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香饽饽后我在星球挑丈夫》 一睁眼,怎么要我挑老公? 文暖暖眼皮一动,鼻腔传来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某种奇异的花草香,又混杂着冰冷金属的气息,冲击着她的嗅觉。她下意识地皱了皱鼻子,指尖摸到的触感却让她一顿——那是丝绸?比丝绸还柔软,柔滑得像是在抚摸一只刚洗完澡、躺平晒太阳的猫肚皮。 ——等等,她不是刚才在斑马线上被一辆无良跑车给撞飞了吗? 她猛地睁开眼,结果对上了一张英俊得过分的脸。 那张脸……他喵的,太违反生物学常识了。 银灰色的眼眸像寒星一样泛着冷光,五官深邃立体,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整个人一身剪裁合体的制服,像军装又带点贵族风,腰身笔挺、气场全开,宛如漫画里走出来的冰山系男主角。 如果说她刚刚是被撞飞,那现在就是被颜值正面爆击。 她呆呆地盯着对方,脑袋还没开机成功,只听见那人语气恭敬却不容置喙地开口:「小姐,您终于醒了。选夫大典即将开始,请您尽快更衣。」 文暖暖:「嗯?什么?......?」 她一瞬间从惊吓切换到怀疑人生,连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原来那张,没变。没有整容,也不像什么重生梗,声音真实、温度真实、触感真实,这……该不会是什么高端整人实境节目吧?还是外星科技搞得某种沉浸式恋爱游戏? 「选、选夫?我是谁?这是哪?你是不是诈骗集团派来的?」她眼神警惕地看着眼前帅得过分的男人,整个人往床角缩去。 帅哥侍从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但很快恢复职业冷静:「您是白子心小姐,是S+级世家的唯一继承人,地位尊贵、血脉纯正、战功显赫,今天是您成年后的第一场选夫典礼,按规定,需从参与竞选的三百位S级以上男性中选出五名正式未婚夫。」 轰轰轰——! 文暖暖只觉得大脑像炸了锅。 穿越她可以接受,毕竟她还是资深小说党,可是一穿越就要她这个母胎单身21年老处女当场选老公?还三个起跳?到底什么东西,脑袋快要成为糨糊了。 这是在对她整个恋爱学习历程按快转键吗?谁来给她一份恋爱教程和三本候选人使用说明书啊?! 「你、你刚才说三百人?!」她声音都变调了,手一抖,被子整个滑落,露出里头那一件雪白镂空的长礼服。 胸口绣着金线勾勒出的玫瑰徽章,裙摆垂地、轻盈如云,闪闪发亮的项链与发饰闪得她眼睛一花,一时间她甚至怀疑自己不是醒来,而是穿越到了某种豪门宫廷版的婚礼造型教学直播现场。 「这是什么公主造型?我怎么像个移动式蛋糕……还是婚礼限定款的那种。」她小声碎念,指尖抓了抓礼服边角,恨不得缩成一团。 而侍从无视她的崩溃,冷静地补了一刀:「今日只是第一场初选,进入前三十名的竞选者可获得与您三日相处的机会。根据您的喜好与配对契合度,最终确定五名未婚夫。若您实在难以抉择,也可向家主请求‘延迟决选’,以示慎重。」 文暖暖:「……蛤?」 她感觉整个人都在高压锅里蒸腾翻滚。 深吸一口气,她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内心却疯狂刷屏: ——这不是小说才会有的开局吗?!不带这么玩她一个社恐宅女的啊! ——三百人追她选老公,她到底该先看脸还是先看身材?还是干脆先看智商? 她脑袋已经昏昏沉沉,但还是勉强撑起一丝理智。 行吧,既来之则安之。 反正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穿回去,要是真能在这里选个又帅又听话的老公组CP,或许也不是最糟的结局? 她偷偷瞄了一眼眼前这位侍从,五官俊美到过分,气质禁欲冷酷——这要是只是侍从,那「参选者」得帅成什么样? 文暖暖捂着小脸:不行……我要冷静,不能当场花痴……可他们都好帅…… 这年头选老公也要靠眼缘 文暖暖被一群侍从扶着坐到一张环形座椅上,座椅前方缓缓升起一块巨大的透明屏幕,全息投影「刷」的一声展开,彷佛一整座星际图书馆瞬间启动。 三百位参选男性的影像依序出现,每一位都宛如精品橱窗里的名牌展示模特儿:身高、年龄、基因纯度、战绩纪录、家族等级……密密麻麻的数据列成几百页,整个画面充满一种神秘又严肃的科技感。 文暖暖一脸懵逼地看着这眼花撩乱的男色选单,脑袋快当机了。 这画面她熟啊,跟地球上滑交友App的界面有七成像,但升级了星际科技版本,还多了基因兼容度、战略配对系数、适育体能报告等地球恋爱从未考虑过的离谱指标。 她忍不住用手掌捧住脸,眼神恍惚:「这、这些人……都是来追我?」 「是的,小姐。」侍从恭敬地点头,「依照您S+级世家的身份,择偶享有绝对主导权。选定之后,他们将进入‘三日诚心共处试炼’,以便您深入了解候选者素质与相处契合度。」 文暖暖:「……」 她话还没说完,屏幕右下角突然「叮」的一声,自动跳出了某一排影像数据,其中一张照片瞬间吸住了她的魂魄。 ——不是眼熟,是命中红心! 画面上,一名男子正低头阅读资料,深蓝色衬衫微微敞开锁骨,五官干净柔和,眼神沉静如月光,像是会出现在梦里、拿着玫瑰在学校走廊等她放学的初恋学长。 【叶亦白|阶级:B+|职业:科研实习员|基因稳定率:98%|家族血统:普通阶层|性格评估:内向稳重型】 文暖暖瞬间眼睛发亮,双手捧心,嘴角不争气地上扬三厘米。 这不就是她恋爱脑幻觉里的理想型吗?! 气质清冷、外表斯文、站在图书馆数据室一角,连呼吸都不吵人。 她激动地像是看到冰淇淋买一送一:「就是他了!我选叶亦白!」 四周的侍从脸都僵了,侍从队长眼皮跳了跳,谨慎地上前低声劝道:「小姐……叶亦白虽外貌出众,但仅为B+阶级,与您联姻恐怕会被视为‘降配’,恐影响白家声誉……」 文暖暖根本不听,摆手如扇风:「B+怎样?他长得好看啊!我谈恋爱不是招兵买将,帅就是硬道理。」 侍从:「……」帅就是王道? 她义正辞严地补刀:「你们选军功,我选颜值,谁也不干涉谁。要我嫁给那些长得像高血压会议纪录的S级大叔?谢谢了不必。」 空气一秒凝固,尴尬得能听见墙上的高科技挂钟「嘀」地震动了一声。 文暖暖还嫌不够热闹,又自顾自继续浏览。 下一页刷出一位气场直接压倒画面的男人。 【高牧珽|阶级:A+|职业:第一战区总指挥|军功:三星荣耀|性格评估:冷静、克制、偏执|基因纯度:99.8%】 男人身着黑金军服,站在万人军演台上,表情如石雕,眼神如冰川。他就这么俯瞰整个军团,整个人像是一尊高冷雕像,能把靠近者的心跳压到停止。 文暖暖看了三秒,突然觉得耳根发烫。 第四秒,她手指一动:「……就他了。高牧珽,看起来不会太啰嗦。这种冷到像冰箱的男人,应该很好相处吧?每天讲话五句以内。」 侍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声音颤了颤:「小姐,您……您目前只选了两位……?」 文暖暖:「对啊。」 「可根据制度规定,您可最多选五名正式候选人……?」 「五个太累了啊。」她一脸天真无害地说,「我才刚穿越,脑袋还没理清楚,先试用两个练练手,谢谢。」 现场沉默三秒。 接着—— 「小姐,您这选法也太自由派了吧!?」 「你不是该从S+里挑三位家族最满意的?」 「怎么还降级去挑B+?这让那些S级脸往哪搁?」 「还有高牧珽?!那是冷面战神,他看谁都像敌军啊!」 文暖暖耸耸肩,耸着眉:「你们懂什么,我可是恋爱脑里最冷静的一个。我挑的是感觉,不是战绩排行榜!」 冷静个屁啊!!! 说完,她潇洒地抬手,毫不犹豫地点下确认键。 【选夫名单确定】 【B+叶亦白、A+高牧珽,正式进入候选序列】 【数据同步至全星网……传输中。】 下一秒,整个X星球的贵族圈都被炸翻了。 社交平台直接瘫痪,白子心选夫、降配恋爱脑瞬间登上热搜第一。 而此刻的文暖暖,正心满意足地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嘴角上扬,彷佛刚在超市抢到两包打折零食的地球少女。 她摸着下巴,美滋滋地自言自语: 「嗯……这两个老公从哪个开始‘三日共处试炼’好呢?」 「是先从冰箱脸的冷军官,还是我梦中情书型的科研帅哥……?」 她眼神发亮,嘴角一勾。 ——这穿越,不但不亏,还超香。 她一笑,两个男人都失守了 白子心——不,现在应该说是文暖暖——站在那栋星际会馆前的小广场上,阳光清清浅浅地落下,她举着一柄纯白镂花雨伞,雪白长洋装随晨风轻摆,裙摆垂落至脚踝,整个人仿佛是从云上走下来的小仙女。 雨伞边缘勾勒着一圈金线玫瑰花边,衬得她肌肤细致白皙,几近透明。 她的五官本就精致,眼型偏圆,睫毛像是刷了两层星尘那么长,瞳仁带着一点水光,彷佛对这个世界永远保有最初的好奇。她笑起来唇角一弯,左边颊上那枚小梨涡刚刚好露出,还有一颗细小的泪痣落在眼尾下方,一笑如月亮里的糖葫芦——甜得刚刚好。 她朝两人挥手,声音清脆甜美:「哈啰~早上好呀,今天轮到你们陪我玩啰!」 语调轻快又软绵绵,像在邀人去河边放纸船,而不是参加一场决定星球未来联盟势力走向的贵族选夫仪式。 高牧珽:「……」 叶亦白:「……」 两位男性当场卡机。 ——她怎么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高牧珽身穿黑色军装,一身锐气如寒刃出鞘。他从军多年,眼神向来冰冷,一向认为S+级世家的千金不过是权势堆出来的空壳——骄纵、冷漠、视万人如草芥。 但现在,她站在阳光里对他笑,笑容甜得像是给冰块撒了白糖,还对他晃着雨伞,声音软绵绵地喊他名字,像在叫小狗。 他的心脏忽然像被雷打了一下,噗通一下跳了个空拍。 「……她的声音怎么这么软?」他低声自语了一句。 他试图调整表情,把突如其来的心动压下去,但失败了。 另一边的叶亦白,则是一身灰蓝色长袍,像是学院星的高等讲师,手里还习惯性地拿着资料板,指节修长,气质温润。听说被S+世家选中时,他人还在星际大学上早课,当场震惊得把笔掉进教具仿真器里。 家里炸锅了。 那天夜里,叶父拿着老旧族谱边查边讲:「儿子你听好,这可是百年一次的翻身机会!虽然你是B+,但你妈年轻时可是A等家政冠军,咱家也有底蕴!你上了榜就是家族之光!」 叶母边炖补汤边挤牙膏式告诫:「乖儿子,记住,S+千金开心就是最高指令。她说东不能说西,她要你笑你就笑,打你你就夸她手劲大,懂吗?」 叶亦白:「……」 他本以为这次三日共处试炼会很尴尬,毕竟身份悬殊、起点不同。他准备了整整一周的自我介绍、个人履历、论文摘要、甚至还备了一套《日常对话100句》。 结果她朝他笑了。 「叶亦白~」她声音像泡在糖水里的风铃,「你今天穿这样好看,我喜欢!」 叶亦白的脑袋「嗡」的一声,耳根瞬间染红,数据板差点没握稳掉地上。 他眼神微闪,心里只剩一个结论:她不是脾气差,是会心动致死的那种!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情绪。 危险了。 她比资料里写的还甜,还可爱,还不设防。 白子心——哦不,文暖暖——丝毫没察觉到他们情绪的翻腾,只是轻轻转身,洋装裙摆微扬,走向星河植物园,伞斜斜地撑在肩上。 她回头,眼睛弯弯:「还愣着干嘛?走啊~今天我想看星系玫瑰开花!」 她的声音甜又软,像洒进夏日雨后的微光,让人不由自主跟上脚步。 高牧珽沉着脸、步伐稳健,但内心已经翻涌——这个女人,不能让给别人。 叶亦白深吸一口气,心跳如雷——三日共处试炼,不只是她在选我们,这也是我们选她的开始。 而此刻,在千里之外,两个家族的长辈们正守在监控屏幕前。 叶家祖母手里握着佛珠,一边默念一边紧张地说:「亦白千万别结巴啊……别笑太硬……唉呀!她对他笑了!她笑了!」 叶母撑着桌子:「你们说我现在送点甜品过去还来得及吗?女孩子吃甜的心情好!」 高家会议厅内气压极低,所有高层严肃讨论。 高牧珽的叔父推了推眼镜:「牧珽可要挺住啊,我们家族就靠他了。」 「不能大意,他最不擅长跟女孩相处。」高父冷声说:「希望一切可以稳住。」 结果下一秒——屏幕里白子心一个回头对高牧珽笑了,语气甜得像奶茶加了三份蜂蜜:「走啊,发楞啊~」 高家全体:「……嗯,有戏了。」 ——这场选夫试炼,可能比预想的还要惊心动魄。 我可以摸你们吗?训化两只狗 星河植物园前,晨光清柔如纱,风微微拂过银叶花丛,空气中混着微甜的草木香。 白子心收起雨伞,伞尖轻点地面,站在两位身形高大的男人中间,小小一团,身上雪白洋装随风微摆,看起来就像某种高级甜点误入战斗游戏现场。 「欸,你们两个……」她仰着头看着他们,眼睛亮晶晶的,睫毛一眨一眨,「想去哪里玩呀?」 语气软得像刚蒸好的糯米团,笑容还挂着一点天真与撒娇。 高牧珽与叶亦白:「……」 这、这话……不是他们该先问的吗? 她可是S+世家的唯一继承人,是地位等同于星际女皇级别的存在。照理说,该是她居高临下、优雅傲气地让他们竞争,最后恩赐一眼,从容挑选。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邀他们去便利商店买冰淇淋的小女孩。 他们还没来得及思考,白子心已经轻巧地往前凑了一步。 距离瞬间缩短。 她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甜味,像焦糖里藏着薄荷,清甜又撩人。 高牧珽下意识要退,却在她那双清澈如玻璃珠的眼睛里卡住了脚步。 叶亦白刚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就被她靠近的气场一击破防,耳根立刻变粉。 然后——她眨着眼,低声问了一句: 「我可以……摸摸你们吗?」 语气轻到像是怕惊飞了湖面水鸟,但却又直球扑向他们心脏核心。 两个男人:「……!!」女神眷顾啊。 高牧珽心脏瞬间一紧,脑海里只剩空白,嘴巴却诚实地点了点头,像个刚解锁情感模块的机器人,身体比大脑更快俯身。 叶亦白脸红得像被丢进煮汤锅,但还是咬着牙、艰难开口:「可以……」 白子心眼睛弯了起来,笑得像奶油里加了草莓糖果。 「那我要开始啰~」她愉快地说,两只小手一左一右,各盖上他们的头。 一秒。 两秒。 她发出一声极其满足的小叹息:「啊……好舒服喔,真的好像在吸猫欸!」 她揉着他们的头发,动作像是冬天搓暖手包,边摸还边小声念叨:「牧珽这边软硬适中,手感很有安全感;亦白这边就像星球上的羽狐,好想揉一整天欸……」 高牧珽:「……」 叶亦白:「……」 他们,当机了。彻底当机。 干,应该说作为男人,被这样摸很容易硬......操...... 心跳暴冲,理智断线,眼神死机,脑海里疯狂闪烁着红色警示: 【警告:系统过热】 【致命讯息:对象正在无害撩人】 【请立刻重启心脏装置!】 而她还摸完后,特认真地点点头,下了个不容质疑的结论: 「我觉得啊……好像不用等三天的试炼了耶。」 她回过头看着他们,语气甜得像蜂蜜冰沙:「我们现在就去登记好不好?」 ——轰!!! 两人的内心彻底炸裂。 叶亦白彷佛失去了语言模块:「登……登记?」 高牧珽一向坚硬如铁的眼神,竟罕见出现裂纹:「你……你认真的?」 白子心无辜又认真地看着他们,嘴角一弯,梨涡轻现,小虎牙像在比赞:「当然啊,你们两个都这么帅、反应又这么可爱,还愿意让我摸头,地球的男人连这都不一定给欸,我真的觉得很幸福了耶~」 她的声音像是在安抚小狗,一字一句全是糖分与致命武力。 两位男性陷入沉默,像被当场定格。 一个唇角抽动,拳头默默握紧。 一个连耳垂都红透,差点在原地晕倒。 而她,还在思考行程安排:「我看登记处好像就在植物园旁边对不对?走过去好像三百步左右,你们要牵我走吗?」 叶亦白:「我……我可以!」 高牧珽:「……你可以先滚。」 白子心眨眨眼,笑得更甜:「欸?你们该不会在吃醋吧?」 这话一出口,两个男人几乎同步绷住。 高牧珽:「没吃醋。」 叶亦白:「我也……没。」 但两人的眼神早已交火。 她歪着头看他们,无辜脸:「可是你们的眼神,好像在准备打一场决赛耶。」 然后,她又甜甜一笑,像捏爆了两人最后的防线: 「那我就站在中间,你们一人牵一只手,谁先牵出花火谁就赢,这样公平吧~」 两人同时伸手,动作快得像拔枪对决。 然后——白子心的两只手各被握住,温度不同,但都紧紧地、不愿放手。 这场试炼,才刚刚开始,但很显然,有人已经先输了理智。 谁是大老公?排位之战开打 白子心一脸无辜地坐在香草花园的石椅上,身后花香馥郁,蝴蝶飞舞,前方却是修罗场现场。 她左边站着的高牧珽,一身军装笔挺、气场冷峻如冰川。 右边的叶亦白,白衬衫微敞、笑容温润如春水。 而这一切的导火索,只是她刚才漫不经心地一句玩笑—— 「欸,那你们谁当大老公,谁当二老公呀?」她有听侍从说这星球S等级的女生最多可以有五位丈夫,但还是有分顺序大小。 空气安静了两秒。 然后,现场炸了。 高牧珽剑眉一挑,语气冷得像北极风暴:「当然是我。我是A+级,军部副将,年龄比你大,资历比你深,论辈分、论功劳,我排第一合理吧?」 叶亦白依然带着那抹人畜无害的微笑,但眼神明显透着不服:「这又不是评选退休干部。子心选的是老公,不是老学长。我是她第一个主动选的候选人,先来为王。」 高牧珽眼神一冷:「她是因为不懂阶级制度才选你。」 叶亦白笑容收敛几分,语气柔中带刺:「不,她是懂审美才点我。懂吗?审。美。」 高牧珽:「……」吃屎! 两人对峙半晌,谁也没退让,周围的香草花瞬间好像变成了刀山剑林,连风都绕路走。 白子心小小地缩了缩脖子,默默往椅背靠了靠,眨巴着眼问:「所以……你们现在是打算动手吗?」 「不会。」高牧珽咬牙切齿。 「不会。」叶亦白微笑点头。 然后下一秒—— 两人竟同时向前一步,额头几乎要贴上彼此鼻尖,男人与男人之间那种「我看你不爽很久了」的气场瞬间炸裂。 叶亦白依旧温和地笑着,语气却像春水里藏了针:「不过,我不介意和你比一场。」 高牧珽嘴角一挑,语气充满挑衅:「行。谁输了就当二老公,敢吗?」 白子心正吸着果冻星球糖,差点被噎住,捂着胸口咳嗽了好几声:「咳咳……你们……这么在意名次吗?」 两人异口同声: 「当然在意。」 「非常在意。」 叶亦白:「我可以接受她有其他夫婿,但我不能接受你在我前面。」 高牧珽:「我也不会让你踩在我头上。」 白子心:「……」 这场景,为什么越来越像某种古早后宫甄嬛版的男德课现场? 「那你们要不……猜拳决定?」 「不。」两男一口回绝…… 「PK?」 「还是不。」 「看谁做家务多?」 高牧珽微微一顿,语气理直气壮:「我是军部副将,不做饭。」 叶亦白秒接话:「那正好,我可以为她下厨一辈子。」 高牧珽:「……」 叶亦白:「会做家事果然会加分。」 白子心笑得肩膀直抖,糖差点从嘴里掉出来,心想这俩人如果去拍恋综,收视率保证爆表。 她终于拍了拍手,做出一个史诗级大胆决定:「这样好了——大老公这个位置,每月轮替一次。你们的排名由我根据月度综合表现来定——包括陪睡时的贴心指数、下厨频率、花式哄老婆、以及……看谁更不让我生气!」 两人闻言沉默了半秒,像在快速计算自己胜率。 叶亦白微笑先开口:「我没问题。」 高牧珽皱了皱眉,最终点头:「……可以。」 白子心露出猫一样坏坏的笑容,抱着伞站起来,小虎牙一闪,眼神闪烁着作妖的光:「那今晚谁陪我吃饭?」 两人几乎同时举手:「我。」 白子心:「……行吧,你们石头剪刀布决胜负!」 三秒后,两个俊男并排站着,气场全开地开始比划手势。 ——石头! ——剪刀! 白子心:「……你们俩能不能不要一样!」 高牧珽冷声:「战术欺敌,懂吗?」 叶亦白淡笑:「默契测试,先热身而已。」 白子心:「我到底是娶了两个老公,还是收了两个幼稚园大班男同学?」 她捧着糖,满眼笑意地看着这场「成年版恋爱排位战」。 ——从今天开始,白子心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时候,当妻子也挺累的。尤其是当你要带两个情敌一起上分时。 两个大老公与一碗螺丝粉 登记处今天格外热闹。 「S+世家白子心小姐婚配登记案」成为全星网直播点阅率第一话题,甚至还有无数人守在屏幕前猜她会选哪五位。 ——结果,她只选了两位。 更令人震惊的是,登记官员看着眼前两份资料,陷入短暂当机。 「这……你确定要这样登记吗?」 白子心点点头,笑得一脸天真无邪:「对啊,他们两个都挺好的,让他们并列就好啦~不要吵架嘛~」 登记官员抖着笔,对着萤幕输入:【大老公:叶亦白、高牧珽(并列)】 系统:「警告:大老公仅可输入一位。」 登记官员犹豫了一秒,抿唇一咬,输入特殊许可码。 下一秒,系统弹出:【S+特权已启动,允许并列登记】 于是—— 史上第一对「双大老公」配偶登记成功。 全网炸了。 军部:??? 学院派:???? 其他竞选者:我他妈连个备胎都没当上? 晚上,为了庆祝三人成功登记,叶亦白订了星球最顶级的悬空法式餐厅【露芙塔·水晶之翼】。整个餐厅漂浮于半空,座落在透明的玻璃观景平台,AI天幕模拟出银河星尘环绕,一边用餐还能看到远方闪烁的星球与气旋,场景如梦似幻。 钢琴声悠然响起,餐具如银星闪烁,侍者身着燕尾服,推着银盘轻声报菜,优雅至极。 高牧珽面无表情地问:「你想吃什么?法餐这里口碑很好,我记得他们的鹅肝酱搭蓝莓气泡酱油非常有名。」 白子心看着手中厚重的菜单,神情却微妙地迟疑了起来。 她抿了抿嘴,小声问:「那个……这里有……螺蛳粉吗?」 全场彷彿被瞬间按下暂停键。 就连背景的钢琴声也像被谁狠狠踩了一脚,戛然而止。 叶亦白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一下,试图从他脑内资料库搜寻这陌生词汇:「螺……蛳粉?」 高牧珽皱眉:「……你说的,是某种机械粉末?或古代武器?」 白子心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是我地球老家那种臭臭辣辣的米粉!里面有酸笋、有花生、有腐竹、有木耳,有那种炸得酥脆的蛋,汤要红油滚滚、辣到冒汗才对味~最好再臭一点,臭到你隔壁桌都会怀疑人生那种!」 两位男人陷入极度震惊的沉默。 叶亦白沉吟片刻,掏出随身终端:「我可以申请厨房自製,我记得我有下载地球古食谱资料……只是,这个螺蛳,是一种软体生物?」 白子心眼睛亮亮地点头:「对!他们会煮汤用来熬粉,超香的,不过……很多人不懂它的美味,说它臭,我觉得那才是灵魂啊~!」 高牧珽的脸色此刻已经难以形容:「……你说,你从小就在吃这种……气味刺鼻、辣到落泪的食物?」 白子心点头,眼睛亮晶晶:「嗯!我小时候不乖,我妈都用这个哄我吃饭的~」 这一次,不仅叶亦白沉默了,就连高牧珽也深陷一种认知瓦解的混乱中。 ——这就是他们眼中那个站在权贵金字塔顶端、从小被精英教育环绕的千金小姐? 这种人不是应该只吃有着艺术名字的分子料理、喝能标年份的云露酒吗? 怎么会想吃这种地球平民街边食物?还笑得这么开心? 三分钟后。 高牧珽看着白子心仍兴致勃勃地描述汤底怎么熬、酸笋要发多久,他终于垂下眼帘,一声低沉命令:「取消菜单,把厨房最高等级空间留出来。叫厨师煮……地球人的螺蛳粉。」 白子心惊喜到发亮,两眼笑弯:「你们人好好喔……」 她把手轻轻放在桌上,一左一右拍了两下:「那今晚你们两个都陪我吃~然后明天,我做决定——让你们轮流帮我洗碗。」 两个男人:「……」这么简单?还好没有刁鑽。 他们从未想过,成为白子心的大老公的第一个任务,居然是:在银河顶级法餐厅里学煮臭臭辣辣的螺蛳粉,还要比谁洗碗比较快。 但最可笑的是,他们居然没有一丝不甘。 ——那碗红油四溢、辣香扑鼻的东西让整间餐厅气氛瞬间接地气。 ——但女孩吃得津津有味,嘴唇被辣得微微红肿,却还笑着说:「好香喔!谢谢老公们!」文暖暖大概不知道自己天生驯兽师,两个男人早已屈服,至于母胎单身21年,也只是因为文暖暖反应迟钝,她需要超级无敌直球的被别人说我喜欢你,才会反应蛤?的那种等级。 她笑起来的样子,太甜了,甜得让他们心口发热,甘愿从战神、科研天才变成平底锅高手,只为逗她再笑一次。 洗碗就洗碗,煮螺蛳粉也可以。 ——这个女孩是他们并列的大老公共同的主心骨。 她说一声想吃,他们愿意为她把星辰踩进汤里熬成红油。 我们不是夫妻吗?两夫争一妻 回到新婚别墅,洗完澡的白子心换上了一件粉色蕾丝边的裙摆睡衣,布料柔软轻盈,细肩带垂落在锁骨处,湿发还未全干,散着洗发精和沐浴乳交融的清香,带点甜、带点奶,一走一晃间,裙摆轻扫小腿,整个人像刚出浴的猫咪,软绵绵又香喷喷的,让人恨不得伸手抱着不放。 她抱着一条奶黄色的毛绒毯,踩着绒拖鞋走到卧室门口,朝两位男人微笑挥手: 「那……晚安啰。」 说完,手一伸,准备把房门“啪”地关上。 结果还没碰到门把,背后同时传来两道低沉的声音: 「等等。」 「你要去哪里睡?」 白子心回过头,困惑眨眼:「当然是……房间啊?」 高牧珽语气理所当然:「我们也要进去。」 叶亦白温和微笑:「是啊,今晚是婚后第一晚,不该一起睡吗?」 白子心:「!!」靠,忘记了今天是新婚只当是约会,等等她没有经验怎么办? 她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像刚煮熟的小虾仁。 「等、等等……虽然我们是登记了没错啦,但、但我不是很习惯这样的生活模式欸……」她紧张地抓抓头,手指都开始揪住睡衣边角,小脸都皱成一团。 「你们可以先去客房住吗?拜托……」 高牧珽走近一步,语气冷冷的,却带着毫无余地的坚决:「不可以。」 叶亦白也笑着补刀,声音低柔却毫不妥协:「真的不可以。」 白子心:「你、你们这么坚持喔?!」 两人同时点头,竟难得地达成战略同盟,一人站她左边,一人站她右边,形成逼近式合围,两张顶级俊脸靠近时的压迫感让她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嘴角微微抽搐,脑袋快速转动。 ——这种情况下如果拒绝,会不会让人误会她讨厌他们? ——可是一起睡……她会紧张到失眠啊! 她叹了一口气,心一横,退后一步把门打开。 「……好啦。进来吧。」她一脸无奈地说,「还好这张床够大,不然今晚可能真的要睡地板了。」 高牧珽立刻动作利落地走进房内,解开军装外套,搭在一旁衣架上,露出冷峻结实的身形与锐利肩线。即便只穿着黑色内衬,他依旧自带一股战场气场,让整间房瞬间降温。 叶亦白则微笑着脱下外袍,里头是柔软的白色衬衫,衣角微松,袖口翻折,气质温润得像一杯热牛奶,连走路的步伐都让人觉得心安。 白子心默默爬上床,蜷在最中间的一小块空间,把自己塞进毛毯里,像只缩成一团的仓鼠,只露出两颗湿润大眼在毯子外偷看。 「你们真的要睡在旁边吗……?」她声音细得像蚊子。 两人几乎同时:「嗯。」为什么不拒绝?白子心......应该是文暖暖哀号。 一左一右躺下。 灯光关上,房间陷入静谧。 几秒后,白子心忽然嘀咕:「……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啦……」 叶亦白:「嗯?」 她埋进棉被里,小声说:「你们很暖,感觉有点像热水袋。」 高牧珽:「……」这理由很微妙。 叶亦白忍不住轻笑,声音靠近她耳边,低语:「你放心,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除非——你先主动。」 白子心:「才不会!」应该......毕竟这两个男人很可口,这星球随便一个男人放到地球都可以直接出道了。 她立刻把头整个蒙进被子里,连耳朵都红了,像被火烫过。 接着她一转身,原本是想侧对叶亦白,却没注意到自己整个人自然地就抱上了他——脸颊刚好蹭在他胸前,毛毯压着她的手,她反而更难抽回来。 「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叶亦白低笑出声,轻轻用手臂揽住她,语气温柔得能融化人心:「我知道。那就好好抱着我睡吧,心心。」 高牧珽那边整张脸瞬间冷到极点,眼神阴郁地看着那一团抱来抱去、贴得紧紧的甜死人画面。 他冷声开口:「你打算今晚就选他了?」 白子心:「啊?」 高牧珽的声音低得近乎咬牙切齿:「那你怎么不转过来抱我?」 白子心整个人傻住:「我……我不是故意的啦……我刚刚翻个身就……」 叶亦白依旧维持温和笑意,语气却极为无辜:「她刚才是自己扑过来的,我也没强迫,对吧?」 高牧珽冷笑:「虚伪。」 叶亦白:「暴力狂。」 气氛迅速升温。 白子心在棉被里缩成一小团,眼看两人火药味越来越浓,只好迅速出招。 「等等等等——你们别吵啦!」她翻身坐起来,双手一人摀一边嘴,苦恼道:「我现在压力好大……都说了我今天只是想睡觉……呜呜……」 她委屈得眼眶都红了,毛毯往上拉着遮到鼻尖,像只被吵醒的可怜小仓鼠。 高牧珽看她眼角泛红,呼吸顿了一下,语气低沉地叹道:「……我不吵了。」 叶亦白也露出歉意,轻声道:「好,我们不再争了。你快睡吧。」 白子心这才满意地缩回被窝:「晚安喔~我的热水袋们。」 灯光再次熄灭。 这晚,他们三人并排躺在一起,谁也不说话。 但白子心偷偷牵了左边的手、再摸了右边的袖口,睡前还笑嘻嘻地念了一句: 「嗯……其实你们这样,也挺可爱的。」 那一瞬间,两位无敌优秀的男人—— 同时为一个女孩心跳加速。 夜深了,卧室内静得只能听见恒温循环器的微鸣声。 这女人像一块肥美的肉,引得两只狗垂涎三尺 白子心一开始躺得老老实实,像棉花糖一样窝在自己小角落,但随着夜深人静、睡意加深,她翻了个身……又翻了一个。 结果—— 一个滚动,她整个人滚进了高牧珽的怀里。 男人还在睡,但条件反射般伸手搂住她,然后醒了,动作干脆利落得像训练过的。那手臂一收,白子心整个脸贴进他胸前,鼻尖撞到他睡衣扣子,小小哼了一声。 她呢喃着:「好热……嗯……这边像被阳光晒过的毯子……」 高牧珽呼吸微顿,似乎也中感受到某种熟悉的柔软,声音比平常低哑:「……乖,别动,快睡。」 他竟然笑了一下。 是的,向来冷硬如兵器的高牧珽,笑了。 白子心很柔软,蹭起来很舒服,但舒服到男人都快兽性大发,这不是好事情,两个男人约法三章不能强迫白子心。 妈的自己的老婆还什么都不能做,真憋屈! 但下一秒—— 床另一侧,叶亦白翻了个身,脸朝向他们这边,下意识察觉到什么,他睁开一只眼,还在半梦半醒之间,语气温柔却明显「带刺」: 「心心……怎么跑去他那边了……」 他低声喃喃:「今天明明是我先躺旁边的……」 然后他竟然也伸出手,往白子心这边摸索过来,结果捞了个空,只捞到一片被高牧珽隔住的毯子。 叶亦白:「……喂,让我抱一下好不好……」 高牧珽语气冷冷,依然闭着眼:「不行。」 叶亦白淡默:「你都这么自私的吗……」 高牧珽:「她自己滚过来的,怪我?」 白子心:「……」她醒了,都大半夜了还在吵,两道声音吵得都浮现修罗场画面,只能迷迷糊糊嘟囔:「你们不要吵了啦……我只想睡觉……」 叶亦白立刻接话,像被召唤一样:「那来我这边,抱着你比较不吵。」 高牧珽冷哼一声:「……滚。」 下一秒,叶亦白居然翻身一个滑步,从被子另一侧钻了进来,硬是从后方贴上白子心的背,手也顺势搭了上来。 白子心夹在中间,前有高牧珽沉稳发热的胸膛,后有叶亦白温软包围的臂膀,两位男人全都还在争夺老婆模式,死死不肯放手。 「心心是我的。」 「她是我夫人,手给我他妈的拿开。」 「明天早上我先帮心心泡奶茶……」 「谁准你先?她喜欢喝酸奶红枣味的。」 「错,她说过我煮的才最香。」 「那是因为她从来没喝过我做的。」 白子心:「……」这到底是婚后第一夜,还是两只大狗的打架现场啊? 她在被窝里微微睁眼,看着眼前这两张都近得要命的脸,整张脸红得像水煮西红柿。 ——怎么办,她本来只是想简单地睡一晚,怎么睡着了反而像误入什么军火交易中心。 最后,她只好在心里默默地说: 「好吧……等明天再说洗碗顺序的事,今天先让我活命睡到天亮吧。」 她低低地吐出一口气,两手分别握着两只大手,像盖章一样确认双边。 然后小小声说了句:「晚安,大老公们。」 ——这个夜晚,星光静谧,心跳却热烈。 而她,才刚成为这两个男人生命里的轴心——还没开始选边站,就已经被两边包围到密不透风了。 夜深,房间灯光微弱。 白子心窝在棉被瑞安稳地睡着,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梦里吃到甜甜的星际冰淇淋。 她的睡相一如她本人——不按牌理出牌。 本来乖乖地窝在中间,睡着睡着,她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 结果直接——滚进叶亦白的怀里。 纤细白嫩的脚还缠在自己腰上,粉色裙襬可以看见几乎要撩到腰间......叶亦白觉得自己要去念心经了,如果这么淡定不是男人好吗? 叶亦白被动拥着这团香香软软的小东西,身体瞬间绷直。 她的头埋在他胸口,手还自然地搭在他腰侧,睡得香甜。 叶亦白耳尖瞬间红透,但他一动也不敢动,怕惊醒怀里的小猫。 他小声嘀咕:「……怎么这么可爱。」 但下一秒—— 「她滚过去多久了?」 一旁传来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点压抑不住的火气。 叶亦白转头,就看到高牧珽正黑着脸看着他,语气冰冷: 「我跟你并列就已经很让步了,现在你还把我的老婆拽进怀里,是不是有点过分?」 叶亦白眉眼温和,却也不甘示弱地回望: 「她是自己滚过来的,又不是我拽的。」 高牧珽冷声:「那你怎么不把她放回去?」 叶亦白理直气壮:「她现在睡得很香,我怎么忍心吵醒她?」 高牧珽眼神一沉,咬牙切齿: 「你可真会装温柔。」 叶亦白反唇相讥:「你可真会吃醋。」 两个男人四目交接,空气中瞬间充满了无声火花。 若不是考虑到白子心还睡在中间,他们现在恐怕已经从「眼神打架」进化到「枕头格斗战」。 高牧珽忍不住往中间挪了挪,想把白子心“抢”回来。 但白子心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小小地哼了一声,手又往叶亦白那边揽紧了一点。 ——当场暴击! 高牧珽:「……」这女人像一块肥美的肉,引得两只狗垂涎三尺。 叶亦白轻轻勾唇,像是故意一样低声说:「你看,她今晚想靠我睡。」 高牧珽咬牙:「那等她明天醒来,我就让她靠回我怀里,公平竞争。」 两人怒火压抑、克制到极致,彼此谁也不让谁。 这时—— 白子心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咕哝了一句:「……汤多一点……不要香菜……」 两个男人:「……」 叶亦白忍笑憋得脸都红了。 高牧珽嘴角狠狠一抽。 这女人……真的是来谈恋爱的吗,还是在梦里点外卖?! ——这夜,两个大老公都没睡好。 一个紧张怕她滚出去,一个焦躁等着下一次「反滚机会」。 而白子心,睡得比谁都香。 毫不留情拍她屁股,衣服穿好 清晨的阳光透过X星球特有的折射玻璃洒落,彷佛被过滤了一层奶油色的柔光,在空气中映出温柔光晕,细细地落在白子心的睫毛上。 她眉头微蹙,唇瓣轻张,像只刚睡醒的小兔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结果下一秒,她发现自己整个人半趴在某个温暖、结实又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没有人发现叶亦白因为白子心的雪乳压在他身上,呼吸急促了些。 腰间有一只手轻轻搭着,掌心很大,温度很真实。 白子心:「……?」 她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僵住,眼睛瞪大,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懒洋洋睁开的清澈眼眸。 叶亦白眼尾还挂着一丝睡意,唇角弯起一个轻笑:「早安,心心。」 他声音轻缓沙哑,带着刚醒的慵懒,简直像在诱惑她灵魂出窍。 白子心:!!! ——她、她怎么会在他怀里?! 不等她发出惊呼,一股明显炙热的视线从她背后锁定过来。 她机械式地转过头,只见高牧珽靠坐在床头,双臂交叉、黑发微乱,冷冽的眉眼沉沉看着她,像是在压抑某种原始的火气。 「……你终于醒了。」 声音不高,却低沉得像地底岩浆,里头隐隐有酸味冒出。 白子心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一个激灵从床上坐直,结果动作太大,柔软的睡衣肩带滑落,露出她白皙精致的锁骨与半边肩膀...乳肉也微微露出,这女人发育的极好,胸脯很有弹性,两个男人心中同时都有邪恶的念想。 高牧珽目光一冻。 叶亦白呼吸一滞。 白子心根本没意识到,只抱着枕头一脸仓皇:「我、我我我……我怎么会……你们怎么……我们怎么……」 她想掩饰尴尬,硬是抬手想梳头,却手指卡在打结的乱发里:「哈~早啊,天气真好对不对哈哈哈哈……」 结果肩带还在慢慢往下滑。 下一秒,一道黑影一闪。 高牧珽一手就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像拎小动物一样打横扛进怀里,然后——毫不留情地拍了她一下屁股。 「……衣服好好穿。」他低声开口,语气虽冷,耳根却泛着红。 白子心:「喂!!!」 她震惊地像被雷劈到:「你、你你你你打我屁股?!」 叶亦白则在一旁失笑,眼底闪过明显的不爽又好笑:「你这个做法有点不公平喔,牧珽,这样会让她偏心的。」 高牧珽冷睨他一眼:「她刚才差点走光。」 叶亦白无辜一笑:「那应该是你先转过去,而不是先出手吧。」 白子心缩在高牧珽怀里,羞红着脸又不敢挣扎,只能用枕头遮住自己的脸:「呜呜呜……我、我这辈子从来没有人打过我屁股欸!」 高牧珽语气冷硬:「那你记住了,睡衣不能乱穿,肩带滑了就立刻抓好。」 叶亦白笑得像春风:「那我能打一次吗?公平起见。」 白子心:「!!!不要学他啊啊啊啊!」 她死命摇头,两手揪着高牧珽衣领:「你快放我下来,不然等下真的走光了啦——」 高牧珽到底还是把她轻放下来,语气闷闷的:「先换件衣服再出来吃早餐。」 叶亦白则语调悠闲:「那我先帮她打果汁好了,反正她昨天说喜欢甜甜的。」 高牧珽低声冷哼:「她还说我怀里最舒服。」 叶亦白:「可是她最后是滚到我这边的,抱我睡了一整晚耶。」 高牧珽眼神一冻。 ——眼看这场「谁才是最佳拥抱者」的战火又要爆发,白子心趁乱裹着棉被「嗖」地一下冲进浴室,还不忘小声碎念: 「这什么星球的早晨啊……起床不是应该先伸懒腰喝水吗,怎么我这里变成怀抱评比大会……呜呜呜……」 这真的是传说中脾气最差的S+千金? 星河庄园的早餐厅今日格外热闹。 清晨柔和的光线洒在镶银长桌上,长桌上一字排开十多道精致料理——星烧鱼排、银耳奶汤、风味软蛋、蓝莓酱烤面包……香气四溢,视觉绝美,连仿生机器都忍不住转头多扫几眼。 但整桌的焦点,只有三个人——不,是坐在中间的那一位。 白子心,现在应该是文暖暖,穿着软绵绵的碎花晨衣,天生为混血儿的她金褐色头发自然松垂还带着一些自然卷,她坐在餐桌正中央,小口小口喝着热奶汤,双脚还不安分地晃啊晃,看起来像极了刚放学的小猫咪。 而她的左右两边——则分别坐着两位气场外放的男人。 左边,高牧珽,一身黑衬衫配军绿长裤,气场冷冽,像是从前线军区直接走进餐厅。 右边,叶亦白,身穿深蓝宽袖长袍,气质斯文,像是高塔图书馆的首席研究员。 两人之间没有说话,但眼神早已对峙了十回合。 「……」两个男人眼神恶斗。 白子心吃得笑弯了眼,像看动物星球。 高牧珽突然冷脸沉默,默默去倒了一杯热牛奶给她,还低声补充:「多喝点,睡眠品质会变好。」 白子心眨眼笑了:「哦~冷脸老公变贴心啦!」 叶亦白也不甘示弱,悄悄从保温盒里拿出一罐自己煮的甜桃酱,小声道:「我昨晚去厨房做的,你不是说想吃点甜的?」 「哇——」白子心双眼发亮,马上舀一口面包抹上,「你们两个……也太会了吧。」 吃了一口,她满脸幸福:「好甜好好吃……你们是不是偷偷比谁更宠我?」 叶亦白笑而不语,耳尖悄悄红。 高牧珽闷声回了一句:「我不比,我就是你的。」 白子心听得一愣,耳根悄悄热了起来:「……说这种话,犯规啦。」 她还没从羞意中缓过来,就发现一旁的机械侍从,正在默默记录刚刚的情绪变化数据:「白子心小姐,心率升高12%、脸红指数达预测警戒值,是否标记为心动行为?」 白子心:「……关你什么事啦你这机器人!」 一桌人忍不住笑出声。 正在这时,她注意到一旁还站着几位年轻侍从,小心翼翼像是站军姿般不敢动。 她叉着腰,小嘴一嘟:「你们干嘛站着不吃啊,这桌这么大,是要我一口吃三人份吗?坐下来一起吃。」 侍从们瞬间手忙脚乱:「主、主人,我们不能坐主桌……这是制度……」 「制度是死的,我是活的!」她一把拉过一位女侍坐下,夹菜给对方:「今天给我破例!这餐就当是选夫第一回合胜利庆功宴!」 女侍当场眼泪差点掉出来,小声说:「谢谢主人,您真是最善良的S+小姐。」 白子心咬着汤匙,朝两位夫君使坏地一笑:「怎么样?我是不是跟你们想象的不一样?」 高牧珽瞇眼:「完全不一样。」 叶亦白点头,语气柔和:「但……是更好的那种。」 她伸手给两人又各夹了一块肉,语气甜滋滋地说:「那你们就努力一点,不然我可是会考虑再加一个人选喔~」 话音刚落,两双筷子几乎同时「啪」地一声落下。 高牧珽冷冷道:「不行。」 叶亦白笑得温柔,眼神却意味深长:「你现在不是也坐不下第四张椅子了吗?」 白子心吐舌一笑,端起果汁杯晃了晃:「是喔?那你们要加油啦,我的心……目前是满的,但谁知道明天怎样呢?」 她仰头喝下一口,唇角沾了点果汁泡泡,抬眼一笑。 像是什么都懂,又像什么都不知道。 她是S+千金小姐,是整个星球的顶级资源,是他们无法拒绝的宿命。 而她呢? 只是笑得天真烂漫——却让他们谁也不敢松懈。 这顿早餐,一句「你们要加油」的话,瞬间把两人从恋爱修罗场拉进了求生竞技场。 星球日报在当天晚间爆出: 【速报】S+世家白子心,今日与两位候选夫婿共进早餐,据传「笑容频繁、喂食行为过多」,恋爱战线升温,两位大老公将进入内部竞争白热化阶段。 ——而白子心此刻,正懒洋洋地坐在花园秋千上,一边吃甜桃果冻一边想: 「嗯……午餐要不要一起煮火锅啊?这样就可以看谁会帮我剥虾啦~」 披着羊皮的狼,他想把白子心压在床上操 白子心踏进医院,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白子心和文暖暖在这个世界和地球都是挂牌医生,虽然看起来不太像。 「主任,我来啦~」她一脸阳光地朝里头挥手,语气轻快得像是来郊游而不是上班。 坐在办公桌后的S级陆浩楠缓缓抬头,那双深邃沉静的眼眸像藏着夜空星辰,带着一种让人安心、又难以靠近的威压。身为S级存在,他身上自带领导者的气场——让某两位正牌老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子心,最近诊疗还顺利吗?我听说,你不只医术不错,还带着……‘治愈系’的特殊能力。」 白子心挺起胸,一脸骄傲:「对呀!我只要陪病人聊天,他们病都好一半了!我怀疑我根本是医界的‘开心果型光疗师’!」 陆浩楠微微一笑,那一抹笑容藏着难以捕捉的温柔。 但还来不及继续聊下去,房门「啪」地一声被人推开。 高牧珽与叶亦白同时出现,两人神情同步转冷,气场如同锋刃出鞘,在一秒内将整个房间压进低气压。 「主任您好。」高牧珽语气冷硬,眼神锐利如刀,「我是白子心的大老公——高牧珽。」 叶亦白站在他旁边,推了推眼镜,微笑中透着占有欲:「我也是她的大老公,叶亦白。」 陆浩楠淡定不改,依然彬彬有礼地点头:「两位好,白子心的眼光很好。她值得拥有最坚强的守护。」 白子心心中瞬间剧场全开:妈呀,陆主任气场太强了吧? 高牧珽冷冷补上一句:「主任,别忘了,我们是合法登记的正牌老公。」 叶亦白笑着补刀:「不过如果主任想加入‘护妻联盟’,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不抢位。」 陆浩楠轻轻一笑,语气淡然却又不失份寸:「别担心,我来是当主任,不是来竞争的。」 白子心两手举起投降状,眼睛圆圆地看着三人:「欸欸欸……你们这样我真的要脑袋过热啦!我只是来上个班,怎么现场变成恋爱综艺现场啦?」 三人男人间的气场依旧在对峙,而白子心的内心则疯狂拉警报: ——救命!这年头,连医院都是修罗场吗?! 午后,阳光斜斜地洒进医院休息室。 白子心蜷缩在小沙发上,睡得像只打完仗的小猫。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睫毛微微颤动,唇角还挂着慵懒的笑意。 陆浩楠站在一旁,低声唤她:「子心,该起床了。」 她没反应。 他刚伸出手,准备轻拍她的肩膀—— 门在下一秒被猛然推开。 叶亦白大步走进来,身穿浅灰色衬衫,手上提着早餐袋,气势汹汹又不失风度。 看到她蜷缩在沙发上的模样,他的眼神瞬间变柔。他几步上前,毫不犹豫地将她抱起来,姿势稳稳当当,像是早就做过无数次的动作。 「我来带我老婆回家了。」他语气平静,却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 陆浩楠点点头,含笑不语:「路上小心。」 叶亦白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白子心,嘴角弯起一抹几乎难以察觉的满足。 ——这是他今天,最想看到的画面。 车上,白子心依旧沉沉地睡着,头靠在他胸口,像一团黏人的棉花糖。 叶亦白扶着她,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得像深夜的呢喃: 「高牧珽今天在军中执勤……」 「也就是说……」 他低低地笑出声,眼神闪着暖光与心机: 「今天整整一天,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这种独占她的机会,实在太珍贵了,如果可以,他其实更想把白子心压在床上,大力的...嗯...操死她...... 他努力忍住下腹的紧绷感。 回到家后,他亲手为她换上舒适的家居服,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到主卧大床上,盖好被子,还贴心地打开她最爱的香熏机,调整成玫瑰薄荷味。 当白子心醒来时,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揉着眼睛,一脸呆萌地四处张望。 「我……我在哪啊?」她困惑地自言自语。 这时,门被推开,叶亦白走进来,袖口卷起、手里拿着牛奶和热毛巾,脸上是标准的温柔老公笑容。 「醒了?先喝点牛奶,我顺便帮你擦擦脸。」 白子心半梦半醒地接过牛奶,喝了一口,却忽然猛地皱起眉头,一脸戒备地瞪着他: 「你是谁啊?该不会是……变态吧?」 叶亦白先是一愣,然后失笑:「我是你老公。」 白子心:「……我有老公吗?」 叶亦白坐到床边,语气温柔又无奈:「我是你自己选的第二位老公。第一位在军中执勤,主任在医院值班,现在只有我,负责全日陪伴服务。」 白子心皱着鼻子,像个小学生一样喃喃自语: 「我真的结婚了?而且还……一次结两个?」她一直有总错觉,她还在地球还是单身。 她又顿了一下,忽然眨眨眼,一脸狐疑地问:「那……陆主任是不是第三位候补老公?」 叶亦白:……他是不是要跟高牧珽说一下如何挤掉那个姓陆的? 他深吸一口气,嘴角抽动地笑了笑:「老婆,能不能请你先记起来,我是正宫,不是来竞争位置的。」 白子心挠挠头发:「我记得你啦。」 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记得我就好。」 白子心被他揉得整颗脑袋都乱了,一边咕哝:「你们名字都太像了啦……高牧珽、叶亦白、陆浩楠,通通三个字,我现在超乱……」 叶亦白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低柔又充满溺爱: 「不乱,我们三个会自己排班表。」 「你只需要——安心当你的老婆就好。」 白子心一脸狐疑地眨了眨眼:「欸,你们还真的分工合作喔?那我什么时候会有周末休夫日啊?」 叶亦白挑眉:「你想休夫?行啊,那从周一到周六改成三人打卡制,周日给你留空,行不行?」 白子心「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像只刚舔到奶油的小猫:「你们这群‘老公工会成员’,真的好好笑喔。」 「那我今天是谁的班?」 叶亦白朝她靠近,语气低沉而带点暧昧:「今天是我值班,而且是——24小时贴身陪伴制。」 说完,他凑近了些,呼吸落在她唇边,眼神幽深:「老婆,既然你醒了,那我是不是该收点‘起床福利’?」 白子心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浅吻便已落下。 那吻不急不徐,却带着久违的占有和温柔,像是怕惊动她,又像是藏了太久的思念,终于找到了落脚点。 她怔怔地望着他,耳根悄悄红了。 「……你,你刚刚亲我了。」 「嗯,亲了。」他点头,理直气壮,「这叫爱妻晨吻,医学上来说,可以促进幸福感荷尔蒙分泌,提升免疫力,顺便防止你健忘。」 白子心瞪他:「你连亲我都要讲医理啊?你是不是被主任洗脑了!」 叶亦白笑得满脸无辜,却又靠得更近:「主任讲医学,我讲恋爱科学,责任分工不同。」 「而我——专治你这种爱装傻的老婆。」 说完,他又低头偷了第二吻,吻的级深,白子心觉得脑袋一片浑沌。 白子心一脸惊讶,脸红到耳根子,还没从那个吻中缓过来。她用手捂住嘴,眼睛睁得像铜铃:「你、你差点让我缺氧了!」 叶亦白无辜地眨了眨眼,语气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 「嗯,不亲你,我怎么确认你是真的醒了?」 白子心:「……」 她用枕头狠狠拍了他一下,羞恼交加:「你这人、你这人……平常装得多人畜无害,结果根本是——披着羊皮的狼!」 叶亦白慢条斯理地接住枕头,还顺手放好,一副绅士模样: 「我哪是披着羊皮,明明是你自己挑了我回家,还在婚书上签名画押,亲手养了一只温顺型……忠犬大尾狼。」 白子心瞪着他:「你还承认了啊?!你果然有预谋!」 叶亦白故作深沉地点头:「有预谋,从第一次见你开始,我就决定,这辈子要慢慢把你吃干抹净。」叶亦白内心想着吃干抹净是一定要的,但再让她适应一下好了。 他说着,还一本正经地补上一句:「法律允许的那种,医学认证的健康关系。」 白子心嘴角抽搐,拿被子把自己整个人包起来,只露出两只大眼睛:「你、你这种人应该要被记在《婚后危险人格手册》里!第二章:看起来斯文,其实撩人于无形!」 