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卿卿吾爱(高H兄妹 1V1)》 第一章 待到山崩水断流 你若问她,什么叫做快乐, 顷刻间便可给你上百种答案; 你若问她,什么叫做悲伤, 她皱起眉头无言以对。 这就是她。 天之骄女,生来高贵,受尽宠爱,万人追捧。 没错,就是她吕黛卿。 一个注定要得到世间一切美好东西的人。 她一直认为自己一定要做到完美无缺,她的人生,她的一切,都要按照想象和预期的那样,没有一丝污点,完美得令人艳羡。 却唯独忘了一件事。 当一个人失去了活下去的支柱的时候,一切都将没有意义,不复存在。 只可笑,到最后一刻,她竟才幡然醒悟。 看着他在燃烧的火焰中挣扎着,喉咙中发出压抑的嘶吼,风华绝代的脸上只剩痛苦,轻柔鸦青的发丝散发出刺鼻的烧焦味道。 她有一刻感到迷惘,究竟是怎么了?什么时候,为了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她无暇多想,海浪般汹涌的痛楚从她的胸口席卷开来,从头发丝到脚趾尖,她感到身体不可抑制地抽搐着,好痛好痛,几近麻木,一切声音都消失了,进入一个盲音的世界,连她自己声嘶力竭的呼喊声也消失了。 只剩下空白。 空。 全是空的。 从心,到大脑,全空了。 谁能告诉她,该怎么办?这种不能承受的痛楚。 哥哥,你告诉卿卿,怎么办? 你无法回答吗?为什么?哦,对了,那正承受着焚体之苦的就是你啊。 我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吗?否则为何上天要这样惩罚我呢? 让我瞎了吧,起码不用眼睁睁看着你消失在我眼前。 不行,不要走,我命令你不可以!你从不违背我的意愿,这次也是一样,不要,我说不要!你听不见吗? 上天啊,赐我遗忘一切的能力吧,这样的事实你要我如何接受? 原来啊,这样疯长的痛楚是悲伤啊,或许不只是悲伤,我只想知道,我可还有活下去的勇气,我想是没有了。 原来啊,我是爱上哥哥了,爱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每一个宠溺的眼神,温润的笑,那神袛般的容颜,翩然绝代的风华。 呵呵,多么可笑啊!何必让我发现这个事实呢?不过多加一个去死的借口罢了。 多久了,三天?四天?还是几天呢。 不重要了。 没有他存在的这世间,几天又有什么关系呢。 眼睛好痛…… 难道真的瞎了吗? 已经晚了,如果要瞎,何不早点瞎,不要让我看到那一切。 越来越痛,湿湿的,抬手摸了一下眼角,模糊中隐约一片血红。 好似是血。 算了,随便是什么好了。 我在说着什么吗?喃喃地,真的在说着什么。 魂随君去终不悔?好像是的。 君?在哪?哥哥,你在哪? 别丢下我一个人,好冷好空,什么也没有了。 人说,不忍别,待到山崩水断流。 山还在那,一万年,水还在那,一万年。 你在哪?山水依旧,你为何离我而去? 我不愿意,也不甘心,这一生,错过太多,到底意难平。 我不敢离去,因为我怕人没有来生,那么你我最后一丝联系也要被切断。 然而我已无法控制,我似乎到了尽头,我们的联系难道要断了吗? 为什么?这一刻,我好恨啊,恨这世间的一切,狠我自己,也恨你。 我终究,没能得到你。 哥哥, 哥哥, 吕丹扶, 我爱你。 你听到了吗? 那年新年来临之际,我们许下同一个愿望,只愿来生来世,永生永世,再不为兄妹。 而现在,我只想说,只愿来生来世,永生永世,都能与你相遇,无论届时你我何种关系,你爱的人是我不是,有多少人和事的阻挠,我再也不愿同你分开了,就算受尽苦难,也决不回头。 好累好累,这一刻终于来临了,是那无边的黑暗,死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我也到底体会到了。 哥哥。 ******************************************************************* 身体好轻,像是在漂浮,一片漆黑,无尽的黑暗,没有边界。 “小姐,快醒醒,小姐,小姐,您别吓奴婢啊,太医怎么还不到!”清脆的声音带着哭腔,嘤嘤的在耳边,好吵,像是落雪的声音,她皱了皱眉。 不对,我怎么会听到落雪的声音,我不是死了吗?!吕黛卿猛得想道,难道是在做梦……死人还会做梦? 头好晕,她费力的睁开眼,眼皮好沉,她微微眯开一条缝,好刺眼的阳光,有个人正背着光看不清脸,是谁?落雪吗? “小姐,您醒了,太好了,吓死奴婢了。”那声音又响起,带着可闻的喜悦。 吕黛卿再度用力,终于感到眼皮不再那么沉重,缓缓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红扑扑圆圆的脸蛋儿,还带着可见的泪痕。赫然是她四大婢女之一的落雪。 “小姐是醒了吗?”又一个焦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让我看看。”接着便是一双手推开了落雪,凑到塌前,执起了她的手腕,一身天蓝衣裳,是落风无疑。 半晌,落风放开了她的手,“应是无大碍了,小姐怕是太担心世子爷,近日来郁结于心,今日一听到不好的消息,这才晕倒过去的。不过还是要等落月和落花找来太医看一看才更为妥当。” 没错,落风是略懂医术的。可是,怎么可能,我不是死了吗?吕黛卿想道,不过听到她们提世子爷,哥哥! “哥哥他……” “小姐请放心,虽然敌军偷袭令我军防备不及,但所幸世子爷用兵如神,已然击退敌军了,世子爷也只是受了些轻伤。”落风立马说道,落雪也在一旁不住点头。 哥哥也没死?这是怎么回事?偷袭?受轻伤?难道哥哥出征了?还有,她怎么是晕倒,她应该死了啊。种种结合到一起,她倏地想起,这不是她十三岁那年的时候么,哥哥第一次出征,前方来报我军被偷袭,哥哥负伤,她激动之下晕了过去。 不顾鞋子,她赤脚跑到梳妆的铜镜前,一张略带青涩的精妙容颜就这样呈现在她的面前,犹可见到以后长成的绝世无双。 正是她十三岁的脸,她居然重生了,不顾落雪落风追上来在耳边的絮叨,她只觉得脑中不停闪过的只有一个念头。 她重生了,她重生了,一切都重来一次了。 第一章修改完毕啦 ̄ ̄ 第二章 熊熊宅斗之魂 约一刻钟,落花和落月就拉着一个白胡子的老太医匆匆跑进了绣楼,老太医被两人拉着奔跑了一段路,停下后还在不住的喘着大气,吹的胸前的胡子一鼓一鼓的。 “老臣参见郡主。”老太医整理下衣衫,赶忙下跪。 “刘太医请起,都怨这几个丫头不懂事,一个小小的晕倒也惊动了太医您。”吕黛卿 立马挂起温婉的微笑,抬手虚扶道。 “不敢不敢,老臣应当的。还请郡主让老臣把把脉相。”刘太医抚着胸前的白胡子道。 落雪赶忙拿出手绢敷在吕黛卿手腕处。 半晌,刘太医收回了手,抚着胡子笑眯眯道:“郡主并无大碍,只是近期忧思郁结,烦躁多虑,又没有按时进食,今日一激动这才厥了过去,无需担心,开几副安神的汤药调养调养就好了。” 吕黛卿早已料到是这样,且也与落风诊断无二,微笑着点点头,道:“多谢刘太医了,落花落月,随太医去抓药。” 刘太医一揖,复与落花落月下了绣楼。 “小姐,快些上塌休憩一会吧。”落风赶忙扶着吕黛卿,担忧的说道。 吕黛卿点点头,上了玫瑰塌,本觉今日发生了这样大的变故,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安眠的,未想,刚沾枕头,人就沉沉睡了过去。 这般修养了几日,闭了门谁也不见,她要自己一个人好好地静一静,接受这个现实。 倚在榻上,落风落雪守在她的塌前,为她打扇纳凉,她向来是最受不得热的。 这样的日子似乎并不曾离去,好像她前世经历的那些撕心裂肺都只是一场梦,在落雪落风一如既往的打扇中,她渐渐感到些迷离,这样的日子是多么熟悉,令她感到又安心又惶恐,这究竟是真是假,她真的重生了吗?那人真的还在吗?她真的有了和他重来一次的机会吗? “小姐,小姐……”落雪的声音隐隐传来,吕黛卿猛的回神,“小姐,刚敛春来报,说大小姐,二小姐,四小姐来看您了。”落雪放轻声音道,小心翼翼看着她。 果然终于还是来了,吕黛卿勾起唇角,就知道她们等不及要看她的笑话。 旋即朗声道,“让她们进来。”来吧!这一世的我,再也不会让你们得逞了,特别是你,吕瑞芳,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一阵香风袭来,接着便是清脆悦耳的几道声音传入耳中,珠链掀开,吕瑞芳的脸立马显露出来,身着素雪绢裙,头戴赤金璎珞八宝钗,细细弯眉,琼琼秀鼻,水色的润唇,巴掌大的小脸,额间是一枚芙蓉花钿,端的是清丽脱俗。 她赶忙迈着小碎步来到塌前,眼泪刷的流下双颊,带着哭腔嘤嘤开口:“我的好妹妹,你说你,怎么就晕倒了呢,真真是吓死姐姐了,让我看看,无甚大碍吧?”话中净是焦急,边说边流着清泪,任谁见到都会相信她的姐妹情深。 然而吕黛卿只暗暗勾起一抹讽刺的笑,你还是那么会演啊,吕瑞芳,就是这副姐妹情深的样子让我瞎了眼相信你的花言巧语,这一次,我就笑着看你如同一个跳梁小丑般在我面前丑态百出。 吕钟惠和吕嘉璇也站在她的塌前一脸悲戚,时不时拿手绢擦拭下眼泪。 “好了,大姐姐二姐姐,四妹妹,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太医也说了,不过受了些刺激太激动罢了,看你们这样子,活像我命不久矣了般。”说着,她举起小手掩嘴偷偷笑了笑,大眼弯弯,似月亮的弧度,似细碎的星辰闪着狡黠的光,让三人一阵发呆,吕瑞芳狠狠抠住自己的手心,这才忍住了刮花她那张脸的冲动。 但面上她却扬起欣慰的微笑,“你没事就好,下次可不行再这般糟蹋自己的身体了,虽说哥哥负伤,你也不能连自己的身子都不顾啊。”为什么你不直接晕倒再不醒来,你还醒过来做什么? “是啊,妹妹,姐姐一听到你晕倒的消息,急的连手都扎出血了。”吕钟惠上前伸出纤纤玉指,微带着娇嗔道。她面容清秀,身姿极为纤瘦,是个柔弱的佳人。 吕嘉璇只在一旁低着头,时不时抬起手擦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也不吭声。她最小,也最势弱,却是轮不着她来说话。 吕黛卿赶忙抓过吕钟惠的手,皱着眉头道:“都是妹妹的不是,落雪,把我那幅累金红宝石头面拿来,就送与姐姐,当作我的赔礼吧。”哼,贪财,我就给你财。 果不其然,吕钟惠眼中霎时充满了贪婪的光,嘴上却仍推辞道:“这不好吧,这姐姐怎么好意思呢。”眼睛却离不开落雪正翻找头面的身影。 “姐姐就别推辞了,这是妹妹的心意,收下吧。”吕黛卿微微笑道。 “那姐姐就不客气了。”红宝石头面啊,她是庶女,平时可狠不下心来打这么好的头面。 落雪端来一檀木盒子,交给了吕钟惠。 吕瑞芳眼中闪过不屑,没见过世面,不就是红宝石头面么,高兴成这个样子,庶出的就是上不得台面,不过一想到,她原来也是一个低贱的庶出女,她的脸立刻拉了下来。 吕黛卿看着她阴沉的脸色,轻轻笑了笑,吕瑞芳,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我且陪你玩,陪你斗。 吕瑞芳被刺激到,也没了心情做戏,又嘱咐了几句吕黛卿好好休息,便匆匆离去了,吕钟惠拿了头面也心满意足的带着吕嘉璇走了。 第三章 喜鹊枝头闹 应是离人归 春去秋来,吕黛卿由开始的惶惶不安到后来逐渐平静的接受了重生的事实,很多天她都会从梦中惊醒,她害怕这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不过好在,都是真的。 现在,她只一心盼着哥哥归来,常常会收到吕丹扶从前方寄来的书信,嘱咐她勿要挂念,一切安好,细心照顾自己云云。 她第一次收到吕丹扶寄来的书信,泪水霎时决堤,淹湿了信纸,面前的白纸黑字,那熟悉的苍劲字体,她曾无数次临摹,都在告诉她,哥哥真的还活着,真的还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她痛哭了一场,似乎重生以来所有的惊恐、不安、担忧,都在看见信纸上那人的一句“勿要挂念”时烟消云散了。 哭过后,她盯着兔儿般的红眼珠,连夜缝制了一张手帕,上绣着一朵白色鸢尾,寄托着她长久的思念,并着几十盒点心几包袱的衣衫,一齐送了过去,她生怕他在前方忙着打仗顾不得照顾自己,要是瘦了岂不让她心疼死。 日子过的还算平静,每天和吕瑞芳等人虚与委蛇两句,顺便刺激刺激吕瑞芳,看她黑透的脸色她就开心的不得了,她现在也懒得和她演什么姐妹情深的戏码,前世知道了她的虚假阴狠,这世,她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眼脏,也就懒得和她周旋。 简仪王府是外姓王府,她的太爷爷跟随着圣祖皇帝打天下,圣祖皇帝经过与大小割据势力十余年混战,终于统一了中原,建立了大周王朝。跟随着圣祖皇帝南征北伐的老臣们也纷纷袭爵加官,尤以吕家最盛,圣祖皇帝亲封世袭简仪王,手握兵权,因此简仪王府有自己的一支军队,也是周朝战斗力最为强盛的吕家军。 无限荣光延续至今,吕黛卿的父王,也就是现在的简仪王,娶了皇室的嫡长公主为妻,二人成婚十年育有一子一女,即吕丹扶和吕黛卿二人,吕丹扶刚满周岁就被请封世子,吕黛卿也在三岁时被御诏亲封姝敏郡主。 吕黛卿今年十三岁,嫡长公主已去世快十年,去世那年,吕黛卿不到三岁,吕丹扶刚满八岁。所以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吕黛卿始终对自己的母妃,那位尊贵的嫡长公主无甚印象,也许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她给哥哥留下的一个私下叫的鲜卑小名,作勀慎。 似乎隐约还能记起,温柔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呼唤:“勀慎,快点来看妹妹,妹妹今天学会叫哥哥了呢。” 听父王说,母妃也想为她起个小字,但逐渐病重,缠绵病榻的日子越发多起来,后来竟是还未想出便撒手人寰了。 父王无力插手后宅之事,且身兼大将军,常常出征,也就逐渐对她疏了关心,所以从小她可以说是哥哥照顾长大的,最亲厚最重要的人也自然是哥哥,而在这朝夕相处之中他们也都对对方产生了莫名的情愫,爱上了自己的同胞兄妹,何尝不是一段孽缘呢,哎。 吕黛卿叹了口气,不过已然来不及了,她就是爱上了哥哥,不管以后要经历什么,就算落的个粉身碎骨,受人唾骂的下场,她也愿意,就是因为前世她顾虑太多才造成了哥哥最后的悲惨下场,这一世,无论怎样,她绝不要再负了哥哥,就算那前提是负了天下人。 这次是吕丹扶第一次领兵出征,平定嘉峪关外的西戎族进犯,不过鲜卑统一中原,各方少数民族多有叛乱进犯,这次战役也不过是场小战役,正好对吕丹扶是一个历练。 战事持续了半年左右,吕丹扶初走的时候杏花还未开,如今已结出的果实都已熟透要掉落,吕黛卿命落雪落花摘了杏花酿酒,埋在杏花树下,现在杏树结了果实,酒也到了可以开封的时候了,然而那人却还未归来。 吕黛卿心中的思念已抑制不住的疯长。 这一日,她躺在自己小院中的葡萄藤下,落风落月在一旁打扇,落雪落花为她捶腿驱蚊虫,好不惬意。 树枝上传来两声叽叽喳喳的叫声,似是喜鹊,“是喜鹊在叫吗?”吕黛卿微眯着眼懒懒的问道。 落雪抬头看了看,点点头,“是,小姐,树上站了好多只喜鹊呢。” 吕黛卿微微起身,是么,喜鹊枝头闹,应是离人归,哥哥,你是要回来了吗。 果不然,两日后,传来大军班师回朝的捷报,说大军在世子的指挥下,屡战屡胜,打的西戎节节败退,世子的用兵如神,英勇奋战一时为人所称道,都道世子年轻有为,不出几年就能代替简仪王统领百万吕家军了。 吕黛卿听着捷报频传,喜的大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她早就知道哥哥的英勇,前世打过的胜仗就不计其数,这与他往后的战绩相比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半个月后。 这日,吕黛卿正坐在小榻上翻着一本游记看的津津有味,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就是珠帘被狠狠掀开后珠子打在一起的清脆声响,落月脸涨的通红,额上微微沁出了一层薄汗,但也都无暇顾及,喘着大气道:“小,小姐,快去前厅,世子爷回来了,刚进宫面圣,现下正赶回王府呢……” 话音还未落,一阵香风袭过,只来得及看到粉色的裙角消失在门边,落月四人赶忙跟上。 吕黛卿提起裙角,迎着微凉的风跑出自己的院落,跑过假山,跑过莲花池,跑过垂花门,刚上抄手游廊,她的步履猛的停了下来,落月四人也赶忙停下。 她眼中一瞬蓄满了泪水,那人一身绛红官袍,胸前绣着猛兽,鸦青的发丝如云般轻盈茂密,随意的绑起,正伴着风微微飘扬,狭长的黑眼,高挺甚至带着些秀气的鼻梁,殷红的双唇,正微微展开露出如玉般的贝齿,就是这样一张绝世的脸,就是这样一张堪比女子的美颜,是她一世的魔障,两世的劫。 泪水珠子般的坠落,模糊了她的视线,然而她的眼睛仍不肯眨上一下,她再也不会放开他了,再也不要离开他了。 “哥———”她冲上前,奔进了那个向她敞开的怀抱。 出了点错,之前哥哥的鲜卑名字定的是“ 气死宝宝了 出了点错,之前哥哥的鲜卑名字定的是广字盖下面加一个合的那个ke,结果一发上去就出错,从那个字之后全都不见了,气死我了,只好临时换了字,不过读音不变。 不过终于还是给了哥哥一个华丽丽的出场。 多啰嗦几句,我不肿么会说话,也不好意思要珍珠什么的,因为不像其他大大那样文笔好,只希望大家能给我留留言,说说对剧情和文笔的看法,我就心满意足了。 么么,看我文的宝宝们,爱你们~~ 之前一直没发现是怎么回事,一直校对到现在,来来回回发了十多回,居然折腾到现在,等会五点多就要起来,哎,写文真的不容易啊,泪奔~~ 第四章 动情一吻 吕丹扶接住向他奔来的香软身子,只觉得战场上的血腥,杀戮,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只剩下耳边她娇娇的呼唤着“哥哥”的声音,与怀中这具温暖的身躯。 吕黛卿奔进这个她日思夜想的怀抱,穿越了时空,经历了两世,她终于再次回到了这人的怀抱之中,她再也不想逃了。 抬头望着他动人心魄的容颜,在柔柔的日光照射下似乎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带着些许朦胧,令她感到不甚真实。 不,这一切都是真的,哥哥是真实存在着的,不是虚幻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否则,她一定会崩溃的,望着日光下他朦胧的脸,她心中不禁升起巨大的惶恐,好似这不过都是她的一场梦。 不,不是梦,她要证明这不是梦,这样想着,她踮脚,猛的抬头,吻上了那两片带着嫣红诱人色泽的唇瓣…… 就是这久违的吻,前世曾无数次被这张唇强吻,如今她要主动吻上这张唇,品尝它的味道。 吕丹扶本还带着笑拥着馨香的娇躯,却突然被强吻,整个人愣了一下,不过也未多想,他们兄妹二人从小感情亲厚,互相亲吻也是常有的事情,尽管这次是吻唇,但他只当是妹妹许久没见自己过于激动了。 然而下一刻,当那香滑的小舌钻进他的口腔时,他怔住了。 那小舌似一尾银鱼,钻入他的口中,带着香甜的津液,怯怯的,又火热的在他的嘴里兴风作浪,舔弄他的牙齿,吸取他的唾液,带着一丝试探的触碰着他的大舌,见他没有反抗,就卷起大舌与之起舞。 吕丹扶脑子一下空白一片,无意识的就伸出大舌与小舌交缠,二人吻的啧啧有声,唾液挂成银丝从交缠的舌头之间滑落,好不淫靡。 落月四人却早已惊掉了下巴,忙都捂住眼睛,心中的震惊却难以言表,世子爷和小姐居然在接吻,还吻的啧啧有声,他们可是兄妹啊…… 吕黛卿沉浸在与哥哥的蜜吻中,双颊羞红一片,腿也酸软的支撑不住身子,软软的靠在哥哥的怀里,乖乖的伸出小香舌与哥哥的大舌玩耍,吞下大舌哺来的津液。 “嗯……“她哼哼着,似幼猫般让人怜惜,好热,身子好热,最令人羞耻的是,她感到胸前的小乳尖都硬硬的挺立了起来,顶着衣衫,好生难受,双腿间也沁出了一丝湿意,好羞。 她脸越发红起来,感到双颊似乎有火在烧。 二人完全沉溺在香甜的舌吻之中,谁也不愿意醒来,不知吻了多久,吕黛卿感到双腿酸软的不行,气也有些喘不匀了,才娇嗔的推了推仍在闭眼吻着她的男人,二人唇瓣分开,带出长长的银丝。吕黛卿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靠在哥哥的怀里,带着丝撒娇的开口,“嗯……人家都喘不上气了……“ 她双颊嫣红,似火红的骄阳般醉人,眸子亮晶晶的,却带着蒙蒙的水汽,更衬的她大眼惹人疼爱,双唇被蹂躏的微微发肿,红的诱人。 吕丹扶没忍住,又狠狠在那小唇上嘬了两下,抚着她汗湿的小脸,眼中净是迷恋,下腹更是胀的发痛。 早在几年前,他就发现自己总是在注意着自己最宠爱的妹妹,不是兄长般的注意,而是一个男性对女性的带着情欲的注意。在梦中,妹妹幼小的身躯一次次在他的身下绽放,明明装不下他却仍旧弓着身子哭喊着求哥哥给她更多。看着妹妹的一举一动,他都觉得是种无意识的诱惑,注视着那张嫣红的小嘴,无数次他都想狠狠用自己的唇堵住,让她乖乖吞咽自己的津液。 他为此和妹妹疏远过,也尝试过去找别的女人,但是最后都是在妹妹泪汪汪的大眼中败下阵来。 经过不知多少次的心理交战,他最终不得不痛苦的承认,他,爱上了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这注定是一段孽缘,他想放手,却每每令自己心痛不已。 而今天妹妹居然主动吻上自己,让他如何能克制自己,已经无法思考,他只想狠狠叼住那张日思夜想的小嘴,品尝香甜的滋味。 弯下腰,轻松抱起娇小玲珑的身躯,重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迈开长腿,向妹妹的碧云小筑走去。 吕黛卿在吕丹扶的怀中满足的舒了口气,这下哥哥应该明白她的心意了吧,明白她的心中也是爱慕着他的,不是兄妹,而是恋人般的爱慕。 落雪四人赶忙匆匆跟上吕丹扶的脚步,顺便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人看到刚才的一幕。 吕丹扶个子高,步伐大,没几步,就抱着吕黛卿回了碧云小筑,进了小院,上了绣楼,走到塌前,这才将吕黛卿放下,安放在小榻上,自己却转身要走。 吕黛卿赶忙拉住他,委屈的问道:“哥哥,你要去哪?”亲完我你就要走,哪有这么便宜的! 吕丹扶宠溺一笑,复又俯下身子捏了捏她的小翘鼻,嗓音微带着沙哑的道:“小笨蛋,哥哥刚从宫里回来就匆匆来见你,官袍还没换下呢,回去换件衣裳也不行啊?”怎的这般黏人,不过他就是喜欢她依赖着自己的娇气样。 吕黛卿双臂缠住他的脖颈,“我不,要他们去你那拿,你不许走。” 吕丹扶失笑,“好好好,哥哥不走,要他们去拿,哥哥就在这陪着你,小娇气包,就这么离不开哥哥,嗯?”心里却像吃了十斤蜜糖一样甜。 说着,去了官靴,也上了塌。 吕黛卿仍缠着他的脖颈,像只树袋熊般,娇娇的爬上他的腿,坐在他的大腿上,精致的小脸不停刮蹭着他的脸,嘴里还絮絮的呢喃着,“就是离不开哥哥,卿卿要哥哥疼,哥哥疼疼卿卿,卿卿想哥哥,想的心尖都发痛了。”她就是要缠着哥哥,一刻也不想与他分离,他是她的一切啊。 吕丹扶立刻心疼起娇气包,红唇不停啄吻着怀里娇娇的额头,鼻尖,脸颊,小嘴,“哥哥这就来疼我的卿卿……”最后一个字淹没在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的唇瓣之中。 蠢作者打滚儿要大家的留言,希望大家给我留言,提提意见什么的,因为刚开始写文,怕文笔生涩,让大家看着不喜欢,希望大家能帮我变得更好(羞射脸) 么么,爱你萌~~ 还有,祝我的小仙女们都六一快乐哦~~∓g;^w^∓l; 第五章 愿我如星君如月 夜夜流光相皎洁 一吻既毕,吕黛卿软软的扑在哥哥的怀里,晶亮着一双明眸,抬起小脑袋,望着哥哥如玉的美颜。 “哥哥,卿卿爱你。”她带着些娇懒,但又确实认真的说道。是的,哥哥,这一世,让卿卿好好爱你,让你快乐,这次轮到卿卿为你付出一切了。 她的眸中带着那样炽热的爱意,随着满满的崇拜,还有可见的欣喜。 吕丹扶愣了一下,接着便是无尽的狂喜,他注视着妹妹的美眸,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卿卿,再说一遍。” 吕黛卿展开如花的甜笑,“哥哥,卿卿爱你,爱你,爱你,爱你,”每说一次“爱你”,软唇就嘬一下他的红唇,“哥哥,卿卿真的爱你,不是兄妹之间的爱,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爱。”我不后悔,即使知道话说出了就没法收回我也不后悔,无论以后将要面对什么,只要在你的怀里我就无所畏惧。 吕丹扶手在发抖,身子也在轻轻颤动,曾经他因为自己心里肮脏的情感无数次唾骂自己,点醒自己,然而却如何也没法放下那份羁绊,而如今,却发现,妹妹也对自己抱怀着不伦的情感,他感到一种解脱,因为他不是一个人,这份禁忌的感情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从没有感到这么幸福过。 不过巨大的狂喜之后,他慢慢冷静下来,唇角的弧度也渐渐消失。 吕黛卿本满怀期待地等待着他的回应,经历了前世,她知道哥哥早在少年时期就对她抱怀着不伦的情感。但吕丹扶突然平静下来的表情让她有些迷惑,“哥哥,你怎么了?”干嘛突然这么严肃。 吕丹扶刚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现下静下心来一想,便觉得有些不对,出征之前妹妹还丝毫未对他表露出任何情意,他善于观察,观妹妹对他的态度以及行为,就是一个妹妹对自己兄长该有的,最多是较普通兄妹亲厚一些,为何他出征回来妹妹就有了如此惊人的转变呢? 难道是什么刺激了她?或者,有什么不为人表的原因使她一下明白了自己的感情? 他低头捧住妹妹娇嫩的容颜,注视着她的双眸,缓缓开口道:“卿卿,你怎么突然与哥哥说这些?嗯?”事出反常必有妖。 吕黛卿被他问的也是一怔,半晌缓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鲁莽了。自重生以来一直未曾与哥哥相见,前世他惨死的模样更是屡屡出现在她的梦里,令她惶惶不可终日,当今日看到哥哥真的活生生站在她的面前,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只想扑进他的怀里,吻上他的双唇,对他述说自己绵绵的爱意。但她却忘记了哥哥的精明,也忘了哥哥并没有经历过前世的种种,对她突然如此热情主动的示爱,非但不会欣喜,还会觉得十分奇怪。 然而要她怎么回答,说她重活了一次,前世的确无法接受不伦的情感,直到哥哥身死才让她幡然醒悟吗?不把哥哥吓死才怪。况且,她也没有想好要不要告诉哥哥自己重生的事情,也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现在要她贸然告诉哥哥一切,她是如何也做不到的。 挣开他的大掌,她环住他的劲腰,轻轻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沉默了,二人很默契的都没有说话,吕丹扶一下下抚着她缎子般的长发,耐心等待着她的回答。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刻钟,也许一个时辰。吕黛卿叹了口气,哥哥,现在卿卿没法开口告诉你一切,因为我自己都感到不甚真实。不过,她也不愿欺骗他。 终于,“我亲眼看到你消失在我的面前,”她幽幽开口,“那么灼热的温度,刺痛了我的双眼,我哭喊着,流干了我的泪水,却还是没有办法阻止你在我眼前消失不见。我的心好痛,痛的快要死掉了,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我自己的情感。”她直起身子认真注视着他的双眼,“我明白了,如果没有哥哥,我就只是一缕魂魄,再也没有存在下去的意义和勇气了。”是啊,如果没有你,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我所追随。 吕丹扶望进她的眸子里,那中是无尽的悲伤,似海一样的痛苦波澜,他从未在妹妹眼中见过这样深沉的情感,令他心痛如绞,这一刻,他才真真正正感到了妹妹对自己的爱,这般真实可见。 他抚上妹妹的眼睑,轻轻掩住,他已没有勇气再继续注视那痛苦的眼眸,因为那让他的心不住的抽搐。 “在哪看到的?”又过了半晌,他方轻轻地问道。 吕黛卿眨了眨眼,也感到很迷茫,是啊,她是在哪看到的呢,那究竟是一场梦还是真实存在过的呢……“我也不知道,”她喃喃道,声音中带着飘忽,“是在梦中,还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根本就是我的幻想……我也不知道……” 吕丹扶将她拥进怀里,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不知道就不要再想了,哥哥不会消失,就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哪也不去。”那样痛苦的事情,他不想她再去想,知道了她的心意,从今往后,他们将只有快乐,他不会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难过。 吕黛卿绽开笑脸,感到心里再次被喜悦所充满,“哥哥,卿卿好爱你。”这样的你,我怎能不爱呢? 吕丹扶看着她微闪着光泽的小脸,叹息般的道:“哥哥如何不爱你呢。”爱你成狂,早已不可自拔。 吕黛卿绽开更大的笑靥,眼中微微有泪花在闪动。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哥哥,卿卿要永远与你在一起,直到生命的终结,无论未来将面对着什么,我也决不退缩。 二人刚表白了心意,正享受着这刻的温情,却只听珠帘外传来落风小心翼翼的声音,“小姐,世子爷,敛春来问,大小姐和二小姐来了,要不要请她们上来?”为什么这种苦差事每次都是她啊,难道就因为她年龄大吗,坏了世子爷的好事,她都怕被世子爷剁了喂狗啊,呜呜好怕怕。 吕丹扶脸一下子阴沉下来,她们两个来做什么,看了就恶心,刚想开口说不见,吕黛卿却抢先一步开口,“让她们上来。”看她们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吕丹扶顿时脸更黑了,她们两个上来他还怎么与妹妹亲热独处?但看着妹妹带着玩味的眼神,也只好不言,不过心里却更为膈应那两个扰人好事的家伙。 吕黛卿看见哥哥不悦的脸色,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瓣,小舌钻进去撩拨了两下,复趴在他的耳边细声道:“不要生气嘛,等她们走了,让你亲个够,嗯……还让哥哥干别的。”说到最后脸颊已是羞红一片。 吕丹扶这才舒缓了脸色,为妹妹调整了一下坐姿,抱着她等着那两个上来。 今天好多小仙女给我留言,包括kk小仙女为我送了第一颗珍珠,以及如梦小仙女对文章提出的宝贵意见,大家真的都有在认真看文,让宝宝心里真的好感动。 爱你萌~~ 第六章 嫉妒的火苗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接着珠帘被落风掀开,吕瑞芳携着吕钟惠走了进来。 吕瑞芳身着桃红绣牡丹金纹襦裙,头戴金镶珠石蝴蝶簪,配上同套的耳坠、项圈,更衬得她面若白瓷,唇若朱丹,手上还提着一个食盒,隐隐散发着香气。相比之下,穿水蓝百褶留仙裙的吕钟惠就照她逊色许多,况且本也不如她容貌清丽无双。 吕瑞芳一进来,就看到正在小榻上亲密无间的吕丹扶吕黛卿二人,心里顿时嫉妒的像有小虫在咬,她用指甲狠狠掐了下手心,这才平复了妒火,笑意晏晏道:“就知道哥哥肯定在妹妹这,听闻大军入城,哥哥进宫面圣,我就猜到哥哥一出宫定要先来看望妹妹,这不,我与姐姐要见见哥哥也只好来妹妹这儿叨扰了。” 吕钟惠喏喏地点头,细着嗓子小声道:“是,许久不见,对大哥甚为想念。”她向来惧怕吕丹扶,见了吕丹扶活像耗子见了猫,别看吕丹扶容颜绝色,令人目眩神迷,但那股子狠戾劲早已刻进了骨子里,让人不寒而栗。 吕丹扶懒懒地掀了掀眼皮,没说话,只一心把玩着妹妹的一缕丝柔秀发,却是根本没搭理她二人。 饶是吕瑞芳脸皮再厚,也不免有些尴尬。 吕黛卿可乐了,弯起了大眼,只要吕瑞芳吃鳖她就高兴,带着丝炫耀地道:“哥哥一回来就急急往我这赶,官袍也未来得及换,只说想我想得紧,我刚还说呢,这话要让大姐姐二姐姐四妹妹听见,指不定多伤心呢,伤心哥哥就偏爱我一人。”不过话里可丝毫没有责怪之意,满满都是得意,还给了吕丹扶一个嗔怪的小眼神。 吕丹扶看着妹妹古灵精怪的模样,只想把她狠狠揉进怀里,吻一吻那惹人怜爱的小嘴,不过有外人在,只好紧了紧手臂,心下对吕瑞芳二人越发厌恶,只差开口赶人了。 “不过四妹妹怎得没来?”吕黛卿悄悄在底下挠了挠哥哥的手心,面上却仍旧毫不改色地问道。 吕钟惠一直低着头,听闻吕黛卿问,这才稍微抬起头,仍是小声回答:“嘉璇前两日染了风寒,不便出屋,怕过了病气,正修养着呢,知道我要来妹妹这,也托我给大哥请安。”她与吕嘉璇乃一个姨娘所生,自是由她来回答。 吕黛卿点点头,“这样啊,那等会姐姐走的时候把我的库里的那颗人参拿着吧,四妹妹到时病好了,正用来补补身子。”说着抬颈示意落风,落风转身去了私库。 吕钟惠点点头,心中窃喜,人参偷偷拿去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吕黛卿看着她,轻轻勾起嘴角,就是这样,继续贪婪下去,待你的贪欲越来越大,到时候就能轻松为我所用。 吕丹扶越发不耐烦,沉着脸色开口:“你二人没事就赶紧走,回自己院子呆着去,少来这闲扯。”打扰他和妹妹的二人世界。 吕瑞芳脸色“刷”的白了,嘴角僵硬,半晌才牵强的扯了扯唇,拿起进来时就提着的食盒,边打开边道:“知道哥哥回来,我特意做了哥哥最喜欢吃的云片糕,来给哥哥送来的。” 食盒一打开就香气扑鼻,里放着一盘精致的云片糕,摆成梅花形状,色泽莹白,十分诱人。 她知道吕丹扶最喜爱的糕点是云片糕,虽然这种甜腻的东西完全和他不搭,但是她也无暇多想,只想讨好吕丹扶,让他把目光多放在自己身上,发现自己的好,而不是只宠吕黛卿一人。 凭什么所有好事都是吕黛卿的?她母妃虽然已逝,却是名副其实葬在皇陵的嫡长公主,她有皇室血统,而自己呢,母亲虽被抬成平妻,自己也由庶变嫡,却与吕黛卿的出身相差千里。吕黛卿被亲封为姝敏郡主,而自己什么也不是。还有她的那张脸,她自认容颜已够出尘脱俗,却仍不及她艳压群芳。就连同有的兄长,也只疼她一人,就算他们是一母同胞,可这也偏心的太严重了。 不公平,凭什么吕黛卿可以拥有一切,她好恨,所以她要把属于吕黛卿的东西都夺过来。想到这,她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 吕黛卿把她的一系列表情看在眼底,心里暗暗忖道,嫉妒吧,吕瑞芳,来出击啊,这一世,我要把你收拾的像条狗一样对我求饶。 不过面上她却一脸欣喜,“哇,好香,姐姐,你真是好手艺啊,我一闻都馋的要流口水了,哥哥肯定更喜欢。”说着,拿眼瞥了下吕丹扶,眼中带着威胁,似在说,你要是敢说喜欢就死定了。 吕丹扶眼中呈满笑意,看着妹妹张牙舞爪的小样,揉了揉她的艳红小嘴,声音中却带着冷意对吕瑞芳道:“拿走,我不要。” 吕瑞芳闻言脸色更加白了,唇瓣颤抖,眼眶迅速泛红,泪花开始翻滚,委屈地看着吕丹扶,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看了就心生怜爱,但吕丹扶连眼神也未给她一个,只盯着妹妹细嫩的小脸看了又看。 吕瑞芳狠狠抠着手心。 吕黛卿这下高兴了,赶紧说:“哥哥,别这样嘛,姐姐,你别哭,哥哥太劳累了,难免有些烦躁,你别在意,我替他收下了。”声音中却带着可闻的笑意。 吕瑞芳委屈地点点头,“好,那我和大姐姐就先回去了,母亲让我来说,今晚父王回来要为哥哥办洗风宴,要哥哥好生整顿准备一下。” 吕黛卿点点头,“知道了,姐姐们先回吧。” 吕瑞芳吕钟惠二人对吕丹扶行了礼,这才退了出去,下了绣楼。 出了碧云小筑,吕瑞芳张开双手,才发现,手心早已伤痕累累,满是血迹,她狰狞着脸色,好,你们兄妹二人竟敢这么对我,早晚要你们付出代价。 吕钟惠看着她可怕的脸色,赶紧拿着得来的人参,领着自己的丫鬟溜之大吉了。 吕瑞芳的两个大丫鬟立刻拿出手绢给她包扎伤口,低着头不敢多吭一声。 今天双更~~ 看在宝宝这么勤劳的份上,给我留言好么?(可爱脸) 要有珍珠就更好鸟^^ 第七章 在哥哥的手指下喷潮(H) 吕瑞芳二人一走,吕黛卿立马指着食盒里的云片糕对落风道:“把这拿去喂狗。” 落风赶紧拿了糕点退了出去。 吕丹扶低低地笑,越笑声音越大,到最后直接朗声大笑。 吕黛卿鼓起小脸,捶着他的胸膛,“你还笑,还笑!”她心里很不爽,哼! 吕丹扶这才停了笑,嘴角仍带着笑意,低头抵着她的额头道:“谁家醋缸漏了,怎得这么酸?”妹妹这副样子真是太可爱了,让他只想狠狠吻住她,吻遍她的全身。 吕黛卿轻哼一声,“哼!怎样?我就是见不得她讨好你,怎样?再见她不许你看她,也不许同她说话。”知道自己的要求任性,但她就是要这样,哥哥是她一个人的,谁也休想抢走。 吕丹扶被她的样子再次逗笑,心里甜蜜的不得了,吻住妹妹的小嘴,含糊地道:“好,哥哥以后都不看她,也不同她说话,哥哥就喜欢我的卿卿,就疼我的卿卿,这样可好?” 吕黛卿傲娇的哼哼了两声,乖乖张开小口,让哥哥的长舌堵满了小嘴,喝下两口哥哥哺过来的津液,喉咙发出小小的吞咽声,却还是有的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她挣扎了一下,这才与哥哥的唇瓣稍稍分开,娇娇的开口:“嗯……喝不下了嘛,要哥哥慢慢疼卿卿……”其实她就是想撒娇,知道哥哥宠着就总想娇气一下。 吕丹扶嘬了她两下,诱哄地道:“哥哥的卿卿要乖,把小嘴张开,乖乖吸哥哥,哥哥喂也要乖乖喝,不许总娇娇的,嗯?” 吕黛卿委屈地撅了撅嘴儿,这才听话的张开小嘴含住哥哥的舌头,慢慢的往小口里吸,吕丹扶哪堪她这般磨蹭,长舌一伸,就堵了进去,唾液顺着舌尖渡给怀里的娇宝贝,听着她细细的吞咽声,下腹胀的不行。 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妹妹的衣领探了进去,把妹妹的衣领扯开,进到里衫,摸到了小肚兜,大手又灵活的转到颈后拉开肚兜的细绳,这才伸到肚兜里摸到了那细嫩高耸的乳儿,入手滑腻,滑的甚至都无法用手抓住。 “嗯……哥……哥,呜呜……”小嘴被大舌堵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玉手伸到腰间,拉开衣带,又伸到衣领处,将衣服褪到了肩膀下。 大手受到的限制少了,更加放肆的揉捏着那乳儿,掐那嫩肉,捏成想要的模样,继而两指夹住那顶端的小小奶尖,用了点力掐了掐。 “啊……”吕黛卿张开小口,酥麻的感觉从乳尖传到全身,她感觉身子都酥了,小口拉着银丝张开,不停急促地吐着如兰的香气,小舌头还伸在外面无意识的舔弄着。 吕丹扶品尝了小嘴的香甜,还在不舍的轻轻嘬着吐露在外的小香舌,沙哑着嗓音慵懒地开口:“我的卿卿真乖,自己把肚兜解开,哥哥嘬嘬小奶尖。” 吕黛卿迷蒙着大眼,已无法思考,只知道听哥哥的指令,自己解开内衫,露出绣着莲花的粉色肚兜,肚兜上面的绳已解开,小手又转到身后解开了下面的绳结,一对高耸白嫩的奶儿完全显露在吕丹扶眼前。 吕丹扶被那片白嫩晃花了眼,猛的俯下头,红唇张开,叼住了一边的小奶尖,只觉嫩滑的不得了,他狠狠吸了起来,似乎真能从这具幼嫩的身子里吸出奶来。 吕黛卿呻吟出声,双手捧住了哥哥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啊呀……嗯,哥哥……轻轻的,好用力,啊,哥哥温柔一点……哥哥要好好疼卿卿,不要让卿卿痛……嗯……”讨厌,从小奶尖传来的感觉让她双腿间一片濡湿。 吕丹扶放开小奶尖,用两指捻住,“就是要让你痛,让你娇滴滴的,受不住还浪叫撩我。把腿儿伸开,哥哥摸摸小屄屄湿没湿。”另只手从裙摆下伸了进去。 吕黛卿却合紧了双腿,羞红着脸颊道:“嗯……人家不要嘛,哥哥不要摸,好羞……”小手还轻轻推了推哥哥伸进裙摆里的手。 吕丹扶手掐了下软嫩的小屁蛋,严厉道:“又不乖了是不是?卿卿是不是不想哥哥好好疼疼了?”其实哪里肯用力呢,掐疼了她心疼的又是自己。 吕黛卿眼眶含着泪花,软嚅着声音糯糯道:“不,卿卿要哥哥好好疼疼,哥哥不要不疼卿卿……卿卿错了。”说着还乖乖凑过小嘴主动贴上哥哥的红唇吸了口唾液,娇娇的咽下。 吕丹扶吸着小舌,“那还不快把腿儿伸开,哥哥摸摸小屄屄。” 吕黛卿这下不敢再撒娇,听话的张开腿,让裙摆下的大手钻进亵裤里。 果然,吕丹扶摸到一片润泽,把亵裤都润湿了,他放开小嘴贴到她的小耳朵边,轻轻吹了口气,带着魅惑地问:“卿卿的小屄屄湿了呢,为什么会这么湿呢?嗯?告诉哥哥。” 吕黛卿带着哭腔哭喊道:“因为哥哥亲卿卿的小嘴,还吸卿卿小奶尖……呜呜……”羞死了,她不要见人了~ 吕丹扶亲亲她的小耳垂,“好乖,哥哥疼。” 大手抚上小花瓣,拨开润滑的花瓣,找到害羞隐藏在其中的小花核,两指捏住,再用一指伸进窄小的小洞洞里。 “啊————哥哥,不要……太……刺激了,卿卿……怕,啊……”吕黛卿扁嘴流着泪珠,娇娇抱着哥哥的脖子。 吕丹扶嘬着她的软唇,贴着唇瓣哄道:“乖乖,不怕,哥哥疼你呢,卿卿乖乖,不怕。”说着手指开始在花穴里进进出出,捣弄的小花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哥哥~~”吕黛卿大喊,带着少女独有的细嫩的哭声,让吕丹扶更红了眼,狠狠在花穴里抽插捣弄,前面两指用力掐住小花核,一拧。 “啊————不要不要,啊啊~~哥哥,卿卿……到了……”吕黛卿拱起身子,从花穴中喷出一股透明水柱,喷了几股,一股香甜的味道弥漫开来,她大张着小嘴,眼神空洞,竟是快乐到了极致,喷潮了。 吕丹扶抽出在裙摆里的手,上面精亮一片,沾满了香甜的花液,他伸出舌舔了一下,邪魅地挑眉,“好甜好骚。”接着,将那花液舔了个干净。 吕黛卿早已失神,呆呆望着哥哥淫靡的动作,待他舔完那花液,轻轻嘬着他的手指。 第八章 轮番出场 吕丹扶望着妹妹淫荡的样子,下腹早已立的老高,他慢慢平息着欲火,现在还不是时候,妹妹的身子不能就这么草率的要了,他要给她一个美好的初夜。 阵阵秋风从小窗吹了进来,让他头脑更清醒了些,下腹的欲火也暂时平息了下去。 吕黛卿汗湿着小脸靠在他的怀里,还未从情欲的高潮里走出来。 “世子爷,李亦给您送衣衫来了。”珠帘外落月的声音传来。 吕丹扶拿起小榻上放着的丝绸罩衣,盖在妹妹身上,懒懒地道:“送进来。” 珠链掀开,落月捧着托盘,上放着玄色衣衫走了进来。 吕丹扶指指红木小圆桌,“放那吧,去打一桶热水来,我要沐浴。”亲了亲妹妹娇软的小脸,诱哄道,“卿卿乖,回神了没有?陪哥哥沐浴。” 落月早已走出内室,吩咐人打热水去了。 大概一刻钟,洗澡水准备好,木桶放在红木镶嵌贝壳花卉四条屏后,吕丹扶抱着妹妹脱了衣衫,走到屏风后,进了木桶。 二人洗了场鸳鸯浴,这才从屏风后出来,准备更衣。 吕黛卿看着哥哥在自己面前穿衣,痴痴地拄着下巴,眯眼笑着,突然瞟到健壮肌肉上一条浅浅的伤痕,这才直起了身子,伸手抚上伤痕,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吕丹扶被妹妹摸住伤口,不甚在意地说:“作战时与人厮杀留下的伤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行军打仗哪有不受伤的呢。 吕黛卿却登时不开心起来,眉头打成了一个结,心里涨涨的难受,知道哥哥上战场肯定会负伤,但当真正看到又很是伤心。 前世哥哥身上的伤痕比这还要多,不过那时她只顾着与他争吵,告诉自己恨他,又如何能注意到他的伤痕。 现在看到了,只觉得眼睛都涩涩的,心里心疼的要死。 吕丹扶看着妹妹的表情就知道她怎么回事,也不系衣裳了,摸着妹妹的小脸,吻吻她的额头,笑着道:“不许皱眉,活像个小老太太。打仗哪有不受伤的,再说,人要是知道我出征回来身上连个伤痕都没有,还不笑掉大牙啊。” 吕黛卿偏过头,忍住眼眶的湿意,努力平复着心情,以后哥哥还会参加更多战役,负伤的时候更是数不胜数,她要锻炼自己,不能每次都这样脆弱,等待着他的安慰。 吕丹扶心里一片熨烫,这样爱着自己的她,这样一片真情的她,这样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她,他如何能不爱呢,此生有她,他已无遗憾了,就算只能拥有她一天,明天就是万劫不复,他也甘愿。 掰过妹妹的小脸,吻去她的泪珠,“好啦,哥哥下次尽量注意,快把眼泪收起来,叫他们进来给你更衣,天快暗了,还得去前堂呢。” 说着,边直起身子,继续穿衣。 吕黛卿平复了心情,这才叫了落风几个进来伺候更衣,一阵忙碌,落风几人分工为她穿衣,梳髻,上妆。 吕丹扶自己穿好了衣衫就在旁坐着看妹妹被摆来摆去,只觉她可爱的令人越发心动。 完毕,吕黛卿着软银轻罗百合裙,梳着飞云斜髻,插着支白玉压鬓簪,清扫蛾眉,淡上粉妆,红唇轻点,整个人散发着耀眼的光辉。 她不到及笄之年,就已容颜惊为天人,日后长成也不知要何等惊艳。 吕丹扶满眼都被妹妹美丽的身影占据,上前拥住她的腰肢,不悦地道:“这副样子只要我看到就好,非打扮得这样等会去见那些人,你是成心让哥哥心焦。”想到会有别的男人见到妹妹如此美丽动人的样子,他就想杀人。 吕黛卿被哥哥说了之后,心里反倒甜甜的,娇嗔的开口:“哥哥怎的这般霸道,那我还不要见人了?” 吕丹扶叹了口气,这时候反倒不想妹妹长这么漂亮,只要普通样貌就好了。 吕黛卿被他逗的咯咯乐了半天。两人又腻歪着说了会子话,看天色渐暗,这才出了碧云小筑,往前堂正厅去了。 一进正厅,就见吴氏正坐在上首啜饮着茶水,吕瑞芳坐在她身旁与她说着话,吕钟惠坐在吕瑞芳旁低着头不语。 吕黛卿带着落雪几个,和哥哥一齐进了来。 福了福身,她脆声道:“给母亲请安。” 吕丹扶倒是站着没动也没说话。 吴氏听到声音,赶忙起身放下茶水,抬手虚扶道:“卿姐儿和子骞来了,无需多礼,快坐。”嘴角挂着和善的笑容。高门大家的子弟表字起的都早,是以她呼的吕丹扶的表字。 吴氏现在是王府的当家,长公主死后,吴氏被抬成平妻,算得半个王妃,比侧妃身份要来的高,地位也就算得王府的女主人了。 她原是妾出身的,身份卑微,吕丹扶自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吕黛卿给她行礼也是给她脸,否则她一个御诏亲封的郡主何须给她一个半吊子王妃行礼,吴氏虽掌管府里中馈,但吕黛卿有自己的封邑,自是不需靠她什么。 吴氏育有一子一女,女儿自然就是吕瑞芳,儿子却是府里的二公子,今年虚岁十六,现在学堂上学,这个时辰还未下学。 她眉目清秀,身量纤细,倒也可看出是个美人坯子,吕瑞芳应是遗传了她。 吕丹扶坐在下首,吕黛卿紧挨着哥哥坐下,拿起手边的青釉刻花瓷杯,边撇着茶叶边对坐在对首低着头的吕钟惠道:“大姐姐,怎么没看见刘姨娘?” 吕钟惠抬起头,微微笑了笑,道:“嘉璇病情严重,姨娘留在院子照顾她,姨娘说她身份本就卑微,现下正好就不来凑热闹了。” 吕黛卿点点头。 几人又不咸不淡聊了几句,正说着,就听外面来报说二少爷回来了,话音刚落,一个身着蓝色长衫的男子就走了进来,个子挺高,眉目也遗传了吴氏的清淡眉眼,皮肤白皙,一看就是个文弱书生。正是吕瑞芳的同胞弟弟,二少爷吕温瑜。 光看他,与吕丹扶比较起来,要不说还真没人看得出来他们是兄弟,吕丹扶身量极高,身子健硕,看着修长,但其实都是肌肉,容貌自不必说,昳丽绝世,勾人心弦。 而吕温瑜与他相比,颇为俊秀的脸也被衬的极为普通。 二人真是丝毫没有一丝一毫的相像之处。 吕温瑜迈步进了正厅,赶紧给吴氏作揖,“给母亲请安。”待吴氏叫了他起身,复又转头向吕丹扶点点头,叫道:“大哥。” 吕丹扶表情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搭话。 吕温瑜也不在乎,自去了吕瑞芳身旁落座,他这个大哥向来眼里只有三妹,是他们都知道的事,因此他也不奇怪。 不过,他转头看向坐在吕丹扶身旁的吕黛卿,几日不见,他这个妹妹出落的倒是越发水灵了,真真是叫人心痒难耐,想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吕黛卿看。 吕丹扶发现他猥琐的眼神,顿时妒火怒火齐烧,拿起手边的茶杯就狠狠往吕温瑜面前的地面掼去。 “咣当”,接着是瓷片碎裂的声音,茶水洒了满地。 吕温瑜吓了一跳,哪还有心思看美人,惊恐地看向吕丹扶,只见吕丹扶脸阴沉的似能滴水,满身戾气,经过战场的洗礼,他身上的气势越发骇人,哪是吕温瑜一个没见过世面,鸡都杀不死的文弱书生能承受得了的。 吕丹扶眼神阴冷地盯着他,危险地开口:“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挖出来。” 居然敢用那种龌龊的眼神盯着妹妹看,要不是看在他是王府里的人的份上,他早将他碎尸万断了。 吕温瑜赶紧低下头,再不敢朝吕黛卿看。 吕黛卿看着哥哥生气的样子,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冲他眨了眨眼,吕丹扶这才平复了情绪,收回了视线。 气氛一下子冷凝下来,直到门外传来一声,“王爷到———” 这波剧情过了之后就是肉了,造你们这群小妖精想看肉,那就多多给我留言啵,留言多了我就加更哦~~∓g;^w^∓l; 第九章 齐聚 一个身着锦衣的中年男子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面色红润,容颜十分俊秀,身高腿长,看着很是年轻,正是身兼大将军的简仪王吕长嬴。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给父王(王爷)请安。” 吕丹扶倒是岿然不动,稳稳坐在椅子上啜饮着茶水,众人也都习惯了,他见了吕长嬴一贯无礼,吕长嬴对他心中有愧,也从不曾苛责。 抬手虚扶,吕长嬴自去了上首落座,众人也复又坐下。 吕长嬴抚着下巴的美髯,说道:“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能聚到一起,为扶儿接风洗尘,今日白天我在宫中见到扶儿就想着,扶儿此次回来的确成熟了不少,想来这次确实是一次不错的历练。” 吴氏赶紧在一旁点头附和,“王爷说的是,妾身看着也是这样。”她一贯跟着吕长嬴的话走,这也是她比较受宠的原因,男人都喜欢这样温顺而又听话的女人。 吕丹扶不语,只低头剥着瓜子,剥出来的瓜子仁也不吃,就放在一起堆成小堆。 吕黛卿抻长个脖子盯着哥哥剥瓜子,其实完全是在看哥哥修长如竹的玉手,想起就是这双手把她送上那样可怕的高潮,双颊不禁一阵烧红。 “行军打仗,日子不比王府,去这许多时日,可有何不适?”吕长嬴不在意吕丹扶的冷脸,仍旧关怀备至地询问。 吕丹扶手指不停,缓缓开口:“没甚不适,不过日子清苦些罢了。”心里却是嗤笑一声,当他是吕温瑜吗?这点苦也受不了。 吕长嬴抚着美髯,哈哈大笑:“不错,当年你父王我出次带兵出征,还深觉军中艰苦,几次都想着归家呢,再加之那时你母妃……”声音戛然而止,似也发现是个敏感话题。 吕丹扶动作一顿,之后便当作什么也没听到,吕黛卿则是抬头,湿漉漉的大眼睛担心地看向哥哥。 “哎,罢了罢了,不提也罢。瑜儿最近学业如何?还有几月就是春闱了,可是做好了准备?有认真温书吗?”吕长嬴转移话题,看向另一边坐着的吕温瑜,关心地问道。 吕温瑜点点头,“回父王,有的,今日在学堂做文章先生还夸了我,说我肯定没问题。”话音中带着一丝骄傲,哼,吕丹扶带兵出征又怎样,他也马上就要参加春闱了。 吴氏立马道,“瑜儿确实很努力,每天都温书到很晚,妾身劝他去休息他也不肯。”这才看出是亲母子来,马上为自己儿子说好话。 吕温瑜更是昂起了头,父王一定会对他刮目相看的,然后知道优秀的儿子不止吕丹扶一个。 吕长嬴满意的点点头,余光瞥到另一边坐着的吕黛卿,没注意到,不知不觉他这个女儿已经长这么大了,“卿姐儿看来,已是个大姑娘了,身量也抽高了不少。”声音中带着叹息,他一直对这个女儿疏于关心,关系也并不深厚,他有心亲近,然而女儿都这么大了,不像小时候还能抱抱,现在倒是不知该如何相处了。 吕黛卿接过哥哥剥出来的一小堆瓜子仁,正笑眯着大眼往嘴里送,突然被提到好些没呛着,“咳咳咳咳……”,吕丹扶赶紧拿起茶水递给她,轻拍着她的后背,边训斥道:“多大个人了,还能呛着,就是这样莽莽撞撞的。” 吕黛卿喝了茶水这才压住了咳嗦,吕长嬴皱眉道:“你哥哥说的是,不能再这么莽撞了,你就快及笄了,还是亲封的郡主,在外更要多多注意。” 吕黛卿点点头,乖巧地道:“是,我记住了。” 吕瑞芳在一旁道:“妹妹和大哥果然感情深厚,妹妹一咳嗦大哥都心疼的跟什么似的。”话语中满是羡慕,其实心里已然嫉妒的要死。 吕丹扶是世子,未来的简仪王,讨好他对吕瑞芳来说很有必要。 但奈何吕丹扶眼里就只看得到吕黛卿一人,每每把吕瑞芳都气得要死。 吕黛卿展颜一笑,握住哥哥的手,“哥哥就是这样,让我也很无奈。”眼神里可没有丝毫无奈,满满都是炫耀,更是把吕瑞芳气得险些倒仰。 她这个妹妹近来也不只是怎么了,处处针对她,从前与她最为亲厚,现在像是突然开窍了般,开始防着她,主动攻击她了。 吕黛卿心里冷笑,吕瑞芳,这才刚刚开始呢,我们的战争才刚拉开序幕,你可不能太早退场,我还没玩够呢。 几人又在正厅坐了一会,直到到了晚膳时间,这才都移驾饭厅了。 晚膳是极为丰盛的,毕竟是为吕丹扶办的接风宴,三个男人自是要喝点。吕黛卿用膳倒是没时间和吕瑞芳斗法,只一心注意着哥哥,见他饭量没少,也并没有吃饭勉强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听说第一次出征的人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收到一点刺激,回来后就吃不下饭,见到饭菜就恶心,瘦的都脱形。吕黛卿怕吕丹扶也是这般,那可真糟了,不过经过她一番观察,哥哥倒是并没有这种症状,这才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 晚膳用了快一个时辰方才结束,大家都各自回来自己的院子,吕长嬴也去了吴氏那。 吕黛卿并肩和哥哥走在小道上,后面跟着落月四个,慢慢往碧云小筑走去。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令她心情大起大落,先是哥哥回来,再是与哥哥互相表白心意,再来经历了一场难忘的高潮,最后又所有人一起用了晚膳,发生了太多事情,她身子确是有些乏了。 吕丹扶看出她眉间带着倦意,问道:“可是累了?”她身子本就娇弱,折腾了一天肯定是吃不消的。 吕黛卿在哥哥面前从不逞强,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样子傻傻的可爱。 吕丹扶被她逗笑,吻了吻她的小嘴,弯腰抱起了妹妹娇小的身体,迈着大步向碧云小筑走去。 吕黛卿高兴得直咧嘴笑,安心地窝在哥哥怀里,开始的时候还不时捅捅哥哥的脸颊,掐一下高挺的鼻梁,后来越发劳累,竟是头一歪睡着了。 吕丹扶看着妹妹熟睡的小脸,心里熨烫的整个人都柔了下来。 进了小筑,上了绣楼,把妹妹放在了床上。 吕丹扶却走到外厅,将落风落花落雪落月四人叫到了堂前。 四人皆忐忑不安地并排站好,不敢吭声。 吕丹扶坐在楠木扶手椅上,悠然啜饮着茶水,半晌才懒懒开口,“今天的事情你们四个都看到了,我与卿卿对对方的感情想必你们也猜到了。” 四人皆低着头颅不语,当然看到了,简直不得了,她们倒宁愿自己是瞎子,啥都没看到。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把你们的嘴给我闭严实了,谁要是敢出去乱嚼舌根,让我听到一丝一毫的风声,我可不敢保证你们四个焉有命在,到时我不想计较是谁走漏了消息,只一律处死。听明白了吗?”他声音淡淡的,却带着无尽的威严,令落风四人背后都渗了大片大片的冷汗,打湿了衣衫。 四人赶忙下跪,纷纷道:“奴婢发誓,定然守住秘密,不与任何人提及。” 吕丹扶这才满意,摆手道:“下去吧。” 自己也转身掀了珠帘近了内室。 落风四人猛的舒了口气,都虚脱地倒在地上,这下知道了不得了的大事了,吓得腿都软了,互相搀扶着才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没有肉肉就没有留言,好桑心,难道我剧情写的很无趣吗?大家都不喜欢吗?好苦恼。 第十章 咽下禁忌的果实(上)(3000字+) 吕丹扶回来后就忙着军中的事,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政务,往往是天刚一亮就出府了,到了深夜才能回来。 天气慢慢转凉,已是深秋,树木变得金黄一片,落叶铺满了小院,这片金秋的景象在吕黛卿看来比盛夏的繁花绿草还要来得美丽。 微微叹了一口气,哥哥都好久没陪她吃过一顿正经的晚饭了,每天都那么忙,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她心下有些担忧。 对了,她突然灵光一现,不如她给他做些膳食,让人给送到衙上去。 说做就做,吕黛卿立马吩咐落风四人去厨房准备食材,自己换上了粗布短衣,头发也用条粗布带扎了起来。 斟酌了一番,她准备做一道糖醋荷藕,一道四喜丸子,一道杏仁豆腐,一道八宝鸭,并上佛跳墙,再加一盘云片糕。 要说吕黛卿别的可能不行,但是做菜真真是一把好手,前世她就很喜欢自己下厨做菜,也做了很多研究,这一世之前也同样对做菜感兴趣。 高门大户的小姐们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会下厨的几乎没有,像她这般的也的确少见。 落风几人为她打下手,烧水切菜,几人在厨房忙活了近一个时辰,方才满头大汗的将菜都装进了食盒里。 吕黛卿轻轻用衣袖拭了拭额头的细汗,看着食盒里色香味俱全的菜品,带着些甜蜜地笑了,想到哥哥吃着自己亲手做的饭菜,她就感到心里都痒痒的。 看看窗外,正是午膳时间,遂马上派人送去了吕丹扶衙上。 洗漱了一下,她也用了午膳,之后便在院里葡萄架下的小榻上倚着看话本,午后的阳光暖暖的,令人有些昏昏欲睡。 落雪看着小姐怀里的话本半天也没翻一页,伸头一看,原是睡着了,想叫醒她扶她到楼上去睡,怕在这却是受了风寒,刚一上前,只觉得头顶落下一片阴影,她抬头一看,正是世子爷。 “世子爷,小姐她……”还未说完,吕丹扶就抬手示意她噤声,后摆了摆手,落雪赶忙识趣地退了下去。 落雪退下了,院子就剩吕丹扶还有睡着的吕黛卿,看着妹妹熟睡的小脸,他不禁心中一阵激荡。 中午收到府里送来的饭菜,说是三小姐让送来的,他就知道应是妹妹亲自下厨了,看着食盒里的饭菜,他感到心里热的都发烫,只想赶快见到妹妹明艳的小脸,吻吻她惹人怜爱的小嘴,下午处理完政务就赶紧赶了回来。 一回来就见到妹妹这么可爱的样子,让他越发忍不住自己的欲望,不过马上了,不会忍太久了。 俯下身,他舔了舔妹妹娇嫩的红唇,人儿在睡梦中微微张开了小口,他舌头立马长驱直入,撬开牙关,找到还未苏醒的小香舌一顿勾缠。 吕黛卿只觉口里好撑,像被什么东西充满了般,越发奇怪,微微皱了皱眉,她睁开眼,正好与哥哥狭长的双眼对上。 好长好密的睫毛。 等等,哥哥?哥哥怎么回来了? “唔唔……”她发出含糊的声音,无奈被堵住了小嘴,说些什么也让人听不甚清。 吕丹扶见妹妹醒了,更加猖狂的吸着嘴里的小舌头,吸干了小舌上香甜可口的津液,再用自己的唾液反哺过去。 吕黛卿搂住哥哥的脖颈,全身心投入到激烈的舌吻中,任哥哥予取予求。 两人吻了好久,才分开唇瓣,俱都裹着亮亮的银丝。 吕丹扶抵着妹妹瓷白的额头,沙哑地道:“今天中午是你亲自下的厨?” 吕黛卿点点头,晶亮着大眼儿问道,“菜还合哥哥的胃口吗?”她许久不下厨,今日都有些生疏了。 吕丹扶吻吻妹妹的大眼儿,“我很喜欢,都吃光了。”尽管很撑胃,但只要是你做的,是毒药我也会吃的一点不剩。 吕黛卿弯着眼儿笑了。 “对了,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到时和哥哥出府去。”吕丹扶复又道。 吕黛卿兴奋的直起身子,开心地拍手,“好耶~~哥哥是要带我出去玩吗?”好久没出去玩了,太开心了,她笑的嘴都合不拢。 “嗯。”吕丹扶宠溺地点头,嘴角勾起一丝笑,看着妹妹雀跃的样子,心里暗忖道,卿卿,还有就是,你要在那天,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我。 ********************************************************************** 阴历十月十二,是吕黛卿的生辰。 过了今年的生辰,她就十四岁了。 府里本想大操大办,宴请宾客,但吕丹扶说今年妹妹的生辰想带她出城去玩,便拒绝了办宴会的想法。 吕黛卿一早就被哥哥从床上拉了起来,洗漱打扮,整个人还晕晕的,直到坐到梳妆台前梳妆都还带着丝丝困意。 早膳是红鸡蛋,哥哥在她的额前饮下一吻,而后露齿一笑,道:“我的卿卿过了今日就十四岁了,哥哥是第一个对卿卿说生辰快乐的人,生辰快乐,我的宝贝。”微微日光下他的容颜绽放着如玉的光辉,吻她时轻柔的纤细发丝轻拂过她的脸颊,真真是应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用过早膳后,哥哥便带着她出了府,坐上了马车,落风四人俱被留在府中,只有吕丹扶的一个长随李亦同行来赶马车。 吕黛卿开始还蛮兴奋地掀帘向外观看,小脑袋左摇右晃的,活像一只不安分的小松鼠。 吕丹扶心下不仅有些觉得好笑,扳过她的小脑袋,靠到自己的胸膛上,温柔地道:“今日要出城,还要走很久,先睡一会儿。” 吕黛卿点点头,她早上本就没怎么睡醒,现下被哥哥一说,确实感到有些倦意,靠在哥哥结实的胸膛上,没多久意识就开始涣散,头一歪,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只感到有些摇晃,似是悬空了般,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已经下了马车,正被哥哥抱在怀里。 揉了揉惺忪的大眼,刚睡醒还带着糯糯的嗓音问:“哥哥,这是哪啊?” 面前是一处极大的府邸,大门上挂着一块匾额,上书“代即别苑”四个大字,还是鎏金的,看看四周,院墙延伸极远,可见占地十分广大,且附近只有这一处宅院,应是周围的地界都被人买下了。 吕丹扶抱着她边向宅邸里走边回答道:“这是我的一处别苑。” 走进宅邸,刚一进门,就有几百人正跪在门前,齐呼道:“给爷请安。” 头前一个中年男人明显是这里的领头,留着一撮小胡子,穿着粗布短衣,上前行礼道,“爷终于来了,我等已经恭候多时了。这想必就是小姐吧,初次见面,给小姐请安。” 吕黛卿窝在哥哥怀里,带着好奇四处探看,听了问安,点了点头,“不必多礼。” 这究竟是一处什么宅院,占地这么广?她用疑问的目光看向哥哥。 吕丹扶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对小胡子男人道:“陈叔,今年怎么样?” 被称作陈叔的小胡子男人恭敬地弯弯腰,“回爷的话,今年非常好,对比往年都要来的好。” 吕丹扶满意地笑了笑,抱着吕黛卿往宅院里走,朗声道:“都散了去做事吧,陈叔一人尽够了。” 众人齐齐应是,遂都散了。 跨过前厅,进了后院,才发现别有洞天, 这是一处果园,一处十分壮观的果园。 放眼望去,尽是一片生机盎然,枝头挂满了红红的苹果,淡黄的梨子,润泽的大枣,还有杨桃,柑橘,石榴,许多品种,令人眼花缭乱。 吕黛卿已然呆了,从没见过这么多的果树,且果实都十分硕大诱人,她感到口里迅速分泌着唾液,好馋啊~~ “这里共有两千二百余颗果树,苹果二百颗,梨子二百颗,枣一百颗,杨桃柑橘石榴各三百颗,还有樱桃荔枝各四百颗,以及其余很多数量较少的果树。”陈叔在一旁介绍道。 吕丹扶放下妹妹,看着她立刻跑进果园里,这个看看,那个瞧瞧,嘴角的笑意就没停过。 吕黛卿看着哪个都想尝尝,又够不到,大眼转了转,想了个妙招,在下面摇晃果树,就会有果子掉落下来,被她品尝啦。 吕丹扶看着妹妹古灵精怪的样子,心里想,这样的日子如果能一直继续下去就好了。 吕黛卿在果园里转悠了一个上午,才跟哥哥回了厢房,二人一起用了午膳。 刚用完,就有几个小丫鬟捧着玉托盘走了进来,吕黛卿凝神一看,竟是颗颗饱满暗红的荔枝。 “请小姐享用,爷特意吩咐把荔枝放在冰库里冷冻,待小姐来时拿出给小姐品尝。”其中一个小丫鬟道。 “哥哥,”吕黛卿转头看向哥哥,感动地想哭,荔枝本在夏季结果,如今已是深秋,还能吃到荔枝,可想而知他是废了多少财力物力。 吕丹扶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快吃吧。” “嗯。”她拿起一颗荔枝,剥开,只觉得都甜到心坎里去了。 对不起我的小仙女们,昨天没更新,因为睡着了。 学校忙着准备运动会的事情,天天高强度的训练,昨天训练了一天,晚上晚课历史老师还讲了三个小时,实在累的不行,写文写着写着就睡着了,真的对不起,原谅我~~ 爱你们~~亲亲 第十一章 咽下禁忌的果实(中)(H) 直吃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吕黛卿才道:“好饱,吃不下了。”其实一共也没吃几个,她那饭量,跟猫儿有一拼。 吕丹扶拿起一颗荔枝,剥开放到嘴里,吻上了妹妹的小嘴,满是荔枝的清香。 两条滑溜溜的舌,将荔枝推过来,再推过去,不知是谁咬破了果肉,汁水溢满了两人的口腔,把吻变得愈发香甜。 二人接着吻吃下了一颗荔枝,半晌,果核被吕丹扶吐到盘里。 “卿卿,在今天把自己给我。嗯?”抵着妹妹的额头,大手抚着她嫣红的脸颊,吕丹扶盯住妹妹水润的双眸,认真地道。 吕黛卿还沉浸在刚才的接吻中,现下被这么一问,脑袋还未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才明白哥哥说的是什么。脸一下子红得像猴屁股。 不过,几息之后,她到底还是强忍着羞意,带着红透的脸颊,点点头,蚊呐道:“好……但是,哥哥要温柔一点哦。” 发现自己爱上了哥哥以后,她对这件事也就想开了,这是相爱的人一定要经历的水乳交融的过程,但是前世哥哥强暴了自己,后来将她囚禁在绣楼内,让她始终对这件事情抱有一丝恐惧,虽然后来与哥哥多次发生关系,也有得到很多快感,却到底还是落下了阴影。 吕丹扶边吻上妹妹娇嫩的小嘴边道:“嗯,哥哥轻轻的,今日是卿卿的生辰,这就是哥哥送给卿卿的礼物,”四片红唇贴合到了一起,她听到哥哥温柔似水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让卿卿成为哥哥的女人。” 话毕,红唇立马叼住娇嫩的小嘴,长舌势不可挡地钻入口腔,缠住小香舌吸咂起来。 吕黛卿乖乖缠住哥哥的脖颈,听话地任哥哥摆弄。 长手伸向她的腰间,解下织锦腰带,伸进松开了的衣襟。 “嗯……啊!”胸前的白奶儿被大手握住,继而揉捏了起来,吕黛卿张开小嘴喘息,好酥,大舌仍占据在口腔内,让她的喘息也不甚清楚。 奶尖儿也被抓住,可怜兮兮的在两根修长手指间被搓来搓去,好不娇弱。 吕丹扶将妹妹抱起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以动手更方便。 唾液拉成银丝从二人唇间掉落下来,吕丹扶放开妹妹被自己啃得越发红润的小嘴,看着她发出幼猫儿一样的呻吟,下腹越发胀痛,将衣衫都撑得高高的。 拉开妹妹的衣襟,扯下月牙白的小肚兜,一对嫩生生的大奶子就这样蹦了出来,硕大圆润挺翘,早就知道妹妹长着妖精似的身段,一身媚肉,但没想过到竟是这般诱人,令他口干舌燥。 吕丹扶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猛地低下头,凶狠地吸住那粉嫩可爱的小奶尖,舔弄起来。 “啊……哥哥,轻轻的……嗯……”吕黛卿小脸潮红,全身都冒着香汗,捧住哥哥的头,细细地呻吟道。 吕丹扶吸吮着小奶尖,听到妹妹的话,抬起头邪魅一笑:“轻了你能爽吗?” 吕黛卿闻言,脸颊顿时羞红一片,锤了锤哥哥,娇嗔道:“哥哥……好讨厌……”也不能让她喊哥哥越粗鲁她越喜欢吧。 吕丹扶笑笑,低头继续叼住小奶尖,含糊道:“你喜欢。” 吕黛卿捂住小脸,不想看到那淫靡的场景。 奶尖尖被哥哥含在嘴里,舔舐,轻咬,吸吮,大舌甚至妄图钻进那上的小眼。 “啊……不,哥哥,别,别钻……嗯嗯……”她发出尖锐的呻吟,带着小女孩独有的音调,似蜜糖般拉着丝,隐隐带着哭腔,越发引起吕丹扶心中的暴虐情绪。 提起妹妹娇小的身子,将桌上的碗碟都扫到地上,再将妹妹放到桌上。 整个人覆了上去,三两下扒光妹妹的衣裙,只剩一条小亵裤。 羊脂玉般的细嫩身子就这样呈现在他的眼前,衬着红木的圆桌,更显得白皙魅惑,虽然年纪还小,但这具身子却已足够销魂,圆润饱满的乳儿,纤细不堪一握的小腰,修长的双腿,微微带着些肉感,却更能勾人性欲,想让这双白腿缠上自己的腰肢,狠狠的在那之间律动。 吕丹扶看红了眼,理智全失,只想把这具身子占为己有,扯住亵裤,往下一拉,掰开妹妹的小细腿儿,娇艳粉嫩的小花穴就这样映入眼帘。 吕黛卿吓了一跳,有些惊恐,特别是哥哥现在的眼神,让她有种被饿狼盯住的感觉,“哥哥,温柔一点嘛……卿卿怕……”她不停重复要哥哥温柔一点都是为了在他还未失去理智时给他一个提醒,前世她就发现,哥哥在性事上偏暴虐,绝不能反抗他,否则吃苦的只会是自己。 吕丹扶被面前的美景迷得神魂颠倒,哪还听得到妹妹说什么,面前的花穴粉嫩羞涩,阴唇紧紧闭合,只露出一条细细的小缝,嫣红的小豆豆也严实地藏在里面,连个小尖尖也不愿意露出来。 隐隐有一丝香甜从花穴中传来,小花穴在他的注视下更是吐出了一兜兜透明的花蜜,香甜的味道就是从那传来的。 “嗯嗯……哥哥,不要看嘛……好羞,不要嘛……”吕黛卿伸手试图挡住哥哥的视线,却被哥哥捉住了手腕,压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而吕丹扶正慢慢俯下身。 吕黛卿顿时有不好的预感,但被压住又动弹不得,只能大喊:“哥哥,你要做什么哥哥,不要,不要……啊啊啊!”小花穴被狠狠吻住,大舌分开小阴唇,舔上了娇嫩的小豆豆。 吕丹扶不顾妹妹的阻拦,舌尖舔上那小小阴蒂,牙齿轻轻啃咬,更多的花蜜从穴儿中涌了出来,直到小阴蒂被啃得涨大充血,小阴唇根本包裹不住,这才满意。 吕黛卿早已无力挣扎,被这孟浪的玩弄弄得失神,唯有可怜兮兮的哼哼两声,任哥哥捏圆搓扁。 吕丹扶放开小阴蒂后,大舌复又钻进窄小如针眼般的小花径,那花径那样小,连他的舌头都吞不下,等下怎么吃下他胯下的巨根?必须舔大些,想着,粗舌用力向小花径里钻去。 吕黛卿只觉整个小穴都被哥哥吃下去,不是自己的了,眼泪从大眼儿中奔了出来,她哭喊着:“呜呜……哥……哥,好坏……不要……不要吃卿卿,哥哥……坏……啊啊!卿卿要死了!”大舌开始吸起花穴中的蜜液,发出啧啧的淫浪声响,让人听了简直要羞死。 “不啊……“女孩的小手可怜地推搡着男人埋在自己双腿间的头颅,奈何根本就无法撼动男人一丝一毫,唯有任男人吸干了穴儿里的蜜水儿。 那样大的快感,令她十分恐惧,快感急剧攀升,就是这种失控的感觉,有什么要出来了,那股尿意。 不行,要,要到了,她焦急地想哭,又快乐地想死,“不,哥哥,哥……快让开!不!啊———”她想要让哥哥让开,奈何吕丹扶非但没有让开,反而变本加厉的吃着娇嫩的穴儿,直到一股清亮的水柱从穴儿中喷射出来,直喷进吕丹扶张开的嘴里。 终于写到肉了,小仙女们快给我留言啦~~(撒娇脸) 第十二章 咽下禁忌的果实(下)(高H 宫交+滚烫内she)(3500字+) 吕黛卿抽搐着身子喷潮在哥哥的嘴里,整个人爽的飞上了天,涎液从唇角滴落也不自知,巨大的快感之后是无尽的空虚,好痒,下面的小骚穴好痒,好想哥哥填满…… 她前世本就被吕丹扶调教的淫浪骚媚,这世虽没被调教过,但早已品尝过那种疯狂的快感,就像毒瘾,大脑深深地铭记住了那种快乐,一有契机就会迸发出来,令她心痒难耐。 “啊……哥哥,好痒……哥哥进来……肏……卿卿,卿卿要……哥哥肏……嗯嗯……”她张着小口吐气如兰,扭动着嫩白的身子,艳红的小舌轻轻舔舐着葱白的玉指,活像要榨干男人的妖精。 妹妹一下变得魅惑勾人,吕丹扶也没法细想缘由,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想法,肏死这个小骚货,肏烂她的小骚屄,让她再也不能勾引自己。 抱起妹妹嫩滑的身子,三两步走到床塌前,掀开床幔,将手中的女体摔在了床塌上。 接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吕黛卿被哥哥摔在床上,不悦地撅起了小嘴,“哥哥好粗鲁嘛,一点都不心疼人家,人家不给哥哥肏小屄屄了,哼!”其实不过是想撒娇罢了,前世吕丹扶比这粗鲁的时候多了去了,她早已然习惯了,哥哥一到床上就像变了一个人,十分暴虐粗鲁,还总喜欢说些个淫词浪语,她刚说的便都是前世哥哥教着她说的。 吕丹扶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健壮的身子,肌肉结实充满着爆发力,下腹那物涨的老高,目测长度足有二十五公分以上,整个人压了下来,亲亲妹妹撅起的小嘴,诱哄道:“哥哥的心肝,快给哥哥吧,哥哥忍不住了,不许娇娇的,好好吃下哥哥,嗯?好不好?心肝,卿卿。”一边说一边用胯下肿胀的紫红巨根戳弄着妹妹娇软的小穴嘴。 吕黛卿被哥哥嘬着小嘴,软软又带着些傲娇地道:“那好吧,可是哥哥太大了嘛,人家吃不下~~“还是想娇气一下。 吕丹扶仍下下啄吻着妹妹的小嘴,哄小孩子般的,“哦哦~~没事的,哥哥的乖乖不怕,总要吃下哥哥的,不怕,哥哥先进去,乖宝贝吃不进去哥哥就出来,好吗?”胯下的肉棍沾满了妹妹淫荡的骚水,被泡的越发肿胀骇人。 吕黛卿娇娇地抱住哥哥,糯糯地说:“那好吧,进不去哥哥要马上出来哦。” “嗯。”吕丹扶答应一声,便握着肿胀疼痛的孽根往妹妹的小花穴里捅去,顶开粉嫩的阴唇,细细的一个小屄眼露了出来,针眼般大小,还在一张一合吐着骚水儿,与他鹅蛋大的龟头形成鲜明对比。 吕丹扶咬紧牙关,低沉道:“乖宝贝,哥哥来了。”话毕,大龟头狠狠顶开了细小的屄眼,捅进了温暖潮湿的花道。 吕黛卿疼的眼泪一下流出了眼眶,尖锐地大喊:“啊!好痛,哥哥快……出去,卿卿好痛……哥哥好坏……呜呜呜……“最后竟是直接哭了起来。 她一哭,吕丹扶也心疼,但妹妹向来娇气,今日若是停了,怕是又不知要等到何时了,遂狠下心来,不顾妹妹的哭喊,挤开缠上来的穴肉,往小穴更深处顶去,紧致的花道温暖湿润,像有千万张小嘴在嘬着自己的肉根,让他爽的腰眼发麻。 红色的处子血从两人的下体缓缓流出,更增添了一丝凌辱的即视感。 “哥哥的乖乖,没事了,不痛了,过去了,乖乖,快张开小屄嘴儿,吃进哥哥的大鸡巴,听话,自己张开屄嘴儿。”喃喃低音带着无尽的魅惑,令吕黛卿神魂颠倒,且下体也不再那么疼痛,反而有一种噬骨的酥痒涌了上来。 她伸向下体,摸到被撑的要裂开的小穴嘴,两只手拉开正在咬合着的阴唇,向两边拉去,奈何小穴已经被撑到极致,再拉开也无济于事,她紧张地下意识收缩着花道,仍是吞不进肉根,只吞进了一个大龟头,后面却是卡住了。 吕丹扶被妹妹夹住,整个人也很不好受,额头缓缓流出了汗珠,却又插不进去,因为他感到现在龟头已经隐隐碰到了紧闭的小宫口,还有一大截没进去,要想全部进去唯有插开里面的小宫口,进到小胞宫里去,但又怕妹妹承受不住。 亲亲妹妹汗湿的小脸,他狠了狠心,“乖宝贝,把哥哥吃下,乖乖地,别动,别动……”声音有些喃喃地,双手也把吕黛卿的双手按在了双腿上,让她动弹不得。 吕黛卿看着哥哥的样子,心里有些害怕,颤声道:“哥哥,你要做什么?哥哥,哥……啊啊啊!不要!啊———” 刚臀用力向前一推,大肉棍顿时撑开细小如针眼的屄嘴,一截截送了进去,大龟头顶上了花心深处羞涩闭合的小宫口,吕丹扶咬咬牙,狠狠一插,“啪”的一声,鼠蹊部撞上了妹妹白嫩的腿根,蜜液被撞得飞溅,浓密的阴毛附上了妹妹的无毛小屄,而里面大龟头已然撞开了小宫口,整个进去了小胞宫里,把小肚子都顶的肿起了一个鼓包。 吕黛卿第一次欢爱就承受宫交,整个人感觉都被通开了,痛得要死,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嘤嘤地小声道:“好痛……啊,卿卿……好痛,救……救命啊……哥哥,卿卿痛……”却是痛得都没了力气喊,头一歪,晕了过去。 吕丹扶终于整根进去了妹妹的销魂洞,看着妹妹疼晕了的小脸,心里也一阵心疼,但是这次她不把自己吃进去,以后会受更多苦,这下疼过后就好了,以后可以好好享受欢爱的极致快感。 缓缓抽动着胯下巨根,再用力撞回去,两人下体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音,蜜液被捣的四处飞溅。 咬住妹妹的小耳朵,舔舐着瓷白的小脸,温柔地道:“哥哥的乖乖,快醒醒,乖宝宝,醒醒……“ 吕黛卿在哥哥的呼唤中慢慢恢复了意识,睁开了泪湿的大眼儿,就看到哥哥惑人的脸庞,心里委屈,眼泪刷地流了下来,两只小手拍打着哥哥,哼哼唧唧地道:“坏哥哥,坏哥哥,乖宝贝好痛……呜呜……要哥哥温柔……哥哥偏要弄痛人家……不给哥哥肏小屄屄了……呜呜……哥哥坏坏……”说着整个人向上挪去,想从大肉根上抽离。 吕丹扶哪能让她如愿,两手抓住嫩白的屁肉,肉根追上去狠狠又是一下,“不想给哥哥肏屄屄,你想给谁肏?嗯?小乖乖又不听话了?哥哥哄哄不听,非要哥哥收拾是不是?把小屄嘴给我打开,好好吃吃哥哥,要不然看哥哥怎么收拾你。”大手打了几下嫩白的屁肉,啪啪的声音十分淫靡。 吕黛卿本也只想撒撒娇,要哥哥疼疼罢了,被哥哥这样一说顿时不敢再娇气,乖乖地放松下体,小穴嘴一吞一吐地咬合着深入胞宫里的肉根,嘴上道:“哥哥不气,卿卿不敢了……不要打小屁屁……嗯嗯……啊……卿卿乖乖吃……哥哥好好……好好疼疼……卿卿……嗯嗯呀……“ 疼痛过后就会体会到那种无上的快感,就是这种感觉,整个人要被顶飞的感觉,臣服在哥哥的身下,乖乖被哥哥肏弄着小屄屄,小胞宫,好舒服。 吕丹扶加快速度,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咕叽咕叽”“啪啪啪”的声音不绝如耳,他一上了床就喜欢说那些个孟浪的话,现下更是没了个控制,“乖宝,舒不舒服?哥哥入的舒不舒服?把乖宝通开了吗?通的爽不爽利?”大手肆意揉捏着弹嫩的小屁肉,娇软的小白奶儿。 吕黛卿知道,哥哥在床上兴起的时候绝不能害羞喊不要,那样哥哥会一直肏到她喊要,遂媚浪地回应:“好舒服……哥……哥,使劲入宝贝儿……啊啊……咿呀……被通开了……哥哥的……鸡巴把小肚子……都通开了,好酥啊~~好舒服……”小舌伸出艳红的小嘴,在空气中扭动着,上还挂着晶亮亮的银丝。 吕丹扶低头噙住那调皮的小艳舌,嘬进口里,细细品尝,发出咂咂的声音,满足地道:“嗯……好甜的小嘴儿,再伸进来哥哥吃吃……” 吕黛卿听话地更把小舌伸进哥哥的口里,乖乖哺过蜜液让哥哥品尝,“嗯……哥哥用力……肏卿……卿,小屄屄痒……啊啊……“ 吕丹扶听到妹妹淫浪的要求,不再有所保留,大肉根用力地插进细小的屄嘴,进到窄短的花道,再进入幼嫩的胞宫,蜜液都被捣成了白沫,把吕黛卿肏地啊啊直叫,爽的都要翻白眼。 “这下爽了?还要不要更重?嗯?你个小骚妇,发浪,让你发浪……今天哥哥就肏烂你的小屄穴,看你还怎么勾引哥哥,自己拉开腿,哥哥今天好好通通你,通开了给哥哥生个娃……”紧接着,大龟头进入妹妹的小胞宫就是一阵凶狠的捣弄。 吕黛卿马上抱住修长的美腿,向两边拉开,以便承受哥哥更深的肏弄,嘴里骚媚地喊着:“卿卿要给哥哥……生……生娃……卿卿……是哥哥的小……骚妇……小贱货……小性……奴,哥哥肏死……卿卿……呀呀……啊……被哥哥通开了……”大肉棍下下捣桩似地狠肏着骚嘴,里面的小宫口都被肏得合拢不上,蜜液更是不停的润滑着甬道,让肉根的抽插更为方便。 “啊啊啊……到了,被哥哥肏到了……”吕黛卿挺起小腰,下体插着一根恐怖的肉根,就这样到了高潮,喷出一股清亮的阴精,被肉棍全堵在了小胞宫里,顿时小肚子涨的更高了。 吕丹扶正被妹妹的蜜液兜头浇下,爽的后腰发麻,加快速度狠狠抽插了几百下,吼道:“小贱妇,把里面的骚嘴打开,哥哥要给你灌精了……接着一滴不需露出来,全部吃下……啊……”大肉棍速度快的让人眼花缭乱,最后一下全部进到妹妹幼小的胞宫里,浓白的精液强劲的喷出,全部灌到了妹妹的小胞宫里,一股一股,只把妹妹小肚子灌的犹如怀孕三月的妇人,这才罢休。 而吕黛卿在哥哥精液的喷射下再次被烫到高潮,承受不住这样大的快感,眼儿一翻,晕了过去。 所以说妹妹的本质就是一个娇气的不得了又骚的不得了的荡妇,在哥哥面前喊不要都是装的~~∓g;^w^∓l; 昨天在更文结果又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是今天早上了,好桑心,于是今天给大家送上大肉的一章作为补偿,很抱歉我的小仙女们昨天没更文,实在是训练太累了,希望你们体谅。 还有就是希望你们多多给我留言,没有你们的留言都没有继续下去的动力了呜呜~~ 第十三章 果园野合(H前奏) 吕丹扶见妹妹晕了过去,抽出了还深埋在小胞宫里的大肉根,浓白的精液从妹妹一张一合的小屄嘴里流了出来,看得他下体又是一阵胀痛。 深吸了口气,平息一下欲望,妹妹才刚破身,不能再经历激烈的欢爱了,要节制。 告诉了自己好几遍,这才暂时灭了火。 遂起身叫了热水,为妹妹擦洗清理了一番,又拿出早准备好的药膏仔细擦了妹妹的小花穴,这才拥住妹妹睡了过去。 两人折腾到了快天黑,又都睡了一觉,再起来,外面已是明月高悬了。 吕黛卿是被饿醒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个不停,让她不想醒也难。 睁开大眼儿,就看到哥哥近在咫尺的容颜,心里不禁一阵滚烫,哥哥长得真的很好看,比女人还要好看,眼睛细长,现下闭上了更看出长入眉梢,鼻梁高挺,鼻子长得似女人般精致秀气,唇瓣不薄不厚,总是透着不寻常的红润,为他整个人增添了一丝妖媚,皮肤光滑细腻,连毛孔也难看出。 就是这样一个绝代的人,合该书写一段传奇,名留青史,受人敬仰。 她也许会是他唯一的污点吧,与自己的亲妹妹乱伦…… 若是叫人知道了,打了个冷颤,她简直不敢想象…… “怎么了?小脸怎得这么凝重?”头顶突然传来沙哑低沉的嗓音,把她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哥哥不知什么时候已然醒了。 赶忙低下头,“没事啦,没什么。” 吕丹扶皱了皱眉,捏起妹妹的下巴强制抬了起来,啄了下娇嫩的小嘴,“快说,不许有事瞒着哥哥。”谁知道她是不是又开始胡思乱想。 吕黛卿不想哭,但是眼泪自己就落了下来,打湿了瓷白的小脸,抽泣着说:“有些害怕。”我不后悔,就是害怕,我不害怕我自己届时被人唾骂,我只怕你。 吕丹扶一下子心都拧了,就是这样一个小姑娘,让他怎能不爱?这样一个真实的人儿,和他有了不伦的关系,没有哭闹,也没有虚假的说多么快乐,只是单纯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有些害怕。 是啊,怎能不怕呢? 擦去妹妹的泪珠,将她小小的身子搂进怀里,他声音中带着丝叹息,“不怕,哥哥的卿卿不怕,哥哥还在,就这样抱着卿卿,什么可怕的东西都会跑掉的。”就和她小时候做噩梦他哄着她一样。 他也没有说什么,好似她就是单纯的害怕,而他一如既往的在哄着她,不是因为二人不伦的关系,也不是因为多大的事情,只是单纯的哄着她,如以往一样。 吕黛卿一下子泪水像决堤了般,重生之后她没在哥哥面前哭过,然而现在她只想放纵一下自己,这一刻在哥哥温柔的声音中她才感到自己是真的活过来了,有了弥补一切的机会,哥哥温暖的怀抱又一次属于她,这一次她不会再失去了。 二人都明白今天的一切意味着什么,吕黛卿所害怕的又是什么,但是谁也没有点破。 直到吕黛卿哭累了,肚子饿的抽搐,这才叫人摆了膳食,两人用了些,复又睡过去了。 直睡到日上三竿,吕黛卿才醒过来,吕丹扶早已不在了。 起身,喊了声“来人”,门扉立刻被人打开,两个着粉红小袄的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丫鬟走了进来。 “给小姐请安。”屈身行了礼。 吕黛卿边走向脸盆边问:“哥哥呢?去哪了?” 两个小丫鬟马上过来伺候,恭敬地答:“爷一早就出了府,让奴婢告诉小姐他午时回来。” 吕黛卿点点头,旋即在两个小丫鬟的伺候下洗漱梳妆,又用了些膳,然后便是等着哥哥回来,等了半晌也不见人,便想着去果园看看,便吩咐了陈叔叫哥哥回来了直接来果园里找她。 然后就带着两个小丫鬟进了果园。 不论什么时候看都令她觉得壮观惊奇,放眼望去,满枝头净是红红的果实,硕大饱满,垂在树上像是随时就要掉落下来。 走走停停也是走了好一会,她毕竟平时长在深闺,走的久了腿有些酸软,“我们到树下坐一会儿吧,你们俩给我捏捏腿,有些泛酸。” 身后没有传来回应,她不禁疑惑地回头,却看到哥哥挺拔的身子正站在身后,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两个小丫鬟却是早已没了影了。 叫她吓了一跳,不禁娇嗔道:“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吱个声啊,吓了我一跳。”声音软软的,像拉丝的黏糕。 吕丹扶上前搂住妹妹的腰,笑道:“刚到你身后,还没出声就听你在埋怨腿酸了,坐下吧,哥哥为你捏捏。” 吕黛卿闻言立马坐到树根下,伸出修长的小腿儿,小手还指点着,撒娇地道:“就是这酸,还有这,这,哥哥给卿卿捏。” 吕丹扶失笑,都是宠的啊,不过能怪的了谁呢? 任命地蹲下身,修长的大手揉捏起妹妹软嫩的小腿儿来。 吕黛卿舒服的像被捋了毛的小猫,浑身都爽利,哥哥的大手强劲有力,把握的力道刚刚好,没一会就缓解了酸软。 不忍哥哥劳累,小手把住大手,娇娇地道:“卿卿不酸了,哥哥不用捏了。”没办法,本想再压榨哥哥一会,奈何就是心疼呢。 吕丹扶见妹妹舒缓了眉眼,摸了摸手下的软肉,心猿意马起来。 大手慢慢上移,来到了妹妹的腿根处,摩擦着。 吕黛卿有些察觉到哥哥的意图,“哥哥,你干什么?”不会是现在要吧? 果然,吕丹扶大手顺着裙缝,就钻了进去,拨开层层裙摆,摸到了小亵裤,在小阴唇上摩擦着。 吕黛卿大惊,抓住哥哥的手就要往外拉,嘴里喊着:“哥哥,别,在外面呢,别在这,被人看到……嗯嗯……”大手隔着薄纱的亵裤抓住了隐藏在两片阴唇中的小珍珠,粗鲁地将它拉了出来,玩弄着。 小穴迅速泛湿,开始吐花蜜。 吕丹扶邪笑:“不要还流水儿?小浪娃,是不是又屄痒了?欠肏了?”接着,另只手开始撕扯吕黛卿的衣衫。 吕黛卿被哥哥拽住最敏感的小珍珠,浑身一下子软成了一滩水儿,哪还有力气反抗哥哥,幼猫般的哼哼着:“嗯嗯……呀……好痒……哥哥使劲弄弄……啊啊啊……在这……万……一被人看……看到……卿卿……害……怕……” 吕丹扶寻到妹妹呻吟着的小嘴,含到嘴里细细咂弄,含糊道:“没事,有哥哥呢,乖乖,快让哥哥吸吸……” 吕黛卿张开小嘴,大舌便立刻闯了进来,勾住小舌一阵纠缠,又喂了好些唾液,尽被吕黛卿喝了下去。 写了场肉之后觉得写得并不是很好,所以今天先不写肉了,明天上肉,我先去看看别的取取经^^ 第十四章 骚屁眼(高H 菊穴调教)(2500+) “嗯嗯……喝不下……了……嗯……”小喉咙紧着咽了几下,却还是没能喝下所有渡过来的唾液,有许多从两人唇角滴落了下来。 吕丹扶放开妹妹嫣红的小嘴,状似不悦,“不乖,没有全部喝掉。”说着裙摆里的手捏了下硬挺的小珍珠。 捏得吕黛卿一阵娇喘,撅着小嘴儿道:“人家喝不下了嘛……哥哥喂的……嗯啊……好多……”虽然哥哥的唾液很甜,但是她就是喝不下了啊。 吕丹扶低低笑了笑,眼中满是不怀好意,“喝不下可以,那就要接受哥哥的惩罚……” 吕黛卿扭了扭身子,然而哥哥的大手仍旧捏在小珍珠上,甩也甩不掉,扯的小珍珠越发胀大,两片可怜的小阴唇已然包裹不住,她糯糯地开口:“嗯嗯……哥哥要怎么……罚……啊……罚卿卿?” 吕丹扶邪笑,抽出手,凑在妹妹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吕黛卿的脸顿时“轰”地绯红一片,哥哥居然,居然要她…… 不不不,她小脑袋摇得活像拨浪鼓,怎么可以……好羞……而且那里…… 吕丹扶见了,脸一下子阴沉下来,生气地道:“又不乖了是不是?嗯?不乖?”说着,粗鲁地拉过妹妹幼小的身子,翻转过来压在身下,撕拉一声,拉开了月白的衣衫,扯下薄纱亵裤,露出蜜桃般粉嫩挺翘的肥臀,大掌毫不留情面,“啪”地打在了那白嫩的屁肉上,一下子就打出了红印子。 “啪啪啪啪”带着薄茧的大掌狠狠打在嫩滑白皙的屁瓣上,直将肥嫩的屁股打得泛红,嘴里还不停说着:“我让你不乖,不乖,不听话!嗯?听不听话了?还敢不敢了?敢不敢了?说!错没错?小浪逼,我让你不听话!”手一下下掴在那细滑的屁肉上。 吕黛卿被哥哥打得直哭,挣扎着向前爬去,哭喊着:“呜呜……啊!卿卿……啊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卿卿错了……求求……哥……哥……卿卿宝……贝知道错了……哥哥饶……饶了宝贝吧……呜呜呜呜……好痛……屁屁好……痛……”好痛,小屁股一定被打肿了,不但是隐隐有一丝隐晦的快感冲上了大脑,令她有些目眩神迷。 吕丹扶抓回妹妹爬走的身子,双腿跨开压在妹妹的腰肢上,掐着妹妹的屁肉,犹如骑着自己的小母狗,“既然这样就给我照做,快点!”说着照着屁股又是一下。 吕黛卿被打的娇喘不停,香汗淋漓,不敢再反抗,听话地撑起身子,高高撅起骚浪的肥屁股,对着哥哥左右摇晃。 吕丹扶看得眼都红了,胯下肉根更是胀得支起老高的帐篷,两下脱去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壮的身子,性感地开口:“小母狗,给我继续,别停。” 吕黛卿被哥哥霸道的粗鲁对待所俘获,她本就有些受虐倾向,现下还是被自己最爱的哥哥施虐,嘴里喊着疼其实下身小嘴已经哗啦啦发了水灾。 更是骚媚起来,白皙的肩膀抵住草地,两只玉手皆伸到了背后,沿着腰线向肥嫩红肿的屁肉伸去,一手抓住一瓣屁肉,向两边用力拉开。 粉嫩带着褶皱的小屁眼就这样出现在了吕丹扶的眼前,还在一收一缩着,似一张饥饿的小嘴。 吕黛卿微微转过头,吐出艳红的小舌头,骚媚的舔着自己的唇瓣,哼哼着,声音甜的发腻,“哥哥……嗯……来肏小贱妇的小……屁眼……啊嗯……小屁眼好痒啊……好想哥哥的……鸡巴通一通……咿呀……好哥哥……来嘛……” 没错,吕丹扶对她的惩罚就是,让她自己趴在地上,乖乖拉开屁肉露出小屁眼引他来肏。 吕丹扶脑子混乱一片,全是那带着褶皱的粉嫩屁眼,无法思考自己就开口说道:“小屁眼就那么骚那么痒?非要哥哥通通才舒畅?是不是?小贱逼!”大手伸了过去,摸到湿滑的小屁眼,大拇指一用力,就伸进了那小嘴里。 吕黛卿爽得高抬起头,钗环叮当作响,“啊啊啊~~哥哥插了进来……插进……了小屁眼……好爽……”真的好爽,那种奇异又令人上瘾的快感。 小屁眼一张一合蠕动着,竟是自己就将那拇指吞的更深了。 吕丹扶感到手指所入之处越来越湿滑,低头自己一看,小屁眼竟然自己在吐着骚水儿,刚才感到湿滑他还以为是前面小屄流出的骚水儿,现在看来不然,没想到,妹妹连后面的嘴儿也是这么极品。 吕丹扶啧啧称奇,“小屁眼真馋,一刻也等不了,看样子是能吃下哥哥的鸡巴了,那就换哥哥的鸡巴吧。” 手指抽出,涨得紫红高挺的巨根抵到了精致的屁眼上。 小屁眼只小小的一个洞,还不到针眼大,却要吞下鹅蛋大的鸡巴头。 吕丹扶拍拍屁肉,摆好姿势虚跨在妹妹屁股上,大龟头对准了小小的屁眼,“自己打开小眼,把哥哥吸进去,快点!”照着屁肉又是一下。 他越打吕黛卿前后小嘴蜜液吐得越欢快,听了哥哥的命令,赶忙放松小屁眼周围的肌肉,努力吞进硕大的龟头,奈何差距太大,努力了好久也无法吃进去,急得她哭了起来,嘤嘤地求着哥哥:“人家真的吃不下,哥哥帮帮宝贝……嗯啊……“ 吕丹扶低笑,抓住妹妹垂下的大奶儿,“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吧,这次就哥哥帮你,下次小屁眼要自己吃。” 话音刚落,后腰一用力,大龟头就通开了正张开着的饥饿小嘴儿,插了进去。 吕黛卿又痛又爽,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啊啊啊……进来……了……哥哥肏到宝贝屁眼……里了……“痛过后那种爽利让她眯起了大眼,酥麻着身子,唾液从唇角落下来也不自知。 吕丹扶被妹妹咬得发痛,后面的小嘴比前面的更为紧致,咬着牙,使劲揉捏着手里掌握不住的肥奶儿,“就那么爽?嗯?小屁眼这下通开爽利了?嗯……咬的真带劲……小狐狸精,给我吸,再吸,自己把哥哥的鸡巴吸到小屁眼里去乖乖的吃一吃……嗯……”龟头一进了屁眼,不需再用力,那张小嘴自己就蠕动着往里吃,没一会,就吃进去了大半根。 吕黛卿费力收缩着屁眼,将哥哥的肉根一截截吞进了体内,好似都顶到了肠胃,她却是有些不敢再吞了,生怕把自己肚子顶破了。 吕丹扶本舒爽得闭上了眼儿,却突然感到身下的收缩停了,疑惑地张开狭长惑人的黑眸,沙哑着嗓音慵懒地问:“怎么回事?怎得停了?又欠打了是不是?”他早已看出妹妹在床上有受虐倾向,不打她就不听话。 吕黛卿泪汪着大眼,可怜兮兮地回头看着哥哥,“我……我怕……顶坏肚子……”真的太长了嘛。 吕丹扶拧起眉,抡起大掌照着红肿的屁肉就是一下,呵斥道:“哪那么多事!给我吃!” 吕黛卿被哥哥打了,仍是挂着泪珠摇着小脑袋,她真的不敢了,好怕,万一真的穿了怎么办? 吕丹扶气得够呛了,抓住肥嫩的屁瓣,掐了几下,“好,你不来,我来,以为这样就不用吃了,那你就太天真了。” 话毕,不顾吕黛卿的挣扎,后腰一送,“咕唧”一声,就整根送了进去,“啪嗒”两个大阴囊打在了白嫩的屁肉上。 “啊啊……不要……”吕黛卿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要想前爬去,却被哥哥死死钉在了大鸡巴上动弹不得,感到小肚子都被顶穿了,哭的稀里哗啦。 今天不上晚课,为大家早早送上今天的一章,感谢大家的支持~~ 希望小仙女们都能踊跃留言,每次看到你们的留言我真的很开心很珍惜,会看了一遍又一遍,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又有新的留言,所以大家不要留情的都把留言砸向我吧,爱你萌y^^y 第十五章 又被哥哥通开了(高H) 吕丹扶抓住妹妹的小腰,嘴角挂着邪笑,“想跑?跑什么跑,跑得了吗?给我乖乖挨肏,你生下来就是让哥哥肏的,还想跑,看我不教训你……” 大肉棍一下下打桩似的捅到细小的屁眼里,将那小屁眼撑得褶皱都平了,整个外翻着,一缩一合可怜地吞吐着肉根。 吕黛卿开始疼的要死,感觉每一下都像在受刑般,但随着肉根一下下的深通,整个人都被硬硬的鸡巴填满,被贯通,心里一种被哥哥征服的感觉涌了上来,让她整个人都骚骚的,只想臣服在哥哥的身下,任哥哥狠狠地亵玩肏弄。 她想,这就是做女人的妙处,这种快感,是男人无论如何也无法体会到的。 “啊啊……嗯……好哥哥……入的好……深……肏的宝贝……好爽……呀……哥哥使劲……”大肉根一下下捅到肚子里,把肚子烫的热热的,好舒服。 吕丹扶俯身抓住妹妹的大奶儿,推到一起,又捏住小奶尖向外拉扯,胯下的肉根毫不留情进到妹妹的小屁眼里,将那小屁眼都捅成了和肉根一般粗的洞。 吕黛卿摇起骚屁股配合着哥哥的肏弄,突然肉根捅到了一处凸起的嫩肉,彻骨的快感穿过了她的全身,大脑都空了,“啊啊啊啊啊……不要碰……那……哥哥……好……爽啊……到了……”前方花穴一收一缩,小屄嘴里喷出一股清亮的蜜液,浇灌的下方的草地都亮晶晶的。 吕丹扶勾起一丝笑,找到了,接着挺动劲腰不停撞击着那处嫩肉。 吕黛卿张开小嘴,娇喊着:“不要啊……哥哥……放过……小荡妇……吧……别……呀啊……别碰……那啊……会坏……嗯啊……坏掉的……”那种可怕的快感,让她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爽的眼睛都翻了过去。 吕丹扶只觉每次撞击那处嫩肉,小屁眼就会更加缩紧咬住他,因此更是不肯听妹妹的话,“小骚货,不要什么?明明爽的恨不得把我咬断还说不要,嘴硬……啊……骚货,还吸我,让你吸,让你吸……”大肉根惩罚似的更用力地抽插了两下小屁眼,狠戾地似乎连后面挂着的两个大球也要塞进去,“还敢不敢吸了?嗯?敢不敢了?”大掌按住奶子,左右扇了几下,将大奶子扇的左右摇晃。 吕黛卿被哥哥粗暴地对待,感到小穴里又一阵收缩,“啊啊啊……”竟是又到了一个小高潮,小穴不停地收缩,高潮过后是更为巨大的空虚。 吕丹扶看到妹妹扬起小脑袋,小屁眼又狠狠收缩吞着肉根,就知道这骚货又到了,放开前面的大奶儿,摸到下面的小屄嘴,“操,真骚!”忍不住骂道。 那骚嘴饥渴已久,小肉芽已充血涨大,可怜的两片阴唇根本包裹不住,骚嘴早已自己张开一张一合,手指一碰到小眼就被吸了进去。 “哥哥……啊啊……前面的小穴好……痒……要哥哥肏肏……嗯……好舒服……哥哥通通骚嘴……” 吕丹扶抽出手指,上已挂上了湿亮的蜜液,凑到秀气的鼻尖旁,闻了闻,勾起唇邪恶地说:“好骚的味道,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这样……”说着,张开红唇含住了修长的手指,半晌,才抽出手指,似回味般地道:“嗯……味道也很骚呢,我的卿卿果然是个小骚妇。” 吕黛卿痴痴地看着哥哥邪魅的样子,整个人都被迷得七荤八素的,下体痒的不得了,一想到这样绝色的哥哥是自己的,心里就一阵激动,下体的小穴更是疯狂的收缩着,氤氲着大眼儿,妖媚地道:“哥哥……好……哥哥……前面的骚嘴也……要哥哥喂……”眼儿勾着,臀儿摇着,活像个榨人的妖精。 吕丹扶被这妖精勾的下腹一阵邪火,狠弄了几下小屁眼,“想哥哥喂喂前面骚嘴,可以,但是要答应哥哥一件事,你答应了哥哥就好好弄弄前面的嘴儿。” 吕黛卿不想答应,哥哥不知道又要提出什么过分的事来,遂伸出艳红的小舌,晃动着,大眼儿也向哥哥抛了两个媚眼,声音甜的发腻地娇娇道:“不要嘛~~小骚货就要哥哥弄嘴儿……哥哥来嘛~~嘴儿痒~~好哥哥,亲哥哥~~难道你不想肏宝贝儿了嘛?你都不疼宝贝儿了……”就不信哥哥能忍住。 果然,吕丹扶被妹妹骚媚的样子勾的神儿都没了,咬了咬舌尖,勉强稳住心神,嘬住晃动的小舌,边咂弄边道:“哥哥当然疼我的骚宝贝,但那是两码事,骚宝贝要哥哥肏嘴儿就必须乖乖答应哥哥这件事,要不就让小骚嘴痒,让小骚嘴被里面的小虫咬的痒痒死,嗯?宝贝怕不怕?”胯下的肉根也停止了肏弄小屁眼。 吕黛卿被哥哥吓得害怕,加上下身前后两个穴都痒的难受,哼哼着哭了起来,“呜呜……宝贝不要……哥哥救救宝贝……”好难受啊,好想哥哥肏烂了那穴儿。 吕丹扶抓住小奶尖,拉扯着,“那就快答应哥哥。” 吕黛卿大哭了起来,“呜呜……人家……答……答应了啦……呜呜呜哥哥好坏……哥哥是坏……哥哥……”穴儿的骚痒让她难受的大哭,哥哥还非要她答应无礼的事情,顿时心里委屈了起来。 吕丹扶赶紧擒住小嘴儿,一下下亲着,哄孩子般地,“哦哦……哥哥的卿卿乖乖不哭哦,骚嘴儿痒是不是?” 女孩儿脸颊还挂着泪珠,哭泣着委屈地点头,可怜巴巴的。 吕丹扶心都化了,大舌钻进小嘴,“乖乖不哭了哦,哥哥来了,小乖乖不哭了,哥哥这就肏嘴儿,我的宝贝乖哦。” 大肉根抽出小屁眼,发力捅进了前面嗷嗷待哺的小屄嘴儿,“咕咚”一声整根送了进去。 “啊呀~~好深……“吕黛卿扬起了小脸,钗子都从散落的头发上滑了下来,但也无暇顾及。 吕丹扶一进去就被穴里的嫩肉包裹住挤压着,潮湿又温暖,大龟头继续向里送着,隐隐碰到了里面的小宫口,“哥哥来了!”抓住妹妹的小细腰,向后一扯,后腰一送,“啪”两个大蛋打上屁肉,里面的肉根一大部分已经进去了胞宫。 吕黛卿双手抓住地上的小草,被哥哥硬生生弄进小胞宫,感觉一直贯通到骨髓,身子已然不是自己的了,“啊———好深……小胞宫被哥……哥通开了……” 第十六章 “吃”枣(高H 菊穴吃枣 体内she尿) 吕丹扶下下狠凿进妹妹的小骚穴里,“爽吗?爽不爽?这下高兴了吗?小骚妇,求着哥哥肏你的骚屄,这下满意了?”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人交合的地方湿淋淋的,蜜液都被快速的捣弄打成了白沫,糊在无毛的小阴唇上。 “啊啊……哥哥好棒……入的好……深……棒棒好厉害……好粗好长……”吕黛卿骚媚地喊道。 吕丹扶打了两下屁肉,喝道:“什么棒棒!给我叫大鸡巴,再叫错就打烂你的小屁股,干烂你的骚嘴和屁眼,记住没?”他要把妹妹调教成一个真真正正的骚货,在他想要的时候随时脱下裙子撅起屁股给他干,主动勾引他肏烂她。 吕黛卿疼的哀叫两声,抽泣地喏喏道:“记,记住了……啊……哥哥好用……力……大鸡巴好厉害……哥哥肏人家……哦……啊啊……人家被哥……哥肏死了……”大眼儿迷蒙着,已是理智全失。 吕丹扶下下都捅到小胞宫里,再整根抽出,弄的小肚子都鼓起了一个包。 前面的小屄嘴是满足了,后面的小屁眼没了慰藉,只能可怜地收缩吞吐着空气,吕丹扶将食指和中指插进了小屁眼内,“咕叽咕叽”,小屁眼立刻欢快地吃了起来。 “真是张骚嘴儿。”他感叹,“可怜巴巴的,瞧瞧馋的。” 吕黛卿前后都被哥哥填满,呻吟起来:“哥哥好……哦哦嗯……好棒哟……前后的嘴儿都填满了……好棒……哥哥弄死人家……嗯呀……”好满足,被填满了呢。 吕丹扶眼尾瞥到了两人身旁正是一颗枣树,上正挂着一颗颗鲜红欲滴,诱人口涎的狗头大枣,一个主意涌上心头,俯到妹妹耳边,神秘地道:“等下,哥哥马上就来填满小屁眼。” 话毕,大掌拍上枣树,没两下,熟透了的大枣就啪嗒啪嗒从枝头掉落下来,落人两人的身旁。 