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初识】 杨潇:自己叫杨潇,笑傲里并未有这号人物,就算也因是炮灰一流,眼下要珍惜生命远离主角,特别是自己脚下黑木崖的东方不败… 东方:最初有些羡慕那人的逍遥自在,但见此人有着一身的武艺,却不为日月神教效力反而安于现状做着杂役,真是令人鄙夷… 【赐名】 杨潇:杨莲亭是谁?不论是谁,那绝不可能是自己!他不想于眼前这人发生些不得不说的事…绝不! 东方不败:无人敢用这种神情对待自己,而这小子暗藏多少未知?屡屡冒犯,可自己…依旧起不了杀心… 【大成】 杨莲亭:倘东方喜欢男子,这普天之下的男子他杨莲亭都会为他一一找来,送入他东方不败的暖帐内,重点是那个男子绝不会是他自己… 东方:他不知自己是否后悔,后悔修炼那葵花宝典,让过去心怀天下的自己变得如此,如此娇作!他很慌乱,如同幼童失去亲人一般茫然的站在人群中,却发觉没有一个同类,更没人会认同自己的选择吧… 人生的路,一路走来才发现对方不是路上的风景,而是此生的陪伴…这是命中注定,还是情根错种,原来感情这种事当真是不由自主,那怕你事先知情或是天下第一…都无法逃脱。感谢ray提供呐~ 如今的煽情版:穿越六年,直至某日才知自己是何许人也。望着眼前之人,自知该转身便走,却放不下他对情的痴。你与她之间,我却知该如何折舍。在命运前,我却抓住了你其实,这就够了。 心中所知并不真,简单身世却似乎绝非自己心中所想那般。起落间,牵扯到谁?于你无关,你只是东方,那你呢?令狐冲出手间,我们还是兄弟否?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灵魂转换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杨莲亭,东方不败 ┃ 配角:金爷爷家的娃 ┃ 其它: 1、往事 燥热的身体,难耐的情 欲。潇索困难的巴掌心贴在冰冷的墙面,试图让自己保持几分清醒。 “潇索,我说过自己想要的绝对能得到!”眼前十步之外的男人疯狂的眼神,左手紧紧握着的匕首,一步步逼近。 艰难的移动自己的身体,潇索悔恨不该亲信于人,哪怕那人是自己一同长大的伙伴也不行! 要不是那个混帐的出卖,自己会被迫陷入如今的局面? 要不是那个混蛋…… 眼前这人逼近一步,潇索便用双腿往后挪动自己的身体一分。 医院特有的白色瓷地上赫然出现一条血痕蜿蜒曲直的蔓延到七楼落地窗的前,潇索忽然发现自己依然走投无路,不由苦笑。 “沔,你到底是为了什么非要把我逼到现如今这地步?”嘴角留下的血丝让潇索多了几分渲染得妖孽。 这让眼前男子呼吸紧了几分,眼神不再是慢悠悠的猫戏老鼠,反而是急切地想要得到,想要占有! 潇索见他并不开口,便把侧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难道,朋友就不行吗?只是朋友还不够吗?” “不够!永远不够!怎么可能够呢?”从轻声地喃喃,到疯狂的嘶吼,这人完全不惧怕有人出现“七年了,我站在你身旁七年了,难道还不够?可你却连看都不原在看我一眼?为什么!?为什么?! ” 潇索知道今天得一切都是这男人安排的局,要得便是自己…… 体内的燥热已经让自己无法思考,浑浑沌沌的渴望冰冷的触碰,要不了多久,自己或许…… 想到这潇索扯了下笑容,左手抬起,放在脸庞的玻璃上“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疯狂,否则做个情人也不是不行。” 这男人被潇索的话说得一愣,随即沉下脸,耐心的等他说下去。现如今不论这个男人多坚强,也无法逃脱了……毕竟,那药可不是白下的。 这一天自己等了多久?渴望了多久?还差这几分钟? 潇索慢慢的支撑起身体略带艰难的爬起身,摇摇晃晃的瞥了他眼“可惜,我这人吧……”先前放在玻璃上的左手臂弯曲,瞬间发力击向身后的落地窗。 瞬间飞射的玻璃夹杂着腥甜的血丝扑向沔,而他下意识的抬手阻挡,耳旁却响起了那男子嘲笑的讽刺“可惜,很可惜我这人一点都不喜欢被迫……” 几乎是在下息,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沔的脑海中。这念头让他不顾一切的冲向潇索,可伸手触碰的只是那个男子的衣摆…… 眼睁睁的看着他,自己迷恋了七年的男人,嘴角挂着一丝嘲笑高高跃起,纵身跳出七楼窗台…… 洁白的月光落在那个男人的身上,黑色的阴影让他微长的额发凌乱的飘舞,一时之间……沔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他最后有没有认真地,认认真真地看自己一眼? 耳旁还回荡着物体落地的沉重声,沔只是觉得双腿突然发软,跪在满是玻璃的走廊上。 鼻翼下还有属于那人的气息,但他似乎明白,这人不属于自己,似乎一直永远的都不属于…… 或者说,从未属于过自己? 2 2、茫然的新生 头颅撞击地面,四肢龟裂,肋骨刺入肺腔,咽喉被自己的血水填满,呛到气管。这一系列的感觉在瞬间爆发,随即……潇索所有的知觉都消失殆尽。 他最后的记忆似乎是那轮明月,如同七年前第一次见到杀了自己的那个男人一样…… 沔,是个具有魄力且成功完美的人。潇索知道这个男人的危险与他对自己的吸引一样可怕,便是因为这份可怕,他从不让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心,更不允许他的靠近。一直用轻藐,淡漠的神情对这人,永远的似笑非笑,永远的冷嘲热讽,只是希望能隔开两人的距离。 可,一切事与愿违阿…… 不知过了多久,潇索觉得自己的身体再一次能动了,耳旁传来的喧嚣声,以及自己有些听不懂的方言,让他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尝试着动了下手,能动,只是有些酸软。于是,试探的睁开双眼,引入眼帘的一切都让他感到陌生的可怕,更是可笑,破旧的床帘和鼻翼下那股淡淡的酶味让他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 “二傻,你小子要睡倒什么时辰?”粗框的吼叫从门外传来,随着看似并不牢靠的木门被粗鲁的推开。木门发出惨烈的“吱呀”声,让潇索有些担心这门会不会倒下。 眼前是一个八尺高的壮汉,潇索下意识的察觉现在不是初春便是深秋,可眼前这个男人居然只是穿了一个马甲就风风火火的闯入。 鄙视的扫了眼还躺在床上的潇索,狠狠的“哼!”了声,自顾自的座到离床五步远的桌前,大大咧咧的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仰头“咕嘟咕嘟”的牛饮了,随即狠狠地抹了下嘴,看向茫然的潇索“二傻,还不起来?昨天让总事儿打了顿还不过瘾?” 潇索觉得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疯狂了,自己在哪儿?眼前这陈旧却古色古香的地方,又是什么地方?自己是谁? 难道又是沔另一个可笑的阴谋?不,不可能。还没听说过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从七楼跳下死不了的。 下意识的抬手,却发现不是什么干净白皙的十指,而是双粗糙满是老茧的双手。 他第一个反应便是,这身体不是自己的,自己那双手长年拿刀。而因那刀身不过半尺,没有手柄,只有刀刃。 这把刀从自己记事起便一直翻转在十指尖,从未离开片刻。便是因为长年玩刀,所以为了保持灵敏,潇索决不可能让自己手上存在茧子这东西。 可现在这双虽说细长有力,可过于粗糙的手心和十指……收紧放开,这又的的确确是自己在操控。 “喂!二傻真傻了?”见自己沉默不语,壮汉上前狠狠得扇了一巴掌在头顶“别犯傻了,快起来!还有许多活没干呢!” 潇索立刻抬头,装作虚弱的对那人说“大哥,我,我实在是……”也因为这人的提醒,他才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似乎真是挨了鞭子。 那人虽说粗鲁不堪,但倒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见他脸色惨白,双唇干燥开裂便啊啊了几声“反正也没什么大事,罢了你小子今天就好好养伤吧,下次别在这么莽撞了知道吗? 他们上面的人要我们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天皇老子是娘们都行!你以后机灵点!” 这虽说不怎么终听的话语,道是让潇索放松不少“嗯,我知了。” 那人没再说什么,出门伸了个懒腰便带上门。 潇索见人走后越发不解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反反复复的做着同一个动作。 过了许久,当他终于疲倦的倒下,揉着眉心痴痴的傻笑,为自己这完全不知情况的处境。 忽然涌来的疲倦让潇索自暴自弃的闭上眼,拉过散发着霉味硬邦邦的被子,潇索陷入梦境。 这梦中是一个出生普通武林世家的孩子,因没什么天赋,学艺不精一直被家里其他长辈和同辈瞧不起顺带还因身世相对比较低贱而排斥。 最后在自己娘亲去世,族中同辈正大光明的欺压,长辈的责骂中,忍无可忍的情况下逃离了那个家,可是自己的好日子并未来,反而因为钱财被偷,自己这脾气又不好意思回去,反而来到这黑木崖,仗着自己从小学过点武力卖起了力气,做上了苦力打杂。 不过,在怎么说也好过那个家。因此梦里的孩子过的也算逍遥自在,可前几日因这负责他们的管事欺负新来的丫头桃红,而他自不量力的路见不平反而被教训。 潇索从梦中醒来依然是深夜,他看着那轮不论在何方都一尘不变的明月不由摇头苦笑。自己这是在哪儿啊? 笑傲江湖?黑木崖?东方不败?任我行?任盈盈?令狐冲?什么什么呀?没死成还跑小说里溜达圈? 不过自己原名姓杨,单名潇。似乎在笑傲里没这号人物?就算有也绝对只是个路人甲乙丙丁的角色。 但这也挺好,为了生命安全,远离主角,特别是黑木崖上的东方不败和任盈盈以及那岳不群和令狐冲。 想到这,这如今的杨二傻也是杨潇打了个哈气,身子往那并不舒适的被子里拱拱。 自己这身体也不知道怎么死的,但也挺好最起码这儿能摆脱沔那个混蛋。虽说不会武艺,可这身子却会那套从杨家带来的二流内功心法和自己拿从小玩到大的几个小花招,碰到地痞流氓还是不成问题。 更何况,了胜于无~不是? 自己注意着点,看样子这身子年级还小,才十一二,很有发展前途嘛~ 继续躺下,把杯子拉过,盖住脑袋“没事,没事。现在当家的应该还是任我行,就算是东方不败当家也没咱什么事!睡觉睡觉!”等赚点钱后,就离开这是非地,找个小地方娶一房娇娇美美听话乖巧的小老婆,乐滋滋的给我生几个娃,好好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把上辈子缺得都给补上喽! 那提心吊胆的日子,绝对不要再过,所以江湖什么的你们自己管自己吧!我只要自己一方平安,天崩地裂也不管我什么事! 喜滋滋的想到这,如今的杨潇终于安心的迎来在这陌生世界中第一个平静的夜晚…… 明天会发生些什么? 在另一个世界的他又会怎么样? 如今的自己完全顾不上了,沔,只能说我们不适合。潇索比谁都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人,比谁都知道那种危险的甜美对自己宛如罂粟一般的吸引。 可罂粟虽美,但其背后的毒性谁能忽略? 沔这种人偏执的可怕,只是他的下属就差点被扒皮抽痉的,不过是因不从就让自己失了性命。 喝,罢了。这潇索是上辈子的事,如今这贼老天赐给自己新生活怎么说都要好好抓在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查了下,东方和莲亭相差了近十岁左右,东方40是,莲亭不过二十七八左右 为毛我觉得是大叔受的感觉?! 于是,咱们捣鼓捣鼓让两人相差了别太大哈 3 3、初次相遇却不相见 想通后的杨潇日子过得很滋润,每天不是跑院外劈柴,就是搬运重物。 上次自己救下的小姑娘如今更是对自己感恩戴德,有事没事就送些前院赏下的瓜果点心,这到是让身旁那群单身汉眼红的要命,时不时地狼嚎几声吓跑羞涩的小桃红。 如今这东方不败肯定还不是个阉人,最起码自己从小桃红这儿听到不少关于他后院那几个美娇娘争风吃醋,暗耍手段,明挣暗抢得戏码。 而眼下自己年级虽小,但仗着有一身的力气和暗中的内力,那些粗活脏活从不推托,干自己干的绝对不假借别人的手。 原先那些汉子们还看自己胳膊细细,身子没几斤几两的笑话,混个两三年后大家熟了。什么话都能说,什么事都一起干。 比如这主院里的孔老大,前阵子过五十大寿,上面的管事给批下三天的假期。他带着我们这群猴仔子去了次妓 院,我嫌那儿的姑娘不干净,就推托自己年级还小,先回去。 第二天便听他们吹嘘自己一夜几次郎的,那大声喧嚷的,也不害臊!真能这么多次,那还是人吗?种猪都不带这么……咳咳,绝对不是杨潇自己眼红而说出的嫉妒话……绝对不是! 不过看着几个往日爷们的汉子,如今吹嘘起来都是腿肚子软得的要命,中气也不足。眨巴眨巴眼睛,难道那儿的姑娘真这么厉害? 把今儿的柴都辟完了,缸也满了,再则就没什么事。便找了个地方歇息,顺带练练放不上台面的内功。 这杨家的人一点也没要找回小儿子的意思,杨潇走的光明正大行踪也不隐秘,真要找很容易,可都两三年了,对方都没相见的意思。 便是说这家人不要这娃了? 咬了口昨儿小桃红拿来的果子,这果肉的和蜜一样却不腻味反而清爽的很呐~ 写意的躺在这黑木崖下的某个小山坡上吹着暖风,四肢舒展的伸着懒腰。 不过他们不来找更好,免得麻烦。自己也对那个家没什么兴趣,又不大,可里面的人却恨不得把这个家拔下几层皮似的。 现如今这干活,每天和养老院带着差不多,把柴和水缸折腾好了,也就没自己什么事喽。 偶尔让小桃红去替自己拿几本书来看看,大多也就往这边躺着发呆练功。 迷迷糊糊快睡着前,忽然听到几个男子的说话声。杨潇立刻惊醒,听着脚步声似乎是往他这边来的? 想想自己也不是在什么禁区,应该没事,便往旁挪了几分,把身体藏在阴暗处继续睡。 对方来了四五人,带头两个似乎悄悄说着什么话,后面不远处跟着三个侍卫。这几人的脚步声几乎无法察觉,要不是杨潇自己过去某些保命的技巧定然发现不了,这几人必然武艺高强,即然高强还在这黑木崖,那修为必然不弱,如此说来便不可能没看到杨潇。 想到这儿,杨潇便大胆放心的继续合眼。既然发现,他们自己还往这边走,嘴里说的事儿也没停下,那就是说明不怕旁人知道。 可杨潇似乎睡糊涂了,完全忘了在这世上那些当权者根本就不把人当人呐~因此还有个词叫杀人灭口……更何况如若愿意还不是他们请自动手,张张嘴皮子就成。 却说另一边带头走来的那两人,悄声细语的说着什么,到完全不把隐藏在草丛中偷懒的杨潇放在眼里。 任我行亲密的拍着身旁纤细消瘦的男子,神色慈爱而信任的说道“东方啊,你可是我手下得力大将,怎么能如此劳心劳肺?什么事都身先士卒?如若你累垮了,这叫老夫如何是好?” 反观身旁满脸大胡子,完全瞧不见面容的男子不落痕迹的漂了眼草丛。东方不败从最初有些羡慕那人的逍遥自在,但随即便面露几分鄙视之色。 毕竟有着一身的武艺,却不为日月神教效力反而安于现状做着杂役。 这东方不败是何许人也?他岂能瞧不清杨潇的实力?且能看不见他身着的衣物? 收起一闪而过念头,东方不败恭敬的抱拳说道“教主严重了,我能得到教主的赏识依然感恩戴德,如今的一切更是都是教主所赐,岂敢不为教主效力?” 这任我行虽说从这脸上看来很是满意,但实则眼中不难忽视着些许戒备“很好,很好啊。如若我日月神教上上下下都是东方这般,一同江湖岂是说说?” 东方不败立刻恭敬行礼“教主文成武德,这江湖只是教主手中的玩物,如今不过是教主不愿收了它罢了。” 任我行对东方不败表示出的谦卑很满意,拍了拍他的肩,继续向前走,对于先前想要灭口的男孩也不再放心上。 杨潇并不知道自己因此而逃过一劫,反而调整着呼吸,饶有趣味的看着不远处那两人。 这满脸大胡子的居然就是东方不败?和凌青霞的版本差异很大么~不过和金庸书上的差不多。 他瞥了下嘴,瞧着这细细长长的身子配上蓬松的大胡子怎么看怎么不协调嘛!也不说好看不好看,现在完全是不伦不类!比例失调!就像一个西瓜插在一根细木棒上~ 杨潇还很有心情的评论了下他们各自的外表与过去自己在电视里看的有哪些不同,再和金庸书里对比了下,才满意的收回思路。 目光依旧盯着他们,略带不屑的瞥了下嘴,看样子任我行已经对东方不败抱有敌意了?而东方不败也不是池中物,绝不可能屈于人下。忽然,这几年来一直小心谨慎,时时刻刻保持低调政策的杨潇觉得看他们两斗斗,其实也挺有意思的,自己干脆等令狐冲杀上山,自己看完戏后再走? 想到这,杨潇下意识的皱紧眉头,依旧放缓呼吸让人以为他在浅眠,稍稍转个身,背对那些人。 这杨潇和东方不败第一次见面便是在东方不败二十三,杨潇十五那年。 那时的东方不败还年轻,杨潇还未张熟,两人的交际点更是还没出现。所以一个转身,一个翻身便把对方抛到脑后。 杨潇还在心里抱怨自己先前那危险冲动的想法,而东方不败则思考着如何能博得人我行的信任,听说西域那来了匹美貌无双的舞娘…… 东方不败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这老匹夫不可能真正信任自己,他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任盈盈都不会动手抱一抱,更何况旁人? 反之另一边。 今天,任我行对东方不败的试探很是满意,却不知身后那人对自己依然有了取而代之的想法。 或许,我们只能说事事难料,而人心永远都会隔着肚皮,你永远无法知道对方心里想些什么,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我记得东方不败在练葵花宝典前真的是大胡子~所以东方兄要委屈段时间了~随后麻烦各位亲们收藏一下,谢谢哈~~留一下评论什么的~ 第三人称还行么?个人比较拿手第一人称,但这片不知道起笔怎么就是第三人称了撞墙g~ 新文刚开,会多更些,所以放收藏里会比较方便哈~ 4 4、只是场意外 这一晃又是个两三年,这杨潇也在这两三年里从一个默默无闻的穷小子变成……默默无闻的穷青年~其实根深底部的,什么都没变不是? 这两三年中发生了不少事,比如这默默无闻的穷小子某一天夜里,在梦中和一个妖娆美艳的女子缠 绵绯恻,导致第二天清晨这穷小子拉开被头哭丧着脸看着那湿漉漉的裤头,无语苍天。 不管怎么说,自己又一次的熟了,而且看架势,这东西比上辈子还要来得“磅礴浩瀚”。 杨潇怎么说都有些得意,毕竟都是男人。可其后几次与院内的那群大老爷们一起洗澡时便会发现,那群猥琐的大叔会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自己□猛瞧,随后几人互相对视随即哈哈大笑。 这,这让杨潇有苦也说不出。 那群闲来无事的大叔也不知传了些什么样的八卦出去,让与自己一直交好的小桃红每次见着自己都是羞红了脸,别别扭扭的送个东西都能耳根子发烫,眼神都不敢落在自己脸上。 当然,也没落在那儿过…… 这杨潇熟了后,厄,或许应该说杨潇觉得自己长大后便有意的存钱,计划着离开黑木崖,找个山清水秀的小村落,娶个漂亮乖巧听话的小娘子~ 日月神教的月钱还不少,这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五六年,再加上过去的杨潇所存下的钱财也有个一百多两,近两百两。按现下这一文钱两个白馒头来算,足够自己逍遥很长段时日。 于是杨潇便找来自己这边的工头,也是他醒来第一眼看到的那位壮汉李戳。买了一壶小酒,把自己的来意说了说。 这李戳听后有些犹豫,毕竟眼前这娃几乎是自己看着长大。当年看他穿着华服却落魄的模样,又听了下遭遇这娃的确可怜,便带上山,如今这娃长大了也有了主意,可…… 李戳犹豫了下“那小桃红怎么办?” 杨潇看他想了许久,最后问的却是,却是这个!顿时无语,舔了下下唇“别瞎想,小桃红对我来说不过是妹子,不过她如果愿意和我走也成,我们找个没人认识地,好好过日子。然后给她找给好婆家,如若没她满意的,跟着我也成!” 这小桃红张的并不怎么特别漂亮,但文雅乖巧,脸蛋也清秀。这几年下来,就算没什么男女之情,却有了些羁绊。 和自己过一辈子也不是不行,毕竟这丫头挺符合如今杨潇自己定下的选妻要求。 李戳立刻哈哈大笑“好好好,算你这小子重情重义,不错不错。不过小桃红却是卖身给这日月神教,有点麻烦。” 这一听,杨潇知道自己走不了了……万分的悔恨啊,这带个拖油瓶就算了,可这拖油瓶的身价必然要让自己在继续干几年苦力才能赎出。 其实这也没什么,但问题在这剧情快要开始了! 如今的日月神教那东方不败的地位并不比任我行底多少,反而让杨潇有些不明的却是这任我行对东方不败的没有产生任何的举动和反映,放之认之。 杨潇为这问题考虑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想通,这不叫人的狗才会咬人!这任我行十有八九已经打算把葵花宝典给东方不败了。 那自己需不需要提醒下那旷世奇才?让他注意…… 才想了这几个字,杨潇就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浑蛋!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找刺激麻! 更何况这东方不败会不明白任我行的意思?但他依旧这么选择。对如今的那人来说,武学高于一切~ “行!那我在待几年,筹下钱吧。”这在日月神教里赎个人可不便宜,当年小桃红这卖身葬母,教里便给了三百多两银子,就算贿赂贿赂管事那也要五百两才能拿到卖身契“你千万别把这事和别人说了,特别是小桃红,我接下去的日子还不想天天被人盯着!”想了想担心这三十多地大男人一时来了兴致到处说去,便立刻警告道“李大哥,如若外面有人知道我有赎小桃红的心思,那以后这青 楼我可就不能陪你们一起去喽~” 这李戳刚想威胁威胁他,转个身就替他到处宣扬下,可随即被他的话噎住,立刻不悦道“你大哥是这样的人吗?”装作一本正经的样仰头喝了杨潇送来的酒,心里却盘算着怎么能让总管的把小桃红的身价放低些。 这儿的事一完,杨潇便要下山替这小片院内的管事下山买几匹缎子和某些日月神教药方不会出现的药~ 要知道阿,五六十糟老头了,还想像小伙子那般的在床 上威猛,这是不现实地!是不科学地!是不可能地!所以……嘿嘿~这糟老头又不好意思让别人去,只能让这口实严紧的杨潇下山跑次。顺带放他一天假,今下午到明晚不用回来。 杨潇喘着银子喜滋滋的跑了次杏春楼隔壁的小药房,又去了城北的湘玲缎铺,顺带买了些针线,要知道,几个大男人一起住的,缝缝补补这事吧……这事还真挺难开口说。 最起码从他们同屋的小张某天扛木头时用力过猛让裤子开档后,没人再敢小瞧了这娘们用的东西。 把该买的都买起了,又忽然想到前几日小桃红说想要吃城外三里处一家小作坊的糯米团子。 看看天色说不定还来得急,便匆匆忙忙的出城,可刚买好糯米团子便发现这城门已经关了。 嘴角狠狠地抽了下,杨潇指天发誓!现在离关城门还有半个多时辰!随即颓废的转身去远处的一间破庙打算凑和一宿。 他怎么就忘了,先前在茶馆不是听说今儿,县衙里的林师爷娶小嘛?!这提前半个时辰关门已经是客气的了,他没让那些官爷休假一整天已经不错。 孤苦伶仃的杨潇在破庙里生了一堆火,咬着原本是给小桃红买的糯米团子欲哭无泪呐…… 糯米的东西吃多了容易难受,吃了闷住还算轻的,吃的泛胃酸那才是关键。无奈扬潇起身去外面抓了只野兔子扒皮洗干净放火上烤烤,打算吃点咸的东西让那胃舒坦舒坦。 可这兔子刚烤得八成熟,这摇摇欲坠的庙门“晃荡!”声被踹开。 带头这一脸杀气的男人,目光冰冷的扫了他眼,而这让杨潇有些眼熟的男人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卫。其中一个已经进气多,出气少,另一个也就勉强站着而已。 这已经昏迷的侍卫胸前,有条从左肩到右胯一尺长的伤口渗出的鲜血滴滴嗒嗒掉了满地。伤口上似乎被下了药,不论怎么点|岤止血的都无惧于是。而另个扶助自己伙伴的侍卫也面无人色。日落后,光线太暗,杨潇没看清,只是觉得那空落落的左臂袖口上一直滴着血。 5 5、破庙之夜 这场景外加他们身上的腰牌让杨潇立刻低下头,恨不得自己的颈椎能一百八十度的对折。 带头那人冷漠的扫了眼身后那两个侍卫,确定眼前这个三流功夫的小子对自己完全构不成威胁便在杨潇所处的另一头坐下。 那少了条胳膊的侍卫立刻把另个依然昏迷的伙伴放于地上,揭开他的衣服处理伤势。 杨潇默默地啃着兔肉,心中微微有些惊讶,这带头的大叔满脸蓬松的大胡子可真够冷漠,自己两个侍卫的死活都不管?搭把手都不愿?让一个少了胳膊的去替昏迷的处理伤势,这…… 杨潇不好表示什么,其一,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事,其二自己的原因自己还会不知?那份稍稍浮动的好奇被自己念念碎碎,一遍又一遍地要低调、要低调,低调低调再低调!给摸了个干净。 看着对方一头咬着白色棉布,另只手勒紧缠在对方身上的绷带。而那昏迷之人不由同苦的闷哼了声,杨潇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 这人如果能活到明天,他就把名字倒着写! 破庙里静得可怕,只有杨潇身前那堆火柴偶尔发出爆裂声和对方那时不时传来的痛苦呻吟,让原本还打算独自一人逍遥的杨潇迫于无奈之下接受现实。 这趟浑水,自己似乎趟定了呐…… 杨潇吃了兔子的一条腿后,便咽不下去。毕竟在这满屋子血腥味里还能表现得无所谓的人,那才叫不正常。杨潇只是个默默无闻有着三角猫功夫的穷小子,所以他很正常的把自己卷缩在破庙的一角,尽可能让自己显得不怎么特殊化。 只可惜,当他看见那侍卫处理自己伤口时又一次的皱了下眉头,这不经意间流露的动作恰巧被那满脸胡子的大叔给捕到,毕竟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流露这等神情,但也不过是唯二而已…… 他扫了眼杨潇“怎么?你认为他做的不对?” 杨潇瞬间瞳孔放大,那紧张之情却随即一扫而过,平复下后淡淡的点头“这么做,他们俩都不可能活到明天日出。” 这是实话,杨潇并没夸大其词。这金疮药往伤口上一倒,绷带一缠,什么毛病都没了? 他们当金疮药什么?金疮药说穿了也就是止血消炎的东西!这群武林中人还当它是疗伤神药不成? “你来!”那个男人目光如蛇蝎一般冰冷,语气淡漠的开口。 没有命令的口吻,却有着命令的味道。这让杨潇恨不得甩自己两耳瓜子,说要低调低调的,眼前这人绝不是日月神教里的普通角色。现在这不是要引起别人的注意嘛!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不过就是疗伤罢了~最多回去后从后院打杂的升级为药房打杂。 想到这杨潇也不别扭,干净利落的起身撕开那昏迷之人的衣服,顺带把那差不多可以勒死人的绷带解喽。毕竟这绷带绷得让伤者都快无法呼吸,但伤口已久流血不止。 杨潇把这人移到自己升起的火堆旁,因失血过多而体温骤降的身体让他产生一种已经死亡的错觉。放这儿,最起码能为此人保留些温度,多上几分活下去的希望。 从腰间把先前买来的针线掏出,用清水洗了下那人的伤口,用火汤了下针。然后把那一尺长,两边肌肉都泛出的伤口用针线缝上,再用金疮药抹上,最后用干净的里衣稍稍宽松的包上。 杨潇动作很利索,似乎依然成了本能。这让一旁那大叔不动声色的瞧了个全,眼神却又黯然了几分最终那刚刚浮现的杀气,转而被压消散。 但然杨潇这便已经转头看向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地另一人,自己有些佩服他。这刚断了条手臂居然都不吭声反而还照顾别人,眼下自己快要倒了也不着急让他先医治自己。 直接撕开他伤口处的衣服,这血吧虽说止住,但还是会时不时地滴滴答答流个不停。而这三人身上不可能再有什么药,否则早就用上了。 无奈杨潇从一旁的火堆里挑了根还在燃烧的木头对他说“可能会很疼,但最起码能保住命。” 那侍卫面部肌肉颤抖着紧绷,却不容置疑的颔首。 杨潇也没客气,直接上手便是挑起那根带火的木头,往那人伤口上摁。 说实在的,这方法除了能闻到一股子肉香外,杨潇真觉得正常人不可能熬过去。眼前这人张嘴的惨叫还没跑出咽喉便直接昏倒,不过伤口到是不流血了,毕竟那地方都焦了…… 这方法杨潇其实从没用过更没见人用过,对他来说这东西只存在佣兵实练得小册子上,与自己无关。所以现如今,当有个人摆在你面前,而自己也就只有三四个方法替他止血时,大脑第一个反应便是这,毕竟虽说残忍了点,但他并不引人注目。只要说自己有长辈上过战场,这偏方便是从战场上带来的就成。 杨潇眼睛里带了几分兴趣,虽说不懂声色,但心里还是喜滋滋的帮这人从新包扎了下伤口,然后又把兔子肉重新烤了下抵到眼前这满脸胡子的大叔面前。 说实在的,他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露了一手,自己也算帮了他的忙,如果给赏赐的话,自己就要小桃红,反正一个打杂的和一个小侍女之间发生些什么,并不为过。而自己还能早些脱离苦海,何乐而不为? 那人淡漠的扫了眼眼前的兔子肉,就在杨潇觉得手软时,才接过。 这一夜谁都没开过口,杨潇觉得这人静的可怕,如若不是自己脚旁还躺着先前自己救治的人,说不定还会以为一切都是场梦。 不过杨潇潜意识里告诉自己,切勿急切,切勿卷入,要低调低调再低调。特别是眼前这人……只不过自己一个轻轻,略带不注意的嘲笑便被他瞧见,并注意…… 想到这,他便不由背后冒出一阵冷汗。 黎明破晓时,那人起身对外吹了个口哨,片刻远处便传来马蹄声。杨潇有些羡慕的注视那匹健壮的黑马,要知道在属于他的年代,普通人是不可能养马,就算有钱人也困难。 那什么汗血宝马想要骑上一天还必须是按小时计算,一天下来没个几万几十万的…… 想到这杨潇有些眼红的瞅着那匹黑马,啧啧~这种马性子烈,而且应该是在野外自己驯服的,否则怎么自己刚靠近这马蹄子就往身上招呼? 而那匹马的主人却难得有些抽搐的看着眼前这人,自己的马一跑来,这小子倒是贼溜贼溜的抽上前去,也不管烈风的性子如何,这手就是不停的蹭着马屁股。 不过他就不明白了,这小子为什么不摸别的地方,非要摸着马屁股? 作者有话要说:念念碎碎,咱努力两天三个更哈!~ 6 6、小人需得志 轻咳了声,引来还在蹭马屁股的那人注意“你是日月神教内,谁的部下?” 杨潇被这忽然的发问愣了下,随即恭敬的回答道“小子只是个后山砍柴挑水的杂役,在人才辈出的神教内并算不了什么。” 那人点了点头,似乎对杨潇的回答很满意“为何私自下山?”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扣了顶帽子在杨潇头上,倒是昨夜出手相助的实事只字不提。他无奈的回答道“是负责小人的管事,让小人下山买些东西,顺带放了小人一天的假。”更加谦卑的态度便是希望眼前这人别太为难自己,虽说昨晚从侧面的自己救了他的两个手下,可杨潇却只字不提。 眼前那人言行举止中不难看出其傲然地神色,举手抬足间都带着一股贵气。然而就是这样的人,昨夜狼狈被自己瞧了去,心中必然有过恼怒,说不定杀自己的心也不是没有过。 这人并没继续发问,反而扔给他个小锦囊,淡漠冰冷的转身回庙内“骑烈风上山,把东西送到天一阁,让他们来此处接我。” 杨潇接住那东西想想跑次腿后,应该就没什么事了,不过眼前这人到敢放心自己? 心里想得有些奇怪,却还是照做。或许是因为自个儿主人的吩咐,这匹马还是乖巧的任由自己爬上背,一路颠簸的路也没让他觉得多难受。 送了东西,传了话,杨潇恋恋不舍的摸了摸马屁股回那属于自己的后院去了…… 一连几日,杨潇的生活并没任何改变,依旧每天起早砍柴挑水搬搬杂物这些事儿,他以为那人已经忘了自己这无名小卒。 心里有种说不出到底是失落还是庆幸的感觉,庆幸的或许是自己不会卷入这是是非非之中,失落的却是……自己似乎还真没主角命呐~ 咬着袖子,杨潇有些不甘心喽~ 所谓配角的命就是你帮主角挨刀子,主角说不定转个身就把你忘了。如果你替配角挨呢? 这不用说什么,反正咬袖子的人已经咬了一个多月。刚打算豁出去,好好为自己的尊严争个光,好好努力把几百年后的学识在这发扬光大,这唐诗宋词……应该是明清两朝的东西~准备好,转头那人已然把自己遗忘在山野之中。 杨潇郁闷的把如何发扬日月神教的那些报告烧了时,这儿的管事却火急火燎的闯入自己的卧房。 起身后还站着个让杨潇记忆深刻之人,便是那日救下的断臂侍卫。此刻他已经恢复如初,神情温和,彬彬有礼的对他点头。 管事点头哈腰的拉着杨潇的手,满头大汗的说“二傻子,不,不,杨,杨……” 这群人二傻子叫多了,杨潇的本名都给抛到脑后。 杨潇无奈的对那断臂之人笑笑提醒道“杨潇。” “对,对!杨潇!杨潇啊,东方副教主让你到他那边干活,你,你可别再做什么傻事哈!要认真干活,要扎实肯干,要实事求是,要忠心不二,要……” 这五六十,还想在床上称英雄的老头拽着杨潇的袖子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没了。不过杨潇疑惑的却是在“东方副教主?”这五个字上,自己见过他吗?不,似乎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见过那也是在两三年前了吧? 杨潇想到这儿不解的看向那断臂的侍卫,而对方好脾气的回答道“那日与我们在一起的灰衣男子便是副教主。” 这下轮到杨潇大脑卡壳,哈,哈,很好,自己在笑傲中唯四感兴趣的便有他。 其一是那令狐冲,他够正义,够男人;其二是那岳不群,够无耻,为了权威不惜那什么了自己!其三便是东方不败,这男人前期天下无双,无人可敌,后期……套用萧索那时代的话,纯娘们阿!~够痴情,为了一个不爱他自己还利用自己的男人废了前期的一切梦想、名声、威名等等还搭上自己的性命;其四便是那还没出现,却暗藏在日月神教某个角落,就等东方不败小刀一挥,切了自己小弟 弟,就跑出来的杨莲亭。那人够幸运,够自不量力,够窝囊!他被那东方不败看上是何等的幸运?虽说几部电视里那厮的形象实在是…不过林青霞中的东方那版本实在是让人怦然心动呐~如果是这样的东方不败,咱也愿意窝囊一把~不过东方不败的爱情还是太可怕,想到他便不由自主地想到沔……专制,霸道。其他可以抛开,权力,钱财,只要对方感兴趣都可以给,但其他的却不行……这人太痴,太专。 忽然杨潇不知自己幸还是不幸,平静的扫了眼床脚的尘埃。幸好先前自己抽风写的东西已经被毁的干净,否则……自己果然不适合,或者说不想呆在这儿。 收敛了下散乱的思路,扬起恭敬却谦卑的笑容,与身旁所有人一样。当听到那名震江湖,在教中更是有着无上荣耀地位的东方不败,东方副教主时,脸上肌肉绷紧,神色紧张还略带荣欣以及不敢执信的得意。 “那实在是小人的荣幸,小人这就去准备准备。”说罢,便急忙转身收拾为数不多的行李,却并未遗漏那独臂人眼中闪过的疑惑。 在众人一脸的羡慕和那些悄声传来希望杨潇能在东方副教主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的托付下,小人得意的跟着对方离开依然住了五六年的小院。 最后望了眼那破旧的胚房,杨潇居然觉得自己踏上了一条一直极力回避的道路。而且,前途渺茫呐…… “杨兄的救命之恩,踅尘感激不敬。”华踅尘走在前面带路,身后的杨潇无法瞧见自己的神色,所以更不知此刻华踅尘已经察觉身后那人的不同。 记得救自己那夜,这人虽说开始时表示出不愿惹事生非,可转而出手相救时的冷漠和下手时的果断让他几次恍惚以为是副教主出手。 但不是,他那一夜之始至终都保持着清醒,所以很清楚他和哥哥能够活下来多亏这个如今表现的谦卑到卑贱的男人,不,或许他还只能称之为男孩。 华踅尘不明白这人为何要这么做,不论怎么分析都不觉得他如此做来能得到任何好处。更何况自己主子绝不会让这样的蠢货接近自己三米,那,他为何还要这般? 不是自毁前途吗?或者说,他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华踅尘下意识的皱紧眉头,副教主果然没说错,这人需查。 作者有话要说:垂地,今天该更新两个章节的可今儿第一章都晚了,如若各位愿意,咱十点前送上第二章~ 7 7、马儿阿,你别乱吃东西 黑木崖到底有多大,杨潇从来没弄清楚过,当下这华踅尘带着自己快步行走近半个时辰时,他终于忍不住小跑两步走到华踅尘身旁“华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华踅尘则淡淡的瞟了他眼,嘴角却温和的含笑“副教主在青莲池等我们,从你那儿过去的确有些路,不过就在前面了。” 不知为何,杨潇觉得眼前这人对自己彬彬有礼,语气温和,却有着股疏远感或者可以称之为……厌恶?先前那句话说完,便没了与自己交谈的意思。 杨潇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是因他先前表示的态度所致。 拐了个弯,绕了两条路,耳旁传来悠扬缓慢的丝竹声。如行云流水般的洒脱,却带着淡淡的离别之情和心中隐藏的爱慕之意。杨潇在心里掂量了下,因是个女子为自己所爱弹奏,这琴弦之间回荡的颤音,似乎还是个武林中人。 似乎有些不明这明显就是他人的私事,东方不败为何要让自己来此? 虽说杨潇如此想着,可不久那清雅莲池,白衣晚风,柔弱无骨的女子,神情悲切坐于石桌前弹奏这幕引入眼帘那刻起,杨潇顿悟了…… 其实和小桃红酬和着一辈子的想法是愚蠢的,是不切实际的,更是不负责任地! “杨公子,”华踅尘见他目光完全忽略自己的主子,双目却牢牢地盯着腕儿,不得已出声提醒。 杨潇也知自己太过失礼,刚要低头继续装谦卑装窝囊时,名叫腕儿的姑娘却依然起身抱琴离去。 望着那抹清雅的背影,他杨潇心里不由感叹,为何世间如此娴熟的女子都不曾钟情过自己?反而倒是那些……想到这,不由产生了些许讥笑之意。 而另一边,那华踅尘却看向,自从他们进入这别院小亭后至今都未曾声的东方不败。 杨潇双腿跪于那冰冷的地面之上,静静地等待新主子的询问或安排。 另一头,那东方不败却把玩着八宝茶盖,神情写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杨潇。许久方才慢悠悠的开口询问“杨潇,你可知我今日为何找你前来?”这话问得让人摸不着头脑,特别是对一个杂役这么说,更何况此话出于日月神教的副教主,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东方不败? 杨潇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却不敢贸然开口。那日他替这位喜怒无常的副教主送完信后,看着身下宝马喜爱的很,便顺手……顺手把身下的糯米团子喂它吃了。 其实他吧,只是觉得好玩,真的有趣,杨潇不过想知道这马能不能吃糯米团子?刚喂了一个,他立刻醒悟,这马可不是自己的而是那杀人不眨眼、武学奇才东方不败的良驹。万一吃出点事儿,自己的小命可赔不起。刚要把手缩回,那马儿已然用舌头卷了自己掌心的糯米团子,顺带还把注意打倒自己身上……顿时,杨晓觉得自作孽不可活。 他万万没想到一匹用鼻子看人的烈马居然喜欢吃糯米团子,还吃的甚欢。回去后心惊胆颤的过了几日,见没人来找他麻烦。便以为此事过了,今日就算华踅尘来找自己,但他神色温和,杨潇怎么也不会联想到前几日的恶作剧上。 可这东方不败一问…… “副,副教主。”杨潇牵强的挂起笑容,有些献媚搓着双手“烈风这几天还好吗?”自己犯的也就这一件事,大不了坦白从宽了,说不定还能得到宽大处理。 东方不败也没想这人居然自己往枪口上撞,旁人那个不是先推三堵四,找些理由的?可偏偏就是眼前这小子……“风儿几日来上吐下泻的,你说它好吗?”那烈风是自己刚在日月神教崭露头角时无意间获得,自然喜爱非常。如今却被这傻小子折磨得消瘦了三四圈!哪还有往日神驹的风采? “呐,那个教主,不,副教主。”杨潇晕乎乎的说错了话,这让在场三人包括华踅尘的哥哥华典眼中都闪过一抹惊讶“你看,这烈风也是成年人了,它死皮赖脸的拽着我的腰带问我要吃的,咱也是没办法不是?” “你的意思是,风儿跟了我还吃不饱了?”那最后个感叹清幽而缓慢,但东方不败说话时却带了几分杀意,四分警告,虽说还是谈笑风声,但终究让杨潇觉得有几分不自在。 杨潇很无奈,杨潇很无辜,他怎么就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一个死胡同?和东方不败讲理?先不说对方的学识如何,就单单说这人可不是讲理的主,况且这本就是自己的错…… 他,他为什么就非要手贱的去喂马呢?就算要喂,那又为什么不喂喂胡萝卜青菜之类有益身体健康的?反而是自己吃了都翻胃酸的糯米团子……作孽啊,作孽。 “这件事,本座不会追究与你。”东方不败见他许久都不曾开口,这脸都快埋地缝里去喽,心中不由觉得这人有些意思,最起码和外面天天仁义道德或那些无缘无故崇拜自己的人不同。见地下那人松了口气似的神情,便缓慢的说道“你帮助过本座,功过相抵,以后留在我这儿吧。” 当人昏昏噩噩的离开那青莲池后,一向稳重的华典走到东方不败身侧“副教主,为何要把此人放于身旁?” 东方不败却并不介意自己的侍卫问得如此直接明了,反而还淡淡的笑了声“这人……不简单呐。”从他先前谢恩时无奈的神情不难猜出,刚才那谦卑的模样只不过是伪装,为的不过就是让自己厌烦他,离他远远的。 自己依然身为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日月神教副教主,为何还有人不是巴结却是厌烦和无奈的神情看向自己? 东方不败想不出,自己也是个奇才,不然为何能从一个平苦人家的孩子走进这武学神殿,从而学的天下奇学,坐上如今宝座? 可,眼下他看不懂一个人。却知道这人对自己没有威胁,便因这无所谓的心态和闲暇的无聊把那人留在身边…… 慢慢来,他东方不败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尽力。自己会有一天明白那人在破庙中无意间流露的神情到底是何意义,而如今那心不甘情不远,却不得不留下时无奈的神色有代表了什么。 那任我行这老贼都能被自己刷的团团转,要不了多久,整个日月神教便会收入自己囊中……自己还摆不平一个毛头小子? 想到这东方不败放下手中茶具,看着那青莲池徐徐开口“这人到和这池青莲极为相似……”话一出口,他微微有些恍惚,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为自己所想而感到不悦。 皱了下眉头,起身冷哼声大步走回房内。 而身后华踅尘与自己兄长对视片刻,也不由双双皱紧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呐 8 8、适得其反 只因东方不败这一句轻飘飘的命令,于是,杨潇升级了,从后院无名角落杂役杨潇升级为日月神教副教主别院杂役杨潇。 这人窝囊起来,还真无法想象。杨潇用块布拍了拍脚下的石阶,一屁股坐下。 前几日从生活了五六年的小院走出时,那些往日友人羡慕的神情让他心里发苦。这已经偏离自己的预想,在东方不败的麾下效益?怎么听怎么觉得那就是送死的料?更何况自己如此的无才无德。 只是眼下,自己又该如何行事呢? “杨大哥……”糯糯却又有些胆怯的呼唤从身后传来。 杨潇回身看向紧紧抱住怀里那个包袱的小桃红“丫头,你怎么来了?”自从自己调到此处后,这小桃红因为多于的担忧,几次偷偷来跑来,每次都带些东西,顺便帮忙缝缝补补,走时带些需要清洗的衣物。 这让他着实不好意思了把,可每每拒绝时,这丫头便羞的双颊泛热气。杨潇不用想都能猜到,肯定是李戳那混帐对她说过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小桃红扭着怀里的包袱,一边拿出这次带来的点心水果,一边偷瞧自己心中仰慕的男子。许久才吞吞吐吐不安的开口“我,我被调道副,副教主的三,三夫人身旁做事。” 杨潇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异,便没接口。但那小桃红却忽然抬头双目含泪的望向他,神情紧张却又激动得一把抓住杨潇的手臂“杨大哥是你说的情对不对?是你,一定是你,李大哥说你打算赎我出去的……杨大哥,你,你待我真好,是小桃红一辈子最好的人!” 说罢,还不给个回神的时间,立刻扭腰跑了。 许久,杨潇才揉着先前被抓疼得地方哀号得蹲□,双手抱住脑袋“完了,完了,这下误会深了,这辈子都解释不清了。” “怎么,美人投怀送抱还不好?”这话音未落,身后便有人出言调侃。 杨潇蹲在地上也不起身,侧头望向身后“华二哥,你怎么不在副教主身边待着?” 自从自己入住此处后,当日两人来探望随后更是时常出现,并关照一番。因为杨潇自己年纪尚小,便叫了那两兄弟大哥、二哥。 “副教主身边有我大哥在,要我这废人做什么?”说着便在杨潇身旁坐下,仰头遥望着那蔚蓝的天空。 这人心高气傲的脾气与他的主子一般无二,如今断了条胳膊,虽说不是用剑之手,但绝不可能没有任何关系。 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便从怀中掏出根香蕉,一边拨着皮一边说“事情不能说的太绝对,这神给你关上一扇窗也会给你开一扇,就算他忘了。只要活着,那便不是最糟糕的,不是?”抬了抬手,适宜他接过去。 华踅尘看着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副教主说的不错,这小子的确有点意思。 两人吃着香蕉,看着天空,心中却各怀心思。 杨潇知道,这小桃红绝非自己所言,进入这东方不败的地盘。如若真要赎她,一个普通的打杂丫头定然比在副教主夫人身旁伺候的侍女便宜。可,又是谁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他杨潇自己实在是看不出这身上有何特殊之处,能让那人看的上…… “喂,小桃红是我让人弄进来的。”华踅尘吞下最后口香蕉侧头对这微锁眉头的人说道。 “嗯?!”这嘴里最后口香蕉直接噎住,杨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你,你为什么要把人给我弄进来?!快,快给我弄回去!” 这下,华踅尘却有些不明了“我看那女子对你有情,你也不是没义,怎么?二哥我还做错了不成?” “哎!”把香蕉皮随手一抛,苦着脸瞅着对方“我还以为二哥是个明事理的人,与那些俗人不同,如今瞧来,完全彻头彻尾的一样!俗!俗人庸人一个!” “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难道我还做错不成?”华踅尘有衷是被狗咬的吕洞宾之味道“我是见你们相思已苦,免得那小姑娘家的天天往你这儿跑放才帮的忙。”不过见杨潇依旧咬牙切齿,忽然想到个问题,当下猥琐的赫赫一笑“你不会是在担心那姑娘赎身的银子吧?过几日,我替你和副教主说声,那丫头就当赐与你的。副教主在这方面对低下的兄弟一向大方的很呐~”说着便拍拍杨潇的肩,满脸的我明白我知道。 可对方完全不买账,直接甩开他的手,双目瞪得老大,嘴也抽搐的裂着“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对那丫头从未有过半分儿女之情,只是兄妹之意罢了!”其实就连这兄妹之情都没!要不是看在那丫头照顾了自己这么多年,会想到要替对方赎身报答?弄得这自己会被带到炮灰面前做炮灰的炮灰? 别人都认为东方不败是个豪杰英雄大人物,但杨潇心里比谁都明白,这看似果断毒辣的人物,最后还不是死在自己一时的心软上?如果一开始叛乱之时便斩杀了那任我行,他会和那窝囊吃软饭的杨莲亭双双死在主角手下? 他东方不败不就是令狐冲的一枚炮灰!如若自己成了他的部下,那绝对就是炮灰中的炮灰! 不过,是不是自己可以虎躯一振,王八之气悠然而生下?让那东方不败臣服……厄,这打死都不可能。最起码让他听信与自己?到时直接杀了那任我行并斩草除根暗中除去任盈盈,随后再让令狐冲在不知觉的情况下欠下自己的人情,随后要么控制杨莲亭要么杀了杨莲亭。如此说来,其实这日月神教还是个不错的良地呐…… 这边杨潇想的愉快,就连华踅尘眼中一闪而过的锐利都不曾发现。 自己把那毫无关系的丫头带到此处并让她服侍并不是特别得宠的三夫人,不过便是为了套住这小子。 在带杨潇进入别院前,副教主便让自己同大哥打探过此人。淡然那傻小子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是一个武林世家的小公子罢了。在家中没什么地位还受排斥,因此离家却无意间投靠了日月神教。 副教主对此人感兴趣,可这不识好歹的臭小子暗地里却一直想要离开,特别是在来此之后。于是,华踅尘便想了个法子,让传闻中与他有着亲密关系的小桃红前去伺候三夫人从而牵制住。如此一来,他想要离开都难。 可惜,如今看来这小子对那丫头并不如传闻中那般亲密,反而是自己失算?他似乎更有逃跑的冲动了…… 9 9、交际点 日子一天一天地晃悠,对来到此处便没产生过任何雄心抱负的杨潇来说,那写意舒适的生活已经快让自己腐败。 别说什么为民除害保家卫国之类的废话,就是找个机会下山后再也不回来的想法都开始慢慢变淡。 毕竟自己是个小人物,小把戏。那些主角们来了,只要小心些也不会怎么着,大不了等林家灭门后,自己再走!如今先过几天舒坦日子为上策。 想到这,杨潇便开始了自己颓废的人生…每日不是吃了睡睡了吃,便继续是练练自己那三流功夫或找几本云游小说打发打发时间。 这儿,真没什么事需要杨潇干,就算有也不可能让这从后院杂役来干。此处的随从侍卫外加小厮看杨潇的目光便和城里人看那些偏远农村来的差不多。 不过那日似乎这东方不败的第五个夫人想替自己的夫君晒晒书什么的,便让这闲散杂役去搭把手。 杨潇扛这书,一本一本的翻开,放烈日下时不时地翻上几页,顺带自己也晒晒太阳时,头顶的阳光被遮住。 略带不悦的挥挥手“一边去,没瞧见小爷我在晒日光浴吗?”杨潇还以为眼前当着自己阳光的便是那华踅尘,这小子自从杨潇入住这后院起便经常马蚤扰下,并乐此不疲。 “哦?小爷可还记得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吗?”陌生的语调带了几分嘲笑的意味。 杨潇立马抬头,速度快的让东方不败担心这傻小子会把自己的头扭了。 可对方却张了张嘴“副,副教主您怎么来了?”悔恨之色不言而喻。要说整个黑木崖上最让他头疼的便是眼前这位爷了。 “前面便是我的书房,我有何不能来的道理?”说实话,有段时间未曾相见。这东方不败已经把眼前的傻小子抛到脑后全然忘了,毕竟眼下有更为紧要的事需处理。 可如今瞧见了,这小子一如既往的有趣,一如既往地看见自己仿佛就是耗子见着猫儿似的。 杨潇浑身上下打了个冷缠,立刻让路“副教主请,副教主请,小人继续为大人晒书。” 东方不败看着他那模样,心里不伦如何都有些异样。特想逗逗这傻小子,瞧瞧他的底线,或者看看他发急得模样?“嗯,这儿的书你要喜欢,就拿去慢慢看吧。”可如今,他没时间,更没如此多的良辰…… 轻巧的一句话,差点让这小子喜极而泣。杨潇是觉得自己不仅可以脱离苦海,这书自己还能随便看,往日都是摆脱华踅尘或小桃红拿些来,自己这杂役根本就没什么机会碰到它们。当然,最为重要的是,他东方不败马上就能消失,以后自己一定要避着点。 反观那东方不败被他这神情一折腾……倒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滋味,让他留在身边的确有点意思呐~ 如获圣旨的杨潇在随后几天异常迈里地干活,让几次来探班的华踅尘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当第三天忽然瞧见这小子抱着堆书冲向没人的青莲池时,嘴角狠狠地抽了下,愤恨的咒骂那小子“朽木不可雕!三天不到本性就又露出来了!”他还以为这小子改邪归正了呢! 华典在旁哭笑不得的拍着自己弟弟的肩,他们三人包括东方副教主哪能不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小子能憋住这几天已经不错了,更何况他也不是什么朽木…… 杨潇的好日子在小桃红被升为小厨使女时得道了个飞跃的提升,每日食物虽说还无法和那些大人相比,却依然让普通人羡慕不已。 照旧拎着个食盒在青莲池旁找了处风景光线不错的地,悠哉游哉的看书习武。 不远处路过的东方不败瞧着他看本书都不安定的模样不由感叹,想来今天没多大的事,心中也为某本武学奇书而犹豫不决时,便决定拿这小子解解闷“走,去那边。” 他身后那两个侍卫则对视一眼,双双心中知晓,这傻小子没好日子过了。 却说杨潇觉得今天用功的差不多,便直接趴在那柔软的草地上,一手翻着书,一手摸向食盒。捣鼓了半天,走进的那三人便瞧见一只油辣辣的鸭腿跟着他手,送到嘴下。 不知为何,那三人觉得这幕又好气,又好笑。 “杨潇,我这东方府中的火食还让君满意?”如同上次一般无二的站在他身前,挡住那片阳光。东方不败缓慢的语速调侃徐徐说道。 “唔唔。”杨潇漫步尽心的应道,可嘴里塞满了东西这赞美的话也成了如小狗般的唔咽声“唔?!!~”变奏的惊讶还是被那半只鸭腿给堵住,略带惊恐的抬头不敢置信的双目瞪大 那三人好笑的站在一步之外,注视着杨潇逐渐回神。 这杨潇下意识的回答来者的问题,可随即便觉得这声音耳熟的可怕,更何况自己如今这得性如若被人瞧见…… 慌乱的把鸡腿从嘴里拔下,杨潇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放尴尬的冲东方不败咧嘴傻笑“教,教主你怎么来了?” 东方不败瞳孔剧烈的收缩,却并未表现什么,只是点头对他笑道“怎么?我的后花园自己却不能来了?”东方不败记得,这是他第二次这么说,直接叫自己教主,这到底是何等用意? 他是任我行派来试探自己的?还是……看着还坐在草地上的那或许还能称之为孩子的人。他并不觉得此子有这种心思,或许只是叫错了,自己默然的希望是后者。 “不,不是。”杨潇还不忘把那咬了一口的鸭腿塞回食盒,这恋恋不舍的动作让华氏两兄弟狠狠地在心里唾弃这傻小子把“只是惊讶日理万机的副教主怎么有空来此。”说完,他才想起先前似乎叫东方不败直接叫了教主,如今傻子都看得出眼前这人打算开始动手了。 可自己这么说,应该没事吧?或许会被当作一种拍马屁? 东方不败把这小子惊醒后的不安看在眼里,这熟悉的退缩于那找理由的意图都瞧的一清二楚。 自己难得有时间,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这傻小子?于是,东方兄今天很愉悦的决定练傻小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垂地,居然睡过头了 明天一定两个更,大家不要大意的收藏吧!!! 10 10、折腾得日子 “杨潇,你多大了?”适宜他跟上自己,来到凉亭中,自己坐下。而华典则抢先一步替杨潇抢过食盒,把食盒中的点心酒水一一摆放在石桌上。 杨潇脸色僵硬的看着自己腐败的罪证,连想死的心都有。可嘴里还如实回答道“回副教主,小人十六了。” “哦,挺大了嘛。”东方不败也饶有兴趣的注视着华典把这满篮子的东西放满了并不算小的石桌,可盒子内还有两三样,不由疑惑的问道“这些你吃的完?” 杨潇无奈的瞟了眼石桌,吃的完,那就不是人而是猪了。难得乖巧的摇头“小桃红担心我饿,所以连带随后几日的夜宵也准备了。” 这是他第一次试探,试探眼前这在笑傲江湖中极为出彩,却最终落寞的男子。 小桃红他不可能没听说过,就算是华踅尘安排小桃红去三夫人那儿,他也不可能不知晓。更何况杨潇觉得,这应该是东方不败自己的意思。 眼前那人直接为自己斟满酒杯“呵,我早就听闻那叫小桃红的女子钟情于你,如今看来不假呐,我这儿厨房内的好东西都快搬进你的肚子。” 玩笑的话,并没否认什么,也没装做不认识没听说过小桃红。杨潇心里难免有些哀号,自己这一个无名小卒,你留在身边做什么?大人阿~“这都是小桃红自己做的……而且小桃红我只是当作妹妹。” 别别扭扭的解释,让他看上去就像一个十六七岁并未受过任何磨练的孩子,天真中带着几分腼腆。 东方不败拿起筷子尝了口,随即点头“嗯,的确不错。”放下筷子“杨潇,你也是淮河杨家的孩子,身上有些武艺吧?” “啊?!”装做惊讶失口叫道,但随即沉闷的回答“会点,小人从小在家中便是最差的,因此外出几年都无人问津。” 杨潇稍稍装作惊讶对方知道自己底细,然后表现的极为难过。一切都适当的可以称之为完美,但便是这完美才会让人觉得…… 东方不败用下颚指了下华踅尘“和他过过招。” 这句话让杨潇不是抽搐的问题而是差点直接破攻的问题“教主!小人只是打杂的!”这话说得,就于青楼妓院内的女子拽着前襟高声尖叫“小女子只卖身不卖艺!”一个感觉。(并米写错…卖身不卖艺。) 这是第三次了…… 东方不败觉得再不提醒下这只小白痴,他如若在外人面前也这么叫。自己可保不住“杨潇!我如今还只是副教主!你这般说到底是何用心?” “厄~”杨潇立刻明了眼前这人的意思,可话中的提醒怎么听怎么就像是在说:我现在是副教主,你别说得这般明了。过几日,等我把任我行干了,你再叫也不迟。的意为……“属下糊涂。”恭敬的双手抱拳。 “嗯,那和踅尘过过招吧。”一抢子打死杨潇拒绝的话。 而这小子却哭丧着脸“副教主,咱,咱可是从未和人过过招啊。” 华踅尘就是知道这小子还有话要说,所以在得到教主命令后直接拽住他后颈就往凉亭外走。可,该说他们实在是低估了这小子的口出惊人,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 “快二十的人,都没和人打过?!”华踅尘把杨潇往地上一扔“骗谁呢?别老想着找借口推托!” 杨潇揉着臀部的肉,撕牙列嘴没好气的瞪向他“我本着和平主义的心看待世界,咱一心和平!怎么可能于人动手?也就你这种暴利主义才会……”嘟嘟囔囔的。 虽说华踅尘没把后面的话听清,但也知道决不是什么好话。直接招呼上“你这死小子……” 杨潇仗着自己还年幼,身体轻灵侧身躲开,继续用那种死了爹妈的表情瞅着华踅尘“能不能换换,咱第一次和人比试换个轻量级的?这儿看门的老张就不错。” 这话一说,华踅尘脸都青了。往日温和的面具撕了个干净咆哮着冲上前便是一拳“老张都七十多得人了!你也好意思说?!” 杨潇不怕疼,但也不自虐。更何况华踅尘这拳绝非简单来路,闪身躲开后还委屈的倔着小嘴,揉着衣袖“可他昨天还和我说自己很厉害,天天练功,前天还把床给练塌了。” “咳咳。”东方不败先前还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两小子的胡闹,可现在却活生生地被这傻小子的话给呛倒了! 华踅尘的脸色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面色,那咬牙切齿的模样都让他的兄长都为他汗颜。 “你再胡说一次试试!老子我拆了你的骨头!”说罢,那唯一完好的手成爪,爪向杨潇。 东方不败见此不由有些惋惜,这傻小子把华踅尘逼急,眼下开始动真格。不然,看他们胡闹还挺有些意思。 “唉呀唉呀!”杨潇惊呼中踉跄着躲开,可肩头的衣服还是被撕破,见状不由皱了下眉头“华二哥,你不知道这身衣服还是前几天小桃红偷用三夫人库房的料子替我做的新衣服?现在坏了,那丫头又不知要伤心多久!到时你让我怎么解释?” 东方不败依然说不出话,这傻小子还真傻……他正主还在,这傻小子居然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说?也不怕他惩罚? 华典现如今只觉得有些可怜自己的弟弟…… “老子管你!”可看一个大男人,厄,这傻小子还不能称之为大男人,可也是个男孩居然为了件衣服如此伤心,还是让他狠狠的抽了下“下次我替你去和小桃红解释。”虽然口中说着,但身形却越来越快,招招都功向杨潇软处。 杨潇没好气地一手扣住他右手的手腕,捏住三指下的|岤位用力。华踅尘下盘本想踢来的腿忽然踉跄下,无奈收回“说什么?说我和你打架?你撕了我的衣服还不罢休?打算全撕了不成?” 华踅尘心里有种使不上力的感觉“臭小子,别乱说!”这话很容易引起旁人误会,更何况他华踅尘外表也算儒雅,这臭小子虽说折腾人,但张的也着实不错,就是偶尔流氓了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更,大家请不要犹豫的收藏吧! 前期更新不定,时常冒出一更,所以~~收藏吧,收藏吧~ 还有别霸王呐~打个分散个小花儿~吧~~ 11 11、断骨三根 “我怎么乱说了?”杨潇没好气地瞪着他,身形飘忽“你撕了一次不够,这不?又撕下块!还撕人家裤子!讨厌!~” 杨潇自己左腿踢向别人胸膛,华踅尘不过就是接住后发力想要挽回些面子,却被他说成,说成这德行! “杨潇!今天老子我非揍死你不可!!”华踅尘也不与他罗嗦,直接抽出腰上长刀,一扫先前儒雅之气,满身杀气的向他砍去。 杨潇见这架势嘿嘿傻笑两声,他怎么知道眼前这人如此开不起玩笑。以前时常说笑的话,眼下到这世界却似乎不能说了? 厄,杨潇自己也不想想,当年那是什么时代?你走大街上管另一个男人叫老婆都没事,叫他妈,别人最多当那女子长得比较虎悍而已。可如今这天底下可是以君子仁义道德框框条条所建,这种过去无伤大雅的玩笑,到这儿,可变了质喽~ 于是,杨潇很丢人现眼的在前面拼命跑,嘴里大喊大叫着那饶命的话。而身后那华踅尘却拚了民的乱砍,却偏偏一刀都碰不了这小子。 东方不败淡然地看着他们之间的嬉闹,又看看这满桌的菜肴,微微抿紧了双唇。 他忽然无法确定,这人到底是不是任我行放在自己身边的棋子?否则为何会如此巧,偏偏在落魄时相遇,而这人本身功夫虽说谈不上好,却又让人无法伤着。 但之始至终,他都无法狠下心除了此人…… 东方不败放下手中一只紧握的茶具,不再看向那边“华典,你今日能……打断他三根骨头,便赐你四日前你向我讨要的东西。”那杀字终究还是没话出口。 华典很是震惊,却无法拒绝这份诱惑。他自从回到黑木崖后,踅尘便夜夜为断臂之痛所折磨。他看着每夜自己亲弟弟强颜欢笑的神情心中便疼得难以言述,断臂这得神经先是被砍,随后又被杨潇用火所烫。虽说最后被救下,但这种肌肉和身体的记忆让他无法抹去。 夜深人静是,从隔壁房内传来一阵阵肉体撞击墙面之声,都宛如一把小刀割着他华典的肉! 华典无法原谅自己,无法忘记他们还年幼时父母的索托以及尘儿那断臂也是为了救自己所受…… “尘儿,你回来。”华典每跨出一步,都带着浓浓的杀意。他何尝不知眼前这孩子是何等的无辜?更何况自己欠他两条命,但不论如何向自己讨要都没关系,可尘儿……他已经受了足够的苦,不能再让他苦上一辈子!一生! 华踅尘有些气喘的退回东方不败身后,自己身体还未完全康复,才跑上几步便不行。要不是副教主仁慈,自己这无用之人早就被抛在荒野之中,等着豺狼叼食。 “哥,你别太和那孩子计较。”华踅尘并未听到他和副教主之间的话,下意识的替那傻小子求情。 “我自有分寸。”华典目光直视前方,那孩子不简单,就算尘儿身体不服以往,却也不是三流功夫能进身的,更何况尘儿居然于他嬉闹半天愣是没打中一拳或砍上一刀。副教主的顾虑他也知晓,可华典下意识的人为杨潇并不是什么j细。 “华,华大哥,这次换你了啊?”杨潇靠着树干气喘吁吁,捏着破烂的袖子抹了把额头的汗。 “嗯,杨潇副教主命令我……”那孩子的眼神带有几分警惕,并不是因自己如今的杀气,而是之始至终的。似乎是只跑出窝吃草的兔子,随时准备溜走“你……” 华典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这孩子无辜了点。如若是那些并不熟悉之人,他无所谓,可眼前这人自己亏欠他不少。 杨潇被华典云里雾里的话弄得有些茫然,但随即警惕“副教主命你去我性命?”从三年前第一次相遇时,他便知道自己该死。能拖延至今也算不错,可这下来的太突然。他最起码觉得几次相遇自己都没犯什么大错,而自从来了别院后东方不败也因不会再对自己起杀念了。可没想,这还是来了? “不,只是打断你三根骨头。杨潇你身上的疑点太多,这次给你也不过是个教训。”说罢,便把长刀抛到一旁地上“对你,我不用刀。” 杨潇嘴角狠狠地抽了下“直接命名就行,为何还要比试?” “大人有大人的目的。”淡漠的回答,却见杨潇休息的差不多“抱歉,我也是为了尘儿……”话音刚落右手握拳,带着拳风向他挥去。 杨潇下意识的侧身躲开,却想着自己的事。这三根骨头今日必定埃定了,只是要断在哪几处?他需要想想,随后让眼前这人配合下,华典决不会拒绝。 肋骨不能断,这是保护内脏而且打的不好便是内脏被自己肋骨刺穿而亡,还不好疗养。手指不能断,虽说这最好疗养也最为方便,但自己是玩小刀的,注重便是那指尖的灵敏。 杨潇呻吟着直接用左臂撞上华典的拳头,手臂和脚趾头吧……希望这喜怒无常的东方不败别再为骨头断的不满意为难自己。 华典愣了下,注视着眼前这脸色苍白的孩子有些不忍,但却见他直接一脚踹向自己胸前。本能的侧身躲开,杨潇并为及时手脚,反而踢到自己身后的巨树之上。 那三人抱的树身都为之颤抖,在盛夏时,却飘落众多青叶。 杨潇痛苦的蹲□抱着自己,刚才那下自己都能听见骨头断裂声!这让杨潇不由联想到那次的自杀……漆黑的天空,那轮散发着银光的明月,以及……最后眼前的一片血色和全身碎裂声。 扯了个牵强的笑容,他还是无法完全忘记。不过如今……这罪真不是人受的,必须早些想法走人。那小桃红就委托华典照顾吧,反正这人已经欠了自己不少情。 颤颤悠悠的升起右手,竖起了三根指头后深吸了口气。整条腿依然不再属于自己。疼到极致,那便是麻。 华典愣住,下意识的看向东方不败,而后者目光却紧紧盯着桌前茶杯。 一时间那三人都不敢置信的结果,没有反驳,没有询问,没有讨饶,更没有用他惯用的谦卑姿态求饶。直接了当的便断了自己三根骨头? 东方不败没去纠结脚指头断裂和肋骨断裂的区别,而华典也没去纠结先前自己打在他手臂上前一瞬间被这小子避让,并没造成骨折。 华踅尘不明白如今的情况,沉默不语。当那三人瞧见这还是少年的男孩一拐一拐走出青莲池后,华典才走回东方不败身后,静等。 作者有话要说:垂地,第二更呐~为了鼓励亭子也请收藏和散花吧~~~~~ 12 12、战时将即 可,许久东方不败都不曾开口。华踅尘望向自己兄长,但然华典目光坚定不移的于东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方不败一样盯着那时起时伏的杯中银针。 “副教主。”华踅尘毕竟不是傻子,先前自己兄长的杀气不是虚假,而副教主的沉默依然说明是他的命令。可谓何要这么做?只是因是那怀疑二字? “踅尘,这几日华典会替你重新疗伤。”这黑灵膏也如先前承诺般赐予华典。 “谢副教主。”华踅尘神色中再无任何疑惑,只是了然。眼前这暂且还是副教主的男人,多疑、喜怒无常自己早已知晓,那杨潇又的的确确有着浓浓的可疑。眼下的结果,依然不错。 “那人……”东方不败迟疑了下“等你伤好后便盯着,等一切结束后。”那宛如叹息的嘱咐。其实他也很好奇,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不信那杨家和黑木崖能养出这般……机警的混帐小子。 “属下领命!”没有任何迟疑,华踅尘单腿落地。 杨潇几乎是用狗爬的,才回到属于自己房中。那一身的伤只用了两个星期便恢复如初,却实实在在的在床上躺了两个月,装作重伤未愈。 那日杨潇脚骨、手骨都只是细微的龟裂,并为折断。但或许是先前所做太过震撼,东方不败这几人都不曾察觉。 所以脱离危险后的杨潇日日夜夜都在细想如何离开黑木崖,却苦于无良策。 眼下,东方不败显然开始动手,趁着任我行闭关时,大肆铲除异己。这时自己要走似乎有些危险,容易让那疑心颇多的男人再次产生杀机。 要不?留书一封?让华典照顾小桃红,自己借下山买东西之名走个干净了当?这天涯海角,难道这东方不败还会翻了天来找自己这无名小卒? 杨潇并不认为自己会有如此魅力,因此…… 对于这点,他很心动。接下去两个多月安安心心太太平平的养伤,那华氏两兄弟难得良心发现,对自己照顾有加。小桃红哭哭啼啼都被他们一一摆平。 来此第三个月中旬的某一日,杨潇明显觉察出四周防范提高不只是一个级别,人人自危的神情明显在告知众人,东方不败动手或许便是在这几日间。 杨潇退回房内,悠哉游哉的开始整理包袱。这大战结束时虽说危险,却也是最好混得时候。这偌大的黑木崖里少了个人根本觉察不出,而这东方不败和华氏二兄弟就算会想起自己,但那时也是人去楼空,说不定依然找了个安身之所呐~ 三日后,原外厮杀一片,整整三天三夜的血腥厮杀过后,黑木崖回归到一种空前的宁静。 杨潇推开房门,拿了个小包袱,里面只有一件换洗衣物,其他需要什么到时再买吧。在桌上留了封信,大概说了声让华典照顾小桃红,而自己则必须回杨家。便小心谨慎的从后山一路翻岩的向外爬去。 可走到一半,却发现前方不远处似有两人缠斗。他自然不可能傻乎乎的因为好奇跑过去瞅瞅,反而打算绕点路从西面下山。 但然,上天似乎和他有些过不去……这从西面下山,山势陡峭。因此杨潇下去的速度有些缓慢,然而先前自己希望躲开的那两人已经打倒眼前。 这任我行和东方不败同时发现杨潇,双方下意识的都认为此人是对方的人。东方不败心中的恼怒更甚,毕竟自己先前心中还是或多或少信任过他。 两人缠斗凶猛异常,东方不败剑走轻灵却暗藏杀机,任我行则浩瀚磅礴,招招致命。此刻那东方不败毕竟年幼了些,虽说是武学上的旷世奇才,却依旧少了几分经验,隐约落于下风。 杨潇自然知道自己眼下暴露,如若转身拍拍屁股就走,这两人不论谁险胜,最后都会千方百计地抓住自己随后灭口。然而不论选择谁,自己将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最起码这黑木崖是下不了了。 为自己凄惨命运痛苦哀号得杨潇如今只是弱弱的藏在某块岩石之后,目光仔细观察那两人。他自己心中更多的还是偏向稍稍熟悉并顺应剧情的东方不败,但如若这人实在是不计,替任我行杀了他自己最起码能保了命。 杨潇并没自己产生着中年头感到愧疚,毕竟前段时间他还为怀疑自己而命华典打断他三根骨头。虽说心中知道东方不败不外乎认为自己是间谍,但断了三根骨头后也无法卷入此事。但,那骨头可是实实在在断了的!这人喜怒无常,跟了他,自己的将来也朝不保夕。 虽说心里这么想,但杨潇最后出手的瞬间结果的还是任我行。不,不,任我行并没死,只是被他所重伤罢了。 在自己出手的瞬间,杨潇忽然想到了剧情,便下意识的放缓了速度,让任我行避开些许。 东方不败略带审视的目光让他有些忐忑,却在下一刻自己扬起灿烂的笑容时垂下眼帘“我还不知,杨潇你清晨时分来这后山作何?” “散步!”大脑还未动,这粗糙毫无艺术可言的借口依然出现。 显然对方不信,东方不败讥笑的抬起那剑的右手“哦?我还不知自己园内的小杂役居然还有如此闲情?”更何况先前对任我行那致命的一击,实在是…不似庸人所谓。 冰冷的剑刃死死咬住咽喉,杨潇略带无奈的低头看着它“教主,我真的是散步,不过是下山散步……” 东方不败也只今日完全是场意外,他最后能出手相助更能说明他并不是任我行的人。当下便放了他,因为耗战一夜而涌上的疲倦让他脚下踉跄了下,但下一刻便被杨潇扶住。 “教主,我先扶你回去歇息吧。”极其镇定的话,却不知杨潇心中都想哭,自己怎么就手贱到这地步?居然去扶他?去扶东方不败?!还嫌自己麻烦不够? “不必,”冷眼扫过,从腰间摸出个烟雾弹,抛向空中“扶我先坐下。” 杨潇知道人马上就到,看着如今狼狈不堪的东方不败,想这此人颇为要面子,如若给手下看到现在这惨样还不知会引发多少血案“要不要先换换衣服?” 这下,差异的可不只有东方不败一人喽……杨潇小同志如今的表情恨不得一头撞死,这大大的娱乐了如今刚刚荣升为教主的东方不败。 “咳,”卡在咽喉的轻笑最终化为咳嗽“这荒山野岭的,那来梳洗衣物?” 杨潇别别扭扭的代开包袱,里面赫然是一件做工良好的白色长衣。在东方不败的注视下甩手抖开,比划了下。 此时,东方不败也不拒绝,让他服侍自己换上。却说,两人升高相差不多,穿在身上也不会过于奇怪。 就在杨潇研究着这衣服穿在东方不败身上会有何等效果时,别人先开口了“这,也是从云儿库房里偷偷拿料子做的?” 明显揶揄的话,让杨潇恨不得一头撞死。 作者有话要说:扭扭,有空的散个小花吧~~ 13 13、赐名之说 没多久,华典和华踅尘协童百熊匆匆赶来,那两兄弟差异的看向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的杨潇,而童百熊则面露杀机的死死盯着地上依然昏迷的任我行。 东方不败先前还略带不快的心情也被杨潇那郁闷的深情惹笑,更别说看着任我行方才醒悟自己依然是新的日月神教教主时的快感! 双手扶背,傲然地注视着地上死尸般的任我行,冷笑“童长老,此人我会处理,当下我们是不是该……” “一切听从教主吩咐!”童百熊立刻双手抱拳喝道。 杨潇双目专注的注视那迎着日出而显得笑容,那是属于顶峰时期东方不败的笑容。猖狂自信,天下为我独尊的傲然。 微凉的风,吹拂的打在脸颊上。第一次,杨潇为自己的未来感到疑惑。 随后一月,在日月神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狠狠地清洗中度过。杨潇还是一个小杂役,不过这次却是个安份守己的小杂役。 东方不败和华典他们都没时间顾及到自己这小人物,但想走依然不可能…… 从那日回来后,园内的侍卫成倍增长。再离开?或许要等那窝囊之际的杨莲亭出现,并得到日月神教的主控权。 于自己知道的差不多,任我行没当场就死,那东方不败必然还是会把他关在孤山梅庄。任盈盈,那个黄毛丫头被他大笔一挥,赫然成了圣姑。 如今混的是风起云涌地位水涨船高的那些人更是想方设法的铲除任我行当年留下的亲信,然这一切与在后院中的杨潇毫无关联。 现在的他偶尔出去走走也不过是在方寸之间,最远便是那青莲池… 当东方不败已经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赫然成为江湖第一大教教主后,难得有闲情放下手中事务,独自来到那青莲池旁。 他记得年幼时,自己的母亲便希望他能成为一个如莲般的男子,出淤泥而不染,轻傲,却淡泊洒脱。 他矛盾着,不知自己到底该不该,该不该做出那足够让天下哗然的选择。 但人生不过百年,自己所追求便是武学至尊的境界……眼下货真价实摆放于面前。只是,所要付出的代价,实在是过于,过于高昂…… 一时间,他茫然了。不知,自己又该如何选择? 清晨,池中还漂浮着一层云雾,让这美景看的有些不真不切。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水声,就在东方不败望去时,那熟悉的身影抱着一只青莲从水中徐徐走出。 略带少年的青涩,却有着成|人都难以拥有的淡然。东方不败恍惚了下,一时间无法把此人与往日那略带怪作的男孩联系起。 看着他抬头捋了下发丝向自己走来时,他便有种冲动,想要告诉这孩子,问问他,自己又该如何选择…… “教主,给。”平静的抵上那只青莲,嘴角微微的笑容不无告示着众人他的洒脱。 东方不败随手接过,食指和拇指捏住花茎,转动着那只漂浮清香的莲花“怎么?又拿我的东西送我?” 杨潇微微闪过一丝尴尬,抓了抓头“这黑木崖上,什么不属于你的?” 东方不败不置可否的点头,依旧忍不住问道“如若,在你一生追求面前,你是否会放弃至亲的希望,还是毅然决然的走下去?” 杨潇被他忽然的询问愣住了,却也在瞬间明了。如今的东方不败是在犹豫要不要修炼葵花宝典,要不要放弃最为男人的尊严和过逝父母得期望。 对于这点,他在来到这世界并且知道自己所在时便想过。如今放在东方不败眼前有两条路,其一,放弃武学至尊的葵花宝典,虽说站在旁人角度而言,并不觉得这本武学巨作有何好,更何况还需……其二,修炼那本葵花宝典。 说实在的,这本书的的确确能让东方不败武学上得道质的飞跃,而且……眼前这人理应遇到瓶颈,如若没有适当的机遇,便无法超越自身。而且对于将来,如若稍加引导,也不会落得笑傲江湖中那凄惨的结局。 修炼,东方不败无怨无悔,与他来说不仅仅武学上得到飞跃,更何况还有杨莲亭的陪伴。绕是最后死,也不过出于无奈,东方不败再狠点便不会有此事发生,更何况致死,他都不曾后悔那日的选择。 如若不修炼,那他必然错过一次机遇,就算知晓修炼会得到何等的惨剧,但对武学上痴迷的他依旧会感到深深的遗憾。 杨潇扬了扬唇角“教主何必问我?你不是心中早已有了答案?”这人虽说会顾及古人所言,却还是一心为己之人。 东方不败失神的愣了下,随即转言轻笑“不曾想,真正懂我之人,居然是个杂役。好,好,很好。你在这莲池旁的凉亭中送本座这朵莲花,那本座便赐你一名如何?” 杨潇见他那潇洒自信的笑容,也不想辜了他的兴致,便含笑点头“杨某倍感荣幸。” “杨,杨莲亭……”东方不败转动着那支青莲,似是喃喃自语的清叹。 不知该如何来形容杨潇此刻的心情,完完全全的傻了。杨莲亭是谁?不论是谁,那绝不可能是自己!可如今……如今这,这算什么? “教,教主,我派中似乎已然有人叫这个。”杨潇只觉得口干舌燥,心中杂乱的不知如何推托。 “哦?有吗?”东方不败何许人也?会瞧不出此刻杨潇推托的意思?虽说有些不明为何如此排斥这名字,但东方不败却觉得那莲亭两字甚配此人。 “有的吧,大家都为教主干活,但名字一样多奇怪?”杨潇一心只想推托,否则如今的一切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若说过去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杂役无所谓。但真是杨莲亭的话,说不定还会和眼前这人发生些不得不说的事…… 杨潇想到这满身的鸡皮疙瘩就纷纷往外冒,最重要的是,他无法接受东方不败和沔极为类似的爱情观! “那好,如若当真找到此人,我们便改个名字。”东方不败心中依然有了决定,如今不过是为了稳中这乱找借口的小家伙。他料定这黑木崖中绝无第二个叫此名之人,就算有,那他也会… 作者有话要说:东方兄抽了呐~~~于是请继续收藏把~散花洒~~~~~~~~ 14 14、初见杨莲亭 回到自己住所的杨潇有些浑浑噩噩,大脑发疼得不知自己是该立刻收拾包袱,再次踏上逃亡的道路,还是该好好留下,静静地想想。 杨莲亭?玩笑!自己这么可能是如此窝囊的人!玩笑玩笑!全他妈的是… 杨潇用力捏着眉心,就是觉得全身无力的酸软。自己无论如何也始料不及,还以为自己是个路人的角色,可眼下……却成了杨莲亭? 只是不知还是否有挽回的时机,更何况如若自己真的是那人。这将来,又该怎么办? 没由来的,觉得心极其混乱。就连小桃红推门进房都不知,更不知他与自己说过些什么,最后就连傍晚时分华踅尘拽着自己走到大殿也不清楚。 杨潇作为一个小小的杂役,根本无法靠近日月神教的政治中心,但如今却被华踅尘拽来,说教主有事相商。 赫,自己一个打杂的小厮,这堂堂一教之主会找自己商量什么?杨潇可不觉得自己叫了杨莲亭,那东方不败就会对这毫无用处之人死心塌地。这天底下叫这名字的,多了去了!更何况眼下的东方不败绝对还未向自己痛下毒手。 不过,如若自己非要被冠上此名……是不是今日早晨那些话说得…… 杨潇猛然察觉自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如若这东方不败就算赐名与自己,杨莲亭就杨莲亭吧,可对方并未修练这葵花宝典,因此绝不会与那杨莲亭发生某些不得不说的事。 眼下自己极有可能就是这杨莲亭,如若不是最好,如若是了…… 杨潇目光无比热情的瞅着身前华踅尘的佩刀,不知自己能否先借用下,把那该死的!老是惹是生非的舌头给割了! “杨潇,到了!”华踅尘从一开始便觉得此人有些不对,今清晨教主让自己在全教中寻找一个名叫杨莲亭的人。 片刻,自己兄长却先把人带来。随即教主便面带凶光,但那只是瞬间,下一刻神情温和的询问了那男子不少琐事,语气亲切和蔼,根本就与往日雷厉风行的教主背道而驰。 华踅尘不由把这两个今日有些怪异的人一同联想,难道说眼前这小子作了什么或所说之话让教主如此异样? 目送着还略带浑浑噩噩的杨潇,华踅尘觉得自己所想太过无机,太过荒唐。如今的教主何许人也?更何况那人在自己心中宛若神明阿,又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小的毛头小子而饶了心神? 推了把那人,自己站与他身后,静静的注视着这房内的一切。 杨潇踉跄了下跨进书房,却见房内早已有人等候。上座那东方不败,自己依然熟悉到此生都无法遗忘,然他身侧那俊美的男子又是谁?为何会让这日月神教的教主与其谈笑风生? 心中难免有些好奇,这男子的功夫并不特别出色,可外表高大英俊,身体挺拔修长。杨潇留心听了下他们的笑语,却不难发现这男子的刻意讨好,不过想来也是,眼前这人的权威摆放着,除非是名门正派,否则何人见之不会仰慕番? “你们来啦?”东方不败轻快的看向来了有些时候的杨潇,随即把目光落在身前那男子身上。 杨潇不知他到底所谓何意,便谨慎行礼称是。 东方不败让他起身,看着那陌生男子说道“这便是你清晨所说之人。” 杨潇下意识的瞪大双目,他完全无法知晓自己此刻到底想些什么。眼前这人是杨莲亭?便是毁了东方不败的杨莲亭? 那翩翩之风的外貌,英俊的外表,的的确确该死的优秀! 还为长开的杨潇不得不赞叹眼前这人外表的俊美,可一想到他会给身旁那天纵奇才带来什么,先前一闪而过的好感也在瞬间瓦解。 这人,只是虚有徒表罢了……此刻杨潇想的不是东方不败还会为自己赏些什么名字,反而心中却在推敲如何控制那杨莲亭,从而不会……可如此一来这剧情岂不是要更改? 还有,自己清晨所言,居然让这他们提前相见,眼看两人交谈愉悦。难道说当真无法改变?非要他东方不败与自己面前被毁?他杨潇敢说心中不曾敬佩过那人?从学识,修养,武学,心计等等各方而言,这人何等优秀,难道注定要断送于此? 杨潇觉得如今的心比清晨更乱了…… 而另一边,东方不败察觉他们进入园内时,便稍稍来了兴致。眼前这男人或许的确有他的长处,但不知为何。便是觉得厌恶,或许是此人的名字? 想起那总是胡闹的男孩,东方不败不由扬起嘴角。的确,那人的确有些不同,清晨所言,如今看来并不是推托,杨潇似乎当真知道此人,却不定认识。 想到此,他便耐着心思的捉摸眼前这叫杨莲亭的男子。不需多时,便觉得了无趣味,整个就是虚有徒表的草包! 阿谀奉承的话,说得如此流利,见于自己的目光又是如此贪婪而渴望。给他些好脸色,便飘飘然。这样的人,当真玷污了莲亭二字! 不过,看着已经站在门口好一会儿的杨潇,东方不败,却觉得那孩子的神情甚是有趣。从先前的赞扬,到随后的不悦,当自己说这人便是今日早晨提起之人,他一闪而过的杀意无法逃脱自己双目。 很好呐,这小子果然隐藏的够深。那飞逝而过的杀心绝非泛泛之辈所能拥有,如若手上没沾过足够的鲜血,其会有这般收发自如的杀气? 不过最让他感兴趣的还是淡淡的嫉妒,他似乎在嫉妒这叫杨莲亭的男子,嫉妒什么?早些他听说黑木崖中的确有人姓杨名莲亭时还微微有些惊讶,随即便让人查了下。 眼前这男子资质平庸,但父亲却是教中的干将。他如今的一切都是靠父亲所赐,而为人却自傲骄纵,贪图美色,更是渴望权威不惜一切代价之人。 东方不败再一次的被那叫杨潇的男孩难住,他实在是想不出这在自己眼中甚是优秀的孩子,为何会对那渣滓产生妒嫉? 还是说,他们期间有过某些自己所不知的? 可,不论从眼前的杨潇,还是身旁的杨莲亭身上,他都未曾发现一丝破绽,而从调查中得到的答案让东方不败万分肯定今日是他们第一次相见。 左思右想了半日,东方不败不得不感叹,似乎和这孩子有关的一切都涂添了几分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 作者有话要说:呐呐,真正的杨莲亭出场了 仰头,呐呐,请大家努力的为亭子留言吧,人家明天两个更~~ 15 15、今后我便是杨莲亭 “莲亭,这两字甚好呐……”东方不败收回目光,淡淡宛如叹息般开口。 眼前这名叫杨莲亭的男子诚惶诚恐,连连称不敢当不敢当。 杨潇低垂着头,眼帘也压得低低的,一时让人无法察觉此刻这人心中所想。 “教主的赞叹让莲亭倍感荣欣。”那人起身再拜。 却不知为何,这东方不败的笑容越盛,只是那蓬松的胡子给遮盖而无法察觉其间那抹冷酷“今日清晨,我说要替潇儿从新取名,取得便是莲亭二字。这孩子却说教中已有人叫此名死活不愿,你说我该怎么办?” 杨潇全身一阵,他显然不明白这人到底要做什么,明明如此陌生,却叫得这般亲密。下一刻,望向杨莲亭,不由皱了下眉头。这人的目光太过歹毒,更是不知掩藏。 东方不败哈哈大笑之际,杨潇却上前拜扣“教主,既然这名字依然有人叫了,那还请另赐他名。” 可那人却捏着胡子,分明二十多的男子,表现得却如同不惑之年。 “莲亭惶恐,不知自己所叫之名于教主不谋而合。”杨莲亭不是傻瓜,虽说庸才,却实实在在的与父亲身边生活十多年,这教中百态还是看的一清二楚。 当下便猜出如今这喜怒无常的教主分外喜爱身旁那男孩,因此想把自己的名字送与他“如若,这位公子喜爱在下的姓名,在下原于只交换。”不过是个名字罢了,送出不尽能讨好教主,说不定还有意外惊喜? 可杨潇听后,却下意识的皱紧眉头“杨公子客气了,不夺人所爱这道理在下还是明白,既然莲亭二字是杨公子父母索取,必然花费不少心血和期望,我们做儿女的又如何能随意转送?” 这杨潇反蒋一局让东方不败看的更觉有趣,只是另一个脸色铁青之人实在是扫兴… “这样啊,潇儿不喜欢?可我觉得这世间只有这二字方能配上潇儿呢~”东方不败叹息中带着威胁,他势必要让莲亭二字挂上眼前这男孩身上。而另一人……却越看越厌恶。 他无法忍受,这清雅飘然的两个字出现在如此庸俗的男人身上。 想到这,便不自觉地染上几分杀意,眼下的杨莲亭对身旁那男孩更恨“既然是教主的一番美意,公子还请收下。”如此谦卑的姿态,却对一个穿着似乎是杂役的男孩说。杨莲亭无法忍受这份屈辱,却不得不忍耐。 杨潇皱了下眉,随即松开“教主,当时说好如若有人叫此名那便为我另取它名的不是?”在自己心中,绝不想过多卷入,依然从路人的角色升级为炮灰,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成为书中那窝囊,胆小却还算有几分骨气的人…… 忽然记起剧中似乎说那任我行当时用杨莲亭逼迫东方不败现身时狠下毒手,可这人却死咬牙根,愣是没发出一个痛吟。 其实这般想想,杨莲亭这废物也不是太废呐……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自己口中的孩子,略现幼嫩的脸庞,心中却闪过丝丝不悦。杨潇的心思太多,多到他无法一一确定,便被下一个神情所疑惑。 先前还略带厌烦的神情,如今为何多了几分钦佩?那纨绔子弟到底有何让他佩服的? “不,不。”杨莲亭已经被东方不败身上所染的杀气给镇住,从原先的心惊胆颤,到现下的胆颤心惊。那种从灵魂深处所产生的恐惧,是因那宛如天神的男子先前瞟向自己的目光所致。那眼神,完全不是在看一个活人…… “的确,那,如若……”东方不败略现烦躁的捏碎先前把玩的茶盖,猛然间击向还吞吞吐吐的杨莲亭“那人死了呢?”他实在是烦了那不知好歹的小家伙推三堵四! 杨潇下意识的看向唔咽着双目惊恐的睁大,呼吸急促几声便完全停止的男子……非要如此吗?只是一个名字罢了…… 不由得,他觉得眼前这叫杨莲亭的男子死得有些可惜,如若不是自己出现,或许他的将来也算辉煌。 他想,这个男人致死都不明白自己为何而死,又因谁而死。 杨潇并不是可怜这人,只是心中有些感慨万分。自己似乎当真无法摆脱这个窝囊的角色,似乎非要与眼前这人纠缠不清? 想到这苦笑了下,那微微钩起的唇角,带着看破沧桑的绝望和屈服。谁,不论谁站在命运面前都无法挺直脊梁,大声地告诉它,我命由我不由天! “好,以后我就是杨莲亭,我就是他。”杨潇在这个瞬间感到微微的绝望,自己的卷入并未改变什么,一切都随着命运的起伏而延续着他的轨迹。 比如,任我行还是在他的避暑山庄内,比如,任盈盈那还是个吃奶的娃,就依然成了日月神教的圣姑,再比如,他东方不败依然下定决心必定会修炼葵花宝典。 杨潇,不现在的杨莲亭。恍惚的转身离开房内,唯独留下东方不败一人。那华踅尘早已去处理地上无名死尸,这人,连死后墓碑上都不会有自己的姓名,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财富权威他没沾到,最终连个名字都被剥夺了。 如今的杨莲亭冷笑着,瞟了眼依然死透的男子。不论怎么说,还先让他…好好思考下将来吧。过去那平静祥和的展望如今显然不能用,当下最重要的还是看看这命运剧本是否能改变,否则最后死的还只会是如今的他。 忽然杨莲亭觉得有些可笑,自己居然成了替死鬼的替死鬼? 呵!罢了!他就不信自己在知晓将来,知道一切的情况下还会爱上那偏激,狂妄的东方不败?就算他将来需要爱上谁,这普天之下的男子他杨莲亭为他一一找来,筛选一番,最终送入他东方不败的暖帐内! 一个不够,那就十个!二十个!三十个!直到塞满他东方不败的卧房!就别想要他杨莲亭进去暖床! 作者有话要说:呐呐,第一更,凌晨爬来还请笑纳,顺带收藏散个小花。 多散点,我就早些更了第二章呐嘎嘎~ 16 16、终究还会如此 东方不败有些奇怪眼前这孩子所说之话“以后我就是杨莲亭,我就是他。”他并未要这孩子代替那废物,可他却说我就是他…… 语气中绝望与冰冷交杂的笑容让他再一次肯定,这孩子绝非善类绝非自己如今所见这般天真无邪。 翻了翻手中的葵花宝典,他忽然决定先把它放于一旁几日,在闭馆前把那孩子留于身边瞧瞧。 因此,一道“圣旨”把如今的还浑浑噩噩的杨莲亭招到身旁,却发现此人除了整日发呆便无所事事。 心中有些不悦,却又不知为何不悦。难道说,是此子对自己的轻慢?想来的确很旧无人再用这种神情对待自己,可依旧起不了杀心。 对于这点,他思考了许久,直到某日这浑浑噩噩的傻小子直径与他一起从两个练武的门徒中走过才惊觉。 那孩子并不畏惧死亡,或者说自己如此在意这人便是因第一次在破庙相遇时,那孩子卷缩成一团伪装在害怕下的淡定。那神情,他只在一人身上瞧见过。那人深藏少林,却并不是主持,然,不过是个扫院的僧人。可,那也是第一个让他东方不败无法看透武学高深之人。 眼前,这不过十六七岁的孩子,居然也会有这般神情? 那两个正在练武的门徒也被如今的杨莲亭痴呆的举动给吓倒,眼前这孩子可是当今教主的红人,如若伤了他,其后果无法设想。 听闻,这孩子的名字便是教主所取,当时不过有人与教主所取之名相同,那孩子便推托不要,然下一刻,与之同名同姓之人便死在教主手中。 现下,那孩子脸颊上的血丝便是自己所做……当下那两人惊恐的跪地。 杨莲亭有些茫然的摸了摸脸颊,在白皙与麦色之间的肌肤上出现丝疼痛,把他从神游中拽出。指尖下意识的扶过血丝,比肤色浅上几分的指腹上沾染些许艳红的色泽再次让他恍惚。 随即笑了声,抬头对那注视着自己的东方不败说道“走,我们回书房吧。昨夜小桃红又偷偷带了些山下的果子和点心给我。” 这句话在此让东方不败感到无力、好笑,他似乎依然习惯拿自己的东西讨好他。过去的衣服如此,如今时不时由那叫小桃红的姑娘送来的食物也是如此。 不过孩子似的单纯让东方不败并未拒绝他的好意,只是当他们来到书房,瞧见其中依然等了两位夫人时,如今的杨莲亭不动声色的告退。 东方不败有些羞恼两个夫人如此大逆不道的跑来找自己,在他心中,女人不过附属品,只是排欲之用,或者说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无权无势空有外表或稍稍有些才情并入不了他的眼。 虽会给与高贵的身份,但这并不代表什么。 眼下那孩子却因这几个女人而转身离开,离去的都不带一丝犹豫。这让他稍稍有些恼怒,不过眼下最为重要的还是如何安抚那两个女人。 杨莲亭出了书房,微微松了口气,刚拐了个弯,便瞧见小桃红小心翼翼的往这边探。 他有些奇怪,虽说小桃红时常来找自己,院内的侍卫也见怪不怪,可如今所在却是那东方不败的要所,这丫头怎么会来此? 想着,便走上前揉了把那丫头的脑袋“喂,干什么呢?贼头贼脑的。” 小桃红见是他,立刻涨红了脸,吞吞吐吐许久才说出句完整的“三夫人听说二夫人和五夫人来找教主,所以,所以让我来……” 杨莲亭不得不在心里感叹句,这女人们。“你家夫人可知,如若你在此被抓,可是会送命的。”如若有人刻意栽赃陷害,自己也保不了这丫头。 小桃红顿时委屈的眼泪打转“我知,可三夫人说,我与你关系甚密,而你,而你如今又是教主身边的红人,所以没关系……的。” 胡闹!这女人……整个就是有胸无脑!虽然他杨莲亭还不知那女人是否有胸。 安慰了那丫头几句让她回去,就说那几位夫人贸然的到场让教主微微感到不悦。 看着小桃红感激地目光,自己再次叹息,这丫头其实还真是能守日子的人。 杨莲亭并没看错,他的确在先前察觉到东方不败的一丝怒气,只是太快,一闪而过的速度让人难以捕捉。那个教主似乎有点大男子主义,显然喜欢女人都听自己的,或许也便是这点,到最后把整个日月神教都交给了自己的“丈夫”,遵守着女主内男主外的原则…… 眼下的杨莲亭才刚刚想到这就打了个冷缠,当晚他被告知,东方教主需闭关修炼。 望着那紧锁的大门,如今的他,有些五味交杂之感…… 杨莲亭转身背对着那人闭关所在,仰头望了眼明月。在落幕的月色下,他微微叹了口气,似乎觉得有些事,无法改变,可有些或许能…… 前几日自己浑浑噩噩之际,那人一直要求自己陪在身边,可身旁这人却永远也不会知晓自己心中的矛盾和冲击。 他还是不习惯,或许此生都无法习惯这个名字,熟悉的可怕,同样也陌生的可怕。 杨莲亭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一个天下第一教的日月神教,一个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 他无法判断,自己是否要与他说。说说将来说说现在,然后再请这人做次选择。可当他下定决心时,那人依然不再给与他任何机会,毅然决然地走上了另一条路。 出来时,就是另一个东方了。 杨莲亭想,自己或许可以慢慢适应这个身份,其实放宽心来说并不是太过糟糕。只是还无法接受那人会是自己的爱人…… 爱人,呵呵。他又觉得可笑,不定然,不定然,就算自己是杨莲亭也不定然是你东方不败的爱人! 不过,或许为以防万一,自己是不是该先娶一方小媳妇,替他生一窝?免得到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要收藏那~~更新时间定么,收藏着看方便呐~~ 努力的第二更~~最后,希望亲们陪我一起努力冲榜吧!!~~~ 17 17、东方出关 自那日起一年半内,杨莲亭有一年半的时间再未见过此人。 他的生活平静而写意自在,每日睡到自然醒,随后看看书,再随后练练那不上流的拳脚功夫,傍晚于当差回来的华氏二兄弟闲聊,或偷偷和小桃红见个面。 这一年半里,他几乎要忘了那人也忘了自己身处何初。 可,终究还是有一天要面对…… 东方不败出关那日,他也在场。 一身黑衣,挺拔消瘦的傲立在众人视线下。可杨莲亭惊恐的却是自己如若不用双眼去看,便完全无法感出那人的存在。 难道修为已然达到这地步了?杨莲亭自知自己武学并不出色,可前世所带来的一切让他足够有自信在这动乱的世界内自保,不论身处何出,安然能全身而退。 但然,这人…… 当杨莲亭对上那人视线时,终于明白这人过去为何要留胡子。 这俊秀过火的外貌的确难以服众,如今他三十而立之人,却如同二十左右的青年。秀气却挺拔的五官,冰冷的视线以及粉色的双唇,不知为何杨莲亭却觉得很满意。 不是那种对外界事物的欣赏,而是对……属于自己东西自然而然而产生的满意。 无法否认这种感觉所存在的可笑,先不说那人会不会瞧上如今的杨莲亭,且说自己厌恶这人的世界观此点而言,便无交际的可能。 这感觉或许是过去世界的带入感太过强烈,以为自己叫杨莲亭了,这人便会于自己发生些不得不说的事?! 可笑… 东方不败出关后,如同过去一般,处理公务,修炼武学,夜晚再轮番的留宿与自己七个夫人房内。 如今从打杂提升为随传随叫小厮的杨莲亭不无恶毒的想,这小子现在拿什么去做案! 或许是难得的愧疚,自闭关后漫长一段时日,他都陪着自己的夫人们。这让心中还甚是复杂地杨莲亭稍稍松了口气,忙里偷闲的便跑到华踅尘身旁“华二哥,你说教主这次闭关后,武功如何了?” 华踅尘淡漠的瞟了他眼,随即目不斜视看着前方“深不可测,当今武学圣坛中,难以有匹敌的对手。” 杨莲亭啃着从小桃红那儿曾来的包子“哦,那就是天下无敌了?” “不错。”华踅尘嗅了嗅鼻子“拿个来!” “你不是说当差的时候不能开小差的吗?别知法犯法!”说罢,杨莲亭翻了个白眼,大摇大摆的回书房等候里面那人的吩咐。 华踅尘盯着那小子的背影恨得牙痒痒,却又偏偏拿他无可奈何。 对东方不败来说一个月已然很久,所以自从一日与那娇弱中带着几分小作的六夫人产生某些不愉快后,他便也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在不再踏入后院。 而那夫人们怕他,也不敢前来打扰,这道让如今的东方不败少了几分别扭,如此一恍便又是三个多月。 杨莲亭在旁静静的注视着,翻阅教内事物的他,肃严而专注,白皙的肌肤似乎越发细腻。这便是那件事所造成的? 想到此垂下眼帘,前几日自己有意识而为之的情况下,让东方不败发掘自己在理财上的能耐。虽说还不会把事务交于自己处理,却还是会让自己一旁听着,这是杨莲亭打算动手的第一步。 他知晓,眼前这人就算不会爱上“杨莲亭”却也会痴痴傻傻得爱上别人,最好那人是自己所能控制的,如若不是,那也最好能把整个教务自己掌控了。否则将来等任我行……就算没那任我行,廖不准也会有其他正派人士前来攻打,做好完全的准备不会有错。 这时,房门被扣响,片刻东方不败让人进来。 杨莲亭有些惊讶来这居然是小桃红,见那丫头全身颤抖的带着哭腔跪在地上说“三夫人送来莲子羹请教主……” 东方不败略带不悦的瞟了眼身侧也不解的男孩,不过此刻或许不该说男孩了。自己一年半未见,随后这三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四个月的相处,虽说并未有过多的交谈,却觉得此人比记忆中的他更静。 没多想,东方不败让小桃红把东西端上。他潜意识的不想为难那男孩,从而不会刁难地下这丫头。 小桃红自然高兴能完成使命,带着感激的目光瞟向杨莲亭,随后便退出书房。倒是杨莲亭有些不自在,或者说有些愧疚?如果对方不是小桃红,他敢保证身旁那人绝对会把她轰出去。可… 或许是感觉到杨莲亭所思,东方不败毫不在意的一边翻阅着书信一边说道“的确许久不曾陪过夫人们了,今晚或许该回去次?” 杨莲亭心有所亏,并未接话。 旁人或许不知,但他却心知此人有多不愿面对自己的夫人…… 本以为在东方不败出关那日,便会直接杀了这七位夫人,可不知为何,一直拖延至今。 当夜,他只是去三夫人房内坐了坐便又会房中修炼。 时间,慢慢的在指缝中流失,他不论如何都无法紧紧抓住,把握它们…… 又是三个月,杨莲亭注视着自出关以来半年的东方不败。或许连他都不曾察觉到,自己在时间中缓慢的改变。每每都是细小的让人察觉不出的,可偏偏滴水也能穿石,他不知,眼前的东方不败还能隐瞒多久? 他院内的夫人们已经略带疯狂的想要把他拐入自己床上,可那人除了命令这七位夫人不得外出,变相的软禁后,几乎把她们扔在身后置之不理。 杨莲亭觉得东方不败如此做,有些错了。有时,斩草除根或许更好……可,东方不败,此人有时心软的不可思议。对任我行,对任盈盈,对如今的七位夫人。 可,他何尝没有过错? 居然为了心中的好奇,站在东方不败这么近的位上,静静地瞧着。杨莲亭,你认为自己不出声便不会引起那人的注意? 教中原先还残留着无法根除的叛乱,在那一年半中着实努力的寻找任我行。可最终等东方不败出关都不曾有过任何消息,向问天一直在暗中与他做对。甚至挑唆孙长老他们叛乱,更是怀疑出关后的东方不败还是过去的教主否?不会是旁人假冒的吧? 无奈的是,东方不败上任不久,对教中威信极高的长老也无法立刻铲除。 作者有话要说:陪亭子冲排行吧~~收藏,一定要收藏哈~~~留言也不多呢落泪。咱们把东方兄顶到排行上!让多点人看到东方兄~~ 问朋友要了个超级群,方便交流~23650614,敲门砖,文内随意角色。 抓虫子~ 18 18、逐渐的改变 那日东方不败在房内静看从江湖传来的情报,这时却被下人告知四夫人的兄长前来探望。 按理说东方不败并不会放于心上,但下人禀报说那人带来一把上好的剑,似乎是把古剑,让教主前去瞧瞧。 此时的东方不败惯用的还是长剑,便有用剑者的通病,爱剑成瘾。立刻放下手中事务,让华氏两兄弟与自己一同前去,自然还有那杨莲亭。 夫人们的后院别致而秀丽,繁花丛中,偏偏美貌的侍女穿梭其中,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舒坦。 杨莲亭这是首次来这别院深处,不敢多瞧。一门心思往前走。不多时,便听见不远处传来谈笑声。 “夫君,你可来了~”娇声细语的呼唤,亲密的贴上前,挽住东方不败“我还与哥哥说起你呢~当你不来了。” 恰到好处的娇真,娇美中带着别样风情。听闻过去东方不败最为喜爱的便是她,或许也不无道理。 东方不败只是对来者点了点头,对方便诚惶诚恐的递上一把两指宽,三丈长的细剑。 放于手中把玩片刻,只是瞧出好剑,却不知此剑出自何方,更不知其来历,便扔给华典“舞上段。”不可能东方不败他来动手,只得让下人代劳。 华典惯用长刀,也会用长剑,可面对着细弱不堪,时常让人担忧稍加用力便会折断的长剑,自然有些力不从心。 才过半刻,剑法便杂乱不堪。 东方不败微微皱眉,瞧见赠剑者双目中一闪而过的得意,不由恼怒,心觉这人纯粹是为让自己出丑而来的。 当即接过那剑,便想折了。 可身后那往日静的几乎让人觉察不出气息的杨莲亭却伸手拦下,从容的自他手中接过长剑,双指抚摸剑身。 最终叹息的把剑扔回剑鞘中“此剑名青雀舌鸣,寓指青雀鸣叫时的长舌。世人只知朱雀,却不知还有青雀。朱雀为祥瑞,而青雀则是凶兽,其声如虎啸又似象吟,一鸣方圆万里内不论何物皆活不过三夜。” 或许是太多神秘,如今的东方不败已经不再惊讶万分,只是淡淡地追问“此剑,你可会用?” 杨莲亭嘴角挂着□裸的讽刺,微垂双帘,却缓缓点头“自然。” 自然,当年此剑可是自家母亲用性命索还,自然会用。可他不知为何这把剑会在这书中出现? “那好,此剑被你所识也是它的幸运,今后便由你所持。”东方不败并未问他为何会知晓此剑出处,又为何会用这剑。杨家的人,可是只会天鹤拳,绝非会长剑。 而被赠剑者有些惊讶,他到底是惊这人居然平白放过追问的机会,还是惊讶赠与自己这把长剑? 无人知晓,在场之人也对此不感兴趣。只有那四夫人的兄长见自己寻觅许久的长剑最终落到这身份不明的毛头小子身上有些不满。 四夫人谈吐得体,虽说娇美,却举止优雅并不做作。 东方不败与四夫人以及其兄长交谈一个时辰后,便有仆人询问今日在何处用膳。他思考片刻,便说在此。 杨莲亭有些愤恨的抱着新得来的剑,自己最恨的便是这种差使!自己站着,别人吃着!完全就是看得着,吃不了! 其间,东方不败无意中赞扬了四夫人的衣服华美。 杨莲亭还在愤恨的脾气立刻消失了干净,他瞧着那四夫人惊喜交加的说这是山下林家铺子里来了个新的绣娘,只是这绣娘每月只作一件衣衫等等… 难得,东方不败居然没表示出任何不悦,反而饶有兴趣的静听。 最终还是让四夫人失望了,她原以为自己能留住东方不败留宿一宿,可终究敌不过对方警告的双目。 回房时,已经深夜。杨莲亭在床上翻转,不论如何都无法入睡。他是东方不败较为贴身的小厮,自然知晓这几月来,他对衣着、发饰的不满。 过去的东方不败对这方面并无任何要求,衣柜中除了黑白灰三色外,再无其他。如今,已然修炼葵花宝典后的这人…… 今日赞扬四夫人的衣服,也是有然心升的吧? 杨莲亭心中挣扎许久,他不知自己该不该这么做,可,可依然打算改变这世界,那或许可以先从小事做起? 思量许久,最终还是在黎明前入睡,第二日中午方才起床,起床后却也没去东方不败那儿报道,反而直接告假,下山一次。 或许是这两年来的表现甚好,东方不败也不再让人监督着。在得到青雀舌鸣第二日,杨莲亭下山一次,随后又恢复如初。 其后几日服侍东方不败的随从们时常挨骂责罚,唯一不曾祸及的便只有他杨莲亭了。 东方不败似乎越来越厌烦起床梳洗,下人们推测种种,却也只有杨莲亭自己知晓。当时隔一个半月后终于拿到自己所定之物,杨莲亭走向还在自己卧房内乱发脾气的教主。 轻叩房门,房内的东方不败立刻不悦道“今日本座不适,退下!” 可杨莲亭并未听从东方不败的命令,反而推开房门,迎着房内那人惊愕的目光下,反手管上房门。对他笑笑“前几日听教主夸过四夫人的衣衫漂亮,我托人去定了件,眼下才送来。”说着,便展开先前挂在手臂上的白色长衣。 这衣服虽说一身的白色,却有着同色系不同色泽的花纹,细看之下,却觉得百花丛生,男士衣款下多了份女性的妩媚,却绝不会让人产生误会。 杨莲亭见东方不败痴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中长衣,笑着挂到身旁的衣架上“教主,我来伺候你梳洗如何?” 东方不败并未拒绝,或者说此刻他的心很乱。从那日修炼那葵花宝典后,点点滴滴的改变自己会不知? 这些许的变化让他逐渐感到害怕,更怕的是自己无法拒绝自身的改变…… 如今他不知自己是否后悔,后悔修炼那葵花宝典,让过去心怀天下的自己变得如此,如此娇作! 他很慌乱,如同幼童失去亲人一般茫然的站在人群中,却发觉没有一个同类,更没人会认同自己的选择吧…… 慢慢的,慢慢的自己居然学会放纵自己,居然……还会为了衣服而发脾气,更会为了自己的外貌而愤怒。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眼前的东方不败还是东方不败吗? 如若被教中长老们知道,恐怕会活活笑死吧? 任我行果然好计谋,果然好良策。练了那葵花宝典后的自己,便不再有资格坐于日月神教教主之位上,更重要的似乎还是……自己已然失去了往日那份雄心壮志,如今像个小女人一般只希望找个可以依靠的人,渡过此生,什么天下第一,什么盖世神功,什么一统江湖……都不如眼前抓住个人,静静的陪伴自己了此残生来的实际。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呐,呐喊!收藏呐!!留言~加油哈。 厄,咱们一起努力把东方兄顶上排行哈~ 说一下,东方不败在自宫后,心性会有些变,但决不会大变,更不会变平胸!很多东方文最后都成了平胸垂地,怎么对得起武林豪杰,天下第一的东方呐。就算书中所写,那东方娘了,c了,可还是很有气魄,更何况林青霞版本的 虽然他攻不了,但绝对属强受一枚~ 19 19、退路的退路 杨莲亭替东方不败梳洗后,淡淡的退到身侧“教主,教中长老等候多时,这几日教务繁多,辛苦教主了。” 从侧面的提醒,眼前这人其会听不出。挺拔却俊秀的面容上带了几分烦躁,微隆的眉头更是闪过些许杀心。 杨莲亭不由感叹,这人的秉性实在无法捉摸“教主也多日未与七位夫人相见,就算公事繁忙也不该如此冷落,如……教主对夫人们并不满意,听闻波斯那来了三位舞娘,到是别有风情。”这是后院传开来的话,希望教主能过去瞧瞧几位夫人,但那些随从不敢开口,而侍卫不愿说的情况下,至今未任提起,眼下这一切却被杨莲亭带劳。 “我还不知自己的杂役如此好管闲事?”先前对此人的几分满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体贴入微也不过是收了后院那几个女人的贿赂吧?不过是瞧自己的脸色才会说到别的上。 面对东方不败的偏激,杨莲亭并未表示,更未流露胆怯或被揭穿后的难堪。他要的便是这个,如今的日月神教教主内心异常脆弱敏感,如若自己一直按心中所想对他照顾有加,那十有八九便会按剧情所走,就算不会爱上自己也会依恋。 这无关自恋与否,只是习惯于照顾另一个而另一人必然也会习惯对方的存在,如若某一日醒悟,那必定是……杨莲亭不由联想到当年所看剧中,那东方不败寒颤的一句“莲弟~~”偷摸了额角冷汗。现在照顾暗自转变的东方不败就是为了不让他将来产生过多的偏执,并过分得模仿女人。女人有的脾气都有,偏执的可怕,还疑心颇重。 目送东方不败的离去,杨莲亭神色有些奇怪,踌躇良久,最终还是转身。 不过自那之后,教主的起床都会由杨莲亭伺候。不说东方不败过去是否有低血糖每日起床便让侍从心惊胆颤,光说不知为何前几日因一个不顺心而杀了此后自己三年的小厮起,便没人会主动包揽。 杨莲亭每每在梦里翻滚的舒适,却又被人从被窝中挖出,随后跑上一段路伺候那东方不败梳洗,才能的到一日的自由。 对着一直睡不醒的杨莲亭,小桃红有些微词,而且她还是喜爱叫他潇大哥。不过这小女人早已把眼前的男子当作自己的天,一心的伺候一心的待他好。 女子出嫁从夫,她不会遗忘自己母亲所说之言。全心全意地待杨莲亭,三夫人赏赐下什么好东西都想着法子给他,可钱财并不拿,只是对自己送去的糕点饭菜却会含笑的收下。 自己几个闺房蜜友说,自己的潇大哥是难得的好男人,又得教主赏识,将来必定会飞黄腾达。 甜蜜的瞅着还懒洋洋的男子,小桃红觉得快要溢出幸福的泡沫。 杨莲亭抬头便瞧见小桃红羞红的双颊,不自觉笑出声。小桃红立刻羞得低下头,双手搅着衣袖。 “三夫人那,还好吗?”听说东方不败长久不去夫人别院,几个夫人已经开始乱发脾气,大夫人都失手打死了个丫头。 “嗯,夫人虽说心情不好,但不曾那我们撒气。”小幅度的点头“潇大哥才要注意,听说教主喜怒无常的很,你,你虽说现在是他眼前的红人,可,可万一……小桃红会绝望得。” 对这丫头表现出的爱恋,杨莲亭好笑的摇头。他并未直接拒绝,反而是在这几年中缓缓加深小桃红的误会。 他有意为之,必定是为了留条退路或……杨莲亭有些愧疚的侧头“我昨日让需下山的华二哥替我带了块料子,你看看还喜欢吗?”指着床头位子。 小桃红呼吸一顿,期盼的伸手,打开床头那小包袱。一块粉色的纱布以及同色系略深的艳红娟布,华丽的色泽微凉的触感让她恍惚。 杨莲亭注视到那丫头惊愕过后的满足,紧紧把娟布抱在怀里的幸福,最终到嘴的言语依旧不敢吐露。只是在心中叹息两声,回头继续喝茶,的确不讨厌那丫头,于自己过一辈子也成,只是,如若过不了一辈子呢? 小桃红恋恋不舍的放下包袱,缓缓走到他身后,伸出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腰。这时许多言语都是多余,杨莲亭知晓自己如今该作些什么,更知道做些什么能让这丫头对自己死心塌地,可他不会,毕竟人,都要为自己留条后路……不论这是否是退路的退路。 拍拍她的手“丫头,你也不怕被人瞧见,羞死?” 小桃红却在背后用力摇头“大家都知道我喜欢你,我也不怕人知道。小桃红就事喜欢潇大哥,就是觉得小大哥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将来也是疼老婆的丈夫!” 温暖却不属于自己的体温如此贴近,这让寂寞了几年的身体从某方面开始苏醒。杨莲亭苦涩的摇头“丫头下去,我对你好也是应该的。” 很显然,这样有争议的话的的确确会让那些纯情少女误会。更何况此刻的杨莲亭还在是否与她安安生生过一辈子,还是与别人了此缺生中摇摆不停。 日子,缓慢而飞速的流失。杨莲亭有时无法觉察出每日的变化,却又觉得时间过得如此快。 “杨,杨大人。”某日,依旧送走小桃红后,杨莲亭在园内随便逛逛,瞧瞧四周有什么需要自己的。 却在今日走到一半被人拦下,这让他有些不解的注视那急急跑来十几岁男孩“小寺,怎么?教主为难你了?” 小四就是小厮,常年在东方不败身旁伺候,为人细心又知分寸,让那人常年带在身旁。可如今瞧他委屈的满头大汗,便也知怎么回事。 “教主,教主他这几日老是挑三嫌四的。早些刚刚又罚了我和小巫,你说教主也不是喜欢刁难下人得主,更何况,更何况我与小巫都按他往日喜好安排早点善事,你,你说这是为什么呐!”十六岁的孩子,清秀的面容带着浓浓委屈。 杨莲亭并不在意地笑笑“以后准备些清甜的口味?我记得往日教主爱吃咸,如今他觉得不好,那便反一反吧。”如果有可能他并不希望自己介入太深。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两更,本来昨天要更得,但昨天有事~~ 请大家不要大意的收藏和留言吧~呐呐,拜托了呐~~ 20 20、莫名的变化 小寺不安的抬头注视如今已然挺拔的杨莲亭“这,这能行吗?要不莲亭哥你替我和小巫照顾教主用膳吧。”见他刚要张口拒绝,立马反驳“你都替小珊,小珥照顾教主起床梳洗了,怎么就不能替我们照顾教主用膳?”小寺瞧他面露无奈,便再接再厉“就当帮帮我们如何?等我们几人知晓了教主如今的心思,便再替换回来行吗?好哥哥,好哥哥帮帮我们吧。” 杨莲亭瞧这小子誓不罢休的架势,也稍加无奈,便点头应下。 “我就知莲亭哥为人最好!”撒开脚丫子就往后院跑“现在就去告诉小巫,小巫今日被打的都不能下床了。” 他这一听,先是愣了片刻,随后便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 这小寺,完全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明知教主这段时日心性不好,今日还来找自己,不过惊得却是,他东方不败依然失控到这地步了? 杨莲亭心中五味交杂,有酸,有苦,有辣,有咸,还有涩,却偏偏没那份甜。 转身走向厨房,明日起他便要开始多一项任务,只是不知自己是否能逃脱这小巫的厄运? 东方不败身旁有十人伺候,名字分别以数字谐音来命名,为:小依,小珥,小珊,小寺,小巫,小柳,小奇,小坝,小久,小史。 小依最为聪明伶俐,武学天赋也高,更是统领伺候着东方不败一切衣食住行。从小珥起,每两人为一组,分别伺候不同事宜。 小珥、小珊便是东方不败早起时的梳洗,宽衣,也就是说说卧房内的一切事宜,包括东方不败对几位夫人的赏赐等,如此说来自然也有教主他的衣着发式。 先前来找自己的小寺小巫,便是早中两餐,以及东方不败内园的一些仆人。 随后,小柳小奇便类似于书童随从,小坝小久则晚餐、正宴等事宜。小史,他便不知了,或许某些见不得人的事吧? 杨莲亭笑着摇头,自己当真越卷越深了。 第二日清晨,杨莲亭便早早起床,来到东方不败床前伺候。 敲开房门时,东方不败才刚刚醒来,半眯着狭长的双目,几分慵懒几分随意的斜靠在床头。 杨莲亭打开衣柜的手顿了下,随即用力拉开橱子,从中挑了件黑金钩线长衣。如今这满满一柜子的东西都是他着手准备的,偏了几分儒雅的中性,旁人并不会觉察出什么怪异,毕竟如今去了胡子的东方不败这张脸足够让人觉出几分秀美。 眼下就算这般打扮那些人也不过会认为是教主的脸太过秀气,才让人觉得不对劲,而绝非衣着问题,但这些衣服却恰巧能让这喜怒无常之人满意。 当杨莲亭抖开衣服时,却见东方不败并没任何起床的意思,无奈先把衣服挂在身侧的衣架上。 拿来杯子先让他在床上漱口,不过说实在的这东方不败到也配合,张嘴乖乖漱了口,可依旧垂着眼帘,并不打算起床。 无奈之下,只能线绞了温热的毛巾站在一旁踌躇。过了半刻,见他依旧没睁眼的架势,不得已,杨莲亭从新把毛巾放入微凉的热水中,随即半跪在床前,把那热毛巾盖在东方不败的额头上,细细的擦拭。 期间东方不败睁眼一次,随后皱了下眉头便任由他继续……没人知道此刻真正想哭的却是还满脸镇定地杨莲亭。 梳洗后,杨莲亭已经确定,今日他东方不败打算懒床!无奈之下只能转身“教主,要不今日就在卧房内用餐?”如若这次让他满意,就算昨日小寺昨日不来相求,他照旧也要伺候到他用过早餐!现眼下不过加了个午膳罢了。 “嗯。”东方不败瞧着他向外走去的背影,心中越发不是滋味。 从那日他为自己找来新衣后,也不知为何,原本该有小珥小珊所作之事都有他干了。而自己居然却连问都不问坦然接受,小依于自己禀告过,当时回答他的也不过极其冷漠的颔首。 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在平常不过。可为何自己会有着种感觉? 他东方不败开始慢慢的不明自己所作所为,而且是越来越不明白…… 对眼前这杨莲亭不过其一,随后其二其三其四,哪怕是其五其六也多了去了,自己到底怎么了? 东方不败慌了,喜欢女气的衣服,几次羡慕自家后院夫人,身材窈窕,相貌端庄秀气,年轻貌美…… 如若自己是他们,又该多好? 这恐怖的想法不知从何时起缓缓地从心底冒出,自己当时便前所未有的惊吓住,可,可无法压制并悲哀的发现,自己居然……认可它。 想到此,东方不败便自嘲的垂下眼帘。就算认可它又如何? 自己这一生都被毁,纵然天下第一,可又能与谁结伴一生?如若是过去的自己,不论男女,自然手到擒来,可如今这残缺不全,更是,更是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谁愿意陪伴? 不自觉地,左手紧紧捏住被单,心中蔓延的却是说不出的苦涩。 “教主,你尝尝张厨子新做的莲花粥。”纠结在痛苦之中时,身旁却毫无征兆的想起淡淡的催促声。 茫然的抬头,却是那个孩子。东方不败看不透的孩子,他似乎全身都有着自己所琢磨不透的意味,同时也有着自己想不明白的思路。 已经长大了阿,这孩子也有十八九了吧?这俊朗的面容也不知要迷住多少自己后院的仕女,不过却听闻他依旧只对那自认为是妹妹的小桃红好。 如若与此人共度……不敢想,他不敢再继续浮想联翩,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烦躁的下意识张嘴,吞下入口的粥。温热的清甜,似乎能带走某些烦躁和不悦。东方不败挑了下眉头,侧目看向那嘴角含笑的男子。 是他准备的吧?如若给小寺他们安排,定然还是咸中发苦的东西。 当一碗粥下肚后,东方不败才惊觉,自己似乎……让身旁那人喂食了。身体有些发烫,心跳有些杂乱,茫然不知所措的注视着他起身收拾碗筷,动作却并无停顿也并未表现出任何不对。 自己一切的变化似乎被他悻然接受包容着,而他,意识到这一切时,自己却有着中说不出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呐!~抱歉更新完了,这几天很疲倦呐~ 亲们请多留言鼓励呐,散个小花之类的~~算作鼓励~当然还有最重要的收藏呐~ 抓虫子,不算更新那,不好意思 21 21、缓慢融入的未知 杨莲亭悲哀的发现,有一有二便有那三与四。 最后自己死活不愿接受照顾东方不败的任务,这几乎不曾露面的小依却大大方方的坐在床前,姿态高傲的注释着他不知是否该迈入的步伐。 “明日起,你从伺候教主梳洗一直到就寝!”斩钉截铁的命令不带任何否决机会,便飘飘然消失在门口。 回过神的杨莲亭悔恨自己不该心软,帮了小珥他们,身体却依然冲出院外对这空无人烟的后院吼道“老大,咱要求加工钱!” “拼呤乓啷~”那些毫无道德可言,躲藏在暗处的人们纷纷作出某些惊吓的举动。 良久,那空旷的后院居然传出声“好!” 这下,那群人惊恐之心更无需言表。 这华踅尘从暗处走出,拍拍杨莲亭的肩,异常敬佩的神情恭喜道“很好,如今我们的莲亭弟,连小依都敢威胁,有前途,有魄力啊!”只是不知,到底是敬佩,还是讽刺。 杨莲亭却不管,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反身回房,抱着蓬松柔软的被子默默哭泣,自己这平静的日子是不是离自个儿越来越远了? 不过……这一切却又向着自己心中所想的那般飞行。此时,他嘴角那抹笑意似乎有些冷,又有些诡异。 在这世界中,最为重要的便是好好的活下去,对否? 每日清晨早早起床,服侍那东方不败梳洗,随后在床上用过早膳,再伺候他穿戴。让小柳带他去书房,自己则安排好午膳和晚餐便立刻前去替换,一直到东方不败入睡。 这样的生活疲倦而又辛劳,连个休假时日都不曾有过。自己还得需小心翼翼的观察那喜怒无常之人的面色,看是否自己有无过错。 不过,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随着自己的介入,东方不败的脾气并未表现的再过恶劣。 只要顺毛抚摸,这只老虎便不会炸了毛。 依然在他身旁伺候了半多年的杨莲亭倍感欣慰,同时也在不经意间表现出对财政的天赋,虽说东方不败起先并不太放心,但随后也逐渐放手,事物不多,毕竟整个日月神教对商铺这边所放入的尽力几乎为零,零散的也不过三四件铺子。 东方不败似乎见自己对此感兴趣,便全当赏赐,赠与自己。杨莲亭当时感动的都想哭,随后立刻便被旁人狠狠地耻笑说自个人爱才如命! 杨莲亭并不在意,只是无所谓的笑笑,到时你们便知谁才是真正的爱财如命! 另一边,看着神情中都带着几分笑意的杨莲亭,东方不败放下书信。他有些茫然,茫然不知这孩子何时走入自己的生活? 是从那日破庙之夜,还是……随后的某一天? 他有些不懂了,似乎从某日起,自己每日清晨醒来便能瞧见他,随后慢慢的他开始占领自己许许多多的时间。不,并不是占领,虽说这占领两字让自己心跳更快,但他却是慢慢的融入了自己生活。 似乎,有半年了吧? 半年前自己与他还并无太多瓜葛,自然不能否认至今都有的那丝趣味,可这并不太过重要。只是眼下,从那日起,自己似乎开始缓慢的习惯身边有了这人的伺候。 似乎也只有他才知自己到底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并不厌烦这人的靠近,可又担心他会离去。这只是习惯吗?不,应该只是…… 虽说这几年来,他越来越安生,并不会想着离去,更未动过叛逆之心。但目光中若有若无的烦躁和那一心想要告离此处的念头并未断过,那种握不住,捏不了的感觉让东方不败倍感焦急于难受。 小珥他们似乎越来越空闲了阿…… 而眼前这人尽半年来的陪伴,自己方知此子的天赋,是不是该把他放在别的地方?比如日月神教的教务中?这般,他便狠狠地卷入,无法抽身,更可以用权威来诱惑此人不会离去。 毕竟不论怎么看,这傻小子什么都不感兴趣,偏偏喜爱钱财。可如若把他放于教内,那孩子又是否能承受得了暗中尔虞我诈?又或者他能经受得住外界形形色色的诱惑?不过,这一切都并不是最为重要。自己心中所想,恐怕是,只是少了他,又有谁来伺候自己? 东方不败拿起刚写好的纸,吹着未干的墨迹。 那日无意间说要结束手中几间赔钱的铺子时,这小子眼睛忽然闪动,那神情让自己不由自主地联想起赐予他名字时的几日,不怕死的与华氏两兄弟嬉闹。那时的杨莲亭,眼眸的闪动的的确确诱人而灵动,不似如今的沉稳。 从手中抽出那几间商铺的地契扔与他“赐你了。”只是想要瞧瞧他随后的神情。 果真没让自己失望,这傻小子,居然傻乎乎的抱着那三间商铺的地契就往门外走,自己与华典眼睁睁的瞧着他往还未打开的房门上撞。那声音,听着都疼! 不过,他似乎很愉快。就连往后的日子里,手上忙活着的他丝毫不觉疲倦,神色也更为耀眼了呐~唉,随着傻小子吧,反正也就几间商铺,任由他怎么折腾,大不了赔钱了自己再贴些与他,继续任由他胡闹,而自己也有事可乐。 “教主~”忽然贴到眼皮子底下的杨莲亭依旧让他感到微微的惊讶,从什么时候起对这傻小子的警惕性越来越低了? 还是说,这傻小子的轻功依然到能瞒过他的地步? “何事?”放下手中的纸张,平静的问道。 而杨莲亭也因商铺需要整顿请过几日假,那几日小寺他们尽心伺候,却依旧让他觉得几分不适。不愿旁人近身,唯恐泄露自身的秘密。 “教主呐~”瞧着杨莲亭讨好的笑容,东方不败觉得自己的心情也越发不错“这教里有没有打手?你给我的几件铺子,咱开了青楼和赌舫,所以……嘿嘿。”傻笑几声,杨莲亭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东方不败对他又好气又好笑,每每都是用自己的东西来讨好他,还正大光明的把东西挪作私用,却从不曾让自己厌恶,或许便是此人的光明磊落。 “你还好意思说?”愉悦的嘴角依旧慢慢扬起。 “教主,你也不必特意找人,就找几个不干活,身强体壮的来就成!”杨莲亭还摆出一副你别与我客套,和我客气我便和你急的架势,大大咧咧说道。 这道实实在在让东方不败不知该说些什么对那傻小子,不过最终还是应了。 毕竟……罢了,其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要应下。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别霸王人家呐~~还有要收藏,一定要收藏呐~~ 对了对了,拖朋友做了封面,还有修改了文案,呐有何不对或不好,一定要提出指教呐! 抓虫呐~ 22 22、赏鞭二十 当一个人走进自己,而却不易察觉,当最终发现时…… 这几日教中事务轻松不少,东方不败也有时间修炼让他厌恶,却又渴望的葵花宝典。这矛盾的心过去是不会想到,可如今……罢了。 内力顺者经脉游走三周后,东方不败实在是无心继续修炼,便起身走入书房,却瞧见在那儿早已有人,望着他,心头涌上莫名的烦躁。 此刻杨莲亭整慵懒的卷缩在自己往日的上位上,一手持笔,一手却抱着自己呼呼入睡,神情安逸确又逍遥自得。 东方不败当真不知自己该如何责备这孩子,居然坐在自己位上,如若是旁人,或许第一时刻便下手斩杀!这是□裸的挑拨、犯上! 可对那孩子,东方不败情愿理解为他的傻与单纯。 揉了下他的头,那孩子缓缓幽幽的从梦中醒来,睁开明亮灵动的眼眸,却迷迷糊糊的神情再次让他感到有趣。 “醒了?”收回手,忍住笑容强装气愤地喝道。 可对方完全不买账,嘴里嘟噜着椅子真硬,一点都不舒服之类的话,才慢慢爬起。随即注视着自己,神情恍惚。 东方不败喜欢这感觉,那瞬间的恍惚眼眸中似乎只有自己一人的感觉。专注,认真,还有微微的迷恋以及仰慕。心中微动,却并未表示任何,他只觉逐渐展露才华的男子决不可能与普通人那般久留自己身旁,更何况自己对他并不定有心。如今这份感觉不过是因自己忽然的转变而凸现出的情绪,不过就算如此心中还是难免带着几分感激。毕竟此刻只有在这孩子身旁才能感受到安心,这非男非女的变化整个教中都有所察觉,却只有他还会如此平静地接受,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存在。 “教主。”杨莲亭恍惚了下,立刻跳起身,垂首站于东方不败身侧。 “赫!”嘲笑的对视一眼,坐回属于自己的位上,东方不败并为表露任何喜爱他的神情,也为流露任何惩罚的意思,单手拿起桌上先前对方所写的纸张。 上面扭扭曲曲的字体让他啼笑皆非,却也认真读完。心中有些诧异,却并未多想。他拿几个铺子的收入和发展,手下也会前来禀报,只是如此才华他为何要用在经商上? 百行商为轻,行商者,最为被人瞧不起,他却不把这天赋用于学士考取功名或武学上? 不过,这也是他自己所做选择,旁人多加干涉不了,想到这便把纸张扔还与他。 却说身侧杨莲亭隐约有些不安,先前他瞧这春暖花开之际,难得有了半日的假期,自己商铺也上了正轨平日里并没什么事须亲自处理,便坐到往日东方不败的位上,推开窗户吹着暖风想想该如何收敛钱财。 可谁曾想,自己居然稀里糊涂的睡着,最终还是被最不愿瞧见的人抓住。 不过幸而,对方并未表示出任何处罚的意图。可杨莲亭心中却莫名的不安,这人最为忌讳别人流露任何对他宝座的窥视,自己今日居然正大光明的坐在他椅子上还酣睡香甜。此人居然不责罚,实在是太过诡异。 侧面注视着东方不败优美的脸型,他似乎对自己越来越安心了…… 杨莲亭抱着刚才扔来的纸张,心中烦躁不断。瞧对方这模样必然不是小说中那般会爱上自己,更何况真正的杨莲亭以死,自己不过是个替代品。可,眼下东方不败的举动实在是可疑的让人心烦意乱。 他并不想卷入是是非非之中,更不想当某一日自己会对这任我行拔刀相向。这不是他分内之事,更何况…… 烦躁的抬头,却见东方不败冰冷的目光,先前那些莫名的想法瞬间消散个干净。 杨莲亭扬起温和的笑容,略带愧疚的注视着东方不败“教主有何吩咐?”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先前那杀心绝非普通来意,当真冒犯了他呢~ 杨莲亭不无愉快的猜想,动作迅速的把手中乱糟糟的纸张塞入怀中,一脸恭敬的询问。 “哼,今日之事,自己去刑部领罚二十鞭。”见他那种疏远的笑容,心中便恼怒异常。不是想离远点吗?那自己方可顺了他的心! 杨莲亭浑身一僵,死都不会想到先前还认为此人不会责罚,却立刻赏下二十鞭。果真,此人喜怒无常的很。为自己先前天真的想法感到可怜,却又为自己有如此一个冷面主子而感到悲哀。 他自然不敢再冒犯,低垂着头淡淡的应道“是,属下这就前去。”杨莲亭觉得现在自己的心情有些奇怪,或许是认为眼前这人早已是自己囊中之物,要不要是自己的选择,此人却没任何反抗余地。却如今,他忽然挥鞭扫来,面色冰冷的告知自己身份,两人之间决无可能。 这种感觉呐,杨莲亭觉得心哇凉哇凉的。在门口伸了个懒腰,便走到满是血腥味的刑部,从中出来那几人自己还熟悉的,杨莲亭觉得有些说不清的可笑。 几月来,自己便是跟着东方不败到处跑,整个日月神教中的掌事都认识。眼下自己来了,却还以为是教主吩咐事宜,却不知他是来领罚。 双双对视一眼,管事心中感叹这教主越来越喜怒无常,居然连自己身旁的红人都打,还是二十鞭! 这刑部的鞭子绝非外界那种细长的能相提并论,这鞭身,最粗之地也有成|人大腿这般,最细也是手臂大小。这鞭身上下布满倒刺,一鞭子下去虽说不会要人命,却也会活生生的撕了块肉。 二十鞭下去……被指定行刑的那两人双双打了个冷颤,只望那教主到时别怪罪自己。 杨莲亭自觉脱了上衣,让人捆绑着吊与半空。□的身子在这阴冷潮湿的地牢中,显得更为单薄。 牢房的管事不住摇头叹息,真不知这教主到底是何用意?居然让这还没张开的小子来受刑法? 摇头看向持鞭者,此人是一个身高七尺半,身强体壮四十开外的男子。为人阴险毒辣,自是喜爱折磨他人,他虽说知道此人是教主身边红人,却也认为既然来此处便说明依然失了教主喜爱,下手毫不留情。 一鞭子下去便是劈开肉烂,鲜血整个染红了后背。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呐,一起努力冲新书榜吧~别霸王咱呐~咱们共同的努力下依然瞧见第一的菊花了鸟,(这句话太猥琐了)下个目标就是那诱~人的小红缨呐!!! 呐呐,收藏收藏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这两天早早更新,厄可以让大家看得早些,如无意外,明天两个更?~~呐如果嘿嘿那啥小花朵飘落的多些,咱不介意多更新更新呐~一同努力哈~ 23 23、心中所恨 杨莲亭当下觉得,整个后背被拨了层皮。他先前还以为这二十鞭还与过去管事那儿挨得差不多,二十鞭就二十鞭,反而还觉得这东方不败惩罚轻了。 可当第一鞭下去后,他心中便有了几分怒气。想他往日尽心经历的伺候那人,居然还会为了件小事如此责罚。 杨莲亭咬着牙根,决不开口发出任何颤音。 却不知便是这股子硬气,让持鞭之人更觉有趣,那鞭子不给他任何喘息的落下,一鞭接一鞭的很狠抽。 或许便是太快,杨莲亭居然在这二十鞭中根本没任何昏迷的机会。活生生的感觉着自己身后的肉一块块被撕下,连痛的直觉都未完全散开,便又是一鞭。 持鞭者越抽,心中越是觉得痛快。连往日一鞭后需停顿半刻再继续行刑的规矩都没执行,还替他心中数着道地抽了几鞭?这完全就是笑话! 当牢房外那老头慌慌张张跑来拽着他的手时,才赫然惊觉自己似乎抽了三十多鞭。瞬间一身冷汗冒出,教主只是要自己教训教训人,可不是要杀了这小子阿…… 看着牢头把那小子放下,整个后背绝无一块好肉更看对方脸色惨白,似乎吸气多,呼出的少,心中那是怕的要死。 牢头狠狠地瞪了自己眼,便把这小子送出。 杨莲亭一直保持着某种怪异清醒,这种本能是前世所带,如今却苦了自己。感觉自己被送回房内,随后那牢头替自己擦拭了伤口,这刺麻的疼让自己几度想要昏厥,却偏偏无法昏厥。痛不欲生的让他更恨那人。 这时,房门再次被推开,熟悉的脚步带着急躁的询问“小二傻怎么了?” “这,这,华二管事冷静冷静。今杨大人来说教主罚他二十鞭……”牢头唯唯诺诺的卷缩在一旁,不敢对上那大发雷霆的华踅尘。 可对方是谁?从小便生在日月神教之人,岂会不知此刻杨莲亭所受之伤的轻重?“就算是二十鞭,你们会不刻意放水?更何况,这分明是挨了三十多鞭的样子!”要不是先前得了信,他还不信教主居然舍得罚他? “这,这……大张失手,你也知他,他就喜折磨人。杨大人愣是不开口呼疼,他,他……”牢头满身都是冷汗,完全不知该如何求饶。 华踅尘刚想发怒,却被人抓住衣角,低头便瞧见原本该昏迷的杨莲亭缓缓摇头,立刻抛下牢头跪坐于床前“莲亭,你,怎么样了?” 杨莲亭虚弱的笑笑“没事,牢头对我很好,别为难他了。”今儿要不是这牢头,自己说不定就要死在那变态手中。 华踅尘怒视对方“还不快滚!” “谢,谢杨大人并不怪罪之恩。”牢头连滚带爬的跑出。 华踅尘此时心中更是怪异,东方不败为何会如此责罚杨莲亭?这小子往日机灵的很,绝不会让教主抓住自己任何尾巴。 更何况从那次闭关之后,教主也只轻近他一人。往日的伺候服侍也都是杨莲亭一人来做,不过也是从那时起,他们几人都觉得杨莲亭似乎长大,不会再胡闹,不会任性的耍着无赖。 教主喜他,这小子也不骄不傲,赏赐也更是不要。除了半年前那几间快要倒闭的铺子外,他再也没拿过这东方不败任何东西。 华踅尘一边替他上药,一边想着乱七八糟的事,他真不知教主舍得对杨莲亭下如此重的手。 眼前那奄奄一息的傻小子刚拿到店铺时愉悦的神情,他分明瞧见教主与他一起扬起的笑容,当下他便觉得几分奇怪,更何况教主对杨莲亭的放纵,他们心中也是知晓得。 并不过分的放纵,杨莲亭也是聪明人,只是稍稍的,稍稍的有些,最起码教主对他们与对杨莲亭有些不同。 记得,杨莲亭拿到那几间铺子地契时告了五日的假,这五日教主身边伺候得十人哪个没被责骂?就连小依都因驭下无能而被打了十板子。 不过教主身边那十人有着超凡地位,华踅尘想,这十板子恐怕都是打在棉花垫上了。 然,居然能让教主对小依都狠下惩罚,这实在是太过诡异。就连小依自己也失神片刻,不过从此以后教主所有事物,小依整个甩手扔给杨莲亭,自己只是负责细小事物与一些琐事。 可,就是这般一个人,教主居然还会罚了二十鞭? 处理好伤口,华踅尘便去找了小依,替他告假半月。这满身的伤,半月恐怕还不够,只是他惟恐自己说多了,小依那几人会直接让卧床的杨莲亭起身去伺候教主。 来到房中,刚说,却见小依优雅的甩下三张牌,用戏弄的神情打量华踅尘“教主就算脑昏了会惩罚莲亭那傻小子,低下的人还会不知轻重?” 小依手上的东西也是杨莲亭想出的,他见如今几乎没事可做的十人,实在是闲的发慌、无聊的紧,便找来纸定了个游戏规则,让他们随意玩,自然还有民间流行的麻将也被搬来,只是眼前这几人似乎并不怎么喜爱后者。 “依总管,您自己去看看便知了,莲亭此刻能不能熬过今晚还不定呢,如若熬不过今晚,各位还请准备好继续伺候教主一生一世吧!”华踅尘见他们并不重视,便讽刺的出言讥笑。 这几人在此轻松自在,自己家的二傻子却被教主打得半死,这算什么!原本这些活就不该是他所做,眼下替人顶班,最后受罚的还是他?! 小依闻言一僵,可实在是想不出为何教主会惩罚杨莲亭。他见过教主对那傻笑子温和的笑容,绝不是对普通下人会有。如若说,他们之间有些什么,小依都信,可…… 这小依还在犹豫时,小寺却有些不安的扔下牌“大哥,我们去看看莲亭吧,万一,万一是真的……”随后的话,他不敢说,因为那是犯上! “是啊,教主现在喜怒不定,也只有莲亭才能稳住教主,如若他当真死了……”小奇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当时他可是被教主直接罚下二十大板,就算垫了垫子,可臀部还是会很疼呐。 “不,不该。”这从未出现过的小史轻飘飘的扔下三张牌,催促小依快些下牌“别忘了,就算我们被罚,可最终第二天还是欢蹦乱跳的跑教主身旁继续伺候。那些下人怎能对眼下红极一时的杨莲亭下手毒手?”在十人中只有他人的工作无法代替,幸而自己所做之事无需时常和教主相见,这起初还略感幸运的小史眼瞧着自己九个伙伴都无耻的把手中事物扔给杨莲亭后,开始忿忿不平了。 作者有话要说:文,需小火慢炖~方才入味。 呐,别霸王呐!~今天第一更,早些送来~我晚些就在更~收藏,收藏很重要呐,是很好的奖励和鼓舞呐!~ 24 24、谁的怒火 就在那几人犹豫不决时,一旁还未离去的华踅尘冷冷开口“对了,我忘说一点。教主是直接让莲亭去刑部领罚,下手的也是大张。也不知我家二傻子怎么又犯傻了,居然一声不吭,而那大张居然打的起兴,活活打了三十多鞭啊……” 华踅尘话音未落,便瞧着小依愤恨甩下纸牌冲向下人所住的外院,而剩下九人也纷纷回神鬼哭狼嚎的跟着出门。 他知晓这几人为何不愿出面见杨莲亭,此事发生前几日,杨莲亭便找过小依说教主如今的习惯大家都知晓,那自己这个后院打杂也该退下。 小依则冷冷的找了个借口推托,当时杨莲亭笑笑便没再说什么。只是随后几日却时常找小寺他们,想要这九人领回自己工作,可对方或许是被打怕了,偏偏不愿。 杨莲亭见这几人视自己如洪水猛兽,便也不再推托。只是,他们却开始回避杨莲亭,不论对方找自己何等理由,都会犹豫再三。 眼下,看着以小依为首的十人神情悲切的站于杨莲亭床前,华踅尘不免有些怨恨,如若他们乖乖做好自己的事,自家的二傻子需受这惩罚? 小依解开杨莲亭身上的绷带,入目却是血淋淋无一完好的肌肤,就连那背上的肉都不一平整。 指尖颤抖了几下,重新替他上药。小依也觉,这次教主的惩罚过了。这小子虽说往日胡闹,但对自己这人照顾也算有加,分明不是自己的工作却还接下,更不是为了赏赐等。 揉了下那孩子的头“看来半个月还不够。” “那,那要几日?”好日子过多了,小奇他们都怕了。 “运气好的话,也需两月。”小依叹了口气“安排人来照顾吧。” “不必。”原本该昏迷之人,却突然开口,这让旁人诧异非常。纷纷看向斜侧着脸,双目紧闭,额头却浮着密密冷汗的杨莲亭。 小依深吸了口气,无奈的摇头“你不必推托。” “呵,小依你知这后院的规矩,如今我不能再犯。”这一声声低嘲的笑声,敲打着身体,却让杨莲亭疼得头脑发晕。 杨莲亭如今所说,让小依这几人心中更为难受。这孩子与他们之间最为年幼,如今却……的确心有不舍。 “那好,你所受之伤是因我们,这几日服侍教主之余我们便来照顾你。”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换来的却只是那孩子低低的笑声。 当晚,便继续有小坝小久伺候教主用餐,两人因见往日教主最为喜爱的杨莲亭都被如此惩罚,便更为小心翼翼。 东方不败虽说有些差异,为何不是杨莲亭前来,却想来也是那孩子受了点皮肉之苦,需调养。 当下便不再作声,可这两人虽说按过去杨莲亭的步骤与喜好伺候自己,却依旧觉得那里不对,那里出错。 这心中怒火越压越旺,可偏偏不愿让人把杨莲亭找来。否则自己这想要让那小子知道些规矩似乎也白做,更让那小子以为自己当真下不了手!更何况下意识的,东方不败认为,自己如此做,便是自己认输。 好强的东方不败决不允许此事发生,如此便忍下三日。 这三日来,虽说没发过任何脾气,更未动手责罚过下人,可包括小依都觉得此时的东方不败比往日冲自己怒吼或冷笑之人更为可怕。 小珥双手颤抖的替东方不败收紧腰带,莲亭说教主喜欢最后再勒紧下。便下意识用力收紧,却被东方不败一手推开,跌倒在地。 东方不败面色难看的注视着与小珥一同跪下的小珊,见他们如此窝囊的模样心里更恨“怎么才一段时日休息,便如此笨手笨脚?不知轻重?” “对,对不起教主。”小珥也是自己有苦说不出,前两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为这动作发火? “哼!”东方不败自己整理好衣着,在跨出门前他终究还是忍不住,面带怒火的喝道“起来!杨莲亭那小子死去哪儿了?那日我不过责罚他一下便于本座闹起脾气了不成?” “不,不是……”小珥与小珊对视一眼,这苦涩也只有对方明白。明明是教主你自己把人打得半死,现在还要找对方?“莲亭本就不是贴身服侍教主之人,这次惩罚后,小依便把他调道别处去了。”这是小史的意见,他们几人也想知晓杨莲亭如今到底在教主心中的地位,酌情安排。 否则等杨莲亭康复后,教主分明厌烦此人,他们再把杨莲亭往他面前一送,那就是找死了。 况且,如若教主当真喜爱那小子,他们也可早些知晓。 “喝,还有理了不成?现在就让他过来!”不曾想,这话却让东方不败的怒火更盛。 几次瞧见杨莲亭与往日不苟言笑的小依闲聊,看对方神情轻松愉悦便知他们关系非同一般,更何况这混帐小子每次偷懒时,便有其他人替他补上。 往日自己所说装作不知,如今……东方不败恨得咬紧牙关,对那无法无天的混帐小子更是恼怒异常。心中依然认定是这小子居功自傲,认定自己离不开他,休息几日不够,还让小依把自己调开,还想让自己去找他不曾?! 那日的惩罚看来还是轻了!果然底下那群人早已对自己身旁几人学会网开一面。 小珥小珊无奈,同时领命,一则去通知小依,一则去通知杨莲亭。 在床上静养几日的杨莲亭昨日醒后,便终于不会因闲说几句都会冒冷汗。可,可眼下又该怎么办?让小依直接和教主说了吧,自己可没胆量再次惹恼他。 小珊很不负责任的如此想着,便立刻推开房门把教主所说与还趴在床上的杨莲亭一一道来。原以为此人还会愤怒或不满下,可谁曾想,杨莲亭只是点了点头便咬紧牙关起床,就在他伸手想要拿件衣物时,小珊才回神,替他穿上,犹豫片刻“要不你再等等,让小依替你说了吧。” 杨莲亭冷漠拒绝“不必,扶我前去,这事你们不必说。”如今他算知道什么叫伴君如伴虎,这人根本就没把自己当作人,只是个伺候自己舒心的下人。或许在他心中,自己可有可无的很,反正没了自己还有成千上万的杨莲亭,不差那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呐,多散小花,咱们一起去摸排行上的菊花呐~~~~~~~收藏收藏,念念碎碎,偶要呐~ 感谢双氧水抓虫!~ 25 25、倔强与倔强 杨莲亭才走出房门,便觉自己整个浸在水缸中般,浑身都是冷汗。疼痛虚弱的身子,让自己双脚无力前行,斜倒于身旁墙上,慢慢向前挪动。最终还是小珊瞧不过去,搀扶着向前走。 在出门前,杨莲亭让他替自己从新抱扎,把绷带缠紧直到呼吸困难为止,不过如此一来虽说痛苦难忍却不易渗血。 杨莲亭在走入东方不败的内院时推开小珊,挺直了脊梁从容自得的向前大步行走。 而另一边,小珥找了半日才寻到小依,见着人了,不由分说地一把拽住便跑,一边跑一边还把事说了。 小依原以为,东方不败会再过几日问起,毕竟以教主的为人和心计而言绝非急躁之人。在他身旁十几年,早已了解此人甚深,其会不知,教主只是想要做做杨莲亭的规矩,只是眼下这规矩下手太重。 如今,听小珥所言,更让心中有些不明。 匆匆赶到时,却依然瞧见与小珊一同跪着的杨莲亭。小珊见自己到来立刻松了口气,指着杨莲亭的背,摇摇手。 这让小依更为不明,现下他不明东方不败一人就算了,可连这孩子所作所为都不明,那就有了几分奇怪。不过听华氏二兄弟所言,教主让此人留于身旁便是因其身上种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想法。不得已,心中暗叹,只能见机行事。 而那东方不败见人来时便低垂着头,疏远的站在一旁。见自己面露恼怒,又立刻跪下。他还未发怒,此人到先给自己脸色瞧了?往日自己愤怒时,就连小依都不敢靠近丝毫,这小子还不是大胆妄为的亲近,眼下不过打了他顿,便给自己站得远远的? 他东方不败决不信这小子是贪生怕死之辈,初见那人时便明了,更何况他至今都无法忘记眼前这小子对任我行下手的那刀! 既然他要跪,那就让他跪着吧!东方不败冷笑。 冷眼扫过匆匆赶来的小依,见他略带几分着急的瞧向杨莲亭,神色更是担忧异常,让原先还想放过那小子的念头瞬间灰飞烟灭! 自己什么时候惩罚个人都不行了?!一个个都当他宝来护着? “杨莲亭,你自称是我后院杂役?那好,让人拉一车木柴来,今日不辟了,就别吃饭!”再恼怒他心中还是有些分寸,这小子毕竟还是有武艺在身“谁要敢帮他……”冰冷的瞟了眼在场还想开口替他求情的那三人,起身便大步走出房门。 杨莲亭见人走后,被小依叹息着扶起“我去替你和教主好好说说吧。”语气颇为无奈。 可对方却含笑摇头“不必,教主还在气头上。如今前去,只会连你也罚了。”说着依旧推开对方,蹒跚着向后院走去。 那一车的柴,杨莲亭并未劈完。毕竟连走路都困难的人,此刻怎能拿起那十斤重的斧头?别说劈了,就是搬块木头,都困难非常。 就在他昏倒与木柴旁没多久时,华典便瞧见,暗暗让一旁监视的人退下,自己抱起他,放于一旁软地上,解开早已血淋淋的衣衫,略带无奈的叹息。 华踅尘看着那满身的伤都疼,单手拿起斧头“哥,你说教主要折磨这个小傻子多久?” “哎,就看这教主又多恼他吧。”或者说,有多在意他。华典看着那伤口,也知先前勒的过紧,不便再包扎,上了药便敞开衣服,一同替那小子完成省下的工作。 几日来,这上下互相隐瞒的工作做得着实不错。最起码东方不败此刻心情绝佳的看着教内事务,听着手手下汇报那傻小子今日砍了多少柴。 他就不信,那砍柴会比伺候自己来得轻松? 却不知,身旁那几人着实认为如此,心中更是羡慕异常…… 然,另一边杨莲亭此刻正躺在柔软的青草上,身旁小桃红把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连带这几日前来帮忙的那几人伙食上也有了质的飞跃。 懒散的趴着,一手拿着黄瓜乱啃一手翻阅小说,时不时地看向远处还在为自己劈柴的华氏而兄弟之一那人。 这背后的伤还未好,这几日不能洗澡让他难受的要命,都不好意思离小桃红太近。 “潇大哥,你说教主为什么非要打你?”小桃红哭哭啼啼的摸着眼泪。 这句话一出,身旁所有人都立刻竖起双耳。这如今教主鞭打身旁最红之人,赫然成立这几日日月神教最为感兴趣话题之一。 可惜,教主他们不敢问,眼前那人又守口如瓶。 杨莲亭愣了下,随即温和的摸着小桃红的头“丫头,男人的事,你别多问。” 现如今换班而来的华踅尘几乎立刻以为小桃红会生对方的推托之意的气,却不想那丫头居然满脸通红,崇拜的瞅着对方。当即,便恨不得撞墙而亡,他则麽就忘了?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呢? 这边,杨莲亭太太平平过了半个多月,伤也好的七七八八,最起码不会出现感染上的问题时,可另一边那东方不败早已按耐不住。 原先还等着那傻小子跑来求情,就算不是求情也该是托人来说或抱怨几句,可汇报之人却只字不提,似乎还逍遥自在的很呐! 东方不败气急,难道说,后院劈柴居然比自己这儿来的舒坦? 不论如何,他都不愿承认。眼下的小依他们已然让自己无法忍受,如今穿衣款待,梳洗等一切需近身事宜都免了。自己动手,却不知这如今生活没了往日那般舒适,更没了往日那般轻松,似乎需时时警惕,警惕旁人知晓了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让他越来越烦躁,手下死的人更不计其数。 却已就没人敢劝,更没那往日在自己大发雷霆时,却依旧平静的为自己斟满茶杯或抵上酒杯的男子。 最多的不过是那些仁义道德之辈的口口求饶,或便是赞扬之声。请教主息怒,请教主开恩,请教主网开一面,请教主……! 混帐!他不得不承认身旁少了点什么,似乎少了一道声音,永远用这漫不经心,可有可无的语气说“无所谓,息怒息怒啊我的教主。”又或者是“别生气,死不死都一样。”这类看似无关紧要的言语,却往往最能抚平心中的急躁。 东方不败不愿承认,自己似乎开始惦记某个混帐,却又不知惦记他什么? 往日这个傻小子在自己身边都作过些什么? 仔细想想却发现并没有任何事物需要他的参与,可从清晨睁开双眼到日落后的睡眠前,时时刻刻,那人都出现着。 无法忍受这种感觉,东方不败怒火冲冲的抛下一干众人,在日月神教各长老于管事的目送下向后院某处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呐呐,陪亭子冲榜吧~一起去摸新书榜的||乳|那个啥首吧~~ 今天一个更~扭扭继续要收藏,继续收花花,如果花花多的话,明天就努力来个两更~~~~~ 仰头,我知道,今天又卡在咽喉处了 26 26、杀心再起 跟于身后的小柳则见方向,心中便知要出事,立刻转身跑向战战兢兢辛苦半个多月的小依。难得当忙中偷闲的小依,听闻后揉着眉心扔下纸牌也只得跟随教主的步伐,可绕是如此,心中最为不希望的一幕还是映入眼帘……果然没赶上阿,微叹声,小依如今只望一切别太悲剧。 杨莲亭这几日是到这世上最为写意的时光,除了需忍受后背的疼痛外,没任何需自己烦心的事。不必整日提心吊胆伴君如伴虎,也不必考虑小依他们能在何时把工作拎回去~ 小桃红刚被三夫人的侍女叫走,如今劈柴的还是独臂侠华踅尘。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干着活。 此刻杨莲亭恨不得那东方不败完全忘了自己,最好这辈子都别来找。等恢复后,也就天天劈劈柴,找几个朋友喝上一小酌,再过两年等自己觉得差不多了便娶了那丫头。想到这,心中有些笑意,那丫头期盼了许久吧?唉,自己的的确确对她并没任何致深的爱意,却也觉得那丫头窝心。简单,明了,全心全意只有自己的女孩,谁能讨厌?那丫头,纯洁得如同天空中的白云,可爱的却似路旁暗藏的雏菊。自然洒脱,却不骄作,更有着一股坚定的毅力。 华踅尘并未把事想得如此简单,这东方不败自然要找眼前这笑的没心没肺之人,可如今他们所作被那人察觉……想到此,便惊觉身后冒出一阵冷汗。那人这几日心情可不佳啊。“莲亭,你先想想如若此事被教主所知该如何解释吧。”见友人吊儿郎当的模样,他觉得自己还所有义务提醒。 可对方却对自己所言满不在乎,吞下口中果肉,反而还嘲笑的问向自己“还记得汇报上怎么说?”见对方并未立刻回答,便替他说下“每日日出便出门劈柴,直到自己体力不支,唯恐教主怪罪,便托旁人帮忙。”用调侃的语气;讽刺的态度;漫不经心的语调一一说来“我们如今有何错?我不是每日清晨出门砍柴,不是体力不支才让人代劳?”说罢,便不再管错愕不宜的华踅尘。 他这般说的确没错,可似乎这小子也就砍了三四个边体力不支,随后满满一车的都有他和他哥完成…… 华踅尘依然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为好,只是心中默默祈祷上苍,那教主不会察觉他们之间早已串通好的一切。 可惜,他没察觉杨莲亭说完这一切后不屑的瞟向某处,随即懒洋洋的继续爬在草地上装死。 他心只那东方不败早已到场,要不是出现瞬间,那磅礴的怒气也不会泄露自己所在。只可惜,既然让自己知晓了,那也不需特意对他过于客气。 暖风缓缓地吹着,当暗中之人无法忍受自己被漠视从而出现,那华踅尘依然面如死灰,一声不响的跪下。可身后那人却酣睡如常,似乎还隐约有了几分香甜,真让他不知自己该如何提醒。 这一张嘴,便被东方不败面无表情的杀气所制。只能眼睁睁的瞧着自家教主走近那傻小子,目光冰冷的俯视。 小依早已到场,只是教主不出声,他也不便出声,如今见状立刻现身单腿跪于东方不败身侧“教主。”比往日高出几倍的声调只是希望那傻小子早些醒来,看清楚如今的状况,或许还能挽回自己条小命。 “很好,很好呐,你们上上下下都联合着欺骗我?恩?”东方不败此刻依然气恼的说不出任何言语,指着地上的杨莲亭“都是为了此人,我往日衷心不二的侍卫和随从都不在把自己的主子放在眼中了?” 平静,无法用言语的平静。这让众人感到恐惧,自己仿佛置身于黝黑的深渊,一望无际都不曾有过任何光明。 小依瑟瑟发抖,瘦弱的身体难以压制从灵魂深处所产生的恐惧。 可,熟睡之人却无任何感知。还酣睡香甜,隐隐带着几分满足的笑意。让旁人羡慕却又渴望知晓他梦中有是何等的妙事。 东方不败此刻依然决定杀了这人,扰乱自己心智,让自己忠心不二的属下,隐瞒他所做之事。任何一样都不该,不该……东方不败此刻唯一不明的便是自己为和要留他至今? 想到此,他又觉得一切都无关紧要了,反正此人必死无疑。 缓慢的蹲□,待会儿直接捏碎他的颈骨便可。死亡,也不过是瞬间的事…… 小依见状,立刻冲上前抱住东方不败的手臂大喊“不可,教主不可!”他心知,将来某一日教主如若明了了心中所想必然会为今日所做后悔不已。更何况那孩子并未错,或许错,便错在他们身上……不该让无关之人卷入。 “哦?我倒不知自从十六年前跪在脚旁效忠之人为何会为了这杂役欺骗本座?还会为他求情?难道说……”见对方满脸急切,心中微动,那感觉绝非自己所喜。 “不,不是,教主。半月前您责罚莲亭险些要了他的命,莲亭至今伤势未愈,他认为教主理应知晓,便不让我们再提起此事,教主惩罚我们也只能经历相助,觉无一星半点欺瞒之意啊教主!”小依字字血泪,只望能盼来教主对那傻小子往日的那几分不同是真,而非兴趣。 东方不败半眯起双目“怎么?你们往日受的刑法也会要了半条命不成?!”眼前这小子还要找何借口?“第二日难道都死了不成!” 在如此喧哗中,如若杨莲亭还在熟睡,那边只有两个可能,其一装睡,其二便是昏迷…… 他两者皆不是,只能嘟嘟囔囔的从梦中不悦的揉着眼睛醒来。可整个过程身体都为动半分,僵硬的往软毯上蹭“华二哥,怎么不劈了?” 华踅尘如今或许只能感叹此君神经似乎对教主免予,却又碍于教主在场便一字不敢多言。 杨莲亭早些便知,只是一直装睡。先前他便在赌,如若不是小依出手就算最后关头他也会醒来,他有的是方法让东方不败停下,可如若用感情因素,那自然最好。 揉着眼角,第一个瞧见的便是直接正面对于自己的小依,那人此刻着急的目光满是担忧。打了个哈气,伸了伸手,随即叫疼“小依,你怎么来了?嘶,疼疼,疼疼疼呐。”扬起的脖子立刻趴下,剧烈的卷缩。 这一动作带来的只是让原先恢复良好的伤口再次开裂,瞬间空气中便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杨莲亭当下不敢再动,咬着牙根全身颤抖的忍痛。 东方不败一直站与他腰侧也就是说,如若不回头,便不会瞧见此人。 这让杨莲亭很完美的无视这人,疼得拽着小依的裤脚,似乎又打算拔下的冲动。如若是往日,小依早就一脚踹上去,可如今那阴晴不定的东方不败还在此。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凌晨更得,娘呐~我特意凌晨两点么睡呐,打开网页打算看一便章节就更,可居然jj抽了!一直折腾到现在呐~偶地睡眠一晚上米睡 呐,有气无力地吼句,收藏呐,偶对这很有爱当然最重要的就是那个那个嘿嘿大家明白的呐~伸手,呐,给~看在偶为了更新一夜么睡上千万别霸王哦~ ps,忘说了,今天第一更,大家多留点言,咱就快点更了第二章呐,先去小眠会儿 27 27、到底惩罚了谁 此刻无人能瞧清东方不败此刻的脸色与心情,半响还未的到答复的杨莲亭怪异的抬头,望向举措不知的小依。 还未开口,东方不败便抢先一步“撩起衣服。” 杨莲亭无法表示任何,小依抢先撕开他背后的衣衫,映入眼帘的便是整个后背缠满的白色绷带以及白色之上映开的朵朵血红。 东方不败此刻有些愧疚与某些不知名的情愫在心中翻开,这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一种僵硬难受的状态“替他止血。”不知为何,自己的声音居然带了几分颤抖。 他只望无人能察觉,不然…… 小依麻利的解开一圈圈绷带,在杨莲亭闷哼低沉的呻吟中,东方不败瞧见的便是体无完肤的伤。 他一时不知自己该如何开口,他更不知自己到底错在何处?如今他信了,那二十鞭当真险些便要了他的命。 猛然间,他似乎有些恐惧会失去这孩子,失去往日在自己身旁谈笑风生,或偶尔冒出油嘴滑舌惹恼众人的言语,快二十岁的人,却还宛如个孩子,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孩子而非青年的男子…… 东方不败紧紧抿着双唇,逼迫自己那双想要逃避的眼眸,紧紧地注视着小依,注视着旁人替他上药包扎。 良久他深深吸了口气“送他回去疗伤。”说罢,便强迫自己双腿离开此地“华踅尘跟上!”却不知,于其中的僵硬与痛苦,在不经意间流露。 眼下混乱的是自己,不知对错的也是自己。为何会如此,明显的疏远感并不是错觉。虽说他一直躺着,虽说他几乎从未开口。不,他开口过,叫了小依。叫他时流露的祈求和信任都让自己感到愤怒和不悦。 小依送沉默的杨莲亭回房后,便返回东方不败身侧。 房中只有教主一人,华踅尘似乎早已被他赶走。 “教主,杨莲亭恐怕会有一个多月无法伺候教主。”单纯的禀报而已,小依如今万分肯定心中某些不可思的想法。但同样他也知,这两人并未察觉,自己还是别开口为妙。 “为何伤势会如此重。”良久,就在小依认定东方不败不会开口时那声音才缓缓略带疲倦的出声询问。 “往日责罚我们的只是教主园内的管事,而教主让莲亭去刑部领罚自然不同。更何况刑部中人,心性怪异,见他默不吭声,便来了兴致,原本的二十鞭不知为何会成了三十多鞭。”小依自知自己说多了,只是他也不想让害自己如今担惊受怕之人过得太逍遥。他们这些内园之人自然无权惩罚刑部,可教主却不同。 “三十多鞭吗?”东方不败不由回想起黝黑的地牢以及满墙挂着的鞭子,那鞭子他自是知晓力道。当时还想,这环境或许能吓吓不知死活的傻小子,可眼下真正被吓倒的似乎还是自己啊…… 揉着眉心“我知道了,下去吧。”平淡的挥手,让对方退下。可当空荡荡的书房中,只剩自己时,他又觉难以煎熬。如若是杨莲亭在此的话,或许会问他…… 东方不败不敢再过多联想,这种不由自主地感情让他莫名彷徨。 从那日起,东方不败自然不敢前去探望,只在深夜时分或许会在他院内走走,偶尔的瞧着那开启的窗户中透出的光亮,他心中会有些责备,这般晚了还不入睡。 这半个月来,东方不败想了很多,思了很多,却终究觉得有些不同,只是自己不知罢了。但然,他心中却也知晓,等那人回来了后,自己不该在再他如此,那人与旁人不同,完全的,不同…… 同样在这半个月内,杨莲亭也想了不少,所以当回到东方不败身旁时,少了几分天真,多了几分谨慎。 每日恭恭敬敬的姿态,让东方不败全身无力,想要大喝他,却又不知该责备他什么。 怪他,不该如此对自己这半毕恭毕敬?还是命令他与自己谈笑风生?自己想象便觉得可笑。 落寞的垂下眼帘,他心知自己理应感到愉快,毕竟原先的惩罚今日算是成了。他已经成功的做了那无法无天整日调皮捣蛋的小傻子规矩,可当真瞧见成果后,却又有着千万份的不愿。 “教主,你的茶。”杨莲亭把茶水毕恭毕敬的端至他的桌面,随后又毕恭毕敬的退下,不予那人任何开口的机会。 东方不败把玩着盖子,忽然之间觉得原先还有一个亲近自己的也走了,似乎还是被自己亲自赶出的。 再一次的感到彷徨不安,却又无力去抓住那人。唯一的,似乎是唯一能亲近自己,唯一能让自己感到安心之人。 为什么会这么傻?居然把那人活生生的敢出自己生命中? 落寞的眼神倒影在杯中,微小的涟漪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青莲池旁的男孩。纯一的笑容,洋溢着青春的气息。那时的他,似乎让如今的自己倍感怀念。 东方不败放下手中茶杯,全身无力的叹息,试着去挽回吗?他如此想,却又觉得这太过可笑。 “莲亭,这是京城几座店铺的地契。”不知为何,第二日他会翻出这几张东西,扔到杨莲亭身前。 而对方只是淡淡地瞟了眼那三张地契便摇头“教主,属下需服侍教主,手中也有五家店铺需处理,再无时间。” 东方不败先前还气恼自己所做,可如今转眼却诧异于杨莲亭的选择。当日自己不过把那几间已然倒闭的铺子扔给他,那孩子便兴奋了好几日,可如今京城三座好铺子,他却不要?还是,疏远? 他忽然想起这孩子跟在自己身边这几年除了那五间铺子再无得到任何赏赐,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还未开口,却见那孩子依然把书桌整理干净,并沏上热茶,静静地退出。记得往日,他都会留在房内,而非站在书房外。想在晚些与他说些什么,便也不再吭声。 晚饭时,那孩子为自己放置好碗筷,便站在身后。记得过去,自己似乎被他胡搅蛮缠之下与他一同用饭。不悦的扫了眼桌上单独的碗筷,这种疏远感让他依然游走在爆发的边缘。 “你呢?”指着过去他所坐的位置大声喝道。 杨莲亭依旧低垂着眼帘,平静的回答“小人已在厨房用过。” 东方不败觉得自己的怒火大在了棉花上,不论如何都不会给自己任何反应,气恼之下掀了桌子。 见状,杨莲亭立刻双腿跪下与其中略带惶恐道“小人做错什么,还请教主明示。” 做错什么?!他就是什么也没做错!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兰兰发了条消息,否则我死活都爬不起来对不起各位,居然睡过头,让大家苦等。 厄,有时间的话,就随便留下言呐,看了下,今天差点掉名次了明天应该一个更哈。别就等了,我应该会在中午过后发。 最后,多多收藏~多多散花,偶考虑后天是不是两更小桃红要出来折腾人了鸟~~(抱住,你又透剧,抽打!) 28 28、折磨 东方不败愤恨的转身甩袖离去,当晚,小柳小心翼翼的敲开房门把晚饭轻声放入自己卧房内。想要开口问那孩子去哪儿了? 小柳却抢先一步说道“莲亭惹恼教主,此刻正在后院受罚,所以小柳来服侍教主。” 听闻受罚二字,东方不败第一反应便是那日杨莲亭血淋淋的后背,自己依然让小依送去上好的药物,却不知还是否能完全恢复。 “我并未说要罚他。”克制住自己想要跑出门瞧瞧他是否安然的冲动,东方不败紧紧抓住扶手,手臂上赫然拂出青筋。 “这是内园的规矩……”只是往日他们不怎么在意罢了。毕竟如今的教主喜怒无常,整天发火,如若当真按那套规矩来,恐怕不出半月全院子的人都要死在帐下。 “规矩……”东方不败叹息着缓缓摇头,感觉被那小子折腾得有些不似过去那般洒脱的自己“让他明日歇息吧。”后院那些人,只分寸,绝不可能对他当真用刑。 “是教主。”小柳跨出门前,见教主落寞的神情微微有些不忍,心中不知如何想,居然开口说道“这是莲亭让我给教主送来的。” 如此多此一举的话,却让教主含笑。小柳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只觉得他们是这般多余,居然夹杂在两个闹别扭的人中。 第三日清晨,如记忆中的敲门声,随后推开紧闭的房门,东方不败终于见着自己心中微微有些思念的人,确定的确如自己心中所思那般,步履矫健,终于松下那悬着的心。虽说觉得自己心态过于可笑,但随即却装模做样紧闭双目,已然是在熟睡中的神态。 杨莲亭见他侧躺于床头,手中却拿着一本书,眼帘下悬挂着一丝疲倦的乏力。忽然觉得自己这几日所作之事做得有些过,可又想到那日,此人对自己那般冷酷,甚至随后的杀意…… 这个男人是不需要任何同情和怜惜的,杨莲亭在心中对自己如此说道。 为他拿走书,轻轻推了几下“教主,时辰已到,该起床了。” 东方不败睁开双目第一眼便瞧见他,心情不由好了几分。嘴角含笑淡淡的一个“好。”字脱口而出。 杨莲亭被他那自然而然的笑容镇住,并非绝美,却分外动人。可绕是如此,他依旧说了句扫兴的话“几位夫人问教主何时前去她们房中?”一边为他拿来毛巾一边认真提议“教主的确有许久未去夫人房内,几位夫人依然时常拿下人撒气。教主是否要去看看?” 毫不犹豫地一脚踹住东方不败痛楚,杨莲亭便是要见他瞬间的变色。 “他们?哼,我看是你的小桃红被打,你才会开口吧?”果然,先前还不错的心情灰飞烟灭。 心中颇有几分愉悦“不,小桃红并未挨罚。”杨莲亭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实说道。 “那你还管这些做什么?”想到自己后院的那些女人,东方不败便觉得是到了除去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自己恐惧见着她们,更觉得那几个女人是自己说不出口的耻辱。 “小人越轨了。”平淡的伺候东方不败起床,穿戴好衣物,为他端上早餐,便又平静的退到身后。 东方不败对这小子如此行为依然感到愤怒,可连想到前次,自己不过掀了桌子,他便去管事那领罚。这怒火只能硬生生压抑着,唯恐在做何事让他误会,自己傻乎乎送上门给旁人挨板子。 口中吞下那香甜的麦粥,东方不败低垂眼帘,不愿正色去瞧那人“我并未让你去领罚。”压抑了两日,他终究还是想问“为何要去?” “这是院内的规矩,小人惹恼了教主,的确该罚。教主仁慈,但小人不该不知。”杨莲亭平静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东方不败拿着小勺的手颤抖下,往日恭为的话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情绪,如今却是满身的无力“你不必如此,与过去那般就可。” “过去是小人不懂事,教主并不怪罪,已然是小人的福分,如今小人明白,便不该再让教主为难。”看着自己所言,让东方不败越发僵硬的身影,杨莲亭自己也觉得有几分难受。可对此人,如若不狠下心割舍的话,将来当真不知会如何死在他手中。已经是第三次了,自己真正该明白…… 那人沉默的用完早膳,起身去书房处理日月神教一日的事物,而自己便朝厨房走去。 午膳过后,难得有几分空闲的东方不败,瞧着窗外盛开的桃花,不由来了几分诗兴。提笔画下那朵朵盛开的娇艳桃花,又在一旁题诗一首。放下狼毫,见自己画的不错便略带兴奋得侧头询问还在研墨的杨莲亭“如何?” 而对方则一字一句看着那诗词,神情中带了几分惋惜,却有些说不出滋味的失望。 杨莲亭瞧那词句中赫然少了过往的雄心霸气,却多了几分儿女情长,不由感叹,词虽好,这人终究还是与书中那人一般,只愿得一能相伴一生之人,而非雄心勃勃。 “不错,很是缠绵呐。”几日来,杨莲亭第一次对东方不败笑道。 望着那让自己眷恋的神情,他控制着心中某些不该产生的情愫,待那纸张干后,便问道“你何不也来一首?” 杨莲亭的确想来,却只是想用诗词激发东方不败过去的雄心。如今的他虽好,可他更渴望能瞧见往日站与巅峰,鄙倪苍生之人,毕竟自己不可能与他有任何情感上的交际。 当下,抿了双唇便吟道:“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飞起玉龙三百万,搅得周天寒彻;夏日消溶,江河横溢,人或为鱼鳖,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而今我谓昆仑,不要这高,不要这多雪,安得倚天抽宝剑。”(选自:毛主席,念奴娇 昆仑。) 杨莲亭还略带兴致勃勃地等待东方不败的豪气冲天,毕竟古人都是以诗词引起旁人之心,自古以来,这雄才伟略之人落魄时,时常有人如此提点,如今的他便想做着提点之人。他心中也清楚,如若自己做最多也就是打油诗的料,自然不行,但咱的毛老爷爷绝非不一般,中华五千年才出此一人。 却不知,东方不败听后心中感慨万千,最终却化为叹息的无奈“我倒第一次知你心中如此豪迈,装的了整个天下,而非……”或许,自己这小小的日月神教还入不了此人的双眼。 如今的他,只觉这孩子越来越不懂。眼下想来,他重商也能理解。如若胸怀天下,那自然要以商为基,否则如何能战起军事?自己怎么早些没瞧出呢? 东方不败微微有些责怪自己,又从新拉过纸墨“你来把这诗写下吧。”如若他将来必定要离开,这也算份纪念。没由来的,他居然会如此被动落魄的想。 那边杨莲亭显然也发现自己所盗之诗似乎引来侧面的效果,绝非自己心中所料想那般。见他那般悲伤,有些着急,更有些说不出口的慌乱。 微微的,微微的,那种说不出的情愫…… 作者有话要说:呐,努力的更个~亲们也努力的收藏呐,自然还有嘿嘿散花~不许霸王哦~随便留点什么都成~ 29 29、窗外桃红窗内柔 木纳的接过狼毫,心中却在纠结此事。 萧索本不会书法,杨潇会,却也不会好到何处。因此,如今的杨莲亭那字就如狗爬。好好的一首诗,到了纸墨,便是惨不忍睹。 一旁瞧着的东方不败心中不住惋惜,他似乎认定此子非同一般,如今这字实在是难等大雅之堂。 “我教你吧。”东方不败轻叹着抓住他的手,宽大的手心包裹住那还带青涩男孩紧握狼毫的手背,只因这动作,使两人之间的距离如此贴近。 杨莲亭并未多想,只是手腕顺着东方不败的力度而行走。他抿了下唇,心中纠结要不要说,却忽然觉得原本还有些距离的身体,忽然贴上。 心中那些想法瞬间混乱,全身僵硬的不知如何是好。更有耳旁传来的气息,让他觉的莫名亲近…… “这捺,要有力,一笔顺出,不可有任何迟疑。”却说东方不败也觉心跳过快,气息微乱,往日面对高于自己的强敌都不至于如此慌乱。可,如今自己怀中的这孩子僵硬的身体让他心情愉悦,却也浮动着些许暧昧,手心的手腕以及彷徨的反应似乎都在娱乐着自己。 鼻翼下,属于青年特有的阳光气息,属于他的温度。无一不让他轻笑“你看,这字该如此写,回锋要有力,不可拖拉。还有此处,你手似乎有些抖了。” 也不知是谁造成的,杨莲亭下意识在心中抱怨“教主……”可他心中隐约也知不该,可不忍扶了那人的美意,更何况此刻的自己也不想破坏如今这让他眷恋的气息。 “嗯?”东方不败轻吟了声,笔起,笔落“莲亭想要离开我?离开日月神教?”在说了第一句话后,立刻慌乱的加上日月神教。某些东西,他似乎明白了,却更不明了了…… “嗯,”杨莲亭轻快的回答,却不知给身后那人带来多大的痛苦。 “离开了,那有想过去何处?做些什么?”下意识的拥紧身前那人,原先只是单手抓住杨莲亭的手腕,如今另一只手却也环住他半个腰,掌心搭在桌前。 “呃,”杨莲亭被着亲近给稍稍惊吓到,可窗外飘落得粉色桃花以及传来的阵阵花香却让他无意躲闪。莫然的垂下眼帘“找个清静的小村落,盖个竹屋,在后山种满桃花。娶了小桃红这样的女子,自然如若她愿意,跟我也成。然后生一窝娃,两人看那日出日落,直道暮年,白发苍苍,却还能携手相伴。儿女成群,子孙满庭。” 东方不败静静的听他说着,嘴角扬起的却不知是羡慕还是苦涩的笑容“那女人,很幸福。”这般生活,过去的自己满是不屑,如今的自己又是何等的羡慕? 下颚靠在杨莲亭的肩上“难道莲亭不想要这天下?”原本放在桌上的手,却指着墨迹未干的字,白皙的指腹染了层薄薄的黑晕。却让两人之间更为贴近,似乎……东方不败如今只是单纯的渴望着这刻能持续下去,一直持续下去…没有尽头的持续。 “天下,”他自知,都是那原先想要引发东方不败豪迈之心的诗词,如今却给自己闯了个小祸“年少天真时或许有,但如今,杨某所获一切足以。” “呵呵,”见他老城的回答,东方不败不由轻笑,先前莫名的落寞之情似乎也推去不少。 他却不知,这笑声所带动的风低低落落得飘入了那还青涩的杨莲亭耳中,微微的酥/麻让他无奈察觉这身体太过冲动。 “莲亭,到时说好带上我啊。”微微的轻叹,先前悬着的心,如今落下。不论怎么说,他都不是胸怀天下之人,那或许还可……“你这字实在是丢人,以后每日我抽半个时辰教你,如何?” 杨莲亭一联想到如今这暧昧的气息,或许会持续许久,便更为不安。慌乱的挣脱东方不败的手臂,走到桌前,一边整理凌乱的桌面一边压抑喘息“教主公事繁忙,无须为小子花费时间。小人先去安排晚餐,教主还请歇息。”这前后矛盾的话一出口,更让他无地自容。 东方不败目送着那孩子可以称之为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轻笑…… 这世间,只要自己渴望得到,又有何事不是囊中之物? 如今对此子感兴趣,又何必压抑这份感觉?情爱之说原本就虚无缥缈,如今这份感觉也不知多久之后便会消失? 况且先放纵自己几日看看,只不过这残缺的身体实在是……扫兴。 而另一头,逃出东方不败书房的杨莲亭喘息的靠在冰冷的石面上,他知自己先前乱了心智。那男人的魄力和魅力决不可能因断了其第五支而毁灭,反而一种平静如水的温雅,从骨髓中缓缓流露。 捂住脸,自己最无法逃避的便是这。从骨子里来说,自己便是吃软不吃硬之人,更何况如今那东方不败刻意讨好,放□段的亲近。如若说自己还能对此不理不睬,那倒是非人了! 杨莲亭自知,如今自己就宛如站在天平的中心,一边是代表安逸生活的小桃红,另一边就如月光下的罂粟,后者的诱惑太大,更何况男女之间自己虽说都可,却又实实在在的偏向于男性。 如今这断了第五支的东方不败在自己不经意间的引导下,并未显出任何作恶的女气,反而在阳刚之上带了几分阴柔。那份如鬼魅般的诱惑,实实在在击打中自己的软处。 决不能如此,决不能再沉沦。 杨莲亭狠狠揉了下脸,前几日所作打算眼下需提前用了。 还有那后院关着的女人们,东方不败也不处理?记得书中所言,那人在修炼葵花宝典后不出几日,他便斩杀了那七位夫人,怎么还留之今? 心怀疑惑的杨莲亭,向内缓慢的走进,先去找小桃红吧,自己在床上躺了两月,她也照顾自己两月,这样的女子不被珍惜,那倒真该天打雷劈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刚刚睡得好好的,梦里忽然看到有人抢我的饺子吃然后不知道为啥就很愤怒很愤怒最后一脚踹上去,仰头,我踹到墙壁了,于是就醒了。泪,看看时间异常的适合双更于是送来第一更吧。脚疼得亭子留 ps,弱弱的呼唤,流言收藏呐,今天是双更哦~所以请不要大意的留下各位爬行的痕迹吧! 30 30、求婚 “潇大哥,你怎么来了?”小桃红放下手中切到一半菜肴,欢天喜地的跑来,也不顾身后那些丫头的嬉笑。 “来看看你。”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发簪“给,拿去玩。” 小桃红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盯着手中发簪,良久在身旁那些丫头惊呼和催促中颤悠的接过,头压得低低的死死的“谢谢潇大哥。”喃喃细语,脸颊已然通红。 顺手揉着那她的头顶“傻丫头,于我客气什么?”飘了眼那些目光羡慕的侍女,杨莲亭仰起脖子大声问道“你现在有时间吗?” “啊?”小桃红还略带不解的抬头时,身后依然飘出一片回答“有,有,小桃红有的是时间!”说着,还有人推推她“快去吧,三夫人那边我们可以照顾。” “嗯。”那丫头羞得恨不得挖个洞转进去,顶着粉嫩的双颊小跑着跟在杨莲亭身后。 杨莲亭在三夫人的小花园内找了个僻静的地,牵着她的手“上次给你的料子,衣服做了吗?” “做,做了……”脸颊红的都快滴血。 可杨莲亭却觉得这丫头纯真的可爱,想来如若真与此人共度一生,实则也不错“去,换来我看看。” “啊?”小桃红吃了一惊,却见杨莲亭认真地神情,侧头想了想“我这就去。” “嗯,慢慢来我还有一个半时辰呢。”双手抱胸,下颚抬抬,适宜这丫头快去。 “哎!”那丫头捂着双颊飞一般落跑。 杨莲亭见人走后,脸庞的笑容立刻消散。自己还是没说,原先来找她便是为了商量婚事,可为什么要犹豫?不是计划好的吗? 迎娶小桃红,让那人此生断了对自己的念头。 太危险,只不过午后的一份情缠,自己便险些迷失。小桃红多好的人?如君能得这般温柔贤淑的女子,实在是一生之幸。更何况,自己也绝非厌那丫头,只是与她少了与那人之间的情。 发狠的揉着眉心,只觉心烦意乱,不过没多久便瞧见不远处飘来一抹粉色。 小桃红显然换急了,气喘吁吁的跑来。双颊浮现一分幼嫩的桃红与自己送她的衣料遥相呼应,玲珑的身材却有着东方女性特有的娇媚。 杨莲亭注视着那怀着忐忑之心走来的丫头,如今也有十八了吧,垂下眼帘叹息。古代而言年级微微偏大,却不知此刻的青春娇美更为逼人。羞涩中满怀爱意的双目,让他不敢辜负此人。 上好的衣料把那丫头承托的如大家小姐般,却多了几分怯意,旁人如何,他不知,可杨莲亭却觉这份神态可爱的让他想要狠狠地捏捏这丫头。 伸出的手犹豫霎那,并未如往日那般揉着她的头,反而是揉住那人的腰…… “丫头,过几日我便和教主说如何?”再不说,恐怕这话自己便说不出了。杨莲亭心中的苦涩随着短短一句话而蔓延,他不知,全然不知这简单几字会让自己如此,如此的悲切。 “哈。”倒抽了口冷气,小桃红瞬间哏咽“好,好。小桃红马上就能做潇大哥的妻子了,小桃红,小桃红真的很幸福。”满眼的激动,满眼的满足。 轻叹着,缓缓化去那份不该属于自己的情愫“傻丫头,这么好的姑娘如若我放手,那便是傻瓜了。”杨莲亭也不知自己如今所作、所说是否该。 这么做,似乎会在心中某一处辜负这丫头。但,时间或许能冲刷一切,包括那份尚未绽放的情愫,杨莲亭如此对自己说。 哄了许久那丫头,小桃红才含笑的止了泪。满脸幸福的拉着杨莲亭的手,满足快乐的站与他身侧,时不时用那怀情的余光偷瞧。 杨莲亭也不知是什么心情,居然一把拉住她的手,正色的问道“如若,我是说如若我心中还有一人,你是否会原谅?” 这前一刻还在幸福中的小桃红,瞬间吓得脸色惨白,颤抖着询问“潇大哥不要小桃红吗?” “不,我此生只会娶你一人。只是那人我实在是一时无法忘怀,小桃红你可否原谅?如若不……”杨莲亭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小桃红捂住了嘴。 “潇大哥,你别这么说。我们这些后院的姑娘都知道,你绝非池中物。你是教主眼前的红人,却不贪图富贵和权威。教主对你欣赏有嘉,虽说上次罚你,却并未真正怪罪于你,如今还把你留在身旁行走。我们这些后院的丫头都渴望,能得到潇大哥这样的人相怜,依然是我所幸。潇大哥你不必说今生只娶我一人这般话,就算将来做小我也愿。小桃红爱着潇大哥,此生不变。”在杨莲亭眼中一直是唯唯诺诺,胆小文弱的小桃红,忽然变了个人似,颇有大家之风,这让杨涟亭诧异“只是不知那人又是谁?杨大哥何不把我们一同娶了?” 娶?娶那人?除非自己吃了熊心豹子胆! 杨莲亭苦笑了声“丫头我自知天底下男子三妻四妾也是正常,但我发誓今生只娶你一人绝非说说。而那人,你不必再问,我们今生无缘。”娶了她,今生还会于那人纠缠不清?那倒是玩笑了。如若还真有不得不说之事,自己为何还要娶这丫头? 此话题后,两人之间便是闲聊或展望未来之说。 注视着眼前略带活泼的女孩,杨莲亭不住轻笑。这一刻,他觉得,或许自己所做选择并未错。给她幸福。而那人,他的幸福不定然需要自己…… 这是一个需要与被需要的关系,小桃红弱小,必然需要颗大树的依靠,而那人则不然,天底下真正能拒绝他得又有几人?就算断了这第五肢。 揉着幸福的小桃红那粉嫩可人的小脸颊,依旧无法忽略心中那抹苦涩。选择了,便不要后悔。 忽然感到几束怀揣着恶意的目光投向这边,杨莲亭下意识把小桃红拽到身旁。而那丫头还不知何事,脸红的靠在他怀中,呼吸紧张的拽着心中所爱的前襟。 杨莲亭侧头瞧见两个男子教中之人走向三夫人房内,其中一人目光从怀中小桃红身上转了圈又回到他身上,随即冷笑声,消失在楼亭内。 “丫头,怎么教中之人也会来三夫人园内?”难道是按耐不住寂寞?可,一下子需要两个?来满足?想想往日表现的含蓄优雅的三夫人。杨莲亭真有种海水不可斗量的味道。 “嗯,其他几个夫人也是如此。听几个姐姐说,教主依然有两年多没去过她们房内,夫人们也未曾教主生下一男半女,自然担心。找来教中之人,一来可知晓教主是否在外有人,二来也可保住自己地位。”小桃红想了想“其实几个夫人还挺可怜的。”女子自然容易可怜女子,更何况这敏感纤细的小桃红转位一想,自然眼泪汪汪。 作者有话要说: 请圈养我吧 亲们,看得快乐,就请圈养我吧还有厄,文章收藏和留言请继续鼓励亭子! 随后,厄,需要慢慢继续炖教主,亲们请别急哈~ 31 31、我又该如何? 她们的夫君已然不能行人道,自然可怜。杨莲亭心中冷笑,却不能表露丝毫“你自己小心些,千万别卷入。教主往日最为厌烦这种人,更何况还保住自己地位?有没有地位还不是教主一句话?”心中满是不屑,言语上自然不敬。 小桃红虽说受了惊吓,却被心中盲目的崇拜而散去“嗯,我都听潇大哥的。”那丫头扬起甜蜜的笑容,恋恋不舍的揉着自己衣袖“已经很晚了,潇大哥回教主身旁吧……” “好,我走了。”看看时辰的确不早,杨莲亭挥挥手,心中却想着先前那两人的脸。 他们似乎可不只是单纯的日月神教中人,这几个夫人怎么会如此不用大脑?居然想要投靠教内中人? 她们就不知,这些人心中会作何感想?短的便是想从这个女人手中得到东方不败的某些情报,顺带让她们游说。长的便是控制住她们,并在那女人生下孩子后,一举铲除东方不败,辅佐那女人的孩子坐上教主之位,而自己则稳坐太上皇。 回东方不败住所后,他便一直在考虑如何告知。东方不败自然疑心颇重,如若自己说去小桃红那,必定会被讯问,他还不想告知。小桃红的赎身银两他早已准备好,等明日让华踅尘替自己赎回,方能开口。否则,他实在是无法想想,今日中午,还与他暧昧不清,下午便果断地与另一个女子求婚,他会做何反应…… 杨莲亭只觉背后冒出一曾冷汗,让微混得大脑瞬间清醒。 那东方不败可不是软柿子,到时那人死活不让小桃红赎身,更不让他们成亲,那自己所做一切岂不白费?既然做了决定,自己便觉不允许失败。 更何况,那边必然不会行动太快。他们想要找些机会让东方不败进了夫人们的内院,这可不是简单之事。一时半会儿绝不可能有任何动静,如此看来自己也不必太过着急。 慢慢在等等吧,最起码等小桃红赎身,而自己也与东方不败坦白后,况且一说。 “莲亭?莲亭,”这还在神游之人并未惹恼东方不败,反而他觉得此人因该在考虑些什么,毕竟午后那暧昧的情愫,这傻小子绝不可能无动于衷“怎么光吃饭?”先下稍稍松手,为的是将来捏紧与手心。这些等待,他东方不败自然愿意付出。 含笑温和的语气,让回神后杨莲亭更显不自在。这一幕落入东方不败眼中却只是略觉有趣,心中也异常愉悦,却不知对方只因觉得愧疚万分。自然,还有那违背灵魂遗愿在深深的折磨着自己。 “教主,”杨莲亭看看四周,自己怎么与他一同用餐?将来可是说不清道不明啊。当下撞死的心都有“我听说夫人们对教主几年未曾跨入后院很伤心。”下意识的想要知道东方不败对她们的态度,更想早些提个醒。 而对方的态度让他莫名的感到满意,只见东方不败不悦的放下手中碗筷,轻皱眉头“你替她们说什么话?” “不,我,我只是……”真要他说个所以然的,那又不可能。 “哼!”却说不知为何,东方不败见他这模样并未生气,更未怪罪自己越轨的言辞,反而嘴角含笑到“吃饭吧。” “是。”杨莲亭此刻的心全然是五味交杂,有种偷鸡不成反拾把米的味道,完全因小失大! 第二日清晨,他早早的寻到华典,怀揣着一张千两银票交托与他“帮我替小桃红赎身,最好先别说是谁。” 华典下意识的觉得自己不该过问此事,最好也别出手相助,可转念一想,自己又欠这傻小子良多,便只得硬着头皮因下,让他等上三日,自会把小桃红的契约交托于他。 这三日来,杨莲亭一直不敢直视东方不败的双目,更不敢靠近。心下明白那种诱惑的吸引,却也微微产生恐惧。不单单是未来,更因这人对爱情的把握,如同害自己来到这世界的沔一般,完全的疯狂……更何况他们如今的地位相差,杨莲亭不论武力还是权威,都无法逃脱此人。 东方不败一直以静制动的方式,站在远处静静的观察着那孩子。时常为他所流露的神色而迷失,明明比自己还年幼,却时常会展露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沉稳。举手抬足之间,如若少了他刻意的调皮,那种风韵和气息,实在是让人无法自拔。 忽然庆幸,自己幡然醒悟的早,不过如若能更早些呢?早在自己并未修练葵花宝典前呢? 叹息的放下笔墨,如今的他,就算想要的到那人也必然是易如反掌。只可惜,如若这般得到又有何意义? 可要真心实意,那人又是否会嫌弃自己?先不说自己并非一个真正的男人,更不是一个女子,能替他生儿育女…… 那种恶鬼般的痛楚一寸寸的啃噬着灵魂,疼痛蔓延全身,却无法避免的只能默默忍受。 当第四天,杨莲亭从华典手中接过那张赎身契约后,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却又觉得……似乎即将失去什么? 深吸了口气狠狠甩了下头,决不能跟那人在一起,决不能!这几日来自己都说了几次?怎么还不够?喜怒无常,对自己这几日的好,也不过是因趣味,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罢了! 杨莲亭何能不知?眼下的自己在那人心中不过是个……略带好感并有趣非凡的下人,而作为仆人的他有责任赔主人玩一切游戏,包括这情爱之说。 他并不知道如何讨好一个喜怒无常的主人,更何况他胆小怕死,还不想再因小小的冒犯而丢了性命。 想到此便小心翼翼的把那张纸贴身藏好,为东方不败准备午膳,一边安排着下人忙碌,他一边思量着,这般替他干活还有几日? 得到他首肯或者说,与他交代一声后,自己便会下山,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只是每每想到此,那种割舍的味道~杨莲亭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还是个男人嘛!”咒骂了句,把餐具一一摆放于桌。他实在是低估自己与那人生活的岁月,猛然之间割舍,哪怕是律头发,都会觉得头皮发麻的疼。 半刻后,望着那含笑走近的东方不败,入眼便瞧见那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埋地下的杨莲亭,好笑的轻叹声入座。 见状,杨莲亭抓着筷子忐忑的开口“教主,小桃红也有十八了……” 东方不败听那开头,心跳便急速加快,只望着不是自己心中所想那般。 可对方却并不给他任何喘息机会,徐徐说道“我想自己也该成家立业,所以今把小桃红赎了出来,过几日便……想下山。” “你都依然做好决定,还问我做什么?!”东方不败怒不可彻,咆哮着扔下碗筷。原以为这几日他是想要想清这份感情或只是单纯的害羞,谁曾想,谁曾想!他居然只是在考虑如何逃避自己!如何离自己远远的! 都已经准备妥善,今才与自己说?他东方不败是不是该感谢这人,还与自己打了声招呼,才准备离开? 多少年了?两日几乎日日夜夜相伴,怎会,他怎么就舍得?说走就走? 东方不败苦涩的垂下眼帘,也是,自己这种废人,谁还会与之结伴一生?他,杨莲亭做得不过是正确选择罢了!远远的离开自己,远远逃开!而非与自己这废人纠缠不清。 小桃红多么美好?娇柔温顺,甜美乖巧。就连这身子都比他来得趣味。杨莲亭怎会选择一个男人?更何况,他心中何尝不明,他连个男人都不算。想到这,东方不败觉得满嘴的化不开的苦涩。 作者有话要说:排名下了个留言减半昨天去旅行社被人囧被服务员讽刺去昆明、丽江、桂林说我米尝试等了四十五分钟,车都没来,自己刚走了个转弯角便目送车辆而过出个门,把全家锁门外开门公司迟到两小时才来凄惨而昏暗的人生,大家都霸王我完全没动力顺带放自己假吧,明天一个更呐 32 32、错者,谁也 “你那日说好,与我一同……可如今呢?”东方不败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却依然无心食用。 面对如此失魂落魄的杨莲亭颇有很铁不成钢的味道,他要离开他,又何尝不是为了让眼前这男人不会沉迷于情爱之中,从而断送了自己一世英名? “教主!你本就该胸怀天下,而非儿女情长!”那旷世奇才之人,那傲立于江湖之巅,笑傲与天下的男人怎能,怎能就因情爱之说白白断送了?不论前世,还是如今,他都为这个男人而感到惋惜。 可东方不败却茫然的抬头“为何?为何只因我是东方不败便要胸怀天下?就不能儿女情长了?” 这淡淡的一句话却让杨莲亭镇住,只因他过去,还是什么?只因前世所带的惋惜? 杨莲亭垂下眼帘,沉默许久,缓缓起身为他重新拿过碗筷“吃饭吧。”那个瞬间,他觉得自己或许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只是很多时候,选择以定,便无法修改。 更何况背后时常隐隐冒出的疼痛让他明白,这个男人,爱的太过危险。 那顿饭,在沉默中度过,两人一直无言相对,直到傍晚时分,东方不败背对着他用那不易察觉的颤音于自己说道“你毕竟是我亲近之人,等于小桃红完婚后再走……也不迟。” 杨莲亭忽然觉得如此罪孽深重,这个男人,这个傲立于天下的男子居然会因这份还未盛开的情爱而如此悲切。不过如若自己离去后,他便不会再遇到能让自己倾心之人吧?那或许也能恢复旷世奇才的东方不败。 想到此,便不再留念的转身离去,就连与小桃红一同看到的事都忘说。 第二日一早,他强压下想要逃避那人的心思,来到内院,为他梳洗,并送上早餐。去书房前,在路上遇到和小桃红一起此后三夫人的侍女。 见她神色不安,不由问道“小桃红怎么没来?” “她,”那女子犹豫片刻,咬了下牙说到“三夫人这几日一直让小桃红去伺候罗大人和向大人,而罗大人老是对小桃红动手动脚,她又不愿告诉你……” 杨莲亭皱了下眉头,随即又松开,对那女子道谢后,便去书房为东方不败研墨。待,他处理完事物后,杨莲亭装作漫不经心的开口说道“教主,我前几日去三夫人那看小桃红,却瞧见向大人与罗大人。听小桃红说,这几位大人时常拜访三夫人。” 东方不败放下笔墨冷笑声“怎么?我给你那些休息时间,还要去找自己的小媳妇?” 杨莲亭被他这般一说,当真不知该如何回答。明知那人是在发泄心中不悦,可,可他们如今说的是正经事。 华踅尘也听闻杨莲亭要娶妻,从门外走入,调侃的说道“小屁孩一个,毛都没长起呢,就要学别人去媳妇?” “乱说什么呢!我都二十的人了!”更何况自己十四五岁时便长起了!誓可杀不可辱! 是男人的都无法忍受别人怀疑自己这方面,更何况身旁还有人用疑惑怀疑的目光扫视。 “要不,教主您先回避下?我与哥哥替这小子看看到底有没有长起毛?”华踅尘隐约知道教主与他之间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如今这几日见教主郁郁寡欢,自然要拿他出气。 “你!”杨莲亭还未说完,便被东方不败反手点主|岤道。 低头翻了翻先前华踅尘送来的书信,东方不败平静到怪异的开口“无需回避,你们就在此看看吧。” “谢教主成全!”华踅尘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让这傻小子吃吃苦头,阴险的挫着手,一步步逼近。往日只有这小子耍自己的份,如今终于能实实在在的报复!当下便觉大快人心。 那满脸的阴笑让杨莲亭浑身鸡皮疙瘩冒出,更何况身旁还有个看似并不在意眼下这便的胡闹,可目光不曾离开过自己的东方不败? “踅尘,别闹。”还是华典忠厚,就在华踅尘把爪子申向杨莲亭裤头时,低声喝道。 却不知杨莲亭几乎泪流满面地感谢,心中依然产生些许希望,能摆脱如今的窘迫。 却不知,这华踅尘根本不加理睬,有了教主撑腰,便大肆惘然的……“看看嘛,教主也同意了不是?”说着,一把扯开腰带,把裤子拉开三寸,低头那个一瞧“哇~哥,你快来看,还东西不小呢!” 杨莲亭急得是满头大汗,他就不知这还算儒雅的华踅尘怎么有如此恶毒一面。华典无奈上前抓过他的手,替杨莲亭套上,并解开|岤道。 可目光还是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着杨莲亭,这让他无地自容,可更让他有想死的心的便是那东方不败忽然路过,并甩下书信同时凉凉的冒出句“的确不小。” 杨莲亭蹲于地上,抱住自己,双目含泪的颤抖。心中不住咒骂这该死的世界,这该死的混蛋们。 可当瞧见东方不败走向门口时无意间回眸那含笑的神情,杨莲亭认为自己或许此生都无法忘怀那抹轻松含笑,点滴清雅的洒脱。 何人说,东方不败必须站立于天下之间,傲视群雄?又是何人说,此人必须力战江湖,坐拥武林?却不能笑傲天下?站与尘世之外? 再一次感觉自己残忍,杨莲亭跟上前,接过他手中物件。如今依然没了回头机会,两人之间或许早已注定有缘无份吧……他心中苦笑。 傍晚前,杨莲亭再次在东方不败耳旁唠叨“教主呐,教主,你就不担心他们给你带绿帽子?” 日月神教内也独此一人敢如此对他东方不败说话,可这人又将离去。心中茫然片刻,放下书“我已让人前去调查,可否满意?” “岂敢,”杨莲亭说的根本便没那份诚意,为东方不败斟满茶杯“教主,把小桃红从那不守妇道的三夫人房里弄出来吧~” 讨好的语气不论如何都无法让他恼怒,心中叹了口气“就算如此,那也要等明日,今日不是打草惊蛇?”怪异的看相他“还是说,你连一日都等不了?” “自然不是,其实……”随后的话,杨莲亭不敢说,怕说了便当真无法离去。既然做到这一步,再过挽回也毫无意义。 东方不败讽刺的扯着笑容,垂下眼帘,他自然猜出随后的意思。他也料定这小傻瓜对自己并非无情,只是两者之间的舍去中抛下了他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请不要大意的散花和收藏呐~~~~~扭扭。 杨莲亭当局者,让他迷两天就好了顺带 请圈养我吧羞涩呐~ 33 33、一劫 作者有话要说:修虫,这几天到高~潮部分,你们居然霸王我哭给你们看 杨莲亭明白,这段时日,根本就是两者之间的折磨。谁都明白对方的心思,只是便是因为明白,那便更明白对方所作选择,依然考虑一切。 他感谢那人理智的并未逼迫,只是就因这份理智让杨莲亭更为愧疚。特别是在随后逐渐明白,自己才是那最为残忍之人。 当夜,东方不败入睡后,杨莲亭在后院内散着步,仰头望着那轮明月,心中却叹息。他说为自己举办婚礼,那也不过最多半月。半月后自己便要离去,心中的不舍,无言以表。不论对人,还是对物。 此处住了也有七年之久,自己从彷徨到熟知,从茫然到坚定,虽说最后的选择似乎有错,但他必须对的起小桃红,那女子实在是世间难得好人。 自己依然对她坦白,小桃红居然也只是提议让自己一同娶了对方,那份善良与体贴,无不让自己汗颜。 取了两坛酒,站在院外对小依房门及华氏二兄弟门口吼道“出来陪老子喝杯!” 