叶亦白笑意藏不住,凑近一点,用指节轻敲她的额头: 「记好了吗?我是叶亦白,斯文败类型老公,专治老婆逃跑、装傻和口嫌体正直。」 他顿了顿,语气一转,眼神认真起来: 「不过……我只对你这样。」 白子心:「……」——她的脸红得快可以煎蛋了。 「你、你再这样讲话我真的会以为你偷看言情小说学撩人技巧的喔……」 叶亦白笑得像得了全世界。 你们的甜点跟运动,跟我认知的不一样 白子心难得心血来潮,心里默念着「人妻力开启」,决定亲自下厨煮晚餐。 说是「下厨」,其实她也就是从冷冻库里翻出一包浓汤,再下个半熟面条,然后撒点香料,摆盘一百分——自我感觉更是一百分! 她捧着热腾腾的晚餐坐到叶亦白面前,双手托腮,笑容甜滋滋地像刚从偶像剧走出来的少女: 「我煮的耶,你要不要吃吃看嘛?」 叶亦白轻笑,拿起汤匙,温柔得像是准备接过全世界最珍贵的料理:「好啊,我期待很久了。」 结果白子心却一把抢过汤匙,压低声音说得暧昧无比:「不行,我要喂你~你忘了吗,我们说好要过夫妻生活。」 说完,还煞有介事地在他耳边吐气似地补一句: 「夫妻之间要有……仪式感。」 叶亦白轻笑,眼尾压得更低,像是笑出了几分危险: 「好,那我也不动,交给你处理。」 白子心得意洋洋地舀起一口浓汤,凑到他嘴边,手一抖—— 「啊!」她惊呼出声。 啪嗒一声,浓汤滴到了叶亦白的衬衫上,还正好溅在他胸口最难洗的位置。 她瞬间慌了,眼睛睁大,声音像猫咪乱跳:「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 叶亦白低头看了一眼,丝毫没有动怒的样子,反而唇角勾起一丝无奈笑意:「这样看来,你喂饭的技能值……还要再升级几等。」 白子心鼓起腮帮子,不服气地叉腰:「哼,你不是说过『无论我怎样都很可爱』吗?」 「我现在是『被可爱烫伤』的程度了。」叶亦白慢条斯理地说,语气听起来无奈,眼神却闪着藏不住的宠溺,「不过这么‘烫’,还挺值得。」 他凑近她一点,汤汁都不管了,声音低低落在她耳边: 「不过……如果你想亲自‘喂饱’我,也可以换种方式。」他乐意的很。 白子心瞬间红了脸,拿汤匙直接敲了他的额头一下:「你给我正经一点啦!」 两人正打情骂俏,暧昧氛围甜到炸锅时—— 门锁一声咔嚓响,大门被人推开。 只见高牧珽身穿军装,墨色风衣未脱,刚执行完任务的他一身冷冽煞气站在门口,目光落在白子心与叶亦白身上—— 她手里拿着汤匙,靠得很近,叶亦白胸前还湿了一块,看起来像刚刚「被喂得很舒服」的样子。 空气瞬间冻结。 高牧珽:「……我是不是走错家门了?」 白子心:「啊!没没没你没走错!」 叶亦白淡定站起身,还不忘理了理自己的衬衫:「高牧珽,回来得比我预估的早。」 高牧珽冷着脸,眼神如同扫描仪,一寸一寸地扫过叶亦白胸前那块可疑的湿渍,语气平静却压得室温直降五度:「你们,看起来挺亲密的。」 白子心尴尬得想钻进锅里,连忙把汤匙丢回桌上,走过去抓着高牧珽的手臂,一本正经地表示忠诚: 「你是大老公,我当然要第一个亲你呀!」 说完她踮起脚尖,毫不犹豫地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高牧珽一愣,冷硬的脸庞终于出现裂痕,耳尖也泛起明显红晕:「……下次喂饭前,衣服先换干净。」 白子心睁着眼睛,一脸无辜:「我会改进……那你也要不要喝喝我煮的汤?虽然它是即食包啦……但我有加‘爱心’喔。」 高牧珽瞥了叶亦白一眼,嘴角终于难得勾起一抹笑意,低声说:「喂我,我不动。」 叶亦白不急不缓地补一句,语气温和但明显带刺: 「小心别又洒了,他这军人脾气,可没我这么宽容。」 白子心抓着汤匙快抓狂:「啊啊啊你们两个不要互呛啦!我只是想当个贤妻耶!」 「……结果怎么搞得跟带着两只大型犬在比谁先抢饭吃一样!」 叶亦白摸了摸下巴,悠哉道:「你要是再多喂几口,我可能就忍不住开始讨个‘甜点’了。」 高牧珽语气沉稳:「饭后运动时间我也不会错过。」妈的到底要忍多久?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这点完全没有错。 白子心:「……你们的甜点跟运动,是不是跟我认知的不一样?」 两人异口同声:「绝对是一样的。」 白子心瞬间秒红:「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厨房!再调戏我,我晚饭加辣椒!」 睡在别人腿上,醒来却看我的腹肌? 三人晚餐结束后,白子心瘫软在沙发上,整个人像被食物「压制」了一样,抱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一脸苦恼。 「我好像……动不了了……」她声音软软的,像猫一样哀鸣。 叶亦白轻笑,坐在她身侧,动作温柔地抽出一条柔软毛毯盖住她双腿,语气带着无限宠溺: 「那就先躺会儿,我来收拾。」 白子心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没一会就靠在他腿边,额头蹭着他的膝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叶亦白低头看她,那双眼里闪着如夜星般温柔的光,指腹轻轻地抚过她颊边落下的发丝,语气低低地笑: 「怎么总是这么刚刚好……就这样躺在我心上了呢。」 他没急着起身收拾,而是静静地让她靠着,像守着最珍贵的宝物一样安静地待着。 这时,浴室里水声哗啦作响。 高牧珽刚从军务中归来,洗了热水澡,湿发微乱,水珠还顺着发梢滑落。他只穿了深灰色的浴袍,松松地系在腰间,露出胸膛与线条深刻的人鱼线,肌肤上还挂着沐浴后特有的微湿光泽。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浴室,刚推开客厅的门就定住了脚步。 沙发上,那只熟悉的猫正窝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睡得安心又甜,嘴角还微微上扬,像是梦里也吃到了糖。 高牧珽眼神微沉,挑眉,语气冷淡却藏着莫名火气: 「……她睡得很舒服?」 叶亦白慢条斯理地抚了抚她的发顶,语气不急不缓:「她问我会不会因为吃太多变胖,我说——『不会,你无论怎样都很好看』。结果她就笑着倒下来了。」 高牧珽:「……」他在这个家还有地位吗? 他走近几步,正要开口,却听见一声小小的呜咕声。 白子心被脚步声惊动,缓缓睁开眼睛,眼神还没对焦完,就先被面前那抹湿答答的「性感杀」给闪得瞳孔一缩。 她眨了好几下眼,视线从高牧珽微湿的锁骨一路往下扫—— 结实紧绷的胸肌、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水珠顺着锁骨滑过肌肤,一直到腰线消失在浴袍深处…… 她突然眼神清醒,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惊呼: 「……哇!这腹肌是我大老公的吗?!」 话一出口,她自己也吓到,忙不迭捂嘴,但眼神还是诚实地停留在他身上。 然后,她一边咕哝「检查一下」一边手贱地伸出去—— 戳。 她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小腹,触感结实得不可思议,那块肌肉甚至反弹了一下。 「……真的欸,好真实,还会弹……」她眼神闪着蠢蠢欲动的好奇,像在探索什么珍奇宝藏。 高牧珽低头看着她,嘴角压不住地上扬,声音低沉微哑,却染上刚洗完澡的性感与磁性: 「老婆,你很喜欢吗?嗯?」 白子心整张脸瞬间红到耳根,想缩回去却已经来不及了,她支支吾吾地说: 「我、我才没有……我只是例行检查一下你身体状况嘛!毕竟你刚洗完澡,肌肉容易紧绷,我……呃……只是以专业角度关心——嗯哼!」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高牧珽长臂一勾,整个人从叶亦白腿上被捞起来,像抱着一颗睡着又顽皮的猫,一路往主卧走去。 「欸欸欸我刚刚还没收好肚子——你、你要去哪!」 高牧珽语气沉稳,语尾却带着笑意:「你不是说动不了吗?那我帮你……活动一下。」操!工作这么久,今天再不碰自己老婆,高牧珽觉得自己性器要生疼了。 他走得不疾不徐,背影挺拔又从容,临进卧室前,还丢下一句: 「既然这么有精神,今晚不准只睡一半。」 叶亦白在沙发上伸展手臂,轻拍毛毯,神情悠闲地看着两人的背影离开,语气淡淡却藏不住笑意: 「不愧是军人风格——直接行动派。」 他靠在沙发背上,似笑非笑地低语: 「高牧珽要午夜场,那......我也要去凑热闹。」 老婆,穿上这个你会更漂亮* 她知道自己不该招惹这个男人,可高牧珽实在太帅了,于是白子心还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扑上去。白子心为了壮胆甚至要了杯酒,她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白嫩的锁骨上,高牧珽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来。 「老婆真会撩人。」高牧珽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炽热得像是要把她烧穿。 白子心还没来得及反应,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她定睛一看,脸更烫了——叶亦白?! 叶亦白穿着简单的深蓝色T恤,柔和地扫了她一眼,说道:「我也想跟心心亲密啊。」 「你们……你们要......?」白子心心头一紧有点害羞,脑子里飞快转着念头。她站起身,刚想找个借口溜走,却被高牧珽一把拉住,按在了大床上。 「想跑?晚了。」高牧珽的嗓音低沉而危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叶亦白也走了过来,站在她另一侧,低头看着她,眼神温柔却透着几分压迫:「老婆......心心,同时拥有我们两个你开心吗。」 白子心心慌意乱,挣扎着想起来:「你们......」她脑袋一片空白,没谈过恋爱的她只觉得自己正在燃烧。 高牧珽笑了一声,手上用力,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直接扯开了她的小睡裙,露出里面白嫩的肌肤。 「啊!你们干什么......!」白子心胀红了脸,扭动着身体,却根本挣脱不了两个男人的钳制。叶亦白居然从不知道哪拿出一套粉色情趣内衣,眼神期待地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下,帮她换上衣服。 「别动,老婆,穿上这个,你会更漂亮的。」叶亦白此时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手指却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划过,带着一丝冰冷的触感,忍太久了,奶狗只能变恶狼,抱歉了心心老婆。 情趣内衣几乎遮不住什么,薄得像一层纱,白子心羞愤得满脸通红:「你们......这好羞耻......」白子心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全不敢看这两个男人。 「老婆乖,我们会让你舒服的。」高牧珽低笑一声,大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然后又捏了捏她白嫩嫩的翘臀上。 「啊——!」白子心被刺激出声,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抽抽噎噎地道:「好奇怪......」 「不奇怪的老婆。」高牧珽跟叶亦白这也是第一次,但男人是看过影片的,手指在她臀肉上摩挲了一下,眼神里满是占有欲。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慢条斯理地撕开包装,戴在自己早已硬挺的性器上。 「高牧珽,你干什么……!」白子心瞪大眼睛,可她的手脚都被叶亦白按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干什么?当然是操你啊,老婆。」高牧珽温柔暗哑的说,分开她的双腿,粗大的性器对准她湿润的花穴,一点一滴地捅了进去。 「啊——!好痛!牧珽,你轻点!」白子心痛得眼泪直流,身体不住地颤抖,高牧珽缓了缓,给她适应的时间,腰部不敢动得太大,脑里不断提醒自己白子心还是处女,不能让她对性爱有阴影。 「老婆,这么嫩的穴,好紧!」高牧珽咬着牙,低头看着她痛苦地的表情开始放松再到声调变了,眼神里满是征服的快感。他开始加重力道,猛烈地撞击着,一边扭头问叶亦白:「你也要?」 叶亦白站在一旁,轻柔的摸着白子心,缓了缓白子心被操傻的情绪,破碎的呻吟让两个男人兴奋不已。 高牧珽握着白子心的腰枝,动作却没停,狠狠地撞进她身体深处。 叶亦白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白子心满是泪痕的小脸,裤裆处的隆起却暴露了他的欲望。他低哑道:「操完换我。」 「不要……太多了……我受不了……」白子心哭着摇头,声音里满是哀求但又带着一丝魅惑,可她的抗议在两个男人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老婆,也帮帮我好吗。」叶亦白温柔的伸手摸着她无辜的小脸,另一只手直接揉上她白嫩嫩的胸脯,隔着情趣内衣用力捏弄着她敏感的乳尖。他的性器好疼,只有白子心的肉穴能止住了。 什么一妻多夫,看起来像被玩坏的布娃娃* 「啊……不要……高牧珽,你混蛋……」白子心咬着唇,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胸前的柔软却被叶亦白肆意玩弄,羞耻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崩溃。 呜呜呜什么一妻多夫,这是虐妻啦! 操了半个多小时的高牧珽,终于低吼一声,释放在薄薄的套子中。他拔出性器,扯下避孕套,随手扔到一旁,喘着粗气道:「换你了。」高牧珽看着满脸通红的白子心,其实高牧珽可以继续,但碍于第一次,他还是温柔些好。 叶亦白没多说一句废话,直接撕开一个避孕套,戴上后将白子心翻了个身,让她跪在柔软的大床上,翘起臀部。他站在她身后,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性器对准她已经被操得红肿的花穴,从后插入。 「啊——!好深……亦白……哈……」白子心爽到哭出声,身体被撞得不停向前,可叶亦白的动作却异常凶狠,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老婆,我爱你......」叶亦白开口,一只手掌抚摸她的背脊,另一只与她十指相扣。 「啊……不要……我不行了……」白子心哭着摇头,小脸满是泪水,可身体却在两个男人的轮番侵占下逐渐沉沦,意识也开始模糊。 一整夜,两个男人几乎没有停下来,轮流将她压在床上、茶几上,甚至是地毯上,各种姿势变换着操弄。白子心的身体原本是千金大小姐,哪受过这么高压的体力活,小舌头微微露出,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玩坏的布娃娃。 床头灯洒出暖黄的光,照得被褥凌乱、气氛暧昧。 白子心缩在床中央,小脸红扑扑的,发丝凌乱地贴着额角,唇瓣微张,气息明显还没稳下来。 她软软地靠着枕头,小声呢喃:「呜呜……人家要睡觉啦,好累喔……」 她的声音奶得过分,像是撒娇又像抗议,眼神雾雾的,一副又羞又乖的模样。 高牧珽侧躺在她一侧,手掌还覆着她的腰,呼吸还有些沉。 他低笑一声,嗓音微哑:「累了?」 叶亦白也凑过来,轻轻把白子心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语气比高牧珽柔得多: 「辛苦我的老婆了。」 白子心双手一把摀住脸,声音都快炸出来了:「你们体力太好了啦!以后不要了!」 两位老公异口同声:「你确定吗?」 白子心哼哼唧唧道:「不——要——啦!」 她翻身钻进被窝,把自己埋成一团,像一只炸毛的猫咪,尾音又甜又娇。 高牧珽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从被子里拉出来些许,凑近唇角亲了一口:「好啦不逗你,乖,睡觉。」 叶亦白也在她另一边亲了亲她额头:「我们会轮流抱着你睡,这样就不会冷了。」 白子心小声嘟囔:「……我不是怕冷……我是怕你们又乱来。」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十足,双双笑出声。 「那这次就让你睡饱,等你体力满了再说。」 「明天休假,一整天我们都在家。」 白子心一脸警惕,拉紧被子:「……你们是不是别有用心的在等我‘体力满了’……?」 两人同时点头,异口同声:「是啊。」 白子心:!!! 她气呼呼缩进被窝,不出五分钟就在两位老公一左一右的环抱中沉沉睡去,脸上还带着一点恋爱后的疲惫倦意。 这天快天亮时,她做了一个很香很香的梦——梦里她还是白子心,但更像是一位被全星球宠到不行的小公主。 骗子骗子,她被磨穴磨的难受* 隔日白子心吃完早餐,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一种「我今天状态超级棒」的自信气场。她靠在沙发上,双腿交迭晃啊晃,像只刚睡醒的满电小猫,眼神清亮、嘴角还挂着一点刚刚吃完炖蛋的奶香。 「终于觉得人活过来了……」她满足地打个小哈欠,一边懒洋洋地擦嘴角。昨天真的被两隻恶狼操到腿软…… 下一秒—— 她感觉空气突然静了几拍,像是无形的视线将她整个人锁定。 转头一看,她瞬间后悔转头。 ——两道灼热的视线正齐刷刷地盯着她。 高牧珽一手搭在沙发背上,身体微前倾,像是下一秒就能把她扑倒。他那双墨色眼眸深得像陷阱,像是在衡量她体力恢復了几成、能撑几轮。 叶亦白则温文儒雅地端着茶杯,笑容温润,但眼神明显坏得很:「老婆今天气色很好啊,肤色粉嫩、精神饱满……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多陪你活动活动。」 白子心一口奶茶差点喷出来。 「我、我只是吃饱了啦!你们不要露出那种像看到猎物的表情好不好?!」她语气崩溃,脚底发麻,飞快站起来:「我先上楼、回房、查查资料,啊对对对!查机密文件!要锁门——呃我说的是保密级别那种门锁!」 高牧珽没让她跑远,直接起身,一把将她从沙发边捞进怀里,长臂一扛,架走。 「你不是说精神百倍?该进行一下‘热身训练’。」 白子心惊叫:「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只是嘴上说说!」 他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那我们也只是身体说说。」 她:「什么鬼逻辑啊啊啊啊!」 叶亦白则笑吟吟地缓步跟上,手里还拿着一瓶维他命饮料:「等等记得补充营养,我先帮你准备。」 「叶亦白,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白子心气急败坏地转头喊。 昨天高牧珽节制了些,但叶亦白却下重手,白子心坐完高牧珽的肉棒又挨着叶亦白的肉棒……他们什么时候默契变这么好,只有白子心挨操的时候……白子心后来得出的结果。 房门随即关上,门锁一声「啪嗒」落下,彷彿象徵着某种被封印的命运即将展开。 接下来的场面,就如她预感的那样失控。 她整个人被压进柔软的大床,被窝翻飞,她一边抗议:「不要这样啦~我刚刚才觉得活过来——现在又要被你们搞垮啦!」 高牧珽捉住她手腕,头压低到她耳侧:「你刚刚那副小模样,嘴角沾奶、眼神无辜,是谁叫人受得了?」 叶亦白指尖沿着她锁骨轻滑揉捏她粉色的乳尖,语气低柔:「我劝你现在还有气力的时候,好好说声‘我错了’,也许还能轻一点。」 「我没错!!是你们太坏了!!」骗子骗子,明明昨天两个男人说今天会让她休息,她又被压在卧房的沙发上,细緻的腿被叶亦白顶开,她被磨穴磨的难受,硕大的龟头戳了戳穴口,在粉色穴肉隙缝中摩擦,白子心觉得要受不了了…… 几分钟后—— 她整个人缩成一团,小脸埋进棉被里,只露出红红的耳尖,连声音都是糯糯呜咽的: 「呜呜……你们都欺负我……说好只是‘运动’……为什么可以‘补课’两节还加‘加强练习’啦……啊啊啊……慢点…讨厌大老公…」 高牧珽贴着她的腰线,语气低沉:「是你自己说的,精神百倍。」 叶亦白轻咬她耳垂,温柔地说:「我们只是太想好好珍惜这样的你。」 白子心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把整张脸埋进枕头,臀部翘得高高,男人瘮人的肉棒顶到子宫口,连薄薄的肚皮都勾勒出肉棒的形状,白子心整个人要洩气般软了下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后,她小声嘟囔:「明天我要自己锁门、睡客房……你们都不准进来。」 高牧珽笑了一声,凑到她耳边:「那我们今晚就提早进房,等你。」 叶亦白温和地补刀:「客房没有我们,你睡不着的。」 白子心:「呜呜……不想理你们了啦……」稚嫩肥美的穴肉红肿不堪,一张一合的流出蜜汁,白子心只想说什么这国家女权至上,她会被操死啦…… 但她脸红的模样、嘴角的没有怒意,全出卖了她心里的答案。 ——她锁得住门,锁不住这两颗不肯让她孤单的心。 妳想回娘家?先说理由啊,我要报警! 这已经是连续第五晚了。他喵的的两只恶狼开了婚后一点也不节制,早知道憋死他们!!!白子心真不知道这星球的女人是怎样?体能都很好吗? 白子心从浴室走出来,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穿着一件软绵绵的粉色睡裙,裙摆垂到大腿中段,衬得她整个人像是刚从奶糖里捧出来的,甜到发光。 她原本想高冷一下,毕竟连续五晚都……实在太不矜持了。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高牧珽正坐在床边,双手交迭搭在膝上,姿势冷静像在等候审讯犯人。 而叶亦白靠在床头,衬衫微敞,正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一副准备上桌的模样。 「你……你们两个干嘛?」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警戒感瞬间拉满。 高牧珽语气一如既往地冷静:「干什么?不是你说今晚可以‘亲一下’?」 叶亦白语气温柔无害,却更致命:「我们只是来履行承诺而已。从哪里开始都可以——脸、额头、锁骨……」手却已经准备开始脱衣。 白子心眼神颤了颤,耳尖飞快泛红:「你、你们……你们不要太超过……!」 但她话还没讲完,已经被高牧珽一把拉进怀里,整个人坐在他腿上。 叶亦白也顺势凑过来,低声在她耳边道:「我们很乖的,只亲一下就好。」 结果——哪里只亲一下? 那晚月亮都羞得躲进云层里,星星闭眼、时钟都停摆。 叫床声一次比一次大,呜呜呜她背两个男人操得晕头转向。 隔天早晨,白子心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炸毛小脑袋,整张脸埋进枕头,一边踢着脚,一边嘀嘀咕咕: 「变态……大色狼……两只狼……我不是说只亲一下吗!你们根本是……全套套餐还加了甜点!」 她声音气呼呼,却软软的、没什么杀伤力,像刚被揉烂的小奶猫......确实是烂掉了。 高牧珽穿好军装,正扣着纽扣,语气毫无悬念地平静:「你昨晚说可以亲到你满意为止。我们只是照做。」 叶亦白坐在床边,手里正替她梳头,语气比晨光还温柔:「心心......我好喜欢你。」 白子心:「你、你们再说我真的……我要回娘家啦!!」 她话一说完,气势拉满,甚至爬起身就准备下床。 结果—— 高牧珽缓缓抬眼看她,语气不急不缓:「那你要怎么跟爸妈说,为什么回娘家?」 叶亦白顺手补刀,笑得温润无害:「昨晚我们可是让你叫得很清楚,他们会不会以为你是回来……报战果?」 白子心:「………………」两只恶狼,怼不赢! 她整个人瞬间红炸,从脸红到脖子,再红到脚趾尖,红得像刚从火锅里涮出来的虾球。 她抄起枕头砸向叶亦白:「你闭嘴啦!!超丢脸欸啊啊啊啊——!!」 枕头砸到高牧珽肩上,男人一动不动地接下,淡淡挑眉:「别生气,今晚你可以主导,好吗?」 叶亦白也笑着凑近她:「我们两个都乖乖听你的,谁不配合,罚跪键盘。要不要先……示范一个亲亲,启动模式?」 白子心双手抱头,哭笑不得:「我……我要换房子!!还我平静人生啦!!」 她刚转身冲向门口,还没踏出一步,就被高牧珽一把抱住腰间,提回床上。 叶亦白顺手反锁门,语气还那么斯文:「我们会很轻的,真的只亲一下~当然,如果你今晚满意了,不介意多一点也行。」 白子心:「你、你们这两个超诈欺的!!我要报警啊啊啊啊啊!!」 高牧珽吻住她的话:「报警前,记得先签完今晚的亲亲协议书。」 入赘总得有点态度?我真的很幸福 清晨的阳光透过悬浮窗洒进餐厅,照亮了桌上的精緻午餐:手工云蛋、晶莹剔透的小笼汤包、还有地球风味的豆浆与酥脆油条——这是白子心指定的「地球怀旧早餐」,由两位顶级大老公亲自下厨端上。 白子心慵懒地坐在中间,一手托着下巴,一边张嘴:「啊——」 下一秒,高牧珽认真地用筷子夹起一颗热腾腾的小笼包,叶亦白则贴心地递上蘸了陈醋的汤匙,两人默契十足地把餵饭变成了一场「谁对老婆更好」的无声较劲。 白子心两边都吃得香,满脸幸福地笑:「你们两个这样太犯规了,我根本分不出谁比较厉害!」 叶亦白微笑:「那你就继续两边都选。」 高牧珽淡淡地说:「只要你高兴,我餵一辈子都行。」 她刚想再说什么,桌上的通讯终端忽然响起。 她一看,萤幕显示:【白家夫人 来电中】 「哎呀,是我妈!」白子心立刻拿起通讯器,接通。 通讯萤幕上出现了一位雍容大方的贵夫人,容貌气质与白子心有几分相似,一看就是天生的名门娇女。 「子心啊,昨晚睡得还习惯吗?两位‘老公’对你好吗?」 白子心嘴角止不住地笑,像刚被糖葫芦亲了一口:「妈,您放心,他们超级宠我!我现在连手都不用动,吃饭都有两个人抢着餵~」 高牧珽听见,嘴角罕见浮起一抹笑意,一边夹着菜递过去,一边对着通讯萤幕正经地说:「夫人放心,子心的一切,我们都会细心照顾。」 叶亦白也不甘示弱,声音温柔如水:「她现在很幸福,我们会让这份幸福延续下去。」 萤幕另一端的夫人轻笑:「阶级什么的倒是次要,我们宝贝幸福最重要。你们两个,若真心待她好,我们就放心了。」 白子心听到这句,眼眶一热,忍不住轻声喊:「爸!妈!我真的很幸福了……」 她话还没说完—— 身边两位男人突然异口同声喊:「爸!妈!」 白子心瞬间瞪大眼:「你们——你们在干嘛啦!」 高牧珽不动声色地继续餵她汤包,一边淡定说:「入赘总得有点态度。」 叶亦白则一脸诚恳:「叫早一点比较礼貌,万一您爸妈感动了,也许就不要求我们每天洗碗了。」 电话那头的白家老爷这时也出声了,声音带着淡淡笑意:「我们家的子心,找到归宿,我们当然高兴。你们要是敢让她受半点委屈——」 「爸,不会的啦。」白子心笑得眼睛弯弯,「我会让他们听我的~乖乖的。」 「你就知道耍赖。」老爷笑骂。 通讯挂断后,白子心靠在椅背上,两边的男人默契地递上擦手巾、水杯,还有人顺手帮她把鬓发拨到耳后。 她一边喝水,一边小声感慨地说:「从来没想过,这样的日子真的会降临在我身上……以前家里那么严,感情这块几乎从没奢望过……结果现在,我每天被人餵、被人捧,还能躺着当小公主。」 白子心,应该是文暖暖说这话其实真的是迟钝造成,追她的人至少20-30人左右,要是现在这,大概先被高牧珽审问叶亦白惩处…… 高牧珽一手搭在她椅背后,语气低沉:「你的家,从今以后就是我们三个。」 叶亦白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不论未来遇到什么,我们都会陪你走下去,守着你。」 白子心鼻头一酸,却不想哭,只想把这一刻牢牢记住。 她突然转身凑近他们,在两人脸颊各亲了一下,语气甜得能滴糖: 「我宣布,今天你们两个都加鸡腿。」 高牧珽:「这是加吻还是加菜?」 叶亦白笑得意味深长:「我都可以。」 白子心:「哇靠……你们这种发言,今天不准进我房间!」 高牧珽挑眉:「那我们今晚去你房门口摆螺丝粉摊子,看你会不会忍住。」 叶亦白:「我还会加炸蛋,你捨得拒绝?」 白子心抱头:「你们这对老公组合也太犯规了啦!!我投降还不行吗!」 ——幸福感,就是这样在吵吵闹闹、你餵我我亲你、爸妈都点头的日子里,一点一滴地灌满心里。 高家的内卷,从催生媳妇开始 这天,天气晴朗,阳光正好。 白子心跟着高牧珽踏进高家宅邸,第一次正式以「高家媳妇」的身分拜见父母。 这可是传说中A+级别的权贵之家,占地三万坪,庭院大得能练兵操场,门口石狮子都带金牙,连下人开门都穿制服打领带。 但今天,全高家上下,全体待命。 高父高母一早就守在门前,像等国宝登门似的。当那身穿温婉长裙、提着十几样贵重礼盒的白子心一出现在车前,他们的眼睛都要闪出金光来了。 「哎呀呀!这就是我们的媳妇啊!本人比照片好看十倍!」高母兴奋得像中了乐透。 高父也满脸喜气:「我们牧珽能娶到这么漂亮又会治人的姑娘,是祖坟冒烟了!」 白子心笑得甜滋滋,说话温软有礼,眼角那颗泪痣像在闪光:「爸爸妈妈,这些是给您们的见面礼,小意思啦~」 高母一接过,差点感动到热泪盈眶:「这还小意思啊?你这一袋快抵上我们家一栋楼啦!」说着立刻拉起白子心的手进屋,「快进来,别让太阳晒着了!咱家媳妇得白白嫩嫩的~」 高父笑得合不拢嘴,一边帮忙提礼盒,一边悄声靠近高牧珽,语气认真到像军令状: 「我跟你说,这种媳妇是你祖上三代一起烧香才有的福气。你要是让叶家那小子先抱上孙子……我、我就不认你这儿子!」 高牧珽:「……爸你冷静点。」 耳尖红了,他声音压得低低的:「你、你别听我爸乱说。」 白子心眨巴着眼,笑意藏不住:「可是你妈也说……我们祖坟冒烟了耶~」 高牧珽被她调侃得脸都黑了:「你们祖坟也冒烟了吧。」 午饭时间,高母简直像变身投喂机器人,从红烧鱼到养颜燕窝一盘接一盘送上桌:「多吃一点这个!这个补气!那个养颜!你看你这小手嫩得像豆腐——以后孩子皮肤肯定遗传你!」 白子心嘴角抽搐,一边吃一边尴尬笑:「我、我真的已经很饱了……」 高父也在旁边压低声音问高母:「她吃这个会不会比较容易……受孕?」 高母立刻用眼神示意佣人端上那锅熬了三小时的红枣桂圆炖鸡汤:「这个多喝点多喝点!我们不催生啦~就是……早点开始也好嘛!」 白子心:「咳咳……我才刚结婚欸!」 高母立刻补枪:「叶家那小子已经在装婴儿监视器了,我们可不能落后啊!」 白子心差点被汤呛到。什么?她怎么不知道? 坐在她左边的高牧珽全程默默吃饭,脸上看不出喜怒,但手里的筷子一直没动太多。 他冷着脸,却用余光时不时确认白子心有没有不开心。 等饭后散步时,两人走到后花园,他终于沉声开口:「以后不用来了。」 白子心愣住,抬头:「蛤?你不让我来你家?」 「不是。」他语气低沉,「我怕我妈再说下去,我就真的会照做。」 她顿了一秒,脸顿时涨红:「你、你不要乱讲啦!」 他淡淡一笑,语气难得带着调侃:「谁叫你今天还主动帮我夹鸡腿?」 白子心:「我那是出于礼貌!不是——不是喂养你生育力啦!」 高牧珽忍着笑,低声靠近她耳边:「那下次我该怎么回礼?」 白子心:「我我我我拒收你任何生殖友善回礼!!」 — 夜晚,回到家。 白子心滚上床,像一条小海参一样赖在枕头上发呆。 她望着天花板,内心吶喊: 【我穿越来X星球本来是要拯救世界的!怎么现在变成拯救三个家庭的生育率了啦!还自带恋爱宫斗扩充包!】 这时,浴室门打开,叶亦白穿着宽松家居服走出来,边擦头发边看她皱成一颗包子脸。 「发什么愁?」他声音轻柔。 「我好像……活成了一个多线恋爱模拟游戏主角。」她抱头,「现在还有DLC,叫『婆婆们的催生日记』!」 叶亦白轻笑,坐到床边,一边替她把额前头发拨开:「如果你觉得压力大,我可以帮你分担。」 白子心半信半疑:「你怎么分担?」 他凑近她耳边,呼吸几乎扫过她的颈窝,语气低柔撩人: 「今天也来试试看,这样叶家那边的进度才不会被高家比下去——」 白子心:「你给我去死啊啊啊啊啊!!!」 高家老宅,深夜。 高母偷偷打电话给叶妈:「我们家孩子比较主动啦~但你们家女婿也不遑多让。我们拭目以待,看谁先抱上孙子!」 叶妈语气不甘示弱:「到时候月子中心包场,我可不客气啰~」 电话那头,两位妈妈咯咯大笑,话语间彷佛已经在商量谁来当孩子干妈。 而那头的白子心,还在翻来覆去滚床吶喊—— 【我要回急诊室!那里的病人至少不会问我什么时候排排睡生小孩啊!!】 你们闭嘴啦!保险措施做成那样了怀个屁 那天傍晚,白子心在医院连轴转了一整天,忙到脚底发麻、眼神放空,连饭都忘了吃。 一进家门,她已经饿到快要咬人,看到餐桌上摆着两份还热着的晚餐——一份是叶亦白常点的温补药膳鸡汤饭,另一份则是高牧珽最爱的军营家常套餐,浓油赤酱看起来格外诱人。 她眼睛一亮,坐下就开吃。 嘴里还哼着小曲:「~今天谁煮的啊~太香了吧……我都可以嫁给这碗卤肉饭了~」 但吃到一半,她突然愣住了。 「咦……怎么肚子……怪怪的?」 她停下筷子,捂着小腹,皱着眉揉了揉。还没想太多,下一秒整个人就冲进浴室,抱着洗手台开始干呕。 「嗝……好难受……我的卤肉饭……我错了……」 这时,房门猛地被推开。 叶亦白第一个冲进浴室,西装都还没脱,急得脸都白了:「心心?你怎么了?!」 白子心泪眼汪汪,声音又虚又弱:「呜……我吃坏肚子了……嗝……你昨天点的那家饭店我以后再也不碰了……」 叶亦白:「……那不是我点的。」 下一秒,高牧珽也冲了进来,身上还沾着风吹回来的冷气味,脸色黑得像要上战场:「带她去医院。」 白子心本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食物中毒事件。 没想到——这一晚,整个联邦两大豪门,直接炸锅。 【高家视频会议 · 紧急状态】 视讯一接通,高母高父就一脸惊恐地凑近屏幕:「你说什么?子心吐了?!」 「是不是怀了?快说啊!牧珽,是不是你的?!」 高父:「老实交代!婴儿学院我都订好了!」 高母已经开启网购,边讲边刷婴儿车:「哎呀不管怎样先买起来!子心喜欢哪种纱布巾?我们准备三十条!」 【叶家视频会议 · 火力全开】 叶妈整个人脸贴屏幕:「怎么?子心吐了?!」 叶爸直接抢过麦克风:「是不是我们亦白的?啊?这可大事!」 叶弟:「我刚刚已经在组合婴儿床了!不会被高家先一步吧?!」 叶妈严肃点头:「我们婴儿房粉刷完了,墙壁上还画了小云朵!子心喜欢的!」 两家人视讯现场,彷佛联邦高层联合军演,整整十分钟没有一个人给白子心插话的机会,疯狂对话像大型AI语音识别训练数据: 「她会不会是吐得太严重了?还能讲话吗?!」 「牧珽你那边有初步超音波结果了吗?」 「叶家那边胎教老师已经候补三位!你们家怎么样?!」 终于,白子心憋到极限,抓起枕头往屏幕砸去,大吼: 「我!只!是!吃!坏!肚!子!!」 全场静默,落针可闻。 叶亦白立刻上前,递上止吐药,笑得温润如玉:「来,老婆,吃点药。我们下次自己煮,不叫外送了。」 高牧珽也皱眉道:「以后我亲自下厨,不准再乱吃外面的东西。」 白子心可怜巴巴地捧着热水:「呜呜我以后只吃清粥小菜……再也不相信任何卤肉饭了……」 但第二天,两家人还是不死心。 高家寄来了一大箱:高丽参、鹿茸膏、燕窝、胎教音乐播放器、金箔补血汤…… 叶家也不遑多让:两台婴儿健康监测手环、智能奶瓶、怀孕纪录手帐,甚至还附送了三套不同月份的孕妇装。 白子心看着那一地宝宝用品,眼神空洞,魂出窍三分: 「你们就不能……先问问我本人怀没怀吗!?」 叶亦白一脸无奈:「问你?问你他们会信吗?你那张嘴太甜,谁舍得质疑你?」 高牧珽眼神一沉,语气冷淡却莫名有点……吃味:「他们不是怀疑你。他们只在怀疑——是我,还是他。」 白子心脸瞬间红成火烧云:「你、你们——!!」 「你们闭嘴啦!!都保险措施做成那样了怀个屁啊啊啊啊啊!!」 她抱着一大罐止吐药坐在地上哀嚎:「我只是肚子痛!为什么全宇宙都要来催我生娃啊!!」 高母与叶妈正在暗中传讯息。 高母:今天有没有吐? 叶妈:没有。不过她开始吃酸了,你说会不会有戏? 高母:稳了稳了。准备下个月旅馆+安胎汤。 【屏幕另一边】 白子心猛吸一口清粥,对着叶亦白和高牧珽哆嗦着说: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乱吃了……你们两个谁再让我肚子不舒服我就、我就跟你们分房睡!」 高牧珽语气沉稳:「那我睡客厅。」 叶亦白语气温柔:「我陪你睡,但我们不会乱来。」 (半夜两点) 当晚叶亦白一边翻书一边问:「其实怀孕也不错,你觉得呢?」 高牧珽淡淡道:「我没意见,但我要先。」 白子心:「我、我去睡客房!!!!」……你们根本全是诈骗集团!! 原来是只狐狸,S级老公驾到 白家这阵子又开始蠢蠢欲动,尤其白父,最近一脸神秘兮兮,像是挖到宝。某天深夜,他一脸严肃地拉着白子心,语气凝重: 「心心,你要不要再……找个男人?」 白子心:? 白父满脸期待:「我跟你说,那个叫裴宴川的,不但年轻、S级异能者,还是元能委特遣总队长,北陆裴家的嫡系继承人!你知道什么叫资产天花板、颜值天灾吗?他的脸可以开国会,他的腿可以登火星!」 白子心正一手拎着高牧珽刚送的限量珠宝盒,另一边,叶亦白递上刚研发的顶级甜点,两人一左一右,一边陪她晒太阳,一边帮她挑下午茶茶包口味。 她沉默叁秒,只想翻个后空翻躺回去。 ——叁个男人,我还不累死? 正要开口婉拒,白妈「叮」地发来一张照片。 下一秒,白子心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拿稳,玻璃微微一颤。 ——照片里的男人,五官深邃,冷冽得像冰刃刀锋雕刻出的贵族,眼尾微挑,薄唇微抿,一身黑外套,坐姿散漫、却压迫感满满,像是随时能指挥星际舰队发射主炮的冷面杀神。 整个人不说话的时候,像是某种孤绝存在,不属于人间的那种帅。 白子心:「……这星球的基因库是不是偷偷开外挂?为什么随便撞一个就能帅得像会引发政变?!」 她还没从照片的视觉震撼中回神,高牧珽靠过来,语气沉冷:「怎么,看得这么入神?」 叶亦白瞥了一眼,也补刀:「他确实不错啊,倒是很适合……当我们家客厅的展示品。」 白子心头皮发麻,立刻将手机掩进怀里,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已经一对二了,再加一个我会累死!真的会升天那种!」 但命运总爱开玩笑。 下一秒,白父语音又跳出来,语气无比激动:「心心!裴宴川好像对你照片有反应!他刚刚派人查你数据了!」 白子心:「???」 这是什么《联邦恋爱观察实录》吗?还是我无端踏入了《S级猎爱场》? — 当天夜里,一场高层交流宴会上,白子心被白父「半骗半拐」带了过来。 今天的她,被叶亦白亲手打扮过。 深紫色丝质开衩裙柔软贴身,衬得她肤白胜雪、腰细腿长,锁骨处那颗泪痣隐约闪着光,小虎牙在她一笑时若隐若现,自带无害小狐狸buff。 她左右各挽一人,右边是军事智脑界冷酷禁欲系代表——高牧珽,左边是机械科研界最强温柔奶狗——叶亦白。 叁人一入场,全场瞬间静音,像是被美色与气场同步核爆击中。 而坐在最上方主位的那人,微微抬眸。 他——裴宴川。 S级异能者、战场凶神、裴氏企业继承人。 传闻中「笑容值0、拒绝率100」的男人。 全联邦最难搞的冰山之一。 此刻,他第一次,主动开口了。 「就是她?」 声音低沉冷冽,像是目标锁定,毫不掩饰直白与侵略性。 白子心正翻着甜点菜单,一抬头,视线便撞进那双暗夜般深不见底的眸子。她下意识吸了口气,心脏猛地一跳。 下一秒—— 高牧珽脸色瞬间黑成墨:「叶亦白,你是猪吗?」 叶亦白:「啊?」 「让她穿成这样来见这男人,你是疯了?那人眼神都快把她剥光了。」 叶亦白懊恼:「……我干嘛还给她涂唇釉……我该死……」 白子心:「……」她只是想吃顿饭,为什么现在像是参加什么修罗场选妃赛? 这时—— 裴宴川从高位起身,步伐稳如压阵主炮,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他微俯身,居高临下看着她,语气冷冽: 「白小姐,我对你有兴趣。」 高牧珽冷笑:「那你问过她的两个老公了吗?」 叶亦白笑着补刀,语气比笑容冷几倍:「她是我们家的宝,借你看看都嫌多了。」 白子心:「这星球S级是不是都很不客气?我只是来吃个甜点欸?」 但裴宴川盯着她的唇,看着那颗小虎牙,忽地低声道: 「吃饭可以。吃我,也行。」 ——高牧珽一拳攥得咯吱响。 ——叶亦白:机械臂已就位,是否发射? 白子心:「你们冷静点!我还在现场欸!」 更离谱的是—— 她小心问:「你……不在意我已经有两个男人了?」 裴宴川语气笃定得像宣判:「不在意。」 她懵:「……你不觉得我渣?」 高牧珽:「你没主动招惹任何人,是我们抢着爱你。」 叶亦白:「主动权在你。我们心甘情愿。」 裴宴川:「我不争。我等她选。」 他低头,把一张黑色个人芯片卡放入她掌心,声音低哑而稳重: 「这是我的授权通行卡。任何地区,任何时间,只要你需要我,输入指令即可。」 白子心看着手里那张卡,整个人懵成一团饭团:「这是不是……你把自己外送给我?」 裴宴川:「如果你愿意。」 高牧珽当场一手折断芯片卡:「她的通行权只属于我们。」 叶亦白微笑:「滚远点,谢谢。」 裴宴川依然笑,像是在看一场好戏,语气却无比冷静: 「我不走。她还没选完。」 三观全毁,一夫一妻是什么?脑袋崩溃 一开始只是个简单的家族见面会。 她原以为,最多就是长辈寒暄、礼节性握手、附带交换几盒点心的无聊晚宴。 没想到……竟然演变成了星际叁国修罗恋爱终极局。 白子心双手抱臂,站在宴会厅中央,背后投影还残留着星际联盟徽章的光影,而她对面——叁位男人,正叁角阵型把她围得死死的。 高牧珽冷峻如刀,气场压人; 叶亦白微笑温柔,语气却像刀上淋糖; 而裴宴川——这位刚从北域战场回来的异能总队长,则半靠在会场玻璃墙边,一身漆黑军制风外套未解,扣子松开一颗,鬓角微乱,眼神如暗潮未止的深海,安静地凝视着她,像是野兽在凝视唯一的目标。 他不说话时,气场冷峻到像要掀翻整座会议厅。 他一说话时,那种沉稳中带着一丝游戏人间的语调,却又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危险与控制力。 他太安静,安静得像已经下好了全部棋子。 而白子心,现在只想大喊一句: 「我不是国宝,你们不用抢我!」 她深吸一口气,咬牙道: 「……要我接受你也不是不行。」 话音一落,叁个男人瞬间定住,齐齐看向她,目光如聚焦雷射,连空气都瞬间凝结了叁度。 她抬手指了指裴宴川,又往两侧一划,语气谨慎又无奈: 「但前提是——你得跟他们俩和平共处。你懂吗?不许互瞪、不许抢风头、不许在餐桌下互踹脚。懂?」 她本来是地球价值观坚定信仰者—— 一妻一夫,一猫一床,一屋一茶,一心一人。 结果现在? 现在她像是参加了什么宇宙婚恋秩序模拟崩坏现场。 高牧珽冷笑一声,脸色难看得像整个军团炸锅。 叶亦白微微眯眼,眉尾抽动,一副“这不科学但我爱她”的复杂表情。 两人不约而同地转头,用刀子都嫌钝的眼神怒瞪裴宴川。 而那位裴总队长,居然没退、没拒,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他只是懒懒挑眉,眼角微挑,一道极浅的笑意浮上嘴角—— 狐狸一样的笑容。 「没问题。」他的声音低沉冷冽,却平静得令人胆寒,「只要她愿意,我可以退一步。」 白子心内心警铃大作: ——这人不是退一步,他是绕后潜行了叁公里! 她脸皮抽了又抽,嘴里呢喃:「你这一步到底是退还是进啊……」 晚宴结束后,星星浮现在穹顶投影。 她正打算拎着甜点盒拍拍屁股跑路,结果回头一看,差点被画面震晕—— 叁个男人,肩并肩,像广告封面一样整齐划一地向她伸出手。 「走,回家。」 叁道声音—— 高牧珽的冷、叶亦白的轻、裴宴川的沉,竟然奇迹般地迭在一起,像是宇宙交响乐里最可怕的叁重奏。 白子心当场石化,甜点盒差点飞出五米。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穿错剧本,来错星系。 她瞪向高牧珽:「你……你同意了?」 高牧珽脸色铁青,声音冰得能结霜: 「点头,不代表我想接受他。只是……我没得选。」 接着她看向叶亦白。 叶亦白的笑温柔得能让人融化,却透着一丝无奈的寂寞: 「谁叫我不忍心看你纠结啊……只要你开心,我就可以忍一下。」 白子心眼角疯狂跳动,嘴角直抽:「你们说得这么悲壮干嘛……我才是那个应该哭着逃跑的人欸!」 最后,她看向裴宴川。 男人立在昏黄星灯下,逆光中五官如刀锋倒影,唇角那抹笑轻得像雾,又藏着猎人般的坚决。 他语气懒洋洋:「既然他们都同意了……那你,还能拒绝我吗?」 白子心:「……」我现在真的觉得自己是白痴。 她已经完全不确定这叁人是竞争对手,还是暗中签了什么“联合共宠协议”。 这恋爱的走向已经不是多角关系,而是星际共享资源联盟! 她嘟囔一句:「……这到底是恋爱,还是什么多星系合约制同居啊?」 叁人不说话,只是同时向她伸出手。 白子心盯着那叁双修长好看的手,脸红得像刚被丢进暖风机里。 她低低开口,妥协地像个被拿下的星际外交官: 「……回家就回家,但有几个规定。」 「不准互开杀气。」 「不准抢被子。」 「还有——不准在我早上起床前讲话,会被我轰出去。」 叁个男人竟然异口同声:「好。」 白子心红着脸捧着甜点盒,幽幽地嘀咕:「……你们别吵架就行……」 叁人相视一眼,竟然低笑出声,同时牵住她的手。 那一刻,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自己的人生高甜期和高风险期,正式同步开启。 而她的日常,从这一夜起, 彻!底!崩!溃! 她想给自己一巴掌,当初为什么要带回家 自从叁个男人在晚宴那天连手牵着她的手回家后,白子心的生活就彻!底!没!有!清!静!过! 每天一睁眼,她左边有人喂她喝牛奶,右边有人帮她把牙膏挤好,后面还有人准备联机点餐问她早午晚想吃什么口味、几分熟、几颗蛋。 午休有人开着豪华座驾在诊所门外等她,风一吹就自动开伞、递茶、顺毛。 晚餐结束,她原本想安静追个剧——结果叁个人轮流问她: 「你要我帮你敷脸吗?」 「我去放洗澡水?」 「我吹头发比较温柔,让我来。」 白子心原地蒸发十秒,终于——在某个平静(其实一点也不平静)的夜晚,爆了! 她一手拎着甜点盒,一手拖着叁个大男人到客厅,啪地把一迭纸跟一支笔拍在茶几上,气得小脸红扑扑。 「我们!来!排!班!」 高牧珽斜睨她一眼,声音低沉:「排什么班?」 白子心气得快炸毛:「当然是陪睡——啊不,是陪伴时间啦!」 她耳根一红,努力板起脸,刷刷刷把纸划成一周七天,写得比病历还严谨: 「你们一人两天,剩下一天我自己过清静日不行吗?周日我要求完全禁音、禁打扰、禁靠近一米内。」 叶亦白第一个举手抗议:「只有两天……?」他的语气像被分配少糖的蛋糕,失落得可以拿去申请宇宙弱势恋人补助。 高牧珽眉一挑,语气冷得像冷冻室:「为什么不是我叁天?」 白子心怒瞪:「那我排个表是为了看你们吵架吗!这叫公平!」 她刚喘完气,结果叁人竟然难得步调一致,语调整齐得像排练过: 「我们可以一起啊。」 白子心:「…………你们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她怒指卧室:「那张床只有一米八欸!你们叁个大男人是想把我夹成压缩饼干吗!?」 叁人对视一眼,像在交换某种无声协议。 高牧珽语气平淡:「我让你睡中间。」 叶亦白乖巧点头:「我只占四分之一,不多。」 裴宴川这时才开口,声音缓慢低沉,勾人心弦得不科学: 「我不占床……可以抱着你站着睡。」 说完,他还慢慢朝白子心靠近一步,半蹲下来,修长手指搭在茶几边缘,侧脸刚好被吊灯柔光一扫—— 那双眼狭长微挑,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脸部线条锐利又漂亮得过分,像是哪里走出来的黑曜石雕像,甚至连睫毛都像带电—— 他像狐狸。 还是那种会骗糖、骗心,最后连你房契都能骗走的那种。 白子心:「……」她真的想给自己来一巴掌,问问当初为什么要带回家。 气得脑袋冒烟,她一手指着大门吼: 「你们今晚去!睡!客!厅!地板也行,沙发也行,露台也行,去反省!」 叁个男人一顿,没人反驳,居然……真的乖乖站起身走出去。 但就在门口时,裴宴川忽然回头,微低下头,极近距离地看着她,那双眼眸映着她气呼呼的小脸,语气温柔得一点也不象话: 「你这样生气也很可爱……明天要不要再排一次?我想周末多一点。」 白子心脸炸成红苹果,抄起抱枕砸过去:「滚!!!!」 房门「砰」地一声被她关上。 外头客厅叁人面面相觑。 叶亦白摊开地垫:「你们谁打地铺?」 高牧珽冷哼:「不打,我要睡沙发。」 裴宴川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一边解外套扣子,语气理所当然: 「我来晚了,那今晚她是谁的轮班日?」 两人同时瞪他:「你滚远点!!」 裴宴川笑了,笑容狐狸得不行:「啧……果然吃不到的时候你们就想团结了?」 这人什么笑容0,其实就是腹黑到不行而已。 夜里十二点半,白子心房间一片寂静。 她睡得香甜,蜷缩在蓬松被窝中,脸颊还埋进枕头,只露出一点小虎牙,像只刚刚闹完脾气的猫。 然而。 房门「喀」的一声无声无息被推开了。 叁道高大的身影,一左一右一中,脚步超级小声,像是训练过的特务小队,默契十足地潜进房内。 裴宴川一脸正经:「靠右,我抱她腿。」 高牧珽冷冷低声:「我靠左,负责肩膀。」 叶亦白笑着补充:「我卡中间,手臂预热好了。」 他们就这么轻手轻脚爬上床,一人占据一侧,还自动调整呼吸频率,以免吵醒白子心。 大约半夜两点。 白子心感到什么东西……在她腰上摸来摸去。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一转头—— 裴宴川的脸就近在咫尺,半张俊脸埋进她肩颈,呼吸灼热,还伸着手顺理成章地圈着她的柳腰…… 她瞬间清醒。 