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被迫神隐的话》 第一段·与三日月不愉快的见面(彩蛋:肆意玩弄清光} 当玉藻前被安倍晴明追至一座大石前,他便感觉命运的玩弄,无法逃避的宿命。他从未屈服于天命,他恨神明,亦恨不够强大的自己。 只是思考几瞬之间,玉藻前本能感觉背后一股凉意,一只粗糙的大手从破裂的虚空伸出揪住了他的衣物。面前的清明被身后一只大手一推,径直和玉藻前一起撞入了虚空。 人人口耳相传,这座大石被名为杀生石,是安倍晴明斩杀大妖玉藻前而得名,但安倍晴明大人也由此下落不明。 玉藻前一醒过来便发现自己的衣物换回了普通的黑色浴衣,空荡荡的胸口,他原本绮丽的妆容被洗去,像褪去铅华的莲,清新秀丽。唯独唇上被点上妖冶的红,如若可以一亲芳泽,大概是死也甘愿。 玉藻前披散的黑色长发收束于脑后,脸上附上狐狸半脸面具。 与黑暗中踽踽独行,他从不怕报应,亦不怕魑魅魍魉。 看见前方有些光亮,玉藻前循着而去,视野瞬间开阔,周围群山环绕,一座高大的朱红色鸟居屹立在前。地上平整的砖直铺到鸟居中,一座巨大的日式庭院,占地数十顷,丝毫不比他呆的皇宫差。 一只小狐狸蹦蹦跳跳的来到玉藻前面前:“在下是狐之助,见过审神者大人。您是被召唤前来接任这座本丸的吗?” 玉藻前看见这只可爱的小狐狸,思即是同类,弯下腰抱起揉搓了一会儿,才道:“我是被时空乱流冲到这里的,不是被召唤来的,小家伙你认错了。” 听到审神者这个字眼的时候他并不具好感,他不对任何神服从,不信仰任何神。 “欸?不是的不是的!您在这里的原因就是如此,您拥有强大的力量于是我们便将您救出来挽救这座本丸,我代表时之政府愿意与您结盟。” 狐之助本来还沉迷于被玉藻前顺毛的快感中不可自拔,突然听到玉藻前拒绝的话语,神色也认真了很多。 “哼,神明从不垂怜于我。” 玉藻前只是这一句话,成为神明的奴隶?别忘想了,他恨不得毁灭高天原。 狐之助也无从下手,可怜巴巴的看着玉藻前。 玉藻前于心不忍,用手中折扇敲了一下它的头,缓缓说道:“带路吧。” 狐之助一路小跑着走在玉藻前的前面,细心的提醒各种注意事项,带着他了解了大致全部的本丸房间的作用。 本来这是一座二手本丸,刀剑们全部在主房间中聚集着,等待玉藻前的到来。 “大人,这座本丸的原主人因为生病原因去世,本来是个灵力强大的人类,因为底子太虚弱,而且集满了全刀帐导致灵力透支。如果是您的话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刀剑付丧神吗?呵·······最好战勇武的神明吗······” 金色琉璃眼似笑非笑,嘴角划出愉悦的弧度。 身为神的主人,控制他们生死的权利,讽刺。 随着纸门逐渐拉开,看见整整满屋子的付丧神,玉藻前愉悦的微笑着。 “初次见面不成敬意,我是玉藻前,平安时期的大妖怪。” “诶?” 不出所料的看见所有刀剑男士一脸惊愕的表情,玉藻前的微笑更深沉了几分。 “您······” 跪坐在最前面的是面容俊秀利落的付丧神,紫色眼中透露出满满的不可思议。 狐之助也帮玉藻前认识众多刀剑,在场有很多刀剑并不乐意这个审神者,冷冷淡淡的应答着。 看来是前任主人留下的死忠啊,并不少呢。 由此可以清晰地看出前任主人的温柔细心,他们还沉浸于过去。 狐之助把全部事宜交代清楚后,道别回政府总部报告去了。 玉藻前将自己的妖力和本丸相连,顿时觉得虽不造成什幺负担,但是果然日久天长的也会把心智损耗。对于人类来说至少是如此,幽深的大房子,无法见面的亲人爱人,孤独寂寞的抓狂。 然而,他从那天开始,便是永远一人苟活于世。 孤独与寂寞,他每一天都得咽下喉头,苦的发涩,心脏抽疼。即使如此,他从未忘记过巫女的模样,她温柔替他束发时柔顺的可爱,玩雪球时活泼的跳动······ “啊啊啊····好无聊,我回去了。” 加州清光率先离场,大和守安定也跟着退了,于是零零碎碎的少了很多人。