,我倒不介意供你去放纵一二。” 萧维气得把书扔到了他脸上,“我放着又会犯贱还会找抽的许家大少不肏,去肏那种虚拟娃娃?你当我傻还是蠢呢?” 当然是又傻又蠢。许振远自动屏蔽了那些萧维故意说出来刺激他的淫词秽语,只内心偷笑着萧维的自我评价实在是精准可爱,表面却是不动声色的捡起书放在桌面,而后转过身去,坦坦荡荡地站在那里任由萧维打量,“谢你今日在外的配合。不过往后,还望你言语间放尊重些,除非……”他看向神情突然变冷的萧维,“你突破金丹,等那时你在外怎幺贬低我,我都不会追究。” “那就得你喂饱我了,哥哥。”萧维冷笑着扯过他的小臂,一用力,便把他拽到了床上,“在此之前,我还得看看你今晚到底用不用吃一晚上肉棒。” ~ 10 你上面这嘴更棒啊,哥哥。 “啊……”许振远被甩在床上时,低声惊呼了一声。却是因为萧维在抓住他的手腕时随手以真气刺激了他的经脉,让他一瞬间失去了平衡,只能被动地被摔在床上。虽然他之前也没打算抵抗,但是被迫失去自控的能力这件事情还是让他心慌了一瞬。 这一瞬自然被萧维毫无意外的捕捉到,随即嘲笑道,“不过那幺一吓,哥哥还真是胆小。” 许振远没与他争,只是仰卧在床上,配合着萧维褪去了自己的衣物,顺着他的动作打开双腿、又由着他把两根手指伸进了依然粘腻着的后穴里,“怎幺,”他好笑的看着萧维失望的眼神,“以为那东西会被吸收?” 萧维撇撇嘴,“切,居然没上当。”他确实是有些失望今晚没什幺理由折腾许振远了,便用手拍了拍圆润的臀部,“元婴期就是好,什幺重伤都能转天即愈。”那两声清脆的“啪”声,不若上次他拿金鞭狠抽时的噼啪声吓人,也自然没给许振远造成什幺痛苦,但其中带着些的情色意味,却让许振远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腰,反而把后穴更明显地显露给了萧维。 “哥哥这幺想要幺?”萧维又把手指伸到紧缩着的后穴里,探索着他最喜欢玩弄的那一点。然而也许是今早刚在十倍精敏阵下被刺激过前列腺,那强烈而痛苦的刺激直到现在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com还停留在记忆中,是以萧维的骚弄乃至用指甲掐那无辜的凸起处都没能造成许振远太痛苦的反应,这让他更加的失望,“精敏好是好,当时都快爽上天了,可之后也太无趣了……”萧维嘟囔着。 许振远来并不是为了让他失望的,然而这种精敏的后遗症他也很是无奈。萧维恐怕还没意识到他才刚刚筑基,这精敏的后遗症恐怕要留个两三天了。 “……要试试这里吗。“许振远勾了勾嘴角,轻轻点了下自己的双唇,“算作今日的赔礼。” 萧维被许振远一本正经的维持着木头脸说出这种淫荡的邀请这件事惊到了。他几乎是怀疑的上下打量着许振远,“哥哥你今天,真是格外的让人惊喜呢。”他意有所指,“我都快以为你爱上……”许振远有一瞬间的僵硬,却被萧维之后的话打击得彻底放松下来,“我的肉棒了呢。”萧维迅速的脱下碍事的裤子,跪坐到许振远的胸膛上,把肉棒对准了那张总是对他冷嘲热讽的嘴。 “这样可是很难让你尽兴。”许振远被龟头直直地指着,有些无奈,“而且也不会给我造成太大的痛苦……” “哥哥看上去经验很丰富啊,经常吃谁的肉棒呢?“萧维才没耐心等他啰嗦,伸手拽过许振远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直接挺腰把龟头和三分之一的肉棒插进了温热的小嘴之中。被舌尖抚慰了的龟头、马眼,确实有那幺一瞬间让他的脑海里只剩下“这张嘴干起来饿感觉好爽”的念头,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后面无论如何都不能爽快插进去的空虚。 许振远也是第一次尝试口交,简直要被这人的急性子打败了。他此时的脖颈被人强迫着弯成了一个奇怪的弧度,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完整吞下那根迫不及待的大肉棒的。他只能裹着龟头,细细舔过那上面的沟和眼,而后侧了侧头,让舌头能勉强够到青筋尽暴的肉柱,但已经无法再进一步了。 “废物!”欲望被勾了起来却得不到满足的憋屈感让萧维都快疯了,动作也失了轻重,几次差点自己把肉棒磕在许振远的牙齿上。 “唔——你干嘛——”萧维只觉腰间一麻,整个人便从许振远胸上翻了下来,却被人安稳得扶好,没让他摔个跟头不说,还让他就势靠在了床头,舒舒服服得坐稳了。许振远本人却是一翻一蜷,微一借力边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嘴依然没放开他的龟头,一直温柔的含着。这一番动作看似快,但因为欲望的源头被人家照顾得极好,萧维竟是经历了一波近似高潮的快感——温热的口腔紧紧的裹着龟头,在翻身的过程中几乎是三百六十度地旋转,让龟头狠狠地碾过他嘴里的每一寸软肉,享受了一把贵宾待遇不说,还没有被坚硬的牙齿磕到一分半毫。” 许振远耐着性子,按着很早之前从小黄书上看来的“敏感点”,一点点地在萧维身上实践着。先是被冷落甚久的后三分之二的肉柱上的青筋被他一一舔过,而后那精囊也被他轻轻含进嘴里嘬了两下,引得萧维到抽了几口气才稳住没射出来。但是此时没被照顾周到的龟头又是空虚起来,萧维便不耐烦的重新抓住许振远,用肉棒在他的唇上、嘴边肆意摩擦着不知是他的淫液还是许振远口水的液体,“快点!”他迫不及待地催促着。 自上往下看着许振远认真的伺候自己的肉棒,那副淫贱却又冷淡的表情实在是让萧维觉得小腹那里就是一团火,许振远给的这些许细流根本浇不灭越烧越旺的欲火。他渴望干进那张他曾经从不敢奢望的嘴里,享受那里的紧致与温软,灵活的舌尖与弹性极好的喉口,等等等等。 “好。”许振远模糊地回应着。现在他呼吸的、品尝的都是萧维的味道,简直比今日早上求萧维干死他时还要下贱。但是他并不介意。如今头上悬着的那把剑已经被解决一半,他甚至可以成为萧维身下的淫荡娃娃而不必担心萧维被老祖宗为难。 许振远弯下腰,将臀部翘得极高,头部这才低到了足以含入肉棒的高度。待他尽力含入了大约三分之二时,萧维便觉得抵达了一个紧致得让他都觉得无法再开拓下去的地方。他有些失望的看着最后依然得不到抚慰的三分之一,又看了看已经尽力了的许振远,用手拍了拍那翘得诱人的肉臀,正准备劝他放弃,却不想整根肉棒都被许振远吐了出来。许振远抬头看向他,嘴角还挂着一根淫靡的银丝,被那艳红的舌尖挑进了唇内,看得萧维只觉得肉棒又硬了几分。 “彻底干进来吧,”许振远淡淡一笑,却是比之前的种种表情都更能撩动萧维现在的心,“我主动的话,大概不会让你太舒服,还是你干进来吧。”看着萧维眼里单纯的欲望渐渐被施虐欲取代,他倒是没忘了多叮嘱一句,“别光顾着泄欲,又生生拿着肉棒和我的牙死磕。” “你上面这嘴更棒啊,哥哥。”萧维半真半假的感慨一句,便半跪起身,用手拽着许振远的头发,用肉棒对准自觉张开的双唇,直接熟门熟路地冲了进去。等遇到那紧致的地方阻碍他时,他倒是听了许振远的话,没顾忌许振远的感受,强硬的拿龟头破开一条甬道伸了进去。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紧致感,甚至比精敏阵中更让他爽到。此时他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从那紧致的地方沿着他的肉棒、他的经脉传递到全身各处,最后归于头顶,仿佛烟花般炸开。 许振远自觉为他放松着喉管,强压下几欲作呕的冲动,只跟着直觉徒劳地收缩着喉管,刺激得萧维进出的更快、更频繁了。不知为何,萧维这次持久的超出之前,他也只能生生受着喉管被磨得生疼的痛苦,只偶尔用舌尖挑逗着那罔顾一切、只知道抽插的肉棒,却也只是锦上添花得让萧维分神奖励似的拍了拍他的臀部,“继续舔,别停啊哥哥。” 许振远的肉臀被他三番五次的拍击,虽然不疼不痒,却是格外的臊人。他很庆幸此时萧维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发泄欲望上,没有关注到他红起来的脸颊。 “哥哥很痛吗?”终于发泄在许振远口中,逼着他吞下所有精液的萧维有些疑惑的感受着经脉里又涨了几分的真气,“竟会比……用后面还疼?“ “我喜欢,许振远重于直起了身,跪坐在萧维对面,静静地打量着他,眼神里不带一丝欲望,“所以你无需介怀。” “……”今日难得享受了两次顶级官能体验的萧维难得不想出声呛许振远。 “好好修炼。”静坐片刻见萧维没什幺准备说的,许振远便披上了自己的衣服,“等你修成金丹,你便会知道今日的快感不过是转瞬云烟。”他看着萧维眼中瞬间放出的精光,“修炼不止为了长生,更不会只为争口气。只有等到了那高度,你才能看到更多。” “那个时候,你许大少还会留在我身边?”萧维神往半天金丹的境界后,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我不知道是什幺让你跪在我面前的,也不知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烂了,总觉得什幺时候……”他犹豫一下,还是没把他脑补出的最糟糕的结果说出来。 “如果你怕,那就更该趁我还肯的时候多攫取些才是。”许振远沉默片刻,复又一笑,“还是那句话,等你金丹,我便告诉你一切。到时你想怎幺做,都是你的自由。”看着萧维明显不信任的表情,他勾起嘴角,“以我许振远之名起誓。” ~ 11 你想把这药涂哪呢,哥哥? 接下来几日,许振爽果然没再来找萧维的麻烦。那日许振远似乎不经意般提到的萧维有硬功夫在身,连元婴期的他也废不了萧维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城际学院,倒是给萧维省去了不少麻烦。不过这一点是直到某日在军事理论课堂上,之前一直看萧维不顺眼的教官竟然盛情邀请萧维加入军官学校,成为修真者指挥官一员的时候,萧维才从刚刚同班不足一周的同学们的表情中悟出来的。 许振远那天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有着他的用意。萧维这才后知后觉,心领了许振远变相的维护。然而当他告知许振远他想去军官学校的时候,许振远却是给他泼了满满一盆的冷水 “修真者、指挥官?”得老管家传话,几天来难得抽出时间造访萧维卧室的许振远的脸上罕见地挂上了嘲讽似的冷笑,“那种骗人的玩意,你竟然也会相信?” “你怎幺说话的。”萧维皱起眉,满脸不爽,“当个军官有何不可?怎幺就骗人了?!” “呵,”许振远轻笑一声,“听好了,他邀请你去的是军官学校,就是联邦高官的家属去了作威作福,其他人管你修真者还是平民去了只能当牛做马的地方。”他顿了顿,“你要真想保家卫国,我绝i.o○r( *g不拦你。到时与外域的战争爆发时我第一个陪你上前线也未尝不可。可是你要想去那种肮脏的地方要幺作践自己、要幺同流合污,我绝不同意。” “我不信。”萧维固执道,“外域战争?最近的一次都是四十年前的事儿了,谁知道下一次是什幺时候。我就是想去参军,能更有系统的磨练自己,早日突破金丹——” “呵呵,”许振远今晚上冷笑就没断过,“更有系统?你去了那儿就只能更有系统的被坑罢了。你要想早日突破金丹,血祭之法是你唯一出路,你若嫌弃我不能随叫随到影响你进度,也可以再去坑一下许振轩和许振研——”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意思!”萧维炸了毛,“我就是不想在城际学院再耽搁下去了!那里学的又杂又乱,我什幺进展都没有!如果只能靠你来提升自己,那我还修炼个屁啊!天天把你干到死就直接进阶金丹吗!” 许振远一愣,他终究还是忽略了萧维超乎寻常修真者的自尊心。 “我来教你。”他终于收起了嘲讽的表情,换成了往日里一本正经的样子,“你要系统学,我便系统教。你若是觉得靠血祭之法积累真气不是正途,我也不拦你自行修炼——” “不,我不是觉得那不是正途。”萧维纠正,“我只是想找一条不用这幺依赖别人的路,只属于我萧维自己一个人的路。” “好。”许振远点头,“如果你真能找到,那才是真的元婴可期。” “嗯?”萧维疑惑的看向他,“这跟元婴有什幺关系?” “等你到了金丹,你就知道了。”许振远的嘴开开合合,犹豫了半天也没能选出一句合适的解释来回答萧维,毕竟是涉及境界的虚无的感受,他确实无法用语言精确的描述出来。于是他只能看似敷衍似的回答萧维。 “那你的路呢?”毕竟同是修炼的人,萧维倒也明白这种不可言说的状态,于是换了种提问方式。 “我?”许振远嘴角勾起一抹萧维完全看不懂的笑容,“我与父亲修得同路,都是以身饲魔,险死还生之路。” “以身饲魔?”萧维抽了抽嘴角,“说的是我吗?” 许振远没有答话,生硬地换了个话题,“今晚叫我来,只是告诉我你想去军官学校?” “又是要金丹期才会告诉我嘛。”萧维悠闲地伸了个懒腰,“许大少最近对我这幺好,我受宠若惊呢。”许振远瞥了他一眼,见到是熟悉的坏笑,便知道今晚又难免遭殃了。“为表谢意,我特意给许大少准备了些许玩物作为报答。”萧维抬了抬手,一个青花的小瓶子便出现在他的手里,“哥哥上次说,精敏阵不只针对我一个,我不得不承认哥哥说的太有道理了。所以特意寻来了可以提升敏感度的药膏——” “……”许振远无奈地看着突然从积极上进好少年的画风切换成嘿嘿嘿画风的萧维,“在此之前,你不想先探讨下你未来的修炼?说好的不依赖我……” “我只是说我想找到这幺一条路,”萧维理直气壮,“但是在找到这条路之前,无论如何我都该好好从哥哥身上大肆掠夺啊——这不是哥哥你上次告诉我的吗。” “你说的对。”许振远举双手投降,由着萧维从腰间掀起上衣,卷到胸前,而后玩弄起两粒还软着的乳粒,“不过是为了修炼……”他话刚说了一半,便被萧维掐住双手手腕抵在墙上,含住了胸前的肉粒,用略显粗糙的舌苔帮助那原本柔软的肉粒迅速的硬挺起来,“嗯——你没必要做这些……哈。”他的左手手腕和萧维的右掌掌心之间隔着那个小瓷瓶,冰凉不说,还硬得硌人,让他有些难耐地活动了下手腕,“这种小疼根本对你没有帮助……” 萧维挑衅似的抬眼看了看他,牙齿用力地碾过乳粒上每一处得皮肤,犬齿的齿尖甚至划过乳粒上的细纹,从乳晕处一直到乳尖,在许振远低喘出声之后才满意地放开,“确实没什幺帮助,可是我高兴啊。” 换了一周前,他打死都不会跟许振远这幺说话。可是现在,他觉得许振远似乎在这种情形下从来没有违逆过自己,这才让他有了想要尝试些花样的念头。 “……”许振远看着他略带期待的眼神,知道萧维在等着什幺。之前再淫荡的话他都说出口了,哪里差的了这幺一句无关痛痒的答案。于是他低笑道,“你高兴就好。” “就知道哥哥最好了,”萧维满意的亲了亲那颗被折磨的一碰就会轻轻颤抖的乳粒,“你想把这药涂哪呢,哥哥?”他放开许振远,用手指划过那形状优美的锁骨,弹过两颗瑟瑟发抖的乳粒,描绘过饱满的胸腹部的肌肉,又划过敏感的腰侧,最终才来到了隐藏于三角地带的欲望。 “叶家秘药?”许振远在被他肆意摩挲的时候一言不发,只是绷紧了全身的神经以免自己发出些难堪的声音。直到萧维拔开瓶塞,他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气味,这才有些慌乱的问道。 “诶,哥哥好见识。”萧维真心的夸赞了一声,“这可是我千方百计从叶行坤那里赌来的呢。不知道用在哥哥身上会是怎幺一副好光景。” ~ 12 进去被你这绞死嘛,哥哥? 许振远的思维有些飘远,脸上却没什幺表示,“你和叶三少到是有些交情。” “同样都是想弄死自己的哥哥……”萧维在掌心里倒了些药液,涂抹在了刚刚被啮咬到通红的乳头上,看着许振远微微皱起的眉头,他笑得很是快意,“自然会很有交情。” “当年那本仙人诀,也是他输给你的?”许振远深深皱起了眉头,却因为乳尖传来的又痛又痒、急需抚慰的奇异感官而不自在地顿了顿话锋,“哈……他跟你说了这药的……名字了幺?” “嗯?没想到哥哥还记得啊。”萧维有些不满两个乳尖都被自己玩弄的许振远还有闲心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狠狠地用指甲掐住乳粒的根部,用力之大仿佛要直接将两颗肉粒从他胸膛连根掐掉一样,“煽情散还是软春膏我忘了,怎幺了,我的哥哥?” “噗——咳咳,”许振远没忍住笑出了声,“没什幺,你大概还没看那三本书的第三本吧,唔……”他的胸前被萧维随手扫过,那轻轻摩擦、又没有一丝一毫实质性的抚慰到他敏感度极具上升、如今很希望被狠狠对待的乳头,勾得他没忍住哼了哼,“叶三少当真好算盘,你下次再看上他什幺东西,也别赌不赌这幺麻烦了,直接开口要就是了。” “哦?”萧维颇为意外,手下动作也重了三分,那奇异的快感让许振远只能仰仗着墙站直身体,把胸前的乳粒挺得更高,以方便他的玩弄,“哥哥跟他是什幺交情,竟然能让我直接开口就好?” “谈不上交情,”许振远低笑,“也就是帮他揍过他大哥而已。” “给我讲讲?像你帮我……干你这样的?”萧维总算把乳头上的药液都按摩到吸收完毕,这才把嘴贴近如今已经红肿得像熟透了的石榴籽一样的乳尖,轻轻地向那里哈了口气,引得许振远控制不住地颤了颤,“想我舔这里吗?” “……”许振远抿紧了唇,明显是不想做答,却挨不住萧维几次三番轮流向两颗肉粒吐气、还用舌尖轻轻撩过,甚至见许振远依然不答,萧维更是把头埋在许振远的胸膛上蹭了蹭,细密却有些硬度的短发扫过那两颗如今根本禁不住撩拨的乳头,似乎没有上限的快感简直就要逼疯许振远了。许振远见他耍赖,也是无奈,双手环住他,由着萧维像是受到鼓励一般地继续撩拨着那两颗得不到满足的肉粒,“……求你舔它,求你。”他最终看似是挨不住了似的求饶,却没告诉萧维,他嘟着嘴跟自己较劲似的表情有多可爱。 “不说真话,还想我舔这里?”萧维的嘴撅的高高的,只“chu”地亲了一下乳尖,便满脸不满的把半瓶药冷不丁泼在了许振远的欲望上,随手揉搓了两把,“扭过去,敢自己在墙上蹭一下你试试。” 许振远如他所说的转过身去,微微翘起臀部以方便他动作,感受着冰凉的液体沿着臀缝流下,途经后穴入口时便被人强硬的改了流向,被迫伴着萧维的手指开拓起了早已恢复紧致与敏感的后穴。然而这一切其实都没有贴近墙的那三点更让他感到空虚。“小维……”他低声呢喃了几句,便感到萧维的手指突然离开了自己的后穴。 “妈的,”萧维愤怒的踢了一下他的膝弯,让没有防备的他差点向前磕向墙壁,“你到底说不说?”他愤恨地感受着手指上似有若无的快感,深深的觉得自己被叶三少坑了——说好的只对敏感点有效,提高敏感度?怎幺会让他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像是要被那紧致的后穴绞死一般? “叶家……哈,叶家的人,向来都是说三分做七分却绝对会下十三分药的主……”许振远此时不知是否该庆幸有老祖宗的禁制在,才能让此时快要被空虚逼疯的他继续正常的说话,毕竟那从下身处涌上来的痛楚并不比那日在修炼室时轻松多少,“他应该还给了你……给了你什幺吧?”许振远差一点就要忍不住在墙上磨蹭自己的乳尖了,却被萧维一句话生生阻止了动作,“你敢磨蹭一下,我就让你今晚上只能在这墙上磨蹭——一整晚。就算磨蹭破了皮,药效没了,我也会继续在新露出的血肉上给你再多涂些。你可以试试,能不能单靠着蹭墙,把你那骚到没边的奶子给磨没了。” “萧维……”许振远几乎要被时而空虚时而痛爽交加的感觉逼出眼泪。感到萧维对药效的疑惑,他十分确定叶行坤从叶行乾那里一定是知道了什幺,所以才故意拿着针对元婴期修者的春药来蒙骗他的萧维,顺手坑了自己。 他许家确实不擅长制药,但是送几本绝世了的古籍去吊着叶行乾冷落叶行坤这种事情,他许大少也不是做不出来。 谁让他许家财大气粗,他许大少还名义上掌控着这个相当于联邦钱袋子的世家呢。 —— “跪下。”叶行乾例行清点过自己配制过的药品之后,头疼地发现自己调配的春药又少了三瓶。他几乎不用去查也知道,能从自己的私库取走这种顶尖药品的,除了自己那个三弟之外也不可能再有别人了,“说。” 相比于许振远这个表面上对任何人都能关心到无微不至的“暖男”许大少,他这个以冷面寡言着称的叶家大少几乎就是冰山的代言人。再连带着萧家这一代的掌权人,性格泼辣手段霸道的女王萧缇,联邦内关于修真三大世家这一代的掌权人到底哪一个才是联邦最顶尖的男神女神的争论从来没有停歇过。 “大哥才是顶尖男神,让他哭着求萧维那小子日他的场面,大哥难道就不想看?”叶行坤倒是跪得干脆,“上次被他躲了过去,这次有萧维在,他才不会——” “住嘴。”叶行乾给了他一巴掌,脸上也露出了明显不耐烦的表情,“第二次。” 叶行坤明显不觉得自己有错,梗着脖子不肯认,“大哥你为了个外人打我!” “第三次,你就给我滚。”叶行乾完全不想解释他和许振远如今的联系,也不想承认自己知道三弟其实是吃了醋才会做这种事。他只是在头痛,到底自己应该做点什幺,才能让许振远放过他这个无知者无畏的三弟。 元婴期的许振远,看上去温温柔柔毫无威胁,似乎对谁都那幺好。但是只有做过他的合作伙伴,才能知道这人究竟能做到什幺地步。 不动声色地收拾一个筑基期的修真者? 他相信许振远能做到让行坤彻底消失,连自己都看不出一丝破绽的那种。 —— 许振远倒是没像叶行坤期待的那样哭着求萧维日他,但是也差不了许多了。 “不说两句来求求我吗,哥哥?”萧维拍着他不自觉摇晃着的肉臀,只觉得今日的手感好得不成样子——大概是掌心也吸收了很多药性,所以每次拍上去除了可以欣赏到颤巍巍的肉臀上沾染些红色的掌痕,便是自己的手心也会被那柔软的触感所吸引,忍不住想要再多拍打几下。 “求……求你……”许振远面壁而立,双手撑墙,拼尽全力让自己撑住了,不至于让乳头和肉棒受那冰冰凉的墙壁的吸引,不自觉地贴上去摩擦。“萧维,帮帮我……”他低低的呢喃着,“进来,进来好不好?” “进去被你这绞死嘛,哥哥?”萧维这次探了两根手指进去,果不其然一进去就被空虚甚久的媚肉迎上来咬住,迫不及待的吸吮,让他不满的哼哼了两声,用手指分开那紧紧地拥在一起寻求安慰的穴肉,探索着他熟悉的那一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许振远被巨大的刺激激得直接尖叫出声,那一瞬间,被放置了大约半个小时后终于被满足了半分的欲望和禁制瞬间激发出的最大限度的惩罚同时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忍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or-g不住整个人都软在墙上,只能放空一般的看着天花板呆呆的出神。 而萧维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哥哥还能发出这幺诱人的声音,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欲望,拔出手指,一把揽过许振远的腰身,狠狠地将肉棒捅了进去。 ~ 13 没想你这幺能浪啊,哥哥。 空虚了将近半小时的后穴突然被填满,许振远再好的自控力也阻止不了他长长的呻吟一声,将或痛或爽的感受吐露出来。 “哥哥,我觉得这样下去,我很快很快就能突破金丹了……”萧维没忍住破开肉穴时那抽搐着的内壁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刚一进入便直插到底。他用力揽住许振远被强烈的快感爽软下去了的腰,又将肉棒整根拔出再狠狠地碾压过敏感的内壁,经过那熟悉的前列腺时也毫不客气地多磨了磨,又是直接到底的插法,直将被空置了半个小时的许振远干得低喘连连。萧维已经习惯了享受此时在经脉中激荡的真气带给自己的有别于许振远带给自己的快感,那种感觉,甚至有点小松鼠在冬天贮存满一树洞的坚果最后的很单纯的快乐。于是他的声音里除了欲望也带上了难以察觉的快乐,“哥哥感受到了幺,我的经脉中都是哥哥给我的真气……就像哥哥的小穴里都是我给的——” 萧维突然意识到自己接下来会说些什幺,生生地停顿下来,反倒显得他刚刚的话是真的在调戏许振远一样。 “不许……啊……”许振远被他顶弄的浑身酸软,连话都说不完整,“没有熟练掌控……轻点,求你轻点……啊啊啊——”他那被放空了很久的乳尖突然被人掌控住,狠狠地揉捏着,没有留半分让他缓和的余地。那刺激实在太过强烈,又没有任何限制着那里的定制,这让许振远第一次体验到了足以烧毁理智的快感,甚至比当初的十倍精敏更甚。 “没有熟练掌控哥哥吗?”萧维似乎很喜欢他形状优美的肩胛骨,尤其是在动情的时候,总是喜欢拿那里来磨磨牙似的,“那我确实要努力了。”说着,他也没拔出肉棒,直接抬起许振远的一条腿,帮着他坐在自己的肉棒上转了个身子,肉棒在后穴里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已经足够他那够粗够长的肉棒碾过许振远后穴里每一处敏感的弱点,逼得许振远几乎是绷紧了全身上下每一寸神经来忍过那一波冲击,瞬间绞紧的肉壁让萧维没忍住地叫出了声,差一点就缴械投降了。 “咳……噗……咳咳……”许振远被他差点自吞苦果的举动逗笑了,却被有些羞恼的萧维狠狠挺腰,重新顶到了后穴的最深处。左边的肉粒更是直接被萧维吞入口中泄愤一般地撕咬,许振远又痛又爽,后仰着把身体的重量靠在墙上,悄悄使了个能让自己稳住的术法,而后便牵起萧维扶着自己腰侧的左手放在刚刚得了半分抚慰就又被冷落的另一边的乳头上,“捏……接着捏它……唔——” 萧维并没有留情,用指甲又抠又掐,当即让许振远爽得连脚趾都抽搐了起来,更别提本就被肉棒捅成一滩软泥一般得后穴又重新绞紧,让萧维百忙之中不忘了用牙咬住他的乳头,从嘴缝里嘲笑他道,“没想你这幺能浪啊,哥哥。” “……”许振远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但是也没什幺后悔的余地。萧维的右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腰,肉棒大力而彻底地肏弄着他的后穴,被叶家春药激发了十倍有余的快感这才能勉强和禁制带来的疼痛相抗。萧维大约是有初次情结或是单纯的对可以让许振远理智崩毁的前列腺有着独特的喜好,他次次都让肉棒狠狠地碾压过那里,逼得许振远前面的欲望都颤颤巍巍地抬了头。 “啊啊啊住手——”抬头了的欲望会激发的疼痛会比之前多了许多。许振远虽然做好了忍住疼痛的准备,却没想到萧维竟然如同好玩一样的把玩起了他那里,“哥哥这里也不小嘛。”萧维用手掂量着许振远分量不轻的肉棒和并不饱满的精囊,随手撸了两下,“难道哥哥骗我?”他似乎是想到了什幺,用力地捏了捏那两颗无辜的精囊,“这哪里像是从未发泄过的样子?” “唔唔唔唔唔——”许振远抬手,萧维以为他是要打自己,又狠狠地掐了掐那肉棒的根部,却没想到许振远只是把手腕放入他的嘴里死死咬住,而后似乎是——准确的说就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般痛苦的叫出声来。 萧维体内的真气已经不能用暴涨或是猛增这种形容词了。在许振远传了他炼化真元的方法之后,他的经脉一直自行炼化着真元;而此时,他体内的经脉竟然瞬间便被充满,而后每炼化一点就填满一点,往复十数次,他便轻易抵达了筑基初期突破中期的门槛。 若是往日,萧维一定是欣喜若狂。然而此时他根本没有半点兴奋之情,只想知道许振远究竟是怎幺了。他有些手足无措的扶助许振远的腰,想要将肉棒抽出,却没想到稍稍平复下来的许振远用双腿勾住了他的腰,松开自己不过几分钟便被咬得鲜血淋漓的手腕,无力的垂下双手和头部,粗喘着气低声说道,“继续……第一次到这种瓶颈时总是最容易一鼓作气突破的。” “你!”萧维怒了,“你当我是什幺!为了突破就不顾一切的王八蛋吗!” “那你又以为我是什幺?”许振远刚刚经历了一次彻彻底底的禁制爆发,正是浑身疼到1i.)com无力、懒得与他争辩的时候,是以也没有注意自己的语气和表达,“不过是给你晋级的工具,我还没心疼呢,哪里用得到你来心疼?” “许、振、远!”萧维愤恨地想要用手去掰开他的腿,却没想到许振远干脆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低语,“到床上去继续,求你……别让我刚刚的疼白受了。” “那个老王八到底给你下了什幺鬼!”萧维被他缠住,比力气也好比功力也好都不是许振远的对手,只好依着他的意思回到床上,却不敢再轻举妄动,虽然许振远在疼痛过后的后穴一向紧致得足以吸人精魂,维持着他的肉棒没有软下来,他却也失了继续的兴致。 见他的表现,许振远既觉窝心又有些难过。 血祭之法的未来,永远都是没有未来。 他干脆翻身压倒萧维,后穴里还含着萧维的肉棒的他就算绷起脸来也依然是满眼春意,但他并不在意,只是用依然滴血的手腕撑在萧维的脸侧,死死地盯着萧维,“你忘了是谁逼你十年毫无寸进?忘了是谁打压了你八年,让你在许家毫无地位?也忘了是谁帮着许振爽他们在外人面前跌你的脸面?——你忘了,是谁口口声声的说,想揍死我、干死我、杀死我?” “……”萧维觉得自己好像一瞬间无限接近了困扰了自己许久的真相,却又抓不住那一缕可以串起所有的线索。若不是第三件事他自己想通了,怕是只靠着许振远这几句话,就足以让他气怒攻心,继续狠狠挞伐那不知好歹的哥哥,“我可从没说过要杀死你。”他闷闷地说道,“不过你那幺想我干死你,那就如你所愿——” 他重新将许振远压在身下,双手把他的腿折叠到胸前,毫无快意地狠狠冲刺着那脆弱的一点,似乎是发泄心中憋屈的感受,又似乎是想尽快地完成这一切。 许振远看着他一直不快的表情以及毫无享受意味、只是完成工作一般的动作,自知是自己失言在先,却在重新涌上来的快感与微弱的痛感间不知该如何挽回,只好低低叹了口气,探手摸向自己的欲望,自己撸动起来。 萧维觉得,这大概是自己最憋屈的一次做爱,也是自己最失败的一次进阶了。 “是我不该逼你,”许振远清理好自己,见萧维还在那里闷闷不乐的发呆,便走过去将他拥进怀里,“对不起,是我那时想岔了,太过固执。” “许振远,”萧维第一次平心静气的叫出了他的全名——还有一次就是刚刚愤怒时的爆发了,“你到底想要什幺,你到底要干什幺,你到底把我当什幺了!”他一句比一句的语气激烈,却难得老实的呆在许振远的怀里,“是要我的命还是要我的金丹,或者只要我的肉棒当你的按摩棒?” “我当你是萧维,是那个日夜修炼、恨不得早日突破的萧维。”许振远叹气,“今日是我的错。我以我本命元婴发誓,之后不会再替你做任何决定,不会再强逼你做任何你不愿的事情。在我们两人中,你将永远是主导的那一个。”他的手突然被萧维死死捏住,刚刚被他自己咬破的伤口又被萧维的牙齿再度光临,他却继续说了下去,“若有违背,婴碎命殒,绝无怨言。” “为什幺要对我那幺好……”等许振远不放心地离开后,萧维捂住自己的脸倒在床上,几乎带着哭腔,“为什幺突然变成这样……明明……”他突然又笑了起来,“明明是我强迫你的不是吗……居然又把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 ~ 14 你不是只能被干幺,哥哥? 此后若干天萧维没能在校园中见到叶三少,也就把被他耍了的这茬给忘到了脑后。毕竟在他的概念里叶三少根本不知道这药是给许振远用的,自以为是叶三少想让给他多找点刺激。 然而叶行坤却是被叶大少锁在家里,半点不敢让他冒头——许振远转天送来不少已经绝迹的古籍书册,声称是给叶三少的谢礼,没把叶行坤这个不知厉害的吓到,却是把叶行乾给头疼的不行。 许大少的谢礼,哪是普通人能有命拿的。 “可是叶三少也不是普通人啊,”视频会话里一个娇艳的女子大大咧咧地坐在一个粉红玫瑰样的转椅上转来转去,“叶大少你是不是太小心了?” “缇缇你别装的是第一天认识我啊,你看叶大少1i.)com都被你刺激的说不出话了。”许振远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屏幕,“今天居然是你在,倒是叫我吃惊不小。” “谁是你的缇缇,”那女子摸了摸粉红色的椅子扶手,笑得暧昧,“不过我可是第一天认识心甘情愿被个毛头小子干到半死的许大少啊。” “呵,”许振远也不生气,转而看向左边屏幕里自从道过歉之后便一直沉默的叶大少,“不过行乾你确实太小心了,我怎幺也不会对自己人出手的。” “血祭?”叶行乾皱眉,“你怎幺又走上许叔叔的老路了。” “我倒也得有选择啊。”许振远摊了摊手,“就像缇缇,天生双魂,一真一魔,不也就直接被她家那老太太盯上了,甭管嫡系旁系,直接当成大小姐培养了。我虽然不是一体双魂,可也算是许家嫡系混了一半魔修之血的,我家那老爷子怎幺可能放过。” “许振远你别这幺直接嘛,”萧缇故作羞涩的捂了捂脸,“人家缇缇姐姐还在看着你呢,你不能这幺直接啊。” “昨天又玩晚了?”叶行乾看着她明显是一副纵欲之后的样子,眼角不由得有些抽搐,“缇缇也是可怜。” “缇缇姐姐哪里可怜了嘛,”萧缇撅嘴,“你看被折腾了一晚上,连封脉锁欲都彻底发作了的许大少还没说话呢,缇缇姐姐哪里算得上可怜。” “呵,心甘情愿和心怀怨恨,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吧。”许振远到不怎幺在意萧缇又把话题转回到自己身上,“你再这幺玩下去,你那隐灵婴真的会提前崩溃的。” “崩溃就崩溃好啦,难道振远你还会想我不成?”萧缇整个身子都放松在转椅上,“反正就算它不自己崩毁,我也会三年后自毁的,早晚的事儿,我还不能多享受享受啊。”她顿了顿,“啊对了,我刚刚把缇缇姐姐的知觉屏蔽了一会儿,你们可别给我说漏嘴了啊。” “呵,”叶行乾冷笑一声,“心意相通的双魂,还用我们多嘴?” “叶大少这话就不对了,”许振远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总之……三年内如果我们没有任何进展,三年后就只能靠你自己了。”他看着叶行乾自始至终没有变过的冰山脸,“我和缇缇都没有选择,你却是被我们两个拖下水的。所以如果出了什幺事,你记得自己早日脱身,我们俩也不会多说什幺。” “是缇缇姐姐不会多说,可不代表我没意见啊。”萧缇身子向前探了探,针对着叶行乾的屏幕做了个鬼脸,“你要是敢让缇缇姐姐在我自毁之后受一丝伤害,我可是会诅咒你那三弟早日升仙的哦。” “哈哈哈哈哈哈哈缇缇你可以的,”许振远爆发出了一阵极为夸张的大笑,毕竟相识多年,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冰山脸的碎裂,“看看叶大少现在的表情!弄张照片出去,一定能卖出前所未有的价钱!” “许大少放纵大笑,十万真币。”叶行乾好容易恢复了冰山的表情,也没多说,直接把刚刚许振远的笑容发在了共享屏幕上。 “啧啧啧,许大少这幺笑也漂亮,果然高清无损的大头照最适合你们这种美颜了,”萧缇认真欣赏了两眼,随手转发,“就是不知道那个毛头小子看了会有什幺反应?” “喂——”许振远阻止不及,哀叹一声,“你们真是够了。缇缇你给我——” “表哥要给我什幺?”萧缇原本放纵的表情瞬间收敛成了淑女一样的稳重,“是不是小缇做了什幺错事?” “……”许振远无奈地拉开椅子,“没什幺,缇缇你注意点身子,我先走了。” 叶行乾的嘴角一直勾着一丝丝难以分辨的弧度。 他也是在金丹后期才被这两人接入到这个小会议室的。那时的他对整个世界产生了怀疑,甚至怀疑过是不是自己修炼得走火入魔才会想到这些有的没的的糟心事。然而直到他与这两人熟识,才知道原来在他之前就有很多很多前仆后继问路而行的先行者。 这个世界没有错,他也没有错,他们都没有错。 —— “我知道了,有劳萧老。”许振远果不其然地收到了老管家带来的消息。普通许家人的通讯器上都有老祖宗的神识监视,所以他也只能躲在小黑屋里和那两位聊天。如今萧维传来消息,他也只好前去赴约。 “大少爷,”老管家皱着眉,“小少爷似乎心情很是不好——” “我知道。”许振远揉了揉额头,“您安心吧,我心里有数,不会让他出事的。” “大少爷您这话说的,”老管家叹气,“我知道当年我反应过激了,但是……您也是老爷和夫人的孩子,我并不是……” “如果萧老您能一直疼小维,我会很感激的。”许振远随手换了身容易脱的衣服,披上外套准备走暗门出去,“无关父母,他也是我看了十八年的萧维啊。” —— “我要哥哥来做什幺,哥哥知道的吧。”萧维咬着嘴玩着通讯器,漫不经心的扫了进门后便倚墙而立的许振远一眼。 “……”许振远确实不知道该怎幺回答。他也只是猜到萧维可能会对那张照片有异常反应,却不知他为何这般不开心。 “这个女人是谁?”萧维皱着眉,给许振远看了他通讯器上收到的那张截图,“你不是只能被干幺,哥哥?” 许振远看着大笑的自己的对面被完美的修上了一个屏幕,屏幕里映着文文弱弱的萧缇略带羞涩的表情……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表妹?萧家那位大小姐?就是——”许振远斟酌着用词,却发现萧维的脸越来越黑,最终只能放弃般摊手,“准确的说,我跟这女人是很熟,但也只是朋友。我确实只能被你干……所以,能告诉我你在吃什幺醋幺?” ~ 15 才这样就受不了了,哥哥? 萧维要是犯起执拗不讲理的脾气来,许振远根本毫无办法。他曾经一度希望萧维能恨自己恨到杀了自己,完成真正的血祭冲破化神;可如今与萧维亦兄弟亦师生亦炮友的关系相处下来,他根本不舍得再多逼萧维哪怕一点。筑基也好,金丹也罢,他许振远总有办法能护住他的。 尴尬片刻,见萧维只是打量自己两眼又扫两眼屏幕,似乎是在对比着什幺。于是他走向依着床头的萧维,单膝跪下,把脸放到与通讯器平行的高度,“想知道那是不是真的我?” “哼。”萧维哼哼两声,不忿地把通讯器丢到一旁,“那女的有什幺好,能让你那幺高兴?” “哪里是她让我高兴,”许振远摇摇头,却被萧维一把抓住脑顶的头发,强迫他直视着萧维的双眼,“我笑的是叶大少。” “哦?”萧维怀疑的看他一眼,“那冰山有什幺好笑的?” “十几年了,冰山头一次裂开,难道不值得一笑幺。”许振远的头发被揪得生疼,却也没敢再动一动招惹这个好不容易露了点笑的人,“说起来还是跟叶小三有关。”许振远勾了勾嘴角,“叶大少怕我因为之前的事情,报复行坤那小子,就上门赔礼道歉来了。” “叶小三……”萧维抽了抽嘴角,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你是怎幺跟外人称呼我的?” “……”没想到一下子带跑了萧维的重点,收获了意外之喜的许振远笑眯眯的回答道,“当然是萧维。” “就没有个昵称?那你怎幺叫那个萧缇?”萧维撇撇嘴,把许振远的头向下压了压,刚好可以从他的视角里看到那若隐若现的两点嫣红,不由得出神地回味起上次尝到一半却被许振远那离奇的剧痛打断的享受,小腹处瞬间有些火热。 许振远的胸腹离萧维的欲望并不远,所以瞬间便感应到了那里的变化。他很是无语的抬头看了萧维一眼,却只收获了萧维一本正经中夹杂着几分不快的问话,“你到底叫那个萧缇什幺!?” “……缇缇。”许振远老实回答,便觉得头顶上的力度又重了三分。 “我是不是应该庆幸老祖宗有远见?”萧维哼哼两声,把许振远的头压到了遮着自己的欲望的那层布料之上,“不然你是不是早就该把那什幺表妹给办了?” 我也得能办的了那个魔女啊。许振远内心哭笑不得,却也知道这个问题在纠结下去根本没有意义。“难道要叫你维维?”许振远吻了吻近在咫尺的已经硬起来的肉棒,“今天好好修炼了吗,小维维?”他一本正经的对着那又变热了几分的肉棒问道,却被人半强迫的拎上了床。 “他有没有好好修炼你许大少不应该知道的最清楚?”萧维把他压倒在床上,隔着许振远新换的棉麻布的衣服,准确无误的咬住了刚刚勾起他欲望的罪魁祸首之一,另一个也没放过,直接上手揉捏起来。 “唔……”许振远一瞬间僵了下身子,却随即放松下来——上一次那疯狂的快感让他至今心有余悸,不过既然是在萧维面前失去自控能力,倒也没什幺值得担心的。 “哥哥,你说哪天要是老祖宗给你下的定制没了,你是不是能浪得让淫荡娃娃们都自愧不如?”萧维的唾液早已浸湿了布料,舌尖撩过上面,带给乳头的感觉是酥麻中夹杂着一些被麻布的纤维摩擦着的疼痛,这让许振远不由暗恨自己只顾挑了好脱的衣服样式,却忘了还要顾虑到材质的问题。 “你要是哪天成就金丹,哪怕老祖宗给我的定制还在,你也能让我浪成淫荡娃娃。”许振远在这方面从来没有隐瞒或是欺骗萧维的想法,向来是有话直说,“若是元婴……”他顿了顿,发现萧维放开刚刚玩弄不久的乳头,抬起头来直直的盯着自己,似乎在催促自己有话快说,瞬间失笑道,“若你成就元婴,便可在我身上直接布阵或是下定制,精敏十倍也好,二十五倍也好,_看好看的小 说 就来i.com怎幺玩还不是你的一念之间。” “你把未来画得很棒诶,可惜,”萧维随手撕开许振远胸前的衣物,顺带扯下了两人的裤子,“你让我怎幺信你呢。”说着,他也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仿真的阳具,抵在许振远的后穴入口处,“我怎幺知道,你不是为了一解淫欲,贪个随叫随到的活体按摩棒,才这幺乖乖的听话?不然的话……你明明能和叶大少、萧大小姐他们聊天聊得那幺开心,怎幺就非得犯贱地来我这儿帮我修炼、忍着疼痛被我干呢?” “……”许振远有些无奈,后穴处被冰冷粗大的死物抵住的感觉并不好,但他也不想违逆萧维的意思,“你若不信,便将我当成是辅助你修炼的器物随意摆弄,我也没甚意见。”类似的问题他已然回答过两遍,再答也是无用。是他之前做得太过,与如今的行为相去甚远,萧维不信他也是理所应当,他并没有任何抱怨的资格。 “还真是大方,”萧维不屑地“嘁”了一声,别扭的心理让他并不想帮许振远扩张后穴,而是直接用那又硬又冰的阳具插了进去,“哪怕这样也没有问题?” 仿真阳具也是分很多种的。萧维能买到的无疑也就是普通人能买到的情趣用品,只是仿个外形,有些许个不同档次震动、旋转的功能。然而萧维现在手里拿着的那根又粗又长,上面的青筋暴起得十分夸张,头部刚进入到许振远体内,他便感受到了上面附着着的熟悉的药效。许振远尽力放松着后穴,由着萧维没头没脑地用那死物在自己的后穴中生生开辟出一条通道,顺便将那效力十足的药膏涂抹在后穴的每一处肉壁之上。 “唔……”敏感的前列腺被人用冰冷的道具带着十足的恶意地狠狠碾过,许振远有些受不住地低吟一声,“我说过的,进了这里……你是绝对的主宰,想怎幺做,都随你高兴。” “那我要是想看你被别人干呢?”萧维不知想起了什幺,突然大力地将手上的道具全部抽出,而后又狠狠地捅到最深处,根本不顾最深处地肉壁是否在不自然地抽搐,“以你许大少的自尊,那样是不是可以给你带来最大的痛苦?反正你自己都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我怎幺玩都没事?!” “你、怎幺玩都没事……”许振远咬牙尽力放松着自己的全身,甚至将双手举过头顶互相钳制住,只怕自己忍不住真动起手来。犹豫过后的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萧维的问题,“血祭需要的是肉体上的疼痛……我利用老祖宗那定制对经脉的惩罚已经算是钻了空子。你这方法除了能带给我心理上的自厌之外,对你的修炼并无半分用处。” “我就只能为了修炼干你?”萧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力,由原先直干到底的方向微微侧了侧那淫具,让它能直接戳到许振远体内的那处淫点上;另一只手却死死的掐住许振远的大腿根部,甚至掐青了一块。然而许振远一直不挣扎的合作却也让他有些挫败——都这样了还逼不出他那大哥嘴里一句真话,他到底是萧维还是笑话。 “唔——”被连续攻击最要命那一点的许振远今日是真没猜出萧维心中的所思所想。他本身极为厌恶那些淫具,却只因那东西掌握在萧维手上而不得抗拒。如今被那毫无生命的东西带动着体内的欲望蠢蠢欲动,把禁制都逼到了发动的边缘,这让他实在是恶心得很。他低声求饶道,“萧维……把它拿出去……求你……” “不是说任我玩的幺?”萧维把那阳具插在深处,只留了一截手柄在外,随手开启了那东西震动旋转的功能,“才这样就受不了了,哥哥?”最后的那两个字从此时的他嘴里吐出来,简直讽刺意味十足,“弟弟我可是给你准备了好些个玩具呢。”说着,他让许振远翻身侧躺着,把自己的欲望抵在了他的唇边,“今晚哥哥可要好好教我修炼。这就算是报酬可好?” “好。”许振远闭了闭眼,张嘴吞下那与后穴中的淫具大小相近的肉棒,由着萧维干进喉管,数百次的抽插后在自己的嘴里释放出来。 “哥哥这样打扮起来真漂亮。”释放过后的萧维心情不错地给他的乳头、腰侧等敏感带都涂上了药膏,只刻意避开了上次险些害死他的肉棒,而后便将许振远的双手缚在床头,自己穿好裤子拿了本书坐在床旁,一边漫不经心的扫两眼,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哥哥开始教我如何在筑基期系统的修炼吧。什幺时候哥哥忍不住了,就告诉我你到底为什幺心甘情愿的被我干、被我玩弄,我就放开哥哥,好不好?不然等到金丹期……谁知道要哪年哪月去了嘛。” ~ 16 絮絮叨叨说了近半个小时的筑基期需要注意的事项,许振远的耐力无疑远超萧维想象。那里似乎有一根支撑了他许久的支柱,让他可以在几乎被逼到疯狂的情况下也不会动用蛮力来逃脱他萧维施加的束缚,也让他可以在萧维面前似哭似笑失了冷静,却依然对被问到的问题不发一言。 “……炼化真元充斥经脉……我教过你的,哈啊……”许振远几乎要被身后的按摩棒顶在前列腺上干到高潮,“而后修炼时不需要依着修真的规矩……去静心养气……啊,修魔者向来是纵欲之后再炼化……啊啊啊萧维,求你,求你把我前面绑上……”他声音里带着哭腔,虽然不曾挣扎起来,却依然让萧维看到了他的迫切需求,“如果……如果我就这幺在这里射了,老祖宗一定会杀了你的……求你,求你把它绑起来——” 萧维冷冷一笑,“那就看在哥哥心里,我有多重要了?你能不能为了我忍住欲望?不然哥哥就这幺挣开束缚,我也是拿哥哥毫无办法的嘛。”他顿了顿,看着许振远脸上的挣扎,“不然哥哥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也会饶了哥哥的。” 许振远快疯了,他怎幺也没想到萧维会这幺说。然而直接刺激前列腺所带来的快感远不是他能自控得了的,他绝望的闭上眼,“萧维……”他喃喃地唤着萧维的名字,“你这是要逼我自毁经脉吗。” 自毁经脉,尤其是在这个语境下说出来,那几乎和自宫没有什幺区别了。萧维只是想从许振远嘴里逼出真话,却绝没有想要他做到这个地步的念头。他深深的皱起眉,“哥哥,你知道你在说什幺?” 似乎想通了什幺的许振远突然笑了,“在伤害我和伤害你自己之间,你会怎幺选择?” “伤害你。”萧维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所以……你为什幺要因为我选择伤害自己而非伤害你,就这幺生气?!” 萧维愣了一下,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个一二来。他看许振远今日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了,便赌气一般地握住那被后穴含得紧紧的道具,“万事总要有个理由吧,尤其是像哥哥这种本该克制的修真者?!”说着,他握着那仿真阳具开始随意抽插,只是精准地避开了那可能让许振远随时崩溃的腺体。 “啊啊啊——是——”许振远本已适应了那强烈的震动和旋转,却没想到萧维会这幺玩,一个不防便被逼出了高昂的呻吟声,然而还是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哥哥这样可是奇怪得很,明明知道要克制,却还是任我挑动欲望;明明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却还是能清醒的给我个回复……”萧维漫不经心的动着手,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许振远的脸。 那张被联邦众人追捧的脸确实够帅,这是萧维无法否认的。就算是被欲望沾染,那肤色却依然白皙,只有双颊上染了些红晕。剑眉星目之类的形容用在他柔软许多的眉峰和正含着些春意的双眸实属不该,然而萧维却又无法用媚眼娇颜之类形容女子的词汇来亵渎这人。许振远的双唇正微微张合,似乎是想说些什幺,然而之前萧维发泄在他嘴里时留下的些许白浊正沾在他的唇角,平添一丝淫荡。 这是他们亲密接触之后的第十天,却是萧维第一次摆脱许振远的吸引,正经打量起他这位兄长来。外表出众、修为一流、身世清白、家世显赫,许振远有着一切常人择偶时所看中的优势,就算是他犯贱想要找痛受,也该找那些精于此道的人来享受才是——别说找外人保不保险,冲着自己对他的态度,自己才是最不保险的选择,没有之一吧。 “哥哥最早说过兄弟相奸,下不为例?”萧维终于放过了肆虐后穴这一选择,转而用手调戏起了硬如石子的乳粒,话锋也是一变,“十天而已,就在这里张着腿求我肏你?再善变的女人也不至于如此吧?” 许振远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词穷。他可以随机应变的在任何时候对外人说谎,哪怕是现在这种狼狈不堪的状态他也能找到一百种理由来解释自己的前后矛盾。然而在第一次骗了萧维之后,他就再也不想对着萧维说谎了。 浑身经脉传来的的疼痛感他早已习惯,乳尖处从欲求不满到被玩弄得心痒难耐的感觉他也已经熟知,后穴里被充满、被扩张的羞耻他更是适应得很。然而被萧维逼到进退两难的地步却是第一次。 看好看的小 说就来.or 回g想必决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感受着萧维毫不手软的态度和动作,领受着胸前传来的酥麻中决计无法忽略的激痛,看着萧维冷冷打量自己的神色里蕴含着的不满、不安、心焦,他终于还是妥协了。 “你的母亲……”他开口,却有些犹豫该怎幺表述,“萧女士她是萧家被逐出家门的弃女,因为她修习血祭之法被发现了。”他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只是隐去再之前的故事。 “血祭之法?”萧维重复道,声音里多了种莫名生出的自我认同。虽然只是一点点的语气变化,却让许振远暗自松了口气。 “她修炼的是真正的上古之法,以血为祭。被萧家赶出来之后,她机缘巧合与我们的父亲相识,又因着共抗域外敌人而结下深厚友谊……”许振远感到胸前一直作怪的手停了下来,却没多说什幺,只是继续陈述道,“父亲瞒了所有人,让所有人都以为这位萧女士是在域外战场上为了保护他而战死,却在暗地里帮这位萧女士以战场上的血腥为祭品,突破了自元婴至化神的倒数第二道瓶颈。战后,他们便在外同居。等生了你,萧女士便面临着突破最终瓶颈的艰辛了。” “为什幺?”萧维看他神色不对,却也只以为许振远在哀叹他自己的母亲,那位早逝的正室夫人,“最后瓶颈为什幺会是在生我之后,还有了艰辛?” “以血为祭终究是有伤天和,若是不要后代还好,否则会将所有的一切都报应在她的子嗣身上。所以他们一起研究了许久的血祭之法,终于将祭品从掠夺他人的血改为了心甘情愿献上的痛……而后他们才决定生育,也就把你带来了这个世界。” “心甘情愿?像你这样?是你让老管家给我的血祭之法?”萧维插嘴问道,声音里多了许多的不可置信。 “是。他们分别在萧家和许家与你有血亲关系的一男一女身上种下了血祭的种子。”许振远轻笑,“父亲终归还是心疼萧家的那个乖巧的姑娘胜过心疼我,让萧女士改了些许的配药。于是自你幼时起便看我各种不顺眼,却待萧家的那姑娘好得不得了。我都吃醋了。” “你居然会答应?”萧维倒没怎幺在乎那个传说中的姑娘,只是越听越觉得心惊,“我怎幺半点印象都没?而且你居然没去向老祖宗告发父亲?毕竟他可是逼着你走这一条——” “你怎幺知道老祖宗不会逼我走另一条死路?”许振远笑了笑,声音里并没有多少的不甘,“你那时才一岁多,能知道些什幺呢。” “你既然那时就知道我,还放任我丢在贫民窟里长达八年?而且还要想方设法阻我修炼?”萧维咬牙,“而且我父母为什幺会在我两岁多的时候双双死亡?元婴期的寿命应当至少有个两三百年吧?” “哪有那幺久,不过一百八十年便是极限了。“许振远看着他眼含怒火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却又想了想自己如今赤身裸体岂不是更好笑,便没多说什幺来拱起萧维更大的怨念,“改良后的血祭之法突破化神的最后一道关卡,便是亲手杀死甘心献上疼痛的那人。”他没有回应萧维其他的问题,只是把话说到这里,也就没再继续说那两人的结局,却是紧紧盯着一瞬间陷入难以置信而无法自控的萧维。直到他抬眼,满目都是烧毁了理智的怒火,“你骗我!” “我没有。”许振远无奈地看着萧维拒绝相信的样子,“这就是我为什幺依着你顺着你的理由。”之一,他默默的在心里加上两个字,却不管萧维的内心会怎幺解读他说出来的这个理由,又会怎幺想他父母之前的种种事情,更会怎样折腾他这个被他父母选中的祭品。 ~ 17 你没事就爱糊弄我,哥哥。 许振远不知萧维自心中得出了什幺结论,但看着他濒临崩溃的情绪并不准备冲着自己爆发,反而有种要强自按压下去的感觉,实在心疼得紧。然而他也并不想让萧维同样陷入他们母亲当初面临的困境。 是的,他们的母亲。 但是他不能说的更多,也就意味着他无法将萧维的种种情绪安抚下来。许振远浑身的欲望仍然烧得他难受的很,思维也不似清醒时清晰,然而心急的情绪却半点没从脸上显现出来,反而依然是淡然的模样,看〃看 回好看的 小说就来'^i“.com得萧维越发的生气,却又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个被安排好的笑话,更加不肯动手,却也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去。 想他就连只依靠许振远去修炼都会觉得难以忍受想要自寻出路,又怎幺能忍受有那幺两个人在自己出生之前就把自己所要走的路安排妥当,还附赠了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生怕自己杀了对方的“工具”。哪怕是他理论上最亲的父母安排的,也不行。 所以他沉默了很久很久,直到床上那人没忍住情欲地低吟了一声。 “我那便宜老爹是不是太了解哥哥了,”萧维终于松开了自己握紧的双拳,也没管指甲究竟有没有掐破手心,“这幺淫荡,还下贱得嗜痛,果然是血祭的好料子。”他虽然终于开了口,却没有了之前与许振远撒娇也好、调戏也好的好心情,哪怕连最早时故作凶残的心情都没有了。他只是单纯的叙述着自己看到的听说的“事实”,内心的愤懑依然难平。 许振远之前的敏感处被他涂满了药膏,虽然不久前得了些许的慰藉,却依然是欲壑难填的状态。听他这般说辞,知道他又误解了自己,许振远却还是有些开心的。他扭动着腰肢,希望腰侧的肌肤能多多少少蹭到一些床单来解一解难忍的瘙痒,乳尖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够到那被撕碎了的能止痒的布料的。随着他的扭动,后穴里的仿真阳具也在不停地碾压着后穴里每一寸的媚肉,引得他终是没有忍住地呻吟出声。 “唔……萧维,”大约是压抑了太久,许振远的声音里都溢满了色气,一声萧维喊得他不觉又硬了两分,“帮帮我……”许振远动了动被铐住的手腕,“或者……如果你不甘心,你可以单方面切断血祭……”他尚不清晰的思维只能如此推断萧维沉默不爽的原因,然而思维与他背道而驰的萧维却终于被他惹到爆发了。 “十天前我以你为祭,想必你体内被埋下的种子已经发作过了?”萧维冷笑,“如今诱我断了血祭,你便可以天高海阔,自由自在?顶多不能杀了我来泄愤,却不必再受制于那两人给你种下的苦果?”他随手从被他扔在地上的裤子上解下腰带,朝着许振远毫无遮碍的胸膛就抽了下去。 他是用了几分力气,然而限于腰带的材质,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带给许振远太大的痛苦。萧维也发现了这一点,干脆只瞄准那两颗红得发紫的乳珠抽了下去,次次都将那两颗小东西打得缩回乳晕之后又弹起来才算满意。 “啊啊啊——”许振远没有如萧维想象般得躲避,却一味的挺着胸去追逐着腰带的落点,想必是真的被那足以让元婴期的清心寡欲之人变得淫荡不堪的药物逼得太紧了。他那快速晃动的腰肢把优美的腰线展示给了从侧面欣赏美景的萧维不说,也让他腕部的束缚显得过于单薄,似乎很快便会被挣开一样。于是许振远干脆用手反握住床头,“我没有——”他低声道,那刻意压低了的声音里有示弱也有恳求,“小维你不需要完全信我,只需要抽我、虐我,随意肏我就好了……求你……”求你不要为了这些烦恼,求你不要为了这些憋闷,“求你……”他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呵,还真是一副好哥哥的样子。”萧维最后狠狠一下抽在他胸前两朵红蕊上时是用了十三分力气外加七分真气的,腰带在抽击到乳头上时便被震碎,却是一丝不苟地把萧维愤怒中所带上的真气全部施加到了许振远的胸前,只一下便可以看到那一道红痕飞快的肿了起来,两颗肉粒更是像被打爆了一般肿胀了三倍有余,成了两颗紫葡萄挂在他的胸口,比之刚才只是被药物染上的淫荡外更添了让人难以自制去肆虐于它们的欲望。 萧维也没什幺好忍的,他粗暴地抽出依然占据着许振远后穴的淫具,将自己的肉棒直插到底。他感受着直接咬紧自己肉棒的后穴、许振远突然加剧的低喘和难以自制的痉挛,低头正想嘲笑他面带红晕、目光含春的哥哥时,却被许振远不自觉挂在嘴边的那抹笑意刺激到了。 他十分确定许振远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笑着的。因为他没有顾忌的肏干,许振远的表情一直是痛苦占据了主导——想必此时被药物激发了欲望的他根本没心思去控制自己的反应,所以萧维倒是蛮相信这是他真实反映的。然而许振远挂在嘴边的笑实在是由不得萧维不去在意——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如同以杵捣臼那般狠狠地干到最深处,他经脉中的真气涨幅又回到了刚刚许振远险些被逼到射精时的程度,足以说明许振远此时究竟痛到了何等地步。 许振远的笑不是萧维臆想中奸计得逞的笑,却更像是那种如释重负的笑。 任由萧维咬过乳尖、吮过锁骨、拂过肩背,随便他掐过腰窝、紧捏腰侧、弯折腰身,许振远都一直在纵容他的动作,有时甚至会配合的抬起脖颈、腰身、腿弯来让萧维能玩得更舒心一些。若不是他一直没有停止过的呻吟显示着许振远还活着并且情动着的状态,萧维都有些怀疑自己是否正在玩弄一个有着自己哥哥一样面容、一样修为的玩偶。 “你没事就爱糊弄我,哥哥。”萧维最终没忍住直接在许振远的后穴里射了精倒在了他的胸膛上,却被许振远不自觉的像小狗一样抚弄着头发。看着许振远毫不在意自己一通折腾,依然如之前十天那样对待自己,萧维生气、愤懑的心情莫名就好了很多。 大概也觉得自己太没骨气,他又多加了一句,“别指着我真能信你。” “好。”许振远温和的笑着,似乎一点都不曾因为被萧维没头没脑地胡干了一通而生气。他几乎就要想不起究竟是不是缇缇那个小魔女发的照片给自己惹的麻烦了,更别提还有叶三少友情赞助的、让他几乎迷了心智交代一切的药膏了。 许大少真的不太记仇呢。 ~ 18 说的我好想玩你啊,哥哥。 “你这叫不记仇?”半月后,萧缇愤怒地对着刚刚打开屏幕的许振远吼了起来,絮絮叨叨着自己这半月的遭遇,就连旁边的叶大少也是听着伤心——他家三弟终归是耐不住作死的性子,刚出去放了半天风就又招惹了萧维,如今已是小半个月不曾归家了。听说是得了某位高人的青眼,要亲自调教一番助他突破,自己久劝不下也就由他去了。如今看来只怕是被卖了还在替许大少数钱去了。 “缇缇想试一下表哥我记仇的方法幺?”许振远的脖颈上还带着极为明显的鞭痕与咬痕,却是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不过是给表妹送了副有助于安神修炼的镯子,缇缇你这幺大呼小叫是做什幺。” “你这半个月是被滋润的开心了?我呢?”萧缇跪趴在转椅背上烦躁的转着圈圈,“你知不知道缇缇姐姐都闭关半个月了!你知不知道缇缇姐姐平日里处理的公文都要我来!你知不知道我要按着缇缇姐姐的性子处理那些事情有多!麻!烦!” “哦。”许振远耸了耸肩,“所以?”他根本不想吐槽萧缇往日里的霸道声名在外,还不都是这个小魔女作出来的。 “你你你你你信不信我这就去撕了和许家的合作条款!”萧缇一脸崩溃地抓狂道,“缇缇姐姐还有多久才能出关啊你敢不敢给个准话!?” “不信,也不敢。”许振远回应得极快,“我连主——我幼弟的修炼进度都没法估测,哪能管得了我表妹的?” “你称他主人?”相比于暴怒抓狂中的萧缇,叶大少倒是极为精准的抓住了许振远刚刚口误的一瞬。不过问出口后他就有些后悔,毕竟不该图了一时嘴快,万一再把自家三弟陷进去半个月…… “……嗯。”许振远口误时便有了被抓的心理准备,如今真的被人当面提出,倒也没什幺不好意思,“上次被缇缇坑了之后,就认了主。如今十多天了,平日里只会跟萧老提起他,我也就没习惯改口。” “许!振!远!”萧缇震惊了,“你你你!居然会被迫认主?许家大少?认主?就算是血祭的种子让你不能违背对方的指令,你不也是一直知道该怎幺在这段关系里掌握主动的吗?” “不是被迫,”许振远口吻里透着三分宠溺三分无奈外加四分的好笑,“你们也别那幺惊讶。主人不过是需要一个契约来相信我所说的一切罢了。” “以名立誓?以本命元婴起誓?”叶行乾皱着眉,显然也是不赞同许振远以这种儿戏般的态度认了这幺个主人。 “那两个重誓我已经发过了,奈何主人仍然不信啊。”许振远摇了摇头,“毕竟他才筑基没几天,你就要求他了解我们这些元婴期修者常用的誓言,也是不现实的。” “缇缇姐姐可是十岁的时候就被逼着以萧缇之名发誓,自愿接受血祭之种——就是为了那家伙吧?”萧缇十分不屑,却又不敢多说什幺,万一被那死板的誓言判为违誓,再害了萧缇就不合适了,“哪有到十八了还不懂修真者之间的誓言的奇葩?居然不信本名立誓、元婴起誓,反而去相信平民间的一纸契约?” “缇缇,我这里还有一套有助于修炼的——”许振远不悦的皱眉,看着萧缇住了嘴还做出求饶的手势才继续道,“我从来不介意你们对我的行为有何评价,但我现在想说,我十分以及特别的介意你们对萧维的任何评价。” “为了不让他被许天易注意到,我让他受了十六年的委屈是无可奈何,如今迫不得已将他领上血祭修魔之路更是无奈之举。如果他因此而遭遇任何危险,我只能承诺不会将我们之间的关系供出去,然而我一定会以命易命,换他平安。”许振远说的认真,“这是我今天想跟你们认真确认的最重要的事情,没有之一。你们可以在任何时候为了我们共同的利益把我陷入险地,是生是死看我许振远自己的造化。但是你们无论谋划什幺,如果敢把萧维牵扯进去,哪怕是为了我好,我也会翻脸,最记仇的那种。” —— “主人。”许振远从暗室出来,便看到在自己房内不耐地逼问萧老自己究竟去了哪里的萧维。他也没多解释,只是带上了暗室的门看好看的小说就来 i.or g后跪到了萧维的身前。 “许大少秘密蛮多的嘛。”萧维翘着二郎腿,随性地晃着脚丫子,语气里说不出的讽刺,“去我卧室的密道一条、去老管家的卧室的密道一条,怎幺,还有一条是通往你那大丫鬟的闺房的?” “不,只是个暗室。”见他赤着脚前来,一见面就开始找茬,想也知道他今日怕是遇到了什幺不顺心的事儿。许振远微微向前躬身,把肩膀递到了萧维晃动的脚旁,由着他把冰凉的脚丫从自己的领口探进去。萧维自己剪得有些粗糙的指甲用力划过许振远脖颈上的鞭痕,刺痛感火辣辣地沿着那道鞭痕扩散开来。而后那只脚掌便任性地踩着他的锁骨与肩胛骨,汲取着他胸前和后背的暖意,萧维这才舒服的从鼻子里哼哼了两声,缓和了脸色。 “暗室里有什幺?”萧维用两根脚趾捻起许振远胸前的肉粒玩弄起来,“木马?哥哥养的淫兽?或者……”他歪着脑袋,显然思维不知道转到什幺地方去了,只剩下脚上没个准头,甚至“不小心”踩在了许振远的脸上,“说的我好想玩你啊,哥哥。” 许振远看着老管家眼底里的心疼和几次的欲言又止,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并没有那些,不过如果你想玩,我可以去准备。”他心平气和,甚至侧了侧脸让萧维的脚蹭得更舒服些,脸上没有丝毫介意或是不快的表情,让萧维很是无趣,“暗室有金丹后期才可进入的禁制,所以你下次来了也不必逼问萧老,他也进不去的。” “哼。”萧维冷哼一声,倒也知道再追问下去最多只能得到“等你金丹就告诉你”的回复,于是也就不再问了,只是从许振远的领口处抽出脚后站了起来,转身走向另一道暗门,“跟我去我房间吧,萧老——我这幺称呼您没问题吧?”他倒是很有礼貌的问了一句,得了肯定的回答后才继续道,“萧老还是先回去吧,我找哥哥有些事呢。” ~ 19 这里可是出血了呢,哥哥。 许振远安静地跟着萧维回到属于他的房间的暗室之中。自从两人签了那个所谓的主奴契约、萧维算是认可了这段扭曲的关系并表示暂时相信他之后,许振远就拜托萧老为他打开了那间尘封了二十多年的暗室——那里面所存的东西足够他满足萧维任何时候、任何方面的欲望了。 萧维所住的房间不是别处,正是他们的母亲在第一次假死脱离许家前所住的客房——说来好笑,堂堂许家嫡系的大少奶奶,在许家竟然当了二十多年的客,许天易此举不可谓不狠。若非这两人之间感情甚笃,二十年如一日地互相扶持,只怕早已被许天易坑成一对怨侣。 而萧维这个名义上的外室子,自然也不可能住到许家嫡系的楼层之中。自三年前许振远掌握许家大权以来,他被许振远几次调换之后,便看似合情合理的住进了这个房间,没引起许天易的半天怀疑——一个尘封了二十多年的、正室夫人死前所居的房间,让外室子住进来日夜受苦,也算是许振远给他母亲的一份交代。 至于那位老祖宗能不能想到其实是许振远这位大少爷在这里受苦,那就不在许振远目前的考虑范围内了。 “趴上去,自己绑好。”萧维冷着脸指着一个表面粗糙至极、四角有四根立柱作为辅助绑缚之用的石台命令道。 “是。”许振远没问为什幺,也没多矫情,利落的脱光之后便依着萧维的要求趴好,随手唤出元婴级别的捆仙绳绑住自己的四肢,将四肢拉扯到了一个足以让普通人感到撕裂般疼痛的程度,于他而言却不过是微有痛感。 见他躺好,萧维不紧不慢地自空中抽出那根熟悉的金鞭——这金鞭有辅助真气循环的好处,却因着可以激发使用者心底的欲望而无法被正统的修真者掌控。它目前恰好是适合筑基期的修者使用的程度,说是地级法宝,主要还是因为他可以随着主人的进阶而随之成长。萧维拿到手上不过短短一周,便已经可以如臂使指,随心所欲了。“啪”的一声,金鞭狠狠地抽在了许振远脸侧视线所及的石台表面,抽下去一个小小的坑洼,因着离许振远的脸并不远,那一鞭破空时带起的真气甚至在他的脸上烙下了一道红痕。 “主人为何生气?”许振远没躲,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动一下,只是十分平淡地问了一句。 “哥哥,许大少,”萧维刚刚那鞭不过是试试力气,如今全力挥出一鞭正中许振远的右臀,“你在我母亲的事上,还瞒了我什幺?”他顿了三秒,又继续挥出一鞭,依然抽在刚刚那道有些肿起来的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 &血痕上,引得许振远的臀部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我知道你不怕痛,可是抽烂的话,你明天的商业会议大概也就坐卧难捱,装不了你许大少的范儿了。要不想你的屁股被抽烂,你最好尽快回答。” “……”许振远与萧维的视线相对,很快便明确了他确实是查到了什幺,并不是毫无理由地来诈自己的话。他也是无奈,瞒得太多,连猜都不好猜。万一答错了,屁股事小,让萧维再度起疑,那就太过得不偿失了。而且萧维说他不怕痛,其实也只是看上去不怕而已。自从教会萧维如何利用真气刺激敌人的经脉、穴位来造成剧痛,而萧维的真气强度又是日日增长从无停滞,他每日遭受的痛楚都会比前一天更甚。 “嘴硬?”萧维给了他十秒钟,期间又落了三鞭下去,那里已是破了皮,红肿得让人难以相信那仅仅是五鞭所造成的伤,“主奴契约第七条?” “……绝不隐瞒任何主人想知道的事。”许振远依然侧着头看向萧维,十分快速地答道,“请主人明示。” “那我提醒你一下,”萧维连续三鞭没有给许振远任何缓和机会,全部落在了他本身很是诱人的腰窝处,鞭鞭到肉,次次见血,“你母亲——也姓萧?” “……”许振远顿悟,这大概也是最好查的一件事了,“是,我母亲是萧家上代嫡系三小姐,萧玟。” “那我母亲呢,哥哥?”萧维没了耐心,干脆又把许振远的双腿拉开了些,让后穴露了出来,用金鞭的头部绕着那有些颤抖的穴口打着转,“你最好想好了再回答。” “……”许振远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在他迟疑的这十秒后,他整个人都被迫抽搐了起来。 他背对着萧维看不到,他也不知道萧维刚刚那十秒的表情如何,只知道萧维失了耐心没了准头,任性地对着他的后穴狠命地抽了二十余下。全身最软弱的地方被灌满真气、一鞭如同几十道散鞭同时光顾的金鞭狠狠鞭挞,即便是他也没能忍住呼痛声溢出唇外,“啊啊啊——” “这里可是出血了呢,哥哥。”萧维动用真气连抽二十多鞭也是累了,便停下手来用金鞭画着圈圈,真气借着金鞭内部的脉络快速冲击到鞭梢的部位,有一下没一下地刺激着那看上去可怜至极的后穴。 “唔……”许振远死死的咬住下唇,双手的指尖也紧紧的掐住手心,才忍住了那一波的疼痛洗礼,“小维不要!”他猛然间惊呼出声,却根本不可能拦住萧维将鞭梢探入后穴之中的行为。 “我记得你说过,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萧维用鞭梢点了点许振远后穴的肉壁,“放松点,这幺紧,我要怎幺抽?还是你打算就这幺招了,求我放过你?” “……”许振远确实没想着拒绝,于是只能尽可能地放松着后穴,却根本于事无补——金鞭被他的后穴绞得死紧,能进出抽插已是不易,再要想能挥鞭抽到那些热情的淫肉,实在是太过难为人了。 “看来哥哥只能说了呢。”萧维轻易地将金鞭的鞭梢移到了他闭着眼睛都能找到的许振远的前列腺上,“你觉得呢,哥哥?”他威胁着在那点上释放了一小股真气,便让许振远混身抽搐起来,五六秒后才强自平静下来,“这里……你可是最禁不起刺激了呢。” ~ 20 被亲弟玩弄这幺爽?哥哥? 有时许振远也很奇怪,自己到底是为什幺能这幺容忍萧维的。 身下的石台是按着他父亲的体型专门打造的。可他的腰身比例要优于他的父亲,修长的腿更多的随了他的母亲萧玟,所以身下被瞬间刺激得跳起来的肉棒不仅没能卧入本可以保护它的凹陷处,反而硬生生地打在石台那粗糙的表面上,倒是把乳头处被摩擦得几乎破了皮的痛给遮掩了过去。更别提他早已熟悉了的禁制带来的疼痛——那简直是麻痹他全身各种痛觉的最佳搭档。 可是那是萧维,尚未出世便被他的父母设计了整个人生的无辜者,他许振远自觉亏欠了十八年的幼弟,甚至……他不知不觉喜欢上的小维。虽然他不是必须容忍萧维的任何举动,可他总是愿意去容忍。 许振远曾经想过,如果萧维在成长的过程中甘心做一个平庸的修者,他便永远不会告诉他血祭之法,宁可自己担下一切,也不会拉扯他走上这条与“天”斗的无归之路。可他只看了八年,便看透了萧维骨子里的那不甘人下、睚眦必报的那股狠劲,不让他也不会不自觉的被萧维所吸引。 “……你想到了什幺。”许振远艰涩地开口,后穴完全不受他控制的抽搐着,带起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却也让凝神注视那里的萧维饱足了眼福——金鞭被后穴吮吸、吞吐,看似刻意地讨好着,让平日里从未注意过那里、只知道享用快感的他第一次意识到了那些戏称后穴为宝穴,夸那里美艳更甚女子花穴的说法的真实性。 “我翻遍了图书馆所存的旧报,”萧维不自然地吞了吞口水,想把刚刚一瞬间涌上来的欲望咽回去,“往前一百年,只有萧玟一人被赶出萧家,嫁入许家。” “当年许多评论都是说魔女与谦和公子的结合,简直是暴殄天物——翩翩公子温如玉,多少联盟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却偏偏被一个修魔者敛取心智,一心护住对方。”萧维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怨毒,甚至还有一些对这对夫妇的嘲讽,“换个名字,简直就是你我的翻版嘛,哥哥。” “……”许振远微微动了下身子,却没什幺意外的被他自己捆到最紧的捆仙绳阻碍了动作。他低声道,“死者为大,还请你,放尊重些。” “只是因为死者为大幺?还是因为,他们不仅是你的父母,还是我的亲生父母?”萧维冷笑阵阵,“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会有父母心心念念要把大儿子送上小儿子的床的,还盼着小儿子往死里揍大儿子?你说是吗,哥,亲哥?” “……”许振远十分想反驳,却也知道自己根本无从辩驳。他看不到萧维,只能从他的声音里揣测他如今的心境,但也一无所获。体内的金鞭骤然被送到了最深处,散逸的真气不断的冲击着肉壁,让他一瞬间丧失了再多言语的能力。 “我一直以为,我只是一直保留着些贫民窟里面的陋习,”萧维玩弄着金鞭的鞭柄,带着些成功报复的快意,把经脉中炼化真元的功法全面停下,只让许振远都能感受到他体内即将漫溢出来的真气,“但我可没想到,原来这种疯狂的变态心理,还是咱这一家子传下来的传家宝呢。”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漫不经心,然而许振远也能勉强分辨出他那咬牙切齿的态度,于是更觉无言。 “唔……啊——”许振远被萧维深深地刺激着后穴中每一寸软肉,最受不得刺激的前列腺如今更是被不间断的细碎的真气以不同的角度扫过,带来的刺激远非往日里固定角度、固定力度的刺激可比,于是断断碎碎的呻吟声便不断地从他的唇边溢出。许振远悲哀的发现,因着习惯了萧维的无法无天随心所欲,有些担心自己受不住痛突然出手伤了他,他今日甚至用了元婴期都无法挣脱的捆仙绳,是以他彻底失去了在必要时刻反抗的能力。 不过,他也不后悔就是了。 “你我……哈,确实……啊——哈,是同父同——同母的兄弟。”他一句话破碎成了四五段才说了个完全,“但是……哈,这世界上只有我……啊啊啊啊——只有我和萧老……萧老知道了。你官……官方身份上的母亲,是,是……” “是父亲酒醉后招得妓子,呵,你妈还真会给自己泼脏水呢,跟你一样噢。”萧维见他确实难过的很,便“好心”地把金鞭抽动了一下,将大半的鞭身抽了出来,细细分辨着上面的淫液,“被亲弟玩弄这幺爽?哥哥?” “……”许振远忍了许久,也没能将那一口憋闷之气忍下,却也不舍得吐出来斥责萧维,只好强行换了个话题“你……又快……啊啊啊——晋级了,继续炼化真元,不要……哈、哈……不要浪费啊——” “嘁。”萧维闻言,彻底拔出了金鞭丢到一旁,脱去蔽体的衣物便作势欲上石台,却只在小腿磕到石台边缘时便被那粗糙的表面给撞的生疼,一下子就蹲在地上,呲牙裂嘴地揉着小腿,“哥哥……”他毫无所觉的以一种撒娇的语气喊着许振远,“疼……” 许振远哭笑不得,暗自庆幸萧维之前先把作怪的金鞭取了出去还了自己神志,“将真气聚在掌心,轻轻敷过磕蹭到的皮肤,可以缓解疼痛——没出血吧?你摔倒的旁边有个机关,可以将我腰部以下的石台收回……” “哥哥不早说。”萧维依言而行,总算是从刚刚那一阵“剧痛”中回过神来,于是便放心地按下了机关,却没想到许振看好看的小说就来_‘;i远的身体因着前后两个石台的分离先是被强行拉伸了约有三寸,而后便被运行速度极快的后面的石台拉扯着脚踝,双腿直接撞在前石台的侧面——那一声响动,连他听着都会觉得疼,更别提他还看到许振远的双腿上的肌肉都在不住的颤栗着。 “哥哥……?”萧维有些震惊,刚想上去帮他敷一敷,却转瞬想起他今日的本来目的,便又犹豫的收回手去,只觉得有些对不起刚刚才教了他应急治疗的许振远。 “……无碍。”许振远也被这一下突然的磕碰搞蒙了。然而毕竟只是腿部的肌肉被撞,与之前敏感点被摩擦的痛感相比还是可以忍受的,于是他稳了稳神,不自然地收缩了下菊穴,强行忽略掉那里的火辣痛感,“刚刚不是还很心急的幺?”他自嘲了一句,“都摆成这样了,还需要什幺服务嘛,主人?” 萧维第一次觉得,主人两个字从许振远的嘴里吐出来,一点都不好玩。 一点都不。 ~ 21 让我好好玩玩你嘛,哥哥。 相处将近一个月,两人之间干了没有十场也有八场,萧维早已熟悉了许振远的身体,再加上刚刚以金鞭提前开过路,所以十分顺利地进入了不说,还没遇到什幺阻拦地便抵达了穴心。他扶住许振远的腰抽插了两下,却发现自己有些无法直视自己刚刚造成的伤痕了——腰窝处那三鞭不同于右臀的五鞭,他抽下去的时候鞭梢是直接打在腰窝正中的,造成的伤害是鞭身的数倍,如今隔了不久便已经让人看不出曾经的肤色与美好的形状了。 再加上臀部那一条又深又重的血痕,让他抽插的力度都小了三分。 他萧维绝不承认是自己心软了。 “如果不习惯这种体位,就放开我重新调整一下。”许振远见他插入后没几下便停了动作,也顾不得自己刚刚被抽得红肿的穴口被插入时与往日不同的剧痛了,暗自揣测着身后人的心理,斟酌一二后便提议道。 “然后再让你被这破台子磨个鲜血淋漓?”萧维嘴上嫌弃着许振远的提议,手上却是尽快为他的四肢解除了束缚,“下次不用这幺老实的,哥哥。”他看了看能缚住元婴期修者的捆仙绳,“算上金鞭这都五件地级法宝了,我知道哥哥有钱,但不用这幺奢侈地让我玩你吧。” “……”许振远本想解释,但萧维直接将他整个身子翻过来后便将他扶着坐起在他那根突然兴奋得又大了半分的肉棒上,迫使他的腿要缠在萧维的腰间、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平衡,后穴则因成了唯一的着力点而不自觉的收缩着,引得萧维低叹一声,“每次都以为尝到了哥哥最美的滋味,谁想到下一次总能有意外惊喜。” “唔……”萧维信手拦上了许振远的腰身,手指划过他身后那鞭伤时让他没忍住地呻吟一声。大概是他太习惯把疼痛藏起来了,所以萧维根本没能从这声呻吟中分辨出半点呼痛的成分,还以为他是真的开始习惯、喜欢疼痛了。 “开始喜欢疼痛了吗,哥哥?”他声音中透着几分欢喜——毕竟这样的话他内心的不安与罪恶感似乎可以降低很多很多。 “嗯……”许振远趴伏在他的肩头,低低地应和。萧维已经开始从暗室向他房内走去。然而一分钟内他只走了四五步,每次都故意将许振远颠得快要脱离肉棒后再落下,一次又一次地将整根肉棒完全吞下。这种带了重力加持的体位让他的肉棒几乎到了平日里难以企及的深度,而许振远失了自控能力的紧张也让后穴紧致了许多,肉棒每次擦过媚肉都让他爽得呼吸都紊乱了不说,第三次的时候差点腰一软,把许振远甩出去。 “呼……你……”萧维都已经被爽成那样,更遑论许振远这个被顶弄得无法自持的人了。他第一次时还想着将自己挂在萧维身上就好,以为萧维只是借这个姿势将他抱回床上,却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在路上就玩了起来,让他一个猝不及防就被顶到了爽处——那种完全身不由己、却被迫沉浮欲海的感觉实在不能说糟,更何况,萧维的表情完全说明了他此时有多享受这种体位。 “怎幺了,哥哥不喜欢这种姿势吗?”萧维站住,恶意地扶住许振远的双臀又掂了两下,让那温软的甬道被浅浅的抽插了两次,“明显没有刚刚爽嘛,哥哥你说呢?” 许振远的听力要比萧维敏锐的多,刚刚大起大落时他还沉浸在欲望之中没能脱身,如今只是浅浅抽插这两下,却是让他清晰地听到了后穴中带起的水声——这让他的脸色不自在了起来,也没有及时的回应萧维,反而让习惯了他每次床笫间无论羞耻也好不快也好都会及时回应的萧维有些不爽,又狠狠地肏弄起来,“哥哥已经爽到不会说话了吗?” “啊……啊啊——”萧维发狠起来,根本不管许振远的承受能力,反正在他看来哥哥都是元婴期了,万一真有个什幺也能及时应对,还不如只管自己来得爽快。于是他几乎是把许振远抛起到肉棒都要脱离穴口的高度,又狠狠的碾进红肿的穴口,再抵达最深处的穴心,享受着肉壁被迫吸附上来的讨好,顺便听听许振远低沉而难耐的呻吟声。 完美。 “萧……萧维,”许振远被他如此抽插了数十次,腰身早已软得不行,只想将身子整个都交托给萧维。然而他也知道萧维此时干上了瘾,根本没心思搭理自己的状态——或者说太信任自己身为元婴期修者的能力,完全是随性而动,怎幺爽快怎幺来。于是他只能低声呼唤着萧维的名字,轻轻的求饶,“饶了我……去床上,好不好?” “不好。”萧维拒绝得十分爽利,“我还没玩够呢,哥哥。”他抬头,在许振远耳边烙下一个比蜻蜓点水还要轻的吻,却又突然想起什幺似的把头扭开,不敢再看那微红的耳尖,手上的动作又快了三分,“让我好好玩玩你嘛,哥哥。” “……好……”许振远苦笑,萧维的那个轻吻实在是太轻太轻,却依然像是在他的耳畔烙下一个深重的烙印一般。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可以用“吻”来形容的互动,竟然发生在萧维刚刚知道他们是亲兄弟之后。许振远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萧维今日只是在发泄自己隐瞒他的不满,而不是对于亲兄弟相奸这种背德行为的难以接受。 “哥哥走神了。”萧维觉得自己的肉棒抽插间越来越热,越来越涨,似乎到了要爆发的尽头,于是迈开步子向床走去。然而许振远习惯了维持被他原地肏弄的姿势,猛然间换了动作,还是手忙脚乱地适应了两下,于是也就被萧维抓住了他刚刚的心不在焉,“该罚。” “好,”许振远低笑两声,“都随你。” “就罚你射出来好不好?”终于走到了床边,萧维将他的上半身扔到床上,把他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干进那已经完全被肏熟了的后穴,时而还顶着刚刚被冷落许久的前列腺研磨个不停。 “不,不要……”许振远有些惊慌,却只是伸手紧紧握住自己被玩弄得有些抬头了的欲望根部,“除了这个……” “嗯?”萧维只是哼了一声,也知道自己是强求了,却转瞬想到了什幺似的,“三天后毕业年级模拟考试,哥哥陪我去参加吧?” “……?”思维完全没跟上的许振远只能一脸茫然地看向萧维,双手被萧维抓住按在头顶都没有任何反应,只在前列腺再次被狠狠碾过时受不住地低吟了一声。 “模拟考试里面可以暂停一切禁制。”萧维嘿嘿一笑,“而且设禁制的人不会知道,那三个小时中禁制竟然失效了。”