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贼作父的我被戴上项圈》 培养性奴,将她们出售给权贵的孤儿院(强制口 “叔叔,求求您,救我……救救我!” 任凭满大街的行人纷纷投来的耻笑目光,乔应桐硬是死死攀在迈巴赫的引擎盖上,双腿随着发动机的轰鸣而剧烈震颤着,却始终不肯撒手。 她很清楚,能在“展售日”到孤儿院来挑选“玩偶”的男人,不是权倾一方的高官,便是腰缠万贯的富商,倘若发动的车子“不慎”碾死一两个待售玩偶,也就随便一笔钱便能打发掉的事。 距离她的18岁生日,已经不到一年时间了…… 她本该趁着最后的机会,孤注一掷地逃出孤儿院这个淫窟。如今,她却沦落到在大街上主动对着男人摇尾乞怜,巴望男人将她买走。 当中缘由,还得从她12岁那年说起。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到了熄灯时间,孤儿院管理员一如既往地,将每个孤女分开锁在一个个狭小房间里。 或许是今日一时疏忽,待周围声息彻底沉寂之后,乔应桐趁着夜色,悄悄从未锁死的房间中溜了出来。 黑漆漆的走廊空无一人,角落那扇虚掩的房门背后,却传出诡异的痛苦呻吟声,在这死一般寂静的月色中,显得格外渗人。 乔应桐深吸一口气,壮起胆子,蹑手蹑脚地缩在门缝外,眨巴着眼往里窥探…… 殊不知她却窥见,一个大她好几岁的女孩,正被一个粗野的男人死死抓住长发,将其头颅,按在自己解开裤链的双腿之间。 “唔——唔唔唔唔唔唔!!!” 令人揪心的剧烈干呕声,回荡在黝黑的房间里。 随着男人腿间的一阵颤抖,喉咙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声,腥臭的精液混淆着浑浊的口水,从女孩嘴角溢出,淌落在地。 粗野男人见状,非但没有怜香惜玉,反而将她如同小鸡仔般从地上拎了起来: “让你用嘴吸肉棒,吮得软绵无力先不说,舌头舔龟头时也不够灵活!贱玩意儿……在老子胯下也敢偷懒,小心明天就把你卖到妓院去!” “不……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含!求求了……” 跪在地上的女孩抽噎不止,乔应桐却惊愕发现,女孩的菊穴似乎插着不止一根棒状物,正随着她双腿不自在地扭动,而诡异地颤动着。 男人鼻子哼哼了两声,不顾女孩抽咽着求饶,一把逮住她的臀肉,从她的菊穴中,猛然拽出一串粗长的拉珠。 “啊、啊啊啊啊啊啊——!” 空荡荡的调教室内,回荡着女孩凄厉的惨叫声。 因开肛时间过长,埋在菊穴中的拉珠早已深深嵌入娇嫩的壁肉里,调教官动作又是这般粗野,当中的痛楚,可想而知。 “哼,开了那么多次肛,都没能把屁眼撑开到允许鸡巴插入的宽度,这屁眼可真够紧的。”调教官系着裤头,耻笑道: “我劝你识相点,不然好几轮展售日都没被金主挑走的话,肯定要被孤儿院卖给妓院回本的……你猜猜,你的日后,是每天挨一个金主爸爸的操,比较轻松;还是……每天挨一群男人的操,比较快乐?” 听到“展售日”一词,女孩那不着寸缕的身体,又是猛然一颤。 待调教官大摇大摆地离去,女孩总算注意到了躲在门背后、脸色煞白的乔应桐。 “快逃……!” 循着女孩的声音望去,乔应桐看见了,女孩那遍布全身的蜡油痕迹。 乔应桐不知道的是,在售出之前,孤儿院的每个女孩都会被保留处子之身。毕竟,亲自为买下的“女儿”开苞,可是不少金主“爸爸”的一大爱好。 可是为了让这些女孩提前学会床笫之术,孤儿院居然想出了以蜡油反复灼烫处子之穴,这种惨无人道的方法。那么做只为了刺激媚穴学会紧缩淫肉,好在日后纳入“爸爸”肉棒时,能更好地裹紧“爸爸”肉棒,侍奉“爸爸”抽插舒爽。 此时此刻,厚密的蜡油沾在女孩那红肿不堪的花穴上,凝结成块,令人不寒而栗。 “继续待在这里,成年后只会沦为老男人的性奴,不要跟我一样……你要逃出这里!” 这是女孩在晕倒前,留给乔应桐的最后一句话。 这一场意外,无疑将乔应桐既定的命运,撕开了一个全新的豁口。 尽管孤儿院管理滴水不漏,但经过长年累月地捕捉蛛丝马迹,乔应桐最终解开了大部分谜团: 她身处的这座孤儿院,表面上是当地最大的慈善机构,背地下,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窟,干着为权贵男人培养性奴的勾当: 待收容的孤女们成年后,由专门的调教官强行传授她们床笫技巧,加以时日,调教成满足男人变态性癖好的“完美玩偶”后,高价卖给那些老男人。 不仅如此,孤儿院一直以防治传染病为理由,严格禁止孤儿们日常接触。毕竟,在孤儿院看来,她们不过是未经调教、明码标价的待售品。万一她们过早地知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串通起来合伙逃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即便知悉这一切,乔应桐却黯然发现,逃离孤儿院,比登天还难。 一眨眼快6年过去了,她历经无数次逃跑,却无数次被逮回,打得遍体鳞伤……乔应桐始终没能逃出这里。 小小的孤儿院,在权贵们的势力下,早已在这座城市中布下了天罗地网。 眼下,见乔应桐整个人趴在车头死活不肯撒手,身为司机的老李,烦躁地狂砸喇叭: “喂,有点新意好不好!碰瓷这辆车的女人,一年不下20个!就算邵总没看腻,我都快能演了!” 车后座上的男人并未作声,只是用手撑着脸侧,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车头的乔应桐。 “嘿,别看这小妞还穿着校服,那么小的年纪,却已经骚逼发痒了!这毛都没长齐呢,就学会了纠缠有钱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孤儿院教的!”老李啐了一口,无奈地扭过头,看向邵明屹: “老板,现在怎么办?” “倘若她真是孤儿院里跑出来的‘玩偶’,能考上这所高中,确实有点能耐……” 邵明屹微微一笑,嘴上这么说,看着乔应桐扑向车门,却不为所动地升起车窗玻璃,“你听听,她喊的那几句,有点意思。” 眼见车窗即将关上,乔应桐不顾手指被夹伤的危险,一把按住玻璃,对着那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求求叔叔,可不可以假扮一次我的父亲……就一次,求求您了……!” “让爸爸好好检查,奶子发育好了没有。”( 就在大半个小时前。 孤儿院的小表演厅内,身为座上宾的邵明屹,正倚在头等座席中,意兴阑珊地打量着舞台上那些列成一排的年轻女孩们。 此刻的她们,正被调教官以铁链牵在手里。明明是刚刚成年的年纪,那尚未彻底发育的身体,却已被覆上羞耻不堪的情趣内衣,只为讨得金主欢心。 任凭她们再如何的被精致打扮,厚重的脂粉依然没能掩盖她们娇嫩的脖颈上,因长期受项圈束缚,而勒出的一道道或青或紫的血印子。 辉光早已从她们的眼神中消散,在调教官的一声令下,她们依照自身的序号,对着舞台下的男人们,或跪下,或伏低身子,机械般摆好了各式各样淫荡不堪的姿势,再一一自我介绍。 “我……是今天的23号,最擅长的侍奉是……口含肉棒。” 一众男人的目光,如同饥狼般的目光扫向舞台,贪婪地舔舐她暴露的每一寸肌肤。女孩见状,瞳孔中闪过深深的惧意。 然而她依旧熟稔地朝着台下的男人们,张开了自己那鲜红的小口。 调教官紧握手里的假肉棒,毫不留情地贯入她的喉咙深处,尽管女孩乖巧地裹紧了口腔,但娇嫩的腔壁受不住刺激,不断泌出口水,被粗黑的假肉棒搅得发出一阵淫靡的“叽叽咕咕”声。 瞧着女孩那狼狈的模样,台下的老男人们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们相互交头接耳,淫笑声此起彼伏。 看着女孩眼角那重重泪痕,邵明屹更觉得无趣,乏意渐渐袭来,全然没注意到,一双温软的小手,早已悄悄攀上了他的大腿。 “爸爸……您难道真的忍心,将薇薇留在这里,而不是留在爸爸床上,让薇薇用小骚穴来伺候爸爸吗?”伏在邵明屹大腿上的女孩,笑靥如花。 面对眼前男人所自带的压迫感,女孩不仅没有露怯,反而更为主动地用红唇叼起脖颈上的铁链,放入邵明屹手掌之中。 很显然,女孩是受了孤儿院之命,有备而来。 作为整个东亚地区首屈一指的大财团董事会主席,兼首席执行官,邵明屹的商业版图不仅统治了尖端科技领域,更涵盖了无数大型城建项目。其个人作风之强硬,无人不忌惮。 然而,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这名商业巨擘,每年都会给孤儿院拨放巨额赞助金,却在每一次的“展售日”空手而归。 为了能紧抱金主大腿,换取更多资金,孤儿院向来用尽浑身解数。 “爸爸还未回应薇薇,肉根已经那么大了,薇薇好害羞,好期待被爸爸大肉棒开苞的滋味……” 再正人君子,只要被薇薇幽幽地瞥上一眼,腰椎都会一阵酥麻。胸有成竹的薇薇甚至不待邵明屹开口,柔软的身躯已蜷缩在邵明屹的双腿之间。 可当她窸窸窣窣地解开邵明屹的皮带的时候,便被青筋暴起的大手,牢牢掐住了细嫩的脖颈: “你的调教官,难道没有教导过你,在被买下之前,都该保持矜持吗?” 薇薇被掐得不断干咳,瞥见邵明屹眉眼间的愠怒,更是方寸大乱: “邵、邵总……我错……错了……!” 最终,还是远处传来的凄厉哭声,化解了薇薇的困境。 一个刚售出的女孩,便被调教官用铁链牵着,来到她的新“爸爸”跟前。 这名买下她的高官,全然不顾这是大庭广众,迫不及待地扒下了她的透明上衣,肥厚的大手肆意地揉搓那白皙的乳肉: “来,让爸爸好好检查,奶子发育好了没有。” 女孩哪见过这种场面,吓得抽抽噎噎地哭了出来,高官脸色一黑,一个反手便将女孩按在了沙发上: “哦?还没被爸爸的大鸡巴调教过,果然就学不会乖巧顺从。” 连耻毛都遮掩不住的丁字裤被粗暴扯落,女孩那青涩的花穴被尽收眼底,高官发出骇人的阵阵淫笑,粗硬如铁的肉棒径直贯穿了女孩颤抖的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哀嚎声,响彻这座小小的表演厅。 尽管花穴已经蜡油调教,但毕竟是从未经历人事的处子之穴,怎经得住此般辣手摧花?不一会功夫,便淌出了丝丝血迹。 难耐的剧痛令女孩双腿止不住地颤抖,然而她嘴里喊着的,却是与身体截然相反、早已调教有素的淫言秽语: “好舒服……小穴被爸爸开苞太幸福了……!好爱爸爸的大鸡巴,求求爸爸狠狠操人家的小穴呜唔啊啊啊……!” 面对如此荒诞的闹剧,邵明屹再也待不住了,他朝男助理使了个眼色,便大步扬长而去。 “哎?哎!邵总……!” 眼见煮熟的鸭子今年又要飞了,孤儿院管理员怎肯善罢甘休?拔腿便追了过去,却被男助理拦住去路: “邵总要走了,这是这是明年的赞助款。”男助理熟练地将一张填好的巨额支票,交到了管理员手中。 只是邵明屹没想到,他前脚刚迈出孤儿院,后脚便遇上乔应桐强行碰瓷。 “半天,就借您半天时间!求求您了叔叔,只要您肯来学校帮我这个忙……!” 面对车窗外泣不成声的乔应桐,邵明屹揉了揉生疼的眉心,语气依旧淡漠: “我不曾记得自己有过那么大的女儿。” 瞧着这出闹剧,驾驶座上的老李忍不住嘿嘿地笑了出来,邵明屹两眼一瞪,他立刻缩脖子噤声,转而猛按喇叭: “喂!小丫头,你再不让开的话,腿要被轧断的,到时别说给富豪暖床了,卖去窑子都嫌废啊! “我的腿根本不能帮我逃出这里!”乔应桐急得整个身子趴在轰鸣的引擎盖上,“如今只有叔叔您,可以帮我逃出淫窟了,求求您了叔叔……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走投无路的乔应桐,早已抛弃所有的尊严,将其咬碎了,混着血,往肚里咽。 然而,她收到的,依旧是邵明屹的断然拒绝: “你误会了,我对未成年小女孩不感兴趣。” 当好事的围观者渐渐靠过来,对着这出闹剧指指点点,邵明屹长叹一口气,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然而就在车窗即将重新关闭的刹那,隔着玻璃,邵明屹与车窗外的少女四目相触。 邵明屹愣住了。 他认得这双眼睛。 那不仅仅是顽固的倔意,更是不屈不挠的执念,是身陷绝境之人,所特有的,最后的殊死一搏之势。 沉思片刻,邵明屹缓缓开口道: “你叫什么名字?” 乔应桐还没来得及张口,她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猛然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将她掀翻在地。 好啊……又是你这个小刺头!总算追上邵明屹的孤儿院管理员,大老远便瞧见了趴在车窗上的乔应桐,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你个乔应桐……这种日子也敢添乱!又想被打得皮开肉绽是吧!” 眼见重重的巴掌即将落在乔应桐脸上,坚韧有力的大手猛然逮住了管理员的手腕。 “乔应桐……?你父母给你起的名字不错,人如其名。” 放开疼得龇牙咧嘴的管理员,邵明屹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为她戴上了项圈……“我会亲自调教她。” 在邵明屹麾下干活的人都知道,他向来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决策一旦出口,便驷马难追。 所以当老李看着那碰瓷的小姑娘,在邵明屹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阵之后,邵明屹居然真就下了车,跟着她折返回到孤儿院,老李懵了。 前前后后,不到10分钟。 果然,这种在商场鏖战多年,城府极深的大商人,心思最难猜! “这、这……” 孤儿院里的其它管理人员,前一秒还因为瞧见了邵明屹的折返,而喜上眉梢;下一秒,当他们看清邵明屹护在怀里的女孩,便笑不出来了。 “邵总!”一个女管理几乎半边身子都贴在邵明屹胳膊上,娇嗲道: “我们院里乖巧听话,深谙床笫之术的玩偶,还多得是,要不再牵一批来让您挑挑?你手里这丫头,还没受过调教,在床上是万万伺候不来您的啊!” 邵明屹的臂弯,明明是那么的温热,可是蜷缩在他怀里的乔应桐,听着女管理那尖细的嗓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乔应桐怯怯地看向邵明屹,生怕捕捉到他眼神中有一丝的犹豫。 尽管感受到了怀中之人的恐慌,邵明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回应乔应桐,而是拢了拢自己的胳膊,将那个小小的身子裹得更紧了。 “我说了,我会亲自调教她,不劳贵院挂心。” 早已料到对方反应的邵明屹,神色平静似水,语气却未给他人留一丝商讨余地。 听到“调教”一词,6年前那触目惊心的一幕再现眼前,乔应桐浑身又是一个哆嗦。 面对眼前这个年龄足以做她父亲的中年男人,乔应桐压根无从猜透对方的心思,今后的命运,早已轮不得她作主。 “可是……!”女管理急了,“我们怎能对重要赞助商,出售质量低劣……” “我向来不喜欢重复同一句话。”邵明屹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 在场每的一个人,都读出了这名商业巨贾的语气中,带着一股深深的不耐烦之意。 无奈之下,女管理只好遣人拿来卖身契。 就当乔应桐以为自己可以暂时松口气的时候,当着邵明屹的面,她被一拥而上的调教官按在地上,撕碎了身上的所有衣物。 “不要、不要……不要拉扯我的校服……不要啊啊啊——” 当调教官硬生生地将她从邵明屹的怀里拽离,一阵刺耳的布料撕扯声就在庭院中响过,乔应桐珍视万分的校服,就在众人的眼底下,化作了片片雪花。 只有她自己知道,今日所做的一切,仅仅是为了保住这一身校服,保住自己的读书机会。 尽管早已做好了牺牲一切的准备,可奇耻大辱当前,她还是捂着几近走光的身体,抽抽噎噎地哭了。 对于已售出的玩偶而言,校服从此便是她们身上的赘余,她们唯一能穿的,只会是各种不知廉耻的情趣睡衣,将自己鲜嫩的肉体,展示在“爸爸”眼前。 “项圈怎么还没拿过来,动作快点!别让邵总在这等得不耐烦了!” 面对“玩偶”被售出时泪涕交加的凄惨模样,女管理早已司空见惯,对乔应桐不仅没有丝毫的同情,更是嗤之以鼻: 现在就吓哭?那从此以后,可有得你好哭的! “邵总,待会要不您亲自来?”变脸如换面具的女管理回头看向邵明屹,极尽讨好之色。 在孤儿院工作的每一名管理,可都深知着,这些衣冠楚楚的买家们,人前的正直永远只是表象,私底下到底玩得有多花,如何在床上百般变态地折磨“玩偶”,早已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还愣着干什么?快喊爸爸啊!叫啊!” 女管理一个抬脚,鞋尖蹬在乔应桐的小腿肚上,猝不及防的乔应桐便“扑嗤”一声,跪倒在邵明屹跟前。 深秋的寒风,毫无怜悯地拂过她赤裸的肌肤,乔应桐全身不断在颤栗。 女管理的淫威如山压顶,向来倔强的乔应桐内心依旧万般不情愿,迟迟没能张口,对眼前的陌生男人喊出那一声“爸爸”。 见乔应桐毫无配合之意,女管理急红了眼,伸手便揪住她的长发。 “呜啊——!” 头皮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失声惨叫,当白皙的脖颈全然暴露在空气中,乔应桐如同被困的幼兽般,发出绝望的悲嚎。 “够了!”一声沉着的冷喝,邵明屹稳稳地按住了女管理的手腕。 “呜……呜呜……!”乔应桐心头一震,喜出望外的她,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带着恳求之意,望向身前男人的高大身影,低低唤道: “爸、爸爸……!” 她万分没想到,下一秒,冷硬的皮革项圈,已环上她白皙的脖颈。 她震惊地瞪大双眼,眼睁睁地看着邵明屹接过崭新的项圈,麻利地系在她细嫩的脖颈上。 过紧的皮带无情地勒进她皮肉,很快便碾出一道刺目的血痕。乔应桐痛苦地甩着脑袋,喉间挤出窒息般的干呕声,却连带着项圈上的铃铛,摇晃着阵阵脆响,像在嘲笑她的愚蠢天真。她却只能高高昂着头,任凭酸涩的泪花从眼角滑落。 听见院子里的动静,两侧小楼房中一张张稚嫩的脸从逼仄的小窗户中探出来。尚被蒙在鼓里的她们,对自己的境遇还一无所知,于是纷纷朝乔应桐投去好奇的目光。 像这种“展售日”,孤儿院早已有先见之明地,将幼女们分开关在各自的房间里,此刻又怎会容忍她们继续窥望下去?女管理两眼狠狠一瞪,“啪啪啪”一阵响,两侧的窗户又慌乱关上了。 “谁让你起身的!给我趴在邵总身后,爬着走!” 乔应桐过往可没少给这名女管理惹麻烦,如今,她跪在邵明屹脚前,活脱脱像一只被驯服的幼犬,女管理怎可就此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然而女管理忘了,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 “既然项圈在我手里,她自己有腿,会跟我走。”邵明屹冷冷打断女管理的发难,他迅速脱下西装外套,裹住蜷缩成团的乔应桐,将她不断发颤的身躯牢牢护住。 “别声张。”邵明屹俯身贴近乔应桐颤抖的耳根,压低声音,“没事了,我们回家。” 当瞥见她膝盖上磨破的血痕,邵明屹更是不带一丝犹豫地,拦腰抱起她,将那小小的身躯紧紧裹在怀中,大步流星地离开孤儿院这片是非之地。 看着邵明屹怀抱着乔应桐离去的背影,一直躲在不远处看戏的其它待售“玩偶”,瞬间炸开了锅: “天啊,就凭她那跟豆芽菜似的干瘪身材,凭什么配得上邵总这样的‘爸爸’啊!” “邵总不仅长得英气,为人还温柔,我也想在床上伺候邵总,而不是那些丑陋油腻的老变态,呜呜呜呜……” 直到一名沉默许久的“玩偶”,呐呐开口道: “可是……邵总年年都来,每次都空手而归。这种隐忍多年的男人,藏在心底的癖好,怕是比任何男人都更扭曲、更变态地折磨玩偶……” “先生,是先让她到客房歇息,还是直接洗净 黑色的迈巴赫从繁华的闹市街区穿梭而过,尽管这里是以高度发达的商业而闻名于世的特大都市,但像迈巴赫这种非一般富人阶层所能享用的座驾,还是引得马路两旁的路人纷纷瞩目眺望。 车上的乔应桐,隔着玻璃看着这一路的繁华街景,恍若隔世。 无论是车内极尽奢华的内饰,还是披在身上的这件剪裁考究西装,任凭她再孤陋寡闻,此时此刻也明白过来: 身旁的“爸爸”,身份大有来头。 只是无论怎么看,这位“爸爸”,也就40岁不到的模样,无论是那张器宇不凡的脸,还是高大挺拔的身姿,在乔应桐看来,与他所拥有的财富和地位,都有着强烈违和感。 她完全没想过,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仅仅是知道她的名字后,甚至没来得及过问前因后果,就将她给买了下来…… “如果……您买下我,仅仅是因为我的名字……” 乔应桐甚至不敢直视身旁男人的脸,突兀地开口了。尽管车内冷气十足,她紧攥的手心却掐出了冷汗: “名字是院长起的……我没有妈妈,3岁那年,是爸爸把我送进孤儿院,从此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一旁的邵明屹并未接话,也丝毫没有解去她项圈的意思,仅仅是手持铁链,微微阖目作养神状,半晌之后,总算开口了: “所以,你要我如何假装你的父亲?” 闹市边陲的江边河畔,藏匿着一个闹中取静的顶级豪宅区,住在这种地方的人,不是手握重权的政府要害官员,就是富豪榜上名字赫赫在列的商业巨擘。 车子迈过一道又一道戒备森严的检查闸,最终缓缓驶入一座花园宅邸之中。 与向来偏好古典奢华的传统豪门不同,这座设计得具有现代艺术感的宅邸,处处透着这位科技界新掌舵的品位。 只是,在夕阳的辉映下,这栋清冷的大宅,竟显得有一丝孤寂渗人。 乔应桐不禁咋舌: 他就……一个人生活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吗? 听见车库门打开的声音,蔡嫂放下手里的活,忙不迭地迎了出来。 向来不喜带外人来家中的主人家,今日居然破天荒地带了女人回来?蔡嫂诧异地打量着乔应桐,不由得愣住了。 “先生……这是?” 只见一丝不挂的乔应桐,身上仅仅裹着主人家的西装,怯怯地跟在主人家身后,脖子上套着一个怪诞的项圈,被主人家牵在手里,垂着头,一言不发。 但毕竟是见多识广的宅邸管事,蔡嫂很快就心神领会过来,主动询问道: “先生,是先让她到客房歇息,还是直接洗净身子,送去您房间?” 送去房间? 乔应桐浑身一个哆嗦,眼泪都要下来了。 就算知道是迟早的事,没想到那么快,就要……! 然而邵明屹打断了蔡嫂的询问,嘱咐道: “这个点,银冈中学的后勤处应该还没下班……你赶紧派人去买套新的女款校服送过来,洗完烘干让她换上,晚饭后让老李送她去学校,她还得上晚修。” “银冈中学?” 这下,不仅蔡嫂,连乔应桐也惊呆了。 这个男人……居然留意到了她校服所属的高中? 那为什么,在她的校服被调教官撕成粉碎时,就在一旁无动于衷地看着;一转头,又命人给她送来新的? 乔应桐已经……越来越猜不透这个男人了。 眼见邵明屹撇下她,独自回到起居室,乔应桐慌乱地追了过去: “邵、邵先生……!” 她还是不习惯管眼前的陌生男人,喊作“爸爸”。 邵明屹回头,仍旧是那张沉稳而略显冷漠的脸: “我晚上还有应酬,蔡嫂会安排你的晚餐,我换身衣服就走。” 今天是归校日,晚修前的教室并没有人,当乔应桐身穿崭新的校服,再一次坐在教室中的时候,恍惚间甚至以为,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她所做的一场噩梦。 本来,作为孤儿院的待售“玩偶”,是没有资格入读高中的。 只是,乔应桐凭借着出类拔萃的才艺表现,考上这所着名高中,被孤儿院破例允许她入读。孤儿院之所以对她放任自由,无非只是因为,富有才艺和学识涵养的“玩偶”,日后更能卖个好价钱罢了。 她原本以为,只要避开他人,低调行事,便能在这里度过她人生中最后的自由时光。 然而在最后这一年,她却莫名得罪了刑艳艳。 “乔~!应~!桐~!” 说曹操曹操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刑艳艳揪住乔应桐的衣领,将她整个人从座位上拎起来: “哼,每次家长会,你家从不来大人,我这回就是要看看,一个野种,去哪变出来个爸爸为你伸张正义?” 见乔应桐死咬着唇不说话,有气无处撒的刑艳艳双手奋力一推,乔应桐便整个人重重撞在教室的门板上。 “老师知道了又怎样?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刑艳艳尖声叫嚣。 “唔——!” 身上被女管理踹出的淤青还未消融,又惨遭刑艳艳的推撞,乔应桐吃痛跪倒在地。 “要治你的是学校,可不是我!”忍无可忍的乔应桐一把爬起身,蓄力反击。她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刑艳艳奋力一撞。高她半个头的刑艳艳反应不及,踉跄几步,摔了个四脚朝天。 随着刑艳艳的倒下,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各种课本和水杯被撞落一地,恼羞成怒的刑艳艳一把揪住乔应桐的头发: “就你这小身板,还想跟老娘干架?” 就在乔应桐的脑袋快要被按入垃圾桶时,一只手猛然掰过刑艳艳的胳膊: “住手!” “呵!”刑艳艳看了眼闯入者,根本不把该人放眼里,翻着白眼继续挖苦道: “乔应桐,你以为巴结男生做自己的护花使者,就能护得了你吗?愚蠢,还天真……” 刚转校不到一年,就四处霸凌同学、在校档案处劣迹斑斑的刑艳艳,实际上早已经被父亲警告过了,再生事端,她也吃不了兜着走。所以骂骂咧咧完,见没人搭理她,便悻悻离开了。 “我怎能看着她这样欺负你!”一脸气急败坏的吴彬飞,逮住乔应桐的手腕,拽着她就往教师办公室拖,“走,我带你去告诉老师!” 向来沉默的乔应桐,此刻居然一把甩开了吴彬飞的手: “告老师……你就……天天知道告老师……” 紧咬的牙关咯咯作响,乔应桐终于压抑不住胸口的所有悲愤,朝着自己的唯一的好友,泪流满脸地高声咆哮: “像你这种出生在书香世家,连雨都没淋过的人,不知天高地厚地以为自己救得了我!你压根不会明白像我这样的阴沟老鼠,区区想要把书念完,都要使尽浑身解数,究竟是有多么的痛苦!!!” 他眼睁睁看着好友,被一个中年男人拥在怀中 吴彬飞一脸错愕地看着乔应桐,一时之间没了主意。 他不知道的是,乔应桐畏惧的,从来就不是刑艳艳; 乔应桐真正恐慌的,是她绝对不能让“老师要求带家长来会面”这件事,被孤儿院知道。 屡次的逃跑失败,很快就令她明白过来:这所高中,早已被安插上孤儿院的势力。 向来对“玩偶”实行严格管控的孤儿院,一旦得知她在学校出了乱子,便会不由分说地强制勒令她退学。 只是,这所高中的校风一贯以严治着称,怎会对校园霸凌坐视不理。 当班主任告知她,下周必须带着家长来学校,与校方一同商讨霸凌的赔偿道歉事宜时,乔应桐第一次感到大难临头,她慌了。 到那种节骨眼,流言蜚语很快便会一传十、十传百,最终无论是班里的同学,还是校内其它对孤儿院有所耳闻的人,都会知道:向来品学兼优的她,实际上只不过是即将成为老男人床笫玩物的性奴罢了。 为了避免这种耻辱般的结局,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孤儿院与班主任接上头。 于是,便有了她在孤儿院门外,强行碰瓷邵明屹那一幕。 一想到明天便是与班主任约定的会面日,乌云再度笼罩在她心中。 这注定是个辗转难眠的夜。 明天,邵明屹真的会来吗?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彻夜未眠的乔应桐胡乱洗漱完毕,还没走到教室,就听见走廊上一大群女生此起彼伏的嗲叫声: “这谁的爸爸,好帅,好羡慕……!” “讨厌……我现在去竞选那位不知名同学的后妈,还来得及吗!” 难不成……!? 看着走廊上被一群女生团团簇拥的邵明屹,乔应桐整个人僵在原地。 今天的邵明屹一改西装革履的严肃装束,换了身质感上乘的毛呢大衣,内搭沉稳的高领羊绒衫,鼻梁还多了副眼镜,不仅成功地掩饰了他身上的锐利锋芒,还让今天的他看起来,多了分博学儒雅。 向来鲜少在公开场合露面的他,当身处校园这种象牙塔之中,不仅没被师生们识破身份,乍一看去,与再也寻常不过的、事业有成的中年父亲,毫无二致。这满满的成熟男人荷尔蒙魅力,全方位碾压了那些乳臭未干的毛头小男生,难怪惹得女生们纷纷围观。 唯有躲在人群最后方的刑艳艳,当看见邵明屹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 在骚乱之中,还是邵明屹主动走向呆若木鸡的乔应桐,打破了局面。 邵明屹弯低腰,大手轻轻抚摸乔应桐的头,看似在关心女儿,实则乔应桐耳旁轻声提醒: “你太僵硬了……想好要做的事,就得竭尽全力。” 这般模样,像极了一个正在温和训诫女儿的父亲。 “邵……!”当邵明屹将自己环入臂弯,乔应桐这才猛然回过神来,话一脱口,她便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冷汗直冒的她以为自己拙劣的演技,即将搞砸这出得来不易的父女戏的时候,班主任及时出现了。 “乔应桐的爸爸!” 班主任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过来: “每次家长会,都见不到您家大人来参加,乔应桐这孩子可真是……!” 乔应桐脑子一阵发懵…… 是她的幻觉么?为什么今天连班主任的声音,都格外的明媚娇柔? “桐桐的妈,很早就不在了……”邵明屹语气中夹杂着明显的伤感,“都怪平日我工作太忙,只能劳烦老师,替我多照顾我家孩子,拜托了老师!” 乔应桐看着身旁的邵明屹,犹如五雷轰顶: 完全来不及串通的情况下,这男人就那么轻车熟路地自导自演起来了,一片信口开河…… 这就是老男人的演技吗!!! 在简单的寒暄后,班主任便领着她和邵明屹,往教师办公室走去。 然而,象牙塔再百般美好,始终不是固若金汤。 这一路上,尽管两人依旧被那一声声的艳羡所环绕,但当中已逐渐夹杂着刺耳的窃窃私语: “……这个男人,真的不是邵明屹?” “嘿,我可从没听说过邵总有女儿,所以啊,你说……他怀里搂的这朵小白莲,究竟是他邵明屹的小情人呢?还是……?嘿嘿嘿……” 终究,还是有人识破了邵明屹的身份。 这般刺耳的话,就是说给乔应桐听的。 乔应桐不自觉地往邵明屹胸口缩,恨不得将两只耳朵都埋入他怀里。 “别怕。” 邵明屹如同昨日那般,再一次地,拢紧了她微微颤抖的肩。 乔应桐心头一颤。 邵明屹的胸口如同昨日般温热,他沉稳的声音中,尽是她从未在任何同龄人身上见识过、仅属于成年男人所独有的坚定。 “如今我就在这里,没人动得了你。” 交头接耳的人群背后,除了刑艳艳,还有一个人的神色极为不自在。 这个人就是吴彬飞。 作为唯一一个知道乔应桐出身孤儿院的人,且为她保守秘密至今,吴彬飞虽然对她今后的人生境遇并不知情,但此刻也满心疑惑: 她不是孤儿吗? 吴彬飞紧紧盯着邵明屹拢在乔应桐肩上的那只手: 那么,这个男人是……?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知己好友,被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拥在怀中,吴彬飞的心脏再次猛然抽痛了一下。 全是情妇的会所,衣着裸露的她,不过是父亲 由于这次霸凌事件并不是群体作案,所以班主任在与邵明屹作了简单沟通后,这场会面,很快便结束了。 还没将邵明屹送出校门,乔应桐便双膝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没想到临场演戏……居然是那么累人的事! “现在还不是你能松懈的时候……”邵明屹挑了挑眉,借着将眼镜收回大衣口袋的间隙,弯腰搀扶住她,压低音量道,“你的班主任,还在后面跟着。” 乔应桐回过头,懵了。 在以前,无论是身份背景有多厉害的家长前来学校,班主任向来是不会送到校门口的,今天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反常举动…… 只有邵明屹心明如镜,这名中年女教师的目光,始终都停驻在他身上。像这般看着异性的眼神,邵明屹在各种工作和应酬场合,可谓遇见太多了…… 邵明屹想了想,换了副面孔,主动将乔应桐拥入怀中: “还在生爸爸的气?爸爸要走了,现在能先跟爸爸好好道个别吗?” 一边说着,一边佯装慈父般,抚摸着乔应桐那头黑发。 ……什么!? 清爽的淡香气息瞬间充斥乔应桐的鼻腔,乔应桐却双眼一阵发黑…… 无父无母的她,每每看着校门外那些扑在父母怀里撒娇,与父母亲昵地告别的女同学,只有暗暗羡嫉的份。 难……难不成? 乔应桐心跳剧烈加速,脸涨红成猪肝色。 再怎么说,邵明屹都只不过是她的金主啊! “爸、爸爸……”乔应桐的舌头疯狂打结,双手搂住邵明屹的脖颈,硬着头皮,踮起了脚尖…… 眼见乔应桐僵硬如一具紧锁他喉的僵尸,邵明屹叹了口气,主动将吻落在她额头上: “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我周末再来接你放学。” 这个吻,如同一记重雷劈在她额头上,将她全身烧焦,彻底无法动弹…… 目睹了这一幕的班主任,先是露出诧异的神色,紧接着俨然化身后妈,快步上前,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好啦,明知道爸爸工作忙,怎还跟小女孩一样任性呢?就别耽误爸爸时间了!” 被班主任推搡着折返的乔应桐,回过头,愣愣地看着那辆路虎扬尘驶去,这才反应过来:今天的邵明屹,是亲自驱车前来的。这城府颇深的老男人,为了配合她演这出戏,居然武装得滴水不漏…… 眨眼间一周便过去了,除了刑艳艳从那天之后,再也没来上学以外,一切都称得上是波澜不惊。 无论是邵明屹对她的态度,还是身份的转变,这一切都是她始料未及的。 回想起那一天,面对流言蜚语时,邵明屹将她圈在怀里的触感;以及临别之时,邵明屹落在她额头上的那个吻……那么多天过去,却依然犹如昨日重现,久久萦绕在她的心间。 乔应桐惊觉,她从未如此殷切地期盼过周末放学的日子。 在过去,这是她每周最深恶痛绝的时刻,但如今,一切都不同了。 历经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她已暗下决心,当两人再见之时,她必须在邵明屹面前,做出点改变。 今天的放学时间,校门口一如既往地被各种接送的车堵得水泄不通,小跑着离开校门的乔应桐,很快便从一众轿车中寻到了那辆路虎。 强抑狂蹦的心跳,乔应桐猛地一把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爸爸……!” 然而对上的,却是老李的脸。 “邵总他临时来不了,所以他让我来接你去他那,他等你很久了。”看着一脸窘迫的乔应桐几近落荒而逃,老李硬憋着笑,指了指座位上的纸袋子: “在到那里之前,邵总嘱咐过,你不能穿着校服去,更换的衣服他已经遣人给你准备好了。” 乔应桐不明所以,只得打开纸袋。 当她看清那条裙子的时候,她心中对邵明屹全部感激之情,以及那份莫名的悸动,顷刻间,灰飞烟灭,化为一文不值的残渣…… 因为,袋子里装的,是一条性感的低胸吊带裙。 换好裙子的乔应桐,站在那穷奢极侈的私人会所门前,连推门进去的勇气都没有。 尽管身上的这条裙子,是她的尺码,却令她如同偷走妈妈衣服的小女孩那般:过于性感暴露的设计不仅仅与她的青涩纯美极不相称,身上那大片大片裸露的肌肤,让身材本就削瘦的她,看起来就像是风中摇曳的破败纸鸢。 她紧捂四处漏风的身体,透过落地玻璃窗,打量着会所内那些依偎在老男人们怀里,极尽谄媚之能事的情妇们。自己这身打扮,与她们毫无二致,强烈的羞辱感瞬间击碎了她的心脏。 邵明屹就以这种方式,狠狠地碾碎了她心中那份少女独有的憧憬与幻梦,唯一剩下的,只有黯然。 向来聪敏的她怎会看不出来,邵明屹是在以这种方式,来警醒她: 你跟那些人一样,只不过是个“玩偶”罢了。 最终还是站在门口的侍应先看见了她,然而只是简单地查阅了一下她的证件,便放她进去了。 乔应桐心底暗自冷笑,果然……在金钱与权力能够轻易颠倒黑白的世界里,所谓法律,只是一张虚无缥缈的废纸罢了,哪怕是亵玩未成年女孩,对于这些人而言,也只不过是习以为常之事。 然还没走进包厢,另一名不速之客,已率先与乔应桐打了个照面。 多日未见,眼前的刑艳艳打扮得比她还要低俗下流,此刻就站在包厢门外,面对乔应桐瞠目咋舌的脸,却一脸的心知肚明,丝毫没有一丝不自在。 她身旁的肥胖男人,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大腿: “还不赶紧进去!给我好好巴结邵总,再坏老子好事,老子绝对操烂你那口贱逼!” "老子今天就得用鸡巴,好好教育你这屁眼发骚 “哎哟!” 刑艳艳吃痛地哀叫一声,却不敢躲开肥胖男人的手。 透过那高开叉的裙子,乔应桐这才发现,刑艳艳的大腿上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看上去,都是平日被掐出来的。 “去就去嘛,爸爸不要生人家气了……”刑艳艳小声嘀咕。 顺着门缝望入,包厢里的男人,果然是邵明屹。 刑艳艳就这样推门而入,当着乔应桐一脸震惊的目光,紧贴着邵明屹依偎而坐,不仅挽起邵明屹的手,更是将那对犹抱琵琶半遮面、与年龄毫不相称的豪乳,紧紧贴在邵明屹的胳膊上: “邵总~~~你要早说乔应桐是您的人,我哪敢招惹她嘛!更何况,咱俩还是同一个孤儿院出身的姐妹呢……” 邵明屹瞥了刑艳艳一眼,面对美人的投怀送抱,依旧无动于衷,他时不时地看腕表,殊不知乔应桐早已在门外,透过门缝目睹了这一切,她整个人愣在原地,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刑艳艳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比乔应桐年长近两岁的刑艳艳,尽管在孤儿院严格的管控下,之前从未与乔应桐有过交集,但她确实是去年被卖到一名高官手中的“玩偶”。高官利用自己的权势,强行将她安排进这所高中,本意只是让不学无术、言行粗鄙的她,草草混个文凭了事。 没想到,她却在学校惹出了这种乱子…… 打从得知她惹毛的人是邵明屹,高官一怒之下,强行给她办了退学,将她逮到这里,亲自给邵明屹赔礼道歉。 “邵总~~我爸爸他……” 眼见邵明屹无动于衷,邢艳艳急了,全然不顾这里是公众场合,贸然抓起邵明屹的手,意图埋入自己雪白的马里亚纳海沟……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推门而入的侍应,坏了刑艳艳的好事。 “邵总,您好,自从上次大驾光临之后,您便再也没来过了。” 像刑艳艳这种举止轻佻的老男人玩物,侍应早已司空见惯,连头也没抬,毕恭毕敬地给邵明屹空去的玻璃杯里,斟满了酒。 顺着侍应离去的脚步声,这回邵明屹总算注意到了,乔应桐正站在包厢门外,脸色一片惨白。 “哎、哎!邵总!” 尽管刑艳艳瞬间化身章鱼,百般纠缠在邵明屹身上,依然没能阻止邵明屹径直走向乔应桐,一把将乔应桐圈入怀中: “怎来得这么晚?” “邵、邵总……”被强行拢在怀里的乔应桐,手都不知该往哪放,只得结结巴巴道。 打从上车到现在,一波接一波的震惊见闻轮番轰炸着她,当纷杂的情绪如同潮水般袭来,她的脑袋便彻底宕机了。 “不就一周时间没见,我果然回去该好好管教你……‘邵总’是你该叫的吗?” 邵明屹先是面露不悦之色,当瞥见乔应桐那身春光乍泄的性感礼裙,更是眉头紧锁。 他只不过是临时吩咐助理,去给乔应桐弄身别的衣服,免得她身着校服来这种场合,必然会被有心之人,当作正在角色扮演的妓女看待。 没想到,造成了助理天大的误会,给她弄了一身更离谱的…… 尾随乔应桐而入的,还有刑艳艳的高官“爸爸”,也就是刚刚在门外,怒斥了刑艳艳的肥胖男人。 肥胖男人两眼一瞪,刑艳艳立即连滚带爬地缩回到肥胖男人膝前,伏在他大腿上,战战兢兢地说道: “爸爸,我……我……” “除了发骚,屁忙都帮不上!废物!” 肥胖男人油腻腻的大手,对着刑艳艳那双大奶子就是狠狠一掐,刑艳艳吃痛地哀嚎一声,便躲到沙发后面去了。 下一秒,肥胖男人瞬间换了一副嘴脸,向邵明屹投去了谄媚讨好的眼神: “邵总,您看……之后的城北开发的融资计划,这个工程是不是……” 关于城北的开发,一直是当地的重大规划项目,只要能与邵明屹谈拢,拿到大财团的融资,对于这位高官而言,提升了自己的政绩不说,还能中分一大杯羹,中饱私囊。 “陈司长,这里不是谈生意的地方。”邵明屹的眼神似乎带着一丝笑意。 正当陈司长一脸喜出望外之时,邵明屹把话说了下去: “你改日再与我的助理约谈,先前你们出示的计划书,不仅仅错漏百出,关键细节钻的全是法律空子……恕邵某直言,我们集团向来不会因为政府牵线,就做血本无归的风险生意。” 陈司长作为当地的高官,先前已与邵明屹有过多次交锋,深知此人极其难对付,一旦决定之事,便毫无回旋的余地。听着邵明屹那不容辩解的冷峻语气,他便知自己的横财美梦,已成泡影。 在窘迫交加之下,这名肥胖的中年男人,竟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刑艳艳的脸上: “不知廉耻的婊子!我不就转身走开一会,就敢背着我勾引邵总!” 刑艳艳捂着火辣生疼的脸,脑子嗡嗡作响,当听见陈司长的一顿臭骂,更是一头雾水: “爸爸!明明是您让人家……” 陈司长再也坐不住了,赶在猪脑瓜子的刑艳艳让他彻底下不来台之前,一把撕开她的高开叉裙摆,粗鲁地拨下她的丁字裤: “老子今天就得用鸡巴,好好教育你这屁眼发骚的淫贱东西,谁才是你的亲爸爸!” 重重的巴掌落在她布满淤青的浑圆屁股上,刑艳艳一声哀嚎。 不顾她的阻挡,陈司长已经解开皮带,掏出胀得发紫的肉棒,将浑圆的龟头碾在她的菊穴上。 “爸、爸爸!不要在这里……!啊……!” 未经任何润滑,男人的肉棒便粗狠地撬开了少女本就微微肿胀的菊穴,捣入深处。 “害怕就对了……直到你成为我心中最完美的 一时之间,刑艳艳的求饶声,卵蛋撞在阴户上的“啪啪”声,交织在一块,响彻这间奢靡的包厢。 被按在沙发上,强行抬高屁股的刑艳艳,在肉棒的肆意冲撞下,明明疼得眼泪直飞,嘴巴却仍不依不挠: “呜呜呜呜……乔应桐!你他妈不就跟我是一路货色,生来只能被男人操玩的贱骨头,你以为装成清纯处女,邵明屹就不会对你动手吗?啊、啊!啊啊啊啊——” “屁眼挨着操还敢叨叨些别的是吧?玩具就该有玩具的觉悟,都送回孤儿院重新调教那么多次了,还学不乖!”怒不可遏的陈司长,将她的臀肉用力一掰,粗硬的肉棒便狠狠地整根没入在少女娇嫩的肠道之中。 随着刑艳艳一声尖锐的惨叫,又是无数个巴掌,啪啪作响地,狠狠扇在她的臀肉上。 皮开肉绽的痛楚下,她的双腿正不断颤抖,那宛若破布般肿胀不堪的菊穴,随着肉棒的反复抽插,发出阵阵不堪入耳的肠液搅动声。 “我倒是要看看……你跟邵明屹的过家家游戏,还能玩多久!你给我等着……我今天遭的凌辱,就是你逃不掉的日后……爸爸不要,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 在刑艳艳往返交迭的咒骂声与哭嚎声中,乔应桐脸色早已煞白。 尽管刑艳艳往日在学校里跋扈作恶,但终究也只是个比自己年长两岁的少女罢了,然而就在自己面前,被她的“爸爸”无情蹂躏着身子,毫无尊严地,成为老男人的泄欲工具。 这样的一幕,似曾相识。与年幼时的自己,在孤儿院不慎窥见的,其它女孩被强制调教的场景,简直如出一辙。 邵明屹很快便捕捉到了乔应桐眼睛里的恐惧,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你怕了?” 乔应桐浑身一颤,她甚至能感受到,邵明屹拢着她的那道臂弯,似乎在变得强硬,化作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的身体彻底禁锢在自己怀里。 “没、没有……爸爸。”乔应桐别过脸,不敢正视邵明屹所投来的目光。 性子向来倔强的她,都这种时候了,还在本能地逞强。 她万分没想到,邵明屹一改往日的沉稳,一手扳过她的下巴,另一只大手,则稳稳地固住了她的后脑勺,逼迫身为“女儿”的她,只能看着自己: “没有的话,那就看着爸爸,把刚刚的话,再说一次。” 当嗅见“爸爸”鼻息中那略带酒精气味的微醺气息,她已经明白,无论是酒精,还是这个充满情欲气味的包厢,早已令眼前这个沉稳持重的男人,渐渐被荷尔蒙所掌控。 “爸爸……我……”泪光在乔应桐眼眶里打转。 她努力地捕捉着邵明屹眼神中的转变,但与上一次不同,这一次,她多么的期盼着邵明屹亲口告诉她:刑艳艳所说的绝不会成真,彼此之间,仅仅是养父女,仅此而已…… “与其说,你害怕的是我……倒不如说,你害怕的是,自己终有天要成年。” 邵明屹早已摸透她的心思,一如既往的平静声音,此刻落入她耳里,却化作她胸口的一记闷雷。 她怎可能不害怕,一旦成年,自己必然被…… 她羞涩的脸一片绯红,但更多的,还是惶恐和苦涩。 “害怕就对了……带你离开孤儿院的那天,我说过,到了那天,我会亲自调教你,直到令你成为我心中最完美的模样……” 邵明屹扣过她的后枕骨,逼迫她的唇瓣逐渐向自己贴近。 落在她瞳孔中的“爸爸”,已然换成了一副她完全未看过的陌生模样,不仅有着身为父亲的威严;更多的,还是身为一个男人的占有欲。 也就不到一周时间,两人在校园那形似真正父女的亲密无间,造就了她无数的憧憬与幻梦,当回想起来,果然……一切都只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痴人说梦罢了。 乔应桐将苦涩的眼泪吞入腹中,黯然闭上了眼睛。 就在两人的唇瓣即将相触之时,还是刑艳艳的一声惨叫,化解了所有。 随着滚烫的精液迸发在泥泞的菊穴深处,刑艳艳发出一声凄厉的悲嚎,因高潮而失禁的滚滚热泉,正沿着她的大腿根湍湍流下。下一秒,她晕了过去,再也不能动弹了。 “啧,真是不耐操,过几天就送妓院去吧,反正三个穴都已经玩腻了。”陈司长轻蔑地扭头看了眼,那摊在排泄液中,已失去知觉的刑艳艳,若无其事地扣上了腰带。 他朝门外招招手,应声而入的适应,便将刑艳艳如同废弃道具般,直接抬出去了。 就在刑艳艳被抬走前,乔应桐看着她那被撕成破布的礼裙,衣不蔽体的赤裸肌肤下,遍布着深深浅浅的吻痕,以及,看到了她双腿间,肉穴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一片红肿…… 乔应桐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 假如不是自己尚未成年,眼下在这包厢中,自己是不是就会像刑艳艳那样,被邵明屹强行要了身子? 哪怕死死捂着嘴,乔应桐仍不可遏制地发出了连连干呕声。 这总算是令邵明屹的酒劲,清醒了大半。 “所以,你知道我喜好什么吗?……那就坐上 回去的这一路,两人在车上相顾无言。 是老李载的他俩,沉闷的空气中,邵明屹凝视着窗外,修长的手指则不自觉地机械叩击着车沿,发出令人胆颤的阵阵声响。 老李通过后视镜瞧着这一幕,心里明白,每次当原定计划被打乱,自家老板就会因为烦躁,而在无意识间做出这般举动,老李自是更不敢吱声了。 事情发展成这样,是邵明屹始料未及的。 那天邵明屹身处校园之中,第一眼便认出了刑艳艳的身份,早与刑艳艳早已有一面之缘的他,笃定刑艳艳那位“爸爸”,也就是陈司长,必然会借机前来邀约他私下会面,试图缓和关系。 至于他为什么会将乔应桐一并接来会所,本意只是想好好地给她上一课: 当身上的软肋被人拿捏在手时,退避三舍只会进一步令自己处于险境之中,除去就地反击外,还有一种更高明的做法……那就是,同样揪出对方的软肋,牢牢掌控在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然而,从未担任过父亲一职的邵明屹,忘了最简单的事:哪怕乔应桐在他面前表现得多么聪慧果敢,她依然只不过是个孩子啊! 他的处事之道,是大人的思维世界,仅属于尔虞我诈的商业战场,对于一个未成年小女孩而言,若要悟其深意,未免太操之过急了一点。 他的一番计谋,没想到弄巧成拙,导向了最坏的结果。 邵明屹越想越是懊恼,这一路上他都没有与乔应桐再说话,回到宅邸后,更是直接回到了书房,打开电脑,接着完成手头上的工作。 直到开门声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愈发向他靠近,他抬起头,乔应桐正怯怯地站在他面前。 那身不得体的长裙,此刻还套在乔应桐身上,随着她不断渗出的涔涔冷汗,丝滑的布料黏附在她肌肤上,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性感。 邵明屹见状,语气中明显带着不悦: “蔡嫂早就为你备了睡衣,就在你房间里,怎么还穿着这身?” 话音刚落,乔应桐在邵明屹的注视下,轻轻捻起搭在肩头的细带,指尖一勾…… 眼见裙子即将滑落,在春光乍泄的前一秒,邵明屹眼疾手快地攥住了衣领,怒目圆睁,语气冰得令人不寒而栗: “这是在做什么?” 