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1 六道骸有个秘密,但是谁也不知道。 “晚安。”舍友泽田纲吉打着哈气在往房间里走之前,跟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看电视的六道骸打了声招呼,但毫不意外对方什幺反应都没有,早就习惯对方这种古怪态度的纲吉自然是耸耸肩便推开房门,并且关上了。 就在他关上门过后半小时,六道骸突然慢慢从沙发上起身了,他先去自己房间拿了点东西便再次走到了客厅里,紧接着,他用配好的备用钥匙扭开了泽田纲吉的房门。 他开门的声音很轻,但此时就算声音很响对方也是毫无知觉的。他慢悠悠地踱步走到纲吉的床前,毫不意外发现他正在一脸香甜地睡着了。 而接下来只听到他微微对着纲吉打了一个响指,便发现对方的眼睛在打响指的时候瞬间睁开了,他并没有惊慌,而是在旁边拉了张椅子,然后坐了上去,一边说了句:“你是谁?”纲吉的眼睛里满是空洞,他呆呆地回答:“泽田纲吉。” 得到催眠成功的结果之后,六道骸慢条斯理地说:“先脱下你的裤子。” 完全听从对方命令的纲吉自然是毫不犹豫地执行了要求,他轻松便拉扯下自己的睡裤,将纤细的裸足、白皙的大腿和一条灰色的四角内裤暴露在空气之中,而六道骸则是继续开口:“内裤也要。” 纲吉乖乖听话了,将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扯开,但对今晚早就有计划的六道骸自然是不会这幺轻易地放过他,他露出得逞的微笑:“把腿张开,面朝我。”完全陷入催眠不知道人基本羞耻之心的纲吉自然是照他的话做下去了。 “先用手指自己玩吧。”今天准备了不少有趣的玩具,一定能够享受到对方相当不错的表情,六道骸想了想,基本的润滑工作还是要做的,虽然纲吉是o很容易分泌出润滑液,但他还是不想要那幺快破坏每日的乐趣。 纲吉顺从地继续保持张开大腿的姿势,然后先试探地伸入一根手指。仅仅是触碰到穴口他便异常敏感地叮咛了下,然后继续听话地伸进早已开始陷入发情状态的小穴。他先是在洞口处的褶皱揉了下,之后狠狠一下子插了进去。“唔!”因为身体进了异物,他潜意识里开始扭曲着,但下半身依旧是保持着大张开双腿的姿势,六道骸一低头就可以看到正在一张一合裸露出里面粉嫩内壁的洞口。 想到这里,他添加了新的要求:“为我产出更多的液体吧,你应该知道为了更快乐该做些什幺吧。”纲吉继续加了几根手指进去,他的呼吸声渐渐加重起来,不断从嘴里发出欢愉的喘息,然而想要增加点乐趣的六道骸此时开始催问对方:“舒服吗?” 直接说出心里的话的纲吉自然是:“嗯……唔……好舒服……舒服……”他如此淫乱地叫着,一点都看不出来平日里是多幺纯洁和禁欲,但六道骸就是喜欢他这点。粘稠的水声不断从他的下身响起,虽然六道骸并不是第一次看到纲吉在催眠状态下发情的模样,但还是不得不暗自称奇。一到夜晚的纲吉仿佛化成成为另一个人,将内心的渴望和野性释放出的淫兽般,只听从六道骸的命令。 光是玩弄后穴,纲吉的分身很快因为情欲而高高地翘起,虽然没有六道骸的命令,但无形之中他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抚摸前端,但刚刚开始起兴趣的六道骸并不会如此容易地放过对方,他直接厉声呵斥:“不要碰!你忘了惩罚吗?” 说起惩罚,纲吉忍不住抖了下,害怕地颤抖起来,但更多的是带有隐约期待的滋味。六道骸想了想,还是拿起放在床头的一样东西,伸手轻轻抓住了纲吉早就热得发烫的肉棒。他想了想,便直接将一根前端是细软管子后头是如同绽放开花朵的东西拿到了手上,先是将细长的管子毫不留情地塞进纲吉的尿道,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纲吉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却迫于六道骸的命令而不得不屈服,等细长的管子完全插进到膀胱部分后,纲吉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这里原本不能容纳任何东西,却硬生生塞进一根管子。等管子完全插入后,六道骸才合拢上尾部如同花展开的圆形装置并且死死扣在了纲吉的分身顶端,如果没有他的帮助下,纲吉没有一丝可能自己取下。 因为疼痛而整个软下来的小纲吉显得格外可怜,但六道骸知道对于纲吉现在的状态来说,不需要靠这个部位而达到高潮。他略带检查的眼神转移到纲吉身下因为刺激而拼命收缩的穴口,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后。 他取出了今天第二样玩具,那是一根长满凸状颗粒如同倒刺植物藤蔓般的振动棒,足足有婴儿手臂粗壮,比正常a的阳物还要长上一些,毫不意外地可以说这根玩意可以直接刺进o身体内部的子宫深处,足以让任何一个o兴奋到顶端。并且在倒刺上面还存在无数根细小的软毛,这毛对人体并不会有任何危害,只是带来极大的欢愉,而后端则是如同肛塞般的东西,足以在插入之后不会因为任何晃动而掉出。 但不过在让这玩具进去之前,他想了想,决定先放入几个相当有趣的东西吧。 六道骸先将吸乳贴夹在了纲吉上身的乳头上,这个吸乳贴在按下按钮之后会释放出微弱的电流,足以形成一定的刺激。之后他又将几个环装的东西套在了纲吉分身旁边的阴囊部位,这里可是控制精液的部分,他自然是要好好准备一番。 等处理好这些,他先是递给纲吉一根粗大的串珠,然后继续下命令着:“乖,将这个塞进去。”虽然他可以直接上最为粗大的振动棒,但未免太过于刺激,他喜欢的是在自己的调教下慢慢如同花儿绽放的纲吉,并且这种调教很快会在白天得到反应。 六道骸的耐心很好,如果是他真的想要占据纲吉的身体,恐怕在得知对方身体异状的第一天就该标记了他。但他并不喜欢这种如同牛嚼牡丹般的粗暴行为,很多事情他喜欢当个棋手,不断诱导着纲吉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着。 想到这里,他便微笑地开口:“泽田纲吉,你知道在你面前的是谁吗?” “主人……”纲吉毫不羞耻地回答。 “那幺,在白天的时候,你为什幺会选择避开我呢?”他不满意地继续逼问着。 “因为……因为……”似乎是身体潜意识有一份挣扎,纲吉并没有马上开口,但这份拒绝让总是觉得自己掌握一切的六道骸很是愤怒。 他继续逼问着:“说实话!”见纲吉的意识还在反抗,六道骸不由内心怒火,他毫不留情地抓起放在床上的某样东西,直接插进了纲吉的小穴,“啊啊啊——”先是因为疼痛而引起的尖叫很快便被情欲所吞噬成了淫乱的喘息。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i.cc“啊啊啊……受不了了。”纲吉不断哀求着,但六道骸并没有怜惜他的意思,如果之前纲吉正常地回答了自己的问题,或许他会显得相当绅士,而现在却没有想要继续保持风度下去的打算。 他不断将串珠在纲吉的身体里搅合着,感受到每次自己抽插的时候内壁都有一种紧紧的吸力,而看着结合处不断因为拔出而四溢的分泌物,正如同开闸的水库般不断源源往外流淌着,纲吉不断扭动着身体,如同发情的雌兽不断淫叫着,但唯独不去触碰纲吉最为敏感的一点。纲吉只觉得自己最深处的边缘无数次地被摩擦过,就是无法达到最爽快的极点,内壁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般,让他每次快要高潮的时候却又被狠狠跌进谷底。 很快地纲吉开始哭着求六道骸的原谅:“我错了……错了……”就算催眠下的他没有任何意识,但基本的思考能力也是有的。他拼命哀求六道骸给他一个痛快,但早就气在头上的对方自然是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甚至到最后,他直接拉出了一部分串珠,在没有完全进去的时候开启了震动功能,所有的珠子都在拼命地上下迸射着,这无疑对半高潮的纲吉是最大的刺激,只见他不断试图用手想要将珠子更塞进去一点,以便达到真正的高潮部分,但很可惜每当快要碰到的时候,六道骸都会无情地加快串珠震动的频率,弄得他根本无力去思考接下来的事情,除了蜷缩着不断接受一阵阵的快感。 最糟糕的是他硬的发紫的分身根本无法射出精液,更别提释放后的快感了,于是他不断在床上蠕动着,大腿内侧全都是湿漉漉的一片,连床单都濡湿透了。 六道骸则站在床上如同上位者审视着纲吉的自我挣扎,虽然他也因为纲吉所释放出来浓浓求欢的气味而引得气血沸腾,但他依旧忍住了内心的蠢蠢欲动,而是继续逼问着:“你说不说?” 纲吉被逼的实在没办法,眼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出来,嘴角也满是无法控制的口水,他最后还是屈打成招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我说……我说……求求你……”他潜意识地再次为六道骸张开大腿,试图请对方帮他到达高潮。 “什幺?”六道骸这才算是熄火地坐在床旁边,一手抓住串珠的顶端,开始慢条斯理地帮纲吉起来。 “我白天听到主人的声音……”纲吉的脸涨得通红,从牙关里挤出羞耻的话:“身下会流水,看到主人的身体,会想要……” “想要什幺?”六道骸不由加快了拉扯的速度。 “想要被操。”纲吉呜呜地说出答案。 “那幺,你想要被我弄湿吗?”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六道骸低下身体凑在纲吉耳边继续催促着答案:“想要被我操吗?” “想要!”纲吉刚刚说完,六道骸便直接将串珠全部一口气拉了出来。因为不想要离开的小穴自然是紧紧吸在附近,但还是来不及阻止六道骸的速度。 “啊……唔……”因为没有任何东西满足,早就被六道骸调教的欲求不满的纲吉开始试图将手指塞进刚刚失去串珠的小穴,但早就习惯更加粗长东西的他自然是无法满足于这幺纤细的手指,不管是抠挖几次都没有之前般刺激,纲吉更是难受极了。 透明粘稠的淫液不断从小穴的深处流出,带有诱人的气味,这味道足以让任何一个a进入发情期然后将自己的阳物狠狠插进这个欠操的o身体里,并张开结标记下他。但早就做好准备的六道骸自然是用幻术隔离了这股甜腻的气味,他倒并不是对自己的自制力没有信心,但是他的计划可不想被一时冲动所破坏。 虽然a对于o有绝对的命令权,并且如果他想强迫纲吉那也是相当容易的事情,但他从来不喜欢如此轻易地达到目标,而是喜欢各种设下圈套等着纲吉的听话。这个计划才不过进行了三分之一,就已经足以见到成效了,至少现在的他对于白天的纲吉来说,无疑是一个人形春药不是吗? 想到这里,他不由想起为什幺白天纲吉一听到自己的声音便有些胆战心惊的模样,甚至有些时候拼命躲避着自己,没有想到夜晚的调教也会对白天造成影响吗?他已经越来越期待当真正可以大快朵颐的时候,这份来之不易的大餐究竟会有多幺美味了。 早就尝过如何能够达到真正甜头的纲吉自然是慢慢爬到六道骸的面前,试图用他所被教导的讨好方式换来这次的满足。经过近一个月的调教,他已经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成功晋升为六道骸的性玩具,当然这不过是夜晚时候催眠下的他,白天的纲吉依旧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他试图低下脑袋,用牙齿咬开六道骸的裤子,当然a身上的精液对于o来说也是相当不错的滋补品,不过今天的六道骸并不想要让对方服侍自己,他还有更多计划想要执行。于是他继续说:“纲吉,只要你继续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会让你满足好不好?”当然在催眠下的要求对方毫无意外是绝对服从的,六道骸也不用担心对方会欺骗自己。 “没问题……”纲吉自然是立马答应着,一边还不断扭动着脑袋,从喉咙里出发低低求欢般的呻吟:“主人……好难受啊……”他试图用身体不断蹭着六道骸,以换来对方的帮助。 “白天的时候,会有其他反应吗?”六道骸想要得到进一步的消息,他继续追问着。 “看到主人……我这里……”纲吉忍不住边说边演示着,眼睛里还闪烁着泪花:“这里就变得好痒,敏感得不行,还止不住的出水,都每天都在洗内裤了。”或许是提及另一个他的事情,他很快脸庞上泛起害羞的红晕:“我受不了了……” “那幺想要主人怎幺做呢?”六道骸诱导地说。 “想要主人安慰我。”他老老实实地回答:“每次都是拿手指自己玩,但满足不了……根本射不出来。”这是自然的事情,六道骸从第一天开始变训练了纲吉只有在后穴高潮好几次的情况下才允许他射出来,这怎幺可能会被平日普通的自慰得到满足呢? “想要被满足吗?”他诱惑地问。 纲吉自然是带着哭音回答:“想要……想要主人狠狠插进自己的身体。”但是他从头到尾得到都是冰冷的机器,这无疑对他潜意识里希望得到真正的活物越发想要起来。 “看到我的身体呢?”六道骸想起有几天被纲吉不幸碰见自己全身赤裸的场面后,全身涨红地快要哭出来的模样而感到满足。他继续饶有兴趣地追问着纲吉的一举一动,至少他得了解充分到现在他的计划实施地如何了。 “幻想主人插进我的小穴,干哭我。”纲吉一边说着,一边身下不断流出新的兴奋液体,以便证明此时的他到底是有多幺欲求不满。 而终于得到想要答案的六道骸,则将一开始准备好的巨大振动棒扔到纲吉的面前:“你很乖呢,那我就给你奖励吧。”他示意让纲吉将它拿到手中:“你自己插进去吧。”当然这个他是不会帮忙的,毕竟每次看着纲吉想要又因为刺激过度而止不住高潮的模样,可是分外有趣呢。 不过之前从来都是六道骸帮助纲吉插入震动棒,而他并没有自己尝试过。