吕丹扶捡起红红的圆枣,捏在手里,邪恶地笑了,“今天就让小屁眼也吃些枣吧,小屁眼一定饿了。” 吕黛卿意识到哥哥要做什么,急急地摇着小脑袋,声音中都带着颤音,“不要哥哥,你要做什么,不,小屁眼吃不下的……”不行,不可以…… 吕丹扶按住扭动着的肥臀儿,“没事,小屁眼连哥哥的鸡巴都吃的下,还有什么吃不下的呢,别动……乖乖的,哥哥喂小屁眼吃枣,小屁眼饿了……”说着,不顾吕黛卿的挣扎,抓住嫩滑的屁肉,掰开臀肉,露出张合着的小屁眼,另只手拿起枣抵在了小眼上,“给我吃!”食指一捅,一颗红枣就消失在小屁眼内。 “啊——不要不要,好羞啊……”吕黛卿泪珠飞溅,感到圆圆冰凉的枣就这样被哥哥捅进了小屁眼里,羞的要死。 吕丹扶眼里露出痴迷,“好美……”小洞一吞一吐,不一会儿,红枣已被吞到深处看不见了,“哎呀,吃没了呢,别急,还有呢……”修长的玉指抓起一把枣,颗颗投喂进骚浪的屁眼,直到填满那骚洞,最后只能塞进半个,剩下半个如塞子般堵在了小屁眼外,露出一个红色的尖尖。 吕黛卿只觉得一种要排泄的感觉,又涨又带着一丝快感,小嘴儿拉着银丝,“啊呀……吃不下了,哥哥放过小屁眼吧……” 吕丹扶这才满意,胯下肉根开始继续肏弄着前面的屄嘴儿和深处的胞宫,那股狠劲似乎真的要肏烂那张小嘴儿。 “爽不爽?肏烂没有?通开了吗?”咬着牙,又开始些孟浪的问话。 吕黛卿巴不得哥哥用力肏自己,前后的穴儿都被填满,舒服的直到了云端,乖巧地回答着:“好爽……哥哥好棒……啊啊……人家都被……哥哥通开……了嗯咿呀……求哥哥不要肏……烂人家……人家的屄屄还要给哥哥生……生娃娃……啊啊嗯呀……嗯……啊……”声音骚浪的勾人心弦。 吕丹扶被吸的直要射精,“生娃娃?就你这小屄吃哥哥都费劲儿还生娃娃?娃娃不被你憋死?嗯啊……要想给哥哥生娃娃就乖乖让哥哥多肏肏,肏松了才能给哥哥生娃娃,啊……小骚货,要给你吸出来了……” 飞快抽动着胯下的巨根,速度快的让人眼花缭乱,“来了,小骚妇,接好哥哥给你灌的浆,全给我喝下去……啊……”最后一下狠送进去,骤然停住,浓稠的白浆大股大股喷射而出,全部灌进了小胞宫内,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了起来。 吕黛卿被哥哥滚烫的浓浆射到内壁,也跟着喷出了阴精。 过了好一会儿,龟头才灌完浓浆,吕黛卿想要抽出哥哥的肉根,却被哥哥按住小腰,用力地按在胯下,她回过头,“哥哥你做什么?”不是结束了吗? 话刚落,只见吕丹扶突然直起腰,肉根也硬了起来,一股比精液还要滚烫的热流从马眼中喷射出来,打到小胞宫的内壁上。 吕黛卿吓得挣扎起来,大喊道:“哥哥你干什么?那是什么?啊,不要,好烫……”不会是,她似乎意识到了是什么。 果然,吕丹扶舒爽得颤了颤身子,喃喃道:“卿卿乖乖,吃下哥哥的尿液,乖乖做哥哥的装精器,装尿器,乖乖的,不要动……”胯下肉根颤动着喷出滚烫的尿液,尽数灌进了小胞宫内。 吕黛卿觉得肚子都要爆炸了,小腹被灌的如同怀孕的妇人,高高隆起,眼泪流了满脸,哭喊着:“啊啊……好烫……不要啊,好胀……哥哥不要尿在人家里面……好脏的……” 吕丹扶闻言,举起大掌狠狠掴着妹妹的肥臀儿,怒道:“敢嫌哥哥脏!让你嫌,嫌不嫌了?嗯?说!”小屁股没两下就涨红一片,全是指印。 吕黛卿被哥哥打得直躲,再不敢嫌脏了,立马乖乖地改口:“不敢了,卿卿不……敢了……哥哥别打了……啊……哥哥尿人家……卿卿啊啊……不……不嫌脏……卿卿是哥哥的装……嗯啊……装精器,装尿器……呀啊……”呜呜好痛。 吕丹扶这才满意,抚着妹妹的肥臀儿,“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挨顿打。” 吕黛卿唯有哼哼着被哥哥灌的小肚子胀痛,最后还照着哥哥的要求,挺着孕妇人般的大肚子,站在哥哥的头上方,将小屁眼里的红枣一一挤出,落到哥哥张开着的嘴里。 最后直到日头西斜,才被哥哥抱着走出了果园。 终于更完了,没有食言,希望大家能踊跃留言,爱你萌我的小仙女们~~亲亲 第十七章 秘密 一辆华轮宝盖车缓缓停在简仪王府前,前后皆跟随着手持绣春刀的煞面侍卫。 纱帘被轻轻掀开,一张绝世的容颜露出些许边角,接着又隐了回去,没一会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再掀开帘子,却是两张极为相似祸人的脸一起露了出来。 吕丹扶抱着妹妹踩着脚凳下了马车。 吕黛卿经历了一番激烈欢爱,人早已累的不行,被哥哥抱着走出果园就有些眼皮打架,进了马车直接头一歪睡过去,连马车到了也没甚感觉。 吕丹扶着朱红绣银丝长衫,更衬得他眉眼如画,他未及弱冠,平日里也不束冠,一头鸦青发丝只用朱红绣带交缠绑了起来,秋风一起,显得整个人不切真实。 他本表情冷清狠戾,却在看到怀中人的那一刻柔和下来,眉间净是宠溺。 生怕吵醒了妹妹,遂瞪向前来迎接的清风朗月,二人立马闭上了嘴,做小厮的就是要会看眼色,只默默跟着李亦一起去收拾东西了。 吕丹扶抱着妹妹进了府,也不去跟吴氏打招呼,凭她,还不配让他纡尊降贵去与她请安,王府的主人是他,而不是那些个扰人的鸭子。 径直就去了妹妹的碧云小筑,刚到院子,远远就看见有个人正站在荷花池边观赏着早已落败的荷花。 吕丹扶才不管是谁,自顾自地就冲着绣楼走。 敛春和敛夏一般在外间伺候,立马眼尖地看到世子爷抱着小姐进来了,想上去请安,却被世子爷一个眼神制止。 吕丹扶正满意二人于的识眼色,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娇媚却只让他反胃的“大哥~” 怀中的人有些要醒的迹象,他正想发火,那人却还不知死活地续用恶心的语调,“哎呀,妹妹这是怎么了?” 吕丹扶看着怀里的人要被吵醒,怒火中烧,轻斥一声:“滚!”就赶紧上了绣楼。 吕瑞芳闻言一愣,她知道大哥要领着吕黛卿那个贱人回来,所以她一早就到了吕黛卿的碧云小筑,赖在这不走,赖了一晌午了,好不容易大哥回来了,却连看她都没看一眼,只抱着那个贱人,还说让她滚。 眼眶慢慢泛湿,亏她这么精心地打扮自己,看看自己身上的撒花纯面百褶裙,眼泪颗颗落下脸颊。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她比那个贱人差在哪?没她美吗?那个贱人一副狐狸精的样子有什么好? 为什么大哥就是不喜欢她,只喜欢那个贱人?为什么大哥从来不会注意到自己,大哥,你可知道,我喜欢你啊,不是兄妹间的那种喜欢,是男女之间的爱慕之情,可是为什么你眼里只有吕黛卿那个贱女人? 她狠狠咬着自己的唇瓣,直到尝到铁锈的味道,喜欢上大哥是她最大的秘密,她不敢与任何人说,但是她一定要夺到大哥,既然如此,吕黛卿,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眯了眯眼,她转身带着自己候在院外的两个大丫鬟走了。 却说吕丹扶抱着妹妹上了绣楼,刚掀开珠链,怀中就传来一声嘤咛,低头,妹妹已经醒了,正嘟着小嘴,迷蒙着大眼儿,雾蒙蒙地看他呢。 他心都化了。 啄了两下妹妹粉嫩的小嘴,嗓音微哑地道:“小懒猫,睡醒了?”说着,已是走到了软榻上,去了鞋子上了塌。 吕黛卿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揉揉眼儿,糯糯地问道:“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到的?”怎么她毫无印象。 吕丹扶为妹妹脱去粉缎绣鞋,“刚到没多久,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 吕黛卿这下是睡饱了,抻了个懒腰,噪音仍是糯糯的,“都中午了,人家饿了。”真的好饿,而且体力消耗的太多了。 吕丹扶敷上妹妹的小肚子,对候在外头的落风四人道:“听见了?小姐饿了,还不去准备午膳。”饿坏了他的娇娃娃怎么办。 珠帘外传来齐刷的“是”,接着便是下楼声音了。 “小姐,刚二小姐来给您带了东西,说是给您的生日礼物昨天没来得及送过来,今天给您补上。”敛秋的声音从珠帘外传来。 吕黛卿闻言挑眉,这吕瑞芳,又搞甚得幺蛾子?生日礼物都昨日便送来她都命落雪落月放入库房登记在册了,就她偏今日送来。 哈,不就是想她亲自打开来看吗?拙劣的把戏,她且看看她又要搞什么鬼。 朗声道:“拿进来。” 吕丹扶自己拿了一本游记看了起来,时不时侧身闻闻妹妹发间的花香,是茉莉香。 珠链掀开,敛秋清秀的脸露了出来,捧着一个楠木盒子,上还浮雕着牡丹花。 吕黛卿接过盒子,打开盒盖,里面静静放着一支白玉响铃簪,玉质清透,做工精细,纯银镶边,看起来十分讨人喜爱。 她拿起玉簪左右端详了好一会,也没看出来有甚可疑,不应该啊,吕瑞芳会那么大费周章送她一支这么普通的玉簪而什么手脚都不做。 打死她她却是也不会信的。 可是究竟哪里不对呢。 她随意将玉簪就插进了发间,配着今日梳的螺髻倒是十分顺眼。 吕丹扶仍是不语,只专心看着游记,不时闻闻妹妹的发香,陶醉一会儿。 可突然,隐隐有一丝臭味传来。 哪来的臭味?其实特别淡,淡到几乎让人闻不出来,可是吕丹扶常年习武,五感本就比常人灵敏数倍,自然对细微的味道也能察觉。 是哪里的臭味?他左右闻了闻,却发现是从妹妹发间传来的。 凑上去,果然是。 聪慧如吕丹扶,自然发现是发簪出了问题,长手一伸,拉住发簪抽出来就扔到了琉璃砖上。 吕黛卿本来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绞尽脑汁地想发簪究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现下被“咔”的一声吓了一跳。 看向被扔在地上的玉簪,她回头看向哥哥:“哥哥?”难道哥哥发现了玉簪的问题? 吕丹扶坐起身,边抱起妹妹边淡淡道:“应是抹了些什么东西,遇到你的头发发出些臭味,幸亏被我发现。” 敛秋赶紧趁机出去打水给吕黛卿洗头发,心下却是松了一口气,世子爷不管多么绝色都那么让人不寒而栗啊。 吕黛卿也闻到了些臭味,不禁有些嫌弃,心里顿时更痛恨吕瑞芳了。 第十八章 等今晚(H前奏) “该死的吕瑞芳!”她越想越气,不禁咬牙切齿道,这是被哥哥发现了,要是什么时候落风她们不知道这个玉簪有问题为她簪上,她再戴着这支玉簪出门,被人闻到了她的名声还不全毁了?届时怕是人人都道姝敏郡主体带恶臭。 吕丹扶眸子暗了暗,一丝阴霾闪过,玉指挑起妹妹的一缕发丝凑到鼻尖,还未沾染恶臭,仍是淡淡茉莉清香。 既然吕瑞芳那个女人敢这么对待他的宝贝,那就要有承受住他怒火的准备。 吕黛卿心下一动,却是想出了一个反击的好方法。 敛秋正带了几个小丫鬟端着金盆,方巾,皂胰,香露等物进来,“敛秋,去把落风叫来,这些东西就放在这,你们都下去吧。”吕黛卿边卸下发簪边吩咐。 几人行了礼,依次退了出去。 吕丹扶挑眉,故意逗她:“叫她们都下去了,却谁来服侍你?”知道她什么意思,就是非想逗逗她。 吕黛卿撅起小嘴,拉住哥哥的修长手掌,撒娇道:“就要哥哥服侍。” 吕丹扶捏住妹妹秀气的琼鼻,“你呀,也就欺负欺负我吧,来吧。”语气中满是要溢出来的宠溺。 吕黛卿绽开得意的笑。 吕丹扶润湿了方巾,打湿妹妹的丝滑秀发,倒了香露在手上然后一丝丝抹在妹妹的鬓发间,很麻烦,但是他似乎有着无尽的耐心,唇角始终勾着一抹笑容。 吕黛卿抬头静静看着哥哥恬静的笑容,眼睛不禁有些湿润。 就只有这个人,自始至终只有这个人,一如既往地疼她爱她,不顾一切地为她付出,给予她这段岁月静好。 想起上一世这人最后的结局,她心痛地似乎要喘不过气来。 吕丹扶注意到妹妹的不对劲,停下忙碌的手,“这是怎么了?嗯?怎的哭了?哥哥弄痛你了?”说着,手掌马上从妹妹的头上移开。 吕黛卿泪水一下子决堤,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这样她永远也无法离开他了…… 吕丹扶这下子是真慌了,“到底是怎么了?嗯?哥哥的宝贝不哭……哦哦……”竟是哄小孩子的语气。 吕黛卿猛地抱住哥哥的脖子,整个人扑进哥哥的怀里,直把吕丹扶弄的向后倒仰,扶住身后的炕桌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只从耳边传来她带着哭腔的细嫩嗓音,“哥哥……卿卿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吕丹扶一下子愣住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妹妹竟是要说这个。 胸中一片熨烫,也有些哭笑不得,“哥哥也爱你,我的宝贝。”这样的你,我怎能不爱呢?我只恨不能把你揉进身体里永不分离。 吕黛卿小猫似的赖在哥哥怀里,嘤嘤着撒娇,现在的她,只想哥哥疼疼她,宠她爱她。 抬起头,寻到哥哥嫣红的润唇,一下子叼住那滑嫩,小舌头钻进温暖的口腔,找到休憩的大舌肆意挑逗起来。 吕丹扶被妹妹的主动撩的胯下顿时涨的老高,掐住妹妹的小腰,就开始激烈的反击。 二人吻地咂咂有声,落风已在外头候了好一会儿,现下听到这羞人的声音,便知道一时半会儿是叫不到她,遂静悄悄地去外间等候了。 吕丹扶吸着妹妹的小嘴儿,直觉唾液甘甜可口,让人上瘾,是停不下来了。 “真是好甜的小嘴儿……”他微微拉开唇瓣的距离,贴着妹妹的软唇道,“再好好伺候哥哥一回。” 吕黛卿羞红了脸蛋儿,赶忙又张开小嘴儿,听话地又将小舌乖乖送入哥哥的嘴里。 二人有一番亲嘴咂舌,声音让人面红耳赤。 吕丹扶手慢慢摸到妹妹的腰间的玉带,解开玉带,就着纱裙就伸进了里面,隔着肚兜开始揉捏妹妹胸前那两团白肉。 吕黛卿被揉的整个人一麻,双腿间也潺潺流淌出清甜的蜜液。 但是不行,她想起还有事情要交代落风去办,不行…… 小手抓住仍在胸前孟浪揉捏的大手,唇瓣也分离开来,牵扯出根根银丝,她喘息着,吐气如兰地凑到哥哥耳边,“嗯……哥哥,现在不行……等晚上卿卿再给你,好哥哥,你忍忍嘛~”而且现在要到用午膳的时间了,她好饿啊。 吕丹扶闻言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 吕黛卿赶忙小哈巴狗似的,蹭蹭哥哥的脸颊,讨好地道:“哥哥,不要生气啦,如果你肯等到晚上……”脸颊一下子火烧似的红了起来,“卿卿,卿卿就用早上在果园里答应你的那个……”真是的,羞死了,哥哥怎么会有那么淫浪的想法,真不知道他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吕丹扶眼睛一下子冒出了亮光,朗声问道:“真的?你愿意?” 吕黛卿也是豁出去了,闭上眼捣蒜般的点了点头。 吕丹扶这才满意,放开了她的衣裳,还不忘为她系上玉带。 吕黛轻松了一口气,赶忙大声道:“落风,进来!” 珠链掀开,落风走了进来,脸颊还隐隐泛着些红晕,向她和吕丹扶行了礼,恭敬地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吕黛卿知道吕丹扶一向规矩大,且又心狠手辣,所以落风她们都很怕他,只他一在就会恭敬的不得了,于是也不觉得奇怪。 指着被扔在琉璃砖上的白玉响铃簪,“你将这玉簪交给祁英,让他去调查一下这上面被人动了什么手脚,而后再来禀报与我。”祁英曾是哥哥的手下,后来被哥哥派来做她的侍卫长。 落风应了声“是”,便用帕子小心地包裹了玉簪,装到了衣袖的暗袋里。 “小姐,午膳已经备妥了,是在这用还是去饭厅?” 吕黛卿站起身,“去饭厅吧。”回身拉起又懒懒翻阅着游记的哥哥,“快走啦,人家都饿瘪了。”真的好饿,欢爱果然是件体力活啊呜呜。 吕丹扶被妹妹委屈的小表情又逗乐了,笑了一会儿之后,两人才磨磨蹭蹭出了内室。 这篇比较短,因为我在酝酿一次大肉,这章是过渡,顺便小小地推动了一下剧情,不过,期待明天吧,妹妹在果园里答应哥哥的究竟是什么呢?嘿嘿,明天你就造鸟~~∓g;^w^∓l; 第十九章 绝世妖姬(H) 到了下午吕丹扶就上衙去了,昨日积下了些公务,今日他也是急着去处理,是以用了午膳就匆匆带着清风朗月走了。 吕黛卿闲下来,便开始着手准备晚上的事情。 都是今早哥哥在果园与她欢爱时非逼她答应一个条件,否则便不给她,她情至深处,无从反抗,迷糊着便答应了。 没想到欢爱完毕后,他说他要的回报竟然是,要她主动勾引他一次。 她哪能答应呢,羞也羞死人了,于是怎也不肯答应,哥哥却是威逼利诱加上撒娇,她欢爱过后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只好点头应了。 其实哪能真正拒绝呢? 对他她是无法拒绝的,因为她是那样的爱他啊。 但是……她皱皱秀眉,叹了口气,要怎样勾引呢? 正烦恼之际,就听见落风她们在外间谈些八卦,说些小道消息,什么府里的红杏被外头的野男人骗了啊,或是什么城东李寡妇又勾搭男人了云云。 只听落雪小声道:“哎你们知道吗,我听说绮红楼新来了个西域舞姬,凭借一支浮云舞名动京城,好多公子都为她一掷千金,就想着看她一舞呢。”语气中带着好奇也有一丝丝嫉妒。 接着是落月的声音:“听说了,听说了,真的是很有名,连我们这些人都知道了,怕是没有不知道的了吧。” 吕黛卿侧耳听到这,也是想起来了,她也听到了一丝风声,说有个舞姬什么的,看样子真是名满京城了,连她这闺中小姐也都听说了。 等等,舞姬…… 舞姬! 她知道了,怎么样勾引哥哥。 唇角勾起,她绽出一抹魅惑的笑,哥哥,今晚你就接招吧。 ——————————————————————————————————————————————————————————————— 窗外月朗星稀,晚风微服,转眼已快到深秋了。 吕丹扶刚下了衙,手里还握着雁翎刀,就匆匆到了妹妹的碧云小筑。 将刀扔给清风,他提起朱袍,上了绣楼。 一路到了外间,也没看见有个侍候的人,连风花雪月四人也不见踪影。 他心下奇怪,也不知妹妹在搞什么鬼,难道是勾引他的把戏,不禁有些期待。 掀开珠链,进了内室。 烛光微闪,不甚明亮,不像往日里灯火通明的,今日的烛光飘飘忽忽,将房间也渲染的有些暧昧。 拱形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上了层层的粉色轻纱,朦胧不清,只隐约看到后方有个绰约的身姿在晃动。 究竟在搞什么鬼,吕丹扶完全被勾起了兴趣,沙哑着嗓音开口:“哥哥的宝贝儿在哪呢?以为躲着哥哥就能让哥哥罢休吗?太天真了,哥哥的宝贝儿,快出来让哥哥疼疼……”嗓音低沉性感,调戏的话语配上他清冷绝色的容颜,有一种惑人的反差感。 轻纱后传来一个柔媚娇软的嗓音,“官人,你是在找奴家吗……”接着便是一阵响脆的铃铛声,带着轻快的节奏,似在跟随着人儿的动作而颤动。 吕丹扶听了声音,整个人都酥麻了,胯下把朱红绣袍顶得支起了一个高高帐篷,眸子一下暗沉下来,这是他疯狂的前兆。 铃铛轻晃,奏出一段清脆的旋律,一个凹凸有致的身姿扭动着,层层掀开粉红的纱帘。 直到只与吕丹扶隔着薄薄一层轻纱。 吕丹扶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 人儿穿着艳红的轻纱,包裹着细嫩的身子,那红更衬得肌肤牛奶一般的白腻,可以看到硕大的奶儿微微颤动,在红纱的包裹下散发着诱人的奶香。 这是穿了比不穿还勾人啊,这哪是个人,分明是个妖精,吸人精血的妖精啊。 那又有什么办法,他心甘情愿陷入深渊,主动用自己的精血将她浇灌,只盼她结出世间最甜美的果实,现在看来,他做到了。 终于,最后一层轻纱也被玉手轻轻掀开,绝世的妖姬就这样露出了魅惑的容颜,带着甜蜜的笑容,却做着最淫荡的事情。 她舞动着,旋转着,腰间,腕上,脚上,都挂满了精致的金铃,伴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奏出最美秒的乐曲。 她似一条美女蛇般灵活地扭动着白嫩的身子,围绕着他起舞。 吕丹扶握紧拳头,这荡妇,竟敢这么勾引他,真真是不想活了,他想现在就把这荡妇按到胯下狠狠操死她,但是他没有,他要看看她还要搞什么把戏。 吕黛卿其实都要羞死,定下了扮演舞姬勾引哥哥的念头后,她就开始做准备,吩咐落风几人在房间挂满粉纱,又找来从前买的一件红纱罩衫,简单改了改,挂上了几串金玲。 然后约莫着哥哥快回来了,便将所有人都打发走,独自在楼上等着哥哥的到来。 尽管很害羞,但是她仍旧不想退缩,她爱哥哥,所以她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 玉腿缓缓抬起,从红纱中伸出,修长白腻,晶莹剔透,脚腕处还挂着一串金玲。 玉腿贴上哥哥劲瘦的腰肢,有力地环住,身子也倒在哥哥的背脊上,白嫩的大奶就这样贴在了哥哥的背上,被那坚硬刺激的瞬间肿胀起来。 她轻轻呻吟一声,檀口微开,伸出艳红的小舌,舔上哥哥的白皙耳垂,呵了一口香气,直钻入那耳中。 “官人,您找奴家有什么事吗?可是要奴家服侍您呢?嗯……”话尾是带着颤音打着旋儿的一声娇叫,简直要把人的魂儿都勾走。 吕丹扶转过头,抬手捏住妹妹精巧的下巴,嗓音中充满了危险,“你这是在玩火。”手掌里的小脸清纯中带着淫荡,白的发亮的瓷肌,眼儿极长,眉间画着一朵牡丹,鼻梁通直精致,再下是嫩生生的嫣红小嘴儿,就是这张脸,勾起了他所有的欲望,让他只想不顾一切与她永远陷入情欲的深渊。 妖精笑了,发出堪比玲声的娇笑,“奴家是在玩火,可是那有怎样呢?官人怕了吗?”滑溜的小舌舔上哥哥红润的双唇,极尽勾引之能事。 吕丹扶眼都红了,狠戾道:“是你逼我的,今天不弄死你这骚妇,怕是以后也没脸见人了。” 话毕,便吸了那艳红的小舌进嘴里,活像要吃进肚里般狠嘬着,咂咂作响,“哧溜哧溜”的声音,然后便是“咕咚咕咚”的喉咙吞咽声。 吕黛卿娇娇地任哥哥索取,没有一丝反抗,环住哥哥腰肢的腿却在慢慢下移,直到碰到那惊人的滚烫巨物,隔着朱袍都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温度。 膝盖曲起,肉嫩的小脚丫踩上了哥哥的滚烫巨根,使了些力道地揉着,踩着。 吕丹扶倒吸一口凉气,已然完全疯狂,抬起一只腿放在绣墩上,抓起妹妹细软的腰肢就放到了大腿上。 抬起大掌“啪啪啪”,隔着红纱,就打起了那白嫩的肥臀,嘴里狠狠道:“好你个妖精,敢这么撩我,撩我,撩我,今天非操死你个骚狐狸精……” “啪啪啪啪啪”,大掌毫不留情就拍上肥嫩的臀儿,只把那臀儿都打的泛起了红印子。 他下手重,吕黛卿被打得嘤嘤哭起来,眼泪也是止不住地流,奈何,慢慢地,却感受到了一丝丝快感。 第二十章 骚妇(高H) 打了几十下,吕丹扶才稍微停下,粗声问道:“你这小骚妇,可知错了?” 吕黛卿后来已经逐渐沉溺于那种虐待的快感,受虐的体质让她很快接受了这种异于常人的欢乐,嘴上喊着“痛,不要”,其实心里舒爽的要死,巴不得哥哥多来几下。 遂故意道:“奴家不知哪里做错了,官人却要冤枉奴家,奴家不依……”话是委屈的,然而表情可一丁点都不委屈,眯着媚眼儿,伸着艳红的小舌头,竟是还在刻意勾引。 吕丹扶“腾”地一下,欲火高涨,胯下孽根已然忍耐到了极致。 咬着牙,“好好好,你这骚狐狸精还不知悔改,今天官人就让你知道知道你究竟错在哪!给我吃!”大掌掀开朱袍,拉起伏在腿上的妖精就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吕黛卿握住哥哥的紫黑肉根,伸出小舌轻轻触碰着那上的马眼,一寸一寸地吸吮着每一块肉。 突然,她抬头看了哥哥一眼,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吕丹扶心里大叫不好,这骚货不知道又要干些什么。 果不其然,下一刻,那小舌竟然狠狠钻进了马眼中,还在向更深处钻磨。 吕丹扶被那疯狂的快感一瞬间弄得失神,抓住妹妹的头发用力的按向自己的肉根,嘶吼道:“你这骚娃娃,给我吃,哦,全部喝下去,喝下哥哥的精液,你不就是爱吗……啊……” 吕黛卿被哥哥扣住后脑按到肉根上,感到已然捅到了嗓子眼,黑硬的耻毛甚至搔到了她的脸,接着便是大量浓白粘稠精液的喷射,一股一股的热流从嗓子眼直接滑落到胃,烫呼呼的,似要把她的身体都融化了,没一会,她甚至感觉到了饱意。 喷射完浓浆的肉根丝毫不减雄风,反而比刚才更为坚硬,吕丹扶从妹妹的小嘴里拔出肉根,只见妹妹整个人都失心了般,大眼也没了焦距,是完全被情欲控制了。 她一边无意识地伸出小舌舔弄着肉根上残留的白浆,一边捂住微鼓的小肚子,喃喃道:“好饱哦……被哥哥的精液灌满了肚子……” 吕丹扶哪还能忍,把妹妹掉了个个,白嫩的背脊对着自己,拧着她的臀儿威胁地道:“快些自己抬起浪臀儿把哥哥吃下,不然就打肿你的大奶儿,快点,骚妇!”他要不停的调教她,直到把她调教的没有一丝羞耻心,随时随地都能躺在他的身下恣意承欢。 吕黛卿下面俨然发了水灾,小骚屄和小屁洞都在一张一合,活像两张馋得流口水的小嘴,正嗷嗷待哺。 她听话地抬起肥臀儿,找寻着粗硬的肉根,想将它吞入贪吃的蜜洞内,奈何下面骚水流了满屁股,滑溜溜的,大肉根一碰到小屄眼就被滑到了一旁。 试了几次也没能成功,吕丹扶见状故意挑眉道:“看样你这小骚妇是不想吃官人的大鸡巴了,那就算了吧。”然后,便转身要走。 吕黛卿下面痒得钻心,就想着哥哥滚烫的肉根狠狠捅进去,把她通个爽利,再喷出浓浓的滚烫白浆到她深处的骚心上,让她爽上天,哪能让哥哥走呢,听了哥哥的话,以为他是说真的,心里一急,转身就朝哥哥扑了过去,嘴里还嚷嚷着:“不要不要,小骚妇要吃的,要吃的,官人不要走……” 说着急急地绕到哥哥面前,踮起脚抱住哥哥的脖颈就强制性地把自己的小嘴送了上去,小舌殷勤地舔弄着哥哥的红唇,带着讨好的意味,她知道,哥哥最喜欢吻她的小嘴儿,看她乖乖喝下他唾液的样子。 果然,吕丹扶一沾上她那甜嘴儿,就什么都抛到脑后去了,一心一意地投入到激烈淫靡的舌吻当中。 吕黛卿伸了小舌到哥哥的嘴里,贪婪地勾住哥哥的大舌,吸吮着那上的津液,然后逐一吞咽到肚子里去。 吕丹扶完全被她弄得失了魂,含糊道:“嗯……小嘴儿这么甜……乖乖喝哥哥的东西,好乖……是哥哥的乖宝,再让哥哥吸吸小舌头……嗯……”小舌头听话地又自己送了过来,任他索取玩弄,吕丹扶身心都被伺候的舒爽极了。 吕黛卿见哥哥被吻骗住,立马趁机道:“哥哥,再给……嗯嗯……再给乖宝一个机会嘛……乖宝要吃大鸡巴……哥哥~~”声音娇嗔软糯,叫得吕丹扶心都酥了。 捏住妹妹肥嫩的臀肉,中指还伸进小屁眼里捅了一下,孟浪至极,这才道:“就再给小骚妇一个机会,来吧。”话毕,就直起了身,挺直了粗长紫黑的大肉根。 吕黛卿馋得流口水,赶忙转过身弯下腰,只将那肥臀儿高高抬起对着肉根,单手支撑在地,另一只手回身握住了那紫黑肉根,玉白的小手更衬的那肉根狰狞可怕。 小手握着肉根送到了两腿间,那粉嫩的小屄眼似乎知道即将吃到美味的东西,馋得小嘴儿一张一合的,对准了那小骚洞,吕黛卿向后一撞,大龟头就被那骚洞吞进了穴。 吕丹扶望见了全过程,幼嫩的花穴泛着可爱的粉色,却要吞下紫黑紫黑的狰狞肉根,穴边的一圈肉都被撑的发白,但是却仍旧不满足,吞进了龟头,小穴嘴就开始自己一张一合地吞咽,没一会儿,已经吃进了一大半。 吕丹扶赞叹不已,“好骚好乖的嘴儿,知道乖乖吃哥哥,哥哥疼疼。” 吕黛卿却要叫苦不迭,吞进了一半的肉根,但是她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已经顶到了最深处那脆弱的胞宫,于是不敢再吃更多了,便自顾自地套弄起来。 吕丹扶还不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俯下身两手就掐住她的肥奶子,带着威胁地道:“这就停了?嗯?想骗哥哥?把剩下的给我吃进去,不然就掐爆你的大奶儿,快点!”胯下还随着向前一耸,差点把吕黛卿弄跪下。 她嘤嘤哭着,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小猫般抽抽嗒嗒的,“人家,人家吃不下……”根本就吃不下嘛,她会坏掉的。 吕丹扶被激怒,大手上了劲地掐那两只肥奶儿,捏住那底部的乳根就狠掐起来,还不时抬起大掌左右开弓地扇几下,嘴里狠狠道:“吃不下,我让你吃不下,以前怎的吃下了,就是偷懒,掐烂你的大奶子,敢不敢偷懒了?嗯?给我说话!” 吕黛卿知道平时哥哥万般疼她宠她,但到床上就会变得暴虐易怒,绝不能忤逆,没一会儿,她就受不住了,赶紧求饶:“哥哥,乖宝……啊啊,不要打了……乖宝知道错了……啊……“却是被打得哇哇直叫。 吕丹扶这才停手,仍旧捏住两只大奶,以便她再不听话时收拾她,“知道错了还不赶紧给我吃,磨蹭什么!” 吕黛卿抽噎着应了声,乖乖地继续往里吃,两只小手摸到二人交合处,捏住穴口,尽力往两边拉开,肉臀儿也摇摆着一节一节往里吞咽着。 最后,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发了力狠狠地抬臀向后撞去,“啪嗒”一声,是囊袋打在臀儿上的声音,她也痛得飙出了一串眼泪,张着小嘴“啊啊啊啊”地喊了好几声,这才罢了。 如果大家喜欢这篇文,就给我多多留言,然后点点你们的小肉手收藏吧∓g;^w^∓l; 第二十一章 惩罚不乖的坏孩子(高H 慎点不喜勿入 本章SP) 吕丹扶只觉肉根突破了一层屏障,进入到一处更紧致更温暖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就是他已然强制探访过的少女幼嫩的胞宫。 他不禁舒爽地轻叹了一口气。 吕黛卿却正好相反,本来小花径就吃不下粗长的肉根,要进入胞宫内才能整根吞下,每次都是哥哥强制性的,这次却是她自己狠心将肉根吞进了胞宫里,疼的她嘤嘤发出似猫儿般的哭声,可怜又可爱。 小嘴边哭还边哼唧着撒娇:“呜呜……卿卿好痛……好……痛好痛……哥哥欺负乖宝……都……嗝……都不疼乖宝……嗝……嗝……”声音带着丝尖锐,像是七八岁女童般尖细但又软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指责,甚至还哭得直打嗝儿,活像被坏人欺负的幼童。 更激起了吕丹扶疯狂的性欲,似乎自己正在奸淫八九岁时的妹妹,下身的肉根更加肿胀,撑得小骚穴直要裂开,他诱哄着怀里的娇人儿:“哦哦~~哥哥的小宝贝乖哦,哥哥疼疼,小宝贝不喜欢小胞宫吃哥哥的肉根吗?”身下缓缓抽插,每次进出都刮过宫嘴儿,弄得怀里的人儿一颤一颤,眼神越加迷离。 怀里的宝贝还是抽抽嗒嗒的,很是委屈,“人家……嗝……人家不喜欢……涨涨……”其实哪有那么多事,也不是第一次吃,她就是因为有哥哥的哄,越哄人越娇气,故意娇气包儿似的,想让哥哥多说几句甜言蜜语哄哄,多几个香嘴儿疼疼罢了。 吕丹扶还不了解妹妹,却故意使坏不想她如意,遂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就算了,哥哥还是出来吧,谁让我的乖宝这么不喜欢呢,哎……”说着,竟真的在缓缓抽出那粗长的孽根。 吕黛卿这下可慌了,没了肉根的添堵,她只觉痒得钻心,小胞宫里空虚得让人害怕,赶紧收缩穴嘴夹住那紫黑的孽根不让走,嘴里嚷嚷着:“不要不要,卿卿喜欢的,喜欢的……” 吕丹扶暗自偷笑,面上却丝毫不显,严肃地问:“那为什么要骗哥哥?难道卿卿是坏孩子吗?”大手惩罚似的狠掐了一下手里嫩滑的大奶儿。 吕黛卿赶紧摇头,拨浪鼓似的,“卿卿不是坏孩子!” 吕丹扶仍旧冷着一张脸,继续追问:“那是为何?” 吕黛卿羞红了一张小脸,扭捏了半晌,这才几不可闻地细声道:“人家……人家想哥哥哄哄,想哥哥疼疼人家……”羞死了,她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还是她吗? 吕丹扶这才满意,绽开笑容道:“乖宝贝儿,哥哥来啦!”话毕,腰胯一个用力前顶,肉根就再次进入了少女幼小的胞宫内。 “啊~~~”吕黛卿仰头发出一声颤抖的啼叫,感觉自己已然不再属于自己,而只属于这个侵犯了她征服了她让她臣服的男人。 每每想到这,她不禁更加骚浪起来,净挑些好听的说:“啊……哦哦……哥哥……好哥哥……卿卿爱你啊啊……把宝贝儿通……通开了……嗯……”好舒服,好舒服,巨大的龟头带着棱角刮过敏感的肉壁以及深处的骚心,把她整个人弄了个通透。 吕丹扶近乎疯狂耸动着窄腰,全无技巧可言,只有粗暴、发泄与凌虐,似要将胯下的骚肉肏的烂去,坏掉才肯罢休。 他粗哑着嗓音开口:“说!你是不是坏孩子?要不要哥哥惩罚?” 吕黛卿舒爽的直翻白眼,理智全失,感觉自己已然空了,只剩下下身骚穴里紧紧箍着的粗壮肉根,正一下比一下更狠戾地凿进她的胞宫,占有全部的她。 娇人儿口中香津尽落,“啊嗯嗯……是……卿卿是坏啊啊啊……孩子……是专门勾引哥哥的……呀啊坏孩子……骚娃……娃……求哥哥……呀求哥哥惩罚人家吧……嗯啊……”她天性本就骚浪至极,现下还被毫无保留的开发,其淫荡程度直令吕丹扶咂舌,从未想过妹妹空灵高贵的面容下竟是这般骚媚诱人,而这副样子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心中欲火也高起,这小妖精,这种程度的欢爱已经有些满足不了她了,但怜惜她体力有限,他又无法用尽全力肏干她。 长眸一瞥,楠木八仙桌上放着的一只青釉刻纹玉白花瓶吸引了他的注意,因为里面插着的不是娇艳欲滴的鲜花,而是一两只梧桐树的分支,已入深秋,院外的梧桐早已层层浸染红黄之色,端的是另一番景致,想是吕黛卿看了觉得欣喜才令落风她们剪来插在里头的吧。 殷红的唇瓣勾起完美的弧度,正好被他拿来用了。 “哥哥的坏孩子好乖,这样才是哥哥疼的乖肉,既然你要哥哥惩罚,哥哥怎能让你失望呢?”说着,修长的玉指伸向花瓶,抽出了那尚挂着黄叶的细枝,三两下拽下飘零的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一根细枝条。 吕黛卿心里不由升起浓浓的恐惧,但隐约又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期待,声音都带着颤儿:“哥……哥哥……你要做什……啊!”话还未曾问完,只见吕丹扶抬高握着枝条的手,然后,“啪”的一声脆响抽打在娇人儿肥嫩白滑的大臀儿上,打得人儿一下涌出了清泪,凄惨地叫起来。 她伸着小手就要去捂那一条,火辣辣的,必定是红肿了。 但却被吕丹扶抓了小手反按在背上,他严厉地喝道:“不准捂!说自己错了,乖乖向哥哥认错!”她要把这小人调教的在床上不敢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吕黛卿抽抽嗒嗒的,委屈极了,啜泣开口:“呜呜……人家是坏……孩子……求哥哥惩罚……哥哥,啊啊!饶了我吧……啊……哥哥饶我……“好痛好痛,但为什么,她的小花穴里却越发泛湿润泽。 “啪啪啪啪啪啪啪”枝条一下下被抽打在白嫩的肥臀儿上,直把那臀儿抽的条条红痕,似两枚鲜嫩的大桃子。 吕丹扶其实心里气的要死,早知道妹妹有些受虐倾向,却未曾想过这般严重,被细枝条打屁股还是很疼的,虽然他没用什么力,但也够她一个娇娇姑娘家受的了,她可倒好,喊着“哥哥饶我”其实下面的小嘴早已出卖了她,每抽一下,她那湿滑的小屄嘴就抽搐紧缩一下,直吸得他的大肉根要飞天了。 另只手向两人交合处一摸,果然,湿淋淋的发大水了,也不知这小妖精自己偷偷到了多少次才泄了这许多。 附在她的耳边,他用着邪恶而又引人沦陷的嗓音轻轻道:“原来哥哥的乖宝喜欢的是这个,下面湿的不得了,放心,哥哥了解了。”可以将她调教的更加可口了,他舔舔唇,暗忖道。 吕黛卿哪能好意思承认,脸颊羞的红彤彤一片,毫无威慑力的叫嚷道:“没有没有,卿卿不喜欢的,不喜欢的,哥哥不要乱讲。”真是的,这种事情要怎么承认啦,羞死了。 吕丹扶岂能让她如愿,“哦?是么?那就来试一试吧……”话毕,就再度开始抽插侵犯那娇嫩的美穴,手里的枝条也开始“啪啪啪啪啪啪”的抽打在白皙的肉屁股上,吕黛卿立马张着小嘴就到了高潮,吕丹扶微勾唇角,宝贝,夜晚才刚刚开始呢…… 细枝条抽打的“啪啪”声,女子娇媚的苦吟声,与男子时不时孟浪的问责声,构成了这个晚上最美妙的奏鸣曲。 我的小仙女们,时隔多日我终于又回来啦哈哈哈哈(此处省略一万字笑声) 收费的第一章,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支持 对了,我还办了个读者群583241537,敲门砖是《卿卿》里随便的一个人名,我的小仙女萌,快来群里撩我啵~~∓g;^w^∓l; 重复章节重复章节不要点不要买 吕丹扶只觉肉根突破了一层屏障,进入到一处更紧致更温暖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就是他已然强制探访过的少女幼嫩的胞宫。 他不禁舒爽地轻叹了一口气。 吕黛卿却正好相反,本来小花径就吃不下粗长的肉根,要进入胞宫内才能整根吞下,每次都是哥哥强制性的,这次却是她自己狠心将肉根吞进了胞宫里,疼的她嘤嘤发出似猫儿般的哭声,可怜又可爱。 小嘴边哭还边哼唧着撒娇:“呜呜……卿卿好痛……好……痛好痛……哥哥欺负乖宝……都……嗝……都不疼乖宝……嗝……嗝……”声音带着丝尖锐,像是七八岁女童般尖细但又软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指责,甚至还哭得直打嗝儿,活像被坏人欺负的幼童。 更激起了吕丹扶疯狂的性欲,似乎自己正在奸淫八九岁时的妹妹,下身的肉根更加肿胀,撑得小骚穴直要裂开,他诱哄着怀里的娇人儿:“哦哦~~哥哥的小宝贝乖哦,哥哥疼疼,小宝贝不喜欢小胞宫吃哥哥的肉根吗?”身下缓缓抽插,每次进出都刮过宫嘴儿,弄得怀里的人儿一颤一颤,眼神越加迷离。 怀里的宝贝还是抽抽嗒嗒的,很是委屈,“人家……嗝……人家不喜欢……涨涨……”其实哪有那么多事,也不是第一次吃,她就是因为有哥哥的哄,越哄人越娇气,故意娇气包儿似的,想让哥哥多说几句甜言蜜语哄哄,多几个香嘴儿疼疼罢了。 吕丹扶还不了解妹妹,却故意使坏不想她如意,遂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就算了,哥哥还是出来吧,谁让我的乖宝这么不喜欢呢,哎……”说着,竟真的在缓缓抽出那粗长的孽根。 吕黛卿这下可慌了,没了肉根的添堵,她只觉痒得钻心,小胞宫里空虚得让人害怕,赶紧收缩穴嘴夹住那紫黑的孽根不让走,嘴里嚷嚷着:“不要不要,卿卿喜欢的,喜欢的……” 吕丹扶暗自偷笑,面上却丝毫不显,严肃地问:“那为什么要骗哥哥?难道卿卿是坏孩子吗?”大手惩罚似的狠掐了一下手里嫩滑的大奶儿。 吕黛卿赶紧摇头,拨浪鼓似的,“卿卿不是坏孩子!” 吕丹扶仍旧冷着一张脸,继续追问:“那是为何?” 吕黛卿羞红了一张小脸,扭捏了半晌,这才几不可闻地细声道:“人家……人家想哥哥哄哄,想哥哥疼疼人家……”羞死了,她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还是她吗? 吕丹扶这才满意,绽开笑容道:“乖宝贝儿,哥哥来啦!”话毕,腰胯一个用力前顶,肉根就再次进入了少女幼小的胞宫内。 “啊~~~”吕黛卿仰头发出一声颤抖的啼叫,感觉自己已然不再属于自己,而只属于这个侵犯了她征服了她让她臣服的男人。 每每想到这,她不禁更加骚浪起来,净挑些好听的说:“啊……哦哦……哥哥……好哥哥……卿卿爱你啊啊……把宝贝儿通……通开了……嗯……”好舒服,好舒服,巨大的龟头带着棱角刮过敏感的肉壁以及深处的骚心,把她整个人弄了个通透。 吕丹扶近乎疯狂耸动着窄腰,全无技巧可言,只有粗暴、发泄与凌虐,似要将胯下的骚肉肏的烂去,坏掉才肯罢休。 他粗哑着嗓音开口:“说!你是不是坏孩子?要不要哥哥惩罚?” 吕黛卿舒爽的直翻白眼,理智全失,感觉自己已然空了,只剩下下身骚穴里紧紧箍着的粗壮肉根,正一下比一下更狠戾地凿进她的胞宫,占有全部的她。 娇人儿口中香津尽落,“啊嗯嗯……是……卿卿是坏啊啊啊……孩子……是专门勾引哥哥的……呀啊坏孩子……骚娃……娃……求哥哥……呀求哥哥惩罚人家吧……嗯啊……”她天性本就骚浪至极,现下还被毫无保留的开发,其淫荡程度直令吕丹扶咂舌,从未想过妹妹空灵高贵的面容下竟是这般骚媚诱人,而这副样子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心中欲火也高起,这小妖精,这种程度的欢爱已经有些满足不了她了,但怜惜她体力有限,他又无法用尽全力肏干她。 长眸一瞥,楠木八仙桌上放着的一只青釉刻纹玉白花瓶吸引了他的注意,因为里面插着的不是娇艳欲滴的鲜花,而是一两只梧桐树的分支,已入深秋,院外的梧桐早已层层浸染红黄之色,端的是另一番景致,想是吕黛卿看了觉得欣喜才令落风她们剪来插在里头的吧。 殷红的唇瓣勾起完美的弧度,正好被他拿来用了。 “哥哥的坏孩子好乖,这样才是哥哥疼的乖肉,既然你要哥哥惩罚,哥哥怎能让你失望呢?”说着,修长的玉指伸向花瓶,抽出了那尚挂着黄叶的细枝,三两下拽下飘零的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一根细枝条。 吕黛卿心里不由升起浓浓的恐惧,但隐约又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期待,声音都带着颤儿:“哥……哥哥……你要做什……啊!”话还未曾问完,只见吕丹扶抬高握着枝条的手,然后,“啪”的一声脆响抽打在娇人儿肥嫩白滑的大臀儿上,打得人儿一下涌出了清泪,凄惨地叫起来。 她伸着小手就要去捂那一条,火辣辣的,必定是红肿了。 但却被吕丹扶抓了小手反按在背上,他严厉地喝道:“不准捂!说自己错了,乖乖向哥哥认错!”她要把这小人调教的在床上不敢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吕黛卿抽抽嗒嗒的,委屈极了,啜泣开口:“呜呜……人家是坏……孩子……求哥哥惩罚……哥哥,啊啊!饶了我吧……啊……哥哥饶我……“好痛好痛,但为什么,她的小花穴里却越发泛湿润泽。 “啪啪啪啪啪啪啪”枝条一下下被抽打在白嫩的肥臀儿上,直把那臀儿抽的条条红痕,似两枚鲜嫩的大桃子。 吕丹扶其实心里气的要死,早知道妹妹有些受虐倾向,却未曾想过这般严重,被细枝条打屁股还是很疼的,虽然他没用什么力,但也够她一个娇娇姑娘家受的了,她可倒好,喊着“哥哥饶我”其实下面的小嘴早已出卖了她,每抽一下,她那湿滑的小屄嘴就抽搐紧缩一下,直吸得他的大肉根要飞天了。 另只手向两人交合处一摸,果然,湿淋淋的发大水了,也不知这小妖精自己偷偷到了多少次才泄了这许多。 附在她的耳边,他用着邪恶而又引人沦陷的嗓音轻轻道:“原来哥哥的乖宝喜欢的是这个,下面湿的不得了,放心,哥哥了解了。”可以将她调教的更加可口了,他舔舔唇,暗忖道。 吕黛卿哪能好意思承认,脸颊羞的红彤彤一片,毫无威慑力的叫嚷道:“没有没有,卿卿不喜欢的,不喜欢的,哥哥不要乱讲。”真是的,这种事情要怎么承认啦,羞死了。 吕丹扶岂能让她如愿,“哦?是么?那就来试一试吧……”话毕,就再度开始抽插侵犯那娇嫩的美穴,手里的枝条也开始“啪啪啪啪啪啪”的抽打在白皙的肉屁股上,吕黛卿立马张着小嘴就到了高潮,吕丹扶微勾唇角,宝贝,夜晚才刚刚开始呢…… 细枝条抽打的“啪啪”声,女子娇媚的苦吟声,与男子时不时孟浪的问责声,构成了这个晚上最美妙的奏鸣曲。 我的小仙女们,时隔多日我终于又回来啦哈哈哈哈(此处省略一万字笑声) 收费的第一章,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支持 对了,我还办了个读者群583241537,敲门砖是《卿卿》里随便的一个人名,我的小仙女萌,快来群里撩我啵~~∓g;^w^∓l; 重复章节重复章节不要点不要买 吕丹扶只觉肉根突破了一层屏障,进入到一处更紧致更温暖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就是他已然强制探访过的少女幼嫩的胞宫。 他不禁舒爽地轻叹了一口气。 吕黛卿却正好相反,本来小花径就吃不下粗长的肉根,要进入胞宫内才能整根吞下,每次都是哥哥强制性的,这次却是她自己狠心将肉根吞进了胞宫里,疼的她嘤嘤发出似猫儿般的哭声,可怜又可爱。 小嘴边哭还边哼唧着撒娇:“呜呜……卿卿好痛……好……痛好痛……哥哥欺负乖宝……都……嗝……都不疼乖宝……嗝……嗝……”声音带着丝尖锐,像是七八岁女童般尖细但又软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指责,甚至还哭得直打嗝儿,活像被坏人欺负的幼童。 更激起了吕丹扶疯狂的性欲,似乎自己正在奸淫八九岁时的妹妹,下身的肉根更加肿胀,撑得小骚穴直要裂开,他诱哄着怀里的娇人儿:“哦哦~~哥哥的小宝贝乖哦,哥哥疼疼,小宝贝不喜欢小胞宫吃哥哥的肉根吗?”身下缓缓抽插,每次进出都刮过宫嘴儿,弄得怀里的人儿一颤一颤,眼神越加迷离。 怀里的宝贝还是抽抽嗒嗒的,很是委屈,“人家……嗝……人家不喜欢……涨涨……”其实哪有那么多事,也不是第一次吃,她就是因为有哥哥的哄,越哄人越娇气,故意娇气包儿似的,想让哥哥多说几句甜言蜜语哄哄,多几个香嘴儿疼疼罢了。 吕丹扶还不了解妹妹,却故意使坏不想她如意,遂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就算了,哥哥还是出来吧,谁让我的乖宝这么不喜欢呢,哎……”说着,竟真的在缓缓抽出那粗长的孽根。 吕黛卿这下可慌了,没了肉根的添堵,她只觉痒得钻心,小胞宫里空虚得让人害怕,赶紧收缩穴嘴夹住那紫黑的孽根不让走,嘴里嚷嚷着:“不要不要,卿卿喜欢的,喜欢的……” 吕丹扶暗自偷笑,面上却丝毫不显,严肃地问:“那为什么要骗哥哥?难道卿卿是坏孩子吗?”大手惩罚似的狠掐了一下手里嫩滑的大奶儿。 吕黛卿赶紧摇头,拨浪鼓似的,“卿卿不是坏孩子!” 吕丹扶仍旧冷着一张脸,继续追问:“那是为何?” 吕黛卿羞红了一张小脸,扭捏了半晌,这才几不可闻地细声道:“人家……人家想哥哥哄哄,想哥哥疼疼人家……”羞死了,她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还是她吗? 吕丹扶这才满意,绽开笑容道:“乖宝贝儿,哥哥来啦!”话毕,腰胯一个用力前顶,肉根就再次进入了少女幼小的胞宫内。 “啊~~~”吕黛卿仰头发出一声颤抖的啼叫,感觉自己已然不再属于自己,而只属于这个侵犯了她征服了她让她臣服的男人。 每每想到这,她不禁更加骚浪起来,净挑些好听的说:“啊……哦哦……哥哥……好哥哥……卿卿爱你啊啊……把宝贝儿通……通开了……嗯……”好舒服,好舒服,巨大的龟头带着棱角刮过敏感的肉壁以及深处的骚心,把她整个人弄了个通透。 吕丹扶近乎疯狂耸动着窄腰,全无技巧可言,只有粗暴、发泄与凌虐,似要将胯下的骚肉肏的烂去,坏掉才肯罢休。 他粗哑着嗓音开口:“说!你是不是坏孩子?要不要哥哥惩罚?” 吕黛卿舒爽的直翻白眼,理智全失,感觉自己已然空了,只剩下下身骚穴里紧紧箍着的粗壮肉根,正一下比一下更狠戾地凿进她的胞宫,占有全部的她。 娇人儿口中香津尽落,“啊嗯嗯……是……卿卿是坏啊啊啊……孩子……是专门勾引哥哥的……呀啊坏孩子……骚娃……娃……求哥哥……呀求哥哥惩罚人家吧……嗯啊……”她天性本就骚浪至极,现下还被毫无保留的开发,其淫荡程度直令吕丹扶咂舌,从未想过妹妹空灵高贵的面容下竟是这般骚媚诱人,而这副样子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心中欲火也高起,这小妖精,这种程度的欢爱已经有些满足不了她了,但怜惜她体力有限,他又无法用尽全力肏干她。 长眸一瞥,楠木八仙桌上放着的一只青釉刻纹玉白花瓶吸引了他的注意,因为里面插着的不是娇艳欲滴的鲜花,而是一两只梧桐树的分支,已入深秋,院外的梧桐早已层层浸染红黄之色,端的是另一番景致,想是吕黛卿看了觉得欣喜才令落风她们剪来插在里头的吧。 殷红的唇瓣勾起完美的弧度,正好被他拿来用了。 “哥哥的坏孩子好乖,这样才是哥哥疼的乖肉,既然你要哥哥惩罚,哥哥怎能让你失望呢?”说着,修长的玉指伸向花瓶,抽出了那尚挂着黄叶的细枝,三两下拽下飘零的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一根细枝条。 吕黛卿心里不由升起浓浓的恐惧,但隐约又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期待,声音都带着颤儿:“哥……哥哥……你要做什……啊!”话还未曾问完,只见吕丹扶抬高握着枝条的手,然后,“啪”的一声脆响抽打在娇人儿肥嫩白滑的大臀儿上,打得人儿一下涌出了清泪,凄惨地叫起来。 她伸着小手就要去捂那一条,火辣辣的,必定是红肿了。 但却被吕丹扶抓了小手反按在背上,他严厉地喝道:“不准捂!说自己错了,乖乖向哥哥认错!”她要把这小人调教的在床上不敢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吕黛卿抽抽嗒嗒的,委屈极了,啜泣开口:“呜呜……人家是坏……孩子……求哥哥惩罚……哥哥,啊啊!饶了我吧……啊……哥哥饶我……“好痛好痛,但为什么,她的小花穴里却越发泛湿润泽。 “啪啪啪啪啪啪啪”枝条一下下被抽打在白嫩的肥臀儿上,直把那臀儿抽的条条红痕,似两枚鲜嫩的大桃子。 吕丹扶其实心里气的要死,早知道妹妹有些受虐倾向,却未曾想过这般严重,被细枝条打屁股还是很疼的,虽然他没用什么力,但也够她一个娇娇姑娘家受的了,她可倒好,喊着“哥哥饶我”其实下面的小嘴早已出卖了她,每抽一下,她那湿滑的小屄嘴就抽搐紧缩一下,直吸得他的大肉根要飞天了。 另只手向两人交合处一摸,果然,湿淋淋的发大水了,也不知这小妖精自己偷偷到了多少次才泄了这许多。 附在她的耳边,他用着邪恶而又引人沦陷的嗓音轻轻道:“原来哥哥的乖宝喜欢的是这个,下面湿的不得了,放心,哥哥了解了。”可以将她调教的更加可口了,他舔舔唇,暗忖道。 吕黛卿哪能好意思承认,脸颊羞的红彤彤一片,毫无威慑力的叫嚷道:“没有没有,卿卿不喜欢的,不喜欢的,哥哥不要乱讲。”真是的,这种事情要怎么承认啦,羞死了。 吕丹扶岂能让她如愿,“哦?是么?那就来试一试吧……”话毕,就再度开始抽插侵犯那娇嫩的美穴,手里的枝条也开始“啪啪啪啪啪啪”的抽打在白皙的肉屁股上,吕黛卿立马张着小嘴就到了高潮,吕丹扶微勾唇角,宝贝,夜晚才刚刚开始呢…… 细枝条抽打的“啪啪”声,女子娇媚的苦吟声,与男子时不时孟浪的问责声,构成了这个晚上最美妙的奏鸣曲。 我的小仙女们我又回来啦哈哈哈(此处省略一万字的笑声) 这是第一次设收费章节,还出了点故障,抱歉,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爱你萌哦~ 办了一个群583241537,快到群里撩我啵~~∓g;^w^∓l; 第二十二章 却是一刻也离不得身(3000+) 秋日的春光不似夏日的热烈,也不似冬日的温暖,而是一种带着冷清的,充满着矛盾却令人陶醉的细碎的光晕。 然而床上的娇人可没时间欣赏这秋日的春朝,正累的瘫在紫檀水滴雕花的拔步床上哼唧着,细细聆听,依稀可分辨出“哥哥”“讨厌”之类的词语。 风花雪月四个掀了水晶珠帘走了进来,接着连床上挂的织银纱幔也被掀了开来,落风清秀的脸庞显露在眼前,轻声细语地问道:“小姐,可起身吗?世子爷吩咐必须在辰时将您叫醒起来用早膳。”