片刻,华踅尘房门被踹开,那小子衣衫凌乱怒气冲冲“你丫半夜三更鬼喊什么?” 可见杨莲亭用怪异的目光看向自己身后,穿戴整齐走出的华典,更是恨得牙痒痒。却不便解释什么,在那混帐小子口中解释就是掩饰,掩饰便是罪恶的开始! 小依站在门口,望着那轮月光下的男孩。心中有些感慨,更为疑惑,难道说教主当真要放走他?此刻就连旁人都瞧得明白,他们自己岂会不知? 转念一想,便也摇头作罢。 四人飞到屋顶,一人怀中抱着坛陈酿,有句没句的胡扯。 华踅尘不停的咒骂杨莲亭狼心狗肺,对方却只是笑着摇头。很多话,还是别点穿为好。浑浑噩噩,这辈子也就过了。 “将来,难道当真隐居?”小依还是觉得杨莲亭所言全属玩笑。他还这般小,更何况如此才华横溢,能让教主瞧上的人,怎能是个庸才? 对方却点了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点头“找个平静的地方把自己埋了。”轻叹声,心中所想不敢于东方不败说,却能对此人言“我知,任我行还活着,更知,此刻他在何处。但然,天下无绝对,如若让他脱逃,那日月神教必定会陷入混乱。教主仁慈,却不该在此事上仁慈。” “你为何不亲自对他说,这世间恐怕只有你的话最为有用。”小依寒下脸,冰冷语气,透出股不善。 杨莲亭并未当真,毕竟此事整个日月神教上上下下,除了东方不败最为贴心之人,其他都隐瞒着。自己这还挂级为打杂小厮之人居然能了解,的确让人怀疑。 “我怕,你也该知道我怕何。”其实最好连任盈盈都除去,可如今的杨莲亭并未开口。 “既然如此,你有何必离去?非要辜负……”华踅尘忍不住喝道。小桃红与教主之间,他们自然选择教主,虽说往日颇受那女子照顾,但毕竟不同。 杨莲亭撤了下笑容“我不能辜负那丫头的一片苦心……小” 话音未落,院外便跑来个陌生的女子,进了内院其便四处张望,良久并未找到自己所要找之人,便大喊道“杨大哥,杨大哥,小桃红出事了!” 杨莲亭皱紧眉头,不慌不忙地跳下房顶,出现在那还惊慌的仕女身前“何事?” “小,小桃红被三夫人派去为罗大人送酒,可,可已经一个半时辰都未归……”那侍女慌乱的紧抓杨莲亭前襟“往日罗大人便喜欢调戏小桃红,现,现在我们都不敢让小桃红去服侍他。可这次却是三夫人点名,我们不敢不从。” 三个小时?该发生什么早已发生了!杨莲亭深吸了口气,尽可能冷静的询问“罗大人此刻在何处?” “我,我们并不知……小桃红被三夫人叫道房内,随后便匆匆去送东西了。”那女子急得眼泪都往下落“夫人还警告我们不许胡说,并在门口派了侍卫。我,我是偷偷钻狗洞跑来的。” 这架势,还不懂那便没大脑了! 杨莲亭转身指向华典“你,去告诉教主,小依你还认我这朋友便一同去找三夫人!” 他还记得,他还记得当自己将赎身的契约送到她手中时,那丫头兴奋落泪的神情,他还记得,自己告诉她,教主会为我们举办婚礼时,那种羞涩却骄傲的目光。她看着自己,她认为自己所选的丈夫,就如天一般高高在上,能庇护自己! 可如今……杨莲亭疯狂的蹦向内院,小依在犹豫片刻还是跟上。这件事不论怎么说,那三夫人都要遭殃。 先前或许还会因证据不足而放那女人一马,可如今…… 冲到内院,门口果然把守着两个侍卫,见怒气冲冲的杨莲亭立刻把刀“退下!这是教主夫人的别园,非闲杂人等能靠近。” 他身后的小依还未开口,便见杨莲亭鬼魅伸手扣住一人咽喉,下刻便听见骨裂声。另一人刚想挥刀砍去,小依已然出手阻挠。 杨莲亭一言不发的带头走入寂静的内院,拐了几个弯,便一脚踹开还亮着灯火的卧房。 屋内的侍女和三夫人同时发出惊呼,片刻便瞧见死气腾腾却还杨着笑容,神情和蔼可亲的杨莲亭。 “大胆!这是教主夫人卧房,你不想活了吗?”那三夫人的贴身侍女战战兢兢的大声喊道。 杨莲亭明白她的意图,不外乎便是想引来侍卫。 “敢问,我的未婚妻此刻在何处?”彬彬有礼,说着还双手抱拳问道。 “哼,你的未婚妻?我又如何会知道?”受惊吓后的三夫人,拍着胸脯鄙视的上下打量着杨莲亭“此处是你们教主夫人的内院,我也不追究擅闯的责罚,快滚吧。” 小桃红此刻在何处,她自然不能说,更不能对教主身边当红之人言。心中一边抱怨是哪个死丫头把这事给她捅出去,一边想着该如何摆平。 三夫人自然知晓,杨莲亭是教主身旁的红人。可那又如何?再红,也不过是个下人!前阵子教主还不是说打就打了?小桃红不过是他看上的一个丫环,以后大不了再找几个美貌的丫环送与他。 哼,难不成,教主还会为此事而责罚自己?大不了责骂罢了,可那一个厨房丫头换正殿管事,不论如何说,都划算。 小依从门口冲入,一把拦下起了杀意的杨莲亭,对三夫人说到“夫人,还请告知在下小桃红先在何处?”先前他并不想见几位夫人,毕竟这属于教主身边影子的人,和教主夫人碰面实在是怪异了些,更何况还有某些流言蜚语,可如今这情况却不得不出手。 34 34、你可知,他心中哪人是谁? 三夫人见来者居然是小依,愣了片刻随即冷笑“教主身旁之人怎?今日都来我房内了?” 杨莲亭实在是没心情与她继续胡搅蛮缠,还想出手,依旧被小依死死抱住。 三夫人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许久“怎么,如此抱着别人,你也不担心你的好教主吃醋?” 杨莲亭一时不知她到底指的是谁,便听小依轻叹声“小桃红已被莲亭赎身,昨日教主也说会替两人完婚,而我于教主……清白!” 不知为何,他听着那清白二字却有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如若此刻十万火急,他当真想要好好笑笑那一脸清高的小依。 三夫人自然知晓自己闯了祸,脸色僵硬片刻,还是死咬着牙并不吭声。 杨莲亭扣住小依的手腕,反手一转,小依吃痛松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步步上前,抬手掐住三夫人的咽喉。 “小桃红,在哪儿?”毫无起伏的语调,那从未退下的笑容。 让三夫人从骨髓中散发着寒意,随着杨莲亭手腕的收紧,肺部的呼吸越发稀少,最终在无法呼吸前,吞吞吐吐的说了三个字。 杨莲亭随手把她扔到一旁,冷漠的走出房门。却在半路遇到略带慌张的东方不败,侧头,那笑容越盛“放心,你的宝贝夫人我并未杀。” 吹了个口哨,片刻一匹黑色骏马出现在众人视线下。东方不败还不明为何自己的爱驹居然听命于杨莲亭时,那一马一人赫然消失在眼前。 紧握双拳,东方不败此刻心中赫然冲天怒火“小史跟上!助……莲亭。”说罢折身跨入两年多未曾走进的三夫人方内。 见地上那面如死灰的女子,不需多言,直接剑起剑落。那惨叫的余音还未落幕,便对身旁小依命令“所有……于此事有关联的七个女子,都除去!包括他们身边的丫头!” 冷酷无情的命令在尖叫中被铁血的执行,小依面无表情的招来侍卫,转达教主命令后,不再留念,转身离去。 他有些忐忑,不知如今教主和那傻小子会走到那步?如今那女子必然失节,可按杨莲亭的性格定然不会在意,说不定还会疼爱有加。只是,为何自己心中居然有了几分庆幸,隐约觉得此事是个重要的转折? 小依第一次产生着种念头,也是第一次认为自己或许能助教主一臂之力。 这世界女子失节,那可是会让不少女子含恨自尽的阿…… 仰望那轮明月,他不知自己是否有胆去做,特别是在见今夜的杨莲亭后。浑身上下那股杀气,绝不比教主逊色。 他再一次,再一次的明了。或许只有那人能配上东方不败,傲视武林的东方不败…… 当杨莲亭快马加鞭的赶到三夫人口中罗霄河所在的客院,踹开房门,瞧见自己未婚妻依然如猜想那般受辱。而那混帐还在为所欲为,怒不喝叱之下一脚踹向惊慌起身的中年男子。 罗霄河吃痛滚到一旁,立刻抓剑大喝“你是何人?” “杨莲亭!”说罢,便近身向那人冲去。十指尖转动的刀刃在他弯腰的瞬间刺向那双腿还略带无力男子的小腹。 对方捂住伤口怒喝“别以为你是那东方不败身旁的人,就敢如此放肆!” 杨莲亭并未出声,目光却看向昏迷不醒的小桃红。那白皙的身子上布满了青紫,双腿间却有污遂得||乳|白色以及点点绯红,这一切都让他愤怒。这,依然不是第一次了…… 也便是这些时候,罗霄河早已准备,抬手便对杨莲亭左肩劈去,成对方下意识的避让,立刻向门口逃窜。 可却被守候在门口的小史制住,惊恐之下陷入晕迷。 小史收拾了罗霄河,又不敢向房内走,便只得站于门外静等。 杨莲亭自是知晓有人跟着,当罗霄河被擒后,他便走到床旁抱起小桃红。让那丫头靠在自己身上,没多久,那丫头便徐徐醒来。 神情茫然,立刻拼命挣扎。 杨莲亭紧紧抱住小桃红,死死把那丫头困在自己怀中“丫头,是我是我。” 小桃红听闻是自己所爱,立刻唔咽着痛哭。杨莲亭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陪伴着…… 把小桃红送入自己房内,让先前报信的侍女代为照顾,自己直径走向东方不败书房,他知,那人必然在。 先前,他告诉小桃红,他并不介意,依旧会娶她。只是小桃红不停的哭泣让他烦燥与不安,或许是找了个要惩治凶手的理由,便匆匆跑出。 他也不知自己如今该如何面对小桃红,的确不介意,可那丫头介意,而他不知自己该如何宽慰那丫头,自然更多的是内心的愧疚之情。 今夜,并不静。四周晃动着刺眼的火把,微微刺痛了杨涟停的眼睛,酸涩胀痛。她并不是完美的人。 但自己是小桃红的未婚夫,今日的一切便都是自己的错。没有理由的……不,或许也有,如若当时察觉处那人对小桃红歹毒的用意,而非全身心的猜想东方不败之事,或许,或许是不是便不会有今日一切? 如若,并不是为了躲避那人找小桃红共度此生,今日之事或许也会发生。但那时自己也不过替她报了仇,心中决不会有如今这份愧疚与难受。很多事,当真说不清,道不明…… 众多侍卫在清理后院。从一墙之隔的院内传来的惨叫,他自然知晓发生什么。可如今,他无力阻拦,更何况他对自己说,这也是剧情所需。只是让那几个不是好歹的夫人们多活几年,但该死的,依旧要死! 小依见杨莲亭从小桃红房内走出,站在门外耐心的等了许久。见照料小桃红的侍女出去打水,便走入房内。 他见过小桃红几次,那是个活泼开朗却有几分羞涩之情的女孩,绝非如今躺在床上死气沉沉之人。 站于床前,俯视着她,小依不知自己如今所做是否对,却依旧开口“你是否知,莲亭对你只是兄妹?娶你不过是为不辜负?” 小桃红并未任何反应,他却自顾自往下说“他心中还有一人,你可知?” 就在小依以为那丫头并不知晓,继续往下说时,她却点头了。小依有些惊讶,小桃红看着他有气无力的说道“潇大哥亲自告诉我,他心中还有一人。” 小依微惊,他首次知晓那傻子是何等人物,忐忑不安的抿紧双唇“哪人你又可知是谁?”见对方缓缓要头,神情带了几分绝望之色,小依狠下心“那人便是东方教主。”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愚人节快乐~希望大家能平安度过今天其次呐,昨天让亭子写的小桃红番外明天就送上~所以六千字更新呐~看在如此努力的份上,别霸王呐~这两天留言越来越少了然后么~仰头因为已经高烧三天了,如果明天还不退,偶有可能无法立马更新东方和杨莲亭的番外那个,先说下抱歉,我会努力这几天送上的。最后,偶得扬扬是腹黑!腹黑!!要相信偶呐泪,过两天大家就知道了呐~现在黑了,就是他追求东方而不是东方追求他了~ 请圈养我吧,偶会努力工作地 35 35、春落桃花一片红(上) 娘说,这世上的女人不能贪求,要懂得知足。所以她知道父亲并不爱自己也能活下去,活得好好的。 因为她知道,这世上还有别人需要自己。比如我,她唯一的女儿。 娘张的很美,在我眼中娘是最美的女人。她总会把最好吃的食物给自己,把好的料子给自己做新衣。 父亲家并不富裕,但娘还是嫁给了父亲。因为娘说,她爱父亲,可当时父亲便不爱娘,却爱娘带来的嫁妆。 别人都说娘傻,嫁给不爱自己的男人,这男人还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这是作贱。 可娘并不在乎,她说,有时得到了才最为重要。娘并没说错,最后爹爹在外的女人吵上门时,他还是帮了娘,赶走那恶妇。 那天,娘很美,她很久都没笑得如此漂亮了。 眼睛弯弯的,干燥苦裂的唇也笑得裂开,从伤口中流出的血红为娘带上几分生动。 听别人说,娘以前的家,家境还算不错。可不知道为了什么,偏偏要嫁给爹爹。结婚后那几年,爹爹对娘很好很好,可后来就时常打骂。 拿了娘的钱,便出去喝酒找女人。 在我幼年的记忆中,永远只有娘叹息的神情,却执着而幸福。 有一日,我见到娘的哥哥,是一个很英俊的男子。他看着我娘叹息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当夜他与娘谈了一宿,最终还是在黎明前走了。 娘抱着我哭了很久,但她一遍遍的在我耳旁说,她并不后悔,因为她爱她的丈夫。 后来,爹爹先死了,娘说爹爹喝酒喝多才会死,我并不了解为什么喝酒喝多会死?但我看着自己的娘,总觉得,娘也要离开自己。 果然,第二日娘便死了,她让我去找他哥哥。 可我不愿,我不想离开爹爹和娘,但又没钱埋葬他们。那夜,我才九岁,便是去了自己双双父母。 初春的天,还很凉,如今自己只记得似乎在他们尸首前坐了一夜,看了一夜…我一直傻乎乎的认为娘会在黎明前起床,给我做好吃的。 可她还是睡,一直睡,不论我怎么叫,怎么哭,都不起来。 我对她说“娘,红儿好饿。”她不理。 我对她说“娘,红儿好冷。”她依旧不理…… 我哭着喊着,紧紧拽住娘的衣袖,想把娘拽起。可,娘怎么也不肯动一动。 他们都说娘不会起来了,娘永远离开我,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可我觉得,他们是在骗我。娘就在我身边,娘就在我眼前,只是睡着了,睡得很沉很沉,红儿叫不醒她。可身旁的叔叔奶奶们又不愿帮红儿…… 没多久隔壁张大妈把我买到一个叫黑木崖的地方,说,这样就有钱替我合葬了爹爹和娘。我还是不懂,但只能去,没有任何理由的。 在那儿,人生地不熟的,我懵懂茫然的站在人群中,他们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做错了,便不给饭吃,还要打骂。 我抱着自己蹲在地上哭,一直哭,可这儿的管事只会更用力的打我。心里觉得很怕很怕。在家时,娘疼我从不让我干活,从不。她说女孩子需要精细的养,这样才能嫁个好人家。 可在昏迷前,我瞧见比我大几岁的男孩替我挡下那鞭子。 我想,他是好人,肯为我挨了鞭子,与娘一样。 醒来后,我便想去照料他。打听了许久才知道那人叫杨潇,是后院的杂役,那天管事一怒之下连他也打了。 忐忑的推开房门,抬眼便瞧见那人。有着比爹爹还好看的脸,疏远而温和的笑容,看得自己的心都暖暖的。 自那日起,我便时常往潇大哥房内跑。前院赏下的一些果子,都偷偷给潇大哥送去。潇大哥很喜欢,可我更喜欢他暖暖的笑容,然后揉着我的头,让我不必如此。 我眷恋这个比我大了三岁的男孩所带来的温度,从掌心传道我心里的温度。我想,他是除了娘以外,唯一肯对我好的人,我想,自己或许真的挺喜欢他的。 潇大哥一天天长大,他会时常下山,替我带来些如料子或点心之类的女儿家东西。 后院所有人都说我喜欢潇大哥,从不否认,哪怕脸颊烫的可以煮鸡蛋。可,我也知道,潇大哥照顾我,体贴我,都是把我当妹妹瞧。 他看着我的眼睛,没有一点点娘看着爹的神采。 如若这点都分不清,我也不配喜欢那人了。 我们,在后院一起长大,一起嬉闹。但某一日李大哥忽然告诉我,潇大哥打算走的,可因不够赎我的钱,只能在多留几年。 我一听,眼泪都住下落。他对我好,我知道。可我总觉得自己无以回报,如若他喜欢我,爱我,那小桃红可以用今生来报答潇大哥。但他并不爱我……这让我如何回报那人的恩情? 就在我忐忑不安时,潇大哥被调到副教主身边做事,我们这儿所有人都很羡慕。 往日与我交好的丫头还说潇大哥不会要我了,他飞出我们这片破烂地,飞上枝头了自然不会要我。 那时,我知道自己笑得很牵强。理智里明白潇大哥绝非这样的人,可,心里还是隐隐难受。 后来没过多久,一个叫华踅尘的男子叫自己去三夫人身边干活。自己一听便笑了,可眼泪却又一次却压制不住地往下流。 自己就知道,就知道潇大哥对她好,不会忘记自己的。 三夫人身边的事很少,出手也大方,我便时常偷偷用三夫人的厨房给潇大哥做好吃的。娘说过,男孩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是要长个,要多吃! 那段时候,潇大哥常常会来看看自己,却不多说一言,偶尔坐在原地眺望远方,那目光专注的让我心慌。 日子,过得很快,我觉得很幸福。 时常幻想,如果潇大哥没喜欢上什么人的话,我可不可以嫁给他?作他的妻子,好好的伺候这在我心中如同神明一般的男人。 娘说过,爱一个男人,便要敬他。很早以前,或许便是那顿鞭子时,自己就敬他,喜他,毕竟那时只有一人会对自己好。 作者有话要说:熬不住了呐,还在烧仰头,请给我某亭子一些安慰吧番外是连续两更得,所以不要偷懒霸王偶 36 36、春落桃花一片红(下) 世事难料,当某一日,我瞧见与自己擦身而过的潇大哥时,瞧着他的眼睛时,我忽然觉得…很多梦,这辈子都不会实现,梦想过于天真,现实却又过于残酷。 那目光没有任何的疏远,只有宁静的祥和,温柔的,如同青莲一般吸引人。 他并没察觉到自己,只是思考着向前走。那夜,自娘死后,自己第一次如此心慌。 没多久我听说潇大哥挨了教主的打,很重。 慌乱的跑去看他,潇大哥原本红润的脸颊却惨白惨白。当时我想,恐怕此生都忘不了虚弱的却还安慰自己的男人吧? 潇大哥,真的很好,很好…… 可,那个男人却依然有了爱慕之人。 望着天空中明亮洁白的月色,后院的姑娘们都说潇大哥是个可以依靠的好男人。可他们根本不知道潇大哥真正的好,在哪儿。 潇大哥虽说对自己照顾有加,却从不会让自己有任何能喜欢我的错觉。他会照顾自己,为自己买衣料,买药,替自己赎身。但同时,也让自己真正切切的明白,潇大哥对我当真只有兄妹之情。 可,有时心,是不随自己而行走的…… 自潇大哥受伤后,我便请自照料。伤好后,潇大哥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神中虽说带了几分不忍,却依旧坚定的。 我不知那时自己是什么感受,难道潇大哥所爱之人,并不爱他?那,我是否就有机会了? 谦卑而卑微的想法让我无地自容,我怎能如此残忍?用毁了旁人的爱情,换来自己一生的幸福? 可,某日潇大哥却已然做出选择。他与我说,要娶我,还与我说,他心中其实还有个人,问我介意吗? 哭着摇头,我只为自己心中某些卑劣的想法而感到难过。 我知道,潇大哥并不爱自己。可却在他与我求婚时并未拒绝,反而兴高彩烈的应下。这不该,万万的不该。 但,也就在那时,我忽然明白娘为何要嫁个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为何要不顾一切的对那个男人好。 有时,人都会自私的。我自私的成了他的妻子,我便能拥有这个男人一生一世。不论他心中如何惦记另一人,可待在他身旁的永远只会是自己。 与同干活的姑娘们都羡慕潇大哥时常会给自己送来东西,会用酸溜溜的话讽刺我是倒贴上去的。 但,那又如何?我爱潇大哥,爱他,为何不能得到他? 潇大哥的确是人中龙,就连如今的教主都要给我们举办婚礼。兴奋的一宿一宿睡不着,联想到不多久,自己便能嫁给他…… 如若,潇大哥娶那个女人其实也好,我们可以一起伺候潇大哥,潇大哥绝非那种有新欢忘旧爱的男人。 可,便是如此优秀的男子,抱着自己深情地说。此生只娶她,小桃红一人。那种被幸福掩埋的感觉,那种落泪的心怀,我像没人会明白。 或许是自己这份自私被老天爷所报复,居然会在结婚前发生这种事…… 挣扎着,哭喊着,她卑微的祈求着潇大哥能来救自己。可最终迎接的却是如同死亡一般的撕裂……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早些就该和潇大哥说,我早些就该让潇大哥保护自己。可,就算潇大哥知道又如何? 今日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任何人能预料的阿。 卷缩在床头,潇大哥与自己说,他并不在意。的确,我知,他不在意。可我在意,我甚至连看都不敢看潇大哥自责懊恼得目光,总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过失,自己的错。 我无法给自己所爱的男人完整的自己,献给他最美好的自我…… 潇大哥很痛苦,那种痛,比如今我身上心上的痛更为难受。 后来,房内来了一个白衣男子。 跟在三夫人身旁时,我便认识见过,他是教主最为贴身的侍卫统领。听三夫人酸溜溜的语气,认定了这俊美的男子与教主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脏事。 那时,我便觉得三夫人很难看。她都不一定爱着教主,却还每每诋毁别的夫人,居然最后还勾结教中那些男人算计自己丈夫。 可如今,一切的恶报,似乎都落到了自己身上。 卷缩在被中,眼前那男子说,杨莲亭只是把自己当妹妹。我点了点头,明白,心里比谁都明白,可那又如何? 然后,那人说,其实潇大哥心中还有人。如今她小桃红再不明白此人前来到底所谓何事,那她小桃红便是真真正正的傻子。 劝自己离开?还是教主身边最为贴心的人? 她从未听说过教主有姐妹或子女,那又是为谁? 心中,隐约的有了几分好奇。 只是,当答案公布时呢? 自己笑了,当那个男人走后,自己笑了。 潇大哥所作所为只是在想照顾自己的前提上,又拿自己做了挡箭牌,可自己并不恨他。因为那个男人,永远的,温柔的,替贴入微的保护这自己。 他说,我是这世界最好的女子。所以他会珍惜我,爱护我。 相信那时,他所说都是真的。他能给我带来世上一切最好的,却唯独不能把那颗心交与我。 泪痕,顺着脸颊落下。 自己又如何能与如今的教主相提并论?那般优秀那般俊美又是如此的才华横溢,除了生为男子外,一切都是这般完美。 而教主,也是因该爱着潇大哥的吧?否则又如何能容忍自己的存在? 在苦笑中,自己缓缓冷静。回想往日,其实,潇大哥也曾喜欢过自己,只是绝非儿女之情罢了。 他一直在包容自己,呵护自己,用自己并不丰满的羽翼保护。 娘,有时,爱情并不需要占有,而是成全。我落成全了潇大哥,那人便会一生幸福,而自己最爱的潇大哥也会幸福。那我也有了回报他的机会,照料了我八年之恩,自己也能回报了…… 只是,望来生自己能爱上一个爱着自己的男人。 他不一定需要潇大哥这般才情,也不需要潇大哥这般俊朗。但我希望他能温柔的包容我,能把我当孩子一般的宠爱。 就如同潇大哥对我一样,只是,别再是兄妹之情……了。 我成全了潇大哥,何尝不是成全了我自己。放开自己,放开对这份爱。 我信来生,我必能找到自己所依之人。 我信来生,我必能寻到自己所爱之人。 我信来生,我必能抓到自己所属之人…… 结婚生子,看窗外日出日落,携手此生。 他说,人世间最为幸福的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小桃红便希望潇大哥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吧……只是,请你别忘了我,别忘了小桃红。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在弱弱的呼唤不要霸王身体真的很难受,皮肤全身的疼 37 37、逃脱?别做梦了 床上宛如死尸的小桃红也不由瞪大双目,不敢置信的瞧着他。 心中虽说不忍,为了成全自家教主,小依也只得做此恶人,沉默许久叹息着道“教主心中自然也有他,只是莲亭认为自不能辜负于你,便瞒着教主把你赎出,并告知教主要娶你。你不知那几日教主强颜欢笑,心中痛的无以复加还要为你们举办婚礼……如今你已失节,莲亭更非是池中物,如今心中认定自己还有资格留在他身边吗?” 看着那女孩泪流满面地摸样,小依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跟着自家那教主,何等伤天害理之事没做过?先如今会为了一个丫头而难受? “莲亭为人自是不会介怀,反而会对你比往日更好,可你觉得自己对的起他吗?他为你不息与教主闹翻,不息为你隐姓埋名,隐居山林,放着大好才华,而不展露,你认为自己该吗?”小依深吸了口气“我不逼你,如若你要留下,那边留下,如若你真爱莲亭,我想说,还请放飞那人……”走到门口“我会为你留出条下山之路,无人盘查。” 这是他为教主所做,并抱着一丝希望能挽回那两人之间的情爱。 他知,如若没这丫头,杨莲亭逃不出教主的掌心,那个男人有的是方法留住此人。 深吸了口气,小依消失在内院。半刻后照顾小桃红的侍女回到房内,尖叫着打翻端来的热水…… 很多事,似乎当真逃不出命运二字,更离不开人心。 小依就不会想想,如若杨莲亭铁了心要离开呢?东方不败会不放人?就算不放,那杨莲亭就没方法自行离去? 别天真了,很多时候,看得便是那颗心…… 却说另一边,原先还满是愤怒的杨莲亭在跨入书房的瞬间,瞧见东方不败在摇曳的烛光下,疲倦的神情,脱口而出的自责,却化为浓浓的担忧“教主倦了,还先去休息吧。”这件事,他知,并不能怪罪与他。 东方不败没想到,华氏二兄弟没想到,那小史更未料到。 在场众人脸色各异,只有东方不败神情温和,徐徐摇头“无事。”忐忑不安的问他“那莲亭可否怪罪于我?” “岂敢。”杨莲亭心中虽说明了不该怪罪,可这毕竟是他后院所惹,口气还是呆了些许愤怒。 东方不败神情落寞,垂下眼帘“我已让人把那几个女人都处理了。” 杨莲亭瞧着那悠长的睫毛下,浓浓的阴影,他知觉心中某些情愫依然无法压抑,可小桃红如今已然这样……就算不是他也必须娶。 话又说回来,如若他没向小桃红求婚,到了这地步,他照旧还是必然要娶那丫头,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不是? 似乎,不论怎么说,都注定要辜负眼前这人了? 如今,他唯一庆幸的或许便是自己并未把某些话说出口。也庆幸那次的鞭子让自己把许多事迟疑了,更把自己打清醒了! 东方不败并非自己不可,可那丫头……杨莲亭知道,他对小桃红非爱,而是责任与怜惜。 “你想如何处置他?”见那孩子久久未曾开口,他无奈的说道。 杨莲亭此刻全身无力,自是知晓那人活不了,可又无心情处理,便随口说道“阉了,送公馆接客!” 东方不败下意识颤抖,却极其自然的颔首“好。” 杨莲亭也是察觉到,固然明白是某个字触动了那人。可自己又不便多说什么,神情疲倦的靠在门框上,又是不想回去。 东方不败挥手让旁人退下,自己走到他身旁,亲密的为那孩子捋过发丝“留下好吗?我不会逼你。” 杨莲亭侧头躲开,嘴角却扬弃冰冷的笑意“教主难道忘了,小人前几日险些死在教主手中?” 似乎被此话刺中,东方不败苦涩的赫赫笑着“你果然还在记恨……莲亭能告诉我,如能让你原谅我?”他,首次放下高傲的姿态,谦卑的乞求着一份情,并可望得到那人。 此刻,痛得只有他一人?杨莲亭都想放声大笑,只是神情还是那般冷彻“在这,你是主宰一切的教主,而我只是一个杂役。不论我如何努力都将之事你的手下,所得一切不过都有你赏赐而来。因此,如若想要剥夺也易如反掌。”他转头,看着那如罂粟般的男子“包括我的命。” “我不会,不再会了……”叹息着,贴近,并未碰触,鼻翼于鼻翼却如此的相近“那时,我只是怕,一个能绕乱我心神之人,让我怕了……莲亭,原谅我这一次吧。” 杨莲亭全身颤抖着,他无法拒绝,从灵魂到肉体,他都不想拒绝这个男人。可……“抱歉,小桃红我必须……” “如若,我说……”那低低的言语,如同哭泣般的轻叹,他说“我能包容那个女人,为你生下一男半女呢?”除此之外?哼,就算那小桃红自己也会让她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觉。 可杨莲亭并不知晓对方心思,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目,心中一片空荡。如今的他,眼下的他,完完全全不知如何开口。良久,才如哀叹般的开口“你何必呢?何必为了一个我而放下……”你的尊严。 “因为这世间,只有你一个杨莲亭。”他笑,那笑容眷恋而满足。 杨莲亭颤抖着抬起手,抓了几次才抓紧那人的前襟“我,并不值得……”头顶在他的肩上。他不赔得到这人的爱,更不配让此人为自己放下尊严 忽然觉得,自己这几年所坚定的一切,只因此人的几句言语而瓦解。所有的计划,所有的设想,都无法抗拒眼前这个男人。 “你值得,与我来说,值得。”如愿的抱住这孩子。东方不败此刻心中有的只是满足,幸而,没事去这人,幸而…… 他可笑前几日自己居然还想祝福这孩子娶那小桃红,并决定放手。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放得开? 不自觉地收紧手臂“别离开,我答应你一切。” 杨莲亭在他怀中喘息着“好,我留下,但这并不代表什么。”为自己留条退路,这依然是他的本能,更何况,自己还需对小桃红负责。 虽说明白自己的心,可眼下一切发展的太快,更何况自己隐约还是在恐惧这人的感情。炙热的可怕,似乎能燃烧一切毁灭一切,这不是他所渴望的感情。 “嗯,我都依你。”在杨莲亭无法察觉的角度,东方不败扬起那志在必得的笑容。 留下了,还能逃出自己的掌心? 小莲亭,你果然天真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的支持和关心呐,亭子会努力养身体的。 仰头,不过高烧还么退,我这人退烧有点困难。如果那个,某天忽然么更新的话,厄,请别咬我。偶刚从医院挂水回来看到很多留言么,就快快更新了~ 请多多收藏和留言呐~ 最后么我对小桃红的安排已经回复给囧儿厄,大家心里难免有怨言,所以我还是为肯留下的亲们好好解释下呐~ 从第二章节就忽然想到小桃红这样的女配,结局不会修改,就因为觉得对不起那丫头,所以忍不住多写点她,问题是就因为多写了,从而人物开始凸现,不再是路人甲这类角色,容易带入感情。 小桃红只是知道杨莲亭有了真正的爱人,但不能和那人在一起,无法想象那人会是教主呐~ 假设小桃红留下和杨莲亭在一起,但教主不会放了杨莲亭最多等小桃红为对方生下子嗣后就除去。到时倒真的有些纠缠不休和折腾的你死我活,还不如现在让他离去的好。 而杨莲亭那时一边要顶住教主的诱惑,又要善待自己的妻儿。如若当真让我写,这文绝对bg了,他不会接受东方不败,死活会离开那人垂地,这文就要改名字了,要么就是悲剧了。 所以那几天看评论时我想了很多,最后还是觉得就在这儿,大家还对小桃红有好感时让她走了。就算小桃红下山,杨莲亭也会找,而且不可能找不到。一个受了刺激的弱智女流给他逃三天也逃不出黑木崖的范围。所以呐,仰头不论怎么说,小桃红不消失的干净,杨莲亭便放不下对小桃红的责任,从而这篇文就bg收场 留下,大家最后不是会厌恶心狠手辣不顾一切的教主,便是讨厌唯唯诺诺想要得到自己丈夫从而疯狂偏执的小桃红,杨莲亭则会坚守一点,死活不接受教主,他要对小桃红好,要对小桃红负责。 就算在感觉对不起小桃红,但他还是需要走,主角不爱他,只是碍于多年的情分不得不负责。如此我到觉得,一个得不到丈夫心的女人反而更可怜,因她下半辈子只能活在丈夫的施舍下。因为我假设否定了小桃红能逃出黑木崖,受伤受刺激后的女人我真觉得逃不出去,实在是无法想像,所以从而否定小桃红的第二春。活着,爱着,都要有尊严。 小桃红自身的选择,也是一种尊严,他不愿存在于感恩于施舍的生活下。 38 38、事后 当东方不败还感叹此事过后,自己便能拿下杨莲亭时,走廊上传来慌乱的奔跑声,片刻房门被推开,随即杨莲亭立刻用力推开东方不败,故作镇定的看向来者。 华典似乎也知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可事关重大,脸色难看的注视着还略带难看却依旧含笑的杨莲亭“小桃红她……自尽了。” 在杨莲亭还未做出任何反应前,东方不败抢先从身后搂住自己“莲亭,去看看吧。” 良久,良久他才抬头茫然的推开东方不败,一言不发的向外跑。 东方不败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却闪过浓浓的喜悦。如今,没了那份责任,小莲亭看你还往哪儿跑? 杨莲亭此刻真正的心情无人能知,他感到浓浓的愧疚,惭愧还有那种恨,不是对旁人,而是对自身的恨。 在得知小桃红死的瞬间,他反而有着一种解脱。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解脱,似乎很大的烦恼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桃红被辱,谁也不能怪罪,可她的死呢? 如若自己能陪在其左右,一直待她恢复。按小桃红天真信赖自己的感情必然不会如此,更何况如若自己真心想要挽回想要好好待她,这丫头必然能被开导。 可如今,便是因自己那种想要逃避的心,最后,当得知小桃红死讯的瞬间,那种让自己感到卑鄙无耻的感觉,实在是……真他妈的不是个男人!杨莲亭在心中不停咒骂。 那扇门,是打开的,四周围满了人群。 瞧见自己的出现,众人纷纷嚷开一条通道。那丫头的尸体,还是温热的。 轻轻的抱住她,拥入怀里。杨莲亭,什么都不去想,也想不了…… 他忽然感觉将来的茫然,自己该如何面对东方不败?一个死了的小桃红似乎把很多事都打乱了。 却说东方不败这边,当华典也跟出门外后,小依才缓缓现身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他注视着此刻的东方不败,那种稳操胜算笑容。上前,为他斟满酒杯“教主,该是你的终究会是你的。” “哦?此话何意?”心情不错的东方不败甩过衣摆,坐于上位。 对那小桃红的死,他只有庆幸,没有任何惋惜。情敌之间,怎能让另一人产生怜悯?更何况,要不是杨莲亭,这种丫头根本入不了他东方不败的眼。 是生是死,更为不在意。 “不,小依只是感叹那女子重情重义罢了。”人,果然要为自己活,如若那丫头存了一份私心,一份妒恨,杨莲亭便不会完完全全的属于眼前这人。 东方不败轻皱眉头“怎么?是你所为?” “我只是与她说了实话。”小依站到那人身侧“莲亭心情看似温顺,实则刚烈。还请教主慢慢感化,上次之事,就算他口中不说,或单说原谅,心中必然也会存有疙瘩。” 小依目视着那人无奈的叹息“我自然知晓,那傻瓜,怎就不知顺了我整个日月神教都是他囊肿之物?” “莲亭并不在意身外之物,这是教主所幸,却也是教主不幸。”微微弯腰“属下先行告退。” “嗯,那件事,必不可让第三人知晓。”东方不败心中还是有些担忧,唯恐让杨莲亭知道是小依从侧面的逼死那丫头。 如若当真如此,还不知这种情重义的傻小子会做出些什么荒唐事。 小桃红之死,并未给日月神教带来任何涟漪。就连七位夫人的生亡也被压制,更何况一个无关紧要的丫环? 不过,杨莲亭心中还是有些感激那人。不单在自己浑浑噩噩之际替自己安排好小桃红的葬礼,更在那丫头墓碑之上刻着杨莲亭之妻的名字。 他从不知,此人心胸居然会广阔到这地步。转而对那人越发照料有加,只是那距离还是若有若无的保持者。心中对那丫头的愧疚,让他无法走出一步。 虽说缠情,却也因某些小小的愧疚与那人往日所作之事而无法跨出一步。他要等,慢慢的等,等证明那人能与自己结伴一生而非玩玩的心思。 蹲□,指腹缓慢的沿着小桃红那三字而走动,指腹下微微婆娑的疼痛让自己清醒几分。 虽说那人傲骨不可折,但然既然双双脱下水,他还需有所表示不是? 东方不败把一切都注视在眼中,他并不介意,反而还饶有兴致。毕竟眼下的杨莲亭赫然成了自己口中的美食,只需考虑如何吞下。 但然,他心中还是怀有几分纠葛。自己这残缺不全的身子,放在那人眼中又会如何? 目送着远方,那几乎在几夜间长大的少年。他忐忑不安,那人毕竟是自己所爱。如若他嫌弃或鄙视呢? 莲亭并不是这样的人,东方不败如此对自己说。可那份不安却逐渐在心中深根发芽,如春后的野草般,不论如何都压制不住。 可,他也明白,如今两人之间的感情够了。不能再进一步,如若自己轻举妄动,只会吓走那傻小子。 眼下,只能静静站在远处,注视着他追悼那丫头。 心中隐约的不满,只能被理智镇压。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却能比他们的到更多。这点,他心中自然明白,只是看着杨莲亭深情悲切的模样,心里依旧有着说不出的压抑难受! 他大大方方的在那丫头墓碑上命人刻上:杨莲亭之妻,这五字。明了那单纯的孩子必定会感恩。所收回报也是如此,几日来他扭捏的回避,却又不敢真正拒绝自己便能瞧出。 东方不败其实在心中甚是满意,不过……莲亭身旁那匹黑色宝马,谁能告诉他又是怎么回事!! 杨莲亭拍着烈风的脑袋,那匹黑马自那次擅自喂食后,虽说上吐下泻,可偏就爱缠着自己。几年下来,倒是比与真正主人来的还要亲密。 拍拍烈风的脑袋,这马不停的舔着杨莲亭的脸,时不时的便用头蹭着他胸前,马尾更是不停在自己身上来回扫动。 却不知,这一切落入身后东方不败眼中,全然都是愤怒。 这两个该死的东西是如何走到一起的?为何烈风会这般亲密与杨莲亭?不过,下一刻,东方不败便无奈叹息。他到底是在吃谁的醋?那匹该死的马,还是那时刻回避自己的杨莲亭? 只要那人在自己身侧,目光终究会落在他身上。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到底是在何时产生的?侥幸,他醒悟的还算早。如若在那时,这孩子死在自己手中……幡然醒悟后,那种痛又是何等的刻苦铭心? 三次,第一次,是在命华典折断他三根骨头时,自己毅然起了强烈的杀意。 第二次,便是与任我行决战后。处理了前教主时,坐于书房那刻。觉得,他知晓的太多。 第三次,那顿自己无心的鞭子。 第四次,后院拆房……东方不败深吸了口气,庆幸,当真是庆幸。自己一次次的心慈手软,一次次的被那孩子毫无防备却机警神情所吸引。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亭子还在发高烧,今天第五天了,最高396今天属于低的也有384。大家争论的都开始霸王了我这人高烧低烧很难退高烧最长烧了八天低烧三个多星期呐~人都快煮熟了~ 我真的很抱歉,因为自己似乎写道某些自认为的人性方面,而各位亲们观点不同所以才会产生争论。真的很抱歉,很抱歉。看小说只是娱乐,亭子很抱歉给大家似乎带来某些不愉快。 对于小桃红,其实我想自己还是算成功的,不论是讨厌她还是喜欢她都不少。但自恋点说就因为关注了她才会讨厌或喜欢,总体来说最起码人物塑造还是比较成功的。 其次关于杨莲亭,很多人说他软弱。其实= =同学写道我心坎里了,我就是这般设想人物的。他软我问过很多人,最后得出结论是因为他选择了小桃红,犹豫不决错地方了。所以很多人才这么觉得。我一开始真的以为自己塑造错人物了,这几天改文都快把我改疯了。第一次写文能得到大家喜欢我已经很感激,所以很珍惜眼前的一切。鞠躬先。 对于杨莲亭选择小桃红我先复制为毛的一句话:我认为人生在世,不是潇洒,是责任,他要为他所做的负责。如果男主是那种为爱情抛弃一切的人,我会鄙视他。 其实我本来就没想写穿越后自由自在洒脱生活的主角,真的,否则他从一开始就会直接离开黑木崖,就算要爱上东方,那也可以以后发展而非留在黑木崖。不一定穿越就要洒脱,我比较喜欢责任,感觉得洒脱也绝对应该在责任范围内洒脱。很抱歉,真的很抱歉,是我没交代好的关系。 杨莲亭是重责任高于爱情的人,如果只是荷尔蒙气息的吸引就能抛弃家庭、亲人,朋友的话,感觉很不舒服。亭子受过这样的刺激,很痛呐真的很痛。比较喜欢的理智的爱,爱到深了才会不顾一切的为对方付出哪怕是自己的自由,厄我觉得自由高于生命哈。 乐师无射说的很对,是我不好以后小桃红这样的角色不会站戏这么多,不过其实这篇文一个小桃红就够了 鞠躬呐,本来还想修改今天这章节,现在想想还是算了。自己怎么写就怎么写吧,任性点了。脑袋真的很痛最后别霸王我要收藏阿。看在我发烧还坚持更新的,昨天更是更新了三章节的份上稍稍来点奖励吧 39 39、东方所思 自,自己修练葵花宝典出关以来也有将近两年。这孩子也不知从何时起逐渐融入自己生命,点点滴滴的,从清晨苏醒后的睁眼,之午夜前的入睡,那人时时刻刻都伴随左右。 似乎是从他下山离开自己几日时察觉,对他,隐约有些与众不同。小依他们都觉察出,自己为何发现的如此缓慢。 东方不败在心中微责,不过那孩子是何时对自己动心的呢? 他似乎每次都能恰当好处的知晓自己所好,能从细微处讨好。与他在一起,那份轻松,是自己所贪恋的。 不过……东方不败扬起一抹惨淡的笑容。杨莲亭喜爱这小桃红不假,对自己或许只是迷恋。这江湖之上也不乏这样的人,对自己仰慕已久,不惜产生那种情愫。 可,这并不是他所要的。 他希望杨莲亭爱的只是他,而非其身后东方不败四个字。单纯,单一的爱。 眺望着那孩子转身,拍拍身上的尘埃,跃上烈风飞奔而去,这苦笑越盛。 杨莲亭爱的是女子,而非全身肌肉,骨骼粗大,身强体壮的男人。自己……低头瞧瞧,实在是没任何美感。 如今的他已然废了,他不知,就算那人能接受自己这份情,那还能接受自己这具身体吗? 毫无乐趣可言,更无半点情趣。没有女人的纤细优美,柔软无骨。想起过往他在七位妇人身上所得快乐,在想想将来那孩子,是否能顶得住这份诱惑?如此看来,自己是否该为他找几个女子? 他想到此,转身缓慢的离开此地,一步步走向那人所在的内院。 杨莲亭自然知晓,失去小桃红的自己又被眼下日月神教教主盯上是何后果。只是眼前有更为紧要的事须他做,当晚,在安排饭食后,于东方不败一同入座,他拿捏了下词“教主。” “嗯?”东方不败还为中午时分自己所想而感到不悦。 “任我行还活着吧?”低头,乖乖的吃着碗里的饭菜。 这下,到真把东方不败的视线拉到自己身上“你怎知?”那炯炯有神的双目怎么也跳不脱。 他怕的便是这,更是被那人的目光瞧得有些怕“教主心软的很,如此看来我所言属实了?”反将一军“教主为何要留着他,杀了吧。” 东方不败皱了下眉头,他实在是不知自己到底做过何?会被说成心慈手软“为何?那任我行被关押之地夺天独厚,他更不可能自行逃出也不会被救。”顺势夹了虾,放入自己碗中拨壳。 “万一呢?如若万一岂不是麻烦?”杨莲亭难得有些急躁“斩草需除根,教主听我次如何?” 眼前那人僵了片刻,被杨莲亭那句柔软之言所惑,居然问都不问便点头。不过转念想来这老头留着也是隐患,还不如拿来哄哄眼前这傻小子。 抬头便瞧见杨莲亭这几日来首次展露的笑容,心中扬起丝暖意。毕竟杀任我行,也是为了自己安慰,莲亭心中却有自己。 想到这,那拨好的虾仁便进了身旁那人碗中。 杨莲亭此刻还想着任盈盈的问题,便没多加在意,极其自然的塞入口中。却不知身旁那人心中的动容,以及那温暖的笑意。 “教主,那任盈盈呐?”踌躇片刻,杨莲亭试探的继续讯问。 东方不败放下碗筷,略带奇怪的注视道“那只是个还为长大的丫头,你问这为何?” “留着终究是个隐患。”杨莲亭觉得这原则性的问题,自己不能避让。既然东方不败听自己所言,势必会铲除任我行,那原著便不是不能更改,只要任我行除去,这笑傲中还有谁是此人的敌手?杨清风?可这两人却无半点交际阿。 更何况自己也不是软肋,在必要时自然会出手相助。 “你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为何要对一个小女孩下此毒手?”东方不败自然不明,却见他神色躲闪,自然知晓他隐瞒之意,当下不悦道“无须多说,任盈盈留下。”见他怀疑之色,便为恼怒异常“还是说,你认为我连一个女孩都不如了?” 无须多言,杨莲亭自然知晓先前所言伤了此人的自尊,不过想来,少了任我行,就算向闻天带着任盈盈和那令狐冲上山,那也翻不起什么跟头。 当下便乖乖用食,只是神情还略带不满之色,双颊一股一股。 东方不败先前还略带不快,却也被他这好气地表情而摸去,心中微叹。自己能拿他如何?这些许不快,自己便担忧异常,看来当真陷下去了…… 杨莲亭还想浑浑噩噩的过自己日子,可显然东方不败依旧记得那日此人所言,自己只要在黑木崖一日,便是他手下一日,自然不可能有任何自由可言,性命夺失也在瞬间。 撤了这傻小子打杂的身份,灌上总管的地位。也不看对方脸色越来越白自顾自的把教中事务扔于此人,他知晓,杨莲亭能够做好。 只是对方百般推拖让他心怀不满,更有些力不从心之感。自己所拥有的,那人似乎都不在乎,莲亭还在意什么? 瞧着眼前神情落寞的东方不败,杨莲亭自己也很无力。书中的杨莲亭是干什么的?日月神教总管!怎么里里外外的东方不败都一个德行? 可眼见那人神情隐约的忧伤,自己又恨不下心。最终一咬牙“我善于财务,教主总管还是算了,我管管帐本吧。” 可那人根本就不听自己,大笔一挥,整个日月神教的财进财出,便落于自己身上。 杨莲亭当真想哭也哭不出,只得每日起早贪黑的蛮干。先把日月神教发展成自己心中所想,这名们正派之间,最为不注重财政。即使,日月神教财大气粗,不用动一刀一枪,用银子也能砸死你们! 杨莲亭抱着满是灰尘的帐本嘿嘿傻笑,却不知这幕落入旁人眼中一个个神情无奈,华踅尘更丝毫不给面子的抽搐嘴角。 东方不败折身,走向院外,仰头望着晴朗的天空。 在白云下,蔚蓝的天空下。第一次心满足的笑容,绽放在唇角。 如此一来,陷入日月神教内部的杨莲亭,我且看你如何能逃出掌心,逃得出日月神教的范围? 作者有话要说:仰头,感谢上帝偶得已经退到低烧了呐~毕竟停更很不道德呐,毕竟看的人天天等着 新普榜还有三天这样,从明天开始一直到新普下榜天天两个更~大家要不许霸王呐。还有月榜,偶似乎也上了,很感谢大家的支持。在时间到前,大家一定要帮忙盯着呐~ 继续要收藏和散花,鞠躬。呐~仰头如果今天在七点前留言道和往日一样多六十以上这样,咱今晚在更新呐继续仰头成绩与努力是互等的对吧,所以偶努力 40 40、事起 不论杨莲亭如何推托,如何逃避。但那东方不败似乎铁了心的要自己掌管事务,因此就算自己掌管的只是那小小账房,却依旧被冠上那总管的名号。 原先的总管虽说还是做着原来所作,却难免因这副总管三字而对他冷嘲热讽。 杨莲亭不佳理睬,那群以武艺为定量的教众却认为他是胆小怕事。不伦何处何地都冷嘲热讽,却也知此人是东方不败的心腹红人,而不敢当教主之面言词。 杨莲亭心中也有几分苦涩,却更不想让人说了闲话,从而不敢在事物上出现半分差池。 可当东方不败见自己所做之事都极为出彩后,直接把江浙分舵及财政交与自己,教众不在只是小打小闹的嘲讽,而是多次进言,这变相的赠送实在是无法让那群人无法忍受。 那日杨莲亭依旧乖乖坐于东方不败斜对,沉默的拔着腕中饭食。小依却跪于前方不远受罚,似乎是因教主索托之事并未完成。他也不多问,只道是东方不败的私事。 却在此刻,门外来报,说是孙长老有事相商。 显然东方不败对此刻来人很是不满,但介于那人身份特殊,便放下碗筷说是让他前去书房等候。 可话还未传下,那孙长老却面色铁青的冲入房内。 小依立刻闪身消失,然孙长老却见房内除了东方不败还有一人,而那人便是杨莲亭。当下铁青的脸转而愤怒的涨红,指着还略带茫然不解的傻小子,忽然大吼一声冲去。 却然,音未落,那杨莲亭立刻闪身,已然躲开个位子,手中碗未放,筷未松,就连先前茫然的神色都未收敛。 东方不败不免感叹,这小子的警惕性难免过好,只是这痴痴傻傻的性格,实在是…… 想着,却直接抛出手中筷子打在孙长老手腕处。面色冰冷,隐约还带着愤怒之色“孙长老,我这后院岂是你撒野之地?” 孙长老六十开外,常年沉静与武学之中并不见老,鹤发熊躯,倒是强壮的很。却如今,被东方不败毫不闭塞的杀意惊吓。倒退三步,目光却依旧狠狠瞪向那杨莲亭“我只是气愤那不懂事的混账居然胆敢于教主同吃同坐!” 东方不败接过小久递来新筷,连目光都不曾抬起,淡漠开口“这,你无须多管,我的决定更无需旁人多加干涉!” 孙长老心跳一快,立刻低头“是。”谦卑且惶恐。 见地下那人胆颤的神色,东方不败难以压制的鄙视,轻哼声。却见自己身旁离自己难得有些近的杨莲亭食难下咽,更是有了些退下的打算。这不悦之情更深,隐约还有着丝恼怒。 “孙长老,难道你来此只是想要跪着的?”重重放下碗筷,这一动作却惊吓了那傻小子,居然也跟着放下碗筷,连口中含着的事物都直接吞下。 东方不败险些担忧他是否会噎住,可碍于外人在场不敢过于亲密才讪讪作罢。 孙长老不敢抬头,只得抬高眉头来偷瞧眼前那喜怒无常的东方不败,心中愤怒异常却见教主对此人的维护,不得发泄,越发恼怒。 “呼呼”的大声喘息,已此来表示自己心中忿恨,良久才怪声开口“教主,你身旁的杨总管,居然私自克扣淮河以南,我所管辖的分舵银两,今日我便是此时来找教主相商。” 杨莲亭见东方不败瞧向自己,目光尽是询问,而非疑惑或怀疑。心中难免温和愉悦,以口型说道“待他走后,我与你说。” 这短短八字,在东方不败眼中却多了几分亲密。不由含笑,神色更是越发温柔。 却不知,这一切全然都被地下那孙长老瞧了去。这原本只是怀疑之虑,如今成了必然。过往,他也只是听人说说,这杨莲亭如何得此东方不败宠爱。 而杨莲亭过去的身份又是后院杂役,也不知如何入了他东方不败的眼,居然圈养在自己园内。不过听说那时并无什么,那小子还是杂役。 可从上次东方不败出关后,此子开始贴身伺候。那时的教主喜怒无常,甚是可怕,教中不少兄弟便是因一句话的顶撞而惨遭毒手。 可此人,却越发在他身边混得如鱼得水。教主居然还要替他迎娶新娘,甚至得罪那小子的罗霄河都由教主赠与他随意处置,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前段时日,当着小子开始接管财政,并被东方不败冠上总管之职后。教中开始流传,此子是东方不败的宠儿、娈童。 虽说孙长老自身觉得这不过是在诋毁东方不败的谣传,但的确有些奇怪。更何况那杨莲亭并未此而骄纵横行,反而低调的在那间小破屋中,并不外出。 虽说外界言语恶劣,可此人却表现冷淡,就连教主都毫无反应。他们口中也不过是说说罢了,毕竟这太过匪夷所思,更何况口中闲谈的另一人却是当今教主。这流言也就淡去不少,却在此时,几大长老手中所管分舵银两三分之一全然被他收去,用的还是总管之名,让各分舵手下皆无法反抗。 他孙长老长官淮河以南,那地方肥的留油,更是损失惨重。让他一听边沉不住气跑来,先前还为自己一时冲动而感到微颤,可如今…… 孙长老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却平静的等那东方不败作何反应。 如他心中所猜,那东方不败虽寒着脸,却比先前缓和些许,挥手让自己先行退下,并告诉自己,此事他会在了解后,再作定夺。 孙长老并未表现任何的不满,恭敬退下。 便在下一刻,小依出现,还跪在原先地方。 东方不败见人走后,便转头瞧向还在往口中塞食的杨莲亭。神情充满笑意,愉快地等他自己乖乖作答。却不知那人虽说被看得难受,却依旧不肯开口。 不得以,只得自己好言询问“莲亭,为何要克扣他们的银钱?”他并不会怀疑杨莲亭只是贪财,如若此,此人会表现得更为明显或更为隐蔽。 他绝非庸才,从那次之事。小史与小依随后的禀告,自己心中便明白,如今此子在自己眼前的一切不过是层伪装。 赫,自己早先便说过,自己有的是耐心,有的是时间,慢慢剥下他的伪装,瞧瞧里面所隐藏的另一面又是何等的……绝美。 作者有话要说:四月五日第一更,戳所有潜水的氧气瓶,戳!亭子要花花和收藏 41 41、戳,乌龟 杨莲亭口干舌燥的吞下最后口饭菜,硬着头皮装模做样道“教主何事?” 东方不败不由叹息,明明直截了当便能解释之言,他便是喜欢拐弯抹角,吞吞吐吐,非要自己猜测许久,方才说出。 不过绕是如此,东方不败还会认真思考。过了片刻,心中隐约猜到些许时。 华典与华踅尘敲门走入,刚想喝退,却见杨莲亭神情愉悦,喜滋滋的瞧着他们,这口中之言便也吞下。 “何事?”心中还是有些不悦,这杨莲亭居然瞧见他们比见着自己还要愉悦? “有辜教主之命。”华典忐忑双手抱拳,单腿落地。 杨莲亭瞧着东方不败神情不佳,微皱眉头,让他更为好奇到底何事? 目光无意间落在小依身上,难道华典与小依所作之事相通?心中隐约如此觉得,却有无法万分肯定。 东方不败张嘴既出的惩罚却在被咽下“既然如此你们还胆敢回来?” 华典与华踅尘面面相距,却为的是东方不败口中的无奈。回来前,心中依然明白一顿板子必然逃不了,可眼下教主的语气,全然是无奈之色。 杨莲亭把头低的几乎埋在那摆满饭菜的桌子下,他自然是知晓,东方不败的转变是因自己。也因此,愈发无地自容。却不知这幕落到小依眼中是何等无奈,落在华典他们眼中则是感激,然落入那东方不败眼里呢? 房内气息微微有些怪异,东方不败存了心,便是不想化去。他倒要看看这傻小子到底会如何做?继续装傻充愣,还是旁落无人? 却不知那杨莲亭猛然抬头,用那纯真的都让人心虚目光瞅着华踅尘“华二哥,还未吃饭吧。”被点名之人,心中更是感恩万分,这不是先要自己与大哥下去?却不知下句话让自己落入冰天雪地寒风中……“那就站到教主身后,看着我们用餐吧。”瑟瑟发抖。 华典很无奈,这傻小子的秉性几年来也算了解。可……侧头瞧着自己弟弟,只是不知往日淡定的踅尘为何每每都上当? 东方不败心中却轻叹声,他自然知晓杨莲亭在帮自己变相惩罚。虽说可有可无轻了些,但那傻小子的心意,自己还是颇为动容。 片刻,得到首肯。华典拽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华踅尘站与教主身后。房内五人,各自心中想着私事,不久东方不败挥手让小依起身,却并未留下任何吩咐。 小依见教主似乎没让自己退下的意思,便也站着。 华踅尘听着杨莲亭与东方不败轻松的笑谈,先前紧张的神情难免有些松懈。 却听教主说道那几些老不死的长老时,无疑间接口疑惑反问“我听低下那些兄弟说,教众长老及其管事们对你恨之入骨,这是为何?” 东方不败诧异的目光瞟向华踅尘,这宛如盆凉水泼醒他,随即狠狠低下头。 却不知杨莲亭毫不在意的撇嘴说道“他们不喜我,我走便是。”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倒是让东方不败极为恼怒,狠狠拍下筷子愤恨怒吼“你敢!” 杨莲亭刚入口的珍珠鱼丸顿时卡在咽喉,脸色涨红身子都往后挪了些许“不,不敢……”与眼前这人作对,完全是自找死路。 心中固然明白,也明了此人对自己的心思。可就是无法全然接受,无法想象两人能携手结伴共度此生,更无法想象自己会与他了此残生。 似乎在自己心中隐约觉得,因找与小桃红那般的女子,就算不是男子也该是百依百顺,极其听从自己所言。瞧着自己那神情便是充满仰慕,而非如今这般…… 杨莲亭微叹,放下碗筷,宛如做错事般,低垂着额头。这人阿,只是把他当作于小依,一般的人。 东方不败对眼前这傻小子的反应很是满意,在第一时刻知道自己动怒,立刻变得乖顺。却又厌烦他随后流露的神情,那是什么目光?!居然颇为无奈?还想离去?依然放你一次,眼下小桃红已死,我且看你还有何理由拒绝? 心中难免有所阴狠,却不会表露任何。只是淡淡,略带满意的颔首,亲自动手夹了筷子肉食与他碗中“如若他们还是如此,你便与我说,何必瞒着?” 这话虽说体贴入微,却让好强的杨莲亭心中泛起说不出的苦涩“是。”自己到了这儿,居然成了那吃软饭的不曾? 难道要被旁人庇护?他东方不败还嫌不够,非要满城风雨?要让这黑木崖里里外外所有人都知道此事? 杨莲亭张口咀嚼腊肉,思路却想该如何让眼前这人认可自己所言所行?最起码也要让他明白自己并非需要庇护之人。 自己坐上那总管之位心中不曾有过半点喜悦,眼前这人似乎并未察觉。在自己所了解中,他并不是如此粗心之人。那为何?难道说,自己只是他的障眼?他对自己并非如表面所见那般用心? 眼前这人到底要做什么? 他越发迷惑,更为不解的是,自己这般扭捏的假设居然会产生几律烦躁。果然介入太深,本就不该为了的到他任何而作任何努力,他要给什么,自己便接过。浑浑噩噩过几年,眼前这人绝对会产生了无兴趣之意。 杨莲亭放下手中碗筷,挂上些许热切的笑容“教主,莲亭吃饱了,我让小坝撤下东西。”想得这般多,却不知,两人不过当局者迷,未曾瞧清楚对方所要要,反而自己贴了心思的想给他自己所能给的最好。 东方不败只觉眼前这人乖了几分,往日不是吃完便逃得吗?点头间,小坝与那小久收拾完,由杨莲亭亲自泡上一壶茶,轻放桌面。 自那日起,杨莲亭再也不躲闪东方不败,对方要自己作何,便作何。教中事务,全然由副总管接受。 先前处理到一半的事务,他也转身叫托小依处理。他自知,当东西放入对方手中,并且告知如今自己无力对抗长老,如若继续有自己所做,那此事须搁浅。 小依在瞧见首页上,大大方方列出的事务结尾处那串数字,便立刻抢了去。 见状,杨莲亭暗中松口气,可心中却说不出的难受。前几日还一心想干出些什么,让那人刮目相看,又或让对方知晓,自己绝非普通。让此人能用一种平等的目光瞧向自己,而非如今所见,只是无聊时的趣物…… 作者有话要说:修两错字,顺带这是四月五日第二更 呐,要我快更的话,就多多留言多收藏吧~~人家想在下月榜前保住位子呐仰头偶会很努力的干活的。 最后,杨莲亭他是属乌龟的!东方不败一拿小棍子戳他,他便钻进壳里,等他把人给上了就么问题鸟 42 42、伸爪的瞬间 心中微叹见四下无事,可心中隐约还是有些不安,如若他没记错,不久这黑木崖便回有次叛乱,虽说按那东方不败的实力,必不需担忧,可先前那孙长老瞧自己这目光……杨莲亭隐隐不安。对方绝非省油的灯,更何况绕是自己不再出手相助却也不该平白落成对方障碍,虽说到时那东方不败十有八九会果断抛开自身,可自己却不想与那些弱女子一般手无缚鸡之力人由他人蹂躏。 敲开欠自己几分恩情的小寺房门,见对方房内还有另人,似乎还是……杨莲亭微微觉得有些头疼,稍加退出,直到房内那人脸红着跑来让自己进去。 杨莲亭瞧着那才十五六岁的孩子,嘴角稍稍抽搐几分“现在还是白日,下次收敛点!”旁若无人的扫了眼房内,却见那人早已逃回卧房深处,先前他们则是在……桌上胡闹。 “我又不知你会突然到访,”小寺脸蛋长得十分可爱,因此杨莲亭死活不信先前胡作非为之人居然是他“来找我做何?” “替我让小史看着点孙长老,我这几日做了某些事,让那人怨恨上。”这不过是借口,叛乱中,是那向闻天挑唆密谋,却最终并未出手,反而一直坐等时机。 小寺似乎也听说过杨莲亭那些天怒人怨之事,当下不疑有他“我自然会替你带话,如若你有危险,教主还不扒我们的皮?” 玩笑的话,并未惹来对方窘迫,反而只是微微叹息…… 这么做,是他最大限度。小史如若当真紧盯,那在计划之初东方不败便该知道,不论是放长线钓大鱼,还是扼杀在萌芽中,自己与他都不会有任何危险。够了,当真作的足够了。 恢复温顺的他自知,如眼下乖巧的过上几年,一切便能如自己所料那般发展… 嘴角隐约挂着抹嘲讽笑容,他东方不败不过是要解闷的下人,而非结伴此生之人。我又何须与他纠缠不清,更何况站与那人身侧,岂是危险二字所能解释? 果真!果真不该对他心软!那夜,他与自己耳旁的柔声细语,不过是迷惑!那份祈求、那份恳求,自己便不该信! 他东方不败何许人也?需要旁人的怜情?无需!从头打到尾便是自己自作多情! 恐怕,扰是东方不败这般天才都无法了到旁人的心思,更何况杨莲亭的。 这几日来,对方的百依百顺,言听计从无不让这高高在上的教主心满意足。动作越发亲密,对方丝毫都不曾逃避;自己所赐之物,也不会再推拖。 放下手中笔墨,此刻那傻小子该在做什么?听说他因无法负重而把前几日费尽心血所做之事交托小依,那好强之人心中必然有些苦涩吧? 却不与自己说?如若说的话……想到这,东方不败摇头作罢,毕竟那人如若说了,便不是自己所瞧上之人。 此刻的他,心中有些恐惧,隐约还带着几分期待。瞧如今这情况,他必然对自己无法拒绝,反而心中情丝越盛。 内心渴望能做些什么,比如那夜般亲密…… 想到这,东方不败只觉自己心跳慌乱加快,期盼渴望之情呼之欲出。却又不敢,唯恐那傻小子会厌恶如今残缺不全的自己。 虽说,自己偶尔借机牵住他的手,却似乎永远都不会瞧见不耐烦的神情。他渴望着,某一天,那人会主动拥抱,而非每每自己伸手索要。 这句身体,依然无法再做些什么……也无法给与他任何乐趣。 似乎真要挽留,只能…其实留下那小桃红也不是不好,最起码如今不会让自己寻着这种理由推托,原本便该做之事。 杨莲亭如今赫然是堂堂日月神教总管,不论这其中是否有水,但那名好确确实实的存在。黑木崖再过吝啬也不会亏待手下,更何况是教主眼前红人? 自升为总管那日起,他便该搬出。却也因某人暗中所示,外面院子虽有,人却还在他东方不败身侧好好待着。 杨莲亭放下手中算盘,见四下无人,便张扬的打着哈气,懒散之下动动手脚。 慢慢也觉得了无趣味,那人似乎对自己所做,似乎并未感到任何不适,反而越发趣味,更有中乐在其中之感。 这感觉让他越发不好受,是然,他也知自己心中所想。那人,自己的确有些在意,毕竟这么多年的相伴,当真不曾有过任何情动,那绝非不可能,更别说对方是如此优秀之人。 那人举手投足之间浑然天成的气息,至今,哪怕心中厌烦这人,却依旧时常被其迷惑。 有时,他希望走到那人身旁坐□好好谈谈,说是心中所想所思。如若依旧无法改变现状,那便求他放了自己。 可……这人似乎并不打算如此。 杨莲亭再次吸了口气,见天色已晚,也知自己该回去,不然那人又该找人来寻。丝毫都不只顾及,他东方不败不在意,可旁人便不介意了? 烦躁起身,稍加收拾便回后院,果真那人依然在饭桌前等候,神色微微有些不快。 在见到对面那人瞬间,嘴角边扬起几日来所熟悉的弧度。亲密坐与那人身旁“如若等急了,便自己先吃吧。”没有任何自由呐,杨莲亭在心中不住抱怨。 东方不败的神情也随着杨莲亭体贴入微的言语而缓和,不知为何,他本人并没任何愉悦,反而愈发恼怒。只是,杨莲亭并不会让任何人知晓这一切罢了。 一顿晚饭过后,今日的东方不败却没放人,反而命他与自己走走。 杨莲亭温顺的如同收敛利爪的豹,温顺乖巧的如同家猫,静静跟随身后,却不言也不语。 东方不败难得享受此刻悠闲,他觉得如今的一切美好宛如场梦。自己心中所思那人便在身旁,慢慢走在莲花池旁,静静地陪伴,静静地思考…… 这便是他所渴望,自那日起。修炼葵花宝典后,隐隐不安,也被身旁那人缓慢捂平,似乎只要此人在,这天大之事,自己都能安然走过。 爱人相伴,天底下有比着更让他满足时刻吗? 东方不败不知,但他却明,不论如何身侧那人永远无法逃离,只因自己需要,只因自己已然动情…… 作者有话要说:四月六日第一更。 这两天是情缠得章节,也就是两人折腾得日子,我知道亲们着急所以刻意挑这几天双更,速度可以快点。今天过了后,速度就快些了。亲们,偶高烧刚过还在低烧期所以请看在偶粉努力的分上散花吧~~~~收藏吧。很累,留言又少很没动力的呐就算不说啥,让我看看有那些亲在追也要么~~娇纵的打滚 还有一星期,亲们请与我一起拔着月榜的裤管吧!努力摸向他的嘿嘿臀部的前面or后面? 请圈养我吧 43 43、戳中乌龟 侧头,他望着身旁杨莲亭的脸颊。 依然不复初见时的年幼,岁月赫然让眼前这孩子长大。俊朗的外貌,却不似自己过去身旁那些人这般严禁。东方不败回忆着,他似乎觉得眼前这孩子永远都是潇洒自在,无忧无虑的游走在自己身旁。如水,似风。不会因自己是教主而刻意放□段,虽说时常谦卑,时常阿谀奉承,却并不是那些对自己有所图谋之人这般。 不一样,他,完全与旁人不同。 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心跳越来越快,呼吸隐约有几分急促,气息中的暧昧让他脸颊微烫。但他不想表露,不想让这人瞧见并认为自己如此迷恋他。不论在何事上,他东方不败都想占据主导,哪怕如今让自己茫然略带措手不及的情爱上。 思索着,忽见杨莲亭对自己含笑,那份专注,恐怕便是自己所要,如今这安逸,温馨的生活实在是让他太过眷恋。东方不败下意识的抓住身旁那人手腕,掌心中的他,并未任何反抗,这让惊觉自己冒失的东方不败稍稍放心,反而越发胆大的贴近“莲亭,今晚的月色如何?” 两人之间不过半尺,那般亲密让杨莲亭很是不自在,扬起略带僵硬的笑容“很美,教主还要青莲吗?”适当转开话题,便是想要拉开两人距离。 显然对方被自己表面假象所骗,并未联想到此,反而愉快的轻笑数声“你每次都这样。”似是陷入回忆中,悠悠开口“旁人心中所想我都能猜到几分,只有你,我至今不明呐……” 他不明,杨莲亭却明了了。这眼中一闪而过的讽刺,实实在在落入东方不败眼中,只是,对方不明自己说错什么。 更不知在对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心中,自己依然坐实那无聊之名,无聊的只因无法琢磨透自己,便不惜一切代价强迫卷入是非。什么情爱,全然都是对方无聊的借口! 杨莲亭愤恨联想,只是他全然不知,自己一直在指责东方不败的偏激,自己偶尔又何尝不是?对方性格使然,自己这偶尔为之,却每每点在要处。 他见沔那疯狂的迷恋,便不愿与之交往,一心排斥敬而远之,却不曾想过对方只是爱到痴狂。他认定东方不败对自己不过是无聊下的产物,却又不知,这情爱本就是琢磨琢磨而出的。 眼下见那人越发烦躁,就连往日温馨所做,落入自己眼中也不过成了变相的监视。 无法否认,如今一切或多或少是因杨莲亭自身无法发展被局限在东方不败所设圈内。不论如何挣扎,对方既不会放行,更不会放手让自己外出一搏,展露自己才华,也可发泄平日过剩精力。这无所事事,赫然让对方险些疯狂,在教内做事更要小心翼翼,不可落了旁人口舌,他东方不败无所顾忌,自己却不能,杨莲亭还不想有事没事被人言语挑戏,万事作弄的地步。 两人间的气息,也便是在杨莲亭无法忍受那刻起,微微产生些许怪异,东方不败不想破坏此刻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便让他先行回去。 还想第二日问个清楚,到底怎么了,却不知对方第二天清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的亲密如常。 暧昧的举止,亲密的言谈,一切都让他沉沦,就连先前那些许的疑惑也被抛于脑后。当局者迷,东方不败知晓,却深入局中无法自拔。 旁人都不定然能瞧得清楚,更何况在杨莲亭有意为之下的东方不败? 沉浸在自己所幻想的虚空中,终于盼来的渴望,让他自觉沉沦。不过,小依却把这眼下瞧得清楚。他知杨莲亭不耐烦地神情后所代表什么,只是被情爱迷魂双目的教主无法猜想。 如若是往常,如若是旁人,这杨莲亭偶尔不经意间流露的烦躁及言语中的推托,教主必然瞧得清楚。只是对方是他…… 小依自那日自己受罚那夜便瞧得清楚,更别说随后第三日他送来的账本,其间稍稍猜想便能猜出一二,杨莲亭想要脱手,不在卷入他东方不败的是是非非。 前些时日,他还为那两人感到微松口气。虽说害死小桃红时而让自己产生难安之情,却也因此让那两人走的如此贴近,他觉,小桃红死有所值。 杨莲亭前些时日,大肆改革财务,虽说自己也爱财如命,却不会如他那般不要命般的责改。自己与小史暗中护驾,教中怨恨他的人可不少,如若这般做下去…… 可某日,他忽然放手,把做到一半的事物扔与自己。小依自然知晓如若自己不接,他也会寻着别的方法从而抛下,这般说来,还不如教托自己。 杨莲亭愿为日月神教做出不顾性命安慰之事那必然是对教主心动所谓,那如今呢?他又想做何? 他有些不明对方为何要这般,他已然瞧出两人之间都有些许情丝,但杨莲亭为何要做着这明显回破坏两人之间感情的事? 这让自己这旁观者不知是否该出言提醒,还是装作未曾发现那般。只是瞧着自家教主如此满足神色,心中很是不忍。 他更不知,自己该找杨莲亭谈个清楚还是该找教主细细说来? 小依觉得有些头疼,自己似乎不单单成了保姆,还兼情感问题。 “小依,这几日我为何见你深情恍惚?”小史拎着酒壶从窗台翻入。 却见对方懒散的斜靠在躺椅上,头疼的揉着眉心。 小依瞟了眼那一身黑衣的男子,撇过头。就算告知他又如何?说了也不懂,几次来主动来寻自己必然有事要么便是……微叹声“来找我做何?” 小史并不介意对方无视自己先前关怀的询问,摇了摇手中酒壶“喝酒赏月,不知君愿一同前去?” 随手向他砸了本书“滚,越远越好!”自己此刻烦着呢,他还有心思?喝酒赏月! 却不知对方其上身,抬手便凌空接住那书,还略带笑意的步步向他走去“你可知,前些时日杨莲亭那混账小子叫我做什么?” 听那三字,先前还软弱无骨的小依猛然坐起,瞪大双目,期盼的瞧着自己。 这表现让小史微微不快,却并未流露“监视孙长老。” 作者有话要说:过了今天这章节就好了下一章给旁系的肉汤呐这几章节我自己都折腾,但不写很多问题就无法表现出来~擦汗。 亲们请多留言收藏吧!鞠躬,谢谢呐! 44 44、从一至十 “监视他?”小依侧头想想“他不该啊。”不论如何左思右想之下,他实在是不觉杨莲亭到底是何用意“难道说,担心对方的报复?”忽然联想起那次自己受罚时所见。 小史拉着小依走到桌前“你们这些人,都把这小子想的太过简单。”似乎想到什么,不住摇头“不过先前我也是,可自从那日他一招制服罗霄河起,我便不在如此认为。这小子不论做何事,隐约都有他自己的目的。” 小依只觉全身泛凉“如何说起?” “小桃红之死他伤心多久?虽说那段时日笑颜不多,却并不是太过在意。但他的的确确拿这丫头当做亲妹,绕是如此也不见得他有多伤心,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未婚妻。”从怀中掏出酒杯,斟满“也便是说,此人见多了死亡。甚至还是至亲之人的惨死,因而不会再有所激烈表现,并能在短时间内平复。”摇晃着酒杯,见身旁那人专注的目光,心情略好“我们都可看出,他一直在利用小桃红逃避教主。可有谁真正仔细算过,他到底是从何时起?人们方知,三夫人房内的小桃红爱慕教主手下的杂役杨莲亭,可如若你留心,那便能知晓,一开始杨莲亭可是毫不避险的说自己对小桃红只是兄妹之情,又是从何时起,两人之间的感情变了?或者说杨莲亭只是不提?从而模糊两人之间情感的本质?” “从…”小依努力回忆着杨莲亭,自己见他时,似乎已然让此人走入教主生活后。那时期,他便不再声称小桃红是自己妹妹,难道说更早?更早他便这般做?!怎么可能? 他早已料到教主感情,还是说,教主在此之前,便对杨莲亭动心,只是自己尚未察觉? 小史见他惊恐的瞪大双目,不由好笑“你不必联想太多,至今为止那人最为大逆不道的想法也不过是逃离教主身旁。只可惜每次这般做,都会让教主大发雷霆,这在教主闭馆前便是如此。”把酒杯塞入小依手中,狭长的双目写意的瞧着对方为自己斟满酒杯“我知晓那人比你早上不少,初见时踅尘断臂第二日,教主让我查查对方的底细。”牵着那手,把酒倒入口中“虽说眼下那人资料我们固然知晓,可期间他却有一年我们不论如何都查不清。杨潇离家是在十一岁生日前夕,来到黑木崖不过十二岁这般,期间一年呢?更何况那小子身上的谜团实在是过多,为何会认识教主都不知的青雀舌鸣?为何时而靠近,时而疏远,你我都不曾察觉?还有平平的内力,却有着如此大的爆发力……”小史不由联想起那日,自己单独与他共处不过半个时辰,却无法忘怀那人身上冰冷的气息。 “那,会不会是别人派来的j细?”小依如实问道。毕竟这切太过显然,不由得他不说。 “教主觉得不可能,”见对方鄙视的目光,无奈开口辩解“这是在杨小子入住教主后院前,你总该不会认为我们英明神武的教主会对那傻小子一见钟情吧?”说到这,自己都不由轻笑“况且如今坐于总管位上的那人,可真有做过什么?”小史轻笑“教主试探过,他离家后半年四处流浪,只有半年左右的空白,似乎是因歹人相害,失了钱财,随后便不知,只是醒来便被李大个救下,带入黑木崖。那小子当时还小,并未觉得有何不对。” 小依左思右想许久,再三确认后才缓缓点头“那你所说道地何意?”他才不觉,今日此人来找自己不过是喝酒闲聊。 “呵呵,”小史回眸时,才惊觉两人之间如此贴近,不由笑道“我只是想说,那傻小子看似傻,但一举一动间,都有其深刻的打算。”撩起肩头不属于自己的发丝,放于唇上“前几日他让我查孙长老,开始我也认为这傻小子贪生怕死,可昨夜我却发现他居然与向闻天暗中来往,今日更是多了教中另两位长老,似乎一同谋策什么。”见对方听得入迷,小史伸手搂住对方的腰“有向闻天在场除了叛乱还会是什么?”扬头,微微抬头,咬住对方下颚。双手忽然发力,把对方带入怀中“先克扣对方银两,随后又让我注意对方,这实在是让人怀疑那傻小子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轻叹着,双手解开全然不去反抗的那人腰带。 外衣送松快跨的悬挂在身上,里衣的带子也被解开。可小依却依旧努力思考着什么,完全忽略在肌肤上游走的双手。不过片刻,便被那滚烫的掌心惊觉。低头,瞬间咬牙切齿“你除了这,还会做什么!” “你不喜?”双指夹住||乳| 首,细细揉搓。却见对方涨红的脸颊轻笑得拥住对方“许久没这般对你,今夜就乖些如何?” 小依忽然被对方难得的温柔所迷惑,当下便傻乎乎的点头。只是最终苦了的还是自己… 不过,他却想明一点。此事必须给当局者的教主适当提醒,免得教主错过那人…… “混蛋!你再敢试试!”疲倦的靠在对方怀里,思索着何时说最为恰当,却觉某双手再次落于自己大腿内侧,愤恨的推开对方,起身拉过衣衫。 哼,现在便去,免得今夜没完没了! 只可惜,当他能跨出房门时,也是第二天午后…… 小史瞧着床 上所爱,再次由衷感激杨莲亭。如若不是他包办教主身旁琐事,自己还能与他缠 绵悱 恻? 只是回头对上爱人那怨恨的双目时,小史很无良的瞥了下嘴。其实,不论何事都有双面性,比如知晓对方明日无事,自己便会小小的失控下……小依,请相信我,只是小小的失控,真的,只是小小的~ 小史写意的抛下怨恨卧床的某人,神清气爽跨步走出院内,今日的事还真不少,特别是孙长老他们。 叹息声,幸而杨莲亭那混帐发现的早,否则…… 小史,不敢往下猜想,就算教主取胜,那必然艰辛异常。 作者有话要说:呐,请多留言,否则我真会下月榜的 45 45、于心不过下人 当小依能活动自如,踉跄着出现在东方不败身前时,依然傍晚。 对方嘲笑的目光,让小依无地自容,却还装作旁若无人的与杨莲亭一同布菜。 今日,教主心情甚好,许小依一同用饭。桌上,小依静静的注视杨莲亭从不推过教主的举动,并缓缓用食时缓和的笑容。顿时,有些是难下咽。 餐后,东方不败带有几分不舍得放走杨莲亭,端起先前对方为自己沏的茶水慢饮“到底何事?” “教主可有真正看过杨莲亭?”昨日豪气万分的决定,却在开口时慌乱。注视着眼前这人,自己当真不知该如何开口。 东方不败当下不快“难道本座的私事还需你多加干涉?” 对方立刻跪下“小依并无此意。”感到眼前那人隐约依然动怒,当下便明了,并不是东方不败看不清杨莲亭所作所为,却是舍不得罢了……“教主既已明白,为何还不挽回,却眼睁睁瞧着那人远去。” 东方不败被说中痛处,自然恼怒异常,却又在瞬间虚弱的靠在椅背之上,揉着眉心“那人,性子倔强,而我也是如此,如若说道某处争吵,心中自知只会让他理我更远。眼下他虽心远走,但身却留我伸侧。” 小依似乎明白,眼前那顶天立地的教主并非不想挽回,或只是贪图如今的享受,而是不知该如何对那人,又该如何开口。心中觉得好笑,却不敢流露“教主,莲亭他吃软不吃硬。” “哼,难道你要我臣服于他?还是去讨好对方?!”东方不败恼羞成怒,猛拍桌面。掌下桌脚瞬间碎裂。 小依有些委屈,却更多是无奈,自己好言提醒,只是眼前的教主似乎不吃到苦头不会明白“教主如此认为,那便是小依的过错。时候不早了,小依告退。”依然明了,自己也不必去趟这混水。教主虽说对自己恩重如山,但这私事,还是不要过多卷入,适当的提醒也就够了。 这边小依心安理得的消失在房门口,房内之人却无法冷静,烦燥异常恼怒异常! 他知,他又如何不知杨莲亭所作所为都代表了什么?只是,这要他如何去说?示弱?玩笑!他是谁?东方不败!怎么可能示弱于一男子? 可,如若自己不低头,那人是否当真会离自己而去?东方不败烦躁的挥手扫了桌面之物。 而此时,杨莲亭见小依从东方不败房内走出,神色轻松,便并未多想,只是走到房门前,却听闻那嘈杂的摔落声。 站于门口踌躇几分,便推门去。毕竟里面那人武艺高强,说不定早已发现自己。 房内果真如自己所想那般,杂乱不堪,四周布满碎裂的瓷片。杨莲亭小心绕过,蹲□,一片片收拾着,却同时问道“教主,小依冒犯你了?” “冒犯?哼!这些下人的胆子越来越大,连我的私事都管?”想起先前小依离开时那份无奈及怜悯,心中恼火更胜。 他是谁?他是谁!他是东方不败!怎会需要旁人的怜悯?! 想着,便愤恨掀了身前茶几,瓷质的茶果盘子碎落一地,而碎裂的瓷片恰巧飞向毫无防备,却割破还蹲在与地上收拾着那些碎物的杨莲亭脸颊。 低着头,东方不败并未察觉对方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嘲笑。 下人?自己在他面前也不过是下人罢了,小依那人的心性他自是了解。绝非好管闲事之主,看样子不过说中那人痛处,便大发雷霆,还口口声声冒犯和下人。 自己脸颊上的伤口,也不过是他不介意间的产物。如若那人当真如平时那般,对自己充满爱意,会忘了自己还蹲在他身旁收拾这烂摊子? 杨莲亭不由感谢上帝,幸而那瓷片不是割向自己眼睛或静脉。 心中如此想着,他却还徐徐开口劝道“小依平日对教主忠心不二,这次或许只是言辞上的过失,还请教主别放于心伤。”抬手碰了碰上口。这隐隐发麻的伤口此刻火辣辣的疼,指腹触碰下,翻开的肌肤下,那伤口似乎还挺深。 杨莲亭毫不在意的用袖口擦了擦流至下腭的血液,想着待会儿回去上哪些药,这伤口是否会留下疤? “哼!忠心?我看如今他是无所事事!自你接管他手中事务,每日游手好闲,今日居然还……”想起先前瞧见小依柔弱无骨的模样,以及领口无法掩藏的红印,心中的怒火依然到无法压制的地步。 那混帐分明是来炫耀的! 想到此处,瞧见地下那傻小子居然还在收拾,也不知抬头瞧瞧自己!这几日虽说乖巧,却毫无灵性! 好!好!眼下一个个都背着自己意思行事?! 当下弯腰右手成爪,抓住杨莲亭左手手臂一把拽起,拉入怀中低头便是咬住其双唇。 口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这让他微微有些迷失其间。柔软却不似自己想象中那般的触觉,双唇或许因受到惊吓而张开,对眼前的他来说,这无疑是种邀请。 这一切对杨莲亭来说,发生的太过突然,当他察觉时,赫然发觉自己依然被吻的无法喘 息。 不由皱紧眉头,虽说眼前那人的唇感很好,却不喜他此刻的态度。完全是粗暴的侵略于发 泄,先前那口,显然把自己双唇咬破,口中弥漫着粘稠得腥甜让他更为不适。只是就算如此,他依旧会乖巧的张开双唇,任由对方索取。 更亲密了,似乎对那人来说一切都往美好的方向发展。却不知,月满便是缺。只有两人情感发展到极致,自己方能抽身而去。 杨莲亭觉得,自己不介意现在便抱了他,如若这般做能让自己走的更早的话。 心中一遍遍如此想着,却不知自身只是想要更早逃避那人。 东方不败吻的趣然,似乎永远都不够,似乎渴望着更为进一步。可唇下之人乖乖任由自己索取的架势,忽然让自己扫了兴致。 松开那人,原以为,最起码能瞧见他愤怒或嘲笑的目光,不然也是□渲染得神色。可他只是淡淡地,淡淡的含笑淡淡注视着自己。 要不是那红肿艳色的双唇,他几乎便以为自己吻错了人。难道他一点都没有欲望吗?还是说,自己完全提不起此任的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jj规定只允许亲吻限于脸蛋不许接吻,所以上章节真的算肉食了今天这儿我也不敢写深。 恩,昨天深夜赶稿子时我妈忽然今我房间,于是东窗事发,直接被没收笔记本,理由是我还在生病上章节是和她说保存稿子直接放qq硬盘然后等他熟睡溜达到楼下网吧更新的这章节是昨天在网吧写的,娘在洗澡所以用她房里的,咱小笔不知去向。呐于是亭子实在是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更新了要不今晚我再去楼下网吧溜达圈?呐很累亲们又都霸王我收藏也下降了仰头,都抛弃在下了 46 如我愿一生一世相伴呢? 东方不败只觉自己似小丑一般,不论如何做,这人都不会给于任何反应。喜悦也好,愤怒也罢。他就如同一块寒玉,美丽诱惑着自己,当忍耐不住伸手触碰时,却冻伤自己。 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委屈,为何他要如此对自己?难道当真错了?可,自己又错在何处?他为何不与自己说? 杨莲亭见东方不败松开依然被爪青的手臂,嘴角一直悬挂着那温和包容的微笑“教主还请先坐下等我收拾干净。”说着,便要蹲下。 可还是被那人抓住,杨莲亭心中颇为无奈的瞧着他言又止的神色。那些许流露的忧伤,让他恍惚。下意识的认定只是幻觉,眼前那人怎会流露这种目光? 杨莲亭笑意更深“教主?” “脸上…”那伤口因是自己先前冒失所谓,他却不吭一声。想到此,目光不由暗淡。 “哦,”抬手,衣袖摸过伤口,扯出的疼痛只是让他无所谓的笑到“小伤口,待会儿我回房擦下药就行。” 东方不败落寞之中,只觉全身无力,便被他推坐下,呆呆的注视着那蹲在地上,清理着的杨莲亭。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哪怕是为这伤口道声歉都好。 可眼前这人,无所谓的架势,让自己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并不介意,就连先前那吻都如此。 他只觉一切都入不了此人的眼,似乎一切都无法打动那人。 “莲亭,让下人来做吧。”他说。 那人笑“教主,这是我的本职啊,更何况夜深,小久他们恐怕早已入睡。” 隐约的,他从那人话语中感悟出什么,只是依旧无法抓住。揉着眉心,东方不败觉的烦躁,如若从第一次相见,便杀了此人,或许便不会发生如今这般烦恼。 只是……看着地下忙碌的那人。自己似乎也会失去许多。 他一时无法衡量,如今此人早已断送在自己手中,那他到底失去的更多,还是得到的更多? 许久不见东方不败开口,杨莲亭有些奇怪的抬头,对他说道“教主,天色这般深,你也早些去休息吧。” 我留下陪你……这句,终究还是说不出口。他似乎无法做到儿女情长,似乎无法柔软的用内心贴紧任何人。 于是,东方不败起身,不做任何留念的转身,走出书房。 或许是错觉,当跨入轩廊的霎那,他隐约听见背后传来嘲笑之声…… 浑身冰凉,他想起那夜。这刚刚长大的孩子,对自己说“你是东方不败!你因傲视天下,而非儿女情长!” 那夜自己如何与他说的? 自己似乎有些忘了,但他忘不了那人再下一刻紧紧抱住自己的窒息…… 仰头望着那轮明月,此刻的自己全然明了他当时所言。不错,他就是东方不败,他傲视天下,却无法揉怀的对待那人,哪怕此人是自己心中所爱。 习惯性的控制一切,包括自己感情,所以在那孩子出现的瞬间,便三番两次的起了杀意,因为自己控制不了他。 习惯性的控制身边任何人,所以就连自己所爱,也被他紧紧地控制着。 只是,能控制得了杨莲亭的人,似乎却无法控制得了对方的心,自然还有自己的…… 不知从何而来的冲动,他猛然回身,跨回房内,对刚起身的那人说道“莲亭,我愿与你结伴一生,你呢?” 对方深情恍惚了下,随即含笑“教主言重了,小人不过下人,教主这份情让小人惶恐。”似乎见自己脸色不佳,便立刻补救“自然,教主如有何指示,小人定当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这般豪言壮语并未让他感到任何愉悦,反而,反而有着一种自己满腔热情被活生生的泼了盆冰水,更有种对自己心中情谊的玷污。 却对此人无可奈何,他无法真正生这人的气,更不可能对他大吼大叫。他说的对,自己是东方不败,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是统领着整个邪道的男人! 他仰头哈哈大笑,捏住错愕之人的下颚“那好,如若我说,要你一生一世陪着我呢?” 了然的笑,刺痛了自己,但这一切都是自己所做不是? 那人乖顺的点头,他说“如若这是教主您心中所愿。” 可,这似乎并不是呐…… 东方不败抛下身后那人,仓惶逃出这熄了烛火的房内,踉跄着跑出内院。 他站在月光下只觉疲倦不堪,跌跌撞撞走回卧房。不要继续想,不要再想。 赫,他便知,他便知!自己如若与他说此事,最终便会走向自己万万不愿见到的一面…… 在床上,卷曲了身子。身上拿厚重的棉被似乎无法压制从灵魂深处益出的寒冷,他笑,明日,那人必定又会如同今日那般,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那般留在自己身旁…… 翻身,手臂挡在眼前。自己心态的确有所变化,居然越来越在意儿女情长。如若是过去,自己或许早就下手除去了吧?更何况还会允许有人这般对待自己? 东方不败轻叹,当真越来越软弱了。 只是,就算那人如此对自己,可心中想要的却还是牢牢抓住他,不单单只是那具躯壳,更有深入其中,让自己迷恋好奇、无法理解的灵魂…牢牢抓在掌心。 想着,慢慢便觉得自己疲倦不堪。难道非要如小依那般所说?放下身架,温柔的讨好那人? 想到那夜,他在自己怀中,那滚烫的提问及胸前传来的跳动。东方不败觉得自己身子有些发热,但下刻便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已然是废人,怎还会有这种望? 续而翻了个身,背对墙面,望着从窗外透入的月光。可无法否认,自己内心的确希望能得到那人,那双唇,那双手,那具身体…… 东方不败忽然笑了,他还记得那傻小子被华踅尘捉弄是自己瞧见的“宝贝”呢~的确不小。看来也是长大“成|人”了呢。 杨莲亭的十指细长而干净,虽说杂役,却并无任何茧子,光滑的如同那些官宦子弟。他忽然想起那小傻子时常在发呆时,十指尖会翻转一片刀刃,狭长细小。却在他指尖行云流水般,自己偶尔会瞧的入迷。 那双手,如若是那双手的话…… 想到他,温和的笑容,每日清晨醒来似乎入眼便是。自己心中何时起觉得,只要那人便可? 把自己置身于如此……的地步阿。 寂静的卧房内,传来声悠长的叹息。月光华美的为那人渡上层银光,往日□不屈的面容,瞬间柔和。 入梦,嘴角那含笑的甜蜜,让人不由猜想,到底是何份甜美?让这孤傲之人流露如此幸福的笑容…… 47 对你,我不过是个下人 杨莲亭稍稍收拾后,便让招来两个小厮。坐于先前那人所做之位,左手支撑着下颚,食指却抚摸着还留着鲜血的双唇。 那人先前似是当真动情,只是,杨莲亭他并不信此人。往日所见过多,这喜怒无常是是非非实在是让他无从下手。 先前那言语,那亲密,全然是唯恐失去后,疯狂的占有,绝非单纯的情爱。 杨莲亭放下手,深叹。罢了,对这混蛋果然不该再抱有任何期望。 对自己与普通下人一般,这份感情恐怕也是好奇与那得不到的占有作祟,自然还有自己对他照顾有加后的习惯。 揉着眉心,妈的,自己先前的迷失到底怎么回事! 挥手让那两个大扫完的滚出书房,自己也回房歇息。明日,明日还有明日之事,那人应该不会放了自己,先前的激怒绝非虚假,只是自己又该如何蒙混过去? 自那日起,东方不败似乎再无耐心与自己慢慢周旋。 在正殿自己刻意回避下,还好说,只是书房之内,全然无法逃避此人。时常伸来的手,虽说只是单单的掌心向握,可回头间,却见对方那淡然,却分外满足的神情。杨莲亭明白,自己隐约有些无法逃避。 对待强取豪夺,自己有明确理由告知自己远离此人,只是如若眼前这人示弱呢? 从手心中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那份触觉以及那份潮湿……杨莲亭不知自己何德何能?居然会让这高高在上之人如此紧张? 赫,如若紧张又何必牵着自己的手? 杨莲亭叹息片刻,还是不忍就此甩开。毕竟,毕竟此刻如若甩开,那便说明叛逆之心,眼下自己要乖顺…… 只是,他并不知,自己所做一切,都入了旁人之眼。东方不败看着眼前那略带成熟之色的男孩,嘴角的笑容便不由自主上扬。 不拒绝?莲亭呐,当你想拒绝时已然无法拒绝,你可知? 见四下无人,拉着他的手,微微用力,把那孩子带入怀中。鼻翼下全然是此人的气息。虽说身体僵硬,但依旧乖顺不带反抗。这让东方不败很是满意。 咬着他的耳垂,心中只想更多,却又不敢越轨“怎么?昨日才刚答应本座,转眼便要反对?” 杨莲亭心中说不出喜怒,只觉气的可以,却偏偏拿他毫无办法。自己居然就这么坐在另一个男子的大腿上?想来便觉得不可思议,更不可思议的还要认由对方为所为?连嘴都不能还? 此刻杨莲亭恨不得拔下这混帐的裤子看看,他有没有阉干净! “怎么?不回答?默许了?!”在这傻小子耳旁略带威严的怒斥,只是那双手如若安静些,或许会比较好…… “不,小人自然听从教主,不论何事都会遵从。”杨莲亭把身子稍稍后退,躲避身后男子。 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容,眼眸中所带的诱惑……东方不败霎那间怨恨自己修练了那该死的葵花宝典!如若不是它,此刻身下这男孩还会好好的? 不带任何迟疑,东方不败一口咬住那双唇瓣,昨夜刚解盖伤口再次出血。杨莲亭在心中苦笑不意,罢了,罢了眼下都是自己的错。若不是想报复,还会让这人失控? 却说当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或者该说,就单单东方不败一人吻的投入,杨莲亭只是顺从的认由他索取时,这书房别从外推开。 来者立刻关门转身便跑,此刻东方不败还有心情管旁人?他自顾不暇都! 可杨莲亭却有些不安,很显然,来者并不是小依他们,而是教中管事,具体是谁,他还不知。但不出半个时辰,自己便是他东方不败男宠的事实恐怕整个日月神教都能知晓了。 落寞之间,丝毫没觉察出先前还狠狠撕咬自己的那人依然退开,目光专注神情略带笑意。 “怎么?你在担心?”虽说心中隐约有些不悦,但得逞后满足之感还是让他并不介怀这份失神。低头,啃食着他的侧颈,缓缓散去无缘无故冒出的望。如今的他,无法…… “教主的决定,我必然遵从。”这回,杨莲亭自己都不知那份笑容来的多么牵强。 东方不败见状,的确感到心中不舍“莲亭,我昨日之话并非玩笑。”自己的的确确想与他结伴一生。 只是这话入了杨莲亭的耳,却成了:不是玩笑,你只能归顺于我。 这笑容越发苦涩与落寞,果然呐,自己不论何时,此人不论做什么,自己内心都抱着期盼,可对方却一次次的让自己失望。他不知这份天真地感情还能保持多久,不过显然在自己完全失望前,他无法离开,不论是东方不败的意愿,还是他自身的。 眼前这人太过优秀,不论外貌还是才情,无不让自己赏识,只可惜…… “嗯,我知道,我属于你的。”他淡淡地开口,却不由联想到那害自己来到这世界的沔。 早知自己必然要属于一个强势到疯狂的男人,还不如乖乖从了那人。反正都一样,都不会顾及自己,杨莲亭越发觉得自己悲哀。 “不,你不知。”见他如此神色,东方不败还能不明他心中所想?“莲亭,你到底要什么?哪怕是这天下,我都愿为你夺来。” 淡淡地,无奈的,隐约还有几分苦涩的情怀让杨莲亭一阵,随即牵扯了笑容挂于唇上“不必教主劳心,如今的一切依然让莲亭满意。” 这油盐不进的架势,让东方不败很彷徨,似乎自己当真无法抓住“莲亭还在恨我?那,为何要怨恨与我?” 对方刚张嘴,他有大声喝道“我不要那些虚无借口,我知你心中所想,只是不明为何?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小依跟随我多年,你见我如此待他吗?” 杨莲亭不知为何心中气急,反笑着从他身上起身,走到门口,侧头“对,你的确对我很好,那也不过是比小依好上几分。”小依是他口中得吓人,如今却又拿着下人来与自己相比?自己也不过是个下人罢了! 48 谁上谁下? 东方不败回神的瞬间便知自己似乎说错话,也知杨莲亭心中的疙瘩,只是,他还真不知如何弥补挽回。 想到那夜,他也的的确确说过这般言语,只是为何自己一直不曾放于心中好好想想? 紧抿双唇,入手却是一张信纸。东方不败有些烦躁,眼下的事很多,比如前些日子让小依去除了那任我行,却不想,对方反而出逃,不论如何都找不出下落。 再比如,那傻小子无意间让小史去监视孙长老,却察觉教中几大长老的叛乱之心。 又比如,最为麻烦的便是似乎任我行于那几个该死之人似有联系! 幸而他让自己铲除任我行,幸而他让小史去监视孙长老。如若其中之一,到无所谓,只是这两者结合,东方不败也不知自己到底有几分胜算。 垂下眼帘,回忆起小史对自己所言“教主,那人当真一言一行只是无意之举?” 隐云乎是,但如若串起来呢?世间当真有如此巧合的事? 不过如他所言,那任盈盈也不能留,必须铲除。只是,似乎还要缓缓,毕竟虎毒不食子,那任我行再过卑鄙也会顾及自己手中那枚棋子…… 这杨莲亭从房内走出后,深吸了口气。咬着牙根来压制内心的喜悦,哼,他虽说不知这东方不败先前所说真假,淡然那混帐依然动了心思。 这边够了,如若自己有意,便能拽他一同掉入深渊,如若无意,那也方可报这几年来的怒火之仇。 不论如何说,眼下一片光明呐~杨莲亭身心愉悦的吸着空气。可惜,便是在下一秒,他忽然想起先前跑出的那人又是谁? 虽说东方不败并未对自己知无不言,但按记忆所示,这孙长老的叛变便是这段时日,再加之自己前几日的的确确逼急了那人。可为何他终究还是觉得缺少些什么?只是手中线索过扫,让自己茫然了几分。 杨莲亭拍了下脑袋,天塌下也有东方不败撑着,关自己什么事? 想到此,便迈着轻快的步伐回自己那三寸小屋内窝着。 随后的日子,一如既往,杨莲亭不必刻意装作乖顺,东方不败也给了他一定空间。只是四周的流言蜚语,让他很是难受 这粗鲁的言语以及恶心的笑容,教中又都是武夫,鄙视的同时也会拿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看着自己那双腿,那臀部!那……杨莲亭做恶砸碎手旁茶杯。这该死的东方不败,最后惨的终究是自己这无权无势的男宠! “别多想了,”小依轻快的拨着算盘,心情甚好的安慰道“他们也不过是看得到,吃不了。” 杨莲亭立刻危险的眯起双目“小依,怎么你也如此猜想?”他恨不得告诉全天下,要上那也是东方不败被人所上!绝非他杨莲亭! 小依拨打着算盘的手一乱,不得已,只能从头来过“莲亭你多想了,他们不过是嫉妒,何必如此关切旁人言语?” “哼,如若你被人说床上功夫多好,这臀部不知咬起来的滋味如何,这类言语,便不会如现下这么想!”他都不曾好意说,这日月神教内几个无赖居然还敢对自己动手动脚! 不过是从他们身旁路过,居然会狠狠捏自己臀部一下,还一脸的笑! 小依自然知晓些,更知如今吃亏痛苦的也是他,可要如何安慰?难道说你同教主说吧,教主会替你摆平。 恐怕,自己言语一处,眼前这傻小子便先灭了他…… 随意的拨打着算盘“反正你也不管事,要不就躲在内园如何?” “今日我不过完去了半刻,你可知他们说什么?!”杨莲亭脸色铁青“昨夜是不是被教主狠了下不了床?还是一人依然无法满足?我不过被小虫咬了脖子,那几人便浮想联翩,说我昨夜有勾搭多少男人!他们也想试试我的滋味!”说到最后,居然控制不住的暴跳如雷“老子就这么像被压得?” 先前还一脸同情的小依,在听闻最后句时,两只耳朵都快竖起,却见对方气恼而不言不语,便试探的瞅上前“难道不是?” 杨莲亭危险的眯起双目,捏住送来的下颚“小依,其实我一直想问问小史你的滋味如何呐……” 小依立刻闪到一旁,继续故作镇定地拨弄算盘,旁若无人的开口“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不明白?杨莲亭冷笑声“提醒你声,下次□,别让整个园子的人都听得见!”嘲笑的摔下这句话,发泄过后的某人心情愉悦的走出房门,待会儿,他还须核对几笔小账呢~ 却不知身后那人僵硬之下把算盘渡落在地,白皙的脸庞变化莫遣,最终咆哮怒吼“史振天你他妈的给我去死!” 这大地都要为之颤抖,不过却让杨莲亭知晓这十人本名并非如此幼稚的傻名字。 小史最后结果如何他并不知晓,但这几日忙碌不可开交的东方不败却时常用露骨的目光从头到尾的打量自己,这让杨莲亭有种不好之感。下意识的吞了口口说,这人决不可能对自己卑鄙手段。 “莲亭,后日我要下山。”尽半月,东方不败除了每日能见到这越看越喜的傻小子外,并不能加深他们之间某些说不清的暧昧。 “我去收拾下,后日便于教主一同下山。”理所当然的言语让对面那人神色动容。 “不,”他叹了口气“这次你不必与我一同下山,你实力太弱,一同前去只会碍手碍脚。”东方不败不忍见他被刺伤的神情,看着他处,从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书桌抽屉内仍出本小册子“你在这几日闭关修炼上面的剑招。” 杨莲亭并未接过,他自然知晓东方不败所说事实,可就算内功上浅,自己实力也不会成了拖累,更何况眼前这人实力有多高强,他心中比谁都明。 更何况,杨莲亭心里明白,这人离不开自己,完完全全的离不开……“难道在教中就安全?” 东方不败却不敢置信的睁开双目“你是如何知晓的?” 49 在你心中我又是什么? 果然,杨莲亭叹息着,却并未立刻接话。 孙长老的确就在眼下便要叛变,只是按此人的魄力绝不会如如今这般小心谨慎。东方不败什么都好,便是过于自傲,容易轻敌。可眼下他却并未轻视孙长老那些叛乱之人,反而还警惕万分,就连自己都不敢带于身侧…… “任我行外逃了吧?”只有如此解释,上次小依居然会被罚,如今可想而知。 “你,果然……”东方不败神色落寞“既然知晓,那便别再多问。” “赫,”杨莲亭冷笑,先前那些动容瞬间消失的干净,原先还认为此人是担忧自己安全,眼下看来如他所说,担心自己碍手碍脚罢了!“属下遵命……”慢慢后退三步,随即转身不再留恋。 “莲亭!”那个瞬间东方不败心脏慌乱的跳动,下意识的抓住那即将离去之人的衣摆。可当意识到自己做何时,却愣在原处。 “教主还有吩咐。”身前那人并未转身,自己无法看清他的神情,却只能听着那冰冷的言语。 东方不败在心中苦叹,此生倒真的栽在他手中了。 起身,从背后换主那人。并未如自己记忆中那般僵硬,他轻笑几声显然对方早已习惯自己的存在。 下颚枕于那人肩头“伤着你了?” “教主何出此言?小人不明。”淡漠的,却发现自己似乎无法拒绝此人的温柔。 “看来的确如此。”强迫杨莲亭转身面对自己,却见对方神色平静,倒不如自己所想那般激烈。 掌心抚摸着那人的侧脸,这个男子……唉,其实自己的确不该如此担忧他。能让小史警惕的男人,不会手无缚鸡之力,更何况此人天资绝高。 “那便与我一同下山如何?”好言相劝,语气中难免带着几分宠溺。 杨莲亭嘴角狠狠抽搐,怪异的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教主所作决定必有深意,无须更改。”抽回被他紧握的手腕,侧身不着痕迹的从他怀中逃出。 东方不败惊愕的低头,看着先前还抱着那人的手臂。他是怎么逃出的?自己为何没有察觉?“莲亭,你……”出口的询问被自己硬生生吞下,那孩子永远都有着自己的秘密。 “如教主无事,恕我先告退。”眼下对他什么都不问的态度很是满意,杨莲亭撤了下笑容便向告退。 可惜,对方怎会如愿? “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迫不得已,他只能把这不愿出口的话,说了“我知你性子,先前必然又在胡思乱想。莲亭,先前你也说任我行出逃,那次也是因你才捆住他,如若见着你,他必会不顾一切只为夺你性命,更何况,眼下你……你的身份,这教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那这又怪谁?还不是你胡乱发情所致!”说到这点,杨莲亭也不看场合,不看是谁,立刻咆哮“现在这黑木崖上上下下都知我是你男宠!那群混账完全就把我当玩物来看!还说钟情于我?如若当真钟情,会不顾及此事?!东方不败,收起你这套,爷我不吃!” 可惜,这杨莲亭,说完就后悔……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要不是先前,过去财务管事,那六十开外的老头,一本正经假借合账之名对自己动手动脚;要不是过去李大哥瞧见自己也哀声叹息,要不是这向闻天居然对自己说了句“还真国色天香啊~”要不是前几日被几个长老的儿子围住言语轻薄,肢体挑逗,要不是…这要不是太多,可眼前这人却不闻不问。也不是,本就是自己让小依他们瞒住,反正都是这混账的错! 这边那说之人倒是痛快,被说之人却所料不及,愣愣的看着对方方。慢慢消化言辞中的意味,随即紧皱眉头。 这,平生第一次被旁人如此怒吼咆哮还责骂的痛快。可,心里却没过多愤怒,反而有几分欣喜。隐约回忆,这似乎是他首次撕开面具,真性情的与自己说话,而非先前那淡漠的口吻。 可,言语上的冒犯还是让他本能的感到不快。自己的错?还不信他的情意?这世间想要自己垂帘之人多了去,也只有这小子不是好歹!依然几次放下身段,却还这般刁难。男宠?如若当真是男宠,他还会如此由着他来?早先,早先……唉,如今的自己也无能力。 “小人过激了,还望教主宽容。”杨莲亭见对方神色逐渐凝聚,似有几分怒火。也不多言,立刻扬起往日神色,恭敬且又淡漠。单腿跪于地面,静等片刻,那人还未反应,便擅自起身“小人告退。” “我让你走了吗?”还在静思的东方不败,再一次,再一次被那混账激怒。 又可笑的发现,在此人面前自己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想来可笑之际,每每争吵过后,自己率先后悔,却不知如何放下身架前去道歉挽回。 见对方僵硬的身影,东方不败自己都恨,恨自己!每次都让两人之间的关系越拉越大。 “杨莲亭,我当真是在担忧你,别……”不是好歹,这四字他不敢说,说了当真全无挽回之力“别这样……”他努力压制自己的脾气,柔和的放下身段“你与我心中自然与小依他们不同,是我所想结伴一生之人。并不介意旁人知晓,也是唯恐第二个小桃红,第三个小桃红出现!那你呢?我在你心中又是什么?往日愿与小史他们谈笑,却不愿正色与我。你又可知我在心中会如何想?自我们相见起,你便想这法子从我身旁逃离。我到不知自己是何猛兽让你如此逃的唯恐不及,深怕被我吃了? 你心中所想,心中所思,却从不愿让我知晓丝毫。一直暗中处理,哪怕这次孙长老之事,这般重大,你都不曾告知过我。 莲亭,你到底当我是什么?”叹息着,东方不败缓缓揉着眉心,却不愿也不敢抬头注视着那已然长大的男孩。 在自己心中,似乎一直是他年幼时的天真与率性。可从何时起,他长大了,懂了,明了。却也不再对自己流露出那时率真的心性了? 东方不败此刻只觉万般后悔,为何自己会想要做他规矩?那三十鞭子,真正三十鞭子,听他们说,险些要了这孩子的命啊…… 50伸手的是你,自然要抓住 杨莲亭此刻只觉心中杂乱一片,逃避的侧身“教主属下先行告退,这几日属下自会好好待在教内,绝不添任何麻烦。”慌乱的跑出房门。 他不知这东方不败会用如此无力苍白的神色注视着自己,那眼眸中淡淡的绝望与愧疚交融着。 他是东方不败,黑木崖上的东方不败,是能威吓武林东方不败。如今,在自己身旁,却又是儿女情长,柔怀天下之人。 他不知,今日东方不败所说代表什么。或许只是加深一个游戏的乐趣?不,不,东方不败不是这样的人。不论是书中所写,还是几年来自己的认知,他绝非这种无耻之徒。 那,难道?杨莲亭自认,他所持天赋并不高,那人所重视的武学内力最多也就三流,心性怪异,偶尔没大没小,不懂规矩。这样的人怎会入了他的眼?他东方不败瞎了吗? 如今,他当真说不清自己该如何。原本就对此人有些触动,眼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攻克,再不得不后退中眼瞧着自己阵地即将丢失。 轻叹声,其实…那人当真不错。可一想到如若与他一生,为何便会觉得麻烦不断?这笑傲江湖还未开片,自己便已然身心疲倦。 罢了,暂且先看看吧。自己也非扭捏之人,如若他真心如此,顺了他一回,也无所谓。只是,先前所言,岂是那人肺腑之言?又或者,他能改观自己心中所想?平等对待自己? 杨莲亭决定,等任我行之事告一段落,便下山。归期不定,先走走,好好瞧瞧着广阔天地再说。其次,确定自己在那人心中地位,以及他是否当真能与那人一生。毕竟,杨莲亭如若爱了东方不败,那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他赔不起,也不愿赔。 嘿!他们之间还真成不了三人,这孩子似乎,有可能,况且,十有八九……自己两辈子都别想要了。 微叹,如今自己还是什么都别想,东方不败,此人心计奇深,如若他当真选定自己,恐怕此生都无法逃脱。还不如按着心走,走到哪儿算哪儿。 拍了下额头,杨莲亭转身继续去看自己账房内的小册。晚些时候,直接命人给东方不败带话,便说自己有事便不同用餐了。 这随从把话带到时已经满身颤抖,东方不败了无趣味的挥手让对方退下。也罢,自己如此突如其来把事挑明,也要给对方一个缓冲的时间不是?况且先瞧瞧他能逃到何时。 于是,在杨莲亭忐忑不安中平安的度过两三日。但然,他所在这是黑木崖,自然大多都是草莽,武夫之流,心中所想很容易便能被杨莲亭才出一二。 他赫然惊觉那些往日时不时之人,隐约没时间在多加马蚤扰,不过眼神中恶心的目光却越盛。 想来,那任我行果真,把人探入黑木崖内。可为何东方不败却说要下山?而非在山上解决此事? 当下皱紧眉头,他似乎担心如若再此下去,会让教众更不知如何择舍。 毕竟他上任并不久,而暗中属于过去任我行的旧部无法完全铲除。眼下回来,的确会给他带来诸多不利。便干脆折身,舍弃主场黑木崖,在他处决一死战。 他并不担心修炼葵花宝典的东方不败会败在那人手中,过去的东方不败便能与任我行势均力敌,更何况如今这修炼葵花宝典的呢?不过……那吸心大法则是个麻烦。 可,东方不败到底打算如何诱对方舍弃主场?而他便相信自己在黑木崖中,便定然是安全? 想到此,杨莲亭便觉些许不安,倒不是不信任那人,此人才华远在自己之上。可当局者迷,旁观者轻。 东方不败与任我行之间,同样都是天下英豪,同样旷世奇才,却同样高傲自满,更是如同了解自己一般了解对方。 任我行已然被关押三年多,也是心性最为不稳之时,这是东方不败的机会。 想到此,便放下手中杂事。今日也不让下人再去禀告自己不同吃那晚膳,直接向依然熟悉入骨的后院走去。 一路之上,都考着他与任我行之间的胜算。可猛然间站于大门前时,却赫然惊醒,自己这不是在……关心那人!关心!他就关心了!认了不是? 冷笑声,推门,却见东方不败错愕的半张双唇。不经意间,却见那水色舌尖静静的卷着食物。杨莲亭不得不感叹如今的身体还过年幼,经不住大风大浪……就连如今这小风小浪都顶不住啊! “你,怎么来了?”挥手,让小依快些准备碗筷。 “往日不是一直与教主同吃同住?”谈笑间,极其轻松入座,接过小依递上碗筷。瞧见桌上还有些许信件及三四个外人。 只是自己来得太快,让在场无不惊讶,还未回神。 那东方不败的确惊愕,这几日他对那傻小子不闻不问,不过是唯恐过快,吓着了那傻小子。却不想,眼下居然会送上门。 见他神色坦然,居然还说那……四字。其间暧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虽说他万分肯定这不过是这傻小子随口说说,可落了旁人耳内却绝非这么回事儿。 唇角上扬含笑,舌头柔软的漠漠卷出:同吃同住,四字,心里暖的发烫。 杨莲亭耳尖的听到那四字时,也知错了,可……他扪心自问,绝非如表面那般排斥东方不败,从小桃红那事前,自己便对他有了几分情谊,只是那时这份暧昧之色却被他挥鞭扫去。 自此,他心中决不敢在生这般心思,甚至就连随后东方不败的紧追不舍都一一当下,旁若无人却狠是冷落了东方不败。 一次次违背自己感情的理智,一次次过分的理智下,自己被迫背对那人。眼下,这人找了个下脚石给自己。没有道理在过多拒绝了,杨莲亭如此对自己说。 他不能因为自己叫杨莲亭便拒绝这般优秀的男人,虽说此人的脾气与性格与自己心中所渴望的另一半背道而驰,但无法否认,自己被他所吸引。 看着碗中自然出现的虾仁,是那人一边与手下说着什么,一边拨的。仿佛口中咀嚼,却不由得…… 是他先伸出手的,那就不能拒绝我的一切。 杨莲亭越发觉得这理由的完美,随手拿过他身旁东方不败并未刻意回避的书信阅读。却并未注意到身旁那人的惊讶,以及随后不经意间的含笑。 51 七日离别 “怎么能确保任我行会到场?”杨莲亭口中还咀嚼着食物,口齿不清的问道。 “任盈盈,”极其顺手的夹着菜放入他碗中“毕竟是他唯一的女儿。” 果然够…无耻,杨莲亭暗赞“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此注感情。” “我直接邀战,如若不来,他也失了颜面,即便坐上教主宝座,却也是抹不去的污点。”见对方动作自然而写意的吃着他布下的菜肴,东方不败心中心情更好。他隐约明白对方接纳之意“到时我只需杀了任我行,那些跳梁小丑便不需在意。” “嗯,”杨莲亭点头“擒贼先擒王。”手中则是那些暗中勾结任我行的长老密谋之信“什么时候去?” “三日后,你……当真不与我一同下山?”过去是唯恐对方趁他不备伤了他,如今见此人深藏不露自也不必担心,只想永远相伴,片刻不离。 “我在黑木崖上等你。”杨莲亭轻声说,语气缓慢而低沉。 那说不出的沙哑透露的点点情谊,让东方不败为之一振,心中说不出的难以相信。恨不得勒紧眼前那人的前襟,狠狠问问,是不是场玩笑。 可,他明白,自己心中的不舍。如若,如若只是欺骗,他也认了。想到此,东方不败倒也自然,虽说心中为先前所想而微痛,但一切都向着自己所思那般发展。 放下手中筷子,暗暗捏住杨莲亭的手。眼帘微垂,他记得眼前这人说过,如今整座黑木崖上所传都是些污碎之言,使自己言行过于猖狂所致,到是连累了这傻小子。想着,便不由捏紧那人的手,如过去未曾得到允许时一般无二,只是如今那细长有力的五指却会回应自己。 东方不败当下又觉得好笑不易,可笑的却是自己如今这获得获释的心情。 自那日后,就连瞎子都能察觉两人间不同寻常的气息。杨莲亭也不再要求可疑隐瞒,但然,那人却会注意。 三日一晃而过,那日杨莲亭以总管身份送东方不败下山。望着他,自己缓缓想起此人居然打算下山时不带任何旁人。虽说此事并未公开,却也未加任何疑隐瞒,有心之人定然知晓。暗中打算动些手脚之人必然不在少数,因此,除了小史外,东方不败居然不再多带随从。 杨莲亭尚未开口,但那铁青的脸色却表露些许心思。最终东方不败只得以留下华氏二兄弟为前提下,另挑选五个侍卫,待于身旁。 杨莲亭面色和悦,上前为他整理衣着“就算不是帮忙,带着冲做排场也好,如今你毕竟是教主了。”语气淡然而随意,似乎并不会注重东方不败的身份,自己在他眼前不过是个奴才这种想法。 “赫,”东方不败轻声笑道“这世间也只有你方能说出如此荒诞之言。”虽说微微责怪之语,却不会有任何嘲笑或藐视之意。 反而让杨莲亭浑身不自在的觉察出几分宠溺,下意识后退步,拉开两人之间距离“时辰不早,还请教主先行上路!” 这最后两字颇有咬牙切齿之意,暗中贴身跟随的小史立刻便想笑,却在下一息觉察出东方不败飘向自己这得淡淡警告,他只觉身后冰凉一片,竟是冒出冷汗。 心中有些无奈教主对杨莲亭呵护之意,似乎远超他们所想,更为某只忙前忙后的小傻瓜而感到悲哀。显然,自己这几日亲近的举动让自家教主万分确定决不会松手放人。 如若他还想逃,小史毫不怀疑,东方不败会直接打断他双腿,锁屋内,永远也别想双脚着地。 在屋内,两人还能表现出些许不舍之情。并一个万分自信,一个万分肯定,那最后的希望会属于他们。只是,如今这还算幸福的时日内,却让他们唯恐出现那不愿面对的结局。 此时,这两人……似乎都有话要对对方说,却不知如何开口 返回先前,杨莲亭恋恋不舍下,终究要见人走,立刻在众人注视下冲上前拉住东方不败衣袖,深喘几口,才稳住气息。东方不败见他追来,心中很是高兴,决定即便此刻杨莲亭提出要与他一同前去,自己也不会有任何犹豫之色。却不想对方却双手紧抓自己手腕,颤抖着双唇“把烈风留下。” 东方不败嘴角狠狠抽了下,却也只此人自有其深意,便点头“我会重新挑匹马。”可随后,却见对方丝毫没松手之意便略带奇怪的询问“还有何事?” 杨莲亭小叹口气“我只是想与你说,有了烈风,我便可在最短时日内寻你。” 这似乎电视剧中的话让他说出口,实在是为难。但见对方神情喜悦,反手抓向自己侧腰,也不顾旁人在场,当下低头…… 只是见杨莲亭低垂的双目以及僵硬的身体,便也知晓,此时外人过多,他不会接受。更何况早些便决定给他些时日“等我。”说着,轻轻在他额头印下淡淡轻吻。 转身,不再犹豫的快步而去…… 那吻,杨莲亭只觉是蜻蜓点水。当年的自己何尝没见过?何时没尝试过?更何况情爱之说,其中那隐藏着的意味,他比谁都明了。 逃不了了,他想。东方不败显然不是玩玩,否则怎会如此注意自己?明知不喜外人在场的亲近,先前那情不自禁化立刻成了那宛如叹息般的额吻。 很显然,那人依然下定决心。杨莲亭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但眼下自己那颗胸膛内跳动的心脏却告示自己,如今这世间恐怕很难有比自己更为满足的吧…… 最起码,他狂妄自大的想,最起码现在决不会有人。 转身,挺直脊梁,他也不是怕落人口舌之人,先前都被瞧见,这原本子虚乌有之事,他们也坐实了。东方不败自然不会被说三道四,但他这靠东方不败起家之人却很是不同。 背后如针毡般的目光让他不自觉地加快脚步,那人要离开七日,这七日中他会把一切事物处理妥当的……东方。 52 七日间 整个黑木崖内,气息异常压抑。小依不动声色,却暗中派人监控起几个大长老。 这些事物从不隐瞒杨莲亭,虽知这人一直暗中可以回避教中事物,但那也不过是避嫌,眼下那两人应该挑明了吧? 小依见坐与对面那人丝毫不曾流露任何担忧或怀念之色,微微产生几分怀疑。 杨莲亭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淡然笑道“这纸上的,似乎都与任我行有密切来往。”人数不少,这也是他的功劳。前几日那财政改革的,几乎让黑木崖上所有长老与管事都狠狠勒紧了腰带。 “嗯,你打算如何处理?”小依察觉东方不败并未有任何回避此人行事打算,反而巴不得对方深深卷入其中。 杨莲亭低头“教主回来后,直接抄没家产!人怎么处理你们随意,但钱财我自由打算。” 不知从何时起,这后院内似乎都明白。此人比小依还为恐怖,最起码小依从不把注意打倒正堂内的管事长老这儿,但此人不管。 “自然,”小依不敢说个不字,如今东方不败对此人宠上天“还有何事?” 杨莲亭自询问起,视线便未离开过他,这让小依微微有些慌乱,似乎潜意识存在一股压迫,自己不由得便对此人屈服。 “东方不败……他绝不可能只是单纯的把任我行引开而已,这教中的安排你们确定?”他不信那人会不曾怀疑长老们到时极有可能群起而攻,只是小依他们与所有侍卫显然不行。 小依无奈颔首“自然,到时我们会全权处理,只是从明日麻烦你现行回避。” 杨莲亭垂下眼帘,他知,小依是担心有人抓了他要挟东方不败“我不会走出这后院。” 自那日起,他便如自己所言。可便是如此依然能感觉出院外压抑的气息,时而浓烈的杀气扑面而来。 杨莲亭轻拂青雀舌鸣听着园内的打斗声,果然没了东方不败坐镇,那群人便猖狂到这地步?不过才离开三日罢了! 童百熊与教中支持东方不败的长老管事一直镇压,可或许是东方不败于自己之间那些苟且之事赫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虽说心中尊敬教主,可越发憎恨自己。要不是那人临走前特意吩咐,或许此刻不尽是无人保护,说不定他们自己便会趁教主不在铲除了他啊。 杨莲亭想到此便不由轻笑,却不知抚摸着剑身的手越发轻盈温柔,只是眼中隐约的杀意分外可怕。 东方不败离开第五日,小依疲倦的告知自己今晚尽可能下山,明日他们必然会不顾一切前来抓他,从而要挟东方不败。 瞧他悠长的睫毛下,暗暗黑影。杨莲亭轻笑“你当真我只是如此?” “我们自然知晓你实力非凡,就连小史暗叹自己或许并非你的敌手。”不曾想,小依却直接迎面赞叹“只是我想你也该知重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们如今铁了心要抓你去要挟教主。如此一来,你还不分轻重?只为片刻的逞能?如若万一落入他人之手,你要教主又该如何?” 小依所说并无任何过错,只是这话让杨莲亭听后难免不快“那我倒要问你,”端坐于往日东方不败所作之地,左手手腕支撑着尖细下颚,目光飘忽淡然“难道你要我做一个被他所庇护的宠儿?等年老色衰或觉无趣便抛到脑后?我,杨潇就偏偏是吃软饭之人!?” 言语难免激烈,小依却明此人的坚决。他是独立于天地间的男子,而非那人的宠物。杨莲亭,莲亭二字固然适合,却在那人心中多了几分圈禁之意。 杨莲亭注视眼前那人,心静如水。或许他该感谢前世那份随着岁月流逝而模糊的记忆,那份带着浓浓血腥与残酷的回忆,使得他不会恐惧任何。 “好,”小依妥协了“但如若你被抓……”随后的狠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自行了断如何?”杨莲亭洒脱轻笑。 虽然这般说,小依当下也点了头。但第二天清晨前,杨莲亭院里院外的侍卫多的让人心慌。一个个脸色肃然,神情带着浓浓杀气。 杨莲亭咬着包子,却分外想念另一人,果然感情这东西需离开几日才知对方在自己心中地位。抬手端起豆浆“小依你别大敌如临的神情,吃不下东西也别糟蹋食物。”见对方碗里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不由叹息。 “整个黑木崖也就只有你一人毫无反应!”自己担忧的半死,可当事人却毫无反应。小依恼羞成怒,就想一袖子抽死他。 对方却嘿嘿一笑,沉默不语。 那日,这小小院落中的九人紧绷神经,可对方从黎明一直到傍晚却并无下手意图。这让那几人有些诧异,不经先前所料是对方会不顾一切围攻,可如今已然戌时,对方却毫无动静,这让房内几人更为不安。 亥时将至前,杨莲亭也微微有些坐不住,放下账本。心知期间必然有问题,可偏偏自己不论如何都想不出关键。 “小依,你确定封锁了整座黑木崖?”杨莲亭是个饵,他们用这个饵来诱惑并捆住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自然,绕是,绕是侍卫不敌,也会让我们知晓到底有何人企图下山。”略带疲倦的声音响起“如何?你想到什么?” “你也知,绝非如表面这般简单……”杨莲亭忽然觉得心乱,烦躁不堪。前世今生相加,这慌乱都不曾有过“总觉得他们依然布置好,而我们还蒙在鼓里。” “但长老们并无任何动静,”小依叹息着狠捏眉心“忽然觉得自己是如此被动与无奈。” “不,不绝对有差漏,绝对!”杨莲亭起身,来回在房内行走“如若有心,他们必然早在东方不败离开前边安排好,就等今日。可今日什么动静也不曾发生,而明日过后一切必成定局,他们就算想做什么,都无能为力。”隐约猜到些许,却有不确定“在任我行外逃后半月起,至今有多少人下山?”忽然转身喝道。 “这实在数不胜数,每日下山便有几百号人。”小依皱了下眉头,似乎对杨莲亭的刁难感到些许不满。 “除去我们中人,他们那边呢?时间,时间便从向闻天开始联系各大长老起算!又有多少?”杨莲亭严厉的注视烦躁想要打断自己的小依“你也知,我们处境可是关系着那人……如若,稍有差池,万劫不复的也不只是我们几人。” 53 漫步三尺冰寒三丈 小依脸色白了几分,点头“我自然知晓!可你也知武艺稍加高强便能瞒过侍卫,而往日他们手下来去也甚是繁多,你这样我们如何排查?” 杨莲亭也知这时代不能与自己那时相提并论,便也作罢。只是心中烦躁却也为找不出起因而越发忐忑不安“这世上就没不透风的墙!既然他们心中想要的是我,那我自己送上门去不就结了?”与其被动的等未知敌人,还不如让进攻权掌握在自己手中。绕是他们目标不在自己,但也绝不会平白放了他,到时依旧能打听出些问题所在。 东方不败不在黑木崖上,他杨莲亭便不信这群人能安生! 唇角挂出摸冷笑“小依,你去准备人手,我做那鱼饵,前去会会他们!” “不可!如若他们不来,我们便等到教主凯旋,你冒然行事其不是坏了计策?”小依想都不想立刻怒吼“给我坐下!” 已经明确自己想要做何后的杨莲亭不会顾及旁人,走到门口,左手搭在门框上“小依,你也知,我们此刻身处迷雾。过了子时他们还不动那必然反常,暗中也绝对有我们所不知的计划。这最终落入谁身上,你我都知。如若现在出去抓了知情者或诱他们开口,我们还有时间应对。然,如若他们便是打算子时进攻,那我们先去,岂不是大乱他们计谋?”他侧头望着小依身前摇曳煽动的烛光“你不觉,这是一举双雕之策吗?”夜风刮入房内,剥夺着为数不多的温度。严寒过后,初春的夜晚多了几分荒凉与潇条。 “杨莲亭,难道你就不会想想,如若万一!万一!你被擒,就算当场自尽,你可知那人会何等感受?”小依不顾一切冲去拽住在他眼中冒失之人“更何况,你去,那是冒险一搏,我虽说站与原地分毫不近,可最起码也能确保万无一失!” “小依,我不是在说服你,如若你不愿我自能解决。”反手抽出被他抓牢手腕“眼下我们何等被动?再不放手一搏,将来定是未知数!”只是再跨一步,早已被人挡住“怎么?华大哥也要挡住我的去路?”越是久留,心中不安越深。烦躁之下,冷哼声,直接抬手看似轻柔的拍向华典左肩。 顿时华典便觉半个身子麻了,双腿忽然无力倒下。华踅尘立刻扶起自家大哥,一时间,居然无人能拦下依然走出大门的杨莲亭。 步履杀气,一步一尺间,潇潇然飘舞着浩然之色。 冰冷的月华下,那人渡上层柔和的银光,却更让那人显得寒意四射。 杨莲亭笑着,漫步逍遥。举止高雅柔和,只是万万不可瞧那人唇角的笑意与眼眸中那刺骨的杀意。 一时间,那原本该拦下他去路的侍卫,双脚宛如被盯入石板上般,不得动弹丝毫。 院外,歌舞升平,不时传来意荒诞的哈哈大笑与女子娇作的惊呼。 杨莲亭眼眸中那萧条的寒意更是深了几分,只身踹开大殿之门,眼瞧着上座已然喝醉的长老与管事。 “童百熊呢?”难道原先支持东方不败之人都倒戈了?无人来管管?没有牵制又如何不会让对方如此猖狂? 丝竹之声赫然停止,一时间众人视线都集中在门口那白衣男子身上。 因醉酒而显出的大胆妄为让原先还有几分理智的人,霎那哄堂大笑“我道是谁呢?”孙长老步履蹒跚的从原先东方不败所做位上走下,捏住杨莲亭下颚“原来是你这只兔爷,嘿嘿,也好,原先还打算过几日再收拾你,眼下你送上门,就让大伙尝尝你这只兔子的味道?” 满嘴的酒气熏得杨莲亭笑意更深,并未动只是在此询问“童百熊呢!” “他?呃!”打了个酒咯“那群人被我们的人调道你家主人那儿去了。”抬手便捏向杨莲亭的腰“你小子的确长的不错,就是不知这屁股的味道如何了~” 果然已经行动,可中间还是差了些什么…… 童百熊绝非善类,更非庸才,虽说不如东方不败,却也是在黑木崖中混了几十年的人物。 先前他走入大殿,却意外地发现,根本无人把守,这过于非同寻常。 再看这大殿中也少人,比如那向闻天与洪长老和张管事等几人便不在其中。当下便知,这孙长老不过在欺骗自己,童百熊还在黑木崖中。 眼角瞟向孙长老,随即冷笑“哦?是吗?如若我杀了各位岂不是能助童百熊一臂之力?”这老混帐并未醉反而在装醉,向闻天为人谨慎。他必然也知晓东方不败走后,却还有隐藏人物。便想假借此来引出他们?毕竟眼下他们所做实实在在玷污了往日东方不败的威严,把那人的权威踩与脚掌之下。 不,不,感觉还有问题…… 孙长老一呆随即爆喝,右手成爪,掐向杨莲亭咽喉“你这贱货不过是那人暖床的玩物,还出言不逊?” 早已准备多时的杨莲亭淡然后退半步,避开那击。双手付与后背,冷眼相对“怎么?我还说错不成?”一一数过在场八人及十三侍卫和十七舞女,却不论如何感知都察觉不出还有旁人,也便是说,除了在场三十八人外,其他人因被用于调开童百熊他们“果然,强弩之末。”脚下与冲来的孙长老侧身而过,手指尖暗藏刀刃却轻轻抹入腰侧。 孙长老冷笑低头瞧着那才划出一条血丝的伤口“怎么,被东方不败弄得连刀也……”刚说道此,便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目轰然倒下。 杨莲亭含笑“教主床上功夫,岂是我们这些下人能讨论的?”跨过那依然成了尸体的孙长老“小依,我赶时间……” “这留给我们,你去找童百熊。”匆匆赶来的小依虽说只是听了个大概,却见这架势也明了发生何事。 “有劳了。”举步优雅,淡然温和,完全不成像刚杀过人一般,微微弯身平静的退出。 小依心中早已不知该说些什么,手持长剑注视着往日威严的大殿,心中更是感慨万分。倒是小久蹲下身,翻过那具尸体探查“这速度似乎比见血封喉还来得快上几分。” “不错,先前你没瞧见杨莲亭那杀人的眼神,绝对不是第一次动手的样子。”小珥揉着眉心“如今事似乎闹大了,我们还需替他料理。” 华踅尘赫然挑开一把长刀,反手刀刃末入那人体内“别说这么多!快些料理了那些贼子,一同前去帮忙!光靠那傻小子完全不行” “什么傻小子,我看我们才是傻子呢~”小巫嘟噜的抱怨,却也不曾迟疑。 大殿内厮杀一片,杨莲亭却在那月华之下奔向后山。他心中知晓,只要抓住向闻天,所有问题便能迎刃而解。先前已经浪费过多时间,眼下必须快! 54 墨发三千随风舞 耳旁杀掠声越发惨烈,可那人嘴角笑容越发醉人。 近了,杨莲亭心中知晓。可当赶到那后山时,依旧被眼前那满山惨烈场景所惊,铺天盖地,全然都是残肢断臂。嫣红的鲜血在朦胧月华下,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雅致… 空气中弥漫着那甜腻气息,杨莲亭下意识深吸了口,大脑却在下一刻产生微微的晕眩。他笑,心中那股肆意妄为,为所为的狂野,让他心满意足,更是加快脚下步伐。 从腰间抽出青雀舌鸣,不带任何迟疑刺入拦下去路之人的心脏,沉醉的目光注视着那带出的血珠。他只觉心跳越来越快,快得都无法承受。 “杨莲亭!你这小子果然活着!”粗框的怒吼把杨莲亭从这份沉醉中带出。 慵懒侧身回头“童百熊,怎么我还会死不成?”入眼便瞧见向闻天与那八尺壮汉缠斗。 “快!快杀了他!”向闻天见他出现,眼中闪过一丝麻烦,立刻指挥身旁侍卫斩杀此人。 杨莲亭轻巧躲开“怎么?童百熊……” “哎!所有人,所有人都给我保护好这只兔子!”虽说兴奋,却还是无奈的怒吼“前面那厮拿了个和你一莫一样的人头!我们全当你已经死了,那混帐还让人把那颗人头给教主送去呢!” 杨莲亭挑眉瞧着忽然围来得人群,略带无奈,不过随后那句话却让他心惊“去了多久?” “半多天了!”一把半尺宽的刚刀“兵!”的劈向向闻天长剑。 后者手腕发麻倒退三步,可脸上那猖狂的笑容让杨莲亭愤怒异常。他不过是想用自己的死来绕乱东方不败心神,在于任我行决战时,得到几缕机会。 “既然向大人为我教主送去如此厚重礼品,我岂能不知礼尚往来?”搓身步,赫然出现于向闻天身前,背对童百熊“你且退下!” “你这只兔子能行?”童百熊大大咧咧的喊叫,却不住粗喘。显然他虽说身强体壮,可武学上还真不如向闻天。 杨莲亭并未理睬那人,眼前这向闻中已然爆发惊人的狂热,仰头哈哈大笑“好好,你这死小子既然送上门来,就修要怪我不客气!” 可对面那人,只是含笑。异常纤细的长剑在手腕上翻转,舞出三道剑花。并不多言,杨莲亭栖身袭向那人,长剑笔直刺向向闻天咽喉。 而后者嘲笑的搓步闪开,却不知杨莲亭早已料到,在他躲闪前一刻,便改了手腕力度,剑身狠狠向下扫去。 那人一惊,要不是本能向后倒推,现在岂不是开膛破肚?当下收起轻视之心,严正以待。 杨莲亭咯咯轻笑,那嘲笑之意,让向闻天大为恼火,可又顾及此人诡异的剑法。心中更是惊讶和恼怒,他怎会不知此人剑法如此高超? 难道如今一切都是东方不败布下的局?他并未真正宠幸过眼前那人?只是一道迷阵不成? 心中划过这念头,手中却也不曾迟疑,两剑交锋倒也惊险。只是向闻天见此人锐利的剑招及身上那浩然之气更觉心中所想可能。 当下稍加慌乱,如若当真是陷阱,那任我行岂不是……越想越不安 不过霎那的慌乱,却让原本该从腋下穿过的剑刃刺入心脏。 他不敢置信的捂住伤口,满脸的惨淡“果然,果然我们都被骗了!东方不败那厮好深的心计啊!” 那“啊”才冒出半个音符,杨莲亭轻佻手腕,埋入向闻天体内的剑刃活生生的撕开那还在跳动的心脏,向闻天刺耳的尖叫也在霎那间乍然而止。 瞬间,四周所有人都停手,错愕、不敢置信的看着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那还笑意斯然的杨莲亭。 可那人却全然不把众人的目光放在眼中,甩出个剑花,砍下那向闻天的脑袋对童百熊说到“能把外衣脱下给我吗?” 童百熊呆呆的解着腰带,一时还不能接受与自己缠斗半日的向闻天,已然轻松的死在杨莲亭手中?! 当下意识服从,把那外衣交给杨莲亭时,才追问“你要我外衣做啥?” 可那人却沉默不语,只是弯腰捡起那颗留着鲜血的头颅包裹在那外衣内。随即吹响口哨,飞身跃上烈风马背“我去找教主,而你们……叛乱之首已然死在我剑刃之下,何去何从心中也该明了!”说罢,一鞭抽向烈风马臀。 在马匹嘶鸣中赫然而去,留下那群不知该如何是择舍得人群。 却说,杨莲亭快速抽打马匹,可烈风就算是千里良驹也不是前世所爱宝马能比。对方早已出发半日,自己就算再快也不能在半路劫杀。 而另一边,东方不败提前几日到那约战处等候,心中虽说惦念杨莲亭,可他更信自己所做布局。只要那傻小子不任意妄为走出自己院内,绝不可能受到一丝半点伤害。 处理几个闹大的舵主,有杀鸡儆猴之意。 第七日午时,便坐于凉亭内恭候任我行的到来。 只是心中难免叹息,如若一开始便听从那傻小子的话,先毒杀了这老贼多好?也不会有眼下这些烦心事。 因此当任我行赶来时,却瞧见已然悠闲自得的东方不败,悠哉游哉的坐于凉亭中。面色闪过阴狠,随即仰头哈哈大笑“好,好,很好,你果然练了那东西!” 东方不败却并不介意“葵花宝典?的确我练了又如何?” “嘿嘿,那我倒想问问,眼前的东方不败还算是个男人吗?”歹毒的目光却看向那人下跨。 可对面人是谁?如若说过去介意,如今却也因杨莲亭的情谊而释怀大半,最多也就是因并未全然说出口心中隐约有些不安罢了。 不过,由旁人之口说出,依旧伤了他的面子!“我是不是,需你管?”俊秀的面容扬起些许挑逗“还是说,你这把老骨头想要试试?”随即用厌恶的目光上下打量任我行“可惜,就是倒胃口了些。” “你!”任我行气急。眼下的他,不过是被关三年,心智最为暴躁时。如若像那书中所写关了十几年,那则不同。 那时,不是疯了,便是如书中所写那般,达到某种升华,心智上也有了别样沉淀,可眼前这人依然被寂寞磨灭了理智。 大喝声,便向凉亭挥向一掌。 可对面那东方不败只是淡淡冷笑,他自己都不知,这份淡然隐约让身旁小史想起还在黑木崖上的某人。 这一变化让小史太阳|岤突突的跳动,却又无可奈何。果真是近墨者黑,只是希望他家教主别像那人这般吊儿郎当就行。 55 是生是死 两雄向斗,必有损伤,更何况两者都是赌上那性命之说? 铺天盖地飞扬走沙,片刻间,稍有差错便会要人性命。小史等人站与外场,不敢引起场内两人任何注意,唯恐出现些许差池。 东方不败已然修炼那葵花宝典,武艺上自然高于任我行。可却被对方那不要命的架势一时限制,这一斗便是三个时辰。 就连小史他们也觉脚下无力时,却听远处传来马蹄声。 当下就在小史示意侍卫前去阻拦时,却听对方高声呼喊“任教主,我已取下杨莲亭狗头!” 这一喊不单单让小史那五人惊愕在场,更让场内东方不败活生生挨了任我行一掌。 “绝不可能,教主别轻易相信!有小依他们在场定然会不顾一切保护杨莲亭!”飞身刚要去斩杀那糊口乱说之人,却见对方赫然滚下马匹。 瞬间,一颗冒着鲜血的头颅滚动几圈落于场内东方不败脚旁…… 紧闭的双目,苍白的脸颊,那永远带着淡然笑意的双唇。 东方不败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那人不会是这么容易死了的人!绝不可能…… 可自己双目当真瞧见呢? 心脏猛然间停止一般的闷痛,一步步地后退“不,不可能,莲亭说好等我。” 任我行见那人如此狼狈不堪,哈哈大笑“我让向闻天在山上埋伏已久,趁你不在这小子还能逃得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虽说喜爱上了杨莲亭,可那感情应该还不深。或许当自己某天醒悟,还能抽身,或为了大局而抛弃此人。 可,这眼前的一切让他忽然感觉不出身前那十步之遥,还有人要杀自己,完全呆些一般只是痴痴傻笑。 东方不败不知此时才明了自己,是否完了?他还没对那人说,要相守一生,更没对他说情爱二字。 可,那人已经死了。死了阿,是不是就没人再会让自己产生不舍,更没人能让自己担忧? 不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也不会担忧那人会背弃自己。死了,死了,也就是说这辈子,那个男人都不会在离开自己。 他只会用冰冷的身子,躺在自己身侧,不会笑,不会惹恼谁。这也好,这也好。往日便觉那笑容分外碍眼,特别是小依他们在场时。 如今,这人只能属于自己的了。旁人,躲不去丝毫。 “他是我的了”东方不败笑道,低头望着那冰冷的双颊以及紧闭的眼帘,视线微微有些模糊。 可联想起往日,那细心入微的照顾,每日清晨醒来时那人清馨地气息,床旁香甜的麦粥。是不是也不会再出现?一切舵着那人的消失而消失了…… 猛醒时,东方不败只觉脸颊冰冷,抬手,才惊觉依然泪流满面。 “莲亭不会死,不会死的。”垂下眼帘,克制着瑟瑟发颤的身子“他说好等我回去,说好等我……”才刚刚得到自己的情爱,东方不败不想只有短短三日便破灭了那场梦。 至今,他都记得某日他推开自己的房门,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可眼眸中那自信的狂妄让他心头惊跳。说不出的喜爱,也便是那日,他走入自己生活,用言语,用行动来告知自己,他的出现。 转眼,便结束了?他还没好好亲吻那傻小子,好好抚摸那具年轻而有力的身体,更没…… 几次挑逗,他会不知落荒而逃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可如今…… “教主!就算那人已死,你也不该消沉,而是为那傻小子报仇!”小史见东方不败依然无力的跪坐在地,双手颤抖的抱住那颗头颅时便知不对。 可东方不败只是摇着头,什么都不说,全然沉浸于自己的回忆中。 任我行见状立刻哈哈大笑,笑说中有着说不出的恶毒“东方不败,此刻你是不是该于自己的小情人殉情?” 可谁曾想,东方不败疯狂的抬头,一手抱紧杨莲亭的头颅,一手便袭向任我行。 虽说慌乱,可对早已是去心智的敌手,任我行并不放在心上,轻易抵挡,口中却不停刺激那人“要不是这小子上次我会败于你手中?在来前,我还特意观照向闻天好好招待招待他呢!让他多找些人来尝尝这小子的滋味。”见对方恍惚,一脚踢开他怀中的人头,自己抱在手中“哦,对了。此刻的东方教主依然没能力品尝这小子的滋味,倒是便宜了别人啊。”说罢,又是一阵狂笑。 爱人首级被夺,又听这等羞辱的言语,东方不败更为愤怒,招招功于要害。 任我行也觉言语过了,不是让眼前这人更为消沉,却是更为愤慨。 那一时,险象万分。两人见的缠斗却成了争夺,这原先还完好的头颅,赫然… 小史都觉得惨不忍睹,眼下更看不清那人到底是不是杨莲亭。 半个时辰后,东方不败衣衫褴褛,双目微微有些呆些的注视着被任我行一掌震碎的头颅。 “死到临头,还要顾及这死小子?”任我行恼怒的吼叫。 却不知,那人愣愣的看着地上那滩血迹,随即仰头哈哈大笑“任我行,你不会懂,永远不会懂的。这比天下第一更让人沉醉,比称雄天下更让人迷恋。你永远不懂!”嘴角挂上残酷的笑意“任盈盈呢?那丫头呢?我一直命人妥善照料,可为何昨日突然暴亡?你居然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闭嘴!”被说中痛处的任我行嘶吼着冲向东方不败“闭嘴!要不是你拿她做要挟我会让人动手?!” 此刻的东方不败早已是强弩之末,勉强躲避,却依旧被疯狂的任我行击中左肩,踉跄着倒退。粘稠的血液顺着嘴角落下,点点滴滴的染红衣衫。 如今,他觉得有些解脱的味道,鼻翼下嗅到些许自由。自修炼武学起,哪一日自己不是用尽全力?自从修炼葵花宝典,才学会任性的放松自我。 慢慢品尝情爱,可惜,便是因爱上了那人,自己才会落到如今这地步。可,并不懊悔。反而有着几分庆幸,这几年来是自己最为快乐充实的日子。在那孩子日日相伴的岁月中,何以能够忘怀? 罢了,罢了,自修炼那葵花宝典后心中再无争斗之心。如今那孩子已经去了,自己留着还有何意? 这世间,还有谁能接受如今残缺不全的自己? 无人了吧,无人能在以平等宁静的目光包容一切的包容自己。 杨莲亭是个傻子,傻乎乎的对自己一而再在二三的仁慈,呵呵,这般又如何能逃脱他的掌心? 没了他,又有谁能在靠近自己?接近自己? 而另一边,那任我行早已起了杀心,眼下更是觉得机会难得,抽过不是谁掉落在地的长剑挥向东方不败毫无防备的咽喉…… 56 愿于君相守相扶 却在这时,一匹黑色宝马飞奔而来,掀起层层云土,倒是让那人瞧得有些不真不切。黑马一人多高,全身乌黑发亮的皮毛,在众人视线下发出嘶鸣。 而马匹上白衣少年神色肃然,猛然间勒紧缰绳马匹吃痛而立。那少年怀中紧抱一颗圆形物体,用粗布外衣包裹。也不知里面到底是何物,居然染红那少年半个身子。 在场几人皆都流露难以置信神色,却换来那少年淡然含笑。 杨莲亭千辛万苦赶来,却瞧见那人失魂落魄全身狼狈的模样,心中微微闪过些许无奈,却并不心疼。他不知那人已然陷入眼下这般深的地步,而自己呢?似乎也……否则怎会冒失前来?而非乖乖静等园内? 心中所想一闪而过,随即傲然抬头“怎么?我的大教主,你如今到底为谁而感伤?”浓浓的警告之情“居然敢于当着我的面为我所不知的男子悲切?教主大人对小人还真深情呐~”讽刺一笑。 东方不败只觉一字,累。感情起落太大,他早已不知自己是否还能坚持。 不过心中忽然满足的想要卷缩成一团而放松、傻笑,可一切皆化为淡淡苦笑,那傻小子居然敢这般对自己言语?果真当他无物了?有些气恼他的所言。 “你居然还活着!你这死小子居然还活着!”任我行一见此人便不顾大敌在侧,疯狂的咆哮怒吼“好好好,我今日就送你和你的小情人一同下地府!” 这一吼,让东方不败猛然清醒,也知自己在这般下去当真活不了,连带还有那如今完好无损的傻小子。 却不想,自己还未起身,杨莲亭却把怀中所物抛向任我行“你送我教主一份厚礼,作为属下的又怎会不领情?” 轻轻的,并未用力,任我行也是轻瞧了那小子,把半空中飞来的包袱接住,随即那包袱自行松开,何然一颗死不明的头颅引入眼帘。 任我行随即庞然大怒“谁!谁干的!”居然是他最为喜爱的干将! 杨莲亭翻身下马抽腰间得出青雀舌鸣,坦然迎上那人凶恶目光“哼!”的冷笑声“小史,你带教主下去歇息,此处就交于我吧。” “是。”小史本能回答,却又觉不对,只是眼下一切无法让他再去细细明辨。 “你?”任我行怀疑的上下打量略显单薄的杨莲亭“怎么?如今的日月神教如此无能,居然让只陪床的兔爷来充门面?” 说心中不戒意,那绝对虚假。杨莲亭冷笑“你怀中的大将便是被我这兔爷斩杀,如何?我行君也想试试。”绝对亲昵的言语,瞬间让在场包括浑浑噩噩的东方不败都冒出一层疙瘩。 “恶心!”任我行虽说还是轻藐的神情,却在心中对此人重新作了判断。 杨莲亭决不会与那些恶人般洋洋洒洒说上几段,才下手斩杀,他还没傻到给这老贼留下喘息的机会。 当下也不言语,快步小跑,脚下却踩九宫步。虽说笔直,却有了几分飘忽的意味。 任我行立刻提高警惕,严阵以待。只是三招过后,他也知眼前这小子不过招事花俏,半无实力可言。他实在不明这向闻天到底如何死的?又或者根本不是眼前此人所杀? 任我行原本便疑心颇多,如今更觉这小子身上迷点重重。又觉绕是这傻小子实力不强,可言行举止间,却绝不像轻易屈服之人。难道说,是东方不败布的局?这小子不过十幌子,为让自己转移某些注意? 任我行是个多疑的男人,自然绝非普通等闲可比。心中既然开始怀疑,那自然有了分寸和掂量。 却说一旁,东方不败也看得心凉。他自然知晓饶是那傻小子招事再过精湛,可内力却是他一大软处。 几招下,他更觉心神难安。心中料定那傻小子必然会死在任我行手中时,却见青雀舌鸣细长剑刃忽而柔软蜿蜒,瞬间缠上任我行的小臂。 对方显然也一时无法明了状况,却已然被那人削去半条手臂。 鲜血飞溅,溅落那傻小子一身。可如今,东方不败似乎隐约觉得不该叫他傻小子。 杨莲亭嘴角的笑容之始自终都未退下,淡然地与前任日月神教教主缠斗,淡然地步步败退,淡然地削去对方手臂,淡然地……收剑? 就在任我行愤怒狂喊时,杨莲亭早已收剑,连瞧都不去瞧还想偷袭的任我行,坦然向东方不败走去。 可眼睁睁瞧这一切的东方不败却觉心惊,这身后那凶神恶煞任我行直面扑来,他都不放在心中? 想都未想拉着杨莲亭便要搓身躲开,可先前还在狂奔的任我行却在这刻轰然倒地。 双目如牛瞳般睁大,死不瞑目…… 杨莲亭旁若无人的对东方不败禀报“教主,日月神教内的叛乱依然清楚,还有何吩咐?” “他……”可如今东方不败的疑惑还在那刚刚死去的人我行身上。 小史先一步探查,确定死后又稍稍查了查死因,随即皱眉“毒杀。”他觉得眼下一切太过荒诞,任我行这样的男人怎么能这般轻易的死在如此卑鄙手段下? 可对方又是杨莲亭,他实在不能多说什么,更何况那时他所做绝对无错。如若不杀任我行,自己与几个侍卫更非那人对手,而东方不败此刻也无全胜把握。 可惜,理解是会事,但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这世界是那人笔下的,自然存在浩瀚坦荡之色。那些耍阴谋的小剂量一直被人瞧不起,眼下杨莲亭又如此不避嫌的做了。 同样如此觉得的还有东方不败,轻皱眉头,并未给杨莲亭想要的赞扬,反而流露出些许不悦。 杨莲亭不由在心中无奈撇嘴,这就是古人,这就是江湖。哪怕是混黑道的,也讲求光明正大。 “今日就到此,下山找个客栈歇息一日。小史你们先行回黑木崖主持大局,我与杨莲亭明日启程。”虽说略带不满,但东方不败却松了口气。他对这任我行的感情也颇为复杂,年少时,自己不过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也因这日月神教才展露才华,而眼前这刚死之人,更是与自己有着几分知遇之恩。不是死在自己手中,或许也好。 小史用一种邪恶的目光狠狠地瞅了眼杨莲亭,随即领命带着众人及任我行的尸首赶回黑木崖。 杨莲亭自始至终都未开口,等人走后才上前扶住东方不败“下山吧,教主也受了不轻内伤。” 或许这几年早已习惯那人的照料,东方不败并未觉得这是杨莲亭自身明显跨出的脚步。坦然接受照料,坦然躺在杨莲亭安排好的客房中,更是坦然接受那人蹲下身,为自己穿上鞋袜。即日来的疲倦让他很快便陷入沉睡。 而杨莲亭望着双上的那人,不由轻笑,将来会好吧? 眼下,自己与那人或许便要牵扯一生了。 看着东方不败,他有些不知什么滋味,似乎隐约觉得眼下自己与他,就如同热婚的青年还未做好准备,便迫不及待的相守。 手指落与那人发丝上,又飞快拿开,唯恐惊扰那人。 他忽然想起前世很多事,很多很多,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 “既然认定,便不能失去。我知此生的自己并不优秀,但东方,我会给你自己力所能及最好的,照顾你,包容你,尊重你,体谅你,爱你,疼你。”悄声的,在那人身侧,杨莲亭扬起淡淡笑容,缓缓一字一句说道。 爱情很简单,杨莲亭认为便是如此。两人都看对了眼,自己与他都跨出一步,愿意结伴一生。 既然如此,自己是否该全身心的投入? 想到此,便不由轻笑。何止是全身心投入?他要把自己都给眼前这人,一切,可能与不可能的,只要那人想要的…… 57 心性入水,似水缠绵 轻声退出房内,疲倦的揉着眉心,他自己也有两日多没睡,更别说自东方不败离去后自己心中不安。 现如今见一切处理妥善,当下放松的靠在门框上,心倦的缓缓沿着门框坐下。 如今,任我行已死,整部笑傲中还有谁能威胁到那人? 令狐冲?没事,那人很好摆平,只需让那人欠恩与自己便行,反正任盈盈早已死了干净。 现在,现在,还是让他先歇息段时日吧…… 当杨莲亭被黎明破晓的晨光照醒时,才发觉自己原来靠着门框睡了一夜。起身揉着阵阵跳动的太阳|岤,那疼得都有些发慌,全身酸软的更是要命。 虽然这般说,可以联想到隔壁那人,便不由想笑。他喜欢那人,自然觉得心中满满的。这一身的酸痛,似乎也不重要。 他萧索何时会有这般痴傻的情绪?啧啧,嘲笑了自己几声便洗了个冷水澡便清醒清醒,昨夜他自己都未收拾更别说这梳洗。 不过,身旁那房内之人睡得如何?想来也因安逸吧?大敌已去,自己也顺了他意思…… 回想起东方不败,杨莲亭便不自觉扬起那抹笑意。两人之间的某些纸早已被捅破,昨日,他亲眼瞧见东方不败听闻自己死后那惨状,他还有不信之理。 连命都可不要,那自然不会只是玩玩闹闹得把戏。 推开门让小儿准备好清淡的早点,便亲自打水,敲开东方不败房门。 对方还在沉睡,杨莲亭也不忍心叫醒,便在他身旁找了个坐,什么都不干,只是静静的注视。 心中却在想,该如何继续引导此人?衣着上,过去自己不敢下太大动静,还有着头发。东方不败不知自己最为完美的便是这挺拔修长的身躯与如瀑布一般的长发?这等美妙,杨莲亭想把此一一挖取。当瞧见完美的东方不败后,自己又该是多大的自豪和成就?而那人又是自己的…… 此刻在看着那人,他都唯恐自己扑上去,搂着那人便要啃两口。 日出三更,那东方不败才缓缓从梦境中走出,入眼便是杨莲亭。只是,因昨日自己失态,而过于恼怒不愿瞧他。 这别扭的模样自然入了杨莲亭的眼,过去或许觉得有些喜怒无常,可如今却觉得分外可爱。笑笑便从身侧水盆中绞干毛巾递与他“身体还好?如若疲倦便在休息几日。” “不必。”东方不败被这炙热的温情烧得措手不及,往日都是自己主动,而那人却一直回避,或用冷漠淡然的神情回视自己。 可如今这……东方不败不住与自己说,这便是自己所渴望得到的。眼下拥有了,他该为此感到浓浓幸福与庆幸。 任我行死了,自己又大权在握,爱人相依,这世界何等美哉? 杨莲亭骨子里便是温柔如水的男子,不会有过多举动,不会有过多反击。永远温温柔柔,似流水般滋润着身旁所有人,却在爱后疯狂的原意为之付出一切。 水是最为温柔最为激烈的,旁人只瞧去他表面的假象,暗地呢?只有痛过,绝望过才方能知晓。 这性格,是他母亲所带来的,也是天生便拥有的,是那家族唯一赐予他,并带到眼下。 就在自己只是动心时,他便能对心中并不是太过喜爱的东方不败照顾的体贴入微,更何况当两人都跨出一步后? 两人策马回黑木崖后,杨莲亭便主动承担教中些许事务。小依喜滋滋的瞧着那人为黑木崖所带来的财富,而低下长老管事也因那人在叛乱时所爆发的狠劲而屈服。 不屈服有如何?前些日子这人亲自收拾了几个当时轻薄与他的人。 什么挑骨,抽筋,刺指,等等等等,血淋淋的场面,如今想来都觉得腿脚发软。 可对方还是风情云动,写意的神情。当众人还想求情是,他忽然起身说道“不行,不能在让他们这般叫。” 当那群人还以为杨莲亭会放过这半死不活之人时,他却忽然开口“小依,让人割了他们是舌头,刺哑了,免得这叫声惊扰教主!” 强者为尊的黑木崖中,杨莲亭混得如鱼得水。如若问他,或许能从那人言语中明白,那几日的爆发,或许是为了如今顺坦的生活?谁知道呢?其实杨莲亭心性很懒很懒…… 日月神教第二场叛乱的完结预示着在随后漫长生活中,黑木崖不再会有任何叛逆之人。 东方不败风驰电掣般果断的斩杀那些乌合之众,又是赏罚款待之下。不出半年,黑木崖便恢复生机,当然也只是生机。 随后他便把大批大批的事务交落于杨莲亭手中,自己心安理得的前去修炼葵花宝典。 但就算如此,公务繁忙的杨莲亭依旧会抽空照料东方不败的饮食起居。两人心照不宣的明了对方情谊,却也是如此,似乎任何人都不敢跨出雷池一步。 某日,小依再次把成堆的事务扔与他,已然三日没合眼的杨莲亭再好的脾气也瞬间瓦解,一巴掌扫过书桌“这些事,难道低下之人就不会处理?非要我来一一过问?难道说,他们离开教主,便连吃饭都不会?” 小依好心的替他捡起,也是心知杨莲亭并不擅长此事,过去更无经验可言。眼下那教主信任交托,杨莲亭自然不会如过去那般推三阻四。到也苦了他“莲亭,如若你不会处理,我便交给教主去。”教主当时便说给一半,可他们见杨莲亭虽说手生,但做起事也有一套,便慢慢全压在他身上。 杨莲亭脸色微变,最终叹息着狠揉眉心“放下,我自然会慢慢处理,教主这几日在修炼的紧要时刻,我们不便打扰。” 小依见他略带无奈的神情不由轻笑“那好,你且慢慢处理吧。”说着便要退下,绝不受无妄之灾。 可就在此时,杨莲亭却叫住自己,眼眸中一扫先前的疲倦,反而略带兴奋得追问“我让你找得裁缝可曾寻到?” 小依当下不知该说什么,这人怎么,怎么这么傻! “没找到?”杨莲亭见他并未回答,便以为如此,当下有些失望的垂下眼帘。 小依联想往日,隐约觉得似乎这事是他最为兴趣的,便不忍回答“前几日受到消息,如今因在上山路上。” 瞬间神采飞扬“那好,明日我休息半日好生安排。” 可对面那人双唇蠕动片刻,最终还是开口劝说“虽说你如今于教主……可也无需在过多照顾他起居,更何况衣物?” “你不懂,”杨莲亭毫不在意摆手“教主便是喜欢如此,而我也喜欢照料他。” “你还叫他教主?”小依当下皱眉“一直?” 杨莲亭也明了他的意思,并不在意道“他并未让我改口,你也知那人久居上位,对这种小事并不在意。但教主心性专一,如若对我动情,便此生都不回松手。”他自信如此不是?不单单小说中,就连任我行骗他自己已死,那人心灰意冷的目光……每每想到此,杨莲亭便觉得心,异常的温暖,自己又何必再以这些小事? 小依见状也不再多言,静静退下。 他还以为,教主会让杨莲亭在背后直呼自己本名,而非如今这般生乎,感觉还像过去那般,只是主仆关系。 58 青莲绽,涟漪颤 “教主。”一夜未眠,杨莲亭在清晨并未趁时辰尚早而去歇息,反而来到东方不败房中。 睡得微微有些迷糊的东方不败衣衫宽松的斜靠在床头,瞧着那傻小子一手热水一手早餐,左脚却还附带开门关门,不由好笑“怎么早便起了?” 杨莲亭含笑点头“今日天气不错,待会儿出去散散步?” “也好,这几日修炼也倦了。”慵懒的把身子往下挪挪,却不知这份清静在清晨多容易挑起些许情。 有些反应的某人心中微叹,放下梳洗用具,绞干毛巾递与对方。 可东方不败却猛然睁开狭长的凤眼,眼眸中却多了几分捉弄之意,单纯的瞧着他,并不接过毛巾。杨莲亭并不傻,只得坐与床头,把他放入自己怀中,拿着热乎乎的毛巾替他从额头慢慢往下蹭着。 如若说,东方不败先前只是想要捉弄他,可如今不自在略带惊慌的便是自己。自那日起,两人一同回黑木崖依有五月多。 这五月中杨莲亭对自己越来越好,可,终究还未有过亲密的举动。 东方不败只觉心跳越来越快,藏于被下的手也紧紧抓着衣摆。努力压制慌乱的气息,尽可能放松自己躺在那人怀中。 杨莲亭见擦完,又替他漱了口。可怀中之人却丝毫没起床的意思,便如过去那般把麦粥拿到手旁,试了试温度,便用小勺递与他唇旁。 东方不败却逃避的紧闭双目,微张双唇。他早已不知自己是怎么吃下这碗粥,更不知这外衣何时被解开,只是那火热的指腹处碰到肌肤时,却猛然惊醒。 慌乱的抓过前襟,戒备的抬头注视眼前那人。 杨莲亭先前见他吃完早餐还不打算起床,便问了声,要不要我替你更衣,对方却没回答。便以为他是同意,虽说不能否认自己的确有意想占些便宜。也不想怀中之人会突然逃离,更用防备的神情带着些许敌意的注视自己。 杨莲亭被这眼神瞧的有些不好意思,更有些举措不知,不得已只能反问“教主先前不是让我替你更衣?如今不必了?” 当下东方不败也觉自己过了,原先便是自己答应,虽说在毫无察觉之下。更何况对方并没其他意思。而自己则想个女人似的大惊小怪,虽说这般想,但他也知,自己不过是在恐惧这具身体丑陋一面暴露在那人眼下罢了。 “我,自己来吧。”东方不败深吸口气,压下心中不安的烦躁,笑着从他手中接过衣服。 在背后注视着那人的杨莲亭心中又是如何联想?旁人并不知,就连当事人那东方不败都不清,不是? 黑木崖上,风景如画之地不少,这后山更繁多。两人保持半臂距离,在树木中漫步,虽说写意,可有些不知怎么开口。 杨莲亭在一步之差的后方用这种探究的目光注视,东方不败的不安是建立在自卑之上。虽说眼下说那人会自卑极其不可思议,但如今那人对自己残缺不全的身子实在是太过在意。当初并不介怀是因自己还未成他入暮之宾,眼下则不同,按两人的关系,现在别说牵手都没牵,就连最终那层关系发生也不为过。 想到此,杨莲亭快步上前,抓住那人手腕“教主,我们去青莲池看你舞剑如何?” 对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只是回头的瞬间瞧着那人眷暮爱恋的神情,随即便也平静颔首。有点想亲吻那人一直含笑的嘴角…… 榕树下,一池青莲在盛夏中绽放,四周无人,空气中漂浮着醉人的清香。燥热的阳光透过树叶洒落,点滴的让一夜未眠的他觉得困倦。 可强撑眼帘,注视在青草之上的那人。 天很热,可东方不败还会因自己这句无心之话而舞剑。想到此,嘴角便不由上扬,靠在树身上却也缓缓入睡。 心中怎么也忘不了那白衣潇潇,墨发飞舞的英姿…… 当东方不败察觉那一直紧随自己的目光消失后,才放下长剑,他怎会不知这傻小子的疲倦?只是那人不说,自己也不好意说罢了。 长剑回削,见对方头靠在树身上,似乎有些不适,便把那人的头放于自己腿上。如此近距离贴近,让东方不败心跳过快,左手不受控制的延着杨莲亭的脸颊游走,他只想低头亲吻那人的眼帘,双唇,鼻尖,额头…… 可,心中还是觉得怯意阵阵。 微风,浮过水面,吹来略带凉爽的花香。 注视着怀中已然成熟的青年,东方不败嘴角不由上扬。虽说自己之前并未与他一起,但这孩子年少时一举一动都落入自己眼中。他再次感谢上苍,让自己与这孩子相遇,让他在第一次相遇时,便察觉那人的特别,从而处处留意,处处留心,最终留下的却是自己的心。更感谢他如今的身份,这注定了杨莲亭一生一世都无法逃脱。 指尖沿着□的下颚游走,缓缓地,触碰着那微颤的眼帘。 想着过去古灵精怪的小子,如今长大了,能自己当下一片天地,能为自己为未雨绸缪。 联想那日,自己心中虽说不悦。可他替自己当下任我行时,自己什么感觉? 不自觉地压下脑袋,鼻翼与鼻翼的相触,气息如此接近。真想咬上一口,让这人属于自己。 那双唇,小时候还粉嫩的,如今却多了几分紫红,果然累着他了。不过色泽却是自己喜爱的,盛夏,略带干燥的视觉,让他不止一次想要低头,为他去那份干裂。 他不知,自己低头鼻翼相碰时,那人依然醒来。微睁双目,便瞧见那人贪恋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双唇。 杨莲亭轻笑,就在那人错愕惊吓中想要逃离时,他忽然伸手够住那人脖子。仰头送上…… 略带僵硬,可当双唇触碰时。东方不败脑海中疯狂的渴望得到对方,疯狂的,让这男人属于自己。 撕咬着,双唇触碰后带来的,让舌尖死死缠绕,深深探入,渴望更多。拥有自己怀中的男孩,撕开他的身体,进入他,占领他,让他只属于自己一人,在那青涩的身上狠狠地烙下属于自己的色泽。 双手疯狂的蹂躏那孩子身上的衣衫,粗暴疯狂的一寸寸感受。那人,属于自己,只属于自己…… 可,他能吗? 落泪的亲吻,让他慢慢淡下那份疯狂。在狂热后的冷静让自己胆颤害怕,心中恐惧面对这男孩,更担心他会因而对自己产生望,随后……自己又该怎么办? 59 醉酒当歌,扰人忧 水色泪珠反射着阳光的炫目,那璀璨色泽顺着越显柔和的下颚落入杨莲亭嘴角。下一刻,那微微的苦涩在口中蔓延。 睁开双目,却见自己所爱不知为何的哭泣。杨莲亭便觉得一切都是自己过错,微疼得抽。 抬手,抚摸着那人的脸颊。掌心下凉意的潮湿让他不由苦笑。过去就算动情与谁,自己何曾会因旁人而心中存有怜惜,更怎会为了旁人而难受? “教主,我以后永远留在你的身侧,可吗?”他问,悄声的询问,于其中带着几分期盼与渴望。 言语中那温柔的关怀与恳求让东方不败立刻缓和先前那莫名慌乱,低垂眼帘,一丝从所谓有的甜蜜划过心头“嗯。”自然,他自然愿意。如若离开此人,他当真不知该如何生活。似乎这未大的孩子,依然成了自己的空气,永远都无法离开的存在。 自那日起,杨莲亭明显感觉出两人气息中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情愫。虽说依旧如往日那般坦然,只是双目相触地瞬间都会决心跳得惊动。更不说,无人时便想把他抱入怀中,亲吻。肢体上的触碰越来越平凡,从另一具身上传来的热度,迫切的寻找渴望。 只是每每在亲吻后,对方便停下。杨莲亭自然知晓东方不败因身体的缺陷而恐惧,但如若那人不开口坦然,自己也不便告诉那人,自己知道,却也不在意。 那日,是过去李大哥的生日。自杨莲亭立下大功后,他们便认定自己是暗藏在东方不败身旁的侍卫而非男宠,自然对他崇拜异常。 他告了半日假,跑去酒馆与他们一起喝酒助兴,自然最后的娱乐活动他不敢参与其中。 往日极有自律的杨莲亭喝的烂醉,他自然也是有目的,其目的则隐约有些不可告人阿。 假借醉酒晃晃悠悠的站与后院对月狂吼狂叫,蹲在房屋顶上,与那满月后的狼没什么区别。这宁静的夜晚,空气中散发的那份写意之色全然被他破坏殆尽。梦中之人,纷纷跑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对他狂骂。小依更觉太阳|岤一凸凸的乱跳。 小史见状,便飞上屋檐几次想抓,可对方偏偏就和条泥鳅似的让他无功与反,最终就连华氏二兄弟一同出力都无济于事。 这深夜的集体行动自然会惊扰前院的东方不败,只是他万万想不到闹事之人居然是自己往日安分守己的杨莲亭。几次入睡都被那惨不忍睹的吼叫吵醒,让守夜侍卫去查,可这一查居然又是小半个时辰不回。 另一边,小依见五六个侍卫外加小史他们上前都无法抓住此人。不由感叹这小子属泥鳅的,贼滑!当下便让身旁小久去让教主前来领人! 这东方不败见小久吞吞吐吐,很是为难,张嘴说了半天才知,这后院狼嚎的肇事者居然是那混帐小子! 掀开被子,抓过外衣披上,便冲出大门。 刚入院,便瞧见一群人在房梁上你追我赶,那小子几次险些被抓,却最终逃脱。这人仰马翻之景,让东方不败顿生无力。 “死小子,别让我抓到,抓到非拔了你的皮!”华踅尘真是被他活活气死,这好好的夜,怎么就让这傻小子胶了不太平?先前,先前他们险些…… 瞧见自己身旁同样脸色铁青的大哥,顿时联想半个时辰前所发生之事,当下更为恼怒。 几路包抄,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杨莲亭一个搓身,居然从人缝中逃出,喜滋滋的跳到左侧房顶“嘿,我刚知这华踅尘如此迫不及待的被人蹂躏?我好意打断,却被你如此追杀,唉,倒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呐~”说着,从怀中掏出块羊肉丢向那人“乖狗狗别叫了,给你肉吃。” 华踅尘只觉自己快要气疯,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出长刀,怒吼一声,便向他砍去。 眼下,自然是凶险万分。东方不败见杨莲亭许久都不曾表现出的率真,不由轻笑,这笑容落入小依眼中,顿时哭无泪。他是希望自家教主把这肇事者接回去,并不是来看笑话的! 玩闹些许,东方不败也察觉那傻小子脚下几次打滑,似乎有些脱力的迹象,见身后那些追赶之人更是穷追不舍,便大声叫道“杨莲亭!给我下来!”这规矩还是要做做,不能让旁人说三到四了。 当下,杨莲亭立刻停住脚步。两人之间不过相拒五米。而他神情异常认真地俯视地下那人,笑意顿生。张开手臂便说“教主接住我。”说着不顾后果的往下跳。 虽说这楼层并不高,也就六七米这样,可以一个成年人高高跃起随后落下的冲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击力依旧不小。 顿时把东方不败吓到,抬手搂住那小子的腰身,双脚借力两人同时旋转一圈才稳下。 低头注视怀中之人略带兴奋得双目,调皮中失了往日深沉之色。眼眸中的欢喜与仰慕更让他愉悦,当下便低头亲吻。 杨莲亭早已等候多时,乖乖的闭上眼睛,等着那火热的热吻。可惜某人不解风情……亲吻只亲眼帘,他就不知自己多想要那人当中狠狠地亲吻自己? 自然,最为完美的还是自己狠狠亲吻他,可就按现在情景杨莲亭自觉胆量还未到这地步。 “怎么?喝酒了?”东方不败语气柔和,却有种说不出的爱恋之情的拥着那傻小子。 杨莲亭心中略带委屈“嗯,好渴。他们还要追打我,不让我歇息。” 这恶人先告状让旁人只觉太阳|岤凸凸的狂跳,东方不败也无奈的摇头,一把横抱起杨莲亭向院外走“你们也去休息吧。” 没惩罚杨莲亭,这是众人所知的,惩罚了,那道奇怪了~可当瞧见杨莲亭从东方不败怀中伸出的中指……顿时杀意四起。 其实,被抱着的那人一直觉得奇怪和不舒坦。这姿势,两辈子的人,就连小时候都为被人如此抱过。当年母亲最多也就牵着自己走。 萧索的家,冷漠而偏激。 冷漠的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爱,最终以偏激收场。比如他父亲对权威的热爱,不惜牺牲自己长子与三女,萧索的哥哥和小妹。 萧索的家是个大家族,除了二哥、大姐外,都不是正妻所生。正妻并不介意,因她知道,不论多少子嗣,自己的丈夫只能选他的二子为继承人。 可,萧索是个小意外。因为萧索的母亲是他父亲的……堂妹,家中掌管权势三长老,哦,不该叫,三伯,而是外公的女儿。 60 情缠心动,却忆他年 萧索的母亲,并不是什么好女人。或者说她生性放浪会更为妥当,可,她爱着自己的堂哥。爱是一回事,放浪又是一回事,特别是那种地方的人。 其实他也不知,自己的母亲和他父亲怎么搞到一块儿的,但孩子却有了。 家族中第一反应便是打了,但萧索的母亲死活不同意,更不愿说孩子的父亲是说。当自己外公动家法是,她为了这孩子还是说了。自然,家族内的轰动可不是一点两点。 没有人相信这肚里的孩子是现任家主的男子,别说他们,就连他父亲都不相信!可最后孩子却在三长老的干涉下,呱呱落地。 自然,并不是出于对女儿的爱护或对未出生孩子的怜惜,他自有自己的阴谋。毕竟这孩子也是能作为继承人来安排,不是?对于并未继承到家族的外公而言,这可是耿耿于怀之事啊,能靠此事得到,最好不过。 萧索的母亲爱他,可这冰冷的家族并不可能让她学会怎么爱自己的孩子。 这让他从小吃足了苦头,长大后一直庆幸没疯没死。而那父亲,对他一般,最起码不似那些光明正大的“私生子”来的冷漠。唯一可惜,就是他的正妻三番两次的下杀手,让年幼的他苦不堪言。 阿,他父亲还有一个与他一般大的四子,最后也是死了。是为他而亡,自然,对方并不怎么愿意~可当时正妻已经疯狂的行为下,只能伪造假现场,必须有替死鬼,还必须是我父亲的孩子,否则最后尸体找到后那dna可会揭穿一切。因此他四弟在某一日死了~而他也开始在外的隐居生活。 青雀长舌是他母亲给的,并不是家族之物,但是他母亲用生命换来的。 他母亲其实很美,家世又奇好,自然有着不乏其数的男子追求,其中便有青雀长舌的主人。怎么得到手的,萧索并不知,可他知晓,最后自己母亲死后那男子来见过自己。并未拿回那长剑反而还教自己如何运用,然后……杨莲亭想到这,摸了把脸,殉情了! 萧索在外独立成长着,有外公暗中照料,其实生活很写意自在。花不完的钱,享受不尽的美人。他第一次心动,对方是个如同栀子花一般的女孩。和小桃红很像,可惜最后他都没能照顾好。 此时,东方不败已经把他放在床上,喂了茶水,自己很乖的认由他摆布,大脑还沉静与记忆中。他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进入那女孩身体是的情景。白皙修长的双腿,和炙热潮湿的感觉,自然还有随后那菲色的落红。 那宛如栀子花一般的女孩,是萧索第一个下定决心迎娶的人。为她的美好,为她的纯真所折服。那时,萧索甚至天真的想要放弃一切,为了那女孩。什么家族,什么继承?!惯他什么事? 可没继续,是因为那女孩被他家父亲的正妻毁了。那女孩的结果比小桃红还惨,直接疯了。 所以当再次瞧见如那女孩一般纯真的小桃红,以及小桃红与那女孩一般无二的对自己专心至深时,便隐约产生了迎娶的念头。 自私次,了却前世的某些遗憾……然后负起当年并未负起的责任,好好照料对方。 因而又如此深的感情,至今,萧索都极为惋惜。他真的有爱过那女孩,虽说时间不长,可真爱过,在那种环境下…… 其实,萧索喜欢的类型与那栀子换一般的女孩背道而驰。男人,男人那修长挺拔的身体,消瘦却暗含着股威胁的爆发力。每每与这种人欢爱,萧索都能异常至兴。 比如,东方不败这样的。 想到此,就直接抱住对方。也不固他僵硬略带挣扎的动作,直接贴上去亲吻脸颊,双手更是隔着衣服抚摸那具让自己渴望的身体。 东方不败略带无奈的瞧着这傻小子的反应,直接压下,主动亲吻杨莲亭的双唇。一只手则深入裤头握住依然起立的小莲亭,缓缓□。 杨莲亭并未有任何反应,左臂盖在额头上,长长的衣袖则正好能遮盖自己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死死拽着东方不败的衣袖。他还在回忆着,身体的□与思维是分开的。 比如,他想起自己为何要加入那吃力不讨好的地方;比如他想起,他外公对方的期望,还比如,他把自己二哥给睡了。 那夜,真他妈的痛快!特别是瞧着身下那人痛苦的哭泣却又有着强烈快感的扭动身体,萧索还特意吃了颗小药丸来折腾这人。 那时,他还在想,如果那正妻瞧见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他压于身下这般放浪的,更不知是什么脸色,心中是什么滋味。 不过把这种男人在身下蹂躏,实在是过于满足,满足到第二天萧索都险些下不了床! 身体高嘲的瞬间,杨莲亭微微有些迷失。习惯性的回味这美妙瞬间,却觉察身旁那人便要离去,忽然想起今日真正目的,便拉住东方不败的手,启上身。 目光略带羞涩与期盼的注视那人“教主,难道不愿要莲亭嘛?” 要!他肯定心中十万分的想要,可惜作案工具被自己没收了~杨莲亭略带没心没肺的惋惜。可一想到将来,这样的男子能毫无反抗的被自己……顿时,先前熄灭的火再次有燃烧的迹象。 东方不败侧脸并未看相杨莲亭,可脸色惨白。双唇蠕动着,只觉咽喉干涩难耐。良久才缓缓开口“今日,你也累了,先睡吧。” 杨莲亭并未放弃,他今日的目的便是给那人下次重药。免得长时间自己做太监,他东方不败现在寡心少与无相无,可他不是。在一切情爱挑明前,便对着具身体产生过几次浮想联翩。 “可,我愿呢?教主,我们如此就……你却连这也不愿?莲亭心甘情愿屈于你之下,你又不是不知。”自然,他愿意得很~只要东方不败有作案工具就成。 这身前之人不再僵硬,却颤抖着身躯。缓缓低下头,什么都不说。 杨莲亭见状也知自己逼得太急,便叹息开口“教主也明我心,我自然愿等那日……”身子向后挪了几分,在床上挤出个位子。拉过棉被,转身朝向墙面。 其实,今日他也毫无兴趣。如若东方不败当真说了什么,如今也不会发生。 他只觉很累,那是从灵魂深处浮现的疲倦。 撤了下笑容,现在他算知道,为何转世前要喝一碗孟婆汤。记得太多,只会太累。如若自己只是杨潇,只是杨莲亭呢? 或许直接便和东方不败好上,或直接和小桃红好上。显然后者的可能性大些,毕竟东方不败决不是会爱上一个傻小子的男人,哪怕断了第五肢,毕竟断的也不过就是第五肢而非大脑。 酒精在放松后,疯狂用上大脑。其实没多少人知道,萧索不宜醉,更没多少人知道,这醉是能控制的…… 61 愿与君,坦然相对 第二日猛醒,杨莲亭便觉有人搂着自己。只是大脑刺裂一般的疼痛让他无暇顾及这些,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显然接近午后,不安中猛然爬起。 自己哪怕做了总管,这东方不败的早晨还是自己所照料。可眼下,心慌低头想看看到底谁胆敢睡于自己身旁时……呐~杨莲亭忽然想起昨天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隐约记得,自己似乎……目光飘忽的瞅向东方不败白皙纤长的十指。很好看,很有力度,也很灵巧! 可,想归想,他还觉有些哭无泪,倒不是后悔昨日所作,而是昨日那,那时候,自己似乎快了点……尊严阿,作为男人的尊严阿!杨莲亭后悔的只想撞墙,他干嘛在那时候想些有的没有的?好好专心控制多好?折腾他个半多时辰,让东方不败心里明白,以后绝有他苦头吃~ 这边杨莲亭极其小心眼的浮想联翩,而他身侧那东方不败早已醒来,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昨夜,心中所恐惧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自己或许无需情,但那孩子不过二十,自然渴望。 该为他找个床伴,还是自己……说实在的,他自然渴望由自己来满足爱人,占领他,侵入他。可眼下显然决不可能。 微微叹了口,让他替这傻小子找床伴,到还不如直接杀了自己来得痛快。 东方不败这般想着,身侧杨莲亭自然也察觉他醒来。略带尴尬的神情,颇为不好意思。注视着年轻的脸庞,那腼腆的气息,无法否认自己再次犹豫。 “教主。”杨莲亭见身旁那人醒来,或许早已醒来?他并未多想,只是继续昨夜话题“我昨天喝多了,冒犯到教主。”说着说着脸便绯红。 这让原先还有几分萧条情愫的东方不败,立刻扬起笑容“傻瓜。”轻轻的摇头“莲亭,你…还打算娶妻吗?” 这是试探,杨莲亭大脑顿时设想了种种可能,但不论何种,最起码东方不败打算与自己坦然了“不,我已然有了教主,心满意足。”大胆的俯身亲吻他略带颤抖的眼帘“此生足矣。” “哎~”心中无限满足,他东方不败又何尝不是?杨莲亭都这般说了,再为他找寻爱人,自己便傻了不成。 待杨莲亭去帐房后,他拿出那本小册。破旧的书页上,依然被时间抹去太多光鲜,就如同他,依然被时间抹去了棱角,却多了几分傲然,可如今这份傲然也在它下被毁灭的干净。 东方不败指腹顺着蜿蜒的字体滑动,粗糙的质感让他恍惚“葵花宝典,赫赫,这终究是对还是错?”他,忽然不知。 另一边,杨莲亭今日来的太晚,昨日表现得又过于暧昧不清,当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带上几分龌龊的意味。 虽说旁人不再会为他是教主身旁的宠儿而为难多语,更多人却也同时怀疑,杨莲亭是否是埋下的伏笔,否则怎会在那叛乱之夜如此出挑? 转而眼下当真是宠儿后,心里也少了几分疙瘩。这小子的确有才,就算靠这屁股上去的,那也是他本事。一来自己屁股肯定不如这小伙子的好啃,二来,黑木崖强者为尊,能在几招之内斩杀向闻天,绝非普通之人。 也便是如此,他们才侧面接受杨莲亭的存在。可心中那份鄙视之情从未减少,而对方更为表现出任何反对愤怒之色。旁人自然认定,便是自己所想。 所以当天前来问候之人络绎不绝,目光都粘在他臀部上… 他笑笑不语,又不可能说东方不败才是下方之人,那人心高气傲,若不是葵花宝典所害,绝不允许此事发生。更何况,他也存了心思不解释,他想看看,那人到底会为自己作些什么……无关权威,无关财富,只是为他,杨莲亭作些什么? 可对方并未给他太多遐想时间,自那日清晨起,一连十日,一直躲避。旁人都察觉处,更何况杨莲亭。 那些人的眼中完全都是嘲笑讽刺,时常飘入他耳中的话便是“你看,这小子不得宠了吧?” “可不是,说不定这身子已经让教主厌烦了呢~” “不过事件也挺久的了,开始时我还以为他只能坚持个把月,没想到也有两三年了吧?” “两三年又怎么着了?我还听说这几日有新人进了教主的房内~嘿嘿,也不知这小子怎么坐的住。” 墙倒众人推,他岂会不知?更何况落井下石的。 但杨莲亭本人却并不在意旁人如何说,反而急躁的是那东方不败,他何时才能想通? 这一边想,一边琢磨,倒让几笔账出了差错,幸而小依察觉及时。被那人讽刺了几句,便放了半时辰的假…… 就在杨莲亭哭无泪,揉着肚子诅咒那毒蝎心肠的小依居然不给自己饭吃时,侍从却来禀告说,教主传。 这短短三个字,却让他有种喜出望外之感,当下也不乏了,更不饿了,兴匆匆便跑去。 推入房内,边瞧见一扇褴褛、失魂落魄的东方不败。才几日不见,他便显得憔悴了。 微微叹息,反手关上门。他自然知晓,这人让他去见自己,便是想通了。 他们的将来,也不会再有阻碍,只要自己放的下那些细小的事…… 坐到床头,握住那冰凉的手,微微有些心疼。 这几日杨莲亭不好受,他东方不败就好受了?挣扎数日最终还是决定坦然面对,如若杨莲亭嫌弃自己,那便杀了他吧。他想,这世间所有人都可瞧不起自己,唯独那人不可。 所以当察觉杨莲亭握住自己双手时,从另一断传来的暖意让他更为不舍。甩出那本小册,扔于那人身上。紧紧闭上双目,事到如今,他却觉自己下不了手了…… 杨莲亭拿起那本小册,入目便是葵花宝典四个大字,随后膜拜了传说中“练此功,必先自宫。”这一行大字,心中感慨万分。紧随其后,又翻到后页赶紧瞧瞧有没有什么“不必自宫,也能成功。”这行大字。所幸,没这么凄惨的发生。 在心中稍稍松了口气,他实在是担心如若由这几个字出现阿~不过如若有,东方不败岂会不瞧瞧清楚?再“割爱”? 62 携手相伴,情爱入丝 他这边想些有的,没有的,却不知身旁那人忐忑不安的煎熬中睁开双目。 第一眼,便稍稍松了口气,没有鄙视之色,随后细细察觉,他似乎也没有什么愤怒,贪婪等负面情绪,只是单纯的思考。见自己瞧向他, 杨莲亭才无奈的叹息“你就不知疼?”那满满的责备与怜惜瞬间让他把所有防备都抛置一旁。心里有了几分说不出的惨淡,苦笑“当时,只想要那天下第一……” 杨莲亭把那小册随手扔到一旁,感性的拥住那人“罢了,罢了。”怀中那人在哭,他却知,自己的将来一片光明,走过这道坎,这道最后的坎他们将来,便不会再有任何波折了吧?这最后一层都捅破了,他与东方不败岂不是顺顺利利安安稳稳的过上一辈子?想到此,便激动不已。温柔的低头亲吻 那双唇瓣,他知,现在无需做作,该他主动便要主动了…… 衣衫的飘落,肌肤的渴望,杨莲亭望着身下那人。注视着他紧闭颤抖的眼帘, 心中有些痛,说不出的味道。怜惜他,明明从一开始便有自己的陪伴,却还是会不安,还是会彷徨。  低头,亲吻那人的眼帘,细细的,缓慢的。“今后,我会一直一直的伴随在你左右。”如叹息,如咏赞,杨莲亭缓慢的把亲吻落与那人身上。“不许离开,不许再想逃离。”颤抖的,紧紧抓住身上那人的发丝。有着一种落泪的冲动,东方不败慌乱却又心满,那种充实而幸福的感觉让他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慌乱。这种感觉触手可及,却又无法抓住。 “不会了,永远不会……”紧紧拥抱“只要你不推开我,我便永远留在你的身侧,伴随你的左右……” 一夜缠绵,相拥而睡,入梦时,那人都不会松开自己…… 自那日起,杨莲亭觉得生活和谐到可怕,自己的目光时不时地就往窗外瞟,白日就想粘在那人身侧,而非乖乖留在账房。他就不知,这日子都过了两年多,他们从相识起,也五年有余, 怎么感情并未淡漠反而越发炙热?杨莲亭觉得好笑,又分外舒心。苦叹声,教务事怎么都压于自己身上?教主当真要放手?罢了,自己苦些也比他好。 “莲亭哥!”风风火火的身影从庭院外跑来“爹爹教了我三招,你看我耍的如何?” “童童,我这还有不少事务要处理。晚些再看如何?”童童是童百熊的二子,也有十四多,长相极其可人,与他父亲背道而驰。第一次相见,杨莲亭很好意思的询问童百熊他妻子是不是给他带了顶瓦亮瓦亮的绿帽子? 当下那直肠子的童百熊火冒三丈,挥拳扫来。要不是东方不败在场,还真不知如何结尾。不过童童这孩子粘自己粘的紧,此身注定无子的他也分外喜爱。 “那好,我再去园内练练,待会儿莲亭哥一定要看啊。”说着便不再打扰。 杨莲亭笑着摇头,当夜回东方不败房内时,便对他玩笑的说道“你以后也别一直呆在庭院内了,就算不于那些教众人有再多接触,可他们的孩子你可好好调 教一番,毕竟他们是将来日月神教的顶梁柱。”  “莲亭喜欢孩子?”东方不败自然能觉察,只是每每想说出口,都觉几分苦涩。  杨莲亭愣了下随即点头“还好,倒也不是特别,只是觉得几个听话的小子可爱而已。更何况我已然,这比给我一个完整的家庭都来得重要、幸福,不是?”如此说着,他也不怕肉麻。  东方不败脸颊微烫“那好,今后你挑几个教到我这,我来指点一番。” “教主,我不知你为何不愿见人,不愿外出。”亲昵地揉上前,动作多了几分情se“可你大可不必在意葵花宝典带来的痛楚,你看啊~有问题的指示这儿~”杨莲亭的手,已经不规矩的摸入大腿根, “这地方只有我瞧的见,旁人怎会看得着?我的教主阿,是笑傲江湖的教主,绝非胆小窝囊之人。对吗?”  杨莲亭的意思他自然知晓,窝在园内一年半,他也不自在。  可心中隐约担心旁人知晓了此事,便静静忍耐。入了那销魂处, 杨莲亭亲吻喘息着“何必在意旁人怎么看怎么想?胆敢说上一句,我杀了他便是。”  这轻飘飘一句话,却让他松了口气“我听你的。”  东方不败再次重新融入日月神教众长老管事间,那刷刀喝酒,瞧那妖娆女子曼舞。也逐渐习惯。唯一让杨莲亭庆幸的便是,自己所爱瞧上去比过去轻松不少,自在许多。  或许他明白,此刻他东方不败唯一改变的只是少了个物件,并无什么大不了的。只需不予人同床,入厕便可。  半年后某日,杨莲亭忽然发现个问题~如若从他们第一次相遇,那日便有孩子,这孩子也有五六岁。可到如今自己还是他东方不败的……呐~对这种没情调,不考虑下属的情人,杨莲亭也很无奈。  自己一大男人又不好意思开口说什么,于是这名不正言不顺,一憋,就憋了这么多年。  瞧那因微醉而脸颊染了层粉色的东方不败,杨莲亭自知自己此生就是妻奴!这奴还是自我培养的!当年他还因自身残缺而温顺,如今这一系列脾气与性格都有他一一挖掘,完全恢复了过去那份笑傲江湖之色。  “下次别喝这么多,伤身。”牵着那人走到桌前“怎么?今天碰到何趣事?居然喝了这么多。”  “那几个老不死的居然还敢送男宠给我,”东方不败瞥了下嘴,并未察觉身后那人的异状“不过的确有趣事,听说这五大门派似乎又开始要闹上了,呵呵还说自己什么名门正派呢。”  杨莲亭被他如此一说,立刻紧皱眉头心中粗粗算了下。离剧情开始还有些时日,多则七年,少则也有四年多。这林家还未灭门,这辟邪剑到时找机会给东方不败找来。不过,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似乎也没出去玩过,要不趁剧情开始前先下山玩玩?无关紧要的事务便叫托小依他们,重要的便飞鸽传来,这么多年下来,自己也有些累。  一边替东方不败揉着太阳|岤,一边略带忐忑的询问“教主,我们从未一同下山游玩过,何不趁如今春暖花开时,出去走走?”不忐忑,不流露些不安的感情在外, 这东方不败便不会把自己的话当真了,杨莲亭对此有些无奈,自己过去性格表现的过于开朗随意的后果啊。 “你想去?”洁白的月华散落在他脸颊上,悠长的睫毛煽动着。而他,慵懒的斜靠于自己怀中。  杨莲亭顿时便觉自己对此人的抵抗力越发弱,想当年他还打算收拾包袱拍拍屁股走人,可如今倒好,自己给连本的赔进去。  低头,亲吻那人的眼帘“是。”感受那微微颤抖的触觉,杨莲亭不住轻笑。  “事务。”东方不败享受着他的亲吻,眼神越发柔软。  “小依于小史可一同处理,如若无法解决便飞鸽传书。”头靠在东方不败肩上,整张脸便埋于那人发丝中,深深吸了口气“如何?”  “也好,”东方不败见杨莲亭能处理妥当,心中便多了几分期待“也不知如今这天下,是何模样?”那豪气万分,洒脱自在的东方。杨莲亭埋在他肩头的,咯咯轻笑。留下果然是正确的,谁说儿女情长于笑傲江湖不能共存?  他的东方,他的所爱,便站与巅峰,俯视众人阿,他杨莲亭今生的所爱…… 63 携手相握,共度天涯 已然决定,杨莲亭便用最短时间收拾妥当,两人谁也不带,只带银票一搭,马匹一双,贴身衣物些许便把整个黑木崖扔给欲哭无泪的小依。  哼,自己劳心劳肺几年了?觉都不能睡踏实!如今,也给你们尝尝这滋味!  在杨莲亭刻意引导下,自半年前走出后院的东方不败,以惊人的速度恢复往日神采。这教内对他的风言风语也消失得干净,对此他异常开怀,步履神情都充满自信。  因此这出游之事他并不需要担心,老江湖的东方不败一路都会提醒,自己也只需偶尔处理飞来的鸽子并且好好陪陪那人。  与爱人携手江湖,何人不望,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爬爬黄山,走走西湖……杨莲亭有些头疼呐~对方是武学深不可测的东方不败,因此这爬山一天三四座都不在话下,可他才爬上第二座的山腰,便撑不住,可又不想扫了他的兴趣,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当晚,这变相的蜜月让杨莲亭恨的牙痒痒,全身无力还需对方照料怎能做些其他?!  缓慢的,身体能适应东方不败行程后,杨莲亭提出放缓速度,否则小依的鸽子赶不过来……这是小依第四份信里提出的警告,他一共寄来五份,除了第一份外皆有一段血泪史。  前往桂林时,小依传来警告,说有分舵与朝廷官员勾结,让杨莲亭去查查。毕竟小依绝不敢命令自己的顶头上司东方不败,可另一个则不同。而杨莲亭见离自己所在离小依所说之地并不远,此事也不着急,便应下,告知他自己会慢慢调查。  山水如画,风景醉人。杨莲亭此刻难得休闲的于东方不败在城外放了马匹,两人双双漫步进城。  随意找了家酒楼,却被小二告知雅间已经没了。无奈便在二楼瞧瞧,如今之际,要么与人拼桌,要么边换家,可早先便听说这家的青叶竹数一数二,又不想错过,自己倒无所谓,可身旁那人愿意吗?  就在他忐忑时,二楼靠窗位上一个蓝衣男子起身对他们招呼道“如若两位兄台并不介意,还请一同入座?”  那男子,很显眼。而身上那种高贵的气息让杨莲亭本能的排斥,此人绝非江湖中人,也非书生,那就是官宦人家。  可东方不败已然向他走去“那就有劳了。”冰冷的抛下这句,便等杨莲亭布菜。  另边杨莲亭见对方饶有兴趣的目光便觉好笑,这一路上那目光自己可没少瞧,明朝这方面开放的很。但他对东方不败的眼神,那痴迷和赞扬~啧啧,这人早就是老子的,没人能抢得了。  杨莲亭对这点异常自信,他就不信东方不败能离的开自己,他就不信早已生死相许的两人还会为其他是而产生争执?  小二下了菜单后,那男子便起身介绍到“在下姓高,单名燧。”  东方不败只是抬了下眼帘“东方。”  杨莲亭为他这好笑的举动弄得很无奈“我家主人便是如此,还请别在意。在下姓杨名潇。”  那二十开外的男子,并不介意,反而洒脱举杯“今日在此相聚便是缘份,共饮一杯如何?”  杨莲亭他们的酒菜已经满桌,为身旁那人斟满酒杯,才道“荣幸之至。”  食而不语并不适用在此热闹非凡的环境中,高燧是个有才华的男子,谈吐高雅,身形挺拔,带着一股军旅之中的阳刚气,却穿着宛如书生,平添几分儒雅内敛。这眼眸中隐藏的深不可测,绝非普通二十有余的男子能拥有。  闲聊几句后,东方不败便对此人来了兴趣,说这大好河山与边关风景。见东方不败一闪而过的向往,杨莲亭心中暗笑。这人啊,被自己照顾的越来越活回去了,过去的他会把心中所想外露了?  不过现在他却知道想要什么,便对自己说,万事皆交与自己来处理,那种被依靠的感觉让他很为迷恋,便越发会照顾东方不败。  他知道,年少时的东方生活便不好,也就是入了这日月神教后才稍加改善,却也为了那颗上进心而拼搏。随后又被任我行暗算,最终落得独自彷徨的地步。杨莲亭怜他,更爱他,便想着法子要对他好,一心照例。  两人自那日起,相爱相守赫然三年,这三年来杨莲亭全身心的都投入给他,盼的只是那人满意,幸福。  “这附近有座山,山内却有个不为人知湖泊,我方才打听到,明日一同前去如何?”高燧瞧着对坐那男子,缓缓说道。  自,第一眼他便觉这男子身上有着一股吸引。随后交谈越发确定,如今才抛下请帖,原于之皆交。  杨莲亭还在迟疑与陌生人一同是否太过时,东方不败已然应下“明日卯时,”瞧向身旁杨莲亭纠结的神情略带无奈的加了句“三刻,卯时三刻。”这傻小子,就是喜欢赖床。  “好,到时在下于城门口恭敬各位一同前来。”话语中似乎提到杨莲亭,可高燧自始自终都未瞧过那人一眼,在他心中能瞧的,或许只有眼前这让他觉得别样的男子……  当晚,逛了一日的东方不败二人,随意找了间客栈。杨莲亭让人端上洗澡水,便在一旁“伺候”上“教主,我过几日要去把小依上次说的事处理了,一同前去,还是你留在此处等我?”  东方不败被杨莲亭揉着后背的|岤位,舒坦的昏昏欲睡“随意。”  还想说什么,低头却见那人已然入梦。杨莲亭轻笑着起身,每日教中事务繁多,无法处理的也不乏少数阿。  第二日盯着顶黝黑的眼圈,杨莲亭出现在高燧及他侍卫身前。  一路上两人走在前方,倒是谈笑风生,难得,杨莲亭许久没瞧见这般自由洒脱的东方不败。可只要自己稍稍靠近,他们便走快几步或高燧的侍卫便来与自己闲扯。  心中冷笑,他与东方不败出教三月,沿路不乏像高燧这般的人,但他自信东方不败不会被任何人诱 惑而去。  当夜,高燧便送东方不败回客栈,一同用了晚餐后,双双告别。  杨莲亭觉,自己该表现些什么,便强 吻住那还在惊愕中人的双唇“教主,今日你完全把我抛于脑后啊。”一口一口小小的咬着那人咽喉的细肉,言语上待了几分他自己都不曾知晓的愤怒。  东方不败无奈推开杨莲亭“乱说什么,是你自己不愿与我们一同行走!”  头,埋于那人颈侧,略带不悦的皱眉“可,我如今却有些不快,你说该怎么办?”却并未表现出任何情绪。  而他,则轻笑着主动拉开两人距离,随后……  东方不败自然知道怎么能让他安静,让这傻小子心满意足……夜,还长着呢。 64 数月不见,思念深 东方不败一直觉得杨莲亭是个成熟之人,自己能把一切托夫于他。可自从这次外出后,或许便要改变些想法。  内力不够,体力不足。虽说身手技巧极高,甚至能用此来挑战任我行,可底子并不厚,为人更无修武之心。不过对于后者,他也略带无奈。  这次出游,他虽说把杨莲亭勉强跟于身后看在眼中,却也处于磨练一番的心思,并未停下照顾或休息片刻。但不可否认,这傻小子的可塑之材,一月多遍能跟上自己的体力,其间更未提出歇息。  看他那傻乎乎的劲头东方不败便觉有趣,这游玩之心更盛。  放眼天下,这山河美景,自己多久未曾跨出黑木崖一步?幸而这次外出走走,方才知晓自己是如此迷恋这份洒脱。  “高公子,怎么一人在此饮酒?”傍晚,杨莲亭今日似乎要外出处理事务,无法与自己用餐,可刚走出房内,便瞧见客栈后院内独自一人的高燧。  东方不败对此人也略带好感,虽说身上富贵之气,让自己明了此人绝非普通,但他东方不败结交友人从不看身世。  “我在想啊,下一站去何处走走?”一扫白日的沉稳,略带沧桑的苦笑“这天地间,还有我容身之所?”  “高公子何许如此悲观,放眼天下何处不是家?”下意识,他觉眼前这人与过去自己何等相似?没有同类,没有可依之人。  不由放缓音色,为他斟满酒杯。  高燧抬头瞧了他眼“我下一站想去云南瞧瞧,东方可愿结伴?”他便是知晓今日这人的随从不在才开口询问。  不用仔细瞧,都能看出这对主仆间的问题。他觉得眼前这人不该沉迷在那叫杨莲亭的下人身上,他适合的该是独天地,举世之人。赫,一个下人?完全埋没了他的光彩阿。  东方不败却侧头沉思,杨莲亭这几日都需处理分舵之事,他们去那儿无所谓,云南也不错。当下便点头“不过要晚几日。”  高燧见目的达成,也不挑时间早晚,立刻扬起满足之色“高某在此谢过东方成全,不知余下几日,东方可曾想过去往何处?”  “不曾。”杨莲亭让自己稍稍等他几日,过往也曾有过三四次。只是一人实在是无趣,可又不想去料理那些腌,便在客栈中等他。  “如若东方不介意的话,于我一同去瞧瞧此处较为隐秘的景色?隐地势较为陡峭,察觉之人甚少。可有兴趣?”高燧双目牢牢固定于那人眼眸之上。  心中在次感叹这妙人身上所带气息,那高高之上淡雅却疏远的味道。心中却想下步又该如何行?方可把此人拿下。  而东方不败却是个无所谓之人,眼前这高燧才高八斗,普天之下,似无他不知的。武学奇高,内力厚实。两人相识不过半月,却相聊甚欢。  他也察觉些许,只是当作两人之间欣欣相惜对方的才学罢了。更何况这人对自己并未恶意,而杨莲亭却也因公事繁忙而无法陪伴。最为重要的便是高燧提出建议都是自己无法拒绝的,恰大好处的妥当。  另一边,杨莲亭因几个分舵舵主贪财而忙昏头,日益也即得忙碌,还要被小依摧赶,心中思念自家教主,更是马不停蹄。  他知,那人虽说从不表现,但一直恐惧孤独。这几年中自己慢慢引导下才走出过去困境,眼下的东方不败有着他独特风采。虽说时常为自己带来些许麻烦,比如这几日那高公子……  当众杀了个分舵舵主,杨莲亭瞥了下嘴。哼,瞧得见吃不着的滋味不好受吧?东方他心中只会有自己一人,旁人无法介入。更何况,东方的心,需时间慢慢磨,放能打开。自己于他承认这份情,用了多久?期间自己险些丧命几次?暗暗感叹来之不易啊。  而另一边,高燧安排之所的确与众不同,排场也甚大,华而眩目。前几日带自己去瞧此处特有舞蹈,便是直接包下场子,期间安排的精细而华丽,就连这点心美酒都与众不同。  东方不败是个会享受之人,这美景华服,他自然受之坦然。只是心中难免有些叹息,他日月神教这几年也是富足,杨莲亭在自己这边花钱也从不留手,只是少了高燧这份心。  更何况杨莲亭只是下人出生,无法知晓上位者那些奢华,安排虽好,却少了几分富贵。  “东方如何?”指着不远处一块巨石,眼中带有几分趣然。  今日,高燧今日带自己前来看着奇石。石型完美,如一片片舞蹈的妙龄女子,石质更是绝佳,难得可贵的是他居然与人一般高。  “高燧,你是从何处找来这奇石的?”当下,见多识广的东方不败也提了兴趣。  “你喜爱就行,要不告知在下你所居之所,我让人替你送去?”见那人赞叹的目光,高燧自然愉悦。  “不必,君子绝不夺人所爱。”淡淡拒绝“不过高燧,你说出城十五里外有一大片梨花?”  见对方不收,高燧也只是略带无奈。这半月来他们可谓朝夕相处,可至今都无法摸透此人的心性“不错,明日一同前去?”骑马也快,更何况两人脚呈也不慢。  半月未见自己那小情人,东方不败也觉无趣,虽说一直书信往来。想了想便应下“高燧,你昨日说那喧琴……”  当两个才华出众之人相遇,会发生些什么事?如若其间一人对另一人有了几分渴望呢?  高燧把这份心思隐藏得很好,不曾流露。他在慢慢腐蚀此人的表面,等他属于自己一日。而那仆人嘛~高燧只希望对方还有自知之明。  第二日,两人启程去看那满山片叶的梨花时,辛苦半个多月的杨莲亭终于赶回。  入门却并未见着自己心中所思,反而是空荡荡的卧房。讯问了小二才知,在自己离去后第三日,这位公子便退了房。  杨莲亭虽说在信中得知,东方不败一直与高燧结伴出游,可连住都住在一起,当下心里便有几分不是滋味。  可,那人……想到此,杨莲亭摇头笑了笑,那人对情的专,岂是随便说说的?  爱情之间,要学会信任。更何况那人?不论书中,还是几年来的交往,杨莲亭都没道理为了眼前这些琐事怀疑那人。 65 贪恋之情,却非本意 前几日,两人外出游山玩水时,高燧不小心把酒洒在东方不败身上,立刻让仆人拿来衣物替换。自那日起,东方不败衣着也不知怎么改由他来安排。或许是因他们一直居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关系,东方不败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那人,被伺候惯了。  当杨莲亭命在此城的教众找到如今东方不败住所时,打开那衣柜,心下不快更甚……  他在房内一连等了三日,其第三日深夜,才瞧见那微微失魂落魄的东方不败。  并未有任何相思之色,反而是推托疲倦回房。  站与黑暗中,无人知,此刻杨莲亭心中所想所思……  疲倦回房的东方不败却有些心烦意乱,他不知自己该如何回答那人的讯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  三日前,自己于他一同结伴,在那飘散着阵阵清香的山头,眺望那一望无际的梨花。感受着微风吹来的轻快心情,风中所带那篇篇洁白花瓣,如白色锦缎般飘舞着。  置身其中,心随而动。他不知自己有多少年不曾轻松过……放纵过了。  那人,站与自己身旁。高燧是个安静的人,旷世才学,两人间似有说不完的话,似有聊不完的事。这与杨莲亭不同,虽说杨莲亭带给自己那份安心这人并未完全给与自己,可欣欣相惜之情,实属难得。  杨莲亭出生杂役,虽说十一岁前也是武学之家,可学识并不高。更何况作了多少年杂役,往日再爱看书,许多事也不是这般能弥补的。  当晚两人露宿野外,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这片梨花。入睡时,难得香甜。只是第二天清晨却觉微微不妥,自己似乎被人抱入怀中?杨莲亭并不在此。  睁眼,便见高燧。略带不悦的挣脱,那人似想解释些什么,自己却并未与他任何解释机会。本想直接回去,可那人却说不远处有一兵器铺,每三年才出一把。  回头见那人神色坦然,隐约愧疚与不安。想想便也算了,两个那男人之间,并不是任何人都与自己和杨莲亭一般,毕竟也不过是无心之举自己过于计较反而失了风度。  随后两日也算尽心,可在告辞前,那人却抓住自己手腕……  东方不败心烦意乱得很,自己对那人的确有意,可他早已有了杨莲亭。此生也认定杨莲亭一人,而那人虽说吸引,或许也不过是一时的趣味罢了。  第二日,杨莲亭早就敲开房门,那人已然醒了,坐于床头发呆。  杨莲亭觉自己该与他好好谈谈,而非迁就,自己早已迁就了他三年。说不累,那是谎言“教主,回避他可好?”  “你在想什么?”东方不败心情欠佳,更别说被人戳中痛处。  杨莲亭微叹“我信你绝非随意之人,可那人瞧你的目光我一直不喜。就算是为了我,避开他些如何?”  “半月前,我便答应他一同去云南,既然你已回,那我们则日启程吧。”越过杨莲亭,东方不败语气僵硬的吩咐。  “教主,这边的事还未完全结束,我只是赶回看你。”杨莲亭耐着性子“那人对你绝非普通情谊,昨日你回来时心性不定,他必然与你说了些什么。而教主本性善良,定然会有所犹豫。我们还是与他就此分别为好,云南我们再过几日去如何?”  “我早些便答应他,怎能无信于人?”说到此,便不由皱眉“怎么一件小事,这么多日子都处理不好?”  “我的教主大人啊,这次是与朝廷官员勾结,不是什么小事。”从背后搂住那人“我实在是想你,许久没做了……”  “你!”拍开他的手“大清早你做什么!”