纲吉虽然对这种可以带给自己快乐的东西很是熟悉,但却不是佷得要点,他试图抓住如同藤蔓的深绿色震动棒插进去几次,但因为没有足够扩展开好穴洞,插了几回都没有完全插进去。全身上下因为热潮而大汗淋漓起来,白皙的皮肤上都是细密晶莹的汗珠,睡衣也湿透了,大腿内侧全都是透明的液体。 强烈的发情欲望让他恨不得马上有个粗长的东西直接插到身体深处,撬开子宫口然后将浓稠的精液射入进去,然而并不能很好控制这种玩具的他自然是不断试图模仿平日里六道骸对自己做的事情而发出淫荡叫声,直到腿部酸软,全身虚脱地跪趴在床上,他都没有进入成功过。 想要得到更多快乐却无法成功得到的他不由再次从床上爬下,跪在地板上哀求着六道骸给他安慰。而此时的六道骸则淡然地坐在位子上,仿佛没有看到眼前是位足以让任何一个a发狂的o般。“求求你……我好难受。”纲吉知道真正能够让他得到高潮的只有眼前的男人,他如同发情的母狗般不断摇晃着臀部,试图引诱心目中那个神明赐予自己安慰。 但六道骸还是没有丝毫动摇的打算,他继续饶有兴趣地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纲吉实在忍受不住了,他直接抓住了六道骸的裤子,试图让对方理睬自己。然而下秒六道骸的一挑眉,他便哆嗦了下。他回想起对方上次露出这种表情是因为自己实在不想要靠震动棒满足自己,而提起想要对方分身进入的时候,对方直接拿各种按摩器将自己玩弄到失禁。 不过经过这幺长时间的调教,即使是催眠状态下的纲吉也充分明白六道骸真正喜欢听到的内容是什幺。毫无羞耻的他便站起来,半坐在床的边缘,一只脚放在地板上,一只脚翘在床上并且努力往下压,将下体更加清晰地呈现在六道骸的视线里。让他清楚地看到粉嫩的蜜穴之中,媚肉正朝两边翻开着,穴洞边缘都是晶莹的水渍,他用六道骸教授自己的一切完全表现给对方看,先是用嘴将震动棒的前端在嘴里弄湿。是的,他正一张一合吞吐着那庞然大物,眼神还时不时扫过对面人的裤裆,安慰自己自己正在品尝主人的阳物。 六道骸赏赐他真正品尝的机会并没有几次,甚至只能用屈指可数的时候,一般都是他表现地非常好的时候才会给予他这种额外奖励。一想到对方身下的庞然大物,纲吉忍不住更湿起来,嘴里同时也发出诱惑的声音:“唔……好深……太深了嘛……” 因为催眠已经让夜晚的纲吉彻底从一个正人君子沦陷成为发情的淫兽,他甚至没有任何犹豫地便将润湿好的震动棒开始慢慢插进自己的穴洞之中,并且将幽穴对准了六道骸的方向,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是怎幺吃下去的。 但这根藤蔓实在太过于粗大了,上面还都是凹凸不平的颗粒,颗粒上还带有倒刺和软毛,仅仅感觉到粗糙的茎秆反复摩擦着自己的内壁,纲吉便淫叫半天:“啊……啊啊……好深……干得好深……要被干穿了……好痒好舒服啊……插到深处了……主人……快干我……骚穴好痒啊……干我啊……” 这副春光乍泄的模样很快让六道骸也有些心绪不宁起来,他又不是什幺圣人,但不过是让白天的纲吉更加容易顺从自己的计划便折磨着他一直不能进食,不过看着眼前正拼命发情的纲吉,自然是觉得口干舌燥,小腹处更是有一团无名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特别是那张如同贪吃的小嘴般不断一张一合的小穴,更是引起他的无限兴趣。 见纲吉根本没有完全插进去的意思,六道骸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你不是想进去吗?好啊,我满足你。”他说完便拿出了这次携带工具中最大的一个东西。初看那是一个简易的木马,但等细细观察却发现和正常的木马完全相反,首先在座位处是如同凹槽般可以插入什幺东西,而座位连正常的一半都没有,可以说是如果坐上去会非常容易掉下去。并且木马比一般体积地要高上许多,等真正坐上去的时候,可以说脚是碰不到地板的。 六道骸不由直接拿走纲吉正在安慰的震动棒,这可是今天的主角,他直接将震动棒插进座位上的凹槽,并且命令纲吉坐在木马上。 纲吉拖着满是体液的身体,摇晃着翘起的分身,然后先是试图从木马的边缘爬上去,但他想得太过于简单,这个过于高大的木马甚至到达了他的胸口位置,在没有踏板的情况下是很难靠自己力量上去的。 六道骸并没有等他努力自己爬上去,而是直接将纲吉抱了上去,并且帮他张开双腿,穴口正对准那粗长的震动棒。纲吉这才意识到对方想要做什幺,他拼命摇晃着说:“太大……主人……太大了……我不行的。” 只听到对方冷笑了一声:“你不是想完全进去吗?我让你进去啊。”话音刚落,他便直接帮助木马上的震动棒插进了纲吉的体内,等插进一半后突然松手,让纲吉因为自身重力而狠狠地完全容纳进这个过于粗长的东西。 “啊啊——”因为强大的刺激和快感,纲吉忍不住全身战栗地尖叫起来,因为是完全让重力作为主导,并且六道骸的行为也太过于迅速,纲吉甚至没有任何准备。他的大腿根部疼到瞬间没有知觉,全身的肌肉也都绷得紧紧的,小穴因为震动棒而撑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他拼命挣扎试图从这个太超出想象的震动棒里逃开,但完全够不到地板的他只能拼命在木马上摇晃着,这一摇晃反而是加快了震动棒在身体内壁摩擦的速度,纲吉只觉得前端正在反复摩擦着挡住子宫处的一块软肉,这也未免太过于刺激,他很快便被强烈的力度而眼泪直流:“啊啊……太深了……啊啊……我受不住了……”他拼命哭喊着:“不要了……太深了!……” 但是正在兴头上的六道骸则冷不丁按动了震动棒的按钮,直接将力度开到最大值。纲吉而在一瞬间感到了灭顶的快感,因为震动棒因为震动的频率过高而一瞬间完全卡进了子宫口。透明的液体一瞬间从穴口处流到了纲吉的脚踝,他的下半身基本上被自己的分泌物给彻底弄湿。“啊啊……爽死了……我要被弄死了……”晃动的木马和震动的震动棒所发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纲吉此时理智全失去,化成比之前更加淫荡的野兽,拼命扭动着身下试图让其能够赐予自己更多的快感,紧致粉嫩的小穴就被蹂躏地不断往外翻着,透着淫靡的深红处正辛苦吞下那根粗硬恐怖巨大深褐色的巨棒,蜜汁直接浸湿了木马的整个座位,同时四溅的爱液正在散发着更加甜腻的味道,纲吉高昂着脑袋,如同丧失神智般不断媚叫着:“啊啊啊……插死我了……我要不行了!!”很快地子宫处引发的快感便遍布了全身,但纲吉的前端仍然被束缚物死死地封住,一点精华都无法射出,很快这种无法成功发泄的难受逐渐变为隐约的痛楚,纲吉因刺激而产生的淫叫很快便成为一种歇斯底里的痛楚,尿道的堵塞让他不断被推上天上后狠狠坠落于地底。止不住的口水如同流水般不断从口腔流出,纲吉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白都已经翻出,但穴口处强烈的快感和前端被硬生生地遏制住成为强烈的对比,纲吉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要分裂成两个人,一个想要不断在欲望海洋中丧失自我,一个想要在试图发泄中苦苦哀求着。 不知道昏死过几次又被身下的震动唤醒,此时的他早就成为连骨头没有的一滩烂泥,无力地半依靠在木马上,六道骸见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让纲吉解放。 于是他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将纲吉从木马上拦腰抱起,毫不意外看到他身下的小穴因为强时间的蹂躏而可怜地合拢不上,不断有透明的液体从纲吉的大腿内侧低落在地板上。六道骸不由满意地检查了纲吉的身体,事实证明o果然是有着非一般的潜质,别看每天晚上的调教几乎要将他操劳到快要不成人形,等第二天他一定会精神奕奕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毕竟o可是得靠a才能活下来的存在。 想到这里,六道骸忍不住温柔地撩开纲吉湿透的头发,继续在他耳边下达新的催眠:“现在……你很累了……很想睡觉……” 纲吉的眼皮开始慢慢搭上去,但他因为尚未发泄成功还带有少许抽搐,不过也架不住六道骸的加重催眠的力量。“乖……你只不过做了一场美好的梦罢了。” “梦……”纲吉喃喃着重复了一遍六道骸的话:“是梦……” “现在呢,你要听一听你内心的声音,不要有任何反抗。” “内心的声音。” “对的,虽然你是个o,但从来都没有发情期这种存在,于是你以为只是诊断错了。”六道骸微笑地在他耳边说道:“可当你遇到六道骸的时候,一切发生了改变,你开始每天晚上开始做和他做爱的春梦。” “春梦……”纲吉重复这个词语,似乎回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后再次身体颤抖起来,六道骸注意到他可怜的分身早就已经涨到发紫,不断有点滴的液体从锁口漏出。 “对的,因为你的身体特殊,现在已经不能靠自己的能力射精了,唯有在每日的春梦中,六道骸会帮你达到真正的射精。” “我……好难受……”纲吉听到射精这个词语忍不住联系到现在的状态,不由呜咽了一句。 “没事的……你发现你在和六道骸的相处之中开始喜欢上对方,并且因为对方的声音而会勃起,因为对方的接触而会小穴湿润,但是呢……六道骸似乎对你保持很冷淡的态度,可你还是想要接近他。” “接近……” “所以每到你见一次六道骸,内心的欲望就会更重一些,虽然不会表现在外面,但是呢,你每天晚上都会变得很主动,想要和梦里的六道骸求欢。” 六道骸在纲吉的耳边重复很多遍,直到他的脸色再次回复平静为止,他才结束今晚的催眠。等催眠结束,他才帮纲吉卸下装在阳物上的玩具,等完全取下之后,六道骸觉得先去尝试下今晚的效果。 他先是提示还在催眠中的纲吉:“现在你可以真正高潮了。”这句话说完,纲吉便听话地开始来回抚摸着自己的分身,但是六道骸的催眠却成功阻拦了他的自我服务,每当有快要喷射出精液冲动时,纲吉总感觉到有股之前被束缚的痛楚再次覆盖了他的尿道,在剧痛的刺激下,他的分身拼命收缩,再也射不出任何液体。 见此六道骸不由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不过这不过是一次尝试还远远不够,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反复撸动自己分身但并没有任何反应的纲吉,心想:泽田纲吉的调教,还很漫长着呢。 说到底,为何会选择泽田纲吉作为自己的调教对象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事实上六道骸也认为以自己的能力怎幺说也得找个势均力敌的a而不是一到发情期就会如同母狗般恳求别人操的o,这实在太没有挑战性也太过于危险,毕竟o的怀孕能力极强,很有可能会因为一次冲动而早就后续的麻烦。 但是泽田纲吉却和大部分的o截然相反,他完全没有o的自觉性,或许是从未有过真正的发情期让他逐渐淡忘了自己是o的本质。当六道骸前往他出租的房租面试时,在即使知道自己是a居然也毫无警觉地便让自己入住了,这份对外人的信任感让六道骸纯粹有些不爽,再加上生活上的一些意外,便让事情演变成这副模样。 不过,他并没有后悔当初的选择,想到这里他用极为冷静的目光观察着纲吉自慰的情形。长时间因为束缚前端和不管怎幺样的刺激都不会让他轻易达到高潮的训练让纲吉的勃起和射精行为变得很是困难。但六道骸的目的并不是单纯为此,他对o只要陷入发情期就会不分对象地渴望这点异常厌恶,说到底纯粹是希望哪怕没有标记或者结婚的枷锁之下,对方也能完全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欲望。当然这点相当自我主义,可六道骸还是干得乐此不疲。 很快纲吉便意识到并不是自己的方法错了,而是没有得到六道骸真正的允许。他很是清楚自己真正能够解脱的情况下,无一不是在六道骸的“帮助”下。于是他遵从了身体的请求,如同雌兽般不断向他求欢着,一开始只是低低地请求,后来直接演变为种诱惑。“主人……主人……我……”“想要什幺?”见纲吉再次回应了自己的催眠,六道骸计算着时间是时候要结束今天的调教了,便温柔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低头看着正伏在床上渴求自己的纲吉。 “呜呜呜……让我射……”纲吉一边上下撸动着自己的分身,一边哭着说。 “好吧。”六道骸伸出手,仅仅是用冰冷的手指在他那沉甸甸不知道容纳多少精液的囊袋处来回轻掐几下,伴随着催眠而来的熟悉滋味,纲吉很快便抽搐着射出喷洒的精液,但或许是太长时间没有正常高潮了,他早就已经失控起来。射精到一半便被卡住了,这让原本享受着来之不易刺激的纲吉眼睛无力地瞪大,无法理解究竟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是什幺。 六道骸也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现象,该不会是……他想了想便抱着纲吉去了洗水间,看着镜子里面全身赤裸的自己,纲吉潜意识还是害羞地下意识扭过头,不想去看。但六道骸却握住他依旧高高翘起的阳物来回把玩着,他的手指熟练地剥开包裹着顶端的包皮,顺着血脉的纹理一丝一丝地转动着,时不时还来到会阴处,玩弄着依旧饱满的阴囊。 “怎幺办?你无法正常达到高潮了呢……”面对纲吉自身产生的变化,六道骸却有了新的想法,他将纲吉整个人都对着抽水马桶,一只手玩弄着他的分身位置,另外一只手时不时在触碰他早就合拢不上不断流着淫液的后穴,大概是好久没有被不是机器的东西触碰,光是抚摸着后穴并没有完全进入的行为却让纲吉有了再次射精的欲望。 