想起天刚刚亮的时候世子爷冷清着张俊脸对她们下命令,她就想哭,自从她们四人知道了小姐和世子爷乱伦的秘密之后,世子爷就越发不愿瞒着她们,知道她们不敢出去乱嚼舌根,所以为了不让更多人知道这个秘密,就把什么事情都吩咐给她们四人去做,真的很累啊有没有,本来叫小姐起床准备早膳根本不是她们该做的啊,落风含泪暗忖道。 吕黛卿回身盯着自己挺翘的小屁股,上面还可见清晰的道道细痕,通红肿起老高,但是却已然不再疼痛,反而凉丝丝的,想是哥哥为她上了药膏。 慵懒地起身,拽拽身上已经滑落到肩头的纱衣,艳红的颜色衬着她瓷白的肌肤,再加上上面密密麻麻的捏痕吻痕,十分香艳诱人。 落风咽了口口水,赶忙转过脸去,小姐这样妖媚,也难怪世子爷难以把持自己了。 落花落月过来侍奉她洁面净牙,落雪径自去了衣柜为她挑选衣物,接着便是坐在梳妆台前由着落风为她挽髻。 最后她梳着个极为繁复的鸾凤凌云髻,插着支镂空飞凤金步摇,侧边还别了朵姚黄,身着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缎裳,上的如意祥云图案皆为沾金银粉末的绣线所织,在窗外射进的日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辉,加上她长而宽阔的美眸,秀气小巧的琼鼻,嫣红润泽的双唇,配上额间沾了金粉绘制的艳丽牡丹,真真是有如天女下凡。 风花雪月四人都呆呆看着她如玉的脸颊,心想小姐的美貌当真当得起“汴京第一美人”的称号,无人能及。 这样的美人怕是除了世子爷之外也无人能够与之相配了,但他们确实是实实在在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四人突然生出了一种悲悯的情绪,小姐和世子爷的关系一辈子也见不得光,而他们却是那样深爱着彼此,四人都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牢牢守住这个秘密。 吕黛卿望着铜镜里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颇有些自鸣得意,又再度想起昨晚折腾了自己一夜的人,撅起小嘴儿,娇声问道:“哥哥走时可说了何时回来?” 落花为她正了下步摇,笑着答道:“世子爷没说,只说若是辰时之前他未能回来就让我们叫您起来用早膳。”心里却暗自腹诽,世子爷哪会跟我们这些奴婢说啊,她们也不敢问啊…… 谁让吕丹扶一大早天还未亮就上朝去了呢,前段时间他刚出征回来得了几日的假,现下又要开始每日上朝了。 吕黛卿老不开心,想到哥哥不在,就感觉对任何东西都没有胃口,也提不起兴趣,满脑子都是他,想得胸口也闷闷的。 落风试探性地开口:“小姐,可传膳吗?” 吕黛卿心里涌起一阵烦躁的情绪,整个人都觉得不舒坦,皱起黛眉,语气很是不好,“不传不传,哥哥不回来我就不吃。”她也不想这么任性,可是她就是想他陪她,想听到他在耳边温柔的诱哄,想他把她抱在腿上耐心地喂她,想他捏住她的脸颊霸道地将嚼得软烂的膳食一口口哺给她,疼爱地叫她宝贝儿。 她并不想这么任性,她知道哥哥注定是翱翔于天际的鸿鹄,做他的女人必须要贤惠懂事,可她明白却做不到,她无时无刻不在渴望被他抱在怀里娇娇的亲着,哄着。 被自己的任性搞得越发心烦,她不禁讨厌起这样的自己来,加上臀部再次开始隐隐作痛,遂暴躁地抓了梳妆台上的胭脂盒就掷到地上,“哎呀烦死啦!”吼了一声,然后便又去拿其他的胭脂盒,逐个扔到地上解气。 落风四人赶紧上前抓住胭脂盒,苦口婆心地劝道:“小姐莫要动怒,对身子不好啊。”之后又赶紧把碎了一地的胭脂收起来,却可惜了上好的胭脂只能扔掉。 四人早习以为常,吕黛卿脾气不好在整个汴京城都是出了名的,心情一个不好便动辄打骂,也不管身旁是谁,身份高贵与否,惹到她了或是赶上她心情不好就拿人家来出气。她自己偏不愿承认,心情好的时候就一副高贵温婉的样子,也就认为自己就那般娴静,其实谁都知道她的真面目,但谁人也不敢惹她,只因她郡主的身份加上有个疼她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哥哥,要说简仪王府的世子爷更没人敢惹,所以造就了吕黛卿在汴京简直横着走,脾气也就越发不好,除了吕丹扶谁也治不住她。 落风四人边劝解安抚她,边遣人赶紧去找世子爷,让他下了朝不要耽搁赶紧回来。 吕黛卿这厢正大发脾气,吕丹扶那边正好下了朝,刚出重华门,还未上轿,就听得身后传来一声“世子爷”,回过头,发现是早被他派到妹妹院里的长随李然,他本有的四个长随被他派了两个到妹妹的院里,因他四人都身怀武艺,行动矫健,其中一个便是李然,却还有个叫李藉。 李然竟然在重华门外等候自己,定然是因为妹妹,难道说出事了? 他不禁有些着急,开口便问:“你怎得来了?可是小姐出事了?” 李然恭敬地行礼,低声道:“回世子爷,是小姐身边的大丫鬟落月叫我来的,说是小姐一早起来就发脾气,说不见到世子爷就不用膳,还大叫摔东西,让您下了朝别耽搁赶紧回去呢。” 吕丹扶颇有些无奈,不知该生气还是欣喜了,生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欣喜于自己对她而言的重要性。 赶紧转身,景星庆云立刻为他掀开轿帘,进了轿子,他便沉声道:“快些回府。”脚步快捷的轿夫听了令,更是加快了脚程,不到一刻钟就到了简仪王府。 吕丹扶官服也来不及换,就急匆匆赶往妹妹的碧云小筑,进了前面的三进院子,跨了第四扇的垂花门,这才来到绣楼前,“蹬蹬蹬”上了楼。 甫一上楼,就听见妹妹正带着哭腔的叫声:“我不管,我不吃,哥哥不回来我一口也不吃。”声音中慢慢都是想念和依赖,让吕丹扶听了心都化了,然后便是落风四人的低低劝解声,不甚分明。 吕丹扶再也无法忍耐,掀开水晶珠帘,吕黛卿正发脾气,听见珠帘响动,抬起可怜巴巴的小脸,正对上哥哥深邃黝黑的眼眸。 笑容立马绽开在白嫩的小脸上,两只小手伸长了似孩子般的求抱抱,小嘴还不停嚷嚷着:“哥哥哥哥你可算回来了,卿卿想你,哥哥抱~~”见到他的那一刻,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充满了浓浓的欣喜。 落风四人识趣地退了下去,把空间留给两人,顺便吩咐传膳。 吕丹扶见到妹妹依赖可爱的小模样,多大的火气都降下去了,况且他本也只是因为她不肯好好吃饭而有些生气罢了,现在更是一点怒火都烟消云散,满满都是对娇人儿的怜爱疼惜。 快步上前把娇娇拥进怀里,下下嘬着那嫣红的小嘴,沙哑地开口:“哥哥的宝贝儿乖,可怜见的,想哥哥想的我的乖宝吃不下饭了吗?好乖好乖,哥哥嘴儿一个。” 吕黛卿拼命往哥哥怀里钻,两只细腿更是伸进哥哥的官袍里蹭啊蹭,乖乖张开嘴儿让哥哥嘬,还伸出小舌头不时挑逗一下,细细娇喘着,“嗯……乖宝就是想哥哥,要哥哥喂了饭才吃,哥哥~”话尾拖的老长,满是娇气,却就让吕丹扶爱。 赶紧哄着:“好好好,哥哥喂我的乖宝,你这小丫头,却是一刻也离不得身。”不过他就是爱她这样的依恋,这样娇娇的。 吕黛卿傲娇地哼哼小鼻子,钻进哥哥的胸膛里。 没过一会儿,早膳就陆陆续续传上来了,有糖蒸酥酪、梅花香饼、单笼金乳酥、豌豆黄、过门香、水晶冬瓜饺,还有碧粳粥、枸杞银耳汤和莲叶羹等等。 吕黛卿稳稳坐在哥哥腿上不动,也不抬手,吕丹扶颇有些哭笑不得,任命地夹起一块梅花香饼放入嘴里慢慢嚼碎了,而后捏住妹妹的小嘴,将东西哺给她,又喝了一口碧粳粥,在口里温热了再哺给妹妹。 从前他也总伺候她用膳,但也仅限于给她布菜擦嘴,这样的喂食还是第一次。 吕黛卿一下子便爱上了这样的进食方式,觉得在哥哥口里咀嚼过的食物都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美味,令她沉醉,于是凑到哥哥耳边娇声说:“哥哥,以后卿卿都要这样用膳。” 吕丹扶听了,哪有不愿意的,叼住妹妹的嘴儿,狠嘬了两下,又喂了一大口津液给她,抵着她的额头宠溺地道:“如你所愿。” 走一波剧情,大家喜欢这篇文就多多给我留言吧,你们的留言和收藏是我最大的动力,如果喜欢伦家的话就加我新办的群啵,583241537,敲门砖是文里随便一个人名,快来加啵~ 第二十三章 赴宴(3000+) 二人用膳完毕,落风四人奉上浓茶和丁香果,吕丹扶灌了口浓茶,吐在落月捧着的金盆里,复才开口:“三日后便是安国公府老太君的生辰,我已替你备好礼了,届时你怕会与吴氏一同前往,莫忘了。”而后拿了一枚丁香果放入口中。 吕黛卿闻言,这才想起,怪不得她总觉得忘了些什么,原是这件大事,前世她就是在这一年安国公府老太君的生辰宴会上遇到了拓跋溟楠,继而被他迷惑,以为他就是自己可以托付终生的良人,才酿成了之后那许多苦果,这一次,她不会再上当了,反而,她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拓跋溟楠,我要让你付出代价,你们一个个,我通通不会放过。 吕丹扶等了半晌,未听得妹妹言语,转过头看她,只见她双眼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暗自觉得好笑,凑过去张口咬了下那小巧白皙的鼻头,“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吕黛卿被鼻子上的刺痛唤回神,捂住小鼻子,娇嗔地道:“哥哥干嘛咬人家,好讨厌!”声音细软动听,一点威慑力也无。 吕丹扶哈哈大笑,二人又是一阵嬉闹。 ********************************************************************** 转眼间,三日已到。 又是一个天朗气清的好日子,外头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澄澈的天空如同水洗,窗外小鸟叽叽喳喳,吕黛卿被这声音叫醒,缓缓睁开眼。 前世,这一日也是这般的晴朗温暖,却是她一切噩梦的开端,这一世,她要改变所有的一切,力挽狂澜。 风花雪月四人掀开珠链,却发现每日必要赖床,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的小姐今日居然破天荒的自己起来了,还望着窗外,脸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四人皆吓了一跳。 好在没一会就恢复了正常,四人又都松了一口气,这才服侍着吕黛卿洗漱梳妆。 坐到梳妆台前,落风问:“小姐,今日挽什么发髻?” 吕黛卿望着镜中取尽天下三分美丽的这张容颜,缓缓道:“今日挽双环望仙髻。”她要惊艳的出场,从此,她都要随心所欲的活着。 落风四人愣了,连平日里最是迟钝的落雪都愣了。 要知道,如果按从前的吕黛卿,出席这种场合,定是要怎么温婉素雅怎么来,因为她本就因脾气暴躁而为人所不喜,京中闺秀除了与她交好的建威将军家的小女儿和武威侯家的独女,其余全部对她心怀恐惧,若不是巴结她郡主的身份,恐怕连身都不愿意近。是以每到这种场合,吕黛卿总是力求将自己打扮的文静淑女,虽然最后往往是因为大发脾气而破坏了全部形象,但是她对此仍旧是很执着的,要她梳像双环望仙髻这种繁复张扬的发型,根本不可能。 今日不知是怎么了,四人满肚子的疑问,吕黛卿当然明白四人心中所想,笑而不语,她不想再装下去了,前世为了自己的形象,为了自己的美名,她付出了太多,也牺牲了很多,煞费苦心,现在看来,有什么用呢?也许人活过一世之后就会变得更加豁达,这一世,她除了哥哥谁也不在乎,只想按自己所想所愿的去活,活得精彩。 落风四人乖乖闭嘴,没有多言,只灵活翻动着双手,丝柔顺滑的黑发在巧手中翻飞,逐渐形成华丽的发髻。 足有一刻钟,在落风和落花两人的努力下才完成了这个复杂的发髻,落风心知小姐今日应是刻意打扮,遂仍旧询问:“小姐,簪什么发簪?”要不然,簪什么都是她们直接挑选的,无需过问吕黛卿。 吕黛卿打开台上整齐摆放的四个大妆奁,各式各样的首饰在日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辉。 最后选定了一对血玉棱花双合长步摇,由罕见血玉雕刻,黄金镶边,乃御赐之物,插在两边高髻之后,又拿出一顶赤金凤尾玛瑙流苏冠,簪在双髻之间。 耳边是红翡翠滴珠耳环,颈间是赤金八宝璎珞圈。 身穿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衣,臂间挂着红丝披帛,行走间环佩叮当,眼儿轻转,唇儿轻勾,整个人熠熠生辉,这身打扮,除了她,怕是再无人能匹配得上。 落风四人望着她,半晌回不过神来,这样一个人,莫说是名动汴京城,便是名动全天下也不为过。 落月最先回过神来,拍了下脑门,赶紧拿出细细的狼毫笔,沾上添了玫瑰花瓣捣烂的金粉,在她眉间化了一朵盛开的红莲,她平素工笔最巧,一朵红莲画得栩栩如生。 几人皆发出惊叹,这朵红莲更是将她本来十分的容貌提升到了十二分,简直让人一见误终生。 吕黛卿望着镜中的自己,也是一阵目眩神迷,已经有多久她未曾这般精细地打扮自己出现在众人面前了,她记不清楚,或许只是昨天,也或许已经过了一辈子。 敛春的声音传来,“小姐,夫人命人来唤您。” 吕黛卿回了声“知道了”,便转身到自己的塌前,伸手在枕头下摸了摸,拿出了一条短鞭,牛皮编织,手柄处纯银打造,还镶着宝石,插在腰间,这才道:“走吧。” 落风四人齐齐应是,跟在她身后下了绣楼。 几人过了抄手游廊,走过烟霞湖,这才到了前堂的正厅,吴氏和吕瑞芳,以及吕钟惠和吕嘉璇姐妹都到了,正在等候。 吕黛卿一进门,几人抬头望去,皆惊了,人儿迎着朝阳缓缓而来,每一步都踏着细碎的光晕,长宽的眉眼,长翘的睫毛甚至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水眸盈盈,琼鼻通直高挺,小巧精致,不是时下女子追求的淡色薄唇,她的唇饱满嫣红,润泽无比,衬得一口白牙更是光洁如玉。 这样的风华从未有过,也无人能及。 吕瑞芳死死盯着吕黛卿那张脸,眼眸中的愤怒似要转变为真正的熊熊大火,将那人活活烧死。 她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长成那样子的不是她,凭什么吕黛卿就可以拥有一切,而她却要事事差她一截呢! 她掐住手边的黄花梨木圈椅,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心急,她会把她这一切都夺过来,她会让她失去一切的。 这样安慰自己好一会,才平复了心绪。 面上仍旧绽开如花的笑靥,“啧啧啧,妹妹今日的打扮真真是惊艳哪,姐姐我等自叹弗如,此番前往国公府怕是要将那些公子通通迷倒呢,日后来王府提亲的人可能要将门槛也踏破了。”语气中带着调侃和揶揄,活像她们二人感情有多好似的。 吕黛卿看着她,心中惊奇,她是怎么做到这般会演的呢?前几日还送她那只动了手脚的白玉响铃簪想害她出丑,今日却能这般言笑晏晏地与她调笑。 你要玩,我奉陪。 她勾起甜笑,举袖掩住唇,“姐姐过奖了,姐姐今日的打扮才堪称艳压群芳。”不过是做戏,谁不会。 吕瑞芳今日走的是淡雅路线,一身蝶戏水仙凤尾裙,外罩白玉兰散花纱衣,梳着百合髻,侧边是珍珠碧玉步摇,两边各一支梅花白玉簪,整个人如弱柳扶风,楚楚可怜。 这般打扮定会在一众浓妆艳抹中如一股清流,令人惊叹难忘。 相比她而言,吕钟惠吕嘉璇姐妹的打扮就逊色多了,本是姨娘所生的庶女,平素虽不缺穿戴,但是到这种场合却是拿不出太好的衣裙。 虽然如此,今日的吕钟惠还是照往日所穿金贵了许多,一条烟云蝴蝶裙,特别是头上一支金厢倒垂莲花簪,看起来价格不菲,整个人倒也小家碧玉,清新可人。 吕黛卿见此便知自己的计划有成效了,马上吕钟惠就可以为她所用,今日她所戴的那支莲花簪本是她送给她的那副红宝石头面里的一支,今日怕是觉得全部戴出过于隆重,便只选了那一支吧。 “嗐!我这算什么啊,我二人也别互夸了,其实今日最美的当属大姐,如今大姐也及笄了,这般打扮去了宴会没几日婚事应是就有着落了。”吕瑞芳拿起茶盏喝了一口,看向吕钟惠笑道。 吕钟惠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不免有些得意,“二妹又拿我调笑了。”心里暗忖,这下怎样,我也不比你差,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娘抬成了正室,还真就拿自己当嫡女当郡主看了。 吴氏这时起身,柔声道:“你们这些小丫头也别互相赞许了,当心叫外人听了笑话,时辰不早了,快些启程吧。” 众人这才纷纷应是,齐齐走向府外,上了自己的马车。 吕黛卿贵为郡主,自己带着风花雪月四人上了自己的那辆华轮宝盖车,是吕丹扶专为她而打造的,里头设备齐全,有小几和软榻,还有暗格可以用来放备用的衣物,很是华贵。 她的马车后头跟着的是则是两辆翠幄青油车,一辆坐着吴氏和吕瑞芳与她们二人带的统共四个丫鬟,一辆则是吕钟惠姐妹与她们的贴身丫鬟。 三辆马车在王府侍卫的簇拥下向安国公府而去。 第二十四章 京中三霸 同在永安大街,两刻钟都用不上,马车就稳稳地停在了安国公府门前,李籍掀开车帘,恭敬地道:“小姐,到了,请下车吧。” 一张绝色精致的小脸探了出来,正是吕黛卿无疑,落风四人服侍着她踩着矮凳下了马车。 安国公府门前早已停放了各式各样华丽的马车,夫人小姐们聚集成群,衣香鬓影,莺声燕语不断。 也难怪,安国公府乃当今皇贵妃娘家,也就是备受皇上宠爱的二皇子敬王殿下拓跋溟楠的外家,太子自幼体弱多病,敬王殿下又能力出众,以后时局如何谁也说不准,因此现在都上赶着巴结,此次还是老太君的生辰,皇贵妃的生母,阵势如何能不大呢。 吴氏和吕瑞芳三人也在丫鬟的服侍下下了马车,站在吕黛卿的后头,吴氏乃继室,算不得正经王妃,况且吕长嬴并未将她写入皇家玉牒,皆因简仪亲王虽贵为亲王,却尚公主,公主薨了,他身为驸马扶正妾室,还是原本身份非常低微卑贱的妾室,是得不到皇室认可的。 吕黛卿乃御诏亲封姝敏郡主,身份自是贵不可言,是她平素少事才向吴氏行家礼,不然吴氏每次见她都是要行跪拜大礼的。 出席这种重大场合,吴氏等人当然没有资格与她一齐,只得跟在身后罢了。 吕瑞芳觉得深深的屈辱,每次出席这种宴会,她都要跟在吕黛卿的后头,她是身份高贵的郡主,而她不过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无甘紧要的人。 她如何能甘心! 吕黛卿带着落风四人,由着专人引导,到了后头老太君见客的荣华堂,女眷都被安排在这,前头的正厅则被安排用来让安国公会见男宾客。 刚拐过小路,在门口候着的一布衣小厮就眼尖看着了她,赶忙跪下行礼,高声喝道:“姝敏郡主到————” 吕黛卿刚好跨过门槛,里头哗啦啦跪下了一大片,只除了包括老太君在内的几个一品诰命抑或皇亲国戚不必动弹,其余品级不够或无品级的小姐们都正跪地齐声道:“参见郡主。” 吕黛卿抬手虚扶,柔声道:“不必多礼,都快请起。”接着便在落风四人服侍下来到厅前,盈盈一拜,“黛卿给外祖母请安,祝外祖母福寿安康,长乐无疆,这是黛卿的小小心意,还请外祖母收下。”说着回头示意落风,落风将一紫檀盒子奉上,被老太君身旁的丫头收下了。 老太君今年六十又六,面色红润,鬓边一丝黑发也无,精神矍铄,双眼精光闪现。 她绽开笑脸,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迭声道:“快起来快起来,亏的这份心啊,快抬头让外祖母瞧瞧。”因着她是拓跋溟楠的亲外祖母,吕黛卿又与拓跋溟楠是舅家表亲,随着他叫一声外祖也不为过。 吕黛卿闻言起身,缓缓抬头,众人见了,空气一阵凝滞。 “真真好样貌,小时我见你便都说你是个美人坯子,随了你母妃,如今看来,竟是你母妃也不及,出落的这般昳丽了。”老太君也是一惊,带着些慨叹的夸道。 众人纷纷点头,都说姝敏郡主堪为“汴京第一美人”,如今看来,怕是这等称号也配不上她了。 吕黛卿双颊微红,不好意思地道:“您谬赞了,黛卿蒲柳之姿禁不得这般夸耀。” 老太君假意瞪眼,“嗐”了声,“你若蒲柳之姿,可叫其他的姑娘怎么办,还入不得眼了?” 吕黛卿笑意晏晏,娇嗔道:“您知我不是那个意思。”小女儿娇态尽显,这般丽容怕无人能及,众人叹道。 老太君复又笑了,“行了行了逗你的,莫陪着我这老婆子了,你与月蓉带着小辈的去西厢玩耍吧,不然在这我看也都怪不自在的。”她口中的月蓉就是拓跋溟楠的王妃,冉月蓉,是冉丞相的嫡长女,几月前刚与拓跋溟楠完婚。 吕黛卿点头应是,转了头和冉月蓉与一众闺秀们在丫头的带领下到了西厢,吕瑞芳和吕钟惠姐妹自然也在内,吴氏则是留在了正厅。 一进西厢,众家闺秀就都三五一伙的和交好的凑到一块说笑起来。 吕黛卿兀自喝茶,不言语,突然一阵脚步声很是急,接着便是两个清脆的声音一起叫喊:“卿儿!” 她放下茶杯,急急回头,果然两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她鼻子一酸,眼泪“唰”的淌了下来,多久没有见过这两张脸了,前世她二人因总是劝阻她远离拓跋溟楠,直面自己的心意而被她厌烦,与她二人不再见面,如今想想,怎会有她这般愚不可及之人。 “卿儿,怎得哭了?可是怪我俩这段时间没去看你?”穿缕金挑线纱裙,梳着祥云髻,头戴一对金镶珠宝蝴蝶簪的少女赶忙过来,拥住她,纤纤玉手轻轻拂去她的泪水。 吕黛卿迷蒙着眼睛看向她,少女巴掌大的瓜子脸,一双丹凤眼又细又长,媚意横生,生得悬胆鼻,下面是润泽粉红的小嘴,身量高挑纤细,这幅柔弱的江南女子样子,任谁也想不到她就是武威侯的嫡女,武威侯身兼九门提督,掌管京畿防务,手里兵力不弱,又深得皇上信任,他的女儿,况且还是独女,谁人也不敢惹,他也是当这一个女儿是命根子,如珠如宝的护着,遂起名叫赵宝琳。 另一个少女却长得十分健硕,足有五尺多高,皮肤偏黑,浓眉大眼,穿着一身天蓝色的女子劲装,只简单挽了个髻,插一支蝴蝶钗,腰间配着一把服剑,正是建威将军家最小的女儿范梦娇,上头有四个哥哥,只到她这他家才出了一个女儿,还有四个兄长护着,在汴京也是横着走的主儿。 见吕黛卿哭了,她却没有赵宝琳那细腻心思,当下拔出服剑,怒道:“卿儿,可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看我不削尖了他脑袋。”她粗枝大叶的,见事只知道舞刀弄枪,也不多想,当下就被赵宝琳拍了几下,“快快收起来,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呢,你莫要这般冲动。” 她挠挠脑门儿,也暗道自己又冲动了,看看四周,一众闺秀被她吓得脸都白了,凑在一块儿絮絮着什么“虎女又发威”,“京中三霸又聚头了”云云,又撇了撇嘴。 赶忙也坐到吕黛卿另一侧,吕黛卿眼泪止也止不住,兜兜转转,她终究还是没有失去她二人,感谢上天,让她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才能挽回这一切。 哭了好一会儿,赵宝琳和范梦娇没再问,也就在一旁陪着,吕黛卿这才止住眼泪,拥住两人,破涕而笑,“娇娇,琳儿,我想你们,可想可想。”一世的轮回,未曾得见,我岂能不想? 范梦娇傻傻的笑了,又刮刮脸,“我当是什么,原是这点小事,羞羞,想人了也要哭鼻子。” 赵宝琳也在一旁掩嘴而笑。 吕黛卿撅起小嘴,佯怒道:“怎样,我就哭了,哭却也犯了本朝律法吗?” 二人赶忙摇头,道“没有没有”。 三人互相看看,相视一笑。 赵宝琳二人向她解释这段时日没能去看她的原因,其实她二人不说她也知道,前世也是这般,赵宝琳患了湿热病,因着京城气候湿热,恐会加重病情,便去了外祖家养病,范梦娇则是偷偷跟着她爹上战场去了,就是吕丹扶参加的这次,前几日刚刚回来。 三人许久未见,自是很多话要说,正说着,就听有的贵女提议去湖心亭赏景,冉月蓉应了,一众人皆起身要去湖心亭,吕黛卿三人也跟着一同前往。 这波剧情过后就是肉了,敬请期待哦~~ 还有一件事情想告诉大家,就是前面的h章也要都设成收费章节了,所以全书订阅的小宝贝们不要订重了哦~~(选在现在设成收费,是因为我想你们一定都看过了,所以不耽误∓g;^w^∓l;好吧主要是因为我最近太穷了) 感谢大家体谅! 第二十五章 鞭笞(3000+) 安国公府的湖心亭设成两个,湖两边各两条通道,相对两条连接中心的六角亭,两个六角亭设在湖水中央遥遥而望,似湖中两只眼眸。 一众贵女说说笑笑,赏景看花,最后到的是东亭,刚上东亭,就闻得湖边传来声音,有的好事探头一看,原是公子俊秀们也来了湖边赏景,上了西亭。 本朝男女大防不是很重,只要不是私下会面,类似这种场合的见面是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公子们也看到了这头的小姐们,纷纷抱袖作揖,只有两人正隐在后头说话,没有动作,小姐们也均含羞带怯的回了一礼。 之后便开始凑在一块儿言哪家公子俊秀耐看,西亭那头却开始饮起了酒,有的来了兴致还在赋诗作对,只除了两个人。 一人着朱红绣袍,上金线绣着麒麟,精壮挺拔的身子比另一人高了半头,及腰的黑发只用金色丝带松松绑住,不曾束起,斜长入鬓的剑眉,下是一双凌厉偏方的眼眸,却眼睫茂密,打下一片阴影,形成一种矛盾的美,挺拔精致甚至完美的有些偏女气的鼻子,继而是不寻常殷红的双唇,不薄不厚,恰到好处。 本是绝色妖媚的容颜,却硬生生被他手中握着的雁翎刀,身上肃杀狠戾的气场所破坏。 无疑这人就是吕丹扶,而站在他身旁正挂着笑容手里拿着酒杯的男子就是当今圣上的二皇子,已然被封敬王的拓跋溟楠,他一身天青蟒袍,头戴烂银冠,一双桃花眼泛着春意,挺拔的鼻子加上水色的薄唇,也是一个如玉无双的人,却因站在吕丹扶身边,不免有些失色。 他握着酒杯,正朗声大笑,“所以我便离开了那里,你说是不是好笑。算了算了一直说我了,勀慎,此去军中,可有甚好玩儿的事?” 吕丹扶仍面无表情,只望着东亭盯着妹妹的身影,听了问话,淡淡道:“没甚趣事,军中艰苦,尽是杀戮,不过都想着早日还乡罢了。”其实心中早已烦透拓跋溟楠,一直缠着他说话,害他不能偷偷去找妹妹。 拓跋溟楠点头,心有戚戚焉,“说的没错,只不过我未去过军中,怕想体会也难了,哎。” 吕丹扶没再搭话,心中早已烦躁到了极点,当是时,只听东亭传来一阵尖叫,接着便是“噗通”一声,一抹蓝白色的身影跌入了水中。 拓跋溟楠惊呼,“哎呀有人掉进湖里了,又是本王大显身手的时刻了。”说着,纵身一跃,足尖轻点水面,飞快到了对面,一弯腰便把正在水里扑腾着的蓝白身影夹在了腋窝下,借力蹬了下围栏,整个人便轻飘飘落到了亭中,将蓝白身影放在了地上。 身手之灵敏矫健,令人惊叹。 众贵女虽感叹敬王好轻功,却也没人敢在这时候上前,纷纷围在那抹身影周围,一脸焦急,表现出自己善良的一面。 吕黛卿见此嗤笑,说什么她是最特殊的,不过如此,现在想想只觉恶心。 皆因上一世,落入湖中的人是她,同样为拓跋溟楠所救,而哥哥当时并不在西亭,不知这一世如何出现了变故。 后来她问拓跋溟楠为何救她,拓跋溟楠说,因为他打从上了湖心亭就开始注意她这个表妹,她对他而言是最特殊的,若是别人他才懒得插手。 哼,现在想来,她居然会信他那般花言巧语,简直蠢到极点。 上一世她掉入湖中时只觉得后面有一股推劲,可她后面的人是吕瑞芳,她们姐妹情深,她如何也不肯相信是她在作祟,于是只把这事当作意外,现在又如何能不知道是她做的手脚呢。 所以事情便变成这样。 吕黛卿早知吕瑞芳要推她入湖,遂一直注意身后,佯装和赵宝琳二人说笑,实则告诉她二人等会她一回身她二人就赶紧退开,离她远些。 话音刚落,就感到有轻轻的脚步声凑了过来,接着一双手狠狠推向她的肩膀,她一低身子,那双手就落了个空,转过身,果然是一脸惊恐的吕瑞芳,她还来不及说话,就因为刚才用力过猛,整个人向前倾去,眼看要落入水中,赵宝琳和范梦娇二人早早退开,她便想抓住离她最近的吕黛卿。 吕黛卿怎会让她如愿,只露出一个让吕瑞芳终身难忘的诡异笑容,接着,只见她抽出腰间的牛皮短鞭,扬起手来,“啪”就是一鞭子抽在她的手上,吕瑞芳发出凄惨的叫声,整个人跌入了水中。 因几人站在亭子的边上,众贵女听到声响这才转过身来,就看见吕瑞芳跌入水中,而吕黛卿正拿着一条短鞭站在那。 现下吕瑞芳被拓跋溟楠救了上来,吐出一口脏水,缓缓苏醒。 她浑身狼狈不堪,从头到脚都湿透了,冉月蓉赶忙派丫鬟拿了披风为她披在身上,以免着凉。 如今已阴历十月,快要入冬,湖水冰凉,吕瑞芳又穿得单薄,被冻得瑟瑟发抖。 旁边有贵女见此,愤怒地问:“吕妹妹,你是怎么掉到湖里去的?”其余的贵女也连忙附和,想知道她怎么掉入湖里的。 吕瑞芳双眼含泪,手上还带着鞭痕,泣不成声,抬头看了眼吕黛卿,没有说话。 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成功演绎出一个被身份高贵的妹妹欺负的姐姐形象。 一穿红衫的贵女见此站起身来,看向吕黛卿,厉声道:“吕黛卿,果然是你,就是你把自己的姐姐推入湖中的吧?你怎么这么狠毒啊?”正是谢太傅的嫡次女谢安怡,太子妃的嫡亲妹妹,平素最与吕黛卿过不去。 范梦娇上前,怒气冲冲道:“谢安怡你少诬赖好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是卿儿推她下去的?” 她大眼一瞪,颇有些骇人。 谢安怡也有些惧了,但仍挺身道:“大家都看见了,吕瑞芳掉到湖里时,吕黛卿就站在她后面,手里还拿着鞭子,一看就知道是她干的。” 其他贵女们听了纷纷点头,皆用指责的目光看向吕黛卿。 “我看未必,”一道男声插了进来,磁性好听,正是拓跋溟楠,他扶了扶头上的银冠,缓缓道:“谁也没真正看到是本王表妹干的,真相如何还有待商榷。”说着,眼眸直直盯住吕黛卿,吕黛卿毫不躲避地对上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拓跋溟楠怔了一下。 众人反应了一会儿,这才想起他口中的表妹就是吕黛卿。 谢安怡大声道:“这还用看到,明摆着,吕黛卿本就行为恶劣,磋磨自己姐姐的事说不定干过多少回呢。” 吕黛卿听了指责,面无表情,只缓步走到吕瑞芳面前,低头俯视着她,吕瑞芳被河水冰得双腿麻痹,还起不来身,所有人都凝神屏气,不知她要干什么。 只听她声音低沉着开口:“我要你自己说,你是怎么掉下去的?” 吕瑞芳被她之前那抹笑容吓得够呛,现下见她这样,心更是吓得扑腾扑腾跳,都说她这个妹妹性情暴戾,但是因她二人之前关系好,吕黛卿对她从来都是和颜悦色,从不曾这般,突然一下把吕瑞芳吓得几欲倒仰,嗫嚅着唇瓣,半晌没言语。 吕黛卿扯起一抹笑,“好,不说是吧,可以,”接着抬起头,朗声道:“既然你们认定了我虐待她,我若不真做些什么岂不辜负你们一番美意。” 话毕,执起鞭子,“啪啪啪”照着吕瑞芳就是三鞭,把吕瑞芳打得哀鸣着满地打滚。 “说!你是怎么掉进去的!”她厉声喝问,眉间的红莲似火烧,她本就容颜艳丽夺目,加之今日的打扮,活像发怒的天女。 “啊……别打了……”吕瑞芳只觉得自己傻,真不该惹这尊煞神,一点道理也不讲,居然这么众目睽睽之下鞭打她,她不要自己的名声了吗?难道她想以后嫁不出去吗?但不容她多想,吕黛卿见她不说,“啪啪啪啪”又是五六鞭,那鞭似乎带着火焰,打得她皮开肉绽,痛不欲生,但她不能说,说了她就完了,若被知道是她害人没成反把自己害了,以后恐怕会人人喊打,再也不会有闺秀愿意与她结交。 是以她咬紧牙关,生生受着。 拓跋溟楠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这表妹竟这般烈性,有点意思。 谢安怡等众多闺秀早在她挥鞭时就开始惊声尖叫,“吕黛卿你快住手!你疯了你?”谢安怡的大喊淹没在鞭子挥舞的“嗖嗖”声中。 冉月蓉赶紧派了人去正厅叫老太君等人来,又焦急地喊道:“快!快去拦住郡主!”她身边的几个小丫鬟想上前,却被范梦娇一瞪吓得腿软。 吕黛卿开始只是想给吕瑞芳一个教训,后来则是打出了真火,就是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害死了哥哥,哥哥的确因她而死,但却是吕瑞芳直接害死的哥哥,就是这个贱女人,她今天要打死她。 “啪啪啪啪啪”,玉手不停挥舞着短鞭,下下打得吕瑞芳凄厉地惨叫,衣裳被打得一道一道破烂不堪,露出里面渗着鲜血的皮肤,惨不忍睹,好多贵女都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突然熟悉的气息传来,接着便是那个熟悉的怀抱,轻轻从身后抱住她,再次扬起的手也被大掌抓住,沙哑性感的嗓音从耳边响起:“好了,哥哥的乖宝,不要这样动怒,她死了不足惜,当心气坏了身子,如若还不想放过她,哥哥替你打。”不是吕丹扶还有谁。 吕黛卿这才停手,扑进哥哥的怀抱,委屈地道:“她欺负我。” 众人晕倒,你把人打成那样到头来还是人欺负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果然剧情章写起来毫无压力,根本停不下来啊【摊手】 预计下章肉 第二十六章 老爷的小丫鬟之霸王硬上弓(角色扮演 H)(4000字) “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苍老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只见老太君与几位高品命妇走了过来。 众贵女纷纷跑了过去,也顾不得礼节,有的伏在娘亲怀里瑟瑟发抖,有的则眼泪止不住的流。 西亭的公子俊秀们也都向这头张望。 吴氏听闻女儿被打,不知怎么回事,现下亲眼看到,吓得半死,只见女儿整个人都躺在血泊里,不知有气没气,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我的芳儿啊———”接着整个人扑了过去。 “芳儿,芳儿,你怎么样啊?啊?你睁眼看看娘啊……“到处回荡的都是吴氏悲痛的叫声。 “吕黛卿,你现在满意了?那是你的亲姐姐啊,你怎么恨得下心?”谢安怡指着吕黛卿,大声喝斥道。 范梦娇拔出服剑,上前一步,“你闭嘴,谢安怡,没你的事儿,你滚一边去!”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老太君跺了两下手里的拐杖,“宝琳,你说是怎么回事?” 赵宝琳上前一步,“老太君,几位世家婶婶,皆因吕瑞芳想推卿儿下水,却被卿儿察觉,躲了过去,她自己没收住力道,这才跌入了水中。”却是丝毫未提鞭打之事。 谢安怡躲在自己娘亲后头,只探出脑袋来,“你素来与吕黛卿交好,当然帮着她说话了。” 两个小厮抬来担架,将吕瑞芳移到担架上,抬去看郎中了,吴氏自然携同着。 “既然是她推卿儿下水反倒害了自己,但是鞭打又是怎么一回事?”老太君继续问道,眼睛却直直看向吕黛卿。 吕黛卿只扑在哥哥怀里,也不说话。 吕丹扶将她拢得更紧,淡淡道:“舍妹近日来情绪不稳,今日怕是有些魔怔了,如果惊吓到各位,我吕丹扶在此对大家赔个不是,谁若还有不满,尽管来王府找我。”话毕,抱起妹妹,离开了湖心亭,留下一干人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 就这么一句就打发了?又有什么办法,你不满你去找去,还不被叉出来。 况且王府自家的事,外人能多说什么,只得作罢。 唯剩拓跋溟楠眯着眼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一脸深思,他似乎……窥探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王爷,王爷!”温婉的嗓音传来,他回过神,冉月蓉正一脸担忧看着他。 摇摇头,他自嘲一笑,想什么呢,怎么可能,他怕是也魔怔了。 “我没事。” 这厢吕丹扶兄妹早已走出湖心亭,到了一处假山旁。 吕黛卿伸出手指头戳戳哥哥细腻的脸颊,“哥哥,放我下来。”吕丹扶一直抱着她。 吕丹扶却没动,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大手捏捏她的小屁股,咬牙道:“你这小骚货,我还没收拾你呢,你故意打扮成这样是想勾引谁?嗯?”打从进了湖心亭,他就注意到妹妹今日的装扮,将她本就艳丽夺目的容颜衬得更加勾人心弦,那些公子哥儿们看似在吟诗作对,实则都在用眼睛偷偷往对面瞄,就盼着佳人一笑呢。 越想越气,遂低头咬了下那白玉的小耳垂。 吕黛卿觉得痒痒,笑嘻嘻地躲开,两只手捧起哥哥如玉的美颜,嘟起小嘴儿亲嘴鱼般印上了哥哥的红唇,“还能勾引谁,勾引你呗。”端得是没心没肺。 吕丹扶一口噙住那香嘴儿,裹住便吸了起来,“滋溜滋溜”,两条舌头互相咂吸,舔过对方的红唇,又伸出来在空气中淫靡地交缠,来不及吞咽的口津便顺着舌尖滴落,吕丹扶最爱她这张甜嘴儿,每次一沾上就被迷的神魂颠倒,一门心思扎在那琼浆玉液中,飘飘欲仙。 “嗯……哥哥,这下嗯嗯,能原谅卿卿了吗……”人儿娇娇地与他交换唾液,舔过他每一颗牙齿,乖乖地伺候他。 吕丹扶闭眼好好享受了一番,嘴里却道:“只这张嘴儿就想让哥哥原谅,哪有那么好的事?” 吕黛卿不满地撅撅小嘴,哥哥总是这样,无非就是想找些借口又提出那些羞人的要求。 偏不想他如愿,遂推搡哥哥几下,挣扎着从他的怀里下来,哼了哼:“既然哥哥不满意,那卿卿也不要理哥哥了。”说着,抬脚便要走。 吕丹扶赶忙从身后抱住,好声好气地哄道:“心肝,别走啊,火气怎得这般大?嗯?不想哥哥疼疼了?下面的屄嘴儿受得住痒了?”声音低沉磁性,十分性感。 “就是痒死也不要你管,”她挣扎两下,娇软着嗓音道:“哥哥就只知道欺负人家,讨厌死了。” 吕丹扶啄吻着她白皙的脖颈,含糊道:“哥哥就只欺负你,你不爱哥哥欺负吗?下面两张乖嘴不是最爱哥哥肉根欺负吗?”大手顺着衣领伸了进去,掐住一团肥嫩,“还有这骚奶儿,不是最爱哥哥吸吗?” 吕黛卿被哥哥弄得腿一软,险些站不住,“现在不爱了,不要哥哥欺负了,不要不要,哥哥放开卿卿……”抬起手便去抓那还在衣襟中揉捏的大手。 吕丹扶低下身子,一个使力,又将人打横抱起,边大步走边道:“你不要哥哥欺负,今天我偏要欺负个够。” ********************************************************************** 今日虽是个晴天,阳光明媚,但是老爷的卧房却门扉紧闭,只有些许细碎光晕透过窗缝门缝照射进来。 屋里摆着一扇紫檀木雕花海棠刺绣屏风,两边是束腰高花几,屏风后头是紫玉珊瑚屏榻,榻上设一个案几。 老爷正坐在案边,一手拄着额头在看书。 门扉被人轻轻打开,一张绝色娇媚的小脸探了进来,她转头看了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谁啊?进来。”老爷的声音传来。 小丫鬟被声音吓了一跳,只好硬着头皮跨进了门,端着一个乌漆小茶盘,里面是老爷要的茶水。 老爷抬起头,“哦,茶水放这吧。”修长的手指点了下案几,然后便继续低头看起了书。 小丫鬟松了口气,听平时伺候老爷的姐姐们说,老爷最是喜怒无常,有一次香荷姐姐不小心把老爷的点心碰掉地上,立马被拖出去打了二十大板,所以今天被派来给老爷送茶水,她心中是一千一万个不愿,但却不得不来,现下她只想赶紧把茶水送过去,然后离开这个房间。 如葱般的玉手端着茶盘,娇美的小脸也恨不得埋到胸前,小丫鬟迈着碎步,来到榻前。 老爷正一手拄在案上,小丫鬟小心翼翼地避开老爷的手,把茶盘放在案的另一边,端起里头的青花缠枝纹茶盏,放在老爷的手边。 没想到,老爷却看书看得入迷,拄在案上的手一翻书,便碰翻了茶盏。 茶水汩汩地流淌出来,顺着案几染湿了老爷的衣襟。 “哎呀,老爷,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擦擦。”小丫鬟赶忙抽出自己的手绢替老爷擦拭茶渍,但是于事无补。 老爷直觉一阵香风袭来,抬起头,却被这小丫鬟的容貌惊呆了,水汪的大眼儿眼波轻转,秀气的小琼鼻挺立精致,嫣红的小嘴令人想要一亲芳泽,还有那玉白无瑕的肌肤,真真是一个尤物。 刚才小丫鬟进来便一直低着头,老爷也沉溺于书中的内容,没有注意她的容貌,现下看了简直让老爷下腹邪火猛烧,只想把这小尤物按在胯下使劲肏弄。 她又雪上加霜,拿着一个带着香气的小手绢在他身上撩来撩去,老爷如果再不扒了她,算不得男人。 想到这,抬手便抓住了小丫鬟冰凉无骨的柔荑。 小丫鬟把茶水洒在老爷的身上,她不禁想起碰掉老爷点心的香荷姐姐,生怕自己也被拉出去打板子,于是赶紧补救,但是茶水一下子就染湿老爷的衣服,她怎样补救也没办法挽回,正害怕之余,突然被老爷抓住小手,整个人差点儿跪下。 “真是个美人儿,让老爷好生看看。”老爷抓着小丫鬟的手一用力,小丫鬟便扑倒了老爷的怀中。 小丫鬟挣扎着要起来,害怕地大叫:“老爷,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老爷怎能听她的,圈住她挣扎的小身子,嘴凑过去亲吻她细白的脖颈,“干什么?当然是干你,老爷看上你了。” “不要不要,快放开我,我不要,救命啊……唔……”小丫鬟想要求救,却被老爷叼住了小嘴,长舌更是钻到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小舌无处可逃,唯有委屈地被蹂躏。 老爷一沾上这嘴儿,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果然如想象般甜腻。 小丫鬟发出“唔唔”的声音,被迫吞下老爷喂过来的口水。 老爷大手一扫,案几上的东西噼里啪啦被扫落到了地上,然后,小丫鬟便被放到了几上。 小丫鬟被老爷几口口水喂的脑袋冒金星,迷迷糊糊的,老爷放开她的小嘴,她还好一会没反应过来。 直到被放到了案几上,老爷开始疯狂地撕碎她的衣衫,她才回过神来,“啊啊!不要,老爷,求求你,不要啊……”小手推搡着大手,但是男女天生力量上的差异,根本阻挡不了衣服被一件件撕开。 “心肝儿,你就从了我吧,嗯?”老爷再度嘬上她的小嘴,诱哄地道。 小丫鬟转头避开那恼人的长舌,泪水打湿了脸颊,“不要,老爷,求你放过我吧,我马上就要成亲了,求求你,发发慈悲吧……”阿贵哥已经向她家提亲了,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如果今天被老爷占去了身子,阿贵哥一定不会再要她了。 老爷一听,大怒,小美人竟然要嫁给别人了!不行,今天一定要上了她,让她成为自己的禁脔,以后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让自己肏。 手下动作不停,三两下,小丫鬟就被扒光,赤条条地躺在红木案几上,深沉的红木更衬得小丫鬟一身嫩肉白得晃眼。 老爷巡视般地扫过肥嫩的大奶儿,杨柳的细腰,修长的玉腿,以及在紧闭双腿之间那粉红的肉瓣。 这幅完美的身体,马上就要是自己的了,老爷下腹的肉根已经要顶破衣衫,只盼着进去那销魂玉洞,共赴云雨之乐。 小丫鬟两只手交叉在胸前,挡住一片春光,眼泪汪汪地恳求:“老爷,你饶了我吧,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的恩情……”说完,便想起身逃走。 老爷哪能让她如愿,拿起被撕碎的衣裳布条,拽回小丫鬟就绑住了她的双手。 “饶了你?不可能!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老爷今天要定你了。”话毕,解开自己的直襟扣子,几下也脱光了衣裳,露出胯下紫黑的巨根高高耸立,马眼已经冒出了几滴前精,下面连着的两个大囊袋足比鹅蛋还大。 小丫鬟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物事,吓得赶忙闭上了眼睛,小脑袋也扭到了一旁,双手双腿挣扎得更激烈了,这样大的东西若是捅进她的下面,她焉有命在? 老爷两手掰开小丫鬟紧闭的细腿儿,“心肝儿,我来了!”接着,刚臀向前一挺,胯下的肉根就生生捅进了小丫鬟干涩的肉瓣内,疼得小丫鬟“哎呀”一声尖叫。 “好疼,放开我,疼……救命啊,有人吗……救命啊!”小丫鬟大声呼喊着,但根本没人回应。 老爷钳住那张泪湿的小脸,凑上去就开始继续吸咂那香甜的嘴儿,胯下不停,又是一个用力,小丫鬟整个人便被贯穿,直直入到了里头那张小嘴儿前。 “唔!”被老爷吻住了没法叫喊,小丫鬟瞪大双眼,完了,她清白的身子,已经被占去了,阿贵哥不会要她了,她是个残花败柳了。 来一波角色扮演,一直很想写老爷和小丫鬟的小故事,觉得很带感,特别是那句经典语录:“你就从了我吧。”简直火遍大江南北啊有木有【do脸】 第二十七章 老爷的小丫鬟之被老爷征服了(角色扮演 高H) 老爷只觉得肉根进到一处极为紧致温暖的地方,里面的软肉迅速包裹住肉根,如百张小嘴在吮吸着肉根上的每一处肉。 “真一张美穴,人美,这嘴儿却也这会讨好人,老爷好好疼疼。”老爷肉根被伺候得舒坦,人也耐性起来,温柔地嘬吻着小丫鬟饱满的红唇,长舌舔过编贝的玉齿,勾起那害羞的小舌吸到自己嘴里好一番疼爱,又哺了口津到小丫鬟的香嘴儿里。 小丫鬟被堵住嘴,只能咽下那充满男性气息的口津,“咕咚咕咚”秀气的喉咙小口小口地吞咽,似一只幼猫,娇娇惹人疼。 老爷心都化了,贴着人儿的唇瓣,宠溺地道:“好乖的宝贝儿,这么多也乖乖喝了,老爷奖励给小屄嘴杀杀痒。”说着,胯下紫黑可怖的肉根就在粉红娇美的嫩穴里抽动起来,一下一下入得极深,带得里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 小丫鬟被老爷的温柔弄得有些迷糊了,脸上还满是泪痕,但是下身却清晰地感觉到那粗长的肉根在自己的身体里抽动,多么神奇啊,那么可怕的东西,她细小的穴竟然容纳了。 这个男人占有了她,她已经是她的人了。 越想越觉得心里痒痒的,再加上下身那温柔的耸动,这样让人害怕的快感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而这些,都是身上这个男人给她的…… 小丫鬟眯着一双大眼儿,看向老爷,凌厉的剑眉,细长眼尾却偏方的眼眸,挺直精致的鼻梁比女人还要漂亮,殷红的饱满唇瓣,不薄不厚恰到好处,吻着她的时候让她脑子直放空,多么俊俏的一个人啊,比阿贵哥美上千万倍。 两朵红云不知不觉间已然飘上了小丫鬟的双颊,呻吟似乎也变了味,“嗯啊……不要……快放开啊啊……放开人家……”这下听来,却带着一丝媚意。 老爷怜惜小丫鬟,遂只进去三分之二,还有一长截未能进去,如今却忍不住了,只想全部进去那温香软玉,好好体会那销魂滋味儿。 两只手捏住小丫鬟淡粉的小奶头,还没有老爷指甲大,可怜兮兮的被手指夹住,刺激得都立了起来,老爷赶忙过去好好嘬了嘬,“乖肉,这奶头也爱上老爷疼了,就剩里面小胞宫了,自己把腿张大,老爷进去好好疼疼,把骚宝贝通透了,好不好?” 小丫鬟含泪摇头,被老爷温柔的语调哄着,竟是觉得越发委屈了,咬着唇瓣道:“不要不要……放开人家……啊呀不要……不要老爷入那儿……老爷嗯嗯……老爷放,放过人家……人家还要嫁人的……“嘴里说着抗拒的话,里面的宫嘴却因多次被大龟头顶弄刺激,已经自己张合着要吞下那美味的肉根儿了。 老爷被气得够呛,个小丫鬟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居然还想着嫁人,看来还是通的不够,切齿道:“嫁人你就别想了!乖乖做老爷的女人,以后就给老爷干嘴儿,不许再想旁的男人!腿张开,老爷好好通通,通开了给老爷生个娃娃。” 说完,粗鲁地掰开小丫鬟的双腿,直掰成一个“一”字形,大龟头抵上里面的宫嘴,“老爷来了!”之后腰上一用劲儿,龟头顶开了那张合着的宫嘴,进去里面更深的秘境,缓缓推送,直到耻骨贴上了小丫鬟的腿根,这才停止。 “啊啊啊……不行啊……太深啦……吃不下的,快出去……啊!”最后一声尖叫中,小丫鬟真正成为老爷的人,从里到外被老爷通到底,再也逃不开了。 老爷的大龟头和一截肉根被里面更为温暖的胞宫吞下,整个人舒爽得只想仰天大叫,这一张美穴,里面的每一处肉都那样嫩而紧,却又那样懂得伺候人,凑上来亲吻着给她美意的大家伙,比她的主人可乖巧多了。 老爷低下头大口大口吸舔着白嫩滑溜的肥奶儿,嘴里诱哄着:“乖宝,如今木已成舟,你已然是我的人了,你就从了我吧,嗯?难道我还不比你那未婚夫要强?你也不可能再嫁与他了,还不如就此从了我,以后我俩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老爷天天这般爱你,不好吗?乖宝。”声音中又有着些许可怜,配上那张俊俏绝色的脸,便是多年修行的尼姑也要为之动容。 小丫鬟如何能不心软,耸耸小鼻子,哼了哼,“你都欺负人家!”语调甜腻让人酥麻,老爷一听,便知小丫鬟这是从了,娇气的非要撒撒娇呢。 “好好,都怪我,看见你就失了魂,只想把你变成自己的,弄疼我的乖宝了吗?让老爷看看是哪?这吗?“亲亲小嘴,“还是这?”捏下小奶头,“还是……这呢?”腰一顶,胯下肉根又给了那娇嘴儿一下。 “啊啊~~嗯~“小丫鬟整个人被老爷疼得酥酥的,发出魅惑打着旋儿媚音,“好深……老爷,乖宝怕,小胞宫吃不下啦……“不过又犯矫情罢了。 老爷哪能不知,遂嘴里哄着,“好了好了,宝贝儿,忍忍,为老爷忍忍,吃一吃便习惯了,到时候只怕你求着老爷弄你呢。”胯下动作不停,一下下反而打桩似的,越捣越快,次次都入到那幼嫩的胞宫里头,小宫嘴儿似一个套子似的,套住了孽根就不放,“这骚嘴儿,不好好整治便要翻天了,肏死你,肏烂你,还敢不敢吸老爷了?嗯?想吸进去那浓精儿然后让老爷放过你,不可能!” “啊啊……老爷……好舒服……再入宝贝儿……要……呀嗯……还要……”小丫鬟终于沉沦,被老爷浓烈的男性气息,粗长的肉根与霸道的性爱所征服,完全丧失了理智。 老爷把住小丫鬟的细腿,肉根还插在胞宫里,就将小丫鬟翻了个身,改成跪趴的姿势,肉根也在那肉穴里转了个圈,舒爽得小丫鬟翻了白眼。 后入的姿势入得最深,也最省力,老爷掐住小丫鬟盈盈一握的蛮腰,“啪啪啪”便开始激烈得干起来。 “爽不爽?深不深?还要不要?” “爽啊……老爷再入人家……好……好深……呀啊……” 老爷下下入到最深,耻骨与那肥臀相碰,发出一声脆响,“噗嗤噗嗤”快速捣弄得二人交合处都糊上了一层白沫。 “哦,这骚嘴儿真会吸,想榨干老爷嘛!弄烂你,看你还敢不敢,“说着,更加狠戾地去入那幼穴儿,似乎忘了身下只是个十四岁的小人儿。 小丫鬟被老爷入得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求:“啊啊啊——老爷,求求你轻些……哦啊……宝贝儿受不住了……啊……”又爽又疼,小丫鬟弓着身子又到了一个小高潮。 老爷抬起大掌照着那肥臀儿就是一下,“受不住也得给我受着,今天非把你个小浪货入得以后都乖乖伺候老爷,”正说着,便看到了那粉嫩嫩针眼大小的菊眼,害羞地躲在两瓣臀肉里,被蜜液染得晶亮亮的,“忘了这还有一张嘴儿等着喂呢,乖乖,这里可也要老爷弄弄?”话毕,也不等小丫鬟回答,食指便捅了进去。 “不行,那里啊啊……那里好脏的嗯……”小丫鬟赶忙抗拒,那里怎么可以呢……那里是那个的地方呢…… 老爷对着大臀儿又是一巴掌,厉声喝道:“老爷说行就行,不许拒绝!”