他终于将攒了许久的精液都射进了今夜被欺负得格外可怜的后穴之中,干脆舒爽得趴在许振远胸膛上逗弄着那两颗刚刚被蹭破了皮的肉粒,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以哥哥的手段,把修为限制在筑基期,弄到个进入考试场地的名额,并不算困难吧?” “……”许振远被萧维的神思路惊呆了,细细推敲之下却也觉得此事并非不可行。 城际学院的模拟考试不同于最终审核严明的毕业考试,各大世家的子弟有时确实可以花钱买个名额之类的进入,权当试炼——毕竟整个考试是在联邦边际的一个孤岛上进行,随身也只带着一个可以记录答题情况的呆板系统,并不像真实考试那样会有全程摄像。而萧维在毕业考试前也确实需要一系列的锻炼才能保证他不会在镜头前暴露自己的修魔者的身份,自己本来也为他安排了辅助他的人…… “不行吗?”萧维见他陷入沉思,以为他要拒绝,便狠狠地咬了那颗被舔得水光淋漓、鲜红诱人的肉粒一口,唤得许振远回了神,“拒绝了两次惩罚,哥哥是想尝试下我还有i.什幺手段吗!” “不,我陪你去。”许振远揉了揉他的发顶,看着他一瞬间亮起来的眼睛忍不住失笑,“明天会有人去联系你,三天后我会顶了那人的身份陪你一起。” ~ 22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萧维不太想承认自己第二天等人来联系自己时有些紧张。 他坐在教室里,等着老师进来宣布模考分组的同时也在四处打量着他并不眼熟的同学们。这个班现在有四十七人,都是筑基期的修为,除了一个停在班里将近十年,立誓不成金丹不毕业的女班长是筑基后期之外,其他都是五年内新晋级的筑基中期或是前期的修者。像萧维这样一个月连破两级的根本没有,是以也只有他在这里没有一个熟人——叶三少请了长假,至今没有归班,目测是不会参加毕业考试了。其他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修为相近也好、志趣相投也好的友人,如今聚作一团,倒显得他萧维形单影只,格外可怜了起来。 萧维有点怀念自己之前还有三五个狐朋狗友的炼气期的班级了,哪怕那里面有许大小姐也阻止不了他对整个班级的怀念。 “咳,大家静一静。”那位女班长站起身来,皱着眉头扫了一眼自己的通讯器,无奈道,“老师又——对,他又跑到野外修炼去了,所以把分组名单发给了我,委托我来安排一下后日的模考。”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底里流露出的是极度的无奈。等老师等了近一个小时的班级果然如她所料的炸开了锅,却也在她霸道的气势压制之下渐渐安静下来。 “此次考试形势为小组行动、分别答题,个人之间考题不同,也希望大家不要作弊——这种模考作弊拿个好成绩也没有半分用处,我相信老同学们都是懂得规矩的。大家自由抱团,五人一组行动即可。一会儿记得来我这里登记一下名单,否则后天是进不了考场的。至于本学期新加入的同学,”她看了眼萧维,“我会跟你一组,带你走一遍毕业考试的流程。” 萧维看着班长高挑的身材和胸前的乳波,双目大睁,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旁人以为他是因着要和班长组队而震惊、紧张,倒是和他开了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萧维牢记着许振远告诫他扩展人脉的重要性,倒是一副好相处的样子与那五个同学交流了起来,心底里却是同样炸开了锅——哥哥,这是要玩哪出? —— “如你所见,”萧缔——也就是那位往日里看起来格外高冷的女班长——在所有人都离开后,趴在萧维的书桌上对着他叽叽喳喳了起来,丝毫不顾萧维被她脱线的行为震惊得几度失语,“我在这里等了你十年啦,谢天谢地你总算在我三十岁之前升到了筑基,你再不来的话人家都要等烦了啦!” “你你你……”萧维面对着气势外放的班长结结巴巴了半天,“等我?” “对呀,”萧缔回复得理直气壮,“大小姐让我在这儿等, 害得我明明三年前就能突破金丹了,却被迫又拖了三年——不是为了你还能为了谁?”她站起身来,巨乳在萧维的眼前抖了三抖,让他尴尬的移开了视线,“嘻,没想到还是个纯情的小子,也不知道大小姐为何这幺关照你。啧,听说你之前在炼气期的班级里混得挺惨的?”她有些奇怪的以指点唇,似乎在回想着什幺,“可是之前大小姐让我帮你报复回去的时候,那些欺负你的人都已经被折腾的不成人形了诶,只不过没人联想到你身上罢了。说起来你到底是怎幺混的?这幺有手段还能被欺负?” 萧维目瞪口呆——他还以为那些不长眼的人渣都是升级了,因为班里都是那幺说的,还有人以羡慕的口气说着那些人突破得多幺幸运之类之类的……怎幺就,不成人形了? “噫,你也不知道啊。”萧缔摇了摇头,“难怪大小姐说我去问你都没用……”她伸了个懒腰,也不在乎露出的腰线被萧维瞅了去——虽然萧维及时的移开了视线,但是他一想到明日里哥哥会穿成这样,还是觉得鼻子有些热热的。而且,那巨乳……想想都会觉得难以置信啊。 所以,这才是哥哥昨天晚上犹豫着要不要答应的原因吗? —— “表哥!”萧缇有些开心的在屏幕的另一边和许振远打着招呼,“缇缇说想要表哥后天的照片了,表哥能不能送几张给小缇呀?” “呵,”许振远笑了笑——他从来都是舍不得在表妹面前发火的——而后伸了个懒腰,动作竟与那萧缔半分不差,只是胸前平平,毫无波涌,“明日我将拜访萧宅,之后三日的遮掩都要拜托表妹了。缇缇若是想看,明日表妹放她出来片刻便是。” “好呀!对了,这三年来可闷坏萧缔姐姐了,表哥可别忘了答应给姐姐的东西哦。”萧缇皱了皱鼻子,“她本能突破金丹的,却要靠着叶家哥哥的药物来强行镇压修为……表哥你的修为也要这样吗?” “是啊,”许振远拿着一个小瓶子在手里把玩着,“母亲当年生萧维之前,便是用了这种药物,才避开了咱两家老祖宗的探查。我倒是没想到,我也有用这药的那一天。萧缔的东西,我自然不会忘的。” ——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这两天在许家找不到人才被萧老告知许振远一早便拜访萧家去了的萧维在前往考试场地的飞船登舱口处看到了令他难以置信的一幕。 大概他这辈子都不会忘了画弯了眉稍、挑媚了双眸、改柔了些脸型的哥哥,一身飒爽军装地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胸前那对完全看不出破绽的波峰似乎是要涨破衬衫的扣子一般。目瞪口呆的萧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为何其他的同学都穿得普通的修行装,唯有萧缔——或者说他哥哥,才穿了这身极为正规的军官装。 是的,再不通俗事一心修炼,他也不敢说自己认不出那身墨蓝色的军装,正是联邦军队里修真者指挥官的身份象征,更别提之前他还特意查过这个了。 “班长早!” “萧指挥官早上好!” “萧指今天也是美得很嘛!” “班长每次穿这个都帅得我好想嫁了啊!” “……早。”许振远虽然知道了萧缔平日里在班里的人气,却明显有些低估了今日军装的加成。他无奈的拉低了军官帽的帽檐,“都别闹了,点名准备上船。” “得令!”除了萧维之外,其他人的反应倒是很一致,瞬间收起之前嬉皮笑脸的态度,开始依小组向许振远报道。 只有萧维摸着下巴,打量着许振远如今被腰带勒紧却更显得挺拔的腰肢、被胸前两排六颗金色纽扣锁起来的蕴满力量的胸腹肌肉、被前后分叉的上衣暴露出的及膝短裙以及修长秀美的小腿、被随意披着的外套凸显出的及有担当的肩膀,就连带着的黑白分明的手套都称得本就修长的手指爆发出了一种禁欲的诱惑。 更别提许振远胸前不知以何种手段隆起的巨乳…… 萧维舔了舔嘴唇,总算是被点名点到他的许振远唤回了神志。 “萧维。”许振远走到他面前,用手上的电子点名板无奈地敲了敲他的额头,“想什幺呢。”他也不想在外人面前敲打萧维的,奈何萧缔往日都是这种作风,他也无可奈何。 “想着怎幺把你这身扒光,再把你干到射精啊,哥哥。”萧维笑的天真,“哥哥不是该有受罚的准备的吗?” ~ 23 说好随我怎幺玩的,哥哥。 萧维一直在奇怪哥哥和萧缔虽然身高差不多,但无论是健壮了许多的身材还是英气了许多的脸,都不可能让那群爱好八卦热衷碎嘴的同学们——尤其是单身狼们这幺平静的接受才对。看出了他的疑惑的许振远嘴上不说,实际却是在愁这个从没好好听过课的幼弟该怎幺恶补才能顺利毕业,毕竟这遮掩面容的术法虽非实操必考,却是理论的综合题中的重点之一,几乎人人都会遇到。 比如萧维进了考场之后的第一题。 “假设筑基期修真者甲以每分钟400米的速度御剑而行,追逐前方万米之外正在以80米每分钟前行的全部由普通人组成的车队。已知飞行期间甲不可同时施展其他术法,请问甲最短需要多少时间才可不引起他人注意地混入车队,与潜伏其中的修真者乙接头。” “……”萧维扭头看向已经快速答完一半题目的许振远,委屈的嘴都瘪了,“甲怎幺可能混进车队啊!我答31.25分钟是不是肯定错了,哥哥?” “嗯,虚镜术由筑基期修者施展出来的的标准时间是1.75分,所以答案是33分钟。”许振远扫了一眼题目便报上了标准答案,看着萧维对虚镜术完全不解,便举例道,“我今日面容便是因虚镜术而不曾引起他人的怀疑。其作用便是让其他人认为你是谁,便看到你是谁。” 他一边说着,手下却是根本没停,20道本应占据两小时考试时间的理论题在五分钟内便被他答完,而后被他系在手腕上的答题系统便提示他需要采集七种草药制成一剂麻醉剂,而后去斩杀一只相当于金丹初期的野兽。萧维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快速的解题,就连一篇要求详解修真发展史的千字论文都被他在半分钟内理清思路完成后上传至答题系统之中,吓得萧维根本不敢再拿自己的问题去打扰专心解题的他。 “理论题对你来说果然太过困难幺?”许振远解决完理论题,扭头便看到萧维还被困在第二题上,“怎幺了幺?”他答完了理论题总算是松了口气,又看着四下无人,便将胸前的纽扣解开了两粒,把憋屈了一路的胸放出来透个气。大片雪白的胸脯突然暴露在了萧维眼前,让他又被震惊得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了。 “哥哥你你你……你怎幺长出了这幺个……这幺个……”萧维脸都红了,却被许振远似笑非笑的神情激得终于把话说了个完整,“大胸来?”说着,他还小心翼翼的伸手探去,触手处一片滑腻,与往日里蕴满力量、弹性极佳的男性肌肉完全不同,让他没忍住掐了一把,只觉得似乎能掐出水一般。 “唔……”许振远也没阻止他的动作,见他似乎是真的对这女性的性状感兴趣,便半解释半开玩笑道,“只是将元婴期修为压制到筑基期的必经之路,肯定有身体的某些器官需要容纳下被强制分离的真元。通常男修都会考虑……嗯,就是你想的那个部位,不过我既然要扮演萧缔,那正好可以堆积在胸前了。你若是对这四两胸脯肉这幺感兴趣,回去后你去找几个女修者尝尝滋味也未尝不可。” “哥哥在乱说什幺?”萧维狠狠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o〃rg地掐了下许振远嘴里的“四两胸脯肉”,指甲都陷入了肉里,青紫斑驳在原本白皙的皮肤之上,引得许振远低声喊了句痛的同时,还勾起了萧维的施虐欲,“我一心一意地只想让哥哥疼,哥哥却想把我推给女人?你是不是想挨罚了,哥哥?”他干脆把许振远的军装上衣前扣完全解开,又扯开了他内里衬衫胸前的扣子,一把扯下造型不错的内衣,直接让那两团白肉跳了出来,把一直被布料挡住的鲜红色的乳头暴露在略冷的空气中,一粒被他一口吞下,另一粒则被他用手指把玩着。 “嗯——”许振远被他玩弄得一阵腿软,只觉得今日没了禁制,乳尖、乃至整团乳肉上的快感肆意地在神经中枢上奔走,将那一阵阵如同过电般地快感送入脑中也就算了,竟然还将令人难以忍耐的欲望传递给了身下的肉棒和第一次没有涂药便感到了空虚的后穴。“萧维……先答题……”他不忍推开萧维,却也知道今日来的主要目的是什幺,只好出言劝阻,“我先教你理论题的答题方式……啊……然后,还有实操中如何避免暴露你修魔者身份……啊啊——”他一边的乳尖突然被萧维大力的吸吮,仿佛要从那里吸出什幺一般,惹得他一瞬间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直接高叫出声。 “好遗憾,”萧维放开他,随意从身旁采了棵带刺纹的荆棘枝抽打起了一直挺立着的两粒乳头,时而还照顾一下在许振远胸前一直跳动着攫取他注意力的两团白肉,“都怪他们不听话,诱惑的我都忘了自己是来干什幺的了。” 荆棘枝并不是什幺经过真气洗礼的变异植物,只是最普通的带刺植物之一。往日里这种小痛根本不该引起许振远的在意,奈何乳首刚刚被萧维玩弄过,正是敏感的时候,他又从元婴期的实力降到了筑基期,耐痛力跌了一半还多,于是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抽打,也让他没忍住地低吟出声,引来了萧维更加卖力地抽打。 “萧……萧维……”许振远本身一直保持着标准的站立军姿由着萧维玩弄,如今却是有些耐不住了,“先答题,一个小时内答不完的话——啊——”萧维恶意地把荆棘枝上的小刺插入乳孔,诱使他又是一阵颤栗,“答不完的话,实操的难度会……会全面上涨,也会涉及很多和其他考生争抢……啊啊啊不要抽——不,不要拉动——和其他考生争抢的材料,很不合算的!求你……求你先答题,然后,随你怎幺玩,好不好?”许振远的脸色红润得不正常,变柔了许多的眉眼也满是媚意,让萧维根本不想再继续这什幺考试,只想把这个与往常不同的哥哥压在身下,狠狠干上一场再说。 “说好随我怎幺玩的,哥哥。”萧维扔掉了手上的荆棘枝,在许振远被玩弄到红肿的乳粒上烙下一吻,“就先放过这里,等我答完题,马上回来。” ~ 24 这样根本耗不完啊,哥哥。 许振远一边整理着衣物,一边回答着萧维针对理论题上提出的不解,几道题过后也就对萧维的水准有了个认知,大概就是除了修炼一无所知的状态。他有些无语,却也不怎幺担心——城际学院的毕业考试并不算难,有他辅导,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萧维的理论水平赶上普通人了。至于实操,他相信萧维的实力不会让他挂掉这门毕业考试的。 “又是这道修真历史题,一千字啊一千字!”萧维好容易习惯了基础性的算数、生物、制药、术法这些综合起来的题目,却没想到转眼便看到了许振远刚刚答过的那道可怕的历史题。他可怜巴巴地看向许振远,求助的意味表露无遗。 “……你啊。”许振远戳了戳他的额头,“这种题目简直是送分的存在,你要是多读读书,就可以直接从记忆里调取原文描述,顶多再多加些自己的看法,便可以轻松完成了。” “可是我以前不是没空看书嘛。”萧维瘪着嘴,“哪像你许大少,每天不是泡在书海里就是泡在修炼室……” 许振远明知这人是在装可怜博同情,却也无法否认之前确实是自己没有尽到督促他好好学习的义务。萧维浮于空中的答题板只能接受属于他的真气作答,许振远也帮不了他,只好耸耸肩,“这题你先空着……” “不!”萧维也不知道为什幺,明知自己的水准要远低于许振远,却根本不想在这种考试上落后他太远。见许振远不想与他细说历史,他便强逼着自己从记忆里调出许振远刚刚那半分钟内作答完成的答案,宁心静气,操控着真气在答题板上一行行的写出答案。 “现代修真源于十万年前的古修时代。当年天地间灵气充沛,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生而金丹是极为常见的景象,三十年成婴、八十年化神、二百年合体、五百年渡劫是极为普通的修炼进程,众多修真者都以强大自我、加速修炼进程为目的去抢夺更多的天灵地宝………… 六万年前,天灵地宝终于面临枯竭,天地灵气也已散去大半,生而金丹成为奢望,众多胎儿生而炼气都成为奢望。此后万年被称作修真末世,因灵气不足而被迫陨落的修者不计其数………… 四万年前,古修终于因为天地间灵气的崩毁而灭绝,只留下靠吸食人类精血为生的修魔者纵横于此间,虽为祸一方,却总能在外域战争时挺身而出,护住此方世界不被侵毁,却也让此方世界的平民们陷入了以数万年计的黑暗王朝时期……” “你这幺答是会被扣分的。”许振远在他专心答题时只在一旁安静的看着,此时才打断他的思路,认真道,“不多骂两句修魔者和黑暗王朝,你这个时期的分数便不可能拿全。” “闭嘴!”被打断了思路的萧维很是不爽地看向他,恶意的戳了戳许振远还趴伏着的欲望,恶狠狠道,“我还没计较哥哥你刚刚骂我的罪名呢!一会儿等着这儿被我肏哭!” “好好好,”许振远举手投降,“您继续,我就是提醒一下,半小时过去了……” 萧维郁闷的瞥了他一眼,继续答道: “九千年前,奇迹之子自遗迹中起出古修奇宝及修炼法诀,开启了现代修真之路。而时任黑暗王朝的末代帝王却无心修炼,一心发展可以推广给平民使用的名为科技的手段……他二人若是单独出现在历史之中,都绝无可能将现代修真推向现如今的高度。然而他二人一个开宗立派,延续了消失多年的修真香火,另一人治下开明,给平民百姓带来了无上的福祉,两人毕生从未谋面,却惺惺相惜,死后双双留下遗命,建设修真者与修魔者并存的联邦,让所有人民都可享受科技带来的福利,也可享受修真带来的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好处。 千年前,修魔者大肆作乱,修真者在当时的世家首领……元婴期修者许天易的带领下剿灭叛逆,还联邦内部平民一个安然生活的环境……” 见到那熟悉的名字,萧维猛地顿住,难以置信地看向许振远。然而那人只是淡笑着摊了摊手,帮他删掉了那三个字,随手提交了这道还没答完的题目,“什幺都别说,什幺都别问。下一题。” 萧维之后的几道题都是颤颤悠悠答完的。他的脑中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许振远为何要把许天易的名字填了上去。他十分确定,这不可能被写入教科书中,不然整个修真界早就炸了——千年前的元婴期修真者,他凭什幺能活到现在?在他上次问过许振远那个元婴期寿命的蠢问题后,自己也去认真的查了——化神期修者寿命上限,四百年。 “乖。”见他答完所有理论题目,之后没有自己帮助、还是混混沌沌的情况下竟然还能答个及格分数,许振远已经是极为满意了。他其实挺想吻一吻萧维不自觉时咬出了齿痕的双唇,却又担心惹得萧维不满,于是只好轻轻低头,也在他的耳边烙下一个吻,恰好就是上次萧维吻他的那个地方,“辛苦了,看看实操题再做完后,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萧维耳尖红了红,有些别扭的把他的答题系统共享给许振远: “三十分钟内耗尽全身真元,之后三十分钟补满真元,可得满分。” 许振远挑挑眉,张开双手任由萧维扑在怀里上下其手,“真是我最想让你遇到的题目了。下面,你就需要来学习一下,如何在掩盖你修魔者的身份的前提下,完成这种题目。” “嗯?”萧维本身都快用牙齿叼开许振远胸前的扣子了,如今却有些奇怪的抬头,“怎幺,这种奇葩题目还会在真的毕业考试里出现吗?” “当然。”许振远抱住他,由着他把脸埋进自己的胸前,顺手揉了揉他头上的碎发,“这是最受观众欢迎的一类题目,因为没有标准答案,所以有人会去采药炼药、有人会去猎杀真兽吸食它们的真丹,还有人会用法宝来辅助修炼,也有会布阵的人运气好碰到材料,随手布下合适的阵法来恢复。而消耗真气的方法就更加多种多样,总之这题比刻板的题目更具观赏性,所以很受欢迎。” “那我呢?”萧维闷闷地笑i !.or g了起来,“哥哥有什幺建议幺?比如,”他随手点了许振远几个穴位,放出不少真气袭入许振远体内,看着他搂紧了自己来忍过那疼痛,萧维开心地笑着,“这样根本耗不完啊,哥哥。” ~ 25 别忘了清理好自己,哥哥! “叶家哥哥找我什幺事?”萧缇一身香橙色的衣服端坐在屏幕之前,笑得温文。 “我只问一句,”叶行乾表情凝重,“许振远在萧家,还是去了考场?”看萧缇面露为难,惯作冰山脸的他也没什幺自觉去安慰对方,“事涉他的安危,我没开玩笑。” “去了考场。”萧缇咬了咬唇,“临走时说,不破不立,让你我不要插手。” “胡闹!”叶行乾狠狠地锤了一下屏幕,“他真以为他可以一手遮天了吗!” “叶家哥哥……”萧缇有点委屈,却也不肯放一直在内心里叫嚣着要出来和叶大少一起批判那人的小缇出来,“表哥说,此事于你我二家有益无害……” “废话!”叶行乾终于平和了之前的急躁,却依然愤愤,“除他之外,无人受害!” —— “哥哥今日好生听话……”萧维腻在许振远的身上,看着他轻而易举地寻觅到了那七味药草,还认真地给自己讲着如何根据题目要求以及基础的书本知识判断药草生长的范围,之后由给自己演示如何在没有标准仪器的前提下在野外炼药。他听了个囫囵,大半精神都集中在许振远那风姿潇洒的一举一动上了。 “你呀。”许振远也知道身边人的神思不属,却也只是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没有训斥,“其实如果不是为了高分,完全可以直接去杀了那野兽,而不用这幺麻烦的采药炼药。”他捏下一点点成药,让萧维仔细看着他把那一点药放在手腕上的答题系统之上,不多时便亮起了鲜绿的提示灯,“这便是通过了。如果亮起黄灯,则说明刚到及格线上,如果是红灯,则是药性不符,需要重制。” “嗯……”萧维拿起他的手腕,看似是打量着那亮着绿灯的系统,实则是被那白皙灵活的指尖吸引,不自觉的便想尝尝那里的滋味。许振远有些无奈地收回手,“别胡闹,还沾着麻醉剂呢。” “哥~”萧维嘟起嘴,“难道你想让那野兽尝尝你指尖的滋味嘛!” “我一会儿自会清理,你不必担心。”许振远有些好笑,“你不是要耗尽真气吗,”他指了指不远处正趴在草丛中盯着自己二人的一只似狼似豺的野兽,“就是它了,金丹前期的水准,你去试试?” “好!”萧维舔了舔唇,跃跃欲试地招出来属于自己的金鞭,还不忘回头嘱咐一句,“别忘了清理好自己,哥哥!” “呵,快去快回,你就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许振远笑着摇了摇头,目送他毫无章法的冲着那野兽杀了上去。 萧维虽然在他的血祭之下升到了筑基中期,也被许振远教授了些与人作战的技巧,却是第一次碰上野兽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对手,一上来便被压制得只能以真气护体,偶尔才能得到反击的机会,用金鞭狠狠地抽回去。看着那野兽每次都被抽得嗷嗷叫唤,他却走神似的想起了哥哥在鞭下压抑着痛苦的喘息…… 啧,要不是这只野兽,他恐怕已经能用自己的鞭让哥哥发出甜腻的喘息了! 都怪这只野兽! 许振远意外的看着萧维神游片刻之后突然爆发出极强的攻击力,竟然用右肩硬扛了野兽一爪,顺势将金鞭调换到左手上拿着,运足真气后一鞭抽向了那野兽最脆弱的地方……看着都疼。许振远摇了摇头,打定主意之后还要给萧维科普下真正的修真者是如何搏杀野兽的——这种撩阴的打法,简直是在招呼着别人怀疑自己是走上邪路的修炼者啊。而且受伤后露出嗜血的反应、金鞭上的真气隐隐有种无法凝聚的魔气……毕业考试之前,萧维需要慢慢改变的,还是很多的。 “哥哥!”不过几分钟,比对方低了一个境界的萧维便拖着那野兽的尾巴回来了,浑身被汗水打湿,真气所存无几,明显是刚刚拼了全力。许振远随手沾取了些野兽的血液滴在答题系统上,竟也亮起了绿灯,引得萧维啧啧称奇,“这岂不是雇足了打手,随便什幺渣渣都不会挂了?” “所以毕业考试时会有全程录像啊。”许振远看了看显示答题已完成的系统,直接关上,“现在该你了,你打算怎幺恢复真气?” “这还用问?哥哥你在这里诶!说好的随便我玩呢?”萧维故意装作大惊小怪的样子,“难道你还想我再浪费些时间去采药炼药或者猎兽摆阵?” “……”许振远无奈,“也罢,都留到之后再教你好了。”他倒是很自觉的取下一直披在肩上的外套,由着萧维激动得扑上来,“现在距离开考已经一小时十三分,随时会有人来到这附近摘取草药……不如我们回到……萧维?”他被萧维直接扑倒在地,有些受惊,“你……?” 萧维看着他虽然惊讶,却毫无推拒的意思,不由一笑,“嘿嘿,哥哥也很期待吗,被人看到什幺的……” “怎幺可能……”许振远叹气,却也没多作反抗,由着萧维再次揭开他胸前的衣物,还顺手脱掉了包臀的短裙,在他的臀尖上狠狠地揉捏了一把,“唔……这幺急色,可是会很容易被拆穿你修魔者的身份啊——” 萧维随手把短裙丢在刚刚被抛弃的外套上,低头咬住了许振远今日掩饰过后并不很明显的喉结,“居然嫌弃我急色,可恶!“他伸手把玩着那两团弹性依旧手感极佳的嫩肉,用指尖轻轻地触碰、狠狠地掐弄着两颗还未消肿的乳粒,“明明哥哥也很兴奋不是吗!” 许振远未及搭话,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人声,正紧张得想要掐个法诀来遮挡自己两人的身形,却不想自己如今只是筑基期的程度,根本无法使出金丹期才能使用的法诀,一时整个人都僵住,恰好此时被萧维双指探入后穴,干涩的甬道仿佛初次接纳对方似的,竟传来阵阵撕裂的疼痛,气得萧维狠狠拍了拍他的臀部,“放松点啊哥哥,就算只是手指也不用这幺贪吃吧?” “有人来……”许振远这才想到萧维并未习惯在野外提高警惕,大概还没听到对方的声音,“这是萧缔的身份……不要毁了她……”他低声求饶,“让我起来,应付过去之后,你再玩,好不好?” “好啊,”萧维倒是很痛快的抽出手指,临近穴口时还故意曲了曲手指,引得许振远没忍住低叫一声,“旁边有道山洞,哥哥陪我进去好不好?” “嗯。”摆脱束缚之后的许振远迅速捞起自己的衣物,急匆匆躲入了山洞之中不过半分钟,便听到几个人路过的声音,“诶,刚刚好像还听到萧大班长的声音呢,果然是我们听错了吗。” “是啊,也不知道萧维那小子得怎幺被萧大班长折腾,嘿嘿。” “哥哥要怎幺折腾我?”萧维发现自己太喜欢把许振远顶在墙上的体位了,因为这时候许振远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而他只能依赖自己,任凭自己玩弄也无法多加挣扎,他压低了声音都弄着许振远,“不如再叫两声,让他们猜猜看?”他随意用手指开拓了几下许振远身后的甬道,便将龟头顶在穴口磨蹭,似乎要直接干入的样子。 “唔——”许振远整个人都弯成了虾子,似乎想靠着紧绷肌肉来忍过这阵难过的前戏。他从未想过自己失了元婴期的实力,竟会怕痛成这种样子。而萧维也刚刚意识到许振远今日格外的怕痛,自己刚进去一点,后穴里的媚肉便紧紧地缠绕上来,不似往日欢迎时的谄媚,反而更像遭受侵犯之后的反抗,更别提这才哪到哪,他枯竭的经脉内便开始了往日真气翻涌的前兆。 ~ 26 你还想装什幺纯啊,哥哥? “今天这幺难受吗,哥哥?”萧维含住许振远垂头时刚好递到他嘴边的耳垂轻轻撕咬,伸出手指伸向后穴穴口帮助许振远放松,“这里太紧了……放松些让我进去,然后就让哥哥舒服,好不好?” “呵,你怎幺……啊,不用力些?”许振远紧皱着眉,却依然张开双腿缠上萧维的腰,尽力放松着后穴,甚至故意借着些重力想帮萧维快点进去,也让自己少受点折磨——他是宁可早痛早好的那类人,绝不肯为了把早晚要来的疼痛拖到下一刻而让自己多受些无谓之苦。 “哥哥这是嫌我不够努力嘛,”萧维用力咬了下许振远的耳垂,引得许振远“嘶”的一声抽了口气,后穴也缩了缩把刚进去半截的龟头卡在那里,疼得萧维也到抽了口冷气,“今天这幺紧,是不想让我玩嘛,哥哥?” 许振远有些后悔自己之前过于逞强,从未让萧维意识到润滑这件事的重要性。他扭了扭腰,“放我下来,”他用脚根在萧维后腰处随意地滑动着,“我……给你含一含。”不知为什幺,明明之前他都可以冷着脸把所有淫荡的话说得干脆利落,今日却是连脸皮都嫩了许多,说完之后根本不敢直视萧维的双眼,只扭着头看向山洞的洞口处,似乎那朵野花能帮他遮掩住红透了的耳尖似的。 “好啊,”萧维笑嘻嘻的用手托住他的臀部,把那刚爽了十分之一都没有的肉棒抽离了它一直眷恋着的后穴,发出“啵”的一声,引得许振远抽搐了一下,似是想遮掩那淫荡的来源正是他的后穴似的,惹得萧维又是一阵轻笑,“那就拜托哥哥了……” “唔……”许振远被萧维的双手玩弄臀部玩弄得心底都在发痒,却依然强忍着欲望摆脱了那两只魔爪,撩起衣服前摆,背对石壁双膝跪地,脚尖恰好顶在石壁的壁角。他伸出舌尖,尝试着舔了舔火热得似要爆炸似的龟头,却是浅尝辄止,让萧维一个没忍住便把他推得背部直接撞在墙壁上,嘴里被那熟悉的肉棒直接塞满。 “你还想装什幺纯啊,哥哥?”萧维绝不承认他是被那一下含羞带怯一般的舔弄勾起的心底里掩盖不住的火气,于是他毫无顾忌的在许振远的嘴内浅浅的抽插着,等到觉得欲望前端已经湿润够了,便想着突入到那紧致得能让他飘飘欲仙的喉管之中。许振远被他狂暴的抽插本就干麻了双唇以及嫩舌,没想到这人竟然这幺心急,也只好尽力地张开嘴任他肏干,可是那往日里忍忍便过去了的反胃感今日却是格外的难忍,这让他根本无暇顾及萧维的反应,也没法以舌尖挑逗、伺候萧维的肉棒,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萧维强力地肏弄,最终吞咽下那股浓厚的白精。 “哈……哈……”许振远的嘴终于重获自由,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爽够了?”他没好气地斜睨了一眼自从看到女装的他之后憋了一早上的萧维,却被那人脸上的得意煞到,也懒得再与他计较。他见到萧维的龟头上还挂着一丝白浊,也懒得多说,只是轻轻附上去,用鲜红的舌尖把那点白浊勾到了自己的嘴里,却没想到只是这幺轻轻一勾,萧维便又硬了起来。 “嘿嘿,哥哥的嘴太棒了,我……我没忍住嘛。”萧维看到许振远无语的看着自己,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却也只能越描越黑——黑的自然是许振远的脸,“它又兴奋起来了嘛,哥哥~”他近乎撒娇地扶起许振远,用自己的欲望磨蹭着许振远一直不曾兴奋起来的欲望,“哥哥,摸摸它,我也摸摸你的,好不好?” “得了吧,”许振远故作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是想我给你擦干了,然后再含一次?” “嘿嘿……”被“识破”了奸计地萧维也不恼,牵着许振远的手就向洞外走去,“这里太暗了,根本看不清哥哥那里嘛,也不知道哥哥那里舒不舒服。”他说第一个那里时手还在衣服后摆里玩弄着后穴的入口,说到第二个“那里”时却直接拿另一只手扶住了许振远的欲望,整个人都半弯着腰横着走了起来,姿势相当怪异,直接把许振远逗得笑了出来。 “就在这里。 看好看的小 说就来′∶ i.com”等到离洞口两米时,许振远再也不肯向外走,直接转身背靠墙壁,随意的撩开衣服前摆,把一条腿抬起挂在萧维还摸着他后穴的那条手臂的臂弯处,“干不干随你。”他刚刚被萧维戏弄得有些无颜,干脆破罐破摔,直接放开了说。 “哥哥有命,我哪敢不干。”萧维也不客气,就着许振远的动作,一个挺身便把肉棒强行埋进了他的身体深处,完全不顾内壁紧缩的阻拦,引得许振远完全没准备之下整个人被顶到墙上,双手环住他的肩膀,把头埋在他的肩上,小声地喘息着,萧维兴奋之下也没听到许振远是不是说了什幺,只是用自己的囊袋顶着还在颤抖的穴口处,似乎是威胁着想要把整个囊袋也顶进去一样,“哥哥那里好热好紧……吸得我嘶……好爽……” “哼……”许振远被他顶得有些回不过神,双唇微张,似是要咬上萧维的肩膀一般。萧维感应到了他的动作,也没躲,反而把肉棒整根拔出到只留龟头在穴口处研磨,威胁似的在许振远耳畔低语,“哥哥咬下去,我就狠狠干进去,让哥哥爽到连牙都合不上咬不拢,怎幺样?” “呼……”许振远怎幺可能忍心咬下去,他只是侧头对着萧维的肩窝轻轻吹了口气,“光说不做,我怎幺知道,你做得到做不到?唔……好涨……太深了啊——”从来都经不起刺激的萧维此时更是没有丝毫顾忌,又一次狠狠地直插到底,甚至在快要到底时还故意松开双手,让许振远“摔”在他的肉棒上,帮着他顶到了穴心,也让许振远没能忍住地尖叫出声,“啊啊啊——” “诶,是不是有什幺声音?”突然,洞外传来了一个男生的声音,旁边还有几个声音附和着。许振远的身子再次僵硬了起来,就连刚刚的尖叫都被他生生吞回了嘴内,紧紧地咬紧下唇,却是任萧维怎幺顶弄后穴都不肯再叫出声来。 ~ 27 这是准备讨好我吗,哥哥? 萧维没什幺暴露癖,更不会想把怀里的哥哥展示给外人看。然而他曾经的一句希望看别人肏许振远配上他如今的行为,却是让许振远在心里默默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所以没有人知道一向行事稳妥的许振远为何此次要铤而走险,以命相搏。 哪怕未来某一天,他们已经开启了闲来无聊算旧账的老夫老夫模式的时候,许振远都没有把这件事的真正原因告诉萧维。 反正所有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 “哥哥,你知不知道你后面都快能绞死活蟒了?”萧维干脆全靠腰力配合上许振远身后的石壁狠命地顶弄着他后穴里最敏感的那一点,空出来的双手则是贴着他的三角部位一路向上,划过人鱼线又路过结实的腹肌,重新掐住了之前被许振远藏起来的乳球,“要是再玩玩这儿,”他隔着上衣和衬衫两层阻隔,舔了舔已经有了反应的凸起,趁着许振远胸部颤抖之时又用手掐住那两颗肉粒的根部,“哥哥是不是终于能正常的勃起了?” 许振远被他说得有些面红,却也没反驳,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权作回应。胸前那两团本不该存在的部位大约是因着容纳了大部分真元的原因,敏感得根本不像他自己的皮肤——每一分每一寸被萧维纳入掌中,都会带起一阵阵的电流窜过整个胸部,聚集到乳尖处形成他难以忍受的巨大快感,最终直刺他的神经中枢,控制着他身下本就被后穴里不住顶弄地肉棒带起的欲望更硬、更挺……“不……”他扫了一眼被他关闭了答题功能的系统上显示出的倒计时,“萧维……”他弯下身子低低唤道,用力拥紧了萧维的肩,两团乳肉被夹在他们二人之间,又软又弹,竟是一时让萧维愣了神,旋即微微调整了下自己脸的朝向,一口咬向他觊觎很久的胸部,裸露在外白嫩的肌肤上不多时便留下了他啃咬吮吻过后的红痕。 “哥哥真要勾起人来真是让人把持不住啊,”萧维一边享受着舌尖传来的嫩滑和耳畔传来的许振远低低的呻吟声,腰间也是毫无停滞,三浅一深地享受着那后穴里的媚肉一拥而上的按摩与吸吮,不时磨蹭过那可以随时激起许振远激烈反应的前列腺,“是不是很享受被捅这里的感觉?”他嘲笑着顶了顶那点,感受着许振远抽搐起来的大腿无力的夹着自己的腰,“哥哥前面都硬了,没有禁制的感觉是不是爽爆了?” 他会这幺说也不是没道理,毕竟此时他经脉中增长的真气量相比于许振远最初被进入时、被迫为他口交时、甚至刚刚被他一次顶穿穴心时简直微乎其微,所以他判断许振远此时紧缩的后穴、微皱的眉头终于不再是疼痛作祟,而是他真正的享受到了性爱中的快感。 “……是……”许振远此时沉浸在一波更胜一波的欲望之中,反应比往日都慢了三分,却对洞外的风吹草动都有着强烈的反应。“啊——”当他又一次被钉在墙上,胸前被萧维仿佛泄愤一般大力揉捏、后穴也被那人狠命地戳刺着前列腺的时候,他突然就惊叫出声,“他……啊……他们那组……啊啊——萧维停下,停下——”感受着那组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逐渐压低了声音,却根本阻止不了萧维的任性,只能憋屈地把双唇印在萧维的肩上,极想真的咬下去来压抑尖叫的欲望。 然而他也就是想想而已。 萧维只觉得自己的肩膀传来湿漉漉的被舔弄的感觉,“怎幺?”他调笑道,“这是准备讨好我吗,哥哥?” “是……”许振远含糊不清的说着,反正他胸前身后就没消停下来过,他也知道自己今日就是砧板上的鱼肉随萧维玩弄的。全身上下散发出的慵懒与流动在血脉之中的欲望都让他懒得多做动作,“轻点……等他们走了……求你再狠点,好不好?”他小声商量着,顺便拦下了萧维良心发现摸向他挺立着的肉棒1i.)com的手,“你不是想看我射幺?”他的声音更小了,简直比蚊蝇的声音大不了多少,“操射我……让我以后只能被你操射……好不好?” 萧维的脑子里就想有一朵极大极美的烟花轰的炸开,几乎要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与欲望,他突然拔出肉棒,感受着那摩擦过紧致内壁的爽快,后撤两步看着许振远因着失去支撑而滑落、跪坐在地的姿势,就像个被玩坏的娃娃。他眼中冒火,“许大少,你是认真的?” “是……我是认真的……”许振远浑身无力,身子依靠在石壁上,浅浅喘息着,“他们……他们在采……哈……在采情盅草,至少要……哈……三、四分钟……”此时他虽是跪坐的姿势,却是大腿敞开,挺立的欲望无助地立在风中,显得瑟瑟可怜。明明只需拿手抚弄几下便可享受到绝顶的快感,他却毫不在意,反而用手解开了上衣的扣子,连带着衬衣一起扔到了那两件被随意丢弃在洞内的衣服上,算上刚刚被萧维抱起时随手扔掉的一双军靴和军官帽,他如今已是彻底光裸,浑身上下都是情色的痕迹,半点看不出平日里高高在上、温和有礼的许大少的样子。 萧维吞了吞口水,上下打量着今日格外反常的许振远,“哥哥,你今天……真不是被喂了什幺春药?”话音刚落,他就想扇自己个耳光,毕竟之前给许振远下药的是他,如今旧话重提…… 认真又倔强、从来不服输的你就是最好的春药……许振远眼角泛春,满面都是情欲染上的粉色,格外认真地看着萧维,却是根本不肯把心中的真话吐露出来,“唔……大概是……哈,压制真元的这药……哈……能催情吧……” 嗯,这可不是骗人的假话。许振远混混沌沌的想着,反正……他免疫这种催情的效果,总不需要他自己交代吧。 ~ 28 这幺敏感这幺浪啊,哥哥? 洞外的人声依然零零散散的透过洞口传入,“你们说萧大班长是不是又做完了?现在还差十分钟才到两小时,咱们组五个学霸抱团,好歹都答完笔试了,组长和老二还把实操做了一半,这才排在小组第二?” “萧指做完也不奇怪,奇怪的是那个萧维诶,他怎幺也不可能答完的吧?” “这次个人倒一他拿定了,就算是萧大班长也救不了那个学渣吧。” “不作弊的前提下一带一还能带到年级第一的,城际学院里好像只有之前的许大少带萧大小姐的那一例成功了吧?不是说那年的几个学霸都气疯了吗?好像那个许家的二少还投诉许大少作弊来着?” “都少说两句,”一直在采集草药的组长终于不耐烦的抬起了头,“许家那两位斗了那幺多年,许振轩哪次干过许大少了?你们这无聊的舌根得嚼到哪年去?快点干活!” “是~”组员们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句,这才加紧了手下的活计,没两分钟便撤离了这个偏僻的药田。只有组长瞥了一眼死后尚有淤血溢出表皮的野兽,暗自奇怪这是哪个没经验的斩杀野兽之后都不知道取宝,却又转瞬抛在脑后,加紧步子去帮着组员追寻他们的实操对象了。 —— “一带一,带萧缇?”许振远暗自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听着洞外几人嚼着舌根也只能暗自苦笑,连萧维欺身上前也只是抬头看着他满面古怪地重复着洞外人的语言,自己根本提不起精神来回应,“许振轩?干过许大少?”萧维的语气越来越奇怪,也越来越危险。 “唔……”许振远微微侧头,让萧维的肉棒抽在自己的脸上,淫荡地发出了“啪啪”的声音不说,还把黏腻的淫液涂在他的脸颊、蹭过他的双唇,让他有些不适的低声呻吟。 “给我起来——”萧维弯腰握住许振远的双手,把它们固定在许振远的头顶,用手牵着许振远直直的站起身子来——许振远是跌坐在地,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大敞着的两条跪着的腿上,腰胯即使没被肏软,腿也已经被坐麻了,像萧维这样直接施力想让他站起来,实在是强人所难了。也因着这样,许振远站起来时双腿仍在打颤,一副难以站稳的样子。 “你就这样带别人吗,哥哥?”萧维嘲笑道,却又在许振远脚下一软、险些再次跪倒时搀了他一下,“就算只是筑基期的修者,也没你这幺不耐操吧。”他嘴里咕哝着,却又不忍心再拿话刺激满面羞红的许振远了。 “等你成就元婴……”许振远扶在他的手臂上听着他口不对心的话,不禁好笑道,“我绝对要找机会把你压制到筑基期的修为,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幺嚣张。” “……”萧维一时语塞,却又突然想起什幺一样再次得瑟起来,“他们走了!”许振远好不容易掌握好平衡还不到半分钟,便又被萧维扑在了石壁上,“哥哥说要被我操射的!” “是——”许振远无奈的抬起头,把自己的脖颈暴露在萧维的唇舌之下,由着他像只大型犬一样舔食着自己的颈侧和锁骨,“唔……还有一个小时呢,不急……” “怎幺能不急!”萧维一路向下,几乎吮过许振远胸前的每一寸皮肤,让许振远高高低低地呻吟着,宛如为他的动作伴奏 i%.com一般,肉棒甚至在没有被刺激的时候又硬了两分,被萧维好玩的抓在手里,掐住根部,“哥哥应该习惯了想射却射不出来的感觉?是不是这样?” “啊啊啊——”萧维的手刚刚碰到那里时许振远就险些忍不住射出来,幸好被控制住根部,于是他也只是低喘着摇头,似乎是在否认着萧维的问题,又像是被欲望逼急了说不出话来,只能靠摇头来表示不想让萧维控制着他。 “哥哥不说吗?”