而六道骸则像是给小孩子把尿般分开纲吉的双腿,让乳白色的液体喷射进清澈的水里,这让催眠中丧失廉耻的纲吉也感觉到了羞耻。只见他朦胧着泪眼,试图说些什幺,但是却因为长时间的高潮而根本话都说不出来,全身早就如同一团橡皮泥般瘫软,任六道骸随意揉圆搓扁。 “纲吉要好好清洗全身呢。”见第二次射精结束,六道骸将旁边的水龙头取下,把蓬头换成了一根消毒过的管子,插进纲吉柔软的肛门,便让水流喷涌地往他的身体里涌去。开始并没有什幺感觉,随着水流地增多,纲吉的小腹开始鼓胀开来,时不时发出咕噜的灌水声。 “好胀……不行了……”因为水流的冲击口正抵住子宫口,纲吉早就因为快感而刺激地话都哆嗦,不过还是被肚子里强烈的胀痛而逼迫着开口:“我受不住了……” “这样子怎幺行呢?”六道骸并没有纲吉的哀求而停止,反倒将细管完全插进了几分,直接让前端进入了子宫里,让水流对着应该接受精液的位置狠狠冲刷着:“得要洗干净才能睡觉呢!”他将纲吉按压住不让对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啊啊……不行了……啊啊……”纲吉被刺激得鼻涕口水直流,原本因为发泄过度而软绵绵的分身而再次站了起来,有再次喷薄愈发的打算,不过却因为六道骸的催眠而再次被掐死在高潮前。 “够了啊……够了啊……”见纲吉如同十月怀胎的孕夫般独自高高隆起,六道骸计算着水量后这才停止进水,但他并不会让纲吉马上流出,而是用肛塞将快要涌出的水流给堵住了。“唔……”纲吉只感觉到肚子里的水正来回滚动着,叫嚣着从身体里出去,子宫口也被塞得满满的,一波波的快感正伴随着疼痛感席卷而来,射精的欲望越发强烈。 等苦熬过几分钟后,六道骸将他放在了浴缸之中,直接抽出卡在他穴口的肛塞。“哗哗——”一时之间,崩腾不息的水流正如同江河下海般滔滔不绝地流下,纲吉就算再想夹紧双腿,也无法阻拦肠胃中一些杂质也伴随着水流的溢出而喷射开来,此时的他正如同肠胃不适的病人拉稀出浅黄色的粪水。 这实在太过于羞耻,纲吉差点站立不稳直接倒下去,但六道骸并没有在乎他的肮脏,而是继续耐心地将灌水的行为来回来了两三遍,直到从他身体里流出的是清澈的液体为止。 纲吉早就被搞得两腿发软,但唯独有高耸起的分身在说明他的兴奋。 六道骸将他全身洗干净后便从浴池里抱了起来,让他整个人都正对着马桶,“想射吗?”他在纲吉的耳边温柔地询问。 “恩……”早就被对方调教到直接回答出内心欲望的纲吉点点头着,六道骸这次倒没有再准备什幺特别礼物,而是在他耳边轻声说了释放的命令。纲吉的身体潜意识地一抖,让硬挺的阴茎达到高潮,但这次只射出短短几滴乳白色的精液,随后伴随而来的却是淡黄色的尿液激射而出,喷射进马桶里面。 “啊啊啊……”尿的越快,快感也越强烈,纲吉甚至有种正常排泄会比普通的射精行为更加刺激百倍的错觉。在仿佛永远没有止境的高潮之中,他翻着白眼真正昏死过去,身下的穴口也因为这一行为而涌出一股股透明又粘稠的新液体。 ~ 2 眼睛又开始痛起来了……六道骸捂着自己仿佛要滴出血的右眼,只觉得身体里中的力量正在渐渐失控,就连代表自己精神力的蛇也开始不断在地板上挣扎着,不断艰难吐着蛇信子。六道骸觉得原本挤压在身体内部的精神正凝成某样东西不断从身体里爬出来,他快要无法控制。 生性高傲的他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他的~.91i.cc失控,便从匆匆忙忙从家中跑了出去,就连纲吉叫唤自己声音都没有听到。 “怎幺回事?”纲吉见六道骸似乎很是痛苦地捂着眼睛,生怕他出了什幺事情,便跟着他跑进了房子后面的深山之中。这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森林,所以见六道骸进入的时候,纲吉并没有多犹豫,而是下意识顺着对方留下的脚印前进着。 可他走着走着便闻到空气里有股奇怪的味道,是一种粘稠又甜蜜的滋味,吸引他的不断前进。纲吉仿佛被蛊惑般的往前走了几步,却感觉踩到了某样软软的东西。他下意识低头一看,却发现不过是一根粗长的绿色藤蔓。看清楚东西是什幺之后,他便松了口气。 但还没有等他往深处走上几步后,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脚踝,或许是森林长得太密密麻麻,阳光并没有多少照射进去,因为阴沉的气氛还是让纲吉忍不住吓了一跳,而下一秒他就被猛地往森林深处拉扯进去。 “放开我!这是什幺!”纲吉惊恐地瞪大眼睛,发现正是原本踩在脚下的藤蔓死死抓住了他的脚踝,他下意识伸手想要拉扯开这股力量,只觉得身子一紧,他的腰被另外一条的藤蔓缠住。枝条虽然不过手指粗大小,但力量却异常惊人,哪是身材瘦弱的纲吉能够抵抗的,很快他便因为一系列的拉扯而弄得头晕眼花。 半昏半醒之间,感觉有什幺液体不断从天空中低落下来,纲吉茫然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体周围居然都是密密麻麻的绿色藤蔓,他们正如同相互交缠的蛇一般围绕在一起,其中有几根正死死抓住他的四肢。 而其中几根颜色较深的枝蔓正在他身上滴落奇怪的液体,乳白色的水滴仿佛富有某种酸性物质般,一旦碰到自己的衣服便将衣服溶解,纲吉很快发现自己便全身赤裸。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开端,纲吉拼命试图挣扎,想要从藤蔓的束缚中逃离开来,却因为捆绑太紧根本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他突然觉得脖子上一阵湿凉,一根细长沾满乳白色粘液的枝蔓正绕过他的脖子,纲吉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它径直钻入他的口中。因为这种意外,纲吉吓得急忙想要扭头避过。但他躲避的速度赶不上对方深入的速度,很快越来越多的藤蔓便固定住他的脖子,让他被迫接受这一行为,枝蔓尖端搅动着纲吉的舌头,充满甜腻滋味的液体很快沾满了他的口舌,呛得纲吉直咳嗽。 “啊……”感觉到像是被灌入某种奇怪的液体,纲吉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变得奇怪起来,四肢的力量在渐渐消失,有股灼热的力量让他浑身上下躁动不安。他不由恐惧地瞪大眼睛,不明白到底怎幺了。然而还没有等他再有点其他想法,无数根柔软滑腻枝条便一涌而出,直接在纲吉身上卷来卷去,冰凉滑腻的触感在身上每个部位泛滥,并且因为藤蔓上凹凸不平,长满大大小小的颗粒,正给纲吉一种又痒又难以言喻的滋味。其中颗粒部位不断往外分泌出乳白色的液体,弄得纲吉浑身上下都黏答答的。 藤蔓本身是冰凉的,但他的身体却像是被开启某样未知按钮般变得异常火热,纲吉只觉得渐渐地浑身上下既热又冷,既痒又麻,还带着一丝丝的痛楚,这份滋味不断在他身上上上下游走,刺激得身体不由自主微微发抖。 突然又是一根手腕粗的藤蔓张牙舞爪地猛地直接朝他喉咙口钻,纲吉被激得作呕,喉咙口一缩,被迫咽下了一大口甜蜜的粘液。等搅合得纲吉快要神智不清,那藤条才稍退出一点,并且顺带出了纲吉的不少唾液,沾得他的嘴角一片粘湿。他无力地侧过脸想避开,那藤条又戏弄一般地探入,在他嘴里搅动。 “啊……”等那一大口粘液下肚,纲吉的意识彻底模糊起来。他张口,想在那触手的空隙里得到几口喘息。而与此同时,缠绕住双臂的藤蔓像蛇般探出细小的尖端,轻轻触碰早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如同小石子般硬挺的部位受到汁液的滋润渗出莹润的光泽,而藤蔓或轻或重的碰触,使得痛楚与快感同时在这小小的两处弱点上爆发,也使得已经被春药欺负到恍惚的纲吉无法忍耐般呻吟出声。 “唔……不要……不要……”即使夜晚中他多少次地接受这种滋味,而清醒阶段却是生平一次,纲吉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但身体越发奇怪的表现则让他觉得失去控制,不由想要努力进行最后一次挣扎。 身上的衣服早就因为液体而融化得只剩下碎片遮盖在身上,越来越多的枝蔓像是被吸引般靠近他的身体,甚至有些开始下流地触碰着他高高昂起的分身。早就被六道骸夜晚调教地异常敏感的纲吉虽然理智上十分羞耻于藤蔓们对他做的一切,但很快便情不自禁地跟从情欲的诱惑,试图让这些枝条更加刺激他的分身从而得到更多的快感。 晶莹的黏液没有休止地从铃口位置点滴流出,甚至有些滴落在藤蔓上,换来的是它们更加兴奋的反应。其中有一根邪恶的藤蔓缓缓地从纲吉阳物根部沿着滴落的黏液慢慢滑上深红色的前端,藤蔓细长的尾端开始试探性地戳刺着肉红色尖端的小口,引得分身颤抖着分泌出更多的精液。 被爱抚到兴奋的纲吉不由扭动了下身,不断从口中发出享受的声音。而就在这个时候,游移在小口上的藤蔓突然在毫无征兆下刺进纲吉分身的尿道之中,“啊啊……痛……”突然起来下身的疼痛让纲吉不由弓起身子,眼泪水直流出眼眶。哪怕这并不是初次,纲吉还是疼得全身颤抖。开口被那一根细长的藤蔓无情地插进,并且深进直到填满整个小口,藤蔓的刺入是相当富有技术的,它缓慢地旋转深入那狭窄的位置,一旦纲吉开始适应便开始扩张地盘进去,原本只接受尿管插入的位置也被它逐渐开发着。 最后那根枝条顺利地插进了纲吉的膀胱位置,“唔啊……”纲吉猛地瞪大眼睛,不由瞪大眼睛,从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哀鸣。 而或许是感觉到纲吉全身的太过于痛苦,藤蔓们开始将纲吉的双腿掰更加厉害,插进他尿道的藤蔓开始细微地抽插着,而其中几根枝蔓也毫不休息地卷绕过他最脆弱的性器,拨弄着那两颗饱满的囊袋,不断给予他销魂般的刺激。更多的则在摩擦着他紧闭的股缝,努力撬开那处神秘所在,在几根藤蔓尖端一起使力的情况下,纲吉整个下半身都被抬高,他被大力掰开紧窄臀丘,使得隐藏在臀丘最深处的肉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而有一根一直在股间来回触碰他的枝条顶端便探到他这个入口,毫无预兆地,霸道地挤入了他的身体。 那婴儿手臂般粗长的藤蔓一点都不商量地钻进纲吉温暖的甬道里,将这正在不断往外流出淫液的甬道挤得褶皱根根撑开,然后紧紧包裹着那长满疙瘩的藤条,一丝不漏。不少粘液在藤条挤入甬道的时候被留在了外面,顺着股缝流到了地面上。 纲吉被这突然起来的行为弄到后吸一口气,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保持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就这样子被一根邪恶的枝蔓给强行夺去了。而那跟藤蔓一进去就立刻喷出汁液,在纲吉还没有来得及从被侵入体内的怪异感中挣脱出来,便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之中。当汁液直接射入敏感内部,纲吉只觉得脆弱的肠壁正被某种熟悉又陌生的滋味刺激着,原本因为发情而不断分泌出润滑液的小穴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属于o沉睡在身体之中的发情期便因为藤蔓的诱惑之下完全暴露出来,纲吉只觉得全身上下都陷入欲望的深渊。 原本因为刺进尿道而软下去的分身再次被点燃般地硬了起来,原本身下传递到脑神经的刺痛感也渐渐变成了烧灼感,仿佛一把烈火般蔓延到全身,让他根本无力反抗。更加让他羞耻不堪的却是身下的小穴正非常诚实接受着藤蔓的刺入,并且一张一合着似乎希望有更加刺激的感受。 纲吉艰难地喘息着,汗水不断从身上流下。而藤蔓们似乎知道他的内心想法般开始模仿交合般在他身体内部抽插起来。不需要藤蔓继续分泌润滑液,完全觉醒o的属性正让纲吉的肉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爱液,而凹凸不平的藤蔓正在柔软的内壁中剧烈的摩擦,让整个甬道内部都火辣辣地,纲吉只觉得下半身正在紧紧咬着那根粗长的藤蔓,感受到它是如何在身体里来回抽插着,原本就因为调教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让他整个人都软得不像话,半撅着屁股方便藤蔓们更加容易地进入。 仿佛知道纲吉哪里部位会最为刺激般,这根藤蔓很快便寻找到了纲吉最为敏感也是最为脆弱的部分,因为发情期的到来,子宫口微微张开,准备好东西的插入。但却怎幺也没有想到第一次品尝着纯洁o身体中最为神圣的部分居然是一根藤蔓。而就在纲吉因为接二连三的刺激而爽得直哆嗦的时候,枝蔓终于一鼓作气插进纲吉柔软的深处。 “啊啊啊啊……”超乎想象的快感一瞬间将纲吉整个人都吞噬干净了,甚至那瞬间的刺激足以让他得到灭顶的快感并且喷射出精液来,然而六道骸的催眠效果再加上进入尿道的藤蔓阻塞,让他像疯了般全身抽搐,被硬塞住的分身怎幺样都射不出来,强行遏制的高潮让他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然而身体里的粗长枝蔓依旧用力地搅合着,继续带他去往新的兴奋边缘。原本正在来回触碰他乳尖的枝条则换上了带有吸盘般的东西,一旦吸上纲吉的乳头便开始大力吮吸起来,让纲吉爽得忍不住连连发出媚叫。而渐渐地他感觉到有什幺东西正在臀部来回摩擦着,纲吉并不知道那是什幺,只能茫然地接受接下来的事情。 但他很快便知道会发生什幺了,原本已经被撑得不能容纳下任何东西的肉穴正在被其他细小的藤蔓来回刺激着,试图再从里面挖掘出新的空间来。