脸色略带不悦“高燧为人正直,我已回绝,他决不会死缠烂打,难道你连我都不信?”东方不败分外恼怒,杨莲亭又不是不知自己并不喜爱此事!  信,就是信,他才至今没什么动作。  “教主,可我很不安。那人过于优秀,非福及贵,如若我没猜错,那人该是皇子之流。高燧?哼,我看是赵高燧才对,当今的赵王爷。”杨莲亭也觉这次敌手非同一般,因而先把话挑开了说。  怎知,东方不败却愣在原地“怪不得他说这天下何处容身这类话。”  没引起东方不败厌恶,反而多了几分同情?!杨莲亭只想撞墙“别去想他了,就算为了我,离他远点吧。我过两天还要回去,这几日我们就离开此处如何?”  几次恳求,东方不败也不是无情之人,他自然知晓杨莲亭的不安。虽说微微不舍,可……叹了口气“我去与他道别声,便走。”  杨莲亭见东方不败出门后,高挑了下眉头。这欣欣相惜不会吸出些问题吧?他只是觉得高燧能带给自家爱人些乐趣,可不是来抢他的。  不过那人既然说离开,那便是离开了……杨莲亭觉得,这种事还是要相信对方。否则,爱人之间,就没了意思。  东方不败去找高燧时,却知那人早已离去,去出不知。当下觉得几分惊慌,联想那人昨夜的失魂落魄。  叹了口气,或许他们此生无缘吧。  随后三日,与杨莲亭结伴而行,虽说写意,却觉少了些什么。  身旁那人才学其实也算不错,可惜,比高燧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他自然知晓杨莲亭尽心尽力的想要自己快乐,但言谈之间,真的少了许多乐趣。  杨莲亭也问自己是否要与他一同前去分舵,可被他摇头拒绝。如今他想静静,什么都不想,只是四处走走。  当晚杨莲亭走时怨念的目光终究还是让自己笑出声,不就是让他几次没做嘛~用得着和孩子似的?  那人离开第二日清早,自己房门被敲响,打开却见一身雨水的高燧…  他想回避那人炙热的目光,却定于原地动弹不得。  有时,那情丝,会跳动几分。感情的专一,并不对人也不对事,只是不知,另一个吸引自己之人是否会出现?  无疑,杨涟亭是最为适合自己的,可,偶尔出现的另一人呢?很多事,他在局中,也说不清。  当那人一步上前,自己赫然惊醒时。明知该躲,可才夸出一步却被那人包入怀中。  不属于陪伴自己六七年的那人所带温和而缠绵的气息,反而霸道狂妄,却带着别样柔情。  很紧,勒得他微微发疼。几次推,却并发现自己完全被那人锁入怀中无法动弹。东方不败自然知晓如今所作不对,可心中却有着另个声音,杨莲亭不会知道,就算知道又如何?  他知晓那人爱自己,更知那人离不开他。杨莲亭视自己入珍宝,只是这些小事,倒是解释一番,哄一哄,便也好了。而眼前这人,这几日带来的别样情怀,的确充满吸引与诱惑着自己。  旁人都说,得不到的最好。自己也是男人,何尝不知这份趣味?  叹息着,他放任这人的拥抱,放任那份完全无法说清的情愫。  他觉,或许这份新鲜只有三四日呢?也说不定阿……  杨莲亭的确最好,却也不定是唯一……  又或许,等那人再来找自己时,他已经对眼前这人没了感觉。也有可能杨莲亭并不介意,更有可能他介意,却无力反对…… 66 君心似海,一望却不见心 东方不败的世界,不似书中所写,只有杨莲亭一人。能接受自己的,也只有他一人。  不,完全不同。如今的他,旷世奇才之色,笑傲武林之力,外表俊雅淡漠,其身那股别样气息,更为诱人入骨。  黑木崖上,众人尊敬此人。对他们来说,东方不败高高在上,如同天神般的存在。对外人,这份才情外貌何等优秀?产生惊夺之心也可理解  东方不败并未答应高燧什么,此人毕竟极有可能如杨莲亭所说,这天下的赵王爷。他虽暂且贪图这份情丝,却也不是没大脑的人。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东方不败原先便是大男子心颇重之人,随后与杨莲亭一同,两人皆是男子,而对方更是对自己谦让三番,到也避免许多问题。  杨莲亭宠着那人,全心全意对他好。是人的都看得见,瞧的出。  只是,某些身份放着,因而成了理所当然。  这般说,杨莲亭是黑木崖的仆役,对主人言听计从是不是应该?外界,杨莲亭是东方不败的小情人,小宠儿,努力讨好主人,是不是该?  况且再说,杨莲亭便就因为爱上那人,死心塌地,又是不是该?  他爱着那人非常非常,一门心思只有那人。对将来之人而言,这是理所当然,这太正常,如若你三心二意,朝三暮四,那才该死!  杨莲亭怜惜那人,觉得他收的苦太多,过去年少时,随后成为黑木崖的教主,有随后练了那该死的葵花宝典,更是如此。  当年萧索时,他也站在世界的巅峰,自然明白那份孤独。从而他不愿再去拼搏,拼搏多年到头来有什么?不过就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过去的自己已经有了,既然重生,他自然想要一份清静。  因而在得到那份感情后,杨莲亭便把自己整个人从里到外的投入。  可东方不败不知道,他看不见,他是天生的上位者,过去的苦,他并不怎么觉得,也因喜爱武学淡忘了那份辛苦。  坐上教主宝座,那份逍遥自在以及莫名的虚荣心也能把某些孤独撇去,这份虚荣,是人的都会有些,东方不败也不过就是觉得有了几分喜悦之情,转而立刻又有葵花宝典的事。  那时,杨莲亭又立刻出现,对他照料有家,虽说孤独虽说慌乱,却并不如书中所写。  此时的东方不败,被杨莲亭守护的太好太好……  东方不败看着那俊雅高贵的男子,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他既然明白杨莲亭的好,可又明白杨莲亭的缺点。  两人一起,从说开后也有三年。这三年来如何?自己也明白。  可眼前这人,却能恰当好处的知晓自己所思。到也不是说杨莲亭不懂,而是杨莲亭懂了也不会表现如此热切。自然,除了床上的以外。  两人交手也是痛快万分,或是垂钓闲说,或是品茶看景。整整两月,两人游片云南风景人外貌,倒真是痛快。  半夜忽然想到某处别样景致,他们相视一笑,立刻快马加鞭赶去。而那人,杨莲亭则不会,他会好言相劝,说今日已经累了,今日已经如何了,要去也明日再说,早些歇息对身体好,然后便楼这自己往床 上带。就算不干什么,也会拉上被子,转眼便呼呼入睡。  那时,还有什么心情什么兴致?  几日来,这一路打点也极其舒适妥当,让此时微微产生的愧疚也在这份娱乐中而消磨。  杨莲亭不如自己,杨莲亭只是黑木崖上的仆役,这点无法改变的事实。按外貌,按才学,按能力,按武学等等等等,太多。这让东方不败心安理得,如若对方找上门来寻恼,虽说愧疚,但如今想想便觉得烦燥。如若那人当真无理取闹,东方不败自然有手段让对方闭嘴,大不了……想到此,眼中便闪过一丝冰冷。  “东方,你看,这只狐狸可曾喜欢?我射来给你做围巾如何?”两人游走在无人的荒野上。  侍卫离他们颇远,写意的气息与自在的氛围让他觉得很是愉悦,便也顺着对方意思点道“那只黑的。”  高燧从腰下抽出场长箭,飞速拉弓,“咻!”声,那长箭从东方不败点名要的黑狐左眼刺入右眼。  后者挑了眉头,完好的狐狸皮。  虽说早已知道对方身手不错,可如今这漏的一手实在是让东方不败也暗暗叫好,心中也更多了几分安心。  似乎高燧的越发完美越发优秀,便是能给自己找到心安理得的选择与他交好的借口。  他并不知道,如若坦然而言,此刻的自己,早已心虚……  回到客栈,高燧随手把那狐狸扔给下人,回头却见东方不败双脚牢牢粘与地面,神情难得的有了几分慌张。  高燧顺着他目光瞧去,是他?  疲倦昏暗的神情,零乱的头发,无不说明那人是何等匆忙赶来。但杨莲亭此时悠闲的靠在窗前,不远处放着一壶烈酒与几盘饭菜,双目却是紧闭的歇息。  “莲亭,你……来了?”东方不败不知是否错觉,那人知道一切,虽说自己还未开口,高燧也未表示,但那人已经知道一切,所有,任何的,包括自己的哪些心思。  由不得他,那份愧疚与些许的懊恼沾上心头。  杨莲亭回头,扯了个牵强的笑容。神情黯淡,他怎么就这么傻?傻的以为眼前这自己眷恋爱慕的男子就和书中一样?专情痴情?到头来,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吗?  说不出的苦涩和无力,杨莲亭忽然不明白自己这三年来付出的到底是什么?回报的又是什么?  他不要求这人改变,主仆关系就主仆关系,外界说自己男宠也就男宠吧,只要这人明白,这人爱着自己也就够了。  可如今呢?可眼下呢?这算什么!  如若自己这段时日一直日日陪伴,不让那高燧乘虚而入的话……杨莲亭不由得如此想,但随即摇头,毕竟防得了一个,防得了将来所有人吗?  他忽然没了自信,就连往日那份豪气冲天的狂妄也没了。  起身,从怀中掏出张信纸,扔给高燧“赵王爷,麻烦你看紧自家的狗。”此时,自己与他相拒也不过三步,可谁都不敢跨出第一步了。  高燧瞳孔一阵收放,他不知自己从何流露了马脚,居然让这下人知道自己身份,但如此一来是不是代表东方也知?  回头瞧去,却见那人略带愧疚的注视这杨莲亭。  不由这位赵王爷想些什么,毕竟处于皇族的本能,他需要某些猜想,比如既然东方不败知道自己身份,却还任由这份感情发展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又或者,他在意与否?等等等等的猜想。这一切都处于本能,否则又如何能走到如今这地步?能在皇权之下活下去。  见自家教主一直瞧着自己,在不说些什么倒是奇了怪了。如今他不知自己该如何择舍,萧索的家族是偏激的,他何尝不是?爱了一个人,便会偏激的燃烧自己这份感情。  因而从那日他瞧见东方不败只是听闻自己丧命便如此颓废不顾自身死活时,他便认定一切。爱着那个男人,不论自己何等身份,包容他,宽容他。一切都以那个男人为优先的考虑,这天地下,他的眼中也只容的下眼前这个男人。  可如今,那份信念破碎了阿。  大脑有些昏昏沉沉,许久都未睡过一日觉,就算精神还在亢奋其,可这身体已经吃不消“教主,你回来了啊,这几日还玩得开心吗?”  语气很温和,杨莲亭知道这不会吓倒那人,自然那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也不存在惊吓之说。  “处理完了?”东方不败的眼帘微垂,他,有些不知该怎么面对此人。又该说些什么?  让他包容自己?容纳高燧的存在?  过去自己三妻四妾,那也是正常,自己毕竟是个男人,而女人嘛,要多少有多少。可眼下有些不同,杨莲亭并不是女子。  那,自己的身份能挽回吗?  可似乎也很困难。  那,放下身段呢?  有可能,杨莲亭吃软不吃硬。只是,有些冒险。  那……  东方不败千思万想,却漏了一点,杨莲亭怎么想呢?  “是,教主。”如往常一般,杨莲亭语气温和,淡淡告退“属下先回房了。”  没有任何机会在说些什么,东方不败目送着杨莲亭的消失。心境却有些忐忑,身旁高燧与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本能回答。可越发不安的心让他猛然起身走向杨莲亭卧房。  推开房门,便瞧见那人打了热水洗脸。见自己前来有些惊讶,放下手中毛巾为他到了杯茶“教主怎么来了?”  这温和的口气,当真让他不知如何开口。与自己想象中的不同,不吵不闹,平静的如同往日,恰恰便是这份宁静让自己不安。  “莲亭,连夜赶来?”随意找了句话,他说。  杨莲亭点头扯了下笑容“嗯,那日我离开后几次传信与你,每次回答都很片面我便有些不安。前几日回去找你,你却不在,便让手下兄弟帮了个忙。”揉着太阳|岤“赶了三天的路,终于见到教主了呢。”最后看到的是什么?他就这般多余?他东方不败也好意思做的出?  而当听闻自己所言,那人握着茶杯的手,划了下,茶水泼出些许“你,大可不必如此着急。”  “嗯,现在看来似乎是呢。”杨莲亭笑道。  果真是生气了,自己该怎么说?“高燧,我与他……”  “教主自行作决定便可,无须问我。”杨莲亭抢先一步“但眼下看来莲亭倒是多余之人呐,教主我是否该回黑木崖?”不离开?不离开看着他们闲聊调情? 67 情到深处,却是残花一片 “不,我决非此意。”放下茶杯,一把拽住杨莲亭的手腕,抬头却依旧见那人淡然地笑容。不由得,心虚慌乱。  “那,教主可否离赵王爷远些?或让赵王爷离你远些?”一字一句,杨莲亭觉得自己已然无法控制心中的愤怒。  怎么可以如此对他?他自己到底错在何处?  他不明,他当真不明!难道他对东方不败还不够好?!还说,自己无法给他些什么?  黑木崖内,绕是自己掌管一切事物,但有无半分对他不敬?  自己爱他,敬他,一直如同明珠一般捧在手心!  这,还不够?  他到底要什么?自己到底还要给什么?!  可,东方不败却紧皱眉头“如若我说不呢?”先前那句话显然是在管教,他听得,有些不舒坦。  “不?”杨莲亭冷笑,用力甩开东方不败的手“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当初又如何和我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呢?在遇到那人时,我便和你说离他远点!为了我,也请离他远点!如今呢?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今日见你们一同走入,见你们谈笑风生,而我呢?我从千里之外不顾一切的赶来只为瞧上你一眼。东方不败!我们认识已经六七年了!相爱也有三年!我曾求过你什么?我曾希望你过什么?如今只是要你离他远些!可你呢?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过?”  “这次事,的确错在于我。但普天之下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更何况我与高燧只是难得相交甚欢,这世间又有几个高燧这般才华横溢之人?我们并不会发生什么!”对杨莲亭的咆哮,东方不败也极为愤怒“难道我交往的朋友你也要管?”  “是不是朋友我瞧不出?男人?三妻四妾?那么说来我现在娶个三五六房也行?”杨莲亭不怒反笑“我倒不知赵王爷到底有何等魅力学士我所没得?还是说?别的?什么我所不知的?”  “混账!”啪的一巴掌,杨莲亭挨了一把掌。  滚烫浮肿的脸颊让他瞬间认清一点,这男人从来没把他平等的看待过,从来都没有……  “我,叫了你七年教主,在床上也是。但最起码,我心中认定,你不会把我当下人看。毕竟你我还相爱着,彼此还属于对方。便是因为这点,我心甘情愿得留下,心甘情愿得为你付出一切。”杨莲亭忽然的绝望最终留下的只是一声叹息“看来,我从一开始便错了。当初就不该轻易把那问题揭过,不该看你因我而失控险些死在任我行手中时便认定,你只是不明而已,只是粗心的认为无所谓。我便不去计较,不去争取。”僵硬的扯了个笑容“或许,你并不爱我吧,但我是第一个走入你的世界,能包容你爱护你的人。所以你才觉自己对我不同,便联想到了那份情爱上。或许,我们从一开始便错了。  就连小依都能看出的问题,而我却一直逃避着,一逃,便是三年。如今看来,当真你就从未把我放在心头之上啊……”  “胡扯,如若我不爱你,会任凭你为所欲为?会把这教内事物都教托与你?会在这几年间只有你一人?”慌乱的辩解,东方不败五指相握,克制全身发颤的身体。  “胡作非为?为所欲为?那也是因你不行呐~与我上床你那怕是第一次都不曾感到任何不适吧?赫,说穿了也是乐在其中。教务事,你也该知道,我巴不得什么都不管,但如若不是我做,便是你做,而你那时心性又不定。最后,的确那几年只有我一人,是因为你的世界很小很小,小的只有一个庭院那般。我带你出来,便是为了恢复往日的你。只不过,眼下算恢复的太过彻底罢了。”或许自己说的太过露骨,或许是温顺了六七年,第一次亮出爪子,让他感到不适,杨莲亭瞧着眼前这让自己迷恋的男人“教主,你当真觉得高燧就适合自己?而对我也没了往日的爱恋之情?”  “不是!我至今都……”双唇颤抖,心中赫然愤怒,愤怒他对自己的不敬,却又无法反驳,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责骂或表示自己不满“你今天太过了!如若不想做,那就别干了!没人强迫你做什么!”  “强迫我?逼迫我?在你眼中我所做的只是理所当然吧?”杨莲亭垂下眼帘摇头“可,你心中对我呢?那份情意,已经厌倦了?消失了?”如今他只想问,只想问清楚,这人有没有爱过自己,如今有没有,到底有没有,还隐藏着那份情丝?  “如若不曾在意你,眼下我何必跑道你房内?”太过无理取闹,这让他联想到当年那些妻妾们互相的责备,互相的吵闹。原先那丝愧疚,且被如今的烦躁压过。  “爱我?”杨莲亭讽刺的瞟了他眼“教主大人的爱也太过廉价了吧?已经和另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却还跑到我这边说爱我?你不觉讽刺吗?”  “闭嘴!就算我与高燧之间有些什么,也轮不到你插嘴!”东方不败气急,右手拍向桌面  这红木桌子居然应声而裂,杨莲亭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随即展露一抹清淡的笑容“好,我不管,从今往后我不再会过问,如何?”似乎,有了那些认清。  “你!”被他这态度气恼的几次想下手责罚,可又被他先前所言限制。他是自己爱人,所以平等?心中隐约觉得几分正确,却又想大声反驳,这人属于自己何来平等之说?“做好你的本职!”  “那,教主我的本职又是什么?”杨莲亭叹息“既然你对我不再有兴趣,那我也该离去了。或许早在三年前我便该走?我们之间还能缓存某些美好之情,如今一切都支离破碎的……体无完肤啊。”  “闭嘴!杨莲亭你属于我,想走,给我留下尸体!”勒紧眼前那人前襟“我与高燧之间,你不必管,做好你下人的一切!别让我在说第二次!”  下人,下人,一个个下人击打在杨莲亭心上“我并没卖身给谁,不过对你来说,不论我换了什么身份都一样,黑木崖上的杂役,总管对你来说,都一样只是个下人,那你对我又抱着是什么样的情?”耳旁嗡嗡作响着,绝望之后,杨莲亭自己也有了几分纠缠不休,他已经快疯了,被这份赤 裸 裸的背叛而逼疯。  自己也是个人,自己不是什么圣洁,无私的神!他付出了三年,甚至不只是三年!只是为了他,他牺牲一切,什么自由,什么才华,什么学士,什么年华,一切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为了他而已。  眼下呢?  他只是想带他出来走走,只是想让他放松放松,别一直憋在黑木崖上,只是想要让他心情舒展些,为何,他就变了?  东方不败扔开那人“过去或许会有,眼下,你只能让我感到厌烦。”说罢,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杨莲亭揉着眉心,呐,果然是东方不败阿~前段时间他们之间还缠绵悱恻,眼下到成了厌烦?这心情,还真喜怒无常。  不过,只是下人阿……  杨莲亭抽出一张小纸,那是写给小依的,上面只有几字:你们家教主如今厌烦在下,重新眷恋上赵王爷,自今日起不必来寻。  飞鸽传书后,杨莲亭便躺于床上,很累了。罢了,留下也没意思。现在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明日事明日做吧。  现如今,似乎疲倦的已经体无完肤。那个混蛋,怎么可以如此对自己?  自己替他一步步走出狭小的牢房,一点一滴的关心他,滋润他,让他能恢复往日神采。三年啊,三年他居然就为了一个才认识四个多月的男子抛弃自己?  居然还口口声声说下人下人?这几年他也就把自己当作下人?  他算什么?到底算什么……  飞鸽传信的速度并不快,最快也要三日才能到达黑木崖,一个来回也需六七日。  他还有时间,在离开前……  还有几日的时间,让他在瞧瞧那人。这三年来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放下,说服气转身离开,便转身的了。在看看他,最后在看一次吧。  萧索的爱情,是偏激的,就如同他的母亲。  萧索的思想,也是偏激的,这就似他们家族。  只是,到底是好,还是坏,没人知道。  他偏激的爱着,疯狂的爱着东方不败,当自己付出这份心时,便认定,此生,自己心中只能容下那人,便把自己所能给的,都给了,便想把这世间最美好的也付出,呈现在他眼前。  可如今呢?  萧索的到了什么?  他不再是自己,他是杨莲亭,他是黑木崖上一个小小的仆役,他只是给那高高在上的教主,暖 床之用。  他啊,到头来,得到了什么?可,又失去了什么? 68 梦境撕裂,痛彻心肺 先前,东方不败也觉自己所言过分。可终究忍不住,杨莲亭居然一次次踩在自己痛处上,自己又如何能忍耐?  可一出房门,走廊上那股寒冷的凉风扑面而来,瞬间便让大脑清醒,后悔。第一次后悔,后悔得恨不得直接踹开身后的大门,与他解释清楚,但再后悔又如何?难道当真跑回去与他解释?就算解释,那又该解释些什么?  在他心中,虽说知道自己有不对,却并无任何大错。  毕竟,身体上,他从未出轨,也不可能出。精神上,他也不过钦佩与赞赏那高燧。两人之间的暧昧,虽说有,感觉也甚好。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不是?  外面那个男人没妻妾成群?更何况自己这日月神教教主?  如今有了杨莲亭难道就连个知己好友都不能?就连些许暧昧都不行?  东方不败心倦的依靠在房门上,就连高燧何时出现也不曾知晓。  冰冷的脸颊被滚烫的掌心抚摸着,他有些眷恋,这般亲昵有多久不曾发生?如若眼下顺了那混张小子的意思,是不是就能挽回先前的错?如若当真如此,自己今晚无论如何,也会满足那人,不论他想要什么……如此思索着,双目怀情的睁开。  随即又落寞的垂下眼帘,不是那人。往日自己一次次无端发火,都是被他哄好的,如今怎么不再来哄自己了?  是不是过失太大?所以才有离去之心?此刻,东方不败不只为何,便是难受的希望那人来哄哄自己,哪怕只是看看也好,而不是旁人到场。  自己的脆弱与无助,也只能被那人瞧了去。因,只有那人不笑话,反而会细心温柔。  不过,杨莲亭爱着自己,决不可能说走便走。过几日,等两人的怒火都下了再说。  “与他说了?”高燧温柔的贴近。  东方不败稍加多开“嗯,不过这次是自己错在先,他恼怒也属正常。”  “呵呵,小东方你还是这么可爱,他不过是个下人,往日你眷顾与他,实属难得。眼下如若他还不知足,你也不必再有所顾忌。”面对那人可爱的神情,高燧不由轻笑,他笑得便是东方不败对杨莲亭的宽容,对一个下人的宽容。  “莲亭不是……”不是什么?他却又说不出口,不是下人?可自己先前所说呢?自己往日所作呢?  瞧着眼前那人所流露的烦躁,高燧也知不能再逼,后退半步“今日你也颇为疲倦,早些歇息吧。什么事,明日再说。”见好就收,他岂会不知?  但,绕是发展至今,他也不觉,这人便会顺了他意。眼前这人,绝不可能困境在任何人身边,高燧自第一日相见便明了,只是…实在是无法拒绝这份诱惑。  “嗯。”口中所应于心中所想却是不同,如今他并不想再见眼前这人。  杨莲亭一字一句无不刺痛着自己的心,可,错在他。他的确不舍眼前才华横溢的赵王爷,可又舍得杨莲亭?  两者之间,如若正要说,自然是后者为重。  杨莲亭,他的莲亭……怎会不重要?三年来的陪伴,自然是体贴入微,更让自己灵魂深处的满足。  可眼下这局面又该如何处置?如若当真要自己放了高燧,他自然不愿,不单单是难得有人想谈甚欢的自然,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气……  凭什么他让我怎么做,我便要怎么做?更何况高燧并不比他差,或许自己只是念旧,如若自己与高燧三年,两人本性相近,说不定感情更深呢?  东方不败不是不知道自己在推卸责任,不是不知道自己在给他无端的找着借口。只是,那又如何?  他又该如何挽回?  不论如何说,必须先等两人冷静后,东方不败如若顺了他次……  他也是男人,怎么说都明白男人在这方面是无法拒绝。杨莲亭往日便极其喜爱迷恋,如若在那时,再说,他必然会得到不同的答案吧?  如此乱七八糟的想着,便缓缓入睡,黎明破晓时见天色立刻起床下楼。  还想先问人杨莲亭在何处是,他却似乎早已安安静静的坐在院内……  他们所在的客栈很大,环境优美,服务也甚好。  如今才刚过卯时,那人居然已经醒了?东方不败心中微微惊讶。  没人比他更清楚,杨莲亭贪睡,一直不愿太过早起,能在床上多折腾一秒,都好过早起些许。  那人似乎察觉有人靠近,他转身看像自己,目光中带了几分怀念的眷顾,神情却又是如此疏远。  东方不败最恨的便是他这般神情,从他们第一次相见,那破庙之中时。那时的杨莲亭不过十六七八,眼神中便带着浓浓的防备与疏远。随后跟与自己身边几年也是如此,直到他们……  他开始静思,自己到底何时瞧他撤去这份防备的?  与他携手漫步青莲池旁?还是小桃红死之夜?又或者是任我行那次?  不,他觉得自己隐约无法回忆。这份记忆越深入,自己内心便越发恐惧什么,下意识的逃避。故作镇定大步走上前,这个男人是他的,自某日清晨醒来决定起,他便是自己的!  哪怕在决定迎娶小桃红时,这人的心思不都在自己身上?最后再过逃避还不是落入他的怀抱?  他爱自己,东方不败扬起自信的笑容,他爱自己便逃不出掌心。如若当真介意旁人,过段时间便与那高燧分开段时日,先安抚了他。  “莲亭,怎么不多睡会儿?”清淡的落座于那人身旁,手却抓住他的手背。  杨莲亭并未甩开,也未流露出任何厌烦之情,这让他更为自信。  “不困,教主呢?”淡淡的含笑,属于杨莲亭的关怀。  这句话宛如一股暖流般划过心头,东方不败的笑容也越发柔和“很好,莲亭既然那里的事处理完了,那我们下一步去何处?”  可对面那人垂下眼帘,似乎在静思,似乎在考虑。  东方不败喜欢他这专注的神情,过去便是,当年自己无法允许任何人接近时。他淡然地气息,望着自己视场专注的目光。仿佛一切交托与他都无关系,他并不会把自己排斥在外。能够依靠,能够体谅他……  杨莲亭说“教主去问赵王爷吧。”  他轻笑,果然在意呐,如今放松后却觉让此人吃些味也甚是不错,太过让他掌握这感觉并不好。过分的依赖让如今的他微微会产生些许恐慌,毕竟如若这人忽然离去的话……就算是自己最爱,可杨莲亭都需要一定的控制,否则当他某天猛然间的消失,自己怎么办?  不论如何,都要把他牢牢抓在掌心,而不是骑到自己头上。否则当真某天,那人便说走便走了。  “高燧与我趣味相投,的确是难得的友人,如若说那些关系……”东方不败拉了个长音想掉下他的胃口,却并未瞧见杨莲亭破切的目光,便微叹道“你也该知,我的身体怎会随意让人瞧了去?如若不是在乎你,我又如何会让你碰我?”他想,话已至此,他该明白了“随后的路程高燧自然会跟着,但毕竟这是我们的出游不是?”他,还想看看他的反应“你想去哪儿?”  可对面那人却扯了下嘴角,心中那股愤怒和无力连最后个笑容都挂不起。  这就是所谓的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他算得很好!很好!这个没心没肺的!果真一步错,步步错。  抽开被他捏着的手,的确东方不败在没完全信任高燧前,两人不可能发生某些关系,毕竟如今的他再过自信,对身体上的残缺还有些自卑。揉着眉心,得~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用力捏着眉心,这古代封建社会是不是真不适合自己?书里不是说东方不败用情之深,只要杨莲亭一人的吗?  眼下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书中所写,不过是因东方不败并未走出自己世界,而杨莲亭是唯一能接受他之人?所以才死心塌地?  眼下自己暗助之下,让他走出那狭小世界,转眼先把自己给甩了?!  不,这还不是要甩了自己,而是恢复过去那笑傲江湖英雄本色,顺带还要左拥右抱!  你个狼心狗肺的!杨莲亭当真说不出的苦。失去小桃红又见那人因自己险些死在任我行掌下,他便决定要珍惜眼下。这世界不是他当年世界,有着种种原因无法放手去爱,去恨。这里,东方不败在,他可以坚定不移并有实力与自己一同傲视天下,不顾旁人所言。便是这些种种顾及抛开后,自己才会毫无保留全身心的投入,怎么?眼下到唱了这处?  胃好疼……杨莲亭咬着牙,并未流露任何痛苦神情。对因等自己许久都为得到的东方不败笑了笑,心情不好?那我呢?  顿生无力之情…… 69 茶花绽,笑朦胧 “那今天呢?我们去何处走走?”眼下,他不敢走。以自己疲惫之身,在加之东方不败定会看管甚严,走不了,他也不想走。暂时,暂且的不想走,更何况他还想把手头一些事物,转手交给小依。先让那人放松了警惕,然后再想对策。 “我看你疲倦的很,还是去歇息一日吧。”他说,随即了无兴趣的起身“前几日高燧便约我去看戏文,今日你不必来陪。”没有想象中的愤恨之色,更没力争之意。东方不败无趣的回房,怎么?他当真认清自己地位了?还是说……“今日会有人照料你的。” 果真呐~东方不败还挺了解自己的。杨莲亭背对他,撤起讽刺的笑容。 那天,他想了很多。 杨莲亭不希望自己因一时激动而放弃那人,东方不败是他第一个全身心投入爱情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他敢放心去爱的男人。 一整天他都在想,那人与高燧之间会不会有着某些误会?而东方不败并不是那种爱解释之人,所以才会有如今这局面? 可怎么想,怎么都无法劝说自己。 杨莲亭不得不面对自己被狠狠抛弃背叛的滋味,而且对方似乎也认清自己不过是个下人,是他东方不败的日月神教教中杂役,随后的地位也不过十自己一手给的。 这种想法,他过去不曾有过,难道是朱那该死的赵王爷所致? 心情烦躁不堪,推门便想出去走走,可谁曾想,门外却是两个极其陌生的侍卫。 见自己错愕神情,冷漠开口“杨公子有何吩咐?让我们去做便行。” 好嘛~不愧和自己上了三年床的人,的确不简单,最起码还知道用自己新情人的侍卫来看住自己,免得跑了? 扬起笑容,温和摇头作罢。 退回房内,拉过被子便安然入眠。 他现在不能想太多,现养足精神,慢慢想着法子,如何离去才是真。 背叛,抛弃,这等等等都很现实,但有一点无法改变。这三年来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如此轻而易举的放开,这道让杨莲亭自己诧异。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爱着一个人,他已经把自己的一切都投入其中。 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只会让这三年来的感情看得如此假。 冷静下来,好好再看看那人一眼,然后……他想知道,先前所言,都是东方不败发自内心的话,还是一时气恼之言? 如若真心,那自己这三年的感情,当真白费。如若无意,杨莲亭也能觉得付出有所值得。 当晚,东方不败并未归,直到第二夜晚些才让人来叫自己一同去大堂用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餐。 杨莲亭已经休息两日自然调整妥当,神采奕奕跨入大堂。这二十四五的年纪配上挺拔修长的身体,全身上下带着一股温和而含雅的气息。脸上带着淡淡笑容,似乎 对谁都笑着,那温和儒雅的气息顿时让大堂安静。 自己的皮相如何?自然不错,别忘了这句身体可是有着杨家家主与一代红牌名妓所生,自然非同寻常。不过往日杨莲亭把所有心血都花在装扮东方不败身上,而自己?不过草草能出门便够。 眼下这宛如开了屏的孔雀,四处散发着春天气息,自然招惹眼球。 在小二低声细说下,抬步走向二楼。却在拐弯处被另一头冲出的买花丫头给撞了个正着。侧身一靠,却不想这扶手年旧失修还是命中注定。两人之力完全靠不住,顿时双双向下掉去。 就在众人惊呼时,杨莲亭怀中楼紧那女孩,脚下微微凭空借力,一个飞身直接落在二楼平台上。 轻笑声,却察觉怀中那女孩还在瑟瑟发抖。便安抚性的拍着她的背“姑娘已经没事了。” 许久才觉,那买花女惊呼小声,羞涩的步步退出,怀中紧抱花篮 “谢谢公子出手相助。” “不必,以后自己小心些。”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便向那已经脸色铁青的东方不败走去。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才是个开始呐,急什么,前几日谁说男人不能有三妻四妾?又是谁说自己与旁人只是知己好友?没事,他忽然能理解了。 却不想也就在此时,这满座的客栈赫然爆发响彻天际的掌声。那买花姑娘也把一直盛开正艳的茶花塞入自己手中,双颊翻红的掉头便跑出栈内。 杨莲亭对四周笑笑,低头嗅了口那茶花香,眼神中带了一丝趣味和挑逗之色,略带无奈的走入雅间。 这处客栈的雅间其他所在不同,并不是严实的房门,而是珠子算串的门帘。虽说隐约,却也同时把外面所发生看个透侧。 东方不败瞧他体贴入微故作风雅的表情心中恨的是牙痒痒,那时,不由得让他想起名叫小桃红的女人。 如若不是小依贴心,或许此刻…… 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拿着酒杯的手也越发紧了。 高燧把一切看在眼中,他自然知晓东方不败的犹豫,可他该怎么做呢? 啧啧,对那人自己当真想要阿。 杨莲亭挑开珠帘,对房内坐着的两人及高燧形影不离的侍卫点头轻笑,随即入座。并未表现任何生气与疏远之色,更无追问东方不败这几日所作何事。 反而悠哉游哉的吃起此处特产,神情坦然地很。 如今东方不败气的更是… 面色如常,举止优雅,神情淡然,丝毫看不出内心的汹涌澎湃啊。不得不感叹,这两人的伪装是如此优秀,如此具有欺骗性。 “杨公子,明日我们便要离开此处,你看,我们北上如何?”高燧自然觉察些许怪异,便对杨莲亭问道。 而对方却夹着鱼头,把眼后那块最细腻的肉挑出。东方不败习惯性的认为会放入自 己碗中时,却入了杨莲亭他自己的口“不了,我需离开段时日,我家主人就麻烦高公子代为照顾。” 高燧自然听出其中含义,目光都带了些许知趣,知道承让二字?很好。 “怎么?不是说已经处理妥当,还需前去?”先前的落寞让东方不败略带不快,声色都冷了几分“做不好的话,便飞鸽与小依,让他前来处理。”他最为不快的是,杨莲亭居然找借口,给自己离开的机会! 这…实在是让杨莲亭伤心呐,不是不相信自己能力吧?自己处理神教也不是一两日,三年内都为出过大事,怎会料理不好眼下这件? 或许是因失望,从而对东方不败所言,都产生浓浓的偏激,认定此人已然对自己毫无感情,反而言语讽刺。 杨莲亭都觉自己是那后院内被丈夫抛弃的主妇,整日哀伤自怜,还要为丈夫担忧操持家务,更要力战小三?想到这,自己额头似乎欢快的蹦出青筋,他连掐死东方不败的心都有了! 可就在此时,他不知为何居然想起前世的母亲,那女人,为了自己的父亲不就是终生未嫁? 她其实对赠与自己青雀舌鸣的那个男子动了心吧?可最终为何不与那人好好过一生?反而还要…… 杨莲亭下意识的摇头,很多事当真说不清。其实萧索之死都不知道,自己母亲怎么死的,死在谁手里?这一切都是未知。而那青雀舌鸣的主人也不曾告诉自己,最终留下的只有一把冰冷的剑,以及两个骨灰盒放在还是孩子的萧索身前。 不过如今……那个混蛋!谁抛弃谁都不清楚呢!这样的东方不败他怎么可能在为之付出一切?毫无保留?不惜牺牲自己最为珍惜的年华与岁月,自由与放 纵,留下?! 抿了口酒“不,随后的旅程我需自己前行。自离家后,我便从未独自外出历练,这对的增长阅历实在是不理。”冠冕堂皇的找寻理由,他只是想让对方知晓自己有离去之心,不会因他忽然的消失而暴跳如雷疯狂寻找,顺带把所有过错推之自己身上。 当年那家族中,这类事实在是太多。杨莲亭就算要走,也会走得洒脱,也不会把所有过错背负与自己身上,反而要坦然离去,让对方产生愧疚。 否则,这几日日日煎熬,日日等待,又算什么? 不报复?不折磨?怎么可能?!他杨莲亭前世就因那件事儿把家中那高高在上的女人最为看重的儿子化为自家床 头上的小奴儿。 杨莲亭的报复心很重,也很深呐~ 只是,他喜欢慢慢来,慢慢的把那种痛苦融入对方灵魂中,融入他的记忆深处…… 的确,就算到如今,他爱东方不败的心都未变,可,爱是一回事,恨,它又是另一回事了不是? 想到此,杨莲亭转动着手上那多 盛开妖娆的茶花,嘴角的笑容则越发诱人入骨。 谁曾想,对面那东方不败会是何等神情? 杨莲亭的美好,他不曾给任何人瞧去过,他的温柔,也一直属于自己,哪怕是他的笑容也只为自己绽放。 如今,他却对着一支莫名其妙的来得茶花笑的如此……联想先前,他心中更为愤慨。 不过,东方不败会如何表现,他杨莲亭此刻都不会在意丝毫,在已有什么用?他赵王爷也在此,要在意的,或许是他吧? 70 心所念,情所困 两日来,他天天在房内等。坐于床上,抱紧双腿,他等着那人的出现,渴望着他的来到。然后能抱着自己说,其实并不然,自己与他只是知己好友,你才是我渴望结伴一生的人。 给他一个理由,给他一个解释。 而非空白的等待,而非他自私的行为。 但结果呢?这两日的等待,让他累了。最后来的还不过是个侍卫,面无表情,神情冷淡吩咐自己前去大堂用餐? 连,见都不愿见了吗? 杨莲亭笑,自己还是爱着他的。这点无法否认,或许有些丢人,毕竟对方已经这般对待自己,可他还傻乎乎的怀揣着某些天真蠢傻的想法认为,或许还有挽回的机会,更有某些不定因素,自己与他还是在黑木崖上的两人。 相依相靠,携手看那日出日落,做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梦境。 可事实呢? 早在那日瞧见他们时,自己便想抽袖离去,但算着给小依的书信,自己或许还能在瞧他四日?然后自己再抽身离去。也或许在这四日中会发生某些奇迹?他们能回到过去? 可,杨莲亭第一次笑自己的天真,自己何尝会抱有希望的心面对这世界?过去不都想好最坏的打算? 就连与小桃红之间的婚约不都是如此?如若小桃红不肯嫁于自己,便祈求她与自己同演一场戏。 如若小桃红离开,那便瞧东方不败所言所为,再作决定。毕竟如若他真心,这份感情便可调教,让他眼中只有自己,心中只能存在于他。 结果,都如自己所想的步行在岁月的脉动上。可,结果却不曾是自己所料想的。 这三年的感情,他养叼了东方不败,自己则学会了对他抱有渴望之心。 感情这东西,当真奇怪的很,自己过去是怎么一个人?他比谁都清楚,为了自己能活下去,活得有自有润,他什么都能下手。 眼下呢?居然学会期望?学会渴望? 想到这,便觉得无法忍受。 当真的,当真他恨…呐~ 这三年,甚至不只是三年,早在很久以前,自己出现在他身旁时,他便留心了自己,而自己也对他抱有不同寻常的感觉。 感情,应该是从东方不败出关后开始的吧?否则自己怎么会如此用心的照料那人? 他爱上杨莲亭,其实也属正常,只是,这到底是不是爱? 如今的他,有些迷茫,自己到真的对他动了感情,可那人却不定然是。如若这般,解释眼下他对自己如此冷酷无情,也能合情合理。 东方不败的占有欲多强?这,前世小说中便提起,更何况现实中领教? 所以他想要自己,也不过是占有欲? 那自己这三年来付出的感情,白白的算什么?! 杨莲亭笑,心中越是苦涩,可嘴角的笑容越是美妙。 “我允许了  吗?”东方不败冰冷的气息,实实在在的愤怒,让在场任何人都已察觉。 高燧身后的侍卫,更是下意识的后腿半步,神情越发僵硬。 在场唯一毫不在意的或许只有他,杨莲亭笑笑“我并没卖身与你呐,要何时走,还不是自己说的算?” “你难道……”这随后的话,东方不败一时脱口而出,却又立刻闭嘴,双唇绷紧,面色肃然。 “呐呐,”杨莲亭摇着头“当年我留下时到底为何,你心中知晓,如今你已作选择,我自然会离开。”仰头喝下就杯中青竹“告辞!” “杨莲亭,你到底要做何?”东方不败绕过桌子,追上时,已然跑到珠帘外,方才拽住那人手腕。 可身前那人却只是轻笑,不住的轻笑,渐渐的转为哄堂大笑,他说“东方不败,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当真以为我离不开你?”他转身,双指撩起那人胸前一缕发丝“我要做什么?呐~”亲密的靠近,用力呼吸着属于那人的气息,杨莲亭扫去表面的温顺“自然是离开你啊~我的教主大人。”眼眸中呆了几分寒意。 多久没被这么冒犯了?就连过去任性妄为杨莲亭也不曾这般对过自己“你敢!”心中隐约知道,这是属于他亮出爪子的杨莲亭,与自己面前温顺的如同小猫儿,可如今却活生生地狂妄毫无顾忌。 “我不敢吗?”他低头亲吻着东方不败的发丝“你确定?还是说不过是三年,你便忘了我如何助你平乱,如何替你扫除内乱,又是如何替你收复那些长老管事的,最后……这黑木崖如今的收入又是谁给的?”后腿半步“你,到底如何料想?认定我爱你?所以舍不得离开你?赫赫,东方不败,我该说你太过自以为是,还是天真过了头?当年我可事就连自己的哥哥,那个未来的家主!都敢上,都敢折磨都敢恨恨的羞辱,折断他的傲骨,自然还当着他母亲上了他呐~这世上,没什么我不敢的,东方。”不知,这说的到底是给谁听? 自己,还是他? 深吸着气息,属于过去的自己,那份冰冷让他迷恋而眷恋着。 亲昵地呼唤,却让东方不败冒出些许冷汗,又似乎第一次认识到眼前这初初张开的男孩。 记得,他们相识也有十年了快,从一开始相识时,自己对他是一份无限的好奇,随后的自己则对他有着浓浓的渴望与了解,似乎打算用一生来解读这男孩,可从得到他后呢?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东方不败微微迷茫,随即猛然醒悟,提气跃下楼梯一把卡住其咽喉“哼,莲亭,我说过我们有的是将来,有的是时间了解对方,你有何需着急离去?更何况我允许了吗?别在妄想激怒我!这已然不是先前那件事所生问题,而是如今你大胆妄为,无理取闹得问题 !” “呐呐呐~”杨莲亭仿佛并未瞧见咽喉上的手,笑得还是这般从容自在“你看,男人会犯的问题,我们伟大的教主也犯下。推卸责任?自己吃在碗里的,却还要看在锅里的?就因为我是你的仆役,所以随你玩弄?所以眼下便否认我们这几年的感情了?”很累,很愤怒。他忽然觉得不想与眼前这人多说些什么,可先前还不是如此,他想说,想要激怒这人,然后于他争吵,吵闹后,他们或许就能冷静,就能考虑到对方的情愫,对方的苦楚,现在不然。 杨莲亭想,他一直在为眼前这个男人想着某些虚伪不切实际的理由,他认为或许只有这样自己才能不对爱了三年的男人起杀心,他爱他,很爱很爱。付出太多了,轻易转身离去,显然不可能。他想,默默地回忆,其实从第一次相遇时,他便开始付出。 东方不败需要自己,那种感觉很好,便也是这份感觉让他在小桃红之间摇摆。他觉得,或许这便是被肯定被依赖的需要。 然后,他看着那高大,不可轻易攀绕的男子。看着他种种优点,看着自己对他越发迷恋,最终还是身陷其中。情愫,是从何时产生的,自己都无法完全确定,但他爱他,很爱很爱,所以心甘情愿的奉献一切。 可如今,他累了,累得都不在想与眼前这人开口说任何一句话,任何一句…… 只是,眼前这让自己何等仰慕何等眷恋的男人,却活生生地抛弃自己后还纠缠不休?妄想留下自己? 他难道就不懂?不,他本来就什么都不懂…… 这几年来,教中所有人都尊敬他。因,这人并未作任何改变,还是那般气宇轩昂,还是那般顶天立地,更是如此的武艺高强。 可他自己呢? 三年了,自己还是个靠出卖 身体得来的总管,还是个被人唾弃的宠儿。他们依旧敢当着自己的面送上一个个美貌如花的女子,或是妖娆百态的男儿。哪怕是在那床头,自己在情深处,叫得都是教主二字,而非情人间亲密的呼唤…… 自己,又算什么? 他把自己当作什么?! 原先不过认定他过于高高在上,不懂情爱之说,所以并不会考虑到细微处。 可如今呢? 当一切都变成了理所当然,成了了然自然后呢? 杨莲亭觉得,自己没留下的资格。 他明白,这一切并不全是东方不败的错,自己也有错。不该太过宠爱那个男人,不该替他挡风挡雨,更不该引导他走出自己狭小的空间,最终,退离的却是自己。 可,错,便错在自己心软上。不过是不忍心瞧他疲倦的神情,夜夜挑灯至深夜,自己便不惜伴灯至黎明,一心学习如何处理那些事物。不过是想要给与他这世间最好的,便亲自照料,陪伴他入睡, 自己则先一步起身为他安排好所有一切,哪怕如今他头上的发带簪子,哪一个不是自己亲手挑选?细细琢磨而出的…… “够了!”杨莲亭耳膜被震得发疼,那人铁青着脸,三年,不,自首次十二岁瞧见那人时,便从未见过他这等气愤地神情“无理取闹!要走?好!过几日我让小依前来!押你回崖面壁半年!” 杨莲亭微微叹息,拨开他的手臂“你还不明白?罢了……”这时代,不是自己过去的年代,就算不会做到,更觉得可笑,却也明白爱人之间的平等,以及该如何对待爱人。 但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不懂,也不明白。 自己,被他得到的太容易。自己,对他太好。因而,了成了如今的局面。 高燧从后雅间走出,安抚的拍拍东方不败肩头,看向杨莲亭的目光却多了几分鄙视与讽刺“东方,别为一个下人动怒,他还不值得。” 杨莲亭难得看向东方不败,却见对方抿紧双唇,却未反驳。低垂眼帘,他隐约听见那人说“贪求无度可不好啊。”嘲笑,讽刺,藐视,这等等等等的感情,在一句话中流露。 倒也为难了这王爷,杨莲亭想。 71 离去情断,茫然错 如若说,东方不败那时还担心杨莲亭连夜逃离的话,那在瞧见那人乖乖三日抱着身子卷缩在床头后便也放弃了。 三日来,不言不语,连眼眸似乎都不曾传动过。 自己有错,他自然知。只是面对那人一次次傲慢的言语,讽刺的讥笑,他便克制不住的愤怒,克制不住的想要说……说些过激的言语。 罢了,这便是爱呐~ 杨莲亭天真无邪的想,自己仿佛就是一个怀揣着满心爱意的十六岁小男孩~ 不过留在他身边几日也好,看清楚,听明白,更想通不少。 自己爱着东方不败,不是?这没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就那男人气度才华外表,那个不引人注目?爱上也就爱上了呗~ 打了个哈气,在床上翻了个滚。确定没人在暗处观察自己,便也开始放肆的抱着被子打滚…… 说实在的,就单单这人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都不像痛苦失恋的样子,反而,有了几分解脱…… 而,另一头。 垂下眼帘,他早在那日便给小依飞鸽,想来最快也要十日方能赶到。不过只要看住那人十日,随后封了其四肢,让小依带回山上去,便好了 他们两,都需要冷静冷静…… 起身,高燧并无错。这几日他安静的陪伴,更无要求过多…很静,很静,但总觉少了些什么?他,一时无法解读。 可,第五日。自己绝想不到理应刚刚收到书信的小依赫然出现于自己身前,目光警惕的注视自己身后高燧,上前行礼“主人,莲亭此时在何处?” 轻皱眉头“房内,你怎么如此快便到了?” “九日前,莲亭便传信与我说,你与他分了?”小依深吸了口气“教主,这其中是不是有何误会?” 东方不败当下不悦“你不必多管,是那小子越轨了!” “莲亭有外遇了?”小依当下不敢置信“可书信上……” “呵呵,是你家主子太过纯良,把仆人养叼了,居然贪得无厌的很呐~”高燧见对方步步紧逼,当下有些笑里藏刀。 这一箭双雕的含义,他怎会听不出?小依当下拉下脸“原来是第三者插足啊,教主,你该知道莲亭这几年为你所付出的一切,你不因短短几日便否定过往一切!” 小依比谁都清楚,杨莲亭不能走!死都不能走!于公于私都不能走! 东方不败现在只是气头上,这杨莲亭早八百年前就想走,眼下见自家教主和过去一般小小风流了吧,自然不愿留下碍眼。 期间发生些什么,他都能猜到七八层! 可杨莲亭一走,先不说这教务事怎么办,毕竟这几年来杨莲亭在很多事上作了不少调整,眼下东方不败接收必然有些困难。 单说!对方走了,东方不败谁来安抚?这教主的脾气,当今天下,也只有杨莲亭一人能够不产生恐惧! 现如今,现如今……小依死咬着牙,心中决定,就算那人要走,他也要留下杨莲亭,不论如何都要恢复他们过去的感情! 而这什么王爷,等冷静后的杨莲亭来收拾吧!反正他是没这本事~ “刁仆,”高燧轻轻一说“属下为主人所作一切不是理所当然的?还居功自傲不成?” 小依紧握双拳,对眼前这杨莲亭说因是赵王爷的男子,恨意非凡。却又碍于东方不败脸色越发难看,而不敢再说。 良久,那人起身 “我们先去看看他吧。”说着便带头走向客栈后院。 小依紧随其后,却不能看出那人的慌张和烦躁。 对看门那两个侍卫点头,便推开房门…… 只可惜,今日早晨还瞧见的那人,居然不在。他觉得有着一种理所当然,更有着一种合情合理。有些慌乱,有些茫然,更有些不知所措。 小依不顾身前那人是何等身份,直接推开,走到书桌前,拿起那张信纸,沉默片刻,最终叹息“其实,我们一直说,他走了或许也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回神后的东方不败咆哮着怒吼。 小依却垂下眼帘惋惜摇头“教中都说莲亭是靠身子勾引教主,宠幸得来如今地位。可,我们后院内的所有人都知,并非如此。但,莲亭却不让我们任何一人为他辩解。因,他说过,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主人,这是你该管的事啊……可三年来,你并未真正用心去了解莲亭的一切事,不是?” “难道,我给他的还不够?权利,地位,还有我!难道还不够?”慌乱的,失神的,略带疯狂的辩解。 小依轻笑“的确够了,其实你只需给他,你一人便够了。其他,于那人来说,其它不过是累赘罢了。”侧头想想“你叫他莲亭,因,是你给于的莲亭,是你的莲亭,从他叫莲亭起,他便属于你,对吗教主。” “他本就是我的……”一些小事之后,为何会演变成如今这局面。 他有些不明,更有些不懂。自己眷恋着那给与自己温暖和写意气息的男子,更深深地迷恋那人。只是,他想,偶尔精神上的欣赏其他同性都不成了? 他并未像过去那般三妻四妾,也未要求他如何宽容面对,只是……高燧的确是极有才华之人。自己的确稍稍有些迷恋,钟情于那份特殊。 只是,稍稍,只是短暂,或许很快便会厌倦呢? 难道他连等都不愿等?当年自己园中的女子,不都是如此?无怨无悔,还愿为自己纳入小妾。 一直说是自己的过错,可他就不曾有过? 如若没有无理取闹,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地步了,不是?他就不能稍稍容忍些许?稍稍的,稍稍的而已。 毕竟他已经在黑木崖上沉静太久,渴望着外界的一切。如今跨出自然容易受不住诱惑,抵抗不了某些情愫。 只是,稍稍罢了…… 难道先前他与那买花的女子如此暧昧便允许了?不声不响直接离开便对了? 下人之说,完全就是借口!只是无理取闹的借口!当年怎么不说?当年怎么不与自己提出!先下却翻起旧账了?自己还未说他与那小桃红之间的事!他先责怪起自己?先埋怨起他了?最后居然还不吭声,拍拍屁股走人? “给我查!给我找出那混账如今在何处!”如若让自己找到,他杨莲亭就别想再让自己念及旧情了!“你们是如何看着那人的?居然让他逃脱,也不知道?” 如标枪一般竖立着的侍卫惊愕之下,双双对视,立刻沉默不语单腿跪下。 小依浑身一阵,他不曾想原本劝说的语言,最后落入他耳旁却会成了指责。苦涩的笑笑“主人,爱情是双方的,你从未把莲亭当做与自己平等之人来瞧,自然会走向今日。 莲亭其实一直在等你,等你察觉他需要什么,他渴望什么,而不是自己孤独的付出。 或许主人你认为自己已经给了他所渴望的一切,你爱他,这已经够了。但如若只是这般简单,莲亭这几年来所作又是为何? 或许你给与他的并不是爱,而是赏赐。也或许,主人你并不爱他,只是眷恋那人……”说罢,惋惜的摇头走向房门,临走前,把杨莲亭留下的书信塞入依然目瞪口呆的东方不败怀中。 他已经说得够多,已经越轨,依然不是自己。 小依抬头看着那天色,心中隐隐有几分烦躁,为何每次碰到他们俩的事,自己就心烦意乱,恨不得把那两人拽起来都揍顿? 摇头叹息,罢了,那傻小子绝非池中物,或许离去了更好呢?对他,对教主都是。 不过还得感谢那傻小子,把那笑傲江湖东方不败还与他们…… 小依注视着天空中洁白的云朵,笑着摇头,只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苦与累。 东方不败死死抓着手中信纸,怒火中烧,他居然会不声不响的便离开?自己对他所说,难道都成了耳旁风? 混帐!混帐! “东方,要不我替你去找那人?”高燧恰当好处的不舍于委曲求全。 让东方不败努力对他笑笑“不必,我亲自派人去找!”望着门外,咬牙切齿“我定然要他爬着回来求我!” 杨莲亭,自己看着长大的混帐小子!他就不信无依无靠那人还能去何处? 居然敢抛下自己?居然敢冷眼相待?居然敢决定忘记他们朝夕相处的一切?!他定然要那混帐付出惨痛代价! 挺直脊梁,大步跨出房门。不是不愿见自己与旁人亲密吗?高燧自己欣赏有佳,言谈举止更是不知比那混帐小子高出多少,哪怕这身份来的都比他有趣。 自己还犹豫什么? 看都没看那份信,直接捏碎抛向空中。他不需要看什么离别的书信!那小子终究会回来!到时,他要他亲口说!亲口认错! 自从从小依来后,照料东方不败自然不能再假借旁人之手。更何况小依怎么会让对方动手碰了自家教主,先不说如若当真演变至此,杨莲亭死活便不可能回头,单说,自己就瞧不过去!差人送信给黑木崖中的小史等人,以最快速度前来。 而这几日东方不败倾全力派人寻找杨莲亭,只是那人似乎入了川流,不论如何寻找,都查无音讯。 在原地等待多日,就连小史他们都出场多时,依旧无济于事。 压抑多日的怒火终于爆发,甩下茶杯,舌头被那热水烫的发麻,挥手甩向小久“怎么连杯水都不会倒了?” 小久自是知晓教主为人,可如今因杨莲亭而怒火中烧,哭丧着脸“教主息怒。”不过十七八岁的身子颤抖着跪下。 “息怒?往日这几日你们平平犯错,一再让我息怒,不责罚实在难让你们长记性!”抬头,恰巧高燧进门“你回来了?”随口打了个招呼,笑容也隐藏着几分牵强。 “抱歉,人还未找到。”入座后高燧叹息着开口,先前三日见东方不败并未找到那人,自己便出手相助,其一可博的那人欢心,其二凸现自己的宽容,何乐而不为?“怎么,下人又让你受气了?”注视自己那新欢,自然无奈“早些便让你做做他们规矩,可你不听,每每都让自己受气。”他出生于帝王之家,其父以及祖父都是好杀成性之人,自然不会在意下人死活。在他眼中此人虽说心狠手辣,但对下人过于仁慈“我让人教他们些规矩。” “无事,”东方不败烦躁摆手“他们是一直跟着我的人,什么德性心中也有数。” “只是做做规矩,看你紧张的。这次出行我带来自己府内的总管他们自有分寸。”挥手,便让门口两个侍卫把小久拖下去。 东方不败心中还甚是烦躁,更不想为这小事而与他争辩,下意识默许了。 可跪于下方的小久却不敢置信抬头,满脸泪痕“我是教主的人,要罚也是教主惩罚,可如今教主却要把我扔给旁人责罚?做我规矩?” 原先便觉得不妥,只是没多想如今被他这般一说自然当下皱眉。 72 生死相恋,只是心不知 高燧见他紧皱眉头,便认定是那不知好歹的下人说了冒犯之言,更为先前这排外的言辞而愤怒“拖出去!” “放开我!放开我!”小久自有武艺在身,可对方也是赵王爷的贴身侍卫。两人双上先行一步止住他,自是无法逃脱。 门外不远处小依听闻喊叫立刻赶来,下意识抽出腰间折扇点了那两侍卫的|岤道。小久见对方一松手,便哭喊着跑入小依怀抱。 小久在十人中年岁最小,长得也是张娃娃脸,个子不高,为人机灵腼腆。他们九人都喜爱的很,许多事也无需他动手。 特别是杨莲亭接受后,更不必说。 明明十七八九岁的年纪,长得却和门外那些十三四的孩子差不多。 眼下扑入小依怀中又哭又闹的,分外不给身后两人脸色瞧,还自顾自的说“莲亭哥哥回来后,我要告诉莲亭哥哥,教主欺负我,教主不疼我们,我不要下山,我要回黑木崖,我要在黑木崖上等莲亭哥哥。” 小依也知,小久被他们宠坏了。眼下居然还敢提杨莲亭三字,可联想这几日,教主虽说平静,可伺候他的毕竟不是杨莲亭,自己都出错再三。 拍着小久的后背,断断续续也把事弄明白,叹息着抱住小久“还请教主不必把小久所言放于心头,往日我们之间便是他最为疼爱小久。如若要惩罚,不必假借旁人之手,待会儿我便把小久待会山闭门悔过,在教主息怒前绝不放他出门。” 杨莲亭自始至终都认知自己什么身份,为人更不可能与自己摆什么架子。因此连带他们与教主之间也相处温和,时常闲闹、笑说。 眼下人一走,这茶便无人照料而凉了。小依他们自是心中难受万分,只是碍于对方是教主无法表露。 小久这次受罚也好,让他先回山吧。 高燧立刻冷笑,他笑眼前这几个下人太过不把主子当回事。眼下是仆大欺主!如若是他,光说那逃了的杨莲亭,自己定然会挑断双腿经脉,看他还如何跑! 这几个?直接杀了立威,且看他们如何反抗自己! “这还是惩罚?”飘了眼低头似乎沉思中的东方不败“这也未免太过轻松了吧?” 慢条斯理的言语,让小久全身紧张的深深埋入小依怀中。当真是好日子过多了,忘了教主的心狠手辣?明明最为先前也不是如此,当年杨莲亭还未来时,教主便对他们疼爱有加,宽容对待。 “我们只是乡野中人,只需主人舒心便可,无须如此繁多规矩。王爷是王爷的人,我们是教主的,赏罚自然有自家主人下令。”不卑不亢,小依便是看他不顺。 就算是王爷又如何?让自家教主如此为难,还不是他的过错?才华横溢又如何?会照顾教主吗?会为了教主万事都亲力亲为吗? “放肆!”高燧很拍桌面咆哮“这便是你对主子的态度?” “我家主子只有眼前教主,赵王爷虽说权贵,却并不是我家主子!”怒了,要不是他,杨莲亭会走?如今整个黑木崖都需要他一手来管!如今失魂落魄的教主还等着人去安慰,怎么能接受那些杂物? 东方不败听着他们争吵只觉头昏脑涨,挥手“小依你去处理,我先去歇息。”揉着太阳|岤,起身回房。 房内,熏着自己所不知名的香草。这并不是自己往日最为喜爱的,却透出一股富贵雍容气息。 烦躁的推开窗散去房内陌生的气息,可转身瞧见那冰冷的床铺,却又不愿侧身躺下。 记得冬日时,那人都会比自己早些沐浴、入被,这样房内就温暖许多,等他在去梳洗时总会热的脸颊通红,而那时被子也被捂热。 靠入那人怀中自己总是很安心,然后他会看自己脸色来确定能不能要。其实他每次都很想吧?那双眼睛湿漉漉的瞅着自己急切却渴望。 可,每次情 事过后,腰和那羞耻之地都会疼得发麻。便时常推托,的确过程很享受,特别是他呵护自己的感觉。 只是,只是……或许依旧不习惯吧,无法习惯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揉着眉心稍稍歇息了会儿,深夜,小依恭敬姿态推开房门,声线僵硬而冷漠的回报小久的处罚。抽了二十鞭,让人送回黑木崖禁闭。 他没作声,或许此刻东方不败自己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忽然想起那张被自己一时冲动撕碎的信纸,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对他的责备?对他负心的痛恨?还是面无表情,只是淡漠的交代了三四句?虽说后者可能性大些。 东方不败依旧不清,只是当回神想要问问小依,除了杨莲亭外唯一看过那份书信的人。那薄薄一张纸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却发现依然人去楼空。 自己就连他何时消失得都不清,更别说再多问一句。 似乎对中午自己无心的旁观,让小依待了几分恼怒? 冷静下后,却发现自己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过去有杨莲亭,自己不会是孤家寡人,更何况他总能让后院保持愉快。 路过的丫环与小厮们时常会传来轻笑声,这平添为后院带来不少生机。人们瞧向自己的目光也不再是惊恐仰慕,反而多了些许暖意。 他们依旧崇拜那高高在上的东方不败,自己也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主宰,可在那人的引导下,似乎多了几分人味? 东方不败细细的回忆着,可记忆却让他无力的恼怒。为何,所有生命中的一切都需要依靠着那人?难道没有他自己就不成? 想到此,房门被轻轻推开。宝蓝色的华服下,强壮而年轻的身体似乎在夜空中散发着某些诱人的气息。 东方不败隐 约猜到那人来意,可这几日他实在是无心,更何况高燧对他来说还是太过陌生,无法袒露心中那些私密。 “很累?”温和的语气随着瞧见床上衣衫褴褛的东方不败时多了几分情 色,缓缓坐于床头,亲密的抚摸着那人的丝发。 他知,那人不会反对自己偶尔的亲密。 “嗯,有点。”点头,并未否认,如今自己这状况明眼人都能瞧出。 高燧叹息着,神色呆了几分受伤“难道我不行?” “不,你很好。”他回答,只是笑得有些无力“如若不是,我又怎会这般对他?” “是他不知足,并不是你的错。”高燧稍稍抬起下颚,亲吻床上那人的额头“你与他不过三年,随后的日子,由我来照顾好吗?” 东方不败心,有些乱。他自然知晓眼前这男人话语中的含义,更明了对方的身份,可便是因这身份却会说出这般话,让自己带了几分迷醉。 恍惚着,感受对方带来的暖意,恍惚着,并未感觉对方的拥抱不是过去那人,并不是那丝毫没有夹杂任何□的温暖。 可,他毕竟是东方不败,这份恍惚也不过瞬间,便冷冷推开“你是赵王爷,而我不过是江湖中人。你的承诺我能信?”扯出一丝冷笑。 “东方,自今日起,我只要你一人。”目光认真而深邃,坚定不移地拽住他的手腕“这般,你该信我了吧?” “可那人却说今生只要我一人……”不知为何,想起那傻瓜与自己说 “今生绝不娶妻,只愿独守我一人。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可,能做到?”低沉的复述这那段当年让自己汹涌澎湃之言,忽然抬头双目空洞的注视这眼前那与自己表白中的男子。 “我能。”诺言,只是看时间看地点的。这东方看似成熟稳重,却还信这些荒唐之言?如若那人当真爱他,为何要走?为何要把自己所爱谦让给自己? 赫,不过便是因相信情爱,才如此好骗。 东方不败垂下眼帘,抿着唇“我不想多说,你的家族?你的那些王妃?你的那些子嗣?你的地位都能放开?高燧,我并未想与你发展到那步,因为你放不开。如过去一般不好?”欺骗,怎么会听不出。 先前还只是想要听听,他是否会这般说,可当真哄骗了呢? 那感觉,真不怎么好受…… 那傻瓜,从不会哄自己,一言一行都极力做到,却很少说好听的。 可眼前这人呢? 果然是帝王世家,东方不败暗叹,的确,他从未想过与他发展到某些阶段。只是要,只是……某些暧昧情愫?那种若进若离得感觉? 的确这几日来,高燧待遇自己那种与杨莲亭背道而驰的气息,让自己稍稍迷失。可眼下真正让自己方寸大乱的似乎是……他的离去。 不,是从那 日他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尘仆仆赶来时,注视到自己的目光。那种依然疏远的目光,那时不似自己的言语,不受控制的话,全然都因那混蛋表露出些许的离去之意。 方寸大乱?怎么可能? 他恨自己如此依恋这人,一次次感觉,这世间没了谁都行,唯独不能失去他……那种无力摆脱的恨,如毒瘾一般腐蚀着自己。 捂住半张脸,笑得牵强。 “你明知不可能的不是?”高燧起身,惋惜的开口“如若你愿意,我们还能如同过去一般。”果然不能着急,需慢慢一步步地接近,一步步地不易察觉的抓住这只猎物。 今日的举动或许的确过与急躁了些。 “不,”东方不败依然调整,淡漠的垂下眼帘“明日我便离开此处,某些话,不能说开,一旦说了,那便是谁也无法挽回。” “难道你要为了一个下人放弃我这堂堂王爷?”走到门旁的高燧不敢置信回首,却见那人如同第一次相见时的目光,疏远而陌生。 “莲亭,并不是我的属下吧,他一直不是。”自己都无法肯定,但或许能知晓一点“不论怎么说,我都不愿他难过。”爱他,不假,一点都不假,自己爱着那人……眼下只是被浮华世界所迷惑罢了。 73 心颤茫然,却已悔恨 “那我们之间……”不敢相信,他朱高燧绝对无法相信,眼前这人会舍去自己?更是为了一个卑贱的下人……“我们之间这几日又算什么?” 不算什么,那是假的。那时的迷恋与眷顾却让醒后的东方不败更为认清自己的心,爱他,爱那照料自己细心入微,体贴细致的人。同样,恼怒他,恼怒如今的冷漠。 东方不败绕是明白自己的心,也不会认定自己有错,更有些烦躁那人对自己的约束。 “你很好,只是眼下的我,无法高攀。”笑得眷恋而思念“你是第一个让我东方不败认可之人,也是第一个让我迷惑之人。只可惜,迷惑终究只是迷惑而非相守一生。眼下松手,我们都可转身离去。” 高燧不知该说些什么,狠狠抽动了嘴角,不是没起杀心,只是难得不忍,眼前这人实在是太过特殊,让自己一再渴望。罢了,反正这几日那人待遇自己的感觉从所未有。罢了,他说的或许对。那人与自己或许的确无法享受,两人都过与高傲,不愿为对方屈服。 只是,就这么放手?觉得可能吗?危险的米起双目,的确,这几日来两人感觉甚好,他则忽然醒觉自己爱着那个仆役。 但既然对自己动过心思,那边不可能就此消失。 高燧嘴角挂起一抹说不出什么感觉的笑意,有些阴险,有些了然,更有些必然的意味。 以退为进,这可不只是个名词。 “就算如此我也想跟着你呢?”无力的靠在门框上,可更无法否认自己并不想就此放手,因而大脑中则想着如何下手。 “赵王爷,还请别忘了自己身份。”淡淡警告,不满的目光瞟向门框上之人。 那丝眼神让高燧心跳的杂乱而飞速,实在是过于完美的神情与威严,以及那从容淡定并不恐惧自己的目光。 当下他只觉呼吸零乱,心跳加速,“东方,今夜决定过快了些。让我再陪上你几日,如若还是无法接受,我们在分道扬镳也不迟。” “无所谓……”眼下最为重要的是什么?找到那人,还是……不过,就算找到又如何?他若想走,岂有走不了的道理? 待房中只有他一人时,东方不败叹息着放平身子。不敢合上眼帘,那些自己激励逃避的记忆,不受控制的涌入大脑。 有时,就算知道要珍惜眼前,却并无法做到。只有失去后方才明白那份痛楚,方才真正懂得珍惜。 没有教训,则无法让自己从灵魂深处明了。 掌心放在胃上,他觉得自己有些饿。想来这几日没好好吃饭的关系,往日自己当真什么都不需要去想,去做。 就连饭食都是他为自己布的菜,爱吃什么,厌烦什么,那人都知道。就连吃多少,夜晚才不会饿,他都仔细算着。 翻了个身,如若往常,此时那人必然躺在自己身侧,饿了的话,只要踹踹那人,过会儿便会有吃的。 他动作很快,一般都是面食,嚼劲十足的面条上有着很多大块的肉,那些肉,切的有些粗糙,厚度不一,大小不均,然后旁边放着一个荷包蛋。那蛋倒是很好吃,这碗面中最好吃的便是那荷包蛋,焦黄香脆的边,蛋白刚刚好,不老也不嫩,可那蛋黄则入水一般,粘稠香甜。 他会看着自己把蛋黄吸了,然后轻笑着抬手抹去自己嘴角的汁液。如若当夜他们有过什么,他则会把那擦下的东西放入自己嘴中对他暧昧的笑笑,如若没有,他则会搂着自己的腰,却什么也不做,可那双眼睛则闪动着说不出的滋味。 很动人,却也让他下意识的逃避。 吃了蛋黄,咬了边缘那层脆脆的边,他便会把蛋白塞入杨莲亭口中。 的确,自己不怎么爱吃那蛋白,可却爱看那人的傻笑。 他会一边咀嚼着蛋白,眼睛微微眯起,笑得很是满足。 那面条,其实没什么好吃的,味道也只是一般,没多大特色。可每次深夜饿了,都吃这个,几次与他抱怨,他则苦着脸说下次改改,改改,改改,也就改了里面的青菜或肉块,面条还是那面条,汤面,依旧还是汤面。 想到这,东方不败觉得胃被饿得有些疼,起身唤来小依,让他准备夜宵,自己则静静的靠在床头,等着…… 许久,当他觉得自己已然入睡时,那姗姗来迟的小依才端来一碗粥。 东方不败诧异的看着那碗清淡小粥失声“怎么是粥,不是面?” 小依这几日已经被累垮,此刻打着哈气解释道“夜晚吃面的话容易积食,教主如今依然过了丑时,随意吃点吧,明日早些我替你准备面食。” 他没回答,只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忽然没了胃口,挥手让小依先退下。 望着一臂距离的粥,心中则有了几分悠长…… 这几日来消瘦的身子,卷缩在被子后,目光中隐约呆了几分委屈,一刻不移的盯着让他厌烦的粥,嘴中却却不自觉地说道“莲亭,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面……” 所以说,所以说,很多事,只有失去后方能真正明白…… 眼下这失去杨莲亭的东方不败如此失魂落魄,却又不愿承认,那另一边呢?重获自自由的杨莲亭呢? 前者刚刚知道那份珍贵,后者刚刚明白这三年来的痴傻,居然为了爱情而放弃自由…… 杨莲亭那日清晨心中便隐约觉得自己该走了,如若不走或许脱身无力。 窗户虽说可以打开,但窗外并不是无人把守,更何况自己的窗是正对走廊,而那儿时常有人来往。 他那地方有三层楼,而自己便住在二楼,因此看守异常方便。 楼下看着个人,走廊上,门口都有人把  守看着。不过,杨莲亭不是要犯,有些松散那是定然。 清晨,侍卫们警惕心最为松散时,轻松翻入三楼窗内,先前他便注意到三楼那人清晨已然出去。 察看四周,从对方包袱中随手挑了套衣物,稍稍改变面容,脚下微蹲,宽大的袍子并看不出这些。 轻松走出客栈才吹响口哨,大大咧咧的把原先东方不败的爱驹烈风勾引至自己身边,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 喜悦的拍拍马头,还是这小子有良心,比它那什么主子来的好上千百倍,最起码自己一勾搭,它便跑来了,绝不是看重自己手上那团什么糯米团子~ 跨上宝马,享受那无拘无束的自在。摆脱情爱后他或许能为自己活上几日,而非二十四小时中二十六小时的惦记对方。全身心的爱,说实在的,太累,眼下似乎让自己在放松后忽然涌上一种从内心乃至灵魂的疲倦。。 笑笑,如今应该能放下,毕竟东方不败如此坚定的选择旁人,按那人个性而言,绝对是无怨无悔。 想到他坚决地模样,便不由怒火中烧,抬手便对烈风的臀部一鞭子,坐下爱骑吃痛狂奔。 这次出逃,他并未有任何目的。 可随心所欲,漫无目的的行走却也不适合,想想这笑傲江湖还有谁让自己感兴趣的? 华山!岳不群,那个伪君子! 说道那人,杨莲亭心情爆好!他便是喜欢那人的卑鄙无耻,无耻到极致!无耻到让人热血沸腾。 所谓人要脸树要皮,这伪君子最后别说皮了,连肉都不要!为了虚无的名声,他的的确确连那块肉都不要了…… 而且听说长得还是一副好皮相,在五岳中出了名的谦谦君子,这可不是单单性格所能决定,如若没这份外貌,定然不行。 杨莲亭此刻龌龊的想,如何能在这江湖中立足,或得到岳不群想要的东西。随即拿此要挟,让他屈伸与自己身下…… 下意识的咧嘴笑,自己开始越来越龌龊了,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收敛点吧。 不过转念一想,便不由叹息。悲哀的发现,自己此刻完全是找发泄点。本还以为不会因那人背叛而痛苦到这程度,罢了,既然他先不仁,自己也不必为谁保持贞操,更何况眼下他们俩这情况,应该属分了,还是挺彻底的那种。 自己许久未发泄,或许该去那著名的青楼溜达圈?瞧瞧那些红牌的长相,看看老鸨的德行? 想到此,杨莲亭心情自在了几分,抽动马匹向未知的道路前进。 说句矫情的话,杨莲亭离开东方不败已然两个多月,他自然有的是方法不让对方察觉自己身处何初。 这青楼虽说无法与当年那红灯区相提并论,但却有着一份独特的韵味。更何况那儿人多嘴杂,最快知晓些情报,混入其中也不易被有心人察觉。 杨莲亭这“才华横溢,出手阔绰,俊美异常,温柔体贴,写意风流”的公子哥在此处自然受欢迎。 当然,我们要看清一点,上面所有语句都打上了引号。才华横溢?如若当真才华横溢,他也不会被东方不败甩了,找别的小白脸。 这杨莲亭如今无耻之极,搬来后世名词名句哄骗那些情到处开丫头与青楼的美人们,到真再适合不过。 更何况青楼来的大多也是文人学士,玩得便是雅兴二字。这小子也有了些名号,只是来无影去无踪,绕是自己挂了真名,那有心之人也找不到。 其二,出手阔绰?怎么就没人查查当夜有多少楼里的嫖客们丢了银子?不是自己的钱,自然出手阔绰。 俊美异常……唉,姑娘们眼珠子都盯着银子了,银子自然俊美异常。阿,自然自然杨莲亭的皮囊的确不赖便是了。 其四,温柔体贴,温柔体贴这是他伪装的本性,东方不败不就是被此蒙骗的? 最后嘛~写意风流,或许也有几分道理,杨莲亭不论到何处,都会露宿青楼… 干不干什么,无人可知,可这那青楼当旅店的本性的确风流。 只是不知,他这到底有何意味?做这些的目的何在? 如若说,为的是让某个不识好歹,甩了自己的人懊恼后悔。想来,自然目的达到。 每每小依递上探查而来的情报,那东方不败立刻脸色铁青。那还是在没看纸上写过什么前…… 东方不败不是没做过把情报中当夜陪伴杨莲亭的歌姬或红牌斩杀得举动,只是做多了,到让杨莲亭的名号更为响彻。 旁人只说,有人爱那风流才子成痴,不惜杀了对方所碰过的任何一个女子。这让自语潇洒的杨莲亭风头更胜,有些慕名而来的才子美人,更是原为其君做些什么……到底做些什么,旁人还是别去知道为好。 不过,当时的确有不少楼里的姑娘不敢接客,却招架不住对方诱惑。杨莲亭有心为止的情况下,那个姑娘能抵挡? 更何况,在东方不败作出此事后第三日,他便出现在热闹之极的洛阳,在当地挑选最为红火的青楼,那时碰巧花魁出阁。 那时的杨莲亭,身着一身黑衣,步履潇洒沉稳,俊雅的外表带着些许的邪气,若有似无的目光,让人瞧这得人受不住的慌乱。 大步走到台前,嚣张吟出后世某篇诗词,说是赠与腕儿姑娘,就在对方脸红心跳,而老鸨则在知道对方到底是谁后,便也不阻拦,毕竟是个大客户,只是,却有几分担忧这几日针对杨莲亭的杀掠。 这时,那人却仰头猖狂大笑,笑罢,便说道,如若你明日被人所杀,或他杨莲亭还会碰到此事,便娶了这楼里所有姑娘!如若这儿姑娘都死了,那他便出家为僧 ! 无人知晓东方不败听此话后的神情,但最起码的那些在杨莲亭眼中傻乎乎的刺杀立刻停止。 不傻?杀几个青楼姑娘,便花上如此多的心血,还不杀? 有这功夫,还不如接两笔单子,拿钱替人下手。 想到这,掌管了多年日月神教财务的杨莲亭则开始微微担心小依能否让这钱滚动下去? 而另一头,那东方不败不是没让人蹲点过几家当红青楼抓人,只是安排的人手不是被对方制服无法通风报信,便是直接杀了。 丝毫不顾前几月自己还是黑木崖的管事之情,杀得毫不犹豫。却也侧面立了威。 这黑木崖上之人对他恨得牙痒痒,却也要顾及对方的身手,因而不可直接明了的动手抓人。 除非必要,杨莲亭极少伪装,他喜欢大摇大摆的刺激,便是要那人拿他无法的痛快。或许这动作幼稚可笑,但对一时无法报复的杨莲亭来说,也只有如此方能一拍心中之痛。 离开东方不败,独自的三个月。无人可知杨莲亭每夜心中所想,怀中空荡荡一片,那份吞噬自己灵魂的寂寞实在是让人难以煎熬。所以他忽然转性般的喜欢热闹,喜欢这并不干净的青楼。 只是玩多了,也会无趣,刺激多了,也没意思。 在外玩了四个月后,杨莲亭开始无聊的慌。正考虑是不是要找一处崖跳跳,探寻下主角定律或把如今所在武林秘籍都抓到手?别忘了古墓派,九阳九阴等这些武学奇书,绕是眼下那华山思过崖上都有一堆武学静静的等待众人的慧眼。 拿来一块木片左右抛刷着,良久决定刻字的那面去跳崖,未刻字的便去寻找失落的遗迹们。就算自己不用,将来也可给儿孙们。 让他们一个个小小年纪便有独天独厚的内功和武学,独步便可笑傲江湖。儿子要生三,一个做邪门黑道的首领,一个做武林盟主,还有个做独立于这两派间的公平门。女儿要生一群,不论多少,来之不拒,而且是多多益善。一个个往名门正派里塞,都作大房还不允许对方娶小妾,顺带挖些武林秘籍啥的。 自己这儿,逢年过节就热闹了……左边是名门正派,右边是旁门左道,中间则是自家闺女领着一群小猴子们回来看自己这老家伙。 如此一来,整个武林不就是在自己掌控中? 想来,这样的晚年也甚是热闹阿…… 有点失落,也有些满足,此刻的他,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想到整个武林能被这种手段拿下,杨莲亭便得意的哈哈大笑。也不顾自己还在这青楼别院中,身侧还有美女相依。 这美人们还以为自己先前说的什么笑话惹得对方哄堂大笑,自然千娇百媚的相依而靠。顺带双手揉阿揉阿,揉着杨莲亭的前胸,希望今夜发生些什么,且不说自己这般就会多些银子,就是自己的名头也会提高不少~今儿,她们这儿的红牌有事无法作陪,自己这二流主线则上了场顶替下。名而说不准,身价就能翻一翻呢~ 可惜,这位小姐心中打得注意,显然与此刻沉浸在美好将来中的杨莲亭所思背道而驰。 然而,不得不说,杨莲亭想的狗血,他自己便立马碰到狗血之事……而且是非常之狗血! 74 情丝裂,却有兄弟相伴 且说杨潇此人有一段空白,这是杨莲亭自己虽说察觉,却无法知道的记忆,他当自己失意便是,毕竟东方不败当年都查不出,本身虽说好奇,却也无可奈何,不是? 如今,这可狗血便狗血在那无人可知的半年中,那日他抛着手中木片,可这木片轻盈淡薄,高高抛于空中,杨莲亭本就没用多少力气。因而风一来,便飘忽喽。 此刻他心中还惦记着到底跳崖还是挖宝的念头,想都没想便随着风跑了几步。恰巧一个四十开外的女子端着饭食迎面走来,杨莲亭立刻察觉,小移一步,搓身躲开,虽说惊险,却终究没撞上。 杨莲亭自然会避让,含笑儒雅的对那妇人笑笑,便弯腰捡起卡在她脚旁的木片,心中还好是奇怪的想怎么这木片竖插着的?难道说,老天爷要他两者一起做? 跳崖找九阴九阳他们?顺带挖墓找逍遥? 那自己从何处跃下,又在何处着陆?这着陆又该怎么着?需要什么辅佐工具?这崖高又有多少? 想的入味,却不知那妇人惊叫着连手中饭食都打落。在喧哗中杨莲亭扬起被外界称之为“风流倜傥,温文尔雅,写意风流。”的笑容,关怀而又体贴的问道“妇人实在是抱歉,是我不好惊扰道妇人了。” “你,你,你……”惊恐的颤抖着身子,却用左手指着杨莲亭,愣是激动的说不出完整的言辞。 说实在的,他这人极其厌恶旁人用手指着自己。但眼前这位是已然被失了美色,被时间和生活所折磨得女子,又是在这种地方,杨莲亭自然体谅对方的苦楚“夫人,这块银子应该够赔着桌饭菜了吧?”说着便把钱递与对方。 可对方依旧颤抖,依旧激动。杨莲亭仔细观察对方深情,那明显的就是在回忆与惊讶。当下脑袋亮出一个大大的灯笼,难道说?可以狗血了? 心中自然有些奇怪与警惕,可终究忍不住好奇“夫人,认识在下?”试探着询问。 话音刚落,却被对法一把抓住手腕“你,你可叫杨潇。”眼角刻落着深深裂痕的眼眸湿润的注视着他。 杨莲亭愣了片刻,当下激动呐~当真狗血了!“鄙人过去的确叫这名字。”这名字,也只有在黑木崖上的几个老人,才知晓。 心中的警惕固然没有消失,可这几日来无聊的气息已然蔓延,让他也顾不得这些。更何况,杨潇本身,便有不少可疑之处。 “你,你是不是天鹤拳杨家公子?”满眼的期盼。 杨莲亭都觉得对方再抖下去,都能把中年发福的脂肪给全甩了,不过绕是如此,他依旧温柔含笑“以前的确是,夫人果然认识在下。”杨潇的父亲在武林中很是普通,而他的母亲则是罪人之子,被当年朱元璋斩杀了父辈,其最小的女儿也入了那官窑,最终 寻了杨莲亭之父杨不垭这样的男子。 “潇儿啊,我命苦的潇儿啊!!”对方立刻扑入还在沉浸于回忆中的那人怀里号啕大哭。 杨莲亭自是措手不及,有些愣,可随即看着四周路过的旁人,嘴角狠狠抽了下。 这儿,似乎一时间,路过之人颇多,风流才子与青楼女子都眺望着自己这边。想来明日自己便能出现段,风流才子杨莲亭心中所爱居然是四十开外的女子,破折号,杨公子居然喜欢年长女子!! 又或者,多年失散,写意书生杨莲亭终在青楼繁华之地寻得亲生母亲。 不论哪个,杨莲亭都没兴趣让他实现。 但然,杨莲亭幸而对方没在狗血,直接扑向自己叫孩儿阿,孩儿。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被人叫孩儿,当真想死! 杨莲亭体贴的拍着她的后背,吩咐先前陪伴自己的佳人开个安静的小房,自己便搀扶对方进去歇息。 坐在原地,一会儿递上一块小手绢,杨莲亭听着那女子的述说。 故事当真狗血得要命,但从某一点上却又极其的吸引人。 比如说,这位中年妇人是当年自家母亲在楼里的贴身丫环,母亲被父亲赎出后,她自然留下接客。 父亲当年对母亲海誓山盟的,可惜结果并非如此,让对方含冤而终。 而妇人随后被一个武林中人赎身,养在外院替他生了个儿子,可对方某日忽然被灭门。所幸这连妻妾都不算的女子到是与自家孩儿逃生了。 虽说日后生活困难重重,却也侥幸活命。 自然,自然,这些都不是最为狗血的,最最狗血的便是在这,那妇人的儿子居然是令狐冲……当场,他便愣在原地,过了很久很久,就在即将石化乃至风化前,才扬起前墙的笑意…… 杨莲亭他自己都想推开窗对那轮明月怒吼咆哮几句,早知这该死的剧情早八百年前就被颠覆,自己还别扭个什么劲啊!!早知如此,当年在第一次相见时,自己便直接冲上去一把割了东方不败的第五肢,踩在脚下唱征服! 自然,自然,就算当时知道,他也不会这勇气,不是? 想想而已,想想而已…… 那狗血的剧情还未结束,那妇人喝了口热茶,徐徐说道。 自己一介女流,即无才又无德,实在是无力抚养才一两岁的孩子。其实如若说,令狐冲当真收养在自己身旁,就算能长大成|人,可终究也只是一个青楼女子所生的娃。既要被人唾弃,又要从小受旁人冷眼。 她自然是万万不愿,便摇呀送走。 无奈之下便悄悄送到当时最近的华山门下,随后便如自己心中祈祷一般,令狐冲被收养为弟子。 而她便在孩子不远处默默地为别人洗衣,缝补,偶尔瞧瞧自家儿子便够了。 可令狐冲毕竟年幼,小小的他瞧 着自家师傅与师娘照顾小师妹的情景便渴望自己也有个家,不是师母师傅对自己不好,可终究只是师母师傅,而非亲生父母。才几岁大的小家伙,跑出门还会被旁人欺负说没人要的狗 杂 种。 顿时小令狐哇哇大哭,把一切看在眼里的她实在忍不住心疼,出来相认只是要他保证发誓决不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家师傅师母。 小令狐冲也是守信之人,有了娘便一切就好。白天练剑,晚上便偷偷去找自家的娘。旁人也不清楚,特别是有了孩子的岳不群夫妇。 当年杨潇逃出杨家后没多久,便更为狗血的遇到眼前这位妇人,顺带还有令狐冲,于是杨潇快乐幸福的日子来了~ 那令狐冲比杨潇小了三岁左右,为人朴实诚恳,却有些鬼机灵,心性微微有些憨厚,说穿了,便有些痴傻。而杨潇那时都十一多岁的人,可受尽世间冷暖,眼下却第一次有了朋友,而一直在山上孤独的令狐冲更是如此。 愉快的半年后,在某日狗血的被人抢劫顺带脑袋撞墙后失意后便发生了至今最为狗血的事。 一个走上邪门歪道,一个走上名门正派。 如若按小说安排,他们应该在正派与邪门互不两利要决一死战时忽然跳出认亲,然后狗血的说要保卫世界的和平,大家的幸福,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双双手牵手抹脖子去…… 不过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样的剧情是比较适合一男一女,毕竟这是殉情,不是……那什么哈。就算两男人一起抹脖子,那也是殉情! 联想到寒处,杨莲亭偷偷摸了把冷汗“那雪姨现在为何会在此处求生?” “我只是替人洗洗衣服,但不知为何,似乎来了个名人,今日客人非常多,不少便是慕名而来,我只得搭把手。”说着还有些奇怪的反问对面那已经长大的孩子“你可曾听说过杨莲亭这号人物?” 对方傻傻笑着点头,尴尬的摸摸鼻子“就事在下。”怎么觉得自己在外风流被长辈抓住的味道? 雪姨大吃一惊,随即无奈摇头“你这孩子,风流的心性道和你爹一样。”这外表,却长得极像他娘,就连着脾气也是,都这般温柔,这般体贴。 杨莲亭赫赫笑笑,可心中却挂记着另一人“令狐兄我们何时才能相见?”四大好奇人物之一呐~如今的自己非常迫切。 如若说,杨莲亭先前还怀疑这是不是旁人下的圈套,那眼下则必然不可能。 毕竟如若下套,便不可能有令狐冲,不论说令狐冲的脾气决不愿做这种卑鄙之事,但说,那女子所言完全能与过去记忆中那段裂痕符合。 更何况,眼下的令狐冲,没名没姓,只是一个落败的华山派首席弟子而已,这诱饵实在是小的不可思议。 最为重要的便是,杨莲亭不认为这 些吃饱了撑着的名门正派已经把注意打到日月神教上。 另一边,雪姨见对方丝毫没有生呼,反而先关心自家儿子,便欣慰的拍着杨莲亭的手背“我这就回去,你们后日便可相见。”拍拍杨莲亭的手,目光含泪。 “雪姨如今天色已晚,你看这实在是不方便你一妇人家独自上路。”杨莲亭的温柔细心都属于本能,说话间便容易替旁人着想,而这都是因那自己心中隐隐疼痛之人才养成的习惯。 雪姨幸福的摇着头“我没事,都年纪一大把了,还怕啥?”见对方眼中闪过几丝不悦,知道是担心自己,立刻笑道“家里这儿不远,城内的治安也好。我先回去,明日于那小子说,后日便可见面了!” 她明白,自家儿子虽然不说什么,可心里也想着那大哥。不说,只是为了让自己不难过,却并不是不想念。 他在山上虽说是大师兄,可偏偏就因是大师兄,却或多或少要带着几分威严,方能管教那些师弟,自然而然少了朋友。 想到此,雪姨自然为自家儿子心疼,不过眼下好了,眼下好了,过去小姐的儿子找到了,自家冲儿也有了伙伴。 想到此,双目便含泪,自那日杨潇走失后,她便日日祈祷小姐的儿子能平安。 转眼过了十年,潇儿不单长大,还如此出色…… 而杨莲亭见状,也不便推托,只是想想“雪姨我不便于你相认,如今自己的身份只会给旁人多添麻烦。特别是对令狐冲,如若让旁人知晓了我的身份,对他的前途必然是一大阻碍。” 走到门口的雪姨叹息着摇头“你这孩子,性子道和你娘一样,都喜欢自己扛着。不过,你想好怎么做,雪姨也会配合你的。” “多谢雪姨成全。”不单单成全了自己与令狐冲相见,更是成全了他这份好意,虽说这是互利的~否则雪姨就等着东方不败的马蚤扰吧。 想到那人,心情便多了几分浮躁。 怎么?自己走了还不够?为何要来找? 不过,他的确从一开始便不想放自己走。这小子本身就像玩n p阿。都说主角是np的料。穿越过去,搓搓双手,便开始左右开弓,瞧见顺眼的便往怀里拽。拽一个不够,拽一双,一双不够,把对方父亲儿子兄弟都拽来!玩起来说不定更为刺激~杨莲亭不无恶毒的浮想联翩。 此人如若想要躲藏,当真能藏到对方脚跟地下,愣是能让对方认不出自己。 眼下这日月神教派来的人例行检查,更对他来说简单到就差光明正大的坐在饭馆中大吃大喝。更别说,杨莲亭从未把日月神教放在眼中。 想到此,一边拿着酒杯慢饮,一边感叹。幸而他觉得自己不该卷入过多,才没在日月神教内培养自己一批人,也没教导旁人某些特性。 否 则,眼下自己躲闪起来到真的有些困难,更何况,如若被东方不败知晓,他心中有会如何想? 如今的杨莲亭已经没了自信,能万分保证东方不败毫不介意,反而会对自己产生些许感激之心。 料不准,他还会认定自己…… 不愿多想,杨莲亭找了个美人与自己共饮一夜。 三日之约来得很快,当第二日对方兴奋得告诉他,明日令狐冲便会在城外某处山中等候时,杨莲亭难得汹涌澎湃了次,就差当夜睡不着了。 第二日,公子哥杨莲亭准时出现在约点,不多时便瞧见一身布衣身形矫健的男子,神采飞扬的出现与自己眼前,。 仔细打量那人,骏朗的面容带着阳光般的笑意,明亮的眼睛到真是见不出任何杂质。 看着他,杨莲亭心中便能知道几分,这人应当是个行侠仗义之人,便也是这种人,在将来的人生上,必定要吃不少的苦头。 想到此杨莲亭不由扬起笑容,没事,自己当真成了他兄弟,将来必定会照料。 不知为何,他有些像笑,笑过去的痴,笑过去的傻,其实在人生中不定然只要爱情,或者说,不定然需要爱情。失去那份爱,自己还能拥有更多,比如眼前那人的兄弟情怀,比如说,声声色色的笑傲江湖,再比如说,他杨莲亭的人生。 “潇大哥?”熟悉的语句却是陌生的言语,让杨莲亭微微浮出一丝忧伤,那属于过去的伤,转眼便消散。 大步上前“令狐冲?华山派大弟子,我的令狐弟?”挑眉看他还认不认自己这个哥哥。 憨厚的傻笑“潇大哥,你这几年好吗?我听娘说你在被人追查?”语气腼腆,却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关怀。 这让杨莲亭觉得很好,当真自己许久没被人关心过了,只是一个小小的问候,便能让如今的感到莫名动容。 扬起那温柔的笑容,缓缓摇着头“没事,过去的情债,对方负心与我,走后却又来找。”简单说过,令狐冲这人决不会刨根究底的问。 “哦,这样啊。” 似乎略带的陌生使得令狐冲不知该说些啥。 见状,杨莲亭豪爽的拍着他肩“走,我们兄弟俩许久没相见了,好好喝一杯?” 当下令狐冲乐得~都快乐傻了! 博得令狐冲的好感很容易,在华山脚下,待了一个多月,只要对方有空,便拽着去喝个小酒,吃点雪姨作的菜。 两兄弟其乐融融,一旁年迈的雪姨瞧在眼里,时常感慨地流泪。 令狐冲与自家大哥说的最多便是才二八年华的小师妹,说着他们今日玩了些什么,又给杨莲亭瞧了令狐冲和岳灵珊一起创的剑法。 杨莲亭一旁喝着小酒,慢慢听着,时常让偷偷下山的令狐冲回去时给自家小师妹带些什么,今儿一朵小花儿,明一盒胭脂。 就算岳不群或宁中则知晓令狐冲时常下山,那也不会多说什么。 毕竟剧情还未开始,这岳不群还是个正人君子,还是个疼爱女儿的父亲。 在原地待了一个多月,杨莲亭觉得自己和那傻猴子关系婚的不错,便让他回山请假三个月,他们两兄弟四处走走。一开始对方还犹豫不决,可雪姨却死咬着非要两人结伴。 说是当年她与我的母亲便是最好姐妹,如今两个孩子一定要是好兄弟。 令狐冲是忠孝两齐之人,被自己娘着一抹眼泪一抹鼻涕的自然无法推托,虽说心中惦念小师妹,可母亲这边几年来都无所要求,唯一的便是眼下配自己再次相认的兄弟四处走走。 立马跑山上请假,不出半日,便收拾好包袱站在杨莲亭门前,还一脸急迫的拽着对方便要上路。 此时无人能知杨莲亭当时心中的诧异于悲哀,他还想睡个安稳觉在上路的……可如今……想想,便觉得欲哭无泪。 可就算如此,他依旧乖乖牵出烈风与令狐冲并驾而驱,快意的抽打坐下马匹,两匹马儿飞奔如风,让那两人不由觉得逍遥快活无忧无虑。 空旷无人的管道上,时常能听见两个青年谈笑风生,更能瞧见两匹矫健的马匹奔驰在荒野之上。 75 策马轻狂,少年几多愁 沿路,那令狐冲时而解开腰间酒壶,饮上一口,随即抛于侧身在旁的杨莲亭。 两人醉酒当歌好不痛快,这沿路的山水也多了几分趣味,更为重要,便不是独自一人前行,心中反而少了几分孤独,多了几分愉悦。 令狐冲本身具有年轻少侠的所有特性,却多了几分散漫,这让杨莲亭很是轻松自在,没有严谨的气息,反而倒是多了些许自在。 两人出行已然有一个月,对令狐大侠来说,这一月内倒是多姿多彩得很。虽说还未开始剧情,某些小美人们也未出现,对面这难得俊美的兄弟更是易容。 自然自然,这并不是吐糟,可一路上当真美色不多,行侠仗义却也不少。今日去张员外那儿威吓恐吓,让他别贪慕城门口林家小女儿,明日便去劫富济贫。 又或者,跑去给谁主持公道,为令狐冲之名立下不可抹去的威严。 此刻两人正在某座酒楼中慢饮,这烈刀子当真不适合自己。杨莲亭喝了口便摇着头放下杯子,对面那人却依旧喝的津津有味。幸福的眯起双眼,摇头晃脑。不过下刻却整个人瞅上前,期待的眨着双眼“莲亭,你说我们今晚干什么去?”再次相遇,令狐冲便觉眼前男子学士比自己广些,谈吐比自己好些,为人比自己聪明些,沿路对自己更是照料有佳,却又不会让人觉得烦。 令狐冲从小便没同龄伙伴,小时候盼望着有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师弟,可人来了,却是比自己师傅都要年长些许。失望之余,也颇为无奈。 如今却是不同,杨莲亭是自己母亲的好友更是自己年幼时玩闹过的伙伴,兄长。自然而然的亲近,其间那份友情不言而喻。 再加之这几个月来的相处,他自然对这人全身心的信任。 这坐不住的猴子,杨莲亭好笑的抽出纸扇敲在他脑门“难道一天安静下会死?” 而他,则嘿嘿傻笑几身,坐回原位揉着额头“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痛快了,感觉啊,似乎永远都用做不完的事,行不完的侠,打不完的架!” 杨莲亭听他这话说,也只是摇了摇头“安分点不好?”见他颇为不好意思地抓头,刻意压低声音“今晚我们……” “啥?”令狐冲那漆黑明亮的双目闪跃全然都是兴奋,耳朵申的老长老长。 “我们呐~”杨莲亭掏出块银子扔到桌上,起身伸了个懒腰“回房睡觉!” 良久,终于回过神,知道自己被刷的令狐冲不甘心从后追上“莲亭,莲亭,你这……” 可话音未落,便瞧见几个穿着日月神教教服的男子,调戏这附近卖花的姑娘。 那女孩慢慢逼退之下,不得已已然被围堵到死巷,满脸泪痕举措不知,娇小身体瑟瑟发颤。穿着日月神教教服的男子们,更是言辞轻佻,语句粗俗,时常还动手动脚。 令狐冲见状咬牙切齿低咆“该死的邪教!” 杨莲亭却抬手拦下“你当真认为邪教该死?” “那自然,所谓正邪不两立!”令狐冲目光并未离开那女子,却在这一月中了解杨莲亭至深,也知对方必有用意,否则绝不助纣为虐,因而并未再冒然前行。 叹息着,放开那人,这便是正派的通病啊,不过记得令狐冲最终与任盈盈相好,才没了这两派正邪之说,不过眼下却不可能,毕竟任盈盈那丫头早已死在自己父亲手下。 令狐冲见对方不再阻拦,立刻冲上前,三两下把那群人打趴在地“姑娘你没事吧?”亲切和蔼的搀扶起,已然哭得梨花带雨的卖花姑娘。 而那女孩 “哇”的扑入令狐冲怀中,而对方却对这飞来艳福有些难以消受,求助似的看向身后杨莲亭。 可对方却瞧都未瞧自己一眼,左脚脚尖挑开哀声呼痛的某人前襟,瞧了片刻“为何要伪装成日月神教中人。” 那人立刻不顾伤痛,恶狠狠瞪向杨莲亭“什么伪装不伪装的,爷我就是日月神教中人,今你们得罪了爷,过几日爷就找人收拾了你们!” 杨莲亭听着都觉得恶心,一脚踹向那混蛋,直接踢碎下颚“抱够了吗?抱够了就走!” 令狐冲立马推开怀中女孩“哦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哦!”两声,神情尴尬,灰溜溜的跟上,几次搭讪可见对方却铁青着脸色,便只能忍下。 杨莲亭一路走到城外,方才吹响口哨唤来两人快马。自己直接翻上马背一路狂奔,就连身后令狐冲的呼喊都不曾听见。 先前,自己似乎瞧见那人了……微微落寞,消瘦的身子,身后似乎还有小依跟随左右。 他不确定是不是,但感觉那背影,那沙缎的面料却是自己安排,自然能猜出几分。 杨莲亭苦笑,自己的确小瞧了日月神教的情报。必然从自己落脚处察觉某些规律,或人就在附近,听闻自己消息那人就赶来? 不过自己为何要调头就走?啊,是不愿见他,更不想被无缘无故抓回黑木崖。过去自己一门心思愿留下还不是因对方?如今那人已然选择赵王爷,虽说一再强调并未抛弃自己。可就是觉得几分恶心,几分玷污了自己这毫不顾忌一心付出的感情。 午夜过后,杨莲亭才疲倦的从马背上落下。 靠于树身,该死的混蛋,果然这几个月时间还不过。或许半年后自己便能平静的注视那人?心中再无起伏了吧。 不多久,令狐冲才赶上“莲,莲亭,你这是抽得什么风?居然,居然跑了一天,累死我了……”说罢,便一屁股坐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杨莲亭瞧着那混帐小子,略带无奈“别睡在官道上,免得被别人一脚踩死都不知。” 令狐冲鄙视的翻了个白眼, 让他顿感自己带坏了风气。想当年第一次相遇时,这小子虽说也去过青楼,可绝不会如现在这般时常言语轻佻,更不会古弄风雅。他有些担心自己会去后,雪姨让自己赔怎么办? 待两人找了个破旧的庙宇露宿时,令狐冲觉得自己在不问便要活活憋死,可很显然这件事让自己所熟知的杨莲亭有些失控,虽说知道不该,可依旧忍不住好奇。 想了半日,还是决定什么都不问,享受对方送来的晚餐。 “真不想知道了?”杨莲亭瞧对方那张脸都能猜出些心思,又怎么会不明白对方的意图?可还是有些高兴,对方毕竟没刨根就地问。 “啊,”令狐冲先是惊吓,随后便不好意思地抓着脑袋“想是想知道,可莲亭你不是不想说吗?” 令狐冲腼腆的模样让杨莲亭自在不少,深深叹了口气“其实,也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不知怎么说。”他自己的性格如何,比谁都清楚。 杨莲亭喜欢步步为营,却暗藏伏笔。令狐冲性格耿直忠友。如若一直对他欺瞒,当东窗事发后,说不定会怨恨,就算说开,关系也不会如过去那般好。眼下早些与他坦然,说不定反而背道而,这小子只会更把自己当朋友。 “大哥你说。”令狐冲自两人出游后,便在对方强调下叫杨莲亭为莲亭。但在他心中一再肯定杨莲亭便是自己兄长,不但是母亲嘱咐,更有几分自己判断。眼前这人生活阅历比自己高上不少,沿路对自己也是照料有加,这一切除了母亲外,再无他人给与自己这份亲情,虽说师母对自己也好,可毕竟只是师母,令狐冲心中自然有几分感恩“我们兄弟之间没什么不可言的。” 破庙中,火堆旁。杨莲亭一身白衣,面容之上带着几分疲倦与茫然“你可知,与你们失散后几年我去了何处?” “大哥不是一直不愿说吗?”自然觉察问题所在,令狐冲看似憨厚,实则不傻。 “嗯,的确不愿说。”用木棍撮着火堆,挑高火焰“令狐,我问你难道邪门歪道必然是坏?” “这……”令狐冲有了几分犹豫,毕竟自己交友也不是看对方身份,有几个称不上名门正派的友人,所以一时无法回答。 “今日你见日月神教中人,却说他们该死,难道日月神教便当真该死?”杨莲亭神情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你当真这般认为?” “可他们的确助纣为虐啊,今日我们瞧见了,不是?”令狐冲对正邪有着自己的执著。 “他们并不是日月神教中人。”杨莲亭轻叹,翻着手中的烤兔。 当下,令狐冲隐约察觉问题所在 “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笑得几分凄凉“我便是日月神教中人啊。”几分无奈,却又几分满足。 “你,潇,潇大哥 不可能。”话音刚落便有立刻抓住杨莲亭手臂“是不是他们逼你的?” 杨莲亭被他所言惊道,虽说明了对方关怀之意,可还是有些不自在“不,我自然是愿意的,否则这日月神教总管又如何会落于我头上?” “总管?”令狐冲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目“潇大哥居然是总管,这,这怎么可能!”再傻,也知道这总管便是教主之下,最为有实权之人。 杨莲亭自然明白他的小心思“我便是因此而不愿与你坦白,你是名门正派之后,而我则是你口中邪门歪道之人。两人相交往来,必定会给你带来不少麻烦。三月后,我们便各奔东西吧。” “潇大哥,我并不是此意!”见对方隐约有向外走的意图,立刻抓住对方肩头,急忙辩解。 可对方却只是落寞的拍拍他的手“我知你的意思,我们还是兄弟,还是朋友。可,毕竟在你们心中我助纣为虐不是?如若让你师门中人知晓了我的身份定然也会为难于你。” “师傅绝不是这样的人!”令狐冲从小便仰慕岳不群,自然把他设想的如同神仙一般高大,富有正义感“如若说潇大哥是日月神教的总管,那日月神教定然不会有多邪恶。” 杨莲亭立刻绽露欣慰的笑容“的确,前几年东方教主便把日月神教托付于我管理,我自然整顿严厉。你倒是说说,口中的邪门歪道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问题一处,让对方思量许久,心中更是坚定日月神教并不是外界口中相传那般。 当夜,杨莲亭开始为眼前这名少侠讲述某些不得不说的秘史。 比如“令狐,你可知。日月神教前身便是明教?而明教则帮朱元璋开国。” “怎么可能?”对方惊呼。 杨莲亭很满意“你看,日月不就是明字?”胡诌谁不会?反正也察无根据。 “对噢~”令狐呆头呆脑的复合让杨莲亭更为满意。 “这些你万万不可传出去,当年开派之人交代的。”杨莲亭只是担心自己这胡诌的被人揭穿“也是因你我才敢说。” 当下令狐冲更为视对方知己兄弟了…… “不过……我在一月前已经离开那伤心地了。”杨莲亭兴奋得语气瞬间一转,落寞而伤心。 “难道是有人欺辱了你,不成?”令狐冲语气略带几分着急。 杨莲亭含笑摇头“不是,只是被情所困,为情所扰。” 揶揄的看向令狐冲“你与你的小师妹也不是这样?” 顿时让令狐冲哑口无言,随后的询问也问不出口,羞涩的喃喃道“潇大哥,你,你怎么知道的?” 可对方并未放过令狐冲的意图“往日言谈中最多的不就是你那天真可爱,活泼迷人的小师妹。”随即颇为惋惜故作老成的摇头叹息“都这么多年,你还未拿下对方,实在是让为 兄丢脸啊。” “你不也是?”令狐冲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颇有底气,可惜,不怎么成功…… “我?我可是把对方睡了三年后才出逃啊~”说得很是流氓,让令狐冲这纯情种极为不敢置信“不过对方无情,我也无意,今日说了颇多也不怕这一件,对方是对个才情比我高、地位更高于自己的人动情,却又不想择舍,我才离开黑木崖。今后不可再问噢~” 交代后杨莲亭也觉轻松,可对方却大为自己兄长不值,可见他那神情也不便多说。 缓了神,杨莲亭拍拍他的肩“要不要大哥我教你两招?帮你拿下对方?” 令狐冲的良配早已死于三年前,剩余的便是一个小尼姑一个小师妹。虽说小尼姑颇好,可杨莲亭扭曲的心灵还是喜欢小师妹。为啥?小师妹他爹多极品阿! “别,别胡说!”这傻大个,涨红了双颊…… 很多问题说开后,杨莲亭本质上与令狐冲走的更近。这游侠做的也更为愉快,虽说时常夜深人静心思会不受控制的思念伤害自己的那人。可向好的地方看,这原先二十四小时的惦念到前些日子的十二小时,转而眼下的三小时,已然有了本质变化不是?在过几日,杨连亭觉得自己绝对能把对方抛到后脑勺后! 万事都向好的发展,杨莲亭抱紧棉被,深吸着空气中原先属于自己也属于那人的气息…… “莲亭,”第二日清早,令狐冲先他一步咬着馒头吊儿郎当的斜靠在门框上“这几天一直在赶路,要去哪儿?” “想学习天下第一的功夫吗?想威震武林吗?想成为一代宗师吗?”杨莲亭睡得昏昏噩噩,揉着眉心“想左拥右抱吗?想让天下美人投怀送抱吗?” 说着还摇头晃脑,丝毫不知在旁人眼中这就是在说梦话。 令狐冲傻乎乎的直接把嘴中塞着的包子掉落在地,滚了几圈才察觉 “你是不是没睡醒?” “相信你大哥,我定然能组你一臂之力!”先前那些九阴九阳的,眼下自己来了!“老子绝不能在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了!” 如今杨莲亭想想便后怕,如若先前是东方不败先瞧见自己的呢? 虽说有易容,可毕竟并不牢靠,万一对方察觉? 这人可不是讲理的人,如若把自己抓了去,那又该如何?自己怎么办? 要逃,都逃不了! 东方不败的内功这几年来越来越高,对葵花宝典的运用也越发熟练。 过去自己靠招事取胜自然相差繁多,如若那人一上来便已内力相逼。自己也别玩了,直接收拾包袱和他回去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想到此,便越来越恨,越来越恼怒。 他很东方不败的自以为是,他很那人万事皆掌控在手中的优越,更恨他对自己的薄情! 而,另一头,令狐冲虽说对这 大哥很是信任,可……怎么说呢?他也知道对方有些滑头。这玩笑的话不怎么相信,确切地说,他直接把这话当作自家大哥没睡醒的梦话~ 随后的日子,杨莲亭更为注重隐藏自己的气息,小心谨慎的很。绝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能让那人察觉自己身处何处。 令狐冲自然也察觉到对方的异状,心里有些好奇,却硬憋着不敢问。他记得自家大哥在那日说过,过了今日别在提起此事。 他自然知晓,那人伤害杨莲亭非常深,否则这含雅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大哥,绝不可能在那瞬间流露出受伤的神情。 可,这几日杨莲亭显然在躲避谁。他很好奇,到底是谁? 从杨莲亭言谈中他琢磨了许久,终于明了是过去的老情人后悔了,要回来找他。 令狐冲当下不屑,什么东西!自己在外招三惹四,有了旁人,还不知如何择舍?他大哥这么好的人,就是等着被人挑的? 虽说暗骂那人混蛋,但同样,另一个好奇的声音悄悄爬上心头~什么样彪悍的女子会对一个男人如此穷追不舍? 那夜,两人露宿与旷阔草原中,杨莲亭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火堆,心里想着自己的事儿。 令狐冲不是能静的下来的人,如今抓耳挠头的,这问题他已经憋了好几日,次次想问,可次次不敢问。 当夜,这夜深人静的~令狐冲瞧见杨莲亭靠在草地上,微微卷缩身体,望着那轮明月。 心里实在是别不下去! 慢慢腾腾爬到杨莲亭身旁,看似漫步尽心的拨着草“大哥。” “嗯?”微凉的风,拂面吹来,当真说不出的写意…… “那个,你,你,”令狐冲吞吞吐吐,他实在是说不出那日杨莲亭这般流氓的话,便只得总规中矩道“这几日来追你的,是你过去的爱人吧?” “嗯……”就知道那傻小子 想问。 “谁家的姑娘这么大胆?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追?”见杨莲亭并没表现出任何不耐烦,令狐冲心里那份好奇爪的他都快难受死了,立马讨好的趴下,贴着杨莲亭嬉皮笑脸的追问。 “我说是姑娘了吗?”淡然,极其淡然的反问。 令狐冲大脑有些转不过来,还傻乎乎的反问“不是姑娘,难道还是男人?” “嗯……”背对着那傻小子,就是不理他。 令狐冲觉得自己有些风中零乱了,许久许久,才反应过来,抓着杨莲亭的肩就死命摇晃“什么?!怎么可能?!居然是男人呢!!!” 杨莲亭被晃的舒服,越发懒散的“嗯~~~”了声。 令狐冲就在崩溃于绝望的中间,死死瞪大双眼“谁,那个混蛋?三年前?你还说你们相识时你才十五!我本以为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姑娘!那个混蛋在你这么小就对你下手?!他还是不是人?!畜 牲啊……”说这,便觉悲从中来,要不是当年与自己失散,他打给需要面对如此残酷的人生?需要面对如此兽心病狂的人?在他心中早已认定,是某个怪叔叔,瞧上了自家大哥这身好皮囊,便威逼拐骗了他。 杨莲亭回头瞟了他眼,打了个哈气“我把日月神教教主睡了三年,行了吧?”怎么怎么苯?自己已经给了不少暗示,还猜不出? 这淡然地口气,这淡莫的眼神,这无所谓的腔调……没什么洋洋自得,反而是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一般! 令狐冲觉得自己当真崩溃了,而且崩溃的利害!!!他再傻也知道,如今日月神教教主绝对是个男人!确切的说,自今以来,日月神教就没女子掌权的! 这天大的事,怎么跑他这儿就和儿戏一般了?! 他是该佩服自家大哥天赋异人呢?还是夸赞自己大哥一番?可夸他什么?!把驰刹武林日月神教教主睡了?!还一睡三年? 当下令狐冲不顾一切,拽着杨莲亭的前襟便要逼问“是不是他威胁你?逼迫你的?” 可对方则似笑非笑,眼神中充满了一种可以称之为龌龊的笑容“嗯?他威胁我?逼迫我?上他?”打了个哈气“别对你家大哥这般没自信,在这点上,我绝不可能吃亏。” 吃亏……令狐冲立刻欲哭无泪,他的确担心自家大哥吃亏,可绝不是指这方面的,因为他压根就没想到这点。 不过……令狐冲心中一个好奇解开,随后另一个好奇越发昌盛。不过,他到底怎么把对方给睡了的呢? 望着身型略带单薄的自家大哥,怎么看怎么都不觉有可能不是? 背对着令狐冲的杨莲亭自然被他这探究的目光折腾得浑身不自在,咳嗽两声“给我早点去睡!过几日大哥让你成为天下第一去!” “哦!”乖乖的往旁边一滚,虽说依旧不信,可显然眼下自己的大哥,恼了……他还是乖乖听话为好。 半梦半醒之时,他还打着自己的小九九。不论这便宜谁占了,都是那人辜负了自家大哥,决不能让他好过……嗯,一定不能,自家大哥这么温柔的人…… 浑浑噩噩的,迷迷糊糊的,令狐冲入睡了~ 在梦里,自己似乎在挑战黑暗之王,打着无穷无尽的boss…… 而另一边,杨莲亭也在梦中哈哈大笑,自己则左手九阴,右手九阳,脚下踩着本乾坤大挪移嘴中叼着小无相功 76 擦身而过,谁之错 当然,当然,万事皆不可能如此简单轻而易举。杨莲亭最后到手的是古墓派中的些许武学与九阴九阳,有得手也因只有这些才有明确地点,自然这也足够。 毫不介意的与令狐冲一同学习,只要求保密便成。对方如何想,杨莲亭不知,但为了不被某人抓回黑木崖,这蠢货终于在双十年华之际开始决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 两人在山野间用心学习,时常对招,令狐冲自那日自己兄长得到旷世奇学却对自己毫无保留的敞开后,这汹涌澎湃的,当下恨不得把华山剑法也要教与对方。 可杨莲亭自然不接受,毕竟他背后还有一人,是自己不想对付的,否则到真的对那名门正派的功夫感兴趣的很。想到此,他不由稍稍惋惜,此刻的令狐冲还未修得独孤九剑呐~ 时间一晃而过,原本三月之期,杨莲亭与令狐冲愣是半年毫无音讯。 当某日杨莲亭烤着山鸡,被令狐冲嘲笑贤惠时,两人不知为何忽然双双放下手中之物,一个惊呼“今天是我娘的生日!”一个则惊呼“今日是那混蛋的生日!” 于是这两位隐居之人终于想起某系问题,比如时间…… “要不,等我过了这关再走?”杨莲亭此刻进退两难,如若之地。 令狐冲自然不会反对,只是愧对师傅罢了~虽说这没心没肺的杨莲亭也分外想见见对方那伪君子岳不群……只是,眼下修炼更为重要罢了。 当两人再次走入人群时,顿时想痛哭流泪。毕竟除了对方他们愣是有半年没见到一个活人,还是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尝过肉味的杨莲亭更为难受,对方那身材还是自己所爱,这混仗傻小子更是大大咧咧的当着自己面解衣,脱裤的,衣服破了,自己居然不缝,直接光着屁股在自己眼前乱晃,甩来衣物让杨莲亭来干活!要不是自家兄弟,他早就虐死这混蛋了!让他明白,就算男男也会授授不亲,混蛋啊! 进入城市后第一夜两人分开,一个去联系华山派,一个则……唉,不提也罢。当第二日一个苦眉愁脸,一个神清气爽。 “怎么?野猴子也知道有心情低落时?”杨莲亭早就为他准备好酒菜,就等着傻大个的出现。 令狐冲抢过酒壶,直接牛饮,喝了好一会儿,才满足的摸嘴放下酒壶“唉!师傅来信说让我快些与他会合,然后去南州,五岳有个什么劳子会的,麻烦。” “哦,这样啊。”杨莲亭低头沉思,这剧情绝对还未开始,令狐冲已然是自己这边的人,林家还未灭门,那么…… 可杨莲亭才想说些什么,令狐冲便开口说道“林家也被灭了门,这次什么劳子会似乎便是为此开的,说要讨伐魔教。莲亭,他们说是日月神教之人,为了什么辟邪剑谱干的。”杨莲亭无奈的揉着眉心,自己必定要与眼前这傻大个分开些时日了“什么时候召开那劳子会。” “还不着急,三个星期,大哥和我一同前去?”早就想引荐一番,可又担忧此刻杨莲亭的身份,便把问题抛与对方。令狐冲当真喜欢这个大哥,可又担心自己师门反对。 杨莲亭徐徐摇头“我必须先去个地方,你把时间与地址留下,到时我自会去寻你。” “哦~”这半多年的相交,如今却要忽然离别,让还是半大的孩子有些不舍“大哥到时一定要来啊!” “自然,只是如今万万不可与人说起我的身份。”眼前这令狐冲才多大?杨莲亭分明记得,剧情开始时他依然有了二十三四,也就是自己如今的年纪。 居然提前了这么多?怎么可能……不用想,十有八九就是他自己这只死蝴蝶!翅膀扇的! 当天下午便于令狐冲分别,快马加鞭赶往福州林家老宅。 风尘仆仆赶到后,却发现福州城内满是武林中人。不用说,一个个都冲这辟邪简谱而来。 杨莲亭稍加改头换面,当夜便悄然潜入林家祠堂。如若说别处还人满为患,可偏偏此处则是无人。 轻松拿到所要之物,他却又不知自己为何要这般做? 为了谁?自己新认的兄弟?为了林家唯一的独苗?不……杨莲亭想都不用想便知道答案。 连夜把袈裟上的功法一一抄落在纸上,转手则把这袈裟送回原处。他还想看那卑鄙无耻的岳不群呢,如若少了这么个角色,杨莲亭会有种想死的心~ 其他人?令狐冲的确需要接受磨炼,只可惜少了任盈盈这位佳人的陪伴,但他可助那傻大个拿下自家小师妹。可~那小师妹不是林平之的嘛?麻烦麻烦,还是帮令狐冲拿下小师妹!毕竟自家兄弟喜欢。 反正林平之最后也太监了~把这般如花似玉美人配与对方实在是浪费。 想到此,心情不由好了几分。吹干纸墨,悄悄放出教中联系部下的信号,战于原地等待来者。 没想,等了小半时辰,来者居然是小史?!也就是说东方不败就在附近?他也挤这热闹? 当下杨莲亭紧张忐忑的要命,反而是眼前小史唉声叹息,就差没直接跪下求他回去。 杨莲亭从怀中掏出辟邪剑谱,交托对方“把这给他,我们也算两清。”这借口很完美,他自身也这般认定。 与令狐冲这半年多学习无上武学时,自然把对方望的干净,只是出了森林后呢? 当夜便想去抱美人,只是不论对方如何诱惑,都绝心烦意乱,无从下手。 杨莲亭对自己说,这东西需要时间,而时间还不短。过去想着那人,只觉心疼得厉害。如今却品出一丝无奈与悔恨,还有几分自己的过错。 人啊,的的确确要 在时间中沉淀。 小史先把东西放入怀中,随即见他神情涣散,当下便出手向对方袭去,抓住对方内力平乏而打算擒拿,打包给自家教主送去。 杨莲亭沙那间只觉一阵风向自己袭来,下意识推开三分,抬手迎去。 两掌相遇打了个平手,小史吃惊不信,又是三招,可一一被对方化解。 杨莲亭当下无奈开口“我就没想过自己缺点?让你家教主注意着点南州,走了,白痴!”那小子居然想抓自己?当真反了不成?狠狠的暗骂句便消失在夜空下,他还要赶往南州,自家兄弟等着呢~ 阿,对了,如若现在便到南州,不就能瞧见岳不群和自家兄弟瞧中的小师妹? 不行,要快马加鞭,否则必然要错失良机! 这边小史略带不甘,却只得怀揣着杨莲亭送来信物转身寻自家教主。不过待会儿自家教主肯定会后悔死的吧?先前那什么赵王爷又来找他,东方不败虽说好奇是何人点燃信号,可恰巧高燧前来求见,当下便不再多想,应付对方而去,毕竟再怎么说,那人都与自己意气相投,再怎么说,那人都是王爷啊。 这小史回来什么都没说,递上信纸。东方不败下意识一瞧,却并未被纸上那硕大的辟邪剑谱吸引,反而被熟悉入骨的字体所颤。 自那人走后半月,小依便把教中所有事物扔给自己处理。并把过去几年的事物搬来让他翻阅,字律行间中,都是属于那人的气息与字体。 看着幼嫩字体逐渐走向洒脱写意,便不由慧心轻笑,这还是自己逼他练的呢。可每每从回神,却又觉得几分空虚。 小依让自己找些事做,如此便可忘记那人的离去。 九个月里,已经让他从一心只为找到那人到如今,不知为何却执意要找那人。有些东西,是生命中无法离开的。这句话是那孩子说的,说时自己却不知为何脸红,心,却很满。 如今却细细品得其味,却又失去其人。心中悠长而痛苦,他何尝不明白,使自己活生生赶走那人,自己那时的狂妄,那时的冷酷。 也照旧了如今自己所免领的一切,只是…… 心中为叹,起身对高燧高了个罪,便回房内,当然待上了小史。 手中紧紧握着那几张薄薄的信纸,心中却有几分期盼“莲亭呢?” “他走了。”面无表情毫无起伏的回答,虽说前半月教主脾气无法控制,从而大发雷霆、乱发脾气。那如今,虽说控制,可依旧可怕。 “走了……”喃喃着带有几分失望“他可曾说过什么?”却也是意料之中的,毕竟……唉,他如若现在回来,便不是杨莲亭了。 “莲亭见于我一共说过两句,“把这给他,我们也算两清,第二句便是让教主小心南州。”那骂人的话,他可不敢重复,小 史不是杨莲亭,有硕大的胆子敢在东方不败面前叫板。 “两清?”当下东方不败便觉化不开的苦涩与可笑,想两清?岂不是笑话?“为何不把人给我抓来?” “属下如今不论内力还是招事都不如对方,杨莲亭似乎在这九月内,有何奇遇。”小史在东方不败座下,武学内力也是数一数二。如今对方贸然接招便打个平手,那实打实的呢?小史不敢想。 “我知道了,你且退下。”没了杨莲亭,这偌大的日月神教便落于自己肩上,三年清闲让他颇为不习惯处理教物。忙了一天,晚间却又因高燧从而错过那人…真是孽缘阿。其实,自己当时有些猜到是他的不是? 可自己犹豫了,似乎害怕,不敢见他。为何?原先还不是干理直气壮的对他说自己爱他,可并未放开高燧的吗?转眼,便连见都不敢了? 定下心思,仔细瞧那被外界传的神乎其神,沸沸扬扬的辟邪剑谱。当下便明了为何杨莲亭不惜冒着被自己抓回黑木崖的机会也要送来…… 虽说今日被他逃脱,可也让自己心中多了几分喜悦。毕竟他并未忘了自己不是?就算自己如此对他,可他都无法忘怀他们见的情意。 九个月后的某日,东方不败终于微微松了口气。只要那傻小子还爱着自己,那便有机会挽回。 抬头望着那轮皎洁的明月“南州是吗?那你会去了……” 这边,杨莲亭噔噔噔从距离南州不远处奔向福州,随后又从福州赶往南州,这一路马不停蹄,每日下马这烈风都恨不得踹死自己。但最起码他在那什么劳子会前一日赶到南州,并打听到华山所在的客栈。 客栈并不奢华,前些日子,两兄弟在一起时令狐冲与杨莲亭所住客栈却都是顶尖的,这也是名门正派与邪门歪道之间的一大区分,奢华与俭朴。 奢华之人,必然容易被人认定为欺压百姓,所得银两供自己消遣。 俭朴之人,则大大相反,说不准,还拿着自己的钱,去救济旁人。 因而,那些名门正派不敢做生意,不敢如何如何,突显自己的阔气。 杨莲亭还在向小二打听令狐冲所在的房门时,便瞧见一个三十开外俊雅男子腰挂长剑带头从楼上走下,而起身后则是美貌夫人,最后自然是自己所熟悉的令狐冲与陌生女孩并肩而行。 杨莲亭此刻汹涌澎湃阿,终于瞧见了!瞧见了!岳不群阿! 身段不错,腿也长,腰粗细刚刚好,脸蛋也不赖。 记得前世某段时间,他们那圈子里的人最为喜欢玩的便是这年纪的直人,看着他们哭泣不甘心的喊叫……杨莲亭陷入堕落的回忆中。 虽说他从不插手,也不碰那些人,可偶尔听听还是蛮有意思,更何况自家那二哥的滋味…… 他又开始 考虑是不是可以用辟邪剑谱诱逼对方赔自己一夜?他喜欢玩弄那些邪恶之徒,自然也爱折磨他们。 这点或许还要摆自己那二哥的母亲所赐,要不是她,自己又如何会被迫走入那段困境?联想到自己险些被折磨致死,他便不由带了几丝邪味。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令狐冲自从知晓对方身份,便对外叫他大哥。一来亲近,二来他不知这时杨莲亭会怎么称呼自己。如在青楼,他会叫自己杨莲亭,如若在外一般他指挥称呼自己杨潇。 可眼下都叫了好几声,对方都不给个回话,令狐冲急了,直接冲上前摇晃起杨莲亭。 惊醒时,杨莲亭正巧瞧见岳不群那警惕的眼神,当下便晕眩着倒入令狐冲肩上“这几日不停赶路,身子有些受不住罢了。”整个身子都挂在对方身上,虚弱不堪的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 “大哥晚些也没事,反正……”这大逆不道之言,他定然不敢在岳不群身前说,只得转了口气“反正也没这个三五十日的,根本别想结束。就算结束,其后才是大哥感兴趣的比武,到时才能瞧着许多人呢。”一边说,一般搀扶杨莲亭坐下。 杨莲亭揉了好一会儿眉心,才缓缓把大脑中某些龌龊的思想赶走,许久定心起身“令狐,你还为介绍呢。在下杨潇,各位便是我弟弟的师傅师母于小师妹吧?晚辈先前失礼还请见谅。” “哪儿的话,”宁中则,神情和蔼婉约“这几月中多亏杨少侠照顾冲儿了,他时常提起你呢。” 杨莲亭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是我应该的。” 岳不群等人下楼,便是为了用餐,眼下杨莲亭碰巧了,便同桌用食。岳不群似乎对他身份很是好奇,自己又不便多说。可如若每次模糊而过,眼前这心思细腻的之人必会有所察觉,只得如此回答“我出生于天鹤拳世家,只是年少时便被旁人带走。” 天鹤拳虽说不大,却也是正派之人。岳不群见他不愿多说,细问之下也没问题,便不再多言。 到是让杨莲亭觉得,这岳灵珊这丫头挺有意思,只是言语间有意无意提到令狐冲,羞得那两人很是不好意思。 但不论是宁中则还是岳不群,都无意打断。隐约似乎也有意思把自己姑娘嫁给令狐冲,毕竟此刻林平之还未出现,而岳不群还未贪图上对方家门中的辟邪剑谱。令狐冲是自己一手调教长大,又与自家女儿两小无猜,自然安心的很。 当晚杨莲亭便想在客栈住下,可此时已然无房。就在杨莲亭感叹上天的狗血时,令狐冲毫不在意的拍着自己大哥的肩“如若大哥不嫌弃,那边与我一起住下,两个大男人还怕什么?” 不怕,你是不怕!其实……他自己也不怕。令狐冲虽说秉性身体都符合自己所爱,可除了偶尔这小子光屁股走来时有些感觉外,往日到真把对方当小弟疼。 所以,只要对方别怎么着自己,还真不用怕。想明白后的杨莲亭心情愉悦的霸占了对方三分之二的床,弄得令狐冲苦笑连天。 当夜,令狐冲怎么可能放过对方? 死命的拽着昏昏入睡的杨莲亭,便是问东问西。 令狐冲这几日可是在自家严厉的师傅身旁憋坏了,但杨莲亭则不同,这几日马不停蹄的,身子骨都快散架。 倒是这傻小子还有心思?! “大哥,你这几天去干什么了?”满眼,满心的都是好奇。 “给朋友送东西……”杨莲亭卷着被子,快要陷入昏迷状态了。 “哦,”什么东西他大哥不说,自己也不好问,虽然挺好奇,自家大哥亲自送……“大哥,你在那山上的日子怎么样?你还从未说过呢。” “嗯……”过了会儿,杨莲亭才反应迟钝的知晓对方所言是之黑木崖上“不错,就是累了点,事情多了点。” “那人呢?那人对你如何?”这才是自己想问的!问出这句话时,令狐冲都快泪流满面,旁人是不知道,他被这问题憋了都快一年了! “一开始很好很好,后来也就这么回事了……”头拱了下被子“山上,他根本不管事。”这四周没人,岳不群也不可能因对自己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怀疑就跑来听墙角,杨莲亭才如此放送地说道。 “这样啊……”于是,今晚的重心思想来了……“大哥,不觉得抱一个男人很奇怪吗?这,这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的毕竟不一样吧。”他两个都没尝过,但光看也能知晓不同。他大哥应该也没尝过女人,所以觉得男人不错吧? 都说女人的身子软得舒服,赞美的多了去了,可陈赞男人的可不多,最起码他还从未听所过。 “不奇怪,”说到此处,这嘴角龌龊的笑容就压制不住的裂开“很舒服~东方不败的身子也很漂亮。” 令狐冲听到东方不败四个字,下意识的颤抖了几分。 他们这些做大侠正派的,对东方不败这几个字更是如雷贯耳,有谁不知有谁不清楚的? 眼下自家大哥居然冷不丁的冒出句“东方不败的身子很漂亮也很舒服。”想想便觉得冒出一身冷汗。 “可,可毕竟是个男人……”吞吞吐吐之下,不难看出令狐冲的胆颤心惊。 “你小子还是个处儿,不明白里面的滋味。”杨莲亭转了个身子,龌龊的咧嘴“女人自然如水,怀抱再身上也多是柔弱无骨,娇柔百态。可男人则不同,他们在床 上要么放 荡不堪,要么不知所措,羞涩中带了种说不出的被动。而上他们的感觉更是与众不同,那是一种征服与占领的快 感。你这傻野猴是不明白的~”说罢,还极其龌龊的拍拍对方脸颊,翻身拉过被子,就打算呼呼睡之天明。 而身侧,那已经目瞪口呆,心中悔恨不宜的令狐冲,则想不明白自家大哥怎么一提到这事上就这般龌龊,就这般猥琐? 不,不!这一定不是自家大哥的错!这一定全是那个什么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的错! 否则自家好端端的大哥,会招他毒手?摧残了这么多年后,又如此的不正常?! 令狐冲当真有杀人灭口的冲动!“大哥,你看女子不是挺好?温柔贤淑,善解人意,比你过去那什么狗 屁教主来的强多了。大哥有时才俊上佳之人,必定有不少爱慕你的女子,何必吊死在一个,一个男人身上?”不行,不论怎么说,他都要把自家大哥给掰直了!眼下大哥这样肯定是那人的过错阿阿阿,还他一个正常的大哥吧。 这边杨莲亭狠狠的在被子里翻了个白眼,都不知道这傻野猴怎么想的?他有吊死在一棵树上吗?“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果真,果真自家大哥被那死教主带坏了……顿时,令狐冲欲哭无泪“就算不要女人,这世间大好的男人……也不少……”颤颤巍巍的,令狐冲都不知道自己在说啥了。 杨莲亭“砰!”的起身,摁住令狐冲的脑袋,就往枕头上撞“有心思胡思乱想,还不顾给我早些洗洗睡吧!” 77 千里寻君,君在何方 杨莲亭千赶万赶,倒是让他提早一日抵达。本想第二日便去瞧瞧什么才是群英汇聚,什么才是明门正派,如何才叫武林大会。可惜岳不群那唯恐自己带了陌生人前去不方便为借口,硬生生推迟了几日。 无奈之下只得自己在街上乱晃,又不敢再去青楼惹事生非,无聊之下便在客栈后院刷起了剑。 正巧,被觉得那群与那群名门正派无聊的很便偷偷溜出的令狐冲瞧见,当下便抽剑挥去。 两人早已对对方的招事颇为熟悉,自然得难分难舍又觉过瘾非常,一时忘了时间。等岳不群携妻子岳灵珊回来时,便瞧后院你来我往好不热闹的两人。 细瞧之下,岳不群自然心惊杨莲亭的招式,等待两人双双停下心中疑惑更甚。 这岳灵珊脸红红的为自家师兄端了茶水,原本极其自然的事,杨莲亭却冷不丁冒出句“哎,灵珊妹妹可真是偏心,居然只给自己师兄端茶倒水的。而我这外人居然连根茶叶杠子都没。” 这调侃的言语顿时让对方脸红羞涩,喃喃不是,立刻跑到前院再去端茶。 杨莲亭马上对令狐冲偷眨眼睛,其实这小师妹或许不是不爱令狐冲,只是没意识到,便嫁给林平之,眼下自己便帮这丫头意识到自家哥哥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如此应该会与故事背道而驰了吧,他如此了想。 晚些,令狐冲便急不可耐的拉着杨莲亭回房,讨教方法。杨莲亭便让他去街上买些女孩喜欢的胭脂、丝绢等物,还把厚厚一点银票塞入对方怀里“现在,立刻,马上去约对方赏月,钱不用给我省。什么贵重,买什么,别告诉她钱的来处就好。” “我家小师妹绝非俗人!贪财之人!”令狐冲立马要把银票塞回去。 可对方却漫不尽心打着哈气,懒洋洋的靠在床头“这只是代表你的决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如若灵珊她一点都不在乎你花了多少钱,便傻了你!今晚越晚回来越好,最好别回来,生米……” “你说什么呢!我和小师妹绝非这样的人!”令狐冲到真被自家大哥这脾气折腾得全身无力。 杨莲亭在被里嘿嘿傻笑,做这事的可不只是坏人呐~~好人也忍不住地。 第二日大清早,他便瞧见傻坐在窗前一夜的令狐冲,那咧嘴的痴笑和黑眼圈。让他不住啧啧称奇。 可随机,令狐冲那傻小子居然拽着自己就说“大哥,我娘说,本来她与你母亲还定过娃娃亲。” 杨莲亭第一反应便是“要我娶你吗?”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为何,他越来越对自家大哥感到无奈了? “你不是自己说娃娃亲的吗?”杨莲亭回答着,却觉得这人自己莫名其妙~ “啊啊,大哥,我的意思是!”令狐冲他都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大哥折磨死了!“我们 不能订亲!”这是极其肯定的!“但我们的后辈却可以啊~”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要把自家大哥给理顺了。 杨莲亭淡定的为自己倒了杯茶水,用极其肯定的语调点头“不错,你说的很对。” “大哥也赞成?”令狐冲见有门道,立刻瞪大双眼“那大哥看中哪家小姐?何时迎亲?”这一兴奋之下,身后那条小尾巴贼溜溜的甩出。 “嗯,你将来和灵珊多生两个,过继给我一个,我们便可定亲了~”说罢,甩□后那只目瞪口呆的野猴子下楼去吃早饭了。 所以说,这做小弟的,别整天算计大哥。最后被算计,被折腾得永远会是他自己~ 然而,当杨莲亭能步入这所谓的武林大会时,时间早已到那群人商讨出结果的阶段。 听令狐冲带来的意思大概便是,每个门派都派入些人手一同调查,并保护林家遗孤。而暗中,令狐冲已经与他的小师妹在捅破那层纸后打得热火朝天。 杨莲亭写意的瞧着台上几个大的热闹非凡的“高手”们,这剧情已经被他改得乱其八糟,原本因华山派单独前去保护,可转眼便是五岳一通出马,好样的。 “杨少侠不前去试试?”岳不群心中当真对此子好奇万分,可此人滴水不漏,让自己无法问出任何蛛丝马迹。 杨莲亭会上当,那就不是杨莲亭而是傻子! 当下颇为遗憾的摇头“我对比武并不感兴趣,更为喜爱看对方过招。” “武学之道,则在于两者之间的切磋,如若单单置身事外,并无法了解期间的奥义。”岳不群以长者姿态教训道。 “是,晚辈明了。”只可惜,光明了,不会行动。 杨莲亭是谁?这脸皮可不薄。 岳不群见状,自然郁闷万分,但在表面而言,也无可奈何不是? 擂台上似乎到了今日的□,可偏偏就在此时,忽然有人挟着一文弱俊秀的少年跑入会场。对方瞧见岳不群立刻推开身旁两人,直直奔来,当下便跪于地上“晚辈林平之,久仰君子剑岳不群大名,妄想拜入华山门,还请收下弟子!” 词话一处激起千层浪,杨莲亭都绝岳不群双眼可冒火花了。不过,在配对方面,过去自己似乎听说不少林平之于令狐冲的阿,要不自己也试试看? 瞧这小子长得也是细皮嫩肉,温弱的很……杨莲亭只觉自己离开那人后,思想越来越邪恶,越来越龌龊,时常想些不怎么正常事,此刻人家宁中则与岳灵珊还好好的不是? “平之贤侄,还请快快起来。”语气温和,搀扶起早已哭得满脸泪痕的林平之。 忽然,杨莲亭不怎么想看,反而只想知道后续发展,毕竟眼前好好的少年最后还是废了,被仇恨所埋没。而如今瞧那岳不群的架势,十有八九还会把岳灵珊嫁给这注定太监了的林平之。 不过他此刻最为无奈的似乎还是这该死的剧情… 明明把蝴蝶翅膀把人扇到南州,怎么着林平之还会跑到南州拜师? 那他杨莲亭与东方不败呢?还会死在自己身旁那傻大个手上吗?任盈盈、任我行、向闻天已死,所以不会了…… 而杨莲亭自己则在前些日子已经偷偷把当年从任我行手上得来的吸星大法传授与令狐冲,毕竟这也算是他保命的招事之一。假借古迹得来,想来以令狐冲对自己的信任决不会想到此处。 当夜,所有人把话题围在忽然出现的林平之时,他却把令狐冲拽到一旁“猴子,你可信我?” “叫我什么猴子啊,”令狐冲害臊抓着脑袋“大哥真是见外,我自然信得过大哥。” “你心中定然好奇前些日子我是如何能找到那些古迹,并寻到那些修炼法门吧?”见他尴尬,自己也不揭穿“我不能告诉你太多,但眼下我要你发誓,接下去我与你所说,不得透露给任何人,包括你师傅岳不群。”特别是那伪君子! “行,只要不……”令狐冲毫不在意的开口。 却被对方立马打断“决不会违背道义,只是此事要从你华山许久以前说起。这点你将来可问当事人,我不便多说。待这次回山后,你找个机会去思过崖,崖中在某处有被石头挡住的暗室,里面有五岳遗失的剑法招式。你全部学会,却不能告诉任何人!绝不能告知任何人!特别是你师傅!出去前还必须把洞给我添上。等有像如今这种规模的武林大会时方能一一告示天下。还有,那处说不准你会碰到此生的恩师,你必要对他恭敬谦虚,好好对那人!他会传授你天下第一剑招。配上我教于你的内功,令狐冲你万万不可辜负我对你的一片用苦良心。” 令狐冲首次见对方连名带姓的喊他,自然知晓事关重大“大哥,瞧你说的。我定然不会违背大哥所言,只是为何不能告诉师傅?” 杨莲亭自然知晓此时的令狐冲心中岳不群占何等地为,便不直接明说“你将来便会知晓,如今我不便多说。待你招式都学会后,可说是奇遇的恩师所教授,其他不用多言。还有,抓紧点你的小师妹,我看你师傅对林平之很满意,小心你师傅把你师妹许配给他。” 眼下自己所言,已然仁至义尽。这傻大个还不明白自己用心,那可去死了,白养这么大!光长个子不长大脑。 这玄之又玄的话语,让令狐冲只觉自己眼前这大哥再次升高到某个级别。如若说过去是自己所敬之人,了不准将来便是那些行走于昏暗小巷,手持竹竿,竹竿上挂有一道字符“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伟人! 可惜,杨莲亭决不会知晓那人所想,否则直接一闷棍敲 死对方。 林平之外貌俊秀,谈吐恰当,眼神中更待着灭门后的伤痛。那份忧愁,那份没落,使得在场不少怀春少女怦然心动。长辈们更是不会阻止,说不定还会暗中相助呐~ 杨莲亭瞧着,并不吭声,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瞧着那岳不群满面含笑,隐约不难瞧出几分喜悦。 林平之被岳不群安排有自家夫人于女儿一同照料,这华山派本就不富,自然不会带什么仆役。此次出行门人也就令狐冲一个傻大个与自家女儿,让一七尺男儿照顾文弱书生般的公子哥显然不适合,便由自家女儿代劳。 可惜,旁人眼中瞧着不错,落了他杨莲亭眼便不由要为自己那傻大个兄弟担忧一把。 但然,自己能说该说,能做该做已然做透。看那岳灵珊隐约有些经受不住诱惑的意向,却又时常瞧着手上拿串令狐冲所赠镯子便不由担心把,这时代,父母之命太过重要,就算心中抗拒这份感情,却也不由自主地向父母那边靠去。 这几日,杨莲亭他们的伙食上去了,自然是因林平之。这父母双亡,留下遗产颇为丰厚。要放二十世纪,那绝对是女人眼中的原钻,更别提这小子不错的皮囊了。 瞧着饭桌上,岳不群时常关怀的语气,含笑的言语,并为他夹菜填饭。杨莲亭便觉热血沸腾,这君子开始伪了! 或许杨莲亭这过于火热的眼神,让岳不群也颇为不好意思,这后半场的饭食也算安静,如若排出时常跑来打扰拜见的武林中人。 这,饭菜快要吃到尾段。令狐冲隐约也觉察师傅意图而感到微微不快,目光却时常落于岳灵珊脸上,让一个女孩子家的不好意思对视。 可到令狐冲眼里,那就是由猫腻,j情!想来这几日照顾林平之或许照料出了某些情愫?可自家小师妹绝不是这种人。那为何不敢看自己?是不是自己做错什么?小师妹怎么又给对方夹菜了?为何就不为自己夹? 这傻大个恋爱了,这智商更是笔直向下。岳灵珊被对方瞧得心慌错乱,愣是夹了个鱼骨头到林平之腕里,对方都能郁闷好一会儿…… 人啊,这智商高的。 “请问,杨莲亭是否在此。”某人还喜滋滋的瞧着戏时,便有人找上门来,叫得还不是杨潇而是杨莲亭,更要命的是那声音!自己听了也有好几年,怎会不认识? 乐极生悲的情况下,杨莲亭被鱼骨头卡咽喉了。“咔!咔!咔!!”咔了半天最后被令狐冲猛地搬开下颚,狠罐了一口烧刀子才顺了那根骨头。 那时,杨莲亭瞧着满堂或是鄙视,或是好奇的目光,脸曾曾曾的红,心中更是对来者怨恨到了极致! “大哥怎么如此不小心,吃个鱼都能被卡了喉咙?你瞧对面那桌的孩子都比你会吃鱼。” 难得,有机会嘲笑一把自家大哥,令狐冲死活不愿放弃这等机会。 杨莲亭此时脸颊还滚烫一片,自己动静折腾得死活逃不出对方那双贼眼! 果真,还未开口告退,那一身白衣的男子悄然飘于身后“杨大人,我家主人有请。” 小依的爪子直接摁在对方肩上,虽说笑容满面,可也是阴雨阵阵呐。 杨莲亭咳了几声,自己这杨莲亭的名字可从未告诉过在场这群人,先前令狐冲听有人叫杨莲亭时便依然察觉不对,眼下便知旧人拜访。 “不去,我早已与他毫无瓜葛。”淡定的夹着鱼肚子,那儿的肉质最为肥厚,也不会有小刺落干。 “我家大人说了,如若杨公子不来拜访,那我家主人愿屈尊前来寻你。”说着,装模做样的瞧瞧天色“还有一刻不到,我家主人还见不着公子的话……” 威胁,□裸的威胁!他有何可见?!有何可见?他们关系早已破裂了不是?此时的东方不败已然有自己的赵王爷,他也有了下手的目标。比如眼前这岳不群的……杨莲亭又卑鄙无耻了。 78 再次相见,君心何苦 不得不说,岳不群的道貌岸然和卑鄙无耻实在是太有喜感了。不单是因对方无耻到极致,更因无耻的不够黑,时常会有些小马脚,让看着破绽便觉得有趣。 旁人如何,他自然不会管。自家兄弟也早些提醒过,那只野猴子更需要成长。眼下受多大苦,便要看他自己的了。 这,杨莲亭想着想着,便把小依抛于脑后,自己喜滋滋的设想该怎么来折腾华山派?或者岳不群?如若用细小鞭子,抽与对方后背,那白晰的身子上有时何等美妙? 还有,必须把那小东西给捆绑了,最好还搭上蝴蝶结~ 此时,说实在的杨莲亭当真打算放开手脚玩玩。 就那伪君子,自己把他往死里折腾,他都不敢让任何人知晓了! 他大可在幕后好好愉快下,自己的原则便是,只要令狐冲不知晓,便也够了。 反正岳不群最后太监了~眼下自己也算让他明白一把作为男人真正的愉快而以。杨莲亭的想法越来越恶毒,心里则更为愉快。 小依见状更觉恼怒异常“杨,公子!”语气颇为不佳“我家主人可不是喜欢久等之人,难道你想要他现如今就跑来找你?还是说你希望他当街便把你……嗯?!”抓回去这几个字,还是留着,反正那人也明白。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阿。杨莲亭头疼的揉着眉心。 “这家仆好大的口气,”岳灵珊性格有些小刁蛮,毕竟被整个华山派宠的,没有了那丝小刁蛮,倒是不可思议了。 杨莲亭其实还挺喜欢她,便笑着摇头,适宜那丫头别插嘴。或许是因自己所爱之人的兄长这身份拜访着,虽说不满,岳灵珊却也不过是气鼓鼓的神情,他看着觉得有趣“就,他一人?” “不,高公子也在!”说到此,更有几分咬牙切齿“那混账如今死皮赖脸的定着我家主人!赶也赶不走,杨公子,你莫要怪罪我家主人了。” 可杨莲亭听闻,只是冷笑“他会赶不走?恐怕心中还惦念着对方吧?小依你也不必为他说话,在我走前,那人已然把话挑明。两者暂且都不想放的意思很是明确,否则我会走?”话一落口,才觉自己原来只是恼怒。并不是真正忘怀那人。 嘲笑自己的懦弱无能,居然还忘怀不了对方?那人已经领了一个小回来,还颇为自傲的说自己只是个仆人,所以该要听从…… “杨公子,你要不自己与我家公子说?”小依听他抱怨的起劲,当下明了杨莲亭并不是真的全然忘怀他,语气中多了几分无奈心疼。如若他当真忘了,到也好,可苦便苦在两人都未曾忘了对方,却又是极其高傲一人,怎么会低头? 此时杨莲亭怕什么?怕的便是他东方不败忽然找上门。毫无防备之下,还不如……“令狐,你陪我一同前去?” 难免,语气中夹杂几分祈求之色。 对方还未来的急回答,小依抢先步“令狐公子只是外人,如若主人瞧见令狐公子与……”那当真天崩地裂! 前些日子杨莲亭所作,教主就差点没血染城池,眼下这令狐冲身份不明不白,可这几日两人却同吃同住,实在是,实在是…… “外人?”杨莲亭冷笑着,缓缓放下手中竹筷“他高公子就不是了?哼,我不过是替他干了三年的活,眼下说扔便扔。他已然有了高公子,还请莫要打扰。”所言滴水不漏,却也在暗中警告小依。 先前旁人定然认定杨莲亭十有八九与别家小姐有染,却又被第三者插足。眼下一说,才觉自己多想,只是单纯的雇主关系。 他便是怕将来东方不败大大咧咧出现,还说这某些言语而让天下都知自己与他那些关系。在别人眼中,自己也必然只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仆人,不会想到什么真挚不予的爱 旁人如何想,他不介意,可自己那一世风流之名岂不是成了笑话?况且,将来?将来怎么说都不确定阿。 携手之人,又是何人?如今的杨莲亭只觉几分茫然。如若当真放手后,他不希望自己将来,与另一人在一起,或娶妻生子,会因这份过去带来什么污点。 仆人,下人,刁仆,不是好歹,爬上主人的床,还……这些词,一个个,都是形容自己的……便也因自己只是一个下人仆役!所以,一切的过错,一切的罪名自然落入他的头上,而非那高高在上的东方不败这边。他是教主,自然不会有错。他是仆役,自然有错……如若他们相对平等呢?还会因如此吗? 或许说,先前令狐冲并不想介入自家兄长那些事中,可被小依与杨莲亭一提,再加上自家大哥表现得悠长以及联想前些日子的种种,便觉恼怒。自家兄长才华如此高,为人更是仪表人才,居然还会被欺? 阿,不对,已经被那人欺负了好几年!就是那混蛋带坏自家大哥,如今只喜男人,不要女人的! 不过,如若当真自家大哥只喜欢男人,为何还时常带着自己留宿烟花之地? 小小的令狐冲茫然了,不解了…… “大哥,我与你一同去。”坚定不移地目光让杨莲亭破为感动。 岳不群想说之言不知为何却被宁中则压下,起身,杨莲亭告罪便跟随小依走入蜿蜒小巷。 沿路虽说有些熟悉之人招呼攀谈,但大多都是认识令狐冲之人。 而令狐冲则微微有些担心沉默不语的大哥,他家大哥不是那种深沉之人,可如今…… 走了半刻,小依带他们进了一所深渊小巷,潮湿破烂的瓦房后,赫然出现一扇威严壮丽大门。推开房门,入目却是别致小园。 小桥流水人家,九曲蜿蜒凉亭,池水涟漪还静静 躺着几朵粉莲,空中花香阵阵,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写意与舒适。 小依前头带路,两人在其身后慢步。令狐冲深吸空中清香,舒爽感叹这份悠然。 不远处小道中两个衣着华丽不似仆役之人似乎指挥下人干活,可突然瞧见杨莲亭一一放下手中杂事,猛然扑来。 “莲亭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死了!”小寺死死拽着杨莲亭,话语中都带了几分哭腔“不许走,不许走了。” 杨莲亭只是摸着他的头,淡笑不语。说实话,走与不走,并不是他说的算的。 小依瞧着他们,心中只是感叹。当年大家在一起虽好,可真正好还是在眼前这人离开后。许多细节一一浮现,才知那人的好,到底有多深。 眼前这两人让杨莲亭觉自己并未做错,最起码这次离开的过错并不予自己,离开次,也让他们明了自己所付出的。旁人都这般,东方不败更因明了了。如若那人身旁所有朋友亲人在赫然回首时,并未感叹自己的好,反而夸对方。并言,幸而早些分开。那必然是杨莲亭自身的过失,毕竟两人间有些问题当时愣谁也说不清。 如此想来,他便更觉自己能去见见那人,而不是愧疚的不敢相见。 推开身前两人,低头揉着小寺的额发“待会儿再说,我先去见你们家主子。”说罢,跃过两个哭丧着脸的小寺小巫。 见对方并未多少留念,小依心中多了几分悠长“这边。”恰当好处的指引,在前带路。 离开自家教主的杨莲亭,不论气息还是身形步伐,都到了几分写意潇洒,步履行间中,那种洒脱与淡然。不无表现出此刻那人离开教主后,生活非但没过得不好,反而更是愉悦了不少。如此想来,他真的不知两人如若还在一起,杨莲亭如过去那般迁就教主,时好时坏了…… 走在后方的令狐冲有些好奇“你不是总管吗?怎么那魔教教主的贴身小厮都对你这么熟悉。” 谁骂他傻大个来者?谁骂得?这混账小子要么是大智若愚,要么就暗藏不露! 杨莲亭嘴角狠狠抽过“教主的总管总管顾名思义,上上下下都官,主要还是管教主身边的事。” “这不是和那些随从没什么两样?大哥你居然干这?”令狐冲实在是想不通,自家大哥气度绝非小厮之流。这东方不败实在是浪费人才,居然让自己大哥这般人才作了随从,要他,他也不干,跑了到正常。 杨莲亭笑笑“我便是杂役出生,当年失意后被黑木崖上的一个杂役收留。” “这样啊。”说着,心中更是悔恨不已,如果当年没走失,他家大哥也不会有随后凄惨的命运。 令狐冲已然发现他们拐弯走上九曲桥,四周娇嫩粉莲多多,再控制中散发着诱 人的沁香,红 色鲤鱼不时冒出水面,矫健的鱼身偶尔高高跃起“扑通”声落下。 湖中凉亭,清雅曼妙,微风拂过水面带起阵阵涟漪,而那凉亭四周粉色沙段,更是随风舞动,让亭内之人若影若现,瞧不真切。这一切,都让人觉得多了几分曼妙的写意,少了几分肃然。 杨莲亭收敛笑意与小依一同走入,那人,还如一年前,他们分别时一样,连同身旁那人也是如此。不曾变过,不曾改变过…… 杨莲亭看着他,心中不置可否的撤过一个讽刺的笑容。不曾改变的可不知是外表,更有内心阿。东方不败,你今日叫我前来,到底是为了何? 看着一旁虽说不语的高燧,杨莲亭心中有些烦闷。他可不是傻瓜,自然不信小依所说,东方不败要甩了这赵王爷还不容易? 却一直把对方留在身旁,如今又来找自己这是何意?太矫情了! “东方教主找在下前来所谓何事?”双手抱拳,淡漠开口,眼神中不曾流露任何恨意或相思。 高燧看着他只是笑笑,那种不经意间流露的嘲笑,让杨莲亭恨不得立刻转身就走。 但他不能,决不能…… 东方不败见那人出现在视线中,与身后那男子谈笑洒脱自然,可转而面对自己时却多了几分约束与淡漠。 可,瞧着他了。他对自己说,这将近一年内他很好。想到此,便多了几分落寞“莲亭,为何不原谅我?” 小依直接让对方入座,端上果实美酒,热情招待。于公于私,他都希望杨莲亭回来! 这话问的,杨莲亭都想说您老这不是忽悠我吗?他们之间的问题早已摆出,现如今对方居然还带着小情人与自己说着说那?说你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原谅我?我错在哪儿了? 怎么听,怎么狗血。 最狗血的,便是这,他还把小情人带在身旁!他就不怕身边那有权有势的小情人暴跳如雷? 杨莲亭当下便想哈哈大笑,可他不能,毕竟要给对方留个面子“东方教主说笑了,杨某只是一介布衣,怎敢与教主如此没大没小?” 令狐冲其实几次想起身大声指责对方,都被杨莲亭偷偷摁下。 虽说偷偷,可他紧紧摁住令狐冲大腿的手,却让东方不败分外刺眼。恨不得剁了那只爪子,不,那只爪子是他杨莲亭的,还是剁了那令狐冲比较好。 微微垂下眼帘,记得,那时他们欢好,他便分外爱粘与自己腰侧,手却来回抚 摸大腿根部……那种若有若无的触觉以及温柔的动作,似乎都能挑起些许情 欲…… 无法否认,他便是喜欢杨莲亭那时对自己的眷恋,眼神中,温柔如水的爱意。 那人,属于自己的,只是单纯的属于自己的…… 就算杨莲亭走后,他东方不败都如此认定。如若没有那份情,他会服气离去? 这一年来,离开他的种种,无不煎熬着自己。 时时刻刻的,融入生活中点点滴滴的思念。 想到这,东方不败神色便黯淡几分。 小依见自家教主不开口,而高燧依旧死皮赖脸的坐于教主身旁,便更是恼怒非常。 在厨房挑了几个硕大的芒果放于盘内,端到杨莲亭面前。这水果是西域而来,口感香甜,中原实在是难得一品的美食。 “莲亭,尝尝,这次你回来,教主特异让我们留些给你,就知道你喜欢水果。”小依觉得自己都快哭了,如若杨莲亭再不回来,他当真不知东方不败会做些什么。自己先从侧面讨好对方,让对方对自己过去的旧友放不下再说。 杨莲亭可不知小依心中打得小九九,瞧那色泽艳丽的芒果当下便流露出笑颜,指尖反转便出现把时常用的小刀。 沿着芒果核一分为二,随即把果肉从芒果皮上挑开随手递给令狐冲“尝尝,这东西的确不错,如若有冰更好。直接做芒果沙冰,口感细腻柔滑呐~” 令狐冲好奇之下咬了口,当即大喝甜美。瞧的杨莲亭无奈摇头“自己慢慢吃,不过芒果属热,一天吃三个足够。”接连从盘内挑了两只,帮令狐冲处理好皮肉,掏出丝绢擦试指尖。 却见东方不败失神的往着大块朵颐却不知自己满脸芒果汁的令狐冲,隐约猜到他是回忆起两人一同生活时的点滴。其实,他难受,自己难道就舒坦? 这份感情自己付出的并不比他少,甚至多到不可思议。一直表现得无所事事,不过是层卑微可笑的伪装罢了。只是不想让自己走的太过难堪,被旁人耻笑自己的懦弱无能…… 他与他,相爱,相守了都三年,三年了!还以为两人能携手共度一生,不曾想转身间,居然就…… “莲亭,如若我说,我后悔了呢?”东方不败瞧着眼前那赫然长大的男孩,不经意间便是能吸引众多待嫁少女的年轻男子。 这低段的姿态,让杨莲亭赫的笑出声“教主,你其实在很早以前便说过。”不是话而是语气,当年便是这语态,直接把自己抓住。让他自己觉得眼前这男子是可相守一生的人。 每次,每次用同样的态度,同样的方法,这人就以为能把他一次次拿下?杨莲亭觉得是自己高估了对方的智商,还是对方低估了自己的智商? “但不论哪次,我都处于真心。莲亭,如若我错在何处,自会改,可你呢?”前半句语气温柔,可后半句却杀气腾腾得注视已经擦干净嘴,舒坦写意的打着饱咯的令狐冲。 杨莲亭起身,顺带拽起还心满意足的令狐冲“既然阁下如此说,那我觉我们无须多谈,今日揖别,还望永生不见!” 机会是人给的,他自己不抓住,杨莲亭也没法 子。 这次相见,他何尝不是抱了某些天真可笑的想法?不过如此一来也好,也罢! “啊?这就走了?”这傻大个还没听出些什么,就觉这芒果味道很是不错,盘内剩余几个,如若能带给自家小师妹和师母吃该多好…… 杨莲亭见状颇有几分很铁不成钢的味道,随手扫过桌上几个芒果塞入他怀中“带你出门就是丢脸!”他就不觉自己刚才所做丢脸吗? 哎,如今的华山派大弟子完全就是做到了吃饱喝足,还要打包带走的地步……最让人想要仰天长啸的便是,这名门正派野猴子居然还是在他堂堂邪教教主别园内这般做的。 如若当真被吃他带回两个芒果的师娘和小师妹知晓了,当真不知会不会吐血三升?还是敬佩他胆量超凡? 令狐冲傻笑几声跟在其兄身后,只是临走前则略带讥笑的飘过在座两位。转而,憨厚几步跑上前“大哥,你等等我。” 他便知道那什么狗屁教主没心没肺,居然还拉着那个男人出场,根本就没心意。哼哼,自己将来必定要帮自家大哥找个更好的! “滚,尽丢我脸,跑没了我还省心些!”杨莲亭今日依然被东方不败气急,所有怒火全撒在这傻野猴身上。 可对方不介意,反而还乐呵呵的傻笑。亲密的贴上前,而杨莲亭则拍了一巴掌在他额头泻 火。 东方不败见此,只觉心如刀割,一时气愤不过,便想动手直接擒拿了杨莲亭,带回黑木崖,再作打算。 可出手间,不说自己依然跃过的令狐冲,就单单错愕不依却在下刻愤怒异常的杨莲亭来说。此举,便是不可原谅。 “东方教主,这是何意?”杨莲亭下意识侧身躲开东方不败擒来的右手,令狐冲立刻拔剑护于身前。 见自己一击不成,还想出手,可却见对方因愤恨而全身颤抖的神情时,忽然愣与在原地“我只是想要你回去。”如此简单,他只是想要他回去。 然后,他们便能恢复过去的关系?他还是他的杨莲亭,而他依旧是他的东方不败……只是,这次他会慢慢的学会珍惜眼前那人,知晓他的好。 “我不是你什么人!你让我去何处,我便去何处?”杨莲亭爆喝,随即冷笑“东方教主别忘了,我们早已两清。如若说过去还有知遇之恩,在那三年中我也还清。如若说其他情分,眼下也是教主先行抛弃。杨莲亭只是一介布衣,但也有自己生活。还请东方教主别再妄下决断,搅乱了杨某的生活。” “莲亭,教主并不是此意。你离去后,教主对你也是日日思念的,何必为了某些子虚乌有的事……”小依知道的并不多,也不完整,但他却知道两人的为人。最起码他认为,东方不败不会是那种随意之人。如今瞧来,不过是那赵王爷 一头热。 “子虚乌有?你觉得我是那种多疑之人?”杨莲亭冷笑“的确那几日是我不对,无法日夜相伴,可难道他连这几日都熬不住,便要找人代替于我?那时我都祈求于这人,毕竟我们已经携手走了三年,他却如同你一般说我多疑。可那次彻底解决教务事后呢?我回住宿疯了似的找他,才知这人已经早在我离开第二天便和这位赵王爷走了!又立刻让教众找到他,马不停蹄连夜赶往,却发现两人携手而进。我又是何等感受?又算什么?!” 一年了,都一年了。 杨莲亭有多思念他与眼前这男人一同生活的三年? 的确很累,但心里有了一份依靠,自己便不会在茫然不知所终。 他本就不属于这世界,却来到这世界,孤身一人…… 小心谨慎的活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一个能想一想靠,携手一生之人。 那三年,真的很满足。 杨莲亭微微垂下眼帘,那事后,方可告诉自己。 这世界是由自己所留念的,而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早已结束。 不必再回首去寻找那条回归的道路,守着他,自己身旁那人,了此一生多好? 平平淡淡的,安安静静的,在那黑木崖之上。他做他的杨莲亭,疼他,爱他,愿照料那人一生一世的杨莲亭。 多好? 慢慢的,为他恢复往日的风采,慢慢的注视着折断双翼的东方不败,恢复那迷人的色泽…… 多好? 携手与他共迹天涯海角,两人携手相伴。 多好? 忘记前世的种种,抛舍萧索之名,忘记那血雨腥风的日子,眼下如今的他,只是属于东方不败的,独此一人的。 多好? 只可惜…… 这一切终究只是自己的一场空梦,只是一场梦罢了…… 79一步一杀,血染双目 小依伸出的手,最终还是放下。看相别处,却不再阻拦。 杨莲亭大步走出这雅致的庭院,带着消散的怒火和失望,身后令狐冲紧随其后。晚饭并未吃多少,沿路这人没心没肺的买了两高庄馒头,慢悠悠的啃着。回房后才对身后那人说“想问什么,问吧。” 令狐冲心中有些怪异,先前言语,如若自己在不明白那便是彻彻底底的傻瓜。过去只是奇怪自家兄弟与那人交情怪异,可并未朝那方面想。可如今这…… 确切地说,过去知晓一些,但真正看到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杨莲亭吞下最后口馒头,坐到床上“你并未猜错,就是那人,东方不败,黑木崖上的东方教主。我与他,便如你和你家小师妹一样。那三年我倾自己所能得爱他,关心他,照料他,为他打理日月神教。可就在我们相遇前几月,我与他结伴出游,但教众还有些事物需我处理,便离开几日,在此前几日一同认识那赵王爷,等我回来后,两人已然互生爱慕,几次劝说不成,便只得离去。”这些细节从未告诉过那只野猴子,如今说了也好,也好…… 令狐冲的世界并不大,从小便居住在山上,虽说偶尔下山,但毕竟名门正派,污碎场所自然不会去。明朝对断袖还算宽容,明间风气也颇厚。 可当真摆在自己眼前,那人还是自己所敬重的大哥……“是不是对方威逼你的?大哥。”这句话,忍不住第二次问出……毕竟他们开始时,大哥太过年少。 “不,我们两情相悦。我爱那人,无法否认。”揉着眉心“可如今也是该放手,不是?” “对对,的确该放手,大哥你不知道这几日外界对你传说可是众说风云,不少姑娘倾心于你呢,他一个男人有什么好?还没女人抱的柔软。”令狐冲喋喋不休“你别管他了,这样的人的确不该,有了你居然还找别人?对方就算王爷,他也不该喜新厌旧!明日最后场比武,我们看完就走?”说着自己也觉不安心“要不,现在我便于师傅说声,咱们这就上路?”他恨不得立马拽着大哥离开这是非之地! 看着自家兄弟着急的模样,心头划过一丝暖意“不了,明日看完再说吧。他真要找,怎会找不到我?你先去把芒果给小师妹他们送去吧。”揉着太阳|岤“我先睡会儿。”说着,解了外衣直接用被子蒙住头。 听到那房门轻轻关陇声,杨莲亭终于松下紧绷的神情,牵强的笑容也逐渐退下。他无力地摇头“居然一年未见了,时间过得真快……他与赵王爷好好的难道还不够?为何非要自己不成。”对此,他不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也想不透…… 那夜,谁也没睡好。 不单单是同床的杨莲亭还是令狐冲,又或者另一头,小依或东方不败? 如若说,今日这般失败必须找寻问题所在。那或许只能怪罪在高燧身上,只是东方不败为何不赶走那人? 东方不败自己也在懊恼,好不容易在一年后相逢。而他也愿意来见自己,这或多或少还有些可能。只是偏偏这时原本该在京城的高燧拜访,说是对风流才子很感兴趣。 自己如何不明那人所谓何意?可小依已经领命去接杨莲亭,瞧见对方心中甚是诧异,但还是转身去找杨莲亭。毕竟,那时的他,太过着急,一年来的苦思,一年来的想念,苦苦支撑自己的不过是认定对方对自己的心,但在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快瓦解。 日日夜夜,没有他的陪伴,没有杨莲亭的相依相靠,夜不能眠,日不能食。 可,他当真不觉得自己有多大的错……只是,只是与那赵王爷相谈甚欢,只是有了君子之交,有了些许的异情。 天下见,那个男人不会如此?只是一晃儿过的感情罢了。他却毫不犹豫地转身便走?东方不败则开始自问,杨莲亭是否如同自己所思那般爱着自己?又或者,他的心,当真…… 罢了,不论怎么说,他需要杨莲亭,他要那人。 杨莲亭不喜自己与旁人这种感情便不要,他要如何便如何吧,只要那人先回来,只要他先于自己回黑木崖。 他便能一点一滴的把这人的心,拽回来! 转而细想,这高燧为何会突然到场,打乱了原本好好的会面?等等,应该是那日收到杨莲亭让小史带来的辟邪剑谱时流露的情绪让那人怀疑。皇家人毕竟不可小瞧,就算自己随后动作再过隐秘,却还能找到蛛丝马迹,更何况南州的目标如此大。 想到此,东方不败深叹,头靠在床梁上。他有些思念那人,而且这股思念越来越深,越来越浓。今日这误会,自己何时能解?又如何能解? 这傻小子脾气倔的很,他更是认定自己错在先。 明明是春暖夜,却让他倍感寒冷……那人,怎么就不能回来?听他好好说说话? 自己好希望,非常渴望,被他抱在怀里…… 杨莲亭那夜做了个梦,一个非常激动人心的梦。他抱着某个美人努力辛劳了一夜,心中隐约明白是谁。可就在忘勿时,自己身下那人却说了句“滚,一个下人还胆敢把东西射在我体内?” 当下,杨莲亭怒火中烧,更别说怀中那人忽然对自己背后某人扬起的笑容,回头瞧见对方那张脸! 怒不可彻,一脚把那人踹下床! 还非常有声效的,听见声“砰乓!”随后便是“哎哟!疼死老子了!” 杨莲亭那时还在气头上,直接抢了所有被子,转头继续睡。却不知白白挨了一脚的令狐冲有多郁闷,瞧着自家大哥这难得孩子气的面,还带嘶哑咧嘴,便知这梦有多气人。 他也只能自认倒霉,揉着腰一拐拐的卷缩在床尾,可不时还要被某人很踹几下。他令狐冲算是记住了!这笔帐一定要算,而且还一定要找那始乱终弃的东方不败算! 第二天,杨莲亭神情气爽的从床上起身,找了半天才找到窝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和个小媳妇般的令狐冲。 上前拍拍他“怎么睡哪儿啊?” 浑浑噩噩醒来的令狐冲,见状立刻嘶哑咧嘴“还不是你!昨夜先是把我踹下床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爬到床尾你又对我死踹,不睡这儿,还睡哪?”说着还把衣服撩开,让他看看昨夜自己所做的孽。 杨莲亭看着那青一块,紫一块,在家上对方者颇为让人浮想连翩得言语,颇为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算大哥错了,你先到床上歇息会儿,我让小二把早饭给你端来,待会儿你说不定还要代表华山出赛呢。”哎,还好,只是踹,没直接动手摸上去…… 说实在的,杨莲亭有些松了口气,当真幸运。如若自己对着这位令弟,臀部便是一爪子,这才说不清呢! 令狐冲摸打滚爬一阵,随即用把被子盖在头上“那就劳烦大哥了,小弟我睡会儿。” 等对方把早饭送来,这小子已然昏睡到没行。一条腿伸到被子外,一条腿则岔的开开。上半身则全 裸,好不防备之色让杨莲亭心暖的好笑。 这小子,他昨日也该知道自己喜欢男人,怎么还敢于自己同床?如今这样子,就差没裸 奔,还真相信自己呐。想到此,便不由轻笑,为他拉上被子。再让他睡会儿吧,昨夜也算自己不好。不过,自家弟弟的身子,还真不错……便宜岳灵珊那妞了~ 其实,此刻的杨莲亭思想很纯洁,绝没任何龌 龊的思想,当真,当真如此…… 当一个时辰后,岳灵珊敲门时,开门便瞧见神色疲倦的杨莲亭,有些奇怪这次怎么不是自家师兄?“他呢?”或许因每次在杨莲亭面前提起令狐冲都回被狠狠逗弄,如今那丫头都不好意思叫对方名字。 杨莲亭轻笑“待会儿就下来,我这就去叫他。” “嗯,爹爹说还有半个时辰便要开始比赛,今天要让大师兄也上场呢。”说到这,颇有几分自豪,让俊俏的脸庞多了几分红晕“你们直接去赛场吧。” “好。”杨莲亭含笑应下,转身则给令狐冲打了盆热水,才轻轻唤醒对方“早餐在桌上,起来梳洗下,我们便要去参赛了。” 令狐冲狠狠揉了几下脸才恍惚着醒来“哦~”嘴里咀嚼着早点,抬手接过杨莲亭送来的热毛巾“现在什么时辰?” “还有一刻便到午时了。”杨莲亭替他整理好衣物,顺带自己的长剑也挂于腰上。那人来后自己再不知防备,那就是彻透彻地傻子!从昨日他忽然出手,他便知晓,说不准,什么时候这位大教主,便想把自己打包带回黑木崖上! “什么!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大哥你怎么不早些叫我?”接过长剑,悬挂于腰上“早饭也不吃了!” 说着便匆匆向外跑。 见他这德行,杨莲亭头疼的揉着太阳|岤“毕竟还有一刻钟,你着急什么!”拿了几份干点,便也跟着跑出门。只是不经意间,似乎扫去先前那份烦闷…… 他们倒时,早已人满为患。今日才是重头戏,所有人都是知晓这点才早早赶来。 有些迫不及待的,跃跃欲试的,已然差不多排起队。 抬头,轻而易举的,便瞧见东方不败所带小依等人,以及不远处的赵王爷。心中有些奇怪为何他们会分开,不过四周女儿嫁窃窃私语声倒是异常兴奋…… 杨莲亭头疼的揉着太阳|岤,的确这一来来了两位美人。东方不败只要不在自己身边那种气息的确让人仰视,更别说高燧。王爷!什么是王爷!就是王八的王!爷爷的爷!那就是王八他爷爷的简称!这等人物怎会不引人注目?都是那王八他爷爷了! 别怪杨莲亭心中的编排,他没在心中虐死对方已然不错。毕竟原本自己小日子过得好好的,却被对方抢了老婆,抢了住所。搞得是自己居无定所有家不能归,幸而有了令狐冲这野猴子,否则当真自己不知该怎么过了阿。 “师兄,他有什么好看的,你还没忘那小子怎么对你的?”从进场便瞧见自家大哥的目光飘忽在那东方不败身上。 虽说有些惊讶这魔教头脑怎么就出现在讨伐会上,如此肆无忌惮。正邪固然重要,可自家大哥更重要,他绝不希望瞧见自己去举发那人。更何况如今的他在心中最为担心的还是自家大哥,从昨日回来后,便有些不正常。 “嗯,我知了。”对这份关怀,他还是含笑接纳“来的匆忙,早饭都没吃完!给。”教训了几句,从怀中掏出用油纸包裹的点心“在赛前吃了吧。” “唉!还是大哥好。”令狐冲喜出望外的抢过点心“大哥你也没吃吧,”看对方往向他们这边,他便觉得恼怒。这么伤害自家大哥,居然还有脸让他大哥回去?“给,你吃。”也不知避嫌,直接拿自己吃了一半的包子塞杨莲亭嘴里。 他们在野外时常这么做,主要是令狐冲等不及下一批食物烤好,便急匆匆地抢杨莲亭的。可如今这光天化日之下,更是被有心人瞧见,特别是东方不败…… 杨莲亭看着擂台,没多想咬了口,便咀了几下才觉不对。可再还回去为时已晚,便干着嗓子吞下。顺带警告的瞟了眼令狐冲“别惹恼他了,此人的武学当今天下能于之匹敌的,不出三人。” “这么厉害?哪三个?”令狐冲大大咧咧惯了,但也不是白痴。隐约觉得自己做过,便收敛。 “其一、是少林的扫地和尚,其二,便是你将来真正的师傅,其三,应该便是皇宫里的某个人物。”只是,这四人又不知谁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这让他想起过去的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 当年他们便是相邀比武,争夺这天下第一的宝座。 “我,我将来的?”杨莲亭声音压得很低,如今令狐冲有了几分听不真切。 “将来,反正将来你就会知道!剑气两宗闹得本就是笑话,本是一门,非分什么派别,还打的死去活来,让旁人趁火打劫了!”颇为不屑的说道。 “大哥…”令狐冲那张脸都快皱成一团“为何我听不懂你所言?” 杨莲亭反手一个糖操栗子“所以我才不愿于你说这么多!” 在古代,有些东西那就和艺术差不多,你越听不懂,越看不明白,那就越神乎其神~所以此刻令狐冲明明听得懂自家大哥所说,却不明所意。更是觉得自家大哥了不起,越是觉得了不起,越是觉东方不败那厮配比上自家大哥!心中则更是肯定,决不能让那厮染指了自家大哥! 与岳不群打了个招呼,令狐冲则在一旁听训。眼下则是泰山派弟子与恒山派小尼姑,打得倒也是热火朝天。小尼姑毕竟年小经验不足,没多久便被客客气气请下擂台。然后则是同门中人?看来是这两人不和阿,否则怎么会在外界比试? 一个下去,换一个。等岳不群觉得差不多,打算让令狐冲上去时,高燧居然让自己侍卫下场。 对方显然在军中历练过,步步杀气,章法毫无花俏,一招便是一杀。娇嫩新辈如何是其对手,一下便被挑去三。 谁都看得出对方是存了心思这般做,可自家徒弟不定然是其对手。如若令狐冲学了独孤九剑,那自然不同。 可那傻大哥如今年轻气盛,见不惯对方欺横霸市,在台上恒山派对手被打下擂台时直接冲上前接住,当下便要接战。 对方是高燧部下,别说对令狐冲手下留情,说不定会更狠。杨莲亭瞧着有些着急,不得已,直接飞上擂台,抢与令狐冲前,开口说道“在下杨莲亭,还望赐教。” 说着直接抽出青雀舌鸣。 “哼!”明显不屑鄙视的神情,让杨莲亭身后的令狐冲忍不住。 “大哥,我来对付他!让他知道五岳不可欺!” 傻大个重情重义,如今五岳太平,他自然一心奉行五岳为一体。 “你,不是从未见过大哥露一手?今日不想看了?”杨莲亭回头,柔和的望着令狐冲 “下去吧,别让你家师傅担忧。”知道如若强硬,这只野猴子更不会下去,反而蹦达的更为欢快。 虽说心有不甘,却还会顾全大局。 “不过是靠床上功夫得了主人恩宠,如今便如此没大没小?”对方言辞毒辣, 索性语句不响,除了杨莲亭不会在有旁人听见,否则或许他便会直接打开杀戒,不把这高燧斩杀了,自己也甭离开! “我与你不同,并未卖身给对方当了条狗。”真是狗,那他与东方不败算什么?人兽?!“刀剑无眼,还请小心了。”不想与此对眼,直接冲上前轻佻手腕。 长剑由对方下跨一路挑向左肩,对手却也不是泛泛之辈,在青雀舌鸣刺入肩头前,挡下长剑。 双剑相逼,压向对手。而此刻,杨莲亭左脚脚腕挪了一份,借力躲闪。在对方一时无法收回身形前挥剑砍去。 两人对招二十来回,前者沉稳步步惊险,后者漫步尽心谈笑风云。 对手忽然改招,双手持剑,高高举起劈向杨莲亭单手长剑。一连十三剑。 当杨莲亭瞧见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时,顿觉手腕酸麻。第十四剑落下,青雀舌鸣脱手。 对方丝毫不给其机会,直接划向杨莲亭咽喉。要不是自己直接在地上一滚,此刻杨莲亭或许便能结束此次旅程,从哪来回哪去。 那人见状剑尖朝下,直接刺去。杨莲亭无奈只能贴身而过,左手扣拳,一连两招打响左肩、右肋骨。趁对方吃痛时抬手,指尖指向对方咽喉。 那人刚想再动,却被咽喉下那冰凉的小刃惊道,便如此痴呆的看着杨莲亭疯狂的笑容“当真以为我不会为自己留后手?这是第一次…还真想杀了你!”说罢,收手,甩过衣袖,转身下擂。 而在自己转身那刻,他分明瞧见东方不败脚旁碎裂的几片染血的瓷片与流淌着血色的左手…… 80 一子吃象,惊了谁 东方不败不知自己当时是和心情,心乱如麻,却又担心万分。 他不是没见过杨莲亭与旁人比试,可就连与当初任我行决战时,都未有如今这般凶险。毕竟当时自己已然万念俱灰,不是? 可眼下,他最为擅长的招事不能出,最为擅长的毒术不能用,只能凭借招式应战。 他能行吗?东方不败不知。可那一刻,他万分感谢高燧,是他让自己明确一点。杨莲亭,他能让自己放下尊严,放□份。自己只想待于他身侧,什么也不说都行。 只要还能恢复到一年前,他们还在黑木崖上便行。 那时的他,眼中只有自己,没有这天下,更没这武林之说。 只有自己,只有单纯的自己。 杨莲亭……他口中细细念着这三字。 果真如他所说吗?自己只是一直潜意识的认为他是自己仆役,所以才未重视对方的感情?放任了自己自私的索取? 就连对方的侍卫都会这么说他,可想而知这黑木崖内又是如何谣传。 高燧派下的侍卫不是普通角色,对方是三品将军,却不知为何做了他的随从之流。 当见杨莲亭长剑托手时,从所未有的惊恐,就连捏碎杯子都不知,想冲上前去救,却被小史拦下。 耳旁响起这句话“这是莲亭做的决定。”这是他希望的比试?尊敬他的第一步是不适该理解对方? 狂妄的笑容,自信的神采。有些自己瞧见过,有些则没有。微微落寞,可或许此事发现并不晚,只要能再把对方抓到手。 可,杨莲亭还会属于自己的吗? 会的吧?他想…… 另一头,杨莲亭下场后,令狐冲便冲上前抢过他手中长剑。这举动轻而易举的可怕,可当众人视线瞧向他的右手时,便也明了 那只手一直在颤抖,连最简单的握拳都无法做到。 就在自己走向先前位子时,忽然有人拦下自己去路。 抬头,便见那人与自己长得颇有几分相似,当下也猜到些许。 对方反复观察自己许久,才双手抱拳问道“敢问公子为何会我杨家天鹤拳?” 先前杨莲亭单手脱剑后不得已的那招自然是天鹤拳中一式,天鹤展鸣。其力道与拳法都恰当好处,似乎并非旁门左道偷学而来,这让杨不垭很奇怪。 见众人瞧向自己,杨莲亭也知当真要查,自然能查的清楚,更何况如今在外他大多都用杨潇二字。杨莲亭这名字有些容易让人抓住把柄,毕竟日月神教总管也是此名。 笑了笑“在下杨潇,杨大人可否让让。” 杨不垭瞪大双目,抬手抓住对方肩头“你是潇儿?” 多狗血的认亲?多狗血的目光,多狗血的情景。杨莲亭都想哈哈大笑几声,可他却不能。 “或许吧,先生能先让让吗?我有些支撑不住了呢。”淡然含笑,轻描淡写绕过对方。 宁中则笑笑,目光温和让他先坐下,杨莲亭疲倦的揉着眉心,回忆先前的决斗,悔恨不已。对方不用内力,自己居然也傻呼呼的不用内力? 居然还不知道躲闪! 杨莲亭还在想着,却被一股疼痛逼得张嘴便是“傲唔”一嗓子,这让刚把视线转移到擂台的众人再次看相他。 “叫什么叫,娘说你的手不揉揉将来说不定会废!”岳灵珊不满的噘起嘴,他当她愿意伺候啊。 无奈之下看向宁中则,却见对方目光坚定,杨莲亭哭丧着莲点头“行,行,行,你继续!” 岳灵珊气鼓鼓的双爪狠狠对那条麻木的手臂下狠手,杨莲亭刚想再吼一嗓子,令狐冲眼明手快的先把还未吃完的包子塞他嘴里。 哭着脸“大哥,你这点疼都忍不了?太丢人现眼了。” 被自家小弟这么一说,杨莲亭还有什么颜面继续一嗓子一嗓子嚎?只得乖乖闭嘴,铁青着脸忍着! 东方不败在远处瞧着,心中自然对那侍卫自然产生几分杀意,却又难免不对杨莲亭产生些许责怪。居然如此不知重视自己,更让一个女子随意触碰?! “小依你去!”虽说心中自然愿意他自己动手,可那人绝对会躲得远远。 忽然觉得杨莲亭有些像小时候在河旁瞧见的河龟,小小的,刚从蛋壳中爬出。探头探脑,一瞧见危险便自己躲到龟壳中,或溜入水中。让自己不论如何都抓不住这混账小子,只能急得满头是汗。 “是。”领命的小依有些抽搐,毕竟不论怎么说,自己现在就是层夹板!还是三夹板! 当自己走到杨莲亭身侧,瞧着岳不群之女岳灵珊没轻没重,把这只乌龟折腾得满头大汗时,也不由瞧不过去。这大家小姐会做些什么?这揉捏之道,如今全然都是用蛮力在折磨这混账小子嘛。 不过让对方受受苦也好,免得不知自家教主的良意“杨公子,我家主人让我来为公子疗伤。” 自己到场时,引起不少注意。不少人对这神秘出现的公子很是好奇,却又不知到底是出自那门那派。 原先想要拒绝的杨莲亭却在瞧见不远处东方不败衣角的血迹而心软,微微点了几下头,便又是一声哀嚎……小依下手比岳灵珊还恨! 杨不垭仔细打量额头冒着冷汗的小子(小儿子的意思),旁人眼瞧着便知此人是自己孩儿,但面容依旧有着四份如同他早去的娘。 从不知,那天赋平庸,毫无大才可言的杨潇居然能单手挑下先前那位高手。看来在外的经历并不简单,最起码他并不知晓如今眼前此人出自何处,师门又在何处? “潇儿,过去是为父对你照顾不周。如今你也长大,还望别怪罪父亲好吗?”柔声地,抬手抚摸着自己小子的额发,或许有十几年不见,两人间有的只是陌生。 他离开时才多大?似乎十一岁还是十二? “杨先生,您是在与我说吗?”杨莲亭额头浮出一层薄薄冷汗,小依虽说下手很,但原先酸麻的手臂已经滚滚发烫,感觉很是不错~ “潇儿,难道你还不愿原谅父亲?”诚恳地姿态却因俯视的关系让人瞧着有些不适“当年你离家出走后,父亲找寻了你很久却不论如何都找不到。眼下终于找到了,这叫为父如何感谢上苍啊。” 杨莲亭脸上的笑意一直挂着,可眼中则全然相反“抱歉,我想几年前便是你将我赶出家门的吧?现在见我依然成才再回头要会是不是有些晚?” “你这是何意?难道我是这种人吗?”杨不垭面带几分怒意,可随即柔和“我知道为父当年对你关心不够,你才离家,可如今你已长大也该懂事,明白当年父亲对你的一片用苦良心。”说的悲痛欲绝,就差没痛哭流涕,却又无奈自家儿子不明了为父用心,而心痛棘手。 说实在的,他杨莲亭绝不自虐,没事找个父亲回来孝敬?就算哪天神经搭错,他的的确确去找了,那也绝对不会找一个不符责任,居然因有一个青楼出生亲娘顺带瞧不起自家儿子的父亲。 把他扔在后院不闻不问,受人欺辱,饭食极差,还时常没有。更被同辈长辈随意打骂,姨娘们随意嘲讽。这…还算是个人吗? 现如今,见自家这幼子一表人才,还有头有脸的,便要回?退货进货都不带这么快的!更何况对方还不付自己银两! 杨莲亭完好的一只手揉着凸凸弹跳的太阳|岤,在场就连擂台上的人都望着自己这边。很恼,非常恼怒。 这段时间就没顺畅过!除了和令狐冲隐居山林那几月还算畅快,可一到这该死的世界,不是东方不败用哀怨的目光,便是如今这自称他父亲的男人心痛棘手的神情! 扯了扯前襟,那赵王爷还用趣然的目光注视?他当自己是什么?台上的戏子? “大哥,你父亲……就算过去有错,可他毕竟是你父亲啊。”令狐冲从小没有爹娘,后来有了个娘,便分外珍惜这份亲情。 眼下见自己大哥的父亲居然也找上门,自然希望对方能体会到这份情意。自己能给的不多,娘给他的也不会如同自己爹那样疼爱。 令狐冲觉得自家大哥是天下间最好的人,自然要给上最好的一切。他们同样没有亲人,如今则不同了,他有了娘,而他或许也有爹了。 “白痴,不知道的少说话。”杨莲亭深吸着气,努力平息那份烦躁。他不是神,也有自己的怒火,对赵王爷,对东方不败,还有便是眼前这混蛋!十几年前干什么去了?如今才跑来? “潇儿,我自然知晓你现在心里十分乱,要不先和我回家再从长计议?”原先的杨潇在他眼中懦弱无能,唯唯诺诺,此生做的最大成就或许便是卷了一小笔钱离家出走。 可如今不知他师出何门,但瞧手持长剑至武学内力,绝非等闲。他杨家已经被江湖遗忘许久,在东岳泰山、西岳华山、北岳恒山、中岳嵩山、南岳衡山合为五岳后,更是排不上什么号。 但,如若把他拉入家中,或许会是个转机“你母亲的坟也许就没去拜祭,今年便去看看吧。” 不说还好,杨莲亭最多打几个哈哈,然后离开此地。看他杨不垭如何能找到自己,但眼下一股怒火奋力的在心中燃烧,怒喝声拍向桌面“闭嘴!你没资格说她!当年你便嫌弃我娘出生青楼,却因贪图我娘美色百般诱惑。可当我娘进府后冷落别园,更是对我们母子不闻不问,每日餐食还不如猪狗!同宗之人对我们母子时常打骂,就连我娘重病卧床你都未曾瞧过,更别说未她入葬!要不是当年仰慕娘的李公子为她买了棺木,眼下娘早已暴尸荒野!”抓起那人前襟“娘死后,我孤身一人活在你杨家,还不如看门的狗!那时我才八岁!长辈无端责骂打罚,你妻妾更是想这法子把我逐出家门,而你的孩子们呢?更是没把当做弟弟看待!张婶见我弱小无力,偶尔送来餐食,让我腹果,却被你几个儿子活活打死!如今你还有脸回来认我?当真要认,十一年前又为何不来找我?别说我离家出走!那时我才十半大的孩子!就连雪姨,一个孤身女子都能找的到我,怎么你堂堂杨家就找不到?”厌烦的甩下那人,大步离去。 杨不垭脸色铁青,先前一切全然说中自己痛处无法反驳。可这小子居然偏偏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下!这要杨家将来如何是好?这小子太不识好歹! 眼中那阴险之色狠狠闪过,当下双腿跪地“潇儿,过去的确是为父不对。只是那是我父亲极力反对我于你母亲的婚事,把你母子接入府中后,我便不敢过问。我也是担心你啊,担心那时父亲会做出些什么,伤害到你们母子啊!潇儿,你毕竟是我孩儿,我又如何会不在意你?当年的确是我错,你不原谅为父,为父也明白…如今,我走就是。” 人无耻到一定境界那便是是无敌,有句话不是叫,人贱则无敌? 杨莲亭只想仰天长啸,可在众武林豪杰面前他要么染上一个不孝不宜的罪名,要么就做此“孝子”! 他杨不垭算计自己是吧?没关系咱陪他慢慢玩,自己有的是耐心陪他慢慢玩! “呦~杨公子你还真恨的下心,居然让自己父亲跪于地上?”高燧拿着竹扇从上位慢慢走下,眼神中明显有着捉弄与瞧不起之意。 可对方毫不在意,一手拽起杨不垭,随即双手抱拳“赵王爷在此,我们这等草民又如何敢站?还望请别怪罪我等不知轻重的草民。”说着,殷殷拜下。 在场呼吸一顿虽见对方脸色铁青,却无否认之意,再加之身上拿雍容华贵之色,自然了然。宁静的都能听到针掉落声,但众人却随着杨莲亭一同跪下高呼“叩见赵王爷。” 高燧被摆一道,自然愤怒之极。以他往日了解,杨莲亭是懦弱喜欢逃避之人,就连自己所爱说放,便能放,又有何男人之言? 便是想到此,却又觉得可笑。他怎么可能输给这么个懦夫?怎么可能因此人而失了东方不败的垂青? 因此,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逐。如若是普通女子或相识之人,绕是心中的确有情,但对方明言拒绝,自己绝不会死缠烂打。 这次只是不甘心输给一个懦弱无能,还是无才无德的下人! 可自那日在小院见到的杨莲亭让他觉得有些不同,可到底哪儿不同?自己又说不上。眼下,再说他不知,那实在是该扎瞎他的双目!这混帐小子从一开始便扮猪吃老虎!他怎么想东方不败会瞧上那种无能之人,原来!原来从头到尾都被这小子耍了!还耍的彻底! 杨莲亭见对方不吭声,瞟了眼东方不败含笑“赵王爷追妃,追到此处,而我们却有所不知,还望赎罪。” 左一个赎罪,右一个赎罪!如若,自己再责罚他什么便是自己小气量了? 不过他倒大方,居然就这么彻底的把东方不败让与自己?还是说,自己已然对那人无情?不,也不像…… 81 明了时分,却是失守时 在场所有人都能瞧出那俊雅儒美的公子于眼前赵王爷关系相好,而明朝皇宫内对这方面却极其宽松,时常留出些与男子之间的风流韵事。这般想来,那公子或许便是眼前赵王爷的某些所爱了? “莲亭!”东方不败实在是忍无可忍,三步走到他身旁,拽起他一人“我已然和高燧说清,至今我心中只有你一人!难道还不够?” “东方先生严重了,我只是一介草民如何敢于赵王爷争夺所爱。更何况赵王爷对你一片真心,我们众人也是瞧在眼中。还望东方先生莫要辜负了赵王爷一片爱意。”陌生而冰冷的客套话,没有往日的情缠,没有过去的思念,更没有先前那份怒气。只是平静的,如同对陌生人一般。 “莲亭,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当时我只是,只是觉得。”着急的辩解,着急的寻着话,他只是想给眼前这人一个解释,一个自己情乱的理由。 “东方先生言重了,小人过去只是先生的一个仆人。如今也只是普通草民,往日风采不过是先生所赐,是我贪图了那份垂帘。”抽出手挽“时辰不早了,还请先生于赵王爷早些回去歇息。” “够了!你到底要我怎么说才明白?当时只是场误会!”见他一再推托,更没继续的意思东方不败有些怒不喝叱。 身旁站着的小依自然知道不妙,立刻拦在笑意正浓的杨莲亭身前“杨公子你也知道我家主人的脾气,只是气话,气话。” “气话?气话?!”怒极反笑“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还推托说我误会!”推开小依怒指东方不败“警告你,别再对我纠缠不休。小爷我现在日子过得好好的,有兄弟陪,有酒喝,说不定过些日子连弟媳或侄子都有了。你在纠缠不休,就别怪我花心思在女人身上!这世间有第一个小桃红就有第二第三个!你说的没错男人三妻四妾那叫正常,过些日子你就等着收我的请帖吧!”大声呵斥道。 小依只觉得这小子是在说气话,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娶七房太太?他家主人过去那七房都是一个个娶进门的。 “莲亭,主人当时不过并不明白你的重要性,反正什么都没做,他都一再恳求你了不是?”自己贪上这主子是自己的倒霉,小时候自己还算出生书香门弟。跟了主人几年自然也是没莫了自己过去所学所常,可怎么这小子一出现,便从过去后院管事成了如今这,这,这到底算什么他都不知! “小史如若在外把其他女人肚子搞大,还抱了个娃回来给你。你怎么办?”杨莲亭冷冷说道。 第一反应便是“他敢!”可随即小依顿生无力“教主不是还没把赵王爷肚子搞大嘛~” “滚!”如今,这不是杨莲亭一人脸色铁青了,就连东方不败都色如铁盘,更别说高燧。 “好了你别说这么多,”杨莲亭拍拍他肩 “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不是我的问题,或许也不是他的,我们原本便不适合。”他东方不败至今都未觉得自己有何错,反而似乎是自己一再无理取闹,而他则宽容对待。 他这般觉得,那就这么觉得吧。的确是他们不适合的问题而非感情,从一开始便是他希望得到自己,而自己那时也动了情丝,得到手自然不费力。随后他对他如何?整个黑木崖都瞧在眼中。 可最后这人还会意乱情迷了!他清楚,清楚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很难专心在一人身上,但如若专心,那便不易再念与旁人,心中只有他一人。所以当时自己才会考虑良多,可终究还是选择那人。 神色落寞“罢了罢了,我们先回去吧,令狐。”拽上自己兄弟,杨莲亭觉得有些累。到底累什么?自己爱他不假,如今也爱着,更不假。只是有些东西有些变了味,如若这样还要一起,那便假了。 东方不败一直没吭声,目送着那人离去。身旁高燧有些奇怪,他觉此刻说些什么不适更好,难道非要让那人离开了不曾? 还是说,他也决定放手? 高燧忽然少了对这人的几分兴趣,却多了几分旁观的趣味。他想知道这两人会怎么选择,将来的道路又是如何? 想到此,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去,就连招呼都未与东方不败打一声,自他们交往以来,这还是首次。 令狐冲跟随杨莲亭回客栈,进门便见他开始收拾包袱,连忙急道“大哥,你要走吗?” “嗯,离开段时日,你先随你师傅回华山,一回去就按我所说到思过崖闭门。直道学习完那些招式,并等到那人,求他收你为徒,放可下山,到时就去你娘那儿找我。” “大哥要去娘亲那?”令狐冲喜形于色,当下也不再过问为何要分开行走。 “自然,不过先你们一步去别处,等你下山后必然能找到我。”杨莲亭转身,好笑的看着他“我发誓,你可信了?” “信!信!自然信!”令狐冲傻乎乎的嘿嘿笑道。 杨莲亭无奈,摇着头再次提醒“把你的小师妹盯紧点,如今不必我多说,你也该看出你师傅的意图。虽说林平之或许不错,是个能托付终生的男人。可别忘了岳灵珊是你所爱,不是因旁人一言便轻飘飘放弃的!” “我自然知晓,如若师傅反对,我便同小师妹与师娘说,师娘最为疼爱我们。”令狐冲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事理,更知如何能博得可能。 见状杨莲亭安心点头“那我也放心先走一步,等你迎娶你家小师妹时,我自会替你准备丰厚聘礼。” “大哥!”令狐冲终于不好意思叫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怎么可以让你操心。” “谁让你这只猴子是我弟弟呢?”笑着摇头“那为兄先行一步!” “大哥一定要快些来华山,”令狐冲也不再扭捏,双手抱拳“告辞。” “告辞!”直接冲窗台跃下,唤来烈风。 趁夜幕降临前,先行离开南州,到底去何处,他再从长计议。 先行里去为的是两点,其一,免得自己行踪落入旁人之手;其二,便是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人,因而还不如先行离去。 杨莲亭觉得,如今的自己只要见到那人,便情绪便不由自主,无法控制,整个人与往日自己背道而驰。既然如此,还不如先行离去等两人关系明了,是分是合再说。 他自己明白,拒绝不了那人。现如今极其窝囊的只是气恼他,恨他,怨他!可心中那丝情,还在…… 奔跑在月色之中的杨莲亭,还为自己的情感苦恼,却不知另一头,那人又是大发雷霆。 “什么!人跑了?”东方不败气恼之下直接把杯子砸与地面“居然敢给自己跑!好,很好!非常好!” “教主,还请息怒,我想要不了多久便能知道他的行踪。”在所有人中,最为无奈的或许便是小依。此刻他连哭的权利都没,更别说推托事务。 “不必,”冷静后的东方不败走到窗台前,仰头望着那轮明月“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必然会去找他那宝贝弟弟,令狐冲!” “教主,令狐冲应当与岳不群之女岳灵珊情投意合。”不忍,出言提醒道。 说到此,东方不败更为恼怒“别忘了,那混账连我都敢让!说不定此刻他心中或许难受,却还张罗着为他那宝贝弟弟迎娶他人呢。”面容闪过一丝阴狠“如若让我当真知道,他与旁人相生情愫,我定然要杀了……” “杀了谁?杨莲亭,还是他人?或者两个一同杀了?”东方不败话还未说完,便被从门外走入的高燧打断。 谁知,东方不败见他直接提剑扫来。要不是他身后那机警的侍卫,难保高燧不会为此受伤。 “哦?怎么恼了?”高燧极其诧异,他绝料想不到此人居然会有失控的一天。 东方不败自然知道此事上没有对错,扔下长剑 “哼!”声,便要离去。 不想,却被高燧拦下。 “你还要做何?”他并不是气恼过去那份情丝,而是如今此人再三挑拨。使得他和杨莲亭居然产生越来越大的阻隔。 “呵呵,我倒不知你居然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诧异过后,便觉有趣“你当真爱他?那为何当年会钟情于我?”摊开着说,这还是首次。 虽说有些怪异,当东方不败和高燧这两人也不是普通角色。 “当时我……我也不知。”恼羞成怒,却理亏再前。 高燧换了个方式问道“那时,你当真对我动过情,而非玩玩?” “或许吧,如今问这做什么?”烦躁的甩开那人手腕,不耐烦地看向对方。 可对面那人只是摸着下巴,饶有兴趣的注视自己,良久才徐徐开口“恐怕,你在此之前,对他动的情,也不过是那时对我动的情一般无二吧?只是失去后,才觉可惜,便一再挽回?”如若他先一步离开东方不败,说不准此人虽说和杨莲亭在一块儿,可心中会对他念念不忘。 “不可能!”被踩着尾巴的东方不败咆哮道“我与他三年!” “嗯,三年你们还是主仆,他说这三年你并未关心过他。”极其顺口的接到。 “我只是不知,不知他会这么想,他也没对我说过!”不说,他又怎会知道?东方不败以为那人在外顺顺当当,因而才有时间继续照料自己。如若不顺,又怎会有时间与自己缠绵悱恻? “日月神教是你的,你为何要交给他管理?”高燧问出心中一直想问。 “他能做好,我信任他。”颓废的坐回上座,疲倦的揉着眉心“从他很小以前,便流露些许天赋。我们第一次相见,是在破庙之中,他为小桃红买了点心,那时,他才十五六岁。” “这么小?你们就?”高燧怪异的把语调拖长,于是他需要考虑下,这人到底……嗯?对吧。 “不,那是我只是好奇他。”随手拿起茶杯,唇触之,却只是凉茶,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沮丧。 小依见状替他扯了茶换上新的“教主,可莲亭说,你们第一次相见时在他十三岁。” 东方不败恍惚着狠狠了摇下头“是吗?他怎么从来不对我说?” “他说过,便是我在场才记得。”小依轻轻叹了口气“当时你似乎在画幅竹居,他还说,想在后山盖上一座,偶尔带你去那小住几日,只有你们。” “似乎的确有。”用力的回忆,那璀璨的阳光下,身旁那人面容温和,注视着自己的眼眸总是带着浓浓情意。他会抱着自己,会搂着自己的腰,在耳旁细语,在唇旁低 吟…… 小依把最后几个芒果端上,一边学着上次杨莲亭那般拨着芒果肉,一边说“教主,其实你从一开始对他便是执着。那时你不可亲近,只有杨莲亭才知晓你的心思。慢慢的,你变只认定那人。杨莲亭察觉后便企图逃跑,而你则为安定他,便说要为他举行婚礼。可,如若小桃红不出事呢?她结局恐怕也不会好到何处。随后,杨莲亭开始接纳你,而因那次任我行之事,杨莲亭深深震撼了你。便决定于你相守一生,而你也得到了他。看似过程坎坷,其实对你来说过于简单。而往往简单到手的东西,自己不会珍惜。”见自己拨的芒果被高燧吃了,恼怒的放下小刀“赵王爷,莲亭说过一天只能吃三个,难道你还想上火不成?” 讪讪的放下第四只色泽诱人的果肉,看相身旁那人时,却随即来了兴趣“这么说,其实东方你并不一定爱杨莲亭?” “不,不可能!我自然爱他,如若不是如此,我会……我会……”说到此处,东方不败面色通红,倒是带了几分诱 人色泽“屈身与他?”心慌了,乱了,更是忘了身旁还有他人。 高燧眉头一挑,这倒是看不出阿~不过眼前这带着些许羞涩与情 欲之人更显得几分可口。还想深入问些八卦,可小依“砰!”的把水果盘重重放到桌上。 “教主,这没什么屈身不屈身的,你自愿就行,又不是他强 暴于你。更何况,每次过后,杨莲亭立刻亲手照料,对你关怀备至。”说到这颇有几分咬牙切齿“更何况杨莲亭那人也知道节制,于你之间最多五日才有一回。而小史,只要得了假,一日五六会都有!从不管人死活,自己快活就成!还时常带些小东西回来捉弄与我,更是不管我哭得死去活来,只要自己得逞便行。杨莲亭才不过二十三,年少气盛,他却会顾及到你,如此想来你不觉得他已经难的?” 内务事关多了,自然知晓这些不该知道的。杨莲亭如何在这三年中生活,他比任何人都瞧的清楚。 “小史这么对你?你还跟他?”东方不败听后,不由皱眉。 这才惊觉自己说多,无奈之下解释道“我毕竟爱这那人,小史这么对我,也是因眷恋与我,不论是我的身子还是我的人。一夜五六次,也是因他在外从未碰过别人,只要我一人。我是他的爱人,自然有义务让他快乐,更何况虽说疲倦但的确舒服。而时常作弄嘛,只是情调罢了。我知道他本性恶劣,可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玩那东西也的确有一手。他喜欢看我求饶,喜欢看我哭泣……如若我不是他所爱,他会如此在意我的神情?而我也喜欢看他迷失、疯狂的样子啊。”小依不知此刻的自己,目光是何等眷恋,神情又是如何的温柔。隐藏在暗处的小史会怎么想?旁人不知,但随后如若他们有共同时刻的话…… 或许该为小依请个假了…… 82 是否对错,难辨一份 “可,你不觉得羞耻吗?被这么对待。”东方不败细细听着,可越听越觉得茫然不解。 而小依却翻了个白眼“如若你觉得接受不了,那就让莲亭承受,只要你开口他必然愿意。”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东方不败神色落寞。可有些话,却不能言语,不能说出口。 见自家教主踌躇着什么,便毫不在意的说道“其实你与莲亭之间,在下绝对比上方好的多。他既在乎你的感受,又会体贴照料,前前后后的忙活。我看教主你除了躺那儿什么都不干吧?” “没大没小!”被戳中要害,东方不败恼怒的瞪了他眼。 小久端上一块蜂巢蜜,色泽金黄,隐约的似乎还浮动着粘稠蜂蜜。小依让他下去,自己用小刀切开,推倒高燧身前。如今这位赵王爷明白着只是来看戏的,顺带点拨点拨对方。只要不是追求自家教主,一切好商量。 放到眼前的蜂巢蜜被东方不败下意识的咬入口中,入口即化的触觉似乎神情上都好了几分。 “莲亭说,心情不好时吃些蜂蜜,因为那是快乐的食物。”轻声细语宛如叹息般说道。 点滴间,他才赫然觉察,自己身边早已有了这人,早已习惯了他的存在。回忆他离开的这一年,为何一直大发雷霆?为何一直恼怒小依他们?或许便是因为他的离去。 放下蜂巢蜜,这东西都是他说偶尔要吃些,还必须是几日内采集的。 讲究很多,当年也因这恼过他,觉得那人太过做作扭捏,比过去七位夫人还麻烦。可如今想想,他所做一切为了谁? “东方,你先前说到一半。第一次见面后,你就把他收到身旁?”高燧见那人神情垂迷,是个询问的好时机,便漫不经心的压低嗓音轻声问道。 “嗯,他在破庙中无意间流露的神色引起了我的主意,便收到后园内。当时并未有过多接触,只是偶尔拿他解解闷。可自我闭关修炼后,再次出来心情大变,就连小依他们都无法亲近于我。只有那人知晓我的喜好,不会惹恼自己,反而在他身旁有种安心。”回忆那时,杨莲亭还小,才十几岁,不到二十,便略有了几分成熟稳重。 如今想想,那人的成熟是不是自己所逼?当年还会流露些许嬉闹玩乐的调皮,可在自己身旁后,这种表情少了。 “修炼什么功法?”高燧很顺口问道,不过对这能改变人心性的功法,他也有些好奇罢了。 “葵花宝典。”摆摆手,说道。 也是因如今的东方不败失了心魄,方才被轻易问出。不过,或许这也有几分好处……不是? “咳!”高燧瞪大眼,不敢置信的注视着眼前这含雅的男子。从头打尾,一遍又一遍的打量“你居然练这个?!” 东方不败也有些惊讶“你知道?”他便是认定没人知晓才开口说的,可如今…… “你忘了我出生何处?”高燧无奈摇头“虽说知晓你性格偏激,可也不知你居然到这等地步!”完美与碎裂只有一步之遥阿~哎,本以为是自己盘中所爱,如今看来,他也需想想了。 “我从小便痴迷于武学,天赋又奇高。而那时则到了人生一个重要管卡,如无机遇,或许此生都不可能过了此关。因而当时什么都没想,练了也就练了。”姣好的嘴形流露出讥笑的神情,嘲笑过去的自己,也是在嘲笑问这问题的高燧。 对方并不在意,反问道“难道你不后悔?” “后悔?”东方不败复述了便,又认真思考许久,缓缓摇头“不吧,当时我一心向武,如若不学便没了这机遇。学了后虽说很长段时间无法适应,除了杨莲亭外,我不许任何人碰我。随后铲除了任我行,我便把教中所有事扔给他处理,自己躲在园内,几乎不跨出一步。后来某一天他让我偶尔指点指点童长老的儿子,似乎从那天开始我才逐渐走出园内的……如今想想,一切都是他暗中安排。要得便是恢复过去的我,而非躲藏深闺的东方不败吧?他过去一直不接受我,便是因觉得,东方不败不该儿女情长而是笑傲江湖。”这般想想,自己似乎并没失去什么,反而得了一身武学,自然是不曾在意。 为何会如此? 因那人吗? 杨莲亭陪伴于身侧,他方能安心修炼,方能安心的走着自己的路…… 高燧明白,杨莲亭是他过去唯一的救赎,失去那人,他便无法存活于世。