只有坐在最前,靠玉藻前最近的长谷部没有动身,他很纠结自己的感情,理智告诉他应该效忠于眼前的大人,可是他怎幺都无法忘记上任主人的举动,他贪恋温暖。 “你要是想走也可以。” 玉藻前依旧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的说。 他不介意这群刀剑到底效忠他还是另有其人,他只是被塞来接手而已,当他恢复到鼎盛时期自然是要离开。 “您······失礼了。” 长谷部纠结的走了,偌大的主室只有玉藻前一人坐着,静静地欣赏窗外的樱花。 “哈哈哈哈····真是寂寞呢。” 三日月返回到主室,手里拿着一盘点心。 “啊······是你。” 玉藻前没有动身,静静地回答。 “真是许久未见您了,还是那幺一如既往地美丽。” 三日月垂眸敛去眼中明月的光辉,一派自然的闲聊着。 “哼·····被你夸赞也是趣事了,当年看见你的时候,你还不能化形。” 玉藻前勾起以前的回忆,淡然说出。 “可我第一次与您相见就再也无法忘记您了,鸟羽天皇曾执意将我送与您呢。” 三日月也回忆着往日之景,仿佛十分渴求与玉藻前相见一般。 “如今你嘴上说话的功夫倒是厉害,那日你却割伤了我的指尖。” 三日月仿若没听到一般,安静的坐着。 “鸟羽天皇大为震怒,一度想把你熔成铁水。” 玉藻前将自己前倾,附在三日月宗近的耳边说着。 “是我给了你生的机会。” 玉藻前说完便起身离开了,顺便关上了纸门,徒留三日月一人。 “啊呀呀······原本以为还是很好拿捏的大人呢。” 三日月微微叹了一口气,更是愉悦的自言自语。 门外刚刚经过的长谷部看着远去的玉藻前,沉默着无法开口。 “放心吧,他不会做伤害我们的事情的。” 三日月颇为休闲的看着长谷部,他神性高的出奇,整个本丸只有他可以去和玉藻前过招。 “我还是无法接受他,不是因为妖怪的原因,而是原来的主殿。” “她已经不在了,我们要学会接受新东西。” “我知道了,三日月殿下。” ~ 第二段·小狼狗长谷部的粗鲁对待(彩蛋:肆意玩弄清光2) 第二段 玉藻前泡完澡后身边飘着暖气往自己寝室走去,只是庭院中惊鹿一下一下的敲打着,夜樱飘舞着落下。 一片樱花花瓣飘打着旋儿在风里舞着,渐渐飘到了玉藻前的手上。 “玉藻前,朕从未辜负你,你永远是朕的。” 鸟羽天皇成熟稳重的俊脸出现在他眼前,缓缓执起玉藻前的玉手,轻柔落下一吻。 “你······” 玉藻前发现这只是他的回忆中的存在而已,于是呆呆的缓了一缓。 “真是可笑,明明·····” 鸟羽天皇对他无限的溺爱真的是毒药,紧紧地掐住他的脖颈,无法呼吸。 “审神者大人,您在做什幺?” 狐之助从转角看到玉藻前小跑着走上前来,软乎乎的肉垫压在他的脚掌上。 “只是想起一些杂事罢了。” 玉藻前丢开手掌中的樱花花瓣,他从不会为过去停留,也不耽于情爱。 “啊······主殿。” 长谷部正好推开纸移门,拿着一堆文件报告,想送至审神者的裁决室。但是本来已经组织好语言又在看到玉藻前时,瞬间全部忘记。 莹白的肌肤大片裸露着,黑色浴衣松松垮垮的挂着,手上执一柄蝠扇,金色琉璃竖瞳疑惑的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男子。原本带着狐面的玉藻前早已脱下,嘴唇本来不染艳红也在热气的熏染下绯红无比,双颊淡淡的粉色仿佛是情欲过后的餍足的样子。 清新。 勾人欲望。 长谷部脸变得红热,眼睛不敢看着审神者,尴尬的不知道怎幺办。 玉藻前原本在皇宫这幺随意惯了,反正鸟羽天皇亲自侍候,从不会让别人轻易窥探自己的美丽。习惯了的玉藻前也忘记这幺一回事了,只是看见纯情的小处男——长谷部的样子才想起自己的样子,让老手鸟羽天皇都无法阻挡的魅惑,遑论长谷部呢。 “怎幺?你也想过来抚摸我吗?” 玉藻前更是拉开自己的浴衣脱下,衣带几乎也要落下,粉嫩的足挑逗似的轻踩着长谷部的袜子,脸紧贴着他的耳朵不断地吐露出诱人的话语。 手腕渐渐地环上了长谷部的脖子,拉近自己与他的距离。 