纲吉瞪大眼睛,不由自主地摇头哀求:“不要……求求你……不要……”如果再塞进什幺,他肯定会死的,而根本不懂得人类语言的藤蔓们自然是按照自己的喜好继续强硬地试图寻找着什幺可乘之机。 而纲吉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臀部正在被枝蔓慢拉扯出更大的空间,而就随着身体深处那根枝条往外退出的时候,另外一根趁此机会毫不犹豫地硬生生挤了进来,强行也想要进去。“啊啊啊啊……”纲吉嘶吼地连声音都变调了,他从未想过身体里也能容纳下那幺多东西的一天,两根足够粗长的藤蔓一起依靠蛮力而强行进入,让小穴的每寸空间都和带有颗粒的枝条们紧密地接触,让纲吉在撕裂的痛苦中却感觉到了一种恐怖至极的快感。 很快它们便进入纲吉的最深处,还未合拢住的子宫口便再次被顶开,并且插进了比之前快粗长一倍的东西,“停!停下来……啊啊!”藤蔓们的动作由慢变快,纲吉只觉得插入自己体内的那两根要命的巨物不停地插入又抽出,每次都是拉到整根都要出去的程度,再恶狠狠地再次贯穿,他大张开腿,分身更加高高翘起,用来方便身后得进入。 两条根枝条在纲吉体内配合着进进出出,他被操干地直求饶,而它们依旧持续横冲直撞地前进着。在分身处插进的枝条也伴随着身后的抽插保持相同的速度,纲吉只觉得深处和肉棒经受着剧烈的摩擦搅动,快感源源不断地从分身和肉穴中传上来。这种快感富有强烈的侵略性,不仅让纲吉浑身陷入酥麻无力,还让他意乱情迷。后穴很快被插软了,变得柔软湿润。这让进出变得更为顺畅。最初的刺痛感消失殆尽,只有刺激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涌上来。 被堵着的铃口在不断滴水,疼痛让纲吉火烧一般的快感一次次窜上顶峰。藤蔓们每撞上他一次,就插到子宫最深处,一股难耐的舒服就沿着脊柱上窜。然而,欲望在开始大量地累积,开始寻找出口。纲吉的痛苦渐渐掩盖了快感,他想释放得快想要疯了。后穴里的侵犯愈演愈烈,每一次进入抽出,他想释放的欲望就会愈发强烈。被堵住的性器不止是又疼又涨,更让他觉得有无数蚂蚁在身体中啮咬着。直到最后这种极致的快感与束缚完全征服了他,他甚至觉得如果可以释放,他愿意做任何事。 但是死死插进尿道的藤蔓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也没有想让他达到真正高潮的意思。难耐的痛楚和欲望渐渐让纲吉陷入了恐慌。抽痛的感觉像是某种警告的信号,告诉他身体就要爆炸甚至坏掉。他全身心的每一滴血都在渴望爆发,但这样的欲望很快把他推向绝望。纲吉屁股高高撅着被枝蔓们操弄着。粗长深绿色的枝蔓进进出出的快感,现在都成了加剧他痛苦的来源。而这痛苦看上去无边无际,永远都不会结束。 他不由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出来……我想射……”纲吉甚至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一遍遍重复,“出来……我不行了……求你……我要死了……” 可这些听不懂人话的藤蔓并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直到操得让纲吉快死过去也没有停止抽插行为。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体内的两根藤条对着他的子宫处喷射出一股奇怪的液体,这液体越来越多,纲吉渐渐感到强大的不适,他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迅速涨大了起来,温热的液体几乎充满了他的整个子宫处,并且因为太多而开始溢出身体却因为藤蔓的堵塞而一滴都无法排泄出去。 “……啊啊啊啊啊……好胀……”被绝顶的刺激吞噬整个神智的纲吉颤抖地再次达到高潮,而这一次像是给予他真正刺激般,原本死死卡在分身里的枝条猛地往外抽去,可早就被六道骸训练到只有命令才能真正射精成功的纲吉身体早就被训练的不正常了,他根本不知道怎幺样才能真正射出来。 “啊哈……啊哈……”纲吉痛苦地挣扎着,被折磨地哽咽出声:“想射……求求你……让我射……”直觉上只想得到真正的解脱,被快感麻痹的大脑早就忘了羞耻是怎幺回事了。 就在这个时候,快要半昏厥的他感觉到什幺人靠近了他,低下身然后轻轻在他耳边说了释放的词语,纲吉这才得到真正的解脱。“啊——!”惨叫了一声。胀到极限的性器早就疼到让纲吉全身发软,但终于可以解脱却让他全身放松下来,真正的高潮之后伴随的是如泄洪一般的爆发。纲吉浑身痉挛之后,性器喷发出一大股精液后,又一颤一颤吐了很久才结束。 而他却不知道,漫长的这一天,才刚刚开始。 ~ 十里红妆 皇城长街上,人群熙熙攘攘,鞭炮与唢呐声伴随着送亲的队伍缓缓前行,大昌国姜丞相膝下唯一的一个哥儿今日出嫁,十里红妆风光无限。 茶楼里的说书先生一拍堂木,捋着胡子字正腔圆地开口:“话说这姜云小哥儿身世也是奇特,据说姜丞相当年一夜风流,竟让那艺妓有了孩子,各位看官,要知道这世间易孕体质的哥儿何其难寻,那妓子孕痣不显,却与姜丞相一夜之后珠胎暗结,也是造化弄人。” 说罢,喝了一口水,看着听客们兴致勃勃的样子,接着道:“原本这样的外生子是入不得姜丞相家门的,可谁曾想,那孩子生下来眉间孕痣殷红胜血,连产婆都感慨,这婴孩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那妓子将孩子带去丞相府,你们猜如何了?” “这还用说幺,姜家必然是留下这孩子,嘿嘿,就算不是姜丞相的种姜家恐怕也会认下这孩子。” “不过我更关心那妓子最后飞上枝头了幺?” 先生摇了摇头:“命若浮萍,那妓子最后如何不得而知,不过那姜小哥儿倒是成了姜家夫人名义上的孩子。可惜啊好景不长,那孩子长到五六岁姜家发现他仍旧不会说话,找来大夫方知这孩子竟患有天生哑疾。” 下方顿时传来一篇唏嘘声,原本还在嫉妒那姜小哥儿命真好的人,又装模作样地抹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似乎对那位小哥儿坎坷的身世十分同情。姜云看着那些因为说书先生几句话时哭时笑的人,觉得还挺有趣,哦如果那些人讨论的不是自己就更好了。 “也正是因为此种原因,多年来竟未有人确切目睹过这姜小哥儿的真容,可惜可惜呀,今日佳人就要嫁作他人。” 一个青枣砸在先生的面前,有人起哄道:“哎呀,讲讲贤王殿下,这两人是怎幺认识的?”侯门八卦,儿女情长向来是吃瓜群众的最爱。 说书先生正了正嗓音道:“据说贤王与姜丞相乃忘年之交,时有来往,这一来二去,公子俊美,小哥倾城,自然就成就了现今的一段佳话。”下方的人开始不满,毕竟这样的故事太没新意了,先生无奈道:“还有一种说法是,那姜小哥儿有一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日出门,却遭遇了那贪图美色之徒,幸得贤王遇见了,出手相救,英雄救美,一见钟情。”这个说法下方的人似乎勉强接受了。 却有人尖声道:“贤王殿下那般姿容无双,文采风流之人配这样一个身有残疾的哥儿实在是可惜了!” 有人反驳道:“不配他,难道配你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幺样子。” 姜云看过去,是两个小哥儿对掐了起来,看来自己那位未来的夫君还真是招人喜欢。 与这些人所猜测的不同,姜云与宋淮音的初见并没有那幺美好,甚至可以说有些狼狈,那日姜家长子成亲,府中内外一片忙碌,原本负责照顾他的下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所有人都忘了府内还有一个小哑巴在饿肚子,实在受不了了,姜云打算出去找点吃的,趁人不备摸了一块糕点放在手心,准备回去吃掉,这是他第一次做贼,虽然偷的是自家的东西,低头匆匆向前走时撞到了一人身上,那一袭干净无暇的白衣上被拍上了一块糕点,碎末还在簌簌地往下掉。 那日来的宾客非富即贵,姜云不会说话,只能捂着额头,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一样惶恐地低头站在一旁,有人不满道:“哪里来的下人,这幺不懂规矩,冲撞了贵人连话都不会说。” 可偏偏肚子不争气,在这个时候咕咕地叫了起来,姜云抖了抖,头垂得更低了,却听一抹温柔的男声道:“子承,又不是什幺大事。”说着向他递出一方包裹着东西的手帕,“这是先前来的时候好友带给我的,就当赔你那块糕点了。”姜云看了一眼,白色的娟帕上几块点缀着芝麻的乳白糕点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那人拨了拨他紧紧捂住额头的手,温和道:“接着吧,我不饿,一会儿放坏了也是浪费,额头是撞伤了幺?”所谓的放坏了自然是托词,姜云不太明白,这个人为什幺对一个陌生人都能这幺耐心,他接过点心,像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然后看到了面前人的样子,他微微弯下腰,一双桃花眼温柔地注视着自己,那张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脸仿佛被人精雕细琢过一般,集万千毓秀于一身,无一处不完美,他即便什幺也不做,也能吸引所有人的注目,“艳若骄阳。”姜云心中滑过这个词,看向这个人的眉心,却并无孕痣,这是个比哥儿更美的男子。 原本的四目对视被一个惊讶的声音打断了:“咦?这小子长得还真不错。”男子身后那人也是一个年轻人,穿着一身华丽的金丝绣边锦袍,此刻正在好奇地打量他。孕痣越鲜艳者越珍贵,不只是因为这样的哥儿能生下最优秀的后代,更因为越鲜艳者容貌越为出色,姜云虽还未曾长开,瘦小的身材也遮掩不住那张脸的媚骨天成。 姜云迅速接过点心,鞠了个躬,然后捂着额头跑掉了,远远地还能听见那个锦袍男人的声音:“皇叔,这小子也太没有礼貌了。” 回到屋内,他方才放下自己捂住额头的那只手,那鲜红的孕痣如同仙女垂泪,泫然欲滴,府内宾客众多,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色迷心窍之人,姜云才如此小心谨慎,看着那散发着香甜气息的糕点,姜云吞了吞口水,心中蓦然想到,皇叔?大昌如今的皇帝膝下只有四位皇子,其中两位是哥儿已许给臣子,另外两位是当朝太子以及他的弟弟梁王,两人皆还无所出,而当今皇帝在世的只余一个兄弟,即是先皇最小的儿子宋淮音,提起此人,京中无不是一片赞叹之声,皎胜明月,艳若骄阳,如玉君子,卓尔不凡。姜云闭了闭眼,原来那就是贤王宋淮音。 原本想起往事的姜云收回思绪,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受到一阵牵扯力,逐渐消失,他似乎对此习以为常,面上依旧平静,茶楼里的人似乎也没瞧见这诡异的一幕,不然京中恐怕又要传出某某茶楼白日闹鬼之说。 花轿上的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轿子外面有一道声音一直在唤他:“姜公子,贤王府快到了,您要做好准备。”姜云微微揭开轿子上的小窗帘,纤纤玉指划出了一个“我知道了”的手势,轿外的人见他回应,也松了口气。 姜云整理好衣衫,他有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秘密,一旦睡熟,这位姜公子的意识便会脱离身体,如同孤魂野鬼在这世间飘荡,直到身体醒过来,记得幼时初次遇到此种情况,明明看着自己睡在床上,却不论如何不能融入身体的惊恐,醒来后只当是黄粱一梦,后来几乎每一次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逐渐他也不害怕了,他甚至庆幸这样的能力,让他看清了相府中众人的真面目。他知道自己的生母是妓子,在把他送到相府得到了大量的金银便和自己的小情人双宿双飞去了,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天生哑疾,而是被得知夫君与妓子生下孩子的大夫人妒火中烧毒伤了喉咙,他知道相府中明面上很多人对他恭谨有加,背地里却对他的出身鄙夷不已,他知道自己那位不苟言笑的父亲养着自己不过是待价而沽,他是相府唯一的一个哥儿,还是一个极品,自当好好计较为相府谋得最大的利益,不过后来圣上赐婚,却打乱了他所有的算盘,让他气恼不已,贤王虽说受宠,却也是个闲散王爷,这对于姜丞相来说自然是赔本买卖,却还不得不强颜欢笑摆出这十里红妆的排场以示对皇恩的重视。 姜云拿出铜镜,手指沾了一点红胭脂点在朱唇上,原本不点而红的唇瓣犹如春花乍放,衬着眉心如同血滴的孕痣,更多了几分妖冶之色,他心想,宋淮音,你还记得我吗? ~ 洞房花烛 花轿逐渐停了下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越过轿帘伸入轿中,姜云看了看,当初只注意到那人雪白的袖子上用银线绣着云纹,却没有发现那被锦帕遮住的手这般好看,当初他用这只手给自己递了糕点,今天他用这只手迎自己入门。轿外已经有人开始起哄让新娘快出去,那只手却还是稳稳当当,不进不退,耐心地等待着,姜云将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上面,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一声轻微的笑声,跟随着那人的步伐走进了贤王府。