就在他满脸的震怒中,衣衫不整的乔应桐,不带一丝犹豫,跨坐在他大腿上: “爸爸……” 乔应桐还是第一次,以狐媚之姿,来讨好一个男人。 “今天,您对刑艳艳那位‘爸爸’所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我知道您向来不做赔本买卖,既然您已经来学校帮了我,我便该立即向您支付酬劳……” 邵明屹一愣,太阳穴一阵猛烈抽痛。 想要教会她的,她没领悟;不想让她过早开悟之事,反而无师自通了。 究竟该夸她心思细腻,天赋异禀;还是该训斥她,未了解事件全貌就贸然作出判断? 身为中年男人的他,从未面对过少女这种特有的敏感多疑,此时此刻,满腔尽是恼意。 其实也难怪乔应桐如此恐慌,先是目睹陈司长扬言,要将玩腻了的刑艳艳卖给妓院;紧接着,回去的路上又目睹着全程黑脸的邵明屹,向来聪慧的她,怎可能不将这两件事联想在一起。 只是她不知道,邵明屹在这一路上,生的并不是她的气,而是自己的气。 “我愿意现在就被您调教成任何您希望的模样,只要爸爸喜好,我都会尽力去满足!只求求爸爸,不要赶我走,不要把我卖到妓院……好不好?” 攀着父亲肩膀的双手,正在微微发颤;乔应桐眼眶渐红,生怕一个抬头,眼泪便落了下来…… 压根不敢直视邵明屹的目光的她,压根没有看见,在她说这话之时,邵明屹的神色,早已从严峻冰冷,转为了怒不可遏。 “所以,你知道我喜好什么吗? 邵明屹狠狠地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乔应桐顿时目露痛苦神色。 “爸、爸爸……!” 乔应桐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盛怒的邵明屹,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她,脸色煞白,唇舌不住地哆嗦。 “既然你如此不珍视自己……”邵明屹伸手,凶狠地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牢牢地锁在自己大腿上: “那就坐上来,自己动。” 天赋异禀的调教坯子,“短暂的初体验,就在 邵明屹的手死死扣着她腰,丝毫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她越是挣扎,大腿越是被怒然昂首的庞然大物硌得难受…… 显然,这一次,邵明屹是来真的。 他不再带有丝毫的掩饰,而是将自己身为男人的欲望,彻彻底底地暴露在乔应桐面前。 明明还是处子之身,却必须在这种地方,主动以秘穴,套弄男人的肉根!? 对男女情事一知半解的乔应桐,脸颊瞬间烫得跟火烧一般,喉舌却不断打颤。 “我、我……!” 紧握女儿下颌的手,缓缓下移,邵明屹便触碰到了她削瘦的锁骨。顿时,乔应桐一个寒颤,身子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刚刚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那么快就害怕了?”邵明屹微微眯着眼,打量着她脖颈上那一圈浅浅的红痕。 一周前,项圈导致的勒痕,如今还隐隐可见,当温热的指尖撩过那道浅浅的淤痕,乔应先是发出细碎的一声呜咽,紧接着,脸颊浮现羞媚的绯红…… “唔……!” “哦?”邵明屹面露诧异之色,“如此短暂的初体验,就能在你身体深处留下记忆了吗?” 这般天赋异禀的坯子,哪怕在专业调教“玩偶”的孤儿院中,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是权贵们趋之若骛的珍品。 邵明屹刻意压下了嘴角的弧度,指尖从原本的摩挲,变为富有节奏的揉捻打转,如同挑逗般,不断撩拨她砰砰直跳的脉搏。 “唔……呜……呜呜……!” 果不然,乔应桐当即凌乱地喘息起来,她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只本能地推搡邵明屹紧握她脖颈的手。她越想逃,邵明屹扣在她腰肢的手便越紧,她早已成砧板上的鱼肉。 (不要……不要……我害怕……我好害怕……!) 她早已无从听清邵明屹在说什么了,从未与男人如此肌肤亲近的她,再微小的挑逗,都能让这副情窦初开的身体濒临失控,当滚烫的血液直冲上大脑,前所未有的酥麻感正在从她的腰椎,发散至全身,随着太阳穴阵阵眩晕,乔应桐身子歪向一旁,栽了下去…… 就在这个节骨眼,眼见女儿即将摔个倒栽葱,邵明屹微微一笑,大手一捞便将她稳稳抱起,放在宽大的书桌上。 “爸爸……?”两眼昏花的乔应桐,此刻连声音都在颤抖,忐忑不安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劫后余生的她,早已彻底看不透这个男人了。 “然而,你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面露笑意的邵明屹,话锋一转,“我曾对你说过,我对未成年不感兴趣。”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口唇发白、却硬生生地死咬着唇,一声不吭的小女孩。 这脾性,似曾相识…… 久违的思絮再度映上心头,邵明屹胸口闪过一阵感慨。 “我对想得到的东西,向来很有耐心,待你能承受男女性事的那天,我便会亲手回收我的酬劳,将你的一切,慢慢调教成我喜欢的模样,仅为我所掌控……” 邵明屹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颅,便彻底放开了她。 乔应桐先是一愣,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后,眼泪唰唰便下来了。 “爸爸,我……我……!呜呜呜呜……” 看着女儿从桌上一跃而下,飞扑入自己怀中,哭得鼻涕眼泪横飞的狼狈模样,邵明屹这次没能压下嘴角的弧度,只得用双指叩了一下她的脑门: “以后不准妄自揣摩为父心意!” “疼疼疼……爸爸怎么这样!呜呜呜……”乔应桐捂着脑门一阵哀嚎,似乎已经忘了,此时的自己,还衣衫不整地坐在父亲的怀里。 “那现在,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邵明屹总算收住笑容,从抽屉里掏出一沓成绩单,回到了一贯的严肃: “在此之前,我也该盯紧你的功课了。” 门外突然响过一阵糕点滚落在地的声音。 来到书房门外的蔡嫂,看见房门虚掩着,心里一阵纳闷,她只是简单地敲了两下门,便直接走入书房之中: “先生,厨房做了点心,要端进来吗?” 下一秒,她惊得差点就把手里装满点心的陶瓷碟子,给砸在地上…… 主人家上周带回来的小姑娘,正骑在主人家身上,抽抽噎噎地哭着; 至于主人家,手里甩着一沓厚厚的成绩单,面对箍在怀中的少女,眉眼间尽是愠怒…… 面对此景,蔡嫂不由得脑补了一出曲折迷离的戏码: 不用问,肯定是小姑娘考试考砸了,于是挨了主人家的狠狠操弄,以示惩戒…… 想象力过于丰富的蔡嫂瞧着乔应桐那满脸的泪痕,心底更是唏嘘不已,主人家这下手未免太毒辣了点!她禁不住开始心疼这个尚未成年的小姑娘了。 面对神色复杂的蔡嫂,邵明屹倒毫不避忌: “你先给她拿套睡衣让她换上,让厨房再做一份点心端到餐厅,让她吃。” “那先生您呢?”蔡嫂追问。 “我冲个澡。” 乔应桐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她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那般,紧紧拽着身上的裙子,将乏善可陈的身体捂得严严实实的,一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爸爸,对不起……呜呜呜呜……” “行了,跟蔡嫂下去,我一会就来。”邵明屹的语气轻描淡写,他用眼神示意蔡嫂将乔应桐带走,至于他自己,则径直回到主卧。 浴室中的邵明屹,总算得以卸下所有的伪装,紧绷的神经得到了一丝喘息机会,当他解开裤带,怒昂的肉刃早已涨得生疼。 身为一个正常男人,他很清楚,就在刚刚,他离理智分崩瓦解,只有一线之隔…… 他揉了揉生疼的眉心,便将淋浴顶喷的冷水开关,一拧到底。 要知道,此刻已是深秋的夜晚。 邵明屹做事果然雷厉风行,不待下周一,他便遣人将乔应桐遗留在学校宿舍和以及孤儿院中的所有课本及日用品,一并送到了宅邸中。 这对临时拼凑的父女,往后朝夕相处的日子,总算是拉开了帷幕。 然而只是第二个晚上,就翻车了…… 这天蔡嫂临时有事,请假出门去了。夜幕降临不久,楼下便传来急促的门铃声。乔应桐满心以为是蔡嫂回来了,连监控都没看一眼,径直打开了大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姿妖娆的女人。 “……嗯?”女人扫了一眼乔应桐,自顾自地撩拨头发: “都说邵总油盐不进,原来是好的这一口?这么干瘪的豆芽菜,他也啃得下嘴?” 听着主卧传来阵阵呻吟,她鼻腔泛酸,然而… “你什么意思!” 就算嘴巴再能逞强,瞧着对方那令人血脉偾张的丰腴身段,乔应桐先是瞠目结舌,随后又低下头,审视自己那乏善可陈的身体…… 不看还好,仅需一眼,强烈的挫败感便瞬间涌上脑门,乔应桐像打了霜的茄子,迅速地萎靡下去。 “哼?”女人一脸轻蔑地推开她,连高跟鞋都不脱,“噔噔噔”地朝着屋子深处走去。 此时此刻主卧正隐隐传出淋浴声,眼见这女人已快步上了楼梯,乔应桐心底大喊不妙,深知自己已闯下弥天大祸的她,拔腿便追上去,一把逮住女人的手: “你给我停下……!快停下!爸爸他……啊啊啊啊……” 气急败坏的她连扯带拽,却硬是没能拖住这个连腿都比自己长的女人。 “爸爸?” 女人脚步猛地一个急刹车,她一转身,乔应桐便直挺挺地撞在那半裸在外的酥软胸脯之中。 “你叫邵总……爸爸?” 女人用不可思议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乔应桐,思索片刻,一脸的恍然大悟: “哦——我懂了!你就是邵总从‘那种地方’,带回来的‘女儿’吧?” “我不是、我……!” 最难堪的身份被陌生人当面揭穿,如同一记重锤完全击中她的要害。乔应桐就像被点了穴般傻愣在原地,张了半天的嘴,却硬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啧,看来‘那种地方’也就徒有其名嘛,像你这种品级的货色,他们也拿得出手卖给邵总……”看着乔应桐那副颓了的模样,女人眯起那双细长的狐眼,更为轻蔑地放声娇笑: “男人嘛,也就图处女个新鲜劲,你最好现在就开始祈祷,等你爸爸拿了你的处女血之后啊,能对你腻味得慢~一~点~” 失了魂的乔应桐,就这般杵在原地,目送着那女人走进邵明屹的房间。 主卧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不一会,里面就传出女人嬉笑打闹的声音。 “讨厌……邵总好坏!不要这样嘛嘻嘻嘻~~~” 乔应桐脑子一阵发懵。 再怎么说,父亲也只不过是个生理正常的中年男人,接受女人主动的投怀送抱,本就是无可厚非之事。 可是,女人那放纵的媚笑声,如同魔音灌耳般一直缠绕她两只耳朵,如同嗡嗡的苍蝇般挥之不去。 乔应桐的脚步愈发虚浮,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房间的,当她浑浑噩噩地钻进被窝,将自己蜷缩成团时,主卧传来的呻吟声,更为荒淫响亮了: “唔呜……好哥哥……再大力一点啊啊……!” “哥哥的肉棒好大……操得人家小穴快坏掉了啊啊啊啊……” “爸爸……” 当难以名状的复杂心情涌上心头,乔应桐不自觉地捂紧了耳朵,鼻腔阵阵泛酸。 没错,自己既没有傲人的身材,也没有侍床之术,什么都给不了邵明屹的她,在失去处子之身后,又会沦落为何等处境……? 乔应桐将脑袋,深深地埋入双膝之中。 急促的敲门声如同一道惊雷,炸开在这漆黑的房间之中。 “是谁!?” 眼角的泪花还来不及抹去,乔应桐窸窸窣窣地爬起身,一脸忐忑地打开房门…… “啊啊!?” 门口杵着一个高大的黑影,刺眼的走廊灯光令她无法分辨对方外貌,黑影的身体中倏然伸出一根粗壮的触手,迅猛地卷住了她的手臂。 惊恐失措之下,乔应桐往后一个趔趄,失去了重心……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又是在做什么?” “啪!”的一声,整个房间的灯光都亮了,一阵金星疯狂跳跃,乔应桐将眼泪都揉出来了,才勉强看清,抓住她手臂,阻止她摔下去的,是一脸不满的邵明屹。 “爸爸……!?”乔应桐一声惊呼,却捂住了嘴,笑得比哭还难看。 不远处,女人的呻吟声还在持续着。 那么,主卧里的人,是……? 瞧着那乔应桐那一脸的凌乱,邵明屹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自顾自走进她房间,将一沓旧练习册甩在她书桌上: “你填的升学志愿,你班主任上次已经给我了,你认为就凭你现在的成绩,能考上国立设计学院?” 椅子上的邵明屹翘起二郎腿,面色铁青。 很显然,他对乔应桐的成绩,非常不满意。 国立设计学院,作为在业界内稳坐头几把交椅的艺术类院校,毕业于此的大师级设计师可谓不胜枚举。毫无疑问,这里是每一个艺术生所向往的目标。然而,严苛至极的文化课录取分,决定了这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即便如乔应桐这般,在顶尖高中成绩出色的佼佼者,要想考取国立大学设计院,依然有一定距离。 “爸爸……根本就不懂……!” 面对父亲的训斥,乔应桐别过头,纵然死咬着牙关,依然没能阻止唇角颤动。 这预料之外的反应,令邵明屹又是一愣: 她怎么又哭了?自己有那么凶吗? “像我这种出身的人,能进入现在的高中,本来就已经是奇迹了……” 乔应桐的声音在哽咽,断断续续了好几次,才总算艰难地把话给说完: “如果爸爸您没有买下我,没有配合我演戏,待我成年的那天,就会被孤儿院调教为‘玩偶’,出售到其它男人手里……所以,无论我的志愿填的是什么,只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既然实现不了,我为何不能……填个最向往的呢?” 眼见乔应桐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邵明屹陷入一阵沉默,他很想训斥她,却不知当如何开口。 但不管怎样,对于一个小女孩而言,在这样的境遇里,她能改变的事情,确实太有限了。 邵明屹顿了顿,神色平静地问道: “你还记得在学校时,我跟你说的那句话么?” “我是让你看题目,不是看我!”……怎么两 抽噎许久,乔应桐总算收住了眼泪: “您说……想好要做的事,就得竭尽全力……” “孺子可教。” 温厚的大手轻轻地抚摸自己头颅,乔应桐还是第一次发现,这个既严肃又苛责的男人,眉眼间竟也可以这般柔和? “心中的目标也是一样的,任何时候,都值得为此而奋不顾身。”邵明屹将另一张椅子拉到书桌前: “你的练习册我都检查过了,从今晚开始,我会亲自辅导你功课。” “我——不——要——!” 乔应桐猛然起身,嗓音提高了八度,拉长声调,毫不留情面地拒绝了他。 邵明屹万分没想到,当年以近乎完美的GPA,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的他,屈尊降贵给区区高中生辅导功课,本已是高射炮打蚊子,居然遭到自家女儿的一口回绝? “上诉驳回,维持原判。” 下一秒,乔应桐便被那只大手,给重重按回椅子上。 乔应桐欲哭无泪……让这位冷脸鬼父给她讲解题目,她还不如听阎王念自己的判书! 然而,讲题时的邵明屹,比任何的老师都要有耐心: “所以,函数g(x)在区间(0,e)上是单调递减的,在(e,a)上是单调递增的,而在(a,+∞)上又变回单调递减……” 乔应桐还不知道,邵明屹此前已经花了好几个晚上的时间,把教材和练习册细细翻阅了一遍,就为了从今往后的每一晚,都能给她讲解题目。 不远处的主卧,女人放荡的叫床声仍在断续起伏,在这般撩人情欲的环境下,邵明屹居然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心不乱,专心致志地讲解着数学题……果然,未到不惑之年,便能在事业上达到这般伟绩的,没有一个是寻常人。 当嗅见近在咫尺的父亲,身上那阵沐浴过后的松木香氛,乔应桐忍不住利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邵明屹: 父亲清爽的发丝间,还挂着未干的露珠;挺拔的身材仅仅裹着一件暗色睡袍,束带随意地系在腰间,领口因此敞开着,只需稍稍侧目,便能窥见他那轮廓分明的紧实胸膛…… “呜呜不要了……小穴吃不下了啊啊啊……” 陷入沉寂的主卧,呻吟声倏忽响起,正在魂游的乔应桐猛然回过神来,神色一颤,便对上了邵明屹严肃的目光。 “我是让你看题目,不是看我。” 两人四目相接之际,面对着双颊泛红的少女,邵明屹脸色一沉,毫不留情地举起手中的圆珠笔,敲了一下她的鼻尖。 “哇啊!” “所以……所以……6m+1lt;8m……” 不知不觉间,时钟已经走到深夜。 面对邵明屹的课堂提问,含糊其辞的乔应桐,突然脑子一歪,趴倒在练习册上,发出呼呼鼾声。 邵明屹这才看了眼书桌上的摆钟,他轻叹了一口气,将那具困倦的身体,轻抱在怀中,朝床边走去。 尽管邵明屹的动作是那么的轻缓,可这细小的颠簸感,还是将半睡状态的乔应桐惊醒过来。 上一秒明明还在讲题,怎么两眼一黑,爸爸便抱着自己往床的方向过去了!? 吓得魂飞魄散的她,危难当头却还要故意装睡,眼泪都快下来了: 这种时候该怎么办?是继续装睡,还是跳起来一脚蹬他脸上?谁来救救我啊啊啊啊—— “呜呜呜……不要,不要啊……!” 此时的隔壁主卧,女人的声音已从原本的甜美呻吟,转为了阵阵低哭。 本就大难临头,这等不堪的求饶哭泣声,瞬间击溃了乔应桐最后的冷静。 看着怀里的人儿明明早已惊醒,却缩在他怀里故意装睡,还要不停地颤抖……邵明屹满脸写着无奈: “脑瓜子又在胡乱揣摩什么?安心睡觉。” 正准备把女儿放入床中的邵明屹一把掀开被窝,傻眼了: 本来就不大的一张单人床,被各色各样的小玩意给塞得满满的,哪怕只是想要躺平,都变得极其困难。 “多大个人了,还抱着玩具睡觉。”邵明屹的神色莫名掺着一丝复杂,他胡乱抓起那堆小玩意,要将其挪到别处。 可没想到,乔应桐瞬间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抓住了邵明屹的手: “不可以!!!” 声音之响亮,几乎令四面墙壁都在震动。 邵明屹先是露出诧异的神色,刚想开口,却又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这个深夜的房间,被令人窒息的寂静环绕其中。 许久之后,乔应桐嗫嚅着唇,总算打破了僵局: “您知道的,我爸爸他……在我3岁那年,把我送到孤儿院,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邵明屹并未接话,而是打量着这满床的小玩意:从口琴、积木,再到国际象棋、绘画板、显微镜……涵盖了方方面面,应有尽有,尽管做工精细,但大多数早已陈旧泛黄。 “我一次次地逃出孤儿院,又一次次地被逮回来,我以为我会死在地窖里,但我想起了父亲他每年寄过来的生日礼物,我不断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在惦记着我……!” 关进地窖? 邵明屹本就不自在的神色,更为僵硬了。 乔应桐并没有留意到邵明屹眼神中的异样,她喉咙不断哽咽,随后更是用身体死死地护住床上每一件小玩具,那惊恐的模样,就如同生怕下一秒,它们就在邵明屹的注视下不翼而飞。 “每天盼着来年礼物,就是那时的我,活下去唯一的动力!它们不仅陪着我熬过我最艰难的时光,更是给我创造了无数灵感,若没有了它们,我可能……压根就不会对设计感兴趣,更不可能考入现在的学校!” 邵明屹似乎没有在听乔应桐说话,沉默许久后,淡淡开口道: “你恨他吗?” 她的18岁生日,终究还是来了,父亲送的生日 “恨!恨透了。”乔应桐眼眶里流转着泪花,“但是,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我的生日,他依然惦记着我!所以我相信,爸爸他……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没能来把我接走……” 当着邵明屹震惊的目光,乔应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求求您了!不要拿走它们……没有它们,我根本就睡不着……!” 当邵明屹叹了口气,仔细掖好被角,看着被窝中的人儿正搂着一堆玩具,鼻翼微微翕动,发出细微的鼾声,这才关上灯,轻手轻脚地离开。 可当他快要迈出房门的时候,却听见身后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呜呜呜……爸爸不要走……” 邵明屹一愣,折返到床头,用手抚去她额发间细密的汗珠,这才发现,她居然在讲梦话? “我不要待在地窖里……呜呜呜……” 心脏从刚刚起就一直闷痛着,几经挣扎的邵明屹,最终,如同下了很大决心般,一并躺入被窝,连睡袍都不解,将被梦魇纠缠的少女拥入怀中,不断轻抚她那冷汗淋漓的背。 令人安心的温暖,很快便驱散了不堪回首的记忆,梦呓也就渐渐平息下来,乔应桐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这对临时拼凑的父女,就这么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和衣而睡,直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饥肠辘辘的乔应桐刚走到餐厅,就看见工人们正在麻利地将主卧的床具地毯一一拆卸搬走,不由得大惊失色: “爸爸呢!?” “先生一大早便启程去工作了,他没跟你说吗?”看着乔应桐那满脸的慌张,蔡嫂更是不解,“你们昨晚不是睡在一块么?天刚亮的时候,我见先生穿着睡袍,从你房间出来。” 睡……在……一……块……? 双膝一软,乔应桐跪在地上,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就差仰天长啸: 昨晚发生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难道自己已经与爸爸……?自己已经不是……!? 乔应桐惊慌失措地在自己身上一通乱摸: 不对啊!为什么,什么感觉都没有?明明自己小时候亲眼所见的,不是这样的啊! 乔应桐那一脸崩溃的模样实在过于滑稽,连向来冷静持重的蔡嫂,都忍不住捂着嘴笑了: “傻孩子!我们女子的初夜,那可是痛苦之事,怎可能在睡梦中一晃而过呢?” 看得出来,主人家确实很珍惜这个小姑娘,至今都没有碰过她,不然也不至于她至今连最基本的男女情事常识,都完全不懂…… 蔡嫂摇摇头,把厨房刚做好的早餐,挪到她面前。 “那些家具怎么了?为什么要把主卧拆了?”乔应桐仍旧一脸的不相信。 蔡嫂作为主管宅邸日常运作的佣人,乔应桐不问还好,瞧着她那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这一瞬间,蔡嫂杀人的心思都来了……深吸好几口气,勉强保持住了微笑: “是底下的合作商最近捅了篓子,于是买通了住宅区的安保,想要派手下的女郎偷偷潜进来,试图用女色拉拢先生,没想到,居然还真的被那女郎入了屋……” 乔应桐这才想起了昨晚的事,身为罪魁祸首,她羞臊得就差躲到桌子底下去了,幸好蔡嫂只是摊了摊手,平静地继续说道: “最近总部的会议室正好在装修,大晚上的,先生让老李把工人们全都接到家里来,大伙还以为工程出啥事了呢,没想到居然是……” “难道说,爸爸他……!?”乔应桐一声惊呼,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先生说,这是让女郎回去后,好跟合作商有个交差;至于床具,先生向来反感有女人躺他的床,所以全都扔了换新的;先生还说……” 完犊子! 果然要被算账了! “还……说什么?”乔应桐喉舌在发颤,声音小如蚊子。 “先生说,除了我们这些佣人外,这个家就只有他跟你,让你下、次、不、要、再给外人开门了!”蔡嫂用指尖弹了一下乔应桐的脑门。 “哎哟!” 清晨的大马路上,除去打扫街区的环卫工人,只有忙碌一夜的小贩正在收摊,那辆迈巴赫驶过清冷的街道,显得格外的扎眼。 已换上一身正装的邵明屹,时不时地看腕表: 又到周一了,希望蔡嫂没忘记叫她起床…… “邵总,您今天真早啊!”驾驶座上的老李殷勤地问好,却禁不住打了个呵欠。 “你现在便通知办公室后勤,把我的咖啡煮上,越浓越好。” 尽管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但隐藏在眼镜背后的,是邵明屹深深的黑眼圈。 大半年时间一眨眼便过去了,当乔应桐收到国立设计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时,除去打开信封那一刹那,因惊喜而洒落的泪水外,剩余的,只有深深的虚脱感和解放感。 昔日学霸为了给区区高中生补习功课,真就推掉了绝大部分的夜间应酬,以至于每一个晚上,环绕在乔应桐耳侧的,全是邵明屹如同紧箍咒般的讲题声。 邵阎王对课业的紧抓程度堪比地狱,对于乔应桐而言,这大半年时间的每一夜,简直比夺了她身子,强行让她侍奉床笫,过得还要惨绝人寰…… 这场父慈女孝、鸡飞狗跳的闹剧,当中唯一感到高兴的人,可能只有蔡嫂。 “这些年,先生在晚上不是忙着应酬,就是留在公司彻夜工作,那么大的屋子一到晚上,就只有我们零星几个佣人,别提有多渗人了!你来了之后,这座宅邸总算勉强像个家了!” 无视乔应桐那一脸的崩溃,蔡嫂如同老妈子般,满意地点点头。 可是,顺利通过入学考试,顺利拿到梦寐以求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也就意味着…… 她的18岁生日,很快就要到来了。 最近的邵明屹忙得几乎不见人影,打从给乔应桐补习的那天起,积攒下来的工作便一直堆到现在,如今忙得无暇脱身的他,甚至连乔应桐的生日礼物,都要委托蔡嫂交到她手里。 奢华无比的礼物盒静静地放在桌子上,乔应桐忐忑不安地解开外包装,一眼便看见了…… 躺在红丝绒布面上的,是一根系着颗铃铛,且做工精湛的新项圈。 那辆熟悉的迈巴赫,早已停在校门口……“你 知道会有这一天,可当真的来临之时,心底还是一阵黯然。 不管是毅然将她从孤儿院手里买下来,改变了她声名狼藉地被迫辍学的命运;还是亲手将她推入着名学府,邵明屹的种种付出,绝非施恩不望报的无私奉献。 身为商人,讲究的是缔结契约,是公平原则下的利益互换。 她已明了,如今即将成年的自己,已经……再也逃不掉了。 面对沉默而一言不发的乔应桐,一旁的蔡嫂满脸都是担忧,小心地打量着她。 “乔小姐……?” 经过这大半年的相处,蔡嫂愈发地欣赏这个聪慧机敏,性子又带着股倔意的小姑娘,当知道她的出身后,更是扼腕叹息。 若是寻常人家,像乔应桐这般出落得干净清婉的姑娘,理应早已在校园中有了与自己年龄相仿的恋人,沉湎在青涩而美好的恋情中,而不是被主人家豢养在宅邸内,成为主人家未来的床笫玩物。 “这是我跟爸爸的约定,该来的,终归是要面对的……”乔应桐背过身悄悄抹去眼泪,转身对着蔡嫂硬挤出一丝微笑: “在生日之前……蔡嫂,你能安排司机,送我回一趟孤儿院么?” 一年未归,孤儿院的一切如旧,后院深处依旧传出铁链拖拽声和哭泣求饶的哀嚎声,两侧楼房上,依旧是那一张张懵懂无知的脸。 哪怕再不情愿回到这个是非之地,她也必须在这个节骨眼回来,因为她深知,往年这个时候,生父寄来的生日礼物已经送到了。 一个灰扑扑的包裹,正落寞地躺在杂物间的角落里。 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裹,里面居然是一条包装严密完好、纤尘不染的白色表演裙。 为什么……怎么会……!? 乔应桐心头一颤,难以置信地拿起底部的小卡片。 『感激上天,让我的小公主终于长大成人。这是为父给你的最后一份生日礼物,往后的人生,要靠你自己走。 ——乔仕』 卡片上的字愈发模糊,眼泪早已浸润乔应桐的眼眶。 她压根无从得知,十多年来未曾露面的父亲,是以何种渠道得知,她在即将到来的毕业礼上登台表演的? 她恨透了这个名叫乔仕的男人,她恨透了他在自己3岁那年的不告而别,恨透他惺惺作态的生日礼物,恨透了他直到最终,都没能来接自己回家。 乔应桐悲从中来,若是他已得知,自己的女儿即将失身给买下她的金主,此时此刻,内心是否会有一丝悔恨? 但不管如何,乔应桐最终仍是穿着这条白色表演裙,登上了表演台。 因为是为毕业生践行的特别晚会,所以并未对表演者规定着装,身着白色表演裙的乔应桐在舞台上回旋着早已烂熟于心的舞步,身姿却带着一丝苍凉与哀悼,如同一朵即将凋零的白色焰火。 全程她都魂不守舍,目光始终沿着台下的茫茫人海,搜寻着一个身影。 既然生父对她的日常行踪了如指掌,指不准此时此刻,就藏在欢呼鼓掌的师生之中?这一切只为了给她制造意外惊喜,并且会在最后的关头出现,拦住她去路,阻止她被接回邵明屹的宅邸…… 对这个十余年从未露面的男人,乔应桐还抱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希望,她甚至黯然发现,只要他现身,哪怕只有轻描淡写的一句解释,甚至是敷衍般的道歉,她都会原谅这个人。 乔应桐的祈望,果然奏效了。 随着谢幕的掌声响起,乔应桐回到了后台,真的出现了一个男性的高大身影,在众人议论纷纷中,迎上前,拦住她的去路。 遮掩在男人脸庞中的黑影,正在被光亮一点点抹去…… 然而,站在她面前的,却是吴彬飞。 “桐桐,我一直都记得,今天就是你的18岁生日,祝你生日快乐。”吴彬飞捧着花束的手在颤抖,可是他深知,一旦迈出这个校门,往后余生,彼此间可能连再见的机会都渺茫了。 尽管之前的事让他内心疑虑重重,但眼下,已经是他最后的告白机会了。 在众人的尖叫声中,吴彬飞缓缓单膝下跪。 “如果你还记得我那天跟你说过的话,你就不该当众让我难堪。”乔应桐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绕过他径直离开。 “不许走……乔应桐,你怎么可以把身子交给那种人,任凭那种人……玷污你!” 吴彬飞仓惶爬起身,一把逮住了乔应桐的胳膊,从紧咬的牙关中,艰难挤出这句话。 “我会保护你的,只要你……现在就把手给我!” 看来,吴彬飞全猜到了…… 乔应桐深吸一口气,淡漠地回过头,灼眼的灯光让吴彬飞无从辨别她的神色。 “可是,他与你不同,他是我爸爸。” 后台的围栏外,就是校门口的大马路,乔应桐看着那辆熟悉的迈巴赫,早已停在那,喃喃道: “爸爸他……已经派人来接我回去了。” 【作者有话说】 12点的钟声刚敲响,面对王子的表白,灰姑娘撒腿就跑。 你以为她害怕的是魔法失效吗? 她真正惶恐的是……无论是小老鼠拉载的南瓜车,亦或是脚上的水晶鞋,全都是……魔王赐予的 |?ω?`) 初夜已临,沐浴后的她,赤身裸体站在镜前, 待老李把乔应桐接回宅邸,蔡嫂已经在浴室内对着浴缸放热水。 褪去所有衣物的乔应桐,在蔡嫂的搀扶下,赤裸的酮体浸入温热的浴缸中,她一把抓住了蔡嫂的手: “蔡嫂……别走!” 任凭她平日再如何地装出沉着冷静的模样,这种节骨眼依然原形毕露了。毕竟,她还只不过是个今日才刚成年的少女。 乔应桐的手在颤抖,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你不要走,我好怕……我还是好怕……!” 蔡嫂轻叹一声,转身拿来了浴花: “这女人啊,都难逃这一遭,你待会就顺着先生一点,你越是慌张,越是抗拒他,待会身子就越是疼得遭罪……要不,我帮你搓个背?好支开一会先生?” 蔡嫂刚让乔应桐背过身去,身着浴袍的邵明屹,已推开了浴室的门。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乔应桐瞬间如同惊弓之鸟那般,紧紧缩在浴缸角落。 “先生……”眼见于此,蔡嫂满心的不忍,“要不今晚还是算了吧,乔小姐这哭得我揪心啊,倘若您强行跟她行房……” “蔡嫂,你是我的宅邸管事,不是古时的陪嫁嬷嬷……”邵明屹神色很是冷漠,语气间不容一丝置喙,“你去把一会要用的东西,都备在我床前。” “爸爸……” 当蔡嫂把门关上后,乔应桐怯怯地唤了他一声。 邵明屹并未应答,而是当着她的面,解开了浴袍的腰带,一并浸入浴缸之中。随着温水的徐徐溢出,大量的水雾升腾而起,将这对父女笼罩在雾气缭绕的浴缸里,裸裎相见。 说起来,两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将近一年,眼下居然还是乔应桐第一次面对父亲赤裸的身体。 向来自律的邵明屹,无论是能将她身子彻底包裹的宽阔肩膀,还是那轮廓分明的结实双臂,亦或是线条性感的紧致腰腹,都有着与他年龄不符的力量感,充满令人无法抗拒的荷尔蒙气息。 直到窥见了他双腿之间,那早已怒昂的庞然大物…… 乔应桐神色一颤,羞红了脸的她,慌乱地把头别了过去。 却被邵明屹捏住了唇角: “怕也没用,桐桐,看着爸爸。” 左避右闪依然没能逃脱那只大手的摆布,无奈之下,乔应桐只得直面父亲的目光,眼眶里满盈着委屈的泪花: “我没有一天不怕您……不仅怕考砸了,您就要把我扫地出门;还怕您哪天烦腻了我,就把我扔到妓院……” 邵明屹并未回答,而是用指尖摩挲着她微颤的唇舌。 她还是如同最初见面时那般瘦小,惹人欲将她拥入怀中怜爱一番,却又恐一个不慎,便会将她破坏。 乔应桐并未察觉到父亲眼里的炽热,她垂着头,喃喃道: “但是,我今天所拥有的一切,全都是您给我的,所以、所以……!” 未待邵明屹反应过来,那双瘦小的手臂,已主动环住了他的脖颈,乔应桐将自己温热的唇,贴在了父亲的唇上。 她的吻是那么的笨拙,每每被胡茬刮过下颌,总是会悄悄地蹙眉头,却仍然捧着邵明屹的脸,如同幼猫般,舔舐着他的唇。 这样的乔应桐,彻底融化了邵明屹埋藏在眼底深处,全部的温柔…… 她总是那样,不论是当初不顾一切地冲到他车前,还是此刻,骨子那份的倔强分毫未减,总能唤起他心中所有的心驰神往。 “爸爸来教你,真正属于大人的吻……” 邵明屹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撬开她的唇,强横地掠夺着她温润的口腔。 “唔唔唔唔唔唔唔——!” 随着雾气散去,一丝不挂的乔应桐,已被父亲抱到了巨大的落地镜前。 她凝视着镜中那赤身裸体的自己,任由父亲从自己身后,温柔地环住自己的身子,用手里的浴巾,耐心地擦拭着沾在自己裸露肌肤上的水珠。 邵明屹的的动作很是轻柔,如同在擦拭一件私藏已久的珍宝。 只是,当指尖不慎触碰到她乳头时,她还是猛然哆嗦了一下。 “爸爸的手……呜、唔……!” 当浴巾落在地上,父亲的大手,便缓缓地游离在她的锁骨与腰腹之间,盈握住她青涩的乳房,怜爱地揉捻在掌心中。 随着鼻腔所呼出的气息愈发急湍,此时的乔应桐,已然有点站不稳了,当身体久违地再一次被父亲的手点燃,她的腰肢也变得酥软无力起来,倒在父亲怀里,不知所措地搂着父亲的脖颈。 “呜呜为什么……爸爸的手……比我的身体还烫,让人好难受……”少女迷茫地嘤咛着。 就是现在。 邵明屹拿起了早已备在一旁的新项圈。 此刻项圈如同一条柔软的灵蛇,再一次借助这个男人的手,缠绕上她娇嫩的脖颈,将她的身体束于其中。乔应桐便毫无反抗之力地,落入这个男人手里。 看着镜中赤裸的自己,被身为自己父亲的男人,牵在手里,这一次,她已不再反抗,羞涩难耐的眉眼之间,全是对父亲的顺从。 既然早已决定好要将自己的身体,当成是他的酬劳,那么,除了温顺地依附着他,似乎也没有别的退路了。 冰凉的铁链划过敏感的乳头,乔应桐还是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 “从今往后,你便是爸爸的,且只能属于爸爸……” 澎湃的占有欲早已点燃了邵明屹全身的血液,邵明屹将手里的铁链攥紧,一把抱起羞涩且惶恐不安的女儿,大步朝主卧走去。 “我会让你身体习惯被我进入的滋味,这是身 当看见铺在大床正中央的那块白缎,乔应桐还是慌了。 此物本只是在古时的洞房花烛夜,用于检验女子是否贞洁之物。但如今,亲自夺取“女儿”的处子之身,收藏“女儿”的落红印记,早以成为权贵圈中,悄悄流行的个人收藏嗜好。 没想到,爸爸他…… 此时的乔应桐才明白,这个向来严肃持重,看似不近女色的男人,实际上是内心的道德感,让他坚持到了今天。他一直在等,在等着她成年,在等着将她,从少女,变成自己的女人。 如今,他已经卸下最后的一层伪装,要将女儿彻底占据,变成他的独属。 知道自己即将在这张床上,被父亲开了身子,羞臊难耐的乔应桐,把脸深深地埋在父亲的脖颈之间。 “爸爸……我、我怕……!” 可是躲避已毫无意义,邵明屹轻轻啜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如同手捧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入床榻中。 当身子触碰到柔软的席梦思,乔应桐便彻底慌了神,她颤抖着紧紧搂住邵明屹的脖子,身体却僵硬如磐石。 因幼年不慎目睹他人被调教,这副身子直到如今,依然对男女情事怀着深深的恐惧,任凭邵明屹如何的轻柔爱抚,愣是不愿为了他而开启。 邵明屹叹了口气,从床头取来一个精致的玻璃小罐子。 当滑腻冰凉的膏体经由邵明屹的手指,揉捻在她紧紧闭拢的花穴入口之间时,乔应桐忍不住颤抖着惊呼一声,几欲逃跑。 早有所料的邵明屹稳稳地一把抓住她的腿,将她控制在床上。 “别乱动,润滑剂能让你待会被插入时,好受一点。”尽管邵明屹的语气极其温柔,他的指尖却不断深入探索少女颤抖的花穴,直至抵在那层薄如蝉翼的血膜上。 这般轻微的压迫感,仍旧令乔应桐不住地挣扎: “疼……爸爸……不要再看了……!不要……!呜呜呜……” 她深深惶恐的,不仅仅是父亲的手指,还有父亲投在她花穴中的那道炽热目光。 双腿尽张的她,当那沾满了润滑剂的花穴,彻底展露在邵明屹眼前,就如同一颗已然发育完毕、珠圆肉润的果实,在等待着父亲的采撷。 原本的她天真地以为,男女情事仅需以秘穴纳入男人的肉根,没曾想过,自己最私密之处,竟也可以成为父亲的抚玩观摩之物…… “我不仅会让你习惯被我看遍身体的每一处;我还会让你的身体,习惯被我进入的滋味……” 话音刚落,粗硬滚烫的肉刃,已抵在少女仅仅绽开一道细缝的花苞之中。 “爸爸!不要……!”当感受到滚烫的巨物正欲侵入自己身体,乔应桐声音急促一颤,差点失声惊叫。 但已经来不及了,借着滑腻的润滑剂,她封存了18年的处子之穴,那层薄薄的肉膜正在被父亲的肉根一点点撕裂,凿开,破坏殆尽…… 鲜红的处子之血,一滴一滴地,淌落在冰凉的白缎上,化作一副带着丝悲怆意味的红梅图。 “呜呜呜……疼,我好疼……!爸爸,不要……!好疼!呜呜呜呜……” 尽管邵明屹用臂弯深深地环抱着她,试图以自己的体温来驱散她的惊恐,但女子的开穴之苦,自古以来都是不可言喻的难忍之痛。很快,少女被淋漓的冷汗浸湿了全身肌肤,因疼痛而不断甩摆的脸蛋,更是将项圈上的铃铛摇晃得不断叮铃作响。 看着女儿眼角的泪,邵明屹却未作更多犹豫,而是轻缓地开始腰腹部的抽送,由轻至重,由浅至深。 因为他深知,此刻若是停下动作,只会让尚未彻底打开的处子之穴,面临再度闭合的可能,到了下一次交合,她将再遭受一次完全一样的开穴之痛。 很快,粗长的肉根完全没入温软二脆弱穴道的最深处,女儿的身体,已被自己彻底掌控。 “呜呜……呜呜呜呜……” 偌大的主卧间,回荡的是乔应桐时而凄怆,时而低鸣的哭泣声。 撕裂般的剧痛令她的小腹抽搐不已,但乔应桐仍旧乖巧地紧紧搂住邵明屹的脖颈,她越是想屏住哭声,越是哭得身子颤动。 大颗大颗的泪珠快速浸湿了枕头,邵明屹以指尖怜悯地抚去她眼角的泪,将她所落的泪花,送入她的唇舌之间: “如果疼痛,能让你的身体记住爸爸肉棒的滋味,那也不错。” “呜呜呜……爸爸……” “怎么了?” 面对这般我见犹怜的眼神,邵明屹终究于心不忍,稍稍缓下动作。 “每个男人……都喜欢做这样的事吗?”乔应桐哽咽着问道。 面对这显得略微有些煞风景的提问,邵明屹先是一愣,随后附低身子,吻去她眼角的泪: “不仅仅是因为雄性的本能,更重要的是,想要在对方身体里,烙下自己的印记,以此证明,这是自己的所有物……” 当哭声渐缓,看着女儿死咬着唇,将疼痛硬生生咽回去的模样,深感宽慰的邵明屹,面露怜惜之色,以指尖揉抚女儿娇嫩的粉唇: “……这就是,身为你的父亲,以及,身为一个男人……的全部占有欲。” 话音刚落,滚烫的肉棒,再一次深深地送入女儿身体的最深处。 “呜啊啊啊啊啊——!” “从现在起,你必须学会自己泌出淫液,让爸 清晨,乔应桐在浑身痛楚中醒来。 身后,是邵明屹温热的胸怀;腰腹之间,是极富安全感的臂弯;这张床上,满满的,都是爸爸身上的气息…… 乔应桐突然想起了大半年前,被扔出去的那张床。 可是如今,自己就躺在父亲的床上,与父亲…… 花穴在昨夜被肉刃扩张的酸涨痛楚感,刹那间,再度涌上心头,乔应桐羞红到了耳根。 就在此时,一股异样的暖流,从花穴深处,隐隐溢出。 “嗯呜……!”乔应桐身子一颤。 她窸窸窣窣地转身,回搂住这个男人的腰。 那牢牢扣在脖颈的项圈,随着她的转身,而微微颤动;被牵引的铁链,发出了细碎而沉闷的声音,搅醒了睡梦中的邵明屹。 “……怎么了?”邵明屹微微睁开眼,轻抚她凌乱的后枕发。 此刻的邵明屹,声音既沉厚且沙哑,比起平日更性感撩人了。 尽管灼热的撕裂感依然在双腿之间徘徊,乔应桐却发现,自己居然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排斥与父亲做爱的感觉? 邵明屹的怀抱,很是温暖,令人沉沦。 “是爸爸……的精液。”乔应桐羞红了脸,将脑袋深深地埋进父亲的怀里,并不敢看他。 然而她不知道,一切只是噩梦的开始。 邵明屹低头,看着那缩在自己怀里低声呢喃的女儿,他是多么的希望就这般与她温存到下一个天明,但脑子已然清醒过来的他,记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眼下,可不是温存的时候。 当父亲的手径直攀向自己小腹,前一秒还依偎在父亲怀里的乔应桐,心脏一搐,转身就想逃。 可是来不及了,她已经被俯身压上的邵明屹,牢牢地控制在身下。 “爸爸……!”乔应桐又惊又怕,手死死地挡在红肿生疼的花穴外。 “听话桐桐,手拿开。”尽管声调温和,邵明屹的语气却带着强制命令的意味。 “爸爸不要……呜呜呜……”乔应桐的声音在啜泣,经过一夜翻腾,身子疼得几近要碎掉,怎能承受得住他的再次索要? “昨夜才破的身子,就已经要开始不听话了吗?”邵明屹收紧了手里的铁链,“把腿张开,搭爸爸肩上,否则……爸爸就要自己动手了。” 随着锁链的逐渐收束,乔应桐面露苦色,“唔!呜呜呜呜……”轻微的窒息感下,她双手死死擒着颈中项圈,作垂死挣扎。 奈何在父亲面前,一切抵抗皆如蚍蜉撼树,最终只得颤抖着张开双腿,将肿胀生疼的花穴,再次暴露在父亲眼皮子底下。 当邵明屹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花穴之中的时候,乔应桐的后脊明显地颤栗了一下,羞涩泛红的脸颊,因痛楚而紧紧拧在一起。 “爸爸,不要再看了好不好……呜呜呜……” 只见泛红的花穴,早已被稠白的精液沾染得污浊一片,随着邵明屹探入的双指微微撑开,女儿发出了几声吃痛的低唤,更多的精液从颤缩不已的花穴中潺潺溢出,于是他便轻而易举地,看见了处子之膜被撕碎的痕迹。 这本是女儿从此仅属于他一人的证明,然而邵明屹在此刻皱起双眉: 尽管处女膜已撕裂,却仍有部分保留完好,像这种极具韧性的处女膜,并不是什么好事。 有极少数女子因为在初夜时,处女膜未完全撕裂,随后很快便出现了愈合迹象,以至于之后的若干次房事中,被插入时依旧产生了初夜般的痛楚,深受其苦。 没办法了…… 邵明屹轻叹一口气。 尽管明知道这样很残忍,他依旧毫不犹豫地,一把抱起乔应桐,将其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要……!爸爸不要……呜呜呜……!” 当感受到那本已蛰伏的巨龙再一次地昂首,饱胀滚烫的龙头稳稳地抵在自己花穴入口,做好了侵入之势,乔应桐已然知道要发生什么,抓着邵明屹的手,噎噎咽咽地求饶。 初经人事的花穴,此刻一片的红肿泥泞,惹人心疼,眼下却要再遭受一次受肉棒扩张之苦,可想而知,这将会是一场比昨夜更刻骨铭心的钻心之痛。 然而,邵明屹怎会放过她。 当无情的肉刃再次一点点撬开少女那尚未愈合的花穴,没入带有血丝的媚肉之间,乔应桐疼得眼泪直飞,后脊不断发颤的她,把手伸向了伸手装满润滑剂的小罐子。 “既然身子已破,以后都不能再用润滑剂了。”邵明屹一把抓住女儿的手,轻轻一推,“咣铛”一声,润滑剂便滚到了床下。 “从现在起,你得学会用自己的媚穴分泌淫液,滋养肉棒,帮助肉棒更顺滑地插入自己身体。”邵明屹的语气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爸爸……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呜……”乔应桐双手攀在父亲肩上,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父亲肩上,却只能任由父亲捧着自己的臀肉,一点点地,往肉刃按了下去。 “对,就是这样,用身体深处,去感受爸爸的温度……”当紧致的裹覆感,令他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邵明屹不禁气息微颤……没曾想到,女儿那瘦小的身体,竟是这般的惑人心魄,几乎令他无法招架。 “不行的爸爸,真的好烫,小穴受不住……这样要受不住的……!”乔应桐的哭声愈发凄凉起来。 “没事的桐桐,来,深呼吸,放松身体……让爸爸的肉棒,在穴里插入得更深。”邵明屹如同一个安抚女儿入睡的溺爱父亲,一边轻拍她冰冷僵硬的后背,一边在她耳旁温柔地低语着。 然而,紧实有力的下腹部,却不断加重往花穴深处挺入的力道。 “呜呜呜……可是疼,真的太疼了……!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娇小的身子不断在父亲控制下,上下剧晃着,钻心的剧痛再次袭来,乔应桐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尽是乔应桐凄厉的哭声。 “既然已成为爸爸的女人,必然是要学会适应爸爸的肉棒的。”看着因为痛不堪忍,而将粉唇咬出片片血丝的乔应桐,邵明屹很是心疼,但没有办法……他俯低头颅,轻轻吻去女儿眼角的泪花。 最终,在乔应桐不断的颤抖中,邵明屹再一次地,在女儿的身体最深处,灌满了自己的精浆。 看着床上那蜷缩成团,早已哭成泪人的女儿,邵明屹俯身,如落珠般的吻,缓缓落在女儿那赤裸而光滑的脊背上: “从今往后的每晚,我都会调教你的身体,让你在无数日交合后,身体仅会为爸爸一人情欲而动……从今往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仅听命于爸爸一人……” 班主任幻想中的性感睡衣,此刻就套在乔应桐 蔡嫂看着那满满一桌再度变凉的早餐,一阵犯愁。 昨夜从主卧传出的哭声,断断续续地延绵到了后半夜,让人很是揪心。没想到,这一大早,哭声又骤然响起…… 她昨晚只是想提醒主人家,不要顾己失彼,万一小姑娘以后见了他就畏得想逃,那便难办了……然而看起来,主人家并未完全听进去。 就在蔡嫂叹了一口气的时候,主卧的门“砰”的一声打开了。 此刻的邵明屹已重新换上一身笔挺的正装,怀中抱着的,正是满脸泪痕的乔应桐。 乔应桐脖颈上的项圈已经卸去,缩在父亲臂弯中的她,连鞋子都没有,身上穿着的,还是邵明屹的白衬衫。 邵明屹小心翼翼地怀抱着她下楼,只不过,光是把她放在餐椅上,就足以让乔应桐疼得眨出泪花。满脸心酸的乔应桐把脑袋别了过去,死死咬着牙关,不让眼泪被父亲看见。 看着一旁满脸写着担忧的蔡嫂,邵明屹无奈地苦笑,轻轻抚摸着乔应桐的脑瓜: “出了点意料之外的状况,她疼得厉害,确实为难了她,你让厨房再给她做些她爱吃的,我要去工作了。” 看着邵明屹眉眼间的宠溺,蔡嫂不禁唏嘘,哪怕是在这座宅邸工作了无数年的她,也是第一次发现,向来严肃而不近人情的主人家,竟也会流露这般温和的神情。 “先生,您真的不一起吃早饭吗?”半晌之后,蔡嫂总算反应过来,惊掉得下巴都合不上了: 这人……行床笫之欢大半宿,居然早餐不吃便接着工作,实乃铁打之躯。 “来不及了,下一个方案今天就要敲定。”