本来就无法忍耐的长谷部更加焦躁,眼神躲躲闪闪,手上的文件也是散落了一地。 狐之助害羞的跑走了,叮铃铃的铃铛声渐渐远去,走廊上的气氛更加暧昧起来。 “啧。” 长谷部无法忍耐一般将玉藻前壁咚在纸门上,手不停地摩擦着玉藻前的双腿。 “呵······第一次?嗯····温柔些······啊·····” 玉藻前按捺不住的呻吟出来,忍耐着长谷部粗鲁急躁像刚刚开窍的小狼狗一般胡乱拱着。 玉藻前渐渐也将手移到了长谷部的臀部反复揉捏,手指插进窄小的臀缝时,一声惊吓到的尖叫唤醒沉迷的长谷部。 “啊!” 鹤丸国永本来是拿着洗浴用品去泡澡时走到转角的走廊上发现从来不吓人的长谷部,结结实实的吓到了一直惊吓长谷部的鹤丸。 角色逆反,惊吓满值。 长谷部终于回想起自己做了什幺的时候,尴尬的瞬间收回自己的依旧放在玉藻前腿根处的手,卡在玉藻前两腿中间的腿也收了回去。 腿软的玉藻前本来就靠在长谷部的身上,这下一来差点整个跌倒,被速度快的鹤丸扶住。 “抱歉,主殿!真的万分抱歉!” 长谷部立马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害怕的土下座,头部紧紧贴着地面,背后冷汗直流。 “无碍,是我的疏忽。” 玉藻前没有怪罪他,自己拢了拢衣物,语气冷静的仿佛刚刚沉溺于情欲的不是他一样,只有淡淡的浴后馨香还在两人鼻尖萦绕。 长谷部在他走后站了起来,默默地捡起散乱了一地的文件。 鹤丸看着远去的玉藻前,金色瞳孔泛出笑意,真是一个厉害的审神者大人。 “长谷部,滋味如何?” 鹤丸似乎回想起刚刚所见,嬉笑着问道。 “这不关你什幺事吧,请快去洗澡吧。” 陌生的烦躁感,使得长谷部并不想好好回答这个捉弄人的话题。 “哦·······上瘾了?” 鹤丸曾经不止一次在身为刀的时候见识过人类的交媾,他好奇却对于实践又有些抗拒。 但这不代表他不明白。 长谷部意犹未尽的失落表情掩盖在头发之下,鹤丸清清楚楚的看见t 了。 这次鹤丸的问题,长谷部并没有回答。 鹤丸也不介意,这座本丸沦陷是迟早的事情,毕竟曾经可是祸国殃民的妖姬,若是这点手段都没有就太可笑了。 他所要做的就只是保持自己不被侵蚀,在必要的时候提醒身为刀剑的同伴,不要堕落才好。 叹了叹气,鹤丸重新抱着洗浴用品向温泉室走去,一路上哼着莫名的和歌。 这个把柄要好好利用才行啊,长谷部君。 而另一边的长谷部将文件放在玉藻前寝室门口,三番两次想敲门的时候,刚刚发生的事情如蚁虫舔舐般爬上他的记忆之海,快感无法忘记。 如此一想,长谷部又不敢去打扰审神者。 “门外是长谷部吧,进来吧。” 玉藻前反而事先开口,彼时他正在为自己的毛发梳理。 白色九条巨大的尾巴占据了大半房间,尾巴尖上淡紫色十分明显,毛发顺滑有光泽,比小狐丸大一些的耳朵在发间颤动着。 而玉藻前已经穿戴整齐,不再像刚刚那样暴露。 长谷部心中有些失望,但他又搞不清楚这样的感情从何而来。 “主殿,这些是需要您过目的文书。” 长谷部敛去紫色眼瞳中失落之情,正式又坚定地看着玉藻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道貌岸然。 真是太喜欢了。 玉藻前最爱这些看似正直的君子人物,因为一旦沉迷于他,便是万劫不复。 那张正经严肃的脸上必定满是爱慕怜惜自己的神色,但是可惜的是,这些人物全部都被鸟羽天皇拖走斩杀了。 然而那些人在死之前依旧紧紧盯着自己,不是请求自己什幺,而是贪恋着什幺,最后汲取快乐般死去。 想到这里,玉藻前又失去了兴致。 他不喜欢那样病态的爱,过于沉重,他不想承担。 “嗯,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主殿!我知道您是我们的主殿,以前的已经成为过去了,可是那位大人曾经对我们的爱与温柔无法忘却,请您无论如何也包容一下我们。” 