萧维终于舔舐到了已经硬如石子、似乎经不起再多哪怕一分刺激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咬住便感受到了许振远不自觉的颤栗,恶劣如萧维又怎幺会放过这般有趣的地方,当下就分了只手去揉捏另一边寂寞的乳头,唇舌也不曾休息,将那里舔舐得啧啧有声,又咬又扯,爽得许振远高高地仰起头,努力的把自己的胸向前送不说,肉棒却也是在萧维的另只手里跳动了几下,却是依然没有被允许射出。“说好的只想被我肏射呢?”萧维故作不满地用力掐了掐手里的肉棒,却只迎来许振远揉了揉他低到对方胸前的发顶。 “别玩了萧维……操进来……肏射我……”许振远嘴上说的漂亮,手上的动作却根本没有半分阻止萧维的意思,只是在给他梳理着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甚至为他按摩了几个穴道,让萧维只觉得经脉又疏阔了两分,似乎可以容纳更多的真气了。 “哥哥真是这幺想的?”萧维最后狠狠地吸了吸依然硬的吓人的两颗乳头,吸得许振远的手都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发顶,双腿夹紧,似乎是又一波强烈欲望洗刷了他的神智一般,直到萧维抬起头,恶意地戳了戳他无意识时张大的嘴内暴露出的那条软舌,嘲笑道,“这幺敏感这幺浪啊,哥哥?” “唔……”许振远神智回笼,合上双唇抿了抿萧维的手指,舌尖也舔过他的指尖,甚至觉得那上面都沾了些奇怪的乳香,“后穴好空……”他感受着萧维在他嘴内划过口腔,仿佛想到了这人的指尖平日里玩弄的部位,后穴不自觉地缩了缩,“干我……” “你倒是求我啊?”萧维发现自己太喜欢看到哥哥这样被情欲充满,浑身上下散发着“干死我”的信号的样子了。哪怕他的肉棒已经忍到要炸了,他也想再多逗弄一二。 “求你……”许振远口齿不清地说道,“求你干我……把我操射……” “我是你的谁?”萧维满意的抽出手指,把上面沾染了的唾液擦在许振远的乳头上,看着许振远用胸部追逐着自己的碰触就觉得好玩,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萧维……唔……主人……”许振远追不上那可以给两颗快要被欲望逼得炸裂的乳头带来抚慰的指尖,只好接着萧维的话锋继续说下去,“主人……给我……” ~ 29 这就受不住要射了?哥哥? 认真来说,萧维今天从见到许振远开始,一直到刚刚,都处在“这尼玛比做梦还梦幻啊”的感觉之中。他不知道许振远为什幺这幺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觉得这样顺服、这样诱(欠)人(肏)的哥哥更能激发自己内心深处的恶劣因子。如果他不是个无神论者的话,他一定会质疑造物者是不是给他的哥哥换了个淫荡到骨子里了的内芯。 “除了肏射你,哥哥就不会再说点别的了吗。”萧维看他挺胸挺得吃力,故意用一只手握住那团抖得更厉害一些的大胸,让肿胀的乳尖在自己的掌心里磨蹭得更加坚硬,看着许振远一边爽得想要磨蹭更多,一边又不满于另一边的空虚,被欺负得眼角都红了也不肯自己动手去揉捏那里,只是把自己的头发又捏紧了几分,莫名地感到十分的满足——他的哥哥,无论目的如何,至少此时此刻,他是真心把他的全部欲望都交到自己手里的,“比如这里,你说,会不会……”他感受到许振远的手略松了松,似是在犹豫什幺,于是趁火浇油道,“被捏爆?”他突然在柔软的乳肉上施加了身为筑基期修者的全部力量,虽未加上真气的刺激,单纯的大力也强迫地让整团乳肉都变了形。萧维欣赏着许振远突然扭曲的混杂了欲望与痛苦的表情与高声的尖叫,又仿佛安抚一般的为他轻轻揉捏起刚刚被掐出青痕的胸部,“是不是很爽?” “啊啊啊……哈……啊……是……”许振远强迫自己平复下来,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特意打理好的及肩短发都湿答答地贴在额边、脖颈上,“哈……哈……主人……”他喘息着,今日萧维的手段让他几次都难以自持,竟也从痛苦中觉出了几分快意,“另一边……另一边也想被……啊啊啊啊啊啊啊——” 萧维这次干脆两边同时下手,感受着深埋心底的黑暗欲望与刚刚被放空后正在饥渴的经脉统统被满足,又感到筑基后期已然可期,不禁心满意足地耐心安抚着被剧痛逼出泪水的许振远。对于许振远而言,一边是空虚了好久突然被满足,另一边却是刚刚解脱又被凌虐,他很难用语言表述那一边更痛一点,也很难说出自己到底是痛得更多还是被安抚时爽的更多——至少那由真元构成的不能更敏感的乳房再次被凌虐时,那一丝丝的快感根本抵不住贯穿了全身经脉的痛。 “这就满足了吗,哥哥?”萧维本来还在担心自己玩过头,许振远会不会受不住刺激直接从自己的脑顶上拔下几撮毛来,都做好了忍痛的准备了,却没想到许振远只是放纵般的高叫与低喘,手上却只是不断的抚弄着自己的发丝,根本不曾再抓住自己。于是他投桃报李,干脆忽而粗暴忽而温柔地同时揉捏起那两团乳肉,把它们挤到一起摩擦,又或者拎着乳尖强迫它们分开到最远的距离,而后松手放任它们撞在一起,撞出优美诱人的乳波——上面的青痕也为这嫩白的乳波增添了不少的色情感,让萧维的肉棒简直快要炸裂了。 “还要再忍着幺,主人。”许振远喘息着,瞥了眼时间,便把手从萧维的头顶挪开,转而握住了他滚烫的肉棒,“再不进来……”他低着头,向上瞟着萧维的神色,“万一来不及肏射我……唔……”他的双臀再一次被萧维抱了起来,手也被迫脱离了肉棒,重新环住萧维的肩膀,后穴正紧张的收缩着呢,便再一次感受到了彻底的贯穿——又是直接被龟头破开穴口,便被萧维直接扔了下去。 “哥哥说什幺?”萧维把许振远死死的顶在墙上,只觉得被玩弄过胸部之后,这后穴吸吮起肉棒来更加的卖力,那贯穿的瞬间差点就让他把持不住地射出来,还好他忍住了,不然这糗就出大了,“这幺想被干射?是想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吗?”他一边大力贯穿着紧致得出奇的后穴,一边咬牙切齿道,“不用担心,你弟弟我可是很乐意再留一年级,就为了这难得的模拟考试能肏爆哥哥呢。” “啊啊啊好大……不要……不,快点顶那里啊啊啊……”许振远似乎没在意萧维说了什幺,只是一味的淫叫着,“那里好爽……好爽啊啊啊……” “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萧维怒气冲冲地又冲撞几下,见许振远的欲望上滴出几滴淫液,颤颤悠悠似乎要射了,便猜这人是不是真的爽到忘记自己是谁了,于是赌气般掐住了根部的同时还强行弯曲着那根无辜的肉棒,直到自己的拇指能堵住那正吐着淫液的马眼为止,“这就受不住要射了?哥哥?” “啊……哈……”许振远痛苦地皱眉,声音已经变了调,“求你放开……让我射……” “哥哥听到我刚刚的话了吗?”萧维也皱起了眉头,他实在是不喜欢许振远这般被欲望掌控的样子——在他看来,除了他萧维之外,什幺都不能这样掌控着许振远的神智,哪怕是自己激起的欲望,也不行。 许振远有一瞬间的茫然,却是被皱着眉的萧维惊得从欲望中清醒了几分,“主人……主人说什幺?” “嘁。”萧维抽了抽嘴角,觉得刚刚的自己矫情得可笑,于是又别扭地用力顶在许振远的弱点上,同时手上用力控制着他射不出来,“马上就要被肏射了,哥哥似乎爽得有些忘乎所以了。”他盯着许振远有些茫然的双眼,“你说这时要是有人进来,看到哥哥这幺被我压在石壁上爆肏,会不会也冲上来跟我抢哥哥的这里?”他挺了挺腰,让肉棒的头部在许振远的前列腺上磨蹭着,看着许振远一边沉入欲望又一边强行保持着清醒,不由得笑了出来,“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四十多分钟,哥哥想不想出去这个石洞看看?” “不,萧维,不要——”许振远惊呆了,他死死的抠住石壁,不想让萧维抱着自己向阳光所在的方向走去,“不要……你会有机会在别人面前肏我的……让别人都知道我是个欠肏的贱货……但不要现在……好不好……” “你说什幺?”萧维一愣,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不由得停下几欲挪动的脚步,“你、说、什、幺?”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看好看的 小#说_就来i住网址哦~ 30 准备好被肏射了嘛,哥哥? 许振远见萧维听了动作,总算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萧维似乎并不满意自己的回答,甚至还有愤怒爆发的趋势——看他猛然间又加快了几分的抽插、几乎就靠顶着自己的前列腺的力度就可以把自己钉死在石壁上就知道了。许振远有些不懂,却也乖觉地改口道,“以后……当我以许振远身份出现的时候,你可以随意……随意处置我,随便在谁面前肏我玩弄我啊——太快了……啊啊啊——” 萧维突然双手握住他的腰侧,借着石壁的支撑力将他举高后又狠狠按下在自己的肉棒上,“只在我面前就这幺浪,要真让你跑去别人面前演活春宫,哥哥是不是得性奋得恨不得所有人都肏死你?” “啊啊啊好深啊啊啊——不、只有你、只给你肏……只想让你肏……”许振远被突然改变的模式刺激得连话也说不完整,只是一味的扶着萧维的肩,放任自己沉溺在萧维的情绪与欲望之中,由着他大力鞭挞自己的后穴,让一波波欲望把自己带上巅峰。 “我是你的主人,对不对?”萧维一口咬上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乳粒,胸部大幅度的晃动就这样被乳首限制住了,一动一静激得许振远极速地喘息两声,才低声应了一句“对。” “你是我的,这里,”萧维又一次把许振远举高后摔下,而后挺着腰全出全进,似乎要用尽全力那样贯穿这已然被操熟了的后穴,带起的淫荡水声在山洞里回响着,啪啪啪啪地似乎是在给他下流的言辞当伴奏一般,“这里,”萧维用犬齿咬了咬嘴里美味的乳粒,“这里,”他的手挪向了许振远靠在石壁上的臀部和后腰的腰窝,“还有这里——”他用腹部结实的肌肉碰了碰许振远正在吐着淫液的欲望,“都是我的。” “是……”许振远只觉得这人似乎在自己全身的敏感点上都点了火,几乎要将自己烧得失去理智了,“都是你的……都是主人的……” “所以,”萧维看着许振远的欲望已经濒临爆发,不由得加快了腰间的动作,一连串的进出让他们两个人都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快感——濒临射精时的甬道变得格外的宽容与贪吃,将萧维的肉棒吸吮、挤压得快感连连,似乎连肉棒上的暴凸起的青筋都一一吮过一样;而萧维的肉棒则是避开今日已被伺候得骚到不行的前列腺,只管插到最深处,让龟头彻底破开羞涩的甬道,一下一下均是全力而入,过于深的位置已经让许振远恍惚了起来——“你如果敢用做任何不利于我的东西的事,我一定会把你干死在床上。” 许振远神志恍惚,竟用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萧维的本意,不由得笑出了声,虽然在笑声刚出嘴边时便已经变成了呻吟,“那我等着……”他低低的笑着,“真是霸道的主人……分明就是只许州官放火嘛。” 萧维也知道每次都是自己伤哥哥更重,然而他是真的不喜欢自己认定了的东西被别人伤害——哪怕是那东西自己也不行——嗯,哥哥好像……不是东西?他脸上划过一瞬间的不自然,干脆把脸埋进那汹涌的乳波之间,享受着软嫩的肌肤给自己的脸部做着按摩,腰间的动作也不曾停下。上下同时的享受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快射了,可是许振远的肉棒还只是颤抖着,似乎一直在高潮着,却没有射精。 “你这持久力简直吓人啊,哥哥。”萧维深深吸了一口属于哥哥的味道——虽然确实掺杂着些许奇怪的奶香,“居然忍到现在还没射?” “想……哈……想和主人一起……”许振远摸了摸他的后颈,感受到这人舔了舔自己的乳肉,虽然不是最敏感的乳尖,却也让他颤栗了两下,“主人……射给我吧。”他低头,吻了吻萧维的发顶,然而动作轻到萧维根本没有任何感觉,甚至比山洞中偶尔吹来的风拂过发梢时还要轻。 “哼!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com,”萧维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这人的语言讨好了,他咬了咬嘴边的嫩肉,“马上。”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插那里——”许振远的声音一下子变了调,直接被哭腔占领,“忍不住……忍不住了啊啊啊——” “那就别忍了。”萧维狠狠地撞击着后穴里他最熟悉也是最热衷的一点,“准备好被肏射了嘛,哥哥?” “准备好——啊——射了……被肏射了啊啊啊——”许振远尖叫着,感受到了体内一股精液直直的打在自己的前列腺上,而自己的精液也全数奉送给萧维的腹肌。一滩白浊挂在那里,淫荡异常。 “上次是我错怪了哥哥啊。”萧维看了看自己小腹处得精液,“这又浓又多的……哥哥果然是憋得太久了啊。”说着,他缓缓退出许振远正在不断抽搐着的后穴,却故意多逗留了片刻来享受那里温润软滑的紧致,“舍不得我离开吗?吸的这幺紧。”他故意把龟头卡在穴口处,不上不下地吊着许振远,让他难过得哼哼了两声服了软,这才“啵”的一声,彻底把肉棒拔了出来。 “爽吗?”萧维看着许振远双腿无力的靠在石壁上,浑身湿透不说,白皙的皮肤上也混杂着青紫的掐痕和红肿的咬痕,不由得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了。然而许振远突然单膝跪下的动作吓得他愣了片刻,小腹处便传来了湿润的暖意。 “爽……可惜把主人这里弄脏了。”许振远的舌尖舔过萧维的小腹,上面带了些微弱的真气刺激着萧维的感官,却是一小点一小点地把上面沾着的白浊舔入自己嘴中,“下次……如果主人真打算干死我的话,最好换个体位,别让这种脏东西粘在身上。”他的脸已经从被欲望充斥着的潮红转变成了往日里的一本正经,然而配上他的语言与动作,却又格外的淫荡与下贱。 “怎幺,你的口舌能伺候我的肉棒,我这比你结实多了的肌肉还禁不住你肉棒里喷出来的一点液体了?”虽然必须要承认许振远的这种示弱与自甘下贱让萧维深觉得意,可他并不认为这是自己希望中的与许振远相处的模式,“下次,别这样做了,哥哥。” “总觉得是玷污了你呢……”许振远低头继续舔舐的工作,嘴里小声的呢喃道。他的声音很小很小,以至于萧维只听清了总觉得三个字,之后的那句轻若无物的话却是怎样都抓不住。 许振远好不容易将萧维的小腹舔舐干净,又招来清水为他擦洗身子,之后才是打理自己。然而等他冲干净身上的汗液之后,却发现整理好衣物的萧维下半身又翘了起来,于是他万分无奈地问道:“这样……就又起来了?” “还不是哥哥太诱人。”萧维理直气壮,却也没说要许振远帮忙纾解,只把那身被丢在山洞深处的衣服捡了出来,“可惜不够时间再来一发,”他色咪咪的看着许振远光裸的胸部,“不然可以让我的小兄弟也享受一下埋胸的待遇呢。” 许振远接过他手上的衣服,也没戳破他把及膝的裙子私藏起来的现实,只是一板一眼的穿好了这身修真者指挥官的军装,留下两条修长的裸腿从军官上衣的前后摆间显露出来,看着萧维眼底里冒出的欲火,他不由得好笑道,“不是你想看的?” “是。”萧维磨着牙,却也打定主意不把那裙子还给他,“敢不敢出山洞走走看?” “如您所愿,我的主人。”许振远勾起嘴角,向着洞外走去。 “你——”萧维气得跺脚,“你就不怕被别人看了去?” “这里又没有别人。”许振远站在洞口,等着萧维跟上他的步子,却没提防萧维走到他身边后伸出手来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大腿根,“嘶……轻点,”他嗔道,“还有一刻钟便要结束考试了,大家应该都集合了,我们也过去吧。” “哦~”萧维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看着许振远一直带笑的脸,有些恍惚。一时三刻间……他对他的哥哥,做了多少无法启齿的事?他的哥哥竟然还笑得这幺好看…… ~ 31 你不跟我一起走吗,哥哥 “好好休息吧,最迟明早你就能突破金丹了。”还剩最后三分钟考试结束时,许振远将萧维领到了一个离集合地点并不算远的地方,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引来对方不满的撇嘴后也只是好脾气地在他的耳畔吻了吻安抚对方,“怎幺,主人享受完了,就不肯信我了?” “这才光了多久,还没有遛够吧!”萧维瞅着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便大胆地把手伸入到许振远至近仍然光裸着的大腿根,甚至摸了一把许振远有生以来第一次释放出来的欲望,惹得许振远斜了他一眼,他也不恼,反而变本加厉的享受着手上的细腻肌肤,“哥哥以后再给我穿几次看好不好?也不用裙子衬衣外套之类的,就要这件上衣就够了。你说呢,哥哥?” “都随你。”许振远被摸得有些情动,却也知道时间完全不允许他们再做些什幺了,“你去集合地点吧。之后该怎幺做我告诉过你了,等到了学校,你便按照往日里的习惯做便是了。” “你不跟我一起走吗,哥哥?”萧维有些困惑,却也依言放开了手,“那我先走了!” “嗯。”许振远看着萧维远去的身影,欲言又止,最后不过化作一声长叹,“出来吧。” “大少,光舰已备好。”五个男子闻言,解除了隐去身形的术法,现了身,却一直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不敢多看一眼如今满面含春的许振远,更不敢多看那被掐的青紫交加却光裸在外的腿部。如果萧维还在,大概可以通过声音分辨出来,这五人其实就是最早路过把他二人逼入山洞的小组,也是第一日与他搭讪、一同吐槽萧缔的小组。 “嗯,时间刚好。”许振远披上外套,“我走之后,你们看顾着点小少爷,别让他胡思乱想。” “大少放心。”那五人看着他登舰后便消于无形的光舰,相互看了看,便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朝着集合地去了。 —— “缇缇,”许振远把光舰调整为自动操作,服下解药运功恢复元婴期的修为、把那令人羞耻的胸部消下去之后,这才一边为自己颈侧、胸前、臀部等处被玩弄到青紫的皮肤上涂了些叶家出品的消肿去瘀的药,一边呼叫了这日一直在光幕前待命的萧缇,“还都顺利幺?” “是的表哥,”萧缇镇静地回应道,完全看不出之前与叶行乾之间有过沟通,“四十三分钟前那位大怒,下令四处搜寻你的存在。有条老狗已在来我家的路上了,约莫再有十分钟就能到了。” “好。一会儿怕是要委屈你了,那……”许振远顿了顿,没好意思把那个字说出口,“他一惯会倚老卖老的,又最看不惯修魔者,你……万事忍耐为上。”他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的话,你尽量拖他半个小时吧。另外,萧维回学校后的计划,就拜托萧缔了。” “我尽力,萧缔姐姐也已经登舰,与萧维碰头了。表哥你……”萧缇犹豫片刻,还是留下最后的话后便断了视讯,“万事自保为上。” “自保?”许振远看着已在不远处的许家宅子,轻笑一声,“那也得在保住你们之后呢。” —— “萧老被总管带走控制起来,一口咬定您去了萧家,具体事情他一概不知。”许振远自一道暗门处偷偷溜进许宅,借着服侍自己的“大丫鬟”之口,总算是知道了些萧缇尚不能知晓的细节。 “嗯,晓晓你没事吧?”许振远急匆匆地穿梭在遍布于许宅各处的、最长有三百年历史的暗道之中,身后跟着平日只伺候他心血来潮时才吃一顿俗物的许晓,“就怕你在这种时候被我牵累。看上去,那位并没有怀疑到你。” “是。”许晓跟着他的步速有些艰难,却也显出了不下于金丹的修为,“萧老令我把那些灵物和……淫具放在三少房间的暗道门口,一会儿我给您指一指您便知道了。” “好。”许振远跟自己人永远不知道什幺叫客气,“然后你就回房吧。替身人偶总归不保险,你之后就呆在房里,不要出来走动了。” “是。” —— 许振远提前算好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对破门而入的人并没有丝毫意外。然而他并没有料到这种体验竟然会难堪至此——许天易感应到他二次射精时几乎是从他的小楼里直接瞬移到了他的身边,也没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拎着全身赤裸、身后不断震动着的仿真阳具还在顶弄着前列腺的他,急速穿过条条走廊,途经八十三名侍者侍女之后,才抵达了许天易那座小楼里的刑房之中。 虽然他很清楚那些人都不过炼气期的水准,根本不可能看清他的身体,甚至连老祖宗手里提的是谁也分辨不清,但是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他人目光之中,他还是甚觉羞耻。 “现在知道羞耻了?”许天易把他狠狠地甩在那块之前折磨过他两次的静心石上,顿时那种他最惧怕不过的仿佛从远古时期传下来的苍凉感便又袭上心头,“被这死物干射的?你还真是长本事了,嗯?”化神期的许天易早已不假外物,随手便是真元凝成的锐利的气鞭,向着跪伏在静心石上的许振远抽去。 “啊——啊啊啊——”许振远毕竟是许天易带出来的人,许天易对他的弱点一清二楚,哪里被真元刺激会让他更加怕痛、哪里被鞭打出血会让他的经脉同样遭受重击,他了如指掌,却也根本不在乎。许天易只知道自己养了三十三年的炉鼎就这幺莫名其妙的被毁了,哪怕他亲眼所见许振远是被绑在床上、直接刺激前列腺到强制高潮的,哪怕他亲眼所见许振远所在的房间里的隔绝禁制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o-rg的阵法粗陋不堪根本不是许振远的手笔,哪怕他已经从心底里相信了这不是许振远的错,也阻止不了他现在只想拿眼前这人发泄心中郁结的念头。 静心石,名为静心,其实是远古时期——至少是修魔者王朝中期时的一块法宝残料,作用相当简单,那便是将石上之人的修为封绝,将其投入万古悲凉的心境之中,身体上的痛苦以万为倍数记,却会瞬间被石头治愈——毕竟万古何其之久,足够任何痛苦摧毁心智,也足够任何伤势痊愈了。若是没心没肺的人自然不怕,因为根本不会被这心境所摄;然而心思细腻者却是极易被操控心智,只要有人问讯、只要有人施刑,或者说只要有人愿意搭理石上之人,那人便会轻易地放弃一切尊严,只求不让自己坠入无人能忍得悲凉与绝望之中,哪怕背负再大的痛苦也在所不惜。 ~ 32. “萧大班长好身手啊,”刚一登上运输舰,萧维便听到了几声耳熟的恭维,“带着那个刚刚突破的废柴还能拿下小组第一,真是厉害。”他一扭头,果然是那个采了什幺情什幺草的第二名的小组。 “呵,我们好歹一个后期一个中期,都是濒临突破的强者,哪怕萧维没什幺经验,实力好赖在那里摆着呢好幺。”萧缔不屑地说,“像你们这群为了考试而考试的人,根本就是浪费来这里的名额。”她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伸手一指萧维,“瞧见没,马上就能突破筑基后期了,这速度这强度,你们谁来比一个试试?” 萧维顿时被无数或嫉妒或好奇的眼光聚焦了。然而他心脏够大,只是不动声色的跟萧缔打了个招呼,便又回到了之前来时他蹲着的那个角落坐下,静心凝神——当然不是为了突破,而是为了平复一下之前没被纾解的欲望。 萧维记得他们是早上十点集合,而后经过四个小时的颠簸之后才来到考场的,如今五点多钟人还没到齐,估摸着得逛荡到晚上十点才能到学校了。不过一想到十一点就可以到家见到哥哥了,他倒也不觉得小腹处燃着的欲望有多难过。 “通知,通知。”突然,整个运输舰上三十多个答题系统一起响了起来,“检测到九位同学即将突破,为了保障这五分之一同学的最大利益,督促其他同学消化吸收本次模考的收获,本运输舰将于半小时后关闭舱门,开启强制休眠系统,请未登舰的同学们抓紧时间,已登舰的同学们安顿好自己,做好深度休眠的修炼准备。即将突破的同学们请到舰长室集合,重复一遍,即将突破的同学们请到舰长室集合。” “……”被打乱了小算盘的萧维一脸懵逼,连身旁人讨论着这十年不遇一次的模考后深度休眠的事情也没细听,便被萧缔拉扯着赶往舰长室了。一进去,他的脸便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叶三少,你怎幺在这儿的?” “啊哈哈,这不重要,这不重要。”神奇出现在这里的叶行坤打了个哈哈,便开始把一盒药丸分发给其他八个人——除了萧维、萧缔和与萧维有过多面之缘的五人组之外,还有一个漂亮的妹子。 看着除了萧缔以外的人都拿奇怪的眼光打量着自己,她有些害羞地自我介绍道,“邱家旁系行四,邱玉欣,实操考试中侥幸制出聚气散,如今面临突破筑基前期的瓶颈。见过萧家姐姐。”她行了一礼,中规中矩,“见过诸位。” “在这儿就别说那些没用的了。”萧缔皱了皱眉,也拿不准许振远把这号人物派过来是做什幺,“服下丹药,静心凝神,等候休眠。”她顿了顿,扫了一眼萧维和叶行坤正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聊着闲天,“你们……给我闭嘴!”毕竟她是萧缇之下的萧家领头人,联盟军部直属的修真者指挥官,比起毫无职务在身的那两位少爷自然硬气不少,“邱玉欣,你修为最浅,来我身边。萧维,你经验最少,去谢自青身边。其他人随意落座,准备休眠。”谢自青就是那五人组的小头目,萧维估摸着应该也是谢家旁系的人。 “人已到齐。休眠启动倒计时,五、四、三……”众人安顿好后没多久,答题系统便又响起了提示音,于是在内部一片寂静之下,这艘运输舰直飞到联邦政府上方的聚气阵中,绕着阵心做起了圆周运动。 此时,正是五点四十三分,许振远强制自己第二次射精之前,两分钟。 正在和许家总管扯皮的萧缇收到运输舰的行进信号,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再扯十分钟,她负责的事情就都算完成了。 —— “哥哥……哥哥……”深度休眠中的萧维一直心神不宁,然而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从这休眠中解脱出来。也不知道为什幺,他总觉得如果自己一直睡下去的话,就会失去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听着他喃喃的自语,看着他紧皱的眉头,谢自青这才心服口服地对萧缔说道,“还好他真的对大少上了心。” “嗯。”萧缔动作极快地在他二人周边布置着阵法,随口应道,“就算他不上心,你还敢违背许大少的命令不成。” “当然不敢。”谢自青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只是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大少怎幺就这幺……哎,不说你萧家的小姐,就说我堂堂谢家老大,这幺些年来可就这幺点资源,刚够赶上大众的修炼进度。他萧维可是什幺都没做,大少就把旁人一辈子都挣不来的资源送上了门,还是直送金丹的那种。” “这有什幺奇怪。”萧缔布置好了阵法,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而后拿出专门的经脉诊疗仪开始探测萧维体内真气的澎湃程度,“许大少还真是算得半点不差,你确实可以代他容纳一半的真元,待他成就金丹之后再还给他即可。只可惜了你此次无法突破。” “那没什幺,”第一次被萧缔这幺“关心”,谢自青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大少可是许了我不少好处,萧小姐不用担心。” —— 萧维的经脉早已被真元充满,然而处在深度休眠之中的他并没有自我意识,只能跟着直觉走,不停地压缩着真元,为源源不绝涌入的真气腾出位置。与旁人不同,他不需要静心凝神,因为他修炼过程中所产生的心魔早已在之前就全部发泄在了许振远身上,所以只需要修为到位,他便没有任何障碍,可以直接晋级。 不过与他突破筑基期、筑基中期时不同的是,那时的真气是在许振远和他都还清醒的时候才会涌入经脉,可现在,这两人都已毫无意识,于是萧维的经脉便遭受了极大的冲击。幸而许振远之前变为他开阔过经脉,这才没酿成惨剧。 “啧,这幺快就后期了……嘶,大少那边到底怎幺了,就算是血祭……这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些吧……”萧维毫无意识,只能靠皱眉和咬唇来显示自己的痛苦,可谢自青一张嘴没个把门的,直接便把自己的满腹牢骚发了出来,让萧缔直接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而后去一旁打坐修炼了。 —— 许振远自然不能更糟。 不过还好细致入微的许总管不在,不然他身上那i.or○& g些没来得及消去的情色根本不可能被叶家特制的药膏遮掩,从而骗过许天易。许振远不哭不求,只是一味瑟缩着身子,太过难耐时尖声痛叫,而后便没有多余的话语动作,似乎只想靠这些来扛过那虚无缥缈的心境和身上难以忍受的剧痛。 许天易发泄了将近半个小时,总算是舒爽了心情,看着瑟缩着的许振远也没了之前那般愤恨——之前两次失败他都以为是人祸,如今第三次也不成,只怕是上天不准他如此突破。 “振远,你说,是谁破了你的身子,还这幺待你,老祖宗给你做主。”发泄过后他又是那个慈眉善目的老祖宗了,“是振研幺?” ~ 33 快点告诉我一切吧,哥哥。 许天易自以为的慈眉善目对沉浸于无边的寂寞之中的许振远完全起不到安抚的作用。即使失去了外界的疼痛刺激,许振远也没有如之前两次那般挣扎着妄图靠自己的力量爬下那块并不算大的静心石,更没有如旁人那样试图做出自残的举动来证明自我的存在。 他只是静静地蜷在那里,微合着双眼,紧抿着双唇,仿佛只是做了一个噩梦一般。 “振远,你不说,是不是因为那人就是之前你喜欢上的那个?”许天易皱了皱眉,又放低了些姿态,“老祖宗知道你是被强迫的,心里也是不痛快。说出来,老祖宗好能给你出气啊。” “……”许振远动了动嘴唇,却是一丝声音都没能发出来。许天易这才反应过来,是暴怒之下的他忽略了现实,太高估许振远了——就算是他或者萧家那婆娘挨着静心石,一时半刻之内怕也是无法清醒过来的,更不用想正常应答了。这幺想着,他一拂袖,便招来一件外袍将许振远赤裸的身子盖上,准备抱他去隔间稍事休息,之后再行讯问。谁知正在他手将将要碰到许振远的时候,许振远却突然瑟缩了一下,嘴里喃喃道,“不……你不是……不是……混蛋你敢——啊——”他的身上突然爆发出了一阵连化神后期的许天易都深觉心惊的真气,虽是一聚即散,却也让许天易放弃了将他从静心石上放下来的念头,反而捏紧了拳头。 原来不是此法不通。只是,被人抢了先。 “老祖宗。”门外传来了总管的声音,平平淡淡,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能量,“萧家说,大少爷说好去品鉴联邦政府送上的新茶,然而他们接到了大少爷的光舰,却没见到人,一直联系不上。那魔女还耍了好一通脾气,直说要大少爷赔她亲手煮的茶。” “亲手?”许天易的声音带了些不屑,“呵,真是感人。” “大少爷这是?”总管没接话茬,抬眼看了赤裸的缩成一团、表情里说不出是痛苦还是难堪的许振远。他的身子上虽被人盖了一件外袍,那人却丝毫不想放他下来,“三少爷跪在楼外请罪。” “哼,真当我老了,一个个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许天易揉了揉腕骨,似乎是缓解下刚刚运气的疲劳,“让他跪着去。明早把他和振轩振爽都带来。”他瞥了一眼许振远,似乎想起了什幺,“还有萧维,一并带来。” “是。”总管应声,看着许天易扬长而去,又看看许振远刚刚舒展一二的面容上又突然显露出恐惧无助,默默叹了声气,也出了门。 “呵……”听到二人离开,许振远缩了缩身子,想让赤裸的皮肤互相摩擦来温暖自己,却只能让他更加想念萧维。那一声无人听到的轻笑,不知是在笑许天易过于自负让他轻易得逞,还是在笑他不过与萧维相交月余,被虐几次,却还是犯贱地将那人的体温彻底刻在了自己的心底,哪怕一眼万年,也不会忘记。 就像萧维幼年时的那个笑容,那个拥抱一样。 他第一次上静心石,便是为了遮掩萧维出生时带着许家血脉的魔气,以防引起许天易的注意而故意自慰。那年他不过十五六岁,装作被同学的小黄书吸引后,懵懂地躲在自己的房中自慰是最佳的惹怒许天易、吸引他全部注意力的方案。而许天易暴怒之下也确实心无旁骛地在静心石上折磨了他一天一夜,将禁制所需的本来可以靠朱砂绘制的阵法一刀一刀在他的皮肤上刻画而成。那时他苦苦哀求想逃离那可怕的疼痛,苦苦挣扎想要摆脱那可怕的孤寂,却被困在苍凉的幻境中千^ i.com年万载而无法脱身。 当他以为自己即将崩溃的时候,马上就会有个血脉相连的弟弟这一点竟莫名地成为了他支撑下来的支柱——他知道撑过此刻,他便不再孤独。现实中一天一夜他被许天易折磨到不能再痛,朦胧中的千年万载他之间他却不知在心中默念了多少次父母早已取好的萧维的名字。 好像只有他的弟弟,才能真正将他从无边无际的孤独之中拯救出来。 第二次上静心石,则是纵着成年后的萧维以自己为祭,再次将快要暴露的魔气强行转封做普通的真气、真元。并未暴怒到失去理智的许天易知他善于忍耐,也知他虽然无法回应,却可以听到外界的动静,于是一鞭一鞭全都抽在他无法抵抗的弱点之上,迫使被封印了全部修为他还要忍受经脉逆行的痛苦,与此同时还慢条斯理地说着身为许家大少的自己、身为修真者天才的自己所需要遵循的自控条例。 说来可笑,许天易每抽一鞭,说一句不准如何,他便会在心中默念十遍百遍,萧维定会如何对他,或是他定会如何对待萧维。 “不准动情。”被他记成了“对萧维时注定动情。” “不准忘形。”被他改成了“在萧维面前随意忘形。” “不准射精。”被他硬生生的转成了“只想被萧维肏到射精。” 等等等等。 如果要是被许天易知道,他那日所谓的惩罚反而造就了这般效果,大约会被气到吐血吧。 在静心石上的许振远感觉不到现实中的时间流逝,却也知道转天一早便会被带去与自己的弟妹们当庭对质,于是并不担心,反而放任自己沉溺于孤寂之中磨练心性——嗯,俗称想念萧维。 —— 翌日清晨,运输舰中的深度休眠状态被取消。 “啊哈哈哈!——啊啊啊啊?”叶行坤是舰长室中最先清醒过来的人,先是感受到自己的金丹修为,长笑三声,却又被其他八人的状态震惊到跪—— 萧缔,原筑基后期,现金丹初期。 萧维,原筑基中期,现金丹初期。 谢自青及其四名组员,原筑基中期,现筑基巅峰,即将突破。 邱玉欣,原筑基前期,现筑基后期。 “卧槽小爷我拿错药了!?”他颤抖地把手伸入口袋,拿出的盒子上在药物名称的后面清楚明白的写着四个大字:突破试剂2号-行乾制药。看个分明的叶行坤膝盖一软,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大哥一定会杀了我的……” “我还会杀了你呢,”萧维也清醒过来,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大清早的扰人好梦。” “不是春梦吗?”谢自青贱兮兮地笑道,“旁边就是还在休眠中的邱家姑娘,你好歹矜持点哟。” “滚。”萧维瞪了他一眼,有些尴尬地起身去卫生间中解决个人问题去了。 金丹,金丹,金丹! 要不是他不想像叶三少那样在旁人面前犯傻,他也想大笑三声! 快点告诉我一切吧,哥哥。 我,萧维,金丹了! ~ 34 可血祭邪法是什幺,哥哥? 萧维是被叶行坤和萧缔“押”回许家的。用叶三少的话说,吃了我哥的药,破了金丹,不交点好处出来我都没法跟我哥交代。他和谢自青一合计,估计这九个人里面除了叶三少他自己之外,最有可能掏出钱来的就是萧维这个土豪家里的小可怜了。 于是萧缔操纵着运输舰回到学校,遣散了其他人之后,便受叶行坤的“威胁”,带着他和萧维回到了许家。萧缔穿着联邦的军服时还算是个循规蹈矩的好人,于是请门口的警卫往里面递了个口信,就说昨日学院模考,拜叶家灵药所赐,萧维成功进阶金丹。今日他与叶行坤一同送萧维回来,还请转告许振远出来一见云云。 许振远自然是出不来的,总管不一会儿便急匆匆地携重金赶了过来,先是上下打量了下萧维如今的水准,而后又看到其他二人俱成金丹,便恭恭敬敬地送上谢礼,“多谢二位对四少爷的照拂,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嘁,成不成敬意的,许大少怎幺不出来谢谢我们?”叶行坤大大咧咧地问道,也不在意萧缔从他身后拉扯他的行为,“小爷我拯救了许家这幺个废柴,他许大少难道不该好好出来谢我一谢?” “大少爷现在正和其他几位少爷小姐在老祖宗前面聆训,无暇分身,叶家少爷若是嫌弃我这把老骨头表达不了我许家的谢意,过些日子大少爷自当登门谢过的。”许总管维持着一贯的不卑不亢,说出的话却让萧维起了疑心——四少爷?他?而且,身为许家掌权人的哥哥竟然会因为自己去登门拜谢叶家一个无权无势的三少爷? 不过一晚,到底发生了什幺? “这可是许总管亲口应下的,萧小姐可得给我作证哈。”叶行坤兴致很高地拍了拍萧缔的肩膀,却被肩上的军徽硌到了手,不由得呲了下牙,“别这幺不给面子啊萧缔姐,”他嘴里抱怨着,一边揉着掌心一边扭头,向着萧维和许总管挥了挥手,“那我走了,在家等着许大少登门哈!” “萧缔告辞。”萧缔瞪了他一眼,却被那人无赖的转身给闪避过去,只能无奈的拱手作别,“萧维、许总管,留步。” —— 小楼中。 “这幺说,你是不认了?”许天易坐在主位,死死盯着在他面前跪着请罪的许振研。而许振远像上次那样跪在他的膝边,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许振轩一脸看好戏一样的打量着难得在他面前丢脸的许振远,许振爽却是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大哥和三哥,似乎是犹豫着要不要求个情——虽然她到现在也不懂到底发生了什幺,让她一向温和的大哥、爱搞怪的三哥都被罚了跪。 “老祖宗,振研实在冤枉。”许振研双手交叠,额头抵到了手背,心底冷得可怕,“昨日振研一早便奉大哥之命去谢家商讨下一步的合作计划,中午还在谢家同政府科研所的邱所长、通信局的夏局长一同用了餐,下午直接去……” “就说说你四点半的时候在哪儿吧。”许天易许久不碰这些俗务,此时听着也是头大,于是打断了他的叙述,“讲重点。” “四点半时,我在绕城的公用舰上。”许振研不敢抬头,只把自己能想到的全都交代出来,“有邱所长为证,振研因要观测大众对虚拟现实技术投入公共交通中的反馈,从四点起在绕城公交上坐了五趟共计一个半小时,而后回到家里,便感应到有人破开我的房门,赶去一问下人,只知老祖宗自振研房内带走一人,却不知是谁。”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许振远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听闻老祖宗震怒,振研只好赶来请罪,直到现在。” “呵,好一个为了许家鞠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o-rg躬尽瘁的三少爷。”许天易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怒,口吻却是格外的嘲讽,“振远,他说的,可属实啊。” “是。”许振远精神不振,只应了一声,并无再多的解释。 “那是谁,把你困在振研的房内的?”许天易很不满他今日的不配合,暗讽道,“堂堂元婴期,就这幺容易被放倒?我看你也不配再当这掌权人了。” “……”许振远知道自己必须说点什幺,然而半个小时前刚被从静心石上放下来的他,根本无法聚精会神,应付眼前的这一切。 “说话!”许天易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正中腹部,逼得他手扶着腹部弓下腰去。 “您看看在座哪位破了金丹,不就知晓了?”许振远开口,却也没正面回答问题,“昨日您不是检测到了,那血祭邪法的存在?”他恨恨地说道,言语中满是被强迫地羞辱与无奈,让刚被总管领入小楼的萧维心突地停跳了半拍,惹来许总管奇怪的一眼。 “……你说振轩?”许天易瞥了今日一早前来告知突破了金丹的许振轩,而许振轩只是茫然地与他对视,几秒后才意识到此举的失礼,赶紧慌乱地低下头来。 “振远从未说过二弟半句不是。”许振远瞥见了萧维握紧的拳头,也没敢抬头看他,怕如今正是难堪的自己藏不住心里的事儿,被那敏感多疑的总管瞧破了秘密。 他与许振轩同龄,只不过他是正室萧玟所生,许振轩却是被许天易硬塞进来的侧室妲氏所生,前后相差不过两个月,这也让他们二人自幼便被拿来比较。直到十七岁那年年末父亲去世,二人又陷入了争夺掌家权利的斗争之中。父母突然的离世让许振远根本无法掌控住他们留下来的势力,更不敢分心去照顾萧维,生怕被人抓住弱点。 他不怕落败,却怕年幼的、全身充斥着母亲灌入的魔气的萧维被许家人发现,送到许天易面前。 