邵明屹匆匆瞥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余光却瞥见了,桌上那个昨夜就准备好的蛋糕。 眼见女儿满脸写着委屈,邵明屹用略带歉意的语气,笑着说道: “差点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生日快乐,我的桐桐。” 然而,乔应桐却硬是不愿看父亲一眼。 吃了女儿的冷脸,邵明屹依然弯下腰,拨开她的额发,亲吻她的眉间: “我今晚尽量回来陪你吃晚饭,到时再听爸爸解释,好吗?” 没有了升学压力后,纵然在白天,邵明屹对乔应桐是那么的百般温柔,但与入夜后的他,在床上的行径宛若恶魔,强烈的反差让邵明屹的性情看起来无比割裂。 但无论如何,这一切都是他最初便与乔应桐所约定的酬劳。 魔鬼床畔,怎能容忍所控之物,有一丝的忤逆?在随后的日子里,对于乔应桐而言,每一个深夜,那张熟悉的大床,都是她的无尽炼狱…… 究竟,还要再被强行打开身体多少次,被爸爸那滚烫而粗硬的肉棒,贯入最深处多少次,攀爬在床上哭嚎多少次,才能彻底适应身体被占据、被灌满精浆的苦楚? 这般煎熬的日子,还要再过多久,她才能让爸爸彻底满意? 乔应桐心底一阵黯然。 直到暑期快结束的那天,这座宅邸,迎来了她意想不到的客人。 乔应桐的高中班主任,昔日向来打扮朴素。不仅对女学生们梳妆打扮的行为嗤之以鼻,更是曾厉声训斥女学生们“都是媚男之术…… 然而,就在这一天,她化了个淡妆。 按照学校规定,每个毕业生都必须在升学录取后,需返校填写个人的升学记录。 暑假一眨眼便过,乔应桐却完全未现身于学校,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夜夜被按在床上百般蹂躏,如今白天哪怕想要出个门,也有心无力了。 但这对班主任而言,却是上天在助她一臂之力,实乃千载难逢的良机…… 从那次简单的家长会面后,身为乔应桐班主任的她,却一直对邵明屹念念不忘。 单身、正值壮年、一表人才,尽管带着个拖油瓶女儿,随后她才得知,对方竟是跨国集团的董事长! 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比这更理想的丈夫人选吗! 一心想成为乔应桐后妈的班主任,不待与邵明屹约定的时间,便早早启程前往邵明屹的宅邸。 顺利通过外围的层层安检后,班主任却故意不走正门,而是悄悄地从车库旁的小门,溜进了宅邸的后花园…… 眼下正是午后,若是能与那位因工作繁忙,而寂寞多年的单身人父,在这清冷无人的花园里,假意来一场只有两人的重新邂逅,岂不美哉? 班主任鬼鬼祟祟地躲在小树丛后,不断左顾右盼……果然,泳池边上,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此刻的邵明屹刚游完泳,正闲逸地躺在躺椅上,微微阖目,享受着难得的休息日。 半裸的他在阳光的抚照下,那本就健硕的身材,肌肉线条被映衬得更为分明,令他看上去,丝毫不像是即将步入不惑之年的中年男人;加之这张得天独厚的脸,这样的邵明屹,哪怕跟年轻小生比起来,依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明屹……不要这样……嗯啊啊……) 当这个令她浮想联翩的中年男人,毫无防备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班主任甚至已经开始幻想自己身着性感奢华的真丝睡袍,与邵明屹在床上颠鸾倒凤的场景了。 就在班主任怀端一颗小鹿乱撞的心,蹑手蹑脚地欲图靠近时,一抹小小的人影却先她一步,走到邵明屹面前。 邵明屹先是缓缓半张开眼,随后熟稔地握住了那抹倩影的手。 这一幕,让身在远处的班主任紧蹙眉头。 因为……她幻想中的那身性感真丝睡衣,此刻,正穿在乔应桐身上。 在教育界工作多年的她,面对乔应桐这身性感露肉的睡衣,早已勃然大怒: 都说儿大避母,女大避父,再怎么说,乔应桐如今也是个成年人了,就算跟爸爸关系再亲密,怎可在父亲面前,穿得如同荡妇一般,何况还是鳏夫孤女! 班主任大步迈出小树丛,今天,她就要行后妈之责,当着邵明屹的面,好生训斥乔应桐一番! 然而她还没走到乔应桐面前,乔应桐便在她眼前褪去了身上的睡衣,一丝不挂地坐到了邵明屹身上…… 【作者有话说】 邵总,下次还敢张口就胡扯么? “身子已被爸爸抚摸多次,如今让爸爸欣赏乳 随着肩带的滑落,在春光乍泄的一瞬间,乔应桐紧紧环抱住胸,诱惑的绯红色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根。 邵明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 两人之间早已肌肤之亲无数次,已成他掌中物的女儿,当再次面对自己的直视时,却依旧如同处子般羞涩。 正是这样的她,更令邵明屹从心底感到有趣,想将她牢牢攥在手中。 “桐桐,手拿开。” 乔应桐心头一紧。 她深知,父亲的语气越是平静,命令意味也就越强。 “爸爸,可不可以……不要……”连直视父亲目光都不敢的她,双唇嗫嚅许久,总算小心翼翼地挤出这句话。 “身子已被爸爸抚摸那么多次了……眼下,让爸爸欣赏乳房,依然难为情么?” 嘴里说着的,是虎狼之词,大手却温和地摸着女儿的头颅。 “我只是想起……”深深的委屈,从乔应桐神色间满溢而出,“看过的古文中有提及,女子的身体,本应只能被丈夫欣赏,而我却……” 邵明屹愣住了。 明明人已落入他手中,却仍妄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嫁予他人,女儿的天真让邵明屹发自内心地感到可爱,但他并不做声色,而是浅笑道: “在你有朝一日嫁予他人之前,身为你的父亲,依旧对你的身体拥有绝对掌控权。”邵明屹眯着眼,“所以,现在……听话,把背挺直,自己将乳房送爸爸嘴里。” 乔应桐一惊,可是父亲已迅速掐住她双腕,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逼迫她将那对鲜嫩且青涩的乳房,袒露无疑地呈现在自己眼中。 “爸爸……!”在父亲的钳制下,乔应桐被迫挺直了背脊,手腕的酸痛令她不住地扭动着身子,当微凉的风轻轻地抚弄她裸露的乳房,顿时将她细嫩的肌肤,激起片片寒颤,“这里可是户外花园,万一有人溜进来……呜!” 邵明屹并没有松开她,而是细细打量着,那遍布女儿乳房的斑驳吻痕,色泽或深或浅,如同绽放在雪峰之间的片片虞美人,既鬼魅妖娆,又触目惊心。 邵明屹眼神中,流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满意之色。 他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宣告着对女儿肉体的占有权。 “就算有人溜进来……”邵明屹余光撇向不远处的小树从,嘴角勾起玩味笑意,“那就让窥视者看着,经过爸爸的一遍遍调教后……你的乳房是如何经由爸爸的手,像这样……轻轻的……慢慢的挑逗……便会……”邵明屹的指尖,沿着锁骨,缓缓滑过女儿细腻的乳肉,娇嫩而敏感的乳头,便被他轻轻揉捻在手中。 “唔……!嗯唔……爸爸……”父亲的手令她身体急促一颤,脸上泛起一层情欲的粉,就连气息,也变得凌乱起来。 “……不管是你的乳头,还是你身体深处,便会变得像这样,渴望着爸爸更进一步的爱抚……” 果然,不到片刻功夫,被邵明屹盈握在手中的娇嫩乳肉,泛着一层淫靡的湿汗,原本柔软的乳头也随之迅速充血膨胀起来,变成魅人心魄的玫粉色。 “爸爸不要再捏我乳头了……!”无论再经历多少次,当乳头被父亲玩弄至膨胀,情欲所带来的肿痛不适,依旧令她不住地呜噎,“呜呜……不要靠那么近地看……!好难为情……爸爸究竟在找什么嘛……痛……呜呜呜呜……” 面对女儿的推搡,邵明屹先是微微一笑,便俯低头颅,将那颗浑圆熟透的浆果,以唇齿吸吮入口。 “啊——!” 诡异的酸痛热麻从她膨出的乳尖,快速扩散至整个背脊,乔应桐舌头都在打结了。 “不要吸我乳头……!好烫好难受……啊——!我错了……不要再咬了……痛……!呜呜呜呜……” 她越想要负隅顽抗,腰椎却越是变得酥软无力起来,最终只得气喘吁吁搂着父亲的肩,如同求饶的幼猫般,可怜兮兮地对父亲哀鸣着。 “那么美丽的乳头,在学会分泌乳汁之前,仅仅用来吸吮,实在可惜。”邵明屹用牙尖轻轻啃咬着女儿不断颤抖的乳头,此时,已经肿胀成了惹人心怜的酱红色,“我已经命人去定制……” 他的话还没说完,不远处,传来一声石破天惊的惨叫,其嘹亮程度,足以将这对父女间淫靡的气氛,一扫而尽。 “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亲眼目睹这灭绝人伦的一幕,班主任的脸色,先从一片惨白,变成了酱菜般的绿。 此地万万不宜久留,毕竟对方可是掌控一方经济命脉的集团首脑!万一…… 生怕自己因为目睹了不该看的,而惨遭杀人灭口的班主任,屏着狂乱的呼吸,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往后退…… 下一秒,她的后背撞在一个原本不存在的障碍物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班主任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于是,便有了上述那一幕。 “老师……?您好。” 面对魂飞魄散班主任,神情淡定的蔡嫂,一如既往的从容不迫: “不知道老师您提前过来,有失远迎,先生之前特意嘱咐了佣人们,要好生接待老师您……老师,这边请?” “不……不会是真的……不……” “你的功课还没完成,告诉爸爸,被爸爸填满 经受不住这接连的刺激,早已灵魂早窍的班主任压根听不清蔡嫂在说什么,她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当蔡嫂满脸狐疑地摇晃她的肩,她便变得像海底的紫菜那般,身躯阵阵随风晃荡。 “其它佣人早就为老师您准备好休憩室和餐点了,就等您过去了,老师。”耐心渐失的蔡嫂,一边压低声音,一边推搡着班主任进入屋内,迅速拉上了靠近花园的窗帘。 那一声惨叫,令乔应桐瞬间化作惊弓之鸟,从邵明屹的身上弹了起来: “是什么人!?” 为什么,这个声音,她觉得……有那么点耳熟? “别慌,急着想当你后妈的人,向来多的是,哪怕是你班主任。”邵明屹一脸不以为然,轻捏乔应桐的鼻尖。 “你说什……!?” 可是下一秒,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便被邵明屹一把抱起身子,放入自己双腿之间: “在爸爸身上,也敢分心去想无足轻重的人,看来还是调教得不够严厉。” “爸爸……!”乔应桐一声惊呼,随即被邵明屹以唇稳稳地封住了声音。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邵明屹的大手,牢牢地将这具瘦小的身躯,禁锢在自己掌控之中: “眼下,你唯一要考虑的事,是如何用身体,来讨好爸爸……” “坐上来,自己动。” 乔应桐上一次听见这命令,还是大半年前。 那一次,完全是因为她的妄自鲁莽,而彻底激怒了邵明屹。邵明屹在不得已之下,对她实施了恐吓。 但今时不同往日,乔应桐从父亲眼神中看出…… 这一次,他并没有在开玩笑。 “……爸爸!”乔应桐瞬间窘迫得无所适从。 尽管历经无数个水乳交融的夜晚,这具身体,早已沾上了父亲的气息,但此前的每一次,几乎都是乔应桐蜷缩在父亲怀抱里,被迫接受父亲肉棒的侵入,以及精液的浇灌。眼下,却要以自己的花穴,主动吞入父亲的肉棒…… “这种事情……怎、怎么可以……!” 面对女儿的抗拒,邵明屹并不着急,大手缓缓攀向她小腹,径直探入她的双腿之间: “事到如今……桐桐,还想着欺瞒爸爸吗?” 早已对女儿的花穴熟稔于心的邵明屹,只需要像这样,用指关节来回碾砺那道潮热的秘缝,再捻起潮红的花瓣,利用双指轻轻一个揉弄…… “呜嗯嗯、嗯啊、啊……” 温热的淫水便会在一阵“咕噜~咕噜~”的淫荡声音中,从她深处的媚肉中团团溢出,彻底沾湿花瓣。难堪至极的乔应桐还想挣扎,已然来不及了。当邵明屹的双指,深深探入她滚烫的媚肉,再从花瓣丛中剥离的时候,上面已沾满了黏滑又湿腻的淫液。 “看……”邵明屹面露低笑,“我女儿的身体,可比我女儿这张嘴,要乖巧多了。” 不顾乔应桐的连连求饶,邵明屹强行掰过她的下颌,将沾有她自己淫液的手指,送入了她的舌中。 “这就是,你身体渴望爸爸的证据。” “不是的!不是的!呜、呜呜……!” 这还是她第一次尝到自己春水的滋味,充满情欲的甜腻腥气,令乔应桐羞臊得几近落荒而逃。然而早有所料的父亲,双手牢牢抵钳住她的臀肉,不让她挣脱。 “身子已成这样的你,还想要抗拒爸爸吗,嗯?” 当如同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紧紧抵住了她的花穴入口,身体记忆中那酸胀难耐的扩张感,瞬间化作恐惧的浪潮,再一次涌上乔应桐心头。乔应桐面露惊恐之色,唇角微微抽动: “太大了……求求爸爸,不要在这种地方,我真的做不到呜呜呜……” “乖乖听话……坐下去。” 周围的空气被邵明屹的威慑感所笼罩,乔应桐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你再任性……”邵明屹微微眯眼,“爸爸可要拿项圈过来了。” 听见“项圈”一词,乔应桐浑身都在发颤。 “不、爸爸!我不要项圈……不要……!呜呜呜……”她已不愿再回想起,那一夜接着一夜,被项圈狠狠勒住脖子,无法遏制的阵阵干呕滋味…… 威逼之下,乔应桐一边凝噎,一边缓缓降下身体的重心,任由粗硬的肉棒,缓缓没入自己花穴之中…… “啊、啊……!呜啊啊……好涨!好难受……!要受不住的呜呜呜呜呜……” 看着怀里的女儿不断地倒抽凉气,邵明屹如同当初安抚她入睡般,一边轻轻拍打着她阵阵颤抖的脊背,一边挽起她被泪花沾湿的发丝: “桐桐很聪明……对,就是这样,慢慢抬起臀,再坐下去……来,一口一口地,深呼吸……夹紧爸爸的肉棒……” “太撑了……不行的!真的做不到的!受不了了呜啊啊啊——”难以忍受的扩张感,令乔应桐啜泣着推搡父亲的手臂,迟迟未能听命。 “受不了也要受,桐桐的身体……是属于爸爸的。”邵明屹钳紧了女儿的腰,冷不丁的,重重往下一按。 “呜啊啊啊啊啊啊!!!” 瞬间,深处的媚肉被彻底撑开,滚滚淫水“噗滋”一声,如同热泉般溢出,甚至流淌到了邵明屹的肉棒根部。 女儿身体深处的媚肉在阵阵颤缩,不断啜吸着自己的肉棒,这般极致的包裹感令邵明屹很是享受。 “很好。”他轻轻抚摸女儿的脸庞,“那么现在,告诉爸爸,被爸爸的肉棒填满了小穴,是什么感觉。” “好可怕……!不要……不要顶那里!爸爸不要……” 乔应桐根本没听清父亲在说什么,无法遏制的颤栗电击感,正随着肉棒的一次次贯穿入底,在身体深处猛烈炸开,她的哭声愈发凄凉。 “是吗?看来桐桐还是不习惯被爸爸调教宫口。” 邵明屹将涨得通红的肉棒,从泥泞的花穴中,缓缓地拔了出来。 身体总算得以逃脱酸楚难忍的入侵感,乔应桐收住了泪,正当她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 肉棒再一次地,狠狠地撞入最脆弱敏感的花蕊。 “你的功课还没完成,接着说下去。”邵明屹语气平静地提问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偌大的庭院,回荡着乔应桐凄厉的哀嚎声。 “在爸爸这,永远不需要你虚与委蛇……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面对女儿的恸哭,邵明屹眼中不带一丝怜悯,丝毫没有饶了她的意思。 夜复一夜的调教,她瘦小的身躯早已几近被撕裂,当肉刃对准宫口持续地猛烈撞击,如同一把重锤,一遍又一遍地撞在了她的心眼子上。当眼冒金星的她,意识逐渐走向迷乱,竟语无伦次起来: “人家的骚逼逼,被爸爸的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啊,人家就是爸爸的贱母狗……” 没想到,话音未落,父亲狠戾地掐住了她的下巴。 “告诉我,是谁。”邵明屹目露凶戾之色,手掌力气之大,几乎要把她的下颌掐碎,“……谁教的你这些话!” 乔应桐浑身一颤。 上一次父亲如此震怒,还是她尚未成年,便主动骑在父亲身上,哀求他拿走自己身子的那次。 此刻,父亲眼里久违的怒火,让乔应桐感到陌生。本能中对父亲的畏惧,如同冰锥般直插她的心脏,总算让她从迷乱中惊醒。 “我、我……”乔应桐的身躯不住地蜷缩,不断结巴的喉间发出细微的呜咽,化作酸涩的泪,砸在父亲的手上,“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 为什么,自己明明是遵照……自己已经如此顺从了,父亲却生气了? “在我这里,永远不需要你虚与委蛇。”读懂了女儿眼里的委屈,邵明屹猛地拔出肉刃,双指径直封住了她的唇瓣,逼她噤声。 “身为我的女儿,你只需要把自己完全交托于我,感受我施加在你身体中的全部。” 当父亲的大手,一把拢住她的后背,将她牢牢反制在身下,俯身吻上她的唇,乔应桐愣住了。 如此强横的动作,却配合着如此温柔的吻,令人迷乱心智…… 当舌尖被深深缠绵,乔应桐面颊迅速泛红,她情不自禁地用双手勾住了父亲的脖颈,笨拙地回应着父亲的舌头…… “对、对不起爸爸……我……嗯额……” 但她没想到,父亲的另一只手,已狠戾地掰开她的大腿,掐住她柔软的臀肉,再一次将盛怒的肉刃,狠戾地贯入她红肿不堪的花穴中。 “啊——!?啊、呃啊啊啊——!” 暴怒的肉刃似乎似乎比刚刚还要滚烫炽人,撞入她媚穴的最深处,将她每一寸媚肉强行撑至极限,似乎以这种方式,宣告着对她的彻底占有。 当酥麻的电流从她小腹深处猛烈炸开,已然成为女人的她,却仍未懂自己的身体深处即将发生什么……乔应桐惊恐地甩动着头颅。 “我心脏跳得好快,好难受……!”连绵不止的悲嚎,令濒临窒息的她神智再度迷乱起来,她疯狂地推搡着父亲的胸膛,想要掰开父亲钳制她肉臀的手,“我快呼吸不过来了爸爸呜呜呜……放开我……快放开我……!” 就在这个节骨眼,父亲用双指指尖,掐住了她的舌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此时此刻,她再也无法发出任何言语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迷离的双目却不住地往上翻滚着泪花。 当小巧的嘴张至最大,在一声声模糊的哀嚎中,浑浊的唾沫便不断沿着父亲的手指,从她嘴角渐渐溢出。 “果然,是天生的玉坯……”邵明屹很快就感受到女儿那不断紧绞他肉刃的蜜穴,正在迅速升温,滚烫得令他随时要招架不住,邵明屹强抑眉心的跳动,喘息着,低头看向女儿,“仅仅对你略施粗暴,反而令你更兴奋起来……” 看着身下不断颤抖的女儿,邵明屹稳稳抱紧了她瘦小的身躯,凭借强悍的下肢力量,加快抽送节奏,肉棒猛烈撞击女儿渐渐高抬的宫口: “无需害怕,桐桐的身子不过是经历了调教,学会服从爸爸的肉棒了,爸爸现在就教你,如何在爸爸身下高潮,用宫腔来吸吮爸爸的精液……” “好可怕、不要……好可怕……!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当邵明屹猛地一顶,喷溅而出的滚烫精液瞬间灌入女儿阵阵痉挛的蜜道,将撞至红肿的宫口糊成一片稠白,乔应桐却因为体力不支,早已晕厥了过去。 女儿柔软鲜嫩的脸,此刻沾满了泪痕,甚是惹人垂怜。 “算了,不急……” 拨开了她被汗水沾在脸上的发丝,邵明屹的指尖,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慢条斯理地摩挲着。 “这个腹腔,迟早有一天会装满爸爸精液……” 当花园漫上夕阳之色,邵明屹依然恋恋不舍地抱着衣不蔽体的乔应桐,躺在这泳池边的躺椅上。 女儿正蜷缩在他臂弯中平稳地睡着,除了时不时发出几声沙哑的轻咳外,花园中是那么的闲逸安静。 直到蔡嫂抱着盖毯走来,轻轻地将手里的毯子,盖在熟睡的乔应桐身上。 “孤儿院的人,来过了?”邵明屹冷不防地开口问到,声音既冰冷,又严肃。 察觉到了主人家眼中的不悦,蔡嫂只能硬着头皮,如实回答: “是的先生……他们知道乔小姐已成年,说是……怕乔小姐在床上让您不满意,这会影响他们声誉,昨日非得派调教官过来……” “他们……对桐儿做了什么?”为了不吵醒怀中的女儿,邵明屹刻意压低了声音。 可是蔡嫂还是从他的声音中,捕捉到浓浓的怒气,蔡嫂心底一搐。 “没什么,就……”蔡嫂紧张地看着邵明屹,“教了乔小姐,在您面前该如何说话。” 哪怕已为他工作多年,蔡嫂还是第一次看见,主人家神色如此恼怒。 幸好,邵明屹听罢,并未打算追究下去,只是厌烦地摆摆手: “蔡嫂,既然她人已经归我,以后别再让孤儿院的人接近她,下不为例。” “好的先生……”蔡嫂长舒一口气,“我还有一件事要跟您汇报。” 经蔡嫂这一提醒,邵明屹才恍然记起,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 “乔小姐的前班主任,没肯收您给的封口费,便魂不守舍地走了……”蔡嫂起初一脸无奈,但话到中途,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短短一个暑假,邵明屹对她的调教,一日都没有落下。 很快,她不仅学会了主动泌出淫液,学会了在床上发出幼猫般的呻吟,她甚至学会了乖巧地抬高臀部,迎合父亲的肉棒,帮助父亲插入得更深。 只是,面对着父亲以手指调教她的花穴,换着花样地催生她身体中的情欲,乔应桐还是从本能中产生畏惧。 就如同现在,全身仅着吊带丝袜的她,大汗淋漓地倚在父亲怀中,声音带着深深的哭腔: “爸爸不要这样……!真的会尿出来的,快松手爸爸……!呜呜呜呜……” "只有高潮才能让你彻底成为女人,别害怕,搂 乔应桐身体泛着一层娇媚的粉,半透明的乳罩早就被撩到了脖颈上,不翼而飞的系带丁字裤正挂在父亲的手腕上,她气喘吁吁着,双手不断推搡父亲的胳膊。 可是就是这般模样的她,更是令邵明屹血脉偾张。 尽管肉刃早已涨得生疼,邵明屹仍不做声色地,耐心拨动着她的身体: “没事的桐桐……来,把腿再张开一点。” 尽管心底难堪至极,乔应桐丝毫不敢忤逆父亲,只得乖巧地迎合着父亲深埋在花穴中的手,将双腿张开至最大。 邵明屹丝毫没有将手指抽离出来的意思,反而用指腹轻轻托起子宫,又用另一只手撑开闭合的花瓣,不让其闭拢。这下,因情欲萌动而涨至通红的花蕾,便无从遁形地盛放在邵明屹的眼皮之中。 “嗯唔啊啊啊——”当父亲的第二根手指,插入她的媚肉中时,燥热的扩张感令乔应桐面露痛苦之色,“爸爸,为什么……为什么要……!” “尽管已经破了身,但现在的你,还算不上是个大人……只有经历无数次高潮,你的身体才能真正成为女人。”邵明屹低头,吻去女儿鬓边的淋漓热汗,“别害怕桐桐,放松身体……实在害怕的话,那就搂住爸爸脖子,不要看。” “可是、可是……!”乔应桐声音快哭出来了,“我控制不住地想尿尿,我要去厕所!呜呜呜呜……” “不需要憋着,就尿爸爸手里……你需要做的,仅仅是闭上眼,感受爸爸的手指。”邵明屹微微勾起指尖,加快了手的动作。 毕竟脱离处子之身不久,娇嫩的媚肉既敏感,又脆弱。邵明屹深知这点,于是只是用指尖,灵巧地搅弄着豆腐般的层层媚肉,并未对她的宫口施加压力;另一只手,也仅仅是轻轻捻住花蕾,逼迫花蕾进一步膨出,又用温热的指腹,施以暗力,不断摩挲。 可是,仅仅这样,乔应桐已经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了。 随着花穴深处急剧升温,温润的淫肉竟主动索要着那只手的挑逗,正富有节奏地收缩着,贪婪地吮吸侵犯入体的双指。 “唔、唔唔——!” 邵明屹并不满意,于是腾出一只手,撬开了女儿紧紧咬出血痕的双唇,拿捏住她的舌尖: “别咬牙忍着,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一声令之下,乔应桐的双腿哆嗦得更厉害了,随着小腹升起一阵汹涌的暖意,花穴瞬间如同失了闸的泄洪口般,一滴、两滴……滚烫的尿液不断沿着邵明屹的掌心,滴落在地。 “不可以……爸爸不要……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乔应桐失声哀嚎,一声比一声来得凄厉,地上的尿液渐渐汇聚成一个小水潭。 绝大多数人在成年之后,便不会再在他人面前泄尿,更何况眼下是被父亲的手指插入媚穴深处,失禁尿在父亲手上…… 乔应桐难堪到了极点,整个脸埋进父亲的臂弯中: “为什么啊……爸爸……为什么总要做这种让我丢脸的事!呜呜呜呜……” 哪怕邵明屹已经抽离双指,高潮那悠长的回波,依旧令乔应桐小腹一阵阵地颤抖着,她的身体已近虚脱,疲软地瘫在父亲怀中,粗重地喘息着,说话声音已然奄奄一息。 她不知道的是,只要手法得当,女子的秘穴在经受刺激时,往往会产生失禁反应,这是身体接纳了主人调教的表现。但往往头几次只能泌出尿液,若想在情欲攀向巅峰时,令淫液呈喷溅状,还需要邵明屹花费大量时间在调教上。 “桐桐沉沦在爸爸怀里的模样太可爱了,令爸爸无事不刻不想欣赏……”邵明屹心满意足地亲吻女儿的额头,一旦想起上次她的曲意逢迎,无名火便浇上心头,他断不愿再次发生这样的事。 自己的女儿,只能由自己亲手调教。 这般撩人心智的神态,只能经他手显现,绝不允许是其它人。 “阿嚏!”然而怀中的女儿,突兀地打了个喷嚏。 当高潮褪去,乔应桐体温已回归至平常,黏腻的皮肤被汗水浸润得一片泛凉。 明明今日的调教,只是要训练她的花穴泌尿,她却被迫如同平日那般赤裸着身子。这样的她,依偎在穿戴工整的父亲怀中,一眼便能辨出谁是控制者,谁是接受调教的对象。 邵明屹二话不说,脱下身上的外衣,紧紧裹住女儿的身体: “再这样下去要感冒的,入睡之前必须重新洗澡,爸爸帮你洗。” 话罢,邵明屹已抱起女儿,朝着浴室走去。 不断洒下的热水,在浴室中升腾起一层淫靡的雾。邵明屹用温热的唇舌,舔舐着女儿脖颈上细密的汗珠。 当他的舌尖撩过项圈所致的那道勒痕时,乔应桐突然整个人跳了起来: “不要碰我脖子!” 邵明屹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正要道歉,乔应桐却双手紧紧裹住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眼神中写满了惊恐,以及对父亲的抗拒: “过几天,我、我……就要开学了!我、我不想!被人看见我脖子上的……” “桐桐……是因为害怕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吗?”邵明屹淡淡开口道。 这样的问题,直达她的要害,乔应桐身子一颤,慌乱别过头,压根不敢直视邵明屹的目光。 闷热的浴室中,只剩下淋浴器的水花声。 沉默许久,邵明屹终究还是面露微笑,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 “爸爸还没恭喜你进入大学呢,桐桐,你是我最骄傲的女儿。” “……爸爸?” 邵明屹已不再接话,绵密的泡沫经他手里的浴花,蔓延至乔应桐身体每一寸肌肤。 浴缸中的乔应桐,小心翼翼地打量父亲的神色。 然而,她并没能从中捕捉到任何信息。 突如其来的不安,渐渐填满她心头。 哪怕项圈已解,她的身体早已被主席台上那个 终于,还是到了开学这天。 闹钟还未响,乔应桐便从邵明屹臂弯中,如同金蝉脱壳般悄悄溜下床。 向来早起邵明屹,今天居然仍在熟睡当中。 天助我也! 乔应桐暗自窃喜,蹑手蹑脚地准备离开主卧,可是当她路过更衣镜前,顿时大呼不妙…… 尽管吻痕已全部褪去,然而她漏了另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项圈所带来的勒痕仍在,如同毒蛇般,一圈圈地缠绕着她雪白的脖颈,看上去甚是渗人。这种深浅不一的淤青,正是她是在与邵明屹的交合中,因疼痛不断挣扎,被项圈所勒出来的痕迹,在日积月累之下,早已深深地嵌入了她的肌理之中。 这样的痕迹,无疑是在向所有人宣称,她是某个男人的掌中物,某个男人床笫中的低贱“玩偶”罢了。 乔应桐慌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乔应桐如同一只无头苍蝇,在宅邸中胡乱翻箱倒柜。 无论如何,得想办法遮掩一下! 当打开邵明屹的更衣间,她灵机一动,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 早餐没吃上几口,乔应桐便急匆匆地独自出了门,任凭司机怎么劝,都不愿让司机载她去学校。 当听见楼下的关门声,蔡嫂这才拿着熨得笔挺工整的西装,走向主卧。 果然,邵明屹早就醒来了。 “先生……”蔡嫂哭笑不得,“您这又是何苦,为了配合小丫头演戏,厨房还得把早餐分两次做!” “既然她那么忌讳被人知道我跟她的关系,我也不勉强她……”邵明屹站在镜前,熟练地系着领带,神情淡然自若。 领取掉存放在教学楼中的最后一份教材,手捧着一大摞书的乔应桐,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大礼堂。 开学典礼已经开始了。 出于对邵明屹的畏惧,乔应桐没能过上憧憬许久的大学寄宿生活,对此,她内心很是遗憾。但权衡利弊之下,她其实更清楚:走读,才是最好的方案。 毕竟该校区就在这座城市中,她必须尽可能地减少与老师同学的接触,才能最大程度避免自己的真实身份被曝光。 尽管时下已是初秋,但大礼堂依旧闷热无比。在人头攒动之下,细密的汗水很快就便打湿了乔应桐的脖颈,蚂蚁攀爬般的瘙痒令乔应桐不自觉地,拉拽了一下脖子上的方巾。 下一秒,她慌得连忙缩手。 这原本是邵明屹西装口袋上的饰巾,乔应桐抓破脑袋,总算想出了以此遮蔽勒痕的临时方法。 只是…… “因股权变动,本校于近期喜获14亿捐赠基金,这笔基金将用于……”主席台上的老校长,声音激动,“感谢社会各界对教育事业的支持,尤其感谢KNVL集团对本校的慷慨捐赠!接下来有请……” 在这闷热和缺氧的环境中,乔应桐双耳不断嗡嗡作响,她早已听不清扩音器中的陈词滥调了,当眼前的世界陷入昏暗,眼冒金星的乔应桐,双膝一软……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迅速搀扶住了她。 朦胧的男生轮廓,就映在她眼前,声音很是清亮动听: “同学,你脖子上的方巾真好看,一眼就能看出是高档货,难怪在那么热的地方,你都不舍得摘掉……嘿嘿!” 眼前的男生很是自来熟,浑身疲软无力的乔应桐只得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直到礼堂中骤然响起的掌声,总算将对方滔滔不绝的絮叨,给彻底打断。 “老师、同学们,早上好……”主席台上,沉稳有力的熟悉声音,穿透整个礼堂,“我是国立设计学院董事会新股东,邵明屹。” 看着主席台上那个西装革履的挺拔身姿,乔应桐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猛然清醒过来的她,大张的嘴几欲惨叫,半天都没能合拢。 同样震惊的,还有主席台底下的众多师生,人群纷纷骚动起来: “我还以为像这种富得流油的大款,全是满脸横肉的老东西呢,这个新股东,怎么可以那么年轻,还那么帅啊啊啊啊——” “啧啧,邵明屹你都不认识?他一手创立的KNVL集团,去年市值就已经超过了Aurora、CoreMove一众老牌巨头,如今他可是业界最值钱的钻石王老五!多看点新闻好不好!” 这一幕,似曾相识…… 女生们叁五成群地围在一块,唧唧咋咋地讨论着,压根没人注意到,人群最末端的乔应桐,早已频频翻白眼。 倘若这些女生们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传奇人物,在外面的所有一切,不过是魔鬼的刻意伪装。卸去面具后的他,嗜好便是在床上百般折磨女人……届时,不晓得这些女生还笑不笑得出来。 “欸嘿,你刚听到没有,14亿捐赠!哈……有钱就是好,为所欲为我操!”搀扶着乔应桐的男生,满脸写着兴奋。 然而,当他瞥见乔应桐目不转睛地看着演讲台,瞬间就不高兴起来,拉长了嗓门,戏谑道: “喂,我说你啊,瞧你这行头,也是有钱人家小姐吧?怎么还能见着个有钱男人,就两眼发直的?女孩子人家讲点节操好不好,他年纪大你那么多!” 男生用手在乔应桐面前乱挥,嘴巴喋喋不休个没完,殊不知主席台上的邵明屹,目光早已锁定在人群最后方的这两人身上。 乔应桐就那么隔着重重人海,与主席台上的父亲遥遥相望。 项圈早已解去,但无形的枷锁,早已牢牢地束缚住她的身体,将她彻底栓死在那个男人的手中。 六神无主的她,好不容易熬到开学典礼结束,人群还未散去,她的手机便剧烈震动起来: “我知道你下午没课,老李一会在西南门等我们上车,蔡嫂让厨房备了午饭。” 半裸的她,温顺地伏在父亲大腿上,菊穴被粗长 那辆黑色的迈巴赫,从西南校门挪了好几次车位,最终停在远离校门两条街外的小巷中。 其实这也不能怪老李,打从邵明屹上车后,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竟前前后后被好几个女学生擅自拉了车门。 这一切,都是邵明屹咎由自取。 毕竟,中年有为,且外形俊朗的科技业界新权贵,有谁不想尝试一蹴而就呢? 打从开学典礼结束,直到上车,这一路上,他已经被好几拨女学生尾随了。 “嘿嘿,邵总……”瞧着邵明屹那满脸的不悦,老李今天居敢蹭鼻子上脸起来,“先前那阵子,你总是让我载你来学校,我当时还以为您终于开窍了,对年轻靓丽的女学生感兴趣了呢……没想到,原来是为了那丫头啊!” 邵明屹这人,向来不打毫无准备之仗,打从第一天给乔应桐补课起,他便早早谋划好了多个后手方案。即便乔应桐最终落榜,他也能凭借对这所高校的重金投资,将她以特招生的身份,轻松塞入招生名额中。 这确实是他在商场鏖战多年的行事风格,只是,算无遗策的他,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事…… 乔应桐远比他想象中,还要聪明和努力。 白忙活一场的他,此刻不仅艳遇缠身,待会在女儿面前,肯定要被当作丧心病狂控制欲的鬼父,且百口莫辩。 “虎父无犬子……”邵明屹揉着生疼的眉心。 就在这个时候,“啪哒”一声,车后箱打开了。 乔应桐气喘吁吁地将书本一股脑全甩进去车尾箱,快步上了车后座,面对身旁的邵明屹,看都不愿看一眼。 “李叔,开车!” 满腹憋屈的乔应桐,本想好了上车后,必然要好生质问父亲一番……然而当她搬着半人高的书,徒步穿过两条街,哪还有发飙的力气? “没大没小。”邵明屹双眉一挑,大手一把揽过她的腰,蛮横地吻上了她的唇瓣。 “唔唔唔唔——我错了!爸爸,等、等下……!”乔应桐本就大汗淋漓的脸,此刻憋得更红了,不断推搡着他的肩,气不打一处来: “李叔还在驾驶座看着呢!” “那个,乔小姐……”老李回头,笑得很是意味深长,“别说让我现在就滚下车走路回去,哪怕是让我现在去买盒避孕套送过来,我都成,哈哈!” “老李,我没有这种嗜好……”邵明屹瞥一眼怀里不断鲤鱼打挺的女儿,只好松开了她。 余光之间,邵明屹扫到了马路对面,似乎有个人影,正不断往车厢内打量着。 邵明屹并不作声色,而是淡淡说道: “那么快,狂蜂浪蝶就追上来了吗……” “原来你也知道啊,不都你招惹来的!”乔应桐两眼一翻,“她们可是铁了心要做我后妈啊……爸爸,你要不把她们全收了吧!我也用不着再被你折腾了!” 瞧着女儿那气鼓鼓的模样,邵明屹觉得甚是可爱。 “这是吃醋了?”他由衷地笑了,理了理乔应桐脖子上歪掉的饰巾,“这块饰巾在你脖子上,比在我口袋里好看。” 总算将女儿安抚好,邵明屹扭头便对老李吩咐道: “回去这一路,尽量开慢点,有多慢开多慢。” 这回,彻底把老李给干懵了…… 要知道,邵明屹平日最痛恨的,就是浪费时间。 这可是整个KNVL总部都知道的,每次遇见大塞车,后座便会传来渗人手指叩击声,简直让老李闻风丧胆,几乎想要弃车而逃。 可如今,居然要他尽量开慢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难不成……老板是喜欢对着电灯泡,表演亲昵秀? 让乔应桐忐忑不安的大学生涯,竟在波澜不惊之中,过去了近一年。 一眨眼,又到了暑假。 与绝大多数人的学生时代截然相反,对于乔应桐而言,无论是过去被关在孤儿院里的日子,还是如今,长假期一直都是她最恐惧的时光。 眼下还是中午,乔应桐原本套在身上白色睡裙,却已被掀到脖子根,半裸着的她,尽管温顺地伏在邵明屹的大腿上,高高地撅着臀,扭曲的神色却是一脸的痛苦。 她的菊穴,正被一根粗长的拉珠深深贯入,随着邵明屹手中的动作,一颗颗浑圆而滑腻的珠子,从小到大,依次被推入菊穴深处。 紧致的菊穴哪遭得住冰凉异物的侵袭,乔应桐高高弓起的背脊不断在颤抖,大量的润滑剂不断从菊穴中涌出,顺着她的大腿根,滴落在沙发上。 “呜、唔呜……呜呜呜呜……!” 尽管邵明屹的动作,远比她幼年时所目睹的教官,要温柔多了,可毕竟这是从小就蛰入心底的阴影,对于乔应桐而言,每一次接受菊穴调教,都是恐惧与痛苦交加的双重折磨。 安静的休憩室中,尽是她惹人心怜的低哭声。 就在这种时候,一道突兀的光从沙发缝隙中闪过,伴随扰人烦乱的阵阵震动声,成功让邵明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邵明屹将目光锁定在乔应桐的手机上。 有一个电话正在打进来,上面标注的名字是: “宋星游”。 父亲丝毫没有抽出拉珠的意思:“既然是朋友 说起这个宋星游,和乔应桐确实缘分不浅。 先是在开学典礼上,对几乎晕倒的乔应桐侠义相助;没过两个月,便与乔应桐在校门再次不期而遇,被乔应桐恩将仇报,一把撞翻了手里的大迭传单。 “靠!走路不长眼的傻……”宋星游正要破口大骂,当他看清了眼前不断道歉的人,瞬间和颜悦色起来,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哟哈!是戴富婆丝巾的学妹,咱俩可真是有缘啊!” “你是……”乔应桐硬生生地撞在一堵人肉上,两眼阵阵发黑。 “你该不会那么快连我的名字都忘了吧!我是宋星游啊!”宋星游一脸激动地大声嚷嚷,全然不顾那洒满地的宣传单,正在被风刮走。 一来二去,乔应桐总算搞明白了,这个总爱她耳旁嗡嗡个没完的聒噪学长,早在他的大一时期,便成立了自己的校园乐队,如今,他们已即将举办第4次公演了。 “平底锅乐队……什么破名字。”乔应桐看了眼宣传单,直皱眉头。 “喂,桐桐,你要不要来我们乐队里帮忙啊?我们还缺个会填词的。”宋星游狡黠一笑,未待乔应桐应允与否,抓过她的手腕,朝位于旧教学楼的练习室一路狂奔。 “喂喂喂喂喂喂……你!” 事情转变得太快,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宋星游,再一次把乔应桐的脑袋干懵了。 给歌谱填词,对于乔应桐而言,本身并非难事。在她还蛰居于孤儿院的日子里,有一年生日,恰好收到了生父寄来的小乐器,掌握了乐理知识的她,后又通过向校图书馆借书,掌握了基本的填词技巧。 但是,加入乐队,在校园内做如此招人目光的事情,无疑是变相增加了她“玩偶”身份被暴光的风险。 “我不能……”乔应桐几近把后槽牙咬碎,总算将拒绝之词艰难说出口,“对不起,我……” “为什么?”宋星游停下了脚步,回头过,一本正经地着看她,“可以告诉我吗,桐桐?” 这个问题,乔应桐压根无从回答,所以几周之后,她还是把写好的歌词,交到了宋星游手里。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对外说,那是你自己写的,拜托!”乔应桐双手合并,拼命恳求。 乐队的公演如期举行。 尚未到演出时间,露天小操场便被师生们挤了个水泄不通。乔应桐此时才知道,这支看似平凡无奇的小乐队,早已在校园中名声大噪。 瞧着乔应桐那一脸的瞠目结舌,作为主唱兼贝斯手的宋星游,神情更是嘚瑟。 当熟悉的鼓点响起,早已蓄势待发的宋星游,面对围聚在舞台下的上千号忠实拥趸,迫不及待地拨动了手里的贝斯弦……瞬间,点燃了这个傍晚的天空: “你对我推推搡搡直到我怒不可遏地打断你 你将手指放上扳机 你觉得你赢了 但你将从你的王座上滚下来 恶魔已在你的心中形成 你将绳索拉得更紧更高 你在慢慢地虐杀我,然而我并不乐意去死 今晚准备战斗吧 向下张望,地面在燃烧 我想脱离这一切 因为我已不能控制心中的魔鬼……” 吉他、贝斯、架子鼓,与沸腾的呐喊声交织在一块,每一个音符,歌词中的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地击穿了乔应桐的心脏。 浑身战栗不止的她,不知何时起,早已泪流满面。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之后,小操场先是陷入了一片寂静,几秒之后,再度爆发震耳欲聋的掌声。 不顾激动失控的台下观众正在拥堵过来,宋星游帅气地跃下舞台,一把抓住了乔应桐的手: “还发什么愣,一起来鞠躬致谢啊!” 完全没反应过来的乔应桐,一步一个趔趄地,被宋星游拽到了舞台正中央。 瞬间,上千双眼睛齐刷刷地锁定在乔应桐身上,随着夕阳余晖的落下,如同被束在一块的无数缕光芒,精准地点亮了乔应桐瘦小的身躯。 “你们……”乔应桐双唇嚅动,手微微发颤。 “乔!应!桐!你这歌词……真他妈的是个天才!”宋星游紧紧握住乔应桐的那只手,似乎也在发颤,“他们的掌声,全是送给你的啊!”亢奋不已的宋星游,吹响了嘹亮的口哨。 一瞬间,更为炽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席卷了乔应桐全身,以及,她眼前的全世界。 在这一刻,乔应桐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灵魂,有了血肉。 她不再是躲在阴暗箱子里的“玩偶”,这一次,她终于站在了阳光底下,在这所高校内,身为一个普通人,真切地活着。 这样的生活对于乔应桐无疑甘之如饴,不到一年时间,她便跟这支平底锅乐队,彻底混熟了。 所以,当她在接受着邵明屹的调教时,宋星游的来电突兀地打进来,乔应桐的心脏猛然提到嗓子眼上。 “……你在学校里的朋友?”邵明屹的目光轻轻掠过手机,他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却丝毫没有抽去深埋在她菊穴中那根拉珠的意思。 “是我在为一支乐队写歌词,估计……唔……!!他、他们来催稿了……” 随着邵明屹捻在手中的那根拉珠,在菊穴中缓缓转动,乔应桐牙关直打颤,浑身发软的她,拼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将手机抛向沙发的远处。 然而,不到叁秒,来电再次打入…… 疯狂震动的手机在沙发缝隙中垂死挣扎,轰雷般的震动声,每一秒都震击着乔应桐的神智。 她颤抖着,朝手机伸手…… 不料,邵明屹已先她一步,夺过了手机。 “既然是朋友打来的,为什么不接听呢?”邵明屹微微一笑。 电话接通了。 在对面一阵迷惘的“喂喂喂?”声音中,不顾乔应桐的阻挠,邵明屹按下了免提键。 【作者有话说】 歌词略微修改自Skillet的Circus for a Psycho 曾有段时间常听这支乐队。 铁链如同蟒蛇般紧缠她双腿,游向花穴,“我是 “桐桐~~~你得救救我啊富婆大人,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电话那头,传来宋星游夸张的哀嚎声。 “我现在没空!我晚点……”乔应桐已经把手指放在挂断键上了,她却对着话筒,突然来了一声尖锐的惨叫…… “啊——!啊啊——!” “……桐桐?”宋星游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诡异声音,满心疑惑。 在这种节骨眼,邵明屹居然冷不丁地抽出了她菊穴中的拉珠。 “呜啊啊啊啊啊啊——!” 骤然空虚的菊穴此刻火辣生疼,叮叮当当的铃铛脆响,却令乔应桐惊恐回过头…… 果然,父亲已经把准备在旁的项圈,牢牢握在手上。 神色煞白的乔应桐,难以置信地看向父亲,却不能阻止父亲一边斯条慢理地,将项圈扣在她脖子上;一边将她手机的通话音量,拨到最大。 “爸爸不……不要……”面露惊恐之色的她,生怕被电话那头的宋星游察觉到异常,只得竭力压低着声音,“爸爸……不要这样对我……求求您……” 但显然,女儿的求饶,对邵明屹没能起到丝毫作用。 “既然……他如此亲昵地唤着你,你就让他把话说完。”邵明屹熟练地系紧了项圈的环扣,看向女儿的平静神色中,带着一抹诡异莫测的微笑。 “你在说什么不要?” 当话筒那边传来乔应桐的低低的悲鸣声,心烦意乱的宋星游不仅充耳不闻,甚至还自顾自地继续埋怨道: “都怪学校那什么脑残管理处!竟然说长假期间,不可进入旧教学楼,明明上一年暑假还可以的……”他越说越是愤慨,“你知道的,下一次公演就在开学不久,我们哪租得起外面的练习室啊!眼下就只有你能救火救难了桐桐……喂?桐桐,你有在听吗?桐桐?” 绝非乔应桐不想应答他,而是此刻,栓在项圈上的铁链,如同一条冰冷的蟒蛇般,贸然缠上她的双腿,游向她因为恐惧而发颤的花穴。 邵明屹手指一扯,那一个个冰冷坚硬的铁环,便嵌入她敏感而娇嫩的穴缝中,一来一回地研磨着,越磨越深,直至彻底陷入穴瓣深处,硬生生将羞涩的花穴挤开一道细缝,逼迫紧闭的花穴在邵明屹眼底中,凌乱绽放。 与此同时,冰凉渗骨的铁链也被磨至温热,从原本的粗糙干涩,因沾上了亮晶晶的淫液,而变得润滑起来。 “爸爸不要……不要……!唔呃……”乔应桐的眼角渗出了泪花。 邵明屹眯着眼,轻轻抚摸女儿的发丝,安抚着不断啜泣的女儿。 方才只不过是调教了她的菊穴,却能将一层肉膜之隔的媚穴,诱出这么多淫液……女儿这副身体,比他想象中更天赋异禀,未经人事的菊穴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被他调教至能接受肉刃插入的程度。 “等下……”宋星游总算注意到了异常,“你那边的铁链声,是什么?” “这不用你管!”乔应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当她朝话筒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哀吼,直接把电话那头的宋星游吓了一大跳,“我帮不了你,别打过来了……呜、呜呜!……唔呜!” “谁说你办不到的!”宋星游急了,这才道出目的,“你家明明有私家影厅可以供我用啊!” 说起来,宅邸中的私家影厅,确实闲置已久。 邵明屹向来不喜带外人回来,即便是再重要的生意伙伴,他也会选择在名下的庄园中洽谈合作。若非蔡嫂督促佣人定期打扫,这个配置顶尖、隔音效果一流的私家影厅,恐怕早已落满灰尘了。 不对…… 宋星游是怎么知道她家中有私家影厅的? 然而,邵明屹压根不给她思考时间,当铁链再度冷却下来,便如同猎食的蟒蛇般,一圈圈地缠上猎物的脖颈,阴戾地收束、勒紧……仿佛到了下一秒,乔应桐就会因为被勒断脖子,而一命呜呼。 呼吸愈发困难的乔应桐,疯狂摆动头颅试图挣脱,却引得项圈铃铛“叮铃~叮铃~”乱响。 “如果你不想在窒息的时候,被爸爸打开身体……” 邵明屹低头,看着喘息凌乱的女儿,手中的铁链却愈发收紧,他陶醉般啃咬女儿的耳垂,威逼利诱道: “在你晕过去之前,告诉他,让他过来。” 爸爸这是要做什么!? 强烈的恐惧如电流窜遍全身,乔应桐心底警铃大作,然而她缺氧的脑袋已开始嗡嗡作响,思考不了任何的她,死死咬着牙关,徒劳地抓挠着铁链。 最终在父亲的手攀上她小腹的时候,她双腿一软,栽倒在沙发上。 “如此不服输的性格,只会害了你。” 邵明屹没想到,女儿比他想象中还要负隅顽抗,心底顿时升起一丝不悦,他一把抢过手机: “我是她爸爸,我答应了。” “真的!?”听着电话那头陌生的磁性声音,宋星游却丝毫未感到任何诧异,而是手舞足蹈起来: “总算有救了啊啊啊——谢谢叔叔!您那么有钱,人却那么好!” 一阵欢呼雀跃后,宋星游总算想起什么: “喂,桐桐,那我什么时候过来?……桐桐,你怎么了桐桐?” 宋星游并不会看见,话筒的那头,邵明屹已将涨得粗硬的肉刃,狠狠抵在女儿泥泞不堪的花穴入口。 他勒紧了铁链,逼女儿高高弓起身子…… “桐桐,你今天怎么总是怪怪的?” 手机丢失通话信号之前,宋星游很明显地听见,电话那头,传出乔应桐凄厉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会乖乖听话!求您了爸爸,我不要这些工 不再需要避忌外人,挂断电话的邵明屹,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当粗长的肉刃凶狠地捣开女儿湿漉的花穴,借着黏滑欲滴的淫液,“滋~”的一声,整根肉刃迅速填满温热的媚穴,挤出了一丝透明泡沫。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如此粗长的肉刃,却每次都是猛然撞入女儿最脆弱的身体深处,这种剧痛和紧随而来的酥麻感,无论再经受多少次,都令乔应桐无法遏制地失声哀嚎: “嗯唔呜呜呜……爸爸轻、轻点……” “刚不是还不愿张口么?”