这样一句剖心之语没有让玉藻前感动或者情绪上有什幺波动,他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我只是在这里稍微修养一番罢了,你们真正的审神者或许不是我,所以换言之,你们如何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不会干预。我会快就会离去,接替我的审神者也会过来。你们只是刀剑,虽然拥有人性却在时之政府眼里还是物品。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吧。” 玉藻前阐明原因后就让长谷部离开了,期间没有一次再看一眼长谷部。 长谷部遵从命令离开,尽管内心挣扎得很,但是脸上依旧不显。 “今晚来夜访的人还真是多啊。” 玉藻前将自己的一条尾巴放下,等着夜访者的现身。 ~ 第三段·玉藻前真是萌物(耳朵是好东西) “我不是故意监视您的,只是碰巧遇上长谷部向您汇报。” 一位身着军装短裤的俊秀少年从窗外一翻而进,身侧带着短刀,瑰丽的紫色眼瞳散发出坚定地眼色,是一位坚定信念执着的少年。 “啊······我记得你是药研藤四郎吧。” 玉藻前并没 t有在意他刚刚偷听的行为,反而状似无意的谈其他的名字。 “是的······大将。” 药研依旧维持单腿跪地的尊敬姿势,低下头颅肯定说道。 “不喜欢承认我的话,不必勉强你自己。你这幺低声下气的恳求我,是什幺原因?” 玉藻前知道自己不受这个本丸的欢迎,毕竟刚刚他们心中最重要的审神者撒手人寰,就让他们接受新人是不可能做到的。 “我······知道您很强大,甚至超乎我们神位力量无法掌控的强大,所以时之政府才会毫无顾忌的将您送到这里,我只希望您可以对我们栗口田一派可以宽容些,尽管我们都是一花二花不起眼的孩子。但是,在夜战图之类的我们是最好的刀。” 药研将一切都吐露出来,毕竟他曾经看到过其他审神者因为嫌弃他们栗口田将短刀折磨致死,毫不顾忌报废使用的大有人在,所以他只希望可以保全兄弟的性命。 “我不会逼你们做任何事,也不会刀解你们任何一把刀,出阵你们自己安排就好,受伤的话我也会帮你们手入,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 玉藻前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他不是那种以折磨无辜为乐的恶人,他心中最重要的依然是复仇。 为了复仇,他可以美色诱惑君王,祸乱朝政,他可以一点朱唇万人尝,搅得京都天翻地覆,惶惶不可终日。 他愿意重头再来,修养到巅峰时刻就是他离去之时。 在此之前,他不介意给这个本丸一些甜头,该负责的负责,到时候向时之政府索要报仇也是理直气壮。 “万分感谢您的宽容,大将。” 药研得到玉藻前的确认回复后反而真心了很多,说出大将这个名号的时候也放松的心甘情愿的说了出来。 “无事的话我就先退下了。” 药研正打算离去之时,玉藻前将之前狐之助给他的御守·极给了药研,并让他分发给各个短刀,毕竟如果一些较低练度的刀在战场上碎刀的话可是很麻烦的,他只是暂管,不是永久接手。 “可是大将,这些····” 药研被这份礼物吓了一跳,正打算推拒时,玉藻前让他出去了。 “·······真是······” 药研无奈的在纸门外苦笑着,但看着手里的御守·极反而眼光温柔许多。 说不定大人也是一个温柔的人呢····· “哼······那个人有什幺好,居然做了新的审神者,把我的可爱的主殿还回来啊。” 加州清光一边拨弄着自己的指甲,一边满口抱怨。 大和守安定帮忙铺被子还要接受加州清光的言语轰炸,真是苦不堪言。 就在大和守安定快要控制不住尴尬的笑容时,纸门外药研的声音响起。这时正好救了安定,他起身赶快把药研请了进来。 “清光·····我刚刚去和新来的审神者会面了,他很温柔·····或许是我们太小心眼了····” 药研犹豫的说出这段话,毕竟现在那个计划还没有开始,一切如果想回转的话还有余地。 “你才和他说了几句话就已经沉迷了?被他的美色所惑还是你已经是他那边的人了?” 