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狼监护【H】》 yin梦惊醒 开罗古城的步行街尽头停着一辆黑色吉普,驾驶座上一对男女正亲密交缠。 “这里都是陌生人,我们是不是可以来一次肆无忌惮、没有底限的法式舌吻呢?”五官俊美的欧洲男子饥渴地搂紧身上的东方女子,微启的性感薄唇仿佛下一瞬就会吐出灵巧的舌头戳入她两片粉嫩的红唇,直捣香甜的口腔深处。 女子一双柔嫩的玉手搭在男子胸口,脸颊爆红却没有退却,跨坐的姿势令她性感的翘臀更加销魂惹人操弄,她发出不痛不痒的警告:“我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孩子,如果你总是说这样的污言秽语,我会吓尿的。” “哦?真的吗?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尿了?”男子笑着伸手探入她的股沟,但见她全身僵直便即时停下来,收回手转而捧住她经常性涨红的小脸凑近她的唇。 “erc,唔……”刚喊出男子的名字,女子就被唇上意外轻柔的摩擦怔住,她渐渐放松,闭上双眼专注感受他的深情之吻。 下身隔着衣服的紧密摩擦令erc的呼吸愈加亢奋,他恨不能张大嘴将眼前的尤物整个吞入腹中,可是她是那么精致美丽,捧着她的脸时,他都不敢用力。 “噢,果芝,我的祖先一定是积了什么德才让我遇见你,我……”erc正准备借着接吻而高涨的情欲表白,却被裤裆里不老实的东西分散了注意力。 “呃?你裤子里面还装了别的东西吗?怎么这么鼓?”果芝将臀部往后挪了一下,即刻引来erc压抑的低吼,他来不及阻止,她已经伸手袭向那根异常肿胀的男性生殖器。 天呐!这根本不是正常人类应该拥有的巨形阳具啊!她究竟交了一个什么样的异国男友,或者说是异种族男友? erc尴尬得脸色发白,慌乱遮掩却发现自己一双大手也没能盖住那根呼之欲出的巨根,连连摇头:“不不不,在热闹的步行街口车震绝不是个好主意!我想我需要买个冰淇淋冷静一下……” 低头看了一眼他濒临被撑爆的裤裆,果芝翻身回到副驾驶座,僵笑着推门出去:“我想你这个状态不太方便出去,还是我去吧。” 推门进了冰淇淋店,果芝仍处于神游状态,脑中净是erc下体的画面,虽然隔着裤子,她分明能想象到面料底下那根怒胀的巨物。 “mss,whflvorofcecremwouldlkemss,mss…”前台点餐员问了她好几次,终于忍不住往前探身轻拍她一下。 “whineedoneshpedlke pens…oh!”意识到自己音量奇高的措词引来所有人的注目,果芝吓得直想夺门而出,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不不,原味,wonl!” 天呐!我简直是疯了!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要阴茎形状的冰淇淋! 果芝拿着两支冰淇淋低头越过后面排队的顾客,就连身后有个魁梧的外国男子偷偷将一张名片塞进她屁股口袋也没有发觉,只顾着甩清头脑中淫荡的联想和期待,目光触及吉普车里一直注视着她的美男子,她的脸颊又无法自控地涨红了。 她机械地扬起嘴角对他笑了一下,假装若无其事地舔了一口冰淇淋,周围充斥着浓重的汽油味,紧接着鼻腔和口腔里陌生的怪味令她皱起眉头,刚迈开笔直的纤腿走向erc,眼皮底下一片火红就将她整个人炸回冰淇淋店,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多看他一眼,他就被火海吞没。 “不——”果芝尖叫着睁开眼,却发现周围一片黑暗,意识到刚才只是噩梦重现,悲痛的思念又渐渐侵蚀她的身心。 如果不是冰淇淋,我现在手里握着的是什么、刚才舔尝的又是什么?为什么我的脸会那么烫,就好像erc在身边时一样? “啪”一声,果芝迅速打开床头灯,眼皮底下赫然躺着一个欧洲男人,他颀长的裸体愣是霸占了她大半张床。 他完美的身躯和魔魅的五官几乎让人以为是个男性充气娃娃,可是这个不速之客直勾勾地盯着她,拧紧的剑眉下那对森冷的绿眸充满鄙夷,他的嘴角似乎在微微抽搐,因为她握住了他两腿之间最私密的部位。 “啊?对不起!”从震惊中回过神,果芝已经松开他的下体,吓得翻滚下床,看到陌生的大理石地板,她瞬间想起自己此前被判入这家精神病院的事。 erc遭遇爆炸意外之后,在异国无助的她被当成一个有精神病的犯人关在这里,昨天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疲惫令她很快入睡,可是没想到大半夜春梦重现,床上还冒出一个陌生男人! “你是谁……”她瞟了一眼床上的裸男,即刻难为情地移开视线,脸颊的滚烫令她怀疑erc是不是还活着,因为这种奇怪的身体反应只有他在她身边出现时才会有。 “嗯……”床上的男人发出低沉的鼻音,缓缓坐起来,完全不介意自己赤裸的身体呈现在她面前。 “who…whore ndwhreherefor”换一种语言质问,果芝不好意思再正眼盯着他的裸体,抓起一条床单扔到他身上。 男子盯着她羞涩的模样,沉默而危险的凝视令她更加局促,甚至下意识地挪向房间门口,但这细微的挪步也引起他的注意。 果芝惊惧地喘着粗气,不敢再移动半步,盯着床上优雅端坐的裸男,尽管床单遮住了他的隐私部位,但她的脸皮还是控制不住地越来越烫。 “果芝,是吗?”男子慢悠悠地走向靠近门口的她,操着浑厚的磁性嗓音自我介绍:“我是k,一名心理医生,从今天开始是你的监护人。” “监护……人?”说中文的外国人?果芝挨着门,颤抖的手已经握在门把手上,没来得及打开门,k便像一阵风袭来,一只手按住门板,一只手猝不及防钻入她的前裆,魔性的长指径直袭向她两腿之间的肉缝。 “是的,奸、户、人。”k邪笑着压向她,令中指更加深入那片湿热的密地。 魔指侵略 这是普通的精神病院,怎么会有这种人——淫魔出现?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喔!呜……嗯嗯呃……”直到被自己陌生的娇吟惊醒,果芝才不得不承认身体上的重压,可是她双手撑在对方的胸肌上显得那么弱小,好像“蚍蜉撼大树”这句话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噢?我是不是把你压疼了?”k低头欣赏着她无助的挣扎,眼里充满嘲笑的意味,裸体却没有从她身上挪开半毫。 “废话!你试试被一头史前巨兽压压看!就是男人都能被你挤压出奶水来!”她赌气地捶打他,可是下身承受的侵犯却越来越深、越来越叫人心痒难奈,胸腔里突突直跳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不知哪来的蛮力,果芝竟一下推开身上这个淫魔,她趁机跑向窗口。 k没有追过去,只是笑望着她逃脱的身影,轻薄的睡裙令她纤瘦的身躯更多了几分妖娆,飘逸的长发在窗台下映着夜景。 心里瞬间消去刚才对她含住他男根的鄙视,他若有所思地瞅着她,深邃的绿眸骤然眯了一瞬,一个箭步冲过去。 “啊?你放开我!啊唉!”刚屈膝把脚放在窗台上准备爬上去,就被抓住胳膊,果芝还没来得及站稳,整个身体就被甩回床上。 “想自杀?”k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冷凝令人害怕:“他们说的没错,杀了自己的男朋友之后却不敢承认,现在终于承受不了内心的谴责了?你果然有严重的心理问题!” 再次听到这样的指控,果芝的反应已经不再像前几天那么激烈了,只是刚才从窗外看到的情景却令她陷入无限困惑和震惊中。 昨晚进电梯时明明看到工作人员按了数字2,为什么她看到的高度却远不止20层楼? 这里真的是精神病院吗?这个人真的是心理医生吗?明明长着一张正经甚至可以说英俊迷人的脸却对她做出猥琐至极的举动,大半夜光着身子出现在她的房间…… 他是另一个房间的精神病人! 这个结论令她瞬间脊背冰凉,第一次遇到真正的精神病人,她不知该害怕还是该同情他。 “虽然你阴茎奇大、淫性难控,但是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这里一定有专业的心理医生可以治好你的病,来!”果芝一边说,一边坐起身将床单围住他的下半身,拉着突然冷着脸一语不发的他来到门口。 这时,门板另一面突然传来敲门声,一个男性的声音传来简短的问话:“k需要帮忙吗?” 另一个精神病人? “没事,我能应付。”k一手按住门,防止她突然打开,身体顺势往前倾,压住她。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果芝突然意识到之前的猜测可能错了,但开口求救已经来不及:“救……唔?呜……呃唉……不要……” 下身又遭遇突袭侵犯,无需k动手让她噤声,她早已自行抬起双手压住自己的嘴,因为这陌生又淫荡的呻吟正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溢出。 不知是不是她的吟叫太大声,原本已经远去的脚步声又折回来,定在门外。 “救我!有只变态正在欺凌我!”内心呐喊着,果芝却不敢松开手,害怕自己的吟喊令她无地自容,可是k似乎看透她的心思,魔性的食指和中指愈加神速地抠弄着她敏感的阴蒂,惹得她绷紧身子颤抖,下身也止不住热潮涌动。 察觉到门外的男人还没有离开,k冷声发令:“你可以走了!” “是。”门外简短的回复之后便是离开的脚步声,果芝摇头想出声留住他,可是一松手就从口中溢出娇吟,她不得不再次把双手压回去,在这个淫魔的长指下憋红了小脸,强忍着高涨的浪潮将自己淹没。 “呜……呼!呜呼……”粗喘着流下难过的眼泪,果芝无助地瞪着眼前霸道淫乱的男子,即使交叉双腿夹紧也阻止不了他的魔指入侵。 “噢,可怜的女孩,别哭,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心理上的问题谁也帮不了你,除了我!如果你还企图逃避,我只好再次用这样的方式让你冷静,懂吗?”k缓缓将手指从她的肉缝里抽出来,晶莹透亮的淫水顺着指尖往下流。 “我没有病!我是被冤……”果芝激动地想为自己澄清,可是话到嘴边她还是咽了回去,蹙眉低下头,她意识到任何否认和反驳都将是徒劳,即刻换上冷嘲式的苦笑面对他:“难道这里所有的心理医生都用这种变态的方式叫人冷静吗?” 她掉进了淫窟,而不是精神病院吧! “其他人的情况我不关心,但是这种方式对你很管用,不是吗?”k故意用沾满淫水的食指轻点她的鼻头,看她嫌恶地擦掉,忍俊不禁:“谁叫你做春梦也要含着我的下体来解馋呢?你是第一个让它肿胀到这么严重的人,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有着某种扯不断的渊源!” “谁叫你半夜赤裸裸躺在我床上?谁知道是不是你把那根疑似被吹肿的东西塞进我嘴里!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淫贼最好离我远一点!我才不管你是心理医生还是精神病人,我现在就去找院长!”说出最后一句之前,果芝已经扯下他腰间的床单丢到他脸上,迅速转身开门。 然而,这个淫贼似乎有透视能力,尽管双眼被床单蒙住,他还是轻而易举地伸出长臂把她扯回来,顶住她的后背将她紧紧压在门板上。 “看来我的警告力度不够,这么快你又想逃避了。”说着,k魔性的手钻到门和她的腹部之间,直袭下面未干的湿地。 “不要!不要再弄那里了!我让你治病就是了,不要弄我!k医生、k大人!我都听你的,不要……”果芝一边扭着臀意图避开他的侵犯,一边连声求饶,可是身后的淫贼却充耳不闻,灵巧的长指迅速挤入她两腿之间那片褶皱,毫不客气地抠弄起来。 这时,突然从四面八方传来一阵持续的铃声,果芝没有心思去猜测它的意义,但下身的手指却因此停止对她的蹂躏。 他俯首贴在她耳边说道:“你应该感谢这个铃声,否则你可能要瘫软在这儿了。” 被盯上了 一边是被“淫兽”按住的门,一边是跳下去必死无疑的窗,果芝扫视整个房间,顿觉六神无主,看似简约典雅的全银色装潢却分明是个囚笼!同时自春梦回到现实,一直没能冷却下来的血液也令她莫名心慌。 她到底是怎么了?这种热血沸腾、情欲高涨的状态过去只有erc靠近她时才会出现,为什么现在周围只有这个叫做k的淫兽也能令她产生同样的反应? “衣柜里第二套,你有5分钟的时间。”k从她下体抽出食指,优雅地指向和墙面融为一体的柜门说道。 “什么?”顺着他湿漉漉的手指望去,如果不是门把手在银色墙面上投下灰色的阴影,她根本看不出那里有柜子。 “健身。”k故弄玄虚地说了两个字,又略作沉思了几秒,说道:“你还有4分钟,如果到时没有换好衣服的话……” 你就亲自动手帮我换是吗?呸!我不会任你宰割的! 果芝仰头瞪着那张魔魅的脸,心里不禁唾弃,可是鉴于刚才他能够在肉体上轻而易举地制服她,她还是决定先委曲求全一下:“我去换就是了。” 走到银色墙体跟前,她抬手刚碰触那只银把手,整个墙面就迅速向两侧移开,呈现在眼前的俨然是个高级私人衣柜,各种场合的服饰都整齐地摆挂着,对于普通家庭出身的她来说,这是前所未有的奢华。 “可是再高级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被困在这个异国的诡异精神病院、受制于一个自称心理医生的性变态!”想到这一点,果芝心里无助地叹了口气,回头憋了k一眼,他仍倚在门后笑望着她,丝毫不打算捡起地上的床单为自己遮羞。 “你还有两分钟,如果没有换好衣服,我们会一起光着身子去热闹的健身房。”那对深邃的绿眸闪着淫靡的光芒,他似乎打算盯着她换衣服。 “难道你不用穿衣服吗?”她极力克制自己不去看他两腿之间的东西,可是那根硕大无比的男性特征很难让人忽视,它比刚才小了一些,看来她在梦中真的对他的阳具做了不该做的事。 “这不是你操心的事,你要操心的是如果你没有穿衣服出现在一堆男性医生和男性患者面前会发生什么事。”k说着,缓缓向她走过来。 闻言,果芝不敢再多说,背过身迅速脱下身上的睡裙,三两下就套上那套意外合身的白色运动服。 k勾起嘴角,把视线转向衣柜,他抬手轻触了两下柜门,柜子便迅速合上又打开。 这次呈现在他们面前的不再是女士的服装,而是清一色男性的服饰,忽略果芝的震惊,k直接越过她,毫无顾忌地在她面前穿上一套黑色运动服。 盯着他结实的脊背,果芝的脑中一片混乱,在此之前,她还只是一个拿着奖学金和异国男友去埃及探索历史的大学生,现在她却和一个只知道名字的异国男人独处一室,接下来还要去做不知跟健身有没有关系的事。 “走吧。”k轻声说道,率先走向门口,不等她开口发问,他就说:“在这里没有太多规矩和限制,只有一条:不要和穿白色衣服的人说话!否则无论何时何地……你知道的。” “啊?”面对前方突然折回来并且伸手探向她下身的男人,果芝吓得往后退,激动地叫道:“你可以不用那么靠近说话,我能听得到!” 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对她最私密的部位xx吗? 想到刚才被抠弄两次的地方居然还有反应,果芝又羞又恼,低头避开他的注视,却无法忽略内裤裆部的湿热。 此刻心里的乱不知是因为羞耻、羞愤还是畏惧,总之,她想逃离这个奇怪的地方。 然而,走出房间的瞬间,凌乱的心顿时被震惊和绝望占满——这不是昨晚来时的情景! “不对,明明出了电梯就是房间!怎么变成这样?昨天不是这样的!我们究竟在什么地方?你……”望着无边无际的走廊,充满灯光却延伸到无限远的未知空间,果芝捉住k的胳膊追问,却被他一脸别有深意的阴笑骇住。 “重要的不是在什么地方,而是和谁在一起。”k握住她的手,大掌包握的力度由轻到重,重到她无法挣离,一寸寸逼近,他郑重地宣布道:“重要的是:你和我在一起。” 他碰触的时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体内持续不断迸发的情欲正在吞噬她的身心,她没有注意到其他房间门口出现和她同样穿着的男女,只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燃烧,只看到k的手紧紧包住她的,只听到自己疯狂的心跳声。 