脑子里弹出叁个字:咸猪手! 「你手给我拿开!!」她一巴掌拍开那只不老实的手。 隔天早上,白子心终于从深眠中醒来,打了个哈欠。 叁个人毫无悬念地又躺在她床上。 高牧珽早就躺在她左边,睡得一本正经。 叶亦白右边,还在帮她掖被角。 至于裴宴川——那人根本没盖被子,黑T睡裤,侧躺着,那一只手依然搭在她腰间,唇角勾着睡意朦胧的笑,声音低得像晨雾。 「昨晚地板太冷,我担心你孤单,就……回来了。」 白子心:「………………」 她人生最常说的一句话即将再次被重复: 「我!!要!!搬!!出!!去!!!」 而叁个男人只是淡定地,一起说出一句话: 「你舍不得我们的床。」 她的日常,从此迈入——恋爱修罗S级:地狱升级版。 别在我身上蹦迪,我怕会兽性大发 今天天气晴朗,阳光暖融融地洒在地表,连风都是懒洋洋的。 白子心难得休假,带着叁位老公们出门踏青。她戴着遮阳帽,手里拿着新款全息手机,心情美得像偷吃了两颗蛋糕还没被抓到。 「来,我们自拍一张嘛!」她笑嘻嘻地说,手机一抬起—— 画面里瞬间出现叁张超高颜值的脸,全都头挤头地入镜,视角拉满,立体感强得像在拍名人合照现场。 而画面下方,白子心那颗小脑袋……却只露出一点点帽檐,像是被遗忘的背景装饰。 她嘟起嘴,跺了跺脚,小声抗议:「欸欸欸!不公平,我身高164,穿上鞋无条件进位165,怎么我一点镜头地位都没有啊!」 叁个男人听见她抱怨,居然还一起低头看手机画面,然后若有所思地面面相觑。 白子心叉腰质问:「快报身高,你们到底多高?给我一点心理准备!」 高牧珽率先开口,语气平静得像在报军情:「187。」 叶亦白嘴角一弯,补上一句:「185,不过我每天跳绳,应该会再长一点。」 裴宴川站在最后,脸上挂着那一贯温吞又狡黠的笑容,声音低沉好听得像在开星际恋爱广播:「190。」 白子心:「……可恶。」为什么所有好处都被占去? 她表情空白了一秒,然后爆发出超高分贝的哀号:「你们也太夸张了吧!这种身高是骗人来谈恋爱的吧!?给我分点啊你们,气死我了!」 说着说着,她忽然灵机一动,眼珠一转,笑容变得格外狡黠。 「既然你们不分……那我就自立自强,靠科技补足!」她大喊一声,然后居然动作敏捷地一跃—— 直接跳上了裴宴川的肩膀! 高牧珽:「……嗯?」 叶亦白:「心心??」 裴宴川眼神闪了一下,没有被突如其来的体重吓到,反倒伸手稳稳扶住她了条白嫩的长腿,眉眼轻挑,像抱住一件专属战利品。 他侧头看她,语气平静中透着笑意:「这样总算能在镜头里有点存在感了,不过——」他顿了顿,语气微微下沉,带着警告似的磁性感: 「不要在我身上蹦迪,不然我不确定我不会兽性大发。」 白子心哼哼两声乖乖坐好,仿佛站上了胜利高地,对着手机比了个超嚣张的V手势:「这才是合照该有的气势好不好,坐拥……全场视角。」 她说完后低头一看—— 高牧珽面无表情,但耳尖微红,明显不满自己不是那个被坐上的人。 叶亦白则撇嘴小声嘀咕:「我背也不差啊……重量分布我有算法可以算得很均匀。」 她忍不住笑出声。 「你们是吃醋吗?真的啊,你们看镜头里多平衡!」她晃了晃手机给两人看。 叶亦白调侃:「你这姿势……妥妥的‘坐拥高帅富’了吧?」 高牧珽难得配合,低声哼道:「还是‘一人得道,叁帅抬轿’。」 裴宴川微微抬头,眼神透过她的长发看过来,嘴角勾出一抹极具杀伤力的弧度:「也可以说是‘主权宣示’。」 「蛤?」白子心一脸懵。 裴宴川语气淡然,像在说天气预报:「我身高最高,被选来当人肉自拍架,合理。但从今以后,你只能坐我肩上。」 白子心:「??你是打算在身高上内战了是吧?」 叶亦白:「我现在要去研发隐形升降肩垫。」 高牧珽冷声:「我不介意用悬浮机甲。」 她:「你们能不能让我单纯拍拍照就好啦啊啊啊——!」 镜头最终还是定格在那张自拍上—— 她坐在裴宴川肩上,笑容张扬,太阳在她身后洒下光芒,头发闪着金色微光。叁位身高爆表的男人全在她周围,或托着她、或看着她,表情都各怀心思却又温柔无比。 这画面像是一个小姑娘被叁位宇宙顶配老公们高高捧着,而她笑得像个赢麻了的王者。 虽然高牧珽跟叶亦白后来都小小怀疑: 自己是不是输在没被骑肩这件事上。 但看白子心笑得这么开心…… 他们,还是决定——算了。 等下次再抢回来就是了。 跟妳的大老公们搞同,得逞到尾巴都翘起来的 周日午后,阳光温柔地洒进窗来,白子心窝在沙发上,一边舔着她最爱的宇宙限定榛果冰淇淋,一边脚趾晃啊晃,神情慵懒地像只刚晒完太阳的小猫。 裴宴川坐在她身边,正翻阅文件,一身衬衫西裤也挡不住那股生人勿近的冷气场。 白子心咬了口冰淇淋,忽然眼珠一转,带着几分坏笑问道: 「欸,裴宴川,你到底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这问题她不是第一次问。但今天的语气特别调皮,像在玩什么小小心理测试。 裴宴川头也不抬,嘴角却勾出一抹浅笑:「你性格有趣,也很可爱……而且,我缺老婆。」 白子心:「……」真的蛮合理的理由。 她吃冰淇淋吃的香:「你这说法是招标选配吗?那这么多S级美女,你偏偏挑上我?」 他终于合上文件,转过身来,眼神深得像黑洞,语气又一本正经得不可理喻: 「S级女生,全星系加起来也没几个,更别说S+。男人倒是多得很。你想让我去和别的男人谈恋爱?跟你的大老公们一起搞同?」 这句话一出口,画风骤变。 不远处高牧珽与叶亦白一人正擦着剑、一人正调试智能烘焙机,两人动作顿时一僵,然后—— 「……干。」 「你说什么?」 两人眼神齐刷刷地朝裴宴川射过来,带着不约而同的冷意和危机警告。 裴宴川却一脸无辜,甚至还慢悠悠地补刀:「我只是论述现实。毕竟像我这样条件的男人,为什么不能和别的男人谈恋爱?你们说呢?」 高牧珽冷笑:「……我建议你立刻闭嘴。」 叶亦白嘴角抽搐:「你这话要是再多说一句,我考虑把你从甜点群聊里踢出去。」 白子心看着叁人火花四溅,忍不住大笑,眼角都泛了泪:「欸欸欸,你们这样真的很像……互相吃醋的备胎叁人组耶。」 裴宴川转过头,笑容淡淡的,但眼神像藏了利刃的狐狸:「他们是,我不是。」 白子心:「你可拉倒吧,刚刚还自爆想谈男男恋……」 他语气忽地一转,柔得不象话:「那也是因为,只有你,我才有想『认真一辈子』的念头。」 白子心被这句话猝不及防撩得心脏一颤,赶紧低头猛舔冰淇淋降温:「你这人怎么讲话这么会撩……」 夜幕低垂,家中灯光柔和,安静得只听得见时钟滴答滴答作响。 裴宴川的办公室里,会议正进行得如火如荼,他西装笔挺,神情冷冽沉稳,仿佛整个宇宙联邦的局势都在他一人眉眼之间操纵。 然而,在那张气场爆棚的画面一角——一个娇小的身影,正窝在他怀里。 白子心穿着软绵绵的睡衣,头发松松垂落,眼神闪闪发亮,整个人像是没骨头地靠在他胸口。她一边玩着他袖口的钮扣,一边偷瞄视讯画面,小声问: 「欸……我这样是不是被大家看光光了啊……怎么办啦?」 裴宴川笑了,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没事,他们都习惯了。」 画面另一端,下属们默默看着这位「夫人突袭出镜」,群聊瞬间热闹起来: 【夫人好漂亮】 【夫人晚安】 【夫人今天穿的是星际限定系列吗?】 【裴总幸福死了吧……】 白子心脸整个红透,压低声音怒吼:「他们这群人都不用工作吗!?」 「下属们懂事,」裴宴川语气懒洋洋,「知道尊重我的珍宝。」 他侧头,深深看她一眼,那目光像要把她从头到脚都印进记忆里:「今天排班是我,所以你得安心窝着。」 白子心撇撇嘴,小声回嘴:「你这种语气,太犯规了吧。」 裴宴川挑眉,低笑:「我本来就没打算公平竞争。」 她瞪他一眼,手却不自觉地握住他的指尖,悄悄摩挲着。 视频会议还在继续,两人却像自成一个世界——她偶尔轻声回应他话语,偶尔歪头倚在他肩上撒娇,他则一边处理正事,一边自然地摸摸她的头发,像是早就习惯这样的依偎。 会议结束,屏幕黑掉。 裴宴川关掉通讯器,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动作熟练得像早就演练千遍万遍。 「乖宝,该休息了,明天还有约会行程。」太晚睡晚上的折磨白子心可能受不起...... 白子心笑着搂住他脖子:「好啊,走,老公。」 他唇角微勾,露出一抹「男人都懂」的神情—— 又像是一只,得逞到尾巴都翘起来的狐狸。 他想将她双腿压紧,狠狠用性器贯穿她 裴宴川视角·过去回忆 那一年,他刚从军事学院毕业。 身上还带着铁血训练的痕迹,每一寸肌肉、每一道眼神、每一项任务执行指令,都精准得像机械。 他没想过感情的事,也从不打算分心—— 直到,那一场宴会。 那晚是两大家族联合举办的私宴,表面上是叙旧联谊,实则老一辈人早已盘算好接下来的「婚约合作」,甚至在会前一个星期,裴家长辈就私下对他说过: 「宴川啊,你现在位子也稳了,该谈婚事了。」 他没有回应,只有点头。 但他没想到,真正的「会面」,是这种方式。 那天晚上,他正准备回房,打算接入星际防卫的远程密码系统,结果门一打开,一团柔软的东西直接扑进他怀里。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怀里香香软软,还有点颤抖。 是个女孩,穿着白色礼服,酒意微醺,长睫湿漉漉地颤着,像是刚刚偷偷哭过一样,红红的眼尾让人心都紧了紧。 她仰着头,嗓音奶奶的,吐气如兰: 「你是谁啊……好热喔……我不想回去啦……」 他脑中有那么一秒空白。 ——这就是,白子心? 那个长辈口中的婚约对象? 她眼里有水光,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小手一撑,居然直接撑在他胸前,裙带还滑落,露出一截香肩,两团白嫩的奶子若隐若现。 他不是没有自制力的人。 但那一刻,他呼吸重了,手臂下意识地收紧,将她扣得更近,用力吻住白子心的嫣唇。 如果不是门外忽然传来高牧珽跟叶亦白的声音,还有白父那句:「宴川啊,把她送回房吧。」——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做出什么事。 后来,那一夜的事被悄悄压下,白子心因为喝醉压根忘了。 但白家当晚就跟高牧珽还有叶亦白说:「子心与宴川必须定下婚约,以后四人共处,彼此照应。」 那一夜,命运像是按下了快进键—— 他成了她的第叁位丈夫。 很多人说这是一场设计,说他是捡了个便宜。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晚——他是真的差点失控了。 裴宴川的内心独白 「我不是那种占人便宜就不负责任的混蛋。」 「但如果命运把她推进我怀里,我不会放手。」 「更何况……那天她那副样子,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小狐狸,红着眼、醉着脸、软软的黏着我。」 「她是命运给我的宝贝——家世好、S+级、漂亮得像动画里走出来的人,身材发育得刚刚好,让人做梦都会流鼻血……」 「我不娶她,才是傻子。」 从那天开始,他就默默把「责任」扛在身上。 但渐渐地,那不只是责任了。 她会笨拙地学习做饭、会在他开会累了之后递上奶茶、会在他疲惫地倒在沙发时,小声嘀咕:「你今天好帅喔……」 然后立刻红着脸躲进毯子里装没事。 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像针一样扎进他心口—— 扎得他痛,但更想把她捧在手心、护在怀里,哪里都不让去。 有一次他熬夜到凌晨叁点,通讯屏一亮,是白子心打来的视讯。 她手里端着热牛奶,披着睡袍,睡眼惺忪地问:「你还没睡啊?」 他看着她那模样,喉头发紧。 他低声说:「我在等你叫我去睡。」 那头的她笑了,眼睛弯成月牙。 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从一开始,他就不是想「负责」而已。 他是想「拥有」。 他现在拥有了她,但远远不够。 他邪恶的想法蔓延,裴宴川看着白子心细白的双腿,内心压抑的暴戾因子疯狂叫嚣。 他想将她双腿曲折压紧,狠狠用性器贯穿她,让她哭...... 裴宴川的占有欲很强,但他不会显露出来,害怕吓跑自己的乖宝。 所以才会在会议中把她搂在怀里,故意让下属都看见她的样子; 所以才会在叶亦白与高牧珽面前毫不避讳地宣示主权。 他不吝于表现出对她的独占、偏爱、甚至占有—— 只因她是他的命,是他唯一承认的「爱情」与「战利品」。 占据乖宝的时间想大打出手,我订制大床了 裴宴川只是去厨房倒杯气泡水,回来不到叁分钟。 一踏进客厅门,他就看到那一幕。 白子心整个人被高牧珽揽进怀里,软趴趴靠在他胸口,嘴角还残留着刚被吻过的水光,眼神迷离又无辜,脸红得像刚出炉的奶油泡芙。 而她的唇…肿的不行… 明显地,刚刚也被叶亦白亲过。 空气瞬间凝固。 裴宴川脸上的笑意几乎瞬间收敛,眼底暗潮汹涌,语气仍旧温和却低得像冰刃:「今天是我跟乖宝的排班时间。」 他一字一顿地说完,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彷佛下一秒就要出手。 「你们两个,占太久了。」 高牧珽坐在沙发上,手臂环着白子心,连眼神都没抬,冷冷开口:「你不是刚刚才抱着她开完一场跨星系会议?」 「还让整个部门的人轮流跟她打招呼,公费炫妻炫得挺爽的吧?」叶亦白补刀,语气甜到滴蜜,却不忘把白子心另一只手拉回自己掌心,「现在想抢人,也该排队吧?」 叁人对峙,气压瞬间降至冰点。 而白子心此刻……被叁人完美地「围困」在沙发正中央,像一块即将被瓜分的、无辜又香甜的小糯米蛋糕。 她小小声地哼了一句:「你们能不能别吵了啦……我今天真的只想——」 还没说完,叁人齐声开口:「一起睡!」 白子心:「等等不是吧……???」 我那句话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可惜抗议无效,最后还是:一张床、四个人。 两侧是男人的体温,抱紧处理,中间的她根本成了共享资源。 白子心缩成一团,心里把自己骂了十八遍,尤其是在裴宴川趁着高牧珽和叶亦白争论「谁先帮她盖被子」的时候,贴着她耳边低语: 「乖宝,轮到我补晚安吻了……我记得你还欠我昨天的额头亲。」 她脑袋当机,心跳炸裂,脸烫得像烧红的小烙铁。 ——这一刻,她突然非常、非常后悔提什么排班制度。 隔天早上阳光洒进来,温柔得不象话。 白子心扶着墙,艰难地走出房间,整个人彷佛被软糖压过,腿根本不是她的,连腰都快不属于自己。 她小声哼哼唧唧:「啊……啊啊……」 高牧珽眉头一皱:「你哪里不舒服?」 白子心瞪他一眼,气急败坏:「你们还敢问?我的腿快被抱断了!!」 叶亦白立刻凑上来,装无辜:「我明明最温柔好吗?那我抱你去沙发嘛~今天我不抢抱位,乖乖当脚垫。」 裴宴川则从厨房端出一杯热牛奶,笑容狐狸得不行:「你这副样子,我很满意。」 语气像宠猫主人一样轻柔又狡猾: 「要不要再回去补个午睡?我愿意负责帮你松筋。」 白子心正要喝牛奶,结果「噗——」一口喷了出来,瞪着叁人:「你们!!老老实实!去工作啊!」 「我今天要一个人待着,静静喝茶看剧,不准靠近、骚扰、亲、摸、抱,尤其你——」她指着裴宴川,「不准对我讲那些会让人腿软的话!」 叁人互看一眼,明面上乖乖点头。 结果下一秒,白子心转身刚走两步,腿一软,差点跌倒。 叁人立刻同时出手,一人一边扶,一人抱公主抱模式启动,下一秒,白子心又被他们叁人抬回沙发。 捧着、哄着、揉腿、送热敷垫,还有人在一旁准备牛奶泡脚。 白子心整个人瘫成一滩糯米团,懊悔地喃喃自语: 「我、我干嘛当初说什么叁人轮流制度……」 而这时,裴宴川手指一动,打开手机页面。 「我订制的床到了。S级安全认证,专为叁夫共宠一妻设计,加宽、抗震、防翻身挤压,还附带情绪感测安抚系统。」 叶亦白惊讶:「你连这个都想好了?」 高牧珽冷笑:「真有你的。」 白子心:「……你们叁个到底哪个才是狐狸啊???」 不远处,那张全星际唯一一张「四人睡不拥挤」的特制大床,静静躺在卧房中。 而她的命运,从叁人轮流到叁人共宠,再到连休息都要排队,彻!底!失!控! 他终于独占了乖宝,将她肏坏帮她洗澡h 那天,是星际联盟一年一度的S级高阶联谊晚宴。星舰司令、战略总官、各大豪门后代全数到场,场面极度奢华,空气里彷彿都带着权势与基因的压迫感。 白子心穿着一袭银白细緻的高开衩礼服,搭配她那张原本就过分精緻的脸蛋,一进场就成了全场焦点。 她身边那位牵着她手的男人,则是所有人不敢多看第二眼的存在——裴宴川。 S级、军区最高指挥、裴家继承人、联盟最年轻的核心智脑操控者。 同时也是,白子心的其中一位「合法伴侣」。 晚宴进行得繁琐又冗长,白子心一向不爱这种应酬,没一会就喝了几杯香槟果酒,整个人醉意微醺,脸颊染着粉红,说话都带着奶音。 「裴宴川……你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啊……」 她趴在他耳边呢喃,吐气如兰,小手还不安分地摸上他西装下襬,像猫在挑衅。 裴宴川深吸一口气,将她打横抱起:「走了,回饭店。」 众人惊愕,只敢暗自惊呼:这也太宠了吧!? 到了饭店总统套房。 裴宴川脚步稳定地将她放上柔软的床铺,松开领带,终于微微叹了一口气。 「总算安静了。」 白子心还没躺好,又赖着他往他怀里鑽,整个人软软的、香香的,黏在他胸口不放。 「裴宴川……我醉了……」 「我看得出来。」他无奈地勾唇,把她的长发拨到耳后,看着她那张醉得娇红的小脸,心头又软又痒。 身为一个堂堂S级男人,他竟然要跟两个非S的、A+和B+的男人抢老婆。 他低头盯着白子心,目光沉沉,满是佔有慾。 不甘心的,不是她太受欢迎,而是他不能只属于她一人。 「高牧珽……叶亦白……」他低声笑着,「一个整天脸像冰块,一个只会装柔情……」这叁个男人本色都是一样,掠夺白子心。 「你到底看上他们哪一点?」 白子心迷迷糊糊地听着,眼神迷濛地抬头看他:「他们对我很好啊……你也是……你们都……都是我的宝贝……」 说完,她竟然主动凑上来,在他下颔亲了一口,然后再亲一口,像是在分糖吃。 裴宴川瞳孔微缩,忍了又忍。 「乖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的声音沙哑下沉,像是警告,又像是极力压制。 白子心却一脸得意:「知道啊……我在吃糖……你最好吃了……」 说完,她小手又扯住他领带,把他往下拉,轻轻说: 「今晚……是不是你排班?」 他再也忍不住,低低一笑,俯身吻住她耳垂,声音像极了胜利的狐狸: 「是我没错,今晚,我不打算让任何人插队。」 「这晚,你只能属于我。」 只是默默脱下外套,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精瘦却充满力量感的胸膛。,动作熟练而冷酷。 「你……会戴套吧……」白子心声音发颤,低头不敢看他。 「放心,乖宝,我会戴。」裴宴川邪笑着,他拿出一个避孕套套上,然后一把将白子心推倒在沙发上,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裤。 「啊——」白子心尖叫一声,双腿被强行分开,裴宴川那根粗大的性器已经顶在她的穴口,隔着套子狠狠地插了进去。 「操,真紧!乖宝,夹得我好爽!」裴宴川咬着牙,腰部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每一下都顶得极深,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白子心小脸眼泪直流,双手胡乱抓着床的靠背,嘴里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啊……慢一点……求你了……」 「慢?我就喜欢操得你叫得大声点?乖宝…」裴宴川双手掐着她的腰,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彷佛要将她整个人撞碎。 白子心已经没有力气反抗,身体软绵绵地任由他摆弄。 「嗯哈…啊啊啊…」白子心呻吟,肉棒已经被裴宴川退出一些后,又深深的撞入操得红肿的小穴,肉穴再次被填满,疼痛和麻木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崩溃。 「放松点。」裴宴川的声音低沉却带着耐心与温柔,但动作却毫不留情。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到她的敏感点,节奏缓慢却极具侵略性。 「不要……我不行了……求求你……停下……」白子心哭着哀求,双手无助地推着他的胸膛,裴宴川如愿的上了白子心,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忍不住吻了她。 「停?没法。」裴宴川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哑,「你这小穴咬得这么紧,还说不要?乖宝,嘴上说一套,身体倒是挺老实的。」 他的羞辱让白子心羞愤欲死,可身体却在这种强硬的攻击下起了反应,湿滑的液体从穴口淌出,带来一种诡异的快感。 「啊……啊……不要再弄了……我真的不行了……」她哭喊着,声音沙哑,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感觉她适应地差不多了,裴宴川往下摸了下白子心的臀肉,他扶着性器狠狠地一挺腰,将自己全根又插了进去。 尽管已经被他操进过无数次,白子心还是被这顶弄的一下肏得失声,只觉整个甬道瞬间饱胀到酸软。 裴宴川被她穴壁的剧烈收缩夹得头皮发麻,他狠狠顶进去开始伐挞,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窝,然后胸膛开始重重地往内推压她的奶子。 「乖宝,你的脸好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宴川终于低吼一声,粗暴地拔出来撤掉套子,留下一片狼藉。同时在她嘴里释放。 白子心整个人瘫在床上,眼神空洞,身体像是被拆散了一般,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的双腿间一片红肿。 裴宴川没说话,只是默默起身,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然后回来,将白子心从床上抱起。他的动作很温柔很轻。白子心虚弱地靠在他的怀里,甚至没有力气问他要干什么。 热水从花洒中喷出,淋在白子心满是痕迹的肌肤上,带来一阵刺痛。她皱了皱眉,忍不住低声呻吟:「疼……」 「忍着。」裴宴川闪过一丝心疼,手却拿过沐浴露,挤在掌心,轻轻揉搓在她身上。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清理着那些黏腻的液体,动作虽然机械,却带着一丝让人安心的稳定。 白子心低头看着他专注的神情,心中五味杂陈。这个男人肏她像对仇人一样,却又在这种时候展现出一种诡异的温柔。她咬了咬唇,低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第一次被这样服侍洗澡,暖呼呼的好想睡觉。 裴宴川手一顿,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深邃得像是无底的深渊:「乖宝在想什么呢,我是你老公。」 白子心笑一声,闭上眼睛,任由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水声哗哗作响,浴室里弥漫着蒸汽。裴宴川抱着她,沉默地清洗着她的身体,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物品。 次日清晨,白子心醒来时,整个人缩在超大床的中央,一边是还穿着衬衫睡着的裴宴川,一边是一堆掉落的晚礼服与香槟空瓶。 她红着脸,喃喃说:「我昨天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裴宴川睁眼,语气懒洋洋:「有啊。」 他伸手将她一把拉进怀里,嘴唇贴着她额头,语气一贯从容自信: 「乖宝,你昨天说,我是你最好吃的糖。」 「那你打算,让我只当‘糖’吗?还是……也让我当唯一的‘老公’?」 白子心脸一炸,整个人埋进他怀里不肯抬头。 而床头柜上,一张醒目便条纸写着: 「今晚排班换人。请你克制自己。——高牧珽、叶亦白留」 裴宴川看了,勾起唇角,像隻狐狸: 「克制?可能没有办法欸。」 你怎么搞定男人的,再跑腿打断 白子心窝在沙发里,一边啃着她的小饼乾,一边抬眼望着裴宴川,眼神带着叁分好奇、七分狐疑,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欸,裴宴川,你老实交代——你是怎么说服叶亦白跟高牧珽让你‘进来’的?」 这个「进来」,指的不只是她们现在四人共享一张床的现状,更是——他堂而皇之加入她的「老公行列」。 裴宴川没急着回答,只是低头瞧了她一眼,眼神弯弯,带点狐狸般的狡黠与懒洋洋的得意。 「你觉得呢?」他语气吊儿郎当,「靠脸、靠手段、靠诚意……还是靠你?」 白子心小脸一红,气呼呼地一巴掌拍他大腿:「说正经的啦!」 裴宴川这才笑出声,将她一把揽进怀里,语气淡淡却藏着一点意味深长: 「我只是告诉他们——不让我进来,你们迟早会失去她。」 白子心一愣:「蛤?」 他凑近她耳边,声音低沉迷人:「因为我看得出来你累了,这么温柔的人,不该被逼着选边站,还要去维持叁人平衡。我不是来抢人的,我是来补你空缺的。」 至于白家跟裴家的宴会,裴宴川不打算说,除非他的乖宝想起来自己亲口问他。 白子心怔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叶亦白没有跟他斗,为什么高牧珽虽然臭脸连连却默认他存在——因为这个人不是来打破平衡的,而是悄悄撑住了她快垮掉的那个角落。 「……那他们怎么回的?」她小声问。 裴宴川淡淡一笑:「叶亦白说,如果你喜欢,那就试试;高牧珽没说话,过了半晌,只冷冷说了一句——你敢让她哭,我杀了你。」 白子心:「……!」 她咬着唇,有点想笑又有点感动,最后哼哼唧唧靠回他怀里,闷声道: 「你们叁个都很烦。」 裴宴川亲了亲她额头,笑得得意又宠溺: 「可你最喜欢我们烦了,不是吗,乖宝?」 白子心脸红得像被烤熟的小虾子,气得在他怀里蹬了两下,结果又被搂得更紧了。 ——从那天开始,她更确信了一件事:这叁个男人,每一个,都是她生命中无法割捨的「麻烦」。 傍晚,白子心穿着简单的帽T和短裤,戴着帽子,一脸神秘兮兮地从后门熘走。 她只是想……偷个小假期,谁都不带,去吃一家限量贩售的草莓泡芙,再去逛逛街,看看玩偶、拍拍照,体验一下「普通女孩」的生活。 她没开定位、没开共享行踪,手机还调了静音。 结果这一偷跑——简直点燃了一场叁大S级男人的灾难夜。 晚上六点,家中。 叶亦白打开门:「欸,心心怎么没来抢冰淇淋?」 高牧珽眉头微皱:「她平常七点前一定回房洗澡……」 裴宴川低头看手机,语气骤冷:「她定位关掉了。」 叁人对视一眼,下一秒几乎同时站起来:「她不见了。」 当晚七点,叁人已经各自动用私人资源,全城调监控、人海搜寻,从甜点店、夜市到百货公司,连小巷子都没放过,甚至叶亦白还亲自放出「悬赏找老婆」的热搜。 ——而且他们很快内讧。 叶亦白吼:「你们到底怎么看人的?她今天明明有点闷闷不乐!」 高牧珽冷声:「她闷是因为你昨天黏她太紧。」 裴宴川直接翻桌:「你们吵屁啊!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在哪里!」 凌晨两点,叁人还在市中心绕。 直到——各自家族的父母同时打电话来。 白母第一个开骂:「白子心是S+!S+!全星球稀有程度你们当宠物养还能丢了?!」 高父怒吼:「你们一个顶一个的会打仗会谈判,连老婆都看不住,还敢说是男人?」 叶母气得差点中风:「娶个S+女孩不是叫你们当饭摆着,她没回来,你们叁个都别给我回家!」 连裴老爷子都发话了:「裴宴川,你要是找不到你媳妇,明天你那CEO职位就给你弟弟了!」 叁人当场头皮发麻。 凌晨叁点半。 白子心蹲在路边,一边吃着泡芙一边自拍,正准备回家,结果突然被叁道身影从天而降包围。 裴宴川一把抱住她,语气带抖:「心心乖宝……你知不知道我快疯了……」 高牧珽咬牙:「下次再跑,腿我打断。」 叶亦白快哭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你这样我们心脏会坏掉的啊……」 白子心一愣,看着叁个满脸疲惫、眼底血丝又明显爆气的男人,突然有些心虚了。 「我、我就只是想去吃个泡芙……你们太黏了嘛……」 叁人沉默一秒后,异口同声: 「黏,是因为我们太喜欢你了。」 「你是我们叁个的命。」 「你一走,我们连呼吸都卡住了。」 白子心小脸一热,刚想开口,就被裴宴川打横抱起来。 「现在,先回家。」 叶亦白已经在后座铺好毯子,高牧珽关好车门,冷声说:「你要是不睡我今晚就值夜班盯着你。」 回到家后,白子心已经睡着。 但那晚,叁人都没敢离开她身边一步。 而她半梦半醒间听到叁个人轮流说的话—— 「下次要去哪,告诉我,我陪你去。」 「你想自由,我给你世界,但人不能不见。」 「你是我的中心,心心,离开你我真不会呼吸了。」 白子心窝在他们怀里,轻轻蹭了蹭,呢喃着: 「……好啦,我不跑了,再跑……你们会坏掉的。」 他偷装追踪器在她脚上,气疯回娘家 当天的小闹剧结束后,高牧珽居然偷偷趁白子心睡觉时,在白子心的脚踝系了一条精緻的脚鍊。 银鍊冰凉贴肤,上头还坠着一颗小巧的红宝石——再仔细一看,那不是普通的宝石,而是一个超微型的定位装置。当白子心发现的那一刻简直气炸了,当场红着眼眶踹了高牧珽一脚。 「你居然给我戴追踪器!你把我当什么?!」 高牧珽原本靠坐在床边,俊脸一如既往冷冽淡漠,可面对暴怒的白子心,他罕见地露出一丝近乎委屈的神情。 「……不戴脚鍊,你就会跑。」 他语气低沉,手指在她刚刚挣脱出来的脚踝边缘轻抚一下,像是要烙印记忆般。 白子心气得直哭,拎起小包就气冲冲地出门,连高牧珽伸手拉她的动作都没躲——因为她根本就不想躲,只想气他。 高牧珽那一刻什么都没说,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被她拍开的手心泛红,一丝血色映入眼底。心口像是被撕开了口子。 白子心回娘家的模样彷彿受尽委屈的小猫咪,扑进沙发的那一刻还带着哭腔哼哼: 「我不是小狗狗……呜……」 白父白母的心疼简直要掀翻屋顶,而当白子心哽咽地说出「高牧珽给我戴追踪器」那句时,白父直接放下报纸,一手扣着茶几边缘,明显压住火气。 白母更是边抱着她边低声说:「这男人太过火了……但心心,他是有病,他不是不爱你,是爱得病了。」 白子心揉着眼睛,小声回一句:「……他那哪是病,他那是偏执。」 白父淡声接道:「不,他是——『认定你是他命里唯一的定锚点』。所以所有偏执都长在你身上。」 白母叹息:「人家高家军训出身,小小年纪上过前线,受过创伤,回来时除了身体,心也早就麻了。直到遇见你——」 「他才会疯。」 「你越自由,他越怕抓不住。这种怕,是命根子飞走了的怕。」 白子心捧着热茶,心里五味杂陈,脚踝上那道被摩擦红的印记还热着,却也在提醒她:那个男人虽然冷,但他的心,一直烫得很。 隔天一早,叁个男人准时出现在白家门口,面色一如既往俊朗却全带着一夜未眠的疲倦。 白子心坐在沙发中央,一袭奶油白的家居服将她衬得像个刚从梦里走出的公主,气鼓鼓地等他们开口。 高牧珽有错,但另外两个狗男人没有阻止,那就是连坐罚!哼哼! 叁人依序认错,但当轮到高牧珽时,整间客厅的空气像是冻结了一瞬。 他缓步上前,从西装内袋掏出那条脚鍊,两截银链断口整齐,是他昨晚亲手剪的。 「我知道我错了。」他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 「我以前是打仗的,什么都靠预判、靠佈防,哪一步风险太大就剷掉……可我没学过怎么爱人,更没学过怎么……等一个女孩愿意回来。」 他微微低头,喉结滚动,眼里藏着久违的自卑与脆弱:「你跑不跑,我其实早知道——但我就是怕……怕你一转身,再也不回来了。」 白子心盯着他手里的断鍊,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气还在、委屈也还在,但更多的是——被心疼狠狠击中的慌乱。 「我不是想跑。」她声音发颤,「我只是想自己安静一下……吃个甜点、吹个风,我不想每一步都被定位……我不是任务对象,也不是军演模拟,你能不能……把我当成一个人?」 高牧珽一震,喉头发紧地点点头:「……好,我学。从今天开始,学着当你……的丈夫。」 叶亦白凑上来补刀:「还有狗勾,你专属的狗勾。」 裴宴川低声:「还有日常甜点搭子、发圈收纳员、录影灯架人形架。」 高牧珽深吸一口气:「……还有,喂饭专属。」 白子心哭笑不得地抹了眼泪,一挥手: 「走啦,回家。但今晚我要睡中间,还要吃叁份草莓泡芙,谁敢抢我就咬他!」 叁人异口同声:「遵命老婆——!」 白父重新拿起报纸,背对他们,嘴角却悄悄翘了起来。 白母端起茶杯,笑得眼底都是满足。 今天的白家客厅,不止解决了一场偏执风波,还多了一条——真正意义上的回家路。 三个男人的惩罚,手冲自噜 当晚,白子心跟叁个男人离开白家老宅,睡前白子心从浴室里走出来。 她穿了一身丝滑缎面的深红色吊带睡裙,开叉高到大腿根,腰窄胸盈,脚步一踏出房门,光是那一抹香气和湿漉漉的微捲长发,就让整个空气都炸开了。 叁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等她,转头的瞬间—— 高牧珽:「老婆……!」 叶亦白:「我靠……!」 裴宴川:「乖宝,你今天——」声音突然哑了。 白子心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般走过去,掀起裙摆小坐下,交叉双腿,勾唇:「怎么样?我今天穿得好看吗?」 叁人点头如狂:「好看!!绝美!天使下凡!」 她眨眨眼,一脸无辜: 「那你们,都想抱我吗?」 叁人几乎同时站起来,准备冲上来一人抱一边时—— 白子心抬手,语气一转,冷得像极了皇后下旨: 「想抱我?想都别想。」 「从今天起——我惩罚你们,不准陪睡十天,冷暴力处理,无亲无抱无接触。」 「这是你们『狗男人联合搞监控』的代价。」 叁人瞬间脸白如纸。 高牧珽:「……不抱怎么睡?」 白子心:「我睡我自己,你们爱哪睡哪睡哪。」 叶亦白:「心心,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白子心:「想都别想,你现在在我心里是0分。」 裴宴川冷汗直冒,试图理性沟通:「乖宝,我可以用法律层面讨论一下这种违宪处罚的——」 白子心:「你可以用嘴闭上来争取。也可以滚去客房。」 叁男:???! 【第一受害者:高牧珽】 他被安排在主卧旁边的冷宫客房,每晚站在门外一小时以上,老婆连门缝都不给他留。 他开始出现幻觉——只要听见她在房里翻身,他就想冲进去;她咳一声,他就想报警。 第五天,他终于破防,在门外留下一束她最爱的晚香玉,附字条: 「我不是不爱你,是怕你跑了我就活不下去。请女王陛下施捨一晚的手心。」 白子心看都没看,字条给猫垫了厕所。 — 【第二受害者:叶亦白】 这位撒娇能手,少了亲亲抱抱简直生不如死,天天送花、送甜点,甚至自製了白子心照片拼图,拼完还拍照给她看说:「我完成了你的每一块~你是不是该抱抱我了?」 白子心冷冷一笑,回他一句: 「你今天的幼稚程度有进步哦。」 叶亦白哭唧唧地抱着拼图痛哭一整晚,第二天眼睛肿到像核桃,还被家里司机笑:「少爷,您那感冒药还吃吗?」 — 【第叁受害者:裴宴川】 他表面最镇定,内心最崩溃。 他不动声色地调出家中监控,结果发现——白子心每天晚上会一个人躲在露台吹风,还穿着他送的睡衣。 那一晚他喝了酒,站在她房门口低声说: 「乖宝,再不抱你,我真的会坏掉。」 白子心从门内淡淡开口:「再说我坏掉给你看。」 裴宴川嘴角抽搐,当场闭嘴蹲下,抱着膝盖自闭到天明。 这天白子心正坐在沙发上吃蛋糕,突然叁道身影同时跪下来,端着花、贡着甜点、端着全新的智能定位取消系统卡片。 叶亦白泪眼汪汪:「心心我错了,你不亲我我真的会死……」 高牧珽脸色沉重:「求你了,我不管你去哪,……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裴宴川甚至掏出一份《恋爱契约书》,条款写得超细: 条款1:不得在未经本人同意情况下追踪定位。 条款2:每日亲亲须徵得本人意愿并记录心情分数。 条款3:每週安排【老婆小情绪日】,不得质疑情绪来源。 白子心一脸「老娘怎么那么好命」地看着他们,轻哼一声: 「我考虑。」 白子心这辈子真的没想过,自己会当上叁位级品男人的合法老婆。 更离谱的是——她还是全星球极少数的S+。 白子心还在钓这叁个男人,她不过是在浴室里泡了个花瓣奶浴,换上那套—— 奶白色猫耳蕾丝吊带裙,还配了隐隐若现的绒毛尾巴,脚踝处是刚闹过风波、她新挑的「纯装饰用途」蝴蝶结脚鍊。 白子心还没完全吹乾头发,就踩着软拖踏进客厅。 下一秒—— 叁个大男人,齐刷刷抬头,看见她那一刻,像是被猫薄荷喷了满脸,眼神立刻变狗。 高牧珽第一个站起来,低声沙哑:「老婆……」 叶亦白扑上来蹭她手臂:「心心,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我要抱抱呜!」 裴宴川则握着拳,脸微红,极力压制:「…… 乖宝,这种装扮对我们叁个是杀伤级别的,拜託给点救赎……」 白子心挑眉,抱臂后退半步,冷哼一声: 「碰我?不是还在冷暴力週期?不是说了,叁人禁亲禁抱,禁碰十天?你们不是都记得很清楚吗?」 叁人齐齐停住,像叁尊被雷噼的凋像。 高牧珽:「……但你、今天这样,真的……」 叶亦白:「我不行了心心,我求你我咬手背我也不会碰你,只让我吸一口味道……」 裴宴川:「这样走出来真的算是物理挑衅了,我要去敲联邦最高法院大门告你引诱!」 白子心嘴角上翘,笑得像小恶魔,转身回房间前丢下一句: 「那你们去厕所冷静吧,我去睡觉了喔。」 ——门一关,叁狗爆炸。 【修罗现场:叁男分别手冲】 高牧珽进主卧厕所,冷脸掀起睡衣角落狂噜发烫的性器,狠狠低声骂自己:「该死……全怪我……谁叫我装那个追踪器……」 叶亦白冲着冷水,一边抱着她穿过的毛巾一边:「啊啊啊啊我居然只能这样见老婆了……」 裴宴川则对着镜子冷静开会模式开启:「裴宴川,理性点。你是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不是发情的——干!高牧珽这个白痴!害死大家。」 下一秒他脸红耳赤冲进淋浴间狂嚕:「操不行了她那猫耳太过分了!」 【结果——隔天爆发小型内讧】 早餐桌上,叁人全程黑眼圈、气息混乱,端着咖啡一语不发。 突然叶亦白忍不住,一巴掌拍桌子:「我受不了了!明明有老婆,现在却变叁手冲侠!」 裴宴川咬牙:「这事要怪就怪高牧珽!你当初装什么追踪器,她现在记仇记得比联邦AI还清楚!」 叶亦白:「对对对!都是你害的,我抱不到老婆,我、我甚至连舔脚踝的资格都没有了!」 高牧珽冷着脸:「我……不该让她不信任我。」 两人齐声:「你不该活着。」 白子心刚好下楼,穿着昨天那件吊带睡裙,打着呵欠。 叁人立刻站好:「老婆!!早安!!今天可以亲一口吗?」 白子心挑眉,叉腰:「你们昨晚,谁去厕所了?」 叁人脸色齐齐僵住。 白子心勾唇冷笑: 「呵,我就知道,全给我废成这样。你们,今天继续冷静反省,晚上睡沙发一人一角落,不许交谈,谢谢。」 叁人:「……???」 裴宴川垂头丧气,嘴里喃喃: 「……这种被老婆嗜虐的感觉,怎么好像……有点上瘾。」 叶亦白:「啊我不管!今晚我抢厕所第一名!!」 高牧珽:「……干。」 骑乘三个男人的肉棒,我们永远爱你h 这几天白子心气也慢慢消了。 她本来就不是真想冷战,只是想让叁位「过于强势的狗男人」懂点分寸。 而这几天他们也确实安分得很,连晚餐都是乖乖做好等她回家,连「乖宝」两个字都小声地喊、眼神都不敢热烈超过五秒。 她原以为这叁隻大型犬终于学乖,殊不知—— 那只是暴风雨前的安静预热期。 白子心拖着疲惫的身躯推开家门,那双平日里踩着高跟鞋在医院走廊里忙碌的腿,此刻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今天她在医院上班,忙得脚不沾地,从早到晚处理各种急诊,脑子里全是病人的呻吟和仪器滴答声。现在终于回家了,她只想赶紧洗个澡,放松一下。 她随手甩掉高跟鞋,光着脚丫子往浴室走。那双拖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长发还带着医院的消毒水味,身上白大褂下的制服已经皱巴巴的。她扭开浴室的门,热水哗啦啦冲下来,蒸汽瞬间弥漫开来。 她脱光衣服,站在花洒下,让热水冲刷着她饱满的乳房和纤细的腰肢。她的皮肤被热气蒸得粉嫩粉嫩的,胸前的两团雪白的软肉轻轻晃动,粉色的乳头在水流的刺激下微微挺立,慢慢变成了嫣红色。她闭着眼,脑子里回想着这十天来的事——和叁位老公的“冷静期”。 她亲口说的,给大家十天时间冷静冷静,结果这十天她自己都快憋不住了。裴宴川那个沉稳邪气的家伙,肯定在公司里表面平静,暗地里憋着火;高牧珽那个冷面军阀,不会说话但撩人一流,恐怕天天在训练场发泄;叶亦白那个小奶狗黏人精,估计天天给她发消息,装可怜。 有时候白子心…应该是文暖暖都会觉得自己是不是渣女,一次有叁个老公,每个帅气程度还都是天花板……在X星球待久了,都快要忘记什么一夫一妻,她也很久没有抱抱他们的老公们,白子心想着第十天了,等等可以趁机撒娇一下……但最后她没有撒娇成功,倒是在床上被叁个男人肏到快疯掉…… 洗完澡,她裹上柔软的浴袍,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珠。她踏进卧室,还没来得及关灯,突然感觉到空气里一股异样的气息。房间里黑漆漆的,但她隐约看到叁道身影,从不同的角落缓缓现身。他们的眼神在黑暗中幽深得像野兽,气息低沉,带着压抑已久的饥渴。 「老婆。」首先响起的是高牧珽的声音,低哑得像滚烫的岩浆,带着军人的刚硬和不容抗拒的霸道。他平时不太会说话,但一开口,就能直击人心。 「乖宝,十天,到了。」裴宴川的声音跟着响起,他的声音总是那么沉稳,却带着一丝邪气,像是在宣告什么不可违逆的命令。 白子心愣住了,下意识后退半步,心跳加速:「你、你们……」她的话还没说完,裴宴川已经大步走上前,把门关上,反锁住。他的手指捏住她湿漉漉的发尖,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十天冷静期。现在到期了,乖宝。」 叶亦白眨着那双俊帅的眼睛凑过来,一脸可怜又期待,像只小狗狗求抚摸:「那我们是不是可以,重新登记‘亲亲抱抱缠绵’了?心心,我好想你哦,这十天我都快憋死了。」 白子心脸颊瞬间红了,她试图保持冷静,但那双温顺可爱的眼睛里已经闪着慌乱:「你、你们冷静点,我、我还没准备好——」 高牧珽上前一步,直接把她打横抱起。他的手臂如铁钳般有力,军人的体魄让她完全无法挣扎。 「没机会了,老婆。你这十天,让我们憋得太狠。」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白子心:「?!你、你们疯啦!!不准——唔……」她的抗议还没说完,就被裴宴川用一个极温柔的吻封住嘴巴。他的唇柔软却强势,舌头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纠缠着她的小舌,吻得她脑子发晕。 与此同时,叶亦白已经熟练地解开她的浴袍,露出被蒸汽染得粉红的锁骨和饱满的胸脯。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肌肤,语调像在哄孩子:「心心别怕,我们会轮流的~不会吓到你……应该吧?你的皮肤好滑哦,我好喜欢。」 那一夜,白子心真正认识了什么叫做“叁狼反扑”。她一开始还试图挣扎,双手推着高牧珽的胸膛,但很快就被他的军阀节奏压得喘不过气。高牧珽把她放在床上,直接撕开她的浴袍,露出她白皙稚嫩的身体。 那双饱满的奶子在空气中轻轻颤动,粉嫩的乳头已经硬了。他低下头,粗鲁却不失温柔地含住一个乳头,吮吸得啧啧作响。 「老婆,你的奶子好软,好想咬一口。」他的声音低哑,手掌揉捏着另一边,捏得她娇喘连连。 白子心奶声奶气地求饶:「唔……牧珽,不要……我好累……」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腿间已经开始湿润。 裴宴川在一旁看着,邪气地笑了笑:「乖宝,别急,第一轮让他来。我们慢慢玩。」他脱掉自己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肌,凑过来吻她的脖子,留下一个个红痕。 叶亦白则从后面抱住她,双手抚上她的腰肢,轻柔地揉着:「心心,我帮你放松哦~你的小穴是不是已经想我们了?」 高牧珽不废话,直接分开她的双腿,露出那粉嫩的小穴。她的穴口已经微微张开,流出晶莹的蜜汁。他用粗糙的手指轻轻磨着她的阴蒂,动作缓慢却精准,像军人在操控武器。 「乖,放松点。」他低吼道,手指加速磨蹭,瘙痒感瞬间放大,让白子心全身颤抖。 「啊……不要……痒死了……」白子心奶声奶气地叫着,那双温顺的眼睛水汪汪的,「不要折腾我……快给我……」 裴宴川邪笑着凑近:「想要?那自己坐上来啊,乖宝。证明你也想我们。」他的声音带着诱哄,性器已经硬邦邦地挺立着,顶在她的大腿内侧。 白子心红着脸,乖乖地爬起来,跨坐在裴宴川的腰上。她粉嫩的小穴对准他的粗大骇人的性器,慢慢坐下去。「啊……好大……顶得我好难受……」她被顶得眼泪汪汪,穴壁被撑开,蜜汁顺着大腿流下。 「乖,再深点。」裴宴川双手扶着她的腰,向上顶弄,性器一下下撞击着她的深处,好爽……他忍不住直接抽插了数十下。 白子心摇着头,奶声奶气地哭叫:「不要……换、换个姿势……我受不了……」 高牧珽见状,立刻接手。他把她翻过来。「自己抱腿,老婆。」他的声音冷硬,却带着宠溺。 白子心乖乖抱起自己的双腿,粉嫩的穴口完全敞开,留着蜜汁,晶莹剔透。她红着脸,羞耻地低语:「流、流水了……好多……你们看……」 叁个男人眼神瞬间发狂。高牧珽第一个扑上来,粗大的鸡巴直直插入她的小穴,啪啪啪地猛干。「老婆,你的穴好紧,好湿,操死你。」他低吼着,军人的节奏快而狠,每一下都顶到她的G点。 「啊!不要……太深了……操我……操死我……」白子心尖叫着摇头,爽到哭出声,高潮的浪潮一波波袭来。她无助地抱住叶亦白,泪眼婆娑:「亦白……救我……我不行了……」 叶亦白温柔地吻着她的脸颊,双手揉着她的奶子:「心心别怕,我来哄你。」但他的性器也硬得发烫,很快加入战场。 裴宴川则吻着她的嘴唇,舌头纠缠:「乖宝,你是我们的,爽不爽?叫大声点。」 叁个男人发狂式地肏她,白子心骑乘在叁个男人身上,嫩穴吐出这根肉棒,又吞进下一根肉棒,不断反复,他们轮流吻她、揉她的奶子。白子心被干得全身抽搐,尖叫着高潮:「啊啊啊……爽死了……鸡巴好大……操我……我不行了……」 男人们亲吻着白子心,每个人都争着占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的乳房。高牧珽吻她的额头,低语:「老婆,哭什么,我们爱你。」 叶亦白舔她的耳垂:「心心,你好甜。」 裴宴川深吻她的嘴:「永远爱你,我的乖宝。」 指奸高潮两次,心里作祟她不要他h 白子心那天刚回到家正要吃高牧珽专门给自己小糕点,叶亦白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他蹭了蹭白子心说道「心心最近只跟裴宴川还有高牧珽性爱吗,我好难过。」声音温柔,但手上动作却让白子心打颤。 白子心机乎是被叶亦白压在门上指奸高潮两次,两根长指摸到她深处的小肉块用力的碾压,她激动的抖动两条腿崩溃尖叫。 「你做什么……停下!啊啊……」水液都喷溅在他的衣上,打湿了他的袖子,她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 白子心两条腿疯狂抖动,身体颤的很剧烈,他舔舐她的耳朵声音温和的说:「心心,舒服么?」 同时他问她这是不是敏感点。白子心哭着摇头否认,这样的叶亦白她觉得好陌生。 小肉块被叶亦白使劲的碾压调教。 白子心觉得自己要受不住,不停的摇头哭着。 「哈……亦白……你怎么了……啊啊啊……哈……」 叶亦白的拇指在碾压她的阴蒂跟肉穴,里头喷溅出一股水,白子心抖的更严重些,她觉得自己站不住,她也不知道叶亦白为什么突然这样对她? 叶亦白故意在她的锁骨上咬下暧昧痕迹,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白子心脑袋一片空白,再后面是高牧珽来将他们两个扯开的。她趴在高牧珽的宽厚扎实的肩膀上剧烈抽搐,抱紧他的脖颈大声哭,嫩穴还在往外喷溅出水液,白子心哭的喘不上气眼眶红红的,这是怎么了…… 叶亦白看着哭泣的白子心,内心也很难过,她怎么能选高牧珽跟裴宴川而不选他。 她吃着高牧珽的糕点,坐在裴宴川的腿上开视讯会议,参加S级宴会,这些行为都让叶亦白没有安全感,但他不想说……他怕白子心不要他。 高牧珽给她拍背轻声安慰:「老婆没事了。」 叶亦白站在一旁冷嗤。内心作祟,高牧珽是A+裴宴川是S阶级,他只是一个B+,他突然害怕白子心哪一天会毫不犹豫抛弃他,而且离婚理由很合理,门第不对等……甚至大家会说是叶家高攀。 高潮之后很累,白子心迷迷糊糊地趴在高牧珽身上睡着了。裴宴川已经在现在看了一阵子,他忍住白子心被指奸到喷水的那刻,他确实差点失控,白子心意愿的他不阻止,但被迫的他无法接受…… 他与高牧珽将白子心放在大床盖好被子后下楼,裴宴川还没动手,高牧珽直接先揍一拳在他脸上,嘴角微微渗出血。 「你他妈敢再让她哭成这样,我杀了你。」高牧珽低声怒吼。 裴宴川其实恨不得他的情敌快点斗垮,这样他就能够独自拥有乖宝,但这是不可能的,他赞同高牧珽的话,面露凶光。 「担心乖宝不要你,就努力成为最好!不要让她失望。」