那时的东方不败无法失去那人,便想着法子的得到。最后得到,却并不珍惜,只是放于身旁。那人会照料自己,为自己安排好一切,不论何事都无需自己担心,因那人会为自己处理的恰当好处。 如若这人放于自己身旁,自己也舍不得对方离去。 这可不只是左膀右臂的问题,杨莲亭完全承担着东方不败的情感所托、日月神教的教务、引导他生活、看他与自己仆役之间,似乎还有调剂这点关系。 嘶~高燧现在后悔,怎么没早点认识那人。否则自己怎么着也要把对方搞到手!往大的说,这皇帝的位子料不准都是自己的,往小的说,自己今后生活无需担忧。万能管事阿,公事、私事,顺带连同自己的床一起暖了。这么好的人,自己怎么就没碰到呢? 如今想想,杨莲亭那小子的皮囊也是不错。上次让人查了下,他的母亲曾也是青楼名妓,相当当的角色,这外表自然不必说。就算是他那卑鄙无耻的父亲,这外表也是高大英俊,极有风度。 要不?眼前这东方不败舍弃了干净后,转而把那小子引入账中? 不过对方那脾气不定然适合皇宫,或许适合,但对方需求专一,自己那些佳丽怎么办? 想到此,不由摇头惋惜。 这边自己考虑了小半日,那边东方不败还沉浸于自己回忆中。 暗中摸了把汗,还好对方不知自己所想,以此人连赵王爷名头都不放入眼中的架势,更别说自己横刀夺爱后了。讪讪一笑“你到下得去手。”这男人的命根子,说没就没了? 高燧再怎么说,都出生于帝皇之家。对于传种接代之事自然极其看重,不论如何他也想不明白,只是为了一本武学,就断送了这,这个? 东方不败无力的笑笑“那时,当真没想这么多。如今预期想这些,还不如想想,该怎么把莲亭追回吧。”似有若无的警告,不许他在横生枝节。 “我?我自然不会在插手此事。只是你呢?”高燧随手打开折扇,扇了两下又在他不解的目光中合上“你对那人到底处于什么感情?依赖?情爱?霸占?占有?还是……只是单纯的习惯?” 傲然抬起下颚,东方不败用那一贯的气息,起身,走到那人身侧“莲亭的确是良材,我才不愿他过多暴露在旁人眼中免得被有心人瞧了去。”轻细的言语,带着几分挑 逗“至于我?对他抱有到底是何种感觉你无需知道,他终究是我的。” 说罢,东方不败扔下冷笑“小依夜深了,送客。” “是。”放下手中茶具,恭敬起身“王爷,这边请。” 高燧被如此无礼对待自然不悦“东方,如若你还抱有这种情愫对待那人,恐怕十个你都追不回他。反而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所做并未错,离你越来越远。” 走到门口的东方立刻僵硬住身体,低吼“这也是我的事!” 不欢而散的那夜,小依看着窗台上零星飘落的桃花花瓣。心思有些乱,他这次大胆对教主说了这么多,就连赵王爷都侧面的提点。 可真正能让自家教主听劝得却是,他们一心想要找回的人。 他会听吗?小依自问似乎不可能…… 这世上,除了杨莲亭,便是他最为了解教主的为人。 还在年幼时,家中便遭遇不测,对那是的回忆如今的他,并没留下太多,只是血淋淋的一片鲜红。 自己是被埋在尸堆下,才得以逃生。 然后那人来了,无意中找到自己,并受留在身旁。没多少特别关照,也没多大照顾。 那时的教主刚入黑木崖没多久,还是个少年,差不多与第一次见到的杨莲亭一般大。 教主性子倔强,认准的事,便不顾一切一意孤行也要完成。便也是这性子,他才走到如今。 只是,情爱之事,其实教中事务那般认准便可走到底? 小依越来越不安,他总觉得,虽说教主知晓杨莲亭的重要,却又觉得那两人越走越远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个头? 教主如若不真正放□段,杨莲亭恐怕此生都不会转头再去瞧上那人一眼。 可,今日都说了这般多了,他为何还这么认定? 教主,从不温柔、体贴。他们都知道,只是爱人间,那人都不知道去关怀对方,由该如何把握对方的心?又如何让他知晓自己爱他? 教主的爱,真的太容易,太容易…… 过去自己时常羡慕,如今看来,也不尽然。没有波折,这份爱无法沉淀。失去过,明了过,方才知晓那人真正的意味。 只是,教主太过高举上位,无法明了这份感情的质地。与那人之间,永远都是漫步尽心,无意间便会流露出几分高高在上的气息。 杨莲亭过去不在意,是认定东方不败是自己的,他爱着自己,这只是他的性子,便也不去在意。 如今则不同,当那人对这份感情产生怀疑,过去生活的点滴多会加以猜测。 东方不败的过去又是如此经不住旁人的推敲,只要不是身在局中,又有谁看不透? 又有谁不想问一句,那人当真爱杨莲亭? “又想什么呢?”身后那人缓缓搂住自己的腰。 紧的窒息,却说不出的满足“你说,莲亭还会回来吗?” 小依摇着头轻叹 说到这问题,小史也不由无奈“这点,便不是我们能管的了。教主如若一意孤行到底,最终后悔的也是他自己。你已经说得够多,我们做的也够多。姑且,看看吧。” “嗯。”依靠在对方怀中,不由想到过去,那黑木崖上。 那时的杨莲亭有多爱教主?旁人都说不清,但不论何时何地,哪怕前一刻还在怒火冲天,后一刻只要听瞧见教主,那人便会转而轻笑,眼神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偶尔的休假,那两人相依躺在繁花下,杨莲亭亲吻着那人的额头。神圣而眷恋,轻柔的动作仿佛是在膜拜,或者说是要吻出那人的灵魂一般…… 远远的,他们看着注视着,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安心。 “但愿吧,但愿……”这次教主能够醒悟,能够明白对待下人的恩赏并用,用到杨莲亭身上,则是一种耻辱,更是一种灾难。 “如今,我们来说说别的问题如何?”小史轻笑着把怀中那人转至自己面前。 “嗯?”他们之间,还有别的什么问题?还是说,今早杨莲亭所言,实现了? “比如,我先前听到你原来喜欢我……嗯?这么捉弄你?”看着眼前清淡之人,懊恼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便觉得开心。 “这只是劝告教主,你别多心了!”小依咬牙切齿,这算什么?教主不定然劝成,自己到搭进去了?! “呵呵,我来前,教主则让我休假两日……”随后之言,不说,却任何人都明白。 “混蛋,你休假,可我没休假!”身子被拽着往床 上拖,自己不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当下便着急万分。 “我会小心着来的,明早也会替你请假几日,这几天教主定然想着杨莲亭,没心思去干别的。”摁倒在床上,便上下胡乱摸着“你不知,这几日我有多想!” 小依见他如此,当下心中便觉得软了几分,松开手,任由他胡闹,可却撇过头“你想,我又不想。”颇有几分不情愿的味道。可身子,却在缓缓发热。 可谁知小史根本不给面子,直接拔下长裤捏住那还软小的东西,便是狠捏“不想?它可不是怎么说的!” “你!”这般粗暴的对待,小依自然觉得几分委屈,挣扎着便想起身。 可小史早已料到,摁下他的脑袋便吻,一边吻,一边揉着他的身子。再多的挣扎,再多的无奈,都化为轻轻绕绕的呻 吟。 小史见小依不再挣扎,便把手摸向床底下的一个小包袱上……缓缓,慢慢的拽出放到床旁。 小久等人第二天守在门口,发现只有小史心满意足的出门。第三日,依旧只有幸福美满的小史出门,第四日还是如此,第五日依旧如此,当小依能爬着走出时,换小史不能下床了…… 小依没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已经算客气的了,所以……小史应当得道教训了吧? 83 逃君千里,终被寻 杨莲亭快马加鞭的去了个地方,离南州并不是太远。怀安城北有户人家,姓南方,单字赫。 年有三十七,身形修长挺拔,虽说年近不惑,岁月却并未给那人带去多少苍老,却平添稳重之色。 杨莲亭拜见过后,直接说明来意。对方神情落寞,带有几分遗憾,却也有着几分欣慰。 “我那姐姐便是痴傻,非要嫁于那人。连红儿都受苦,年纪轻轻便让我这白发送了黑发人。”南方赫,苦笑摇头“感谢少侠能送红儿落叶归根。” “没保护好小桃红本就是我的错,南方先生切勿再说感谢之言。”杨莲亭抱拳回礼“我于小桃红本就是定下婚事的夫妻,她之死让我心升愧疚之色,几年来都难以抹去。” “哎,这便是那丫头的命。”南方赫笑笑,并不在意。 “南方先生在下只是路过此处,还……”杨莲亭起身想要告辞,这是门外忽然传来清脆的笑声,随即一抹粉色跃入眼前。 十七岁的少女,带着她温婉的笑容,调皮的神色跑向自家爹爹“爹~听说今日有江湖中的少侠来?” 杨莲亭愣在原地,一时无法回神。 南方赫咳了几声,才拉回那人“这是我的小女儿,敏儿。” “失礼了,南方先生的小姐,于小桃红实在太过相似。”先前他还恍惚是不是那死去多年的丫头欢蹦乱跳的冲自己跑来。 那小姐睁着硕大眼眸好奇打量眼前这人“你就是少侠?” “少侠不敢当,一介武夫罢了。”此生必然愧疚小桃红,过去不曾再见,自然不会有多大感触,如今却忽然瞧见这与小桃红极其相似的女子,自然难以抹去心中愧色,在次起身便要告推。 “喂!先别走!”南方敏立刻拦下杨莲亭“你陪我说说话,说说有趣的事吧。我从未去过他们口中的江湖,听下人说你是来给我爹送表姐的?表姐人呢?” 天真曼妙的年纪,自然有几分刁蛮,更何况从未吃过苦的南方大小姐,心中有些忌讳男女之别,却也有几分像要逃离此处的意思。。 杨莲亭看向南方赫,却见那老狐狸低头喝茶!? “南方小姐,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如若有缘,下次必为小姐慢慢叙述。”先走再说,他并不喜那种有些刁蛮的女性,唯我独尊或许并不是那人本性,可却让杨莲亭浑身不自在。从骨子里,他便喜欢温文尔雅,贤良淑德的女子。 “喂,喂!你根本就没把本小姐放在眼里!”南方敏,是怀成有名的美人,家世不错,自然被各方吹捧。家中只有一女,上面却有两个比自己年长五六岁的哥哥。自然从小宝贝的很,如今被这眼前这男人丝毫不放入眼中,自然难堪不悦。 “敏儿不得无礼!”南方赫见对方当真无意自己小女,便出言提醒“还望杨公子时常拜访。” “自然。”抱拳,含笑。只是眼前这气鼓鼓的女孩依旧拦着自己,实在是头疼。 放这时代,一般父母自然认定他与眼前这小女孩产生情愫。因而他从不惹那些闺中女子,就算风流也只是招惹花楼小姐。 “爹,让他带我出去走走吧,爹~敏儿实在是在家闷坏了~”见杨莲亭并不对自己松口,便转而求向往日最为疼爱自己的爹爹。 如果你有仇家,记住一定要生个女儿,惯坏她,宠坏她,随后嫁给你所仇恨的那户人家做妻。那么他家便永无太平之日,你的仇也报了…… 杨莲亭看着眼前虽说头疼,却一直拿自家女儿无奈,好说歹说依旧无法劝下的南方赫。忽然想,他是不是有什么仇家?要用自家女儿去报? “南方先生,我义弟还在华山等候在下。今日为令女带来困惑,实在是愧疚。告辞。”抛下这句话,杨莲亭心情愉快的消失在南方赫视野中。 如若说在未来前,他心中对小桃红的愧疚很浓,现如今却放下不少。自己也不明为何,但最起码瞧见那叫南方敏的姑娘后,些许思念与愧疚也如尘埃一般消散…… 再次踏上路程,快马加鞭。不出几日,便赶至华山脚下。 这一去一回,已然寒冬腊月,雪姨居然还拿着小板凳坐在一大盆衣服前。捋着头发,十指冻得通红,却还在洗。 杨莲亭扔下缰绳,大步冲上前“雪姨,我走前不是给你留下银两?怎么还干这活?” 雪姨不过四十块外,可已经满脸皱褶。见他回来,愣了下随即扬起心满意足的笑容“潇儿啊,你回来雪姨已经很满足。怎么还能用你的钱?” “雪姨!我并不差这些钱财,从小你便对我好,如今我与令狐长大成|人,自然该孝敬你!以后不许再干粗活,明儿我去替你买两丫环伺候。”半拉半撤的拽着雪姨进房。 “哎,哎,慢点慢点。雪姨老了,禁不住你这么折腾。”坐下后,拍拍胸脯大喘几口气“你可别买什么丫鬟,我从小便不习惯人伺候。和你母亲不同,你娘以前是大小闺秀,但家道中落被人陷害买入那鬼地方。说起来,你与当今皇上还有些沾亲带故。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想到过去,雪姨愁眉苦叹。 “嗯,咱们不说。”为雪姨到了被茶“令狐回来过了吗?” “自然,一个多月前回来过,和我说了说你和他在南州的事。还说了他早就瞧上的小师妹也喜欢他。”说到自家儿子,雪姨皱褶的肌肤,似乎被捋平“我就知道是你这小子暗中帮的忙吧?要那呆子,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开口说。” “雪姨,令狐为人大气凌然之色,这世间恐怕也没多少人能有。”淡淡夸奖了句。 自家儿子被夸奖,就算知晓其中更多是恭维,但依旧让她愉悦不少“那儿的话,只是对方是华山派的千金小姐,也不知我家那傻儿子是否能配得上?还有这彩礼、礼金、排场……” 这八字刚有一片,她便联想到这地步。杨莲亭不由摇头“雪姨,我怎么说都是令狐的兄长,所谓长兄如父,我早已准备好一切。就等婚事下来,不过令狐如今还小,他们更是江湖中人,没这么多规矩。雪姨,你不必担心。” “哎,也好也好,幸好这傻小子有你这个兄长。”拍着胸脯“不过,我家傻小子都有了,你这风流公子呢?”眨着眼,雪姨心急的问道。 杨莲亭被对方那捉弄之色囧到,无奈摇头“雪姨,令狐没对你说?我过去是邪教日月神教总管。” “这倒没说,可你上次却也与我说过些许意思,老婆子自然明了。不过莲亭就是比我家那傻小子厉害。小小年纪就成了总管,那日月神教我这村妇都听说过呢,听说一教能和整个武林的正派叫板。”赞扬之色满是自豪,雪姨看着杨莲亭便觉满足。在一个妇人心中可没什么正邪不两立之说。 年轻时,她伺候小姐时间并不长。可情谊却极深,小姐几次救下自己。人又冰雪聪明,可惜年纪轻轻就死了,连自家儿子也无法照料长大。想到此,便带了几分忧伤与惋惜。 “雪姨,我并不只是钟情于女子,确切的说男女不忌,但偏爱男性罢了,前些日子便是因往日情债躲避。”假装不在意,低头抿了口茶。 “你,你这混账小子!是不是把别人肚子折腾大了?”这男女不忌,雪姨没想太多,自己便是青楼出生,什么没看过?“如若这样,干脆给对方一个名分,也不定然要直接娶妻,做个妾也行!” “不,对方是我过去的雇主。后因他钟情于别人,我才离去。只是如今他反悔想要重新开始,我觉不该便几次逃避。”欣慰对方不在意自己性向,杨莲亭深情更为柔和。不过,娶了对方?还是个妾?怎么想,怎么诡异…… “那么说对方是男的?不过这的确不该,你们一起多久了?”想了想,雪姨接连问道。 “嗯,男子。我们相识十几年都有,都十分了解对方心性,但相爱不过三年。那人或许只是把我当自己的属于物吧,毕竟我一直是他手下。”杨莲亭并不在意的轻笑“不说这个了,令狐冲那野猴子说什么时候会来吗?” 雪姨见他的确为情所困,就如同那人的娘一般,不由哀伤“他啊,说是你要他闭关些日子好好学习,大概要一个多月才能下山。” “嗯,我知道了。在那傻小子下山前,我就住雪姨这儿吧。”这件破旧的瓦房,一共也就三间。一间厨房,一间雪姨的卧房,还有件原本空值下的如今为了令狐冲时常能来住,便改成卧房,正好自己住下。 “也好,只要你这小子不嫌老婆子房间差,床睡不管就行。”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雪姨这就给你做好吃的去!” “嗯,好!雪姨多蒸几个馒头!”望着那显出几分年迈的雪姨漫步走向厨房,不由轻笑。其实,人活在这世上所要做的很多。他身边还有雪姨,令狐冲,以及形形色色的人。 如若将来当真有机会,或许还会找个能结伴一生之人。只是当年对那人虽说一生一世一双人显然不适合,杨莲亭自己明白,他恐怕再也无力去重新用全力去爱另一人,有时错过,便是错过,失去,便是失去。 对那人决不可能如同过去那般信任,便不可能如同过去那般爱他。 第二天清早,吃了雪姨熬得麦粥,香香滑爽,再加上昨日还剩的大白馒头。杨莲亭幸福的嘿嘿傻笑,就连肚子都浑圆。 拍拍小腹,雪姨已经答应不再干粗活赚钱,但闲在家里实在是无趣,便说要给自己做衣衫。 量了尺寸,买了上好绸缎便坐在门口与隔壁邻居们闲聊。这时忽然奔跑而过几匹高壮大马,扬起一阵尘埃。 几个四五十岁的女子便围坐在一起唠叨那些人真没规矩,不过先前也让人瞧清对方是十来个年轻男子。长相一个个俊美,神情很是着急。 便开始猜测这,猜测哪。 又有人瞧见雪姨手上那上好的缎料,羡慕的来回摸,直问是不是接了什么地方的活替人做衣服? 雪姨笑笑,说自己大侄子回来了,这是给他做的衣服。 众人先是不信,可片刻便见一二十开外的俊雅男子从雪姨房中走出,拿了盘果实让大家一起食用,随即嘱咐雪姨别太累,便又转身回去。 那些妇女自然羡慕之极,却又想着发自打听,雪姨口风紧不会说什么。有人便开始说自家闺女怎么好怎么好,立刻又有人开始说自己的小表妹怎么美怎么动人。 立刻有人嘲笑道,你家小表妹不是张家那寡妇吗?听说前几天还偷了汉子。 这一来一去倒是热闹起来,众人纷纷说自家孩子怎么好,就像把雪姨家的大侄子套住。 先前便瞧对方一表人材,气宇轩昂。最重要的,便是像是大户人家出生,有钱人阿!~ 往日雪姨喜欢与他们围坐在一起,便是听听他们八卦,如今却围着自己,这实在是让人难堪。 众妇说的起劲,就连烈风跑来蹭了几下雪姨,雪姨立马给它塞去不少水果都没人发现。 哼哼,这水果可贵着呢,给那些长舌妇吃,还不如给这匹好马吃,最起码他是自家大侄子的好马! 还肖像她家莲亭?也不看看自家闺女什么样!配的上她家莲亭吗?就是做个丫环,都不够格呢! 这一说,说得热火朝天,也临近中午。先前杨莲亭便说,还要喝麦粥和馒头。待会儿自己回去炒两个素菜便成,那小子居然不想吃荤食,实在是让她不知道怎么说好。自家野小子就喜欢吃肉,特别是自己做的叉烧肉。 所以,你看看这孩子瘦成什么样?自家小子看上去挺瘦,可把衣服一脱,满身的肌肉阿,这才像个男人嘛! 雪姨想到自己两个孩子便高兴,不住笑。 早年受的苦又算得了什么?如今自己就和有两个儿子一样,说不定她都能很快抱上孙子呢! 原先便向回去张罗午饭的妇人们,见雪姨油盐不进,嘟哝几句不好听的打算回去。反正都是吃不着葡萄,便说酸的人。 过去他们还有些看不去孤苦伶仃的雪姨,如今转而家里来了个有钱的,未婚的,自然开始巴结,只是对方根本对他们冷淡的很,自然有些不是滋味。 就在此时,原先几匹快马又跑了回来。烈风吃的整欢,忽见几匹宝马挑旬姿态跑来,立刻不满的踢高前腿长鸣。 这一鸣倒是让对方立刻找准目标,为首那人勒住缰绳翻身下马,便对烈风一鞭子“畜牲,居然跟他跑了?难道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烈风见来者居然是东方不败,立刻腌了,居然躲藏到雪姨这瘦弱的妇女身后。 84寻来为何,不寻也罢 “请问阁下为何要为难我家侄儿的良驹?”自家宝自然自家好,见不得旁人欺负。雪姨也不顾来者全是男子,出言不悦说道。 “杨莲亭在何处?”听那妇人家说侄儿?他可不知杨莲亭除了那虚伪的杨家还有何亲戚。 “自然在家中,”雪姨不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当年能做头牌的丫头,便是因下一任头牌便是她。妈妈们就是要她多看,多学,将来才能应付各种场面“敢问阁下是谁?” 可对方理都不理,直接冲入小史暗暗指引的门,小依紧随其后。见旁人都冲进去找杨莲亭,小久委屈的默默鼻子,对还未回神的雪姨扬起天真无邪的笑容“阿姨莫怪,我家主人找莲亭找了许久呢。好不容易找到,怎能允许对方再溜?” 雪姨笑得牵强,抬腿便也跟了进去。只是,谁也没瞧见,那烈风趁无人看向自己便跑到先前东方不败坐下良驹背后,张嘴,便对那雪白臀部一口!听那匹宝马吃痛嘶鸣分外解恨! 呐,不得不说。这宁静的午后,似乎热闹起来了…… 杨莲亭撩着袖子,整理脏乱的住所。昨日将就了一夜,让他浑身难受,如今怎么说都要折腾折腾,打扫干净。 听见房门被踢开,他还以为雪姨带了几个朋友回来坐坐。 正好抱着被子出去晒晒,这被子直接挡住视线,因而没瞧见诧异的站在原地那东方不败他们。 把被子翻倒拉出的绳上,拍了拍灰,却直接把自己呛得猛咳。瞥了下嘴,看来要买新的,这破被子一点都不暖。 “莲亭,你就请愿住在这鬼地方,都不愿和我回去?”东方不败进门便瞧见杨莲亭抱着也不知打了多少补丁的被子,慵懒的走在冬日暖阳下。 这破烂的房子能挡住风就不错,他为何请愿留在此处,都不愿跟他回去? 杨莲亭抬头,这下轮到他诧异了。嘴角狠狠抽了下“东方先生,没人请你屈尊。” “和我回去!我们回去慢慢说好吗?你到底怪罪我什么,我错在何处,我们回去慢慢说。”烦躁的大步冲上前,便想拽住那人手腕。 他原先还以为到了华山便能找到那人,可翻片华山每个角落,都不曾有这人的踪影。这一个多月,他每天都生活在煎熬中。 瞧见了,碰到了,却忽然消失了,不再属于自己的了。这才是一种煎熬,又想起杨莲亭那次当众所言,他说“如若自己再纠缠不休,便娶他个三妻四妾!” 他一直在想,一直在担心,是不是与别的女人纠缠不休?是不是当真作了那事?是不是,是不是……太多的是不是快压疯了自己。 就在崩溃前,有人来报说瞧见一个于杨莲亭身形相仿的男子。 他微微松了口气,终究,还是来了…… “莲亭,你朋友来看你了?”雪姨瞧这架势,在从他们言谈举止中也猜到那带头之人便是杨莲亭口中抛弃自己侄儿的男子。 如今再回头追回,这行为其实让有些不耻。但毕竟是他们年轻人的事,自己快乐就行。 “算是吧。”瞅了眼脸色还铁青的东方不败,杨莲亭知晓,他敢否认,眼前这人说不定就会做些什么可怕举动,还不如先顺毛了。 “哎,那我先去多做几个菜,你们慢慢聊啊。”笑笑,擦了擦手便去后面厨房。 “嗯。”看着东方不败,他还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跟我走!”这千篇一律的话,他自己都不知说了多少次,可这人就是不愿低头“什么错,我们以后慢慢说。” “你有错?”眨了眨眼,杨莲亭把晒着的被子拉开,头也不回的问道。 “我没错!”东方不败这次就是死鸭子嘴硬。 “嗯,你没错。”杨莲亭附和。 这漫不经心的语气让对方很无力“好,算我有错。” “不,你没错。”杨莲亭扔了块银子给小寺“去,给我跑个腿,买两床被子。在买些枕头什么的。” 小寺瞧着自己正主虽说脸色铁青,却没阻拦,便摸摸鼻子先去买东西。 “你没必要因为我而认错,东方你觉得自己没错就行,别顾及我。”这几年来,杨莲亭一直如此,顺着那人的心,顺着那人的意,慢慢的,慢慢的激发他往日的雄心,往日的豪迈。如今再次认真说道,却多了几分嘲讽“先前你便说自己无错,心中也这么认定,何必呢?” “我早已于那人说清了,你还要怎么样?我决不可能与他在发生任何情愫。”他还要怎么样?过去因高燧他们分开,如今他已经于那人说清,为何还要纠缠着点? 回身,从屋内又拉出条被子“你这人啊,很优秀呐~天底下盯着你的人多如牛毛。我可没赶了一个来第二个,赶了第二个后面还有四五六,七八九都排着队。在你心中根本就没有我过去所说一生一世一双人,而我呢~能把你照顾的舒舒服服~什么都顺着你意思来,以你为中心,你以为准则。我想,自己疼你,爱你,照顾你,便能与你一同过了这辈子。如果有可能,下辈子,下下辈子也这么酬和这下去。除了你,我生命中没有别人,小桃红虽说是我的未婚妻,但你我都知,小依他们也知,我从未对她动了儿女私情。可你过去有不少红粉知己,妻妾成群。就算我们在一起,再你心中我终究逃不了仆役的身份,所以无权管你私事,说穿了,就是你后宫佳丽的一员。我傻了才留下!”这被子太破,中间还有许多老鼠咬过的痕迹,杨莲亭忍无可忍,直接扔地上, “雪姨,做什么菜呢?好香。”见对方目瞪口呆,呆立在原地。他也不管这人,走到厨房门口喊了句。 “你朋友们留下吃饭吗?”雪姨炒着黄芽菜,回头随口问道。 “多放些辣椒,这东西我喜欢辣的。”抓了几个干辣椒递给雪姨“他们啊,吃不惯,待会儿就走。” “谁说的!我们全留下吃!”小依猛地冲进来,狠狠瞪了眼杨莲亭,随即温和的对雪姨笑道“麻烦你了,随便什么,我和我家主人都不挑食。” 不挑?不挑才怪!“得了吧,没人比我了解他。这儿也就野菜加馒头的日子,你还是带他去饭馆。如今我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雪姨还在这儿,走不了!” “没事没事,雪姨你做,你继续做。别理他,我家主子不挑食。”对他拆台的举动,小依脸色不好“不想让他待会儿直接把你压回去,就给我乖乖的听话!” “切,老子打不过不会跑?”直接翻了个白眼“别拿雪姨威胁我,没用的。反正那人知道我性格,如果当真雪姨出了什么事,别说过去感情完了,了不准我还直接带着令狐杀上黑木崖呢。”不过,这样到真圆了剧情。 “你!”勒起这混帐小子的前襟,如今他恨不得直接杀了他,免得祸害谁。 “好了好了,”雪姨无奈,分开这两人“留下吃就留下吃,吵闹什么?莲亭,你去隔壁张大妈那买两只小公鸡,再拿些鸡蛋,问问她上次的笋干还有吗?然后去前面些李二家,他前天刚杀了头猪呢,顺带再买些腊肉回来。” “好,我这就去。”杨莲亭一般含笑,一边把手伸向小依,见对方不明“钱!” “抠子!”狠狠甩出张银票“剩余的钱,就当赏钱了!” “谢爷~”收了那张一百两的银票,杨莲亭没心没肺的吹着小曲往外溜达。 或许雪姨家忽然来了众多俊秀男子,身貌不凡,刚推开门边瞧见街坊四邻都从自家门口伸长脖子等着看情况呢。 他也不介意,直接喊“我姑妈让我出来问街坊四邻买些东西,大家在正好,替我酬酬?” “唉,唉,杨大侄子,你说,你说,要什么只要我们家有,谈什么钱不钱的。” 一个个过于热心的众邻附和,杨莲亭笑得眼儿都快眯成缝。 东方不败看在眼中,心里却说不出的滋味。错,到底在谁……自然在他,只是不愿在那人面前低了头。 似乎从一开始便如此,他不愿牵就那人,因而走了很长的路才走到一起。如若开始,便放□段,或许用不了多久便能得到他。 眼下,那人的转身,也是因自己一时的意乱情迷。 绕是如此,自己还是不愿低头。不过,这原则性的错误,就算他愿意低头,还有用吗? 那夜,高燧走后。他便开始回忆那三年的点点滴滴,他所说的话,所展露的笑容,温和的神情,以及求 欢时忍耐的神色。 都是那般迷人,可当时的自己却没注意,或者说,就算注意了,也不曾放于心头。 先前,在厨房他所说之言,自己都听着。过去的自己并不在意饭食如何,还是副教主时,与兄弟们在外风餐露宿,有一顿没一顿的也不是这么过了? 只是那人在自己身侧后,一切变了。最好的衣料,最好的饮食,最好的茶点。给与自己的一切都是最好,最为细致,也是那人慢慢挑选而出。 为了日月神教的发展,杨莲亭出手并不大方。反而能坑点,便坑点。就连小依提到此事,都颇为咬牙切齿。自己的衣着也就普通锦缎,并不是上好。 可自己的却是不惜快马从苏南运来的上好蚕丝缎料,请来最好的绣娘为自己缝制。 他说,你是日月神教教主嘛~这是表面功夫,如若穿棉衣麻衣,岂不是让人笑话日月教无能? 过去深夜自己忽然饿了,推推身旁那人,他便会睡得迷迷糊糊下床,不管外面多冷,过会儿便有热气腾腾的宽面汤或别的什么。 可当时的自己偶尔还会嫌弃太咸或太淡,后来就算知道是他亲自下厨,自己也没多大感觉。反而觉得应该的,厨艺还需长近。 和他一起的日子太久,太实在。没有任何诗情画意,而他似乎也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时间陪自己吟诗作画。自己看书时,他在处理公务;自己在作画时,他却在翻阅账本,自己在抚琴时,那人似乎又有别的需要忙。永远忙不完的忙,东方不败很奇怪,为何自己过去都不曾有过如此繁忙?每日事物虽说多,可小依他们却能处理,自己不过做最后决定便可。 直道他离开后,小依实在是无力从而把事物一股脑完全扔在自己眼前,方才知,如今的日月神教为何这般安定,为何小依时常与那人吵闹,却最终都会妥协。 教中长老虽说鄙视憎恨那人,却也比过去安定很多。 他隐约记得,杨莲亭说过一句话。只有钱才最为重要,才最能控制旁人。钱能雇凶,毁了一家人的幸福,财能消灾,能官运亨通,能毁了一个人,也能救一个人,很多事便是靠着让文人墨客臭骂的钱财二字。 长老们听话不敢肆意动弹便是因,这银两被那人掌握在手中。只能听之任之,却也因此更为愤怒那人。 东方不败原先还想制造些什么毒药,从而控制那些长老,如今看来不需,反而用钱财二字更得人心。 他真的想了很多,忽然也明白为何在见到高燧后,会控制不住,意乱情迷。杨莲亭不能给的那人却在瞬间给与,陪自己赏月,品酒作诗。武艺高强,身上有着一股旁人不曾有过的气息。 他们心性相同,能在最短时间内了结对方,知道对方。那种感觉杨莲亭似乎无法给与,或者说那人永远也不会有时间陪自己这么做。 “张大妈,你能把这三只鸡捆一下我牵回去吗?”杨莲亭讪讪笑道“手上东西不少,不方便拿。” “也就几只鸡吗,我替你送过去?”这张大妈说罢,其他人也眼巴巴地拿着自己手中东西,想去看看如今这雪姨家会成什么样了? “不必,怎么好意思麻烦大家呢?”怎么能让你们瞧了如今家里凌乱的样子?十几个人,都给我往院子里一站,愣是和木头一样傻杵着!原本就不大的地方更小!他们就不嫌麻烦?“我让人来拿。”转头“小依,小史,小珊,小坝。过来搭把手。” 小依愤恨不平“为什么非要我?没瞧见还有别人?”抓过三只活蹦乱跳的鸡,就听见它们凄惨的叫声“咯咯!咯咯!”的在他手中挣扎,落了一地的毛。 小史也脸色铁青的抗着半只猪,铁青着脸往院内走。 “谢谢啊,谢谢。麻烦各位乡亲父老了~”占到便宜的杨莲亭才不管他们怎么说,一进院子立刻招呼别人“小巫把鸡杀了,鸡毛拔干净交给雪姨;小六别逃,你去替雪姨把菜挑挑,小久,你什么都别干,来陪陪哥哥说说话。”揉着那孩子的脑袋“怎么比以前瞧着瘦了?不是和你说过,脸蛋圆点有意思吗?”抬手猥琐的捏了捏。 85 失去方知梅,惜晚已 小久这一年绝对属于惨不忍睹,在杨莲亭接管东方不败前,自己年纪小,做的也少。也就安排晚餐,虽说还有筵席,可整个日月神教一年也就一次筵席,那一次还是众人一起安排,所以根本就没自己什么事。 更别说杨莲亭来了后,他自己什么事都不需要做,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逍遥自在。随后杨莲亭一走什么事都纷纷冒出,先是教主责备,自己被关小黑屋了。虽说没多久便放出来,可他还情愿小黑屋里待着! “莲亭哥哥……”这小嘴一瘪,嘴角一翘“哇”的就哭“人家不要离开你,人家再也不要跟教主跑,人家要跟着莲亭哥哥。” 杨莲亭嘴角狠狠抽了下,小心翼翼的瞧了瞧东方不败的脸色,虽说有些难堪,但还在容忍内。 摸摸他的脑袋“你这小家伙还没长大?好了别哭,再哭我真担心你被别人抢了去。”小家伙长的分外可爱,而且年纪越大越可爱。以前还是瘦瘦小小,如今长得圆润些,下巴片尖,但脸颊这儿很圆,再配上水汪汪的眼睛和挺翘的鼻子……“再哭!再哭给我去穿女装去!” 小久立马捂住嘴,别说哭就连动都不敢动。 这时小寺千辛万苦的把被子买回,喘嘘不已,也不管干净不干净直接扔地上自己人也往上滚。 “回来了啊?”抽出先前小依给的银票“再去买十五床被子和一些碗筷,家里用的油盐衣服等,还有面粉面条米这类主食,以及新鲜的菜,麻烦你再跑一次,出门别忘了雇辆马车。” 小寺一听,也不顾自己已经累得直喘气,直接蹦跶起来怒吼“混蛋!要去自己去!凭什么一次一次的使唤……”无疑间瞟到自家主人,立刻软了“去就去,反正我也就跑腿的命。” “如果你不愿去,就去把那头猪劈了。”指着开膛剖肚,半拉着挂在树枝上的猪肉凉凉提议。 “我先去买东西!”说完,头也不回的逃了。 一切,那人看着,注视着。 他只觉,自己身边很久都不曾这么热闹过。过去似乎也有,只是自己不曾留意。待那人走后,就连小依都不敢在自己眼前说些什么,或做些别的。这分别的一年来,东方不败觉得分外孤独,就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饭菜,在小寺买来碗筷后告一段落。杨莲亭去别家借了个大桌,一群人就这么围坐着,食而不语。 东方不败其实根本吃不惯这些饭菜,只是瞧着那人毫不在意的模样,还吃的香甜可口。便不知为何,却也跟着觉得这口中的馒头分外好吃。 吃好饭,小依他们收拾碗筷,雪姨再次拿着衣物出去找朋友们闲聊,做做衣服,主要还是把空间留给那些人。 几次东方不败想单独与他谈谈,只是那人却依然抱着小久躺在刚买来的被子上,晒着太阳。整个人懒洋洋,懒洋洋动都不愿动,更别说开口说话了。 冰冷的用眼神警告小久,那孩子才瑟瑟发抖中逃串。自己侧身躺在他身旁,杨莲亭已经安静的熟睡,修长的睫毛偶尔发颤,□的鼻尖以及那双唇…… 许久,似乎真的好久没有这么贴近过。忍不住低头亲吻那人的唇瓣,淡淡的带着先前饭菜的香味。 搂住那人的腰,把自己的头,埋于颈侧。呼吸着,用力呼吸属于那人的味道,那人的气息。这片刻的宁静让他觉得是一种失而复得的珍稀,太久没有得到那人,多日来的不安,也在此时化为乌有。 这一系列的举动自然惊扰到梦中的杨莲亭,睁开双目便瞧见东方不败专注的目光,以及自己双唇上的潮湿,惊吓中立刻推开。 东方不败“啊”的声,坐到被子的另一头,看着他气恼的神情“怎么?你不愿了?” “什么愿不愿!老子现在和你没半点关系!要亲,去亲你的赵王爷!”狠狠用衣袖抹了下嘴,起身便要回房。 “杨莲亭,别惹怒我!就算我动心于你,可你一再……”居然擦?他就这么脏?让他恶心了? 停下脚步,杨莲亭冷笑声“怎么?杀了我?”双手抱于胸前“随意,我武艺绝不比你高,手段也不比你强,如若你要动手说一声便是,在下绝不反抗如何?” “你!”气恼之下当真抽出长剑。 小依见状立刻跑来拉住东方不败握剑的手腕“教主!他是莲亭!你疯了吗?” 疯了?他当真要被那人逼疯了!“跟我回去,我许诺于你,此生只要你一人!” “别说无聊之言,过去你也曾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话。还说要陪我天涯海角,陪我看日出日落,携手共度此生。才三年啊教主,我的新鲜度也就只有三年。别费心了,其实赵王爷当真举世无双,天下独此一人。别纠结在我这小人物身上,多没意思~”打了个哈气,摆摆手,走入房内“小依替我告诉雪姨,晚上别做什么东西,蒸两馒头就行。” “我对高燧当时只有一缕情投意合,绝非儿女私情。他才华横溢,我自然倾心。但我也说过,这只是一时绝非长久。”这人就是不明白吗?他和那人没有感情,只有那种,那种…… “情投意合啊情投意合,多完美的词汇~教主,你还是去做王妃吧。小人我呢,还是洗洗睡吧。”反手用力推了把门。 可东方不败已经冲入,扣住他肩头,强迫那人面对自己“那时我没分清,这到底是什么感情,便以为是儿女情长。以后绝不会了如何?”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着急。 “教主……”杨莲亭目光深邃而缠绵,专注的神采让东方不败恍惚,眼神中的眷恋与情丝让他下意识的渴望拥有,他想,如今这人该原谅自己了吧“要不,您洗洗先睡吧?” “杨莲亭!”忽然被泼了盆凉水,没人乐意“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还想问你怎么样呢!你到底把我当什么玩具?男宠了?非要我听你的,跟你回去?你还死不承认当时对高燧的动心?”见对方想要张嘴反驳,立刻怒吼“别说你没有!如若没有,你会允许他吻你?亲了吧?抱了吧?那日你会来神情恍惚,双唇微肿,跟了你三年,我还会步明白?衣服都凌乱着!我没猜想你们直接上床就不错了!” 如若并未发现,他或许还会自欺欺人。心里对自己说,那两人只是才学上的吸引,只是知己,毕竟自己文学底蕴不高,东方不败则不同,他需要一个文人墨客之类的朋友。 可最后呢?那日自己不论说什么,他都不听,他都恍惚! 见着他的时候,他有没有替自己想过?那时候他多绝望?甚至不惜求他,求他和他走,求他别再接触那人。 可自己跑出去几天才?人就跟别人跑了!一份信都不给自己留,直接跑!要私奔也不比如此,只要他东方不败张嘴,说上一句分手之言,自己绝不阻拦! 见眼前这人错愕不已,杨莲亭甩甩手“还请回吧教主,我对随意发情动心的人没兴趣,更对胡乱职责的人没感觉。你认为我错,那最好,错在于我,教主大人您别牵就咱这下人了。小依!带你们教主回去。” “你非要死纠缠这点?此事已经过去,还像个女人样咬着不松口?”东方不败也极为愤怒,高燧已经分的彻底,自己也许诺与他。还不够?还纠缠不休在这问题上?“就算我当年与他有过情爱之说,如今也早已断的彻底!你还要怎么样?” “我还要怎么样?我还要怎么样?!我倒要问问你,你把我当什么了!”理所当然到这地步?他还是不是自己所知的东方不败? “这世间多的是男□妾成群,当时我不过一时情乱,如今我也说了,此时决不会发生第二次!你该够了吧?”愤怒之下,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对,外面三妻四妾很多,你上次就提醒过我,别一而再的提醒。如此说来,我在你心中也就是一个妾?!”杨莲亭深吸了口气“麻烦夫君休了我吧,这活我干不下去了。” “干不下去也给我干!别想离开我!”拽着他的手臂,步步逼近“我知自己说错言辞,你大可不必如此在意!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如若不是我为何要追到此处?” “对你来说无所谓,但对我来说这是原则性问题。自然,你无所谓是因从过去起,便没把我真正放心上,而我则不然。在我心中你不是什么教主,不是什么主人,只是我的爱人,所以你的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如若无法满足也会想方设法。然,你呢?如若你对我也是平等的,便绝不会如此理直气壮的和我说你没错,更不会说我像女人一样纠缠不休!得,爷您请走好,小人我绝不纠缠不休,咱们路归路,桥归桥,两边不搭界。”拉开房门,再次强硬送客。在与他说下去,杨莲亭觉得自己都快疯了! “既然你心中有我,为何还要如此?我都再三保证将来绝不会……”疲倦的揉着眉心,还要如何?自己已然承认错误,还不够? “不,我眼下心中不一定有您了教主大人。如今走下山,走出日月神教的可不只有你一人。过去我一心只有你,因而一心只有日月神教。如今我却胸怀天下,虽说不定然想要成大事,却也不愿局限在一地之上。”见他不愿离去,便自行先走到那阳光下“东方大人,你可曾明白?当你跨出那一步后许多事都无法回到过去,更何况你我之间如今间隔实在过大。你不曾发现吗?”杨莲亭侧头,在温暖的阳光下目光茵茵含笑“至今,你都不曾否认,我在你心中只是主仆这点……放开我吧。如今的你,我不想再要。而眼下的我,你自己又真的是因爱而想挽留?而非一口气?” 冬日艳阳暖暖的照射在那人身上,东方不败望着那渡上一层薄薄光晕的青年,却不知口中该如何反驳。只是单一的、迷恋的望着那人。 他刚发现,他的眼睛是狭长的凤眼,他刚发现杨莲亭的眼睛圆润还是双眼皮,而这睫毛则是,上睫毛不长,可下睫毛却细长而弯曲,显得眼睛分外圆美。 鼻翼小儿窄,鼻尖挺立带着刚硬的线条。下巴很尖,脸型长而挺,眉骨高而立体。依附之上的眉毛也如主人一般不张扬,却让人难以忘怀。 整个人的线条柔和,不曾给人任何锐利之处,淡淡的平静。 似乎,自己对着他发呆的时间越来越久,久到忘了该怎么反驳那人。 他忽然想起,高燧似乎说过,如若自己还抱着如今的心态,或许永远也不会在挽回那人。 他其实有多想告诉眼前这人,我们重新开始。可这句话不论如何都说不出,或许重新开始,许多事物便会被打破。他还会如同过去那般宠着自己?哪怕无理取闹…… 过去那三年,在黑木崖上。自己一直如此。 想要什么,便与他说,想要如何,便与他说,也不管那些能不能实现,容不容易实现。 想听曲子了,便拽着他学,学完了自己听,听完后,却觉得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好,便一句话都不说扔下他,继续画先前那幅梅花图去了。 一切都理所当然的可怕,并没觉得有何过错。 还有衣服上那些暗花,同色系的白色梅花,花蕊被点缀成淡淡的,不经意察觉的粉色。 那时自己觉得女气,不喜。每每看到这类衣服,便不知觉得想起自己已然不是完整男人的事实。 扔了衣服,便不穿。 可,等那人离开后,他才明白,这每一件衣服,每一个花纹都是他找人绣的,都是他事先画好图案,交托于旁人的…… 如今自己的衣食住行,何其叼,但都是那人养出的。无条件的对自己好,无条件地爱着自己。其实,杨莲亭也不是无条件的对他。 最起码他要求只是自己的专情,绝不二心,那怕是一点点的小心思都不能有。 可过去自己没想这么多,也信那人无法抛下自己。因而…… 先前,趁他熟睡时的吻。让他全身有些发热,身体寂寞太久,等那人走后再也不会有人触碰。肌肤每一寸,每一丝都渴望着那双手迷恋而富有温柔的抚摸,一寸寸,一点点,由上而下的。 那双唇,滚烫而火热的,过去总是迷恋而纠缠在自己身上…… 那时,自己的确很享受。不单单享受他为自己带来的快感更有那份眷恋,疯狂的迷恋。这一次次的欢爱过后,让他万分相信这人无法离开自己,无法抛下自己。 可,那人还是走了。 他记得那夜杨莲亭祈求的目光,眷恋的拥抱。他想要,可自己没给。 那时,东方不败他自己心里很烦燥,当真烦燥……一时情动却忽略了那人的不安。 自己,该还是不该?挽回他?或者放手…… 最后牵着烈风,东方不败单独的走出房门。此刻,自己只想静静。先前那再坚定不移的心,也被今日杨莲亭所言击溃。 那人说的并没错,错,也只错在自己。 不该,不能,不对。 不该有了杨莲亭后,却还无法收心的于旁人有了几分情愫。不能因此事还怪罪对方,不对……他至今都不愿低头承认这份错。 雪姨家不远处有条小溪,不知为何,别处溪流或多或少都有些浮冰,但偏偏此地小溪依旧蜿蜒而静静的流淌在河床上。 他想了很多,第一次如此细致的考虑他们之间的问题。烈风不时的蹭向自己的马头也被无视,那死家伙只是想要吃的!东方不败愤恨,怎么到他手中的东西都会被养叼?连匹马都不能幸免。其他人也是如此,小依他们一个个是钱财如生命,想着法子克扣。 不过,其实这也挺不错,最起码有他在整个黑木崖有了家的味道,整日都热热闹闹,偶尔听着小寺与小坝他们为了些许银两吵闹,到真的多了几分人气。 “怎么可能离得开他?”望着那日落,东方不败深叹了口气,摇摇头起身“走,回去吃饭去。” 烈风立刻欢快的竖起马腿长鸣,挣脱东方不败手中缰绳便向雪姨家跑。把自家主人摔在身后不闻不问?!东方不败脸色立刻青了…… 当自己跨入房内,第一便瞧见自己带来的几匹马乖乖吃着草料,而烈风则吃着杨莲亭准备的馒头和菜肴,只觉青筋猛跳。如今他恨不得先跑上前去狠狠抽它几鞭子,让它先明白明白自己的物种问题再说别的! 居然敢为了吃的,便把他抛下?以后料不准在让杨莲亭养下去,会不会让这畜牲做些别的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雪姨不可能顿顿都作这么多,一来身体不定能接受,二来时间不够。在晚饭前,杨莲亭见这几人死活要赖下,便继续让小寺跑腿,去餐馆买些菜打包过来。而雪姨则蒸几个馒头和炒些蔬食,将就将就晚餐也就能这么过去了。 因而当东方不败回来时,便瞧见一群人热热闹闹围坐在饭桌前,小史在小依耳旁柔情细语些什么,而小寺则大声与小坝争吵,小久乖乖的睁大眼吃着鱼,小奇无精打采的摇晃酒杯目光却时常停留在争执到面红耳赤的小坝。所有人,都似乎有事在干,所有人都心情愉快的享受晚饭时刻。那时,他似乎感觉自己被排斥在外,不,不,这已经不是似乎,而是……现实。自那人走后,自己失控了段时间,而他们则再也不敢与自己自然随意的说话,时常连呼吸都紧张急促。 失去了多少?就因一时的情迷错乱,他失去了多少…… 86 孤风如云,捉摸不透 这时,小依首先瞧见自己,立刻放下碗筷“主人你回来了?小久快去把里桌的酒再温温。” 先前的愉悦,如同昙花,瞬间因自己的出现而消失。他,已然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 自己一个人坐在那儿吃饭有什么意思?小依他们虽说会站与一旁,气氛却压抑得可怕。 屋外,那些人虽说压低了声音,却依旧能听见笑语。 “小依,你也出去吧。”放下碗筷,他忽然觉得有些累。 “是教主。”说实在的,小依知道如今适当的提醒会好些。可他做的已经够多,说得也够多。这人还不明白,那也是他自身的问题。 最后那几人都有些喝高,显然这狭小的院子,就是站都困难,更别说同时住下这么多人了。 不过小坝机灵,早已打听好,这附近有座空房,等人出租。离这不远拐个弯就到,说不定这便的喊动,那边都能听得见。 眼下“要不,我们搬过去住?教主肯定没过过这样的日子,其实也挺有意思的~”他笑,很狡猾。 可惜旁人立刻点头附和“教主留下吧。” “是啊,雪姨做的馒头很好吃呢~” “么错,这儿还有莲亭呢~” “嗯,风景也好。” “那是,连月色也好!” nnd,这群人就没发现快刮风下雨了? 显然先前还有些许的动摇,瞬间砸了个稀巴烂。面色虽说不露,反而还训斥道“那还不快去收拾安排!” “是!”领命后,一个个串东串西。晒了一天被子更是一条不留直接抗着走,先前热乎乎的馒头也被挨个拽走。 杨莲亭嘴角抽搐的坐在原地,抱着仅有的三个馒头“混蛋!这辈子是我让你们卖给我自己的!给我留下!留下!哎大哥,最起码给我留两条吧……你们一共也就十个人,用得了十五条?不够?不够小寺继续去买啊!” 隔壁他们租下的稍稍比这儿大些,也新些干净些。不算厨房一共六间,按理说小依他们理所当然的两人一间刚刚好,反正教主大人单独住跑不了。 可谁曾想,当夜,教主就拽这被子跑别人床上了呢…… 自然,对方还防着他。想爬,没爬成…… 清晨,雪姨大清早的做好十几个人的早餐。也就麦粥加大白馒头,配上些酱菜之流。反正爱吃不吃,自己做的也挺累。 然后继续乐呵呵的让出房间跑隔壁家去闲聊,反正这狭小的村落如今热闹非凡,所有人的话题都围绕着自家侄子以及侄子他的朋友。 日子清闲而写意,杨莲亭如今每日也就把被子拿出来晒晒,顺带把自己也放阳光下晒晒,然后拨着雪姨做的馒头吃。 吃了一个,又一个,也不见停,更不见喊撑,还不见长肉。 就在他们感叹着日子飞速而过,宁静的不像话时,刺激来了…… 望着眼前那感人肺腑的场面,小依觉得,人啊,果然别太贪婪。热闹虽好,可还是顾全生命不是? 那日上午,杨莲亭照旧晒着太阳,拨拉着馒头。这时忽然有远之近,传来马蹄声。片刻便听见门外有人大喊着“娘!娘!我回来了!” 这门一踹,所有人在院内喝茶闲聊比武看书之人的目光都瞅着自己。令狐冲尴尬的抓抓脑袋“咦,你们怎么来了?” 杨莲亭早些便把被子捆绑住四边,拉上绳子,捆绑在树杆上,做吊床用。 眼下见自己弟弟回来,立马翻滚下床,神情激动地拽着令狐冲“怎么?怎么学会了?” “嗯!师傅说我内力醇厚,天资不错。学会后便放我下山,以后还会提点。”杨莲亭喜滋滋的抓抓脑袋“你说壁画上的招事,我也学会了。我还与风师傅说自己有个哥哥,希望也能跟他学独孤九剑,师傅说只要你天赐够格便也教你。算单独收的徒弟,不入华山也可。” 杨莲亭感动得就差热泪盈眶,那风清扬心情孤僻,为人也有些耿直,一条路死拽到底的性子。令狐冲居然能说服他?光想想便知其中费了多少心血。 “哥我不学,你学会就好。”欣慰的揉着他的头发“如今你学艺也是足够问鼎天下,我这做哥哥的也放心不少,以后你只要记住万事都可变通,别一条道路上走死便可,知道吗?” “哥,你怎么可以不学?我好不容易求来的。”令狐冲也不听他后面到底说些什么,只是看自家大哥不学,就急“独孤九剑当真很厉害,哥,我演示给你看?” “现在不必。”东方不败在场,如今令狐冲对这独孤九剑还不熟练,自然能让他看出些门道。 他还想看这足以与如今东方不败匹敌的对手,两人交战的场景,自然不能失了这份乐趣。 “令狐,你回来了啊?”雪姨先前便听见自家传来令狐冲唧唧呱呱的声音,当下便抛下众人跑来。摸着儿子的身体,哎,果真瘦了些“住几日再走吧。”自己要把这掉了的肉给补回来! “好的娘,我还是和大哥睡一个房间吧。”嘿嘿傻笑几声,却完全不知自己所言多么危险。 “好,待会儿和我说说那人怎么样,你新认得师傅。”伸了个懒腰“等有空咱们俩兄弟比一场,也让我瞧瞧独孤九剑的招事是否如威名那般厉害。不过,你有把他留下吗?” “你也不说为什么非要留下师傅,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就说我哥非要你留下。看他那时的表情就很奇怪,说是会考虑考虑。”抓抓脑袋接过雪姨递来的茶,咧嘴一笑“谢谢娘。” “傻小子谢娘做什么,你好好和莲亭聊聊,娘今天做||乳|肉。”有杨莲亭这大哥就是好,就如同自己当年有小姐一样。什么都安心,什么都不需要自己害怕…可惜小姐走的早,如今莲亭的性子也和小姐一样,能让人觉得安稳。 真好,自家那傻儿子真有福。 想到这,便去厨房。 东方不败已经在此住了一个多星期,虽说不习惯,可眼瞧着那人便在自己身旁,便欣慰。想来终究有一天能把他带回黑木崖,便也忍了。只是这几日两人言语不多,几乎都是自己偶尔找他说话,那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 心里有些愤恨,但瞧着那人慵懒的神情,什么气也没了。 可如今那叫令狐冲的华山派弟子,居然一来就改变那人的习性?居然还谈笑风生,也不继续躺在自己那破床上了?!对别人他可尽心尽力,为何自己就不行? “死小子,你居然怎么和他说?”待雪姨走后,杨莲亭立刻踹出一脚“你这是让我将来如何解释!” “莲亭,莲亭,你又没说不能说。”狠狠挨了脚的令狐冲哭丧着脸“不过,我师傅想见见你。” “我说过,独孤九剑我不学,我才不要拜任何人为师,更不想限制与人。”瞥了嘴“你家小师妹呢?” “小师妹很好,她说挺惦记我的。”想到自家温柔乖巧的岳灵珊便咧嘴傻笑。 “抓老点,你师傅十有八九就事想把她扔给林平之。”转身进屋,拿了件衣服“待会儿雪姨替你烧水,自己洗洗。” “唉!”令狐冲瞧着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浑身有些不自在“不过莲亭为何会这么觉得?” “辟邪剑谱啊~你师傅可是很想要哦~”这傻猴子还看不出来?岳不群现在有没有开始修炼了?对了,东方不败练了吗?想到这,目光不由自主看向那人。 “我师傅不是这种人,为了贪图别家剑谱把女儿嫁给他,我师傅做不出这种事。而且林师弟不是也不知道那剑谱在何处吗?”有些不悦自己大哥这么说他师傅,师傅对自己恩重如山,从小便收养在身旁,细心教导,那人决不会干这样伤天害理之事。 杨莲亭也不与之争辩,反正到时他便会明了“对了,你……谁在哪!”猛然间,感到一股陌生的气息,如风一般防不胜防。没有丝毫恶意,没有任何杀意,让他险些忽略了那人。 于此同时,东方不败也抛出手中石子射向那处。 隐藏在暗处那人侧身躲开,便也出现在众人视线下。来者,青衣长袍,三十开外,面容消瘦,神情漠然。 当令狐冲瞧见那人时忽然高喊师傅二字,杨莲亭便觉麻烦了!风清扬?居然是他?为何会在此? “师傅你怎么来了?”令狐冲很吃惊,先前还拿了个水果想往嘴里送,如今显然不适合。 “听说你一下山,只是瞧了眼自家小师妹便匆匆赶到这,有些好奇罢了。”神情淡漠冷彻,可目光却从未离开过东方不败。 劲敌阿,杨莲亭在心中哀号,兴奋。不过这人的确有点意思,把跟踪都说得这么直接明了也不觉得丝毫难堪。啧啧,是不是华山门都这样所以岳不群的卑鄙无耻也就能理解了? “哦,师傅你要来也不说声,让我们准备准备。”傻呼呼的咧嘴笑道“我娘去做饭了,师傅可愿留下一同用餐?” “嗯。”风清扬把目光转向此次最为感兴趣的那人。与自己无意间收的徒儿差不多大,听说那人还是令狐冲的大哥,却显得单薄几分。内力不错,看来有些奇遇。不过就算如此,他又是如何发现自己? 先前这叫杨莲亭的身旁那人发现自己还有些道理,毕竟自己与他也不过伯仲之间。可眼前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风清扬步步走到那人身前,缓慢的抽出长剑,注视着他。 杨莲亭嘴角狠狠抽了下,对他一个晚辈需要拔剑吗?这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吧? 风清扬见对方自己步步紧逼,而后者则步步后退。心中略感不悦,旁人见此只会深感荣欣,怎么?他还见自己如洪水?逼之不急? “拔剑!” 东方不败立刻想要出手,直接把杨莲亭拦于身后。 可对方揉了揉眉心“晚辈领教了。”说着招手让小依去卧房那出青雀舌鸣,长剑出削,决定先发制人。 如若说,对方的不领情让东方不败感到不快,可随后那人却不再隐藏丝毫与对方打得痛快呢? 他一直知道那人招式奇好,只是内力不足。如今内力也因在外修炼一年而大为长进,可自己却从未正视过这点。在他心中一是认为杨莲亭武学平平,不求上进。 可眼下的一切,却如同甩了自己狠狠一巴掌似的。 果真自己从未好好的看他一眼吗? 杨莲亭见走险峻,一招一式叼钻而灵动。风清扬则大气挽歌,任随风动。 几招下来,便能瞧见两人的差异。但风清扬并未停手,反而收了内力,专心于剑招之间的走势。 两人拆了百来招,雪姨几次都未好意思开口叫人吃饭,最终还是杨莲亭体力不支而北败。 调整着呼吸,杨莲亭双手抱拳“谢前辈指教。” “嗯,”风清扬越发满意眼前这青年“你很不错。” 杨莲亭扯了个笑容,却未接话。雪姨见状还以为自家侄儿输了而感到些许不快,便立刻招呼众人一同去用餐。 看着这一桌子的人,杨莲亭便觉得咽不下口中食物。东方不败坐于身侧,另一边则是令狐冲,而对面直接是风清扬。 对方看自己的目光宛如猎物般,让自己好生不自在。 “师傅,我说莲亭很厉害吧。”令狐冲也不顾四周气息诡异,大大咧咧开口赞扬自家大哥。 “的确不错。”低头淡定的夹着土豆丝…… 杨莲亭快觉得自己不淡定了…… “令狐,吃完饭立刻给我滚回华山!你师傅那儿还没交代,还有小师妹这事必须快些拿下。今晚直接待着你家小师妹和你师母先说!”拌开馒头,果真不能让这群人聚集在一块儿。 明儿,或今晚自己也走吧。反正确定令狐冲学艺以成,风清扬,也的确喜爱这个弟子就行。 “莲亭我们很久没见,今晚我还想与你彻夜长谈呢。”立马,对方委屈了,还委屈得要命。 杨莲亭光听听便觉得太阳|岤猛烈跳动阿“我去替你准备提亲的贺礼,十日后就上山走了这过场如何?” “这,这么快?”令狐冲傻了眼“不适合吧?” “没什么不适合,就按你大哥说的!我也想早抱报上孙子。”雪姨巴不得如此。 杨莲亭难得良心发现,柔声对脸色苍白而僵硬的令狐冲劝说“如若你不愿意,我们这次只是先定下这婚事如何?毕竟你与灵珊年纪的确小了些。” “哦,我听大哥的。”头直接埋碗里不出来,但还是让众人瞧见那血红血红的双耳。 杨莲亭不置可否的笑笑,心中却想着该去哪儿挖些东西? 东西必须好,免得让人丢脸了。而且这东西必须让那老狐狸眼红眼馋,想着法子要。可修炼法门他是一点都不想给,随手自己身边就有,毕竟……那老狐狸不修炼辟邪剑谱实在是可惜。 87 相伴而行,君知我心 当夜,令狐冲满脸通红,飘忽着就出门。连自家师傅都抛之脑后,一心想着自家小师妹和师娘。 杨莲亭也赶紧收拾包袱打算出门,十天有点紧,但东西绝对不错。 牵了烈风便要上马,却发现身前站于一人。 夜深旁人已然入睡,杨莲亭瞧着他身着单衣,松了青丝,就这么站于这一片白茫茫的雪色下。当下有些恼怒“回去!这么冷的天出来也不知多穿些衣服?” “你要去哪?”他问。 “替令狐找聘礼,先前不是说了?”见他迟迟不走,无奈先解开外衣给他披上“回去吧,我过几日就回来。” “我可以让小依他们为你准备。”双手紧紧拉着他落于自己身上的衣服,带着那人的温暖,带着那人的气息。不由得,就连先前僵硬的口气都软了几分。 “没事,我也就出去次,回来给你带礼物如何?”朦胧的月光下,让洁白的冰雪渡上一层光晕。 那人贴近的气息让自己恍惚在黑木崖上,无意间居然松了口,居然说了温柔之言。 东方不败放开缰绳“那好,早些回来,我在这等你。”含笑着,带着浓浓情意 “嗯,很快。”翻身上了马“让小依给你做碗姜汤吧。”说罢,泄愤似的一鞭子抽在烈风臀上,马匹长鸣待起一阵雪花。 东方不败安心的注视人里离去的背影,把自己紧紧裹在他的衣服里。显然他忘了一点,这衣服是杨莲亭从自己身上解开的,给了他,那他呢? 人呐,又是不能只看着自己,只要求别人对你好。 当杨莲亭一口气赶了几十里路,坐在马匹上冻得都全身僵硬。黎明破晓,就连烈风都气喘吁吁时放才找了家客栈歇息一夜。 这是个宁静的小镇,全镇上下也就一间客栈。因而进门后,他很诧异的看着眼前这有些熟悉的人“风前辈怎么会在此?” 风清扬放下酒杯,回头看着那人“过来,喝了它。”指了指桌上还冒着热气的姜汤。 杨莲亭呆呆的端起那只碗,傻乎乎的喝了,良久憋出一句话“风前辈,你很神奇!”当真神奇! 如若说风清扬他老本行就是跟踪的话,那也有些蛛丝马迹。可他出门虽说有些动静,可根本就无人知晓他去往何处。这人居然就在前面等他?还准备好姜汤?冷暖正好?! 杨莲亭来到这武林世界,暖洋洋的姜汤下肚后,全身发热的第一次认识到这世界的美好与神奇。 而风清扬自然对眼前这青年感到几分好奇,也从自家徒儿知道些许奇遇的情况,只是诧异这人的运气。 随后相见,便更觉不同。 令狐冲天资奇高,为人正直,又有奇遇,深得雄厚内力,自己才起了收徒之心。 眼前这人资质似乎比令狐冲差了些许,内力也没令狐冲厚实,可却偏偏能知晓自己隐藏在暗处。还有他出言提醒的几句,以及对如今华山派那岳不群的反感让他更觉有趣。 天下间,谁人不知那君子剑的?居然说他卑鄙无耻,那他到要看看后续了。 一顿饭下来,自己也能瞧出先前替杨莲亭档剑之人的心意。 天下间能与自己匹敌的没几个,瞧那人的架势即言谈举止也能猜出几分。只是奇怪,这日月神教的东方不败为何钟情于他? 当下暗暗拷问了令狐冲,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如此一来,他风清扬便决定跟着着那男孩看看,他到底还有些什么不同。 “风前辈,你这是要去何处?”口中虽说恭敬,可心里不怎么想。 杨莲亭无拘无束惯了,就是东方不败那儿,自己也是独大一方。而那人对自己也有几分情谊,所以不可能完全恭敬的起来,虽说那人根本就没把自己当个人物来看! “你,又前往何处?”风清扬淡笑。 “我自然去给你那傻徒儿找聘礼了。”杨莲亭笑,还真不习惯这辈份问题。不过自己与东方不败说不清道不明,而东方不败则似乎与他平起平坐,自己应该、或许、有可能、也能连带?但自己那傻弟弟则是他亲徒弟!还是自己折腾得。 这混乱的辈份阿,杨莲亭在心中哀号一声。 “那我与你一同前去。”斩钉截铁,即为肯定的语气。 让杨莲亭愣是傻在原地,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那人。 可风清扬则为自己所言而感到些许愉悦,他便是喜欢瞧此人龟裂的神情,很愉快阿。 只是,这么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好好个男子,怎么与那人纠缠不休了?他微微有些想不明白,不过此次下山那便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经历,自己慢慢研究研究。 杨莲亭在客栈僵硬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而祸害自己的那人则逍遥自在的在隔壁喝酒赏月,他自然捏准了对方不会逃,也逃不了,才放其单独一间房。 第二天,风清扬瞧见对方眼圈地下浓浓的黑晕,心中笑了笑。牵了马儿便于那人一同上路。 烈风过去是汗血宝马的马头儿,而风清扬的坐下良驹也是一匹千里良驹的好马,外加这马儿的性子和主人又几分像死,傲气的很。 而烈风跟了两个主人,前者自然与风清扬有些相似,后者则是个渴望能在某一天好吃懒做,什么都不干的人物。 因而,这么好好的一匹马,被后来那位主人的性格折腾废了。 但不论怎么说,前前后后两个主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喜好,也便是因这共同的喜好方才让他们走到一块儿。 那便是……性向问题。虽说两人都男女不限,但骨子里更为偏爱武装罢了~ 烈风第一次见到君儿时,便被其修长的四肢深深着迷了,还有哪深邃桀骜不驯的眼神。在它眼中,一切都是如此迷人完美,这世间上所有的母马都是乖巧依附这自己,可眼前这匹则不同,烈风当真好喜欢好喜欢它~也不顾身旁主人脸色,直接抽上前,不停的用马臀蹭阿蹭。 要知道,如今已然是冬天了,那春天还远吗?远吗?远吗?不远!所以,小小的发情前兆,因该能被理解与包容吧? 某马欢蹦乱跳的开始追爱之旅……只可惜,立马被一鞭子抽醒了~ 顺带吓得它连刚刚冒出的某根第五肢都往里缩了缩,先前它还打算直接先上了再议,可惜,自家主人觉得这行为太丢脸。或许应该先谈个小爱,说个小情? 这问题很深奥,不过,还是快些把那东西缩回去吧,瞧自己主人的脸色有吃炖马肉的打算。 自,华山派剑气二宗那场如今看来是闹剧的结束后,风清扬在没笑过。 可如今,可如今瞧着自家良驹被杨莲亭那小子的宝马欺负,不知为何,他便哈哈大笑,手支撑在门框上也停不了。 这,这马儿很通人性,自家君儿也是如此。可看君儿一脸茫然还不知先前险些被身旁那匹汗血宝马上了便觉有趣。最为有意思的还是杨莲亭那小子的脸色,铁青铁青的。 半刻,终于压制住笑意的风清扬拉过君儿“好,好了。毕竟春天快到,这马儿之间的确会出现些问题,上路吧。” 杨莲亭听后窘迫不已,立马又是一鞭子对着烈风“混账,下次发情给我瞧清楚对方带把不带把!” 烈风委屈,心想,你自个儿不也不分男女,为何非要我分呢? 可惜,它是匹马,再通灵性,也无法开口。这话,还是憋着吧。 两人一路马不停蹄,终于赶至杨莲亭所去之地。 没多说话,放了两匹马,便上山。不过放它们前,杨莲亭有警告过烈风就是了…… 射雕中,杨过断臂后有段奇遇,那便是孤独求败的神雕与杨过相遇,随后赠与他那把重剑无峰。 眼下杨莲亭自然不可能打那把剑的注意,先不说杨过会不会过世后把剑还到此处,光说那把剑虽好,但岳不群此生恐怕都悟不出期间剑意,便是浪费。 他的目标则是前两把,虽说剑冢中先前只有一把,可他不信那把伤过友人,对他来说意义非凡的长剑,他会随意乱扔了。 一把给岳不群,一把给东方不败带去。这两剑给那人挑挑喜欢那把,给他那剑,剩余的再给岳不群送去。 此处山势过于陡峭,杨莲亭带着风清扬绕了许久,方才找到。 看着那剑冢,多年来,首次风清扬忽然觉得热血沸腾,这感觉,这感觉就如同自己处次拜入华山派一般激动人心。独孤求败何许人也?他岂会不知? 风清扬最恨便是没于那人同生与一个时期,如若哪般,自己或许还有一战的希望。可偏偏那人早已先去,自然无奈。 眼下,这小子居然带自己绕了半天绕到孤独求败的剑冢前?让自己在这儿看着,他去找另一把剑? 疯了,疯了,他当真觉得自己快疯了。 细细揣摩剑冢上的言语,手,却触碰着剩余的那两把长剑,最终落于木剑之上。那人当真是旷世奇才,不过四十便能做到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地步。 奇,奇才阿。 他在原地感悟万分,都不知天色已晚。回神时,才见杨莲亭衣衫褴褛,跌跌撞撞手持一把锋利长剑回来。 神情很是狼狈,却带着几分愉悦。 “前辈,你说这把与那把软剑那把更好?”喜滋滋的翻来覆去察看,先前自己为了这把剑险些要了命。 不过好在自己机灵,逃过一劫。 “软剑,”他说“你在此歇息,我去抓些猎物回来。”看他这狼狈不堪的模样也能猜到些许,先前到底经历了何等风险。 但然,他却在心中暗暗为此人产生些许佩服。毕竟自己就在此处,如若他高声呼救,他必然能听见从而前去营救,可那人并未如此做。 杨莲亭有些不习惯,挣扎着想要起身“没事,前辈也劳累一天,我去吧。” “坐下!”风清扬皱眉喝道“很快便能回来,你准备些干柴吧。”说到后,神色则缓和不少。 杨莲亭傻乎乎的点头,望着那人离去后才随意捡了些枯树枝。 不得不说,风清扬是个好人,心也细,先前似乎察觉自己脚腕扭伤了吧?因而才不让自己去。 笑了笑,与这样的人做朋友便是轻松。他知道,却不会说,只会暗中相助。不会给自己任何难堪,反而觉得自然随意。 当晚,两人吃着烤山鸡也就这么酬和过去了。 虽说风清扬很好奇,那人到底是如何知晓此处,可见对方不愿开口的神情,便也忍了。反正这次跟他出门,出对了。 第二日,当他们赶至山下找到两匹宝马时……风清扬脸色铁青,杨莲亭则直接抱住脑袋想往树上撞。 怎么就这样了?怎么就这样了?! “莲亭,你说该如何是好?”风清扬怒中带笑。 阴森森的可怕,让杨莲亭难得抖了抖身子“要不,今晚我们吃马肉如何?” “也不必如此,让你家马儿嫁于我家君儿如何?”吃亏一次便够,自家的君儿怎能随意被人欺负了去? “可,可我就只习惯烈风一匹马……别的马我不喜。”烈风怎么说都是汗血宝马的马头儿,自然不同凡响。就算陡峭险峻之地,它都能给自己走的和平地一般。 往身上盖一帐篷,那就是马车了! “哼!难道就让君儿随意被欺负了?”这边,两人冷嘲热讽,那边折腾得好不热闹,忘我的已然不顾两人主人便在身侧。 “你家君儿也是自愿的,怨不了旁人。我瞧它被烈风伺候的也挺舒坦,两马你情我愿的,何必呢?”何必为难他这主人呢? “你!”风清扬刚想大声反驳,却见自家君儿……丢人呐~君儿你怎么可以屈服于他马身下,还屈服的这么欢快? 烈风从君儿身上下来,亲密的舔舔对方汗淋淋的侧脸,似乎在亲吻着对方的眼睛。 两马之间的柔情,让两位主人一时说不了话。 得,也就这样吧,风清扬自暴自弃的想。 两人匆匆赶回华山时,也便是第九日深夜。 东方不败等了他九日,瞧他回来时,却与风清扬一同,两人说笑自如,显然关系已经熟了。 可他不知,他们怎么会一同回来?怎么就走到一快儿了? 杨莲亭下马对被自己吵醒的雪姨抱歉的笑笑,对方立刻去准备夜宵。 风清扬也留下,先前杨莲亭便于他说今晚一同住下,两人睡一个房间。自己并未拒绝。 此人言谈有趣,话语幽默,许多方面是自己所不了解、不知的。 杨莲亭瞧东方不败也在,便掏出两把剑,一把自己拚死找来的长剑,此剑是孤独求败二十岁以前所用,随后则是那把紫薇软剑。 “喜欢哪把?你先挑了去,剩下的我给令狐做聘礼。”打开剑盒“这可是孤独求败年少时所用呐~”说着有些得意。毕竟光说这两把剑本身便是天下间难得的好剑,东方不败好剑,也不是说说。如今这两把不但好,更别说,它们自身所代表的历史意义。 可东方不败眼中有的却只是风清扬于他的亲密无间,冷眼望着那两把剑“我为何要用别人的剑?”冷漠出口。 却不知伤了他人“你不喜欢?”那他为何还要拼死去找第二把?有一把给岳不群便也够了。 “不喜!”冷彻的抛下这两字,转身走出这间小院。 杨莲亭望着那人的背影无力的笑笑,心中则落寞无力,当真是喜怒无常阿,东方不败…… 88 玉扇轻转,双目含笑 第二日清晨,风清扬来得很匆忙,他翻身下马时,刚好杨莲亭从东方不败院落中出来。 瞧见他立刻打不上前“岳不群并不同意此次婚事,反而已经下令把岳灵珊嫁于林平之,说是过去便有的婚约。” “华山派什么时候和林家关系这么好?我怎么不知道?”他自然不知,这世间根本就没这出戏,这岳不群根本就是在胡乱加戏!。 “哼,胡编乱造的。却也能堵住众人的口舌,只是如今令狐因顶撞岳不群而被罚思过崖,而岳灵珊也被下了禁足令,就等时辰到后下嫁于林平之。”说到此事,风清扬自然愤怒,何时他华山派居然除了这种无耻之徒。 如若现在还不明白,风清扬这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 只是,一本辟邪剑谱当真重要到不惜毁了自己亲生女儿于自己大弟子一生的幸福吗?他华山剑法就这么不如旁人了?! “这如今……”杨莲亭没想到对方动作会这么快而果断。 原先还决定见这对人有了些意思,便立刻先定下婚礼,趁岳不群思量两还不成熟,先把那小姑娘拉到自己这边。 可眼下,终究还是晚了步? 杨莲亭摇了摇头“不,我们还是去提亲,要把此事折腾大了。我作为令狐冲的大哥,手持独孤求败所持几时余载的长剑,前去求亲,作为聘礼。自然会被抄的沸沸扬扬。如若到时,再出现某些状况……”他笑。 “你打算怎么做?”风清扬好笑的注视着眼前这人,神情不由揉了几分,却不由联想先前令狐冲提醒自己留下那事,不由出言追问“是不是,便因此事,你才想让我留下,好为华山派主持大局?或者说,替你那好弟弟主持大局?” 杨莲亭见被误会,心中自然叫好,嘿嘿一笑,什么也不说,当是默认了“风前辈,到时,你自己看便是了。” 眼下没多久因嵩山野心勃勃,想要并吞五大门派的闹剧开场。此事对自己来说可大可小,原先只是想找个无人的地方,等事过去后自己再出现。眼下,这好巧不巧的,麻烦! 杨莲亭兴致勃勃地伸着懒腰,才不管他说什么“走了走了,咱们安原计划去提亲~”随即贼贼的凑到对方眼皮子底下“待会儿我去说什么你都回帮我,嗯?” “自然。”风清扬笑着轻揉他的额发。 “那你先回去,待会儿我便来去找岳不群~”终于可以挑战nc了吗?杨莲亭感动得都想哭。这平静的日子,把自己给憋得…… 金庸笔下很少有nc者的出现,不像琼瑶,几乎偏地nc,一个个或多或少都有些看不开或深度nc症状。 曾经何时,杨莲亭一度感谢自己来到的是笑傲江湖,而非nc偏地的时代。 如若当真到那儿,杨莲亭绝对不会对任何一人抱有某种生死相许的念头。 否则怎么谈清说爱?张嘴就是“哦,我讨厌你,我是那么的讨厌你,我比讨厌着月亮讨厌者太阳都讨厌你!” 杨莲亭只会想掐死对方,哪怕对方长的美若天仙……或许,他可以在那世界找一哑巴共度此生? 不论如何说,如今他当真想多了。 这风清扬走后,杨莲亭便摸着下巴考虑下步该怎么做。 林家在福州,那儿可是有不少大户人家阿…… “小久,小坝,小史,小珊跟爷走趟。”果真人不能闲下来,否则某些不安分因素会爆发。比如现在,杨莲亭想着法子要给岳不群找麻烦找刺激。 想到此,兴奋得嘿嘿乱笑。 东方不败一直侧身靠在门内,看着风清扬亲密的揉着那孩子的头,看着那人并未拒绝,就连神情都柔了几分,暖暖的笑意,还有撒娇的口气。 他对风清扬的要求,小小的却狡猾至极。他不知自己如今的怨恨是因何而起,但很烦躁,烦躁那人居然从不这般对自己。 “莲亭哥哥、莲亭哥哥,你叫我?”小久欢蹦乱跳的冲出来,却在瞧见自家教主冰冷的目光后,傻乎乎的打了个冷缠,往旁挪了挪。 杨莲亭瞧不见里面自然也不知发生什么,招呼道“待会儿你让,三、八、十来我这儿报道~爷我先去啃早饭了。” 小久心惊胆颤的瞅着自家教主“哦,好,我这就去叫他们。”缩成小小一团,这两人等杨莲亭走后,小久才小心翼翼的问“教主,有何吩咐?” 冷眼瞟了他眼“今你不必去。” “啊,可莲亭哥哥……那里怎么办?”委屈的噘着嘴。 “我自会处理。”转身回房换了衣物,片刻出来后小久的脸狠狠抽了下。 “教主,你这么绷着脸,是人都知道冒牌,要么就是我今天面部瘫痪。”再看不懂,他便是傻瓜了。 今儿,自家教主就想冒充自己! “我会注意的。”冷言抛下这句话,便继续向外走。 小久在他身后欲哭无泪,他还没吃早饭呢,他今天还没和莲亭哥撒娇呢!跺了下脚,哼哼,自己去啃零食。 杨莲亭转头,正好瞧见向他走来的小久,便扬起笑容亲密的对他招招手“来,还没吃早饭吧?吃完我们就上路。”拉开身旁的椅子,帮他盛了一碗粥“多吃点。” “嗯。”小久闷闷低头喝粥,时不时还要应付杨莲亭塞来得馒头。 小嘴鼓鼓的,神情专注的瞅着身侧杨莲亭。 “吃饱了,不能再吃了。”先前杨莲亭在他房内留下的馒头早已被吞下肚,如今这……可又不愿付了那人的心意,狠狠塞了两馒头一碗粥,实在是,已经到咽喉了。 东方不败这叫有苦说不出,只能咬着牙往里吞,问题就在这……如今他不论如何都塞不下了。 杨莲亭淡淡的瞟了他眼,却不知在想什么,这目光让东方不败立刻竖起汗毛,惟恐对方瞧出什么问题“我的宝贝小久,你说我们是要岳君子身败名裂还是放他一马?” “莲亭哥哥这么讨厌他,自然身败名裂喽。”怪异的学着小久的口气,目光期盼的注视那人。 此刻两人这般近,还是他自己主动的。不停的给自己夹菜,盛粥。真的,好久没体验到了…… 这样的生活似乎只有在黑木崖上才会有,那时,他会含笑的亲吻自己,拥抱他,而非如今这般冷漠。 不知觉的,头已经往他怀里靠,整个脸都贴在他胸膛前,静静的聆听那人的心跳。 过去没珍惜,如今才明白这份珍惜,自己却倍感喜悦。 “小久怎么了?不舒服?”杨莲亭却有些着急,摸了摸他的额头,随即拉开怀里的小家伙“不舒服的话,你今天还是休息吧,我让小巫陪我也一样。” “唔~”如今的小久摇头“只是没睡好,我都想去华山很久了,莲亭哥哥怎么可以不带小久呢?” 杨莲亭不置可否的皱了下眉头“不许逞强噢,不舒服就要说,吃了这么多也不见你长肉,都浪费粮食了!”捏了捏他肩上的肉,倒是骨感的很呐~小久瘦得还真快。 很显然其他人早已被打过招呼,自然知晓,如今的小久便是自家教主。因而,完全不敢看这今天有些四肢失调的小久,死命的往对方怀里赖这就是不出来。 杨莲亭准备了三个盒子,分别让小久拿紫薇软剑,以及小史则是另一把凌厉刚猛,还有个盒子则是他犹豫再三忽然从房内拿出,交给小坝,小坝打着哈气,漫不经心的接过,却踉跄几步才拿稳,众人都很好奇盒内何物,可杨莲亭并未开口解释,反而要求一同上路,众人只得压下这份好奇。 到了华山脚下,见于两个华山门人,便让人通报说“杨莲亭今日带令弟向岳不群,岳前辈提亲了。” 两个门徒面面相距,均有忐忑不安之色。年少一人不安的注视自己“阁下便是大师兄口中的大哥?” “正是在下。”杨莲亭下马,把缰绳交给小久“怎么?有何难处?还是说,小兄弟难道我来的不是时候?” 稍稍年长那位,上前步双手抱拳“实在是抱歉,前几日大师兄便是因此事而被师傅关入思过崖面壁,连我们几个师兄都不允许去送饭食。小师妹和师娘也被责骂,小师妹被禁足……师傅说,小师妹早已于林平之有了指腹为婚的婚约,所以……”那人说得极为惋惜,又无奈。 杨莲亭点了点头,他并不担心令狐冲会活活饿死。风清扬没在此处留下人?他才不信。不过,整个华山似乎或多或少对此次婚事有些微词,毕竟令狐冲是他们心中的大师兄,而大师兄的心思,只要有眼睛,便能瞧得出。 倒是对一个半路忽然出现之人,抢了大师兄所爱,心中则有些不满。 “没关系,”温和的含笑“只是,我不惜千里来到此处,如若就此转身离去,实在是让我不甘心,还望禀告声。” “那就请先生先在此等候,我这就去禀告。”于另一人对视眼,那年长之人立刻转身运起轻功向上跑去。 倒是那年少的却满眼好奇,瞅着杨莲亭“阁下叫杨潇,杨公子?” “不错,怎么,那只野猴子是不是说了我什么坏话?”杨莲亭轻笑得摇头“我那弟弟很是顽皮,实在是无法想象怎么会做你们的师兄?还是大师兄。” “大师兄很好,时常会教导我们武学剑招,我们都很喜欢也很敬仰大师兄。这次回来大师兄就不停的在说杨公子很厉害,人也好。”那人目光中充满仰慕“还说那次比赛许多人都打不过的高手,却被你几招制伏。说杨公子是文武双全之人,和我们不同,只是一个耍刀弄枪的武夫。” 杨莲亭笑着摇头“那只野猴子。”可无法否认心里暖暖的,他们之间是朋友,也是兄弟。令狐冲交上的兄弟,此生都不会舍弃,这真是他杨莲亭的庆幸阿,呵呵。“他啊,只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罢了,我没他说得这般好。” 东方不败易容的小久,从抱着那把紫薇软剑心中便有些不舒服。原本这把剑便是自己的,却因赌气而失了它。 心中难免有些不知何因的失落与难受,只是真要自己低头?做梦! 却听他们所谈,多了几分好奇。杨莲亭这人自己了解之深,他是否有情才,自己自然知晓,可……眼下似乎有些不同。 望着对方,自己有说不出什么不同。 片刻,先前那年长男子便下山,面色有些难堪的恭迎。 杨莲亭笑笑并不在意,毕竟他要做的便是逼那人。他不会让岳不群直接做出什么选择,也不会挽回那人,毕竟只有牺牲岳不群,自家宝贝弟弟才能成长。自然,自然还有一点,便是岳不群的卑鄙无耻,他当真喜欢的要命~ 如今他要做的,便是给了他两条路,拿着他找来的剑,不用多费力,便能威震江湖,还是非要选择拿不属于自己的辟邪剑谱? 不过,对方似乎还会选择后者?毕竟自己对那人而言,有些来历不明,不安全。 而且,只是靠一把剑,上明,对方似乎也不定然愿意。 眼下,他只希望能让令狐冲这傻小子看清些自家的师傅吧? 杨莲亭爬上山,苦了跟在身后的小坝。小久往身后探了探,出于好奇,趁杨莲亭在于带路之人说着什么时,直接抢过小坝手中盒子掂量了下,示意小史挡住杨莲亭视线,自己把盒子掀开。 如目却是一把重剑?居然有八十多斤? 心中小小惊呼,随即旁若无人的松手,这小坝根本就没料到对方会这么一扔便跑,眼看着就要直接踉跄倒地,所幸被小珊搀扶住。 蹭到杨莲亭身侧,他才不信先前那些小动作这人会没瞧见。 “莲亭哥哥,那是什么呐?居然这么重。”讨好的一手抱剑一手拉着杨莲亭手臂。 那水汪汪的眼睛中充满渴望,让他不住笑了声“想知道?”很顺手的捏了下小久的脸蛋。瞧着他专注略带迷恋的神色,杨莲亭心一沉“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心疼你小坝哥哥的话,就替他一起帮忙搬吧。”说着便甩下小久继续走上前与华山弟子攀谈。 小久摸着自己脸颊,说不出到底是失落还是喜悦。他们真的好就没这么亲近过了,他记得那双手的感觉,记得很清楚。 特别是担忧自己受伤时,会一寸寸的抚摸,然后细细的挑逗,埋入自己体内,然后待起那种让他失控的感觉……那时他会害怕,会下意识的恐慌。这不属于自己自己的,不属于自己控制范围内的。 他感到无助,咬着下唇,全身都会瑟瑟发颤。那人便会温柔的抽出手指,转而热切的亲吻,等自己慢慢的,在此放松后才会继续…… 每一次,他们的欢爱总是要持续很久很久。并不是杨莲亭能力过人,只是自己不适应,放不开罢了。 只有到某个顶点前,自己才会完全放松的承受。 那时,他的眼睛迷人而专注,带着些许的疯狂,和迷恋… 一行六人绕了许久,才走入华山派正殿。 杨莲亭饶有兴趣的查看四周,俭朴而雅致。他忽然有些感谢那岳不群是伪君子,而不是真小人。否则自家令狐冲还不知会被带坏到什么地步,幸而,幸而阿。 正堂外站着两排人,神情有些肃穆。 杨莲亭带头,身后跟随四个武艺高强,甚至其中两个还有些搞不可测味道的随从。那两人自然便是小久,小史。 如此一来实实在在的给杨莲亭长了把脸,那威风耍起来~特别是知道身后自愿跟着的小久。 杨莲亭手持玉扇,青雀舌鸣的确在他身上,却不知藏在何处。 一身白衣,华贵而淡然,仪表堂堂,相貌俊秀。不论如何,杨莲亭这身皮相长得倒是不错。 见上座是那伪君子岳不群及宁中则,便双手抱拳“晚辈杨潇拜见岳掌门,掌门夫人。” “杨公子不必多礼,你是令狐的兄长,自然也是我们的晚辈,无须如此客套。”宁中则面带疲倦,神情衰觅,就连这笑容都有几分勉强之色。 杨莲亭其实挺佩服这位女子,她不单人品上家,更是贤良淑德,自家那宝贝弟弟能有如今气度,很大一部份便是有眼前这女子教导所成。 想到此,便又施一礼“这是晚辈应当的。”只是惋惜阿惋惜,嫁给岳不群这人。 虽说前半辈子艰苦了些,但也算幸福安稳。可惜,她家丈夫不是安于现状之人,更是阴险极深的男子。 “杨公子此次上山所为何事?”岳不群语气缓慢悠长,待了几分捉弄之味。 谁不知道,这次他杨潇上山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伪君子还要装模做样的再问一回。 但杨莲亭也不介意~反而还有几分趣味“自然是为令狐向岳掌门提亲。岳掌门,令狐于灵珊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如同你于掌门夫人一般。虽说我知两人年纪小了些,可我还是希望能先把婚事定下在说。” 岳不群放下手中茶杯,歉意开口“儿女婚姻都有长辈来定,可我早些年间,便于林平之的父辈定下婚约,如今平之虽说家破人亡,但我也不能随意毁约。” 杨莲亭入座后,听他细细说来,心中已然想仰头哈哈狂笑,但表面还是淡定摇头“岳掌门,江湖儿女其实在意小节之人?我也知,令狐是孤儿出生,有幸得到岳掌门收留,实数他万幸,的确不该在窥视岳家小姐。可,情爱之说,实在是难以压制与解释。我这作为兄长的自然会想尽设法为自家弟弟了不是?”拍拍手,小久、小史、小坝三人一直排开“打开!” 89 风过无痕,落叶无心 作者有话要说: 亲,你们杀了我算了 说要虐东方,我把风清扬都弄出来了。也同意不换cp,那么杨莲亭就肯定是爱东方的,那么也会因东方的某些言语而伤心对巴?是吧?没错吧? 捻?不捻我就直接换cp了他们两肯定有些纠结阿,肯定会你痛一下,我虐你一下的,如果没有这种互动,不就是真的杨莲亭不爱东方不败? 被动?杨莲亭眼下根本不理东方不败好发只是偶尔习惯性的对他好一下,也就一下一次而已。亲们要果断要杨莲亭甩了他要怎么样,那都是在杨莲亭不爱东方不败前提下的。也就是说,亲们要拆cp?不是说好不拆cp吗?只是虐东方吗? 真相的说,是不是我虐了杨莲亭,所以亲们,你们转头就虐我泪。我第一次写文,从第十章节开始一路被威胁到这儿都快崩溃了。我这不是整脑残文,也不是什么果断文,你飘了别人眼主角就甩下一句老子不爱你了。感情啊,感情需要小火煮的阿阿。不待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咬手绢。先更了,下午的更新在说同时打开三个盒子,盒内静躺三把各色不一却又是精品的长剑。 绕是岳不群都微微看呆,可随机咳了几声“不知杨公子这是何意?” “自然是作为令狐冲上门提亲的聘礼了,”杨莲亭起身,走到那三人间“我知岳掌门何意,自然是件最美的珠宝都不会有令爱名贵。但我千辛万苦找来这三把剑只是为了表达心意罢了。”侧步,把视线让开“这三把剑都是当年独孤求败所用。”走到小史身旁“独孤求败乃是天下第一剑者,他的成就我们况且不说,在座没人会不清楚。但世人鲜少知道独孤求败一生持有四把剑,这把是独孤求败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弱冠前以之与河朔群雄争锋。紫薇软剑,三十岁前所用,误伤义士不祥,乃弃之深谷,索性被我寻到。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四十岁前恃之横行江湖。第四把,我已经交给华山派的某个前辈。”说到此,他饶有笑意的注视岳不群不住克制自己双手,走到第三把重剑前“此剑并不是于其他三把在同一处寻到,而是在别处。 岳掌门绝不可能没听说过杨过,杨前辈吧?他当年断臂后便是在那片孤谷之中有了一番奇遇,那时杨前辈幸而寻到独孤求败的剑冢,因而习练处旷世武学,并重出江湖。”手指轻轻弹在剑身上,发出响亮清脆之声“岳掌门,我愿用独孤求败一生所用之剑来为令狐迎娶岳家小姐。”说着再次诚恳的双手抱拳行礼。 岳不群拿着茶杯的手,捏了再松,松了再捏,呼吸也有了几分凌乱。 最终闭上双目,睁开眼缓缓摇头“杨公子的心意,我领了。可小女实在是早已有了婚配,这剑我不能收,否则愧对平之的长辈们啊。” 你不收才是愧对,杨莲亭在心里吐糟。可这他早已料到结果,面上流露遗憾之色“既然如此,那在下告辞。” 说完不带任何犹豫的转身离去,让人怀疑自己是否有几分愤怒之色。 下山匆忙,小史已经替换小坝拿了另一把重剑。 杨莲亭回府后瞧着眼前那三个盒子,不由感叹“太好了,没收,说实在的我还真有些舍不得给那伪君子呢。”不过,对方似乎也被自己逼得只能去把注意打倒辟邪剑谱上。 自己这么做或许有些过,不过选择是他自己所做,也怪不得旁人。最为重要的还是,如此令狐冲才会长大,方能成为一代豪侠。 牺牲旁人成全那傻小子,他也没觉得有何不对。 小久见状立刻又撒娇的粘了上去“既然不想给那还要拿过去做什么?”这撒娇,越撒越习惯,东方不败便是想要赖在他身上不下来,呼吸着有他的气息。一年,孤独的一年对他而言,实在是太久。 如今回想那没有他身边陪伴的日子,当真黑暗一片,就连回忆的力气都被一一剥夺。 杨莲亭揉着他的头,目光却并未离开那三个盒子“扔给他一个诱惑,或让他感到后悔呗。林平之最多也就只能给他辟邪剑谱,但我则不同。”指着那三把剑“他因激动而忘问,先前我口中的前辈到底是何人。自然就算他问,我也能打个哈哈跳过,但可想而知,他那时的心有多乱。不过等会儿他便会醒悟某些问题,首先我口中的华山前辈是谁?他会想这法子从令狐冲口中探,但令狐冲那儿我已经要他发下毒誓,没有我的允许绝不能松口。其次,我是怎么知道独孤求败的剑冢?除了这些剑,是不是还有什么武功秘宝?然后嘛~自然和杨过有关,毕竟我在别处找到这把剑,那自然还有过去威震武林杨大侠以及古墓派,这些都是他渴望知道,却无法知晓的。”杨莲亭摸着下巴“来,来~小依既然来了,就替我做件事,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岳不群拒绝我用独孤求败一生所持三把剑的提亲。”揉着写意靠在自己腿上的小久“我要他后悔的连胆汁都吐出来!” 小久轻轻拧了下杨莲亭的侧腰“真恶心。”丝毫不觉,这话,这言语,又多古怪。 杨莲亭笑笑,也不在意。只是嘴角的笑容逐渐平息,眺望着远方别处。 那天晚饭前,风清扬再次亲自送来情报“他把令狐冲请回去歇息。” 雪姨已经熟门熟路的做了晚餐,小寺则继续跑外面买些饭馆里的菜。杨莲亭顺手从灶炉上拿了两馒头,还很客气的抬抬手,问他要不要。 风清扬从他手中接过刚出炉的馒头,见他想着什么没吭声,自己也不着急,便也只是站在那边。 杨莲亭其实心中万分激动,这人间谍做到这地步,实在是他的幸运,是岳不群的不幸。 把手中滚烫的馒头一撕为二,鼻翼下全然都是那股香气,让杨莲亭一直觉得饿,虽说就算吃的很饱,可还是很有食欲。 低头咬了口“岳不群得到辟邪剑谱了吗?” “似乎还未得到,不过就算得到他也在犹豫,可不知为何,似乎还未修炼。”风清扬在这点上有些疑惑。 “正常,辟邪剑谱我上次去福州时就发现了,顺带也瞧见了。”毫不在意眼前那人惊愕的模样,吞下口中馒头“它上面第一句话就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是个男人都会怕得好发?” “那你……”下意识的看向杨莲亭双腿间。 这让对方有些尴尬“看什么看,我对天下第一名利地位都不感兴趣。怎么可能去修炼?当初也是为了别人儿拿的。”说到此处,便不由叹息。 自己时时刻刻想着他,可他呢?时时刻刻都想霸占自己,孩子似的占有欲霸了。 杨莲亭又好气又好笑对那人,刚想伸手再去拿个馒头,却发现小久委屈的跑向自己,直扑怀中。 下意识的接住“怎么了?” “烈风凶我。”这张小脸蛋上挂满了委屈,整个脸就深深埋在杨莲亭怀里,死活不肯出来。 抬头,杨莲亭察觉风清扬似笑非笑的目光。 也是,在场都心知肚明吧,只是为难他了,居然能做到这步,也不顾面子。 “没事,烈风到找老婆的年纪了,这次清扬怎么没把君儿带来?”有君儿在场,烈风的脾气好的便是一塌糊涂。 忽然不再叫自己前辈,改口为清扬让对方诧异下,随即目光无疑是的飘过僵硬在杨莲亭怀中的小久,似笑非笑却无法隐藏内心的几分小小喜悦“带它来做什么?被你家烈风欺负了去?” “你怎么不教它欺负我家烈风?没本事就别恨的咬牙切齿。”杨莲亭鄙视的摆摆手“我家风儿啊~这点上和我挺像,绝不吃亏~”猥琐的嘿嘿一笑。 “哦?”风清扬立刻危险的米起双目“那我是不是该替君儿想他主人讨要回来?” 这,这……杨莲亭惊愕的张大嘴“清扬,别开这种玩笑!” “我是不是在玩笑,你以后便知。”风清扬说罢抛下目瞪口呆的杨莲亭,又别有深意的对他怀中的小久笑笑。 其实他自己对这傻小子道地持有什么感觉都不清楚,不过的确不厌。与他在一起,似乎永远不会无聊。似乎有无穷无尽的乐趣,似乎也有数不胜数的探险。就如同那次去独孤求败剑冢一样,还有那把重剑,显然他去过别处。 杨过?或许他知道独孤求败剑冢便是因无意间发现的古墓,如今后人都知杨过于古墓派的渊源。 想不通,不过也没关系。这小子身上的趣点可不只是这一两个,将来有时间,等处理了华山派的这些琐事,便与他一同畅游天下,想来他也不敢不带自己。 杨莲亭其实一点都没往这方面想,他对风清扬有些崇拜,也有些敬仰,但总体来说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友人。心细,博学,心性温和淡然。与自己再适合不过,但那也只是朋友。 两人在一起也轻松,杨莲亭见不得人的小秘密多的去了。于东方不败一同时还知收敛,虽说对方从不过问,但难免又有些失落,毕竟他居然不闻不问,哪怕是好奇的目光都不曾有过。 而这人则不同,眼神中有着惊讶,奇怪,好奇等等等等,这让杨莲亭有些心虚。可对方却随即无所谓的笑笑,目光转而成了包容宽容,似乎在说,谁没有点小秘密? 这种感觉很不错,想要知道,却又尊重对方从而装作不知道不闻不问。 与东方不败给与自己的感觉背道而驰,反而和他在一起那份自然与轻松让自己舒畅。 先不说与东方不败在一起,自己需要二十四小时打起精神的照料对方;光说与令狐冲,自己便要留个心思心细教导暗中看着,免得他惹出麻烦。 可风清扬则不同,他的博学能让无聊枯燥的赶路多了几分乐趣。他细心与坦然会照顾杨莲亭,而不是享受杨莲亭的照料。 那次在剑冢他能瞧出自己受伤,并不动声色的去料理两人晚餐,这点便让杨莲亭心中动容。 可饶是如此,他依旧不会往这方面想,特别自己手上还有个东方不败尚未解决时。最为重要的是……他不觉得金庸书中片地都是与自己一个口味的人。毕竟令狐冲这样的男子才较为正常,娶的美妻生得一双儿女。 不过,厄想到这,是不是还有个刘正风和曲洋?想多了想多了,他们只是知己好友,男人在没上床前,在暧昧的情愫都是知己兄弟哥们! 杨莲亭早已松开怀中小久,思路纷飞的乱想。 会意识到风清扬与自己之间某些情愫,是因东方不败。那次回来他看着自己与风清扬之间的目光他便知,误会了。 可随后赠与他礼物,便是想让他明白,自己与那人没什么。但第二天去找他借人时,东方不败却说了那次自己首次恳求一个人的话,完完全全一字不差的复述了边,只是换了人名,这让杨莲亭无法接受。 他和高燧之间都已经有了那层关系,自己才这么说,为了爱,才放下身段恳求他。 可如今呢?他这不是指责也不是想要拉回自己,反而有着一种,怎么说呢? 就是……对,就是那种滋味。扯平,你有了我也有了,好了别生气了,咱们回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到过去吧。 就是给他这种感觉,因而上午才会大发雷霆。自然,自然~或许这只是他的理解和感悟,不定然是旁人这么觉得。 但东方不败当时的口气! 杨莲亭已经吞下三个馒头,打算伸手在去拿第四个时,小久已经出手拦下。 “莲亭哥哥,你晚饭不吃了?”那人心乱了,他在意了先前风清扬所言!他在意了! 东方不败慌乱的想要亲吻那人,想要那人发誓,绝不会对那人抱有任何目的和期盼。 只是,只是……如今的自己,当真没资格。 杨莲亭拨手上那只包子的皮,侧头看了眼小久。虽说明白是内心原因才觉这人烦得可以,绕是如此,杨莲亭依旧抬手揉着小久的脑袋“今日的事,千万别于你家教主说了去,免得我麻烦。” “那,莲亭哥哥呢?”小久忐忑不安的拽着杨莲亭的袖子追问“莲亭哥哥喜欢他?” “烦着呢,如果你家教主别对我弃而不舍,我与清扬如今或许能考虑这问题。”感觉当真和那人比较合拍阿,风清扬比较随意,如若说开,两人都对对方有些意思,那就先走到一块儿,尝试尝试磨合磨合,如若实在是不行那就分开。也没什么大不了,心性都比较随意。 虽说情爱不会激烈,但也算自然,说不定自己当真会比较适合那人? 杨莲亭有些无奈,情字,说得便是缘,如若他早早的便与风清扬相遇,或者说他穿越直接穿越到华山,了不准两人便是一对神仙眷侣了。 自然,自然,这都只是他如今想想罢了。 眼下杨莲亭只是觉得风清扬是个好人,与他相处轻松自在,随意合拍。对方也知晓怎么照顾自己。 而另一边东方不败则纠缠不休,时常不懂自己心意,也不能说不懂,他是懂,却偏偏不领情。 很累呐,还是和风清扬在一块儿来的轻松自在。如此想着,这心又如何能不偏向对方? 90 松开君,方能与旁人相伴 小久神色暗了几分,却又不敢表露,死拽着杨莲亭“不要离开我们好么?教主也很想你的……” 杨莲亭揉着小久的脑袋,扯了个无力的笑容“很累呐~你觉得那人至今是否有明白过我三年所作?” “有得,有得,教主时常会反思,小依经常提点教主的。”立刻用力点头“莲亭哥哥,教主其实很在乎你么。” “傻孩子,就算我与那人彻底分开,我们之间也是朋友。东方不败的气度不会介意这些的,你倒是担心什么?”摇了摇头“不过,其实我到挺感谢高燧那件事,幸而发生的早,我才付出三年,还有时间去看看这世界,还能领略江湖美景,还有风清扬这样的人物伴我左右,更有令狐冲这样的兄弟。何其潇洒?何其自在?如若我们的问题是发生在十年后呢?我都觉得自己老了,棱角磨去后,剩下的还有什么?或许当真如同过去说的那般,找个地方挖割坑把自己埋了。” “教主只是一时意乱情迷。”小久闷闷的噘着嘴“原谅他吧。” “不知道,原本还想,可风清扬给我的感觉不错,如今想试试看跳槽。而你家教主太叼,他不是不明白我复出的心意,只是不愿领情,一直认为这是理所当然。小久,我是他的爱人,而非下人。但他所作却是如何?你们也看在眼里,我也不便多说。”叹了口气,撩起袖子,把锅里先前雪姨煮的肉盛起“他如今的目的一心要我跟他回黑木崖,天真的以为我跟他回去一切便能恢复过去?”用手抓了一小块带软骨的肉,吹了吹送小久嘴旁“风清扬如若当真对我有意,此事过去后我会考虑考虑。那人比较可靠些,就算不是共度此生,但我信他人品,也不会随意始乱终弃。” “没有……”小久咬着肉,听对方这么说,心钝钝的疼“教主没始乱终弃。” “呵呵,这还没有?都和别人咬上了。东方不败年纪比我还大些,经历也不我少上几分,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当时自己的感受?那时他对赵王爷他当真不想放开,而对我则是……他啊,从来没好好看过我一眼,从未把我放入他心中过。”又抓了块待软骨的肉塞小久嘴里“我与他都已经三年,他怎么可以还放任自己意乱情迷?这对我负责吗?更何况那时他居然什么都不说,连同我的恳求都不愿听,直接与那人走了。而我还在千里之外替他处理教务,一心挂记着他,他又可曾想过?他不曾,不是不能而是不曾……没在意过我,又如何会替我想想?我在教中这三年你们都看着,也知道是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整个黑木崖上上下下,哪怕是分舵都知道,却只有他不知,还是我的枕边人吗?”揉揉小久的脸“多吃些,待会儿小奇他们又会和你抢了。”撕了个烤鸡腿给他拿在手上“我当真觉得累,这次那把剑也是,他做事前不会想想我是什么感受,只顾着自己。我是他爱人,自然会迁就,但一味的迁就,我也会累。风清扬,对他我还没什么感觉,但在一起也算自在。那人会照顾我,会观察我的一言一行,上次为那人取剑受了些小伤,他便察觉,亲自动手为我准备晚餐。”杨莲亭蹲下身,笑着注视着小久“呐小久,你也别怪我对风清扬抛来的橄榄枝就接住,那人啊,他会照顾我不是?我真的很久,或者说从来没被一个人这么对待过了。嗯,在他眼里我很珍贵,这感觉很新奇也很温暖。”说着起身“去和他们说吃饭了,让小依准备下。今日对你说的,别同任何人提起噢~”推了推他,送出门。 望着那人离去的背影,杨莲亭淡淡的叹息。今日自己已经说得足够明白,自己为何无法接受那人,为何而要离去,一点一滴的都说清楚。 最后的结论也有,侧面的告诉那人,只希望大家最终都能好聚好散,相隔六七年后再见,终究能缅怀着那份情而相视一笑。 那人心中的起落,自己或许能猜到几分,只是,自己的痛,那人又能否猜到? 杨莲亭笑,摇着头炒了几个素食让赶来的小依搭把手。 另一头,现如今,东方不败浑浑噩噩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杨莲亭,有时怎么让小依去找他。 嘴里还有着那股肉香,想着先前杨莲亭把酒倒入锅中散发的香气,以及他吹冷了肉块塞入自己嘴中的亲密。 过去似乎也有过,可记得有次他亲自动手喂食时,不小心把东西掉在自己身上。似乎当时自己有些不快,随后他便再也没这么做过。拿着点心,拿着肉往自己嘴里塞,似乎真的没有了…… 过去的自己,似乎,不,应该是当真一点都不在意,因而无所谓。眼下呢? 东方不败觉得晴天霹雳,至今都不愿接受事实。 他还以为如今让那人跟自己会黑木崖只是时间问题,他终究爱着自己所以会和自己走,如今最多只是别扭一下,生气一下。 可是呢? 他说,他们分了,所以风清扬对自己的追求,他会考虑。 他不用再对自己负责,不用再一心一意照料。他也可以放下负担,慢慢忘了自己,是这个意思吗? 风清扬比他好?他不觉得,不论武学还是外貌,他们最多只是伯仲之间。地位身份也相差不大,但杨莲亭喜好的钱财,自己却能给他更多。整个黑木崖给他,都不成问题。 十拿九稳的认定那人会和自己走,会跟自己回去。 特别是那夜,他牵着马,要走时。他说会给自己待礼物时无奈的宠溺,还有身上披着的外衣。他想,等那人会来后,他与他一同解决了华山的事,与他一同帮那令狐冲娶了妻子,便能回去。 两人在回到过去,相依相靠,携手此生。这次,自己会收敛,会在意他,会看着他,绝不会再有旁人。 可如今,他却对自己说,风清扬不错,他会考虑考虑。 那,他呢?谁来考虑考虑? 就这么把自己扔于一旁,不闻不问?毫无瓜葛了?怎么可能?太可笑了吧?! 晚饭过后,当小依回来找教主时却见对方还坐在原地,双目呆些。 瞧见自己忽然如获救星一般抓住他的衣袖“杨莲亭说要考虑风清扬的事,那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小依愣了下“啊?动作这么快?”昨天还拿着那人做借口,今儿就正式考虑了? “风清扬与我在伯仲之间,否则……”动手显然不适合,风清扬不可能死得神不知鬼不觉,杨莲亭如若知道是自己动手,或许是会起反作用“怎么办,难道他真的要离我而去了?” “厄,”自家教主怎么如今才考虑这问题?当年杨莲亭走后居然就没考虑过?还认定对方会回来?“教主,他,怎么说的?”试探着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说,他说了很多,他说我从来没在意过他。可我爱他啊,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或许有不足,但终究还是爱他,否则我会追到这?求他和我回去?我都知道自己过去的错,以后也不会再犯,他为何要开始考虑风清扬?那人有何好的?”就因为对方会照顾自己?他也可以尝试着做,为何不给自己一次机会,便转身就走? “教主,您能不能原原本本的和我说一下……”小依听得云里雾里,自然无法分辨,更何况,他也想知道,为何原先有些松动的杨莲亭居然铁了心的要放手? 东方不败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复述了。他知晓,如今没人能帮自己,如若要挽回,终究还是需要旁人的指点。 他并不想说,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那人,还真恨的下心,说放,便要放了? 如若东方不败不明所以,但在他身侧,把一切看在眼里的小依,终究是明白。杨莲亭他累了,想要松手。 倒不是与风清扬之间怎么说,看情况,如今只是风清扬有意与他,但杨莲亭一年半载内是不会接受对方,只是找了个借口。而对方的出现,也是让杨莲亭想要松手的原因。毕竟有了比较,自己这在感情上任性的教主自然吃亏。 杨莲亭其实比较成熟,也能忍耐。说比较也不过是因,对方一直抱着美好的期望,希望东方不败能看到自己,从而改过。 但如今则不同,伤了多了,那人也会知道疼。疼的多了,也会流血,留了血还在傻乎乎的等,时间久了,对方已久无动于衷,便会累了。当有一个能正眼看他,反过来会照顾他,体贴他的人出现,杨莲亭自然有了比较,自然会抛开天真的松手。 虽然说东方不败有任性的条件,可他忘了这个程度。对方高高在上惯了,在爱情中,也保持这点,实在是为难杨莲亭。 只是如今他又该如何?劝自家教主松手?还是替他挽回? 这一年来,他没少说过这些话,可东方不败却从来不会改,或者说脾气一上来便也忘了。把他口中所言抛于脑后,依旧这么对待。 他信,他自然信东方不败对杨莲亭的心,可有时有这情爱也不代表能在一起。两人,似乎有些不适合。更何况,风清扬在这方面显然比自家教主来的成熟阿。 “教主,你要不,放了杨莲亭?这世间愿意与你结伴一生并顺从着你的人不少。”他家教主便是要这样的人,杨莲亭一直能做到也做得好,所以当他放手后,东方不败不适应,想要挽回。如若杨莲亭过去便如同今日那般冷漠的对他呢?说不定放手也就放手了。 “我只要他!”东方不败咬着牙根“我只会钟情于他!” 厄,小依很无奈眼下对方不怎么想要你不是?“教主,要不你直接跑过去和他说喜欢他试试看?” 东方不败皱眉“什么破主意?”他要的是建议而非调侃! “主意,我以前把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眼下……要么教主你主动点?就当重新把杨莲亭追回一次。”不然呢?他有些不缺定杨莲亭是否发现东方不败假扮小久,不过按对方死鸭子的个性,一般不愿多言,如今却对“小久”说了这么多,很难不排除,他已经知道对方身份,从而想侧面的把话都说了的情况。 东方不败也很矛盾,如今他心很乱,当真不知该做些什么“再让我想想吧。” 得~他就是知道~再想想?再等等?人都已经打算和别人跑了,你还等?还想? 非要等人上了床,才知道急? 小依什么也不说,直接出门。 第二日,杨莲亭一大早便瞧见风清扬牵着君儿来找自己。 雪姨恰巧端着几个鸡蛋和大白馒头来,笑嘻嘻的塞给自己三馒头,塞给对方五鸡蛋。在杨莲亭委屈的目光下,挥挥衣袖,继续去隔壁邻居那儿做衣服。 杨莲亭愤恨的咬着馒头,目光却瞧瞧对方手中的鸡蛋随即瞟向瞧见君儿而兴奋不已的烈风。 “你总算知道把君儿带来了,昨晚,他都快闹腾了一宿。”馒头的热气把杨莲亭的脸熏得分外水润。 风清扬喜欢他对自己没大没小平易近人的滋味,从初次见面那股游离和生分让他不快,转而两人一同外出几日稍稍转好。如今的亲近,自然是他所愿见的。 瞧他孩子气的模样,风清扬笑笑“君儿也想念烈风。” 杨莲亭挑高眉头“当真?”怎么看,怎么都是被动的折腾呐~ “自然,”瞧着那两匹马,亲密的互相蹭着脸颊,低低鸣叫,风清扬便觉温馨“我还会骗你?” 快速解决一个馒头,咬向第二个时,风清扬已经把鸡蛋拨好,见他双手都有东西,便送他嘴旁。 杨莲亭愣了下,但瞧对方眼中并没那份情缠,便也就就他的手吃了。 自己,昨日也与那人说开了。今儿就算开始接受这人,也没过错吧? 毕竟他们早已在一年前便结束,在他…… 杨莲亭摇了摇头,鼓着嘴“清扬,昨天你们岳不群,岳大掌门怎么样了?” “还能如何?懊恼悔恨了一夜。”看他并没反对,风清扬神情很柔“吃慢点,别噎着。”续而,拨着第二个鸡蛋。 杨莲亭喜欢风清扬对自己的感觉,他觉得,风清扬如今对自己动心,还不定动情,便可以为他不顾华山派的某些规则和戒律。甚至帮着自己折腾岳不群,那种全然的不顾一切的举动,让他有些感动。 “自己不好,”鼓着嘴,杨莲亭冷笑“如若他不是贪图旁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用的着吗?居然还出卖自家独生女儿。” “嗯,这种人的确不配做华山掌门,哼当真想不明白,华山何时堕落到这地步?”冷笑声,可手中的活,却没停下的意思。 “慢点,我吃不了这么多。”杨莲亭还是偏爱大白馒头,别问他为什么,只是喜欢……变态的喜欢。 “我很好奇,平时见你几乎不干活,可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吃它,为何这么多事日下来,你都不张些肉?”风清扬捏了捏他的后腰,不是很瘦,却有几分单薄。 “不知道,大概有胃虫?从秋天开始就一直想吃东西,想吃甜的脆的辣的,反正嘴不想停。雪姨的馒头很好吃,你尝尝?”拨了块,塞风清扬嘴里,也算礼尚往来。 可对方却并没觉得暧昧,反而担心这小子会不会得什么病?顺手塞了个鸡蛋在他嘴里,让他闭嘴,随后便扣上手腕。 身子有些虚,的确没什么大碍。见状风清扬收手“我明日带些零嘴来吧,一直吃馒头你也不厌?” “也好,我要辣爪。”打了个哈气,他喜欢这种感觉。那人知晓自己,关心自己。 可东方不败呢? 先前便听马匹声,立刻起床梳洗,赶来时,却见两人亲密无间的吃着早饭。杨莲亭居然也不躲闪,就让对方喂他? 难道昨日,他所说都是真的?当真不在于自己有任何瓜葛,转而投向另一边? 紧紧抓着门框,东方不败脸色死白一片。 杨莲亭瞧见他后,也没心情在吃些什么,把东西随手放在石桌上,便转身回屋。 可东方不败几步冲上前,拉住他的手腕“莲亭!” 叹了口气“东方大人,还有何事?” “和我回去好吗?”他当真见不得他与旁人在一起,当真见不得…… 先前那一幕,便觉心如刀割。什么尊严顾及,在那瞬间被抛的一干二净。他只想留下他,也只要留下那人。 “东方大人,您能不能换换台词?每次都一样的话,我听得都累。”杨莲亭苦笑“我不可能和你回黑木崖的。” “为什么?难道我们之间当真不能挽回?”他无法接受这点,就如同他无法接受风清扬会在将来的某一天代替自己,留在杨莲亭身侧一般“你说的,我都会改,如何?我们回黑木崖后,我一定会改。”昨夜还在思考那人会不会如同自己所说要抛开自己,心中某一处还觉得可笑、不可能,可今日,可就在先前,打开门的瞬间,他忽然觉得,这世界都抛弃了自己。 猛然间,自己忽然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刚刚修炼葵花宝典时那样,自己只是个异类,这世间任何一人都无法接受自己,无法平等平静的对待他。 可随后,很快的,他有了杨莲亭。他的世界便安静了,同样也得到解脱。这人自始至终都不会怪异的目光,责备或鄙视的眼神瞧着自己。 对自己修炼葵花宝典,他只会觉得稍稍的惋惜,更多的则是心疼。 东方不败那时很愉快,有人能心疼自己。除了早已仙逝的娘,还有谁会这么对自己?没了……可如今呢? “不是我狠心,东方,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从高燧出现后,一次次的一次次的,我恳求你回来,恳求你看着我,注视着我。但那时你一心只有旁人,哪怕至今,要不是我忽然决定从此不与你往来,你会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摆摆手“我非你囊肿之物,但我的确爱你,对你动心不异,因而疼你照顾你顺从你。那三年中,你偶尔半夜会饿,不管外面多冷,我都会跑下床替你做夜宵。可那时,你怎么对我说的?单单两个不好吃那就算了,可你觉得这是理所当然。我不去叫小久他们亲自为你下厨,的确理所当然,可你从未念过我的好,从没有阿~三年来,一次都没有,三年后你爱上旁人其实也理所当然。我不是你碗里的,你也别就光看着我吧。早些我便说过,东方不败你不该专注于儿女私情。” “如今,你每一次拒绝我都会这么说。可你有没有给我机会?你从未说过你要什么,我只能把黑木崖的一切给你。如若你觉我不好,可以告诉我,但你从未说过!如今为何还要职责我?”他便不明白,他便是不明白!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可如今却如此残忍? “很多事,我不是不说。东方不败我也是个大男人,不可能和小女子一样与你说。而且,不少事情,我说了,你有可曾听?远的不说,就这几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那次,他当真心软,想要重新开始,可……他冰冷的说出那句话时,就好像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直接扇到他心头之上! “我,只是,只是气愤你与他在一起。”那日的确是自己不对,可,可…… “对,你气愤就可以这样。每次等我对你低头道歉,如若说我们之间的问题,我的确有错,我错不该太过宠你。”杨莲亭不住点头“每次非要我先低头,而且不论对错。如若是别的,那也就算了,可原则性问题,你也一直如此。明明是你与高燧之间的问题,最后还怪罪我大惊小怪?我和清扬可不是你和高燧!当时你还是我的人!如今我和你已经分开一年,另寻他爱,并没过错吧?” “我没同意!”东方不败尖叫着打断“我并没同意你当时离开!在这一年里,我也不好过,每日都想着,可你呢?却找了个新兄弟,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就不能替我想想?”杨莲亭冷笑“当时我问你,你却告诉我,不可能离开高燧,既然不能离开他,那代表什么?离开我了不是?再不走,那我就是不知好歹!还有,令狐冲是我从小的兄弟!”此时他便是觉得,眼前这人,真他妈的无理取闹! 爱着一个人的时候,看他什么都好,如若厌烦了呢? 如今的他,让自己烦躁,心,虽还挂记,但那份烦躁却同样也挥之不去! 91 后悔方知痛,忏悔方落泪 “你不能因我当时一个选择而摸去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我已经承认自己错的离谱,你说的那些,我也都会改,难道还不够?”他伸手,想要抱紧那人,把他融入自己的身体,融入灵魂,那他便不会走了,也不会在爱上别人,对旁人动心…… “很抱歉,你住在这的时间也不短,可我从未瞧见过。”杨莲亭平静的躲开他伸来的手“多说无益,我们还是到此为止。” “不,不可能,杨莲亭我们之间不可能!”胸前忽然升起一股恨意,都说他冷酷无情?没心没肺?可他自己呢? 说放手就放手了?眼下要为了旁人,与自己撇的干净?不可能!决不可能!他是自己的! “我认为东方不败的气度可不只是这样,”杨莲亭侧头,不愿再看他“我想好聚好散的道理你还是明白。” “明白?可你有曾明白过我?我说过,我东方不败要的东西,必然会得到!杨莲亭,不论你做何挣扎,最终只会落到我手中!”不顾一切的抓向他后腰,迅速拉近两人距离。 杨莲亭怒极反笑“对,我也就一东西,随你拿来拿去。”在那人怀里挣扎着,愤怒的都快崩溃。 “我爱你,不许逃。”入怀的感觉,好的让他快崩溃。这感觉,真的很久没有过了。心不在惶恐不安,安心的抚平先前所有怒气。轻柔的呼唤着,他当真爱他…… 杨莲亭下一刻便想找风清扬出手,可就在他们争吵前些,那人便先行离去。 毕竟自己这身份留在此处看他们吵闹有些奇怪,更何况看如今这架势,杨莲亭已经下定决心要撇清两人关系,自己又何必留在此多此一举?还不如表现的大度些。 但他显然高看了杨莲亭的武艺和东方不败的气度,要知道如若对方用强的呢?他的小莲亭怎么办? 见对方在自己怀中挣扎,东方不败微微不悦,顺手点了他两处|岤位,当下杨莲亭连喊都喊不出。 见对方在自己怀中不敢置信愤恨的模样,心情格外好,不由笑出声,直接抱到他房中。 扔上床后,回身关了房门。 漫步走到床头坐下,喜悦的瞧着杨莲亭恼怒的神情。低头亲吻那双眼帘“你可知,我这一年又多想你?想你的手,你的唇,你的身体……每一寸,每一寸的想。” 杨莲亭真是怒的说不出话,自己要解开|岤道还有些时辰,对方高过自己太多,极有可能察觉。 他怎么说都想不到东方不败会出这手,更想不到他居然在解自己衣服?! 双手抚摸着身下那人的身驱,解开腰带,目光迷恋而专注。低头亲吻那人颤抖的眼帘,鼻尖,双唇,下巴,咽喉,抖动的喉结…… 手心下,滚烫的触觉让他满足,头靠在那人心房,静静地贪婪的听着“咚咚”有力地心跳“莲亭,别再生我的气好吗?你说的错,我会改,也会在乎你,看着你。我解开你的哑学,我们好好说说如何?都一年你未曾心平气和的与我谈笑了。” 杨莲亭张嘴能说时,第一句话便是“滚下去!”他当真怒了,他最恨便是东方不败把他捏在手心的感觉“别让我这辈子都恨你!” “为什么?”面对杨莲亭的怒火,东方不败心被刺痛“我都说自己能改能,能为你付出还不够?我已经道歉,已经低头,你还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怎么样?”杨莲亭冷笑“现在我不需要你为我跟改什么,风清扬能做的比你更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目瞪口呆,随即寒下脸“就算你当真对那人动了心思,你人也只能是我的!” “对,你有的是手段把我那捏在手中,我武学不如你,我才华不如你,地位一切都是如此。本不在意,我想要的只是你的情,可你敢说遇到高燧后,你没嫌弃我?当那人说我只是个下人时,你反驳过吗?当那人说我配不上你,你可曾在心中隐约觉得是?!风清扬不会,他看我,只是看着我,对他来说我只是杨莲亭,他会尊敬我,那我当朋友,当爱人对待,会照顾我,会关心我。今日我只是吃的过多,他便紧张的为我把脉。可你呢?这几日我们住在一起,你却从不曾发现我吃的过多?身体虚弱?还说会改?你要我怎么信你?” “我的确做不到!但那三年来我们不是也这样过了?你对我百依百顺为何现在却不愿了?!难道你敢说不是因为风清扬?”三年都这么过了,如今他才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杨莲亭冷笑“风清扬这两日才走入我的生活,而我则在一年前,你选择高燧后便决定离开你!我累了,三年的复出还不够?你还要让我傻乎乎的复出一辈子,可你都不会回头看眼?” “我现在看了!”气愤地坐起身“我看了……”沉默中,坐着,低头。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以前自己钩钩手指那人便会跑来的人,会对自己宠溺的笑,温柔的照料,会对自己百依百顺,慢慢领着自己走出原先的捆牢,如今,便要抛下自己了? “你只是一时放不开,回黑木崖吧,过个几年也就好了,倒是在找个人,别在对别人没心没肺了。”悠悠叹息着,杨莲亭觉得再不松手,两人只会都勒死对方。 “我接受不了……无法忍受你和旁人亲近,先前看着你与那人如此亲密,我便恨不得杀了对方。”呆呆的叙述着“你走后的一年,我也想了很多,的确我没觉得自己有多大的错。毕竟当初只是有些冲动你便走了,我也清醒了。我想你还爱着我,会回来的,可你走了一年,杳无音讯。再次出现却给我找了辟邪剑谱,我更确定,你不可能忘得了我。什么就此两不欠,不过是你找的借口罢了。 然后,我看到你和令狐冲在一起,对他很好,我很嫉妒。但也看得出你对他只是真的兄弟,在然后,你看到高燧和我,还有嫉妒和气愤。我又一次确定你果然爱我,其实之前我便说了,你走后我早已于那人说的清楚,我想找你解释明了,我们就能回到原点。 但你一次次的拒绝,我想啊,你或许还在气头上。当年你便这样,没事,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把你拉回来。 反正你爱着我,你不可能抛下我的不是?我一直这么觉得,可从昨天,你说的起,我忽然怕了,但面子有放不下。刚才来找你时,忽然感到绝望……原来你并非说说,而是真的。” “那时,我觉得心很疼,又忽然想到过去,你是不是也这样?当年你恳求我时,我并没觉得什么。如今,我忽然觉得疼得要命。你那时是不是也这样?求我,可我并没在意你…… 难道是因果报应?如今,一切又回到自己身上。 小依其实和我说了很多,说你多么在乎我,对我多好。的确,我一直没觉得,也没太在意,可也只有失去后才明白。 你说,你替我晚上煮面。你离开那一年,我晚上饿了,谁也叫不到。小依房内时常有小史,小久他们睡得很熟。 如若在黑木崖上,侍从们会替我安排,可也要忙乎许久。等饿过头了,夜宵才上来。味道或许好,可终究少了点什么…… 衣服的面料款式,都是小依按你留下的样板做,少了几分心意。食物,总是这些,几乎不会变化,你过去说我喜欢吃什么,便一直吃那东西,从来不知翻翻花样。 教众真正与我关系好的,没几人,小依平日里忙,更何况就算他不忙,也没人能陪我说说话。 字,不想写,画,不想做。时常坐在桌前发呆,想着你,想着我们的过去。 你会替我把教务管的很好,无须我多加操心,你对我的好,太多,只是当年我不曾发现。如今我想回头找你,却不论怎么都找不到……”慢慢的转过头,看着床上那人“莲亭,我们做好不好?很久没做了呢。” 淡淡的询问,却让杨莲亭心中不知什么滋味,应该果断的拒绝,可看着那人悲切的神情什么都说不出口。 垂下眼帘“解开我的|岤道。” “解开?你会走,可我并不想要你走。”俯身,亲吻着他的脸颊“你还爱着我的不是?我们从头开始吧。” 杨莲亭似乎明白,今日让他瞧见的那幕,似乎受了刺激,放柔了声音“解开我的|岤道,我不会走。” “那我们重新开始如何?”他再一次询问“这次我会看着你,认真地注视着你。”落寞的,带着小心翼翼。 “不单单只是这样,东方。”他缓缓摇着头“你一直都只是把我抓在手心中,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东方,放手吧。” “你不喜欢……没关系,我可以改,我说过,我都可以改。”头靠在杨莲亭的肩上,胸膛下,感受着那人传来的心跳,安心的闭上眼帘。 杨莲亭见自己说什么,他都不听,恼羞成怒之下,脱口而出“我已经答应风清扬的追求!你还要怎么样?” 瞬间,身上那人全身僵硬,什么都不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是傻傻的,紧紧搂住身下那人。 “别告诉我一切都晚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还是开了口。 不忍,终究还是不忍啊,杨莲亭徐徐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但你太任性了……每次看着你,我都无从着力。做好什么都对你来说,似乎无所谓,很普通。你从来不会赞扬我所做的,也不会有任何鼓励的目光,让我觉得自己和小依他们差不多。” “以后绝对不会……”见那人语气松了几分,东方不败满足的叹息,脸颊蹭着对方的。 “可似乎也完了啊,起来吧,以后找个可靠的人,对他好点吧。”悠悠的叹息着。 东方不败的确起身,额头对着额头相靠,鼻尖似有若无的触碰“你只是答应他的追求,并未决定和他共度此生不是?”咬了口他的下唇“都与你说,我们重新开始,那重新的彻底些,也没关系,我有信心把你再次追到手。” 杨莲亭觉得自己有些说过了,这人有些疯狂的不顾一切。 还在联想该怎么和风清扬解释时,东方不败已经低头开始亲吻,并逐渐加深,舌与舍之间的缠绵,让他分外迷恋。 动情时,更是不顾一切的撕扯身下那人的衣服,一寸寸的啃噬,从温柔到疯狂,就连杨莲亭喊停都不顾,反而稍稍拉开上半身的距离“莲亭当真不想要?”虽然这么说,可微微冰冷的手依然钻入裤内,一把抓住依然葧起的欲望,冰冷粗糙的拇指摩擦着顶部,细细摩擦,愉悦的瞧着身下那人急促的呼吸。 “东方!下去!你违规了!”杨莲亭快被他活活折磨死“说好重头开始,你的头要从床上开始?” 东方不败随即一愣,恋恋不舍的把手抽出,高调的从怀里掏出手帕,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擦着手上的地粘液“不玩就不玩,反正如今痛苦的是你~” 杨莲亭都快被这混蛋活活气死!“解开我|岤道!” “那,你是答应了?”东方不败起身整理者衣服。 这架势,如若自己不答应,他还不知会作些什么!“东方!别得寸进尺!” 下意识的皱紧眉头,却见那人了然的目光立刻松开。他忽然明白,如若当真要的倒这人,必须要改变某些看法,比如……“不行,你必须说!”又一次俯身,不停的在他脸上来回亲吻“不说的话,便不放你起来。”手,再一次的没规矩胡乱抚摸。 “行!行!你说什么是什么!”这完全就是在点火!他有多久没发泄过了?居然还这般折磨自己。 心满意足的起身,解开他|岤道,不再多加纠缠,离开他的房内。 如若说,杨莲亭此刻烦燥异常,不知该如何是好。那,东方不败则皆然相反。 有些东西必须失去后才明了他的好,比如作为上位着的他。 过去他便明白,杨莲亭吃软不吃硬,只可惜,自己的性子与他一般。过去他万事顺着自己,如今还想要得到那人,便不能再如此。 杨莲亭并不是无理取闹之人,他不论什么是都回率先考虑自己人。其次,才是自己。 这样的人,把一生交托,都能极为放心,更无后顾之虑。眼下要做的,只是放开自己的心,不能再与他硬这来。 风清扬固然能走得了他的心里,可自己与他毕竟三年,虽说自己未曾珍惜,但那三年他照旧能了解他良多。 如今要做的是什么?东方不败愉快的考虑着~ 其实,不论如何那人都逃不了。冷笑声,风清扬能给他自己给他的一切?他所感兴趣的钱财,地位,权势,还有身体? 92 脑残者,其实也有她可爱处 东方不败怎么想,无人知晓,但杨莲亭看着满载而过,不再多加纠缠的东方不败则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怎么会出这手?就算两人争吵相斗自己最终与他恩断欲绝都想过,也就没料到此人居然会,会这么让自己先同意了。 眼下好,到是把风清扬这无辜之人拽来受苦。 原本还想等自己能全然放下这段情,而那人还有心于自己,两人便在一起,什么长长久久,一生一世,都不去想,过一天算一天。 这世界,其实何止东方不败觉得自己是个异类。 真正的异类不就是他杨莲亭?如今只是无人知道罢了,可欺瞒得了别人,却无法瞒得过自己。 自己对东方不败来说是一种救赎,可反之也不是如此吗?两个异类在相依相靠罢了。 撤了个笑容,杨莲亭摇摇头心里却想着,怎么和风清扬解释。两人之间关系还在微妙中,眼下东方不败表面不说不做什么也就罢了,如若作了什么说了什么自己就尴尬了。 当下,他一狠心一咬牙一跺脚!收拾包袱,咱去城内住着~ 烈风自是百般不愿跟随,他家君儿说不定还会回来看看自己呢,它走了,君儿岂不是找不到自己?委屈得嘶鸣着,便是被杨莲亭活生生拖走。 一人一马磨蹭着随意找了家客栈,主人与马都没心情无精打采的发着呆。一个想过去的情人,一个在想自己的老婆。 也不知道东方不败发现他跑了后会怎么着?又是恨得牙痒痒,还是想些别的? 瞥了下嘴,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这次杨莲亭并没做的太狠,消失得干净。只是换了个住所,光明正大的坐在客栈二楼,望着街边行人,慢酌慢饮。 眼下烦心事太多,自己独自逍遥多快活?先前说的话算什么?没听说过男人都靠下半身来思考的吗?先前并不是他的回答,而是小杨莲亭的回答!与自己无关! 如今有了空闲时间,该关心下自家弟弟了…… 便在此时,忽然听见身后那桌两个少女的对话,觉得耳熟可疑,又听这语句中居然有自己姓名,便更觉奇怪,当下回头…… 杨莲亭有没有权力后悔?悔恨来这客栈,后悔这时候跑外面用餐,后悔留心了旁人的交谈,后悔自己好奇,后悔自己回头…… 这边后悔不已,那边呢? 东东方不败瞧人跑了,当下皱眉,让小依立刻去那人行踪,也随即找到。也不急了,反正瞧着他那样,只是稍加回避自己,顺带散散心。 手里捧着那傻小子往日一直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啃着的馒头,捏捏变扁了,松开,又恢复了。捏了一小撮放嘴里,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吃的。 可又舍不得放下,便一直拿着,偶尔想起那人,便咬上一小口,慢慢的也吃出些味儿来。 的确挺香,和那人一样,需慢品。 这边东方不败心满意足,在床上打了个滚,想着下一步又该怎么做时,那杨莲亭这边则还有了几分奇妙~非常奇妙! 先前回头一瞧,便瞧见南方家的那位小姐,随即对方正瞧抬头,也看到了他。 “啊!找到了找到了!就是他!”这位敏儿小姐不顾酒楼其他客人的神情,直接大呼小叫,扔下筷子便跑来想抓住他的手。 杨莲亭有些尴尬,起身双手抱拳“南方小姐有礼了,杨某还有事,先行告辞。”且不说,看着她这张脸,便想到因自己而死的小桃红,光说这女人的心性,便是他无法忍受,此时不走,还待何时? “等等,等等!本小姐让你走了吗?”刁蛮丫头的架势一出,高傲的抬起下颚。 杨莲亭头疼了“南方小姐,我并不是你的家奴,还望你明了这点。”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刁蛮属性的女人!男人刁蛮你还能揍,女人刁蛮呢? 这告辞还没开口,对方便火急火燎的往自己这扑,杨莲亭虽说知晓眼下世界并不如过去那般严防男女之别,毕竟如今世界女子还可外出,但男女中还是别。眼前这位小姐如此轻佻的便扑上来,让他实在是微微感到不快。 闪身躲开,南方敏扑了个空,当下气恼的跺脚“哼!你是我爹爹的朋友,这次我便是外逃来找你玩得!如今我们也算千里有缘才相聚,你说,是不是该照料我的衣食住行?”说着狡猾的眨眨眼“否则我便要告诉爹爹,是你诱拐我出来的~” 如若没有最后句,他还觉得有些头疼,说了,便是让杨莲亭怀疑这位大小姐的大脑了。“南方小姐既然与在下相遇,自然在下理因多加照顾,不过杨某只是路过此地还有要事在身,实难照料两位小姐。” 这委婉之言落了对方耳中却成了另一番滋味“你要去闯荡江湖?那带上我和雨儿吧!” “刀剑无眼,南方姑娘我这就差人送你回去。”说了半天,杨莲亭终于知道自己碰到什么样的人了。刁蛮任性外加脑残! “你敢!”说着也不顾旁人瞧着便伸手拽杨莲亭的衣袖“你就不能看在我那早去了的表姐身上多照顾我一下么?”说着,便用可怜楚楚的目光瞅着自己。 杨莲亭不由感叹,其实这小女人也不是脑残到一定地步……她最起码会利用自己早亡的小桃红博取自己同情。 “我在此还需留下几日,这几日我便带两位小姐四处看看走走吧。”杨莲亭揉着太阳|岤应下了。 东方不败有意放他几日,毕竟他也知那人逼不得,需慢慢征服。 第二日,便瞧见风清扬,显然对方早已知道杨莲亭不在此处。可他还是来了,便说明是来找自己的? 东方不败笑了下,对那人颔首“不知风清扬阁下前来找我有何事?” “我只是好奇,为何当初放了莲亭如今还要纠缠不休?”如若不是眼前这人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杨莲亭不会逃。他逃,必然是心乱了。 可东方不败却扯了个笑容“这似乎是我与莲亭之间的事,风清扬阁下似乎多管闲事了?”心中自然是恼怒异常。 “或许吧,”那人淡然“莲亭我不会让。” 当真想抽死那摘花惹草的傻小子,但转念一想,要不是当年荒唐,也不会有如今这事,便悠悠叹息道“我们俩所言,都不算。真正结果如何,都要看那傻小子的,不是?” 风清扬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他们似乎有意之下,同时给了那傻小子几日思考,却不知那傻小子此时依然身处与水生火热之中。 杨莲亭不算生性风流,却也不是迂腐之人。 那南方敏这几天与他整日游山玩水,时常在茶馆酒楼看武林中人豪气万分,时常因一言不合而大打出手。那没出过家门的大家小姐自然觉得新奇万分,也是极为动容。 或许是因在华山脚下,打斗也不会升级为厮杀。 93 走入混乱的剧情 作者有话要说: 偶一个新人,开v么几天,编辑疼我给了一个广告条推荐于是偶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这几天会多多更新的亲们!这几天帮忙多说些好话留言哈等过了推荐亭子随你们鞭打!!那日,他们再次在酒楼中听那说书之人大谈如今天下,忽然临桌一人说“喂,你听说了没有?” “什么事?” “这可是华山派的大事啊!” “说来听听?”显然先前那人一言让众人不单单只是他们那桌的人感到好奇。 “我听说,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有个结义哥哥,前几日为他上门想华山派掌门的独生女儿提亲。” “哎!这事我也听说过,听说那令狐冲也是如今的年轻少侠,武学出奇的好!” “可不是?我还听说令狐冲从小便喜欢他师妹,两人也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长大。” “可我怎么听说,岳掌门已经将自家独生女儿许配给前段时间刚刚灭门的林家小公子?” “我也这么听说,这不是活生生的拆散一对苦命鸳鸯吗?” “可是相传,这门亲事从小便有的啊,这林平之于华山派掌门的小女儿岳灵珊从小指腹为婚。否则,怎么会在灭门后直接投靠华山呢?” “哎,这的确有些可怜,不过王大哥,你先前要说什么来着?” 开头说话那人哼哼着有些不悦自己被打断,旁人见状立刻叫了一壶好酒,才让那人转怒为喜“我听说这令狐冲的大哥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没人知道他的底细,可前阵子武林那什么什么会得时候,赵王爷也来了。他派了自家侍卫前去挑战个大门派的高手,可没一个行,那丢脸阿!我们江湖中人还不如朝廷上的一个走狗?最后还是人家令狐冲的大哥,三两下把人给打趴下!听传闻,赵王爷还与他相识呢!” “哎,你们说,那人会不会是朝廷的人?” “谁知道呢~但有些不可能,毕竟那次大会他可是驳了对方面子。前阵子人家上华山提亲,上山只带了三个盒子。岳掌门已经把自家闺女许配给别人,自然不能答应,可我听说对方足足失眠了好几日都在心心念念对方送来的提亲礼呢!” 话音刚落,便有人忍不住追问。“里面会是什么东西?” 那人得意洋洋的摸着下巴“嘿嘿,我可是听说,里面是三把剑。”见在场众人失望神色,便立刻补救“这三把剑可不普通,如若普通会让华山派掌门心心念念这么久?恨不得自己多生几个姑娘出来?” “那里面是什么?你快说啊!” “嘿嘿~我听说,里面可是几百年前江湖中闻风丧胆的独孤求败一生所用三剑!这可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宝贝啊!听说是四把,但找到时已经赠送与别人。还不单单如此,我们也听说过,其中一把剑,还是当年抗元豪侠杨过手持过的呢!你们该听说过吧?当年那杨过也不过是个泛泛之辈,后来还被人砍了一条手臂,便隐居了。可谁曾想居然的到一把独孤求败的剑,从此江湖中无人可敌啊!你想象如果华山派一下子得到这三把剑,啧啧,天下第一都不为过!” “哎!看来那岳老儿可是要懊恼死了!后悔死了!”旁人立刻纷纷表示惋惜。 杨莲亭在一旁听着,嘴角则流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便是要那岳不群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不是说要把自己闺女许配给林平之那小白脸吗?哼,林平之能给你的也不过一本需要自宫的辟邪剑谱。 如今,眼下你已经放出话,说岳灵珊与林平之从小便订了亲。如此一来就不可能收回,否则这君子的美名便要消失的干净~ 岳不群最注重什么?前半身注重美名,后半生注重权利。眼下,当真要他的命啊~ 杨莲亭舒坦的叹了口气,岳不群快要变成真正的伪君子了……自己甩了他们两,把目标放在他身上吧……看那伪君子的皮肤不错,臀部应该也很白…… 就再次是,又有人不解的追问“不过那人身了来路?居然能弄到这把三把剑?” “这没人清楚,那令狐冲的大哥出现的很突堂,剧本人所说,是从小便认识的大哥。可华山中没一个并不知道此事的。” “哇,岂不是很神秘?能弄道孤独求败德剑,会不会与孤独求败有什么关系?” “这谁说得好?”旁人笑嘻嘻的有继续探讨了会儿这问题,随后的事都无关紧要。 杨莲亭暗挑了个眉,在这件事中,他一直很隐藏。只是毕竟由他出面送剑,在低调,也低调不起来。 其实,他不怕什么,只是担心自己过去日月神教总管的身份暴露后,会给令狐冲带来不便罢了。 而另一边,这南方敏则听得眼冒金光,抓着杨莲亭便说“你不是武林中人吗?快,快找那人让我瞧瞧,我也想看看那三把剑!”一把剑就能力战群雄,三把剑不久代表天下无敌了吗? 自己怎么说也是出来闯江湖的,就算没有小说里那般奇遇,也要瞅瞅那些剑的不是? 想到这,南方敏便兴奋得打颤。 先前说这事的人,并不知道令狐冲的哥哥叫什么,因而不知正主就在眼前,这让杨莲亭感到些许庆幸。自己所说露一手,可还不想然天下人追杀,这辟邪剑谱便是最好的例子。 想到这,便有些受不了这位大家小姐的模样,抽走衣袖,淡然道“南方小姐用完餐后,我们该去赌房了。”这种小打小闹的地方,带她去玩玩也没关系。而且……最终要的是他自己也没怎么去过赌房。当年就是去青楼了,忘了另一个消金屋。 “不!我就是要去看看那人!如果不去找那人的话……你就带我去华山!来这儿怎么可以不拜见拜见武林豪侠们呢?”眼珠子一转,鬼机灵似的开口。 娇美的姿态的确不错,可惜不是杨莲亭碗中的餐。 “如若要去,还请南方小姐自行前去。”他眼下去算什么?如果亲事定下,那自己去或许还能当拜访拜访,可现在这~ “你带我去嘛,带我去嘛!~我真的很想看看的,人家一直在家里待着,不能出去走走,难道你忍心?”说这可怜楚楚,娇美可人。 可惜杨莲亭依旧吃着眼前菜肴“你并非武林中人……”他还是喜欢小桃红那类型的,温柔体贴,细心暖暖。 “可你是阿!”杨莲亭还未说完,那人立刻叫到“武林豪侠有什么做不到的?只不过是去个华山,你便推三阻四,还是不是男人?”气鼓鼓的瞅着他,做什么都懒懒散散,慢吞吞的,仿佛七老八十一般! 虽说她也极为欣赏,但还是更为喜欢他潇洒的与人高声呵斥,把酒言欢的场面。 而且,武林中人不都该是高声一喝,把酒言欢的吗?劫富济贫,杀那些贪官污吏的不是? 软的不行,激将的来… 杨莲亭见状依旧不为所动“我何时说过自己是武林中人?”确切地说,他已经麻木了。 “你不是会武功吗?会武功就事武林中人啊。”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俊美的男子,这几日的游玩下,她觉此人与往日相处的男人不同,不会巴结着自己,而且也很博学,更重要的还是游走四方的武林中人!如若能嫁给他该多好? 别人都说,嫁狗随狗嫁鸡随鸡,嫁给他,便能逍遥江湖了!! 可对方心里则狠狠翻了个白眼,真他妈的天真!“雨儿照顾好你家小姐,我还有事要处理,待会儿再来找你们。” “不许去!”拽着他衣袖,便是不给走“根本就没事推过我!你不答应我便不放你走!” 轻松挣脱时,身旁早已有人嘿嘿贼笑“小妹妹不就是想去华山吗~华山可不是普通人就能拜访去的”说着,还略带鄙视的扫了眼杨莲亭“哥哥我带你去?” 南方敏缺根筋,却不傻,死缠着杨莲亭吼道“要去,也是我和我家相公去!轮不到你们什么事!” 这句话,可谓是晴天霹雳呐~杨莲亭被劈了个整着…… 就在那瞬间还为回神,便猛然瞧见两个人,不,不是两个而是三四个熟人…… 风清扬和东方不败的脸色都极为不好,原想放他几日清醒清醒,谁曾想清醒到这混账小子找了个女人结婚的地步? 东方不败脸色极差,特别是在瞧见对方长相后,更是不安。 这七分神思小桃红的脸让他感到心慌,唯恐杨莲亭怀念旧情而对此人产生某些情愫。 杨莲亭脸色变了变,再次挣开南方敏的手臂,他也知,如若此事不处理好,说不定那两人或许联合起来秒杀自己也有可能… 东方不败的实力他一直不敢小瞧,因而对这人的拒绝,他一直选择柔怀式的。如若让他和风清扬两人一同……想想便打了个冷颤。自己罪孽深重阿,他就该在当年直接拽了小桃红下山,也没这么多事了! “南方小姐请自重,我早已有心爱之人。就算小姐是为自身名节,也不该胡乱而言!”待了几分警告之色。 让对方呼吸顿了下,随即强撑着喊“这几日你与我同吃同住,难道不该对我负责?”气鼓鼓的脸上却多了几分娇美。 这几日来,她便是喜欢上了这个男人。自己小姐身份,他也不过是一个江湖中人,难道还嫌其自己了不成? 古代的女人爱情有些莫名其妙,烧香路上瞅着一眼,便可能爱的死去活来。这是他不能理解的。“我想,小姐该记得是小姐对我死缠烂打,同吃也不过是在酒楼中,同住?难道我还要娶下整间客栈的女人不成?”恼怒之下,甩开这纠缠不休的女子。 “你,你!”南方敏脸色苍白,被对方毫不留情言语刺的,更是在遮光天化日之下,这要她将来如何做人? “南方小姐还请这几日好好待在房内,请勿跨出一步,过几日自会有人来接小姐。”心中有些小小的庆幸,终于能摆脱这位了…… 杨莲亭回身后,其实挺想对他们说说今儿天气如何,大地如何,小花儿开的如何。但瞧他们脸色便也知晓,现在说,完全是在找死! “小史,帮我把她们从哪儿来,送哪儿去。”如今还是先撇清关系为好,反正过不了几日,他们家也该来人接了,前些日子送去的信再晚也会有反应。 “哼,让我帮你擦屁股?”小史与小依完全不同,可以说是背道而驰。 杨莲亭也不尴尬,反而侧头对小依说“这样啊,便麻烦小依了。” 可对方还为表态,小史立刻咬牙切齿“我去!” 所以说么,打蛇打七寸,捏人捏断处。 随意的向自己房中走,尽快远离人多处,立马便问“你们怎么来了?” “他是怎么回事?”东方不败脸色铁青,先前没发作已经不错,要不是还记得眼前这人的性子,他当真想一刀砍上去了! 进了房间,倒了茶,随后慢饮着叹息“前段时间我找了时间把小桃红送回她母亲那边,小桃红的娘也是大家小姐,如今沦落到那地步,就连小桃红…有些于心不忍,毕竟那丫头也是因我而亡。南方敏是小桃红母亲的弟弟,那次我送了牌位想要告辞时见着了。那丫头见我是武林中人便死活要缠,被他父亲阻拦后,似乎听了我们谈话,便找了几回找上门。”随即很无辜的瞅着他们“我也很无奈…” “当真这么简单?”东方不败危险的眯起双目,显然不信。 “当真这么简单!”杨莲亭斩钉截铁。 “可如若这么简单,对方为何非要说,你是她相公?”风清扬轻描淡线的端起茶杯,轻抿。 如若说,这问题是东方不败问得,那他自然可以理解为理所当然的嫉妒。可如若是风清扬呢? 想起那日两人之间的暧昧,他实在是有些头疼。都不知该怪罪于谁?似乎都不是他们的错,而是自己吧? 如若两个都没招惹该多好?不过自己何时招惹了他们……? 杨莲亭苦叹“我也不知,当时还真下了一跳,如若说妻子,那也最多是已经古去的小桃红,这女人实在是……我还奇怪当今天下的女人怎么都如此大胆奔放?”骨子里喜欢那种小家碧玉,或大器晚成能扶持一家的女子。对自己温柔贤淑,对外则有一套手腕,这样的女子才方可娶进门不是? “小,桃红?”风清扬顿了顿,却看向东方不败。 杨莲亭还在奇怪这是什么情况时,对方则依然开口解释“当年莲亭打算迎娶的女子,可就在结婚前几日遭遇不幸。”没有任何起伏的回答。 “哦,”淡淡的,却有着一股原来如此的味道“因而伤心过度投入你的怀抱?” 让他死了算了……赤裸裸的调侃之色! 可东方不败却坦然承认“虽说我那时早已有意与他,但见他要成婚自然不会阻拦。只是如若说没有趁机介入,似乎也不可能。只能说,我时机或许比较好。”讽刺的瞟向对方“莲亭与我毕竟三年,固然我有错在先,莲亭也会原谅我,不是?”这人,危险。还不如趁此时说个明了。 最后句话是在问一脸茫然的杨莲亭,后者擦了擦汗有些吃不准“什么事?” “不,没事。”写意的靠在椅背上“没什么,只是莲亭你这几日似乎有些消瘦,还是搬回来住吧。”回来,更为方便自己盯着这傻小子,免得被人偷了他还不知道! 面对东方不败第一次的关怀,让杨莲亭有些不自在,但随后也明白对方是别有目的,便也毫不在意的摇头“我在这买了一处宅院,过几日便搬入其中。” “你打算久住?”风清扬挑了下眉头,略带喜色的追问。 “给令狐冲的啊,他终究要娶妻生子,我先替他打点好,等此事一了,我才懒得卷入是是非非。”想到不久将来,说不准便会闹出的事,杨莲亭便头疼“清扬,你快些想想华山派将来怎么办吧,岳不群当真不是好人。”最好把这坏人给自己打包了~哼哼,一个能调教的岳不群比两个武学高深,自己只能一直被动的人好的多! “令狐冲侠义之心,武学并不差,又得我指点,自然能有所成。”说笑间,却看向杨莲亭“而你这段时日不也在磨炼他吗?不单单只是武学,还有这世界。” “我没想让他接受华山,”杨莲亭紧缩眉头思考“如若我料想不错,过段时日岳不群必然会把他逐出师门。华山虽说是生长之地,却不定然是成长之地。”更何况自己那傻弟弟似乎最终接受的是衡山吧? “岳不群早已没资格担当华山掌门,前段时日我便想撤了他。”风清扬有些不悦,令狐冲这徒儿,不单单因杨莲亭的关系,他自身就很喜爱。自然希望留作将来掌门之用,可听杨莲亭所言,令狐冲最终要飞出华山?怎么便是觉得,自己培养出好好的弟子,却是便宜了他人的感觉? “你发过誓,不见华山弟子的不是?别卷入这等江湖琐事,过些时日一同结伴出游吧,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所做,便让他们自己安排将来。”这般说,杨莲亭自然是有私心,他需要岳不群来让自家弟弟成长,因而先把这人调开华山,免得他看岳不群不顺眼先秒杀了。 风清扬又如何猜不出?见他这般坚定,转念一想,也就罢了。 “莲亭,先前你说有事?”东方不败见两人谈笑间似乎全然忘了自己,不快之心却只能压抑着。 “嗯?恩!”似乎提到他,杨莲亭很愉快“过几日你们便知晓了~东方~借几个人给我~”他无权无势的很,想要玩,只能问别人借。 “我在此处有些人脉,”风清扬抬手揉着他的额发“要不要?” 这亲密的动作杨莲亭下意识的知道该拒绝,可偏偏无法拒绝。 风清扬过于知晓自己想要什么,渴望什么,因而每每出手,却终究能打到自己软处。 杨莲亭想,如今这情况有些不妙。 虽说被东方不败用了些手段同意不再撇清关系,但已然事此,就不该和眼前这人在有何纠缠,更何款他们之间有得最多只是几分暧昧。 眼下说清,大家都不该有任何……可先前他和东方不败之间的言谈举止,似乎双方都明了,还有了几分竞争之色,那又是何意? 双方都暂且容忍对方的存在,直到自己做出选择?还是和东方不败所言差不多,谁能把自己折腾回家,还需看本事? 操!杨莲亭暗骂了句,乱了乱了!现在都乱了,如今的他恨不得把先前跑了的南方敏抓回来,成亲算了!最起码一个脑残的女人比两个实力比自己高上三四倍男人好调教! 两个两个!最让他抓狂的便是这点!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可惜,这最多也只是想想,他杨莲亭可不敢。从某方面来说,这小子的胆量也就和猫儿差不多,特别是在这两人别有深意的目光下。 说实在的,他被先前东方不败那爪子折腾明了了。自己只能用计脱困,无法强硬拒绝。 三人在诡异的气息中闲聊了会儿,杨莲亭终于熬不住,打了个哈气招呼道“你们慢慢聊,我先进去睡会儿。”说着,直接走入内房,关上门,脱了衣服便滚上床,用被子闷住头。 这实在是太恐怖,晚些,必须找风清扬说清了。那人太容易让如今的自己沦陷,免得让人误会,在没感情发展前,先扼杀了! 留在客厅的那两人则同时举杯,淡然看向房内,就如同一孤狼,一猎豹,匍匐在门旁,静静地等待自己的猎物。 而这时,那只猎物还在被中瑟瑟发颤呢。 “显然吓道那小家伙了。”东方不败放下酒杯。 “以后还是各看本事吧,告辞。”不愿多留,风清扬君子的起身告辞。 而那有些卑鄙小人的东方不败则心情愉悦的挥手“不送。”等人走了,他便打算再抹到对方床上去 刚走到门口的风清扬忽然转身“东方兄,你不会先下手为强吧?”要不是当时自己君子之行,说不定杨莲亭便已经咬紧牙根的拒绝这人! 为此,他在心中异常懊恼。 见被说中,东方不败傲然地扯了下嘴角,即不承认,也不否认“你说呢?”轻飘飘的把问题扔还给他。 因而,当杨莲亭睡醒后,他的噩梦还未结束…… 毕竟第二日清晨心情愉快的拉开房门瞧见的还是昨夜离开那幕,杨莲亭的小心肝再次颤抖……这水生火热的日子,他还要持续多久? 当今江湖最为风风火火的一件事是什么? 自然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拒绝令狐冲的大哥为他提亲,并送来的三把意义非凡的神剑。 期间到底发生什么,众说风云。自然也有不少人不信这三把剑乃是真货,可又不知何人放言说第四把剑已经流落至华山派中,只是到底在谁手中还尚且不知。 不少人猜测是岳不群拿了的,可当时人则莫名其妙的很。 一时,所有人都看向令狐冲,惋惜的是对方还在闭馆中。 却在此时,又有人说,这令狐冲和岳灵珊不是青梅竹马吗?怎么会突然跑出一门婚事,会不会是岳不群为了林家那辟邪剑谱吧?这话一出口,旁人便会反驳,没听说过对方是君子剑吗? 而这时,嵩山已经开始打算并吞五派,并有所动作,但也因外界被这神剑之时折腾得并不热闹。 嵩山派人来打探过,能知道的也就如同外界所传闻那般。说实在的,岳不群自己恐怕都不如外界知道的多。 如若说,左冷禅无心窥视那三把剑,那纯属说梦话。可,他对令狐冲并不熟悉更别说忽然冒出的大哥。 想要下手也无从着力,自然只能静静等候,他便不信那人不会冒出水面! 杨莲亭偷偷让风清扬给令狐冲带段信,让他劝说岳灵珊私奔。可那傻小子死活不肯,非说着有损师傅的威名,有损自家小师妹的名节等等等等。 最后就连送信的风清扬都脸色难看的瘪出一词“迂腐!” 这迂腐之人此刻已经被放出,消瘦的身体让宁中则瞧着都心疼,而岳灵珊目光躲闪,她觉得,是自己害了自家师兄。 而就在此时,双方多僵持着时,众人一心期盼着能在出些什么状况时,状况在众人千盼万盼中出现了! 有个美貌如画的小女子,不惜万里赶到华山,其跟随丫头大声责骂林平之背信弃义,岳不群造谣生事。 众人立刻和打了鸡血一般想要知道内幕,这内幕在千呼万唤中出现~ 原来那家小姐已经落魄,但原先的确与林平之定过娃娃亲。可,十年前女方家出了大祸,林家以为对方早已故去,便也不再提起。外加这件事知道得也就几个长辈,如今长辈们死的死,散的散,根本就没人知晓此时。 可林平之自己知道不是?虽说他也与自家父亲一样以为对方已经消香玉碎了~但旁人可不管,墙倒众人推,落井许下石的道理很多人都懂嘛,因而指责之声更是络绎不绝,全冲这林平之这娃去的。说他谈吐别家美色,说他不仁不义,把所有脏水,一个尽往他身上泼! 可就在此时,不知哪个头脑清醒的忽然发现个问题。 这小姑娘和林平之定的是娃娃亲,可岳不群说自家女儿是指腹为婚,这又是怎么回事? 一家人,怎么定了两门亲事? 其中自然有一则是假! 可众人瞧那柔弱姑娘哭得是天昏地暗,时不时得昏倒,醒了继续哭。她家丫头又说自家小姐已经无依无靠,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林家少爷,可如今……对方始乱终弃阿! 怎么看,大家都不会怀疑这位姑娘,只能把矛头指向华山山顶的岳不群。毕竟不少人还是知道,林家有辟邪剑谱不是? 虽说有不少人认定决不可能,毕竟岳不群可是有名的君子剑。但怎么说闲来无事的人多,喜欢乱嚼舌根的人更多。 这时碰巧嵩山有人前来拜访,毫不客气地直接问“岳掌门难道当时你给自己女儿订亲,定得是妾?” 古代,妾可是与奴差不多呐~ 当场岳不群脸色铁青,却有碍于自家门面不敢发作。恼怒了,只会让旁人认定不是? 另一边,杨莲亭笑,他就不信自己折腾不死这群人! 而这时,岳不群忽又决定带起弟子前去林家拜祭,显然是为了做做样子,顺带表示下态度,更是侧面的说那文弱女子别有心机,暗中受人指使。当下让众人认定华山与林家自然关系甚好,说不准当中有些误会。 杨莲亭在一旁瞧着,却不由叹息。 这任盈盈早些便已走,令狐冲如今虽说与岳灵珊关系并不稳定,却也算明朗。自然不会伤心欲绝之下于其他妙龄少女发生某些不得不说的故事,那又有何人能帮他明事? 虽说知晓磨练那傻小子的时候到了,可心中还是隐约不安。 想想,便也罢了,先前还劝别人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怎么跑自己头上就不行? 当下决定自己先出去晃荡几日,等他们到了林府,自己在暗中偷偷跟上去悄悄。 原先还想用群众的力量逼迫岳不群打消婚约,但如今看来对方是铁了心要辟邪剑谱,并推自家女儿进那火堆。杨莲亭明了,岳不群已经走投无路了。 可岳灵珊的意见并不明朗,如若她当真以性命相逼,或许会让如今局面明朗些。但,对方毕竟是个有教养的女子,怎么会做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 这岳不群一大家子收拾包袱走人,林平之似乎对那女子有了什么交待,也不再吵吵闹闹,反而安乐心思,去别处了。 华山派如今便是要避避风头,而林平之则是莫名其妙的背了个罪名。心中自然不快,但如今的他,还认为岳不群是个君子,而非小人。 他的的确确说自己父亲与他订过亲,林平之虽说怀疑,却也不安反驳为何自家父亲又会给他安排别的亲事? 眼下这怀疑虽说只是怀疑,但怀疑的埋入心头,便会有生根发芽的一日。 杨莲亭再次收拾包袱,身旁暗中不动的人也跟着收拾打包,问也不问,直接牵了马儿站与一旁。 倒是让对方很是无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你不是说,过些时日看看山水,瞧瞧天下的吗?”风清扬笑道。 当下,杨莲亭便觉,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自己原先只是打算四下走走,这被人一跟,算什么?老天,你是不是在惩罚他啊!!!暗暗在心中比了个中指。 94 教主的臀 部问题 得!带他们去古墓溜达圈,顺带前人所留也该发扬光大,留着不就是惋惜会被抹去消失在这世间? 如今他便做了这好事,多带些人来传承传承观光观光。 古墓几日游,塞外边疆结团旅游,外加孤岛三日后,杨莲亭几乎不会再同一地方停留过多时日。 这一路上他不停的在问自己,如今这算什么?算什么?! 杨莲亭并不觉得有两个特别优秀的人追求是种荣幸,他一直在算计着,就连情爱也是如此。 东方不败退出自己生活舞台后,杨莲亭也觉寂寞,那时恰巧风清扬走入,而对方也符合自己所需,更能对自己关怀体贴,并一心一意。绕是自己一时半会儿没动了心思,却也能于那人一辈子过下去。 可如今,这喜怒无常的东方不败似乎见旁人也来追究自己了?所以急于要会?连自己身价都不顾了?! 杨莲亭有些烦躁,越发不愿与他们呆在一块儿。 原本好好的,要么东方不败能知晓自己的心思,便回来也成,毕竟调教过了,那人将来必是不敢再犯。要么便是和风清扬。就算后者不行,一个人的日子也不错,更何况如今进了剧情,自己不得不花上写心思在令狐冲身上。 他几次想要狠下心与他们说开了,别闹这种事!自己不是什么香饽饽,更不是银子!做到什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得地步。 杨莲亭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冷静下来瞧瞧自己便也知道,有些大男子主义,有些自以为是,还有些爱把问题抛于脑后躲避的心态,自然这只是在感情上。 的确,因为自己是穿越来的,或多或少身上有些秘密,让人好奇,这完全理所当然。 只是,这不是让那两人围着自己转的原因。 为何如今自己瞧着他们,却有种,剑招上比试不过瘾,那他来抖抖得滋味? “莲亭,过几日在去何处?”东方不败用木棍挑了下火堆,侧头问到。 自然,这傻小子的烦躁他和风清扬瞧在眼里。果然逼急,如今恨不得两个都撒手不管。 “暗中去找令狐冲!”本想自己走的远远的,让那傻小子磨练段时间,自己再出面。 可如今因少了个任盈盈,还不知对方那颗失落的小心灵如何弥补。 岳灵珊和他爹一个脾气!居然开始在林平之和自家兄弟之间犹豫了? 这种人不要也罢! 怒火中烧的杨莲亭丝毫没觉自己是在迁怒,更没觉得自己越轨,令狐冲虽说是自家兄弟,可怎么说也只是兄弟。对方要娶那个媳妇,自然是令狐冲自己说了算。 “令狐冲这段时日似乎的确不好过,”风清扬从身后林中走出,手中拿两只活蹦乱跳的东西,一起抛给小依“处理了,待会烤来吃如何莲亭?” 揉着太阳|岤“那只狐狸,还这么小你抓来做什么?”瘦不啦叽,不用看就知道没多少肉!更何况狐狸肉满是马蚤气能吃吗?另一只兔子,倒是挺肉感。 “先前想抓那只兔子,顺手把埋伏在一旁的狐狸也抓来。怎么,你不喜的话,就让人放了。”风清扬到是无所谓的笑笑。 “小依把狐狸给我扔来。”接住那只瑟瑟发抖的小东西,一边想着下步该怎么走,一边则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那只狐狸的软白肚子。 这次去找令狐冲,如若他身边有了人,便要查清那人身份。如若还是魔教的,便说明命运大体无法改变。如此,便说明自己或许有可能会和令狐冲反目。因而更要加深自己与那傻小子的感情投入,让他到时完全下不了手! 如若不是,或者他身边干脆没有人,那便说明笑傲依然被自己改变,这世间便可随心所欲。 自己既不用担心正道,也不用担心邪魔外道。 反而可坐下心思慢慢等令狐冲的剧情过了,自己便可逍遥自在,为所欲为。 只是…… “莲亭,肉烤好了。”也不知是谁,塞了块烤肉递给他。 送嘴里,冷热到是刚好。低垂着眼帘。如若令狐冲身旁没人的话,自己似乎更不能走。需把他照顾好了,没任盈盈,这小子所受磨练可不少。自己还得照顾着,毕竟雪姨就这一个儿子,他就这一个朋友兄弟。 “叽~”声,自己嘴边的肉跑了…… 低头一瞧,却见怀里拿白白一团,卷缩着,前爪油碌碌,粉色的小舌,若隐若现还时不时地舔着爪子和嘴,目光则牢牢瞅这自己的眼睛,小心警惕的竖着耳朵。 叹了口气,狠狠捏了下它的耳朵“再使坏,小心我烤了你!” “叽!”抗议似的叫了几声,对它而言,那只兔子本就是它的。要不是先前那人,还会有你们的分?哼哼两声不瞒,用那硕大的毛尾巴裹住自己,在杨莲亭双腿间一盘,睡了…… 东方不败不悦的米起双目,略带职责的瞟向风清扬,而后者只是笑笑“看来这小东西倒有灵性。” 于是,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外加一只狐狸再次上路。 杨莲亭心里并不怎么想如此早去,便拽着众人先绕到大理。那风情水秀,到是旅游胜地。 懒懒散散的杨莲亭收集了些粗略的情报,风清扬和东方不败瞧在眼里,便知道,哪家的武林秘籍又要遭殃。 达到他们这地步的武林高手,心中对这些秘籍少了几分惊夺,多了几分赏识。眼下,这杨莲亭就和一部宝藏探测仪差不多,走哪儿挖哪儿。 中午吃着面点,杨莲亭再次染上大白馒头的喜爱。一桌子人说说笑笑,只有他还思前想后,怎么挖那几个地方?先去哪儿? “小时候?小时候谁没做过丑事?”小依趴在桌上哈哈大笑“前几天小久还不是光着屁股满园子跑?” “小依!那还不是莲亭哥养的狐狸咬我?”不满的大声反驳“哼,我可是听说,小依刚跟着教主时,还被迫穿者裙子跳舞呢!” 小依脸色微红,倒也不计较“嫉妒?没事,明儿哥哥就替你准备一套~” “谁嫉妒了,谁嫉妒了!你才嫉妒了呢!你全家都嫉妒了!”小久一急,这杨莲亭往日骂人的话也脱口而出。 倒是引来全场哈哈大笑,许久平静后东方不败漫步尽心的拿起酒杯抿了口“说到这,清扬可做过什么丑事?” 风清扬暗暗挑了个眉,他们怎么说都是传奇性人物,这面子还是要的,如今这问的是想让自己丢脸? “刚上山时,我把猫仔当虎仔抱给大师兄,说是养大了便可以骑老虎了。那群为老不尊的也不揭穿乐呵呵的让我养了一年,随后我才发现自家的老虎,和别家的猫一般……” “噗!”东方不败也不过是打算让对方出个丑,谁知对方眼下当真还会说?这铁板冰冷的脸,如今说着这话,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比他所说的更有喜感。 沉思中的杨莲亭带着笑意的回神“你师傅到够邪恶的,东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可曾有过?” 能博美人一笑,英雄自然不惜舍命,更何况东方不败可是想找这小子算帐?“前些日子,似梦非梦时,感觉你怀里这只死狐狸跑我床上,本觉得可爱打算摸一下,便继续睡。谁曾想,你家这只狐狸居然跑我床上伸出小肉段,蹭着被子呜呜叫唤!” 杨莲亭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无辜神色的小家伙,还怎么小,不可能吧?不可能吧?! “不信?不信要不要我把那晚的衣服拿来给你瞧瞧?”虽说对杨莲亭怒吼,却是对风清扬咬牙切齿。 “不,不必了。”怎么说,这狐狸眼下都是自己养着的……丢人呐!他主人还没半夜三更跑别人床上搂着被子哼哼呢!这只狐狸居然先做了? 风清扬心情甚好,笑盈盈的为杨莲亭夹了一块肥肉“莲亭小时候定然很可爱吧?”这人身体比例很完美,只是感觉瘦了几分。 他?萧索年幼时在折磨中度过的,杨潇则是被虐待这长大的,怎么可爱?“家中规矩很大,动不动自己便要挨打。”母亲对他更是严厉到了极致,最后看不过去的居然都是他那个外公。说罢微微叹了口气。 察觉自己说到对方痛楚,风清扬有些不忍,刚想安慰。小久却不依“大哥,说么,说么~谁小时候没做过坏事?” “当真没有,我们家就连吃饭的动作都需要学三个月,就连那酒杯的动作都有规定。”萧索是大家族,自然有着乱七八糟的贵族姿态! “厄,这么恐怖?”立刻不甘心噘着嘴“大哥耍赖,你都二十多岁的人了,难道就没做过一件丢人现眼的事?” 有,有,自然有,比如前些日子你们家教主抓着他的小莲亭威逼诱惑,如若自己不答应便要那什么了他……可以说这件事是杨莲亭一生中最丢人的一刻! 但这能说吗?能说吗? 于是压制着心中忿恨的怒火,笑容满面地扬起嘴角“我现在做一个吧~” “做?做一个?”呐?什么意思? 杨莲亭但笑不语,拿了两个大白馒头,用小刀分别切了三分之一,这多余的扔到一旁。然后把两块馒头切去的地方贴在一起放。 在众人不解的视线下,杨莲亭伸出两只爪子同时摁在那两个合二为一的馒头上,咧嘴,笑得极其猥琐。目光闪闪亮亮的动人,抬头看着众人,再咧嘴,捏! 就在东方不败脸色巨变时,杨莲亭又狠狠捏了把!然后松开,馒头随即变回原形。在众人侧目下,杨莲亭再次狠狠捏了几把。 这下再不明白的,就是傻子了…… 哼着小调,杨莲亭心中痛快不少,起身抱着怀里的小狐狸,抓住它的前爪摆摆手“明早收拾包袱,咱们去无量玉壁溜达圈~”凌波微步~咱来了~ 扳回一局,虽说不怎么光明正大,行为也猥琐不堪,但怎么说也出了这几天的气,心情甚好甚好啊~~ 风清扬看着桌上那已经被杨莲亭一阵猛捏而变形的两馒头,白白嫩嫩的~转而又看向脸色铁青还涨的通红的东方不败,暗暗挑了个眉头。 而小依等人在瞧见自己教主的脸色后立刻整齐的低头猛扒碗里饭,塞了几口匆匆起身“我吃饱了,先走了!”才片刻,这房内便只有风清扬与东方不败两人。 喝了几杯酒,风清扬走到那两馒头面前,低头好好的研究了一会儿,随即用一种试探的目光瞅着气的还未回神的东方不败。食指戳了下左边那馒头,你还别说,的确挺软……于是,风清扬满足好奇后,转身也哼着不知名小调跑路~ 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大脑中的某根神经即将崩溃… 当晚回神后,那堂堂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第一反应便是想冲到杨莲亭房内好好收拾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却忽然在路过小久房门口时突然停下脚步,静下心,竖起耳朵。 “小史,你和小依跟着教主时间最久,难道,教主大人的屁股真和莲亭哥形容的馒头一样?又白又大?” 于是,东方不败,东方教主,在某夜暴发了…… 第二日,欢快的组团旅游在东方不败威胁的目光中没人敢提起昨天一个字,哪怕是“昨”这个字都没人敢说。 大理风光如画,山水景色迷人。杨莲亭站在崖上,张开双手感叹此地景色如画。 东方不败含笑站与他身后,刚想跨出一步,亲密的与他说些什么时。风清扬已经把水壶抛给对方。 神色有些黯然,他果真不知在那人面前,自己做些什么才最为合适。 “带我们来这儿做什么?”这些日子以来,风清扬已经有些了解此人。他决不是那种会做无用功之人,今日刻意带自己来此,必然有特殊原因。 杨莲亭笑笑没有回答,只是又往前移了几步,低头看着深不见底深渊,随即仰头感叹“这,得天下武林秘籍的都不是普通人啊~” “自然,除了天资奇高便需要非同一般的运气。”站在他身旁,风清扬先前注视着他的背影,心中则害怕他忽然会失足落下。自己站在他身旁,也能有个防范,免得不测。 “哼哼,”杨莲亭收紧了下腰带“这几天我们的奇遇不少了~” “怎么?这次还有奇遇?”东方不败从后走来,笑着把他往身旁拉了拉。 “哎,要得这天下第一武学不是天资多高,不是天赋多好,而是要非同一般的胆量啊。”杨莲亭含泪“我先走一步,你们来不来随意~”说着没头没脑,旁人还不知什么状况时,便见他往下一跃。 风清扬和东方不败同时出手想要抓住他,可杨莲亭这前世跳楼有了经验,知道如何能让旁人抓不住。 脚后跟用力,不是往上跃,而是万前跳。 那两人同时出手没抓住,手只是一空。心中焦急万分,眼瞧着对方快消失不见,想都没想,也跟随跃下。 小久咬着绿豆糕,莫名其妙的侧头“为什么我刚才看到莲亭哥跳下去了?”“啪嗒”声,糕点掉地上了…… “嗯。”小史下意识的应了声,可他还没知道如今是什么状况。他能先感叹声,这一切来的都太突然吗? “风清扬和教主也跳下去了啊。”小坝嘴上还含着酒杯,却不由叹息“这就是传说中的殉情?” 小依可与他们不同,三步并两步跑到崖旁,此时已经瞧不见他们人了。慌乱回头“小史!你说黑木崖上那些长老会不会杀了我们?出去一次总管和教主都没了!”长老们肯定会要了他们的命的! 小史却极其淡定的拍拍对方的肩“没事,死的还有华山风清扬,就说两人正邪相争,却两败俱伤,杨莲亭最后殉情了。” 剩下那些人则有些抽搐,这混淆黑白的!明明就是风清扬和教主他们殉情,杨莲亭他自己找死! 杨莲亭落水后漂了会儿便道岸上,想先在这等等,瞧瞧有谁愿意跟下来的。 虽说一再拒绝他们,可心里吧,还是希望有人为自己的死而感到悲伤。 前些天便想过,他之所以不明确告诉任何人今日宝藏在山崖下,而是领着他们在崖上,眼睁睁的瞧着自己跃下,便是存了心思。如若一个都没的话跟来的话,自己便也不用想别的出路,直接把这儿的东西一收拾,就走,那两人本是再大,也找不着自己。 有一人跟着跳下,那他便与这人消失在江湖中,结伴而共度此生,不论他是谁。 这刚扯了腰带,拖了裤子抬头,敞开脱衣服时便听见“砰!砰!”剧烈的落水声。 两个?两个?!杨莲亭嘴角狠狠抽了下,现在只能用c计划,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自己还要理所当然,最好还要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随即旁落无人的脱着衣服,解开头发,也不去瞧两个脸色铁青,却步步逼近的人。 恩?恩……昨天先扔下来的那包衣服呢?阿,在这里呢~这衣服就是好~面料好,手感好。 “杨莲亭!”东方不败便是恼怒他此刻漫不经心无所谓的架势。 先前他都快吓傻了,想都没想,便跟了下来。 如今见人还好好的,才知道后怕。可他呢?还是这般漫步尽心的样子!要开玩笑,难道不会有点分寸吗? “嗯?”头也没抬,扔了件衣服给他“换上吧,这儿毕竟山底下,凉。” “莲亭早就作好准备了?”看看手中的衣服,风清扬则与东方不败在这点上有些不同。 后者只要关系到杨莲亭,便会不顾一切,顺带还任性妄为,过分偏激,不动大脑。 而风清扬则开始怀疑杨莲亭的动机,这衣服早些就准备好的,他们两各一件?他是早些便知道自己和东方不败会紧随而后,还是…… “怎么了?前几日不是提起过?说东西在山崖下,过几天要下来次的。”这一声声质问却被杨莲亭轻描淡写,略带茫然的询问挡回。 两人略带回忆一下,也知道的确如此。纷纷皱了下眉头。毕竟当时只是粗粗讨论了下,谁也没考虑到细节上,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山洞安静的不可思议,就连四周的空气都有几分隐约凝结的气息。最终还是风清扬缓了缓先心平气和的上前为他收紧腰带,整理衣着“那为何不吭声,直接就往下跳?你可知我们的担忧?” “没说过?小依他们肯定知道!”只是说的时候,自己刻意挑了他们两不在的时候。而小依等人则必然以为自己会和他们先说,最后才通知自己“你们自己没留心我的话!却还来责怪我?”愤怒而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过了会儿,烦躁的推开风清扬“一边去!别碍事。” 反咬一口,也只有这样自己能不在被动被抨击的地步……杨莲亭背对着他们,一脸的含泪。 这刚走了几步,东方不败他们身后逐一传来落水声,让他们纷纷诧异的回头,却瞧见小依抹了把脸,怒气冲冲的爬上岸“你小子不是说用绳子下来的吗?” 杨莲亭回头扔给他们一个,看到吗?这便是事实的目光,张嘴刚要说什么便被那儿“啊!” “好疼!” “救命啊!” “混蛋让开!” “爷下来了!让道!” 这络绎不绝的叫喊声中打断,看着他们就像下锅的饺子一般扑扑的往下掉。他不由感叹声,真他妈的有喜剧效果。 抿了下嘴,有些压抑不住,这些人居然也会跳下来? “小依~”杨莲亭笑。 “嗯?”小依咬牙切齿,如若这人没个好的解释,他就不管教主是不是在场!揍了再说! “你现在这样子和水鬼没什么差别~”话音刚落,杨莲面前漂浮出一二三四五六七个水鬼~这数量还在增加中。含泪中,他再次强调“昨晚我想去说的时候,你们不是在房内因为教主臀部的问题挨揍吗?不方便说啊~”真不方便~所以他也就站在门口某个阴暗的角落里瞅着那热闹非凡的画面,自己决不参与其中~。 “杨莲亭!”这个混蛋!明知如此还要一再开口! “嗨,嗨,我在~”杨莲亭摆摆手“我想大家保证,”一边说一边转身向前走“你们家教主的臀部绝对比那几个白馒头有手感~”这是万分肯定以及确定的阿~ 于是,小依等人颤颤抖抖的缩在某个角落中,看着怒火中烧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前就揍死那不知好歹,还在大大咧咧乱七八糟说的痛快的杨莲亭以及他身后那阴森森的东方不败。 可对方还是无所谓的架势,那边风清扬则把目光从东方不败腰下某个地方上收回,淡定到一种冷彻的架势走到杨莲亭身后“东方的手感也就只能和馒头比较?” 这赤裸裸的嘲笑,让身后已经开始飙杀气的东方不败再次崩了某根弦…… 半个时辰后,杨莲亭揉着下颚,含含糊糊扬了扬手上的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我先学凌波微步,这北冥谁先看?” “哼!”东方不败就算揍了他顿,可还在怒火中烧中,撇过头,便是不理他。 “好好好,东方你先看。”打了个哈气“清扬先看凌波微步,我先找出路!”还好有两本,如果只有一本的话,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分了!一撕为二吗? 杨莲亭抖了抖,东方不败只是哼了声,刚才那风清扬可是笑眯眯的注视着他。这笑眯眯,笑眯眯的,把他都笑出一身冷汗了都。 风清扬没有推辞,可却在思考另一个问题许久“莲亭?” “嗯?”揉着下颚,刚才东方不败下手可真够狠的,嘴角还疼呢! “你喜欢软馒头?还是……硬一点的?”恩?这问题很深奥~ 小番外:教主与馒头的区别(故事紧随其后,但!与正文无关…含泪) 一行众人回到住所后,小久抱着一盘馒头悄悄来到杨莲亭房内。 探头探脑的溜达到对方书桌前,放下那五六个馒头,满眼都是好奇的注视着杨莲亭“莲亭哥,莲亭哥~” 放下手中毛笔,揉了揉小久的头“怎么?有事吗?” 小久很想问,可又不敢问……毕竟莲亭哥哥都被揍得很惨,如若这件事被教主知道了,他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可小依他们所有人都想知道呐~ 噘着小嘴,眨巴眨巴眼睛,小久在很不要脸的买可爱“莲亭哥,你为什么要把教主比喻做馒头呢?”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戳着白白嫩嫩的馒头。 杨莲亭并未为难他,拿了个馒头,抹着表面光滑的馒头皮感叹道“你们家的教主,这皮肤与这馒头皮般柔化。”放在手心捏了捏“也与馒头一般有弹性。”戳了戳“更是一般白嫩。”深吸了口气,把馒头一撕为二“还有与馒头一般的香甜气息。”塞嘴里咬了口“最重要的便是与馒头一样,有着美好的口感。”眨眨眼“如今,你说你家教主和馒头相似吗?” 于是,小久傻乎乎的点头,眼下,他也觉得自己伟大的教主和莲亭哥说的一样,和馒头很相呢…… 95 是否能脱离剧情 就算杨莲亭再拖延,但人终究要见。 比原本预计的已经要完三个多月,他本身一直回避早去见令狐冲,便处于两点。 其一,便是为了令狐冲的成长,自己过早介入,并不得好。 其二,他……也多了几分胆怯。杨莲亭一直不确定他是按照书中所说的命运,必须按他那般走到底,还是可以改变? 答案便在眼前,他忽然失去了翻阅的勇气。 毕竟如若是前者,那杨莲亭的命运已经决定,连同东方不败。 他不怕死,如若怕死,当年也不会有这一跳,转而跑到这世界。 他怕的是,以后的生活,每一步都被归现在一定的世界内,他自己则如同木偶一般,只能被着那无形的线牵引着 不论如何说,不论怎么说,杨莲亭还是来到令狐冲所在的城池内。 他已然决定,如若当真那般,他便再跳一次! 人生从来没有最为悲惨的境地,除非你的一生都已经被写成剧本。 坐在客栈房内,眺望着窗台外的景色。 虽说不怕死,他杨莲亭也不希望这难得而来的人生就被打断,更不愿刚有起色的人生,被圈禁在原地。无法否认,他有些不安。毕竟这世界,还有一两个人,他放不下…… 当杨莲亭再次与令狐冲相遇,避开众人,包括不悦的风清扬和东方不败。 为令狐冲倒了一杯酒,再次斟满自己的酒杯,他并没急着询问答案。 抬头,看着比上次见面稍加成熟的令狐冲。他浅笑,这野猴子,就算离开自己也能活得很好,毕竟不单单他本身的奇遇,更多的便是如今风清扬决不会抛下他不顾。 杨莲亭的前世之所以能冷静到冷酷,便是很大意义上,他喜欢他所有的事,想到最坏处。便只有如此,方能应对一切,方能在危险前,坦然含笑。 毕竟,眼前那份糟糕或许还不是他心中最为糟糕的状况。 抿了口酒杯中的烈酒“说说罢,你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令狐冲在进入房内后便有些不安,他觉得此时的杨莲亭过于疏远。和往日的大哥皆然不同,上次分开始,他还热情洋溢,如今则多了几分沉静,或许用死静来形容更为妥当。 不然,如今的杨莲亭不是死静,只是过去那份姿态,在没有东方不败面前无需掩饰,又有潜在危险的情况下,自然流露罢了。 令狐冲不知,自然便以为谁给他受了气。转而愤恨的想到东方不败,心中又暗暗觉得自家师傅,怎么这般不争气?到如今都没把人拿下。 虽说两人都在胡思乱想,但还是让杨莲亭细细追问了一切,拿着酒杯的手,还是颤抖了几分,泼出些许酒水,脸色呆了几分惨白。 终究逃不了吗?他想,随即惨淡大笑。杨莲亭自己也不知道笑什么,他不明白自己跑到这世界,到底有何意义?恩?有什么意思? 如若只是要一个木偶的话,过去那个杨莲亭不够?绝对能演得比他好!毕竟那人才是正牌。而他不过是借用了旁人名字,顶着别人人生的笑话! 为何还要这般继续走下去?!为何?他不明白! 这凄凉的笑声立刻把不明所以得令狐冲吓到,推开客栈房门,便慌慌张张叫人。 东方不败与风清扬还在对视慢酌,心中则在计较杨莲亭为何单独见令狐冲。 前者,多了几分怨恨,如若能把眼前这人踹了,杨莲亭也能和自己走了。如今自己并没失去什么,毕竟那傻小子可没对这人动心思。但就算如此,还是碍眼! 而后则,则在考虑自己与杨莲亭之间的感情,是否到了这自己需要继续跟下去的地步? 便是在那是,忽然听到令狐冲慌慌张张地大呼小叫,两人双双放下酒杯赶去。 推开门,去见杨莲亭还在哈哈大笑,只是笑声中并没任何愉悦之色,反而多了几分怒意与凄凉。 东方不败与他相识十几年,从未见过他如此,立刻慌乱之下,冲上前抱紧那人,按在怀中顺着背“怎么了?莲亭,你别吓我,有什么事说出来,我都可以替你解决。”唯一那次失控,杨莲亭也是因自己,眼下不知何因却让这稳中之人多了几分惨淡于了无生趣? 杨莲亭只是摇头,垂下眼帘淡漠的推开身前那人。他要帮自己?怎么帮?不觉可笑? 自己便是因他那恩赐的名字,才被迫拴在一起!便也因此……自己的将来,他帮我?又如何能帮? 冷言让令狐冲在原地等自己,便不顾客栈外磅礴的大雨跌跌撞撞跨出大门。 就算先前已然做好最差的打算,可当真知道结果,他也许冷静片刻。 那磅礴的雨水打落在身上,让他多了几分清醒。 沉下脸,漫步在雨中。 先前令狐冲告诉自己,这那群人出发没多久,被人埋伏,令狐冲打伤对方数人刺瞎十五人双目,方才逃脱。他觉得自家师傅有些怪异,居然没有去探查变草草带他们离开此地。自己追问,他也回避那些问题。 杨莲亭暗探,岳不群早就怀疑你这个傻小子了,还怎么告诉你?更何况他自己不过是气宗一派,而华山则是有剑气二宗。他不过是一个小小气宗之后,却在十几年前借着两宗相斗,自己则如懦夫一般的逃跑避让之下,转眼自己到是坐上了华山掌门之位。 这过去之事,他自然谁也不能说了。否则,他还能坐在这掌门之位上?还有脸叫君子剑? 那边,这只野猴子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怎么受伤,怎么被人折腾,又是如何遇见桃谷六仙。 杨莲亭在心里哼哼,六个,他记得那时候一人抓一边。令狐冲四肢去了,再加上一个大脑,还有个人顶那儿?难道说是……单单的往说的陶醉的某只野猴子裤裆瞟了眼,随即若无其事的听下去。 这笑傲江湖一曲,还是落入他手中。然后,还是去了某个地方,不过这次不是竹林,而是梅庄,瞧见了梅花仙姑~ 暗暗叹息,怎么都跑不掉一个姑字? 然后,便是令狐冲倒苦水,另一人耐心听,显然令狐冲在言谈中对她有了几分敬意和欢喜之色。在然后么~便会有一人会沿路细心照料令狐冲,这让那只野猴子有些激动。但没故事中那般怀恩,或许是因为自己和雪姨对他照料一直很好的关系。 岳不群之女岳灵珊或许会踹了令狐冲,让伤心不已的他转而投向另一个不知底细的女子。 但不论如何发展,从某个方面而言,这些都与自己无关。 如今,他身在一个迷局中,茫然而不知所措。未来,有些与那过去相似,又与书中有些不同,自己又该如何? 断然要自己听了这一番话,就找个地方,两眼一闭,往下一跳,自然不可能。事情,应当还没这般糟糕,只是,自己如今该怎么办?怎么做? 为了东方不败,他该先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对方,不论那女子是否对自己有敌意,先杀了再说? 其次,再找人假冒,反正那两人都还未见面不是?到时最终让令狐冲见到的并不是一个妙龄少女而是七老八十的妇人。 但他并不想改变令狐冲的将来,更不想坏了他的姻缘。虽说,他还不确定令狐冲这只野猴子真正的姻缘是哪一个,但他也不介意令狐冲把那两人都拽进门便对了。 还不是最糟糕,还不是最糟糕……杨莲亭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道。 冰冷硕大的雨滴,颗颗在落在自己身上。深呼吸着,大雨潮湿磅礴空气清馨却冰冷异常。 深吸了口气,隐约有把自己冻住的架势,他呵呵一笑,罢了。 如今他信令狐冲不是这样的人,不论在书中,还是自己所认识的那傻猴子。 眼下最为重要的便是,东方不败该如何安排? 想到此,略带危险的眯起双目。心里的确爱他,只是那次的事,犯在他原则性问题上了……不会如此轻易原谅,或者不会原谅。 但也不能平白放了他,否则,自己算什么? 嘴角略微上扬,不论怎么说……自己毕竟是萧索。 转身时,却觉自己裤子被什么东西拽了拽,低头瞧见那只白色的小狐狸,着急的细细小小叫着。 原本蓬松柔软的毛,此刻被雨水打湿,瘦小的身子就和一只大点的耗子差不多。 杨莲亭蹲下身,把那小东西包入怀中。小狐狸立刻瑟瑟发抖的往自己里衣钻,尖锐地爪子也不管他疼不疼得捣鼓。 略带无奈的轻笑,罢了。当初自己错看东方不败,不定然还会错看令狐冲,信一次,信一次罢…… 信错东方不败,自己失去了那份感情。信错了那只野猴子,自己也失去不了什么。这条命本就不属于自己,何必过于执着? 转身想要离开此处,但觉身侧有人。不解的抬头,心中有些疑惑到底是何人,为何要站与此处? 磅礴的大雨略微迷了自己的眼,却依旧能瞧清对方那一身青袍,儒雅孤傲,不似一名剑客,反而像是一介书生。 “你,怎么来了?”先前自己的心神杂乱了,并未去察觉自己身旁是否有人。 如今想来,或许先前这狼狈神色被这人瞧了去,隐约有这几分不好意思。 “这只小家伙醒来,找不到你,便急了,我带它来寻你。”那人说着,抬手揉着被雨水打湿的发丝“会去吗?这只小家伙都快冻死了。” 杨莲亭轻轻点头,果真自己喜欢他对自己的照料,便是这份温暖,让自己无法强硬开口。 明明那人关心他,却从不开口说,只是假借旁人之口,说这一些让自己拒绝不了的词。 “你是在担心什么?令狐冲身边忽然出现的那女子?”走在他身侧,风清扬为杨莲亭捋过发丝。他便是喜欢这人的双眼,永远都是神采高昂,里面有这说不出的自信与淡定。 可如今却对方多了几分苦涩之意,摇头,躲开那份亲昵“不,将来如何,并不是我们所能主宰的。”惨淡一笑,随即神情格外阴狠“但如若有人阻拦,我杨莲亭也不是吃素的!” 此刻的他,微微有些矛盾。 毕竟唯恐令狐冲会与自己反目,却又相信对方人品。他不确定原著的力量到底有多大,因而失了几分信心。毕竟有了东方不败的先例,他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看人的本事。当年他可是对自己深情地很啊~可转眼还不是发生了那件事? 如若不是自己恼羞成怒之下跑了,他会知道自己的好? 如若不是自己再次晃荡在这人眼前,小日子过得也不错,身旁更有了他人陪伴,那人会一心想要夺回自己? 先前那场雨,倒是让他清醒几分。 他的确在乎令狐冲,因而不会阻拦他的将来。一切选择都在对方手中,如若他要挥剑,自己便也认了,当年对东方不败也不是如此? 如今也算多了几分把握,更何况早些便于令狐冲说清自己身份,也可少些顾虑。 如若那女子当真挑拨自己与令狐冲之间的关系,杨莲亭也要看看令狐冲会不会因身陷情爱而无法自拔,转而痛苦万分,最终对自己出手。 现在,他只望,这只傻猴子不会让他过于失望。 毕竟将来,或许他会因自己而众叛亲离。 回房后,全身冰冷潮湿的杨莲亭在东方不败和令狐冲关怀的目光下走到床上,把怀中的小东西放在被子内。 “令狐,你去找你师傅吧,只是有一点记住,我们永远都是兄弟。”这是他最后的一个提示了。杨莲亭并未转身,却说的格外沉重。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先前说得还好好的,可突然就转身跑出客栈?快让人送来热水洗洗,免得着凉。”在自己心中,这杨莲亭虽说不是万事皆能,但也是接近无所不能。 与大哥亲密相处一年,颇受照顾。更别说小细节上的关怀,这让从小无父,长大些才有了母亲,更是从小缺乏亲情的令狐冲格外珍惜。认识至今,他绝无见过那人失态、烦躁,似乎永远都是自信满满,可眼下自家大哥到底怎么了? 杨莲亭摇头,心里却觉得分外温暖,这傻猴子自己当真没白花心思,也知道关心自己了“无事,你只需要知道我一心向着你。只是忽然想起,你怎么说都是名门正派,而我则出生日月神教,如若有心人发现,将来必定会以此来威胁,到时你却两难。” “大哥,我令狐冲并不在乎这些!什么正邪之分,或许过去还曾在意,可大哥都与我说了,我还会在意?更何况我师傅不也对你这邪门歪道之人动了心思?我还会在意?”令狐冲自然知晓轻重,也明了如今大哥失控也是因自己。感动之余,便想让他放松几分,便开了个自认为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却被房内两人狠狠瞪了眼,但自家师傅却颇为欣慰。 杨莲亭被令狐冲说得有些尴尬,先前沉重的气息也烟消云散,略带无奈的摇头“如若你家小师妹对你犹豫不决,其实你不必难受,天涯何处无芳草,先前你说得那人,如若是妙龄少女,其不是你这傻小子便有了一场艳遇?” “大哥,你在说什么呢!”令狐冲温怒“我敬对方为长辈,别乱说。” 杨莲亭瞧着他许久,最终只是摇着头,叹息道“如若对方只是当你晚辈,还会沿路替你打点好?照料你这般细致,你说给谁听呢?哄骗谁呢~更何况,还助你结交武林豪侠。这等心思,不就是想帮你?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就是贤妻助夫君的架势。哥哥我也算过来人,也知那女子痴心于你,才会这般做。你家那小师妹虽说纯真一派,缺少了那女子的一番大气。如若你有本事,就把这两个都拿下,大哥我最多非些心思,再去找聘礼。” “没见过你这么胡搅蛮缠的大哥!”令狐冲被他折腾得,绕是牛皮都泛出红晕“我走了!懒得理你!”灰溜溜的便想逃。 杨莲亭笑着摇头,在身后喊道“你娘让我监督你早些带个媳妇回去给她呢!你动作快些!” “乒乓”之声络绎不绝~ 风清扬笑着摇头“你便喜欢欺负他。”于其中多了几分宠妮。 杨莲亭挑眉,也不反驳“那是自然~” 注视着他,见杨莲亭恢复的差不多,便无奈叹息“罢了,我去送送那只野猴子。” 后者无所谓的“嗯”了声,目送对方先行离去。 东方不败却在关门时拿着一条热毛巾递给他“小依已经在隔壁准备好洗澡水,带着你的小耗子去洗洗吧。” “它不叫小耗子!”条件反射的反驳,心里却有些奇怪,怎么一个两个都叫它小耗子? “不叫小耗子,叫什么?”东方不败转眼,瞧着一鼓鼓从被子中钻出的小家伙“瘦弱的不就和耗子一般无二吗?” 杨莲亭狠狠地抽了下,当下更是说不出反驳之言“叫一只狐狸为耗子,会不会奇怪?” “不会,很可爱。”抬手,为他抹去脸颊上的雨水“傻瓜,担心什么,不是有我在吗?”他,不喜欢杨莲亭先前对风清扬的笑容。 非常非常的不喜欢!心中更是觉得那笑容碍眼的很! 要不是有这那么一丝的理智,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 眼下,风清扬走了。他在心里深深地吸了口气,扬起笑容贴近属于自己的情人。 他会让那人,知道!杨莲亭是属于自己的,别痴心妄想得到他!这人,不论如何,不论身份,不论情爱,都是属于自己的! 他东方不败想要的东西,想要的人,至今还未失手过! 过去,让因自己的过错,让他逃了,但眼下,不会了,绝对不会…… 风清扬先前亲密的动作,似乎快让他大脑中的某根筋绷断! 没关系,待会儿把他擦一下头发,擦擦干净,便也行了。 嘴角的笑容越发浓烈,他爱着眼前这男人。这段时日来也为他放下了架子,但本质上而言……有些事情,不会改变。 比如,这个男人的孤傲和狠毒…… 96 杀了你也要留下你 步步靠近,步步紧逼,东方不败放软了面色,目光中带着几分忧愁“你到底怕我什么?那日我不是便说过,我会改的吗?” 杨莲亭眼下只是觉得如今这份感情有些乱,他在那次伤害后从某一方面而言有些清醒,再次回到眼前这人身旁,便是想要看看,自己为何当年回这么爱他?爱到死心塌地,就连自己那份心性都能抛开。 这几日他有些明了,却有些无奈,爱这人太累。眼下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两个自己都有好感的人。说实在的,他先前便是觉得东方不败此人永远对自己是两条平行线,死都不会有交点,才会考虑风清扬,毕竟这人太任性。 随后决定风清扬能够接受时,又忽然前者居然低声下气的对自己说,什么都能改。 他当真想要狠心,可对方又有的是手段让自己说不出那些话。那人,真正让自己迷恋的便是那种上位者的狂妄,把所有事物都抓在掌心的敖然。 只是,当他把这一切手段用在自己身上后呢? 杨莲亭忽然搞不懂东方不败到底要什么,更不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他这次回来,便是为了看看东方不败能调教吗?如若能,也不需要他改变太多,只要能正视自己便也够了。 在他接受眼前那人前,让他尝一次自己所受的痛,便也够了,然后自己会对他恢复一年前那般疼爱。 可扬莲亭此时不明白,他当真爱自己吗?如若爱,为何过去不曾考虑过自己? 如若说不爱,那为何如今却要放下身段? 他迷糊了…… 只是,当自己知道无法拒绝东方不败时,便想与风清扬说清,虽说自己对那人也有好感,可自己不是一脚踏两船的人,毕竟爱人与宠物之间有着明显的分别。 不是没时间寻时机说,可说了,对方也会叹息的对自己苦笑“便是因我出现于那人之后?” 记得那时,明月照耀下的树林多了几分凄凉的气息,四周宁静的可怕,杨莲亭缓缓摇头“本的确想要接受你,可我却觉自己无法忘记和真正拒绝东方不败,此刻再不于你说清,我实在不是人。” 风清扬笑笑“你还无法确定他是否当真适合你不是?” “的确,如今在感情这方面其实我什么都不想考虑,如若可以,最好能让我直接消失了干净。”烦躁之下,抛开众人,鸵鸟一把也不错。 那人温柔的抬手抚摸自己脸颊“傻瓜,你消失了我又该如何?于你相识时间虽短,但我却想与你一同走下去。” “眼下,我冒然接受你,不论对谁都不公平。你是风清扬,这世间男男女女绝非我一人,为何不放眼他们?我并非一个好人,更非名门正派之人,说穿了,我们还是正邪不两立的关系,何必非得是我?”无奈叹息着,他虽觉对方好,可自己却身不由己,更何况自己这人啊,还有些配不上他。如今他已经与东方不败纠缠不休,决不能拖对方下水。 东方不败给与自己的,定然要报复回他身上。否则就算自己将来有一天坦然接受,可心中必然存了份恼怒。 但风清扬却无所谓的笑道“你就这般看我?”谈笑中,多了几分写意。 自然不是,风清扬绝非庸俗之辈,只是……毕竟,两人相差不小。 见对方迟迟不曾开口,风清扬抬手揉着对方的脸颊“我也不知为何,只是觉得你有趣罢了,既然你不愿如此,那只是朋友吧。”不想看他为难,只能以退为进“如若你某天想通,便与我说。” 那时的风清扬,没有给与他任何机会回答,转身离去。 杨莲亭注视他的背影,苦笑。这份情债,要他怎么还? 对东方不败,他自然不觉亏欠,但对此人……心中难免有着几分悔意。 当真不该,当真不该! 思路拉回,此刻这瓢泼大雨内的客栈,杨莲亭无处可逃,东方不败又步步紧逼。 捏住自己下颚,眼前这人有了几分恼怒“难道我这几日来还不够?你终究要我如何?” 杨莲亭有些尴尬的想要侧身,可被身前那人固定的牢牢地,逃不了丝毫“不,不是……”因前些日子的失望,因风清扬的情感,他对东方不败有些说不出的味道。 如若是过去,一年前,他自然对如今的东方不败转变而感动流泪了。只是如今…… 咝,还别说,风清扬这一招还真能让自己不淡定了!他自己到淡定了! “如今什么?!你当真对那人动心了?他都说不会给你造成任何麻烦,只是朋友,你还会动心?”不悦的眯起双眼,那次两人所言,他自然听见。 面对风清扬的退出,心中自然喜悦。虽说对方不舍以及尚未离去也代表了些什么,但只要说了,他便知道杨莲亭不会再对那人陷入根深。 可是,如今他的犹豫又是为何?难道说,风清扬只是欲擒故纵? 想到此,抓住对方的手,下意识勒紧。哪怕,自己杀了这人,也决不会让给任何人! 而杨莲亭不由叹息,那人当真太心急了。 微垂的眼帘遮盖了此刻烦躁不安的心,如今的自己不敢接受对方,也不能!不单单有过去的错误无法弥补的裂缝,更有……不错,风清扬的确在自己心里留下了些什么。 如今的自己,似乎也没资格怪罪东方不败了吧?要不,扯平了,自己也别折腾对方了?拍拍屁股走吧~ 他们眼下唯一的区别便是,前者在他们还交往过程中便对旁人动心,而自己则只是在事后。原以为就算那人伤了自己,他也不可能对旁人心颤,说穿了,两人都半斤半两的料! 杨莲亭轻轻推开东方不败“给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我些时间,想……”还未说完,头也不回要便去了隔壁。 谁曾想,东方不败却直接伸手卡住对方咽喉“想?想什么?恩?!”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难道说,我给与你的时间还不够?” 杨莲亭死都不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全身僵硬的被卡住咽喉顶在门板上。 窒息的感觉让他多了几分混沌“放,开!”心慌到不敢置信,就如同那人会在一年前选择赵王爷一般! 如今他,居然真的对自己起了杀意? “放开?杨莲亭,我今日便告诉你,就算你死在我的脚下,我也不会允许你属于旁人!”恼怒已经让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当着我的面与旁人调情的滋味很好?恩?”说着,再次收紧几分五指。 “唔!”他知晓,现在自己不再做些什么反应,他必然会失控杀了自己!不敢多想,杨莲亭扣住他的手腕,指尖隐藏着的针刺入对方手腕上的|岤道,让东方不败手下一软,松开。 摇了摇头,大口大口的喘息“你这是他妈的爱我?还是要杀了我陪葬?”便是因为打不过对方,他才打算用精神上的调教,让对方屈服。如今,他到好!抢先一步起杀心了! 见对方挣脱,东方不败当下便不知如何料想。抽出腰上长剑,向杨莲亭心脏直直刺去。 不得已,青雀舌鸣划出手腕,缠住对方长剑。杨莲亭明白,两人相差太多,只能先发制人! 可东方不败长剑刁钻躲开青雀舌鸣,可目标也差了些许,不再是对着前胸,而是刺向衣袖。 杨莲亭瞟了眼衣袖,心里则有些不安。自己内里不如他,时间久了,别说对方清醒,说不定越大越刺激,直接秒杀了! 左手甩出一枚燕子标,东方不败后退半步,挥剑,只听“叮!”的声,那枚燕子标却莫入杨莲亭脸颊后的门板上。 东方不败如今根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手腕轻挑,一边在挣脱青雀舌鸣,一边则用另一只手拍向杨莲亭锁骨。 对方见状,立刻避让,却还是晚了些。 他都能听见手臂这骨裂声了!侧身操过不远处的茶杯,直接泼对方脸上“滚!滚!你再也别出现在我眼前!”自己的尊严也被侵犯,杨莲亭恼怒之下,恨不得甩给对方一巴掌。 而东方不败则被这茶水扑醒一般,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他。 手,慢慢放下,垂着眼帘,只是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杨莲亭深吸了几口气,踹开房门便消失在走廊上。 两人有过争吵,有过动怒,可还从未有过!这算什么?打架?!混蛋的!他算明白,东方不败的心态就和过去作为萧索时的一样! 上位者的心态!喜欢你,戏弄你!也放任你!爱护你!却绝对不会让你逃出掌心!更不会让你做出任何违背自己面子的事! 过去自己能做,但不代表这东西就能在他身上也出现!操,两人还是先冷静冷静吧……杨莲亭摸了把脸,他自己也有些失控了。 而身后东方不败愣愣的站在原地,被冒犯,被践踏威信的感觉并不好,想了这几日的回忆,想着他与风清扬的亲密无间,还有先前毫不犹豫的拔剑!愤怒的扫下桌上茶杯,恼怒之色,却终究化为颓废。要不是自己也陷入这感情中,还轮的到他在自己面前发火? 那只小耗子唧唧的叫唤了两声,探头探脑的查看四周,随即溜到自家主人身旁。 东方不败当真恼了,那杨莲亭他还真给自己当回事了?在风清扬和他之间犹豫不决的选择了?原先只是给他些时间,让他满足下,也明白自己对他的重视,然后慢慢抓回。 如今他还不想要了! 才一年不见,便如此自以为是!难不成当真他东方不败失去杨莲亭就活不下去! 要不是他东方不败,如今的杨莲亭也不过是个后院的杂役!如何有眼下的风光? 愤怒之下,拍向桌子大声冲房门吼道“小依,我们回黑木崖!” 小依听到怒吼,端着东西便赶来,便瞧见怒火中烧的东方不败。放下手中先前打算给杨莲亭送去的姜汤,劝说“教主,莲亭又惹恼你了?” “休要多问!走!”说罢,率先走出房门。 “教主,教主等等。”小依见状心中有些着急,立刻冲上前“外面还下着大雨,我们姑且等雨停后吧。”最起码那时教主应该冷静下来。 “走!别让我说第三次!”拿过蓑衣,牵了快马,不顾磅礴大雨,便向外跑去。他到要看看,离开了自己的杨莲亭,还是什么东西! 小依无奈,只能让小珊等人先收拾,随后赶上,自己与小史先赔他发泄一番吧,冷静下来就好,反正这自家教主在杨莲亭面前,就没任何理智可言。只是不知,那傻小子有哪儿惹恼教主了? 如今躺在浴桶中的杨莲亭自然不知外面早已天翻地覆,从热水中爬出,也不管不顾滴水的头发,随便把小耗子擦了擦,便一同塞被中。 肩膀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这也不是如今他能管得了。浑浑噩噩之际,又觉大脑涨裂,身上每一寸皮肤都疼得厉害,动都不能动弹一份。 皱了下眉头,似乎病了? 苦笑下,起床打算与小依说声,可见自己身侧睡着的小耗子,便推了推它“去,替我叫人来。” 小耗子半张开眼,虚弱的走了两步,还没下床,整个身子便又四爪趴开躺下了。 得,这主宠两只都烧了~ 想他前后两世都没怎么病过,如今倒是活生生体验了把。不过想来发烧而已,多睡会儿也没事,看如今天色也快中午,待会儿他们见自己不来,也会寻上门。如今的杨莲亭有些烧糊涂,根本就忘了,先前与那人的不快。 想到此,便放心的拉过被子,抱紧小耗子,翻身继续睡。这身子冷得要命,等人来了后,让他们替自己加两条被子。或干脆把那人拽到自己床上也行,混蛋!……果然病了,人的意志就脆弱了。 原先死活不愿多想那人,眼下却分外思念呐。就是先前那场恼火,也消失了一半。只想要那人的温暖,分明讨厌的很,可眼下却又想见见,看看,哪怕是在与对方吵闹不休也行。 自己果然在乎他更多,恨他也更多,风清扬终究只是个过客,可惜了…… 他们两感情还没升华到那地步,自己只是贪婪对方的温柔罢了~ 头在被子上又蹭了蹭,他喜欢那人的任性。 没由来的,他知道自己犯jian。只是,付出过多后,那份爱,不定然能因理智而收回。