邵明屹微微闭目,啃咬着女儿颤抖的耳垂,他低沉的声调,此时此刻听起来,宛若恶魔的威胁: “把私家影厅借给外人使用,也是要给爸爸支付酬劳的。” 明明是父亲主动应允了宋星游,一转眼,却故意将账算在她头上!? 乔应桐欲哭无泪,满腹委屈的她正要开口反驳,就在这个节骨眼,“咯滋……咯滋……”的铁轮滚动声,从远处,朝她逼近。 瞬间,强烈的不安如同一把冰锥,扎入乔应桐背脊,令她全身汗毛倒立…… “爸、爸爸……” 尽管她还张着嘴,却没能发出更多声音了。 她最恐惧的那架小推车,此时此刻,经由邵明屹的手,被缓缓拉到她身旁。 各种外形渗人的金属调教工具,如同消毒完毕的手术器械般,被整整齐齐地码在一个金属托盘中,折射出森寒的冷光。 无论是扩阴钳、阴蒂夹,甚至是导尿棒,各种刑具应有尽有,甚至还有各种形状不一的肛塞…… 随着小车滚轮的轻微的震动,它们彼此间摩擦碰撞着,发出阴森刺耳的“叮叮哐哐”声…… (不……不要……) 年幼时曾所亲眼目睹的、其它女孩被强行开肛的恐怖画面,如噩梦般再度映上她的脑海,无底的恐惧瞬间击穿了她的心脏。 全身僵硬的她,止不住的眼泪啪嗒啪嗒不断掉落,嚎啕大哭起来: “爸、爸爸……!我会乖!我什么都听您的!我不要这些工具……我不要……!呜呜呜呜……” “别害怕,现在的你,身体还承受不了绝大部分。” 邵明屹的吻,落在乔应桐剧烈颤抖的背脊处,他平静的声音中,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但是,我的女儿今天忤逆了我……如果她在我面前,能永远像只小浣熊那般乖巧,那该有多美好?” 绕开那些金属器具,邵明屹的手,停在一根带着肛塞的浣熊尾巴上。 “趴下,自己跪地上。”邵明屹温和地命令着,熟练地将肛塞涂抹上满满的润滑剂。 “我会乖的,爸爸不要……呜、呜呜呜……”脸色苍白的乔应桐,双手颤巍巍伏在地毯上,当她高高地抬起肉臀,泛凉的双腿也随即剧烈震颤起来,几乎无法支撑她的身躯。 “屁股再抬高……桐桐,让爸爸看清你的菊穴。”明明现在还是白天,邵明屹却打开了手里的窥视灯,灼热光束直射在她泛红的菊穴上,“不然,爸爸怎能帮小浣熊戴上尾巴呢?” 借助冰凉而粘稠的润滑液,邵明屹指间那颗浑圆的肛塞,便不费吹灰之力地,一点点没入女儿颤抖收缩的菊穴中。 “爸爸不要——!太难受了……小腹太难受了!太涨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邵明屹缓缓地扭转着肛塞,很快,肛塞便与与菊穴严丝合缝、深深嵌入乔应桐的肠壁中,令乔应桐高亢地惨叫起来…… “痛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啊——!” “听话,现在就得适应。”邵明屹稳稳捧住女儿的肉臀,一边轻轻拍打,一边嘘哄着。 “呜……爸爸……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呜呜、呜啊啊啊——!” 尽管父亲掌心的力道并不重,但乔应桐却因为恐惧,而导致肛塞进一步地深深吸吮入她紧绷的臀肉中,菊穴撕裂般的痛楚逼她悲鸣失声,浣熊尾巴亦随着她惊颤的身体,而一摇一晃着。 如今的她,宛如一只卑微的幼犬,因不听话而而挨了主人的巴掌,不断摇尾乞怜。 痛苦交加之下,正当乔应桐以为自己要晕厥过去,她的手机却再次亮起来了。 “我快到你家门口了!” 宋星游发来的短消息,一跃一跃地跳入她眼帘: “能在大学时光里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当乔应桐闭上双眼,她的手机屏幕已沾满了泪水。 倘若说,她内心所憧憬的寻常人时光,有一半都是宋星游带给她的,此刻的她却黯然发现,终究这一切,离自己还是过于遥远。 究竟,她还要在床上无尽攀爬多少次,任由疼痛的泪水打湿床单多少回,她才能彻底忘却那些虚妄的期盼? “我的桐桐,今天似乎总是魂不守舍呢。”邵明屹冷冷说着,握紧了手中的铁链,“爸爸只好心狠一点,来帮助桐桐专注于自己的身体了。” 听着铁链愈发收紧的“咯吱、咯吱……”声,乔应桐早已心死如灰。 那沾满泪珠的手机屏幕中,字体愈发变得模糊不清,最终完全变暗,重新陷入沉寂……乔应桐强咽泪水入喉咙,任由父亲轻轻掰开了她的臀瓣,露出那泛红湿漉的媚穴,与嵌着肛塞的菊穴。 “桐桐,知道自己今天做错什么了吗?” 邵明屹猛地收紧铁链,铃铛一阵叮铃乱响。脸憋至涨红的乔应桐,如同等待着被猎人抹去脖子的幼兽般,高高昂起了头颅。 “知道……爸爸……” “在接受调教时,你眼里的人,只能是爸爸。” 下一秒,粗大的肉刃毫无怜惜地狠狠贯入她湿漉的媚穴,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将她双穴同时填满,肉刃与嵌在菊穴的金属肛塞挤压碰撞,转化为刀刃剜心般的痛楚,乔应桐眼泪喷涌而出,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啊——我错了呜啊啊不要啊啊啊——!哇啊啊、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 “桐桐,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女儿。” 邵明屹牢牢钳住女儿的肉臀,逼迫即将晕死过去的她,依旧保持着高高抬起双穴的淫荡姿势,任凭他发落处置。 “我不敢了……桐桐不敢了……!桐桐下次……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啊啊……!” 乔应桐的身体,因痛楚而剧烈痉挛着。 浑浊的淫液,与被体温捂至温热的润滑剂交织在一块,随着肉刃每一次的贯入抽迭,从她完全撑开的双穴深处一点点溢出……那肿胀得不忍直视的的双穴,便被染上一层哀艳的粉红色,甚是惹人心怜。 但邵明屹还不满意,遍布青筋的肉刃,粗暴碾磨着女儿身体深处的每一寸媚肉,直至肉刃贯入得越来越深,完全顶在她子宫口中。 果然,不待他将女儿的身体,重新打上自己的烙印,女儿已经在痛楚中晕厥了过去。 低头看着不省人事女儿,邵明屹将那根绒毛柔软绒毛的浣熊尾巴,放在鼻尖轻嗅: “究竟还要经历多少次调教,我的桐桐……才能跟爸爸一起攀向高潮?” 挣脱宋星游的她,仓惶逃入厕所,父亲的精浆 今晚的行程,又是他极度厌恶的宴席。 明明距离开始还有2个多小时,邵明屹却破天荒地早早换上正装,蓄势待发。 他之所以这么做,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待会能与那名闯入者,来一场不期而遇。 天色刚暗,宋星游果然来了,站在大门外左眺右望的他,险些与开门而出的邵明屹迎面相撞。 邵明屹打量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矮大半个头的男生,先是面露诧异之色,随即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哦……?” 宋星游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他并不知道眼前的中年男人为何用这样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看。 满脸写着尴尬的他,径直走入宅邸,一边打量着各色各样的摆设,一边对着躲在邵明屹身后的乔应桐,一个劲打哈哈: “哇靠,你们家真是又豪华,又亮堂!” “不是我说哦……桐桐你爸,看着就跟我家那老头,完全不像一辈人啊!” 宋星游全然没注意到,几乎将整个身子都躲在邵明屹身后的乔应桐,脸颊泛着一层不自然的绯红,神色极为局促。 “小伙伴来了,怎么不好好跟人家打招呼呢?”邵明屹收回了眼神,转过身,温和地揉了揉女儿那头秀发,“爸爸今天要很晚才能回家,厨房会给你俩准备晚餐,你自己要好生招待小伙伴。” 明明排练需要整个乐队成员一同参与,然而此刻前来的,只有宋星游一人。 看着邵明屹的车远去,乔应桐这才松了口气,她立即换了副面孔,双手交迭,冷眼瞟着宋星游: “所以,怎么就你,其它人呢?” 宋星游一顿挤眉弄眼,并不回答乔应桐。两人哼哼哧哧地倒腾老半天,总算把门口的大堆乐器全给搬到私家影厅中。 “嗨呀这不就是临时起意嘛!明儿他们就一起来,况且你家那么有钱,先借我用用又不会少块肉!” 宋星游嬉皮笑脸地将吉他,挂在乔应桐肩上: “况且,你都帮我们写词那么久了,这不正好趁空档,我来教你玩吉他嘛!” “喂……你!” 未待乔应桐应允,宋星游已经绕到了她身后,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指尖按在了弦上。 宋星游的手,与邵明屹的不同,细长且白皙,一看就是天赋异禀的演奏者。 “右手就这样放音孔上,用大拇指触碰6弦,往斜下方拨弦……” 宋星游的胸口,纤薄而温暖。令人安心的温热从后背渐渐传来,乔应桐渐渐放松了警惕,注意力全集中在在被奏响的音符中。 直至她指尖一颤,“噹”的一声怪响,乔应桐猛然撇下吉他,逃也似的挣脱了宋星游的怀抱: “不、不练了,我要上厕所!” 时值盛夏,当乔应桐仓惶地逃入盥洗室,怪异的热源正从她双腿之间潺潺涌出,薄滑的丝质内裤早已抵挡不住粘稠的液体,将她的大腿沾染得一片狼藉。 封闭而幽静的盥洗室内,乔应桐瘫坐在马桶上,神色黯然。 “啪嗒……啪嗒……” 邵明屹先前灌入在她体内的精浆,正沿着她红肿未消的花瓣,一滴滴落入马桶,发出荒诞且淫荡的水滴声。 父亲如同在用这种方式,警醒着乔应桐: 哪怕自己不在,这副身体早已被他沾染,仅属他一人所有。 温热的精液缓缓流过她肿麻生疼的媚穴,她的身体,便再一次地,被父亲烙入身体深处的痛楚所唤醒。 “爸爸……” 一阵阵心酸涌上心头,乔应桐用双手覆住自己的脸。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小姐……你怎么了小姐……” 依然将脑袋埋在双膝之间的乔应桐,全然没听见门外,发现她在盥洗室待了太久的蔡嫂,正在担忧地不断敲着门。 今年生日礼物,是一对乳环,满腔苦涩的她, 之后的这段日子,邵明屹似乎变得更忙碌了,从每天的早出晚归,变成如今十天半月才回来一次。宅邸中倒是平白无故多出一群安保。每天,看着这些身着黑色西装的猛汉在屋内屋外来回转悠,令本就空寂的宅邸,更为瘆得慌。 眨眼间,又快到乔应桐的生日。 乔应桐不死心地回了趟孤儿院,但她黯然发现,果然,生父已经不会再给她寄生日礼物了。 她今年唯一收到的,只有邵明屹送她的生日礼物。 与去年一样,这一次,依旧是蔡嫂交到她手中的。 解开系带,一对Bvlgari的定制耳环就躺在奢华的盒子中,耳环背后雕刻着的,正是乔应桐的生日日期,以及,她名字的简写。 乔应桐拿起耳环,心底泛过一阵苦笑,却发现,盒子还有下层。 带着最后的一丝期许,乔应桐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礼物盒的暗格。 然而当她看清礼物的一瞬间,仅存于胸口的那点悸动,被一扫而空: 暗格内躺着的,依旧是Bvlgari高定饰物。 然而,是一对镶刻了她名字的乳环。 眼见乔应桐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一旁的蔡嫂不由得担心起来,连连拍打她的肩,安抚道: “虽然先生今天没办法回来,但他特地交代了我,如果生日礼物不合你心意,就让我陪你去……” 乔应桐一转身,蔡嫂便看见了她脸上挂着的泪。 “连我生日都不陪,还要聘一堆保镖来看着我!爸爸他……就对我连这一点点的信任,都没有吗……” 乔应桐哽咽的声音,如同碎玻璃般卡在喉间。 这下,就连向来能言善道的蔡嫂,也犯难了。 许久,才挤出一句干巴巴的安慰: “不管怎样,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家里厨师做的蛋糕,想必你已经吃腻了吧?蔡嫂陪你去街上蛋糕店,买个你喜欢的口味,好不好?” 今天是工作日,ifc里的顾客稀稀落落,来来往往的不是大款们的俏艳情妇,就是一脸涉世未深的富家少女。 路过橱窗的时候,乔应桐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被邵明屹豢养了近两年的她,如今看起来,与周围那些女人别无二致,可是她厌恶的,就是这般模样的自己。 橱窗内,摆放着一件件能令每个普通女孩,都心神向往的当季限定款,可乔应桐早已明白,当有朝一日可以肆无忌惮地拥有它们时,再昂贵的商品,依旧不过是冰凉的死物罢了。 夜幕降临后,提着硕大生日蛋糕的乔应桐,与拎着满满购物袋的蔡嫂,在中庭的露天咖啡店小憩。就在此时,中庭那块巨大的屏幕亮起,播放着当天的财经新闻: “KNVL集团与跨国公司NexaGen,在近日达成重磅合作协议,双方将在通用人工智能AGI领域,共同投资超800亿美元,这将成为近五年科技界最大的一笔合作交易……” 新闻画面中,邵明屹身处一众商界巨擘的核心位置,在无数闪光灯的交相辉映下,他本就俊朗挺拔的身姿,更显意气风发之势。 乔应桐默默地注视着新闻里的父亲。 去年的这个夜晚,他夺去了她的身体。 时隔一年的今天,两人却隔着千里,遥遥相望。 尽管在这一年里,两人肌肤相亲无数次。可此刻,乔应桐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屏幕里的父亲,是那么的陌生,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的人……就如同,自己从未真正进入过他的世界。 “你看,蔡嫂没骗你吧!先生是真的忙,不是故意……”蔡嫂见缝插针地安慰着,奈何年纪大了,一杯咖啡入肚,她已尿急难耐,话未说完便匆匆起身,去寻找洗手间。 待蔡嫂回到露天咖啡店,她最担心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 乔应桐消失了。 连带着生日蛋糕,一同消失在ifc里。 【作者有话说】 邵总,连续两次生日礼物,你都在全力作死。 今年更是不陪女鹅过生日,你不丸辣,谁丸辣。 “那老东西,保险箱密码居然是123456!是不 总算逃离那虚幻的繁华,乔应桐躲进老旧而逼仄的巷子里,她颤抖着点亮手机,通讯录上,有一个设置为高亮的号码。 “你在哪?今天……是我的生日。” 尽管乔应桐一直都知道,宋星游为了填补紧张的生活费,时常会在小酒吧里当驻唱歌手。 可当她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时,还是被眼前的世界彻底震撼了: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酒精味,与刺鼻的烟草味、劣质的香水味交织在一起,在这光怪陆离的空间里纵情肆虐。 拨开重重人群,乔应桐总算在一个卡座上,寻到了宋星游的身影。 宋星游显然已经醉了,醉眼朦胧的他,如同疯子般摇甩着手里的酒瓶,当啤酒冲破瓶盖的瞬间,雨雾般的泡沫喷向周围人群,更是溅在乔应桐裙子上。 当他注意到面露震惊之色的乔应桐时,不仅没有道歉之意,反而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扭过头,对着众人大声叫嚣: “你们知道吗,就那种富豪,别看在电视上好大一副架势,家里保险箱密码居然是123456!你们说,是不是有够蠢的!哈哈哈哈……” 借助昏暗的灯光,眼尖的乔应桐这才察觉到,宋星游戴在手腕中的,居然是邵明屹的表? 像这样的收藏品,邵明屹是不会拿来送人的,更何况,他俩只有一面之缘。 难不成,是宋星游借用私家影厅的那些天,趁她和佣人们不备,偷窃了家里的东西? 乔应桐越想,越是浑身颤抖。 在众人的轰然大笑中,宋星游摇摇晃晃站起身,凑近乔应桐: “哟……富婆学妹,祝你生日快乐啊!” “把你手腕上的表,给我摘下来……”怒不可遏的乔应桐,一把打落他按在自己肩上的手,牙关咬得咯咯作响,“那不是你的东西!”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帮着那老色鬼呢?嗝……” 宋星游冷不丁打了个酒嗝,令人作呕的酒精味直冲乔应桐的脸,然而他并不以为然,醉眼迷离地斜睨着她: “我可是知道的哦,你一直都喜欢着我……否则,也不会在生日这天,还提着蛋糕来找我吧?还是说……包养你的老色鬼,陪别的女人去了,撇下你一个人过生日,让你骚逼寂寞难耐?” 乔应桐的脸色霎时煞白。 “我从来不知道,真实的你……竟如此令人作呕!”当羞耻与愤怒如潮水般涌上脑门,浑身颤抖的她,毫不犹豫地,扬手就是一记耳光,“这一巴掌,是让你记住什么叫适可而止!” 然而,这一巴掌不仅落了个空,更是被眼疾手快的宋星游狠狠掐住了她的手腕,力道重得让她骨头生疼。 “呃啊——!你想干嘛!”满脸恐惧的乔应桐尖叫出声。 “想让我陪你过生日?行啊,先拿出点诚意!” 宋星游狞笑着,趁乔应桐疼得龇牙咧嘴,猛然抄起茶几上的酒瓶,二话不说便塞进她嘴里,强行灌了下去: “别废话!给我喝!” 辛辣的液体迅猛涌入乔应桐的胃部,烧灼她的五脏六腑,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手中的蛋糕盒也随之砸落在地,奶油四溅。 “唔唔唔唔唔唔——!” 最终,乔应桐两眼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直到滴滴答答的水声,将她惊醒。 头痛欲裂她睁开眼,眼前已不再是那扭曲的妖光异彩,取而代之的,是一间昏暗逼仄的房间。身下的床单散发着潮湿的霉味;不远处,坏掉的水龙头滴漏不止,每一滴水声都敲在她混沌的神经上。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听见床上窸窸窣窣的动静,宋星游慢悠悠地从不远处走来。 他一边唱着跑调的生日歌,一边俯身,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乔应桐身上。 “这就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你要干什么!?”乔应桐痛呼出声,脸庞早已因恐惧而扭曲起来,她拼尽全力嘶喊,“快放开我!!!” “嚯,你还敢叫?”宋星游轻蔑地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泛黄的衬衫,“像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只需要对着有钱男人两腿一张,献出自己的逼,就什么都有了……” 醉酒的余劲令乔应桐双手使不上劲,眼前不断冒着金星的她,疯狂地捶打着这个失心疯的男人,犹如以卵击石,对方纹丝不动。 “你永远都不会明白……”宋星游骤然压低的声音中,带着刻骨的怨恨,“像我这种穷人家的孩子,除了拿命去赢取奖学金,只剩辍学这条死路;我又是付出多大的代价去打工,才堪堪买得起一把属于自己的乐器……” 看着宋星游胡乱地解开裤带,乔应桐终于意识到,自己已是瓮中之鳖,大难临头。 “你居然是这样误会我!一直以来……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危难之际,插翅难逃的乔应桐,居然怒瞪一眼宋星游,随后捂着双眼,放声高哭。 宋星游愣住了。 他从未想过在这种节骨眼,被他胁迫的女人,居然会向自己告白? 啧啧,这女人,真是蠢得没救了…… 洋洋得意的他,并没有看见,牙关直打颤的乔应桐,硬是从眼角挤出了一滴泪: “你真的不知道吗?我一直、一直都很心疼你!所以我偷偷攒下很多零花钱,就想趁着那老东西不在,偷偷给你……” 【邵总有话说】 “老东西?” 邵明屹眉头紧锁,脸上全是不满: “桐桐,你……认真的吗?” “就让你的金主爸爸也来听听,你在别的男人 乔应桐一边虚与委蛇,一边悄悄摸索着手机。 幸好!手机并没有被宋星游收走,此刻,就在床边! “哈!就你存的那点零花钱,估计不够我花一个月的,你就该在那个老不死面前,多卖弄几下风骚,多讹他一点钱……” 被迷魂汤灌得咋咋呼呼的宋星游,显然没留意到乔应桐的小动作,还在絮絮叨叨着当年之事: “开学典礼那天,看见你脖子上系的丝巾,我就知道,你大有来头……我尾随你出了校门,看着你上了一辆豪车,我还不死心地骑车追了一路,直到……看着那辆车,驶进了这里最有钱的富豪区……” 没想到从那个时候起,宋星游就……! 乔应桐心头一搐,眼下却也只能装着无辜,一边听对方颠叁倒四的倾诉,一边悄无声息地,解开了手机的密码锁。 陷入悲愤中的宋星游,越说越是激动: “后来,我费尽心思接近你,没想到你自己居然送上门来……哈哈哈哈!在我去你家的那天,事情就是那么巧,你金主爸爸西装上的饰巾,就是开学典礼那天……你脖子上的那条!这让我顿时起了疑心……趁你上厕所的空隙,我在屋里一顿翻找……乔、应、桐!你知道我找到些什么吗?” 半裸的宋星游,如同厉鬼般发出狰狞的笑声。 “你的衣柜里,全是淫荡下流的情趣睡衣,这下,我全明白过来了……唯独可惜的是,那老东西的保险箱里,除了一块带血的白丝帕,居然什么都没有……穷酸相!值钱东西都不备点,就有脸包养女大学生?” 宋星游朝地上啐了一口。 余光之间,他瞅到枕边那道刺眼的光亮,令半醉半醒的他,猛然惊醒…… 乔应桐的手机不知何时已悄悄解开了锁,画面停留在拨号界面上。 “蠢女人……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找你人搭救你?” 当宋星游意识到自己被乔应桐戏耍后,却不怒反笑,一把抢过她的手机,慢悠悠地翻阅着上面的通讯录。 “把手机还给我!” 乔应桐失声尖叫,话音未落,她已被那只纤细白皙的手,牢牢捂住了口舌。 “唔唔唔唔——!”乔应桐拼命挣扎着,双手乱抓在宋星游身上,直到抓出道道血痕。 “也好,就让你的金主爸爸也来听听,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是如何叫得更淫荡的……哈哈哈哈!”宋星游如同失去痛觉般,狰狞一笑,翻到备注为“爸爸”的那个号码,毫不犹豫地拨了过去。 “嘟——” “嘟——嘟——” 电话迅速被接通了,宋星游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 然而,话筒中传出的,并不是邵明屹的声音,而是救援中心那机械刻板的应答: “您好,这里是999求救专线,导航卫星已自动定位您的位置,请讲……” 宋星游万分没想到,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居然事先在通讯录里存了求救热线,还备注为“爸爸”? “臭婊子!!!!” 眼见事情即将败露,咆哮如雷的宋星游,重重的一记耳光扇在乔应桐脸上。 “呃啊——!” 乔应桐被打得两眼发黑,双耳嗡嗡乱鸣,尚未回神,宋星游已猛地跨坐在她身上,双手如铁钳般掐住她的脖子: “敢报警是吧!在警察到来之前,我有的是时间收拾你!” 她的衣裙在狰狞的黑影下,发出尖锐刺耳的撕裂声,冰冷的空气狠狠剐过她裸露的肌肤,她撕心裂肺地高呼救命,奋进全身之力踢蹬宋星游,却无济于事。 直到宋星游猛然掐住她喉咙,前所未有的窒息感即将击溃她的神智,她才如梦初醒: 当男人下了狠手用于制伏猎物,在悬殊的力量差距下,身为女人的她,毫无逃生可能。 昔日在床上被父亲肆意拨弄,尽管让她羞臊难堪,然而父亲的那双手,却始终带着她难以察觉的温柔和克制…… 她总算黯然明白: 由始至终,父亲从未真正勉强过她。 可是,任凭她此刻百般恍然醒悟,为时已晚。 当失去最后一道防护,乔应桐终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发出绝望的悲鸣。 爸爸,我错了…… 对不起……救救我……爸爸…… 【作者有话说】 一块饰巾引发的惨案。 关于宋星游这个人,从出场起,我就预埋了大量的伏笔(每句话都离不开钱),希望大家没有在前面章节被他蒙蔽双眼(深深鞠躬)。 我一直相信人心大多向善,但在悬殊巨大的阶级差异面前,长期因物质匮乏所导致的嫉妒心,足以扭曲一个人的全部理智。 心中那无所不能的父亲,第一次难掩疲惫之色 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石破天惊的爆破声。 “开门,赶紧打开门!!!” “啪”的一声,随着灯被点亮,乔应桐眼前的世界迅速陷入一片刺眼的白,鱼贯而入的大群黑衣壮汉,高举着手里的枪,齐刷刷对准宋星游的脑袋: “举起手来,不许动!” 这些人并非警察,而是最近这段时日里,邵明屹安置在宅邸内的安保人员。 “你们不是警察!根本没权……唔——!啊啊啊啊啊——” 待真正的警察赶到报案地点,破败的小旅馆房间内,只剩下五花大绑的宋星游了。 一片嘈杂过后,乔应桐重新陷入昏睡,这一觉似乎无比漫长,当她再次睁开眼,已回到她最熟悉的次卧床上。 守在床侧的人,是邵明屹。 向来一丝不苟的父亲,此刻竟连身上的正装都无暇换下,他低着头,倚靠在椅背上,双目微阖。 与父亲一同生活已近两年,乔应桐还是头一次发现,她心中那个无所不能的父亲,此时此刻,面容难掩疲惫之色。 哪怕是专机,从国外飞回来,最快也要6个小时,难道……父亲是连夜赶回来的? “爸爸……” 乔应桐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尽管音量小如蚊子,这一声轻唤,依旧将邵明屹从困盹的状态中,拉回现实。 邵明屹身子一颤,猛然睁开眼。 “你总算是醒了。”邵明屹温和地抚摸着乔应桐的额发,他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倦意,“别怕,已经没事了。” 当熟悉的温热从掌心传来,乔应桐鼻翼一酸,情不自禁地抓起父亲的手,贴在脸侧摩挲,哽咽着: “呜呜呜爸爸……对不起……对不起……对不……” 就在她贪婪地汲取着父亲掌心温度的时候,父亲的手却猛然一个发力,将她死死地按在床背上。 “唔呜……!” 被锁住喉咙的乔应桐,宛若一只受惊的小鹿,面露惊恐之色。 “你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吗?” 盛怒之下的邵明屹,浑身散发令人胆寒的威压,在如此强烈的压迫感下,哪怕乔应桐本能想要挣扎,却因为恐惧,而完全无法动弹。 然而,父亲的眼神挣扎了数秒后,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他全部的愤怒,他缓缓地松开了女儿: “待会吃完饭,自己到我书房来。” 邵明屹起身,理了理身上早已坐皱的西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次卧。 “衣服给我脱光。” 时值晌午,明明是休息时间,书房的门外,却挤满了八卦好事的佣人们。 “喂喂喂,主人家怎么这个时候就回来了?瞧那张黑脸……可千万别过去招惹他,绝对让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听说啊……是乔小姐在外面有了小男友,被主人家活捉现场了!” “不会吧不会吧……我经常大半夜的,听见主卧传出乔小姐的哭嚎声,那个渗人哦……这下惨了,这回还不被主人家在床上活生生折磨死哦?” “够了!”蔡嫂从背后传来一声厉斥,吓得佣人们魂飞魄散,“雇主的家事,是你们该议论的吗!” 蔡嫂眉眼一瞪,佣人们纷纷作鸟兽散。 蔡嫂站定在门前,手捧一个小锦盒,迟疑许久,最终还是推门进入书房。 书房的冷气开得极低,乔应桐赤身裸体地跪在邵明屹面前,垂低着头,一言不发。 蔡嫂见状,倒抽一口凉气,正想开口劝解,邵明屹似乎早有预料,毫不留情地下了驱逐令: “这里没你的事,放下东西就出去。” 坐在椅子上的邵明屹,双腿交迭着,一手攥紧了乔应桐项圈上的铁链,另一只手,却用指尖反复敲打着扶手,发出令人胆寒的“嗒嗒、嗒嗒……”声。 “先生……!”蔡嫂深感大事不妙,更不敢就此离开了。 “别我再说一次……!”邵明屹目露威慑的凶光。 看着雇主那倍感陌生的冷峻眼神,蔡嫂从心底叹了口气。然而她深谙雇主脾性,知道自己再多说下去已毫无助益,只得黯然退出书房。 当门口传来关门声,邵明屹猛然一拽手中的铁链: “既然懂得在手机里预设报警电话,那就说明……” 跪在地上的乔应桐,猝然向前栽去,整个身子痛苦而狼狈地趴在邵明屹脚上。 “爸、爸爸……”乔应桐口舌不住地哆嗦。 邵明屹的声音,平静得如同在会议室布置工作。然而,他攥紧铁链的那只手,却因用力过度,关节不断咯咯作响。 “明知对方有诈,你却还要做出这等既冲动、又愚蠢的行为……告诉我,为什么。” “那么做是因为,如果这样能让你看清一个人 “这个问题,难道不是该由我……来反问爸爸吗?” 乔应桐不住地哽咽着,不出几秒,便声泪俱下: “您早就知道了内情,甚至连我的生日都置之不顾,不过是在等我自投罗网罢了!我自知背叛了你,理应受罚,可是爸爸……您真的,有曾问过我,我想要什么吗……?” 邵明屹胸口一紧,太阳穴突突直跳。 两年了。 在他面前向来听话顺从的女儿,竟也有忤逆他的一天,只是这叛逆期来得太晚。邵明屹手背上的青筋根根突起,他深怕此刻自己紧绷的神经一旦松懈,便掐断了她那细嫩的脖子。 邵明屹久久的不作声,反而进一步刺激了乔应桐压抑已久的委屈,汹涌的情绪化作眼泪,不断从她眼眶决堤而出。 乔应桐嘶哑的声音中,带着无尽哀怨: “我从小,就没有朋友…… “像我这种出身的人,连朋友都不配拥有……所以哪怕是虚假的情谊,对于我而言,那也是弥足珍贵的朋友啊!他带给了我渴望而不可及的寻常人家大学生活,哪怕这样的体验既短暂、又虚伪,我也……根本说服不了我自己……!” 邵明屹顿口无言。 当初的他,之所以会将目光聚焦在乔应桐身上,正是因为乔应桐那份独有的坚韧与执着,勾起了他的昔日记忆。然而此时此刻,这个从不肯向命运低头的女孩儿,竟将自己最脆弱难堪的一面,主动袒露在他面前……邵明屹心头瞬间软了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还是一把抓起女儿,将她按在自己电脑屏幕前: “你确定……像这样的人,也配得上你用‘朋友’一词,来称呼他?” 屏幕里播放着的,是宋星游来宅邸那天的画面,监控设备将宅邸中的一切,都记录了下来。 乔应桐先是瞳孔骤然收缩,随后紧紧捂住了嘴巴…… 监控画面里,宋星游先是鬼鬼祟祟地溜进邵明屹的衣帽间,贪婪地翻箱倒柜,一脸陶醉地穿戴着那些造价不菲的西装和手表; 随后,他又来到书房,娴熟地拧动保险箱…… 这般麻利的动作,很明显,他是个惯犯。 邵明屹早已看穿女儿眼里的困惑,不待她急切地问完,缓缓开口道: “无论是123456,还是111111,任意6个数字,都可以打开这个保险箱。” “爸爸难道你……!”乔应桐惊呼一声,随即整个人呆似木鸡,僵在原地。 然而,真相就是如此。 无论是当初让老李把车开慢点,好让宋星游骑车追上; 还是这个被改造过的保险箱密码锁,引诱宋星游在宅邸行窃; 亦或是临近乔应桐的生日,事先布置大量安保…… 空有坏心思,却缺乏深谋大略的宋星游,就像一只盲目自大的老鼠,一步步地踩入了邵明屹为其备好的捕鼠夹中。而邵明屹则像一名运筹帷幄的幕后棋手,将对手的每一步,玩弄于鼓掌之间。 “呜呜呜呜……爸爸……呜呜唔呜……” 得知整个事件所有来龙去脉,乔应桐却哭得更是悲喜交加了: “为什么……呜呜呜……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邵明屹长舒一口气,拍了拍女儿的脑袋瓜子: “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我相信,如果这样能让你看清一个人,跟损失的那点财物比起来,简直是一本万利的投资。” 邵明屹将女儿搂入怀中,用拇指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花,温和地轻拍她抖动的后背……这般模样的邵明屹,像极了一个面对闯了祸的女儿,还在费心安抚的亲生父亲。 然而。 当乔应桐渐渐止住了哭声,那只大手却狠戾地拢住她后脑勺,逼迫她只能直视着自己。 “爸、爸爸……”乔应桐嘴角不住地哆嗦着。 “对父亲不忠诚的小孩,是要接受惩罚的。” 乔应桐惊恐地瞪大双眼,余光之间,瞥见蔡嫂放在桌上的小锦盒,顿时,脸色一片煞白…… 锦盒中放着的,正是作为她生日礼物的乳环。 在光线的辉映下,金属乳环折射出冷冽的寒光。 “以前没那么做,是因为不舍得。”被绑成人 “爸爸……不要……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呜呜呜呜……” 不顾乔应桐哭得一脸的梨花带雨,冰冷的铁链先是绕到她的背后,将她不断颤抖的双手反绑在一起;随后缠上她冷汗涔涔的腰肢,绕至胸前,粗暴地收紧,迫使她脊背绷直,双臂被拉向后方,整个身子弯弓成痛苦的弧度。 这样一来,乔应桐只能跪在地上,极致夸张地后昂着头,双乳高高挺立着,看上去,就如同古代用于活祭的人牲。 “你自己说,这副身体,是谁的。”邵明屹托起女儿泛红的乳房,放入掌心中肆意揉搓,冷冷问道。 “是爸爸的,是爸爸的!呜呜呜呜……”冰凉的铁链勒入她柔软的乳肉,乔应桐胸口愈发闷疼,只能细碎地应答着。 邵明屹冷哼,仍不满意,双指冷不防地掐住她战栗的乳尖,狠狠一拧。 “啊啊——!”乔应桐痛呼失声。 “你自己说,这对乳头,什么人可以碰。”邵明屹逐渐加重手里的力道。 “只有爸爸能碰!只有爸爸!呜呜……啊啊啊啊——”当尖锐的刺痛在乳头反复游走,乔应桐凄声不断哀叫起来。 求饶已毫无意义,脆弱的乳头经由父亲粗暴的揉捏,一点点膨胀、硬挺,被蹂躏成惹人怜惜的酱红色。 在女儿的啜泣声中,邵明屹总算找到了他所寻已久的痕迹。 就连乔应桐自己都未曾察觉,她娇嫩的乳头上,早已被人为地预留了佩戴乳环所需的孔洞。 其实,每一个从孤儿院售出的“玩偶”,在来到“新爸爸”的床上没多久,便会从此被扣上乳环,以此来证明,这具身体已独属于“新爸爸”,仅供“新爸爸”享玩。 关于乳头是何时被打上孔洞的事,乔应桐早已没有记忆了。 只因孤儿院担心“玩偶们”过早察觉自己的身份,趁着她们还年幼,早早就为她们未发育的乳首,扎上孔洞。 像乔应桐这种售出已近两年,却从未佩戴过乳环的“玩偶”,在孤儿院是绝无仅有的。全因邵明屹心软,不忍让她承受过多的痛楚罢了。 看着乳环背后那枚闪烁着寒光的锋利银钩,乔应桐胸口不断颤抖,哭声愈发凄凉: “爸爸不要这样对我……看起来太痛了爸爸……我真的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 “身为我的女儿,你必须无时无刻不记住,你是属于谁的。”邵明屹的眼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不顾女儿的哭嚎求饶,他径直解开了银钩的卡扣。 当冰冷的金属银钩,触及乔应桐阵阵战栗的乳尖,尖锐的刺痛令她的身体如触电般,躯猛地一缩。 “把背挺直!”邵明屹眼神一沉,厉声呵斥着,“收住你的哭声,眼睛看着爸爸,一会就不疼了。” 无路可退的她,只得强忍痛楚,抬起遍布泪花的脸,咬紧了唇瓣,试图硬撑过去。 但随着寒凉的金属银钩缓缓深入乳头,刮过敏感的嫩肉,火辣刺痛干瞬间如针扎般,侵入她全身,乔应桐后背渗出大量冷汗。 “好可怕……!爸爸……可不可以不要……!”乔应桐被铁链反锁的双肩,阵阵痉挛不止。 万幸的是,幼年时打下的孔洞,并未随着时间推移而黏连堵上,否则,她还得遭一次皮肉之苦。 伴随着她凄厉的痛呼,“咔嚓”一声,银钩精准穿透了她肿胀的乳头,将其彻底锁牢。 “爸爸……好疼……好难受……呜呜……”乔应桐不住地啜泣着,却未发现,这对乳环,似乎令她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了,在异物贯穿的持续灼痛下,她肿胀的乳头不知羞耻地高高挺立着,甚是淫靡。 “现在才知道认错,来不及了,喊疼也没用。” 邵明屹一声冷哼,拽着女儿来到落地镜前,握住她饱含泪水的脸,逼迫她看向镜中那个那个赤身裸体、双乳被锁上淫饰的自己。 “以后只要我不在,都必须像现在这样,佩戴好你的铭牌。” 邵明屹低声说着,大手却牢牢握住女儿的乳房,指尖勾起乳环上的铃铛,轻轻打转、拨弄。 当敏感的乳肉被牵动,不断震颤的乳头便牵引着铃铛,发出“叮铃、叮铃……”阵阵脆响,淫靡的声音回荡在静谧的书房中。 “桐桐,看着自己的身体,告诉爸爸,人类为什么要为鹦鹉扣上脚环、要在小羊羔的耳朵上扎号码牌,一些村落的新婚妻子,会在婚前被钉上鼻环?”邵明屹俯身,轻轻吻去女儿啜泣的泪水。 乔应桐娇嫩的乳头尚未适应被淫饰贯穿,此时又被铃铛牵动,痛苦与灼热反复侵袭着她的神智,站立不稳的她,双腿直打颤,喉间挤出来的,只有破碎的呜咽: “是因为……因为……” “因为,我身为你的父亲……” 眼见女儿快要倒下,邵明屹将她纤薄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目露狠戾之色: “爸爸绝不会允许,除了我以外的男人,占有你的身体……若再有下次,我会让这种人彻底明白,试图拐走的,究竟是谁的女儿。” 乔应桐凝视倒映在玻璃中,被父亲控制在手中,如同性奴般的自己。 淫靡不看的乳环,令她初初萌芽的身体,看上去更魅人心魄了,她就像一只被鼻环牵制的初生小母牛,既淫荡,又卑微。纵然她心底再向往自由,此刻也只能黯然屈从,羞耻地臣服于父亲的占有。 这样的屈辱已让她无地自容,乔应桐本以为父亲已给了她教训,会就此罢手。怎知父亲在解开了她的双手的铁链后,竟猛扯项圈上的锁链,牵着四肢着地的她,一步一步地……匍匐着,爬向书椅。 邵明屹半倚在书椅上,双腿大敞,将跪在地上的女儿,圈入双腿之间。 “以前没让你做这种事,是因为不舍得。”耐心地撩开沾在女儿唇边的发丝,邵明屹此刻的眼神,却平静得只剩淡漠。 “爸爸……!” 当父亲一手钳住她下颌,另一手缓缓解开皮带,金属皮带扣清脆的响声,令乔应桐露出惊恐不安的目光。 “自己张开嘴。”邵明屹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挤开她的唇瓣,探入她口腔深处,一边揉剐她的舌尖,一边低头审视着。 仿佛,这只是一个供男人发泄的容器,注定要盛满他的精液。 乔应桐的心跳骤然加速。 她已全然明白: 今天,她将被迫以唇舌,来侍奉父亲的肉根。 “却只能用这种方式,令你记住这辈子唯一男 “把嘴张大一点。”邵明屹的双手,如铁钳般紧扣女儿的脸颊,语气不容一丝违抗,“含住,别让爸爸说第二次”。 “呜……是桐桐有错在先,如果这样能让爸爸消气的话,桐桐甘愿受罚,只是、只是……”当父亲的拇指强硬地撑开了她的唇角,迫使她的小嘴张到极限,她连正常说话都做不到了,只能挤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邵明屹顺着她惊惶斜瞥的目光望去。 只见书房外的草坪上,剪草机的声音“突突突”地来回碾过,尽管书房在二楼,若有好奇的佣人抬头一瞥,便会看见毫无遮挡的落地窗前,她跪地吞吐的淫靡身影…… “事到如今,还敢分心?”邵明屹冷哼一声,将她项圈上的铁链,一圈圈地缠到了自己的手腕中……这下,哪怕乔应桐想逃,头颅也要被铁链锁回肉刃前。 “对,就是这样,伸出舌头……”邵明屹捧着她的脸,缓缓地将血脉偾张的肉刃,送入她羞耻大张的小嘴中。 “唔……!”刹那间,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充斥她的鼻腔。 这根无数次撬开她穴道、让她痛不欲生的庞然大物,近看更是狰狞得可怕:如同富有生命般,虬结凸起的青筋在她唇舌中滚烫地跳动着,棒身愈发膨大坚硬,挤压她的舌肉。 乔应桐被撑得嘴角酸痛,脸颊上那抹羞涩的绯红,很快就蔓延至脖子根。 身为一个已售出的“玩偶”,身体的每一处腔穴都被用以伺候“爸爸”的肉棒,供其舒爽射精,在孤儿院本是稀疏平常之事,但像乔应桐这样毫无口舌技巧的,在孤儿院是唯一一个。 幸好,草坪上的佣人专注着干活,似乎没留意到二楼书房窗边这羞耻的一幕。 阳光透过落地窗,柔和地洒在乔应桐赤裸光洁的背上,她在父亲的掌控下,跪在父亲双腿之间,笨拙地用湿热的口腔,轻轻吸吮那婴儿拳头般粗硕的龟头,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不断渗出的腥咸前列腺液。 我的桐桐,最惹人喜欢之处就是……每次都一点即通。邵明屹低声说着,温和地抚摸乔应桐那头柔软的黑发,紧扣她头颅的手掌,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这般尺寸傲人的性器,平时仅仅是填满她的媚穴,都令她苦不堪言,更何况现在是以这小小的口腔,将其裹覆于中…… 不一会功夫,乔应桐被强行撑大的嘴,下颌酸痛欲裂,但自知犯错的她,丝毫不敢怠慢,只得艰难抬起双眸,悄悄打量着父亲的神色,祈求一丝怜悯。 “只是……”邵明屹话锋一转,眉眼冰冷如刃,“光是这样,还远远不足以让你记住这次教训。” 未待乔应桐反应过来,父亲已牢牢按住她的脑后枕,狠狠一推,坚硬如铁的肉刃整根没入她喉咙深处。 “唔唔唔唔唔唔唔——!” 瞬间,乔应桐的喉头凸出狰狞的轮廓,鼻腔则被浓烈的雄性气息完全堵塞,伴随着她激烈的干呕声,她的肺部仿佛随时要炸裂。 她痛苦地推搡邵明屹的大腿,就连指甲,都掐入他的皮肉中。 “难受吗?再难受也必须忍着……” 邵明屹站起身,张开双腿,用更大的力道擒住她头颅,将她身子完全制服在自己双腿之下。 “你的身体必须记住,这不会是唯一一次,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 “唔唔——!唔唔唔——!” 每当父亲的肉刃狠狠撞入她喉咙深处,将她小小的口腔挤满,浑浊的唾液便反复发出不堪入耳的搅拌声。 “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咕噜……” 随着肉刃的粗暴冲撞,她的脸颊早已憋成青紫色,紧闭的眼角不断渗出痛苦的泪花,流淌至下颌,与嘴角不受控制地涌出的口沫,融汇在一起,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毯上,将地毯打湿了一小片。 跪在地上的双膝早已酸麻泛红,她越是反抗,头颅便被父亲钳得越紧,那对乳头上的铃铛,就摇晃得越响,随着她的身子一前一后地不断颤抖晃动,穿透乳头的乳铃也随之摇曳不止,不断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 “唔唔唔——呜唔唔——!唔唔唔唔唔——!” 毫无反抗余地的她,在父亲的操纵下,终于看起来,像个真正的“玩偶”了。 (爸爸……我真的……知错了……) 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流逝,因窒息而脸泛青紫的她,此刻就连想要抬头看一眼父亲,乞求他的原谅,都做不到了。她就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上,任由身前的男人,抓着她的发丝,迫使她的头颅来回迎合肉刃的粗暴抽送。 就在此时,邵明屹猛然攥紧她的长发,滚烫得几乎能炙伤她喉咙的肉刃,在口腔中骤然膨胀,不等她反应过来,一股浓稠的精浆在口舌中猛烈喷射,灌满她酸楚不堪的口腔。 “唔唔唔唔——!” 当喉咙被精浆堵塞,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便冲破鼻腔漫上脑门,乔应桐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视野早已被泪花模糊的她,明明胃部翻江倒海,却死咬着牙关,硬是没有作出丝毫的抵抗。 “身为你的父亲,却只能用这种方式,令你身体从今往后记住……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的滋味。” 邵明屹眼神流转着复杂之色,但还是强行仰高她的头颅: “不许吐出来一滴,咽下去。” 乔应桐心头一震,猝不及防间,已被浓稠的精浆呛入胃部,她本能地挣扎起来。 “哇啊——咳咳咳——!” 呛咳不止的她,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牵拉着乳头上那对乳环,又是一阵淫靡的“叮铃叮铃”声。 当父亲总算满意地将她松开的时候,她如同一块破碎的纸鸢,轻飘飘地倒了下去。 “大款的情妇”?参赛作品被剽窃?怕是有幕 在门外来回踱步的蔡嫂,早已记不清自己在书房外徘徊了多少圈。 当书房里的动静彻底消失,心急如焚的她连门都未敲,贸然推门闯了进去。 邵明屹就端坐在书桌前,神色平静,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那般。只不过,怀里多了个脸色苍白如纸、已然陷入昏睡的乔应桐。 缩在父亲怀里的乔应桐,瘦小的身体被父亲脱下的西装裹得严严实实,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嘴角淌着未干的液体;即便在昏睡中,她的身体仍不时地阵阵颤抖,好似沉浸在惊恐的梦境里。 明明沙发就在不远处,邵明屹却始终将女儿紧紧地拢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就像生怕一松手,女儿又从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眼尖的蔡嫂,还是瞥见了地毯那湿掉的那一小块,已猜到乔应桐必然是遭了好大的罪,叹了口气,满脸都是心疼。 安静的书房内,主仆之间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踌躇不定的蔡嫂,最终还是开了口: “先生……不要太苛责她。” 邵明屹看着窗外,并未接话。 蔡嫂深吸一口气,语气愈发恳切: “我也是有孩子的人,那天得知您不回来陪她过生日,小姐眼里的失落,我看得是一清二楚……” “我知道。”邵明屹并未作出否定,只是淡淡地回应着。 就在此时,怀中响起一声喷嚏。 感受到怀中的人儿不断寒颤,邵明屹这才想起,她先前光着身子,在这空调温度极低的书房里,默默地跪着那么久,任凭他摆布,却未喊半句冷…… 邵明屹心头一紧,掖紧裹在她身上的西装,二话不说,便抱着她起身离开。 “先生,你该多陪陪她……”眼见主人家正欲离去,蔡嫂的声音愈发激动,“我知道她是您从‘那种地方’带回来的,若不是先生您收养的她,以她这刚烈性子,指不准已经自尽了!” 邵明屹脚步一滞。 “我知道我不该把怒火全发泄在她身上……” 邵明屹眼睛里涌动着复杂的神色,喉结阵阵滚动,许久,才沙哑开口道: “只是我一旦想到,又不知天高地厚的阴沟老鼠,妄图从我身边夺走我最珍视的人,我便无法控制我自己……” 用不着等到开学,乔应桐便明白,这所高校中,不会再有宋星游这个人。 宋星游被退学了,校方给的理由,是牵涉多起盗窃案。 警察那里不仅仅有邵家提供的录像画面作为辅证,更关键的是,宋星游被捉拿的时候,手上还戴着邵明屹的表。 如此昂贵的腕表,绝非宋星游不想变卖现钱,而是这只腕表,来自Rolex的私人定制,全球仅此一枚。当典当行老板撬开腕表后盖,看见邵明屹的名字被刻入其中,瞬间明白这是一块赃物,还是来自大人物的赃物。 他立马把表退回给了宋星游,不那么做的话,怕是今后在这一行,他再也无立足之地了。 人赃俱获的宋星游,被这对父女轮番戏耍后,在看守所里极尽恶毒言语。 然而将他保释出来的,还是邵明屹。 缘由很简单,作为一个举足轻重的公众人物,邵明屹从来不允许警察插手他的私事。 做事向来滴水不漏的他,不仅给乐队中每个人,甚至包括宋星游在酒吧的那群狐朋狗友,均赠予了一笔可观的“封口费”。 邵明屹本以为事情就此过去。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些日子,邵明屹如常在每个深夜,与乔应桐深深交合,用尽手段调教她的身体。 只是如今,任凭他百般撩拨女儿的情欲,尽管女儿顺从依旧,却已失去往日的情热悸动,总是机械般回应着他。 尤其在开学之后,哪怕是白天,乔应桐总是竭尽所能地躲着他。 邵明屹心底一声叹息。 维系父女感情比他想象中还要艰难,尤其是他俩如此微妙的关系,稍稍不慎,艰难建立起的信任,便会重新跌至谷底。 转机的出现方式,是邵明屹始料未及的。 这一天,夜幕刚刚降临,乔应桐的房间里,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哭声。 一时心切之下,不待女儿应答,邵明屹径直推开房门。房间内遍地都是被揉成团的废稿纸,在漆黑的夜色中,乔应桐蜷缩在角落里,埋首膝间,泣不成声。 