k盯着她红得异常的脸,不禁蹙眉,抬起另一只手探向她额头,这一举动像一道高压力猛然击在果芝头上,她迅速退开,失控地吼道:“再碰我一下试试,小心我对你霸王硬上弓!” 整个走廊的男女都被这一声吼怔住,原本已经朝着尽头步行的人群都停下来,回头盯着他们。 k也被她的惊人之语震撼得一时无语,半晌才换上戏谑的淫笑,撩动着中指和食指说道:“你打算怎么对我霸王硬上弓呀?就凭你……这身子?” 不能上他!不能上他!erc才刚走,尸骨未寒,我怎么能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产生这么浓烈的性冲动?! 果芝双手捏紧拳头,极力克制自己的身体,背过身偷偷啃咬自己的唇,直到咬出血才让痛感渐渐取代莫名的性欲,可是人群中显然有听得懂中文的男性,他们听到这样赤裸开放的“性宣言”之后便再也不愿往前走了,纷纷立在原地盯着果芝上下打量。 那三对黑亮的眼睛一瞬也不眨地盯住她,对视的瞬间,果芝即刻意识到他们和自己来自同一个国家,甚至想冲过去向他们求助,可是熟悉的铃声又响起来了。 像被定了程序的机器人似的,所有人都迅速朝走廊尽头移步,包括那三名中国男子。 “不走?想要公主抱?”k盯住她一脸克制的潮红,目光落到她出血的红唇,不禁皱起眉头。 这女人看起来并不像其他精神病患者,可是上头偏偏要求他亲自来盯着她,也许是她藏得太深,还是其中有别的隐情?不管怎么样,他一定会查出来的。 我不约 “k大人,院长找您有事。”走廊尽头,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黑帽的女护士叫住k,递给他一个老式手机。 k面色凝重地接过来,手机刚放到耳边就听到另一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浑厚嗓音:“听说你的病人房里的监控第一天就出问题,直到刚刚才恢复正常,她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是吗?我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到目前为止,病人的状态都很好。”k面无表情地说谎,对上级的消息这般灵通感到困惑——难道她真的不是普通病人,才会招来这样密切的关注? 另一方面,果芝已经随着人群拐弯,步入一间庞大无比的健身房。 这个一眼望不到头的空间里,起码足够一千人在地上翻滚,以前她见过的国内高级健身会所简直无法和这相提并论! 当她的内心被眼前所见震撼得张口结舌时,其他患者已经找到各自钟意的运动器材开始运动了,她一眼就瞅见刚才和她对视的其中两名中国男子。 长袖长裤的白色运动服并不能遮掩他们强健的体魄和结实的肌肉,一个稚气未脱,看起来人畜无害,一个玩世不恭,勾起嘴角都能令人猜到他在酝酿邪恶的念头,但是另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子却没有见到。 “和我干一炮,我能帮你做任何一件事,包括离开这里。”一个男性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赤裸的要求令果芝吓得往前跳一步才敢回头看。 “是你!”看着这张五官斯文儒雅的东方面孔,果芝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可是他提出来的条件是那样诱人,她忍不住想确认:“你真的有办法帮我离开这里?” 对方如墨的黑眸盯着她沉默了几秒,似笑非笑地问道:“你不信?还是不想和我干一炮?” “就算你长得帅也不可能第一次见面就想和你干一炮好吗?你脑子有病啊?”果芝气愤地瞪着他那张贵族脸嗤之以鼻。 可是,这个男人面对她的唾骂和拒绝不但没有动怒,反而笑得很坦然:“来到这里的人不都是脑子有病的吗?难道你没有?” “我……”刚想否认,果芝就想起此前在异国法庭上百般辩解也没有人相信她的话,所有人都认定她有严重的反社会型人格障碍,她就这么神速地在三天之内被押送来这里。 儒雅男子像个绅士般,不疾不徐地说道:“没关系,毕竟精神病这种事毕竟是个人隐私,你可以不告诉我。” 果芝狐疑地打量着他,面对这张令人无法抗拒的俊脸,她竟有些蠢蠢欲动想考虑他的条件。 “我叫阿祖……”对方微微低头扫了周围一眼,凑近她耳边说道:“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病房的系统都是我以前设计的,你每一天走出房间都会发现位置莫名其妙地改变,不信你明天早晨出门时看看门板上的号码是不是变成102……” “如果不是102呢?”果芝怀疑地扭头,却不经意碰到他靠近的唇,她即刻条件反射地把头往后仰,但对方却突然伸手绕到她背后把住她的腰,两人的唇只差一寸就要碰触第二次。 “如果是的话,你会考虑和我干一炮吗?”说着每一个字的时候,他的唇几乎要碰上她的,但他却控制得刚刚好没有碰到,只有魔性的气息拂过她紧张颤抖的唇。 “神经病!我不约!”果芝开始有些害怕,双手抵着他因长期锻炼形成的结实肌肉,却着实无法与腰后的力量抗衡,直到他提供另一个信息: “我对于即将可能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感到遗憾,上一个有贴身监护的女患者最后莫名消失了。”祖看到她对自己的话感兴趣,又继续说道:“她毁损自己的子宫后就失去被盯上的意义了,所以千万要保护好你的子宫哟,否则……” 明明是精神病院,跟子宫有什么关系?难道这里还贩卖人体器官?还是代孕? 各种恐怖的联想在脑中迅速繁衍,但察觉他幽深的目光突然移到她腹部以下,果芝终于憋不住愤怒,啃咬他的唇,逼他含痛松手。 “真是只调皮的小野猫,不枉我第一眼就想上你!”祖轻擦唇上的血迹,轻笑着含舔指尖的血,毫不动怒的样子反而叫人不寒而栗。 “你真是个神经病!”果芝后退着远离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真的处在一个充满精神病人的空间里,心里瞬间恐慌得无所适从,仿佛随时有个人跳出来要和她约一炮或干什么事! 可是这个叫阿祖的男子并没有紧追过来,只是远远地告诉她:“深夜12点以后我的房间是103,就在你隔壁,我等你。” 果芝没有再回应他,迅速从他眼皮底下溜走,可是所到之处都有和她一样穿着白色运动服的人,她深知这些人都是真正有精神疾病的人,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了,她总感觉他们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 总算退到健身房尽头,背后便是洗手间,由于所有人刚从各自的房间出来,所以他们都不需要用到洗手间,但果芝还是警惕地放轻脚步走进这个安静的空间。 “没人?男女公用的厕所?”她把整个厕所都检查了一遍,才迅速跑回去关上门,里面那一扇超大的窗户已经令她迫不及待想爬上去探个究竟。 不出所料,这里和房间处于同一楼层,从窗外望下去的高度足以令人恐慌腿软,果芝吓得赶紧退下来,可是脚底触地时,她却听到渐渐逼近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脸红心跳令她陷入恐慌——k来了! 她迅速躲到离窗户最近的一间厕所,屏住呼吸聆听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可是那个人突然停下来,走进倒数第二间厕所,就在她隔壁。 咯咯咯…… 听着熟悉的小便声,果芝几乎能想象到尿液从男性的生殖器喷射到马桶里,在窄小的水面上溅起小面积的水花,这个想象出来的熟悉画面瞬间击中她狂躁不安的心。 