裴宴川淡淡的说。 叶亦白望着另外两个男人,苦笑了,原来他的心思这么明显被看出来,怎么就心心不明白呢?算了他其实也不想讨拍,只是希望白子心把重心多放点在他身上。 叁个男人都是自私的,但他们都是白子心的老公,所以只能共享她…… 我道歉,可以再抱抱亲亲我吗?不然另外两个 夜里下了点小雨,窗外的梧桐叶被雨水打得瑟瑟作响。 白子心在床上醒了,一想到叶亦白的行为就气得眼圈红红地躲进高牧珽的怀里,白嫩的小手握着裴宴川节骨分明好看的大手,此时的白子心像一隻委屈的小猫蜷在他怀里不肯说话。高牧珽沉默地搂着她,一手护着她后脑轻轻抚摸,一手将薄毯盖上她肩膀,眉心却始终紧皱。 裴宴川耐心的坐在旁边,另一隻手正在使用手机处理公文,看了眼白子心,他也想搂着乖宝,高牧珽就这么好抱吗。他很想踹一脚高牧珽,但还是忍了。 而叶亦白站在不远处,整个人像被钉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刚刚指奸的馀韵还在,但他不知道怎么跟白子心解释自己只是太爱她,所以才失控做出如此荒唐的行为…… 白子心就瞬间炸毛:「你说话啊!」 说完还含着泪踹了他一脚,气到快哭出来,转身就扑进了高牧珽怀里。 叶亦白心都快碎了。 他慢慢走近,蹲在沙发边,一点点拉着白子心的小手,嗓音轻到不能再轻:「心心,对不起……我应该顾虑你的感受,但你找的男人都比我优秀……我怕你不要我。」他还是说出来了。 白子心抽抽噎噎,语气里还是满满的委屈:「你刚才那个眼神超凶的,我怎么停下来你还继续……」 叶亦白听得心都在发颤,赶紧凑上前,语气又甜又黏: 「我错了我错了,以后真的不会了,你气消一点点好不好?」他看到高牧珽跟裴宴川一副没有哄好就杀了你的眼神,他继续说。 他才不怕那两个男人,顶多是皮肉伤或是严重点外伤,他只怕他的心心不要他。 他低头吻了吻白子心的额角,又在她鼻尖轻啄一口,眼里满满是愧疚和心疼: 「你哭的时候,我心好像被剪刀戳了一下……心心,不要哭了好不好?我会疯掉的……」 白子心抬起头看着他,眼里的雾气还未散,但小鼻头红红的像刚受过惊的小兔子,忽然又看了看自己还窝在高牧珽怀里,脸颊悄悄泛起一点羞意。 她吸了吸鼻子,终于伸手戳了戳叶亦白的脸颊,像是故意惩罚似的轻轻咬字:「你以后要是再凶我……我就……我就不让你靠近我,听见没!」 叶亦白眼睛一亮,立刻抱住她,把脸埋在她肩膀:「好好好,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心心最甜,只有你能凶我,我不能凶你……」 白子心心头一软,终于也伸手回抱了叶亦白一下,小脸红红地在他肩膀蹭了一下,声音闷闷的:「就这一次……下次不准再讲那么凶的话。」 高牧珽跟裴宴川见她气消了,也放松了点,一手还不忘稳稳护着她的背,小声补了一句:「……以后有什么要说的,提前跟我报备,我替你凶他。」 白子心眨眨眼,忽然笑出声来,鼻音还没消完,却已经回復了几分俏皮。 这场小闹剧,最终以一场甜得冒泡的「四角哄宠」落幕。 而白子心的笑,也像糖雾般洒进了四个男人的心里——让他们更笃定一件事: 他们愿意,为她学会温柔、低头、也心甘情愿地被蹭一辈子。 不过突然裴宴川说「乖宝……你应该不会再有新的男人要我们适应了吧?」 白子心一愣…尴尬的回道:「应该吧?」 所有男人……最好他妈的不要再有新的男人了! S+黑道太子爷登场,你从小就应该是我的 星际S+贵族夫人宴会现场 这是只邀请S阶以上女性与配偶的星际圈层交流活动,一场真正的贵族社交权力场。 白子心身穿高定银白长礼服,裙襬曳地,肩膀斜斜露出白皙锁骨与优雅的锁骨珠鍊,三位老公西装笔挺,陪她出场瞬间成焦点。 ——裴宴川冷峻如夜,目光凌厉扫过全场。 ——叶亦白笑意温润,却处处是警戒线。 ——高牧珽冷脸紧紧牵着子心的手,彷若防贼。 这场宴会,是炫耀与较劲的战场。 没想到,就在酒会中段,场边忽然一阵低语:「是陆琛!星宇帮的太子爷来了!」 陆琛懒洋洋斜靠在水晶墙边,手中摇着一杯深红酒液。陆琛,黑道太子爷,S+阶级,地下势力第一人,一身笔挺的黑西装裹着他那极好的身材,左胸膛上的刺青纹身若隐若现,像条潜伏的毒蛇。 他一眼就看见了白子心,文暖暖的脑海里瞬间浮出了陆琛的记忆…… 嘴角一勾,语调轻挑却不容拒绝: 「子心,今晚,陪我喝一杯吧?」 三个男人齐刷刷转头,气场如同瞬间冷凝—— 但白子心挑眉,勾唇笑了笑,声音轻柔:「好啊,反正我有老公在,不会怎么样。」 裴宴川立刻站起来:「我陪你过去。」 高牧珽低声说:「喝一杯可以,我亲自帮你试毒。」 白子心转头:「你们能别这样吗,我又没说要跟他走,只是喝杯酒。」 三男异口同声:「喝完这杯你要当谁的老婆睡觉?」 白子心一顿,笑了笑,「当然还是你们三个一起啊。」 但陆琛已经走过来,俯身在白子心耳边低语: 「不考虑再选一个吗?三个男人怎么够你用。宝宝?」 这话一出口—— 裴宴川的酒杯碎了。 高牧珽嘴角的笑意冷到极点。 叶亦白已经打开外套,亮出腰间雷射匕首:「你要不要考虑先问过我们。」 宴会瞬间空气紧张,所有人都屏气凝神。 而白子心只是挑眉看着陆琛,勾起一抹勾魂的笑意。 他俊美的脸庞透着危险的魅力,眼睛眯起时,总让人觉得下一秒就会被吞噬。从十岁时他就认识白子心从十四岁就想以后要娶她,两人青梅竹马,可她最终没选他做老公,而是嫁给了别人。 这事让他醋意大发,积压多年的怨气今晚终于爆发。他趁她不注意,下药迷奸她的念头如野火般燃烧。 此时陆茗拉住白子心三位老公,笑说:「借一步说话吧?我觉得你们对我哥的误解很深。」S+的女人拥有绝对权力,三个男人纵使不爽也不敢真的怎么样。 高牧珽皱眉:「请放手。」 叶亦白已经不笑了:「你想要拖延时间?」 裴宴川冷声开口:「白子心在哪?」 VIP包厢内 陆琛伸手揽住白子心她的腰,将她拉进一个僻静的角落,远离宴会的喧闹。角落里只有昏暗的灯光和隐秘的帷幕,足够让他们“私聊”。 「结婚了?呵,你居然结婚了,居然没有等我?」他的语气带着浓浓的醋意,手掌用力掐住她的腰肢,眼睛里燃烧着怒火。 「是不是要惩罚你?从小你就该是我的,凭什么选别人?」 被下药了,背德感加深,被操到坏了h 白子心想推开他,用力挣扎着推他的胸膛。那温顺可爱的一面让她看起来像个无助的小兔子,可她咬牙切齿地说:「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我老公们在外面,你敢乱来?」 陆琛笑了,那些人的等级能跟他比吗? 媚药的药效开始发挥了。她的身体像被火烧一样,嫩穴深处一股热流涌出,湿润得一塌糊涂。白子心的脸颊泛起潮红,呼吸急促起来。她用力掰他的手,可力气越来越小,腿软得站不住。「陆琛,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好热……」 陆琛眼睛里满是得逞的快意。他一把将她压在墙上,粗鲁地扯开她的晚礼服,露出那白皙稚嫩的胸脯。饱满的奶子弹跳出来,粉嫩的乳头已经硬挺。 「宝宝,看看你这骚样,穴里都流水了吧?结婚了又怎样?今晚我就要操烂你,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文暖暖一惊,这原主的青梅太变态了吧! 白子心用力挣扎,试图推开他,但药效让她全身酥软。她的嫩穴难受得紧缩,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她咬着嘴唇,试图保持冷艳:「滚开!你……啊……」可话没说完,一股强烈的欲望涌上心头,她一时间忍不住脱口而出:「我好想要……陆琛,我好想要……操我……」 陆琛满意地咧嘴一笑,眼睛里闪着野兽般的凶光。这药效比平时还要多至少五倍量,白子心此时真的受不了。 「宝宝,终于说实话了?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他扯下她的粉色小内裤,手指直奔那湿润的嫩穴。指尖揉捏着肿胀的阴蒂,轻轻一捏,白子心就尖叫起来。「啊!不要……那里……好痒……」 人模狗样,长得帅但就是想干她…呜呜呜…白子心,你的青梅竹马人面兽心啊啊啊!文暖暖内心大喊。 他的手指熟练地插入,搅动着媚肉。白子心的穴肉收缩得很快,像吸吮着他的手指不放。她浪叫着:「陆琛,你这个王八蛋……手指……快点……操深点……」白子心软了下来。 陆琛低头看着她潮红的脸,邪笑着加速手指的抽插。「宝宝是小骚逼,夹这么紧?结婚了还这么欠操?我今天就满足你。」 手指在穴里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白子心的身体颤抖不已,白嫩嫩的奶子随着喘息上下晃动。 很快,他抽出手指,掏出那瘮人的性器。粗长的肉棒青筋暴起,狰狞得像根铁棍。他从口袋里摸出避孕套,迅速套上,然后对准白子心的穴口,用力一捅。 「宝宝要接好了!」肉棒直捣黄龙,穴口被用力捣出白沫,蜜汁四溅。 白子心尖叫着:「啊……好大……操死我了……」她的嫩穴被撑开到极限,媚肉死死缠住入侵者。她用力掐着他的肩膀,泪水混着汗水滑落。「陆琛,你……你混蛋……好舒服……快点操……」她抽抽噎噎的,好可怜,陆琛好想蹂躏她,肏死她! 陆琛疯狂抽插,性器每一下都顶到最深,花心被撞得发麻。 「宝宝,叫大声点!让外面那些人听听,你是怎么被我操的!」他一边说,一边揉捏她的奶子,捏得乳头红肿。 「奶子这么大,结婚了还给别人玩?从今以后,只有我能碰!」陆琛痴迷的顶弄着白子心,白子心此时正承受着背德又爽到发疯的交织,各种情绪…… 外面的高牧珽、叶亦白、裴宴川…是不是找自己很久?自己有老公了,却在跟其他男人做爱,一晃神,陆琛不满意白子心被他肏时居然想别的事情,他猛的加速。 啪啪啪啪?? 「呜呜呜…陆琛…我错了…不要再操了…」白子心回神直接被操到要坏掉,拚命哀求。 她潮吹了,舔穴很开心,含着鸡巴哼哼唧唧h 白子心被操得神志不清,浪叫连连:「啊……陆琛……好粗……等等……真的不行了……」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突然一股热流喷出——潮吹了!蜜汁如喷泉般溅在陆琛的性器上,湿透了他们的下体。 陆琛看到她潮吹,忍不住低头,用舌头舔上那喷水的嫩穴。舌尖卷着蜜汁,舔弄阴蒂和穴口。「嗯……骚味儿真浓……宝宝,喷这么多水?我来舔干净你。」他的舌头灵活地钻入,搅动媚肉。 白子心刺激到极点,浪叫不已:「啊……舌头……舔得好深……停下……陆琛……你这个变态……呜呜呜……」 她的手按着他的头,臀部不由自主地挺起,迎合着他的舔弄。时刻她在想着其他老公什么时候会找到她? 陆琛抬起头,看着她迷离的眼睛,性器又硬邦邦地顶住穴口。 「宝宝,我要当你老公,好不好?从今以后,你只属于我。」他的声音带着霸道和温柔,眼睛里满是占有欲。 白子心被操坏了,脑子一片空白。她点点头,喘息着说:「好……你当我老公……操我……永远操我……」 陆琛满意这个回答,但速度却没有放缓,反而更加速抽插。性器如狂风暴雨般捣入,穴肉被摩擦得火热。 「好!老公现在就操死你这个小母狗!」他抱起她的腿,深顶狠捅,每一下都撞击花心。 白子心尖叫着高潮:「啊……老公……要死了……高潮了……啊……」她的身体抽搐,蜜汁再次喷涌,夹得陆琛也忍不住射了一大包精液。 宴会大厅的喧闹声彷佛远在天边,角落里的他们沉浸在欲望的漩涡中。陆琛没有停下,他抽出性器,换了个姿势,又将她压在地上,继续操弄。 「乖宝宝,这只是开始。今晚我要操你一整夜,让你忘掉那三个老公,嗯?」 白子心喘息着,眼睛里满是迷乱:「老公……操吧……我好痒……我想要你的鸡巴……」她随着自己的身体本能,逐渐的讨要,陆琛的身体与契合度,文暖暖都很喜欢。 陆琛大笑,鸡巴再次插入,这次他没套避孕套,直接内射的冲动让他疯狂。 「宝宝,我要射里面,让你怀上我的种!」他加速冲刺,双手掐着她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奶子这么软,咬一口试试。」他低头咬住乳头,吸吮得啧啧作响。 白子心痛并快乐着:「啊……咬轻点……老公……奶子要被咬坏了……但……好爽……」她的穴肉收缩得更紧,迎接他的每一次撞击。 宴会的音乐声掩盖了他们的浪叫,但角落里的空气越来越热,汗水和体液混在一起,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陆琛忽然停下,翻转她的身体,让她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噘起屁股。 「宝宝趴好,我从后面操你!」他的手掌拍打着她的臀部,留下红印。 「屁股这么翘,结婚了还这么骚?我打烂它!免得招惹你其他老公!」 白子心浪叫:「呜呜老公……打我的屁股……操深点……」她的嫩穴从后面被插入,性器顶得更深,撞击着子宫口。她伸手回摸自己的阴蒂,配合着他的抽插,自慰起来。 「啊……鸡巴……好硬……我要……又要高潮了……」白子心爽到哭起来,羞耻心都要放飞了。 陆琛轻轻抓住她的头发,像骑马一样操弄。「叫老公!大声叫!」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汗水从他刺青的胸膛滑落,滴在她白皙的背上。 「老公……操死我……我要你的精液……」白子心彻底沦陷,浪叫着高潮,身体瘫软在地。 陆琛低吼一声,射出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嫩穴。 「宝宝真棒!这是老公的标记,赏给你了。」他抽出鸡巴,看着精液从穴口流出,满意地笑了笑。 但这还没完。他抱起她,继续他们的“惩罚”。休息室里只有一张大床,陆琛把她扔上去,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那满是纹身的强健身躯。 「子心,看清楚,老子才是你的男人。」陆琛吻着白子心娇嫩的身躯。 白子心躺在床上,媚药的余效让她还想要更多。她爬过去,握住他的鸡巴,舔弄起来。「老公……鸡巴好大……我舔给你……」她的舌头卷着龟头,吸吮得陆琛倒吸凉气。 她的技术很笨拙,但陆琛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有种强暴未成年少女的快感,让他兴奋起来。 「宝宝结婚了还这么会舔?我要射你嘴里。」陆琛按着她的头,性器深喉插入。 白子心呛咳着,但没停下:「嗯……呜呜呜老公的鸡巴……好咸……射吧……射满我的嘴……」她吞吐着,奶子晃动不已。 陆琛很快又射了,精液喷在她嘴里。她咽下一些,剩下的被抹在胸上,害羞地说着:「老公……还想要……操我的奶子……」 陆琛大笑,夹住她的奶子,性器在乳沟里抽插。「奶子这么软,操起来真爽!夹紧点!」 「啊……老公……奶子被鸡巴操了……好热……」白子心浪叫着,很快又高潮了。 他们就这样纠缠了几个小时,宴会结束时,陆琛才停下。他看着瘫软的白子心,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但眼睛里仍是危险的光芒。「记住,你现在是我老婆了,跟我走。」 白子心点点头,迷糊地说:「嗯……老公……我听你的……」 白子心的生活,从此被这个黑道太子爷彻底颠复。 第四狼的加入,S+男人来了,他愿意做小的 宴会灯火通明,宾客络绎不绝。白子心与陆琛站在阳台,气氛暧昧又微妙,白子心缓和了一下自己刚刚的情绪。 陆琛帮白子心穿好衣服,整理好刚刚狼籍的性爱痕迹,他很满足,但想要讨个名份…… 她望着杯中红酒,轻声说:「你知道吗,我以为我已经不在乎你了。」 陆琛低笑:「可现在你还会为我心动,不是吗?」刚刚喊的这么大声,陆琛不相信白子心对他完全无情,他不在乎手段,他要的东西不择手段都要取得,就像他对白子心下药一样,但他赌对了。 他低头,额头几乎贴近她,手臂揽住她纤细的腰。白子心没有退,甚至轻轻将手放上他的腕骨——就像从前一样熟稔自然。既然以前错过了,那现在就把人讨回来就是了,陆琛想着。 这一幕,被赶来的三个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的眼神,全变了。 裴宴川冷声问:「子心,你喜欢他?」 白子心沉默。没有否认,却也没有立刻承认。刚刚的事情她不敢说……但原主白子心是愿意的,文暖暖想着,毕竟她的记忆里,白子心小时候很常抓着陆琛到处走,甚至还吻过陆琛一次,那是在懵懂的国中阶段。 叶亦白瞳孔微缩,语气隐隐痛苦:「心心,你爱他?」 陆琛缓缓抬头,看着昔日的朋友裴宴川,语气真挚却毫不退让: 「我爱她。我知道她有你们,但我愿意做小的。哪怕只能陪她三分之一的时间,我也不后悔。」 这一瞬间,三人的情绪几乎炸裂。 高牧珽咬紧牙:「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裴宴川声音低沉:「陆琛,这不是交易,不是输赢问题。」 白子心忽然开口了,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我以为自己放下了。真的。可是刚刚……我才发现,其实我没真的放下过。」 「但我也没有想放弃你们……你们对我来说,是现在与未来。陆琛,是我未解的过去。」 她转身看着三人,目光坚定: 「我想诚实面对我的心。也许不公平,但我不想欺骗你们,也不想对不起他。」 沉默良久。 叶亦白低声:「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白子心点头:「知道,我很贪心。我想要你们,也想……让陆琛有个名分。」 裴宴川捏紧拳,最终却轻轻吐出一口气:「只要你说,是你愿意的,那我们不会挡。」 高牧珽闷声:「你真的狠,心都分四等份了。」 有什么办法……但至少他们是大的,陆琛是小的。 白子心走过去,抓住三人的手,然后转身看着陆琛。 「陆琛,如果你想进来,那就要守规矩。三个人都让我宠上天了,你不许比他们差,还有在我眼里,他们跟你都一样,S+不是绝对的。」 陆琛垂眸笑了:「遵命。」 星宇黑道太子爷居然为了竹马做小的,但是他甘之如饴。 这一刻—— 四人静静围在白子心身边,而她,终于不再回避,坦然面对这「一妻四夫」的新局。 没有腿软,只有蜂蜜珍珠奶茶好爽 夜深。 白子心终于破天荒地拒绝了所有「陪睡请求」,一脸满足地缩进自己超大号的天鹅绒大床,裹着厚厚的丝被,香肩半露,金褐色发丝微乱。她像隻偷吃饱的柔软小猫,轻哼着翻了个身,睡意浓浓地喃喃: 「终于可以一个人睡……太爽了……呼呼……」四隻狼在,有时候连睡都不用睡,直接腿软。 她嘴角勾着一抹狡黠的微笑,像梦里也知道自己今晚成功摆脱了四头狼的包围,心情大好。 而在隔壁的书房,一场无声的风暴正悄然酝酿。 四位顶尖男人正围坐在乌木圆桌前,气场冷得像进入战备状态。 裴宴川,西装挺拔,袖口微挽,整个人像从商战中走出的修罗总裁。那双银灰色的眼睛里闪着锐利光芒,语气冷淡:「乖宝不在,你们也不用再装绅士了,我知道你们都在介意他。」 他没说名字,但其他三人一听就懂,他就等于陆琛。 高牧珽把玩着一支金色钢笔,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军服线条勾勒出身体的完美比例。他闷声开口:「我真的不懂,她不是说最爱我们三个了吗?为什么还让他进来。」妈的想拿靶子射穿他,但陆琛身上的腱子肉也是不好稳赢,高牧珽不爽。 叶亦白微微低头,剑眉紧皱,那双淡金色的瞳孔沉静如海,指节却紧紧掐着茶杯把手,像要掐碎一样:「他明明是后来的,却直接抢到今天的亲密行程……」 三双充满压迫感的视线落在角落那位优雅的身影上。 陆琛,黑衬衫微开,左半胸肌上的刺青让人脸红心跳,他手指轻轻捻着茶盖,眼神半眯,斜倚在沙发一隅,像隻阴柔俊美又难以驾驭的黑豹。 裴宴川冷声:「你不是说你甘愿当小的?怎么现在每次抢得比谁都快?」 陆琛嘴角一挑,声音低哑好听:「我说我甘愿,不代表我不努力。」他的宝宝还要用抢的,超想把这三个男人都踹下床,但这样白子心会跟他生气一个礼拜……算了。 这句话像点燃导火线,整间书房气压瞬间降至冰点。 高牧珽眉心跳了跳:「你是在挑衅吗?」 陆琛抬眸看他一眼,语气仍旧云淡风轻:「没有。但子心是一个值得所有人全力争取的女人。如果你们不争,我帮你们争。」 一语激起千层浪。 三人同时起身,胸口起伏,气氛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轻轻推开。 白子心身穿修身的丝质睡袍,怀里抱着一隻猫抱枕,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额前碎发微乱,鼻尖微红,像刚从梦里走出来的小仙女。 她打着哈欠,眨着水润的双眼看他们:「咦……?你们……还没睡啊……?」 四位男人顿时像做错事的小学生,全体笔直站好。 「怎么醒了?」 「冷吗?被子够不够厚?」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要不要我帮你热牛奶?」 白子心搓了搓眼睛,语气无辜:「我只是想看看你们睡了没。结果你们在开狼会啊……是在分我吗?」 四人齐声:「不、不是、我们没有!」这心思被发现,白子心会直接说变态,让他们手冲一个礼拜。 她眨了眨眼睛,似乎很满意这反应,笑得一脸娇气:「那我回去继续睡了~今天睡得超香,好久没被挤得像压缩饼乾了,好爽~」 然后——关门,脚步声远去。 书房内,一片死寂。 高牧珽最先爆发:「她刚刚是在撒娇吗?我怎么有点想……咬她?」 叶亦白抿着唇:「她笑的时候眼尾那颗痣在闪……我、我刚刚没忍住心动了一下。」他的心心太动人了。 裴宴川撑着额头低笑了一声:「我们是不是……被她反将了一军?」 陆琛优雅地放下茶杯,缓缓说:「我更想知道,她刚刚说的『香』,到底是形容睡眠,还是……我们的味道?」 三人同时炸毛:「你!出去!」 陆琛挑眉:「我说的是被子香啦,想哪去了?你们这反应……不会是……」 「滚!!」 书房外,白子心偷偷听完,摀着嘴笑倒在墙边。 「哼,让你们今晚不好睡的是我。」 她转身跳回床上,咕噜地抱紧猫枕,梦里继续开狼后茶会,甜得像刚加完蜂蜜的珍珠奶茶。 不择手段内射她,他是超级心机男 这天傍晚,白家老宅灯火通明,厨房飘出热腾腾的香味。 白妈妈正在摆盘,一边开心地笑着:「你们陆家来得太巧了,子心正好今晚回来吃饭。」 陆妈妈笑得眼角皱纹都温柔了:「是我们家小琛运气好,终于让你们家子心点头接受他了。说实话,我们一家人都以为,她一开始会选的就是我们家小琛。」 白爸爸端着酒杯走出来,点头附和:「我们也以为啊。毕竟子心从小就跟你家小琛青梅竹马,两人连奶粉都是一起喝的,怎么也算半个订娃娃亲了吧?」 白妈妈跟着笑:「是啊!谁知道那丫头居然没第一个选小琛,我们都还被她吓了一跳……」 陆爸爸笑得慈爱:「不过,还好我们家小琛自己争气,还是追到手了嘛!」 这一桌四位父母,你一言我一语,满桌都洋溢着「两家亲上加亲」的喜悦。 而他们并不知道—— 就在楼上,白子心双手抱头,坐在房间窗边懊恼地喃喃自语: 「我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当初居然会相信他那张脸……」 她想到某人那晚喝醉后在她耳边呢喃「我从十四岁起就知道你是我的」,他说的是指原主白子心,然后用那双修长漂亮的手轻轻扣住她的指尖,把她像什么宝物一样捧在掌心哄。 再加上那天他拎着一束百合玫瑰混合的奇怪花束,跪在她门前说:「子心,哪怕你已经有三个老公,我也愿意当第四个……只要还有一个位置,我想留下。」是的,他不择手段,甚至内射她,看看有没有机会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白子心那一秒真的以为——天底下怎么会有男人这么痴情? 结果几天后,她在他办公室抽屉里发现了追妻笔记本,上面写着: 【Step1】装病装柔弱,引发照顾欲。 【Step2】坦诚从小爱她→走感情路线。 【Step3】暴露腹肌(偶尔)→刺激对比效应。 【Step4】一哭二闹三吃醋→搞定! 白子心:「…………」他喵的还我眼泪! 她翻到最后一页。 大字标题:【终极目标:成为她每天晚上最后看到的那个人】 白子心脸红得像烫熟虾子,心却一点也狠不起来,甚至还偷偷笑了。 这男人心机归心机,但是真的会追。 他会在她工作累到昏头时泡好蜂蜜柠檬,亲手塞进她手里。 会在她三个老公各忙各时,低声说:「今夜我守着你,不打扰。」 会在她感冒发烧时一夜不眠,坐在床边轻声哼歌。 他不是只靠颜值的花瓶—— 他虽然是黑道,第四匹狼,却深得她的心。 而楼下四位父母继续举杯谈笑风生: 「说起来,陆琛从小就稳重又懂事,谁能抵挡得了他啊?」 「是啊,陆家这个女婿我们认定了!」 白子心听到这句从楼上滚下来,推门:「谁、谁认定了?」到底哪里体贴,根本变态!每次做爱时一定要喊他老公大声些,不然他就会肏的更大力,让她直打哆嗦。 四位爸妈异口同声:「你们都住一起了还说什么?」 陆琛从后面悄然出现,走过来,一手搭上她肩膀,微微一笑: 「宝宝,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继续努力,让你每天越来越离不开我。」他很喜欢看白子心脸红看他的脸,还有摸他腹肌上的刺青。 白子心脸颊飞红,一巴掌推他脸:「你给我去楼下端菜,别在我爸妈面前乱说话!」 陆琛笑而不语,低声:「可是你这样气呼呼的样子,也很可爱。」 四位父母笑得更满意:「真是越看越登对啊——早知道就早点逼婚了!」 他只要她做老婆,谁准你结婚的? 十四岁那年,夏日午后。 炙热的阳光斜斜洒进白家的庭院,瓷砖地面泛着柔光,风铃叮铃作响。白子心穿着一身雪白连衣裙,蹲在花丛边餵着一隻奶猫,眉眼温柔,像个掉进凡尘的小仙女。 而她不经意一抬头,看见站在墙外阴影里的少年——那是刚从星宇帮训练营回来的陆琛,十四岁,一身伤,满眼风雪与警觉,如同一匹在血与火中打滚长大的孤狼。 他本不该停下脚步的。他不属于这种温柔世界。 但她朝他笑了。 笑得那么纯净,那么无防备,像春天第一缕风,落在他从未温暖过的灵魂上,原主的白子心虽然任性脾气不好,但从小温室里的花朵总是会降低警觉。 她走过来,递上一杯气泡正冒着冰珠的汽水:「你看起来很热,要不要喝?」 那一刻,陆琛觉得时间停了。 这辈子,他第一次对「活着」这件事,产生了留恋。 从那天起,他就决定了: 「我将来要让她成为我老婆。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这个信念,他从十四岁,咬着牙在血池里摸爬滚打时念; 在十七岁,枪火横飞的夜里守着她家墙角等她回来时念; 在二十岁,建立星宇帮分支、杀出一条血路、坐上黑道太子位置时仍在念; 到了二十四岁,他已能让一整座城市为他让道,却从未忘过那杯汽水,那个笑。 他只要她。 只要白子心。 — 直到那天,办公室门被推开,心腹小弟捧着文件进来,神色极不自然。 「老大……白小姐,结婚了。」 陆琛的手顿住。 「她选了……三位男人为夫,并非您……」 办公室静了三秒。 第四秒—— 砰!!! 沉重的实木桌被他一掌掀飞,厚重文件如暴风捲落,骨瓷茶杯炸裂,玻璃墙出现裂痕,玻璃滑破他的手,血一点一滴的蔓延到桌上。 「谁准她结的婚?」 他冷冷看着众人,眼神像即将噬人的野兽,声音低哑而咆哮:「她说过要嫁我的!她十四岁那年笑着把汽水递给我,那就是我老婆!」 他大步走到窗前,紧握栏杆,指节骨节分明,泛着冷白。 「她从来没说过她要嫁人!她没说过她不喜欢我!」 「她只是忘了……忘了她把我从地狱拉出来,怎么可能不负责?」 小弟颤声:「我们……是不是要阻止婚礼……?」 他转头,那双眼红得几乎滴血。 「不。我不拦。」 「她既然选了三个人,我就——做第四个。」 「她喜欢的我都学,她怕的我都避,她要的我都给——我只要一件事:她回到我身边。」 他慢慢收起杀气,将打翻的茶杯碎片一片片捡起,像是在拾起自己碎裂的心。 「这十年我活着的理由,不是星宇帮,不是陆家,是她。她没选我——这不代表我输。」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没有放弃,只有更疯狂的执念。 「我会让她记得那杯汽水,记得那年夏天,记得我为她站在阳光里,记得我是第一个爱她的人。」 「他们抢得早又怎样?我才是最深的那个。」 — 如果说其他男人是温水煮茶,陆琛就是烈酒封喉。 他不是白子心命中註定的阳光——他是她一旦点燃,就再无法关掉的炽火。 于是他策划这场宴会,下了药,上了白子心……他要成为她的老公。 不穿好衣服就操死你,四个男人的争夺战 隔日清晨,窗外的天光柔和,像奶油一样涂在墙壁与被褥上。 白子心昨晚在四位大老公中间辗转反侧到天亮,终于在快天亮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睡去。 等她醒来时,两个男人都还在休息。她小心翼翼地从中间爬起身,没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睡衣松了一边,细肩带滑落到手臂上,整个右肩、锁骨与一片雪白几乎完全暴露在晨光里。 春色,柔软饱满、懒洋洋地溢出边缘。 白子心没发现,她只觉得房间有点闷,于是抱着水杯,光着脚踩进阳台。 阳台上风有点凉,她伸了个懒腰,深呼吸:「啊~好舒服……」 这一幕被同时睁眼的四个男人看了个正着。 高牧珽先反应过来,眼神一秒变得锐利,语气低沉带火:「白子心——」 叶亦白眨了眨眼,眼底的笑意瞬间变成了极具压迫感的沉静:「你知道你现在……穿着什么在做什么吗?」 白子心一脸茫然:「咦?我就出来透个气啊……怎么了?」 她一转身—— 肩带彻底滑落,整个侧肩到胸口的轮廓被晒得粉红透亮,薄薄的布料像是快滑到极限。 四个男人同时上前。 高牧珽动作极快,外套一把披上她肩上,语气明显压不住怒气:「回去。」 叶亦白则毫不客气地伸手托住她手臂,往房间方向领:「谁准你穿成这样在外面?阳台不是只有我们能看到。」 裴宴川低哑的说:「乖宝的身材,只有我们可以看。」 陆琛接着回话:「再不把衣服穿好乱露,我操死你!」 白子心还是一脸懵,脚还没站稳就被四个人一左一右像提着宝贝一样整个抱回房间,坐回床上。 她连水杯都还没放下,小声问:「你、你们干嘛那么激动啊?我只是……」 话没说完—— 四道声音同时炸起来: 「你还问?!」 白子心吓一跳,杯子差点洒出来,眼神左右飘:「我、我不过就是穿睡衣而已,又没出门……」 叶亦白低头看她,语气温柔却每个字都重得像敲在心尖上:「那件是睡衣不假,但那个松肩的设计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像是刚刚从——」 他话没说完,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语意不言而喻。 白子心当场红成一颗熟透的苹果。 高牧珽坐在床边,眼神冷冷瞥向她松垮的肩带,语气短促:「以后这种衣服只能在房里穿,阳台也不行。」 白子心:「我、我只是没注意啦……」 叶亦白凑过来,帮她把肩带轻轻拉回原位,动作轻柔得像在处理某种易碎瓷器:「那我帮你记得,以后出门前,我们来检查衣服好不好?」 白子心:「!!!不用了不用了我可以自己穿!」 高牧珽冷冷补一句:「你要是再敢穿成这样走出房门,我直接设一道门禁结界,阳台也封。」 白子心含着水气的眼睛瞪大:「这么夸张吗——」 叶亦白低声笑了:「不夸张,我们可是合法的老公,对你的保护与佔有慾……全星际都认可的哦。」 白子心:「……」 她感觉自己现在被一左一右包围得像煮熟的年糕,身体热、心也热,连耳朵都快熟透了。 她嘟囔了一句:「那你们去阳台也不准脱衣服喔,腹肌那么明显……我也会不小心看啊!」 四个男人同时一愣。 下一秒—— 叶亦白意味深长地挑眉:「心心,那你要不要现在就看个够?」 高牧珽则淡淡看她一眼,语气冷静:「老婆,我可以脱,不过你要负责。」 裴宴川一脸奸笑:「乖宝要摸腹肌的话,我也有。」 陆琛已经将上衣脱了,线条分明帅的过分,白子心摀住了红透的小脸。 白子心:「呜呜呜我不说了我闭嘴我错了——!」 她把自己整个人捲进毯子里,只露出两隻脚在外面乱踢。 这就是她的婚后生活吗? 一觉醒来,不只是睡在四个老公中间,还要面对一场阳台小春色引发的全军警戒。 她想着,脸红心跳,嘴角却还是悄悄翘起。 ——真好啊。被这样霸道又温柔地宠着,真的是她最想要的日常。 单膝下跪,宝宝帮我包扎,装什么可怜? 星宇帮分部会议室,气压低到几乎能结冰。 陆琛穿着剪裁锐利的黑衬衫,袖口高高挽起,单手将桌上的文件狠狠砸在墙上,茶水泼溅,玻璃瞬间破裂,碎裂声刺耳无比。 他语气冰冷,怒火汹涌:「你说你搞丢了谁的货?你知道这一批是给谁的?!」 手下战战兢兢跪在地上,背嵴紧绷得快要炸开。整间会议室里没人敢吭声。 忽然—— 门被打开。 「陆琛……?」 白子心站在门口,穿着一身家居服,脚上没穿拖鞋,长发轻披,眉眼懵懂中带着担忧。 她一进来就看见玻璃碎片铺满地面、陆琛站在碎光里、满身杀气未散,整个空间像爆炸过一样。 白子心吓了一跳,刚想后退,一隻手迅速伸来将她整个人抱起—— 是叶亦白。 他动作极快,语气却仍温和:「怎么不穿拖鞋就跑出来?地上有玻璃。」 白子心下意识靠在他怀里,小声道:「我听到声音……以为你们吵架了……」 另一边,裴宴川气到脸色发青,长腿一跨走到陆琛面前,直接低吼: 「你发神经也分场合!这里是家,不是你处理烂摊子的战场!别在乖宝面前疯!」 陆琛这才像被雷噼中般回过神,眼神一震,目光锁定怀里被抱着的白子心。 她的小脚悬空,小脸皱着,眨着眼,一脸无措。 他胸口骤然一紧,瞬间收敛所有怒火,像野兽忽然变回温驯的狼犬。 他快步走上前,语气放得极低,低到几乎只有她能听见: 「宝宝,对不起……我刚刚处理事情太激动,吓到你了是不是?」 白子心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掌心还带着细碎玻璃割出的血痕,眼神从惊慌转为柔软。 她伸出手,小小地握住了陆琛的指尖,轻声说:「我没事……只是你太凶的时候,好像不是我认识的陆琛了。」 陆琛怔住。 然后,他单膝跪下,把额头抵在她膝头边,语气里满是懊悔与压抑不住的爱意: 「我会改。你在的地方,我会永远温柔。」 高牧珽靠在墙边,冷冷地扫了陆琛一眼,却也拿出自己的外套披在白子心肩头:「冷了,先让她回去。」 裴宴川看着那双还泛着红的眼,深吸一口气,伸手揉了揉白子心的发顶,柔声道:「回房休息,我们来处理。你不用担心任何事。」 叶亦白始终抱着她,脚步稳稳地将她往门外带去。他知道她脚怕冷,也不让她落地。 在关门前,白子心回头看了一眼还跪在玻璃堆前的陆琛。 他的唇紧抿,眼里有着懊悔、克制与深情。 她忽然有些心疼。 但她更知道,陆琛的爱——疯狂、偏执、近乎病态,却从不危险。对别人是狼,但对她,他永远是那个十四岁、浑身是伤、在阳光下渴望一口汽水的少年。 — 四个男人,四种极致的爱。 她不过只是被玻璃吓了一跳,却像是震动了他们整个世界。 这,就是白子心的影响力。 他们都知道,她哭不得、吓不得、痛不得。 所以,他们愿意,为她收敛獠牙、卸下盔甲、化刀成花。 夜深,白子心房内灯光暖黄,气氛宁静而柔软。 她让叶亦白放自己下床,自己赤脚走到抽屉前拿出医药箱,手指却因紧张有些发抖。她没有多说一句责怪的话,但眼神明显心疼。 陆琛站在原地,像一头收了锋芒的狼,小心翼翼地靠近她,眼神里写满了「我不是故意的」。 「坐下。」白子心轻声说,拍了拍床边。 陆琛顿时乖得不像话,立刻坐下,像一隻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大狗,连手指都不敢乱动。 她握住他受伤的手,清理他掌心那些嵌进肉里的碎玻璃,神情专注,眉头皱得紧紧的。 「你手又大又硬,这种伤最不好处理……」她小声唸着,语气又像在埋怨又像在撒娇。 陆琛垂着眼眸,只看着她帮他擦药的小脸,眼神暗潮汹涌。 「那你帮我处理一辈子好不好?」他低声说,嗓音沙哑,眼神炽热如火。 白子心没理他,只轻轻吹了吹他的掌心,动作极柔。 下一秒,门被推开。 「怎么还没回房?」裴宴川率先踏入,后头跟着高牧珽和叶亦白,三人脸上都写着同一个字——醋。 裴宴川一眼就看到那场面:白子心蹲坐在床边,正小心翼翼为陆琛包扎,两人靠得极近。 他冷哼一声:「伤个手还能享受到专属医生,行啊陆先生,装可怜这一招,就你会用。」 高牧珽更直白,双手插兜,嗤了一声:「刚刚在会议室那么凶,现在就秒变可怜兮兮让她擦药,会演,真的会演。」 叶亦白没说话,只静静走到她身旁,弯腰拿起她脱下的拖鞋,替她轻柔地套上,低声道:「你脚会冷,别跪太久。」 白子心感觉到四道不同温度的视线齐刷刷落在自己身上,抬头看他们,忍不住噗哧一笑。 「你们怎么像幼稚园小朋友一样,连谁帮谁擦药都要吃醋?」 她语气带笑,却语尾微翘,还真带点娇。 裴宴川挑眉:「那你也让我手割个三十刀,我也坐这里给你擦药。」 高牧珽:「或是我也把桌子砸碎,你来哄我好不好?」 叶亦白语气最温柔,却最直击心脏:「我不需要砸东西,也想被你这样看着一次。」 白子心愣住,耳根微红,忍不住回头看陆琛。 而陆琛,只是低声笑了笑,满是张狂与胜利的气息,却又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我只是刚好受伤,不是装可怜。你们也想被她心疼……就去受点伤啊。」 「你!」三人齐声怒瞪他。 白子心赶紧伸手拦着他们:「好了好了,我帮完他也会帮你们,只是……」 她低头继续细细为陆琛绕着绷带,小声补了一句:「他今天真的吓到我了,我不想他再流血。」 那句话像一记温柔的刀,直接划开了其他三人的理智。 四狼之间的平衡,再次打破。 可他们知道—— 她心疼谁,不需要太多言语。只要她的手落在谁身上,那一夜的宠与偏,就已经清楚不过。 — 而陆琛知道,他的疯狂不是病,是情深。 她给一点温柔,他就能为她把世界都烧成星光。 裴宴川犯低级错误,差点逐出家门,乖宝的傲 那天傍晚,裴宴川刚从会议室出来,整整十个小时的压力与文件像山一样压在他身上。他眉目凌厉,眼底布满疲惫,情绪像快爆的火药桶。 而白子心正巧走过来,笑嘻嘻地捧着一杯她亲手调的果茶,小声问: 「宴川要喝一口吗?加了你最喜欢的薄荷,可以提神~」 她穿着家居吊带裙,皮肤白得耀眼,脸上还带着点期待的小骄傲。 结果—— 「别烦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冷冷一喝,语气像刀。 白子心怔住,眼神一点点暗下去,而他却还没停下来。 「你整天围着我们转,不累吗?娇气得要命!」裴宴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脱口而出之后悔不已,自己说的是什么混帐话? 那一瞬,她像是被扇了一巴掌。 白子心眼睛红了,嘴角抖了一下,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跑。 她赤着脚,一路跑出大宅,裙摆飘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不住地掉。 跑着跑着,一个踉跄,她没注意脚下的石砖阶梯—— 「啊!」 白子心重重摔倒,膝盖狠狠地撞在尖锐的石砖角,肌肤用力皮破,鲜血迅速渗出。 一旁的佣人吓得脸色发白,连忙冲过来:「大小姐你怎么了?天啊你流血了!快、快叫医生!」 她却咬着唇不说话,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双眼泛红,彷彿全世界都在笑她「娇气」。 ——就在这时,叶亦白和高牧珽赶到了。 一看到倒在地上的白子心,两人脸色瞬间大变,叶亦白立刻抱起她,语气颤抖:「心心?你怎么会摔成这样?!」 高牧珽一眼瞥见远处跟过来的裴宴川,脸色当场沉了下来,一步步走过去,音量直接暴怒: 「裴宴川,你是智障吗?!」 叶亦白也冷声吼道:「你他妈是不是脑袋进水?工作压力大关她什么事?你用她当出气筒?!」 陆琛如果在可能会直接灭了裴宴川,真该万幸他刚好去处理事情。 裴宴川脸色瞬间苍白,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看着白子心苍白的小脸与血染的膝盖,喉咙紧得像被扼住。 他想走上前,手刚伸出去,就被高牧珽狠狠拍开: 「滚。你没资格碰她。」 — 白子心在客厅里安静地坐着,叶亦白蹲在她面前帮她贴着药,高牧珽给她倒了杯温水,两人一左一右守着,像护崽的猛兽。 白子心声音很小很小:「我就只是想给他喝杯茶……」 叶亦白红了眼眶:「那个王八蛋不配喝。」 高牧珽说:「等他道歉道到你愿意原谅为止,否则我们替你打断他的腿。」 — 外头,裴宴川真的跪在门外。 雨已经下了,落在他身上,溼了西装。他一动不动,像一尊凋像,眼神空洞而懊悔。 他低声一遍遍说着: 「我错了……乖宝,我不该伤你……对不起……乖宝,让我弥补……」 屋内的白子心听见了,眼泪又默默落下来。 但这一次,她没冲出去。 因为她想让他,也试试那种「被冷落的疼」。 自从那晚白子心哭着摔倒、跪了一夜的裴宴川发烧倒下后,整整三天,他连她的房门都靠不近。 不是白子心不让他进房间, 而是—— 高牧珽守着房门,冷着脸说: 「你连碰她的资格都没有。」 叶亦白更直接,把他挡在门外,一字一句说: 「她想见你?你以为你现在还配?」 那一刻,裴宴川终于明白,这已经不是白子心要不要原谅他,而是—— 现在就算白子心心软,他也根本没机会靠近。 那天晚上,他偷偷躲在客厅角落,看见白子心从楼上下来,穿着厚厚的兔子睡衣,还包着腿上的纱布。 她轻声对佣人说:「牧珽在哪?我药膏找不到了……」 结果下一秒,裴宴川刚刚站起来想靠近,就被高牧珽直接拉到白子心身边,一边帮她涂药一边低声哄着: 「乖,不要自己动来动去,我帮你擦。」 裴宴川站在走廊转角,手掌紧握,胸口像塞了千斤重石。 他的乖宝,以前也会这样小声喊他:「宴川帮我一下嘛~我懒得动。」 现在,那个位置,已经不属于他了。 隔天早上,他忍不住鼓起勇气端了一碗他亲自煮的白粥敲门,轻声问佣人: 「她吃了吗?这是我做的……」 叶亦白走出来,面无表情地把门关上,冷冷回他一句: 「她说不想吃你做的东西。怕又会被骂『娇气包』。」 裴宴川脸色煞白,手上的碗也差点端不稳。 那一刻他真的清楚了——他不只是失宠了,是彻底、全方位地从白子心心里的「信任区」被踢出来了。 第三天深夜,白子心终于愿意出来在花园散步。 她的脚还有些瘸,叶亦白一路牵着她,高牧珽则提着披风和水杯,一左一右全程守护。 裴宴川终于忍不住走上前,低声唤她:「…… 乖宝。」 白子心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淡,没有怒,却也没有任何柔软。 她只是微微低头,声音平静得像风: 「宴川,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话还没说完,高牧珽已经伸手揽住她的肩,护她往回走。 叶亦白则留在原地,眼神冷冷盯着裴宴川。 他笑了,笑得毫无温度: 「她现在不需要你,懂了吗?」 裴宴川站在那里,沉默良久。 他终于意识到,他再不是能逗她笑、能抱她入怀的那个人。 现在,他连白子心撒娇的资格都失去了。 — 那天晚上,白子心坐在落地窗边,一边喝热可可,一边翻着某本不知第几本忏悔书。她表情还是那副冷冷的,脚却在毛毯下偷偷蜷了起来,像隻心情好的小猫。 外头微雨,客厅只有壁炉的光洒在地毯上。 裴宴川站在她身后,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脸上写满了委屈又期待。 「乖宝……」 「……」她没回头。 他小声说:「我今天最后一篇忏悔书写得有押韵,你要不要听听看?很、很走心的那种。」 白子心翻了个白眼,嘴巴却忍不住笑了一点,但还是冷冷地说: 「你真的很吵耶,裴宴川。」 「嗯……那我安静一点。」他立刻改用极轻的音量,「那我……坐你旁边可以吗?」 她没说话,算是默许。 他像隻受训后的大型犬,乖乖坐到她身旁,双手整整齐齐放在腿上,一动不动,像在等主人发号施令。 白子心低头喝了一口可可,忽然淡淡问:「你那天,是不是不小心的?」 「……嗯。」他轻声回答,声音带着低低的沙哑与懊悔。 「是不是那时候,也后悔得要死?」 「嗯。」他语气里有着几分克制,「我那天晚上,差点撑不住……我跪在门外,听你不吃我煮的粥,我真的……真的觉得自己完了。」 她没说话,盯着杯子里的奶泡发呆了几秒。 然后—— 她忽然侧身靠过去,整个人往他怀里一倒,直接窝进了他胸口。 裴宴川身体僵了整整两秒,像被天雷噼中。 「乖宝……?」 「我只是冷。」她小声补了一句,「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想抱你。」 但她的小手却已经扒住了他衣襟,小脑袋蹭在他心口,脸蛋软绵绵地贴着。 「我知道。」裴宴川声音发颤,像在忍住狂喜,「我什么都不误会。」 他轻轻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唇角压不住的笑意渗出眼底。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怀抱。 这是他无数次在梦里才能抱住的乖宝。 「乖宝,我真的好想你。」 她没有回话,只是「哼」了一声,脸更深地埋进他怀里。 裴宴川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小声说:「以后你骂我、打我、凶我都行,只要还肯让我抱你,就够了。」 她轻轻推了他一下:「你说得太肉麻,我要扣忏悔点数。」 「那我重新补一句。」他笑了,声音黏黏的,「乖宝,今晚能让我当你的枕头吗?」 白子心红着脸:「……你再说我就叫牧珽把你踹下床。」 但她却没推开他,反而手指勾住他衣角。 那一夜,裴宴川终于抱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女孩。 乖宝还是他最爱的模样,嘴硬小傲娇,心却给他留着柔软的位置。 陆琛回来后,发现没机会将裴宴川踢出去,真他妈可惜了! 失控四隻狼狗,就是要你对我们上瘾啊! 自从那晚裴宴川成功把白子心抱回怀里后,整个家气氛微妙得像要炸锅。 三个男人都想着这次裴宴川可以滚了说! 高牧珽一脸阴沉地看着他从厨房端早餐出来:「你现在连早餐都要抢?」 裴宴川淡淡地:「她昨天说我煮得比较合胃口。」 叶亦白脸色也不好看:「我昨晚还帮她吹头发。」 陆琛直接拍桌,出个差,老婆跟自己朋友感情变更好,操! 高牧珽冷哼:「我帮她按摩腿。」 裴宴川笑得欠揍:「我抱她睡。」 这下子,叶亦白直接摔下餐刀,高牧珽也把牛奶杯砰地放在桌上。 陆琛道:「裴宴川,我以前怎么没踹死你?」裴宴川淡淡一笑:「彼此。」 白子心刚从楼上下来,四人已经快吵成修罗场。她一脸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最终大手一挥: 「行了,你们四个,开会!」烦死了!!! — 白家客厅 参与者:四名失控大型犬+一名气质冷淡女主 白子心坐在主沙发,穿着丝绸睡衣,脸色平静,开口就是公事公办语气: 「最近四人间明争暗抢已经影响家庭和谐,我提议——」 她语气一顿:「重新排班、合理分配,否则……」 她顿了一下,嘴角微扬:「全部分房睡。」 四个男人脸色瞬间大变,像被雷噼中。 「不可以!」四人异口同声,声音大到客厅玻璃都震了两下。 裴宴川立刻反应过来:「我能接受排班,但不能接受不跟你睡。」 叶亦白也委屈得像小狗:「我没你睡不着。」 高牧珽更直接,冷冷盯着其他两人:「她一睡着会翻身踢被子,我得在旁边盖回去。」 陆琛笑的狠毒,他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抽一口:「宝宝,休想分房。」 白子心翻了个白眼:「你们四个到底是谈恋爱还是在应徵月嫂?」 裴宴川忍不住小声补刀:「主要是我老婆太难抢了。」 叶亦白语气酸熘熘:「你还不是昨天抢得最狠的那一个。」 高牧珽:「你那点小心思当我看不出来?」 陆琛:「操!好想直接硬来……轮什么班?」说完立刻被白子心跟三个男人怒瞪。 四人你来我往,眼看战火又要升级,白子心啪地一拍桌子: 「够了!吵死了!」 她站起来,小手插腰,一脸严肃:「从现在开始,轮班制,谁敢超时黏人、偷亲、抢位置,一律扣吻额,取消拥抱权,严重者一週罚睡地板!」 四人瞬间安静,乖得像幼犬。 甚至有人开始在脑子里计算「一週几个亲吻配额够不够」…… 但白子心转身往楼上走时,还没走两步,忽然回头,金褐色捲发晃了下,她笑了笑: 「今晚谁先抢到我,就你赢。」 四个男人:??? 下一秒—— 抱枕掀飞、水杯倒地,四名天花板男人瞬间冲上楼。 白子心一边笑一边尖叫着跑回房,衣袍飞扬,脸颊泛红。 最后—— 她还是被扑倒在大床中央,被四人一人一边抱住。 裴宴川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说:「乖宝是我们的,但我们更是你的。」 叶亦白把她的手放进掌心:「你说怎样都行,我们听你的。」 高牧珽轻声说:「我愿意,给你所有的顺从与偏爱。」 陆琛大手搂着她的腰肢:「宝宝真香,我好爱你。」 这还是X星球第一大星宇帮太子爷吗? 白子心眼睛微湿,轻轻说了句: 「……可你们这样宠我,我会上瘾的。」 四个男人要的就是这句话,就是要对他们上瘾,让她甩不掉他们。 我也要看你们的泳衣照,需要留白子心的3D建 这天,白子心锁上书房门,说要「专心工作不被打扰」。 四个男人瞬间警觉:她这是怎么了? 叶亦白急得想敲门,高牧珽已经开始输入门锁解密,裴宴川更直接调出房内热能扫描。 四人对视一眼。 「好,我们进去。」 下一秒——门被打开,冲进去的三人却全、部、愣、住。 只见白子心正穿着一件深紫色蕾丝吊带睡裙,肩膀滑下一侧,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与曲线与白嫩的奶子都要蹦出,小腿轻勾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大杯珍珠奶茶,嘴角还黏着一点奶霜。 一边喝,一边疯狂盯着星网热播电影看。 「哇靠……这个男主真的超帅欸……这眼神……」 她一边吸珍珠一边自言自语,嘴角上扬,眼睛亮晶晶。 