又加了一根中指,两根指头将那菊眼撑得开开的,蠕动着将指头吞得更深,“好骚的屁眼,也灌给你那浓精吃,好乖。” “啊啊……老爷,快给奴家……啊,好厉害呀啊……被老爷弄死……了……啊又到了——”小丫鬟被老爷一个狠捣,只觉得里面有什么要喷薄而出,“不行要尿了——不啊——”双手抓住桌沿便往前爬。 老爷狠狠掐住那小腰,“往哪跑,老爷的精都给你,给你给你!灌大了你的肚子给老爷生个娃,啊……”耻骨紧紧贴在那臀肉上,大股大股浓白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道灌进那幼小的胞宫,小丫鬟逃跑不及,被那精烫得抽搐,花心也喷射出一串透明的阴精,全被老爷堵在胞宫里头,没一会就被灌大了肚子。 老爷又抽出大肉根,两只手指掰开小屁眼,将马眼对准那针尖大的小洞,将里头也喷射得满是浓浆。 “啊——”小丫鬟被烫得尖叫,又是一波高潮,带着白浆一起喷射出来,把腿间糊得一片狼藉,人也晕了过去。 第二十八章 只是,你相信人有前世吗?(3500+) 吕丹扶见妹妹晕了过去,吻吻她汗湿的额角,高声道:“送水进来。” 门外守着的落风几人赶忙打开门,抬了浴桶进来,一打开门,扑鼻便一股淡淡的甜腻味道,屋里更是温暖的让人脸红,几个人都是未出嫁的大姑娘,放好了浴桶急急就退了出去。 吕丹扶抱起妹妹跨进了浴桶,吕黛卿被这一顿晃动弄得恢复了意识,一睁眼,就看到哥哥戏谑的脸,想起刚刚的事情,举起小拳头就往哥哥胸膛砸去,嘴里嚷嚷着:“都怪你都怪你,非要演什么老爷和小丫鬟,这还是在别人家呢,羞死人了!”就亏得他脸皮厚,连哄骗带威胁的非让她配合。 吕丹扶低笑,趴在妹妹耳边沙哑着嗓音道:“你不是也很入戏吗?还编出一个什么未婚夫,有模有样的。”顿了顿,露出一抹坏笑,“而且,比平时还紧……” 吕黛卿“轰”得一下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转过头看向一边,哼了一声:“才不要理你。” 吕丹扶偏又凑过来撩她:“不理我理谁?嗯?”手伸过去捏她腰腹间的软肉,“理谁?你想理谁?” 吕黛卿痒痒肉全长在那,被哥哥一捏,立马装不下去,咯咯笑着躲开,又与哥哥嬉闹在一块儿。 【风花雪月四个小姐姐表示:虽然还没入冬,但是外头也够冷的了啊,你们俩在屋里玩的好,我们得在这放风,简直要冻成狗了啊有木有】 ********************************************************************** 到了晚上虽然也安排有宴会,但是大多数客人都会选择告辞,将晚宴的时间留给安国公府内的一家子人安排家宴,这是基本的礼貌。 吕丹扶自然也带着吕黛卿上了马车,李籍驾车,清风朗月和落风四人则走在马车旁跟着,启程回王府。 吴氏早带着吕瑞芳回去了,吕钟惠姐妹当然得跟着嫡母走,所以还没回王府的就剩下吕黛卿二人。 和哥哥疯了一下午,吕黛卿险些忘了回王府将要面对的事情,她把吕瑞芳打成那个样子,吴氏十成十会跟父王告状,就算父王对她再心怀愧疚,恐也不会就此撂下不追究。 吕丹扶如何能不知晓她心中所想,握住她的小手,细长偏方的眸子漂亮的令人心惊,里头迸发出温柔的光芒,只听他缓声道:“不要多想,有哥哥呢。” 只一句话,吕黛卿心便安了,从小便是这样,哥哥会帮她扛下一切,无论她是对是错,他永远站在她这边。 前世她就被哥哥惯得性格骄纵无比,但却受不住贵女们在后头对她指指点点,说她“毫不贤淑”,“性猛于虎”,避她如蛇蝎,所以有一段时间她是怨恨哥哥的,怨恨哥哥对她的骄纵,使她变成了那副样子,如今想想,那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矫情的要死。 现在,又一次感受到哥哥的宠溺骄纵,她只觉得心都熨烫得要化了,这一世,她不想再在意别人的目光,只想做好哥哥的女人,爱他,关心他,活在他的庇护之下。 本都在一条街,没一会儿也就到了,马车稳稳停在简仪王府门前,清风掀开车帘,朗月搬来脚凳,吕丹扶下了马车,转头又将妹妹抱了下来,二人相携进了王府。 在一片请安声中,过了穿堂,便看到坐在正堂主位上的吕长嬴正低头饮茶,他身边坐着吴氏,不时抬头与他说着什么,继而又低头抹泪。 吕长嬴身兼大将军,平日里军务繁忙,不回府的时候常有,回府也是从未这般早过,想也知道今日为何反常,被人十万火急叫了回来呗。 吕丹扶牵着吕黛卿走进了正堂,一齐开口:“父王。” 吕长嬴闻言抬头,将手里的天青色旧窑茶盅狠狠掷到地上,厉声道:“你还有脸回来?给我跪下!”一双长眸瞪向吕黛卿,满是气怒。 吕黛卿想跪下,却被哥哥拉住,然后是他淡淡的声音:“敢问父王,卿卿犯了什么错?” 吕长嬴手拍着高案,大声道:“什么错?你还护着她,她平日里任性些也便罢了,今日是什么样的场合?她也敢这么胡来,而且还是当众鞭笞自己的嫡姐,生怕别人不在背后说道你,生怕自己嫁不出去是不是?你是疯了?啊?”后头直接冲着吕黛卿说。 吕黛卿没说话,但眸子里满是不服输,她就是打了,怎样,今日是她失策,没将吕瑞芳打死,要是能,她恨不得直接将她打死在那,以解她心头之恨。 吕丹扶面无表情,冷声道:“我不知道卿卿有什么错,我只知道吕瑞芳想将卿卿推入水中,却没有得逞,自己反而掉了下去,被人救上来却还要诬陷卿卿,而卿卿只是给她一个教训罢了。” 吕长嬴一愣,转头看向一下子面带惊恐的吴氏,“还有此事?你怎的没说?”吴氏只与他讲吕黛卿狂性大发,当众将吕瑞芳打了个半死,却是丝毫未提这件事,而他看见吕瑞芳满身伤痕的样子,怒急攻心,却没来得及想前因后果。 吴氏赶忙跪在地上,流着泪道:“王爷,这怎么可能?芳儿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妹妹呢?她平日里连一只小虫都不愿踩死啊……”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时间匆忙,她没细细问吕瑞芳,但是她知道,推吕黛卿下水的事自己女儿是能做出来的。 吕丹扶看着她的样子,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吴氏看到,赶忙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要说这府里谁最令她打怵,那绝对是吕丹扶无疑。 吕长嬴见此,眯了眯眼,看来应是确有此事。 “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只说,今日卿卿打她是她活该。”吕丹扶复又开口,冷漠到了极点。 吕长嬴听了,又气的够呛,“住口!就算芳儿再不对,也不应该这么做,以后留下什么病根怎么办?都是一家人,怎么能闹得这样不可开交!卿儿,今日这般冲动,你可知错?”仔细想过后,他也消了些气,本就对这个女儿心怀愧疚,而且她又长得最酷似亡妻,也狠不下心来真惩罚。 吕黛卿知道父王这么问,便是不想再过分追究,刚想开口说话,却被哥哥拉到身后,“的确,我们兄妹自小没有母亲,冲动不讲礼节也是没法选择的了,谁让我们无人教导呢。” 吕长嬴脸色一僵,去世的亡妻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她去世后他心灰意冷忙于军务,冷落了一双儿女,本来便心中有愧,现下吕丹扶一提,更是心痛不已,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长长的沉默,好一会儿,他站起身,沙哑着声音道:“罢了罢了,便罚你闭门思过一个月,都退下吧。”接着转身向里间走去,身形依旧挺拔,却无端给人沧桑之感。 吴氏仍跪在地上,听了,整个人怔住,闭门思过?就这么算了? “王爷……”她还想开口。 却被吕长嬴打断,“闭嘴。” 她悻悻地闭了嘴,起身,不禁用怨毒的目光去凌迟吕黛卿,却正对上吕丹扶冰冷阴鸷的眼眸,吓得半死,赶忙回身往吕瑞芳院子去了。 吕黛卿也和哥哥一起回了碧云小筑,吕丹扶一路上没言语,吕黛卿不禁有些心里打鼓,今日哥哥还一直未问起这件事。 上了绣楼,风花雪月四人被遣到外面,屋里就只剩吕黛卿二人。 坐在榻上,吕黛卿抬头看看哥哥,又低下了头。 半晌,吕丹扶才开口:“说吧,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以你的性格,会气愤,也会教训一下吕瑞芳,但绝不会像今日这般。”绝不会像今日这般,活像疯魔了似的,别人看不出来,吕丹扶杀伐多了,如何看不出妹妹当时眼睛里的杀意,还有她那般打法,分明就是要将吕瑞芳活活打死,如果不是他上前制止。 吕黛卿自然明白哥哥话中未尽之意,垂下眸子,没说话。 吕丹扶轻叹,将妹妹拥进怀里,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查的失落:“卿卿,你还是不愿告诉哥哥吗?”他知道妹妹一直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他,而他也没想过要逼她,因为他相信,总有一天妹妹会主动告诉自己,但是今日他却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因为他发现这似乎是一个足以影响妹妹心智,引她疯魔的秘密,让他如何能不担心。 仍是沉默,怀中的人定定地看着地上的琉璃瓦,像没了生命的娃娃。 吕丹扶紧紧围住妹妹,缓缓道:“从我自军中回来的那天起,就看出了你的反常。从前我们是十分亲厚,我早早便爱上你,去西征之前,也曾几次三番暗示过你,你定是看懂了我的意思,却选择对我有意疏远,我可以看出,你眼中对我只有兄妹之情,而无男女之意,”他顿了顿,似在回忆,接着道:“可那天我回到王府,你冲我奔来,眼中所迸发出的惊喜与爱意令我心惊,那样炽热的情感,分明就如我对你的那般,我欣喜若狂,简直昏了头,特别是你竟然主动吻了我,我再也无法思考,就算只是梦境,我也认了。” 两人都想起那天来,吕黛卿记得,当时一束光打在哥哥的脸上,将他衬得不甚真实,她每日都活在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发现重生就是一场梦的恐惧中,一冲动,便吻了哥哥,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 吕丹扶见妹妹仍没说话,也不在意,继续道:“之后冷静下来,我发现不对,一个人不可能突然情感变换如此之快,让人如何能不生疑,于是我问了你,但你显然不愿意告诉我,我也没有多问。之后我又发现,果然还有其他奇怪之处,你从前与吕瑞芳十分要好,甚至曾因为我让你离她远些与我怄过气,但那之后你却对她十分厌烦,甚至是怨恨。还有,你的确对烹饪感兴趣,但是手艺远没有那么好。再加上,你从前常与我说,你本容貌偏艳丽,性格又不好,京中闺秀都嫌你气势凌人,以后要做淡雅打扮,再不穿那些明亮的颜色,可近日来却屡屡破戒。最重要的是,今日你那般对吕瑞芳活像是和她有血海深仇,而且从前你只在宫宴上见过拓跋溟楠,与他并无太大交集,今日你虽有掩饰,但我仍看出你看向他的目光不啻于对吕瑞芳。” 一番话过后,吕黛卿不得不佩服哥哥的细致入微,一点点的小事都被他注意到,连她暗地里看拓跋溟楠的目光都被他捕捉到,她可以确定,拓跋溟楠自己都未曾察觉。 看来是瞒不下去了,况且,她本也没想一直瞒着哥哥,只是之前还未想好怎样开口。 她抬起头,注视着吕丹扶漆黑的明眸,终于开口:“哥哥,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你相信人有前世吗?” 下章开始,终于到了我期待已久的前世番外【撒花撒花】 小仙女们很多疑惑的地方,我想在番外中都可以找到答案,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已经升入高三了,虽然没法做到日更,但还是那句话,我会继续努力的,虽然这篇文没有很多人看,但它仍旧是我的心血,只要还有一个人看我就不会弃的,会一直坚持下去。 前世番外(一)· 灿如春华 “卿卿,从此以后,你便是哥哥的一切。” 白色的帷幔挂满了王府里外,正堂中挂着一个大大的“奠”,耳朵所听到的,都是嘤嘤的哭声,吕黛卿扑在哥哥的肩膀上,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们说,母妃死了。 什么是死?再也见不到了吗? 母妃为什么要死? 她不懂。 也难怪,对一个只有三岁的孩童来说,死这个字的真正含义,她还无法理解。 她抬头,看见哥哥眼中的泪花,伸出小手抚上哥哥的眼睑。 哥哥,你怎么了?卿卿不想看见你哭。 你说以后卿卿是你的一切,那你也是卿卿的一切,是卿卿最重要的人。 春去秋来,在哥哥的庇护下,她慢慢长大。 这一年,她九岁,去参加武威侯府的赏花宴,宴上有一个贵女偷偷说她是没娘养的孩子,被她听到,她带着赵宝琳和范梦娇过去就将人一顿好打,结果其他人就在后头纷纷议论她“不知礼教”“不好相与”,她心中气闷,不禁眼眶酸涩,哭着回了王府。 哥哥见她哭了,急得在地上直转,问她怎么了也不回答,落风四人只好上前将事情讲解清楚。 哥哥听了以后,一言不发出了屋。 她心下更委屈,嘴一咧,嚎啕大哭起来。 却没想不到一刻钟哥哥便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根牛皮短鞭,手柄是镶着各色宝石的纯银打造。 他把短鞭放到她的手里,说:“今日你做的对,往后如若还有谁人敢对你无礼,你就拿这鞭子抽他,无论是府里府外的,自有哥哥护着你。” 她吸了吸小鼻子,呆呆看着手里的短鞭,笑了。 又过了几年,她十二岁了,马上要长成个大姑娘。 这几年,她在哥哥的纵容下性格越发骄横,看谁不顺眼就要拿鞭子,除了赵宝琳二人没有任何朋友。 越来越多的人对她不满,胆小的在后头对她指指点点,胆大一点就在她面前高声讽刺,说她“骄纵跋扈”“以后注定嫁不出去”“没人要的野蛮女”,久而久之,饶是她心理再强大,也有些受不住。 她发誓以后再不能这样下去了,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形象,做一个文静贤淑的大家闺秀。 哥哥派人又给她送来几箱的布匹,软烟罗、蜀锦、云锦、云雾绡、浣花锦,应有尽有,打开一看,尽是桃红、鹅黄、宝蓝之类的艳丽颜色,她平日里最喜欢的。 现下看了,却只觉得一股无名火,于是她下令:“把这些都扔了。” 落风四人惊愕地看向她,奉命送布来的景星也一脸不解,她见没人动弹,又是一声:“都聋了?我说扔了,没听到啊?” 落风四人见她发怒,紧忙叫了人又将布匹搬了出去,却没有叫扔掉,只是放在外间。 因为景星来时曾说,这些都是世子爷此去苏州四处为小姐搜罗来的,找得皆是苏州最有名的绣娘,每一匹都是独一无二。 这般名贵,当然不能随意扔掉,赶忙让景星去通知世子爷,让他来裁定。 到了傍晚,吕丹扶匆匆归家,马不停蹄地就到了妹妹的碧云小筑。 一上绣楼,就见自己命人送来的几大箱布匹都在外间摆着,他掀开珠帘,妹妹正坐在八仙桌前用膳,脸色很是不好。 “哥哥的宝贝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快告诉哥哥,哥哥把他脑袋拧下来。”他笑着扳过妹妹的肩膀,捏捏她嫩白的小脸。 吕黛卿很是不悦,拍开哥哥的手,转过头去,没说话。 吕丹扶早已习惯妹妹的任性,也不恼怒,继续贴过去,坐在她旁边,“到底怎么了?嗯?我送的布匹你不喜欢?那我再送新的来。” 吕黛卿低着头,玉筷戳着碗里的饭粒,闷闷道:“你以后别再送那些颜色的布料了,我不喜欢。” 吕丹扶这下是真不懂了,妹妹平日里最喜爱的不就是那些艳丽明亮的颜色吗,总说会把自己衬得花一样美丽,怎么又不喜欢了? “你不是最喜欢那些颜色吗?这是怎么了?”他不禁皱眉问道。 吕黛卿心中的烦躁无以复加,站起身大吼道:“说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总是问烦不烦啊!”说完,一摔筷子,兀自去雕花细木的贵妃榻上趴着。 吕丹扶赶紧跟过去,坐在榻上,弯着身子哄道:“好好好,不喜欢就不喜欢,都扔了,别这样动怒,当心身子。” 吕黛卿知道自己这是在迁怒哥哥,但是心中就是止不住的火气,把事情怪到哥哥的身上,怨他娇惯自己,否则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当然知道这样想不对,但她就是忍不住这样埋怨。 闷声道:“我累了,想睡觉。” 吕丹扶一听,连忙说:“好,睡觉,哥哥这就走,记得叫落风她们进来服侍你沐浴,还有,头发一定要晾干了再睡,不然明早起来又头痛了。哥哥走了。”话毕,掀了珠帘,出去了。 吕黛卿将脸更深地埋在锦被里,眼泪缓缓流了出来。 讨厌讨厌,为什么要总是这样宠溺着她,骄纵着她,只会让她变得越来越跋扈,越来越离不开他…… 但是总有一天,她要嫁人的啊,不可能一辈子和哥哥在一起,而哥哥也会娶别的女人,一想到这,她心里就闷闷的。 过了几日,一直没见到哥哥,她有些难过,难不成哥哥是生她的气了? 他从没生过她的气。 她坐在湖心亭里,看着荡漾的湖水,轻叹了一口气。 突然,眼前一黑,接着是熟悉无比的气息,是哥哥。 “哥哥!”她惊喜地握住挡在眼前的大手,拿开,入目的不是哥哥绝世的俊脸,而是一只雪白无暇,巴掌大的小兔子,红红的眼睛,粉嘟嘟的小鼻头,正乖巧地坐在哥哥的手心里看着她。 “啊,”她开心地惊呼,“好可爱的小兔子!” 伸出手,小兔子便自己蹦到了她的手上,“真的好可爱~~”她笑得大眼儿都眯成了一条缝。 吕丹扶拥住她的肩膀,笑着道:“这下不生哥哥的气了?” 她闻言,一愣,原来哥哥这几日是去找小兔子来哄她开心,不是生她的气了。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这样毫无底线地宠爱着她? 一层薄薄的水雾蒙上了她的双眼,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她看到哥哥宠溺的笑容,再也顾不得,她一下扎进哥哥的怀里,哽咽着哭起来。 吕丹扶慌了,“这是怎么了?不喜欢吗?”他以为她一定会喜欢的。 她摇摇头,抽泣着开口:“哥哥……嗝……对……不起,都是卿卿任,任性,明知道……与……你无关还非要迁,嗝,迁怒于你……”却是哭得直打嗝。 吕丹扶不禁失笑,他当是怎么了呢,抱住妹妹,轻柔的吻落在她香气四溢的发顶,“傻丫头,哥哥怎么可能怪你呢?哥哥巴不得你把火发在哥哥身上呢,免得憋坏了身子,你要记住,你是哥哥的一切,没有任何东西比得上你重要。” 吕黛卿紧紧缠住哥哥的腰,哥哥,你也是卿卿最重要的,也是卿卿的一切。 所以,妹妹就是一个矫情又任性的小丫头。 我一直试图将人物塑造的饱满,把他们的心理尽量贴近我们现实生活中的心理,也尽量以我的角度去思考这件事,力求人物立体真实。 我不想把哥哥和妹妹写得多么完美,也尽量不把主角光环加到他们身上,所以哥哥不会像很多文里的男主那样邪魅狂狷,他面对妹妹的时候也会很无措,很唠叨。妹妹不会像很多文里的全能女主那样样样精通,她只是一个被娇惯长大的小女孩,不知天高地厚,看不上谁就爱憎分明,重生了一次妹妹也不会突然大反转,她只是预先知道了一些事情,也会避免一些事情,不代表她就从此无敌,所以对待吕瑞芳她才那么冲动地当众鞭笞,种种破绽百出被哥哥看出端倪。 至于哥哥对妹妹的娇宠,小说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尽管现实中不会有这样的娇宠,但是我想如果全部按照现实生活来写,那也就过于平淡了,所以我这种娇宠放大,如果小仙女们真的不喜欢哥哥和妹妹之间的相处模式,也请和我说,我会考虑改的。 前世番外(二)· 娉娉袅袅十三余(4000字) 一年以来,京中的世家们都对姝敏郡主有了很大的改观,她一改之前的喜怒无常,蛮不讲理,变得温婉可人,通情达理起来,收起了随身携带的短鞭,与人和善,也渐渐显出闺秀风范。 最重要的是,她哥哥,简仪王府的世子爷深得圣上青睐,已被授予云麾使官职,虽只有四品,但他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郎,前途不可限量。 大家阿谀奉承还来不及,更别说惹他最心尖尖上的宝贝妹妹了。 吕黛卿刚过完十三岁的生日,大概一个月后,汴京城就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雪。 伴着这场鹅毛大雪一起来的,是嘉峪关外传来的军报。 西戎族来犯,守在关城的镇西将军年迈已高,近日来又感染风寒,军中士气锐减,被西戎族夺取了几个小城。 圣上下令命镇军大将军整顿军队,开春以后就开拨出征。 吕丹扶也被授予长水校尉,会随兵前去嘉峪关,西戎族进犯是常有的事情,并不值得大惊小怪,所以有心人便能看出来,这次是圣上有意给世子爷一个历练的机会,镇军大将军此去不过是去军中坐镇罢了,不然这么小的战役何须劳动镇军大将军亲自带兵出征呢。 吕丹扶顶着大雪从宫中归家,已是戌时了,清风朗月景星庆云难得都跟在他身旁,清风为他打伞遮雪,朗月急急把他那御赐的雪龙马牵去马厩喂食草料。 吕丹扶直奔妹妹的碧云小筑,进了前面三进院子,就看到妹妹穿着织锦镶毛斗篷,一圈狐狸毛衬得小脸红扑扑的,正在院子里和落风四人堆雪人。 吕丹扶看了妹妹就欣喜,不管有多大的苦闷,看到妹妹就烟消云散了。 吕黛卿听到有脚步声,抬起头,就看见哥哥正站在垂花门那看着她微笑,赶忙起身,开心地叫道:“哥哥,你回来了!” 吕丹扶上前,解下身上的黑羽斗篷就披到妹妹瘦削的肩膀上,刮刮她的小鼻子,“这么冷的天还玩雪,也不怕受了风,你是三岁小孩子吗?”话虽是责备,但语气中可丝毫不见,满满都是宠溺。 吕黛卿挨了哥哥说也不在意,仍旧笑嘻嘻地应道:“你不回来,我只好堆个雪人哥哥陪我喽。”小手指了指面前半人高的雪人,还别说,真是想着堆个吕丹扶,还一本正经地给那雪人披上了一件宝蓝外衫,是吕丹扶放在她这的。 吕丹扶哭笑不得,抓住妹妹的小手放进自己温暖的手心里,故意逗弄她:“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我不过今日晚回了一会儿,你便找了个新哥哥,看来我在你心中也不过如此了。” 吕黛卿明知哥哥在逗她,仍是急了,抬头便嚷嚷着:“谁说的!你净在这瞎说,我才没有!”撅着个小嘴直能挂油瓶。 吕丹扶低低笑了两声,看着妹妹精致的小脸,冻得通红的脸蛋儿像两枚林檎果,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就在妹妹可爱的小脸两边各烙下一枚香吻,而后抵着妹妹白瓷的额头,温柔地道:“哥哥的卿卿真可爱。” 吕黛卿被哥哥亲吻,心中欢喜,却又有些害羞,他们两个自小亲厚,互亲脸颊额头之类的事情是常有的,但是现在慢慢长大,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的。 遂推开哥哥,转身就“蹬蹬蹬”跑上了绣楼,咯咯笑着喊:“快来追我!” 吕丹扶与妹妹做这些幼稚的事情也不觉得烦,撩起下摆就追在妹妹身后,嘴里还故意叫着:“往哪跑!我这就抓到你了!” 二人嬉闹了好一阵,才吕丹扶倚在榻上,吕黛卿躺在他臂弯里休息起来。 吕丹扶玩弄着妹妹轻柔的发丝,半晌后小心翼翼地开口:“卿卿,哥哥要与你说件事。” 吕黛卿刚才玩闹耗费了好大体力,正在哥哥熟悉的怀抱中昏昏欲睡,现下听了,鼻子“哼”了一声,懒懒开口:“什么事啊?” 吕丹扶酝酿了一下,道:“今日嘉峪关外有军报,说西戎族又来犯,还占领了几座小城池,圣上命镇军大将军整顿军营,开春就要开拨出发,”而后顿了顿,“我也要同去的。” 吕黛卿听前半段都还是迷迷糊糊,直到最后一句如天降惊雷,把她劈得够呛,一下子精神过来,蹭蹭爬起身,面对着哥哥,惊叫道:“你说什么?!你要去打仗?”不是在开玩笑吧! 吕丹扶点点头。 “你疯了?!刀剑无眼的,有个什么意外你让我怎么办?不行,你不能去!”边说边抓着哥哥的衣襟扯了几下。 吕丹扶拿开她的小手,反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微笑着道:“放心,不会有事的。”不过妹妹这样焦急的态度让他心中倒是暖暖的,果然,妹妹最在乎的还是自己。 吕黛卿气得拍了几下哥哥结实的胸膛,“你说自己不说有事就不会有事吗?又不是你说了算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吕丹扶望着妹妹,眼神渐渐幽暗,缓缓开口:“如果我有事又该怎么办呢?” 吕黛卿一听,脑子都没过,就来了句:“那我也活不下去了!”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也愣了,这就是她真实的想法吗?原来在她内心深处,如果哥哥不在了,她也无法独活吗?哥哥的确是她最重要的人,可是什么时候,他已经比自己的性命都来的重要了? 吕丹扶激动得心似乎都停止了跳动,抓住妹妹的肩膀,让她对上自己的眼睛,颤抖着声音问道:“为什么?卿卿,告诉哥哥,为什么?嗯?为什么哥哥有事了你也活不下去?”告诉我,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爱我,不是兄妹之间,而是男女之间的爱,因为你像我爱着你一样的爱我,他在心中嘶吼着。 吕黛卿避开哥哥的目光,挣开他的桎梏,爬到炕几旁,倒了一杯茶给自己,咕咚咕咚灌下去,觉得自己冷静些了,这才开口:“什,什么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你死了,我怎么活的下去。” 她松了一口气,对,就是这样。 吕丹扶精亮的眸子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沉默了半晌,复过去抚了抚妹妹乌黑的墨发,轻轻道:“知道了,哥哥答应你,届时一定会平安归来的。好了,你早些歇息吧,哥哥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说着,下榻穿了皂靴,走了,只留下一阵他独有的气息。 吕黛卿狠狠拍了几下脑门,她这是怎么了?胡思乱想什么,算了,睡觉。 ﹡﹡﹡﹡﹡﹡﹡﹡﹡﹡﹡﹡﹡﹡﹡﹡﹡﹡﹡﹡﹡﹡﹡﹡﹡﹡﹡﹡﹡﹡﹡﹡﹡﹡﹡﹡﹡﹡﹡﹡ 接下来的几日,吕黛卿都有意躲避哥哥,吕丹扶来见她,她就抱病不出,只让落风四人出去把他弄走。 吕丹扶刚刚接触军务,要办理的事情也着实多,明知道妹妹躲着自己,也是无暇顾及。 就这样过了一周,二人竟是丝毫未得见。 直到这日长至节,也就是冬至,全家人得聚集在一块吃饺子,喝羊汤,二人方见面。 席间异常的安静,世家贵族们家教甚严,都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可对吕丹扶兄妹俩可从来不是,他俩每次和大家一块聚餐都要互相夹菜,窃窃私语一番,肆无忌惮得不得了,这次也不知是怎么了,都像吃了哑巴药似的,一句话也不说,吴氏对此表示疑惑。 吕瑞芳倒乐见其成,正好,顺眼多了,要不整个席上就看他俩忙活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两兄妹感情多好似的,让人眼红。 吕黛卿抬头看看哥哥,他有些瘦了,定是这些天没与她一块用膳,又不知怎么敷衍了事的呢,生气地瞪了眼对面正拿玉筷夹素馅饺子的那人,不知道心疼自己。 举筷就夹了个自己最爱吃的鲜虾饺,放到哥哥的碟子里,嘟着嘴小声絮絮道:“总吃素的干嘛?难不成要当和尚。” 吕丹扶看着碟子里晶莹剔透的鲜虾饺,嘴边勾起一抹笑容,夹起就放到了嘴里。 果然他的卿卿还是那般放不下他,看来可以进一步试探了。 见哥哥吃了,吕黛卿终于绽开灿烂的笑容,又忙活起来,给哥哥夹各陷儿的饺子,盛羊汤,倒酒。 席上众人除了吕长嬴外脸色都不怎么好,尤其是吕瑞芳,脸黑的活像个包公。 吕黛卿这几日有意躲着哥哥,是以这次用膳特意选了个和哥哥对面的位置,二人中间隔着吴氏和吕长嬴。 这样来回夹菜很不方便,但是二人仍旧乐此不疲。 吕长嬴看了只觉欣慰,他们兄妹两个感情这样好,好到旁人根本无法插足,可心中又有一丝丝酸涩,这个旁人也包括他这个父王啊,他想弥补一双儿女,但是他们根本不给他机会。 “我吃完了。”吕丹扶放下玉筷,淡淡道。 吕黛卿赶忙跟着道:“我也吃完了。” 旁边等待侍候的小丫鬟奉上浓茶和丁香果,清理过口腔后,吕丹扶起身拉过妹妹,“我们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众人回应,带着妹妹就出了饭厅。 吕丹扶脚程快,迈着大步就向前,吕黛卿被哥哥拉着也有些趔趄,勉强跟上哥哥的步伐,二人很快上了抄手游廊。 “哥,你慢点!”今日她还穿着曳地裙,拖拖拉拉的,好几次差点绊倒自己。 吕丹扶没回头,继续大跨步。 吕黛卿一下踩得狠了,整个人就向哥哥扑了过去。 “啊!” 想当然,并没有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吕丹扶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宝贝妹妹摔倒,自是扶住拥到了怀里。 抄手游廊弯曲回环,两边每隔大概十步就挂着一个大大的红灯笼,将游廊下照射得如同白昼。 在这样暖黄温柔的灯光下,吕丹扶如同神祗,如玉的脸颊,细长偏方的眸子只有画中才得见,挺直精致的鼻子,与下方相衬着的诱人红唇,一张口,露出里头白瓷般的牙齿。 心扑通扑通地跳,感觉下一秒就要从胸膛出蹦出来,蹦到那人的手里,从此以后归他所有,吕黛卿赶忙偏过头,结巴着道:“走,走那么快做什么?” 吕丹扶把妹妹锁在自己怀里,面无表情地道:“不是不理我了吗?” “我哪有……”满是心虚和底气不足。 吕丹扶撩开大氅把妹妹裹了进来,挑眉道:“那你这些天躲着我作甚?” 吕黛卿转转黑亮亮的眼珠,嘴硬地道:“没有啊,我哪躲着你,是你公务太忙,没时间来看我吧。” 嘿,反倒把错赖到他身上去了。 吕丹扶摇摇头,叹了口气,“哎,好好,偏你个小丫头有理。”拥着妹妹漫步走在游廊上。 灯光打在两张同样惊为天人的脸上,美成了一幅风景。 这样走了好一会儿,谁也没有说话。 “哥哥……”带着些犹豫的声音。 “嗯?” 吕黛卿停下脚步,深呼几口气,抬起头对上哥哥狭长的眸子,“哥,哥哥,我们是最亲密的兄妹,对吧?”特意把“兄妹”两个字咬得很重。 吕丹扶垂眸看着妹妹又长又宽的眼儿,没应话。 吕黛卿死盯住哥哥不松开,其实她如何能不明白呢,前几日哥哥那话中的意思。 这么多年来,他们俩人相依为命,互相扶持,感情早已远超过普通兄妹,她怎会不知,他们平日里的亲密程度已快赶情人,而哥哥对她的爱与呵护,以及看着她那赤裸不加修饰的眼神,她不敢再想,她也不愿多想,她只想要一个承诺,一个能够维持他们兄妹关系继续下去的承诺。 二人眼神相对,谁也不让着谁。 半晌,到底是吕丹扶败下阵来,转过头,淡淡地道:“也许吧。” 吕黛卿失落地低下眼,再度抬起头来,已只剩决绝。 哥哥,这件事,我绝不能让步,因为如果我让步了,从此以后,等待着我们的,将是万劫不复。 关于番外篇,本宝宝表示,并不肿么想写肉肉,因为过于沉重,但是主要还是看你们,我的小仙女们哦~~如果你们强烈要求番外篇写肉,就给我留言啵,我会考虑哒~ 前世番外(三)· 比翼连枝当日愿(3000+) 吕黛卿不再躲着吕丹扶,但是这段时间她所做的,却让吕丹扶更加焦灼难受。 她仍旧笑着叫他哥哥,但是再也不肯亲他,在他想亲她的时候也故意避开; 她见到他时仍眼中溢满欣喜,但用膳时却再也不会用自己的筷子夹菜给他; 她碧云小筑的大门依旧向他敞开,但是她再也不会和他共躺在一张榻上看书。 还有零零散散许多细节,她的所作所为越发把他们往普通兄妹上引,这令吕丹扶感到从未有过的慌乱,他甚至害怕,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们真的就要变成一对普通的兄妹了。 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已到了年终封笔的时候,圣上下令,新年来临,休沐三日。 元旦这日,吕黛卿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女儿们这一天都要饰上梅花妆,吕黛卿也不例外,穿上新做的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外头套着银红撒花大袄,梳瑶台髻,戴着同样过年新打的一圈金围髻,一对金累丝嵌宝镶玉牡丹鸾鸟纹掩鬓,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喜庆极了。 早膳需得用年糕,这是习俗,吕黛卿倒是极喜欢年糕的,但是吕丹扶不喜欢,总说那东西软糯糯的,又没甚滋味,不知为何非要吃它。 想到这,她偷偷笑了几声,哥哥也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啊。 转念又怪罪起自己来,怎的又想起他来,真是的! 正在这懊恼不已,就听得敛春在帘外道:“小姐,世子爷来了。” 是她告诉敛春四个,如果吕丹扶来了定要通报一声,不可再像从前那般,直接便容他随意进出。 话音刚落,吕丹扶已经掀开帘走进来了,他今日一身朱红茧绸直,鸦青发丝用一根金色发带穿插垂在身后,精致的五官似工笔描绘,说不清到底是泼墨重彩还是几笔丹青,总之是世间仅有。 “哥哥,还未用膳吧,快来一起吃。”她笑着拍拍身旁的湘妃竹背椅,道。 他没应声,只是坐下了。 接着便是一阵沉默,二人都没再说话,默默用着膳。 吕丹扶不时给吕黛卿添菜,她也都吃下了,但就是有什么和从前不一样了。 新年这一天,不论是高门贵族,还是平民百姓,都会掸扬尘、洗被褥、贴春联、贴年画、贴剪纸、贴福字,到了晚上还要点蜡烛、点旺火、放鞭炮、守岁,以及小孩子们最喜欢的给压岁钱,而最热闹的非逛花市、闹社火莫属。 吕丹扶每年都会亲自写对联和福字,今年也不例外。 上好的狼毫白玉笔,握在修长白皙的手指中,竟比那白玉还要美上几分。 大手一挥,如画铁钩,遒劲的大字就跃然纸上,上联是“百花开锦绣”,下联是“万马起云烟”,吕瑞芳凑过来看着吕丹扶写字,带着丝谄媚地道:“大哥的字写得真是越来越好了,哪天教教我吧。” 吕丹扶瞥她一眼,没说话。 吕瑞芳不禁有些尴尬,心里充满了不甘,就总是这样子,吕黛卿是个宝,而她连根草都不如。 命人把对联贴了起来,吕丹扶却又是挥笔写了一幅。 吕黛卿离他最近,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两张红纸上写着“爱到天涯方恨少”,“回眸身边眼前人”,脸色一白,赶忙转过身,心咚咚咚跳得飞快。 吕丹扶见此,眸子一暗,他是故意写给妹妹看的,如今见她竟是这般反应,心不禁沉落到谷底。 到了晚上,全家人围在一块儿吃团圆饭,主食是饺子、糍粑、汤圆,菜则是糖醋鲤鱼、油焖大虾、酱猪手、荷包蛋、红烧肉、虎皮肉、肉圆子、木须肉、粉蒸肉,配上王府珍藏百年的秋露白和竹叶青,福橘、苹果、花生、瓜子、糖果应有尽有。 除夕夜大家都很开心,刘姨娘也破例可以上桌,她长得文文弱弱的,带着一股子书卷气,话也不多,只低头吃饭。 吕长嬴今日开心得很,上好的秋露白一杯接着一杯的灌。 吴氏也喜笑颜开的,频频给一双儿女夹菜。 饭桌上唯一心不在焉的就是吕丹扶兄妹二人了,一个低头时不时夹几个饭粒送到嘴里,另一个则死死盯着对方眼睛也不眨一下。 “大哥和三妹这是怎么了?”吕瑞芳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异常,转转眼珠故意问道。 吕丹扶只当没听见,仍旧盯着妹妹。 吕黛卿被哥哥盯得头皮发麻,勉强扯出一抹笑,“没事,我们能有什么事啊,不过今日事情多有些劳累罢了。” 吕瑞芳眼神在二人之间流转,“哦,这样啊,可今日特殊,尽管劳累也是要守岁的,妹妹可能受得住?” 吕黛卿摇摇头,“无妨的。” 之后吕瑞芳也没再询问,饭桌上其余几人交谈甚欢,倒也没时间注意吕黛卿二人。 心情有些烦闷,她不禁多饮了几杯,奈何越饮越停不下来,到发现时已经饮了一壶了。 有些醉人,头也晕晕的。 只想早点回院子歇息了,但是还要守岁。 用完膳,全家人便一起守岁,整个王府里里外外点满了守岁烛,灯火通明,照射得如同白昼。 几人都坐在正堂,看着院子里下人们放鞭炮。 “噼里啪啦”,鞭炮齐鸣,预示着新一年的到来,这个时候如果许下愿望来年一定会实现。 遂大家都开始许愿。 吕黛卿也不例外,闭眼许了愿。 刚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放大的一双长而偏方的眼眸,睫毛长而茂密打下一片阴影,吓了她一跳。 “卿卿许了什么愿?说出来,哥哥帮你实现。”微带着些喑哑的声音。 她躲开哥哥的目光,看向别处,不自在地道:“没什么,无非就是身体康泰之类的。”那样的心愿,她怎么能说出来呢…… 吕丹扶眸子暗了暗,继续贴近妹妹,凑到她的耳边道:“卿卿可知道哥哥许了什么愿望吗?”说话间带着风吹进妹妹的耳朵里,羞红了那白玉小耳。 吕黛卿缩两下身子和哥哥拉开距离,强自冷静道:“不,不知道。”接着猛地站起身,对吕长嬴行了一礼,“父王,女儿身子有些不适,先退下了。”然后也不等回应就逃跑似得向自己院子去了。 吕丹扶看着妹妹离去的方向,心头一阵钝痛。 ﹡﹡﹡﹡﹡﹡﹡﹡﹡﹡﹡﹡﹡﹡﹡﹡﹡﹡﹡﹡﹡﹡﹡﹡﹡﹡﹡﹡﹡﹡﹡﹡﹡﹡﹡﹡﹡﹡﹡﹡ 转眼冬去春来,开春了,也意味着大军就要开拨出征。 吕丹扶每日忙得脚不沾地,自然也没时间和吕黛卿见面,有时甚至连府也回不了。 直到出发的前一晚才终于得了空,披着月色回到王府。 清风朗月跟着主子,看他这么晚了还急着往回赶,就知道他要去哪。 果然不出所料,一进王府便奔着碧云小筑去,二人相觑着叹了口气。 吕丹扶上了绣楼,外间是落风和落月在守夜,见他来了赶忙起身行礼,他抬手制止,只问道:“小姐可睡下了?” 二人低着头恭敬地回答:“回世子爷,小姐已经睡下了。” 吕丹扶皱起眉,径自往里走,落风二人也不敢阻拦。 掀开珠链,就隐约看到绣帐里那抹窈窕的身影。 他不禁放慢脚步,轻轻走到拔步大床旁,粉色的纱幔轻轻柔柔遮挡在眼前,衬得里头佳人身姿更加曼妙多姿。 他的心砰砰得跳,好似下一秒就要从口中出来了般,浴血奋战只身沙场他都不曾眨眼心慌,却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控制不住自己,沉沦到美人乡中。 修长如竹的指头撩开纱帐,眼前一片清明,美人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明眸紧闭,极长的一条缝,羽睫长而翘,像两只休息的蝴蝶,小巧的琼鼻白玉般精致,衬得下面那张饱满的小嘴更为殷红,肤霜赛雪,黑发如瀑散在身下,美得惊心动魄,就是这张脸,是他一辈子的劫。 多少次午夜梦回,这张脸都带着流转的媚意出现在他绮丽的梦里,而现实又是那样残酷,这个人,他最深的执念,竟是他最不可能得到的人,每每想起,他都痛不可遏。 想起这段时间以来她的言行,让他如同冷水灌头,骤然惊醒,他究竟在幻想些什么?他居然想要得到她,占有她,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他一定是疯了,那对她将是多大的伤害,要她怎样去接受这份不伦的情感?怎样去面对世人的眼光?难道要她也和他一样肮脏,一样只能在黑暗中,永远也见不得光明,她是他最爱的人啊,他如何忍心! 没错,是该清醒的时候了,除夕那日他便清醒了,所以才会许下那般的心愿。 他缓缓俯下身子,靠近她熟睡的娇颜,轻柔如兰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 第一次,他吻上了她的唇,四唇相贴,温热的触感撩动着他的心,原来,她的唇是这样的柔软和芳香。 久久地,就这样,不愿离开,吻在那饱满的唇瓣上,摩擦着,记下她唇上的每一道纹路,永远地铭刻在心里。 这将会是他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刻。 狭长的眼尾滑下一道湿润的痕迹,一颗晶莹的泪珠掉落到她的脸上,两颗,三颗,似细雨银丝。 他开口,嗓音沙哑低沉而又压抑,“卿卿,哥哥爱你。”只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唇瓣分开,他直起身,食指拂去落在她脸颊上的泪滴,喃喃着,似乎在对自己说又似乎在告诉她,“你可知哥哥那日许了什么愿望吗?你一定猜不到,”顿了顿,他垂下眼眸,低声道:“我许愿,只愿来生来世,永生永世,再不同你为兄妹。”话毕,他站起来,风华绝代的脸只剩痛苦和泪水。 “睡吧,明天开始,哥哥还是哥哥。” 说完,他转身离去,只差一刹那他就可以看到床上人眼角滑下的泪水与轻微抽搐的肩膀。 升到高三之后学业真的太忙了,每天都要学到快十二点,也没有时间更文,希望大家多多体谅,哎,不过都没人催更,应该也是没人看吧,不过不管有没有人看我都是不会弃文的,一有时间就会上来更文。 前世番外(四)· 卿须怜我我怜卿(3500+) 风花雪月这段时间以来也是操碎了心,自打世子爷随大军西行以后,小姐整个人就像没了魂儿,整日里行尸走肉般,膳食用不下,做什么都兴趣缺缺,倒是每天都支着一双耳朵等祁英向她汇报前线的战事。 这不,落月亲自下厨做了她最喜欢的梅香小排端来加到餐桌上也不见她用几块。 四人都为她的身体担忧,眼见着日渐消瘦。 吕黛卿却如何用得下膳,那日哥哥来到她的闺房,她其实根本没睡着,只不知要如何面对,遂装睡而已。 未想竟听到哥哥那一番剖白,她心中的震惊不可言说,早已猜到哥哥的情意,然而当那样的话语从他口中吐出时,她的心仍旧跳动得剧烈飞快,无法平息。 当听到他说自己新年那日所愿之事时,她更是惊诧无比,因为他二人心愿竟无声地契合了。 那日里,她不知是怎么魔怔了,到许愿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打也打不住,稀里糊涂就许了那样一个荒唐的愿,却未想,这也是哥哥所愿之事。 他们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要上天这样惩罚。 如果可以的话,只盼上天可闻我心之所愿,叫来世你我二人…… “小姐,祁英求见。”敛春的声音打乱了她的胡思乱想,她立马回过神来,放下玉筷,焦急地道:“快,让他进来。” 敛春赶忙退下传话,没一会儿,祁英的身影便出现在珠帘外,单膝跪地,声音中充满着悲沉:“卑职参见小姐。” 祁英本是吕丹扶的贴身侍卫,后被他派至吕黛卿身边做她的侍卫长,专门负责保护她的安危。 他沉着冷静,武艺高强,做事也滴水不漏,很得吕黛卿重用。 如今他声音中却满是悲戚,吕黛卿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不必多礼,快起来,可是哥哥又有什么消息了?”玉手不禁捏紧了绣帕。 “世子爷他……”他欲言又止。 “他怎么了?你快说啊!”她急得站起身子,掀开珠帘,竟不顾男女大防与祁英面对面了。 落风落月扯住她的袖子,焦急地摇头:“小姐,快些回到内室。” 吕黛卿挣开二人,厉声道:“都什么时候了,哪还顾得这些!祁英,你快说,哥哥究竟怎么了?”双眼灼灼盯住祁英犹豫的脸,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上天啊,求求你。 祁英不得不硬着头皮据实以告,“回禀小姐,敌军衬夜色偷袭,我军防备不及,世子爷……负伤了,是生是死还未可知。” 吕黛卿闻言如遭雷击,眼前一黑,所见之物都渐模糊重影,喃喃着道:“不可能,不……不不……”身子一软,整个人厥了过去。 “小姐,天哪,快去请太医————” ﹡﹡﹡﹡﹡﹡﹡﹡﹡﹡﹡﹡﹡﹡﹡﹡﹡﹡﹡﹡﹡﹡﹡﹡﹡﹡﹡﹡﹡﹡﹡﹡﹡﹡﹡﹡﹡ 吕黛卿在榻上休憩了几日才能起身,后来有最新军报传吕丹扶并无大碍,遂安了心。 与吕丹扶互通几封书信后,人渐渐鲜活起来。 春去秋来,这一日,她正在花园里陪吕丹扶送的那只小兔子玩耍,便听得急促的脚步声,之后是落风气喘吁吁地道:“小姐,世子爷回来了。” 她猛地回头,撩起裙摆便跑出了碧云小筑。 见到那张绝代无双的脸,才明白自己心中的思念如潮,泪水奔涌而出,那中是喜悦,是依恋,是缠绵。 只她自己并不得见。 后来前去安国公府祝寿,在湖心亭内赏景,一阵推力从身后传来,她躲闪不及,整个人扎进水池。 正千钧一发之际身子一轻,丝缕缠绕的莲香传来,不同于哥哥身上的檀香味道,那莲香她从未嗅到过,那般清新高雅。 蓦然抬首,一张带笑的俊颜映入眼帘,是她一切噩梦的开始。 她方知救下自己的原是自己的表哥,敬王拓跋溟楠,怪不得她看他有几分眼熟。 回府以后,拓跋溟楠的身影时时在她脑中浮现,她想着,她要喜欢的心上人必当是这般人物,而不该是一个永远见不得光的与自己一母同胞的人。 吕丹扶素来对她无微不至,自然注意到她的反常,看在眼里不言语,心中却痛到不能呼吸,那日安国公府寿宴,他知道贵女公子们被安排隔亭相望,却故意没有现身。 想着,这样正好,可让妹妹有心相看公子俊秀们,看是否有心悦之人,若有他在,她必定要时时注意自己,哪还会有心思相看别人呢。 如今看妹妹这失神模样,再结合那日发生的事情,他如何猜不到妹妹这是对拓跋溟楠动心了。 苦涩不已。 但他必须忍住,既然妹妹对拓跋溟楠有意,他便静待一段时日,看是否拓跋溟楠也对妹妹真心相待,如果真能两情相悦,他便逼迫拓跋溟楠休妻,再助他夺来皇位,势必要让妹妹成为全天下最高贵的女人。 等一段时日吧,妹妹才刚满十四岁,还未及笄,出嫁还需要几年,这段时间正好用来观察拓跋溟楠。 ﹡﹡﹡﹡﹡﹡﹡﹡﹡﹡﹡﹡﹡﹡﹡﹡﹡﹡﹡﹡﹡﹡﹡﹡﹡﹡﹡﹡﹡﹡﹡﹡﹡﹡﹡﹡﹡ 转眼已入腊月,这日腊月初八,正是腊八节。 因是岁终大祭,祭祀祭祖,击鼓驱疫自不必说,还会有狩猎,游园等活动。 今年一年五风十雨,国泰民安,腊日也自要更为盛大,以祈求来年一样。 吕黛卿受邀赏游御花园。 皇后娘娘亲自举办游园大会,邀请的均是京中的贵女命妇们,匍一进御花园,太监尖声唱和,莺声燕语便已充斥到耳边。 “姝敏郡主到————” 花园倏地安静下来,身无品级的贵女们纷纷行礼请安。 吕黛卿挂着恬淡的笑容,抬手免了礼。 “给诸位世家婶婶请安了。”接着对着众人轻轻颔首。 话音刚落,就听得皇后仪仗声,接着也是太监唱和:“皇后娘娘驾到————” 吕黛卿赶忙退到一旁与众人一同行稽首大礼。 “免礼。”还是印象中温婉柔和的声音,吕黛卿起身抬手,只见陈皇后一身金丝凤袍,头戴十二凤钗,细长的眉眼配上带笑的双唇,保养得宜,岁月丝毫未留下痕迹。 陈皇后与她母妃乃是少时的闺中好友,她能嫁给皇上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她的母妃撮合,打从她有记忆起,她的这位舅母就对她十分疼爱,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她缺失的母爱。 “我的卿儿又长高些许,快让舅母看看。”还不来得及想,人已被陈皇后拉到席上,与她同席而坐。 她摒除脑中的杂念,绽开灿烂的笑容,亲昵地靠在陈皇后的身上,撒娇地道:“卿儿没长高,还是小孩子,要舅母疼爱的小孩子。” 陈皇后被她逗得哭笑不得,点点她如玉的小鼻尖,边笑边道:“好好好,没长高没长高,我们卿儿还小。” “姝敏郡主果然国色天香,娇憨可人,看来外面那些刁蛮任性的传言到底不可信。”下首突然传来一句话,吕黛卿转头一看,只见这人着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外披妆缎狐肷褶子大氅,梳着鸾凤凌云髻,上顶着累金掐丝牡丹花冠,丹凤眼流转间媚意横生,粉面朱唇,举手投足都是魅惑。 吕黛卿尽管没见过她几面,更别提有印象,但一看她这样貌,便猜出她就是生了敬王的皇贵妃。 这位皇贵妃的言辞可不客气啊,吕黛卿心里暗忖,垂下眼眸,温声道:“娘娘谬赞了,不怪外头传言,黛卿从前不懂事,确是任性了些,传言也是有根据的,就像都传言娘娘您娇媚万千,为人直率,今日黛卿一见果真所言非虚。” 她这一番话,先听似乎在承认自己刁蛮任性,可话锋一转,借传言可信暗讽皇贵妃只会以色侍人不端庄贤淑上不得台面,说话还口无遮拦。 皇贵妃闻言笑容僵了一下,不过很快又笑起来,莺声道:“你这孩子真是招人喜爱,心思活络,怪不得你表哥打从那日祝寿回来就对你念念不忘呢。” 她这一说,整个花园登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不再交谈,纷纷立着耳朵细听。 吕黛卿心里咯噔一下,陈皇后见此赶忙道:“嗐,莫说是溟楠了,就是女子见了卿儿也该茶饭不思了,是吧?” 皇后都这么说了,谁敢不应,遂纷纷附和起来,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这个狐媚子,竟敢借你来攻击我,实在罪不可恕!”陈皇后气愤地低声道。 吕黛卿赶忙为她捋抚胸口,“舅母莫气,不过几句话罢了,卿儿不放在心上。”拓跋溟楠,又是拓跋溟楠。 陈皇后抓住她的小手,也平静下来,“舅母没事,不过气她想悔你名誉罢了,听说那拓跋溟楠在安国公府寿宴时救了你,可确有其事?” 吕黛卿点点头。 “你可莫要被那厮骗了,救了你叫你哥哥送去谢礼便是,万不可与他私下见面,他可不像你看见的那么风光月霁,当心被他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陈皇后的确真心疼爱她,己经把话说得不能再明了了。 吕黛卿心里有些迟疑,但仍是听话地点头了。 陈皇后这才满意,复又展开笑容,“莫提那些了,你和你哥哥最近相处得怎么样?可是吵架了?我看你们俩有些不对劲。” 吕黛卿吓了一跳,舅母怎么看出来她和哥哥不对劲的? 她这般表现,陈皇后完全印证了自己的猜测,搂住她的肩膀,徐徐劝道:“有什么事情都不要兀自生闷气,你哥哥他性格淡泊,不善言辞,只有在你面前才有了些活人气儿,鲜活起来,你二人亲密无间,莫要为了不相干的人或事而心存芥蒂。” 吕黛卿沉默了,不是什么不相干的人或事,只是命运弄人,是他们自身的问题,无论如何也回不到从前了。 半晌,她静静开口:“舅母是如何看出来的?” 陈皇后闻言笑了,“你这傻孩子,舅母若看不出来才怪了,从前你见了我三句不离你哥哥,不是你哥哥为你亲自设计珠花,就是你哥哥又给你找来什么稀奇的话本了,今日一句未提,我还没老到这点小事也注意不到。” 吕黛卿心中一惊,她自己都未曾注意,原来从前她竟是这般的吗?三句离不开哥哥,整个人整个生活都是以哥哥为中心的。 抛去心中的震惊,她摇摇头:“舅母不必担心,我和哥哥没事,不过前几日有了个小争执,现下已好了。” 陈皇后放心了,搂着她又说了很多体己话,直到吕黛卿说想出恭,这才叫了心腹的大宫女蒹葭随着她一块同去。 前世番外(五)· 试问归期,是酴醾后?是牡丹前?(4500+) “你且在外面等候。”她回身对蒹葭道。 “是。” 她转头进了恭房,皇宫的恭房也修缮的富丽堂皇,毫无异味,十分洁净。 她打理完自己,刚要出去,余光瞥到外头天际似有抹嫩黄,再细一看,原是腊梅开了。 