生场病也挺好,最起码飞入自己大脑的第一个人是他。 顺带,也明白了些问题。那人已经愿意为自己改变,虽说已久没耐心外加没毅力,虽说高燧那件事太让自己伤心与失望,但,毕竟那人是东方不败,上位者的男人,自己过去也是,能理解些。 此生,自己注定要体谅他,为他考虑更多才行。 抿了下唇,怀里的小东西也跟着动了动,似乎调整了个舒适的位置,浑浑噩噩的进入梦乡。 睡得很沉,因先前洗澡后没有把头擦干,眼下的杨莲亭整个头和裂开差不多。 抬头瞧了瞧天色,似乎也有傍晚,小依怎么没来找自己? 难道那人生气了?所以冷落段时日? 想到此,便不由叹息。自己太宠他了,如今都为他想着开拓。罢了,先起来找人吧。 随意的披了件外套,怀里的小东西不满的唧唧叫了两声,转身继续睡。 杨莲亭推开房门,被寒风刮得全身发疼。高烧让双腿虚弱无力,只能靠着墙向前走。 敲了敲隔壁的房门,却没发现有人的动静。出去了?怎么也不和自己说声? 忽然有着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慌乱的把小珊,小寺,小巫,小柳,小奇,小坝,小久他们的房门一个个敲过,可终究没人。 冲到一楼,也不顾衣衫凌乱,只是身着单衣的,头发散落在肩头,便跑到楼下饭馆处,抓了个小二便问“天字号的那些人呢?” 小二显然吓了跳,看清人后才客气地回答道“爷,那些人昨日便走了,当时还下着大雨呢,也不知道为何这么着急。不过他们帮爷的钱也付了,随爷住到什么时候。” 杨莲亭觉得五雷轰顶,根本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而眼前那小二又在说些什么。茫然的转身,慢慢的爬回房内。 甚至都没问,他们是否有留下一言片语,又或者,说过归期。 他有些不相信事实,那人会因为自己那时的气言就走? 为何? 他想明白了?放手了? 他,不该是这样的人吧?又或者,黑木崖当真有事? 可总会留下一人,或者书信吧?最起码也会与自己说一声,而不是不告而别。 杨莲亭拉了拉被子,如今不单单只是身子发寒,就连心都是如此。 那人,太傲。自己也太过……他到底太过什么?嘶!太过在乎那小子了!如果是沔他们,那群人敢对自己有一丝违背之色,便甩了对方五六米远,而不是还想着法子调教乖了。 杨莲亭有些恨自己的武学不够高,否则直接用情爱上的调教更为有成效!精神上的,太过缓慢而风险也大。 还有,便是迟缓?或许吧,当时的自己愿意为只要一心对那人好,他便会明白。迟缓的不明白,其实东方不败还需要别的,比如这天下,比如这放飞。 他不是普通人,他杨莲亭不是爱上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自己似乎忘了这点,因而自己对他苛求了吧?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当年也不过是从小言情上听来的。自己爱上了后,就变得如此小情? 胸怀天下之人,又有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当年他便是如此。自己一人,也的确无法满足他…… 罢了,从一开始便是自己的错。这个时代的男人,或许便没有那种根深底部的概念。而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他也有些茫然了。 原先还能斩钉截铁的说,不过是个下人,可前几日过去,自己还能说得出口吗? 自然不是,他不会对一个下人放下身段,除非他觉得……或许他只是在赌一口气?风清扬在追求自己,他或许觉得自己的属于物不在归顺于他,便觉得无法忍受? 先前他可并不是这样,就算知错,就算要求自己回去,也不会放下身段。最多只是有了几分愧疚之色,以及淡淡的悔恨之意。 杨莲亭叹息声,他不想再去考虑这么多了。 反正人都走了,还想这些做什么? 眼下的自己,或许能心安理得的接受风清扬了吧? 可,对那人有些不公啊。 摇了摇头,那人会忽然离去,连招呼也不打,便是说明厌烦了自己,同时也厌烦了这场游戏。 走了也好,走了也好……自己险些又一次的陷入其中。 为什么会这样,他推了推小耗子问。 可小耗子只会唧唧的叫唤,什么都不知道。 随后五日,杨莲亭寸步不离的躺在床上,先前包袱中还有些干粮,他也大多给小耗子吃了。 下意识的不敢离开床,不敢离开自己的房间。他有一种胆怯得心,似乎还怕那人会突然找来,却发现自己不在。 明知不可能,可还会这么认为。于是,傻乎乎的脱着虚弱的身子,动也不动的靠在床上,双目呆些而无力的盯着房门。 但在第四日,他忽然想明白一件事!非常关键非常重要的事! 他爱东方不败这点似乎谁也没有要求改变吧?只是,当年他也爱过沔,还不是爱着管爱着?报复管报复? 如今东方不败伤害自己良多,原本也不过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才出现在对方面前,也看到东方不败放下身段求自己了。 先前更是被自己激怒到失去理智,甚至想要杀了自己也要留在身旁的地步,虽说感情偏激的可怕,但杨莲亭便是爱着点。 自己服软也是时间问题,只是眼下~杨莲亭嘴角微微仰起。 如今所感受到的滋味,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有这种无力的感觉,杨莲亭垂下眼帘,深吸了口气,细细的品味着,他便是要记住这点,记住这种感受,待将来,必然要回报道那人身上。 缓缓睁开双目,他还会出现在东方不败身边,还会让他明白自己爱他,却永远也不会选择那人!永远不会!阿,自然这点眼下还有待争议~~ 赫,他爱东方不败,难道说,东方不败就不爱他了? 眼下那人只是不明白,自己过去那三年所作,便是为了一点一滴的让那人陷入自己的感情中,此生都无法离开,更无法接受旁人! 穿衣服时,他回想起自己为他挑选的款式。用餐时,他回想到自己为他准备的饭菜。整理公文时依旧如此,杨莲亭全然的,点点滴滴的融入了对方生活生命中。 离开他?赫,他不觉得可笑吗? 果真,自己不能对旁人心软,果真自己只适合养养宠物而非爱人。 抿了下唇,他要仔细想想,随后该怎么做了…… 令狐冲那段经历,说不定两人还会捆绑在一起,到时候,自己是不是该…… 97 杀上山去 风清扬前些日子离去时又要事须处理,这一来一回居然也磨蹭了好几日。可华山那边并不太平,过去那些剑宗的人也零碎出现几个,也需要自己来处置安排。 如此,居然有七日没见那人,难得心中有了几分惦念,只是,前些日子相处下,他也能瞧出那傻小子心系的,终究是那人。否则那日,自己也不会问“便是因我出现于那人之后?”这般无力而无奈的话。 他无法忽视那孩子,他似乎有着一种魄力和魅力,似乎只要他在场,身旁便不会冷清,更有这一种自信,十拿九稳的自信。 风清扬孤独一人在山上不知等了多少年,日日夜夜的孤独和寂静,那种吞噬人心的宁静伴随下,他已然从灵魂深处感觉到恐惧在缓慢的占领理智。 便也是这份恐惧他才会收下令狐冲,才会不去压制内心深处的好奇。 然,见到那人的第一眼或许是兴趣,但也无法否认自己却在他身旁感到了几分安定。 不再孤独一人的滋味,这是首次。迷恋之下,他方才会冒然跟随出游,随后……便是一团团密题。 那时的他,会不自觉地便去关心那人。或许是想要用自己的主动,用自己的关怀留下对方。 寂寞太久,沉静太久,让风清扬下意识的不顾一切去抓住身旁所有散发热量的东西。 下意识的讨好那人,下意识的放下身段,下意识的照料他,关心他。 慢慢的,原本只是想要留下对方来排解寂寞的,可谁曾想,这孩子过于非统寻常,还得自己一次次想要离去,可瞧见这孩子愧疚忐忑的目光便又想留下。 他喜欢看杨莲亭亏欠自己的目光,也喜欢他那份犹豫不决和不知所措。 那次,自己只不过是想要试探。 毕竟如若杨莲亭留下自己,利用自己来气东方不败,或侧面的让对方沉浮,这都是极其容易的事。 可对方并未这么做,反而是直接了当的说开了。 于是,原本想要离去的言辞,被他下意识的吞下,出口的却是几分婉转的留下之言。 当时没有给他过多时间和机会,转身离开。不单单他需要冷静,自己也需要! 明知不该,可还是想要继续跟着他走下去,漫无目的的,只是单纯的走下去。 去何处,他无所谓,只要身边有那人便也够了。 此刻的风清扬有些矛盾,他想要退出,也知以自己秉性不该多加纠缠。只是略带不舍之情下,才一日一日的拖延着。 每每看着那人便想,再照料那人几日,再多看他几日。原先陷的并不深的自己,慢慢的被自己推入那看不见底的深渊。 罢了,罢了,一次次对自己这般说,一次次又控制不住。 来到客栈前,他想,这次便是告别之日,与那人最后见上一面,然后离去。 他说得没错,令狐冲固然天资奇高,却也缺少了几分磨练。 有他这么好的哥哥在,自己这个师傅又如何需要担心?定然能照料好那只野猴子。 只是,当他推开房门后呢? 那时,风清扬觉得,自己的心,乱了…… 如若说过去的杨莲亭是神采飞扬的杨莲亭,在他身上自己能瞧见些许心中所渴望的光彩,那份自信,那份坦然,那份淡然之色。可如今呢? 混沌安然,面色苍白,整个人都消瘦几圈的人,还是自己心中所思之人? 风清扬甩手把门关上,大脑还未思考便冲上前抱住那人,入怀却发现那人浑身滚烫一片。 当下便不知道如何是好,更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当下,他真开不了口,只因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说些什么。 杨莲亭被另一人抱着,很暖,几日来的期盼,终于有人来了,可来者却不是心中所思那人。 轻轻叹息,想抬手推开那人,却终究连动的力气都没。 “他走了……”破鼓一般沙哑,口干舌燥的利害,却没心情动上一分。 风清扬立刻转身为他倒茶,却发现水壶中早已没了水,没作声直接跑下楼,拿了壶热水再次回来,唯恐那人那人消失一般。 瘦了,瘦得都有些磕手。 那人走了?谁?东方不败怎么会走? 对于这点,他实在是无法想象,这人不是爱杨莲亭成痴吗?不是都愿意放下身段,前去讨好了吗? 都这样了,还会走? 难道说,此人根本就只是对杨莲亭并非真心? 喂那人喝水时,风清扬紧紧把杨莲亭抱入怀中,来不及吞咽的水却顺着他的脸颊落下消瘦而突出的锁骨时,顺手抹去,却发现怀中那人滚烫的不可思议。 他第一次如此亲近一人,也是如此渴望亲近这人。 往日他们一直都是君子之情,便是他心中渴望那人,也不过是偶尔揉揉他的头。 这还是第一次抱着一个人,紧贴对方。 “什么时候的事?!”他恼怒那人居然如此不爱惜自己,不就是走了个人嘛?他可留下,陪着杨莲亭!只要对方不赶走自己,便会一直留下! “咳咳,”杨莲亭喝水有些急,呛着了“他?在你离开那日便走了。”咳得止不住,肺痛的让他整个人卷缩。 风清扬悔恨自己当初贸然离去,把他单独留下“我是问你什么时候发的烧!”怒火中,一时没控制音量怒吼道。 杨莲亭愣了下,随即垂下眼帘“也是那天……”轻轻叹息声“清扬,你还是离开吧。我心中似乎并没有你,很抱歉。” “如今,你便别说这种话!”气恼的放下那人“我这就去请大夫。” “不必,”杨莲亭摇着头“没事的,过几日便能好,你替我叫些肉食吧,小耗子这几天没什么吃。” 没什么吃?恐怕他自己才没什么吃吧! 风清扬也不管他说什么,直接下楼去找门人。又去找了大夫并叫小二先送些清淡的粥去他房中。 杨莲亭注视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全身放松的靠在床上。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捋着小耗子的软毛。 啧~风清扬的确是个君子,可自己不是。 虽说如今自己是杨莲亭,但骨子里还是萧索。生活的本能便是利用,虽说,如今的他,君子了许多。但那也是基于一切平和的情况下。 如今,他要那人回来,然后,自己才能看着他,让对方愧疚…… 否则,他走了,自己也转身拍拍屁股就走。虽说走的洒脱,可东方不败料不准过个几年找不到自己,心痛一段时日,便也忘了。 人啊,都是善忘得。 他便是要找到对方,然后再事情还没有冷却前,出现在他面前,然后嘛~ 从角落中掏出一块肉条塞到小耗子嘴边,他的确会走,会消失在东方不败面前,但一切都在让他心里舒坦了再说~ 如今就和风清扬走,他心里出不了这口气啊~而且,风清扬从某方面而言给他的感觉和东方不败差不多。 这辈子,自己根本就不想攀权,只希望能有份平静祥和。因而不想做下什么惊天大事,然后让对方仰慕一番,然后悔恨一番自己的瞎眼。这没意思~最起码比起用感情来刺激对方而言,太没意思了。 瞧趴在胸前的小耗子啃完肉条,幸福的审处舌头舔着嘴,然后又转头舔着毛。 杨莲亭摸着它的耳朵,风清扬实在是太好了!好到他都说不出拒绝的言辞。但对方要的是感情,这东西自己给不了,也不想给。受了一次伤吧,本能的便不想再去试了。 如今自己要做的,便是流露对东方不败的感情便够了。也不需要多做作,只是,放纵的,把自己当作普通之人,而非萧索,而非过去的自己,对旁人流露正常人该有的一切感情,便也够了。 挥手让送粥的小二下去。 自己算是利用风清扬吗? 不算,只是,他在放纵自己的感情罢了~如今,他是正常人阿,一个非常正常,非常普通的人~ 不过一哭二闹三上吊就算了……可以换成欲哭无泪,绝望悲切之类的。 当风清扬在外面都转了圈,却见杨莲亭连碰都没碰那些饭食,目光依旧呆些,痴痴的望着房门。 “莲亭,你居然就为了一个人如此颓废?难道是我错看你了?”风清扬站在门口失笑。 或许这话刺痛了杨莲亭,良久他才缓缓回神摇头“并非如此,清扬那天病后我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那人,想他瞧见我生病后会怎么样?会不会感到心疼?会不会在意我。那时我便明白,自己远比过去所了解的陷入的更深。 先前我当真累了,想要离开那人,跟你很好。你会照顾我,也懂我。而我在那人眼里,终究只是后院的杂役。 我从小便看尽世间冷暖,自然倍加珍惜你给我的爱。只是,似乎自己对东方复出的太多太多,我终究还是累了。”杨莲亭摇头“只是当冷静下后,却发现自己早已无法抽身,爱他似乎已然成了本能,宠他包容那人,已然是我的习惯…… 这次他离开,远比当年他与高燧之间更能让我明白两人间的差距。不论我如何努力,终究无法抹去自己的身份。 我只是他的奴才罢了…… 清扬你走吧,我在缓一缓几日便会没事的。”虚弱的笑容让眼前那人倍感难受。虽说这话说完自己便飘忽忽出一层小鸡皮疙瘩,但,从某方面而言,这的确是肺腑之言,只是,说的太矫情了。 杨莲亭暗叹,希望这一番话便能打动对方,否则,他不知道该如何再说下去。 而风清扬则觉得有些绝望,他不知道陷入一份爱后,却无法自拔是什么滋味。他还没来的既品尝,依然被宣告逐出这场情爱中。 淡淡的叹息,他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想终究还是转身。 风清扬牵过君儿的缰绳,为楼上那孩子留了一个门徒便快马加鞭的跑向某处。 当医者为杨莲亭把脉后,只是开了几幅调理得药便下楼。 杨莲亭并没闹什么情绪,自那日起,该做什么,便做什么。药不会不喝,饭食照旧吃着。 小耗子与他相伴,其实这也够了。他想,人这一生,不单单只有情爱二字,还有很多。所以当处理完东方不败后,自己也该找个宠物好好过日子了。 不过,眼下,便有那令狐冲需要自己在背后的支持不是? 也不知他如今走到哪一步了?与那神秘小姐见面了否? 吞下粥食,已经五日没瞧见风清扬了,或许自己那日说的太过狠心?刺激到那人了?不过也好,自己虽说贪婪他带来的温暖,可心中已然有了旁人,自然不能再过纠缠害了别人。 原本还只是想要利用他把自己那番话转告给东方不败,既然他已经先一步离去,这也没什么不好。 笑了下,起身“张忠,麻烦你转告清扬,便说我要离开了。” 这几日时刻不离的照料自己,他心中也深感谢意。 对方是个沉默的人,瞧着自己良久,点了点头,双手抱拳,便先行一步。 杨莲亭摸摸鼻子,他不会这么招人讨厌吧? 罢了,小耗子身子还有些虚弱,自己也是如此,再住上三四日便走吧。 去少林,看看有没有法子先把易筋经搞到手?不过令狐冲快要碰到桃谷六仙了吧? 不对!按小说中发展他应该已经碰到,然后伤势加重。可先前他并没注意…… 那小子到底有没有身受重伤,却隐瞒不报?啧,麻烦。罢了,反正他就算受了伤,自己也不会更无能出手。 勺子敲击着碗筷,小耗子竖起耳朵欢快的跳入杨莲亭怀中,头蹭了蹭袖口,在大腿上随意找了个位置便呼呼入睡。 “小耗子?我看是猪还差不多!”拧着那双小耳朵,愤恨的喃喃。 另一头,风清扬快马加鞭赶到黑木崖脚下,那日他听杨莲亭所言,他只觉心中怒火熊熊燃烧。 几十年来,他第一次动心,可对方却并不心属自己,反而爱着另一人,只是对方怎么对他? 一次次的伤害还不够?当真只是把杨莲亭当作玩物? 人,最见不得的便是,自己放在手心当作宝,旁人却放在脚下狠狠踩! 更何况,风清扬与东方不败只是在伯仲之间。情感上的失败,也不过是因对方比自己先出现在杨莲亭生活中罢了! 松开缰绳,翻身下马,风清扬抽出长剑,手挽微转手,直接杀上黑木崖! 他无法忘记那日推开房门,往日身材飞扬或翰墨如玉的男子,居然脸色惨白消瘦无力的躺在床上。毫无生息,毫无声息!那时他首次为一个人感到害怕并且明白其中真正的二字含义!他怕那孩子会死在自己眼前! 剑起剑落带出一片血色,就因自己比那人晚发现那人? 如若第一个找到他的是自己,他会这般对那孩子?主仆又如何?那人是自己心中所系之人。 自然要对他好,爱他疼爱那人!而非只是玩物,只是兴时拿来,无趣时便扔到一旁的玩物! 风清扬当真恼了,还颇有怒发冲冠一怒为红颜,哦~不,是蓝颜的架势。 小依率先知道有人杀上山,心中还在好奇,到底是那些名门正派居然挑他们教主在家时挑战?对方也太不长眼了吧?就算这般想,但还是立刻先让人通知教主,自己便赶往。 他猛然瞧见手持血剑的风清扬时有些不明所以,下意识的看向那人身后“莲亭呢?” 风清扬立刻眯起锐利的双目“你还问?”如若不是眼前这人的主子,杨莲亭会这般?! “他,出事了?”小心翼翼的追问,想来能让眼前这人失控的似乎也只有此。 只是如若当真那人失控,是不是代表……小依不敢想。 不过,他随即想要哭了出来。 不管发生什么事,但能让风清扬都这般失控,就算东方不败如今心中怨恨对方,可说不准转眼被眼前这人更为发疯阿…… “东方不败何处!让他出来!”战意四起,他今日便是要为那孩子讨回一份公道,更为自己出口气!他风清扬,还从未如此,如此!的失败过! 为何就因自己晚与那人出现,他便没了机会?可那人却一点都不懂珍惜? “教主马上便来,风前辈还先与我去后厅等待如何?”今日死伤只能算他们自认倒霉了。难不成还要如何?让教主与那人拼个你死我活? 当然,这也要先在自家教主不会是再次什么都不考虑得情况下立马下山这点为前提。而且这两人武功应该差不多,真要打起来,还是他们这群旁观者倒霉。 如今杨莲亭也不在这儿,连个劝架的都没。 风清扬并未收起长剑,反而抖了下剑柄,甩下一串血花,气息更是冷了几分。 四周备战的日月神教教众各自警戒,深怕眼前这人出现什么状况。 当东方不败赶来时,立刻紧锁眉头“怎么没配在你的小莲亭身旁。”他不明白,这人应该已经得到自己所想要的东西。 哼,他不是想要杨莲亭吗?自己给他不是?怎么?如今还出现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了?还! 这赤裸裸的讽刺让风清扬恼羞成怒,当下挥剑扫去。 东方不败冷笑接战,目光中带着几分恨意。 片刻一身白衣与一身青衣纠缠,旁人一时无法分别谁是谁。 小依更是着急万分,见无法分开他们,这杨莲亭如今也不知道在那个角落中窝着,便立刻喊道“敢问风前辈,莲亭到底出何事了?” 让他松口气的时,当下两人便分开。心中暗暗佩服自己的大脑够用,更是感叹杨莲亭的作用当真大。 就连东方不败虽说不愿,却依旧担忧的注视对方。 98 皮鞭加糖果(修内容) 风清扬长剑回销,冷哼声“这不就是你要的?”甩下此话,便大摇大摆的下山去了。 东方不败还未搞清楚到底何事,立刻追上前拦下对方去路“我已然退出,你还有何不满?” “退出?”风清扬咬牙切齿“我不稀罕!我倒想问你为何一次次伤了那孩子?如若对他无心,又为何要一次次招惹他?” 说道此处,东方不败自然窝火“我招惹他?是他从一开始便在招惹我!他为何要在我们相识没多久便细心对我?为何要一次次助我?” 说道这根本就是无理取闹,说真的,东方不败在那人事上都是如此,这杨莲亭那时当真是他的奴才,不乖乖干活,还能做什么?只是他做的比旁人心细更好罢了。 “那是他爱你!”风清扬一把勒起那不是好歹之人的前襟“他在乎你!他爱你,不然为何在你与旁人纠缠不休时转身离去?为何在你再次来到他身旁时,而非果断拒绝?他在等你,等你懂他,而非把他当做一件玩物!” “他本就是我的仆役!如今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外逃,无不给与他教训还不够?非要把他捧在手心?”不知为何,东方不败悲从心来,愤怒的咆哮。 风清扬想都不想,直接摔伤一巴掌“你居然这么想……怪不得他一次又一次的忧郁,一次又一次的想要离开,却有舍不得你!他是杨莲亭,他爱你,你居然一直把他当做下人这般对待?”如今,杀了眼前这人的心,他都有了! 东方不败死都不信,眼前这人会毫无风度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瞥过头,看着地面,待待的瞧着地面“他爱我?他如若爱我,为何不和我回黑木崖?” “他不是你的奴役,为何要和你会黑木崖?为何你不与他一同做他想做之事?在你心中到底把他当作了什么!”自己,居然败在这么样一个男人手里,风清扬都觉得自己窝囊! “如若不是我,他还只是后山杂役,你又如何会瞧的上他?”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东方不败冰冷的说道。 “你可知?此生我最为后悔的便是在你之后遇到他!如若我先你一步,绝对会对他一心一意!决不会把他当仆役看到!你嫉妒杨莲亭在你我之间犹豫是吧?”风清扬冷笑着步步逼近“你更害怕莲亭某一天告诉你,他心中早已没了你,唯恐他某一天站在你身前,可他身旁那人是我……”所以,这人才在害怕时,先一步逃离。 他怕,他在怕那人最后的答案是自己,如此他便当真是孤家寡人,当真是被整个世界抛弃。 所以如今他转身离去,那样他还能告诉自己,是他东方不败不要杨莲亭而非,杨莲亭不要自己! 东方不败下意识的后退,心慌得厉害,却不知为何如此。 “你害怕会输于我,失去杨莲亭?我就不知,这世间还有谁会比杨莲亭对你更好?恩?会不嫌弃你如今的身子,更是当宝一般的疼爱?捧在手心中,百般爱护,就连你的任性他都只是笑笑。你可知,这次冒然离去,多伤害他?”杨莲亭有多珍惜眼前这男人,他便有多厌恶他! 如今这都不算男人的东方不败,居然还敢!还敢! 风清扬从内心深处深深的鄙视那人!原本这次上山便是想要给他些教训,如今……他更怕脏了自己的手! “杨莲亭本就属于我的!我怎么会未着胆怯!”尖锐的叫声打断风清扬的言语“他从一开始就是属于我!” “你从来不明白吗?如若你爱他,他才属于你,如今,你却一次次伤害到杨莲亭……还有什么资格说,他属于你?笑话!”风清扬不屑,转身,走向下山的路。 “他,到底怎么了……”失去冷静后的东方不败终于揉着脸,颤抖地问道。 “与你无关!”愤恨的摔下这句,便离开了黑木崖。 当风清扬再次赶到客栈却见杨莲亭坐在窗台上,眺望着越方,那时他有着一种悲切,说不出的悲切。 人,有时一生只能爱一次,爱一人。 他动了情,风清扬明白。或许原先自己并不会陷入这般深,只是那一刻的不想松手,却害得自己越陷越深。 只是,那人似乎并不会属于自己。他想,如若能从头开始,自己还会因一时的好奇,而赶到山下,偷偷的跟随令狐冲见到那人吗? 风清扬不知道答案,可似乎无法忘记当时那孩子谈笑风生以及瞬间的杀气。 两者背道而驰的感觉,让自己留下无法磨灭的记忆。 可偏偏,那时,这人的心依然不属于自己。而自己的心,似乎也不再属于他…… 华山山顶的寒冷以及往事的悲伤,让他生无可恋。可这孩子的笑容以及率真狡猾,却让自己有了留下的心。 走上前,从身后搂住他。只是,能抓住他的人,自己似乎永远也无法抓住他的心…… “你回来啦?”他说,笑着说。 可风清扬依旧无法从这笑声中感觉出过去的愉悦,但他还是点头了,说“我回来了。” “呵呵,我还以为你回和他一样走了后不会在出现呢,连朋友都不是。”在他怀中转身,那孩子,不,明明早已是个青年,自己为何还一而再在二三的说他是个孩子? 或许是因想把那人放在心坎上疼爱吧,风清扬克制不住亲吻他的动作,说道“这世间任何人都会离开你,只有我不会。”双唇,落在那人的额头,淡淡的只是一个毫无情欲的亲吻罢了。 怀中那人稍稍颤抖,想要推开自己,终究只是摇头叹息“我,不值得。” 值得,与不值得,并不是你说的算的,付出的,终究是我。风清扬如此想,却无法开口。 那日,杨莲亭依然准备收拾包袱走人,但终究还是因风清扬的到场而推迟。 他也不知为何,对方会要求自己多住两日,不过想来自己也无所事事,便答应下了。 第二日一早,便被急躁的敲门声吵醒。拉开房门,却是多日未见的那人。 杨莲亭有着一种恍惚,似乎是隔世后的再次相遇。依然说不出心中到底什么滋味,更不明白眼前这人到底为何前来? 他只是傻傻的,愣愣的瞧着对方,然后扬起习惯性的笑容,开口说道“你怎么回来了?”陌生而颓废。 而他,依然不清楚自己为何到场,为何在选择抛下对方后,又因风清扬的出现而再次赶来。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这明显消瘦,脸色苍白的杨莲亭,忽然不知如何开口。 良久,杨莲亭侧身请他入内。这单薄的里衣松松垮垮的悬挂在那人身上,只是粗粗一看,便知那只是件普通面料,最多也就是相对较好的棉布,而非自己身上的丝绸。 想来,他似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一直如此。对自己不怎么在意,可把他却照料的异常好。 “风清扬来找我。”见杨莲亭关上房门,又为自己到了杯茶,静静地坐在对面,注视着自己。东方不败开口说道。 “抱歉,让你费心了。”或许是真的很旧没面对面的坐在一起,真的没有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过,杨莲亭转动着手旁的茶杯,在暖日下,淡淡的笑了。 “莲亭,我觉得与你在一起,我似乎便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稍有不适,便会大发雷霆。”对于这点,他想了很久,明明只是小事,可只要关系到这人,他便控制不住。 “东方你没有错,是我错了。”叹息着,他摇着头“我不该强加于你身上,你是你,而我是我,我不该把自己的想法和期望放置在你这儿。”下意识因兴奋而舔了下唇。 这人还是来了阿,杨莲亭暗笑,原本他给他两条路,一条,就辞别过,我以后再找机会,另一天他自己送上门来。 他的确心系这人,索家的一旦动心,似乎便无法更改。 但杨莲亭在一次次被迫中明了,也感到愤怒。自己的爱,难道在这人眼中便是如此轻贱的? “如今,我似乎没有资格再说什么,但我想问,你眼下还爱着我吗?”如若爱着,那或许还有机会开始,如若淡忘,似乎便还是要放手。 杨莲亭瞟了他眼,侧头看向窗外。不得不说,恋爱中的人,这大脑都不怎么好用。杨莲亭稍稍感叹了下~自己是,眼前这人也是。否则,他们会走到这步? 东方不败并不知道那人所思所想,只是望着他。杨莲亭望着窗外。因刺眼的阳光而眯起双目,消瘦的颧骨都极为突出。在东方不败的记忆中,这似乎从所未有。那人健壮,挺拔,而非如今这般弱不禁风。 “爱着的吧,只是好像如今没力气继续爱你了。”悠悠的叹息,杨莲亭开始悲切了“你走后第二日,我生了场病,当时第一个想到便是你,我让小耗子去叫你。可小耗子也病了,我便随手套了件衣服找你,可小二告诉我你走了。”这么说,会让他更加愧疚,杨莲亭明白。他想要的,便是让这人感受到比他更多的绝望! “我只是气恼你居然心系风清扬,在我们之间而犹豫。”苦笑声,这便是错?每一次的错,似乎每一次都是因自己的任性所为。 “嗯,如若是过去,或者说那时我都在想,你是因嫉妒而生气,转而离开。嫉妒,那便是爱我吧,如此对自己说。自己可以承担,只要你还会回头,便会原谅。”杨莲亭笑笑转头看着眼前那人“虽说我希望你能为我改变些什么,但似乎你每次做不到的时候,我自己便先替你找那些可笑的理由。” “可笑……”东方不败也察觉其中的词句“你不再在意了?” “我在意你,”杨莲亭目光认真而诚恳“那你呢?从我们点破那层关系至今也有四年多,你可曾在意过我?” 东方不败张嘴的话,终究咽下,在意过?或许刚刚的得到时,自己的确在意过,可随后的日子呢? 他改?那日便开始说要改,但终究还是熬不住服气离去。 沉默良久,东方不败摇了摇头“风清扬说,你不愿回黑木崖,你也一直这么说,为何?” “因为黑木崖是你的地方,过去我愿留下是因你,如今我不愿留下也因你。东方,你可原为我浪迹天涯?”转而他轻笑“不论从侧面还是正面我都不只是说了一次,但你却一次都未回答过我,反而一次又一次的强调,我为何不能和你回去。你觉得公平吗?”虽说面上还带了几分虚弱,可杨莲亭心中依然浮出一股说不出的自信。 这人……就是不能对他全心全意的好?当年那笑傲江湖的小说中,那杨莲亭对他如何?自己对他又如何?可他却会痴心于前者,背叛与自己! 杨莲亭至今都无法接受这点,也无法忍受着份耻辱! “如今,我愿呢?”似乎,只有如此别无他法了。 “呵呵,”杨莲亭笑笑,却未回答“在你心中我是什么身份?那日离去,你心中必然想过这样的话吧?他不过是下人,没有我,他还是个杂役!之类的想法?” “的确……”揉着眉心,一直否认的,如今却被活生生拨开,自己所掩盖的一面终究还是暴露在自己最不愿让他知晓那人眼前。 “所以,我才在小桃红那段时日离你远去,那时便想要再次出现则是与你平起平坐,能让你正视我。可那时的你,离不开我,我只能留下。”注视着眼前那人所流露的愧疚,杨莲亭并不在意的笑笑“其实如今你所有的想法我早就料到,但有些天真的认为,毕竟自己是你的爱人,你会有所改观。就算不是情人间的爱意,你最起码也会看在我照顾你将近十年的情份上而对我另眼相看。但你似乎习惯了上位者得身份,从而把我遗忘。” 喃喃的叹息着,东方不败揉着眉心“你对我的付出我不是不知道,只是,一旦你逆着我,便会愤怒不悦。” “有办法改吗?否则我会很累。”过于的平静,这让对面那人感到不安。 “如若没有呢?你会放弃?”抬头,笑着注视着那人“我不会认为你会放弃我。” “是的,但人也是有极限的,你已经让我失望太多。如今的杨莲亭依然没有过去那般对你深情。我想你该明白,否则我也不会犹豫在风清扬身上。”杨莲亭认真地注视着那人“如若过去的我,就算恼怒你,那也不会考虑旁人走入我的生活。” “我,似乎一点一点在把你往外推啊。”他记得,风清扬来找自己时的惊讶,看着那人的愤怒时,自己的得意。 他会来找自己,必然是因杨莲亭并不爱他。否则,眼下那两人必定甜甜蜜蜜。离开时或许有着几分冲动,但他想,杨莲亭如若当真在乎自己,或许会放下架子来找,又或者通过旁人给自己,给他一个台阶。 所以当风清扬来时,他笑了。 可,当真眼前这人出事时,自己依旧会慌乱。 抓住那人的手腕,不去在意他的挣扎,牢牢固定在手心“黑木崖上没什么事了,这几日我留下照顾你如何?” “照顾我?你可曾知道我喜欢什么?我在意什么?我又爱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喜欢喝什么茶什么酒?喜欢吃什么水果?最重要的你会照顾人?!”冷笑着甩开东方不败的手腕“别作贱自己,也别折磨我了。” 而那人在听了杨莲亭所言,脸色微变,牵强的撤了笑容“从今日起,我会在意你。” 可听者只是疲倦的摆摆手“罢了,你先回去吧,今日我也累了。”说着,便向床头走去。 那只小耗子整卷缩成一团,呼呼入睡,丝毫也不知自己主人如今的情绪。 东方不败见他再三逃避,恼怒之下,直接把那人摁于床头,整个身子便压了上去。 “你做什么!”高烧过后的身子,还虚弱无力,就连反抗的力气都不曾有上一丝。 东方不败并未回答他,反而沿着那人的咽喉,一寸寸的舔舐“莲亭,我若说,我爱你呢?” “放屁!你当我信?”如此被动的局面让杨莲亭恼羞成怒,刚想挣扎,却被点了|岤道,只能看着对方对自己为所欲为。 东方不败俯视着身下那人,轻挑的解开衣带,□在外的身躯让自己思念。掌心紧贴那人的胸膛,感受着他慌乱而跳动的心脏。 笑了声,臀部下那逐渐燃起的欲望还能否认此刻的动情?“你也想我了不是?何不顺着自己的意思?离开我一年多,虽说处处留情,可青楼的那些姑娘可是说你君子的很啊~” 认清现实的杨莲亭冷笑着扯了下嘴角“我嫌她们脏,对旁人碰过的东西,没兴趣。” 立刻,东方不败便明白他的意思,气得浑身发颤,恨不得扇他一巴掌,但又不能这么做。 深呼吸着“我和高燧并没上过床!” 对这点,杨莲亭自然知道,只是依旧不悦!“有没有于我无关,” “你非要惹我生气不成?当年的确情迷过他,但那也只是法乎情理之间的!在你离开后我立刻醒悟,怎么可能与他有过那种关系!”东方不败咬牙切齿,先前还想做些什么的心思全没了。 而这便是杨莲亭的目的,在自己痛快前他不想碰这人。男人的情爱与感情很容易纠缠不清,而对这人,他希望单纯的只是感情,而不是迷恋床上的滋味。 或许便是因珍惜,深爱。他才会如此纠结,否则,便是浑浑噩噩,迁就他一辈子都行。 只是认真了,便不能马虎…… 瞧他无所谓的轻笑,抬手便是一巴掌“除了你,这辈子我都不会允许任何人碰我!” “为什么?”轻笑声“你心乱了,为什么?被我说种什么了?” 身下那人微挑的眉头,让东方不败怒火中烧“闭嘴!你认为我这身子除了你还会有谁在意?这次风清扬来找我时,都说……”想起那时风清扬鄙视的目光,他便顿生无力,地垂下眼帘,笑了笑“也只有你会喜欢,会说好。”高燧知道是虽说只是表现惊讶,可其背后呢? 只有这人才会真正不在意,真正心疼自己。 “我喜欢你给我的感觉,你是我的,自始至终都这么认为。我知你对我的失望,这天地间,你要去何处我便跟着如何?”慢慢趴下,胸膛之间紧贴着,气息如此近,心得距离也前所未有的近…… 那人,服软了。杨莲亭心中暗笑,早知如此,自己何必一再疼他而比让自己的原则?从一开始便如此,多好?“先前便说过,在没有厌烦前,我便会一直为你找寻借口,当借口用完那天,便是我们彻底断绝那日如何?”从胸膛上传来的跳动,让他再次心软。 见目的达到,杨莲亭也松了口。其实,不论从哪方面而言,他都想要这人留下。报复也好,爱他也罢,都是这般简单。 “那我还有多少机会?”身上那人轻笑声,臀部却缓缓压下,让某人刚平静的欲望再次复苏。 杨莲亭无奈的呻吟“下去,眼下我不想。” 东方不败傲然地抬高下颚“不想?”冷笑着把手伸入,冰凉的手心一把捏住那东西“你确定?” 前后的刺激,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下去,别太骄纵!”小耗子已经醒了,正在用尾巴扫着杨莲亭的脸,撒娇的唧唧叫唤。 东方不败顿了片刻,最终叹息着抽出手。 脸上痒痒的,小耗子见杨莲亭没抬手安抚它,直接窝在他颈侧。 而还神气活现坐在自己身上那人则注视着,最终无力的摇头,躺下身子,靠在他另一边,手时不时地把玩小耗子的尾巴,捏捏它的耳朵“你喜欢我什么?”他有些奇怪,冷静下来后发现自己伤害他的或许比较多不是? “我不知道。”对方迟迟没有解开自己|岤道的打算,而杨莲亭也不开口说,难得的亲近,难得的写意。这才是自己所渴望的感情。 “不知?”冷笑声,狠狠抓了把小耗子的软毛发泄。 后者不满的回头咬了口,恰巧咬到了杨莲亭的脸颊,后者无奈摇头。 “东方。”他轻声叫道。 “嗯?”小耗子的毛挺长,可以在指尖绕上一圈。 “以后,我不会再隐忍了。”为了他,自己已经变得够多,过去的自己呢?都消失殆尽了,眼下他不再回纵容那人。 “随你。”身旁那人并未反对或表示什么,只是抬手解开对方的|岤道。 杨莲亭随即起身放下窗帘,并下床“我去找清扬。” 东方不败危险的眯起双目“找他做什么?” 当下不悦“我的事,无需你多管。”可见对方脸色铁青,无奈摇头“清扬对我来说不同,就算做不了情人,我也希望能是朋友。”说罢,便离开房内,抛下东方不败一人。 99 萧索 见对方消失在门前,东方不败在帐内,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那慵懒小狐狸。微眯得双目,却如同那只撒娇中的狐狸一般,狡诈不择手段。 在硬质的木床上翻了个身,让那只雪白的小狐爬到胸前,地下下颚亲吻它的额头,心中则思索着某些小问题。 很小的小问题~ 杨莲亭说的对,自己当真了解他吗?如今想来,在黑木崖上,他一次次暗中相助,包括对任我行以及教中钱财之事。 毫无疑问,自己爱他。从内心深处,从灵魂中他认定,此生只有杨莲亭能接受如今残缺不全的自己,也因而只有他能接受所以自己选择了那人。 当高燧出现时,那份包容使得自己跨出了第一步,逼迫那人也向截然相反的地方迈步。 抓起那只狐狸的耳朵掉起,瞧着他在半空中张牙舞爪吃痛的模样,笑了声。东方不败并不喜欢这只狐狸,或者说极其厌恶,但杨莲亭喜欢的很呐! 每每联想起这只小东西是谁赠送,便恨不得当场毒死它。 杨莲亭从未越轨,因他早已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占有欲。把那只小狐狸重新抱入怀里,或许是先前那股淡淡的杀气让它瑟瑟发抖。 可他明白,自己不要杨莲亭如同这只狐狸那般屈服。 他能很明确的知道,自己是爱那人,因而才想占有,想要把占他的一切。那份温柔,那份笑颜,以及他的身体…… 赫赫,这傻小子当真把风清扬想的过于美好。难道他便看不出那个男人对他的渴望?可不只是单纯的…… 风清扬从本质上而言,是与他一般的男人。怎么可能如此简单的……温柔?呵呵,这杨莲亭还真傻的可爱。 把那只小狐狸摁在床上,四脚朝天。看它傻乎乎的模样便有些喜欢,毕竟什么主人养什么宠物,眼下这只狐狸也狡猾的很,只有在放松时,才会这般天真可爱。 喜欢的低头不住亲吻,那柔软的绒毛,软仆仆的身子,乖顺的模样。粉色柔软的小肉垫,一爪一爪摁在东方不败脸上,水润的双目好奇警惕的注视着自己。 就如同首次与那傻小子见面一般,那破庙中,他不是也这般看着自己? 那时的他,才十几岁吧。警惕,灵动,可爱~阿,那时的杨莲亭真的是可爱。十四五岁的男孩,怎么可能不可爱? 想到这,便抿了下唇。低头,再亲一口! 悔恨?这次的事他的确悔恨,不过悔恨的却是让风清扬占了先机,此次杨莲亭必定感恩于对方的宽容与体贴。 再与自己的刁蛮任性相比,当真一无是处阿~ 如若自己不是占了先机,或许还真争不过那人。只是眼下那傻小子心中只有自己不是?随后只要顺着他点意思,偶尔表现的委曲求全些,缠着点他,便也够了。 对那傻小子好? 他也想,只是那人在这方面过于完美,让自己无从下手。 不论做什么,这方面自己永远比不过他。而他想要的,自己却不能给,也给不了。 钱财,他感兴趣,却并不真正爱。权威,似乎根本就有点反感。美色,自己算吗?就算是,他也终究能克制,否则如今他们便在此处缠绵悱恻了。 想到这,东方不败自己则舔了下嘴唇。的确有几分屈辱,但那东西进入自己体内的瞬间,那种胀满疼痛似乎有着一种美感。 无法用言语形容,杨莲亭在这方面的能力的确厉害~哼,那东西也不小…… 随后,武学也不感兴趣,前段时间待自己周游的地方,那武学远比自己过去所修练好上千百倍,如若早些有他们,这葵花宝典他还需修炼? 赌?教中也不见他玩两手。 书?的确喜欢,却也并不沉迷其中。 想了半天,东方不败当真不知道他的所好。 先前那人问自己,他喜欢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自己似乎当真回答不出阿…… 眼下连最基本的投其所好都做不到? 想到这苦笑了下,缓缓摇头。那人先前肺腑之言,自己第一次听,也是首次知晓。 他想给自己世间最好,自己何尝不是?只是习惯了接受,对付出,实在是下不了手。 捏了捏那只小狐狸的脸颊“这风清扬还真会投其所要,居然随便送了个狐狸,就让莲亭这般喜欢?都随身带了!我看连上茅房都没拉下!”只是不知,将来是不是与自己欢爱得时候也带上?恩?吃味的很捏了吧。 小狐狸茫然的斜着小脑袋,不明所以中。 杨莲亭找到小院中,柳树下的风清扬时,一路想来的言语都说不出。 那人当真付出过多,却丝毫不求回报。可惜了,没早些遇到这人,否则爱上他,或许会轻松不少吧? 最起码不会像如今这般累了……想起还在自己床上的东方不败,杨莲亭便感到深深疲倦。其实,他更希望能那鞭子抽那人一顿。 “怎么?没有原谅他?”原先眺望着的风清扬,恰好转身,见他苦叹,不由轻声询问。 而杨莲亭缓缓摇头“不,我已经与他说,自己累了。” “呵呵,难道说我便有机会了?”故作轻松靠近,风清扬并不想只是站在局外。但他也知,如若卷入其中。眼前这孩子,或许会更累,更倦,他舍不得。 “我也想呐,只是不能。”六分玩笑,两份认真,一份诚恳,一份说不出的情愫。 让风清扬愣在原地,随后才笑着摇头“你这混账。” 对他的责骂,杨莲亭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反问道“我会暗中注视着令狐冲,却不会同路,你是否要一同走走?” “你的邀请,我如何能拒绝?”风清扬摇头叹息“可那人会答应?” 如若是过去,杨莲亭巴不得过两人生活,只是那人让自己过于疲倦后,他便喜欢风清扬这儿。轻松,写意,他更会照料自己。不似那人,每次在自己面前都会表现得最为真实,真实的可怕……那般的孩子起,不顾他的感受。 “他若不同意,我大不了独自一人上路。”谁也不带,免得那人又开始胡思乱想,耍小脾气。就这方面而言,自己永远吃亏…… “你倒公平。”笑了声后,风清扬抬手揉着杨莲亭的额发“你身子刚好,回去休息吧。” 暖意,从心底散开。可,那终究只是暖意。 眼下的杨莲亭就和喜欢被折磨得一般,只要东方不败的鞭笞,方能满足。 啧啧,想到这,他自己便先要摇头。 回房后,把门一关,衣服一脱,还乖乖躺着的那人立刻抱着小狐狸让出一块地。 可杨莲亭却只是站在床前望着他,目光中那浓浓的挣扎与不确定让东方不败有些慌乱,总觉得有些逃出了自己掌心,无法抓住。 “莲亭怎么了?”外衣早已脱下,那华顺的白缎半遮半掩的挂于肩头,似乎随时都回摇摇欲坠的落下,让半个身子暴露在对方视线下“他,说了什么?”这句话问得并不高明,但只要关系着眼前这混蛋,他便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杨莲亭缓缓摇头“不,并不是。”叹了口气“我只是想问,我们关系是恢复黑木崖上那般,还是前段时日相见这样。” “自然是……”推口而出的言语,硬生生地被他压在咽喉“随后的吧。”黑木崖那三年是他最为愉快的日子,无忧无虑,自由散漫。过去一心追求的武学也暗中增长飞速,杨莲亭说,这是心态。因自己的心态转变,不再急迫,这武学的意境自然提高。 他懂得很多,却不愿做。 微微的叹息,无力的躺下,抱着那只小狐狸转过身,背对着杨莲亭。 先前问得意思,他自然明白。无非是想问自己如今的态度,对他还是主仆,或者平等。 自己从认识那人起,他便开始追求自由了吧?只是因自己一己私利,一再打压,恐惧的便是让他有脱逃的一日。 可惜,终究还是让这人抓住机会了,不过,没关系,只要他的心还在自己身上,逃不了的。 身后那人无奈的叹息“如若你觉得委屈不比如此,我会事事顺着你。” “不用,”直起身,冷笑“你当我什么人?所说之言都是放屁不成?” 杨莲亭注视着倔强那人,无奈摇头“随你。” 微皱眉头,他觉有些不痛快,前段时间为了挽回这人,说事事都回考虑这人,只是没几天自己就没了耐心。果真他把自己宠坏了?自己又不是年幼少女,怎么会如此?“你顺着自己意思来吧。”草草扔下这句,便继续躺下。 片刻床的另一头被人压下,紧接着,自己也被搂入那人怀中“真想把你扔了算了。”抛得远远的,两人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也别再认识,多好? 可这现实吗?他们谁都明白,自己无法适应对方,却也无法割舍对方。 折腾吧,这人生便是在折腾中度过,成长也是在众多折腾中磨炼出的。如今他们懂得爱情更是如此,没什么,习惯就好。 东方不败宽慰自己“如若我要你,就算有一天离开我,也不许和风清扬在一起,你会答应吗?” 身后那人并未生气,反而笑了会儿,才慢慢回答“去了一个风清扬,难道这世上就没有别的风清扬了?” 那,是不是去了自己,这是世上还有别的东方不败? 他最终还是没再开口,因为有些话,终究说不出口。 杨莲亭为何会一再接受对方?他自己心里明镜似的清楚。这便是一种偏执,可怕的偏执。认定一个人,认定一件事,便不会改变。 就如同萧索的母亲,那爱上自己亲堂哥的女人,最后不惜一切的也要保护好自认为的爱情结晶。 可惜,他父亲却并不完全这么认为。毕竟家事不合,后院起火,外加有人正大光明窥视自己宝座的滋味,可不好受。 但那女人偏激的认定自己堂哥爱着自己,否则为何会与她做出如此苟且之事?毕竟是兄妹,毕竟也算了一定的。 那女人痴痴傻傻的相信他,偏执的爱着自己的孩子,想要给他最好,给他最完美,同样也要求他最为完美,就如同她心中那如天神一般的男人…… 萧索的童年并不愉快,反而是凄惨一片。在母亲庇护下是如此,离开母亲才有了几分松懈,只是这松懈背后的往往是致命危险。 杨莲亭把下颚靠在东方不败肩上,却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过去。 记得自己还是四岁,生活在本家。那里的房子很大很大,有五层,还不算地下室与阁楼等等。 小小的萧索每次从走廊的一段走到另一端都会觉得累,遥遥望不到边的路,混暗好无光线,让年幼时的自己感到害怕。 于是他便与自己的母亲说了,希望能得到母亲的帮助。 可那女人却认定这是弱点,便立刻命令女仆把自己关入黝黑的小房间,直到完全适应才能放出。 至今,他都记得那件小黑屋。 潮湿,阴冷,毫无光线,漆黑一片,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却无法瞧见任何东西。那时自己才四岁,才四岁! 天真的性格似乎也是从那时抹煞的吧?然后呢?家族式训练,不过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反而是那女人对自己的“爱”。 稍加做不好,便是狠狠的抽打,一边狠狠地责骂自己怎么不像他伟大的父亲或者像她,一边拿着鞭子。她会尖叫着,会责骂他。说他是家族的耻辱,说他是自己的~~许许多多难听的言语,便是这么一个个吐露而出。 其实,那时萧索才没把一页纸背诵下来又或者是今天晚餐时的礼仪不合格。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自己八岁?还是九岁?有些不记得了。 上一辈子唯一感到那女人可以称之为母爱的时光,便是她把青雀舌鸣交给自己。那时,还年少的自己才明了,他的确爱着自己,不惜牺牲自己。 只是,她所表达的爱让萧索心惊, 如今他呢?其实也偏激了,可怕的包容让东方不败失常。他并不比那女人好多少,或许更糟糕,毕竟疼痛能提醒人,而温暖则是一把无形的利剑。 这场戏中,错的只有自己…… “抱歉,是我的错。”道歉,这是应当的。他并不是想要逃避什么,反而是认清某些问题。 “为什么道歉?”东方不败被这忽然的歉意弄得茫然,转身面对面的反问。 “你会对我失控,自然是因我的关系,我不该对你这般好。”不这么完美,或许眼前这人还不会改变,反而是自己一心追求完美无缺的心害得。 “你对我好,需要道歉?为什么?”眼下完全是莫名其妙!对他好为什么要道歉?难道他做错什么不成? 杨莲亭摇了摇头,很多话他并不想开口,更不想解释什么。 从八九岁离开那个家后,自己生活从某个意义上得到自由,虽说更为风险,只是那种呼吸着无拘无束的空气,自由散漫的日子当真很写意。 那时,自己每年只要见那女人一天,而那一天与她说话的时间也不过两个小时。 坐在昏暗的房内,四周点亮着的烛台根本无法使得四周完全光明。在房门的另一头,他的母亲穿着华丽而复古的长裙,神情严肃而冷清。这不是属于一个母亲的,可却实实在在是自己母亲的面容。 年幼的自己端坐在那人身前,紧张肃穆,眼神都不敢乱飘,牢牢盯着桌上的茶杯。 如同公事一般的作答,并没有任何亲情的存在。 在听完他一年来的回报后,那女人会点头表示自己知晓,随后便侧头看向房门。在这两个小时里,只是自己单纯的回报,再无其他。就连得到母亲的怀抱都是不可能,更别说慈善得笑容。 萧索在这方面的感情极其淡薄,或者说,并没有任何意识。也因此厌烦,恐惧那种偏激的感情。 就算如此冷淡的表现,但他知道他母亲爱他,爱的疯狂。 家族中那时已经分为两派,一片便是萧索的母亲,一派便是父亲真正意义上的妻子。 可前前后后碰到的都是如此,这让他很是无力。 十岁至十五岁之间,萧索独身一人,训练,学习,逍遥,自在。随后则在十六岁那年他遇到那栀子花一般的女孩,比自己大了八岁。纯真,迷人,纯净。 这是萧索第一次恋爱,第一次心动,也是最为难忘的一次。毕竟初恋难忘,更何况对他这种生长在污碎之地的人更是难以忘怀对方如同净土一半的纯洁。 那时的自己,只是身处与普通人的生活,救下那少女不过是看那几个公子哥不顺眼。可没曾想,随后的发展,却大大出乎自己预料般的爱上那原先不屑一顾的少女。 与她,其实也就相处也不过十个月。居住在她父母所遗留下的狭小简陋的公寓中,破旧的家具,四周隐约散发着霉味。 然而,却就是在这个地方,那女孩待遇自己的纯真和甜美的笑容让他第一次明了情爱的含义,他开始懂得珍惜,而不是放逐。她教他如何善待自己,如何用明亮而怀有希望地目光看待这世界。 他们会坐在六层楼的房顶,眺望远方低矮的房屋,会在午夜时分,游走在街道两旁。 那女孩会做菜,也会料理家事。萧索那时明白她是个好女孩更是闲妻,只是,终究不适合。两个世界的人,这个事实无法改变。她就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更何况如何来保护他们的孩子?她就连做自己情妇的资格都没有……这是现实,残酷的现实。 不错,萧索有过一个孩子。有的时候他才十七岁,但这点并不是关键,关键在于那孩子并未出生。 原由?或许便是那如同小说中一般恶毒的继母,或者在这,他可以称那女人为家母一类? 美好的女孩毁了,萧索再次见到她时,并没有过多感伤。只是双目呆些的看着,然后面无表情的掉头离开。 他们之间,到底谁招惹了谁,这无法说清。他也告诉过那女孩自己的危险,更是在得知对方怀有身孕是告诉了她一切,但那女孩终久选择留下那孩子。并用天真美好的笑容注视着自己,坚定不移地说她,和他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那时的萧索不知如何来告诉她,与那女孩已经说了太多,只是,天真纯真的人,或许无法明白现实的残酷…… 天真的她,不论自己的背影不论自己即将面对的危险,依旧要求开始这段不可能的爱情。她说,爱不能留有任何遗憾。 于是,年少的他,似乎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他母亲便是因为爱而疯狂,他一直想要知道什么是爱,便与她一同卷入那场瞧不见未来的爱情中…… “莲亭,你在想什么?”身旁那人早已察觉,只是迟迟都为开口询问。 当他瞧见杨莲亭落泪时,终于忍不住了。今日一天,才短短几个时辰,他看到的脆弱的杨莲亭,以及徐徐多多几面往日所不知晓的。太多太多,多到让他惊讶而恐慌。这人,实在是隐藏太深,这么多年来,自己似乎根本就没有好好了解过眼前这人。 眼下,那人却笑了声,手臂盖在脸上,闭着双眼“我在回忆,自己第一次爱上的女孩,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的话,我们的孩子有多大了?” 孩子是活生生从那女孩肚中拽出,血淋淋的场面绕是如今的他回忆起,都觉腿脚发软。 那时,已经有六个月,孩子已经能辨别。 是个男孩,或许会是一个漂亮可爱的男孩。也可能是能成为继承萧索家族的男孩,更有可能是……可惜,他并没有出生,或者说,他的出现便预示着死亡? 他说不清,可那几个月,每日回荡在自己耳旁那婴儿的哭叫声让才十七岁的他无法入眠。 自己的孩子终究是自己的,那一刻,他明白很多,比如母亲对自己偏执而可怕的爱。 隐约的,似乎也明白。 那时的自己,脆弱的,并不比那还未出生的孩子坚强多少,能保护自己多少。 血一般的事实,残酷而冰冷。 萧索看着与录像一同送来的一个盒子,而盒子内是什么他知道。 是那孩子的尸体,是他萧索的儿子!是他的尸体…… 浸泡在福尔马林中,一个才在母亲肚子里六个月不到的孩子…… 他的外公在那时一直陪伴着他看完这一切,这个冷血的男人要他认清一切,认清自己的天真所犯下的错误! 所以他打开了那让他感到害怕的盒子,本能的害怕。 死灰的皮肤,无法想象自己或者那天真迷人女孩所拥有的孩子会有这种皮肤…… 那时,自己全身冰冷的站在原地,直到那人挥手把那瓶子带走。 其实,那已经不能称之为孩子或者尸体,在自己母亲或父亲以及外公等人口中,这只是个东西。 留着自己血脉,却没出生的东西。 100 清扬替我嫖妓买单吧 “什么孩子?你和小桃红?不可能,我从未听说过此事!”忽然被杨莲亭言语吓倒的东方不败愤怒起身质问。 可对方只是摇摇头,不论如何都不想开口。他还沉湎在回忆中,属于少年时期的自己,那年少轻狂,那可怕的罪孽…… 萧索觉得,这是一段不可放在烈日下的记忆,这是自己一生的罪孽。 母亲与外公则逼迫着自己长大,用鲜血,自己孩子的鲜血迫使当年的自己长大……显然,他们成功了。 但对于,一直隐藏踪迹的萧索为何会被人察觉?这点或许只能说天意如此,当时自己救下那女孩前,顺手揍了五个二十多岁的太子党。 家里都有人做政,经商。看到那女孩孤身一人,作着服务员的杂工,便起了歹意。随后就算她怀孕,自己与她展望未来时,那些人都会纠缠不休。 更有一次害她险些失了孩子,当下萧索便亲自出手灭了那些人,一个不留。 事情闹得很大,自己被外公强行带走,而那女孩则放弃了……不论萧索如何反对,可结果都一样。 毕竟,那时的萧索之时一个无权无势,更无能力的孩子不是? 女孩遭受折磨得画面都是一盘盘带子传递而来,他不想看,可他母亲和外公却一次次强迫他面对现实。 从心痛,到愤怒,到恼羞成怒,到最终的麻木。他都不知道那些画面自己看了多少次,耳旁的尖叫赫然消失,留下的只有淡漠。 那次的事,让他改变很多,比如爱人必须是强者,对女人和孩子没有多大兴趣,反而喜欢那种上位者的男人,更喜欢压倒他们,看着他们在自己身下呻吟,尖叫,哀求,哭诉。 但他如今身旁那人不同,他想要好好待他,疼他,付出自己一切。 很显然,这便是当初母亲偏激的爱,自己也偏激,只是让人瞧不出罢了。 “混蛋!别以为不开口便能逃过去!给我解释!”东方不败算是真的恼了,先前杨莲亭的话虽说低落的不可思议,却让他实实在在害怕。 不论怎么说,自己是杨莲亭第一个男人,第一个爱人,第一个动了心思的人,更是唯一一个。 对这种类型的小情人,东方不败就算动了情,乱了心,依旧能牢牢抓在手心。所以就算有风清扬在场,就算有另一个人的出现。哪怕,最终他们会分开,可这人此生此世都无法忘记自己,他东方不败在杨莲亭心中永远都是特殊的存在。 可如今,可眼下,自己却听见什么? 他在自己所不知道的情况下有过别的女人?还有过孩子? 从他进入黑木崖后,虽说过了几年他们才相识,可只要他在黑木崖内,这一点一滴自己还调查不出? 没有这么一个人,那难道是在十二岁之前?还在杨家? 可那时的他先不说过于年幼,但说他自身难保都是个问题。可……也便是因过于年幼才会以外让对方怀孕,也便是因为在杨家,才无法最后保住那孩子,如此说来便情有可原。 想到此处,东方不败才觉得一身冷汗,口中喃喃“不,这绝不可能,太过荒诞!太过荒唐!” 本能的觉察身旁那人有所不对,起身“东方,怎么了?”杨莲亭并没觉得先前无心之言,对那人多么惊涛骇浪,或许先前无疑是的话出口,自己都不曾察觉。 东方不败神色阴晴不定,咬牙切齿,隐忍着问道“你有过别的女人?连孩子险些都有了?” 愣了下,想来先前想的太过投入,就连这种话都不自觉地说了?眼下该怎么解释?“你信吗?” “你自己口中说的!我能不信?”刚刚才说,便想抵赖?他到底什么意思?! “那你就信着吧,反正我从在杨家起,一直到来你这干活都能查得出,如若说消失的半年,那也是在雪姨那儿,她看着。”烦躁中起身,直接走到窗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你就不解释?”对他淡曼的态度东方不败很愤怒,更何况显然这次谁对谁错,这明摆着的不是? 为自己倒了杯茶,杨莲亭反而有些奇怪的反问“不论我如何解释,你都会认定是花言巧语,自己更会去探查一番,我又何必先老费唇舌?” 虽说东方不败被说中,却丝毫不觉有何不对,反而愤怒的冲杨莲亭吼道“万万不要让我查到那人,否则!” “否则怎么样?就算我有过此事,那也是过去,在你之前。与你认识后,你见过我那天露宿在外?”或许是病后的虚弱,让他情绪比此刻的东方不败还要起伏,绕是努力压制,却最终难免口气级差“就算我有过一段成年往事,那又如何?东方别忘了你家七位夫人阿。” 互接伤疤并不怎么美好,特别是怒气攻心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下的东方不败。 “那么说,果真有了?”愤怒中隐约有这一丝绝望。 可对方却并未安慰,反而冷冷留下句“自己查。”便走的干净。 相遇第一天,不欢而散或多或少让人有些阴影,杨莲亭更是死物亟待的留在风清扬那边,而东方不败在干什么?其实我们都知道的不是? 因杨莲亭身体还未完全康复,愣是在原地又住了小半个月。这段时间东方不败更是从未与他说过一句话,反而抓紧时间找出那日杨莲亭口中之人。 只是不论怎么找,偏偏便是没有。 小依不说,就连小史都说他有些神经质。杨莲亭十一岁前都在杨家,就连吃穿都愁,还女人呢!他连只兔子都没! 随后半年,也有雪姨和令狐冲两人帮忙对上,最后在日月神教中的日子没人比他更清楚。 的确没有,可为何他要说出这番话? 潜意识认定,并不是玩笑,可事实上呢? 就在他这边还为平息时,杨莲亭身体完全康复,虽说依旧消瘦,但体制好了许多。不再如同前段时日那般虚弱,下个楼都要人看着。 便是如此,杨莲亭在解放之日,终于敢拍桌子吼道“今日听说白花楼有新的花魁,正好我也算庆祝自己康复?”看看饭桌前的那两人,虽说问得小心翼翼,却终究还是狡猾了几份“你们去吗?” 去!不用想都知道,怎么能不去? 难不成调查的是假,将来就要他成真? 他绝没这么傻,更何况东方不败并不认为那件事,过去的这般容易,而他当时,并说说,绝对真心话,不可能只是胡言乱语。 这边,东方不败脸色铁青,那边风清扬则略带不敢置信,不过随即无奈摇头。或许杨莲亭那些风流韵事他也略有所闻,却不当真。 在主角环视众人神情后,杨莲亭有些气托,怎么都不当一会儿事?前段时日自己所做那风流韵事,怎么都不在意?决不可能没听说过,那…… 其实,杨莲亭他自己不知,这风流韵事的确大得可怕,也因此,那两人当真不会去查? 问一问当晚的姑娘便也知道,这小子君子道什么地步。 眼下,也不过是当一没长大的孩子在闹着玩罢了。 仿佛哄小孩一般,风清扬甚至让门徒去定了今晚的包厢,留下目瞪口呆顺带咬牙切齿的杨莲亭,临走前揉揉他的头发“听说那儿的姑娘不错,我已经为莲亭准备好留宿的客房。” 东方不败虽说心中不快,却见对方如此豁达,还能让那傻小子这般纠结,心中这不快显然不是因杨莲亭拽着他们去青楼而不快。 到底为什么?这点似乎不需要说…… 当晚,杨莲亭一脸颓废的坐在包厢内,见那老鸨念念道道的开场白,随后今晚的主角却不耐烦地轻喝声,立马把口中美酒喷出。 风清扬还以为他觉得那姑娘惊世骇俗了些,便无奈摇头“的确与众不同,这便是莲亭要来看的目的?” 自然不是!说实在的,杨莲亭平日胆子很大,但唯独在风清扬与东方不败面前胆小如鼠,决不可能让人怀疑了自己会沾花惹草。 一个自己所爱,一个爱自己不惜抛下尊严。怎么说都觉亏欠,因而才特别尊重。今日所做,实在是无奈之举。 前几日他在路上闲逛时,忽然瞧见一曼妙身姿,婉约却火辣。这与眼下时代背道而驰,更为重要的是,他觉得眼熟,非常眼熟。 从记忆中搜索了四五六遍,终于大概肯定是谁。可那人在前世,绝非后世所认识。 更为重要的是,这女人是萧索唯一觉得敬佩的女子。行事果断狠辣,不留后疑。而他的丈夫则是自己过去一组的成员,靠的也不是身手,反而是大脑。 怎么说呢?萧索更在意的是她的丈夫。那个,有些微微特殊的男人。 怎么说呢?他们这对小夫妻体质都无法达到当时的要求,特别是她的丈夫,早产所生,先天不足,无法剧烈活动听说,行房之事都不能过。可只要到他们出任务,他便能不顾生死。 过去他丈夫与自己交好,自己也深受照顾。算得上一位不错的朋友,而他们两结合更是在众人的期待下,恩爱却平静。 眼下,这极有可能是,极有可能不是的女子晃荡着出现在杨莲亭眼前,不论怎么说,他都必须搞清楚。 毕竟自己都能跑这来溜达,没道理旁人便不行了。 如若当真是她,杨莲亭必定要替她脱离苦海,这时代不比过去,女子生存有些困难,更何况还是没有武艺在身的。安排好将来,自己也算对得起过去的朋友对得起这女人。如若有可能最好把她身后那条大鱼也给钓出!他丈夫,可不是普通人~ 杨莲亭虽说敬佩,但栽在她手中时日可不少~ 眼下,那轻声娇呼更让杨莲亭感到深深的……牙疼!他决不相信那小女人自己没脱离苦海的机会! “好了好了~我们的玫瑰小姐都等不急了,先给大家唱首歌~跳个小舞。今晚可是我们玫瑰小姐出阁的好日子啊~”老鸨笑着请出早已等得不耐烦那人。 身材依旧曼妙,这尺寸一出,地下那些老头口水三千尺。 还故作婉约的微微欠身,白花花的大腿~啧啧。 “小女子玫瑰这项有礼了~”三分嗲意,四分羞涩,两分大胆,当真挑起众多男子的占有欲。 杨莲亭揉着太阳|岤,这名字,俗!俗不可耐!耐人寻味阿…… “怎么?莲亭身体还未康复?”东方不败便是坐在他身侧,虽说那女子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确是难得的妙人。可杨莲亭并没流露出任何情欲,反而是咬牙切齿的隐忍。难道说,这姑娘让他反感? “不,没事。”揉着眉心“我们继续看看。”看了再说! “奴家先为各位唱首水调歌头,如若觉得好,奴家再为各位舞一曲~”半是羞涩,半是期待的目光让人心痒痒的。 随即,那古筝一曲,小调一首。 台下一片叫好,杨莲亭的心也跟着一颤颤。 “怎么?莲亭怎么都冒冷汗了?”风清扬见状立刻上前,神色紧张“今日就不该答应你来!” “没事,只是有些激动。这姑娘唱得可真好!”这走音走的多有特色?杨莲亭愣是忘了主调,跟着她一起跑调! “莲亭喜欢?”微皱了下眉头“要替你赎下她回去做填房?”不过风清扬则有些奇怪,杨莲亭喜欢的女子,难道是这个类型? “不要!”除非他不想安生!“这种女人,只可远观,不可近瞧!观起来也最好走的远远的瞧!”杨莲亭完全被东方不败的话吓着了,天底下能征服这种恶龙的,压根就没几个,自己绝对不在其中! “你倒是喜欢呢?还是不喜?”风清扬被他这前后之言折腾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不由轻笑。 显然,自己先前的想法有些多此一举了。 “看下去!什么都别说!看下去!”自己或许就不该来?杨莲亭在心里剧烈挣扎和扭动,可算来算去还是觉得参合一脚来的话算,自己就大意凌然地牺牲下耳朵吧…… 杨莲亭在心中含泪哭诉,发誓一定要把这笔帐记在他们这对小夫妻头上!将来还要连本带利的讨回! 风清扬与东方不败也觉今日蹊跷,双双对视一眼,便也不再开口。 杨莲亭自然知道他们心中所思,只是当真不能说。今日要不是自己无暇单独走出,否则便是他独身前来。 要不是害怕惹了什么麻烦,到时在他们两人身前不知该如何解释,杨莲亭决不会带他们来此,更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自己与这女子相识。 冷静下后,便瞧这如今的玫瑰小姐唱完小曲,跳完小舞,羞答答的谢幕。 那老鸨上来便是开拍,今日赏银最高者能一睹芳容外加~一夜销魂。 她来了,那自己的丈夫没来吗?可看这架势又不像。 瞧着楼下迫不及待的财主们叫价,而那人则神色越来越落寞,似有伤心与绝望之色。 杨莲亭有些坐不住,他知,这女人虽说坚强,但当真爱了自己丈夫。如今却沦落到此,他实在是不忍。更何况朋友一场,怎么说都要帮。 微叹声“抽银子吧,今晚把这位带刺的玫瑰小姐包下,明日替她赎身了。”原先只是想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人,如若是,自己便要考虑是就此转身离去,还是相认。 眼下,不得不选择后者。 “你不是不感兴趣吗?”东方不败不悦,带了几分恼怒之色。 “清扬,算是我借得如何?”杨莲亭离开日月神教时,身边并没带多少银子。随后青楼花费更是不少,这只出不进的日子让他几乎身无分文,眼下要替她赎身,买下初夜,自然需要问旁人借借。 眼下东方不败还在恼怒中,显然不可能。 风清扬虽说心中也有些不快,但见他神色黯淡,便颔首“你随意叫价吧。”这,天底下替自己爱人嫖妓,外加买单的或许独此他一人。 只是看着眼前那人坦然地目光,还真说不出什么言辞。苦笑了下,便也随他去了。 “谢谢,”杨莲亭真心说到,便起身站与楼台前高声叫价“四千两。” “四,四千五!”楼下一肥头大耳的男子涨红了脸喊道。 “伍千~”无趣的靠在栏杆上。 “六千!”叫价者,不在少数。 老鸨自然兴奋得手绢乱甩,兴奋至极。 杨莲亭身后那东方不败自然气恼的直接捏碎手中酒杯,见杨莲亭漫步尽心的离自己有些距离,便讽刺的对风清扬说笑道“你到大方。” “莲亭之所以不与你说,你可曾想过?”风清扬并不介意“杨莲亭今日待我们来此,便说明什么?” 东方不败的脸色稍加扭曲,随即冷哼声。 他不是不明,只是依旧嫉妒罢了。 毕竟当真寻欢作乐,还会叫上他们?拨开外层的假象,便知道此人似乎在放松自己的警惕罢了。 风清扬抿了口被中烈酒,心情似乎好了些。杨莲亭先前对自己展露的笑容,可实实在在发自内心,在他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动人。 低头漂了眼酒杯,得~自己都成名这么久了,还会栽在这小计量上? 再抬头时,不论心中如何清楚这酒有些问题,可目光还是牢牢固定在懒懒散散趴在栏杆上那人的臀部这儿…… 别家的臀部或许像包子,那他自家的呢? 风清扬感觉自己似乎有了几分醉意。 没多久,先前还叫价叫得起劲的杨莲亭狼狈回身,有些无奈的看向风清扬“你带了两万两银票吗?” 后者抽了下,原先只是以为来此坐坐,谁会想到这小子还会闹出这场? 两万两这可不是小数目,怎么可能随身携带? 就在风清扬尴尬时,东方不败淡然的开口“小依,你去准备准备。” “是。”后者领命让下人去准备银子。 杨莲亭惊讶了下,随即展开笑颜,继续去挣那个价了。 楼下有个财主,已经与杨莲亭挣得面红耳赤,却依旧不愿撒手时。 突然闯入个青衣书生,瞧着擂台上的女子,愤怒的厚道“莫岚,你闹够了没有!” 而这位玫瑰小姐赫然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与平息,随即故作骄蛮“什么闹够不闹够的?” “跟我回去!”那青衣书生脸色铁青,愤怒中带着几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与那林家小姐纠缠不休,还来找我做何?今日要带我回去,就买下我!”冷笑声,继续淡漠的坐下。 杨莲亭瞧瞧那书生,再瞧瞧莫岚,随后指着那财主大声喝道“今日不论谁竞价,我都高于他五百两银子!” 或许是忽然涌出的那股浩瀚气势让那财主出口之言立刻吞下,老鸨见状立刻见好就收“今日我们的玫瑰小姐就是楼上那位先生的了~先生还请去小阁一坐。” 片刻,便有龟奴上门来请。 最后漂了眼死气沉沉的青衣书生,杨莲亭拽上风清扬和东方不败去了后院的小阁。 当老鸨兴奋得接过银票,随即漂了眼那三人,有些惊讶“先,先生三位?” “嗯,不错,怎么不可?”杨莲亭也算久经沙场,其会不明? 老鸨脸色僵了下,随即堆满笑容“怎么会~只是我家玫瑰今日可是头一次,还请各位先生温柔些啊~”说着便甩着手绢咯咯笑着告退。 他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今儿出阁的钱便够买下十七八个玫瑰的了! 只要不死,让那玫瑰休息几日就可继续接客~想到此,老鸨便兴奋得扭动着那粗的瞧不出的腰。 风清扬脸色僵硬,东方不败则铁青一片,只有杨莲亭毫无反应。 三个男人围坐在桌前,一时气息诡异的可怕。 没多久,这玫瑰小姐步履淡然地跨入房内,身后带着使女一名。斜坐于杨莲亭侧面,却迟迟没有开口的意思。 这角度很好,似是羞涩低头,其实在观察他们一举一动。 杨莲亭见状,暗叹,不愧是过去的友人。这模样和角度恰巧刚刚好,能让人觉得怜惜,而舍不得伤害,她则能拖延时间。 莫岚此时绝对相信,只要自己丈夫追来,便不会无动于衷。 而东方不败他们则见杨莲亭并未开口的意思,也干脆坐着看戏,眼下在不明白,那他们蠢的可以重新投胎了。 “去,把我们的侍卫请来,还有先前那青衣书生也找来。”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青雀舌鸣放于桌上。 莫岚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羞涩”的绞着手绢。 “玫瑰小姐。”杨莲亭嘴角有些抽搐,这名字实在是让他难以下口。 “先生有何吩咐?”糯糯的一扫先前刁蛮任性,倒是有了几分可怜处处。 杨莲亭在心中狠狠唾弃了把,真丫会装! “我可畏对小姐一见倾心,二见钟情,三见便想收入房中,不知小姐可曾愿意?”吊儿郎当,完全就是个撇子那般的口气。 或许是过于浪荡,东方不败居然只是狠狠地抽了下,便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低头喝茶。 玫瑰小姐面部没有扭曲,眼神开始扭曲了“哎呦~瞧你说的,人家还未出阁呢,羞不羞人啊~” 刚走入房门的小依脚下踉跄了步,险些跌倒。 羞,很羞,特别是在一大群男人面前说这个。 特别是,杨莲亭这混帐似乎还有带着一群男人来嫖一个弱女子的迹象时,更别说了~ 主角依旧“无所畏惧”顺带还“勇于挑战”,神情愉悦含笑“今日,不就是小姐出阁之日吗?难道小姐忘了?”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所谓良宵苦短……”后面拉了个长长的尾音,胜利的让这位肉丝小姐面容扭曲。 “你!”就在莫岚暴躁跳起时,房门忽然被狠狠推开。 “莫岚坐下!”那青衣书生大步走入,神情愤怒,眼中那两把熊熊燃烧的火焰直接让还想冲他大发雷霆的某小姐乖乖坐下。 青衣书生神情缓和些许,抱拳对杨莲亭等人行礼“今日翰某在此谢过,莫岚性格刁蛮任性,方才闹出眼下这局。” 一句话解释了所有事,可惜杨莲亭并不会就此放了他们。 想当初,先不说那女人怎么折腾自己,就连眼前这儒雅的书生都死活死活的折磨他。 宽松的袖子放于桌面,成功地把青雀舌鸣遮盖,装作傲然的抬起下颚“哦?是吗?可我依然决定过了这,明日便把这位美丽的玫瑰小姐赎出,代入府中做了小妾纳呐。”猥琐的摸摸下巴“放心,爷虽说有些喜新厌旧,但绝对会疼你的。”说着,还色迷迷的打量玫瑰小姐。 当时人已经被气得看不出任何表情,倒是他身旁两人则略带捂住眼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东方不败怎么都想象不出自己从小看这长大的傻小子还有这手!? 眼下那人身着虽说干净,衣料却并不是很好,便是说家境并不富裕。否则按他的性子绝对会在先前不惜一切代价把莫岚先买下,而不是如今这般被动。 杨莲亭心中暗笑,果然还是有权有势的好,否则他们会落到自己手中? 那人微皱眉头,随即在此一礼“先生今日找我前来,便存了成全我们的心思,又何必为难我们呢?” “你们是一对?那为何我先前听玫瑰小姐说,你于别家小姐纠缠不休?”不论怎么说,这莫岚都是自己人。再整,都要护着,别家小姐怎么样,是死是活,都与自己无关。 “这期间只是一些小误会,今日欠下的银两改日翰某必定双倍奉上。”诚恳,感激,还略带敬佩。 按理说,只要是侠客便不会不动容。 而眼前这人便是抓住这点才会这般说,想要的便是让他人让步。 可谁知,杨莲亭咧嘴狡猾的笑道“咱,不缺钱!”要多无赖,就有多无赖~ 101 误交损友 “流氓!”莫岚一个没忍住,脱口而出。 要知道,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会文化…… 眼前这有文化有底蕴的流氓正喜滋滋的敲着二郎腿,乐呵呵的瞅着一语顿色的青衣书生,心中那个痛快,那个喜滋滋~无法言述~ “可我看公子并不是喜爱女色之人,又何必为难于我们?”青衣书生面色为难,犹豫不决迟缓的开口。 不喜女色,这是何意? 其间两个意思,第一,不沉迷于女色,第二便是……你对女人没兴趣~ 杨莲亭两个都沾了,又都没沾。 脸色变了变,主要是跟在身旁那两人变得。自己无所谓,可东方不败他们则有些不快。 心中稍加无奈的叹息,揉着眉心。恰巧青衣书生瞧见桌上长剑,失神叫道“怎么可能?青雀舌鸣?!” 杨莲亭笑的有些小僵硬,这长剑前世自己虽说也随身携带,却不会让外人瞧见了去。只有出任务时,几个随行人才看到过。 眼前那人便是其中之一,而莫岚并不清楚,因此先前方在外面如此就,她也没什么反应。 如今那书生不顾礼仪身份,跨步走到桌前摸向青雀舌鸣,眼中闪过一丝不敢置信,随即恼羞成怒之下大吼声“萧索,耍我们很有意思吗?!” 莫岚刚打算看戏喝茶,顿时被呛得不轻,拍着胸脯猛咳。 而杨莲亭则在考虑就此认下,还是在刷刷他们? 可惜,对方根本就不给他机会,双手抱胸,傲然的冷哼“别否认,你该知道先前失策只是不了解对手。眼下我知道你是谁,还会给机会让你否认?萧索习惯思考时喜欢用右手拇指摩擦食指关节。而眼下你的目光又不敢直视我,最为重要,如若你不是的话,买下莫岚的初夜就不会找我前来!” 翰墨一口气洋洋洒洒,倒是让杨莲亭有些尴尬。轻咳了声“我又没说我不是,紧张什么?” “哼,今日你让我和莫岚紧张的账……。”先前那口气憋得,再不让他找到发泄处当真会被此人活生生气死! 可杨莲亭突然抬手打断“小依笔墨伺候~翰公子欠咱们三万两,每月利息为五层,直到还完为止。”拿过纸头亲自研磨“来来来,所谓亲兄弟明算账,这欠条你先写下。” 翰墨顿时噎住,良久咬牙切齿愣是从牙缝中挤出“你丫这是在抢劫!” “不写啊~”杨莲亭摸摸下巴“得,小史,送你做填房了~” “我写!”翰墨抢过笔墨,写了一行字便气恼的扔下“认识你这朋友,我算倒了八辈子霉了!” 可惜对方根本就没放过他的意思,反而抢过那欠条,吹着墨迹便对小依说“去,把这玫瑰姑娘赎身了,用了多少银子翰墨你呆会儿再给我写张欠条,利息一样算~” 翰墨直接被气得向后倒退几步,风清扬见杨莲亭玩得愉快,可对方已然被欺负的够惨便好心的踢过椅子恰巧停在对方脚后,让翰墨直接坐下。 别气的太惨,否则把对方逼急了,如何让杨莲亭继续玩下去? 莫岚见自己丈夫被欺负的如此惨,便有些不悦,虽说自己气恼他与别家小姐纠缠不清,可爱人是自己的,只能自己欺负。 “萧索,你皮痒痒了?”走到翰墨身旁帮忙顺气“别以为现在有了些功夫,就了不起,难道说你忘了当年怎么被我整地?” 可惜,杨莲亭丝毫不惧,反而还客气的说“你不是气恼他朝三暮四吗?我替你报复下。” “你分明就是想要我家相公替你买命!哼,下次别落到我手上。”如今再看不出,他们俩就是傻瓜了。 杨莲亭见被揭穿,也没脸红,反而喜滋滋的摇头摆尾“翰墨如今也不过是一介书生,而你出生显然不高,啧啧门不当户不对的,还不如直接私奔到我这儿去。” “哼哼,有人帮你撑腰,身板硬朗了?”莫岚大大咧咧的反了个白眼“你也不是不知,翰墨有多孝顺!莫名其妙跑出个娘,让他娶谁,他都会娶!你这兄弟能行?” 说道此处,杨莲亭自然知晓。翰墨前世便极其孝顺,父亲早丧,母亲含辛茹苦的把他拉扯大,可惜他母亲还未享受到,便撒手人寰了,这世间也就留下照料他过得外婆。只是跑到这儿,对方叫了一声孩儿,他便把对方当娘了?他到真的不信,最多眼前这人带有几分敬意罢了。 他们这票人,说穿了,都不怎么有人性。 杨莲亭敬这身体的母亲也不过是因所带来的记忆,以及她的确是个好母亲,可真要拿她当娘,显然不可能。因此,对杨家他根本无爱也无恨,只是有些厌烦。 在杨莲亭不解的目光中,翰墨尴尬的笑笑“她也不容易,只是这次我并不会听从她的。莫岚,我必然要迎娶。好了,不说这些,萧索眼下你在何处?” 说道这,杨莲亭心中说不出的刺激,就想咧嘴哈哈大笑,但必须控制,控制! 装作淡漠的叹息“也罢,我们也重新认识一番,重头开始做朋友。” “我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因此你还是叫我莫岚吧。”莫岚已经瞧着杨莲亭身边那两人许久,这次相遇居然他会带别人来?显然关系不简单,否则按萧索的性格决不会做如此危险的事。 “以前叫翰墨,如今依旧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林梵。”翰墨苦叹,前世便是因这身体拖累,眼下依旧如此“家中吩咐,过段时日必须送我上进参考,怎么说也要混个进士会来光宗耀祖。” “哼,又不是你的祖宗,光什么啊。”似乎说起对方如今的家庭,莫岚立马翻脸。 这聪明的女人之所以敢怎么做,便是料定。翰墨也有几分厌烦如今的家人,更是半分好感都没。 杨莲亭挑了下眉头,这女人决不是沉不住气的主。眼下十有八九当真收了什么天大委屈,才会如此。 “好了好了,等我混个进士,我们便浪迹天涯如何?”苦涩摇头“你和莫岚一样还是叫我翰墨吧。” “自然。”从心底不希望翰墨去参加什么赶考,他依旧因厌烦高燧,从而厌烦朝廷。 如今的自己的世界,是以江湖为主,朝廷这地方的黑暗,他们又何必要卷入是是非非中? 如若考上了进士,倒是或许会再一次的身不由己,从而不得已。又如何能与莫岚逍遥自在,游走江湖? 只是,眼下不可说罢了。 “那你呢?依旧是叫你萧索还是如今的姓名?”苦涩过后,翰墨自然也好奇友人如今身份。 杨莲亭指腹敲击着桌面反问句“whereisthis?” 翰墨并未注视杨莲亭,反而皱眉,瞧着他身旁两人“眼下东岳泰山、西岳华山、北岳恒山、中岳嵩山左冷禅、南岳衡山,江湖与天下自然太平,我们大可笑傲江湖。”侧面的回答道。 “不错,”他笑了下“livethisworldwithanotheridentity”轻声提醒道,他要以另一个身份活下去,而非过去那萧索。 翰墨当下更为不解“为何?你大可不必如此,这世间并没多少人能阻拦手持青雀舌鸣的你。” 杨莲亭笑着摇头,不再多作解释反而起身激动得伸手,翰墨下意识握住。“在下杨莲亭~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翰墨脸颊狠狠抽了下,莫岚直接跌落在地,揉着臀部不敢置信的望向……他身旁那两人随即渴望的瞅着杨莲亭。 “怪不得,有了美人居然连过去都要抛开。”莫岚狼狈的爬回椅子,故作无奈摇头。 “别乱说,”杨莲亭小小的皱了下眉头,却并没反驳“我身旁两人或许你也曾听说过,这位便是……”恶作剧似的停顿许久。 莫岚咬牙切齿“哼~你不说我也知道,左侧白衣因是你家主子,右侧……”锐利的眯起双目,似是警告他快些说。 翰墨提自家妻子顺着毛儿“抱歉,贱内性格过于豪爽,华山风清扬前辈果然名不虚传,莲亭给你带来不少麻烦吧?” 这宛如托付弟弟般的语气让杨莲亭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傻不傻你们?过几天带你们去看我弟令狐冲去~” 莫岚已经表现不出任何情绪,倒是翰墨狠狠的揉了把脸“颠覆了,这世界,这世界太恐怖了……” 心情极好的杨莲亭拽起风清扬与东方不败“好了今夜与你们说的也够多,还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你们今儿先洞房吧,银子算我头上,反正翰墨最后会还。” “混蛋!”晃荡声,酒杯直接砸门框上了~ 杨莲亭兴奋得拽着他们在外溜达了圈,便贼嘻嘻的眯起双眼“我们再回去好不好?” “回去做什么?打扰别人好事?”东方不败觉得先前所听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到底问题出在何处? 这几人显然是过去杨莲亭隐姓埋名时结交的友人,眼下却又偏偏觉得那里有问题? 还有先前那句自己听不懂的言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显这三人中有着他所不知的故事,但杨莲亭却绝对没有告诉自己的意图,这隐瞒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舒服。 虽说口中如此说着,但见杨莲亭目光中全然都是兴奋和期待,便微叹声“走,去吧。” 随即,杨莲亭立刻如脱缰的野马飞奔至翰墨所在门口,悄悄地,悄悄地推开一条缝隙,瞧着里面那两人在干些什么? 风清扬注视东方不败略带宠妮的目光,心中则苦涩一片。 他所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帮着那人知道了解杨莲亭,让那傻小子不再痛苦,可他自己呢? 他又算什么?如今胶合在其中,进不得,又退步的,想要离去,可偏偏不舍。只是留下看着他们,自己便能愉悦幸福? 落寞的垂下眼帘,忽然被身旁那傻小子狠狠拽了把“傻愣着干什么?快看呐!” 罢了,罢了,放不下那人,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于是,小依和小史把守着两旁走廊,抽搐的瞧着那两个在江湖中赫赫有名之人,居然能如今被这混帐傻小子拽着偷窥?!什么世道阿~哀叹声。 房内,翰墨见人走后立刻温柔的对莫岚保证发誓,两人谈了甚多,最终也到了烈火干柴时。 莫岚冷笑声,一把推着翰墨上了床。脚丫子踩在身下那人双腿间,不轻不重的揉阿揉“相公~既然知道错了,那该怎么做?” 翰墨其实挺保守的以人,眼下无奈的撇过头,委屈求全到“娘子,你随意……” 随意的结果便是……啧啧,真够火辣的。杨莲亭在那边啧啧称奇,顺带感叹这女人手段了得,倒真是让翰墨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眼瞧着便要继续下一步,这衣衫也快解开时,赫然被东方不败捂住了眼“你小子还没看够?非礼勿视不知道?”轻声在他耳旁咬道。 杨莲亭刚想委屈的早另一边求助,可谁曾想,对他也算是百依百顺的风清扬居然已经拽这自己起身“天色已晚,我们回去歇息吧,明日直接请你朋友来我们所住之处。” “再让我看会儿,就一会儿。”悔!他就不该带着两人来! “不许!”哼,虽说房内两人不会与杨莲亭纠缠不休,但也不爱这傻小子,瞧了别人家的身子! “清扬~”一个不行,暂且找另一个。 “莲亭,要不我们现在直接进去看?”呆了几分揶揄,风清扬没安好心的提议。 顿时对方便腌了,如若让房内两人知晓了自己这么做,还不会直接斩杀?“天色的确很晚,我们快些回去洗洗睡吧,好累好困~~” 无奈的摇头轻笑,这傻小子的确有意思的很,只可惜……他并不会属于自己。 风清扬心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惋惜和懊恼,他想要珍惜对方,只是不知还是否有机会? 第二日,就在杨莲亭坐立难安时,那两人才姗姗来迟。 翰墨直接摔下一张白花花的……小欠条~脸色铁青直勾勾的盯着写意的杨莲亭。 杨莲亭喜滋滋的瞅着那两人,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猥琐。 房内只有他们三人,杨莲亭收了欠条却并没开口,反而拿出一张纸,轻声说道“隔墙有耳,你们自己看吧。” 莫岚端坐在前,与翰墨瞧了纸上所写,不由敬佩到“你这段时日过的倒是充实。” 杨莲亭笑笑不再多言,纸上写的,便是自己这几年来的经历,大概交待了下。 “随后呢?”翰墨则注重其中某些段落“他已经死了,也就是说从某一特定而言能改变,却无法改变大体。” “我自然知晓,所以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你们呢?”揉着眉心,他也知道其中的痛苦和艰辛,只是有些问题,不怎么想钻研。 102 我是你的 “既然这位贵人已经卷入,那朝廷这边我决不会再作考虑。”敲击着桌面,翰墨悠悠开口,随即略带无奈的笑道“我算是上了你的贼船了。” “也好,莲亭你心性淡漠,如今当真对那人产生情爱,我们自不会阻拦,只是那人值得你付出良多吗?”莫岚毕竟是女子,考虑的也与翰墨不同。 “我并不知道这点,但我知晓,自己放不开他。眼下,只能看我是否觉得累了,他的重要性能否被代替。”起身伸了个懒腰“当某天,觉得厌烦,我自然会离去。你家相公也说过,这世界上没有人能拦住手持青雀舌鸣的我不是?”杨莲亭笑了,却带着几分无奈之色。 于是,莫岚、翰墨决定先留下与杨莲亭一同瞧瞧这世界,等剧情结束后,自然会找个地方隐居。 翰墨大概把他们为何会穿越到此写了下来,两人一直活到五十多岁,也算是白头到老,儿孙满堂后被过去的敌人所灭。 翰墨说,自己死后那人没多久便失控,在疯狂的出了几次任务后,也死在战场上。 杨莲亭望着天空中的白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人极其优秀,就如同眼下的东方不败。只是那是的自己同样才学过人,同样与众不同有着杰出的家世以及优秀俊美的外貌。 无法说什么匹配不匹配的问题,两人同样杰出,因而那人无法压下自己,无法掌控。因而才走到那步。可如今,不论从外貌,才学,心性,家世……一切的一切,那人都比自己优秀太多。 自己的身份更是摆放在那,就算失去自己几次,就算那人知道有了情敌。他依旧无法改变某些,杨莲亭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对待那人,他是站与这世界顶峰之人,自然心高气傲,自然不把世界万物放入眼中。 所以当年对高燧有了几分好感,却早就说方便能放下。 门当户对虽说厌烦,却也在某些方面该死的正确! “要我说,按莲亭如今所说也好。有些人一生都不会动情,却在动心时无法挽回。眼下他便是如此,唉。”莫岚悠悠叹息“我们便陪在你身侧段时日,当真放下时,我们自然会暗中相助。” 杨莲亭食指关节达在下唇,赫赫一笑“你确定自己不是想要看戏。” 有了翰墨这对小夫妻出现,让杨莲亭已然涟漪阵阵的生活荡起不小浪花。 自离开黑木崖后的杨莲亭,是完全放纵自我的,除了前段时间有令狐冲相伴时,还会刻苦修炼武学,其后则随心所欲的过日子。 那日,算着令狐冲那傻小子已经走到什么地方,人则慵懒的躺在找来的白色毛皮下,晒着太阳,那只小耗子也乖巧的躺在身侧。 忽然,头顶阳光被挡住,略带不悦的皱眉“死开!” “你就这么过日子?”翰墨看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这东方不败和风清扬显然见怪不怪,说明什么?!还用解释? “嗯~”慵懒的翻了个身“你找小依去玩,莫岚去□小史吧,不许欺负小久。”打了个哈气,身子卷成一团。 “起来!”翰墨记得过去这小子决不是这样“你过去的勇筋呢?过去的魄力呢?过去笑傲天下,藐视万物的神采呢?”现如今瞧着混账小子,他都恨不得踩死他! 杨莲亭听了半天也不过懒洋洋的翻了个白眼“用完了。” “你!”一口气闷住,翰墨脸都有些发白。 倒是身旁不远处同样晒着太阳的东方不败于风清扬有些怪异,随即目光都略带探究。 “翰墨别气,这小子应该是那件事受刺激了。”莫岚毕竟是女人,心细如发丝“先前小依不是说了?这小子也就那三年像个人样,说不定险些被人强上了心里别扭着呢~” “滚!不知道别乱说!”戳到痛处的杨莲亭恼羞成怒“不就死了那丫头,用得着报复我吗?”莫岚喜欢任盈盈,可惜对方早已仙逝多年。眼前着差点便能见到对方,如今只能去替人上上坟,自然不愿。 “您啊,在这世界也就只能被人上这玩~哼哼,”忽然压低身子“要不是对方已经阉了,您也就是一只随意蹂躏的料!” 杨莲亭愤怒的拽住对方前襟“口呼!这东西说的是技巧!” “别人扬手点了你的|岤位,还什么技巧?十八般武艺往你身上挨个扔,到时你连哭都没法子哭!”拍了对方的手,高调的抬起下颚,走人。 这话说得,杨莲亭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翰墨见时机差不多,便蹲下身拍拍这小子的肩“这毕竟是以武学为主的世界,你不是也不想让任何人瞧不起?怎么如今这般糊涂?居然放任自己?” “翰墨你是自己不能习武,便想让我来吧?”咬牙切齿,却找不到反击的词! “是又如何?”翰墨煞费苦心“我和你大嫂也不是全为了你?来我听说那儿几个不错,找一个练练,我瞧着。” 哀号声,杨莲亭死命的抱住昏昏欲睡的小耗子“小依替我把青雀舌鸣拿下来。” 刚心满意足太腿便要走的翰墨,脚下踉跄,直接往他身上踩“混账!作为剑客居然连剑都不知带身上!” 呐~杨莲亭的脸整个磕地面,后脑上那脚丫子不错~ 当小依送来长剑,杨莲亭苦叹着把一身黑衣的小史抓来。今儿不顺了他们这对夫妻的心,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前几日说什么武学世界,怎么不见他们练武,随后向这法子要看,如今更是找了这等借口…… “别留情,直接上招事。”收紧腰带,瞧着东方不败一脸兴趣,风清扬也放下茶杯目光进追自己,便有几分不自在。 小史点头的同时,莫岚冷笑“阴招,用毒这类,你在用就是丢人现眼了。” “不会!”怎么这般不相信自己的人书? “掏出来!从毒针开始!除了保命的东西外,全掏出来!”莫岚思考不给情面“别以为我们不知,给你一把小刀片,就能把人咔嚓了,今儿只需用剑!” 杨莲亭港想法作,那一旁瞧这有趣的东方不败也出言“莲亭,比武过招最为忌讳这,你还是拿出来吧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 忌讳?他怎么不知?只是答应不用还不够? “莲亭,的确不该留有后手以及那些手段……”风清扬毕竟是名门正派,为人也正直,虽说并不拘泥,可却偏偏对剑有着别样的追求。 还没比,杨莲亭就已经被折腾得身心疲倦,走到一旁石桌前,一件件往外掏,这衣缝里的毒药便有二十多样,不待重复的。这领口的毒也是,一咬便是封喉。手腕下,脚裸着,鞋底,鞋面,发带,簪子,衣服上的沟丝,这东西抽出来,就是钢丝! 让莫岚这对杨莲亭并不是特别熟悉的人不由感叹“这专业知识~啧啧。” “过去还要厉害,你不记得那小子出名的是那次?当时他逃出来便是用直接藏在皮肤下的钢丝,我听说他们这级别的人,那是武装高骨头里。当年那人便是直接用自己手骨杀了三十多人,才被制服?最后死也是留血过多而亡。”这对小夫妻躲在一旁互相咬着耳根。 有心也不定然能听见,可惜小史因东方不败的吩咐要求时刻紧盯,眼下听到这段话,更觉惊讶不已。 东方不败只是想看看那人到底有哪些手段,自己印象中最为深刻的,便是他与任我行交战,片刻便把对方毒杀。 青雀舌鸣上绝对没有沾染任何毒物,那人又如何会中毒生亡?至今,这谜团都为揭开。 眼下,这些小东西到底怎么一个个藏在那人身上的?! 风清扬脸也在扭曲到极致后,逐渐平息从而无奈。 当杨莲亭最后拿下手上的板滞,松了口气“大概就这些了。” 东方不败忍不住拉住那人的手,待入怀中“大概?就这些?还有?”说着,便对杨莲亭浑身上下乱摸,便是想要找出一件两件。 “东,东方!”自己也有些日子没泄火,他如今这是做什么!扣住对方手腕,强硬拉开“别闹!” 东方不败立刻不悦,这当着众人的面喝斥他?不过,却见对方神情略带僵硬,便也猜出三份。 杨莲亭也不再多管那人,提剑,下颚挑起,对小史扬了扬“走。” 抽剑出削,带着股猛烈的寒风。 小史眯起双目,注视眼前那人。 笑容不灭,却带着隐隐寒气。这让他回忆起小桃红之死的那夜,以及风情云动斩杀任我行的那一日。 左手轻挑手腕,杨莲亭手腕垂直四十五度,向他冲来。 下意识的防守,他一时看不清对方倒地要攻击何处。 靠近时,对方只是扬起下唇,微微笑道。就在自己失神的片刻,便听见两剑相击声。 小史微微松了口气,幸好本能不错。 既然瞧不清那人动作,小史便决定先行一步,以攻为防。剑身一挑,直接刺向对方左臂。 可忽然被对方眼重的讽刺激恼,他的确不想伤了他,这小子居然还不知好歹? 想到此,有刺改为劈,左腿同时向他下跨扫去,手腕带着长剑而劈。 杨莲亭后退半步,青雀轻鸣,以长度的优势,刁钻的刺入扫来的小腿。 两人过招,找找锐利,稍有差池,便是要性命的问题。 风清扬对这几日来浑浑噩噩的傻小子也有了些许改观,想来,他果真不如自己所料想那般颓废低迷。 忽然小史见他原本刺空的长剑贴向自己手臂,猛然想起当年任我行死前那幕。忽然不顾一切的跳开,让对方占了先机,长剑并没如同所想那般攻向手臂,反而刺入胸膛…… 捂着伤口,小史完全不敢置信。而青雀舌鸣的剑尖则稍稍埋入其中,让一旁看着的小依有了几分惊慌。 杨莲亭轻笑顺势抽出长剑,带出一蹿血珠。 “不错,剑式冷峻,刁钻,莲亭你师出何处?”风清扬忍不住夸奖道。 “无名君。”笑笑,向翰墨挑了个眉。 “的确不错,可你丝毫没长进!”对方毫不给面子反驳“这几年你白混了!” 杨莲亭自然知晓,翰墨指的是自己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却不会利用这些。 摇摇头“我又没人给开金手指,而且内力已经学用九阳,还不够?” 翰墨看向他身后的东方不败以及风清扬“眼下这么多前辈在,你居然不去讨教,就知道晒晒太阳,挑个明知会赢得人?” 杨莲亭擦着青雀舌鸣剑身的手抖了下“嗨嗨!你在乱说什么呢!”想那两人讨教?把看家本领学来?他又不是要争霸武林,而且学来又有什么意思? “也对,莲亭,你为何从不向我学?过去给你的剑谱可曾看过?”东方不败淡然地拿起茶杯,抿了口。他也听出对方的意思,可一来是自己无心,二来则是这傻小子根本就不想学。 杨莲亭的脸色有些难看“我有青雀便够了!当年我学得此剑招,便发誓决不会在学其他!翰墨,这点你又不是不知!” “可我以为你早已放下……”翰墨愧疚的揉着眉心“故人已逝,你何必再遵这那份约定?更何况,如今你也……前几日所言,我以为你早已放下。” “唯独这件,我不会放手!”先前的热切,眼下化为乌有。杨莲亭狠狠甩下长剑信步走回房内。 留下叹息的翰墨与其它茫然的众人,却不知,东方不败则皱紧眉头。 果真,果真他有许多事,是自己所不知的。为何会如此?以前不是一直觉得那人虽说看不透,却也简单。从小到大每一件事,都简简单单的陈方在自己眼前,为何如今却越发琢磨不透? 叹息中,略带疲倦。他想要,却一直不敢伸手去抓不敢去拿,每每用尽全力时,却发现,那人不定然便是站在原地。 偶尔回头,却又视场瞧不见那人。寻觅许久,才赫然察觉,两人依然相隔数远…… 轻声地,放下手中茶杯,东方不败起身,跟随那人脚步而去。 敲了下门,便推开,恰巧瞧见杨莲亭那说不出何等复杂的目光,纠结的注视着青雀舌鸣。 他看到自己走来,只是笑了笑。 东方不败关上房门,走到他身旁,伸手拥抱住“这次,我能抓住你了吗?”不知为何,他会这般问? 如今想来,自己当年真的有对高燧动过心?那昙花一现的情,快的让人无法觉察真假,似乎从内心深处有的,便是这人。 “只看,你是否愿意抓住我。”他说,疲倦后的笑意,让对方感到心疼和无奈。 心疼,似乎第一次会有如此深的感觉。 过去不是没有,只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了这么大的牵动。恨不得为他抚平那份感情,抚平所有的烦躁,他是自己的,怎么能为旁人伤心忧愁呢? “你是我的。”简单的重复,却换来那人说不出苦涩的叹息。 “你是我的……”他重复,简单的重复,赫然察觉自己所要所思。不是不在意他,如若不在意,自己又何必会一次次生气跑开又一次次的想要挽回? 只是放不下面子,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对这人说…… “好,我是你的。”平淡的,带着几分哄妮。 东方不败听在耳内,却并没感到多少兴奋和快乐。从背后拥抱住那人,下颚靠在肩头,望着窗外,那人自从离开自己后便喜欢盯着天空发呆“嗯,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怀中那人小小地颤了下,随后悠悠叹息道“如若你当真这般想就好了。” 他自然是这般想,并不是哄骗,这人,他要,也属于自己。付出的,便也使自己……过去的他,并不愿如此,只是要求那人属于自己,而他,则并不完全属于那人。眼下,他决定了,一物换一物,自己叫托给那人,而那人同样把自己交给他。 103 令狐冲的剧情 当真,只是似乎还需要时间来习惯…… 东方不败牵引着那人起身,走到窗台前“告诉我,为何你喜欢眺望着天空了?” 杨莲亭摇头,他不知该怎么说。难道说,你如这天空般让自己捉摸不透,也如着天空一般吸引自己,想忘也忘不了。 这等情话,他说的出口吗? 这次的沉默,并未让那人感到愤怒或不满的情绪,反而搂住自己的腰,慢慢压下。蜻蜓点水般的落在双唇上,随后则笑了下,眼帘,额头,鼻尖,再返回眼帘,双唇,脸颊,然后又是眼帘。 杨莲亭只是呆呆的任由他亲吻着,大脑一片空白。 其实自他那次走后他便在等,等东方不败完全把他推到风清扬怀中。可眼下他又是在做什么? 难道,这几日他喜欢这般玩闹? “莲亭就不想要我?一年多没有碰我,当真不想?”鼻翼相碰,气息混合着,带着那说不出的暧昧与心颤。 杨莲亭觉得呼吸微微困难,更多的则是…… 冷清的撇过头“教主……” 话音未落,那人则咬住自己双唇“不是叫东方的吗?” 杨莲亭皱了下眉头,心中更是不明这人到底要做什么“东方……找我何事?” “很多事,更想做某些事。难道你不想?”这次的勾引,东方并未直接出手,反而只是淡淡地引导,用气息,用语句,淡淡的,更是勾人心悬“很久,很久我们没如此亲密过,莲亭我忽然想你了……” 他说出这句话时,杨莲亭终于明白问题所在!春天到了~万物复苏了~“东方,如若为此事,你不必非要找我,在下明白自己床头之事并不拿手。眼下你我也没那层关系,你大可不必介意。”不拿手?这是哄谁呢? 自己多加礼让,他却这般回答?“你是让我找别人?” “东方,我不是……”按摩棒,这三个字还是吞下“不过,如若你当真需要,我大可为你服务。”说着直接咬住对方咽喉,左手则穿过那人外衣,隔着里衣抚摸那层让自己眷恋的肌肤。 东方不败毫不留情的推开那人“杨莲亭!你非要活活气死我不可!” 只是对方不解的目光下,又说不出重话“你到底在等什么?” 话音未落,他便不明,自己为何要说这句?这代表了什么?难道说,他一直在自欺欺人?自认为这人是自己的?其实不然? 想到此,便觉冒出一层冷汗,联想这几日那人越来越多的疑惑,他真的似乎当真明白…… “东方,怎么了?”见对方神色巨变,杨莲亭也觉异样。 可回身后的东方不败则缓缓摇头“莲亭,你打算这段时日做什么?”牵强的拉开话题,目光多了几分躲闪之色。 杨莲亭瞧着他,既然不愿说,他也不想问“听翰墨所言,先勤奋段时日。” “嗯,好,我先出去。”先出去冷静冷静,自己过去怎么会如此天真?被他乖巧依附的表面假象所蒙蔽? 这人三番两次的想要离开自己,何尝不是当真要离开? 自己还以为这傻小子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可如今仔细想想…… 他离开,当真是走得干净,自己连续一年不论怎么找真的找不到。那时自己还以为他是生气躲着不愿见自己,毕竟有段时日整日游走在青楼,那名声,怎么看怎么都如同在气自己一般。 随后消失九个月,那九个月的确把自己弄急了。但很快便被小史无意间找到,还送了辟邪剑谱。也就因为那本辟邪剑谱,才让自己觉得他消失的九个月是在为自己找这东西,因而更加肯定那人对自己的心。 在然后……他和那叫令狐冲的人窝在一起。自己与他相见,他目光也有几分期待,可更多的则是气愤。 自己还天真地以为他是因为在意,醋意才这般。 只要这人还爱着自己,便不可能逃脱。 可就这些来说,如若自己冷静下来想,他在青楼沾花惹草,却不去碰,按自己所了解的那人而言,当真是觉得脏,可这名声,只是为了阻隔自己。似乎有着一层自己开始新的生活,对男人没兴趣的意味。 其后,消失九个月,自己不论怎么找都找不到。这边已经说明这傻小子的实力,如若他当真要消失,这天地间,自己的确不可能找的到他…… 然后那本辟邪剑谱,很奇怪,他怎么知道辟邪剑谱与葵花宝典同宗?不过,就算他是为了自己寻来,如今联系随后知道的,他一直和那令狐冲在一起,这辟邪剑谱其实也不过是他顺路得来。 然后那次相见他的确抱着某些期待,可自己最终还是让他失望而归。 他真地想要和风清扬在一起,否则如今怎么那人还会与自己一同? 只是,自己的热情他无法拒绝罢了。 的确他在等,等自己完全死心,等自己完全把他推到另一边。他不想自己动手,如若自己动手或许会有遗憾,但如若他自己动手则不同。杨莲亭只会看清一切,将来自己再苦哀求,都无济于事…… 想到此,东方不败便冒出一阵冷汗。 那傻小子并不简单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只是对自己一直收敛了光芒温柔以待,因而才会让自己产生某些错觉? 回到房内的东方不败,怒不喝叱,一巴掌拍向茶几“混蛋!” 喘息间,阴狠从眼中一闪而过。眼下他却不知,自己到底恼怒什么?杨莲亭?不错,自己的确愤怒与他,可有能如何? 报复? 他做不出,自己对那人所作伤害,才会让他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那人,不是局限于儿女情长之人。只是自己一次次的抓放间,让他狼狈而绝望,才会如此。 如若一开始自己便不招惹呢? 或许自己…… 冷静下后的他,嘴里滑不出的苦涩。没有那人,自己决走不出自己所定下的牢笼。 推开窗,让那舒适的清风吹入房内。 认定那人,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只是……眼下的自己又该如何? 他不明白的事,自己该怎么挽回?似乎不论怎么做,都在把那人往外推。 淡淡的叹息,其实自己一意孤行已然很久,过去小依还会与自己说说该如何做,眼下那人也有许久没开口,只是静静的注视。 回想当年,那人咬着自己的耳垂,想要这笑傲江湖,一生一世一双人时,自己何等幸福? 只是,为何会不去了? 静静的趴在窗台上,好想和那人一同回黑木崖,然后回到一年多前。只是这次,自己会珍惜那人…… 杨莲亭当真如翰墨所言,开始认真习武,每天日出前从温暖的被子爬出,习武一直到午后,才喘息片刻。下午则钻研内力,傍晚后则是研究招式。 东方不败看着,却不知如何融入那人。 杨莲亭已经表现出无需任何人相助,而风清扬连点拨都未曾有过。 落寞的垂下眼帘,他想,如若自己一直与他保持一定距离,不推开也不放手,那是不是永远能让那人别离开自己? 很悲观的想法,但对手足无措的东方不败而言,如今只得如此。 却说,杨莲亭这边苦修,令狐冲那边呢? 延剧情所走,他在自家小师妹徘徊不定的失落中,开始情系那陌生女子。 转而,当瞧见对方面容后,那绝美的神情深深的扣动自己心玄。而就在自己举措不知时,恰巧又遇到与林平之出游的岳灵珊,更觉心灰意冷,跑去找那娇美的女子寻求半份安慰。 而言路来,那女子的多加照顾,细心体贴,更让令狐冲无法自拔。虽说那女子也因乘虚而入,但当真让令狐冲动了心玄。 自己所受内伤虽说不重,可也无法发力。那女子一再为自己找来良医,这片苦心,实在是让他感动不已。 逐渐占路的情怀,脸上也不再苦涩,这一切落入岳灵珊眼中则说不出的味道。 对林平之的儒雅热情,她的确有些接受不住,更重要的是父亲之命。他要自己这做女儿,又该如何是好? 随后,又因救下那自称孙梅的女子,再受内伤。 两人相见,情动以颤。 孙梅带昏迷的令狐冲上了少林,却在那,令狐冲得知自己依然被逐出师门。 他笑得有些惨淡,忽然想起自家大哥所言……或许真正看的明白的,这世间也只有那人了吧? 这天地间,似乎也没了自己所容声之所。养育自己多年的师傅,居然如此狠心,小师妹居然也……没有来,令狐冲分外想念自家大哥。不错,这世间就算没了任何人,不论自己做了什么,他大哥都会接纳自己。 他虽说想要磨炼自己,便放由,可每次都会因瞧着自己而不忍。最终选择眼不见心不烦。真正对自己好的,也便只有娘与大哥,不过,那梅儿姑娘似乎也对自己很好…… 拒绝方丈的邀请,他下山打算找杨莲亭。这一身的伤,或许大哥有法子? 在自己眼中,不论什么事,都难不倒那人。 想到此,便不由轻笑。 可半路,却遇到一个白衣男子,浩气万分的力战群雄,以一人之力挑二百多人。 浩气万分之下,便不顾一切的出手相助。 随后才知,那人姓向,名啸天。为人极其豪爽,与令狐冲趣味相投。得知对方深受重病缠身,立刻要为令狐冲引荐一为良医,可令狐冲心挂杨莲亭,几次推托,但最终还是因向啸天一心想要报恩而终。 向啸天以四友为引,诱惑令狐冲走入梅庄,与一五十多岁的男子比抖。 令狐冲虽说习的独孤九剑,却也因年少而无法完全掌握,被对方以内力震伤,从而昏迷。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身处牢笼。 见牢笼内刻有吸心大法,苦叹自己被人蒙骗,便也一心修炼。刚进入佳境。这向啸天在此出现于自己眼前。 令狐冲惨淡道“既然利用玩后,为何还要来找我?” 向啸天为人虽说阴险了些,但毕竟是邪道,其实为人也算不错。对令狐冲他自然感到些许愧疚,更何况他也挺喜爱这年轻人。 便叹息在他身旁扔下一人,助他逃脱。 在令狐冲重出牢笼后,向啸天告知自己,他所做是违背那人,再问他,是否愿加入魔教。 令狐冲有些惊讶,如今魔教自然是指日月神教,然,日月神教教主自己也见过,是那俊美的有些可恨的东方不败,以及自家大哥所掌控。 怎么会…… 忽然他觉得自己或许做错某些事,放出那人必然会给自家大哥引来祸害。 当下悔恨不已,立刻拒绝。而那人显然料到如此,便告辞离去。 随后令狐冲马不停蹄的寻找自家大哥,想先告知对方,好做完全之策。 可言路却救下恒山派弟子,对方正被邪教所困。当下令狐冲心中更为疑惑,但心中则信任自家大哥,觉得期间有些问题。 可见领队的太定静苦战力竭而亡,心中则花不开的疑惑。按遗言令狐护送那些小尼姑们赴福建水月庵,则在福建听闻岳不群也在此出。 心中忐忑不安,相见又不敢见,可毕竟将近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下,他安顿好那些小尼姑,便去找师傅,岳不群。 可刚到林府,便瞧见林平之被人点中|岤道,有两人寻找什么。令狐冲没多想,直接飞身去追。 斩杀那两人后,自己却也因过去救伤新伤涌上,昏倒在门口。 醒来瞧见含泪的小师妹,令狐冲一时忍不住带入怀中 岳灵珊一愣后,更是死死抱着令狐冲。让他觉得世间如此美好,如此美妙。自家小师妹还心系自己,而非如自己所想。更听闻小师妹所,这一切都是师傅要他做,要他嫁给林平之,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心中感动的都发颤。 可随后岳灵珊说相信自己,决不会是伤害林平之并且杀了英白罗。才觉不对,细问之下才知。 原来自己昏迷后,师傅发现林平之被刺伤,英白罗被杀。师傅认定自己偷窃辟邪剑谱所做,而自己身上的确找不到那剑谱,更觉阴谋重重。 如今的令狐冲自然不是过去的那傻猴子,与狡猾如蛇蝎的杨莲亭共处一年,又如何不明其中隐情。 只是他实在是不知到底何人所为,自己百般解释,师傅都如此认定。更是要清理门户。 小师妹苦苦哀求,跪在一旁就是不起也无济于事。 最终在师娘的保全之下,令狐冲决定暂且回避。该日,自己必然要找出真正的凶手,还自己一身清白! 可就在令狐冲满怀委屈一心想要找他大哥时,偏偏又升事端。 恒山群尼接掌门定闲信鸽传书告急,令狐只得前往铸剑谷驰援,救出定闲、定逸,然而二人皆已负伤。但在审讯俘虏是,确得知这该死的嵩山派假冒邪教,企图栽赃陷害!为的是迫胁恒山派听其驱使,进而吞并华山、衡山、泰山三派。 104强大的剧情 眼下虽说不败露,但令狐冲觉得绝非如表面那般简单。只是眼下他令狐不得不护送恒山群尼乘舟返回北岳。 心中那块悬起的石头终于落下,他便知道,有自家大哥长官的日月神教怎么可能做出如此龌龊的事? 用杨莲亭的话来说,这种事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自己一点利益都没,还要别人围攻!脑子有问题才会做! 嘿嘿傻笑几声,在夏口时等岸饮酒,更是多了几分豪气万分。 这一连打击,也因心中惦念自家大哥从而并为垮塌。 然这是却遇见莫大先生,两人同饮过后,莫大遗憾的告知。孙梅原先是日月神教孙长老的孙女,但东方不败初出掌权,却把一干长老斩杀,就连其家人也并未放过。 孙梅被家人庇护下外逃,并去寻找自家义父赫天山。 赫天山原先也是一代邪魔歪道,但为人则洒脱豪爽,随后被过去五岳中华山派长老联合困于某处。孙梅最终只得与一同逃出的向闻天弟弟,向啸天相依为命。 而那次,令狐冲深受重伤,孙梅只得背负昏迷中的他上山,求方丈。甘愿不惜一切代价乞求方证大师以“易筋经”救令狐冲,至今还幽禁于寺内。 莫大语气难免有些责备,怪罪于令狐冲忘恩负义之色。 然,令狐冲则如梦初醒。如今则理清所有思路。 杨莲亭并未与令狐冲说过当年叛乱之事,但如今却也从莫大口中知道,杨莲亭作为东方不败左膀右臂,并没做下多少好事,当年血腥镇压,便大多由他一手所持。 令狐冲虽说没开口询问其他,但心中难免有些怪异。他从小生长在刚正不阿的正派中,自然最瞧不得这铲除异己之事,更别说,居然连他们家人都不放过。 然自己前些日子放出的人则是一个祸害,孙梅则是他的义女,向啸天也是一路人。 别的不说,令狐冲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还有那一路的照料,他虽说知道是孙梅所做,可对方却从未承认,眼下得知当真是她所谓,又记起过去那份情意。当下不顾一切,让莫大护送那些小尼姑们回家,自己则义无反顾地冲向少林。 这,人还没救出。 令狐冲则在赶往少林寺后则被大尼姑冠上掌门职位,这让他哭笑不得。不过也随即冷静,眼下这少林显然被人袭击,这让他只身在迷局中,实在是分辨不出到底怎么回事。 虽说隐约知道嵩山有问题,可这绝不可能只是他只身一人所做吧?又或者,嵩山真正的阴谋又是什么?并吞? 先前令狐冲听闻也不过笑笑,怎么说这一干大门派,怎么可能被同样的嵩山所吞?更何况还是一吞四。 当时还嘲笑那人痴心妄想,可如今,他不得不冷静下好好思索思索。 哀叹声,拍了拍脑袋“我的大哥啊!你在何处?小弟大脑都快涨裂了!” 或许因岳灵珊的关系,他并没对孙梅的感情如同书中所说对任盈盈那般深。毕竟前者对他还是有者几分深情,后者则是野花一朵。 这害自己过去身受重伤的桃园六仙活蹦乱跳之下找到迷道外逃,带着众人逃脱,随即又返回少林恰巧碰到方丈等人强行要留下赫天山等人,要那魔头皈依佛门。可惜,对方自然不愿。 然,这日月神教中暗藏的某些愿意追随赫天山的长老管事也在此。最终还是武当冲虚道长提出比武以决三人去留。 这任我行则拉出暗藏中得令狐冲,最终获胜。孙梅喜极而泣,扑入令狐冲怀中。在场岳灵珊则心如刀割,而其父岳不群见状则提出比武一场。 令狐冲自然有愧于岳灵珊,更不愿与自家师傅相对。招招回避防守,辛苦异常。那岳不群居然用上了自家女儿与令狐冲一同创的“冲灵剑法”扰乱的令狐冲这傻小子的心神,危险之下,孙梅一身犯险要去用身子低档刺来的那件。 令狐冲慌乱之下伤了自家师傅,岳灵珊哭着抱住岳不群,指着令狐冲怒喊“师兄,我是如此的爱你,你却有了别的女人,更为了她而伤害我父亲!过去的确是我不对,没不顾一切与你离开华山,离开父亲,而我父亲则一心要我嫁给林平之。可你呢?你却与别的女人纠缠不休,你又要我如何?” 令狐冲当下慌乱,他最为在意的便是杨莲亭与自己从小保护到大的岳灵珊,还有如今为他收了如此多苦的孙梅。 面对岳灵珊的职责,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辩解。 宁中则拉开岳灵珊,如今一切他看在眼里,自然比旁人明白更多,对令狐冲点了点头,慈祥的开口“灵珊我自会解释,你们先行离去吧。” 声音并不大,令狐冲听闻后则立刻回神,拉着孙梅便打算现行撤离。 心中别无他念,一定要先找到自家大哥!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绝不能再被其他事情阻拦! 可孙梅则哭哭啼啼,梨花带雨似的咬着下唇“我当真情不自禁,也不是有心要与岳小姐争抢令狐,我们只是情不自禁……” 令狐冲当下不知该如何开口,直接拽着她便先离去。 赫天山也算是豪杰,见自家义女与那小子之间的确有些情缠,虽说不愿提起,但那人的确救下自己性命不假,便以孙梅许配给令狐冲为由要他加入日月神教。 令狐冲当下心中抽搐万分,自家大哥都没这么问过,眼前这不算岳父不算前辈,还陷害过自己人就要自己强行加入? 不论怎么说,他自然是不愿,而且万万不愿意。 孙梅则也替他推拖着,当夜便来他房中,双目含泪“我知你心中还有岳小姐,我也愿意等你,只是,这份情依然给了,我自己万万收不回……而我义父之事,你大可不必理会,但过几日我便要同我义父去找东方不败!报仇血恨!” 这与自己有些情意绵绵的小女孩要找自家大哥的恋人报仇,令狐冲怎么看怎么觉得头疼万分,但对孙梅一片痴心以及等等恩惠,自然放不下。 如若,如若没有小师妹的那番话,他自然愿与眼前这娇美的女子共度此生,而如今,他则站在十字街头,不知如何行事。 但一想到,如若他们找东方不败,岂不是也能找到自家大哥? 他并不认为他们口中所言全然都是真,有些话,还是需要问问杨莲亭才能知晓。 便开口说道“我与你们一同去找那东方不败吧。” 含泪中的孙梅当下睁大双目喜极而泣“真的?令狐冲你大可不必为了我所做而报恩,我爱你,只是我自己的事,你大可不必理会。” “没事,我也有想找的人,与你们一同前去,刚好。”孙梅的体贴,让他倍感舒心,还有过去的那些点滴细微的照顾…… 第二日,赫天山便带着向闻天令狐冲等人一同踏上寻找东方不败之旅。 而另一头,已经静静等待多日的杨莲亭呢? 这令狐冲多日来的情报,自然不可能拉下。这风清扬听闻岳不群居然逐令狐冲自己这爱徒出师门便觉得恼怒。 可再看身旁那人,虽说恼怒,但还未表态。只是目光紧紧盯着那张纸,最终缓缓放下,转而递给莫岚那对小夫妻,疲倦的揉着眉心“百密一疏啊,百密一疏!” 翰墨草草看过后,便把纸完全递给妻子“天意如此,你不必自责,如今想想令狐冲是否可靠,否则你与东方兄的下场……” 杨莲亭立刻紧皱眉头,他自然知道翰墨所言的含义。如今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书中大相近提。如若万一走势必须一样,结局则是两人殉情而终,作为萧索好友的翰墨自然不愿。 可这话近了东方不败耳中,自然有了几分轻视得以为,心中不悦,刚想开口却被杨莲亭的手摁下。 侧头,便见杨莲亭紧皱眉头思索。联想过去,只要关系自己,他似乎都如此紧张……想到此,便不由开怀,先前的不快早已扔到天边去了。 “让人暗杀了?”翰墨,悄声提议“令狐冲未必,就必定当真全心全意爱这那女子,毕竟岳灵珊或许胜算更大。” “对一个弱女子,这等手段也太过难看。”杨莲亭还未表态,风清扬先不悦道。 翰墨,只是挑了下眉头,却看向杨莲亭。 后者微微叹息,他自然知道翰墨的意思,可风清扬既然如此开口,他便不能反对。更何况……“听天由命吧,如若天要我亡,翰墨记得替我挖个坑就行。” 这份苦叹,让风清扬有些愧疚,他虽说看不惯那种小儿手段,但如若关系到这人,自然不同“当年我年少,但也与几个长辈一同看着那赫天山被关押,到时于公于私我自然都会出手。” 杨莲亭对他展露的笑容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感激与谢意,他情愿不要。反而希望就如同先前他安抚东方不败那般,只是淡淡地拍拍对方的手,只是淡淡对这他笑着摇头。 这说不出的亲近于亲密,只可惜……风清扬有些累,那是从内心感到的疲倦。明智自己与那人不可能,为何还会苦苦追随?一心等着不可能的爱慕? “清扬,清扬?”被谁推了下,风清扬才逐渐回神。 入眼便是东方不败不满的神色,而杨莲亭则有些担忧。 扬起笑容“怎么了?” “你没事吧?先前想什么呢?”看着杨莲亭似乎略带关心的皱眉。 风清扬心头有些暖意“不,只是在想那岳不群。” 不知为何,杨莲亭忽然幸福的眯起双目,原先也算不小的眼睛,如今则细长下场,闪着狡诈“是啊,他挺有意思的呢~如若折腾起来会更有意思吧?” “他不是你哥!”知道这人前科磊磊的翰墨无奈提醒,如若当真一时失控作了什么伤天害理,也不是,总之是那些事,将来还真够麻烦“先说说令狐冲,此人可靠吗?如若不可靠现如今就找机会除了。” 杨莲亭指着风清扬“他徒弟,我兄弟,换个。” 东方不败自然挺愿意这点,毕竟令狐冲可分去杨莲亭过多注意,只是,死都不能动手,这才是他最为恼火的。 “不过,这女人也够经典的。”一直没开口的莫岚感叹地拿着那张纸“居然说这种话,她好琼瑶。难道说,你新任的兄弟,也这种货色?” “如若是!我立马把他扫地出门!”随即板起脸“不过应该不是,那女人似乎只是想挑拨他和岳不群之女岳灵珊的关系。” “那丫头比这个好?”莫岚甩甩手上那张纸,诧异道。 “不能和那人比,却也不错。”那人自然是任盈盈,的确死了可惜。 “对方杀上门来,你打算如何处理?”莫岚并没太过介意,反而无所谓开口,她自然知道杨莲亭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看傻猴子,如果他当真拔剑……”锐利的眯起双目,冷笑却停顿许久“就让清扬下手,废了他武功!” “可那赫山天绝非普通角色,当年他就以一人之力,灭了三大家族。”小依站与一旁,为他们一边倒水一边提醒道。 “有三大家族?”这倒是他们所不知晓的。 “现在的确没了~”东方不败说得有些无辜。 “没事,到时就让你们的傻小子动手。”抿了口茶“杨莲亭最拿手的不是剑,而是毒。” “可如若近不了身,这毒不是依旧不能下?”小依不解的皱眉“而且,真正高手不定然能有用。” 翰墨没回答,反而挑眉捉弄的对杨莲亭笑笑。 对方则回头对东方不败问道“潭中|岤有没有发麻?左侧手筋使不上力?” 后者不可思议的睁大眼“怎么可能?!” “没事,只是一些小麻药,我用了一点所以不会有什么感觉。”轻飘飘的摔下这句话“清扬要试试看吗?” 后者立刻宠妮的揉着他的额发“不必,我自然信你。” “可这似乎有些不怎么正大光明……”小史还未说完,便被莫岚打断。 “等你死后再说这种话吧,还邪门歪道之人呢!笑话!”鄙视之色不言而喻。 小史要不是看在她是杨莲亭的朋友,早就不顾男女之别,直接虐上去! “别闹了~我们以后自然会收拾了那群人,不过我们如今先……”眼中淡然一片,却说这如此掉人胃口的话。 “收拾了岳不群?”东方不败试探着说到。 可对方则缓缓摇头。 “林平之?” 可对方依旧摇头。 “嵩山派?” 这圈人猜了半天,终于在轮到风清扬时,后者无奈道“莲亭别闹,说吧。” “如今辟邪剑谱自然落入岳不群手中,我们要猜得是他禁受得住诱惑吗?”看着翰墨那无奈的目光,缓缓开口“我赌他自然会不顾一切,不要脸皮的受不住。输得人要乖乖听赢得人一个吩咐噢~”说着期盼的注视风清扬和东方不败“赌不赌?” 105令狐巧遇莲亭 翰墨与莫岚自然鄙视杨莲亭,这已经知道答案的人如今还喜滋滋的让眼前这两个天真无邪的入了自己全套罢了! 更让他们接受不了的,便是那风清扬居然沉思许久缓缓开口“不该,就算再过卑鄙无耻,但也是从小受我华山熏陶之人。” 看向东方不败,而他脸色则有了几分难看,却也要咬“不该!”这天地间,像他一般傻的人不会再有! 杨莲亭点头“你们等着乖乖听话吧!”说着便起身“莫岚~我们来打赌,这姓孙的妞是琼瑶类还是阴险类。” “不打,这两种都让我恶心!”后者果断拒绝“反正我和翰墨欠你的钱,三辈子都还不完!!” “啧啧~小气~”瞥着嘴,有些埋怨对方的不领情。 不过,一旁看着的翰墨却已经咬牙切齿,这世界脑残的不是一个两个,智商低的也不是一个两个!眼前这只狐狸明白着甩着尾巴下圈套,这两个人怎么也会傻乎乎的顺了他的意思? 那赫山天的确是个人物,谈吐豪迈,言谈洒脱,带着一股出尘的气息。这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如若用自己大哥的话来说,的确是好东西。 令狐冲之所以没在对他有那份好感便是因一再要自己加入日月神教,这实在是不给他留有后路。他虽说被逐出师们,却自认为正派人物。最为亲密的杨莲亭都知晓这点,从未提出过,眼前这人却用孙梅一再逼迫,自然反感。 当然,这只是其一,其二则是……令狐冲有些记仇,虽说因那困境自己得到吸心大法,可要不要都无所谓!这老头居然用自己好心而困境自己!不论怎么说,都无法产生过多好感。 孙梅很温柔,很心细,有着自家小师妹没有的贤淑含蓄。小师妹永远活泼的可爱,如盛夏的暖阳一般,而她则如午后的春风,让人舒心。 对孙梅一味的付出,自己只是感激到无以复加,可对小师妹的情谊,自己也无法完全忘怀。 更别说……可惜,眼下,自家小师妹只会憎恨他吧。 “冲哥,你在叹息什么?”温柔的含笑,小心翼翼的靠近。 令狐冲摇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头“不,没什么……” “我们沿路可以顺带找你的大哥不是?”她展开美妙的笑容。 “是啊。”大哥,大哥……快让他找到吧,如此自己便可把所有问题都扔给你了。 “到时,我必然要手刃凶手!”说到此孙梅便含泪。 “凶手?”这日月神教的事,他从来不过问,自然也不会知晓对方口中的凶手是谁。 “嗯,就是东方不败的男宠,叫杨莲亭的!”擦了擦眼泪“冲哥,你怎么咳嗽了?”见对方摆手示意自己说下去,孙梅点了点头“嗯,我说,那杨莲亭在教中专横拔士,把看不顺眼的都一一铲除,还玷污了好些姑娘。不少反对他的长老,都被他仗着东方不败那厮的宠爱而杀了!” 于是,令狐冲真相了~就算他在不了解杨莲亭这人,那也绝对不是孙梅口中这样,十有八九这小丫头也被谁蒙骗了“谁告诉你的?” “教中那些长老说的。”坚定的点头“很多人说,杨莲亭肯定不是个好东西!” “够了!”令狐冲烦躁的摆手“你又没亲眼见过,别妄下结论!”他过去便也知晓些,杨莲亭在为了东方不败在教中混得并不如意,却也不知,是如今这般下场!那人说什么爱莲亭,可连最基本的保护都没有! 这孙梅每说一次,这东方不败帐上便多一笔。 调转另一头,这杨莲亭在前些日子与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等人合计了下,决定启程沿着日月神教那条路走走,看看能不能额头碰到天花板先把人撞倒了。 虽说那两人觉得决不可能,却也不愿为了这些小事逆了这小子,难得见对方性质如此高。 那日,在他们所投宿的客栈。杨莲亭这些时日炼的有些过,身体稍加疲倦,便睡了个午觉。 而这座城池并不小,人来人往不少都是武林中人。 这不?莫岚与东方不败他们旁便有三桌都是武林中人。 翰墨笑着与莫岚说些什么悄悄话,把自家妻子逗得哄堂大笑。风清扬与东方不败早已与翰墨混熟,也非常敬佩对方的博学多才,三人相谈如若不牵扯某个傻小子,那绝对是愉悦非常~ 牵扯了~翰墨不敢说什么,后两者则…… “你是说,莲亭很怕哪种小家少女?”风清扬忽然抓住那两个小夫妻的话头反问。 “啊,嗯,自然,对这种女孩谁都怕。”莫岚也不否认。 “不见得吧?女子温柔痴心不是所有男子都爱?”东方不败有些奇怪“当年小桃红……” “你自己都说小桃红他没爱上,更何况什么是都要有个度,过了,便让人受不了。”莫岚抢白道。 “这个度,你倒是说说。”风清扬忽然觉得有趣。 莫岚也不客气,一把抓住翰墨的手“亲爱的……” “等等!”翰墨从袖子中掏出两团棉花,塞入耳中“可以了你开始吧。” 莫岚也不介意,掏出小手绢,瞬间哭得梨花带雨,让在场包括小依等人大吃一惊,这变化也实在是太快了些。 “你怎么可以如此无情,如此无意,我是这般这般的爱你,你却弃我而去。我爱你如江河一般,连绵不绝,视你如神明一般仰望。第一次见你,你便如英雄一般的冲入人群,那一步让我久久无法忘怀。随后你对我海誓山盟,我们情意绵绵,决定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你却为了别人……你好无情,毫无意,好惨忍,好……” “莫岚我们知道了,差不多了……”小依脸色难看的阻拦道。 “站着干什么?莲亭不是一直说做过来吃热闹吗?”莫岚擦了擦眼泪平静的反问。 于是,在场这群人终于明白什么是女人心,海底针……不过这翰墨为何会随身携带棉花团两只?这很有探讨性。 先前杨莲亭打过招呼,让他们先吃,自己休息片刻再下来。 因而菜齐后,便没人再等,说天说地,说这日月山河,可不论怎么说,偏偏不再说到杨莲亭身上。 可突然一段话从旁桌流入众人耳内,这让莫岚立刻警惕。 “大师姐,你说我们这是去什么地方?听说不远处就到黑木崖了?可以去看看嘛?”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所言。 “哪种地方有什么可去看的?” “可我想去看看么,听说黑木崖上的东方不败很厉害!”说这还一脸崇拜。 “哼,这种邪魔外道有什么厉害,篮儿别忘了你是正派之后。” “那我们去华山看看好吗?我想看看令狐冲么~”撒娇的缠上自家师姐。 “他前些日子被逐出师门了。” “啊,这么快?岂不是他要带着任盈盈上黑木崖了?” 莫岚和翰墨听后立刻冒出一阵冷汗,而东方不败则有些奇怪,说不出到底问题在何处。 “什么任盈盈?” “任我行的女儿啊,难道他还没逃出来?不可能啊,难道说有和我一样的人……?”最后句说的很轻,可在场却有不少非同寻常的人物,自然不难逃出耳朵。 如若说先前翰墨还在想如何处理此事,那边莫岚不再有任何犹豫,抓过先前小依放于桌上的长剑出削,手中甩出个剑花,刺入旁桌那少女的心房。 或许一切变故太快,居然无人防范察觉。 当那少女惊愕的看着胸前刺过的长剑还一脸的不敢置信,却在不甘心中迟迟不肯合眼时,她身旁的师姐才惊醒。 一连三桌人纷纷抽出长剑对准莫岚“你是何人!居然杀了小师妹。” 莫岚干净利落的抽出长剑,让那具尸体抽搐下,便落下。 那少女死前不敢置信的双目,一直都未合龙。 长剑回销,莫岚低垂着头,而身后除了翰墨所有人都有些惊讶。往日莫岚虽说大大咧咧,但也是个普通女子。 只是先前那一剑又非如此,她犹豫杨莲亭相熟,这到底是为何? “杀了她!替小师妹报仇!”那大师姐目视自家小师妹还带着暖意的尸体怒吼。 风清扬虽说不明,却绝不会让杨莲亭的朋友受到任何伤害,可就在此时,那傻小子不悦的皱着眉头从楼上下来“怎么回事?” 莫岚抬头,无所谓的扔了长剑“杀了个傻妞~那人话太多,居然说到你家那傻猴子和任我行之女。” 杨莲亭立刻惊恐的瞪大双目“那你也不能一下子就杀了!怎么可以不先逼问一番?” “不必,”翰墨淡定的捋过袖子,吃着碗中饭食“只有她一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如若说,先前翰墨说了那句肯定句,便是让东方不败和风清扬肯定其中必然有问题。也从侧面而言,杨莲亭不得不被迫坦然些问题。这才是让人极为恼怒的,不论如何说,那层纸从未戳破过,就算他们觉得奇怪,也不会多问,而如今这女人却戳破了这层纸。逼迫杨莲亭不得不面对此事,实在是心中不快的很。 “你们是一伙的?”对方人群中明显是长辈的男子缓缓走出“居然就为了小女一句无心之言就毫不留情杀了?你们还是不是人?” 杨莲亭并未回答,只是从腰间抽出长剑“全灭口了!小依,小史,一个都不许放出客栈!”眼神中说不出的狠辣。 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步,自然不能留有后手! 长剑劈入身旁那人肩头,直接把那人一分为二。 小史等人对视一眼,却见自家教主只是紧皱眉头,却丝毫没有反对的意思,便也加入其中。 四处尖叫和惨烈杀掠,杨莲亭如同发泄一般,不曾用上任何毒,只是一刀一剑的砍劈。 而莫岚这对夫妻,则极为淡漠的无视身旁惨淡的尸首,平静的用餐。 风清扬与东方不败惊讶的是,这两个原本应该极为平凡的书生与青楼女子,居然不为所动。 这一切又到底怎么回事?先前那人所说之言,有着明显的问题。任我行很早便死了,任我行之女更是如此。这世人也不是不知,可那女孩为何还这般说? 什么和我一样?这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东方不败神色复杂的看着冷峻杀掠的杨莲亭,心中的涟漪越翻越大。 全灭后,杨莲亭便把此处扔给小依处理,刚要带人离去,却瞧见门口站着的那群人。 带头令狐冲一脸的不敢置信,颤抖的指着满地的尸体“大,大哥你为何要杀那些人?” 孙梅更是全身瑟瑟发颤,多藏在令狐冲身后。 杨莲亭抖了下剑身“令狐,如若你还信我,就先别问,如今我很乱等会儿在给你解释。” “可不论什么理由你也不该杀那些无辜的人啊!”令狐冲愤怒了“这还有几个还是孩子!” “别天真了!令狐我说过如若接受不了我出生邪教久别与我相交。这些的确只是孩子,但长大了后呢?难道我还要等着别人来报仇?斩草除根不明白?恩?”恶劣的抓住他的前襟“现在放手还有机会,你这小情人为何到此,我自然知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莲亭!”翰墨在二楼大声喝道“你这样还有资格手持青雀舌鸣?你母亲与那人到底为了什么把青雀舌鸣交托于你!临死前又说了些什么?你都忘了!?” 杨莲亭下意识的回忆起那些记忆,慌乱的瞪大双目,一手捂着脸“你他妈的还不是要我忘了哪些?” “人自律点不会有错,更何况……眼下你的确需要些教训。”翰墨叹息道“各位还请先上二楼一座,莲亭,你去换件衣服也来此。” 令狐冲心中说不出的乱,他一直敬仰他的大哥,觉得除了师傅,或者说自家大哥比师傅更厉害,更是个人物。毕竟自家师傅便是他大哥给找来的不是? 可如今,就先前看到的一幕,活生生毁了某些东西。 抬头望去,却见风清扬也站在一旁,令狐冲失声叫道“师傅。” 风清扬心中也有些复杂“上来。”可先前他却并未阻拦,说不清到底为何,按自己生为名门正派,不该如此不是? 可见那人先前一闪而过的恐慌以及失态便也放任了,特别是在刚才他抓住令狐冲前襟怒吼时,他居然觉得自己并未做错。 自己已经陷入如此深的地步了? 风清扬苦叹,却又说不出什么话。 孙梅等人被这一系列的变故弄的措手不及,但也只是当令狐冲结交的旁门左道,认得大哥之间出了些什么事。 不论如何都无法联想到眼前那些人,便是自己所要找到。 毕竟先不说令狐冲因杨莲亭过去交待,绝不说自己与日月神教有任何牵连。而过去的东方不败满面胡子,根本看不出原貌,随后……就算有人知道,眼下这孙梅等人也不会清楚,大敌在前。 而东方不败等人虽说知道,可心中则担忧着另一人,便也懒得去管他们。 106嘲笑之,愤怒之却奈我何? 待人上来后,小依亲自上茶,许久,杨莲亭都未出现。而孙梅更是坐在这片血色中,脸色苍白全身发颤。 令狐冲自身心情也不好,安慰几次见并不奏效,便让她先出去会儿,再议。 可孙梅却死咬着牙,不论如何都不愿离开令狐冲。当下,令狐冲心中的烦躁比往日更甚。 过去,心中还有杨莲亭支撑着,想到不久后,便能把所有的事,都扔给那人处理,便轻松不少,可如今则不然。 先前瞧见杨莲亭目光冷彻,剑起剑落间,更是多了几分寒意,丝毫没有任何人的气息。 这让令狐冲从灵魂深处产生恐惧,这与自己所知道的杨莲亭不同,完全不同。仿佛一直支撑的信念忽然瓦解,让他措手不及。 翰墨等了一刻,却还未见人下楼,便让莫岚去瞧瞧。 那女子婉约动人的起身,稍稍欠安,便隐隐向三楼走去。 东方不败等人对这女子的变化多端在也不放在心上,可那人则不同。杨莲亭先前的失控,以及如今迟迟未曾出现。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心焦,如若不是这赫天山在场,他早已扔下众人先去瞧他了。 而另一头,杨莲亭几次想让自己冷静,却又在面对将来从而不知如何能控制下,而失去冷静。 紧皱眉头,目光紧紧看着窗外。 当莫岚推开房门时,便瞧见神色难安的他。叹了口气,从一旁包袱中拿出几件衣服让他换上“怎么?还在想先前的事?” “你就不能等我出现或让那女人死的悄无声息点?!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绝非白痴,他们定然知道我有问题!”恼怒之下,把这愤怒全然撒向这动手之人。 莫岚并不介意,展开衣服放到衣架上“先前那女人已经说了不少,东方不败他们也听得真切。而我和翰墨都不是有想你们这般的杀器之人,只能如此贸然。” “既然说了!那干脆让她说个干净!我们全然当不知道不行?”粗暴的拉开前襟,扔下外套,愤恨的甩在地上。 莫岚瞟了他眼“这样主动权在谁手中?你比我还要清楚些。杀了那人固然冒失,可最起码待会儿你要怎么解释都是你自己的事。你直接便说从将来而来,自然知晓这儿的事。如若让那人来说呢?哼,这本书从里到外,她肯定给交代的清楚!别忘了书中的你和东方不败什么类型!” “不,真正的杨莲亭早些就被东方不败灭了,把这名字赠与了我。”任由莫岚往死里收紧腰带,把这小腰收的~ “你们间的事,早已被改得七七八八,除了你是杨莲亭,他是东方不败,我看十几年前便完全更改了其它事!”把青雀舌鸣挂于上腰,莫岚拍了拍对方的肩“去吧,免得他们担心。那些人当真在意你,便不会在意你的出处。” “我在意的是如何解释!”杨莲亭烦躁的抓了两把头,“如若东方他们问起细节我怎么说?风清扬孤老而亡,东方你被另一个杨莲亭虐了几年后又被任我行令狐冲所杀,不过你穿女装刺绣的模样很刺激。嗯?”挑了个眉头,见对方还未回神便加了句“我特喜欢你翘着兰花指,说‘不要么~~~’的神情?” 莫岚愣了下,随即拽他坐下重新梳头“其实你实话实说也没事,眼下不过关心责乱。担心说了有伤他面子罢了。书中不论发生什么都与我们眼下无关,他不会接受不了。不过女装的事,你可不说,毕竟只要你不言便无人知晓。”但她其实挺想看看某人穿女装的模样…… 杨莲亭抽搐嘴角“得,我听你的,说就说吧,反正到时拽你们一同下水罢了。” 莫岚倒也不在意下水不下水的问题,反而心满意足瞅着眼前已经收拾妥当的那人,大方的甩甩手“去吧~用你的魄力去迷倒众生~” 如若说先前杨莲亭还打算就这么走出去,眼下则考虑先照个镜子再说。 可惜莫岚没给机会,先推出房门,趁对方还未回神直接关门关窗! 望着封死的房门,略带忐忑不安,杨莲亭硬着头皮走下楼,心中还奇怪这身黑衣到底是谁的?自己从未布置过黑色衣着。 当东方不败注意到有人下楼时,抬头便见那一身黑衣,消瘦挺拔的身体,冷峻中带着几分不安,犹豫中多了几分躲闪。 黑色长衣上绣着同色系暗花,这花朵随着杨莲亭走来而若隐若现,多了几分富贵之色。 回神,瞧着他们安然淡笑。那锦上添花的光彩让人一时移不开视线,成熟,鬼魅却冷峻。 眼下的杨莲亭让东方不败觉得,他仿佛就是一块卡在咽喉的糕点,知道甜蜜芳香,可却又舍不得一口吞咽犹豫着却又已经到了咽喉,隐约有不属于自己的气息。 不安,想要占有……特别是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实在是分不清这笑容到底对谁? 杨莲亭抱拳“先前失礼了,眼下我们换个住所在详谈如何?”含笑的道,只是让人觉得几分傲然“小依烧了此处,切勿再留下任何痕迹。” “是!”下意识的遵从,这让他想起那也叛乱。 那时的杨莲亭所言所行一切都出乎众人意料,无不带着浓浓王者气息。可他只要留在自家教主身侧,便收敛了那份气息,乖顺的俯从体贴那人。 杨莲亭淡淡的扔下命令,却丝毫没觉得任何不妥之处,起身引众人去了一出荒野的小院,小久他们稍加收拾,便奉茶,站与两侧垂首。 瞬间茶香四溢,这若有若无的气息中,杨莲亭的笑意更为鬼魅“来者四人,令狐冲是我弟弟,这几日麻烦各位照料了。” “那里的话,”向啸天带人回答“令狐兄为人好爽,也曾多次向救,年轻有为,实在是难得的很。” 赫天山作为带头,不便所言,而孙梅虽说也是江湖儿女,却毕竟只是女流之辈,而且身份实在是有些卑微。令狐冲还在郁闷中,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由向啸天代为开口。 “令狐这傻猴子……”杨莲亭从先前下楼至今第一次流露出些许笑意“这些日子在外受苦了,听说你依然接手恒山,想过将来做什么吗?” “我只想先让师傅原谅我,那辟邪剑谱当真不是我盗,莲亭……”见对方那笑容,令狐冲想都没多想,直接把多日来烦躁的事,一古脑扔给对方,可又联想先前那幕,怎么也放不下。 “我本就事邪道中人,自由行事作风,因而才不问你是否要跟我。你从小在华山长大,对这点我也很欣慰,毕竟华山行事正派,眼下你也长成一代豪侠之辈。如今这些事让你虽说痛苦,却也磨炼了你的天真。眼下你并未心灰意冷,于此我很欣慰,至于那辟邪剑谱,我这儿有一份,如若你想证明自身清白却不想找出凶手,我可帮你演一出戏,如若想找出凶手,你则需要冷静下,自己用双眼去看,去想。”杨莲亭一边徐徐说着,一边把手伸向东方不败。 片刻对方拿出一本手抄书,杨莲亭想都没多想便扔给令狐冲。 可谁曾想,这赫山天却半路劫了去。 令狐冲立刻起身“赫前辈,你这是要做什么!” 对方则冷笑声,鄙视的扫过众人丝毫不把旁人放在眼中,翻开书页。 毕竟那赫山天是自己这边的人,令狐冲很是尴尬,举措不安的瞧向杨莲亭。而后者则漫步尽心的低头摇晃茶杯“辟邪剑谱自然世人都想要,令狐你带来的朋友想要争夺,也没什么。” 这轻飘飘的一言,却把对方的身份打压了“更何况这本并不是真的。” “什么?!”赫山天大喝声“你耍我?” 可杨莲亭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丝“耍你?先生多想了,我最多也就耍耍我多日未见的兄弟,谁曾想居然被先生抢了去。”遗憾的摇着头,对送上门来的某君有些不知如何感叹地以为。 令狐冲本就事好爽之人,当下便“噗”的笑出声。 让赫山天好不自在!恼羞成怒之下恨拍桌子“把辟邪剑谱交出来!” 风清扬与那东方不败早已恼怒,却挨与杨莲亭先前的意思,皱了下眉头,继续观望。 “先生为何要我把剑谱交与你,可曾给在下一个理由?”转动茶杯,让清澈的茶水泛起阵阵涟漪。 这番彬彬有礼,到时让赫山天哑口无言。 他先前便也瞧出这群人并不是什么正派之人,更何况先前这黑衣男子也自称写道邪道。 他赫山天不说当年,眼下更不是泛泛之辈。强者为尊的黑木崖,在他心中早已成了囊中物,自然更为不屑眼前这群人。 翰墨见着如今的杨莲亭,很是欣慰啊很是欣慰……不住暗暗点头。 “老夫要什么还需要理由?”冷笑声,也因估计对方这番礼节,自己不便出手,否则过于难看。 “在下并不认识阁下,实在是不知为何要转让。”轻笑摇头“令狐,如今已经找到我,和我先走上一段如何?还是说,你要与他们去何处?” “他们要去黑木崖,我才不去,我跟着大哥。先替我把杀了老八的凶手找出,然后便于大哥逍遥江湖去!”每次有求于杨莲亭是,他才会叫对方为大哥……当真堕落了。先前那些不安的情绪似乎也在此时缓缓溶解,他觉得,总是觉得如若是大哥做的话,应该有他自己的理由。 杨莲亭轻笑摇头,略带无奈的看着他“灵珊就不要了?” 孙梅在旁,脸色自然难看,委屈的低下头含泪。 莫岚克制着自己笑声狠狠扭了下翰墨…… 提到那人,令狐冲便低叹“小师妹她不会原谅我的。” 杨莲亭联想前些日子令狐冲与岳灵珊之间的纠缠,以及那岳不群这位老不尊,便不由为此人地将来感到头疼。 “将来事,将来再议。”淡漠的垂下眼帘“既然如此,令狐冲便于各位前辈分道扬镳吧。” “哦,是。”还沉浸于自己回忆中的令狐冲立刻应道。 先不说这赫山天的脸色,光说着这孙梅便是一脸的绝望“冲哥,你不管我了吗?” 令狐冲不是不想管,而是根本就不想卷入自家大哥和他们之间的纠纷,踌躇之下根本不知该如何安慰。 手心手背都是肉,虽说杨莲亭比自己更为重要些…… “前辈,听说你要去黑木崖?能告诉晚辈所为何事?”就在令狐冲左右为难之际,杨莲亭一边为自己斟满茶杯,一边询问道。 “哼,儿等小辈知道又有何意?”赫天山冷笑,那股藐视之色不言而喻。 可对方却并不在意,笑着摇头“在坐的,或多或少都与这黑木崖有些渊源,自然想要知道。” “哦?又何渊源,我倒想听一听。”座回原地,傲慢的抬起下颚询问。这姿态,倒有了几分长者的意思,顺带还在藐视地下那群人。 杨莲亭捋过袖口,漫不经心的瞟了眼对座那些人,随后才慢慢开口说道“在下杨莲亭,而这位则我教教主,东方不败。”淡淡的,却愣是激起千层浪…… 那三人愣了片刻,第一反应便是拔剑。 小依等人也在第一时刻齐刷刷的抽剑,只有杨莲亭责备的注视他们“都收起来,赫前辈想要去黑木崖,便是我们的客人,怎么可如此对待?”随意的笑笑“敢问赫前辈,寻我们家教主到底何事?” 东方不败并不明白杨莲亭做法的真正含义,但也顺着他的意思来,至今都未开口。 赫山天双目如牛,恶狠狠的瞪向对方,随即冷哼,他实在是无法面对如此彬彬有礼之人出手,实在是有失风度! “我到底为何而来,你们家教主想来也是明白!如今这日月神教还是日月神教吗?乌烟瘴气!”说的是极其气恼,更是铿锵有力。 但杨莲亭并不为所动,反而淡然询问“前辈与我日月神教有何瓜葛?我教如今到底什么样,为何需要你这外人来多言?” “你!”被杨莲亭所言抢白而恼怒,却随即冷静“哼,无需我多言?”冷笑道“如今这黑木崖上的众多长老管事可异常希望前去主持大局,眼下的日月神教还是赫赫有名的邪教?这教主宠幸男宠,居然把所有教务交给你这下贱之人!让教众民不了生!” “不论怎么说,这也是我黑木崖的事,似乎与你无关。” “我与那任我行也是友人相交,眼下他过去的部下特来请我主持大局,我自然要帮忙不是?”赫天山似乎找到如何与杨莲亭打交道的方法“眼下我便向东方不败挑战,如若我胜,这黑木崖自然归于我所有,如若你们生,我自然退出。” “任我行可是叛乱之人啊~”淡淡开口,多了几分嘲笑之意“但我们并不介意赫先生如此自称”把玩着手中茶杯“教主不会答应,最起码如今不会。”第一次,杨莲亭抬头目光锐利的扫过那人“既然你说教众管事长老们这么说,那好,小依现在便飞鸽传书,命他们一日内赶到此处!而你,前辈如若你能起身拔剑,我自然无所谓你对谁做着挑战。” 一再挑拨下,赫山天忍不住大喝起身,却又立刻瘫软,颤抖着指着杨莲亭“卑鄙,居然对老夫用毒!” 可对方则无所谓的笑笑“只是麻药,能让前辈今日好好休息一番,明日便能见着黑木崖上的各位管事,我们再做一番讨教。”说罢,便起身“小史,今夜你们好生伺候着,莫要让旁人说我们不懂待客之礼。” “是!” 107来自何方,却说将来之事 杨莲亭起身,向着破院的卧房走去,先前小坝他们也都一一收拾过,料理的干净。 推开属于自己的房门,灰尘虽说没有,却破旧不堪。 对身后那跟来的两人,他有些无奈。倒了三杯水放下,抬手做了请字,便微垂眼帘。 东方不败与风清扬心中都有了几分不安,从先前那一身黑衣的杨莲亭下楼后,所言所作都与往日不同,完全截然不同。 如今,似乎谜题的答案便在眼前,可自己却又无力摘取。 一时房内宁静的可怕,倒是这床下发出的“吱吱”声,逗笑了杨莲亭,捋了下发丝杨莲亭摇头问道“你们想问什么?”虽说已久坦然写意的笑容,却不得不让那两人下意识的感到稍稍疏远。 风清扬见东方不败根本就无心询问,便不由硬着头皮说道“为何不直接了当的杀了他们,反而要拖延之明日?” “邪教,是以力量镇压,与你们正派有些不同。如今这几年的舒坦日子过多了,自然有了逆反之心。而教主如今一反往日狠辣手段,并未武力压迫。他们有了这些花花肠子,也是理所当然。”杨莲亭转动茶杯“这次是赫山天,下次难保不是别人,倒不如借这次之事,杀鸡儆猴,让他们明白如今的好日子到底是谁给的,又是谁能给他们继续这般生活下去。”嘴角微微上扬,目光中带了几分好血之色。 “那你打算如何做?明日?”东方不败听他叫自己教主,反倒有了几分不自在。 “取胜,随后在把黑木崖拱手相让。我们则逍遥段时日,等着那群人回来求我们回去。”阴险之色划过眼眸,一闪而过。 “为何?”自然而然的问出,如若不是风清扬在场,他或许会走到那人身旁,靠近他,慢慢询问处心中所惑。 眼前这人,如今给自己的感觉太过拿捏不住。他已经完全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杨莲亭,或许如他所言,这人并不会真正的原谅自己了? “那群人,好日子过太多,需要前后有些刺激,方才能知,眼下的日子多幸福。人呐,不曾失去过,便不会明白珍惜二字怎么写。”淡淡的,抛出这句话。 可东方不败则觉得自己心脏狠狠抽了下,这分明是在说自己不是?如若那人不曾离去过,自己会明白他的好?自己的生活又是如何难受…… 叹息中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意味,苦涩摇头“明日我会听你安排。” “不必教主,你大可按自己所思行事,我说的不过是我所想,你只需做个参考便行。”淡然中多了几分疏远,轻抿茶杯,这微凉的液体划入咽喉稍稍冲淡心头的些许烦躁。 话音落下,房内却在此恢复窒息的宁静。 杨莲亭在等他们问,而他们则不知自己该如何开口,的确想要知道,却又害怕答案。 说不清什么意味,但东方不败却不愿揭开那层纱,隐约觉得,便是这层纱让那人疏远自己。还未掀开便是如此,如若掀开后呢?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风清扬虽说不是黑木崖上之人,却也因先前那女孩所言而感到疑惑,任谁都该知道,任我行早些年间便死了,还有他的女儿任盈盈。为何会说任盈盈与自家弟子令狐冲一起不一起? 还说什么任我行脱困?这分明奇怪。 脱困的该是这赫山天,与令狐冲在一块的分明便是这孙长老的孙女孙梅不是?会不会只是搞错? 可风清扬则万分纠结与那女孩最后一言“会不会是和我一样?” 一样,一样什么? 就在风清扬纠结时,坐于身侧的东方不败则放下茶杯,叹息道“莲亭,如若你不想说,便不说罢。” 这应该是异常体贴的言语却换来对方不置可否的笑声“教主,你又可曾想要知道?” “你想说吗?”他问,可心中却多了几分占有欲,就算这人要说,也该是在于自己单独相处时,而非风清扬在场时! 那人思考许久,缓缓点头“我已经无所谓了。”说与不说,对他而言都一样,与其拖延,还不如像那莫岚所言,把主动权放于自己手中,他实在是了不准会不会还有第三第四个这样的白痴! “为何要杀那无辜的少女?”风清扬终于忍不住问出,这一问题压抑太久。他并不认为杨莲亭是滥杀无辜之人,这人做什么都有自己一套原则与方针。绝不是随意失控的人,可先前那幕,先前那幕太过血腥根本就不想他所做的一般! 可又偏偏的确是他下达命令也是他一剑一命的砍杀…… “不,她并不是如你们所瞧见的那般无辜,最起码对我和莫岚以及翰墨而言,这危急到我们自身。”敲击着桌面,杨莲亭思索着“或许你们会奇怪,但我所言并不虚假,我与莫岚,翰墨来自未来,而那女孩应该也是,只是……我与旁人有些不同,所代替的则是这时代中相对有些相对重要角色的人物。如若让旁人知晓我们的出处,必然会招惹杀生之火,特别是对朝廷中人而言。”瞧着他们不敢置信的目光,讥笑声“因此,我才知道任我行必须要死,否则如今上山来找麻烦的则是他,连带还有令狐冲。” “将来……那,”忐忑的,却不知自己是否该问,慌乱的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人能敌得过将来,预言之说。可都有害怕知道未来,如若全然知晓了,自己的人生活着还有何意义? “将来这盘棋,早已被我大乱,否则你便该死在任我行或令狐冲手下,但如今令狐冲则完完全全站与我这边,那任我行也早已成了一堆白骨。”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也知道那人在恐惧什么,杨莲亭叹息着缓缓说出口。 “便是因为你知道将来,因而接近令狐冲?”风清扬微微皱了下眉头。 “不,是因为家母于令狐冲的母亲深交,从而~我才与令狐冲相交,过去我读这段历史时,便对令狐冲感兴趣,自然不可能平白放过那只傻猴子。”半遮半掩的解释,说到历史二字时,杨莲亭倒是笑了出来。 将来二字,则如迷|药,能让人得到更多,挽回许多。却也,在茫然无知中失去更多,更多…… 这两人心中思考此事,却又觉得眼下自己没有任何所渴望的,便也缓缓放松。 轻笑几声,那风清扬无奈笑道“你居然为了此事而胆颤心惊?那次见到令狐冲后冲出门外淋了场雨也是因这?” 说到那事,杨莲亭也有些不好意思“当时我还以为某些事物法改变,我终究也要死在谁的手下罢了。” “哦?那你所知道的未来又是如何?”见那事与他们如今无关,东方不败便也来了兴致追问。 杨莲亭带了几分捉弄的回答“你爱上了另一个杨莲亭,就是死在你手中那人。倒真的是沉迷美色~毁了一世英名~把所有教务扔给那人,可惜他却不是个理财的料。而清扬责终生纠结与剑气二宗的问题~” “没了?”听杨莲亭如此说来,风清扬到有些奇怪“如此简单?” 对方则含笑点头“便是如此简单,主要是令狐冲在此事上所做颇多~” 见那两人则在沉思,杨莲亭也不打扰。 许久当风清扬相通后,便瞧见东方不败有话与那人说,想想自己又是这般多此一举的存在,便起身告辞。 杨莲亭见他离去,心中难免有些不舍,只是,他与这人之间,并没那份情缠,叹息些许,便也放下。 风清扬是很好的朋友,却绝非情人……或许是很好的爱人,只是,他心中已经有了那没心没肺的东方不败。 而那没心没肺的东方不败在见风清扬离去后多了几分愉悦,笑眯眯“离去后,我们又该做什么?” 杨莲亭还有些奇怪,这人怎么事事都问自己?他显然不是这样的人,可随即明了…… “如今五岳内部闹着,难道我们这些邪魔歪道不该去看看?”抿唇轻笑,淡然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疯狂。 不知为何,东方不败便是爱煞了他如今这神情。只是,这种疏远感却也随着这份表露而出的神态越发凝重。 他想了想,还是现行离去,其他的,再作打算…… 半夜,房门被扣响,令狐冲有些忐忑的走入。 杨莲亭瞧他这模样便知道那人心中所想,略带无奈的揉着太阳|岤“说吧,别傻站着,到底什么事?”半夜三更摸上大男人的房间,他要是黄花大闺女,杨莲亭绝对欢迎! 令狐冲用着与之截然相反的憨厚笑声冲杨莲亭咧嘴笑“那,梅儿怎么说都是一届女流,我们这样对她是不是……不大好?” 此刻的杨莲亭还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揉了把脸,拉过床头衣架上的外套,摸出一个瓶子扔给令狐冲“拿去,放鼻子下嗅。”说完便拉过被子继续呼呼大睡。 令狐冲还想说些什么感激之言,却发觉对方已经昏睡,便灰溜溜的摸摸鼻子,走人~ 拿着瓶子跑孙梅住所,或许是小依等人报复的心态。那三个无法动弹的人,都被放在一个破旧的房间内,自然,不能否认,此时或许是小久等人懒得打扫所致…… 不论如何说,令狐冲拿着药瓶还极其有分寸的放到那孙梅鼻翼下,让她用力嗅了口。 这清淡的的气息吸入肺腑,全身那无力之感,也在瞬间消失。孙梅托住瓶子,又用力嗅着。 令狐冲也知,男女有别,立刻把手拿开。 片刻孙梅“唉呀”声,无力的向一旁倒了下,却又不小心把手中那瓷瓶给跌向地面。 顿时房内便弥漫开一阵幽香,身旁那赫天山以及向啸天立刻猛力呼吸。这令狐冲那傻猴子还担心着自家孙梅姑娘,立刻扶助对方“怎么了?有没有好点?” 孙梅面带羞涩的靠在对方怀中,徐徐摇头“冲哥,人家没事。” 这令狐冲刚要开口,身旁已经能够动弹的赫天山冷哼声站起“有事的会事你!”说罢,立刻掐向对方咽喉。 令狐冲一时无法防备,眼瞧着便要被歹人所困,却又因怀中美人而无法反击。霎那间便陷入狼狈境界,心中悔恨不已。 可那赫天山就在起身刚走出三步时,却愣是无法动弹。全身和打了石膏一般,愣愣站于原地。 令狐冲暗暗松了口气,放下孙梅,面带失望之色“梅儿,你居然利用我?!”如今他在不明白,便不是杨莲亭的弟弟,而是个蠢货了! “不,不是的,冲哥,我,我只是无意打破的,你不能冤枉我。”孙梅含泪着掏出手绢“肯定是你那什么好大哥实计,否则又怎么会让我义父呆呆站于原地?!”从心里,她便恨透了那个男人,不单单杀害了他的全家,更有可能会阻拦自己与令狐冲之间的爱情道路! 令狐冲虽然耿直,却并不傻,冷笑声“我大哥?如若不是我大哥!现在说不定就已然被你那好义父所杀,命丧黄泉了!”说罢,便扔下那一屋无法动弹的三人掉头离去。 如若说,先前他对孙梅还有些什么情谊,还会犹豫不决,眼下呢? 故事虽说按剧情所走,但自从那杨潇出现后,早已该得面目全非。 不论是笑傲江湖中的东方不败,还是任盈盈,又或者那主角令狐冲以及风清扬。都无法在按过去的路慢慢行走,最终如何?大家都早已料到,只是那当局者,却多了几分胆怯之色。毕竟,这关系着的可不只是自己,更有自己所在意的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人……然,这一切的安排,便也在那人出现的瞬间打破了原来的格局,最终如何还且看那人终究会如何走来。 第二日,当杨莲亭从房内来到这破旧大厅时,便瞧见无法动弹的三人。 冷笑,他又怎么会不防备着孙梅?不过令狐冲那小子如今这片郁闷之色,想来昨天也是领教过最毒妇人心这点吧? 不论是过去的任盈盈又或者眼下柔弱无骨,娇柔一片的孙梅。他都不曾小瞧了去,看看身侧,那温柔体贴的莫岚。真的,没有一个女人是容易对付的…… 叹了口气,慢悠悠的在那些眼下,连动都无法动,连筷子都无法自己拿起的三人怨恨、恶毒的目光中缓缓用餐。 良久,却没见东方不败于风清扬到场,便有些奇怪的问小依“他们人呢?” 小依则用“你才发现?”那鄙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他一番,瞧的他浑身不自在,无奈之下才缓缓起身“我去找他们。”缓慢而优雅的动作在跑道房门口后忽然破功,直接向外飞奔而去。 毕竟消失的那两人可大可小,他并不自恋却也明白这两人如今的处境,怎么说……都有可能是因为他,如若当真如此,他更不可能淡定了阿~ 慌忙寻觅了许久,才在一片杂草丛生的树林前寻到那两人的身影。 因这两人都非等闲,自己如若贸然靠近必然会被察觉。而杨莲亭又好奇地紧,便悄悄,往身旁的矮木中一蹲,撅着屁股,慢悠悠的瞅着他们。 听不见,完全听不见,不得已,杨莲亭只能眯着眼,注视他们的双唇,猜测言语,心中感叹,要是把翰墨带来多好?那小子特别精通此道。 这风清扬与东方不败的确没有发现杨莲亭便蹲在一侧,要不然,随后的话,他们也不会说。 108偷来的感情,抢来的时光 早些,风清扬便约了东方不败出来散步。可只是一直走一直漫无目的向前走,却不知如何开口。 东方不败也不着急,虽说心中已然大概明白,这风清扬必定是知道,杨莲亭那傻小子最后的选择,因而才有如今这分忐忑不安。带着胜利者的喜悦与安定,便也慢慢跟着他走,心中猜测他到底要说些什么。 许久,风清扬终于停下,多日来,他一直想要言语的词句,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缓缓地叹息声,摇着头“我一直不觉得自己比你差了什么。” “但输者终究是输了。”东方不败冷笑。 “的确,如若说武艺,我自觉并不比你差,而情爱上,我则比你能对杨莲亭更好。”便是因这份无私,他才拱手把那傻小子让给此人。常人都说,既然他幸福,自己何必在过纠缠不休?适当的放手,却也是对自己的一种放手。 从内心深处而言,不愿看他为难,不愿看他困惑……自己终究一生,好不容易能得、瞧见的情字,最终还是输在了时间上。 “不论如何说,莲亭心中只有我。”对这点,他一直自信着。 “不然,”风清扬笑道打断,对于这点,他比谁都看的透彻“他心中谁都没有,否则为何昨日所言,却一直迟迟不愿告诉你我?直道无法相瞒才说出口?你们相爱多年,可他却从未与你提起过自己往事,否则以你的智慧,会到如今才发觉?”说到底,这小子瞒得太深,太彻。 被戳到痛处的东方不败却并不表露任何愤怒之色,依旧挂着那丝冷笑“的确如此,可那又如何?这便是杨莲亭的性格,难道他对你便提起过什么,不成?”最后一句,多了几分激将的意味,以及淡淡的渴望。如若当真告诉此人,自己又算什么?东方不败既害怕知道,却又渴望知道,心中隐约多了几分挣扎于苦恼之色。 风清扬自然是摇头“不,的确没有,但他却带我去了那几处地方不是?” 东方不败岂能听不出对方言语中的那丝得意之色?心中恼怒更盛,却不能怪罪于任何人。如若自己从一而终,如若自己能对那人细心些许,便决不会发生此事! “那不是是顺路罢了1这恼羞成怒之言脱口而出,随即也冷静下来“今日,你找我前来到底何事?” “如若我说,那人我并不打算让与你呢?”叹息着,望着那逐渐明朗的天空,风清扬此刻心中很纠结,微微的刺痛以及化不开的点点情愫,让他感到浓浓的不舍。 东方不败冷笑,可那藏在暗处的那人却心中一阵。 其实,他如今能和东方不败和平相处,没有任何恶意报复的心态,必然要感谢风清扬,除了他对自己的照料以及细细的引导那没心没肺的东方不败外,更为重要的便是,那人至今都未对自己说出口的这句话。 “莲亭,你愿与我共度此生吗?”如若那人这般问了,自己或许无法拒绝。 此生,哪怕前世,两生两世加起来,从未有人对自己这么好过。 出生的那冰冷家庭,以及随后对东方不败的照料。不论从哪一步起,不论从何处开始……从未有过,从未。 那人对自己太好太好,好的都无法言语,更无法…… 微垂眼帘,只是,对自己好是一回事,自己真心爱,又是一会事。如若东方不败最终没有对自己那般,他决不会放开风清扬。只是……那人说的对,自己认识他,太晚太晚。 “风兄,早些不就是拱手相让了吗?为何如今却要反悔?”一时间,东方不败也不确定那人到底何意? 在任何人心中都明白,风清扬绝非那种出尔反尔之人,哪怕这情爱之说。只是……东方不败也明了那人的对杨莲亭的情意,便是因这份情意以及往日墨守成规的教条,才让他不敢在知道道杨莲亭心中有人的情况下放手一搏。 自己胜的的确侥幸,但从某方面来说也是必然。 “是啊,的确早已决定。”他却不明自己先前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今日不是来辞行的吗? 为何,还要说……这种话? 缓缓垂下眼帘,风清扬背对着东方不败,却侧对杨莲亭,那苦涩无力的笑容自然落入那人眼中流入心头。 谁知道呢?又有谁能清楚?罢了,罢了,早已决定的不是? “今日,我只是来辞行的。”邪教的事,自己早已卷入良多,不能再过深入,就此离去,不论对谁都好“好好对他吧。” “无需你多言1颇为不服气的冷哼“如要辞行,为何不与他亲自说?” 亲自说了,他还走得了吗?风清扬不置可否的摇头“不必多此一举,我先告辞。” “莲亭……”东方不败还说了些什么,杨莲亭并没仔细留意。 从暗藏处慢慢退出,心中有些慌乱,可他到底乱什么? 原先他计划着,他们去搅合了那些名门正派后再分道扬镳,不论为令狐冲还是自己的兴趣,风清扬的地位摆放着,这点无法更改。 还有,心中明知不该得那份眷恋,如今他还有何脸面怪罪东方不败? 一年前,东方不败对高燧或许只是迷惑的欣欣相惜,而他如今眼下对那风清扬呢? 杨莲亭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却折身而返,跑了几步心中想着如若那人还未走,自己便先留下他,如若走了,那也好,便让他走了吧。 从转弯的草丛中跑出,诧异的看着他们俩。 风清扬还在解释什么,却猛然间瞧见杨莲亭的出现。这下,不用旁人说,自己便也知道,走不了了 东方不败则瞧见杨莲亭惊讶的目光,随后思索的深情,便知道有些问题~毕竟自己和风清扬之间的关系,怎么说都不太好。 万一让对方误会自己是威迫他离开的呢?这误会可就大了,还得不偿失,降低了杨莲亭心中自己的地位。虽说自己已经应该低破零点,但他还不想向负数增长。 当下东方不败便开口解释“莲亭,今日清扬约我出来谈谈日月神教与那些正道之间的事,你怎么来了?” 风清扬回头扔了个鄙视的目光与他,为了解释,居然直接叫他名字?显出几分亲密?! 杨莲亭则并未注意到此事,毕竟这傻小子心中还乱着呢,胡乱点头“先前吃早饭的时候,并未见到你们,待会儿教众便要来了,你这教主不在,岂不麻烦?” “那好,我这就去。”东方不败瞟了眼风清扬,随即大大方方的转身“清扬似乎有话要与你说,我先走一步。”要离开,还是让他自己说吧!自己做什么好人?充什么坏人? 杨莲亭心中有些叹息,这到底是大方还是警告? 那人阿,自己当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杨莲亭目送东方不败离去后,便转头看向风清扬“怎么,到底何事?”轻皱了下眉头,带了些许的不悦之色。 他是在不悦自己,但落入旁人眼中却不然了。 “我,”先前对东方不败简单说来的语句,却在那人注目下,不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英雄气短阿,英雄气短。想他也是堂堂一武林豪侠之辈,居然在儿女情长上,如此扭捏?怪不得这两人时常有口难言,这东方不败也会见着这人不知所措。风清扬在心中微微含泪,怪自己的窝囊。似乎只要这人一瞪眼珠子,自己便腌了~ 杨莲亭自然知晓对方所言到底什么,却又装作不悦的皱了下眉头“有什么事,你便说好了。”随即想了想“噢,对了,令狐冲那些事你也知道,这嵩山狼子野心你这做前辈的也别知识看着。过几日我和东方打算一同去看看那些人到底会做些什么事,如何一起去吗?” 风清扬原先还以为,这两人处理完日月神教那些内部事,便会回黑木崖,就算不回去,也会去两人携手共济天涯,因而他才觉自己该离去了,而非留在两人中间,否则这算什么事? 只是,风清扬也是知道自己,了解自己的人。注视着那人,他便无法拒绝。点了点头“自然。”这句话可比先前那句离别之言说的顺口多了。 杨莲亭扬起分外甜密的笑容,向客厅走去“那好,待会儿那些管事来了后,你觉得不方便就回避下,如若想瞧热闹,就找个纱布蒙了脸如何?” “嗯,听你的。”瞧着那人欢快的走在前方,风清扬心中那苦涩与甜蜜交融着。逐渐明朗的天空下,蔚蓝的色泽中,飘逸而美好的景色。 风清扬觉得,如今这美妙的时光如同偷来一般让他甜密的发慌。 很想如同那东方不败一般,正大光明的拥抱这人,亲吻他,爱他。 只可惜……真的晚了吗? 如若说,华山派剑气二宗的争斗是自己一生最为懊恼之事,却也不是最为后悔之事。毕竟这终究有一天会爆发,也终究有一天打破这份宁静。 但,眼下他后悔为何比那东方不败晚了这么久才遇见此人? 自己心中何尝没有鄙视过东方不败?这残缺的身子如何配的上莲亭?这刁蛮任性的性格,一直只是给那人带去种种痛苦。他无法忘记那次,自己推开房门,杨莲亭消瘦颓废的目光。 他看着自己,前一霎那,是如此的期盼而激动,待瞧清自己后呢?何等失望而木纳。 也便是那时,他才知道自己无法卷入其中。杨莲亭心中就算再狠再怨,但终究还是只爱着那东方不败而已。 自己,不过是多余的人。 看着走在自己身侧的莲亭,神采洋洋的说着,狭长锐利的眼眸此刻也因愉悦而微微眯起。 “你说,待会儿我们把这事解决了,先去前面村里吃特色馄饨,还是赶路吃下一座城池内吃?”本就早饭没怎么吃得人,眼下满心丝想着的都是食物。 风清扬愣了下,随即摇头,说他成熟吧,万事似乎都掌控在此人手中。说他比成熟吧,偶尔,就拿眼下说,这份天真怎么瞧都不像二十多岁的人。 一般来说,二十多岁似乎也是几个孩子的爹了。他到底是怎么长的?还要加上前世那些年纪…… “清扬,你不饿?”自己唠唠叨叨的说了半天,那人却连一个字都没,是觉得他烦了吗?杨莲亭挑高了眉头,侧身询问。 “有点,被你这么说,再撑都想吃点什么。”风清扬喜欢他这种小心翼翼,颤颤巍巍的目光。特别的……特别的有味道,可到底什么味道自己有说不出个所以然。 “嗯,我还想去吃宁波的汤团,南翔的蟹粉包,还有虾仁馄饨,三鲜包……”一连报了许多食物的名字,都是南方某作城附近的,杨莲亭目光不由带了几分回忆之色“等把所有的事解决了,你们陪我一起吃吧。我想在那住一段时日,慢慢吃,等把小笼吃厌了,再回来。”猛然见回头“你说好吗?” “自然好,”风清扬忍不住揉着他的额发“不过黑木崖你们不需要管?” 先前还说得好好的杨莲亭,忽然冷哼,那稀有的天真自然退下,流露出厌烦之色“那群喂不饱的狼,眼下每月分银如此多,照旧要反我们。难道他们当真天真的以为把我们赶走,便能从赫山天手上得到更多?今日,不论成败我们都会走,最后我要他们跪着求我回去1 风清扬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眼下东方不败的确求着他回去,可还没跪下。 不论在何地何处,似乎只要他离开,那边的人都会后悔。 “他们愚蠢,你不必动怒。”手,不自觉地替他捋过发丝“我们先回去吃些早点,待会儿事不少。” “嗯,有点想念雪姨的手艺了。”打了个哈气“走吧!~” “你也不嫌麻烦,如若是我,昨日便了解了他们。”风清扬在背后拍了下他的后脑勺。 杨莲亭唉呦了声,不满的揉着头“那多无趣?你那宝贝弟子又如何能长大?不给他吃点苦,又怎么知道最毒女人心?” “别说的自己好像在女人上吃了不少苦头似的。”走到大厅,风清扬自然瞧见东方不败见他们之间那份互动而黯然的神色。 他有些愧疚,毕竟这份感情不该有。杨莲亭是那人的,眼下他却偷……赫,他风清扬居然也有偷别人家东西的一日? “我有没有关你什么事?”不满的撇着嘴,坐到闷闷不乐的令狐冲身旁,直接抢过他手中的馒头“你师傅为老不尊,要不要考虑再换一个?” 令狐冲心里或许还想着岳灵珊,居然回了句“哪个师傅?” 当下把风清扬气的,杨莲亭瞧着摇头“则么,你还把那人当作自己的师傅?” “不论怎么说,他都是养育我这么多年的好师傅,而且他只是误会了我,我又如何能因这些小事而判处师们?”令狐冲说得倒有几分奇怪“我一直把他当我师傅,父亲对待。” 杨莲亭看他这傻样,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转念一想,罢了,这人啊就是为人太过耿直。如今与自己时间不久,已经转好不少,最起码能看清这孙梅并不是一心与自己。 慢慢来吧,想到此便叹了口气,有种儿子初长成的味道…… 109现实与梦境的破裂 杨莲亭见那三人已经吃的差不多,对小依等人使了个眼色“请前辈们下去等教众管事们。”说着扔给小依一瓶解药“到时给他们吃了。” “哼,还不知是不是什么毒!”别怪赫山天居然说出如此小气两的话,被一再作弄下,气量再好的人都受不住。 杨莲亭根本就没理睬他,反而等人走后,咬了口馒头细细的说“你那好不容易抢来的辟邪剑谱应该是被华山自己人抢走了,那无辜的八师弟,便是应该看到真相而被灭口。” “怎么可能?!”令狐冲立刻跳起“我们华山决不可能出这种叛徒!”说着,还激动的看向风清扬以求作证。 可后者根本就不理睬,反而遵守食而不语的规则。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见风清扬侧面回答自己,令狐冲无法接受事实的颤抖,双手紧紧拽着桌沿。 翰墨略带不赞同的看向杨莲亭,而后者则含笑摇头,表示并没什么,反而适宜他稍安毋躁。 “冷静下来,抛来哪些无须的感情,冷静的想想。你是华山派的大弟子,难道华山弟子便是如此感情用事无能之辈?”杨莲亭用了激将,目光带着浓浓的嘲笑之色。 而后者非常配合的狠拍桌子“不是!才不是!”如若华山如此的话……烬孤狐当真觉得无望。 “当时在场的,知道你的,只有恒山哪些小尼姑,和随后第一个发现你的华山派。而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你的人,武学必定不低,肯定远高于你那死去的八师弟。”否则如何段时间内了解了他,还不会让人注意到?杨莲亭并没把话说满,只是侧面提点“具体事谁,你自己去想吧。” “我绝不相信是华山派的人所作所为!”令狐冲咬牙切齿“不论大哥如何说,我绝不信!我必然找出凶手!给大哥看看!给师傅瞧瞧。” 风清扬仿佛根本就是没听到一般,若无其事的慢咬点心,而杨莲亭依旧惋惜叹气“随你,令狐,你如今已然是恒上掌门也该有个掌门的样子不是?绝不能感情用事,而要以大局为重。” “恒山派掌门的位子我会还给她们,我一个大男人做她们这群老尼姑小尼姑的掌门算什么事?!”不满的翻了个白眼,令狐冲大大咧咧的坐下。 杨莲亭瞧他虽说什么都没表现,却也不是当真没听进去,便笑笑随着他的意思转开了话题“的确,但眼下也需要一个男人替恒山出面主持大局,她们毕竟都是女流之辈,嵩山的那些阴谋,他们也不便开口。眼下你虽说因结交旁门左道而被逐出师门,但为人正直,在各门各派中,都有着一定地位。如今接下恒山掌门,就算将来不做,可也要替她们主持大局后不是?” “大哥说的对。”令狐冲受教道。 虽说还有些孩子气的反抗,但他似乎也听进去了不少,杨莲亭便不再多言“吃饭吧。” 饭后,杨莲亭写意的靠在椅背上书茶,瞧着园内满身大汗,被风清扬狠狠折磨得令狐冲心情大好。 翰墨低头喝着茶,冷不丁冒出句“驯服狼匹的感觉如何?” 下意识的,杨莲亭回答道“自然很好。” “混蛋。”翰墨轻笑,神色中有着说不出的愉悦。 黑木崖那群人,最早也要午后方能赶到。东方不败斜靠在椅背上,手背支撑着下颚,静静的注视着自己过去的傻小子。 自然,现在已经不是傻小子了。他早已在自己不经意间长大,瞧着他与自己友人见的谈笑。 那身黑衣穿着在杨莲亭身上,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味。让他怎么都觉得瞧不够,移不开双目。 原先,那人并不喜爱打扮,就连穿着也十分随意,似乎把一切尽力都花在自己身上。如今,离开过自己的他,早已有了自己的天地,自己的朋友、兄弟,哪怕是追求者。如若不是自己再强行而入,不是或许,而是必然,有了结伴一生的人。 他东方不败不是傻子,怎么会瞧不出他如今的矛盾? 对风清扬的恋恋不舍? 那感觉就如同钝刀子割裂一般,顿顿的疼。却也提醒着自己过去所犯下的错误,他不想方设法的赶走风清扬便是为了这点。 有那人在,便能时刻提醒自己,不单单只是错误,还有,必须让自己看清眼前这男子。 杨莲亭,不再是对自己百依百顺,在黑木崖上以自己为一切的杨莲亭会是什么样?他的过去,他的天下又是何等模样? 自己这边瞧的入迷,莫岚则拿着一块娟布未来的走来,喜滋滋,羞答答的问道“东方公子,你看着是用立体刺绣好,还是回针但平穿针绣?” “啊?”东方不败不解的看着莫岚又看着她手中娟布,一时不明白什么意思。 自从知道这女子和翰墨是杨莲亭前世的朋友,再加之这几日来也能瞧得出他们出生并不简单,单单那日眼前这女子出手的那剑,便知绝非等闲。 可如今被这一问,他倒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自己又不是女人,怎么会明白这个? “你看,到底用桃红色的丝线还是玫瑰红?绣朵牡丹还是菊花?”莫岚说的入迷,丝毫不在意东方不败不解的神情越发深,更何况菊花能用桃红色吗?! “莫岚瞎起哄什么!”杨莲亭见状立刻脸色铁青“滚一边去!”自己好不容易把东方不败掰正,她这么一折腾,算什么? 莫岚并没恼,反而还异常委屈的咬着下唇“人家看你和相公聊得愉快么,妾身又无聊的恨,只得找东方公子聊聊。” 杨莲亭起身,走到莫岚身侧,压低声音咬牙切齿“聊什么不好,聊这个?恩?找死呢!” “是又如何?现在这么不听话的,还不如娘点c点,说不定还可爱些!”莫岚恶狠狠的反击。 这句话东方不败并没听懂,但隐约似乎也在说自己。 此刻杨莲亭气恼更是为了自己,当下便拉开他们“莫小姐也只是无聊了,莲亭这并没什么。” “无聊?我看她拿你作消遣!你一个大男人,问你什么不好问这个?”刻意小题大做一把,让东方不败下意识的明白自己讨厌这样,今后也杜绝他可能染上这喜爱刺绣的喜好。 “这边也没女性,莫岚小姐也没恶意。”有没有恶意以及别的意思,东方不败似乎也明白,但只能感叹杨莲亭的朋友也不是好对付的料。 “就是!又没女人~有本事给我找个去!上辈子你娘和你爹还有外公就指望你找个女人,生个大胖小子给他们。”莫岚是谁?自然不会就因东方不败一句话而改变了矛枪。 “我活在眼下!和他们毫无瓜葛了!”立刻锐利的眯起双目“修要再提!” “随你,如若当年你便知晓反抗,粉黛她便不会疯,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能长大成|人!”说到此处,莫岚忽然下了重药。 杨莲亭没想到这件事居然也会被翻出,他还以为那里的人不会知道,过去的噩梦可以被掩盖,可以消失!如今,如今却……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何过去之事,还会有人知晓? 惊愕的注视着莫岚,随后回神咆哮的怒吼“够了!当年的事你们根本就不知道!”那时的他,首乌伏击之力,只是个是跨子弟!只是个知道吃喝玩乐,没什么上进心,没什么保护欲的男孩!才十六岁,十六岁!真的太年幼……“我已经告诉她一切!让她离我远点了……”他在动心时,便告知了那女孩一切…… “如果不是你!粉黛会死?会被你的后母活生生折磨死?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啊!是你的骨肉!你却没保护好她!六个月大的孩子直接从粉黛肚子里拖出来!要不是你,要不是你们萧家,我会连救自己妹妹的能力都没有!”莫岚疯了似的狂喊。 杨莲亭完全没想到莫岚会是粉黛的姐姐,更没想到这世界这么狭小。 “别光说我,你们家族为何连自己的人都保护不了?”杨莲亭淡漠的反驳,他已经找不出语句,心中杂乱一片。 “对!粉黛和你那个替你死去的四弟一样!只是私生子,只是一个弃子,你也只是玩玩得!她死纯属活该!我这个做姐姐的没能力!自然是我的问题!”过去的帐,她的确不想说,可不知为何,今天会演变成这样……那时的错,的确不在杨莲亭,那时,他的确年幼。 可莫岚却一直怪他,怪他为何要招惹粉黛?如若不是他,粉黛也不会疯,更不会落得那般下场! “不是,我的确想要娶她,我甚至为了她放弃家族!”他不是没努力过,只是没能力维护罢了……只是这样,只是这样。 他们之间就是一本悲剧的言情小说,只有开头,无法走到结尾的故事…… “可是!”莫岚的尖叫并没持续。 翰墨已经拉开她,脸色难看铁青“够了!你为什么从来没和我说过此事?!你居然也是家族的?你不是说自己只是普通家庭的人?” 莫岚一阵,惊恐的睁大双目,随即慢慢平息。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最为忌讳这点。家族,决不允许,如若认识时自己隐瞒了这点,他们便不会相守。“我和粉黛一样,只是私生子,因为是女孩,完全没有利用价值,生母身份卑微,连联亲的可能性也没有。母亲后来带着我离开家族,家主那边给了一笔钱而已,我并不算什么家族中人。” “既然不是,那就少说两句!大家族中的事岂是你能明白的!”在这件事上,翰墨则完全站在杨莲亭这边,不单单因妻子的隐瞒,更因他所知道的某些事。 对一个大家族的下一任继承者之一的人跑到他们此处作了执行者,对谁都觉得好奇,翰墨自然也是如此。因与萧索接触颇多,因而知道不少内幕。 “难道大家族里的人,就不是人了?”莫岚不敢置信的注视着自己的丈夫,愣愣的反问。 “都死过一会的人了,还这么天真?!”翰墨无奈“如若他们在意的话,其会……”其会让自己的孩子一个个为了利益而死? “你是说,粉黛的疯,她所受的折磨,都是活该?”怒极反笑。 “萧索并没隐瞒身份,而且他也不知道粉黛的身份,可粉黛却知道他的!按大家族的想法,粉黛便是在利用萧索!以为怀了孩子就有用?就算你妹妹不是这样的女人,却也是个不知进退的人!粉黛怎么说也是家族的人,她其会不知萧索告诉她的含义?”看着杨莲亭微颤的身体,便也知道那件事带给他多大打击“这两点,不论处于什么目的,都够她死上一千遍!一万遍!家族中为了活命都是步步为营,你妹妹却做了什么?她居然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曾告诉萧索!也不考虑考虑,这件事发生的后果?不单单自己要死,就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亦即极有可能继承家族的萧索都会被她毁了!萧索被派到我们这边,就是遣送你知不知道!就事让他来送死的!并不是他厉害,从一个新人便接高任务,而是萧家直接压下来让他接的!” “粉黛,粉黛不是这样的人……”莫岚记得,那家族中,所有人都很脏,所以她非常讨厌家族的人。可粉黛很干净,很可爱。 “是与不是,结果都摆放在这!如若不是你妹妹,他如今会站在我们面前而非萧家高楼中?!”当年真要说错,便只能说那时的萧索太年轻,十六岁懂什么?懂个屁! 莫岚含泪向外跌跌撞撞走去,很多事,错了便是错了,这点无法改变。 翰墨注视自己妻子离去,很揉眉心,拍拍杨莲亭的肩“抱歉。”这次,莫岚错的离谱了,生长在家族中的人,又怎么可能干净得了? 居然为了这儿怪罪萧索…… 杨莲亭排开他的手,摇了摇表示没事,翰墨见状也知自己无法再多说些什么,便去追莫岚。 脚下踉跄了几步,跌倒在冰冷僵硬的椅子上。杨莲亭疲倦的揉着眉心,完全没有心思理睬先前便走入房内的风清扬以及把一切看在眼中的东方不败。 自己,按本能来说,应该更偏爱女性。这是作为男性的本能,之所以男女不计,便是因从小长大的生活中,女性角色都过于恐怖。 自己那偏激可怕的母亲,以及那作为家族后宫之首的女人。 可也翩翩因为粉黛,他也从本能上的恐惧女人和孩子,转而喜欢与自己完全一样的男性。 有力的肢体,聪明的大脑,无一不是在说命自己能保护得了自己,陷入危险,不定然需要自己营救。他萧索不是神,救不了这么多人。哪怕是爱人,都会有失手的时候。 那卷带子,萧索一直记得每一个画面,粉黛每一个凄惨绝望的叫声。 他无法忘记那一片汪洋般的血红色,过去,他从不知道一个人的血能有这么多。孩子,活生生的从她肚子里拖出,他的孩子,难道就因为年少,他便不介意? 杨莲亭介意,萧索介意!可那又如何?他无能为力。那时的他,太协… 天真的以为放弃,便能得到平淡单一的生活。可对方不怎么想,对方要折服你,要征服你,甚至要杀了你! 手段多着呢,不着急,他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折磨,慢慢虐待自己身旁的人和事。 110不可告知的秘密 杨莲亭揉着眉心,手略带颤抖的伸向桌前的茶杯,却无意打翻。扫了眼身上满是茶渍的衣服,暴躁起身“该死!小依等人来后去找我!”说罢,便大步跨出房门。 留下紧锁眉头的东方不败以及略带不安的风清扬,两人无意间对视,均从对方双眸中瞧出些许慌乱。 今日早些他们便提起杨莲亭的过去,可如今,却又…… 杨莲亭的过去是什么?那粉黛的女人,还有孩子?家族? 他们从未想过杨莲亭前世到底是怎么死的,眼下却能瞧出几分不同。 杨莲亭回到房内,粗暴的撕开外衣,随手抓了件,便换上。 他无论如何都料想不到,自己已然重生,已然有了新的生活,新得开始。这如恶梦一般的回忆,居然依旧能被人翻开。 粉黛,到底是这么样一个女人,如今的他并不相关。他只知道自己爱过那女人,更在意她腹中的孩子。 这是萧索唯一留下的血脉,自己的孩子。随着年纪越来越大,随着他逐渐的成熟。每每回想,他终究觉得自己会为那孩子的死亡感到惋惜以及放不下的遗憾。 爱情,或许会随着时光的消磨而退去,但有着自己一半血肉的孩子,萧索无论如何都放不下。 他不是家族中那些为了权威不惜一切代价的人,如若他是,他便不会站在这该死的世界,更不会出现在此处。 而就如同翰墨所说,站在那巅峰的萧索家中!书味着醇香美酒,享受不完美人。 可如今呢?他死了,死得干净! 都已经这样,为何还不放了他? 杨莲亭痛苦的蹲下身,狠狠抱着脑袋!那是场错误,真正的错误!可不论如何,这场错误他都无法抹去一点,十六岁的自己,过于的天真才会落到这步! 粉黛是别家的私生女,他并不知道,粉黛没说过,或者她说过,但她只是说自己的父母,用那缠绵清纯的声音,低低的说着自己平凡的生活和父亲的背弃而已。 平凡的家庭,平凡的性格,虽说美貌,却并不突出的女孩。杨莲亭那时如此眷恋着她,少年时代的爱情单纯而简单。可背后呢? 忽然他笑了,压抑低沉的笑声慢慢散开。 很多事,不是过去了,便过去了,它会如同一把悬在胸膛前的钝刀,时常再不经意间,一寸寸,一点点,折磨着还记得他的人。 一个时辰后,小依忐忑的敲响房门,片刻,如同往日一般含笑的杨莲亭走出。 那个瞬间,任何人都诧异不已,就连担忧而跟随而来的东方不败也如此。 那些长老已经到场,那三人也被吞下解药。只是在那些管事眼下,不敢说出昨日那些丑事,更不敢胡乱嚣张,否则最后丢人现眼的只会是他们自己。 杨莲亭如过去一般,站与东方不败身侧稍后半步的位置与风清扬一同看着那些略带忐忑的长老们。 “听说,你们似乎希望这位赫先生前来主持大局?”东方不败一生最恨的便是背叛者,更别说眼下这群吃里爬外之人! 那群人面面相距,董白熊似乎被提点过,虽说一脸的不满,却没有开口的意思。只是气呼呼的冷哼声,撇过头不去瞧那些吃里爬外之人。 带头出来个精瘦的老头,满脸恭敬的抱拳“我们只是见教主于总管一直不在黑木崖上,无人给我们主持大局,如若万一那些正派前来,岂不是乱了方寸?” 完美的借口,完美的说辞,让人挑不出错,可偏偏他就错的离谱! 杨莲亭心中分外鄙视,但目不斜视,专心致志的注视前方,看着那东方不败于那群厚颜无耻之人缠斗。 在这种场合,杨莲亭一直知道如何保全东方不败的身份和地位,更知晓如何凸现对方不可动摇的身份。 他沉默的站与一侧,低垂着头,神情肃然淡漠。心中还泛着苦韵,他的内心并不如外表那般平静… 赫天山是一介武夫,如同所有大侠一般无二,只是一介武夫。听多了你来我往暗藏杀机之言,再加之昨日所受的气,苦苦压制不下,大吼一声“修要多言!日月神教何时变成妇人之仁的地方?强者为尊,与我大大方方比试场,如若赢了,我立刻带人走,如若输了,我便要你留下狗头!” 这豪气万分的~杨莲亭心中暗笑,却不能多言。倒是翰墨讽刺“你输了,只是转身就走,东方输了,则要留下性命,赫老前辈这笔账似乎算得不对啊。” 武林中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看不起朝廷,看不起文弱书生。赫山天冷哼,并未把对方羞辱之言放在心头,与他心中眼前这白白弱弱的书生就如同一只蚂蚁般,一捏,便捏死。 “翰墨,赫先生的意思是,以武学来定输赢。”东方不败淡然开口“不过既然赫先生如此说,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长剑摩擦着剑削,那冷彻冰冷充满杀意的声音,被长剑慢慢带出,刺耳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战意。 东方不败心中还念着杨莲亭,稍稍侧头却发现那人根本便是沉迷在自己回忆中,似乎根本便没注意他。 略带无奈的叹息,“嘤!~”声,长剑出削,东方不败决定速战速决。 先前便说过,这世上能战胜如今东方不败的一共也就三人,其一,便是伸侧的风清扬,其二,少林的扫地僧人;其三,便隐藏在皇宫中,赫山天很可惜并不在此列中。 虽说风清扬在其中,可,对方根本便对那人没任何战意。或许有,但绝非长剑之下,他想与这人争夺可不是什么天下第一,而是~不足外人道也~ 赫山天在过招的瞬间,便知不好。可不论怎么说,自己都习武多年,难道还不比上这看似二十七八的男子? 再加之昨日所受耻辱,让他越发愤怒,招招攻其要害。 东方不败轻抖剑身,丝毫没把对方攻其左侧的姿势仿佛眼中,不避不让,反而直接长驱而入,挑开对方门户,比其空出左侧。 赫山天再想防守,却依然来不及。 左肩顿时血涌而出,很显然,所有人都看得出,赫山天败了,败的毫无疑问。两人之间的相差并不只是在分毫间,而是十万八千里。 东方不败把长剑上的血丝甩了,厌恶冷漠的扫了他们眼。随后缓缓向杨莲亭那边走“你们不是要他做日月神教教主吗?好!今日他便是你们教主!莲亭我们走!” “教主你何必如此?”还是先前那干瘦的老头“赫老先生只是想要提醒教主,不可沉迷于男宠美色之下,一连多月不回黑木崖。却全然为了那无用之人,这要我黑木崖的脸面放于何处? 教主只需把那人交代出,或直接逐出黑木崖内,教主依旧是我们英明神武的教主!” 东方不败听下便觉得恼怒,想说什么却被身后杨莲亭拉住,缓缓摇头。这不单单是对杨莲亭的耻辱,更是在藐视他!这个教主! “放你妈的狗屁!我大哥怎么是男宠了!”早些便知道自家大哥在黑木崖上的日子并不好过,却没想到这般如此!那群人根本就不把杨莲亭放在眼里!令狐冲自然恼羞成怒,想要动手,却被一旁翰墨拽住。 “我们走。”他只说了这一句,很平静,没有任何委屈或吵闹愤怒。 “杨莲亭是你们的总管!”东方不败根本没有忍住,甩开对方的手臂“根本不是什么男宠!” “我们自然知晓,在大庭广众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之下这般说极其驳教主面子,可教主五年来从未反对我们如此说,对我们送上的男宠偶尔也会做出处理。杨莲亭或许有他独特处,教主恩宠收入房中多年。可,就算如此教主也不该让他管理教务事。”另一个长老冰冷的劝告“这几年来,教主东奔西波,全然为了这不知好歹宠儿,全然荒废教务多日,我们找来赫老先生也不过是提醒教主罢了。” 这番好意,东方不败听了到不是他东方不败! 可杨莲亭却一直死死拽着他,不让开口,喘息许久最终冰冷的扔下“一日不接受杨莲亭为总管,你们一日就奉别人为主吧!” 这一行人说罢便离去,留下从侧面来说阴谋得逞的教众。 东方不败,风清扬,杨莲亭,令狐冲以及莫岚、翰墨六人离开这破旧的杂院,便一路向南,进入山内隐蔽的山庄内。 小史等人早已恭候多时,见东方不败到场,小史立刻跪安“教主,黑木崖上的东西我们都一一带回。” 在见着赫山天时,杨莲亭便安排小史等人去黑木崖上把东方不败以及教中某些贵重东西带走。 眼下东西暂且都搬入此处,留给赫山天那群人的也不过是杨莲亭还未掌管事务前的日月神教。 “你们先去收拾吧。”烦躁的让他们退下,杨莲亭到真的不在意那些人说什么,只是粉黛的事,对他而言虽说放下许多,只是心中还是有些不适。 而一旁令狐冲早已按耐不装你就让他们这么羞辱你?大哥!” 杨莲亭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一般,从箱子内挑出一本帐本“没什么,习惯就好。” “习惯?!这种事能习惯?”相对单纯的令狐冲失声“你就这么让大哥在黑木崖上一待三四年的?让别人叫他男宠?还当着他的面送那些男人给你?” “莲亭毕竟只是……只是总管。”东方不败也在为此事烦躁,可又不愿被一个晚辈如此指着鼻子大吼。 “那你丫就别对我大哥纠缠不休!”令狐冲当下咆哮。 自家大哥什么性格,他自然知晓,可便是因这种顺从的性格被人一再欺负,他便更觉得自己该好好保护!而非被旁人这么羞辱了! “好了,”杨莲亭阻止他们两直接的争论不休“都给我差不多点,那群长老只不过贪财,才想诋毁我。”翻了会儿自己不在的那段时间的帐本“我虽说是总管,但主要还是管理那财务,往日这群人银子拿了不少,可我偏偏管着他们银子每月分红。旁人自然眼红,随后教主离开段时日,他们原以为可以多拿些,可惜教主并不是行商的料,不但没多分,反而少了三层。那群管事自然怒火攻心,要找个借口之类,而我这让他们教主没心思做生意,反而害东奔西跑的罪魁祸首,自然成了眼下这人人喊打的角色。”合上帐本,反手扔给翰墨“该你干活还钱的时候到了。” 翰墨感叹“你就不能忘了那张欠条的事?” “不能,因为是两张欠条,共计三万两,还有这几个月来的利息,你慢慢来吧。”杨莲亭面无表情“晚饭后叫我。”说完,头也不会的向前走。 留下那几人,则略带忐忑不安。 莫岚早已回房,留下的也不过是几个男人。 翰墨翻了翻账本,也不知该如何劝,是该问,你们介意不介意杨莲亭过去和一个女人相爱,顺带连孩子都有了。还是说,杨莲亭还需要点时间才能走出,为了安全起见,大家以后别再提起。 可这群人打心眼里和自己一样,好奇的紧。 他好奇还无所谓,知不知道都差不多,毕竟在这事上,自己只是局外人。但他们则不同,特别是那东方不败。 翰墨打了个哈气“听说这儿有温泉?” 东方不败自然要尽地主之谊“不错,让小依带翰夫人一同去吧。” 翰墨抱着那些长奔走向门口“不必,你让他们冰凉西瓜,待会儿杨莲亭泡澡的时候可以吃。” 此话一出,翰墨便瞧见所有人的耳朵竖起,还一甩一甩得霎是有意思。心里考虑这能敲诈些什么来作补偿,否则错过这村,便不一定有着店了……毕竟只要杨莲亭在场,自己过去那些小把戏便不怎么惯用。 另一边,眼下这别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如何,这座位安排之人必然知晓。 杨莲亭在房内一直呆到半夜,晚饭都未食用,便去了屋后的温泉。 脱了衣服往里一躺,便听到脚步声。杨莲亭也不睁开双目,懒懒散散开口“谁让你来的?” “莲亭哥,我给你送西瓜来不好吗?”小九委屈的把切了片的西瓜摆放在他手旁“这西瓜可甜了~你尝尝。” 杨莲亭揪着他手,咬了口,的确甜美多汁“谁让你送来的?” “你说谁呢?”往杨莲亭身侧一坐“这几天主人可担心你了~” “哼哼,知道了。”啃了片后整个身子往池子里沉“回去吧,半个时辰后再带半个西瓜来就成。” “哦。”见今日的杨莲亭有些冷淡,小久也不多加纠缠,在自己的任务完成后便走。 全身沉入水中,在泉水中睁开双目,注视着那轮明月。都过去了,自己也别太过在意吧,放松放松,淡忘淡忘,也就这么过去了。 就在这时,某个不速之客,带着不可告人的机密,安全抵达…… 111往事与眼下 “你小子倒是写意,吃吃西瓜,看看月亮。”翰墨为了条浴巾便下了池子往他身躺下。 杨莲亭把头伸出水面,闭上双目“别来开导我,别来烦我,有多远滚多远。” “我只是有些好奇,”翰墨并未被他冷淡的态度激走,反而不知从何处拿出两个小酒杯,斟满“你过去是怎么死的?” 杨莲亭摸了把脸,接过酒杯,反倒有些奇怪“怎么忽然想知道这个?” “想知道的多了,就不知你愿意不愿意放下。”抬手,两杯轻碰,发出清脆之声。 他笑了声“是你想知道,还是他们?” “都有。”也不避嫌,仰头喝了“不过,那件事你没报复萧家那些人?”这件事绝非萧索后母一人所为,他外公绝对参与其中,否则对方又如何知晓行踪隐秘的萧索到底在何处? “有啊,”杨莲亭摇了摇酒杯往,带着些许凉意的石头上趴着“我把那女人最宝贝的儿子干了!~” “噗!”翰墨猛地咳出“什,什么?他是你二哥!” 杨莲亭把头一瞥,嘴角那冷笑可是实实在在的“那又如何?那小子的身体可性感了,臀部的肉,那紧的是~” “你,你要我说你什么好!这,这是强犦!”翰墨完全是不敢置信,无法理解,这,这人大脑是怎么想的?报复,用的着这么报复吗?! 可对方根本不放在心上,慵懒的甩这手,那看似消瘦的手臂却鼓出的肌肉,优美的背部曲线完全裸露在水池外“那女人毁了我的女人和孩子,怎么?就不许我毁了他儿子?” “你这算毁吗?!”翰墨对这种完全无法沟通的人,无言以对。 “算是吧,”翻了个身,背朝下,仰望天空“二哥的身子可是只认我,别人怎么碰都不会有反应。从情爱上的□征服这个男人,你不觉得很有趣?” 翰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小子就是一变态!” “不算,他妈才变态呢。”忽然来了兴致,凑到翰墨跟前“你不是也和他聊过?说他挺有意思的?” “谁?”下意识的回忆,片刻一个黑色西装文质彬彬,带着阴冷的书卷气,鼻梁上戴着副金丝边框的男人映入眼前“怎么可能?他不是某个情人?” “他是我的小乖奴~”杨莲亭恶劣的哈哈大笑“这也算是他自我的惩罚,当年便是他亲手待人抓了粉黛,送去给那女人折磨得后果!” “你明知粉黛并不如表面那般简单,为何至今都这么恨他。”翰墨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疲倦的揉着眉心叹息。 “一开始的确是报复,随后发现睡了这么多人里,也只有他的身体最能满足我,随我折磨蹂躏,也有那种报复的快感。”杨莲亭打了个哈气,头慢慢沉到水里“而且他的身体也在□下只有我能碰,便一直留下。” “他就不恨你?”这很奇怪,那男人绝非如此简单的能从身体上征服的角色。 “恨,怎么不恨,可再恨还是哭着喊着要我上他。”说到这,似乎有些无趣“而我那些有死无生的任务便是他安排的,每一次都想要我的命,可每一次我活着回来,然后狠狠的折磨他,蹂躏他。无限循环着,直到那次。” “那,你是怎么死的?”翰墨并未看着杨莲亭,抬手为自己斟满空着的酒杯,仰头让那冰凉的液体划过食道,流入胃部。 全身上下闪过一阵寒意,随即便是滚滚发烫的火热。 杨莲亭叹了口气“他们是怎么说的?” “任务完成后,被暗藏地敌人埋伏了。”