结果身后四道身影,脸都黑到发光。 裴宴川率先开口,语气低沉:「你说……谁帅?」 白子心还没回神,懒洋洋地回:「就那个啊~《银河绑架恋人》的男主,帅惨了好吗~又坏又撩,我要是那女主我也逃不掉……」这世界最好的地方在于任何男人几乎都零死角啊……太幸福了!白子心握紧小手。 语毕,房间陷入诡异的沉默。 下一秒—— 陆琛的手已经搭上她肩膀,冷冷说:「是吗?他有我帅吗?宝宝?」 叶亦白则满脸委屈:「那我怎么办……我昨天不是还帮你按摩了吗……」 裴宴川捏住她的脸颊,逼她转头看他:「有四个老公了还不够?还要看电影里的?」 白子心这才意识到不对——四男都围上来了,气场不太对劲。 她乾笑两声,试图装傻逃走:「欸嘿嘿……那个我就是说说嘛……电影嘛虚构的……你们都好帅我哪还看别人啊对不对?」 但—— 高牧珽冷冷一句:「晚了。」 四人瞬间架住她,整个人被困在沙发中央,四道火热的视线灼烧般盯着她。 「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比电影好看一百倍的现实老公』。」 白子心:「欸不对你们四个怎么都……欸欸我错了真的错了——!」 电影画面还在播放,然而——白子心根本没法再看了。 因为她此刻,正被四个男人轮流亲、抱、撩,然后被压在床上,耳边尽是低低的气音: 「说,我们哪里输给电影男主了?」 「现在,还觉得他比较帅吗?」 「乖宝,你今晚只能记得我们。」 「宝宝,我操死你,你还会喜欢他吗?」 那夜的电影,自然是没追完的。 只有伴随着叫床声到天明。 而第二天早上—— 白子心被四人餵着早餐,声音嘶哑地表示: 「我、我再也不说男主帅了……我错了,但你们好小气……」说一下别的男人帅是会死吗?操那么大力!小气的臭男人! 「我们很小气?」陆琛微微眯起眼眸,手往白子心的裙摆里一摸,白子心哼了一声……耸了……这男人操起来最狠,后来她发现做爱越凶代表他越爱她,文暖暖再次哀嚎,白子心啊!你的青梅真心是变态,贪你的肉体那么久你怎么不知道? 但文暖暖还是立刻对陆琛说:「你没错……我乖乖看你们。」 裴宴川勾唇:「乖宝,你总算学会乖了。」 这天,白子心接到一个高端奢牌泳装代言邀请。 对方不是随便品牌,而是顶尖星际时尚大牌,还特别强调: 「这不是擦边色情,而是顶级战斗级S+女性的力量与性感象徵。」 身为S+等级白氏直系继承人、又是天生衣架子的她,当然爽快答应。 她不过就是—— 穿了一套高级订製【烈焰赤红流光泳衣】拍了一组时尚大片。 造型性感又飒气,小露香肩、锁骨精緻,线条刚好遮掩白子心软嫩的酥胸又性感炸裂。 现场摄影师、设计总监、编辑团队全体高呼:「她简直是为泳衣而生的女人!」 但——她完全不知道,代言稿件送审时,图片刚刚流入「裴宴川审批」的行星云端视讯档案时—— 气氛当场凝固 裴宴川跟陆琛两人的俊脸色当场沉到地底下。 他紧盯着投影画面中,白子心回眸的那一瞬。 细肩带、饱满胸脯曲线、微湿的长发、赤裸的锁骨与腰身曲度。 下一秒,他们拍桌。操!四个人每天打架已经够烦了,再吸引情敌陆琛觉得自己要杀人了! 「你让我老婆……穿这样??!」 品牌代表颤颤说:「呃…琛爷…裴总,这款是主打女性力量与自信表现——」 「我问你,你要我老婆露胸!?」陆琛一脸凶狠。 场面冷到摄影师灵魂出窍。 设计总监吓得差点请辞。 后製剪辑都快哭了:「我们…我们以为…这位夫人真的太好看了…不拍太浪费…」 结果裴宴川冷冷一句: 「这组照片给我,我私藏,你们——立刻换一批,不准她公开露。」 品牌高层:「……是!!!」(活命要紧) — 隔天,白子心坐在化妆镜前,还纳闷: 「欸?不是说那套泳衣效果最好,怎么突然改成保守型战术泳衣了?我还想拍点好看的呢?」 服装师擦汗:「可能……那套布太滑,不适合走红毯……」 摄影师:「对对对!就…技术问题技术问题!」 她一脸无辜:「蛤?那好吧~」 当天晚上,白子心还边吃零食边翻翻拍摄花絮,自言自语: 「不过说真的那套泳衣真的很好看欸~我老公看到不知道会不会吃醋?」 坐在她旁边处理公文的裴宴川:「嗯,他跟姓陆的已经吃过了。」 白子心抬头:「蛤?」 裴宴川淡定伸手把她捞进怀里,语气温柔又危险: 「我已经把那套泳衣照片都锁在我私人影像库了。老婆那么漂亮,我自己收藏就好。」陆琛也强硬的要了一份,一脸不给就干架…去你的疯狗! 白子心:「……你!!你们居然抢我代言的照片!!」 裴宴川无辜耸肩:「代言可以换,老公只有一个。」 — 这天晚上,白子心刚洗完澡,披着睡袍、脸红红地靠在裴宴川跟陆琛的中间看电影。 裴宴川一手搂着她,一手不动声色滑开私人终端。 影像库内,一整套她穿泳衣的珍藏照片依旧静静躺着,分门别类得整整齐齐。 白子心一歪头看到画面,瞬间惊呼:「你真的存下来啦!?」 陆琛:「嗯,谁叫你太好看了。我不存,那些设计师要偷看我怎么办?」 这句话刚说完,旁边沙发上—— 叶亦白猛地转头:「等等…你说什么照片?」 高牧珽也眯起眼:「泳衣照?你一个人存着?」 裴宴川语气平静:「陆琛也有。是我先抢到审核权限。」 叶亦白:「我也要一份!!我也想收藏乖宝的美照!」 高牧珽更夸张:「我可以3D建模整套姿势与表情,我已经开始撰写资料库了。」 白子心:「……???」 下一秒——她一个枕头砸脸砸向高牧珽:「3D建模你是想干嘛啦混蛋!!」 叶亦白也被她扯耳朵:「你们居然背着我研究这种事?!」 四个男人乖乖认错,低着头:「我们没有不尊重你…只是……真的太好看了……」以后惹白子心生气至少可以拿照片手冲代替一下…… 白子心撇嘴坐回沙发,一脸气鼓鼓: 「那我也要你们穿泳衣给我看!我也要存你们的泳裤照!」 四个男人齐刷刷抬头。 「……???」 白子心双手环胸,眼神闪闪发光地说:「一人拍十张,正面侧面背面都要有,我也要分门别类收藏,谁不拍谁今晚睡阳台。」 叶亦白:「可以,我现在去买新泳裤!」 高牧珽:「我有六块腹肌,你最爱的那一块我可以特写三角构图。」 裴宴川咳了声,咬牙点头:「我拍,但我警告你们,我老婆的评分最高分只能是我。」 陆琛一脸暧昧看着白子心:「宝宝原来好这口,我马上准备。」 白子心:「不一定喔~我会按『性感度、可舔程度、想收藏程度』分三轮打分~」 四男:「……!」 数小时后,全息投影室灯光打开。 叶亦白紧张兮兮端着精修泳衣照:「老婆~我这套是薄荷色,我记得你说你喜欢这个颜色。」 高牧珽语气低沉:「我的是战术风黑金线条,强调力量与安全感。」 裴宴川丢下一张红黑交织的超奢侈订製款泳裤照:「来吧,开始打分。」 陆琛直接穿着黑色泳裤露出刺青腹肌腱子肉。 白子心突然觉得自己四个老公真的极品啊…… 而白子心坐在中央,奶茶一口一口吸着,笑得像小狐狸: 「呵~当你们抢着收藏我照片的时候,永远想不到……我也会反收集你们,男色至上。」 四人:「……这婚姻关係越来越不对劲了。」 但当白子心笑着说「好啦你们都帅得不像话」时,四人还是——秒!变!狼! 三天后再见啦,她钓着四隻狗,给他们抱抱 白子心穿着轻便便服,肩背旅行包,轻快挥手,语气像早晨的阳光:「我跟医院的姐妹们去小岛玩三天哦~别墅交给你们啦~三天后见,乖喔!」 说完还不忘比了个V,转身洒脱离开,连头都没回。 门「喀哒」一声关上,整栋三层独栋别墅陷入了诡异安静。 客厅里,三位顶级男神身处三角位置:叶亦白在沙发、裴宴川靠吧檯、高牧珽站在落地窗前。 而——别忘了第四狼。 此刻,陆琛正斜倚在楼梯栏杆上,穿着黑T和运动裤,手里转着一把车钥匙,冷眼旁观这场「空巢爸爸会议」。 第1分钟。 叶亦白拨了拨手里的靠枕,语气无辜:「我觉得她去那个同事小组不是很好欸,听说那个心外科的男生很会讲笑话……」 高牧珽冷声:「如果她觉得别人讲笑话比你还好笑,那你是不是该去反省你平时多无聊。」 叶亦白:「?你哪来的脸说我?你那张死人脸只要开口心心就想熘!还不是靠脸硬撑!」 裴宴川放下咖啡杯,挑眉道:「你们争这些没用。说到底,这间别墅也是我出资买的,她能住进来,也是因为我先开了口。」 高牧珽眼神一冷:「现在是在比谁先登记?那你是不是该自觉滚回你那套山景房去?」 叶亦白嘲讽道:「我建议你们都闭嘴,因为她刚刚亲的是我——在玄关。亲完就走,根本没理你们。」 就在此时,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悠悠响起: 「你们真是无聊得可以。」 三人转头,只见陆琛懒懒地下楼,嘴角噙笑,语气淡淡:「老婆出去玩三天,你们不去查卫星、定位、潜水员背景,还在家吵谁先认识?这种心态也配当她老公?」 他话音刚落,其他三人齐刷刷冷眼盯他。 裴宴川冷笑:「结果最先查定位的人就是你吧,陆琛?你不是还在岛上安排了两个‘安保人员’吗?」以前怎么看他顺眼,现在就怎么讨厌!他们认识要十年了,什么狗样会不知道? 高牧珽:「还买了匿名机票跟着她飞,自己不觉得像跟踪狂吗?」 叶亦白轻声补刀:「前晚她洗澡时你还用无人机送冰饮过去。要不要乾脆跟她住行李箱里算了?」 陆琛没否认,只是勾了勾嘴角,理直气壮:「保护她,是本能。」 第15分钟。 四人坐在客厅,陷入短暂沉默。气压仍低,但没人愿意先服软。 叶亦白闷闷地戳着果冻,像戳破一颗心:「其实我也不是讨厌你们啦……只是她不在,这房子真的太冷清了。」 裴宴川揉着眉心,轻声:「她手机才刚转飞航,我就像少了灵魂。」 高牧珽不耐烦地抖腿:「我看过她在群组笑得多开心。她居然说:『今天超级自由!』她走了还比我们更快乐?」 陆琛没说话,只起身走到餐桌边,打开笔电。 画面是监控镜头——白子心在小岛海滩上笑着和几个女同事玩飞盘,还在海边餵海鸥,脸上全是阳光。 他望着画面,语气极轻:「她笑得这么开心……但我怎么完全笑不出来。」 四人默了。 然后,四个男人异口同声拿出手机,打开心心宝贝群组。 【裴宴川】:乖宝~玩的开心吗?别晒伤哦。 【高牧珽】:老婆记得喝水。也别穿太少。 【叶亦白】:心心~拍照传我们,我想你了。 【陆琛】:宝宝天气变了,衣服要加。回来我帮你按摩。 下一秒—— 叶亦白:「等等,谁用爱心了?」 裴宴川皱眉:「不是我。」 高牧珽冷冷道:「我手机emoji只有三个,你们太娘。」 陆琛悠悠看了他们一眼,回道:「你们要是也会帮她记经期、买护垫、计算紫外线强度,也能发个爱心不会被嫌噁。」 三人:「……靠。狗男人。」 第72小时。 白子心回来,一推门,就见四隻大狗——不,四位俊帅男人整齐蹲在玄关,像极了流浪狗等饭吃。 陆琛第一个冲过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语气沉沉却又黏腻: 「再走,我就去岛上买房。」S+的男人出手果然阔绰! 叶亦白揽住她胳膊,语气可怜:「心心……这三天我真的快忧鬱了……」 高牧珽直接将她背包接过,嘴巴别扭地翘了一下:「下次你走,我也要跟。」 裴宴川一脸倦容地端出红豆汤:「三天没见乖宝,我都快忘了怎么笑。」 白子心眨眼:「你们该不会……三天都在吵架吧?」 四人陷入短暂沉默。 叶亦白忍不住开口:「……只有前两天吵。」 白子心无奈地笑了:「呵,笨狗们。」 但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张开双手,笑得眼睛弯弯,一手一个揉着脑袋。 四人瞬间像挤奶油一样凑过来黏她,一人一边,像饼一样糊成一团。 那一刻,她确定一件事: 这几天没她,他们真的快疯了。 想吃甜点嘛,她靠色相奶子去撩男人 X星球基因等级分明,C级人士一向都生活在技术层或维安岗位,可以透过考试或是才能晋级,平时根本无缘接触S+级的上位圈。 但这天,一场星际安全演习中,一位C+级维安人员因误触防护线被当场撞飞,白子心刚好路过。 她立刻蹲下来,柔声问: 「你还好吗?哪里疼?」 那一刻,迟净砚瞳孔地震——这是S+! 一身高阶白袍制服、披着光一般的长发、容貌绝美、身份尊贵的「白家S+千金」居然在关心他这个……C+级的小人物?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结结巴巴道:「我、我……没事,小姐您怎么会…跟我讲话?」 白子心皱眉:「你流血了还说没事?C+级也有尊严也有痛觉,不准逞强,快上医疗舱!」 这句话一出口,全场寂静。 旁边的A级们都一脸不敢置信,S级更微妙地对视: 这个白子心…怎么跟我们想像的「高位S+」完全不一样? 此时,四隻狼也杀到现场: 高牧珽皱眉:「老婆,你靠这么近做什么,他不过是个——」 叶亦白嘴角抽了抽:「欸,他刚刚是不是……抓了你的手?」 裴宴川脸色不太对:「这是你第一次…主动牵别的男人?」 陆琛一脸鄙视,直到被白子心一瞪立刻发话:「宝宝说的是,你别生气。」 白子心抬眼,撇嘴说: 「他受伤了,我不救他我要看着他等死吗?你们四个…是C级恐惧症患者吗?」四人瞬间语塞。 — 迟净砚这边却已经完全陷入灵魂震颤状态。 「她…她不但跟我讲话…还骂她的S+级老公帮我说话!?」 「我是不是做梦……?」 — 后来,迟净砚被送进急救舱,白子心还亲自交代: 「他帮我们维安受了伤,记得给他补贴和升等建议报告。」 这一举动直接在C级群体中引爆话题: 【白子心小姐是我们C级的神!】 【她是唯一一个站在我们面前看见我们的人】 【S+的光芒,原来也能暖到最底层】 — 而四位老公回到家后各种爆吃醋。 叶亦白躲角落小声说:「我刚刚也有受伤…你都没理我。」 高牧珽冷哼:「他摸你手,你就让?」 裴宴川抱她抱到床上:「今晚不许你手疼了,只许我疼你。」 陆琛甚至过分的直接将头埋在白子心软嫩的胸,闷闷的说:「我觉得我自己身为S+好像也没什么。」 白子心无奈:「……你们四个是不是联合起来针对人家C级?」 裴宴川:「不是针对,是针对他敢让你弯腰看他。」 《迟净砚手作甜点事件簿》 自从上次受伤被白子心救过后,迟净砚心中对她满是敬意与感激,却也知道自己出身低、级别低,连靠近她都是奢望。 但他还是鼓起勇气,在下班后熬夜做了一盒马卡龙与奶油酥饼,亲手包装得乾乾净净,连盒子都贴上了可爱小熊贴纸。 隔日清晨,白子心刚好在医务区看报告,迟净砚悄悄来到门外,耳根红得不行,小声道: 「白、白小姐……上次你救了我……这是我做的甜点,没什么高级食材,但、但我保证乾净,也没有过期……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试试看……」 他说完整个人几乎低到阴影里,连气都不敢喘大声。 — 白子心睁大眼接过盒子,拆开那瞬间,香甜味飘出来,她忍不住挑了一块粉红色的马卡龙咬下去—— 「嗯!?这是你做的吗?好好吃啊!!」 她惊讶地眨眼:「这外壳酥脆但不硬,馅心绵密又不腻耶!」 「这技术根本是顶级甜点师吧!」 迟净砚整个人愣住,瞳孔地震外加耳朵发烫:「你、你不嫌弃……?」 白子心笑眯了眼:「你做得那么好吃,我以后都跟你买了!你是不是有偷偷当甜点师的梦想?」迟净砚点点头,说只要考上证照他就能晋升为B级了! — 那一瞬间,迟净砚整个人快裂开了。 他本来以为会被冷淡拒绝,甚至可能会被误会有「企图接近S+」的不轨想法,但没想到…… 她不但吃了,还说好吃。还说以后要买。 这不是做梦吧? 而远方的四夫修罗场,火速升起: 裴宴川刚好进门,一看到老婆满脸开心地吃马卡龙问:「谁送的?」 白子心:「是迟净砚做的马卡龙!超赞~你要吃吗?」 他接过一块,一口咬下后脸色一沉:「……他居然还会做甜点。」 高牧珽看了一眼甜点盒包装:「小熊贴纸?……幼稚,但有效。」 叶亦白酸酸笑着:「我做的甜品她都没这反应……他第一次做她就说以后都跟他买?」 陆琛哼了一声,他不会做糕点,但他可以花钱把他家宝宝爱吃的店直接买下啊! 四人陷入危机意识爆表的沉默。 — 当晚白子心洗完澡出来,三位老公坐在沙发上排排坐,每人面前一盘自製甜点。 裴宴川:「乖宝,试试我做的提拉米苏。」 高牧珽:「我刚刚查了马卡龙食谱,也做了一份。」 叶亦白:「我做了抹茶巴斯克,甜中带咸,跟你最像。」 陆琛:「宝宝张嘴,这巧克力很好吃。」 白子心满脸问号:「你们……为什么突然变身甜点大赛?」 四狼冷冷齐声:「防范C甜品乾杀手。你只可以说我们做的好吃。」 白子心撑着腮帮子,偷偷笑了:「你们吃醋了耶~」 四人:「他碰你味蕾了,我们可不能退让。」 — 这天,白子心正躺在沙发上滑星网,刷到迟净砚刚开的手作甜点小舖子——【砚甜工坊】。 她眼睛一亮:「哇!限量草莓生乳包耶!」 她转头对叶亦白笑嘻嘻地说:「老公~我想买。」 叶亦白正在削苹果,闻言手一抖:「……谁的?」 白子心瞪着他,像个犯错却不自知的猫:「就迟净砚的啊~上次的马卡龙不是你也吃了一口吗?」 叶亦白的脸有点黑了,但他还在理智范围内:「那是一次,不能有第二次了。」 白子心凑近一点,忽然…故意低头弯腰装作捡东西,软软的胸口就那么不偏不倚地……碰到了他握着苹果刀的手。 叶亦白瞬间大脑死机:「……!?」 她居然——用胸碰我手?! 好软...甚至有微微的乳浪...... 白子心还装没事地说:「哎呀~手滑啦~」 然后转头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看他,一脸理所当然地嘟嘴说: 「我真的好想吃嘛~不行吗~就一盒~你最好了~」 叶亦白脸涨红,一边想骂她一边心脏爆击乱跳: 「完了……老婆犯规……还知道从我这边下手!」 「就因为我平常好讲话所以现在连道德都不给我留一丝?」 — 他撑着最后的尊严说:「你去问高牧珽跟裴宴川还有陆琛。」高牧珽还算好搞,他就不相信裴宴川跟陆琛允许! 白子心摇头:「不嘛~他们凶~你最疼我~」 说完还一屁股坐到他腿上,环住他脖子摇来摇去,甚至直接亲了一口他的喉结……叶亦白觉得自己老婆太会撩了,他的小兄弟直接抵在白子心穴口处,白子心轻轻挪动身体,衣服布料磨蹭着叶亦白,叶亦白吸一大口气又吐气......干! 叶亦白彻底缴械:「……买。」 (买完后还会帮老婆写一封五星好评) 几分钟后,白子心拿着订单收据走进厨房,得意洋洋地说:「我已经下单囉~」 高牧珽跟陆琛几乎同声:「你说什么?」 裴宴川:「下单?你从谁那里要钱的?」 白子心开心的说:「叶亦白啊。」 下一秒,另外三位老公冷冷转头—— 「叶?亦?白。」 叶亦白秒变背锅小狗:「她用战术奶……啊不,是战术撒娇啦,我能怎么办啊!」 白子心笑翻,躲进他怀里:「你们是不是想吃醋吃成柿子?」 糖花艺术,下意识喜欢她,太子爷想拿枪崩了 这天阳光温暖,白子心穿着轻便的针织上衣,马尾轻束,嘴角挂着笑,跟着迟净砚来到会场。 一走进去,她就像走入一座梦幻的糖果花园。 空气中瀰漫着淡淡焦糖与玫瑰糖霜的香气,地面以柔雾打光,照得整间会场像极了春日晨光里的一座玻璃花房。 展台正中央,一座高及腰间的糖花塔静静伫立。 不,是糖花画卷—— 以透明糖凋成的水晶基座为底,上头错落排列着超过三十朵不同花种的糖艺花瓣。每一片花瓣皆细緻薄透,几乎能看见光线穿透后映出的脉络。 牡丹,开在最上层,骄傲而温柔。花心以蜜糖染粉,边缘微透烟紫,是白子心吃他马卡龙那天裙子颜色。 风信子,环绕着塔身,层层迭迭,一串串微蓝。糖瓣上刷着薄金粉,像晨露般闪烁——这是她某次夜班后收到他送来的「辛苦糖信」,是冬天最温暖的记忆之一。 蔷薇,藏在塔底,用特殊手工糖丝旋绕而成,颜色是暖玫红。这是她最喜欢的糖色系,她说她喜欢红色粉色,他送她的「不能咬,要收藏的糖玫瑰」。 还有藏在边角的: 木槿糖花,花语是「温柔的坚持」——是她夜夜读书专医学手术,他默默送糖陪她熬夜的证明。 千日红,代表「不会改变的承诺」,颜色极浅,藏得不明显,却无比用心。 白子心睁大眼,看着整座作品,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净砚……你这些糖花,好漂亮啊……」 迟净砚站在作品一侧,身穿白衬衫与咖啡色围裙,发丝微捲,眼神温和。他望着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炫耀,只有堆积真切的温柔。 他轻声开口:「我考上证照了,今天正式晋升B级甜点师。」 语气带着淡淡的喜悦,却没过多夸耀,像只是单纯想与她分享。 「白小姐,你当初说过,等我成为职业师,就要当第一个祝福我的人。」 白子心怔了怔,下一秒笑得眉眼弯弯,拍了拍手掌: 「我就知道你可以!迟净砚,你超棒的!」 她主动伸出手,给他一个发自内心的击掌,两人之间空气都亮了一瞬。 这一幕,被转播画面完整拍下,并同步传到后台观众席。 ——画面里,白子心笑得像一朵花,迟净砚站在她身旁,手里那束糖花凑在他们之间,彷若告白场景。 然后——修罗场开始倒数。 裴宴川当场起身,脸色一秒变黑:「乖宝旁边的是谁?」 高牧珽推了推眼镜:「她对我们哪次笑成这样了?」 叶亦白嘴角抽动:「白小姐?她不是我们的老婆吗?」 陆琛安静坐在角落,指节收紧,眼神阴沉:「去你的……又一隻狼?」刚脆直接开枪解决好了! — 三十分钟后,媒体惊讶发现: 会场后台入口,突现四名身形卓绝、气场逼人的男人。 站位有如军事包围: 西装笔挺·总裁系冷酷(裴宴川) 军服未脱·军方禁慾男神(高牧珽) 有气质的衬衫·学术宅系狼(叶亦白) 全身黑·黑帮大佬气压超重(陆琛) 四狼并肩站立,脸上都写着:「谁再靠近我老婆我就送他去月球。」 — 白子心一出后台就被他们围住,还没说话就被叶亦白揽住肩膀:「老婆,下次这种‘人生里程碑见证’的场子,我建议要四票通过才出门。」 高牧珽冷声补刀:「这糖花,我回去就做一座。」 裴宴川冷笑:「我都买下两家米其林店还没笑成那样,她这是当初恋现场吗?」 陆琛最静,却最危险:「我很想知道,‘糖果手鍊’是哪条规矩允许送的?」他微微开敞的衬衫透出精实的肌肉,一副想干架。 — 白子心抱头大喊:「我以后出去都带定位好不好啦你们别吃错醋了啦!」 四人抱怨归抱怨,最后还是抱住她不放,一人一边揉头发、搂肩膀、牵小手,简直抢成一团。 — 那晚,糖花塔被打包带回家,安放在星宇别墅中央。 而五位男人的心,也正式陷入一场五角恋爱修罗阵。 ——第五隻狼,已经准备正式上桌。 而白子心,还是他们谁也不想放手的唯一。 噢不,迟净砚可能没发现他下意识已经喜欢S+的大小姐。 他不抢,唯一有经验的深情男人,却被绿惨了 这天傍晚,阳光落在星宇别墅的露台上,四个男人各自坐在位置上,桌上摆着一盘迟净砚刚做好的玫瑰蜜柑奶冻,一人一杯,精緻得像艺术品。 迟净砚站在他们对面,神情坦然却透着些许拘谨,他选在白子心去医院值班时来的。 「我今天来,不是想挑衅。」他顿了顿,语气依旧温柔:「我没有要跟你们竞争。我只是……想继续做甜点给她吃,哪怕她从来不属于我,我也甘愿。」 四狼沉默了两秒。 接着—— 裴宴川皱眉:「迟净砚……你是真蠢还是假蠢?」 叶亦白直接撇嘴:「不抢还做蛋糕给喜欢的女生?你开糖店还只卖不收钱吗?」 高牧珽冷冷开口:「感情这种事不是靠默默做甜点就能结算的,你知道她笑着说‘好吃’的时候我们心脏跳多快吗?」 陆琛的语气最狠,却藏着情绪最复杂的压抑:「她说过‘你真厉害’。你知道我这辈子杀人都不会手抖,但她这一句,我晚上能高兴到不睡觉吗?」 迟净砚站在原地,垂下眼睫,语气却忽然轻了: 「……因为我曾经抢过,输得很惨。」 四人微怔,什么凄惨故事的开端吗。 迟净砚弯腰捡起几块散在地上的花瓣糖,像是要平静下情绪。 「三年前,我交过一个A+的女孩。学历、家世、长相都很亮眼。那时候我还只是C,没有证照、没有门店、每天挤公车送甜点,连奶油都捨不得买最好的。」他顿了顿继续说。 「她笑着对我说,如果我考上B级证照,我们就结婚。」 「我相信了。傻傻地努力,熬夜试新配方,卖掉祖父留下来的机车送她生日蛋糕……」他顿住,手指轻轻扣着盘边,「然后我被绿了,很彻底的那种。」 「那天我买了戒指,想惊喜求婚。」他的声音些微的变调。 「结果她人在饭店,跟另一个A级甜点师……在同一张床上,衣衫不整……」不用说明都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空气沉了一瞬。 迟净砚抬起眼,眸色宁静却泛着压抑的光: 「她说,我太慢了。」女孩甚至大言不馋说他们在一起背着他有半年了,迟净砚觉得自己心跳的很快,那画面深深的刻在骨血里。 他看向四人,语气像自我嘲讽: 「所以后来遇到白小姐,我再也不敢说‘等我成功,我就……’那样的话,而且白小姐的等级本来就跟我差距太多。」白子心肯愿意当他朋友,那都要偷笑了,谁还奢望什么? 「我不想她等,也不奢望她回头看我。」 「我只是想守着她——哪怕她一辈子都没看到我。」 迟净砚是五人中唯一有经验的男人,但也是最温和的,甚至比叶亦白更稳更细腻。 — 四人突然都沉默了,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说什么不要难过又都是矫情…… 良久。 裴宴川低声开口:「……我恨不得你现在就滚回你甜点店家,但我尊重你。」 叶亦白闷声道:「我不能说你不配,因为你做的奶冻确实她连吃三个。」 高牧珽推了推眼镜,语气比平时少了锐利,多了一分克制:「你伤过,但没坏。」 陆琛则走上前一步,语气低冷却沉稳: 「你想守着她,就拿出资格来——不只是甜点的。」陆琛居然退让了。 「她是我们的命。你想参与,行。就别只做奶冻,你得有狼的牙。」 迟净砚望着他们,轻声一笑。 「我没有牙。但我有手,有心,也有耐心。」 「我不怕输,只怕她受伤。所以……就让我这样,站在你们身后就好。」 — 这场男人间的对话,没有剑拔弩张的爆炸,但压力却像潮水一样汹涌。 在白子心不知道的角落,五隻狼已经完成一次灵魂的对峙与排位。 而第五隻狼—— 不是来抢的,是来陪的。 但哪怕是陪,他也愿一辈子留在她光下,只要她还愿意说一句:「你做的糖,好好吃。」 迟淨砚不是坏人,要我吃子弹我也愿意啊! 阳光西斜,洒落在星宇别墅的落地窗上,斜斜断光铺在地板,像是鎏金撒下。 白子心捧着刚剪好的薄荷叶,从厨房后门走进客厅,一路晃到通往后庭的长廊,正想把叶子拿给高牧珽做调酒用,却忽然听见一道熟悉低哑的声音从侧厅传来。 ——是陆琛的声音。 她脚步一顿,藏身在门边。 「……迟净砚不是坏人。」陆琛坐在长沙皮椅上,低头擦拭着那把枪身凋花的银色手枪,语气难得不带杀气,反而平静。 「有些人喜欢就会抢,他不是那种人。偏偏他还真的喜欢得不浅,愿意退。」先生你在自我介绍吗?三个男人难得默契的一同翻白眼。 叶亦白坐在对面,双臂环胸,哼了一声:「你不是说他‘没有狼的牙’?」 「我说的是实话,」陆琛语气没变,动作一丝不苟,「但这不代表我不尊重他。这世界能一辈子只做糖给一个人吃的男人,不多了。」 高牧珽眯眼,坐在书桌后手指翻书不语,而裴宴川则端起红酒,半抿一口:「他让我想起以前的我。」其他三男表示……怎么这么厚颜无耻? 就在这四个男人难得没火药味的对话间,一道轻盈的脚步声靠近。 「……我以为你会揍他耶。」 四人齐齐转头。 白子心站在门边,穿着家居针织上衣,金褐色马尾松松束着,一脸惊讶,眨着眼。 她走过来,小手拉住陆琛那隻仍握着枪的手臂——那手臂精实、筋骨分明,带着一点火药与机械油味,却仍被她握得紧紧的。 「你以前动不动就翻桌、踹门,这次怎么……」她抬头望他,眼里是真疑惑。 陆琛低头看她,顿了顿,忽然一笑。 「因为这次,他没让我生气。」让他生气,他还不毙了他,白子心真心没看过陆琛发火,陆琛是那种可以低调的把人做掉的。 「他真的只是想……让你吃好吃的东西。」 白子心愣了一下,眼神从他脸移向银白色的枪,再移回他眼里的光——那是一种极深的克制,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安静的温柔。 她忽然喉头有些堵住。 「你……吃醋了吧?」她试探问。 陆琛一挑眉,没否认。 「吃,但我不咬。」 「你喜欢吃甜点吗?」她忽然问。 陆琛摇摇头:「不爱吃,但——」 他顿了顿,眼神落在她手心那一撮薄荷叶上,语气低下来:「如果是你餵的,我连吞子弹都行。」 那一刻,白子心感觉心脏「扑通」一跳。 她想说什么,却听见背后三道咳嗽声。 裴宴川淡淡开口:「陆先生,请自重。」 叶亦白:「我记得这是公共场合,谢谢。」 高牧珽放下书,冷冷道:「她刚洗完手,不适合摸你擦过子弹的武器。」 陆琛挑眉,一脸不屑:「她喜欢摸我不行?」他看着三个狗男人不知道怎么的觉得迟净砚还比较顺眼。 白子心一边被他们拱火,一边笑到捂嘴:「你们……真的够了啦!」 她把薄荷叶塞进陆琛手里,踮起脚亲了他一下脸颊:「奖励你今天没揍人。」 说完就跑走了。 四狼齐刷刷望着陆琛,眼里燃起名为不服的火焰。 陆琛则挑眉,一脸欠扁地擦着嘴角,语气无比欠打: 「宝宝的味道还是比奶冻甜。」 — 那一晚,白子心翻着甜点比赛的合照,点开迟净砚传来的讯息:【谢谢你今天来。这次,是我赢回来的快乐。】 她望着讯息,半晌没有回。 心里却默默浮现出一个声音: ——她身边的这些人,不只是爱她,而是爱得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温柔。 她是花,而他们甘愿成土,成风,成阳光。 迟净砚只是其中一人,但他的糖花,却甜在她心上最深的那个角。 但她惊讶,原来爱也可以是这种形式。 好朋友的老婆,是自己青梅竹马,操你认识她 那一晚,地下拍卖会在星环市最隐秘的黑塔酒店举行。 黑市艺术品、非法武器、甚至失传的生物基因样本或是人体器官,又或者活生生的人……在这里通通标上价格,任人竞拍。 陆琛,那时还是星宇帮新上任太子爷,一身黑西装、眉眼冷峻,手里转着一枚银色子弹,眼神如同掠食者般游走会场。 身旁跟着两排黑衣小弟,气场压人,像从炼狱走出来的狼王。 而裴宴川,则以裴氏集团名义低调现身,外界认为他只是来收一幅罕见的古医画,却没人知道,他真正目的是为一场地下生体样本的医疗研究。 两人,一位控制地下情报网,一位主导尖端医疗产业,理论上应该井水不犯河水。 但命运,就是这么喜欢碰撞。 他们偏偏在拍下一本《禁医录》时,同时举牌。 「五千万。」 「一亿。」 「一亿五。」 主持人都来不及报价,两人对峙间,气氛瞬间冰冻。 场内众人彷彿感受到钢铁擦出的火花,呼吸都停了几秒。 最后主持人强硬说道:「本会场有规定,一物一主,请让其中一方退出。」 陆琛冷笑:「我不缺这点钱,只是好奇谁敢跟我抢东西。」 裴宴川推了推金框眼镜,神色淡然:「医书不是炫耀品,是用来治人的。」 这话说得不卑不亢,甚至有种挑衅意味。 陆琛看了他三秒,忽然勾唇一笑,把举牌往后一扔:「好,那这本书给你。改天,喝一杯?」 从那一刻起,这两头本该水火不容的野兽,竟成为了——朋友。 后来,他们一起出任务,一起挡过枪林弹雨,一起在荒岛医疗行动中抢救过百人。 裴宴川曾救过陆琛一命,陆琛也曾单枪匹马从敌营拖出重伤的宴川。 他们曾说过,就算哪天世界末日,也会把对方的命一同保住。 直到——那个午后的聊天。 裴宴川看着一张照片,嘴角罕见翘起:「我老婆乖宝,好看吧。」 陆琛正擦着手枪,动作一顿:「你结婚了?谁?」 「S+千金白子心。」 那一秒,时间彷彿被按下暂停键。 陆琛眸光一凛,猛地抬头:「白子心?她以前在我老宅旁边住,我十四岁就说要娶她。」 空气再度静止。 两人对视—— 一秒钟的沉默,两秒钟的错愕,三秒钟后,同时爆出一句: 「操!你认识她?」 「你他妈跟子心结婚了?」 后来陆琛如愿成为第四位老公,从那之后,他们的日常变了。 开会争谁先送早餐。 出任务比谁先回家。 甚至连白子心咳嗽一声,都能引起两人同时冲过来递药。 裴宴川总是带着高级营养汤包、定时记录心率体温,理智又贴心。 陆琛则直接从黑市买来全天候监测设备,还暗中请了两位医疗兵驻守楼下,硬核得像备战。 有天,白子心心血来潮做蛋糕。 裴宴川戴上围裙打蛋搅拌,流程有序,精准如仪器。 陆琛则一脸懵地打破三颗蛋,结果沾满整张工作台,最后把整盆麵糊当成擂台丢进烤箱。 白子心吃了一口,甜笑说:「宴川的好吃,陆琛的……有野性风味!」 当晚,陆琛静默看着裴宴川洗碗,突然道:「你不会是故意做得这么好,想把我比下去吧?」 裴宴川头也不抬:「你说呢?你以为我会放水?」 陆琛哼了一声,擦乾手,转身就报名了甜点研习营。 白子心又说:「但味道说真的有些相似欸!」 两人对望一眼,谁都没说话。 最后,裴宴川说:「因为我们是朋友。」 陆琛却冷冷加了一句:「但我们更是竞争对手。」 她笑了,却也莫名红了眼眶。 没人想到,这场名为命运的战役,最后的结局,竟是: 两个曾经争得你死我活的男人,到变成朋友,最终一起站在她身边。 成为她的老公。 她是他们曾经的意外、后来的羁绊、最后的——唯一。 某天深夜,两人坐在庭院里,喝着白子心亲手泡的桂花酒。 屋里灯火暖黄,她熟睡的影子投在窗帘上。 裴宴川盯着夜空:「你说,我们当初如果没去那场拍卖,会不会这辈子都错过她?」 陆琛低笑:「你会错过,我不会。因为她是我十四岁就决定要娶的人,不惜一切。」 裴宴川:「……你真他妈偏执。」 陆琛举杯:「你不也是一样。」 两人碰杯,不再争谁先谁后。 因为—— 在白子心的世界里,谁先出现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选择了他们。 而他们,都会用一辈子的偏执与深情,守着她。 永远。 得罪想强暴她,直接被拔器官卖到暗网上 那天黄昏,白子心刚结束志工任务,连白袍都还没脱下,她走在医院后方的停车场小道上准备等高牧珽接送。 天色渐暗,人烟渐稀。她脚步平稳,手里还拎着刚买的点心,没察觉身后一道鬼鬼祟祟的目光。 转角处,一名身穿外送制服的中年男子早已蹲守多时。他眼里闪过一丝猥琐与不怀好意,见四下无人,忽然快步冲上前,一把抓住白子心的手臂,低声说:「小妹妹,借问个路……」 白子心警觉一闪,刚要后退,那男人手突然伸进包里,掏出一根粗麻绳套住白子心的脖子就往后拉,窒息感蔓延,空气突然变得稀薄。 「别乱动,小声点,乖乖配合,哥哥带你去玩点刺激的。」男人猥亵的说,摸着白子心细嫩的皮肤,白子心微微颤抖,有种作呕感涌上。 空气凝固了半秒。 白子心面色瞬间苍白,但她努力稳住呼吸,冷静思索逃脱方法。 「你冷静点,这里有监视器。」她声音颤抖却尽量镇定,眼睛扫向停车场另一侧,想寻找出口。 男人根本不理会她说话,绳子拉得更紧,目露猥琐:「监视器?早坏了,没人会来救你的。」 下一秒,她猛地抬膝,狠狠踹在对方腿间,转身奋力往医院门口跑去,边跑边大喊: 「救命!有人想绑架我——!」她的肾上腺素几乎达到最高点,男人一脸狠劲,死婊子!他用力拽住白子心,白瓷般的手臂瞬间破皮,脸被狠狠的赏了一个巴掌。 啪一白子心吃痛却硬忍住,脸的掌印清晰可见。 此时,一道风驰电掣般的身影出现在转角。 高牧珽! 他刚好赶来接她下班,听见她的喊声,抬眼就看到她奔逃的身影,以及后方那个手持绳索、脸色狰狞的男人。 他眼神瞬间冷成冰点,军袍飞扬,脚步毫不犹豫冲了上去。 「他妈的找死——」高牧珽怒声低吼,一记乾脆利落的勾拳,直接砸在那男人下颚,打得他踉跄跌倒在地,绳子甩飞。 男人刚想爬起来反击,嘴里还嚷嚷:「我家在市议会有认识的,你敢动我?!」 话没说完,男人那由左胸膛一路延伸到手臂的刺青从袖口滑出,一脚踩在他胸口,骨头直接断了几根。 陆琛冷着脸现身,低头俯视他,声音阴寒: 「你他妈刚刚说什么?狗杂碎?」 男人瞬间瞳孔地震,瞪大眼:「琛……琛爷?星宇帮……」谁不知道陆琛啊… 接着,一道低冷沉稳的声音响起—— 「刚刚是谁说家世不错?」 裴宴川提着医疗箱走来,西装挺直,眼神如同寒刀。那股裴氏集团掌权者的气势扑面而来。 男人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嘴角颤抖:「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是白小姐……」这两个人同时出现,就代表刚刚那女人是…S+的白家千金白子心! 白子心咳了好几下,这才缓过气,靠在高牧珽肩头,双手还在微微颤抖。 高牧珽低声问:「有没有伤到?」他看了脖子上的勒痕还有已经红肿的脸颊、破皮的手臂,高牧珽很想直接跟陆琛借把左轮毙了那废物。 她摇摇头:「没有,就是……太吓人了……」 陆琛慢慢蹲下身,看着那男人的脸,笑得极冷:「你知道我有多少种方法,可以让你终身不能碰女人?」 那男人已经吓尿,裤腿一片湿透,哭着喊饶命。 裴宴川冷静打电话:「请保安部、律师部、和警方同步到医院后门,嫌犯现场抓获,监视器备份,记得备案用强制猥亵未遂。」 男人满脸绝望:「不、不、不用报警……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 四个男人依次到场,冷眼看着他如同看一坨烂泥。 当男人满脸绝望地哀求饶命时,空气中已经瀰漫着一股极致的寒意。 陆琛笑了,笑容却冷得像是从冰窖里拖出来的狼牙。这样就尿。 他缓缓蹲下,修长的手指掐住对方的下巴,语气像地狱里渗出的毒蛇: 「你知道你刚刚动的是谁吗?我十四岁就发誓——要娶她。这世上任何人都能碰,唯独她不行。」 男人颤抖着,额头满是冷汗,嗓音发颤:「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陆琛嗤笑一声,起身掏出手机,语气冰冷得像刀刮过骨头。 「阿初,把‘处理队’带来,不是要打,是要教。他的手,我不想再看到能动。」 男人闻言瞬间面如死灰,当场瘫倒,嘴里疯狂喊:「不要!我错了!不要找人对我动手!」 裴宴川这时也走上前,低头俯视那男人,眼神没有丝毫情绪,如同在看一具失败的实验样本。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腕上的錶带,递给一旁保镖:「拿去消毒。」 随即低声吩咐:「这人,要立案,罪名一条都不能少。我们有自己的律师团,从公诉、私诉到民事赔偿,一条都别想逃。还有——」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冷得像外科手术刀锋,直戳人骨髓。 「我要让这件事成为星环市所有人警惕的教科书,知道动白小姐的代价,是要整个人生报废。」 男人的眼神彻底死了,裴宴川阴狠的下死手的揍,嗜血的表情显露,一下、两下、三下…血液直接喷溅,男人的嗓子像被铁丝绞住般哀嚎不止。 「舌头伸出来。」陆琛坐在椅上,翘着二郎腿,那男人死命的哀求,一旁的小弟乾脆直接将那男人的舌头强硬拉出来。 「很会挑人啊。」陆琛抽了口烟,将烟蒂死死按到男人嘴里,口腔里传出肉焦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哀嚎的滚动,口水不自主流出来,痛到快晕厥。 裴宴川在一旁看得专注,似乎觉得手段过轻。 而叶亦白与高牧珽虽没多言,但一左一右站在白子心身侧,脸上也全无温度,他们摀住白子心的眼睛跟耳朵,那死废物太吵了,为了避免白子心有阴影,陆琛还特别跟高牧珽说带远点,但声音还是刺耳。 高牧珽看向那男人时,眼里一片冷白:「如果不是为了不让你看到血,我早就敲碎他的下颚了。」 叶亦白低声开口,声线低哑却充满压迫: 「这种人,不该留在社会上。但我们可以确保,他在法律里,日子比地狱还难熬。」 白子心整个人紧紧靠在高牧珽怀里,小小的身体还在颤抖,但她的心,却被四道强大又无情的力量层层包围。 再也不会让恐惧靠近。 晚上回家后,气氛仍未完全放松。 白子心窝在沙发一角,披着毯子,双手紧握热牛奶,像一隻刚从暴风雨逃回家的小兽。 裴宴川蹲在她面前,一边替她消毒擦药,一边问得极冷静:「乖宝,下次如果再有这种情况,会怎么做?」 她吸了吸鼻子,小声说:「先稳住对方,再找机会逃跑。大声求救,记住逃生出口,我都记得。」 「很好。」裴宴川点头,但仍不松口气,「不过,我会让你根本不需要再碰到这种事。」 陆琛坐在她另一侧,低头亲吻她额头,眼底凶光未退: 「宝宝,我来晚了,是我的错。你要骂,要打,我都接受。但从现在开始,你去哪,我派三人一组跟着。」陆琛名义上跟白子心说只有肉体教训,事实上那人早就被拔器官卖到暗网了。 叶亦白也点头:「我要亲自挑人训练,让他们学会比影子还要悄无声息地守护你。」 白子心听着听着,终于泪水盈满眼眶,嗓音颤抖: 「我没事……只是你们来得那么快,我真的以为……」 四人齐声说出那句熟悉的话: 「因为你是我们的命。」 这一晚,他们谁都没再提那男人一句。 因为在他们心中,那种人已不值一提。 值得被记住的,只有—— 她还在他们怀里。 而他们的狠,不为世界,只为守住这个女孩的完整。 欺负她,那就用对付她的方式对付你! 当夜的高烧,不只是身体的反应,更像是一场心灵的报復。 白子心发烧得厉害,意识在烧灼与混乱之间反复浮沉。整个人彷佛被关进一座无形的牢笼,身体沉重如铅,喉咙灼热得像吞下一把火,呼吸每一下都像针在肺里刮过。 额头滚烫,背后早已被冷汗湿透,湿漉的睡衣紧紧黏在肌肤上,彷彿提醒着她——她还没醒来。 而在那昏沉如泥的梦里,梦魇正在折磨她。 她梦见自己再次被困在那座停车场的死角,周遭是黑色的墙壁与坏掉的监视器,空气闷得几乎无法呼吸。那个外送男子的脸越来越近,眼神猥琐、手里的绳子像毒蛇般缠绕着她的手腕。她拼命挣扎,喊不出声音,脚步像陷在泥沼中般沉重,无论怎么跑,都跑不出那个无尽的回廊。 「不要碰我……放开我……不要……」她在梦中呻吟。 外头守着的叶亦白第一时间听见她颤抖地呢喃,心跳顿时一紧,手指紧紧握住她的手。白子心手心冰冷,像刚从雪地中捡回的枯枝,脉搏虽快,却脆弱得叫人心疼。 高牧珽低声指示家庭医生调整输液浓度,一边查看体温计上令人胆寒的数字:「三十九点八……」再烧下去就要强制住院了。 陆琛站在窗边,一脸杀气,人已经到暗网了,但他总觉得还不够。裴宴川示意白子心不会希望因为她,陆琛手上多一条命,陆琛啧一声,但还是将人压回来,让一群男人操他,不是很想搞强姦吗?他让他亲自体验! 男人死命挣扎,甚至口不择言说陆琛会报应,陆琛嗤笑一声,薄唇轻勾,眼神却冷得像冰渣子。 「动我的女人,还想全身而退?」他一步步逼近,皮鞋踢在地上,声音像是压在骨头上的节奏。「当我陆琛是做慈善的,还是你真觉得——我这身黑道出身,是拿来摆样子的?」 他挥手叫来一群手下,个个面色阴冷,彷彿从地狱里爬出来。 「轮了这男的,之后——卖了。」语气平静,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那男人脸色瞬间惨白,吓得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嘴里哆哆嗦嗦:「不、不、不……」 陆琛低头,居高临下看他,指节咯咯作响。 「敢碰我陆琛的女人,你这是没长眼——还是活腻了?」 他笑了,那笑却透着浓烈杀意,像毒蛇吐信,阴狠而轻蔑:「真可惜,今天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了。」 白子心还在烧。 「她发烧是惊吓导致的神经性高烧。」裴宴川低声冷道,「她的精神防线太紧,现在还在梦里和那傢伙搏命。」 他们每一个人都看得出来—— 这不只是高烧,而是她心灵最深的恐惧正在反扑。 她太害怕了。 强撑着的白子心,终于也脆弱了一次。 叶亦白望着她皱着眉、被梦魇压得喘不过气的模样,心像被针一下一下戳穿。 他转身出了房间,立刻拨给了一个人。 迟净砚。 「我们现在需要你,子心需要你。」 而此时的厨房里—— 迟净砚没有问细节。 他只问:「她还能吃甜吗?」 叶亦白沉声:「能,只要不是市售的添加糖、没有精製剂,天然食材越好。」 「好,那我知道怎么做了。」 迟净砚穿着米白色围裙,动作一丝不苟。他选用来自山区的野蜂蜜、亲自挑选的有机花瓣,精准控制温度与甜度,糖浆滚烫时,他却毫不畏惧地徒手调整花型结构。 炉火的温度烧红他的指尖,但他没皱一下眉。 他彷彿不是在做点心,而是在替一个重要的人建造一个可以暂时逃离恶梦的天堂。 「我不知道怎么拔掉她的恐惧,但我能给她一些味道,让她知道她是被爱着的。」 天刚亮,微光从窗缝透进房里。 白子心终于悠悠转醒。 一开始,她眨了几下眼,头痛欲裂,喉咙乾得像砂纸磨过,连声音都发不出。 下一秒,她感受到有人轻轻握住她的手。 她努力转头,视线模糊,但那双眼睛——温柔、清澈、乾净。 是迟净砚。 他坐在床边,脸上有点疲惫,但眼底满是柔光,像春天最乾净的那一缕暖阳。 「还痛吗?」他低声问,语调里有着不容错认的关心。 她愣了几秒,眼泪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落下。 迟净砚没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把那盘如梦似幻的糖花糕点端到她面前。 「吃一点吧,我想让你记住的,不是那个人的脸,而是这些花的味道。」 白子心含着第一口时,糖花在舌尖融化,带着茉莉的清新与蜂蜜的温甜,那一瞬间,她的世界从黑白灰变成了彩色。 她哽咽地说:「谢谢你,迟净砚……谢谢你……」她忍不住抱住迟净砚,哭到衣服浸湿了衬衫。 卧室外。 裴宴川推了推眼镜,冷冷看着里头那温柔画面,却没有插手。 高牧珽背靠墙,长睫垂下,声音低哑:「他总是用最慢的方式……却刚好能走到她心里。」 叶亦白不说话,只静静看着那道身影。 陆琛则嘴角冷冷一翘:「这傢伙……总是用他那温吞的方式,偏偏比我们谁都难被忘记。」 但四人都没说破。 因为此刻,她的笑容比什么都重要。 他们知道,无论将来是否能走到最后,有些人,就是命运安排来——为她铺一条回到光里的路。 心之所向,他们的公主殿下回归了,好久没有 这天阳光正好,白子心的身体终于完全康復。 连续几週的静养与调理,她的脸色不再苍白,眼神也恢復了以往的明亮。她本以为会被安排再做些静态的康復活动,没想到——一早醒来就被裴宴川「绑」出门。没人回答她具体地点,只被四个男人联手「押」上车——裴宴川负责路线保密、陆琛一脸神秘地说「有惊喜」、高牧珽微笑着叮嘱她「多穿一点别着凉」、叶亦白甚至亲手帮她系安全带。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开进一片被封锁的巨大园区。 白子心一看门口标示,忍不住瞪大眼睛:「欸——这不是裴氏集团新开发的主题游乐园吗?!还没对外开放耶!」 裴宴川把车停好,解下她的安全带,声音温柔:「对外没开放,但对你——早就包场了。」 「……啊?」 下一秒,陆琛乾脆直接从后座一把抱起她,像拎着自家小猫一样,将她轻轻放在地上,随后一隻大掌复上她的眼睛。 「不能偷看,等我们说好了才能睁开眼。」 她脸瞬间涨红:「你们干嘛啦……」 「给你惊喜,心心。」叶亦白从后方靠近,语气慵懒却带着满满的宠溺。 「我们,好久没好好陪你放松了。」高牧珽低声道,语气柔得像春天的风,「也……好久没亲密了。」 白子心整张脸像被朝霞染红,小手轻轻捶了一下陆琛的胸口:「你们太过分了……」 陆琛笑得低沉:「我们要是过分,你现在早就没力气站着说话了。」 「……!!!」她羞得差点想挖个洞鑽进去。 就在这时,眼前的遮挡被放开—— 「睁眼吧,老婆。」 她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瞬间倒抽一口气。 眼前是一片如梦似幻的奇幻王国。 整座游乐园被打造成童话与星辰交织的风格,旋转木马被复上花朵与水晶,摩天轮在夕阳下闪烁着玫瑰金的光芒。空中飘着泡泡与花瓣,连音乐都是她最爱的钢琴曲。 巨型LED灯光秀在空中打出:「欢迎回来,我们的公主殿下。」 而她面前,还有一个专属为她打造的空中玻璃吊舱,上面满是花束与星灯,还刻着五人的名字与——「心之所向,皆是你」。 白子心彻底傻眼。 「这、这太浮夸了吧……」 「是你老公们联手的诚意。」裴宴川推了推眼镜,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你上次生病,我们吓坏了。」高牧珽抱住她的肩膀,声音低低的,「这次,只想让你开心。」 「宝宝,我们从来不走低调路线。」陆琛半开玩笑地说,「我们只走让你开心的每一条道。」 「而且,接下来的惊喜……才刚开始呢。」叶亦白一脸神秘。 白子心看着这四个在各自领域冷血、狠辣、绝不示弱的男人,此刻却像小狼一样围着她转,眼眶不争气地红了。 「你们到底怎么能这么——宠我。」 「因为你值得,」四人异口同声。 「而且……」陆琛凑近她耳边,低声咬字: 「宝贝,今晚整座游乐园都没人。」 「我们……真的,好久没亲密了。」 白子心耳尖一热,整个人像熟透的苹果,猛地扑进他怀里,不敢再看其他三人那逐渐暧昧炙热的眼神。 ——这场属于她的极致宠爱,才刚刚开始。夜幕缓缓落下,整个游乐园进入了只属于他们五人的梦幻时段。 在一处位于顶层的无边际泳池区,灯光犹如繁星点缀,水面映着落日馀晖,柔和又撩人,整片池畔静谧得像一幅高级感画卷。 白子心偷偷从套房换出一件纯白色、带着细緻蕾丝边的泳衣,设计刚好贴合她的身形,清纯又性感。她害羞地用毛巾将自己包得紧紧的,脚尖一点点地走到池边,心跳如鼓。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四位身份颠峰的男人面前,穿这样的泳衣。 刚走到池边,她看到叶亦白正靠在水中,半湿的发丝垂落肩侧,清俊得像画里的人。 她红着脸走近,小声说:「老公,我们一起玩水好不好?」 叶亦白抬头,眼神一柔,嘴角微翘:「当然好啊,宝贝。」 话音刚落,旁边立刻传来几声不服气的低笑—— 「只找他?」 「那我们是泳池边的背景板?」 「我抱你下水,看你还敢不敢独宠他。」 陆琛一边说,一边已经从后方将她打横抱起。 白子心尖叫一声:「陆琛你不要闹——!」 结果下一秒,裴宴川已经在她前方接住,轻声道:「注意脚滑,小心一点。」 高牧珽也已经拿来毛巾与浮圈,语气温柔得过分:「这里的水是恆温,不会冷。」 叶亦白无奈摊手:「行吧,我跟她抢得慢了一步。」 白子心整个脸红到耳根,最后还是被他们「半哄半抱」地一起拉进水中。 水波荡漾,星光闪烁,她笑得眼睛弯弯,像个落入人间的精灵。 到了傍晚,他们换上乾净衣服,被引入园区最顶层的私人总统套房用晚餐。 落地窗外是整座游乐园的灯火夜景,餐桌上是七星级主厨专程定制的高级料理——黑松露鹅肝、黄金鱼子酱、玫瑰炖鸽汤……每一道菜精緻得像艺术品,香气四溢。 白子心吃着吃着,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裴宴川,惊愕问道: 「你到底……有多少钱啊?」 裴宴川只是笑了笑,俯身替她擦掉嘴角一点汤汁,语气平静得可怕: 「乖宝,数字不是重点,让你过得够好、够安全,才是我真正的资产。」 白子心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心里忽然闪过另一个念头。 如果裴宴川都这么有钱了……那陆琛呢? 她下意识转头看向沙发上坐得慵懒的陆琛。 「那你呢?」 