她想看看隔壁正在小便的人是谁!这个冒险的念头一旦在脑中生成,她就迫不及待想去实施。 果芝轻轻踩上马桶盖,抓住隔板边沿踮起脚尖,俯视的角度只能看到对方黑色的中分短发,但他耳朵上的蛇形耳钉顿时引爆她濒临爆炸的欲望。 是erc!这是她连日来一直怀念的人,她以为他已经在爆炸中死去,现在最活生生地出现在她被困的地方。 她想上他,呸呸!她想吻他,不,她该怎样才能释放此刻肉体里淫魔般的情欲? 脑子里还在纠结时,她的身体已经扑在男子身上,一双长腿盘在他腰间。 “hey!whhe…” 侵犯失误 脑子里一旦断定眼前男人的身份,果芝的身体就不再受大脑控制,瞬间开启淫乱模式。 “你干嘛?……唔!?”看到东亚人的精致五官,男子即刻换另一种语言询问,但无论他说出哪一国的语言都不能阻止果芝要做的事。 经受那么多天的思念和悲痛,现在无论她对他做出什么厚脸皮的动作都不为过!她想要他的身体、他的心、他的灵魂!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和强摸之后,果芝发现身前的男人似乎不为所动,虽然他的下体发生自然的生理反应,但他僵直的身体分明告诉她正在亲的是一个陌生人。 “你……”果芝迟缓退开,从他身上跳下来。 “我的身体是不太介意被美丽的女人侵犯,不过,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他的脸、他的声音都那么熟悉,可是他的眼神却陌生得令她无地自容,一时间,她反倒成了厕所女流氓。 “erc!别开玩笑了!我知道是你……”果芝盯着他皱起的眉头,羞恼的微笑渐渐转为尴尬。 “噢!原来我被你当成另一个人了啊,真是伤人自尊,还以为是我的帅气外表激发了你的兽欲呢!”男子嬉皮笑脸地向她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是dn,我爱死你这突袭式的性侵了,不介意多来几次更加猛烈的。” 从欣喜的高峰跌落到失望的谷底,果芝当然没有和这个自称dn的男人握手,如果他不是erc,一定是比k那个变态心理医生更危险的人,但如果他是erc,他为什么到现在还要开这样令人痛心的恶意玩笑? 眼泪不自觉地盈满眼眶,果芝猛然后退,无意间撞到身后的门框,虚弱的身体又弹向这个轻浮的陌生男子。 她条件反射地抬起双手想和他保持距离,他的长臂却轻易地绕到她身后托住她撞疼的后背,一股暖心的温度从他大掌传过来,有一瞬间,她又闪过他是erc的错觉。 “你……放开我!我要喊了!”果芝低声抗议,推拒着眼前这具熟悉又陌生的男性身躯。 “你喊破喉咙也没用的。”接触到她眼里的伤痛,dn眼底滑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纠结,继续戏谑地调戏她:“你看我的眼神好像对我有很深的情意,如果不挑逗你一下,我就太对不起你这张精致的脸蛋和这具勾魂的身体了。” 说着,他一手扣住她的纤腰,一手掀起她的衣角,由于病人的运动服是没有内衣的,往上撩起便露出她的乳房下沿,他的长指在她柔软的弧度上滑过,恶意地笑道:“你口中的erc可曾这样抚弄过你的身子?” “流氓!臭流氓!放开我!唔……”果芝大骂出声,却被他另一只大手捂住嘴,身子被身后的大手紧紧压在他胸前,他还刻意扭动上身碾压她敏感脆弱的两团肉球。 右手好不容易终于从两人的夹缝里抽出,她果断捏住他左耳的蛇形耳钉迅速扯下来。 “哎!”dn痛叫着退到墙角,他的左耳耳垂滴着血,却仍盯着她淫笑,并许下令她羞耻的承诺:“这点血我会在给你破处时讨回来的。” 眼前这具熟悉的躯壳却说着完全陌生的话,果芝悲愤交加,握紧双拳后退了几步便转身逃出去。 他怎么知道她还是处的?这么隐私的事连erc也未必知道的。 “嘭”一声,额头撞在一堵结实的肉墙上,悲伤模糊了她的双眼,待眼泪被震出眼眶,她才看清k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跟前,惊恐之余,她悄悄捏紧手中的蛇形耳钉塞到口袋里。 k迅速打量她全身,从她的泪眼到手中的血迹,一览无余,他一语不发,直接牵起她的手走回洗手间来到案发现场。 此时dn还在厕所里为自己失去一小块耳垂的肉而痛惜不已,他见到k出现时,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但目光却忍不住在他们牵着的手之间多停留两秒。 不待k开口质问,dn就先为自己开脱:“监护和患者做爱又不是什么新闻,那么大惊小怪干嘛?何况我们也没做成,而且受伤的人是我好吧?” 他的话令果芝更加恐慌,她偷偷瞟了一眼紧紧捉着自己手腕的k,想起他那几根手指不久前还深陷在她最私密的部位抠弄,暗自倒抽了口气。 难怪这个变态那么冠冕堂皇地入侵她的房间,还肆无忌惮地对她的身体做出那样的举动!这家所谓的精神病院其实根本就是淫窟,无论在房间里还是在健身房,甚至在这个洗手间,她随时都将面临被侵犯的危险。 k敏锐的目光从dn耳垂处扫过,又落在他异常勃起的下体,面色严峻地问道:“监控的事是你上报的?” 这个话题跳转太快,dn错愕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假装困惑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你应该不会把刚才这种小事上报吧?就算报上去也没用,他们才不理会病患的人权问题呢!而且我的性器巨硕、经验丰富,那些女人们都巴不得爬上我这样一副令人欲仙欲死的肉体……” 果芝无法继续听他口无遮拦地炫耀自己的情欲史,每一句刺耳的话仿佛都出自于erc的嘴,令她好想挣开k的手跑出去,可是k捉得紧紧的,他对dn下了驱逐令:“你最好马上滚出去!” “噢,反正我还有自己的小宝贝要照顾,不跟你们闲扯咯!”dn倒是爽快,一手撑着墙,一手捂着还在流血的耳垂从他们身边溜出去,在门口拐出去时又回头看了一眼他们牵在一起的手。 这个短暂的小举动又被果芝捕捉到了,她内心顿时泛起疑云。 难道他真的是erc他介意k牵她的手……不!他只是不甘心看着到手的猎物被人抢走,这个轻浮的厕所痴汉根本不能和erc相提并论! 此时,洗手间外面已经候着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白色运动服的女人,她看到dn狼狈出现,忍不住挖苦:“这么快就把持不住了?说好的越狱大计呢?” 洗手间的侵犯 “rebecc,别笑我,我已经精疲力竭了。”dn低声呢喃,无力地靠在墙上,比起内心的困扰,耳垂的伤似乎不算什么了。 k捉着她的手,而她没有挣开,是她移情别恋了吗?还是她挣不开,那个男人应该才认识她,为什么对她表现出这么强的占有欲? 被唤作rebecc的女人看了他一眼,目光移向他的耳朵,随即走过去打断他的思考:“我没有笑你,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处理伤口?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急不得。” 这时,洗手间里隐约传出反抗的声音—— “放开我!别碰我……”刚遭受精神打击和肉体侵犯的女子此时被抓在洗脸台上强制洗手,她仍不确定dn是不是erc,但他的血在她手里确实令她产生奇异的感觉。 可惜,这种感觉在k打开水龙头以后,随着血迹被冲刷而溜走。 rebecc意识到dn的身体有冲回洗手间的趋势,急忙抓紧他的胳膊:“如果现在进去,之前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我要把他的脖子拧下来!难道你要我听着那个混蛋侵犯果芝吗?我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dn压低声音咆哮,捏紧拳头防止自己冲动跑进去打人。 “关于用下半身思考这个问题,你现在的状态好像比较需要冷静。”