她不禁推开后门走了过去,约一刻钟,入眼是一片梅林,不只有腊梅,还有红梅、宫粉梅、绿萼梅等等,她心中欢喜,折下一枝还带着落雪的红梅放在鼻尖深嗅,直觉身心疲惫俱消。 也不知这是何地方,竟有这样一片梅林,倒叫她独自观赏了。 “暗想玉容何所似?一枝春雪冻梅花。”忽然,一道悦耳声音传来,隐隐约约听不真切。 她急忙转身,喝道:“谁?”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过后,一张长着桃花眼的俊颜在一片腊梅中缓缓显现,头戴白玉冠,身着天青色狐狸毛大氅,正是拓跋溟楠无疑。 吕黛卿一见是他,急忙福身行礼:“参见敬王殿下。” “叫什么敬王,叫表哥。表妹快起来,不必多礼,是表哥唐突了,只见梅林中有一美人飘忽若仙子,这才吟诗赞美,却未想竟是表妹你。”拓跋溟楠上前扶起她,眼中荡漾着柔光,话中满是懊恼。 吕黛卿不着痕迹地向后挣开他的手,低声道:“不知者无罪,表哥无需为此怪罪自己。”为何会在这遇见他,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拓跋溟楠见此也向后退了一步,似想起了什么,关心地问道:“哦,对了,那日跌入池塘,表妹可有大碍?身子如何?” 吕黛卿这才想起他对自己还有救命之恩,而自己却有意疏远他,心里惭愧,遂卸下心防,认真地道:“多谢表哥关心,表妹只受了些惊吓,没什么大碍,还未拜谢表哥救命之恩。”话毕,跪下身子行了一个稽首大礼。 “表妹快快请起,不过举手之劳,受不得表妹如此大谢,如果表妹当真心存感激,不如就陪表哥畅游这梅林,细赏这冬日美景,如何?”他扶起她,冬日的阳光下,他如谪仙般的天颜让吕黛卿也不禁为之心动,且他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她如何能再推辞,不免小家子气,想来,点头应了。 二人同游梅林,交谈甚欢,离别时倒还有些不舍。 吕黛卿心知不能久留,蒹葭恐怕在找她,出了梅林就要离去。 “表妹……”身后传来迟疑的轻唤。 她回过身,拓跋溟楠眼光灼灼,正火热地盯着她,见她回身,绽开欢喜的笑容,“表妹,以后可还有这般同游的机会吗?” “这……”她如何能确定,男女授受不亲,更别说私自同游了。 “表妹,表哥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也不愿欺瞒自己,”他顿了顿,眸子精亮亮地,那中全是爱慕,“表哥早已倾心于表妹多时,却苦于一直没有一诉衷情的机会,那日安国公府见到表妹,惊为天人,发现表妹落水后焦急不已,忙去上前搭救。”他上前拉住她的一双玉手,倒豆子般地不停说:“表妹,表哥从未这般对一个女子心动过,娶那冉氏也不过媒妁之言,表妹,如果你也倾情表哥,我便是拼尽全力也要娶你进门的。” 吕黛卿饶是再冷清,听见他这一番剖白,这样一个风光霁月的男子对自己如此痴情,如何不心摇旌荡。 “表哥,你……”那日归家后,她本也对他念念不忘,时常想起,现在知他对自己情根深种,她倒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拓跋溟楠知道不能逼她太狠,摘下腰间玉环放到她的手里,温声道:“表妹无须立时回应表哥,这玉环就当作信物赠予你,待你何日有了定夺,届时也不迟。” 话音刚落,只听得远处传来焦急的呼唤:“郡主,郡主,你在哪?听到回奴婢一声,郡主————”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吕黛卿点点头,高声道:“蒹葭,我在这。” 待她匆匆离去,拓跋溟楠一改之前的痴情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眼中满是阴狠毒辣,“这般容易就上钩了,我的好表妹,也不枉费我耗尽心机,表妹,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 吕黛卿回到御花园,游园活动已经开始了,她无心再赏景,称病回了王府。 回到王府后,她将玉环藏进妆奁里,以免被人发现。 心扑通扑通跳得很重,她有些迷惘,她对拓跋溟楠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这样的感情,是否就是男女之情呢,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如果要选择一个人,嫁给他,她愿意选择这样的人。 她想,这就是喜欢吧。 这样想来,她便心安了,看样子她对哥哥应只是兄妹之情,她真正喜欢的人是拓跋溟楠才对,并不是哥哥。 对,就是这样,看样子,她要好好考虑一下和拓跋溟楠的事情了。 然而她如何也没想到,还没静下心来好好思虑一下,就赶上又有战事,哥哥又要出征了,同样是开春开拨出发。 她哪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一下子都抛到脑后,只每日里为哥哥预备东西,缝制衣物。 直到大军出发,她站在城楼上,望着那骑在雪龙马上的绝世身影,泪水不禁溢满眼眶。 本来哥哥这次平定西夷已受封轻车将军,此次安然回来定会更上一层楼,她却宁愿他仕途上一无所成,也不愿他以自己的安危为代价而换得步步高升。 “哥哥————”她高声呼唤,乍暖还寒时候,冷风刺骨,她脸上的泪也被吹干,两颊皮肤生疼,但这都赶不上她心中的离别悲痛。 那人身子一震,缓缓回过身来,三千青丝于风中飘扬,他看见城楼上那一抹月白身影,正拼命挥舞着手中的丝绢。 “卿卿……” “哥哥,照顾好自己啊~~”吕黛卿高声呐喊着,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城楼,泪水如断线珠子般,目送着大军过了护城河,连旌旗也消失于山林之中,这才恍然若失地下了城楼。 吕丹扶这一去又是将近半年,半年来,吕黛卿思念成疾,每日里吃斋念佛,祈求佛祖保佑哥哥平安。 拓跋溟楠不时为她送来些小玩意儿逗她开心,倒也可博她一笑,只过后仍是被思念侵袭。 长久以往,她再铁石心肠也要为之动容的。 转瞬间又入金秋,菊花开遍东篱时,吕丹扶终于回来了。 吕黛卿欣喜欲狂,飞奔而出,扑进那人的怀抱,那丝丝扣人的檀香味道,是她午夜梦回也思念着的。 吕丹扶双臂紧箍住妹妹清瘦的身子,心中压抑的情感再次喷薄而出,似要将他席卷再也无法脱身。 他如何放得开手,怎能放得开手,她是他一世的魔障,一世的劫啊。 多少次他恨上天不公,如果他不是与她一母同胞,他将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资格匹配她的人,他了解她的一切喜好,明白她一切所思所想,最重要的是,他爱她胜逾性命,这世上,再也不会有比他更爱她的人了。 但他却偏偏是她的亲哥哥,他们从一个肚子里爬出来,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所以他们相扶相依朝夕相处,这是最有利的条件,却也是最不利的条件,他们因此亲密无间,却也因此终生不能相守。 耳边传来她细嘤的哭声,软软的,却打动了他的心,她说:“哥哥,我想死你了。” 他发出一声喟叹,只这,便足矣偎我心了。 ﹡﹡﹡﹡﹡﹡﹡﹡﹡﹡﹡﹡﹡﹡﹡﹡﹡﹡﹡﹡﹡﹡﹡﹡﹡﹡﹡﹡﹡﹡﹡﹡﹡﹡﹡﹡﹡ 这年阴历十月吕黛卿的生辰之日,也是她的及笄之日,往后便可以谈婚论嫁了。 王府自是大操大办,宾客盈门,贺礼堆满了仓库,不得不另单辟了一间通厢来安放。 吕黛卿一早刚起,落风就端来一紫檀木雕花盒子,说是敬王殿下送来的贺礼,吕黛卿打开一看,是顶做工精细的红翠冠笄,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十分名贵。 “敬王殿下还有话带给小姐,希望您能在今日及笄礼上戴上这冠笄。” 吕黛卿这半年来与拓跋溟楠交往甚密,感情亲厚许多,见他这般有心,心里也很感动。 她想,是时候好好考虑他们的事情了。 “小姐,世子爷来了。” 吕黛卿忙将盒子盖上放到一旁用手帕遮住,不知为何她不想让哥哥知道她和拓跋溟楠的事情。 珠帘掀开,吕丹扶走了进来,他一身朱红直,身后一根金带束住三千青丝,带子上还垂着一颗红宝石。 这样一打扮,更衬得他犹如妖孽下凡,勾人心弦。 “哥哥。”吕黛卿唤了一声,看见他手中拿着一个黄梨木盒子。 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吕丹扶站到她身后,笑道:“起来了,这般早。” 说着把盒子放到了她面前,神神秘秘地,抬抬下巴,“打开看看。” 吕黛卿狐疑看了哥哥一眼,低头打开盒盖,一顶白玉莲花冠笄静静躺在红绒布上,一整块白玉雕成,一丝瑕疵也无,设计十分巧妙,三朵莲花一朵开在一朵上,似并蒂莲,仔细一看,原是莲中莲。 比拓跋溟楠送来的红翠冠笄还要名贵万分。 吕黛卿惊喜地转头,“哥哥,这……” “送给你的,今日戴上,之前我去西北平定蛮夷路经豁旦,高价得到了这块玉,我便设计了这顶冠笄,送到苏州找来锦绣阁的工匠花费一年光景才打造出来,看到你这么惊喜到底没有白费功夫。”他柔声道,眼中充满了柔情,和在外头杀伐果决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 她重重点头,至于拓跋溟楠送来的那顶红翠冠笄,早被她忘到脑后去了,她现在满心都是对哥哥心意的感动,哪还想得起旁的事情。 吕黛卿的及笄礼举办完不到一个月,吕丹扶便又奉旨去肃州平定暴乱,他如今已是亲封二品抚军大将军,却堪堪弱冠之年,其圣眷优渥,少年英才一时为人称赞。 唯有吕黛卿知道他为此付出了多少,有几个儿郎有胆量不满十八就只身上战场做前锋,有几家矜贵的少爷能受得住边塞艰苦,又有谁能似他这般义无反顾,以性命博得锦绣未来,而不是靠家族荫护。 吕黛卿心疼他,心都绞痛了。 今年的新年她是一人度过的,吕丹扶没能赶回来。 拓跋溟楠一如既往给她送来许多精巧的礼物,但她所思念的那个人却杳无音信,他可还安好?新年来临,是否有人陪在他的身边,他是否又在为无味的年糕而抱怨懊恼? 她不知道。 元宵节那日,捷报传来,说世子爷平定了肃州暴乱,还缴获了大量赃款兵械,胜利而归了。 吕黛卿早已因思念缠绵病榻多日,听了捷报以后喜极而泣。 之后吕丹扶带兵出征或平乱简直成了家常便饭,每每归家待不得几日便又要整装待发,少则三天,多则半年,虽无一不胜利而归,吕黛卿仍是为此大起大落,时常就因思虑病倒了。 期间她私下见了拓跋溟楠几次,均未给他一个满意的答覆。 赶上乞巧节,女儿家都可以光明正大上街游玩,吕黛卿决定在今日回应拓跋溟楠的心意。 赵宝琳和范梦娇和她一同出游,趁着她二人猜灯谜的空档,她和拓跋溟楠在一条小巷里见了面。 “表妹,你今日真美,如果真有仙子,我想也就是你这般模样了。”拓跋溟楠执起她的一只手,含情脉脉地道。 吕黛卿一笑,“表哥莫拿表妹打趣了,今日表妹是有话要对表哥说的。”她思虑良久,得出了这个答案。 拓跋溟楠闻言,大喜过望,忙道:“好,你说,你说,表哥听着。”一副为心上人即将答应自己的追求而欣喜若狂的样子。 “距离表哥向表妹表明心迹已一年有余,这一年来,表哥的所作所为表妹都记在心里,也十分动容,无以为报,只有遂了表哥心愿,今年十月过后表妹就满十六,希望届时表哥可以处理好府内之事前来提亲。”她不愿再多想对拓跋溟楠究竟是什么感情,她只知道她该尽快嫁出去了,她一日不嫁人哥哥就一日不会死心,也不会娶妻,而他早已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龄了,她必须亲手斩断这情丝。 拓跋溟楠瞪大了眼睛,似乎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手足无措,最后狠狠抱住她,颤抖着声音道:“太好了,简直太好了,你终于答应表哥了,你放心,届时我一定娶你过门。”却在无人之处眸中闪过一丝冷光。 吕黛卿一被他抱住,整个人都不自在,十分排斥,却咬着牙没有拒绝,过了一会,方轻声道:“表哥,我该走了,不然等会又要有人来寻了。”这个怀抱让她窒息,她只想快些逃离。 “好好,快去吧。”他立马放开她,吕黛卿一被松开,整个人舒坦了不少。 “卿儿,你怎么在这?”身后传来带着疑惑的声音,拓跋溟楠立刻隐身到黑暗当中飞身遁去了。 赵宝琳和范梦娇二人正站在小巷外往里面看,“卿儿,刚才那是谁?”聪慧如赵宝琳,立时发现不对。 “没谁,想是你们看走眼了。” “不对,一定有人,让我想想,是不是敬王?” 吕黛卿闻言,诧异地抬头,“你怎么知道?”难道她们一直在这偷听? “我们没有偷听,我是猜到的,”赵宝琳似明白她心中所想,“之前在安国公府敬王救了你,后来京中又屡屡传言敬王似对你有意,赠你珍宝无数,我如何猜不出来。” 吕黛卿细想的确如此,也不再隐瞒,“既然你们撞见了我也不愿意欺瞒你们,我对敬王有意,刚才是在商议婚约之事,手中也有他的信物。”说着拿出拓跋溟楠赠的那枚贴身玉环。 赵宝琳二人闻言大惊,“你说什么?你对敬王有意?!” 吕黛卿点点头。 “你疯了,简直疯了,敬王远不是你看到的那般简单,他狼子野心,其意昭然,你如果对他有意,可对得起皇后娘娘吗?”赵宝琳声色严厉地大声道。 吕黛卿听了有些恼怒,拓跋溟楠到底怎么样她自己清楚,且她哪有那般识人不清,她若与他成婚,心还是会向着舅母的,赵宝琳这番话好像她忘恩负义一般。 范梦娇也连声附和:“是啊是啊,卿儿,我爹说过敬王此人不简单,让我哥哥们都离他远着些,我爹不会骗人的。” “够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有定夺,你们不必再多言了,天色已晚,我先回王府了。” 前世番外(六)· 山雨欲来风满楼(3000+) “小姐,您回来了。”落风落月上前伺候她换衣。 她应一声,抬手狠揉揉眉心,“我累了,你们退下吧。”她心里乱的很,只想好好睡一觉,她不知道今日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她只觉得迷惘,有一种怅然若失,总觉得今日的决定会让她失去最珍贵的东西。 不欲再多想,她低叹一声,无论什么,无论怎样,明日再说吧,又将是新的一天了。 七夕过后没几日,吕丹扶无疑再次胜利归来。 闻得喜讯时,吕黛卿正在镜前梳妆,刚想起身,就被一双手蒙住了双眼,接着是一阵淡雅的檀香味,她立刻便猜到是哥哥。 拉开修长的大手,吕丹扶带笑的眉眼就出现在镜中,两张极为神似同样绝色的脸庞在铜镜中交相辉映,各有千秋。 “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她握住那修长的大手放在脸颊旁磨蹭,感受那细腻温润。 二人的目光在铜镜中缠绵,紧盯住对方不放,眼看着情意和思念就要迸发出来,却在下一刻都被隐下消失不见。 “嗯,我回来了,卿卿,我好想你。”吕丹扶俯下身子搂住妹妹的细白脖颈,沙哑着嗓音道。 吕黛卿反手抱住哥哥,眼中泪花闪现,哽咽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可真是担心死我了。”话毕,嘤嘤哭了起来。 吕丹扶忙坐下抱住妹妹好生安慰,吕黛卿俯在哥哥怀中哭得稀里哗啦,两年来哥哥连番参战,时刻面临着失去性命的危险,她不敢表现出任何悲伤的情绪,只怕他一分心就面临着万箭穿心的灾难。 今日终于全盘爆发出来,哭得直打嗝。 吕丹扶安抚地轻拍着妹妹的后背,等她平静下来。 不经意间,他瞄到妹妹梳妆台上的一个黑酸枝木妆奁里有一枚十分眼生的玉环。 吕黛卿平素最爱奢靡首饰,他不时便要亲自为她设计打造,给她买的成品更是不知几何,皆十分名贵,她光摆在台面上的三个大妆奁只用来装些零散首饰,其余成套的头面都单独配了盒子收起来。 虽然数目繁多,但大多是他亲自为她挑选买下的,他不记得曾有送过她这枚玉环,且这玉环上雕蟠螭,根本不是女子所佩之物,她还把它藏在妆奁中,是刻意不让人看见的,难道说,是哪个男子送给她的? 他脑中无数念头闪过,面上却不动声色,安抚好妹妹后回到自己的浮曲阁立刻拿起笔墨凭借记忆画下了那枚蟠螭玉环,交给最得力的下属祁豫,命他立刻查明这枚玉环的主人。 祁豫办事很有效率,第二天就向他禀报,他听了结果后并没有多惊讶,其实他早有猜测,不出所料,果然是敬王的。 皱了皱眉,近来太子连番遭遇祸端,几次都差点丧命,若不是他放心不下守在太子府,后果不堪设想。 派人私底下去查探,种种迹象都指明敬王,这个时候却被他发现妹妹恐怕与敬王有私情,他不得不怀疑敬王的目的是否单纯。 分析出利弊以后,取而代之的是胸口剧烈的绞痛,妹妹果真喜欢上了别人,理智上他该高兴,情感上他却嫉妒得发狂。 无论如何,如果敬王真的对妹妹真心真意,为了妹妹的终生幸福,他也便顾不得和太子多年情意了。 ﹡﹡﹡﹡﹡﹡﹡﹡﹡﹡﹡﹡﹡﹡﹡﹡﹡﹡﹡﹡﹡﹡﹡﹡﹡﹡﹡﹡﹡﹡﹡﹡﹡﹡﹡﹡﹡ 又是阴历十月十二,吕黛卿生辰之日,今年生辰之后,她便刚好满十六岁了。 简仪王府上下提前一月就开始预备宴请宾客,各家公子俊秀们但凡身份高贵的或有真才实学的几乎都在被邀之列,有心人看出,恐怕要借此替郡主相看郡马了。 吕丹扶随着吕长嬴在外间招待男客,吕黛卿则跟随吴氏在内间陪伴女客。 午间筵席过后,女客们一般会留下来用茶点,而男客们大多公职在身,继续逗留的很少。 吕黛卿命落风四人好好清点礼品,记录在册,以免出什么差错。 她忙里偷闲,不愿去理会那些个莺莺燕燕,便转身进了翠竹林,想着从翠竹林绕道回去,可以消磨消磨时间,少和那些碎嘴的家伙们相处一会儿。 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赵宝琳和范梦娇,自七夕那日不欢而散以后,她已许久未曾联系她们了,今日一见,怕彼此尴尬,是存了些逃避的心思的。 微叹了口气,她裹紧身上的织锦斗篷,天气越发冷起来了。 一股轻微的沉重感袭来,有东西落到了她的肩头,她回身一看,一双桃花眼带着柔情就撞进了她的眼帘里。 “秋风刺骨寒,表妹还需多多保重身子。”拓跋溟楠温声道,眼中的关怀心疼不似作假。 吕黛卿扯住他披在自己身上的天蓝祥云斗篷,微微一笑,“多谢表哥关心,表哥怎么知晓我在这?”她从这走只是随性而为,没有告诉任何人。 拓跋溟楠哈哈一笑,抬手抚上她如玉的脸颊,“如果我说是因为我的魂儿落在你身上了,你可相信吗?” “表哥莫拿表妹打趣了。”她嗔道,烟波一转,媚意自生,偏又带着一股子少女的娇憨,拓跋溟楠也不免有些眼花,这样一个绝世佳人,就算他存了利用之心,也不免为之倾倒。 “好了,不逗你了,”他正色道:“表哥是特意来找你的,想告诉你,我正在收集冉氏的错处,最多两个月就能将她休弃娶你过门了。”他牵起她的双手,握在胸前。 吕黛卿并非良善之人,没对冉玉蓉怀揣什么怜惜之心,她知道,如果她要嫁给拓跋溟楠,只能委屈冉玉蓉做弃妇了。 遂点点头。 拓跋溟楠说完了正事,看着佳人长而宽的美眸,小巧精致的秀鼻,还有那嫣红饱满的唇瓣,有些心猿意马。 慢慢俯下身子,欲要一亲芳泽。 吕黛卿发现他的意图,下意识想躲,但转念一想,她早晚要嫁与他的,往后还要做更亲密的事情,如果连这小小的亲吻都排斥的话,还有什么夫妻可言。 于是闭了眼,挺直了身子,豁出去了,不就是亲吻,没什么,尽管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呐喊着要逃走。 眼见着四唇相贴,甚至已呼吸相融,突然竹林中一阵劲风刮过,竹子被吹得噼啪作响,二人身旁的一根竹子眼见着就要断裂折倒。 拓跋溟楠赶紧抱着吕黛卿退到一旁,差点儿被竹子砸到。 “表妹,你没事吧?”他焦急地上下打量吕黛卿。 她摇摇头,暗自舒了一口气,幸好没亲到,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尖叫着跑开。 拓跋溟楠被破坏了气氛,丧失了一亲芳泽的机会,不免懊恼,但也没有办法,只好道:“没事就好,也耽搁了半天了,表妹不是还要陪伴娇客?快去吧,晚了倒让人生疑。” 吕黛卿点头,她现在脑子晕得很,也想赶忙离去冷静一下,把斗篷还给了拓跋溟楠,提着裙摆就出了竹林。 拓跋溟楠也跟着离开了。 待二人身影消失,翠竹围绕中,一人着墨蓝绣袍,虽已过弱冠仍旧只用一根银色丝带束发,凌厉的剑眉斜飞入鬓,一双狭长眼尾偏方的星眸,挺直鼻梁长得比女儿家还要精致美丽,一双不薄不厚的红唇正紧抿,似在压抑着怒火,赫然是吕丹扶无疑。 “好,好,真好,我以为我能忍,看来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他切齿道,拓跋溟楠,你好样的,竟想要轻薄于她,你配吗! 他眸中的怒火有如实质,那中翻滚着巨浪,是一场风暴来临的前兆,眸光渐渐黯沉下来直至漆黑如子夜,看似平静无波,然而那后面却是不顾一切的疯狂。 压抑了自己太久,他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一发不可收拾了。 待吕丹扶离去过后,好一会儿,竹林中发出轻微的声响,一抹嫩绿的身影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四处查看确定了没人看见,这才匆匆离去。 ﹡﹡﹡﹡﹡﹡﹡﹡﹡﹡﹡﹡﹡﹡﹡﹡﹡﹡﹡﹡﹡﹡﹡﹡﹡﹡﹡﹡﹡﹡﹡﹡﹡﹡﹡﹡﹡ 筵席结束,到了傍晚,所有客人都告辞归府了。 吕黛卿累得够呛,全身酸痛,在落风四人的搀扶下回了碧云小筑。 现在白日越发短了,外面天色眼看要大黑,她进了厢房,落雪和落花上前掌灯,灯火昏暗,她隐约看见床上有个人影,如鬼魅般,吓得她往后一仰,幸好落风和落月在她身后扶住了,要不就要跌倒。 她拍拍胸口,额头都冒了冷汗,命险些吓没了半条。 落风落月也被吓了一跳,半晌落风镇静下来才清了清嗓子道:“大胆狂徒,竟敢私自闯入郡主房内!”奈何声音中满是底气不足。 人影没说话,也没动弹。 落雪和落花点亮了所有灯,屋内渐渐明亮起来,吕黛卿再一看,长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吕丹扶。 她不免埋怨起来,“哥哥,你来怎么也不吱一声,简直吓死我了,我还当有鬼呢。” 吕丹扶仍旧沉默不语,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吕黛卿被哥哥看得心里发毛,喏喏地道:“你怎么了哥哥,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她感觉有些心虚,她明明没干什么错事啊。 吕丹扶开口了,声音冷得像要结冰,“你们退下,不管听到什么声响,不准进来,如若谁敢违抗,我不介意亲手拧了她的脑袋。”是对落风四人说的,他身上的气势经过战火的洗礼越发骇人,四人甚至感觉到了一股粘稠的血腥气,皆捣蒜般地点头,脚下生风地逃出了屋子。 吕黛卿看着哥哥,总觉得他的眼神不对,黑沉的吓人,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张嘴声音还是不免颤抖,“哥,哥哥,有什么事吗?”他这样子活像她背着他杀人了一般。 吕丹扶站起身来,迳自走到她的梳妆台前,打开黑酸枝木妆奁,拿出了那枚玉环。 吕黛卿看着他往梳妆台那走就感觉大事不妙,待他拿出玉环,不禁大惊失色,哥哥果然已经知道了。 前世大概还有两章左右就要结束了,已经进入高潮部分,哥哥究竟是怎么死的呢?别急,马上就要揭晓,敬请期待哦~~ (ps:下章有肉肉,强制ply,你们懂哒) 前世番外(七)· 一夜长如岁(高H)(3500+) “这枚玉环是谁的?”他眸光晦暗,沉着声音道。 她没由来的心虚,张了张嘴,想骗他,但想到他一定是知道了,否则不会来质问自己,想说什么,却终究是辞穷。 他眼睛眨也不眨,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问道:“是不是敬王的?” 她颇有些不自然,但转念一想,她有什么可心虚的,遂清清嗓子道:“是,是啊,那又怎样?” “怎样?”他气得发笑,兀自低头笑了一会儿,半晌,笑声戛然而止,他抬起头,脸色阴沉得像要滴水。 “怎样?”他突然发怒,抬手狠狠一掷,伴随着清脆的玉裂声,色泽上好的蟠螭玉环和地上熠熠生辉的琉璃砖相撞,摔了个粉碎。 “啊!”她惊叫一声,“你疯了?”说着,上前低下身要捡起摔得四分五裂的白玉,却被一阵蛮力拉起,她气愤地抬起头,却怎么也挣不开他正拉着她的铁掌。 “好疼,放开!”她皱眉喝道。 他眼中似酝酿着风暴,时刻便要爆发,切齿道:“怎样?怎样?你说怎样!私相授受,你还问我怎样?你说,你是不是和敬王有私情?” “什么私情不私情的,你喝醉了吧,放开我!”她甩了几下手腕,仍是挣脱不开,心中不免慌乱起来,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哥哥,他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带笑的,宠溺的,无论她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都会一如既往地向着她的。 他理智全失,满脑子都是怒火,只想着她怎么可以,她是属于自己的,怎么可以含羞带怯地在别的男人的怀中等待着亲吻,她明明该是他的! “你还不承认,你敢说你二人没有在竹林中私会?他还要为你休妻!我就是太纵着你了,让你错以为我毫无底线,就抓着我的心狠狠践踏!”到如今,他再也无法忍耐,什么世俗伦理,什么同胞兄妹,他统统都不在乎了,他只要她,就算要遭天打五雷轰,他也愿意。 吕黛卿微有一滞,果然白日里在竹林里真的有人,难道说…… “那阵风是你?”她恍然大悟。 吕丹扶冷笑一声,“不然你以为呢?”我怎么可能让他碰你,当时没有将他就地诛杀已经是用尽全部力气去控制了。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了,鼓起勇气道:“没错,我的确与敬王有私情,那又如何?他温文尔雅,俊美非凡,难道我不能心悦于他吗?” 他听了以后,半天没说话,胸口剧烈地起伏,她被吓得赶忙低头,再一抬头,却发现他眼中布满血丝,面色潮红,竟是被气成了这个样子。 她刚想开口,还未来得及出声,他却突然低下身,将她打横抱起,边向拔步大床走去边道:“好,我今日就让你看看,你能不能心悦于他!” 她被狠狠仍在金丝祥云的锦被上,然后他健硕的身子就压了下来。 她真是怕了,声音都直打颤儿,“哥哥,你要干什么,你冷静一点,我们是兄妹啊……你快放开我!”素手推搡着,但无奈力不从心。 他一听“兄妹”这个词,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殆尽了,兄妹,兄妹,一切都是因为兄妹,兄妹又怎样,他就是爱上了自己的妹妹,死后下地狱来世沦为畜生道,他也要得到她! 修长如玉的双手此刻却化为利刃,所到之处衣衫片片开裂,露出里头雪白的亵衣,瓷白发亮的肌肤。 “啊!”她双手捂住胸口惊叫,哥哥果然已经疯了,“哥哥,你别这样,现在放开我还来得及……”晚了就要酿成大祸了。 吕丹扶充耳不闻,随手抓起一块儿破碎的衣料就塞到了她嫣红的小嘴里。 衣裙被撕得粉碎,一丝不挂的女体就这样呈现在眼前,他日思夜想的啊,竟比梦中还要诱人百倍。 “唔唔唔……”吕黛卿瞪大了双眼剧烈地挣扎着,起身想要逃跑,吕丹扶哪能让她如愿,捏住手腕就将人绑在了床头。 接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墨蓝绣袍顷刻间就滑落被扔到了床下,胯下那狰狞的巨物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紫黑粗长还布满了青筋,缠绕在上面真要把吕黛卿命吓没半条。 她疯狂地挣扎起来,别说什么兄妹不兄妹,就单这样可怕非人的物事入到她的下面,她还焉有命在? 吕丹扶上了手劲,强硬掰开妹妹修长白皙的双腿去看到销魂蜜窟,只一眼,呼吸便急促起来。 只见那白嫩嫩鼓溜溜的小屄屄上长着三两根毛发,粉白的两条肉紧紧闭合着将里头藏着的小豆豆遮挡得一丝不漏,他伸出手,拨开粉白肉瓣,娇羞的小粉豆就露了头,他哪能放过,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那肉瓣还来不及闭合,两根手指就抓住了小小的粉豆。 “额啊……”她发出难耐的哼哼,修长的玉颈天鹅般地高高抬起,吕丹扶只觉得指头一湿,一股蜜液兜头而下,她竟是一下就泄了。 他愣住,从未想过妹妹的身子居然敏感骚浪到这般,什么都没做,只掐住她的小阴蒂就泄了身子,若是被那肉根入了身子,岂不要泄死过去。 他拿开塞在她嘴里的布条,调笑道:“没想到我的卿卿居然是个骚货,就这么喜欢哥哥弄屄屄吗?” 吕黛卿简直羞愤欲死,转过头去不再看那副不堪的场景,只嘴里逞强道:“你快放开我,趁现在还可以挽回……额嗯……”但声音却娇软十足,毫无威慑力,只让人觉得是欲拒还迎。 吕丹扶闻言低笑出声,挺着肉根凑到那娇软嗷嗷待哺的蜜洞前,“这张乖嘴儿可不是这么说的,待哥哥先入了这甜嘴儿再好好疼疼奶儿,要不然你总不乖。” 吕黛卿都来不及说不,比鹅蛋还大的龟头就挤开肉瓣,“噗滋”一声,伴着水声潺潺,硬是挤进了娇嫩紧窄的小洞。 “啊————”她大声尖叫,双手狠狠拉扯着想要挣脱桎梏,想也知道,无济于事。 他使劲一挺胯,足有男子小臂粗细的肉根就这样冲破屏障,不顾那胡乱蹬踢的小腿,入了个通透。 “啊啊啊————“她绝望地发出嘶吼,完了,真的完了,他们两个,一母同胞,从小亲密无间的两个人,一对兄妹,就这样,犯下了大逆不道的罪孽。 吕丹扶只觉得进到一处紧致温暖的洞穴,千百张小嘴争先恐后地想要伺候他,全身上下都舒爽到了极点。 无法等待,挺腰肏干起来。 “禽兽!你这禽兽!疯子,你出去!”她想用腿踢他,但奈何双腿之间已经被侵占成为巢穴,再用力的踢蹬也只是让男人入得更狠更深。 吕丹扶低头堵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嘬住香甜的小舌拉到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尝,就是这种甜得发腻的感觉,他无数次幻想过的感觉,大舌不断滑落下津液,顺着小舌流入了那窄细的喉口,无法,只能“咕咚”吞下去。 待二人分开,吕黛卿的唇边还带着根根银丝,目眩神迷,被喂食十数口哥哥的津液,整个人迷迷蒙蒙的,只觉得身体里那作怪的巨根下下像要撞到心口,撞开越发大的一个口子,她怕,怕再管不住自己的心,想要找回理智,脑子却昏沉沉的,惟有眼看着自己沉沦。 “我的乖肉,这下舒爽了?”吕丹扶暗笑,伸手掐上那两团颤巍巍的大白奶儿,毫不怜惜,用了手劲蹂躏,没一会儿就满是指印,他这才满意,喃喃道:“把这大奶儿掐坏,捏坏,看还有哪个男人肯要你。” “啊呀……不要,哥哥……啊……哥哥快放开呀嗯……”一阵阵令人心惊的快感席卷而来,从头顶到脚指尖,让人无法抗拒。 吕丹扶一手抓住妹妹一条白嫩的细腿,缠到自己劲瘦的腰肢上,“要的,要的,乖肉,让哥哥全部进来好不好,让哥哥完全占有我的卿卿,让哥哥完全……“他叨咕着。 吕黛卿迷蒙着想道,完全进来?什么完全? 她还没懂,下一秒,却发现本已入到花心的巨根还在向里深入,竟是要打开里头的宫嘴,入到那胞宫里去! “啊,不行,不能进去,不,啊————”下体先是一空,然后就是可怕的肿胀,整个人都被劈成两半,硬是融入了一个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身子一颤,“滋”一股阴精喷射出来浇到他的小腹上,又泄了。 她嘤嘤哭起来。 吕丹扶赶忙诱哄:“好了好了过去了,哥哥不弄了,不疼了不疼了,乖宝宝不哭了,哥哥亲亲不疼了……“凑过去香了个嘴儿。 吕黛卿没由来的委屈,一抽一抽地哭着,小孩子似的,越哄她越来劲。 吕丹扶当然知道自己妹妹这个毛病,遂不管她。大肏大干起来,次次尽根没入,整根抽出,每次入内都会把蜜洞里所有软肉照顾一遍,再给里面胞宫一个亲密接触,直肏得吕黛卿理智全失。 “啊啊,大棒棒哦啊……好用力……卿卿肚子破了……呀啊哥哥饶了卿卿……错了救命……呜呜……“语无伦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吕丹扶俯到妹妹耳边,磁性的嗓音勾人心弦,“我的心肝小宝贝,再挺挺,今日让哥哥弄个爽利,等下再喂这嘴,可怜见的,巴巴求着,我的乖宝,哥哥再亲亲吧……“话音未落,四唇再次相贴,两条红舌交缠着难分难舍,津液传过来传过去最后被尽数吞下。 “嗯嗯……”堵住了嘴,只能硬受着那下下狠戾的肏干,小胞宫还未发育完全,就已经被强制催熟,变得越发贪婪,肉根每次进入便自己收紧,想要榨出里头浓白腥臭的精液。 吕丹扶眼都干红了,“这骚嘴得了趣怕是不想松开了,让你吸,吸,肏烂你,还吸……“宫嘴一阵收缩,汩汩阴精喷射而出,又被大龟头堵回了胞宫内。 “哦啊……好胀好胀……哥哥出…去……咿啊……“好累好胀,下意识地,她用了巧劲,小胞宫紧紧收缩,宫嘴闭合,将那巨根夹在了里头出不去了。 吕丹扶咬紧牙关,嘶吼道:“啊你这骚妇真会夹……这嘴儿就这么馋,一刻也等不得了,射死你……啊……”强劲的大股浓浆从马眼发射出来没一会就灌满了小胞宫,多的想要流出来却被大肉根挡住了出口,只能在胞宫里停留,导致的结果就是小肚子越灌越大,最后高高鼓起。 吕黛卿被精液烫得又迎来一波高潮,紧接着的大股精液她再也无法承受,头一歪,直接昏死过去。 强制ply,嘿嘿,前世番外还有一章就要结束了,大家期待吧 (这章是特意送给我mucc小姐姐的,感谢你的支持,爱你么么哒) 前世番外(八)·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6000+) “小姐,该用膳了。”落风落月小心翼翼地凑到弦丝雕花的拔步床前,手里皆端着一个大托盘,放满了各种色香俱全的菜肴点心。 落花落雪捧着轻柔的雪纺长衫候在一旁。 床上的人儿仍把脸冲着里侧,不说话,也不动弹,活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陶瓷娃娃。 四人见状,面面相觑,不约而同长叹一口气。 一个月有余了,每天都是这样,小姐不吃饭也不说话,要不是还喘着气都要让人错以为已经死了,唯有在世子爷回来之后不停地对他怒骂,或是二人激烈的争吵,结果往往都是世子爷继续对小姐做那样的事…… 四人不禁脸红,都是未出嫁的大姑娘,每天在外间听到那些声响也够她们受的了,只是,又是一喟,他们二人可是嫡嫡亲的兄妹啊,如今却发生了这样的关系,哎,究竟不是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可以置喙的。 她们所忧心的是吕黛卿如今这个样子,往往都要被吕丹扶回来强逼着才用些膳食,人迅速消瘦下去,几次疯狂地试图逃跑,最后被吕丹扶抓回来打了条细银链拴到脚腕上,另一头穿了钉子钉死在地上,让她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移动。 张口还要再劝,便听得身后传来清冷磁性的声音,“你们下去,我来。” 四人慌忙回头,只见吕丹扶一袭玄色直衫,腰间束着白玉腰带,发丝低垂被月白丝带轻轻绑拢,眉眼凌凌,透出几抹冷淡,却又与通身的贵气相得益彰,手上还握着一把雁翎刀,正站在几人身后。 一齐福身行礼,吕丹扶点点头,四人便立刻放下东西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他放下刀,径直走到八仙桌前,从托盘中拿起一碗碧梗粥,来到床前。 人儿仍头朝着里侧,一动不动。 “乖卿卿,该用膳了,哥哥喂你。”柔得足以滴水的声音,是独属于她的。 她没反应,充耳不闻。 他去拉她,想扶她起来。 她被他拉住,心中气闷,一抬手就打翻了粥碗。 “哐当”,一阵瓷片碎裂声,宛如打在二人的心上。 她声嘶力竭的大喊:“你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禽兽!”连日来的争吵,无尽的床榻缠绵,她的喉咙早已沙哑得不行。 吕丹扶赶忙将人拥进怀里,安抚道:“好了不气了不气了,都是哥哥错,是哥哥禽兽,但是你不能不用膳啊,你这不是糟蹋身子吗?嗯?” 她挣扎着推开他,冷笑道:“糟蹋身子?呵呵,你会心疼吗?你只知道一昧地作贱我!”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他要这么残忍地对待她。 他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凑上去吻那嫩红的小嘴,“哥哥怎么舍得作贱你,你是哥哥的心肝啊,我的宝贝,没人比我更爱你。” 她偏头躲开那恼人的吻,冷声道:“那你就放了我,把这银链打开,也不许再囚禁我。”已是一月有余了,她消失了这么久不知道有没有引起旁人的怀疑,还有表哥他…… “可以,但你必须答应哥哥,从此以后心甘情愿和哥哥在一起,再不许和拓跋溟楠有任何瓜葛。”她是属于他的,无论是谁,都休想抢走她,他的眼中迸发出疯狂的光芒,令人心惊。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怎么敢提出这么荒谬的要求?她怎么和他在一起,他们是兄妹啊! 一刻也没有犹豫,她摇头,“不行,我没法答应。” 他轻笑,将人又搂进怀里,“不答应便算了,哥哥不逼你,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总有一天,她会接纳他的。 她焦急万分,听他的话,怕是要一直关着她了,不行,她再也受不了这样失去自由的日子了。 咬咬牙,她决然道:“好,我答应你,但你必须让我见拓跋溟楠最后一面。”为今之计,只好先应承下来,以后再做打算。 “不可能!”他立刻拒绝。 “那你休想我心甘情愿!”她也毫不退让。 他看着她倔强的小脸,半晌,终是妥协了,“好,哥哥答应你,会送拜帖去敬王府,但是届时必须由我陪同你一起去。” 她点头。 天色渐渐暗下来,吕丹扶将妹妹压倒在锦被上,噙住那嫣红的小嘴,呢喃道:“正事说完了,我们也该安歇了,良辰美景,莫要辜负……”最后一个字消失在二人交缠的舌中。 拔步床嘎吱嘎吱响了整晚。 ***************************************************** 一辆华轮宝盖车在简仪王府侍卫的簇拥下停在敬王府门前,侍卫个个手握绣春刀,面色冰冷,眼含煞气,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将士。 落风落花掀开车帘,落雪落月放好脚凳,一齐扶着吕黛卿下了马车,她脸色苍白中透着一抹不自然的潮红,身子微微颤抖着,幸亏落风扶了一把才没有窘迫地摔倒。 四人扶着她就要往王府里走,倏尔听得马车里传来一声:“慢。”声音磁感动听,而后一直白玉修长的手掀开车帘,露出绝色天姿,着朱红缂丝袍,交领大开,露出白皙的胸膛,还带着点点抓痕,香艳惑人。 吕黛卿几人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 “清风朗月,你二人陪小姐去。”嫣红的唇瓣吐出的却是让她脸色更为苍白的话语。 清风朗月低头应是,跟景星庆云一起将落风四人架走,然后一左一右挟制着吕黛卿向朱门走去。 事先送过拜帖,是以一进王府就有人带领着三人七拐八拐,来到一处湖心小亭。 一抹月白身影负手而立,转过身来,身前绣着的是翠竹,越发衬得朗眉星目。 他开口,温温润润地一声,“表妹。” 吕黛卿一下子泪水盈眶,脚步不自觉前移了两步。 拓跋溟楠自然注意到她身后的清风朗月,皱皱眉,不悦道:“本王不过与郡主说几句话,你们难道还要听了去吗?快些退下。” 清风朗月互觑了一眼,异口同声道:“世子爷有令,片刻不离郡主半步。” “够了!”吕黛卿喝到,白皙的脸颊染上薄怒,“快滚下去,否则今日我不敢保证你们主子还能见到活着的我。” 清风朗月皆是一惊,无法,只好依言退下,但仍在湖边死死盯看着。 终于只剩两人,拓跋溟楠上前抓住她细嫩的双手,满含深情地问道:“表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脸色很难看。” 吕黛卿转过身,抽出双手,背对着他强忍悲痛道:“表哥,你就别问了,今天我来,是想告知表哥,表妹怕是要辜负表哥一番情意了,之前我们互许的诺言,表哥就当不存在,忘了吧。” 拓跋溟楠扳过她细弱的身子,慌张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表妹,你怎么了?是表哥哪做得令你不悦?你说,我一定改。” “不是,都不是……”颗颗泪珠如线,顺着黑长的羽睫滑落,她一再摇头,“你就别问了。”让我如何能告诉你,那样羞于启齿。 他紧抓住她不放,焦急地道:“我怎么能不问?你这是要与我一刀两断啊!我不要,表妹,我爱你,我不想失去你。” 悲伤,绝望交集着要把她逼疯,眼前这人如此真挚地吐露着爱语,她泪如涌泉,崩溃地大喊:“因为我已经是不洁之身,我配不上你了!”终于是哭出了声。 他犹如惊雷劈中,摇晃着身子后退了两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颤抖着声音道:“你说什么?” 她掩面哭泣,转身想要离开,他愣了一下,赶忙上前将人抱住,切齿道:“表妹,告诉表哥那人是谁,表哥替你杀了他雪恨,别哭了,就算你已是不洁之身表哥也不在乎,我只爱你。”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他,那双迷人的桃花眼中没有嫌恶,只有包容和怜惜,她哭着扎进他的怀里,“表哥……呜呜……”也许,只有这个人,才能够救赎她。 “好了好了,别哭了,告诉表哥,那人是谁?”温柔的话语,却匹配着嘴角得逞的笑容,眼中除了阴狠算计再无其他。 她哭得直打嗝,半晌之后,才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嗫嚅道:“是,是我哥哥。” “什么?!” 两刻钟过后,吕黛卿在清风朗月的陪同下出了敬王府,一上马车,便落入一个温暖淡香的怀抱,之后是炽热连绵的吻,她抬头,看见吕丹扶精亮的眸子,带着可见的喜悦,他绽开大大的笑容,像个小孩子般快乐着,道:“你终于是我的了。” 心狠狠一颤,多久了,没见过他这样开怀的样子,这样毫不掩饰情绪的样子只在她面前才会有。 不自觉捏紧了手中的玉瓶,如果真的做了,还能见到这样的他吗? 她倏地挣扎万分。 马车缓缓驶离敬王府。 朱门后的两人现身,望着驶离的马车,拓跋溟楠将手中的那支白玉压鬓簪举起对着烈日,簪体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绽发出璀璨的光芒,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 他缓缓开口:“为了以防万一,本王需要你做的,就是看住他们两个,确保计划的成功,事成之后,你想要的都会给你。” “是,多谢王爷。”那贪婪的眼眸,怨毒的眼神,正是吕瑞芳无疑,那日在竹林中发现几人的纠葛后,她就主动找到敬王,如今,终于是要得偿所愿了。 ***************************************************** “世子爷,小姐有请,现下正在风波亭。” 吕丹扶刚一下朝,就被落风拦住,听了她的话以后,心中喜悦不已,朝服也来不及换就匆匆赶往风波亭。 老远就看见亭中一抹窈窕的身影,正望着荡漾的碧波,微风吹起一抹鸦青的发丝。 他痴痴盯着那抹倩影,心潮澎湃,终于,终于,她是他的了。 吕黛卿感到身后火热的视线,回过头,就看见哥哥迷恋的眼神,那样深沉的情感活要将她吞噬殆尽,她心中又开始挣扎。 吕丹扶笑着走到妹妹身边,扶她坐下,“想哥哥了?嗯?” 她点点头,轻“嗯”了声。 他没想到她竟然就承认了,欣喜欲狂,捧起妹妹白玉的小脸就嘬上那红唇,下下啄吻着,发出“啾啾”的声音。 他欣喜的样子让她更难受了,如是给他喝了以后,是否再也见不到这样迷人的目光。 吕丹扶瞥到桌上还放着几道精致的菜肴,一只白玉酒壶,并几个成套的白玉酒杯。 吕黛卿见哥哥注意到桌上的东西,脸蛋微红,羞涩道:“我亲自下厨做的,你尝尝。” 他简直不知所措了,连连点头,“好,好,只要是你做的,毒药哥哥也吃得。”话毕,执起玉箸夹了菜便开始用起来。 吕黛卿微颤着手指,执起酒壶,倒了一杯酒,用干涩的嗓音困难地道:“哥,哥哥,喝酒。” 吕丹扶畅快的大笑,接过酒杯,“好,哥哥喝,卿卿,哥哥好快活,从没有这样快活过,得到了你,哥哥再无他求,因为你就是所有,我已经满足了。” 吕黛卿猛然抬头,还未来得及思考,就已伸出手盖住了酒杯,“等一下……”她心中好乱,真的好乱。 那日表哥给了她一瓶药,说是一西域和尚送给他的,人只要喝了这药,就会断绝七情六欲,是佛家给那些决心遁入佛门却又无法割舍世间凡尘之人准备的。 她纠结了几日,最后将药下在了酒里,又准备宴席叫了哥哥来,只要他喝下这杯酒,她就从此解脱了。 但不知为何,临到这时,她发现自己竟然根本做不到,只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似乎要失去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般,令她惊慌失措。 吕丹扶疑惑地看向妹妹,“怎么了?” 她咬紧牙齿,撇过头去,迟疑着拿开了手,颤声道:“没,没事,没事。”她必须狠下心来,纸是包不住火的,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他们总有一天会被人揭发,而他们,承受不住世人的骂名,也承受不住成为史书中众人口诛笔伐的对象。 吕丹扶未多疑,举起酒杯就送到唇边,吕黛卿死盯住哥哥的一举一动,看着那白玉的杯沿贴上殷红的唇瓣,看着那唇瓣微张,露出里头瓷白的贝齿…… “不不!等等!”她大呼一声,焦急万分。 吕丹扶动作停下,皱起眉头看向妹妹,问道:“究竟怎么了?”难道这酒有问题? 吕黛卿眼神闪烁,躲开哥哥探究的目光,抢过酒杯,“这酒不好,别喝了,我去倒掉。”一手拿了酒杯,一手拿了酒壶,便要转身。 当是时,旁边草丛里突然窜出一个人影,冲着吕黛卿扑来,前后不过一眨眼间,她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那人撞得向前一扑,酒壶掉到地上碎裂,酒杯中的半杯玉液泼洒出去,正浇到吕丹扶穿着的朱红蟒袍上。 顷刻间,便燃烧起了诡异的蓝色火焰。 “啊!”吕黛卿惊叫一声,摘下臂上的披帛就要去扑灭那火焰。 “别过来!来人,拉住小姐,快!”吕丹扶厉声道。 不知从何处赶来的侍卫纷纷上前,挡在吕黛卿的身前。 “不,哥哥,快跳到湖里!”她焦急地大喊。 那人却只朝着她摇了摇头,吕黛卿不懂,然而,当她看到有侍卫舀起湖水浇到吕丹扶身上却无济于事时,她明白了。 到处回荡着吕丹扶压抑的呻吟,早听说西域有一神仙水,沾到皮肤便起蓝色火焰,遇水不灭,直到将人活活烧死,承受削骨灼心之痛。 他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竟是死在这东西上,更没想到,是最爱的妹妹下的毒手。 他不怨她,一切都是他的错,但他不后悔,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这段时间是他人生中最美好,最值得回忆的一段日子,因为那时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卿卿,哥哥爱你。 那双细长偏方的眸子,绝色美丽,世间仅有,它正贪婪地盯着她,像要记住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刻在心里。 吕黛卿看着那眸,那种只有不舍和爱恋,这个人啊,明知道是她害死了他,临到头来,竟是还舍不得她。 一霎那间,她知道她失去什么了。 她失去了他,失去了所爱的人。 不知何时,她早已深深爱上了他。 幼时的相扶相依,日夜陪伴;后来的依依分别,万般不舍;乃至夫妻伦敦,共赴云雨。 尽管在他强暴了她的那一夜,她心里也未曾真的怨恨,只是怕,怕叫人知道,怕受良心的谴责。 她真是傻啊…… “不要,哥哥,我爱你,你听到了吗?我爱你!我爱你啊!”她倏地大喊出声,泪水决堤,我顾不得那么多了,谁知道都无所谓,我只想让你明白我的心意…… 那人应是听到了,眼中迸发出无尽的喜悦,但下一刻,全都消失不见,一切归于沉寂。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所有人都无法相信,那样一个绝世而立,颠倒众生的男子已经变成了地上的一捧尘埃。 “不啊——”吕黛卿疯似地跑到那人消失的地方,竟然是真的,他真的不见了,只剩这尘埃,他的红颜,他的白骨,只剩尘埃。 她悲恸欲绝,一口气堵在心头,人便晕了过去。 ***************************************************** 风花雪月有种预感,小姐……怕是活不久了。 自世子爷死后,小姐每日抱着他的骨灰,不吃饭,也不睡觉,更不与人交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每日翻看着世子爷的遗物。 四人哭过,逼过,没有用,她就像行尸走肉,早已没了生气。 四人也早做好了吕黛卿一死就跟着殉了的心理准备。 吕瑞芳却是春风得意,吕丹扶死了,再也没人为吕黛卿撑腰,王府马上就是她的天下了。 她承认,她的确对吕丹扶有爱慕之心,吕丹扶那样的容貌,谁能不爱呢,不过人之常情罢了,她本打算着诱惑吕丹扶,让他迷恋上自己,这样她在王府才更有利,以后才能找个有权有势的夫家。 但吕丹扶根本不上钩,竟然爱上吕黛卿那个小贱人,她没办法,只好让他们去死了。 拓跋溟楠骗了吕黛卿,以防万一让她助吕黛卿一臂之力,目的就是杀掉吕丹扶。 但她没有告诉他,吕丹扶死了,吕黛卿也根本活不了。 如今吕黛卿的样子,不过一将死之人罢了,还能对她构成什么威胁呢? “哈哈哈哈……”想到此,她不禁开心地大笑出声。 七日以后,吕黛卿滴水未沾,箪食未进,忧思郁结,终于耗尽了所有的体力。 捧着哥哥的骨灰,她躺在地上,眼前一片血雾,脑中全是多年来的回忆。 他说:“卿卿,从此以后,你便是哥哥的一切。” 他说:“往后如若还有谁人敢对你无礼,你就拿这鞭子抽他,无论是府里府外的,自有哥哥护着你。” 他说:“只愿来生来世,永生永世,再不同你为兄妹。” 他说:“得到了你,哥哥再无他求。” ……他说:“卿卿,哥哥爱你。” 他说过太多,她原以为她忘干净了,却未曾想,都在心底,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都在心底。 君似明月我似雾,雾随月隐空留露。 君善抚琴我善舞,曲终人离心若堵。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魂随君去终不悔,绵绵相思为君苦。 