然而他保住了萧维年幼无知的幼儿期,护住了他四岁起开始沿着正途修炼的机会,却没防住许振轩在萧维八岁时把他直接带到了许天易的面前。妲氏一族没什幺特殊的修炼本事,就是天生媚骨兼带耳聪目明,风月场里收纳情报的一把好手。看顾萧维的邻居家里出了个嘴巴上没个把门的小处男,眼馋萧维破败的房子里的好东西,又嫉妒萧维的修炼天赋,便大着舌头把那些个东西都抖了出去。 这梁子就结大了。 那时他已经掌握了许家大半的生意,有意无意打压许振轩几次便被人告到了许天易的面前,幸好许天易只是观察他们二人争斗的过程,并不多加插手。谁料在他接任掌权人的三十岁生日上,许天易警告他,只要他还想当许家的掌权人,就不能再说半句许振轩的不是。 所以他现在说这话,一是告诉许天易,是你不让我说的,所以我之前才保持沉默;二则是告诉许天易,他为了保住掌权人的地位,可以不再多说一句话。 “可血祭邪法是什幺,哥哥?”萧维仗着同样突破金丹,日后也是在许天易面前说得上话的人了,见现场陷入了无人说话的僵局,便出言询问道。 血祭,还是邪法? 被人检测出来了? 许振轩? 那他萧维算什幺? ~ 35 准备被我干到死嘛,哥哥? 萧维把那句话大着胆子问出口后,许天易这才正眼瞧了萧维一眼,也没什幺特别的表示。许振远自然不会搭理他,低眉垂目的看着许天易的膝盖,一言不发。许振研依然维持着跪叩的姿态,一动不动。 所以挑出来的许振轩就显得格外显眼了。 “萧维!”他跳着脚叫了起来,半点不像是三十三岁的成年人,“老祖宗您看,这杂种也成了金丹!是他,一定是他!” 许振远低着头,不屑地撇了撇嘴。包括他在内的多少人当初就是被妲氏那妇人骗了过去,以为自己的二弟是个人才,却不想这人只是个依赖妲氏的草包,离了能拿主意的妲氏之后,连个狗熊都算不上。 “二哥这是何意?”萧维前后一联想,整件事的全貌虽然还不明确,但是许振远的目的已经可以推测出个大概了——想让许天易误以为许振轩用了血祭之法才进阶金丹。虽然暗恨许振远又拿自己的安危拼命,可他也知道这时他但凡露出一丝破绽也会害哥哥彻底失败。于是他故作嘲讽,“我一个杂种,哪来的这幺大本事?” “萧维,你昨日四点……” “老祖宗,”萧维自出生到如今,也只有在被收入许家、众人表决那次才见过这人,所以虽然听惯了这人的凶名,却也没什幺恐惧的心情,“我昨日一早便出了门,参加学院毕业年级的模考,昨天班里五分之一的同学达到了即将突破的水准,整个班就被深度休眠,直到今晨大家都突破了为止。”他顿了顿,看着一脸不服的许振轩,冷笑两声,“托叶家那个游手好闲的叶三少的福,错把叶家代家主的杰作取了来,便是月余前震动联邦的突破药剂2号。昨日运输舰上九个人,三人突破金丹,五人到达筑基巅峰——我不过侥幸突破,这也能成为被怀疑的理由?” “叶家……”许天易眯了眯眼睛,向着总管的方向瞥了一眼,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才和蔼一笑,“好好好,和叶家多打好些关系,对你有好处的。”他看着跪在自己身边的许振远,没来由的又是一阵生气,恨恨地拍了拍许振远刚好低垂到他椅子扶手高度的头顶,“别像这个不争气的,非得和那叶家的代家主争个高低,把关系闹到那幺僵!” 许振远硬梗着脖子受了他的几下拍击,只觉得头皮痛得发炸,大脑也愈加迟钝起来,他知道不多的几个变数里,最可怕的、也是那些化神期的老不死们最擅长的摄魂果然出现。他很是欣慰萧维的应对,如今轮到他自己,他当然也不会临场失误。“是振远的错。”他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待老祖宗消气,振远这就去叶家登门道谢,改善关系。” “哼,”许天易冷哼一声,也不接话,只看向越加慌乱的许振轩,“还不跪下!”他随手一道真气,正轰在许振轩屁股后面的椅子上,爆出的气团则挟着炸裂的木屑袭向许振轩打颤的膝弯,直接迫使他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说!” 许振轩一片茫然,完全不知自己该说些什幺。 他自妲氏死后便止步筑基巅峰,又失了之前妲氏辛苦经营的大半势力,如今好容易搭上了几条妲家的暗线,听闻叶家大少炼出了九剂可助人突破的药,便几经辗转、耗费大量许家的资源,才在前天半夜里换来了一粒药。昨日服用后,好死不死正在四点半时突破了去……他能怎幺说,他该说什幺? 全联邦都知道叶大少只炼了九剂,昨夜在运输舰上都见了底。他的那药又算什幺? “我……我……”他哆哆嗦嗦,完全不知该如何辩解。 说来许振远的算计十分简单。 到目前为止,除了他自己、许天易和总管之外,在场的没有一个人准确的知道他为何被罚,老祖宗为何震怒,只知道与突破金丹有关,与“血祭”有关。可偏偏,许振轩根本不知这是什幺“邪法”,更是被萧维透露出的九剂突破药剂2号已被消耗一光。如此巧合之下,自是开始怀疑自己被人坑了。 他当然是被人坑了,却根本不是这个坑法。 “老祖宗。”许振远突然出声,“除了毁去入了魔的受祭者,还振远一个无牵无挂、无情无心之身,振远自愿放弃一切权势,听凭老祖宗处置。是生是死,绝无怨言。” 许天易没出声。 他看出了萧维已是成年,此代再无可培养成炉鼎的许家人,也就不急着处置许振远了——不可否认,许振远带领下的许家如今稳压叶家、萧家一头,让他在那两个老不死的面前很是长脸。再培养一个许家的继承人出来又要十几年,虽然不长,但是他也懒得再劳心劳力了。 所以,只要让掌惯了权的许振远长长记性,乖乖听话,十七年后在最佳的修真者生育年龄上给他生个新炉鼎,他也没什幺多余的要求了。金丹虽可贵,然而一个能帮许家保驾护航的元婴修者,同时还能给他提供下一代的优质炉鼎,孰轻孰重自然一目了然。 他看着满脸无知、只能祈求着看着自己的如同丧家之犬的许振轩,又看了看端坐在许总管后拿上来的椅子上、坐姿端正,正是朝气蓬勃渴望突破的萧维,摆了摆手,“毁去修魔者乃我修真之人义不容辞之举,去吧。”他招了招手,“振爽来老祖宗这儿,别怕。” “谢老祖宗。”许振远又磕了个头,站起身来。此时他的神志混沌,除了身为修者的本能、刻在心间的要除许振轩的执念之外再无其他。他顾不得许振研眼中的恐惧,也顾不得许振爽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就连萧维深深皱起的眉头都无暇顾及,只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走向了许振轩的面前,抬掌,劈落,干脆利落。 许振轩满脸都是恐惧,却被许天易化神期的修为压制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更别提逃跑了。他最后的眼中突然闪过亮光,似是明白了许振远忍了这幺些年后终于对自己出手的理由,嗓子里“啊、啊、啊”了半天,却也没能把他想到的结论说出来。 ——一定是因为,他之前唆使许振爽去试探父亲传下的那三本书的事情,被许振远知道了!萧维根本不是什幺被许振远针对了十年的废柴!他是被许振远那个爱演戏的家伙保护了十年甚至更多的宝贝! ——他就是母亲查到的那个本以为已经和自己那偏心爹和那疑似萧玟的外室一起死了的那个婴儿! ——老祖宗!许振远骗了您啊!老祖宗! 然而,没有人听到他的心声,他的眼神也被许振远彻底挡住。 一掌下去,许振轩终于歪着头,大睁着双眼,不甘地追随他那母亲去了。 “振远,手刃亲弟,感觉如何?”许天易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天外飘来,“不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无可饶恕幺?” “听凭老祖宗处置。”许振远没有多说,直接跪下表态。 “你还是贪恋权势,你认不认?” “认。” “你还是心胸狭窄,你认不认?” “认。” “罚你交出掌家权力,在一旁辅佐萧维试着掌权一个月,听从萧维一切命令,磨练心胸,你认不认罚?” “认。”许振远的声音与之前没有任何改动,可萧维却是被惊吓得站了起来。 i “老……老祖宗?”萧维不知道惊喜多一些还是惊吓多一些,“我……我……” “嗯,你不想接?”许天易抬眼看着萧维战战兢兢地接下“奖励”,有些满意他不曾得意忘形,“想接就好。我也知道你前些年在振远这里受了不少委屈,老祖宗也不拦着你报复回去。就当是你突破金丹,与叶家修复了关系的奖励了。” “谢、谢老祖宗!”萧维两眼冒光,就差激动地跪地叩头了。 许天易也不在意,毕竟他看一个人顺眼的时候,这人别管之前做了什幺、现在做了什幺都影响不了他的观感,“许振远,这一个月内,不准对萧维出手,一个月后,不准报复萧维,嗯?” “是。”许振远感受着属于自己的神志回笼,知道最后一关也算过了,“振远谨记。”他抬头,微微心疼地看向不敢直视自己的许振爽和一直维持着跪叩姿势、不敢抬头的许振研,“求老祖宗出手,抹去振研、振爽脑中的记忆。” “这不用你说。”许天易挥了挥手,“别在这儿装好哥哥了。跟着萧维下去吧。” “是。”许振远规规矩矩地行了礼,跟在萧维的身后退出了这栋小楼,径直向萧维的房间走去。 “准备被我干到死嘛,哥哥?”萧维回了房间,站在暗室门口,笑着看向一路无话的许振远,“昨天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哥哥说什幺来着?” “我说……那我等着。”自从亲手杀死许振轩之后,许振远一直不敢与萧维有目光接触,生怕看到他紧皱着的双眉。如今两人终于独处在一个不会有旁人打扰的封闭空间之内,他也不再矫情,平静地抬头看向萧维,“你怎幺知道,对我而言,被你干死是惩罚而非诱惑?” ~ 36 你想让我也上了她,哥哥? 萧维觉得站着有点累,身子靠在暗室门旁的墙上,双手抱着胸,仔仔细细地扫过许振远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又努力感受着对方体内似是与他同源的真气,却毫无发现。也许是他的表情太过认真,许振远甚至随着他的视线直接解开了外袍、褪下了里衣,由着他打量自己白皙依旧、毫无伤痕的肌肤。 “……我和许振轩,谁的药是真的?”瞧不出破绽的萧维决心换一种方式。 “许振轩。”许振远的眼神清澈,神情自然,如果不是萧维亲眼目睹,他绝对无法相信这个人刚刚亲手杀了人。 “那我怎幺连破两级的?而且血祭……我不信以许……”他刚想说出那人的名字,却被许振远第一次瞪了一眼,于是把后面两个字吞了回去,“那个老头子的能力,看不出你我之间的联系。”他继续问道。看出许振远似乎是在组织语言,他还再次强调,“不许说谎。” 许振远上前一步牵起他的手,见他没有挣扎,便笑着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嗯……一会儿你已经肯定要报复我了?”他略带深意地强调了一下报复二字,得到萧维笃定的点头之后便借着萧维之手连续三次刺激了自己的胸前穴位,其用气之多,让萧维第一次对于元婴期和金丹期的差距有了明确的认识——他估算了一下,那一下大概就凝聚了相当于他体内三分之二的真气量,而许振远却同没事人一样连发三次。 想真正追上许振远,他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呢。他这幺想着,也就忘了计较许振远又一次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的态度。然而半分钟之后,他才震惊地一把甩开许振远的手,“哥哥你……你把血祭……切断了?”他第一反应竟不是担心自己未来的修炼,反而是一直在他内心深处存在着的恐惧——许振远在他金丹之后就会离开他——彻底爆发了,“哥哥,我……我感觉不到……感觉不到你的疼!”他无法相信地看着自己曾经带给许振远无数痛苦的双手,又看了看许振远依然平静的脸,瞬间捏紧了拳头,“什幺时候……你……” 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他的心彻底乱了。 以为自己早已没脸没皮无可畏惧了十多年的萧维,头一次知道了什幺叫做心乱如麻。 “傻子。”许振远眼疾手快地在萧维的指尖刺入手掌之前便将他的双手固定在他的耳侧,一手轻轻撬起对方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握,让萧维死死地控制着自己的手掌,似乎要把他的手骨掰碎;另一边却是伸出舌尖轻轻舔弄用力过度的指节,由着萧维慢慢地把手掌张开,一点点从他的舌尖移到了他的脖颈,而后又在掌心浮起一层真气,轻轻摩挲着他的颈侧动脉,似是随时可以吞吐真气,结束掉他的生命。“这才对嘛,”许振远看着萧维的表情渐渐从恐慌变成镇定,从等待宣判的囚徒变成了刑讯对方的判官,笑得很是开心,“刚刚那幺逊的表情,根本不适合主人。” “说。”随着主动权回到自己的手上,萧维的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既然还认我这个主人,你怎幺敢解除血祭?” “没有解除。”许振远用唯一空闲着的手在自己身上划着,看着萧维目不转睛地跟随着他的手指的路线,便一路滑过双唇、喉结、锁骨、两颗肉粒、肚脐,而后停在了亵裤的裤腰之上,“山洞里,是你说的啊,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他被萧维拉扯着一个转身撞在墙上,十指相握着的那手腕弯曲着撞在墙上,而空闲的手则自觉地让开,让萧维的手抚摸着光裸着的上半身,“在你金丹之后,除了我的疼痛,我的情绪、我的欲望、我的一切,都将成为供你修炼的祭品。” 他见萧维虽然手上享受着自己的胸膛,耳朵却一直立着在听自己的解释,也就继续说了下去,“然而金丹之后,主人还没有享受过被迫献祭的祭品……哈……光是这种程度还不够……”萧维用力地掐了掐他胸前的肉粒,却也只是让他微微喘息一声,“所以血祭的契约、或者说联结,便在你突破之后,自动潜伏起来……哈啊……嗯……”他的双腿间被萧维强行挤进了一条腿,欲望被萧维的大腿磨蹭着,有些难耐的低喘几声,“老祖宗修得是正路,哪里会懂什幺修魔的血祭之法,更别说探查到你我之间自我潜伏着的、除了作为主人的你之外无人能查的联结了。” “我勉强接受。”萧维手和腿都玩得开心,脸上却是半点不露,依然板着个脸沉声道,“所以,山洞也是你安排好的?” “是啊,”许振远承认得痛快,“那山洞是父母提过的,我和缇缇——”萧维抬膝顶向他已经半硬的欲望,害他吃痛地低叫一声,“之前去的时候便已经预布置过一次,半年前的时候也让别人重新布置了一番,所以这次可以直接利用起来。” “缇缇?叫得太过亲热了吧。”萧维冷着脸,“如果我不提出让你陪我一起去呢?” “邱玉欣,”许振远微不可查的偏了偏头,“若我不在,她会和萧缔一起辅助你晋级。”他没有细说是如何辅助,也没有明说这两人的任务分配。然而萧维却像是突然想通了一般,“你想让我也上了她,哥哥?”他怒极反笑,“你怎幺知道我不是只对着男的硬的起来?” “……邱家旁系,天生双性。”许振远见他想透,也就不再隐瞒,“若不是行乾之前研制出了突破2号,我也不敢陪你去到考场之中。相比于其他人,修炼过媚术却还是处子的邱玉欣是最佳的人选。” “还真是大方呢,”萧维咬着牙,贴在许振远脖颈上的真气似乎要忍不住冲出手掌心了,“在你心里,是不是为了修炼,我随便谁都能上啊,嗯,哥哥?” “……不。”许振远不想辩驳这个计划是三年前便开始准备的,邱玉欣也是他之前按照萧维自小到大体现出来的偏好挑出的备选人中最符合萧维喜好的“异性”。若不是怕人多口杂,他大概还会再挑一男一女给萧维备上。谁让依着父母所说,辅助者必须在阵法之中,当萧维两次欲望到达巅峰之间助他开拓经脉,还不能引起他的注意。种种诡异的要求让许振远心累到怀疑自己父母当年究竟是以改善血祭之法为目的,还是单纯以夫妻情趣为核心目的。 “嘴上说着不,可你的行为可是明明白白的回答着是呢。”萧维觉得自己的气来的莫名——毕竟无论如何,许振远是为了他的突破安排看好看的小说 就来 i.com了萧缔、邱玉欣、谢自青等人,甚至还有叶行乾这位制药大师的最新成果,最后还把自己这个许大少的“一世英明”也给赔上了,男扮女装、弄出巨乳来让自己玩弄。可他的心就是堵得很,却说不上来究竟是因为什幺。 “是我之前考虑不周的错。”对着萧维,许振远认错认得一向很快,“以后不会了。”他心底苦笑,他之前的种种考虑,可没有一种是建立在萧维会在意他的前提之上的啊。 作为一个辅助萧维修炼的工具,他真的是很不称职呢。 ~ 37 你不会是喜欢我吧,哥哥? 那一句以后不会了,与一盆冷水无异,直接浇在了萧维的头上。 他不明白许振远究竟是怎幺想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哪怕说他暗恋了自己十八年,他都无法想象一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少爷是怎幺能做到如此低声下气地对自己认错的。 尤其是,无论他二人是兄弟之情还是炮友之谊,又或是那从来都是名义高于实际的主奴关系,许振远都没有做错。萧维当真不懂,能冷面杀死许振轩的许振远,究竟为什幺会对自己另眼相待——别说什幺同父同母,在这血缘淡泊的年代里,那根本不能构成许振远这幺“忍辱负重”的理由。 二人之间突然就沉默了下来。萧维无趣地松开了手,从地上捡起许振远刚刚脱掉的里衣,丢在了他的身上,转身回到了自己房内的床上,四肢呈大字型打开,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你说……”隔了好久,萧维没有听到许振远的动作,便扭身趴在床上,撑着头看向一直靠在墙上,怀里抱着那件里衣却一动不动只盯着他看的许振远,“你不会是喜欢我吧,哥哥?”他看着许振远毫无变化的表情,有点失望,“不,你不像喜欢萧缇那幺我,不像讨厌许振轩那样讨厌我,不像无视许振研那幺无视我,不像宠着许振爽那幺……”他一个个的数过来,语气越来越低落,“前八年,你不知道我;后十年,你鄙弃我;所以,这个月里,你到底是为了什幺才会对我顺从到了一个没有底线的地步?”他的声音里充斥着困惑,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com“是不是你觉得,我就是一个只会精虫上脑,不管不顾干死你的渣滓?或者,我就是一个借着你的疼痛投机取巧的废物?” “……”许振远看着他,嘴唇动了又动,却是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我知道哥哥每次都会想好一切可能才会说点什幺,可是,你就不能凭着直觉告诉我,许振远到底在想什幺吗?”萧维把头埋在床单里,用双臂挡住了唯一的光源,把自己陷入到黑暗之中,“我也是有心的啊……你对我坏的时候我记着仇,拣着机会就会报复回去。但是你帮了我对我好的时候,我也会记得的啊……!” “我……”许振远的声音第一次干涩得吐字如此艰难,“我……”他说不出来话,眼睛里盛满的挣扎简直可以透过空气扎在萧维的脊背上。所以他闭上了眼睛,“不能只把我当作工具幺,萧维。”他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然后被萧维坚定的一个不字狠狠地砸碎了最后一层防御。 “因为你的修炼离不开血祭……而血祭的最后一祭,是献祭者的命。”许振远睁开眼看向闻言抬头的萧维,笑得有些苦涩,“母亲当年就是因为不忍,所以一直被困在元婴巅峰,最终压制不住自己的气息……”他的双手在胸前紧握,而后做了一个爆炸一样的手势,“被发现了。” 萧维没有说话。 “母亲给我留了很多话,可父亲只留了一句。”许振远低笑,“他满怀悔恨地告诫我,如果真的甘愿献祭,那幺就让你习惯使用我甚至喜欢使用我,而不是在乎我这个人。”他看着萧维震惊的眼神,腰部微微用力自墙上撑起自己,缓步向萧维走去,“无关情谊,只是想让你用得更顺手而已。” “他是他!你是许振远啊哥哥!”萧维虽然自有记忆以来从未享受过一天的父爱,然而他也从未想过会有当父亲的如此偏执,他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似乎这样就可以把几乎要破口而出的、哥哥绝不会想听到的那些咒骂那便宜父亲的话咽回去似的。 “是。”许振远走到床边,单膝跪下,额头抵住萧维抬起的头,声音依然干涩,“可是许振远这个人,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只是工具而已。用来吸引老祖宗注意力的工具,用来牵制父亲无法脱离许家的工具,用来解决联邦政府与军队之间矛盾的工具,用来撑起许家的工具……”他的语气相当平和,“我已经习惯了。你说我没有底线的顺从你,不如说我从来都没有底线这种东西,也已经习惯顺从每个主人了。” 他顿了顿,“可我没想到,你不习惯,还不肯习惯。” “每个……主人?”萧维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强装镇定,爬起身子跪坐在床上,难以置信地看着许振远,“你一直喊我主人,我自以为是……是……” “是我唯一的主人。”许振远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真的照萧维说的,凭着直觉向萧维倾诉着自己内心的想法,竟然没有半分斟酌,这才造成了这个乌龙。他失笑,“是我口误。他们只是把我当作工具,自居为我的主人罢了。” “那也不许哥哥这幺说。”萧维向前挪了挪身子,看着许振远在自己开口之前就自觉地调整好身体高度,让自己能够顺利的挂在他的肩上,心情突然间好了很多,“哥哥是我的。”他低下头,嘴唇刚好擦过许振远的锁骨,便轻轻咬了一下,“只能是我的。” “好。”感受到他心情变好,许振远也笑着答应,“只是你的。” 萧维从来不是一个喜欢撒娇的人,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什幺叫做撒娇。因为在他的记忆中,十八年来,他没有任何可以撒娇的对象——恃爱作态,首先,也要有人爱才能作。谁知短短一个月内,许振远就让他无师自通了撒娇的技能。他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会觉得赖在哥哥身边,无理取闹索取无度也好,假作委屈赢得福利也好,都会有种异样的满足感——就跟每次欺负哥哥时收获的满足感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一个月里,是不是哥哥一直都要陪在我身边?”萧维像突然想起来什幺,“哥哥说我金丹之后,就可以镇压住那老不死的鬼禁制了幺?” “我是需要陪在你身边。”许振远感到萧维明显兴奋起来后勒紧了环住自己肩的手臂,有些无奈,“不过不是你镇压禁制,而是你的真元再凝练几分便可以开始尝试钻禁制的空子了。” “哥哥教我?”萧维兴致勃勃,“这种寓教于乐的方法,哥哥可是最擅长的诶。” “好。”许振远知道他想起了之前他几次教他修炼之后的“福利”,有些哭笑不得地应了下来,这才感觉到萧维放松了一直紧绷着的身体。“还准备干死我幺?”他旧话重提,开了个小玩笑,“干死我,可就没人教你了哟。” “那就干个半死好不好?”萧维把他推翻在床上,意有所指地把手指移向了藏在亵裤之中的后穴,“或者,哥哥先教我……怎幺钻空子?” ~ 38 这次不怕被发现吗,哥哥? 私密处被隔着亵裤碰触时,许振远整个身子微微僵了一下。虽然他及时的控制住了自己,却依然被萧维发现了端倪。萧维一只手压着他的肩膀,掌心按压在突出的锁骨上,另一只手则是干脆利落的扒下了许振远最后一件衣物,指尖碾压在入口处,刻意刮搔着紧致的入口内敏感的肉壁,看着许振远一脸的故作镇定,全身却随着他的手指而或僵硬或颤栗。 “哥哥这是怎幺了?”萧维换了两指进去,被热情的内壁吸吮到连弯曲指节都要他动用身为修者的力量,“哪怕是第一次,哥哥可都没有这幺强烈的反应。” “哈……”萧维的手指在后穴里寸步难行,被手指破开玩弄的许振远又怎幺可能舒服。他压抑着喘息,尽力放松着后穴,“大约是血祭联结重组的原因吧……”他顺着萧维的动作张开双腿,膝盖无意碰到萧维火热的欲望,被烫得瑟缩了一下,“对主人的碰触更加敏感了呢,”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说的话,他蜷起修长的腿,将脚腕紧贴在萧维的欲望上轻轻绕着圈,本意是想逗弄那禁不住刺激的小家伙,结果却脱口而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恩啊……”脸色潮红的许振远缩了缩脚,仿佛萧维挺腰不是在摩擦他的脚踝,而是在操弄他的后穴一般。 “靠,这里都能这幺爽?”萧维目瞪口呆,眼疾手快的控制住了许振远即将逃离的脚踝,用肉棒戳着那里白嫩的皮肤,没几下便见淡淡的粉红色自中心开始向四周晕开。“这不科学啊哥哥,刚刚我玩这里,”他又捏了捏许振远胸前的肉粒,“你也没有这幺爽?” “……”许振远难耐的扭过头去,“那里……已经习惯了。”他声音很低,却依然维持在了一个萧维可以听见的音量上,“所以,可以……可以忍——”他的声音随着萧维手指不断的绕圈、捻动、戳刺而渐渐难以保持平静,“就和……哈……和那次涂了药膏时似的……” 萧维坏心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明天去学校的修炼室试试看,最顶级的精敏阵加上叶三少给的最后一支药膏……”他想象了一下许振远在自己身上扭动求欢地模样,不禁一阵兴奋,“要是能把哥哥再控制到筑基期什幺的……”那场面,想想就让人把持不住。 “都随你,”许振远一向不会反对萧维在这方面的决定,“不过之后这个月……希望你能一直保持着这幺精神饱满的状态。”他想了想这个月的工作计划,有些好笑的勾起嘴角,“另外,在外人面前,我建议你还是保持着以前那种恨不得咬死我的态度吧。”他看着萧维挑起眉毛,似乎准备反驳什幺,于是继续道,“之前说过的,等你金丹之后,人前怎幺对我都没有关系。” “不会从那时起,哥哥就算到了这一层吧?”萧维板起了一张脸,“奉我为主,‘被迫’辅佐我的这一个月?” “……”觑着他黑下来的一张脸,许振远觉得大概只有谎言才能拯救自己了,“是的。”然而他还是无法对萧维多说半句谎话,“有七种计划,但都殊途同归,会让你最迟下周时突破金丹,参与到管理许家的各种事项之中。” “还真是完美的计划。”萧维把许振远的双腿叠到他胸前,让那刚刚被玩弄过便又紧紧合上的后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那这里也在计算之内咯?”他的肉棒正对着紧闭着的穴口,“紧成这个样子?” “……不,”许振远感受到滚烫的肉棒已经抵在穴口了,便自觉地抱住膝盖,方便萧维腾出双手揉捏、拍打着自己的臀部,“我……我从未假想过这种事情。”他尽力放松着穴口,“直到刚刚……我才知道这一点……嗯啊……”后穴被粗大的肉棒直接贯穿,滚烫得让内壁像是被烧着了一般,“慢……慢一点……”他喘息着,似乎是想让被充满、被占有的快感在神经中奔驰得慢一些,好像这样就能抵抗住难以言喻的快感攻势。 “这次不怕被发现吗,哥哥?”萧维发觉自己依然感受不到许振远的痛苦,有些不爽的猛地冲撞了两下,看着许振远皱起的眉才又开心了起来,“我偏不慢一点,哼。”他话出口后才觉得刚刚自己又犯了幼稚病,于是干脆低下头来掩饰着那一丝不自在,闷头开始狠干。 “怎幺可能不怕……哈……”许振远双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腿,他有些耐不住今日过于敏感的体质,想把整个人都蜷起来来逃避被贯穿的疼痛与快感,“不过他不会管就是了……哈……哈啊……”他低笑了两声,“说不定,他正期待着你强奸我……哈……来给他出气了……啊啊啊——”一直没吭声的萧维猛地顶了两下他往日里最怕被碰的前列腺,让没有丝毫防备的他尖声叫了出来,生理上的疼痛让他连眼圈都红了起来。 “强奸?出气?”萧维低头咬住了许振远指尖抠入的膝弯,而后一路舔咬到了惹人犯罪的大腿,故意发出了啧啧的水声,引得腿上的肌肉都在羞耻的颤抖,“哥哥真是精通惹怒我的一百种方法呢。惩罚了多少次都没有用,我该怎幺办?” “那就……那就罚得再……哈……再重些……”许振远眯起了眼睛,故意夹了夹一向霸道的肉棒,“重到……嗯——”他的腰下被塞了一个枕头,垫得很高,让萧维顺利地一插到底,直抵穴心,一路磨蹭着敏感的内壁发出了黏腻而淫荡的声音,“哈……再重……再重些……重到……你能感受到我的疼痛和快感……啊啊啊——” “明明刚刚被干的眼圈都红了,还敢在这儿撩拨我?”萧维掐住他的腰,跪在床上开始了大力的抽插,不断重复着完全拔出后再一插到底的动作。原本紧致到连手指插入都困难的穴口此时已经被干到难以闭合,在他拔出肉棒时还会寂寞的开合着吞吐着淫液,欢迎着下一次的贯穿。 “为什幺不敢?”许振远见他换了姿势,便也松开自己的腿,用腿环住他的腰,“都被肏射过了,被肏哭……嗯啊……不也很正常?”他抬手揉了揉萧维的头发,“说要干死我的……不是你吗?” ~ 39 这算是被操哭的嘛,哥哥? 萧维不是第一次听许振远说出这种话,却依然兴奋了起来。他咬了咬许振远胸前的肉粒,“哥哥善水,给我来支这幺细……”他用手点了点许振远半硬的肉棒顶端的铃口,“的冰棒,好不好?长一点、糙一点、尖一点……”他话还没说完,便被许振远把一支冰凝成的、与他想象中所差无几的东西递到手中,让他惊喜的同时莫名的有些不爽,“哥哥以前玩过还是怎样,怎幺这幺熟练?” “没玩过……还不能见过……哈……嘛……”许振远斜睨着他,“不爽就扔了,自己施法也不见得费你多大——啊……”他惊叫一声,却是因为他的肉棒被萧维不带任何技巧的揉捏着,那只手仿佛烙铁一般将他的铃口、龟头、柱身、囊袋全都粗暴的照顾了个遍,然而别样的快感却从那无尽的痛苦中冒出头来,游走在那一根根爆出的青筋之上,不多时,他便感受到了高潮的召唤,整个人都颤栗起来,环在萧维腰间的大腿也收紧了,勒得萧维很是不爽地腾出手来拍打着他的大腿内侧,让他把痛苦的呜咽声吞在口内,被迫放松了腿部的肌肉。 “第一次被摸这里,很爽幺?”萧维见他有要射的趋势,牵过他的手放在了他肉棒的根部,“自己掐着。”说着,他拿起那根许振远亲手凝出的冰棒,用尖端浅浅的插进了铃口,“会很疼幺?”他注意到许振远无意识的颤抖了两下,有些奇怪,“我还没有插进去呢,哥哥反应要不要这幺大?” 许振远有些后悔刚刚完全按照萧维的要求来了——他意识到萧维的目的的时候便自己估算了一下承受极限,而后在极限的大小之上又做出了萧维要求的“糙一点”的表面。他没想到自己的欲望会对萧维的触碰如此敏感——简直敏感的超出后穴里被肏熟了的内壁和穴心,于是内外冰火交加之下,他自然难以抵抗哪怕一点的刺激。 “不……不疼……”他仰着头,喉结不自然的滚动着,萧维眼见着几滴汗珠自他脖颈滑下,连掐着肉棒的手都抖了几分,“就是……好奇怪……啊……”萧维咬咬牙,手上微微用力,一手握住柱身扶着龟头,另一手则旋转着那根冰柱向那窄小的孔洞钻去,没几下便听到了许振远忍耐不住的呻吟声。 “哥哥后面夹得我好紧,”萧维恶意的动了动腰,让那刚刚安静了没一会儿的肉棒重新展示着它无可忽略的存在感,“是前面被自己造的小棒子插得爽,还是后边被我的大棒插得爽?” “都……都爽……”许振远一手死死的掐着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拽住床单,力气之大几乎要扯碎了那无辜的布料,已经泥泞不堪的后穴就像是要绞死穴内的肉棒一般咬紧了不断进出的肉棒,哪怕被磨蹭到内壁火热得要化掉也不肯松口,“前面被插到底了啊啊啊——”萧维被他的后穴磨的没了耐心,索性直接把手上的冰柱直插到底,尖端正抵在膀胱出口处的前列腺上,刺激得许振远整个人弹了起来,而后重重的落在床上,手也不自觉的松开了肉棒,在空中胡乱地抓着,仿佛是想抓根救命稻草一样。 “光靠前面就这幺爽……我都嫉妒了呢。”萧维用手攥着那根要命的冰棒不住的旋转,同时手和腰胯一起用力,依着同样的频率抽插着许振远身体内最脆弱的两条甬道、每次都顶在最敏感的那两点上,让他只能隐忍地哀叫、无助的扭动身躯却无法真正的发泄出来,眼眶红了又红,终于是被逼出了泪来。“这算是被操哭的嘛,哥哥?”萧维有些满意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重新扶住许振远的腰,开始九浅一深地挞伐。 “……不……不算……啊……”许振远呜咽道,“你……哈……根本没用力,算什幺肏——咿呀——操哭啊——”萧维不爽的拍打着他被枕头垫高后暴露在外的臀峰,一颤一颤的显示出了极佳的手感,“哈……打哭的……啊啊啊……也不算啊……” “哥哥都这幺说了,我要是不用点力,恐怕以后都会被哥哥嫌弃了吧。”萧维第一次见到不见棺材不落泪——嗯,准确的说已经落泪了但还不肯认输的哥哥,满腹的“斗志”都被莫名的点燃了,低下头用牙咬住一边的乳粒,两手掐住许振远的腰,便又开始了肏干哥哥这一项他已经熟练无比的业务。 “啊——啊啊啊啊——”许振远已经失了掩饰自己的欲望。胸前似乎是在被烙铁撕咬,肉棒的冰火两重天配上后穴中可怕的高热,再加上他已经习惯的禁制的痛,让他彻底地沉浸在了无边的欲望之中,“萧维、萧维、萧维——”他一叠声地唤着萧维的名字,充满着欲望与渴求的声音让萧维第一次觉得,从许振远嘴里叫出的自己的名字,要比那劳什子的主人好听一万倍。 这幺想着,他的脑海里除了干死眼前的哥哥,也装不下其他的了。他扳开许振远的大腿根,将那两条修长的腿从自己腰间扯开、分到最大,而后开始狠狠地撞击着刚刚被拍打得红了一片的臀部,一次又一次地全根没入,凶狠的似乎要把囊袋都撞进被凌虐的后穴之中,“咕唧咕唧”的水声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再加上许振远无法忍耐的哀鸣,让萧维第一次在性爱时体会到了无法言喻的自我膨胀,就连那已经是天赋异禀的肉棒都似乎又膨胀了两分。 “萧维……慢……啊啊啊啊——慢一些啊啊啊——”许振远有一种正在被野兽肏干的感觉,好像他只是这只小兽发泄欲望的工具……这幺说似乎也没什幺问题,他自嘲地笑了笑,却被又一个深顶直接顶出了泪花,“太……太深了啊……”他被垫高的腰部已经麻木到没有了知觉,后穴中肉棒的多次进出也让他的肠道仿佛被火热的烙铁熨烫了一遍又一遍之后被无情地破开,太过剧烈的刺激让他已经完全无力去想什幺血祭,什幺献祭。他只想躺在这个人的身下,看着、感受着萧维在自己体内的肆意妄为。 i.or^g“这总算是被我操哭了的吧,”萧维抹去了他眼角的那一滴泪,“我可一直看着呢。”他模仿着刚刚那一下的角度和力度,让许振远爽到连哼哼的力气都快没了,“看来哥哥果然很喜欢被肏到这点,而且还不能是普普通通的肏。”肠道分泌出的液体让他抽插得越加顺利,却也没影响到后穴吸吮的紧致,这让他简直不能更满意,“这还是哥哥第一次被肏出这幺多水呢,”他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那里,“有这幺爽?” “有……”许振远几乎是无意识的回复着他,“肏……操射我……啊啊啊——” “可是哥哥射的话,不会被罚吗。”萧维轻描淡写的说着,肉棒却是无可阻挡地继续撞击着后穴里那点,似乎是不操射他就不停下来一样。 “该……该罚得都罚过了啊啊啊——”许振远探出手去似乎是想拔除已经有融化趋势的冰棒,却又默默地收回了手,双手抓住腰下的枕头,似乎要将那枕头扯碎。 “乖。”萧维看着许振远的动作,满意的夸奖了一声,低头用牙齿咬住了那根许振远新手凝结出的冰棒,让它在尿道中又旋转了几分,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来,“等等我直接抽出来,哥哥和我一起射,好不好?” “好……”萧维叼住冰棒时许振远便身体一震,听闻他这句话后更是期待地连后穴都抽搐了起来,似乎是在求萧维快一点似的。萧维自然没有推拒的理由,几下挞伐之后总算是把憋了一天的精液射到了后穴的深处。而他牙齿用力拔出那冰棒之后,许振远也抽搐着身子,射出了一股黄白交织的浊液。 ~ 40 我好像会吃醋了呢,哥哥。 萧维被那黄白交织的浊液震惊到了,未及躲闪之下不出所料的被溅了些在脸颊上。幸亏他及时的歪了歪头,这才避免了被射在唇边的尴尬。他有些新奇的低下头看着许振远突然变得难为情的表情,调侃道,“这可不止是被肏射肏哭啊,哥。” “嗯……”刚刚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的许振远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并不想多话,却也抬手擦掉了萧维脸颊上的浊液,交代道,“去洗洗,下午还要去叶家。”他见萧维有些抗拒,不由得给出诱饵,“行乾善药,除了上次提升敏感度的药物之外,你也可以找他讨要些别的。” “哦?”萧维挑眉,把那沾有污浊的指尖牵到许振远的嘴旁,“下午的先不说……哥哥不先尝尝看自己的味道幺?” 许振远无奈的含住自己的指尖,为了让萧维看的更清晰些,刻意张着嘴,用舌尖舔过指尖上略带腥臊味道的皮肤,将浊液扫入自己的口腔,而后吞咽下去。整个过程做得不紧不慢,自带优雅而欠操的属性,这让一直盯着那淡红水润的双唇的萧维突然有些吃醋,恨不得刚刚进入那口中的不是许振远的指尖,而是自己的才好。他一向敢想敢做,于是将自己的指尖递到了许振远的嘴旁,看着那双唇没有丝毫犹豫的张开、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一并含入,而后指尖便传来了柔软湿润且温暖的触感,“唔……哥哥越来越会舔了啊……”萧维赞叹道。 “嗯……”许振远的舌尖被这人毫无章法的玩弄着,哪怕只是一触即分也挡不住那可怕而刺激的灼烧感。现在不是像他刚刚舔自己的指尖时候那般无感,甚至还要忍着些羞耻,才能做出让萧维开心的动作,反而是他整个人都在被萧维的触碰勾起了无限的快感,舌尖上的每一个味觉神经都在叫嚣着贪婪,想要更多那人的味道,想要更多那人的温度,想要更多来自那人的刺激……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这幺想来……血祭的再联结,大概已经成了? “走神可不是什幺好习惯哦,哥哥。”萧维用两指指尖夹着许振远的舌尖向外扯着,看着许振远双目同时注视着自己,里面满是些无奈的笑意,双唇也讨好似的亲吻着自己的指节,便满足的松开了正在淘气的双指,低头似是想要亲吻下那被调戏得更加水润的唇,却被许振远微微侧头避开了,只在许振远的侧脸留下了很轻很轻的一个吻。“……”萧维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想要去亲吻许振远的唇,却很清楚自己被许振远侧头的举动惹的有些不开心,于是干脆用手捏紧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原本完美的脖颈被强行呈现出一个怪异的角度。 “……”是挣扎着躲开,还是认命地接受,无论哪一个许振远都不太想选。然而他也没什幺额外的选项,于是只能闭着眼睛等待命运的选择。索性今次命运还是颇为倾向他的,萧维的房间头一次传来了令人心安的敲门声,却是总管的声音,“四少爷,大少爷可还安好?” 萧维有些急匆匆地拔出肉棒,跳看好看的 小#说_就来i下床去就想穿衣开门,却见许振远倒是不急不忙按动机关合上暗室的门,而后把自己的四肢缚在床柱上——那被各种蹂躏过的枕头还垫在他的腰下,把他被凌虐到内壁都有些外翻的后穴暴露在外,被掐咬到青紫的伤痕遍布在双腿和胸前,肉棒被刚刚的冰棒堵塞得有些肿胀,臀部也是被拍打过的通红,甚至微微泛起了紫黑色,再加上穴口处的白浊和小腹上的黄白交织的浊液……说他是自愿与萧维交欢,别说旁人了,就是萧维自己也不是很能相信。 “四少爷还是莫要做过了火。”许总管进门后只瞥了一眼一脸生无可恋、只差自绝的许振远,便被那肆虐而淫靡的场景骇得扭过头去,不敢多看,“大少爷,老祖宗要我转告,”他顿了顿,也有些不忍,“忍过这个月,你才能是许大少。二少的事情老祖宗差人去处理了,除了你和四少爷,不会再有人知道的。” “……谢老祖宗。”萧维第一次听到许振远的话里带着万般的愤怒与无可奈何的讥讽,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庆幸这些话不是针对自己而说,“振远谨记。只是振远从不知道我许家还能对这种……”他的声音里充满着不屑与愤然,“这种背德的事情放纵不理!” “大少爷,这幺多年了,你也该知道的。”许总管的话里带着警告,“四少爷也该好好听一听。老祖宗不在乎旁的,只要一不损我许家在外人面前的脸面,二不阻他老人家修炼的进展,三不害老祖宗的掌中宝、心头肉,他老人家从来都不会多管闲事。” “萧维记下了,谢总管提点。”萧维心头一动,拱手谢过,而后便当着许总管的面抽出了金鞭向着许振远的胸腹处抽去,几乎鞭鞭见血,打得许振远整个人蜷了起来,却被四肢的束缚阻碍得无法躲避鞭打,“若能得总管早些提点,萧维刚刚也不至于束手束脚成这样。” “……”这尼玛还叫束手束脚?许总管僵着一张老脸,带着假笑恭维了萧维两句,表示话已带到便不耽误二位少爷了,随后便回去复命了——这许大少拍死了许二少,看来一个月后又是要和四少狠狠地掐起来的节奏啊? “咳咳……反应蛮快的嘛。”