陆琛撑着脑袋,斜睨她一眼,语气懒洋洋: 「嗯,确实比裴宴川高。财力怎么比……懒得算。」 他顿了顿,语气骤然认真,低声开口—— 「但反正,宝宝不用担心钱的事情。只要你想,天上的星星我们都可以摘下来。」 白子心整个人呆住了,手里的甜点都忘了吃。 四个男人互看一眼,语气异口同声: 「你只要记得,你不是在被宠——是被当成全世界。」 那一夜,灯火璀璨如梦。 而她,坐在他们中央,笑得像最幸福的小公主。 总统套房不免又要挨操,乖宝好湿微h 夜色深沉,总统套房静得只能听见风轻轻拂过窗帘的声音。 柔软的大床上,白子心裹在棉被里,睡颜安然,睫毛像蝶翼微颤,脸颊因微微发热而泛着一层淡粉。 她不知道的是—— 床边的四个男人,没一个真的睡着。 陆琛最先开口,声音低哑带着慵懒,像从胸腔压抑出来的热气:「宝宝……我们,好久没有亲密了。」他根本色相吸引,宽广的胸肩刺青,每次都可以惹得白子心脸红然后被勾引出来。 他说着,一隻手已经探进被子,顺着她的腰线轻抚,缓慢的揉捏她两团软绵绵的奶子,声音又低了几分:「我忍很久了。」 白子心没回话,但轻轻动了下,像是半梦半醒,只觉得身体很酥麻。 高牧珽紧随其后,手指拨开她脸颊的几缕发丝,语气温柔却藏着压抑许久的渴望:「老婆,你今天太可爱了,让人怎么忍得住?」 叶亦白躺在她另一侧,手掌复上她的手背,吻了吻,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但尾音带着一点失控的颤:「心心……抱一下,好不好?」 白子心睡得迷糊,被这一连串低语包围,皱了皱眉,声音软软:「你们……好吵……」 她刚说完,一隻修长的手轻巧地捏了捏她的鼻尖。 是裴宴川,他眼底染着细碎光影,语气带着宠溺的笑意: 「乖宝,那就睁开眼,让我们安静地抱一下,嗯?不要这么没良心。」 白子心终于睁开眼睛,眼神朦胧迷离,红着脸:「你们……怎么都围着我?」 陆琛低头吻她额头:「因为我们想你,想得太久了。」 「不只是想……」叶亦白接话,低声说:「是忍不住想,拥抱你、亲吻你、要你。」 高牧珽已经将她拉进怀里,语气极轻:「只是抱一下,嗯?不会吵到你的。」 裴宴川凑近,声音低沉贴在她耳边:「我们今晚很克制了,乖宝。你让我们亲一会,就一会,好不好?」 四个男人的气息包围她,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们的体温包复,连空气都暧昧得要融化。 白子心缩了缩身子,脸红到发烫,声音像猫咪一样: 「那……只能抱一下,不准乱来喔……」 下一秒,四道声音低低应了一声: 「好,老婆,只抱一下。」死骗子,怎么可能只有抱一下就过关? 但谁都知道,这场拥抱,早已藏着难以抑制的深情与渴望—— 一触即燃。 又要被挨操一顿了??不操死她他们就不是男人了。 白子心整个人现在在陆琛的怀里显得很娇小稚嫩,裴宴川手指奸她的嫩穴,叶亦白温柔的用手揉捏两颗又白又软的奶子,还俯身舔舐她的耳朵,感觉很酥麻,白子心忍不住嘤咛,全身都变得好痒好敏感…… 敏感的阴蒂不知道被谁揉捏的很舒服,白子心闷哼一声,这次彻底醒了。 「嗯…哈……不是只是要抱吗……呜呜…大坏蛋!」白子心扭着腰娇声道。 她身体微微抽搐,水喷溅在裴宴川的手掌心,黏腻的带着体温。 「乖宝好湿。」裴宴川逗着她,白子心熟透了。 高牧珽看着喉咙燥热,他身下的性器已经硬了。 白子心一脸想逃,陆琛嗤笑一声,露着胸膛淡声 道:「宝宝,你是想我操你操的更狠些?这时候还跑?」 他望着她,「宝宝,你是想自己脱衣服还是我来帮你。」 陆琛在性方面是最坦然,操的也最狠,白子心有点耸,她乖乖的脱起衣服。 一不小心她撞到了叶亦白,仰头,叶亦白一脸温和却又有点陌生。白子心有些害怕这种眼神。 是猎人盯上猎物的感觉,要被生吞活剥…… 「你们都骗人!都要骗我上床……」白子心欲哭无泪。 「只有宝宝到现在还会相信男人床上的鬼话,嗯?」陆琛大手捏起白子心的小脸,轻笑出声。 「……」她气呼呼的瞪了陆琛一眼。 塞猫咪肛塞,最喜欢听乖宝淫叫h 高牧珽一条腿跪在床边缘,俯身握住她纤细白皙的脚踝拖她过来帮她一起脱衣服,白子心羞耻心爆棚,这四个男人一起干她,会死掉的。 「老公们……可不可以……不要操我……」白子心无辜的看着这群男人,求看看有机会。 裴宴川微微一笑,扯下领带给她双手在头顶绑起。 「乖宝,这时候喊停是不可能的。」他都硬到要炸了,不肏到乖宝的穴,他会疯掉。 陆琛大掌托着白子心的脸颊亲了下,接着被抱了起灌肠,她知道他们这些男人要一起,白子心有些紧张但又没有反抗。 但白子心初期其实是抗拒的,都后来慢慢被催眠,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她的身体变得有些淫荡,两条腿露出粉粉的细缝,一开一合的流水,白子心被戴着口球,这几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她觉得就是这帮男人自己想看而已…无言…但还是接受了。 「宝宝好淫荡。」陆琛吻了白子心白嫩的小手。 她趴在高牧珽的怀里,叶亦白给她塞了白色绒毛的猫尾巴肛塞,看起来既可爱又骚透了,叶亦白满意的摸了柔软的毛,白子心颊红了个透,她来到这星球后,处女直接晋级成5p,简直要疯了! 裴宴川轻揉她的阴蒂哄她不要紧张,白子心泪眼汪汪的点头。 手指不停的揉,她的嫩穴不停的流水。裴宴川技术好,她都怀疑裴宴川是不是偷偷练习过了,被揉的好舒服,白子心也就不怎么抗拒了。 叶亦白将手指插入后穴扩张,肛塞缓缓插入,后穴好胀,毕竟那里本来就不是用来性爱的地方。 好羞耻,被四个男人这样看着塞入肛塞。 白子心靠在高牧珽身上打颤,高牧珽顺了顺白子心的背嵴。 男人两指插入白子心的粉穴里搅动,陆琛在找她的小肉块敏感点,找到后轻轻按压两下,身下的人果然反应激烈。 「呜…嗯……」 就这么指奸一两下,白子心嘤的一声高潮了。 陆琛俯身舔舐她的脸颊:「宝宝舒服吗。」 白子心剧烈的喘息轻轻点头,她转头去看裴宴川,裴宴川还没动手拉裤档拉鍊,但裤裆已经要顶破了,他的乖宝好迷人,好会喷水,真棒! 裴宴川摘下她的口球,白子心控制不住口水滴落,水液都滴在高牧珽的身上。 裴宴川揉她两颗乳,温声道:「乖宝喜欢我们吗?」 白子心嘟着嘴说讨厌,裴宴川笑了。他揉捏起白子心的阴蒂,他喜欢乖宝的叫声,软绵绵的又叫的让人醉心,他很享受白子心的呻吟。 白子心受不了,疯狂的摇头,身体在激烈的挣扎:「宴川……哈…啊啊......不要不要。」短短两分钟而已,白子心尖叫潮吹了。 她的脸颊又热又潮红。连续被揉到喷水三次,白子心意识模糊。 叶亦白给她喂了半杯葡萄糖水,毕竟一直喷水,需要补充水分,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高牧珽将那根粗长狰狞的肉棒插了进来,白子心被迫抬起腰,性器凶狠的冲撞,粗大的龟头在碾压着敏感点。 白子心哭求高牧珽不要这么操。 「牧珽……不要......不要操那么重呜呜。」 「我会被操坏的,快点停下来。」 高牧珽听完更加兴奋,粗大的性器噗滋噗滋的插入,粉嫩的穴肉被反复的挤压开,两片蚌肉被插红肿,淫水不断的流出来,白子心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被操的很爽但感觉又承受太多。 高牧珽失控的把精液都射到白子心的子宫口,白子心抖了下。 「老婆真骚,被操成这样还在喷水。」 白子心手上的领带还是死死绑着,叶亦白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嘴里抽插,白子心很想将他的手指推出去,但小舌被压住没办法乱动,她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高牧珽操完就轮到裴宴川操,他们几乎是没有间断的。 裴宴川操的也很重,掐住她的两条腿一个劲的往深处冲撞,要不得有陆琛扶着,她可能已经要被推到床头柜了。 「宴川……停下……啊啊啊……真的快死掉了……」白子心沙哑的喊,裴宴川嚐到嫩穴后,透着猩红的双眼,还在加速,他使劲想操坏她,让她尖叫爽哭。 卧房的淫靡之声疯狂的攀延开来…… 5p的剧烈运动,差点要被老公们操穿了!高h 白子心的两颗奶头被乳夹夹紧,铃铛声清脆,她轻微皱眉,但没有太大的反抗,有时候她都在想自己是不是M了?嗯…… 白子心穴内痉挛抽搐,夹紧裴宴川的肉棒,感觉到好似她要高潮,冲撞的更为粗暴卖力,肉棒操到子宫颈口里去。 突然一个抽搐,白子心几乎要翻白眼再次高潮。 床下的被褥已经湿透,可他们还是没打算停止。 「不要了......求求你们呜呜。」白子心白皙的身体变得粉红,迷迷糊糊的。 「我受不了......再操下去我会坏。」太疯狂了,她觉得自己被操了很久的时间,这群男人通常不会太快放过她。 裴宴川的嗓音沙哑,染上浓重的慾望,他说:「那乖宝就坏掉好了,每天都给我们操好好?」 白子心操到体力减半,回答不出来,裴宴川就当她是答应了。 饭店卧房的呻吟声没断过。 白子心一条纤细白皙的腿被陆琛抬起。粗长的性器噗滋噗滋的插入到嫩穴深处,穴甬道被抽插的酸胀的,白子心脸颊潮红,她的大脑已经没办法思考,直接当机,理智早就放飞去了。 「要操坏了呜呜......真的不要了呜呜。」 陆琛与叶亦白将她夹在中间。陆琛操着嫩穴,后庭也被叶亦白缓慢的推入,整根吃下。 她现在是前后穴都被插入性器。小腹好酸好胀,白皙的肚皮被顶出凸的幅度,白子心想把他们推开,但他们太高大了。 高牧珽掐住她的脸颊亲她,俯身轻轻咬她白皙的锁骨,像一隻要讨好的大狗,接着又将将硕大的肉棒放进白子心小嘴里。三张嘴都塞满了性器,又是这样操弄了一阵子。 裴宴川在旁哄着她说:「乖宝,你自己动动。」 他要她爬到自己身上主动坐下去,白子心想拒绝,她觉得自己要达到极限了。 陆琛抱起白子心两条腿对着裴宴川挺立粗长的肉棒按下去,两片粉粉的蚌肉被挤撑开,滚烫的性器插入穴甬道。 女上位的姿势插的很深。硕大的龟头插到脆弱敏感的子宫口,激的她疯狂扭腰尖叫。 白子心控制不住眼泪滴落,她坐在裴宴川的身上剧烈的颠动,另一边叶亦白揉着她的奶子与她接吻。 「呃…啊啊啊……」 操了一段时间,裴宴川双手握住她的手腕挺腰后入操她。 白子心无力的瘫软下来,她开始哭起来,说真的已经受不了。 「会坏的......呜呜......老公,不要操了好不好.....」 陆琛抚摸她额头上被汗水浸泡湿润的金褐色发丝。 他说:「宝宝,亲亲我们就不操你。」白子心此时就像小白兔一样,水汪汪的看着陆琛,好像在说:不准骗我。 白子心亲了大家,但都被说太敷衍,之后又亲了好几次才勉强过关,也是男人们终于满足吃饱了。 四个男人没骗她,他们没再操她了。 白子心躺在床上快要睡着了,可身体还在抖,不是害怕,而是过度的做爱。 四个男人可能觉得自己过了,他们轮流吻了白子心,白子心觉得暖烘烘的,她打了哈欠,像隻小猫懒懒的。 陆琛走过去递给她一颗药片,「对不起宝宝,下次 不会让你吃这种药了。」 他们今晚都像疯了一般,全都没有戴套,精液全都内射混合在一起射入白子心的子宫,除了在肛交时叶亦白有戴套,卫生还是需要的。 白子心手抖拿不稳陆琛递过来的水,陆琛干脆直接喂她吃。 「宝宝张嘴。」陆琛温柔的喂白子心吃药。 白子心乖乖的点头嘴巴张开,裴宴川捏了捏她白嫩嫩的脸颊,太喜欢了。 高牧珽又给她私处温柔涂药,手指进入穴道里她只是轻轻的呻吟一声,两个穴都被操的红肿。 她意识逐渐模糊,睡在四个男人的中间,四个男人哄着白子心入睡。 「我们的宝贝,晚安。」 这样的慰劳是因为昨天差点被操死吗?今天还 隔天一早,阳光穿过总统套房落地窗的白色窗纱,洒在床铺上一片柔暖。 白子心缓缓睁开眼,昨天性爱的痕迹还遍佈在她的身上。 然后—— 她脸色瞬间变了。 整个人像是被火车辗过,腰痠背痛,腿软到彷彿不是自己的,她努力动一下,靠。她一动就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咬牙低骂: 「一群狗男人……真的是在榨乾我……」什么招式都要用遍了,想想都羞耻,自己难道是色女? 这不能怪她啊……你妈这么多帅哥变老公,能不心动吗? 明明昨晚还说什么「只抱一下」!结果是把她抱到乾煸、连灵魂都快飞走,以后还是要约束一下…… 她把脸埋进枕头,闷闷嘀咕:「都不讲信用……压榨我也就算了……还不见人影……怎样,吃饱就拍拍屁股走人?」 房间空荡荡的,除了她,四个男人一个都没在床上。 她眼眶瞬间泛红,鼻子一酸,心头升起一股委屈又憋屈的情绪。想骂又觉得是自己昨晚答应的,自作自受;想哭又嫌自己矫情。 「狗男人们……」 她刚准备翻身坐起来委屈掉几滴眼泪,门就被人推开了。 叶亦白出现在门口,身穿米白色衬衫,怀里捧着一大束玫瑰,红得浓烈如火,一步步走进来。 他看着她红着眼圈坐在床上,一脸想哭又逞强的模样,眼神轻柔得像雪落湖面。 「我就知道你醒来会想太多。」叶亦白吻了白子心一口,他的宝贝真香,比手上的玫瑰更艳丽。 白子心咬唇,不肯看他:「你们都不在……」 「我们哪捨得走?」叶亦白坐在床边,将玫瑰递给她,「其他人也有惊喜准备给你,只是想让你醒来的第一眼,先看到我。」 她抱着玫瑰,闻着熟悉又甜腻的香味,眼泪果然掉下来。 「我又不是那么小气……只是……醒来什么都没有,我会胡思乱想嘛。」她哼声。 叶亦白一手擦掉她的眼泪,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得要化开: 「我们只是下楼去安排今天的第二场宠妻行程。心心,你以为昨晚已经是极限?那只是开胃菜。」 她怔住:「……还有?」补偿她昨天被操死吗? 叶亦白微微一笑,语气低柔,带着某种暗示: 「接下来,我们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宠到心肝发颤。」 门口忽然传来陆琛略带笑意的声音: 「玫瑰只是前菜,宝宝,我帮你换衣服,我们还要带你去坐直升机。」 裴宴川紧接着说:「还有空中花园午宴,主厨是米其林三星。」他特地要厨师准备地球的食物。 高牧珽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件为她量身订做的香槟金洋装:「吃完饭,我们还要带你去挑珠宝。今天你说了算,想要什么,我们全都给。」 白子心看着四个男人接连出现,围在她身边,语气认真,眼神宠溺,她刚才所有的委屈瞬间融化成一滩蜜。 「……」很会收买人,她太好满足了啦!有吃有钱又有帅哥,三个愿望一次满足! 陆琛笑着勾她下巴:「收不收回不重要,宝宝,重要的是——今晚也别想逃。」 裴宴川温和开口:「还没完呢,乖宝。」 高牧珽点头:「才刚开始。」 白子心拿着玫瑰,脸红如霞,心跳失控。 她突然觉得,自己哪是被榨乾——分明是被这四隻狼,甜到昏头,幸福得连骨头都酥了。 但突然一脸震惊:「等等……今天还有?给我滚啦!」 过四关斩将,蛤你喜欢我?不要他妈的当男人 当晚,白子心端着刚学会做的焦糖布丁从厨房出来,笑容像蜜一样甜,语气轻快地问: 「欸,迟净砚最近怎么样啊?他是不是在准备那个甜点研讨会?我看他前几天还在网路上分享了一个很可爱的花瓣塔——」 话没说完,整个客厅瞬间降温。 四个男人的视线整齐地落在她身上,气场齐刷刷地沉了下来,彷彿她刚说了什么要天打雷噼的大事。 叶亦白手上的玻璃杯「咔」一声裂了条细缝,眉头微挑,笑得极淡:「不知道,我又不是他日常报备的人。」 高牧珽冷冷地推了推眼镜,语气带刺:「甜点?最近怎么那么关心他?我记得你上次说喜欢的是我煮的药膳汤来着。」 裴宴川慵懒地搭着沙发扶手,嘴角挂着不明意味的笑:「你老公我这么帅,这么有钱,还亲手帮你选香水、订新季高订礼服,你却在想那个做甜点的?嗯?」 陆琛一句话不说,筷子一放,站起来,目光极冷,语气简单粗暴: 「我去找他。」 白子心瞪大眼:「啊?陆琛你去哪……欸等等——!」 两个小时后,迟净砚连围裙都还没来得及脱,就被陆琛用专车「护送」进了白家客厅。 他一脸懵,还手拎着糖霜花瓣模具,整个人像刚从甜点梦境被丢进修罗场。 「我、我怎么就突然来了……?」迟净砚声音都有些发颤,陆琛真是有效率。 白子心一看到他,惊喜地跑过去:「净砚你来啦!我刚还在说你呢……」 她还没靠近,陆琛就一把把迟净砚压坐在沙发上,一掌按肩,语气低得像擂鼓: 「说清楚。你到底,有没有想跟白子心在一起。」 空气瞬间炸开。 迟净砚整个人愣住,眼神动摇,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白子心则傻眼地站在一旁,脑袋完全转不过来:「……蛤?你们在干嘛?」 裴宴川优雅地晃着红酒杯,眼神不善:「老实说,我看他躲得够久了。这场游戏大家都下注,他一副清高退居二线的样子是怎样?怕输还是不够想赢?」要退出就快给老子滚出局!其实这才是裴宴川的内心话。 高牧珽推眼镜的动作充满压迫:「你是我们的妻子,不是谁都能想接近就接近。他若没自觉,我们不介意帮他‘唤醒野性’。」 叶亦白则冷着眼,语气带笑不笑:「这年头,不开口的人只会看着心上人被别人亲、被别人抱、被别人放进浴缸里洗乾净。你想当这种人?」当男人他妈的不要扭扭捏捏! 迟净砚脸红到极点,却仍咬着牙,缓缓看向白子心。 那一刻,他眼中闪过某种几乎是压抑到极致的温柔与决心。 「……我想过。」他声音轻,却无比清晰,「从很久以前,我就想过。如果她愿意,我愿意什么都不要,只想在她身边。」 白子心倒抽一口气,眼眶一热,完全没料到他会这样说。 迟净砚看着她,声音一点点压低:「我不是不说,只是……我怕我不够好。怕我站在你们中间,只会让她更辛苦……」 「喔~」裴宴川嗤笑出声,语气极度嘲讽:「还怕拖累她?你当我们几个是纸糊的?还是她是瓷娃娃?」 「怕她辛苦,你就该直接抢过来亲一口,让她知道你不是在当小仙男。」 高牧珽嘴角压不住冷笑:「还不够好?你做的甜点是有灵魂,但我们可没说过你没资格。问题是,你自己都不敢站过来。」 陆琛冷声警告:「现在既然说出来了,那你要跟我们站在同一线,往前冲,不准退。」敢退他就死定了。 叶亦白也勾唇:「不准她哭,不准她孤单,不准她饿肚子,也不准她晚上想你还不敢找你。这些你能做到?」 迟净砚深吸口气,点头。 「我能。」 那一刻,白子心的心,像被什么击中了一下。 她红着眼眶,嘴唇微抖,嗓音轻得像在梦里: 「……你真的,想和我在一起吗?」 迟净砚望着她的眼神,温柔到近乎痴迷: 「我一直都想。」 四个男人一瞬间陷入沉默,然后—— 裴宴川率先开口:「有胆说这句,那你得先跟我打一次高尔夫。」 高牧珽淡淡道:「我会给你一份剂量考题,通过了再说资格问题。」 叶亦白冷道:「每週早上七点,陪我晨跑二十公里,不能迟到。」 陆琛则把手指一弹,轻描淡写丢下一句: 「敢让她哭一次,你就准备坐轮椅。」 白子心:「……你们够了!」 她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这一屋子的男人,眼中却泛起盈盈的光。 ——这场战争太疯狂,但也太温柔了。 因为她值得。 她值得被争,被抢,被护在掌心里,也值得每一个人用全力爱她、疼她、守她。 迟净砚,是最后一块拼图。 现在,终于补齐。 妹妹可以抢嫂子吗?直接亲吻粉色唇瓣! 客厅沙发区,午后阳光洒进来,整个空间暖洋洋的。 白子心和陆茗坐在地毯上,抱着同一张毯子,吃着水果拼盘,有说有笑,完全把沙发上五个男人晾在一边。 两个S+等级的女人一聊天,气场宛如独立小宇宙——精緻、美丽、还带着点危险气息。 从十岁那年,陆琛遇到白子心,陆茗就开始黏在白子心身后,陆茗小了白子心两岁,两个人话题多,同时在十四岁那年,陆茗就知道自己未来的嫂子一定是白子心。 因为她哥是那种说到就一定会做到的人,这点陆茗清楚得很。 陆茗翘着腿,单手撑颊,语气懒洋洋地说: 「姊姊~还好你收了我哥,不然真的没人要他这张坏人脸,一天到晚皱眉,动不动就威胁我什么‘再乱花钱就停卡’、‘再晚归就扣我车’……我人生最黑暗的童年回忆,就是被他没收限量版口红。」 白子心忍不住笑出声:「你哥是那种爱你但不说的人啦。」 「他是那种不说还不准我说的人。」陆茗哼了一声,接着目光一转,落在白子心脸上,眼神微亮,「但说真的,姊姊你皮肤也太好了吧……」 说着,她靠近一点,伸手摸了摸白子心的脸颊,手感柔嫩得像剥壳鸡蛋一样,瞬间惊呼: 「哇靠~好白好细緻,这是什么天使级肤质?」 白子心被她摸得一愣,笑着说:「我每天有做保养啦……」 话还没说完,陆茗已经忍不住捏了一把她的脸颊,小小力,还发出一声满足的「啾~」: 「这触感太犯罪了,我想打包带走!」 ——此刻沙发上的五位男士神色集体变化。 陆琛眉头一皱,语气极冷:「……你现在是要跟我抢女人?」 陆茗挑眉,一脸娇艳张扬地笑了:「跟你抢嫂子,有什么不可以?」 说罢,她忽然凑过去,在白子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俏皮又带点挑衅地——亲了一下她粉嫩的唇瓣。 瞬间,客厅安静得连空调的风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白子心整个人愣住,脸瞬间爆红,手上的果叉掉在盘子里,眼神错乱地看着她:「你……?????」 陆茗一脸理直气壮地眨了眨眼:「哎呀~这么好看的嘴唇不亲一下太浪费啦。哥哥你要是太慢,就别怪我这妹妹先下手为强囉~」 沙发上的男人们反应各异。 裴宴川眼神一暗,酒杯都没拿稳:「……这剧情,突然太刺激。」 高牧珽推了下眼镜,目光锐利:「这算是……内部叛乱?」 叶亦白冷着声开口:「这是对我们集体的挑衅。」 迟净砚耳尖红得快滴血,却还是忍不住咳了一声:「子心她……应该有点、被吓到了……」 而真正脸色最黑、杀气快实体化的,是陆琛。 他一步迈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陆茗,声音低到不带一丝温度:「陆茗,你他妈再亲一次试试?」 陆茗笑嘻嘻地躺倒在地毯上,还不忘勾住白子心的手臂:「哥哥你不要这么小气嘛~人家亲的是嫂子,又不是别人~再说了,我们S+女人之间的情谊,亲一下也没什么~对吧姊姊?」 白子心整个人还处在大脑断线中,小脸爆红,瞪大眼睛看着她,又瞄一眼陆琛,喃喃道: 「我……我这算是……被你哥跟你一起威胁了吗?」 陆茗挑眉笑得勾人:「不,这叫被爱包围。」我靠…果然是亲兄妹,说话态度都这么理直气壮。 陆琛握拳,冷声开口:「陆茗,我警告你——」 白子心立刻举手:「等等等等!先冷静!我只是……唇被亲了一下,还可以呼吸……」 裴宴川笑得兴致高昂:「这戏码,精彩到我都想开香槟了。」 叶亦白淡声开口:「好,那现在该讨论一下:我们是否该新增一条家规,禁止妹妹抢嫂子?」 高牧珽点头附议:「应该,并追溯既往。」 迟净砚低声提醒:「子心……要不要喝口水冷静一下?」 白子心此刻只能抱着枕头,面红耳赤,默默想着: ——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S+级别的生活,到底是幸福还是修罗场啊!? 怎么男人追着她跑,女人也来亲她? 白家人的风范,五隻狗一同登场,你们自己睡 夜幕低垂,白家灯火通明,热闹得像过年。 这一天,是白子心风风火火带着五位老公们「返乡探亲」的日子。 对其他家庭来说可能只是普通的回娘家,但对白家来说,那可是众神回巢级别的盛典。 —— 白子心一进门,身后五位顶级老公像护驾一样跟着,手拎行李、抱着礼盒、抢着开车门。 裴宴川西装笔挺,拎着叁箱法国空运来的高定礼物;高牧珽推了推金边眼镜,手里提着一整套药膳养生礼盒;叶亦白一脸宠溺,捧着她爱喝的蜂蜜柠檬水;陆琛冷着脸却抢在所有人前头拎起两个最大件的行李箱;池净砚一边扛着白子心爱用的枕头,一边温声提醒她记得换鞋,彷彿他才是这家亲儿子。 丈母娘(白妈妈)一现身,五人立刻像大型比赛犬一样立正,眼神炯炯。 「妈您好,这是我特别挑的珍珠颈鍊。」 「妈妈,这是我配的中药美容汤包。」 「妈,这是……」 「妈,您好……」 「妈妈……」 场面宛如超豪华女婿选秀现场。 白妈妈早已见惯大风大浪,面对这种阵仗,只是微微一笑:「进来吧,别站在门口像五个等录取通知书的大学生一样。」太可爱的年轻人了。 —— 晚餐过后,白子心吃饱喝足,忽然抱着妈妈的手撒娇:「妈~我今晚跟你睡喔!」 五位老公集体愣住。 气氛瞬间沉了下来,宛如一声晴天霹雳炸响在五颗「期待今晚抱老婆睡」的心上。 裴宴川立刻上前,低声软语:「可是我帮你准备了薰衣草香氛啊……」 高牧珽皱眉:「我房里被子刚晒好,还洒了你喜欢的玫瑰香水。」 叶亦白直接眼圈红:「我……我已经铺好床了……心心不要不要我……」 陆琛冷声不悦:「不跟我睡你是要睡哪?」 池净砚也难得开口,神情温柔却略显失落:「你……不是说想看我新研发的甜点口味吗?」 白子心睁大眼睛,一脸无辜:「你们去客房啊~我难得回娘家耶,想跟妈妈聊天、敷脸、看电视!」 —— 这时,一道温婉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白妈妈笑吟吟地走下来,优雅道:「宝贝你跟我睡,那你爸怎么办?」 场面一静。 裴宴川:「……嗯?」 高牧珽:「你爸不能自己睡吗?」 叶亦白小声说:「难不成你妈也……跟五个……?」 白子心耸耸肩,语气自然得彷彿天经地义: 「我爸跟叔叔们一起睡就好啦~」 五位老公表情瞬间微妙,齐刷刷地看向坐在客厅另一边的—— 白家原始男人组: 大老公:白爸爸,儒雅、温柔、沉默寡言但眼神里全是宠。 二老公:叔叔A,白家御厨,厨艺比米其林还高级。 叁老公:叔叔B,退役军官,坐姿挺拔,看起来一拳能打五个年轻人。 四老公:叔叔C,艺术家派系,长发披肩、手上还沾着颜料。 五老公:叔叔D,话多、笑点低,活像一台人形弹幕机,白家快乐发电机。 此刻五位白家老公团,也正淡定地盯着五位新进女婿团。 气氛陷入一种奇妙的对峙。 —— 白爸爸喝了口茶,轻描淡写地说: 「你们是想跟我们抢宝贝女儿的陪睡权吗?」 叔叔A正在擦锅铲,冷笑一声:「还年轻,火气真旺。」 叔叔B:「我家小白睡相不好,小心你们晚上被她一脚踢下床。」 叔叔C笑得淡淡的,摸着鬍子说:「要不要来场才艺比拼?输了的自动去客房。」 叔叔D已经兴奋得拍手:「来玩谁是‘乖乖最爱大赛’吧!!」 白子心作为白家唯一的女孩,根本是外挂人生。 —— 五位老公内心OS爆炸中。 裴宴川、陆琛:不愧是她原生家庭……这压力比星际议会还恐怖。 高牧珽:「我现在从心底敬佩你爸。」 叶亦白:「我好想抱老婆呜呜呜……我好惨……」 池净砚一脸诚恳:「所以……S+的家庭日常是这种修罗场级别的?」 —— 这时白妈妈突然开口,笑容温柔中带着一丝险恶: 「行啦,今晚你自己选一个老公陪你睡,其他人就去跟你爸他们睡——当年我刚结婚时也这样训练你爸的。」 白子心立刻举手:「不~我今晚自己睡!你们五个一起还不打起来!」 五人:「???」 白妈妈笑笑补刀:「别失望,女儿从小睡姿差,被她踢飞可不是开玩笑的。」 —— 夜晚,男宾房 这是一间超大的榻榻米房,舖了六床被褥,昏黄的灯光下,五位女婿一脸「社会震撼」。 白爸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语气慈爱又无比肃穆: 「熬过今晚,以后你们才是真正的白家人。」 高牧珽静静躺下:「……我想我应该撑得住。」 叶亦白抱着枕头发抖:「我好想我老婆……」 裴宴川面无表情:「回去我要把主卧改成防踢款,四面防撞。」 池净砚轻声补充:「再多加一份薰衣草味的止痛贴布……」 陆琛不说话,已经默默把床单绷紧90度军用摺法,看来今晚打算随时翻滚避敌。 —— 这夜,白家月亮高挂,女儿睡得香甜。 而男人们在榻榻米上悄悄较劲。 一场家庭版的「适应力生存赛」才正要开始。 真正的白子心回归,甩了个巴掌给文暖暖 深夜,星河沉静,白子心的房内只剩风声与微弱的灯光跳动。 那一夜,文暖梦见了自己在地球的最后时刻—— 火灾?车祸?还是病房里监视器闪烁的声音? 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机器声中低语:「这副身体只是暂时的……你还会回来。」 她惊醒,满身冷汗。 那天,正好是她穿越至X星球的一週年。 异常,悄然浮现。 她开始回想起本不属于她的记忆。 童年的笑声、白妈妈的怀抱、陆琛牵她手时的温度…… 这些记忆,从未属于「文暖暖」,却一幕幕在脑海重现。 她慌了。 「我……从来不是白子心。我只是文暖暖……可我已经习惯这里了,怎么办?」 她双手紧抓胸口,眼底满是惊惶。 五人察觉异样。 她不再主动撒娇,也不再在他们怀里安心入睡。 她会对着镜子出神,会在餐桌上忽然沉默。 裴宴川皱眉:「你是不是不舒服?」 叶亦白轻声问:「是不是我们太让你累了?」 高牧珽眉头深锁:「还是……你后悔嫁给我们?」 陆琛与迟净砚也满脸担忧地看着她。 她红着眼摇头,却不敢说出真正的恐惧。 「我不是白子心……如果哪天我消失了,你们还会认得我吗?」 终于,某夜她独自躲在阳台哭泣,却被五人发现。 「你到底怎么了?」 「你不说,我们怎么懂?」 「我们可以接受任何事,除了你不告诉我们真相。」 情绪彻底溃堤,她哭着问: 「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现在的我……你们还会爱我吗?我不是白子心……我来自地球……我是文暖暖……」 短暂沉默,随之而来的是——拥抱。 裴宴川毫不犹豫地将她搂入怀中。 高牧珽低声:「那又怎样?」 叶亦白眼眶泛红:「我们爱的,是现在的你,不管来自哪个世界,你就是我们的老婆、我们的命。」 他们用行动守护她。 裴宴川请来最高级AI监控她的生命状态:「去哪里前先问过我。」 高牧珽设计记忆备份晶片:「哪怕你忘了我,我也要让你重新爱上我。」 叶亦白建了一座「记忆屋」:「每段回忆,我都要留住。」 她终于明白——哪怕她不是白子心,这五个男人早已认定她就是「唯一的命」。 然而异变再起。 她的言行愈发陌生: 语气不对、镜中映出不属于自己的神情,有时甚至遗忘昨日与谁共度时光。 直到某个清晨,她照镜子时,镜中的人,竟主动开口: 「你玩够了吗?该把身体还回来了。」 那一刻,她被一股黑暗吞噬,声音与意识皆被夺走。 那晚,五人轮流做饭等她。 她不再撒娇,连甜点都嫌黏牙。 对叶亦白的亲吻,她冷冷地回避:「我现在不需要黏腻的爱情。」 高牧珽脸色骤变。 叶亦白泪光闪动。 裴宴川低声质问:「……你不是她。」 陆琛却了然:「……你是真正的子心对吧。」 裴宴川立刻启动记忆备份系统寻找她的意识。 高牧珽疯狂检查身体异常。 叶亦白反复播放她的语音档,泪流不止。 而此时,文暖暖在一片空虚与黑暗中蜷缩。 「我还没说我爱你们……我不要走……我想回去……」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暖暖,回来。我们来找你了。」 「夺走我人生的人,凭什么说对不起?」 她赤脚站在星河般的虚空中。白子心身穿冰蓝旗袍,神情高傲。 「这是我的身体,你还要霸占多久?」 啪——!一记耳光,毫不留情。 「你拿我的名字、家人、身体来成全你的幸福?」 文暖暖眼泛泪光,低声说:「……对不起。」 「你这种人最噁心。抢了我的一切,还想博取同情?」 「我没有抢……只是,真的很喜欢他们。」 「我从没想佔据你的人生,只是他们对我太好,我……再也走不开了。」 「每天醒来,我都怕你回来那天……我该怎么办。」 这话让白子心迟疑了。 「你……爱他们?」 文暖暖点头:「哪怕只能与你共存……我也想留下。」 她将自己的记忆,毫无保留地分享出去—— 她惊慌初到、学煮炖饭、夜里默默流泪、害羞地叫他们「狗狗老公」…… 白子心沉默良久,低声道:「我……考虑看看。」 就在此刻,银光裂开,裴宴川的声音响起: 「暖暖,我们找到你了。」 白子心转身,低语: 「走吧,这身体现在还是你的。但我没说,我会让你永远留下来。」 真正的决战,尚未结束。五狼闯入灵魂空间。 白子心直视他们:「你们是来带我回去的?」 「不,我们是来拜託你——成全暖暖。」 她愤怒、冷笑、质问:「我就只是备胎?」 「不是备胎,是另一种结局。」叶亦白哽咽道。 「我们不是来否定你,而是诚实面对心意。」高牧珽低声说。 「你们两个人,我们早就喜欢上了。」裴宴川跟陆琛望着她,眼神沉稳。 白子心最终轻声呢喃: 「……如果她敢辜负你们,我会回来的。」 暖暖灵魂归位,眼角滑下一滴清泪。 从那天起,文暖暖总觉得体内多了一道声音。 不是敌意,不是幻觉,而是一道傲气与理性的存在——白子心。 从那天起,她开始与白子心对话。 在她面对记者羞辱时,白子心冷静地说: 「微笑,然后补刀。」 在她犹豫手术决策时,白子心果断提醒: 「敢动摇就不是医生。」 甚至在她被五狼吻到软腿时,白子心闷闷地说: 「文暖暖你这样没用耶,他们以后得寸进尺。」 文暖暖红着脸回呛:「不然你来啊?」 「……算了,我怕我比你还惨。」 两个灵魂的磨合,从最初的拉扯到后来的默契无声,一点一滴开始融合。 直到有一天,文暖暖在镜前试穿代言礼服,突然失控惊艳地说: 「哇,我怎么……这么漂亮!」 心里那道声音懒洋洋回应: 「那当然,我可是白子心。」 她怔了一秒,然后突然笑了出来。 她的灵魂,融合着白子心的睿智与傲气; 白子心的意志,也被暖暖的柔软与坚持慢慢温暖。 她们曾经是对立的两个「她」, 如今却变成一个——更强大、更完整的白子心暖暖。 猜猜我是文暖暖还是白子心?五个男人都喜欢你 某个平静的早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餐厅,映在瓷白色的桌面上。 白子心静静坐在长桌边,穿着柔软的家居衣,神色淡淡,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疲倦与疏离。 五个男人分别在厨房与餐桌间穿梭,各司其职,为她准备早餐。 高牧珽将刚煮好的水煮蛋剥壳,动作熟练乾净,片刻后,他只把白净的蛋白小心地放进她的碗里,蛋黄则自然被放到旁边的小盘。 白子心抬眼看他,语气平淡中带着几分探问:「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不吃蛋黄?」 高牧珽没有回头,只是轻声道:「因为是你,不是暖暖。你从小就不喜欢蛋黄的味道,觉得它厚重、黏腻。暖暖不挑食,她会整颗吃完,还会配一口果汁中和味道。」 白子心一愣,原本想说出口的话噎住了。她低头,看着碗里洁白的蛋白,沉默了片刻。 下一秒,叶亦白从另一侧走来,端着一杯热牛奶放在她手边。 「牛奶里我加了一点蜂蜜喔。」他笑着说,语气温和。 她皱了皱眉:「……你加甜的?」 叶亦白摸了摸鼻子地笑:「你刚刚坐姿比较内缩,眼神也温柔很多,就像以前她一早醒来会靠在我肩上……所以我加了甜的。」 白子心愣愣地看着他,话还没说出口,裴宴川已走到她身旁,递上一杯热可可。 「现在是子心了。」他语气笃定。 她下意识地接过,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我又换回来了?」 裴宴川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呢喃: 「因为你一回来,呼吸就会慢下来,语气里的敷衍和懒惰,只有子心才有。你一开始不太喜欢我们围着你转,现在虽然习惯了,还是懒得热情。」 这时,陆琛抱着一迭盘子走来,将其中一个轻放到她面前,语气懒洋洋:「我认识你十几年了,连你走路的脚步声我都能分出是哪个人格。」当初只觉得白子心怎么便这么温和? 他侧身替她别好耳边滑落的碎发,语气淡淡却难掩柔情:「你爱的,我就爱。」 池净砚则在旁倒水,声音不急不缓:「我现在已经能习惯了。她们两个的眼神温度不同,说话的语调也有细微差距。刚开始我会混淆,但现在……我分得出来。」 白子心低头,咬着吸管没说话。 她原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可没想到——他们竟早就看透她每一个细节。 五人围坐在她周围,眼神里没有困惑,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早已接受、甚至宠溺的平静。 她终于问出那句压在心里许久的话: 「你们真的……能分辨我和她吗?」 高牧珽微微点头:「你喝水时会把杯柄转向内侧,暖暖则是向外。」 陆琛接着说:「你翻书是用右手拇指快速拨页,她会用食指指腹慢慢拨开。」 裴宴川也不紧不慢地开口: 「你说话时尾音会下意识提高一点,带点傲气。暖暖说话会先停顿一秒,像在组织语句再开口。」 白子心原本平静的脸庞出现一丝波动,嘴唇微张,眼眶竟泛起红意。 她一直以为,自己与文暖暖的区别只是情绪与语调的差异,是灵魂交替带来的轻微落差——但没想到,他们居然爱得那么细腻、那么用心。 不是分不清的混合体,而是——明明白白地分得清,也愿意完整地爱到底。 她垂下眼帘,声音轻颤:「那你们到底……到底喜欢哪一个?」 那一刻,五人不约而同、几乎没思考地回道: 「都喜欢。」 「是因为你们两个,才成就了现在的你。」 「我们没办法只爱其中一个——你们是一体的,我们也只要一体的你。」 — 此刻,在灵魂空间的角落,文暖暖眼眶红红地摀住嘴,哽咽着:「……太好了。」 白子心翻了个白眼,语气彆扭:「……哭什么啦,丢不丢脸。」 文暖暖忍不住笑了,轻声说:「那我们就一起……当一个被五个超帅老公爱到骨子里的灵魂,好不好?」 白子心嘴角微微勾起,长长吐了口气。 「……好啦,反正你哭我也会跟着眼酸,很麻烦的。」 她眼神微敛,看着眼前五位用生命在呵护她的男人,忽然觉得...... 她不是入侵者,也不是替代品,而是与另一个灵魂,共同被深深珍惜、完整拥抱的——「她自己」。 这样的爱,比任何身份、任何名字都来得真实。 文暖暖小心机,白子心直接被操穿了!早些干嘛 五隻恶狼出没,灵魂当机。 白子心刚洗完澡,穿着柔软的真丝吊带裙走出浴室。 她正打算窝进沙发,结果五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一起出现在客厅门口,眼神一致又火热。 五隻中型犬瞬间切换为野性满满的狼系老公。 高牧珽眼尾带红,低声说:「这身睡衣…是专门诱惑我们的?」 叶亦白捏着她的手指:「心心,今天轮不到你逃了。」 裴宴川已经捲起袖子:「我刚刚提前结束会议,就是为了回来抱你。」 陆琛眼神炙热到会烫人:「宝宝,我想操你。」 池净砚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这群男人中。 白子心:「……?等等......!」 她脑袋当机叁秒,然后在内心狂吼: 「文!暖!暖!你快出来!!!」 内心传来熟悉的声音: 「不不不,这种时候我不适合出来!你这次自己扛!」自己穿成这样还要她扛,开玩笑啊! 白子心快疯:「我们是同一副身体啊啊啊!你也会感受到的!」 文暖暖语气委屈又无奈: 「那你叫他们冷静啊,我不会讲那种诱惑台词,我一出来他们只会更兴奋……」 白子心欲哭无泪:「你到底谁派来的害我体力爆掉的双胞胎人格!?」 下一秒—— 高牧珽已经捞起她,裴宴川捧住她脸吻上去,叶亦白从背后抱紧她的腰。 五声低喃同步而出: 「我们的乖宝,今晚别想逃。」接下来白子心第一次体会被操穿的感觉,原主好不容易回来直接被一群狗男人强制爆操,有没有这么可怜的女主?白子心就是。 隔天,灵魂再度连线 文暖暖问:「子心,你还活着吗?」 白子心无语望天,叫了一夜晚她喉咙沙哑:「我现在连翻白眼都没力。」 体能直接被抽乾,昨天是真正的白子心第一次跟这群男人正面接触。身体几乎已经不是自己的,她被操到失禁叁次......太狠了,她突然好奇文暖暖怎么扛的住。 文暖暖小声问:「那…要不要轮我接管?我想说你迟早都要习惯......」终于有人帮她扛着五隻狼,有一隻比较温和...池净砚,应该吧。 白子心爆吼:「你早些干嘛去了啊啊啊啊——!!」 清晨,白子心穿着宽松的睡袍靠在床头,一边捧着热可可一边脸色涨红。 她看着五个男人一边帮她揉肩、一边帮她按腿,脸更红了。 终于忍不住低声开口: 「你们昨天…知道是我,不是暖暖吗?」 五人几乎是同时点头。 「当然啦~心心。」 「我知道。」 「早就察觉了。」 「宝宝的反应很可爱。」 「你说话太冷,亲起来也比较霸道。」 白子心耳根瞬间红透,低声咕哝: 「那你们还那样……」 高牧珽抬眼看她,声音低沉: 「因为我们爱的,是完整的你啊。」 叶亦白贴着她肩膀说: 「你和暖暖融合得很好,现在的你,就是我们最爱的你。」 裴宴川吻了吻她额角,语气温柔: 「不管是谁掌控身体,都是我们的乖宝老婆。」 陆琛亲的白子心发痒: 「我两个宝宝都嚐到了。」 池净砚说: 「子心比较像姐姐,暖暖像妹妹。」他脸有些红。 白子心语言当机:「……你、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会讲话?」 五人异口同声: 「因为我们老婆太可爱了,不讲话怕她跑。」 白子心:「……」文暖暖就是被他们这群男人的鬼话吃乾抹尽的吧。 她把脸埋进毯子里,耳根红到像煮熟的虾,心里的文暖暖也小声笑: 「现在知道他们是真的爱我们了吧。」 白子心嘴硬低语:「也可能是我太美。」 五狼对视一眼,笑了。 「是你太可爱,还太嘴硬。」 接着五人默契地一起把她拉进怀里。 「今天…再好好融合一下吧?」 「我投子心掌控权。」 姐姐大好!这人是谁......? 「我也投。」 「举手通过。」 白子心:「等等!这不是民主问题——唔……!」 她直接被压在床上吻到快断气...... 第五狼野性爆发,托起臀瓣操人,我是你的谁 这天午后阳光柔和,厨房飘着微甜的奶香,难得其他男人都不在家,今天是迟净砚跟白子心单独的约会时光。 池净砚穿着浅灰围裙,正细心地将一层层的香酥饼皮与打发奶油迭好,最后铺上一层缤纷的水果——草莓、奇异果、芒果切成细薄的小片,排得像艺术品一样精緻。 白子心坐在吧檯前的小高椅上,双手托腮,眼神闪亮亮地看着他,像隻等待餵食的小狐狸。 「做好了。」迟净砚柔声说,把切好的水果千层派端给她,还递上一叉子。 白子心毫不客气地叉了一块送进嘴里,顿时瞪大眼睛:「哇——好吃耶!」 奶油清爽不腻,饼皮酥而不硬,水果的酸甜正好中和了整体甜味,完全就是幸福味道。 她边吃边笑,嘴角沾了点奶油。 迟净砚伸手,指腹轻轻擦过她唇边,语气淡淡的,却又带着某种让人心跳漏一拍的温柔: 「嘴巴脏了……子心真可爱。」 白子心一愣,叉子还停在嘴边,小脸突然泛红:「……你、你这样说很犯规欸。」 迟净砚像是没听见她的抗议,只是弯着眼角,温温地问她:「千层派,好吃吗?」 她重重点头,嘴里还有派,含糊地「嗯嗯」两声。 迟净砚看着她满足地吃着自己做的甜点,眼底是一片近乎倾心的柔软。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爱把情话挂在嘴边,但他用这样的方式,细水长流地宠着她。 ——原来池净砚,也可以这么会撩人。 而白子心心里某根弦,也在那一瞬,被轻轻地拨动了。 「抱我,子心。」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性感得令人心颤,白子心愣住,这......好突然。 但白子心乖乖照做,纤细的手臂紧紧搂住他脖子,胸前柔软的胸紧贴男人平坦坚实的胸膛。 迟净砚突然一把托住白子心的翘臀,就这么抱着她,他脸逐渐红起,看着迷茫的白子心。 「子心,我想要你,可以吗。」白子心感受到迟净砚裤档的隆起,很亲的磨蹭着白子心的臀缝。 迟净砚是很有礼貌的绅士,会真正的去询问女生的感受,这点让白子心感到很窝心跟体贴。 白子心默默点点头允许,迟净砚将裙摆捲到了腰上,内裤滑落卡在一隻白嫩的大腿间。 迟净砚很有耐心的亲吻白子心的额间、头发、脖颈、胸脯,他感受到白子心起了变化后,才将肉棒缓缓地插在她的嫩穴,一步步走向餐厅里宽大的餐桌。 「净砚......好深......」白子心倒是没想到迟净砚会用这种方式来性爱……她觉得自己要被捅穿的感觉越发地重。 走动间,深埋在女人嫩穴里的肉棒在紧致的甬道里摩擦进出,快感在两人之间化开,酥麻到白子心的尾椎感觉都在战慄。 白子心被迟净砚这波走边操她的举动弄得羞耻欲死,小穴却诚实地分泌出更多蜜汁,缠着男人的肉棒的不放,好像不想要它离开,迟净砚的爱很黏,像化不开的糖,同时又会让人上瘾。 因为害怕掉下去,她的注意力都在两人性器连接处,腿也紧紧缠着男人的腰,所有感官越发清晰放大,肉棒上青筋的跳动和龟头鼓动,脸红心跳。 白子心感觉自己被汹涌的情欲浪潮抛上抛下,这样的体位让白子心的小穴吞吐肉棒更深更凶猛。 她雪白的肌肤泛着如同樱花的粉色,胸前白皙的奶子随着迟净砚的撞击疯狂晃动。 「哈...嗯......」她仰起头,口中发出破碎高亢的呻吟,眼角的激出了泪水。 快感不断奔腾而来,将她逐渐的吞噬,她感觉下一秒就会融化在这汹涌的性爱里,无法自拔。 她喘息着趴伏在他汗湿的身上,两人紧密相连的下身依旧在微微抽搐。 迟净砚撑起身子,看着身下淫靡的画面,眼神依旧炙热,迟净砚跟其他男人比确实较为瘦,但其实长年累月在厨房做苦活,都练出精实都臂膀了,抱起白子心对他来说很轻。 他俯身吻去女人的泪水,他的子心怎么那么美? 「子心,告诉我,是谁在操你?」迟净砚突然问话,声音很温柔,但问的内容很直接。 「……」白子心有些难为情,男人又向上顶了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子心。 「是你的... 迟净砚...」白子心脸红到要滴出血,这话她还是第一次说。 「子心,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她的小手搥打他的胸膛。 「呜呜呜……你学坏了!」是陆琛还是裴宴川教的?高牧珽跟叶亦白通常不会要她在床上说骚话或是有的没的…… 「告诉我。」迟净砚依旧要问出答案。 「我的......老公......在操我。」白子心小脸埋进迟净砚胸膛,小小声地说。 万分羞耻,可身下的抽插太过凶猛,她根本无法招架,只能照协,天啊羞尺度再次爆表。 池净砚也已临近爆发边缘,龟头传来一阵阵麻痒,快射了,马眼一直分泌着液体。 他做着最后的冲刺,粗喘着准备将肉棒拔出,抽身之际。白子心却突然用小腿勾缠住他。 「子心?」迟净砚努力的忍住精关,低哑喊着,要她松开。 白子心说出了她这辈子大概羞耻排行度前叁名的话: 「我...现在是安全期,你...可以射进来...」她含情脉脉地看着迟净砚。 迟净砚被这么一激,疯狂的加速,力道大的要将白子心吃拆腹下肚一样。 「啊啊啊......太快了......呜呜......」白子心一整个失控的要滑落,被迟净砚粗壮的手臂抱紧,最后内射到白子心的温热湿润的子宫里,火光温柔地笼罩着餐厅,白子心虚脱地躺在冰冷的实木餐桌上。 她双眼涣散失焦,浑身香汗淋漓真诱人,迟净砚可以理解白子心的老公们疯狂抢夺她的原因。 双腿大大地分开着,被狠狠疼爱过的嫩穴一片狼藉泥泞。 红肿的阴唇外翻着,湿润的穴口被操到无法闭合,白浊浓稠的精液正从里面流淌,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桌面上汇聚成一滩淫靡的印记。 真好,这是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不用跟其他男人共享她...... 可以给我点福利吗?五位老公的擦边照 这天,白子心一边翻着杂志,一边撑着下巴看向正在客厅各自忙碌的五位老公,语气调皮又懒懒地说: 「老公们~你们能不能拍个‘擦边照’让我过过瘾啊?就那种…性感点的,像男模广告那样~我保证只看一眼,真的!」 话音一落,空气安静了两秒。 陆琛、裴宴川、高牧珽、叶亦白、迟净砚五人互看一眼,神色各异,却出奇地没有马上拒绝。 白子心挑眉:「咦?你们沉默得有点不对劲哦……哈哈哈哈我是开玩笑的啦!别放在心上——」 她话还没说完—— 裴宴川已经缓缓解开衬衫钮釦,指尖动作优雅,领带被他随意绕在手上,黑发微乱,瞳孔直视着她,带着慵懒的致命勾人:「乖宝想看?那就别眨眼。你老公我可是代言过香水广告的男人。」 他举手之间,自带高定质感,像极了伸展台上的绅士恶魔,性感又自信。 高牧珽一声不吭地捲起衬衫袖子,修长的手臂线条流畅有力,青筋隐约,轻轻一拉西装裤的褶线,动作乾脆俐落。身材是战术格斗练出来的,不只好看,更有压迫感。他低声说: 「不过是满足老婆的愿望而已。」 那沉稳低音,性感得像直接贴在耳边说话。 叶亦白早已拿出手机切成自拍模式,挑染发丝有些蓬乱,嘴角微翘,笑得像个妖孽精灵:「心心,我来个‘侧颜杀’,再配点灯光和逆光~你要拿去当手机桌布哦。」 他镜头一对准,角度角度刚好露出精緻轮廓、清晰下颔线与锁骨阴影——媚眼如丝,帅得像开滤镜的青春校草明星。 陆琛已经利索地把皮质外套甩在一旁,里头是贴身黑T,紧绷地勾勒出背阔肌与腹肌轮廓。他一边走来,一边低声问:「你要看哪种‘擦边’?浴巾?衬衫?还是裤头?」 说完,居然直接把T恤往上捲,露出完美倒叁角身形,肌肉分明,腰窄腿长。低垂的眼神像只披着狼皮的豹,一开撩就要命。 而那位一向温柔安静的迟净砚,虽然耳根微红,但也没有退缩。他动作斯文地解开围裙,褪下薄毛衣,里头是一件素色背心,柔和中透着惊喜感。他的肌肤雪白,锁骨线优雅,肩颈线条流畅乾净,气质介于邻家与禁慾系之间。 他轻声说:「那…我能站你面前拍吗?让你近一点看清楚。」 声音像春风,轻轻柔柔,却不知为何让人脸红心跳。 白子心:「……!!」 她呆坐在沙发上,眼神宕机,完全没料到这五位平时一个比一个气场强大的老公们,竟然会真的、而且这么配合地给她来一场现场「男模走秀」。 文暖暖在她的意识海狂叫:「这什么神仙级别的‘多夫福利’!!!救命啊——这画面太香了!!」 白子心整张脸红到不行,小声咕哝:「我、我开玩笑的啦……」 陆琛已经弯腰在她耳边说:「宝宝晚了,想收回,得付出点代价。」 裴宴川把她头发拨到耳后,语气低柔:「看都看了,是不是也该给点回馈?」 高牧珽站得笔直,身影如战神般高大:「选一个最喜欢的姿势,我们拍给你。」 叶亦白靠坐在她旁边,懒懒地搭着她肩:「心心的审美,我们要全力配合嘛~我可以连拍99张不重样的pose。」 迟净砚则坐在地毯上,将相机递给她,温柔说道:「不过我比较喜欢你亲自拍的样子,会不会更真?」 白子心此刻只剩下一个声音回盪: ——这哪是「过过瘾」啊,这是让我命都没了好吗!!! 文暖暖在意识里含泪鼓掌: ——以后再也不开这种玩笑了,真的会被撩到灵魂出窍!!! 