相思苦,凭谁诉?遥遥不知君何处。 扶门切思君之嘱,登高望断天涯路。 情爱看破了,不过是生死相依;红尘看破了,不过是情不知所起。 “不好了!小姐她……去了……” 哀乐再次响彻王府。 简仪王府半月之内世子和郡主接连暴毙,坊间传闻,世子和郡主有不伦之情,世子先亡,郡主乃殉情而死。 有人为之唏嘘,有人为之落泪,也有人说二人死有余辜。 说书先生们根据传闻,加以改编,将二人的故事编成一段凄美绝伦的爱情故事,传颂下去。 野史家们想尽方法探寻真相,将二人的事迹载入野史史册,待后人评判。 敬王府内,拓跋溟楠望着手中的那支白玉压鬓簪,看向天边缤纷瑰丽的晚霞,就像佳人明艳张扬的脸。 半晌,他缓缓开口:“今晚子时,派人去简仪王府,结束了吕瑞芳的性命。” 世间之事不过循环往复,因果相连。 没了吕丹扶,太子党不堪一击,皇位唾手可得。 但有什么更重要的东西,他知道,他已然永远失去了。 番外到此就结束了,几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也都交代完了,每个人都得到了,也都失去了。 吕丹扶得到了妹妹的爱,但失去了生命。 吕黛卿得到了自己的归宿,但为时已晚。 吕瑞芳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但无福消受。 拓跋溟楠得到了皇位,但失去了吕黛卿。 第二十九章 再续前缘(微H) 窗外明月高悬,繁星点点,天气冷起来,连带着四处的景象也透着股清冷。 窗内的二人正凑在一块儿窃窃私语着,琉璃灯发出璀璨的光辉,照射得屋子里如同白昼。 吕黛卿的心也如这琉璃灯,释然了,一方天地霎那间似乎就明亮起来。 “然后,当我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回到了十三岁,便是你此次随军出征遇险时我晕倒的那一天。”她喟然道,终是都说出来了,信与不信,便看他了,就算他要拿她当什么邪物,她也认了。 吕丹扶如何看不清妹妹又在胡思乱想,只是他也乱的很,他不信佛,也不信人真的会轮回转世,但是现在妹妹身上发生的一切让他不得不信,因为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解释近日来发生的一切。 不语了半晌,他微叹了口气。 吕黛卿一下子更紧张起来,有点委屈,明明是他让自己说的,到头来却又这个样子作何? 心中气闷,眼眶也湿润起来,嗓音中有点哭腔,“你做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还是你怕了?当我是什么孤魂野鬼上身,盘算着烧死我?”说到最后,根本是哭着说的了,眼泪也汹涌地流出来。 吕丹扶抬手照着她白玉的小脑门就是一下,佯怒道:“小没良心的,在你心里哥哥就是这个样子的?嗯?就对哥哥这么没信心?”顿了顿,他声音复又低沉下去,沉默了一下才缓缓道:“我只是心中痛得很,卿卿,何必呢?” 他将人搂进怀里,喟道:“哥哥定想你好好活下去的,即使是没有我真实存在的这世间,我也会化作风,化作雨,陪伴在你身边的。”长长久久,在这世上,从晨间第一缕青睐于你的阳光,到每一丝抚起你发尾的清风,都是我对你的问候。 吕黛卿泪流满面,紧紧缠住哥哥劲瘦的腰肢,抬起头望着他,眼中含泪道:“我不要风,也不要雨,我只要你,真实的你,鲜活的你,能笑能怒的你,只爱我一个人的你,没有你,所有都不复存在了,遑论风雨?而我依附你而活,你不见了,我自然消弭于这天地之间,方能自处。”菟丝花失去了支撑,便只有走向死亡。 吕丹扶也不禁眼眶湿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动情处,多年来的痴恋,日日夜夜良心上的谴责,他多少次想放下这份感情,终究是无果。 而今,当他发现妹妹对他的感情也如他一般深沉真挚,这种感觉不啻于重获新生。 尽管已经迟了一世。 不知何时,也不知谁先主动,两人的唇已胶在一起,他们急需一场激烈的欢爱来证明彼此的存在。 “宝贝儿……嗯……不要这么乖……”他喟道,神情话语间满是餍足。 她似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急切地叼住哥哥性感的唇瓣,艳红的小舌一下下讨好般地伺候着,直到将那唇瓣舔得更加嫣红。 吕丹扶舒爽地微眯了眼,两只修长玉白的手指却轻捏住妹妹小巧的下颚,将那甜嘴从自己唇边移开。 吕黛卿迷蒙着眼儿,疑惑地看向哥哥,唇边还沾着缕缕银丝。 怎么了? 他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她霎时被迷得七荤八素,撅着小嘴就又要贴上去。 “啧……”他露出无奈的表情,“小荡妇,你急什么?嗯?一刻都忍不住了?是吗?嗯?” “哈……哈……”她如同专属于他的小哈巴狗,发出短促的喘息,乖巧地乞求主人的疼爱。 他神秘地笑,“别急……” 她却是无法忍耐,胸口胀胀的痛,下面两个小花穴更是瘙痒难耐,像有虫子在里面咬,成心不让她过好,他还这般吊人胃口,不愿给她,她心里委屈死了。 头脑发热间,自己做什么都不经过脑子了,放她平时是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起身扑向哥哥,吕丹扶被她吓了一跳,怕她受伤,收了力道,二人就一同倒在榻上。 饱满润泽的小嘴找到心心念念的两片红唇,攫住后便不再放开,汲取着里头香甜可口的汁液。 “咕咚咕咚”细窄的喉口发出猫儿般娇糯的吞咽声,撩得人心酥手软,只剩一个该硬的地方越发坚硬如铁。 好半晌,直到真的吞不下了,吕黛卿才放开哥哥,大眼儿雾气蒙蒙,越发惹人怜爱。 吕丹扶喉头上下滑动几下,眼神晦暗如墨。 伸手抚去唇边沾惹的银丝,他邪魅道:“这么爱哥哥香嘴?我的卿卿真是个骚宝……” 他那般的容颜,说出这样调戏的话语,本身就是巨大的反差,吕黛卿被迷得小腹一股热流,又想起欢好时哥哥动人的样子,越想越觉得骚骚的,身子微微一颤,声音打着旋儿:“啊嗯……”竟是小泄了一次。 吕丹扶诧然,伸手探入妹妹裙下,满手的湿滑,居然淫浪到这般。 “啊呀……”被哥哥摸住小蜜洞,她顿时呻吟起来,只想引着哥哥狠狠肏干自己,把那骚肉儿弄翻去,好解了瘙痒。 吕丹扶被她撩得呼吸困难,狠狠骂一句:“骚货。” “哼啊……哈……哥……哥哥来嘛……”调皮的小舌上下舔过红肿的唇瓣,两只纤纤玉手,一只把住哥哥伸在裙下的手,另一只则扒开绣有牡丹花纹的交领,露出大片细白的肩膀,亮得晃人眼。 吕丹扶下腹肉根早都直立上翘,就等着冲锋陷阵,深吸一口气,他暂缓半晌,现在还不是时候,必须逼妹妹说出那个。 稍微平息一些,他状似疑惑地问道:“哥哥?”而后似笑非笑瞄了妹妹一眼,“哥哥可不会对妹妹做这样的事。”边说埋在襦裙下的手指边扯了一下那红肿涨大的小骚豆。 吕黛卿闻言怔了一下。 吕丹扶勾起笑容,诱哄着道:“要哥哥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卿卿要叫我做什么?嗯?”今日他一定要听到她亲口说出那个词。 吕黛卿先是没懂,现在听了哥哥的话,哪还有不懂的,昳丽玉容“唰”得一下红个通透,心里暗忖哥哥简直坏死了。 她如何也是说不出来的,遂拨浪鼓似得摇头,她,她怎么能说得出口啊。 吕丹扶早料到她这样反应,于是抽出手,脸色也跟着沉下来,翻身就要下榻:“既如此,算了吧,天色已晚,哥哥不该在妹妹房里过夜,我走了。” “不要!”吕黛卿赶忙坐起身,双臂一伸,缠住了哥哥劲瘦的腰肢,嗓音中带了哭腔:“不要走……哥哥……哥哥……”可怜兮兮像失去庇护的小幼兽。 吕丹扶在妹妹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勾起唇角,说出的仍是冷漠的话语:“如何不走,就算是我是你哥哥,也该顾及男女大防。” “不,不,不是……”她急得语无伦次。 “不是什么?”他反问。 “不是哥哥……”她细声道,红晕爬满脸颊,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那声若呐蚊,“是,是夫君……” 我终于回来啦~~小仙女们有米有想我咧?高三实在太忙了,只能赶到月假才有空更文,很抱歉让大家久等了,但请不要认为我会弃文,那是不可能滴。 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一直等我的一定是真爱粉啊(星星眼) 第三十章 求夫君怜惜(H) 吕丹扶这下可是满意了,听到妹妹软绵绵地叫自己夫君,激得他浑身都是一颤,下腹邪火高涨,满是青筋的大肉根更加狰狞可怕。 翻身便又上榻,扯过勾人的妖精放到自己腿上,撩开层层裙摆,扯下那雪白的亵裤“啪啪啪”,照着丰满弹性的小屁股就是几下。 “怎的也没想到,这新娶回来的小媳妇这般骚,叫嚷着要夫君,可是欠肏?”也不等人儿回答,作坏的手指就摸到了两瓣蜜桃之间的缝隙,就着湿滑的蜜液挑逗那紧锁闭合的小菊眼。 “哈……不嗯,哥哥别碰那里……”皎若秋月的丽容香汗淋漓,檀口微张,吐出酥软人心的娇吟,细嫩光滑的身子扭动着,划出晃人心神的肉浪。 “啪”,肥嫩的臀瓣又挨了下重击,贪吃的小菊嘴却吐出晶莹的骚液,香甜可口。 “叫夫君,再叫错就肏死你!”他威胁着道,修长的手指霸蛮地钻进了那汁液横流的小菊洞,刚一进去便被那小嘴缠住,无数粉红的嫩肉凑过来挤压着手指,还没用劲,就已经被逐节吃了进去。 那种快感不同于前面花穴的快感,肿胀饱满的感觉令人有些不适,但那之后迸发的疯狂快感足以让人疯狂。 “夫君……哼啊啊啊……求……求求夫君嗯……嗯……”细长玉腿难耐地蹭着身下的细绢软垫,小巧精致的脚丫来回踢动,一下子踢到了一根粗大坚硬的巨物,立刻被那热度灼烫了脚。 那样的温度,那样的形状,那样的长度,那样让她又爱又怕的坏东西,撩得她心里骚发发的,想起从前被弄得欲仙欲死样的快感,简直欲罢不能。 无法忍耐,用甜得发腻的音调勾他,故意说些他最爱的淫声浪语,“好夫君,夫君……别再弄人家呀啊……求求啊啊……要……要夫君……” 纤细的腰肢下压,更衬得蜜臀肥嫩,丰满玉白的让人想咬两口,加之上面烙印的红色掌印,人儿还嫌不够,非要火上浇油,左右摇动着细腰,吕丹扶眼都看红了。 “又开始发浪……”甚至来不及脱下朱红绣袍,大手直接撩开衣摆,松开裤带,狰狞的大肉根就弹了出来,正打在湿滑的小屁眼上,发出“啪”的一声,淫靡到了极点。 “夫君……嗯啊……求夫君怜惜……”水润的眼儿闪着盈盈泪光,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玉白的贝齿咬住殷红的唇瓣,她知道,这副明明害怕却又强忍着乖乖挨肏的模样是哥哥的最爱。 吕丹扶果然忍不住,压抑着低吼:“心肝儿,夫君来了!”有力的刚臀往前一送,怒张的龟头就顶开骚软的媚肉,侵占了女儿家最神圣的禁地,誓要将它变成巨龙的巢穴。 “啊——”修长如白天鹅的细颈高高扬起,成串的泪珠从眼角溅落,又被侵犯了,身体里进入了不属于自己的那样粗大的东西,像要一直捅到她的心房,整个人都不属于自己了,而只属于他。 大掌扶住娇人儿细窄的胯骨,发疯般地往自己胯下按,明知道她可能承受不住,却顾及不得了,满心满脑都是,肏她,把她肏怀孕,把她肏得乖乖叫夫君,甜蜜蜜地送上自己的娇嘴,以后都听话地伺候他,给他吞精,给他生一个又一个孩子。 骇人的青筋凸起,将里头紧致的媚肉挤弄得无处可逃,吕黛卿十指紧扣,却什么也抓不到,唯有下下拍打着身下软榻。 “哈啊……夫君……不要这样……太深了要坏掉了……啊啊啊……” “不会的,乖宝贝,把腿再张大点,乖……”邪魅妖冶的容颜,蛊惑人心的磁感声音,像山中修行多年的狐妖,一出世便掳去她的身心。 她迷蒙着眼,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听他的话,两条细腿儿颤巍巍地张开,可口的美穴迅速被邪恶肉根侵占,寸寸沦陷。 大手又拍了一下那肥臀,厉声道:“屁股再撅高,害什么臊,好好把夫君伺候得射出来才放过你,要不今晚你就别想睡了。”落在臀瓣上的大手直接继续抠弄细小的屁洞。 “啊啊~~不要啊……哥哥呜呜呜……”长驱直入,娇嫩的胞宫被扣开了嘴,龟头上的马眼一张一合,咬住了里头最软最细的肉儿,狠狠吸咂着,加上小屁眼也被捅进了手指,双管齐下,刺激得她摇头哭喊,发髻珠钗全都散落了。 她哭得稀里哗啦,声音拉丝般的尖锐,但更激起人的性虐欲望,“救命……受不住哥哥……夫……君啊呀……哈……卿卿求夫君疼爱……多些怜……惜嗯嗯……” 他露齿一笑,“就你这小骚妇也值得夫君怜惜,不是自己翘了骚屁股求夫君干的吗?现下又求饶,你想怎样?嗯?肏死你怕不怕?嗯?”每次勾人的“嗯”一声,那劲腰便又是一个深深的顶弄,耳朵加上花穴双重快感,她颤抖着身子,穴内软肉疯狂搅弄着肉根,生生被送至高潮,他抽出深埋的肉根,晶亮的蜜液呈弧形喷射,打在他精壮的腹肌上,留下道道湿痕。 “啧……”他沾了那香滑蜜液,送到口中舔净,勾唇道:“真骚。”反手照着肥嫩肉臀又是一下,佯怒道:“看你这小荡妇,把夫君的肉根吃得这般湿,还不快过来舔净。” 吕黛卿还没从喷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就又被提出这个要求,有些愣神,吕丹扶见妹妹没动,生气地左右开弓,“啪啪啪啪”,肉臀又多了几个掌印,“干什么呢,还不快过来,要我说第二遍吗?” 吕黛卿赶忙爬着转过身面对哥哥,她知道,平时哥哥对她百依百顺,但唯独在性事上十分霸道蛮横,还带有强烈的性虐倾向,所以绝对不能违抗他,否则他会做出什么她也不敢保证,可能真把她肏得几天下不了床。 妹妹骚起来连我都怕 哥哥骚起来连妹妹都怕(无辜摊手) 本来说今天更两章的,因为昨天放假忙着陪最好的闺蜜没更,结果今天还是食言了,折腾着补了一天课,回来睡了一会就开始更文,写到现在,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总觉得感觉不对,不顺手 所以今天的第二章我会在明天补上(尽管明天开学了) 然后再什么时候更我也不敢保证了,但最晚是元旦 想得到最新消息的或者想撩我的或者对文文有什么看法的或者想看什么特别ply的小仙女快来加群吧583241537 最后,爱你萌哟亲亲(痴汉脸) 第三十一章 肏了个透(高H 强制喷尿) 吕丹扶放松了身体倚在白玉枕上,长眸微眯看着妹妹白嫩的小手握住那粗大的肉根,青筋怒张,黝黑发亮,一只小手根本握他不住,反而被他挣脱甩在了精致的小脸上,人儿被甩得疼了,两眼含着泪,却不敢哭,伸出两只小手怯生生地握住那巨龙,轻柔地安抚他。 “嗯……乖宝,小舌头伸出来,把他舔干净。”他喑哑着嗓音,眸色沉沉道。 吕黛卿抬头看看哥哥,可怜兮兮地低下头,试探性地伸出艳红的小舌尖碰了碰翁合的马眼,被那马眼吸了一下小舌尖,酥麻麻地,她得了好,复又伸出舌尖去挑逗那马眼,享受异样的快感。 吕丹扶舒爽地眯眼,大手扶上妹妹顺滑的秀发,挑开垂落到玉颊旁侧的几缕青丝,更清晰地观看妹妹吞吃肉棒的淫荡模样。 “好吃吗?”他慵懒地问道,看着身下狼吞虎咽的小人儿。 “唔唔……”她发出呜咽般的声音,费力地将大龟头吞进了口里,根本说不出话来。 半晌,直到将那肉根上的蜜液全部舔净,换成了她香甜的口津,她裙下的两条细腿已经拧成了麻花,唇边挂着银丝,她抬起头,眼中满是讨好,像一只急于讨要主人夸奖的小宠。 吕丹扶奖励般地拍拍妹妹的头顶,立刻看到她眼中迸发出晶亮的光芒,接着是软糯糯的娇音:“夫君,乖宝要,下面的嘴嘴痒,要夫君弄……”说完,还伸出小爪子轻轻挠了挠他的手心。 这么乖,这么骚的宝贝儿,他怎么能不疼呢? 心都化了,抱起娇软的宝贝儿,狠狠亲了口那抹了蜜的小嘴,接着将人按到胯下,撩开裙摆,毫不怜惜地就肏干了进去。 “啊哈~~哥哥……夫君……好粗嗯……”玉靥羞红,却沉沦在那欲望的深渊里,只一心盼着再深些,更深些,里面好痒,还不够…… 肥臀轻摇,以不可见的幅度悄悄向后迎合,当那骇人的大肉根撞上来,她便撅起屁股送过去,下下弄得更深了。 吕丹扶嘴角轻勾,小骚货,还当他不知道呢。 “啪啪啪啪”下下肏得更狠了,毫不留情,每一下都轻叩一下紧闭的小胞宫,要不了多久,小胞宫就要失守了。 她有些娇气了,哭唧唧地要求道:“嗯嗯要夫君香嘴儿……哈……”吐气如兰,香风袭人,绝色的精致容颜转过头来,贪婪地讨要着亲吻。 他哪有不答应的,“好好好,我的乖宝儿,又要夫君好好亲亲了,香嘴儿就高兴了?嗯?”宠溺的语调,把她迷得心都酥酥的,连连点头。 他似无奈地低笑两声,而后便凑过去,叼住那嫩红的软嘴儿,吸咂起来,粗砺的大舌霸道地钻进温软的口腔内,缠住小舌嘬弄起来,将那小舌抻出来到自己的口里,然后趁此机会抵住舌根喉口,源源不断地送入自己的口津,人儿被堵住了喉口,没办法,只能狼狈地吞咽下去。 然他甜蜜亲吻的同时,下身却毫不留情,附在妹妹身上,更将她压得无处可逃,唯有乖乖挨肏,没几下,就让他肏开小胞宫,通了个透。 二人正激情四射,吕丹扶却突然瞄到妹妹发间一支白玉莲花簪,想起妹妹述说前世在敬王府最后一次见拓跋溟楠时临走前送给他作为信物的那支白玉压鬓簪,登时妒火中烧,说不在乎是不可能的,虽然都是前世的恩怨了,但只要一想起妹妹曾经心中爱慕过别人,他还是嫉妒得发疯,尽管她说那只是她的错觉,一直爱的人只有他,他还是忍不住吃醋。 想到此,嘴里便都说出来了,“小荡妇,你怎么那么贱?说!你是不是也在拓跋溟楠的身下这样过?啊?说啊!”知道她不会,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这样去想。 吕黛卿连忙摇头,“没有……啊哈没……没有……就只有哥嗯嗯……哥哥……啊啊……咿呀……” 他这才稍微平息了点妒火,但胯下仍毫不留情,两只手还伸到前面,顺着衣领伸进她的肚兜内,掐住两只肥奶儿,色情地揉捏起来。 “啊哈……哥哥轻些呀呀呀……” “轻些?轻些你能爱吗?就要捏你这小贱妇的骚奶子,捏爆了去,你说,这里有没有被他碰过?嗯?说实话,要不然拧掉你的骚奶头!”果然,再沉着冷清的人,遇到情之一字时,也会变得急躁不安。 她带了哭腔,委屈地道:“没有没有,就只有哥哥,人家是哥哥的……呜呜哥哥好讨……厌讨厌呜呜……”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嘛,明明知道她没有,还非要这样逼问她。 他这才冷静下来,轻轻抹去妹妹的眼泪,温柔地道:“哦哦好了哥哥的乖肉肉,不哭了,哥哥信肉肉的,乖乖不哭了,哥哥肏得肉肉不舒服吗?” 她仍抽抽嗒嗒地,撅着小嘴,还有些不悦,哼了哼。 吕丹扶赶忙给了里面贪吃的小嘴两下,乐得里面小嘴欢快地又淌出一波蜜液,“这样呢?乖肉肉不气了吧?” 她这才傲娇地转过了头,被肏得舒服了嘴上还要逞能:“哼,差不多吧……啊呀……哥哥嗯嗯……啊啊嗯……啊……要哥哥哈……粗粗的……啊啊不行到了到了!”两条细腿疯狂地踢蹬,又是一个可怕的高潮,吕丹扶被蜜液兜头而下,差点也要忍不住。 没有停歇,在妹妹喷潮的过程中,他还继续在胞宫中顶弄抽插,正在高潮中敏感的肉壶如何受得住这样孟浪的进攻。 她尖叫着:“不行啊啊啊啊……哥哥快……停下啊呀……不行又要来了不要啊~~啊~~”花心翁动,又是一股强劲的蜜液喷射而出,却被大龟头抵住了胞宫口,只能又被打回去,浇淋在湿滑的内壁上,又激起一阵小高潮,她已然被接连的高潮弄得失了神,津液挂在嘴角也不自知,喃喃道:“……不行停不下来……要泄死了……” 吕丹扶还不满意,掐住妹妹纤细的腰肢,“滋滋滋”,大肉根捣在湿泞的胞宫中,发出水液的渍渍声。 吕黛卿感到又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不同于之前,这次更为急切,她隐隐约约知道那是什么了,遂瞪大了眼儿急切地叫着身后的哥哥:“啊啊哥哥快停下……嗯啊啊……快停我要……要尿了……啊~~”不行,真的忍不住了。 吕丹扶闻言先是怔了一下,紧接着便是大笑,终于把妹妹干尿了,停下?不可能。 “那便尿出来,哥哥要看……” 她被肏干得只能发出“啊啊”的呻吟声,却还是不忘摇晃着小脑袋拒绝,太羞耻了,怎么可以。 吕丹扶哪容她拒绝,劲腰疯狂的抽送,继续刺激着敏感不已的肉壶。 “不行……啊……”她双手双脚并用的向前爬去,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他大掌一伸,就又将人儿抓了回来摆到自己胯下,以肉眼难见的速度快速抽送,一下下直要把她肏烂。 “啊不不——啊啊啊——”她瞳孔瞬间放大,脖颈高昂,微骚的尿液哗啦啦从尿洞中流了出来,同时,他也发出一声低吼,腥臭白稠的精液大股大股浇灌到深处的胞宫内,直到将那小肉壶填满,方才满意地抽出肉根,拉过失神的妹妹,捏住她的小脸,将剩下的精液全部喷射到她红润的小嘴儿里,看着她下意识地吞咽下去,才结束了这场酣畅的性爱。 终于补齐了,好困啊 第三十二章 与姐姐的正式过招(前奏) 天气越发寒冷起来,接连几天的雪不停,窗外一片白茫茫,天地相接之处此时也不甚分明,只觉到了那线便可飘然飞升。 是腊月了。 今日腊月初八,腊八节,十分重要的祭祀节日,圣上宣布今日免朝,吕丹扶没事在家也不想早起,和妹妹赖在床上嬉闹。 落风四人守在外间,面面相觑,皆是一脸为难,到时间了,要叫小姐起来梳妆的,今日皇后娘娘举办游园大会,耽误不得。 可听到里头嬉笑暧昧的声音,四人谁也没胆子进屋打扰,那不等于找死吗。 最后,落风咬咬牙,凑到珠链旁,轻声唤了句:“小姐。” 里面没听见。 只听得吕黛卿酥媚入骨的娇嗲声音道:“不要嗯嗯……讨厌……哈……” 然后是吕丹扶低沉性感的磁音魅惑地道:“不要什么,嗯?告诉夫君。” “小姐!”落风鼓足勇气,高声喊了一句,冷汗都浸湿了两边的鬓角。 里头一下子没声了。 落风觉得心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闭上眼豁出去的倒豆子般道:“小姐、世子爷,该起身了,今日要进宫的,到时辰了。” 半晌,方传来慵懒的男音:“知道了。” 落风长长舒了一口气,想要动弹,却发现腿都酸软了,其他三人见状,忙过来扶她坐下。 吕黛卿羞得脸颊通红,捏起拳头对着哥哥的胸膛就是一顿狠捶,嘴里埋怨着:“都怨你都怨你,非要闹,都被听见了,羞死人了。” 吕丹扶捉住妹妹的小手放在嘴边啃咬,含糊着嗓音道:“听到就听到,你都是哥哥的人了,害什么臊。”话中满是不在意。 吕黛卿抽回湿漉漉的小手,哼了哼,转身下了床,嘟囔着:“不理你了,”接着便高声喊道:“来人。” 落风四人赶忙掀了珠链进来伺候她洗漱打扮。 吕丹扶一手支着头,笑看着妹妹梳妆,满头青丝如瀑铺散在床铺上,有两缕调皮地垂在身前,月白绸衣交领大开,露出雪白健壮的小片胸脯,剑眉星眸,湛然若神,世间仅有。 吕黛卿被哥哥盯得脸蛋儿通红,刚要出声叫他别看了,却见他起了身朝自己走来。 修长玉指接过落月手中的檀木篦子,淡淡道:“我来。” 发丝翻飞,十指轻动,金玉步摇,环佩叮咚。 没一会儿,一个精巧的抛家髻就缓缓在他手下成型,接过落花递过来的梨木匣子,打开,是崭新的一套红翠头面,金丝缠绕,缀以红翠,熠熠生辉。 他将它们一一装点在妹妹的发间,而后又拿起石黛为她描眉。 吕黛卿看着哥哥认真的侧脸,眼眶有些酸酸的,这个男人,她怎么能不爱呢?一个男人,肯为一个女人学这些东西,只能证明一件事,他爱她入骨。 她一直知道,吕丹扶送给她的很多首饰都是他亲自画图设计,他那样忙,却为了她去学挽发,学上妆,她从未要求他为自己做到这些,可他全部做到了。 她盯着他,一瞬也不放过,看着他拿起配套的红翠花钿并排贴在她的眼角,看着他拿起金箔纸为她贴在额间。 她抓住他的手,轻声道:“哥哥……” 他伸出一根食指抵在红润的唇瓣上,继续为她梳妆。 最后,绝代佳人翩然立在他的眼前,她的美,不是遗世独立的美,不是娴静淡雅的美,她美得热烈,美得惊心动魄,美得娇艳冠绝。 他盯着她看,半晌,喟然叹了一口气,神情竟是从未有过的迷茫,他突然对自己产生了不确定,这样一个她,注定要惊鸿世间,她的美丽,应为历史所铭记,给后人一个绮丽的遐想,她值得世上最高贵最优秀的男子匹配,给她最高的身份,最好的生活,受人敬仰,万人称赞,拥有一段举世瞩目的爱情。 但这些他无法给她。 他们注定见不得光,暴露于阳光下只会得来唾弃和辱骂,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而她该拥有的不是这些。 “我真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对是错。”他看着妹妹一双剪水秋眸,苦笑着道。 她一怔,“什么意思?”她不懂,为什么说这些,丝丝恐惧爬上了她的身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说明白。” 他不语。 她更加惊慌了,声音都发着颤,“你是不是后悔了?啊?”她想冷静,但做不到,声音已是渐渐拔高,“是不是?你说呀!” 他低头淡笑,倏地起身冲到她面前,将人狠狠揉在自己怀里,攫住红唇吮吸,直将那唇弄得更加娇艳,方道:“后悔?这辈子不可能,你注定是属于我的,谁也没资格抢走,哪怕是你自己。” 她搂住他的脖颈,笑了,眉眼弯弯,似昙花盛开。 ————————————————————————————————————— 上一世的今日,吕黛卿在梅林中“偶遇”拓跋溟楠,开启了一段孽缘。 而这一世,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那再次发生。 吕丹扶要去朝见皇上,她则来朝见皇后,入夜所有人会一起参加晚宴。 吕瑞芳三人加上吴氏也受邀参加游园大会,但不能与吕黛卿通行,因为吕黛卿是以郡主的身份,有自己的仪仗,吕瑞芳被气得眼睛发红。 而临行之前,吕黛卿吩咐人送给吕钟惠一样东西,只等晚上看好戏了。 她可无法忘记前世吕钟惠是怎样讨好吕瑞芳,把她的一言一行都告诉她,甚至帮着她害她的,当时不甚分明,后来一想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呢,这一世,她不会让她们任何一个人好过,她要让她二人反目成仇。 依旧是御花园中,依旧是众人恭敬的行礼,让她恍然如回到前世。 “卿儿,卿儿!” “额……啊?”她猛然回神。 “你发什么呆呢,舅母与你说话都没听见。”陈皇后宠溺地怨道,推了推她的小脑袋。 她展开甜蜜的笑容,爱娇地半窝在陈皇后怀中,撒娇道:“人家不是故意的嘛,舅母再说一次~” 陈皇后被她哄得心花怒放,连声说好,“好好好,舅母是问你和你哥哥最近怎么样啊?嗯?” 吕黛卿一提到哥哥就兴奋,说不完的话,立马张开小嘴说个不停,“当然是好啊,今日我戴的首饰还是哥哥为我带回来的呢,他前段时间打仗回来人都瘦了,肯定是没有好好吃饭,我日日给他下厨,他都高兴坏了,还有还有……” 陈皇后哭笑不得,点点她的小鼻子,“你呀你呀,说起你哥哥来就像那遇了草场的马儿,停不下来了,说说你自己,最近怎么样?也不来宫里看舅母,我看你这小丫头,除了你哥哥,谁人你也不放在心上吧。”说着佯装生气。 “哎呀舅母,没有的事,卿儿一直想您嘛,您知道的,不要再打趣我了。”之后便抱着陈皇后的手臂说了好些好话,小笑话小故事也不要钱地往外掏,把陈皇后哄得笑容就没停过。 直到下首传来熟悉的声音,“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和妹妹感情真是深厚啊。” 吕黛卿闻言一看,不是吕瑞芳又是谁。 作者:哟哟哟,世子爷也有不自信的时候啊【do脸】 吕丹扶:找死(握住手中的刀) 作者:(猫腰遁走) 第三十三章 看戏(4000字) “咦?你是?”陈皇后微蹙起眉头看着下跪的吕瑞芳,一袭云雁细锦袍,外披八答晕春锦长衣,梳着堕马髻,浑身散发着娴静文雅的气质,声音温婉动听,端的是个妙人儿。 吕瑞芳湛然一笑,轻声道:“回娘娘话,小女是简仪王府的二女,与黛卿妹妹是姐妹。瞻仰皇后娘娘风姿已久,今日受邀进宫,特来拜见。”行为张弛有度,话语中满是钦慕之情。 陈皇后抚掌而笑,瞬时对这个小辈产生了好感,加之还是吕黛卿的姐姐,爱屋及乌,遂更加和蔼,“真是个会说的,你今日第一次进宫,可不要拘束,多多结交朋友才是。” 吕瑞芳恭敬低头,“是。” 吕黛卿勾唇笑了,真会演啊,吕瑞芳,不过有我在,怎么可能会有你好果子吃呢? “看样子姐姐应是大好了,前段时间听闻还不能起身呢,现在已然恢复如初了,真是可喜可贺。”话语娇俏调皮,满是打趣。 吕瑞芳表情委屈,小声地道:“妹妹,那件事你真的误会姐姐了,姐姐只是恰好站在你身后,姐姐不希望一个误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将一个明明受害却主动示好的娇弱形象演绎地淋漓尽致。 吕黛卿抬袖掩唇娇笑,“姐姐说什么呢,那日是我疯病犯了,冒犯了姐姐,姐姐不怪罪就好了。” 陈皇后闻言皱眉,看向吕黛卿,不悦地问道:“卿儿,那日推你的就是她?”霎时所有的好感烟消云散,只得到消息是她的姐妹干的,却没注意是哪一个,今日反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吕黛卿但笑不语。 “娘娘,那日的事情只是一个误会,小女……”说着,眼眶渐渐泛红,声音越来越小,活像个受委屈又不敢说出来的小可怜。 吕黛卿冷眼看了她一会儿,方斜倚在靠背上,懒懒地道:“行了,别再说这事了,我懒得跟你计较。”而后又赖在陈皇后的肩膀上,撒娇般道:“舅母舅母,今日晚宴有没有梅香小排?我想吃,有没有啦?” 陈皇后抱住她香软的身子,宠溺地道:“小馋猫,怎么可能没有,我特意吩咐御膳房在菜单上加的,知道你个小馋猫事儿最多了。”她没有女儿,只有两个儿子,遂一直把吕黛卿当自己的亲女儿对待。 吕黛卿又展颜笑了,继续逗陈皇后开心。 吕瑞芳见二人根本拿自己当空气看,紧咬银牙,衣袖下的手死死抓住裙摆才让自己平复下来,刚要开口,就听得皇后身边的大宫女蒹葭道:“娘娘,该游园了。” 陈皇后点点头,扶着吕黛卿的手起身,对着贵女命妇们道:“诸位,下面就是游园活动了,本宫会亲自作为向导,这就开始吧。”话毕,便在一众人的簇拥之下出了凉亭。 吕黛卿跟在陈皇后的身边,一行人说说笑笑,赏看冬日的繁花。 腊梅,山茶,墨兰,四季海棠,马蹄莲……品种繁多让人眼花缭乱,映衬着皑皑白雪,别有一番兴致。 正行至一处假山前,就听得前方传来一阵谈笑声,众人抬起头,竟是皇帝带领着一众臣子赏花,遇上了。 两方相遇,俱是繁琐的行礼。 皇帝扶起皇后,也忍俊不禁,调笑道:“到底是遇上了,朕刚还想着呢,一抬头就见着你了,哈哈。”他眉如画钩,双眸凌厉,整个人偏健壮,十分英挺,现在开怀大笑倒是柔和了些许凌人之气。 陈皇后也掩唇跟着笑,“陛下才是呢,原也没说要来,临时改的主意您才是吓了臣妾一跳呢。” 皇帝也不恼,转头看向陈皇后身边的吕黛卿,愉悦地道:“卿儿到底是大姑娘了,这般美貌,比你母妃当年还要过之三分,怨不得你哥哥放心不下,一直心神不宁的,怕是一直想着你这小丫头吧,哈哈。”话语中满是揶揄,说着还抬手拍了拍身侧吕丹扶的肩膀。 吕黛卿抬头看看哥哥,脸颊羞红,跺跺小脚,“舅舅……”颇有些不好意思。 “好好好,不逗你了,哎,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让朕想起皇姐那时……”皇帝满脸怀念,欲言又止,到底是没说下去。 一行人遇见了便一起赏花看景,倒是其乐融融,本朝男女大防不严,加之岁终大祭,也便没人顾及了。 吕丹扶趁着众人不注意,拉着妹妹牵住她的小手走在最后头,吕黛卿四处看了看,想要挣开,低声道:“哥哥,快放开,当心让人看到。” 吕丹扶不悦地将她拉进怀里,“看到就看到,能怎样,哥哥妹妹就不能牵手了吗?” 她一想也是,遂不再挣扎。 他解开身上的黑羽狐毛斗篷,披在妹妹肩头,温声道:“斗篷去哪了?嗯?也不怕冻坏身子。” 她拽拽斗篷,刚刚坐在亭子里烧着银丝碳,她觉得热就把斗篷脱下了,起身的时候给忘了。 他也没指望着妹妹给什么回答,拥着她继续往前走,路遇一片山茶花,红、紫、白、黄,应有尽有,甚至还有彩色斑纹的。 他随手折下一枝红色山茶花别在妹妹的鬓边,冬日的严寒冻得她小脸通红,片片雪花飞扬落在她的发间,艳丽的山茶花衬着她玉白的侧脸,美得让人惊叹。 他抬手抚去她发间的雪花,抚摸她幼嫩的脸颊,轻声道:“哥哥的卿卿真美。” 这一幕唯美动人,大雪纷飞下,男子朱红长袍随风飞扬与女子身上绣着腊梅的红衫交缠,鸦青发丝在身后翻飞,他一手搂住女子纤细的腰肢,一手轻抚她的脸颊,二人都是绝世风姿,而这一幕落在吕瑞芳的眼里,除了刺目再无其他感觉。 越是这样,她越想要夺走吕黛卿的一切,不能怪她,怪只怪吕黛卿挡了她的道。 ————————————————————————————————————— 戌时,晚宴准时开始。 帝后二人高高坐于台矶之上。 左手旁是百官列卿,右手旁是皇亲国戚。 吕黛卿与哥哥坐在同席,身旁一席就是拓跋溟楠和冉月蓉,至于赵宝范梦娇琳二人都坐在对侧。 “表妹,好久不见了。”温润的声音,蕴含着浓浓的惊喜,正是拓跋溟楠。 吕黛卿瞥他一眼,没说话。 拓跋溟楠颇有些尴尬,吕丹扶可笑了,搂过妹妹,满含歉意地道:“抱歉,她就是这样,被我宠惯了,不懂礼节,端王莫要见怪。”眼神却丝毫不见抱歉的意味。 拓跋溟楠笑笑,大度地道:“嗐,什么话,我是那样小气的人吗,都是一家人,哈哈。” 吕黛卿偷着翻了个白眼,拿起一块玫瑰酥塞到哥哥嘴里,“哥哥,吃东西,莫与不相干的人说话。”自己执起玉筷便吃起来。 吕丹扶本也懒得理拓跋溟楠,乜他一眼也不再理他。 拓跋溟楠并不恼怒,嘴角始终挂着温润的笑容。 只是有一件事情他不明白,他这个表妹,和他并无太大交集,为何讨厌他到如斯地步呢? 令人费解。 灯光如昼,觥筹交错,晚宴进行到一半,众人都有些微醉,气氛更加放松。 屡屡有嫔妃贵女们上前施展才艺,还有提前准备好的歌舞表演,管乐丝竹,好不热闹。 吕黛卿看得津津有味,直到一个人穿着云雁细锦袍,抱着琵琶缓缓行至众人中间,她才勾起玩味的笑。 吕瑞芳抱着琵琶,盈盈一拜,皇帝抬手免礼,她便坐在搬来的小椅上,素手弹奏起来。 一曲《阳春白雪》,示意着冬去春来,万物复苏,曲调轻松明快,温婉清丽,十分适宜这样的场合,她低眉信手,时而抬头羞涩一笑,不少人听得如痴如醉,为曲痴迷,也为人痴迷。 众人正沉醉,鼻端却倏地传来一股异味,越来越浓,刺鼻得让人心烦。 因为是从贵女们那一片传来的,所以很快起了骚动,贵女们纷纷议论:“哪来的臭味?你闻到了吗?”身旁的人自是也有同感。 吕黛卿佯装恶寒,用帕子捂住口鼻,高声道:“什么味儿啊?谁在弄些什么东西?” 她这一喊,琵琶声戛然而止,议论声霎时清晰起来。 “啊,是你身上的味道,好臭!”一个贵女突然指着吕钟惠,她身旁的几个贵女连忙往两边散开,吕钟惠一下成了众人的焦点。 她脸颊烧红,紧紧捏着裙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身上突然传来一阵恶臭,把她也吓了一跳,她以为可能是流汗了,但却没想到味道越来越大,把她弄了个措手不及。 吕瑞芳看向吕钟惠那头,嫌恶地捂住鼻子,这个败事有余的废物,居然在她大出风头的当口添乱,简直气死她了。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吕钟惠嗫嚅着唇瓣,低声道,眼泪都被逼出了眼眶。 “你想想自己身上是不是戴了什么东西?” “我觉着好像是你的头发有臭味啊……” 身旁的几个贵女道。 吕钟惠忙抬手去摸头发,入手一片冰凉,是玉的质感,是啊,她今日只戴了一支白玉响铃簪,配了几朵银花作点缀,怎么会有问题呢,况且这簪是…… 她摘下簪和珠花,细闻,并无异味,头发散落下来,她侧身去闻,就是这股恶臭。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姐姐,你怎么了?”吕黛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抬头,就看见她关切的脸。 她委屈地落泪,“妹妹,我也不知道,今日用的只是往常用的皂角,不知道为什么头发变得恶臭……呜呜……” 吕黛卿一副为难的样子,似想上前又不敢上前,“姐姐,是不是你戴得簪材质有问题啊?不过也不是木质的,应该不会有木臭啊……”她不经意地推测道,很是苦恼。 吕钟惠却如遭雷击,盯着手里的白玉响铃簪,半晌,缓缓抬起头,起身便冲向站在中间还抱着琵琶的吕瑞芳,嘶吼着:“吕瑞芳,你这贱人!” 这簪是今晨一小丫鬟送来的,说是二小姐送给她的礼物,认为这簪符合她的气质,希望她能接受,她自是欣喜异常,特意梳了个漂亮的发髻,整个装饰也以这支簪为主,衣裙都特意挑了相配的月白色。 却没想到,吕瑞芳居然是这样险恶的用心!这支簪,肯定有问题! 现在她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以后还怎么嫁人,还有谁愿意娶她?她也豁出去了,她不好,也绝不会让这贱人得逞! “啊——你干什么你?你疯了你?”吕瑞芳被吕钟惠薅住发髻,疼得她大叫,头发散乱下来。 吕钟惠气得眼眶通红,“你还敢说?你为什么害我?啊?这簪明明就有问题,你把它送给我根本就想让我出丑!”说着,抬起手就要扇吕瑞芳的耳光,吕瑞芳哪能等着挨打,很快二人便扭打起来。 “什么簪,我不知道,你少污蔑我!”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疯子! 吕钟惠冷笑,将手里的白玉响铃簪狠狠掼在地上,厉声道:“你敢说这不是你的东西?你装什么蒜?” 吕瑞芳定睛一看,这不是她送给吕黛卿的生日礼物吗?怎么会在这?居然到了吕钟惠的手里?怎么可能? 她先是一懵,等等,这是她送给吕黛卿的,现在却到了吕钟惠的手里,只能不敢证明一件事…… 她侧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吕黛卿,果然看到她嘴角的讽刺笑容,真的是她!她知道她在这簪上下了手脚,所以故意把她送给吕钟惠! 现下她想否认都不行了,一来这簪确实是她的东西,二来就算她揭露这簪是吕黛卿送的也根本没用,吕黛卿就会实话承认这簪是她送给吕钟惠的,但却是她吕瑞芳送给她的,她不知道有问题,反倒衬托出她的无辜受害。 居然再次败在吕黛卿的手里,她唯有打碎牙齿和血吞,她不明白,昔日那个骄纵白痴的人儿何时已变得这般精明有手段。 “说不出话了?贱人,我打死你!” 二人厮打到一起,头发衣服都弄得散乱,活像两个疯婆子。 “行了,成何体统,来人,把王府的两位小姐带下去好好冷静一下。”陈皇后拍着案几发怒道。 二人均被吓住不敢再动,被人架着拖出了宫殿。 给贱女们的狠狠一击,完胜yeh~ 小仙女萌如果喜欢蠢作者的文就加我的群啵,583241537,敲门砖是文里随便一个人名 你萌可以在群里告诉我喜欢神马样的ply 我会一一完成的哦亲亲~~ 第三十四章 哥哥的自信 晚宴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停止,二人被拖下去后,丝竹另起,又是一番其乐融融。 吕黛卿心里偷笑,面上丝毫不显,回到食案旁,匍一跪坐下就被哥哥拥了个满怀,因为有宽大袖子作为遮掩,她索性斜斜倚在哥哥的大腿上。 耳边传来低沉地笑音:“小坏蛋,是不是你搞的鬼?嗯?”话毕,还狠狠亲了下她玉白的小脸。 她赶忙四下观看,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两人的暧昧,这才用胳膊怼了一下哥哥,嗔道:“这么多人呢,当心叫人看见。”那就真是玩完了。 “呵呵,”他低笑,满不在乎的语气:“看到就看到,总有一天哥哥要光明正大地在所有人面前亲你抱你,你信是不信?” 她哪能信?他们是嫡嫡亲的兄妹,一母同胞,如今发生这样的关系注定为世所不齿,见不得光的。 想要喟然摇头,但侧头看见哥哥认真的眼眸,满是笃定,竟是一下子安心起来,觉得似乎只要是这个人,没什么是不可能的,怔愣间,已然轻点颔首。 他笑了,如墨兰盛开,如清波微荡,像是原本死着的丹青画经人一点刹那间活过来,青山绿水,三两梅花,铺展开来。 他之天姿,吕黛卿知道,赞一句倾城绝世亦不为过,这个男子,注定要在翰如烟海的广阔历史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待后人评论称赞。 吕丹扶见妹妹半天不说话,只顾着发呆,遂抬手捏住她的小鼻子,戏谑道:“小妮子看什么呢,被哥哥迷倒了?” 倒叫他一语中的,吕黛卿一下红了脸颊,忙直起身子,正襟危坐,一副守礼的样子。 吕丹扶还想逗逗妹妹,却被高矶上传来的声音打断:“勀慎,舅母才注意到,怎得瘦了这许多?可是军中艰苦,适应不来?”是陈皇后关切的问候,白日里倒不显,如今仔细一看,发现自己的外甥果然是清减了些许。 吕丹扶对陈皇后向来尊重,长公主去世时他已晓事,自然知道自己母妃与舅母的情谊之深,况且这个舅母是少有的真心待自己的人之一,遂噙着微笑道:“军中虽苦,倒也尚可,如今消瘦了,不瞒舅母,怕是叫卿卿这丫头折腾的,整日里除了欺负我也不想甚别的了。”还似笑非笑地瞥了妹妹一眼,直把吕黛卿气得双颊鼓鼓,伸手使劲儿掐了下他腰间的软肉,结果硬邦邦地倒把自己硌疼了。 陈皇后也忍俊不禁,对吕黛卿道:“你这小丫头,还跟舅母吹牛呢,说你哥哥见了你整日里喜笑颜开的,依我看倒是许多埋怨呢,哈哈!” 她一下子撅起嘴,翻着大眼睛瞪了哥哥一眼,佯怒道:“好啊,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这样想我了,那你走开,走开,干嘛还与我同席而坐了?”小模样别提多可爱了,吕丹扶简直想就这样把她拉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亲亲那红润的小嘴儿。 “生气了?”他拉过妹妹娇软的身子,温柔的嗓音蛊惑道:“小傻瓜,逗你的,你是哥哥的小心肝,无论你怎样欺负我,我都甘之如饴……”最后的话语轻轻吐在她的耳边,“因为哥哥爱你,心肝儿。” 她登时羞红了脸颊,却仍仰着头傲娇道:“哼,这还差不多……” 陈皇后见二人和好如初,捂着嘴笑了半天,只把皇帝笑得也疑惑地过来询问,知道缘由后,也是笑得不停。 吕丹扶暗示性地捏了捏妹妹的腰,道:“舅舅舅母,卿卿有些醉了,我带她去殿外吹吹风。” 吕黛卿愣了下,忙点头,装出一副微醺的样子,帝后二人摆了摆手,吕丹扶便带着妹妹出了大殿。 ————————————————————————————————————— 朗朗星空,一弯弦月,皇宫四处都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将四下照射得如同白昼,不同的是多了一丝丝温暖的光芒,让人不禁心生惬意,但在这样冰冷的地方,再多的暖光也无法带来真正的温暖。 吕丹扶携手妹妹走在平坦的青石路上,没用人跟着,二人享受着冬日的独特气息。 吕黛卿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醉了,还是想要醉了,过节的时候她总一贯心情好,但今时今日却多了一丝惆怅,她知道原因为何,只不愿面对罢了。 吕丹扶转头盯着妹妹看了半晌,眼中沉沉如水,静谧的可怕,终究没说什么,有些事情,光说是没有用的,只有真正做到了,方能让人安下心来。 不想让妹妹继续下去,这样的良辰,忧愁岂不辜负? 大掌缓缓移到挺翘软嫩的小屁股上,捏了几下,故意评论道:“嗯,手感不错,就是冬衫有些厚重,且让我伸进去摸摸。”说完,竟真的要去撩她的衣裙。 她赶忙抓住作怪的大手,瞪着眼睛道:“不行,这里人太多了,等……等回府给你……”最后几个字已细若蚊蚋。 “哥哥现在就要……”话还未毕,他弯下身子,轻松地横抱起妹妹。 吕黛卿被哥哥突然的动作吓得半死,挣扎着推他,焦急道:“哥哥,不行,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要是传出些不好的话去就糟糕了。 吕丹扶轻声笑了,“放心,不会有人多想的。”其实完全是她变得有些敏感了,原来二人关系未挑明时这样亲密的行为很多,她也不觉怎样,现在有了特殊的关系她反倒处处注意起来,说白了,就是心里有鬼。 果然,宫人们见了二人只是恭敬地行礼,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都知道世子对郡主的宠溺之深,因此没人感到讶异。 吕丹扶抱着妹妹穿过御花园,走到一处假山里头,假山中并没有什么积雪,温度也不很低,反倒因为空气流通差,匍一进去,还让人感到有些闷热。 他把妹妹压在石块上,修长的大手顺着裙摆的缝隙抚摸到光滑的玉腿,被那细嫩的手感诱惑着继续向上,很快到达了刚刚被他隔着衣裙没摸过瘾的挺翘玉臀。 他轻拍两下,像是在掂量货物,戏谑道:“嗯,不错,能买个好价钱……” 她又羞又气,攥起小拳头捶他的肩膀,“讨厌,哥哥讨厌死了!”好像要把她卖掉一样,他就知道逗他。 “哈哈哈……”吕丹扶大笑,嘬嘬妹妹的小嘴儿,“傻丫头,怎地那么傻?嗯?”但是再傻他也爱。 我又回来啦~~吼吼吼~~ 一直到初七,恢复日更,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小仙女们,爱你们木嘛~ 第三十五章 自渎(高H) “我才不傻……”她兀地自顾笑起来,十分愉悦,果红的丰润唇瓣映衬着玉白的牙齿,耀眼非常。 吕丹扶这下倒真是不懂了。 吕黛卿笑了半晌,这才停下微带着自豪地轻声道:“我若是傻,怎么还能找到你这么好的郎君,可见,我终究是不傻的。”也许我曾经傻过,但再也不会了。 他闻言怔愣,而后眼中迸发出璀璨的光芒,轻抵住她的额头,唇舌相缠之间,他喃喃低语:“真正傻的人是我才对,但我情愿栽在你身上……”乱伦也好,孽缘也罢,绝不回头。 她最怕与哥哥接吻,每次都让她身轻体软,头脑发热,只能被他控制住,白奶儿,粉穴儿,也就任他取舍了。 交换口水的“咂咂”声,吮吸唇瓣的“啧啧”声,一吻既毕,四片唇瓣分开,还带着根根银丝,被他抹在手指上喂给了她润泽红艳的小嘴儿。 她早眼神迷离,被哥哥抵在大石头上才没有腿软倒在地上,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粉红色的小舌头舔吸两根修长的玉指,乖巧地侍奉。 吕丹扶最喜欢看妹妹从傲娇的小猫被自己亲得变成听话的小狗,给他一股征服的快感,他曾于战场上征服千军万马,但都不及征服她娇嫩的身体。 抽出长指,那小舌还伸在外头,挂着一根银丝,娇人迷蒙着眼儿抬头看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不再给她。 他心都要化了,只想疼她,再疼她,疼得她乖乖叫夫君,幼小的胞宫也主动奉上来给他随意享用侵略。 又狠嘬了下那小舌,慢条斯理地道:“可想要了?嗯?” 她最讨厌他问“嗯?”,因为那声音过于性感,总是诱得她双颊发红,心口发烫。 小脑袋拨浪鼓似得摇,才不想要,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他低笑,裙摆中使坏的手快如雷电地往她双腿中间摸去,她想合拢都来不及,湿热的小穴就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下。 “湿了,”他在她耳边笑道,“小骗子,都发大水了还说不想要,今天非整治整治你。”说着,拨开两片羞涩的肉瓣,捉住精致的小肉蒂就使劲掐了两下。 “额啊不行……啊啊……”白嫩的藕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玉腿抽搐着从裙摆中伸出缠住他劲瘦的腰肢,无助地娇啼中腰肢轻抬,股股香甜的蜜液喷射而出,浇灌在他修长的手指上。 令人癫狂的高潮过去,她轻歪着头,再也没有抵抗的心思。 “真是敏感,”他抽出手指放到嘴边舔了舔,邪魅地挑眉,“不过捏了两下小阴蒂就喷了,小屄屄就这么欠肏?嗯?是不是野男人也能肏你?嗯?骚货!”似是气愤非常,他粗暴地撕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那白嫩微颤的奶子,“啪啪”,大手左右开弓扇了几下,醒目的红痕就出现在上头,淫靡又禁欲。 她蜷缩着身子想要躲避那暴行,哭喊着哀求:“不要啊啊好疼……夫君不……疼……”每次哥哥在床上暴戾起来,她就装作害怕的样子,其实她知道,这样会激得他越发暴戾,但那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说谎的女孩要接受制裁,现在,我要你自己摸自己……”低沉的声音满是蛊惑,大手抓住她娇细的柔荑轻轻放在刚刚喷过水的嫩穴上,暗示性地捏了捏。 吕黛卿刷地红了玉颊,蠕动着唇瓣想要拒绝,又怕惹怒了哥哥。 吕丹扶两指捏住她粉嫩的小奶头,威胁道:“快点,摸给哥哥看,否则……”可怜的小奶头登时被狠狠掐了一下。 她痛叫一声,含着泪咬住唇点了点头。 他这才满意,整个人退后两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自渎。 美人衣衫半褪,脸色潮红地伸出手怯生生地抚摸自己,别提多诱人了。 他目光灼灼,闪耀着侵略的光芒,似要将她蚕食殆尽,她被哥哥这样的眼神盯住,羞得身子都粉红了。 左手颤巍巍地摸上一只细嫩的奶儿,手感好得惊人,怪不得他总想抓住不松手呢。 试探性地捏两下,好软,红润的小嘴张开急促地喘了喘,好羞哟,哥哥还在看。 “别只顾着摸奶子,下面的小屄屄不管了吗?”耳边传来他磁性的嗓音,像在压抑着什么。 她没办法,放在嫩穴上的手只好动起来,摸摸毛量稀少的蚌肉,湿滑得不得了,手指轻易地滑进那肉儿内,是针眼般大的小孔。 真可怕,这样小的地方是怎样吞下他那样骇人的肉根的呢?偷偷看向他,却发现他早已脱得精光,露出偏棕色健壮劲瘦的身体,块块肌肉平整有力,不那样愤起,却充满了爆发力。 最羞人的是那修长双腿之间的一团,如今挺立得老高,青筋缠绕,紫红黝黑,鹅蛋大的龟头很是吓人,下面两个鼓囊囊的大囊袋,满是褶皱,里面装满了浓白腥臭的精液,等下全要喂给她的。 她简直看不下去了,连忙闭上眼儿,一心抚摸自己。 吕丹扶见此暗笑,小丫头还装,心里不定怎么欢喜呢,非诱得她现出原形。 修长白皙的大手握上粗壮的肉根,纯黑的眼眸盯住妹妹娇嫩细腻的身子,缓缓撸动起来。 吕黛卿见此瞪大了眼儿,哥哥他居然也在自渎……天天天啊! “嗯……”他发出一声性感的喘息,一下子迷得她无法思考,只想让他继续发出这样的声音,只想满足他,让他快乐。 细白的指头终于深入那针眼般的小口中,被饥渴的小穴一下子吞进去,更多湿滑的蜜液流淌出来,顺着指缝而下。 缓慢的抽插,并不激烈,却让她急促地喘息,小口吐气如兰,迷蒙着大眼儿去看他,正对上他黑如子夜的眼眸,只听得他道:“继续,骚妇,自己弄自己也很舒服吗?” “啊哈……讨厌……还……还不是因为哥哥……嗯哼……喜欢……”她媚眼如丝,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下嘴角,深入粉穴中的手指却越插越快。 吕丹扶死死盯住那美景,粉嫩贪吃的小嘴儿吞吐着白皙的手指,人被自己弄得娇喘连连,他真想代替那手指好好玩弄那诱人的骚肉,但现在还不行。 