rebecc把目光移到他依旧雄起的裤裆,坏坏地笑道:“要不要我帮你恢复原样?” “滚……”dn还想吼出别的话,但隐约听到洗手间里传出说话的声音,便即时打住。 果芝原以为掌心的血冲干净就平安无事了,但眼尖的k瞄见她口袋边沿的血迹,执意要挖出里面的东西。 “住手!不要以为你自称我的监护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她捉住k的手腕,但力气根本敌不过他,便索性扭身蜷缩在地上。 k没有使用蛮力,像一个经验老道的医生观察着正在发作的精神病患者,镇定地在她旁边蹲下来,伺机袭向她两腿之间,隔着两层布料曲起长指抠弄她敏感的私密部位。 “变态!住手!你有种给我打镇定剂啊!精神病院不都是这么处理病患的吗?你这个变态!住手……啊!呃……”她越是夹紧双腿,下体那只魔爪就攻击得越紧迫,虽然不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凌辱,但他的碰触总是令她情欲高涨、无法自控。 “既然有比镇定剂更有效的办法,为什么不用呢?”k一脸正经的表情,让人联想不到他此时的手指正在进行的淫恶举动。 下身的手指极似凶猛的长蛇,迫不及待想咬破她的裤裆挤进她潮热的肉缝里,身体明明应该抗拒这种侵犯的,果芝却发现自己突然饥渴得像个陌生的荡妇,甚至无意识地分开双腿渴望更多抚弄! “不要!住手!”理智及时跑回来,她羞耻地合紧双腿,无奈交出口袋里的蛇形耳钉:“拿去!住手!你这个变态!” “嗯哼!”k扬起一边的嘴角,缓缓将手从她股间抽出来,接过残留着血迹的蛇形金属物,忍不住对她冷嘲热讽:“战利品?” “什么?”果芝正慌张从地上爬起来,却听到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词,潮红的小脸添上几分困惑。 她不知道她这样的妩媚在男人心里会引发怎样的欲潮,k不禁推测刚才她和dn孤男寡女在这间密封的洗手间里发生的春宫画面,没由来的醋意顿时从心脏的每一根血管涌出来,令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变得刻薄—— “看着血肉从他的耳朵上脱离,你应该感受不到他的疼痛吧?鲜艳四溅的血液甚至还会令你产生莫名的快感,对吧?你留着这东西是不是打算在夜深人静时拿出来回味、舔舐上面的血?” “你在说什么?”果芝惊愕地盯着他冷酷薄情的唇,感觉他像在描述一个嗜血杀人狂魔,而这个杀人狂就是她! “反社会型人格障碍不就是如此吗?”k轻挑一边的眉头,冷淡的绿眸充满嘲讽的意味。 反社会型人格障碍! 果芝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她似乎已经被所有人贴上了这个标签,没有人会倾听她真实的想法,也没有人会来证实她是个正常人,所有发生的一切好像是个圈套。 究竟是什么人想陷害她和erc?不,erc没死,不,那个厕所痴汉不是erc…… 脑中陷入逻辑混乱中,果芝没有发现k已经悄然将她的“战利品”收进自己口袋,面色凝重地回忆上一次见到这种蛇形金属物的情景。 这时,一阵熟悉的铃声突然响起,外边随即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健身房里所有的人都像启动了某个程序的机器人,纷纷停下正在进行的运动,朝另一个出口移步。 “发生什么事了?”果芝跑到洗手间门口,看到涌动的人群不禁困惑,回头望半蹲在地上的k,却见他不疾不徐地站起来,邪邪地笑道:“我们要一起去吃早餐了。” “一起、早餐?”为什么每一个从他口中蹦出来的词都充满淫恶的意味?是她想太多了吗? “没错!以后每一天的早餐我都会陪你吃,还有午餐、晚餐、宵夜……”说着,k一步步走向她,淫邪的绿眸扫描着她身上的白色运动服:“只要你的身体承受得了,我们还可以加餐……” “呸!变态!” 她已经等不及午夜12点了,在那之前她可能会因为这个变态男监护的肉体凌辱和语言性侵而发疯! 果芝飞奔出洗手间,跑进穿着白色运动服的人群里,她看到一个身形和祖相似的男性,匆忙过去搭住他的肩膀,可是对方一回头却是另一张稚气未脱的脸。 他是之前盯着她的那三名中国男子其中一个,秀气的五官令他看上去青春而无害,但他错愕的表情在看到果芝的脸之后瞬间转为耐人寻味的微笑,他反捉住她的手,迅速施加力度在她手腕上。 “他们说我有忧郁症,不过,我不发病的时候还是很能‘干’的,你要不要……” “不要!”不等他说完,果芝就低头咬住他的手背,逼得他不得不松手。 逃离了年轻的精神病患,果芝终于在即将离开健身房的白衣患者当中捕捉到祖的身影,她匆匆穿过人群捉住他壮实的胳膊,谨慎地压低声音:“离开这里最快需要多久?” 私密墙体 在爱琴海西南部一个不知名的小岛上,座落着一座庞大而神秘的建筑,四周围看似不堪一击的铁丝网围墙却透着诡谲的气息,空旷无比的院内偶有渗人的犬吠隐约可闻。 这座看似监狱的建筑实则是一个私人创建的精神病院,而里面的人则过着囚犯的生活,不见天日。 此时,大部分人已经涌进一条虚幻的通道走向餐厅。 k正从洗手间里追出来,但在他看到果芝之前,祖已经机敏地用自己的身体推着她从他的视线里消失。 “在你的监护过来之前,我们有五分钟的私密时间好好聊聊。”祖悄悄把果芝推到墙角,健硕的身躯覆上她纤细的娇躯,神秘地说道:“先花四分钟探讨约炮程序,再用最后一分钟讨论逃生计划。” “为什么先花四分钟……”刚想发问,她的唇就被他的食指轻轻压住。 约炮还有程序的?呸,这个人面兽心、精虫上脑的精神病患真是三句不离约炮,可他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可以寄托希望的人了。 “站稳咯!”突然冒出没有上下文的一句话,他迅速捉住她双臂,下身往前一拱,果芝本想抗拒他的轻薄举动,但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两个人的身体便神奇地隐没入墙壁中。 “发生什么事了?我们怎么会……”她下意识地想挣开他,可是两个人的身体像肉馅一样被夹在两堵墙之间,她只剩脑袋还能稍微扭动。 从他宽厚的肩膀侧边,她看到墙体外面仍在走动的穿着白色运动服的人群,隐约能感觉到透明的墙体在飘动,可是好奇的探索马上就被身上那双不规矩的手打断,那双大手不知何时,已经从她手臂移到腰侧,紧紧抓握住她! “这是我的秘密基地之一,我们可以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肆无忌惮、任意妄为、挥汗如雨、欲仙欲死……” “停——知道你成语知识丰富,快点说重点!”耳朵就贴在他胸口,他的心跳得好剧烈。 她好想跳过和一个陌生男人讨论尴尬性事的程序,直接了解逃生路线,可是这家伙好像可以没完没了地描述自己的欲念。 “好吧,你的直白真是让我越来越着迷!咱们先确定一下性爱地点吧,床,桌子,靠背椅,地板,马桶,洗脸台,门板,窗台,衣柜,抽屉……” 那些原本很普通的词在这种情况下从祖的嘴里说出来都变得很不纯洁,果芝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光是想像一下就刺激得血液沸腾。 “你怎么不说在浴室里一边淋浴一边做?还可以当即洗掉淫秽的体液!”真是一条大淫虫,想来他是看着毛片长大的,什么场地的性爱都能想到。 “你想得真周到,那就这么决定了,再加一段浴室性爱!”祖两眼冒金光,白色运动服下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发胀,握在她腰部的手颤抖着往上挪了一寸:“可以先收定金吗?光是盯着你,我已经想喷射了!我一定可以把这片小空间射满,届时我们的快感将被精液淹没……” “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你了!咱们就不能先谈谈逃出去的路线吗?”