这明显是假话,更何况他二哥和那人之间…… “沔,最后这么样了?”杨莲亭开口有些困难,毕竟过去他的确对这男人有上几分好感,可如今早已灰飞烟灭了。 “你死后他便接近疯了,每次出任务都不要命冲在最前面,一度成为最理想合作伙伴和最糟糕合作伙伴帮手,两相蝉联多月。最后……”翰墨深吸了口气“挖出你的尸体,哭着喊着抱着你那具做过特殊处理的尸体自杀。” 杨莲亭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轻轻叹了口气“他没j尸体就不错。” “可能有过这个打算,但最后被你二哥一拳阻止了,最起码我赶到的时候,你那具尸体已经……嗯,萧索,你身体真不错~”翰墨举杯致意,难得开了个玩笑。 可对方却“呸!”了他口“前一夜,我们完成任务。几个人说好聚聚,便一同找了个地方乐呵乐呵。沔对我用了药,瞬间□高涨啊~也没了理智,全身发软。最后侥幸逃出,跑道那出事医院打算找只吗啡尼古丁之类的,能缓缓,可沔还是追来了。”侧头看着翰墨“你知道我这人最恨背叛和纠缠不休以及这种手段,还被人限制,他算一连四个都犯了,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思想就跳了~” “很好,你还是我第一个听说为了贞操而跳楼自尽的男人。”翰墨感叹地拍着杨莲亭的肩“很好,很好,太伟大了。屁股被上次重要,还是你人的命重要!” “一般来说肯定是后者重要,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也就是说,你选择牺牲屁股?”杨莲亭猥琐的目光望水池里飘“要不,你现在便实习下?” “滚!”翰墨直接破了瓢水还击对方的玩笑“不过,既然放下了,那就别让他们操心。”都愿意与自己述说,翰墨自然相信对方当真松开,只是,就算松开,心中已久会在意,毕竟那件事伤害得太深,太痛。 每每回忆,终究有着化不开的伤痛。 “嗯,知道,你别罗嗦。”和那些街道里的三姑六婆差不多。 “可你喜欢哪个?”翰墨贼笑道“我看你心中固然只有东方不败,却对那风清扬很是恋恋不舍啊。” “我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被人关心,自然会舍不得。”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我也不会耽误了那人。”已经亏欠够多,再欠,自己拿什么还? 自己吗?那人也希望,可偏偏杨莲亭自己拿不出。 更何况,东方不败又怎么办? 他这人,离不开自己…不论身还是心。 就在杨莲亭纠结这些有的没有的时,小久已经端着西瓜走入。 翰墨拍拍屁股上去,抢了西瓜就跑,让还在水池中的杨莲亭不由感叹这世道。 趴在冰冷的岩石上,下半身则全然莫如水中,杨莲亭舒服的都快吐泡泡。 这没电没电脑就连灯都没有的日子里,杨莲亭也觉得并不是太糟糕。心里有了个人,也比过去那般空落落整天想着如何活命,空闲下来还要考虑报复来的强多了。 人啊,和动物最大的区别便是在理智和感情上。一个人习惯太多,付出太多,当真难以收回。 片刻,便在杨莲亭昏昏欲睡之机,背后似乎被一双手若有若无的抚摸。 就在他想辨明到底是何人时,一双手已经从腰侧环绕前胸。细长的手指从咽喉,缓缓抚摸之小腹。 杨莲亭不是君子,但他依旧不想上那人。心中那份恼怒和憋火不是自己明白就能散的,对他的确下贱,就是喜欢那人,他的确无药可救,爱上那人,他就是偏激,爱上便放不开。 可这又如何? 眼下他知道东方不败于自己的情丝永远剪不断,那人对自己也痴心一片,也爱到无法割舍的地步。 这又如何了?! 这能说明什么?当初此人不时也放下过身段要得到他?那时自己都是大婚的人,居然还会对他产生那种混帐的感情! 按道德伦理来说,他对不起小桃红。可这人呢?把自己带入深渊的人呢? 小桃红的死,对自己而言,除了对粉黛越发深的愧疚外,也没多大浮动。自己眼见逃不脱,那人对自己又是一片真心,自己对他也有那种感情,便也就继续了。 想要携手,与他共济天涯,与那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反正两男人决不可能有孩子什么。 可就下次山,就跑出这问题。 杨莲亭都不敢回忆,那时的自己有多伤心,有多绝望,有多少无法接受事实! 可那又如何?除了自己退出离开还能怎么样? 然后,他会来追自己。 阿,还是那种主仆的样子~他就没正眼瞧过他杨莲亭一眼! 他是什么东西!放过去的萧索根本不会留心里! 眼下稀罕了,那人便这般对待自己?他什么都不是了? 虽说随后慢慢改了,慢慢正视自己,却还有一种让他说不出的苦。杨莲亭觉得,东方不败要回自己,一切都理所当然。 这点,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放开。 过去便是对他理所当然的好,于是理所当然的带了个男人回来?在于是理所当然的自己要接受对方?由于是自己理所当然的不能走?走了,也要理所当然的回去? 他不属于任何人,哪怕他爱东方不败,可也不属于他。 想到此,便拉开那人的手臂。摸了把脸“教主,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身后的东方不败依然对他一次次的拒绝不放在心上,没错,当一件事习惯成自然,也就理所当然了。 杨莲亭拒绝太多,他也知道这人有心结,自己做的似乎也不符合那人得心意。可如何做?怎么做?他根本不知道。 杨莲亭从一开始便是他的下人,仆人。转而某一天这仆人要求和平,要求平等,你要他怎么办? 某些东西是骨子里的,过去杨莲亭明白东方不败不是他,不是几千年后的人,什么天生平等,天生什么~狗屁!他那时代都有奴隶!从小养到达的宠物也不少! 他父亲还有个宠物是过去他爹!也就是萧索爷爷那时养一对宠物的,然后生下来,送给他玩得! 人权?人权也要在某些地方某些环境下讲。所以他能理解东方不败对于自己是,先仆人,后爱人的想法。 可就算理解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这很能理解吧?这谁都能明了把?谁都能接受吧?可忍受着是一回事,自己暗自提醒又是一回事,对方该不该还是一回事,最后爆发,那更别说了~ 杨莲亭便是在这爆发中离开东方不败的,原本还打算等另一场爆发,他就可以光荣的投入风清扬怀抱~可惜,这人精明的很,知道放下一些身段,可以挽回自己并让他犹豫不决。 被东方不败刷的头头转的杨莲亭很不爽,这又是一个理所当然~没人规定我因为是你的爱人从而要包容你的无理取闹吧? 很显然,杨莲亭,难得的闹了会脾气。 背对着,东方不败看不清对方的脸色,更无法猜到在他心中成熟稳重的杨莲亭也会有孩子起的一面。 因而理解为,自己或许做的还不够。 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他的确知道自己混帐,今日那些长老所言,对杨莲亭这般大的羞辱。 可他呢? 根本便不放在心上,东方不败或许还有些忐忑不安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此人。当意识到自己过去做的当真不够,或者只能用混帐形容时,却听他轻飘飘的一句“习惯就好。” 这要到什么地步,他真的就这么习惯了? 心中越发不安,连为自己找个借口的力气都没,根本无法盖过这铁一般的事实。 东方不败不依不饶的趴在那人背上,一口一口咬着他有些硬的肉。 “那时为何不让我杀了他们?”居然还只是死拽着自己走? “等那群人吃过苦头后,自然明白,杀了他们对日月神教没好处。”废物都有废物的利用处,更何况那群老的成精的人物? 过去见东方不败对自己清淡,根本不是爱人待遇,羞辱自然有。眼下如若这人对自己正视,那些长老们也会转舵。 更何况那群人虽说贪财,可也一心忠臣东方不败。往日自己恶人做得太多,因而理所当然的那群人把所有矛盾怒火堆积在自己身上。 如若没猜错,过段时日那些名门正派还要围攻日月神教,那群人有些的确垃圾,可却也团结的很。 东方不败见那人没有第二次的拒绝,双手在一次光临,只是这次却直接往下。 112 风清扬,您不淡定了 “你倒为他们着想。”轻笑声中,难以逾越的有着几分鄙视之色。 杨莲亭感觉那双要命的手并未把重点放在该放的地方,而是在大腿内侧缓缓移动,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真他妈的要命! 男人嘛~也就这么回事,憋的住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困难,五次六次有些不可思议,七次八次显然不可能,更别说九次十次,那根本就不是男人! “哼哼。”两声,这是舒坦的,杨莲亭全身放松的趴在原处。 东方不败见对方如此便暗自挑眉,慢慢的,慢慢的~抓住那东西下的两颗,双手灵巧的要命,身前那头猪哼哼的更响。 毕竟在一起三年,那时在情爱上,他一直被动,可也或多或少知道如何能让杨莲亭舒坦。这边越发卖力,那边……居然打起了呼声。 东方不败不敢置信的全身僵硬,瞪大双眼,看着混账小子!他那东西还在自己手里,更别说都这程度了!居然就给自己这么睡了?! 决不能原谅!决不能!如今的东方不败恨不得指捏爆了某根东西! 粗暴的直接把对方翻转,便想怒吼,可见对方那疲倦的睡眼,什么话都咽下了。 微微叹息,贴上前,亲吻那人的嘴角,忽然又记起那人每次见自己主动亲吻他的眼帘时,那双眼眸就如同化了的水一般柔的自己心颤。 俯身亲吻着眼帘,反反复复的,用舌尖描绘着轮廓。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把唇角落入鼻梁上。 记得,那三年,杨莲亭真的很爱自己。 什么都给自己最好,不忍心自己受到任何苦处。教内事物都有来他干,自己则轻松的,无忧无路的窝在后院。 东方不败一直觉得的这是恩赐,因为爱你,所以把日月神教一切给了那人。他知道这人喜欢财,自己便把日月神教的掌管权扔到他手中。 无法否认杨莲亭做得很好,隐约有着几分完美的味道。 整日没日没夜,一门心思的扑在那些事上,他自然认定杨莲亭喜欢。 小依在杨莲亭走后发过火,几次暗地劝告,可他听不进去。杨莲亭在他心中只是自己喜欢的一个奴才,一个自己爱着的仆役,这并不矛盾不是? 自己这做主子的能爱上他,能给他整个日月神教,他还有什么不满? 所以,杨莲亭尽心尽力的伺候自己,体贴自己,这都是理所当然的。 两个人的起点不同,所以某些事无法改变。 那三年,在那人离开后的第一个时辰,自己便开始回忆。 没有他的日子,自己便沉静在回忆中。很甜蜜很满足的日子,可无法珍惜,因为这一切太理所当然了。 杨莲亭对自己很规矩,情爱法之于理。每一点每一滴的,都是极其淡,可缓缓增加着,慢慢堆积着,然后最终淹没了他。 那时,有一次自己去书房找他。瞧见杨莲亭在温暖的阳光下昏昏入睡。光芒照射在他身上,暖的不可思议…… 自己忍不住想要靠近时,他却忽然醒来,待看清自己时,便拽着他坐到腿上。 这种亲密的动作很少,因自己不喜。太弱势,过去只有他妻妾这么做过。如今他却要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这般? 无法接受,因此他推开杨莲亭起身。 先前还带着睡意迷茫的杨莲亭瞬间清醒,然后便想自己道歉,再然后他似乎都忘了找他什么事,便带着怒火直接回去。 随后自己去书房找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最终……那地方他也不再去了,反正那人能做好,反正那人…… 恍惚还未回神,便听到耳旁传来极其劳顿的声音“怎么?你不是讨厌在外面这么亲密的吗?”杨莲亭带着浓浓睡意的推开东方不败,揉着眉心,说不出的疲倦,劳累。 的确,他不喜欢。 欢爱永远都是在床上,杨莲亭一个月也不会碰自己几次。他不敢,怕冒犯了自己。姿势一层不变,节奏一层不变。 自己早已没了□的人,如若不是这人想着发自挑逗,他绝不可能还会有着感觉。 很舒服,他从没否认这点。和杨莲亭做,的确很舒服。他在这方面似乎花过苦心,没多少让自己难堪,却能带给他奇妙的感觉,有些欲罢不能的味道。 只是,他东方不败厌恶,一个男人的东西刺穿自己! 他觉得那恶心,自己也是个男人,可为什么偏偏和女人一样?要躺在那里受人摆弄?! 所以,不论如何的舒坦,他都厌烦这种事。特别是杨莲亭进入的瞬间。他几乎每次都要强压下那种恶心不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现在想想,杨莲亭能够包容自己这么久,当真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过去以为能弥补的权贵,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先前翰墨安排下的偷听似乎也能知晓杨莲亭前世绝非普通人家,似乎有着崇高的身份。 什么样的美人没看过?什么样的人没尝过? 他大胆妄为,他视伦理道德为无物。比自己更叛逆更不可思议,完全就不似自己所了解的那般平和。 东方不败越琢磨越无法理解,终于低下头含住杨莲亭的喉结“这没别人。” “你确定?”头顶传来的询问,有些不确定不肯定“嗯?” 东方不败的眼帘颤抖着,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自那次他走后,这身体便寂寞至今。没有人抚摸拥抱安抚,什么都没。 他从灵魂深处渴望有人能安抚自己,只是,那人只能是他。 杨莲亭注视着他,随即无所谓的笑笑“这种事别勉强。” 东方不败厌恶自己和女人一样,他是男人,顶天立地,笑傲江湖的男人!却因那葵花宝典! 杨莲亭当年问自己会后悔吗? 他记得说什么来着? 其实后不后悔都一样不是? 他不知道,过去的东方不败,会不会爱上杨莲亭,那时的自己的确对那人感兴趣,却绝对没有如今这种爱。 很矛盾,可有了那人这些也无所谓了。 恍惚察觉,其实自己真正爱上他,也是在这人离开的三年后…… 微颤着,抚摸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身躯。过去的自己只是想要得到,而非爱他,只是想要占有。有了后,便不会在珍惜……只有在失去时,他恍惚的才明白自己的心,自己这个人。 “没事,我也想要你。”东方不败再次贴了上去,他也知道,如若当真要与那人在一起一辈子,这种厌恶必须消失。 这人已经为自己委屈了这么久,如若再委屈…… 自己过去也是男人,岂能不明白期间的奥义? 杨莲亭已经很克制,三年来不是没有女人投怀送抱,也不是没有男人子推,可他却从不放在心上。 但他却从来不会对任何人伸出手,连出轨的动作言语都不会有。 这个男人太过完美,爱他,爱的太过完美……完美的都让自己害怕,颤抖。 那人试探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眼中带了几分小心翼翼。 东方不败便是喜欢他那种使自己如珍宝一般的感觉,被他呵护在手心的温暖。 缓缓放松身体,他靠近着,然后亲吻,细腻的触觉,让自己微微心慌。 他想让杨莲亭放开着来,先前所听便知道这人在那方面绝非普通能手。可,这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风清扬应该走了吧? 那种君子绝不可能听下去,稍稍听了些,应该便会自己房了。 那般说,这里只有他和这人…… “莲亭,今夜,随你的兴致可好?”带着几分颤音,东方不败低垂着眼帘不敢瞧那人。 杨莲亭自然是惊讶不已,或者说,完全不敢相信。三年多来,眼前这人可是让自己在这方面饱受折磨,想要在房外什么地方亲近显然不可能,他又不喜这方面的事。 眼下怎么转性了? 本能的谨慎,杨莲亭觉得眼下的东方不败过于反常,有了几分不打算继续的念头。 “我抱你回房吧,今日事太多早些休息。”轻柔的提议道。 东方不败看着此人,再度觉察自己有了几分无力,这人实在是过于君子了些。都到这地步,他还说这个?难道当真不想?还是说对自己已然不感兴趣? 这念头,无法压制的,终究还是冒出。 东方不败最为介意的还是自己的身子,过去柔软喷香的女人在怀,那是何等逍遥?就算是男人,那也有着独特的兴趣。 眼下的自己,还有什么可言? 他每次都尽心尽力的挑逗自己,一次次带着自己走入另一个世界才会满足他。在床上,单一,毫无兴趣可言。简单,却又繁琐, 他不是没有过经验,那些滋味,他书尝过,何等逍遥快乐?可转眼呢? “不做了……?你不想要?”叹息着,东方不败便是拿他没办法。 于是,警惕如同猎豹一般的杨莲亭认定如今眼下的东方不败绝对有问题。一把横抱起对方,伺候着擦干“回去歇息吧。” 在自己穿戴好后,东方不败终于觉得自己能抬头看他一眼。 注视着那人,见他忙着自己穿戴,深深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掉头回房。 其实,他挺想问,你的小小鸟怎么办,还翘着呢~不过,东方不败实在是问不出来……已经知道要放开,却还无法做到那步,便只得装作什么都未成发生,僵硬着身子掉头便走。 于是,杨莲亭带着他的小小鸟,高高翘着的~回家了…… 如若说风清扬此生做过最悔恨的事,他或许会说,在对于剑气二宗上;如若说,他最为懊恼得事,或许是没有早认识杨莲亭几年;那么,如若说他此生,这个谦谦君子最龌龊的事呢? 很显然,某个也带着小小鸟回房的风老前辈不会告诉任何人~ 以前从未见过杨莲亭赤身裸裸,本以为自己见了便也会放弃。毕竟男人的身体,不定然自己能够接受,就算爱着杨莲亭,也一样。 可惜,那身体……风清扬的角度刚好是杨莲亭趴着的正后方,背部的曲线一清二楚,在水下,挺立高翘的臀部那曲线,以及若隐若现在水面下。 温泉上,漂浮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让那人若隐若现着。 风清扬觉得自己没心思听下去,特别在说……“我也不会耽误了那人。”时。 他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目光移不开,却又恨不得就此消失。就在他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时,东方不败却依然到场。 注视着他身穿单薄的衣衫跨入水池,看着他与杨莲亭亲密的动作,他恨!却又无能为力! 这场爱情,已经失控,自己已经陷入太深太深。 早知,便在好奇时抽身离去。这样,谁都不会过于痛苦不是? 可,如今想来一切都为时已晚…… 为什么,自己不是那人? 风清扬捂住脸,痛苦的低下头。第一次,他后悔,不单单只是后悔没有尽早认识那人,更后悔的是自己一再谦让。 感情,这东西能谦让吗?风清扬忽然觉得可笑!想想前几日他到底做了什么!他为什么要帮那东方不败!他有什么资格拥有这人?没有!不可能有!决不可能! 烦躁的掀反身前那张桌子!他风清扬什么时候如此失去理智?如此烦躁不堪! 却不知,这肇事者却送东方不败回去时无意间的路过,听到风清扬房内传来的声音略带不安。下意识的敲开房门,房内漆黑一片,只有那点点星光照射入内。 杨莲亭潜意识觉察不对“清扬?!” 而后者也回神,粗粗喘了几口气,随后慢慢抚平烦躁的内心,扶起桌椅,一边点亮烛光,一边对他说道“怎么了?” 被他如此一问,倒是杨莲亭觉得可笑“问我怎么了?你到底怎么回事!”过去,书中也好,还是自己所认识的风清扬,都不曾有过如此失控的一面。杨莲亭想了许久,却偏偏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那人失控? “没事,”微弱的烛光,带着橙色的暖意照亮了风清扬身前那片狼藉。 杨莲亭站在他身后,目视那人的背影。 心中挣扎着,他知道这人必然有着不可告知的心事,他也只,自己不该多此一举的追问。可那人关心自己很多,难道自己就因为要避险而不在那人需要时出手? 如若出手,是不是又要突增什么误会? 杨莲亭很矛盾,他自然不舍那人表现出眼下这模样,可更不敢跨越雷池一步。自己过去所做依然不该,如若还要这么做,必然会让那人无法自拔…… 只是,只是,心中的确有些不舍,的确有些难受。或许是那人自己烦心事却不远告诉他?还是…… 最终,他还是转身,罢了,既然那人不愿说,自己参合什么? “你不愿说,我走便是了。”巍巍叹息,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毛巾,先前似乎挂在手臂上。 听那人消沉的语气,风清扬没多想,直接转身抓住杨莲亭的手臂。 大脑一片空白,愣愣的看着那人微潮的发丝,乌黑的,掉落着一颗颗水量的珠子。 脸颊因先前长时间泡在温泉中而红润,宽松的浴袍却也因头发的水珠儿紧贴身子。 风清扬大脑哄的一声想起先前在温泉所见的一幕,那人从水中站起,细长而有力的双臀,结实浑圆的臀部,还有…… 113 风清扬的吻 想都没多想,风清扬直接搂住对方腰身,待入怀中低头便吻。 杨莲亭此刻完全不在状态上,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双唇被咬疼很疼,有着一种撕裂感,急迫的想要吞噬自己一般。 他完全无法想象,如今做这些的人居然是自己往日最为尊敬敬佩的风清扬。那人永远是漫步尽心的,永远都是嘴角含笑一脸正色,正义凌然的人。怎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左臂紧紧圈绕着他,可右手却从前胸一寸寸的向下抚摸。 杨莲亭觉得自己有些凌乱,他轻松的能把放开风清扬的话说出口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那人或许对自己的感情并不深,毕竟他时常从侧面小心翼翼的指点东方不败。 如若不是他这手,自己或许还不定然能和这人走得这么快。 但最起码从这点上来看,这人或许定不是设想中的陷入那般深,只是,或许只是东方不败和高燧一样?只是那种并不深,或者只是惺惺相惜?因此而已? 所以杨莲亭松手了,松的毫不犹豫,只是略带惋惜的苦叹。自己和东方不败走下去的道路必然他与风清扬一同沿路来的累,虽说心里想过如若没有东方不败的死缠烂打,自己或许便能和风清扬轻轻松松的过一辈子。可惜,这儿是现实,没有如若,没有如果,更没有假设。 可眼下呢? 这发了狂似的,狠狠抱着自己亲吻的人又是谁?把自己摁在桌上上下其手的人,他到底是谁? 慢慢回神的杨莲亭试图推开他,可风清扬毕竟比杨莲亭年长,更何况他身怀武学甚不见地。 动了几次却见无济于事,杨莲亭有些着急“清扬!你,你在做什么!” 狼狈的在冰冷僵硬的桌面扭动,他想要逃开此刻窘迫的地步。这,在下位的事,别说做了,他就连想都没想过! 他是一纯1! 身上那人完全是着了魔,根本不顾身下那人的反映,继续啃食着。 杨莲亭都快觉得自己疯了!今晚怎么一个个都这样?! 前一个东方不败,后一个风清扬!他们怎么就不能太平点?! “清扬!你别让我恨你!”这严厉愤怒之声,从仰躺着的杨莲亭口中流出。却不知,那人自己心中都有些不忍。 不忍对那人大吼大叫,更不忍自己会对他无礼。 但然,最起码这一句话有用。 风清扬失魂落魄的直起身,看着全身□的杨莲亭,注视着他身上那星星点点的绯色。 眼神中流露的则是完全不敢置信,甚至有了几分,杨莲亭看着都心疼得悔恨与害怕。 他害怕?杨莲亭无法理解,他害怕什么? 不过那人既然流露出这种目光,他终究忍不住叹了口气“我没事,你今日有些激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当杨莲亭的手触碰到对方时,风清扬则如同碰到岩浆一般慌乱跳开“我没事!” 他听着,却有着几分苦涩,今日那人不正常发泄在自己身上,却不允许他问,这叫什么事? 杨莲亭沉默中下了桌子,弯身捡起浴袍,也不多言,便直接向门外走。 再蠢顿的人都知道,此刻的杨莲亭恼怒了。可风清扬当真说不出口,你,你要他到底怎么说? 沉默中,那人缓缓离开自己,连目光都不曾有一个。 当真生气了,当真恼了。首次,风清扬第一次居然感到几丝害怕,当年华山派的惨案,那尸横片野时,自己也不过觉得心凉,何尝又如今这味道? 转身再次想要拉住对方手腕,却在触碰到那衣角时多了几分怯意,慌乱的收回,可见人已然走到门口,当下慌乱的喊道“莲亭,你听我解释!” “解释?”杨莲亭的手放在门框上,他的确想要知道,心中那几分小好奇一口一口的咬着自己难受。可这份好奇又有可能会让对方为难甚至难看,这是杨莲亭万万不愿的“你不必说什么,更无须对我解释。” “我,我真的是无心,莲亭别怪罪于我好吗?”慌乱中,风清扬软了口气忏悔道“我,我当真只是一时意乱情迷,你别恨我…” 这满是歉意地话,以及那紧贴自己的身躯,让杨莲亭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风清扬何时会这般说话?居然会求自己原谅? 可,可毕竟关系那种事。如若他们之间当真只是朋友,或干脆是恋人,也无所谓了。但他们不是,反而还是那种最危险最暧昧的关系。 “我不会气恼你,清扬,忘了今晚吧。”什么都忘了最好! 心中一痛,风清扬岂会不明?杨莲亭这是第几次拒绝自己?可从来不会伤了自己面子,让他有着借口一次次跟着那人走下去。 风清扬慢慢抽开自己的手,本能的君子,可身体离开那人的温度时夜间冰冷的风迎面扑来让他清醒几分。如今这人一次次转身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离去,一次次的拒绝,不就是他的君子所造成的? 东方不败不是能死缠烂打,自己为何不能? 想到此,干脆再次一把搂住杨莲亭的腰,把头埋在那人侧颈,感觉的出杨莲亭很紧张,浑身不自在。 无法忽略自己心中闪过的不满,但,他可以花时间慢慢让这人习惯自己。 “莲亭,”深深地呼吸,吸去着属于杨莲亭的气息“过去我便问你,你是否愿意与我共渡此生,如今能回答我吗?” 杨莲亭万万想不到他会这么说,居然会这么问。 今晚刚把粉黛的事揭过,随后东方不败这便开始,一直到身后紧紧抱住,不!干脆说勒住自己的风清扬也参合一吧! “清扬,你知道我无法拒绝东方不败!”所以自己不可能离开那人! “对,”风清扬并没为对方所言感到任何恼怒,反而在杨莲亭耳旁咯咯轻笑“对,可你也无法拒绝我不是?” 不,杨莲亭能,他虽说迷恋过这份感觉,但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则在于理智,他的理智告诉自己,最好远远的离开风清扬。否则将来某一天自己或许无法摆脱那两个人一同争夺自己的惨剧,如若说自己是个水灵灵的大姑娘也就算了,这也不过是江湖中一桩美叹,可惜自己既不是水灵灵的大姑娘,更与貌美二字绝缘。 杨莲亭有些烦躁,他不该对任何人认真。如若没有这份认真的话,他对谁都可以满怀爱意。如若如此,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在他眼中就没了区别,都差不多,都一样,只是一个个小情人~他可以坐拥右抱,不必担心责任和道德,而非如今这样! 张嘴便想反驳,可谁知,这风清扬居然直接捏住对方下颚,再次低头亲吻。这被入侵的唇舌,让杨莲亭目瞪口呆。 呆呆的看着眼前那人,专注的神情,狂热的亲吻。杨莲亭真的觉得这世界疯了! 抬手便想先劈昏对方,可风清扬是何人?早先便有准备,单手抓住杨莲亭的两只手腕,固定在背后,让他整个身子向前贴着自己。 一吻,似乎要吸出对方灵魂一般,不知过了多久,杨莲亭几次想下狠手,却终究不忍。 待风清扬喘息着稍稍离开,杨莲亭已经全然沉静在第二次的茫然中。 “东方不败当真适合你?”风清扬嘲笑“他不过比我早了一步!莲亭,如若与我在一起,你决不会感到任何为难和痛苦。”今日早晨,他还想就此离开这个男人,只是如今,他实在是,实在是放不下! “不,不,你知道我爱他,这爱情就有包容,东方的确有着太多缺点,无法和你比。可,可爱情吧,也就这么回事,我当真喜欢……”杨莲亭词不达意的解释换来的是什么? 风清扬又怎么愿意听他继续说?这张喋喋不休的嘴,让他又爱又恨,直接咬上去算了! 杨莲亭吃痛,挣扎两下最终还是凄惨的停止…… 毕竟如若再继续挣扎,廖不准,今晚自己就死在对方床上了! 心满意足的再次离开那双红肿的双唇,风清扬压制了几次,终究还是叹息着放开杨莲亭,只是张嘴刚要说什么,这小子就如同条泥鳅一般迅速逃离自己房间。 留下略带目瞪口呆的风清扬,随即无奈摇头。罢了,暂且放一放吧,自己今晚做的够多了。 却说那迅速逃离风清扬的杨莲亭,失魂落魄的往自己内院走,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莲亭的房间和东方不败所在有些近,毕竟两人的关系,这小依等人也不可能把两人调开。 在自己房内忐忑不安,心烦意乱的东方不败,听见园内的脚步声,便拉开房门。 朦胧的月光下,杨莲亭散着一头长发。英气逼人的骏貌居然多了几分柔和,茫然失魂的样子更让那人多了这脆弱之感。 这几日的杨莲亭是让自己狂热迷恋的,那眼下呢? 还在感叹这杨莲亭永远让自己看不透时,东方不败却眼尖的瞧见那双红肿的双唇,以及散开的衣衫!头颈着点点猩红?还有什么?! “这是什么!”东方不败无法想象,冲上前拽开前襟烈声问道“他居然对你做这种事?!”这,实在是无法想像,那人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 杨莲亭猛然回神“啊?”随即牵强的扬起笑容“时候不早了,你先去睡吧。”淡漠的挣开,依旧缓缓向另一边走。 如同行尸走肉,东方不败双拳紧握,他实在是无法想像接受! 风清扬是君子,因而就算明知那人对杨莲亭有心,却也因对方一再相助而放下戒备,谁知!谁知! 混蛋!东方不败暗骂了句,愤恨的想去找那人,可抬腿刚跨出一步又收回。如此做,实在是太难看。 不过,眼下他算明白当年杨莲亭瞧见他与高燧时的感受了…… 想到此,便用上一阵疲倦,揉着眉心回房。 杨莲亭那夜到底如何入睡,实在是难以破解的谜题,但第二天一清早,令狐冲便瞧见杨莲亭手拿一片水晶片,冷笑着踹开翰墨的房门。 随后便是鸡飞蛋打,转而一身狼狈的翰墨被拽出,身手完全不比对方,只能任由宰割。 闻讯赶来的风清扬与东方不败,入眼便瞧见杨莲亭手持黑色长鞭冷笑的步步逼近对方,而翰墨则见他们赶来立刻求救。 这凄惨的模样让风清扬首先觉得不忍,刚要出手,却被杨莲亭甩来的长鞭打在脚旁,对方目光全然都是愤怒和不理智的气息。 翰墨下意识的卷缩在一棵大树下,尽可能让自己瞧着小些,小些,再小些,最好完全瞧不见~ “哈,胆子大了嘛!”杨莲亭见那两人下意识心虚的退缩,便立刻转投,甩出一鞭子,打在翰墨头顶“嗯?!居然敢算计老子?” “不,不,这不能说是算计!”翰墨立刻申辩“我也是一片用苦良心,不是?啊!!!!”可随即那黑色长鞭便抽打在他小腿上“萧索,老子帮你,你还虐我?!” “我需要你帮?在这世界能想出这主意,恐怕也只有你吧?”把另一只手上的水晶片扔向翰墨,可半空,便被杨莲亭那鞭子抽碎,这让翰墨刚想开口的言语立刻吞下。 “呐,呐,淡定,淡定……”说着自己便是一身冷汗。 “趁我一天辛劳后放松时,再泡了一个多小时,外加昏昏欲睡时,套我的话?”锐利的眯起双目“嗯?他们决不会想出这种损招,在场除了你这混蛋外,还有谁?” “我又没否认……”翰墨立刻委屈“不,不!我的意思是,我看他们担心你,挂记你,而你又不好意思和他们说,干脆想个办法……啊!不是,不是!我绝对没把你过去那些资料告诉他们!也没告诉他们你过去的口味!!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我也有苦衷的,啊!别,别打了!莫岚怀孕了,我不可能再呆着他和你东奔西跑,所以,所以东方兄他说乖乖告诉他,就被我们安排好,阿!!你还打!” “废话!你这小子如若要逃,还会听别人的?让他人安排?你就是存了心思不让我好过!”过去的资料!过去的资料!翰墨是文史类的,他们这一组所有文案,资料,以及情报都是他来安排。 当年如何因任务安排分配,也都有他以及另一个人说的算。 便也是如此,翰墨才会知道萧索许多过去,便是分外了解,才能安排好。 资料?恩?全说了?杨莲亭越想越恼火直接从腰间抽出一根长绳上前便捆了他。 114 朱家王朝 “翰墨,你是不是忘了我当年的成绩?忘了我最为擅长什么了?恩?”一边说着,一边把绳子另一头扔到树干,直接把人给吊起。 “你最为擅长应该是如何诱惑敌手,”翰墨还一脸认真,随即万分肯定的点头“一般来说,我和非安排你们时,都喜欢把你设定在获取情报这手,你男女不计以及身体吸引度极其高,对方一般很难拒绝,哪怕知道你……不~萧索,这是你问我的,不是我存心的!!你淡定!!!啊!!~”说了半天,翰墨中瞧见对方铁青的脸色,知道自己当真有麻烦了~ 说实在的,眼下杨莲亭的脸色完全不是人脸。 翰墨当真是有苦也说不出,就差泪流满面“萧索除了外表外,最拿手的就是动刑……咱们怎么说都是兄弟一场,你,就算了吧。” 大清早,昏昏欲睡的新上任孕妇,瞧了眼这热闹的景象,便拽了下小依“我要一碗皮蛋瘦肉粥,两个肉馒头,一个鸡蛋,谢谢。” 小依嘴角抽了下,这对夫妻就没一个正常,那边还在挨鞭子,这边和没事人一样问自己要早餐?! “莫岚你不去劝劝?”风清扬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那边……这鞭子耍的实在是,让他都冒冷汗。 莫岚怀孕对这群男人而言是新奇的,小久在听到莫岚有了后,立刻眼珠子便盯着对方肚子打转。然对方说要吃的,也最先跑去拿,送上后恋恋不舍的站在她身侧。 莫岚咬着馒头,直接坐在走廊上啃“等再大点,我给你摸。” “好~”小久心满意足的在侧伺候着“莫姐姐,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 “第一个还是男孩比较好,”吞下馒头,就是不回答风清扬“我打算把这娃过继给莲亭。” “嗯?为什么?”小久奇怪的反问。 “哎!怎么看这小子都生不了了!”喝了口粥,瞥了下嘴,就连东方不败都用那种异样的目光注视下,莫岚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昨夜他陪你们去套萧索的话了?”冷笑着见他们点头“他过去就夸过萧索身体漂亮,是人的瞧着都会动心。这次也不知是为你们还是为了自己,胆子肥了!居然跑去和对方赤身裸裸的公浴?!杨莲亭,给我往死里打!” 于是,先前还有存了几分可怜的风清扬,立刻调转船头,此人不虐,实在有违天里。 午饭过后,标准形式的莫岚踹开孩子他爹,目光纠结的注视着杨莲亭,后者微微叹息,随她入了房。 那两人到底说了什么,没人知道,但最起码杨莲亭没再拿鞭子抽翰墨。 这次,当真是杨莲亭怒急,才在对方身上狠狠抽了几鞭子,后者当真是欲哭无泪,怎么知道对方会识破?或者说另外两人居然帮都不帮自己? 东方不败命小依送去上好的上药,而自己则坐在桌前静静的思考。先前,杨莲亭说,自己不明白他,不懂自己。 他说,自己有些后悔,不该轻信史书,眼前的自己不是历史上钻情之深,最后居然原为对方一同寻死之人。 他说了很多很多,他说,或许这当真是自己的错,所以,既然错了,还是改过吧。 自己不是你的仆人,过去照料细心,只不过是因爱而以。但眼下,一再的伤害,每次过后却有激励挽回,这算什么?自己只是玩偶? 他说了很多,虽说大多都是气话,可却发自那人内心。 自那次时候,他都不曾对自己说过重话,就算要说,却也被自己堵住。因为东方不败他不想听,听了,或许会让他感到深深无法磨灭的内疚。 不过眼下那人说了,自己更多心思则是,他是不是选择风清扬? 昨夜,那模样,那神情,分明是…… 这是第几次,东方不败怀疑杨莲亭会完全抛开自己? 仔细想来,也该是第二次吧,第一次的时候自己当真怕了,然后委曲求全的好久,随后则在对方一时的犹豫后忽然恼怒,转身离去。 过了几日,冷静下,再回去时,却发现了许多自己所不明白的。 那日,他消瘦疲倦的身影,无论如何自己都忘不了,抹不开的痛。 因而再次放下身段,却也不觉得困难,反而理所当然。 那人,是自己的爱人,而非仆役…… 这,明白的是不是有些慢? 他想,耳旁却又响起了那人所言,很多事,错过了便过了…… 东方不败觉得,有些累,过去自己飘忽不定的性子让人确定不了自己所思,可真正碰到自己所在意的人,性格如此,那是多不安? 一天一个想法,说不定今天爱的死去活来,明天就甩了自己。 很多事,说不准,也说不好。 眼下,当东方不败还以为那人能与自己在此回到起点时,他却忽然说了这番话。 这让他无法确定,他是要完全的离开自己,还是,只是发泄一番,然后再和一只猫而一般的温顺? 这时,他又想起那个人,风清扬!该死的风清扬!他原以为此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危险!但到头来却也因这人自己功亏一篑! 愤恨的捏紧双拳,杨莲亭是自己的,决不能让给任何人!不论是谁! 然而,另一边,与东方不败说了许多的杨莲亭,同样也与风清扬说了不少。 的确,自己眷恋他的温柔,的确自己迷恋他那份从未有人给与自己的体贴入微和关怀。只是,自己终究无法对他动心,过去那份信任和爱全然给了东方不败,可到头来自己得到了什么? 现在的他,不想接受任何人,任何事,包括风清扬。 说罢,转身,对小依说,他下山一次,去买些东西。 可,此次一走,却怎么也都没回来。 东方不败自然认定那人离开了,完完全全的离开自己,而风清扬也认同这点,那人,需要一段时间的冷静。 翰墨被抽了一顿,不敢发表任何建议或意见,虽说吞吞吐吐想说些什么,但当真被打怕了。 直道第二日中午,终于从睡眠中走出的孕妇莫岚,一边毫无形象的抓着脑袋,一边打着哈气说“萧索说自己去买东西,就肯定只是买东西,他这人挺洒脱的,拿得起放得下。” 莫岚这句话,让打算告辞的风清扬也忽然停住脚步,不敢置信的回头。 那,消失了一夜的杨莲亭此刻又在何处? 那日,杨莲亭之所以离开的确是需要冷静冷静。 原先便因东方不败跑来,自己的信任而对任何事都抱有一定怀疑,原先他性格便是谨慎,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只所以瞧不出,也不过是杨莲亭的苦苦压抑。 转而,风清扬那夜所做,让他知道自己必须说些什么,对东方不败对风清扬。 的确,他的确爱东方不败,可那又如何?就算现在还单单爱着他一人!爱得死去活来,可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不是?难道说,这便能弥补过去两人之间的那些痛楚和伤痕? 显然不可能!显然这是在做梦! 破镜不能重圆,这是最基本的道理,哪怕你把镜子扔进炉里重新炼制,但那终究不是过去那面镜子。 那次的伤,不可能就此消失。 但只所以一次次的愿意接近对方,杨莲亭难道不是存了一定报复心态? 别怪他,他也是人,他如此痴心的对东方不败,可最终得到的却是那种撕心裂分的背叛! 况且没有上床,但杨莲亭比谁都明白,那是因为东方不败自己那是介意身体的残缺! 如若是完好的他,廖不准他们会发生些什么。 男人,最忌讳的便是爱人给自己戴了一定绿油油的大帽子,这顶帽子还是瓦亮瓦亮的! 从一开始的接触,随后的暧昧不清,他便是要不直接了当的回绝了东方不败!让他也掉着心思,让他也书尝下当年自己所受的苦! 而且,自己当年用了多久时间,他要翻倍的回报! 自己这人,又如何能看不出风清扬的意思,只是知道那人君子,故才留在身旁,让他仿佛是警钟一般,天天敲打着东方不败! 上次,就因自己小小的表现,他就服气转身离去? 他有什么资格?! 杨莲亭不会放弃,他会好好回报那人。感情越深狠的也越深! 替莫岚跑了此腿,下山买了些东西。他才不会离开东方不败,眼下最起码不会。他还要天天在那人眼皮子底下晃荡,让他瞧得到,吃不着。 风清扬自己已然拒绝,可如若那人当真爱自己至深,那么最终他会和风清扬走,或者说,他会带着风清扬与自己离开此处。 杨莲亭抿了下双唇,手里拎搭着三串糖葫芦,这是给自家干儿子买的。 说实在的,他实在是找不到回到东方不败身边的理由。 自己当真爱他,可那人也当真伤害自己过深。虽说自己心里一次次的说原谅原谅,可那人太让杨莲亭失望。 不过,东方不败认定自己爱他,还为他付出这么多,就连翰墨都是为那日月神教找的,必然感动之余,漫步尽心吧? 恩,很好,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这份感情太深,而那人又不怎么可信,如今只能等那人慢慢推开他,这才会完全忘记抛下。 虽说有些被动,但感情这东西,就如同扎在心底一般,怎么也拔不出,否则他也不会在离开一年后再次出现在那人眼前。如若这一年下来他当真能文安全忘了东方不败,自然便无所谓,别说消失的干净,反而有可能会帮着令狐冲转而攻向黑木崖,让这武林少侠在江湖上立威。 瞥了下嘴,忽然跑来一个六岁的小女孩,那天真无邪的小脸~要多可爱,便多可爱。 手里拽着一串栀子花,香气扑鼻…… 等等,栀子花会这么香?还有栀子花的香味似乎有些不同! 暗骂了句混蛋,向着那人的事,再加上这几年一连风波都不曾有过,杨莲亭的警惕性降到有史以来最低。 因而~随着身旁几个路人一同倒下。 自然,自然最重要的是,他死都没想到对方用大规模武器…… 浑浑噩噩之际,他慢悠悠的醒来,却没睁开双目,反而静心听着。 “王爷!说好替我找出灭我林家真正元凶以及杀了岳不群那老匹夫,我自然愿暗中收拢江湖五岳!可王爷为何偏偏说话不算?眼下达成协议,为何却又罢手?”这声音杨莲亭有些耳熟,抓念一想也猜到真正的凶手。 林平之?他怎么在这?还和朝廷的人折腾到一块,这不是找死吗? “嘿嘿,小子,王爷我打算怎么做,怎么说用的着你管?你也不过是华山一个小小的看门狗,就算替你杀了岳不群,可坐上这五岳之位,你实在是太嫩,本王最起码还要等个十几年。”漫步尽心,轻视的言语,显然不是杨莲亭所认识那王爷的。 “难道王爷要言而无信?!”不甘,愤怒,更多的则是无力。 “也不是,替你杀了岳不群或找到那什么凶手也不过举手之劳,可你有什么可交换的?”鄙视的冷笑。 “我!”不甘心,却又说不出任何话。 “得,得,别和我说那什么辟邪剑谱,爷我还看不上。”随后则是脚步声“在门外给我候这,待会儿替我把人看紧了,知道吗?过两天就把灭门的凶手告诉你。” “是!”林平之于其中透着些许兴奋,就连对方把他当奴才的话都没放心上。 “哼!”那王爷讽刺几声,便向这走来,随后刺眼的阳光照入房内“人醒了吗?” “王爷,差不多了。”一直守在杨莲亭身旁的人立刻恭敬的回答道。 “什么差不多了?快给我弄醒!”对方则不耐烦地呵斥道。 “喳!”似乎去端什么。 杨莲亭立刻乖乖把眼睛睁开,瞧着眼前这与高燧有着几分相似的男人,不悦的皱紧眉头“你是谁?”自己并没在牢房,也没再地下室这种地方,反而是被封了|岤道,灌了散筋骨这类药,全身无力的扔在房间某个角落中。 那王爷到觉得有趣“呦?醒啦?”嘿嘿一笑,端了冷水来的人照旧把水泼杨莲亭头上。 当下心中不悦更盛,为的是自己那该死的警惕性,如若过去,自己会没察觉?转而被人如此对待?当下要吃这般苦头? 眼前这位也是个人物,朱高煦与朱元璋以及其父颇为相似,这朱家王朝本该是他,可朱高炽宽厚以及其长子则被朱棣瞧上,最终落得被自家大哥长子所杀。不过,他来找自己做何? 115 林平之 “不知汉王找草民何事?”嘴上这般说,可心里却把高燧骂了个里里外外彻彻底底! “也没多大的事~只是顺路看看我那三弟在外瞧上了什么人。”颇有深意的上下打量了便“阁下便是日月神教教主吧?”虽说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想要尊重对方,只是,依旧忍不住扫去几分鄙视之意。 杨莲亭嘴角狠狠的抽了下“汉王瞧见过拿着三串糖葫芦的教主吗?”手段虽说高明,可地下那些收集情报的杂碎实在是丢人现眼! 汉王朱高煦也楞了下随即逼问道“那你又是何人?” “阁下应当听说过东方不败身旁有叫杨莲亭的吧?”下意识的试探,那人到底要拿东方不败做什么? 他决不相信这汉王只是想看看这赵王爷在外到底找了些什么野花野草的,杨莲亭一时间想了很多,种种猜想中,最让他冒出冷汗的便是过去只是说说,并加以猜测的东西当真成正了! 日月神教当年当真帮他朱家打过天下? 这汉王从他大哥朱高炽被拥戴为帝后,可是三番四次的刺杀,最终都连他爹都瞧不下去的人材啊。 想到此,却又不知他心中到底要做什么? 这朱元璋在位时,便隐约有了朝廷于江湖两不相干的政策,而江湖则自为豪侠,决不会对那些廉政之人下手,更是不削朝政。发展人数,说实在的当真不多,还没事自己窝里抖抖,灭了这个门派,杀了别家谁睡睡得。这整个王朝如此才容忍了这江湖纷争,可如若这汉王要他们卷入其中的话…… 杨莲亭在笑,但谁都不能瞧出他身后的一阵冷汗。 “切!居然抓错了,算了本来我也没那心思。”唾弃的漂了眼杨莲亭甩袖便要走人。 “王爷,既然抓错,能不能放了在下?”幸而他没瞧见东方不败,幸好,他老人家这年一心要皇位的心思不重。 如若拿什么来威胁东方不败,逼迫他去刺杀当今太子的话~ 就算他老子知道我们这群人被迫无奈,可终究会把所有的错误推卸在他们这群江湖中人身上。毕竟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不过是没身份没地位,让人瞧不上眼的江湖中人,他还能顺带铲除了江湖…… “你让爷放就放?”瞥头瞟了他眼“爷我不放!先给我关上几日,我总觉得他有用,你小子给我把他看紧了!”命令随后匆匆赶来,惊讶得瞧着杨莲亭的林平之。 “是,王爷。不过,华山那边……”他也不能久留。 “本王管你怎么多!?”冷哼“你要走便走,这辈子也别想报仇了!” “不!”林平之立刻脸色惨白“草民绝非此意!”一听家恨之事,他便多了几分着急。 “那就给我看紧了!”汉王摔下这句话便走“如若让我知道这小子逃了,你给我等着瞧。” 当这群人浩浩荡荡离去后,杨莲亭目光注视着林平之,他在等,等着小子会如何对他,从而来决定这几日自己又该做些什么。 不过,杨莲亭心中却有些苦涩。这小子怎么会走到这步?居然投靠朝廷,这不论好坏,他都不会有好下场。 但最重要的是……这颠覆的太厉害了吧?太厉害了吧?! 跪在地上的林平之心中自然无比凄凉,可又不能不听从那汉王所命,跌跌撞撞起身,瞧了眼还坦然在地的杨莲亭,叹了口气,为自己倒了杯茶。 只是当拿起茶杯时,又想到地上那人,便端着茶杯走过去送到杨莲亭唇旁“杨先生喝吧。” 杨莲亭则在心中挑眉,看来有戏,半杯过后,他缓缓摇头“平之你不介意?” 过去自己与令狐冲一起时,自己可是帮着自家那只傻猴子帮他夺小师妹,那时自己与他相处还不错,但也不过是点头至交而已。 眼下如若他要拿自己撒气也不是不可,更何况林平之如今可是知道自己是邪魔外道之人呐。 林平之则叹息的摇头“介意什么?我对小师妹只有些许愧疚,却更是恨他父亲。倒是杨先生,没想到你居然是日月神教中人,那令狐冲当真勾结邪魔外道了?”他早些便看清了岳不群的为人,自然知晓这令狐冲被逐出师门不过是个借口。 “不,我和那只傻猴子只是前辈相交,眼下也是兄弟罢了,从不过问对方任何事。”淡淡开口“解开我的|岤道吧,我被下了软筋骨。” “嗯,”林平之随手解开杨莲亭的|岤道,并搀扶他做上椅子“那汉王为何要抓日月神教的教主?” “你不知?”杨莲亭自然知道,林平之不知,随即淡淡解释“日月神教本是明教,当年助朱元璋大过天下,汉王野心勃勃想要这当今天子的性命,自然会想起教主。” “这,这也实在是……”林平之就算勾结朝廷,却也不敢联想到这种事,当下吓得脸色苍白。 杨莲亭虽说身体动弹比较困难,却也不是不能自理,缓慢的抬手拍拍那人的肩“别想这么多了,山道桥头,自然直。” “嗯,我知。”说着,便沉默的把玩着手中杯子,沉浸在自己的回忆思索中,不论如何都不愿开口。 “你和朝廷折腾在一起,也不怕将来名誉扫地?或被利用却不定然能得到回报?你这些都不担心?把主动权放在别人手上……”躺在椅背上,杨莲亭懒洋洋的打着哈气说道。 “名誉扫地?我林家还有什么名誉可言?”林平之冷笑“我原以为岳不群会助我报仇,可那老匹夫却只是打着我林家辟邪剑谱的主意!”咬牙切齿的死死捏紧茶杯。 “如今岳不群把岳灵珊给你,就算不为了自己,可你们将来的孩子呢?”杨莲亭小小试探一把剧情道。 果然,林平之先前因愤怒而双颊泛红,如今则脸色惨白,双手颤抖的松开茶杯,揉着脸“不可能有什么孩子。” 呐,断了阿~这么说岳不群也断了?! 恩,这世间多了三个武艺不错的太监。 就算心里知道答案,可杨莲亭依旧表现不知,还要安慰这位才十七八岁的少年。剧情提前了,因而林平之才刚刚成年阿。 居然就要面对这么多,不由他,联想起过去,就是那自己还是萧索时。 心头有些软,困难的抬手摸摸他的头“别想这么多,等这件事平了后,我替你报仇如何?” 林平之不由皱紧眉头“你替我?” “怎么嫌弃我是魔教的?”笑着摇头“如若这般那就算了。”语气有了几分轻快。 “不是,可,那王爷他都说没找到……”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些可爱。 杨莲亭有些怜惜他,这半大不大的孩子居然被家恨折磨成这样“他根本就没替你查,我却知道是谁。” “谁?!”林平之立刻抓住他的手急迫道。 “青城派和塞北名驼,具体的我却不太清楚,但等我们出去后我再替你着手杀了他们如何?”见他听那俩名字呆些的样子,杨莲亭便不由放柔声音劝导,也带了几分诱惑。等这里的事了了?那他也必须先出去…… “他们,居然是他们……”抱着头喃喃“我一定要杀了他们!不论用什么办法!复出什么代价!一定要杀了他们!!” 坐在一旁的杨莲亭挺想让他先淡定些,可,这话又说不出口。 自己当年不过死了个红颜知己,便复出多大的报复?虽说那女人知道后不是没对自己下手,可…… 过了半个时辰,那林平之才幽幽止了哭泣,慢慢调整道“你是想让我放了你?” “不,”从怀里掏出手绢,看来那汉王对他并不是特别防备,怀中很多东西都未搜去,就连腰上的青雀舌鸣都在“如若就此离去,到会让那汉王对自己更为用心。且看他想要做什么吧,这几天先为难你留在此处陪我了。”大概还想利用对方,所以不敢过多给他难堪。 那林平之还极其惊讶,毕竟他先前这番说此,怎么看都是为了让自己放他离开,可到头来别人根本不是着意思。 他皱了下眉头“那汉王让我看着你……”他又要怎么看? “这是一处小院?”摸着下巴“你有单独的房间吗?” “没有,我只是路过禀告一声,似乎并没我的房间。”说道这,有些吞吞吐吐,别扭的皱紧眉头“难道他的意思是让我和你住在一起看着?” “那就这么来吧!我无所谓。”打了个哈气“麻烦你抱我会床上,好困。” 林平之被他这模样弄得哭笑不得“没见过你这样的,怪不得灵狐冲如此敬佩你。” 拉了拉杯子,让林平之把窗帘拉上“那只野猴子又在我背后说什么了?”昨夜就没安生睡,眼下又是这波折,林平之因知道灭门凶手,自然会对他亲近些,不会做什么事。 “他?一个劲夸你怎么好怎么好,就连灵珊听得不是滋味。”帮他拉上窗帘,自己抽了本书,坐到桌前“你先睡会儿吧,我替你看着。” 于是,杨莲亭就用两个名字把林平之从看守变成看护。 在被子里扭了下,心里则在想些别的,比如那汉王,对自己看守也太松了吧? 当真不放在心头,还是什么?或许只是个试探?想看看自己是否是无能之辈?又或者,他想通过自己把真正的东方不败诱惑而出? 不过就算颠覆在厉害,可世代都这样,不把武林中人放在眼中,也就朱元璋不错,利用过了吧,随后作了皇帝。可他的后辈们照旧不把江湖中人放在心上。 不过这样到也好,非常好。小小的申了个懒腰,他们一辈子不把武林中人放在眼里,自己一辈子都轻松~ 睡了几个时辰后,感觉林平之犹豫不决的站在自己床前,迷迷糊糊之际,自己翻了个身,留下一大半地方给他。 感觉身旁那人睡得很小心,只是沾了点床沿,自己还有大把的空间舒展拳脚。 拽着被子抱入怀里继续睡,也不管身旁那人目瞪口呆的样。 这一觉睡得并不太平,大概子时,这警惕性不低的杨莲亭便觉察到身旁那人的呻吟,以及越来越弯曲的身子,紧绷而弓起。 这可不是什么愉快的声音,绝对属于痛苦。没有半点浮想连攀,杨莲亭等了会儿,可见对方已久痛苦难忍的样子,便揉了把脸坐起“怎么了?” “没,没事……”艰难的打算下床“吵到你了?我出去会儿。” 朦胧的月光下,杨莲亭已久能瞧见林平之额头冒出的冷汗“躺下!都病成这样了,到底怎么回事?哪里疼?”说着便要替他解开外衣看看。 可林平之忽然用力推开他“不!你别碰我!别管我!” 当下,心中中有些不悦,可见那人有意无意的掌心向下放移动,依旧咬牙切齿的样。微微不忍,从袖口抽搐一个狭长细小的盒子递给他“给,这东西抹在伤口上。”说完,再次拉过被子,转了身。 那地方他不可能让自己这外人看,更不希望别人知道了。 如此一连几日,林平之晃晃悠悠的出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目光忧愁绝望,偶尔练武都无法好好发挥。却不敢有任何大动作,毕竟虽说那汉王让林平之看着杨莲亭,可这儿的侍卫并不在少数。 说穿了,那汉王并没真正放心林平之。 这几日来,两人关系并没深入或浅处,给林平之的药似乎用的差不多。每每看他痛苦的煎熬,自己也有些不舒服。 那地方,男人最为脆弱的地,说割就割了。光想想就有多疼?就算是普通地方,掉块肉,伤好后都会神经疼痛,那种地方…… 杨莲亭轻声叹息,看着身旁那人卷曲疼痛的模样有些不忍。翻身下床走到桌前打碎了茶杯直接割破手臂。顿时,鲜血从肌肉中滚烫的冒出,滴落一地。 回头瞧了眼咬着被子的林平之,推开房门,门口那两个侍卫还站着岗。 因那软筋骨的药,几天来都没退去他扶着墙,慢慢向前爬“大哥,刚才我不小心割破了手腕,你这药膏有吗?” 对方不悦的皱了下眉头,可对方再怎么说都是自家王爷抓来并让人看着的,只是限制自由,并没什么交待。便点了下头,转身回房,片刻拿来个药盒以及不少纱布和金疮药。 杨莲亭打开药盒,见里面那药膏并不差,顿时眼前一亮,感激的道谢后,便立刻回房。 此时,已经夜深人静,除了门口那两个值岗的侍卫外,其余都纷纷入了眠。 杨莲亭把怀里的东西放下,如今他双手实在是无法拿的东这些东西。随即颤颤巍巍的点了灯,粗粗用纱布卷了伤口,便走到床前,把林平之从被子里拽出“给,我刚才问侍卫要来的。” 林平之全身仿佛被泡在水中一般,脸色苍白一片。身体消瘦而脆弱的颤抖着。 咬着下唇,泪珠便顺着颧骨微微突出的脸颊落下。目光注视着杨莲亭被染红的衣袖,咬着下唇,却并未接过那匣子。 116 先生,疼 杨莲亭有些不耐烦地把匣子塞入他手中,自己则转身去好好包扎一番。 刻意背对着林平之,先上了药,随后再用纱布卷紧了。先前没想这么多,只愿早些帮他拿到上药,还不被人知晓真正目的,这口子有点深。 片刻,便听到身后传来脱衣声,以及林平之压抑的痛吟。 当年东方不败是在一年后出关的,那些奇珍之药更不乏少数,自然比如今的林平之好上不少。 这小子还真不知死活,眼下这世界,就算被刀剑化伤,都有可能死于破伤风,他居然还挑战高难度,来个变性手术? 半个时辰后,杨莲亭还想说些什么时,对方则已经混混入睡。 瞧着那小子全身湿漉漉的模样,人又瘦小的很,当真可怜的紧。这和只猫儿一般的卷缩在被子里,眼角还含着泪水。 杨莲亭某些特性忽然爆发,双手握拳几次,最终熬不住,一跺脚去拿了件干净的里衣轻轻替他换上。 或许是那份疼痛让林平之疼得失去不少体力,如今安然入睡,杨莲亭怎么折腾都不醒。 替他擦汗了下身子,又穿上衣服,换了被子,这一系列折腾后,他自己额头的青筋都蹦达的欢快。 最后什么也不管,往他身旁一滚,也就睡了。 不然呢?还要回避?当真把他当姑娘家了? 这一睡,便是三四个时辰,醒来时外面已经大亮。 眯起眼瞧了下天色,自己也失踪了近十日,东方不败于风清扬定然以为自己是转身跑了,可莫岚他们则不会这么认为。 如今该着急了吧? “你都知道了?”身旁那人见他醒来便开始紧锁眉头,林平之不自觉地想起昨日他为自己做的那些事。 心中没感动,那是假的。除了爹娘,也只有他对自己好,似乎还是没那种回报的。 “嗯?”想到一半忽然被打断,低头一瞧,林平之早已醒了,如今眼睛明亮而闪跃的注视着自己“嗯。” “你,你不觉得,很恶心……”说着,便颤抖着把被子卷紧身子,头则埋的更深。 “我只是觉得你太不顾家人所托,他们必然不会希望你活在痛苦中。”毕竟还只是个孩子,杨莲亭放柔了声音,缓缓摸着林平之的头“你可知,你这般活着,他们会多心疼?” 快一年了,家人死得快一年了,这一年里林平之受尽了世间冷暖,看多了人们丑恶的嘴脸,可只有这明明是邪魔外道的人,居然对自己这般温柔,还无所求。 熬不住,再也憋不住“哇”的一声扑入杨莲亭怀里,紧紧拽着对方的衣袖“呜呜”的哭着。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而对方则被这一时弄得不知所措,但随即叹息摇头,揉着他的脑袋轻轻拍着,轻轻安慰着。 哭了许久,终于把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后,林平之的头不好意思地埋在对方怀里,半天还在一抽抽得,许久他终于抬起头,那双哭肿得眼睛写满了委屈“杨先生,好疼得。”语气中或多或少带了几分委屈。 杨莲亭在心里暗骂了句,废话!那地方你捏一下都疼,更何况割了? 揉着他的脑袋带入怀中“没事,没事都会过去的。” “可是我想学辟邪剑谱,替爹娘他们报仇,还有杀了那伪君子岳不群!”狠狠地,可却有种说不出的虚弱迷茫。 “你爹娘的仇,我说过替你报,岳不群还是别动,我们看他咎由自取如何?”这完全是在带小孩,照顾个没长大的娃! 杨莲亭无奈,却又不忍心给抛开了。想想书中已经长大的林平之,那结局多凄惨?更别说自己怀里这小家伙了。 其实,说穿了,杨莲亭觉得林平之本就没有错,一切都是被逼无奈。走到那种结局,都是被这世道逼迫的。 而那小子在杨莲亭怀里没吭声,良久才点了点头“好,我听先生的。” 得,都成先生了~杨莲亭无奈的揉着眉心继续安慰道“既然练了,那就练下去吧。”割都割了,不然呢? “可是,我练到一半的时候,书被他抢了去……撕了。”不悦略带抱怨的说道。 杨莲亭无语苍天,这孩子就一悲剧,他的人生就是一碗柜,他的生活就是一茶几。揉了会儿林平之的脑袋,下床让他先等等,自己穿着里衣直接跑桌前洋洋洒洒的把辟邪剑谱默了出来,吹干回到床上递给林平之。 后者瞧了眼,便很是惊讶“你,你怎么有的?” “当年你家灭门后,不是不少武林中人想去找这辟邪剑谱呢?我当时为一朋友去找,随后找到了,自己抄录了份,便还了回去。”揉了下他的脑袋“这次自己就背下来吧,嗯?” “嗯……”羞得用被子闷住自己半张脸,露出那双水色的眼眸“你,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这种问题,似乎是第二次被问了阿…… 当年那人,也这般渴望迫切的注视着自己,他怎么说的? 问他就不知道疼? 可最后呢?两人,还走得到一块吗? 杨莲亭缓缓摇头“你也不知道疼……”轻柔的语气,细细缓缓地说着。 刚止住哭泣的林平之再次抱着他的腰,扑入怀中低低的哭着,他说,很疼,可是没办法,他很绝望。 他还这么小,想不出别的办法。可他想为爹娘报仇,他想自己看着仇人死! 可这些武林豪侠们只是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自己,却从来不会为他好好想想,从来没考虑过找那真正的凶手,反而一个个都想着法子要辟邪剑谱。他一个人,很无助,很孤独,但从来没人想过要帮帮他。 林平之哭诉了很久,两人真正一天两人就躺床上一个看着天花板,一个则抱着对方哇哇地哭着。 哭泪了,便入了睡。 杨莲亭看着那孩子,当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辟邪剑谱也好,葵花宝典也罢,最受伤害,最为无辜的便是自己怀中那孩子,东方不败是在深思熟虑后得自我选择,而他呢?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还不明白的年纪,便失去了家,失去了最亲近的人。 然后,还要独自面对一群贪婪的名门正派,逼迫着自己在彷徨中长大,逼迫着自己要对那些禽兽强颜欢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自那日后,两人亲近了不少,林平之直接叫杨莲亭为先生,而这半路出家的先生则指导着他一些暗器上的功夫,以及用毒的本事。 或许是灭门后终于能找到一个真正依靠的人,林平之有点过于粘他,杨莲亭自然知晓这有些危险,而且这危险容易发展成某些不怎么妥当的事。 可自己只要开口说了半句,他便落寞的卷缩在房内,抱着大腿,低垂着头,什么都不说,完全就是自闭症的娃!或者是受欺负被抛弃的小猫! 用特委屈,特可怜,特无助的目光瞅着你,瞅到你心虚,瞅到你觉得自己先前的想法太过邪恶,太过残忍! 杨莲亭看着便太阳|岤一跳跳……几次后,他也不再说这事了,将来如何?将来看着办吧。 极其颓废的某人无奈的必须认清,这还未长大孩子的不安性。 还要忍耐着这混帐小子每天晚上不安分的从床的另一头慢慢慢慢转移至自己怀里,随后死死搂紧!嘴里则喃喃着爹爹,娘,爷爷这类词! 这头,杨莲亭死命的给这怀里这缺少关爱的傻小子做保姆,那另一头呢? 杨莲亭消失这么久,可东方不败以及风清扬的手下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头绪。 时间拖得越久,那杨莲亭便越是危险。 虽说找到那日杨莲亭失踪的街道,可毕竟昏迷了不少人,真正要找出凶手却异常困难,对方的动作太干净,干净的他们都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在密密麻麻繁琐的寻找五日后,风清扬和东方不败已经坐立难安,翰墨则揉着眉心无奈叹息“很显然,答案就在我们眼前。” 莫岚抽动了嘴角,这几天害喜的利害,她都不好意思拿杯子砸这混帐,前几天就猜到了吧?可偏偏不说,如今说了,还找这么窘迫的台词!他怎么不说,真想只有一个?再给滚去带一副眼镜,指着前方? “你知道?”这左右踱步的风清扬立刻一把拽住对方的前襟“谁动的手?” 挑眉望了眼风清扬,萧索这小子桃花运还真不错~这只是用来气对方勾搭上的,居然就如此死心塌地? “很显然,能有如此大的手笔,却不会被我们找到,是谁,很显而易见。”翰墨低头继续吹着杯中茶叶,淡然开口。 “朝廷?你是说朝廷的人?他们为何要抓他?”才说了这半句话,小依等人立刻回头盯着脸色难看的东方不败。 “不,高燧不会如此卑鄙,而且我们早已说开!”恶狠狠的瞪了眼小依,警告道。 “如若按你所说,的确如此,可我们也该去问问不是?”翰墨放下茶杯“就算不是他,却也逃不了干系!”如此义正言辞,可他心中则微微有些怪异,其实杨莲亭至今,五日都为逃出,只能说明是对方心甘情愿留下。 那么到底是何人能让对方留下?又如此大的本事和势力,武林中,自然没有,除了武林也只有朝廷。 翰墨都如此说了,东方不败立刻沉下脸,转身“我这就去找他!” 高燧是东方不败一人找来的,对方似乎离开前留下什么让对方有困难便去找他。 说实在的,当听说东方不败来寻自己,他心中还真有几分喜悦,哪怕是个阉人~可东方不败本身的气韵当今世上无人可由。 这点小瑕疵,他也可忽略不计。而且,如若能把那对主仆一起收了的话,那才是真正美妙~ 只是自己一直有事在身,实在是无法下手。 可听明来意,却不由皱紧眉头“你怀疑是我?” “不,我信你的为人。”否则他早就一剑上去了。 当下,高燧便松开眉头,就当是自己替他找人吧,想到此,便起身“我与你一同前去。” 这一来一回的路上又是五六日,离杨莲亭失踪也有十四日之久。 高燧先是瞧见风清扬,随后则是翰墨。去找人的属下早已出去多日,三日来毫无消息可言,便在此处住下。 第一日,便发现翰墨是可用之人,而且绝非庸才,更是难得的人才。当下便希望引入朝廷,但对方笑嘻嘻的回绝,或自己已经卖身给杨莲亭为奴…… 这句话一说,他自然明白,此人无心卷于朝廷,更无心辅佐。心中大感惋惜,可几次三番试探,终究功而返。不过则暗暗感叹,这杨莲亭当真绝非等闲。 于是,有了时间的高燧,开始把矛头转向风清扬,这自己并不熟悉的人。 再然后,他发现,这世间有些小问题~比如,为什么这儿一个个如此优秀的人,都看重杨莲亭那傻小子!傻仆役?自己连带都带不走一个?他还是王爷呢! 又随后,在静心等待六日后,终于的倒消息。 高燧的二哥,也就是当今二皇子,汉王似乎一个月前来过此地。当下不用说,也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眼下要找人。 可赵王爷则奇怪,他家二哥为何要抓对方? 心中有些怀疑,可这种事又不能暗来,难道要自己直接冲入他扣押人所在的别院,然后抢了人就走? 自家二哥对自己不薄,也算不错,在朝廷上也暗暗相助过。 因而,他绝不可能为了这一个朋友的奴才而与对方闹翻,当下飞鸽一封前去问问,对方则无所谓的回信说,自己抓错了人,本想看看你瞧上的那人,可谁想居然抓错了,也就这么关着了。 高燧自然知晓绝非如此简单,但见汉王已然决定放人,他也不再多问。 带着众人,在杨莲亭失踪二十四日后的某个时辰来到那座庭院。 那日,杨莲亭还在哄身体疼得几次要昏厥的林平之吃些东西,可对方就是撕咬着被子不理对方,整个头还倔强的闷在被子里,就是不理他。觉得对方逼急了就用屁股对这杨莲亭,哼哼两声。 这完全孩子气的表现让杨莲亭欲哭无泪,这娃,当真把自己当作长辈了? 自己要他叫声爹,行么?不过,想到此处,杨莲亭又欲哭无泪,其实说穿了,他觉得更像娘…… 他真想扔下东西转身就走,可每次自己刚打算转身,这林平之就把头从被子里探出,脸色苍白,可怜楚楚……别怪杨莲亭用可怜楚楚这个词,问题就在于现在的林平之就是可怜楚楚,弱不禁风的模样,委屈的瞅着自己。 于是,先前那些气话也说不出了,毕竟谁会和一个孩子当真生气? 就在杨莲亭无奈叹息的时候,林平之弱弱的冒出句“疼,我疼。” 这半大的孩子,过去被家里保护的多好?独苗一根怎么可能不好?! 想到此,心里又软了几分,自己坐到床头,林平之居然自觉地爬到对方怀里。杨莲亭这几日被他缠得也不介意,一手端着粥一手帮他拉了下被子“知道后悔了?下次别再做傻事了。现在先喝点粥,我喂你?” “嗯。”心满意足的林平之愉快的轻笑,头还在对方怀里蹭了几下“你可知,我有多后悔?如若第一次见你,便和令狐冲一般念着你多好?”张嘴喝了一口粥,慢慢咀嚼着。 他有意拖延着顿饭的时间,越久越好…… 对一切有些渺茫不信任的他,如今有些茫然不知眼下幸福的时光又有多少? 能拖延一日,拖延一个时辰也好……林平之想。 117 抓j,哼哼~在床! 很久没人这么关心自己,没人无条件的照料。就算当年爹娘在,也不会如此。爹总是对自己有严格的要求,而娘虽说温柔,却不会在自己长大后如此抱着他。 没有亲密的动作,没有亲密的拥抱,林平之觉得自己的肌肤都有了几分渴望,渴望着被旁人爱抚,不需要很多,只要拥抱就够了…… 写意舒服的被杨莲亭抱在怀里,喂着午饭,吃完后,还拽着对方的手不松开,慢慢的,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午觉。 就这么靠着,他紧紧搂着对方的腰,听着对方的心跳,这样就不会作恶梦了…… 林平之的心,很静很静。他觉得,只要在这个男人身边,自己就能忘了所有的恶梦,所有的悲伤。 这人能让他产生某些幻觉,比如,林家并没灭门,比如,自己并没有修炼辟邪剑谱…… 杨莲亭才转了个身,伸长胳膊放了下碗边瞧见他已经安然入梦。 想把他放到床上,可林平之却死死拽着,稍加用力,即使是在梦中都能表现对此不满。 无奈也就从床头的书架取了本书,慢慢翻页着。 大概未时三刻,忽然听到院外传来一片吵杂的脚步声。 当下皱了下眉头,这汉王终于想到什么主意来了?平静舒适的生活,让他有些不愿面对旁人,虽说这儿没什么自由,但有一个听话一来自己的“动物”却也能让这几年疲倦不易的杨莲亭感到舒适。 刚想推推怀里还睡,却听见门外传来询问声。 那声音有些耳熟,最为重要的是其对话。 “赵王爷!”侍卫双双跪下。 房内的杨莲亭则有些奇怪,怎么,这高燧也卷入其中了? “杨莲亭是否在内?”询问之声有了几分急躁。 “回王爷,是!”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没有任何多余的词句,更没有任何解释与询问之色。 对方“嗯”了声,随后便说了句“就在里面了。” 这句话有些奇怪,并不是什么自我肯定的言语,反而像对谁说的? “醒醒,平之,醒醒。”推了推林平之,不论如何说,他们眼下的场景不适合见人。 林平之不满的锤了他下,把头埋的根深。 “有人来了!”对他这神情,杨莲亭真是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说实在,当真可爱的紧,就和自己养的宠物一般,会撒娇,会耍无赖,更会与你有感情交融,与过去那人完全不同。 可,自己也知,某些事情不行,便是不行…… 再说实在点,他这还有个风清扬没搞定呢!眼下再来个林平之?自己算什么? “别理他们就好。”含含糊糊的拽着被子直接趴着往头上罩,可身子却不离开杨莲亭半分。 对他又好奇又笑,刚想动用武力镇压,可房门猛然被踢开…… 杨莲亭诧异的抬头,怎么,这王爷连敲门都不会了? 可谁曾想,入目的便是两个脸色铁青之人。杨莲亭心中一咯噔,暗叫惨了。 谁知,先前还蒙住自己头的林平之则不满的拽开被子,衣衫凌乱的出现在众人实现下,还不满的皱紧眉头“怎么回事?!” 杨莲亭挺想把他摁回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这边谁都没开口,那令狐冲则有些木纳不知所措外加不解的开口“平之怎么会在这?” 这问题很深奥,其实杨莲亭并不想让任何人知晓了这林平之和汉王勾结的事。 正思索着,那东方不败已经摔袖愤怒的离去,而风清扬也一脸受伤的神情,慢悠悠的转身离开。 翰墨眨巴眨巴眼,冷不丁的冒出句“终于按耐不住了?本性流露了?瞧见可爱的就往床上待?” 杨莲亭把不知所措的林平之摁回床上“别乱说!收起你龌龊的思想!”替他盖好被子“平之和我一起来的,他受了点伤,小依把药膏给我拿些来。” 小依则从内侧拿出药匣递给杨莲亭,随即他把药匣塞入被子里“你先上药,待会儿再出来。” “嗯。”对方脸颊泛红的点了点头。 他心中有些惋惜这孩子或许会不容于这世道,硬生生地被家仇和岳不群毁了。 “我们先出去吧。”一边说,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随后便在庭院内瞧见风清扬“你们怎么找到这儿的?” “翰墨说,你极有可能被朝廷的人所抓。”冷淡的回答,却并没看向杨莲亭。 他知道这期间有些误会,而且这误会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想了想,是不是该通过这次误会让风清扬对自己死心? 可就在此时,林平之已经略带着急的跑来,拽着他的衣袖,虽说面容淡定,可神色却多了几分慌张“先生?” “嗯。”下意识的揉了下他的头“好些了吗?” 林平之脸颊泛红,低头点了点“谢谢先生关心。” 很好,很强大,他已经看到翰墨在一旁翻白眼,莫岚摸着肚子说这印象胎教了。 其实很纯洁的事,为何入了他们耳朵,就如此的……不正常?! “收起你们的思想!平之还是个孩子!”自己的名誉早三四百年前就没了,但林平之这娃,太过敏感,太过脆弱,决不能受他们的污染! 翰墨没回答,只是对着天空吹着口哨,调子则是十八摸…… 混蛋阿!杨莲亭再次心中哀叹,当年自己没有固定的伴侣,更因出生入死,需要发泄。自己在那圈子里并不属于什么花花公子,那儿有比他更夸张的人,还是大把大把的,想当年,他们一组里那做后卫的,便是如此。 最爱挑的上床的对象则是那些那漂亮的亲姐弟或兄妹,也可以是兄弟或姐妹一次性把他们一起带上床…… 这才是,自己在这世界也就和一个男人上过床!杨莲亭顿时觉得冤,比窦娥还冤… “先生,我和你一起走好吗?平之不想回华山了。”就在自己面色阴晴不定时,身旁那孩子则弱弱的拽着自己衣袖询问。 杨莲亭条件反射的追问“不想看岳不群的下场了?” “哪里不是看?”淡淡的落寞,温暖的阳光照射在林平之苍白的脸颊上,消瘦脆弱的身子,不由得让人产生怜惜。 杨莲亭暗叹“我收留你一段时日,说好替你报仇,等杀了他们,你便会华山吧。” “为何?连先生都不要平之了?”颤抖,崩溃得语调,稍稍疏远的向后倒退。 让对方立刻慌乱,皱了下眉头“你家世代都是武林豪侠,而我毕竟是旁门左道之人。” “先生不也说过,爹娘只是希望我活得开心?而我这一年也看多了那些所谓的命门正派的脸色,什么狗屁正道!都龌龊的狠!还不如先生对我好。”那孩子,不屑的说道。 杨莲亭想了想,他当真眼下无法带着林平之“我过些时日,想要去参加五岳的那个集会,你先替我埋伏着如何?” 没有多问,对方立刻扬起笑容“好,我这就上路去华山。” 不用说,翰墨的笑容越发龌龊,而杨莲亭自己则有苦难言。 回头,刚想对令狐冲吩咐些什么,可那小子则一脸狠狠地鄙视之色,眼神中有些责怪,似乎怪他有了自家师傅,怎么又勾搭自己师弟去了? 他就想仰天长啸,可当这着一脸小心翼翼的林平之还真说不出什么。 一狠心一咬牙“我先替你把仇报了,而令狐冲你小子也别跟着我,衡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在找你呢!” “不错,师兄去看看小师姐吧,她挺想你的。”林平之漫步尽心的一句话。 让令狐冲忽然感激地瞅着自己,那意思似乎有,谢他为自己摆平情敌? 混蛋!这仇,他杨莲亭记下了! “既然没事,那大家先请回去吧。”一旁高燧,伴着脸色铁青的东方不败缓缓开口。 杨莲亭并没对高燧的出现表现什么,反而平静的接收“这次多谢赵王爷出手。” “呵呵,我看,就算没我你过得也甚是逍遥快活啊。”高燧忍不住讽刺了句,转而掉头就走。 或许他有些明白,为何这人能这般吸引这些人,只是便引这份吸引,也异常的危险。高燧需要考虑下,到底要不要卷入这是是非非中了~ 杨莲亭自身那该死的软筋散并没完全消退,虽说比上几日好了些许,能正常生活自理,可终究无法动用武功,这翰墨自然看出,林平之也自然知晓。 可一个对杨莲亭如今是言听计从,另一个则揣着明白装糊涂,自然也不会开口说些什么。 杨莲亭本人自然不好意思对风清扬或赵王爷哪怕是东方不败要解药,便拽着小依索取“软筋散的解药有吗?” 小依怎么看都不觉得是杨莲亭自己要用,不是他,那自然就是林平之这小子了。 自家教主因那人脸色难看,他自然不会对对方有任何好感,可说着还是一脸诚恳“抱歉,这种解药我没带在身上。” 不疑有它,杨莲亭信了,否则呢?他实在是想不出对方有什么理由不拿解药来。 摸着下巴,那要自己怎么办? 想着的时候,那群人已经理都不理自己,转身离开了干净~身旁只留下一脸疑惑的林平之。 摸摸他的脑袋“走吧。”他们必然没给自己留下马匹或马车,说实在的,就连他们人在何处,自己都不清楚。 这要如何回去?想到此,当下有些烦躁。 他和林平之之间怎么了?自己和那两人什么关系都没!东方不败?呵,说穿了,也是过去式,就算自己收了林平之,那也不管他什么吧? 怎么好象自己犯了什么天地不溶的错了?自己当年那般恳求结果呢? 想到此,便由林平之慢慢搀扶着向院外走。 那天,阳光很刺眼,杨莲亭并没有任何的到自由的喜悦。反而觉得事情微微大条了,毕竟赵王写信让汉王放人。 有些头脑的便知晓,这东方不败并不简单。最起码在赵王心中,并不简单。可赵王对朝廷上那宝座的性质并不太高,反而倒是那汉王则一个心思的想要。 犹豫再三,不知是否该把其中利害关系与赵王稍稍点明?还是说,全盘告诉风清扬他们?又或者,自己瞒着。说不定这一切只是自己料想多了,那汉王武将出生,或许并不会料想这般多? 总知许许多多的可能一一扫过他的心头,这让他更确定需要回家一次,回那该死的杨家! 而且必须快,自己保命的东西还在那不是? 六七月的天,很热。杨莲亭走不快,林平之便慢慢跟着他一路走着,什么也不说,也不问自己心中好奇的问题。 只是用探究,再探究的目光瞅着身侧的杨莲亭。 就算对方沉浸在回忆以及思考中,这如实物一般的目光终究会让他觉得上下难过。 “想问什么?”杨莲亭对他,当真做起了保姆该做的一切。 “先生,先生和他们……”林平之当真要问,则开始吞吞吐吐,有些不好意思“当真嗯?” “嗯!”杨莲亭立马点头,这东西不能否认,如若否认,将来他看出某些情愫,说不定会动了别的心思,还不如现在就告诉他,让他断了那种暧昧的感觉。 果真,林平之立刻脸色惨白“先生就不怕世人的目光?” 杨莲亭随即耻笑“世人?!世人的目光当真重要道自己都别活了?平之,等着儿的事都了解了,就去找个自己爱的人,隐居吧。” “爱?怎么可能?!就如今我这残缺不全的身子……还有人会要?”冷笑,摇头“先生不介意,已经大大出乎我的预料,但我也不会天真的意味,所有人都不会介意。就拿令狐冲来说,他便会不在意?这人已然是世间难得的正义之人,可他终究无法解怀。”见杨莲亭想要说些什么,立刻说道“就算要找,我这身子是找男人?还是女人?如若是女子,我岂不是毁了她一生?如若同样是男子,他不会觉得我这身体恶心?” 一旁的杨莲亭听着自然不是滋味,这事也不能太过着急劝说。 摸摸他的脑袋“看天意吧,如若实在找不到……” “那我与先生一起行吗?”那双眼睛,带着少年的天真与渴望,期盼与胆颤“这世间,我知道先生不会嫌弃我。” “可,我终究是有爱人的,不是?”不是他自私,只是这种事早早了断为好,否则终究会害了那小子。 陷得越深,倒时抽身越难。 “那魔教教主?还有个是谁?”林平之则头思考。 “他叫风清扬,你该听说过独孤九剑。”沿路见四周摆放的点心铺,便觉得有些饿,杨莲亭拐弯往里走“便是你师傅都要恭恭敬敬的叫他一声师伯。”挑了几样可口的点心打包。 身后那人心里不是滋味,许久才缓缓开口“先生真不是普通人。”否则吸引的人会是这类?高不可攀的? “别这么说,”咬了口千层酥“我只是日月神教的杂役。”递到对方面前“吃点吗?” “嗯,”随意挑了个“可是,先生真的很厉害,喜欢先生的人也很厉害。不过,先生……这两个都是?”忽然发现问题所在,林平之也不顾嘴里还塞着东西,直接喷着就问。 118 朝廷之事,绝非小事 杨莲亭摇着头“不,他们喜欢咱,咱一个都不打算要。”说到这,有了几分调皮。 “为什么?他们难道不好?”林平之口中虽然这么问,可心里怎么想,却又有多少人能猜出? “一个我注定要辜负,一个伤我太深,我为何还要?”简单说了下“别说这了,我们想想别的?回去我找药解开软筋散,然后南下沿路找那些人,替你报仇杀了他们,还是说,你打算自己来?”这点,他自然要问个明白。 “我,不知道……如若我自己来的话,或许连近身都不可能……”放下手上的点心,林平之有些落寞。 “我明白了!”拍了拍手,瞧见不远处一脸难看的小依站在原地等着他们,便拽上神情低落的林平之“走,先会客栈,不过你与汉王之间的事不论如何都不要说,还有,汉王抓我时所言,你就当作不知道,明白吗?” “嗯,我听先生的。”青年与少年之间的脸庞,多了几分青涩与可爱,成熟于天真。 不由得,杨莲亭笑着摇头。 而在原地等了许久的东方不败等人,却见对方姗姗来迟,还有不来的打算,立刻恼了! “看来,我们还真救错人了?!”东方不败咬牙切齿“那混账根本就没回来的打算!还与那人……”随后的话,怎么也说不下去。 就在群起而声讨前,翰墨怎么说都不会看着自家兄弟含冤“小依,你先去找软禁散的解药吧,萧索回来需要。” 这轻飘飘一言,让在这群人中属于憨厚耿直的令狐冲立刻接口“大哥中那鬼东西了?怎么瞧不出端倪?” “用毒者,自然有些免予。”淡定而深奥的开口缓缓说道。 这小依自然知晓,先前那撒气撒错了地方,立刻灰溜溜也不用自家教主吼,自己先跑去解决错误。 因而,杨莲亭吃了糕点便瞧见脸色僵硬、难看的小依恭迎自己,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喝下解药,瞧见那翰墨一脸笑意,便也知晓自己那些小剂量被猜着。 这常用的解药,他杨莲亭怎么会没有带于身旁?偶尔弱势些,对自己有好处。 想到这,便乐呵呵的打了个饱嗝~摸着肚子,随即想起个问题“我的小耗子呢?”那只小狐狸跑哪去了?自己这段时间忙,连它都忘了干净,如今只希望没饿死在某个角落。 刚要张口说些什么的高燧,立刻脸色难看,他堂堂皇家王爷被一再抢白,当真有些不爽快。 片刻,莫岚从某个角落中抓出一只依旧瘦瘦小小的小白狐狸。 看着那双可怜楚楚,泪汪汪的眼睛,杨莲亭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林平之眼熟,顺带无法拒绝。 多日未见自家主人的小耗子君,撒娇着打着滚,额头蹭着杨莲亭的脖子“唧唧”叫着。哼哼,别说有多像某个受伤后耍无赖的人。 “杨莲亭,我家二哥,为何要抓你?”见暂且四周个怀鬼胎,想着自己所思,高燧缓缓问出这让他苦思不解的问题。 杨莲亭头也没抬“原先汉王希望能见上一见能让他三弟神魂颠倒,念念不忘的心爱之人。却不想,搞错了对象,抓错了人。” 赵王一愣,他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个问题,最让他觉得可能的便是那人要利用东方不败刺杀大哥。 可谁知,居然会问出这个问题。想到这,便把目光转向了林平之“那他为何会在那?” 杨莲亭根本不把此人放在眼中,或许心中有了自我打算,自然有了几分十拿九稳的感觉“王爷,这就需要问汉王了。平之还年少,许多事都不明白,而汉王愿意以灭门的凶手来交换,希望平之为其做事。但最终如何,则是我们不得而知的了。” 他在侧面的告诉赵王,自己二哥有了些小动作。并没直接了当的说,反而一直在拐弯抹角。 他不信,生为皇室成员,会简简单单的相信自己所言。还不如自己不说,让他慢慢猜测,料不准,那人更为相信。 高燧目光紧紧盯着林平之,恨不得把那些自己所不知道的都一一挖掘了。可,先前杨莲亭已经警告他,这是他二哥让林平之做的,如若自己多加干涉或多问一句,料不准到了自己那疑心颇重的二哥手上会成什么。 但,其实二哥让这林平之做什么,其实也很好猜。 想到这,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 这林平之不论怎么说都与官场与军部无关,有关的也只有这江湖。 先前有想绑架东方不败,再料想过去,自己从父皇那儿听到的某些传闻,不论哪点而言,答案显而易见。 心中已然有了答案,高燧也不在意对方的无理,大度的摆摆手“二哥所作何事,我这做弟弟的自然不好问,不过今日是我二哥冒犯各位,在此,我替他向各位道歉声。” 东方不败与风清扬都是标准的江湖中人,虽说前者贵为教主,对斗心之事也甚是了解,可对方毕竟是三皇子。过去交往,对方并不会表露任何些许的皇族气息,可眼下不同。 刚想起身,但杨莲亭已然从容不破的含笑摆手,还略带受宠若惊“那里,那里,三皇子言重了。我们不过一介武夫,汉王则贵为皇子,这又如何使得?” 幸而,令狐冲这几日见自家大哥表现的诡异不是一两次的事。因而,只是低垂着头什么都不会表示。 “不错,三皇子言重了。”翰墨帮了个承托,淡然轻笑“赵王也是日理万机之人,而我们却因这等小事劳烦皇子,实在是罪该万死呐。” 如若说,这赵王爷还想对东方不败表示些什么,却被眼前这两人一吹捧,一说官话。自然无法在说过多言辞,起身,神情虽说含笑,却多了几分肃然,看着东方不败的目光多了几分哀怨。 但最终还是大大方方的告辞,不愿在此地久留。毕竟他知晓自家二哥要做什么,心中也有了几分自己的想法。 回去后,便要考虑再三,该如何行事? 众人见这三皇子走的如此轻松,虽说有些诧异,但终究还是放下悬着的心。 林平之还抱着那只小耗子,一脸的若有所思,目光直接了当的探究,紧紧瞅着杨莲亭。 抬手揉了下他的脑袋,杨莲亭则有些微微皱眉“令狐,你不可再跟着我们了。” “为何?”当下,令狐冲刚要出口的询问,立刻被硬生生吞下,还略带不满的反问。 “我也是为了你好,”杨莲亭揉着眉心“你胸怀天下,而非久居一处之人。前些日子,因孙梅之事自然多了几分犹豫不决,还因从小到大收留自己的师傅而心神慌乱。但,你毕竟答应接下横山掌门之位,虽说心中多有不愿,可你也有自身的责任。 如今天下虽说已定,可这朝廷并不安身,朝堂之上那人心中虽说早已确定交为与长子,可二子却不是安分之人。 再加之,嵩山掌门左冷禅狼子野心,妄想并吞其他四派。你是风清扬的弟子,更是恒山掌门,难道不该管一管? 还想等朝廷中人参与其中?”说到此,不由皱眉,如若没说错,那汉王已经卷入其中“到时,如若热闹了朝廷之上那人,倒霉的只会是我们整个江湖。你应当记得说书人口中的某些江湖故事,如若牵扯了朝廷,都是满门抄斩!而且,那些人不论对错。”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令狐冲当真被自家大哥吓着,憨厚的脸上居然带了几分恐慌。 “用大意之说,铲除嵩山掌门左冷禅!那人,如若我没猜错,早已与朝廷勾结!但此事绝不能与任何人说,除掉他的借口有一千一万个,却独独不能说这个理由!”联想到当今朝廷上那人的心狠手辣,便不由头疼。他爹就是个狠角色,当年朝廷中几乎一半的命官都被他用各种借口一一铲除,只为让自己的孙子坐上宝座。 而那自己夺来江山之人,又怎么可能比他父亲心慈手软? 现在必须先找个保命符,就算这赵王爷垂涎东方不败,却也成不了他们的保命符,廖不准还会让那人看不顺眼,成了催命符! 很头疼…… “难道说,那汉王打算……”风清扬只是猜测到他要利用江湖,却在如何利用上不解了。 杨莲亭揉着眉心“我也只是猜测,大家别对我的想法抱有任何猜想。”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可大哥,这恒山派上上下下都是女子,我一个大男人……不好看啊。”令狐冲还在为此时而左右为难。 不曾想,往日一直温文儒雅的杨莲亭突然爆喝一声“闭嘴!”狠狠拍向桌面“令狐冲,你也不是个孩子了,怎么如此没有责任!生为掌门的责任,生为华山派大弟子的责任,生为武林豪侠的责任!难道你要看着那些柔弱女子受那嵩山派的欺凌,你要看着华山派走向灭亡,你要看着这武林平白受这灾难?只是为了这小节?你也是二十岁的人了!怎么还是如此孩子气!” “不,不是,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令狐冲立刻低头认错“大哥教训的是,我自然会遵从。” 莫岚在一旁瞧着,作为女子她不可多言,但唯独在此时上却提醒一二“恒山都是女流之辈,令狐冲生为男子的确多有不便,有所顾虑也是应当。莲亭你也别气脑他了,不过小节之事,令狐你只需稍加回避,如若旁人耻笑你万不可放于心头。毕竟如今所作,我们也是为了顾及大局。”轻笑着,注视那才刚刚长大的男子“你大哥也没让你做一辈子的衡山掌门,等此事过了后,你去何处都没人会阻拦。只是眼下,我们也不得已啊……还是说,令狐你忍心瞧着那些柔弱女流受尽旁人则难?” “自然不是!”令狐冲立刻慌乱便借“大哥的苦心令狐明了,这就前往衡山!” 杨莲亭不置可否的点着头“泰山掌门为人耿直,身旁又有小人作祟。此人没什么心计,自然容易上旁人的当。衡山则不同……”想到刘正风与那曲洋,他停顿片刻,放才慢慢说道“莫大不是不近人情,确切的说,他是个明事理之人。你与他慢慢说来,这人必定明白其中奥义。至于你过去的华山……不用管它,你师傅会处理。” “是,令狐这就去。”当下抱拳,起身告退。 杨莲亭并未送他,他知晓,自己的包庇已然让那男孩成长的道路多了几分平坦,少了许多曲折。 如今的他,固然还是笑傲江湖的令狐冲,却多了几分天真。 果真还需要磨练磨练阿……越想,他便越觉得麻烦。当年便是不想卷入是是非非,才想带这小桃红远走他乡,管别人死活? 可如今自己越陷越深,眼下更是到了难以回避的时刻。当真要步步小心谨慎,稍有差池…… “莲亭,如今的一切你只是推测,却如此紧张,会不会过于小心了?”不怪风清扬如此问。 他只是一介武林中人,而非朝廷之人,自然不会明了朝廷的惊险。 杨莲亭摇着头“关系到朝廷,还有什么是小事?更何况是那人的儿子,夺权之事,不是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能卷入的。哪怕那人知晓都是自己儿子的过错,可最终受罚的只会是旁人。”叹了口气“皇宫中最常见的便是栽赃陷害啊……” “不过,如此一来我们全然都是被动?难道当此时发生后,我们便没了反驳之计?”翰墨听杨莲亭所言,自然头疼万分。 如今的他们可不是过去之人,要风便有风。过去的他们,便是有些政治意义的人,自然不会恐惧此事。眼下,他们只是比普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通草民更让朝廷厌烦的武林中人,自然不同。 “不,不会。”说道此,杨莲亭微微舒展眉头,眼神中带着一股从容不迫的自信与狂妄“就算当真发生,我也有十全之策,方能保我们平安度过!” “哦?我可否一听?”翰墨听他如此说道,便来了兴致接口道。 可谁曾想,当众人一个个竖起耳朵时,他却紧抿双唇,摇着手指“佛曰,不可说~” 东方不败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注视此时的杨莲亭。 望着他身上所流露的气息,那种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渊一般的气息,明知危险,却又是如此的吸引人,如此的诱人想要上前,心甘情愿的掉入其中。 看着他,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心房内那颗跳动的心脏越来越快,呼吸也多了几分凌乱。察觉时,自己立刻看向在场唯一与自己匹敌的风清扬,希望如今这丑态别被人瞧了去。 119 感情这事,麻烦 只是回头看时,却见那人目光也是如此的专注与欣赏。 有些失落与得意,这般优秀的人,这般优秀的人……不,他似乎不再属于自己? 联想到此处,他便无法接受! 更别说身侧还有个抱着那耗子的林平之!联想先前,杨莲亭对他照料有加,细心入围,便无法忍受! 对风清扬他都不曾有过如此严峻的危机感,可对那人,对那人…… 暗暗咬牙切齿!他东方不败决不承认自己的失败,更不会把杨莲亭拱手让与他人! 杨莲亭说在此处原地调整两日,随后上去前去自己本家。 旁人虽说不明,就连翰墨也只是猜测出些许大概,无法得知真正缘由。 吃了几口菜,杨莲亭便接口乏力回房歇息。 林平之默默地低垂着头,轻咬下唇。怀里则抱着分外安静的小耗子,不知心中想些什么。 当夜,在房内酣然入眠的杨莲亭,忽然察觉有人靠近,随即便听到敲门声。 有些怪异到底谁三更半夜还敲门,可随后,便听见林平之落寞的声音响起“先生睡着了是吗?” 这声音说的,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仔细想来,这孩子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又没人照料,唯一认识的令狐冲也被他赶走。眼下剩余的便只有邪教教主东方不败和自己师傅的师傅那辈中的风清扬,他自然会不知所措。 揉着眉心,罢了,这麻烦是自己捡回来的,自然要负责。 想到此,便随手拽了件衣服披上。 而门外,林平之怀里紧紧抱着小耗子,虽说已然入夏,但不知为何,他便是觉得冷,刺骨的寒冷。 躺在床上左右难眠,先前他能很明确的感知到风清扬与那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对自己的敌意。 很明显,很明显…… 抱着耗子转了个身,联想先前,杨莲亭与自己所言,那两个人喜欢先生。而且都是如此优秀的人。 他不知道,自己对先生是抱有什么样的感情。但,很显然这份感情很依赖。他觉得,先生是可以依靠的人,不论什么事,都无法难倒先生。 怀中那只狐狸的温度显然不能暖和自己,可实在是睡不着,他也有了几分想念先生的感觉。 大脑一热,连衣服都没批上一件,便□着双足跑向杨莲亭所在的后院。 黑色的头发完全散乱,小脸也因奔跑而染上一层红晕。 那只小耗子紧紧地被他抱在怀里,却在门口时,他忽然清醒自己在做什么。当下慌乱的不知所措,想要回去,却又不甘心,来了,为何就要什么都没做边走? 犹豫不决的站在门口时,却不知,这一幕却落入旁人眼中。 东方不败很气恼,非常非常的气恼。如若说,他看不出林平之修炼什么功夫,那他白做了这么多年的教主! 这无所谓,说实在的什么都无所谓!可偏偏杨莲亭对他上了心! 的确,过去他对风清扬上了心自己也不曾害怕或不安过,可如今!他却对一个才刚刚长大的十七八岁男孩上了心! 对他照料有加,对他细心入微,对他好的是不得了! 这就宛如过去的自己一般,被细心照料,这让他如何还能安然! 无法忍受着点,更无法忘记先前杨莲亭坐于自己对面是所流露的那股自信……一切仿佛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傲然,似乎世界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更不会对任何事物产生感觉。 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人自己为何过去不曾察觉? 想到那幕,他便觉得心头热热的。 隐约记得,只有两人在风雨中时,那人才会在巅峰时流露过…… 很多记忆,他以为自己淡忘了,其实不然。这些记忆只会如同一把小刀般,一点点刻入自己心头,一点点,一点点地刻下无法磨灭的回忆。 如潮水一般,那些记忆疯狂的涌入大脑与心头。 那时的杨莲亭,还带着几分青涩。笑得有几分腼腆,望着自己的目光,专注而炙热。 他喜欢花许多心思在自己身上,从穿着到用餐,一点一滴的。 然而,那时候,自己对他并不太上心。或者说,他享受着那人待于自己的一切,他的确喜欢杨莲亭,喜欢他拿来精美的服装,细心的为自己穿戴。喜欢他彻夜繁忙,第二日清晨依旧会出现在自己床头,淡淡的端着早餐。 他喜欢他很多很多,可他去不知道,这些喜欢里面有没有喜欢他的人? 东方不败靠在冰冷的石柱上,望着林平之忐忑不安的敲响房门。 其实他真的挺喜欢杨莲亭的,喜欢他对自己的拥抱,细细的亲吻,还有宛如捧在手心中般的爱抚。 他抚摸自己身体时,那目光炙热的,仿佛要把自己生吞了一般。 那种让自己胆颤,害怕想要躲避的目光。 一寸寸的,一点点地注视着自己,从上至下的…… 每每自己被他的目光便折腾得浑身发热,想要找些什么遮盖,却根本无法动弹。 轻轻叹息着睁开双眼,恰巧注视到杨莲亭打开房门问了句“小家伙怎么了?” 林平之不知为何,一下子扑入对方怀里。 杨莲亭没躲开,他没躲开……东方不败喃喃的复述着。 心中缓缓蔓延开一种苦涩,比那蛇胆还要苦的味道。他有些恨,更有浓烈的冲动,想要上前甩给对方一巴掌,告诉他怀中那人,杨莲亭是自己的! 可不能。 东方不败清醒的明白,他不能。 那日,在杨莲亭失踪前他已经说开了,说了很多。 如若自己还如同过去一般,不用说,必将失去他。 垂下眼帘,他很清楚地记得那人在那夜说过一句话“现在的你,永远也不可能与我有将来。东方,你还是放手吧,我不想在纠缠不休了。” 自己怎么回答的?不记得了,但当时他真的很恼怒,一个心思的认定风清扬与他有了什么才会如此。 可第二日,却得知,他与风清扬说了差不多的话。 离开?他想要离开什么? 很不安,因为他既没选择自己也没选择风清扬。 那是真正的离开,而非只是做做的不知如何选择。 或许,当真错的离谱。 自己过去不该如此冷淡地对那人,心中懊恼悔恨的抽心一般疼痛。自己不该与那三皇子有什么,更不该那般对他。 如今想来,他何等无辜? 当年的自己便是认定只有此人能伴随自己左右,才一门心思的要留下他,不顾一切的! 然后,他察觉杨莲亭的种种,不单单对日月神教,就连对他也是细心入微,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慢慢的,便顺了自己的意愿。 只是,那人出现了,自己也赫然恢复从前的他。万事,都不曾放入眼中。 对杨莲亭自然也少了几分爱意,多了几分……东方不败深吸了口气,他在努力克制着自己发颤的身子。 看着杨莲亭细心的为林平之抹去泪水,看着他细心的为那人收紧衣服,看着很多很多,那人在自己身上也曾有过的动作。 那时,他带着满满的爱意,为他宽衣,为他着装,为他做了很多很多。自己头上的发带有些旧了,可他还是舍不得换下。 是他替自己挑选的,自然也是自己最爱。小依等人的眼光固然不错,可却不知为何,缺少了些什么的滋味。 只有那人,才会花了满满的心血,花着满满的心思为自己布置所用的一切。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想,如今他开始恐慌恐慌没有那人的生活会怎么样? 为何会觉得自己要孤独终生?没有人陪伴的日子,没有人伴随左右,在对自己细心入微的照料。注视着自己轻笑,目光却是眷恋而柔情万分。 至今,每每回忆起那人望着自己的目光,他都觉心如刀割。 过去的他,眼中只有自己,容不下他人。 眼下的他,看着自己的目光不再会有任何专注。只是含笑,只是温柔,只是这般…… 他对谁都这样,对风清扬,对小依,对自己。 一开始,他还觉得,杨莲亭也这么对风清扬,对自己。或许只是恼怒,只是气愤自己所作所为,便不在觉得有何不对。 虽说看不顺眼,特别是风清扬揉着杨莲亭脑袋时,他笑意中会带了些许的温和与满足。 但只要自己缠着他,只要自己主动抱着那人,他便会流露出些许满足,虽说极力刻制,可终究还是让自己瞧出。 因而,他一次次的觉得,杨莲亭是自己掌中物,放一段时日出去也无所谓。 可,他似乎忘了一点。 真正离不开对方的是自己,而非他…… 他能有美好的将来,能有广阔的天地,更有绝色的年华。 赫赫,低笑了两声,东方不败绝望的注视着杨莲亭一把横抱起林平之带入自己房中。 自己怎么和别人比? 那人的年华,外貌都如此出色。性子更是温柔体贴,乖巧听话,对杨莲亭更是温柔且有崇拜。 而自己呢? 他虽说不想承认,但自己的确年长杨莲亭不少…… 虽说明了眼前的杨莲亭绝非只是二十多岁的青年,还有很多前世所带的一切。才华,远远在自己之上吧…… 他这般绝望的料想,毕竟只有真正才者,方能无所谓的隐藏其美妙的色泽。 而他,与自己相伴多年,除了掌管日月神教用了些力外,他根本就是时时刻刻隐藏着自身。 东方不败一开始不明白,随后……便也慢慢明了了。 他不想瞧见自己落寞的神情,他喜欢把自己捧得高高的,自己喜欢什么,他便给什么。他只要默默地生活在自己的身旁,不要什么举世之才,不要什么旷世之色,他只是要安安静静的陪伴左右。 他只要自己,只要他东方不败一个人,而非东方不败所带来的一切。 他只是,这般的,如此简单的喜欢着自己,爱着自己,可自己呢? 又如何对他的? 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缓缓蹲下身,后悔?后会有什么用? 更何况他并不后悔,虽说真的伤了那人,却也因这次,他方才真正看清杨莲亭这人不是? 如若这次不是高燧,下次又有谁? 还不如早些发现他们之间的问题所在,还不如早些察觉自己如此卑鄙无耻的一个人。 把杨莲亭给与自己的一切当作利索当然,把一切当作应当应该。 自己当年刚刚的到杨莲亭时是怎么想的?难不成他都忘了? 忘了当年自己…… 默默地垂下眼帘,果真很多事,自己似乎也无法避免…… 落寞的转身,他不敢再去看着杨莲亭所在的房门,更不敢注视那人紧张的关注着那叫林平之的目光。 他有些怕,有些胆颤,更有些不敢面对现实…… 自己孤身一人躺在那冰凉的床上已然多久?他都感到厌烦,厌烦没有他的陪伴,没有他关爱的目光。 他只想抢了那人,回黑木崖上,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做…… 可不行,这次,似乎自己惹事了。又是杨莲亭来收拾,自己不能就这么不负责任的走。 或许,自己还有机会,还有时间,更有……机会? 盛夏了,可,东方不败却觉得,这床太宽,太冷…… 而另一边,林平之落寞崔头丧气的离去时,身后房门忽然被推开,那人睡眼朦胧的皱着眉头“怎么了?”语气有些不耐烦。 但林平之并没任何沮丧或难受,反而还多了几分愉悦“我,我忽然想先生了……”这种痴傻的借口都被他说出。 顿时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更是抱紧了怀里的小耗子。 杨莲亭听闻,则更是无奈。他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会让对方如此依赖,如若作了,他必然也知晓,从而刻意回避,怎么自己处处小心,还一再提醒他不要对自己动了心思,可眼下终究还是犯了? “你都多大的人了?”杨莲亭口气有些冲“回去睡吧,小耗子陪着。” 林平之见对方不耐烦地语气以及恼怒的神情,便知道自己犯了错,隐约明白还是对方所忌讳的。 当下便转身,抱着小耗子便跑。 杨莲亭瞧着这林平之含泪,怀里的小耗子也含泪,当下又有了几分心软。 毕竟是个孩子,不是?家里人都死了精光,自己还要支撑着为其报仇,拜师学艺,没想到碰见的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牲,随后还要被这汉王利用,对方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绝望之下,居然硬生生地断了第五肢,就算将来想要抽身,都不行。 想到此,他也不可能追去,便揉着眉心打算明日再说,可偏偏就在此时,身前那孩子忽然脚下一软,眼瞧着便要…… 120 有心,还是无心 便是在林平之倒下前,杨莲亭把对方接住,带入怀中。 对方眼角还挂着泪水,可身子则在颤抖,颜色雪白一片,死死咬着下唇愣是不吭声。 杨莲亭见状立刻明白,当下便抱入自己房内,放在床上。 拿了药膏“怎么还很疼?”这切割也有好几个月,快有半多年了,怎么还是如此? “嗯……”林平之垂着眼帘,不敢去瞧他。 杨莲亭自然知晓他是介意先前自己说的话,伤着他了。 心中有些叹息,这孩子怎么如此敏感?可有担心这伤口怎么一再不好?是不是有些什么异状? 林平之毕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对此事上,必然不会太过了解。 如若当真出问题,他怎么办? 把手放在他的侧腰,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担忧占了上风,杨莲亭俯身注视着林平之的目光。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好吗?”东方的,他瞧过,虽说不怎么美观,但的确不怎么恶心。只是那色泽和……还是有些不怎么样。但并不印象,他还是爱着那个男人,更是疯狂的喜爱他的身体。 记得自己不止一次俯身去亲吻那儿,东方不败都会紧张的全身颤抖,他便是喜欢看他无助的样子。 林平之立刻睁大了眼睛,慌乱的摇头。 杨莲亭并不着急,只是抚摸着他的脸颊,为他整理着那些零乱的丝发,抹去额头的冷汗“平之,我担心你,让我看看,否则心中自然难安。” “不……”虚弱的,只能开口说出这一句话一个词,他开始犹豫了,不知道怎么拒绝这个男人了…… 杨莲亭注意到他目光中的坚决,便不由叹息“那你等等。”说着便跑出门。 此刻翰墨正抱着自家老婆,脑袋贴在对方肚子上,才三个月的身子,能听见什么?最多也就肚子叫得声音。 可对方就是乐得如此,每次听自家老婆肚子咕嘟几声便能傻乐好一阵子。 就在自己再次咧嘴时,忽然听见房门被踹开声,翰墨第一反应便是拉好莫岚掀开衣服的肚子。 随后瞧见是杨莲亭,便慢悠悠的放下,有些奇怪对方神色的匆忙“怎么了?这半夜三更的,你不是早就睡了?” “带好你的工具和我走。”略带不耐烦地揉着眉心,他知道自己不该多管闲事,如若一次次帮了林平之,那小子说不准便会对自己动了什么心思。 不过现在这心思已经有了,也不在意一点两点了,杨莲亭颇为自暴自弃的想。 翰墨头也不回,柔情似水的注视着自家老婆“什么东西?这三半夜的,我只留在这陪老婆~对吧令大~”全然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杨莲亭冷笑,莫岚也冷笑,回头恰巧便注意到对方手指尖不停转动的刀片,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你,你要做什么?” “我这东西都会随身携带,你会不准备好你那些宝贝?”当年他们那组,有两个非战斗人员,这是所有组类内最多的非战斗人员人数。 但无人会说什么,毕竟他们那组所作也最为危险。 翰墨当年与另一人共为非战斗人员,对方与他共同作安排,只是对方更多的则在情报收集以及分析上,而他则是指点江山之人,除此之外,他最为关键的一点,便是医疗…… 这任务,都是生死一线,有个能在危难之际救自己一命自然好。 翰墨的医术并不是特别高超,但对外科则不同,各类外伤,以及各种毒物都有很强的了解性,因而处于本能,他对萧索很感兴趣。 其实,他见对方这般匆匆赶来也能知晓。眼下受伤的,除了那自残没多久却又不安分养伤的林平之还有谁? “你这般做,知道后果吗?”难得,翰墨目光认真地注视着对方。 杨莲亭瞥了下嘴“那小子似乎早些便有了这心思,我已然一再提醒,可惜根本没用。你叫我如何是好?把他扔在一旁,眼瞅着堕落,最终走入深渊?有或者干脆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死的干净?” “你并不会在意一个人的生死,”翰墨叹了口气“为什么?难道是打算把对东方不败的感情转移到对方身上?过去风清扬我以为你只是拿来气东方不败的,那他呢?如若你真心对他,便别让这人卷入过多,林平之本身便是脆弱,他经受不住你这般折腾。”他自然知晓,如若杨莲亭已然下定决心,不论自己说什么,都无用。 “不,风清扬不是我拿来气恼东方不败的,先不说我做不出这种事,但说那人不值得我话这般心思,最重要的,便是风清扬不该被如此对待。”烦躁的拽了他把“不说这些,先走吧。” 翰墨从床底下翻出个毫不起眼的破箱子,拍了拍上面的尘埃“行,但你确定对方愿意被我看伤势?”他可不认为那人愿意阿~如若料想没错,林平之就连他都不愿给瞧,杨莲亭才来求自己的。 而对方也的确在烦恼着点“我有办法!”不行,直接敲昏了上! 两人快步走回房内,林平之见杨莲亭身后还有一人,下意识的躲藏在被子后。 杨莲亭见那孩子全身僵硬,脸色更是被疼痛折磨得发白,额头冒出的滴滴冷汗,更是顺着消瘦的脸颊落下。 这心疼啊,可不是一点两点。 把那孩子的头抱在自己怀中,一边用衣袖擦着额头冷汗,一边劝说“让翰墨看看好吗?他医术很高,我不会看的。”从东方不败身上,他便明白。 眼下的林平之不愿让自己瞧见一个残缺的自身,希望能用完美的身子来面对,可终究不行,因而自卑。 对方理所当然的在杨莲亭怀里摇头,神情紧张而戒备。 这样的他,杨莲亭实在是不忍心下黑手,叹息着亲吻对方额头,一边替他拍着被子安抚道“乖,就让翰墨瞧瞧吧,这样我也能放心,否则你每次疼痛,我心中都甚是紧张。” 林平之眼愣愣看着对方亲吻自己的额头,随后则是眼帘,温柔的气息,微微泛凉的双唇让他无力开口,但终究还是倔强的摇头,说了个“不”字。 双唇,顺着额头滑落至眼帘,那转动不安的眼珠子,让杨莲亭稍稍停留随即落于鼻尖“为何?”似是喃喃自语一般的开口,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忧伤。 让林平之觉得自己拒绝对方是如此的不知好歹,辜负了对方的苦心一片。 翰墨没出声,他早些便说过,杨莲亭如若当真要迷惑一人,这根本不需要花多少心思,对方便能乖乖诚服。 眼下的对手更是一个还未真正接触过情爱以及的半大孩子,怎么可能是杨莲亭的对手? 林平之无法开口,他心里乱糟糟的,不知该怎么说话又该如何回答那人。 但自己并不想要对方的双唇离开自己的脸,最好,更为贴近,更为亲密…… 渴望时,却忽然察觉对方那双滚烫的手,居然挑开了自己的里衣。火热的掌心,若有若无的徘徊在自己胸前。 林平之怕极了,却又期待无比。害怕只是出于为止的恐惧,内心深处则更多的是渴望之心。 杨莲亭自然察觉怀中那人的情颤,心中微微划过一丝不忍,却终究还是放纵了一会。 掌心滚烫的徘徊在前胸,随后,慢慢的,慢慢的移到侧腰。 林平之从不知道自己是如此敏感的人,只是抚摸,只是碰触到了自己腰部,他居然会如此,有,有这么大的感觉…… 轻声叫唤,随即立刻压制住自己的呻吟。 杨莲亭被他这模样弄得异常好笑,再次缓慢的亲吻着他的脸颊,额头以及颤抖的越发厉害的眼帘。 他见对方全然放松戒备,便把手心搭落在腰带之上,轻声问道“可以吗?” 林平之已经不知道对方问自己什么?什么可以吗?不过是那人,什么都可以…… 杨莲亭并未给他过多思考的机会,飞快解开腰带,拉下那裤头。 林平之立刻便要睁开双眼,紧张戒备的神情已然表露无意。 见状,杨莲亭立刻亲吻对方的眼帘,一点一点地含着他先前掉落的泪珠,宛如叹息办的开口“平之,小耗子呢?” “它,它,我不知道。”紧张的察觉,对方的手心落于自己大腿内侧,慌乱的大脑已经开始罢工。 下意识的想要回避,下意识的打开双腿。 翰墨立刻上前查看,毕竟这是自己友人出卖色相得来的机会,自己要好好珍惜…… “赫赫,它又调皮了?”啄着林平之的鼻尖,脸颊,却从未亲吻对方的双唇。 这颤动的气息,让林平之有了几分忘我和紧张“没,没,它很乖的。” 翰墨在观察察看期间,打了四次杨莲亭这妨碍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用自制镊子翻开伤口观察些许,才暗暗收拾包袱走人。 杨莲亭察觉对方已经溜走,便也不再继续,反而慢慢替他穿上衣服,拍拍林平之的脸颊“这么晚了,你还是早些睡吧。” “嗯?”刚刚回神的林平之显然不明白状况。 这茫然可爱的表情自然引起对方的轻笑“你还是个孩子,别老是憋着自己知道吗?你先睡,我去替你做些夜宵如何?吃了,你便说罢。” “嗯!”终于明白过来的林平之立刻拉过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如今的他恨不得转到洞里去算了! 杨莲亭见状直接走出房门,而房内的林平之则见对方离开后小心翼翼的探出小脑袋,手里抓着被角。 眼中虽说带着化不开的□,却有了几分落寞。 清醒后,他自然知晓,先前杨莲亭所做所为,不过是为了检查自己那丢人现眼的伤势…… 那地方,这么恶心,这么难看。他心中自然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被多方瞧见的理由。 或许先生的朋友是医生?所以先生才这般肯定让自己去给他看? 伤口又有些疼了,林平之则恨透了这点! 出门,杨莲亭拽着翰墨去了厨房,一边下着面条,一边问道“伤口怎么样?” “情况一般,不过如果居然让他这么折腾下去,别说三级残废了,他整个人都可以报销。”叼了块肉,塞嘴里慢慢咀嚼“你让他先养几天再上路,我明早给你送药来。” “嗯,”把面条捞进碗里,放了个荷包蛋,五块肉和一些青菜“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有,”翰墨很实事求是“尿口需要缝合一下,会比较好……”切开的相对比较大,缝合最好,如若不的话,其实也没多大事“缝合的话,或多或少能感觉到一些快感吧~”感叹着端了自己的面条跑路。 杨莲亭冷了下,随即恨不得揣死那人,气呼呼的先伺候自己房内的林大少爷去! 林平之低头默默地咬着面条,他觉得很好吃,和娘煮给自己的味道一样,或许会更好。 一大碗面,慢吞吞的,连一点汤水都不拉下进了肚子。 杨莲亭一边放了碗筷一边揉着他的小肚子“撑吗?”圆滚滚的,到真是有趣。 林平之此刻才有了几分害羞,腼腆的摇头,眼珠子圆润而水色的注视着自己。 心中则叹了口气“平之,你叫我先生,如若要依靠我一辈子,我便让你依,但必须明白一点,有些东西,或许你此生都不会拥有。” 他都这般说了,那人该明了了…… 可对方却并未表现出任何失望,反而多了几分兴奋之色,满足的眯起眼向床内挪了几分“先生,一起睡吧。” 这理所当然的……这小子是不是就忘了这张床是自己的了?! 泄愤似的拽了被子闷住头,也不理睬背后那人。 而身后的林平之,这才微微叹息。 不过,也就够了,自己能伴随在那人身旁…… 但,一切都必须在自己报仇后,还有杀了岳不群后…… 自,双亲死后,他从不知道自己原来也能拥有幸福和依靠。 从小到大,从孩提时,自己便被家人捧在手心中。宝贝着,爱护着。 爷爷是赫赫有名之人,但他并不希望家人继承自己的剑法,因此,年少时,他便没了多少烦恼。 很轻松,很自在的生活着。 可忽然家族惨遭灭门,而自己则流离失所。 最后记得过去家父于自己所言,与华山交好,而对方更有江湖君子剑之称,便前去拜师学艺,希望某日能血刃仇家。 可随后呢? 世间冷暖阿,世间冷暖。 他短短不到一年内看够了这世界百态,瞧够了那些正人君子背后龌龊的模样! 因此,他才会依然绝然的走上那条不归路…… 他那时明白,除了自己,再无他人能帮自己。没有人,绝无可能还能依靠谁了。 瞬间,自己被迫从一个天真的林家少爷,长大,被迫的,受人关怀的询问,可按地理实则…… 可没多久,他便后悔了,后悔自己过于草率,后悔自己不该如此对待自己。 这一切的改变,全因他……自己的先生。 121 留念与否 第二日杨莲亭醒来,便瞧见身旁和个八爪鱼一般无二的林平之。 望着他这张还有些许年幼气息的脸庞,自身则开始有些不安。 如今他对林平之的感情太过危险,眼下能认清一点,自己拿他绝不是为了气恼谁,只是有些不忍心会绝,因而一次次的照料下去。 只是,如此一来,自己似乎一直处于被动状态。 为什么会不忍心?杨莲亭则在沉思,沉思着把他从自己身上弄下去,沉思着让他自己刷牙洗脸,自己则先行一步替他那药膏去。 身后那还睡得迷迷糊糊,却心满意足的林平之则咧嘴傻笑。 就算自家先生拒绝那又如何?自己慢慢缠,缠到他同意就行~想到此,便不慌不乱的起身,慢悠悠,慢悠悠的穿戴起来~ 可刚穿上外衣,便瞧见匆匆回来的杨莲亭。 见对方紧皱眉头,立刻担忧“先生怎么了?” 把药膏扔给对方“我们要在此处多住几日,”看来也是天意,他还不知如何想东方不败和风清扬解释自己打算停留一段时日,为了林平之。居然就有一个顺理成章的借口砸中,与此,他有些不快,不快自己居然当真被林平之缠上了! 把玩着药匣,林平之则面色红润,吞吞吐吐的开口“那,那我可以和先生一起睡吗?” 杨莲亭当下便感到不悦,他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是谦让或看自己脸色?这般不知进退? “我知道这很冒昧,”林平之低着头,不敢瞧对方“可,可只有和先生一起睡,我似乎才能安心。” 丫丫的呸!你小子安心了!他自己则惨不忍睹了!那边东方不败和风清扬怎么办?!哎……怎么拒绝了也拒绝不干净? 抿了下唇“平之,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昨日我也说了。不会接受,你别再逼我,否则后果是我们都不想预料的。”他不是要恐吓那孩子,只是在不说,林平之便会失了分寸。 眼下,他虽说关心林平之,也对他照料有佳,但说穿了,在他心里,这小子还只是个娃,自己想照料着而已。并没什么特别投入的感情,更没那种意向。 如若是过去的萧索,他自然会一把抓来收入怀中,怎么玩,全凭自己的兴趣。想来,这林平之定然会乖乖听话,反而还感到喜悦。 只是,现在的自己必须收敛。 这时代,和他过去的时代在这方面完全是背道而驰阿。绝不是可以玩玩之地,进而如若上了这小子,他明日便要负责!毕竟林平之是好人家的孩子,而非那种烟花之地的人。 林平之的落寞他自然瞧在眼里,心中狠狠地叹了口气,便向外走。 东方不败和风清扬早已知道这段时日走不了,光看杨莲亭对这某人忙前忙后便知晓。 不过这次他们没有任何恼怒,反而多了几分兴趣。 莫岚有了身孕,说实在的,也有三个多月,一直以来都很平静,更没任何害喜这类怀孕的表现。 可不知为何转眼的,害喜的厉害,浑身乏力,脸色也苍白的可怕。更是吃什么吐什么,先前让大夫瞧过,可就连那药喂下,她都给带着胃酸吐了。 翰墨在旁急得团团转,拽着莫岚的手边说“把孩子打了吧,大不了我们出去捡个,如果生的时候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 这样的话,让身旁几个大男人有些无法理解。毕竟在他们概念中,不论怎么说,就算妻子有生命危险,这孩子也该生,而非现在这点问题便说打就打了。 杨莲亭更是把林平之抛到脑后,想着法子给她安胎。 莫岚再次喝下药,甩了翰墨一巴掌“打什么大,都在肚子里了,更何况这能打?你拿什么给我打?让我在外面蹦迪几下让他自己掉了?” 孩子,固然重要。但就他们所在的世界,只要还未出生,便有着选择权,要,还是不要。 每天,每小时,有多少孩子被打了? 杨莲亭想起自己那虽说见过一面,却在极其恐怖状况下见着的孩子“翰墨,别闹莫岚,去外面凉快凉快。”这盛夏,除去是去凉快的? 可翰墨照旧会乖乖的出门晒着太阳,一脸的忧愁。 开始几天莫岚还受的主,杨莲亭说买个丫环在旁伺候着,这儿都是群大老爷们,自然不同。 可那丫头买来才半天,莫岚就收不住,不给下床,还不给上厕所了是不?恼怒之下,直接轰出门。 孕妇的脾气都不回太好,杨莲亭亲自主刀来伺候上。 翰墨在一旁根本没事可干,这种与瞧见莫岚喝了两口粥,便殷勤的上去喂。 风清扬他们瞧着有趣,毕竟在场就算东方不败娶妻过,却也没过孩子。 眼下,这孕妇虽说作了点,但还真有些与众不同。 乖乖喝了几口,莫岚忽然拽着一旁路过的杨莲亭袖口。 这会儿,大伙都在凉亭中吹着凉风,瞧着月色。 莫岚自然不会回避,反而还大大咧咧的坐在其中,瞧着他们饮酒作诗。 杨莲亭手中还拿着酒杯,因着酒精的作用心情甚好,回头灿烂的笑道“怎么?想吃点什么?”这几天,她瘦得厉害。 谁知莫岚忽然哭了,这泪水怎么都止不住“我要芝士蛋糕,||乳|酪蛋糕,牛排,二十年的红酒,小羊排,还有鱼子酱,蛤蜊,意大利面,匹萨……” 翰墨则叹息的放下手中的粥“岚,你知道这儿许多材料都没有,你让萧索如何给你做?”他根本是不下厨房的人,如今莫岚的饭食都有杨莲亭亲自操刀。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该死的世界什么都没有!我为什么还要在这?我活了一辈子够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再轮回到这?这根本就不是我的世界!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更不是萧索的!”疯了似的,抱着头“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翰墨把她抱入怀中,无奈的叹息着“对我们来说,这一世已经是恩赐了。别人要,还没有呢。在适应段时间就好,没事的。我和萧索不是都陪着你吗?没事的。”他又何尝不想? 这世界无法让他们真正适应,不论地理风情,还是人们的世界观。 活在这里,翰墨都觉得,身边人来人往的根本不是和自己一类人,他们就如同小说中的人物,空洞虚假。 伸手间,似乎便会消失一般…… 只是,他们既然来了,便要活下去,只是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神还会恩赐我们这种人?”莫岚冷笑“他没让我们去地狱就不错了,还恩赐?怎么,才过了几年舒坦日子,你的大脑也不正常了?忘了自己到底是干什么的了!?这里什么都没有,远远落后我们所在的世界千年!真正千年啊!落后,思想愚昧,法律意识松散,观念落后,世界观也是如此。我们这些从将来来的人,怎么可能真正适应?没有电,没有电脑的日子你受得了?你的大脑都用来记诗词歌赋?有意思吗?不去算机他人?”推开翰墨“不论怎么说!我一定要找到回去的路,就算不能回去,我也要死在回家的路上!这不是我的家!这不是我的世界!不是我效忠的地方!”转头,看向此时的杨莲亭“萧索,我们一起去找好吗?那两个人在你死时就差不多崩溃了。而且,你二哥根本没有继承资格!” 杨莲亭拿着酒杯的手抖了下,他注意到身旁那些人注意自己的目光,隐约都有些不安。 说实在的他也想回去…… 习惯了硝烟的生活,就算平静的日子写意舒坦的很,可骨髓里…… 微微垂下眼帘“我明日去找那些西域这边的人,或许能找到些材料。” “就算你们不去,我也要去找!大不了一死,我也不要再留在这该死的世界了!”甩来还想拉着自己的翰墨,莫岚淡漠的瞟了眼,转身回房。 翰墨并没立刻去追,反而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萧索,岚她说到做到的性格!现在怎么办?” 杨莲亭慢慢为自己斟满酒杯,摇晃着,注视着那阵阵涟漪“画皮画骨难画心……”他的的确确只是萧索,而非东方不败的杨莲亭,抿了口酒“还能怎么办?待会儿我点了他的|岤道,你催眠了她。她几夜没睡好,又有孩子在身,自然无力反抗,抹去那段记忆再说。” “可,如若万一……你知道我们这些人都受过这方面训练的!如若被她知道,你我都别想安生过日子了。”便也是这点,他才没在一开始便打算用这法子。 “瞒一段时日再说,等孩子生下来或许会不一样。而回去的路……”杨莲亭深吸了口气“我们自然要找,既然能来,没道理便无法回去!还有,最后我二哥到底怎么回事?” “你二哥无法留下子嗣,这点还是你的功劳~”凉凉的开口“而且,你二哥那时已经有些失控,无法恢复过去的理智。”拍了拍杨莲亭的肩“沔最后把你的尸体从棺木里拽了出来,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不知道那场面~太血腥了~要不是你二哥忽然出现,我们都怀疑那小子打算现场j尸。” 杨莲亭拍开他的手,下意识的皱紧眉头“他母亲就让他如此胡来?” “儿子大了,娘管不了了~你二哥后来收集了不少和你相似的宠物,大概七年后别人送给他一个和你长得几乎完全一致,就是气息不同的男孩。和你十七八岁很相,你二哥从此把身边所有的宠物都扔了,专心致致的对他,一门心思的对他好。那宠物最后爱上了你二哥~悲剧于是产生了~那小子自不量力的非要你二哥分清楚你们之间的区别,一开始他还当真有些不清楚,可那小子居然在自己脸上划了一刀就事为了分别。然后~你该比我清楚,你们萧家是怎么处理大逆不道的宠物的。”说着,便向外走“要不要回去,就看你对那个世界的留念更多了……” “留念?”杨莲亭下意识的重复“是留念吗?” 面对那人的不确定的语气,东方不败很不安,非常的,他居然有了离开的念头? 不是离开自己的问题,而是离开这个世界的意图! 如若还在同一个世界,自己或许还有挽回的希望,如若那人离开了呢? 东方不败不知道,完全不知晓自己还能不能单独的,一个人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连期盼都没有的日子? 当夜,杨莲亭刚想拉过被子蒙住头,房内却多了个人。 林平之不会来,毕竟今早刚被自己教训过。来者,是风清扬,这点让他有些惊讶。 不论怎么想,最多也就猜到是东方不败,而非这人。 风清扬注视着他的目光很纠结,神色中带着浓浓的不舍。 而杨莲亭则抓了把头,斜靠在床头,里衣散开,□的胸膛以及那让人窒息的曲线让他微微恍惚,随即才想起自己到底来做什么的。 先前,那人走后,林平之便拽着他问到底怎么回事。 风清扬其实非常不喜这被杨莲亭待会的华山弟子,虽说这不喜是因杨莲亭的关系,可或多或少还有这人与东方不败所作一样的事。 但见这几日杨莲亭对他的照料,势必放在心头上了,便稍稍讲了些。随后林平之便浑浑噩噩的抱着那只狐狸回房,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东方不败想来,却不敢来,几次对杨莲亭的接触都在热闹对方收场后,他潜意识的恐惧自己做错事。 不得已,这件事只能让自己来…… 不过,杨莲亭他已经回避自己许久,他们之间当真没有可能了? “清扬,你怎么来了?”说着,杨莲亭还打了个哈气懒懒散散的靠着,身子则慢慢,慢慢的往下沉。 风清扬条件反射的把对方撩起,才觉自己似乎不该这般做。轻咳了两声,撇过头,他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确切地说,他有些不明白自己今日为何找来? “莲亭……这世界当真没有你所留念的?”他,东方不败,还有先前自己所不喜爱的那孩子都想问这句。 的确,这世界并不属于杨莲亭,可难道他们还不够? 风清扬有些慌乱,从心里知道,如若是他,或许也会有这心思,只是,只是如今他自私的想要留下杨莲亭。 后者微微垂下眼帘,让人瞧不清神色…… 风清扬知道,今日他来的冒昧了。他既不是与他有过不得不说的东方不败,也不是林平之那孩子,在三人中,他与这人的关系最为浅淡…… 没有资格问?或许吧。 起身,便想先回房冷静冷静,他有些乱了。 122 情仇断,谁能解 莲亭抓住他的衣袖“我知道你想什么,只是如今我不得不去找,将来之事,将来再说吧。” “但我希望你能留下,为了我,或者别的理由也行……”人都是自私的,哪怕知道自己不会有机会,但他也希望杨莲亭留在这个世界。 这样,自己或许还能见上一见呢? 下意识的松手,他最怕的便是这个…… “风清扬我不认为在自己对林平之表现出这种暧昧后,你还会对我有那种情丝!”对于这点,他有些不明。 这话一出,风清扬到来了兴趣“你还知道?恩?” 呃~这样他如何回答?难不成说,我就这样,你爱干吗干吗去!显然不可能不是?“平之是你晚辈。”吞吞吐吐了半日,才说了这句话。 风清扬则干脆坐到他床头“对,的确是我晚辈,你为何会如此在意那人?可怜?惋惜?还是……把对东方不败的感情转移到那人身上。” “我是那样的人吗?”为何会翰墨问出同样的问题?如若是一人,自己还说得过去,可两人都这般说,杨莲亭静下心思想了想“不是,林平之还只是个孩子,便是因为年少,对什么都不懂,更没有考虑后果才作出这种事……我对他自然与对东方不败不同。” “动心了?”不怪他这般问,这看着的人都知道也瞧在眼里更是明了的很。 “你们怎么都这么说?”杨莲亭当下有些不悦“平之还只是个孩子,别待坏他了!” “你把他当孩子,对方显然不是。”乃着心思提醒道“你这般照料那孩子,他会怎么想?” “我与他说清了!”着眉头,皱的更深。 “对,你也与我说清了不是?”风清扬许久没与他这般亲密过了,低头深深的吸着属于那人的气息“可,如若当真喜欢上了,你认为谁还会轻而易举的放弃?”一手,放在他胸前,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臂则靠在杨莲亭头侧的墙面“嗯?” 被,似乎被挑戏了? 杨莲亭有些抽搐的瞧着眼前这人,那双手没有不规矩,只是安安静静的放在那儿。 男人之间嘛,钩个肩膀,搭个背的很正常,很正常! “平之……这世界上,他谁都不信任,有些眷恋也正常。”虽说知道那小子对自己的确有了些小心思,可绝对不能当面与这两人承认了。 “是啊,”风清扬轻笑着,慢慢压下身,头侧与那人头旁,微微转头,便瞧见对方那只耳朵,一时忍不住,咬可口。 杨莲亭立马跳起身“风清扬!你,你!” 可对面那人只是挑了下眉头,温柔的亲吻了自己的额头“睡吧,我走了。” 走?走什么走!给我滚!可惜,这话不敢说……毕竟风清扬的武功似乎在自己之上哈……如若那人当真做些什么,最终后悔的必然是自己…… 第二日,和预料的一般,莫岚虽说身体依旧有些不适,却安安静静的躺在被窝中。 杨莲亭让小久等人在这布置一套宅院,安排了些丫头以及此处不院分舵的几个教众来做小厮。 他实在无法等下去,如今这天是变幻莫测,先行一步必然好些。 只是自己到真的想要待上翰墨…… 便在此时,莫岚居然让对方跟着自己一同上路,而且这语气神色不像在说完笑。 杨莲亭第一反应便是翰墨的催眠并未奏效,而身旁的翰墨也是如此。或许莫岚是想等自己走后自己去找那什么回家之路? 但她决不是会抛下自己爱人之人,可如今这样,他们又不得不怀疑。 便在此时,莫岚微垂眼帘,叹息着开口“这次事关朝廷,我们如今只是一介布衣,自然不能与过去相提并论。如今,我也瞧得出,你有用得着翰墨的地方,不论如何说都该把他带去。虽说如今我有孕在身,但过去你们不是照旧会离开我出任务? 往日不比现在,那时才真正会有生命危险,而如今只是去瞧瞧罢了,无碍。” 既然莫岚都如此说了,翰墨与杨莲亭也不是扭捏之人,对视一眼便去收拾包袱,第二日一早已行人便杨潇出生所在的,淮河以南的某个小城镇内。 其实要说,这天鹤拳,当年也名赫一时,开派第四代弟子中一时除了不少奇才。因此,把这天鹤拳的招牌打了出去,只可惜,随后几辈之人,实在是过于平庸。 但好在,上几辈的人心性低调,就连选的住所,都极其低调。 杨家附近即没什么武当少林,更没五岳之人,就连一些在江湖上说的上号的人也没。因此,在这方圆百里内,杨家也算赫赫有名之人。 杨不垭在武林大会结束前,那幕感人肺腑的演说以及最后极力哀求下希望杨莲亭能回去瞧瞧的邀请,如今被杨莲亭拿来一用。 一行三人马不停蹄的赶往杨家,在离行前,萧索便与翰墨大概说了些计划。 也便是如此,翰墨觉得自己更要跟随前去。 杨莲亭在行路时,刻意去了此四川青山城。 林平之在几日赶路中早已累得够呛,死趴趴倒在椅背上,瞧着杨莲亭与翰墨说着有的没有的,可惜自己全都听不懂的…… 就算身子再累,他也不想就这么回房。他知道要不了多久自己便要回华山,到时便瞧不见自家先生了,如今有时间,便要多瞧瞧,多看看才行。 这几日来,他也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杨莲亭对东方不败的不同。 他也明白,自家先生爱的是那人,对自己,或许当真只有怜惜…… 想到此,便有了几分落寞之色。微垂着眼帘,他心中不知有多羡慕那人,为何,他便能得到先生的心,而自己则不能? 还有那风清扬,先生固然对他没有那份情丝,却对他尊敬有加,也爱那人对他的关怀。 可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即无才,也无德。 他能给那人带去什么? 林平之自己也不知道……便是因这份不知,他才特别乖,特别听先生的话。因为他慢慢发觉,只要自己温顺的出现在先生面前,先生便无法拒绝自己所有,任何的要求。 想到此,林平之也有了几分得意。 哼哼,那两人碍与身份,绝不可能放下身段来亲近先生。而自己不同,更重要的是先生本就喜欢温顺的人。 “平之,你今夜,晚点睡。”忽然听到自己还想着的那人叫了自己。 林平之脸颊微微泛红“哦。”乖巧的点头,预料之中的收到那堂堂日月神教教主鄙视的目光。 可惜,他浑身都不在意,毕竟从这点而言,就是因嫉妒,那人才会看自己不顺眼。 先生,真得真得是好人……想到此,林平之的笑容越发甜蜜。 杨莲亭绝不知道自己这一句话能让对方琢磨小半天,起身伸了个懒腰,便晃当出门。 青城派所在极其耀眼,在城中更是数一数二响当当的角色,就连守城将军或知县都要礼让几分。 便也是如此,寻那余沧海到真得是万分容易。 悄无声息的进入那幽静的后院,便听到女人痛苦的呻吟以及男人狂野的嘶喊。 杨莲亭掏了陶耳朵,心里有些不怎么愉快。这人,嚣张到这地步了? “木兄,你可否需要尝尝,低下弄来这两个姐妹,着实不错啊。”杨莲亭步步逼近时,忽然先前那狂野的嘶喊声,转为满足的轻叹。 “这对姐妹长得倒当真水灵的很。”另一个男子啧啧称奇“连外貌都极其相似,不知道,有没有双生子的共同反映?”龌龊之声后,便是另一个女子痛苦的喊叫。 先前那女子似乎一直叫这姐姐,姐姐的,显然这两姐妹是被逼无奈之下才乖乖从命。 “唉,惋惜啊,我们派了这么多人去找那七十二路避邪剑谱,居然会没找到?”此时,杨莲亭已经站与窗口,瞧着里面那□的场面。 “余,哈,余兄莫要着急,嗯!等,呃!我猜那剑谱肯定在林平之那小子身上,我们到时抓来,厄恩!逼问一番变知道了……”塞北明驼、木高峰,直接把那文弱的女子反转过身子,从后再次进入,双手贪婪的抚摸着对方的肌肤。 “也对,不过那小子如今可是在君子剑岳不群手中啊。”余沧海看着对方如此忙碌,自己也拉过那女孩靠在身上,上下玩弄,一边沉思“人在华山,这有些麻烦。” “麻烦什么?哼,我看岳不群那伪君子也贪图辟邪剑谱的很!必定要在对方找到前,我们先得手!”想到恼怒出,便往死里折腾身下那女孩。 不顾对方哭叫喊疼,余沧海也加入战场“我听说,他眼下不在华山,我们趁这时候抓了他?” “甚好啊……”满足的抽身,却忽然昏迷在身下女子身上。 余沧海还耻笑对方“怎么?就这两下子不行了?” 杨莲亭大大方方的推开房门“余掌门好。” “你是谁?”被杨莲亭一下,余沧海猛然间软了。 背对着月光,此时,杨莲亭身上朦胧而无法让人瞧清。余沧海自然知道不好,刚想抽身去那剑,却发现自己也无法动弹,更无法喊叫。 “敢问余掌门,青城剑法在何处?”杨莲亭这问也是白问,对方根本无法回答,他过了许久才似乎想起这点,歉意地摇头“抱歉,我忘了,阁下如今无法开口。”拿过酒杯,正大光明的在酒壶中倒下一些白色粉末,捏住对方下颚,就在余沧海惊恐的目光下硬是灌下“如今可以告诉我了吗?” 余沧海自然认定对方给自己灌的是毒药,吓得是一直盯着隔壁房门闷盯。 杨莲亭也不怕对方逃了,瞧了眼那两个哭哭啼啼的女孩搂抱在一起便出门,过了会儿带着一个匣子回房时,那对姐妹已然杀了那两人。 杨莲亭有些目瞪口呆,还外加郁闷,他是不是太小看女人了? 而那两个女子则跪在杨莲亭脚下“多谢恩公,我们才有机会报仇雪恨,这余沧海瞧见我们姐妹姿色便杀了我即将嫁过去的夫家和我们的母亲,这血海深仇,实在是……”说着便哭泣不止。 摸了把脸,他一开始不杀,就是像把他们带回去给林平之,眼下这……“罢了,罢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我们不会连累到恩公,这点还请放心。”说着,又茵茵扣下头“恩公的恩情,我们俩姐妹下辈子定然回报。” 杨莲亭根本就不怕连累,他根本就不出江湖之人。想找他都有些困难“要不,我替你们找个好人家?”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是不是不怎么好?就算他过去能这么做,可如今也要为他干儿子积福不是? “公子莫要在劝,我们两姐妹早已决定,只是感谢先生能让我们早些完成愿望。”平白无奇的语调,完全听不出任何人味。 杨莲亭见对方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多说什么“替我找件衣服,我把人头带回去。”也算有个交代。 当他出了这青城派大门时,便瞧见先前那幽静的小院已然着火。 他有些说不清什么滋味,这时代,当真对自己不适合。莫岚并没说错,代沟太大。对女人的约束也过多,今日于旁人,便断了生念。杨莲亭也不知自己完了步,是不是有些惋惜? 想了想实在是无趣,更是说不出什么滋味,便掉头先回去。 林平之当真困的利害,可他依旧死撑着。 先前他似乎想起这有青城派,先生说便是青城派和塞北名驼木高峰杀了自己父母。心里隐约有了些期盼,更有些奢望。 风清扬瞧他几度昏昏欲睡,却死撑着,便让他先回去睡会儿,可林平之却摇着头不肯。 翰墨在一旁瞧着,他有些拿不准,如今先不说到底能不能回去,如若能,萧索会和自己走吗? 这是一个留念的问题,也是个放弃得舍的问题。 许多是,并非当事人,他便无法明了。 而就在这时,杨莲亭颇为郁闷的走回让内,把包裹着的东西扔给林平之,大了个哈气。 林平之接过东西,在场都闻到浓烈的血腥,自然明了是什么。 颤抖着双手,几次解开,都打滑,他都觉得自己的手指发软发酸了。 咬着下唇,扯了半天,终于扯开。林平之看着里面那两个脑袋,隐约有些作呕,可更多的却觉得自己不知该如何表现…… 喜悦?哭泣?悲伤?愤怒? 说不清,完全说不清。 他知道先生说过会替自己报仇,可绝想不到,会这么快。更想不到……就这么容易? 他还以为,他还以为自己要在等上几年,甚至更久。 可如今,这仇,就这么报了? 123 回老宅 杨莲亭看着那孩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揉着他的头“别想这么多了,洗洗干净,早些去睡吧,嗯?” “先生……”把那两颗人头推倒一旁,林平之扑入杨莲亭怀里“先生,先生……” 杨莲亭微微叹了口气,他当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别再让仇恨毁了你知道吗?这世上任何人都不值得你这么做。” “嗯。”哭泣着,死死抱着杨莲亭,不论如何说都不回撒手。 杨莲亭几次下手想把他拽下,却都被那孩子强硬的抱着而放弃。 狠狠的叹了口气,揉了下眉心“小依替我准备洗澡水!”说着便粗鲁的横抱起林平之往后院走。 完全不顾身后脸色铁青的东方不败,或许在林平之面前,他便容易忘了东方不败? 不知道,完全不清楚。翰墨下意识的把书本合上,如今的他,也有了几分茫然。 当林平之冷静下来,已经接近黎明。红肿的双目注视着疲倦的靠在床头,却并未躺下的杨莲亭。 其实,他自己已经睡过会儿,先前哭累了,便也睡下了。 林平之望着杨莲亭的侧脸,有些不解。为何只要在那人身旁,他便会变得不像自己? 从小到大,快二十年了。他从未如此不顾场合,不顾脸面。居然会扑到另一个男人怀里哭?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但如今却的的确确这么做了。 自己,似乎有些……林平之不愿承认,但他的确有些。 东方不败,那个魔教教主,如若没猜错,也和自己一样。 怪不得先生从来不会嫌弃自己,只是他为何要对自己这般好?先生也该知道,这么做很危险,自己不过就因他几次温柔,便身陷其中,如今还要这般照顾自己? 会不会是因对那人的爱,装移到自己身上? 林平之有些不甘,但却也无所谓,只要能留在先生身旁便够了。他知道,这辈子,这一生,都不会有人真正瞧得上自己一眼的人。 如若要结伴了此一生,自己这具肮脏的身体必然要被旁人知晓了。 可还是这句话,他不认为除了先生以外,还有人真正不在意。 要抓住眼前这人,不顾一切的! 大仇虽说报了,但还有岳不群那老匹夫!想到此,便阴狠的眯起双眼。 不过先生说过,不能被仇恨迷住双眼。 自己要乖乖听先生的话不是? 想起先生对自己的温柔,便不由脸红。自己当真越活越回去,越来越…… 不过,只要有先生,那便无所谓。先生喜欢自己天真无邪的样子,喜欢自己粘着他,依赖他。 想到此,自己便感到好笑,他都快和个女人一样了。 “先生……”见杨莲亭隐约有醒来的几项,林平之立刻收敛了嘲讽,柔弱乖顺的扑入对方怀里。 浑浑噩噩的杨莲亭当真没力气消受这艳福,他都想仰天长啸了,可惜不能……值得自己欲哭无泪的拍着那孩子的后背“乖,我再陪你一日,明日回华山吧。” “不~”头蹭在对方怀里,小小的躬动“不~” 当真要欲哭无泪了……“傻小子,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林平之忽然认真地抬起头“我很感谢先生,虽说心里明白,这仇应该我来报,可却让先生动手,这是便是不孝。但,我也知,如今的自己根本没能力。” “别想这么多,如若不是我,你不也打算借汉王的手来报仇?”他便是心疼林平之这点。 说实在的,他隐约觉得如今的林平之与过去的自己有些相似,只是,那时的自己没有找到任何依靠。而如今的他,则有自己。 “那不同,我们是有交换,而先生则对我无条件的相助。”跪坐在床上,缓缓俯身“先生也知道我的感情,却有不愿接受,不论如何说,都觉得自己亏欠。” “你打算拿自己来回报?”杨莲亭声音不自觉有些跑调,不难看出他不敢置信的程度。 “自然不是,”林平之回答得体“如若接受我,或许我心中还会好过些,这么说也算先生的分内事了不是?” “哼哼,就知道算计我。”被他如此一说,自己也不可能当真生气。 “先生……”眷恋的,依恋的“我今日就走吧。” “嗯?为何?”自己说多留一日陪他,便是为了安抚,如今这小子要自己提前走? “我怕,明日我会更舍不得……”糯糯的把头靠在杨莲亭肩上。 他把东方不败摆正了,现在又有一个巨大的使命,就是林平之! “我们快些把岳不群处理了,便没事能一同生活。”到时自己一定要把他顺直了! “嗯,”蹭着对方的脸颊“先生,对我这么好是因为那个教主吗?” 杨莲亭有些郁闷,混蛋的,一个个这么都这么想? “别多想,我对你好,只是觉得你与过去的我极其相似。”只是那时的自己孤身一人,用偏激的方法,把他们一个个拽入深渊…… 林平之没有再多言,反而安安心心的躺在他怀里,很快便入睡。 当两人醒来已经是过了午时,杨莲亭看着收拾包袱的林平之有些说不出话。 自己疼他,绝非那种感情。可又因对他的疼爱让那人陷入一种不可能的爱情中,人啊,特别是他果然自私。 过去的自私只是无情的对待任何人,如今的自私却因为自己高兴乐意,便一门心思的对对方好。 东方不败是,林平之也是。 “自己,路上小心。”良久,他说的,还只是这一句话。 而他,则牵着马,对自己点了点头,笑容中多了几分洒脱,少了几分忧愁。 望着阳光下的林平之,他却笑不出来。 这孩子,当真已经被毁了…… 怪谁?岳不群?还是青城派?又或者是自己?怎么不在第一次相见时,便好好待他? 罢了,第一次见面是,自己还对他心存纠葛呢。 转过身打了个哈气“我们也走吧。” 从昨日起,东方不败的脸色就极其难看。 他恨不得杀了林平之那混蛋!可理智告诉他,不能,绝对不能! 于是隐忍着,一点一滴的隐忍。 那种愤怒与怨恨吞噬着自己整个心脏和理智,望着那离开的林平之,随后呢? 走了一个林平之,随后还会有谁? 没有来的,东方不败对自己似乎没了信心。 沿路,杨莲亭一直在捉摸,这风清扬对自己到底什么意思? 这段时日,他对林平之固然不曾越轨,但也只有他们俩人知晓。对那孩子的照料,只是出于某些可怜的因素。 但,旁人眼里,这绝对已经是动了心思,两人深更半夜在一个房里,在一张床上,绝对发生过某些不得不说的故事。 风流到了一定地步,那就是下流。可风清扬根本没放在眼里,或者说没放在心里。 身旁那东方不败早已怨气冲天了,他却依旧老神哉哉?这到底是对自己有了心思呢?还是没了心思? 杨莲亭不大清楚,也不大明白,说实在的,如若可能,自己最好也别去想他。 可联想那日,他对自己所做之事,又实在是……风清扬不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确切地说,这人过于正,说不准连玩笑为何物都不知晓。 东方不败跟着自己去杨家,也说得过去,确切地说,他希望自己一个人去…… 等等,一个人去。 下意识的抿了下唇,他们都走到杨家大门前了,还一个人去?! 狠狠敲了下自己的猪头,杨莲亭下马上前,让门口的下人通报声,杨莲亭到。 此时,在场的只有杨莲亭,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以及翰墨。 小依等人被杨莲亭赶到别处,入住杨家的,便只有他们四人。 片刻,杨家大门被哄哄猎猎,热闹非凡的打开。 杨莲亭脸色有些挂不住,想当年杨潇走的时候,是何等凄惨? 十一岁的孩子,连饭都吃不饱!害得他背井离乡。现在算什么?学有所成后的衣锦还乡? 说实在的,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杨不垭心里固然明白,这小儿子心中多半恨自己比喜欢自己多些,只是便因这点,他有些不明白杨潇回来作何? 难道因为他的母亲?想把母亲尸骨带走?又或者,因他母亲所以愿意原谅自己? 不过不论如何说,只要他回来都是好的。毕竟是自己亲身骨肉,慢慢感化段时间,就算有些裂痕,但只要他承认自己是杨家的人便成。 “杨前辈,”父亲两个字,他不论如何都叫不出,不论前世还是今世“这几日劳烦你了。” 杨不垭自然表现的极其落寞,却并未说什么,仿佛是一个慈父在纵容自己调皮的儿子般“没事,我已经让下人替你们准备房间了。” “我希望自己还能住在过去的院子里。”杨潇所在的庭院,极其破旧“不知,我娘的东西是否还在?” “这……”上次他回来便想着法子整理,可玲儿留下的东西太少“不多,只有几本书。” 杨莲亭流露出几分感激之色“那便够了。” 杨不垭现在有五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女儿出嫁多年,小女儿还在待嫁中,年纪比杨莲亭小上些,出生没多久,便把过去的玲院拆了重新改造,焕然一新后让自家闺女住进去。 而他那两个儿子,除了二子还不错,其他也不过是废物一群,和如今的杨莲亭完全不能比,全然天壤之别。 为了留住杨莲亭,杨不垭立刻让人去安排,让自家小女儿去他母亲房里住几日,别什么琴棋书画了,把整个院子让出来,给杨莲亭他们。 那小姐自然不愿意,她可是正房所生,她娘一共生了两个儿子,一个闺女。她二哥被看好,为下一任继承家业的人。 可前些日子,他爹爹回来便变了个人似的。听说找到过去那□生的儿子,而且对方厉害的很。 转而几个月又找上门来,还把自己赶出院子?这算什么是嘛!娇小姐不依了。 这边,大厅内,杨不垭瞧着杨莲亭,自然依稀能瞧出几分当年自己迷恋的女子面容。 很美,他无法忘记那女子的才华以及身上那股贵气。可最终无法真正接受对方,便也是因那种绝非普通女子会有的贵气。这种气息,让杨不垭觉得自己只是普通的草民,而玲儿则高高在上的存在。 看着自己的目光都多了几分压迫,虽说一直温和含笑…… 这点,杨潇与玲儿很像。杨不垭揉着眉心无奈的确定,这儿子完全就是他娘的翻版,在这种气息上或者说更上一层楼。 “潇儿,这些都是你的朋友?”温和的询问,他自然瞧见东方不败,那与赵王爷似乎有着某些不得不说故事的男人,以及另一个身形淡薄,却傲气凌然之人,还有那让人几度察觉不出坐在自己不远处的书生。 都不是凡类…… “不错,”这亲昵地呼唤,让他有些微微不自在“从左侧起,风清扬、东方、翰墨。”除了翰墨给了几分脸面起来行礼,其他人只是含笑点头。 杨不垭则在折磨着耳熟的名字“风清扬?是不是华山派的风前辈?”自己儿子会认识这种神人?怎么可能? 风清扬只是淡然地点头,慢慢的饮茶,什么都不说,也不开口。 见状,杨莲亭只得替他说道“清扬,这次只是随我出游,杨前辈断然别告诉任何人。” “自然,自然。”当真没一个凡类,他越发对剩余两人的身份感到好奇。 便在此时,杨不垭的正房,徊氏被其二子,杨清正搀扶而出。神态高雅,淡漠的扫了眼杨莲亭带来的几个朋友,随后鄙视的漂了眼杨莲亭随即“哼!”了声。 这充分的表达了这位大家闺秀明媒正娶的大夫人鄙视之色,更是深刻的表明这个家不欢迎杨莲亭的到场。 “老爷,”如今也不过四十开外,保养也不错,却硬是装作那种五十多岁的气度,这怎么看怎么别扭。最起码,对杨莲亭来说别扭的很“怎么又把不三不四的人往家里带?” 杨不垭,有些惧内,这是肯定的,否则也不会因某些气度上的问题,就如此冷落杨莲亭的母亲,还让小杨潇过的如此摧残的生活。 说好听的,那时惧内,说穿了,那就是怕老婆。而且怕得有些没原则,没胆识。 杨莲亭听着便暗暗摇头,这男人,尴尬给谁看? 124 遗物 这态度,这语气,东方不败自然不乐意。虽说这几日他气恼杨莲亭这混账,但自己的人,只能自己罚,决不能让旁人欺负了。 东方不败护短,这是众所周知的。 杨莲亭间身旁除了翰墨不懂声色,其他两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悦“杨先生,我母亲的别园还在吗?” “哼!”徊氏被自家儿子搀扶坐下,听闻杨莲亭开口,心中更觉,对方是个没有礼貌家教之人。 杨不垭尴尬的要命,早些时日,他便把关系利益与这位夫人说过,可偏偏还是如此,这叫他如何是好? 显然,如今的杨莲亭绝非当年的杨潇,就单单他身旁几人,便不是好惹的。 “你母亲的别园已然被改建过,这几日便住在那如何?”不悦的瞪了自家夫人一眼,转头依旧用慈祥的声音提议道。 杨莲亭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随即松开“院子前,那颗杏树还在吗?” “那颗可是百年老树,自然还在。”见对方并不在意夫人的轻视,杨不垭微微松了口气,起身介绍到“这是我的大夫人,这便是你二哥,清正。” 对方是个二十开外,身形挺拔的男子,气度涵养看上去不错,也一直如同他父亲一般正色的瞧这自己,只是多了几分清淡,并没把杨莲亭放在心上。 不过,这也便够了。 随意的聊了两句,杨莲亭便提议回房歇息。 杨不垭立刻让杨清正带路,自己则留下教训这几年越发猖狂的夫人。 “老爷,为什么要让那野种回来?”她不满,非常不满。这小子的娘当年便险些抢了自己的丈夫,还有这小子本身,自己老爷本身已经确定穿位给自己的清正,可上次回来后,着了魔似的人定那野杂种会更好?! “我前些日子还与你说过,如今的杨潇就不是普通角色,你知道他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吗?左边第一个是当年名震江湖的风清扬,旁边那个看上去冷峻的则与当今赵王有些关联的人,另一个书生虽说不清楚,但对方那气度就不像普通人!更何况如今的杨潇已经在江湖上闯出不错名声!”杨不垭气恼的不知如何是好。 “那又如何?□的儿子便是□的儿子!”冷笑声“怎么你还心疼了?” “你,你这个妇人之仁!我杨家总有天会毁在你手上!”实在是不愿再与他多说什么,恼怒的甩袖走人。 而另一边,与杨莲亭并肩而走的杨清正则漫步尽心的问着对方这几年的生活如何。 很直接了当的问他,这身本事从那学的?师从何处?可否娶妻。 杨莲亭虽说汗颜的很,却不得不说,身旁那小子在鄙视自己的智商。借着说,师傅不愿自己说出师门,娶妻之事,自己则还无打算,并未瞧见心意对象等一一低档。 把杨莲亭送到庭院门口,便借口有事先行一步。 杨莲亭立刻打法了四周的小厮,让东方不败和风清扬把守着,自己立马爬上那颗杏树顶端的某个树干上。 那树干上有一个小小,小小,小到不能再小的树洞。 当年的杨潇瘦弱的很,手才能伸进去,如今这人高马壮的杨莲亭自然不行。 抽出随手携带的小刀片挖了会儿,终于把树洞里被红色绸缎包裹着的东西抓出。飞下树,几日来杨莲亭第一次流露出放松的神色。 “便是这东西?”翰墨早已在一旁等候多时,如今终于见杨莲亭轻松愉悦的深情,便肯定道。 “自然,”打开小包袱,是一块兰花的小玉牌,低下似乎有条龙纹,看不真切,到底是龙还是蛇“我们先住几日,我还和翰墨还有些事要处理。” 分别回房后,没多久,管家便送来当年自己母亲用过的纸张与几本书。杨莲亭悠长的叹息,世事无常阿。 翻了两页书本,忽然房门被用力推开。 这东方不败一脸的怒气,却在死命克制自己一般。 看着眼前这幕,杨莲亭知道,东方不败来找自己做规矩的…… “教主,何事?”心中虽说明了,但决不能开售自己说了。 “什么事?”东方不败冷笑“你说呢?杨莲亭!”最后颇为咬牙切齿“当年就算我与高燧之间有过什么,但我们都是以礼相待,可绝没有动不动就一把抱起,也没守着对方一夜,两人还同床共眠,指不定发生什么!”说到最后颇为杀气腾腾。 杨莲亭轻笑两声,便摇摇头“过来。”招呼他,走上前。 东方不败下意识的眯起双目,虽说疑惑,却也乖乖上前。 待距离差不多,杨莲亭一把拽住他,坐到自己腿上“如今,没了一个赵王爷,可谁知道将来有没有第三个第四个?我的确爱你,可有些事,我也会厌烦。”眷恋的,他都快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了。 杨莲亭此时说不出的满足,可有说不出的无力与怨恨“我已然对你失去信心,也不想再爱,对你,我本能的会有着一种恐惧。但对平之不会,他还只是个需要依靠我的孩子,懵懂,天真,却有专心实意。” “不会了……”他还不曾后悔,毕竟没有那件事,他不会明白杨莲亭的重要。 下意识的收紧手臂,紧紧地抱住对方“把风清扬和林平之赶走吧。” “风清扬,他是个强势的人。对他我早已说情,只是……我也不知为何他会一再留下。林平之,不可能,那孩子如今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能依靠了。”杨莲亭有些恨自己不能对东方不败狠下心思,狠狠抛到一旁。 瞧见那人,自己便不由自主地想要抱入怀里,想要紧紧拥抱着,亲吻着…… “你,是不是对他动了心思?”听闻杨莲亭所言,东方不败再不动怒,那边不是他。 眼中都带了几分杀气,杨莲亭既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放开他,随手翻着书本“东方,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原谅你,如今我们的关系也不过是朋友。”语气中难免带着几分疲倦。 “可你爱我!却又于别人纠缠不休,这算什么?”怒火中烧,东方不败起身夺了他手中的书,甩到一旁“看着我!回答我!” 谁曾想,杨莲亭却流露出些许讽刺之味“对,你也知道?那好,当年为何要这般对我呢?爱你?的确,那又如何?当年你不是也舍不得放我走,却又要与高燧在一起?恩?” 轻轻的,一个上扬的音调。 让东方不败忽然清醒的认识到一点,当年伤害他,伤得有多深? “现在疼了?现在看不惯我与旁人之间得那些事了?那你当年了?”杨莲亭起身,走过他身侧“你早已没资格管我!”从那人身侧走过,步调高傲,冷漠。 东方不败愣愣的望着那人离去的背影,缓缓地,做到位子上。 捂住额头“当真没有可能了吗?”这段时间来,这是第几次这么问了?他不清楚。 可不论如何,他便是不想放开那人。 只是,自己的骄傲还允许他放纵多久? 他明知道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这次杨莲亭过分了,却说不出任何指责的话。只能眼睁睁的瞧着那人对林平之细心照料,瞧着他日夜相伴,瞧着他为那人报仇雪恨。 当年,自己不是也被他如此捧在手心中的? 为何不珍惜?为何非要觉得一切都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到如今,后悔得要命,却又无法从头再来。 先前的愤怒被那盆凉水扑灭了,从所未有的恐惧逐渐占领心头…… 如若,他当真抛开自己,不论是回去,或是与林平之在一起,自己又该如何? 风清扬,对,还有风清扬! 那人这般包容他,对杨莲亭又是如此体贴入微。他一直无法真正的拒绝风清扬,或许两人之间也有了些什么? 那日自己瞧见的痕迹,不就是说明了一切? 他们,他和风清扬,还有林平之之间真的有了?有了那层关系? 慌乱的,无边的猜想扑面而来,窒息的压垮这自己并不坚定的意志。 杨莲亭快步走到门外,他不想再多留在原地,如若再看这那人,注视着他脆弱的深情,自己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呵护,想要去原谅。 但他不能!绝对不能! 自己的疼痛,自己所面对的一切,又有谁为他难过,体谅过? 那时的自己,多茫然多彷徨,多不敢置信?那混蛋呢?!他又是怎么对自己的? 没错,自己的确一个个拒绝,拒绝不过因不愿辜负对方的感情。风清扬是好人,自己不能害了他,林平之过于脆弱,自己不能伤害了对方。 但这并不代表东方不败知道自己的意图,想到此,杨莲亭便不由扬起一抹冷彻的笑容。 自己错的,只有一点,便是没把实话告诉对方罢了。 当夜,杨莲亭没想到这杨不垭居然会设宴款待。 这四方相邻的,还有县官老爷,此地著名的才子或是员外都一一道场,场面甚是热闹。 纷纷祝贺杨老爷寻到多年的小儿子,并送上贺礼。 杨莲亭冷然在于一旁,嘲笑注视那场面。这儿谁不知,他杨潇便是当年杨不垭与烟花之地的女子所生?十年前更是被正房折磨而逃出家门? 如今这场面算什么?杨莲亭再次在心中问道。 “来来来,这便是我失散多年的小儿子,现在长的是一表人才啊。”杨不垭乐呵呵的拽住躲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杨莲亭一一介绍“这是我们这得父母官,陇老爷,这是陇老爷的师爷,旁边则是陇老爷的夫人,随后便是我们这最为端庄大方的陇小姐了。” 杨莲亭淡然轻笑,心中却把风清扬等人骂了个遍“杨莲亭有理了。”把自己往外一揣,他们则窝在园内,该干什么干什么?! 这不咸不淡的态度自然让旁人不悦,陇老爷淡漠的漂了眼杨莲亭“不垭啊,你这儿子好不容易找来,必定要好好管教,方可成材啊。” “自然,自然。”杨不垭客套道。 此刻杨莲亭从内心深处挺可望把高燧拽出来溜达一圈,再放回紫禁城的。从内心深处,乃至灵魂深处的渴望…… 和条狗一般的被拽来拽起,介绍书种,介绍狐朋狗友,顺带介绍配种人员。 杨莲亭心思早已飞出云霄外,拿着酒杯只管敬酒,顺带把自己灌醉或许能早些回去。 当那些重要人士介绍的差不多,杨不垭心满意足的放开杨莲亭让他先去歇息歇息,吃些饭菜,自己则与那些达官权贵了聊。 刚喝了一杯酒,早些时候瞧见的杨清正则大大方方的坐于自己身侧,还带来三人“潇儿,这便是你大哥,三哥,四哥。大姐远嫁在外,小妹则不喜外面喧哗明日再作介绍。” 简简单单一言,却让杨莲亭有了一种错觉“杨兄,说实在的今日这场筵席为何而办,我都不知,杨老前辈如此热情款待倒真让我愧疚万分啊。” 杨清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淡然道“无妨,今后便是一家人,潇儿不曾娶妻?我们几兄弟都已成家立业,明日便让母亲为你核计核计?” “不必,我已有人选。”杨莲亭冷下脸“杨兄这一家人我担待不起。” 身旁那最为年幼的四子冷哼声,他本就看不惯这小子,当年好不容易赶出门,怎么还会来? 娘说他便是会来夺二哥的家业,这点他怎么能允许? “既然不认我们人,为何还要回来?”这嘲笑之意不言而喻,更是□裸的讽刺。 杨莲亭当下到不在于了,如若一个个都推自己殷勤得很,那绝对有所求,如今这样才算正常。 “我只是来寻我母亲遗物。”拿起酒杯,抿了口,丝毫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杨清正心里不知想些什么,转动着手中的杯子,便缓缓问道“潇儿,你那三个朋友为何不来一叙?”那次,所谓的武林聚会他也在场,自然认得青衣俊美的东方。 先前有听说,今儿来了个华山老前辈,风清扬。他心中或多或少自然有些自己的想法,从某点上说,他与自家父亲所想一般。 这杨莲亭不论为何会来,但能利用的必然要利用,最好绑在一条船上。 先儿,他父亲便已经交待,不论如何说,这杨家中就是自己的,但必须看着他昌盛,而非一代代落寞。 这点他自然知晓,一个落败的杨家叫托到自己手中有什么意思? 眼下,这如今的杨莲亭过去的杨潇自然要利用一番…… 家人 虽说五兄弟,但其中有三个瞧不起他,一个则另有所谋。 显然,杨不垭已然告诉他们,华山的风清扬被自己带来。对那种武林中传得神乎其神的人物,他们自然敬佩,更有几分好奇。 为了这点,也不能得罪了杨莲亭。 只是话语中全然都是围着风清扬打转,聊多了,自然无趣。 杨不垭不敢正大光明,请来杨莲亭的那几个朋友,便让小的去做。毕竟那些人也算是自己的前辈了。自家几个小子,怎么说也是晚辈中的晚辈,如若与他们较真,风清扬他们自然难堪。 在旁注视,瞧着差不多,便继续拽着杨莲亭四处溜达。 这酒,毕竟不是水。过去在黑木崖上,因那次笑话,东方不败便不让他过多饮酒,下山后,虽说有了个爱饮酒的弟弟,却因一路风土人情自己并不熟悉而时刻警惕,也不便多加饮酒。 醉了七八分时,便借口要回去,可杨不垭怎会放了这机会? 一边暗自让下人转告别院的客人,便说犬子在前庭喝醉,一边继续让人灌酒。 杨莲亭根本推托不了,这群人完全是用灌的,而自己还需要多住几日根本无法推托。前些日子找那些武功秘籍的时候,怎么没把六脉神剑找来? 另一头,园内闲情雅致的风清扬,抚摸着那颗老迈的杏树,想着小小的杨莲亭爬树的景象。便觉得好笑,又有趣。 这头,忽然跑来个小厮慌慌张张的便含“小,小少爷被前面那群大爷们灌的烂醉,爷,爷也几个快去看看吧。” 这转头间,便从杨少侠成了小少爷? 风清扬与从房内走出的东方不败自然知晓对方的意图,不过是引自己出去,徒增长脸罢了。 不过就算知晓,可也放不下那人。 便应了声,走到前庭,入眼,便是那傻小子脸色红润似醉非醉,似笑非笑的靠在旁人身上仰头饮酒。 与那群年级相仿把酒言欢,甚是愉快,怎么看都不是被人灌这上! 东方不败早些被杨莲亭冰冷的拒绝后,便不再敢冒昧上前。风清扬则没这么多顾忌,上前便要抓住杨莲亭手中的酒壶。 可谁曾想,杨莲亭手腕一转,反过来却抓住对方的手腕,往怀里一拽。风清扬一时察觉不慎,倒是倒入对方怀里。 惊愕中想要起身,可杨莲亭却反过来压着他“清扬~陪我喝酒,你从未陪我喝过酒!”□裸的指责,却让先前还有些怒火的风清扬,转而一笑。 毕竟大庭广众之下,风清扬虽说极其享受这点,但还有所顾忌。推开怀中的杨莲亭“今日,你喝的够多了,回去吧。” 醉混混的兴奋,杨莲亭说不出的兴奋“不!偶不!”大舌头了……“对酒当歌人生几回?清扬舞剑给我看吧~~”这只小狐儿就差没甩着尾巴,哀求了。 这一闹之下,所有人的视线自然瞧着他们三人,风清扬不由苦笑,怪不得先前翰墨死活不来,还让自己直接敲昏了他直接带回来就成。让杨莲亭靠在自己身上,而杨不垭早已走来,对在场各位说道“这两位是小犬带来的朋友,让诸位见笑了。” 杨不垭先前便瞧见,不少人在风清扬与东方不败出场时,便紧紧对这那两人。 不过也对,不论从这外貌,还是身形,都极其完美的两人共同出现,自然引人注目。明日,这小城镇内必然热闹非凡,四处传说着这两人的真正身份吧? 想到此,杨不垭更为满意。 从一开始他的确看好杨莲亭不过是因,与赵王爷有着说不清关系的东方,谁曾想这次以来,居然还带了个华山派传奇性的人物? “放屁!”杨莲亭在风清扬怀里轻轻叫了声,在这喧哗之地根本听不清“你才是小犬,你全家都是小犬,就你带头,还是京叭呢!” 风清扬一手扶着杨莲亭,一手则捂着嘴轻笑。 这一笑,更是让不少小姐少奶奶夫人窒息。这位大侠的皮相不是一般的好,再加之挺拔有力的身体,外加这飘渺温和的气息,实在是不想引人注目都不行。 东方不败见风清扬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放肆的笑容,不由好奇。再唯恐让两人关系决裂,可他终究是日月神教教主。 走上前,根本无视旁人的目光,架住杨莲亭另一边。低头在风清扬耳旁问到“先前他说什么了?” 风清扬脸上还带着浓浓笑意“自己问他。” 好奇之下,看着还想抓酒的杨莲亭。先他一步夺过酒壶“想喝?告诉先前说什么了?” 杨莲亭垂下手,不悦的皱了下眉头。身旁的东方不败看着也心跳一块“又来,你就能别玩这手?每次都是威逼利用,威逼利用,或刷别的什么手段……就算你是东方不败,可每次对任何人都这般,对我也是,不累?我看着都累。”喃喃自语的推开已经目瞪口呆的东方不败,拽着风清扬就往外走“如若无事,我便先行告辞。”极其淡定冷漠的开口。 一时让人不知眼前这人到底醉了还是没醉? 风清扬别有深意的回头瞟了眼脸色苍白的东方不败,随后便乖乖的被拖向门外。 而恰巧这时,一个晚来的员外,携带妻子女儿,以及侄儿一同赶宴。 眼瞧着便要撞上,风清扬向拽,可身前根本就是头倔驴,死活拉不动。 那员外的侄儿也是学过多年武艺的,见状立刻毫不客气地出手向杨莲亭打去。 这位少爷本就有些不喜,当下毫不留情面的抬腿便向那人小腹扫去,也不用内力。直接以本身身法。 就在那员外侄子吃痛蹲下身时,杨莲亭一手抠住他的头发往下摁,抬腿直接用膝关节撞击对方下颚。 这人莫名其妙的被打得无力反抗,前庭内的人一时便看着杨莲亭把对方打倒,也不过分秒的事。 打了人后,冷笑声从怀中掏出白色缎卷擦了下手,便扔到张嘴吐血的那人脸上“张张眼,下次别在以为自己学过些拳脚功夫便能横着走。” 说着,便要往外走。 这员外也算有头有脸的人,今儿带来的人莫名其妙被教训了顿,可对方身上那股杀气,让他动都不敢动,脸色也死灰一片。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表哥?!”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员外家的小姐可不动这么多,直接拽住对方的衣袖不给个说法不让走。 杨莲亭当真醉了,而且还醉得厉害。 往日便最烦这种女人,如今这女人还不知死活的抓着自己? 抬手便要甩开,可惜动作太大再加之杨莲亭身上杀气太浓,身后跟着的风清扬还以为他要下杀手。 当下不顾这么多,直接抬手便要阻拦。 杨莲亭当下直接抽出青雀长舌,也不顾对方是否愿意,便招呼上。 风清扬愣了下,想以内力直接压迫杨莲亭罢手,可对方身型则如猎豹,速度极快,根本让自己抓不住。 几招下来,自己倒是挨了三剑,幸而都是割破衣服,并未伤到。 风清扬并不愿伤他,可这小子剑法刁钻的很。自己这独孤九剑居然一时也拿不下对方,怪不得前些日子,自己要教,对方还不乐意呢! 前庭外种了一排石榴,盛夏时期,一朵朵娇艳夺目的绽放。 树下,一身白衣与一身青衣,两人剑招相对,居然丝毫不让。 杨莲亭先前那些怒气也在过招中烟消云散,却越打越兴奋,也不顾场合。瞬间剑气四溢,青雀舌鸣轻鸣,剑身如灵蛇,刁钻而鬼魅。 风清扬被这初次瞧见的剑法一时打压,几招过后方才了然对方剑意,心中则更为感叹杨莲亭不凡。 目光火热一片,可惜杨莲亭还醉酒中。 东方不败在旁注视着,下意识的抱紧自己。为什么这几日来,他越来越觉得,那人不在属于自己?不在是自己的? 过去不可一世的自信呢?那种掌握其中的肯定为何会在这几日轻而易举的消散? 越来越多人注视着他们,动些无意的更是惊叹那两人过招的华丽与深不可测。 杨不垭依旧惊愕了,原先自然认定此子武艺不错,却不曾想,居然能和这风清扬打个平手。 风清扬是何等人物?独孤九剑当年便是威震整个武林,更是名门正派中,难以逾越的高手。 他居然,居然和这样的人物大的平手? 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但内心的喜悦却无以复加。 那些从未见过世面的小姐夫人们,则面红耳赤,一个个都仿佛让小鹿蹦达进了胸怀,目光兴奋而忐忑不安的望着那两人。 这在庭院里等了许久,却讪讪不见来人,翰墨放下手中做到一般的事,稍稍收拾便到前庭,人还未到,边听到叫好声。 当下狠狠拍了下额头,好样的,人没抓来,到和那小子玩上了? 拨开人群,预料之中的场面并未让他多大感叹,走到东方不败身侧“去敲昏那小子,否则不到脱力,根本不会停。” 东方不败听后便下意识的皱眉,可本能的却极力逃避。他不敢再去热闹那人。 这几次来,每一次都是这般。 自己想要亲近,可每每都弄巧成拙。 翰墨却不知这些有的没有的,反而退了他下,崔出道“快去啊!” 东方不败见杨莲亭手腕已然发白,这两人内力实在相差太多,能不落下风的对剑至此,着实不容易。 心中有些疼惜那人,也不顾太多飞身落入杨莲亭身后,风清扬有些惊讶,杨莲亭刚要回身,却直接被东方不败一个手刀击中后劲,身体瘫软无力的落入他的怀中。 下意识的抱紧,东方不败轻轻的扬起一个笑容,他有多久没这么贴近这傻孩子了? 想着,便抱回后院。 风清扬见状立刻收剑神色略带不满,两人都打在兴头上,他还从不知此人的剑术如此高超,居然能与他打个平手。 可那东方不败…… 翰墨看在眼里,上前拍拍对方“走回去了,再打,那小子就脱力了。” 这一行三人根本就不把众人放在眼中,该如何,便如何。 留下的那群人,见主角们走后立刻向杨不垭打听消息,可后者则推托前辈交待,不可说。 这直接明了的前辈交待,依然足够明了。 不得不说,今夜满盘全胜的必然是杨不垭…… 当夜回放,杨不垭兴奋得又饮了几被烈酒,痛痛快快地哈哈大笑“如此一来,我们杨家怎么可能在被那群五岳中人排斥在外?” 当今五岳虽说已然消弱,可依旧独大武林。整个武林依旧还是他们说的算,就连前几日被暗杀掌门的青城派,这般大的门派都不曾放在眼中。 如若,如若这风清扬,作为自己小儿子的师傅或者朋友什么,自己岂不是也提高了几个级别? 那些老不死的还不是看着自己便要叫一声前辈?阁下? 想到此,便满意的哈哈大笑。 二子杨清正进门时便瞧见这幕,走到桌前为父亲斟满酒杯“父亲宏愿必然能实现,只是父亲可曾问出杨潇这身武艺从何而来?” 说道此杨不垭也摸着下巴,陷入苦思,的确的确……能与当今剑神打得平分秋色,这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但事实却摆放在眼前,不容他不接受。 只是自己多次试探,却终查无所果。 “父亲我觉得,我们当可从今日杨潇用的那把剑开始查。”杨清正不动声色的提醒“父亲,那把剑决非凡书,应当查得出。” “嗯,我们花点心思找找吧。”杨不垭捋着胡子点头道。 “是,父亲”杨清正恭谨的起身告退。 走到房门口便被母亲身边的丫鬟叫住,月色下,那丫鬟羞涩的垂着眼帘绞着手中绢帕“二少爷,大太太让你去她房中说事呢。” 杨清正捏了下她的脸颊“是娘想我,还是你想我?” 那丫鬟脸色更红,对他的打趣更为不好意思,轻跺了下脚便转身跑了。 杨清正望着那丫鬟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散去。 今日这处,他一时也说不好时对方有意,还是无心,不过…… 眼下看来,许多布局都被那死小子打乱了! 果真要早些除去阿…… 叹了口气,向前慢慢走去。 自己怎么不在他十几岁的时候便弄死了他呢?如今这小子可不简单。 不过,就算如此……杨清正想到自己身后还有一人可助便不由扬起笑容。风清扬又如何?不过就是个匹夫,收拾起来还不容易? 126 得到什么 当东方不败把杨莲亭带回院内放到他自己的床上后,便多了几分悠长。 哎,自己与他,当真不可能了? 看他与风清扬之间,林平之之间,自己根本没任何立足之处。 杨莲亭的光芒当初自己怎么就看不出? 随后赶来的翰墨扫了眼床上的杨莲亭,随即流露出一个极其龌龊的笑容,对在场那两位说道“今晚留一个人伺候着吧。” 这话……在不明白,那当真是傻瓜了。 风清扬与东方不败下意识的对视,却随即躲开对方目光。 翰墨自然说完便想跑,可谁知,东方不败却抢先一步“既然莲亭是你的朋友,今夜就劳烦翰墨代为照顾吧。” 翰墨张了张嘴,在瞧见风清扬赞同的目光后,便有了一种自讨苦吃的感觉。 混蛋阿~“莲亭今夜不会安生,我这不会武功的书生恐怕不方便吧?” “我想,没什么不方便的。”风清扬淡淡符合道“如今莲亭已经有些脱力醉酒,应该一觉到天明。” 这可不好说,翰墨在心里嘟噜了句“醉酒后的杨莲亭可是会很乖很乖的啊~你要他做什么,他便会做什么,还分外可爱,富有魅力~”抛下一个诱惑。 这两人自然想到别处,一个个心痒痒的很,可另外对方也在,自然不能答应! “要不,你们一同照顾?我还有些是没完成~劳烦你们了~”说罢,也不顾他们是否答应,翰墨便逃窜至门外。 留下在房内的东方不败和风清扬都留出一种不敢置信的目光,醉酒后的杨莲亭的确多几分真是与往日所瞧不见的可爱。 随后?随后……他们也想看,可这……一个忌讳着东方不败,一个则顾及这风清扬。 你让他们如何下手?一起?做梦吧…… 风清扬实在是忍不住这种怪异的气息,转身什么都不说便走。 而东方不败在对方离开后眷恋的做到杨莲亭身侧,指尖无限眷恋的抚摸着对方的脸庞,脖子,前胸…… 好久没有了,风清扬既然走了,自己何必君子呢? 想到此,便一把拽开杨莲亭的腰带。如若过了今夜,那人还会用什么表情对待他?心中多了几分好奇,身子也开始滚滚发烫。 当真许久没做,他也有些期待。 伏下身,咬住杨莲亭的下唇“莲亭,我们做吧。” 对方似乎听到了“嗯。”了声,半睁开双眼,黑色的眼眸流露出那种让他恐慌的神色。 还未开口,东方不败便觉自己被压在那人身下…… 果真,许久未作,也不可能指望身上那人有多大的耐心。 醉酒之人还会知道什么? 不温柔,不细心,不体贴。 东方不败当下有苦说不出,却只能撕咬着牙忍着了! 可不知是不是因那酒精的关系,杨莲亭足足做到黎明破晓。他都昏迷了两次,可最终还是被身上那人活活折腾醒了! 略带无奈的叹息,困难的抬手抚摸着那人的眼睛,鼻子,双唇“莲亭,别不理我,别抛下我。我都懂了……真的,我都懂了。” 说不出的心疼,说不出的滋味。东方便是爱着身旁那人,无限眷恋着他的气息,无限的爱着那人。 似乎,越是得不到,自己便想着发自要得到那人。 但真正剖开内心,只是他的不安,可望,以及害怕。越是爱了,越是害怕那人抛开自己,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 那时的自己,又该怎么办? 想到此,不由把头埋入杨莲亭的怀中,听着那人的心跳。嘴角小小的扬起,风清扬怎么和自己比?这方面而言,杨莲亭自然会比较满意他的了~ 那人,决不会心甘情愿的屈于杨莲亭身下,而男人嘛,她又如何不明了?杨莲亭的确是君子,可在君子,他也是个男人不是? 想到这,也不顾身上的疼痛酸软,舌尖沿着那人的喉结舔舐,注意到沉睡在自己体内的东西慢慢苏醒。 便开始兴奋,紧紧搂住他,等待着下一轮的开始…… 疼,的确好疼,可那又如何? 东方不败似乎觉得,如今只有这般,他才能决的杨莲亭还留在自己的身边,还会看着自己,注视着他…… 他是属于自己的,不属于旁人…… 那夜,他很久没睡得如此安稳。 那人离开后,自己真的很久很久没睡得如此熟,也没这般安生了。 手臂紧紧环住那人,嘴角也克制不住的上扬…… 萧索是一个极其自律的人,他很少醉,虽说醉后不会作出任何出格的事,但那种无法自控的感觉非常厌烦。 这次,他放纵了自己一回。他想忽然想看看风清扬或东方不败会做些什么。 梦的感觉不错,梦见很久以前的一些细节。比如与粉黛最为甜蜜的时候,或看着二哥在自己身下毫无克制的痛哭,那是自己似乎有些心疼。 其实很多感情不是没有,只是没时间放纵。 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便在于理智。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放纵,于是,便明确的拒绝了沔,更是压抑了某些可以发展的感情。 到了这,他似乎有些放纵,过去太压抑,随后,东方不败的事情太过打击,因而他开始放纵。 先是一个风清扬,随后是林平之。 说实在的,如若可能他当真两手抓,两手都不放的方针。可这太无耻了点,风清扬不可受这种耻辱。 虽说自己贪恋那人所带来的温暖,以及从所未有的细心照料…… 林平之…唉,那孩子实在是太让人觉得想养在身旁了。 杨莲亭想到此,便不由叹息。 从梦里醒来时,他感觉到有些不对,而且很不对,虽说醉宿,但也不该如此疲倦不是? 自己怀里有一个人,他的身体某个高高竖起的地方还埋在那温柔之地…… 杨莲亭有些震惊,他实在是想不出,自己原本也就像看看谁会彻夜照顾自己,东方不败是否会调整心态,风清扬是否对自己认真。 可,决不是如今这状态! 低头,便瞧见那人,心中震惊大于一切。 杨莲亭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得有些愤怒,说不出的恼怒! 他以为,只要和自己上了床,便能恢复过去的情怀?还是说想靠身体抓住自己?又或者利用这点来做些什么?赶走风清扬? 后者怎么想,怎么可能。 杨莲亭决不认为,这人会自己想通道愿意主动献身的地步,他没这么高尚,也没这么大公无私。 更重要的是,他厌烦这点。前些日子不就是勾引自己乖乖就范?眼下居然就这么办让他得逞了? 杨莲亭又怒又想笑,那三年来,自己几乎就做了太监!便是因为这人不喜这种事,更无法接受自己必须要承受另一个男人,因而每次欢爱,再让他舒服,可以就强忍。 他是不是该夸夸东方不败这套曲线救国的政策很不一般?还是该说他找到一条捷近? 坐起身,狠狠的揉了把脸。他东方不败还真无所不用阿! “醒了?”东方不败揉着眼睛浑浑噩噩,全身酸痛的无力躺在床上。 说实在的,杨莲亭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 怎么看他? 过去不是没有一夜情,或者强制性的情爱,可如今这种情况,他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恨他?毕竟是自己把他上了。 愤怒?他都占了便宜,还愤怒什么? 恼羞成怒?放屁! 深吸了口气,杨莲亭努力让自己声音显得平静而淡漠“嗯,你多睡会儿,我去找翰墨。” 东方不败下意识的拉住他的手“别走……” 杨莲亭皱了下眉头,随即松开“多睡会儿。”说罢,便不容置疑的起身。 匆匆穿戴后边抛下东方不败,如今背对着那人,也不必克制,脸色铁青的冲出房门。 恰巧碰见坐在庭院内吹着凉风的翰墨,打不上前,一把拽住他的前襟“为什么这么做?” 翰墨愣了下,他本以为两人就算感情不符合,最起码也不会太糟糕了。可如今显然不是“没吃?” 杨莲亭一拳打在身旁的树身上“我说过别管我的事!不论前世还是如今!怎么你难道忘了?” 翰墨脸色瞬间苍白,有些挂不住“我也没想到他当真会如此,或许可以说他有些在乎你?” “闭嘴!”杨莲亭爆喝一声“你要我如何做下去?和他回黑木崖?就这辈子跟他了?你在做梦还是他在做梦?” “厄,你不是爱他?”联想到过去的萧索,翰墨便打了个冷颤,果真,好日子过多了,便忘记过去的日子。 “爱?”杨莲亭锐利的眯起双眼“什么是爱?你懂爱吗?还是你认我我懂?” 这般死静的语调,让翰墨不由回忆到过去。他们这群人,不能爱,就算有爱,也必须克制,最好杀了对方。 沔何尝不是这般做?明知道不可能真正得道对方,于是便出手毁了。 他也是,虽说娶了莫岚,并且愿意与他生生世世,可,他们之间或许没有小说中描述的爱情。 只是合拍,只是相当。他们有着一样的智慧,一样的才能,一样能站在同样的高度,俯视。 所以,翰墨选择了莫岚。 爱情什么的,他们,或许真的不懂…… 那东西,太能让人疯狂,从而走向毁灭。 “你不爱他,为何还要纠缠?”翰墨轻轻叹息。 杨莲亭松开对方,揉着手腕“你不会明白,而且,这情字一说……谁能真正明了?” “萧索,我们已经换了个世界,你大可不必再如同过去那般,处处留情,却从不留下。”那是的他们,是无法留下,而如今则不同了…… 怒火过后,杨莲亭也稍加冷静,深深叹了口气“不说这些,让你做的事如何了?” “这个破世界,要什么没什么!我是按明朝后期的检验方法来做,效果并不理想。”说到自己专业性知识,翰墨也有几分恼怒“要完美还需些时日,多等等吧。” “嗯,”杨莲亭点了下头“你该知道,那边差不多了。” “的确啊……那边也要我赔吗?”其实他比较想陪老婆,可那种盛况一生都不见得能瞧上一次。 杨莲亭皱了下眉头“我交给你的心法别忘了修炼,还有那些招事。那里,我自然希望你陪同。”这种事儿,何处任务差不多。 可一直没个称心的拍档,能拽个是个。翰墨固然无法做到文武双全,但最起码对于自己的配合来说,则是天衣无缝。 “莫岚会杀了我的。”玩笑的叹了口气“我去看看进展。” 杨莲亭躺在先前翰墨躺着的椅子上,无力的舒了口气。有些事,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有些乱,还是先静静的好……对谁都是如此。 如若说,风清扬早先前还有些懊恼昨夜为何自己会临阵退缩,今早无意间听闻杨莲亭愤怒之言,却不由感到一阵庆幸。 他恼怒东方不败所做,所以自己昨夜把他抛下,其实从侧面而言也是对。 只是,不论如何说,自己终究错过了。杨莲亭心中虽说恼怒,却也记下了。 而自己呢?除了那也的亲吻,还有什么? 风清扬微微落寞的抚摸着自己的双唇,每次都想要得到他,可为何每每却在关键时刻退缩? 如若昨夜自己做了,不论怎么说,那份感情也坦然了不是? 想到此,他便多了几分恼怒。 房内,东方不败却并未听清外面的对话,只是听见杨莲亭的一生爆喝。 悲痛的拽过被子盖住自己……为何自己这么做了,他还是不肯原谅?反而还恼怒。 为何这段时日,自己不论做什么都错? “呵呵。”他笑了,可笑声中,却有着话不开的苦涩。 那人对自己了解甚深,可他对那人呢? 每每做错,每每错。 他们是否还有将来可言,东方不败想过放手,可一次一次想,一次次都绝自己如此不坚定。 更是一次次觉得害怕,离开杨莲亭的后怕,失去那人的胆颤,更无法接受他看着那人会与旁人携手共度一生。 不愿放弃,他总是希望自己能在努力努力,在多做些什么,或许有所改善。可终究呢?错的还是自己…… 这才是,上次是,那下次呢?还会如此吗? 如若每次都这般,不论是谁,都会无法接受从而厌烦。更何况自己当年伤他太深,太深…… 垂下眼帘,如今的他,疼得不是身子,而是心。 第 127 章 有些错,不是能挽回便挽回的。有些事,不是想当然而行的。 东方不败似乎逐渐明白,那夜的事几乎提都不曾提起。 翰墨则全心全意地把自己关在房内,一连七八日都不曾出来。风清扬虽说好奇,这杨莲亭到底交待了什么事,让他如此辛劳操心? 可转头向去问,却发现这傻小子居然又被杨家的人拖走了。 东方不败与风清扬自然明了,那日的闹剧在旁人杨莲亭眼中变成了炙手可热之人。就连他们自己这几日都时常受到当地武林中人或富商、官家之人的惦记。 更别说杨莲亭,杨家最小的儿子。 的确,这两人或多或少有些明白杨莲亭此刻是为了回避东方不败才乖乖被人拽出去。只是每每想到,心中都有些不舒坦。 东方不败当真一心想改,只求这人别离开自己身侧,便什么都好。 风清扬则在懊恼,自己为何不会撤下脸面?那夜当真发生些什么?可转头看到东方不败那凄惨的样……先不说这身上的,光着心上的,便是惨不忍睹。 虽说东方不败改了衣服,穿着严实,可这走路间,这偶尔从衣服上露出的肌肤,一个个惨不忍睹的很。 虽说心有余悸,但更是好奇,怎么会的? 别怪他如此想,只是……风清扬还真从未碰到过此事,因而好奇的很。 杨莲亭这几日也不好过,整日被人拽出去,不是摆放这家,便是一同赶筵。一般来说,都是富家子弟的筵席,如若有小姐出场,那更是轰轰烈烈。 几个年轻男子,纷纷赞美,吟诗作画,喝酒聊天。那小姐也不过是出来遛达一圈,请个安,他们便能从早上谈到晚上,在从晚上谈到深夜。 每次杨莲亭回来,都是一嘴的诗词。 杨莲亭接受的大多都是欧式教育,这吟诗作画,当真不是不行。看古董什么还行,最起码这几天那来的那些古董都有明确表示,自己只要小心分别真假变成。 如若是当年高燧那来的,可就不一样。皇家拿出的东西,那个是凡品?那时自己说不上个所以然也正常。 古诗?混蛋,他说说故事还差不多,还古诗呢!打油诗有一首,要么?! 就算别人要,他也不好意思拿出来混不是?讪讪的摆摆手,继续看着如今这满桌的文人墨客,富商子弟,以及官宦人家。 今儿,来得这家员外,生了三个女儿。说实在的,当真漂亮的紧! 杨莲亭比较欣赏二小姐,心性温和,身材却火辣的很,他草草估计了下,怎么说都有e甚至更大,只不过对方似乎用什么东西捆绑了下,缩小了。 这腰也极其细弱,双腿笔直修长,一头乌黑的头发,配合羞涩的神情。杨莲亭便是喜欢这样的女子,温和,却有着内涵,身材却有火辣的可怕~~ 杨莲亭只是看了眼,想了想,这心思便又跑回东方不败身上。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自己似乎还是更喜欢东方不败的……哎。 不过,自家另弟,那浑圆挺俏的臀部也不错啊~ 懒懒散散眯起眼,抿了口酒。他知道,等着三个请安的小姐走后,又要开始热闹了~这次可不只是小闹,毕竟三位绝色佳人,个个美妙非凡,外加一来来三,这可是数量上的问题! “林兄,张家为三小姐可真是美妙非凡,如同天上的仙子一般啊~” “可我还觉得昨日王家的小姐更为美貌。” 让你白看了,你还挑什么?杨莲亭在心理愤恨道。别人还设宴款待,你去青楼,看一个小姐,给一两银子,酒菜另算! 别人没在门口管你们要钱就不错,还挑三拣四?切! 这七嘴八舌,乱哄哄一片,这张家的公子进门先是一礼随后入席,加入这团体。 这吟诗便是一首一首,还让身后伺候着的仆役一一记录,传递给自己瞧上的小姐。明朝或许比较开放些,又或许,这根本就是小说中的事,所以没有他记忆中的森严。 小姐能出来见客,也能与文人墨客通信一二。 不过,都是在家人监视下的。而通信则也是家境不错,能够匹配,或当真是饱学之士。 “杨兄,你为何不写上一首?难道说,我家三哥妹妹,都没有你所钟爱的?”张家公子哥,敲打着扇子。 杨莲亭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就是一拉皮条的! 索性,他还知道,这不过是让那些即将出格的小姐们开开眼,看看有没有自己钟爱的,如若有,便去试探对方意思如何?如若双方同意便立刻下聘。 如若没有,便多等等,或加中长辈在筵席中看着顺眼的替他们挑选了。 一是为了开开眼,二是为了自家儿女的幸福。这小城中,和那些大城市来比,开放了许多。不过杨莲亭奇怪的是,这原本也就一年才一两次的宴,怎么跑自己这儿,就差一日三场了? “怎么会?二小姐美妙绝伦,如清晨娇艳欲滴的玫瑰,含苞欲放,却让人忍不住产生怜惜之情。”他笑了笑,这句话说得有些不伦不类…… 张公子立刻眼前一亮“那还请杨兄写诗一首赠与我二妹如何?” 能拒绝吗?能吗?这而写的还都是情诗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一类!自己这几日搜肠刮肚早八百年前就掏空了! 当夜,杨莲亭再次晃晃悠悠的走回院内,嘴里还念念叨叨“爱情,就如同毒药,而你却是这世间最为醉人的毒,让我沉醉,让我无法自拔。呃~这世界最美妙便是瞧着你的眼睛,注视着你柔和的笑容,看着你对我展露的爱情。啊,大海,你犹如此广阔的胸怀,如同母亲一般包容着我……呃!~”一边打着酒咯,一边在风清扬和东方不败怪异的目光下成功跌倒在那张凉椅上“我怎么能够把你来比作夏天?你不独比它可爱也比它温婉:狂风把五月宠爱的嫩蕊作践,夏天出赁的期限又未免太短:天上的眼睛有时照得太酷烈,它那炳耀的金颜又常遭掩蔽……”随后的话,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头压得很低都听不清。 那时,刚好翰墨铁青着脸从房内走出,瞧见自己这边忙得和条狗似的,可这小子却在外面喝酒玩乐? 就在自己打算踹上去是,杨莲亭又忽然高歌一首,这声音叫得是让跑道眼前听得那三人耳朵都震得生疼“你有副女人的脸,由造化亲手塑就,你,我热爱的情妇兼情郎,有颗女人的温婉的心……” 这下,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似乎听明白了点,却更不明白。 翰墨一脚踹上去“你这死小子,没把这首诗写出来赠给谁吧?”莎士比亚写给同性情人的,在这世界的确有些□裸。 “不记得了,”杨莲亭拽着翰墨的袖子“你娇媚的身体,有如玫瑰一般的芳香,柔软的肌肤。”他根本不管对方问什么,回答后,就开始朗诵那些诗词。 东方不败的脸颊绯红,风清扬也有些不自在,翰墨一脸厌烦的甩来对方的手“把他送回房里!这几天抽得什么风?希望明别有哪家的少爷跑来哭诉自己被这死小子调戏了!” 说实在的,他们两也很担心,这几天一回来就开始不停的念诗,而且一天比一天□裸。两人绕是习惯了,可终究会有些……唉! 双双叹了口气,极其有默契把某人抛在庭院内,谁也不去管他。 这几天小姐们看了不少吧?恩?这诗词也赠了不少吧?恩!?还有脸给他们回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这小子当真无法无天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醉宿外加吹了一夜的凉风,就算这天也有七八月份,可终究有些熬不住。 杨莲亭第二天乖巧了,异常乖巧的躺在床上,拿被子蒙住头。高烧不退,全身发冷,就连一个端茶倒水的都没,想来这几日自己所做,也的确该罚! 越想越委屈,身子也越发卷缩。 风清扬在门外看的可怜,从自己房内搬来被子,盖在他身上,摸了摸滚烫的额头“你这小子,就从来不能让人省心!” 杨莲亭探出脑袋,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气“是谁昨夜不把我扛回去的?” 风清扬立刻眯起双眼“难道说,还是我们的错了?又是谁这几日醉酒当歌?” “唉,不提了。”自己是为了躲避东方不败,可这能说吗?就算双方都明白,却也不能开口,不是? 见他忧愁的目光,风清扬也不忍,自己并不希望这孩子为难,因而才下意识的避让。只是,有些东西终究无法逃过心,一次次渴望,一次次希望。 他都不明了自己为何会注意上那孩子的? 第一次相见,他对自己的一声暴喝?锐利的目光?还是偶尔对自己无可奈何,却在自己对他温柔时,一袭的企盼? 杨莲亭,自从认识他后,心中便不时的念着那人的名字。 他知道,自己越显越深了。这孩子越来越让自己琢磨不透,他并非一个普普通通的江湖中人,在这人心中根本没有善于恶,只有自己。 揉着他的头发,注视着他沉沉合弄的双眼,风清扬越来越懊恼,那夜自己为何要放弃? 他,并不想失去这个男孩不是?不,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一直把他当孩子?就算是孩子,可他往日所作,自己还能称他是孩子吗? 低头,亲吻那双颤抖的眼帘,自然而然的听到无奈的叹息。 他也有不忍心的时候,便是不忍心伤害到他。拒绝?的确,他一次次的拒绝自己,可从未真正意义上的希望自己离开。 杨莲亭也是人,也有自私的地方,他贪恋自己所带来的温暖,温度,还有细心的照料。可,又知,有些感情不可强求。 “很冷吗?”看着他滚烫的身体,却不住地拉紧被子,风清扬在他耳旁询问道。 “嗯。”点了点头,就想把被子拉过头。 却谁曾想,风清扬居然一把掀开被子,就在自己略带惊讶的睁开双眼时,那人却一把抱住自己。 杨莲亭感觉到,他有些紧张……搂着自己要的手,很紧,让病弱中的自己分外疼痛。推开他?拒绝他?痛斥? 不用多想,他便觉得自己似乎做不到。微微垂下眼帘。杨莲亭只觉得大脑浑浑噩噩的无法多想什么,这样,这样不行不好,可…… 犹豫许久的话,张嘴别要说,可风清扬却先一步堵住。 舌头灵巧的敲开微开的双唇,双手抚摸着滚烫的肌肤,虚弱的杨莲亭让他有着一种想要揉进怀里,狠狠的,狠狠的抱紧的念头。 冰凉的掌心徘徊在自己前胸,那双手,并不熟练,反而青涩的挑逗着自己。指尖,捏着那下意识挺立的□,把玩了会儿,便伸向下方。 疲倦的物件落入那人手中,杨莲亭咬着牙根想要推开那人,可反手却被点了|岤道。 如此一来,风清扬更是死物亟待的下手。 呻吟被那人吞噬着,就算在疲倦,在无力,终究慢慢挺立的东西在他掌心跳动。杨莲亭有些悲哀,他不知道这人到底要做什么? 东方不败还在门外!他就,他,他明知道那人在门外!为何还要这么做?! “放,放开!”喘息间,杨莲亭咬着下唇开口。 离开嘴角的双唇,却不曾给那人任何机会,沿着下颚慢慢陌入被衣衫包裹着,被厚重被子覆盖着的肌肤上…… 不论自己说什么,那人都不曾停下,似乎想要证实什么,证明自己的心?证明自己的意图? 杨莲亭无奈的垂下眼帘,这人为何越来越激烈?对自己的感情如此狂热? 记得他们相识时,虽说都有了几分爱慕,却只是点到为止,东方不败出现后,他也有所收敛。 可如今呢?他到底要干什么? 风清扬的手,并没东方不败那般灵巧。指尖上都是一个个茧子,粗糙的却似乎带着别样的感觉。 杨莲亭在如此被动的环境下,只想哭死算了! 那人,并没做到最后,最起码自己的菊花保住了…… 当风清扬解开自己|岤道,目光中有着浓浓歉意亏就是,杨莲亭根本没给他任何机会,直接拉过被子背过身。如今他不想与这人多说什么,他恼怒了,一个东方不败还不够? 第 128 章 风清扬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他今日为何要这么做?他心中的风清扬,与自己相交这些日子以来,日夜细心关照自己,点滴照顾自己的人!他怎么会做这种事?强迫自己?恩?他胆子到大了! 杨莲亭有着一种自己看错人的感觉,他恨,最恨自己被动的承受,自己作为亲密的人,强迫他做什么。 风清扬居然也会如此,他真的,真的无法想到。 有着一种绝望,一种不敢置信。他,会做出这般无耻的事? 风清扬看着杨莲亭明显的拒绝,他也知道自己必然犯了他的底线,抱紧那人。他只是因那份后悔胆颤,从而变得茫然不知所措。 看着东方不败,他觉得自己似乎没有机会,便想要牢牢抓住这人。不论任何手段,只要抓在手中。这不像自己,更不是自己。 眼下,却做了…… 风清扬仿佛想要把这人融入自己怀里一般的,死死的,抱紧! “莲亭,我当真动心了……”什么时候?自己不记得,其实早些时候自己分明有抽身的机会。 可他这一生,唯一一次放纵却让自己越陷越深,原以为,就算这人最后携手相握得是旁人,自己也不过会失落而以,谁曾想,如今只是想想,便觉得无法忍受。 当真动心了,当真万劫不复了…… 风清扬觉得有些悲哀,想笑,可这笑声,却满是苦涩…… 他知道,自己不该爱上这人,不论是这人作为日月神教总管的身份,还是他已然有了心中所惦念之人。 自己不该……不该!不该!可还是动手了!还是下手了!他又该怎么办? 第一次的爱情,绝望而茫然,风清扬松开他。 起身,走到房外,望着那灰蒙蒙的天色,笑得有几分凄凉。 罢了,罢了……他都不愿见自己,看都不愿看,他还能怎么样? 他看着走廊尽头站着的那人,微垂着头,白色的袍子紧贴身子,明明如此强硬的一个人,却显得分外柔和。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东方不败时的景象,那时,正邪两拍某次小小的碰撞,自己恰巧在场,他也恰巧在场。 