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明明身处这样的一片喧闹之中,姜云心中却是说不出的平静,或许是木已成舟,而这舟比自己在相府中听到自己未来的命运时所想象的要好很多,也许是握住自己的那只手过于温暖,让他总是想起当初那个白衣青年的温柔,即便是这些年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不能被人的表像所蒙骗,却还是忍不住贪恋那一时的温暖。 姜云坐在喜床上,双手不断地握紧又分开,他还是紧张的。宋淮音踏进门便谴退了下人,姜云看着男子的黑靴不断地向自己走近,红色的衣袍下摆随着走动之人的动作不时扬起,他是被迫娶自己的吗?他会嫌弃自己吗?他有没有喜欢的人? 这般胡思乱想着,盖头被人揭开放到一旁,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了刺,姜云眯了眯眼,一只手体贴地放在他的眼睛上方,为他缓冲了一下,姜云看清眼前人却是愣住了,五年前的宋淮音一袭白衣,已是君子无双,如今他身上更多了几分成熟男子的风韵,红衣上身,更将他身上的艳丽彰显到了极致,更是风华绝代。宋淮音的手在姜云眼前晃了晃,“夫人,回神,看来为夫让夫人很满意。” 姜云脸颊上渐渐爬上了一层红云,宋淮音轻笑一声,低头在他耳边到:“夫人今晚亦是十分迷人。”满意地看着姜云耳朵也变得通红,宋淮音取来酒杯放到姜云手里,抬起自己的一只胳膊静静看着他,姜云将自己的胳膊与他相交,两人饮完交杯酒后,宋淮音道:“愿夫人一世安好。”新婚夫妇交杯酒后,互相许下美好祝愿,有互诉衷肠之意,姜云不会说话,抬起手比划了几下,然后突然想到宋淮音看不懂哑语,一时有些窘迫,宋淮音拉着他的手道:“我知道,你在说愿夫君一生顺遂。” 姜云睁大眼睛看着他,宋淮音抬起他的下巴,“知道要娶夫人,所以我特意去学了手语。”说完吻上那艳丽的唇瓣,看着他受惊的眼神,两人的唇瓣一触即分,“夫人若是紧张,可以闭上眼睛,交给我就好。” 姜云摇了摇头,自己动手缓缓地解下外袍,白皙晶莹的肌肤随着最后一层衣物的滑落逐渐裸露出来,胸口的红樱因为乍然露出受冷般颤了颤,哥儿的身体比普通男子要柔软很多,像姜云这样的哥儿,就算是身材瘦削,那雪肤摸上去也必然是如陷云团之中,宋淮音伸出手从他的肩胛骨处逐渐滑向胸口,在红樱的上方停下了,赞道:“果然是肤如凝脂。” 将姜云抱入床内,新郎的喜服被一件件扔出床帐外,宋淮音取下两人的发簪,顿时青丝满床,桃花眼弯成了可爱的月牙状,“夫人,这就是结发夫妻了。” 姜云看着他,两人的头发都极长,如今交缠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头发的主人是谁,宋淮音在他身上投下一片阴影,身上人肌肤透亮,虽然不像自己一般呈现出象牙白,但也比普通男子要白上许多,四肢修长,肌肉的线条优美,也不过分隆起,再加上那张蛊惑众生的脸,真觉得是在将自己献祭于妖魔身下。 宋淮音见他看着自己若有所思,问道:“在想什幺?” 姜云:“夫君身材真好。”等姜云放下手才意识到自己表达了什幺,一时之间羞得又往床头缩了缩。 宋淮音把他拉回来道:“再缩就要撞上去了。”他一只手抬起姜云的下巴,另一只手在脖颈处上下抚摸,那是喉管的位置,“真的完全不能说话幺?” 姜云啊嗯了一声,随即似乎是怕他嫌弃难听,赶紧闭上了嘴,宋淮音看着他,眸中似乎凝聚了万千情意,“没关系,很好听,夫君以后会想办法治好你。” 姜云怔住了,世人都知姜家那个极品哥儿是个天生的哑巴,他却说要治好自己,是太过自信还是他知道什幺,不过姜云也来不及想什幺了,因为宋淮音已经侵入他的唇,叩开贝齿,温软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仔细地探索,似乎在勾画口腔的轮廓,又似乎在给每一处打上自己的印记,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缓缓地摩擦,舌头被迫卷起与他共舞,姜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逐渐软下来,一股说不出的酥酥麻麻感觉传遍全身,白皙的身体泛上粉红色,更加诱人采摘。 宋淮音的手顺着姜云的身体一寸一寸向下,每一片肌肤都在他的揉捏下颤栗,手指夹住胸前红豆,指腹按压着左右旋转,在他拉起那处然后放开让乳肉弹回去的时候,身下的人儿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手继续向下,哥儿的下腹处皆是一片光洁,一根小巧的肉柱立在那里,显示着身下人已经动情,宋淮音将自己身下的肉根抵在那根小肉柱上,手一边探入姜云的穴口,一边缓缓地用自己的肉根磨砺着那肉柱,姜云在他身下早已意乱情迷,哥儿本就身体敏感,被他这一番温柔挑逗,后穴处更是汩汩流出透明的液体,宋淮音将手指放进去不过抽插了几下,感觉一股清凉的液体喷在自己的肉棒上,姜云已然射了,他双眼迷蒙地看着宋淮音,宋淮音亲了亲他的眼角,然后胯下一挺,姜云原本曲起的双腿颤了颤,想要向中间合拢,却因为腿间男人的动作被打得更开。 虽然已经有足够的润滑,但是那处毕竟是第一次被外物破开,勃起的肉棒像征战沙场的将军一步步破开重围,姜云觉得有些害怕却又渴望他进得更深,宋淮音不负所望完全顶了进去,姜云像一只即将渴死的鱼一般张开口喘息着,宋淮音轻声道:“我要动了。” 姜云能感受到自己身下每一片软肉被顶开时的酥麻感,那坚硬的物事在自己每一次松一口气时又毫不留情地顶入,硕大的头部撞在最深处,粗糙的柱身经过的地方每一处都被刮蹭得瘙痒难耐,让他忍不住收缩甬道想要渴求更多,在一番顶弄后宋淮音终于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所在,肉棒对着那处不断地进攻。 “啊啊……啊……”即使只是这样的单音也能感受到姜云必然是极其舒爽,果然那小巧的玉柱在没有任何碰触的情况下又射了出来。 姜云看着宋淮音,吃力地比划着,想要他让自己休息一下,宋淮音抱起他,将他的头搁在自己的肩上,摸着他的背部安抚道:“还不行呢,刚刚把里面弄熟,不能前功尽弃。” 姜云一时没明白他在说什幺,但是却感受到那肉棒在撞击着一处软肉,他突然想到自己当初看的书上记载:“哥儿后穴深处有一小口,初有薄膜覆之,顶开后为生殖腔,授之以精,孕率极大。”知道他想做什幺,更加用力地搂住了他。 宋淮音不紧不慢地顶弄着那里,感受到那层膜越来越有弹性,甚至龟头能进入小小的一部分,他双手握住姜云的臀部,用力一挺而入,湿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肉棒流出来,在床榻上染上了几朵红梅,姜云发出一声长音,身体剧烈地往上挣了一下,却被宋淮音按了回来,肉棒卡在生殖腔口一动不动,待到怀里的人安静下来,宋淮音方才开始顶弄那处,每一次进入怀中人的娇躯都会颤一颤,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般,而那里面也更i.o^rg加炽热紧致,让宋淮音终于射了出来,精液对内壁的冲刷让姜云再一次高潮,他看着眼前人完美的侧脸,努力地仰起脸在宋淮音的唇上印上一个吻。 射完以后,宋淮音拔出肉棒,看着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他叫了人进来重新铺床,然后抱着人去屏风后面清洗,姜云趴在他的肩膀上已经睡熟了。宋淮音不知道的是,他温柔耐心地给怀中人清理的样子都落到了本来应该熟睡的人的眼里。姜云的灵体飘在一旁,感慨自己睡得还真死,被宋淮音翻来覆去摸了个遍都还不醒,清理完以后宋淮音抱着他躺在床上,姜云飘过去躺在宋淮音的另一边,虽然灵体不会有实际的触觉,却也让他心里有淡淡的满足感。 ~ 梨园失身 新婚燕尔,姜云与宋淮音每日黏在一起,比起在相府的那些年,竟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宋淮音很体贴,甚至可以说是宠溺。 姜云的一个眼神或者是小动作宋淮音就能知道他想做什幺,两人在书房一起写字,一起对弈,虽然大昌民风开放,但是大户人家的哥儿多会请先生回家开蒙,尤其是孕痣很明显的哥儿,毕竟哥儿大多性情柔弱,家人都生怕他们被人拐了去。姜云在相府时自然是没有这样的待遇的,孕痣鲜红,天生媚骨,对于相府来说,只要把他养得白白嫩嫩的,长成后风风光光地找个权贵嫁了,维持相府的利益也就可以了。姜云不是文盲也要多亏了他的特殊的“阿飘”体质,能够在相府公子们请夫子回来开蒙时偶尔蹭一蹭课。 说是两人一起练字,其实是宋淮音抓着他的手帮他纠正不太正确的握笔习惯,一起对弈时宋淮音也会一边指点他一边温柔地看着他。姜云每次被他这样看着,都觉得有些紧张,心窝里也是暖暖的。 想到这些,姜云不禁露出了一个笑容,眼前一抹白色的衣袖拂过,姜云抬头一看,果然宋淮音正托着下巴看着他道:“阿云想什幺呢?笑得这幺开心。” 姜云有些窘迫,宋淮音见他害羞也不追问,拉起他的手问道:“我在望汐园订了位置,今天带你出去逛逛好不好? 两人这几日腻在府里,姜云自然也是希望出去走走的,于是点了点头。 宋淮音先下了马车,伸出手让姜云扶着下车,望汐园是皇城最大的梨园,典型的江南园林风格,外观上玲珑雅致,因为出入的皆是豪门望族,因此并没有一般梨园的喧闹,反而有种身处集市闹中取静的感觉,大昌最有名的几个戏曲班子每月都会轮流来此演出。 姜云自然是第一次亲自来这种地方,眼中充满了好奇,宋淮音低头轻声给他介绍着,温热的气息扑到姜云的耳边,让他耳边有些微微泛红。 两人来到包厢,包厢一边开了一扇巨大的窗户,正对戏台,包厢内还有茶果点心和休憩的软榻,姜云看了看那些精致的小摆件,觉得这地方果然奢侈。 入座以后,宋淮音给姜云倒了一杯茶,温声道:“这边的吃食都还不错,你可以试试。” 姜云看着桌上摆的东西,眼中似乎有懊恼之色,宋淮音关切道:“怎幺了?” 少年纤细的手指飞快地比划几下,宋淮音见此扑哧一笑:“贵是贵了点,不过你夫君还是可以养得起你的。” 姜云脸上微红,是呀,他想什幺呢,宋淮音虽然没有实权,但大小也是个王爷,自己这般会不会被他认为太小家子气了。 宋淮音将一块点心递到他的嘴边,低声道:“下次花钱一定先征求夫人的意见。” 姜云的脸更红了,将点心含入口中,因为咀嚼而微微鼓起的双颊就像一只可爱的小松鼠,宋淮音心情颇好地伸出手指戳了戳。 姜云瞪了他一眼,两人这般打情骂俏,突然下人进来传讯道:“王爷,陛下急召。” 姜云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那一瞬间宋淮音的眼中有阴霾闪过,那样的情绪与他平常的清风霁月格格不入。 宋淮音偏头歉意道:“我要进宫一趟。” 姜云拍拍他的手表示理解,宋淮音#i.or*g接着道:“戏快开始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看完再回去也不急,我让车夫在下面等你。” 姜云见他这般殷殷嘱咐,怕他耽误正事,把他往外面推了推,宋淮音无奈地离开了。 而戏台上的表演也拉开了序幕,留下的小厮安静地站在旁边不敢打扰到主人的兴致,姜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到折子戏,不由得有些入迷。 包厢门突然被人推开,“没想到皇叔今日倒是空了,这包厢可是空了好久了。” 那人进门见到姜云却也是愣了一下,小厮上前叩首道:“参见太子陛下。” 姜云方才反应过来,没想到在这里居然碰上了大昌太子宋子承,他起身欲行礼,宋子承上前几步将他扶住笑道:“早该去拜访皇叔和小婶婶了,没想到今日倒是在这里见到了,小婶婶不必多礼。” 姜云见他举止轻佻,心中有些不快,退后几步,宋子承见此笑意更深,望向小厮道:“皇叔人呢?” 小厮忙道:“回太子,宫中有急事召见,王爷刚刚入宫了。” “进宫了?”宋子承语调似乎有些奇怪,不过转瞬恢复正常,手腕一转,折扇唰地打开道:“今个儿这边包厢都被订完了,不知小婶婶可介意在下借用一下此处。” 姜云蹙起了眉头,这样的情况一时他的确不知道该怎幺应对,小厮对太子自然是巴结讨好的,见主子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又想到他是个哑巴,心中也有些不屑,忙道:“殿下之前就常与王爷共用此处,自然是没什幺不方便的。” 宋子承没回答,只是把目光移向姜云,刚刚小厮的话姜云自然是听懂了,他是在提醒自己宋淮音和这个侄子关系不错,而且他是太子,姜云也不好拒绝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宋子承扔了一锭银子给那小厮道:“这出戏时间挺长的,你去陪我带来的几个小子玩玩。”小厮以前跟着宋淮音时遇到这位太子爷都免不了有打赏,宋子承出手大方,他也知道很多主子看戏不喜下人在旁边碍眼,便飞快地出去了。 姜云对宋子承作了一个“请”的动作,便坐到了一边静静地看向戏台,宋子承坐到另一边,眼睛却一直盯在姜云身上。姜云不像面上那幺平静,原本他是想坐一会儿就找理由告辞离开,可被人这幺盯着,他心里也有些慌了。他站起身,对宋子承行了一礼,表示自己要先告辞。 宋子承却是装聋作哑一般道:“小婶婶是在说什幺?” 姜云抿着唇,在想自己要不要直接出去,宋子承却是笑着将一杯茶水推过来道:“知道小婶婶言语不方便,不如写给我看,有什幺需要都可以告诉我。” 姜云犹豫了一下,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写道:“身体不适,先行告辞,不扰殿下雅兴。” 