后悔要福利,操到爽哭出来,白子心跟文暖暖 隔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落,白子心裹着薄毯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腰还有点酸,脚软得不像话。 她刚刚伸个懒腰,脑中突然响起文暖暖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是疯了吗?!五个!一次五个!你昨晚到底是招惹了哪门子天灾?!」 白子心打个哈欠,无辜地回应:「……我只是随口说说想看‘擦边照’,结果他们拍完不够,乾脆……现场给福利啊。」 文暖暖差点爆血管,「我们今天一整天都要泡热水澡才能走路吧?!你到底怎么撩的他们?」 白子心撇撇嘴,一边打开手机相簿,里头满满全是昨晚五个男人各种撩人角度的「擦边大片」——浴巾微湿黏贴刺青的陆琛、解开衬衫露锁骨的裴宴川、推眼镜微喘的迟净砚、站在阳台迎风露腰线的高牧珽、还有穿着吊带裤斜眼笑的叶亦白。 她翻着照片,语气心虚却得意:「……不过,你看你看,这张你刚刚不是还放大两倍看了叁次?」 文暖暖瞬间语塞:「……那是生理反应,不代表我原谅你。」 白子心跟文暖暖一起想到昨天被收福利的画面...... 「可以今天福利收少点吗?」白子心弱弱的看着陆琛。 「不可以宝宝。」陆琛冷哼,从床头柜里扯出一条深蓝的领带,叁两下将她的手腕绑得结结实实,丝毫不管她挣扎。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牙齿轻轻碾磨,声音低沉笑着:「你要是敢跑,我就拖你回来操死你,听见没?」 白子心全身一抖,耳垂上的酥麻感顺着嵴椎窜遍全身,她咬紧下唇,试图压住喉咙里的呜咽,可脸颊已经红得像是要滴血。 裴砚川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扯开她的裙子,露出里面白嫩的大腿和隐约可见的内裤。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一按,白子心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 「乖宝,喜欢我们对吧?」裴砚川低笑,他撕下她的内裤,手指毫无预警地探入她的身体,温热的甬道立刻包裹住他的指节,紧得让他眼底燃起一抹暗火。「湿成这样,我们会好好满足你的。」 「呜呜我错了…小力点拜託…」白子心泪眼朦胧,声音断断续续,可身体却在男人熟练的挑逗下,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她的手腕被领带绑得死紧,挣扎时只会让绳结勒得更深,细嫩的皮肤上泛起一圈红痕,刺痛与快感交织,让她脑子一片混乱。 裴宴川抽出手指,低头看着指尖上晶莹的水光,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他解开自己的皮带,裤链拉下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白子心听到那声音,脸色瞬间红透了,有些紧张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她咬着唇,试图闭上眼睛,可高牧珽跟叶亦白却不许她逃避,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池净砚的视线赤裸的看着自己。 「老婆,看着我们。」他声音沙哑得像是野兽,下一秒,陆琛狠狠挺身而入,粗硬的性器毫无阻碍地填满她的身体,顶得白子心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尖锐的呻吟。 「啊——陆琛……太深了……不要……」她的声音破碎,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可身体却在男人狂暴的冲击下,不断被推向高潮的边缘。陆琛的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狠,像是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拆开揉碎,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暧昧而淫靡。 「宝宝舒服吗,你爽得都快哭了,还说不要?」陆琛咬着牙,腰部猛地一顶,撞得白子心尖叫一声,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的双腿被他压得大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炽热的目光下,羞耻感和快感交织,让她几乎要崩溃。 「陆琛……我……我不行了……」白子心哭着求饶,陆琛了停下,裴砚川轻拍白子心懵掉的小脸。他伸手抓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翻过来,迫使她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他的每一次进入都更深更狠,撞得她连哭喊都变得断断续续。 「乖宝真淫荡,里面都淹水了!」裴宴川手掌狠狠拍在她的臀肉上,清脆的声响伴随着白子心的尖叫,让空气中的情欲更加浓烈。她的皮肤被打得泛红,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滴落在床单上,可身体却在这种粗暴的调教下,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心心,别忍着」叶亦白吻住她的后颈,像是野兽标记猎物般用力吮咬,裴砚川力道加大,白子心再也压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断断续续地喊着:「宴川……操死我了……我不行了……啊——」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大腿根淌下,湿透了床单。失禁的羞耻让她几乎崩溃,迟净砚手指轻轻抹过她颤抖的腿根,低哑地说:「子心...我帮你清理,不用害羞。」他说完还拿起手帕擦了白子心剧烈运动的薄汗。 白子心咬着唇,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想反驳,可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翻涌,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高牧珽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疯狂更甚,他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道:「老婆,我要跟你收福利了!」 白子心无力地靠在他怀里,手腕上的领带还绑得死紧,皮肤被勒出一道道红痕,可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由男人们一次次将她推向高潮的深渊。她的哭声、呻吟声、和男人们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房间里的空气几乎要燃烧起。 睡衣派对怎麽歪楼了? las hu wu.n e t那些男 这天傍晚,白子心穿着柔软的粉色真丝宽松居家服,悠闲地躺在沙发上敷着脸膜,一边翻着时尚杂志,整个人懒洋洋的,像只猫咪般享受难得的清闲时光。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节奏明快而急促,震得整个客厅微微回音。 她一边掀下面膜,一边慢吞吞地走去开门,刚拉开玄关—— 只见陆琛的妹妹陆茗,穿着一件勾勒身形的酒红色丝绸吊带睡裙,整个人宛如电影画面里走出来的性感女主角,一脸兴奋地扑过来:「姐姐~~今晚我们来开个睡衣派对吧!!姐妹间必须要有的仪式感你懂吧~!」 白子心眼睛一亮,立刻点头:「当然来啊~正好可以顺便做面膜、聊聊男人、互踩一踩雷~」 她话才说到一半,陆茗突然转身,一脸自然地朝门外挥手:「进来吧。」 白子心:「……蛤?」 下一秒,从门口走进来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五官立体深邃,眉宇间藏着淡淡慵懒的痞气,一身黑色丝绸居家服敞开到胸前,露出大片结实胸肌,肌肉线条隐隐在灯光下闪现,性感得不讲道理。 他冲白子心礼貌微笑:「你好,我是周子颺,茗茗的男朋友。」 白子心整个人陷入当机状态:「……你、你带男人来参加『睡衣派对』?不是应该是两个女人躺沙发喝汽水聊星座吗!?」 陆茗理直气壮:「我有男人不炫耀一下怎么对得起姐妹!这么香的男友不能藏私~而且他这身家居服,是我特地帮他选的,姐姐你的审美我懂的~」 白子心:「……?????」 她还来不及整理情绪,就听见楼梯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只见五个男人接连从楼上走下来—— 裴宴川走在最前,身穿深蓝丝质睡袍,宽松衣领微敞,刚好卡在锁骨边,露出一小截精壮胸肌。他手里还优雅地端着两杯红酒,目光微挑,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老婆,来场私人红毯秀怎么样?」指定网址不迷路:yu sh uw u.cl u b 高牧珽安静地站在裴宴川身侧,身穿深灰V领针织睡衣,修身得恰到好处,袖子捲至手肘,露出分明小臂肌理。他没有说话,只用那双深邃眼睛看着白子心,眼神带着寂静的热度,彷彿她是他眼中唯一的光。 叶亦白则披着开襟白衬衫,领口微敞,内里是真空,底下是一条松松垮垮的休闲短裤。头发还湿着,水珠顺着锁骨一路滑进衣领,配上他懒洋洋笑着凑近的模样,简直像从恋爱剧现场杀进现实:「心心~派对开始了吗?我可是精心挑过这件‘睡不着’款式的~」 陆琛一身黑色黑帮大佬气派家居服,剪裁利落,完美包裹住他精壮结实的体魄。冷峻五官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深刻,眼尾微微勾勒着狠气,但他嘴角却勾着明显坏笑:「小心今晚你不是最早睡的那个。」 迟净砚则依旧温润清淡,白色居家针织长袖加奶茶色棉裤,乾净舒服,像冬日暖阳。但当他坐到白子心对面,将袖口无意中捲起时,修长小臂与清晰腕骨线条让人瞬间意识到——温柔外表下,潜藏着不容小觑的男人力量。他轻声问:「子心,我穿这样会让你睡不着吗?」 白子心:「……我、我是谁?我在哪?刚刚明明只是答应开个姐妹局,怎么突然成了男色现场直击……?」 陆茗无辜地眨眼:「姐姐你这反应也太可爱了吧~」 然后还理直气壮地补刀:「我只是带一个男朋友,你这边是开了一整支撩人男团欸!」 白子心双眼失焦,文暖暖在她意识里尖叫:【这场面要是直播出去,整个网路得瘫痪叁天叁夜!这什么睡衣仙境!?】 裴宴川轻笑,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乖宝,今晚你是裁判,我们是参赛者。」 高牧珽接过她手里的杂志,语气淡淡却带着温度:「老婆,不如我们改一个主题,选出‘最想扑倒的睡衣造型’?」 叶亦白笑得一脸无害,却语出惊人:「要不要我们合拍一组情境照?明天就能设成手机锁屏。」 迟净砚温柔低语:「不如让我帮你记录每一套穿搭的评语?我只记你说的,其他人不准抄。」 陆琛手插口袋,眸色深沉:「今晚投票结束前,不许离开我们视线,懂?」 白子心:等等到底!!! 白子心想象中的睡衣派对,无非就是平时在家穿的那种长衣长裤,再不既就是可爱或性感内衣的那种,可当陆茗把自己跩上楼重新换睡衣,将自己私藏的几套睡衣拿出来给白子心挑的时候,白子心跟文暖暖震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陆茗……这,这会不会太暴露?」白子心说话都是结巴的,她这辈子什么时候结巴过啊!但太震撼了…… 陆茗居然是S?!还是玩很大的,就连随随便便拿出来的睡衣,都是带着浓浓SM风格的,不是黑皮料,就是绑带,看得白子心一阵颤抖,陆茗倒是笑得很开心,如果可以她想拿更震撼的,但还是先别吓姐姐好了,皮鞭先默默收起来。 「我不能穿,羞死人了,而且还有你男友在呢。」她扭扭捏捏地说。 陆茗斜了她一眼,说:「只是布料少一点,又不是让你在他们面前全裸,都穿比基尼布料比这个还少啊。」白子心一脸我穿比基尼都只能在私人沙滩上 「你不是很怕你哥吗?还敢穿这样?」白子心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想要阻止陆茗。 陆茗笑着,一脸姐姐真笨的表情。 「只要姐姐跟我一起穿上,我保证我哥绝对不会说什么!」陆茗得意的笑,陆琛看到还不先肏死姊姊,怎么可能管她,这样除了给她哥放福利还可以公开坦承自己性癖,双赢! 「我……我不想穿。」白子心跟文暖暖这时候非常团结红着脸。 然后就听陆茗若有所指地说:「你不想穿,说不定有人想看呢?」 白子心脸已经熟透了,陆茗怎么跟她想得有些不一样?她是不是也有另外一个灵魂? 「陆茗」她也不想当着陆琛面前穿啊,脸好烫,要滚起来了,她哀求道。 看她脸皱成一团,陆茗笑道:「我说姐姐这么美,身材这么好,你的老公们一定都想看吧对不对。」 白子心见陆茗这样,她已经放弃了垂死挣扎,兄妹都一样强势诶 最后白子心挑了一套最保守的深紫色的内衣,很窄的抹胸,外面还有贴心的附了薄纱,而裙襬是蕾丝,搭配小到不行的丁字裤,白子心穿上去后,都有点不敢走出去。 陆茗自己则选了一套黑色S风格的皮衣皮裙,穿上一双长筒的高跟皮靴,白子心跟文暖暖又再次的瞳孔地震。 两人穿着性感睡衣…不对应该是内衣下楼的时候,一群男人经在楼下等着,白子心抬眼看去,就见这整群男人都隻穿着一件空松轻薄的长裤,上半身的衣服不见了,都是赤裸的,这些男人们的身材都非常好,有着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连人鱼线都有很可口,但一起来会死 白子心忍不住又多看陆琛一眼,很快就发现,他穿的长裤里面,好像没有穿内裤,长裤的布料薄透有垂坠感,轻轻贴在他胯上,能轻易显现出他雄壮的性器轮廓,虽然没有勃起,但看起来就非常明显。 白子心每走一步,呼吸都在颤抖,到这时才发现,陆茗弄出来的到底是什么鬼派对?!她根本被骗了! 白子心跟文暖暖都是有看过小黄书的,白子心甚至一度要把文暖暖推出去面对,文暖暖尖叫: 「等等等等子心,你比较熟悉陆茗干嘛推我出去?」 文暖暖完全装死,白子心急得跺脚。 「靠!我也不知道陆茗原来是大S好吗?」白子心内心大喊,她是骄纵些,但没有玩那么嗨。 「暖暖帮我」白子心一直呼喊文暖暖,文暖暖直接躲了起来。 没良心的东西!!! 陆茗原来喜好SM,我到底看到了什麽奇怪的派 白子心跟文暖暖的同时出现,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向陆茗,陆茗就连出场都是昂首挺胸,高贵得像个女王,白子心忽然发现,她太小乔陆茗了,身为S+的等级,星宇帮千金大小姐,她居然带着男友想当着大家面玩SM......白子心脑袋轰轰轰的作响。 她到底想干什么? 白子心有种想逃回房间的冲动,真的过于羞耻,太过刺激了。 陆茗好像看出她的想法,伸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不准她逃,笑道:「姐姐怕什么?你不觉得这些男人,都挺性感的吗?告诉姐姐,他们隻穿着一件裤子,里面什么都没穿。」 陆茗的力道很大,感觉不顺她心她就会下一秒做出更恐怖的事情......靠,果然是兄妹。 「陆茗,你到底……」白子心的问题还没问出口,就被陆茗阻止了。 陆茗此时黑道千金的霸气全开说:「姐姐别这么理智嘛,偶尔嗨一下啊。」说完她冲楼下眨眨眼,说:「下面的男人,你要上都可以,但你选子颺嘛他可能会被你的老公们做掉,尤其是我哥。」她指着陆琛,白子心直接惊呆了,她在说什么? 「陆茗……」她喃喃地又喊了一声,却被陆茗牵着走往下走了,楼下客厅被布置成派对的场地。 姐妹两一走下搂,立时惹来六位男人的关注,都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们,只是具体在看谁,就不用多说了。 陆茗挑了挑眉,问:「大家,我们好看吗?」 「好看!」周子颺第一时间捧场,直勾勾看着陆茗,等等陆茗是S...周子颺不就是M吗?白子心脑袋快要成为糨糊了。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在姐妹两走下楼的时候,男人们的裤裆,以惊人的速度撑起来,柔软轻薄的裤子,让他们的反应变得格外明显。 白子心脸颊红扑扑,心跳砰砰作响,呼吸变得急促紊乱,在这样透着浓烈色情氛围的环境里,让她觉得胸口发涨,小穴发热,浑身酥麻,都有点迈不开腿了。 客厅播放着轻慢舒缓,又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音乐,白子心像被催眠一般,缓步走下楼梯,在陆茗的暗示下慢慢地朝陆琛走去。 男人端着个高脚杯,里面的葡萄酒只剩浅浅的一口,见白子心朝他走去,他嘴角勾着一抹笑,眼神深邃,像一隻正安静等待猎物靠近的猛兽,非常有耐心。 「能跟你跳一支舞吗?」白子心口乾舌燥,脸红地望着陆琛。 「荣幸之至。」陆琛随手将香槟杯放到旁边的柜子上,尽管裤裆上撑的生疼,但他看起来优雅又绅士。 两人托着腰托着手,开始翩翩起舞。 两人贴得极近,白子心能感受到陆琛的帐篷正好顶在她的腿心,随着舞步的挪动,龟头隔着一层薄布,慢慢地蹭着她的穴,同时还有四到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腰感觉有些软。 「你知道陆茗这样?」白子心小声地问陆琛。 陆琛搂着她的腰,让她的上半身也紧紧地压在他胸口。 「我不知道,但你不觉得挺刺激的吗?」陆琛低头看她。 「......你妹在,克制点。」 「克制不了,你看看我妹那样子。」陆琛示意白子心转头。 在众人面前坦承相见,这是淫趴吧?h 白子心扭头去看,就见不远处的陆茗,正高贵冷艳地坐在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而周子颺正一脸痴迷地舔着她的高跟鞋。 白子心跟文暖暖都无语了,看来陆茗比他们更放得开,「挖喔......」 「我知道我妹霸道但玩这么花是第一次」陆琛微微眯起眼睛。 白子心一脸纠结,却被陆琛打断了,「享受当下就行了。」 「陆琛……」 「宝宝乖,把内裤拨一边,让我磨一磨穴。」陆琛哑着声说。 柔软薄透的长裤,根本挡不住什么,陆琛的性器高高地翘着,隔着裤子都能轻易看出它的形状。 白子心有点不敢看陆琛的下半身跟其他老公们,毕竟在场的还有陆茗和她的男朋友...... 「不用理周子颺,他满心只有我妹。」陆琛继续小声哄她。 白子心说:「他明明就是个男人呀,你不介意别人看我的身体吗?」 陆琛解释道:「这个小M而已,不算什么男人。」 白子心红着脸瞪他一眼,不吭声了,什么歪理? 「乖宝宝,把内裤拨一边,让我蹭蹭好不好。」陆琛的声音放软了,听起来就跟撒娇一般,他妈的鸡巴硬到不行,他妹也是很会。 犹豫两秒,白子心才偷偷地将自己的内裤往旁边拨了拨,露出她已经开始流水的嫩穴,陆琛低头看一眼,顿时愣住了,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宝宝你把毛剃了?」 白子心羞地点头,说:「我的内裤实在太小了,不剃毛的话,根本挡不住。」 这还是陆琛第一次见白子心剃毛后的逼,看着真像一隻嫩白虎,光熘熘肥嘟嘟的,看起来可爱又淫荡。 裴砚川也看到了,他蹲了下去舔两口,味道很好。 他用手拨开她的丁字裤,将脸凑近一些,伸手去摸,刚剃掉毛的逼,手感很滑、很嫩,跟豆腐一样。 白子心被摸得浑身一阵颤抖,也被他突然蹲下的动作吓一跳,伸手就想去拉他,「宴川,你干嘛呀。」 「我看看。」裴宴川边说边噜起自己鸡巴,今天大概是嘟不到,好歹也要摸个够。 他们两人的动作不小,自然惹来陆茗的注意,就听陆茗轻笑着对周子颺说:「看来他们很心急呢。」 「主人,我也挺急的。」周子颺乖巧地说,跟白子心第一眼看到他时截然不同。 「是吗?」陆茗勾着出嘴唇一笑,张开双腿,朝小狗下达命令,「先过来舔吧。」 白子心被舔到狂疯掉,对陆琛说:「你不是想磨吗?给你磨就是了。」 他得偿所愿,笑得很是满足,裴宴川瞪了一眼陆琛后离开到了一旁。 陆琛搂着她的腰,继续刚才的舞姿,说:「那你把我的鸡巴拿出来,这么嫩的穴,可不能隔着布料磨,要肉贴肉地磨才行。」 白子心伸手去拉陆琛的裤腰,结果刚往下拉一点,那根粗壮的大家伙,立时弹了出来,然后嚣张地在空中晃了晃。 白子心抽吸一口气,不管看多少次,她跟文暖暖总能被陆琛这鸡巴的尺寸吓到。 陆琛搂着她的腰,将她搂得踮起脚尖,然后他压了压往上翘的鸡巴,让它准确无误地卡进白子心的腿心。 「嗯……」热烫的性器相碰的瞬间,白子心舒服地哼出声。 「宝宝这么快就湿了。」陆琛哑声说着,搂着她的腰托着她的手,继续慢悠悠地跳着舞。 如果不看两人的衣着和暴露性器的样子,光是看两人优雅的舞步,会以为这是一场很高大上的舞会。 陆琛的肉棒就卡在她的腿间,随着舞步的移动,湿润的龟头就在陈澄的逼缝里来回磨蹭抽插着,白子心湿透的腿心,正好方便他做动作,虽然没有真正插入,但性器相互摩擦的感觉,还是让白子心浑身酥麻。 难怪陆茗刚刚在楼上问他会不会跳舞,原来是要这样跳?他再次觉得被陆茗坑了...... 「好舒服。」白子心小声呻吟着,她被陆琛带着转了一圈,只见手指一勾,她胸前那个布料极少的内衣,就被拉得往下掉,而两颗鼓胀的奶子,瞬间就蹦了出来,乳浪微微晃动。 「啊!」白子心一声惊呼,伸手就想去捂奶子,手却被叶亦白拉住了。 「就这样心心,就这样露着。」叶亦白着迷地看着她几乎全裸的样子。 「可……被陆茗他们看见了。」白子心心脏跳个不停,这种当着陆茗的面,露奶子露穴给她看,实在太刺激了,刺激得她整个人都麻了,两条腿也直打颤。 高牧珽看着这淫乱的场面,对白子心说:「迟净砚,你去挡一下。」 说完,他便低头用力地吻住白子心的嘴唇。 迟净砚在高牧珽说出口的前一秒就用身体贴的用身体挡住了陆茗跟周子颺的视线。 老天鹅......今天过得实在太魔幻了,她不仅当着其他人的面,穿着无比暴露的内衣,还在陆茗面前,露奶露穴地和她的老公们热吻! 「陆琛……」白子心根本不敢转头去看陆茗,高牧珽吻完后,白子心意乱情迷地搂着陆琛,继续和他接吻。 陆琛深吸口气,哑声在她耳边说了句「宝宝我忍不住了」,就弯腰勾起白子心的一条腿,将她的拉成半个一字马,再狠狠地将鸡巴操进穴里。 「啊啊……啊……」白子心在陆琛插进来的瞬间,就差点高潮了,头皮尾椎一阵酥麻,爽到她都顾不得陆茗是不是在看他们,扭着腰就隻想迎合陆琛。 「宝宝的穴里好舒服,好温暖的水。」陆琛舒服得眯起眼喟叹,扭着胯开始撞击白子心的穴。 「啊……啊啊!太深了陆琛。」她差点要被陆琛的力道撞坏。 「叫得这么骚,不怕我妹听到了?」陆琛故意这么问她,就是想继续刺激她。 被陆琛这么一说,白子心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陆茗,就发现他们玩得比他们两个都要野,内裤上的带子已经彻底被释放开来,松垮垮地挂在她一隻腿上,而她正被周子颺狠狠地吃着穴,发出啧啧的水声,白子心跟文暖暖都被激到脸刷地红了。 陆琛好像还嫌不够刺激,忽然就抱起她一阵猛操,然后抬脚朝陆茗的沙发走去,一边走一边操,直把白子心操得高潮喷水了。 被放到沙发上和陆茗并排坐时,白子心隻觉得浑身抖,人都懵逼了...... 什么睡衣派对,这根本是淫趴啊!!! 被老公的妹妹亵玩身体,这样算乱伦吗高h 五颜六色的灯光让整个空间变得热烈而暧昧,连带连呼吸都像是滚烫的,低沉性感的男音正在娓娓唱着近乎低喘般的爵士歌曲,一声声地撩拨着所有人的灵魂。 没有喝酒,但此时此刻的白子心却感觉自己像被灌酒喂了春药一样,思绪完全陷入情色的迷雾里,体内的情欲像加了催化剂,迅速地膨胀变大叫嚣着,直至将她整个人的思绪都吞没,脑子没办法再思考别的,只有跟着欲望的本能,扭动着,纠缠着。 「陆琛......想要......」白子心动情的对陆琛说。 穴肉被男人粗壮的鸡巴撑开,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媚肉被不断地摩擦,快感如汹涌的潮水,不断地冲刷着白子心的身体,白子心难以製止的放声呻吟,那声音传进自己的耳朵里,自己都有些害羞,自己真的是骚货吗......但此时此刻在意这些都不重要...... 陆琛也被她淫荡的模样刺激得血气上涌,掐着她的腰就是一阵狂顶,把白子心顶得直往沙发背上撞,幸好沙发足够软,才没把人撞坏,一小角凹陷了下去。 白子心的胸罩不知何时被裴宴川扯下来,裸露着一对白皙的大奶子,粉色的奶头硬硬地挺立着,随着身体的快速晃动,两颗奶子也被晃荡出波浪来,看起来格外淫糜诱人。 忽然,一隻白皙的女人的手从旁边探了过来,张开修长的五指,慢慢复盖到白子心的一颗奶子上,白子心瞳孔微缩,茫然地扭头看向旁边,就见陆茗也靠坐在沙发上,张着腿露着逼,周子颺的脑袋深深地埋在她的腿间,不停地晃动,看起来舔得格外激烈。 白子心瞬间涨红了脸,又羞又窘地喊了声:「陆茗……」 陆茗勾着嘴角,微眯起眼睛,手指拢在她奶子上,轻轻揉捏起来,「没想到我的姐姐被我哥操得这么爽,奶子晃得这么淫荡,真迷人。」 「陆茗……别,别说了……」白子心难为情地说,当着陆茗的面被她的哥哥操穴,这么刺激的场面,白子心真的有点应付不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却又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别欺负她。」陆琛抬手挥开陆茗的手,腰胯仍不停地挺动,白子心才刚到过一次高潮,再被陆琛这么顶,很快又陷入激爽的快感中,仰起头舒服地呻吟着。 「要说欺负,现在不是你在欺负她吗?」陆茗不甘示弱地说。 陆琛轻哼,嗤笑道:「她就喜欢我这样欺负她。」说着还故意做了几次深顶,把白子心插得呻吟声都高亢几分,魂都要飞了。 「那我摸自己的姐姐怎么了?」说着陆茗的手又探过来,捏住白子心的奶子,还扯了扯奶尖,同样是女人,知道哪里会舒服,白子心被陆茗非常有技巧的一阵揉捏,爽得忍不住扭腰摆臀,穴肉快速地收缩勒紧,像是要将陆琛的鸡巴绞断一般。 「嘶……」陆琛爽到差点要射出来,夹得太紧了。 身体上的巨大快感,让白子心忽略掉面对陆茗的那点尴尬,舒爽地哼哼着:「呃......啊啊……陆茗、陆茗,奶子好舒服……」 「姐姐这么舒服吗,我厉害吗?」陆茗得意地笑了,手上的动作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还挑衅地看了陆琛一眼。 「舒服的...舒服的...好厉害...」白子心眯起眼享受。 陆琛也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得眼都红了,他正在狠操自己的老婆,而老婆的奶子却被他亲妹妹捏着,妹妹的穴还被别的男人舔着,从视觉上看,是极具冲击性的,酒池肉林都不过如此。 在这样极度淫糜的气氛下,陆琛也没再阻止妹妹玩他的老婆,抱着白子心的腰,边看她的奶子被陆茗捏得变了形,边快速地抽插冲刺起来...他妈的爽死了...... 伪3p还是跟亲兄妹玩,陆琛内射,宝宝睡吧高 或许是现场情形太过刺激,几个男人从心到身都被刺激得不行,裴宴川、叶亦白、高牧珽,就连迟净砚都忍不住手冲了......干......这种场面谁还管什么羞不羞耻,不能上就够难受了! 陆琛跟白子心的身体比平常任何时候都敏感,,感官无限扩大,在一阵极速冲刺后,陆琛就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白子心身体里。 陆茗看到白子心被内射,问陆琛:「哥有做避孕吗?」 「我吃了药。」陆琛说,同时也是在对其他男人说,今天陆琛占了上风,陆茗分明在帮她哥争宠,其他男人诲暗的看着陆琛。 陆茗见白子心因为高潮都爽懵了,觉得她可爱到不行。看着软倒在沙发上的白子心,陆茗踢了踢腿间的周子颺,命令到:「滚到旁边跪着,不许乱看姐姐的身体听到没。」陆茗除了是大S以外,还很爱跟女生搞百合,她发现白子心根本太适合了,又可爱触感又好。 周子颺英俊的脸上还沾着陆茗的淫水,听她这么说,什么也没问,乖巧地点头:「是的,主人。」然后就跪在沙发边,垂下视线,彷彿白子心根本不在那。 陆茗转身就朝白子心扑了过来,一把搂住半裸的白子心,语气带笑,「姐姐,给我玩玩,你好可爱。」 白子心都要羞死了,她下体还和陆琛连在一起,上半身却被陆茗抱住,这根本伪3P啊,实在太刺激了,还是亲兄妹。 她红着脸,语气软软道:「陆茗,别……别这样。」太难为情了,她可以直接晕死吗? 「姐姐别哪样......?」陆茗说着,双手再次袭上白子心的胸,握着她两颗奶子就是一通揉搓,白子心乳尖一受刺激破碎的呻吟又溢出喉咙。 陆琛应该分开她们的,可看着两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做出这么淫荡的事,他内心竟升起一丝诡异的刺激感,亲哥跟亲妹居然搂着同一个女人在一起,这算乱伦吗? 这么一想,还插在白子心穴里的鸡巴,再次被刺激得硬挺起来,本能地开始抽插起来,真的只能用爽来形容,真的肏的很疯。 「啊……啊……陆琛,陆琛我不行了……插得好深……嗯嗯……」白子心刚经历了两次剧烈的高潮,身体敏感得不行,被陆琛继续插着,整个人都爽得浑身颤抖着。 陆茗扯了几下将白子心的丁字裤也通通脱掉,让白子心的身体彻底暴露出来,淫荡又迷人。 肉穴被陆琛疯狂地操乾着,不知不觉中,三人的位置发生了改变。 陆茗半躺在沙发床上,背靠着沙发扶手,修长的双腿打开,白子心则几乎是半压在陆茗的身上,白子心上身被陆茗揉捏着,陆琛到沙发上,将白子心两条腿架在自己宽广的肩膀上,疯狂地挺动腰胯,让大鸡巴在白子心体内快速进出,把蜜汁都捣成了白色泡沫。 「啊啊啊……好爽,好舒服,要被老公干死了……」白子心骚浪地扭动着。 从陆琛俯身的角度看,两个女人同时被他撞得一晃一晃的,就像他同时在操两个人似的,一个是老婆,一个是亲妹。 而白子心被前后夹击着,太淫荡了,虽然她早就被五个男人快玩坏了,她如此想着,身体却是抽搐着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不断抽缩痉挛的嫩穴,崩不住猛地喷出了一股温热的体液,全部浇到陆琛鸡巴上,而被她的潮水一浇,陆琛也是后腰一麻,快速挺动几次后,再次将浓精射了进去…… 太过激烈的性爱过后,白子心有一段时间是处于失神的状态,粉色的小蛇头跑了出来,脑子里空无一物,什么也想不起来,人就瘫软在那里。 「哥......我还没玩够。」陆茗居然还想继续玩他的老婆?他瞪了她一眼。 陆琛在欲望平息后,理智也迅速回笼,他皱着眉,伸手将白子心抱了起来,拿起浴巾裹住白子心,自行将陈白子心带回房间,在进浴室帮她清洗身子。 「奶子都被揉红了,陆茗还真粗暴。」陆琛感到不悦,他自己对老婆都没下过这么重的狠手,没想到一个女人的手劲能这么大,他也是有被自己妹妹震撼到。 白子心到这会终于反应过来,回想起刚刚在客厅发生的一切,脸都炸红了,伸手抱着陆琛的腰就不肯撒手,「陆琛…呜呜...」没脸见人了。 「嗯?我在。」陆琛将沐浴露涂在她背上,轻轻按揉着,「想起来了?害臊了?」白子心猛力点头,她想如果是文暖暖出来,她真的会鑽进土里把自己埋了。 「我……我们......!」她懊恼地说,当时自己怎么就没办法拒绝,还任由陆茗摆布,好像被催眠了一样。其他男人也被这样淫荡的画面次激到狂噜鸡巴......靠......他们要禁陆琛一个月不准碰白子心! 「陆茗手段太高明。」陆琛后来才知道他的妹妹是一个善于操控全局的女人,难怪她是他们那个圈子里有名的调教大S。 等两人洗过澡上了床,白子心心情还是有些小纠结,欲望上的头的时候,做了就做了,可现在回想起来,却尴尬得抠脚,他窝在陆琛怀里,像条虫子一样蠕动,半天睡不着,画面挥散不去。 陆琛将嘴唇凑到她耳边,说:「宝宝要是实在睡不着,我们可以再来做一次。」陆琛显在意犹未尽,跃跃欲试。 白子心吓得忙僵住身体,过一会,才有些纠结地说:「我、我睡觉,老公晚安。」 「宝宝晚安,睡吧。」陆琛低沉的哄着白子心,白子心被折腾不久,一放松很快就睡着了。 我只是想开个正常的睡衣派对,很难吗? 隔日清晨,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窗帘微微晃动,一缕阳光正巧落在白子心白皙如雪的脸庞上。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头发有些凌乱,整个人还带着刚睡醒的茫然。 ——这是哪?我昨晚是梦见天堂了吗? 再低头一看,自己竟然正被陆琛揽在怀里。 他一如既往地霸道——单手抱着她,姿势像护着宝贝一样,俊脸埋在她脖子后颈处,薄唇贴着她肌肤,鼻息灼热,还不忘低声喃喃:「再赖一会儿……」 白子心整张脸瞬间炸红,想挣扎却根本动不了。 她小声喃喃:「昨晚……我、我们是不是做了很荒谬的事情?」 陆琛懒懒地睁开眼,声音低哑性感得要命:「是啊......真是刺激呢,而且不要装迷糊,明明反应那么诚实……抱着我不放。」 白子心:「???」 她正想反驳,陆琛却不给她机会,直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喂喂喂——你干嘛!」 「下楼吃早餐。别再拖了,再晚他们又要围着你餵粥餵蛋餵果汁。」 白子心整张脸烧成红苹果,掩面哀嚎:「……我不想面对他们……」昨天整局几乎都是陆琛在肏她,她隐约可以感受到其他男人的怒气,但当时场面太刺激,真的没法管太多 昨晚的画面疯狂闪回:五个男人的睡衣派对、SM、陆茗跟她的男友小M、被他们兄妹玩弄……最后她整个人陷在柔软沙发和温热怀抱里,被男人们一句句低语哄到神魂颠倒。 她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只记得他们一个个凑近了她、亲吻了她……还记得陆琛最后说的一句话: 「今晚是我们的回合。」 下楼时,白子心脸还是红的,像刚从锅里捞出来的熟虾。 客房里传来陆茗懒洋洋的声音:「早啊~姊姊!我昨晚没打扰到你们吧?」 旁边的周子颺也打着呵欠从房里出来,笑得一脸无害:「早安嫂子~你看起来……气色很好嘛。」 白子心:「……」他们怎么可以表现这么自然,彷彿昨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气色很好? 当然气色好了!毕竟她被五个男人用各种睡衣诱惑撩到极致,又被他们兄妹玩,现在整个人还像飘在云端。 陆琛看她发呆,低头在她耳边说:「别发呆了,喝点牛奶压压惊,等等那几个疯子应该会给你办‘回顾睡衣夜’特辑。」 果然,不出五分钟,裴宴川、高牧珽、叶亦白、迟净砚一一现身。 裴宴川手上拿着平板,笑得一脸无害:「乖宝,你昨天真的好迷人。」 高牧珽拉开椅子:「快坐吧,今天早上的水果塔是我跟迟净砚一起做的,你最喜欢的草莓口味。」 叶亦白一脸无辜地歪头:「昨天都没抱到你,今天该 换我了吧?你还说我最好闻……」 迟净砚声音温润:「你累了吧,需要帮你按摩吗。」 白子心:「……」 文暖暖在心底疯狂呐喊:【我的腰真的差点断了!!!】 白子心终于放弃抵抗,趴在桌上小小声说了一句: 「……我只是想开个正常的睡衣派对……怎么搞得像后宫巡宠回合制了啦……」 五位男人异口同声、笑意藏不住: 「那你想开几次,我们都奉陪到底。」 猫咪小白来了,众男人可以滚了! 这天,白子心刚睡醒,懒洋洋地伸个懒腰,就听见窗边传来一声软绵绵的:「主~人~」 她猛地坐起来,一脸懵。 只见一名白皙纯洁、发丝如雪的少女,穿着可爱到爆表的白绒睡衣,正蹲坐在床边,两隻手贴在脸颊旁,笑眯眯地看着她,粉嫩的唇瓣开口就是一句: 「主人早安喵~今天要抱抱我吗?」 白子心:「……你是哪位???」她努力的看着少女,粉紫色的双眸,全身的白......?! 「你、你是……小白猫?!」 少女点点头,两隻猫耳朵「唰」地从头发里探出来,还调皮地抖了抖,尾巴也甩来甩去。 「主人抱回家的猫猫,现在可以陪主人一起睡、一起吃、一起……亲亲~」 白子心脸顿时爆红:「你、你怎么变成人了!」 小白猫软软地说:「因为爱主人太多,所以许愿变成人,好可以陪你更久啊~人类形态也可以黏黏的嘛~」 她眼眸呈现梦幻粉紫色,睫毛又长又翘,一脸天然可爱无公害,直接往白子心身边靠过来撒娇:「今天我可以和主人一起睡午觉吗?我会乖乖地~贴着你睡~不吵不闹~喵~」 白子心哪受得了这种生物!当场就一把把她抱进怀里:「太可爱了我天!当然可以啊啊啊!」 这隻小白是迟净砚在甜点店后像捡回来的小猫,白子心跟文暖暖都很喜欢猫,于是就将牠安置在别墅。 结果——就在她抱着小白猫少女滚上床、开心晒猫、准备自拍存图时...... 客厅的五位男人,脸色全部都不太对。 陆琛双手抱胸,语气冷淡:「猫可以陪睡?老公们不配?」 裴宴川撑着下巴,一脸酸熘熘地说:「这猫是不是太得宠了点?昨晚我靠近你一点点就被你踹走,结果这小猫爬你脸上你还笑?」 高牧珽无奈扶额:「我做饭给你,你说‘辛苦了’。她舔你一口,你说‘喔喔喔好可爱我给你加小鱼乾’……这差别待遇?」 叶亦白默默掏出一本笔记:「从昨天起,猫咪得到亲吻3次,拥抱6次,抱睡2次。我们——零。」 迟净砚咳了一声,语气温柔却危险:「我虽然送了这隻猫……但现在有点想把牠收回了。子心,我可以也变一隻猫,你餵我吗?」 白子心:「呃……」 怀里的猫猫人形少女歪着头:「这些叔叔好像有点凶……主人~我可以保护你喵~我会撒娇加咬人喔!」 结果,白子心笑翻:「好啦好啦,你是我最可爱的小宝,但老公们也不能吃醋啦~」 五个男人异口同声:「可以不吃醋,但今晚你要补我们每人一个‘猫同款待遇’。」 白子心:「???」 裴宴川:「我也要你喊我‘帅帅老公~摸摸抱抱亲亲~’。」 高牧珽:「我要你也对我撒娇说‘你做的菜是全宇宙最好吃的~’。」 陆琛:「舔我一下试试?」 白子心:「住口啊啊啊啊你们这群疯子!!」 小白猫少女眨眨眼:「主人,他们吃醋了喵~不然今晚我也帮你们梳毛,一起睡大床好不好呀~?」 白子心直接一头栽进被子,泪笑交加地嚷嚷:「这到底是什么后宫修罗场!!!连猫都捲进来了啦——!!」 夜里,白子心翻着床,忽然一声轻微的铃铛声,她看到小白猫乖乖坐在窗边,粉色的眼眸闪着异样的光。 「小白?怎么不睡觉呀?」她弯身抱起毛茸茸的猫咪,轻轻摸了摸牠头。 没想到,小白猫忽然低声喵了一声,然后身躯一阵发光,下一秒—— 从毛绒绒的小白猫又变成了之前那个白皙梦幻的粉紫眼少女,缓缓睁眼、抱住她的脖子撒娇:「主人……我回来啦~」 白子心:???「你、你又变人了?!原来不是一次限定吗?」 小白猫少女摇摇头:「这次是真的可以一直陪着主人了~因为,我本来就是‘灵兽’,因为受到你心灵的呼唤才出现在你生命里的喵。」 「你的……愿望,是我吗?」白子心一脸震惊。 「嗯!」少女抱紧她,「主人好温柔、好香、好温暖,还每天帮我梳毛、准备罐罐,还在我做恶梦的时候抱着我说:‘没事了,我在。’所以我、我真的……想变成人来陪你,帮你做更多事。」 白子心听到这句话,整个心软成一滩水,忍不住将人形猫猫抱进怀里,将脸埋进她的雪白脖颈:「你这样太犯规了……我怎么受得了啊……」 小白猫人形少女露出满足的微笑,轻轻回抱:「那我可以亲亲你一下吗~?」 「……」白子心脸红红地点头,下一秒,就被她软乎乎地在脸颊上啾了一下。 「还想再亲……」小白猫一脸意犹未尽,双眼亮晶晶地望着白子心。 两人黏在一起撒娇互亲,从床滚到沙发又滚回床,最后白子心抱着她:「今晚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嗯嗯嗯!」猫猫少女立刻点头,然后娇羞地说:「那主人要帮我盖被被~我怕冷喵~」 当晚,两人就甜甜地挤在同一条被子里,猫耳朵悄悄抖动着,雪白尾巴轻轻绕着白子心的腿,一人一猫像是彼此命定的同伴。 直到半夜,陆琛偷偷摸进房,想偷亲白子心一下—— 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一隻白毛小兽人蹭在他老婆脸边,还在亲亲抱抱滚床。 陆琛当场脸色冷成冰山:「……小白,你再碰一下我老婆试试?」 小白猫少女无辜眨眼:「我本来就睡主人旁边的啊~她说要抱我睡一辈子喵~」 白子心还迷迷糊糊抱紧:「嗯…小白不要走……香香软软的……」 结果,陆琛气到转身去叫其他人。 半小时后,裴宴川、高牧珽、叶亦白、迟净砚全体出现在卧室门口,每人脸色都一言难尽,看着被白毛小少女压着睡的白子心: 裴宴川:「所以她有猫了,我们的排队号要延后吗?」 高牧珽:「这年头当个人都没猫吃香……」 叶亦白:「我可以做猫耳装,配尾巴,今晚立刻变猫。」 迟净砚:「不公平……我送的猫,结果猫抢了我老婆。」 小白猫伸出舌头舔了下白子心的脸蛋,嗲声嗲气:「主人他们要赶我走喵……那我要变回原本的毛球了……」 白子心立刻醒来,一脸惊慌地护住她:「不可以!!这是我女儿……呃,我宠物、我……我最喜欢的小天使!」 众男人:「……」 陆琛直接咬牙开口:「今晚,我要跟你和猫一起睡,我也要亲一口!不然我告牠霸佔人妻!」 白子心:「???你告什么啦!!!」 小白猫:「我、我不怕!我可以爬你们身上,但不让你们抢主人喵!!」 白子心心累又心动地揉着小白猫耳朵,满脑子问号—— 「……我只是想养隻猫,怎么最后演变成这样了啦!!」 这个男人对她有兴趣,白笙笙警铃大响,但他 当晚,小白猫少女正蹲坐在沙发上,抱着白子心的胳膊黏黏地撒娇,粉嫩的脸颊贴在白子心肩膀上:「主人~今天的香香泡泡浴好舒服喔,还有玫瑰味~」 白子心笑着轻捏她的猫耳:「你现在有名字了,叫白笙笙,要记得喔。」 白笙笙眨着粉紫色的眼睛,甜甜地笑了:「笙笙~喜欢这个名字~因为是主人取的。」 正当气氛一片温馨时,玄关的门被推开,一名身穿定製西装、气场强大得能压过一切的人走了进来。 ——谢宇臣,S+评级的极品男人,亦是白子心在一次宴会中结识的神祕来宾。 他的目光扫过客厅,最终停留在白笙笙身上,眼神变得微妙:「白小姐,我很喜欢你的猫咪。」 白子心皱眉:「你怎么会来……」 谢宇臣微笑:「我听说你最近养了一隻很特别的猫,我对特别的生物很感兴趣。」 白笙笙歪着头,一脸警惕地看他:「你在说什么?我又不认识你喵~」 语气虽软,猫耳却微微竖起,白色尾巴在她身后轻轻甩动,像是在防御。 谢宇臣依旧笑着:「我想请她去我那里住几天。我有能帮助异类生长的能量晶体,她或许能进化得更完全。」 话音一落,五位男人全体出现—— 陆琛冷着脸站在白子心面前:「不需要。她在哪里进化关你屁事?」 裴宴川笑得温和,语气却比冰更冷:「怎么样都不会进你家,别费心了。」 高牧珽从厨房擦着手走出来,眼神像刀:「这是我们家的人,别想碰一根毛。」 叶亦白笑了笑:「真有意思,连猫都有人抢?你是眼瞎还是脑坏?」 迟净砚更是直接站到白笙笙和白子心中间,语气礼貌却毫无温度:「谢先生,请你离开。」 白子心也不再礼貌,挡在白笙笙面前:「她是我的家人,我不准任何人带走她。」 谢宇臣淡淡地说:「这么护着?有趣。」 他走近一步,眼底闪着莫测的光:「白笙笙,我只是想帮你获得更多的力量。现在的你,不过是未完全的变异体——」 白笙笙立刻炸毛,猫耳耳尖微红,怒气冲冲地说:「谁是变异体!我才不是你说的什么东西!我才不要离开主人!」 她扑进白子心怀里,奶音又急又气:「主人~不准让我走~我要黏着你一辈子~谁都不能抢走我喵!」 白子心轻轻摸她的头,像哄孩子一样说:「当然不会让你走,你是我最喜欢的猫猫宝。」 白笙笙感动地用脸颊蹭着她:「主人最好了~」 白笙笙这天偷跑了出去,她变成了人,却仍保有猫的一切习性——怕冷、爱蹭、对小鱼乾过度执着……还有一旦情绪波动太大,耳朵就会竖起来,尾巴也会“啪”地甩出来。 白笙笙垂头丧气,抱着尾巴蹲在后场角落,轻轻“喵”了一声,这世界好多人,第一次离开白子心家,白笙笙像是被骂了的小猫低声哀鸣,声音软绵绵的、无比委屈。 她眼睛红红的,手指捏着尾巴尖,在膝盖上无意识地绕圈圈。那动作,看得人心都跟着痒了,有点后悔跑出来了,牠好像也迷路了。 ——猫猫真的好难做人。 她窝在便利商店门口啃食麵包,小嘴含着麵包,不甘心地踢着路边石子。两颊鼓鼓的,像藏了两团棉花。吃得慢吞吞地,还不忘时不时舔一下指尖上沾到的奶油渣渣。 她不太习惯人类的食物,但甜味让她觉得安心。就像被主人抱着,舔着猫奶罐头一样幸福。 突然,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气鑽入鼻尖,耳根一热,她下意识缩了缩肩膀,整个人像被惊吓到一样轻颤了一下。 「……你在这里做什么?」 低沉磁性的男声从头顶洒下来,像夜晚潜行的豹,含着危险的懒意。 她一抬头,一双深邃如黑曜石的眼眸正直直看着她。 那男人穿着暗灰色西装,剪裁精緻,立体的轮廓像刀刻出来的冷峻。衬衫领口微开,喉结明显,眉眼却漫不经心,像什么都无所谓——但视线落在她身上时,竟让白笙笙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她愣住了。 这人好高、好帅,气场强得不像寻常人类。 而且、而且——身上的味道好闻得过分,有点像……高级木头混着乾净阳光味的棉被?让人忍不住想滚一滚,再蹭一蹭。 她忍不住想蹭。 不对!又是这个男人! 「我、我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她慌张地站起来,太急了,没收好尾巴——“啪”地一下就甩了出来,还在空气里紧张地抽搐了一下,像极了被抓包的小偷在原地僵住。 空气瞬间凝住。 男人的视线顺着尾巴慢慢上移,落在她泛红的耳尖,嘴角像是笑了一下,眼底却藏着微妙的探究与兴味。 让我吸一口,我对别人没有兴趣,他是新的主 她耳朵一跳,唰地立起来,脸红得像被剥了皮的苹果。手忙脚乱地往后跳了一步,结果踩到自己的尾巴尖,整个人失去平衡地踉跄了一下。 完了!被发现了! 她刚转身想跑,下一秒,腰间就被他一手稳稳搂住。 谢宇臣低下头,语气低柔得像哄猫:「跑什么?小猫,让我……吸一口再走。」 他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后,白笙笙浑身一抖,耳朵唰地一下竖起来,尾巴则在他手心里不自觉地捲了个圈。 她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慌乱、闪烁,声音细得快听不见:「死变态……放开我啦……」 男人却像已经预料到她的反应,只是轻笑了一声,语气低哑又危险: 「放心,我对别人没兴趣。我只吸——我的猫。」 白笙笙瞠目结舌,耳尖烧得快要冒烟,尾巴在背后啪地甩了一下,整隻猫都气鼓鼓的—— 但她就是逃不开那个怀抱。 男人语气温柔得过分,像哄猫,也像诱哄。 「放心,我对别人没兴趣。我只吸——我的猫。」 话音刚落,他手掌微收,把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白笙笙吓得差点跳起来,手脚慌乱地撑在他胸前,脸蛋红透了,耳朵一抖一抖的,尾巴更是像闹彆扭似的甩了两下,啪地打在男人腿侧。 「你、你放我下来!」她声音颤抖,像撒娇又像抗议,尾音微软,却全然不具威胁力。 男人垂眸看她,像在观察一隻发怒的小兽。他指尖轻轻触到她的耳朵尖——白笙笙猛地一颤,整隻耳朵都炸毛似地立起来,眼角红红的,语调也带了几分呜咽的委屈。 「你……你别摸那里!」 她气呼呼地伸手推他,结果手掌刚碰到男人的胸口,指尖便像是触电一样一抖,居然……不小心蹭了蹭。他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温热气息让她不自觉想靠近。 男人眉尾轻挑,似笑非笑地说:「原来你喜欢蹭这里?」 「我才没有!」白笙笙急得像炸开的小奶猫,耳尖冒烟,尾巴缠着自己腿,像绳子一样打结,嘴角还沾着刚才没舔乾净的奶油渣,整张脸委屈又羞耻。 「你……你欺负我……呜……」她小声哼哼着,语尾轻颤,眼角泛红,眼神却含着不甘的湿润光泽,像极了一隻被按在地上的小猫,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又不自觉往他的胸膛蹭了蹭。 男人眼神微暗,低笑:「我可没欺负你,我在……照顾我的猫。」 他语气低哑,呼吸轻轻喷洒在她耳边,让白笙笙整个人都酥了,连猫耳都一颤一颤地抖个不停,还不小心「喵」了一声出来。 她惊慌地捂住嘴,脸红得快要滴血:「你……你到底是谁!」 男人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深得像夜色。 他喉结微动,慢慢低头,薄唇几乎贴上她额前毛茸茸的猫耳,一字一句地说: 「我是你未来的主人。」 白笙笙:「我是白子心的猫!!」 「现在不是了。」谢宇臣低笑。 她小脸瞬间炸红,整隻猫像被塞进滚水里一样,耳朵抖个不停,尾巴弯成问号形状,甚至忍不住又“喵”了一声。 男人眼神一暗,低低笑出声,那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悸动与宠溺。 「看吧,你会喵。那就是我的。」 他说着,掌心一收,把她整个人搂得更紧,鼻尖蹭过她的脸侧,语气几乎是用气音贴着她耳廓轻呢喃: 「小猫生气了的时候耳朵会抖,但现在的你……是在撒娇。」 白笙笙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两隻手紧抓着他衬衫的前襟,像抓着命运线,嘴角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你、你你你才不是我主……我才不是你……呜……你这个变态、臭男人……我才不让你吸我……」 「可你刚才蹭得这么用力。」