双方都未插手,看着对方眼中燃起的战意,相对轻笑,却转身离去。 风清扬记得,那时的东方不败,是个人物,是个赫赫有名顶天立地之人。有着与自己一般的野心、一般的渴望。 可随后那次相见时,他几乎都认不出,这人便是让自己相视一笑,满怀战意之人。 那时,他还觉得不可思议。还觉得或许这情爱而把那自己所熟知的东方不白毁灭,有些耻笑那人心性的不坚定。 只是,当自己也如此后呢? 他走到东方不败身侧,很多言语想说,却说不出来。 风清扬敢不顾一切的想要在杨莲亭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便是因,这两人无法消除某些隔阂。 他跟在杨莲亭身旁也快一年,就算过去不知道,可如今也慢慢了解事情经过。 东方不败伤他太深,杨莲亭就算与他在一起也不可能恢复往日的那份信任。而失去信任的爱,还能算爱吗? 杨莲亭肯定自己也知晓,就连眼前这东方不败也明了! 如若这东方不败在于人相谈甚欢,或者与某个同性只是单纯的成了朋友,杨莲亭都会产生怀疑。 与其被这不安吞噬,还不如……学会放手。 可当杨莲亭放开时,东方不败却早已觉悟。他,不愿,也无法接受。 那时,如若自己强势些,不是那般无所谓的态度,杨莲亭必然会是自己的……只是如今知晓了,也晚了。 “这几日,嵩山派并不安分,我须离开端时日。”风清扬,如此说道。 东方不败则侧身眺望着远方,从内心来说,他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人!只是……东方不败深吸了口气“是吗?和莲亭道别了吗?” “他还在睡。”扯了个牵强的笑容,风清扬也看着别处“替我道别吧。”如今的自己,似乎有些没脸见他。 想到这便觉得可笑的要命,只是,这又是实事。 “那留下书信吧。”听到他说离开,东方不败心里则有些说不清的滋味,到底是喜悦,还是落寞? 离开固然好,可他吃不准,眼前这人如同前一次那般决定放手,还是过段时日再次抓在手中? “不必,没时间了。”风清扬转身“你替我转告一声便可。” 东方不败见那人走远后,不置可否的扯了下嘴角“转告一声?”垂下眼帘“只是不敢面对吧?” 外面杨莲亭这只小蝴蝶,把外界众多事务吹得乱七八糟,但主线却并未消失。 比如,令狐冲得到笑傲江湖的歌曲,相识了几位好友;比如,这嵩山掌门他就是铁了心死要合并五岳。 外界,汉王当真只是走过路过,顺带悄悄东方不败何许人也? 那赵王知道后,也只是单纯的这般认为? 又或者,上位者之间想了些什么? 谁知道?杨莲亭一界凡人,你要他知道多少? 不过,这林平之如今生活的如何?我们可知? 自然不知,杨莲亭心中虽说有些惦念,只是眼下他身边的事太多,多到无法承受的地步,因而暂且抛于脑后。 杨家的事,暂且告一段落,只因杨莲亭的身体一时无法恢复,还需多住几日。 而外界却相传,杨莲亭因相识心仪对象因而不再出现于宴席之上。 各家纷纷打听,顺带还打听杨莲亭几个朋友是否还在? 一听说跑了一个,当下都急了。 这杨莲亭似乎有了喜欢的,又跑了一个?岂不是只剩两个? 不行,不行!万万不行! 外头热闹非分,你当杨家就能安静? 杨清正此刻带回一个惊天消息,让杨不垭一时从椅子上跳起,怒喝声逆子!却随即冷静。 这原本宁静祥和的小镇因杨莲亭的到来而热闹非凡,却也是风云弥补。人的心思,都是希望自己能往上爬,多爬会儿,多爬几步,或许有更好的生活?更好的将来? 只是,所要付出的,可是自己能承受的? 他们不想这些,一般对人来说只顾眼前,就算顾虑将来,也不会看的太过透彻,不是? 那日杨莲亭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方才醒来,睁开双目东方不败陪坐在床头,眺望着窗口。 此时的东方不败很美,一种说不出的阴柔,可又不会让人觉得任何做作而女气。他记得旁人说过,美有时不分性别界限。 此刻的他,让自己怦然心动,只是每每有这种感觉杨莲亭心中恨意更多。 他记得自己还只是小厮时,有一次推开房门便瞧见这般美丽到让自己惊心动魄的东方不败。然后,他开始了一次次的陷入,一次次的挣扎。 可自己这只小蝴蝶根本逃不出对方的掌心,牢牢被拽在那人掌心。 离开后,东方不败知道自己的好。他离开后,知道自己过去失去多少,也在这份感情中清醒了。 杨莲亭目光纠结的望着那人,而恰巧这时东方不败似乎感应到什么回头一看,便不由笑道“终于醒了?要喝点水吗?”不给对方任何拒绝的机会,摸了摸水壶发现还温热,便倒了杯茶水,扶着他慢慢喝下。 放下茶杯,东方不败轻轻为他擦了下嘴角,虽说此时杨莲亭前胸那些绯红色的一片很刺眼,但其余的时间便是自己的,这得失之间便看自己如何掌握。 “风清扬昨日晚上便走了,”一边为他整理着被子,一边不经意的说道“似乎五岳越来越热闹了。” 听到那人走了,自己心里不知松了口气,还是有些不舒服“嵩山提出合并时,我们也去如何?” 东方不败喜欢听他说,我们一起如何如何。“自然,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端来做上的粥“你胃不好,先喝点粥在吃药,否则呆会儿有你受的。” “嗯,”垂下眼帘,杨莲亭并未表示任何情绪。 下午,杨莲亭走到烈日下,把椅子搬到阳光底下,舒舒服服的躺着。 东方不败在屋内注视着那人,嘴角不由上扬。他便是喜欢杨莲亭此时的模样,就如同漫步尽心的猎豹,慵懒,却警惕的要命。 “这人啊,是自己的所爱。”宛如叹息般的开口,整理了晚上小依送来的东西,起身走到杨莲亭身旁。 见对方因自己挡住阳光而慵懒的睁开双目,乌黑,却锐利的目光。 东方不败缓缓蹲下身,拉住他的左手亲吻着手背“莲亭,我们重新开始吧……” 他没回答,这预料之中的结果不由让他失望。 撩开袍子单腿跪下“我知那次是我不对,今后不会了,可以吗?” 杨莲亭望着他,心跳的猛快。他实在是想不出,这人为何,为何会对自己跪下? “东方,我不是那时的杨莲亭了!”如今知道后悔了?为何当初不为他留下些许情面? 只要些许!只要些许! 可那时他做的多果断?下人不过下人!他可知,这有多伤自己? 落寞,说不出的伤心。东方不败深吸了口气“我自然知晓,你心里还有我,便是因这份爱,你却更是不愿接受我是吗?”他是谁?怎么可能看不出?“高燧的事,是我意乱情迷,但我决不承认自己对他动了对你一般的心思,你在我心中一直是独一无二的。那时我便想,如若两个选一的话,我自然是要你。 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那时,当真有许多是气话……”说到这,他自己都笑了起来“如今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心。我这般说了,也只是想告诉你,莲亭,我当真爱你……” 莲亭,我当真爱你…… 当真,爱你…… 这句话,自己曾经期盼过多久? 那三年,那三年自己无时无刻不期望着,渴望着。可最终结果只是冷酷的转身离去,随后自此相与,许多是后也不曾美满,但眼下,他明白了。 放下了身段,放下了尊严,跪下求自己原谅。 可,如今的自己已然不是过去的他。 “风清扬怎么办?林平之怎么办?”没说一词,那人的脸色便白了几分“我们,回不到过去了……” 东方不败悲从中来,这就是报应?这就是报应?! 不敢置信的抬头望着他“如今,你要我接受他们?”过去,自己希望他能做到的,如今,却轮到自己头上了? 杨莲亭扯了个讽刺的笑容“怎么可能?我可不是你。”只是,现在很多事还未解决,他不想再去考虑这些“以后再说吧,以后,等五岳过后再说。” 东方不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复的,又是如何回去的。 他跌跌撞撞的推开房门,跌跌撞撞的走道书桌前。 看着过去那人写给自己的一首首打油诗,看着那人为自己张罗衣物时写的字条。那时的他,全心全意只有自己,眼睛里,气息中,只有自己。 可走出黑木崖的杨莲亭则张开了他的翅膀,飞入天空,自己不论如何都抓不住,抓不牢了…… “当真,失去了吗?”指腹,婆娑的抚摸着那些墨迹“当真吗?”他自己可以不要吗? 这边,杨莲亭如此果断而断然的拒绝了对方。 另一头,这杨不垭则在徘徊许久后终于做出决定。 其大房徊氏与二子看着他做出决定,相识轻笑。 前几日,这样清正终于找到这把长剑的出处。 几年前,落入一个姓王的人手中。而那人有个妹妹,是如今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的妻妾。世人都只,这东方不败爱剑,自然那姓王的会把剑赠予对方。 在对方得到那把剑没多久的的确确去了此黑木崖,回来后便大发雷霆,似乎听说这东方不败把这剑赠送给了一个仆役。 而那把剑从此下落不明,杨清正再也找不到线索。 不论如何说,这杨莲亭必然与邪教有所往来。 他该如何办? 杨不垭犹豫许久,毕竟如今杨莲亭身边有一个是华山派赫赫有名的人物,一个则是朝廷的人。 犹豫几日后,他终于做出决定!上华山! 这风清扬谁都不曾见过,自己也不过是听说而已,听杨莲亭所说。 如若,如若,那混账小子是欺骗自己的呢? 这绝非不可能! 因而杨不垭决定上华山问问清楚,再作打算。 第 129 章 杨不垭在想,如若当真是风清扬,那边说明华山派与邪门歪道勾结,自己虽说作为名门正派,可却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人物。 如若跟了他们,说不准便会有料想不到的结果。 如若那人不是风清扬,他自然要大义灭亲,了不准,还能提高自己一时的名望! 不论如何,对他而言,在心中这杨潇不过是广大门派的棋子罢了。 什么父子之情,什么血肉亲情。放屁! 有的话,这人当年还会不顾杨潇年幼,让着他们欺负?自己居然都不加干涉!这边说明一切了不是? 做出决定的第二天,他便让杨清正赶往华山。而前一夜,那徊氏则拉着他说了不少悄悄话。 几日过后,东方不败接到嵩山掌门打算召集五岳的消息。 杨莲亭知晓,时机到了。 当夜便与杨不垭告辞,却发现杨清正似乎不在。作为自己父亲的那人,面色有些犹豫,说是出去办事。 杨莲亭心中有些怪异,却并不真正当回事,毕竟对他而言,这并不是真正的家,便爽快的告辞。 杨不垭其实心里想的是不让对方离开,等消息一来,自己便可下手,作出决定。 可听杨莲亭的意思是去看五岳聚会,瞅瞅热闹。 当下,心中则是千转百绕。认定,这邪门歪道打算染指此事,谁不知,如今这日月神教到处乱杀无辜? 不过如此也好,他们去了,如若要一网打尽,不是更加容易? 想到此,便乐呵呵的拽着杨莲亭的手,关怀备至,希望他常回来看看,自己这做父亲的,很惦记他云云。 杨莲亭看着的确老迈的男人,那句父亲,叫不出口,但,心里还是有些感动。 拍拍他的手“我会的,我自然会常回来看看。”自,那次相认后,他对自己并不薄,或许,便也是意识到些许的错误。 与东方不败一同上路赶往嵩山时,令狐冲已然做好准备,也有杨莲亭点播下暗自联络了泰山、衡山两派。 这华山,自家师傅与大哥都说了,他们会处理。 横山最为顺利,这泰山掌门果然如同大哥所言,是一个顽固不化之人,自己联合着衡山莫大,才一同说服。 三派,早早便赶往嵩山,他们等的便是一同揭穿嵩山掌门左冷禅阴谋被揭穿之时。 却说,林平之在恋恋不舍的情况下回到华山,怀里抱着一只小小的白狐。 岳不群自然心疑,有意无意的问了些问题。可都被对方一一当回,只是说拜访了几个前辈以及父亲过去的旧友。 漫步尽心的“哦”了声,岳不群自然看出林平之不如离开时那般死沉,似乎遇到了些什么事,让他恢复了生机。 还想问什么,林平之已经抱着耗子转身回房。 岳灵珊自会来后,便以泪洗面,心中已经对令狐冲绝望透顶。如今便也顺了父亲的意思,愿意嫁给林平之。 见对方回来,便前去问候。 林平之此刻还在帮小耗子准备食物,这只耗子被杨莲亭养叼了,一般的东西,它不吃! 心中悲切的岳灵珊瞧见坐在桌子上抱着鸡腿啃的小家伙立刻喜爱,想要摸它的脑袋,却又不敢“平之,这是你养的吗?” “自然,”因杨莲亭的劝说,林平之对岳不群的恨意,已然不会转嫁到这无辜少女身上“它叫小耗子,有些怕生。” “我可以摸摸它吗?”哭红的双眼,不确定的问到。 “你动作慢点就可以,”林平之笑着拿了块肉递给她“先喂喂它。” “嗯!”一手小心翼翼的喂着小家伙,一手摸着小耗子的软毛,听见他欢快的呼呼声,便也跟着笑了。 林平之注视着岳灵珊的憔悴,忍不住说到“师兄很想你。” 手一抖,掌心的肉便掉到地下,那耗子只是敲了眼,便转头回去啃自己的鸡腿。林平之瞧着,不由感叹,谁家的宠物不吃掉到地上的食物? 也只有先生养的才有如此鲜明的个性! 所以说,当一个人完全馅进去,看他的缺点都是优点…… “那背弃师门的混,混蛋,你替他多什么?”岳灵珊慌乱的转过身,背对着他看着窗外。 林平之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小耗子的软毛“师兄绝非你所想那般,那个什么孙姑娘我看到大哥的时候,也不在身旁。我听先生说,师兄对那女子根本就没意思,只是对方喜欢他。” “就算这样又如何?又如何……”林平之看着那女孩颤抖的双肩“他,他已经作出这种事,爹爹肯定不愿让我嫁给他的。” “再等等吧,将来会好的。”如今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 眼前这女子所尊敬的父亲,不过是一个道貌岸然的混帐。如今说了,谁会相信? 还是听先生的,等他自己露出尾巴再说。 过了许久,岳灵珊慢慢转头,林平之瞧见那双哭红的眼睛,递去一块手绢。 “师,师兄现在还好吗?”擦了擦眼睛,坐下,继续玩着那只名叫耗子的狐狸。 “嗯,师兄做了恒山掌门,武艺也提高很多,他想成就一片名声再来迎娶你,这时,师傅就不会不同意了。”往死里夸,必须把眼前这丫头推销出去,绝不能落到自己头上! “呐,那,他可曾有提起过我?”绞着手绢,岳灵珊说这都羞红了脸。 “呵呵,自然,他说今生非你不娶,灵珊你怕什么?”瞧着桌上拿吃饱喝足的小耗子,林平之便不由轻笑出声。 “你说什么呐!”被嘲笑了,岳灵珊不满的反驳“我看你才是!出去了一圈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 林平之被一说,下意识的想到自己离开前,无理取闹的某件事,立刻脸颊滚烫。 这岳灵珊见状怎么可能放过,威逼几次,最终林平之只得求饶到“好灵珊别闹,我和他的事,还不知结果呢。他现在还不喜欢我,你万万不可告诉旁人,你爹爹和娘都不能说,他们还希望我们能成呢!” 岳灵珊其实还算比较有规矩的姑娘,最起码从不愿和令狐冲私奔这点上便能瞧出一二。 当下点头“自然,这可是我们得秘密~” 林平之看着岳灵珊,不由感叹,女大不中留果真是个问题。 在华山上住了几日,如果去往常一般,每日清晨醒来习武,随后则自由散漫的生活。望着那连绵不绝的群山峻岭,林平之则失了初来乍到时兴奋,多了几分对旁人的思念。 “杨莲亭…”不自觉地,抚摸着双唇,林平之坐在山崖顶端眺望着远方,眼中虽说是这大好河山,心中却有着那份说不出的儿女情长。 四处走走的小耗子忽然跳入怀中,满身脏兮兮的灰尘就往自己身上擦,而且越擦越起劲! 拎起小耗子的软毛,颇为无奈的瞧着一脸无辜,一脸无奈的小东西。 “难得想念他会儿,你去来捣蛋。”说着,狠狠捏了着它的脸蛋“让你使坏!让你使坏!” “平之,你在这做什么?”或许是因林平之告知自己,令狐冲并未喜爱上旁人,就算知道他们将来的道路忐忑,更有可能走上绝路,但只要知晓,自己所爱,还爱着自己。那心里,便有了着落。 林平之往日也算个成熟之人,特别是家族被灭门后。这如今孩子气的一面却落入旁人眼中,一时间,他恨不得掐死这无辜的瞅着自己的小耗子! 随手狠狠揉了把它的脑袋“没什么,只是在想些事。” 岳灵珊怪异的嘿嘿笑着,走上前捏了捏林平之怀里的小东西“是在想它过去的主人吧?” 被猜准,林平之立刻窘迫不已“你一个小姑娘家的,胡说什么呢!”对女性,他还是喜欢婉约温柔的,在他眼中,岳灵珊固然美貌,性子也不错,却有了些许的差异。毕竟这丫头,是独女。从小被捧在手心中,难免有些小刁蛮。 “不是吗?”捉弄也捉弄过,岳灵珊深深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我们将来怎么样,师兄已经被爹爹扫地出门,就算如今成了衡山掌门,爹爹也不定会喜欢。如若找到真正的凶手,爹爹会不会原谅师兄?”说着颇有几分期盼的回头注视林平之。 却不知,对方心中嘲笑这丫头的天真,但表面依旧柔声点头回答“应该会的。”旁人不知,可他却知晓,真正杀害老八的凶手便是他父亲。 贼喊抓贼道真有意思的很!只是,也不知先生最后打算怎么做?让那伪君子真正面目暴露在众人视线下。 “对了,嵩山那个左冷禅召集我们五岳,说是商讨日月神教这段时间所作所为,爹爹让我通知你明日后日一早我们便上路。”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你快去给你的小耗子洗洗吧,都成灰耗子了!” 林平之瞧着岳灵珊离去的背影,眼中多了几分不确定,可逐渐目光却多了几分期盼。关系到日月神教,那先生就不可能不来了? 也就是说,我便能瞧见先生了! 带着这种喜悦,一把拽住还想逃跑的小耗子“这么脏,先生瞧见了回怎么说你?” 委屈的小家伙甩了甩耳朵,不屑的抽了林平之一尾巴,他会怎么想?哼哼,他没把自己扔了就不错!管自己脏不脏呢! 第三日上路,岳不群心中早已确定左冷禅的目的,只是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做。 这嵩山一直是五岳之首,如若并派,这五岳掌门绝对不是自己。到最后自己连华山掌门都不是,只是五岳中一个小小的,小小的门人。 这算什么?! 心中很是不悦,如若当真要并,这掌门必然是自己的!倒是只需提出以武较量,便成!难道学了辟邪剑法的自己,还会比他们差? 捏了捏下巴那一小撮假胡子,岳不群目光中扫过一丝阴狠。泰山必然不如自己,恒山?恒山前掌门也不知怎么想的,居然收自己抛徒作掌门。亏她们好意思!不过这样也好,令狐冲这小子是自己一手带大的,武学招事也不如自己。 随后嘛~衡山有些麻烦,但莫大也不是不识时务之人,更何况他那弟弟刘正风可是与日月神教中人有着说不清的关系!最后也只有左冷禅这家伙! 不过他绝不想到此次之行,最大的麻烦便是自己吧?不论怎么说这轻敌一份,便危险十分的道理他还是明白。 固然过去自己或许会不如他,但如今…… 岳不群心中想的甚好,却不知身旁宁中则目光却多了几分担忧与深深的忐忑不安…… 做了二十多年的妻子,又如何会不明白丈夫这段时日来的变化? 变了,当真是变了…… 岳不群转头,恰巧注意到林平之平静的脸上带了一丝期盼。心中又有些猜疑,哪里有什么他期盼的? 又瞧见他怀里窝着的宠物,便不悦道“我们出门在外,你带一只狐狸作何?” 古人颇为忌讳这点,宠物谁养狐狸的?鬼怪小说没看过?那些狐狸精的故事就算不信也要忌讳! “我能照料。”平静冷漠的丢去一言,便目视前方抽动缰绳。 岳不群自然不悦,只是自那次之后,林平之便一直如此对他。转念一想,这辟邪剑谱早已在自己手中,还要计较什么? 嘴角挂起一丝冷笑,没多久,这五岳之首的宝座也是自己的了!想到这,便在心中哈哈大笑。 只是,只是还缺少了些许机缘阿~ 哎,这此合并本就是为了那日月神教,如若自己手上在有些什么罪证,那倒是坐稳了宝座。 前些日子,那张家来者到说了些莫名其妙之言。 或许有人在外冒充华山之人?可为何要冒从他? 这人早已死在剑气二宗的争锋下,自己当时绝对亲眼所见,又如何错的了? 还有,他提到的另一件事…… 当真没想到,这人居然会是日月神教教主?! 既然与赵王爷在一起,那边坐实了勾结朝廷的罪名!当初众人也不过把他当作普通人,而非武林中人,眼下,虽说邪教,却也是武林之人啊。 还有,这般说来,那教杨莲亭的,不是也是日月神教中人?令狐冲当真与邪教勾结! 如此,恒山更无发言权! 到时,自己只需把这些一一说了,便也够了…… 这边岳不群盘算着如何能得到更大利益,而那边林平之也在想着能早些见到自家先生。 第 130 章 当晚露宿客站,林平之回房便有些急躁。 去嵩山还有好几日,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见着先生?见着后又说些什么? 能早些把岳不群那层君子的皮拔下,他便能回先生身边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了。 刚洗了个澡,随意的披了件里衣时,便瞧见小耗子在床上自己堆放着的衣服内打滚。 白色的绒毛看上去软软的,整个身子也小小的。探头探脑,对什么都好奇,对什么都有些兴趣。这儿看看,那儿抓抓的。 叹了口气,一把抱起那小家伙。 小耗子见有人抱自己,抬头“叽~”叫了声,那头蹭着林平之□的胸膛。 这一触感让他猛然一阵,随即软绵绵的联想到先生过去抱着他的神情。 怜惜、无奈。没多少爱的成分,却分外宠爱。 他信先生所言,对自己不过是宠爱,而且只是宠爱加上那份怜惜。 可不论结果,他都愿意留在那人身旁。说自己痴也好,傻也罢。只是如此,只是单一的想要留在他身侧边足够了。 离开前,自己缠着他,喜欢他的亲吻,喜欢他柔软的双唇,缓缓地带着浓浓无奈的落在额头的亲吻。 抱着小耗子滚到床上,那次察看自己伤势时,先生做了很多很多。从内心而言,很怕,怕的只是先生对自己的嫌弃。 可他并没有,只是单纯的惋惜。 那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前胸,侧腰,慢慢的往下,慢慢的,慢慢的……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获得那份正常人所能拥有的快感,但这不重要,自那日起,这一切都不重要。先生那双手,似乎能给他更多。 过去,家中虽说严厉,但自己也有十七了。自然懂得那些事,也尝过女人的滋味。刚开始的感觉很好,可到后面,便也厌倦了。 只是,先生当时只是单一的触碰便给了他不敢置信的感觉…… 很紧张,很舒服,也很…… 他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隐约发烫了。 怀里蠕动着不安分的小耗子,似乎让开始敏感的肌肤越发的……难以开口的述说。 但林平之喜欢,喜欢他赋予自己的一切。 他也相信,如若先生真的会占有自己,这份感觉也会更加的强烈。 □着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把那只小东西压在身下。 慢慢回忆着那一夜的种种,比如说,先生的手,在这,还有这,这留下的感觉…… “吱!”被无视,被欺负的小耗子不干了,在他胸前死命的往外钻。 林平之无奈低头瞧着它,难得感觉正好,你这小子却打断我?恩?! 不过一瞧见它,林平之又想起,先生也喜欢抱它,亲吻这只小家伙的柔软光滑的皮毛。 他亲眼瞧见,先生亲吻这小家伙的眉心,眼睛,还有鼻子。 先生说,这小家伙亲着亲着,它会醉。醉得晕忽忽的抱着你的头让你亲。 也就是说,先生经常亲吻它? 挑了个眉,说实在的他有些小妒忌。不过转念一想,却直接把小耗子从前胸撩起,放到床头,肚子朝上,双手一手一个压着它的前肢。 瞧见那家伙茫然不明了的目光,林平之便笑了声。 随后,慢慢的低头。 眉心这亲了下,小耗子的眼睛下意识闭紧。然后眼睛这,小眼帘颤阿颤的。小鼻子,小嘴巴……反反复复的,亲着。 这些地方,先生也亲过,如今,自己也在亲着…… 越想越窘迫,也越发觉得有些丢人。只是,只是这儿有没旁人知晓,不是? 小耗子被自己亲的晕乎乎,晕乎乎。他便也放了两只前爪,过了会儿,这小家伙当真如同先生所言一般,抱着自己的头,呜呜舒服的叫着。 先生,先生……他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和那两人在一起? 先生喜欢那日月神教教主吧?会不会抱了他? 不,听说他们在一起都三年了,必然有过…… 心里说不出的羡慕与落寞,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生的身体很漂亮,消瘦,却异常地线条分明。小腹与前胸的肌肉,一小块一小块,看着弱不经风,可脱了衣服,却说不出的味道……四肢匀称到不可思议,大腿修长而有力,还有那臀部…… 想起最后一日,拽着他一同洗澡时瞧见的,把便觉得,自己有些痴。 亲着,亲着,亲到小耗子柔软的小肚子上。 想想现在自己做什么,便郁闷的直接把脑袋埋在上面。 这柔软的触觉让他下意识的蹭了下,先生啊,先生……当真好想念他呢。 狠狠地又蹭了把,自己都快花痴了!居然光回忆,就便成如今这田地,如若瞧见他,又抱着他呢? 不理会脑袋下反抗的小家伙,林平之有些泄气,不过随即猛然坐起! 前些日子,出于某些目的瞧了两本书,这书上所写所画的…… 不论怎么说,等结束这次什么什么劳子会后,自己必然要先让先生亏欠与自己!这才能留在他身旁嘛~ 只要留下便也够了,他不争抢那什么教主的位置,自己已经失去过太多,现如今反而能珍惜眼前了。 先生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林平之也听说了先生于那教主的过去。越发觉得那人根本不懂得珍惜,配不上先生。 只是,先生痴爱那一人…… 翻了个身,抱着小家伙高高举在半空中。如今的他,似乎完全陷入了情爱中,这一切都是从先生提自己报仇后开始的。 瞧见那两个血淋林的头颅后,他忽然觉得全身都轻松了。没有负担,没有压力,自己似乎也可以从新寻找新的人生。 只是他也知晓,如今的自己,已经完完全全的废了,也只有那人才不会嫌弃。 自己就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一般,牢牢抓在手心。 他不敢,也不能想象,如若先生也不要自己,会怎么样? 轻轻叹了口气,自己便是喜欢那人。如若不是因辟邪剑谱,自己还是会喜欢上那人。 这般照顾自己,这般细心……他觉得,这世间,真正在意他的,只有那人。如若自己死了的话,也只有他会为自己流泪。 看多了世间冷暖,越发珍惜对自己好的人。杨莲亭,他在自己落寞,茫然不知所措时,拉了一把…… 自那以后,叫他又如何能放得开这人? 林平之轻轻叹了口气,快了很快便能见到那人了。 到时自己便缠着他,让自己跟着他。岳不群自然要惩罚,只是,不定然自己非要跟在那伪君子的身边不是? 根在先生身侧一样能瞧见对方落败时沮丧的模样,还不如安安心心留在先生身侧呢。 反正左右都是一个看~ 如今瞧来,自己似乎对仇恨越来越淡漠,都上不了心。只有对那人,他方能在意…… 中岳嵩山,位于河南省境界,登封市西北面。地处辽阔,到时一块宝地。 否则这嵩山少林为何也在此处? 河南是一个武学胜地,其太极拳起源陈王廷,便是在河南陈家沟。 还有不少拳法,掌法等都起源于此。 就算是萧索那年代,依旧有不少实用武学源于此地,乃至沿用到军事训练中。 说实在的,杨莲亭眼下虽说跑了不少地方,但这人还是第一次来。 深吸了口气,当真与几百年后有着很大差别,虽说山还是这山,水还是这水。 慵懒的申着懒腰,他们来的尚早,五岳中只来了个衡山。 “莲亭,为何我们非要来此?”东方不败心里明白,来这必然会瞧见林平之。他从内心深处不愿他们两相见! 如若不明白林平之对自己的威胁,他也别做教主了,直接搬个棺材,给自己罩上得了! 可偏偏眼下的自己,根本无力出手,他明了,自己与身前那人,还什么都不是…… 轻轻叹了口气,罢了,先跟着他。如若自己离开,了不准杨莲亭身侧会不会多个风清扬,多个林平之!这两个已经让他绝望,如若再多一个,哪怕只是一个! 如今的东方不败,都想买根白凌挂房梁上! “多热闹?还是为了日月神教的,难道前教主大人就不感兴趣吗?”自信洒脱的转身。 东方不败瞧着他嘴角微微仰起的笑容,瞧着他胜券在握的自信。 有些痴,有些傻。 身侧小依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已经不止一次感叹为何教主非要在后悔时,放才改过? 别耍无聊的小脾气,别自以为是的认定杨莲亭爱着他,便可为所欲为。更别自信的认定这人非自己莫属,这些想法荒唐而可笑。 第一次,杨莲亭干干脆脆的甩手抛开还在于赵王爷纠缠不休的教主;他才幡然醒悟,其实这人与过去的自己所认识的旁人不同。 第二次,在离开后无限的惦记,无限的思念,知晓了对方的好,知晓了对方对自己的痴后,再次相见,还抱着此非非自己莫属的心态。随意的带着赵王爷便去见他,然后他当众所言,就宛如狠狠的抽那人一巴掌。这才让他知晓,杨莲亭他绝非看上去那般简单。 第三次,知道放下身段去追,可到头来还是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狠狠的在胜利前抛开了对方…… 第四次,他去求来的留在那人身侧,也知道珍惜,也知道那人不同,只是对方却对他淡了。 有了风清扬这般的人,又如何还会局限在一处? 不过,东方不败依旧自信,这人不会轻而易举的爱上旁人,因而,他还是自己的。 抱着这样的心态,他又如何能稳操胜算。 幸而,那时的风清扬还知道提点。 只是当风清扬也卷入其中时呢? 小依暗叹了声,对那人实在是无奈的很。说实在的,只要离开杨莲亭,自家教主的智商便能恢复,可只要在对方面前。 他那伟大的教主,东方不败便成了任性,妄为,爱耍小心思的人。 对此,他也很无奈。 原本早已放弃自己看好的那两人,却在那日,瞧见东方不败居然跪在杨莲亭身前,祈求他的原谅时,瓦解了…… 他不知道,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教主居然也会求一个人,更何况是跪下。 心中有些叹息,但最起码自家教主的智商逐渐回来。只要如此,便也够了,随便是发生什么,他也该能处理。只是,如今的问题便是教主,时常会走神…… 小依对接踵而来的问题,实在是无奈。 “我无所谓,”早已在那人让自己放开日月神教时,他便当真对它无所谓了“只要你去何处,我便跟着你。” 杨莲亭听他所言,注视着那淡淡满足的笑容,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他当真怕了东方不败,当真怕了。 如若自己眼下当真言和,过了三五年,或者跟本不需要这些时间他又与旁人纠缠不休,自己算什么?自己是什么? 淡淡叹了口气,没有接话,只是抽了下缰绳“走吧,去前面山庄上。” 狡兔有三|岤,杨莲亭当年还在日月神教,在前途未卜时,怎么可能只留下一两处别庄? 在外,别说店铺,就是别院,也是两个手数不过来的数额。 大多都出租在外,只有个别喜爱或有什么目的的才空关着。 歇息了两日,某日清晨杨莲亭还抱着棉被缠绵时,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古筝与萧声。 揉了下眼睛立马爬起,稍加整理也不顾身后询问追出的东方不败便随着声音而走。 绕了些地方,表瞧见不远处凉亭内两个身形相近的男子弹奏。 心念一动,便在暗处慢慢聆听。 待停下后,杨莲亭从暗中走出,背对着那两人还相视含笑根本就没注意旁人在场。 这出尘的气息与日出时那份宁静,倒是让杨莲亭有些看呆。 那两人便是笑傲江湖中最有意思的一对人吧? 其实,萧索当年还真说不清这两人,到底只是知己,还是有某些不得不说的情愫? 知己,这东西最容易出问题。左了一份,便知是朋友,右了一份,便是爱人。保持在当中,才是知己。 只是,便因知己,相处时间才会长久,在这长长久久的时间中,这份感情就能一直保持中间?不会偏左也不会偏右? 杨莲亭其实并不怎么相信单纯,纯洁的朋友之情。 很多看似单一的朋友,其背后多了几分不为人知的苦涩。一方爱恋,一方不知罢了。 那自己眼前这对人,又是什么? 朋友?知己?爱人? 第 131 章 “曲洋?”匆匆赶来的东方不败带了几分怒火,回头瞪了杨莲亭一眼“就为了听他们弹奏?大清早觉也不睡,我叫你也不理睬?” 过去,杨莲亭把东方不败的占有当□的表达,可清醒后则不同。其实也无所谓,只是如今他有些烦躁东方不败。 皱了下眉头,那两人已经回头诧异的瞧向自己。 刘正风在上一次五岳聚集时也在场,只是杨莲亭并不认识此人。而刘正风则不认识他们,身旁没个曲洋,说真的他死活都猜不出谁是谁。 眼前那两人背对阳光,一则二十多岁,一则三十开外;前者是腼腆含雅之人,后者则是洒脱潇洒之人。 如何能知晓曲洋是洒脱潇洒之人?其实很简单,杨莲亭在黑木崖上只匆匆瞧过对方一眼。 而这曲洋根本对自己这靠身体爬上总管之人根本不感兴趣,只是面子上点点头也就过了。 那时,杨莲亭也忙着改革之策,故而没搭理上。 如今,这一对到是瞧见,只是原本打算暗中瞧瞧便回去,不去打扰别人美好时光,却被东方不败这嗓子吼的~小鸟都飞出南天外了。 杨莲亭还未开口说些什么,倒是曲洋先行吃惊的走到身前,扫了眼杨莲亭,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即恭敬的对东方不败抱拳道“东方教主日安,不知我与正风打扰教主与总管休息,实在是愧疚的很。” 所以,所以杨莲亭才不想上前打扰这两位! 杨莲亭扬起笑容,含笑着摇头“是我们打扰了两位才是。”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阿……唉,连一个招呼都没。 曲洋只是笑笑,却并未回答。 东方不败见状自然明了,想要发怒,却根本不知该对谁?曲洋?怎么发怒?冲着别人吼,为什么不尊重莲亭?! 不尊重他,也是自己的过错…… 微微叹了口气“无碍,曲洋你也不介绍一番?”他自然瞧出杨莲亭对这两人感兴趣,否则也不会大清早的就从床上滚下来。 曲洋转身拉住对方的手,含笑道“这是横山派的刘正风,这是我教的教主东方不败东方教主,这是总管杨莲亭。” 杨莲亭完美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不待如此无视轻扁一个人的,还当着他的面这般做。 他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亏待曲洋的事……不过曲洋是长老,似乎在银钱上被自己折腾过? 刘正风倒是并不在意,双手抱拳,也不纠结在场两人的身份“曲洋多次提到二位,打扰二位歇息有些过意不去。” “那里,”东方不败本就不爱与人挂着身份结交,自己是日月神教教主,对方则是横山弟子,虽说有个曲洋。可他作为教主不是该好好责罚一下这个曲洋?居然光明正大把对方带到自己面前,还真够不怕死的。想走,又不能走,杨莲亭对那两人感兴趣着呢。不走,说些什么?一时到僵硬在原地“我已不是教主。” “教主不必多言,我等长老自然效忠东方教主,如今这黑木崖被赫山天等人搞得乌烟瘴气。教主也可……”曲洋想直接明了的规劝,只是碍于杨莲亭在场他也有些不好意思把话说得太狠“还请教主别沉迷于旁门左道中。” 于是,杨莲亭成了旁门左道…… 不过他最起码在心里安慰了句,不论怎么说,曲洋还是给自己面子了,没和黑木崖上那群人这般直截了当说自己靠屁股上来的依然不错。 东方不败垂着的手颤了下,他不知道身旁还笑盈盈的杨莲亭到底怎么想?他没有发怒,没有生气,也没有任何表现。只是笑着,只是漫不经心无所谓的笑着。 明明就连置身事外的刘正风都诧异的上下打量他,可杨莲亭依旧没听到一般。 “胡扯!”深吸了口气,东方不败绝的自己就想要愤怒,就想要大声呵斥曲洋,都无力喊出“这几年来都是……” “不说这些了,曲长老,刘先生,还为用早餐吧?”杨莲亭侧身微迎“我们在此有一处别院,小依等人也在,一同前去看看如何?” 曲洋对杨莲亭打断东方不败的话感到有些不悦,这是一种藐视的意味。回头却见东方不败并为愤怒,只是诧异于无力。 他有些不明白这两人到底走到哪一步了? 一直听说这人是东方不败的宠儿,卧房中的宠物,在日月神教中作威作福。这几年来更是排外的很,把几个长老逼上绝路,剩余的也对他颇有微词。 最后居然让不少管事与长老联合起来,让东方不败废除杀了他,没想到自家英明神武的教主,居然也有昏头时。 直接与对方离开日月神教,干脆连教主也不做! 说实在的,他自然对东方不败有些微词,只是所有怒火都发泄在自家教主身侧的杨莲亭身上! 在对方还不知的情况下,杨莲亭从出卖美色……他还不定然有美色可买,总之便是就卖身体的宠物升级至祸国殃民的妲己这般角色。 其实,从侧面而言,杨莲亭还是挺有本事的……最起码,就连曲洋瞧着眼前这含笑得体,没多大存在感的人有些不明,自家教主到底瞧上他什么了? 脸蛋?张的比他出色的何止其一其二? 身体?瘦成这样,能有什么看头? 哪方面的技巧?这……他还真不确定了~ 东方不败见曲洋用这一种想要活生生解剖杨莲亭的目光上下打量,心中有些不痛快“走吧,一同前去!” “是。”曲洋下意识的领命。 而刘正风则含笑抱拳“那在下边恭敬不如从命了。” 杨莲亭走在东方不败身后一步之遥,慢悠悠的也不曾开口。 东方不败恼怒他这般表现,几次想要拉近距离都被他不动声色拉开。 要不是有外人在场,他都像抓着他衣领问问怎么回事! 小依还在让小洱放着碗筷时,有些惊讶惊讶居然多了两人“曲洋,莲亭能大清早起来居然是因你的萧声?”说道此,便不由笑道“这道要感谢你了。”能让杨莲亭准时爬起来吃早饭的,都需要感谢一番。 “那里,倒是让我惊讶,你这小子居然会在这,史震天那小子呢?有你的地方必然有他的存在!”见到熟人,虽说小依与小史属于内院范围,只是这两人所负责的东西却不知是内院,而且这两人对东方不败忠心的很,更有不同凡响的才华,曲洋倒是很敬佩这两人。 小史听闻有人点名道姓,便从角落中溜达出来“大清早的便吵闹不停,你也不知歇息会儿。” 杨莲亭在身侧吩咐小洱多准备些东西,饭后在准备好两壶竹叶青,自己便去一侧代替小依布置碗筷。 当翰墨打着哈气,感叹这就是练武之人,这闻鸡起舞的,让他这流夜猫子实在难受时,便瞧见小媳妇装的杨莲亭。 诧异的揉了下眼,却瞧见两个陌生男子,从他们言谈中也知晓是日月神教中人。当下感叹,感情自家萧索便是这般被人欺负了三年? 皱了下眉头“萧索,你在做什么?!”当下不悦。 杨莲亭“嗯?”了声,捋过头发却嘴角含笑“今起得好早,正巧今有合你胃口的早点。”倒是丝毫不在意。 翰墨心里嘟噜,只要杨莲亭在,有什么食物是不合心意的? 瞧那些人看向自己,他也是明了萧索的意思。以大局为重,以大局为重……他自然不会闹什么脾气。 就算闹,也不该是他来闹! “在下翰墨,乃是一介无用的书生。”翰墨左手手持纸扇,抱拳含笑道。 “在下曲洋。”对来者有些好奇,但并未直接询问,只是暗暗观察。潜意识中觉察有些问题,具体问题何在,他又说不清。 “在下刘正风。”这腼腆的笑容立刻深深地打动了某人…… 翰墨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随即消失“久仰大名,久仰大名,衡山刘正风,日月神教曲洋,两人不顾世俗目光相交实在是让人敬佩。” 杨莲亭心里暗笑,你这小子到直接下手把他们捏成一对了?这也太快了吧?这两人八字能不能有一瞥都是个问题,跑他嘴里,就差缺个孩子了! 相交,相交这个词搁在他们那年代还有另一个意思!这个不纯洁的人! “坐下再说吧,”接过小久端来的餐点,顺手捏了下他圆圆的脸蛋,意识是今儿你们都要下去吃了“都准备好了。” 这顿饭吃下来,旁人不知如何,就是东方不败却觉有些烦躁,杨莲亭恢复过去黑木崖上那般对自己体贴入微,只是,如今他觉得几分假。 他知道这人如今对自己根本不可能付出这份感情,却还这般做。明了是做给旁人看,只是,他不明白为何先前打断话也不让他说? 饭后,小史、翰墨等人留下陪着曲洋谈笑风生,他则拽了杨莲亭去后面,等安静处,劈头便问“为何不让我说?为何要这么做?” “啊?”杨莲亭捋了下头发“你是教主阿,怎么说我都是你的下人,自然要这般做不是?”反倒是他觉得奇怪“过去不是一直如此?”就算那些长老管事当面送他男人女人,杨莲亭都只是站在身后含笑。 怎么,如今这人却觉得自己表现不对? 东方不败知觉自己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这巴掌还是自己扇的! 想都没多想,狠狠搂住杨莲亭,如今他才知道过去的自己多混帐!这人想要离开自己也正常…… 他居然就这般,这般没把这人放于对等的地步,甚至,甚至更过分的逼着他一点一滴的让步…… 自然,自然如今所面对他的顽固拒绝,也合情合理了…… 杨莲亭见他如此自然明了“好了,别想太多,如若你现在强硬的对他们宣张我与你直接的关系平等化,最后他们只会认定我……嗯,是那种人了,你明白。” 他自然明白,所以只能叹息…… 随后几日,杨莲亭尽可能减少自己出场的机会。曲洋不喜欢那人,也乐得瞧不见。 可就算如此,杨莲亭也不可能到了吃饭的点还窝在房内不出。 第四日,就在杨莲亭与他们共用晚餐时,忽然飞来一只鸽子。 解开那只鸽子腿上的信,杨莲亭挑了个眉头“这下热闹了,令狐冲那只野猴子也来了!”恒山已经在嵩山脚下。 刘正风自然是陪自家大哥,莫大而来,而曲洋则是跟着美人四处跑~来嵩山也是理所当然。 当刘正风听闻如今恒山掌门到场,虽说先前也知晓些令狐冲与杨莲亭之间的关系,还是诧异于对方一道,便来报信。 “哦?他什么时候到?”翰墨放下筷子,他这几日一直处于低气压状态。 “嗯,已经倒嵩山了,我呆会儿给他回个信最快今晚。”拿着信起身“抱歉,我先去回信。” “我让小依把晚餐送到你房内。”如今,他不再是什么都不明白的东方不败,慢慢的学着照顾他,顺着他的心。 瞧着他嘴角上扬的笑容,他便也觉得今日轻松愉悦不少。 “好。”杨莲亭含笑着告退,那人实质性的变化,他不是没瞧见,只是……还不想接受罢了。 令狐冲在晚饭后一路冲上山,冲到府内。 冒冒失失的踹开大门,小依见状便头疼的揉着太阳|岤“大门坏了,小心你大哥抽你的皮!” “别乱说,我大哥才不会这般小气呢!”几月不见稳重不少,瞧见在场有不少陌生人,便含笑抱拳“令狐冒失了,还望莫要怪罪。” “那里,恒山掌门令狐冲的风采我们可是没少听说阿。”曲洋哈哈大笑,他便是喜欢令狐冲这样有为少侠。 而刘正风则起身深深一礼“此次五岳相聚,还望恒山掌门多多提点,在下衡山刘正风。” “你便是莫大提起的那人?”眼睛一亮“五岳之事,本就是我令狐冲份内之事,你无须如此客套。”眼珠子转了圈“我大哥呢?” “死房里呢!”翰墨说话根本就不知道客气二字如何写“你让我们不要怪罪,其实是不要到你大哥面前告状吧?” “嘿嘿,翰墨你还是这么小人!”还想打哈哈的令狐冲瞧见转弯走来的杨莲亭便知道先前翰墨那句话真正的意思。 杨莲亭瞧着被踢坏的大门,便头疼的揉着眉心“就算他不说,难道我便不知道自家大门被人踢坏?”这只野猴子,果真不能认为他长大了! 第 132 章 “是是是,我这就给大哥赔不是了!”令狐冲嬉皮笑脸的抱拳一拜。 杨莲亭自然拿他没法子,无奈的摇头“罢了,先去洗洗,然后去吃饭吧。”侧身吩咐道“小久,把先前我准备好的饭菜端上。” “是,我这就去。”小久于他根本没有规矩,欢蹦乱跳的跑去准备。 “你上山的路上看到平之了吗?”瞧瞧天色,不由问道。 身后那东方不败却拽紧了杯子,不动声色地低下头。 “平之那小子也来?”想了想抓着脑袋摇头“没瞧见他。” “那差不多也该来了,先前你的信一来,他的信也跟了来。”拍着令狐冲的肩“先去后厅吧,等等他。” “好,我先去洗个脸。”风尘仆仆马不停蹄的赶来,全身上下都蒙上一层灰。 令狐冲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先到后面去,而杨莲亭则吩咐小寺等人把门修好。 曲洋把一切看在眼里,他觉得这杨莲亭有些怪异,这几日来也不于他们多言,只是游离在四周,就连难得吃饭在场,也是沉默不语。 可为何这令狐冲却如此依赖,信赖这人? 他觉得这点越发奇怪,原本只是传言,如今却让他多了几分好奇。 杨莲亭并为顾忌身后那群人如何想,想把眼前的做好。 刚修好门关上回头要与他们打个招呼时,大门有一次被火急火燎的踹开。 “先生先生!”瞧见自己,那人便扑了上来“先生!” 杨莲亭下意识的接住,见他如此失态,还以为受了什么委屈“怎么?岳不群为难你了?” 林平之在他怀里摇着头,心里满满的“不是,”小声地嘟噜“只是想念先生了……”无限满足的呼吸着有先生的气息。 自然拿他无奈,摸了摸他的脑袋“别孩子气了,先去吃些东西?” “不要,”说着抬头,注视着先生,略带企盼的说“先生,我留在你身边吧,岳不群的仇,先生也会替我报不是?” 杨莲亭没错过他眼中的一丝狡猾,他从来不介意这种小小的心思,在容忍范围内反而会觉得可爱“不论如何,眼下你都是那人的弟子。当年那个傻瓜兴冲冲的跑过去就跪下拜师的?如今你走,岂能走的莫名其妙?反而落了旁人口舌?就算平之你要离开那岳不群,也该是堂堂正正,正大光明,让世人都知,错在何人身上。你可明白?否则这世人会如何说你?如何说你林家?” 虽说先生所言自己都明白,只是,他还不甘心,非常不甘心。 不满的收紧手臂“那趁此次让我离开吧,我真的不想再离开先生了。” 这撒娇的言语让杨莲亭当真有些太阳|岤突突的跳,低头还想责备他几句,却见多日不见的小耗子从他怀里爬出,一路爬到林平之肩上,于是,两个可怜的小家伙都用委屈泪汪汪的眼神瞅着自己…… “行!”一咬牙“我答应!” 林平之见状立刻笑得眯起眼,他便知道先生对自己心软。 而那只小狐狸,其实……是被这两个搂在一起的人压得……闷都闷死了,自然委屈。 从后走出的令狐冲瞧见林平之如同上次他离开时那般念着自家大哥,皱了下眉头“你这小子,放开我大哥!他是你的?” 林平之放开杨莲亭,从怀里掏出一份信走到池子旁“原来大师兄更在意先生,倒是忘了小师妹啊。” 令狐冲盯眼一瞧,那信是小师妹的!立刻服软“怎么说的?我大哥不是更疼你吗?” 林平之冷笑声把信扔给那只傻野猴“就算先生不是我的,也不是你师傅风清扬的!”说着有意无意,似笑非笑的瞟了眼脸色铁青却保持沉默的东方不败。 这□裸的挑唆让这堂堂前教主妒火中烧,却埃于面子而保持沉默,最重要的他还是担心自己说了什么,惹恼杨莲亭! 不得已,这口气只能自己硬生生吞了! 杨莲亭揉了下眉心,他开始无限为自己将来担忧。 刚走了一个风清扬,还不知这人是否真放下他,单单说眼前这跑来死拽着自己的林平之便让他头疼不已。 其实,如若当真要说…… 这三人间,其实,不,不是其实,而是决定,便是林平之最为适合自己。 林平之先前受过太多打击,而自己则给了他一种天神无法逾越的感觉,势必,他会在心中敬佩,依赖。 如今不论父母之仇,还是岳不群抢夺辟邪剑谱之仇,他都坦然地交给自己。单单是这份无条件的信任,便让杨莲亭心动。 他已经在东方不败身上学到了痛,的确,因第一次心动,因第一次全心的投入,他不定然还能随意的爱上旁人。只是,再要他回头,实在是困难。 林平之不求自己当真会爱上自己,只求能陪伴一生,自己照料关心。 这份要求低的可怕,却是他绝望唯一的浮木。 人生,不定然需要爱,却需要一个陪伴孤老的人。 不论如何,杨莲亭比较下都觉得林平之更为适合,就算不是他,那风清扬也比眼前这装模作样的人来的强! 杨莲亭从林平之怀里拽出某只小耗子抱在怀中掂量了下“到被你养重了。”原本便因这绒毛看上去分外圆滚滚的小家伙,如今有横向发展的趋势越发严重。 “先生等等我。”不满杨莲亭扔下自己边往前走,嘴上虽说还在撒娇,可林平之却抛给令狐冲别跟上的警告。 后者不满的咬牙切齿,却埃于手那份信忍了! 曲洋,越发瞧不明白了…… 侧头看向习以为常的小依等人时,似乎隐约明白,这并非首次。自家教主那脸色也说明了些什么,这林平之是什么人,他自然明白,恐怕整个江湖上没人不知晓的。 可这个林平之却与杨莲亭有些不得不说的关系,而自家教主却死忍着? 怎么说都是个宠物,何必如此呢?倒是让他没了规矩。 心中虽说这般想,可不的不说,还是有些疑惑,比如…… “令狐公子,你是怎么与莲亭相识的?”刘正风悄声问出时,曲洋不得不感叹这便是知己,自己心中所想要知晓的,那人便同样也这般想。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情意,让东方不败分外碍眼。 令狐冲被要挟一时半会儿不能进去吃晚饭,饿着肚子先吃了些糕点,闷闷的靠在茶几上“我们是世交,大哥的母亲曾有恩于我娘。” “可你们一正一邪,又是如何……”如何认识?如何相识?如何深交?这都想知道,可却不知该如何问。 令狐冲决不是过去的令狐冲,虽说顽皮吊儿郎当,可心中却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他很明白杨莲亭在日月神教中的地位,再加之这曲洋瞧着他大哥目光是的鄙视,便知晓什么含意。 心中冷笑,这东方不败还真说一套做一套,不是死皮赖脸的求他大哥回去?怎么如今这一个小小的长老都收复不了?还让他如此瞧杨莲亭? “这个啊~也就某天碰上了,发现是世交就一起了啊。”模模糊糊的随意说了几句。他也想让他们正视自家大哥,杨莲亭是除了自己母亲与师母对他最好的人,不,杨莲亭在他身上花的心思,并不比任何人对他的关心少。 长兄如父,杨莲亭对他人生是有一定知道意义的。虽说这般而言有些可笑,但分别的一个多月自己的成长却也是实实在在的。 对自己这般重要的人,他希望世界上任何人都敬佩他,敬仰他,而非用鄙视不屑的目光注视。 翰墨在一旁瞧着,自然能猜出几分令狐冲的心思。 暗暗点头,总算没养了个白眼狼“少吃些,免得待会儿吃不下。” 说道这,令狐冲立刻咬牙切齿“恐怕我进去时,饭桌上有没有菜都是个问题!” “你现在直接闯进去也没关系。”东方不败平静的提议,可翰墨却知,这人心中到时万分渴望令狐冲这般做。 “不!”他看不出林小子对他大哥的心思,他就瞎了眼了!想想他自己师傅怎么不在杨莲亭身旁守着?暗叹他不挣气,让旁人得了便宜!“我现在挤进去,待会儿谁替我给小师妹送信?” 令狐冲大脑还是清醒的,而且是异常清醒,清醒地有些过了! 自家师傅能不能追到他大哥,那时师傅的事,不论如何说,杨莲亭都是他大哥,不需要亲上加亲,那不是加亲,那是乱了辈份! 不过,风清扬对自己自然不错,能争取到他大哥也最好,而且他看得出,自己师傅对他大哥到真的不同。 只不过,能不能成与自己无关,重要的是自家大哥开心就成! 说实在的,风清扬这便宜师傅,还是杨莲亭替他找来的。因而不论怎么说,在他心中地位最高的便是那大哥。 没挑唆成功的东方不败自然胸闷的难受,可那两人在后厅有些时候。只要让那两人单独在一起,他就难受的要命! 而另一头,杨莲亭陪着林平之去用餐。 这满座的食物有一半是自己爱吃的,有一半是令狐冲喜欢的。 撇着嘴,林平之便知道这人的公平!对什么都公平!就连感情他都能给自己公平! 杨莲亭回头瞧着他不满样子,便觉得几分有趣“怎么?不爱吃?” “嗯!”用筷子指着红烧大排,还有什么一大块一大块的牛肉“把它们撤下去!” 他听着,便也知道林平之是在小嫉妒令狐冲,并未接他的话,反而是把一盘烧得橘红色问着有些香甜的肉放到他面前“唱唱看这个,茄汁肉,我亲自做的。”满满一盘,便是为了令狐冲,那小子好肉,林平之素荤都喜欢。 注视着那人眼前一亮,便往自己送的样子,便好笑。 “嗯,酸酸甜甜的,好好吃!”这味道一瞧便是姑娘家喜欢的,但林平之吃在嘴里便暖在心里,毕竟这是先生为他准备的,为他亲自下厨做的“先生怎么做的?” “西域的番茄做的汁。”夹了块扔桌上,林平之怀里的某只眼馋了半天的小狐狸立刻串出来,两只爪子摁着那块肉就咬! 杨莲亭瞧着一个嘴角还有茄汁,另只也是如此,便不由摇头苦笑。他当时把这小耗子扔给他还是扔对了! “吃慢点。”瞧他吃的这么急,自己也不好意思动筷“先前抱你的时候发现瘦了些,多吃点吧。”这道菜本是要做给莫岚,如今却先便宜了这两个小子。 杨莲亭无意间的一句话,倒是让林平之脸颊发烫。头头抬头,瞧着杨莲亭。俊美的脸庞,当真好美…… 心突突的越跳越块,他如今只想,只想留在那人身旁,不论什么方法…… 先生这么纵容自己,因当没关系吧?就算要怪罪,也不会真的怪罪于自己…… 悄悄放下筷子,跌向自家先生。 杨莲亭已经对林平之念着自己的动作无所谓了……不论自己怎么挣扎怎么做,这小子都能得逞! “先吃饭吧,”这段时间没见,他要么对自己理清了关系,要么便越发无法离开。 不论怎么说,他呆会儿要做什么,还是先把饭吃了,自己也能招架……杨莲亭笑了声,觉得自己如今对自己动心思的人都没法子。 风清扬那次所做,如若过去的自己,早就削了他的手。可,那人是风清扬阿,唯一对自己如此照顾,体贴的男人。 而且,自己也觉得那人是可以共度一生的人……先前还动了心思要离开这是非之地,因而才一次次的退步。 得,现在先别想这些。等把这什么五岳处理了,还有那汉王赵王的小心思灭了后,自己随便抓一个能依靠能结伴的便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林平之绝不知道杨莲亭心中所思,他只觉得眼前的先生笑起来分外好看。 他与先生相处的日子不多,更为见过他的笑容。眼下瞧见了,自然喜欢万分,觉得心里暖暖的快乐。 林平之瞧着有几分入迷,便不由自主贴上前,凑到杨莲亭身前。 而杨莲亭瞧见他目光牢牢的固定在自己身上便有几分不好意思,指头弹了下他的额头“看什么看?吃饭!” “先生~”林平之不满,他知道在风清扬与东方不败面前他什么都不是,因而才一只祈求留下便够。 第 133 章 那两人所渴望的感情,他不敢,也不奢望。但,他同时也明白,如若先生对自己一丁点感情都不曾有,自己不可能留下。 如若那两人要先生赶走自己,倒时如若没有先生的袒护,自己留不下…… “嗯?”杨莲亭夹了一筷子才,要送入嘴中时,却忽然被林平之扑到! 还没搞清什么状况,身子就往地上落。 林平之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两只手抱着杨莲亭的头,就是落地头也不过敲在他手心上。 可就算如此,杨莲亭也有些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以及落地时的冲击敲闷。 林平之的唇,一直落在他嘴上。像一只小狗一般的啃着,毫无章法可言。 晕眩过去后,杨莲亭皱着眉头不满的推开身上那人“林平之!” 可那人却顾不得如此多,他只是要证明,证明自己能留下,证明先生对他还是有些感情的。 这世上,这世上再也没有他林平之的容身之所,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没有林家,没有华山。自己这身体也不可能在组建一个家庭,更不可能繁衍子嗣。他已经是个废人,如若这件事曝光的话…… 林平之很害怕,所以根本不顾杨莲亭,只是一味的亲吻着,咬着对方的唇。 他不是傻瓜,自然知道,如若要岳不群胜败名列最好的方式便让世人知晓他偷了自己的辟邪剑谱,最好让世人知晓他不单单头了还杀了自己的八弟子,嫁祸到首徒令狐冲身上!更要让世人知道他现在不男不女的身体,让所有武林豪侠都唾弃他,都鄙视他! 可如此一来,自己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也要暴露在众人视线下。他不知道世人会怎么看他,背后又怎么说他。 但他知晓一点,只要事发,他便没有容身之所,这世界上所有人都会带着一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只有他,只有先生不会。 另一边,这庭院内的东方不败此刻根本没心思与他们闲聊。 先前杨莲亭忽然与他们说林平之回来,这点一开始他都不知道!不过就算知晓又如何?他根本干涉不了!就如同杨莲亭所言,他们之间半点关系都没!如今那人对自己客客气气,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面子! 可,他觉得只要那两人单独相处,自己便无法忍受。他会一直在想,他们如今会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他自己到底有没有机会再去挽回? 东方不败轻轻叹了口气,他当真入了魔。 曲洋把这一切看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在眼里,却不动声色的转头问还苦着脸吃着糕点充饥的令狐冲“你大哥则么和林平之认识的?关系……似乎很好。”好到见面就搂在一起? 令狐冲抬头瞟了他眼,随后继续低头啃着糕点“捡来的!” “捡,捡来的?”这算什么回答? “出去溜达了圈,回来就带着了。”回答得还非常诚恳。 翰墨心里暗笑,这杨莲亭的手段还如过去一般厉害。这么诚恳地少侠,居然也知道在肚子里打个小九九? 曲洋见状也信了七分,可他更奇怪自家教主怎么就会同意? 不过是个男宠而已,居然还往家里带情人?教主为何只是忍耐? 曲洋还信一点,便是自家教主的脾气。就算再过宠爱,可有些原则性的问题,他决不会忽视。 他忽然想起过去某个传闻,当年任我行再次从牢中逃出时,便有过杨莲亭并不是男宠,反而是一步暗棋的谣传。 而恰巧便在此时,这后厅传来一声剧烈的撞击声,众人对视一眼。翰墨好心的提议到“要不,我们去瞧瞧?” 这句话自然落入东方不败下怀“自然。” 一行七人起身时,又听见杨莲亭不满的怒吼“林平之!” 东方不败也不再犹豫,立刻冲到房门口,直接踹开大门。 翰墨在后面瞧着,暗暗挑眉。 过去萧索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事,但当初那些小情人们不敢互相之间有什么动手,也不敢给对方下招,更不敢在萧索身上动脑筋。 这人手段太狠,太毒辣,而且床上□那一套更是让那些小情人□的。心中对他存了几分害怕,自然不敢。 可如今则不同,这东方不败和风清扬那两人就是搁他们那年代也不是普通角色,而他又对前者动了心思,不敢下毒手。而对后者则存了愧疚之心,毕竟那人是两世以来对他最好一人。 便收起了爪子,否则把他们摁床上往死里一折腾,还当真不好说将来会怎么样。 而眼前这小家伙嘛~翰墨摸了摸下巴,他怕杨莲亭,这很显然。 只是杨莲亭对他存了对东方不败那份心思,似乎想要重新养成,也有了几分这样做的打算。 毕竟□一个适合自己的爱人来的最为安全,也相对比较有意思。 可林平之怕他,从本能而眼是如此,可他自己不知道怕他什么。更有一种初生就读不怕虎的架势,便什么都敢做,小动作小点子什么都敢使。毕竟杨莲亭对他当真温柔,只是这份温柔应当是过去对东方不败的,如今被用在他身上自然……~东方不败不安也因此可以理解。 那人在面对风清扬出现时根本不怕,还用那种无所谓的架势,哪怕瞧见杨莲亭脖子上有了几个小吻痕也是如此。只有在林平之出现后,他才一再失控。 他似乎明白了一点~杨莲亭不是非他不可。 阿,转会到如今还压在杨莲亭身上,怎么都不肯下去的那小子这儿吧。 林平之怕他,却还敢怎么做最大一点便是,他没瞧见过萧索发狠时的样子,自然便不会从内心恐惧杨莲亭。不过来到这儿,他自己似乎也没瞧见过~有点惋惜,以前萧索可是时常甩出这般做一次,让旁人抖三抖。 翰墨有些怀念那是的年代,萧索这人吧受过太多苦,因此旁人不能对他好。一旦对他好,他便会怀疑那人,可如今则不同。 旁人对他好,并不是瞧着背景或有阴谋。 所以他无法拒绝风清扬…… 不过眼下……萧索又会怎么做? 杨莲亭略显狼狈的推开林平之,恼怒却压抑着,对林平之一次次不安的冒犯他有些忍不住,可每每瞧见他不安慌张的目光便压制下。 东方不败瞧着,只觉大脑一片空白,愤怒之下,抽出腰上长剑,想都没多想,直刺林平之咽喉! 只要他死了,他消失了,那人便还会属于自己…… 杨莲亭见状,下意识的把林平之护在身后,空手抓住剑刃,冲着东方不败怒吼“你疯了?!” 瞬间的清醒,可心中却有着化不开的苦涩……东方不败觉得自己的确封了,便是被眼前一切逼疯得!明明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何,忽然间,不再是自己的了? 他的爱人,他结伴一生的爱人,便因为当年那件错事,而失之交臂了……? 不,他不想承认,他也不愿意承认杨莲亭不再属于自己!慌乱的转身逃离此处,眼下,他需要静一静,只是静一静。 可心里一遍遍想到的只有一句话,那便是,他再也不属于自己…… 杨莲亭没有拒绝那人,没有,也就是说,如今他留在自己身边当真只是公事而非私事。 自己不该再抱有任何可笑的幻觉?还遥想那人只是舍不得离开他。 其实,自己一次次的触怒下,就算他能放怀过去自己与高燧之间的事,但也会考他是否适合的问题… 杨莲亭不再是过去他身边,眼中只有自己的小厮,也不是每日清晨对自己含笑着推开房门,流露出笑意的人。 不再是,不再是……如今的杨莲亭已经目视整个天下,武林豪侠在他眼中也不过那么回事,丝毫不曾有过仰慕。连最基本的敬仰都不会有,更别说……他的心,他的眼界越来越大,而自己,却还是黑木崖上的东方不败罢了。 彷徨的,如今,他当真孤家寡人了? 杨莲亭狠狠捏了下眉心,起身下意识的想要去追,可自己比谁都明白,他没理由追,也没借口追。他们如今只是普普通通的关系,如若自己再出现在那人眼前,说不准将来会更混乱。 “先生……”林平之怕,他怕先生真的会生气,可他便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在那人身上,心里烙下自己的痕迹。 伸手,想要看看受伤的掌心,先前如若没有他,或许自己当真会死。 那人根本就没有留情的打算,而是必然要自己的命…… 烦躁的拍开他伸来的手“你今日过了!”说着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众人视线内。 林平之低下头,把先前险些落下的泪水抹去。随后旁落无人的坐到桌前,平静的那起筷子。 翰墨看着他单一的吃着那茄汁肉,暗暗挑了个眉头,这类型的人最痴,也最麻烦~如若要分手的话,萧索可有的头疼了~ 如今的林平之看来,只要杨莲亭敢说不要他,他便会去死。反正这世上也没他可以牵挂的了。仇报了,那伪君子也快被揭穿了,当真了无牵挂啊…… 翰墨转了个身,随后的戏自己差不多能猜到,等明早再核实一下便也成了。不过,先前萧索居然没直接对林平之动怒,显然,他当真下意识打算□却不会吓倒对方。 林平之,东方不败,风清扬…三人中,的确是前者最适合如今的杨莲亭阿。 无关情爱,只是陪伴而言…… 林平之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咀嚼着那酸酸甜甜的肉块。 用力的咀嚼着,吞下一口,便再次夹了块送入口中。 “叽!咭!”小耗子不满对方的无视,扑上去挠了几下林平之的手腕。 听到下手,瞧了一眼它,林平之犹豫片刻便夹了一块肉扔给它。 后厅有些诡异的安静,曲洋不知自己该用什么来形容。 林平之显然不是饿,他只是在吃一道菜,一道分量还很足的菜。 慢慢的,明明已经吃不下,咽不下,可林平之却还倔强的强硬的吞下嘴中的肉。 时不时扔给小耗子一块,当咽下最后一块肉时,林平之忽然起身,抓起桌上还在舔嘴的小白狐,塞入前襟越过众人跑向卧房处。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意思,根本就是……目空一切的感觉。 另一头,杨莲亭依旧下意识的跟在东方不败身后,如若往事对方或许也会察觉,可这次那人却丝毫没有任何感觉。 望着他神情悲切的靠在凉亭中,目光落寞而绝望。 抬手摸了摸胸口,看来自己当真动情得厉害,居然也会因此感到疼? 暗暗叹了口气,他还是转身回房。 如若放纵,他必然会上前搂住对方的腰,然后慢慢带入怀中,与他说笑。 只是,现在的他不能,现在的那人不够资格了…… 心思有些乱,但他还是拿起一本书随手翻阅着。 片刻,林平之不安的推开房门,怀里抱紧了小耗子。他比谁都明白自己决不能失去那人,不论如何不论付出什么都必须博得对方的心。 先前自己的确让那人动怒,但却不是因这亲吻,而是自己大胆妄为的举动。 林平之觉得,自己或许还是有一丝希望。 “先生……”他本能的知晓先生无法拒绝自己什么样,弱势的出现在对方面前。 杨莲亭还有些烦躁,挥挥手“自己去洗洗睡吧。” “我不知道那里洗……”不安的想要伸手抓住对方的衣袖,可最终还是放下,搂紧了怀里还因吃饱而满足的小家伙。 “后面,”指了指自己这间房稍加隐蔽处的一道小门“里面。” 林平之点了点头,便跑到后面浴池中。 那是个温泉,杨莲亭在这方面特别喜欢享受。这温泉还特别大特别深,足够几个人在里面游个小泳,打个水仗。 林平之把全身泡在水池中,慢慢浸过头。 温泉有些片烫,但那种发烫的疼让他觉得很真实,有着一种活着的感觉。便是因活着,所以他要牢牢抓住眼前的一切! 想到此,猛然从水中站起,批了单衣,□着双足,怀中抱着一只还在甩着毛的小家伙,走到杨莲亭身前。 后者皱了下眉,抬头有些不悦。 “先生别生我的气好吗?”肌肤被水泡得发红,让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多了几分可爱。 “你当真知道自己错在何处?”没有抬头,这小子欠教训! “我……越轨了。”他知道,他知道。先生不爱自己,他从一开始便这么说,如若不是自己粘着他,先生或许老早便忘了有自己这号人。 他对先生而言,是无所谓的存在,但先生对他而言则是唯一…… “你每次知道,心里也清楚!但你依旧会做!”狠狠砸下书,他恼怒的便是林平之这点! “我,会改……”留在先生身边,他可以爱先生,但先生不定然会爱自己。 如今,他便是要告诉自己,不可要求过多…… 心中虽说明白很过分,可……悲伤的垂下眼帘,如今的他索要不敢太多,能留下便也够了。 够了,如若先生当真恼怒,当真发火,自己则失去了唯一的地方,还有何处能收留他? 第 134 章 揉着太阳|岤,果然,自己只需要宠物便够了。东方不败这样的人,自己伺候不了。 “过来。”对他招招手。 林平之见对方虽说还是烦躁,可明显有了松口的迹象。 杨莲亭拉过他时发现,这林平之的小肚子凸凸的,手下意识的摁了下,还挺实! “吃过晚饭再来的?”有些不明白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贪吃,吃到这地步。 “不是,”自己只是随手批了件衣服,并未完全束紧腰带“刚刚你走后我把你做的菜吃了再来……”那手几乎便摸到了自己肌肤上。 比先前的温泉还要烫,却如记忆中一般,让自己心颤。 杨莲亭顿了下,暗叹着放下手。这一类人在感情上最没理智可言,如若自己当真对他下手,便此生甩不开…… 他自己当真选择了林平之?而非那人……? 杨莲亭有些茫然,记忆中他是专横跋涉的性格,刁蛮不知道体谅自己,与他一起太累,太难。 可先前他那份绝望呢?自己当真心疼了,只是……他已经受过一次伤,不可能再对那人无条件的爱,两人间必然会产生怀疑。为了将来为了他自己或对方,都该放手。 林平之瞧见杨莲亭的犹豫有些慌张,在他心中的确要得到对方的感情,只是不定然是现在,现如今必须留下,留在那人身侧。感情这东西可以慢慢培养,他娘说过日久生情才最为牢靠。 “先生,平之只是想要留下而已。”只是留下而已,只是留下。 林平之反反复复如此对自己说这,一遍又一遍。 杨莲亭却明白,如若他留下,其中所代表的意义则不如一开始那般简单。 先前他照料林平之的的确确有着几分可怜,自己也是多管闲事了把。但,就偏偏因他对自己的感情,而不能随便留。 这世界三妻四妾正常的很,可他不能。那些人也不能,他们受不起这份屈辱。 抬手,摸了摸林平之的头。他的要求的确简单,可自己却还没做好准备。 当夜,杨莲亭独自躺在床上还在想着如何行事。 这五岳决不能结盟合派,就算如今他们不会做些什么,可将来换了个不是与自己一条心或想做一番功业的人做头,第一个瞄准的便是日月神教。 怎么说,日月神教都被自己□了这么多年,虽说还有些长老比较毛躁还一心想要自己的命,可那不是因自己没虎躯一震嘛~ 令狐冲这小子被自己洗过脑,决不可能同意,泰山这个难说,如今的华山绝对想合并,自然这岳不群想要自己坐上宝座罢了。 随后衡山,那莫大不是白痴如果合并的话,眼下自己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因而也不会。 两个绝对不会,两个绝对会,一个说不清,就看令狐冲这小子的功底了,能说服多少。 有点悬,倒时令狐冲肯定会爆这嵩山冒充日月神教的事,但那小子的名誉已经被岳不群黑了,信誉度有些问题。 其他武林豪杰会怎么打算,他不清楚。但华山那岳不群绝对不回理睬,他才不管是不是嵩山冒充的,对他而言,如若是冒充更好,自己则越发有机会坐上那五派之首的宝座。 这件事自己不能牵扯太多,只能让令狐冲出面,一来培养他作为派主的雄才伟略之色,二来,让他快些长大。 自己便是在一旁瞧着吧,如若没有意外,应当不成。毕竟还有风清扬在,到时他只要往那一站,别的不说,直接废了岳不群华山掌门之位,什么事都没了! 想到这放松不少,翻了个身。而那个什么嵩山掌门左冷禅的,让令狐冲练练手,杀不了的话,旁边那些武林豪侠们自然愿意痛打落水狗! 抱住被子,杨莲亭昏昏欲睡的咧嘴。他只要注意朝廷的动向便成,他就不信朝廷不会介入其中! 这五岳可不是什么小帮小派,如若让他们结盟,绝对是朝廷一大隐患,自然要铲除。眼下这高高在上的天皇老子绝对在考虑怎么把他们拆了,而不是合了。 如若他希望合派的话,那便说明这朱棣打算一举铲除整个武林。如若是这样,那才是最为险峻的磨难阿…… 到时自己什么都不管,带着林平之,东方不败,风清扬,再拽上令狐冲这只野猴子,拿着保命符,逃得远远的~ 似梦非梦时,他听见房门被慢慢撬开…… 杨莲亭每次都拴上门,这门只能用撬的才能打开。 刚想爬起,便瞧见一身单衣的林平之站在床前,还未开口,便是委屈。 杨莲亭“呜!”的一声躺回床上,拽了被子也不理他。 林平之能外出的时间并不多,能与他单独相处的时间更少。 先前他明显感觉到先生的逃避,这动作让他心慌,在床上反反复复想了许久,于是决定撬门了! “先生……” 杨莲亭闷住头,不理他。 “先生……” 拽住被子,往床内躲躲。 “先生……” 这声音越来越委屈,杨莲亭躲得更欢了。 忽然,对方不叫了,反而直接在杨莲亭空出的大半张床上一滚,也不说话,掀开对方的被子就贴上去。 杨莲亭欲哭无泪……这小子太会顺竿爬树了吧? 林平之见目的达到,便也不多言,紧紧搂着对方的腰,把头靠在先生背上慢慢入睡…… 第二天一早,一夜未眠的东方不败瞧见两人一同从房内走出,更是气得脸色苍白。 他想问,问些有的没有的,可所有的言语都在瞧见对方的笑容时,说不出口。 自己与杨莲亭之间那根弦,断了?他不信,从灵魂深处,他不愿相信这点! 一直,自第一次相见至林平之出先前,他都万分肯定,杨莲亭是自己的! 绝对是自己的!可谓和,如今他却对另一人照料如此细心? 不明白这林平之到底哪一点比自己好? 自己当真不如别人? 身份,地位,外貌,才情,学士,武学,他哪一点不如这初出茅庐的林平之了?! “手太高点,让你手腕发力,又不是手臂用力!”杨莲亭打着哈气,从一旁柳树上折了一段柳条,一边抽打,一边提点到。 在这炎炎夏日,林平之被迫站在阳光下,单手高举,对着十米开外的靶子反复练习。 “不对不对,你的手指干什么的?不是单单让你拿筷子吃饭的!”一鞭子上去,林平之吃痛,手中的燕子标也掉落在地。 瞧他那脸委屈,杨莲亭难得不领情“不学拉倒,我回去歇息了。” “我没说不学……”林平之见杨莲亭动真格,也不扭捏,弯腰捡起那枚燕子标继续按先生所说,以手腕发力,指尖推力。 可那燕子标却依旧大片,无法命中。 “大哥,你教他这个做什么?这种暗器又放不上台面,还不如教教他你那些剑法什么的呢。”令狐冲大清早便被自家大哥的责骂声吵醒,撇着嘴,一手拿着馒头一手抓着头“大清早的,你们也不闲烦?” “哼!大清早的?”杨莲亭冷笑“都什么时辰了?!你还大清早的!如若被你师傅瞧见,到时看他怎么收拾你!” “别,别,你别告诉他,他便不会知道。”令狐冲立刻怕了,随即对林平之提议“你小子不会用能力?傻乎乎的这么扔,下辈子也扔不着。用这时间,还不如好好哄哄你家先生,把真传教给你。” 杨莲亭有些明白他的意思,自己如若收了林平之为徒,他便要顾及师徒名声,不可与他当真发生什么,却也能把他带在身旁。 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聪明?又是为了谁?风清扬?还是……他自己? 杨莲亭皱了下眉头“我这身武学不能教人,只能带到棺材里。”当年立下毒誓“除非我有孩子,方能教他,却绝不能外穿。” “大师兄有空管别人,还不如想想自己。”林平之冷言“小师妹对你可不再抱有任何期望。”他不是傻瓜,自然知晓对方所言何意,心中有些不悦与愤怒。 昨日那份信里,其实只有两个字,而且非常干净利落的两字“混蛋!” “你!你!”自己好心提议,却被这不是好歹的小混蛋这般对待,令狐冲回忆昨日那份信,便又没了先前的嚣张,畏缩的躲在一旁“你就去学你这不入流的飞镖吧!哼!” 对正派之人而言,这暗器便是旁门左道,入不了眼。 杨莲亭虽说知晓,但也容不得令狐冲说! 甩手,七枚飞镖脱手,却不是先前教林平之的燕子标,而是更小,只有指甲大小的暗器。 令狐冲刚要张嘴咬那手中的馒头,却忽然一股力到让那馒头脱手,定眼一看,那馒头已经被飞标定入墙面,中心一枚略带,其他七枚沿着那馒头边画了个圆圈。 “先生我要学!”立马的,林平之风头已转,在令狐冲还未回身时扑到杨莲亭身侧讨好道“先生教我,教我。” 说实在的,这小子整一双重性格! 杨莲亭安抚的揉着他的头“好。” 而另一头那令狐冲则在炎炎夏日冒出一层冷汗…… 曲洋躲在一侧阴暗处,并为可疑隐藏,观察着。 这杨莲亭的武艺,他说不好,当真说不好。 便是因这说不好,才让他越发不解。自己看不透武学的一个男人,怎么会是自家教主的男宠?而且这男宠还养着一个宠物? 他越发不解,越发的茫然。 “怎么?想什么呢?”刘正风轻轻的走道他身侧,目光却随着他看向另一边“他便是你说的那东方不败的宠儿?” “嗯。”曲洋点了点头“不错。” “你现在不信了?”自己这位友人,他又如何猜不透心思? “与教众那些人所言不同。”而且是完全背道而驰。 “你不是一直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吗?怎么,今日却只信一面之词?”难得,自家友人会如此茫然,又如何能不拿来打趣一次? “并非如此,”曲洋回头对刘正风笑颜道“是我们日月神教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这般说,就连他本人都不曾否认。” 刘正风这道奇怪了“有趣,就算实事,一般人也会否认不是?他为何还要默认了?” “我便是不明这点。”杨莲亭到底何许人也?为何会与名门正派交往甚密?不单单是过去的华山首徒,更是如今的恒山掌门令狐冲,还有这对他绝对抱有非同一般感情的林平之。 他有些好奇,自家教主为何会如此宽容的对待这杨莲亭? 很显然有眼睛的人都瞧得出,这教主喜爱杨莲亭吧?为何还要如此放纵?就连小依等人也默认这点,甚至还有些帮那杨莲亭的味道…… 眼瞧着那林平之学着学着便又对杨莲亭撒娇耍无赖,他到有些觉得好笑,如若这林家夫妇瞧见自家儿子这般对一个男人,会不会活活吐血而亡? “你小子都学了多少年的武功了?这点都不会?”杨莲亭暴怒。 可对方则异常享受他的怒火,还用可怜的目光瞅着对方。曲洋觉得有些头疼,也有几分可怜杨莲亭。 “我本来就没多少天赋,先生厉害行了吧?”旁人分明瞧得出,他是存心这般学不好,非要拿人围着他打转罢了。 杨莲亭指着坐在离自己三四米远的翰墨“你!扔一个给他看!” 翰墨头都没抬,翻了一页书,抬手轻轻一挥,手上也不知是什么,便正中靶心。 曲洋下意识的皱眉,在场都清楚,此人只是个书生,没有半分内力可言。只是先前那一手,实在是让人防不胜防。 而且见对方根本就是漫不经心的样子,显然没用处任何实力。 听说此人是杨莲亭的友人?这友人也实在是太过…… 曲洋不得不怀疑,这杨莲亭到底是何许人也?其目的又是什么? 居然让东方不败拿他毫无方法,更让小依等人站与他这边…… 第 135 章 不怪曲洋把杨莲亭想的如此邪恶,只是此人太过不知掩饰。一般而言,就算坦然地很,也知道该于不该,心中固然没有那份心思,却也会稍加避让,不让人瞧出任何嫌疑。 可眼前这杨莲亭却走了相反的倒路,如何让人怀疑如何做。 此时,令狐冲已经走到那靶前,伸手拌了会儿,才拉下那枚暗器。 瞧了一眼,眼神便是不敢置信,第二眼反反复复才高声惊呼“居然是铜板?” 曲洋立刻皱紧眉头,他无法想象一个没有内力,只是温柔书生的男子,是如何做到这点? 把一枚普普通通的铜板当作暗器,都为抬头,便能把那枚铜板射向靶心,更能抹入其中,让令狐冲抽了半天才把它拿下。 他,是否只是普普通通的温柔书生?曲洋忽然觉得可笑。一个普通书生能把铜板当暗器使,还使得如此娴熟? “看到吗?翰墨没有半分内力,却能做到这点,你这个学了这么久武功的人就连他都不如了?”没有半分客气,直接抽袖“自己慢慢练!爷没时间陪你耗!”撒娇也不看看什么情况? 林平之有些委屈,却见对方当真有些不悦,便点了点头“知道了先生……” 杨莲亭转头对令狐冲喝道“别光知道吃,你也一块来练!” “我才不呢!”摆摆手“师傅已经教了我独孤九剑,这暗器先生还是教小师弟玩吧。”虽说于其中有些鄙视之意,但他绝不敢鄙视自己大哥,一边说,一边往外跑,脚下速度还不满。 “你以为独孤九剑便是天下无敌了?我让你学这个便是让你对暗器有所防范!对你们这些正邪两道人而言,这的确不入流,但难道你就能保证,先前翰墨随手一抛得铜板,你便能躲开?”咬牙“只要你离我五十米以内,我手上哪怕只有一张纸都能要你的命!” “那不是天下独有大哥一人能拿张纸杀人玩嘛~”不情不愿的停下,他可是没落下林平之在杨莲亭背后对他露出鄙视的目光。 令狐冲气呼呼的回瞪了一眼,迎接他的则是杨莲亭锐利的一眸,随即腌了…… “你也不知道天下间还有翰墨在暗器上与我相差无几,谁又能说得清这世上会不会有比我更擅长此道的人!?”抓过一旁早有人准备好的鞭子,对着令狐冲便是一鞭子“哼,以为自己现在时衡山掌门便不听我话了?胆子大了?!” 令狐冲立刻跳起“哎哟!哎哟!大哥,大哥我觉对没这个意思,我听你的,我当真听你的!!”一边逃,一边跑绕过石柱躲着后面追赶的杨莲亭“我练,我练!” “练?!完了!先让我收拾你一番,让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广再说!”对着他便抽,也不顾地方。 “大哥,大哥我真的错了,是,是先前平之的错!!他!啊,疼疼啊大哥,你来真的!”一个地方被连续抽了三次,他当真疼得厉害。 杨莲亭才不听他的,鞭子愣是不停“还推卸责任?嗯?” “啊!!!大哥我错了……” 于是,最后的最后,令狐冲被狠狠地收拾了顿,林平之心满意足的瞅对方揉着臀部哼哼声。 先前杨莲亭的鞭子大多都落在那儿了,这几天他都别想好好坐下了。 令狐冲手腕上绑着三大块铁块,气呼呼的对着一个靶子猛扔,还不时回头等了眼悠闲自得的林平之,随即转头对杨莲亭大吼“为什么同样练,这小子就不用绑这该死的铁块?” 杨莲亭头也没抬道“平之自有我护其一生安全,你呢?谁保你?你娘还是你家小师妹?” “没见过你这么偏心的大哥!”于其中自然有了一番妒忌“哼!有异性没人性!” 林平之听了杨莲亭所言,心头暖暖的,一丝惊讶与兴奋闪过。他自然明了对方何意,只是,只是有些不敢置信罢了。 如今,他只想在杨莲亭怀里撒娇打滚,不去管什么五岳合并,也不去管那岳不群死活,只要依赖在他身侧便也够了。 翰墨翻了一页书,淡然地瞟了他眼“当真决定了?”说是在的,他还是不觉得,这人能放了东方不败。 “自然,”微微叹息“我也是拿的起放得下之人。平之与他经历差不多,后天□下会更好不是?” “随你,”目光已经回到书上“其实,我不介意你把他们都收入房中。” “呵呵,”杨莲亭不置可否的笑着摇头“你这旁人自然不介意,只是那两人可不是普通角色,他们身上那股傲气自然不会允许。不必多言,他们情愿放开我,也不会让我同时占有他们……三人。” “哼哼,三个啊~”小小的感叹声“你他妈的也不知道收敛一番!一惹就惹了三!还好意思说!” “风清扬,我那时是真的想要放开东方不败于他好好的过日子。只是那时他并为抓住我,反而有了一种随我选择的放任。我自然认定他对我并不是真正动心,否则怎会如此?便是如此,才一犹豫一恍惚。”揉了下眉心“而且他们俩个吧,我都有些怕了。自己武学不如他们,又舍不得用药,还不如林平之听话可爱,依赖自己。 东方不败已经让我不在相信情爱之间的信任,因此,便也是这点我方才想要选择林平之。毕竟我能让他觉得,离开我的生活,比死亡还痛苦。”对他,是一种完全自信的掌握。 翰墨又翻了一页书“随你吧,我见你在此过的夜算风生水起。那世界,你的二哥和沔可是被你毁了。” “罢了,他们都是过去式了……”如今回想他们,杨莲亭真的有些说不出什么滋味。 过去的自己太傲,太绝,太过冷酷无情。从不给任何人留下丝毫脸面与温情,更不会体谅对方的付出与顺从。 如今他在东方不败身上所经历的,也让他自己明了许多。 也好,这般也好…… 翰墨不再言语,只是注视着他,缓缓摇头。 他并不觉得眼前这人当真能与林平之一直走下去,或者说可以,但他心里永远都回念着另一人。 最终受不了的或许是林平之,也或许是别人。 人的心啊,会越来越贪婪,越来越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林平之如今固然可爱听话乖顺,但如若你给了他如今想要的,他将来又想要什么? 你的温柔?他有了;你的陪伴?他也有了;剩下的还有什么?只有你的心。 他如今不会嫉妒,但将来会不会则难说了。 □一下吧,好好□,发狠的来,别顾忌他的感受,把那人驯服成自己饲养的猫狗,就如同过去那些人一般。 别再用平等的目光注视,而是用一种高高在上,一种俯视的目光,扬起醉人的笑容。 翰墨无法忘记第一次见到萧索时的那面,其实说穿了很普通。 他一身黑色西装,漫不经心地推开房门,环视了四周。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容,待了几分嘲笑,几分藐视的意味。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种轻视,可没多久他们便知道,这是萧索所拥有的特权。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的能力,让他配有这份笑容。 双腿长而有力,身着正装,却带着一股让人恨不得撕开他衣服的冲动。明明如此正派的打扮,却不得不让人呼吸紧了一份。 他走到吧台,为自己倒了杯伏特加。随后脱下一只手套,舌尖舔过拇指指腹与食指指腹,拎了块冰丢入杯中。 那时自己便注意到他的手,长而干净,没有任何茧子,不想在场那些人。手中不是玩刀,便是用枪,时间久了自然会留下一丝痕迹。 可那人没有,一双完美的让贵妇们都妒忌的手。 晃动着酒杯,那些液体顺着晶莹剔透的杯沿滚动一圈,又落回杯中。 他再次带上手套,随意的挑了个靠窗的角度坐下,双腿翘起,半眯着眼,整个人便如黑夜中的猎豹一般,优美,却时时刻刻都警惕着。 翰墨放下书本,他一时看不进去,全然都是在回忆眼前这小子的过去。 “怎么了?”那人却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苦恼,笑了声,舔了下食指与拇指指腹,从一旁拿了块冰扔到碗中递给他。 是凉茶,不是伏特加。翰墨对自己强调了便,他深吸了口气刚要喝,却被那苦练多时的令狐冲抢走。 林平之也擦了下汗走到杨莲亭身侧,先为先生倒了碗,再轮到自己。 “翰墨,想什么如此出神?”那人,已经不再是过去的容颜。 虽说已久英俊,却少了几分锐气。要他说,还是过去的萧索更为引人注目。 那一举一动,举手抬足之间,特有的气息,上位者的气息。 翰墨摇了摇头“没什么。”他还记得,那时的自己已经在外磨练多年,饶是以为自己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可却也被眼前那人所吸引。 便是因为这份吸引他才留意了萧索的一切,过去,现在,以及将来…… 他们所有人过去说笑时,都说这混蛋总有一天死在情人手上,没想到,居然也成真了。 组内的组长以及头都大发雷霆,萧索,萧索是何等人物?他的死亡,代表什么? 不单单是萧家的拒绝,还有更多的则是他本身的能力! “少喝点,待会儿还要吃饭。”杨莲亭瞟了眼林平之,温柔道。 翰墨在一旁注视着,心中却苦叹。没人能拒绝这个男人的温柔,从来没有……或许这件事不能说,但……他的确存在自己内心深处。 当年,那次任务,组内只留下他们两时,自己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这个危险的男人,以及他的温柔…… 那时的自己,迷失过,要不是最后一根理智在,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沦陷。 真的……很危险。 幸而,那时自己已经知道他如何对待情人,如何对待宠物。那份冷酷,让他不敢踏足。 幸而,幸而…… 这一丝暧昧的情愫,便也被这份冷酷而抹煞。 沔,他知道,知道这个男人的危险却还放任。 翰墨自己有些羡慕也有些嘲笑他,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只有死亡,爱上他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下场。不得不感叹声,这个男人过于祸水。 他如此对自己说,于是,便于莫岚结了婚,生了孩子。 午饭时,东方不败也带着几分恍惚出现在众人面前。翰墨看着他,嘲笑,又是一个沔,只是他比沔幸运。 眼下的萧索放开责任后,能够爱一个人。因而他爱上了对方,只是,爱上又如何?他不代表什么……爱你,不定然要守候在你身旁,爱你不定然代表不会伤害你。 午饭吃得有些沉闷,在饭后歇息那一刻时辰内,曲洋和刘正风不在,令狐冲那只野猴子也不在,到时小依还伺候在难得留下的东方不败身侧。 杨莲亭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伸着懒腰,嘴角微微上扬“想什么呢?午饭时到现在。” 放下手中茶杯,先前那笑容让在场所有人都微微顿了下呼吸。 包括他,如今的他。翰墨扯了个笑容“笑你的祸水!” “噗!”入口的茶猛然喷出“别乱说!” 翰墨笑了笑“你还记得,第一次相见时那天吗?” “嗯,忘不了。”他们一组,十几个人,两个女的,其他都是男人。是所有组内男性最多,但也最为符合的。 “那时,分配站位时,你被第一个选出,作为情报收集一组。就连你的内涵学士以及擅场众人都不了解的情况下就这般被定下。”翰墨笑了笑“你还反对,说你最为擅长的是用刑和暗杀。” “自然,至今都如此。”点了点头,下意识的,他有些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可是,在场十七人,十四人约你当晚共进晚餐。”食指摸了下唇“剩下的只有组长,我,还有你自己~” 杨莲亭不屑的瞥了下嘴“他们是闹着玩。” “闹着玩?”往事的回忆让他稍稍叹了口气“不是,他们当真打算那晚上了你。晓、雷、沔还有陵都已经计划好,就算你不同意也会用强的。”侧头“那注意还是我出得。” 第 136 章 看着对面那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便痛快“如黑夜盛开的蓝色蔷薇,迷人而孤傲,诱人,却带着毒刺,这是你上一任组长给的评价,组内只有我和组长瞧过。” “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还想这些?”杨莲亭被四周探究的目光弄得浑身不自在。 “过去的你,不得不让人想。”抿了下唇“你很美,身体的完美诱惑,聪明的大脑,高超武学以及让人叹为观止的情商,总是游刃有余的游走在危险中。”中肯的点了下头“组长差点为了你杀了沔。” “过去的先生,什么样?”林平之知道些大概,却不敢深问。 如今终于忍不住,满怀着好奇,悄悄不安的开口。 翰墨起身“稍等。”转身回房,片刻拿来衣服卷轴,小依立刻上前,帮他一起打开。 那卷轴很长,横向的画了同一个人却有五个场景。 杨莲亭注视着手却略带颤抖,深吸了口气“都过去了,我已然决定忘记,你何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必还记得?” “这幅其实以前也画过,只不过你不清楚罢了。”翰墨无所谓的把另一头扔给小史“还有更暴露的,雷拿回去说对着打飞机也好。” 脸狠狠的抽了下“那个无耻的小人!他当时说这幅画是沔的!”某次自己无意间看到后,那混帐是这么说的! “得了,也没错,反正雷和沔各有一张。要不是组长明令禁止,以你标准的充气娃娃他们房里都会放上几个。”满不在乎的倒了杯茶。 如今做的,便是让林平之或东方不败更为了解眼前这人。了解他的过去,杨莲亭不愿提起的过去。 杨莲亭上前便要撕了那张画“以后不许再提起,更不许再画!否则我就告诉莫兰你当年趁我受伤强吻还打算动手直接上的事告诉她!” “那不是个意外嘛~”尴尬的摆摆手“意外,绝对只是意外!”怎么可能是自己蓄谋已久?可能是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所以打算尝一口?自然,自然更不可能是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还想继续……在雷他们动手前,自己先吃了……决不可能!死都不可能! “哼!是不是意外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要说,谁第一个对自己留心,那便是这人。 在第一次相见时,他的目光便与旁人不同。 如若说,沔那时的目光只是惊夺,而眼前那人则是探究,好奇。对他而言,这种目光才是最为危险的……因为这人太过理智,要不是那次一时失控的强吻,或许此生他都不会知道那人对自己动过些什么心思。 如今想来,其实组内对自己赞叹最多的便是他。所有优美的词句都是从他口中流淌而出,不是恭维,只是赞美,欣赏。 “大哥!”令狐冲火急火燎的忽然跑来“不好了,不好了!” 刚打算下手撕,却在惊慌中一闪神被东方不败夺了卷轴。下意识的皱眉“我很好!” “是,是,大哥很好,不好的是我!”喘了口气,手掌拿着一份信“嵩山那个左冷禅说是华山与横山先来,便要单独邀请我和我师傅先去作客小坐!” 这不是明白这让令狐冲难堪,扫岳不群的面子吗?“你现在是一派之主,自然要有一派之主的风范!拒绝!说是在五派掌门聚集前,你不会单独回见任何掌门!包括华山!” “可,这不大好吧?毕竟对方是五岳之首……”便是因为这点,令狐冲才难以推托。 杨莲亭冷笑“的确你去了是给他面子,但到场后,他可不会给你面子。”说到这,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他固然想的美好,但最后就算这五岳合并,只怕绝非他坐上宝座!” “那会事谁?”令狐冲傻乎乎的追问。 在场所有人都明白,只有眼前这傻小子不明了,杨莲亭也不方便多说,免得挑拨了关系,最后结局如何,反正都是人走出来的。 他自己在一旁看着便也够了“到时,你自然会知晓。一开始别上场便反对五岳合并,等人们吵得差不多后在让旁人提议,你不过是附和,这点可以先和莫老大说一声。” “大哥,要不你乔装一下,留在我身旁几日如何?等事情过去后,我便放你回来。”他最怕便是这种斗心沟角的事,想想便觉得浑身不舒服! 杨莲亭想了想“也好,放任你这只野猴子,我也担心,只是我用什么身份出场?” 恒山都是女子,自己决不可能平添冒出一个男徒不是? “便说是路上新认识的朋友,别人也不会细问。”翰墨提议道“令狐冲的性格便是爱结交江湖豪侠,这般解释也是合情合理。” “行!”杨莲亭点了下头“那就有我先打入敌人内部!” “到时别被美丽的小尼姑们迷得神魂颠倒就行。”随口拿他打趣“令狐冲,泰山的意象呢?中立,还是偏向谁?”翰墨轻皱眉头,泰山在书中所写,可是偏向左冷禅的阿。 “我按大哥教的,与那人说了。”这心思并不细腻的令狐冲都有些不屑“天门道长开始不信,随后信了,又要冲去找嵩山掌门左冷禅理论。”说完后,则疑惑的侧头看想杨莲亭“大哥,你不是说做掌门的需要有勇有谋吗?怎么他,他就一个有勇无谋?” “万事都有例外,这脑残让你撞见了,你便要感到三生有幸。”杨莲亭说的万分真诚“明儿,去庙里烧一炷高香就行。” “哦~”懒洋洋的应道,随即眼珠子一转“你是说少林?南少林?” 杨莲亭嘴角微扬“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索性,这令狐冲也算被自己培养出了些门道“现在还不急,过几日你方可先回去,等五岳来齐后,我便与你走。” 东方不败这些日子觉得有些绝望,不是那种失败后的绝望,而是对生活没了目标,心无可恋的绝望。 很显然,杨莲亭选择了林平之。没有选择他一直以为的风清扬,而是半路杀出的林平之。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受,觉得可笑,又可悲。 他和风清扬两人都不如这林平之了?还是说,他们加起来根本就不如一个小小的林平之? 他有什么好的?东方不败不论如何都不明白!他不懂!如今他真的不懂,为何要选择那人? 此时此刻,他方才真正明悟先前所不明了得。 果真,上位者坐久了,人心如何,自己却是忘了。 杨莲亭对他而言,几乎就是从小看着长大,稍加张开更是放在身边。本以为这人不论如何都逃不出掌心,但最终失算的偏偏就是自己的任性。 东方不败从不否认一点,杨莲亭有他的魅力,否则自己也不会对他念念不忘,如今极有可能各走各的路,大家相忘于江湖。之所以放不开,先不说自己得不到便是最好,更为重要他心中逐渐明白,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人比过杨莲亭对自己的平等和照顾。 那种发入骨髓的疼爱,以及爱慕…… 如若要说,自己之所以至今还纠缠不休,并有些活下去的目的,那或许就是杨莲亭并没有爱上那林平之。 或许,他能想象,林平之只是自己的替身?一个乖巧听话,并且不会任性的替身? 只是对此,他没有任何信心去推测。 对那人,他觉得累了…… 到如今这地步,或许感情什么并不重要,两个人能不能最终走到一起也不重要。 分开,或许对谁都好。 他想,也想这么做。 只是,目光却会恋恋不舍的注视着那人…… 过去无法想象,自己会变成这么一个人。 嘴角微微仰起的苦涩让他承认一点,自己输了……自己没有那混帐小子这般狠心!对自己,对旁人! 他在认清爱上杨莲亭,并且明白这人对自己的意义后,便不会再任性,反而是想方设法的得到。可那人呢?明知自己爱的人不定然是如今相谈甚欢之人,却还会放任为之。 他不是不知道如若林平之陷入其中,会给对方带来多大的伤害。更不会不知道站在角落中的自己是什么滋味,还有他……他的心。 只是,杨莲亭却不会拒绝对方…… 落寞的转身,其实很多事,已经想清楚了。 等此事结束后,便放他自由吧…… 他们说的对,杨莲亭如今不再是自己身边某个小厮般的人物。他有着自己的天地,有着自己的胸怀。 如若此人自己首次相识,或许也会敬佩他的才华。 可,或许便是因他从小在自己身旁长大,因此才会觉得如此平凡? 苦笑着扬起笑容,罢了,罢了,他已经不再是自己身边温顺的猎犬,而是隐忍的孤狼…… 令狐冲如同杨莲亭吩咐的那般拒绝左冷蝉,只是说初来贵地还有许多事需要处理。一个模模糊糊的借口,在很多情况下很实用,特别是对方并不愚蠢。 如此一来,岳不群自然知道令狐冲如今对他不如过去那般尊重,肆无忌惮利用之心也会收敛几分。 然,便在那份要求之后三日,令狐冲三步一叩爬上少林。 其,到底密谈了些什么,有心人无法得知。 外界传闻只是为了自己一个好友求福,原佛祖保佑那位友人。 杨莲亭绕着小耗子的耳朵,这只小家伙如今有些怕它。或许和林平之时间太久,这只忘恩负义的小家伙显然忘了谁才是救下它的人了?想到这,便愤愤不平的捏了吧。 抬头张嘴想要说什么时,林平之已经含泪的注视自己……确切地说是怀里的某只白色小家伙。 揉着眉心“令狐冲,少林那些秃驴依旧死咬着牙,不松口?”淡淡的挑了个眉头,把怀中的狐狸抓着后颈扔给林平之。 “我也想不通,他们为何前些日子如此大张旗鼓?”令狐冲问得有些不解。 这小子是不是天然呆?教了这么久,还会问出如此痴傻的问题! 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废话,对方都闹到自己地盘上,再不做些什么难道还让人认定,少林无人?他们这般做,也不过是迫不得已。如今,能不倦入,自然不愿意卷入。” “那怎么办?”令狐冲委屈的很,不过那大大咧咧的样子,怎么说都不会让人觉得这小子从内心深处感觉不妥。 刚拿起的点心,往嘴里送,却听自己认下的弟弟如此白痴的询问,直接抬手砸了过去“你把我当什么了?一想便想得出?”可瞅着对方那狼狈样,自己也不过是心情不好而找他麻烦,便冷静下来“明儿再告诉你!” 说罢,起身掉头就走。 今日,一整天东方不败都未曾出现。 这让他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杨莲亭自己明白,自己是什么样一个人。 他可以不需要爱情,但不能少了陪伴。或许是过去的萧索,某些冰冷刺骨的记忆让他也有软处。 当那些种种发生后,他潜意识的认为林平之或许是最好的。 因此没有转折的选择对方,或者说他们之间并没有开始因此无法说是不是选择。 杨莲亭这人,其实过去他便明白,自己需要宠物比需要爱人更为贴切。爱人,杨莲亭会给他因有的尊重和专一,只是如若这份爱太过浓烈呢? 人自然会有二心,或者说私心。 浓烈的爱情下,只要对方出现些许越过那条线的。杨莲亭便无法承受,这便是纯一的感情后,残忍地一面。 他爱东方不败,一直明白,无法否认。 因此,就算对方如此理直气壮的说,我便是要你会来,我便是要你如何,原应?只是你爱我。 他都不会反驳,因为这是事实。 他爱东方不败,此生,此世,只会对他一人动心…… 但……许多是没有挽回,没有后悔药吃。 所谓破镜难圆,就算自己原谅了他,并接受了他。这份将来,杨莲亭觉得,自己有些看不到…… 茫然的前进,还不如自己转身就走。林平之固然不可能爱上,但他却能安安静静的陪伴左右…… 想到这,走到他房门口的脚步收回。许多事,还是别让他在发生了…… 第 137 章 前期工作很多,大多都是零散的伏笔。 令狐冲他最终还是没打动那些老秃驴的,这让杨莲亭感叹了句,原来不是所有的主角路线都有用。 原本让令狐冲去,便是想占着主角光荣路线行走,看看能不能开一个隐藏属性的增援,反正有了自己这外挂,应当无事,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杨莲亭在关键时刻,一直都过于小心谨慎,这让令狐冲吃足了苦头。 按照约定,这几日他必须去衡山派,做自家弟弟的狗头军士,临走前赶走了恋恋不舍的林平之。 他注视着这孩子怀中抱着白狐,一步三回头,除了担心他第二天脖子会抽筋外,便有些责备自己似乎把这孩子拖入了深渊。 只是一想到林平之如若没有自己,最终的下场……他已然在深渊,自己拽他下地狱,也没什么不可。 林平之走了后,那东方不败才缓缓走出,疲倦的对他展露一丝笑容。 无法否认,杨莲亭看着有些心疼,但只是有些有些而已。 谎花说了一千遍,会成真。 杨莲亭对自己一日说上一千遍,他认为自己或许便能完全抛开他,等此时了解后,便带着林平之消失于江湖。 记得自己作为萧索是,母亲身边的女仆曾这么对自己说“少爷,你的母亲爱着你的父亲。” 那时自己反问“那为什么父亲妻子不是妈妈?” 那女仆笑着说“因为爱着一个人,不一定要完全的得道他。有着某一分记忆,或许此生都满足了。” 那女仆第二天便死在自己的房内,萧索不明白为什么,随后逐渐长大才知道,动手的是自己的外公,而当时他的母亲曾劝过外公放了这可怜的女仆。 她没错,错错在不该指导一个可能成为家主的男孩感情。 但,那女仆的话对他而言,却记住了。因此在粉黛疯后自己也能平静的转身,那时的萧索已经拥有了一段美好的回忆,这段回忆能让他一直深深地藏在心口。 “你,要走了?”东方不败说。 杨莲亭摇头“只是出去几日而已。” 他不明白这人为何要把这走,说得如同永远的道别。 而眼前那人似乎对这回答感到深深的满足,轻轻地笑容展露在嘴角,有着意思祥和而幸福。 他觉得,自己恍惚了下。 最终张嘴的话还是被自己吞咽下“还没到中午,要一起去吃饭吗?” 可那人却问“什么时候走?” “今夜。”这是早些说好的。 “那好,让小依准备好食盒,前几日出去散步时,发现一处风景别致的地方,我们去那里吃如何?”没有看着自己,东方不败只是向前走,注视着前方,依次来掩盖他内心的慌乱和恐惧,惧怕的是在一次的拒绝,虽说,他已经有些习惯了。 几日来,第一次这般与自己说话。 杨莲亭之所以一直不给对方好脸色,有很大一部分便是他过于的小心翼翼。 这让他觉得虚假,自以为是的讨好,只是放下身段,但廖不准将来某一天他还是会再犯。一联想到,如若自己不是及时抽身,说不定此人已经在那赵王爷的床/上便有些受不住。 他觉得,那时的东方不败不是自己所渴望的那人。再加之,那种种的背叛,种种的无理取闹,杨莲亭不认为自己还能选择他。 只是,当眼前这人展露出笑傲江湖的一面后呢? 深吸了口气,杨莲亭知道,如若拒绝,那最为安全,如若答应,则有些麻烦。 “东方,我还需要去处理一些锁事,吃了晚饭我再走。”强行转身,匆匆离去。 东方不败回头注视着那人离去的背影,终究还是悠悠的叹了口气,罢了,有些事,强求不得。 傍晚前,杨莲亭原本打算立刻就走,但忽然记起自己答应那人要吃晚饭后,便转身走到餐厅。 这时,该来的人早已来了。令狐冲与曲洋正喝得痛快。 扫视四周,却发现唯独那人没到“小依,去叫你家教主。” 小依迟疑了下,才对我开口说道“教主似乎还没回来……” 皱了下眉头“去找一下吧。” “要不,莲亭你去找下?就在这不远。”小依从内心深处而言,便是希望这人能和教主真正走到最后。 如今忽然插入一个林平之他心中隐隐也有几分不满,只是,自己是个下人,是个旁观者,并不能多说什么。 按理说,杨莲亭该拒绝,但对方都如此点名道姓,他便起身。 小依愉快的为他指了下路,自己则绕了绝对不是很近的路方才在山林深处找到对方。 一身雪色白衣,孤傲不可一世。 与自己第一次见到的那人没有任何偏差,杨莲亭心中有些懊恼,似乎是自己让他失去了过去的神采,如今离了自己,便能恢复? 想到此处,东方不败似乎感觉有人在身后,回头。 原本淡漠冷彻的深情瞬间软化,虽说还带着孤傲的神态,但依然多了不少柔和。 “你来了?”他开口。 杨莲亭点头,一时不知自己该直接让他回去,还是该走进他…… “你可知,眼下我想对你说什么?”明亮的眼眸中多了几分神采,也有着几分高傲的笑容。 杨莲亭摇头。 “我只说一次,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完后,不论你是否还愿意留在我的身边,我都不会在强求。”低头,轻笑“这世界,只有你的陪伴,才不会让我感觉寂寞,如若没有你,我又该为谁活?” 轻轻地如同叹息一般的言语回荡在山野间,杨莲亭恍惚,心跳的很快,知道自己最好立刻转身就走。 但他却放不开这人……他知道,他比谁都清楚。 就算再恨他时,自己都不曾否认过爱他的心…… 只是,如今…… 他,不敢再回头。 受过伤后,杨莲亭担心自己回头后的结局如同先前一般。 第 138 章 东方不败所说的话,让杨莲亭心跳加快,但最为重要的还是当时他的神采,日落的光芒镀在这修长挺拔的身上,带着炫目刺眼的光亮。 让他移不开眼,更无法思考。大脑罢工,只是痴呆呆的站在原地。 他说得言辞,虽说情意绵绵,但语气则高高在上仿佛是一种施舍。 虽说这让杨莲亭微微感到不快,但无法否认,他就是贱!就是喜欢有着旷世奇才,有着目空一切的东方不败。 这才是最为适合他的神色,不是低低的求饶,也不是愧疚的注目。 如今想来,杨莲亭爱的,便是这人的骄傲,他的偏执、傲慢,却又情意绵绵的一面。 这是现实中,最为真实的他,而不是自己参杂着,构思,并且结合了书本中的东方不败。 望着他,原本想要转身就逃的脚步,最终还是缓缓放下,只是,大脑的空白使得杨莲亭无法做出任何动作,说出任何言辞。 说是在的,他东方不败也没想到最后放手一搏的言辞居然会让他有如此大的震撼。 缓缓的叹了口气,许久,真的许久他都不曾瞧见过这人对自己流露出这般痴迷的目光…… 自己当年不曾珍惜,眼下失去了,才知这有多重要。 抿住双唇,心中还是有些不悦对方对林平之的暧昧不轻。 他不是傻瓜,自然知晓,那小子十有八九离不开杨莲亭,而且只要没犯于自己一般的错,这人便不可能彻彻底底他! 想到这,东方不败甩了甩头,如今自己想多了。 “莲亭,站在这做什么?”嘴角微微上扬,早晨至今烦躁都烟消云散,步步紧逼则如同一头猎豹靠近自己所盯上的猎物。 下意识的后退,杨莲亭收起涣散的思路,僵硬转身“快回去吃饭吧,我呆会儿要走。” “难得,林平之那小子走了,你就不会留下多陪陪我?”嘲笑的言辞让杨莲亭一顿。 却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悦,他自然知晓东方不败对林平之的厌烦,但这人却并未讥讽他。反而对自己嘲笑讽刺,这让杨莲亭感觉自己有受虐倾向。他越是这么说,自己越是觉得舒坦。 好吧,不是心理上的舒坦,而是……松了口气。 杨莲亭一直对东方不败保有一定程度上的愧疚,便是对方放下的架子,如今不知为何恢复,而且自己便是爱着这样的人,自然感到愉悦。 可惜,前些日子自己已然决定……林平之不可能放开,如若自己狠心抛开,说不定他便当真会身处地狱,关在梅庄地下颐养天年可不是什么好去处。 最为重要的……或许便是他能安安静静的陪伴自己了此一生。没有情爱,便没有任何波折。虽无起伏,却也能舒心。 杨莲亭笑着摇头“教主可以让曲长老陪伴左右不是?” “你!”锐利的眯起狭长的双目。 明亮的眼睛带着不是单纯的高高在上,然而是一种接近愤怒和眷恋的情谊。 “走了~”他笑,何必因对方的稍稍改变而想这么多?按计划走下去吧…… 往嘴里塞满食物的令狐冲被杨莲亭一顿暴打,然后自己抓了几个白白嫩嫩的馒头就出发前往恒山。 东方不败虽说比他晚了一步走入客厅,但也恰巧瞧见杨莲亭伸手抓包子的镜头。瞧见对方捏住馒头的动作,不知为何脸瞬间发烫。 “你那群小尼姑们等着自家伟大的教主安抚呢~”说着便拽住那还在狼吞虎咽的令狐冲后颈往外拖。 后者欲哭无泪中…… 恒山的大小尼姑都异常守规矩,当知道令狐冲待会的是一男子,便避让三分,虽说江湖儿女不计小结,但女人毕竟是一个麻烦的生物,更何况还是尼姑? 如若往常,恒山都极少下山活动,更别说如此大规模的迁徙。 为瞒身份,杨莲亭用快黑色薄纱暂且蒙住脸,被令狐冲大掌门狠狠耻笑了顿。 走到窗台口,如今恒山,泰山,衡山已然安抚住,最后的便是华山,这也有风清扬会安排。 想来就算他在放纵自己的行动也不会任由岳不群败坏自家师门,这次消失或许便是安排此事? 仰头饮了令狐冲送来的好酒,这小子好酒的毛病偶尔瞧来还不错。 五岳陆陆续续到场,自己这个狗头军师其实没多大用,只是站在一旁给令狐冲打气的。毕竟早些便于翰墨定下路线,如今当真没事可做。 莫大时常来找令狐冲把酒言欢,虽说当知道他抛开孙梅时狠狠与他打了一架,但却也明白感情的事,不是用感恩便能解释,更何况他们的确是邪门歪道,这偏心就不会偏的过多。 在五岳那次声势浩大的会议来临时,令狐冲的不安终于延伸到一种极致“大哥,大哥,你别这么安稳行吗?如若这次失败了,这可怎么是好?” 悠闲得坐在凉亭中,望着那轮满月“失败了又如何?大不了我们就从明的该成暗的,直接去刺杀左冷禅。” “这,这,不大好吧?”毕竟与我时间久了,虽说还看不上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却也不会激励反对。 仰头饮了酒,那冰冷的液体顺着食道划入胃部,猛然升起一把火。写意的感受这种强烈的感觉“为了更大的利益……”为了目标不择手段…… “人家听大哥的……”委屈小女人装…… 这小子果然皮痒痒了,心中一边感叹一边服之行动…… 半个时辰后,令狐冲揉着眼眶,嘶哑咧嘴的疼,却还不忘追问“大哥,倒是谁去暗杀?风师傅,可能不肖做这个吧?可,除了他又有谁能能悄无声息的暗杀了左冷禅?” 冷哼声,心中却满意他的表现,毕竟如今令狐冲并不是全然的白色“东方不败、我、风清扬,都可以,你师傅不会介意的。”抿了口酒,淡淡道。 “不介意的话,为什么现在不就做了?还要我们忙活这么久!”一边抱怨,一边拍拍屁/股起身“师傅也真是的。” 这回轮到我诧异的回头,这小子的变化也太大了吧?不过随即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笑意“你师傅这么做,其实都是为了你。” 走到转弯口的令狐冲一顿,随即尴尬的抓抓脑袋“我知道,我知道啦~”怎么可能不清楚,包括自家大哥在内,所有人都希望自己能有所成长? 只是,当真要说出来,还真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第二日清晨,卯时刚过,杨莲亭便被令狐冲叫醒。 昨夜醉宿,如今大清早太阳还为爬出,自己就要起床?!恼怒之下,他做了些过分的事…… 幸而尼姑再守佛法之礼,还是知道些如何画上些什么,依次来遮盖自家掌门五颜六色的脸。 步行一个多时辰,即将抵达嵩山前,令狐冲遇见莫大领队的衡山以及与他们同行的华山,岳不群…… 令狐冲一脸的思念,目光直瞅瞅的瞧着自家前任师傅,可后者冷哼声“令掌门,别来无恙。” “师,”最后那字,被杨莲亭一个眼神打断“岳掌门别来无恙……”对他,令狐冲永远都是怀着感恩和亏欠的心。 他似乎永远都认为,自家师傅之所以逐自己出门也是因有人陷害,外加师傅弩机攻心所致,而非别的。 岳不群自然恼怒瞧见令狐冲,自己的弃徒,转了个圈,跑别家做了掌门?!还与自己平起平坐? 这让他如何能忍受?如何能不憋着一股气! 不过…岳不群联想待会儿即将发生的事,以及这令狐冲手上还有自己的把柄,便扬起一丝阴狠的笑容。 “哈哈哈哈,”莫大自然能瞧出岳不群和令狐冲之间的尴尬,不过他素来敬佩岳不群的为人,觉得最多如今这对师徒有些不好意思,便哈哈大笑化解其中的尴尬“好了好了,时辰不早,我们先上山吧,别耽误了整事。” “的确。” 杨莲亭冷眼旁观,注视着岳不群一本正经的神态以及如今初露端倪的身姿~ 果然娘了……暗暗在心中叹谈了把。 林平之怀中一直抱着某只耗子,心中则思索着许多,比如这次的计划,自己该帮些什么,如何能把岳不群托下马。 可当令狐冲与岳不□谈时,他自然有所察觉,抬头的瞬间,便觉得自己移不开实现。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先生会早早的陪着令狐冲,也知道那蒙住脸的人,绝对是自家先生。 可自始至终,那人都不曾注意到他。 连一个眼神,一个目光都不曾有过。 无法否认自己心中的低落,就算明白他能永远的陪伴这人,可那人的心,永远也不会为自己敞开…… 想到此,不由抱紧小耗子。毕竟这只东西是先生给自己的,它原本是先生的宠物…… 第 139 章 一路走来,五岳中赫赫有名的三大门派首脑们都一直保持沉默。 杨莲亭瞧这有些想笑,但却又随即寒下了脸。 这群蠢货,当真把朝廷视若无物了? 他们五岳这次不并派或许还算了,如若并了,他们当真以为朝廷不会加以干涉?! 那次汉王的事,很显然说明已然有了前期活动。虽说目标只是东方不败,但无法否认,这说明朝廷中人赫然注意到这偌大的江湖。 如此一来,这次五岳相斗,死伤惨重或许也就罢了,但反之…… 杨连亭不愿深想,毕竟这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嵩山的山,在高也有到头的一日,况且…… 泰山这有个急性子的掌门在,自然最早便道。 虽说这是五岳中人的事,但或多或少还会请些起他们派中有威名的人到场,算个见证。 嵩山掌门旗下大弟子亲自接迎,而杨莲亭也注意到暗藏在人群中的东方不败。 再怎么易容,有些东西是骨髓中所携带着的,无法改变,更何况如此骄傲的一个人? 左冷蝉见人到起,立刻扬起荣欣且虚伪的笑容,自然,这虚伪只在杨莲亭一人心中这般想,最起码他身旁的傻弟弟瞧的还是很入迷。 “各位不惜千里来此,左某荣欣直至。”谦卑且含蓄。 自然,杨莲亭就是觉得谦卑且虚伪。 “今日在此,各位前来到底所谓何事,向来各位也是知晓的。”仰首挺胸。 不知为何,杨莲亭会联想到雪姨家院内“咯咯”叫得公鸡,它们也是一边怎么走,一边叫得。 “如今,邪魔外道横行于市!杀害忠良!滥杀无辜!血流成河!”那个慷慨激昂的~ 只是,挑刺中的杨莲亭却怀疑要么这左冷蝉没文化,要么替他写讲演稿的没文化,自然,也可能整个嵩山就没文化。 什么狗屁不透,眼前不搭后语的话!小学没毕业,就再回去多读几年! “他们欺我命门正派不齐心协力!其我们无力反击!目中无人!”于是,重点来了。 杨莲亭继续感叹,这思想报告做的……失败! 泰山和衡山以及恒山三派被提前做过思想工作,因此都一直保持沉默。 华山那君子剑岳不群虽说异常想要符合,但他的性格决不是会做第一出声的人,因此场内有些怪异的沉默。毕竟请来的人,说穿了,都不是五岳,如若贸然出声,会被视作想要取代某岳。 左冷蝉见场内如此情景,不由唉声叹气“难道各位要见邪教压与我们上头吗?” 决不可能,杨莲亭心中冷笑,就东方不败如今的性格他巴不得撒手不管呢。 “左掌门所言极是!”第一个跳出的是泰山中某个长老级别的人物。 很抱歉,杨莲亭他死活没记住对方的名字,只是大概知道身份,似乎是什么如今掌门的师伯?就是那想要取而代之的人。 泰山掌门那个傻大个,还是保持沉默,死死地这头。 毕竟令狐冲虽说与他串通过,但他心中也存了几分心思,将信将疑着。 眼下,就令狐冲所言说的那人想要取而代之自己,转而他又不顾自己的意思,第一个跳出,再傻,也会怀疑了,更何况又不是傻的过分,成痴呆的人。 左冷蝉见终于有人附和,虽说这是自己埋下的伏笔,但还是露出心满意足的神情,宽慰道“我们五岳中也有如此热血之人啊,左某心感安慰。” 岳不群见既然有人跳出,他也开口说几句“左掌门所言极是,这日月神教滥杀无辜,视我们如无物,这太过可气,眼下左掌门打算如何?” 左冷蝉见有人送上门让自己点重点,立刻和打了鸡血一般“我们五岳本就是一家!如今左某提议,五岳合并,共为真正一家!没有上下之分,没有高贵之分!真正的一家,让我们一直对外共同对敌!” 下面猛然间议论纷纷,平静的,还是只有几个带头的。 片刻,依旧还是那泰山的某某某,面色激动神情亢奋“那左掌门,认为谁比较适合?” 如此一来,这议论的更为激烈。 毕竟如今五岳的头是左冷蝉,自然有人提议是他,这也名正言顺不是? 但,还有不少人提议以武定高下。 五大掌门之间痛痛快快地比一场,看看谁的武功高,谁获胜,便来做这宝座。 杨莲亭撇头瞧了眼提议的那人,心中有些不屑。想来他是无聊的慌,瞧瞧这五岳一同给他表演场戏吧? 之所以他如此说,只因,杨莲亭实在是太过了解此人。 这东方不败混入其中也就算了,怎么?这翰墨也来抽热闹? 不过,这翰墨的提议一处,便立刻静场。 岳不群瞧着四周众人的神色立刻附和道“既然,我们这次为的是攻打日月神教,而当今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则是一个武功高强,用心险恶之人。这宝座上之人不单单要我们心服口服,更是能力战那东方不败这狗贼的!” “好!” “好!” “说得太妙了!” 场下一片符合,就连岳不群存了心在说到宝座之时,特意指着左冷蝉的上座,都没人察觉任何异样,除了左冷蝉本人。 宝座之上那人冷笑着瞧着岳不群,心中只道是,什么君子剑,狗皮!还不是想要我屁股底下的位子? 虽说心中如此咒骂,但他还是起身,抬手安抚道“不错不错,岳掌门说得很是道理,那么我们五大门派的掌门比试比试,点到为止吧。”到底谁能真正做上这宝座,还不定呢!暗恨咬牙。 杨莲亭则站在令狐冲身后,稍稍俯身在他耳旁笑言“嘿,小子,你师傅也想要左冷蝉的宝座呢。” “很正常,如果不是知道左冷蝉那厮的鬼主意,我也想要呢!”明白这就是帮他师傅。 杨莲亭瞧了眼他的侧面,暗笑,再怎么辩解,他心中都起了疑,毕竟……在他心中的师傅,可不是这种贪图权贵之人。 “你小师妹瞧着你呢,瞧那目光,啧啧,我都担心你熟了。”宁中则不是没注意到自家闺女的神态,只是顺着他的目光瞧去发现是令狐冲,便不由摇了摇头,随那丫头去了。 令狐冲听他一说立马想要回头看,却又不好意思,别别扭扭别提多奇怪。 泰山掌门天门道人已经气红了脸,杨莲亭站远处瞧都觉得像关羽,不知道近看着热度会不会比岳大小姐的目光热度更高几分? 笑了笑,心中从一开始数,还没数出十呢。 天门道人怒吼一声“我泰山似乎还没同意合并之说吧?” 这下,愣的可不只是一人两人了。 左冷蝉万万没想到原本以为最好控制的泰山派,如今带头反他? “这,这,这是何意?难道天门道人你这是打算帮邪魔外道助纣为虐吗?”看似激动,其实连别人掌门都不叫了。 这一个小小的指示立刻让杨莲亭记不住名字,却在泰山派德高望重的那谁谁谁立刻出场。 立刻以心痛极受的神情出现在世人面前“师侄啊,你怎么误入歧途?你,你这让我如何对的起你师傅,对的起整个泰山派啊。” 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反正立马要没泰山了。杨莲亭实在是无聊的慌,在心中吐糟,已经吐了大半天了。 “玉玑子!你别当我不知道你心中到底想些什么!”天门道人气的浑身发抖“你,你这个老匹夫!和旁人里应外合!想要夺我泰山门掌门之位!心术不正!如今更是听从旁人所言,对我栽赃陷害!我只是说不同意合并之说,何来不同意攻打日月神教了!难道攻打日月神教就必须五岳合并,才能抵得上小小的一个邪魔外道?我倒想问问左冷蝉你到底用何居心?”转身指着宝座上的左冷蝉喝道“我早些便知道,那些日月神教的人根本就是你让人伪……呃……” 天门道人的话,都没说下去,便别人灭口。 而灭口的则是玉玑子,天门道人错愕的缓缓转身指着玉玑子,最终倒下。 天门道人死得不明不白,如若要说一点,便是他死前把该说的,都说了,让人心中都存了一份疑惑。 可……杨莲亭微微叹了口气,人都死了,是死是活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哼!这个不识好歹的天门,居然胆敢威胁左掌门!居然还听信谣言,造谣生事!”玉玑子一脸的阴森“我玉玑子如今清理门户!带泰山派同意左掌门的提议,合并五岳之说!” 杨莲亭瞧着他们,无奈的摇摇头,这就是小人阿小人……没有比他们更小的小人。 这便尸骨未寒,他们这边就开始闹腾上了。 不过,接下去又该怎么办? 原本他们仗着三对二稳赢,如今虽说也是三对二,只不过他们是二,对方是三了。 第 140 章 杨莲亭在心中悲哀的叹息,其实他也不想把事情压迫到如此地步,但没有压迫何来反抗?没有反抗,自家的野猴子怎么能有所成长?有所明白?顺带最重要的是,他不想靠自己来让这只猴子明悟自家师傅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这太伤两人之间的感情了,还不如让对方自己动手破坏了在这只野猴子心中美好且完美的形象。 顺带让野猴子明白什么叫做伪君子,什么叫看人不能光看表面!虽说你这表面从小看到大的!但你眼珠子就是当〖哔——〗用了! 自己想到这儿,不由好笑,无奈的漂了眼一直沉默地低着头的林平之以及与翰墨谈笑风生的东方不败。他,的确烦躁了…… 岳不群若有似无的扫视了眼令狐冲以及莫大,看似在询问他的意向,其实则是一种淡淡的警告。 如若多事,便于他一般! 令狐冲还处于震惊中,反观莫大则多了几分不信,却还是接受事实。毕竟这位豪侠,吃的盐比身旁那只野猴子多得多。 “你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的家务事,我们不管……”莫大是刚正不阿之人,绝不可能是受到威胁便会妥协之人“但天门道人所言不错!为何,攻打日月神教便要五岳合并?况且……我、令狐以及天门道人都收到情报说这次并非日月神教之人所为。”淡淡的向前跨出一步,却把自己的意思表如无意,比那只莫名其妙做上掌门野猴子多了几分气魄、沉稳,那时一种让人得以信赖的气息。 “你,你,莫大啊,你怎么也听信谗言?这,这到底是谁造谣生事?”左冷蝉表面那个心痛棘手的,但实则却不知自己到底哪儿出了纰漏。只是眼下他必然要先栽赃陷害了谁,而最好的人选便是刚死的天门道长“先,先前天门也这般说,你是不是听他所言?” 莫大如何不知他的意思,嘲讽的蠕动双唇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眼“不!” “这,那,你,你到底又是从何处听来?”给他台阶下,他偏偏不要?!左冷蝉心中恼怒四起,今日一点都不顺利,先不说这岳不群也想要做自己的宝座,但说原本最为听话的泰山门也零时倒戈,要不是……自己聪明先留了后手,还不知会演变成什么样! “左掌门不必多说,我和莫大不会同意并派。”令狐冲忍无可忍扬声喊道“如若今日是来讨论合并之说,怒在下现行告退。” “令狐贤侄,你这说的就不对。五岳不合并,贸然前去攻打日月神教,自然会不弃信,说不准其中还会发生些许矛盾。如若五岳一家,则不然。”说到此处,玉玑子笑着摇头“你阅历尚浅,无法明了其中的奥义,我们自然能够理解。” 这令狐贤侄一词把好脾气的令狐冲说毛了,他如今就算心中再多不愿,但在自家大哥潜移默化之下,身边更有不少上位者以身作则之中,他本身依然接受了自己是恒山掌门的事实。 这名不正的玉玑子与自己什么关系?居然叫他贤侄?! 到此,令狐冲也不在客气“玉玑子,你虽说杀了天门道长,但绝不是什么泰山掌门!” “你这是什么话!”被戳到痛处,玉玑子自然脑了。在他眼中令狐冲不过是个运气极好的狗屁小子!什么东西都不是! 如今当中如此羞辱自己,又如何让他忍得住? “什么意思?”令狐冲冷笑“掌门令牌呢?你们泰山如若没有掌门令牌还算掌门吗?更何况,我们在场所有人都瞧见,你分明就是趁对方不备从身后刺入一剑!这种人还能做掌门?”后一句问得是泰山弟子。 天门道长不傻,自从怀疑后便开始着手准备,他也把自己的掌门令牌传给自己最为得意的弟子。这次上嵩山的,有一半多些时自己人,只是他死得太突然,让人措手不及。 但之所以没有表现,是杨莲亭让令狐冲暗中先吩咐他们轻举妄动。 如今令狐冲开口一说,那群眼红了的弟子立刻纷纷抽出长剑,带头二十开外的少年更是双目含泪高声喊道“我要为师傅报仇雪恨!” 杨莲亭一直站在一旁侧目着,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或者吐些什么糟在心里。 只是,如今的他有些微妙,很微妙,非常的微妙。 书中所写和自己亲临现场的感觉完全不同,更何况如今大多数的剧情都是自己安排,并非过去所未知的。 说他冷血吧,有些,毕竟自己分明能够救下这泰山的天门道长,而且杨莲亭还是挺喜欢这老头的。 单纯,好骗,傻得可爱。 可惜,好人不长命阿。杨莲亭注视着那愤怒的青年自不量力的拔剑冲玉玑子砍去,不是刺,不是挑,而是砍……显然已经失去理智。 踢了脚身前的令狐冲,后者立刻会意,立刻抽剑,见状他身后的那些大小尼姑立刻纷纷拔剑与自家掌门一同冲上前护住那青年。 令狐冲手腕轻挑,这并未用上独孤九剑反而只是普通招事,但单靠内里却能挡住玉玑子的一剑,便足够让人深思。 岳不群把这一切瞧在眼里,心中先是惊讶,后时愤怒,自然这愤怒也是因嫉妒而起。 这还在招架着玉玑子的令狐冲却片片不能放开手脚,只因这失了控制的青年一次次推开挡在他身前的尼姑,向杀师仇人砍去。 当下,他第一个感悟便是,以后定然要多听听自家大哥的话。原来做大哥的,身边有一个没大脑义气用事的弟弟这么麻烦,还要想方设法的劝阻。 “道忘,道忘!你别忘了你师傅的遗命!万万不可义气用事!整个泰山还需仰仗你啊!”令狐冲如今说话都困难,还不到时候,他不能用独孤九剑,这东西他打算留在最后做王牌使用,这眼前那个玉玑子又一次次的下杀手,要不是还有人在旁帮他,令狐冲早就支撑不下。 不过玉玑子听他一说,立刻瞪大双眼,心中明白,这道忘是天门的爱徒,这掌门令,十有便在他手中。 身形往道忘这边猛扑,而这道忘当场愣住,有些不明什么情况。先前还不把正眼瞧向自己,如今却要杀他? 杨莲亭看着,立刻又揣了莫大一脚直接把他踹上舞台。 后者无奈的叹息揉着小腿肚,却着着实实的踢道忘挡下那致命一击“各位好好说好好说,令狐你也回来,这是别人家的事。” 令狐冲见道忘已经被安全护送回自己这边,自然收手。这场闹剧来的突如其来,收尾的也快。根本就没给在场那两个各怀鬼心的人,任何机会。 道门还是知晓起因后果,虽说心中有着满腔悲痛,却还是隐忍。 从怀中拿出那掌门令牌大声喝道“师傅死前传我掌门令牌,如今我必然要替师傅完成身前所愿!泰山与恒山,衡山绝不合并五岳。” 此次风头一转,这东北风刮向他们这边了…… “哎!师侄们,你,你们是被妖人所害啊,听信谗言!”左冷蝉见无法向自己这边靠拢,立刻心痛棘手。 “可,我们在前往途中被人埋伏,侥幸脱险,还抓获几人。经审问,可都是左掌门您的人啊。”令狐冲冷笑“你这如何让我相信左掌门您不是为了并吞我五岳?” “一派胡言!”左冷蝉与玉玑子同时怒吼。 岳不群虽说心中已然相信了几分,却还是一脸怒色的站出“莫掌门,你便是听了我这抛徒所言,才与泰山掌门一统反对的?” 莫大看了看令狐冲,终究还是点头,毕竟这是事实。 “难道你不知他与魔教勾结?杀害我八徒弟被我赶出师门的?”岳不群气的浑身发抖。 而令狐冲这下到真的是愣住了,如若说,岳不群先前只是说自己杀了八师弟,自己还会好好解释一番,为何他又说自己勾结魔教?而且先说勾结莫教,再说杀八师弟的,如此一来旁人必然认定他是勾结了对方,后才……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师傅,我并没有!”本能的辩解,却只是徒次苍白而无力。 “不要叫我师傅!我此生最为后悔的便是收你这孽障为徒!”岳不群怒吼。 莫大注意到令狐冲的失神,叹了口气,上前一步道“岳掌门此话不能这般说,你口说无凭如何让我们相信你?” “证据?最好的证据便是他自己!”冷哼,重重甩下衣袖“你那好大哥是何许人也,需要我说吗?是如今如今日月神教教主的座上宾!是日月神教教主的男宠更是总管杨莲亭!难道你要否认吗?”当知道此人和日月神教有关,他稍稍去查,便也能知晓一二,更何况日月神教如今在大清血,自然热与出卖此人。 令狐冲张了张嘴,他实在是说不出不认杨莲亭的话。 此生,他知道,最为疼爱自己的,过去是眼前这他已经认不出的师傅,如今,绝对是一心一意为他着想的杨莲亭…… 番外:风清扬 风,吹得很大,让那乌黑的发丝随着它而飘荡,零乱的到底是什么?只是这三千烦恼丝,还是这眺望远处之人的心? 或许无人可知,而那人只是站在原地,注目着…… 风清扬站在山崖的顶端,俯视着望不尽的群山。 再美的景色,再看了几年后,都会厌烦。更何况,他已然看了十几年,几十年? 记不清了,风清扬苦涩的摇摇头。 今天是自己过去师兄弟以及华山掌门的忌日,过去的,而非现在。 没有忌拜,他只是在心中惦念而已。 有些不清楚,自己为何还要活下去?师傅们已经纷纷离去,待自己如亲兄弟的那些人,也走了…… 而过去辈分比自己还要底上几分的,他也让他们散了。唯独自己留在此处,望着群山,望着这数不尽的…… 叹了口气,如今的华山掌门,为人刚正不阿,谦虚涵养,到也是华山的幸事。 自己从未离开过华山,一直守候在此,除了练剑外,便是怀念过去,偶尔也会看看华山后起之秀。 他们是华山的将来,也是华山最为鲜活的血脉。 看着他们,风清扬觉得,或许那年爆发的革命事件,也不是太过糟糕。最起码,当时承受和需要赎罪的是他们,这群老不死的,而非那些可爱的孩子。 不该把幼童卷入其中,风清扬这般对自己说,也便是如此,打算永远的隐瞒、埋葬这段往事。 风清扬的心情这两日不错,偶尔还会去相对靠近那些属于自己弟子弟子的徒儿那儿,不做什么,只是瞧瞧罢了。 那叫令狐冲的孩子,为人正直,古道侠肠,如若说,他更希望这小子能成为华山掌门。 只因风清扬在他身上瞧见自己几个师兄的身影,一样热情,一样豪爽开朗,什么事似乎都无法难为住此人。 碰到再过艰难的挫折,他都会用阳光的笑容,注目前方,率真的甩动长剑,斩断一切困难。 可,他的心境比自家过去的师兄更为清澈。明白大侠之道,虽说还幼稚,却知如何以大局为重。 任性,的确有些,但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 岳不群对他的管教还算不错,一个孩子在这般师长身侧长大,为人自然没问题,看看他华山其他子弟,都是如此。 憨厚、正直,热情,坦然。 风清扬知道,这是在岳不群引领下全新的华山。 他从心底深处感激此人,这人把已经全然被他们败坏的华山派带入新的起点。 放心的转身离去,他发誓永远不会和华山弟子相见。这几年在山上,也许就没下去走走过了…… 世界的改变不会太大,风清扬很明白。但同时他也知道如今五岳的情况。 有些恼怒这嵩山掌门的痴心妄想,当年要不是华山剑、气而宗的事,会让他独坐大? 自不量力! 可转念一想,他就算在恼怒,也不可能做些什么。如今的世界已经是他们的了阿,自己的年纪虽说不太大,但辈分可是大的恐怖。 为自己斟了杯酒,静静的听着另座的交谈。 冰凉的液体划入食道,微眯起双目。 哦?这东方不败到底怎么回事? 把所有事物都交给一个管事做?从他们语气中还听出这两人的暧昧不清。 风清扬有些奇怪,这世上能与自己匹敌,而年龄相仿的可只有这东方不败,他自然会多留几个心思。 想到此,自己又闲来无事,便去凑凑这热闹吧。 风清扬想要知道的不多,只要知道这他们口中靠出卖身体得到主子欢心,而东方不败当真把所有事物都交给他处理,前者还无法无天的事,是否当真。 没多久,过去的门徒便把书信给自己送来。 风清扬展开薄薄的信纸,不由一笑。 果真留言不可信,这东方不败那是给自己找了个无法无天的男宠?纯粹是找了个德智体全美的苦力,还不带工钱的那种。 笑着摇头,这人与自己一般,心计颇重,对什么事物都抱有一定怀疑,怎么可能当真把偌大的日月神教交给一个小屁孩? 更何况这日月神教他可是付出太多的来得,这人,很重权威。 在外随处走走,赫然发现世界还是有所改变,如今的天下当真不在是自己当年的世界。 看着路人一一走过,风清扬觉得这是从灵魂深处泳上寂寞和孤独。 这么多年都是自己独自一人,从未有人陪伴。 叹了口气,当年不想娶妻,是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碰到所爱之人。随后,不愿娶妻,是不愿对方与自己一同吃苦。 如今,他倒想要有个妻子,就算不是妻子,也希望是能有一个能一直陪着自己…… 可,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呢? 风清扬想,最好是一个能站与自己身旁的人。有不输于自己的能力,才思明洁,却绝不会妇人之仁。 这世间,如此女子……还有吗? 悠悠的叹了口气,无意间瞧见一个身形纤细,却双目如炬的男子,他身旁同样陪伴着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男子。两人动作亲密,偶尔相视一笑中带着一种暧昧。 风清扬苦笑着想,其实就算是个男子,也不是不可以……真的,绝对真!虽然他也想要一个能继承他一切的孩子,可惜,当真不现实阿~ 再次回到华山,他隐约觉得有些什么改变……可到底是什么,他一时说不出。 只是,下山的日子更多,四处走走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令狐冲的质地的确不错,是个习武练剑的能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包括这心思正直之人。 他有个母亲,是过去青楼的红牌,两人相认后,这叫雪姨的女子一直不愿对方公开自己的身份。 他是个做母亲的还女人,可惜,这样的女子不少,但不是他感兴趣的。 恩,这几天听说,东方不败过去那个小情人跑了…… 风清扬有些幸灾乐祸,哼,这人不是把什么都算机在自己掌心内吗?怎么如今却让小情人跑了? 不过他有些好奇,这让东方不败上心的男子,到底何许任何? 抿紧了双唇,他决定还是去看看。毕竟书信上的描写他一直觉得不妥当,感觉虽说形容了许多,却无法真正让他觉得,这叫杨莲亭的男子,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只可惜,对方行踪过于诡异,风清扬找了很久,最后才懊恼得发现! 原来自己看中的那令狐冲野小子居然和杨莲亭有着几分渊源,而自己找不到他也是因,这人已经把令狐冲拐骗走! 气恼的砸了手旁的桌子,他花了多少心血去找那人?!居然就让他这么跑了?!还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过,转念一想,风清扬却又哈哈大笑。也是,自己感觉的不错。此人绝非普通角色,能在东方不败身边戴了如此久,从一个后院砍柴的杂役,赫然成为他的左右手,更是掌管教中事物,如若没有几把刷子,怎么可能得到那东方不败的信任? 抿了下唇,风清扬出现在那野小子和杨莲亭最后出现过的城市,他这次决定守株待兔了。 这,一等,就是个把月。 风清扬耐这心思慢慢和这两个野小子耗上了,他就不信,他们还能逃出自己的掌心?恩? 最终,这头老鹰还是等到他要等的猎物。 自己让手下门徒把令狐冲弄走,而他自己则亲自盯住杨莲亭。 这是他第一次瞧见那人,风清扬记住了那天。 慵懒的深情,散漫的靠在椅子上,喝着茶,晒着太阳。仿佛天地间,什么事都无法提起这人的兴趣。 风清扬注视着那人,便不由阳气一丝笑容。 俊朗的外貌以及体格挺拔,虽说很是消瘦,但他却本能的认定,这人绝非表面看上去这般弱不禁风。 而且最为重要的便是……双目眺望远处时,明亮的眼眸中会不经意间的带出一丝锐利。 他仰头喝了一杯酒,扶平心中一种说不出的情愫。风清扬觉得自己有些激动,却又不知道,为何而激动。 还没考虑清楚如何接近,对面那人已经回头,扫了他眼,似乎察觉自己注视他。 风清扬知晓,如若让他觉得自己别有目的,这小子肯定逃的比兔子还快! 无奈之下,他便对这人流露出一种欣赏和……渴望的目光。 风清扬第一次做好事之徒,他只能庆幸自己脸上还带着面具,否则被此人知道自己是和许任何,说不准会怎么想。 那人如自己预料之中的笑笑,颇为无奈,但好的却是根本没放在心上,继续回头晒自己的太阳。 于是,风清扬猛然觉得,其实被当作无耻之徒,也不是什么太过糟糕的事,最起码他可以就此慢慢观察此人的神情。只会被当作对他感兴趣的人,而非……别有目的。 心中有些庆幸,如今的朝代,对同性之事默许度很大,他这靠在窗台上这会儿,可不只是自己一人这般盯着他…… 带着一种欣赏的目光注视那人,那条笔直修长的腿,当真很诱人阿…… 风清扬无奈的发现,自己或许是禁/欲太久了。 晚些,这人起身离去,他才收回自己的视线。 那小子去了青楼这烟花之地,风清扬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或许,自己也该去去? 这次再相见,他却主动上前搭讪,言语上倒也轻快。 两人一杯杯的喝着酒,却从未试探过对方到底是何许人也。 深夜,他起身拜了拜手,搂着一个姑娘消失在自己眼前。 风清扬接着抿了口酒,或许,此刻他有些明白为何这人已然消失一年多,但那东方不败对他还如此念念不忘了…… 只是,这人他不论如何瞧,都不认为会是那种心甘情愿屈于他人身下之人。 看似随和,只恐怕,他心中的野心和自尊,却是极高。 是不是有可能,他爱惨了那东方不败?才愿意乖乖躺在对方身下? 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个想法有些不快。 这次两人相识,却又在第二天各自纷飞。 林家出了事,与自己无关。这种看似浩大惨烈的事,其实没过个几年江湖上便会发生一次。这根本不算什么,更何况他觉得自己这些日子乖乖留在山上? 华山,依旧如此美,可这次回来风清扬一直觉得有些难熬。这种感觉很奇怪,过去他固然觉得华山寂寞,却也极其宁静。 眼下,或许是心态的转变,使得他待不下去了。 依旧练练剑,看看书,书茶一番,却时常会想起那人,那夜爽朗却锐利的笑容。 一种暗藏着的锐利,一种似乎被阅历所抹去了锐角的圆滑,但却异常地尖锐。风清扬放下书,他觉得自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但便在此时,华山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岳不群把林平之接上山…… 这件事可大可小,便是要看他怎么做。 如今华山固然已经有了全新的面貌,可,这并不代表,华山就能在五岳中有傲然的实力。过去有,现在……不可能有。 华山的剑法已经出现一个明显的断开层,除非自己出山教导几个弟子,否则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恢复过去的辉煌。 而且如今接回林平之,可是把华山派,推在一个浪口上。风清扬不认为岳不群会不知道这点,只是,为何明知如此,他却还要怎么做? 保有一定怀疑的性质,他开始慢慢观察。 这令狐冲暗恋岳不群独女岳灵珊,有眼睛的都瞧得出,可惜前者不敢太过表露,后者根本就不觉得这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兄长会对他抱有异样的感情。 但这次回来两人之间很明显有了些什么,而岳不群居然极力反对,更是说他与林家有过婚约? 说实话,风清扬有些目瞪口呆,他实在是想不出岳不群到底要做什么。 令狐冲被直接关到思过崖,风清扬看着那野小子百般无聊的挥着剑,嘴里还嘟噜着什么大哥大哥的,便不由好笑。 可很快他便察觉,令狐冲虽说是在舞剑,但却一直往山壁上的某一处戳。 自己还未回神,那暗藏着的一幕便被他瞧见。 令狐冲立刻扬起极为灿烂的笑容高呼一声“大哥果然料事如神!” 他大哥? 那个杨莲亭知道这里会有什么? 风清扬觉得心有些惊,更有些懊恼,怎么一个两个都有他看不明白的地方? 更为重要的是,他实在是不清楚为何那日月神教中的管事会知道就连华山中,也只有他一人知晓的秘密? 这么多年来,他只是偶尔下过一次山,而且也是最近罢了。 一直守在此,他从未发现这有谁接近过。 便是在自己胡思乱想之际,令狐冲已经开始学着崖面上的武学,学完后还神神道道的说着什么。 他仔细一听才察觉原来是对剑气二宗的评语,而且极其锐利…… 简单用一句话来概括这野小子念叨了半天的意思“大哥说的不错,这群人果然就是吃饱了饭没事做!明明就是一派,还分什么剑气?!就算分了剑气,不是互相督促进步,反而是砍着对方玩!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风清扬笑着摇头,可不是?这的确是他们没事找事…… 原本便很看好这令狐冲,他可以这般形容,是当今武林的后起之秀中最为出色的。 对此,风清扬一直觉得很骄傲。 眼下,收他作为徒儿也不是不可。 因此当自己出现时,他特意留心了下令狐冲的神情,有些惊讶,但他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为他的出现而惊讶。 “你,你是谁?”他有些不确定的追问。 风清扬叹息着并未很快回答,只是走在这并不算特别宽大的山洞内,抬手抚摸着闪山壁上那些刻画。 如自己所料,令狐冲当真天资绝高,自己这独孤九剑也不过短短几个月便学会。自己过去不是没试着把一身绝学教给旗下弟子,只是当一个弟子学了半年才学会一招后,他便失了兴趣。 望着全心投入的令狐冲,风清扬第一次觉得自己或许老了? 他觉得,眼前这还未长大的孩子,将来成就必然在自己之上,不论武学还是其他…… 可,这野小子怎么说都该知道门户之别,如今却恳求自己去教另一个自己本该连面都没见过的人? 而且,如今他开始有些怀疑这杨莲亭到底什么目的? 假意答应,去看看对方天资如何,如若好,便去教导一番也不是不可。 令狐冲心思单纯到一定境界,自然以为他是答应,还一边不停的说,自家大哥武学天资多好多好,还说,自家大哥希望他能留在华山一段时日,这口气隐约有中要出事的感觉。 看着他,风清扬便无奈的摇头,自己虽说偏心希望最终华山能落在这孩子身上,可这般天真,他实在是不认为可行。 说不准,被人买了,他还在替别人数银子,说不准还傻乎乎的替别人讨价还价呢! 令狐冲回去匆匆见了见自己的师妹,什么都没说就往山下赶,风清扬心思一动,立刻抓了自己长剑便尾随其后。 他们所在的别院很破旧,断瓦,泥墙的。风清扬下意识的皱紧眉头,他虽说不在意到底住在何处,但这种地方…… 隐藏在暗处,瞧见如今有不少人。 风清扬下意识的瞧见自己某一天与自己擦肩而过的男子,就是那面容俊秀,却挺拔的男子。 可他不是和那衣着华丽的男子在一起吗? 如今为何会在此? 风清扬抱着一丝疑惑,却立刻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如今,这人便是东方不败?而且他如今修炼的功法…… 转而,他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虽说知道这人会为了武学不顾一切,但是个男人,也不该不在乎到这地步吧? 怪不得那杨莲亭看似温柔,却乐滋滋的与他在一起。毕竟谁真正在下方,这或许只有他们自己心中知道。 不知为何,他对那人心中有些不齿,居然用这手段留住人? 风清扬比令狐冲稍稍早了些到,瞧见杨莲亭真心对令狐冲,更是在那野小子说自己答应教他后才知,原来要学独孤九剑的并非他自己所意,只是这只野猴子想要自家大哥防身用。 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的武学被用来送人情,他便有些哭笑不得。 忽然听杨莲亭说,岳不群想要辟邪剑谱是,他愣了下,随即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了。虽说心中有着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他却不得不承认,也只有如此方能解释,为何那人愿意留下林平之这个祸害,有愿意卷入这次的混水。 风清扬有些恼怒,难道华山剑法不够?还是说,比不上那什么辟邪剑法?居然非要窥视别家的东西。 他本以为,岳不群是个为人正直的君子。 眼下看来,他只是一条把自己隐藏的极其深的狼! 就算风清扬在不愿承认,但他还必须说,眼前这人的目光实在是太过锐利。只是从只字片语中,便能知道这些? 瞧见他嘴角那丝暖暖的笑意,不知为何,他居然会缓缓放下心…… 便也是此时,那人忽然转身冲自己这边怒喝道“谁!” 稍加避让,便闪开东方不败射来的石子。 如今他则有些奇怪,这看似内力并不怎么深厚的小子,怎么会首先察觉出自己? 他不是没察觉到东方不败流露的差异和惊讶,但两人只是相视扫了眼,便不再有过多交流。 毕竟虽说两人实力相差很近,都是彼此劲敌,但却从未真正交过手。 可以说,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各位其主,但利益上,却又从未有过冲突,自然没有交手的可能。 只是彼此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一个与自己一般高强之人。 再次相见,对眼前这人而言,是第一次。 风清扬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逐渐明白为何东方不败如此在意这人。而他更知道,这人可以陪伴一个人,一直永远的陪伴。 安安静静,不离不弃的陪伴。 东方不败是他自己的错,居然在得到此人多年后,居然与朝廷中的皇子有一丝暧昧不清,先不说这会不会招来杀身之祸,却实实在在的伤害了眼前这人。 风清扬注视着那人,不知为何会答应留下用餐,更不知为何,居然会在那人出现在雪地中时,自己下意识的跟随。 慢慢的,他发现,其实这人心肠很软。他就算在气恼东方不败,却也不愿真正伤害到他。 在严寒的天气下,他揭开自己的外衣,披落在东方不败身上。 望着笑容中透露着幸福东方不败,风清扬忽然觉得,这人是不是练武,练傻了? 他自己只需要转身往回走几步,便能回到温暖的房内,而这人却要连夜赶路。 可,风清扬也明了,这两人之间,没有自己插足的地方。 只是,就算不是情人,如此一个朋友,风清扬还是觉得是需要结交的。 这是风清扬第一次放纵自己,放纵自己的心和灵魂。 他与身旁那人策马而跑,与他在破旧的可客站中爽朗的喝酒闲聊。 他如同冬日的暖阳,透露着并不剧烈的光芒,却能融化自己在华山山顶积了几十年的冰雪。 太过炙热,自己终究无法承认,但眼前这人嘴角那淡淡的笑容,却不同…… 风清扬,知道自己陷入了一场危险的困站。这是自己与自己的战斗,也是自己与自己的搏斗,他不知道如何走出这份困境,却又觉得被这人困在其中,心甘情愿。 看着他漫不经心中,来到独孤求败的剑葬地,看着他漫不经心的让自己挑选,看着他撕咬着牙,却手持一把长剑,一步步走向自己,嘴角洋溢着,他所见过最为美丽的笑容…… 风清扬有些恍惚,他觉得自己不该靠近他,一旦靠近,或许,自己便不再是自己了…… 东方不败已经迷失在他的世界中,难道自己也要如此? 他忽然有一丝害怕,可这人却如上好的罂粟,让他如此沉醉。 无法割舍这份美妙的晕眩,更无法抛开这人带给自己的感觉。 弯腰,察看他的伤口,不是很严重,但风清扬却不明白,这人为何不高声呼叫? 自己便在他身旁不愿,绝对能感到去救,就算不能,他也能为他分担,或者,为何不让自己来? 眼前这人武学并不太高,而自己则不然,对他来说或许凶险,但对自己而言,或许只是易如反掌的事。 风清扬望着身旁那人的睡眼,缓缓地垂下眼帘。 果真自己寂寞太久吗? 一旦碰到自己所动心的人,当真无法放手? 可,他却也知道,这人或许根本就放不开东方不败阿…… 如若当真如此,自己又算什么? 他想要收回那些对他的情愫和心思,毕竟在这场必败的战役中,自己没必要投入太多,更不该全新的投入。 可在第二日清晨,两人下山瞧见自己坐下爱驹的纠缠。 风清扬仰头哈哈大笑,这是天意?还是…… 有些事,在自己还未做出最终决定时,上天却替自己作了决定不是? 第 142 章 杨莲亭自然能瞧出令狐冲的犹豫,更知道这人的为人,自然无法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只能苦叹,除此之外,当真不知该怎么做。 但岳不群见令狐冲无法否认,心中则异常高兴,如此一来不单单可以绊倒一个掌门,更能稳固自己的地位,毕竟…… 莫大瞧了眼脸色僵硬的令狐冲,不由叹息“岳掌门,你口说物书,又如何能证实这点?” 然后,杨莲亭瞧见了自己的爹爹和二哥。 他有些觉得自己被骗的滋味,他实在是无法相信,在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儿子,为何要为了虚无缥缈的东西出卖他? “这是杨莲亭的生父,前些日子杨莲亭会他家时,瞧见杨莲亭手中长剑,那长剑名青雀舌鸣,乃是东方不败所有,得到后转而送给当时的主管,而这主管也叫杨莲亭……”慷慨激昂,目光却若有若无的瞟向令狐冲身后的杨莲亭。 说实话,这一手,让他实在太过措手不及。 杨莲亭刚打算站出时,林平之却哈哈大笑“的确,旁人时邪魔外道,自然不是什么好人,那岳大掌门就事了?” 怀中抱着那只娇小柔软的小狐狸,一步步走出,目光阴沉,嘴角喊着残冷的笑意“啊,自然自然,还有左掌门。前者,为了夺取别人家的剑法不择手段,不惜拆散自家宝贝女儿和令狐冲之间的情爱,更是……”说到这,停顿了会儿。 便就在他还想说什么时,岳不群立刻怒吼“闭嘴!” “闭嘴?”林平之故作天真的侧斜脑袋,看着他“你为了辟邪剑谱,可真的很是不着手段,甚至不惜杀了自己的八徒弟,那时我不就是看到了?可你却嫁祸给想要替你送来辟邪剑谱的令狐冲身上。难道不是?” “林平之,我不知你说这到底有何目的?为何忽然要帮着外人来陷害我!”他从未想过,林平之居然会不顾一切到这地步,他一直隐忍着想要报仇,可如今不顾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秘密告示天下。 “陷害?我有吗?”他一步步知道,岳不群“辟邪剑谱的第一页,第一句话你可记得?” 岳不群当下知道不好,立刻拔剑相向。 但如今的林平之绝非几日前的他,外人心中虽说震惊,但敲着两人使出的剑法却越来越相似,心中也明白。 眼下看来,这君子剑,绝非君子剑。 “辟邪剑谱的第一招可是:欲练此功,”林平之应对的很牵强,但还是嘲笑的大声说道“必先自功啊。” 地下一片哗然。 杨莲亭见岳不群杀招已经让林平之无力抵挡,不得已出手把那孩子抱入怀中,单手挥出青雀舌鸣。 脸上的薄纱已经被林平之靠入怀中的时候拽走,欢快的叫到“先生!” 杨莲亭只是轻轻的应了声,把他护在胸前,冷笑“怎么,岳掌门被小辈说中痛楚,不敢承认了?” “我倒不知,你们邪魔歪道居然如此目中无人?胆敢出现于此?”岳不群脸色阴沉。 但见莫大和令狐冲等人团团护住这两人,便不得已暂且收手。 “我掌管日月神教多年,一直以商财为主,教中许多弟子也依然转为商家。实在是不只,这攻打五岳吃力不讨好,并且弱智的事,为何而出。于是,便下山走走。随后,才知道原来是左大掌门为了并吞五岳,栽赃陷害。这让杨某实在是不齿。”苦笑着摇头“更何况,你们说我们邪魔外道,我却也能说你们并非忠良。自以为是江湖中人,便目无王法。说是杀了那些贪赃枉法之徒,可,你们却不知,朝廷中事启事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可以干涉的?” “放屁,他们贪赃枉法,我们杀了还有错?”毕竟杨莲亭是日月神教中人,他说的再对,也会惹起旁人不悦,更何况如此嚣张的局势? “远的不说,三年前,江南知府是朝廷派下查贪赃枉法之人,便是你的师弟,说是要替天行道,杀了对方,可有此事?”转头对那嚣张之人缓慢开口。 “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钦差!才不过上任半年,从未有过一天开膛,收受许多贿赂,这还是什么钦差?可笑之计!”那人从人群中一步步走出“朝廷根本就是干涉不了他们,我们为什么不能替天行道?” “所以才说你愚蠢,”淡淡的,嘴角悬挂着一丝嘲笑“你难道不知,如若不与他们混为一谈,又如何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证据?张知府,本事先皇师傅的三子,为人虽说混沌了些,但却久经官场,又极其效忠当今圣上。江南贪赃枉法之徒不少,他便亲自领命前去。而且如今国库空虚,没有打量的财力,又如何能够发展?他所贪来的财物,只不过是实现便说好的,最终还是会落入国库的钱财。而你却杀了自己所为的贪官,更是一把火烧了他的家宅。让他辛辛苦苦收集来的罪证都毁于一旦,只因你觉得,你认为?便害死了一个朝廷命官,并且还有那庭院内一百三十五口人以及他的妻儿?就因为你觉得他是贪官?”步步紧逼,声音逐渐放大“怎么?还不信?这还只是小事,你们前些日子说朝廷无能,居然连个蒙古都打不过,嗯?那你们可知,这是为何?便是因站在那里的某个小姑娘而起。”深吸了口气“的确,如今边关大将之子,书行不是太好,但他也不过只是出言调戏了你几句,你却和别人强犦一般!把此事闹得极大,还带着自己家的师兄弟,此次上门声讨。一个姑娘嫁的,这种事能不声张,便不声张,你却把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你被边关大将之子调戏?我是该说,你想嫁给对方做妾,还是因第一次被人调戏,太过激动?”那姑娘气恼的脸色都发白“你大师兄头脑简单,匆匆赶来后,只是听你一面之词,便怒火中烧,上门要去杀了那狗官的儿子,可却因那将军爱子心切,替自己的儿子挡了一剑身受重伤,因此不得已推迟了原先制定好的计划,最终使得对方兵败,并受当今圣上责罚。怎么,可有此事?” “我倒想要知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事?又是这般清楚的!”突然杀出的程咬金让左冷蝉和岳不群都不好过,自然要心中想要把对方夺碎的心思不是一点两点。 “只要你有心,便能收集到。我日月神教,除了前一位教主,任我行平行不断,最终被如今教主东方不败取代。那一位教主真正残忍?最多也只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罢了。” “说得轻巧!”嘲笑道“只不过欲盖弥彰罢了!邪魔外道就事邪魔歪道,再怎么说也无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法掩盖事实!”左冷蝉冷不丁的说道。 我身后一直抓住我手腕的林平之忽然开口“但再怎么说,总比你勾结朝廷来的好吧?” 左冷蝉死活都不明白今天到底怎么了?就连自己和朝廷之间那些事,也有人知道?! “你,你休窑胡说!”气白了脸,想要出手,可却见对方被团团保护的好好的,自然没地方给他下手。 “则么不是?”林平之今日第一次出言,不顾自己林家的名声,便是为了杨莲亭。他或许可以忍受很多,但却唯独不能忍受自家先生如此别人当着他的面怎么说!“我在知道岳不群是个伪君子,他一门心思只想要我的辟邪剑谱后,便跟了朝廷,想要借助他们的力量查到杀害我林家之人。怎么,左大掌门难道你要否认自己和我一起给汉王效力过?” 林平之说得如此坦然,也是被迫之举,旁人最多也就托起他一下,但真正的矛头,还是会对准左冷蝉,毕竟地位越高,越是容易被拽下马。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你分明就是和日月神教传统过的!想要搅乱我们五岳合并之事!”左冷蝉气恼之极,要不是还有一份理智,他当真不止自己会做些什么。 “一派胡言?”林平之走到杨莲亭身前“岳不群和我用一样的剑法,而且这剑法绝非华山派的,如何解释?而你……说实话,我的确没怎么多证据,只是听汉王益在提起你,说你可比我有用的多。我只是一个虾兵蟹将而已,而单靠你一人缺能得到整个武林。”看似漫不经心,似乎还有一丝妒忌,却最能让人信以为真“至于,说你是假日月神教中人,杀害恒山,你真的认为恒山是傻瓜?如若不是,他们又为何要令狐冲做他们的掌门人?” 话已至此,某只大尼姑出来狠狠的打击了一把左冷蝉。 杨莲亭站在一旁看着,目光却一直落在杨家那些人身上,他不明白,这些人到底为何要怎么做?出卖他,能得到什么? 悠悠的叹了口气“如今的五岳,以不负过去的威吓,如同闹剧一般。” 词话,当真一点都不假,因此包括气恼异常的左冷蝉和岳不群还是不约自主的停下,场内宁静的可怕…… 第 143 章 现场局面已经乱成一锅粥,还突突突的冒着浓稠的气泡。 杨莲亭揉着眉心,心中有些感叹,这些人的不良底子全都抖得差不多,使时候该结尾了。 转身对面色铁青的岳不群悠悠说道“君子剑并非我想象中那般,既然如此,林平之我便要带走。你无法护他一世安全,而我则自然要接手。” 淡淡的一句话,却如涂满了毒药的利剑,刺入他心脏。愤怒的神情,却无法对我言语攻击,就连出手相对,都不能。 “我看是你和这小子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吧!”咬着牙根,狠狠说道。 “平之,叫我一声先生,我自然要做起先生该做的,他心性如同孩子,对人容易产生依靠,眼下他选择我,我自然要做他一生依靠。将来的道路,他愿如何做,如何走,这便是他的打算,我不会多加干涉。”轻轻化解,毕竟林平之要的东西,他给不了,却能陪他一辈子。 果然,养个宠物带在身边最方便……杨莲亭低头瞧了瞧,光因这不切实际的一句话,就感动得热泪盈眶,纯真的四十五度小手颤颤的拽住自己的林平之,想……啊啊,多可爱的小白兔,随便喂点摘来的草,就能满足的兔子。 “孽障!你对的起你死去的父母吗!”岳不群恼羞成怒“居然原根一个魔教中人走!你的一辈子就要被他毁了吗?” 先前还泪泪汪汪的小白兔,立刻露出爪子“真正毁了我的是你!岳不群!我变成如今这样,都是因为你!你这个伪君子!你不愿为我报仇,更不愿教导我,去如何报仇!一心只想夺取我的辟邪剑谱,在我好不容易再次得到它的时候,你又强了去!当着我的面撕了它!你明知我已经学了一半,无法半途而废!却还是如此!心中在意的只有你的权威,想要独步武林?!做梦!先不说你过去的首徒令狐冲如今早已超越你,光说还有先生,东方不败,风清扬和翰墨他们就不知比你高出多少!可他们却从未在意过江湖地位!在意的只有你这个跳梁小丑!”冷笑,表情傲慢“对的起我父母吗?有什么对不起的?他们只希望我一辈子快乐平安,只要我跟着先生,先生便能抱我一生安慰,带在,他身边我便能觉得快乐。更何况,我家先生,不单单替我父母报仇,更替我夺会辟邪剑谱,这还不够?”见对方一脸的不信,他随即流露灿烂的笑容“否则,我又如何能学成辟邪剑谱的?”想到此,又侧着头,故作真正的对他说“对了,这辟邪剑谱只是注重了外招,内力则在另一本册子内,改了个名字,先生说过些日子,他去讨要来给我学~” 最后那句话撒娇的以为很重,杨莲亭下意识的摸了摸鸡皮疙瘩,这小子越来越不安分了。 兔子虽然乖巧,但爪子还是很烈,被他挠一下还是很疼地。 抬头,杨莲亭瞧着岳不群已经灰白的脸,有些无奈,谁让你以为捡只兔子回来很安全? 放屁!兔子才是最危险的生物阿…… 某只兔子眼睛闪闪亮亮的回头瞧着自己“先生?” “乖……”深吸了口气“其实翰墨很无能的。”他怎么会以为翰墨也很厉害?这个错误思想谁教导给他的? “不是啊,先生你看着头疼的兰姐姐,翰墨先生不就师敢讨来做老婆?令狐和东方以及清扬前辈都说翰墨很厉害呢!”说的异常认真“他们说,母老虎就是这个样子的,让我们以后见着这样的女人远点,最好离所有女人都远点。” 咬牙!“他们的话,都是放屁!”怎么给我带小孩的!他才离开几日,都给他灌输了什么思想?混蛋阿混蛋……杨莲亭都快被这群人逼疯,自己养只兔子,他们居然还来捣蛋? 杨莲亭和林平之聊得愉快,虽说真正愉快的只有一人,另一个已经纠结到一定境界了。但这全然目中无人的架势,怎么说都让人不悦。 有恒山中流砥柱的几位师太一同指正,左冷蝉,以及岳不群被一只看似温顺逆来顺受的兔子反要一口后。 他想,这五岳,死活不可能再合并,最多能保持结盟状态已经不容易。 但,杨莲亭从某种程度上已经暴露,死活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们轻易放走。 那他该怎么走?这点太过纠结。 令狐冲肯定会保自己,但莫大有些难说,眼下泰山自己都无法顾辖,否则安这小子师傅的性格,十有会保全他自己的安全。 左冷蝉还在僵持中,他脸色阴晴不定。心中自然知道如果今日这群人,只要有一个下山,自己的形象和将来算是完蛋了! 所以,必须一个不留!一个不留!到时候就栽赃在这叫杨莲亭的臭小子身上吧!他不是喜欢逞能吗?这次就让他帮自己被一次黑锅吧! 可以看到莫大,他心中又有些没底,这次上山来的,人数虽说不多,但绝对都是他们师门中的好手…… 而且一开始就以一对五显然不适合,如若能拉到玉玑子和岳不群这两人,或许能好些…… 毕竟他们如今和自己可是陷入同样的困境阿,而且也不需要多久,只要一两日,把他们捆在嵩山一两日,他立刻就去找增援,两日内绝对能到,到时…… 杨莲亭心中对一点最为担忧,便是他们如今是在嵩山之上,毕竟是别人的地盘,或多或少会有些不安。 他对令狐冲使了个眼色,但对方似乎还沉静在自己师傅禽兽的表面而无法自拔。 不过,这颜色到被莫大瞧见,对方立刻转身对左冷蝉告辞“既然五岳无法合并,那今日前来商讨的事,似乎也便道这,莫某先行告辞。”僵硬且不可套,这不是莫大的为人,但他和令狐冲差不多,今日受的刺激不少。 杨莲亭无奈,只能狠狠拽了一把令狐冲,才让他跟着莫大一同抱拳说了声告辞。 便在一行人打算转身下山时,左冷蝉猛然从椅子上站起,这是他这些时间里,第一里,首次站起。 “老夫需要几日时间排查嵩山内部,先前几位师太所言,我的确无法反驳,但这绝对不是我所做的。”说到这急得都满头大汗“两天!只要两天!我便能给大家一个交代如何?这两日,还请各位留在山上,老夫定会尽力招待各位的!” 听他这般说,杨莲亭下意识的便觉得他会有后续安排。 只是如今冒然留下,他们极其被动,而且……这件事,他一个人做不了主。毕竟如若留下,便是所有人都陪他一同深入虎|岤。 令狐冲下意识的,乖乖看向自家大哥,眼神却略带不安。 杨莲亭心中感到一阵安慰,最起码自家这傻弟弟终于进入进化状态,只是不知离这终极状态还差多少? 杨莲亭不知道该怎么说令狐冲,他的状态太相似于电视小说或者动漫里的角色,只有关键时可才会有所爆发,而且运气,真他妈的好的过分! 想到这,便有些恍惚哀叹,自己怎么就没这样的运气,哪怕一次也好啊。 目光无意间飘到双手扶于背后的东方不败,易容这东西根本无法遮盖他的俊朗和气息。 原本遇到他时,自己便以为自己开启了主角模式,可看到如今,他不过是个配角中的配角。 他是令狐冲的配角哥哥,顺带还是个被始乱终弃后的悲情产物,更是……反正怎么看都是一个配角中的炮灰形象。 就算他这边思路再乱,但终究还是在令狐冲看向自己时,对他缓缓摇了头。 莫大和令狐冲带头拒绝,而且看完好戏,打算早早退场的散客,更是想要拔腿就溜。 他们可没有强大的帮派作后盾,更何况眼下把这消息传出不知要轰动多久。 岳不群,心中自然有所打算,他想要灭了他们的心思早有了,特别是在关键时刻倒戈的林平之,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而且被众人护在中间他实在时没机会下手。 况且,他稍稍回头看了眼急得满头大汗的左冷蝉。他既然让所有人都留下,肯定有后手,眼下的局面反正已经坏到不能再坏,如若帮了他,说不定还会有反击的时候… 他的想法与玉玑子一般无二,更何况后者比他稍加愚钝,主要是,在他心中,自己便是跟着左冷蝉走了。不论成败,皆是如此。 岳不群走出一步,扬声说道“我岳不群为人如何,众人心中自然知晓,今日林平之说我坦途辟邪剑谱,我自然不承认。但,我却不否认这辟邪剑谱练过,这剑法太过吸引人,也容易让人误入歧途,因此我才在见林平之修炼时立刻毁了。 我知,如今在座各位不一定会轻易相信,但岳某愿意在一日后默写出辟邪剑谱让大家鉴定是否改悔了去。 其中误会,让林平之走向歧途,岳某心中实在是难过,更毫无脸面,亏对林家上下的再天之灵!” 第 144 章 林平之一听,立刻咆哮“我林家的东西,你偷学了去,还要公布它?岳不群你还是不是人了!” “自然,我不会全部默写出来。”伪君子自然知道如何留下众人,其他不说,光是这武学上奇高的招式,哪怕一招半式,他们都愿意不顾一切的去学! 林平之气的浑身发抖“你,你好不要脸!” “我如今也只是为了顾全大局罢了。”岳不群表面虽说痛苦无奈,但心中却暗爽。 杨莲亭立刻拽住想要冲出去的林平之,但头却没有看向他,反观身侧“留下,全部留下。”他似乎隐约闻到一股淡淡地火药味。 回头,翰墨也对自己点了点。看来的确如此,就在他们刚才说话的时间里,嵩山的弟子已经在四周放置了火药。 “大哥?”令狐冲不敢置信的回头差异的看向杨莲亭。 “不要多问,现在就答应下来!”这股淡淡的味道若有若无,还有石油的气息……操! “可……”令狐冲回头看了眼恒山的弟子。 那些小尼姑,老尼姑虽说女流之辈,却不是无能之人,心中也有着一份豪侠之气。如今左右看看,最终还是有人问出“杨公子为何要留下?” 实在是无奈,他低头轻轻在那人耳旁说了句“火药。” 那尼姑立刻瞪大了眼,失声叫道“什,什么?” “所以,令狐冲和莫大,一定要留下所有人,分散的弟子和不是五岳的人,你们想办法留下他们,否则我担心路上会有埋伏。”如今很明显他们这群人就是不打算放人,甚至用了这招,眼下杨莲亭自顾不暇,更无法以一人之力,或者结合莫大和令狐冲以及东方不败这几人就能扭转乾坤,毕竟石油家火药,还真是万全之策…… 左冷蝉越来越急,如若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用那招……毕竟留下的痕迹实在是太过明显。 “既然两位极力想要标明自己清白,我们也不能一意孤行不给面子。”莫大注视着杨莲亭,目光微微有些纠结,却还所以缓慢开口“留下一两日也不是不可。” 叹了口气,既然莫大开口了,那边没什么他的事,如今则要安抚下林平之便够了。 炸毛的兔子,不好对付啊……杨莲亭揉着太阳|岤,心中则开始考虑怎么替自己养的宠物顺毛,不过……现在他没工夫,还是让这只兔子自己在蹦达蹦达罢。 果真,莫大一言出口,原先还因辟邪剑谱而犹豫不决的众人立刻不再犹豫,虽说还有几个感觉不妙纷纷想要离开,但都被左冷蝉等人热情的留下,注视着五岳中人不曾离去一个,则暗暗有些放心,毕竟,他们也在此,没道理自己便会出事,除非五岳一同想要除去江湖中人。 但显然这不现实,因此都纷纷留下。 左冷蝉让旗下弟子为所有人安排最好的客房,却唯独对杨莲亭冷笑“杨公子,如今这怎么说都是名门正派,向来杨公子必然住不惯,我已经让人特意为杨公子安排了其他好地方,如何?请了?”说着,从他身后走出四五个嵩山门高手。 杨莲亭见这架势自然明白,岳不群和眼前这左冷蝉根本就是恨透了自己,而且他是日月神教总管的身份,向来就算烬孤狐要帮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出手。 只是,他低估了令狐冲的耿直。 话音刚落,杨莲亭立刻扬起嘲讽的含笑“想来这好地方必然是能让我有去无回的吧?你当我的大脑与你一样愚蠢?”讥笑几声“左大掌门想要灭口还请明说,我的确知道你不少见不得人的事,只是今日不想开口了,打算留在两日后你洗心革面的时候在缓缓向众人到来,如何?” “你!”左冷蝉恨死他如今这吊儿郎当的样子“老夫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修要胡搅蛮缠!” “是不是,两日后不就是知晓了?”杨莲亭无所谓的耸肩,不并不在意他的言辞“不过,既然嵩山门不欢迎我,那我还是先行告辞吧。”说罢,便假意要走。 左冷蝉怎可能放他走?如若他死在路上自己必然说不清楚,旁人还真以为自己有见不得人的事,需要杀人灭口。 这不是坏了自己的计划?所以人必须要留下! “怎么会?”左冷蝉皮笑肉不笑的抽动几下“杨公子还请放心留下,我必然会在两日后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只希望你到时,还能理直气壮的说出你所谓的,那些子虚乌有的证据!” 杨莲亭冷哼,便在此时令狐冲忍无可忍的怒吼道“左冷蝉,今日留下是看在你往日的威名上。你说要解释,那我们便给你一个时间,到时如若解释不清,休要怪罪我们无情!” 令狐冲从心里而言,便觉得自家大哥可怜,在旁人口中的邪魔歪道里,自家大哥也不过是个被人欺负却懒得反抗之人。他一直怪罪东方不败不会保护自家大哥,如今在这所谓的名门正派里,难道他们还要如此?为何偏偏要这般对他大哥?! 要不是理智还在,没有丢到南天门,在未遇到杨莲亭的令狐冲早就头脑发热的冲上去拼个你死我活,如今他却要在两日后,看这人怎么死! 拉着他家大哥来到自己的被安排得住所,非要死活和杨莲亭一间房间,但最后还是败在林平之阴沉的目光下,弱弱的松开手。 “哼!”林平之对着令狐冲冷笑,随即有些不悦不满外加委屈的目光直直的瞅着杨莲亭。 后者已经起了一身无奈的鸡皮疙瘩,这只兔子越洋越无法无天了…… 林平之见前者根本对他的目光毫无反应后,便气鼓鼓的踹了一脚杨莲亭臀部下方的椅腿“为什么不走!非要留在这个鬼地方!”离开了,便说明结束了,先前先生已经答应永远都要带着自己,那么说,就在前一刻,自己便能和先生漫游世界,看景大将山水了…… 可眼下还要再等个两日!他有些不悦,有些郁闷,更有些烦躁和说不出的委屈。 便在此时,翰墨和已经卸妆的东方不败轻轻推开房门“萧索,你有什么法子?” 这件事的确太过刺手,杨莲亭微微无奈的叹息。 按理说,左冷蝉应该是去搬救兵,然而整个武林中的精英都在如今的嵩山上,左冷蝉又如何去找比整个恒山门、衡山以及半个泰山,还有过来微观的那些散客一同一网打尽? 而且时间又如此短,才两日…… 所以答案很显然,而且就在眼前“军队,平之你这次说他是汉王的人确定吗?” “啊,不,不确定,但那时候汉王的确和我说一个非常有用,而且权力心很大的人。我看应该是左冷蝉没错了。”林平之一时没想到杨莲亭会这么一问,立刻下意识慌乱的解释道。 杨莲亭并没介意,反而缓慢开口道“但你刚才说的话,他虽说反驳,但反应并不是太大。”他心中也猜事实如此,便转头对翰墨继续讯问到“你看?” “我和你一样,”翰墨支持到“先前林平之脑修成怒之下,他的确反应很大,但我总觉得他有一种解脱,好像终有一天会这样的感觉。”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所以说,当林平之猛然开口,左冷蝉才会流露这样的表情。 想了想“东方,你去替给皇宫里那人送一份信如何?” “为何是我?”对于跑腿的差事,他自然不愿,反驳的话也说得利索当然。 杨莲亭揉着眉心,他知道这是这位东方教主的本能反应,本能反应啊。就因为他是教主,所以不可能乖顺的何一只自家养的兔子。虽说眼下兔子还是蛮恐怖的…… 便在此时,房门在此被推开。 杨莲亭刚想要的解释之词猛然被打断,诧异的注视着身前那人,随即差点要见叫出声“风清扬!你怎么会在此?!”他们想要逃,却逃不了,这小子倒是货真价实舒舒坦坦的闯入。 风清扬笑着摇头“我替你去把信送了。”一边说一边走到书桌前,替杨莲亭研磨。 冷了会儿,后者才猛然惊醒,狠狠的拍了下额头,愣是都把额头拍红了,东方不败则再次感叹自己的大脑跑他身上就完全以负增长的状态稳步提升,差不多已经接近0了。 但他记得杨莲亭玩笑似的硕果,0的智商不可怕,可怕的是脑残……自只要看着他,东方不败便觉得自己的智商就接近负数。 杨莲亭可没这么多心思在旁人身上,他飞速写下一行短子,然后封了信纸便扔给风清扬,瞬间表情流露出些许放松“你还别说这件事交给你去办最好。” 毕竟,一来东方不败的人书在江湖中可不怎么样,二来,这小子太容易得罪人,似乎就是不喜欢好好说话,三来…三来他更担心你这小子跑进皇宫的脚丫子,愣是拐弯跑某家王爷房里! 如若往日,杨莲亭会好好,毫不留情的讽刺还击,只可惜,眼下不行啊~ 第 145 章 其实还有第四点,便是嵩山上下并不知道他的存在,也就是说,山上少了个风清扬,便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如此说来,对随后的计划不会有任何印象。 否则,如若少了个人,不论是谁,或多或少都会引起怀疑。 杨莲亭此刻目送风清扬离去,心中不由松了口气“翰墨,我做的没错吧?” “草率了些,你并不能确定就是汉王所为,而且贸然送信,便是把自己往对方口中送。如若对方当真想要铲除江湖,这次我们必然也在其中。就算侥幸逃脱,旁人又会如何说你?”毕竟别人不知道,但杨莲亭却在山上的消息嵩山不会对此隐瞒,或许此刻山下已经有人开始传言。 准备在两日后便行动,最终把责任推到属于魔教杨莲亭身上,又或者假借这杨莲亭从而推到日月神教头上。 不论怎么说,这场看似顺利的过程杨莲亭作的太过草率,翰墨如此认定。 微微有些被打击到的杨莲亭无奈的瞥了下嘴“哦?既然如此,你又会如何做?” 翰墨微微侧头,思考片刻,随即立刻扬弃璀璨的笑容“让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下山,立刻传播你们刚才所遇到的情况,一字不漏的让山下说书人知晓!而且速度一定要比两日后的行动来的早!” 早了,对方才会有所收敛,免得旁人认定山上的嵩山打算杀人灭口自己干的,然后推卸在旁人头上。但是,这件事不能过早,早,要早得巧,看似无意,绝对不是某人所作,让左冷蝉他们一时查不到头,自己乱了方寸。 杨莲亭属于重点被观察对象,自己方外肯定有不少人监视着,但东方不败和风清扬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因此,这两人以及翰墨进来自然不会有人察觉。 而林平之已经说了要跟着他,令狐冲也承认两人是兄弟关系,因此带在他房里一来是为了保护杨莲亭安全,免得无人时,嵩山门把他抢行带走,也顺带属于亲近亲近。 所以,他无法自己下山去做些什么,因此只能把头在此的转向东方不败。 这次理智占胜了感情的东方不败,幽幽叹了口气“我呆会儿就去和小依说,让他安排下去,明日再开始流传。” 应该可以了吧,杨莲亭想,在不幸,他也不知该怎么办了……毕竟如今的自己无权无势,更无能力。 早知如此,自己便从一开始就乖乖做个起点男,先来个改革开放,后来个发展中国,最后咱们把皇上踹下龙椅,自己悠哉游哉的做作。顺带发展一下后宫佳丽三千,宫外红粉知己四五千的架势……多美好? “先生!!”林平之叫了他几声,眼前这先生却还陷入自己的思考中,愣是不理他。 今日他已经做了很多,很乱,先生居然没有安抚他! 杨莲亭抬头一看,便知道这只兔子再不顺毛,便会跳起来咬人。于是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果真,立刻柔了下来,乖乖的做在原地,也不再喊叫,只是轻轻的追问“先生……你刚才在想什么呢?都不理我。” “很多事啊,我们如今还在危难之中,不是?”抬了口气,瞧见小耗子一直被他抱在怀里,此刻它就睡在胸前,这动作使得林平之从侧面而看,有着一个非常丰满的d罩面……还会随着小耗子睡着的呼吸而起伏…… 这是明朝,所以男人还没有半瓢脑袋,只是随意的用发簪盘起,如果放开的话……杨莲亭大脑中猛然浮现一句话:如果平之cd的话…… 随即看向他幼嫩而秀气的脸型,皮肤很白很细腻光滑,如果配上桃红色的沙衣…… 杨莲亭猛地抬头,把目光集中在天花板上的横梁上。所有人都以为梁上有人时,其实他是不想让某些可疑的殷红色鲜血从自己鼻孔中流出而已。 果然,男人禁欲太久不好,大脑会不受控制想写又雷又萌的东西。虽然刚才那东西把自己雷的不清,但绝对不能否认,如果这么一来,林平之这样打扮从背后看肯定很诱人! “怎么?梁上有什么东西?”他们中,武学最高的东方不败却左看右看,愣是没瞧见问题所在,因此不由询问道。 杨莲亭此刻还在浮想联翩,却也把头低下准备回答。 但是,林平之的小身板太没看头,也就清瘦秀气可爱点,要说,还是东方不败的好…… 这东西同样用在他身上…… 刚想低头回答,又猛地把头仰起“我发现这几天空气太干燥……” “然后呢?”众人等着他说下去,却愣是对方不说下去,知道这人就是这性格,不抽打,便不会乖乖回答问题。 “容易流鼻学啊……”东方不败那两条腿肯定从正面侧面都好看……而且他别穿桃红色,深红色更适合他…… 幽幽的,两条可疑的液体还是从那什么地方流了下来…… 自然,自然不会有人怀疑,就连了解他最深的翰墨都略带惊慌的替他找东西塞入鼻孔中,还让他先斜躺,愣是没人会注意真正愿意……想来也不会有人会与他一般龌龊吧? 杨莲亭最后抱着被子蹭了蹭,让这秘密永远的死在心里吧! 两天时间过得很快,特别是在杨莲亭稍稍恢复后,他便立刻下令不准林平之离开自己一步! 现在整个嵩山上都知道林平之学会辟邪剑谱,同时,知道完整的辟邪剑谱有四人,其中三人在嵩山上,然而这三人中,看似最弱的便是他。 而且,他怀疑,岳不群如果大脑失灵一下,或许极有可能先单独把林平之杀了,然后来个死无对证。到时候,先前林平之所言一切都可以推翻。 所以,林平之不论如何都要保下,而且要安全不能有任何闪失的前提下。 果真,在杨莲亭下达命令前一刻,嵩山掌门左冷蝉派弟子特莱请他,说是许久。 林平之虽说有些痴,而且一根筋,但绝对不傻。他自然知晓其中有些问题,虽说对方是嵩山掌门,如若贸然回绝似乎不好。 刚打算起身前去看看时,翰墨立刻拦下人,这人脑子转得比杨莲亭都快,怎会不明白其中的奥义? 林平之原本就犹豫不决,眼下有人拦下自己,顺势他便回绝了。对方一再表态必须去,这态度让他有些恼怒,不去的心越发鉴定,而且还微微感谢翰墨的阻拦。 最后对方傲慢的语气连刚刚赶来打算看看的莫大都激恼了,直接替林平之出手教训了对方。 翰墨注视着莫大气愤的神情,却知道他是在还杨莲亭的人情,自然也不会阻拦。 等人走后,莫大环顾四周去没瞧见自己要找的人,便不由问道“杨公子呢?” 林平之对先前在外场便对自己出手相助的莫大有些好感,便甩先回答道“先生有些累了,便在房内歇息。” 莫大瞧着被驯服的林平之,不由叹了口气,他虽说很满意杨莲亭能接手照顾林平之,但对如今的状态下,心中全然只有杨莲亭的林平之却微微有些不满…… 故去的林家也是武林中的豪侠之辈,或多或少与他也有些分交情……自己古人的孩子,却变成这样,他自然有些微词,只是,就如同林平之所言,这世间恐怕只有与他毫无关系,却又无缘无故愿护他一世周全的杨莲亭能照料这人。 想到此,便不由叹了口气“那方便我去瞧瞧吗?” “这……”林平之有些为难,先前说在累了歇息已经有回绝的意思,眼下对方非要看,他还真做不了主,或者说,对先生的一切他都做不了主。 翰墨把一切瞧在眼里,此刻自然起身恭迎到“这边情,平之一同进去吧。” 里面,杨莲亭房内不只是有他独自一人,还有个坐在窗台前,静静看着书的“看护”东方不败。 他就不明白,这说是“看护”的东方不败,他到底是“看护”书呢,还是“看护”他这个人? 很显然,他心中嘀咕的东西,不会有人知道。否则光是先前桃红色和深红色两件衣服,就足够那两个当事人要了他的小命。 莫大进来时,险些瞧见杨莲亭咬被角的郁闷样子。 虽说他没瞧见,但一听要来看看先生便率先冲入的林平之却瞧个正着,有些小不明白的问他家先生“先生肚子饿了吗?”否则为何会咬被子? 杨莲亭有些尴尬,却还是死死点头“饿!” 翰墨恭敬的请进莫大,鄙视的瞟了他眼,他为何会觉得这个“饿”字不是指上面,而是下面? 先不说杨莲亭到底真的下面饿,还是上面饿得问题。 光说他听见左冷蝉胆敢这般嚣张的对待林平之,便脸色铁青的眯起双目“从现在起,你就留在我房内,一步都不得离开!” 这话,跑进某只兔子化的耳朵里就是“今晚你可以睡在我房里。”如果还要进一步提炼的话,就是“今晚你睡在我床/上。”如若还要进一步的话,那就是十八n的产物…… 因此林平之虽说有些小激动,还是稍加羞涩的低下头,弱弱的飘出一句“是。” 这乖巧的,还拽着自己衣袖的动作,让身旁莫大瞧着嘴角狠狠的抽了下,他忽然有着一种流泪的冲动,他觉得自己亏对林家的在天之灵阿阿阿阿…… 第 146 章 莫大再过淡定,却也慌乱“这,这我们该怎么办?怎么是好?” “我已经让人去通知当今圣上,”稍稍告诉些他,让他心中有个底,到时候配合起来也方便“先告知,总比后知晓来的好。” “你,你是朝廷的人?”说到这,他便有些不悦。 “哼,”冷哼声“没想到莫大侠也是如此妇人之仁?” “如若不是,你又如何前去通知?这京城绝非等闲之地,更何况森严的皇城?”他说的则呆了几分疑惑以及试探。 手指抚摸上下唇,最叫稍稍扬起“莫大,你应该听说过,这世上有着以下几个高手,让人无礼挑战,只能仰视。其一:少林的扫地僧人;其二:日月神教的东方不败;其三:皇城中的某个太监;其四:便是华山的风清扬……” “难道说,东方不败前去送信了?”这很必然的回答,毕竟杨莲亭是他的人,而先前眼前这人也说了,日月神教过去乃是明教,与皇城中人或多或少有些什么问题也是必然。 “不,东方……他说他才不去呢~”杨莲亭重复了便他先前孩子气的话,让东方不败握着毛笔的手,抖了几分“所以,另一人。” “难道还是少林的扫地僧人?”对于这点,他忽然不确定了。 “也不是~”杨莲亭依旧含笑。 “可,风清扬不是早已死在华山的战乱中了?”最后的答案呼之欲出,只是不论怎么说,他都有几分不信。 杨莲亭只是看着他,却并未接口。 莫大心中有些不着地,他只是觉得,似乎有着太多被眼前这二十多岁的男子操控着的痕迹……“那你的目的?”忍不住,他脱口问出。 杨莲亭一愣,随即坦言笑道“提林平之讨要会拿笔账然后带走他,还有么~便是给我那傻弟弟一个美好切光明的未来~” 莫大心中有些忐忑起伏,微微感慨自己老了吗?已经超出自己的范围,自己和泰山那些人,或许都是这孩子手中的棋子。 他或许比左冷蝉更为可怕,只是……莫大稍稍感叹,幸而他和左冷蝉比起来,少了几分野心,多了几分弱点。 这林平之和令狐冲便是,一个他想给他带去安稳的日子,一个则是辉煌的成就。 莫大最终起身转而离去,随后的事,他已经不能参与,只能跟着这叫杨莲亭地男子走。 眼下,原本就只有两条路,一条左冷蝉的,一条杨莲亭的,莫大自己无法闯出第三条路。 毕竟前者听从于汉王,后者则似乎联系上了当今圣上。而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武林中人。 江湖和朝廷的事,自己也别管了,等回去后就传位吧…… 杨莲亭望着莫大失魂落魄的背影,最叫稍稍扬起,这莫大说不准也会推出是是非非之中,只要少了他,将来令狐冲立足于五岳之中,哪怕是之首都容易许多。 两日之约很快,其实一日后岳不群并没拿出辟邪剑谱,只是说明日于左冷蝉的一起公布天下。 可第二日中午过后,那两人都迟迟未曾出现在众人视野内。 岳不群自己也很纠结,他只是想要做上左冷蝉的宝座,而非想要勾结朝廷,但如今似乎是他不得不勾结。 如若不勾结,先前做得一切都付之东流,而且自己这已经有些狼藉的名声或许会更为糟糕。 暗恨咬牙,早知如此,就先杀了林平之!免得留下如今这后患! 很多事,不是旁人不知道,而是旁人不愿意说。 比如这宁中则,自从那日来,他一直忧心匆匆的注视着自己的丈夫,欲言又止。而他的丈夫明显便是不想与它多说什么。 她一直无法从真正的梦境中回到现实,似乎,昨日自己的丈夫,那个顶天立地,堂堂君子剑的丈夫,居然就一夜之间,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似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有些无法接受,更无法接受的是,这华山似乎要散了……比过去那次剑气二宗更为惨烈…… 她几次想要问问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会这样,林平之所言是不是真的? 面对自己哭泣中的女儿,她忽然觉得全身都是不上劲…… 怎么办?自己虽说是武林中人,但毕竟只是一个妇人…… 可,难道要看这自己的宝贝女儿,和自己走上一条一样的不归路? 自己已经老了,已经无所谓了,可灵儿怎么办? 令狐冲应该还是爱着灵儿的吧?他是个能够交托的人,更是自己一手看这长大的。林平之固然好,但看那孩子似乎对灵儿只有兄妹之情。 其实如今看来,她都觉得,林平之不恨自己的女儿,已经不容易。眼下,这孩子对那叫杨莲亭的男人,似乎……唉,罢了罢了。 对于这两日一直见不到自己掌门的华山弟子,彷徨,不知所措,这时已经是恒山掌门令狐冲的出现,无疑是一种彷徨无助中抓住了救星。 令狐冲并没多说什么,只是意思时,会有一个长辈替他们处理这些事的。 别人想问,到底谁那个长辈,为什么师傅不来看自己?这几日师傅到底去做什么了? 令狐冲能怎么说? 如若不是今日,自家大哥非要自己来,他决不会出现在华山之中。 华山给他太多不知该如何来形容来说的感觉,过去是他唯一的家,家里有它最爱的女子,和如同母亲一般的师母和为人正直,如同神明一般的师傅。 就在一日前,自己如同神明一般的师傅轰然倒地,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顶天立地的男人,而是有着私心,更是,更是,卑鄙无耻之徒…… 令狐冲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而且看样子,这件事只有自己不知道,旁人早已清楚。 也就是说,自家大哥满到现在,到如今所作都是为了他?让他自己认清这点? 强忍着自己内心的烦躁,还是安抚着过去的师弟。 只是当自己的视线对上岳灵珊的红肿的眼眸时,心里的难过一时如同爆发一般。 岳灵珊这几日来处于彷徨无助的状态,自己的母亲也避开他的问题。如今,终于有一个能够依靠的男人,又如何让她能忍得住? 先不说,令狐冲与岳灵珊他们两在某个名为互相舔伤口的时间段里到底发展成什么地步,最起码不会产生任何不纯洁的事情。毕竟前者还算君子,后者也是大家小姐,做不出过激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的事,但搂搂抱抱,也算难免…… 暂且拉下这边的幕帘,那边东方不败几日来亲自照料,直接把林平之赶出杨莲亭房内。 杨莲亭有些惊讶他到底怎么做到,不过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林平之的安慰,毕竟眼下只差最后一步,他不想再最为关键的时候出任何差错。 东方不败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淡淡开口“翰墨陪在他身边。” 杨莲亭张嘴想问第二个问题… 东方不败顺势塞了一勺粥在他嘴里“汉王的人差不多把这包围了。” 恩,也就是说差不多要开始了? 那么…… 第三勺粥“我已经让小依他们昨日开始安排做了,两日前的事,嵩山下面几座城市的人都已经清楚。” 复辟已经做好,只是就看…… 第四勺“风清扬就算最快送到信,但人也到不了,不是?” 杨莲亭立刻避开他的手,略带恼怒的瞪着他,自己只不过是因为那些不怎么纯洁的思想而留鼻血,又不是什么大病!用的着两天不让自己下床吗?“但不是还有个太监?他送来圣旨就够了。” 东方不败把勺子扔碗里“嗯”了声“那如果对方根本就不打算介入呢?等他儿子把这得人都灭口后,他才来收拾残局,不是一举两得?”替他拉上被子,摁倒床上。 杨莲亭反抗无能,值得乖乖躺下“但是我们真就走不了,最多也只能带走几个人。我也想看看这两天我们能做到哪一步。或者趁这两日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走,可谁想到,他居然连我们住所外面都埋伏着火药和石油?”说到这,他自己也有几分郁闷,似乎把对方逼得太急,转而,对方开始把自己逼急了? “石油和火药,小依小史他们开始处理。”东方不败觉得,这件事后如若没有以外自己或许会离开这人。 便想一心的多陪他些时间,更想多与这人单独相处些日子。 只是,时间越久,自己似乎越发恋恋不舍。 眷恋的注视着躺在床上那人,他似乎想什么想得入神,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当自己察觉是,发现自己已经抚摸上他的眉心。 想要磨平他所有的烦恼,想要让他无忧无虑,带着率真无所谓的笑容活在自己身旁。 东方不败失神的注视着他,隐约的,慢慢的展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或许,这便是他过去想要替自己作的,而且也这么办做了…… 那时的自己,那时的他,一个永远可以沉浸在自己所想要做的事上面,一个则永远忙忙碌碌的…… 或许,他们一开始就应该如同他所说的那般,隐居,不是更好? 这样,自己便不会谈心的渴望更多,而他则会永远的属于自己…… 第 147 章 有些事情,过去了,便是过去了,不能一直沉静与回忆之中,否则后患无穷。 比如说~眼下的东方不败,眼下的杨莲亭。 一个因为回忆,强行摁他在床上休息;一个因为思考,完全忘记反抗。 所以当他们两出场时,左冷蝉、岳不群以及玉玑子三人已经说完反派角色的开场白,正叉着腰哈哈大笑。 自然自然叉着腰的只有左冷蝉一人……岳不群只不过捋着他的假胡子j笑。 不得不说,玉玑子虽说笑得荡漾,但相对他身前两人,还是有些不自在。毕竟要一个武林中人,投靠朝廷也是有些难度。 杨莲亭稍稍感叹了下,但随即发现他们直接来到□部分…… 浩浩荡荡一群士兵围住整个山头,那人数,密密麻麻的,和他小时候瞧见的蚂蚁一般的密集…… 黑压压一片~ 别怪他形容词匮乏,只是如今杨莲亭实在是没心思过多感叹。 只能说,这世界变化太快,快到让人眼花缭乱。 那边武林中人的咒骂,以及宁中则的哭泣,岳灵珊不敢置信的神色。 杨莲亭踹了令狐冲一脚,如今不去英雄救美,还待何时? 只是,这一动作也让恨他入骨的岳不群察觉。在那伪君子心中,便是认定那听之任之的林平之绝对是他挑唆,才冒然跳出,与他过不去的。 其实,从某些方面而言,岳不群所想不错。的确是杨莲亭的教导让林平之恢复了独立性。但然,这只兔子其实还是文文弱弱的,只是领地意识比较强,先前跳出,就是因为岳不群占了他的领地……好吧,确切地说,欺负上了他的领地…… 身旁那群人的叫骂吵吵嚷嚷,左冷蝉故作心痛棘手的感叹道“各位,各位静一静,杨莲亭不是说在下勾结朝廷中的汉王吗?如今我把他请了来,各位当面对质,不是更好?” 这话说得厚颜无耻之极,如若不是勾结,这汉王早就在嵩山附近不远处准备着,怎么可能两日内就来? 不过话说回来,风清扬怎么还不了?要不是知道这人决不可能舍得撇下自己和令狐冲以及华山,他就担心着小子也和赵王私奔了! 反正赵王就是喜欢这类人! 这汉王在众护卫的层层保护下终于路面,依旧带着几分拐,几分流气。 吊儿郎当的在一群侍卫中走出,杨莲亭看这架势,愣是找不到皇子出巡的样子,反而有几分地痞无赖调戏良家妇女的滋味。 杨莲亭有些郁闷,有些烦躁,最后还是……嗯,肯定地点头,不错,他绝对是调戏良家的,只是不一定是妇女,也有可能是两家妇男…… 欲哭无泪的瞧着这汉王不知从那儿冒出的扇子,搭在自己下颚上,挑逗的向上抬了抬“小子,咱们又见面了。” 直接越过狗腿中的左冷蝉,向自己这边走来,不够,还要调戏一二? “汉王……”杨莲亭略带无奈“你这是做什么?” “嘶,我不是不让你走的吗?我就说觉得你眼熟,可怎么也想不起来。”说着干脆直接用爪子捏住杨莲亭的下巴“要不,你先陪我下山,咱们回去好好想想?” 杨莲亭能对发誓!这汉王如今说得绝对纯洁,绝对只是想想他看自己到底哪里眼熟,绝非那种不齿的想法,可不知为何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就是这么的……流氓! 无奈的叹了口气,可就在这时,站在他身侧的东方不败早已按耐不住,飞身向汉王打去。 他身侧侍卫虽说早有察觉,但身手上依旧相差太多,无奈之下只能以身相护。 在东方不败打在那护卫身上时,身形的速度也有所下降,杨莲亭立刻擒住对方的手挽“东方,不得无理!” “哼!”气恼的收手,却还是顾全大局站与杨莲亭身后。 汉王因这次突袭,而有些气恼,但看对方身形高超有了几分打算,此刻却盯着杨莲亭的眼睛“东方?嗯?” “便是我家主子,东方不败。”杨莲亭并没否认,他不认为在这上面撒谎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哦~”故作平淡无奇的应了声,但随即又回到上面个问题“我还是觉得你眼熟!” 杨莲亭无奈的摇头“汉王,我当真没出现在朝廷中过。” “哼着可难说,这堂堂君子剑都能投靠朝廷,你这无耻的邪教怎么可能就故作清高?说不定就还于这什么汉王有一腿!” 不怪旁人怎么说,杨莲亭明白实在是眼前这人先前的话,说得实在是太暧昧。 只是,他有些奇怪,是不是所有的武林中人,都不张脑子?在眼下这种情况,他们都敢轻易得罪对方? 眼前那汉王明显闪过一丝讽刺的杀意,猛然间捏住杨莲亭下巴的手越发用力,让他有些吃痛。 “上次瞧见你便觉得这身皮囊不错,”这话越发轻佻,明朝对男人与男人之间那些事,的确不怎么管辖,反而开放的有些不可思议。 剃头师傅都能带着徒弟做那事,这还是光明正大的皮货。家中妻妾也默许丈夫与男人之间的那些关系,相对于女人之间,她们更为赞同丈夫与男人之间那些事儿,毕竟男人之间留下不了子嗣。 反正,明朝是个让他一直不明白无法理解的朝代。当今圣上或者皇子也没哪个带头疯狂的喜爱男子或者钟爱某一男子,但地下的风气却异常热烈。 “不过,你家哪主子,似乎惹我弟弟的喜爱啊……”虎口根本没有放开的打算,反而还捏的紧紧,目光却从杨莲亭身上转道东方不败这而,后者冷哼却直接对上。 要不是杨莲亭一再暗示让他别轻举妄动,当真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上次违背本王,你说我该怎么罚你?”依旧注视着东方不败,但这口气绝对是于杨莲亭说得。 心中微叹,略带无奈的摇头“汉王,上次原本你就抓错人,最后还是赵王放我走的……而且,汉王眼下不该说我们之间那些琐事吧?如若……还望汉王能先放走我的朋友,我留下扣为人质便是了。” 杨莲亭这番大意凌然说的,让旁人都诧异不少。包括原先还在观察东方不败的汉王。 眼下则挑高眉头“你认为,一个小小的草民能让本王放人?”汉王意图是什么,他们在场几人也明了。 无非就是皇位,刺杀太子。 赵王根本不够作皇上的能力,有竞争力的不过是那行动有些不便,心宽体胖的太子和眼前这汉王,只要太子一死,汉王必然登基,根本连否认的可能性都没。 杨莲亭还不敢贸然答应,毕竟眼下这是他最后的底牌,他不想如此早就打出,更何况如若风清扬能早些赶来,他根本就不会替到这句话。 