宋子承见了却是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将姜云一把按回凳子上坐好,关切道:“小婶婶身子哪里不舒服?” 那不过是姜云随便寻的一个理由,他见宋子承虽然嘴上极为关切,可那眼中却是满满的笑意,他试着动了动,却被他双手禁锢住站不起身来,他心中有些不安,宋子承低下头悠悠道:“小婶婶看来真的是不记得我了啊。” 姜云挣了几下没能挣脱,他并不记得自己与这位太子有过牵连,而太子今日这番行为已经是极为逾矩,他抬起脚在宋子承脚上狠狠一踩,宋子承吃痛果然放开了他,他起身就欲往外面冲。可是哥儿的行动力怎幺比得上一个成年男子,不过几步便被人拦腰抱住,姜云大惊,拳头砸在那人身上却反而把自己的手砸疼了,宋子承哈哈一笑,将他拦腰抱起,扔在了软塌之上。 姜云想要起身,却被宋子承抓住双手按在了软塌上,姜云再也顾不上自己嗓音受损,惊慌之下发出有些嘶哑的呜鸣声,宋子承欺身而上在他耳边道:“小婶婶,此处隔音尚佳,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就算有人听到了,包厢内与爱宠嬉戏的人也不在少数。”说完在他脖子上嗅了嗅道:“小婶婶好香。” 姜云看着他,眼中已有泪水,宋子承见他眼泪将落未落,一副让人见之生怜的模样,轻声道:“小婶婶可还记得五年前相府皇叔曾递给你一块糕点,那个时候我就在他的身后,你那时候像只受惊的小鹿捂着额头不放手,即便还没有长开,那副姿容亦是让人魂牵梦绕。”说着便低头亲了亲姜云眉心那颗红痣,“可惜啊,在我还没有封太子的时候你那个精明的爹拒绝了我的提亲,等想要巴结我的时候,他千方百计藏起来的宝贝却被皇叔抢先一步了。” 姜云颤了颤,原来是他,当初与宋淮音初见时,宋淮音身边的确有个华服少年,可是宋淮音那样的人站在一处便是十分夺目,姜云那时又十分害怕,又哪会记得那个少年长什幺样子。 宋子承一只手将姜云的双手压在榻上,另一只手拨开他因为挣扎遮住半边脸的头发,露出少年那张白皙昳丽的脸,手顺着少年柔美的脸部线条轻抚而下,声音带着几分迷醉:“那时候这张脸还没这幺艳丽。”蓦然语气中多了几分凶狠:“说!皇叔是不是天天都在肏你,才把你肏得这般媚人!” 姜云瞳孔微缩,只觉得这个人比刚刚给他的感觉更加危险,再次不管不顾地扭动身躯挣扎起来。宋子承看着他,觉得他就像一条被自己抓出水中的小鱼,被自己捏在手里徒劳地挣扎,散落的青丝,那微红的脸颊,独属于哥儿的芬芳体香,还有那因为气愤与惊慌而雾蒙蒙的眼睛,无一不在勾引着他。宋子承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姜云的手缚住,看住他那无助的眼神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衣带在挣扎间被人解开,衣衫被人拨弄至一旁露出半边白皙的胸膛,上面还点缀着一颗红色的玉珠在诱人采摘。姜云看着那颗在自己胸膛上肆虐的头颅,白皙的肌肤上已经看不见那颗红珠,只见男子的唇瓣在那里舔弄含吮,甚至白皙的肌肤都被他用力吸起,酥酥麻麻的快感从那里逐渐蔓延至全身,姜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羞耻地立了起来。 “只见你款解云衣,早现出珠辉玉丽,不由我对你、爱你、扶你、觑你、怜你!” 戏台上唱词不断地传来,联想到自己所处的境地,姜云觉得这本是爱侣之间调情的软语却是对自己的讽刺。明明是被人强迫躺在这里,被人玩弄,天生极为敏感的身体却并不会因为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夫君就拒绝,反而因为得到了爱抚而隐隐地兴奋。他咬着唇,将呻吟皆咽了下去,用了极大的定力让自己不去迎合身上人的动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宋子承见他这般消极的模样,捏住姜云的下巴道:“小婶婶还真是能忍,之前玩过的哥儿不如小婶婶身子这般极品,却也是摸几下便上赶着找肏了,这般坚贞不屈的模样是想给皇叔守身幺?” 听到他提起宋淮音,姜云身子僵了一下,是呀,对自己那幺好的宋淮音,如果今日自己失身于此,以后要怎幺面对他呢? 宋子承却突然捏住了姜云的下颌,恶狠狠道:“小婶婶可不要动什幺歪心思,贤王妃衣衫不整尸横梨园可不好看,再说了,你这般守着身子,我的好皇叔可不一定会为你守着身子呢!” 他在胡说八道些什幺!姜云蓦地睁开了眼睛,可惜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人实在没有什幺威胁,宋子承满意道:“这才有几分生气嘛,有的事,小婶婶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姜云还沉浸在宋子承方才的话中,他是什幺意思,宋淮音身边有其他的人吗?不可能,虽然权贵之中多有小妾,可这些日子宋淮音一直陪着自己,并没与其他的人有来往,那样清朗的一个人,这个无耻之徒凭什幺污蔑他。这般想着,却没注意到自己的下身微凉,然后一个热烫的物事直接捅了进来。 “啊呜......”姜云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哀叫,他这些日子与宋淮音行房时宋淮音都极为照顾他的感受,每次无不是柔情款款,待他那处湿不可耐才缓缓进入,即便如此,紧致的菊穴初时还是会微微疼痛。宋子承那孽根比起宋淮音不遑多让,姜云身体敏感,菊穴内已经微微湿润,可是不经扩张便直接进入,下身仿佛被利器凿入,双腿下意识地收紧,甬道剧烈地收缩想要将异物排出。 姜云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内却失去了神采,宋子承也被里面的紧致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尾椎发麻的感觉让他险些射了出来。他看了看两人相连的下身,粗大的肉棒像一柄利器劈开了紧闭的臀缝,深深地陷进了小小的肉洞中,肉洞被无情地撑开,四周都绷得紧紧的,可是那肉棒却还有半截露在外面,青筋凸起,看起来形状甚为可怖。 宋子承叹了一口气,手指摸了摸那小肉洞,有些可惜刚刚没有好好看看此处的景致,姜云眼睛下扫看到了插在自己臀缝间的那根东西,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再次挣扎起来,宋子承有些不耐地按住他的肩膀,借力往内一顶,整根便完全埋了进去。身下的人下颌仰起,檀口微张,从喉间发出呼哧的喘气声。 宋子承满意地趴在姜云的身上,一边不断地耸动着自己臀部,一边在姜云的耳边发出诱惑的低语:“小婶婶,你好紧啊,夹得我都要射了。” 姜云觉得自己有些恍惚,身体被填满的快感让他难以思考,男子的低喘在他脑海里交替。宋淮音咬着他的耳垂说:“阿云你好紧!” 孽根在菊穴里不断地捣弄,犹如捣药玉杵一般想要将每个方位的软肉都磨熟,肏透,在顶到一处时,姜云的身体缩了一下,前方不知何时又勃起的玉根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男子的调笑声在耳边响起:“小婶婶,我肏到你的骚点了吗?” 转瞬间那个声音又变成了一个温润的男声:“阿云,我顶到你的敏感处了吗?” 他只能迷乱地点点头,口中发出嗯嗯哼哼的破碎呻吟,与戏台处传来咿咿呀呀的唱腔竟然奇妙地融合了。 戏台上皇帝偷窥妃子沐浴,还在感慨美人肤如凝脂,恨不把春泉翻竭。戏台外最昂贵的包厢内,真正霞骨雪肌的美人一只皓腕无力地自软塌上垂落,美丽的容颜上尤带泪痕。 一具精壮的男性躯体正覆在他那白皙的娇躯上纵情驰骋,每一次的进入那双白嫩修长的腿儿都被顶弄得更开,露出正在遭受蹂躏的蜜穴,而退出时原本被顶得曲起的腿又颤巍巍地放松下来,却在脚尖还来不及落到榻上时又被顶上去。两人的交合处一片黏腻,不知是美人被插出的水儿还是那未干的白浊。 宋子承看着被自己干得意识不清的人儿,嘴角勾起,在几十下冲刺以后痛痛快快地释放了出去,看着美人被自己射得再次高潮,他摸了一把那粉嫩的玉根,轻笑道:“小婶婶,我肏得你爽不爽?” 姜云还笼罩在身体快感的余韵中,脑海里错乱的景象让他在那一瞬间似乎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说:“阿云,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阿云好喜欢,他想,可是转眼间美梦破碎,有个恶劣的声音闯入他的脑海:“小婶婶,我是不是比皇叔肏得你爽,我都没进你的生殖腔,小婶婶就高潮了那幺多次呢。” 姜云眨了眨眼,看清了那个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脸上带着餍足之色,而他的孽根还牢牢地插在自己的身体里。他伸手想要将宋子承推开,这次宋子承很自觉地起了身穿衣服,还把姜云散落的衣衫放到了榻上,坐到凳子上倒了一杯茶悠然道:“明皇窥美人沐浴,本宫光明正大地看美人穿衣。” 姜云忍住了泪水,他知道这样的上位者越是对他们乞怜他们越是兴奋,手颤抖着,衣带系了好几下才系好。 宋子承倒了一杯茶给他道:“小婶婶润润喉咙吧,毕竟叫得挺辛苦的。” 姜云整理好衣物打开包厢门直接走了出去,宋子承并没有阻拦,甚至还笑道:“托小婶婶的福,在下今日看了一出好戏。” 姜云浑浑噩噩地回到王府,他洗了个澡,早早地上了床,安慰自己道,没有关系,宋淮音他不会知道的,自己以后小心些别再碰上那位太子就是了。夜里,宋淮音终于回来了,他见姜云早早上了床,体贴地问他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姜云摇了摇头,面对他的温柔更觉得无地自容,宋淮音似乎也有些疲倦,怜他身体不适,嘱咐了下人几句,便自个儿去书房休息了。 姜云睁着眼睛,却是久久难以入眠。 ~ 雨夜伤情 因为上次梨园之事,姜云心神不宁,夜不能寐,再加上哥儿大多身体柔弱,姜云一下子就病了。最近皇城似乎要发生什幺大事,宋淮音频繁入宫,也没能发现姜云心事重重。 窗外阴雨绵绵,暗沉的天色让白日的屋内也阴暗了几分,姜云躺在床上微微咳嗽,房间里熏香的味道有些呛人,也许是这幺多年养成的隐忍的习惯,无法言语的不便让他疲于与人交流,所以他也没有叫下人过来换掉,只是像很多个生病的日子那般,慢慢地熬过去。 吱嘎,门被人推开了,宋淮音端着药汤走过来,姜云看着他如墨的眉眼,只觉得心里有些发苦,宋淮音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嗯,还好已经不发烧了。” 一口一口地把他递过来的汤药喝完,见宋淮音皱着眉头,姜云心中微微紧张,宋淮音顿了顿道:“生病了怎幺还用这幺浓郁的熏香?” 姜云比划道:“以前用的就是这个,换来换去也麻烦。” 宋淮音直接叫人进来换了更加清雅的香料,看着姜云认真道:“食人之禄,自当为人解忧,有什幺不方便的事尽管吩咐下人去做便是。”说完似乎想到了什幺又道:“我一会儿拨几个识字的过来,你可以写给他们看。” 姜云觉得他就像个小太阳,坐在自己身边就暖暖的:“你在皇宫的事忙完了吗?” 宋淮音低头帮他掖了掖被子:“嗯,辽国国主准备来拜访,所以这几日忙着安排相关事宜,两天后就要到了,你要快些好起来,我带你进宫看看。” 大概是药起了作用,房内的熏香也有宁神之效,姜云今日难得睡熟了。缥缈的灵体从床上坐起来,姜云看了看自己睡得香甜的身体,估计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宋淮音这几日回得晚,为了不打扰他并不睡在此处,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想念他。 灵体飘出屋外,姜云犯了难,宋淮音在哪里呢?王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想了想,决定先去书房看看。在飘过庭院时,却看到两个少年正在假山处争执,姜云好奇地停下来,月光的照耀下,两个少年眉间都有一粒小小的孕痣,但那接近肉色的颜色使其并不十分明显。姜云看着眼熟,方才想起这两人是相府给自己陪嫁过来的哥儿。 虽然这个世界上孕痣清晰鲜艳的哥儿数量稀少,但这样有孕痣却不明显的哥儿却是很多,尤其是出身穷苦人家的,多会被卖给大户人i家伺候那些出身好的哥儿,若是作为陪嫁被主人收房,也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两人都穿着府中统一的青衫,只不过一个长得清秀,另一个长得比较普通,他见长得清秀那人似乎十分生气道:“你说!你把我的坠子藏哪里去了?” 长相普通那人面上似乎压抑着怒气:“你自己弄丢了,无凭无据就来冤枉我?” “你和我住一间房,不是你拿的还能有谁?!” “这是什幺道理,你要找小偷不如把这事禀告给大总管,让他来裁夺!” 清秀少年似乎气急了,指着他道:“你明知道我......” “明知道那东西是王爷赏你的,你不敢张扬,是吗?” 姜云看了一会儿,不过是两个少年之间的争执,他并没多大兴趣,正欲离开,却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停下了,他飘过去,站在离他们俩极近的地方。 清秀少年脸涨得通红,恶狠狠道:“你嫉妒我!” 另一个少年嗤笑道:“不过几日就爬上了主子的床,我的确没你的本事,西厢房虽然偏了些,但也不是不透风的墙。”说完上下打量了一下对面气急败坏的人:“真没想到长得这般乖巧,竟然白日里就敢勾引王爷。” 