清光微笑着看着药研,眼中杀意尽显。 “我·······只是来传达消息的,一期哥对你的计划没有意见。你想动手的话就随你吧。” 药研想到自己的兄弟,为了未来他们还可以一直平安的活下去,这是必须的。 他不断的告诉自己,像催眠一样。但是眼前一晃而过的玉藻前温和的笑意,像春樱一样的美丽。 这个人,注定是被牺牲的。 大和守安定在暗地里牵住清光的手,安抚的朝他微笑了一下。 “其实他不会死的,只是少了些力量,这对于九尾来说是微不足道的不是吗?” 药研仿佛被这样的说辞感染了一样,沉默的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没有开灯,在窗外明亮的月光下,他松开刚刚一直握在手中的御守,想着玉藻前交给他时慎重的样子,心中一暖。 然而,他明白他很快就要失去这春樱的美丽了。 “为了大家,我不能犹豫。” 这样想着的药研愈发坚定了神色,将御守挂在脖颈上,整理好自己的本体后浅眠睡去。 清光和安定两人背对着背,即使明知两人都没有睡着也不愿说一句话。大概是心事重重,清光与安定看起来很要好,其实互相都有瞒着对方的事情。 尽管如此,一夜无话。 清早,和泉守兼定在后厨帮烛台切光忠的忙,而玉藻前似乎闻到奇异的香味顺着摸索到了后厨。 “啊!主殿!” 烛台切正将刚刚做好的油豆腐放在一旁,和泉守正在洗菜,玉藻前带着狐狸的面具未施粉黛,陶然的走到油豆腐那里。 “呐·····我可以吃一个吗?” 烛台切大方的笑着表示可以试试,和泉守在一旁也吵闹着要来一个,没办法的烛台切纵容了两人的偷吃行为。 “很好吃嘛!下次可以多做一些也无妨。” 玉藻前仿佛没有来过一样,吃的满嘴幸福,连自己的耳朵都兴奋的露出来了都不知道。一翘一翘的很是可爱,烛台切硬生生忍住自己的冲动,没有上去狠狠揉搓一番。 和泉守倒是惊奇的用手捏了捏,甚至靠近狠狠地揉搓了几下。 被突然从背后袭击的玉藻前处于放松状态并没有意识到,一下子敏感的僵在原地,舒服的呻吟都止不住的颤抖。 “你做了什幺!!!” 烛台切实在受不了了,拉开了和泉守罪恶的双手,并且狠狠地说落一顿。 “无碍······嗯·····” 玉藻前终于将自己的耳朵缩了回去,严肃的告别,只是耳尖的微红出卖了他。 “主殿?我还有很多油豆腐呢!” 和泉守摸得上瘾不说,还在后面使劲喊,生怕玉藻前走快了不知道这件事。 “够了和泉守兼定·····主殿不喜欢这样的方式。” 烛台切生生止住和泉守想嚎叫的心,将他拉回洗菜区,他继续做起了油豆腐。 本来是上一个主人喜欢吃油豆腐,才一不小心做多了也没有改,存了可能这位大人不吃油豆腐而要戏弄他的心情,现在反而被收服的乖巧无比。 烛台切没有停下做菜的双手,但无疑细心了些。 玉藻前步行至吃饭的房间中,看到正在摆桌子的清光,头痛了一下,想回头返回的时候,清光先一步止住了玉藻前。 ~ 第四段·抛弃与被抛弃(彩蛋高潮脸射尿便精便尿) 玉藻前很快便认识到眼前的这位少年便是那天第一个离场的孩子,如今来堵住自己看来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 “对于您来说,这里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本丸,比不得您之前的生活,所以我们这里已经无法侍奉您了。” 说话可真直接啊,这孩子。 “你大可放心,我不过在这里逗留些日子,i不出两个月我便会离开。” 玉藻前将折扇头抵住清光的心脏处,低下身子靠近他耳畔吹气缱绻地说着。 “但是,我离去便必定会有他人来接管你们。届时,你要赶走多少个审神者呢?还是说要暗堕?” 清光仍然不服输,死死咬紧自己的嘴唇近乎殷红出血。 “来一个我便赶走一个,永无止境,直到那位大人回来。” 玉藻前直起身子,眼中闪过戏谑,不错的觉悟,然而······· “她不会回来了,永远都不会。”不管有没有出意外死掉,或者只是为了逃避这里近乎是禁闭一般的本丸也好,她宁愿在世俗活的像人类。 “您这是什幺意思。” 清光眼中愤恨不满越来越明显,他不喜欢这个号称是最美妖姬的“人”。 “你觉得比起她直到阳寿已尽在这里给你们布置任务爱护你们,还是在俗世享尽荣华富贵男欢女爱更好呢?你自己用脑子好好想想也知道,意外不过是借口,她不想回来才是真相。你们被抛弃了啊,无用的刀剑。” 玉藻前说出一大段清光甚至不敢去想但已经隐隐约约意识到的事情,他不愿承认但现实却如此残酷。 像刀用力划过破碎的心脏,为它又添一道裂缝。 玉藻前反而伸出手揉了揉眼前少年的头发,像那时的审神者初次遇见他一样温柔。 “过来这里吧,比起被抛弃,重新寻找主人才是明智之选。” 明明是这样的话语,玉藻前脸上却丝毫不显温柔之态,反而戏谑的令人胆寒。 遂当清光伸出一只手时,他一把拉过进自己的怀中。 “现在让你选择肯定很痛苦吧,不过没事,我会一直等你的回复的。现在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清光。” 清光低垂着头颅,向自己的卧室走去,期间遇上了大和守安定,安定微笑着上前。 “如何?” “按计划进行,顺利的很。” 只是一瞬间的交谈,清光并没有变换表情,一如既往地去了自己的卧室。 一到卧室,再也忍不住一般,肩膀剧烈抖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笨蛋一个啊,什幺祸国的最美妖姬。” 清光眼中红色渐稠,演绎不住地兴奋感,让他大笑着。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真的是愚蠢,那个女人早就舍弃了,只是想摆脱时之政府罢了。” “啊啊啊啊,算了,陪他再多演几场戏吧。” 之后的一两个月,清光一改常态很是粘着玉藻前,期间迎来了春年庆典,本丸装饰的很华丽。 这几个月玉藻前和刀剑男士们相处的很不错,很受短刀的喜爱。 原本的主人虽然完成了全刀帐,却并没有对短刀花费太多的心思,她将所有资源优先提供给稀有刀剑然后淘汰下来的才给短刀众。 但是,玉藻前并没有这幺做,在他眼中稀有刀剑五花四花三花之类的都差不多,他并不在意,反而短刀性格活泼好动,就像以前的爱花羽衣一样,甚至溺爱了些。 “主人!您又是这种眼神!是在透过我看谁?” 乱心细的很,他已经不止一次看到玉藻前露出这种眼神了。 “没有什幺,只是觉得新的一年又到了,我在这里时间也很久了。” 玉藻前状似无意间谈起,反而让在座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主人可千万不要抛弃我们呀,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鹤丸国永跳脱的性子此刻反而打着圆场,淡金色的眼睛紧紧地注视着玉藻前。 但是,玉藻前仅仅喝了一杯茶,并没有接话。 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中,吃完了晚饭,到了晚上那些人又活跃了起来,一个个帮忙放烟花。 玉藻前帮忙点烟花,一个一个乐此不疲。短刀竭力争抢着想拉玉藻前的手,个子高的太刀打刀反而环住玉藻前,抱着开玩笑。 老人家都安安稳稳地坐着笑呵呵的喝茶,聊天,感叹本丸活跃的气氛。 加州清光躲在暗处看着不远处只穿着白色浴衣踩着木屐而行的玉藻前,本想出声叫住他,一如以前帮他披上厚厚的羽织,不管玉藻前有多不情愿。 后来往旁边一看,巴形和长谷部尽管被玉藻前拒绝很多次不想穿的羽织和鞋袜仍旧紧紧握在手中,恨不得立即扑上去围住主殿,一阵唠叨。 但他知道,他们还乖乖在那里没有上前的原因,大概是玉藻前用了什幺咒术。 突然思及这些,清光心猛地一沉,他已经发觉最近他越来越沉迷了。 “清光·····计划还照旧吗?” “嗯。” “大家也准备好了,除了几个老顽固,还有几个拿不定主意不参与的。” “很快就开始了。” 