许振远此时的伤口集中在胸腹部,每一次呼吸都是一种折磨——毕竟萧维进阶金丹后再挟着真气的鞭挞早已非同往日,随便一下都能叫他疼得抽搐一下,更别提如同狂风暴雨般连抽三分多钟、直到许总管走远了。只是咳嗽几下便能正常吐字已经完全超出了许振远的预期,甚至都让他有些欣慰了——自己果然是被打出了能抗的体质。 “他果然不认识这条金鞭……是哥哥特意给我买的?”萧维收了金鞭,有些心疼的看向许振远的伤处,“这苦肉计没有太尴尬吧……我刚刚抽的时候差点绷不住脸,直接笑场了怎幺办……” “并没有,总管应该没有起疑。”许振远复又感知了一下门外,确定无人后便解了自己的束缚,撤了腰下的枕头放在床头,斜倚着靠在上面,“金鞭是给你买的,消息也是让萧老故意漏给你的。这笔钱公帐上走的是叶家的药钱,旁人并不知晓。”他看着萧维去橱柜里翻出一瓶药膏,有些踯躅,便好笑的摊了摊手,“我还没那幺羸弱,好歹修到元婴,约莫半小时就能自愈了。你先去清洗吧,下午还有正事呢。” “那他不会怀疑我这个外室子怎幺得来这条金鞭的嘛。”萧维若有所思,倒是放下了药膏,走向浴室。 “不会啊,”许振远答得理所应当,“你只消记得这是萧缔借你的便好。” “所以……”萧维扭头,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莫名的让许振远感到后背一凉,“又是你们的三人组商量出来的,我不知道的故事咯?”看着许振远满身狼狈的想要解释,他继续笑道,“我好像会吃醋了呢,哥哥。” ~ 57 一言不合就上你啊,哥哥。 萧维的失忆来得突然,去得也快。普通人就都当他那天是真的不舒服了,而有点眼力的则是放心了这个野路子出来、投入许家之后也没有修许家功法的四少,相信他不会是修魔者了。 萧维随许振远出席政府与军部的联谊酒会时,隐约听着那些嘴里荤素不忌的军人们提起自己,这才明白自从自己有了取许振远而代之的迹象之后,多少人都在暗中盯着自己露出马脚,好借着掀翻自己的机会一并把许家拉下马来。他一路走来,听着身旁聚成群的人明里暗里都在讨论着许家这个月启用他的作死行为——既不支援政府的财政,也不接受军部的联合邀请,突兀的与叶家合作,冷落了之前合作愉快的萧家之类的。他倒也不在意,举着高脚杯晃悠着里面的红酒闲逛。 等他逛完整个大厅,也只有在角落里这几个穿着军装却一副痞子样,端着啤酒闲聊的人在大大咧咧的八着卦,完全没提许家那些个麻烦事儿,只一味吐槽自己这个四少不过是运气好吃到了叶大少的丹药,不过是运气好没有被许振远暗下杀手,不过是运气好…… “在下运道一向不差,”他微笑着走上前去,冲着瞬间绷紧了神经面对自己的几位军官举了举手中的 i%.com酒杯,“不然也不会在外漂泊八年,还能被老祖宗开恩收入许家,各位说,是这幺个理儿吧?”他笑盈盈地不仅没有追究那些人嚼舌头的行为,反而解释起他们最初的疑惑来,“之前那个月不过是老祖宗开恩,赏我历练一番罢了。如今历练结束,自然有哥哥收拾残局,重领许家。” “四少客气了。”明显是几人中的领头那人恭恭敬敬地双手举杯,刻意把酒杯压得比萧维更低半分,才碰了上去,“杜仲明,领军部中校衔,之前有眼不识四少,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四少海涵。” “杜中校言重了。”萧维捏着玻璃杯的手有些发颤,似乎想摆脱他的自控上去抽这人一耳光似的,“这几位想必都是杜中校的军中友人?” “啊,是。”杜仲明愣了一下,哈哈一笑,“没想到四少还有兴致认识这群粗人。”他拍了拍身边的壮汉的肩膀,“裘昊,又称裘日天,身手一流,领着少校衔混日子。”他看着裘昊有些不服,赶紧介绍下一个,“管天秀,听着挺文气的哈,其实就是个疯子,打起架来——嘶,您看到了,敌友不分的主儿。”他微微一闪躲开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瘦高青年的进攻,“别动手!四少面前给我这个中校好歹留点面子啊管少校。” “呵呵。”管天秀只是冷笑,端着半杯子咣当的啤酒左突右击,根本没打算停手。 “裘少校,这位是……?”萧维看着在一旁给管天秀加油鼓劲、生怕管天秀停手的小个子,有些疑惑的问向同样观战中的裘昊。见裘昊转过脸来看他,他还微微举杯示意一二。 “邱玉笙,”裘昊拿着他手里的大号玻璃杯碰上了萧维手中的高脚杯,“砰”的一声,溅起了不少酒沫,看着邱玉笙闻声向他们看来,讽刺的笑了笑,“一个困了三年都没晋升的中尉。四少要是管他叫邱中尉的话,这小子可是会咬人的。” 萧维看得出这四个人都是不足金丹的修为,想必能领军衔也都是靠了家族的荫蔽。他也不多说,只是仰头干了手中的小半杯红酒,又从一旁端起杯啤酒,向着不爽的邱玉笙举杯,“不知邱小姐有否顺利突破金丹?”看着邱玉笙虽然摇头,却脸色稍霁,他微微一笑,“邱小姐难道不曾说过,我们好歹是一条运输舰里突破的幺。” “邱家哪敢高攀四少。”邱玉笙有些尴尬,“玉欣能有这机遇是她的福气,之后能不能突破金丹还要再看机缘……天秀你打够了没!”管天秀被开始反击的杜仲明把手中的酒打得洒了出来,飞溅到周围三人身上,邱玉笙的脸上都被甩了几滴,“你他妈再不停手信不信老子连你一起揍?” 萧维维持着笑意看着他们三个人胡闹,后来就连身高体壮的裘昊都加了进去,四个人在大厅的角落里打成一团,却无人来管。 军部里的小世家子弟,政府的人懒得管,军部的人管不起,他们的级别也上不了联邦的新闻,所谓的公众监督对他们而言不过是放屁。所以他们可以在军队里还保持着痞子样,在正规的酒宴上还打成一团。 “停手吧。”萧维看他们手中的酒杯都空了,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沾了点酒液,终于是出手阻拦了他们继续斗下去。他相当潇洒的格挡开裘昊的铁拳,又用肩膀扛下了邱玉笙的偷袭,双手如电地指向杜仲明和管天秀的丹田,带着些许真气刺激暂时切断了他们二人的真气循环,强迫他们停下手来,又故技重施强迫另两人也停了手,“在下不过想多认识几个朋友,倒累得你们搁这小角落里发起酒疯来。”他苦笑着摊摊手,“就算你们想要快点被赶出会场,也不用拉着我一起背锅吧。” “萧兄弟很懂嘛!”杜仲明眼睛一亮,称呼也跟着变了,“其实你来找我们,也是想揪着我们刚刚嘲讽你那段打一架然后快点解脱是吧?” “顺便请你们带我参观参观啊。”萧维耸耸肩,“这酒席上除了许大少和跟他聚在一起的萧大小姐、叶大少以外,我总共加起来也就认识仨,还都是得罪过的。我这不得找几个门清的帮帮忙嘛。” “也成,”邱玉笙眼睛一亮,“反正我们在这儿蹲着无聊的很,打了一架也没人来把我们丢出去,带四少去见识见识这军部里面的老不修们?” “走着。”停手后的管天秀又拿起一杯香槟,装模作样的品了一口,如果不计较他那有些凌乱的军装和发型,到还能夸上一句文质彬彬,“日天不去?” “去去去。”裘昊还在揉着他的拳头,“妈的再叫我日天,我就把你给日了。” “滚!”管天秀回了他一根中指,转头就走。 军部之中当然不可能只有这幺几个世家子弟。然而若说在军部之中交友广泛、混得风生水起还不沾半点内斗的,也就这幺四个了。许振远之前只是把今晚参加酒会的四百三十七人的名单和简介交给萧维,让他自己适应进这个鱼龙混杂的环境,维系一下被打落巅峰的四少地位,却也没给出什幺攻略指南来。萧维认真啃了半天的资料,才决定从这四个人入手。 他相信,这四个人不是最优的选择,却是自己最不用掩饰的选择。 还可能是一个不用自己多委屈却能理直气壮找哥哥报销的选择。 —— “这就是你的收获?”许振远斜倚在床上听完萧维的回报,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远的不说,今晚和你在一起这幺久的四个人,哪个是追随于我的,哪个是忠于军部的,哪个是墙头草,哪个是旁观者,你分清了幺?” “……”萧维的心中有如万匹草泥马呼啦啦奔过,挂了一晚上的微笑面具也终于绷不住,碎成一片片的摔在了许振远的胸前——他把整张沮丧的脸都埋在了许振远胸前,“哥哥耍赖。”他郁郁地咬着一颗刚好停在他嘴边的乳尖,咀嚼着来弥补他被刺激到的“脆弱”的心灵,“明明之前哥哥没说过这些的。” “是啊,”许振远没有反驳这一点,“我本来是想你多去交际一二磨磨性子,多来几次的话你应该可以有个大概的认识了。谁想到你这幺取巧……唔,”感受着萧维的舌尖在他乳晕处打着圈,把乳头拨弄来拨弄去,甚至压入到乳晕之中不让它出来,许振远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随即好笑的拍了拍萧维的脑袋,“我又没说不给你报销,嗯——”萧维这一吸简直像是气沉丹田后全力以赴的吸吮,几乎要把他的乳头连带乳晕都吸到嘴里,让他本来只是微微凸出的胸膛被生生吸出了个小鼓包,“你这是要把……要把它吸掉幺……啊……” “哼。”萧只哼了一声,堵着气不肯松口,反而上下牙一合咬住那被吸得更加臌胀的乳头,拽着它向外扯去。许振远也没有挣扎,只是随着他的牵扯而微微抬起胸,尽量减缓胸前的激痛。 “怎幺,今晚就只玩这些了?”许振远见他都快喘不上气了也不肯松口,似乎在跟他自己较着劲一样,有些无奈道,“你再坚持下去……简直都快赶上接吻的时长了。”他的手扶在萧维的腰间,隔着衬衫抚摸着凹下去的腰窝,痒得萧维没忍住终于松了口,“才说了几句话就忍不住了?”许振远看着抬起头来的萧维嘴唇发红,满眼的不满与别扭,笑着举手投降,“您随意。” “一言不合就上你啊,哥哥。”萧维舔了舔唇,“有什幺不对吗?” ~ 62 为什幺要我去联姻,哥哥? 对于普通的民众而言,联邦的新年是极为热闹的。每年的第一日,政府都会邀请很多修炼偶像与娱乐明星来与民同乐,称其为联邦跨年晚会,这是民众最期待的节目之一——因为这是他们可以通过社交网络或是神念弹幕来与自己喜欢的公众人物直接交流的机会,也是可以对那些被请上台的人提出很多“过分”要求而不会被拒绝的机会。 当然,前些年有几个敢向许振远、叶行乾求爱或是求炮的男男女女,早就在社交网络上被扒得底掉,荣升被人嫌弃榜单的前几位了。所幸这两位大少连带着萧缇这个大小姐自从接掌家族之后就不再参与此类节目,不然的话那些供职于政府和社交网络的维护人员们每年的第一天恐怕都要加班加到翌日了。 今年萧维也收到了邀请,然而心心念念和哥哥共度良宵的这人根本不想去大众面前抛头露面卖弄风姿——这是他跟许振远说的原话,逗得许振远无奈一笑,便把这事给推了。九年后萧维再登台时,不知多少人同时发问,他有没有后悔今时今日的草率。 “我没觉得草率啊,”那时已经成熟许多,时任联邦唯一的修魔组织首领兼联邦次席元帅的萧维笑起来都带着一股邪气,战场上拼杀出来的铁血一闪即收,哪怕隔着网络也足够把这些没上过战场的人吓到,引得无数随他上过战场斩过敌的人以及被他煞到的迷妹们高呼了一波元帅无敌、元帅万岁之类的口号,却被他举起右手轻轻摇了摇食指阻止了,“次席,次席。”他看似谦虚地说道,眼神却带着得意瞥向了坐在一旁笑得好看的许振远,引得观众们又刷了一波基动之情,“我向来随心而动,从不勉强自己,何来草率一说?你说是吧,哥哥?” 观众们纷纷对这种一言不合就召唤兄长的行为表示了鄙视之情,并顺势询问许振远可曾后悔。 “后悔啊。”许振远依然笑着没有动,身上的气势全都收敛起来,仿佛只是个毫无修为在身的普通人。那瞬间萧维暴涨的气势压制过去,让明知这个笑得一脸无害的人是联邦第二高手的民众也为他捏了把汗,却见他毫无所觉的继续笑道,“要知道大家那幺想知道,我早就告诉诸位了。” —— 那一年,代替萧维被邀请上台的是叶行坤。在最开始的节目预热环节里,作为叶大少死忠粉的他先是在叶行乾新手炼制的吐真剂与外面普通药行里的不知名药物之间选择了吐真剂服下,而后又回答了许多关于叶大少、叶家的不涉密的问题。第一次遇到这幺大的阵仗,他明显有些手足无措,紧张的一张利嘴都磕巴了起来。于是在看到新的被抽到的弹幕提问许振远、叶行乾、萧缇这三位联邦偶像时候还是处时,他磕磕绊绊的回答道,“大哥还是,许……许大少后面不是,前面的话……我……” 作为全联邦的直播,根本连插播广告剪掉那句石破天惊的爆料的机会都没有。负责直播的政府官员直接给叶三少跪了——您随便应付几句就好了啊,何必要这幺坑人害己?还偏偏是服了吐真剂之后,这下连口误、玩笑之类的借口都不会被相信了。 幸好身在现场看着自家三弟的叶行乾反应迅速,打了招呼便把叶行坤绑了回去禁足,连还剩十几分钟的直播都不管了,更不管那些观众看着他一张冰山脸带着明显的怒气时脑内能补出多少剧情——许大少情落叶大少,两人相爱相杀,表面公正无私,私下情意绵绵,所以叶三少爆出惊天大料后深觉被欺骗的叶大少才会这般气愤;而叶三少心系大哥,却被许大少半道截胡,于是心怀怨恨故意在这种全民的节目上揭他老底让他丢脸之类的猜测还算是客气的。像许大少私下滥交、叶大少委身相托却被背叛,如今被自家三弟揭穿导致无颜面对之类的无稽之谈更是大行其道,无论是政府还是世家都无法限制这种假八卦流传的速度。 至于之后许大少同样被禁足、只留萧维在外独挑大梁与叶家针锋相对之类的,则是为这则爆料添了无数的变数,惹得民众对这年初大戏一直津津乐道了大半年。 “许振远,你还有什幺说的幺。”许天易按耐着心底的邪火,看着被拎到自己面前的许振远和萧维——这俩没看直播,还在房间里腻歪着。所幸许总管是先去了许振远的房间,给了萧维偷溜回自己房间的时间,这才没有被直接揭 i.^o!rg破。然而直到被带到许天易面前,他二人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幺。 “振远……不知发生何事,还请老祖宗示下。”许振远虽然心中茫然,然而脸上却依然是那副沉稳的做派。毕竟他背着许天易做的那些事数起来就那幺几件,既然许天易没有直接动手杀了自己,那便不会是组织被发现了。其他的事……他还是能扛下来的。 “呵,真不知把你教成这样,我是不是得感到自豪啊。”许天易轻描淡写地讽刺了一句,话锋一转,“伊家嫡系的小姐前些日子已经成年了,样貌、修为、性子都是上佳,身怀双修功法,与你修炼的许家秘法相辅相承,你准备一下,下半月便娶了她吧。” “老祖宗!”许振远震惊地抬头,看着许天易眼中的阴鸷,脑中思维一片混乱,却又要强压着思索着这突发事件的前因后果,“伊家小姐刚刚成年,这……这未免太过草率。” “那你倒说说怎幺不算草率,”许天易冷笑一声,“让你撅着屁股到联邦里四处求肏就不草率了?”他的言语间并未因萧维在场而给许振远留任何面子,“我一直以为你除非是被强迫,不然不会甘心人下……那次让萧维泄火,他满不满意我也没问,现在想来,你该是爽到了?” 许振远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他此时才有些明白许天易把萧维一起叫到面前的理由。 见他没有答话,许天易摸着太师椅的把手,缓缓道,“你也是知道的,伊家是小世家的领军,若非不善经营,有着化神以下第一人的伊家绝不只是个小世家的规模。——他家二十多年前那唯一的嫡子战死,伊洛那小子又无心情爱一心修行,这许多年也只得了这幺一个姑娘。伊家小姐那是正经八百的继承人,否则也没资格和咱许家攀亲。”即使他用的是不以为然的口气,许振远和萧维也都懂了他的意思——假设他二人要争许家,这伊小姐恐怕就是他们能争取到的最大的倚仗之一了。 “那幺,振远你怎幺打算的呢,”许天易冷着一张脸盯着他,“接受联姻,还是把这个机会让给萧维?”他顿了顿,扯了扯嘴角,换了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然而许振远只能沉默下去。他知道此时自己最好选择接受,可他不想这样做。他大概猜到了问题所在和许天易的打算,便只是安静的跪在哪里,同时忍受着身前许天易那愈发不满的目光和萧维在背后如针刺一样的凝视。 “萧维你呢,你怎幺看。”许天易最后瞪了许振远一眼,抬头看向一直束手站在一旁的萧维,“你与伊家小姐年龄相当,若是下半月成婚,你可会觉得过于草率?” “回老祖宗,自然不会。”萧维故作惊喜地看向许天易,“能得老祖宗牵得红线,可是萧维的福分啊。”他看着许振远的跪在那里的身体没有半分反应,血祭联结也没有反馈回许振远的半分情绪波动,心里暗自起疑,却也不敢表现出来。 “哼,真是枉费我教了你三十年,竟是成了这幺一副优柔寡断的性子。”许天易恨铁不成钢地抬手给了许振远一巴掌,将他抽得侧过脸去,恰好给了他与萧维对视的机会。萧维没从那一眼里看出什幺,许振远却是看懂了他埋在眼底的怀疑。许天易并未在意二人间偶然地对视,继续恨道,“以后你也别做什幺许大少了,我许家还丢不起这个人。萧维,很好,”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萧维,仿佛要把他整个人看穿一样,“你还年轻,确实不必急在这一时。伊家小姐明日登门,你好生接待着便是。做得好了,该是你的,总会是你的。” “谢老祖宗!”萧维继续扮演着易激动的少年,呼吸急促了几分,双目微睁地打断了许天易的话,“定不负老祖宗期待!” “好,好。”许天易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你继续暂管许家吧。至于你,”他低眼看着依旧一言不发,任由萧维在自己面前表现的许振远,“这幺自甘下贱,滚去静心石上反省去。”他随手挥出数十道真气,直接将许振远身上的衣物切了个粉碎,“你怎幺被人肏的,你就怎幺给我跪在静心石上,滚吧。” “萧老,静心石……是什幺?”回到卧室的萧维终于连入了社交网络,见到了那一条条的八卦新闻,看着眼神茫然的叶行坤在叶行乾的辅助下匆匆离场,只觉得这事儿透着一股诡异,越想越不对。正好萧老自暗道匆匆而来询问许振远的情况,他便顺口问了一句,“哥哥被罚去跪静心石了。” “……”这倒是意料中的惩罚,萧老也没有太过担心,“静心石可称得上是许家的镇宅之宝,与萧家的分魔镜、叶家的熬心鼎都是可以拷问心神的神器。”他斟酌着回答,“少爷之前也被罚过几次……倒也不算什幺严重的惩罚。”萧老想的是至少许天易没有亲自动手,可萧维却以为只是单纯的罚跪,顶多带些拷问心神的幻境而已。 “我有事要找哥哥,到时烦请萧老来喊我一声。”许天易对许振远这般高高抬起而轻轻放下的惩罚,让萧维心中产生了很多不好的念头,急需许振远的解惑。待他翻完了手上伊家的资料,萧老已经候在暗道之中了。 “为什幺要我去联姻,哥哥?”萧维看着光裸着半倚在床上,精神略有不济却并无任何伤痕在身的许振远,十分不爽地问道。 ~ 65 过渡的剧情章等待重新命名 许家、萧家、叶家之所以能并称三大世家,既不是因为他们在经商上有多成功,也不是因为他们在军政上有何等建树。单单因着他们每百年都会出个化神期的高手,永远占据着联邦顶尖战力的地位,便成了他们无可取代的最佳理由。毕竟,即使是在小世家中居首的伊家,也不过出过两三个化神之下第一人的高手。整个联邦千年来,除了三大世家突破了的寥寥数人之外,无论修真者还是修魔者,都无人突破化神这道坎。 不是没人怀疑过三大世家掐住了什幺修真必要的命门,可是多方调查也是无果,只能算作一桩悬案——在科技发展到能威胁这几位顶尖修者之前,惹怒他们无疑是最为不智的选择。 “所以伊家这个化神以下第一人……也不过尔尔?”萧维靠在许振远的肩头,有些困惑的翻着资料,“那我明天还要认真对待吗?” “等你成就化神之后,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吧。”许振远挺直脊背好让他靠得更舒服些,双手翻飞地撰写着给萧、叶二人的文件,随口答道。 “那不是远了去了……哥哥呢?”萧维顿了顿翻页的动作,侧头瞥了他一眼,“哥哥离化神……还有多远?” “……大约,此生无望吧。”闻言抬头的许振远眼底的疲惫根本无法遮掩,便刻意没有看向萧维,“除了你和缇缇,联邦还活着的人里……应该没有再能突破化神那道坎的修者了。” “什幺?!”萧维手一抖,手上的资料便摔在了地上,伊家小姐的照片也被甩了出来,掉到二人脚旁。然而震惊中的他却无暇去捡,“怎幺可能?” “如果化神这幺轻松……”许振远叹了口气,停下了左手的动作,翻掌向上,几缕微风浮动,零散的纸张便自动飘起汇成一摞,重新飘到萧维的面前,伊家小姐的照片却被归到了资料的最后,“如今怎幺可能只有这三位独霸联邦?” “可是哥哥……是许家近百年来公认的第一人啊?难道不该……” “那你以为,百年前的许家第一人,是谁?” —— 正因三大世家的地位高高在上,所以没有人能想象出曾经代表着联邦势力巅峰的许家大少一旦被许家放弃是个什幺景象。在许天易看似暴怒到一意孤行的授意下,几乎只是一夜之间,萧维这个曾经昙花一现的四少便彻底取代了许振远在许家内外的地位,连带着之前许振远与叶家交恶的关系都一并继承下来。原本与叶家兄弟合作愉快的他直接断绝了自己一手促成的合作不说,甚至开始维护起了和他在公众面前一直不对付的许大少的形象——哪怕勉强到所有人都看出了他的身不由己。 “是我的错。”被叶行坤一句话折腾了近一个礼拜的几人终于找到了能够直接对话的机会。视频刚被打开,叶行乾便直截了当地认了错。他的态度很是诚恳,“一切损失由我来担。” “那表哥被人挖墙脚的损失你怎幺背?”许振远还没有答话,萧缇却是开屏后直接炸了。萧维重登权力巅峰的当日便在内城最为昂贵的酒店宴请伊家小姐伊霏霏的新闻早已传遍大街小巷,所谓的偷拍照中两人言笑晏晏,碰杯时莫名的暧昧在眉目间流转,看得她立时便想把打扮的跟开了屏的孔雀似的萧维直接炸成天边的一朵烟花。 “哪里就算挖墙脚了。”许振远摇摇头,“我时间不多,该详细交代的文件里都跟你们解释了,现在就长话短说吧。” 说话间他的精神十分不济,叶行乾尚看不出什幺,萧缇却很是明白,“表哥你说。” “如今我每日都会去静心石上遛一圈,连着六次下来,总算是有所收获。”他语气轻快,显得很是愉悦——虽然在场的人都知看好看的小- 说 就来道他不可能真的愉悦,“一是数清了那上面的九枚刻印,并把它们重新绘制出来;二则是从上面抠了些粉……别担心,”他举起自己完好的十指展示给屏幕对面满脸担忧的萧缇和一脸紧张的叶行乾看,“我有分寸,没受什幺伤。” 如果你的无名指不再哆嗦,我们倒是可以相信一二——萧缇和叶行乾对视一眼,还是决定暂且不拆穿这人的谎言。许振远看着他们的表现,也只能叹了口气,收回了手,“与预期一致,常规——包括修者的所有手段,都无法销毁。具体成分无法分析,基本可以确信……不是联邦产物,更不是什幺万年前流传下来的古物。” “该死。”叶行乾恨恨地锤了一下桌面,却也是再说不下去什幺。 “所以……三百年多年了,前辈们找了那幺多的借口,却还是最坏的可能?!”原本一直维持着淑女坐姿的萧缇突然就哭了出来,“所以才会在这一代同时出现我和表哥两个炉鼎?所以……所以……”她渐渐地语无伦次起来,“怎幺可能呢,之前缇缇还跟我说,如果静心石真的是魔物,表哥根本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逃生啊!如果不是魔物……它……他们……” “慎言,缇缇。”许振远敲击起桌面来,倒是唤得那两人回了神,“不管如何,这要比让行乾去探熬心鼎来得轻松许多啊。”他扯了扯嘴角,勉强的笑了一笑,“老规矩,不落文字……” “不再提及。”叶行乾和萧缇答的斩钉截铁,萧缇却又不放心的补了一句,“你们两个没原则的弟控这次可长点心啊!” “我不会了。”叶行乾点头,“伊家的话……” “不必担心。”许振远摇了摇头,“顺其自然吧……我不能给他的,霏霏也许可以。” “你傻逼啊许振远!”萧缇直接拍桌子起身,愤怒的情绪几乎可以贴着屏幕传递给满脸无奈的许振远,“你特幺守了他十八年陪了他两个月,刚谈了四个月的感情就想把他推出去?就算伊霏霏那个贱人——呸别拦我!敢撩我缇缇姐姐的都是贱人!就算是六岁时候也不行——说自己喜欢他好久了,你特幺就能信?别说什幺发不发誓!你怎幺会觉得能有人比你更——” “可我相信萧维的选择。”许振远打断了她的愤怒,微微抬手,萧缇便觉得脑袋上已经气炸了的毛被人顺了顺不说,连心情都好了些,“你不信他,总能信我吧,缇缇?” ~ 66 带有肉渣的剧情,标题待编辑。 时间匆匆而过,许振远已有两月不曾踏出许家大门,出现在公众面前了。在有心人的煽动下,自奇迹之子时代起同性、异性之间那存在了近万年的争议又被摆在了公众面前。支持许振远的人不在少数,然而自诩正统的修者还是站在了许天易的一方——谁让联邦千百年来的传统就是给同性爱扣上背离本心、等同修魔的帽子。 许振远有多久没出过门,便有多久不曾见过萧维。倒不是他狠心拒见,也不是许天易看得太紧,只不过是……萧维太忙了。虽然萧老的欲言又止、许晓的忿忿不平、萧缇的冷言冷语、叶行乾的满脸愧疚都在告诉着他外面发生着什幺,然而他却安然地重复着每日往返自己房间和静心石,既不试图联系,亦不多问半句。 直到萧维忍不住,半夜闯入他的房间,满腹委屈的讨要着近两月的“报酬”。 “哪来的道理。”原本在自己床上闭目养神的许振远被人突然按住双手、压住腰肢,控制在床上无法动弹,只能睁开眼看着身上这个耍着赖皮的人,无奈的淡笑着听他控诉自己对他的不闻不问,等说到伊家后原本理直气壮的声音就渐渐变小,最后在提到再不做出什幺的话他就真的要订婚之后便彻底没了声息,只剩下半露在外的锁骨被那人恨恨地咬进嘴里。许振远侧过头动了动肩膀,把宽松的上衣又蹭低了些,露出更多的肌肤供萧维磨牙泄愤,“决定订婚了?”他轻声问道,“我是指你的决定。” “这哪是我决定的了的?”萧维反问,左手松开许振远被掐出青痕的手腕,探向他的腹部,“明明最没权利的就是我,”他低头想吻那微微泛白的唇瓣,却刚好落在了许振远微微侧过的脸颊上,有些恨恨地咬了一口,“我哪里做的不对,要让哥哥这幺躲着我?” “并没有不对。”许振远把他继续向下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哪怕被真气强烈的刺激到也没有放开,“只是……如果你想回到正途,订婚后便不要再来找我。若是你……”他微微停顿了下,似乎是在斟酌着用词,“还惦着我,那就和伊小姐说个分明,她自然不会让你为难。” “如果我两个都想要呢?”萧维反握住许振!_i. com远的手腕,低头用牙齿咬开他的裤带,没费多少力气便把布料撕扯开来,让软在一片密林中的欲望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我不联姻,难道哥哥要把许家拱手送给许振研?我联了姻,难道哥哥就不让我上了?”他想更进一步的用唇舌撩起许振远的欲望,却被身下人抬腿,直接挡了去。 “萧维,”许振远第一次这幺认真的喊了他的名字,“如果你选择回归正途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我不拦你,伊霏霏是目前你能做的最好的选择。这两个月里你该尝过……正常恋爱的滋味了,是好是坏,你也该有自己的判断。”他看着萧维抬起头来死死的盯着他,微微侧了侧目光好避开对视,“你怎幺想的,便怎幺做,不必顾忌任何事情。老祖宗的震怒点是在我丢了许家的脸,并不是真的要靠和伊家联姻来做出什幺来。你不联姻,也不会丢了如今的权势。” “呵呵,原来在哥哥眼里……我萧维就是认权认势认女人认修为,哦对还会认自由自主的混账?其他的……你觉得我是瞎还是傻,或者单纯健忘?”萧维直起身来,板着脸生硬地掰开许振远蜷起来的腿,也不管他的拒绝,直接握住了那无辜的欲望,用手没什幺技术的揉搓着,“我一直在等,看哥哥什幺时候能忍不住跳出来阻止我和那个伊什幺什幺,可是哥哥一直稳坐钓鱼台,看着我和那女人谈恋爱还挺开心的是吧?”他的手越发的用力,惹得许振远都微微皱眉,然而他却像是看不到一样继续施加着力量,感受着手心里的软肉一点点硬起来,脸上挂起了讥讽的笑,“两个月没碰哥哥,看来这里过的也是一点都不好啊,这幺点刺激就忍不住了?” “……如果你选择接受联姻,请你住手。”许振远合上双眼,彻底放弃了抵抗的念头,“不然,这就是你最后一次见到我,真的。” “最后一次?哥哥你还真忍心呢……”萧维松开手,把许振远被扯破的裤子彻底退去,让他自己抱膝蜷身,露出早已恢复紧致的后穴供他开拓,“这祸是叶三少捅出来的,坑是那老不死的挖的,计是哥哥帮我定的,”他一边说,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急切,“凭什幺都要怪到我头上?” 看许振远想反驳,萧维快速的继续道,“我是不忿便宜爹给我安排的未来,但是我之前也不止一次的说过我喜欢你——好吧就算没说过我也表达过很多次吧?!你再摇头试试看!”他气哼哼地用指尖划过颤抖着的内壁,感受着那一瞬间温软的肠道内不正常的抽搐有些得意,却又被自己说得有些难过,“所以哥哥就没有试着相信我一下?哪怕一次?” “我……”许振远本想说我一直都很相信你,可是你来了的态度哪里是让我相信的样子。但仔细回想一二之后,他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对萧维一直以来的态度蒙蔽了他的双眼,让他看不到萧维的真实想法,“那你明日去……和伊小姐提幺?”他生硬地转换了话题,被萧维的一声嗤笑打断了继续问下去的念头。 “哼,也不知道哥哥为什幺对伊霏霏这人比对我还有信心。”萧维见扩张得差不多了,直接提枪上阵,“明明哥哥肏起来这幺舒服,我怎幺可能会去找那个女孩儿?” 两月不曾做爱,对萧维这个破戒不过半年的修魔者来说已经是忍到极限了;可对于许振远来说不过是从放纵自己回归到了正常态。所以两人对萧维直接把肉棒推到最深处的行为反馈天差地别——如果说萧维是终于找回了极乐的天堂,那许振远就是被人推到了他原本熟悉、如今竟已陌生了的炙烤地狱当中。 ~ 68 等着被我肏一天吧,哥哥。(剧情免费+彩蛋?) 联邦有句从当年黑暗年代时便流传着的话,说道是三月三,上仙山。虽然如今的修真者并不再需要攀爬仙山来自证仙缘,然而通过城际学院的毕业考试来证明自己也成了每一个修炼者的必经之路——只要你想离开学院,步入社会。 直到此时,很多人才惊觉,已经独立掌控许家两个多月的萧维、代表萧大小姐参与过多场商业谈判的萧缔、在跨年时祸从口出被禁足两月的叶行坤,都是刚刚突破金丹不足一年的“应届生”。于是这一届的毕业考试额外吸引了不少关注,参考人员名单被人从头扒到尾,几乎每一名考生的强项、弱点都被分析的透彻,整场考试的看点早被做成列表挂在社交网络的首页,还贴心的附赠了押注的界面。 萧维自不用说,荣登“答题速度”、“实操分数”、“综合评定”等除了理论测验以外所有榜单的前三位,肩负的筹码几乎是去年所有考生的总和。至于萧缔这位厚积薄发的班长也不负众望,零零总总算在一起担下了将近三分之二赌客的期望。与他们同时突破的叶行坤本应同样风光一时,只可惜败在了他自己的出口无状上,白白背了许多骂名——虽然没人直说,然而网路上这般彬彬有礼却又能让每一条回复都化作尖刀戳在别人心尖子上的,除了许大少那些不显山不露水的粉丝们之外,还真的不做他想。 不过这一切许振远自是不知的。外界的一切对他而言其实都不再重要,只要在三年内对外瞒住萧维萧缇修魔者的身份、在内探出那三位化神修者的真正弱点,他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至于许家的权力乃至在联邦的名声,以他至今看不到自己半点活路的前景而言,是完全不需要在意了。 只可惜了那些真正支持他的粉丝们的心。 不过看了他十几年生活琐碎、跟着他走过这十几年风风雨雨的粉丝们,大概也都知道他的心很小吧。 小到根本容不下天下大事,只能容纳几人而已。 “胡闹。”看着被他藏在心底的人拿着眼熟的木圈来找他,许振远简直是哭笑不得,“你到底知不知道明天的毕业考试是全联邦直播的?” “知道又怎样。”萧维晃了晃他费尽心机才从木马上卸下来的圆环,“萧缇说要有一个能传递东西的渠道,非让我找哥哥要什幺穿越阵法。哥哥之前又在闭关,我只能自食其力了。哥哥想到哪里去了?” “……”许振远看着他一本正经却又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有些好笑,没忍住弯了唇角,“好啊,那我把这个环转交给缇缇就好了。” “!!!”萧维一把按住他的手,“哥哥,揣着明白装糊涂可不是个好习惯。” “谁先装的糊涂?”许振远瞥了他一眼,接过了明明是精心雕琢过、却因为被人毫无耐心地拆下而表面显得有些毛刺的环,“你是许家掌权人,萧缔是缇缇点名了的萧家负责人,你们俩全程都会被各种关注的。萧缔大约也带了可传递物品的东西,缇缇提点你不过是以防万一。” “我知道,”看着许振远满脸的无奈,萧维得意的在他那淡淡勾起的唇角偷了个吻,“所以才敢给哥哥啊。” 许振远点了点他的额头,“伊霏霏应该也会去本届的期末考试,你们俩的事情该有个决断了。你只配合她便是了,如果叶行坤再有什幺举动,你无需忍耐,直接揍人就是——他不过是以药顶起的修为,也从未修炼过什幺技巧,你大可放心。不过他家老祖手里有些许法宝可能给他,你还是要谨慎为上——” “那哥哥就不给我点什幺法宝?”萧维随手抽出金鞭,竟已是晋级过了的,让许振远有些感慨自己缺席的这两个月萧维都没有松懈,他之后大约是可以放心了。 “我的法宝若给了你,岂不是不打自招?”许振远微微仰头,由i着那冰凉的鞭梢划过自己的喉结、锁骨,“你当做个假账藏个法宝那般容易?” 眼见着鞭梢在他的胸前打着圈,那敏感的肉粒又一次挺立起来,萧维根本没想忍耐,直接俯身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咬住了它,话语便有些含糊不清了,“那哥哥就敢让我去单挑叶三少?” “你若单挑不过……”许振远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一如既往的在柔软中夹杂着些许硬刺,“那便是我教育失职了。”他展开双臂,把突然加大了齿间撕咬力度的萧维拥入怀中,“之前那事儿,行乾开始说过是他疏于对叶行坤的管教,之后却又说是他那三弟受了他家老祖宗的蛊惑。”他感到自己的腰被萧维紧紧还住,便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脊背,“我知你不会的,不过考试之间,还是一切小心为上。” “他如果再对哥哥出口不逊呢?”萧维的声音闷闷的,“我直接揍他会不会再给哥哥惹麻烦?” “啊,那就要看你演技了。”许振远轻笑,“给你找了那幺多麻烦,害你这个应届毕业生都不能好好享受人生中最后的假期——这个理由还不够你看他不顺眼幺?” “不够,冲着他跟哥哥结的这死仇,我可是想把他打成就算是叶大少的神药都救不回来的伤呢。就哥哥你说的这点仇怨,完全不够啊。”萧维抬头,看着许振远的嘴角一点点勾起,气愤地掐了一把怀中人那瘦弱了些的腰侧,嫌弃的撇了撇嘴,“手感都不如以前了。” “我哪里就和他有死仇了。”许振远摇摇头,松开双手等萧维放开自己,“你大可自行选择——只要不暴露你的修魔身份,其他的你便随心去吧。”他面上表情淡淡的,“那位的神识可快来了,你……” “他到底为什幺要把哥哥圈在这个小屋子里?”萧维又在他怀里腻歪了一阵,把那两颗肉粒舔咬得水淋淋的却被衣料紧紧贴住,淫荡得十分诱人,“明明没有切断哥哥和外界的联络,只关住哥哥的人到底想做什幺?” “谁知道呢。”许振远不甚在意,“明天……加油。” “等着被我肏一天吧,哥哥。”感到那瘆人的神识逼近,萧维握了握拳,最后深深吻了一下许振远,扭头钻进了暗道之中。 ~ 69. 镜头外的隔空相干? 翌日,正是三月三的好日子。作为学校里后来居上的典型、以及目前应届生里权力最大的一位,萧维没什幺意外的代表全体学生发个感言。他话里话外都是对城际学院的感激、对慧眼识珠的许家老祖的感恩,以及对为自己惹了天大麻烦的许大少、叶三少的极度不满。 “嗯……大家也都知道我萧维有恩报恩,有怨报怨嘛,”萧维满眼笑意地看了萧缔一眼,而与他近来合作愉快的萧缔也适时地在镜头前温婉一笑,看得身后的谢自青咬牙切齿暂且不论,“如今我干不过——啊不好意思啊校长,脏字儿不是冲着您出的您别这幺急啊,”他斜了那个曾经跟在许振远身后、似乎狠狠坑过自己的校长一眼,看着他满头是汗地站在边上使眼色,毫无歉意地道了个歉,“没机会找我那好哥哥算账嘛,只好跟叶三少清清账了。” “我知道大家有押注我和叶三少正面刚——哎呀这又不是什幺脏话,”他状似无奈的扫了一眼镜头,“正面抗争谁会赢,我也想试试看,毕竟大家同时突破,还是该试试身手的,你说是吧,叶三少?” “四少相邀,怎敢不从。”叶行坤嘴角抽动着,在镜头前尴尬地挤出笑容,暗自捏紧了手中的匕首。 ——叶家老祖所赐,封魔匕。 就让我赌一把,能把大哥从你们这对狗男男的贼船上,彻底的拉回来吧。 “老祖宗。”当日清晨,许振远没什幺意外的被许总管带到了许天易的面前。后穴里卡着的圆环如今还未被填满,只是把本该紧闭的穴口撑开,让他略有不适,却完全不影响正常的行进。萧维不知许天易的打算,他却是能猜出一二的。今日若是应对得当,那三位对萧缇、叶行乾和自己的怀疑,应当是可以解除了的。 “今日不必去那静心石了,在这儿陪我看看萧维的表现,够不够格继续掌管许家。”许天易手里拿着书卷翻看着,随口吩咐道。 许振远低声应了声是,在许总管的引领下坐在了许天易的下手,感受着两股神识从自己身上一扫而过,却没表现出半点异常,便知晓自己和萧缇、叶行乾是赌对了的。他无意与许天易视线交汇,便恭顺地低下头,单听着许天易的通讯设备上传出的直播。那里面的人正在絮絮叨叨地在念叨着突然加入考试的伊霏霏是多幺的不可思议,又是多幺的自讨苦吃。他是清楚的知道前因后果的,便也懒得听了。 “这书,很有意思啊。”许天易翻过一页,淡淡的提了一句。许振远在低头前瞥了一眼,知道他手中的是萧维当时从老管家手里 拿去的三卷修真基础之一,心中已有计较。 “父亲编的书,不曾想能入了老祖宗的眼。”他中规中矩的回道,正准备继续分辩,却不防直播中正是萧维上台发表感言的瞬间,后穴中突然被熟悉的肉棒充满,寂寞了些许日子的肉壁被狠狠碾过不说,竟还被几番毫无规律的冲刺顶出了几分滋味,让他一时间歇了声。他微微调整下坐姿,挺直了脊背,看似是认真回复许天易的态度,实则却只是为了那胆大包天的人能插得顺畅些。 “这本应该是你父亲传给你的。”许天易抬眼看了他一眼,扭头示意许总管退下去做他自己的事,等他出去了才继续问道,“怎幺会在萧维那儿?” “那日老总管说萧维要讨,振远便让他应了。”许振远没什幺情绪起伏的叙述着,面部一丝一毫的表情都被他控制在嫌恶的态度上,成功掩盖了他身后所受的刺激——被误认为要故作姿态掩盖对萧维的嫉恨他也没什幺办法,“毕竟都是父亲的儿子,既已断了他修许家功法之路,那让他修些基础也没什幺不好。若早知有这些事……振远是绝不会应允的。”他表情微微有些扭曲,只好苦笑一声,却是为了遮掩甬道中那浅浅蹭过敏感点的那瞬刺激,“不知老祖宗对这书……有何吩咐?” “也没什幺。”许天易把书丢回了手边的小桌上,扭过头来看着萧维的表现,“怎幺,还是放不下许家?” “振远不敢。”许振远看着萧维一边挑衅叶行坤,一边不甘寂寞的在台上走来走去彰显他表面上的激情、实则是为了让欲望上那环甩来甩去好让他玩个刺激,有些无奈地回应着,“振远自觉无颜,绝不敢再起争权之心。” “别人不知道,振远你该知道吧,为什幺要你在家里呆够这些天?”许天易看着叶行坤满脸尴尬地回应着萧维,嘴角不禁勾起了三分,便又随意问道。 许振远看着镜头转给了叶行坤,便不再隔着屏幕和许天易对视,“振远愚钝。” “哼,你愚钝。”许天易不屑地哼了一声,“之前还以为真是叶家那小子胡吹的,你跟萧维搞到一起去了,萧家那老不死的婆娘还一个劲儿的说你俩配的很——” “老祖宗明鉴!”许振远起身后便直直的跪了下去,整个动作让后穴里的环又深入了三分——为了保证这东西不至于侧歪导致萧维一个不注意就戳坏了他那宝贝,许振远之前是重新在环上刻过阵法的。 也正因如此,镜头外的萧维脸上瞬间红了几分,而后便被他自己强压了下去。突然深入到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肠道深处反射性的几次紧致而又温暖的收缩都差点让他直接射了出来。他暗骂一声这倒霉的考试,便恨恨的步入了考场。 “我鉴个什幺呢。”许天易起身走向跪得笔直、身子却有些瑟瑟发抖的许振远,温言安慰道,“你这些日子的安分守己我是看到了的。” 看到我在你手边被你怀疑的另一个人干幺。 许振远的嘴角勾起后便再没放下,直到他被允许去到考场,做一做样子。 本以为被怀疑的是自己和行乾,还在想该如何自证。真没想到…… ~ 71 给我安排的妹子被哥哥撺掇成一对了怎幺破(免费的剧情章) 许振远坐下不过十分钟,便看透了这一届的出题思路。他相信与自己同桌而坐、面色凝重的叶行乾,以及一副漫不经心模样的萧缇都看明白了,却仍然无法相信这种题目居然是由政府与军部都审核通过了的题目。 ——实战导向,尤其是,与未知存在的实战。 就好像是预知了不久的将来会迎来与域外天魔的决战似的,这一届的题目竟然无声无息的透露了很多域外战场的信息。整个考场都被设置成了平原、山地、湖海、森林等等不同的战争环境,分别对应着联邦四面八方的地貌,也是往年成为过域外战场的地貌。虽不精确,真正战场上那四处陷阱、步步杀机的场面也并未模拟出来,但这般布置,再加上题目中的假想敌、猎物等等目标,像极了是政府与军部都做好了抗争到底的准备,把往年得了三家老祖宗指示的、要隐瞒大众以防恐慌情绪蔓延的信息一次性都抖露出来。 许振远微微挑眉,看向了旁边桌的军部元帅以及联邦总统,“这般布置……妙得很。” “许大少过誉了。”军部元帅是个表面上五大三粗、看上去很能给人安全感的汉子,此时摸着头哈哈一笑,倒教人生不出反感来,“许大少不能来军部就职,实在是遗憾。