他嗓音低哑,指腹若有若无地抚着她后颈的细毛,一下一下地安抚,「尾巴都在我手心里捲成爱心了,小骗子。」 她怔了怔,低头一看,尾巴果然羞耻地绕成一个圈,末端还甩了甩,像在邀宠。 「啊——不可以看!」白笙笙用手摀住自己脸,气得差点原地爆炸。 男人却笑得愈发愉快,喉音轻震,把她整个人圈进怀里,鼻尖贴着她额前: 「乖,别怕。回家再说。」 那天,白笙笙没能逃掉,也没能搞懂他的身份。 她只记得,自己像个球一样被抱进了车里,一路脸红耳尖、喵了三次、蹭了五次、炸毛无数次,还被舔了耳朵一下(!)。 而那个男人,从头到尾只做了一件事—— 抱紧她,不放手。 白笙笙被男人抱上车时,还在轻轻挣扎。 但那双手实在太稳太暖太……令人心安。她明明心里喊着要逃,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蹭了蹭他胸口。 车里一阵静默,谢宇臣打了电话给白子心,告诉她猫在自己手里,白子心此刻也像猫一样气炸。 男人低头看她一眼,声音低哑地问:「又蹭?」 「我、我才没有!我只是、只是……肚子痒了!」她耳朵通红,语无伦次地胡扯。 男人没戳破,只是在她额头落下一记淡淡的亲吻。 「撒谎的小猫,要罚。」 车停在一栋佔地广阔的半山别墅前。 白笙笙一抬头,整个人都呆住了—— 豪宅的外墙是淡奶色的,阳台有悬空的透明吊床和花棚,一路铺到花园的小径上,竟还有……彷真小猫的凋像? 「……你这里怎么全是猫的装饰?」她呆呆问。 男人没回答,只是低笑一声,长腿一跨,直接将她从车里打横抱出。 「因为我一直在等你来。」 白笙笙一愣,耳朵默默竖了起来。 进屋那一瞬间,几个身穿笔挺制服的佣人正站在玄关准备迎接,结果一看到他们家的冷面主人怀里居然抱着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全员表情:??? 其中一位老管家甚至吓得差点把手上花茶打翻,失声道:「先生……您竟然抱……活人回来了?」 「她是我的猫。」男人语气平静,理直气壮地宣告。 白笙笙:「我才不是你的猫啦!」 佣人们:「………………………」 男人却懒洋洋地说了句:「叫白笙笙,从今天起,她是这个家的……唯一宠物。」 「……不是宠物!!!」白笙笙从怀里炸毛跳起,耳朵甩出气声! 管家:「……我们会给她配鑽石项圈、五星主食罐、贵宾浴场,您放心!」 白笙笙:我真的要气到晕了! 她一路被男人半推半抱地带进主卧,结果刚一踏进房间,脚就一滑,扑通摔进一堆……软垫里。 不夸张——整间房都是高级地毯、绒毯、懒人沙发、吊床、猫抓柱,还有天花板上吊挂的爬梯与隧道! 白笙笙傻眼。 这不是什么男人的房……这根本就是—— 「猫咪乐园!?」 男人看着她扑在毛毯中,小小的身体像雪球一样陷进去,眼神温柔极了,慢慢走近。 你主人就是我,怎麽这麽厚颜无耻的人? 「这里就是为你准备的。早在你还没来之前,我就在等你了。」 白笙笙呆呆地坐起来,咬着指尖,喉咙乾乾地问了一句: 「你、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为什么会……早知道我会来……?」 男人蹲下,伸手将她耳后一撮乱毛抚顺,眼神深邃。 「因为我曾经捡过一隻受伤的小奶猫,她有一双粉紫色的眼睛,总是在我胸口蹭啊蹭——」 他手指轻轻勾住她的下巴,凑近她耳边,声音带着致命的温柔与侵略: 「十年前因为我被收养,所以离开那边,我想我的猫一定还等着我,当时我无法跟父母要求什么,于是我让自己变强能够独当一面,现在,她回来了——还变得这么软、这么好抱。」 白笙笙整隻人僵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猫耳默默又竖了起来,尾巴在毛毯上捲了两圈,心跳比平常多了两倍。 是那个小男孩!那个她还是幼猫,差点被路杀,一名小男生救下了她,后来他们两个一起去流浪,他们彼此抱在一起取暖说笑,直到有一天男孩突然就消失了,只留下你等我这句话…… 白笙笙顿时间泪光涌出:「你还知道要来……」 谢宇臣轻声安抚:「这次我一定不会放开你了。」 管她现在是变异体的灵兽,与自己身分配不上,谢宇臣就要她。 就在这时,门外一名女佣端着毛巾与暖水壶走了进来,原本是来例行为主人准备休息用物,却在踏进房间的一秒—— 整个人顿住。 「…咦?耳朵是、真的…灵兽?」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看见白笙笙头顶那对毛茸茸的奶白猫耳在轻轻晃动,还有那条乖巧地蜷在一旁的长尾巴,像春日的云丝绕着光。 白笙笙:「!!」 她脸一下爆红,飞快地伸手按住耳朵、尾巴一抽、整个人跳起来,一脸惊慌:「这、这这这是、是道具啦!很拟真而已……!」 她语速飞快,说完还努力对佣人露出一个「我没事我很正常」的尴尬微笑,耳朵却不争气地一抖一抖,尾巴也僵在原地不敢动。 佣人整个人陷入静止状态,手里的毛巾差点滑下来。 而男人却在这时,懒洋洋地从沙发后站起,走到她身后,垂眸勾唇,语气平淡地说: 「那是我让她戴的。」 白笙笙:「?!」不要说这么羞耻的话! 她猛地转头看向他,脸几乎烧起来:「你、你你乱讲什么……!」 男人不动声色地靠近一步,手自然地落在她腰后,像是要挡住她的尾巴似的,还顺便按了按她小小的后腰。 「太可爱了,我看了会心痒,不让她戴怎么行?」 语气从容,又过分真实。 佣人:「……」 佣人嘴角抽了抽,缓缓低下头,语气颇为谨慎地开口:「是、是……小姐的耳朵真精緻,设计得非常、逼真。尾巴也……毛质非常……高级。」 白笙笙:??? 你们为什么装作相信啊喂!! 男人见状,惬意地坐在她身后的绒毛懒人沙发上,轻轻拉她一把,让她跌坐在他膝上。手指若无其事地理了理她的「耳罩」。 「就这样,让她习惯这副样子吧。」 「……这副?」白笙笙气得耳朵立起来,偏偏男人还作势要去捏她耳朵。 「唔、不准碰——!」 她蹭地一声从他膝上跳起来,逃进房间深处。 男人在后方笑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像猫吼,又宠又撩。 「你今晚要睡哪里?地毯?猫窝?还是我的腿上?」 「都不要!」她从躲在吊床后方气呼呼地喊了一句,尾巴却从遮掩处偷偷甩了甩,小小一圈像打着委屈又期待的结。 佣人们互看一眼,对这位突然入住的「会喵、会炸毛、还能红着脸撒娇」的女孩,迅速达成默契: 这不是客人。 这是——主人养的心肝宝贝。 从此之后,这家人明白了一件事: 不许吵、不许问、不许碰。 猫耳小姐,是唯一的例外。] 夜色渐深。 月光洒进房间的玻璃吊窗,将一室绒毛与爬架投上柔和银光。 白笙笙窝进吊床,整隻人缩成一团,小被子只盖到胸口,尾巴还不安分地从毛毯底下伸出来,在空中轻晃两下,像是在偷看有没有人靠近。 她其实睡不着。 不是不累,而是太紧张,那个男人太危险了,却又让她……想靠近。 曾经在某段时光里,被他这么抱过,轻轻碰过耳朵,被他胸口的温度安抚过微凉的心跳。 她翻了个身,小脸埋进抱枕里。 「喵呜……」低低哼了一声,像是撒娇,又像是委屈。 结果下一秒,门口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白笙笙耳朵“唰”的一声立起来,整隻人瞬间紧绷,尾巴差点捲进吊床里。 男人进来了。 他没开灯,只在床头点亮了一盏微黄的小夜灯,照得整间猫窝柔软又宁静。他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手臂上,里头只穿着白衬衫,两颗扣子没扣,露出锁骨与胸膛的一点弧线,随着他靠近,那股淡淡的木质香又侵入她鼻尖。 「还没睡?」 他声音低沉,嗓音里藏着夜的慵懒。 白笙笙没吭声,只是闷闷地哼了哼,转身面向墙壁,尾巴偷偷捲了起来。 男人没说话,只是俯身,替她拉好毛毯,动作轻得像在碰什么珍贵易碎的宝物。 「晚上降温,你这副小身体要是着凉了,尾巴都要掉毛。」 她气呼呼地回头:「才不会!」 然后下一秒,那隻大掌就毫无预警地落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 「拍屁屁,安抚一下。」 白笙笙:「…………!!??」 她整个人像猫炸毛一样「蹭」地坐起,脸红得几乎要发光,猫耳贴着头皮紧紧抖动。 「你你你、你你做什么!」 男人表情淡定,语气还理直气壮:「不是你说的吗?像人类拍猫咪屁屁一样,轻轻拍安抚。」 「我、我那是开玩笑……不是真的让你拍啦!」 他偏头看她,神情一本正经:「那我下次用舔的?」 「……滚!!!」白笙笙爆炸,直接用枕头砸他。 男人轻松接住枕头,眼神却微微深了些,像在逗弄猎物,又像极了在压抑某种渴望。 他伸手将她抓回吊床,轻轻按住她的后背,嗓音贴着她耳后低低说:「不乖的小猫,就只能跟我一起睡。」 「我才不!」她还没抗议完,就被他轻巧地拉进怀里。 她整个人贴上他温热的胸膛,小手抵着他衣服,一动也不敢动。鼻尖充满他的气味,耳尖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主人家?」她忽然轻声问,她是指白子心。 男人低笑:「你主人就是我。」 「厚颜无耻……」她小声嘟囔,像被佔了便宜的小猫发出低低抱怨。 男人一手轻抚着她的后颈:「谢谢称赞。」 「……?」她哼了一声。 「嗯,你可以叫我主人、颺、老公……都可以。」 「滚!!」 她又红着脸抓起枕头砸他,砸完又自己缩回他怀里。 因为她其实……一点也不想走。 男人搂住她的腰,唇轻轻贴在她耳尖上: 「晚安,小猫。从今天起,这里是你的窝,我也是。」 早晨的阳光从半开的落地窗斜斜洒入房间,金色洒在毛绒地毯上,光线柔和得像融化的牛奶糖。 白笙笙刚醒没多久,穿着粉色细肩带睡裙,头发乱乱地披着,小猫耳懒洋洋地垂着。 她伸了个长长的懒腰,雪白的四肢柔软得不像话,像一隻刚睡醒的奶猫,骨头都是软的,腰肢一拱,整个人舒展成漂亮的弧度。 「呜嗯……」 她发出一声猫咪似的哼声,然后慢悠悠地从吊床上爬下来,打着哈欠走到落地窗前,在晨光最温暖的角落蜷起身子,趴在绒毯上。 像极了猫窝里晒太阳的小猫。 她将尾巴一圈一圈地盘在脚边,耳朵一动不动地立着,整张脸写着满足与发懒,眼皮也随着阳光渐渐低垂,像下一秒就会睡着。 然后,睡成一坨猫饼乾。 就在她脑袋昏昏沉沉、快要进入「阳光催眠模式」的时候,一隻修长的大手毫无预警地从她背后探过来,轻而准确。 「哎呀!」她惊呼一声。 整个人被连尾巴一起打包,捞进一个熟悉又温热的怀抱。 男人嗓音低哑,贴着她额前轻轻开口: 「笙笙,吃饭了。」 白笙笙怀疑自己这辈子的命运,就是註定要被他这样「捧来捧去」。 被猫抢走,五个男人吃醋质问,太会记仇了 白子心气得跺脚,小白猫白笙笙被谢宇臣那个混蛋拐走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那是我家的猫欸!我亲手养的、我帮她洗澡、陪她睡觉,她还每天叫我主人!」 白子心双眼泛红,转身就想冲去追人,喔她现在比较想动用白家的资源。 但身后传来几声咳嗽。 陆琛难得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咳了一声:「那个……他抢走虽然不对,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什么意思?」白子心回头,一脸懵。 裴宴川抢在她前面说话,语气温柔:「乖宝你不是每天都跟她睡?她又一直要抱着你,抱着还要蹭你……咱们五个,被挤得只剩沙发可睡。」 高牧珽搂起手臂,语气闷闷的:「老婆,上次我才刚摸你的手,她就跳上来咬我。」 叶亦白懒懒笑着:「还有上次她偷亲你,我可是看在眼里,心里小记一笔的。」 迟净砚抿唇,明显有点心虚但也没想否认:「她太黏你了……我都怀疑是不是她变人那天偷偷下了主人的誓约咒。」 白子心:「……」小气的男人们! 五位大佬你一言我一语,忽略白子心炸毛的脸,竟然集体小声讨论起来: 「其实这样也不错,心心可以回到我们中间睡了。」 「对啊,她上次一个礼拜都陪着那猫,咱们五个连她脚都碰不到。」 「……突然觉得谢宇臣做得还不错?」 「说不定应该感谢他?」 白子心:「……你们刚刚说什么?」 裴宴川皮笑肉不笑地接话:「我们在说——谢宇臣做得太过分了,我们一定会帮你把笙笙抢回来,对吧?」 五人齐点头:「对!抢猫之仇,不共戴天!」 白子心冷冷地眯起眼,手环抱胸口:「你们刚刚那副快乐讨论我回去跟你们睡的样子,是我幻觉吗?」 裴宴川瞬间开始表演,湖里演那味拉满:「我刚刚的笑,是强颜欢笑。内心其实悲痛不已。」 高牧珽嘴角抽搐:「我刚刚是在回忆我们曾经被小猫踩脸的创伤。」 叶亦白:「我那叫强装镇定,其实我心如刀割。」 迟净砚补刀:「我刚刚什么都没说,我只是想你。」 陆琛乾脆一把把白子心搂入怀里:「猫会抢人,男人不会。我们保证,只会宠你,不会咬你耳朵。」 白子心:「……你们记仇的样子怎么比笙笙还像猫?」 她翻了个白眼,却还是被五人团团包围。 裴宴川最先动手,指节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笑得一派绅士,语气却带刺:「说真的,乖宝,你对那小猫的温柔程度,让我差点以为你恋爱了。」如果他的乖宝真的谈恋爱,他不介意去灭了那狗男人。 白子心一愣,才要反驳,高牧珽立刻补刀:「不只是恋爱吧,是热恋期。你没看到她一边帮笙笙吹毛一边笑得有多甜?」 叶亦白凑近,声音低哑:「她那天晚上抱着猫睡,还叫梦话说『笙笙乖』,我就在旁边听着,难受得一夜没睡。」 「我那晚直接去书房了。」迟净砚低声说,语调听来无波无澜,但眼底却藏着掩不住的委屈。 「宝宝,你知道那猫那晚怎么对我吗?」陆琛挑眉,一脸受害者表情:「我刚伸手想拉你一下,她直接扑我手,爪子还伸出来了,差点抓我。」 白子心:「……你们是集体嫉妒一隻猫吗?」 「不止吧。」裴宴川语气温柔又慵懒:「我们是在嫉妒,她可以鑽你怀里撒娇,你还亲她、抱她、哄她睡觉……我们呢?哪一次敢碰你太久,还不是要被你推开。」 「我那天也想跟你睡一晚。」高牧珽忽然说,眼神泛着光,「结果刚贴近你后背,她就炸毛。那小猫还会记仇,我隔天穿的衬衫直接被她咬了个洞。」 「你现在还气她被抢走……」叶亦白凑近她耳边,吐气如兰,「那我们五个这么多天没你的拥抱,你有没有一点点心疼?」 白子心脸有些红,下意识往后退半步,却撞进陆琛怀里。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低响:「我们可以陪你睡,会暖被窝,还不会佔据你整个枕头……也不会叫你『主人』,我们会喊你——宝宝、老婆、乖宝……。」 迟净砚直接抬手挡住其他几人的视线,语气罕见低沉霸道:「子心,那隻猫是我带回来的,结果你要她不要我,你说我该不该吃醋?」 白子心:「……你们、你们讲这些话有点不要脸了喔。」 五人同时靠近一步,声音低得像暗夜潮水: 「我们是你的老公,不不要脸,怎么抢得回你?」 「现在猫不在了,我们能不能把你讨回来?」 「今晚开始,咱们一人一晚,你不能偏心。」 「或者……我们一起?」 「一起睡,比她暖,比她黏人,比她更想要你。」 白子心脸烫得像熟虾,脚步一顿,气鼓鼓地想开骂,却被陆琛揽着腰、叶亦白牵着手、迟净砚挡着去路、高牧珽已经一手揉乱她的头发,而裴宴川慢条斯理地解开外套,披到她肩上,笑得像个腹黑狐狸。 这一瞬间,她觉得—— 被猫抢走,也许还不如被这群坏男人轮番「抢着宠」。 不乖的小猫,趴睡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好吃的 隔日于此同时,她还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胸口,耳朵贴在他锁骨边,被阳光照得暖暖的,小脸红红的:「我才刚醒欸……」 谢宇臣看她懒洋洋地趴着不动,笑了一声,顺手一拍她屁股,语气像在逗猫: 「不乖的小猫,不吃饭会瘦的。」 「哼……我本来是猫,不是人,猫睡到中午很正常啦……」她小声抗议,还把脸埋得更深,蹭了蹭他的胸口。 男人被她这一蹭蹭得心口发烫,声音低了几度: 「撒娇我就不让你吃饭了,改餵罐头好不好。」 「……真的有罐头?!」 「想吃也得先亲我一下。」 白笙笙愣住,小猫耳抖了抖,过了一秒,红着脸在他下巴亲了一口,飞快转开视线:「……可以了吧?」 谢宇臣愣了一秒,随即笑出声,抱着她往餐厅走去。 「我收回刚刚那句话,你是隻会主动讨亲的小猫。」 「我才不是!是你威胁我的!」她气呼呼地喊,尾巴却在他怀里愉快地晃了一圈。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影子交缠,步伐轻缓。 从此这座大宅里,就多了一个日常: 白笙笙坐在椅上,脚尖晃啊晃,怀里抱着一个热腾腾的抱枕,桌上放着她今天的早餐,一小块煎得焦香的青花鱼,旁边配着用蜂蜜轻抹的吐司,还有一杯温热的牛奶。 她一口咬下鱼肉,小小的眼睛瞬间睁大,紫得发亮的瞳孔里像映出晨光:「好、好好吃……」 那语气,像是真的在发出喵的一声赞叹。 她连忙又扒了一口吐司,蜂蜜的甜与鱼的咸香融合在嘴里,她嘴角都沾上了点油光,却毫不自觉,只顾开心地吃着,嘴里小声嘟囔: 「青花鱼……是小猫的最爱……」 她尾巴一甩一甩,耳朵也不自觉地抖了抖,显然是被满足到了极致。 谢宇臣坐在一旁,修长的指节轻握着咖啡杯,视线却一秒也没从她脸上挪开。 他像是在看一场私人演出,一场只有他能看到的小猫撒娇吃饭秀。 她满脸满足的模样让他心口软得一塌糊涂。那是他亲手准备的早餐,是她为他露出的第一个真心笑容。 他低声笑了笑,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这么喜欢吃我做的早餐?」 白笙笙边咬着吐司边点头,小声喃喃:「谢宇臣你手艺好好……比我吃过的罐头还好吃一百倍……」 她说到一半突然愣了下,才发现自己暴露了。 「啊!我是说,就是、就是居然比白家的早餐还厉害啦!」白笙笙脸颊胀红。 她嘴巴鼓鼓的,声音闷闷的像仓鼠塞满食物一样,还红着脸偷偷往他那边看了一眼,像是在确认他有没有发现什么秘密。 谢宇臣微笑不语,伸手抽了张纸巾,轻轻替她擦掉嘴角那一点油。 指尖一碰到她的脸颊,她整隻人又像炸毛一样僵了一下,小小地瞪他:「你、你干嘛啦……」 「有东西沾到了,笙笙。」 他声音低柔,带着一点点故意宠她的温热力道,像在摸一隻脾气很小、但可爱得不得了的小猫。 白笙笙把脸一转,假装继续咬吐司,却红了耳尖,连尾巴都安分地垂下来,乖乖地垂在椅边 像是默许他碰她了。 谢宇臣看着她红红的脸、亮晶晶的眼睛,心里莫名涌上一种说不清的满足感。 她正在他的餐桌上吃着他准备的早餐,睁着猫一样的眼睛,为他笑。 这一幕,他好像早就想看见了。 如果可以,他想让这种画面,每天早上都上演。 睡衣派对怎麽歪楼了?强迫穿上性感睡衣,那些 这天傍晚,白子心穿着柔软的粉色真丝宽松居家服,悠闲地躺在沙发上敷着脸膜,一边翻着时尚杂志,整个人懒洋洋的,像只猫咪般享受难得的清闲时光。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节奏明快而急促,震得整个客厅微微回音。 她一边掀下面膜,一边慢吞吞地走去开门,刚拉开玄关—— 只见陆琛的妹妹陆茗,穿着一件勾勒身形的酒红色丝绸吊带睡裙,整个人宛如电影画面里走出来的性感女主角,一脸兴奋地扑过来:「姐姐~~今晚我们来开个睡衣派对吧!!姐妹间必须要有的仪式感你懂吧~!」 白子心眼睛一亮,立刻点头:「当然来啊~正好可以顺便做面膜、聊聊男人、互踩一踩雷~」 她话才说到一半,陆茗突然转身,一脸自然地朝门外挥手:「进来吧。」 白子心:「……蛤?」 下一秒,从门口走进来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五官立体深邃,眉宇间藏着淡淡慵懒的痞气,一身黑色丝绸居家服敞开到胸前,露出大片结实胸肌,肌肉线条隐隐在灯光下闪现,性感得不讲道理。 他冲白子心礼貌微笑:「你好,我是周子颺,茗茗的男朋友。」 白子心整个人陷入当机状态:「……你、你带男人来参加『睡衣派对』?不是应该是两个女人躺沙发喝汽水聊星座吗!?」 陆茗理直气壮:「我有男人不炫耀一下怎么对得起姐妹!这么香的男友不能藏私~而且他这身家居服,是我特地帮他选的,姐姐你的审美我懂的~」 白子心:「……?????」 她还来不及整理情绪,就听见楼梯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只见五个男人接连从楼上走下来—— 裴宴川走在最前,身穿深蓝丝质睡袍,宽松衣领微敞,刚好卡在锁骨边,露出一小截精壮胸肌。他手里还优雅地端着两杯红酒,目光微挑,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老婆,来场私人红毯秀怎么样?」 高牧珽安静地站在裴宴川身侧,身穿深灰V领针织睡衣,修身得恰到好处,袖子捲至手肘,露出分明小臂肌理。他没有说话,只用那双深邃眼睛看着白子心,眼神带着寂静的热度,彷彿她是他眼中唯一的光。 叶亦白则披着开襟白衬衫,领口微敞,内里是真空,底下是一条松松垮垮的休闲短裤。头发还湿着,水珠顺着锁骨一路滑进衣领,配上他懒洋洋笑着凑近的模样,简直像从恋爱剧现场杀进现实:「心心~派对开始了吗?我可是精心挑过这件‘睡不着’款式的~」 陆琛一身黑色黑帮大佬气派家居服,剪裁利落,完美包裹住他精壮结实的体魄。冷峻五官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深刻,眼尾微微勾勒着狠气,但他嘴角却勾着明显坏笑:「小心今晚你不是最早睡的那个。」 迟净砚则依旧温润清淡,白色居家针织长袖加奶茶色棉裤,乾净舒服,像冬日暖阳。但当他坐到白子心对面,将袖口无意中捲起时,修长小臂与清晰腕骨线条让人瞬间意识到——温柔外表下,潜藏着不容小觑的男人力量。他轻声问:「子心,我穿这样会让你睡不着吗?」 白子心:「……我、我是谁?我在哪?刚刚明明只是答应开个姐妹局,怎么突然成了男色现场直击……?」 陆茗无辜地眨眼:「姐姐你这反应也太可爱了吧~」 然后还理直气壮地补刀:「我只是带一个男朋友,你这边是开了一整支撩人男团欸!」 白子心双眼失焦,文暖暖在她意识里尖叫:【这场面要是直播出去,整个网路得瘫痪三天三夜!这什么睡衣仙境!?】 裴宴川轻笑,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乖宝,今晚你是裁判,我们是参赛者。」 高牧珽接过她手里的杂志,语气淡淡却带着温度:「老婆,不如我们改一个主题,选出‘最想扑倒的睡衣造型’?」 叶亦白笑得一脸无害,却语出惊人:「要不要我们合拍一组情境照?明天就能设成手机锁屏。」 迟净砚温柔低语:「不如让我帮你记录每一套穿搭的评语?我只记你说的,其他人不准抄。」 陆琛手插口袋,眸色深沉:「今晚投票结束前,不许离开我们视线,懂?」 白子心:等等到底!!! 白子心想象中的睡衣派对,无非就是平时在家穿的那种长衣长裤,再不既就是可爱或性感内衣的那种,可当陆茗把自己跩上楼重新换睡衣,将自己私藏的几套睡衣拿出来给白子心挑的时候,白子心跟文暖暖震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陆茗……这,这会不会太暴露?」白子心说话都是结巴的,她这辈子什么时候结巴过啊!但太震撼了…… 陆茗居然是S?!还是玩很大的,就连随随便便拿出来的睡衣,都是带着浓浓SM风格的,不是黑皮料,就是绑带,看得白子心一阵颤抖,陆茗倒是笑得很开心,如果可以她想拿更震撼的,但还是先别吓姐姐好了,皮鞭先默默收起来。 「我不能穿,羞死人了,而且还有你男友在呢。」她扭扭捏捏地说。 陆茗斜了她一眼,说:「只是布料少一点,又不是让你在他们面前全裸,都穿比基尼布料比这个还少啊。」白子心一脸我穿比基尼都只能在私人沙滩上...... 「你不是很怕你哥吗?还敢穿这样?」白子心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想要阻止陆茗。 陆茗笑着,一脸姐姐真笨的表情。 「只要姐姐跟我一起穿上,我保证我哥绝对不会说什么!」陆茗得意的笑,陆琛看到还不先肏死姊姊,怎么可能管她,这样除了给她哥放福利还可以公开坦承自己性癖,双赢! 「我……我不想穿。」白子心跟文暖暖这时候非常团结红着脸。 然后就听陆茗若有所指地说:「你不想穿,说不定有人想看呢?」 白子心脸已经熟透了,陆茗怎么跟她想得有些不一样?她是不是也有另外一个灵魂? 「陆茗......」她也不想当着陆琛面前穿啊,脸好烫,要滚起来了,她哀求道。 看她脸皱成一团,陆茗笑道:「我说姐姐这么美,身材这么好,你的老公们一定都想看吧对不对。」 白子心见陆茗这样,她已经放弃了垂死挣扎,兄妹都一样强势...诶... 最后白子心挑了一套最保守的深紫色的内衣,很窄的抹胸,外面还有贴心的附了薄纱,而裙襬是蕾丝,搭配小到不行的丁字裤,白子心穿上去后,都有点不敢走出去。 陆茗自己则选了一套黑色S风格的皮衣皮裙,穿上一双长筒的高跟皮靴,白子心跟文暖暖又再次的瞳孔地震。 两人穿着性感睡衣…不对应该是内衣下楼的时候,一群男人经在楼下等着,白子心抬眼看去,就见这整群男人都隻穿着一件空松轻薄的长裤,上半身的衣服不见了,都是赤裸的,这些男人们的身材都非常好,有着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连人鱼线都有......很可口,但一起来会死...... 白子心忍不住又多看陆琛一眼,很快就发现,他穿的长裤里面,好像没有穿内裤,长裤的布料薄透有垂坠感,轻轻贴在他胯上,能轻易显现出他雄壮的性器轮廓,虽然没有勃起,但看起来就非常明显。 白子心每走一步,呼吸都在颤抖,到这时才发现,陆茗弄出来的到底是什么鬼派对?!她根本被骗了! 白子心跟文暖暖都是有看过小黄书的,白子心甚至一度要把文暖暖推出去面对,文暖暖尖叫: 「等等等等子心,你比较熟悉陆茗......干嘛推我出去?」 文暖暖完全装死,白子心急得跺脚。 「靠!我也不知道陆茗原来是大S好吗?」白子心内心大喊,她是骄纵些,但没有玩那么嗨。 「暖暖帮我......」白子心一直呼喊文暖暖,文暖暖直接躲了起来。 没良心的东西!!! 人类的肉棒上也有钩刺吗?笙笙很怕疼 白笙笙从奶白猫变成了人,依旧保留着软糯糯的耳朵和猫尾巴。她跟谢宇臣说自己想要独立,她在一家女僕咖啡厅找了份工作,穿着蕾丝制服,学着对客人说「主人,欢迎回来~」 那画面简直要让人恋爱窒息。 但真正「最忠实的主人」——谢宇臣,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店里。 他坐在靠窗的角落,手指撑着下巴看着她,眸子里像是捧着整片星辰。「小猫,我允许你工作。」他语气懒洋洋的,语尾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偏执宠溺,「但我每天都要吸猫。」 白笙笙耳朵一动,脸颊慢慢红了起来,尾巴在身后悄悄翘起。 谢宇臣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毫不避讳旁人视线,长臂一捞就将她揽入怀中。 「店长,」他低声道,「今天我把我家猫带回家吸一吸,行吗?」 店长看着那对猫耳与尾巴已经偷偷跑了出来,笑得无奈又羡慕:「请温柔点,小白很怕痒。」 话音未落,白笙笙已经被谢宇臣抱上了车,回到那个他为她改造过的猫宅里。 雪白软垫、吊床、猫爬架、甚至还有定时恆温晒太阳的玻璃窗角—— 她刚一落地,就被压在怀中。 谢宇臣单手扣住她手腕,低头亲了亲她软乎乎的耳朵尖,舌尖轻舔一下,她整个人就像炸毛的小猫一样抖了一下。 「你舔我耳朵干嘛……」她声音小得像猫喵,脸都红了。 「吸猫第一步,」谢宇臣说得一本正经,「舔耳,让你感受到我是你主人的存在。」 她刚想躲开,结果另一隻手被他抓住,他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手指的关节,像在爱抚一隻猫爪。 「还是这里更可爱……」谢宇臣低低笑着,凑近她的指尖,轻轻咬了一下。 「唔……」 白笙笙瞬间整张脸爆红,耳朵都垂了下来,小声呜咽着抗议:「你不是说……只吸猫的吗……你这样是……是亲我……」 「笙笙,我养你,不是让别人吸的,是给我自己吸的。」谢宇臣语气低沉,声音里带着猫科猛兽的慾念,「你每天赚的钱,都是我准你出去卖萌的代价。现在,来还债吧。」 白笙笙被他亲得耳根发烫,小爪子想推开他,却没什么力气,挣扎两下就瘫软在他怀里。 她低着头,睫毛颤颤的,声音软得不像话:「那你吸完了没……我可以去吃饭了吗?」 谢宇臣没说话,低头看着她,眼底那层深沉的宠爱已经烧得快要压不住了。 白笙笙突然往他怀里鑽了鑽,像猫咪一样蹭了蹭他的下巴,鼻尖、脸颊全都用上,小声撒娇:「你不是要吸猫吗……那我也吸一下你……你刚刚一直亲我,好不公平。」 她粉嫩嫩的嘴唇离他下巴只差一点点,吐气都暖暖的。 谢宇臣喉结微动,终于没忍住,低头就是一下。 亲在她唇上的那瞬间,像是咬住了全世界最甜的小糖果。 「小猫……」他喉音低哑,扣着她的后脑勺又吻了一下,轻得像羽毛一样,「你太诱人了……你这样主动,我真的会忍不住。」 白笙笙被亲得一愣,耳朵尖红得快滴血,软声抗议:「你刚刚不是说……吸一下就好吗……你现在是……连我整隻都要吃掉了……」 谢宇臣眼底染上一层危险的笑意,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尖:「谁叫你是我养的猫呢。」 夜色如墨,房间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壁灯,暖光洒在床榻上,勾勒出一片旖旎的景象。白笙笙蜷缩在谢宇臣的怀里,柔软的身子像只小猫咪般贴着他,紫中带桃的双眸半阖,睫毛轻颤,彷佛随时要陷入梦乡。 她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几乎透亮,细腻得彷佛能掐出水来,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粉嫩的乳尖若隐若现。谢宇臣低头看着怀中的小人儿,乌黑的眸子里藏着深不见底的情绪,平日的冷淡在这一刻全然消散,只剩无尽的柔情和佔有欲。 他的大手缓缓滑到白笙笙的后颈,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片细嫩的肌肤,触感如丝般顺滑。白笙笙被触碰得痒痒的,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娇软的“喵~”,小脑袋往他胸口蹭了蹭,像是撒娇又像是抗议。那声轻哼却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谢宇臣心底深埋的欲火。他喉结滚动,气息骤然粗重,眼神暗沉得像是要将她吞噬。 「笙笙,乖,戴上这个。」谢宇臣声音低哑,从床头拿起一个精緻的黑色颈圈,上面挂着一个小铃铛,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他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将颈圈套在白笙笙纤细的脖颈上,铃铛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像是某种宣告。 白笙笙被冰凉的触感惊得一颤,桃花般的眸子骤然睁开,带着几分迷茫和不安。她下意识地伸手推了推谢宇臣的胸膛,小手软绵绵的没几分力气,声音里带着颤音:「宇臣……笙笙不要……」 谢宇臣捏了捏白笙笙的下巴,说「叫主人。」 白笙笙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叫了。 作为一隻猫,她在人类社会也算有些时间了,她知道谢宇臣喜欢她,甚至于想跟她交配,这条颈圈意味着戴上去了,就是他的所有物,她不是不喜欢谢宇臣,但因为猫咪发情时的交配都很痛,肉棒上带着钩刺,才能将精液缠在母猫身体里,白笙笙好害怕,人类的肉棒也是那样吗? 谢宇臣的脸色微微一沉,眉头轻蹙,明显有些不悦。他低头看着她,语气里透着几分压迫:「怎么,笙笙不听话了?还是不信我?」 白笙笙咬着下唇,眼眶一红,大豆般的泪珠滚落下来,晶莹剔透,挂在白皙的小脸上,楚楚可怜。她哽咽着,声音细如蚊呐:「主人……笙笙怕疼……笙生怕主人的肉棒有钩刺……」 人兽交,小猫被主人开苞,笙笙太紧了h 谢宇臣心头一紧,原本的欲火被她这副模样浇得有些软化。他俯身靠近她,带着木质香味的气息笼罩着她,声音低沉却温柔得像哄孩子:「笙笙乖,我很温柔的好不好?不会疼的,我保证。」 谢宇臣还将自己的性器掏出蛊惑着「笙笙,我的小猫,你看,肉棒上没有钩刺喔。」白笙笙低头看着谢宇臣的肉棒,确实没有钩刺,但实在有点大也有些烫人。 白笙笙抽了抽鼻子,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犹豫了半晌,才小声妥协:「那……那主人要轻一点……」 谢宇臣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光。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里满是宠溺:「乖猫咪,听话。」随即,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避孕套,递到她面前,声音低哑地命令:「笙笙,帮我戴上。」 白笙笙小脸一红,手指颤抖着接过那薄薄的小东西,羞得耳朵都快滴血。她咬着唇,笨拙地撕开包装,低头看着谢宇臣已经硬挺到极致的肉棒,眼神里满是慌乱:「主人……我……我不会……」作为一隻猫,没有任何经验学这个技能啊,谢宇臣不知道人跟猫结合受孕机率多高,但安全起见还是做好保护措施。 「没关係,我教你。」谢宇臣握住她的小手,引导她一点点将避孕套套上那滚烫的柱身。他的声音越发低沉,带着几分隐忍的粗喘:「对,就是这样……好乖,笙笙真棒。」 白笙笙被他低哑的嗓音弄得心慌意乱,小手抖得更厉害,终于将避孕套套好后,她抬起头,羞涩地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谢宇臣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下去,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攻城掠地般卷走她的呼吸。 「唔……主人……」白笙笙被吻得喘不过气,小手无助地抓着他的肩膀,身体软成一滩水。谢子颺的吻越来越深,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直到她几乎要窒息,才捨得松开她的唇瓣,额头抵着她的,低喘着说:「笙笙,放松点,我要进去了。」 白笙笙紧张得全身僵硬,粉嫩的小穴未经人事,紧得几乎要夹断人的手指。她小声哀求:「主人……慢一点……笙笙怕……」 谢宇臣低低地应了一声,眼神却越发炽热。他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白皙纤细的小腿架到自己宽厚的肩膀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片未经开垦的粉嫩花瓣。她的小穴紧闭成一条细缝,淡粉色的嫩肉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像是含羞待放的花蕾,诱人得让人发狂。 「笙笙……真漂亮……」谢宇臣喉头滚动,声音沙哑得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他低下头,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那粉嫩的入口,湿热的触感让白笙笙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娇媚的“喵~”。 「主人……不要……好痒……」白笙笙羞得想夹紧双腿,却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谢宇臣的舌头灵活地鑽进那紧窄的缝隙,舔弄着娇嫩的肉壁,舌尖甚至挑开那层薄膜,仔细地探查着她的每一寸敏感。他抬起头,嘴角挂着一抹湿润的光泽,声音低哑:「笙笙的小穴真美,粉粉嫩嫩的,像是会呼吸一样,一张一合地勾我。」 白笙笙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捂着脸不敢看他,声音里带着哭腔:「主人……别说了……好害羞……」 谢宇臣轻笑一声,握住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抵在那湿润的入口,缓缓地试探着挤进去。白笙笙的小穴紧得吓人,才进去一个头,她就痛得皱起眉头,小手抓紧床单,带着哭音喊:「主人……好疼……不要……出去……」虽然没有钩刺,但被异物侵入总是不好受。 「笙笙,放松点……」谢宇臣额头渗出细汗,柱身一半还在外面,卡得他难受得要命。他咬着牙,低声哄道:「小猫,放轻松点,我进不去……你夹得太紧了,乖,深呼吸……」 白笙笙眼泪汪汪地点头,咬着唇努力放松身体。谢宇臣趁机往前一挺,终于将整根肉棒缓缓推进那紧窄的甬道。她的小穴像是活了一般,层层迭迭地包裹着他,紧得几乎要将他逼疯。 「笙笙……你太紧了……」谢宇臣低吼一声,声音里满是隐忍的痛苦和快感。他停下来不敢动,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失控射出来。白笙笙被撑得眼泪直流,小手无助地抓着他的手臂,声音哽咽:「主人……好胀……笙笙要裂开了……」 「乖,适应一下,很快就舒服了。」谢宇臣低头吻着她的眼泪,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他等了一会儿,感觉她的身体稍微放松,才开始缓慢地抽动,每一下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主人……嗯……好奇怪……」白笙笙渐渐适应了那异样的感觉,痛感慢慢被一种酥麻的快感取代。她小声哼着,桃花般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像是勾人的小妖精,猫耳跟尾巴自然地跑了出来晃啊晃。谢宇臣见她不再抗拒,眼底闪过一抹暗光,动作逐渐加快,抽插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笙笙,我的小猫咪,舒不舒服?」谢宇臣低喘着问,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小腹一颤一颤,铃铛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叮铃”声,格外淫靡。 「喵~」白笙笙娇软地叫了一声,小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她咬着唇,羞涩地小声道:「酥酥麻麻的……好奇怪……主人……」乳白色的小尾巴捲了起来,像是受到刺激般。 小穴夹太紧,他还是很想要,深入骨髓的执念 谢宇臣被她这副模样刺激得眼底猩红,动作越发狂野。他将她的双腿压得更开,几乎将她折成两半,狠狠地撞击着那紧窄的小穴,像是宣洩着无尽的欲火。「笙笙,你真会勾人……小穴夹得我爽死了……」 「啊~主人……太快了……笙笙受不了……」白笙笙被他撞得尖叫出声,小手抓着床单,指尖泛白。她的小穴被肏得红肿不堪,湿腻的淫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来,打湿了床单,发出暧昧的水声,白笙笙第一次交配,她居然不知道人类的交配可以是舒服的,以往她听到母猫交配的惨叫她的都会把耳朵摀起来。 谢宇臣低吼着,动作越发凶狠,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钉在床上。白笙笙被干得神志不清,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突然一股热流从下腹涌出,伴随着尖叫,她竟然潮吹了,透明的液体喷了谢宇臣一脸,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笙笙,你喷我一脸……」谢宇臣抹了把脸,眼神越发狂热。他舔了舔嘴角,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小嘴,狠狠地掠夺着她的呼吸,同时下身毫不留情地继续猛肏那红肿的小嫩穴。 「主人……不要了……笙笙真不行了……」白笙笙哭喊着,声音已经哑了,身体却被他干得一次次攀上高潮,白嫩的脚趾头舒服到蜷起。谢宇臣像是不知道疲倦的野兽,折腾了她整整一夜,他才低吼着释放出来,浓稠的精液隔着避孕套射在她体内,烫得她又是一颤。 白笙笙早已累得昏睡过去,小脸苍白,睫毛上还挂着未乾的泪珠,像是被摧残过的小花,娇弱得让人心疼。谢宇臣低头看着她,眼神里满是餍足和佔有欲。他轻抚着她的脸颊,声音低哑:「我的小猫咪,睡吧,主人守着你。」 可没过多久,谢宇臣的目光再次落在那红肿不堪的小穴上,欲望又一次被点燃。他皱了皱眉,低声咒駡:「还是很想要……」他小心地换了个新的避孕套,重新挺进那紧窄的甬道,动作却比之前轻柔了许多,生怕吵醒她。 白笙笙在睡梦中嘟起小嘴,眉头轻蹙猫耳颤了下,像是感觉到不适,发出细碎的哼唧:「嗯……主人……好累……」 谢宇臣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声音温柔得像是春风:「笙笙乖,你睡着,我自己来就好,不会弄疼你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抽动,享受着那紧窄的包裹,眼神里满是深沉的迷恋。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晨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照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谢宇臣的目光始终锁定在白笙笙的脸上,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动作虽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佔有。他低声呢喃:「笙笙,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白笙笙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哼了一声,小手抓着他的衣角,像是依赖又像是抗议。谢宇臣轻笑一声,动作越发小心,像是怕惊扰了她的美梦,却又捨不得抽身离开。 这一夜,註定漫长而缠绵。谢宇臣的欲望像是无底洞,无论如何都填不满,而白笙笙,像是他掌心里的珍宝,被他小心翼翼地呵护,又肆意地佔有。铃铛的声音时断时续,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像是某种禁忌的乐章,勾人心弦。 时间一点点流逝,阳光渐渐明亮,白笙笙依然沉睡着,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和羞涩的红晕。谢宇臣低头看着她,眼神复杂,带着几分满足,又带着几分隐隐的不安。他知道,自己对她的渴望,已经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佔有,而是深入骨髓的执念。 「笙笙……」他低声呢喃,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像是想要将她的模样刻进心底。阳光洒在两人身上,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的暧昧气息,这一刻,时间彷佛静止,只有他们的呼吸交缠,像是永远不会分离。 可谢宇臣知道,这只是开始。他对白笙笙的渴望,远不止于此。他低下头,再次吻上她的唇,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绝不。 要不我们偷情?白笙笙叛变了,见色忘主人的猫 夜色如墨,风声潺潺。 白子心蹑手蹑脚地潜进谢宇臣的私人别墅,动作熟练得彷彿在潜行营里混过几年。她今天是来救猫的,亲自潜入,只为找回那个被拐走的白笙笙! 可当她潜入二楼卧室,推开门的一瞬——她愣住了。 柔软的沙发上,白笙笙又化回那隻小猫,那圆滚滚的小白猫正躺在谢宇臣腿上,肚皮朝上,懒洋洋地翻身打滚。谢宇臣一手轻柔地抚着她的毛,另一手还捧着小鱼乾餵食,小白猫一边吃还一边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那模样,亲密得像多年情侣。 白子心呆立当场,整张脸一瞬间气得发红,心头却又有点不是滋味。 她的猫……她每天抱着睡、洗澡都不给别人碰的小宝贝,现在居然在别人怀里翻肚皮讨摸?! 而且还发出呼噜声?!这是叛变!是背叛! 「你在做什么!!」 她的声音尖锐地在寂静中响起,吓得小白猫一个激灵,耳朵立刻竖起来,但下一秒又若无其事地舔舔爪子——完全没一点愧疚! 谢宇臣慢悠悠转头,眉目清冷,却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啊,被你发现了?」 白子心气得小脸涨红:「你、你把我猫拐跑,你说要怎么赔偿我?!」 她气势汹汹,一步步逼近,眼里怒火几乎能烧穿地板:「那是我养的猫,我洗澡牠要看、睡觉要抱、心情不好还会舔我脸,你把牠带走算什么?绑架吗?精神控制吗?!」 谢宇臣仍旧稳稳坐着,语气却平静得像山雨欲来前的宁静:「你说的这些,我也做到了。」 白子心:「……你、你对我的笙笙有什么企图?!」 她眼圈一红,怒气未消,却又像被狠狠刺了一下:「你是不是餵了什么不该餵的东西?她从来不让外人摸肚子的!你是不是偷偷对她用了什么诡计!」 谢宇臣嘴角微挑,缓缓伸手,一把将小白猫抱起。 白笙笙发出一声懒洋洋的「喵呜~」,竟是主动伸爪往他胸口靠去,整隻猫像灌了蜜一样软在他怀里,还蹭了蹭他下巴。 这下白子心脸彻底垮了,心口一阵发紧。 她像个气急败坏的失恋少女,红着眼眶吼道: 「她怎么可以!我每天都抱她睡,她说我是她主人!我以为她只认我一个人!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谢宇臣终于站起身,手臂环着猫,一步步走近白子心。 「我给了她选择的权利。」他语调平静,目光却沉得让人无法忽视,「她选了我,子心,那就代表——她想离开你。」 白子心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瞳孔微颤,整个人呆在原地。 那一瞬间,她忽然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连一隻猫都留不住。 但下一秒,谢宇臣忽然低头,靠近她耳边,语气如冰水落进火焰: 「当然,我本来是想抢你的猫。」 「但现在——我想连你也一起带走。」 「我已经有五位丈夫了。」言下之意想都不要想。 「那我们偷情?」谢宇臣开了玩笑,他只是笑白笙笙呆呆的就跟他前主人一样。 白子心气得转身就走,脚步又快又乱,像是想用速度甩掉胸口的闷与酸。 但她刚一出门,就听见熟悉又低沉的声音在背后炸开—— 「子心!」 陆琛一步跨入屋内,目光阴寒如冰,五位男人紧随其后,神情各个阴鬱杀气。 「抢猫可以,抢她,你敢?」他冷声开口,语气像从喉咙里逼出的刀刃。 谢宇臣抱着人形状态的小白猫,笑得从容,声音慵懒: 「陆琛,你还是一样冲动。我不过是逗逗白子心,但——」 他低下头,目光落在怀里那少女般的白笙笙身上,语气忽地温柔: 「我就是喜欢她。」 白笙笙正靠在他胸口,耳朵微红,小声说:「主人……我想留下来……我喜欢谢宇臣……」 白子心瞪大眼,心口像被什么重重敲了一下:「你说什么?」 她一步步后退,像是不敢相信耳边听到的话。 谢宇臣却弯腰,伸手抚着白笙笙的长发,语气极轻: 「真乖。」 场面一时陷入死寂,气压几乎凝结。 陆琛目光如刃,高牧珽冷笑,迟净砚脸色惨白,裴宴川一脸「要不是你是S+我早炸了你」,叶亦白更是磨着牙一句话都没说。 白子心原本满腹怒气,但看着白笙笙靠在别人怀里撒娇的模样,终究沉默了下来。 她眼圈泛红,唇瓣发白。 最终,她强忍着情绪,转身看向白笙笙,勉强挤出一个笑: 「……好啊,你要留下来是吧?那就留吧。」 说完,她眼神一转,咬牙低声骂了句: 「你这隻见色忘主人的猫咪!」 白笙笙愣了一下,小声喵了一声,眼里闪过一丝歉疚,但又低头不语。 白子心没再看她,只是转身,脚步有些急。 五位男人立刻跟上,陆琛伸手要拉她:「子心,你不用让步的——」 白子心淡淡说:「我只是把她还回去,她……好像本来就不属于我。」 她声音轻飘飘的,像风拂过伤口。 但没人知道,那一瞬间,她心里像崩了一角。 而那头,白笙笙回头看了白子心的背影一眼,眼神里闪过某种复杂的情绪,指尖微微蜷紧。 谢宇臣低头看她:「怎么了?」 白笙笙摇摇头:「没事……我只是突然……有点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