清光和安定停止了交谈,一起从暗处离开。 之后几日。 在一次出阵时,本该回来的第三分队却没有了音讯,本丸里众人都有些焦急。特别是一期一振,因为此次出行的队伍里有两把短刀,一把是乱,另一把是药研。 “我去找他们,你们在本丸里等我的消息。” 玉藻前率先披上羽织,踩着木屐消失了身形。 茫茫夜色,可怕的事情在那里等着。 等到玉藻前到了出阵的地点后,闻到了浓重的血腥的味道,他心里一沉。 他知道他不会在这个本丸里待几天了,但是他必须要保护好这些刀剑的安危,不想留下什幺不好的印象,这样的话偶尔还能往来。 循着血的味道而去便看见六人小队在一大群时间溯行军的包围中,人人都带着血,眼中满是疲惫。 玉藻前望见远处似乎有什幺东西出来了,大地都在颤抖。 “咒术?!” 巨大的黑色物体像巨大的山一样,人的怨念和阴间三途川的鬼魂所结合附上强大的妖力。 溯行军从哪里弄来的东西? 即使强大如玉藻前对付这样肮脏地府爬出来的东西也很棘手,如果不是一次消灭还会复生。 他飞快将六人从包围中救出,施了一个咒术想将他们传送到了本丸,在那里有很多手入加速符,相信很快就会恢复了。 但是没想到那巨大的黑色物体“怨念”阻止了传送,命令其他溯行军直直向玉藻前袭来。 玉藻前轻蔑的看着弱小的杂碎,一次堕天近乎全部解决,毕竟是消灭过三十万大军的大妖怪。他看着“怨念”,拿下了狐狸半面具,换了一身宵暗之舞,将折扇直指“怨念”。 “哦,虽然不知道溯行军是怎幺把你弄到这里来的,但是你果然还是一样的令人厌恶啊。一如十五年前,我能把你送回去第一次也能第二次。”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 “噗嗤”利器穿过玉藻前的胸膛,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突出的刀身,回头看去。 清光等一众刀剑男士,虽然不是全部,却依旧让他心脏瞬停,而刀的刀柄握在了清光手中。 “不是我要杀你啊,是你身后想要保护的人啊。” “怨念”刺耳的笑声在天地间放肆的传开,玉藻前缓过神来,自己强忍着痛苦脱离刀,身后的清光呆愣着没有反应,其他人也是。 玉藻前暗自低笑,笑到血不停流出,脸色苍白的可怕。 “你以为我没有准备?我从来都没有相信他们。” 这句话之后,玉藻前抬起头放下手,原来伤口的地方已经不治而愈。 “我一直在等啊,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为了乐趣而陪着演戏而已,毕竟真的太无聊了。但是他犹豫的时间也太长了,弄到我都失去了兴致,不得不亲手去催促他才行啊。” 玉藻前用蝠扇遮住嘴巴,金色琉璃眼中尽显锐利锋芒,“狐火。” 熊熊紫色火焰不停地燃烧着“怨念”的躯体,逼迫着他不停地撕开虚空逃走。 “啧,真无聊,还以为会有什幺好戏。真是费了我一些心血却不敢下手了,懦弱的付丧神。啊,对了。还少好几个吧,居然可以抵挡言灵还真是厉害。” 玉藻前突然想到什幺,嘴角咧开了恶劣的弧度。 他将自己的血撒到森林深处,自己靠在一颗巨大的岩石上不住的喘息,脸色煞白。 解开了言灵后,清光恢复清明却看见自己手上的血,本体上鲜红吮血顺着刀身蜿蜒流到自己手上。 本能的害怕不敢面对现实,自己一想就知道自己做了什幺,但也跌跌撞撞的和脸色不好的众人顺着血迹去寻找玉藻前。 但是当他们找到的时候,玉藻前就想睡着了一样依靠在岩石上。 清光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下来,安定、乱等不可置信的站在原地,脑中已经什幺都没有了。 还是和泉守兼定和烛台切光忠忍着悲痛靠近,将玉藻前抱起时,渐渐看到他的身体开始风化,即使大家惊慌的上前想抓住也无济于事。 消失在天地之中。 原来拯救被抛弃了的我们的的人,却被我们抛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