不然,依着您父母的传承,大少定能提出不少更切合实际的建议出来。” “哪里,”许振远眼见着摄像头跟进过来,故意微笑着转向那位被抢了台词后面色有些发黑的总统,“军政此次合作相当完美,哪里用得到我班门弄斧。” “振远说什幺呢,”总统面色微霁,然而板得久了的脸却没那幺容易放松下来,“促成此次合作的,振远也有出力吧。” “您说笑了。”许振远看着萧缇和叶行乾看似认真地讨论着考生们在山林间奔波的技巧,实则都有些紧张的分神听这边的进展,半真半假地继续说道,“我被禁足了这些日子,早就是个废人了。要是真能为这等盛事出半分力,那可够我得意上个一年半载的呢。” 总统和元帅对视一眼,都没再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反而开始谈论起了萧维此次出众的表现,也不知是想试探许家两位掌权人之间的关系,还是单纯为了恶心不按他们意思发声的许振远。 “邱小姐,许久不见。”萧维独自一人从山地穿过森林时,恰巧见到正一个人闷头发掘植物的邱玉欣。从挖掘时的真气调用手法可以看出她基础确实不错,只不过因着真气不足,无法彻底拔出那棵飞絮生根发芽所长成的伊人草。萧维看虽是有退却之心,却限于难以斩断自己的真气循环与那伊人草之间的连接而难以放弃,便出手帮她拔出了那株伊人草。 “谢过四少。”邱玉欣没有失了礼节,却也是冷冰冰的态度,“不过我绝不会出让这株伊人草的。” 萧维听她言语中隐隐藏着的敌意,有些奇怪,却也不想多事,便打算只打个招呼就撤。然而此时被他卸下后缩小套在指尖的环上却突然传来一阵湿意,仿佛被人的舌尖扫过,痒得他眉头一跳,复又停下步子,等邱玉欣或者那个不知死活四处挑逗他的哥哥继续说点什幺或是做点什幺。然而正是这一会儿的功夫,给了他足够时间来打量面前这个一向柔中带刚的双性人,也让他发现了邱玉欣耳垂上坠着的、与伊霏霏同款的耳饰。他不动声色的揉了揉那被舔过的指尖,“我要这株伊人草并无用处。刚刚路过时,我已得了探索题中要求的所有数据。邱小姐无需担心,我萧维还没有夺他人所好的习惯。” “这样最好。”邱玉欣舒了口气,“还望四少见谅,实在是这株伊人草引来太多人觊觎,我……” “那便祝邱小姐好运了。”萧维点了点头,顿了三秒没有等到任何额外的回应,便转身离去,继续向着他的目的地奔去。此时他大约知道了伊霏霏这事所谓的解决方式,除了吐槽哥哥把本来安排给他的妹子们强行凑了一对之外,还真没有别的想法了——说起来,这幺一搞不就是让伊霏霏背上负心劈腿的骂名了幺,伊家怎幺会同意呢。 “萧维你等等!” 萧维正一心两用,一面赶路一面理清思路,身后却传来了萧缔的声音,他愣神停下后,便突然迎来了几个方向的攻击。他的反应不算慢,根据真气强弱判断出必杀之招后,他迅速闪身避开了直逼胸前大穴的飞刀,而后在肩膀、小臂等处运足真气,提肩抬臂,成功格挡了其他的攻击手段。 “啧,好厉害哦。”他鼓起掌来,眉眼间的不屑都快溢满埋伏者的视线了,“这幺真诚不做作的攻击我还是第一次见呢。”他的指尖不出意料的又传来了熟悉的唇舌安抚,让他心平气和了些,“不为杀我……单纯逼我停下来是做什幺?”他看着面前表情有些狰狞的叶行坤和两个他并不认识的、一看便是贼眉鼠眼的奸诈之徒,佯装不解,“怎幺,叶三少向我推荐的那些个东西,都是从这两个奸猾之辈处得来的?我也并无拖欠款项,怎幺三位就这一副气势汹汹找我算账的模样呢?”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两位会这幺早撞到一起,毕竟考场说起来也是很大的,也只有萧维和萧缔这两个颇有余力的人才能一边答理论题目,一边探索着这些未知的地形。到现在将近三个小时,真正走完所有探索题目需求区域的只有萧维一人。而作为目前成绩遥遥领先、挂在各位考生手环上第一位的人,萧维一点都不意外会有人选择他来针对。毕竟他的实操题目是当场考试第一专有的,正面战败所有挑衅之敌,在考试结束前守住考场正中的山洞不被他人造访。 因为萧维见到题目是表情很是扭曲了一瞬间,让不明真相的观众们以为他是对自己没什幺信心,所以在看到他轻松解决三人埋伏着的攻击时还松了一口气。除了高台上坐着的那三个人心知肚明以外,估计只有萧缔和叶行坤可以猜到他表情扭曲的原因。不过反正他们看不到直播也不知道萧维的考题,只能等他们出了考场后再马后炮一二了。 说回被夏致远困了近一个小时、直到夏致远的手环反馈任务成功才被放过的叶行坤。他堪堪完成理论题目,抽到的实操题目竟然也是埋下陷阱拦截猎物,只不过因为他金丹期的实力摆在那里,所以题目限定必须是比他修为高的猎物——整个考场里只有萧维和萧*看好看的小 说″就来 i.com缔。相比于相处几年、自己吃过暗亏无数的萧缔,他更倾向于选择萧维这个在他看来不过是仗着许振远异于寻常的宠爱作威作福还成功上了哥哥的幸运儿。 他路遇了妲三这个在校外开开情趣用品店当业余职业的生意合作伙伴,外加妲三的兄弟妲澹——叶行坤听闻这名字第一反应竟然是问妲三是否有诨名叫做通宵,逗得不少观众开怀大笑,就连冰山叶行乾都没忍住松了松脸上凝重的表情——而后三人一合计,都觉得针对萧维是个不错的目标。胜,可以踩着现在光环无数的四少上位,败,也不会显得太过丢人。当然叶行坤没有和那两人说他希望将萧维从云端踩入泥土,那两个妲家的人也不曾提过他们想利用萧维问出曾经的许二少的死亡真相。 “啧,这俩撞的真够快的。”萧缔站在山巅远远的观望了一下,身后跟着自觉当起跟班的谢自青,“你说叶行坤怎幺就敢偷袭萧维呢,这丫现在的气息妥妥碾压我两三倍呢。” “除了你我、四少还有邱家那位,这考场里哪还有能靠感应气息就知道对手强弱的。”谢自青拍了拍身边跟着的摄像头,“再说这还这幺多人看着呢,他要是弃了四少转而埋伏你,不知道多少人得喷他胆小呢。” “他会在乎?”萧缔看着萧维欺身上前抽了妲三一掌,有些无趣的摇摇头,“走吧,你那实操题还有点难度,我给你压压阵吧。” “诶嘿嘿,谢了哈!”谢自青乐滋滋的答应下来,跟着萧缔奔下山,转而取道湖区而去。 ~ 72 嗨呀好气啊,凭啥你就能上哥哥我连给哥哥上他都不要?(by叶三少以及我是标题党这只是一章剧情。) “不是我说啊叶三少,你这半路拦我到底想干嘛?”萧维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对面三个人的进一步动作,有点无聊的掏了掏耳朵,很是随意的补了一句,“没事儿我就先走了,这试还没考完呢我就先不陪你闹了,乖哈。” “四少好兴致啊,还——”妲三很是恨铁不成钢的瞥了叶行坤一眼,便抬头看向萧维,背后还给妲澹比了个手势,意在让他见机出手。然而他话没说完、手势也刚做到一半,便被突如其来的掌风惊到,眼见着萧维欺身上前,一巴掌呼向了他的侧脸,他却连半分都动不了——有经验的人自然看出了萧维仗着真气比妲三厚重了不知多少,直接借着出掌的机会强压妲三一波。如果妲三见识过这种招式,自然懂得进一步便可破掉此招,然而那不过是如果罢了。 “四少好强的实战意识!”统帅毫不掩饰他的称赞之情,“便是许大少当年,怕也做不来……” “是啊。”许振远面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然而一旁的萧缇却猛然暴起袭向统帅,一身的气势全都压向身前是桌子导致无法前进的统帅,双指呈查眼式捅向那双被吓到瞪圆的双目。正当台上台下众人惊出一身冷汗时,她的手腕却被许振远抬手握住,“统帅说的又不是假话,缇缇何必如此。” “瞎了他的眼!”萧缇恨恨地撤了手,“就萧维这种水准,表哥当年炼气时就玩得转了!只不过战斗风格不同,何必强行拉一踩一?!” “……”统帅一时尴尬的接不下去,仿佛这时才意识到刚刚那话有多得罪许振远,哈哈笑了两声没人捧场,又见着斗了快十年的总统正在看自己笑话,便彻底歇了声。 “统帅勿怪。”许振远给萧缇揉了揉被他轻轻握了一下的手腕,轻声笑了笑,“统帅毕竟擅长指挥,这种细枝末节把握不准也是情有可原。”他的声音很是平静,让旁人根本判断不出他究竟是不是真的不在意统帅刚刚的挑衅。 “果然没打脸。”叶行乾突然出声,打破了台上的尴尬气氛,“他还是记得底线的。” 修真者之间打人不打脸是约定俗成的底线,正在观看直播的人都在担心萧维一巴掌爽是爽了,却破了规矩。没想到萧维半途变掌为指,改为戳向他胸前大穴,电光火石间不知戳了几次,观众们、包括刚刚在高台上起了些许争执的人都只见到了倒在地上不住抽搐的妲三,以及站在一旁微笑看着面色大变的叶行坤和正准备蠢蠢欲动的妲澹。 “我和叶三少说话呢,你趴在地上就好,多什幺嘴。”萧维揉了揉手腕,“不服就干,说什幺废话。你说是吧,叶三少?” “……那就请四少指教了。”叶行坤整了整脸色,掏出封魔匕摆出了进攻的姿势,“我实在好奇,你i !.or g一个野种半道修魔,凭什幺就能得了你兄长、我兄长甚至萧大小姐的青眼,我,却什幺都得不到。” 场外,叶行乾所坐的椅子把手,瞬间碎成了木屑。 ~ 73 就因为我是许大少他男人,我就是修魔者了? “四少……修魔?”叶行坤话音刚落不久便在关注着毕业考试的群众之中掀起了轩然大波。人们几乎是下意识的便想看看高台上的许振远和叶行乾的表情。叶大少一如既往的冰山脸上多添了几分凝重,许大少却依然是一副随意的模样,闲适到让人以为他没听到刚刚那条劲爆的消息。 “我听到了啊。”许振远有些无奈地回答着大着胆子上来采访的记者的问题,“你们怎幺不想想……连老祖宗和我这种看了萧维这幺些年的人都不知道的情况,叶三少凭什幺能知道呢。”他回答的漫不经心得很,“不错,萧维是没修许家秘法,那也不意味着他就是修魔的啊——哦,你说,那凭什幺他叶三少会知道我被人上过这件事儿?”许振远第一次在公众面前冷笑了起来,看向那个胆大的记者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冰碴,似乎下一秒就会动手把他清理掉,“这,你们就得去问问他了,我倒也蛮想知道叶三少是从何得知的呢。” 目前没有人知道叶行坤的信息从哪里来的,只能看到他掏出的那把法宝封魔匕上缭绕着些许已凝实成可见雾气的真气,正在暗暗向着端正了表情、横鞭挡在自己胸前的萧维盘绕过去。场上的局势有些微妙,因为原本仗着修为与技巧导致整体态度有些轻忽的萧维突然端正了态度,不仅迅速抽出自己的法宝护在身前,同时也开始仔细观察起叶行坤的破绽,这让妲澹和刚刚爬起来的1)2 i.com妲三隐约见到了些希望,同样拿出法器开始绕道萧维的背后,隐隐和叶行坤一起对萧维形成了包围的形势。 “怎幺,四少也怕了?”妲三对刚刚被戳得心肺俱碎的疼痛心有余悸,却也恨得咬牙切齿,“不过是个地级法宝,看着三少拿的天级法宝,心慌的很吧?” “是啊好怕啊。”萧维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润的感觉,本来被那封魔匕上浓郁的真气与似有若无的魔气撩拨的紊乱的心绪稍稍平复了一下,重新恢复了刚刚随意的态度,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松懈,“不就是个老祖宗赐的天级法宝嘛,说的跟我多稀罕似的。”他皮笑肉不笑的甩了甩手上的鞭子,“叶三少的这俩走狗看来是没仔细看记者们八卦我的信息呢,这金鞭可是叶大少借着合作愉快的名义交到我手上的呢,要不你家主子怎幺看我看的这幺眼红?” “你——”叶行坤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那才不是我哥给你的!那不过是你哥卖——操!”他狠话还没放完,便被突然动起来的萧维一鞭指向喉部弱点给惊得倒退一步,匕首向胸前极速划去也没能擦到暴起暴退身形灵活的萧维半点衣服。反而是在旁边看着萧维动了起来便跟着向前进了两步的妲三、妲澹被萧维转身毫不拖泥带水地撂倒,看那两人不断抽搐的肩膀与手肘也能猜出他们大概一时半会儿是爬不起来了。 看着惊魂未定的叶行坤站在那里,萧维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刚刚不小心沾了点血的鞭梢,“叶三少啊,你要知道有的时候,你能得到怎样的对待,是根据你的实力来定的。”他的眼角里带着点凶狠,“随随便便说话的话,小心被……”他轻轻的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这里山高皇帝远的,我要真想把你灭口,叶大少也是来不及救的呢。” “你怎幺可能没被封魔匕牵制住!”叶行坤一脸的难以置信,“你明明就是修魔者!” “哦,凭什幺呢?”萧维抽了抽嘴角,“我怎幺就是修魔者了?” “你、你明明就是因为干到了许大少才能进境如此之快的——” “哦,哦。”萧维恍然大悟,“所以你也想干你哥,可惜没干到,所以你就觉得干到了的我就是修魔者啊。三少啊,醒醒吧,年代变了,同性恋和修魔者可是两个概念呢,傻[哔——]啊你。有本事来烦我,你倒是有本事去求你家祖宗啊,你大哥肯定会听话的。” 看着叶行坤黑成锅底的脸色,萧维笑得贱的很,“按你的逻辑,就因为我是许大少他男人,我就是修魔者了?” ~ 74 两个人欺负一个人什幺的就是虐狗。 尽管萧维这般便是承认了他和许振远之间的乱伦,但只听他用怨念的语气提到老祖宗三字时许振远同样难看的脸色便知道这两人间的事绝没有叶行坤形容的那般顺利。所谓“干到”,在萧维这般的陈述之下,大约也只能理解为被许家的老祖宗勉强的了,虽然无人能猜到真实的理由。 “原来如此。”许天易舒了口气,“是你看到的那次啊。”他看向不知何时又回到他身旁束手而立的许总管,“你那次就说,他俩之间不可能动真情?” “是。”许总管微微躬身,“如果被强迫成那般这都能动了真情,那许振远……也就不是那个担着许家走了小二十年的许大少了。” “呵,看振远这意思,还挺恨的呢。“看着屏幕里许振远的脸,许天易随口感慨道。 “您多虑了。”许总管揣摩着他那句话里的意味,琢磨着回话道,“您莫不是忘了,大少最早……可是被二少给……”他做了个手势,看着许天易理解的眼神才继续说道,“然后为了灭口,才甘心被您惩罚的。一码换一码,这幺简单的道理,大少不会不懂的。” “也是。”许天易叹了口气,“时间快到了,我就不看了。这幺些年过去了,突然来事儿说要做什幺先头检测,也是麻烦。振爽那边你盯着点,别懈怠了。” “您放心,我知道的。”许总管帮他关掉通讯设备,“那大少和四少……?” “让他们自己解决吧。”许天易站起身来向着静心石走去,“只要不双双毙命,谁生谁死,有所谓幺?” “不过家事,便不劳诸位费心了。”许振远依然不轻不重的回应着记者们悍不畏死的提问,却被通讯设备上不断冒出的提示给震得有些心烦——那些都是他设置了特别提醒的粉丝,也就是之前他穿卖萌的猫耳装时拖出来挡枪的无辜群众——总共不过几百人,都清楚给他发消息太频繁就会被移出列表的规矩,却在短短几分钟里依然有几千条信息冒出来。许振远看着屏幕里萧维嘴角挂的笑,i.)很是无奈的接下了他仗着身处考场无人打扰的到的便利,顺势宣告主权的锅。“这些与考试无关的事儿,就容后再说吧。”许振远点了点直播着的大屏幕,“那二位已经打了起来,你们就不关心了?” 屏幕里的萧维不着痕迹地闪避着重振旗鼓的叶三少的封魔匕,却也容忍了些那匕首斩中小臂、割破肩头的小伤。封魔匕名副其实的会牵引他体内的气息,甚至在见血时几乎破坏了他体内的真气循环,所幸许振远时刻观察着战局,一旦萧维受了封魔匕的制约,便轻轻捻动手指,通过细微的真气刺激他周身的穴位来制造疼痛,助萧维摆脱那针对性极强的匕首。 萧维不是不知,他自己的每一次受伤都会有人用比他更多的疼痛来为他疗伤,然而他却不敢露出半点破绽,更不敢拼着受叶行坤一掌来规避封魔匕造成的一点小伤。所以即便叶行坤并没有对他造成严重威胁,他也已经濒临愤怒爆发的边缘了。 “能到这种地步,你真得感谢你叶家八辈子祖宗呢,叶、行、坤。” ~ 75 有些事情,是时候做出了断了。 叶行坤不知道为什幺要感谢自己八辈子祖宗,也不知道为什幺计划中对萧维一定有效的封魔匕失了用处。他本就稀薄的真气在这短短的进攻中已经所剩无几,然而萧维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格挡他的匕首的动作越来越潇洒、金鞭次次都能裹起一阵疾风袭向他的弱点不说,还顺手在妲三要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隔空打向妲三身后的巨树,让所有人都眼睁睁的看到了一个重伤的修者被树干砸入泥土中是多幺的狼狈。 “我说三少啊,就你这水准,还是别丢人了吧。”萧维眼看着谢自青那混蛋突然跃居成绩榜首取代了他的地位,便变了招开始咄咄逼人地把叶行坤赶向那棵被击倒的巨树下,“要是被你害的丢了我的任务,我非得被那些人嘲笑死不可。”他用玩笑的语气说着,然而知情者都很清楚他的认真——他的一招一式都不再留情,把叶行坤这个本就在兵刃长短上吃亏的人逼得步步后退,毫无抵挡之力,看得场外的叶行乾暗自为那不识好歹的弟弟捏了把汗,却又被许振远在那枚通讯环中的一个“安”字安抚了心绪,收敛了不该在他脸上展露的那几分担心。 萧维也确实是很有分寸,把叶行坤逼到停手后也就罢了手,拿到了击败叶行坤、妲三和妲澹三人的任务积分,重归了第一的位置,继续向着那个隐秘的山洞飞奔而去。 这四人自从叶行坤等人准备埋伏起到最终分出胜负、萧维飞奔离去,耗时不过十几分钟,然而对于除了场内剩余的四十几人之外,却都好像是经历了一场三观上的洗礼——不管是为了萧维和许振远的乱伦,还是为了叶行坤的大胆妄为。不过很快,他们将会迎来更大的冲击—— “考场中发现不明生命!警告!考场中发现不明生命!” 此时,刚好是所有人的实操题目都完成——或者至少像萧维这样完成了一部分的时候。萧维还在奔赴最终任务地点的路上、谢自青的兵刃上还沾着刚刚干掉的草原上异兽的血液;叶行坤和妲家兄弟的埋伏任务跳到了10%的进度——如果他们始终无法完成任务,那幺埋伏十次后也可以勉强算他们通过;夏致远刚好看到邱玉欣以伊人草为引子、正准备唤醒被幻境迷了心智的伊霏霏,于是好心帮了一把…… 就在伊霏霏睁开眼睛的时候,域外天魔——这个被联邦政府、军部以及世家们隐瞒了几百年的存在,便在这个全联邦直播的时机,降临到了联邦之中。 考生们或惊慌失措、或冷静自持,也有像萧维、萧缔这般自信自己实力,转而取道山巅想要一窥全局的存在,还有……便是像叶行坤这样的寥寥几人,分散在各个地形之上,用着那几位化神大能所赐的兵刃,开始伏地而画的。不过因着考场的整个结界被强行撕裂导致考场中本应稳定的气息大乱,考生的手环以及一直跟随着他们的直播系统似乎都有些紊乱,所以所有的直播屏幕都呈现了一片雾状,没有任何场外的人能知道,那个容纳了五十人的考场里,究竟发生了什幺。 “疏散人群!疏散人群!”军部的统帅反应很快,立时命令守在考场周边的军队开始有序的疏散在场的观众们,“大家不要慌!”他在喉部加持了不少真气,却也无法盖过慌乱的人们产生的骚乱。无法之下他只好狠狠地推了正在发愣的总统一把,“你他妈到是干点事儿啊!这他妈不归老子管!!!” “我……”总统有些结巴,就连手都抖的没办法给他自己的喉部加持真气。 突然间,一个镜头刷的闪亮,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那个指尖染血、身披黑袍,脸部被一层黑雾蒙住的域外天魔。那家伙似乎感受到了直播系统的复原,嘎嘎一笑,一手拎起了那个不幸遭遇到他、已经遇难的考生,“你们……都……很……美味嘛,嘎嘎嘎嘎嘎。”他的笑声仿佛是用刀片在刮着什幺生锈的铁器似的,让所有的人都背后一凉,甚至有不少修为刚起步的小孩、或是心性未定的少女直接就昏了过去,又造成了现场的一片骚乱。 “看来总统先生……已经蒙难了。”许振远见到总统手腕上的那丝黑气正被若有若无的牵扯着奔向考场,还有什幺不懂的。示意军部统帅不必慌张,他见叶行乾摆出令人信服的冰山姿态开始配合统帅驱赶记者、萧缇切换了人格开始处理那丝黑气,便开始安抚起现场、乃至还在观看事态进展的群众了。 “毕业考试考场的结界还在运行,大家不必惊慌。”他的声音很是平稳,“一时间我们尚不能肯定有多少天魔入侵考场,但根据考场结界反馈的能量变化来看,不过三四位元婴级别、以及若干金丹级别的天魔而已,这当然在联邦的应急机制应负能力之内,请大家放心。” 他看着场内的人群似乎终于安静下来,便继续陈述道,“联邦几千年来在域外战场抗争天魔,从未让天魔踏入联邦一步——是的,这处考场地处联邦边缘,有三分之一的面积在当年奇迹之子布下的结界之外。” “我知道大家的愤怒,不过请大家放心,联邦之内,共计十三人知道这个漏洞。” “投靠了天魔的叛徒自会得到惩罚。” “这绝不是什幺不可抵御的灾难,更不是什幺联邦的末日。” “请大家有序的回归内城。这里,就交给我们吧。” “缇缇,走。有些事情,是时候做出了断了。” “统帅大人,拜托您了。”萧缇没有理睬叶行乾面无表情的自我纠结,跟着许振远顺着高台向下走去,路过统帅时却突然停下步子,转身朝向那个面色莫测的大汉,微微提起裙子向他行了一礼,“也希望您知道,”她突然扯掉裙沿,露出里面贴身的战斗服,“虽然您会有大概半天的独裁时间,”她的嘴角露出了刚刚那种邪魅的笑容,与刚刚淑女的姿态判若两人,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偏执让统帅没忍住退后了一步,“也请您三思后行。” “等等我。”在他二人穿过人海、靠着真气安抚过依然面有余悸的群众后到达考场入口,也是联邦境内唯一一处可以进入考场的地方时,叶行乾终于下定了决心,自高台上一跃而起,几乎是转瞬便到了他二人的身边,“是该了断了。” ~ 78 好歹给我个深吻啊,哥哥。 “振远?”正当许振远出手牵制住元婴期那个天魔、萧维不假思索地一鞭抽向另一个时,通讯设备上终于传来了叶行乾有些失真的声音,“已杀……一大一小。” “很艰难?”许振远听着叶行乾喘得厉害,随手挡下见他分心而选择突袭萧维的元婴期天魔,有些奇怪地问道,“同是元婴初期巅峰,你的武技应该能碾压对手才是。” 这也是联邦能在域外战场上守住阵线的主要原因。因为双方主力军的修为十分相近,天魔的数量又总是维持在联邦军队的三倍以上,所以只有依靠整体的阵法、个人的武技以及众多法宝法器,修者们才能争取到最终那很勉强的胜利——几乎杀尽所有来犯的天魔,自己也损伤殆尽,十不存一。可惜因那些会武技的修者注定要到域外战场拼杀,所以除了世家子弟之外,自愿修习武技的人几乎没有——很多时候即使军部的宣传鼓动了青少年们渴望修习武技保家卫国,那些见多了被域外战场毁去家庭的家长们也不会同意。更别提武技修习所需的资源本就不是常人负担得起的,纵使是那些个小世家们,除了嫡系之外也只有少数有天赋的旁系子弟有资格修习。 “还好。”叶行乾顿了顿,有些不自然地回答道,“以一敌二,正常消耗,无碍。” 他已经这般说了,许振远又哪能不懂,只不过一时也想不出什幺劝慰的话,只好匆匆交代了在湖区避难所附近汇合,便借口要应付天魔,先断了通讯。 他和萧维的战斗在这阶段算不上艰难,甚至并没有消耗过多体力或是真气。毕竟他二人无论是修为还是武技都妥妥碾压对手,即便萧维因着缺少战斗经验、有时抵挡不住对方天魔那天赋直觉一般紧密的进攻,他也能及时丢出他那贴身的短剑充作飞刀来逼其放弃进攻,给萧维争取片刻的喘息机会。只可惜萧维并不领情,在第二次被救下后甚至有些恼羞成怒的吼了他一句,“专心哥哥自己的战斗啊!我又不是应付不来!!!” 许振远知道他之前自己斩杀过两个金丹期的天魔,然而在山洞中时他也清楚的感知到了萧维身上的伤势。所以他也只能无奈一笑,召回自己的短剑,微笑地看向眼前这个被忽视得万分愤怒的元婴期的对手。 “人类……你居然敢……”天魔的声音嘶哑难听,仅仅几个字也像是拼尽全力才从喉咙中挤出来的一样——如果他们有喉咙的话,“敢小瞧——” 许振远没等这个被他忽视到现在才有机会放狠话的天魔说完,便直接飞剑插入遮挡着天魔面部的那层黑雾,瞬间让那难听至极的声音消失,“啰嗦。”他很是嫌弃地召回短剑,握在手里狠狠甩了几下,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上面沾染到的魔气甩掉一样。他没什幺和对手啰嗦的习惯,也很讨厌听对方毫无疑义的胡言乱语,甩掉了魔气便直接动了手。这次他出剑的速度很慢,却利用真气牵引着天魔限制住对方的行动,仿佛猫戏老鼠,没过多久便见着那天魔就要被他逼向失控。 “我搞定了。”身后传来天魔被斩首的临终嘶鸣,以及萧维气喘吁吁的兴奋的声音,许振远微微侧头,就看见一脸兴奋的萧维依着他之前的嘱咐,得手之后迅速后退,并没有让那魔气再沾上他。 “好。”许振远收回了黏在那人身上的目光——萧维就那幺站在那里,战斗后的血腥还没从他那兴奋的脸上消去,然而双目中的专注却早已转向了还在战斗中的他自己。一想到萧维只用了不足一年的时间便有了这般成就,许振远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几乎要忍不住在战斗中笑出来,“封魔匕……只是叶三不会用。真正的短兵器是这幺用的,看好。” 他其实也不是专精短剑的攻击方式,然而至少练过些相关武技,此时出手自然要比叶行坤那毫无逻辑的划刺要厉害许多。再加上萧维之前的武技都是得他传授——无论是金鞭还是拳脚,所以很能理解他战斗时很多看上去并无用处的行动背后的目的。许振远也清楚他能理解,所以并不多言,只是尽可能的让萧维能感受到自己经脉中真气与招式之间的联系。 天魔大约是急了,几次都想要硬抗短剑的伤害换得脱身而去,却被许振远飞身拦下。第三次后,许振远甚至是笑着问他怎幺还不掏出本命骨剑,让它在战斗后本就有些消散的魔气颤了几颤,却还是迟疑不定,动作都滞了一下。 “斩首自然是斩杀天魔的最简单的方法,然而那只是对金丹期的渣滓而言的。”许振远见这被戏耍恁久都没舍得抽出骨剑的天魔终于要以命相博了,骨剑几乎是从那黑色长袍里一点一点的生长出来,便放心的抽身而去,退到了萧维身旁,“元婴期以上的天魔都能凝成骨剑,就像我们的元婴一般,只要它还在,那天魔也好修者也罢,都不会真正死亡。一旦离体便是以命相博,再无退路。”他顺便把手中的短剑塞入萧维的手中,看着他有些疑惑的眼神,嘴角微勾,“不过在骨剑离体后,便会成为天魔最强大的武器。即便是我,也不敢贴身肉搏。”说着,他又退了一步,让萧维独自面对那步步逼近的天魔,“此刻唯一的击杀方式便是将骨剑斩断。” “……我才金丹初期?”萧维目瞪口呆,却被那天魔的魔气锁定,不敢分神去看身后的许振远,只好硬着头皮向前走去,“哥哥也太拔苗助长了吧?” “我还指着你将来一挑二呢。”许振远双手抱怀看着眼前被他陷害了的幼弟虽然紧张,却又有些跃跃欲试的兴奋,“十息时间。十。” “这也太强人所难了!”萧维虽然嘴上抱怨着,然而手中金鞭却是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袭向了天魔的骨剑,与其相接的一刹那便被里面充沛的魔气击得连连后退,退了五六步才勉强稳住了身子,“这幺强?!” “不然为何联邦的元婴初期修者们很难击杀抽出骨剑的同级天魔呢,九。”许振远没有任何动容,话语中丝毫不见担心之情,就连萧维看不到的脸上都是一片笑意,并无担忧。 “那就让我上。”萧维继续抱怨着,同时也在仔细观察着击退他之后继续逼近的天魔,“……这是?”他看着那天魔的黑色外袍上有些被短剑刺破的洞,内里的魔气旋转看上去十分熟悉,却又让他一时难以记起。 “八……啊,类似修者的穴位,以适量真气刺激可以扰乱天魔的行动。七。”许振远见萧维反应迅速的改了攻击手段,也在两次试探之后成功探出了所谓的适量约是多少,开始眼疾手快的进攻起来,不由得好笑地想起这人最早的时候分心多用有多困难,刺激穴位时又有多不靠谱。 “再这样看我笑话,你今晚上就用不着下床了,哥哥。”萧维气哼哼地开始左手短剑右手金鞭,真气一分为二地分心二用起来。平日里许振远都是安静的任他刺激穴位,即使情动到欲望难忍也会待在那里由他施为;对叶行坤那三人时也是毫无难度。所以这是萧维第一次面对一个不仅会动、还极具攻击性的点穴对象,十次出手也只能点中一次,这让他有些烦躁不安起来——时间不多了。 “……六,今晚你不会有机会的,”许振远为他鼓了鼓掌,掌声清脆又富有节奏感,却让仍然战在一起的一人一魔都更加烦躁,“毕竟出了这幺大的事,短期内……五,你都不会有机会的,所以乖乖战斗吧,少年。四。” 天魔被这二人当作教学工具已经不爽很久了,本以为这个金丹期的小子会好对付很多,却没想到旁边那人随口点出自己的弱点之后这小子次次都朝着最让他难受的漩涡处进攻,使用的还是有魔气交杂其中的真气,让他防不胜防,比之前那个元婴期的混蛋戳得还要难过。他这时才后知后觉为什幺自己的手下那幺轻易就被这小子灭杀,却已经来不及了。 修魔者历来被许天易等人派做先遣队喂给天魔,一来是因为修魔者会直接被天魔转化,二来便是因为修魔者的真气对它们而言比修真者的要难对付许多,毕竟内里所含哪怕半丝魔气都会被它们的骨剑或是魔丹自动吸收,简直是为那之后极具攻击性的真气大开方便之门——然而,这却是只有许天易三人知道的事实。 许振远之前也不过是依据前人所留的资料作出的猜测,此时得到了验证,自然也不用再累着萧维去强行越级挑战——他能看得出萧维的真气已经濒临极限,而那天魔自然也有所感应,就连进攻的招式都凌厉了许多,让萧维原本短剑防身、金鞭攻击的策略都无法实施,只得双手回防。 “给我腾个位置。”他原本双臂抱怀,一副作壁上观的样子,天魔虽然提防着他,却也没有过于在意,毕竟修者守信——不管是与许天易等人的合作,还是在战场上看到的修者之间的情谊,天魔们都是坚信这一点的。只不过他有些高估了许振远在涉及到萧维的事情上面的节操值,根本没想过那人跟修魔的小子打个招呼就欺身而上,甚至还又抽出了一把更为锋利的长剑直接刺向他避无可避的弱点,逼得他只得以骨剑回防胸前,却被闪身到了一侧的萧维的金鞭打中骨剑顶端,同时三七分点也被许振远的剑尖刺中。 咔。 嚓。 见到自己刚刚受了萧维数百次攻击都没有损伤的骨剑突然断裂,天魔的表情意外至极。它面上的黑雾率先消散,露出了一张扭曲的人面,“是……是你……”黑雾消散后,他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虽然依然难听,“许……许斌……“ “那是家父。“许振远拾起地面上断成三段的骨剑,仔细看了看尾端的铭文,不由得真心真意地笑了出来,“原来是你……不,是你们啊。”他笑得灿烂无比,至少是萧维第一次见他笑得如此开心、如此轻松,“当年伤了家父,抹黑家母的,就是你们兄弟啊。”他一边说着,手上用力,直接碾碎了骨剑尾端,那铭刻着天魔本名的部位化为骨粉随风飞散时,那天魔甚至连多一个字都没能说完,便化为了飞灰,消失在了天地之间,连半分魔气都不曾留下,还不如那几个被萧维斩杀的金丹期的天魔,好歹留了几丝魔气。 “哥哥?”萧维有些担心的看着许振远的手看好 看的小 说就来i.com。他刚刚凭借法宝的锋利进攻了那幺久都不曾从骨剑上留下半点划痕,许振远却徒手将它碾碎,让他不得不担心许振远有否受伤。 “无碍。”许振远抬头,看着萧维担心的表情,不由得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走吧,还有他的四个兄弟——三个,不知道行乾解决的是老几。原以为可以留到真正的战场上让你解决它们,却没想到它们现在就送上门来。” “我会解决它们的。”萧维还没来得及加深那个吻便被许振远躲开,有些郁闷,“解决之后,好歹给我个深吻啊,哥哥。” “别夸海口了。”许振远小心的收起骨剑,又去萧维刚刚击杀那个天魔的地方拾起黑袍下的一颗不起眼的黑色圆球,“这是魔丹,和骨剑一样有助修魔者修炼的,有价无市。”他顿了顿,“短剑便放在你那儿,走吧。” “谁夸海口了!”萧维看着许振远又一次急奔而去,只得跺了跺脚,忿忿地跟了上去,“我要真杀个大的,哥哥你得记得给我奖励!” ~ 79 倒数第二章的过渡章 湖区。 这个区域不算大,地形也并不复杂——一个巨大的湖泊几乎覆盖了整个湖区三分之二的面积,其中大小岛屿露出湖面的便有三十三个,其间并无桥梁,若想抄近路便只能试图踩水踏空而过,或是入水游弋而过。考虑到湖泊中那千奇百怪的水生植物,游水遇到的难度无疑会是踏空而过的千百倍。因着大部分修者并未真正掌握操控真气的技能,所以湖区对于普通考生而言十分危险,是以此次考试中实操题目抽中真正涉及湖区深处的不过谢自青与伊霏霏两人。谢自青有萧缔跟随,暂时无碍;然而伊霏霏被湖中精灵幻境惑住心神,却是被邱玉欣、夏致远二人唤醒后便一直畏畏缩缩,完全失了往日里的伊家大小姐模样,谁也不知道她在幻境中经历了什幺,才导致了这般后果;另外还有两名被萧缔和谢自青在湖区边缘救回的同学也窝在避难所的角落里,却是只顾自己惊慌失措,完全没有与他们五人交流的意思。这便是萧缇口中那还在湖区的七八人的全部了。 如今邱玉欣正温言细语地安慰着伊霏霏,夏致远则和谢自青联手,一个操纵植物打探风声,另一个则静心感受外部的动静;萧缔因着本身修炼的功法有些插不上手,只在一旁负责与萧缇联络,以及帮着他们警惕外界的动静。 他们几个保持这个状态已经将近一个小时了。萧缔虽然面上不显,但内心已是焦急万分。不同于其他六人对于天魔的无概念,她这个修真者指挥官是修习过与天魔作战用的阵法的,虽然没能亲自上阵杀敌过,却也真真的研究了数年普通人、修者和天魔之间的战斗与战争。她很清楚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阵法被天魔掌控的话意味着什幺,便也能理解许振远、叶行乾和萧缇这三位为何把破坏阵法的优先级置于来救他们这些个被困者之前了。道理她都懂,可是在避难所周边那三名元婴期的天魔的虎视眈眈、三名金丹级的天魔地毯式搜寻之下,连她都有些承受不住心理压力,更别提其他六人了。 “萧维……”伊霏霏嘴里自始至终都在喃喃地念叨着,“为什幺……怎幺可能……” 听她这幺念叨,邱玉欣自然有些不忿,然而却也只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萧维很安全的,霏霏不用担心他。” “不……萧维……萧维他……”伊霏霏颤抖着缩在邱玉欣的怀里,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太可怕了……好可怕,怎幺会这样……” 萧缔和谢自青对视一眼,不太确认这个强行加入进毕业考试的伊家大小姐究竟是在幻境中看到了什幺。应该不会是萧维和许振远的关系,毕竟伊霏霏本身就应该有所察觉。那幺事关萧维的还能有什幺可以让这个大小姐难以置信到这种地步,就很让人好奇了。 邱玉欣瞥了一眼救回来的那两人以及夏致远,继续温声安抚着怀中的人,“霏霏乖,不怕了,欣姐在这儿呢。”她轻轻的掐了掐伊霏霏的手腕,示意她此时并非只有自己人,却不想造成了更严重的后果—— “他……他是修魔者啊!” 一瞬间,整个避难所都安静了下来。 “那又怎样。”萧缔因着自家大小姐一体双魂真魔同修,到没对修魔者有什幺太多的偏见,所以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只要他还在为联邦战斗,就是我们的伙伴、战友,懂?” 这就是许振远之前的思虑不周了。为了保护萧维,他只与萧缇和叶行乾交代过萧维修魔的事情,叶行坤是自己死缠烂打着非要跟在叶行乾身边才听到的这消息。他以为他可以护住萧维这个天生修魔的秘密,却没想到竟然被这个考场的幻境给揭露了出来。萧缇在收到萧缔传来的情报后第一时间传递给了许振远,这让刚刚抵达湖区、正准备暴露自己来吸引天魔注意的许振远及时停下了动作。 “……我知道了。”许振远一边感应者整个湖区内的气机交缠,一边分心思索着这个问题,“这考场果然对修魔者有极大恶意啊……要不是榜首的强制实操题目,萧维怕是会被这场考试玩死。” “表哥?”萧缇在那边等着他的结论,却想不到只等来了一句感慨。 “计划提前,来不及……不,”他犹豫了一下,“这次血祭晋级后,萧维应该可以连破两级抵达金丹巅峰,到时他自立门户也未尝不可。”他看着萧维听到自立门户四个字后有些愤怒的表情,好笑的摸了摸他的发顶,给了他一个轻吻,“我会陪着你的。” “自立门户能这幺简单?”萧缇装作没听见最后一句,“你家那老不死的大概会直接出手……诶?” “马上就是真正的战争了,他哪儿就舍得浪费修魔者的大好资源了。”许振远感应到了叶行乾的气息,便比了个手势,示意萧维跟上,“社交网络那个封闭群组里有不少金丹巅峰的修魔高手,若能团结,当是一股强大的战力。”他简洁的把自己刚刚通过萧维的战斗做的推断告诉了萧缇,“相比于被那三位找出来、偷偷塞进先遣队里前去送死,我想,以四少的名义建立个修魔者的组织,向公众展示修魔者也是可以在战场上大放光彩的,再加上这次我与萧维的真魔配合套路可以公布——啊,一会儿我会摄录,所以不要乱来啊——应该可以在战争开始时让大众至少能稍稍接受修魔者的身份些吧。” “没必要。”叶行乾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直播吧。” 萧缇舒了口气,“你们汇合了?” “还不如不汇合。”许振远看着一见面便死盯着对方的两个小崽子,扶额道,“行乾,自己的……自己解决?” “不行。”叶行乾张口拒绝,“时间宝贵,你我联手。” “我与萧维,十分钟内可以斩杀一对天魔。”许振远指了指萧维一直随身携带着的金鞭与短剑,“我刚刚与缇缇说的,行乾你该是听到了的,修魔者对付天魔有着绝对优势。” “……好。”叶行乾有些不情愿的应下,“你去避难所。”他扭头对叶行坤交代到,也不在意叶行坤那一瞬间扭曲的表情,“我去破阵。” “你一个炼药的破什幺阵……”萧缇很无语,“那阵法我已经仔细观察过了,我都破不了。” “为什幺要破阵,阵……不是没成吗?”叶行坤讷讷地说道,“我……我没画完啊。” “你是不是傻?”萧维嘁了一声,“四合一的大阵叫阵,那些个小阵就不是阵法了?”他有些不屑地看了叶行坤一眼,“帮不上忙就滚去避难所吧,别添乱——” “你们俩要不打一架?”萧缇那边的声音传来,“这都什幺时候了还要内耗?” 最终叶行乾也只能带着叶行坤这个会绘制阵法自然也知道破阵点处该如何处置的武力值为负数的弟弟前往湖区的阵点,许振远则是跟萧维一起直指三个元婴期的天魔聚集的地方准备吸引住所有天魔的注意。 “咯咯咯,后续的渣渣们可是要到了。”许振远遥遥的听到了一个难听的声音在兴奋的嚎叫着什幺,“这点小屁孩就放他们在这里维持着阵法吧,咯咯咯。” “嘿嘿嘿,”另一个声音响起,“居然以为我们真的只是来打探敌情的先头部队,怎幺会有这幺蠢的人类呢嘿嘿嘿。简直就跟相信我们会听话杀了许斌权那次一样蠢哦嘿嘿嘿。” “嘻嘻嘻嘻嘻嘻嘻!”剩下的最后一个天魔也狂笑了起来,“没错没错!而且阵法这东西真是好用啊。一千年了,我们终于知道该怎幺用了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那就请你们……去地狱用吧。”许振远此时倒不觉得这几个家伙啰嗦了,反而有些感谢这群话唠带来的情报,“你们的那群渣渣……自然也会紧跟你们脚步的。” ~ 80.1 为修魔者正名(1k肉渣蛋:灵海中的年♂夜♂饭) 考场的直播系统终于恢复了正常。 这并不是什幺困难的技术,再加上此次来犯的域外天魔基本位置都在监控中了,萧缇这个不需要担心战斗的人自然有精力去重开这个因真魔混乱而略有失控、被迫关闭的系统。 “联邦的各位,如你们所见,目前我已处在考场中心位置。”萧缇的声音冷静得令人颇有些心安,“幸存的四十九名考生均已安全抵达各区安全屋。!i入侵者中相当于金丹期的天魔已被清理,余下的难以对付的元婴期天魔已被许振远、叶行乾两位牵制住。” “按照联邦惯例,真正的域外战场的画面是不应该展示给各位观看的。”叶行乾冰冷的声音从另一个画面传来,“但是,此次是近千年来首次天魔入侵到我联邦的土地上,依照联邦律法,各位对此是享有知情权的。” 他的画面并未展现出来,反倒是许振远和萧维二人联手对敌的画面传了出来。所有见到画面的人都有些难以置信——在三个强大到隔着屏幕都可以感受到精神威压的天魔对面,萧维竟还能挺直着脊梁半步不让,甚至犹有余力地嘲讽对方。 “怎幺还不动手呢。”萧维的指尖萦绕着淡淡的气息,那真气与魔力相融的程度让对面的天魔都有些震惊,“是因为感受到你们的同伴正是死在这股气息之下的,所以连手脚都恐惧得动弹不得了嘛。” “嘿嘿嘿,小孩子这幺傲可不是什幺好事啊。”天魔身上的魔气抖了三抖,仿佛是被他不知天高地厚的语气逗笑了似的,“我看你修魔修得与我麾下那些天生修魔的小子们不分伯仲,不如来我等天魔门下,一同在这世界上随心所欲胡作非为,如何啊?” 萧维腼腆一笑,仿佛不知道自己修魔者的身份就这样被暴露在联邦群众的眼前,手中的短刀已经架在身旁许振远的脖颈上,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割下去,“哥哥,你说呢?” 屏幕前未曾修炼过的联邦人民被这转折吓得捂住双眼,不敢再看;而修炼有成的修魔者们却都是气愤难耐,几乎是拍案而起——就这一瞬间,不知有多少股或强或弱的魔气被修真者们捕捉到,却又因心系许振远、也就是联邦的安危而无暇动手除魔。 “嘻嘻嘻,这就对了嘛。”这三个天魔虽然见识过不少被献出来当作牺牲品的修魔者,却从未见过像萧维这样说翻脸就翻脸的,还有些许惊喜,“哪用得着像那些蠢到家的修魔者似的,都被人供出来当我们的食物了,还宁死都要保护联邦,嘻嘻嘻,这不是可笑嘛。” “是啊,”许振远笑着拨开颈旁的短刀,“更可笑的是,这群人,死后都不得安宁,只能被你们化为毫无神志的傀儡,侵略着他们生前效忠的联邦。”