果芝气得直想跳脚,可是狭窄的空间不允许,头发被压在后背和墙体之间,稍微动一下就扯疼了头皮。 过去她满口污言秽语,面不改色地讲黄色笑话,现在真的遇到专业户了,而且不知什么原因,她竟一点儿也不怕这个满嘴“性描述”的儒雅男子。 “因为这里是我设计的,我对整个精神病院的构造都了如指掌,逃生计划不需半分钟就能讲完,可是对于性爱……”说到这里,祖成熟性感的完美五官竟流露出羞涩的神色:“实操的性经历,我还是第一次。” “什么?你是处男?”这个大淫虫难道跟她一样守身如玉,只是在嘴上表现得淫秽罢了? “嘘——”祖瞬间炸红了脸,及时压住她的嘴,垂眼回避她的瞪视,叹气道:“把青春卖给这座监狱的程序,你以为我会有多少时间找女朋友?” “等等?你说监狱?这里不是精神病院吗?”至少当时的法官是这么对她说的。 祖闷声低笑:“嗯哼?在这与世隔绝的密室里,表面上有健身房、娱乐室,生活设备也很高端,但所有患者都不能交谈,活脱脱像一具具行尸走肉,监狱里起码还有放风和被探望的时间吧?” “可是你不是正在和我交谈吗?”果芝不舒服地挪了一下身子,心跳忽然加快,她怀疑这里的空气快被他们吸光了。 “想知道原因吗?”黑亮的眼睛盯住她突然涨红的精致小脸,祖不禁蹙眉:“你怎么了?对不起,是不是我压得你喘不过气来?” “呃嗯!你……”胸尖的敏感突然被他挪移的胸肌狠狠磨蹭了一把,她猛抬头羞瞪着他,可是眼角的余光看到透明墙体外面出现k的身影,她顿时明白呼吸急促的原因——这个监护和erc一样,只要一出现在她附近,就会令她身体发生不正常的反应。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祖也看到k了,他急忙说道:“不能让监护看到我们在说话!你先出去,快!” k有提醒过她不要和白色衣服的人说话,她知道那个令人难堪羞耻的后果,可是—— “等等!说好的逃生计划呢?”她揪住他两臂的袖子,不甘心就这样一无所获地被推出去。 “过了午夜12点来隔壁找我,跟着我走就行了。” “可是……”就这一句话?这哪算哪门子逃生计划? 心里全是疑似被欺骗后的不爽,果芝已经被推到k跟前,此时,走廊里的白衣患者早已走光,只剩下这个自称心理医生的淫魔和她,还有一个隐藏在墙体秘密空间的淫处男。 k凝重的俊脸暗示着低气压即将到来,目送走最后一个患者仍没有找到她,虽然看到dn和他的患者离开了,但他还抑制不住焦虑,甚至开始疑神疑鬼。 目光逗留在她胸前,双层加厚的布料也没能遮掩那两颗醒目的凸点,他沉闷沙哑的声音传遍整条走廊:“刚才和谁在一起?” 盘腰审问 前方的低气压咄咄逼人,k高大的身形闷声立在那里,像在隐忍着不朝她扑过来撕咬一番! 没错,他看她的眼神就是想咬她,尤其是盯着她的胸时。 果芝惊怯往后缩,双手下意识地抬起来挡在胸前,掌心碰触到布料上的凸点时也被吓到了,低头一看,瞬间领悟他眼神里的含义。 “刚才……好多人!我也不知道是和谁在一起……都是不认识的人!”一开口连她自己也吃惊,她竟本能地为一个刚认识的精神病患者打掩护。 不过,她的回答似乎让k信服了,沉默的绿眸瞟了她一眼,走到她旁边,牵起她的手径直迈向餐厅。 人群间的身体摩擦导致她起了反应,这一点似乎能说得过去,最好不是因为dn或者某个该死的男病患! “要去哪儿?”果芝局促地加快脚步跟上他的大步伐,一边扭头偷瞄那面安静的墙体。 还要熬到午夜12点,可什么时候是12点? 果芝四处张望,目光所到之处都是白色的普通墙体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地板、天花板、吊灯,印象中的房间也没有钟表,她去哪里看时间呢? “嘭”一声,走在前面的肉墙突然停下来,果芝只顾着琢磨时间的问题,一头撞进他的胸怀里。 “对不起……”见对方没有出声,她忐忑地迎上他那张脸,那对深不可测的绿眸仿佛要探进她内心深处,她惊吓地后退一步,可是左手还被他紧紧扣在五指之中。 虽然他的靠近给她带来和erc在身边时一样的身体反应,但她还是不适应erc以外的男人碰触自己,可他偏偏总是不容拒绝地欺近她、碰触她、抠弄她,还扬言要给她“加餐”! “你可以放开我的手吗?我会乖乖跟着你走的。”再不松手,她真的要像在厕所里对dn那样向他扑上去了! 自从对dn“动粗”以后,她的身体连自己也控制不住了,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如果我不呢?”他加重了手中的力度,从她的话里误读出厌恶的情绪,反而更想逼近她,甚至激恼她。 这不是一个合格的心理医生应该做的,但他就是想这么做,连他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在洗手间里和另一个男人可能发生了的事,还是刚才在走廊里她和另一些男人可能发生了的事。 “不要这样,求你……”她低声下气,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如何压住体内的欲火上,除了erc,她不想碰其他男人,可是一想到和他拥有同一张脸的另一个男人,他在厕所里轻薄的言行和陌生的眼神都像冰寒刺痛她的心。 “果芝……”k对她突然的势弱起疑,抬手探向她的额头。 “我说过别碰我!唔啊!哼……”她终于克制不住肉体的欲望,裹着白色运动裤的纤腿直接盘上他的腰,胸前两颗凸起还没有消软又在新一轮摩擦中变得更加硬挺。 反社会型人格障碍加性饥渴?k默默接受她的热情侵略,任由她失控的唇落在他的脸上、颈部、锁骨、胸肌上沿……两具火热的身体在空荡荡的走廊上交缠在一起。 光是碰触她就能引起他该死的生理反应,何况她现在这般激烈的摩擦,但是他有另一件重要的事必须搞清楚。 “炸掉你的前男友之前,你也和他有过这些火热的接触吗?”问话里含着浓酸味和火药味,连他自己都震惊,但看到她的反应,他就开始后悔了。 果芝所有的动作都在他这句问话之后终止,热情似火的身心瞬间被冰冻,开罗街头的那一场爆炸再一次席卷她心脏的每一个角落,整个画面都变成血淋淋的残局。 “眼泪是女人最强大的伪装,可惜对我不管用,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的人又怎么会体会到人死的悲痛?是什么原因让你想结束他的生命呢?纯粹炸着玩?还是……”k嘴上说着冷漠的话,内心却受尽煎熬,她的眼泪就像浓烈的硫酸淌过他的心,腐蚀出一道道刺痛的伤口。 所有无礼荒谬的猜测,在一声巴掌之后打住。 k感觉到左脸的肉像刚被热熨斗压过一样,热辣辣的疼,他用舌头在脸颊内侧顶了几下,并没有做出回击。 相较于他的冷静,果芝却处于悲愤和后怕的复杂情绪中,而且刚才那一掌几乎甩出她的吃奶劲,这会儿痛得发麻,她却得强装没事与这个自称心理医生的家伙对峙。 一个深爱的人活生生地从她的世界里消失,她却被冠上反社会型人格障碍送来这里,这个找抽的心理医生竟能轻易吐出“炸着玩”这种字眼! 她还记得最后看到erc是他坐在驾驶座那具焦黑的身影,为此她自责过无数个昼夜,如果那天他和她一起走进冰淇淋店,如果那天他们不在那里……可是现在却有另一个叫dn的男人披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躯壳出现在这家精神病院,他到底是谁? 两人沉默了半晌,k才开口打破尴尬:“如果你想一整天都盘着我的腰呆在这里,我一点意见也没有。” 低头看到自己双腿仍紧紧缠在他身上,果芝即刻松开跳下来,却见他裆部异常隆起,从那惊人轮廓能大概猜测到他的尺寸——和erc一样粗大硬长! “是你把它变大的,想负责吗?”k毫不遮掩地指着自己的下体问她,坦然的反应几乎让人推测他下一秒就要不知羞耻地退下裤子展露巨根。 监护和患者做爱又不是什么新闻…… dn在厕所里说过的话从她脑海里飘过,一阵鸡皮疙瘩不期然覆上全身,果芝打了个寒战,转身朝刚才的方向跑去。 看到一个宽阔无比的餐厅时,她并不意外,无数穿着白色运动服的患者都在埋头吃饭,只有那三个中国男子因为她的出现抬起头,炯炯的目光定在她身上。 