邵明屹原以为乔应桐看见他的贸然闯入,会像平日那般躲得远远的,所以当乔应桐一把扑入他怀里嚎啕大哭: “呜呜呜呜呜……爸爸,我再也、我……” 邵明屹彻底愣住了。 原来,纸终究没能包住火,他与乔应桐的关系,还是在高校里走漏了风声。 他轻抚着女儿不断抽动的背,深锁眉头: 大款的情妇? 流言只点出了乔应桐的姓名,却没有提及“大款”的身份,很显然,流言制造者将矛头对准了乔应桐;然而在过往,像这类桃色流言,他作为利益纠葛的中心,才是首当其冲的攻击目标。 此事必有蹊跷,怕是有幕后黑手在推波助澜。 邵明屹拿起手机,正欲联系助理,然而怀里的女儿,却哭得更凶了。 显然,事情还不止于此。在邵明屹的百般逼问之下,乔应桐总算肯将事情全盘托出: 本就因流言蜚语而心力交瘁的她,没想到在即将到来的作品竞选比赛前夕,发现自己的作品遭到了剽窃。 关于这个作品竞选,邵明屹之前听蔡嫂提及过: 伦敦双年展,作为全球最负盛名的艺术展会,这所高校在每届展会都能获得定额展出席位,校方先会举办校内竞选比赛,挑选出最优秀的学生作品,然后代表学校,在双年展期间展出。 作为无数大师最初崭露头角的舞台,乔应桐将双年展看得极重,却在正式比赛前夕,震惊地发现,自己未公开之作,与另一位参赛者的作品,如出一辙。 在希腊神话中,有个家喻户晓的故事:俄耳甫斯试图将爱妻从冥界救离,在两人即将离开冥府之门的时候,他不慎回头看了爱妻一眼,瞬间,无数深渊之手从黑暗中猛然冒出,将他妻子抓回冥界深处,所有努力前功尽弃。 乔应桐的原案,则是将俄耳甫斯的形象,与美杜莎完美地融合为一体,暗喻俄耳甫斯是假借爱情名义的死亡之眼。 邵明屹蹲下身,摊开地上的一团废稿纸,不禁眉头一皱: 画稿中的俄耳甫斯,这张脸……怎么跟自己有点像? 父亲为何会在此时提及往事?“从今天起,不 但无论如何,流言贸然传开,加之作品被剽窃,两件事几乎同时发生,实在过于巧合了…… 一个不好的预感,迅速涌上邵明屹心头。 但在此之前,他必须搜查到足够多的证据。 “这等小事,我自会帮你摆平,你不必瞒着我。”邵明屹压制住语气中的怒意,径直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啪! 一记清脆的手机落地声,在安静的房间中炸开。 邵明屹看了眼被女儿砸落在地的手机,面露惊愕之色,缓缓转过头。 只见女儿低垂着头,悬在半空中的手,还在发抖。 “告诉你?爸爸……你插手只会让我陷入更难堪的境地,为什么你不明白啊……!” 很快,她的声音,便从泣不成声,转为了歇斯底里的嘶吼: “你若是去收买评委,那便是进一步坐实我情妇之名!爸爸……你就那么想,看着我身败名裂吗!” 邵明屹一愣,这才如梦初醒般,恍然大悟。 因为,这才是她躲着邵明屹的真正原因。 不待邵明屹说话,她已一把夺过了父亲手中的废稿,当着父亲震怒的眼神,将稿纸撕了个粉碎: “你是买下我的人,而我却只能一次次地仰仗您的帮助!这样的我,只会让本就无能的我,心底更唾弃自己……” 乔应桐下颌无法遏制地颤抖着,她甚至将双唇咬出了血印子。 “……那些人,不就是想让我死吗?只要我放弃参赛,他们就再也伤害不到我了!” 看着废稿化作雪花片片落下,满腔的怒火终于熔断了邵明屹最后的理智,他一把掐住乔应桐双腕,不顾乔应桐垂死挣扎,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 “啊、啊啊啊啊——!” 乔应桐在床上连滚了好几下,先是一惊,随即双脚疯狂地踢蹬在邵明屹身上,发出尖锐而刺耳的惨叫: “放开我……爸爸你懂什么啊!放开我!好痛呜呜啊啊啊啊——” 然而,在力量的悬殊下,她的反抗犹如蚍蜉撼树,仍旧被怒不可遏的父亲,狠狠一把按在床靠上。当后背猛然撞上床靠,尽管有软垫作缓冲,但力道之大,令她又是一顿吃痛的哀嚎。 “呜啊啊啊——!呃啊——!” “不想我插手的话,可以。前提是你得证明给我看,你不是个仗还未开打,就想着弃甲而逃的怂蛋!” 邵明屹还是第一次,当着女儿的面,发出这般暴怒的吼声。 房间中的空气,几近凝固。 父女俩就这么默默对峙了好几分钟,眼见乔应桐终于哭不动了,邵明屹这才松开了她。 邵明屹的喉结滚动好几下,沉默许久,终于开了口: “16年前,事业刚起步的我,同样因为遭到剽窃,差点一蹶不振。我原本不想在你面前提及这件事的……” “爸爸……?” 乔应桐并不知道父亲为何会在此时提及往事,她揩去眼角的泪,疑惑地看着父亲。 邵明屹的眼神,正极不自然地闪烁着,既带着强烈的倾诉欲望,却又在言谈中,刻意躲避她的目光。 “在拿到第一轮融资,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市场上却出现了我们还未发布的新产品,而发布产品的那家公司负责人,正是当初与我一起创业、情如手足的搭档……”邵明屹深吸一口气,生怕这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再次吞噬自己的全部理智。 “至于我最终是凭借什么手段,化险为夷的,现在还不是该告诉你的时候……”他眼中的黯然一闪而逝,再次抬起目光的他,伸手,轻轻拍了拍乔应桐的脑袋: “你只需要知道,在战场上,敌人无时无刻不在窥伺你,等待你露出破绽,哪怕只有一瞬间,他们便会如饿虎扑食般,将你逼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所以,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时刻警醒自己,退路已断,唯有背水一战,方能在绝境中杀出一条血路……” 话刚出口,邵明屹便后悔了,他把话说得太重了,对于一个不到20岁的小女孩而言,过早地认知这个世界中的尔虞我诈、成王败寇,实在过于残酷。 乔应桐听完,仍旧没有接话。 向来对自身要求苛刻的邵明屹,早已将情绪收拾完毕,他默默地将地上的废稿纸,一一拾起: “离正式评选比赛还有一周,你有最后的时间用来重新起稿……从今天起,不再安排调教,你若是不想跟我睡一张床,晚上就待在自己房间里。” 话罢,他将收拾完的稿纸,重新放在了她的书桌上,起身便离开。 “给我听好了,乔应桐…… 在关上房门之前,邵明屹给蜷缩在床上的女儿,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临阵逃脱的小孩,连拒绝大人帮助的资格都没有。” 往后的这些天里,乔应桐果然没再来过他的房间。 看着从次卧门缝处透出的光,彻夜未熄地亮着,邵明屹在无数个夜晚,刚把手放在门把上,却又转身离开。 孤床冷枕上,还残留着女儿的体香;闭上眼,甚至还能听见女儿在自己身下时,那一声声摄人心魂的抽噎细喃……邵明屹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家中孤身一人入睡了。 直到这天夜里,邵明屹刚熄灭主卧的灯,房门便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 走廊那朦胧而昏暗的灯光,映在一个身着情趣睡衣的小巧身影上。 当脚步声一步步地,逐步逼近床沿,乳环那令人熟悉的阵阵铃铛脆响,萦绕在邵明屹的耳旁。 “爸爸,操我……” 仿佛这不是竞选,而是对父亲的一场独白…… 第二天,邵明屹从朦胧中醒来,怀里早已没了那抹温热的身体。 他将手伸向身旁,触摸到的,却是一手的黏腻。 他缓缓地睁开眼,方才看清,沾在手指上的…… 是血。 猛然从床上坐起,邵明屹大惊失色:不仅床单带有斑斑血迹,就连乔应桐脱下来的情趣睡衣和吊带丝袜,都沾上了触目惊心的血痕。 难道说,是因为自己昨晚…… “不好!”邵明屹一把抓起浴袍,夺门而出。 “桐儿!!!!” 当蔡嫂一如往日地提着烫平的西装走向主卧,刚推开门,与心急火燎的邵明屹差点迎面相撞。 蔡嫂看着衣衫不整的主人家,满脸的错愕,正想开口,就收到劈头盖脸的一通质问: “她人呢!” “先生……”蔡嫂满腹狐疑,“小姐已经去学校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现在需要的是立即接受治疗!而不是去学校!”懊恼万分的邵明屹,慌乱地拨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 蔡嫂丈二摸不着头脑,她微微扭头,方才瞥见床上的血迹,以及被邵明屹抓在手里,已被血污沾染的睡衣……顿时,笑得直不起腰: “先生,不是我有心发难……您这父亲当得也太马虎了!除去学业外,平日也要关心一下她例假的日子啊!” 什么。 “这是例假的血?”惊魂未定的邵明屹,将信将疑地看着手里的情趣睡衣。 一旁的蔡嫂早已按捺不住,如同古时候的陪嫁嬷嬷般,喋喋不休地将“姑爷”好生训斥了一番: “怎能不管不问就跟她行房,幸亏是她今早起来后才来的例假!临出门前,她还拿错了我吃痛风的药……哎,你们这父女俩,要不是我已经知道内情,断会以为是亲生的……” 蔡嫂一通狠狠责备完,将手里的另一盒药,交到邵明屹手中。 “先生,我记得您之前说过,您今天的行程需到学校开股东会议,那就顺路把止痛药给她捎上吧。” 所以,一大早提前来到演讲厅的乔应桐,当看着邵明屹走在一众评委和观众身前,落座在评委席一侧的时候,本已腹痛难耐的她,全身血液瞬间齐刷刷涌上脑门。 厅内的其它女生哪注意到这些,熟悉的叽叽喳喳声再度响起: “天啊……是邵明屹!他为什么会在评委席里!难不成……获胜者不仅能前往英国参展,还能被送到邵明屹床上?” “你在说什么屁话?以他的权势,若要选妃,不会去选美大会当评委啊?” 这回,乔应桐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 明明说好了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干涉她,嘴上说得好听,人却出现在这里……这就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大人吗! 恼羞成怒之下,本就疼痛不止的小腹,此刻剧痛如被推土机反复碾过……怎么搞的,难道吃下去的止痛药刚好过期了? 她暗自叫苦不迭,一大早便出师不利,怕是天要亡她。 又会有谁敢相信,一个日理万机的跨国集团董事长,会区区为了给女儿送药,而坐在一旁干等着?换上一副浅茶色眼镜的邵明屹,压根没在看她,而是打开手提电脑,与身后的助理频频交头接耳。 现在不是跟父亲怄气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最让她咬牙切齿的人,先她一步登上了演讲台。 这位女学生,与乔应桐只有数面之缘,却是作品的剽窃者,她当着乔应桐的面,胸有成竹地打开“自己的作品”: “评委老师好,我的竞赛作品是《绝情之眼·俄耳甫斯》……” 评委席一侧的邵明屹深深皱眉,果然没错,这确实是他先前在女儿房间里,所看见的原稿。 邵明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女儿。 没想到,女儿的战斗欲望,比他想象中还要激扬。看向演讲台的她,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反扑上前,撕开敌人喉咙。 直到,他看到女儿紧捂腹部的手,以及额头渗出的丝丝冷汗。 ……真像啊。 倚在靠背上的他,嘴角不禁划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双手交迭,轻轻叩着指头。 惊叹赞许的掌声响过,剽窃者一脸得意地走下舞台。 “真没想到,顶着张那么人畜无害的脸,双腿间,却长了口骚逼……”与乔应桐擦肩而过的时候,剽窃者轻蔑地瞥了她一眼,继续挖苦道: “你就不好奇,是谁要整死你吗?呵呵……我偏不告诉你。” “反正我迟早都会知道你们背后的勾当。”乔应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但眼下,我很肯定……你要输了。” 剽窃者显然没想到,乔应桐的性子竟顽固到这种程度,她往后趔趄了两步,喋喋不休地当众大声咒骂: “行啊……有本事,你就把在座的评委全都睡了!看看他们是不是把第一名颁给你!” 不幸的是,此刻腹痛卷土重来,如同万箭从她腹中穿过,乔应桐脸颊泛青,冷汗簌簌而下,赶紧撇开了剽窃者的纠缠。 大步流星地迈上演讲台的她,哪像是一个正在忍受腹痛的人,甚至在她走上台的时候,邵明屹恍惚间,听见了她战鼓般的脚步声。 当打开作品时,乔应桐的手都在发抖。 还差一点点……再坚持两分钟! 若是倒在黎明前的黑暗里,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评委老师好,我的竞赛作品,主题同样是《俄耳甫斯》……” 一时之间,演讲台下一片哗然。 同一场比赛,两名选手先后拿出同样题材的作品,这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剽窃。 “老师,是她抄袭了我的作品!”剽窃者果断出击,来了招先发制人。 一时之间,耻笑声、窃窃私语声、不屑一顾声,如同刀片般朝乔应桐飞来,彻底充斥这个小小的演讲厅。 看着演讲台下那无数双不怀好意的眼睛,乔应桐深吸一口气: “你只看到了故事的表面,便当作俄耳甫斯是一个既自私、又冲动的愚蠢男人……” “你!” 毕竟是偷来的作品,剽窃者一阵心虚,哑口无言。 “确实,俄耳甫斯害得自己的妻子重返地狱,然而世人总会忽视掉在那个故事中,妻子是因为身中剧毒,万不得已,只能待在地狱里……” 乔应桐从容不迫地打开了自己的作品,只有邵明屹看见了,女儿因腹痛难忍,背部早已被冷汗浸湿了。 乔应桐作品中的妻子,浑身被狰狞的绿色脉络所覆盖,她却紧紧拥住绝望落泪的俄耳甫斯,看着毕生所爱之人的眼睛,深深地吻上了爱人的唇。 “她的肉体,早已无法在人界存活,留在冥界便是她唯一的存在方式,哪怕这辈子已无法留在俄耳甫斯身边,她宁可与所爱之人阴阳相望,生死不复相见,也不愿灰飞烟灭,忘却这份爱情……” 最后的这一段,乔应桐是面对着父亲,把腹稿念完的。 仿佛这不是竞选,而是对父亲的一场独白。 从入场到现在,邵明屹的脸始终对着手提电脑,直到此刻,他终于抬起头,在不明真相的众人眼皮底下,与台上的女儿遥遥相望。 …… 当乔应桐向全场鞠躬,包括评委,在座的所有人先是鸦雀无声,随后爆发声浪般的掌声。 这场比赛,毫无意外地,以乔应桐的获胜为终结。她重新诠释了经典的爱情神话,征服了在场的每一位人。 爸爸……你看……你快看啊…… 潮水般的掌声久久徘徊,乔应桐扭过头,却疑惑发现,父亲那张帅脸,怎么出现了重影? 人群徐徐散去,在空无一人的演讲厅里,她看着邵明屹快步朝自己走来,然而在持续的腹痛下,她的体力早已完全透支。 随着视野进一步朦胧,双唇泛白的乔应桐,双膝一软,迅速跪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桐桐,面对父亲,哪用得着那么用力的表白啊! 他永远比你更希望,你能留在他身边,摊手。 “哪怕庆功宴上出了幺蛾子,丢的也是你邵总 幸好,赶在她双膝着地之前,邵明屹一个箭步,稳稳地接住了她。 止痛药再彪悍,生效也是需要时间的,邵明屹看着蜷缩在怀里的女儿,只见她脸色煞白,已经疼得直不起腰了,不禁一阵感慨。 天晓得她刚刚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就在此时,助理风风火火地闯进来:“邵总,跟英国那边的举办方协商好了,只要以赞助商的身份出席,便可以额外给我们增加展出席位,这个赞助费分别是……” 助理端着手里的设备就是一通滔滔不绝,全然没注意到,邵明屹正不断给他使眼色! “哦哦?嗯……”一脸恍然大悟的乔应桐,原本还气若游丝的声音,瞬间充满了杀意: “爸爸……出!尔!反!尔!” “我只答应过你,不干涉学校评选过程,可没说过不会另辟蹊径。”邵明屹耸了耸肩,任凭女儿百般拷打,硬是不接她的话茬。 此路不通,她自有旁门左道!脑瓜子灵机一动,她把矛头转向了助理: “把你知道的全部,从头如实招来……不然的话,从明天起,但凡驶进宅邸的车,我通通把轮胎全部扎爆,你就等着每天给你们邵总重新安排行程吧!” 面对这般牙尖嘴利的千金,不明所以的助理瞬间怂了,任凭邵明屹在一旁恶狠狠地瞪着他,愣是将事件的始终全盘托出,把自家老板卖了个一干二净。 果然,当乔应桐听完助理的陈述,眼神瞬间黯淡下来。 经过调查,助理很快就发现,剽窃了乔应桐作品的元凶,不是别人,正是她的老师。 在报名之前,乔应桐把准备好的原作交由老师点评定夺,没想到一转身,老师便把她的作品给了别人。 “之后的事情,就让大人代劳,你现在该做的,是回家给我躺着。”看着女儿那失魂落魄的神情,邵明屹伸手便掐住了她的脸。 “嗷嗷嗷嗷嗷嗷——疼!” 邵明屹深知事件不简单,若是还想查下去,眼下还不能给她透露太多。趁着女儿捂着脸喊痛的间隙,一把将她背在了背上。 没想到,女儿更不满意了: “等、爸爸等下!放我下来啊啊啊啊——” 原先还小腹疼得直不起腰,怎么此时生龙活虎起来了?邵明屹眉毛一挑,语气中略带一丝不满: “楼里的人早就走光了,我让老李把车停在楼下,你若这还怕被人看见,我就让助理背你。” “不、不是……!”乔应桐脸上飘过一丝绯红,又急又恼: “爸爸,你可是如、假、包、换、的霸道总裁啊!这种时候,必须是公主抱啊!” 霸道总裁? 邵明屹双眉微蹙:那是什么? 他叹了口气,正准备将女儿放下来,改为横抱在胸前,女儿却又临时换了主意,双腿紧紧缠住了他的腰不放: “算……算了……”乔应桐把脸埋在他后背里,低声喃喃,“你从来,就没有像寻常人家的爸爸那样,背过我……” 这栋年久失修的老教学楼,电梯早就不能用了,背着女儿的邵明屹,只能从楼梯走下去。 空无一人的楼梯间,回荡着邵明屹沉稳的脚步声,以及乔应桐吃痛的哼哼唧唧。 背后的女儿,比起最初将她从孤儿院接走时,沉了许多,但邵明屹脑海里,贸然闪过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念头: 他希望这段路,可以再长一点。 背后的乔应桐,当嗅到父亲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昨夜两人在床上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快速闪过。 她的脸颊瞬间涨成了酱红色,不由自主地将脸深深地埋在父亲的后颈之中: “刚刚比赛的时候,你起初一直没有看我……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失落的……” “我不是不想看着你。” 因为被背在身后,乔应桐不能观察到父亲的眼神,只能听见父亲平静的声音。 “没有一个父亲不会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在自己面前,打赢一场漂亮的翻身仗。但如果我的目光将成为你的负累,我宁可装作我丝毫不在意。” 尽管过程跌宕起伏,但乔应桐的伦敦双年展之旅,最终还是得偿所愿了。凭借着作品《俄耳甫斯》,初初崭露头角的她便在双年展收获大量赞誉。 很快,乔应桐在校内声名鹊起,如今又怎会还有人不知好歹地,紧揪着她的流言蜚语不放呢。 归国后的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一切重新归于平静。 直到某一天。 “KNVL庆功宴?你让我……陪你出席???” “怎么,是怕了?”瞧着女儿那一脸的瞠目结舌,邵明屹故意继续忙活手里的工作,淡然道: “现在认怂,还来得及。” 这招激将法果然管用,乔应桐瞬间暴跳如雷: “明明是爸爸你说的,临阵逃脱是怂货行为!”她一把趴在父亲的书桌上,将整张脸横在他键盘前,“哪怕到时出了什么幺蛾子,丢的也是你邵总伪装多年的伟光正形象!而不是我的,哼!” 蔡嫂在一旁,一边看着这父女俩这相互拌嘴,一边捂着嘴偷笑。 看起来,生日事件之后,主人家确实把有把她的建议听进去。只是,庆功宴这种场合……蔡嫂已经开始好奇起来,届时主人家为了维护女儿,会是如何的百般见招拆招了。 以及……比起这一点,还有更棘手的事。 蔡嫂禁不住隐隐担心起来。 但蔡嫂的担忧过于长远了,当乔应桐坐在半岛酒店套房的梳妆台前,面对着满桌的化妆品,已经慌了。 阅历尚浅的她,过于小瞧了一个作为行业巨头的跨国集团,庆功宴,那是何等隆重且正式的场合。 今天一并出席的不仅仅有政府要员、分公司负责人、经销商,还会有……大量的媒体。 在化妆师离开后,乔应桐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如此厚重的妆容,令她心底无所适从,一阵发怵。全然没注意到,邵明屹是在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的。 “站起身来,把衣服全脱了。” “如果你不想被塞着跳蛋出席,现在就用你的 “爸、爸爸……!?” 乔应桐眼睛瞪得如铜铃大小,如同卡壳的机械般,惊恐回头…… “这小脑瓜子……又在想什么?”邵明屹瞬间猜对乔应桐的心思,他甩了甩手里的长裙,语气波澜不惊:“我来帮你穿礼裙,就凭你一个人,怕是得穿一小时。” 乔应桐这才大松一口气,十分配合地,一阵窸窸窣窣,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然而,她还是太天真了。 坐在椅子上的邵明屹,端详着镜中女儿那赤裸的身体,突然起身,从她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 乔应桐心底一声惊呼,大事不妙!然而,父亲炽热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后颈。 “回想起来,你第一次给我的那晚,我就像现在这样,在镜子面前……抱着你。” “爸爸,现在不是……!”当滚烫的气息不断喷在自己脖颈上,乔应桐吓得心脏漏跳半拍,不断往一旁闪躲。 可她越是躲避父亲,父亲啃咬她的肩颈的力道,便愈发凶横。 “那时候的你,很瘦小,很怕我,如今……” 拢紧她的细腰,将小巧的乳房盈握在手中,指尖如同挑逗般,轻轻撩拨着她的乳头。 “叮铃……叮铃……” 随着乔应桐身子的微微发颤,空旷的套房内,回荡着铃铛的声音。 “我的桐桐……喜欢自己如今的身体么?”邵明屹将脸伏在女儿瑟瑟发抖的肩上,深深地嗅了一口,语气间,带着逼问之意。 “我没有一天……不怕爸爸您……呜呜呜……”乔应桐故意含糊其辞,实际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早已被父亲调教得随时能呼应他的情欲,这便是她恐惧着父亲的源头。 父亲的掌心很热,随着他揉玩乳房的动作,滚滚的热浪不断奔袭乔应桐的全身,很快,乔应桐便站不住了,凝噎着哭诉: “爸爸,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 “我知道,你在期待今天。”邵明屹一边平静地说着,却一把抱起女儿的身子,将她放在梳妆台上。 “这种趋炎附势、曲意逢迎的宴席,日复一日的,我早就倦了。倘若今天陪我出席的不是你,我怕是脸上都浸满厌恶……” (爸爸……今天是怎么了。) 深深的不安令乔应桐想拔腿就逃,可是父亲的手已经抚过她的喉咙,将她敏感的锁骨、乳房、腹沟,视作一曲曲早已研习至炉火纯青的乐谱,指尖一路沿下弹奏,点触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最终,缓缓探入她早已潮润的秘密花园。 “呜……!爸爸……呜呜呜……不要……” “砰砰砰砰!”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如同平地一记闷雷,炸穿了乔应桐的心脏。她被撑开的双腿猛然一颤,满桌的化妆品便应声滚落一地。 门外的助理吃了闭门羹,正焦躁地来回踱步。晚宴开始前,还有一个小型的记者专访,向来守时的老板,今天是怎么回事? 当听见套房内传出异响,助理更急了,方寸大乱之下,径直拨通了内部座机的电话。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一时之间,刺耳的电话铃声夹杂着震耳欲聋的拍门声,此起彼伏。被按在梳妆台上的乔应桐早已吓得脸色煞白,她全身发僵,丝毫不敢动弹,艰难地继续哀求: “爸爸,桐桐不想因为自己,而坏了今晚的正事,晚宴结束后,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乖乖听话的!只求爸爸,现在先饶了我……!” 然而今天的邵明屹,不仅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更是对女儿的恳求视若无睹,自顾自地念叨着: “有时候,我会涌现一个神奇的念头,我为什么要把那么多时间,全用在工作上?相比金钱和名望,我心底明明更向往,在一个没有窗户、无人知晓的密室中,不分昼夜、不知疲惫地与你交合,听着你在我怀里哭,看着你哀求我不要……” 话罢,他将另一根手指,也一并埋入花苞。 双指微张,鲜嫩的花蕊便如同畏惧般,在阵阵收拢中,被强行撑开……羞粉的媚肉,连带着因情欲而肿胀待放的花蕾,一并袒露在他眼皮底下。 邵明屹将渐渐潮红的花瓣肆意揉捏戏耍,随后又俯下身,以唇舌啃咬女儿全身最敏感的花蕾,双指则不断搅弄的她不断膨胀潮润的媚肉,淡漠地说道: “在情事上从来都屈从于我的你,我总在怀疑,你是否发自内心地依赖我。” “呜!呜啊……啊嗯……不要……呜啊啊啊啊!” 在父亲的操控下,尽管再怎么不甘愿,乔应桐依然羞耻地发现,自己这副早已被调教有素的身体,早已痴迷上父亲的爱抚,晶莹的蜜液从花穴深处滴滴泌出,直至彻底浸润了父亲的手指。 “不要!!爸爸不要啊啊啊……我真的……我不想……尿在桌上……我快要憋不住了呜呜呜不要……” 被双指搅弄得潮涌翻滚的淫水声,彻底淹没在乔应桐高亢的声声哀叫中。 “把腿抓牢,好好张开!不许闭回去。”邵明屹毫不留情地命令着,“如果你不想被塞着跳蛋出席,现在,就用你的身体,继续回应我。” 直至乔应桐最后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嚎,随着双指一阵粗暴的蹂躏,花蕾被溅上了露珠,邵明屹低头,心满意足地把花穴上的滚烫露水一一舔舐而尽: “爸爸会让你这辈子,身体里的每一滴淫露,都只为爸爸一个人而泌……” 看着女儿仓惶地捡起地上的礼裙,哭着逃到另一个房间,邵明屹这才捡起手机。看着上面那数十道消息,他深知自己再不出现,助理怕是得把房门给大卸八块。 “罢了……我们父女俩今后的日子,还很漫长。” 邵明屹迅速理好身上的正装,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 开门之前,他还不忘回头一句: “我们今晚不回去,就在这里过夜……我的桐桐,会期待在家以外的地方,接受爸爸的调教么?” 【作者有话说】 桐桐,在爸爸面前赤身裸体,从来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ˇ?ˇ?) “一眼便看出你这身子,不知道被要多少遍了 差点放了助理鸽子的邵明屹,最终还是没能帮女儿换上礼裙。 乔应桐憋着一肚子火,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礼裙穿好,待她匆匆赶到宴厅,果然迟到了,庆功宴早已开始,邵明屹正被各界名流团团簇拥在其中。 身为集团董事长兼CEO的邵明屹,自然是今晚的焦点,看着被众星拱月的父亲,乔应桐手心直冒汗,此刻只想调头就逃!然而,从她进门的那一刻,早已被父亲精准捕捉到了她的身影。 “桐桐,来爸爸这边。”一声温和的轻唤,邵明屹不顾众人的包围,朝着女儿所在的方向,伸出自己的手。 一瞬间,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以及记者们的长枪短炮,齐刷刷地对准了乔应桐。 络绎不绝的议论声如潮水般袭来,随时要将她淹没: “女儿?我怎么没听说过邵总有女儿,该不会是……?” “啧……邵明屹说她是谁,她便是谁呗,哪能轮到我们下面这些小喽啰蛐蛐啊。” “我说,你俩转行当太阳报记者得了,没听说过吗?老板有个女儿,一直养在国外……” 尽管父亲的那一声呼唤宛若慈父,羡煞周围所有年轻女孩,但只有乔应桐明白: 那是命令。 已经,没有退路了…… 头皮发麻的乔应桐,这一小段路,如同踏在刀山火海般,几经艰难,才来到父亲面前。 还没来得及抓住父亲的手,父亲已一把拢住了她的肩。 “既然已经想好陪我来,就不要给自己的退缩找借口。”面对纷纷闪耀的闪光灯,邵明屹却一脸神情自若,他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你还记得在当初,我是怎么告诉你的吗?” 乔应桐微微抬头,小心打量着父亲的脸……两叁年过去了,只要在人前,父亲的眼神始终是那么从容而坚定。恍惚之间,她误以为自己回到了当初的高中校园,回到了邵明屹第一次解救她于水火之中的那天。 “当初,你说……你在这里,他们就绝对动不了我……”这段话,乔应桐是咬着唇说出来的。 “那么,现在也是一样的。”邵明屹拍了拍她的肩: “这一次,轮到你来堂堂正正地告诉所有人,你就是我邵明屹的女儿。” 倚仗着邵明屹的维护,历经无数轮围剿,乔应桐总算是有惊无险,艰难逃出生天。一头扎进盥洗室的她,虚脱得双腿一软,差点就跪在了地上,全然没注意到,一抹撩人心魄的浓香,正朝她缓缓逼近。 “你果然,还是没能逃出去。” 尾随她进来的陌生女人就站在她身后,幽幽地开口道。 ……难道是! 光是这个声音,足以令乔应桐大惊失色,她难以置信地回过头…… 对上的,是袁俏俏那张久违多年的脸。 打从数年前那个深夜,袁俏俏被眼前这个小自己一圈的女孩,目睹了自己在调教官身下受尽屈辱后,毅然决然地把孤儿院的秘密,全都告诉了她,并且警告她,无论如何都必须逃出孤儿院…… 在那过去没过多久,自己便被架上了表演厅,被如今的“爸爸”买走了。 时过境迁,如今的袁俏俏早已黯然接受了自己的“玩偶”身份,作为今晚宾客的她,装扮性感而不失华贵,成熟女人独有的媚态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然而,再浓重的妆容,依然掩不住她眼角深深的憔悴。 “你……你是当年那个……!这些年,你……”乔应桐脸上堆满喜出望外之色,脚步却不住往后缩。 床笫之外,邵明屹给了她太多,令她几乎忘却了那段不堪的孤儿院生涯,当故人如同死去的记忆般再次站在自己面前,乔应桐潜意识的,对袁俏俏充满排斥感。 无法揣摩袁俏俏尾随她的目的,乔应桐脸上写满了胆怯。 ““我不仅能看得出,你跟邵总的真实关系……”袁俏俏微微一笑,更是咄咄逼人地,挨近了乔应桐的身体。 “我还能看出来,你被他扣了乳环……对吧?” 乔应桐大惊失色,没想到,袁俏俏竟趁机在她的胸口摸了一把! “啧啧,真没想到,邵总在人前,对你是那么的呵护备至,在床上依然有如此狠辣的一面……”袁俏俏眯着那双丹凤眼,打开精致的手包,点燃一根香烟。 盥洗室里烟雾缭绕,呛人的空气和过紧的礼裙胸口,压得乔应桐喘不过气来,乔应桐懊恼极了:明明是按先前尺寸定做的礼裙,怎么会紧得像要勒断她的肋骨? 她狼狈地拉扯着胸口衣襟,压低声音,生怕被盥洗室外的人听见: “即便如此,那也是我和爸爸之间的事!与你无关,我要出去了。” “你在人后,依然称他为……爸爸?”袁俏俏先是一脸错愕,她显然不愿就此罢休,直截了当地拦住了乔应桐的去路: “像我们这种性奴,若不团结起来,迟早会在床上被金主活生生玩弄至死……我才是你值得亲近的人啊!告诉姐姐,邵总他要你到什么程度了?” 从来没被人问过如此露骨的问题,乔应桐脸色煞红,然而袁俏俏已一步步把她逼到了墙角。 “你到底想干嘛!放开我!”礼裙裸露的后背撞在冰凉的墙壁上,乔应桐被硌得浑身一颤,不断推搡袁俏俏的手。 “我一眼便看得出来,你这身子,都不知道被邵总要了多少遍了。”袁俏俏在名利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辨人眼光自是犀利毒辣,“就不要在姐妹面前装矜持了好吗?大家不过都是在床上伺候金主的性奴罢了,姐姐我这不是关心你么?” 不顾乔应桐的挣扎,她先是掀起乔应桐的头发,看见了脖颈后方那深浅不一的吻痕后,又不紧不慢地逼问: “嘴巴想必是含舔过肉棒了,那么,被肉棒深入喉咙了么?” “后穴呢?邵总他有没有先给你灌肠,再用工具扩开你肛壁,最后才用肉棒插入你菊穴?” “子宫呢?他射多少精液进你宫腔里了?有没逼你用子宫来伺候他?” 【作者有话说】 在我的性癖里,相比男人的羞辱,还是女人一本正经地物化女人,更带感(?ω?)?? 高开叉裙摆下,袁俏俏没有穿内裤,下体被双 这番盘问,与其说是关心,更像是房事嬷嬷在检查通房丫鬟的身体。 “权贵男人们的圈子,比你想象的还要小,这些年我陆续接触到许多从孤儿院被卖出的姐妹,早就听说,邵总从孤儿院买走一个完全未受过调教的女孩,只是没想到,那个女孩……就是你。” 袁俏俏纤细的手,来回摸查乔应桐身体的各个部位。 “你放开我……唔!”当袁俏俏的手攀上她的小腹,脸颊滚烫的乔应桐早已失去了挣扎能力,从粗重的喘息,转为了低低的呻吟。 袁俏俏先是一愣,语气间竟流出艳羡嫉妒之意: “好敏感的身体啊……不愧是由金主亲手调教出来的性奴,邵总他,肯定花了很多心思调教你吧?” “那也跟你没关系!” 面对这个观察入微的女人,乔应桐慌乱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她再不这么干,这个女人怕是得把手伸进来。 “我能看得出来,邵总心里是有你的。”袁俏俏先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随后又摊了摊手,“他看着你的眼神,特别复杂……既像看着自己一手抚养长大的女儿,又像看着自己的女人。” 就在乔应桐不知该如何应答的时候。 “唔——!” 突然之间,袁俏俏如同中了毒蛊一般,一声哀嚎便跪倒在地上,她紧紧地抱住小腹,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你……怎么了!?” “没什么……”蜷缩在地上的袁俏俏,笑起来,比哭还难看,“是金主……在……喊我过去……” 安静的盥洗室中,并未听见手机响起的声音……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费了老大的劲,乔应桐总算把袁俏俏搀扶起身。 “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发现你戴着乳环的吗?”袁俏俏夹着烟的手指,还在不断颤抖。 乔应桐咬着牙关,不作声。 袁俏俏见状,苦笑着摇了摇头,一把掀开了自己大腿根的裙摆…… 不看还好,仅微微一瞥,瞬间令乔应桐倒吸一口凉气…… 高开叉的裙摆下,袁俏俏竟没有穿内裤,下体锁着一根冰冷坚硬的钢制贞操带,不断发出高频的震动声。 “因为,我不仅被强行戴上乳环,我还被戴上了这种刑具……” 尽管乔应桐对贞操带早已略有听闻,可当亲眼目睹这种犹如狰狞的淫具如同刑罚般,牢牢锁住了一个女孩的下体,这样的画面,令她触目惊心,不忍直视。 从上面的磨损痕迹来看,袁俏俏的身体已经被锁了很多年了,她的小腹和大腿,甚至因为常年受到钢制边隙的磨砺,而被勒出了青青紫紫的淤痕。 “真羡慕你,还没被邵总戴上贞操带……” 袁俏俏无助地闭上双眼,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绝望。 “这些年,被金主买走的女孩,除了你,无一不是早就被各自'爸爸'折磨得身心俱残……如今我这副身体,无论是像这样,被这根贞操带上的栓塞,强行锁住双穴;还是受金主按在经销商的床上,被各种各样的男人插入,都令我厌恶得止不住犯呕……” “那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逃!”乔应桐一把揪住她的肩,声嘶力竭地大吼。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逃?我早就没有家人了,能怎么逃?” 袁俏俏抖落指尖的烟灰,用嘲弄的眼神,打量眼前的天真姑娘。 “当年,我是被父母卖到孤儿院的,仅仅是因为,孤儿院的开价,是妓院的好几倍……难道你真的相信,你生父把你留在孤儿院里,那么多年都没来把你接走,不是为了钱?” 袁俏俏的话,无疑击中了乔应桐心底最痛之事。 她不止一次地怀疑过,自己只不过是生父手里的一枚弃子; 可若真如此,那么多年来,生父又为何从未忘却她的每一年生日,还给她寄来生日礼物? “这些年,我眼睁睁看着每一个姐妹,因为被金主玩腻身体,而陆陆续续被卖去妓院……我的金主如今还没厌倦我,无非我费尽心思用身体讨好他罢了,我甚至在最痛的时候,还能夹紧自己的穴,好让他抽插得更舒爽……” 话罢,袁俏俏打开自己精致的手包,掏出一片药丸,放入乔应桐手里: “今晚,邵总肯定又会要你吧?我这里有医生给我的特制药,来,给你一颗。” “特制药?治什么病的特制药?”乔应桐一脸警惕地,看着手里那颗颜色诡异的药丸子。 没想到袁俏俏竟趁机一把按住她的手,趁她猝不及防的瞬间,将药丸推入她口中。 “唔唔唔——!咳咳咳咳咳呃——!” 惊慌失措之下,滑溜的药丸顺着乔应桐的一阵干咳,“咕咚”一声滑入她胃里。 “你……!” “别怕,你我都是性奴,姐姐我是不会害你的。被整宿整宿地折磨的时候,我只能依赖这个……”袁俏俏微微一笑,迅速整理好了衣裙,意欲离开。 在走出盥洗室之前,她好似猛然想起什么,回过头,一把抓住乔应桐的手,正颜厉色道: “趁邵总对你还有怜惜之情,以后别再让他插入你宫腔了!” “怎……怎么了……?”看着袁俏俏那惊惶忧惧的神色,本还羞红了脸的乔应桐,不禁想起了那夜……心底顿时转为了深深不安。 “因为……每个受了主人逼迫,频频拿子宫来侍奉主人肉棒的姐妹,后来,无一例外,全都无法怀孕了……” "还不感谢老子操你骚逼,没挨老子的鸡巴操, 宴厅中依旧人声鼎沸,没人知道盥洗室刚刚发生了什么。乔应桐看着被塞入手心的小纸条,上面是袁俏俏留给她的电话号。 这个人……究竟…… 心脏一阵砰砰乱跳,她最终还是忍不住,悄悄跟上了袁俏俏的脚步。 果然,不远处一个肥头大耳的老男人,一把搂住了袁俏俏的腰,不顾众多宾客就在一旁,肆无忌惮地把肥厚的肉手伸进她那高开叉的裙摆,对着她臀肉就是一顿乱揉。 “哎呀爸爸好坏!有人看着呢……”袁俏俏依偎在老男人怀里,故作娇羞地媚笑着,“人家只是去洗手间补个妆,爸爸怎么就想人家了嘛!都怪俏俏不好~~” 当两人一同溜进了一旁的小休息室,饥不可待的老男人甚至连门都未关牢。这正好给了乔应桐一窥究竟的机会,借着虚掩的门缝,乔应桐悄悄探头…… 没想到,过去那如同噩梦般一幕,此刻,以更不堪入目的形式,重映她瞳孔中……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袁俏俏倒在了沙发上。她原本妆容精致的脸颊,瞬间多了道鲜红的手指印。 “贱货!两个穴都被塞满了还发骚呢!女人这种玩意就是不知廉耻,老子今天非操烂你穴不可!”老男人先是烦躁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又从裤兜中胡乱掏出一把钥匙,对准了袁俏俏身上的贞操带。 “咔咔”几声,贞操带被粗暴解开了,随着贞操带一同被甩落在地的,还有两根硕大无比、外形狰狞的电动肉棒,上面还沾着干涸的淫液,随着震荡遍地翻滚弹跳。 “爸爸您刚不是跟邵总在聊天吗,您不陪人家,人家的骚逼难受得站都站不住了,只能躲进厕所里去了啊!”哭丧着脸的袁俏俏就是一通瞎编乱造。 嘴上是那么说,身子却朝着老男人高高翘起肉臀,甚至主动用手,掰开了自己的淫穴。 常年饱受摧残的淫穴,此刻已如枯萎的玫瑰,泛着病态的潮红,令人不忍直视。 “爸爸您看,你赐给我的精液,我都夹紧了逼,一滴都不敢漏出来……” “这才像话,还不快感谢老子操你骚逼,没老子的鸡巴操你,你他妈连活都活不下去。”老男人得意地冷笑一声,慢条斯理把裤子褪到脚踝上,对准袁俏俏用双手掰开的淫穴,将藏在浓密卷毛中的腥臭肉棒,就是狠狠捅了进去…… “啊!!!” 干涸的淫穴早已挤不出一滴淫液,媚肉却被“爸爸”的肉棒强行撑开,乔应桐看着全身剧烈颤抖的袁俏俏,深知她此刻正承受着何种痛楚…… 然而,袁俏俏却高声淫叫起来: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操逼!嗯嗯喔喔喔……爸爸的鸡巴又大又狠,都快把人家骚逼逼操升天了讨厌嗯嗯哦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极尽谄媚的袁俏俏,声音从最初的刺耳高昂,渐渐变得嘶哑破碎,最后甚至夹杂了隐隐的哭腔。 涨红了脸的老男人,在身体猛地一哆嗦后,便毫不留情地甩开她。瞬间,袁俏俏如同支离破碎的木偶般,毫无生机地跌落在地,她嘴边却依旧喃喃着: “爱死爸爸的大鸡巴了……骚子宫又被爸爸的精液填满了,好开心……” 脸色煞白的乔应桐,一步一个趔趄,逃似的离开了门外。 夜色渐深,宴会中的客人徐徐散去,惊魂未定的乔应桐独自躲在宴厅一侧,未曾想到,不远处,一双鼹鼠般的眼睛,正紧紧盯着她。 刚在袁俏俏身上发泄完的老男人,显然是磕了过量的壮阳药,摊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的他,看上去就像一头紫红色的肥猪。当他注意到乔应桐的时候,那双圆溜溜的小眼睛居然绽放出光芒。 他慢腾腾地爬起身,挺着他那坨流油的大肚腩,一步一摇晃地,朝乔应桐走来…… 没想到袁俏俏竟是这等卑鄙小人……才一转身,就把她给卖了! 几欲拔腿就逃的乔应桐,慌乱地搜寻着邵明屹的身影。 宴厅的另一头,邵明屹正在被好些个有事相求的政府官员拦住了脚步,若不是身高傲视群雄,早就被团团包围的人群淹没了。 大事不妙——! 迟疑片刻间,那只肥厚的大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肩: “嘶……小公主,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乔应桐身体剧烈一颤,几近心肺骤停的她,面无血色地回头…… 对上的,是一张堆满了横肉、獐头鼠目的脸。这个猥琐的老男人,看乔应桐的眼神,如同秃鹰盯着一块腐肉般,灰溜溜的小眼睛里,填满了贪婪和欲望。 这下真完了!!! “别、别碰……” 就在乔应桐即将惨叫的时候,熟悉的身影及时出现在她背后,一把按住了她的肩: “我家小女自小在国外念书,中文不太流畅,让包副总裁见笑了。”邵明屹沉静的笑容中,始终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爸爸!!! 父亲的胸口,依旧充满了安全感……惊喜交集的乔应桐,眼泪都快下来了。 趁包副总裁错愕之际,邵明屹微微俯身,凑近她脸侧耳语: “你应该更多地依赖我……” “不是……!我……”乔应桐脸上写满了委屈,正欲解释,没想到…… 愣神了好几秒的包副总裁,突然猛拍一下自己大腿: “哎哟邵总,您瞧我这猪脑子!你家小公主……不就是在伦敦双年展上,跟我儿子合影的那位高才生吗!” “什……?”乔应桐脑子一片空白,完全宕机了。 然而身后的父亲,依旧将她牢牢圈在怀里,如同一头刚从老鹰喙下夺回幼崽的雄兽。 不明所以的包副总裁,还在絮絮叨叨: “没想到邵总未到不惑之年,就有这么一位亭亭玉立的闺女!嗐……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自从双年展回来,就对您家小公主念念不忘。属下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儿遇见本尊!” 包副总裁搓着肥厚油腻的手,双目直勾勾地看向乔应桐: “小公主,改日可否到我府上一聚?我那儿子可天天念叨着你哪!说是,上次没来得及向你问清楚……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孩子?” 跪在地上的她,如女鬼般缠住父亲双腿“爸爸 世上总会有如此多巧合之事,乔应桐绝对没想过,与包家公子仅仅一面之缘,便惹来了烂桃花。 儿子的事情不假,心底算盘打得响亮也是真。包副总裁暗自窃喜:没想到在庆功宴也能遇见攀龙附凤的大好机会!若是自家儿子能与董事长之女喜结良缘,自己在KNVL便从此 稳坐如泰山,职权更是节节高升……一想到此,他更是把儿子的事,添油加醋了一番。 乔应桐身后,隐隐的杀气渐浓。 她很明白,这无疑是道送命题。 正想开口,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起,不仅舌头,连双腿都不听使唤了。 本就乏力的腰肢突然一软,当着包副总裁的面,她竟歪歪扭扭地倒在父亲怀里,整个人如同晃神般,搂着父亲的腰,软绵无力地呢喃道: “我、我喜欢……爸爸这样的……的……嗝……” 不仅仅是包副总裁,就连邵明屹也愣住了。 在正式场合下出此言行,哪怕是关系再好的父女,也显得过于亲昵了,更何况他俩只是…… 哪怕乔应桐自己也不知道,先前被袁俏俏灌服下的那粒药,此时已经发作了。胸口滚烫的她,脚步却虚浮得就跟踏在棉花上,脑子早就被浆糊填满,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眼见又是一群记者跟了过来,邵明屹没空多想,连忙让服务员搀扶乔应桐先回酒店套房休息。 失去女儿陪伴的邵明屹,后半程只得孤身作战,当他应付完最后一波向他攀谈的宾客后,腕表上的指针,已越过了12点。 “我喜欢……爸爸这样的……” 女儿轻飘飘的一句话,始终环绕在他心头。 不管这是女儿的真心话,还是仅仅拿他作挡箭牌,都在邵明屹心底泛起了阵阵涟漪。 姗姗来迟的他,在推开房门之前,甚至迟疑了半秒。 然而,偌大的套房内,一片黑灯瞎火。 “桐桐……?” 邵明屹的神情略显失落。 难不成……女儿已经睡着了? 他轻叹一口气,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动作。 还没迈开步子,“咕噜咕噜”一阵玻璃瓶滚动声从脚下响过,邵明屹一惊,鞋尖撞在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上。 随着玻璃瓶撞向墙角,“啪啪”两声,整个门厅的感应灯源全亮了。昏黄的灯光下,乔应桐就跪在他脚前,不仅身着情趣睡衣,雪白的脖颈上甚至已经戴好了项圈。如同等待喂奶的小猫般,乖戾地唤了他一声: “唔……主人……” 邵明屹扫了眼那遍地狼藉的空酒瓶,目光又回落到女儿身上。 只见女儿脸颊上泛着诡异的绯红,如同冤魂不散的女鬼般,歪歪扭扭地抱着他的大腿不放: “主人~~人家等主人回来疼爱人家,等了好久呢……” 刹那间,一股无名暴怒如同点燃的炸药桶般,在邵明屹的胸口轰然炸裂。 事情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得从两个小时之前说起。 当乔应桐踉踉跄跄地回到套房,情趣睡衣早已挂在床边了。 浑浑噩噩地洗净身体,又迷迷糊糊地换上细纱滑腻的情趣睡衣,躺在床上的乔应桐愈发烦躁不安,身体深处莫名的燥热已烧上她的喉咙,她爬起身,却发现房间里除了各种各样的酒,什么饮品都没有。 “咕咚咕咚……”辛辣的洋酒不断涌入喉咙,胸口却烧得更慌了。 “爸爸……今晚好慢啊,怎么还不回来陪桐桐……” 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不仅习惯了被父亲一次次地拥入怀中,调教她、侵入她的身体?甚至,看着那只曾令自己深恶痛绝的项圈,不仅不再恐惧,反而心荡神驰? 当神智朦胧愈发朦胧,乔应桐咽了咽口水,她拿起常年被精液与汗水浸润的项圈,放鼻前深深一嗅。 (呜啊……爸爸……嗯啊啊啊……) 春色荡漾的记忆,正不断涌入她混沌的脑袋。 每每被项圈勒住脖子,她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躁热起来,就像身体深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父亲,因父亲的爱抚而怦然心动,随着父亲的抽插而颤栗不止…… “呜呜呜呜爸爸你在哪……怎么还不来抚摸我……”乔应桐连鞋都未穿,一步一踉跄地,攀爬向门口。 于是,便有了当下这一幕。 “今天怎么那么热?唔呜……爸爸,桐桐好难受啊……” 脖颈上的项圈早已被热汗浸润,攀着父亲大腿的她,不断拉扯着脖子上的项圈,发出黏腻的铁链碰撞声。 “除了喝了酒,你还见过什么人,给你吃过些什么,一五一十地……跟爸爸交待清楚!”邵明屹气急败坏地拨通了前台联系方式,要找送她回房的那名服务员,彻底询问个清楚。 “爸爸再不给桐桐肉棒,桐桐就要……就要……” 跪在地上的乔应桐,压根看不见父亲那满脸的怒火,她胡乱地扒开父亲的裤子,对着父亲那快速膨胀的肉棒,一脸痴迷地将肉棒含入口中。 !!! 当手机“啪嗒”一声跌落在地,邵明屹的手,从紧绷,变得青筋暴起。 “胡闹也该适可而止!!” 不顾女儿正沉沦于吞吐之中,怒不可遏的邵明屹一把抡起女儿,抗在肩上,毫不犹豫地朝浴室大步走去。 “唔哇哇啊呜啊哇哇——!” 从门口到浴室的这一路,遍地都是喝得一滴不剩的空酒瓶,“乒乒乓乓”地被邵明屹踩飞。 火冒叁丈的邵明屹,狠狠将女儿甩进浴缸里。 “唔……!” 倒在浴缸中的乔应桐动弹不得,吃痛地唤了一声,却被跨入浴缸的父亲一把将脑袋按在浴缸边上。 “快说!见了什么人,吃过什么!” 邵明屹已然不顾平日温文尔雅的形象,气急败坏地扯下自己领带,不由分说地将女儿的双手捆在水龙头上。 “不说清楚的话,在浴缸里淋到说清楚为止!”身为人父的他,用前所未有的严厉语气,对着女儿厉声呵斥,“爸爸可不曾记得教过你这样!” “爸爸是坏蛋!不操人家的小穴,还要弄疼人家!” 神智朦胧的乔应桐,显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声怒嗔,便不住地翻滚挣扎起来。水龙头开关就在此时被撞开了,温水如同大雨般倾盆而下,浇透了浴缸中的父女俩一身。 【俏俏有话说】 袁俏俏(羽扇半遮面,巧笑倩兮):“邵总,您就说我这波是不是助攻吧。” 外墙清洁工目睹了浴缸中的邵总,和他女儿… 满溢而出的淫水与温水混淆在一块,将丁字裤彻底浸湿,她那肉嘟嘟的花穴轮廓,便彻底映在滑腻透肤的薄纱上,只需一眼,便能令人血脉偾张。 温水丝毫没能令乔应桐清醒过来,神智迷离的她,不仅没羞没臊地高高翘起肉臀,反复地摩挲着父亲的裤头,更是语无伦次地呢喃道: “呜呜呜呜……主人……人家骚逼深处好烫,好痒,好空虚……我的好主人……快来填满桐桐的骚逼……” 淫穴深处那股诡异的燥热,很快就从泛红的花瓣,蔓延至大腿根部,乔应桐下意识地伸手扯动丁字裤,这才察觉自己的双手,早已被牢牢捆在水龙头上。 “唔嗯……?” 未待她反应过来,身后的父亲已粗暴扯开了她的丁字裤,滚烫的肉棒“滋溜”一声,狠狠撞开了她湿漉漉的花穴,直捣她满是淫水的媚肉深处。 “哇啊啊啊啊啊啊——!” 酸疼难耐的扩张感,带着绝顶快感席卷而来,身体不断战栗的乔应桐,腰肢怪异地不断扭动,她朝后昂头,神色极为痛苦。然而却不像往日那般喊痛求饶,而是发出一声声语无伦次的淫叫: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桐桐的骚穴好喜欢的主人大肉棒啊~~人家骚穴被主人的肉棒操开了,桐桐被主人狠狠操着骚穴哇啊啊~~啊啊啊~~~” 怒不可遏的邵明屹,巴掌如同暴雨般落在她肉臀上: “好好想清楚我是谁!你该称呼我什么!” 一时之间,淫水被肉棒搅成泡沫的“叽咕”声、打屁股的“啪啪”声、乔应桐吃痛的哀嚎声,交织在一块,响彻这个偌大的套房。 “呜哇哇哇爸爸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啊啊啊——” 接连不断的巴掌抽得乔应桐眼泪横飞,总算令她清醒了几分,她想捂住火辣生疼的屁股,然而手还被领带死死地捆着无法动弹,与此同时,被撞在心尖上的酸胀感正在令她双腿不断发软,几乎要瘫倒在浴缸里。 我真知错了爸爸呜哇啊啊啊,爸爸不要顶那里了——不要再撞我宫口了!!好可怕……这种感觉好可怕啊啊啊啊—— “知错也没用!快说,这回又是谁在教你做这种事!” 又一记重重的巴掌落在她柔软的臀肉上,乔应桐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嚎,下意识想蜷缩逃避,却被邵明屹狠狠掐住腰身,动弹不得。 当滚烫的肉棒疯狂撞击她娇嫩的宫口时,乔应桐全身剧烈痉挛起来。 “是袁应桐……不对不对,袁俏俏……是俏俏啊啊啊啊啊——” 神智涣散的她,此刻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乔应桐,还是袁俏俏,先前在休息室外所见的景象,就如同群魔乱舞般,混乱地跃动在眼前。 直到一发浓精灌入女儿宫口,邵明屹满腔的怒火勉强消去一半。然而像这般狂风骤雨的操弄,是乔应桐无法消受的。 倒在浴缸中的女儿气若游丝,早已直不起身子了。 袁俏俏是谁? 看着奄奄一息的女儿,邵明屹自知现在不是盘问的时候,他叹了一口气,拧开热水,手持淋浴喷头,仔细地为女儿冲洗身上的汗液与黏腻的精浆。 然而,余光一瞥,他猛地僵住: 落地窗外,不知何时起站了一个人!!! 这个外墙清洁员装束的工人也是倒霉,他瞠目结舌地看着浴缸中的父女俩,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这名工人白天偷了懒,自知外墙玻璃未擦完就要被罚钱的他,竟想趁着夜黑风高偷偷完工,可没想到,向来空置的套房今天竟住了人,还是宴会厅里的那对父女! 这名邵姓大老板,他认得,只是没想到道貌岸然的邵老板,背底下竟是这等衣冠禽兽!此刻衣衫凌乱地泡在浴缸中,与自己女儿共洗鸳鸯浴? “完……完了……”清洁工一阵天旋地转,腿脚发软,确信自己是活不过今晚了。他踉跄着后退一步,若非绳索系着工作服,必然一头栽下楼去。 邵明屹狠狠瞪了窗外那人一眼,迅速抓过一旁的浴巾,紧紧裹住乔应桐春光乍泄的身体。 可怎知,乔应桐竟扯开浴巾,一把搂住父亲的头,主动把乳头紧紧压在父亲唇上,捏着嗓子娇嗲道: “人家才不要毛巾擦水呢……桐桐……桐桐要爸爸舔干净!” 【角色有话说】 一声巨响,坚若磐石的金丝楠木书桌,差点被徒手拍裂。 邵明屹(七窍生烟):“滚!我的女儿只能由我来教她床技!” “既然不知羞耻,那就让全城人看个够。”【 “爸爸……快来玩桐桐的奶子呀……桐桐一直……一直都不敢告诉爸爸……桐桐好喜欢被爸爸咬奶头……嗯呢……” 尽管声音有气无力,乔应桐的身体却烫得炙手,她双手捧着自己的酥乳,主动凑到了满脸震怒的父亲唇舌中,娇声呢喃不止。 “哪天……哪天桐桐要是生下了爸爸的孩子,奶汁全、全给爸爸喝……” 自知闯下大祸、看了不该看的清洁工,早已扳动升降操纵杆,逃得无影无踪了。 “你就那么想……被其它人看见你的身体吗,嗯?” 当最后的理智如同断弦般“砰”一声崩裂,邵明屹彻底被怒火所吞噬,他猛地一把抱起神志不清的女儿,将她架在落地玻璃前。 “既然不知羞耻,那就让全城所有人,看个够。” 从这个102层的套房向外俯瞰,整座城市的繁华夜景一览无遗,忽明忽暗的霓虹灯火投映在乔应桐的醉眼里,瞬间幻化成了无数姿态各异的人影,纷纷眺望过来,最终又扭曲成一串串窥视的眼睛。 “呜哇——爸爸不要……!” 倚在父亲怀里的她,双腿被父亲左右分开,高高架在胳膊上,宛若小儿把尿的姿势。看着窗外那一个个逼近的“人影”,瞬间方寸大乱。 “明明说好桐桐只让爸爸一个人操穴的……呜呜呜呜爸爸怎么可以让那么多人来看桐桐的穴……!” 就在她胡言乱语的时候,气急败坏的父亲已然沉下双臂。 坚如铁柱的庞然大物,撬开了她紧致的菊穴,撞入她的身体之中。瞬间,如烈火焚灼般的剧痛席卷下腹,令她惨嚎出声: “哇啊啊——痛!痛痛痛啊啊——!呜呜呜……爸爸……别操我屁股……好痛……求您拔出去……呜呜……” 毕竟在此之前,邵明屹向来只是耐心地调教她的菊穴,并未曾让她以菊穴侍奉过自己。所以,尽管菊穴早已被调教至能纳入男人肉根抽插,但此刻被肉棒冒然扩开,哪有不疼的道理? “身为我的女儿,屁股不让爸爸操,还想让谁操,嗯?” 菊穴特有的紧缚感,更令邵明屹的欲火烧上心脏,他收紧手臂,在女儿猝不及防间,再度往下一沉,那遍布青筋的粗大肉棒,便整根贯入女儿菊穴的更深处。 “哇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啊——!” “喊痛也没用,不许乱动!”邵明屹重新钳紧了女儿的双腿,以防在他怀里疯狂鲤鱼打挺的时候,一个不慎便跌落在地。 “爸爸现在连人家的屁股都不放过了!还要当众操人家!桐桐的屁股好涨……好难受呜呜呜……” 乔应桐无力地掰扯着父亲的胳膊,呜咽呜咽地吃痛哀嚎,却只能任凭肉刃狠戾地反复撞进菊穴,挤开紧缩的寸寸肠肉。 直到因痛楚而紧绷的肠壁,在抽插下逐渐软绵酥麻,加之父亲前列腺液的滋润,竟如同淫穴般,泌出了一滴滴晶莹的露珠。 乔应桐的淫叫声,也变得愈发妖娆起来。 “嗯唔……呃嗯……!爸爸爸爸……爸爸喜欢桐桐的屁股吗……嗯呢……?不可以说不喜欢!哼嗯……呃啊啊——!” 此时的她尚不知,袁俏俏灌她服下的“药”,实际上是一种强效催情剂,令每个服用后的性奴,忘却疼痛,忘却尊严廉耻,彻底沦为主人的肉便器,受淫欲支配而无法自拔。 就如同乔应桐此刻那般,任凭她先前挣扎得再激烈,在肉棒一次次强硬的扩张与侵入中,与其仅隔薄薄一层肉膜的媚穴,同样受到了刺激,却没得到满足,愈发空虚燥热,最终化为了痉挛般的渴望。 如今的她,双穴都成为了专供父亲泄精的性器。 “爸爸喜欢的,不是桐桐的屁股……”邵明屹粗重的气息,愈发凌乱,“而是爱着桐桐的一切……” 嘴上那么说着,当女儿的后穴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之后,邵明屹的手臂幅度也变得愈发狠戾起来,巨大的落地窗前,不断传出不堪入耳的“啪啪~啪啪~”声。 “呜呜呜爸爸快……快放我下来——!” 乔应桐压根没听清父亲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把整个房间的酒全喝光的她,此刻膀胱都要憋炸了,她那涨得通红的脸,早已扭曲成团,口中却依旧胡言乱语: “桐桐的屁股要死掉了!为什么……为什么屁股要死掉了咦呜呜呜……要憋不住尿了——!” 通过紧钳她双腿的手臂,邵明屹早已察觉到,女儿双腿正在不断战栗。 “10多年前,没勇气将你收养在身边,亲自陪你长大……”邵明屹低头,轻轻啃咬着女儿冷汗淋漓的肩,“如今,为你把尿,就当作爸爸在弥补过去的亏欠。” “可是!我现在是成、成年……!”话还没说完,乔应桐唇舌猛然一个哆嗦,滚烫的尿液如同烟花般,从她大敞的双腿间,溅向了落地玻璃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她紧紧揪着父亲胳膊的手,在剧烈颤抖。 然而邵明屹丝毫没有停缓动作的意思,随着一阵更为激烈的上下摇摆,受了肉棒刺激的膀胱,尿液瞬间被排空殆尽。 乔应桐双腿间滴落的液体,从一开始的清澈透明,逐渐变得浑浊,最后流溢出的,只剩邵明屹之前射入她媚穴中的浓稠精浆。 “肚子好、好烫……爸爸你要做什么……” 父亲紧热的胸膛,随着一阵富有节奏地剧烈起伏,在父亲的低吼声中,又是一发滚烫的精液,全灌进了她的菊穴里。 “好烫啊啊啊——!” 就在邵明屹神志松懈的瞬间,乔应桐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居然挣脱他的怀抱…… “不好……!”邵明屹伸手,可是已然来不及了,只能看着女儿摇摇晃晃地撞向落地大窗…… 幸好,玻璃是钢化的,一头撞在上面的她,顿时眼冒金星。 “呜哇——!” 然而她瘫倒在地的下半身,却还高高抬起着肉臀,稠白的浆沫沾满了她的两个穴口,随着她的颤抖,还在不断往外溢出泡沫。 “爸、爸爸……不要……” 眼见父亲朝自己走来,乔应桐挣扎着想逃,然而她的双腿被父亲掰开过久,别说站起身了,酸软得就连合拢,都做不到。 “桐桐不要了……不要过来哇啊啊啊啊——!” 邵明屹强行将女儿从地上捞起,眼见她没有大碍,这才算松了口气,他并不接女儿的话,而是再一次将她塞入浴缸中。 "区区小黑屋,爸爸就满足了吗?桐桐想要一个 当身子被揉至碎裂,酸软的骨头几乎不能拼凑在一起,双穴在一次次痉挛后早已麻木…… 这个夜,究竟还要再攀爬几次,才能活着熬到天明? 被一双浑厚有力的臂弯,锁在床上的乔应桐,听着身后男人传来的平缓呼吸声,却没有丝毫的倦意。她睁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天花板,耳边回荡的,尽是自己神智不清时的淫言秽语: “桐桐……桐桐好喜欢被爸爸操穴啊,每个穴……都想被爸爸填满精液……” 不要不要呜哇!桐桐不要被子!呜呜呜……好热……睡不着,桐桐要含着爸爸的肉棒才能睡觉…… “呵呵……区区小黑屋,爸爸就满足了吗?桐桐想要一个巨大、巨大的……鸟笼,能永远将爸爸和桐桐……关在一起……!” ……她绝对没想到,父亲真的依了她的胡话,加倍执行了。 她甚至不知道,平日的父亲,只是释放了欲望的其中一部分…… 自己恬不知耻的秽语,足以令这个习惯性克制自我的男人,解开全部封印。 当窗外的天色渐渐泛起鱼肚般的灰白,乔应桐蜷缩着即将散架的身子,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今天是工作日,酒店里的客人并不多。VIP层的自助餐厅中,除了昨夜一同留宿酒店的友商外,只剩下部分高管。然而,只需要略微感受空气,便能察觉到餐厅一隅隐隐传来的不安气息…… 乔应桐对着满桌的早餐,如同做错事的小孩般,耸拉着脑袋;至于坐她对面的邵明屹,尽管声色不动,却是满脸铁青。 父女俩之间的诡异气氛,引得餐厅里每一桌客人都忍不住侧目观望。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邵明屹浅抿一口咖啡,语气中带着冰锥砭骨般的压迫感。 重新穿戴得西装革履的他,翘着腿,一如既往的严肃持重,仿佛……昨晚蹂躏了女儿一整夜的人,不是他。 “袁俏俏是……孤儿院……包副总裁的……的……”乔应桐声音小得跟蚊子翅膀似的,压根不敢直视父亲目光,见父亲不说话,又一脸慌乱地追问: “那……那个浴室外面的工人……!?” 邵明屹眯着眼,打量着女儿那一脸失了魂的模样,差点没能压住嘴角。 这惨兮兮的神情……还挺可爱的。 作为惩罚,还是晚一点再告诉她,自己早已托助理摆平了这事好了。 “之后不许再接触她了。”听完女儿的全部道来,邵明屹眉眼间这才缓和了些,他挪走了女儿面前那份塌掉的舒芙蕾,扭头对一旁的侍应吩咐:“麻烦再给她再上一份新的,谢谢。” 按原定计划,吃完早餐,老李便会将乔应桐接回家中;身为工作狂的邵明屹,则回办公室继续工作。 然而电梯刚下到大堂,门还未完全打开,看着大堂熙熙攘攘的人,乔应桐瞬间不干了,一声尖叫,就躲在了父亲背后。 昨晚当着清洁工的面,做出如此放荡的行为,怕是一早就在酒店传开了,眼下正是退房高峰期,大厅里全是工作人员,她还有脸见人吗? “我不要从正门出去!我不要!” 双手死死抓着门框不撒手的她,哭丧着脸放声哀嚎,就差在电梯里撒泼打滚了。 “先前不是说,万一出状况,丢的是为父的脸,而不是乔应桐的吗?”邵明屹眉毛一挑,不由分说便将女儿拦腰托起,箍在身侧走出了电梯,这动作,活脱脱像拎猪崽。 “呜哇爸爸放开我!我死也不要出这个门啊啊啊啊啊——” 乔应桐杀猪般的哀嚎声,令整个大堂的人纷纷望过来。 谁都没想过,向来不苟言笑的邵总,在女儿面前竟有如此一面,尽管神色依旧沉稳持重,但身上却罕见地多了份神清气爽。 来到酒店门口,老李早已经将车子停在那了。 怪异的是,向来兢兢业业的老李,今天竟也玩忽职守起来,连个开门的影子都不见,邵明屹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然而他的手刚碰着车门,“哐嚓”一声,车门自己打开了。 正当邵明屹准备将臂弯中的小猪崽,一把甩进后座的时候,方才看清,车后座上,端坐着一个女人。 “明屹……” 女人柔和矜重的声音,瞬间让乔应桐止住了怪叫声,她猛地抬头。 眼前的女人岁数看起来与父亲相近,却风华依旧,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乔应桐所不具备的端庄高雅。 “大清早的,就跟和小妖精在大庭广众下打情骂俏,明屹,这可不像你……” “我才是你们邵家的门面,就凭你豢养的性奴 “老板……对不起……我真的拦不住……”驾驶座上的老李,回头看着邵明屹,笑得跟苦瓜似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我昨晚就在想,为什么我连妆都化好了,还没等到你派司机来接我,原来……是带了这么个小贱货。”女人浅浅地微笑着,“明屹,你还当我是滢滢的妈么?” 然而邵明屹却像早已有所预料那般,平静地对老李说道: “你先载桐儿回家……我会开助理的车,送曼琳回旧宅。” 位于城南的这座豪宅,看起来有些年份了,却维护得极好,处处透着老财阀独有的厚重底蕴。奢靡繁复的内部装饰,与邵明屹那座充满设计感的宅邸比起来,风格大相径庭。 “说起来,我已经记不清你上一次踏入这栋房子,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薛曼琳从背后温柔地搂住邵明屹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背上轻轻摩挲。“要知道,这可是你父母赠予我俩的新婚礼物,当年是何等的羡煞全城……然而,你好像一直都不太愿意待在这里。” 薛曼琳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苦笑。 “你我的婚姻,本就是家族利益下的产物,十多年来,这里一直都是你的个人资产,从前是,今后永远是。”邵明屹冷漠地拿开她的手,“但既然彼此早已离婚,至少在距离上,保持最基本的尊重。” “尊重?你跟我说尊重?”薛曼琳冷冷地笑了,“那么多年了,但凡是重大的公开宴会,哪一次不是我陪着你出席?我才是你们邵家的门面啊……就凭你豢养的那性奴,啧!她也配担起如此重任?” “她是我女儿!!!” 邵明屹恶狠狠地掐住了她的手腕,手劲之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令薛曼琳不禁感到一丝畏怯。她抬头望去,只见邵明屹眼神目露凶光,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在极力压制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焰: “学校里莫名出现她的流言,还有她被老师暗算的事,我早就得知,全是你在背后使的下叁滥伎俩!” “呵呵,你居然会为了这等小事,激动成这样……真是稀罕啊。” 薛曼琳一把甩开邵明屹的钳制,她揉着泛红生疼的手腕,却是一脸的心安理得。 “你做事向来滴水不漏,区区一个强奸案,那小淫娃却居然能把你逼得主动配合警察调查,事后你还动用了人脉封锁消息……像这样的事,我能不知道吗?难道只允许你邵明屹一人有情报网,我就不能有?” 邵明屹的情报果然没错,从乔应桐差点被宋星游强奸那次事件起,因为事情捅到了警察那里,薛曼琳便通过埋在警察当中的眼线,获悉他跟乔应桐的特殊关系,于是…… 邵明屹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身为长辈,却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对付一个小孩……薛曼琳,我简直替你们薛家感到不齿!” “你要是心里还惦记两家的交情,就不会弃我、弃你们邵家于不顾!”薛曼琳以牙还牙道,“邵董事长从前做过的龌龊事,难道就比我少吗!” 话一开口,邵明屹整个人如同被拿捏了死穴般,僵硬地杵在原地,眼神中流露出复杂而痛苦的神色。 “对不起!明屹,我知道我不该提这些……” 眼见邵明屹露出破绽,薛曼琳嘴角勾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一切正中下怀,她紧紧地拥住了邵明屹: “我知道的,你当初全是迫不得已,可是你太心软了,我真的很担心你……再过几天,滢滢就从国外回来了,我和滢滢,才是永远不会背叛你的家人啊……” 当着邵明屹的面,薛曼琳斯条慢理地褪去了身上的裙装。 早已为人母的薛曼琳,身材有着男人无法抵抗的性感韵味:紧致的束身衣下,傲人的雪峰被勒得呼之欲出;修长的美腿在黑丝吊带袜的衬托下,令人血脉偾张。如此成熟诱惑的身体,是乔应桐这种初长成的小花无法比拟的。只需要不经意的一瞥,就能令男人腰椎酥麻,沦陷于捕网之中。 令人意乱情迷的香气缓缓缠绕着邵明屹,不经意间,薛曼琳的红唇已经贴上了他的脸颊: “明屹……”薛曼琳已窸窸窣窣地解开了邵明屹的衬衫,“再怎么说,我也是为你生下过孩子的人,我的身体深处,曾经流淌着的,是你的精液,你的骨血……这世界上,难道还会有人,比我更懂你想要什么吗……?” 【作者有话说】 是的,daddy在成为科技业新贵之前,是正儿八经的老钱后代、离经叛道公子哥,拿的还是“若是混不出名堂,就得回去被迫继承家业”的剧本,笑。 或许你们会觉得前妻的措辞很扯,然而这可是在现实中,真实发生过的事件: 某女星,在宣告与豪门丈夫离婚之后,为保持豪门颜面,之后的若干年时间里,她依然以“孩子母亲”的名义,出席该豪门的公开活动。 至于是哪位女星,如今网上不太能查到了,我也不想收律师信。 当年从八卦杂志上得知这则旧事,给我的幼小心灵,带来一点小小的震撼。 “对,我是,从偶然得知男女之事起,我便很 “你懂我?你确定?” 当红唇即将覆上邵明屹的唇瓣之际,邵明屹狠狠掐住她的下颌,薛曼琳还没反应过来,已被邵明屹一把拽住手臂,猛地甩入床中。 薛曼琳本还想故作羞魅,可当前夫死死按住她的身体,将她这身精心准备、用于勾引他的战衣,当着她的面,迅速撕成破布……从未见过前夫如此粗蛮一面的她,终于感到害怕起来: “邵、邵明屹!你……!” 她奋力捶打着前夫,却依然不能制止邵明屹迅速反绑她的手。 “唔唔唔唔唔唔!!!” 当邵明屹掐住她喉咙,无法遏制的呕吐欲令她仓惶抓起一旁的玻璃杯,对准前夫的额头,不顾一切地砸去…… 微微一个侧头,玻璃杯从邵明屹耳旁呼啸而过,重重落地之后,瞬间炸裂开来,四溅的碎片伴随着石破天惊的炸裂声,令薛曼琳魂飞胆丧。满脸煞白的她,惊恐地看向令她倍感陌生的前夫,仿若对方俨然化身为挣脱枷锁的野兽。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对对我……做、做这种……!” 她从未想过,当初受父母之命完婚的青梅竹马,那么多年来,秉节持重只是他刻意伪装出来的人前形象;背底下,竟深藏着不为人知的黑暗面…… “这是性变态!你竟然……是个虐待狂!!”全身毛骨悚然的薛曼琳,口舌不住打颤。 “对,我是,从偶然得知男女之事起,我便很清楚自己的嗜好……你不是说,你身上曾流淌的,是我的精液和骨血,所以最懂我么?” 无视薛曼琳满脸的心虚,邵明屹站起身,重新理直身上的西装,风轻云淡地继续说道: “尽管薛家已没落,但凭着当年给你的赔偿金,以及我父母在社交圈对你的处处维护,你也能体面地过完这辈子……为了两家的颜面,以及你自己的名声,我警告你,别招惹跟你无关的人和事。否则一旦事迹败露,声名狼藉地被逐出圈子的……只会是你自己。” “难道你……!” 大惊失色的薛曼琳完全顾不上衣不蔽体,便连滚带爬地起身,想要抓住邵明屹问个明白……然而邵明屹已挥袖离开了。 这一头,邵明屹与前妻剑拔弩张,势如水火;而另一头的乔应桐,却始终被蒙在鼓里。 她甚至没能等来父亲的一句解释,就被迫搬出了宅邸。 没人告诉她父亲在哪里,没人告诉她这是为什么,在这座孤冷的湖边别墅中,随同过来照顾她起居的,只有蔡嫂一人。 从这天起,她不再需要夜夜身着毫无尊严的情趣睡衣,主动躺入父亲的床中;她也不需要被父亲强行打开身体,肆意拿捏调教,哭嚎至精疲力竭,在黎明中晕厥过去。 然而,同样消失的,还有那只抚摸着她头颅的温热大手;以及,那一声声充满宠溺的磁性声音: “桐桐,到爸爸怀里来……” 偌大的湖边别墅,任凭装潢得再豪华,一入夜,便安静得冰冷渗骨。 蔡嫂把煮好的热可可递到乔应桐面前: “小姐,做完功课就睡吧,待先生处理完最近的事,就会来接……” “你骗人!!”乔应桐猛拍桌子站起身,又迅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只得垂低头颅,“说到底,你受爸爸雇佣,奉命行事罢了,哪怕联合他哄骗我,我并不会真的怪你……” “小姐……”蔡嫂无奈极了,离家之前,主人家交待得很清楚,让她带着乔应桐来这小住几日,先啥也别说,免得吓着乔应桐。 可是一眨眼,这都半个月了,却没了后文。 蔡嫂忙不迭地安抚道:“先生跟薛小姐已经离婚10多年了,要复婚压根不用等现在啊!” “那么,他的女儿,滢滢呢?” 看着乔应桐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蔡嫂沉默了。 关于薛馨滢的事,尽管蔡嫂知道内情,可这是主人家不愿提及的事,身为佣人的她,更是没有开口的权利,一切都得等主人家自己定夺。 (滢滢……究竟是谁?) 与薛曼琳的匆匆一面,却令乔应桐将那个名字深深烙在骨髓里,此时此刻,决堤的眼泪不断从乔应桐的脸颊滚落: “我一直以为,我是他唯一的女儿,原来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爸爸只不过是顾忌着,与亲生女儿上床有悖人伦,便收容了我,让我顶替亲生女儿,让我沦为可笑的冒充品!” “……小姐!”蔡嫂试图抓住她的肩,却发现乔应桐的身体寒凉得阵阵发颤。 “我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人……爸爸并不是抛弃了这个家,而是终于想起自己真正的家了……”乔应桐如同机械般,喃喃不断,“此时此刻,薛小姐大概已经带着滢滢,搬到爸爸的宅邸,三人其乐融融地团聚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任凭蔡嫂如何安抚,跪在地上的乔应桐,依然双手掩面着抽噎不止。 也不能怪乔应桐如此失落,毕竟在几天之后,她就要作为交换生,前往英国了。 凭借着在伦敦双年展的夺目表现,乔应桐顺理成章地获得了本学期的交换生名额,将代表学校,前往英国皇家艺术学院进行学习交流。然而,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前往英国,她心中既没有激动澎湃的憧憬,也没有壮志凌云的豪情…… 甚至……这一次,连父亲的送别,都没有了。 乔应桐拒绝了蔡嫂的接送,独自一人登上了前往英国的航班。 "身为弱者的我,如果只能令人记住‘邵’这个 坐在阿尔伯特港边的乔应桐,盯着屏幕早已熄灭的手机,怅然若失。 一个月了,邵明屹如同人间蒸发了般,她既没获得关于父亲的任何消息,也没收到来自父亲的任何问候。 通讯记录里,除了蔡嫂和袁俏俏不时发来的不痛不痒安慰话,什么都没有。 在这段魂不守舍的日子里,乔应桐总算认识到了自己的心。 这些年来,胸口深处那股悸动,平白无故便泛起的失落,根源全在于,她对邵明屹的情愫,早已不仅仅是对一个父亲的敬仰,更是……对一个男人的恋慕。 然而,一切为时已晚,别说面对父亲坦诚心意,就连维系表面的父女之情,乔应桐都做不到了。 明天,就是归国的日子。 父亲大概早已经把她抛之脑后了,这次回国,那个曾经的“家”,还能有她一席之地么? 一旁的小吃车摊,还在“噗滋噗滋”地冒着甜腻的香气,一个小女孩攀在摊位前,嘟囔着嘴,不断对自己父亲撒娇: “不要!蕾娜不要咸的!蕾娜只喜欢甜甜的可丽饼!” 蕾娜的父亲,无奈地蹲下身,将幼小的女儿抱在怀中不断安抚: “可是蕾娜再吃甜食,牙齿就要掉光啦……” 阿尔伯特港的游客往来如梭,并不会有人留意到乔应桐眼中的失落。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过来,那个被她称为“爸爸”的男人,永远都不会成为她真正的父亲,因为他们之间,并没有由时间编织的悠长记忆,将两人紧密地链接在一起。 那些对别人来说再也寻常不过的生活琐碎,对她而言,却是永远无法实现的奢望。 手里的可丽饼早已泛凉,趁着眼泪还没掉在上面,乔应桐连忙起身。 却没想到,在旁觊觎已久的海鸥,趁她不备,竟叼着整块可丽饼飞走了! 人霉起来,连鸟都要欺负她……乔应桐抹了一把鼻涕,歇斯底里地去追打那些正在哇啦哇啦乱叫的海鸥。 就在此时,一个久违且熟悉的声音,仿佛从记忆深处穿透而出,在她身后响起: “桐桐……!” 这怎么可能…… 乔应桐先是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她小跑着,奔向那个朝思暮想的男人,却又在咫尺之遥的距离,刹住了脚步。 无论这是不是幻觉,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父亲已经不再需要自己了,不是吗? 看着女儿那哀痛欲绝的神情,邵明屹大步向前,毫不犹豫地一把将她拥入怀里。 “这才好不容易解决掉麻烦事,就赶着飞过来接你回家,结果你的同学却说,你今天一个人去了利物浦……”邵明屹将女儿紧紧环在胸前,口中是接连的责备,“国外不比国内安全,一个人从学校宿舍跑来那么远的城市,太危险了,让爸爸担心极了!” 一个多月未见,父亲似乎变憔悴了。卸下一贯的西装,换上浅色风衣的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个权势滔天的商业巨贾,仿若只是一名在寻找离家出走女儿的焦虑父亲。 当两人肩并着肩,一同坐在海港边上的时候,乔应桐依然在怀疑,这只是梦。 久别重逢的父女,却相顾无言。 许久之后,还是邵明屹先打开了话匣子: “我出生在一个世代经商的家族,注定成为继承人的我,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每一个人都在告诉我,我必须做什么……却从没有人过问我,我想要什么。” 乔应桐没想到父亲会在此刻提及过去,她手足无措地坐在一旁听着。 “哪怕我在大学毕业之前,光靠自己能力,已经赚来人生第一桶金,但在我的父母眼里,我依然不过是用于家族利益交换的工具罢了…… “当父母把我押到薛曼琳面前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假设我永远只能令人记住‘邵’这个姓,那么我这一生,身为弱者,连选择爱情的权利,都不会有。” 乔应桐头一次发现,父亲向来坚毅的眼神中,竟深藏着一丝落寞。 这个无坚不摧的商业巨鳄,在久远的过去,并不如她想象中那般强大,令人忍不住想要紧紧抱住他,安慰他。 但邵明屹自顾自地把话接着说了下去,乔应桐只好怯怯地把手缩回来。 此时的邵明屹,再也藏不住胸口的炙热: “与家族决裂多年后的我,不仅得到我想要的所有,掌控了能掌控的一切,我甚至拥有了幻想中的完美女儿……可是我却渐渐发现,我不仅仅想要占有她、感受她的全部;不仅仅是想托举着她往上爬;不仅仅想带着她,去看她想看的高处风景…… “当我发现,比起她需要我,是我更需要她之后,我冲动地想要立刻告诉她,她在我心中,早已不仅仅是女儿,更是我唯一深爱的人,我这一生,只想与她一人相依为命……” 当着乔应桐震惊的眼神,邵明屹已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既不是撩拨,也不是索取,如同一个失意已久的男人,当与心爱之人久别重逢,只想要将积攒已久的心意,全部倾注在这一刻…… “桐桐,我们回家吧。” 【作者有话说】 抱歉在这一章夹了点小小的私货,我是当地某支球队的球迷(gt;ω?*?)? (那个港口真的有可丽饼) “有朝一日我会成为你的丈夫,但我这辈子最 乔应桐回应着父亲的吻,强行将泪水咽回肚子里。 之前薛曼琳之前那一声亲昵的“明屹”,令她胸口抽痛得夜不能寐,如今不合时宜地在她脑海中再度浮现,再次如同尖锥般,深深扎入她心头,令她嫉妒得几近发狂。 她再也不愿意眼睁睁看着父亲转身离去了,眼下,只要回应父亲的感情,自己就能取代那个女人,成为……! “明……” 然而,话还没说完,她的脑门久违地吃了父亲一记敲打: “没大没小!” “哇啊啊啊啊啊啊——!”美好气氛瞬间被毁于一旦,乔应桐捂着脑门一通呜咽,眼泪都要下来了: “爸爸怎么这样!” 尽管邵明屹的语气带着斥责,他却没能压住嘴角的笑意,揉着女儿那头被海风吹拂凌乱的头发: “谈婚论嫁对于你来说,还为时过早……有朝一日,我会成为你的丈夫,但我这辈子,最重要的身份,永远都会是你的父亲。” 丈……夫……? 英国的天气向来说变就变,白天时还风和日丽,待乔应桐跟着父亲回到他下榻的酒店,乌云已彻底笼罩整座城市的上空,一场暴雨即将倾泻而下。 浴室中的乔应桐,任凭细密的温水洒落在身上,却对着花洒怔怔出神。 事情进展得太快了,几个小时前,她还在担忧自己回国后是不是要流浪街头;一眨眼,她却接受了父亲的告白…… 门厅传来“乒乒乓乓”的行李搬运声,以及服务生接连的道歉声,乔应桐更是心乱如麻,迟迟不敢推门出去。 说起来,两人已经近2个月时间没有做爱了。 从门外的声音来分辨,自己全部行李已经被运送到这里,这意味着她今晚将与父亲同床共枕。只要踏出浴室,一切就会回到昔日那般,被床上的父亲拥入怀中,亲吻舔舐身体每一寸肌肤,打开她,索要她,直至掏空她所有。 当脑海中浮现起“做爱”一词,乔应桐脸颊涨成了猪肝色。 两人的关系,实际上已经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她不再仅仅是父亲的调教对象,而是……父亲的女人。 乔应桐禁不住开始犯难……寻常恋人做爱,究竟是怎样子的? 是主动走到恋人面前宽衣解带,然后施以口技;还是先故作羞涩,待恋人的手探入自己身体时,再欲拒还迎地回应对方的吻? 越是往深处想,耳根子越是红得都快冒烟了。 胸口一阵小鹿乱撞的她,深吸一口气,兢兢战战地走向卧室。 暴雨吞噬了整座城市,如同冰锥般“噼噼啪啪”地打落地玻璃上。 房间并没有开灯,漆黑一片之中,当赤身裸体的乔应桐,屏住呼吸,走到父亲背后时,她的心跳已然跳到了嗓子眼上。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强装镇定地环住了父亲的腰: “唔……爸爸居然不是在床上等我,害得桐桐……有点难为情了。” 窗外一道闪电猛然劈落,邵明屹猛地转身,猝不及防地死死掐住乔应桐的下颌。 !!!! 心脏剧烈一搐,借着窗外的闪电,她瞥见了父亲眼瞳里的血色。 “一直以来,我以为只要我竭力饰演一个称职父亲,克制自己的欲念,总有一天,你会全身心地依附于我……” “爸爸你在说什……!” 窗外的电闪雷鸣,将漆黑的房间照得惨白通明。 炸开的行李箱四周,是散落一地的留学申请附件; 破碎的手机屏幕里,还映着袁俏俏发来的历史信息,抽风的系统用如同死了妈一般的声音,循环播放: 『别怕,我可以托别的姐妹,帮你逃离他的势力范围。』 『你如今才说出来,自己跟邵总根本没有感情,只是包养关系……那为什么上次要欺瞒我!』 『幸好你终于肯坦白,被金主一夜夜地强奸,就是那么令人作呕……姐姐很高兴看见你总算下定决心要逃了。』 …… 还来不及解释,乔应桐已被父亲拎着胳膊,狠狠拖到床上。 她脸色一片煞白,痛苦地掰扯父亲掐住她脖颈的那只手: “爸爸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爸爸不……” 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当邵明屹因过度用力,手关节不断发出恐怖的“咯吱”声,乔应桐已被掐得痛苦干呕。 这一切,原本只是她给自己留的后路。 倘若回国之后情况没有一丝改变,在被抛弃街头之前,哪怕添油加醋,她也必须取得袁俏俏的彻底信任,以借助她的人脉关系,成功通过英国皇家艺术学院那无比苛刻的留学申请,通过留学来逃离原本的伤心地。 然而,事情却朝着她意想不到的方向在转变,一去不复返…… 当父亲将她牢牢压在身下,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大脑的缺氧令让她视线愈发模糊,父亲早已扭曲为一头邪烟翻滚的恶魔,喷薄出能撕裂一切的巨大压强,侵入她身体每一个毛孔,直透骨髓,她的灵魂在绝望中无助颤栗。 “乔应桐,你令我太失望了……” 没有爱抚,没有润滑,粗硬如铁杵的肉刃,就这么活生生地撬开了她干涩的花穴。 “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说】 桐桐,你想多了,你daddy在床上喜好的,只有SM。区别只在于,是温柔地虐你,还是凶残地虐你( ̄▽ ̄)~* 一段关系的崩坏,从来就不是因为外部环境在施压,而是先由内部出现龟裂,最终发展为分崩离析。 你俩啥问题都没解决,就急着父女双双把家还?想得美!给我继续打BOSS。 “身为‘玩偶’,是没有资格怀上主人骨肉的 “爸爸……不要……好痛……不要这样对我……” 比初夜剧痛百倍的撕裂感几乎将她的心脏一并撕碎,乔应桐倒仰着头,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嘶吼干嚎。 “你太天真了桐桐……从我带你回家的那天起,便注定你这辈子都逃离不了我,你这副身体,只能被爸爸一人使用,直到彻底破碎为止。” 烧得通红的肉刃,将紧紧闭合的花穴灼烧至肿胀通红,坚若磐石的龟头,一遍又一遍地无情撞击女儿身体深处的脆弱宫口,邵明屹紧紧掐住女儿的脖子,粗暴啃咬她的唇。 “我先前教你的你已经又忘了,让我听见你的叫床声……”邵明屹的声音中,带着粗重的喘息,“来,告诉爸爸,你只爱爸爸一人。” 可是乔应桐已被掐得眼冒金星,嘴角不断呕出唾沫,根本无从回应他的要求。 “唔——唔呕——!” 残存的最后那点理智,让邵明屹懊悔地松开手。 可是他刚撒手,便瞧见女儿用尽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狼狈地翻落下床。匍匐在地的她,如同挣脱捕网的濒死幼兽般,朝着房门所在的方向,以肘代足,一寸寸地蠕动攀爬过去。 乔应桐这样的举动,无疑将邵明屹稍稍熄灭的怒火,重新点燃得更盛了。 “你以为,爸爸会放你走吗?乔应桐……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邵明屹眼神流露着似笑非笑的阴鹜,他大步向前,一把按住了在地上艰难匍匐的女儿。 “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 乔应桐的脸被死死按在地上,她从未发现父亲手的力道竟如此惊人,巨大的力量悬殊之下,她没有一丝逃生可能。 留学申请书就在她脸颊下方,被碾得又皱又破。 她从未如此懊悔过,为什么在薛曼琳出现的时候,她没有挡住父亲的去路?为什么在来到英国的这段日子里,她不敢主动联系父亲?为什么她在这两年多以来,没有亲口告诉他…… 然而,世界上没有如果。 “我爱你!爸爸……我一直都爱着你啊!”乔应桐终于放声高哭,“求求你了爸爸,听我解释……求求你……” 邵明屹充耳不闻,毫不犹豫地卸下了自己的皮带,“哐当、哐当”几声金属碰撞的脆响,将地上的乔应桐,双手用皮带牢牢地反绑在背后。 “身为你父亲的这些年,我教导过你的事情很多,我不曾记得,我教过你撒谎。”邵明屹的声音寒若坚冰,一字一句地扎入乔应桐的心脏,“你最好顺从一点,否则,只会让我想要变本加厉地折磨你……” 乔应桐最恐惧的事情,果然还是再次发生了。 当父亲抬起她的腰,牢牢钳住她的臀肉时,不带一丝犹豫,怒筋绷裂的肉刃冲破了红肿不堪的宫口,本用于生儿育女的珍贵子宫,被迫向凶残的入侵者,敞开了大门。 钻心的剧痛伴随着呕吐感如同排山倒海般袭来,乔应桐的惨叫声划破了这个黑夜。 “啊啊啊啊啊——!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乔应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粗大肉刃迅速撑成扭曲的形状,甚至映出了肉刃的轮廓……乔应桐的哭声,如同残破的风箱: “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哇啊爸爸啊啊啊……好痛爸爸……我真的会死的爸爸,真的好痛啊爸爸……” 耳畔的父亲却轻抚着她的脸,如同恶魔般,粗重地喘息着,发出低沉的魇语: “不是跟你说过吗桐桐……痛就对了,因为只有痛,才能让你身体牢牢记住爸爸带给你的滋味……作为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我会给予你一切,包括疼痛;也只有我,能给予你疼痛……” 常人不可忍受之痛楚,正逐渐侵蚀全身的神经,在身体破碎之前,她的知觉先一步支离破碎起来。 回来时那一路无法克制的浮想联翩,此刻再度映在她眼前。 两小时前,她还幻想着自己身披洁白的婚纱,由父亲牵着手走入礼堂,当着神父的面,对着眼前的父亲说“我愿意”。 她甚至幻想着自己有一天,和刚诞下的婴儿,一同从产房被推出来,迎面对上的,是父亲喜极而泣的脸。 然而一切,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爸爸……”趁自己还未晕厥之前,乔应桐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祈求着父亲能相信她,哀求道: “俏俏说过……呜呜呜呜……假如我再被插入宫腔,我这辈子……就不能怀孕了,爸爸……我求求您……不要对我那么残忍……” “你不是说,我只是你的金主,我们父女之间,从来就没有一丝感情吗?” 邵明屹冷声低哼,那缓缓抽出的肉棒,再一次地,毫不留情地撞入女儿的宫腔,如同随时要把她的身体彻底撕碎。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既然,你认定了自己只是我的性奴,那么……” 邵明屹用唇,封住了她凄厉的哭声。 “身为‘玩偶’,是没有资格怀上主人骨肉的。” “从今天起,两个穴必须全天候受着爸爸精液 当刺眼的阳光直射在脸上,乔应桐艰难地睁开眼。 跳痛的神经如针扎般在太阳穴下突突跳动,头颅如同充血般的胀痛,令她眼前的世界蒙上一层诡异的昏黑。 她甚至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厥过去的,此时雷雨已过,雨后的烈阳灼得她眼泪直溢,不断流向额头;明明是白天,墙上倒挂的时钟,时针却离奇地指向了6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过后,乔应桐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被反绑在沙发上。她的头部朝下,如同倒栽葱般,双手被牢牢绑在左右两侧的沙发腿上,双腿则被完全掰开,呈羞耻的W字形,一左一右地绑在沙发靠背的两端。 这样的姿势,让她看起来,如同一具完全敞开的肉便器,只为专门乘装主人的精液而存在。 “你的机票,我已命人改签……在回家之前,先来看看爸爸特意带到英国来,准备送给你的新礼物?” 邵明屹从容地从一旁的沙发站起身,神色恢复平静的他,仿若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然而,他手里细细摩挲的东西,只需一眼,足以令乔应桐发自骨髓地战栗…… 那是一条贞操带。 与袁俏俏双腿之间的那条,没有任何的区别。 贞操带这种用于摧残女子身心之物,本是远古时期男人出门打仗前,用于束缚妻子下体,强制妻子对自己忠贞的器具。然而却在不为人知的角落,成为了特殊的刑具,悄悄流传之今,甚至被加上了阴栓与肛栓,目的就是为了彻底掌控性奴身体的主导权。 “这不会……不会是真的……爸爸……您不会……不会的……!”乔应桐苍白的双唇哆嗦不止,她绝对不愿相信,自己的父亲,竟然狠得下心…… 然而邵明屹已攥紧贞操带,朝她一步步走来。 “在我来英国找你之前,我已经想好了两个预案。”邵明屹温和地抚摸着女儿散乱的秀发。 “如果你接受了我的感情,那么,一切无事发生,我们一同回家,继续昔日的父女生活……” “咔锵——”随着冰冷冷的钥匙拧动声,邵明屹解开了贞操带的锁扣。 “如果,你拒绝了我,爸爸唯有用最后的手段,把你强行留在身边了。” “唔!唔唔唔唔!!!” 当父亲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捻住她的花穴,粗暴地掰开那不住颤抖的花瓣,惊慌失措的乔应桐,双腿无助地胡踢乱蹬,却无济于事;沙发在她剧烈的挣扎下,不断发出沉闷而刺耳的“吱吱”声。 被摧残至红肿的媚穴,此刻如同满载而溢出的容器,只是指尖的轻轻按压,稠白的精浆便从花瓣间泊泊涌出……邵明屹见状,面露轻蔑之色。 “你如今的身体,依然没能完全留存爸爸的精液……这样的你,又怎能彻底对爸爸忠诚呢?”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乔应桐苦苦哀求的眼神,“从今天起,两个穴必须全天候受着爸爸精液的浸润。” 话罢,邵明屹加重了指尖的力道,将溢出的精液,一滴不漏地重新推入花穴之中。 “不要……不要……” 由一颗颗钢珠制成的粗大阴栓,不需要任何的润滑,借着粘稠的精浆,稍稍用力,钢珠便一颗接颗地,没入乔应桐泥泞的花穴中,甚至将精液翻滚出浓稠的浆沫。 “唔唔唔唔唔唔唔——!” 寒凉坚硬的阴栓对于女子柔软的阴穴而言,无疑是酷刑,乔应桐先是小腹一阵抽搐,很快便面露痛苦之色。 当整根阴栓彻底埋入她双腿,完全占据了她的淫道,甚至抵住了她宫口,这会,乔应桐连身体对性欲的自主权,也一并失去了。 随着肛栓也一同埋入她的菊穴深处,邵明屹一丝不苟滴扣紧了贞操带锁扣,然后,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手里的开关…… “滋滋滋滋滋滋——” 瞬间,满电的阴栓与肛栓,在她体内隔着薄薄一层肉膜同时剧烈震动,乔应桐双腿一蹬,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爸爸,求您——啊啊啊啊——!” 越是挣扎,脚踝处的死便将她双腿勒得越紧。当越来越多的浑浊泡沫从阴栓的缝隙间泊泊挤出,乔应桐全身剧烈战栗起来,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试图逃离那完全控制她身体的刑具。 当邵明屹将她松绑,滚落在地的乔应桐,连滚带爬地抱住了父亲的大腿: “爸爸我求求你!求求你了!我不要贞操带,太难受了呜呜啊啊啊啊——” “听话,桐桐,不可以那么任性。”邵明屹弯下腰,一脸怜惜地抚摸着恸哭不止的女儿,将项圈再一次地,系在她全是新鲜吻痕的脖颈上。 “叮铃……叮铃……” 听着那熟悉的铃铛声,邵明屹眉眼间总算有了一丝松懈,然而,他将贞操带的开关调至最大。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随着刺耳的震响,乔应桐小腹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她连支起腰椎,都做不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瘫伏在地上的她,只有高高翘着臀,才能微微抵挡贞操带所带来的痛楚,很快,她揪住地毯的十指磨出了红痕: “呜呜呜呜……爸爸,我真的要受不住了,快给我……!给我肉棒……!呜呜呜……” 当贞操带完全掌控了她的情欲,这样的乔应桐,已与袁俏俏没有丝毫的不同,从“女儿”,彻底堕为了性奴。 邵明屹并不作声色,而是温和地抚摸着乔应桐的脸: “我的乖女儿,是想要什么?” “我要爸爸的肉棒……爸爸,快用肉棒插进桐桐穴里,跟桐桐做爱……”乔应桐不断颤抖的双手,正胡乱地扒拉着父亲的睡袍,解开父亲腰间的系带。 “现在还不能。” 不顾女儿的苦苦哀求,邵明屹猛然站起身,握住了她的双腕。 “贞操带刚戴上,确实会比较难受,我的宝贝还需要一点时间适应……”邵明屹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残酷温柔,“来,爸爸领着你爬两步。” 随着铁链一圈圈收紧,乔应桐被迫高高昂起头颅。 她如同彻底被制服的幼犬般,看着着铁链所在的方向,跟着父亲的脚步,一步一步地,慢慢爬行着。 “唔、唔……!” 就在此时,送早餐进来的服务生见迟迟没人开门,便用房卡打开房门,打算悄悄放置好早餐就走。 然而当她推着餐车走入套房,眼前这一幕,令她中的对讲机“啪”地砸落在地: 一个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手握一根粗大的铁链,牵引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 女孩脖颈被项圈牢牢锁住,她被中年男子牵在手里,低垂着头以屈辱的姿势,在房间中一圈又一圈地,缓慢攀爬着。 I、I'm so sorry…!” 眼见服务生丢下餐车仓惶而逃,邵明屹并不以为然,因为在这个时候,乔应桐还未爬到他脚前,便一声悲泣,倒在地上晕厥了过去。 “来,爸爸先帮你洗澡,待会就喂你吃早餐……” 邵明屹心疼地吻去女儿眼角的泪,如同手捧易碎品般,将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走进了浴室。 “我让她教你,在床上怎么伺候你爸,再疼也 哪怕像邵明屹这样权倾一方的大人物,专机也是必须从当地机场起飞的。因此,大量的机场地勤人员,都目睹了这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 一个衣着考究、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在安保的重重环绕下,用铁链牵着一个楚楚可怜的年轻女孩,登上了飞机…… 乔应桐搬回了昔日的宅邸。 除了蔡嫂,宅邸中其余佣人几乎都换了批新的;木地板和草坪全都有被撬开掀开过的痕迹;大大小小全部家具隐隐能看出被搬动过……除了这些之外,宅邸中一切如旧。 然而只有乔应桐明白,这个曾与父亲朝夕相处了两年多的家,早已物是人非,一切已无法回到过去…… 每一夜的调教,仍在继续,只是父亲失去了昔日的耐心,如今只要乔应桐在床上表现得稍微有一丝的犹豫,等待她的,便是父亲毫不留情的一顿责罚: “哭声那么小,是因为爸爸操得不够深入吗?” “嘴再张大点,止住你的呕吐声!不许回咽口水!” “张开腿!屁股再抬高一点,别紧绷着淫穴!如果你不想次次都被插入宫腔的话。” …… 乔应桐双手死死攥着床单,在父亲一次又一次的肆意冲撞中,几乎将下唇咬出了血,却丝毫不敢喊痛。 当两人的关系陷入无解的死局,她究竟该如何做,才能结束这炼狱般的日子? 这一天,是邵明屹按既定行程出差的日子。 还是老李载的他,当车子刚驶离车库,一辆老旧的宾利,就停在了宅邸门前。 乔应桐警惕地看着从车上下来的女人。 来者不善。 “明屹说你聪慧过人,依我看,也不过如此。”薛曼琳打量着一脸戒备的乔应桐,轻蔑一笑: “早就有人给我报信,打从英国回来,明屹对你就大不如前了,倘若你真是个聪明人,就该明白,与其乞求一个男人的怜悯,倒不如趁身子还未被彻底玩坏,与我联手合作,好远走高飞。” “既然你早已有了主意,那就废话少说,把牌全部亮出来。”乔应桐的声音掷地有声,依然无法掩饰她紧咬的牙关,微微在颤动。 她很清楚以自己目前的能耐,跟薛曼琳完全不在一个量级,贸然接受她的提议,只会把自己推向更深的万丈深渊。 薛曼琳显然有备而来,开出了一个她绝对无法拒绝的条件: “你就不想……去见见你的生父么?” 若干小时后,一个全身堆迭各种奢侈名牌、打扮得如同圣诞树般花哨招摇的少女,来到宅邸中,她一把推开乔应桐,径直拉开了乔应桐的衣柜…… “啊!” 少女打量着衣柜那些五花八门情趣睡衣,脸蛋“唰”地泛红,快速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你你你你——!”少女指着乔应桐的鼻子骂骂咧咧,“你平时就是在我爸爸面前,天天穿成这样的吗?就为了勾引他操你穴!?……果然是没娘养的野鸡!淫贱不要脸!” “滢滢!”一旁的薛曼琳赶忙呵斥她,却一件件地翻看着乔应桐衣柜里,那些不堪入目的情趣睡衣: 不仅有轻轻一扯束带,便能让双乳浑圆弹出的缎面紧勒乳罩; 还有镶嵌了珍珠链的丁字裤,一旦穿上,颗颗珍珠便会嵌入淫穴里,令穿着者无法闭拢淫穴; 甚至还有将整副淫穴爆露在外面的开档裤,显然是为了穿着时,方便承受男人肉棒的肆意侵犯…… 这些剪裁设计,既淫靡不堪,又让穿着者羞耻难当,只是为了取悦那些观赏它们的男人。 “啧……”薛曼琳冷哼一声,回过头,却一脸郑重地握住了自己女儿的肩: “乖宝贝,你可别忘了,这一次你回国的目的,就是讨你爸欢心……能不能成事,还得仰仗她的指点!大事当前,就得先忍耐。” “忍耐?哈哈哈哈……”看着对自己横眉怒对的滢滢,乔应桐笑得直不起腰,“衣柜里的全部,都是你父亲命人定制的,你若是想穿,就直接拿去。” 是的,薛曼琳开出的交换条件,便是待邵明屹出差回来那天,让自己的亲生女儿趁着月黑风高,冒充乔应桐,躺到主卧的床上,让她与自己的父亲完成交合。 乔应桐先是瞠目结舌,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后胃部一阵翻江倒海……这女人,为了笼络前夫,居然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你的不就是我的?你不就是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吗?我才是真正的邵家千金!”薛馨滢将挂着的情趣睡衣一件件拽了下来,粗鲁地拖拽进了卫生间。 片刻之后,身着情趣睡衣的薛馨滢,兴致勃勃地朝自己的母亲嚷嚷: “妈妈你看!我胸比她大,屁股也比她翘,穿我身上是不是比她性感多了!”她不住地扭着臀,扯动自己的丁字裤,“就是这内裤……哎哟,男人怎么会喜欢这种玩意儿?” 看着女儿那狼狈模样,薛曼琳居然“嗤”一声笑了。 “别扯了别扯了,一会就被你扯坏了。”薛曼琳毫不留情地打掉她的手,“真蠢,丁字裤穿反了都没发现?” 在乔应桐的目瞪口呆中,薛曼琳径直扯下自己女儿的丁字裤,又帮她重新穿好,喋喋不休道: “女人的性感肉臀,当然得露给男人看啊……” “哎呀,妈妈你别往下拉了!我奶头都快露出来了!” 从未穿过这等羞耻亵衣的薛馨滢,慌乱捂住自己的胸,却没能阻止自己的生母上下齐手,不断地把自己的蕾丝胸罩往下扯。 “事到如今,你还抱着那点不值钱的矜持不放!?”恼羞成怒的薛曼琳猛然抬起右手,这才惊觉乔应桐还在一旁,又悻悻地放了下去。 “自从外公家衰落之后,外面的人是怎么嘲笑咱们母女俩的,你还嫌听得不够多吗!说我人老珠黄,连个男人都栓不住,平白放走了个绝世金龟婿……” 不顾女儿满脸写着委屈,薛曼琳竟先一步抹起了泪,一边凝噎着,一边语重心长道: “今后咱母女俩,还能否在上流圈子中,光鲜亮丽做人,就全看你了。一会我就让她教你怎么叫床,怎么在床上伺候你爸……到那天,你再疼也给我忍着!记得,淫叫时要大声一点,娇嗲地喊你爹地操大力一点……” “你们这样……是乱伦……” 母女俩还在筹谋着那出惊世骇俗的大戏,一旁的乔应桐早已捂住嘴巴…… “唔、唔……!呕——”她差点把胃液都吐了出来。 “你在胡说什么?”薛馨滢的眼神亮晶晶的,声音却带着深深不解,不以为然地开口道: “他根本就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啊。” 【作者有话说】 肉文就是这点好。 我觉得比“霸总拿着一沓亲子鉴定打在前任脸上”要刺激(′-ω-`) 那个被称为“生父”的男人:"只可惜,你对我而 ……什么? 当怒火直冲天灵盖,乔应桐的声音都在发颤: “事到如今……你们母女俩还想一边坑骗我,一边让我帮忙,是把我当傻子吗!” 正当她转身就要离开这令人窒息的房间之时,却被薛馨滢一把拦在了门口。 不远处的薛曼琳,冷冷看着口沫横飞的亲生女儿,只觉得太阳穴剧痛无比。 像她这么精明有心眼的人,是怎么生出蠢钝如猪的女儿的? 只见想来口无遮拦的薛馨滢,此刻更像是被打开了泄洪闸般,将一切全盘托出: “我妈当年告诉过我,她从毕业派对回来没多久,就发现自己怀孕了,为了不被外公责罚,她主动提议薛邵两家聚会,在用餐的时候,她偷偷用混淆的酒,替换了我爸爸的酒杯…… “醉成烂泥的我爸爸,第二天在我妈妈房间醒来后,误以为自己跟我妈妈上了床,加之爷爷奶奶一心想让爸爸接手家族产业,在得知我妈怀孕后,爷爷奶奶喜出望外,以此逼迫爸爸尽快完婚,好继承家业…… “可惜我出生没多久,爸爸就提出离婚,要净身出户……!” 不顾薛曼琳上前阻拦,薛馨滢越往下说,越是咬牙切齿: “2年多前,我便哀求爸爸,我要回国读书,要搬回来跟他一起住……爸爸却一口回绝了!” 乔应桐一愣。 两年多前?那不就是……邵明屹刚把她带回来的那阵子么? “后来我才知道,全是因为你这不要脸的贱种!” 薛馨滢的声音越颤越厉害,若不是薛曼琳及时按住了她的手,她那一巴掌,就扇在乔应桐脸上了。 “既然不是亲生父亲,跟爸爸上床又有什么错!你拥有的一切本该属于我……现在我就要全部夺回来!” 面对咄咄逼人的薛馨滢,乔应桐无心恋战。 满脑子里,都是薛曼琳临走前,留下的那句: “眼下,也只有乔仕……也就你的生父,能救得了你。” 这女人果然手段厉害,区区一句话,就让乔应桐思绪翻涌,高速运转的大脑几乎擦出火星子来。 那个被称为“生父”的男人,当年狠心将她抛在孤儿院,却又在这十多年间,始终没有忘却她的生日……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乔应桐无数次地……从心底为生父开脱: 他一定是有万不得已的苦衷,只能藏匿在深山老林里; 他或许因为工作很危险,所以无法与自己见面; 指不准,薛曼琳在撒谎,自己的生父,早就死了。 …… 然而薛曼琳说到做到,没过几天,就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当接送乔应桐的车子,停在铁丝网密布的高墙外,乔应桐脊椎一阵恶寒,大脑瞬间空白…… 厚重却锈迹斑斑的铁门外,有一个字迹模糊的牌匾: 『北门监狱』 这座监狱在当地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里面关押的,全是重刑犯。 薛曼琳比乔应桐想象中的,还要神通广大,当狱警注意到车上下来的乔应桐,不仅没有喝令她交出探监许可,反而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在乔应桐的一脸震惊中,领着她,往监狱深处走去。 乔应桐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心脏怦怦直跳。 狭长的走道幽暗且逼仄,当穿过一道道密不透风的铁闸门后,四周的画风却愈发诡异起来:格调高雅的按摩房、奢华的品酒室、一应俱全的赌场…… 若不是那一道道铁栏杆,乔应桐甚至会以为,这里不是监狱,而是自己走进了不为人知的豪华度假所。 最终,当狱警领着乔应桐,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巨型牢房前,种种荒诞窜连着时空错乱的眩晕感,令乔应桐一阵头昏脑胀,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身材干瘦的男人,就端坐在一片漆黑当中。 “你这个孽种……”男人生锈的声音,像刀片般刮过她的耳膜,“多年未见父亲,却连最基本的礼数都没有,还不给我跪下!” 这本该热泪盈眶的重逢时刻,乔应桐却张大着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生父身上有股无形的震慑力,将她牢牢锁在地上。 “难道你……就是……” 乔仕深陷在真皮大班椅中,身着一身剪裁精致、却早已过气十多年的复古西装,面对女儿那一脸收不住的惊愕,他并未起身,反而用居高临下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亲生女儿。 无论是牢房中那雕花乌木大床、华贵的红丝绒沙发,还是唱片机里播放的已故女星金曲……一切的物件,包括他本人,仿佛将时间凝滞在了十多年前的过去。 “哈哈哈哈……薛曼琳可真有意思,居然把你送到我面前。” 瞧着怯意尽显的乔应桐,乔仕轻哼一声,如同早已预料到那般,不紧不慢地说道: “只可惜,你对我而言,已毫无价值,因为……我快刑满释放了。” 【作者有话说】 “金碧辉煌的监狱,有一个重刑犯在里面过着闲情逸致的人上人生活”是我在一部电影里看过的一幕,已经忘了是哪部电影了,只记得有留声机,还有佣人在一旁煎牛排。 但这个荒诞的画面让我印象深刻,很是着迷。 评论区如果有人记得电影名字,要告诉我啊! “他靠蚕食你我的血肉走到今天,你若记得身 “你一定想问,为什么我会被关在这里,却又过着完全不同于犯人的生活。” 乔仕起身,拖动着“哗啦哗啦”作响的铁镣铐,在乔应桐瞠目结舌的目光中,拉开了一个镂金小闸子,取出雪茄剪开,漫不经心地深吸一口。 “那一年,我认识了刚毕业不久的邵明屹,我俩一拍即合,决定联手研发一项关于核心元件的新技术…… “我俩都清楚,一旦这个产品成功问世,必将在业界掀起新的一轮技术革命。所以,为了能让产品尽快面世,我几乎投入了自己的全部身家…… “可谁能想到,眼见产品即将发布,邵明屹他竟然……!” 说到此处,乔仕夹着雪茄的那只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邵明屹不仅算计了我!还暗中对产品动了手脚!就这么一夜间,我赔得倾家荡产,从原本身家数十亿的尖端工程师,一下子变成了阶下囚!而他,却因为钻了法律空子,至今逍遥法外!” “啪!”一声巨响,乔仕的拳头狠狠砸在桌上,那坚硬如磐石的乌木书桌,竟被砸出了一个小小的窟窿。 “这还不算完!我入狱之后,他把我们的共同研发成果据为己有,只是稍微篡改了一下设计图,就堂而皇之地,当作那是他独占产权的二代产品,重新推向市场!” “不、不可能……”乔应桐猛地后退一步,脸色惨白如纸,“爸爸不是你说的这种人!” “不信?哈哈哈哈哈——!”乔仕先是仰起头,放声长笑,紧接着又咬牙切齿道,“你现在就回去问你的那个‘好爸爸’,看看他有没有胆量,当着你的面承认这十几年前的事!” “所以……我便沦落为了孤儿……?”乔应桐眼神呆滞,脑袋则像被重锤击中一般,嗡嗡作响,“举目无亲地……被关进孤儿院……?” “等等……”乔仕顿了顿,阴鸷的眼神变得更令人毛骨悚然,“你再说一次……你叫他什么?” 不待乔应桐反应过来,那那只戴着纯金扳指的手,已冷不丁地穿过铁栏杆,猛地攥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凌空拎起,悬在半空中。 “唔唔唔唔——!”乔应桐痛苦地双腿乱蹬,脸上满是惊恐。 “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究竟是谁的种……”乔仕怒目圆睁,他那消瘦的脖子上,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狰狞的蜈蚣,“竟敢当着老子的面,毫无廉耻地认贼作父!委身奸宄!” 就在此时,一阵诡异的震动声,从乔应桐的身体深处传出,刺耳地响彻整个走廊。 就在乔仕跟她对话的时候,埋在她双穴深处的震动栓,神不知鬼不觉地启动了,从一开始的嗡嗡的低鸣,渐渐转变为失控的毒蛇,对准她每一寸淫肉横冲直撞,肆虐翻滚。 乔应桐强撑已久的防线彻底崩塌,她的身体在剧烈的震动中疯狂抽搐,失声嚎叫: “呃!呃啊、不要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她拼命拉拽着紧紧箍住下体的贞操带,却无法阻止那冷硬的金属凸起,狠狠压住她肿胀的花蒂,狂暴地碾磨震颤,令她的双腿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中,张开又夹紧。 很快,亮晶晶的淫液从她悬在空中的双腿间泊泊流出,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不要看着我……!不要看……啊啊啊啊啊啊啊——!” 乔仕先是面露一丝诧异,他冷哼一声,终于松开了手。 “他果然……不过是个善于粉饰自我,内心扭曲至极的残暴之徒,啧啧啧……” 在狱警毕恭毕敬的开门、行礼中,乔仕缓步走到乔应桐跟前,俯低头颅,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蜷缩在地上、痉挛不止的亲生女儿。 “这样的震动声,我能听出来,是你的下体,被他扣上了贞操带,对吧?”乔仕故作失望地摇摇头,眉眼间,却尽是轻蔑之色,“你呀你呀……就跟你那当妓女的妈一样下贱,为了钱,就可以成为男人的玩物……” 我是……妓女的孩子……? 随着瞳孔迅速黯淡,乔应桐刚勉强支撑起身的身躯,瞬间如同断线木偶般,再次瘫倒在地。 “她背着我偷偷生下你,讹了我一笔钱,便抛下你,远走高飞了……”乔仕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身上的西装,那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陈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琐事。 幽深的牢房中回荡着乔应桐歇斯底里的尖叫,她痛苦地紧捂耳朵,仿佛这么做,就能隔绝所有的残忍真相。 “说起来,我倒是该感谢你。”乔仕脸色突然一变,就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眼角微微上扬,“若不是我被捉拿归案前,将你卖给了孤儿院,利用这笔钱买通了监狱内部,我怕是早就死在肮脏腐臭的普通牢房里了……” “呵、呵呵……” 接连的刺激下,乔应桐神志早已濒临崩溃,双目空洞的她,发出一声古怪的轻笑。 “所以,你是说……你当初把我卖给孤儿院,任凭我终究有一日将沦落为性奴,就为了自己能在监狱过上好点的生活……” “不仅如此啊……我的好女儿,你知道吗?差一点点,你就帮为父提前复仇成功了!” 话说到这里,乔仕两眼都放光了。 “我万分没想到,买下你的人居然是邵明屹!你知道他为了买走你,给孤儿院支付了多大一笔钱吗?光靠孤儿院给我的抽成,足够我雇一支小型佣兵队去谋杀他了!” 乔仕越说越激动,声音几乎颤抖。 “就在上个月,我用剩下的钱,雇了几个刚出狱的拜把兄弟,潜入他的宅邸,偷偷安装炸弹,只可惜……居然被他识破了!”乔仕一边说着,一边连连摇头,满脸惋惜。 上个月,正是她搬离邵明屹宅邸的那段日子。 难怪她回来时发现,所有的家具和地面,都有被掀开搬动的痕迹…… “你!不!要!再!说!下!去!了!” 当所有的真相同时炸开,如同一记轰雷,炸得乔应桐的脑子嗡嗡尖啸。 魂牵梦萦多年的生父,是重刑犯; 自己只不过是低贱妓女所生的孩子,如同一次性垃圾般,被随意丢弃; 自己这不堪回首的前半生,种种苦难的罪魁祸首,竟是自己所爱之人,那个将她拉出深渊,百般托举她,令她心底无限感激、视作依靠的男人…… 老天爷为什么要对她如此残忍? 最后是如何走出监狱的,乔应桐已毫无印象了。 “……是他,靠蚕食咱俩父女的血肉,才走到了今天;是他的奸诈诡计,才令咱俩父女沦落至今天的田地!” 脑海里回荡的,只有乔仕那如同风中破木窗的声音,每一字,每一句,都刺破了她的心脏,随时令她窒息。 “你若还记得身上流的是谁的血,就该为我、为你自己复仇!” 今天,就是邵明屹回来的日子。 此时的他,应该是在宅邸中与薛馨滢颠龙倒凤、水乳交融。 乔应桐用齿尖狠狠咬破嘴唇,勉强从贞操带控制中夺回了身体,一瘸一拐地,往宅邸赶去。 【作者有话说】 都写了五十八章了,终于点题了!泪目…… 回收一个小伏笔: 乔应桐开学那天,邵明屹在车上感慨的那句“虎父无犬子”,当中的“父”,指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乔仕。(笑) 单论智商与个人手腕,乔仕与邵明屹确实是旗鼓相当的。 “只有你,才是我唯一的女儿。”当着滢滢的 然而,当她回到宅邸,偌大的宅邸早已被乱成一团。 还没上楼,就听见主卧传来凄恻的悲嚎声。 薛馨滢精挑细选的情趣睡衣,此刻还工工整整地套在她身上,她抱住邵明屹的大腿不放,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哭得随时要背过气去: “爸爸——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了?您既然那么喜欢操她,为何就不肯操我啊?您这样让我怎么回去跟妈妈交待啊!您倒是说话呀爸爸——!爸爸——!” 一旁的,是邵明屹面若冰霜的脸。 当听见推门声,邵明屹误把门口的乔应桐当成了佣人,头也不回地怒斥道: “谁让你们给她开门进来的?把她送回薛曼琳那里!以后没我批准,再也不许放她们两母女进这个屋子!” “都是她……都是那个贱人……” 薛馨滢率先一步看清了来者何人,她的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如疯子般,朝着门口的乔应桐猛然扑去: 都是你的错!你这个贱人,骗子!!! 在薛馨滢声嘶力竭的嘶吼声中,无数巴掌如暴雨般,落在乔应桐身上。 乔应桐被扇得脑袋嗡嗡作响,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年龄比自己要小的女孩,力气居然是自己的好几倍!毫无招架之力的她被耳光扇得眼冒金星,只能被动挨打。 幸亏此时邵明屹快步赶到,迅速掀开了骑在乔应桐身上的薛馨滢,一声怒吼: “闹够了没有!!!” 薛馨滢的手腕被邵明屹死死钳住,动弹不得,骨头仿佛要碎裂般的剧痛,让她惶恐地回头…… 对上的,是父亲震怒的双眼。 “你不是要问,为什么是她么?”邵明屹额角青筋暴起,瞳孔中翻涌着令人恐惧的威慑,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薛馨滢生吞活剥。 “因为只有她,才是我唯一的女儿;至于你,不过是你工于心计的母亲,为了自己的上流社会地位,为了把当年的我锁死在家族利益链里,处心积虑布下的一枚棋子……” 任凭薛馨滢再迟钝,岂会不懂母亲的算计?只是,自小浸淫在豪门规则中的她,比谁都清楚,一旦失去邵家千金这层金箔,她和母亲靠着没落的家族资产,很快便会被排挤出上流阶层,沦为叁流小报所津津乐道的笑柄。 “妈、妈妈……别打我了.…….求你别打了......”薛馨滢瞳孔快速涣散,不断喃喃的声音细如蚊呐。 当所有的努力都化为泡影,一切已无力回天,她心里明白,等待自己的,只有母亲无休止的谩骂与羞辱。 薛馨滢身体晃了晃,如同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般,颓然跪倒在地。 “我确实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全都教给你了!”看着薛馨滢缓缓倒下,乔应桐心中五味杂陈,“……唔!唔唔唔——!” 她还想说下去,已被父亲一把掐住了脸颊。 “桐桐……”邵明屹瞳孔中的怒意没有丝毫消退。 当魔鬼低吟般的声音灌入耳膜,乔应桐根根汗毛倒竖: “看起来,贞操带对你的惩戒,还远远没能让你学乖……这迟来的逆反,为父自有方法好好教育你……” 当房间内骤然响起乔应桐无力的啜泣求饶声,被冷落在旁的薛馨滢,眼神便从落魄,迅速转为了惊恐…… “爸爸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刺耳的衣服撕裂声,不断擦过薛馨滢耳膜,乔应桐就在她面前,被她自己的父亲,亲手剥得一丝不挂。 “爸爸,你不可以……不可以当着你女儿的面……这样做……!”乔应桐看着邵明屹手里的那一捆麻绳,面露惊恐之色,身体本能地往后逃缩。 “我向来不喜欢重复同样的话。”怒意从邵明屹低沉的声线中骤然升起。 然而一旁的薛馨滢,此刻却在父亲眼里看见了,她从未得到过的宠溺: “我的女儿,从来就不是她……而是你,桐桐。” 当贞操带在钥匙的转动下解开,嵌在淫肉深处、嗡嗡作响的震动栓,便被父亲的大手猛地扯出,带出一串黏腻的淫液…… “唔呃——!”乔应桐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贞操带不仅在她小腹和双腿之间的肌肤上,留下了惹人生怜的红痕;就连娇嫩的花穴,也因震动栓的肆虐,肿胀得艳红欲滴……她的身体,如泣如诉着这场名为“调教”的残酷折磨。 “身子都这样了,还想着忤逆父亲……” 邵明屹看着女儿,眼神闪过一丝不忍,却很快被冷峻的威严取代: “如果你能记住,不是抓个旁人就能替代自己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言谈中,他手中那捆粗糙的麻绳,已毫不怜香惜玉地,穿过乔应桐的双腿,强行收紧,再与她的手腕紧紧绑在一起。 “不敢了、我下次不敢了——!唔、唔嗯啊啊——!”粗糙的麻绳被打成一个巨大的结,嵌入了她火辣生疼的穴瓣,乔应桐在颤抖中,又是不断地痛苦求饶。 然而此时的邵明屹,眼中已无半分温情,双手用力一拉…… 在麻绳发出的吱吱摩擦声中,乔应桐赤裸的身体被缓缓吊起,悬吊在卧室正中间。 “不要……不要……!” 此刻的她看起来,如同一具用于供奉神明的人祭,姿势扭曲而淫荡。 她双腿被迫大张着,红肿的双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寒凉的空气中,羞耻与恐惧令她全身颤抖不已;尽管她死咬着舌根,依然没能阻止自己的身体在悬空中轻微摇晃,彻底沦为邵明屹眼前的泄欲器皿。 一旁的薛馨滢,将全过程看在眼里,脸色煞白如纸。 “怎……怎么会这样……这不、不不不……这不是做爱!这是暴力……是动用私刑!!”她的嘴巴张得如同鸭蛋般大,颤抖的声音几乎无法连成句。 从未经历过情事的她,原本只以为,男女交合不过是忍耐男人的肉棒在穴中反复抽插,可当她亲眼目睹这场惨无人道的凌虐,她简直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操控着绳索,早已丧失理智的男人,竟是她长久以来,敬重且爱慕已久的父亲…… 当好几名女佣匆匆上前,合力拖拽着薛馨滢离开房间的时候,地毯上留下了一条湿漉透亮的痕迹…… 她吓得失禁了。 “你的身体,可比你更明白爸爸的爱。”【H, “你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吗?”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后,邵明屹缓步走到女儿面前,他低沉的声音,此刻异常平静。 乔应桐每每痛苦得不禁挣扎,绳索便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滋滋呀呀”声。被反绑着吊在半空中的她,甚至连抬头看向父亲的脸,都做不到了。 先前被薛馨滢鲁莽解开的皮带,此刻还挂在邵明屹的腰间,他大手用力一抽…… “哗啦——!” “桐桐……知道……”乔应桐看着父亲手中将皮带折过来,紧握在手中,深深的恐惧令她牙关直打颤,直到将唇咬出血,才勉强从喉咙中挤出了声音: “我不该把别人,引到爸爸床上……” 然而,邵明屹摇了摇头。 “桐桐……你是爸爸精心栽培的完美作品,你一直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悟性……”一声叹息,邵明屹弯腰啜吻着女儿苍白的唇,眉眼间尽是不舍,“只可惜……” 话音刚落,举起的皮带已狠狠抽在她的臀瓣上,娇嫩的肌肤瞬间泛起一道浅浅的红痕。 “唔……!” 乔应桐几乎咬碎了后槽牙,才将眼泪咽回肚子。 “只可惜,你太不懂为父的心了。” “咻——啪——!”毛骨悚然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随着几道皮带无情抽过,触目惊心的抽痕,爬满了乔应桐原本白皙的臀瓣。 “唔……!呜……!”当烧灼般的痛楚蔓延至大腿根,乔应桐全身止不住地在颤抖,她却硬是没发出只言片语。 邵明屹打量着女儿冷汗淋漓的脸,眯着眼,淡漠问道: “不求饶?” 换作是以往,只要父亲的调教动作稍微粗鲁一点,身娇体弱的她早已哀嚎连连了,可如今,哪怕皮带抽得她龇牙咧嘴,她却强行咬住了舌根,试图保持住冷静。 一切只因为,一个危险的念头,正在她脑海里快速成型…… “桐桐知道……今日……全是自己的错……不敢求饶……” 作为十多年前那场悲剧的始作俑者,邵明屹肯定没想到,乔应桐已经与监狱里的乔仕见面;他更不可能知道,自己心爱的女儿,已经得知了十多年前的残酷真相。 “今天的桐桐看起来,过于顺从了。”尽管感知到了女儿的反常,邵明屹却毫无一丝防备,他拿过茶几上的水果刀,轻轻挑断了深埋在女儿花穴中的绳结。 哪怕乔应桐再不情愿,那散开的麻绳结,早已被亮晶晶的淫液彻底浸润。 “不枉我调教了你这些年。”邵明屹的嘴角勾过一丝欣慰的笑意,“你的身体,可比你更能明白爸爸对你的爱。” “是的……爸爸,我爱你……” 倘若在过去,这一句“我爱你”,是她心底反复翻涌,却没有勇气说出口的话;而如今,在她机械般的应答中,只剩阳奉阴违的伪装。 尽管如此,经过贞操带夜以继日的操纵,她红肿不堪的花穴此刻看起来,依然如同一朵经蹂躏而盛放的淫花,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张合,黏腻的花瓣不断抖动着,渴望着被父亲采撷、被侵入,被重新占有。 摆脱绳结的淫穴还来不及喘息,已被粗大的肉刃迅猛贯入其中。 “唔唔……!嗯……唔啊……!” 随着父亲猛烈的抽插,不堪重负的麻绳开始剧烈晃动起来,发出渗人的“呲呲”声。 “呜啊啊啊……!呜呜呜呜……爸爸……!唔呜呜呜……!” 女儿此前的背叛,早已令邵明屹心灰意冷,听着女儿那声声哀哭,不仅没能激起他的怜悯之心,反而令他心脏深处的占有欲进一步地膨胀。 当失望与怒火彻底占据了他的心脏,他着了魔般想要听见女儿更多的哭声,用肉棒填满她的子宫、用精液彻底浸润她,直到她…… “有了阴栓,你的身体却更敏感了。”邵明屹面露满意之色,握紧了女儿身上的麻绳,“爸爸会让你明白……桐儿,你的身体,是不能违抗爸爸的。” “爸爸……不要……!不要……!” “呲哑——”、“呲哑——” 麻绳晃动的幅度愈发激烈,当刺耳的撕扯声不断擦过耳膜,乔应桐无法遏制地痛苦挣扎起来。 她光洁的肌肤被麻绳越勒越紧,身体却在麻绳牵引下,主动地迎向父亲那坚硬如铁的肉棒,不留余力地,狠狠撞入,将肉棒彻底吞入腹中。 “呜呜呜啊……呜啊啊啊啊……!” 青筋怒张的肉刃,就这么一次次地,撞入她柔嫩的宫口。当脆弱宫口被肉刃开得越来越深,她红肿的媚穴也从痛苦,转为了麻木,如同一个等待接纳精液的肉便器般,淫液开始止不住的四溢,黏腻地顺着麻绳淌下。 “你还要摇尾乞怜到什么时候?” 此时此刻,她的身体以最淫荡的模样,耻辱地回应着养父的侵犯;而生父的声音,却如同鬼魅般响彻脑海…… “你看看你自己,被仇人调教成最低贱的性奴,还要不知廉耻地用子宫,来充当仇人的泄精盆!” 乔仕的每一字每一句,如同淬毒的匕首般,狠狠扎入她心脏,不断渗出鲜血。 “是那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是邵明屹!把你我逼入今日这般境地!!!” 离别之前,乔仕最后的那声嘶吼,终于,蚕食了乔应桐所有理智。 “我不想高潮……”酸楚的泪,从乔应桐眼角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 “我不要!!!!!!” 然而,经年累月的调教下,她的身体一旦被父亲插入,便会彻底丧失自我。 “你觉得……爸爸会允许么?” 邵明屹先是冷哼一声,再次抄起了皮带…… “啪!” 又是一声清脆而震而的声响,皮带猛地挥下,精准地抽在女儿密布冷汗的臀瓣上。 乔应桐的身体猛然一颤,再也没能遏制自己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 在她肉臀又多了一道鞭痕的同时,诡异的灼热感却令她双腿抽搐起来,随着淫穴阵阵收紧,晶莹剔透的淫液便一滴一滴地,从花丛深处淌出,打湿了邵明屹的耻毛。 “爸爸说过……最了解你身体的人,是我。” 邵明屹摇了摇头,尽管他的声音是如此的温和,那坚硬如铁的肉棒,却撞入了女儿身体更深处。 “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撕裂了空气,在肉棒与皮带的双重凌虐下,乔应桐的全身如同触电般,在一阵阵恐怖痉挛中,盛放的热泉从她双腿如烟花般喷泄而出,溅落在地,湿透了身下的那一大片地毯。 直到高潮的余波消失殆尽,乔应桐的意识也支离破碎起来,一眨眼,她便坠入昏厥中。 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父亲温柔的声音,还在耳旁徘徊。 “桐桐,我的好孩子……” 熟悉而温热的臂弯,紧紧拥住了她瘫软在绳索中的身体。 “在这个世界上,配喊我作爸爸的人,只有你。” 他吻去了她眼角的泪。 血溅在他的裤子上,缓缓散开,“为什么…… “对,就放桌上,不用打开盒子。” 佣人们窸窣的脚步声与邵明屹低沉的吩咐声,交织成浑浊的声浪,时而像隔着厚重的玻璃,时而又尖锐地刺入太阳穴,听起来很不真实。 嗡—— 颅内骤然炸响的蜂鸣,终于让她涣散的目光重新凝聚: 身上的绳缚已经解开,可她却依然一丝不挂地躺在肮脏的地毯上;不远处,邵明屹早已穿戴整齐,正若无其事地指挥佣人整理他出差带回的伴手礼。 (乔应桐……站起来……)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掐入地毯的十指因过度用力,而泛出死白。 (就这么瘫在污秽中,你真的甘心吗,乔应桐……?) 原本人生被摧毁,又如性奴般被他肆意糟蹋,用完即弃,弃如敝履? 铁锈味在舌尖蔓延,乔应桐把牙关咬出了血。 她很清楚,此刻背对着她、与佣人交谈的邵明屹,正是戒备心最低的时候。 这是她最好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 那遍布鞭痕的大腿、那早已失去知觉的秘穴,本该令她痛苦得连爬起身都做不到,却在此时此刻,凝结为最炽烈的悲愤,化作她最后的强心剂。 (站——起——来——!!!) 当女佣弯腰去捡那把落在她身旁的水果刀时,乔应桐猛地夺过刀子攥入掌中。 “啊——!” 女佣一声惊呼,乔应桐宛若一头挣脱捕兽夹的濒死幼兽,胸腔中爆发前所未有的嘶吼,举起手中的刀,直刺向那个曾经深爱至骨、被她唤作父亲的男人。 “邵——!明——!屹——!” 利刃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寒芒。 “先生!!!!!!!” 随着女佣一声惊恐的惨叫,温热的液体沿着乔应桐的手臂,一滴、两滴……溅在邵明屹的大腿上。 “爸、爸爸……为、为什么……” 鲜血从邵明屹的指缝间不断喷涌而出,溅在他的裤子上,缓缓散开,仿若黄泉路上的彼岸花。 手里的水果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乔应桐的脸颊,早已血色褪尽。 精通防身术的邵明屹,想要反制女儿那拙劣的一击,简直易如反掌。乔应桐深知这一点,所以方才将全身力量都倾注在刀上,刀尖直指父亲胸口,作出殊死一搏之势。 刚刚那一瞬间,她满心想的,就是置这个男人于死地,可当看着对方徒手攥住了锋利的刀刃,掌心那触目惊心的红,却让她…… “为、为什么……”,乔应桐双唇颤抖,声音就像被抽走了灵魂般,空洞而微弱,“……为什么……不、不躲……?” “给我站住!!” 随着邵明屹一声怒喝,正仓皇逃离的女佣,脚步猛地顿住。 “当什么都没看见!把药箱给我拿来,不准告诉任何人!” 这女佣刚来不久,哪敢违抗?她哆嗦着捧来药箱,离开时腿软得几乎站不稳,扶着门框才勉强退了出去。 安静的房间,重新只剩下父女两人。 “从蔡嫂告诉我,薛曼琳趁我不在,偷偷来宅邸找你,我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 看着乔应桐跪在他脚旁,一边手忙脚乱地,包扎他手上鲜血淋漓的伤口,一边泣不成声,邵明屹一声叹息,唇角蠕动许久,还是开了口: “乔仕一定告诉了你,我背叛了他……那么,他可曾告诉你,我们共同研发的核心元件——GAT-X101,本就是个有致命缺陷的半成品?” 什么…… 乔应桐愣住了。 女儿漫长的沉默,令邵明屹的思绪飘回到十多年前。他痛苦地闭上眼,将不愿回想的记忆,向女儿娓娓道来: “明明只需要半年……将GAT-X101再打磨个半年,它就能彻底完善。到那时,完美的GAT-X101一经面世,将令整个行业的供给端,都被我与你的生父,彻底垄断……” 明明那是值得高兴的事,邵明屹的眼底,却闪过一丝黯然。 “但乔仕等不及了,他多次要求,趁其它几家巨头公司势头疲软的空档,将半成品的GAT-X101立即发布,更快地占有市场份额…… “经历无休止的争吵后,我发现我的电脑有骇入痕迹……我知道,是他干的。” 乔应桐的手颤抖了一下。 “你还记得入室盗窃的宋星游吗?当时我告诉你,任意6位数,都可以打开我的保险箱。” 宋星游?保险箱? 难道说……! 乔应桐猛地一颤,手里的纱布滚落在地,邵明屹的伤口,再度渗出丝丝鲜血。 “对,那一次,只是我故技重施罢了。” 邵明屹就像感受不到右手的疼痛般,苦笑着。 “我知道乔仕不会善罢甘休,于是我在电脑中故意留下漏洞,当再次有人骇入时,哪怕是技术再拙劣的程序员,都能轻而易举地调出GAT-X101的设计稿……” “所以……!?”乔应桐呼吸陡然急促,很显然,她已经猜到了这段往事的后续。 “乔仕走上了我最不愿看见的那条路,没过多久,我的电脑便有了新的的入侵记录。随后,他便与我彻底决裂,自立门户,成立了他自己的新公司。” 邵明屹的眼神,既痛苦,又挣扎。 “从他盗走设计稿的那天起,我便做了后手准备,我联系了合作商,以今后产品20%分红为代价,让他们在后台程序里,加了一行隐蔽代码…… “有了这行代码,只要操作平台程序识别到GAT-X101,就会自动触发原有缺陷,引发短路,不仅GAT-X101会被烧毁,就连搭载它的机器都无法幸免。” 话已至此,真相已逐渐明朗,乔应桐惶恐地抬起头,对上的,却是邵明屹盛怒的脸。 深陷回忆中的邵明屹,就如同天底下每一个对技术怀着强烈偏执的天才那般,怒吼着: “GAT-X101是我未完的心血!也是我摆脱家族控制的最大筹码!我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将我多年的夙愿,全部毁于一旦……!” “就因为此……”邵明屹的悲愤,将乔应桐一并拉入失控当中。难掩痛苦的她,嘶声逼问: “你就要把他送进监狱吗!!” “送他进监狱的人,是他自己。”邵明屹冷冷说道。 乔应桐愣住了。 摆脱掉回忆的邵明屹,重拾理智,眼神又恢复到了一贯的冷冽: “靠偷来的GAT-X101,他迅速抢占了整个市场,很快又因为给全行业造成重大损失,不得不支付巨额赔偿……不到一年,他的公司便破产清算了。为了偿还债务,他不惜钻法律空子,当我再听闻他的消息时,他已从亿万富豪,沦为阶下囚……” 乔应桐双膝一软,重重跪坐在地上。 双耳嗡嗡作响,她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 看着女儿惨白的神情,邵明屹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直面着她,声音沉重: “我原本只知道,他有个私生女,为了筹钱,他甚至拿私生女变现……直到十多年后,你站在我面前,说出你的名字,我才明白——当年被他卖去孤儿院的私生女,就是你,乔应桐。” 【作者有话说】 这个……好像,有点硬核?( ̄ェ ̄;) 灵感源自于英特尔13、14代处理器的缩缸事件。 在这个故事中,邵明屹被盗后的终极手段,就是相较于现实里英特尔的救市方法,反向操作了一下…… "还能听见你喊我一声爸爸,我已无憾……去打 “呵、呵呵……” 跪在地上的乔应桐,眼神如同死水般空洞:“这就是,全部的真相?” 看着女儿那一脸前所未有的绝望,邵明屹胸口的痛,早已令他几近窒息。 “我一直在逃避这一天……因为我知道,一旦这个秘密被揭穿,我们父女之间的情义,就缘止于此了……” 邵明屹黯然闭上双眼。 “当我得知,薛曼琳把你引到乔仕面前,我很清楚……这一天,终归还是来了。” “所以呢?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悲愤化作失控的野兽,完全吞噬了乔应桐所有理智,彻底崩溃的她,一把抓起地上带血的刀,疯了般将邵明屹死死压在沙发上: “既然你选择瞒了我那么久……有本事,你就瞒我一辈子!!一辈子都别让我知道啊!!!” 邵明屹如同感知不到死亡的濒临那般,他没有丝毫的闪避,任凭锋利的刀刃抵在自己的咽喉上,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他越是这样,越是令乔应桐恼羞成怒,眼泪不断从乔应桐脸上簌簌而下: “你知道,当乔仕告诉我,你就是我前半生悲剧的罪魁祸首时,我是什么感受么?”嘶哑的声音,在乔应桐喉咙打转,“我不停地告诉自己,这都是假的,全都是骗人的……!” “桐儿……” 女儿的反应,完全出乎他预料之中,此时此刻的邵明屹,再也没能克制自己的心,他嘴角微微抽动着,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那头熟悉的黑发,任凭女儿那虚软无力的拳头,如同棉花般,一拳又一拳地砸向自己胸口: “我的爸爸啊……!我多么希望你亲口告诉我,你才是我生父,一切一切……全都是乔仕设计陷害你的……!” “是我害了你,这点是不能被改变的……如今还能听见你喊我一声爸爸,我已无憾……” 邵明屹脸上闪过一丝苦涩的笑,凝视着深爱的女儿,迟疑了好几秒,终于开了口: “所以……桐儿,去打开你二十岁的生日礼物吧。虽然还没到你生日,倘若我再不给你,就没机会了。” 生日礼物? 泪眼婆娑的乔应桐,迟疑着,缓缓回过头。 邵明屹刚刚吩咐佣人摆在桌上的,哪是什么伴手礼,而是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物盒。 乔应桐从未像此刻这般,如此恐惧打开自己的生日礼物。 她的手指不断颤抖,缓缓解开丝带…… 这一次,礼物盒里躺的,不再是禁锢她的项圈、也不再是令她不堪的淫具,而是…… 一张飞往英国的单程机票。 这张印了她名字的单程票,上面登机信息隐隐还能感到烫手。乔应桐迷茫地拿起机票,才发现,盒底还有一份文件。 当看清了上面的字,乔应桐心脏猛地一颤…… 压在机票下方的,是英国皇家艺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Royal College of Art Kensington Gore, London SW7 2EU, United Kingdom Admission Offer Letter Date: 15 June 2045 To: Ms. YingTong Qiao Address: 66 Xichuan Road, Qian County, Baekje Federation Student ID: RCA2045-YPQ-0079 Dear Ms. YingTong Qiao, We are delighted to offer you a place in the… 自己的留学申请,不是早就在那个狂风骤雨的夜晚,被父亲撕成碎片吗,为什么……为什么…… 大颗大颗的泪水,不断砸在烫金的校徽上,直至墨迹在纸面晕开,化作一片模糊的蓝。 邵明屹默默看着女儿颤抖的背影,声音平静而柔和: “当年,你苦苦哀求我乔装成你的父亲,就是想要把书念完。而如今,我们的契约仍在,我会继续扶持你,直到你完成自己期望的全部学业……” 终于,邵明屹露出了释然的微笑: “从今天起,桐桐,你自由了。” 这一刻,她如同做错事的小孩般,垂着头:“ Miss Qiao~? Miss Qiao... 头顶是摄影棚那炙烤般的聚光灯,加之主持人甜腻做作的嗓音,依然没能令深陷在回忆中的乔应桐,思绪重返现实。 从她带着那份录取函,只身前往英国起,时间一晃已过去四年。 除了每个月定期打入银行卡的巨额生活费,曾经的父亲,早已彻底消失在她世界中。每每回想起过去,乔应桐没有一次不恍惚,那只不过是……她所做的一场荒诞诡谲的梦。 当账户里的余额,终于积累成寻常人一辈子都无法触及的数字,乔应桐更为不安了。她心底清楚,自己早已不再是邵明屹的女儿,科技业巨头的掌上千金生活,从前就不该属于她,今后,也不会再有。 她的人生,终究又只剩自己一人。 “Miss Qiao…!” 主持人猛然拔高的音量,总算令乔应桐回过神来…… “什……!?” 心事重重的她,居然在录制这档英国着名访谈节目的时候,想其他事情想得入了神。 面对全程都在走神的节目嘉宾,主持人好不容易才稳住脸上笑容,她瞥了一眼摄影师身后的提词板: “在校期间曾获得过‘RCA院长杰出奖’的您,尚未毕业就收到来自Fable Design Lab、Atelier Vantage等多家艺术机构的邀约,可是您却全部推掉了,是打算成立自己的设计品牌,大展宏图吗? “不、不是的……!是因为……” 黑黢黢的镜头快速对准了乔应桐的脸,在公开场合向来从容大方的她,这一刻却如同做错事的小孩般,垂着头: “我……要结婚了。” 话音刚落,整个演播室的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我从小,就是一名孤儿……” 说这段话的时候,乔应桐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脖颈,轻轻摩挲着。尽管那个部位早已没了项圈的痕迹,但这些年,她依然时常会无意识地做出刻板行为……此刻,被高清摄像机精准地记录了下来。 “只身待在英国的这些年,我无数次从噩梦中痛苦醒来,形单影只的我,只是世界的一枚弃子;我甚至连活着的每一天,都失去了意义……” 主持人无法窥探乔应桐的记忆,只当她是个才华盖世、沉浸在自己悲春伤秋中的新锐创作者,若不是节目还在录制,几乎要忍不住打起哈欠来。 “这些年,我终于黯然明白,拥有一个能容得下自己的家,才是我毕生最大的夙愿。所以,我已经答应了未婚夫的求婚,将会以全职太太的身份,陪他生活下去……”乔应桐声音越来越低。 不待她说完,主持人已傲慢地打断了她,强行按既定流程发问: “你的毕业设计《驯翼》,已在拍卖界炒出了天价。然而网上流传着一份关于你的心理分析报告,根据报告显示……” 看着主持人翻动那份报告,乔应桐脑子嗡嗡作响,主持人的声音如同从深渊传来,随时要将她吞噬。 此时的乔应桐,已然完全听不清主持人在说什么了。 但这一次,不会再有人来给她解围。 “分析指出,您患有特殊的心理癖好……”主持人扬起眉毛,“乔小姐,你需要为自己辩解吗?” 待节目录制完毕,天色已昏黑,乔应桐甚至没能逐一答谢制作团队,便逃似的回到家中。 这个上周才刚搬进来的旧公寓,还来不及整理,未开封的封装箱凌乱地堆放在四周,乔应桐踮着脚尖,在夹缝中艰难穿梭…… 明明是独居的公寓,浴室却传来花洒的淅沥水声。 乔应桐吓得浑身一颤,差点拔腿就逃,才恍然惊觉—— 是了,即将完婚的她,如今不是独居的人了。 默默回到卧室的她,却对着那张只有一个枕头的双人床,陷入了深深的惆怅…… 从答应周奉祧的求婚,再到一同搬入这个小公寓,他俩居然什么都没发生过!? 贴着墙根,乔应桐歪歪扭扭地坐在地上。 就连她自己都不懂,为什么对男欢女爱早已安常习故的自己,却从心底如此排斥周奉祧的亲昵? “不、我不可以这样……”缩在墙角的她,将头埋入臂弯之中,双肩微微颤抖。 “我再也不要一个人了!我不要……” 淋浴声戛然而止,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的周奉祧,全然未注意到乔应桐的异常,他鬼鬼祟祟地躲在房子角落,接通了乱响个不停的手机。 “再让我知道你让那个女人睡床,自己睡沙发,你这辈子都别回国了!”老太太的咆哮声,震得手机都在发颤,“我没那么怂蛋的儿子,居然连个女人都镇不住!” 周奉祧好说歹说,总算获得了挂断通话权,他如释负重般,长舒一口气。 推开卧室的门,眼见未婚妻如受惊的兔子般,从墙角弹起身,周奉祧却没有丝毫的关切之意。 母亲下达的命令,此刻在他耳边嗡嗡回响: “今晚就把她给办了!女人这种生物,只有怀上咱老周家的种,才会老实安分地依附你、对你言听计从,按妈说的去做,别再拖下去了!” “小桐……”周奉祧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上,他抓住乔应桐的手,却不敢抬头正视乔应桐的目光,“我妈上次说了……现在国外不太平,我一个人在国外生活,她放心不下,希望我俩尽快回国完婚……” 未待乔应桐接话,他已笨拙地剥起了乔应桐的衣服。 “你等等……你先听我说……!”乔应桐慌乱拨开他的手,想说的话刚到嘴边,却哽住了,“可是我……” 将未婚夫视作救命稻草的乔应桐,怎敢坦白自己曾经其它男人的性奴? 更不可能敢说出,那个藏在心中、惶恐不安多年的秘密: 她可能……已经无法生育了。 当年在床上,被邵明屹屡次插入宫腔的她,这些年甚至连去医院做身体检查的勇气,都没有。 “还有什么好可是的!”周奉祧急得红了眼,“我妈说了,结婚生子,是女人的本分工作!” 就当周奉祧的手,即将覆上乔应桐凌乱敞开的胸口,乔应桐猛然弓起身子…… 哕——呕—— 排山倒海的呕吐声突如而来,酸臭的呕吐物从乔应桐胃部倾泻而出,全都喷在周奉祧身上。 【作者有话说】 daddy在场外看完这一章,差点把我键盘大卸八块。(?д?;) 为了防止我的脑袋,沦落得跟键盘一个命运,我只能答应他,让他火速返场! 