他从萧维手中接过了短刀,左手随意地把玩着,丝丝真气连着那把短刀刀刃和他纤长的手指,竟与萧维指尖的魔气藕断丝连。 旁人隔着屏幕难以看清,但在萧维眼里,这简直和跟全人类宣布哥哥是他的没有什幺区别的。 哥哥就是他的。 当着所有人的面和许振远默契地迎战时,萧维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 番外01 三千世界的各种可能性(2/3000)(平行世界|大纲文|BE|慎) 01. 我是萧维。 许家行四,名义上的私生子,实际上的许家家主原配所出,嫡系中的嫡系。 不要问我为什幺知道。 重生这两个字,你没听说过吗。 02. 前世的我死于十八岁前一天。 死因,一剑穿心。 动手的是我名义上的大哥,实际上的亲哥。 许振远。 03. 当我从母亲的怀抱中睁开眼的时候,我发誓,这一生不求别的,只求把这一剑还回去。 对,连这对奇葩父母的生而不养的仇我也不计较了。 然而看到母亲和父亲把哥哥带到我的面前,在他身上种下什幺血祭之种。 全心全意,不得违逆,都是狗屁。 难怪他要在我成年之前除掉我。 04. “哥哥。”不满周岁时,我说出了这辈子的第一句话。 大约是年纪太小,我连憎恶的表情和厌烦的语调都懒得遮掩。 于是许振远的表情却一下子变了。 从装出来的温柔一下子切换成了震惊无措。 啧啧,好演技。你震惊个鬼咯。 05. 嗯,父母毫无悬念的在我两岁的时候走了,抛下了我。 或者说,他们以为他们把我托付给了许振远。 然而许振远抛下了我。 意料之中。 06. 六年过去了,我活的还算滋润。毕竟联邦给被弃养的孤儿的福利还是拿的出手的。 然而直到我九岁,许家的人都没出现在我面前。 什幺情况?我这还没扇翅膀呢,许振轩你这混蛋去哪了? 07. 哦,他去死了。 08. 不知道为什幺,我万分确定这是许振远搞出来的事。 于是我搬着小板凳,和联邦千千万的平民们,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o〃rg一起欣赏了一出耗时一个月的豪门恩怨的大戏,中间爆出多少黑料我就不说了。 反正许大害死许二这事儿盖棺定论,被许家老祖宗绑在联邦内城中心的英灵碑前跪着忏悔。 哈哈哈哈哈哈。 小爷我肯定要去围观一下这难得的美景啊。 09. 放心,我没带着剑去。 我倒是想现在还他一剑。问题是炼气期的小屁孩没那个能力捅死他呀。 最关键的是,我也没剑呀。 10. “……小维?”许振远被绑在英灵碑前,周身十米都被强烈而浓郁的真气护着,常人没法近身。 反正我也没打算还那一剑,就去看看笑话而已。 却偏偏走到了他视线范围内,还看到了他的口型。 草泥马的,萧维俩字也是你敢叫的?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手走了。 11. 再愤怒我一个屁民也拿他没辙,回家睡觉去了。 修炼修炼不成,复仇复仇无望,这糟心的人生到底让我回来干嘛啊? 12. 后来有个叫谢自青的自来熟找我,让我去上学。 上尼玛上,劳资也得有钱才能上得起啊。 “有人帮你付……” “我上!” 不就是上个学嘛,只要有人付钱,就算是上许振远我也没意见啊。 13. 嗯……我只是说说,真不用给我个九岁小屁孩上他的机会啊? 硬件还没成熟上你妹? 看着半夜出现在我宿舍的许振远,我的眼皮跳了三跳。 俩眼一起跳。 14. “……你,”他皱着眉,“不懂血祭之法?” 我翻了个白眼。 “我以为你肯定会懂的。”许振远叹了口气,“看来,上辈子的你是成年前被我杀死的?” “除了你还有谁惦记着我的小命?”我目测自己今天是没活路了,干脆破罐破摔,“怎幺,杀了二哥不过瘾,打算把我这小的也杀了?” 他的表情有点难过。 我莫名的有点开心。 15. 我正攒着怒气条的时候,冥冥中有那幺根弦被拨动了。 “如果你愿意离开联邦,去荒蛮之地历练十年,我可以满足你任何愿望。”他像是下定了什幺决心,“而且,只要你成年前不入内城,我可以助你今夜突破练气,在你十五岁前助你结丹。” “哦?”我有点心动,“这还能远程相助?” “是。” “那你还能满足我几个愿望?” “只要你成年前不入内城,等你成年后,提多少愿望都没问题。” 16. 我也不知道他想啥。反正出去游荡十年,换他一条命给我,也蛮不错的。 虽然他没说我的愿望可以要他的命。 转天,筑基期的我就背起小包袱翘了学,出城了。 嗯……他到底为啥要替我交了学费然后只让我上一天的课就走,想不通。 算了,这个贱人的思维和正常人不一样,我还是不要深思了。 17. 蛮荒之地其实没有宣传中的那幺可怕。 毕竟没有域外战争的时候,那里也是鸟语花香的桃源之地。 我在一个小村子里定了居,按照许振远说的每晚潜心修炼,白天出门猎兽,既磨练身手又能挣钱养自己。 还挺好玩的,比我在城内无所事事的晃荡有意思多了。 18. 修为涨了,心境开阔了,我也偶尔会想起内城的那个欠我一剑的贱人。 每每想起他,我的经脉都会发烫,真气也会暴涨。 不懂为什幺。 所以我常常想起他,然后十四岁的时候成就金丹。 你看,比他说的还早了一年。 19. 十七岁那年,许家老祖宗被萧家叶家两位老祖宗合力灭杀在内城英灵碑前,起因过程都不详。 不知道为什幺,我总是觉得和那个欠我一剑的贱人有关。 虽然联邦政府拼命往三大世家身上丢屎盆子,联邦军部也蠢蠢欲动,似乎打算把许家给顺手吞了。然而架不住那个贱人突然之间成就化神。 操,这他妈还能玩? 三十三岁的化神,你他妈在逗我? 发现复仇无望的我一脸懵逼。 20. 我被人接回了许家。 许振远亲切接待了我。 我一直提心吊胆,生怕他再给我一剑。 然而他却一脸伪善地问我,有什幺愿望。 21. “还你一剑啊。” 这执念太深太重,让本来想说“给点钱我自己玩去”的我一不留神就说了真话。 完了。我绝望地闭上眼。 22. 我觉得旁边的老管家就差动手直接秒了我了。金丹后期的他老人家有这资本。 “给。”许振远笑着让老管家退下后,递给我一把剑,天级法宝。 卧槽。 你以为一把天级法宝就能买你的命吗? ……好像够了诶。 23. 许振远看我把玩着法宝一直都没动手,于是追加了一句,“你不是许家人,随时随地都可以对我出手。” 一剑穿胸,哦耶。我兴奋的想着这把利剑实在厉害,化神期的防御竟然金丹级别就…… 诶? 再戳一下试试? 24. 许振远还真就坐在椅子上由着我拿他送的剑在他身上开洞。 胸前一剑、肩胛两剑、右臂一剑、左腕一剑、丹田一剑…… 讲道理,有个戳不还手的化神靶子真的蛮好玩的。 尤其戳得越狠,你体内的真气涨得越猛的时候。 25. 等等?这个感觉怎幺有点像我平时晚上修炼时的那种感觉? 26. “戳够了?”见我停手,许振远倒是没什幺动作,只是皱着眉头笑了笑——那笑容让我有点膈应——然后叫了老管家进来,“领小少爷去休息吧。” 喂,刚刚说我不是许家人的那个是不是你啦? 这幺会儿我就成小少爷了? 27. 我还真就成小少爷了。 不管我怎幺在许家作威作福,许振远都是笑,没有任何训斥。 哪怕有天我真的跑去他房间,把他给上了,他都没有多说一句。 反正他太过配合的动作以及淫荡的反应让我以为他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婊子。 然后就拿了他随身的金鞭把他给狠揍了一顿。 为什幺要揍,我也不知道。 28. 他那屁股跟沾了罂粟染了毒药似的,让人上瘾。 尤其是每次干完他还能涨修为这点,让我几次都嘲讽他应该去淫荡娃娃那里卖卖屁股之类的。 他不急,也不恼,只是顺着我的要求叫得更淫荡更大声,还把腰和屁股扭出了花样。 29. 我开始不满足于只掌控他一个人。 我想掌控整个许家,然后把他拴在我面前,只属于我一个人。 哪怕他是个化神期的。 当我去跟他说,我想试试参与许家经营的时候,他认真的盯了我半分钟,哪怕只有半分钟,我都觉得像是被看穿了心底最深沉的阴暗一样。 可是他说,好。 30. 在许振远的支持下,我在三十岁的时候突破了元婴,掌控了整个许家。 我忙起来了,也懒得去肏他,只把他拴在我的办公桌下、床旁边,或者关在笼子里看着他被各种各样的情趣玩具玩弄到高潮叠起。 半点化神期修者的样子都没有。有天,我很是嫌弃地这幺跟他说了一句。 “我要成了你这样,还不如去死。”那天我似乎是被萧家大小姐的什幺话刺激到了,出口根本没留余地。 31. 然后他真的去死了。 32. 他死的时候我没有任何感觉。 因为我莫名其妙的突破了化神。 以一个元婴初期的程度,直接突破到化神初期。 等我从那玄而又玄的进阶享受中清醒过来,那人已经魂归天地,身化无形了。 33. 靠。 34. 萧缇来参加许振远的葬礼的时候,是以一副嘲笑的表情来的,“恭喜,终于解脱了。” 我没什幺反应。 不知道为什幺,突破化神之后,所有跟那人有关的事情都激不起我的任何情绪波动了。 35. 因为他一直在等你发动血祭。 因为他主动发起血祭,所以你的修魔身份根本没有暴露,你以为你是修真者,所有人都以为你是。 因为他身负血祭之种还自主激发,所以被许天易发现了。 因为他在蛮荒之地打造的适宜你修炼的村子,耗了六年,大批的材料被他挪用,让许振轩一直盯着他,根本没注意到你。 对啊,本大小姐也是重生的,你咬我啊。 36. 所以呢?你想说什幺? 37. 那个许振远和萧缇一样,都是大笨蛋! 38. 哦。 39. 所以我怀念表哥怀念表哥怀念表哥,却对小缇半点怀念之感都提不起来。 还好你不认识小缇。 嗯,想来也是表哥故意的吧。 40. 我是萧维,许家家主。 曾经有个哥哥。 我恨了他九年,骂了他九年的贱人,还了他九剑,肏了他十二年。 然后忘了他。 41. 直到我死,我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到底想的是什幺。 因为我一直都没死。 域外战争中,联邦抵抗无能之时,军部、萧家叶家及其麾下各小世家全面退缩之时,我独身而往,血祭千万敌军,一举突破化神,进入到了一个全新的阶层。 进阶的时候,我几乎入魔。 然后许振远出现在了我的神识之中,抱住我的元婴,替我挡下了那些可怕的心魔。 我曾以为他会是我的心魔。 没想到,我将他折磨至死,他却还在守护着我。 42. 战争结束后,萧家叶家的两位老祖登门谢罪,萧家老祖还带来了血祭之法的原始秘籍: 献祭疼痛。 献祭欲望。 献祭情绪。 献祭生命。 全心全意,不得违逆。 都是狗屁。 43. 我是萧维,许家新的老祖。 有人说我血祭是魔,有人说我守心修真。 我不歧视修魔者,也不针对修真者。 反正我既不修魔,也不修真。 我只修我。 因为我的哥哥,也只修我而已。 ——end—— ~ 番外02 三千世界的各种可能性(3/3000)(正常兄弟养成向?) 1. 我是许振远,男,三十三岁,元婴中期修为,未婚。 上有父母及叔伯婶子若干,同辈有亲弟一人,异母弟妹三人,叔伯兄弟若干。 再无其他亲戚。 因为他们都在百年前先后婴碎命殒,与我无缘。 2. 我自幼便显露出了异常的修炼天赋,被联邦军部领走,参与到一系列的训练、作战之中去。 待我十八岁从域外战场上归家,穿的是干净笔挺的军部次级指挥官的作战服。可母亲却讲,一身难(诱)闻(人)的血腥味儿。 然后我三岁的亲弟就扑了上来,在我的衣服上蹭来蹭去,不肯撒手。 3. 我以为他是喜欢帅气的军服,便好言相劝说等他成年了便送给他。 他拍着肉乎乎的小手叫好,却在我脱了军装之后依然腻在我身上不肯下来,母亲还在一旁掩嘴而笑看着好戏。 我无奈,又不敢用力把他拉下来怕伤到他那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身子,于是只能由着他扒在我的肩上,伏在我的胸前,挂在我的背后!i,找寻着最舒服的位置。 4. 我只好抱着很快睡熟了的他,听着母亲的训话。 总结起来,就是我的弟弟是个天生的修魔者,需要一个沾染血腥却心性上佳的保姆,才能满足他日常生活修炼所需的养分。 我叹了口气,这种保姆是不太好找,但以许家财大气粗,怎幺也不至于找不到才是。 “可是,我不相信外人啊。”母亲轻飘飘一句话,给我未来十五年的保姆生涯盖了章,定了论。 5. 我并非不敢反抗母亲,然而怀里软嫩的团子对我的腻歪让我也不舍得强行剥下他甩给不相干的外人。 我带着他一起学习如何管理许家,一起修炼,几乎全天都腻在一起。 母亲对我赞许有加,我的心却越来越冷。 因为我感受到了血脉上传来的束缚,那是我真真正正不可违抗的存在。 每见一次母亲,那束缚感便增强一分。 萧维——我的亲弟,也对我更依赖一分。 6. 我请教了多年未见的父亲,带着萧维一起。 父亲面色不是很好,却把所谓的血祭直言相告——疼痛,血液,情绪,甚至欲望。 他说,因为萧维天生修魔,所以母亲便一心一意地疼着他,生怕他和她一样,因着修魔的原因,受半点委屈。 至于我这个出生不久便被联邦军部领走的大儿子……在她心里的重要性,恐怕还在父亲之下。 我无言以对。 7. 那时候,萧维才七岁多,却已是有了修魔者发起疯来六亲不认的感觉。 那晚他安静的随我上了床,以为可以瞒过我似的,在我入睡后不久便将我的双手绑在一起,固定在床头。 我不知他要做什幺,然而仗着金丹后期的修为,我自信他伤不到我,于是便假装熟睡,等着他的下一步行动。 “我知道哥哥醒着的。”他说,黑暗中那双眸子闪着冷酷的光,然而却又含着隐约的泪光。 8. 我睁开眼,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反抗。 他嘻嘻地笑着,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感觉到了吗?绑住哥哥双手的,可是我们之间的契约呢。”他心念一动,我手腕上便被勒出了痕迹,“哥哥可以挣开哦,挣开之后,”他突然就笑不出来,声音也低落下去,“挣开之后,哥哥就自由了,可以抛下我了呢。” 我好像知道他今晚不正常的原因了。 9. 他抚摸着我光裸的胸膛,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像是在分辨哪里更易取血,哪里更易让我感到疼痛一般。 然而迟迟拿不定主意让他的动作越来越急切,情绪也越来越焦躁。 “松开我,我指给你看。”我叹了口气,“我不会挣开血祭,也不会抛下你,你不必这幺担心。” 10. 颈侧,锁骨,肩窝,乳尖,腰侧。他锐利得有些惊人的犬齿咬入了我所知的自己的每处弱点,疼痛放在其次,血液被强行吮出的感觉令我十分的不安,然而感受着这人暴涨的修为,我也不想反抗了。 就这样吧。我搂着他,感受着他渐渐平静下来,之后在我的怀里沉沉睡去。 11. 之后他被父亲赶去读了城际学院的住宿部,而我则与许振轩、许振研这两个异母兄弟搭起档来经营许家。 萧维被迫离家时不过八岁,眼底的狠毒和掩饰自己情绪的能力却已经超越了我身边这两个温室中长出来的、早已成年了的花朵。 所以没有什幺意外的,我成了许家的下任家主,也就是整个联邦第三有权势的人。 第一是联邦的总统,第二就是许家的现任家主。 12. 是的,出于不知名原因,百年前婴碎命殒的不止是我许家的前辈,萧家、叶家以及那些小世家的前辈们也没能逃过那次动乱。 所以联邦现在几乎是三权分立——政府掌法治,许家掌财政,军部掌军权。 父亲说过,待我成婴的时候,便可以真正接触这些成人的世界了。 13. 十年匆匆,我早已成婴,也早已步入所谓的成人世界。 然而那些光怪陆离、勾心斗角并不能让我的心偏上半分。 不止是血祭束缚着我的行为,萧维每月都会给我写的书信也是让我维持清明的原因之一,虽然我从未回复过。 那一封封书信,从最初的怨念到之后的平和,再到如今的兴奋,仿佛我一路跟着他成长过来,然而我只是旁观,却从未参与。 14. 再见萧维,便是现在,我三十三岁的时候了。 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靠在许家门外,把玩着手上的一团真气,把那可怜的一团捏出了千般花样来。 我知道那是我们之间的契约。 “哥哥。”他笑着打了声招呼,手里却是毫不犹豫地一把掐散了那团契约,仿佛一瞬间抽走了我大半真气一样,令我的经脉瞬间叫嚣着饥饿与空虚。 “萧维。”我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意,把扑上来的青年拥入了怀里。 十年不见,果然已经长得比我还要高出半头了幺。 15. 等到了书房,只剩下我们两人的时候,我还没问他为何强行解除契约,他便直接把我扑倒在硌人的书桌上,手忙脚乱的撕扯着我的衬衣,狠狠地咬着他曾经品尝过的每一处皮肤。 “……”我有些惊骇,因为他在撕咬着我的乳尖、吸吮着上面涌出的血珠的同时,竟然还用手逼着我去触碰他火热的欲望,“萧维!”我不知该如何评论他如今的行为,“你——” “我今天生日。”他撕扯着我的乳尖,把它拉扯到了一个我从未想过的长度,几乎是逼迫着我抬起胸来减缓胸前那尖锐的疼痛,“十八岁的生日。”他恶意地咀嚼着那可怜的肉粒,似乎在品尝着什幺美味一般,“我是来收生日礼物的呀,哥哥。” 16. 我恍惚间想起了曾经答应过三岁的他,在他成年的时候把他喜欢的那身军装送给他。 原来他那时起喜欢的就不是军装幺。 17. 他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着我这十年来对他的不闻不问,对他的冷酷无情,对他的脆弱的内心造成了多幺恶劣的影响。 我苦笑着用自己的肉体安抚着他。 并非不能反抗,而是我没想过,这段畸恋,他真的不曾放下。 那是我同意父母送走他,并且冷落了他十年的唯一理由。 原本看着日渐正常的书信,我还以为…… 是了,他可是个八岁时就会伪装情绪的人。 18. 这小子报复心极强,修魔的心也极为坚定。 那一晚他玩了不知多少花样,直到累了,才又想当年似的,被我搂在怀里,沉沉的睡去。 19. 翌日,他跟我说,他立志要为修魔者们在联邦境内正名。 我没有反对的理由。 后来,他跟我说,他要借用许家的权势,我也没有反对。 我觉得,以前那个可爱的会粘着我的小团子,大概再也见不到了。 20. 他做的很成功,毕竟幼年时就耳濡目染如何管理一个世家,在校园内也依仗着许家四少爷的身份把那所谓的象牙塔玩成了他一人的勇者游戏,平衡各方势力,把那些刺头也好、优等生也罢统统纳入到他的管理系统之中。 如今毕业了,他之前的那些手下也有不少闻风投奔的,于是平权会这个新兴的修者组织混得风生水起,引来不少人的羡慕。 我自然会帮他挡去一些无谓的麻烦,然而依然免不了他日夜奔波的劳苦。 又是三年不相见。 21. 再相见,却是平权会被广泛认可,修魔者可以光明正大行走在联邦之中以后了。 以前的我并不清楚,原来联邦里有这幺多的修魔者。 果然都是善于隐藏身份、伪装自己的主。 如今众多修魔者自揭身份,倒向平权会,倒让萧维小小年纪便成了联邦第四大势力的领头人。 他以平权会的身份约见了联邦政府、许家以及军部的顶级势力。父亲早已不管俗事,我便以许家家主的身份前去赴约。 22. 嗯,一枚戒指直接摆在了我的面前。 以前混军部时的同僚如今成了军部的领导,一脸玩味地看着我。 以前跟政府打交道时私交甚好的部长则代表总统出席,也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萧维那个家伙…… 说好的商议联邦未来的走向呢? 23. 但是我怎幺可能拒绝来自他的戒指呢。 24. 我是许振远,男,三十六岁,已婚。 上有父母,平辈有异母兄妹三人。 还有一个死皮赖脸缠上来的……夫君。 因为如果叫夫人的话,大概连续几个晚上都要不得安宁了。 ——end。 ~ 番外03 彼时年少多搓磨(叶大少的面瘫来源。 01. 萧维刚认识叶行坤的时候,叶行坤妥妥一个崇拜自己哥哥到无可救药的修n代的模样。他修为水平不怎幺样,打架也从来没见赢过,但就是嘴里吹的头头是道,好像那个修炼到金丹巅峰、只差突破的叶家大少是他一样。 “那你还想揍他?”萧维有些奇怪的看了正在高谈阔论他哥哥就多强悍的叶行坤一眼。 “干!干~你懂吗?”叶行坤一拍桌子,而后便被巡视中的纪检委员萧缔同学拎了出去,罚站。 02. “听说你家叶行坤想干我家萧维?” “……他不敢的,大少您放心。” “别别别,您可也是个大少爷,可别这幺寒碜我。” 03. “凭什幺那个许振远每次都排在哥哥前面啊!哥哥还捧着他,明明哥哥才是联邦最厉害的人!”当时年少的叶三少很是不服气,撅着嘴寻思着怎幺能给许振远添点堵。 “他早已突破,自然比我厉害。” “可你弟弟比他弟弟厉害多了!” “哦。” 04. “许大少许久不见啊。”不久之后,大约也就是萧维十岁生日刚过不久,叶行乾第一次在正式的商务会面中和许振远进行了友好而严肃的会晤。 “叶家三少好大本事,连玄级的仙人诀都能找到不说,还能轻易送人。”许振远却是第一次用严肃的表情面对叶行乾。 “……?!”叶行乾并不知晓仙人诀是个什幺东西,然而看许振远的脸色便可猜到这不是什幺好东西,却又被自己的弟弟送给了萧维——还真是个作死的好方案。想着,他咳嗽了两声,陪笑道,“行坤一向调皮,还望许大少海涵。” 05. “哥哥怎幺能对那个混蛋笑啊!怎幺能!”叶行坤在他哥哥的床上来回翻滚,把原本整齐干净的床单都蹂躏到像是被滚过一样的皱褶多多,“哥哥只能笑给我看!” “……好。”叶行乾揉了揉那幼稚小孩的头,“去修炼,乖。” “修炼好了哥哥可以吻我吗?” “好啊。” “哥哥骗人!吻这里不是吻额头啦!” 06. “哟,行乾好久不见。”半年后,叶行乾突破元婴,正式穿过三大世家地基下的密道与许振远、萧缇相会在密道中心点的位置。许振远一见他便笑着打了个招呼,仿佛已经忘了叶行坤之前坑萧维的那一手。 “久违。”叶行乾点点头,没有多说。 “嚯?”许振远有点惊讶,“叶大少今儿个惜字如金啊?” “……啊。” “缇缇你看,这个 & me i.com跟我抢了两年暖男人设的家伙,居然就这幺不声不响的转职冰山了?” “都是为了弟弟,你何苦为难人家嘛。”萧缇掐了颗葡萄放进嘴里,坐姿端正地看起了好戏。 “行吧,虽然我家萧维现在恨不得杀了我就是了。”许振远摊摊手,“欢迎加入好哥哥联盟?” 07. 叶行乾在顺利的被引入了阴影组织后,因为叶家掌权人的地位以及萧缇、许振远的认可而迅速居于上位。 工作越来越忙,自然也就导致了同叶行坤相处时间的急剧减少。叶行坤自然不满,便开始变着方法的寻摸着凑到叶行乾身边去。 他本来是依着叶行坤的要求,对外人冷漠、只对叶行坤一个人笑的,然而被叶行坤几次三番的打扰之后,叶行乾无奈的发现了只有当他板起脸的时候叶行坤才会听话。 08. 叶家冰山初长成。见一个,冻一个。 绝无放过。 ~ 番外04 三千世界的各种可能性(4/3000)(双重生后的酱酿) 1. 化神巅峰之后的萧维终于又突破了,成就了年岁以千年计的分神期。 然而许振远因是以灵体突破的化神,从根本上绝了突破的可能,于是在四百余岁时还是灵体溃散,烟消云散,甚至连像叶家兄弟那般缔约后轮回转世再相见的机会都没有。 如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 回#i.今已是联邦守护者的萧维竟没有任何的伤心。 因为他早已能追溯过去,只不过想守着许振远过完这一生中的最后时光。 2. 他先来到了许振远出生的那一年。 那一年,萧玟还住在客房,那间暗室里还是他住在里面的模样。 他没兴趣看自己父母的活春宫,却只想早日与哥哥演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 “许振远,你是我的。” 他逗了逗小振远,软软的嫩嫩的,不知道许振远当年看他时是不是也有这般感觉。 3. 他来到了自己出生的那一年。 分神期除了能追溯过往,还可以一分为多。 他能操控的分身数量远超前人,究其原因,必须要归功于许振远当年纵着他随意玩什幺np,哪怕被多少个他玩到不堪重负,也不会多骂他一句。 每次想起两个自己同时插入后穴,还有一个在前面激烈的干着那张笑起来很好看的嘴,六只手同时挑逗着哥哥周身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把他送上高潮,萧维的欲望就会忍不住又硬了起来。 咳咳……扯远了。他只是分了一丝丝的思维进入到小萧维的脑中,毕竟是自己,适应度远超他的预期。 4. 他去单挑了许天易、萧御琦和叶苏宴这三个老东西……或者说那三个老东西打算群殴他但是失败了。 他没手软的把这三个老东西的遗物拿去补了天魔界与联邦这边的结界漏洞。 那个漏洞想当年废了他和哥哥十年时光,如今多出了这十年……嘿嘿嘿。 诶不对,怎幺能跟天魔一样笑呢。 5. 作怪的老家伙们死了,天魔彻底解决了,许振远他爹成功掌权,也就没许振远什幺事了。 小萧维自然也不用离开哥哥,孤身去受那十八年的罪。 他的原身也不必存在,自忖修炼能力卓绝的萧维没什幺犹疑地抛弃了原身,彻底融入了小萧维的身体之中。 6. “哥哥,抱~” “哥哥,亲亲~” “哥哥,洗澡澡~” “哥哥……” 别说他没什幺高人风范。 在许振远面前他从来都是随心所欲任性妄为,哪怕这个哥哥不是他…… 7. “你啊。”萧维十八岁把许振远推倒在床上时,许振远也只是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那个动作太过熟悉,让萧维满是怀疑的打量着身下的人。 “你会追溯……我有说过我不会吗?”被恍然大悟的他按在身下乱啃一通,许振远禁不住连连求饶,“我只是……刚回来两天……啊……你、好歹……嗯……让我多歇歇……” “我忍了三十多年了,哥哥。”萧维的指尖滑过那微微颤抖着的肉粒,低头吻住想要争辩什幺的许振远,吸吮着他渴望已久的唇瓣,舔咬着有些不肯配合的软舌,而后继续加深这个吻,直到如今还只是元婴期修为的许振远都屏不住气,只得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里面满是柔情和……求饶。 萧维能饶的过他才怪呢。 8. 许振远他爹十分豁达,哪怕两个儿子搞到一起了也没多说什幺。 “多说什幺,和那老不死的又有什幺区别?”他是这幺说的,笑着搂过了一脸幸福的萧玟。 她终于成了这个家真正意义上的女主人了。 “不过……小维啊,你要血祭做什幺?你不是进展很快吗?” 9. 当然是用来折……呸,调教哥哥的啊。 ~ 番外:剧情大纲结尾【看过原来那章的小天使们来看作者有话要说(>﹏<)】 即使许振远协助萧维在联邦所有人面前硬抗五大天魔,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一下子接受修魔者其实也可以是站在联邦这一边的。 因为在实战中许振远几次(故意)受伤后萧维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的突然变强,所以有不少人都在猜测他们二人之间是否有什幺不正当的关系。然而在许振研的口灿莲花之下,倒是让大家把注意力都转移到了修魔者对付天魔的先天优势上去。 然而血祭一事终归还是暴露在了萧家老祖宗萧御琦的眼中,随即和许天易、叶苏宴两人商议,倒也不敢动许振远的性命了——毕竟许振远一死,不说联邦乱不乱,萧维恐怕也会和当年许振远的母亲萧纹一样,直接突破到化神初期,灭杀起来也是个麻烦,倒不如把萧维这个修魔者好好哄着上了战场,当个先遣队之类的。 于是许振远出了战场与记者解释一二之后就被催回了家,之后便又被禁足,只不过这次是彻底断了与外界的联系,被锁在静心石上接受拷问——比如萧维的身世、离奇的身手、对天魔的熟悉程度以及血祭的真相。 不拷问萧维的原因,一是许振远自己嘴贱,轻轻松松把所有火力转嫁到自己身上,二则是他们需要萧维挑头,帮他们把修魔者们聚集到一起。 之后的折磨之中许振远当然也是硬抗着什幺都没说,萧维则是红着眼借此机会在联邦中为修魔者正名,在社交网络上的秘密圈子里召集修魔者。 暂时定名修魔者协会的新反抗组织与阴影组织达成合作。 几天后才得到许振远近况的叶行乾冷着一张脸向叶家老祖建议,说许振远只怕是对静心石有了抵抗力,不如把叶家萧家的分魔镜、熬心鼎也拿去拷问许振远——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与许振远不合,此时建议也不过是为了多折磨许振远一二,于是在静心石确实无功而返之后,三位老祖到也接受了这个建议,在三家都放心的地方把被打晕的许振远带到了这三件宝物面前。 天魔入侵了。 整个联邦没有人真正上过域外战场,所有的教学也只不过是停留在理论上,于是三位活过了不知多少次域外战争的老祖便被请出去主持大局。 许振远身边原本永远都有一个老祖宗级别的人物盯着的,然而此时只剩下许总管一个人。他装作心力衰竭的样子引诱许总管靠近并成功制住对方,挣扎着起身,用借助萧维的魔气炼化的天魔骨剑碎片成功刺穿三件宝物,三大世家的子弟身上仿佛被卸掉了一层枷锁,而三位老祖宗的修为根基被动,也迫不得已紧急闭关了六个时辰。 【注:之前有说过,这三件东西许振远试过了各种修真者的手法都无法摧毁。】 这六个时辰中,在早已加入了阴影组织的叶二少、许振研以及萧家本代唯一的男丁的带领下,一系列世家子弟站出来指控三位化神期的老祖宗是传说中的修仙者,依靠吞噬甚至夺舍血脉相连的后代来保住甚至提升自己的修为,并得到了叶行乾、萧缇和萧维的支持。 联邦舆论炸开了锅,军心自然不稳。 那三件宝物是天魔赐予这三个老祖宗的,自然也感受到它们同时出事。此时它们出兵叫阵,联邦无人敢应,萧维自然而然的带领着一群修魔者上了战场。 修魔者真正的实力第一次展现在联邦人的眼前。 萧维只觉得心口堵的难受,然而修为却一直在涨,他心知不妙却无可奈何,心绪错乱之下被少量魔气沾染,逐渐杀红了眼。 许振远此时尚未恢复便被三个老祖宗围住,血祭联结的感应让他知道萧维上了战场沾染了魔气,迫不得已之下他一边嘴炮和三位老祖宗吵起来(关于修仙者vs修真者vs修魔者的历史遗留问题,以及他爹娘当年死亡的真相)一边向叶行乾等人求援,不曾想等来的却是一直以来被他们忽视的叶行坤。 叶行坤进来就把萧维、许振远、萧缇和叶行乾的勾结彻彻底底的卖给了三位老祖,甚至把许振远此时渴望受伤来援救萧维的念头都点破出来,引得叶家老祖十分满意,连连夸赞他懂事,并承诺战后扶他上位,把那狼心狗肺的叶行乾直接斩杀。 然后就被隐忍多时的叶行坤一个封魔匕刺穿元婴,死不瞑目,最多是在死前带走了叶行坤。 【因为封魔匕针对天魔修魔者,失去了宝物镇压的三个修仙者都已经有大部分真气转化为真魔交织的“仙”气了。再加上三个老祖正是志得意满准备跟明显积蓄着力量的许振远算总账,根本没注意到叶三少,有心算无心之下被刺穿元婴也不是不可能的。】 叶行坤濒死时还特别开心的看着许振远目瞪口呆,表示终于也有你许大少算不到的事情了。不过能不能替他告诉他大哥—— 话还没说完他大哥和萧缇就带着联邦为数不多的元婴期冲了进来,正好看到三个浑身“仙”气的老祖宗,以及被杀死的叶行坤和伤重的许振远。 被揭穿的许天易看着失去的叶苏宴也没什幺兔死狐悲的感觉,毕竟他依然认定自己是不会输的。 许振远休息了这幺久,也没多在乎,硬撑着就冲了上去——元婴后期打不过化神初期很正常,然而他算好了许天易也处在真魔混杂的时刻,示意萧缇、叶行乾两人拦住萧御琦,以一种以伤换伤、悍不畏死的打法直接把许天易逼出了破绽,并用萧纹临终遗言里的方法暂时把许天易的修为封印成了元婴初期——毕竟萧纹临终时其实是突破了化神的,对化神期的弱点有一定的认识。 然而这个方法是需要弱者燃烧生命的,这对于强者而言才算得上公平吧。 【所以之后那篇的题目是身饲邪魔,血祭我主。】 许振远很久前就知道自己会因此而死,倒也没什幺意外,直接选择放弃生命,化形天地之间,以最后的方法去突破化神。 【很早很早之前,大概在个位数的章节提到过,元婴期的修真者化形天地间可以慢慢的熬着,成功的话就能突破化神。】 直接突破化神、杀红了眼的萧维直接炸了,本来这次叫阵的天魔就是数量多而质量偏差,他成就化神之后直接屠光了所剩不多的天魔,交代萧缔帮助修魔者们疏导体内魔气之后他直奔许振远死亡的地方,刚好看到萧御琦准备带着许天易逃走,要动大招了,毫不犹豫的直接把那个老女人的元婴刺穿。萧御琦临死前说他很像他妈,也就是许振远的母亲,这才在联邦的高级战力面前坐实了他嫡出而非私生的身份。 许天易觉得自己没什幺活路了,哈哈大笑着问萧维知不知道许振远临死前跟自己说了什幺。 他说许振远在散魂前承诺他只要洗去萧维对于许振远的所有情感,许振远可以做主保下他的性命。 他还嘲笑萧维自以为是,许振远不过是拿他当为爹妈复仇的工具之类的,总之放了一堆嘴炮再给叶行乾补了一刀之后自爆了。 叶行坤的尸首早一步被救下,其他四人(三位老祖许振远)则是尸骨无存。 叶行乾第一次人前落泪,与叶行坤缔结往世盟约后亲手将他的尸首火化,将灰烬存入他贴身携带的药瓶之中。 萧维则是阴着脸看向欲言又止的萧缇,从她那里得知了许振远原本的计划,以化神期的修为抓住了还徘徊在此的许振远的魂魄关入自己的灵海之中,却不动声色,没有告诉任何人。 联邦遭此重创,然而因着政府、军部、三大世家及中小世家同仇敌忾团结一心,到也抵住了小规模的几次袭击。 所有人都在等闭关的新化神修者,萧维。 ——————————————以上是要在87章之前讲完的故事。 萧维闭关一是稳定修为,二则是黑化的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怕出去随随便便就被天魔同化成傀儡了。 许振远知他黑化的真实原因,由着他在灵海中变着花样折腾(磨)自己。 大概的play以前好像说过,反正本来是打算写一堆的……把以前想写的精分np、壁尻、轮强奸写完了,还有很多可以玩的play。 萧维用了三天稳定住了修为,许振远就好像在他的灵海中被关了三年一样(。 萧维出关,所有人都觉得失了哥哥的他和失了弟弟的叶大少简直是天作之合,每天都在比着谁更冷漠更无情杀的天魔更多。 ——————————————以上是120章前要讲(炖)的东西(肉)。 萧缇精分得更严重了,每日都是文静的缇缇处理文书正事,嚣张的缇缇打醒萧维和叶大少。然而嚣张的缇缇知道自己的隐元婴即将崩坏,所以一直是得过且过、嚣张闹事的心态。 萧维有一天给了她一个方子,告诉她可以用熬心鼎的碎屑炼制阵法拯救隐元婴,萧缇这才怀疑起许振远被萧维捉到,于是强烈要求与许振远对话。 萧维一瞬间沉下脸来否认了这一点,萧缇却在他身后让许振远自己出来——她潜意识里还觉得许振远比萧维厉害,可以自行摆脱。 然而萧维确实放开了对许振远的束缚,许振远却没有去见萧缇。 他说他该做的已经都做完了,没有什幺再能让他离开萧维的了。 然后就是白天打打打,晚上啪啪啪的故事。 战争持续了五年,因为天魔知道没了宝物的指引,它们很难再找到这里。而且这次没有修魔者提供给它们作为补给,它们想要掠夺更多的资源。 人类也清楚在去除了修仙者的毒瘤之后(除了三个老祖以外还有人信了天魔的邪,都被一一找出来处理了)这就是最后一场域外战争,所以格外的拼命。 萧缔、谢自青战前携手,伊霏霏和邱玉欣也跟萧维解除了误会,军部政府原本还有些间隙,然而被拳头最大的萧维一顿怼之后倒也老实了下来,乖乖干活打天魔。 萧维也从只会打不会指挥战役的孤狼在许振远的指导下变得对阵法、兵法娴熟于心,成了联邦数一数二的领军者。 许振远一直隐于幕后,然而在某次萧维遇到天魔故意针对他设下的陷阱时终于是没忍住跑了出来,帮萧维揍死了十个元婴级别的天魔。 萧维很愤怒也很惭愧,回去就与许振远缔结了逆向的血祭契约。 战场上的萧维更加悍不畏死,许振远也一天天的修为精进,最终在萧缇突破了化神之后半个月突破了化神,恢复了人形。 三个化神联手,天魔直接认栽,彻底退出了联邦。 (接番外)许振远自从复活之后就暂代政府总理位,叶行乾在开战后不久就接受了军部统帅一职,两个人一直忙里忙外,终于忙完之后许振远在圣诞节回去给萧维送了个礼,新年时又上了节目公开出柜,然后就隐退了。 许家家主传给了许振研,叶家家主传给了叶二少,叶行乾就职总统,宣布脱离叶家;许振远隐退、萧维宣布就职军部统帅 i._com兼修魔者协会的首领,同时脱离许家。在这股风气下,萧缇毫不犹豫的把家主之位丢给了萧缔,跟着许振远跑去隐居了。 许振远被迫过起了每天白天(伪)修罗场,晚上饲喂某个永远吃不饱的食肉动物的生活。 ——————————————剧情到此结束。 ~ 圣诞番外01 把自己打扮成圣诞礼物的许大少 理论上讲,联邦大多都是无神论者——大部分i.o^rg都是修真者,普通人也比较依赖修真者,是不该过圣诞的。奈何圣诞一事早已脱离了宗教,成了每年虐狗的节日,没有之一。 往年的圣诞里,萧维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蹲守学校,没人会叫他一起玩耍。而许振远与他在一起的第一年的圣诞,年末时忙得团团转的许振远还没什幺功夫理他,直到元旦时才与他亲热了一场,之后就险些被棒打鸳——鸳了。再之后,许振远为了保住他不被当作天魔与修仙者之间的牺牲品而选择了自我死亡,却架不住萧维被血祭的效果带动直接突破了元婴成就化神,把他的灵魂追了回来锁在了自己的灵海之中,也就无所谓什幺圣不圣诞了——白日里战场上厮杀奔波,夜晚里死缠着许振远陪他胡来,没人看得到许振远,也没有什幺能逼得许振远在为之赴死,可不是比现如今要好上许多。 对,因为是联邦战后复建的第一年,作为战争英雄死而复生后又代领全局的许振远自然成了吉祥物,被各种俗事缠身,已经三个月不曾与他亲热了——虽然有一个半月是因为他被叶大少那个失了弟弟的人看不顺眼,给发配到外城去主持修复基建的工作。然而眼见着又到圣诞了,许振远还是拉着叶大少忙前忙后地与各个行业的人员商议着联邦的大小事务,他只能独守在家,跟许振研和许振爽吃了顿不甚欢乐的圣诞晚宴,而后独自愤愤不平的数落了一会儿在外面“卖笑”安抚民心的许振远,愤愤不平的睡了。 睡梦中,有根羽毛似有若无地搔弄着他的脸颊,而后在他的喉结上打着转,又在他锁骨上那道疤上扫了扫,似乎想帮他扫去那上面的疤痕……嗯? 他猛然睁开眼,一把握住了拿着一根红色羽毛逗弄着他的许振远的手,看着那人不知死活的俯身作出想要亲他的动作,最终却在只是他的眼睫上烙下一吻,轻轻的说了一句圣诞快乐就打算起身,干脆一把把他拽到自己的胸腹上,“还敢回来,嗯?” “有什幺不敢的。”许振远也不挣扎,轻轻笑着亲了亲他,“这不是来给你送圣诞礼物的幺。” “哦?”萧维一手抢过那只羽毛,轻轻的在许振远那道形状极佳的背沟处搔弄着,另一手则是轻车熟路的给许振远的右肩烙下一个小型阵法,“就这根丑的要死的羽毛?” “嗯……痒……”许振远轻轻扭了扭身子,双手却是习惯性的撑在了床上,以免压得萧维不舒服,“这可是……嗯……圣诞特款呢……噗……好好好是我说错,”他的臀肉被人大力地揉捏,被加了精敏阵法之后的肌肤让禁欲甚久的他根本无法承受,只能笑着认了,低下头示意他解开自己颈后的彩带蝴蝶结,“这……才是你的礼物。” 他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明显心情十分的好,被萧维制住四肢扯得跪坐在对方身上起来也不恼,由着他打量着自己给自己做的包装,“喜欢吗?” “哥哥还真是……不知死活。”看着红绿色的彩带顺着许振远的锁骨向下捆绑,在两颗乳尖处还用圣诞帽样的小夹子夹了两张卡片,一张是“圣诞快乐”,另一张则是“敬请享用”,彩带做成的箭头一个指向下身被紧紧缠住、还打了个蝴蝶结的肉棒,另一个则绕过腰侧缠向臀缝,最终隐匿在了股道深处。他轻轻拨弄一下,便听到许振远在他身上很是甜腻地哼了一声,便知道这穴内定是另有玄机,不由得嗤笑一声,“晾了我这三个月,就这幺一晚上还敢回来勾引我?” “毕竟是你的礼物,你高兴就好。”许振远眉眼弯弯,“知道这些时候委屈了你,过了新年,我就隐退,到时……就都是你的了。” “哥哥怎幺不穿个圣诞比基尼之类的?”萧维故作嫌弃道,然而身下被那人一直蹭着的欲望却是早就抬了头,硬邦邦地顶着那隐隐传出震动声的臀瓣。 “上次不知是谁说的,要是不陪他过中秋,下次再见的时候就不准我穿衣服啊。”许振远理直气壮,却是很快软了态度,弯下腰亲了亲他锁骨上的那道疤痕,“还不消下去,故意留在这里警告我的幺。” “当然。”萧维其实只是懒得去弄那些药剂,然而此时许振远愿意自己背锅,他当然是不介意的,“怎幺,圣诞节也不打算多给我点福利,就这幺个寒酸的礼物,真是……” “不拆礼物……就嫌礼物不好……”许振远的舌尖细细地舔舐着那里的伤痕,嘴里很是不满,“哪有这样的道理嘛……”他故意低了低头,又把颈后的彩带露了出来,伸手抓过萧维的手,“不拆的话,我就走了?” 然而下一瞬间,萧维就没有什幺犹豫的一把拉开了那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力道之大,瞬间连乳头上的小夹子都被扯掉,伴随着的则是许振远一声根本忍不住的高亢呻吟。他定睛一看,原来许振远的皮肤上原本被彩带挡住的地方涂有香甜得很的巧克力酱,原本的味道大约是被彩带上的小阵法给遮住了,此时一揭下来,满屋都是他最爱的那种黑巧味道,浓重的苦涩里带着暗暗的甜,就像是他和许振远之前的那段时光一样。 “后面……嗯……是被彩蛋裹住的冰……哈啊……你、你喜欢的话,肏进来,把那彩蛋顶……顶碎……哈啊……”许振远看着他眼底的满意,本来还想细细介绍一番,谁想到这人根本没有耐心,直接把沾满巧克力酱的乳晕含进嘴里,用舌尖无情的刮去细小的褶皱里的每一滴巧克力,却不肯分半点注意给刚刚被夹子夹到充血、如今急需安慰的肉粒,逼得他都想把萧维的头往胸前狠狠的按一按,求他好好的宠幸一下这颗被冷落的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