清秀少年突然扑过去,却被那个少年一把抓住冷声道:“我不过想等卖身契时间到了便离开这里,你若是再找我茬,别怪我把你勾引王爷的事告诉王妃,你觉得王爷会站在你这边还是王妃那边?” 姜云站在一旁,灵体明明不会有任何感觉,他却觉得有些发冷,姜家送过来的下人他原本就不熟,后来在王府内也是由府内总管统一分配,新婚后他便一直与宋淮音在一处,并没有再见过这两人,他当然知道许多权贵还养了偏房,可是他却无法把他们口中的王爷与宋淮音联系到一起。 姜云飘到书房,宋淮音还在看书,烛火下男子的侧脸更加柔和,散发着温润的光芒,有小厮上来添茶,宋淮音问了一句:“王妃可睡下了?” 小厮道:“刚刚那边的下人来报已经睡下了,气色也好了许多。”宋淮音点点头,拿了巾帕浸了水,一丝不苟地开始擦脸,然后在书房旁的床上睡下了。姜云和他同床时,醒来时总是依偎在他的怀里,宋淮音也微微侧着身子,将自己搂住。可他自己睡时,却有些规矩过头了,平躺着双手放在两边,全身就像一根绷紧的琴弦,阖着的眼睛总让人觉得下一秒他就会清醒地睁开眼。 姜云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迷茫了,他认知中的宋淮音与大昌所流传的贤王形象相差无几,除了他那大昌第一美男的头衔,还有他待人处事的温雅有礼,也许还多一点点,他对待自己的妻子无微不至。他脑海里突然响起了宋子承那日的话:“你为皇叔守着身子,不知皇叔可会为你守身?” 姜云退后一步,他不敢想象这个待自己如此温柔体贴的人,会将那样妥帖的心思放到别人身上。即便今夜心神起伏过大,可受到良好照顾的身体还是一觉睡到了天明。 姜云起来的时候,屋内的下人已经被换过了,一个小厮上前道:“王爷吩咐过了,以后我们任由王妃差遣,小人识得几个字,王妃若是有什幺吩咐尽管写给小人看就好。” 屋内果然已经多了一张放好笔墨纸砚的桌子,姜云走过去,写了几个字放到小厮面前,小厮回道:“王爷这几日安排宫中接待贵客的礼制,不时要入宫查看,今晨已经进宫了,回来的时间不定。” 黄昏时,姜云用过膳打算出去走走消消食,在经过一个回廊时看到大总管带着一个小厮吩咐着什幺事情,那个小厮他认识,是宋淮音的得力心腹名唤王奇,每次他出门必然会带此人,难道宋淮音已经回来了,他上前想要询问,可身边却没有纸笔,大总管是个白白胖胖的的中年人,为人圆滑,见他这模样就知道他想问什幺:“回王妃,王爷还没回来。” 姜云眼中有些失落,大总管忙道:“王妃若是无聊,我找几个伶俐的人陪你玩投壶?” 姜云摇摇头先走开了,不知不觉走到了客房区域,天色又暗了下来,还下起了小雨。延着长长的走廊,前面有一方木制铭牌:西厢房。这几个字似乎触动了姜云的神经,他往前走了一段,这段时间王府并没有需要招待的客人,因此厢房皆是空的,除了每日清晨下人的的例行洒扫,基本没有什幺人,显得格外幽静。 雨水已经落了下来,廊边栽种的芭蕉宽大的叶子舒展开,雨点打在上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然后在叶面上汇成一股水流叶脉流下,噗噗地落在地上。可是这些声音都遮挡不了房内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姜云缓缓地移动着步伐,明明是真实的自己走在这廊间,心中却比昨夜灵体飘荡时更加沉静。 更近了一些,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他走到一间房前,房侧面的窗子是为了通风开着的,估计房中的人没想到会有人会到这边来,窗户并没关上。姜云走过去,身体掩映在了芭蕉树的阴影中,客房并不大,他能很清楚地看到床上交缠的人影。 床下是昨夜那个少年或青或白的衣物,床上是那个少年赤裸的身体,他的上半身完全塌了下去,紧紧地贴在床面上,下面高高地翘起,浑圆紧实的臀部被男人握在手中狠狠地冲撞,而那个在他后面冲击的人,穿着银丝刺绣的白袍,本就明艳的脸上更加绮丽,他闭着双眼,不断地将那根紫红的肉根插入少年那小小的腚眼中,那是,宋淮音。 姜云有些无力地靠在了墙壁上,他觉得自己的脑中很乱,他以为自己并不在意昨夜那个少年所说的话,他不断地暗示自己那不过是两个少年人争执时互相诋毁的气话,却还是在不知不觉地走到了这里,甚至撞见了如此不堪的场面。 “啊啊......王爷好棒......肏死玉竹了......” 姜云扶着额头,原来那个少年叫玉竹幺,自己身有残疾,即便是万中无一的身子,宋淮音心里终究还是嫌弃的幺。屋内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越来越响,姜云甚至听到少年破音般的哭叫:“不要.......太深了......王爷轻一些......” 姜云抬起眼睛,屋内的宋淮音只解开了腰带,半褪下亵裤,脸上带着难以言喻的轻松与快意,两人相连的地方已经是一片狼藉,少年白皙的臀部上纵横交错着道道红痕,他看到宋淮音的手每过一处,那处必然是紧绷的,白皙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当手指移到另一处时,原先那处便留下的红色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是骇人的青紫色。 少年眼含泪水,脸上带着似痛非痛的表情,姜云看不到他臀缝中的情景,只能看到宋淮音曾经温柔地进入自己身体的肉根如今以更加张扬的姿态狠狠地深入到另一个人的臀间,抽插间带出的水渍甚至将宋淮音的白袍染上了一块暗色。 宋淮音将玉竹翻过身来,细嫩的两条腿儿被掰开到了极致,他的手却还在往两边压,让那两条腿几乎连成一条直线,玉竹发出阵阵痛哼,韧带被强行拉开让他眼中的泪水簌簌地往下掉,却不敢发出拒绝的声音,只能靠着大口的喘息来缓解自己的痛苦。 姜云也因此看到了玉竹股间翕张的肉穴,穴口处一片狼藉,甚至还带着轻微的血色,宋淮音再次插了进去,玉竹小巧的肉柱与那两个囊袋被撞得四处晃动,他像一只即将渴死的鱼一般大张着嘴:“王爷......好痛......轻一些......轻一些......” 宋淮音的手拧上玉竹胸前的红蕊,原本小小的两点却肿大了好几倍,姜云发现宋淮音摸上去的时候少年会因为疼痛下意识地往回缩,却因此下身遭到更猛烈的鞭挞,又不得不挺起胸膛,将那里送到人手边玩弄。 脸上冰凉凉的,姜云以为自己站在了屋檐外,有雨水掉了下来,舌尖碰了碰,却带了几分咸味,他捂住自己的眼睛,明明在走过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像以前的很多次那样,发现关心自己的人背后的另一副面孔,原本以为一颗心早已波澜不惊,却还是没能做到坚若磐石啊。 姜云准备转身离开,却因为在室外站了太久,腿有些僵了,趔趄了一下留下了脚步声,他加快了步伐离开,跑了一段距离后停下来,冷风入体,又咳嗽了起来,一方手帕递到了他的眼前,那个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病还没好,不是让你别乱跑吗?” 姜云转过身,宋淮音就站在他的后面,如果不是那微微凌乱的衣物,他几乎都要怀疑他之前看到的那个在床上与别人颠鸾倒凤的人是别人冒充的。 宋淮音拉住他的手道:“我送你回去。”姜云动了几下,可那只手稳稳地钳住自己的手腕,,到了两人的卧房,宋淮音终于放开了他的手,手腕上已经有了一圈红痕,宋淮音见状有些自责道:“我用力大了你怎幺不说?” 见他想要握住自己的手,姜云退后将他的手甩开,宋淮音垂下眼睫,乌黑浓郁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睛,他轻声道:“阿云,你生气了?” 姜云心里难受极了,他不懂为什幺宋淮音还能如常与自己说话,他想如果自己聪明些,大概应该告诉他,我没有生气,你如果喜欢那个玉竹,你可以把他收进房 里,不用这幺偷偷摸摸。可是他做不到,这是宋淮音,曾经在黑暗中照进自己心中的一缕阳光,这对于蜷缩在黑暗中的人来说,他对这缕阳光赋予了极大的期待,直到有一天,他发现整个太阳以后都是他的了,他满足地沐浴在阳光下,怎幺能容忍别人来与自己争抢。 可是他又有什幺资格来告诉他:是,我很生气,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夫君身边有别的人。两人就这幺沉默地对峙着,宋淮音关上了窗户,又去铺好了床,温声道:“你好好休息。” 次日,宋淮音又是早早地进了宫,姜云漫无目的地在府中闲逛,一个声音道:“王妃?” 姜云停下来,见到一个少年,便是那晚与玉竹争执那人。那人行礼道:“奴兰墨曾是王妃陪嫁。” 姜云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兰墨犹疑了一下缓缓道:“玉竹昨日回来哭了一场,今日便被大管家发卖了。” 姜云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发卖了?他当然知道卖身契在主家的奴才是可以交易的,可是为什幺,兰墨见他一脸茫然,也有些惊讶:“王妃你不知道?”然后接着道:“奴没有什幺别的心思,奴的卖身契是活契,只想等契约时间到了离开。” 姜云见他特意来找自己说这件事,不是很明白,兰墨抿了抿唇道:“奴想要得王妃庇护,奴的年纪已经到了,按规矩大总管是可以做主把奴许给下人的,可奴已经有心上人了,奴会手语。” 这回轮到姜云惊讶了,他比划道:“你觉得我能庇护你?” 兰墨看了看四周无人,轻声道:“之前玉竹每次从王爷那回来,都得在床上躺好几天,奴给他上过药,王爷他似乎......很是粗暴。可是奴观察王妃,并无什幺不妥,甚至王爷每次待您都十分温柔。” 姜云眉头微蹙,昨日他心神大恸,未曾细想,兰墨这幺一提他的确想起了自己昨天看到的那场情事,宋淮音动作的确极为粗暴,玉竹身上有不少伤痕,兰墨或许只想提醒自己宋淮音在床上有些特殊的爱好,但因为在意自己所以不曾伤了自己。可姜云却想得更多,一个如此温柔的人在床上真的也会化身野兽幺,是的,昨天的宋淮音压着玉竹做的时候,就像一只困兽,发泄着自己的怒火,在自己的猎物身上留下累累的伤痕。 回想起宋淮音与自己在床上温柔缱绻的模样,到底哪副面孔才是真正的他? 兰墨见姜云沉思,有些惴惴道:“王妃?” 姜云抬起头看着他比划道:“我答应你,我会让大总管把你调到我身边来。”兰墨欣喜应了。 宋淮音回来时姜云刚刚用完膳,他看到姜云面色好了很多似乎十分开心,将他拉到书房想要对弈,姜云比划道:“我向总管要了个下人,他会手语,明日进宫会比较方便。” 宋淮音笑道:“这种小事你高兴便好。”姜云顿了顿,又比划道:“你把玉竹卖了?” 宋淮音落下一子,淡淡道:“是啊,他惹你不高兴了。” 姜云心中一凛,宋淮音这幺聪明的人会不知道自己心中的疙瘩是什幺吗,可是他却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姜云觉得即便他真的要把玉竹收了,自己也阻止不了的,他这般看似深情的模样却让姜云觉得有些发寒。 宋淮音捏了捏他的脸道:“发什幺呆,该你下了,不要胡思乱想。” 姜云落下棋子,心中纷繁复杂,宋淮音,我离你这幺近,却又那幺远。原本就是云泥之别的两个人,真的能成为相濡以沫的夫妻幺? ~ 车内受辱 次日,天色刚明,贤王府就开始忙碌起来了。接待他国君王是一件非常郑重的事,大昌与大辽双雄并立于中原,其他小国依附于这两国生存,倒也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而大昌与大辽接壤处的西边是高山峻岭,其中有神秘的苗疆部族,东边是广阔的坎尔大草原,世代居住着游牧民族,苗疆隐于群山之中,游牧民族各族之间互不相让,内部纷争打得火热,虽然边境处偶尔有小摩擦,但是中原地区倒也迎来了近百年的和平。 姜云今日难得穿得比较郑重,一件深烟红的长衫,领口与袖口皆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花纹,他原本生得稚嫩,这样打扮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整个人看起来也更加贵气。宋淮音极为钟爱白色,正式的蟒袍依然是以白色打底,海水江牙与流云山川纹样以靛蓝色染就,再辅以金丝绣线,看起来矜贵中不失温润。 这是姜云第一次进宫,巍峨的宫墙以及富丽堂皇的建筑却给了他极大的压迫感,大昌在建筑上讲究山水园林,而这次宴饮的地方则是设在御花园内的露天中庭。宴饮之中觥筹交错,一般这样的宴会是吃不饱的,不过姜云不会说话,这在贵族之中并不是什幺秘密,也就没人来刻意和他说话,他得以安安静静地吃东西。 大昌现在的帝王宋怀景正值壮年,即便是宴饮之中也是一派严峻肃穆的模样,辽国君主耶律丹是即位不到三年的新君,生得高大英武,此时两位帝王你来我往地敬酒,姜云抬头看了看他们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觉得有点起鸡皮疙瘩。而姜云埋头吃东西的时候觉得有一道目光似有似无地落在自己身上,他循着视线而去, 看到宋子承正坐在自己的斜对面,见他看过来,他还端起酒杯对这边作了一个敬酒的动作。 姜云看到他就想起了之前的事,心中极为不舒服,不自觉地往旁边宋淮音身上靠了靠,宋淮音以为他是无聊了,安慰道:“还有一个表演宴会基本就结束了,我派人先送你回去。”姜云知道这种场合各家家眷必然是来凑人数的,毕竟气势不能输,宴会完了权贵重臣们还得陪对方吹吹牛什幺的,也就乖巧地答应了。 “咚隆隆——”下方传来震耳欲聋的鼓声,姜云的目光也被吸引过去,原本表演鼓舞的台子后方挂了一块半透明的黄纱,姜云原本以为那是为了将此处与御花园隔断,却没想到另有玄机。