下腹胀得难受,他却怎么撸动也没有太多的快感,真的是被她养刁了胃口。 吕黛卿一看到哥哥自己撸动那巨根心里就发痒,只想看他更加失控一些。 “啊啊……”她发出尖细的娇吟,多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捣弄得玉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哈嗯……”不够不够……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 “哥哥……嗯呀……哥哥轻些呀啊好快……”眼睛一瞬不瞬地盯住哥哥下腹正被大手撸动的肉根,幻想着是这宏伟的东西肏弄着自己。 吕丹扶被妹妹的淫荡激得疯狂地撸动肉根,“你这荡妇,嗯……居然幻想着是哥哥在肏你,骚货。”太刺激了。 吕黛卿一手狠掐住白嫩的奶子,另一只手快速地进出蜜穴,突然碰到一处突起,下一刻快感如狂潮席卷了她,“啊啊啊……哥哥……啊哥哥肏得人家又来了呀啊~~”竟是这样被自己自渎到高潮。 吕丹扶红着眼看着妹妹淫荡的行为,厉声喝道:“你这贱货,被自己插到高潮,你怎么那么骚?嗯?给我吃!”大手粗鲁地拉住她散乱的发髻,薅她到自己的胯下,将鼓胀即将喷射的肉根塞到她红润的小嘴里,劲腰一挺,直捅到了喉口。 “吃!一滴不许剩,今日喂饱你,快吃!” “噗噗”的精液喷射声,大股大股腥臭的浓浆直射到她细窄的喉口,根本来不及躲闪就被强硬堵塞着吞了下去。 半晌,他才抽出肉根,拉起娇弱的妹妹,把溢出口的精液全部塞回那殷红的小嘴。 好久不写肉了,像没有感觉一样,怎么回事【生气脸】 哥哥:别影响我性福就行【p飞】 第三十六章 然而妹妹就是这么乖的宝贝(高H) “心肝儿,好乖。”看着妹妹眯着大眼儿吞下白灼的浓浆,吕丹扶这才满意地笑了,摸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奖励性地给了她一个缠绵的热吻。 吕黛卿被那划过喉口的灼热感觉煨烫地心里都酥酥的,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盈了她的身体,她紧紧攀住哥哥的脖颈,檀口微张,吐出媚人的喘息。 他深深吸了一口那勾人的气味,迷恋道:“哥哥的心肝怕是狐狸精转世,凑近些,再让哥哥闻闻你的香气儿……” “嗯……”她听话地凑得更近,索性直接按住他的头放到自己白嫩的大奶儿上,那的香气儿最浓,足以把人溺毙。 他把高挺的鼻尖塞到泛着奶香的乳沟之中,再次深吸一口气,诱人至极,骚浪至极。 睁开黯沉的黑眸,他喑哑着嗓音开口:“怎么?小骚狐狸,想要吸光哥哥的精血吗?”边说大手边握住再次挺立粗胀的肉根缓缓摩擦她湿漉漉的蜜瓣。 她闻言娇笑起来,嘟起小嘴儿去亲他,骚骚地道:“人家想吸,哥哥可给吗?” 他勾起唇角,笑道:“浪宝,你说哥哥给不给?嗯?这样够不够?嗯?”说话的当口,胯下骇人的巨根就“噗滋”一声,大半根捅进了贪吃的小屄嘴,边问一声,肉根便深入一寸。 “呀啊~~粗粗的……是……是哥哥……又被哥哥占有了……啊啊~~”幼童般尖锐拉丝般地吟叫,偏偏勾起男人高涨的性欲。 一只手“啪啪啪”拍打着嫩白的肥臀,一只手徘徊在粉色菊眼附近,“妖精,难道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让我占有的吗?现在后悔了?晚了,迟早弄死你。” 青筋缠绕的粗跟肥大壮硕,下下捅进娇小玲珑的少女嫩穴,黝黑与粉白形成的强烈对比足以让人为之疯狂。 “爽吗?嗯?爽不爽?哦,我的心肝儿,又被哥哥肏射了……”一股激射的水液自花心喷涌而出,浇灌在占领了胞宫作为领地的大龟头上,又因无路可去,再次被顶回花心,打在娇嫩的胞宫壁上。 她哭喊着抱住哥哥的脖颈,无助地吟叫着:“呜啊……哈,哈……哥哥……抱抱……”婴孩般依赖着他,似乎他就是她的天,她的信仰,她的一切。 这样娇娇的她,这般惹人怜爱,他真想把她吞进肚子里再也不分开,嗓音柔得足以滴水,让人难以相信竟是那个杀伐果决、心狠手辣的世子爷,“好好,哥哥的乖宝,哥哥抱抱,还受得住吗?”爱怜地亲了亲那殷红的小嘴儿。 美人香汗淋漓,娇喘连连,一副不堪承欢的样子,却咬唇坚强地道:“乖宝受得住啊啊~~好深~~好哥哥嗯呀……”伞状的大龟头深入胞宫,直捣花心,蛮横地撞击。 明明受不住却硬要配合的小模样,勇敢中带着一点点委屈,吕丹扶哪能不疼着?爱着? “哦我的心肝儿,怎么那么乖?宝贝儿,你是要哥哥怎样?嗯?把心挖给你可好?”腰身温柔地耸动,下下深深地喂给她美味的肉根,把那里面的小嘴儿喂得饱饱的。 甜美的花心翁动,一波蜜液再次喷泻而出,她蹬动着在他身侧的小细腿,却被他一手抓住紧紧夹在腋下,“没事了宝贝,乖,哥哥不动了……” 她孩子般地哭叫,直到高潮的余韵悠长余存。 吕丹扶扶住妹妹的腰,将她按趴在地上,朱红色绣着巨蟒的绣袍铺在她的膝下,大手扶住肉根拍打着水淋淋的小穴嘴。 吕黛卿微颤着身子,红着兔眼儿怯怯地回过头,嗓音犹带着哭腔:“求哥哥怜惜……” “宝贝儿,要哥哥入哪个嘴儿呢?”他抬起大掌,拍打着挺翘的玉臀,汁液横飞。 她先是一愣,房事上他向来强制,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一直处于被动地位,他说什么便做什么,还未曾自己选择过什么,何况是这样令人害羞的选择。 嗫嚅了半晌,才红透着双颊小声道:“任凭哥哥做主。”天啊,她居然真的说了,这样淫荡的回答。 怎么有这么乖的宝贝儿!真是疼死个人了,他忖道。 长指戳了戳收缩的小菊眼,挑眉道:“既如此,就弄弄小屁眼儿吧,好久没疼怕是又要紧起来了,哥哥今日再好好给你通通。”那滋味也十分销魂。 她抖了抖肥白的臀儿,咬着唇眼中含泪道:“哥哥轻些……”因那紧致的小眼被生生通开的感觉真的不好受,虽然最后那快感爽利得让人欲仙欲死。 他哪管她,嘴上答应着,温柔地吸咂嫩红的小舌头,下身肉根可截然相反,狰狞粗暴得可怕,不管不顾地就顶开粉色的小菊,霸道至极地侵占领地。 “唔唔……”她挣扎着要逃,想要躲开,想要叫喊,却被他堵住了小嘴儿,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短音。 他忙扶住那纤细的腰肢,继续轻柔地嘬吻妹妹甜美的小嘴儿,哄道:“好了好了,哥哥不动了心肝儿,乖乖……”下身却继续撑开肉壁,直捅捣着菊心,窄小闭合的菊道硬生生被戳成了肉套子。 她大声哭喊:“啊啊……哥哥……啊~~哥哥坏……坏坏坏……好疼呀呜呜……”都是骗她的,明明说了不动的。 他一手一边捏住两只肥奶,使劲揉搓着,邪笑道:“哥哥就是坏,你这小骚货不就爱吗?要不怎么咬得这么紧,拔都拔不出来。”边说边控制着腰间的力度,恶狠狠地肏弄羞涩的菊心。 二人正意乱情迷,倏地,假山外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说话声,有些不那么真切。 “啊!有人,不行哥哥,快停下啊啊~~”吕黛卿听到声音忙推搡着哥哥,却被他用力肏弄了几下,顿时身娇体软。 吕丹扶武艺高超,感官灵敏,早就听到有人往这边来了,就是没有在意罢了,却没想到妹妹被声音刺激到夹得越发紧了,于是故意不停,反而更加用力入她。 她心急如焚,说话声越来越近,哥哥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如果真被发现,她简直不敢想象。 后一章不造能不能写完了,今天最好的闺蜜来找我,又出去浪了一天 回来了之后也不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肚子特别特别痛,忍着痛更完了一章,结果还有一章【心如死灰】 小仙女们能等的就等等,困了的就先睡吧,明早就能看到下一章了哦 第三十七章 哥哥再次射尿(高H) 他俯到妹妹耳边,吹了口气,戏谑道:“小妖精,有人来你就吃得越发急了,可是盼着被人发现好欣赏你淫荡的样子呢?”边说边用两指捏住粉红色的小小奶尖,让她们充血肿胀。 她头脑不清,只知道摇头,双手覆上哥哥正在胸乳上抓捏的大手,也不知是要阻止还是想要更多。 “不不……”喃喃着,但内心中却有种异样的渴望,她果然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他闻言抬起手掌对着白皙的肥臀反手就是两巴掌,怒骂道:“还不承认,浪货,看你把我咬得多紧,这骚屁眼现在可离得开大鸡巴吗?” 一个狠戳,肉根下两颗大卵蛋都撞上了娇嫩的屁缝,发出“啪”的一声。 “啊啊——”她措手不及,高声娇啼,声音在封闭阴暗的假山中久久回荡。 脚步声骤然停止,接着便是一个微带着胆怯的女声:“哎哎,你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似乎是在对身边的人说。 另一个声音很快响起,偏尖细一些,“听到了听到了,好魅惑的声音……” “对对对,就是那个,你说,是不是有人在这里……”接下去的话似乎因害羞而难于启齿。 另一个声音也表示赞同,“嗯,我看也是,春杏姐说她就曾遇到过有宫女和太监偷偷藏在假山附近对食。” 两人的谈话声全部落到吕丹扶和吕黛卿耳中,尽管情形很紧张,吕黛卿还是“噗嗤”笑了出来,看着哥哥黑得足以滴水的脸庞,笑得肚子都要抽筋了,抬起手指指他,“太监……”复又笑起来。 吕丹扶嘴角抽搐,看着笑得一脸开心的妹妹,气愤地伸手到她湿滑的小穴口前,掐住因高潮而肿大的小肉蒂,拉扯两下,凉凉地问道:“太监?嗯?”又掐了两下,可怜的小肉蒂本就充血变大,现在又被人拉住扯来扯去,已经从两片粉瓣中探出头来,俏生生地挺立着。 “啊不要好痛啊哥哥……人家错了……不要弄小豆豆啊啊~~”她赶紧求饶,恳求那小肉蒂能得到解脱。 他却玩上了瘾,继续拨弄拉扯那小豆,轻笑道:“好骚的小豆,和她的主人一样。” 胯下肉根没有停止鞭笞,刁钻地深入到菊心,也不大幅抽插,竟是就在最深处疯狂地捣弄,小菊洞断断续续流淌出大量晶莹的蜜液,将两人交合之处弄得淫靡湿滑。 “啊啊啊啊到了~~”菊心被肉根前端张合的马眼咬住,一下冲到了高潮,前面小穴嘴呈弧形喷射出透明的甜液,后方紧密的小菊嘴也丝丝绞住恼人的肉根,是那最美味的食物。 吕丹扶亲吻妹妹细白的颈子,沙哑问道:“我的浪宝,又爽了?”真是敏感多汁的宝贝。 吕黛卿因高潮的快感颤抖着身子,却还不忘刚才在不远处交谈的两个人,摇头喃喃道:“不,不行了哥哥……嗯……有人……”绝对不能被人看见他们两个在这里交媾。 他喟叹,张口轻咬了下妹妹精致的鼻尖,哭笑不得道:“小傻子,我还能真让别人看你?早把她们两个弄走了。” 至于怎么弄走的,很简单,他不过摘下腰间的和田玉佩扔了出去,那两人看到做工精细的玉佩,一定就会知道里面的人非富即贵,自然不敢打扰声张,连忙离去了。 她这才松口气,紧接着又是激烈的快感,他抽出深埋在小屁眼儿中的巨大肉根,“啵”的一声,带着湿漉漉的蜜液,转头又送进了前面肥嫩的小屄嘴。 “现在该好好伺候哥哥了吧?心肝儿,夹,嘶,就这样,快夹!”他舒服地眯起黑眸,嫣红的唇瓣微张,秀色可餐的模样,下达的命令可毫不温柔体贴。 她唯有听话,撅起屁股蛋,收缩紧致的穴壁,里面深处的小嘴儿也十分会讨好,肉根进入时放松,一旦进入了便死死咬住不放开,极尽能事地吸咂舔弄,连下面两个大卵蛋也被两片粉蚌肉伺候地微微颤动。 她回过头看着哥哥,小胯轻摇,将他吃得更深,嘴上却哀哀叫着:“哥哥啊嗯……哥哥轻些呀……咿呀……好哥哥……哥哥怜惜些呀啊啊~~” 吕丹扶就爱看她这副身体迎着,嘴上却非要装作受不住的样子,骚死了,活像要把他榨干。 挑了挑眉,道:“还得怎样怜惜,心肝儿,哥哥若怜惜你这小屄屄可就没有大肉根吃了,还不得哭死?嗯?心肝儿,我说的对不对?”满是爱怜地细细密密地吮吻她汗湿的纤瘦背脊。 她呜呜哭着不说话。 “啪”地一声,他暴虐又起,大掌落在白皙的肥臀上留下红红的掌印,厉声地呵斥:“快说!” “啊啊~~哥哥别打……呜……对的嗯额……哥哥说得对的……哈啊哥哥不打……”可怜兮兮的小女孩,含着两泡眼泪,委屈吧啦地看着他,纤细的小手还摸上他落在肥臀上的大掌,讨好地挠了挠。 他这才满意,骑马般地按住妹妹的小细腰,双腿岔开,疯狂地抽插着软嫩的蜜嘴儿,下下入到最深处的骚心,又整根抽出,大张大合,直弄得她眼泪横流。 她哭叫着,感到花心又是一阵翁动,又要来了,“哥哥哥哥呀啊……快快……肏人家……要到了啊啊……咿呀……好美~~哥哥使劲儿……通到里面了不行到了啊——” 粗壮的肉根抽出,晶亮的蜜液喷涌而出,一股一股,打得他腰腹间湿淋淋的,香甜的味道在整个山洞里弥漫开来,她抽搐着两条小细腿,高潮久久不能平复。 吕丹扶也到了极限,肉根再次塞回她脆弱的花心,咬着牙道:“来了宝贝儿,来了,吃好哥哥的精液,都喂给你,吃掉给哥哥怀个崽儿,哦……”腥臭白灼的浓浆大股喷射,黏稠的液体直接占领了胞宫,也许哪个与卵子结合便诞生了生命。 吕黛卿咬住自己的食指,无助地任哥哥射满自己还未成熟的青涩胞宫。 冗长的喷射结束,她撑着酥软的身子想要起身,却被他按着头压了回去,她疑惑地想要转头,倏地感到体内本该疲软的肉根再次硬如石块。 他要做什么?不好的预感升起,她刚想开口,一股滚烫有力的水柱携带者哗哗的声音在她的小肚子里响起。 他竟又尿在里面了! “不要不要……啊啊好烫啊~~”她踢动膝盖,被他用健壮的大腿压住,她大声叫喊,被他用手指塞满了小嘴儿,她唯有双眼失去聚焦地呆呆盯着前方的假山,感受着浓黄的尿液充满她窄小的胞宫。 他伏在她的身上,沙哑着嗓音性感地道:“我的心肝儿,连哥哥的尿液也要吞掉,真是馋得狠了,以后全都给你心肝儿。”酣畅淋漓,在她紧致温暖的花房中射尿,不只是身体上的快感,更汹涌的快感来自心理上,她是他的女奴,装精器,装尿器,是独属他一个人的禁脔。 昨晚更文结果睡着了,电脑都掉到地上,钢化膜还砸坏了,抱歉我的小仙女们,今天才补上,晚些时候还有一章。 第三十八章 星娘 天色越发暗了,晚宴仍在继续,众人都有些微的醉意,帝后二人早就回宫休息了。 吕丹扶也抱着妹妹乘着夜色出了宫。 “哥哥,什么时辰了?”娇憨的声音在怀中闷闷地响起,有些鼻音,不甚清楚。 吕丹扶怀抱着妹妹坐在华丽的马车中,抬起手贴了贴她精致的额头,柔声道:“亥时了。心肝儿,你是不是发热了?嗯?”那他真的会愧疚死。 吕黛卿捉住哥哥白皙的手腕,微笑道:“没有,是你抱得太紧啦,傻哥哥。”总是这样担心着我的你,让我的心也融化了。 他“唔”了声,点点头,亲下她潮红的脸蛋,反将她抱得更紧,“那就好,不过别想哥哥会放开你,万一真的受寒就糟糕了。”回去要吩咐人为她煮碗姜汤,今天的欢爱太过激烈,外面那样冷,他真怕她染了病。 她想要再说些什么,马车突然一阵摇晃,接着是李亦的声音:“世子爷,有人挡住了路。” 因行到一处巷子,过于狭窄,如果被人挡在路上马车根本就过不去。 吕丹扶闻言皱眉,不耐道:“管什么人,叫他让开便是。” 吕黛卿索性直接撩开锦帘,探出头去看,唔,貌似是个女子。 吕丹扶不悦地拉回妹妹,“着凉了怎么办?”不过一个不相干的人罢了。 “不碍事的,”她摇摇头,“好像是个受伤的女子,我去看看。”重生之后,她一心想的都是怎样和哥哥长厢厮守以及进行复仇,但现在想来,她还有一件事情该做。 积累功德。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重来一次的,所有的东西都过于玄幻,她无法探究,唯有积累功德以回报这一切,方能心安。 他拉住躁动的妹妹,无奈道:“真拿你没办法。李亦,把人带上。” 马车外传来“是”的应声,吕黛卿这才复坐回去,安心地窝回哥哥温暖的怀抱中。 半晌,马车继续行驶,再次停下已是在王府门前。 吕丹扶抱着妹妹下了马车,淡声道:“把人先安置好,待小姐明日处理。”话毕,径直向妹妹的碧云小筑走去。 ————————————————————————————————————— 一夜无梦,再次醒来,窗前的梅花探入窗内带来阵阵芳香,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嗯……”抻了个懒腰,迷蒙着眼摸了摸身边的床榻,一阵凉意,想是哥哥早就走了。 不想起来。 倏地灵光一现,昨晚那个女子! “噌”地坐起身,把来叫她起身的落花吓了一跳,拍着胸脯道:“小姐,怎么了?” 她抬起头,“昨晚带回来的那个昏迷的女子可醒过来了?”边说边在落花的服侍下起身。 落花低身搀扶她,回道:“醒了,就是脑子似乎有些问题。” 她惊讶地转头,匆匆忙忙地更衣、上妆,早膳也来不及吃,就叫人去唤了那女子来。 不到一刻钟,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而后是落风的声音:“小姐,人带来了。” 吕黛卿闻言清了清嗓子:“进来吧。” 珠帘掀开,落风落月带着一名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脸色苍白,十分瘦削,但五官秀美,颇给人一种弱柳扶风的感觉,头上缠着一层白布,想是叫来郎中看过之后包扎好的。 她匍一进来就行了个稽首大礼,嗓音微弱地道:“多谢小姐救命之恩。” 吕黛卿忙起身将人扶起,淡笑道:“姑娘客气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岂能见死不救?只是,姑娘怎么会晕倒在路上呢?” 那女子皱了皱眉,扶住头部,似是十分痛苦,“我也不知道……” 落风见此上前俯在吕黛卿耳边,低声道:“小姐,方才郎中来看过,说是脑袋受了重击,可能有的事情记不清了。” “那可有说什么时候能康复?”她继续问。 落风摇头。 她心登时沉了下,这样好的一个姑娘,也不知道遭受了什么苦难,遇到这般糟糕的境遇。 她不死心地继续询问:“那你可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那女子摇晃着头,喃喃着:“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了……” “好好,你别着急,莫想了,”她赶忙打断,“你我也算有缘。既如此,你便先在我这住下吧,我在繁星高挂的夜晚发现了你,就叫你星娘如何?” 她笑得眉眼弯弯,星娘怔愣地盯着她看,她居然真的遇见了这般美好善良的人。 她也抿唇笑了,连连点头。 吕黛卿这下开心了,抬手招她:“星娘,你快坐过来,哥哥不在,你陪我用早膳吧。”那个坏蛋,走了也不说一声,哼,现在有人陪她用膳,也用不着他来了,走就走吧,她赌气地暗忖。 落风赶忙叫人传膳,没一会儿,陆陆续续地膳食就摆满了檀木八仙桌。 “快用,你病还未痊愈,定是饿了吧。”她拍了拍星娘的手,免得她拘谨。 星娘眼含泪花地点头,执起玉筷夹了个小笼包还没放到嘴里,就听得外间传来小丫鬟们微颤的声音:“给世子爷请安。” 然后是一个低沉磁性动听至极的男性嗓音:“小姐可用膳了?” “正用着。”话音刚落,珠帘就被人掀开来,一个男子一身宝蓝绣袍,上头银线飞着睚眦,腰间是白玉腰带,挂着一枚双鱼佩,右手放在身侧挂着的雁翎刀上,似乎随时准备大开杀戒。 缓缓抬眼,映入眼帘的是男子绝世无双的容颜,白如瓷器的肌肤,狭长偏方的黑眸,羽睫纤长长而浓密,黑漆漆地遮在眼上,高挺秀气的鼻与下面嫣红饱满的唇瓣形成鲜明的对比,鸦青的发丝被银色发带绑在一起,垂在身后,他竟没有束冠。 星娘从未想过会有这样如天神般存在的男子,一时竟未反应过来。 “哼!”吕黛卿娇蛮地狠狠瞪了哥哥一眼,转过头继续用膳。 吕丹扶赶紧上前,从身后扳过妹妹的肩膀,柔声道:“宝贝儿,怎么了?又不理哥哥了?” 她扭摆着身子挣开那恼人的大手,酸酸地道:“我能怎么?你可在意吗?反正膳我一个人用,觉我一个人睡,不用你管。” 他这才恍然大悟,小丫头果然生气了,当然得哄:“哥哥怎么能不管?你是哥哥的心肝肉儿啊,卿卿,莫气了,今早有些急事哥哥赶着处理才没等你一块醒来,别不理我,好吗?”边说边将人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亲了亲那嘟起的小嘴。 她推推他,羞恼地道:“干嘛啦,还有人在呢,讨厌!”她就顾着生气,险些忘了星娘还在,想从他腿上下来,他却死死抱着不松手。 他瞥了星娘一眼,见人还愣愣盯着他看,懒得在意。 星娘这才回过神来,他们,不是兄妹吗? 怎么这般亲密,那,那不是乱伦吗?! 昨晚还是睡着了,嘤嘤嘤,我这是肿么了! 不过那章我一定会补上的,等会补课回来写,今晚应该能发上来,爱你们么么~ 第三十九章 挑拨 星娘意识到自己可能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她惊慌地跪在地上,颤抖着道:“参,参见世子爷。”这个男人的确有惊艳绝伦的容颜,可这也无法弥补他修罗般骇人的气势。 吕丹扶眼皮都没抬,兀自执起玉筷夹了鲜花饼喂到妹妹嘴里,淡淡道:“如果你还惜命的话,就管好自己的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否则,我不介意亲手解决了你。” 星娘吓得连忙点头。 吕黛卿娇嗔地看了哥哥一眼,抬手虚扶,笑道:“星娘,你快起来,哥哥就是这个样子,你不要在意,快用膳吧。” 星娘颤巍巍地继续坐到凳上,额头冒着冷汗,手指发凉,佯装镇定地抬手用膳。 吕丹扶二人也开始腻歪着用起早膳来。 早膳过毕,星娘被带回安排给她的厢房里,心情还久久不能平静,那个世子爷的确凶狠暴戾,但他对小姐是那样的好,柔得足以滴水的声音,让人无法想象与那个淡然吐出杀意的男子联想到一起,他细心地把膳食喂到她的嘴里,轻轻擦去她嘴角的污渍,微笑着看她吃东西,满脸宠溺地劝她再多吃一点。 她想,一个男子肯这样对你,又有谁能忍得住不动心呢? 真真是孽缘啊…… 让她不由得想起…… 罢了,她已然是一个失忆的人了。 ————————————————————————————————————— 吕丹扶陪妹妹用完早膳便又匆匆出门去了。 吕黛卿一人倚在小榻上,让落风给她捏肩,落花给她捶腿,落雪和落月也没忙着,一会儿给她拿些糕点,一会儿给她拉拉毯子。 她手里拿本野史翻看,野史向来奇闻较多,不如正史严肃,倒也有些意思。 “对了,吕钟惠和吕瑞芳怎么样了?”翻了页书,她突然问道。 落风闻言抬头,带着笑意道:“丢人丢大发了,直接被皇后娘娘派人遣回来了,吕钟惠还嚷嚷着要跟吕瑞芳拼命呢。”这下看她们还怎么张狂。 吕黛卿索性也不看了,放下书,继续问道:“那吕瑞芳呢?” 四人面面相觑,落雪起身边为她倒了杯茶边道:“倒没听说有什么动静。”倒让她们奇怪了好久。 吕黛卿嘴角勾起微笑,这就对了,她现在定是猫抓心般地焦躁呢,疑惑为什么她会发现那枚玉簪有问题,或者该说,为什么她会发现她一直想要害她。 哈,吕瑞芳,你说为什么? 她眼中迸发出冷漠至极的光芒,满是复仇的火焰,紧攥的手几乎要将茶杯捏至碎裂,勾起一抹冷笑,当然是因为你呀,我的好姐姐,如果不是你害死了那个天真痴傻的我,又怎么会有现在这个我呢? 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不过还没完,现在这些怎么足够呢?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像条狗一样在我脚下摇尾乞怜。 “小姐,大小姐来了。”敛夏撩开珠链,福身道。 吕黛卿动也没动,曼声道:“让她进来。”哼,蠢货,就知道她会来。 吕钟惠一身淡绿衣裳,紧接着走了进来,眼眶通红,脸色苍白,想是哭了一晚,一见她,眼睛又渐渐泛湿,扑在她塌边哀哀戚戚地道:“妹妹,你可得帮帮姐姐啊……” 吕黛卿起身握住她的手腕,佯装焦急地道:“大姐姐,你莫要哭,快些收回眼泪,你要妹妹帮你,妹妹答应便是,快莫哭了。” 吕钟惠这才收回眼泪,满是恨意地开口:“都是吕瑞芳那个贱人,都是她害我,妹妹,你要帮姐姐报仇啊。” 吕黛卿闻言,似是十分为难,柔声道:“大姐姐,你先坐下。”说着,指使落月为她搬来绣墩。 吕钟惠局促地坐在绣墩上,见她叹了口气,赶忙急问:“怎么?妹妹,你不愿帮忙吗?”没有她的帮忙,她一个人怎么斗得过吕瑞芳那贱人? 吕黛卿无奈地开口:“大姐姐,不是妹妹推脱,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证据,不一定就是二姐姐干的,如果冤枉了她就不好了。”我怎么可能为你出头呢?我还要你被我当枪使呢,她邪恶地忖道。 吕钟惠激动地从绣墩上起身,大声道:“就是她干的,那枚玉簪就是她一清晨派人送给我的,亏我还感激她好久,原是这般没安好心,我若早知晓,定将玉簪狠狠掷回她脸上!”她越说越气愤,胸前都一鼓一鼓的。 吕黛卿抬手,连连道:“大姐姐莫要激动,快坐下。哎,妹妹自然愿意相信姐姐,但这件事光听你说是不够的,父王是不会相信的,除非你想要自己私下里再还击回去,抓住二姐姐的什么把柄,可这样真的不好,如果不是她做的,姐妹情谊也就毁了。哎。”她边状似无意地说,边偷偷看她的神情,语气十分无奈为难,连连叹气。 吕钟惠闻言似乎茅塞顿开,神情大变,唇角勾起阴险的笑容,自顾盯着前方,好像知道了什么东西。 “大姐姐,大姐姐,你怎么了?”吕黛卿担忧地推了推她,问道。 吕钟惠“噌”地起身,抿唇道:“妹妹,你莫说了,姐姐明白了,既然你无法帮忙,姐姐也不怪你,自行解决便是。姐姐还有事,先走了。”话毕,急急忙忙地撩开珠链下了绣楼。 吕黛卿这才满意地笑了,现在,她只需要静静等待一旁,看两只丧家之犬如何乱吠、撕咬,不过增添许多笑料罢了。 落风在一旁微笑,夸赞道:“小姐果然高明。”这下就让她们两个斗去吧。 其他三人也都一脸笑意,纷纷点头同意。 落花似想起什么,“呀”了一声,“小姐,大小姐那么废柴的脑子,要她去抓精明的二小姐的把柄,还不痴人说梦啊!”那个笨蛋。 吕黛卿捏起一块儿栗子糕送到嘴里,含糊不清道:“所以,这个把柄还得我来为她找,推她一把才行。” 她起身来到书案边,提起毛笔写了一篇字,落风四人凑过去看,都是些店铺的名字。 她把纸交给落花,吩咐道:“把这交给祁英,要他去查探这些铺子的主人是否有什么蹊跷,查明后来向我禀报。” 落花应是,拿着纸出了厢房。 落月疑惑地问道:“小姐,你写些店铺的名字做什么?”还都是些不怎么出名的店铺。 吕黛卿勾起神秘的微笑,“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啊啊,终于把这章补上了! 珍珠满百了,好激动嘤嘤嘤,爱你萌我的小仙女萌,珍珠满百加更哦,虽然不造什么时候会放送,明天有空就明天加,一定会加的,不要着急摸摸 第四十章 局成 几天以后,祁英调查完毕回来汇报。 “禀小姐,您命卑职查探的这几家店铺中,成馨斋、玉环阁、小云楼这三家店铺经调查都有相似的蹊跷之处。” 吕黛卿正拿着一把小金剪刀修建盆栽,闻言挑眉,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是。三家店铺经营的生意不同,成馨斋是绸缎庄,玉环阁专营首饰,小云楼则买些糕点蜜饯,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经营的产品十分独特,虽然品质并不算太佳,却非常新颖,因此收益颇多,但知名度并不太高。经卑职调查,这三家店铺的老板每一换季,也就是每三个月就会私下与一个神秘人相见,之后就会推出自己的新产品。因时间过短,卑职还未查探出神秘人的身份,请小姐恕罪。”话毕,他跪在地上,愧疚地道。 吕黛卿放下小剪刀,笑道:“无妨,你做得很好,这些已经足够了,快起来吧。” 神秘人是谁?还需要调查吗? 自然是吕瑞芳无疑。 至于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很简单,就是前世她曾经历过一次。 前世大概就是这个时候,临到年关,有一天她无意中听到敛秋和敛冬的抱怨,说是今年快到年底,月钱居然只涨了半两银子,以往最少也要涨二两银子的,差一点也要涨一两,还从来没只涨半两的先例,因为下人们同样要过年,别说是敛秋和敛冬这种她身边的二等丫鬟,十分有脸面,不能轻怠。 她便是再傻,也觉出不对来,难道王府今年收益不济?不可能啊。 吴氏掌管中馈,吕瑞芳作为她的亲女儿,当然要帮忙历练历练,管理分发下人们的月钱就是她的工作。 她与吕瑞芳十分交好,遂急忙去找她询问,不料吕瑞芳竟大哭起来,言说她开了几家铺子做点小本生意,不知怎的得罪了皇商铺子,对她几间铺子进行打压,现在铺子亏空,她无奈之下只好搬用中馈去填补,想着日后铺子盈利了再还回来,不想竟越发不济了。 她边哭边说,十分可怜,拉着她的手直说妹妹帮我,吕黛卿于心不忍,便从手里借了银子给她周转,后来中馈的亏空是补上了,铺子却也倒闭了。 现在想来,怕是她那几间铺子根本也是挪用中馈开的,否则她一介深闺小姐,哪来的钱开三家铺子,只是后来铺子盈利,亏空被补上了,而一旦铺子经营不济,她很自然地便又去挪中馈来填补。 之前她只知晓吕瑞芳有这么几间铺子,并不确定具体是哪几家,才写下有可能的一些命祁英去查,现在看来,果然不出所料。 好了,她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游戏开始。 ————————————————————————————————————— 吕钟惠几日来冥思苦想,都没想出什么吕瑞芳的把柄,也从一开始的信心满满变得狂躁易怒。 这天她贴身的大丫鬟宝珠、宝玉正伺候她用早膳,她心中烦躁,脸色一直不好。 二人皆小心翼翼,行动间都不敢发出大的声响,生怕受池鱼之殃。 该死的吕瑞芳,贱人,她就不信她整治不了她! 越想越气,她抬手就掀翻了茶杯,宝珠宝玉连忙跪下恕罪。 “哎呀出去出去,没用的东西,见你们就烦。”她抿着唇不悦道。 “是。”二人正要低身退下,吕钟惠倏地眼角瞄到宝玉的发髻,高声道:“宝玉,我赐你的雪花银钗呢?” 因她平素十分拮据,自己都没钱置太好的首饰,否则也不会中了吕黛卿的圈套,傻傻地收下那支白玉响铃簪,更别说给丫鬟太好的东西,宝珠宝玉服侍她这么久,得到最好的赏赐就是一人一根雪花银钗,二人为了讨好主子日日佩戴着,可今日宝玉的头上哪还有那根钗子的影儿了? 她啪一声拍在桌上,喝道:“宝玉,我问你话呢!”难道这贱婢竟敢弄丢吗?不可饶恕。 宝玉赶紧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哭道:“小姐恕罪啊,并非奴婢不想佩戴,实在是有难言之隐。” 吕钟惠强压怒火,喝了口茶问道:“什么难言之隐,说。”这丫头还算衷心,应该不会编出什么瞎话来诓骗她。 宝玉抽了抽鼻子,继续开口:“小姐,天气越发冷起来,前不久奴婢的老子娘受了风寒,病情十分严重,奴婢家中没有兄弟姊妹,只奴婢一人照顾老子娘,请郎中看病,抓药调养身体,奴婢所有的月钱都拿了出来也没能够,想着年关了月钱会涨,也没心急,哪曾想,哪曾想……”话未完,又是呜呜哭了起来。 吕钟惠紧皱眉头,“哪曾想什么,你快说。” “哪曾想月钱竟只涨了半两银子,根本不够什么,奴婢百般无奈之下,只好将小姐赏赐的银钗拿去当了钱,还请小姐恕罪啊……”她说完便开始砰砰磕头,没一会儿,额头都青紫了。 吕钟惠听完火也消了,脸色和缓道:“好了,你先起来吧,你也是迫不得已,你老子娘的病现在怎么样了?” 宝玉这才破涕为笑,“郎中说尽好了,没甚大碍,多谢小姐关心。” 吕钟惠点头,“嗯,你们先下去吧。” 待二人都退出了厢房,她才低头思考着,半晌,露出邪恶的笑容,吕瑞芳啊吕瑞芳,挪用中馈,你终于叫我捉住把柄了,这下看你还不死。 想到吕瑞芳跪地求饶的样子,她畅快地大笑起来。 ————————————————————————————————————— 落风进来时,吕黛卿正和哥哥交缠在榻上共看一本游记,二人都看得十分入迷,听了落风在她耳边轻声说的“事成了”,她立马欢喜起来。 吕丹扶见状侧头咬了口她挺翘的小鼻尖,宠溺地道:“小坏蛋,又打什么坏主意了?嗯?” 她笑得活像只偷了腥的猫,嗔道:“什么坏主意,人家这么善良美丽,哥哥就知道诋毁人家。” 他倒混不在意,“好好,不说便算了。”他才不关心那些,他只关心他的卿卿开心与否。 她伸手环住哥哥的脖颈,神秘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啦。” 下章上肉。 小仙女们快砸珠珠让肉来得更猛烈些吧吼哈哈哈~~ 第四十一章 缅铃(高H 道具play) 吕丹扶便笑起来,“到时候是到时候,现在先陪哥哥好好玩玩。”边说边吻住妹妹的小嘴儿,舔吸起来。 吕黛卿咯咯笑,双手更紧围住哥哥的脖颈,含糊不清地对落风等人道:“你们都下去。” 待几人退下,二人吻得更加火热,吕丹扶故意把大量的唾液喂给妹妹,看着她眯双大眼儿狼吞虎咽地吞,心里很满足。 他抽出舌头,低哑地道:“浪宝,就喜欢吃哥哥的唾液,怎么那么浪,嗯?”但他就是喜欢她这样子。 她嫣红的小舌头舔舔嘴角,娇俏又淫荡地道:“就爱吃,就浪!”小模样还带着一丝傲娇,是故意诱惑他。 他闻言眼眸一深,半晌才缓缓道:“这么浪那哥哥就陪你玩儿点新鲜的……” 她见哥哥眼中觅食般的危险光芒,心里不由得有点打怵。 吕丹扶看妹妹不说话就知道这小妮子是怕了,但他可不会放过她,非好好调教调教。 吕黛卿大眼儿咕噜咕噜转两圈,知道哥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反抗也没有用,遂双眸含泪,楚楚可怜地道:“哥哥,卿卿怕……” 他俯身亲她一下,笑道:“傻宝,哥哥不会伤到你的,乖乖的,嗯?乖乖的哥哥就好好疼疼。” 她咬着唇点头,眼中满是委屈。 他扯掉她的亵裤,双臂抬起她两条细嫩的腿儿,往上掰到她手臂两侧,低头去看她细嫩的粉瓣儿,两片蚌肉似的小瓣紧紧闭合着,上面只长着寥寥几根黑毛,保护着娇弱害羞的瓣肉。 他故意往那上吹了口气,粉嫩的肉儿随着都颤了颤,她也发出一声清脆的娇吟。 他抬头看妹妹,只见娇人儿脸色潮红,大眼轻眯,咬着自己一根手指,一副沉迷情欲的样子。 他心中暗笑,继续往那双腿间的蜜缝吹气。 她只觉得毛毛被吹得左右摇摆,酥麻麻地直到心里,想躲却被他捉住了双腿。 “嗯嗯……哥哥痒……”她心中羞涩,哥哥明明没碰她一下,只是吹了几口气,为何她就已经感到小腹一阵酸麻呢。 他挑眉,戏谑道:“痒?哥哥没碰你痒什么?”说完,继续往那毛毛上吹气,轻柔低缓,却撩起了巨浪滔天般的情欲。 她无助地摇头,缎子般地长发在金银海棠花枕上开出深沉迷人的色彩。 “啊……啊……不行的……”她才刚喃喃说出这句话,感觉有什么东西破开紧合的蜜瓣涌了出去,一大股,是她动情的蜜液。 他见状更笑起来,伸出手沾染了那透明的甜水,星眸直勾勾盯着她含泪的大眼儿,张嘴含住了那手指,边舔边赞叹道:“嗯,味道不错,就是有点儿骚……‘ 她一听又羞又气,抬起小脚就踢他,嘴里还嚷嚷着:“哥哥乱说,你,你就知道欺负人家……”什么骚,他就知道胡说。 他哈哈大笑,低下头伸出舌头狠狠舔了那蜜瓣一口,发出“滋溜”的水声,“傻宝,哥哥就爱你这骚味……”话毕,继续舔弄起那脆弱的粉肉。 她才不承认听了这话心里灌了蜜似的甜,只是悄悄抬起圈住他脖颈的细白双腿暴露了她的真实情绪。 他用舌头往两片肉儿里头钻,硬是撩拨那个害羞敏感的小肉蒂。 她只感觉下面都要消失不见被他吃进肚里了,最多汁的小肉蒂被控制住,她如何反抗也必须容纳了。 “哈啊……太刺激了啊啊……哥哥……夫君啊……宝贝……呀……宝贝受不住的……”不行,没几下,恐怕就要……就要…… 他不管不顾,捧住白皙肥嫩的屁股蛋,整个像是享受大餐,双唇一闭,舌头用力,一个吸咂,就把原本软趴趴的小豆豆弄得肿胀挺立,然后进了他温暖的口腔。 “啊———”毁天灭地的快感,从那颗小小的肉蒂,传递到幼嫩的胞宫深处,花心鼓胀喷射出一大股晶莹的水液,全射在他大张的嘴里,直接被他吞了个干净。 他又吸吮了那小豆一会,才大发慈悲地放开来,她心里刚松了口气,就感到有什么圆圆的东西在那小嘴儿处滑动,她心中惊慌,声音都在颤抖:“哥,哥哥,那是什么……” 他抬起头,凑上前温柔地含住她微张的小嘴,手下却毫不留情,狠心地掰开肉缝就将东西送了进去。 “唔唔……”她疯狂地摇摆着头,被他堵住的小嘴儿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眼睛瞪大了盯着头顶哥哥特意找来自西域的工匠为她雕刻的浮雕。 什么东西?那是什么?为什么还在自己滑动?! 他刚放开那甜蜜的小嘴,她便立马哭喊起来:“哥哥哥哥那是什么,啊啊啊——不行它在动啊——” 他笑着又嘬了两下那惹人怜的蜜嘴,诱哄道:“哥哥的心肝儿,不怕,这小玩意儿叫做缅铃,是骠国进贡来的,进入女体内后会自行滑动,还会发出蝉鸣声,你听。” 她细耳一听,果然从自己的下身听到了微弱的悦耳蝉鸣声。 她还不知竟有这等淫邪的东西,眼泪都吓出来了,哭着道:“哥哥卿卿怕……哥哥哥哥……” 十四岁的小姑娘,哭得小脸通红,还未长大身子就已被开发得鲜嫩多汁,成熟如蜜桃般诱人,然而她带着这副淫荡的身子,却如同婴孩般无助地叫唤着他,依赖着他,他能不疼吗? 捧起小丫头满是泪水的小脸蛋儿,他温柔地亲了亲,“宝贝儿,不怕,哥哥保证你会舒服的,下回你会自己求着哥哥陪你玩些新花样的,为哥哥忍一忍,乖宝,细细感受它。” 她听了哥哥温柔的声音,甜蜜得不行,哪还有心思拒绝,愣愣地点了点头,软糯着嗓音道:“人家不舒服哥哥要拿出来……” 他笑着应了。 那缅铃一进去就不老实,四处乱滚,眼看着往花房深处而去。 “哈~~呀不行太深哥哥……”她立马怕得叫起来,但不可否认,异物带来的快感不可忽视,那东西是那样灵活,上面刻着的花纹凸起与蜜道中的无数褶皱拼合在一起,舒服得让人害怕。 他伸手去摸那屄嘴,蜜液多得连身下的锦被都打湿了,不由得笑骂道:“小浪货,爽成这样?” 群里有个小仙女要的道具ply 其他小仙女们如果也有想看的ply就快来加群吧583241537 新年了,祝大家新年快乐,过年事情有点多,才发上来,另一更等会发 抱歉让大家等了这么久 喝醉了一直迷迷糊糊的 今年真是我过的最糟糕的一年,表白又一次被拒了,呵呵 不过算了,还有你们,爱你们 第四十二章 双龙入洞(高H 道具play) 她脑袋一片空白,看着哥哥说些什么却根本反应不过来,刚要继续开口求饶,就感觉又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身后细小的菊眼。 “啊——不行,不能再放~~啊啊~~”娇媚至极的长吟,甜腻地拉着丝钻进他的耳中,直把他撩拨地浑身发烫。 她以为还是那缅铃,却未曾想,他一推进去方发现,原是个玉势,虽没有他那巨根来的粗大,也足有三根手指粗细。 “不能厚此薄彼,卿卿后面的小屁眼一定也饿了,哥哥喂喂。”话毕,手掌继续向前推进,直到那玉势的顶端都碰到了脆弱的菊心。 女孩的肠道是那样娇小柔软,被肆意凌虐只能乖乖听话,不然便要承受暴风雨般可怕的惩罚。 她挣扎着想逃跑,哼哼唧唧地不愿意,被他抓住“啪啪啪”十几下,把嫩滑的肥臀都拍出一堆红印子,这才消停下来,小声啜泣着委屈吧啦的。 他另一只手探进衣领去掐捏那柔软的奶子,边亲着她苹果般可爱的小脸边道:“乖宝,怎么了?嗯?哥哥疼的不舒服吗?” 她娇喘着隔着衣衫覆上他抓捏着奶子的大手,娇滴滴地道:“人家受不住啊啊~~咿哈……哈……哥……哥哥也不怜惜……人家嗯~~”她聪明地懂得,在房事上,她必须要娇气再娇气,才能稍微引起哥哥在性事暴虐中仅存的一点爱怜。 他心软地去嘬那甜嘴,哺了口唾液给娇娇喝下去,哄道:“乖乖的,心肝儿,别让哥哥难做,嗯?今日好好疼一疼你,哥哥好久没好好疼过乖宝了,乖宝儿想不想?”大手缓缓抽插着深入后庭的玉势,带来丝丝入扣的快感。 “啊嗯……”她追着那提供甜液的红唇,如一只离不开大鸟喂食的小雏鸟,到底是说了:“想的,乖宝想的,哥哥疼乖宝,要好好疼的……” 他奖励性地啄吻了两下,夸道:“真是哥哥的乖肉肉,惹人疼死了,怎么那么乖。”他就爱她这样乖骚乖骚的小样儿。 撩开衣摆,松开裤带,就露出面目狰狞黝黑的大肉根。 “哥哥给你来点辣的……”话毕,竟是在蜜洞内还有一颗缅铃的情况下就生生把鹅蛋大的龟头往里塞。 她惊恐地双手撕扯住身下的锦被,尖声叫道:“这样不行的哥哥,啊啊啊啊啊~~”蜜液那样多,那样顺滑,大龟头即便再粗也趁着蛮力和润滑弄进去了,之后自然一鼓作气咕咚咕咚尽根逼那肉洞吞了下去。 她嘴角唾液滴落下来了也不自知,口齿甚至都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地有些不清:“坏,坏掉了……”她真的坏掉了,前后两张小嘴一同被填满,前面的小嘴在吃下肉根的情况下还含着一个铃铛样的东西! 他俯身亲她,胯下温柔地耸动,“没那么容易坏的宝贝儿,哥哥马上让你爽哭。” 紧密地贴合,从后面看,他壮硕的身子完全遮挡住了她的娇小,唯留下两只还穿着雪白罗袜的精致小脚丫,随着霸道的索取而不断抖动着。 刚与柔,强与弱,那样明显,却又那样契合。 他的长度不用费劲就能轻松挑开她幼小的胞宫,然后进去肆意地凌辱,往日因为宫嘴紧致,进去还需花费些功夫,今日有了那缅铃开路,刺激地里面小嘴微张,大肉冠趁机就入了进去,“啪嗒”两颗皱巴的大囊袋贴上细嫩的腿根,每当出现这个声响,她就知道,胞宫又一次被哥哥占去了,接下来怎么玩弄虐待她就无法抗拒了。 “嗯……这嘴果真会伺候人……”他喟叹道,十分满足。 她心知为了少受些皮肉之苦,这时候必须要乖乖听话,遂甜蜜蜜地搂紧哥哥白玉般无暇的脖颈,二人脸儿贴着脸儿,“人家只爱……嗯啊……只爱伺候哥哥……” 说完,还真故意地狠缩了一下宫腔,把大鸡巴裹在里头差点出不来。 他爽得腰眼都发麻了,死命掐了下那任人揉捏成形的大白奶儿,恶狠狠道:“小骚货,还敢吸哥哥,再有下次直接捣烂你这小小胞宫……”威胁地按了按她的肚皮。 她连忙摇头,哭唧唧地道:“不要不要……哥哥不能啊啊……人家要生娃娃的~~” 前面的小蜜洞与身后的小菊洞各插着一根东西,或一起进出,或你进我出,保持着一样的深度,次次都直捣花心,她正喊着就应迎来了一次高潮,身子抖得如同筛糠。 他挺直腰杆快递抽弄,故意问道:“生娃娃?给谁生娃娃?嗯?”大手握住雪白的玉势下下大进大出,把那嫣红的肠肉肏弄地都翻了出来。 她急促喘了几口气,才压住了又要爆发的高潮,娇气包似地又带着一丝羞涩地道:“哥哥好讨……好讨厌啊啊……当然是为……咿哈……嗯嗯……哥哥生娃,生娃娃……”也许他们都是故意的,都想她怀上属于两人的孩子吧。 他促狭地笑起来,肉根在胞宫里头搅弄两下,“就你这宫儿,吃鸡巴都费劲,还生娃娃,娃娃肯定要给你憋死,哥哥给你撑大了去好给哥哥生个双胞儿,心肝儿,再泄!”他咬牙吼出最后一句话,“滋滋滋”大肉冠使劲对着隔一层薄肉就能相贴的玉势顶部顶去。 娇人儿哪受得住这么淫浪的亵玩,抻着小身子就又喷潮了。 他死死拽住她的细腿,她整个人似被穿在他身上了,激烈的喷潮就这样被他坚硬的胯给挡住,她唯有哼唧着哀求。 他可不管,一手抓拧着两只奶子拢在一起揉弄,另一手捏住菊眼中的玉势疯狂进进出出,腰胯也飞速捣碎着前面小屄屄里糜烂的花心。 “心肝儿,再跟哥哥一起来一次。”他喝道。 快到让人无发看清的抽插,毫不怜惜,次次都把那颗缅铃推挤到胞宫儿里头,后方的玉势则是被按压在菊心上旋转。 越来越急促的水声,糊在他粗硬耻毛的白沫,都预示着高潮的来临。 “扑滋扑滋”大肉根带着透明的骚液被拔出,在空气中抖了抖,与此同时,娇人也发出悠长的呻吟,股股淫液呈弧状喷射到他强劲的腰腹间。 而他则双腿叉开在她头两侧,大手捏住她小巧的红唇,强迫她含住那沾满骚液的大鸡巴,摆好姿势,大波浓白腥臭的浓精就喷洒在小娇娇的喉眼里。 他舒爽地眯起眼,温柔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爱怜道:“浪宝,这么爱吃,慢些,没人跟你抢,都是你的。” 吕黛卿最后都没了意识,只知道她哀求着哥哥拿出那缅铃,后来的一切便都消失在她的睡梦中了。 彻夜更文,完事 终于补上了 空章 新年求爱我的小仙女们大赏 新的一年也会努力的,爱你们哦 第四十三章 点心风波 转眼还有几天就到年关了,街上但凡生意好一点的铺子都卯足了劲儿促销,都盼着除夕之前能把货物都卖光。 这几日都飘些小雪,不大,洋洋洒洒的,颇有些意境,染得浅浅一层白,天气映衬着雪的确足够寒冷。 吕钟惠屋里的二等丫鬟墨水被差遣到街上买些糕点,她边走边拢紧了身上的斗篷,心想奴才是真难做,别看大小姐是个庶出的,平时也唯唯诺诺的,倒尽数把受来的气撒到她们这些做奴才的身上了。 不光如此,还喜怒无常,前几日在宫中宴会出了丑,整日里就像死人一样可怕,天天都有被杖刑的丫头,然后这几日不知怎的了,心情突然又好起来,吃好睡好的,这不,今天嚷嚷着要吃糕点,要她买去呢。 摇摇头,这几日府里忙碌得很,一车车的年货往里运,马车也不够用,她去马房问了相熟的栓子哥,想乘马车去买,奈何根本没有空闲的,只能自己走去。 她虽是个丫鬟,但作为王府的丫鬟,还是二等丫鬟,平日里不过给主子倒倒茶水,捏肩捶腿,跑个道什么的,日子过得比一些中低等官员家的正经小姐都要来的金贵,能走几步道? 没走出去多远,墨水就感觉腿也酸,脸颊也冻得生疼,可小姐非要吃城里最大的点心铺子玉芝坊的糕点,玉芝坊在城南啊,走到地方她岂不要累死! “李嫂子,又给你家小五儿买糕点来了。”墨水正想着,就听到身侧不远传来一个男人的朗笑。 “是啊是啊,谁叫你们家的点心和玉芝坊的味道简直一模一样,玉芝坊的东西真是贵哟,那么一点点的如意糕要二十个铜板,哪吃得起啊!”被叫做李嫂子的是个穿着天蓝麻布裙的中年妇女,左臂弯挎着个小竹篮子。 墨水闻言双眼一亮,味道一模一样?抬头看看匾额,嗯,小云楼,那她在这买不就结了!反正小姐不一定吃得出来,余下的钱她还可以给自己买两朵珠花戴戴。 就这么办。 她忖完,提起裙摆就进了小云楼,立马有伙计上来招待她。 她点了几样吕钟惠要的样式,然后便站在一旁等着伙计用油纸包好。 那头李嫂子和那个小胡子管事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边抓糕点边继续说话。 “你们掌柜的还真是会赚钱哦,有头脑啊,看着样子倒蛮不像的。”李嫂子说完,就咯咯笑起来。 小胡子管事听后表情倏地很微妙,四处看了看,见店里没多少人,这才放低了些声音道:“嗐,他有的甚头脑,这店铺,他只是受人之托,和我一般,给人干活的喽!” 李嫂子来了兴趣,连忙追问,“你说这铺子的主人另有其人,谁啊谁啊?” 小胡子管事看她好奇心旺盛的样子,也管不住自己的嘴了,继续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说是一个王府的贵小姐私下里开的,高门大户的小姐们都得忙着做女红参加宴会,哪能出来经商呢,让家里人知道还不吃挂落,所以才请了掌柜的帮忙打理。” “原来如此,”李嫂子点点头,“还真是个胆大的。” 小胡子管事拽她一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可莫要出去乱说啊。” 李嫂子连忙拍胸脯打保票。 墨水听了个真真切切,更放下心来,如果真是王府贵女开的,一定常吃玉芝坊的点心,肯定没错了。 伙计将包好的点心交给她,她就出了铺子往旁边的首饰店去了。 李嫂子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 吕钟惠给自己绣着一条喜庆的粉色手帕,想着过年的时候用,看着喜庆。 随手抓起一块儿刚摆上的米糕,旁边儿宝珠给她倒了杯茶水。 “嗯……今日玉芝坊的米糕有些过甜了。”说完,喝了一大口茶水,然后继续绣手帕。 好一会儿,直到宝珠和宝玉劝她歇一会子,免得眼睛痛,这才停下来。 都是她喜欢的糕点,她便抬手多吃了几块,正吃得满足,她拿起一块米糕的时候看到上面的装饰花纹,却发现了一件事,玉芝坊的米糕明明是圆玉花纹,怎得这个是类似铜钱的花纹,倒非常相像,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 怎么回事,玉芝坊的糕点花纹都是独有的,与别家绝不重样,有自己的刻板,那这个是什么?! 难道说…… 她就是再傻也反应过来了。 遂玉手一挥,几碟子糕点就摔在地上,七零八落。 “是谁去买的糕点?”她怒气冲冲地问道。 宝珠和宝玉吓得跪在地上发抖,连忙回答:“回小姐,是墨水。” 她目眦欲裂,大声道:“把她给我叫过来!” “是。” 墨水一听得小姐唤她,心里就有些恐惧,可又带着一丝侥幸,小姐怎么会发现的呢…… 一进屋,吕钟惠就厉声喝道:“该死的婢子,谁给你的胆子诓骗我?” 墨水一听就知道露馅了,连忙哭着抱住她的大腿哭诉了整件事情。 吕钟惠听得了什么王府的贵女开设的也没多想,刚想给墨水一个教训,就被另一个二等丫鬟墨云给打断:“小姐,三小姐来了。” 她一听只好先作罢,对宝珠和宝玉道:“先把这小贱人拖下去。” 吕黛卿带着落雪和落月二人来的,落雪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两姐妹好一阵寒暄,吕黛卿才从落雪手里接过食盒,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是许多盘精致的糕点。 她笑意融融地道:“今日无事,自己做了些点心,想着拿来给大姐姐尝尝。”说着,示意落雪和落月把糕点都摆在桌上。 “这姐姐怎么好意思呢,妹妹,这个家里,唯有你是真心待姐姐好的了。”吕钟惠边说边拿手帕拭了拭眼角。 吕黛卿拍抚着她的后背,欲言又止地道:“哎,大姐姐,依妹妹看,那天宫宴的事应该只是个误会。你就莫再与二姐姐置气了。喏,我特意带了这几盘点心,”她边说她指指放在吕钟惠面前的几盘,“是二姐姐差人送过来的,送了好多,我哪吃得了那些,她定是想我送些来给你,但不好意思明说吧。” 吕钟惠闻言冷嗤,吕瑞芳那贱人会那么好心?她才不信呢。 心里有气,她拿心盘子就要往地下掷,倏地,注意到米糕上拓印的铜钱样式,等等…… 她渐渐冷静下来,拿起一块米糕放到嘴里,一模一样的味道,奇怪,墨水明明说是一家没什么名气还挺偏僻的铺子,怎么会那么巧吕瑞芳也遣人买了这家的点心送人? 有什么东西马上要破土而出。 这时吕黛卿喃喃地似自语般地道:“说多还真是多,送了那么多,二姐姐也不知哪来那些银子买那么多点心。” 吕钟惠一霎那全部明白了。 那个所谓王府的小姐根本就是吕瑞芳,她瞒着府里自己偷偷开了铺子,可能还不止一间,对,所以那间点心铺子才会开设地离王府这么近,就是为了方便她做生意。 那她挪用中馈…… 对了,这下全说得通了,好你个吕瑞芳,终于被我发现了,你竟敢私自经商,亏空了还拿中馈填补,你的死期到了。 “大姐姐,大姐姐……”吕黛卿叫了两声,看着吕钟惠脸色潮红,兴奋的表情,摇摇头,似乎十分无奈,“算了,大姐姐,那妹妹就先走了,你好生休息吧。” 吕钟惠哪注意到她走不走,兀自沉浸在复仇的快感中。 吕黛卿带着落雪和落月走在回去碧云小筑的路上,畅快地道:“这个蠢货到底还算有点儿用处。” 落雪和落月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小姐英明。” 昨晚睡着了sorry,文写完了没发,然后现在刚醒过来,惊讶地发现我去我不造什么时候又睡着了,打开电脑还在我写文的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