身着性感长裙的她被下药了,她还不知道,自 几周后,已经回到国内的乔应桐,此刻正身着一袭性感的低胸紧身裙,坐在这充满中式古典韵味的饭店包厢里,显得格外怪诞而格格不入。 她完全不明白周奉祧为何要她穿成这样,出席陌生人的饭局,加之包厢内沉闷的空气,令她不自觉地拉扯着勒得过紧的领口。 一旁的周奉祧连忙按住她的手,压低嗓音,斥责道: “喂!女人家大庭广众要端庄一点……!待会王总监就到了!” “……王总监?”乔应桐丈二摸不着头脑。 两周前的那个夜晚,周奉祧预想中的春宵一刻并未发生。为此,他还跟乔应桐冷战了好些天。 直到一份离奇offer的出现,两人的关系才莫名迎来转机。 说起来,这封邮件来得很是突然——履历平平无奇的周奉祧,却收到了国内某头部企业的特聘邀约:P8职级,总包年薪对标P7上限150%,承诺两年内晋升P9并授予股票期权。 哪怕再淡泊名利的人,面对此等丰厚的条件,怎有不心动的道理? 直到房东突然告知,两人一起租下的公寓已经被周奉祧擅自退租了,乔应桐还一脸懵。 无家可归的她,来不及与一路关照她的老师好生道别,就被周奉祧架上了回国的飞机。 明明已到了约定时间,王总监却迟迟不现身。百无聊赖之下,乔应桐一遍遍地翻看那封邮件,眉头却愈发紧蹙。 “我还是觉得,这事情有诈……” 这份offer来得实在太蹊跷了,很难让人不去怀疑,这是诈骗犯的把戏,尤其邮件的落款,还是一家曾与邵明屹势同水火的死对头公司。 周奉祧故意别过头,支支吾吾。 周奉祧可不敢告诉她,这么丰厚的offer,可是带有隐蔽条款的。 HR通过视频会议,郑重告知他:若想正式入职,必须带上伴侣,由部门主管亲自“检阅”。 随后没过几天,一个匿名包裹便悄然寄到他手中,里面赫然躺着一件性感长裙,当中意味,不言而喻。 这些年来,国内一些大企业高管逼迫下属“献出”伴侣的丑闻,早已不是秘密。 然而周奉祧的上一份工作,已经被母亲给搅黄了。以他的能耐,这样的企业和职位,错过就不会再有。 反正乔应桐迟早要成为他妻子的,现在为他牺牲一下,应酬应酬其它男人,又怎么了! 周奉祧咬紧牙关,不断说服着自己。 “你可别忘了,等完婚后,你怀孕生下我的孩子,家里的一些开销都得仰仗我,不就是让你陪个酒……” 周奉祧话还没说完,实木餐桌猛然一颤。 “原来……这才是你急匆匆地把房子退掉的原因?”乔应桐怒目圆睁,双手重重砸向桌子,“这种事情我干不来!你另请高明,我回英国了!” 眼见未婚妻头也不回便扬长而去,周奉祧慌了,拔腿就追上前: “喂喂……小桐、小桐……你听我说啊!” 然而他居然连乔应桐猛然甩开的手腕,都没能拽住。 乔应桐骤然回过头,周奉祧还是第一次看见,向来温婉的未婚妻,居然有如此锋利的眼神? 我放弃事业跟你回国,只是因为,我从小就渴望,自己能有一个家。乔应桐失望的眼神,如同冰渣子般渗人,然而这样的你,让我在你身旁多待一秒,都嫌恶心……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砰!的一声,包厢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他俩差点就与闯入者迎面相撞。 客、客人..……”服务员捂着胸口倒退半步,“王总来电说车抛锚了,改日再聚,账单他已经付过,请你们慢用。” 赔了夫人又折兵,周奉祧这下彻底傻眼了。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他才总算将乔应桐按回桌前: “就算分手也要有力气不是?”周奉祧忙不迭地陪着笑,夹起最大的一块虾,放入乔应桐碗中,“从早上饿到现在,再不坐下来好好吃饭,小桐……你胃病又要犯了。 乔应桐捂着早已阵阵抽痛的胃部,目光扫过满桌珍馐,叹了口气。 任凭这一桌菜再精致,终究还是比不上住在邵明屹宅邸的那些日子里,厨房做出来的味道。心事重重的她,机械地咀嚼着,味同嚼蜡。 几口饭菜刚下肚,头上那盏雕花灯笼,突然间,诡异地闪烁起来。 乔应桐瞧着愈发昏暗的包厢,满腹狐疑: 这种级别的餐厅,怎么连个备用发电机都没有? 直到身旁一阵杯盘翻倒的脆响,乔应桐猛地扭头…… 周奉祧整张脸栽在残羹鱼骨上,如同一头死猪般,鼾声如雷。 “不好——!”乔应桐连忙吐掉口中的食物,踉跄起身时却带翻了椅子,她双腿一软,重重摔倒在地。 这哪是灯光在变暗,这天旋地转的眩晕…… 他俩被人下药了。 【作者有话说】 从这里起,进入最后的篇章。 既然你已看到这里,想必你已经被作者吓唬无数次了,已经很了解这个故事的基调了,笑。 那么,接下来也是一样的,无论发生什么事,请相信你的直觉。 这是最后的关卡了,here we go。 当着未婚夫的面,她被塞入口球,身体被张开 黏滑的不明液体,一滴接一滴地,落在乔应桐的胸口上。 “唔——!” 这冰凉且诡异的触感,乔应桐猛然一个哆嗦,总算睁开了眼睛。 耳旁的风声早已遁匿,眼前是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缓慢流动的空气带着渗骨的凉意,隐隐拂过她全身皮肤。 不好——! 猛然坐起身,乔应桐慌乱摸向自己身体…… 衣服不见了! 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呲呲——!” 布条的拉扯声,刺耳地划过耳畔,蒙汗药还未完全消褪的她,疲软的双手却在黑暗中被猛然扼住。 充血所特有的酸楚与麻痛,从她的双腕,蔓延至手臂……意识模糊的乔应桐瞬间清醒过来,自己的双手,被布条分开反绑在身体两侧! 回想起昏迷前的最后一幕,是在被人爽约的饭店里吃着饭……难道是那个王总监下的手?还是饭店里的人动了绑架的心思? “救命、救命啊啊啊——!” 凄厉的呼救声回响在空荡荡的密室里,又戛然消失在黑暗之中。直到贸然伸出一只手,死死掐住她下颌,不由分说地,将硕大的口球,强行推入她张大的口腔中。 “唔——!唔唔唔唔唔!!!” 手劲之大,很显然,那是一只男人的手。乔应桐本能地挣扎着,她来回扭动头颅,发出痛苦的悲鸣,那只手竟因此而迟疑了半秒。 一声“咔嚓”,口球最终还是牢牢锁住了她的口腔,乔应桐彻底焉了,瘫软在柔软的床榻上,面如死灰。 因为,她不仅仅被神秘男人封了口;就连双眼,也早早被蒙上了。 未知的恐惧席卷她全身每一个毛孔,双腿早已因恐惧而哆嗦得无法起身…… 这个男人,究竟要对她做什么? 是人贩子吗…… “不、不是说,只需要带上家眷陪酒吗……!?” 不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鬼哭狼嚎: “为、为什么把我们运到这里,还要连同我,也关在这种地方???” 是周奉祧……他也被绑到了这里? 周奉祧显然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喋喋不休的嚎哭似乎惹恼了神秘男人,一声不耐的冷哼从漆黑中传来,更尖锐的布条拉扯声,密室中骤然响起。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当双手双脚被缓缓向上牵引,乔应桐身体逐渐离开床榻,她失声惨叫起来,然而就连呼救声,都被封堵在口球里。 粗糙的布条牢牢捆绑着她的四肢,进一步勒进她的皮肉,突然间猛地一拉,她的身体被完全展开,呈现出羞耻的“大”字形,宛若砧板上的鱼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神秘男人面前。 (不要……不要……!) 双腿被强行分开的乔应桐,以极为不堪的姿势被悬在空中。她甚至能感受到神秘男人的目光,落在她因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颤抖的秘穴上…… “小桐你还愣着干嘛……你赶紧挣脱掉啊!” 不远处的周奉祧,就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笼子中,尽管连头都抬不起来,但他依然目睹到了乔应桐被吊起来的全过程,瞬间吓破了胆,却还在无能狂怒地,对乔应桐发号施令。 “赶紧逃啊小桐!呜呜呜呜呜……” 正是这愚蠢懦弱的嚎哭声,令乔应桐彻底跌入绝望的泥潭。 为什么……自己居然如此轻率地,想要把终生幸福,托付在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懂逃避和推卸责任的男人手里? 万念俱灰的她,就如同深陷蛛网的猎物般,任由捕猎者的手,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尽情抚弄。 滴在她胸脯上的不明液体,此刻还黏腻在她乳肉上,借助那只手,滑溜溜地顺着她颤抖的小腹,缓缓蔓延至双腿间,直至侵入她紧闭的花瓣…… “唔唔唔唔唔——!” 从离开邵明屹之后,从未被其他男人沾染过这片隐秘花园的她,如今,却在这种地方,被陌生男人的手指肆意亵玩……耻辱的眼泪不断从眼眶中溢出,彻底沾湿了缠缚她双眼的布。 (不要……不要……) 然而男人却如同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那般,手指熟稔地探入她最隐蔽的媚肉深处,随着指尖娴熟地勾挑与旋绕,精准地撩拨每一处敏感的媚肉。 “唔……呜唔……!呜唔唔唔唔……!” 当不明液体渗入层层媚肉,发出淫靡的“叽叽咕咕”声,眨眼间,绵密的浆沫,便从绵软的穴口滚滚溢出…… 乔应桐失声痛哭着,她含糊不清的哭声,从口球的间隙中钻出。 她的身体,已彻底沦为神秘男人掌控下的玩物,滚烫的热源从她小腹升腾而起,沿着大腿根,蔓延至她全身,将她赤裸的肌肤染成勾人情欲的媚粉色。 随着她不断地剧烈挣扎,封堵她哭声的口球,终于松脱了。 乔应桐沙哑的声音不断哽咽着,久违地喊出了那声曾经无比熟悉的称谓: “爸爸……不要……!” “呜呜呜呜……求您……停下……” 巨大的鎏金鸟笼,她被吊在中间……“我只是 “……爸爸?你喊他……爸爸???” 周奉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不是说你是孤儿吗!”周奉祧双眼瞪得如同铜铃般,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你这个骗子!贱女人!居然串联别人来算计我!” 愤怒至极的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猪,却完全忘了自己还被关在铁笼子里。当脑袋“砰!”的一声重重撞上顶部横栏,周奉祧两眼一黑,随即晕厥了过去。 这暗无天日的漆黑空间,让人无法察觉时间的流逝。 晕厥过去的周奉祧,还在梦里祈祷着,今日所发生之事,只不过是场可怕的噩梦。 直到一阵诱人的饭菜香气将他唤醒,周奉祧猛地睁开双眼,脸上刚浮现出惊喜之色,下一秒,便黯然凝固了: 他依然身处阴森的地牢里。 只是,禁锢他的铁笼,不知何时已被移走; 身旁的地面上,摆着几盘冒着腾腾热气的饭菜; 头顶的伤口也被人仔细包扎过,下意识伸手触碰的时候,依然疼得他龇牙咧嘴。 饥肠辘辘的他刚拿起汤勺,前方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诡异声响,既像是金属相互刮蹭时的冰冷碰撞声,又像是有人被堵了嘴,不断发出微弱的呜咽。 刺眼的道道射灯光,从天花板齐齐聚焦在前方一座巨大的拱形物上,它被猩红色的幕布严密包裹着,像是在刻意遮掩着什么可怕的秘密。 “小桐……?” 周奉祧这才想起了未婚妻,他的心脏砰砰直跳,迈着不安的脚步,走上前。 “你、你在那里吗?” 就在他手指触碰到幕布的瞬间,幕布猝不及防地向两侧猛然拉开…… “嘶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奉祧一声惨叫,踉跄后退好几步,一屁股重重跌坐在地,“这是……这难道是……!?” 先前被关在铁笼里而无法抬头的他,一直以为,自己与乔应桐是被一扇金属围栏相隔开的。 然而,此刻拦在他面前的,哪是什么金属围栏,而是…… 一座巨大的鎏金鸟笼! 鸟笼里乔应桐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着吊在空中,当看到周奉祧时,她的双眼骤然迸发出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光芒,却只能发出悲苦的呜咽: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乔应桐身后不远处,有一个穿着真丝睡袍的男人,缓缓踱步,来到乔应桐身旁。 是昨天那个男人,他还在这里! 周奉祧看着眼前的男人,瞳孔骤缩。 只见他先是撩开乔应桐汗湿的发丝,俯身亲吻乔应桐冷汗淋漓的颈侧,大手则覆上她弹润的乳肉,细细摩挲着那双早已硬挺的乳头,带着挑逗的力道揉捏、拉扯,又一路滑下她颤栗的小腹,指尖勾入她花穴边缝…… “不、不许你碰她!她可是我的妻子!”周奉祧双拳紧握,试图掩饰内心的惊恐。 昏暗的灯光下,那个男人身上,自带令人战栗的压强,朝周奉祧扑面而来,周奉祧的眼神中流出明显的惧意,身体本能地后退两步,双腿阵阵发软。 这个男人……这张脸……好像在哪儿见过?周奉祧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模糊的记忆,却被恐惧压得无暇细想。 “桐儿……” 脸色铁青的邵明屹,握住了女儿的下颌,逼迫目露惧意的她,只能看着自己。 “那么多年来,我悉心栽培你,就是不愿看见你有朝一日自甘堕落,洗手为他人做羹汤……” 4年了……那张久违而熟悉的俊朗面容,再一次地,映入乔应桐眼瞳。 岁月没有在邵明屹身上留下任何侵蚀痕迹,却让他比从前多了几分冷酷与疏离。 “唔唔……!唔唔唔唔……!” 但口中塞着的口球,让乔应桐无法吐出一字。很显然,父亲压根不打算给她任何辩驳的机会。 “爸爸原以为,你这辈子只会属于爸爸一人,从前完全不考虑,教你如何挑选男人……”邵明屹低沉的声音中,透着令人窒息的威压,“如今看来,确实是爸爸的失策,你挑选丈夫的品味,无比的糟糕……桐儿。” 终于,周奉祧看清了眼前男人的容貌,双膝一软,瘫跪在地…… “邵、邵明屹……” KNVL的董事长,这个他只能在新闻里看见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太阳穴滚落…… 难道说,邵总就是小桐的父亲? 还是说,邵总一直在伪装成王总监? 不管叁七二十一,周奉祧连滚带爬地起身,迎着乔应桐震怒而绝望的眼神,毫不犹豫地,“扑通”一声,跪倒在邵明屹面前: “邵总!虽然打扰了你们父女俩久别重逢,可是,您一直都是我最崇拜的人啊!” 周奉祧很清楚,事业惨遭滑铁卢的自己,若是能借助乔应桐,攀上邵明屹这样的高枝,可能是他此生仅有的翻身机会。 更何况,这位科技界与商界的双栖巨擘,就在自己面前,此刻不巴结,更待何时? “只要您愿意给我机会,为您尽犬马之劳,我周奉祧必定肝脑涂地,为您的宏图霸业添砖加瓦!别说当您女婿了,哪怕让我从此跟您姓邵,我也心甘情愿啊!” “周奉祧你……!” 当邵明屹故意摘去她的口球,酸涩的眼泪便从乔应桐眼角哗啦啦地溢出,她瞪着周奉祧张牙舞爪,铐住她双手的铁链被她拽得“哗啦~哗啦~”作响。 “别傻了!!!是他算计了你,他根本就不是我父亲!”她声嘶力竭地喊道,“他不过是对我离开他心存怨恨罢了!你以为巴结这种卑鄙之人,真能得到好处吗?” “小、小桐……”周奉祧结结巴巴道,“可是那封offer,上面的电子签章和HRD工号,都是真的啊!” “桐儿……”邵明屹看着女儿眼里的悲愤,一声叹息,“若要嫁人,可以,但首先得比爸爸优秀;你看看,你挑的,这是个什么蠢货……” “邵、邵总您听我……!” 周奉祧正要开口,当他对上邵明屹的目光,喉头却猛然卡住。 “那封offer,当然是真的。”邵明屹看着周奉祧,嘴角勾起一抹戏谑般的笑意,“因为那家公司,早在两年之前,就被我收购了。” 当一沓厚厚的照片,如雪花般散落在周奉祧四周,原本还想强词夺理的他,这下,一句辩白都吐不出来了。 “真没想到,我竟是通过电视节目,来得知女儿要结婚的消息……身为你的父亲,不得不派人调查去你未婚夫的背景……” 指尖摩挲着女儿圆润的唇珠,邵明屹的眼神中却带着透骨的寒意: “但很显然,你对这个人的过去,一无所知呢……桐儿,如此轻率,这一点也不像过去的你。 “你所谓的未婚夫,在上一份工作中为了晋升,不惜勾引已婚女上司,是他母亲专程飞到英国,当众棒打了这对‘苦命鸳鸯’,随后他为了完成母亲抱孙子的心愿,便迅速向你求婚……” 邵明屹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从怀中取出一个泛黄的绒布盒子。 盒子内安放着的,正是邵明屹当初将女儿从孤儿院带离时,女儿脖子所扣的那枚项圈。 这些年,这枚项圈因邵明屹的反复摩挲,早已泛白褪色,可邵明屹始终不舍丢弃。 此刻,他如同当年一样,再一次地,亲手将这枚项圈,再次扣在不断挣扎的乔应桐脖颈上。 “如今,我只是取回属于我的女儿罢了。” “性奴的身体 18j inse.c om【微H,NTR,身 “……几年过去了,我以为我们之间的账,早已两清了。” 泪水浸湿了乔应桐泛红的脸颊,她的胸口在剧烈起伏,面对着父亲冷漠的眼神,泣不成声。 “可如今,你不仅把我关在这,还当着我未婚夫的面强行羞辱我……在你眼里,我就永远都是你的性奴吗?” “事到如今,你还管他叫未婚夫?”邵明屹的语气升起明显怒意,“在你选择离开我的那天起,你就必须像个成年人一样,明辨是非,我没兴趣听你狡辩。” 久违的项圈如同蟒蛇般,紧紧地勒住了脖颈,乔应桐的喉间不断挤出浑浊的干呕声。 “咳、咳……爸爸不要……!唔唔唔唔唔唔……!” 邵明屹一把掐住她下颌,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眼睛。 “你要的爱,爸爸会给你,且只能由爸爸来给你。” 酸涩的泪花早已充盈乔应桐的眼眶,她无法看清父亲的模样,只听见父亲那冰冷冷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直到父亲修长的指尖,直探入她喉咙深处。 “唔——呕咳——唔唔唔——!” 浑浊的唾液,沿着父亲的手腕,不断从她嘴角溢出,她挣扎着想要解开项圈,却黯然发现双手仍被冰冷的镣铐锁在头顶上方。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乔应桐的喉咙深处,不断发出急促且绝望的悲鸣。 “小桐——!” 最后的那点良知,令周奉祧踉踉跄跄地扑向笼子,试图搭救痛苦万分的未婚妻。然而,仅仅是邵明屹的冷冷一瞥,周奉祧便身体一僵,畏惧地把身体缩了回去。 就在此时,一道冰冷的金属光泽划过眼侧,周奉祧看见了,未婚妻双腿间那狰狞的刑具…… 他还不知道,就在他晕厥过去的时候,未婚妻就在他的不远处,被她的父亲,强行安置上了扩阴钳。 随着乔应桐双腿的阵阵颤抖,那插入媚肉深处的金属舌片,便嵌入得越深,冰冷而坚硬的胀痛感,如针刺般从她身体深处蔓延。很快,昨夜被父亲灌入穴中的精液,便沿着金属扩阴钳边缘,缓缓流了出来。指定网址不迷路:por nb a8.c om 这一切,都被跪在笼子外的周奉祧,看在眼里。 “好啊你——!” 看着那粘稠的精液,从未婚妻肿胀的花瓣间溢出,将她的大腿根部沾染得一片污浊,周奉祧终于按捺不住了,他疯了似的从地上爬起身,撕心裂肺地摇晃着鸟笼的围栏,“我原本以为,你只是性冷淡,才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我,原来,你、你……!” “……你说,她是性冷淡?” 邵明屹撇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周奉祧,嗤笑道: “她不仅仅是我的女儿,更是我一手调教的性奴……性奴的身体,当然只会顺从主人的命令。” “我——不——是——!”眼泪从乔应桐脸颊大颗大颗地滑落,她哽咽着试图反驳,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拿起一串精致的铃铛,慢条斯理地,系上了她的项圈。 “我不是性奴……我不是……!呜呜呜啊啊啊……” 嚎啕大哭的乔应桐,无助地甩动头颅,因为她看见了,跟铃铛串联在一起的,是整套奢华无比的淫饰…… 很显然,是邵明屹在此之前,就特意命人打造的。 系好铃铛后,邵明屹的大手径直握住她早已肿胀的乳头,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那两枚独属性奴标志的乳环孔洞。 “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金属钩刺再一次地穿过她敏感的乳头,无数的金链子便垂在了她的乳房和腹部皮肤上,这久违的锐痛,令她的哭声也随之震颤起来。 除此之外,淫饰还带有两根粗重的脚镣。邵明屹弯下腰,拨开卡扣,将冰冷的脚镣,牢牢扣在她几乎无法站稳的脚踝上。这下,乔应桐连逃跑的机会也没了。 最后,还剩两枚小巧的金色夹子…… “难道这……这是……爸爸不要……爸爸不……唔哇啊啊啊啊啊——!” 她的哀求,在父亲心里,早已一文不值,父亲毫不留情地,将夹子夹在了她肿胀的花瓣上。 尖锐的刺痛如针刺般从花穴炸开,乔应桐一声惨叫,身体在鸟笼中剧烈摇晃起来。 本就无法合拢的花穴此刻更加充血胀痛了,垂下的无数细链子与夹子相互碰撞着,发出清脆而淫乱的叮当声,与她的哀鸣彼此交织着,回荡在幽深的地牢中。 “叮叮铛铛……叮叮铛铛……” 这样的乔应桐,不过是一只被囚于鸟笼的金丝雀,赤裸的胴体缀满华丽的金属淫饰,在炽烈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彻底沦为父亲肆意赏玩的玩物。 “你看看……这乳铃,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邵明屹看向周奉祧,如戏谑般捏住了女儿的乳尖,轻轻撩拨,那悬挂在乳头上的乳铃,又是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没想到这一番挑弄,竟惹得乔应桐从喉间溢出声声低吟。 “不、不是这样的……都是你逼她的……都是你逼她的……呜呜呜呜……”周奉祧像个没断奶的孩子般,抱着脑袋哭了,“她肯定是被逼的,被逼的……呜呜呜呜呜……” 这般懦弱的哭声,邵明屹听着烦躁,便不再理会周奉祧,而是拢住了女儿的细腰。 邵明屹低头,舔舐着女儿肩上细密的汗珠,指尖则顺着她被扩阴钳强行撑开的媚穴,滑入她的媚肉之中,搅弄着温润的露水。 他就以这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强制久未经人事的女儿,无法并拢双腿,剥夺了她自主闭合那专供自己享用的淫穴的权利。 “这里,有被别的男人染指过吗?”邵明屹贴近她的耳畔,厉声质问。 “没、没有……”从被戴上项圈的那一刻起,乔应桐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起来。 “爸爸……一直……都是……我最后一个男人……” “你要逃出去……去找人救我!!”被父亲强 “小祧……如今你是唯一能救我的人了……” 久未经人事的身子,压根承受不住父亲如此狂风骤雨般的肆虐,乔应桐把脸别了过去,生怕周奉祧看见自己那张迷离而淫靡的脸。 她不断哽咽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绝望: “对不起小祧……我不想……我真的不想呜呜呜……可是我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配合他……救我……快救我……!呜呜啊啊啊啊——!” 显然,邵明屹并不打算善罢甘休,他猛地收紧手中的铁链: “告诉那只蛆虫,是谁的肉棒,在你宫腔里面……你肚子里装的,又是谁的精液。” “呜呜呜呜呜……是爸爸……是爸爸的肉棒!插在我的子宫里……” 乔应桐被拽得仰起头,就像只困兽般,浑浊的口水从嘴角溢出,喉间发出了痛苦悲鸣。 “呜、呜!子宫里全是爸爸的精液……呜嗯嗯啊啊啊啊——!爸爸,不要再操我了!呜呜呜呜……” 周奉祧瘫坐在鸟笼外,额头早已磕出道道血痕,剧痛让他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怎么救……我能怎么救啊……!” 许久后,他如同恍然大悟般,疯了般扑向鸟笼,双手死命掰扯着栏杆,试图撕开这座巨大的鸟笼。 然而,冰冷的金属纹丝不动,无情嘲笑他的愚蠢。 “小祧!别白费力气了……这样没用的!”乔应桐无奈地摇了摇头。 “让他救你?”对于女儿的天真发言,邵明屹由衷地感到好笑,“你的身体,可是爸爸一手调教出来的,你能逃离得了爸爸的控制么?” 一滴、两滴……当滚烫的春水从女儿的花穴汩汩涌出,溅湿了他的大腿,邵明屹笑意中更是带着深深的满足: “就像过去我教会了你高潮那般,如今的你,也只会如同过去那般,一遍又一遍地,在爸爸怀里泄了身子,直至你……彻底崩溃。” “鬼父已经得到了我,他一定……会放你走的……!” 垂死挣扎之下,乔应桐的双腕被铁链磨出道道血痕,疼得钻心。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已濒临极限,却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还在朝周奉祧嘶喊着。 当一阵可怕的热源,从她小腹,猛烈窜上心脏,乔应桐最后的声音,几乎是从剧烈颤动的牙关中,硬挤出来的: “你要逃出去……快逃出去……!去找人……救……我……救我……!!!” “啧。” 邵明屹冷哼一声,猛地抽出肉刃,当肉刃再一次狠狠贯入女儿子宫,瞬间,在女儿凄厉的惨叫声中,滚滚热泉如泄洪般,顺着她剧烈颤抖的双腿根部淌下。 “小桐——!你怎么了小桐!?” 周奉祧还呆愣在鸟笼外,听着未婚妻一声比一声高的惨叫,大量滚烫的热泉如烟花般,猝不及防地喷溅在他脸上、身上,湿透了他的衣衫。 潮水独有的淫靡气息,正快速填满这个密不透风的地牢。 臊甜的春水气味猛然钻入他的鼻腔,直刺脑髓,周奉祧的瞳孔瞬间放大,这才幡然醒悟…… 看了眼晕厥过去的未婚妻,六神无主的周奉祧,口唇止不住地喃喃着: “救、救命……” 就在这时,地牢那厚重墙壁的另一侧,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女人的呼唤声: “先生……先生……” 隔着厚重的墙,那声音如幽灵般诡异飘忽。 下一秒,“吱——嘎——”一声,沉闷而刺耳的声响,冷不丁地在周奉祧身后响起,厚重的铁门,被缓缓推开了。 周奉祧甚至没能来得及看清来者的脸,便连滚带爬地扑向门口。 “老祖宗开恩,放过我、放过我……快放我走……” 魂飞魄散的他,与蔡嫂来了个重重的迎面相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奉祧整个人重重摔坐在地上,随即声嘶力竭地惨叫着爬起身,像逃命的野猪一般,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惨叫声,在空旷的地牢中回荡,久久不散。 幽深的地牢内,再次只剩下父女二人。 邵明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总算放开了因体力不支,早已不省人事的女儿,托着下颌,若有所思…… “这真的值得?” 看了眼怀里晕厥过去的女儿,他默不作声地,梳理着女儿那头凌乱的黑发。 “不过,从这一刻起,又是只有我们父女俩的时间了。” 浓烟散去,她从固若金汤的鸟笼中,凭空消失 鸟笼顶部的灯光,不知何时熄灭了。 当黑暗重新笼罩地牢,就连时间,都凝滞在一片死寂中。 “小姐……小姐……” 一个熟悉而虚无缥缈的呼唤声,游荡在乔应桐的梦境里。 “小姐!!!” 当那个声音突然在耳旁炸开,乔应桐猛地从床榻上弹起身。 “是谁!?” 下一秒,她便被一个久违而温暖的怀抱,紧紧裹在怀中。 我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泪如雨下的蔡嫂,语无伦次道,“你这傻孩子,为什么还要回来呐!” 邵明屹彻夜的摧残,早已令乔应桐全身发软,使不上任何力气,喉咙阵阵冒烟的她还未来得及张口说话,就听见钥匙钥匙插入了项圈锁孔的扭动声。 “我这就放你离开……小姐,答应我,不要再被先生找到了!” “蔡嫂,你……从哪寻来的钥匙?”听着钥匙冰冷而生硬的转动声,乔应桐这才猛然清醒过来,喃喃问道。 还能是哪?先生的保险箱!蔡嫂拧动钥匙的手在微微颤抖,手忙脚乱之下,她硬是没能将这只特制项圈的锁头给打开,“好不容易,我才趁家里的佣人都不在,偷偷潜入先生书房,从保险箱里偷出来的!” 当听到保险箱三个字,乔应桐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不好!快住手!!!” 多年前,邵明屹曾利用精巧设计过的保险箱,故意引诱宋星游自投罗网,这段记忆此刻在她脑海里再度变得清晰起来……乔应桐一把夺过钥匙,疯了似的在被褥上摩擦,试图抹去上面的指纹,快把钥匙放回去!还有那监控仪……! 蔡嫂先是一脸错愕,随即一把按住乔应桐的肩,痛心疾首地怒斥道: “事到如今,你还在心存侥幸先生会对你心软,放你出去吗!” 声泪俱下的蔡嫂,奋力摇晃着乔应桐,力道之大,足以令乔应桐双肩生疼,“在你离开家的这些年,先生几乎都是彻夜彻夜地,在窗边枯坐到天明……他早已因为思念女儿过度,彻底疯魔了!我的好小姐啊……这般不理智的你,一点也不像我从前认识的那个你啊!” “不懂的人……明明是蔡嫂您……”乔应桐瞬间红了眼眶,她一把推开蔡嫂的手,别过头去,“我之后再跟您解释……蔡嫂,现在就当桐儿求求您了,快离开这里……!” 滋……滋…… 就在此时,一阵刺眼的火光从铁门中迸射而出,紧随而来的是令人牙酸的金属熔解声…… 一阵电光石火之后,“轰”的一声,沉重的铁门在焊枪之下轰然倒塌,地牢里闯入了一群手持全副武装、紧覆面罩的大汉。 “干什么!你们想对我做什么!”滚滚浓烟下,蔡嫂只能听见身旁传来乔应桐惊慌失措的呼救声。 当刺鼻的浓烟终于散去,乔应桐如同人间蒸发般,从固若金汤的鸟笼中,凭空消失了。 “小姐——!!!” 若干小时后,身上只裹着一块脏床单的乔应桐,如同惊弓之鸟般,蜷缩在一家高档餐厅的卡座里。 眼下正值工作日的下午,清冷的餐厅里冷气温度开得极低,乔应桐干裂的双唇不断呵出白气,磨破了皮的光脚不断地互相摩挲着取暖。 “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把你救出来?” 西装笔挺的乔仕,就倚在乔应桐对面的沙发上。 如今的他,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待在豪华牢房里,却被时间抛下的人。他身上的这身西装,不仅是邵明屹最钟爱的牌子,就连剪裁,几乎都与邵明屹如出一辙。 乔仕慢条斯理地将烟灰抖落在烟灰缸中,面对不断往脏床单里瑟缩的亲生女儿,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父亲您……是怎么知道我在……” “帮我做事的人,就在邵明屹宅邸的不远处,发现了神智不清的小周,是他告诉我的。” 不给乔应桐追问的机会,乔仕把一个精致的小型礼物盒,推到她面前。 “你的生日快到了。” 乔应桐不自觉地咽了咽喉咙,惴惴不安地解开了礼物盒的上的锦带。 盒子里,躺着一个奢华却俗艳的玻璃瓶,内里流淌着妖冶的紫色液体,凑近细闻,一股浓烈而危险的香气扑面而来。 阿嚏——! 安静的餐厅中,回响着乔应桐不合时宜的连连喷嚏声。 “奇怪了,你居然不喜欢?”乔仕打趣道,“我送过的每个女人,都爱极了这款香水,包括生下你的妈……她当年高兴地跟我说,每当她喷上这股媚香,陪侍的客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乔应桐慌乱地解释着,“我很喜欢!只要是父亲您送的,那么多年来,我一直当宝贝珍藏着!” 她垂低头,嘴角带着一丝苦笑: “一眨眼快20年了,在咱们父女相离的苦日子,父亲也从未忘却过我的生日,每一年寄来的礼物,就是支撑着我活下去唯一信念……” “你记得就好。” 乔仕倾身向前,声音低沉而嘶哑: “眼下,也是你该报答我的时候了。” 『今晚12点,暗阁,来取你最重要之物』身着 黄昏时分,天色已暗,KNVL的总部大楼突然毫无征兆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一时之间,尖叫声,咒骂声,在整个园区此起彼伏。 进行到一半的会议被迫中断,邵明屹神色平静地等待着大楼重新通电,然而漆黑一片的会议室内,他的手提电脑突然亮起惨白的蓝光,数不清的密密麻麻代码,在他屏幕上诡异地跳跃着。 明明电缆前天刚完成全面检修.……封闭的会议室内,空气愈发沉闷,助理不断抹着满额热汗,“邵总,要派人重新排查吗?” “不用,当普通故障上报给电力公司就行。”邵明屹头也没抬,十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 不明所以的助理还想说什么,突然瞥见自家老板那拧成死结的眉头,顿时噤了声。 很快,当邵明屹解开那串代码,他紧盯屏幕的双瞳,烧出了狰狞的血丝…… 『今晚12点,暗阁,来取你最重要之物』 代码里所指的“暗阁”,是当地除了孤儿院之外,另一座游离于法律之外的机构,丧心病狂程度比起孤儿院,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仅充斥着大量的非法财物交易,那些被强掳而来的女子,如牲畜般被摆上台面,在拍卖者贪婪且猥亵的抬价声中,任人宰割。 根据代码中的指示,邵明屹没有带任何的保镖,只身前往了城南的这座臭名昭着的暗阁。 沉闷的VIP包厢中并未开灯,突然间,一股甜腻而带着糜烂气息的香水味,朝邵明屹缓缓游走而来…… 邵明屹先是紧蹙眉头,随后,瞳孔骤缩…… 乔应桐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面前,她静静地伫立在那,一言不发。 两人分开不过10多小时,他视若珍宝的女儿,就被换上了不堪入目的兔女郎服饰: 头戴兔耳的她,颈上项圈已被拆除,换成了硕大的蝴蝶结; 黑色的紧身皮质上装,不仅快要将她纤细的腰肢几近勒断,更是将那双雪白的酥乳完全暴露在外,仅以两片薄如蝉翼的黑色乳贴作遮掩。 随着乔应桐急促不安的呼吸,那对被腰封高高托举着的浑圆双乳,正微微颤动着,如同供人赏玩的尤物般,挑逗着旁观者的视线。 “这是在做什么!” 怒火中烧的邵明屹,二话不说便脱下了身上的西装。 “快把衣服披上!” 然而还没等他靠近乔应桐,暗影中的乔仕已抢先一步,将乔应桐拽入怀里。 “啊——!” 这般粗鲁的动作,自是拽得脚步不稳的乔应桐一声疾呼。 “邵明屹,你可别搞错了……她是我、的、女、儿。” 乔仕一字一顿道,他打量着邵明屹那张令自己深通恶绝的脸,反而“哧哧”地低声笑起来: “不愧是你,久违的老搭档在这种地方,出现在自己面前,你居然还能如此从容镇定。” “能布下这等精心谋划的局,除了你,不会有别人。”看着乔应桐被乔仕箍在怀里一言不发,邵明屹的语气,冷静得可怕。 “直接说,你要什么。” 但只有对他了若指掌的乔仕,才看得出来……从前哪怕是被竞争同行百般打压,他也从未见过邵明屹像此刻这般,绷紧的下颚几乎要咬碎牙齿。 这样的邵明屹,反而让他更亢奋起来。 “邵总,看见墙上那面钟了吗。”乔仕咧嘴一笑,眼中闪过阴鸷的寒光,“12点一到,今晚的拍卖会将正式开始,提醒一下,你最珍重的‘女儿’,就是今晚暗阁的第10号商品……” 话音未落,随着墙上的时针指向12点,包厢外刺耳的喧嚣彼此间翻腾涌动,女人的啜泣声,皮鞭落于皮肉的脆响,男人的狞笑……如同地狱裂缝中涌出的恶鬼嘶嚎。 与此同时,包厢内无数盏灯同时炸亮,如利刃般,齐齐聚焦在正中央那惨绿色的赌牌桌上。 “规则很简单,Showhand,一局定胜负。” 乔仕猝然松手,令乔应桐踉跄扑倒在牌桌那堆冰冷的筹码上,发出一声吃痛的哀嚎。 “若你赢了,她任凭你处置…… “倘若是我赢,KNVL净利润的30%,尽归我手。” 乔仕俯身,强行将扑克牌塞进乔应桐颤抖的手中,逼她为两人发牌。 “第一轮拍卖已经开始,在她被送上拍卖台之前……邵总,你该不会,舍不得这点分红吧?” 面对乔仕的狮子大开口,邵明屹反而镇定从容地坐到了赌牌桌前,随着牌桌上两人的底牌被依次翻开,眼神如利刃般直刺乔仕,仿佛在静待时机,再次将他一剑封喉。 很显然,乔仕的手气并不如他,胜利天平正在向他倾斜。眼下,只要最后一张牌不是情况最差的方块3,他就能稳稳将女儿带离这座炼狱。 紧绷的心脏此刻才有了一丝松缓,邵明屹屏息凝神,缓缓掀开最后一张牌…… 可偏偏,就是方块3。 “哈哈哈哈哈哈哈——” 乔仕冷不防的尖啸,撕裂了包厢的死寂。 邵明屹盯着乔仕手上的最后那张黑桃K,刹那间如坠冰窟,全身血液凝固…… 不可能!!最好的牌和最差的牌,竟在最后一轮,分别落入两人手里!乔仕在处于明显劣势的关头,竟在最后关头以微弱优势将他反杀——这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 邵明屹猛地撑住赌桌站起来,却在下一秒僵住…… 不对! 他回想起来,就在刚才发牌时,乔应桐那双颤抖的手,动作明显不自然,像是故意藏着些什么…… 是乔应桐在发牌时动了手脚,用卑劣的舞弊手段,帮助乔仕赢了赌局! 【作者有话说】 Showhand这段,为了方便从未接触过赌牌桌的同学,能更轻松地理解剧情,所以模糊了很多规则。 “你猜猜看,当别的男人精液注入她体内时, “啧啧啧……邵明屹啊邵明屹,此刻的我,真是着迷于你这既震惊、又愤懑的神情……”乔仕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冷笑,宛如戏耍猎物的恶魔。 被生父钳在怀抱中的乔应桐,完全不敢直视邵明屹向自己投来的目光,她默默垂下头,兔女郎装下的身躯不住地颤抖。 “不愧是我的好女儿啊……” 乔仕发出如同老狐狸般的笑声,动作却如最轻佻的嫖客,猛然掐住乔应桐的后颈,逼迫她抬起头,直面邵明屹,继续狞笑道: “邵明屹,你还不知道吧?她不过是个妓女生的贱种,跟她那贪财无厌的妈一样,只要能帮她复仇,她就能心甘情愿地,对任何男人敞开身子……你玷污了她那么多年,如今还要把她关进地牢,供自己挥泄兽欲,她以为她真会心甘情愿地,成为你的性奴么?” 乔仕仰头狂笑着。 “一辈子精于算计的你,肯定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败在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手里……真是替你感到悲哀,哈哈哈哈哈!” 果不其然,一个特制用于关押拍卖品的铁笼,就在此时,被几名高大壮硕的黑衣侍应,缓缓推入包厢。 “桐儿——!” 看着乔应桐如待宰牲畜般,被强行塞进铁笼,邵明屹终于沉不住气了,正想上前,却被黑衣侍应挡住了去路。 “啧啧啧……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牵挂着这种满腹坏水的叛徒,这样的你,真是让我感到陌生……” 乔仕饶有兴致地歪着头,打量邵明屹受挫的模样,继续嘲弄道: “可是啊……邵总,像她这种被你调教得如此完美的性奴,在暗阁之中,可是绝无仅有的珍品,外面究竟有多少的男人,在觊觎她的身体?在今夜,又能拍卖出怎样的天价……” “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怒不可遏的邵明屹禁不住一声嘶吼。 凭借平日锻炼有素的身手,几记重拳,就放倒了拦路者。然而,众多的打手从门外鱼贯而入,将他团团围住。 “这可是她自己选择的、向你复仇的方式,怨不得任何人。”乔仕摊摊手,取过侍应手里的钥匙,亲手将乔应桐的双手和头颅,锁在铁笼特制的固定处。这下,乔应桐彻底如同一个任人鱼肉的肉便器,再也动弹不得了。 “待会走出这个包厢,你就能看见,你所挚爱的‘女儿’,是如何在舞台上,被百般玩弄这副温香软玉的身体……你猜猜看,当别的男人精液注入她体内时,她是兴奋得呻吟连连,还是绝望地哭嚎求饶?” 乔仕拍了拍笼子,示意侍应赶紧过来;而他自己,则直勾勾地窥察着邵明屹眼底爆裂的血色。 眼见铁笼里的乔应桐即将被抬走,邵明屹却如释重负般,笑了。 “呵,我就知道,区区30分红绝对不是你的最终目标……乔仕,这一次,是你赢了。” “哦?”乔仕眯起双眼,眼底闪过一丝充满期待的狡黠光芒。 “这些年,你在我身边无孔不入地布局,无论是我的宅邸,还是KNVL,都安插了无数眼线。你如此处心积虑,无非是为了寻找彻底打倒我的机会。” 邵明屹深吸一口气,语气斩钉截铁: “现在,我将STTS-909的设计图,连同生产线的全部制造技术,交给你,用以换回她。” 此言一出,无论是叱骂着搬抬铁笼的侍应,还是笼子里抽噎不止的乔应桐,纷纷停下动作,朝邵明屹望了过来。 要知道,邵明屹从研发GAT-X101起家,到发布ZGMF-X20A,带领KNVL在行业内独占鳌头……十多年来,KNVL凭借一代代技术更迭,稳坐尖端领域的霸主宝座。 如今,他却将尚未面世、就引发行业地震的新一代旗舰STTS-909拱手让人,这意味着KNVL将因核心技术泄露而丧失竞争力,在残酷的行业争斗中日薄西山,终将泯然众人。 而乔仕,将凭借STTS-909的核心技术,从此构建属于他的商业帝国。 “哈?哈哈……?”乔仕愣了一瞬,随即爆发出狂肆的笑声。 事情走到这一地步,就连他也没想到,自己朝思暮想了十余年的霸业,最终居然是靠着自己当年抛弃在孤儿院的无用棋子,即将达成夙愿。 这样的戏码,与当年如出一辙,唯独胜负方发生了乾坤大逆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20多年了!”乔仕猛地揪住铁笼里的乔应桐,眼中全是病态的得意: “当年没强行打掉那个为钱,而执意生下你的女人的腹中胎儿,是我这辈子最他妈正确的决定!” 【读者有话说】 “GAT-X101、ZGMF-X20A、STTS-909?作者你……”(′-ι_-`) 冤枉啊大人,这个产品编号,我实在是怎么瞎编都不像,脑子一热,决定照抄个最离谱的!o(* ̄3 ̄)o 但邵明屹和他的KNVL真不是在造这个!这又不是科幻小说! 她成为监视养父的帮凶……“乔秘书,大腿再 被迫再次回到邵明屹身边的乔应桐,并没有被关入鸟笼,而是搬回昔日的宅邸中。 时间仿佛倒流着回到了从前,整整一宿,邵明屹如同报复般,百般折磨她,直到天色蒙蒙亮,她才拖着酸痛不堪的身躯,从邵明屹臂弯中艰难爬起身,惶惶不安地回到自己曾经的卧室。 四年了,房间里一切如故,如同一直在等待她回家那般,过往那些陈旧得近乎破败的生日礼物,依然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她的床头。 凝视着床上那些自己曾经的挚宝,乔应桐迟迟没能挪开眼睛,唇角一阵抽动…… 直到蔡嫂手里拿着一套黑色职业装,推门而入,她这才慌张地别过头。 “小姐……我已经听先生说了昨晚的事。”蔡嫂黯然的眼神中,透着深深的不解与痛心,“这些年,你怎会变成这样……!” 话音未落,身着睡袍的邵明屹走进卧室,打断了蔡嫂的追问。 “你先出去。”邵明屹的语气,一如往常般平静而冷漠,“我会帮她穿好……蔡嫂,你去让佣人准备早餐。” 为了女儿,即将赔尽资产的邵明屹,已承诺将30%分红与STTS-909的核心技术,割让给乔仕。但KNVL作为一家持有尖端技术的科技巨头,为了防止同行窃取,新产品的研发资料,向来是由遍布各地的分部门共同完成,独立加密保管。 即便是身为董事长兼CEO的邵明屹,要调取完整的研发资料,也需耗时十天半月以上。 邵明屹甘愿舍弃毕生心血,来换回女儿,自然言出必行。但生性多疑的乔仕,唯恐事情生变,他在原有大量眼线的基础上,又安插了一名监视者,日夜紧盯邵明屹移交资料的全过程。 而这个贴身“监视”邵明屹的工作,自然是落在乔应桐身上。 她已经背叛过我一次,难道你认为,亲生女儿会为了仇人,而二次倒戈?面对心存疑虑的乔仕,邵明屹微笑着反问道。 晨光透过窗帘洒在床边,父女俩相顾无言。 滑腻的黑色丝袜,借助邵明屹的手,摩擦过乔应桐敏感的肌肤,缓缓推上了她的大腿根……这种温暖而淫靡的触感,令她不由得心头发颤。 “唔……!”一声闷哼,乔应桐捂住了嘴,连忙道,“我、我自己能穿好……” 邵明屹抬起头,静静地打量着女儿那张泛红的脸。 曾几何时,在那个仅属于两人的第一夜,乔应桐就像现在这样,怯怯地,看着他。 如今,两人的关系,早已不复往昔。 “你……”昨夜之后,乔应桐已不再唤他作“爸爸”,却找不到更合适的称呼,支支吾吾许久,“我还没穿内裤……你把我的内裤忘了。” 经过一夜的蹂躏与缠绵,细软的耻毛软趴趴地覆在红肿不堪的花穴上,黏腻的花瓣间还残留着邵明屹的斑斑精痕,看上去甚是惹人怜惜。 “你不需要那种东西。”邵明屹冷哼一声,“既然你是来二十四小时监视我的,究竟会被我如何处置,你心底自是清楚。” 乔应桐背脊一阵恶寒…… 在不谙世事的多年之前,她不止一次幻想过,倘若自己不具备艺术天赋,她定要投身邵明屹所在的行业,成为父亲事业中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如今,这个梦想实现了一半,她确实以“董事长秘书”的名义,进入KNVL与邵明屹朝夕相处。 但多年前的憧憬,不该在此时,以这种形式实现…… 8点刚过,老李一如往常地把车停在宅邸大门口,等待接送邵明屹前往工作地点,当他瞅见自家老板搂着一个身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女子,从宅邸走出来,老李顿时傻眼了…… “哎哟我去!” 打从乔小姐销声匿迹后,这些年他就没看过自家老板对哪个女人多瞟一眼。昨夜撇下他,独自开车去了城南,原来……是终于有了新欢! 老板是啥时候换了口味,迷上办公室潜规则这一套的? 老李丈二摸不着头脑,直到邵明屹拉开车门,老李端详着“新欢小秘书”的脸,顿时,惊得下巴差点砸碎方向盘…… “乔、乔……!” 一把将乔应桐塞进车厢,邵明屹便紧随其后地从同侧车门跨入座位。 身着紧身裙的乔应桐躲避不及,狼狈地爬向隔壁座位,没想到,被邵明屹一把掐住了腰,毫不费力地将她整个人拎起,按在自己坚实的大腿上。 “李叔就在前……!”乔应桐一声惊呼,却被邵明屹利用小腿的力道,强行分开她的双腿,迫使她以羞耻的姿势,跨坐在自己身上。 还来不及按住不断往上翻的裙摆,乔应桐已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因为,自己的大腿根,正在被滚烫的昂然大物,硌得难受。 明明鏖战整宿,邵明屹居然在此刻仍欲火高涨,这般彪悍的体力,哪怕是年轻力壮的毛头小年轻,也要自愧不如。 “别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乔秘书,大腿再张开一些,让我的手探进去,摸你的穴。” 那只探入她裙子中的手,就隔着薄薄的一层丝袜,骨节来回地摩挲着她娇嫩的花瓣,诡异而酥麻的触感令乔应桐背脊一颤,猛然夹住双腿。 然而邵明屹一把钳住她大腿,阻止了她将双腿合拢,嘴唇则贴近她耳边,低语道: “不要逼我当着司机的面,对你动手!你还不想……在车里被我脱掉裙子,对吧?” 驾驶座上的老李,听着这般露骨的命令,脸涨红到脖子根,慌忙一把掰开后视镜,丝毫不敢回头瞄一眼。 遥想当年,无论老板再怎么爱陪女儿打闹,也从未在车上对女儿僭越半步。 眼下的邵明屹,不再像是一个父亲,而像一个肆意猥亵女下属的卑劣上司。 “嗯……!唔……!” 早高峰的马路车流如织,喇叭声此起彼伏,驾驶座上的老李装作若无其事地操控着方向盘。后排的乔应桐则紧咬下唇,丝毫不敢发出动静,可她越是紧绷着身子,失控的淫液就越是往外流淌,沿着丝袜,缓缓渗开。 表面上看,身着职业套的她,与一般的写字楼上班族无异,又会有谁能想到,她的“上司”,竟连内裤都不允许她穿着。此刻的她,只能任由黏腻的丝袜包裹着尚未消肿的花瓣,再被车内强劲的冷气一拂,凉飕飕得更是忍受。 “才这么一会儿,丝袜就已经湿透了。”邵明屹左手紧箍女儿的腰,右手沾着她温热而滑腻的淫液,肆虐着她渐渐肿胀的花蒂。 “唔、唔……唔唔!” “明天,还是让蔡嫂给你换成吊带丝袜吧。”邵明屹口中戏谑着,手指却一个冷不防的发力,隔着丝袜,将温热的淫液狠狠顶回花瓣深处。 “啊——!” 乔应桐腰椎猛地一哆嗦,她压下的呻吟声,并没能制止大股热液正从她媚穴深处汹涌溢出。 那混淆了淫液的粘稠精液,沾湿了邵明屹的手。 “夹紧你的穴!一滴精液也不准流出来。”邵明屹低沉的声音尽是胁迫感,“如果你不想在工作场合,被扣上贞操带的话。” “难、难道说……”曾经的恐惧浮上脑海,乔应桐脸色苍白。 “当年制伏你用的震动双栓,我还保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