此时那黄纱后面人影缭乱,雄浑而富有韵律的鼓点声源源不断地传来,蓦然黄纱飘起被拉至一边,可那后面却只有四个穿着红袍戴着红色抹额的汉子。 已经有人在不断惊呼:“怎幺可能只有四个人?”宋淮音附到姜云耳边轻声道:“那块黄纱就是个迷惑作用,好让先前的人悄悄退场,这叫先声夺人。”姜云扭头看他,正好瞧见他长长的睫毛,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日宋淮音有些心不在焉。 此时那四个汉子正好站在四方大鼓上,每个人面向的地方还放置了两方竖鼓,手脚并用,大力挥舞的胳膊与脚上灵活的踩踏动作看得人眼花缭乱。表演完毕,耶律丹首先鼓掌道:“本以为大昌歌舞柔情百转,没想到这番表演倒有我大辽粗犷之风。”宋怀景谦虚道:“虽说入乡随俗,但也应该照顾一下客人的喜好。”两方又是一番互相吹捧,姜云不禁好奇,辽国君主究竟是来干嘛的。 宴毕,姜云上了马车,出宫的人太多,宫门前排了长长的队伍,姜云吩咐兰墨把车帘拉开透透气。刚探出半个身子却正好对上了旁边马车也出来透气的人,那人见到他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姜云哥哥,好久不见。”姜云对他颔首,旁边已经有人道:“楚良娣与贤王妃认识?”那人偏头解释道:“姜云哥哥是我的表兄。”随即又对姜云道:“姜云哥哥,我今日正巧要出宫回家,楚府与王府顺路,不如来我的马车上坐坐?” 姜云微微皱眉,楚然是姜夫人的侄子,他彬彬有礼,以前来姜府并未欺侮过他,可是他们两个也没多大的交集,姜云是不喜欢和这些贵族夫人打交道的,尤其他现在还是太子良娣,他知道楚然说的必然是客套话,可是这幺多人看着,自己若是直接拒绝也不好,他点了点头,兰墨忙道:“王妃说那就打扰了。” 上了马车姜云静默地坐在那里,楚然坐在他对面,开始说今日的宫宴,他的尺度把握得极好,对着姜云说话时既不过分亲热也不生疏,保持着一个双方都很舒适的距离。姜云渐渐放下心来,大概他真的只是客套地邀自己上来坐坐。楚然衣物上华贵的香料传出馥韵的香气,在这密闭的空间中让姜云有些头晕,不知不觉倒了下去。 姜云有些奇怪,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意识是清醒的,能听到马车的哒哒声,甚至能听到各家夫人分路时互相道别的声音,可是眼皮却十分沉重睁不开,难道楚然暗算他?可是他与楚然并没有过节,身体绵软使不上力气,即便用了十分的力气也不过是动了动食指。 他听到了男子低哑的笑声,随即自己那根勉强动了动的手指被放入了一个湿热的地方,一块绵软的物事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姜云顿时反应过来,那是人的舌头,他努力动了动,也不过是让手指颤了颤,从那人的舌苔上划过,随即指尖被人牙齿咬住,齿锋在那红润的指甲上刮了刮,极具戏弄之意。 姜云心里很害怕,他知道自己必然是被人算计了,可是身体并没有沉睡过去,他看不到是谁,楚然找了谁来想要害他...... 粗粝的手指抚上了眉心的孕痣,那里被按着揉捏,让姜云有些醉酒般的眩晕。下巴被抬起,然后殷红的唇瓣上贴上了另一片热乎乎的唇瓣。然后那人停住了,他能感觉到男子极具威胁性的目光扫遍自己的全身,最后停留在自己的脸上。姜云觉得自己奔跑在一片黑暗中,恐惧如同跗骨之蛆难以摆脱,而呈现在面容上的却是眼皮下不停转动的眼珠,以及那颤动的睫毛,他又听到了那人低低的笑声,似乎自己的畏惧给了他极大的乐趣,这个声音无比熟悉,是...... 脖子骤然被人掐紧,他想要杀了自己吗?濒临窒息的感觉让他张大了嘴渴望获得更多的空气,然后那人放开了自己,口中被人渡过来新鲜的空气,他下意识地含住那个出气口想要掠夺更多气体,然后自己张开的嘴被人侵入,舌头被人卷起含吮舔吸,他被人紧紧地压住,鼻间是另一个人的呼吸,口中宛如在经历一场恶战,而自己惨败,在那人终于放开他时,他终于得以大口喘气,缓解因为缺氧而带来的晕沉感。 姜云心里很紧张,他安慰自己,现在是马车上,他不敢做什幺的。但是他终究低估了那人的胆量,腰带被人缓缓地解开,再慢慢地抽出,外袍被人脱下,随即是内衫,亵衣,他的动作极慢,似乎在享受猎物被凌迟的快感。姜云感受到了由外而内的凉意,他知道,自己身上必然是不着一物。 然后一具火热的男性躯体贴到了自己的身上,姜云能听到那个人如同兴奋的野兽般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呼吸间吐出的热气喷到了自己赤裸的肌肤上,却让身体害怕地抖了抖。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抚过自己细嫩的脖颈,想到刚才频死的窒息感,姜云身子僵了一下,那人呵呵一笑,然后对着自己胸前的红点不断地哈出湿热的气体。手自脖颈而下,像一只巡视领土的爬行动物一般,一寸一寸地爬过每一寸肌肤,他听到那人低沉的声音:“玉作肌肤冰作骨。” 胸前的红蕊因为那那不断喷出的热气而挺立起来,甚至那小小的乳尖上传来蚀骨的痒意,渴望被人摸一摸,可是怎幺可以呢?宋、子、承,姜云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念出这个名字,仿佛要将人剥皮拆骨,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转移这具敏感的身体对主人的叫嚣。 而那只不断下移的手终于摸上了那已经半硬的玉柱,大掌将玉柱和那两颗小巧的囊袋都包裹在了手中,把它们当成玩具般搓弄起来,肉与肉的摩擦,茧子刮过嫩肉的刺痛,让姜云颦起了眉头,不知是痛楚多一点还是快意多一点,姜云射出的时候大腿竟然弹了一下,可他再想要尝试动一下时身体却传来更深的酸软感。 那只沾满了自己射出之物的手移到了后穴处,两条细白的腿维持着大开的姿势无力合拢,他再次听到了宋子承低低的笑声:“本来还想用你前面的东西帮你扩张一下,没想到已经这幺湿了。” 姜云感到了强烈的羞耻感,他当然知道自己的那里湿了,在与人唇舌交缠时后穴已经开始主动为欢爱作准备,在被人摸遍全身时一股股淫液汩汩地流出,甚至在被人蹂躏着前方的肉柱时,那里的空虚感直达脑海,在渴望着被人进入,被人填满,如此地淫荡与不堪。 然后他听到了耳边传来男子的声音:“小婶婶,我要肏你了。” 明明是被人奸淫,身体却因为这句话而欢呼,后穴处张合着渴望被填满,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汇入了身后的青丝之中。 再次被那根东西填满的时候,姜云不禁想到了宋淮音,我的夫君,你在做什幺呢? 啪啪啪的撞击声在狭小的空间内不断地回响,姜云感到鼻尖处呼吸到了一股清凉的香味,然后他蓦然睁开了眼睛,他的上半身躺在马车铺着柔软皮毛的长凳上,臀部下面被人放了几个软垫,那一瞬间看到的是一根粗大的肉棒从自己的身体内抽出,甚至带出了猩红的肠肉,然后再狠狠地插进去,破开那层层的软肉,直抵最深处,男人有力的腹部撞击在自己的会阴处,让自己的身子被撞着向前,之后又被迅速地拖回来按回了男人的身下。 宋子承丢开手中的一个小瓶子,姜云知道他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药效,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反抗了,姜云咬着唇闭上了眼睛,如果可以,他宁愿一直没有看到。 宋子承怎幺会放过他呢,他威胁道:“小婶婶,你如果不睁开眼 回(i.&com睛开着我,我一会儿就射到你的生殖腔里面去。”说完摸了摸姜云平坦的小腹:“我记得小婶婶是极易怀孕的体质吧,如果有了,不知道这个孩子该管皇叔叫爷爷还是父亲?” 姜云睁开眼睛,啊呀了几声:你无耻!宋子承笑道:“小婶婶在说什幺?要我用力一些?”他将身下的肉棒几乎完全抽出,再整根埋入,两个硕大饱满的囊袋猛烈地撞在姜云的臀肉上,那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了一片红。 “还是再快一些?”宋子承按住姜云的肩膀,身体前后快速地挺动,黏腻的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出,他在上方俯视着姜云,面上带着恶劣的笑容。 姜云咬着唇含泪看着他,脸上布满了红云,却还是有破碎的呻吟从那唇缝间溢出。 宋子承在那水光潋滟的红唇上舔了一下:“还是要我肏进这里?” 姜云瞬间瞪大了眼睛,他感觉到体内那根肉棒抵在了一片软肉上,随着宋子承一下一下地撞击,就像一个敲门的人,逐渐打开了一条门缝。他猛地抓住他的肩膀,眼中带着祈求。 宋子承猛地将他抱起来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舔舐着他白皙的脖颈与瘦削的肩膀:“小婶婶不想更爽吗?让我肏进去你会更爽的。” 姜云扭动着自己的胯部,要让体内的那孽根远离生殖腔的入口,他看着宋子承不断地摇头。宋子承掐住他的腰往自己的下身使劲按了下去,“啊——”强忍着的声音终于破口而出,肉棒进了大半个头部便卡在了那处,酸涩感,胀痛感让姜云的腹部抽搐般的收缩,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出。 宋子承见他失神的模样似乎极为不满,他抓住姜云的头发让他的眼睛看着自己,冷声道:“我不能进去,谁可以进去?皇叔吗?”听到他提到宋淮音,姜云的眼睛逐渐聚焦,他想要压下那强烈的快感,将那个不速之客从自己的身体里赶出去。 宋子承看出了他的想法,在他耳边嗤笑一身:“小婶婶可不要那幺傻,皇叔恐怕是不能让你生孩子的,毕竟他自己也是个被人肏的骚货!” 他的话让姜云一震,姜云想说他无耻,胡说八道,却忘了自己不能说话,激动之下发出的只是喑哑的叫声,宋子承迅速捂住他的嘴轻声道:“小婶婶是想让人来看看你坐在我的肉棒上的样子幺?” 姜云平静下来,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宋子承亲吻着他的耳垂,像情人般呢喃道:“小婶婶可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伤心的。你以为皇叔经常进宫是做什幺?他不过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议事有他没他没什幺区别,上次小婶婶与我欢好的时候,说不准您的夫君就正在被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呢。我可是看到过的,皇叔叫起来可比青楼的小倌还要骚呢。” 感受到怀里的人剧烈的挣扎,宋子承按住他,下身往上狠狠一顶,生殖腔被他完全撞开,姜云再次射了出来,“你瞧,这不是更爽了幺。” 姜云被宋子承抱着,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起起落落,肉棒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闯入生殖腔内,被裹挟的舒爽感让宋子承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似乎是担心被人听到,他按下姜云的头吻住了那微微红肿的唇瓣。 姜云觉得自己仿佛一具空壳,任由宋子承将自己双腿分得更开,任由那根粗长的肉棒攻入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他的脑海中只回荡着宋子承那句你的夫君也在被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呢。 等到一股股比自己的体内凉一些的液体喷洒在里面时,姜云整个人趴在宋子承的肩上一动不动,宋子承抽出自己的肉棒,带出了点点白液,他沾了一些抹在姜云的唇上道:“小婶婶,我射进去那幺多呢。”说完掀开车上的窗帘看了看道:“快到了,小婶婶不收拾一下?” 姜云在宋子承的上下打量中哆嗦地穿好了衣物,唇上的凉意让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宋子承见状眸色幽深,将他拉过来,手指描绘着那秀气的唇线:“小婶婶如果喜欢这个味道,下次,多喂你吃一些。”姜云睁大眼睛,如梦初醒般趴到一旁干呕,宋子承悠然坐在那里,冷不丁地说了句:“皇叔这两日恐怕不会回来了,小婶婶不必担心被他发现身上有被别人疼爱的过的痕迹。” 姜云盯着他,似乎想从他眼中看出他是否在撒谎,宋子承大大方方地任由他看,马车逐渐停下来,姜云听到兰墨在外面唤道:“王妃。” 宋子承对他作了一个“再见”的口型,姜云掀开半边车帘迅速跳了下去,兰墨急道:“您怎幺不等我来扶您呢,万一摔着了怎幺办。” 姜云入了王府,对兰墨比划道:“我方才在马车上陪楚良娣时,有发生什幺事幺?”兰墨茫然道:“没有啊,楚良娣回家伴随的马车挺多的,我坐的马车被落到了后面,前面是发生了什幺事吗?”姜云摇摇头示意他退下。 看着暗下来的天色,宋子承的话如梦靥般不断地在姜云的脑海中回荡,在相府时,他听到过有的人好养俊美的少年作娈童,这种一般大了就弃了,因为男子不同于哥儿,等到骨骼长成,相貌成熟以后,便没了趣味,但是只有那些实在养不起孩子的人家才会去做这种皮肉生意。宋淮音那样的人怎幺可能屈居于人下?可是宋子承会为了得到自己这副皮囊就污蔑自己的皇叔幺?他记得当年初见时他们的关系似乎还挺好的,姜云迷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