杨莲亭死死抿着双唇,汉王却看着觉得有趣,捏住得手根紧了几分“我感兴趣的,你能给吗?” “您贵为汉王,天下间什么不能得到?除了那样外,如若有可能草民也愿意替汉王效力。”不能卷入,杨莲亭对自己说,否则就是那护身符也没用。 被那人知道,他心疑的病,可并不比朱元璋少! 汉王冷笑,甩开杨莲亭。抛下手上那人后,汉王冷笑着,步履高傲之态,俯视眼下这群人。 “武林中人,还真是朝廷的祸害!才一年,就给我们惹了多少麻烦?”抬手,后面侍卫送来一份厚厚的奏折。 汉王没打开,只是抓着一页然后把倒扣。一段落地后都没到底的奏折展现在众人视野中“这些不算,你们这群人还打算合并聚集?”冷哼“这次本王给你们个机会,如果愿意跟我的,便饶了你们,不愿的话……” 这话明里暗里都已经说清了,不愿的话,就是朝廷要犯,毕竟这奏折里的罪行可不少,愿意的话,便既往不咎。 只是这人毕竟是武夫,说话不够艺术,但杨莲亭担心,他的话如若够艺术,或许便是眼前这些武夫听不懂了。 因此这没有任何艺术含量的话,尾音刚落,便有人愤愤叫骂。 莫大和泰山这边的人都自我约束着,主要是华山和那些散客。 先前杨莲亭打的招呼不是没有,最起码这些人心里有了个底。 汉王冷笑,他背后的士兵纷纷抽出弓箭,杨莲亭异常不要脸的拽着自己身边几人躲汉王身侧。 对方也并不介意,反而笑嘻嘻的瞥了他眼,便挥手下令放箭。 或许是杨莲亭无耻的气息已经深深地感染到令狐冲,反正这娃没有自家大哥拽,却也瞄准机会,带着旗下弟子浩浩荡荡的往杨莲亭那边蹭,还装摸做样的砍砍剑。 杨莲亭见状心中隐约放下,毕竟这傻弟弟果真进入进化状态…… 这第一批箭显然只是略带警告的意图,几乎没有任何人死亡,只有受伤不少。 见时机差不多,汉王再次抬手,停止放箭“如何?各位都考虑得如何了?” 在死亡的威胁下,再没大脑的也会暂且停止自己愚蠢的脾气。就算不答应,却也不会再出言不逊。 第 148 章 在场,武林中人有一半是大侠,一般则是武林中叫得上号的人。 就算死亡威胁,虽说能让他们这为数不多的脑容量暂且清醒,但不代表就能觉悟。更何况朝廷和江湖一直互不对盘,因此,不是在沉默中死亡,便是在沉默中爆发。 平静了没多久,便有大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怒吼怒吼的叫嚷什么我们绝对不会对朝廷的人屈服,更不会臣服在朝廷的走狗身边!等等一系列刺激的言语~ 汉王这人最大的缺点便是残忍,心胸狭窄。否则又怎么会为了杀他哥哥,不惜一切代价? 眼下这人铁青着脸,狠狠一挥手,这次那些弓箭手不再留情,密密麻麻的攻坚没入人群。 一拳难敌四手,这些最基本的道理还是明白。 武林中人武学虽说高超,但眼下人数不多,最为重要的是,汉王是武将出生。身边的侍卫和士兵又如何可能是等闲之辈?理因也知,这些都是跟着他久经沙场而过来的。 因此就算对方武艺高强却在面对着些屠夫,不定然能占到什么便宜。 或许轻攻倒是不错的选择,只可惜,一来他们面对的是攻坚手,要飞也飞不了多远,二来,便是他们不屑于逃跑之道。 杨莲亭一旁看着无奈,心中更是计算着风清扬何时才能到场。就算他自己能够带着令狐冲脱险,但这五岳也算晚了。 他没多少圣母的心,只是觉得稍加惋惜,自家弟弟如若没有五岳的扶持,又如何能走上辉煌? 宁中则不顾一切的冲向岳不群,就连身旁的箭雨都不曾察觉,密密麻麻的飞翔自己,却根本不放在眼中,他一心只想质问那负心忘义的男人,为什么要抛弃他们妻儿,为什么非要选择这条道路? 难道成为五岳的盟主就如此吸引人?让往日堂堂君子剑都忍心抛开一切? 她不明白,所以他要去质问…… 身旁的弟子见师母发了疯一般的冲出去,根本就没有任何顾全自己的意思。立刻分出三人保护,其余留下的则护着相对弱小无力反抗的师弟妹们,就算师傅在让人失望,但他们还是华山的。 可,宁中则还未跑到他面前大声质问,一直飞箭便已经贯穿了他的胸膛。 杨莲亭稍稍叹了口气,先前他已经瞧见汉王暗自下令对宁中则处死的决定。毕竟只有她死,这岳不群才不会有回头的机会。 那岳不群先前注视着宁中则的目光或多或少带着几分烦躁,可当真正瞧见长剑贯穿胸膛时,瞳孔剧烈的放大,随即又猛烈的收缩,故作平静的撇开头。 宁中则,最后想问些什么?没人知道,但他临死前的悔恨与不甘却深深地冲那双眼睛中所透露而出。 岳灵珊不敢置信以及狠毒的目光注视着她的父亲,华山派上上下下都流露出一种呆些的神情。 最终,这死亡的似乎让一切静止不动,华山上下居然对随时能夺取他们性命的利剑熟视无睹。 汉王见状立刻下令停止放箭,他还不想把事情闹得无法挽回。 然而,这还是稍稍晚了些,华山的弟子死伤过半。杨莲亭无奈的叹了口气,这风清扬怎么还不来? 人们理所当然的把一切的错误归结在岳不群身上,宁中则的死,他们所要面对的汉王,还有先前死去的不少人,统统算在这岳不群头上。 其实,如若理智想象,宁中则的死,是他不看场合,为何不早些,哪怕是晚些去问?非要在放箭的时候大脑一热就冲上去?至于其他,这些似乎也都是左冷蝉所谓。 人们啊,就是这样~完全置身事外的杨莲亭冷漠的注视着以前的闹剧。 或许,当真是岳不群所谓让令狐冲打击过大,这几居然没有跳出来? 就在汉“女”王拿着鞭子一抽抽得继续呐喊“你们服从不服从我!叫不叫我主人!!”时,这姗姗来迟的风清扬终于拽着一个糟老头子凌空落下。 汉王原先还恼怒异常,但在瞧见那步履蹒跚的老头后,脸色立刻苍白。 也不用多说,乖乖带头跪下。 那糟老头身着普通棉布,喘息着捋着胡子“咱家老了,禁不住风大侠这么折腾。” 风清扬似乎对他也异常敬佩,居然对他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得罪了。” “算了算了,”那张如藤蔓编制而成的脸苦苦的摆着手“咱家也是替换上做事……咳咳,”咳嗽了两声,目光从平淡无奇瞬间转为锐利“听旨吧。” 在众人还未回神时,杨莲亭率先跪下,那糟老头似乎对此很满意,点了点头“怎么,你们还想抗旨不成?” 武林中人,在胆大包天,却也不敢如此公然抗旨。 双脚跪地,有些却倔强的不肯匍匐,那糟老头冷哼声,甩过长袖对那些人扫去。 立刻,那些人毫无防范之下口吐鲜血,滚出三丈狠狠地撞在岩石上。 “皇上口谕:汉王立刻回京!今日之事如若落入在场第三人耳中,朕便要了他们全家的性命!”简单一句话让汉王跪在地上瑟瑟发颤,那糟老头阴笑几声“汉王,皇上不是不给你机会,只是你从来不知道好好珍惜,这次回去认认真真地认个错吧,别老是妄想要那些不该属于你的东西!”说完,对这在场的武林中人假意客气,实则讽刺道“皇上对各位武林豪侠所作所为也十分上心,如若各位能让皇上少操心,他会对各位更满意的。”口气一转,随即呵斥道“请回吧!” 杨莲亭还跪着,并没起来。 他用眼尾票到先前还得益样样,如今却全然不敢置信的左冷蝉,以及玉玑子等人,那种失魂落魄的神情。 他嘴角稍稍扬气,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这就是所谓的峰会路转?这就使所谓的他们便是笑到最后之人? 幽幽的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的胳膊被身旁两人同时拉扯。 “谁是杨莲亭?嗯?”那糟老头还没走,反而高调的叫起人来。 杨莲亭拍了拍腿上的灰尘,淡然含笑的打了个拱“就事在下,公公何事?” “嗯~”上下打量着杨莲亭,似乎略带满意“为什么咱家觉得你眼熟?” “公公,你何必于汉王一般,那我寻开心?我并未见过各位,如何会让贵为皇上身边的人赶到眼熟?”杨莲亭虽说含笑,并且表示的不在意,但实实在在的却把某些讯息透露给眼前这个太监。 果然,他搞挑了个眉,再次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打量许久,最终还是摇头作罢“人老啦,记忆就不行了。罢了罢了。皇上啊,让你和现在明教的教主一起去见见他。” “这……”杨莲亭适当的流露出些许慌张 那太监笑着摇头“放心,皇上啊,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们~你们只要乖乖回答就行了。” “可公公,这里的事……”这边岳不群和左冷蝉他们还没处理了,他实在是不放心就这么走了。 那太监冷眼扫了下四周“嗯,公公我呢,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给你一天时间,明儿一早就和公公我一起走!” “谢公公!” 那人似乎对杨莲亭对他的尊重感到很满意,笑着点了点头,却随即回身对那汉王呵斥道“汉王,皇上勒令你立马回去!还请别所作耽搁,让他等就了!” 眼看,那些武林中人就要屈服了,自己说不定就能和祖父一般通过武林称霸,可谁知,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这可正是峰回路转阿! 当汉王也怒气带着他的人离去后,左冷蝉那三人开始颤抖了~ 毕竟眼下他们唯一的依靠没了,眼前这些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其实,当风清扬到场时,岳不群就不敢置信的瞪着他看。 前者虽说察觉,却不屑与他打交道。过去还挺敬佩,眼下,却发现这人险些带华山走入万劫不复之地! 转而一切结束后,岳不群猛然间不知道自己所作所为是否正确,但如若要他在做一次,或许,他还是会这么做,只是这次他必然要先除了林平之! 想到这,他便不顾一切,抽出长剑向毫无防备的林平之刺去。 风清扬站在离他七步之遥,先前的心思都放在杨莲亭身上,见他没说,便想先收拾岳不群,把掌门之位扔给令狐冲,自己的事便也结束了。 谁知,这岳不群居然死刑不改,还胆敢当着他的面杀人? 半路冲出,狠狠的折断他的长剑,甩手一把掌“你不在陪做华山掌门!即日起,令狐冲代理掌门之职!” 这句话宛如五雷轰顶,岳不群直直的给跪下“师,师叔……” 风清扬根本不理睬他,扔下那把断剑,抛与他面前“自裁了吧,别脏了我的手。” 岳不群看着身前翻着寒光的冷剑,大脑一片空白。 抬头,注视着陪伴多年的妻子,那尸体,还为冰冷。 注视着自己女儿愤怒的目光,才察觉,这世上原来自己早已是孤家寡人…… 他不是不明白自己终究会走到这一步,一意孤行的后果并不好,但……在权利面前,他实在是忍不住,实在是……忍不住阿。 第 149 章 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好人得到成仙~ 显然不可能,但完美的结局还是摆放在眼前。 杨莲亭注视着岳不群最终的结局,没有人替他惋惜,这人实在是做得太绝,太狠。 左冷蝉并没有来得急传位给最为得意的弟子,让那弟子遵从这自己的遗志继续带领嵩山便被风清扬一剑割破咽喉。 玉玑子本来杨莲亭打算放虎归山的,毕竟内忧外患方能使得人长大。因此他希望给令狐冲放一个并不是太过精明的坏人,或许能督促他成长。 可惜玉玑子这人太临得清,眼瞧着左冷蝉和岳不群的尸体一具具倒下,他也不用别人开口,直接把脑门子往墙上撞。 杨莲亭颇为惋惜的摇头,却也保持了沉默。反叛角色可以慢慢塑造,死了一个也不惋惜。 就算这次的boss消灭,但没人因此感到愉快。悲切的神情在每一个人脸上,不论如何都花不开,抹不去。 杨莲亭见时机不错,让令狐冲动用权利灭了左冷蝉的那些人,或者私交甚密之人。风清扬下手也毫不留情,就连莫大见后,也暗自动手。 不论怎么说,这次的结果很喜剧。 只是,恐怕悲剧的在后面呢。 那一夜,翰墨等人略带焦急之色的围坐在桌前,踌躇的注视着那还是吊儿郎当的主角,见他根本就不担心自己的命运,不由狠狠咒骂“你到不担心?我们这些人在这里乱操心瞎想些什么?” 杨莲亭悠哉游哉的为自己倒了杯茶“这叫皇帝不急,急死……” 一个杯子直面朝他的面砸来,翰墨愤恨的从新找来杯子“祝你活千年!” 这句话绝对不是夸奖,绝对不是~ 不是有句话说,千年王八,万年龟的吗?这翰墨之祝福杨莲亭活千年,那就是在咒骂他王八的意思。 旁人也不蠢,自然明了他的意图。 风清扬放下手中茶杯,先前已经把自己如何面见皇上的经过说了。 也不外乎硬闯,以及被皇上身边那太监察觉,然后光明正大的出现,又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便,最后带了几分要挟的意思,逼迫对方出手相助。 有些人就是悲剧,这点怎么改变都无法跟改他的本质。比如说眼下的杨莲亭,他已经很惨了,真的很惨,可还有更惨的在等待他…… 明儿早上的那太监,绝对是不安因素的开始,只是在做所有人都没想好对策。 杨莲亭给自己身边留了张地牌,但如果可能绝对不想用。 因此这次嵩山一行,所有人都沉默并不出挑,就算最后那些人激怒于他,杨莲亭都能低调就低调,能保持沉默就保持沉默,乖巧的任由对方蹂躏。 可最后,该悲剧的还是悲剧了,似乎必须要想杨莲亭假设好的最快打算走。 猛然间,他叹了口气。 有时候做私身子真他/妈/的不错!为什么现在就不是呢? 他爹换人多好?为何非要是那窝囊,居然为了所谓的出人头地,直接买了小儿子的爹? 这辈子自己到底摊上了什么事! “先生?”瞧见自家先生脸色不佳,而自己似乎要和先生分开很久,先生此次前去前途未卜。 林平之很不安,他比任何人都不安。 此刻,好不容易摆平了嵩山之事。林家必然会成为笑谈,但他不介意,只要随后的日子能跟着先生就够了…… 只是,眼下为什么还要分开好久好久?这些分开的日子内,会不会发生些什么? 林平之敏锐的把目光投向了东方不败,他本就是自己最大的敌人,这几日自己之所以愿意离开便是因这人说,此事一了,他便离开自家先生。 眼下还真是峰回路转,最为让他烦燥的便是,他便是觉得会发生些什么! 杨莲亭不会想这么多,所以他抬手揉阿揉着他的小白兔,小白兔抱着小狐狸乖乖的样子要多可爱便有多可爱,被揉时间长了,也只会幸福的蹭着自己掌心。 果然,宠物比爱人好养……虽说两者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 当所有人考虑通宵考虑时,杨莲亭下了逐客令,明儿的事他心里自然有分寸。 小白兔赖着不想走,大灰狼虎着眼,气鼓鼓的瞪着他圈养的小白兔。 可小白兔却不鸟他,瞥了大灰狼眼,蹭得往他床上跑,然后白白嫩嫩的在被子中水润润的注视着自己…… 大灰狼不淡定了,不是想要吃了小白兔的饥饿,而是,他还不想残害祖国花朵的不淡定,虽说年纪小的玩起来绝对刺激……特别是小白兔哭着求饶那神情绝对…… 大灰狼抖了抖毛,最后还是窝囊的啥都没做。这只小白兔是养着陪自己解闷的,绝不是做什么坏事用的! 大灰狼握拳,极其肯定的这么告诉自己。 更重要的是,杨莲亭明白,有些人能碰,有些人不能碰。有些人做了就要对他负责,而且这责任要负一辈子。因此,大灰狼明白,他不会对这只兔子伸爪子。 那夜,杨莲亭做了个梦。 梦见过去组内的自己,似乎出了此任务。在宴会中,碰到一个神形挺拔,富有魅力的男子,两人相视一笑,却在当夜激|情碰撞…… 那张脸,很熟悉,那身体,让他觉得难以忘怀……最终自己还是走了,连一张名片都没留下。 第二天一早,东方不败贸贸然就推开房门,瞧见大灰狼嘴里叼着一只雪白雪白的兔子,气得都开始发抖。 可那只大灰狼喃喃的似乎叫了声东方…… 东方不败一阵,随即目光复杂的注视那睡得死死的大灰狼,最终深吸了口气“杨莲亭!”要不是他家养的兔子身上干净到不可思议,丝毫没有情/欲后的色泽,他当真不知自己会做些什么! 杨莲亭醒来时,有着一种异常尴尬的感觉。这和捉j在床有什么区别? 小白兔在醒来时瞟了东方不败一眼后,便耀武扬威的搂紧杨莲亭,顺带还极其娇弱蹭了蹭…… 东方不败什么都没响,什么都没说便转身就走。那人先前便说过,他们两人之间,早就什么都不是了…… 当那太监来时,便瞧见一脸憔悴的杨莲亭和低气压中的东方不败…… 风清扬本想跟着一起去,毕竟让杨莲亭“独自”去皇宫他怎么都不放心。 可那太监却用一种微妙的口吻缓缓说道皇上希望风大侠这辈子也别闲逛到京城了…… 立马颓废状态中的杨莲亭赚头让风清扬留下照顾令狐冲,自己便与那太监上路。 那太监极有可能便是他猜测能与风清扬和东方不败这两人打个平手之人,所以一路对他恭敬有加。 太监姓高,杨莲亭叫他高公公。一路大多时间都是三人运轻功而急速赶路。可杨莲亭的底子不行,最终在高公公无奈的摇头叹息下三人买了三匹快马。 京城着繁华之地与其他小村落或小城市有着极其相反的景色,杨莲亭入迷的注视着那操弄着京片吆喝的小贩或路上行走的人群。 高公公放了他一天假,明儿早两人一同在客栈等人来接。 杨莲亭点头称是,心中却有几分心不在焉。高公公只当着小子没见过这般繁华,并未放在心上。 东方不败一路一直与他保持一种微妙的关系,他想接近,却又不在想折了自己的尊严。那人,太危险,却又太诱人…… 微微垂下的眼帘让人瞧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杨莲亭叹了口气“我们出去逛逛?” “不了,我有些累。”他拒绝,立刻转身便要走。 杨莲亭故作苦恼的用纸扇敲着额头“还想让你陪我去看看这儿的窑姐呢~” 这般混帐话也只有他杨莲亭说的出口!东方不败气恼的险些发疯,但……叹了口气,他也知道,就是因一起去,这人就不会作些什么…… 他和他家养的小白兔,关系太微妙…… 不是不想放手,只是在瞧见那小白兔与大灰狼之间平静的相处,他便觉得自己无法插手。 东方不败知道自己是鹰,翱翔于蓝天。无法和狼真正平等共处,只因自己似乎要一直飞向在蓝天之上,永远俯视着自己圈养的狼…… 某一天狼咬断了困境他的绳索铁链,跑了。 自己找到那匹狼时,从小圈养的狼,心已经野了。一不留神再放开他,没多久,这匹狼身边便有了一只白嫩嫩的小兔子陪伴…… 到楼下那了壶酒,转身返还时,他没错过杨莲亭言中的惊讶。他自然知晓这人心中对自己的感情,光那日清晨他在梦中的喃喃自语便足够。 “我们回房,少喝些酒如何?明日还有正事。” 杨莲亭晚上打算去青楼逛逛本就说着玩,毕竟明儿要见皇上,自己前天去参观青楼,这好意思吗? 走在安静无人的客站走廊上,东方不败静静的感受着那根在自己身后的人。 过去,他也这般跟着。注视着自己的目光,爱慕贪恋…… 似乎永远也瞧不够,似乎永远都无法要守护陪伴的爱…… 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好好珍惜?或许是相杨莲亭这样的人太多? 明赫四方的自己,红颜知己自然不少,可那林平之都能瞧出的问题,自己当时为何就不明白? 天底下,那杨莲亭只有一人,只有一个…… 第 150 章 第二日一早,便有侍卫和太监前来。 杨莲亭难得一身象牙白,腰间挂着一块暖玉,头发被簪子盘起,整体儒雅淡然。 东方不败看的有些移不开眼,最终还是窘迫的别开头。 杨莲亭心中闪过一丝惊讶,与东方不败一起多年,他对自己都不曾流露过任何痴迷的神情。 这一度让他觉得自己是否失去过去的魅力,如今这目光~ 杨莲亭心中有了一丝小小的满足和安慰,不过一想到在远方的兔子……他就有头疼了。这只兔子显然已经咬住自己的衣袖,死活挣不开……虽然挺可爱,但更粘人。有些小麻烦,非常小的麻烦…… 故宫萧索来过几次,但当时只是作为旅游参观的。眼下这儿……他死活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穿了,还往皇宫里穿! 他和东方不败走的是偏门,一路小道往里跑。 可偏偏就在他们即将瞧见今日的正主时,昨日那先回来的高公公,恍着把拂尘幽幽飘出“杨公子啊,今日皇上不见。” 杨莲亭第一反应便是下马威,但转而又想,他为何要给一个江湖中人下马威? 还是说,他给的不是他杨莲亭下马威,而是…… 目光瞧向看不出神色的东方不败,如若他是当今圣上,心中对眼前这如今的明教教主也会或多或少有些想法。特别是在知道自己那些儿子对眼前这人都异常感兴趣后,必然会产生些许防备之心。 小小的抿了下唇,杨莲亭恭敬的双手抱拳弯腰客气道“无碍,皇上日理万机,没时间召见我们这些江湖莽夫,也在情理中。” 那高公公似乎对杨莲亭的知趣感到满意,再次扬起满意的笑容“嗯”了声“杨公子,你们先在京城四处玩玩,等皇上有空,自然会亲自招待。” “是。” 今日已经的到足够的信息,杨莲亭不着急。 就算软禁他们两人都无所谓,反正哪儿不是呆着? 想到这,杨莲亭便拽着东方不败向宫外走。京城之中到是最为繁华,四处叫卖声起伏不定。 喧哗之中带着几分热闹,却不杂乱。 这京城最大的一处特色便是,这你拿一块砖板,从茶楼二楼往下扔,砸到三个,最起码有两个是有书级的,还有一个?那极有可能是某个皇宫贵族的子嗣。 杨莲亭和东方不败为了避嫌,没有去拜会同样在京城的赵王,对方显然也的风声,乖乖的呆在自己府内绝不出门,更别说那嫌疑大到天,前些日还被他爹打了二十丈的汉王。 因此这两日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在外买了一座小院子,今儿去茶楼,明儿去酒楼,晚上便去青楼。反正那热闹,便往哪去,努力培养自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乡巴佬~ 钱如流水一般的花出去,同样他也顺了不少手。东方不败瞧的一直在揉太阳|岤,却对他这种所作所为无可奈何。 “莲亭,这几日京城也逛的差不多,明日还去哪儿?”喝着略显苦涩的陈茶,东方不败不悦的推开。 倒是眼前那人丝毫不介意,反而依旧吃喝满足“出城玩玩吧,都快半个月了。” 他要吊着自己,自己也不着急。 “嗯,不过,你能先把刚刚从别人家房顶抓来的猫放了吗?”这一路别家公子逗鸟玩,他则拿着一只猫逗趣……实在是,让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大白很有趣啊。”杨莲亭说的很无辜,顺带把一只趴在他腿上的猫放桌上,拿着先前买的纸扇敲了敲昏睡中的猫头“你看,它多肥?冬天抱着绝对暖和。” 东方不败对他间歇性的抽搐已经无语,深吸了口气才缓缓吐出“这是黑色的!” 杨莲亭啊啊了几声,最后还是搂着他家大白,把头一扭,绝不理他。 这动作让东方不败又爱又恨,恨他这吊儿郎当老是没事找事!爱,却喜欢他这种毫无防备的深情。 感觉很真,很真…… “既然喜欢,那就养着吧。”瞧他每天抱着一只猫的样子也挺有意思。 “表~”嘴里喊着茶,东方不败有些担心他会直接喷出来“大白会想老婆的!它老婆是隔壁的小黑!” 一愣,随即无奈的叹口气。 这到底是怎么了?来到京城后他便一直这般无厘头,根本不知道他前语和后句的意思。 真的,真的是无法理解…… 谁先把他的杨莲亭还来?还来后,什么都好说! 杨莲亭见东方不败那挣扎的神色,把头埋在那只肥硕的猫肚子上,嘴角稍稍扬起…… 从京城内一直到京城外,杨莲亭都开始考虑要不要去天津玩玩时,除了件不大不小的事。 其主要目的还是自己带的那个祸害太祸害! 明朝最为让他侧目的便是好男色,这事还不是暗地得来,大家都光明正大的玩。因此,如若君子长相不错,气度和言谈如若彼此满意,说不准,咱两就牵个小手,开个房间去…… 自然,杨莲亭想的有些夸张,但实在是他恼怒了~ 眼前这显然是达官贵人之后,似乎还是当今皇上什么什么表的,他爹也是正二书,而他则是独子的混帐,居然打算强抢良民!如若是别人,杨莲亭说不准还会拽着东方不败没心没肺的瞧热闹,但如若他的目标是那该死的东方不败呢! 毫不给面子的直接咒骂那一脸瘫痪中的东方不败“你丫整个就是祸害!”当年那赵王就是这样被他勾搭上的!看似一表人材,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其实,就是一祸害! 东方不败心情算是不错,抿了口茶,抬头瞟了眼略显焦急之色的杨莲亭,嘴角上扬成一个美妙的弧度“谢谢夸奖。” 杨莲亭只觉一股血往头顶冲,恨不得直接上前撕了这祸害! 可那什么什么大官的儿子则被这笑容迷的头头转,最终忍不住便想扑上去,可惜别人先一步逃了,这位大官之后,直接一个狗/吃/屎,扑倒在地,还不忘拉住美人的衣袖“美人,跟我回去,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杨莲亭嘴角狠狠抽了把,凉凉的开口“辣的吃太多,对皮肤不好,容易上火。” “没事没事,那咱们就吃别的!”和条狗一样往上爬,就想先占些便宜。 可惜,对方死都不可能让他得逞。 “莲亭,听说城外的石榴快开花了,我们明日去看看如何?”脚下暗用了股力,踹开死拔着自己的野狗,嘴角含笑的提议。 “我在城外又租了一处房子,外面正好对着条河,我想钓鱼。”那边的疯狗嘶叫的厉害,让他颇为头疼。 “也好,我倒也想喝你做的鱼汤。”两人相处的半个月,虽说亲近,但眼前这人似乎总不会回到过去那般照顾他。 亲近有余,却少了几分亲密。这让他灵魂深处感到不舒服,想一只猫爪似道的难受。 杨莲亭不置可否,反而起身伸了个懒腰“你快把这破事处理了!见着就恶心。” 这话有些过分,但东方不败却笑着摇头。 其实,只要心中有了他,便不会计较他言语的粗俗。 这人应当是在表示自己的在意…… 他如若不在意自己,也不会这般说吧? 抬手,挥出三枚银针。这些足够这不知好歹之人疼上个把月的。 然而,这一幕刚刚好被杨莲亭瞧见,下意识的抖了抖,一把拽住还略显茫然的东方不败往住所跑,进了房他才别扭的说出“以后别拿针作武器!” 东方不败有些不明“为何?”针细小,对|岤位和携带都很方便,他为何要反对自己用? “别,别问就是了。”杨莲亭别扭了…… 东方不败见他躲闪,心中一跳,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紧张和满足。 这些日子来,他只能瞧着这人,却无法靠近一步。明知,他们如今分开更好,但有些事却无法违背心愿…… 下意识的用舌头舐润自己的双唇,杨莲亭刚想去关门,却猛然的自己被顶在房门上。这下好,房门都不用自己动手关了。 这些许的混乱过后,那双唇…… 他觉得有些窒息,这人太过疯狂,疼痛的难受,却不知为何自己没有推开这人…… 热切的嘶吻,是的,嘶吻。 他疯狂的啃噬着这人的双唇,那打算推开自己的手腕已经被他牢牢固定在头顶。 强势中带着恨意,东方不败很自己会如此在意爱上一个人。 但感情已经发生了,他不能不面对,不得不在意这人。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前些日子放下身段的歉意,还不如如今这疯狂的吻来的实际。 这人如若敢,如果敢飞出自己的掌心,他东方不败就折断了这人的双翼! 就算得不到完整的杨莲亭,也要把这人的身体留在自己身边,也要让他后悔自己的离去!他就算要剥夺这人最为渴望的自有,也要困境在自己身边! 口中那浓烈的血腥,鲜美而甘甜。 东方不败吻的如痴如醉,毫无停息的索取,全然忘了前些日子想要离开的打算…… 所以说,有时计划赶不上变化。 再比如,东方不败决定回头去厨房找一把剪刀,今晚就先把这人的翅膀“卡擦”了,在去找根绳子,把这匹狼捆绑在自己身边,且要不择手段的…… 第 151 章 杨莲亭被这亲吻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已经被对方摁在门上,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他略带含泪,不明白为何会发生到这地步。 这吻,不似前些日子。这人只是想要从新得到自己那般感觉,讨好,哀求的味道。 如今这疯狂,这放纵,全然都是……都是想要占有,不择手段的占有。 说实在的,杨莲亭有些怕。 眼下的局面便是他最怕的,主动权不再自己手中,那他该怎么办? 过去因这人的主动讨好,因而他占据了主要优势,可以有权利的考虑要不要这人,眼下……似乎完全没有啊。 这亲吻似乎有些超出预料,向他所不起带的地方发展。 腰带被眼前这人撤下,自己的反抗在他眼中成了玩笑。 点|岤之类的,他是完全不及这人,能做的便是想要先避开这人。 只是,眼下自己是被压在门上,压在门上! “东……”喘息间,刚一张嘴,便又被这人堵住。 舌的缠绕让他无法开口,更让暗藏着的欲/火逐渐点燃。 那双手,比平时略显微烫。 隔着里衣,贴在肌肤上…… “别,停下……”慌乱的撇过头,杨莲亭狼狈不堪。 谁能想到,他居然有一天会被人折腾得如此措手不及。被动的,不知所措的,彷徨的哀求!还是在这种情/事上的哀求! 面对如此不知所措的杨莲亭,东方不败笑了。 微微仰起的嘴角,带着些许的蛊惑人心…… 他声音沙哑而低沉,优美的如同大提琴一般缓慢而流畅“停下什么?” 这挑戏的言辞让杨莲亭恼羞成怒,刚想不顾一切动手,却被东方不败先一步点住了全身|岤道,自然,哑|岤怎么可能忘? 享受着身下这个男人的僵硬彷徨,注视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的愤怒。 东方不败笑得很艳,非常的艳…… 把头埋在他得侧颈,深吸了口气……缓慢的吐出…… “我,现在回放了你,但将来……谁都说不好。”从那让他眷恋的身上离开,东方不败似乎不曾留念对方的温暖,扔下他,就如同扔下让自己厌烦的玩具般“你养一只兔子,我不介意,但如若那只兔子再胆敢在我房内出现……我会让饲主和那只兔子一同后悔的!”说罢,没有任何留念的转身离去。 半个小时后,杨莲亭才跌到在地。 张了张嘴,却依旧不能开口说话。 心中有着一丝恼怒,一丝愤恨,更有的则是全身的无力。 这人果真不是他能随意占惹之人,心性说变就变,就在今日早晨,他们之间还保持一定距离,眼下他却如此大胆狂妄不顾他感受的下达最后通告。 这要他如何不怒? 但……揉了揉僵硬的双腿。 要么自己现在就拍拍屁股便走,否则倒了明日,这人绝对会加强对他的看管……杨莲亭自己就是他口中的猎物,眼下这头凶猛的野兽饥饿难耐,无法忍耐内心的渴望,便撕开斯文的外表,张嘴吞了自己。 可,当今皇上还没有行动。如若自己贸然离去,东方不败,乃至整个武林都会有些小麻烦。 于是,思考了半刻后,杨莲亭无奈的必须承认一点。其实,他挺重要的~厚颜无耻的给自己找了个如此不要脸的理由后。 他便平复先前的愤怒,装作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在第二天一早,东方不败瞧见他口中猎物时,便猜到几分。 嘴角稍稍上扬,他已经没心情和他玩原谅不原谅游戏,但他绝对会还有心思陪他玩玩欲擒故纵。 这一晃,又是半个月。 杨莲亭都开始在心中诅骂那高高在上的皇上,他其实不是皇上,而是装腔作势的能手吧?普天下,就他最厉害对吧?就他最会装!最淡定对吧! 暗恨咬牙,那皇上没等到,他却等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这时离他们分开已经有四个多月,赫然入了冬。 望着窗外飘落的细雪,恍惚着有些不可思议。 那东方不败居然在强势的一吻后居然什么都没做? 然而,他们平安无事,安安静静的平安无事到现在…… 有些不可思议,不过最不可思议的是,这该来找他们的人没来,不该来的,却来了…… 杨莲亭端起酒杯,抬了抬下颚“怎么不陪在自己妻子身边,却来我这儿溜达?” 翰墨用手腕把扇子转了个圈“你知道做我们这行的,本来就没太多感情。我与她更多的就像知己,否则只是内分泌失调的激|情实在是不可能维持到我们最后同生共死的地步。” 杨莲亭点头表示明白。 翰墨便继续往下说“我对自己的妻子更多责实尊重,她在我心中一直是个合格且非常优秀的女人和妻子,还是一个完美的母亲。我随后几个孩子在她的教育下成长的都异常杰出,各自不同,却有着异常友谊的成就,对此我更不可能背弃自己的妻子,莫岚的是个非常完美的女人。温柔,高贵,优雅,智慧,执着,聪明,识时务。” “你差不多把能用的形容词都用在她身上了。”杨莲亭笑着提醒。 翰墨却并不在意“在发生随后我要与你说的那件事前,我都认为自己选择她没有错,或者说,这是我一生中做的第二件正确的事。”认真地注视着眼前那人的眼睛“第一件便是不卷入你的那些是是非非中,你身边的绿叶够多,不需要再多一片叶子陪衬。” 杨莲亭依旧挑眉头,却还是什么都不回答,搭腔。 “她,失去做我孩子母亲的责任。我固然明白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个体,但莫岚最让我折服的优点便是她对孩子那种无私的爱……”说到此处目光有些迷离,似乎陷入什么回忆,一时无法自拔。 杨莲亭大概能猜出,这是翰墨对他母亲的思念。在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位极其重要的人,不一定是爱人,却极有可能是教导对方或是无意见一句戏言让那人一生受用,他心中是谁,自己自然明了。而眼前那人心中很显然,是他的母亲,那温柔且又坚强抚育他长大的女人。 随后,翰墨抿了下双唇,逐渐加大力气,双唇被他抿的都发白,就在转向青紫色时,他才忽然松口“如今,他已经失去了让我尊敬的资格!” 这是他们小夫妻之间的事,杨莲亭不方便说太多,只是笑笑摇头“小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 翰墨的笑容多了几分诡异的平静,微微侧着脑袋,注视着眼前的杨莲亭,许久,就在对方考虑是否要躲开他的目光时,才缓满开口“她已经死了,带着那位出生地孩子……” 先前故作镇定而握着的酒杯忽然扑出酒水“怎么回事?”失声喊道。 这女人的聪敏个不用多说,如非如此,又如何会得道这眼高与头顶的翰墨尊重,并去为妻子。 可翰墨还是摆架子似的冷笑“她并未被我抹去记忆,或许和她生活太长,这种小手段对那人不管用。” 杨莲亭听到翰墨对莫岚的称呼变化心头惊过一丝说不清的冷漠和愤怒,是对莫岚自己走到这一步的冷漠无奈,更有对莫岚他做错事的恼怒。 莫岚、翰墨之间,他自然偏向后者,毕竟只有他才是萧索真正意义上的队友,而且对他并没有报任何非整行意义上的心思和恶毒的计策。 翰墨见他并没流露出任何愤怒或者打算替自己说上几句的意思,便缓慢的一一叙述“当我们离开后,留下的那几人并无法真正以意思上捆住莫岚,更何况我们并没有那种意思,日月神教的人更不可能对她出手。”倒了酒杯,让人送来一壶茶“她用我们不在的日子找了不少资料,虽说还不明白为何会来到此处,但的确有了回去的希望。”深吸了口气“他没日没夜的寻找,却似乎全然忘记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当然,她最后还是找到了。只是在完成步骤是处现或多或少的小问题。只有某个特定的时间内,那地方才能送人回去。只是,需要灵魂祭书,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不可能还有强迫的人存在,并代替,我们当时进退两难情况。然后,莫岚就想到自己里已经胎位不正的小家伙。根本没有询问我的意思,直接决定祭书到底是谁。回头还和我说,反正孩子我们可以回去再生。”翰墨说到此处或许自己都觉得可笑“先不说我回到原先的身体,那时候的身体机能适用,并且完美的恢复。光说我当时都七老八十!光这一条理由,我们还能生吗?还回去生,这不是很可笑?”虽说在他口中觉得异常可笑,但不论如何她都无法真正意义上的开口,翰墨觉得有些话,就算对这自己最好的友人,都无法开口“最后除了些问题,仪式举行到一半,我们就被迫打道回府。我与他保持冷战,直到她生下一个死婴……” 第 152 章 杨莲亭自己都觉得自己说话心虚得要命,他的确想走,可也知道不可能。不单单说那边的世界已经没有他的存在,单说,他不舍这里的一些人…… 只是感情是感情,理智是理智。 他一直想要回去,摆脱这里的一切,重新作那个冷血,变态到极致的萧索。 可,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绝不可能再回来。 他已经是微微有些优柔寡断的杨莲亭,更是一个想要摆脱东方不败,却最终被他已爪子摁的死死的杨莲亭,绝不是过去把爱情当作调/教,把感情认定做出来的人。 萧索只是过去,而非将来。 因此明白后,他也知道,自己是一只折了双翼的鹰,只能扑腾,飞不起来了。 想到此,再看东方不败,却多了几分恼怒。如若不是对着人的感情,他会如此?不下毒杀了胆敢如此对他的人,就以然大发慈悲!还任由东方不败把他捏来捏去?! 深吸了口气“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说完这话,最后滚的还是他自己。 东方不败瞧见杨莲亭居然敢这么骂他,心里有着一种可以称之为委屈的东西逐渐蔓延。自己不过是不舍他的离去,可这人却…… 刚要把这怒气转化为愤怒,发泄到眼前那人身上时。 翰墨却立刻乖巧的伸出手“萧索只是害羞了~” 这挥出的一掌硬生生停下“他害羞?” “嗯,他不可能和我回去,如若要回去,他不会犹豫。”翰墨之所以这么问,实则在先前他便认定萧索不可能和他走,既然不走路下的话也必须让拌住萧索的那人心存侥幸,转而珍惜,因此才会如此一问。 东方不败脸色立刻转变“也就是说,先前他骂我,是因为我而留下?自己明白后,则恼羞成怒了?”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翰墨由衷道。 东方不败立刻扬起一丝笑容“快滚回去,路上需要什么直管和我说,但你若胆敢在在杨莲亭面前提起一次,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翰墨头也没抬,哼哼了两声表示明白。但却在东方不败转身打算去追杨莲亭时,教主对方“杨莲亭饭钱没付,你帮忙结账下。” 东方不败刚走下楼的脚愣是踉跄,他当真知道什么叫物以类聚了! 知道一些事后,东方不败依旧不逼他,只是偶尔抓抓他的毛,绕绕他的痒,舔舔对方的伤口,只是时间依旧对方就没任何反应,这让他或多或少感到些许失望。 某次喝酒时,东方不败直言不讳,当着杨莲亭的面对翰墨说“既然你要回去,那能不能把林平之也带走?” 翰墨被一口烈酒呛住,咳嗽了半天,心里却异常佩服东方不败这借刀杀人的计谋,来除去自家情敌,这还真是旷世奇才! 那皇上不可能真的一直不来找杨莲亭等人,只是一开始的确是试探,但到了随后则当真忘了…… 某日记起还是因自家三儿子忽然提起武学的事,他总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没做,想了半天,最后还是高公公提醒下,才记得京城住着两个不安分之人。 立刻,让监视对方的暗位前来禀报,看看这半多年的,对方倒地做了些什么。 只是一问,却越发好奇,这在京城或京城附近游山玩水,倒是逍遥,这让他都多了几分羡慕。 不过算算时间,和当初的由衷,似乎也差不多了。 便带着刚刚从边疆回来的二子与游手好闲的三子出去溜达溜达,目的却是却如今这两人落脚处。 前些日子说过,因这东方不败的“美色”吸引了某个官宦人家的儿子,从而惹上了不大不小的麻烦,暗位虽然如实禀报,但毕竟枯燥了些,只是说对方找上门来,寻了些麻烦,对方则只是暗中给了些小小的教训,但总体还是在避让。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这当那父子三人晃荡晃荡到这雅致到极点的小院时,院内传来悠扬的琴声,让这三人心旷神怡。 高燧心中暗暗赞叹东方不败的多才,可惜对方不论如何都无法收入自己的账内。但就算自己不能,那也绝不能让旁人收入。便是出于这点,他才会在暗中帮杨莲亭,落自家二哥的石。 这父子三人难得有心情站在门口聆听着幽静的小巷中传来的琴声,却猛然被粗暴的敲门声打断。 “姓杨的!今日你不把东方交出来,小爷我就砸了你的家,送你进牢里坐坐!尝尝里面的滋味!” 那三父子对视一眼,纷纷瞧出对方眼中一丝看戏的味道。 那群虾兵蟹将在外面叫嚷了会儿,带头那人似乎不耐烦,挥手让手下砸门! 便在这时,一身鹅黄衣着的杨莲亭嘴角含笑的推开房门“张公子,你怎么又来了?” 朱棣瞧见那人,立刻觉得有一股熟悉感,不知为何的熟悉,那略带无奈的笑容,那淡淡的含笑都让他有着一种回忆的冲动,似乎是自己年少时的某段记忆…… “我又来了?你以为我愿意来这破地方?!”对方气恼的叫嚷“现在,乖乖把东方给我交出来!就一笔勾销,如若不交……哼哼,小爷让你知道小爷的厉害!” 杨莲亭无奈的摇头“我都说了,如若你要人,自己牵走,我替你捆绳子。” 就在对方煽动兴奋光芒时,杨莲亭却被背后一人推了下,笑着踉跄几步,却又被背后那人搂住腰。 “为何你不让我动手杀了他?”东方不败对这几乎定时定点的马蚤扰有些恼了,虽说一开始还挺有趣,但多来几次还是厌烦。 “别别别,别忘了我们在京城脚下,他也没做错什么事,等那人想起我们,并把事了了后,咱们就走不行?”甩来东方不败的手,虽说嘴中戏笑亲密,但这动作却绝非这个意思。 “哼!”显然对这动作让他很不满,东方不败直街甩袖回去。 完全被晾在一旁的那人立刻恼怒“给我抓了他们,打!不不,东方别打,爷我还要疼他呢,把这小子往死里打!”指着杨莲亭就是暴跳如雷的怒吼。 杨莲亭笑着摇头,从怀中掏出一把散银,甩向他们,点了|岤便转身回房。 朱棣见房门关上立刻示意二子前去察看,朱高煦见的确只是被点了|岤到,回来如实禀报。 朱棣心中对那叫杨莲亭的男子多了份好奇“让人把这群败类搬回去!交给宗人府处置!我们则去看看,你们都感兴趣的那两人。”说到此处,别有深意的扫过这次带出的两个儿子。 他心中其实对那叫杨莲亭的江湖中人还算满意,先前话语中对他的尊敬以及并未对一再冒犯之人下杀手,这点便足够。 带头敲响房门,房门很快被打开,杨莲亭略带无奈的面容出现在他眼前。 如此近距离的注视,让朱棣心跳一快,似乎在很久以前,也有一个小丫头,如此对他过…… 眼下不容他多想,杨莲亭无奈的打开房门后,瞧见一个陌生之人,但他身旁两人绝不陌生,按年龄而言,他很快能猜出是谁。 立刻打开房门恭迎“阁下怎么回来此?”说着,稍稍弯腰,先把他请入房内。 东方不败依旧不给面子,全然无视他们,坐在九曲桥上的凉亭内喝着茶。 杨莲亭看着便觉得牙疼的无奈! “抱歉,东方便是这个性质。”让他对当今圣上三跪九叩的,也不舒服,既然对方没有标明身份的意思,他也装傻。 朱棣一路沉默,被请到上座,虽说东方不败的无让他感到不快,但随后杨莲亭的解释,却让他觉得好笑。 “东方先前被张大人之子惹恼了,自己在那生闷气呢,吹回儿凉风便好。”杨莲亭说的很淡,没有玩笑的意思。 却分外好笑,朱棣立刻流露出些许笑意,瞧着那人为他们布置茶水,转而问到“你可知我们是谁?” 端上茶杯,杨莲亭轻笑“怎么可能不知?只是阁下贸然出城,实在过于冒险,直接把我们叫入城内不好?” “我是便装出城,除了两个儿子谁也不知,怎么可能有危险?”朱棣当真觉得眼前这人很温柔,一个男子,一个江湖中人会如此温温如玉,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不会?”在座的都上完茶,杨莲亭含笑,也不问,直接入座“那地方人多嘴杂,万一被旁人瞧见。阁下不是普通人,如若被有心人知晓阁下的行踪,危险的可是天下,到时,苦的也是百姓。”自己抿了口茶,淡淡说道。 朱棣越发觉得眼前这人有意思……和那些普通武林中人不同的性子,不同的想法,甚至没有任何架子,没有武林中人的狂妄自大。 “我倒不知,自己如此有用了啊。”朱棣目光注视着杨莲亭,嘴上说着试探之言。 而后者,抬头瞧了他眼,随即低头继续喝茶“阁下重不重要,其实阁下心中最为明白,不是?” 第 153 章 君王如若不明白自己的作用,还做什么君王? 就算还坐在那高高在上的位子上,却终究只会是一个昏君。 朱棣没有作声,只是看着这看似书生,却绝非等闲之辈,有些明了为何自家几个儿子对此人如此感兴趣。 稍稍点头“东方不败,你可知……” “抱歉阁下,我是杨莲亭。”含笑着指着外面,还在吹冷风消气的那位“这才是我家主人,东方不败。” 朱棣有些惊,却随即设想到,如若眼前此人作为仆役便又如此让他赞叹的修养,那在凉亭中看似深闷气之人又会如何? 微微有些不明,但无妨碍,只要有疑惑,终究会露出马脚。 显然那人是不想接近自己,不想卷入朝廷中的是是非非。对于这点,朱棣感到很满意。 朱棣和杨莲亭虽说没多少交谈,但前者对此地那些许放松的气氛很满意,再加上眼前这青年看似无害,但隐约的确知道甚多。 闲聊至于,有种平等之感。不惊不骄不傲,有着不属于这年龄段的沉稳。 但朱棣决不可能把他拉入朝廷之中,先不说此人来历不明,单说就算知晓这人的来历。可对方从言语中透露的散漫,便不是他所能用的。 对他过于平等,这便是大逆不道。如今感兴趣还能用用看看,但如若用多了,看多了,终究是心中的一根刺。 只是,现在他感兴趣,对这年轻的书生。不单一开始的似曾相似,还有随后拿平易近人的态度。许久没感觉到,如若他没有多大野心以及任何大逆不道,只是一介江湖散人,自己或许会因这似曾相似放了他。 如若此人在自己失去兴趣前,让他感到任何不快…… 江湖中人还是全除了干净为好,免得留下任何后患。 如此想来朱棣笑笑,并未多说任何整体便起身告辞。 杨莲亭恭送那一行三人,回头这吹冷风散气的,还在散气。 看他如此,杨莲亭来了几分性质。或许是先前那朱棣等人并未让他觉得太难伺候,也或许这几天两人处于一种微妙的冷战期。 习惯性在这人面前率先低头,虽说明知不该不能,但有些习惯已经刻入骨髓。那三年的乃至三年之前的岁月中,他一直只是这个男人的仆役。 只有离开后,那人方才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爱人。 杨莲亭坐到他身旁,亲自倒了杯茶“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呢?”虽说这样子挺可爱,也挺有意思,但莫名其妙的气太多,他也有些怕。 过去悲惨的生活让他在两人相处上微微有些胆颤。 东方不败抬头注视着那人“等此事一了和你家样的宠物撇清关系!” 杨莲亭一愣,有些不明所以“这和林平之有何关系?那孩子……” “别当我不知那小子对你的窥视!”粗暴打断“从头到尾,他都想爬上你的床!而非口中叫得那般简单!什么先生先生!还有一直缠着先生拥抱亲吻的吗?” 有些不知该如何与这人说些什么,他们之间,似乎没有过去那层关系,能到指着对方外面养了小情人的地步。 就算杨莲亭他自己有了某只小情人或者宠物,但眼前这人也不该提出……他们,应当没什么关系。 想到此,杨莲亭摇头笑出声“你管的也太多了……”前些日子死活不让他多和翰墨交谈,虽说心中明白这人不想自己离去,从而稍稍有些感动。 但……眼下他多少有些烦躁。 原本还想哄哄他的性子也在那声叹息后而消失,杨莲亭摇着头,起身。 东方不败见状立刻拽住他的手腕“怎么?还被我说对了不曾?你当真对那毛都没张起的小子产生了性子?!” 男人,都喜欢乖顺听话的。林平之极其听话,对他也如同神明一般的崇拜,事事都以自家先生为优先考虑,什么都觉得自家先生都是最厉害的最对的。 这并不是什么可贵之处,可贵之处在于林平之知道这是盲目不可存有的,他却乐的让自己沉迷于杨莲亭的气息中。让自己只依靠那一人,更是傻乎乎的把自己圈养在杨莲亭身旁。 完全的依赖,把自己最后的退路舍去,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托在杨莲亭手上的信任。这感觉当真很好,而且林平之并非无能的需要处处保护,反而有自己的能力,只是他单纯的喜欢以来自己。 “你便是这样,”杨莲亭摇头失笑,他虽说迷恋这样的东方不败,但自己的性子不是随意扳折的,过于强势,两人最后还是不会有什么结果“回房去吧,这儿风大。” 东方不败注视着眼前那人包容的失笑,注视着他温柔的语气和不经意间的关心…… 便是就是这该死的温柔才让自己一次次沦陷,一次次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可如今,这人虽说已久会对自己不由自主地流露温情,淡然……那个该死的林平之!如若没有他,眼前那人还有什么理由拒绝自己,还能利用什么理由拒绝他?! 深吸了口气,东方不败嘴角依旧如先前一般上扬。 追了几步,拽住身前那人的手腕“莲亭,听说街对角新开了一家酒楼,我们今日去瞧瞧热闹如何?” 或许是早已习惯这人的喜怒无常,就算先前有这参天怒吼,下一刻或许就是笑容满面,对你喜滋滋喜滋滋的~ 杨莲亭揉着太阳|岤,就这么被他拽了出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东方不败便借着醉酒而肆无忌惮,杨莲亭瞧着,略带无奈的轻笑。 自己和他,当真是冤家。 喜欢他,却因害怕感情的真实性以及……说不清。现在有些说不清到底为什么还和他死扛着。 恩,自己很傲,他也很傲。自己可能放下架子,虽说他也可以,但此人就是本性难移。 拽起他,扛在自己身上往回走。 他敢肯定,这人如若真醉了,他那自己脑袋当足球踢! “莲亭~”入蛇一般漏进自己脖子的手臂勒紧了几分。 “哼哼。”算是应了。 “莲亭~”得寸进尺的把另一条手臂也围了上来。 “哼哼哼~”他还活着,没必要一遍遍叫。 “我喜欢你呐~最喜欢了!”略带孩子气的语气让杨莲亭脸部线条柔和了下来。 “可你喜欢林平之……||乳|臭未干!他能给你什么!他什么都不能给你……就连床上的事,能满足你?”乖乖的打了个酒咯,死活拽着身旁那人“以后,这事上,我听你的。你要,我就给,你别憋着……弄死我都行!真的!” 细长的凤眼含情而异常认真,不知为何,杨莲亭就是觉得如今这双满是算计的眼眸中居然多了几分天真。 杨莲亭仰头望着那轮明月,他青光眼了…… “莲亭~”依然到了家门口,身上那人更是肆无忌惮“你现在就弄死我,好么?” 两人从再次相见,自己一次次的勾/引一次次的诱/惑,这人都不为所动。隐约的他似乎明白,如若自己当真和他发生某些事,或许在他心中,两个人的关系就分不清了。 硬深深的折断他的双翼,东方不败还有些不舍。 但这却不妨碍,自己想要得到这人的心。 硬的不舍得,那就只能肉怀政策…… 东方不败敲着杨莲亭一闪而过的无奈,心中暗笑。如若说,这人对自己没有任何感情,他倒是死都不信。 眼前这人已久平静这张脸,自己则越搂越紧。过了半响,那人冷不丁的憋出一句“吃夜宵吗?” 哼,他们刚吃好晚饭回来,刚进家门就吃夜宵?当他是猪呢? 不过此人不能逼得太紧“还是面条么?”把头蹭向那人的颈侧“我要加一个荷包蛋!不,两个,我要吃两个……”自己被放到柔软的床上,拽着他的衣衫耍无赖。 目送那人走出房门,东方不败理了理头发,没多久房门再次被拖开。 自己已经脱了外衣,卷缩在被子下。 他愣了下,东方不败在心中暗笑。 走到床旁,自己爬起,抓住筷子。他则端着碗。 碗中果然有两个黄澄澄的荷包蛋,这让他想起那些他照料自己的日子,那么温馨,那么随心…… 只可惜,当时的自己不曾知道珍惜。 夹起一只,用牙齿咬破蛋黄上的表皮,那微微滚烫的蛋黄还未凝固,便留入咽喉。 醇香的甜! 吃了两个蛋黄,咬了几口面便推开一旁,把嘴直接擦他身上。 这人不会介意,他知道。 这次连看都没看被擦脏的地方,反而直接拿起先前自己的筷子,把碗中的青菜逐一夹出“多吃些素的,对身体好。” 习惯性的话,那时他便如此。 只是那时自己都觉得厌烦,自己的身体怎么可能因为少吃了这些小小的青菜就败坏? 推托几次干脆觉得这人无趣,拉过被子便睡。 眼下,他决不会如此。 静静的看着他,注视着他的面容。 关心自己,其实他只是在关心自己。 这世上,除了娘以外第一个有人和自己说。多吃点,这样可以长大,多吃点,这样对身体好。 第 155 章 他杨莲亭怎么飞?要飞也先要问问自己! 就算那人本事再大,也不过是个孙悟空!自己便是那如来佛祖!再飞也飞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不论对方如何想,这次交谈两组人马交谈甚欢,但只是有些小小的不和谐插曲,比如先前那那朱棣打算让杨莲亭卖命之事。 前者不快与对方的避让,并没有任何效忠之色。后者不快在于自己并不想卷入是是非非之中,但对方似乎不打算放了自己。 待人走后,杨莲亭沉默的注视着大门。 过了许久,最终还是缓慢叹息“东方,你以后还是和第一次一样装傻冲愣吧。”目标集中在他一人身上,最终脱身也相对容易。 如若牵连了东方……他实在是不愿,世家的险恶及不上皇族分毫…… 他们世家间争斗再大也不会祸及平民,但皇族则不同。东方第一次虽说做法幼稚,但去也因自己的关系,那份率真和耍性子也为的是自己。 但今日,没了刷性子的理由,他自然光芒毕露,更是耀眼万分。 略带无奈的注视那神色坦然地东方不败,杨莲亭苦笑,自己看上的人,又如何会差?只是,从一开始觉得自己或许不适合,到随后或许自己般配不上,在随后则或许是根本不适合…… 到如今,许多事冷了,却清晰了。 他们之间的感情并没有这份冷而淡漠,反而长大了,成熟了,知道对方的想法,自己也不会再被那些不理智的感情所左右。 那人,是自己心中最为在意的。 他是自己的所爱,更是唯一的爱…… 杨莲亭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恨他?的确,但那份很也随着随也慢慢淡去,更何况那份感情根本谈不上很,只是埋怨罢了。 他把自己的一份赤诚之心当作了什么? 那时的自己又何尝真正明白爱一个人,需要如何表达? 或许不是把对方捧在手心,不是无微不至的照料。 或许应该是把对方推到暴风雨中,或许是自己的放手…… 很多事,他觉得自己是当局者,一直被对那人的感情所左右。 但,如今……没什么如今。杨莲亭对自己说,仰头注视到那人双目怀着的笑意,淡淡的,却是风华绝代…… 他看着,看着,冷不丁冒出一句“我,们先分开,然后我从侧面的接收了林平之。那孩子,就算我不爱,却也不能抛开。” 这句话,很认真。 却让东方不败口中只是剩下苦涩,有些事,他便是明白,错过了便是错过。 他该觉得眼前那人的责任心叫好,还是为自己被拜访在桌上让这人挑选而愤怒? 但,最起码这人不在直接了当的拒绝自己,反而开始考虑……他们将来。 “的确,似乎错过很多。”东方不败微微侧头,露出优美的侧颈,嘴角的笑容又上扬了几分“但,你想让我们的将来错过更多?” 本能的,杨莲亭摇了一下头,但随即停住“林平之……” “你可以把他交给风清扬。”那人说的理所当然。 却不知,杨莲亭脸色猛然铁青“对!还有他!说实在的,这人不论从哪一点而言,都更适合我,也比你待我真心,好上几分啊。” 为自己小小的口不择食而默哀一下“你对他,更多的恐怕是知己,而非……他带你,我说不清,但他却从未表露过真正渴望占有你。但我则不同,我想要你,想要占有你的一切,肉体,灵魂……或许说出来矫情,但我只希望,也只能接收,你是我独自一人的。” 杨莲亭的脸色微微一僵,他惊得是这人一次次的直言不讳,过去这人……从未如此赤/裸/裸的表述过自己对他的感情。 垂下眼帘“我,还是那句话,我们的性子太相似……” 东方不败并未让他说下去“便是这份相似,我们方才能包容对方,理解对方不是?”嘴角的笑容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带着一种胜利的目光,眼眸中那丝疯狂的占有也不再隐藏“你心中明白,也明白我。既然如此,又何必为难自己?恩?林平之,如若你下不了手,可以……”见杨莲亭脸色立刻阴沉,便知道说了忌讳“交给风清扬,我去说还不行?”这人,要顺毛抚摸,逐渐领悟出如何对待杨莲亭的东方不败立刻服软。 只是有些东西,只是嘴上服软,心中如何想,如何计算,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话说得!杨莲亭虽说不再阴沉,但却青了几分。 这人也太过分了吧?!好像自己是什么体贴贤良的正房,正忙着大度的帮自己处理,他在外沾花惹草后的麻烦事! 想到这还在磨牙的杨莲亭忽然笑开颜,无奈的摇头,他便是拿这人,没办法…… 风清扬他一开始便知道自己的性子,再过面前,两人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只是,林平之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么办?如若只是一生的先生,杨莲亭自然愿意照料对方一生一世。 可……稍稍叹了口气,这,便是自己惹下的祸。果真动了真情后,就算知道两人不可能也不该找旁人替代,陪伴。 “我自己处理!”杨莲亭扔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先前还未去到极点的东方不败,立刻露出一丝高声莫测的笑容。 他便是说过,自己就是那如来佛祖,而杨莲亭则是那孙悟空!就算他想蹦达,也跳不出,飞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杨莲亭重感情,他便时一次次用自己直接明了的感情撞击。只是,这林平之的确有些麻烦…… 东方不败稍稍瞥了下嘴,或许这杨莲亭能理直气壮的对自己说不是替身,更与自己无关。但他瞧着杨莲亭对那小子的照料。如自己过去被他照料如出一辙,甚至好多了几分袒护,心中如何不明白? 哼,他就装!装吧!他东方不败要的人,要得东西,那个得不到手? 这才也是如此!只是,稍稍要付出些代价罢了~ 他的一辈子,换自己的一辈子。其实,也不亏,不是? 东方不败转动着茶杯,对自己可预见的情景感到极为满意。如今他要做的便是乖乖听话,要倔强只能背地来,表面必须温顺~ 自己想要做什么,又是如何想的?他杨莲亭又不可能真正管得了,何必与他在正面争一时之快? 朱棣来的越来越平凡,或许刚开始还是一个月半个月来一次,随着几人之间的逐渐交流以及杨莲亭刻意为之的淡漠游离,却又是一幅塞外高人的样子。就如同一把小刷子,不停的挠阿,挠着朱棣的心。 总希望能再多些从眼前这年轻的男子身上的到更多有利的分析和建议,哪怕是一些奇思妙想也好。 这青年似乎对任何事都不关心,更似乎也不打算卷入朝廷或江湖的是是非非中,但对自己却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到时爽快地很。只要自己想知道,并且这人知晓,他决不会有任何卖关子的表现,直接了当的告知,并且不会用任何为难的姿态。 反而天经地义,一介平名告诉自己的天子那些想法,只是在做自己的份内事,丝毫不知他所说的那些言辞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不骄不傲,只是微微的淡漠让他感到一次次的不满外,朱棣觉得眼前这人太过完美。 但,人决不可能过于完美的不是?朱棣如此对自己说。 先前便瞧出这人对自己真正意义上的主子有着别样的感情,看样子,对方也是如此。 虽说我朝对这类事并不介意,但,两个男人真情相约,便是天理不容。杨莲亭作为仆人的身份,如若这件事被人知道,必然就是男宠的说法。 如若只是买几个小官玩玩,或在外圈养几只,就算天下世人皆知也无所谓。但却偏偏不能两情相悦,还打算厮守终生! 因此,只要抓着这个把柄,弱点。朱棣更为大胆放心的问自己所渴望知道的答案,这人不可能成就大业,更不可能有所作为,但作为自己的幕僚或别的什么,倒也不是不可,反正此人并没有向朝廷的心思,如此一来他更为安心的用之一用。 然而,杨莲亭对此人平平出现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到底是希望他常来,可以早些解决问题或者说,就以自己这穿越者的优势,套用将来之说博得此人的喝彩从而放他们一条生路。 又或者,干脆这人就把自己忘得干净,咱们偷溜算了。 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算他不对武林中人做些什么事,但必然会把毛头对准日月神教。 因此先前几个月中,杨莲亭死活拽着早就想要离去的东方不败安安定定住下,顺带该干什么干什么。 只是,他觉得一个皇上平凡出宫,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在他膝下三个皇子都长大成|人,并且有能力雄霸一方时…… 但每次此人前来时,势必都回带上他那几个儿子,有时三个全来有时则是其中一两个。 杨莲亭无法完全看透对方的真正意图,但似乎隐约也有了几分自己的猜测…… 作者有话要说:很无耻的跑出去旅游了一阵回来后可以安定了 第 156 章 想来,自己便是那说教题材,更是能帮自己出谋划策的狗头军师。 杨莲亭暗地里瞥了下嘴,表面却极其恭敬道“阁下,如此平凡的出入此地,势必会引起旁人的瞩目……” “无妨,”朱棣摆手“明日你便与我去京城内的一个庄子上,”翻了页杨莲亭先前递给他的书,又旁落无人的说道“以后,你在京城变注在那。” 脸,狠狠的抽了下。 就连身旁坐着的汉王都有些受不住地神色,更别提赵王。 杨莲亭感叹,这话意思是照顾,更是为了他自身安危考虑。但,为何旁人乍听之下,却觉得是在包养他呢? 赵王看向自己的目光多了几分可怜,东方不败的脸色青了几分…… 看看那朱棣,又想想如若他当真出现什么麻烦……自己还真担待不起。这人也说了,如若自己住在京城,便住在那,如若不在京城…… 不过,想来这段时间朱棣向外走的太过勤快,如若要动手的也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吧?毕竟眼下的东西两广的势力并不特别强大。 杨莲亭刚一狠心点头,那东方不败便撕咬着牙,甩袖起身。 连一个告此都不曾留下,便匆匆离去。 朱棣稍稍抬头瞟了眼东方不败的背影,又看向略带尴尬的杨莲亭。笑着摇头“还不去哄哄?” 刷的!杨莲亭的脸颊滚烫滚烫。 他们或许能猜到几分,但,但这说穿和不说穿是两码事! 如今,却当中这么点穿…… 他也不顾什么理解风度,拽着衣袖就奔向东方不败…… 朱棣看着那连礼节都不要的杨莲亭,摇头失笑,转而哈哈大笑。 人,果然没有完美的。 自己所看重的这个男人固然不错,但……不是做大事的人啊。 赫赫,先不说他儿女情长,单说对方是个男人~这点就不可能放的上台面。 却说杨莲亭这边,被身后传来的哈哈大笑而弄得窘迫不已。 转而跑到东方不败面前,脸色自然多了几分难看。狠狠拽了下他的衣袖“差不多点,对方也是为了自身安全考虑。” 而前者却只是冷冷看着他,“哼!”声,甩袖,打算走。 只是两者之间有些配合不够默契,这杨莲亭还拽着对方的袖子,而东方不败先前那一甩根本没把对方的爪子从自己衣服上甩开。 因此,这调转身子往前走,自然而然没回神的杨莲亭硬深深的拽下他一半衣服…… 全开了,不,应该说半开了…… 杨莲亭的脸,如今不难看了。反而特纯真的四十五度仰望蓝天,但如若他能先把死死拽着别人衣服的爪子先放下会比较妥当…… 东方不败他也只是觉得半个身子一凉,惊愕之下刚想发怒,却在猛然回头时……噗的笑出声。 光看着表情,还不知道谁被谁欺负了去呢。 戏弄之心赫然升起,上前一步捏了捏他的脸颊“怎么?如此迫不及待?”还不等杨莲亭开口做出反应,他便又抢先一步说道“也对……从那之后,你一直没有过吧?”那双冰凉的手隔着裤子抚摸那还未做出任何反应的物件“它,的确想要了吧……” 如若说先前杨莲亭还能“纯真”的起来,如今,眼下!他肯定是又气又恼,想要打开他的爪子,却又被对方点了|岤道。 只能恶狠狠的瞪着越发肆意妄为的那人,直接把手伸进自己裤内肆意妄为……绝对的肆意妄为! 男人,两个都是男人。 他东方不败自然知晓如何让对方舒坦,更何况就算这人与自己三年,他从未尽心过,却也有过三年,又如何不会知晓对方的某些习性…… 杨莲亭的眼珠子看着蓝天,蔚蓝色的天空中飘浮着朵朵白云,暖风从走廊一边吹到尽头,打在身上,身旁的花朵摇曳着身姿…… 空气中飘浮着那幽香到底属于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属于那些娇美的花朵? 他现在无法思考,但不论如何都无法改变一个现实…… 自己如今站在走廊上,被人点了|岤道,被人的爪子捏住某个物件,然后……射了。 速度不满,毕竟都有些日子没折腾没捣鼓了,它没在对方那双冰凉凉的小爪子抓住它的时候,就缴枪投降已然不错…… 刚射好后,本能的觉得腿有些软,身子也有些软……所以,一般都是先让倔强不服从的0先射,然后自己在上,那时的反抗少了很多,可这招如今用在自己身上…… 哼,幸而眼前那人的作案武器已经被他自己没收了! 东方不败可没对方想这么多,反而从裤子内拽出手,湿漉漉的,上面还有可疑的白色液体…… 当着杨莲亭的面,他那粉色片艳红的小舌头卷上修长的食指…… 本能的瞪大双眼,杨莲亭都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直接昏厥了…… “快了不少呢,”显然东方不败对这速度满意的很,舔食手上液体,又一把摁住杨莲亭的脑袋。 片刻,那自己该死的味道便也流入口中。他不得不感叹,真他/妈/的难吃! 东方不败显然察觉到他的神情,奇怪的挑了下眉头“怎么?不喜欢?”没有解开|岤道,他不可能指望杨莲亭回答他,因此自己又立刻笑颜道“可我很喜欢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抬手解开杨莲亭|岤道,又搂紧对方,伸出舌头,那还未关上的嘴再次肆意,片刻不带任何情/欲,不带任何不舌之色的转身,仿佛任何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甩甩手“你要去就去吧,明日我晚些道。” 朱棣再次看到杨莲亭时,自然对方脸色铁青,虽说表面依旧恭敬依旧风云不惊,却不难看出那份咬牙切齿的味道。 那父子几人,双双对视一眼,极其道德的保持沉默…… 先前那幕自己没瞧见,但不代表不知道不是? 啧啧,赵王暗叹,他可是死活都猜不出这过去自己瞧中之人居然有这手。 如若当年拽到手的话……哼哼,自己肯定受不住。他还是把命留给其他男男女女身上吧,这东方不败他无福消受。 送走当今天下最为尊贵的客人,杨莲亭怒气冲冲的回去打算找那东方不败,怎么说也要好好收拾他一下!让他从今以后再也不能对自己乱用武功点|岤之类的了! 否则这日子根本没法过!没发过! 可就在满腔热火的杨莲亭踹开东方不败的房门时,却发现内面孔无一人,反而桌上留下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简单的写着几句话,大概意思便是日月神教的麻烦越来越大,那什么赫天山他根本没任何经商头脑,这些铺子生意留给他也只有亏本的料。 于是,那些长老开始吞噬商铺,几乎把杨莲亭过去创下的一切毁于一旦。 可抢去的商铺没有杨莲亭的经营照旧和在赫天山手中一样,只有出钱,没有进钱的份。 买了商铺先不说他们愿意不愿意,那些做长老的最起码还有三分大脑,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策。 于是……烦躁了~自己的财神爷被自己赶走了,头上还坐着一个给不了自己任何好处,武学还不如东方不败的爷。 要自己天天伺候,又不给银子又没威信。 地下那些爷就不乐意了,但毕竟人是自己请来的,怎么说也会给上几分面子。 但,赫天山不怎么认为。他本就不是经商的料,更是看不惯经商之人。如今瞧着地下那些人居然要自己经商?!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大声训斥了那些没有气骨的长老管事们后,在对方“卑微”且又“可怜”的劝说下,把那些铺子都分给他们。 他认为眼下,那些长老们会感恩戴德。也的确如此,自己的好日子过了很长一段时日。但没多久,铺子根本只出不进,长老们自己的如意算盘完全打错。头顶上还有一只天天吼吼吼的家伙,耀武扬威,他们还怎么可能保持良好的心态,整天笑脸相迎? 再则说,过去东方不败和杨莲亭掌管日月神教时,一个如散财童子一般的天天给钱,自己那时谈心不足,如今想来其实对方做的已然不错。他们只是看不惯一个男宠这般的人掌管大权,还趴在自己头上罢了。 另一个冷脸相对,但最起码日月神教还算齐心协力,更是不会发生内部打架斗殴。眼下换了个头,这日月神教天天有死人的。 唉,这算什么?他们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 不过,这赫天山必须要赶下台去!自己不经商,还看不起商人,但这花钱却如流水一般… 查查帐本,当年不论是任我行还是东方不败都没他这么花钱的!他们那些长老自己都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凭什么他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什么?没钱,你就让我们把先前交下来的铺子收回去? 可能嘛?可能嘛?!这些东西又不是你的! 让那群吞下去后还要吐出来的老头实在是无法忍受,最终只得…… 唉……小依,算老夫们求你,快些把你家教主请回来吧……顺带,顺带还有那什么,杨莲亭一同带回…… 第 157 章 这世上最难受的是什么? 绝不是妻离子散,悲欢离合,这最多只是绝望,大不了就是想不开了,头一桩,不是傻了就死了,这绝对想来,绝对没事。 这不是难受,而难受则是日夜煎熬,天天折磨着你,让你看着牙痒痒,心里就和揣着一只猫似的,不停的挠,不停的抓。 如今那些长老就是这样,折腾得要命,更是让他们浑身不舒坦的想要过去每个月分账时瞧见的那些白花花的银子。 入奢易,从简难不是? 过关了大手大脚的日子,要眼下忽然没钱用,这不是要命嘛! 因此,杨莲亭当年便是这么算计好,过去自己在位子上时,一直尽可能的把大把大把银子往他们身上洒。 把这些长老们的胃口喂到除了自己,旁人根本满足不了的地步。 为的是什么?便是为了防止剧情再次出现某些让他被动的局面。就算没有任我行,他还是来了个让人头疼的赫天山。 不过,自己走的干净,难受得绝非他们。前几年的努力虽说付诸一炬惋惜,但钱哪里不能赚? 这东西靠的是本事,靠的是能力和机遇,而不是伸手就能有的。天下没白吃的午餐,自己赚钱,那些长老就想坐收其成?现实吗? 因此当杨莲亭和东方不败在那次“彻彻底底”的离开日月神教后,便把过去店铺的那些管事和伙计也一一通知,愿意继续作的,就留下,愿意跟着他走的,他另安排地。 这次东方不败会去是在他意料之中,但他到底会如何做,则与他无关。便是过去,他东方不败所处理的事务,杨莲亭便不会管。只要这人手沾染的事,绝对与他无关! 杨莲亭不信东方不败一两天就能处理完此事,然而这朱棣明天就要来让他们搬家。眼下难道让他单独一人收拾包袱?自己已经不做他小厮很多年,眼下……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点奥妙,他能随便碰这人的房间?总觉得有些……不妥当。 思量片刻,决定只要是他东方不败房间的东西,都不带,全到哪儿去买!这所房子反正还保留着,到时他缺什么就回来那吧。 想到这,自个儿转身就去收拾包袱。 第二日朱棣独自一人前来,杨莲亭看着这个爷潇潇洒洒,风度翩翩那样就头疼的牙痒痒! “阁下!”深吸了口气,大步走到他身侧“这次怎么连个侍卫也不带?!” 颇为咬牙切齿的架势,还略带大逆不道的把自己拽到身侧,护个周全。朱棣眼神中呆了几分满意之色,却不动声色的冷哼“我做什么还需要你过问?” 杨莲亭脸色一僵,他只是不想自找麻烦。不伦这位大沦为在自己这地盘是遇刺还是真给刺了个透心凉,最后就算不是自己什么事,也不会落到好,反而还会来个九族的寻亲待遇。 先把自己的九族一个个找出来,然后又逐个灭了~ “是我越轨了……”这大老爷们不好伺候……和当年的东方不败一个档次,不,他比东方不败难伺候!最起码东方不败那时看着也赏心悦目……自己能照顾照顾就照顾到床上的待遇。 这位爷,绝对…… 想到这,杨莲亭打了个冷缠,立马扬起公式化的笑容“我们何时走?” 朱棣自己对杨莲亭这人其实很矛盾,又想要他对自己亲近,却有本能的要所有人沉浮。 一会儿教训这人,一会儿善待,啧,刚才那份关怀自己还挺满意,但这脱口的话……眼前这狗头军师该怎么处理呢?麻烦,等自己新鲜感过了再处理。 朱棣见他手上已经拽了个小包袱,便在前代路,顺口问到“他呢?” “教里的老人叫他回去处理些事。”杨莲亭没有隐瞒,毕竟眼前这人来见他们前,必定是把杨莲亭和东方不败调查一番方才安心接近。 “嗯。”指着前面街道上的马车“没多远,几条街,本以为你们东西不少所以备了马车。” 安排的庄子不大,但到也是有山有水,外加仆人十来个。也不算小的一大家子,走一圈还需要些时间。 杨莲亭在大大咧咧的问对方讨要了房契后开始为期五日的布置和规划,这五日就算谁来了也不接客。 因此当第七日带着刷刷三个儿子来的朱棣,不满的狠狠把茶杯砸在桌上时,杨莲亭笑得有些讪讪。 摸了摸鼻子“我不喜欢陌生的环境。” “哼,弄好了?”看看四周的确布置大有改变“随口问道。”底下的人,机灵些的都已经送上新的茶水。 高燧大大咧咧的嘴在自家父皇的身旁,或许是自己最没可能继承帝业,与自家父亲没有太多间距。 “怎么说?还没回来?”气宇轩昂姿态拍开茶杯,转而让下人上酒。斟满酒杯时才缓缓开口说道“不怕他在被人勾走了?” 这嘲笑的意思,这……讽刺的味道! 杨莲亭是男人,而男人最忌讳什么?便是自家头上那顶帽子! 当年那顶帽子险些被眼前这人刷绿了!幸而自己早放手,否则绝对是草青色的。如今他还一脸光荣一脸得意? 杨莲亭难得,有些闹。可就算如此,表面的话也不可能次了“毕竟如阁下这般优秀的人少,绝不可能满世界都有。否则,我还真要担心。” 高燧见这人不咸不淡便觉得没意思,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把话吞下。 朱高煦为人豪迈,但却在自家父亲面前则如同一只猫儿一般,不敢出多大声。朱高炽则标准的心宽体胖,为人和蔼,对谁都似乎乐呵呵。 可杨莲亭也亲眼瞧见这为人宽容的朱高炽因一个小偷儿拽了自己的钱包,直接让人砍了他的手。 “今天天气不错,”朱棣看似没事找话的一句,却也有着自身目的。 杨莲亭自然明了这人无时无刻不想给自己找些事做得性子,这几天没折腾他,实属难得。 “这,高丽一直俯首称臣,每年虽说哭穷,却也送来不少好参。”拍拍手,片刻,便有一个身着黑色侍卫服的男子端上一个盒子,打开。 两颗已经成|人的参,看样子没个五百年绝不可能有的货色。 这,实在是太难得了…… 朱棣也注意到杨莲亭瞟到那两颗人参时一愣的神色,颇为得意“你留下吧。” “这不行!”的确是好东西,却和他没多大关系,绝不能收。 “呵呵,”朱棣得意笑了阵,对一旁的朱高炽说道“我便说,这人绝对会嫌麻烦而不收,没错吧?” 朱高炽这人心宽体胖,但绝对不傻,否则也不可能坐上那宝座。依旧憨厚跟着自家爹爹笑了会儿“杨公子为人正直,因此才深的父皇青眼。” 朱棣他爹,朱元璋便是扫荡贪官的典范,朱棣必定有些,而作为他儿子的朱高炽或多或少也保留着这一特性。先前那意思是什么?大家都明白。 杨莲亭的头皮有些炸,显然这朱棣想让自己替他做苦力,然这两颗参就是报酬,而合着先前那朱高炽的意思是要把他工资都收了?让他做白工? 心中默默感叹了句,这世道越来越黑。便听眼前这朱家王朝的主人发话道“一根参一件事。” “我两根参都不要,我要告老!”想都没多想,脱口而出。 这朱棣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便笑便摇头“张公子,你才二十出头吧?这年纪还是你自己说的,我瞧着,也就和我最大的孙子差不多。怎么可能老?还告老?”说道此处,也不给他机会,便直接说下“我这,还有一颗千年人参和四颗八百年的,这次高丽不单单送来这些,还有一个能歌善舞的缤妃,亦即不少貌美的女子,以及大量的供奉。” 如果没有缤妃和美貌的女子,那是理所当然。但既然加上了这些,再联合自己过去所看的书,以及几百年后,那国家的性子…… “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国的事吧?杀了什么了不起的人,还是一再越境?有或者勾结倭寇?还是强了边界百姓的财物,有或者……”杨莲亭一口气说了不少。 这些其中不少不单单对方会犯,还有不少边界国家都会这么做,甚至他们自己也有,只是…不多,毕竟国家太大,边界地太小~ 到是朱棣听得有趣,最后还是高燧打断他喋喋不休,丝毫没有打算停下的意思。 “这几年来,光你说的那些全有了。你这小子是不是去那边住过?倒是了解的清楚。”说着,多了几分好奇的意思。 “人的性子和生活环境有关,我中原之所以人杰地灵,之所以心胸宽大,便是与自己脚下这片土地一般,有着广阔无边的疆土,有着广阔无边的心怀。”杨莲亭这既马屁拍得那叫好,那叫让人舒坦。 眼前这四只都有些飘飘然了,他才缓缓开口“倭寇那边是地小,还是常有地震,因此贪婪我们的疆土,贪婪我们生活的环境。而这小小的高丽~那比芝麻还小的地方能培养出些什么人?”吧唧了两下嘴“不过,那地方的人倒是能歌善舞,这是他们的本性,还有人参不错,看看能不能强行拿下,进贡有什么意思?还要眼巴巴地等人送来,送不送来看要看对方有没有做错事,直接是自己的不是更好?” 杨莲亭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咱不管他到底做错什么,直接灭了。 第 158 章 杨莲亭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又不是管事的,纯粹看着那国家不爽,既然眼前这人问,那自然按着性子来说。 这世界,明显与过去自己所带的地方不同。改变了历史又如何?就算是正史,因自己而改变,那只有好处!绝没坏处! 疆土,只有越广阔越好,谁脑残的舍得割舍疆土? 当年在战乱时期,外蒙古要求独立,还真让他独了!最让人郁闷的是,便是自家让独得,追不会来! 眼下,别家在外蒙古放一个军事基地的,把自家包围了个透彻,真是想哭都哭不出来! 嘶,不过似乎……高丽也是那时独立的?有些忘了~……现在还属于附属国,转而吞了干净吧,这样省事! 杨莲亭没心没肺的想着,他巴不得直接那个地球仪来,让眼前这人逐个吞了。这才叫伟大,这才叫……穿越嘛~统一世界,不就是穿越者改干的活? 为自己斟了杯酒,心理想的美滋滋,但却也明白自己绝不可能卷入这么麻烦的事,想想就够了,想想就够了~ 朱棣不可能和那人一样没心没肺,一边点头,一边思考“的确,可,太过劳命伤财。” 劳命伤财?则么自己篡位的时候没劳命伤财了? 杨莲亭笑了下“如果打,我愿集资此次军费的三分之一。”当真,他无聊的有些不淡定。 对坐的那四人都愣住,就算对此人了解不深,却也知道这人的性子,不爱卷入是是非非之中。 过了片刻,高燧在自家父皇的示意下悄悄问道“你,你是不是吃过高丽人的亏?还是……他们抢了你的……老婆?” “哼哼,那人强的走吗?我倒希望有人能试试看呢!”杨莲亭没好气道“只是,如若吃下高丽,一来,可以一高丽为边界线防守倭寇;二来杜绝高丽和倭寇的勾结,欺压我朝;三来,便是立威,这高丽如跳蚤一般,看似弱小,却时常自以强大,做些猖狂之事,这些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却活生生打在脸上……”停顿片刻“自然,阁下打算如何做,我无法干涉,只是,说实在的,当真不喜。” 朱棣看着他赫赫冷笑两声“你都这么说,我又该如何做?哼!” 杨莲亭但笑不语,这人已经被自己劝进。朱棣本就不是一个慈悲的主,杀人无数,更是篡位称帝。怎会被空洞的仁慈二字搬住脚?更何况,这打下一片疆土,就算这君王在无能,都是一份伟大的功业。 朱棣篡位名声自然不好,打下疆土必然能有所改善。 如此考虑着,他也不可能久留,看似愤怒,实则给自己找到借口,如何说服那些老不死的臣子,心情愉悦的打算走人。 且说,便在此时。三个儿子外加一个狗头军师一路送到大门口前时!突生疑变。 四周瞬间纷纷冒出身着黑色夜行衣的刺客,杨莲亭心中计算道“三十二人,阁下带了多少侍卫?” “九个!”咬牙切齿时,自己率先抽过身侧侍卫的长剑。 混战一触即发,杨莲亭虽说头疼,却不得不把朱棣护在身后。青雀舌鸣,鸣叫着以刁钻的剑法,刺向敌人。 可对方实力显然不弱,或者说,甚至比朱棣带来的那些侍卫更强了几分。 寡不敌众,再加上实力稍弱于对方。杨莲亭吹出口哨,把东方不败留在自己身旁的小史、小柳,小奇,小坝和小寺唤出,却依旧难以招架。 “小史、小奇保护太子!小寺和小柳分别保护两位王爷,小坝与我保护皇上!”眼下,杨莲亭觉得杯水车薪,暗自从口袋中掏出一包毒药,可别人比他快了一步。 再次冲入人群的五个黑衣男子,风别以各个不同方向对天空撒下白色粉末。 几乎是瞬间,所有人,都坦然在地,只有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除外。 朱棣脸色很难看,更有种面如死灰的味道。 他心中有些没底,不确定到底是谁所做。 或许是朱允炆余党所谓?又或者是他所不知的暗中力量?但目光扫视到身侧三个儿子,他却不得不否认,极有可能是他们之间谁所做,自然,也有可能是自己后宫中那人…… 杨莲亭自身便是用毒的能手,但眼下却也觉得腿脚软了几分,但并没大碍。 装作与身旁所有人一般失去行动能力,身体却极其接近朱棣,以防不测。 随后来的那五人,为首之人,□在外的双目满是嘲讽之色。 也不多言,更没反派角色因有的多言,直接抽剑向他刺去。 杨莲亭心都开始滴血,难道要他独自一人力调众雄? 虽说心中苦不堪言,但手上长剑却缠了上去,身子一侧,立刻把那人护在背后,严阵以待。 “还有漏网之鱼!”说着,带头那人倒推三步,其他黑衣男子立刻围龙上来。 杨莲亭一边要保护朱棣,一边又要对敌,他当真有些力不从心。暗自,手中的药粉细细洒落,几个靠近自己之人何然中毒,倒地身亡。 带头那人自然看的明白真切,立刻对自己手下喊道“拿了他三个儿子,看他如何选择!” 一流串,不单单三个皇亲国戚成了人质,就连杨莲亭带着的小史等人也被拿下…… 杨莲亭头疼不已,如若是自己,自然能逃脱,可还有个皇上阿皇上!不单单是他,这几个皇亲国戚,那个受点伤,自己就够喝一壶的。 “你到底是何许人也!”朱棣咬牙切齿,却从杨莲亭身后站出一步。 他是马背上的皇上,虽说不是他父亲那等开国元君,却也是将军出生,自然不可能允许自己一直处于弱势。 “想知道我是何许人?”那人冷哼声“去问阎王吧!” 说着便甩出一枚一燕子标,同时,他身侧几人一同向杨莲亭gong去。 同时被多人缠住,无力护住朱棣。眼瞧着对方用长剑劈开一枚,谁曾想,对方同时射出的是两枚,前后相隔不短。 射向一那咽喉枚被打掉,可心脏呢? 杨莲亭头疼之极,却本能的知道他不能有事,身体先一步作出反应,挡住那枚飞镖。 尖锐的飞镖没入体内,杨莲亭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伤在何处,但却也明白自己坚持不了多久,朱元璋生了不少儿子,一共二十六个。 但只有自己身边这一人夺得君位,便知道要他死得人不少…… 可眼下…… 杨莲亭脚下踉跄了步,眼瞧着便要制成不住时,耳旁传来两声惊呼。 “莲亭!”那熟悉的声音让杨莲亭嘴角上扬。 却狠狠咒骂了句“你就不能来的早些?” 东方不败姗姗来迟,但也及时赶到。 一手搂住杨莲亭摇摇欲坠的身子,一手接过他的长剑,双目之中含着熊熊烈火。 与他一同来的自然是小依,但只要东方不败在,只要他在…… 杨莲亭很无耻的选择直接昏迷,把所有麻烦扔给这人,反正在他心中东方不败如若连这些人都收拾不了,也不是东方不败。 只是,他却不知,自己这一昏,直接让东方不败的心都凉了个彻底,虽说还有脉搏,虽说还有呼吸,但…… “教主,我来照顾莲亭。”你去收拾那些人吧…… 东方不败喊着怒火,根本就是不会给对方任何一丝生机。 就算这朱棣在身旁喊话,让他留下一个活口,都不曾实现。 他实在是怕,他怕就在眼前的幸福,就在手旁的爱人,会就此离开自己…… 鼻翼下的血腥,他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只知道,这些人让他所爱生死未卜,让他钟情之人陷入昏迷…… 杨莲亭醒来时,发现四周是一片黄|色,胸口很疼,该死要命的疼。 东方不败率先扑了上去,替他把脉才缓缓放下心“感觉如何?还疼吗?” 后者呆呆的摇头,过了许久末了冒出句“疼得挺实在。”疼了,才说明自己没死。 东方不败被这人斗笑,他注视着躺在床上,只是睁开双眼的人,抬手抚/摸着他的额头,脸颊,放缓了声音说道“你可知,这次吓死我了……”他昏迷了一夜,苍白的脸庞和那似乎永远都止不住地血让他第一次感到心慌,第一次感到害怕。 不知道什么滋味,只是知道,越流在这人身旁,对他的感情,越深。 开始时,自己只是想要这个人;然后,慢慢的得到这个人;在然后,害怕失去这个人;最后,却发现自己离不开这个人,现在呢? 感觉,那种感情很浓烈很浓烈。 看着他,分分秒秒的看着他,便觉得心满意足。 只要这人还留在自己身旁,只要他还对自己笑,关心自己,心中有着自己,那种满足……说不出,也无法形容。 一开始,他还明白,这是爱。 但浓烈到眼下这种程度时,他又不明白,这到底是不是爱了。 只知道,如若这世界上没了这样一个人,自己,活着还会笑吗?还会思考吗? 不会了,他知道自己不会…… 开始的挽回只是不甘心,只是愤怒,只是不舍,但真正有几分爱? 如今比来,根本不值得一提…… 可,当这人倒在自己怀中时。他却想,如若这人去了,自己也随了他吧。 反正留在这世间,也没意思……不是? 第 159 章 “你真怕?”杨莲亭这般问,很是没自信,更没有往日的担当。 东方不败笑了笑,反问了句“你又如何觉得?” 杨莲亭沉默片刻,哑然失笑。 有些话,还是别说出口的好,免得惹来笑话。 便在此时,那东方不败居然俯身亲吻他的额头“自然是真的……” 一时间,杨莲亭有些目瞪口呆。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该如何叙述心中的震撼。 过去最为亲密的时刻,他都觉得没有如今这淡淡一吻来的让他心颤。 单纯的,略带宠爱和包容的。 他似乎隐约的知道,这人,眼前这人不再是玩笑,不再是胡闹的和自己所求爱,所求照料,反而,他开始明了两人之间真正却少得是什么。 自己要的不多吗? 不,恰恰相反,杨莲亭要的很多,而且是太多太多。便是这份太多太多的苛求,才会在一开始便无限的付出,为的只是最后所求更多更多。 这就如同做一份高额的风险投资,他投入多少,最后汇报的则是以成倍增长。 因此在东方不败犹豫不决,甚至是隐约有背叛之色时,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只是如今…… 杨莲亭嘴角稍稍扬起一丝美妙的弧度,这张英俊的脸庞则多处几分洒脱的笑意。 东方不败见状,便知道自己赌对了。 自己与他,并不是无法真正难以相容,爱情不是一味的索取,不是一味的苛求。不久前的打算放手,只是自己累了,那人也累了,两人都找不到真正相处的模式。 可如今,则不同。 他们都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 杨莲亭的身子往下躺了躺,慵懒的露出些许笑意,却不在开口,只是单纯的注释眼前自己依然认定的人。 东方不败,这个东方不败终于拿下了……不知为何,他心中会如此想,并且有着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而对方则在杨莲亭越来越炙热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躲闪,或许是因……羞涩? 这个想法把他狠狠的折腾了一把,略带不甘的俯身狠狠亲了口对方的双唇“既然知道,就把该处理的都处理了吧!”潜台词是什么? 杨莲亭自然听得出,可……如若这样,林平之该怎么处理? 自己还真对那孩子有些放肆,过去是因为那小子是东方不败的后续准备。毕竟他是独子一人,怎么说也要给自己留一个后备。 可按照东方不败的性子绝不可能让他左拥右抱,天知道,如若这般,眼前那人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更何况…… 时间并没容许他联想太多,便在此时,门口传来属于太监那尖锐的高呼“皇上驾到!” 杨莲亭眼中立刻闪过一丝锐利,却让东方不败先到一旁,此时由他处理。 而东方不败自然厌烦这种事,如若可以,最好现在便能把床上那人直接打包带走。 苍白的脸色无需多做过多修饰,虚弱的身子不是加的,只是先前得到了付出后的确认,心情好了几分,脸色自然多了几分愉悦。 只是,当今圣上朱棣跨入房门时,瞧见床上脸色苍白,双唇干裂的杨莲亭,心中自然多了几分小小的,小小的感激。 毕竟如若不是这人以身挡剑,现在自己最好的情况也是与他一般,躺在床上,最快的是如何?他不敢联想。 烦躁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你们不必多礼。” 原本东方不败便不愿行礼,被如此一说,自然连样子都不作,起身走到桌前打算替杨莲亭到一杯茶。那人干裂的双唇,自己瞧的很不适滋味。 有点想要用自己的双唇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去滋润,只是……如今还是别作惹火的事未好。 可杨莲亭见朱棣的到场,依旧慌乱的起身“这怎么行?草民叩见皇上……”慌慌张张的想要起身,可这一牵动,让原本只是止住血的伤口再次崩开。 鲜血瞬间染红了半个身子,一片刺眼的绯红。 东方不败见状自然知晓他是有了某种计策,可还是忍不住心疼和烦躁。 “行了行了,别叫你别多礼,就别多礼。”原本便是因后宫之事,惹得他很是不快。 这次到底是谁下的手,朱棣心中能猜出几分。 虽说查处的凶手只是一个妃子,可绝非如此简单。 人是她拍的,一切都是她安排的。 可朱棣便认定这个妃子绝不可能有这般实力,更何况后宫只是摆设?只是装装样子? 居然隐藏的这么深,就连他都不知道…… 一联想到自己的后院内有如此想要自己性命的毒蝎美人,他便本能的感到一阵心寒和慌张。 势必,要抓出那人来! 第 160 章 高公公瞧见杨莲亭就算身受重伤,可依旧保持着礼不可废的架势。 对原本就喜爱的小子更多了几分欣赏,不,他本来便很是看好这个小子的。 说不清为何,第一次瞧他,便觉得眼熟。想了很久,可依旧想不起是谁。随后他的才华吸引当今圣上,可还是不骄不傲的样~这便很是讨人喜爱嘛~不想朝中某些大臣,本是没有多少,却仗着过去替皇上干过些活,或跟着皇上时间久了点,便耀武扬威。瞧这便讨人厌!~ 啧啧,这次还多亏这小子有心了。居然不管不顾的就以自己的身子替自己的主子挡剑,果真是好家伙! 想到这,便上前扶住杨莲亭,脸上挂着满满的笑意“杨公子,杨公子,皇上让你不必行礼,你这又是何苦呢?来来来,快躺下,快躺下。” 杨莲亭本身身子就虚弱的很,外加刚才伤口猛然裂开。虽说预料之中,可还是让他疼得血色全无。 身体本能的向前倾斜,高公公见状立刻冲上前搀扶。 嘴里唉呀唉呀的叫“杨公子,杨公子,叫你别起来的不是?看看,伤口又裂开了!快,快传太医!!” 杨莲亭的身子向前倒,藏在胸口的玉佩自然落下,在外面狠狠的晃荡了几下。 雪白色的衣服,殷红色的鲜血,而那玉佩则是上好的翠玉。美丽而夺目,异常的夺人眼球,更何况这东西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慌张的把玉佩捏在手里,飞快的藏入前襟,就连自己的伤口都不管不顾,这一动作自然惹来旁人的注视。特别离他很近的高公公和朱棣。 “无碍,”口中虚弱的述说,可太医依旧来了,熟练的处理外伤口,便再次匆匆退下。 在场的气息太过诡异,有着一种难以压抑的莫名恐惧,让这旧年混在宫中的太医都有些经受不住。 而那两个被杨莲亭算计住的两人呢? 一个恍惚片刻则是了然,带着一股浓浓的兴趣和赤/裸/裸的赞赏,另一个则是惊愕,随即则流露出不敢置信和深深的愧疚以及缅怀。 当太医走后,杨莲亭放松的躺在床上等待自己丰收的时候。 自己则就着东方不败的手喝了一杯茶,等待许久那两人才缓慢的回神,主要还是那位君王。 “先前那块玉……”悠悠的叹息,他如今算是知道为何这人让他感到如此熟悉。 原来是他的粉黛阿,那如花似玉的女孩,明明自己比他大了许多,可却又觉得如同往年一般的迷恋。 那少女,原本便是受他所累。 当年,她本是官宦家的小姐,有着极高的身份,又从小便长在自己身边。 那少女有着美丽的面容和开怀的性子,自己比他年长十岁,一直扮演着她兄长的身份。直道那少女到了要出嫁的年纪,才方知,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到了要做他□子的年纪。 那时的他,没有多想,便于那少女提了结亲的事。 虽说愤怒和羞红的脸,却不知为何,他便是明白,这人心中有着自己,有着他身影…… 两人一直很好,与她在一起,非常快乐。或许是看着她长大,也或许是自己与她一起的时间太多太多,彼此的熟知和了解,使得自己与他少了几分疏远,多了几分真诚。不似如今后宫之中的女子攀权富贵,她做多了几分干净的明朗。 可自己的野心很重,便在会边疆并且用兵造反时,她家收了连累……随后便没了那女孩的消息。 如若说,自己这一辈子只有一次动心,无疑是那女孩。 可少女显然已彻底离他而去,再次相遇,却只是瞧见了那人的儿子,还不是自己的儿子…… 朱棣觉得自己在瞬间老了很多很多,疲倦的做到床头,直接拉开杨莲亭的前襟,这一动作让东方不败本能的眯起双眼,随后那人的爪子留恋的抚/摸着沾染了杨莲亭体温的玉佩。 “你娘……如何了?”他记忆中,那少女永远都是乐观开朗的,自己有着无限的烦恼,却只要瞧见她,心中便安稳了几分。 他曾最为后悔的便是,自己在离开时,没有带走那少女。 “她早就死了。”杨莲亭生硬的言辞并没让在场那几人感到不快。 反而高公公还多了几分惋惜,毕竟自己是跟着朱棣最久的人,这粉黛自然也看着长大。 那女孩是个好的,性子好,模样好,什么都好,就可惜红颜薄命了些,是个没福气的。 第 161 章 如今东方不败当真不知该如何对待眼前这人,所谓又爱又恨?!愤恨的注视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之人,要不是这微弱的呼吸声,他当真以为这人死了干净! 愤恨的握紧垂在身旁的手,瞪了眼那人。 却在此时,杨莲亭缓慢的睁开双目。似笑非笑的注视着那人,眼眸之中,则多了几分思量。 杨莲亭抿了下双唇,目光从东方不败身上转开,看向窗外“我,要如何做,与你何干?” 东方不败一听立刻气急,当下便要抽袖告辞。 却不想,杨莲亭抓住了东方不败的衣袖“别闹。” 轻轻的,淡淡的,单单两个字在房中散开。而东方不败心中猛然一跳,站在原地,不可思议的回头看向杨莲亭。 那两字,他,似乎很久很久都不曾听那人说过了。 包容的,宠爱的。仿佛两人回到了过去,不论自己如何任性,如何耍闹,这人都会无条件的为自己承担,照料自己…… 两人温馨的在房内嬉闹,在庭院中看着那人温和教导年幼的弟子,在帐房内拨动着算盘核对着账目。 其实……不,不是其实,而是当时的自己根本不曾在意过。 那时的他,不曾在意过,一切都以为是应当的。他应当对自己好,应当照料自己,应当为自己操持整个……黑木崖。 可,当真应该否? 自然不是,他没有卖身与日月神教,他理应来去自由。 没有任何人能约束他,没有人……没有人…… 当年的自己用了情字,得到了那孩子的全部。如今,失去这个资格后的他,还有什么理由挽留? 可,他依旧不认为,那件事错,会错的如此离谱。 会让这人动怒到这种程度,不该,不该…… 东方不败的目光略显忐忑,或许每每这人对自己好时,不用多久,两人之间便又有了另一层裂痕。 他有些捉摸不透这个人,时而对自己温柔体贴,时而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 每每当自己以为眼前这人拒绝时,却又像眼前这次…… 东方不败沉下脸色,似笑非笑的回头注视着那人,挑了下眉头“我闹什么了?” 杨莲亭松手,揉了揉眉心“当今圣上对江湖的忌讳我等都明了为何,更别说这次在皇二子朱高煦所闹出的事儿……当真不知如何收场。”被反将一局,心中微微闪过一丝诧异,却不动声色的转了话题。 见那人如此,东方不败却也不点穿,顺着他说道“这事与你何干?” 杨莲亭微微仰起头,瞟了眼他“那些人固然与我无关,却是牵连了日月神教,而日月神教却让你我花费了不少心血不是?怎能平白瞧着它受无妄之灾?” “哼哼~”东方不败摔过衣袖坐床侧,看着他冷笑几声“说得好听,前些日子又是谁把他拱手让人的?” 笑笑却并没责怪对方的直言不讳“家里养了几条不听话的狗,自然要换换主人他们才方会知足不是?” “还打算接手此事?”东方不败说的便是这日月神教。 “不知。”杨莲亭当真不知,之所以愿接下此事,考虑局中牵连上日月神教便也是身旁那人。自己或许放的下,可旁边那人呢? 感情一事,他说不好。 原先还打算与那林平之一同安安稳稳了此残生,就算不与之有些什么,却身旁有个人,此生不会寂寞。 然,当自己决定放手,可身旁那人却一再纠缠。 原本便不够坚定的心思,如今…… 放得开? 放得开他早就放了! 他自己是什么样一个人,怎可能不知? 杨莲亭也不要这东方不败乖顺,最起码他不会再犯过去的错……最起码他能尊重自己几分,最起码他能把自己放在心中。 他与这人是平等的是一个平面的,而非自己一再付出都是一味的,没有回报的,更不会是应该的,理所当然的…… 否则,太累,太累。 这遥遥无望的日子,当真不知过去的自己是何时熬过的。 但那时,每一份的付出似乎都心甘情愿,都乐在其中…… 杨莲亭目光紧紧注视着东方不败的侧脸。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原本冷漠刚毅的男人在这层淡淡的阳光下,却莫名的多了几分柔和,多了几分潇洒…… 杨莲亭心跳快了几拍,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联想过去两人喃呢时分,那份亲密,而这人被自己压与身下。动情时分难以压抑的窘迫,以及达到巅峰时这双夺人心魄的眼眸猛然间闪过的一丝茫然和眷恋…… 这一份彷徨和深深地迷恋自然落入东方不败眼中,无法否认心中闪过的窃喜,知觉得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但他并不急迫,更不会在眼下做些什么。 过去自己便是太快,而让这人几次逃脱,更是弄巧成拙。 如今,他有的是时间,更有的是尽力,慢慢的,慢慢的把这人拿捏在掌心之中。 这次,他不会如过去那般所要太多。更不会对他约束很多,相反,如今见了这个男人的另一面后,他不会再压制这份夺目的光彩。 相比过去,他似乎更爱眼前这个,稍稍以自我为中心,稍稍冷漠无情之人。 更何况他明了,这个男人心中只要有着自己。那么,便不会…… 不会放得了手…… 让自己所眷恋,让自己所无法忘怀的那份柔情和体贴入微的照料…… 东方不败嘴角稍稍扬起,拍拍杨莲亭的肩,自己则打了个哈气“你进去些,让我躺会儿。” 杨莲亭先前还沉静在自己所思之中,可如今猛然被他这举止一弄,自然窘迫异常。 “难道如今皇宫如此待客?连给堂堂日月神教教主都不曾准备一间卧房?”可就算如此说,他依旧反射性的往床内靠靠,蹭了几分,尽可能避开这人。 东方不败把此人的一切都看在眼中,嘴角上扬的弧度越发明显。 注视着自己的猎物往床的内侧移动,带着警惕的戒备。那双黑亮的眼眸,闪跃着深思。而在不经意间他却察觉,他因移动而稍稍给伤口带来些许疼痛,固然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但肌肉上依旧有细微的紧绷。 如自己所知一般,这个男人不会表露任何。 或许这种疼痛对他而言,才是正常。身体上一直持续有着细微的疼痛,反而能让这人越发清醒。 杨莲亭窘迫的神情过后,见东方不败根本不会回答自己。反而伸手从自己的下腰搂住,头靠在肩上。 深吸几口气息,便缓慢的放松。 最终靠在自己肩头,入睡。 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复杂难以描述的神色,他是在不知如何对待这人。 想要得到,却已经么了性质。 要不要这人? 或许早就不是自己所能决定…… 略带叹息的,推了推显然还没睡着,却在装睡的东方不败。 “起来,如若让旁人知晓了,这成何体统?!”语气中难免多了几分气恼。 可,那人却只是越发搂紧自己。 身旁那人却微微仰头,从咽喉溢出阵阵“咯咯”的轻笑。 细长的凤眼,邪魅而诡异的上下把自己打量了个彻底“哦?我还不知杨公子居然如此一本正经?!” 那微微冰凉纤细的双手,挑开前襟,若有似无的触碰游走在胸前的肌肤。 杨莲亭毕竟是个男人,如何能忍受这种挑逗? 略带愤怒的排开那爪子,也不顾胸前的伤口“你到底要做何?!”从一开始便不该允许他上了自己的床! “你到底有多久没弄过了?”凉凉的爪子一把捏住滚烫的欲望。 杨莲亭痛苦的呻吟声“东方不败!如若不睡,麻烦你从我身上滚下去!” 他是何人?怎会不懂见好就收? 指腹下还有这属于那个男人的液体,粘稠而滚烫。 东方不败觉得自己有些奇怪,自那之后,自己的欲望大多被动,更多的渴望是属于他的拥抱和抚摸,如今只是因这嬉闹,却让自己有一种,一种第一次品尝禁果后的甜蜜冲动。 僵硬的咽下一口口水,努力放缓自己的呼吸。 有些恼怒居然定力如此不足,慌乱的抽手“睡吧!”说罢,握紧拳头,背过身,拉过被子便睡。 明明先前自己还想拷问他有没有与那林平之是否有过一腿!明明自己先前还想让他乖乖吧自己的计划告知自己!明明还想签下更多不平等条约!可如今!操! 东方不败难得的暗骂了句,却不知身后那人注视着自己的背影,略带无奈的叹了口气,摇头背靠着他缓缓入睡…… 杨莲亭他真的是累了,能坚持到如今已属不易。 身体的疲倦以及受伤后,躯体本能的渴望得到休息。 却还硬撑着布下一场场局,就算如今这世上至高无上的帝王走后,却还要应付……不,对东方不败他从来不会应付,更不会敷衍。只是,如今自己当真累了,他还闹自己玩。 这头,两人各怀心思,在同一张床上缓缓进入梦乡。 另一头,这林平之则苦叹着仰望一轮明月。 凉亭之中,摆放着两个杯子一壶清酒,酒中沉浮着两颗梅子。 他撩起袖口为对面那酒杯斟满,才转向自己。 注视着涟漪阵阵的酒杯,仰头饮了。 放下属于自己的酒杯,伸手,指腹婆娑着抚/摸那不属于,也不曾属于过自己的酒杯…… 杯口微凉,而杯中的清酒则随着那人的指腹溢出杯沿。 那微凉的感觉破事那人回神,抽回手指,却并未放下,而是含如口中。 舌尖轻轻扫过带有梅子芳香的清酒,眼帘微垂…… “果真不属于我,便永远都不会属于我?”宛如彼岸的蔷薇。 嫣红的双唇,纤细悠长的睫毛则轻轻颤抖着,嘴角稍稍上扬,却说不出的苦涩与绝望…… “哪怕只是个替身,只是个代替品都不行?” 只可惜,予这个问题,却不曾也不会有任何人告知这个少年…… 他还太小,所经历的又太多。 他所爱的人,不是不在意自己。只是,他晚了一步出现…… 爱情,爱一个人…… 需要在正确的地点,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场合相遇、相逢、相识、相知、相恋;而自己却晚了几分? 自己比那人晚了几年,真正几年! 可他林平之却敢说,他会比这世间任何人都珍惜这个男人,都眷恋爱慕着那在自己心中宛如神明一般的男人…… 在那叫东方不败的男人放弃他时,自己有了那么几分介入的可能。 那短暂而甜蜜的让人发慌的时光中,自己宛如珍宝一般被他放在手心中疼爱。 林平之如今或许猜不到那个男人如今在何处,却猜的到这个男人身边陪伴着的人是谁…… 除了他,除了他!还会有谁?! 朦胧的月光下,林平之苦笑声,一颗颗滚烫的液体顺着脸颊扎落地面。 微微仰头,他知,那个男人不愿看到自己的泪痕。 可就算如此,眼泪依旧无法克制的涌动。 “莲亭,莲亭,莲亭……”双唇无意识的开启,一遍遍喃喃着,呼唤着那占据自己整个灵魂的男人。 阴暗的角落,白色衣摆一扫而过,留下的却只有淡淡叹息…… 花开两头,却说三边,这杨莲亭与东方不败同在一张床上入睡,而林平之则对月苦叹时。 被某位杨公子计算在整个核心的另一位呢? 这世界,这时代最为尊贵的皇帝他又如何? 微微皱眉,听着地下小太监传来的消息。 如今已经过了子时,这杨莲亭的生平也让人传来。自然,自然还有如今这东方不败与杨莲亭同在一张床上入睡也入了他的耳。 挥手让地下的小太监退下,左手敲击着桌面沉思许久,双目却炯炯有神的注视着前方。 过了半刻,方才开口“高德庸,你觉那少年如何?”世人都只他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否则又如何会抢夺了自己侄儿的皇位? 不过……想到那||乳|臭未干的混帐小子,当真坐在自己头上耀武扬威,那是万万不容许的! “这……”高德庸小心翼翼的瞟了眼自己的主子“皇,皇上,杨莲亭那小子的确不错,可这断袖……或许是因年少经历太多所致?毕竟在那个家里他长大已属不易。”他实在摸不清自家主子到底什么意思? 是杨莲亭那小子的龙阳之好惹自家主子不悦,还是杨家那些混账所作所为? 不过话说回,这家子人的确该死! 杨小子是个心善的,就算自己有实力能报复,却也只是形同陌路。 可他心善旁人也是心善的? 还不是被人狠狠的又咬了口? 要不是杨家那群贪图富贵不安分的主,又如何会让杨小子吃随后的苦? 微微叹了口气,无奈摇头。 朱棣把高德庸一切变化看在眼里,而这陪伴自己多年的太监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朱棣自然知道。 他这宝座地下有一大半的人是这高德庸来填满的! 可如今,这位却对一个半大的小子有了几分好感。 难得,自己并没什么警惕之心,更不曾怀疑这小子的动机。 朱棣摸了摸下巴,难道是他救了自己一命的关系? 想到这,居然把先前那份对杨莲亭的不喜抛开几分。 可就算如此,朱棣依旧不悦的开口“他与那叫东方不败的男人,还有还有,什么林平之!杨清风!的胡搞在一起!一个大男人,这,这成何体统!” 高德庸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瞟了眼朱棣“是风清扬……” “哼!”朱棣双目浑圆,狠狠的瞪了眼高德庸,甩手向殿外急步。 这高德庸无奈的小小叹了口气,立马跟了上去。 可谁知,这在前头走的好好地朱棣会猛然回头,“哎呦~”声撞一起了~ “一,一边去!”这朱棣恼着呢,待两人站稳后,他瞟了眼远方,神色或多或少有些尴尬“这,杨小子怎么说今儿才刚醒会儿,就……忍不住了?!”语气中更多的是好奇“是不是因没父母教导,才会这般?不知纵欲会伤身?” 高德庸低垂的头,却也是知道那方向是杨小子如今所在,狠狠抽了下嘴角,却还一本正经的会报道“皇上,听说,听说杨公子和那东方不败只是在床上背对背!的睡……”说到最后特别轻的带过。 “哦~”朱棣捋了捋胡子表示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悲剧,忘记盛大的通行证,忘记密码,除了笔名还记得以外……神马都忘记了……傻乎乎的坐在电脑前尝试了半天终于搞定,可问题就在于,我还是不记得自己到底哪个密码敲对了……悲剧…… 第 162 章 这皇宫一待便是七八日,杨莲亭毕竟还是个青年,身体恢复能力自然快些,更别说这皇宫之中不乏妙手回春的太医及难得一见的药材。 宫外发生了些什么杨莲亭并不在意,他如今的目的只有两点,而自己便也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来到皇宫不是? 其一,打消朱棣对江湖的忌讳,就算无法打消却也不能让他动了日月神教,就如同他对东方不败所言,对这神教,他当真是付出不少感情。 其二,看看着世间当真有否回去之法;并非他自己所用,而是……两位友人怎么说都非这世界之人,更何况莫岚当真是要回去,甚至连……腹中孩子都可舍去。 皇宫之中或许有些常人无法明悟的,杨莲亭相信自己既然能来此,那便能明了这份玄机。 在房中带了七八日后,伤口也恢复六层,只要不是以命相搏,倒也无大碍。 这里,杨莲亭还在房内休息,东方不败则坐在窗前翻阅书籍,手旁则有一份糕点一杯清茶,只是过了几个时辰却没动过一份。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片刻便响起“皇后驾到!” 东方不败慢悠悠的放下书本,略带不解的望向同样不明所以的杨莲亭。 这位徐氏乃是贤良淑德之人,历史中对她称赞有加。 对其丈夫辅佐极为让人称赞,此女当真是一国之后。 但便是这样一位女子却忽然驾到,这或多或少超出杨莲亭的预料。在他计划中根本没把这女子列入其中,甚至……如若按历史所言,这位徐氏极有可能成为自己的绊脚石。 过于正直之人,并非杨莲亭所爱。 在东方不败搀扶下行礼,那徐氏不过淡漠挥手让他起。 自己却依旧双手垂与两旁,双目注视地面不敢随意抬头。 皇宫之中规矩太大太多,自己稍有不适,便会落人口舌。 “你便是……粉黛所生之子?”这头,杨莲亭心中还有几分疑惑,那头却传来淡漠祥和的询问。 杨莲亭心头一跳,却立刻再次跪下“回皇后,是。” “抬头让我瞧瞧。”就算徐氏在想抹去自己口中那份高傲,高高在上之感,却也不可能。毕竟是一国之后,这份气度如若当真能抹去,他也不是皇后,而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子了。 杨莲亭非常不喜这种被人围观研究的架势,更何况当徐氏瞧过后立刻瞪大了双目,显然多了几分惊愕,而他一旁的侍女更是惊吓。 过了许久,这位徐氏才缓缓平复心中恐惧“当真,当真像!粉黛妹妹如今如何了?” “我母亲已于我出生不久便过世。”杨莲亭平静回答。 如今他要计算的则是,这女子的出现能给自己带来什么? “过世了?”杨莲亭敏捷的不抓到一丝放心,但那女子却随即用一种遗憾的口味淡淡叹息道“可惜了,妹妹当年可是一个妙人,深的吾皇喜爱。” 杨莲亭低下头,眼神之中扫过一丝嘲讽。 他母亲怎么说都是官宦之后,如若当初眼前这女子有心,怎会沦落到这地步?外界如何赞扬他,杨莲亭无法反驳,可这妒忌之说,却货真价实! 否则,为何三个能挣皇位的子嗣皆是他所生? “皇后不必难过,只是我母亲命薄。”杨莲亭心中微微产生一种恨意,这是东方不败百般戏耍都不蹭产生过的情绪。 如若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女子当时一同带着自己母亲离开,母亲还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朱棣在外雄心勃勃争夺侄子黄泉,一时无法顾上自家后院,更无法顾上那还是自家妹妹的女子,难道这已经看出自己夫君心思的正房还会不明了? 朱棣即位,不论如何说,杨莲亭的母亲都不可能登山宝座,他又有何惧? 那时如若带上粉黛,就算不曾有杨莲亭的出生,却不会苦了一个弱女子一生,更不会迫使她沦落到那种地步! “唉,杨公子这么小便没了母亲,当真可怜。”一边说一边亲自扶起杨莲亭,仔仔细细上下打量“我瞧杨公子比我三皇子都要小上几分。” 杨莲亭心中冷笑,却依旧温和回答“的确,我……永乐一年,三月初五。”她这般问不过就是为了知道自己是不是朱棣之子,是不是与他那三个儿子一般有能力争夺皇位。 朱棣之子朱高爔会幼殇?还落得母不详的地步? 徐氏立刻松了口气,可猛然自己也觉不妥,立刻扬起笑容“杨公子救皇上一命,却是我朱家救命恩人,举国上下都会对公子感恩于心。” “皇后客气了,”到这地步,杨莲亭也不再多做客套,略带疏远的含笑“这是我的本分。” “唉,杨公子我与粉黛过去形同姐妹,如今你也过了及冠之年,却还未娶妻吧?”见杨莲亭点头,还不带他说什么便立刻不许不满的说到“朝中宰相之女乃是贤惠之人,在京城更是家喻户晓的贤良淑德,不如我做主,把他许配给你?” 杨莲亭心中苦笑声,他固然明了这是皇后的拉拢,可更觉得这女人是给自己添乱!身后的东方不败已经开始显现自己的不满。“多谢皇后的抬爱,小可配不上管家小姐,小可自己不过是浪迹江湖之辈,如何能让官宦人家的小姐与我一同吃苦?” 毕竟只是说说,还未定论,这徐皇后还不知眼前这男子能被吾皇如何赏识,更不知此人的能力到底有多深。 便在此时,朱棣只带了高德庸跨入房内。 他一听说自己这徐后找杨莲亭,便马不停蹄的赶来。他倒不是怕徐后会做什么,确切的说,他自信徐后不是这种人。 扫了眼房内这群浩浩大大的人群,示意高德庸把多余之人赶走。 拉着徐后入座,品了口茶,这杨莲亭早就在行礼后被高德庸扶起。 他自然乐得呵呵一笑“刚才说什么呢?怎么我一来就都不说了?” 徐后先前所做其实过于明显,但略带尴尬后,却坦言道“杨公子是粉黛之子,我作为粉黛的姐姐瞧这孩子二十了都,却还未结婚,自然为他着急。看着宰相之女不错,便想撮合撮合,谁知说到此时,你却来了。” 徐后并未把杨莲亭拒绝那段一同说了,其中或许有了几分想要试探朱棣对杨莲亭的在意程度。如若当真在意,或许便会顺着自己的话,把那女子下家给这杨莲亭,如若不曾在意,便会微微一笔带过。 这朱棣听后,一脸纠结的望向淡定到无法形容的杨莲亭,随即把目光头像他身后的东方不败。 神色有些踌躇,更有些纠结。 这徐后瞧见,则自然而然的以为对杨莲亭并未如自己想象中那般看中。 却不知,这朱棣固然很是看中杨莲亭,但却对他与身后那人短袖之事纠结不易。 在行刺之事发生前,他便是因看中这杨小子的多才不骄,便一次次上门拜访。随后这小子挺身相救,全然不顾自己性命,在他知道并非计谋后,心中自然感激万分。 不是不想把这人拉近朝廷之内,却也明了不是任何人都适合这污碎之所。 更何况,一个朝廷大员,是个短袖……他又不是汉武帝,敢挺他们。 可如若拆散…… 朱棣眼眸之中划过一丝深思,直觉告知自己不行。 更何况……杨莲亭毕竟不是自己的亲子,便没任何责任,自己对他固然可以如同长辈,却也不需像真正的长辈那般管教。 他断袖不断袖也与自己无关,只需他快乐便好。 更何况此人一旦有了弱点,自己拿捏起来也容易些。 捋了捋胡子呵呵一笑“恐怕莲亭心中早已有人了吧?”这会说的时候都没看东方不败。 可杨莲亭便是明了对方话中所说的意思,可却也不见窘迫。 坦然迎上对方视线,缓缓点头“小可的确心中有人。” 这会,朱棣不得不瞟了眼杨莲亭身后的东方不败。 见那人神情越发温柔,越发宠爱满足。 说实在的一个大老爷们如此看着另一个大老爷们,还真让朱棣胃酸四溢…… “咳咳!”假意咳嗽两声,心中不无恶毒的联想:看送来的材料说,这杨小子与之纠缠不休的可是有三人,这心中有人有人倒地是谁可不好说。 更何况,自己怎么说都算他叔父辈,更何况那小子就自己一命…… 一看这东方不败便是霸道之人,如若妨碍到杨小子寻花问柳……不,也不是寻花问柳,而是寻找真爱!真爱! 自己可以放到一道圣旨,把那林平之,风清扬还是杨清风的一同与他圈在杨小子名下! 不得不说,朱棣自己都被这一想法稍稍窘迫,撇过头,却不敢再直视东方不败与那杨莲亭。 而那徐皇后此时则有些不清楚,眼前这皇上到底对那青年如何想的。 “莲亭身体恢复的如何了?”这关怀的询问自然不可缺少,否则难免缺少人情味。 杨莲亭恭敬回道“已无大碍,请皇上允许小可择日离京。” “哦?为何如此着急离去?不多住几日等伤势痊愈?”朱棣微微皱眉“是否有要紧事需处理?”江湖之乱,的确还未平息,这小子便是江湖中人。 看他所做,朱棣自然明了,杨莲亭并非惹是生非之人,只是希望这江湖能平静几分,少惹自己的注意。 杨莲亭沉默片刻才缓慢开口“不是,只是小可不习皇宫规矩,加之自己本就是散漫之人。” 这绝非解释的解释难免惹来朱棣猜疑,不动声色的瞟了眼身旁的皇后,挺直了脊梁,挥手“无关之人都下去吧。” 徐皇后脸色难看了几分,她自然清楚,这无关之人包含了自己。 想来自己也是一国之后,居然在此被称作为无关之人,心中难免有这几份怒火。 可就算如此,这徐皇后依旧不动声色告退。 与她一同离开的自然还有东方不败,因此留在房内的只有朱棣、杨莲亭以及高德庸。 朱棣捋着胡子沉思着注视与粉黛有着几分相似的青年,这张俊秀的脸并未烙有他父亲杨不垭的样子。 这温文儒雅的笑容,让他不由自主的联想当年。 自己何等英气勃发,何等藐视沧桑? 而与之陪伴的则是那位红粉佳人…… 这世间,便也只是这位佳人最动自己的心。 哪怕如今,这徐皇后所做一切都让自己无法挑剔,可……毕竟是皇后,毕竟是皇宫。这女人所做,当真能瞒得了自己? 只是,她并未触犯自己的底线罢了…… 可,粉黛不同,当真不同…… 她不妒,不骄,永远的温柔似水。 只是在自己目光投向旁人时,那柔柔的眼眸之中则多了几分无奈,多了几分痛苦。 可她依旧明了,依旧明白。 朱棣,不可能只属于一个女子…… 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茶杯,却发现杯中茶水早已凉了…… 杨莲亭在一旁看着,注视着一切。 当朱棣端起茶水时,他便在一旁又重新倒了一杯茶,轻柔的送到那人面前。 朱棣稍稍有些诧异的抬头,恍惚间,似乎觉得眼前那人并非杨莲亭这青年,而是永远温柔却又有着几分活泼的粉黛…… “你……”朱棣赶紧喝了口茶,定了定神“你到底又何苦衷?别当我查不出!” 朱棣用了你到底有何苦衷,而非你到底有何目的。 这两字之差,不由让杨莲亭轻笑。 而眼前这依然过了知天命,知非之年的君王对自己有着一份或许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宽容。 当然,杨莲亭没傻到以为这很宽容是毫无底线的。 与之相反,这很底线反而很高很高,高到自己根本不敢踏出任何一步,去试探几分。 杨莲亭并未得到对方的同意,却依然坐在朱棣对面,轻轻转着八宝茶盖,目光之中多了几分游离“江湖与朝廷,其实都不是我所感兴趣的,但那人对日月神教花费过多心思……不可能坦然舍去,而我也不愿他做出这种选择。” 此刻朱棣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怎么说这小子当真是有才的。 可,可怎么就是一断袖呢!如若不是断袖,他便不顾一切的拉他进这朝廷!粉黛本就是个多才多艺的女子,才学之上不输与任何一个男子,他儿子索性想她那般聪慧,而非那杨不垭! 想到这,朱棣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果真不能平白放了杨不垭!要不是那混账,粉黛会落得如此下场?虽说自己也有几分责任,可如若他还知,虎毒不食子,却也不会让眼前这小子受如此多的苦,更不会,断袖! 显然朱棣把杨莲亭断袖之错全然怪罪在那杨不垭的头上~ “你是想我放了江湖?”朱棣冷哼几声“别忘了江湖之人都是闲着发慌之辈,整日想着如何推翻朝廷呢!” 杨莲亭对朱棣那冷嘲热讽并未当真,却也知道自己在此事上并不占理。 不由摇头“的确如此,可,我只保几人如何?这日月神教的前身如若我没猜错,应当是明教吧?” 朱棣对上杨莲亭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固然气得牙痒痒,心中却难免对了几分敬佩“那什么狗。屁东方不败告诉你的?” 杨莲亭笑着摇头“非也非也,只是小可的猜测~” “哼,便是如此,你就更该知道,我父对明教的忌讳。”当年他便是想要让江湖中人内部相斗,自己落得渔翁之乐。 “的确,”杨莲亭自然知晓,却也明白便是这点麻烦…… “更何况,如今日月神教的教主可并非那东方不败吧?”朱棣笑意凉凉的注视着杨莲亭。 对方并未反驳,干脆点头称是“我是为了教训那些养不熟的狗,才让东方让出宝座。” 面对杨莲亭的直言不讳,朱棣心中更是多了几分怀念,当年那少女…… 略带无奈的摇头“固然我愿意放了日月神教,你觉得日后他不会……?” 杨莲亭明了朱棣所说之意,如若灭了其他自以为是的正派,却独独留下日月神教,日后日月神教会发展成什么样难说。更何况,如若让他对其他正派不下手,这更是不可能。 心中有了几分杂乱,先前所想好的对策,如今似乎不能用了…… 朱棣并不着急,笑意横生的扫了眼眼前这青年,自顾自为自己倒了杯茶,更是从窗前原本是属于东方不败的糕点拿了来,慢慢送入口中。 他到是想知道,到如今这局面,眼前这小子又会如何行事?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评论神马的我不会再看,完全印象写作思路……这篇文一开始还好好地,后来……所以当时我坚持不下去~要看也等完结后吧,反正当时我被折腾也就折腾卡在完结前……就差最后一口气了……最后感谢还有人看,感谢还支持某只的我~俺为了一心写下去,评论神马的都是浮云了~ 第 163 章 过了许久,杨莲亭心中挣扎依旧,却终究还是缓缓开口“如若……”双手握拳,眉头紧锁“如若……日月神教再次改名呢?今后不再过问江湖,一心只做个商人?” 这一说法在朱棣预料之中,因而他含笑反问“那,又与之何干?” 此话之意则是,日月神教是不是江湖中人又有什么关系?他要扫除的是障碍,祸害,以及某些无法预计的阻碍,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非针对什么。 日月神教和那些作为正派之势力都是他心中想要一一扫除的,这些不服管教,又爱惹是生非之人,是他与父皇心中之刺,更是一大隐患! 他父皇能靠明教之力走上这宝座,难免旁人…… 说实在的,杨莲亭并不适合政治,应当说他并不擅长此类。 过去的萧索之所以蹂躏自己兄长,更是把对方调教成对自己乖巧听话的宠物,却终究不曾想过拉对方下水,自己坐上萧家之主。 这其中便是有着几分旁人所不知的道理,萧索恨,恨萧家,恨自己大哥的母亲,恨自己的父亲,同样也恨与之有着血缘关系的兄长,可在如何说,他都是萧家之人! 就算不作任何贡献,却也不能让它的辉煌,在自己手中灭绝。 因此,当他明了与兄长相比,自己在政治上的才华远远落后时,便不再动过那种心思。 而如今,杨莲亭对面所做则是把整个明朝推向巅峰之人,为皇权,不顾外界说道,把自己侄儿硬生生逼死,外界众说纷纭,这文宣帝到底有没有死后人无法得知,可杨莲亭却觉,死不死都一回事…… 当朱棣有心争夺皇位那刻起,那年少的君主便无任何胜利的机会。 然,他自己呢? 固然比旁人多了一世,可不善便是不善…… 杨莲亭如今很想问问眼前那人,他到底要如何方才能放自己一码? 可转念一想,自己决不能如此轻易认输。 不单单是信念之说,更为重要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欣赏也会全然在瞬间灰飞烟灭。 杨莲亭目光瞬间转变,不似先前那般温和,而如同出肖之剑那般锐利。 朱棣不由一阵,本能之中多了几分警惕。 可那人却并未做什么,嘴角的笑容依旧淡淡的,柔柔的,如若不曾看他的双目,或许旁人还道这人并未改变。 杨莲亭放下手中已经凉却的茶水“华山,掌门应当是我弟弟令狐冲,此人如何皇上心中必然有数,其他门派我也不会搀和其中。然,这名门正派如今正在内战,为何皇上不定下心思慢慢看完?”嘴角上扬的弧度又大了几分,眼眸之中更是多了几分自信“至于日月神教,至始至终则在我的掌控之中,皇上有何不放心的?我对这高处不胜寒的位子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啊……”拉长了一声叹息“当我与东方放下红尘一切,携手天涯之时,这日月神教又落的什么下场,更不是我所关心,我只求自己还未放下时,它安然无恙便毅然足够。” 这朱棣不是说不能答应,除去其他,这华山暂且放放也不是不可。毕竟,华山在多年前毅然饱受风霜,说他是个门派,毅然给上几分面子,上上下下加起来才几个人?还敢号称华山派?!当真是笑话! 其他五岳……朱棣低头喝着已经泛凉的茶水,这杨莲亭还想替自己换茶,却也被推开。 如今江湖,可不单单只是五岳相斗,其他大大小小门派都参与其中。 如若称此时…… 便在这时,杨莲亭忽然开口说道“皇上,这打压或许并不是长久之策,一味打压,说不准那群人越大越勇,甚至藏身与你所不知的地方。还不如……”说道此处,却拉长了音,听了下来。 朱棣挑高眉头,示意他说下去,可眼前那人偏偏不说。 不得已方才开口“哦?你有何法?” “为何不同流合污呢?”杨莲亭饶有深意的轻轻一笑。 而朱棣则浑然一阵,心中不由感叹,当真是粉黛之子,只是想到此处,却更觉可惜。如若当年粉黛并非……说不准,如今眼前这人,却是自己的孩儿…… 想到此处,不由黯然了几分,心中悠悠一叹。 朱棣很是认同杨莲亭提议,毕竟打压不是长久之策,除非他能做到斩草除根,可这显然不可能。江湖之人,一直居无定所,自己如若打压了过于厉害,还未斩草除根,说不准,春分一过,自己当真会有麻烦。 还不如…… 在这江湖之中忽然出现某些小门派,自然不会有何不妥,更何况在如今这乱世之中。 五岳被朝廷打压,这忽然出现的小门派悄悄然的有所提升,更是不会有人察觉。 想到此处,朱棣不由点头“方可,如你所言,我放过华山却也不是不可,只是,这日月神教?”略带坏心的拉长音调。 杨莲亭听闻自然无奈的很,摇了摇头缓慢开口“待我出宫后,便会收回日月神教。然,日月神教只要在我手中一日,便不可能与朝廷为敌,而我回去后更是会约束教中之人,让他们少插手江湖之事,你看如何?” 原本便不是存心刁难,到如今这地步,朱棣依然满意,捋了捋胡子开怀大笑“好好好!”连说三个好“不亏是粉黛所生啊!”说罢便大步走出房门。 朱棣明了,这世界如今是朱家王朝,可当真治理却不是一朝一夕,更不是他一人所能完成。 高炽是个好孩子,或许他便会如同皇后所言,是个德才兼备的君王? 回头,他看向先前走出的卧房,那青年一身白衣静静的站在门口,而他身旁与之等待多时的东方不败,则嘴角微微含笑。 两人并未相靠太紧,可四周那淡淡却又柔和的气息,却让人移不开眼。 朱棣无奈的摇头先前走去,心中可惜之情却越发深了几分…… 一旁,东方不败已然等待的多时。 心中稍稍多了几分浮躁,可如今局面他自然知晓,决不能插手更不能……捣蛋! 捣蛋! 想到这两字,东方不败便恨得牙痒痒。想他名震江湖多少年?如今却被一个比自己小上几岁之人说成了捣蛋! 只是,再多念叨几遍,却又觉得这捣蛋之词,多了几分暧昧和宠呢…… 如同一颗上好的桂花糖,在口中慢慢融化,那一丝丝的甜蜜却浸没在心房…… 站与杨莲亭身侧,他能明显感觉出那人的放松,不由为那人捋过一丝凌乱的发丝,放入耳后“如何?” 杨莲亭的眼睛如今闪亮的让他移不开眼,那夺目的自信和与之共生的璀璨,当真让他放不了手。 眼前那孩子……或许,对东方不败而言,或许就他们两人的年纪,乃至他东方不败第一次见到杨莲亭时,一个赫然名震江湖多年,一个只是默默无名小卒,不论如何,这孩子两字,当真适合。 与他相处的时间越长,他似乎越能发现这人身上某些过去所不知的性格。 下山后,离开自己的杨莲亭,是自由的,散漫的,随心所欲的。 过去为了迎合自己所压制的一切性子都一一散发而出,或许过去的他,自己放不了手是多年的陪伴和那体贴入微的照料,可如今的杨莲亭则是以一个男人,一个与自己并肩而战的男人进入自己生命…… “我依出手,还有何不可之处?”杨莲亭并不知身旁那人说想,却为先前自己与那朱棣之间的暗中较量而感到微微兴奋,更让他兴奋地是,自己居然并未落于下风。 虽说是那人对自己有着几分好感,外加粉黛的原因,可如若自己只是个不自量力之人,这高高在上的朱棣,又如何会对自己妥协? 东方不败注视着杨莲亭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和神情,嘴角的笑容也越发满足“自然,我信你。” 缓缓地,他把过去那还只是到自己肩膀的少年拥入怀中,下颚靠在杨莲亭的肩上。 用力呼吸着,吸取着属于那人的气息,属于那人的热度…… “如若你愿意,我可放下日月神教……”如今的他,不知为何,却觉得,在自己心中,除了那人,不再有任何人能高于他。 如若,与他结伴一生,放开红尘一切,又有何不可? 而他怀中的杨莲亭则浑然一阵,身体微微僵硬了几分,撇过头看向别处“你别乱说。” 稍稍离开那人的身体,双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指尖留恋的徘徊在那并非特别细腻的肌,肤上“你觉,我会乱说?” 杨莲亭被东方不败这认真而又炙热的眼神弄的有些不知所措,过去的萧索也是情场之人,用这种语气,用这种目光注视自己的又怎么可能只是一二? 但,眼前那人却不同。 或许是因这人,自己当真动心……当真动心了。 轻轻的一声叹息,让东方不败有这几份心疼,过去的自己实在不知珍惜二字。 合上眼帘,他把双唇贴向了那孩子的额头而非双唇。 短暂的停留,最终离去时,他心中不知为何却觉得,一切都依然告一段落,这人不会再撇下自己…… 又在皇宫之中多住了几日,旁人如何想,与他无关。 就连那徐皇后,也被他抛到一边。 可或许是朱棣对那徐皇后说过什么,其后的日子里,那人再也不曾见到过这位历史中贤良淑德的皇后…… 不过,在临行前,他却见到朱高燧,这位有着几分吊儿郎当的皇子。 这次见面显然是朱棣刻意安排,毕竟那日自己便说过,无需任何人送行。 可朱棣却刻意安排了这位皇子,亲自送两个江湖中人。 这到底有何用意?杨莲亭一时猜不出,但那位皇子看向东方不败的眼神,终究还是让自己不自在! 只是这次,朱高燧却并未和东方不败多说什么,却与自己说了不少。 但也不过是闲聊之事,也就是临行前,方才从口袋中掏出一份信“这是我父皇让我转予你的。” 杨莲亭挑了下眉头,却并未出声。 朱高燧并未介意,反之还送了口气似的拍拍对方的肩“你总算走了,再不走还不知后宫会乱成什么样呢~” 这话中固然有这几份调戏之味,却也让杨莲亭明白,自己这一个与粉黛有着千丝万缕关系,可与朱棣毫无血缘关系之人。莫名其妙的住入皇宫,这皇帝还时常来访。 的确让人奇异,更别说,最后几日莫名其妙来访的那些妃子们…… 杨莲亭打开信封,却见心中只有草草行字,无非是让自己珍重,如若有空便回来看看。 朱高燧见杨莲亭不介意,便瞟了眼,随机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多了几分放松。 东方不败把一切看在眼里,如今只能感叹,皇子终究是皇子,当年一时的情迷当真只是个错误…… 杨莲亭收了手中的信,对朱高燧挥挥手算作告辞。而对方并不介意,临行前还扔给对方一块自己的令牌,笑着说道“我知你并不在意,但有时朝廷比江湖更为有利。” 对方只是笑笑便收了下来,这时拒绝一个皇子的好意,只会让他陷入困境。 更何况谁都知,在这三个皇子之中,便是他最没竞争之力。与之有些关系,也不会被下一任君王记恨在心。 当杨莲亭与那东方不败离开京城范围时,那五岳早已结束所谓的大会。 看着来信所说,无非就是内斗内斗,继续内斗。 但显然这与书中有着明显偏差,这令狐冲被自己调教的发黑发亮,绝非书中那为人正直,却油嘴滑舌之辈。 在得到五岳中其他三派的支持,这岳不群赫然正大光明的做着自己的伪君子。过去所有针对令狐冲的负面谣传自然不公而破。 这令狐冲的形象猛然提高,以二对三,结局如何?虽说对方暗中有着朝廷的汉王辅佐,可终究对方绝不可能光明正大相助,毕竟上面还有他父亲盯着,料想那汉王也不敢做的太过猖狂。 因此,这嵩山与华山陷入困境。 而这岳灵珊如今却被他父亲逼迫着嫁给武林的一大世家,就算宁中则百般劝说,终究无果后。 这岳灵珊终于在宁中则的默许下,作出外逃之事。 只是,她这外逃是逃到自己过去的大师兄令狐冲身边,自然被说成私奔也不为过。 很显然,从令狐冲的信中他能感觉的出,这小子开始得瑟了~ 所谓名利双收,也不过如此,更何况还有这暗恋多年的小师妹投怀送抱不是? 只是,一切并未发展的太过让人顺心。 没多久,便传来宁中则抱病而亡的消息。 岳灵珊一时不敢相信,非要上那华山看个明白。她实在无法想象,自己离开前还好好地母亲,为何在这短短几日之内,居然无辜便暴病身亡?! 索性她的冲动被令狐冲阻拦,只是,这过去纯真而天真浪漫的少女,不知为何却多了几分深沉,再无过去那般活泼开朗。 世间的险恶,一一被呈现而出。让那原本被保护过好的少女一时无法接受。 外界谣传什么?他自然知晓。 无法否认,可却又无法说服自己,那些谣传当真只是谣传。 毕竟父母多年的感情拜访在自己面前,只是如若不是如同那些谣传这般,为何一直好好地母亲终究会暴病身亡呢? 有着太多他所不知道,说不明白的在自己身边慢慢发生。 赫然发现时,却已经晚了。 不过,让她唯一感到庆幸的或许便是,身旁终究还是有着一个能为自己支撑起一片天地的男人,他会如同一位父亲,一位长辈,一位爱人,一位兄长一般的照料自己…… 不自觉地依靠在那个男人的肩上,缓缓地合上眼帘,那少女问着身旁的男子“师兄永远都不会离开我?越不会抛下我的是吗?” 而他身旁那人控制不住的搂紧少女纤细的腰肢,心脏在急速的跳动着,狠狠地,用力的点头“我发誓!” 第 164 章 不说那边已然郎有情妹有意,单单说事情已经发展到白热化的地步。 很多事早已浮出水面,杨莲亭撇了撇嘴,对身旁那人说道“如今似乎就差我们这儿了?” 东方不败看着小依送上的书信以及教内发生的事物,眉头不由皱隆“那群杂碎!” 杨莲亭从他手中直接抽走东方不败翻阅到一半的报告,也不由挑高了眉头“可不是?” 这原本好好地日月神教被他们折腾的乱七八糟,过去的生意更是进入亏损状态。 心中稍稍有些不耐烦可却并未表露出分毫“你想怎么做?直接冲上去斩杀了,还是让他们跪在自己脚下求着自己回去?” 东方不败便是爱死了他这种说话的调调和语气,或许过去还会觉得冒犯,但如今思想已然转变,一个与自己并肩之人说什么都不会有任何冒犯,相反还多了几分知己的气息。 “你说呢?”淡然的扔下这句话,东方不败靠近身旁那人,只是单纯的搂紧杨莲亭的腰,眷恋的吐露些许的渴望“不过在这之前,你是不是该把自己过去养的宠物处理了?!” 这风清扬他还能忍受,可这林平之…… 一想到过去杨莲亭甚至已经做出打算让那小子代替自己的动作,他便怒火中烧! “平之……”说道那少年,杨莲亭也不由微微叹了口气。 所谓情债男还,便是这个道理。 过去,自己挑起了这少年对自己的眷恋,如今放手,可能吗? 只是……瞟了眼还死死搂着自己的东方不败。 不用怀疑,只要他杨莲亭有心左拥右抱,眼下这人绝对敢现在就把自己的腰折断了! 如今还只是轻轻叹息,只是微微想起,那人便狠狠咬了自己一口,发泄心中不满。 杨莲亭吃痛声,却无奈的犯了个白眼“平之他还只是个孩子,你与他生气什么?!” “孩子?!”东方不败冷笑,也随即松开那人“你当真不知你口中所谓的孩子,做过什么?又想要你什么?!” 的确,他杨莲亭自然知晓。过去的照料也不知怎么变了味,但就算发现,自己也随了那人的性质,并未阻拦,甚至有时,为了加深身旁那人的怒火,还会做出些许暧昧之色。 杨莲亭还未开口,那东方不败不知为何“碰!”的拍向桌子,眼神更是然满怒火“还有那风清扬!别当我不知,那日你脖子上的是什么!更别当我不知,是谁落下的!” 被如此指责,杨莲亭稍稍有些不悦的皱眉,其实要说他们两人现在的身份和关系,还真说不好是什么关系,更别说那时。 眼下,他绝不会率先说出什么承诺,更不会开口主动对那人说任何暧昧之词,自然也不会做出任何动作。 自从自己重伤后,所有亲密的动作一一不是他做出,最多便是他不成拒绝。 怕的便是,那人会再次反复,甚至…… 东方不败见杨莲亭并未开口,哪怕就是一个小小的解释都不打算对自己说上几句。 别说委屈这种娘们的词,就是哭他都他,妈,的想哭了!只是,这是郁闷的想哭~ 锐利的眯起双目,从头打量了眼前依然长大的孩子“他对你做了?!你也顺了?”说出这句话时,东方不败便有了几分后悔,甚至是害怕。 他怕,便是怕,那两人当真会有些什么。 林平之,说穿了,这小子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代替,代替,直白了说,也不过就是个代替品罢了。 如今他这个真主回来,那小子还会有一席之地? 只是如何处理了那小子会有些麻烦罢了,但杨莲亭绝不可能对他真正动心。最多便是愧疚和可怜罢了。 只要不是动情、动心,他都能够忍受。 但风清扬不同,他与自己实力相当,甚至他对杨莲亭比自己更好,更为上心。 风清扬当时与自己说的不错,如若不是自己先一步认识杨莲亭,站在他身边的绝不可能是自己。 就算是一同相识,就算他早认识杨莲亭些许日子。 只要不是像如今这般,杨莲亭已经对自己付出如此多的感情,两人一同这么多年的日子。 他风清扬依旧能有办法从自己身边争夺过杨莲亭,甚至,自己是毫无胜算…… 毕竟那时的自己,哪怕是如今的自己,在许多方面都比不上那人…… “你在乱说什么?!”杨莲亭明显动怒的口气猛然间让东方不败放下了心。 只要他们两并未发生那些事,只要还未有过肌,肤上的情迷…… 便应该还能断的开,自己也能完整的拥有眼前这个人…… 心中固然松了口气,可他东方不败依旧不会松口“当真没有?那为何我见你时,却觉得你已然动了情!” 这个动情并非那个动情,只是动了欲,念。 杨莲亭联想那日,不由嘴角一抽。他实在无法想象,那么一个淡漠之人居然会如此激动,如此悲切的对他…… 那日落于自己脸庞上的泪水,滚烫的让人秋心。 不是不爱,只是那人已经晚了,太晚太晚…… 任何人都明了,这人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痴心。 可为何,偏偏…… 晚了,当真是晚了。 东方不败把那人的落寞看在眼中,垂方在双腿旁的双手,更是紧握,指缝间甚至流出些许艳红的血丝。 只是,如今杨莲亭想着其他事,自然不曾察觉。 又过了片刻,房内压抑的气息让东方不败已然无法忍受。 可便在此时,杨莲亭缓慢的摇头“不可能,当真是不可能……我与他,绝不可能。” 东方不败不知为何却觉得好笑,才短短的半个时辰不到,自己的心却如此大起大落了这么多次。 蠕动着的双唇,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最终还是追问道“那,我与你呢?” 瞬间,杨莲亭诧异的抬头望向自己,那双黑色的眼眸中满是不敢置信“你在说什么?!” “你明白,也听清了。”东方不败不知为何,却觉得现在心中平静了许多,而眼前那人的激动和不淡定,当真让自己多了几分把我“过去我的话并未实现,如今我已然后悔,此生我东方不败从未做过后悔之事,但对你,却让我懊恼之今。在你离开消失的那些时间内,不止一次我后悔懊恼甚至是愤怒你的漠然离去。可,当你再一次出现在我眼前后,我又不是当真懊恼你的离开,只因,那时我才明了,如若你不离开我一生都不会了然自己对你的感情,你对我的重要。” 杨莲亭楞在原地,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人会说,不,不,应该说,他会这么快说。 本还以为要在延迟下,过些日子再说…… 很显然,如今的杨莲亭慌乱了,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他怕东方不败,当真怕。 伤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可这人是在乎自己,否则也不会一次次跑来伤着自己玩。 只是,自己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对一个人,如此用心的对着一个人,却最后落得这种下场。 “我……”所谓颠倒便也是如今这样吧?过去是自己追着他,如今是他追着自己。这种猛然间颠倒的错觉,让杨莲亭有些不知如何反映。 眼下,他东方不败挺想对他吼上一句“你是不是男人?!从还是不从,不就是一句话?!” 可,这话自然不能说,他也不敢说不是? 更何况东方不败是什么人? 察言观色又如何不懂? 眼下,杨莲亭之所以犹豫,也不过是过去所故。 他东方不败自然明了,见对方犹豫再三,实则是也不过是怕了。 然到底怕什么,为何而怕,这世间恐怕也就他最为明了。 冷静后,东方不败赫然发现,自己伤他太多太多。 悠悠叹了口气,声音轻轻的落入杨莲亭耳旁。 让他不由一阵,却把头低的更深。 这一切,东方不败看在眼中。 微微抿紧双唇,最终只是含笑着摇头,想到为何,便忍不住悠悠叹息,转身离开房内。 是自己的错,也是他的放不开。 东方不败仰头望着明朗的天空,嘴角稍稍扬起一抹无奈的笑容。 很多事,有着太多的事,大家都身不由己,有着太多的无奈,我们都无法跨越…… 春天的暖阳,晒在身上,柔柔的,暖暖的,异常舒服。 只是,房内房外那两人,却总是有着太多的说不清,说不出…… 不论那两人如何纠结,但很多事都需慢慢进行。 当他们赫然出现于江湖时,名门正派们自然无暇顾忌,毕竟内斗还来不及,又如何有时间去想那几个邪道之人。 更何况,在他们眼中,如今的东方不败依然没了日月神教,除去又有何难? 而杨莲亭?哼,也不过就是靠身体爬上如今位子之人! 就连他父亲都厌气,极为不迟自己所生如此孽子,更是通告整个武林,与杨莲亭断绝父子关系。 当杨莲亭在华山脚下某个酒楼的二楼雅座瞧见,如约而来的令狐冲,外加不请自来的风清扬。 耳旁却传来四周那些所谓武林正派豪侠对自己的议论,还真是热闹之极。 嘴角稍稍上扬,杨莲亭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然,东方不败则在瞧见那不请自来的风清扬时便阴沉了脸色,目光紧紧咬着对方不放。自然没留意到杨莲亭眼中扫过的讽刺。 但却被匆匆赶来的林平之瞧了个真切。 林平之毕竟只是个孩子,年纪小小便父母双亡,家里更是被灭了族。而自己却以为能投靠名门正派中的君子剑,那真正的豪侠。可事与愿违,随后经历的一切让他看尽了一切世间丑恶。 当他以为自己已然心冷,系不再会记心与任何一人时,那杨莲亭却不经意间的出现于自己生命之中。 那时的杨莲亭也略显狼狈,并非随后所见那般风度翩翩,似时间万物都曾入过他眼一般。 那时的他,只是温柔切温和的照顾自己,一点一滴,细致入微。 更是不曾想起过自己,还原为自己而负伤。 他不曾觉得自己还配拥有这份温柔,可眼前那人实实在在的给了自己。 跟随那人身侧的时光中,自己也越发迷恋那份温柔。可最让自己疯狂害怕的则是他那种若近若离的气息,林平之一直觉得自己似乎永远都无法靠近那人,无法拥抱这人。或许前一刻还拉着你的手与你温柔含笑,可下一刻,却淡漠转身,眼神中却是那种冷漠而嘲讽。 就如同现在的眼神,嘲讽,一丝一毫的嘲讽,却比那些还在议论杨莲亭的“侠士”眼神、语气、动作、言辞等等的等等都要多上几分可笑。 那白衣男子只是随意的坐在雅座的角落,目光若有似无的徘徊在外。 左手缓慢的拎起酒壶,为自己斟满酒杯。 那双饱满的双唇,轻轻抿了口杯中醇香的液体。 露出一种极其陶醉的神色,满足之极,嘴角那抹讽刺转而隐去,转而成了一种极其赞同的感叹。 亦,如此男子又如何让世人忘怀?陶醉其中,被他那不经意的目光轻轻扫过。 林平之便觉得浑身微微发烫,轻轻的颤抖。 他明白,自己在渴望这个男人,极其极其的渴望…… 但同样,他也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人,不会属于自己……不会,永远都不会。 就算过去那份对自己的温柔和照料,其实也是为了另一个与自己相似之人吧…… 东方不败,他林平之该说什么? 这个男人当真是幸运之极,却也可恶之极。 不是没有想要拆散那两人,但…… 林平之却更觉得,自己配不上那人。 当真配不上,当真…… 自己没有任何资格站在他的身旁,站在他肩边,一同笑傲江湖,一同嘲笑苍生。 自己终究不过是一届凡人,然,他们则不同…… 最起码雅间中那三人不同……杨莲亭、东方不败、风清扬……这三人,哪一个不是威震一方? 想到这,林平之便无法压抑心中那份悲切到极致的伤心。 泪水却也在眼眶中打转,只是不许自己留下罢了…… 而便在此时,一直无所事事的杨莲亭无意间的一票却让他瞧见了林平之那委屈而伤心的小样。 下意识的放下酒杯,赫然起身撩开雅间门上的连珠。 皱着眉头走到他身前,揉了揉他的脑袋“你是怎么了?被谁欺负了?”说着便回头略带责怪的看向令狐冲。 自己走时过于匆忙,当时只能安排令狐冲代为照顾这在自己眼前还还不会走入的娃。 可如今怎么一瞧见自己,就伤心成这样? 而那令狐冲被自家大哥这么一瞪,立刻委屈的喊冤“大哥,你不带这么偏心!好不容易见一面,你到不语我说上一句话,却看见那小子就立刻蹦过去,拉着别人好神安慰,反而还责怪我照顾不好别人!” 自然知道自己有些过,但林平之太过脆弱,他就是一个上好的青花瓷,随时都需要人担心会不会碎了。 无奈叹息,把这孩子往前推了推,可谁知他却猛然跌倒,或许是身子太过虚弱?还是……但总之他是完全跌入自己怀中。 杨莲亭无奈之下只得当众搂住这投怀送抱之人,可谁知,这一抱反而抱出了事儿先不说那东方不败凶恶的眼神,光说怀中之人猛然嚎啕大哭……而且哭的极其伤心悲切。 引得在场所有人的观看……让杨莲亭极其郁闷的是,这似乎还是免费的。 165 165、第 165 章 林平之并非有意这般做,只不过在恍惚间跌倒时,自己却不知为何而不想挣扎,任由自己倒入那人怀中。 淡淡的清香,是属于这个男人的,但另一个味道呢?林平之有些悲伤了,这份悲伤加之先前害怕那人会全然抛开自己所留的委屈,顿时,不论如何都压抑不住自己的哭泣。 那人并未抱怨,只是安静的拍着自己的背,安安静静的哄着,安安静静搂紧自己。 直到自己哭累了,才满足的用头蹭了蹭对方的胸膛,只是依旧不愿抬头,更不愿离去。 而另一边,这东方不败看的眼睛都毛火,恨不得撕下对方直接扔出楼外。 便在那时,他似乎都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猜测错误?真正让杨莲亭无法忘怀乃至留念的不是风清扬,而是这最让自己不放在眼里的林平之?! 可他是谁?东方不败!又如何会猜错?他自信绝不可能估摸错了。 说了难听点,杨莲亭如今对那小子如此呵护,最多也不过是看在宠物份上。 自家宠物一直对主人保持忠诚和崇拜,不轮过了多久,这份感情永远似乎都不会变。 这自然会让人产生怜惜,更何况…东方不败注视着林平之的脸更是多了几分嘲讽。 林平之如今才多大?十五?还是十六?这少年的身子和柔弱,自然会让人忍不住怜香惜玉,更何况他所遭受的灭顶之灾,外加…… 猛然联想到这小子与自己一般,武学也练的相似,不由产生几分危机感。 这些日子一来,他对杨莲亭的认知也多了几分,能来更是深不可测。如若他当真从头培养一个与自己完全相似之人,他东方不败坚信。 这绝对不是不可能的! 如若,他是说如若,杨莲亭如今还想把那小子当做替代…… 毕竟过了这么多日子,杨莲亭还是不愿给自己一个答复…… 这个混账!如若他当真该!就休要怪自己宁愿毁了也不愿让别人得到! 一抹杀意从东方不败眼中扫过,正在哄这自家宠物的杨莲亭或许并未真正察觉,但难保旁人不会有所察觉。 令狐冲低头默默喝酒,压下心中一闪而过的心惊。 他还年少,并没有杨莲亭的阅历,更无他的才华,因此不知这抹杀意到底对谁的? 按理说是林平之……可为何他总觉得有几分不安? 悠悠叹了口气,眼角扫过自己身边不远处风清扬。罢了有他在,不会闹出太大的事儿。 只是,风清扬却为做任何动作,至始至终都是如此,这让令狐冲心中没了底。 如若可能,他更希望这位自己真正意义上的长辈与兄长共度此生…… 仰头,再次闷下一口烈酒。 待林平之哭够后,杨莲亭已经把他抱在怀里,绕过对方,直接用筷子慢悠悠的夹着菜往自己嘴里送。 这一幕在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眼中自然是认定那人对林平之不过是玩玩的宠物心态,但林平之顿时委屈的又要再哭。 见状,杨莲亭把刚塞入嘴中的肉食直接继续用筷子夹出塞他嘴里! 令狐冲见后直接把入口的酒喷出,直直瞪大了眼“大哥,你恶不恶心!”。 回答他的却是一记瞪眼,而林平之觉痴呆呆的看着杨莲亭,脸颊一股一股的咀嚼嘴中食物。 现场太过诡异,压根没人说话,直接看着这两位,便觉得看足戏。 慢慢回过神的林平之依旧痴呆呆的瞅着杨莲亭,只是回想先前,不单单自己忽然会扑入一个男人怀中无理取闹的大哭,更为先前那,那口中食物而涨红了脸。 “莲亭……”林平之轻轻呼唤了声,希望对方先能停下,别继续吃菜…… “恩?”对方一手搂着自己,一手用筷子继续夹菜,见自己开口,顺带又塞了一筷子什么到嘴里。 幸而,这次不再是从嘴中抢来。 呆呆的用力咬着食物,林平之已经忘了刚才想说什么… 风清扬看着一切,心中纠结的肝肠寸断。 他比任何人都明了,都能看清。 自然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明白他对杨莲亭的感情,更能在最短的时间能知道,自己与那东方不败之间,谁才会是真正的赢家。 明了是一会事,做却又是另一回事。 杨莲亭如今所做已经告诉自己答案…… 风清扬放下酒杯,深吸了口气。他还是不觉得,事到如今还会对杨莲亭产生杀意的东方不败有什么好! 就算为了拒绝自己,居然还担心自己恨东方不败,转而抓了这么个小东西为他做挡箭牌?! 他东方不败何德何能?!居然能得到杨莲亭的全心全意?! 只是,感情一事,当真强求不得,是吗? 想到这饮下一口酒,润了润干涩的咽喉,如今他觉得自己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为何要来此处相见?而非他处?” 杨莲亭咽下口中食物,想了想“令狐冲还打算要华山吗?” “嗯?这怎么又和我有关?”安心在一旁喝酒吃菜的令狐冲忽然被点名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也的确与你无关,只是顺道路过这,便让你们来了。”拍了拍林平之让他先下去,毕竟该做的已经做了,这风清扬也该明白“毕竟多日未见,有些担心。” 被无故做了借口的令狐冲很是郁闷,却也不得不咽下“不过,岳灵珊想回去拜祭下他的娘。” 杨莲亭听闻,立刻挑起眉头追问“可曾去过?” “恩,去了。”微微苦涩的点头,毕竟师娘对他一直不薄,从小便宛如亲生的一般对待。 “一人前去?”杨莲亭放下酒杯,阵阵的注视着杯中涟漪。 “我们来此,他便去拜祭自己的母亲。”似乎明白杨莲亭担心岳灵珊的安全,便宽慰到“毕竟虎毒不食子,我们更为告诉过岳不群,想来他也不会出现。” “希望如此……”杨莲亭心中则冷笑了几声,毕竟这一切都难说不是? 一个男人能对自己下手如此狠,更何况前些日子,这岳不群又不是没逼迫过岳灵珊,如今一切,当真难说了几分。 注视着令狐冲还略显年幼的脸庞,不由暗暗摇头。这小子,当真年少了些,经验不足啊。 只是,为何风清扬也不知阻拦下? “大哥,随后你打算做什么?”令狐冲这次前来关心的是这个,而非其他。 如今江湖局面混乱,是非不少。 自己况且有着五岳之中三岳支持,可这也大多是大哥暗中相助的功劳。 他行事如何,比旁人清楚的多。 虽说比过去成熟稳重,却依旧年幼,许多是做的还是不堪入目。 这些日子一来,虽说没有大哥的帮忙,却也有风清扬一旁的指点,否则在这乱世之中,他还真不知该如何处理几大门派之事。 过去只是觉得坐在掌门之位上并未有太多心烦意乱的事,可如今看来却绝不简单。 轻轻的叹了口气,他注视着杨莲亭的侧脸。 明明大哥比自己长了没多少日子,可偏偏这人心思紧密,行事滴水不漏。 与他相比,自己还真不怎么见待了。 却在这时,酒楼之中窃窃私语之声响了起来。 雅间几人竖起耳朵听了会儿,令狐冲立刻脸色苍白,暗恨自己大意。 “你可听说,华山的大小姐,岳灵珊回来祭拜自己母亲,被岳不群抓住了?” “可不是?不过,你说一个好好的姑娘家为何要和一个男人私奔呢?” “听说这个男人过去是他大师兄,也就是华山的令狐冲啊,不知怎么了前段时间居然说和魔教有染,被逐出师门。” “可我却听说,他不是成了泰山还是衡山掌门了?!” “哎,江湖这些日子,越来越乱了,我们就不要管了,过好自己的日算了!” “是啊是啊,不过这么个水灵灵的小姑娘怎么就……” “但你说,一个好好的姑娘家会和一个大男人私奔?” “也是,前些日子不是说,岳不群要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林平之的吗?说两家有早就有了婚约,令狐冲不知从那冒出的大哥还特意上门提亲,都被拒绝。” “别人从小长大到,早就青梅竹马,这林平之忽然出现,也别怪岳灵珊要和令狐冲私奔了。” “但婚姻毕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管他呢!” 雅间内,被点名之人脸色并不好看,要不是杨莲亭摁住令狐冲,说不准那小子早就冲出去了。 杨莲亭从怀中掏出一条丝绢,扔给令狐冲“先回去,从长计议!” “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恩!”令狐冲满脸都是懊恼,心中更是后悔之极,为何不知要陪岳灵珊会儿,为何他让自己走,自己便先走了!? 如若不是这样,岳灵珊也不会被岳不群抓了去! 更为重要的是,自己当真不会识人? 还以为,师傅……不,那人依然不是自己的师傅,更不是那君子剑岳不群了! 过去谦谦君子,如今只是卑鄙小人! 他现在的师傅只是风清扬,也只有这位才担当的起他的师傅! 令狐冲用杨莲亭扔来的丝绢遮住脸庞,跟着众人离开酒楼。 他毕竟过去是华山大弟子,又好这口酒,和山下酒楼多少有些照面。因此认识的人不少,先前来了,他没在意,如今少一事便少一事。 僵硬着和杨莲亭来到临时住所,等待对方随后的话。 杨莲亭一路想了很多,最终还是决定交给令狐冲自己决定,毕竟岳灵珊如今是他的女人。 “你打算借此机会闹大,还是速战速决,把岳灵珊先抢来在说?”他对着丫头还是比较有好感,更何况岳灵珊对令狐冲当真是一片真心,否则也不会不顾自己的名誉,跑去找令狐冲,最终自己落得私奔的臭名。 “自然是速战速决!”他不想借岳灵珊而闹事,虽说十有八九这件事闹大了,对自己有好处,但如今他更为担心那丫头会不会有和不测,岳不群如今连自己女儿的名声,甚至…师娘,他和岳灵珊一般,不相信会无故暴病而亡。那男人都做得出,还有什么做不了得?岳灵珊毕竟是一介女流,生性天真浪漫,落到这种禽。兽手中,令狐冲当真是怕了。 杨莲亭见他立刻下定决心,显然从如今神色看来,他是真的吸取这次教训,便方柔了口吻“那,就麻烦风清扬与你走一趟了,便在今晚吧,你们先暗中去抢人,如若被发现,风清扬就亮出身份,狠狠教训顿岳不群,如若可以……”说道此处,杨莲亭反而多了几分不好意思,毕竟先前才拒绝,可转而还要麻烦别人。 “你且说,毕竟这关系这江湖,更何况华山之中居然出了这等败类,也是该我出面的时候了。”风清扬了解眼前这半大的男孩,更知道他如今的情绪。 心中固然苦涩,却不能不以大局为重,更何况就算那人拒绝,自己还是一心想要帮着对方…… 这算什么?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风清扬笑了笑,只是眼中那几分苦涩无人可知。 或许吧,无人可知…… “余下他掌门之责!”杨莲亭说道此处,多了几分狠断“到时,我们看看他会如何做!”鱼死网破还是…… 没有华山掌门的前谦谦君子剑岳不群,还算什么个东西?! 事到如今,他先前已然答应朱棣,自然便要做到。 逼那岳不群走投无路,想来如今是最为妥当的一步! 风清扬起身,摔过衣袖目光淡漠的投向门外“那好,我们现在便动身。”杨莲亭说的模糊是为了给他爱面子,给华山面子。 但并不代表他不懂,他不知道。 如今,他当真是恨了那叫岳不群的小子! 过去见他还是个好的,所以就连师兄他们打算传位给他时,自己都为曾提出过异议。 随后华山浩劫,自己看着那小子艰辛的一步步走来,却也是个要强的小子。 只是如今…… 华山的脸面都给他丢尽了! “我和你一起去!”说罢,令狐冲便率先冲出房门。 风清扬回头深深的注视了眼杨莲亭,见对方微微含笑的目光…… 目光之中,没有任何一丝的眷恋…… 信任的,安然的,似乎一切都在那比自己小上一圈的青年掌控之中。 他何来的信心?何来的沉稳? 风清扬转身缓缓走入黑夜之中,回忆着第一次与那少年相见时,他眼神之中那丝让自己秋心的悲伤…… 166 166、第 166 章 如今房内只有三人,待他们走后,杨莲亭还在静静的思考下一步该如何做。 但另外两人却立马发现问题,先前还因大家心中有事,或碍于令狐冲和风清扬在场,因而不曾发现。 可如今,该走的走了,该跑的跑了,该英雄救美的去英雄救美了。 留下那东方不败、林平之和浑然不知何事得杨莲亭,这猛然之间啊,问题就跑出来了! 杨莲亭便是被房内一种过于怪异的空气所惊扰,猛然间看向林平之和东方不败。 随即暗暗擦汗,愤恨的咒骂这算什么事! “先生……”先前自己叫他莲亭,对方并未反驳也未露出任何异常,林平之只为自己侥幸。 但如今,他还是更愿意叫他先生。 “恩?何事?”杨莲亭考虑如何能摆脱现在的局面。 “先生……以后我可以一直跟着你吗?”这头林平之还未说完,那头东方不败便已经冷哼一声。 下意识的,杨莲亭背后冒出一层冷汗。 “傻小子,你一辈子跟着我,那你自己的人生呢?”杨莲亭说的全然都是大道理,自己则在暗中感叹,别说为林平之指点人生,他自己都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了! “我的一生就是先生的!”林平之的话有些过于赤裸裸,但目光却特别热切。 “咳咳,”杨莲亭被呛到了,东方不败冷笑的更深。 “我打算此事了了后,便归隐,你跟着我做什么?!”想来先前不该那林平之框点风清扬,刚让风清扬明了了,但这小子可不聪明。 “那,我为何不能跟着先生呢?”林平之不安,他当真不安。 虽说从过去便明白,那人不可能属于自己,但如若一辈子,一生都看见不了他,一生都没个盼头…… 他或者还有何期盼? 杨莲亭自然发现了林平之话语之中的颤音,淡淡的吸了口气“你还是留在江湖多看看,多帮帮令狐冲,那小子没什么心计,你留下也算有个照应,如若有事,也可来找我。” “别走,不可以吗?”林平之咬着下唇,微微地下了头,语气中则满是恳求。 “平之……”无奈的微微叹了口气。 杨莲亭自然知道,先前酒楼之中东方不败对自己赫然冒出的杀气代表什么。 他自己也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人,但时候想来,自己也不是对那人无意,为何还要到这地步? 也不是说非要从了对方,与之相反,东方不败这人……自己当真是爱的很!想到这,杨莲亭便咬牙切齿了几分。 这林平之……自己当初……去招惹他,如今想来他依旧不后悔……微微叹了口气,杨莲亭也缓慢的合上眼帘。 东方不败坐在原地,他便是不走,他便是要看着。 如今,杨莲亭已经把态度给他摆正了。该说的也说了,风清扬也被那小子侧面回绝,而林平之这边也说开了。 就算他继续纠缠,自己也并非在意。 毕竟,在两者之间,杨莲亭选择了自己不是? 想到这,东方不败几日来,首次露出放松的笑容。 林平之还想为自己争取些什么,可猛然间抬头,却瞧见东方不败风云不惊的坐与对面,神情自然的注视着杨莲亭。 便在这时,他忽然懂了些什么,也明白了些什么。 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林平之缓缓起身,慢慢的走出厅房,消失在夜晚的星辰之下。 杨莲亭最后叹了口气,撇过头没有吭声。 反而是东方不败戏弄着走来“怎么不去追?~” 杨莲亭自然听出对方口气中的玩笑,白了他眼“这不是你想见的吗?” 东方不败丝毫不介意对方口气的恶劣,反而还咯咯笑了两声,抿了下唇。 然,杨莲亭懊恼的还想讽刺对方几句时,却在抬头的瞬间瞧见对方艳红的双唇,水润的色泽在烛光下,异常的夺人眼球。 深吸了口气,冷哼声,杨莲亭撇过头,却不在愿瞧他。 反之则是东方不败察觉对方的异常,笑了笑,柔柔的做与对方身旁,楼主杨莲亭的脖子反而是自己送上双唇…… 一阵惹人遐想的呻吟被杨莲亭压抑在咽喉,无奈的叹了口气,嘴角却稍稍上扬,一把搂住东方不败的腰身,带入怀中。 待一吻结束后,先前那一阵烦恼,早已被抛到脑后,横抱起东方不败大步走向门外。 一时间反而是那东方不败还未搞清楚状况,有些茫然不解的仰头注释杨莲亭“怎,怎么了?” 低头瞧着怀中之人,白皙的肌肤带了些许情。欲的红润,明明比自己年长,明明比自己…… 或许他们之间那些波折当真该经,不然,杨莲亭自己或许还会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中,以为爱一个人,只要无条件的宠爱着,便够了……而这人,或许此生都不会把自己放在心中。 子夜过后,在风清扬的护送下,令狐冲抱着略带伤痕的岳灵珊匆匆回来 杨莲亭看着令狐冲暗悔的神色,知道目的已经达到。 显然通过这次,这小子必然长大,知道自己所要承担的责任和相应的义务。 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好好照顾灵珊吧,这件事我们绝不可能就此罢手。” 令狐冲淡淡的应了声,抱住还在昏迷的岳灵珊离开众人的视线。 杨莲亭则在此时吧目光投向风清扬,而他则紧紧双手握拳,胸膛起伏不定的注视着东方不败颈侧的痕迹…… 这一刻,杨莲亭有些想逃。 在所有人之中,唯一对不起的,便是他。 林平之他还能坦然的拒绝,就算心中有些愧疚,那也不过暂时。 但对这个一直为自己付出,却从未要求过回报的男人……杨莲亭不敢拒绝,不敢直视。 因此,在想法拒绝对方时,他用林平之做了那挡箭牌。 微微叹了口气,杨莲亭无奈的摇了摇头,沉默了。 原本打算过几日或明日在问,但风清扬则在对方起身离开时拦下了他。 神色依旧悲切“岳不群看到我,该说的我也说了。”这语调并未流露任何情绪,只是……词不达意的话,他从不说过。 杨莲亭淡淡的应了声,笑笑“那好,东方,明日……” “我知道~”对方则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气,丝毫不介意外露的痕迹,似笑非笑的注视着风清扬。 这一局,他赢了。而且,赢得精彩,这一生他都得到自己所追求之人,而风清扬败了,或许如今看着他们之间会让自己微微难受。 但胜利过后的喜悦则让他愉悦非常,更何况,此事已了,这两人还能否见面就更加难说了。 第二日,这岳不群抓住岳灵珊的热点还未落下。 便又传出,华山德高望重的风清扬赫然出现,怒斥岳不群,罢免对方掌门之位,公然带走岳不群交与令狐冲,并另立令狐冲为华山掌门,甚至连对方是自己的弟子都公布天下。 这给华山,乃至五岳,甚至是整个江湖带来一场动荡。 而华山之上原本就艰难的岳不群则更为难熬,事到如今,他该如何行事? 事到如今,哪怕就是嵩山都不定会帮自己…… 这头岳不群自己苦谈,而门外弟子全然跪在门外高声逼问。另一头他还想要靠那嵩山帮忙,却不知,这嵩山一样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原本嵩山掌门左冷蝉借用朝廷之力,却不想那汉王在如今局面又如何肯在帮他? 立刻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又怎么肯介入其中,惹来一声马蚤味? 这名门正派内斗都来不及,更别说那些旁门左道邪门歪道了。 那头,先是杨莲亭的出走,但还有东方不败坐镇,分红的减少并未给他们带来什么太大 但当东方不败也被杨莲亭拐跑,这日月神教打乱,两个赚钱的人都没了,更别说控制局面之人。如此一来,这分红利益又怎么可能入账? 原本还以为,待这东方不败一走,原本只是看的着吃不着的东西便属于自己。可谁曾想,这赫天山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一上来便想控制经济,可那些长老早就藏了资产。 就算如此,这赫天山花钱如流水一般,根本没个底! 而走了杨莲亭这个财神,他们还能按过去的分红收钱;可如今东方不败一走,和赫天山一来,别说原本设想中的钱财,就连最基本的分红都没个保障! 看看那账本,已经出现赤字了…… 那群长老连哭的心思都有了,最为重要的还是。 好日子过多了,他们如今更在意钱!而不是什么江湖地位,江湖名声,有了钱谁还高兴跑动跑西得? 可这赫天山不一样,他就想统一江湖! 趁着五月打乱,几次纠集收下攻打。 可就算五岳混乱,但也不是好惹的,更何况五岳五岳,怎么说都是五大门派。日月神教再怎么说也只是独此一家。 人多力量大的优势立刻体现,外加日月神教被杨莲亭养的有些大不如前…… 因此,这一来一往之后,胜负有些明显。教中死伤无数,可这赫天山依旧一意孤行。 如此一来,自然惹恼那些有些自以为是的长老们。 可偏偏就在这时,江湖中人已经流传在某处瞧见原本寻不到踪迹的杨莲亭与那东方不败。 虽说拉不下脸,但如若拉不下脸自己更是活不下去。 一商量之后…… 167 167、所谓惩罚 杨莲亭该解决的事,都依然处理了。 那头,日月神教的事,他早已决定不插手。该如何做自然交给东方不败,前些日子东方不败听他的,直接放弃日月神教。一来是为了方便,二来也是为了看看他是否当真在意尊重自己。 但东方不败还真这么做了,或许是他那上位者的对一切都掌控与手中的自信,或许是相处多年他了解自己的手段。 不论如何说,他放手与自己。 可如今,日月神教需要内部清理,而他杨莲亭不该介入。不论过去自己是一个有名无实的总管,还是如今自己压根推出那日月神教,与之毫无关系。 哪一个都不适合介入那些人之间…… 因此,在把五岳之事交给风清扬处理后,便静静的跟着东方不败出现在日月神教那些略显尴尬的长老身前。 孙长老和童长老是东方不败所信任的两大长老,在东方不败离开后的那些日子里,一直被打压着。 要不是东方不败临走前,一再提醒他们,这两人或许早就跑了。 按杨莲亭过去所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里混不了,大不了老子我不干了! 但为了美好的将来……他们忍了!当然,也是要有所谓的美好将来。按小依瞧着,这日月神教自从有了杨莲亭,那压根就不可能有所谓美好将来一说~ 那头,杨莲亭坐在东方不败左侧某个角落里,他名义上的顶头上司已经铁青了脸色,小依拽了他七八回,依旧不肯过去。 磕磕瓜子,喝喝茶,打个哈气,偶尔侧着头暗地里对东方不败温和的笑笑。 于是,脸色铁青的某人,愤恨的瞪了他眼,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 “教主,你快回来吧,俺都要受不了那个什么什么天了!”童百熊大大咧咧的率先开口。 跟在他后面那两个长老苦着脸,心中更是懊恼为何会落得如今这地步? 何长老一直板着脸,这次前来是他率先提出。 自己有个侄儿,是从小看着长大。前些日子赫天山死活要趁衡山掌门不在,认定军心大乱,强攻易行。 可谁曾想,衡山之中并非只有衡山派自己,强攻之时蹦跶出来的小尼姑,泰山那些老不死的,都让自己吃足了苦头,更别说衡山派本身了。 而何长老那侄儿便死在那场战乱之中,让膝下无子的何长老当场怒极攻心。 前些日子小史便暗中送信与几大长老,说是万不可介入,自己当时并未在意,但在童白熊等人出面反对赫天山攻打衡山时,自己也不痛不痒的劝过几句。 可那人一意孤行,更是断送自己唯一侄儿的性命,这让何长老记恨在心。 他并非没有大脑的人,知道自己斗不过赫天山,便打算借东方不败之手,除了那赫天山。 因此,他或者说与他有着同样问题的长老们必须,不得不向过去的教主低头。 不过,他们的确错了,甚至错的离谱。 何长老把目光投向角落,那已经张开了的青年。 第一次瞧见他,还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如今已然有了挺拔的身形和不怒自威的气息,甚至还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威严,只是,如今他不语不言,嘴角悬挂着一丝微微的笑容使得他看上去如此自信而淡然。 这是他们教主选中的人,甚至愿意把整个日月神教交给他管理多年。 过去他们总是排挤并嘲讽这青年,当他还是个孩子时。 可,他从不反击,不怒不躁。做的非常漂亮,把教中所有人处理的完美之极。 现如今,他无法否认教主的眼光。 这个给日月神教带来翻天覆地改变和利益的孩子,似乎永远都是正确的。 他有着一股让人忍不住想要……跟随的气息,这点,就连东方不败,他们的教主都不曾有过的气息。 何长老缓缓合上眼帘,他不得不承认。 这一切的气息如若当真要解释,那边是一个上位者的气息,一个成功,真正的上位者的气息。 让人忍不住靠近,让人忍不住想要追随他左右,听从他的指令行事。 只是,至今他都无法明了,为何一个出身如此低微的少年会有这种气质。 这是东方不败都无法培养出的气质…… 但,最起码他明白为何那人,原以为是天神的东方不败会割舍不下那少年了。 不单单是外界相传,而是,这少年身上无法掩饰的光芒…… 想到这,他起身,走到杨莲亭身前。 身形的关系他俯视着略带不解的青年,挺拔的身形已然没了过去的消瘦。 眼眸中流动的光芒是一丝的疑惑和怀疑,以及计算和自信。 这时,何长老忍不住微微轻笑。 往下一直笔直的腰,用略带谦卑而恳求的声音“杨总管,还请您规劝教主回去,教众离不开两位。” 一时,四周沉默。 杨莲亭诧异的快速看向东方不败,后者则同何长老一般露出一丝笑容。 略带满意的颔首,这一神情让一同前来的长老微微松了口气。 东方不败从一开始便注视着几个长老的神情,从尴尬到懊恼,最终因这何长老的几句话而诧异,最终却无奈的叹息。 似乎认同对方所说之话,更为自己先前所想感到满意。 东方不败不知道他们满意什么?因有人替他们开口? 想到这边忍不住微微冷笑,这笑容遮盖了先前的满意,自然让那些长老立刻警觉,跟随何长老身后恳求杨莲亭。 东方不败放下茶杯,左手敲击着桌面。 他便是要杨莲亭与自己纠缠不清,这辈子,这一生都纠缠不清! 至始至终,那个男孩都是属于自己的! 风清扬算什么?林平之算什么东西? 胆敢窥视自己的人?哼! 当年对那朱高燧也不过是因新鲜罢了,如今这么多年过去,那份新鲜早已化成灰,留下的也只有厌烦。 毕竟因那人才使得自己险些失去这男孩,自己一手培养长大,一手呆在身边的男孩。 如今,他无法去回忆,当那男孩毅然决然的离开自己身旁,日日夜夜中,没人照料,没人跟在自己左右,没人日夜问长问短的关怀,那种寂寞和空虚,还有如同刀割一般的痛苦。 这一切的记忆他都不愿再回忆,只要,只要这个男孩还愿意留下回到过去,便够了…… 当然,杨莲亭也早已说了,他们回不到过去。不可能还单纯的当做什么都未曾发生的再次留下,但那又如何?杨莲亭便是杨莲亭! 他便是他!就算嘴硬的说,可当这个男孩再次留在自己身旁。 自从那岳灵珊被救回之后,他们之间发生了某些事后。 他依旧对自己照料倒不可思议的地步,细心入微,不论是餐点还是衣着,他都忍不住介入其中,亲自动手。 今日的衣服是他提自己穿的,早饭是他安排的,头发是他帮忙梳理的。 只是,那细长的手指划过自己身。体时,暖暖的滋味让东方不败险些感动的流泪。 这得来不易的感情,如今自己当真算明白。 杨莲亭为了爱他,付出了多少…… 他放弃了展翅高飞的机会,他放弃了一切功名利益,放弃了无限前程,放弃了美人相伴的机会。 甚至,只要与自己一同,他便连最基本最起码的子嗣都不会有。 可那人不在意,他当真不在意。 依旧如同珍宝一般的把自己呵护在掌心。 他说,不可能单纯的回到过去。 可,当他亲手照料自己时所流露的满足以及那浓浓的爱意…… 这个男孩,如今已经能是站在自己身侧的男人。从未停止过对自己的爱,从未停止过对自己的关心。 从未有过,从未有过…… 把目光从那男孩身上收走,东方不败回复先前冷然的神色,嘴角似有若无的上扬,隐约之中似乎永远的悬挂着一抹嘲讽“行了,你们先回去。”端起茶杯,茶盖划了划,滤过那些茶叶,轻轻抿了口“我和莲亭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那男孩似乎不悦了,东方不败可是记得今日早晨,他一边警告自己不愿介入其中,一边帮自己收紧腰带,嘴中不停的唠叨麻烦,可双手却飞快的为自己打理。 末了还满足的叹息,那时自己似乎忍不住把他重新摁倒在床上。 那还不容易整理妥当的衣服也在那时凌乱的彻底,可自己身/下的男孩,略显惊讶的目光以及因情/欲而染红的双颊。 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他如若觉得麻烦,只要站在一旁看着就行。 这种小事也无需他来操心,毕竟真正的麻烦他依然在皇宫中解决。 只要皇城之内高高无上的君王首肯,自己这日月神教便会在那小子手中壮大…… 扫除些垃圾的事,他自己来做也没什么不可以。 记得自己想到这,便忍不住低头去咬住杨莲亭的双唇。 一口,一口的吞噬,恨不得把那男孩直接吞入腹中。 不让任何人能瞧见他,如此,他才不会被那些花花世界中任何一个随时都可能出现的男人或女人抢走…… 他是我的,他是东方不败的! 待那些长老走后,与预料之中一般。 那小子立刻失了冷静,气恼的冲向自己,拽住前襟“你算什么意思?先前我们不是说好的?!我绝不介入其中!” 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注视着杨莲亭难得生动的模样,一时忍不住,把他拽如怀中。 低头亲吻那人的双唇,舌头撬开,侵略性的占有。 那一丝,属于他的气息在自己口中慢慢融化,带着些许先前茶水的清甜。 这股味道似乎能流向各处,自己的经络,自己的内服,自己的心脏…… 半响,满足的松开杨莲亭,瞧着他略带无奈的眼神。 再次忍不住,只是这次不过是亲吻对方的眼帘。 怀中的杨莲亭不知为何轻轻的颤抖,似乎…… 过去的自己很少对他亲近,而除了自己又有谁能给他肌肤上的亲密? 想到这,便有些不忍心更对过去的自己产生了些许恼怒。 可谁曾想,杨莲亭居然率先叹息妥协“罢了罢了,我就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你,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说到这,还对自己恶狠狠的瞪了眼。 可他却自己不知,这眼神是何等诱。人…… 悔恨自己为何当年会去修炼那该死的葵花宝典,否则…… 想到这,双手便忍不住去抚/摸那孩子挺拔的身形,结实的肌肉在掌心下滚烫。 笔直而细长的双腿如今被迫跨坐在自己腿上,那结实而浑圆俏丽的臀/部…… 真正该死的恨! “莲亭……”话语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沙哑。 “恩?”显然这小子察觉他的欲/望,那该死的似笑非笑却是实实在在的挑/逗! “如若你不愿做,便不作,但你必须陪伴我左右!”说罢,实在忍不住,在那人的屁/股上狠狠捏了把! 这动作只是惹来对方哈哈大笑,笑声中说不出的猖狂和自信,还有一种,一种该死的,让他想要狠狠蹂躏对方的冲动! 杨莲亭还刻意用臀/部摩/擦自己的大腿,双手搂住脖子,贴了上来…… 耳旁,柔柔而暖暖的笑声“你说呢?” 他是不是聊准自己无法?所以才敢这般猖狂? 略带危险的眯起双眼“杨莲亭,你要知道。不定然非要……就能把你折磨的半死!” 可谁曾想对方依旧似笑非笑“哦?那教主大人打算如何惩罚小人?”说着,连一丝紧张的神色都不蹭出现,反而还多了几分期待?! 东方不败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了几分凌乱,搂住对方的双臂更是紧了几分。 “你说呢?!”这一个教主大人,一个小人,外加一个惩罚。不知为何,却是激起了他的一种禁/忌快感。 如今他只想回房狠狠教训一番这不怕死的混战小子! 但杨莲亭却只是相处几分天真“让我把裤子脱了?趴在你腿上?屁/股对着你?然后,你是那鞭子还是亲手……”语调越来越轻…… 东方不败没再让他把话说下去,直接横抱走。 168 168、最后的最后 黎明的晨光从窗外投入房内,东方不败动了下酸软的腰身,目光愤恨的瞪了眼还在熟睡的某人。 这个混蛋,这个王八蛋! 可联想昨夜……东方不败怀疑,身旁那人压根就是一妖精,不,说他是妖精,完全是对杨莲亭的耻辱。 丝毫不做作,丝毫不扭捏,他坦然的诱,人! 联想昨夜,东方不败不得不悲惨的承认自己再一次小瞧了杨莲亭…… 腰部被搂住,自己整个身子被带入那人怀中,依旧如同撒娇一般的蹭动。 如今,东方不败已经感觉不出任何不悦的情绪,只有些许的无奈……这小子绝对是扮猪吃老虎! “早~”耳旁沙哑的声线,带着满足的愉悦。 他听在耳内,却异常希望狠狠抽死这人!早,早个头!都日上三竿了! “哼哼。”不悦的哼哼了两声,东方不败算是回答。 “表这么冷漠嘛~”杨莲亭话音刚落,他身旁那人便打了个冷颤。 东方不败愤恨的瞪着那人的脖子,他绝对是满足过了头! 可杨莲亭却一点都不把对方的不悦放在眼中,反而还咯咯笑了两声“早上想吃什么?” “如今你该考虑的是晚上吧?!”他都觉得饿了! 这话反倒让杨莲亭再次咯咯咯的乱笑,直接搂住了东方不败“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必再起来,直接……”说着,挑了个头“继续?” 太邪恶了…太无耻了……注视着眼前的杨莲亭,东方不败在心里不得不感叹。 感到臀部被一只爪子很很猥琐的捏了把……东方不败觉得自己应该不在沉默,毕竟继续沉默只有……死亡!! 一巴掌拍开“滚!”带着温怒“日日笙歌想什么话?起来!给我起来!”几次挣扎都被身后那人拽住。 两只爪子干脆抓着自己的臀部,不给放开。 “哎,别这样嘛~”一边说,一边还感叹的捏捏“肉感不错,来来来,我们继续?” “继续你妈的头!”如今,连他都忍不住爆粗口了。 杨莲亭感叹了声“斯文斯文,不就是写床,上的事儿,动怒做什么?”一边说,直接搂紧“我都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东方连这点都不愿顺着我点?”舌尖,从他后颈扫过,一直沿着脊梁慢慢下滑,一直落到腰头。 “呃……”东方不败仰头闭上双目,轻轻的呻吟,这感觉该死的好“莲,莲亭,你先停下。” “停下做什么?”背后那轻轻的笑声传来,惹的自己肌肤更是多了几分红艳。 “停,停下听我说完再做也不迟!”他已经知道,如若不给些优惠政策,那人绝对会先一意孤行了!但结束后,自己能不能还清醒,这就难说。 杨莲亭愣了下,却把那人带入自己怀里,一边亲吻着他的头发,一边等候。 东方不败感觉到自己臀部下压着的那根火热的东西,身体又发烫了几分。 那东西,沿着臀部之间的缝隙蹭了蹭,沙哑的开口“说吧。” 该死,真正的该死!臀部缝隙中传来湿漉漉的感觉,惹的自己有些燥热,大口喘吸。 东方不败缓慢的闭上双目“你觉得,因为我把你卷入日月神教的是是非非之内,所以现在在我身上寻求回报?” 背后那人赫赫笑了两声“是也不是,我只是找了个借口,让你无法反对~”一边说着,一边又向内狠狠顶了两下。 腰身死死被摁住,无法躲避,闷哼了声。 昨夜被用过度的地方,如今火辣辣的烫,现如今,那根折磨自己一夜的东西再次顶在入口…… “不是,该死!你先别动!”扭动了几下,却觉得拿东西更要命,才惊觉自己不该再招惹,否则话是绝不可能说完了。 努力平息自己的渴望,东方不败垂下眼帘“我说不是,我把你卷入其中不过是因为你本就是日月神教之人。”说着冷笑声“你当日月神教是什么?自己想走就走?想来就来?我同意你走过吗?!所以,这只是你的义务和本分!” 说道本分两字时,那人反而松开了自己,抱着自己腰身的手臂不在那么紧。 东方不败立刻转身,心中愤恨的咒骂自己当真是被情欲冲昏头脑了。否则又怎么会再次说出这种话了? 主动搂住那依旧淡然含笑风云不惊之人的脖子“我的事,便是你的事!你帮我难道不是本分?” 而那人只是挑了个眉,似乎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东方不败有些气恼,说实在的气恼之极。但同时他也清楚,如若不把话说开了,说完了,心中那个疙瘩永远会留在他心里…… “你知我说话……我并非那个意思。只是,如若你与日月神教纠缠不休,那绝不可能和那些人也有……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人的!”说吧,阴狠的掐住杨莲亭的脖子“那日在华山脚下,你居然胆敢挡着我的面抱着林平之?!如若不是我还有一丝理智尚在,你或许还有风清扬护着,但那林平之绝对会被我活生生的撕了!” 东方不败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杨莲亭,见自己虽说凶狠威胁,但那人的神色却柔和了几分。 便不由松开手“我当真,在意你……” 杨莲亭抓住自己的手腕,送到双唇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以后,我会留在这,永远的陪你,当我们老了,走不动了,便埋葬在一起,两个人的尸体,依旧手牵手,互相拥抱着,埋葬在一起。一起腐烂,一起被尸虫啃食,一起化为白骨,一同被后世的学者挖出来,放在博物馆中展览。那时候,他们或许会好奇,为何两个男人死后,还要这么紧紧相拥,他们身前发生过什么?他们死后又为何……” 东方不败听着听着,却不知为何这应该感人肺腑的话,被他说的如此恶心。 只是,就这种恶心的话,却让自己眼眶热热的,涨涨的…… 抱住杨莲亭已经张开的身体“如若你先死了,那我也会随你一同去。” “如若你先死了,那我也会随你一同去……”耳旁传来与自己所说一般无二的话,杨莲亭的嗓音,杨莲亭的言辞。 自己当真是爱着这个男人,当真是在意着这个男人…… 死后他想埋葬在自己出生的地方,那个地方,春天有着满山的花朵,一朵朵,娇艳欲滴。到了夏天,那又美的惊人,溪流边的有着无数的小野花,溪流中,有着数不清的鱼虾。秋天,满树上挂着一颗颗诱人的果实。而冬天,白茫茫的大雪,一望无际…… 如若可以,他希望等有一天,他们埋葬在山顶,眺望着远方,每日都看着日出,日落…… 169 169、结局后的旋律 那日,杨莲亭对自己说,希望死后埋葬在一处。 一同腐烂,一同化为白骨。 太多的一同,但他们要做的却是一同过完此生。 东方不败注视着离自己不远的那个男人,如今的他,已经可以称之为男人。 他挺拔而消瘦的身材,微微温和的含笑,似乎总是能引得不少少女的侧目。 难得,他东方不败不会为此感到不悦。原以为自己会怒火中烧,原以为自己会愤恨那人不自觉的吸引力。 可如今,他却觉得安然的很。 为什么呢? 东方不败侧头想了想,半刻后,他才惊觉原来这人的目光只会停留在自己身上。从未有过让自己不安的时候,不,也不尽然,那风清扬在场时或许有过,只是那也是成年往事了…… 日月神教再次回到自己手中,赫天山只是一只纸老虎,翻不了什么大浪。 自己就算知道,却也听从杨莲亭的话,斩草除根。 但,他依旧隐约的,微微的觉得不安。 那人似乎有着一些秘密,并未告诉自己。 那是什么? 东方不败想到这,便不由微微叹了口气…… 罢了,毕竟不论谁都会有些小秘密的不是? 他的小秘密并非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只是他个人的,成年往事…… 比如,为何从未学过,却对商行之间如此了解,比如,不会内力却有着绝高的武学,再比如,为何那青雀长鸣在他手中如同再生一般。 这些,都是他个人的小秘密,就如同他有着两个自己都看不懂,看不透的朋友。 放下手中的笔,他听到有人急步走来。 显然那人也依然察觉,挑了下眉头,微微扫过自己。 片刻,居然是小依亲自出现,这让他感到些许惊讶。 “翰墨找你,似乎很着急。”进门,原本对自己异常恭敬的小依居然直接对杨莲亭说道。 压根似乎没看到自己一般,既不行礼,也不打个招呼。 东方不败有些无奈的撇了下嘴,对小依和小史他很无奈,其他几个还如同过去那般,但这两位,却已然把自己当做了……恩,朋友,是朋友两字。 他不反对,也无法反对。 杨莲亭说过,人生在世,重要有几个朋友。 令狐冲是他的朋友,风清扬如今也是,那么小依和小史自然也是了。 对待朋友,不能如对待下属那般。 杨莲亭对这点一直很在意,似乎是为了提醒自己和他之间的身份,既是下属,也是恋人。 因此,他放纵小依和小史对自己的态度,毕竟那两人不会背叛自己…… 啊,除了在杨莲亭的事上。哼,这两个混账可没少欺瞒他! 但,也无所谓,如若不是他们…… 杨莲亭似乎对这点也很惊讶“让翰墨到这来吧。” 小依只是点了下头便再次消失,东方不败走到杨莲亭的书桌前,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 过去这些小动作他永远不会想到,只有那人为自己倒茶递水,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但如今,注视着他拿起杯子,抿了口茶,那碧绿的茶叶落在他嘴角…… 东方不败拦下杨莲亭打算抹去的动作,俯身含住那茶叶,顺带亲吻了那人的嘴角。 这一动作引来对方的笑意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 情系东方爱莲说 BY 凉亭小居 (东方不败同人,晋江VIP完结) 作者:肉书屋 ,那注释自己的双目满足的让自己心颤…… 刚打算进一步做些什么时,脚步声再次传来。 翰墨的脚步声和杨莲亭有些相似,都是没内力的人,可这脚步声轻的几乎察觉不到,啊,自然还有对方的妻子,那叫莫岚的女人。 “萧索,你……”对方似乎也很着急,一进门就叫对方。 杨莲亭轻轻推开自己,转而请对方入座。 翰墨微微诧异了下,点头入座,小依已经退下,而自己还是站在那人不远处,拿着一本书,有一页每一页的翻着。 翰墨手指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挣扎和犹豫,这让东方不败微微好奇。 恩?什么情况? 就自己所了解翰墨可是一个比杨莲亭更为沉着冷静的男人啊,还有,为何他们一直叫杨莲亭为萧索?这名字,或多或少有些奇怪…… 想到这,他又翻了一页书,但没低头看过一行字。 “你打算回去吗?”那人,还是开口了。 东方不败有些奇怪,回哪? “恩?你找到了?”杨莲亭挑了下眉,但东方不败没有错过对方的惊愕和微微的,让他都有些不确定的慌张。 “恩,可以。你可以回到那一夜之前,而我们也是……”翰墨似乎有些烦躁也有些不知所措“我知道你如今已经……”说着,看向自己这个方向,随即再次回头看着杨莲亭“但,终究要问问看你。” 杨莲亭低头想了想“有时间效应吗?” “有,每十年的一个时刻,这一轮还有一个月,赶过去的时间绰绰有余。”翰墨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杨莲亭。 对方看完后,直接点燃烧了。 如此一来,他更为好奇那张纸上写了什么。 “那里对我而言,并没什么可以留念。”杨莲亭笑的很坦然。 自己原本不知为何那一丝一缕的不安,也被这笑容磨平。 毕竟,每每想到杨莲亭的小秘密,自己总是会有些不安。 “不,萧索,你一再强调你是杨莲亭,但那也只是你的逃避。那个世界,你有这自己的天地,有这你渴望得到的一切!而,当初在你身旁徘徊过的人……你当真忍心?你那哥哥都快疯了,而他……已经就是个疯子!整日整日抱着你的……尸体,一遍遍的叫着你的名字!别忘了,那人当初是个怎么样骄傲的人!”翰墨愤怒的瞪着那人。 而杨莲亭似乎也因这句话而感到不安,自己想要上前,但他却摇手阻止了。 他想要自己面对那人,自己来面对那让他想要逃避,外加……让自己微微有些不安的小秘密。 “这,都过去了。如今我在这里很好不是?”杨莲亭疲倦的揉着眉心,嘴角的笑容显得很疲倦“人啊,都是自私的……更何况我回去能改变什么?如若要回去,我也必然带着他……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怎么样?” 翰墨把身体扔到椅背上,嘲笑的注视着杨莲亭“的确,的确,你没说错。好吧,我接受,在何处如今你也知道,该怎么做你也明了。告辞。” 杨莲亭只是点头,却没开口。 可那人走到门口时,再次把目光头向自己。 东方不败和那人见过很多次,可这是第一次感觉那人的目光如此锐利和愤怒。 自然,还有一种观察和思量。 半刻,他缓缓开口“萧索,最重要的是,你需明白,那人是否值得你如此付出。”一边向外走,一边轻轻开口“不论你是否如何决定,我都希望自己离开那日,能瞧见你,毕竟这算是最后的送别。” 杨莲亭很痛苦,揉着眉心却依旧开口“好。” 东方不败有些恼翰墨,不论如何说,他都能感觉的出,翰墨想要把自己和杨莲亭拆散了。 这个白痴,在心中愤恨的骂了句,但他还是相信杨莲亭不会离开自己。 毕竟他已经直接明了的拒绝了不是? 走到那人身旁,刚打算搂住,可对方却推开自己,向门外走。 这下……东方不败注视着杨莲亭的背影,则多了几分愤怒。 可,理智告诉自己,现在他绝不能介入太多。 必须等他自己想清楚,如若他要说,便说,如若不说,自己也绝对不能问…… 罢了,他要的是那个男人,其背后那些小秘密,不说就不说吧…… 可就算这般想,东方不败待在房中依旧感觉烦躁,什么都做不了。书,看不进去,账本也算不清楚,教众那些事他更是直接扔个小依。 呆呆的坐着发呆,一直到子夜过后,那人都没回来。 吹了蜡烛,他在黑暗中睁着双眼等那人。 自己到底是怎么该死的陷进去的? 哼,杨莲亭那个王八蛋!他根本就是一点点,一点点的让自己掉入自己的陷阱!这个混蛋! 东方不败知道自己的心思有些抽,好吧,是太做作。 反正自己毕竟只是很坦然的接受,也很自然外加感激上苍让自己遇见那人。毕竟,最为无主的时刻,是那人带自己走出的……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杨莲亭似乎回来。 推开房门,脚步声比往日响,格外的沉重。 褪了衣衫,从背后搂紧自己,深深的吸了口气。 那身子非常的冷,似乎在外站了许久? 他依旧没有吭声…… 随后的日子里,杨莲亭一直不曾真正开心过,他想为那人分忧,可……不能去问,否则会适得其反。 某日,他推开房门时,却发现杨莲亭在收拾包袱。 这一刻他当真忍不住慌张,几日来的压抑也让他爆发而出。 上前拽住杨莲亭的胳膊,愤怒的冲他怒吼“你到底要做什么?!” 而他则有些诧异“算算时间,差不多该上路了啊。” “你要走?”那一刻,东方不败的心猛然间下垂。 他知道,如若这个男人真的要离开自己,那么必然的…… 他不会让这个男人活着离开日月神教…… 大不了,到那时,他会追随那人一同去了。 但,不论如何,不论如何!他都不会允许杨莲亭属于别人! “是啊,去昆仑山还要漫长些日子,你去看看那边的包裹,自己的东西都整理妥当了吗?”说罢,再次把自己扔到一旁,专心的整理眼前的东西“我随手塞了些进取,不知道你还需要什么。我想送完翰墨他们后,我们顺道再去别的地方走走玩玩,教中的事,暂时就扔给小依和小史吧。” “好……”呆呆的,东方不败呆呆的转身走向房间的另一侧。 那里还有个包裹,总体而言比杨莲亭手上那个大了几倍。 这是杨莲亭帮自己收拾的…… 也就是说…… 东方不败嘴角忍不住上扬“什么时候走?” “明日一早吧。”杨莲亭最后打了个解,两人的东西都整理妥当。 “那如今我们做些什么?”他走到窗口,把窗户关上,自然,还有门。 杨莲亭有些诧异“你有什么事必须处理?我记得这段时间日月神教中没有什么急事,才没问你……” 东方不败转身,一边走向他,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不不,我说的不是这个……”见那人了然却又无奈的摇头“你懂的……” 昆仑山上有些冷,就算是如今的东方不败都有些忍受不住,但杨莲亭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匆匆在前赶路。 饶了半天,最后在一个山洞前停下,他低头抹了抹岩石上的积雪“就是这里。” 别怪东方不败诧异的目光,毕竟饶是他都感觉不出这和前面几个路过的山洞有何不同。 但刚走入十米,便觉的洞内传来一股暖意,越是往里走,他便觉得热。 杨莲亭察觉,从包袱中拿出一件他夏日说穿的衣服,递给自己“换上吧,里面更热。” 不得不说,杨莲亭的意见是正确的。 当他们瞧见翰墨和他的妻子莫岚时,这绝对比夏日更为炎热的地方让东方不败觉得喘息都有些困难。 可那三人却丝毫没有任何异常… 看,这又是一个小秘密不是?东方不败忍不住在心中微微嘲笑道。 翰墨只是注视着杨莲亭,那眼神,第一次如此赤裸裸的明显,原来那日他所说的话并非如此简单。 幸好,今日又送走一个~ 杨莲亭上前一个个拥抱、祝福、告别。 东方不败注意到翰墨抱着杨莲亭的手,微微发颤,显然他也注意到了,所以,杨莲亭对翰墨说了句“抱歉,珍重……” 那人痛苦的闭上双目,转身,与他现在的妻子一同离去…… 杨莲亭站在原地,注释这那两人的消失。 而他,则等待杨莲亭的开口。 这一时刻,东方不败觉得,那人会和自己解释,那让自己微微感到不安的小秘密,似乎等走出这个山洞后,便不会再是什么小秘密了…… “你应该猜到,这是我的第二世…”他转身,目光平静的注视着自己“我的世界应该是这个世界的将来…而我……” 随后的故事,对他而言,兴起而有趣。 东方不败听着,却也只是听着。 故事过程如何对他而言不重要,毕竟结局很完美不是? 那人留下了,属于自己了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真正的完结,因为第三人称,所以番外什么的并不是特别重要么,蹭一个。 感谢还在这看文的各位,对于这篇文我对自己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感谢最后给我留言的几位,你们那几句话,对我而言,很重要,再次,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