果芝一眼就扫见刚刚还藏在墙体中的祖,正意外他为什么能够赶在她和k之前到达餐厅,k已经抓住她的手臂,拉她走向取餐的窗口。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如果说这里是监狱,却连基本的警卫都没有,如果说这里是精神病院,怎么没有看到医生?整个餐厅里除了k一身黑,其他所有人都身穿白色运动服,dn呢?他也是穿黑色运动服。 目光不自觉搜寻整个餐厅,一个熟悉的黑色身影在远处移动,像是为了等待她的视线而故意停留,一接收到她的注视便快速闪进一扇不起眼的门。 仿佛受到鬼使神差的吸引,果芝即刻挣开k的手,飞奔向那道黑影。 暧昧的赌注 他绝对是erc没错,除了他,没有谁可以让我产生这样的生理反应,当然,还除了k。 鉴于这家精神病院的凶险环境,他才假装不认识我的! 只要确认了这一点,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能撑下去…… 向那扇不知通往何处的门每踏出一步,果芝心里默念着:dn就是erc! 好像多念几次就会成真似的。 这是一间后厨的小仓库,架上整齐摆放着各种食材,银白色的储物箱令穿黑色运动服的英俊男子显得更加醒目。 果芝一眼就看到dn,迎上他真挚的目光,她瞬间就在心里肯定了他就是erc! “我是……”dn一看到她,就急切地开口,但说了两个字就打住。 外面微不可闻的脚步声正在逼近,原本在他脸上的热切与渴望即刻换成戏谑和轻薄的神色,他张开双臂大步迈过来,一边说道:“我是多么渴望再见到你,自从在狭窄的厕所被你侵犯之后……” “你……”果芝后退两步躲开他的拥抱,有些措手不及。 为什么又变回厕所痴汉的模式?刚才有一瞬间的希望难道是她会错意了? “噢,别这么冷淡嘛?之前对我性侵的时候不是挺热情的嘛?”dn锲而不舍地拉住她的手放在鼻子下方深深地吸了口气,闭眼陶醉的表情令他俊俏的五官淫性十足。 “呸!你个神经病!”果芝厌恶地甩开他,不解和愤怒加上生理上的反应令她整个脸都涨得通红,可是她意外瞄到了他手腕上的意大利金表——和erc戴的一模一样! 不管了,先弄到手再说,起码能知道当下的时间。 她迅速捉回他的手,三两下就从他腕上解下表带,顺手脱下塞进裤带中。 dn虽然震惊于她的举动,却没有反抗,任由她取走自己的表,还不忘夸张地赞叹:“我就是喜欢你这样肆意掠夺的流氓行为,我的肉身和心灵随便准备好承受你的侵犯……” “闭嘴!你一开口简直比专业妓女还骚!”果芝赤裸裸地批判道,为了掩饰心里期待他是erc的渴望,她又恶毒地补充道:“就算你脸俊阴茎粗,也不能得到所有人的性,至少我对你这副皮囊提不起性趣!” “唉,你真伤人,我这副皮囊你才用了一次就没性趣了呀?不打算再试试?”说着,dn又朝她张开双臂欺过来。 果芝大退一步,身后又撞上一堵肉墙,后背熟悉的触感令她瞬间就判断来人的身份,扭头瞥见黑色运动裤侧边修长的手指,她更加确定是k。 转身直接纠住来人的胸襟,她踮起脚尖送上两片粉唇,热切地压上去,不顾对方的错愕,加重湿吻的力度。 dn强忍着冲过去扯开他们的愤怒,默默在胸前交叉双臂,将握紧的拳头藏在臂弯下,可是热吻的男主角却做了令他濒临崩溃的举动。 “这么饥渴,都不顾有第三者在场了?”趁着果芝换气的功夫,k托住她的后脑勺,低头持续贴住她的唇,张嘴含吻。 糟!这个赌注太冒险,她收不回来了! 原本只是想在dn面前和k暧昧几秒钟,贴贴唇、碰碰脸再看看这个疑似男友的家伙有没有反应,可是现在主导权被夺走了,狼监护不知是发现了她的小企图还是被她勾起了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好像不把她当场吃掉就不罢休。 快给点反应啊,意大利人! 果芝心里呐喊着,却见dn无动于衷,而k简直得寸进尺,光是激吻已经不能发泄他体内爆发的欲火,他迅速卷起她的衣角,双手直接扣住她胸前两团肉球,和欧洲丰满女性相比,她的乳房小巧坚挺,他的大掌握住绰绰有余。 “呜?唔唔!唔……”她想挣扎后退,嘴唇却被吸咬得更刺痛,双乳也被捏得更紧更酸疼,甚至能想象他松开后在粉白的乳肉上留下青紫的五指印。 她的退缩令猎食者无法好好享用眼前的美餐,k一手托起她的后腰,一手仍紧紧扣在她的乳房上,将她轻盈的身子带向空置的货架,按着她的胸房迫使她上半身躺在货架上,整个过程不费吹灰之力,好像在摆弄一个充气娃娃。 “你个臭流氓!快放开我,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果芝低声在他耳边怒斥,可是尽管双手双腿都用上也推不开身上沉重的侵略者。 “moherfu…”dn大跨一步过去,正要骂出口,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突然跑进来拉住他。 k瞟了他们一眼,继续靠近果芝:“你可知,对于患者的要求,特别是生理上的,医生从来不会当成玩笑。” “是吗?那我现在的要求是请你从我身上滚开!”半躺在架子上,只有脚尖着地的姿势令她一点反抗的力气也使不出来,想翻身却被胸房上的魔爪按压得动弹不得。 “当医生观察出患者口是心非时,应该以实际需求为主,你现在生理上的需求已经清楚写在脸上了。”说着,他竟亲昵地在她发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邪恶的手仍扣在她小巧的乳肉上。 “救我!救……?”果芝扭过头避开他轻浮的唇,视线里却出现dn和rebecc拉拉扯扯的画面。 rebecc怎么在这里?她和他为什么那么亲密?他不是erc,还是他原本就和rebecc在一起,毕竟他们认识的时间长,如果没有rebecc介绍,她也不会认识erc。 总之,她被抛弃了,丢给一个准备在后厨仓库的货架上给她破处的变态男监护! 从她脸上看到震惊的神情,k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对她被送来这里的原因更加好奇,他恨不得马上从她嘴里挖出秘密。 “你们不出去吗?难道有这种观看别人性爱的恶趣味?”k不耐烦地转向还在拉扯的男女,他分明能看出dn想冲过来揍他,但那个穿着白色运动服的高个儿女患者硬生生把他拉出去了。 “不要走……啊!呜……”果芝想喊住他们,但胸上的五指突然一紧,敏感的凸起被两根长指猛然夹住,仿佛有一股电流瞬间从乳头流窜向全身。 k俯视着她,阴森森地勾起嘴角一抹微笑:“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颜射 “你一个女人怎么那么大牛劲?松手!我现在就要带她走,我才不管那么多!” 小仓库外面就是餐厅,dn不敢大声嚷嚷,但令他震惊和无奈的是,无论怎么挣扎,竟敌不过一个女性,虽然这个女性的身高同是180…… “全世界就你一个人担心她吗?我大一就认识她了,我第一次看见她……”rebecc说到这里,双颊突然闪过一抹红晕,及时打住转移话题:“那个人不会侵犯她的!” “什么意思?他是个男人,而且你没看到他的裤裆都支那么高了吗?”dn焦急地比划着,低头一看自己的裤裆也明显崛起,脑中猛然闪过一个画面,震撼地叫起来:“他怎么也……” “你也注意到他的尺寸了不是吗!所以与其说他不会侵犯她,正确地说,是他侵犯不了她!那么大的家伙在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是插不进去的。”rebecc尽管胸有成竹,双手仍紧紧地抓住他,一边无奈地说道:“但我们无法避免他用其他部位进入她的身体……” “我要去……啊哎!”dn怒火攻心,但又被rebecc轻易按到墙上,随即快速拉离小仓库门口。 他们离开的脚步声传到果芝耳里清晰可闻,像绝望的钟声一声一声敲进她心里。 “呃!哼……”胸前的凸起又遭到意外的夹击,她痛吟了一声,想坐起身,却被铁爪般的五指扣压得死死的。 “如果说出你轰炸前男友的动机可以让你避免一次失去贞操的危机,你说吗?”k俯身望着她持续涨红的精致脸颊,讨厌的大掌按在她的乳肉上丝毫没有挪开的意思。 “你先从我身上滚开!”果芝怒指他的魔爪,早已放弃抗拒,越反抗只会遭到更淫恶的挤捏。 “你先说动机。”他执着地收紧五指,马上引来她一声痛吟。 “我没有杀他……”话说到一半,果芝突然打住,把头一偏:“我没什么好说的,随便你怎么想象,反正我这辈子注定腐烂在这里了。” “如果你告诉我真相,或许我可以帮你,但如果你不说……”k停顿了一下,凑近她的脸挑眉补充道:“你不说,我也有办法让你说,你懂的。” 这变态监护总有办法让她开口,她首先能猜到的就是他淫恶无耻的长指…… “好!我告诉你,动机就是他和我最好的朋友搞在一起,行吗?”他们是搞在一起了,虽然不是和erc,但rebecc和dn那么亲密,竟对她正在面临的性侵视而不见,她的心都凉了。 k深深地望进她眼里,沉默了几秒钟,缓缓把手从她胸前的衣服底下抽走。 成功了吗?他居然信了?我简直可以拿奥斯卡…… 果芝静默地观察着他,内心里刚闪过一丝雀跃,眼前这个欧洲男人的五官又蒙上一抹令人发指的浓厚情欲微笑。 “我不夺走你的贞操,不过你得把它们俩安抚下来。” 它们俩?目光顺着他的视线移向他裆部,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用复数的描述。 果芝警惕地爬下架子,k已经迅速在她面前退下裤子,展露出异常勃起的阴茎——两根! “啊啊啊啊!你是个妖怪!”她扶住架子尖叫,双腿吓得发软,根本迈不开半步。 她的反应完全在他预料之中,过去他用这两根庞然大物让女人们直接死于激烈性爱的情况不计其数,这一次他却变得小心翼翼。因为她是上面密切关注的患者,还是因为她能轻易让他勃起?他不知道。 “放心,操不死你。”k咬牙切齿说出自己不得不顾及的底线,至少必须保证她活着。 “所以他说的是真的?医生和患者做爱不是新闻?我看你才是心里有病,暴露狂、露阴癖、性欲泛滥……”果芝扶住货架,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最后只能跳上货架拉开安全距离:“你别过来!” “我知道这样对待一个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的患者不太合适,但我一看见你就是想操你、就是控制不住雄性激素狂飙!”k一脸坏笑地靠近货架,淫秽地补充道:“想让你在我身下或身上呻吟、嚎叫、高潮、颤抖,直到精疲力尽,淫水流干!” 比起震撼人心的语言性侵,他两腿之间越发嚣张的“双棍”更叫人战栗,伞状的顶端和巨硕的棍体都比正常人的尺寸大一倍! “你……你就不怕把我逼得自杀?难道你变态到奸尸也能得到性快感?”这个时候果芝也懒得跟他文明用词了。 “你的身体我亲眼看过,也亲手接触过,360度无死角,所以非常确定你能让我硬让我射,不论你是动的还是不动的。” “我去你的!心理有病的人果然是你!我要找你们院长……你别再靠过来啊!”果芝尖叫着瞪着他两腿之间的两根巨物,恨自己双腿在这么紧急的时刻竟吓得瘫软无力,整个身体滑着货架滑坐在地上。 “很遗憾,我们这里没有院长。”k往前走一小步到她跟前,一发不可收拾的两个阳具晃动着从她细嫩的脸颊蹭过。 果芝还没来得及往后仰,两股白灼烫热的精液就这么出人意料地喷洒过来,毫无保留地射在她脸上持续了几秒钟,几乎覆盖她整张小脸。 “噗——秒射?啊哈哈哈,啊哈哈哈……”果芝难以抑制笑的冲动,毫不客气地抱着肚子狂笑不止,没有心思顾及脸上被她笑花的精液正沿着下巴滑下来。 k黑着脸,一语不发背过身去,默默提起裤子。 “我送你回房间洗一下,早餐在房间里吃。” “哈哈哈,让我……哈哈……再笑一会儿哈哈,肚子好疼,哈哈哈哈……”果芝根本站不起来,狂笑让她更使不出力气,神奇的是,原本高涨的情欲瞬间减弱为零,似乎是脸上的男性精液起了作用。 等k把她拽回房间,她才意识到刚才人满为患的餐厅已经空无一人,连窗口盛菜的人似乎也不在那里了。 “他要去帮我取餐吗?”看着k关上门的背影,果芝低声自语:“就剩我一个人了?我终于一个人了!一个人……” 她赶紧掏出从dn那里掠夺来的金表,表面指针显示4点20分,她随即注意到上面的字母和数字,dom意大利语是星期日,4表示4号。 “4号、星期日不是我们在开罗那天……”思及这个已经成为过去的时间,她才发现所有的指针都固定不动,这是一只停走的手表! 厕所痴汉的破手表!该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午夜12点? 她可受不了那个变态监护再来一次秒射,说不定下一次他就不是秒射了。 啊啊啊啊…… 不用献身的发现 “h!我叫rebecc,你是……果芝?听说新生里有一位漂亮的女孩,没想到你长这么美!” 第一次见到rebecc是在大学的宿舍里,当时果芝正在换衣服,这个外国女孩的偶然闯入看到了她的身体,虽然只是后背,但她脸上出现的痴迷差点令人怀疑她是个变性人或同性恋。 果芝慌忙套上衣服才转过身来,对方惊艳的五官令她瞬间觉得自己很渺小,音量也不自觉地降低,她由衷说道:“你也很漂亮,而且中文好标准。” 相较于她小巧玲珑的婀娜,rebecc宽大美背、细腰肥臀大乳,再加上拥有一张欧亚混血古典美的脸,她所到之处仿佛都带着光环,像女神般令人忍不住仰望,莫名产生自卑心理。 和女神成为闺蜜的结果就是两个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焦点,而果芝总有办法一针见血让异性脸红耳赤地退开,rebecc则是直接动手击退那些扑上来的男人。 两人的友情在erc转学到来之后突然变得很微妙,有时候果芝甚至怀疑rebecc是不是对自己有非分之想。 “呕,太猥琐了!我怎么又这么想?rebecc见死不救的行为是很诡异,但我居然因为失望而在心里期待她对我有意思,甚至推测因为过去没有回应她的感情,她才故意不救我?呸呸呸……”果芝自言自语,一边猛摇头甩开这种淫乱的推测。 随着她甩头的动作,黏在脸上的精液也跟着耷拉下来,虽然已经液化成半透明状态,但黏黏的感觉也令人作呕。 “那个自称心理医生的狼监护简直是变态!居然射我一脸……咦?呕!”果芝赶紧起身冲进浴室洗脸,可是头发也蘸了不少精液,浓浓的腥味令人难受,她拧开水龙头,直接把头发塞进洗脸台里。 另一方面,k尴尬离开去找后厨订餐时,dn和rebecc也在那里。 该死!他们怎么也在? k原本有些迟疑,但已经被dn瞄见,他就没有退缩的理由了,虽然他脸上还残留着“秒射大王”的尴尬。 “别冲动!一切按计划进行。”rebecc按住dn的肩膀低声提醒,压住这具充满敌意的身体。 “他为什么来这里?”dn盯着他走进厨房的背影,不禁妒忌他结实的臀部、宽厚的肩背…… rebecc忍着笑在他眼前挥手:“你不要这么色情地盯着人家看,别人会怀疑你的性取向的。” “开什么玩笑!”dn猛然回神,收回满脸的厌恶,看了一眼餐盘里的食物,索性丢下叉子站起来:“我饱了!” dn刚站起来,正好与k直视,后者正端着早餐从厨房里走出来,尽管只比他高出五公分,但足以俯视这个正在吃醋的意大利人:“你可以跟你的病人乱搞,但最好别碰我的病人!” “我就是要碰呢?” “你没有机会。”k微微仰头,摆出更高傲的气势:“因为每天睡她的人是我!” “你……”dn正要爆发,却被身后猝不及防的力量拽走,两片意外的软唇忽然贴上来阻止他所有即将喷出口的恶语。 在rebecc的霸气控制下,两个180的身体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激吻起来,k轻蔑地瞟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径直走开。 一拐弯,他就加快脚步,面色凝重地赶回房间。 此时,果芝已经清洗好,只差换掉一身腥精味浓重的运动服,但衣柜里除了衣服之外,底下的角落显然还有别的机关。 她弯身下去准备抠开那个凸出的方形金属盖,但戴在手上的金表又滑下去,过分宽大的表带挂在她纤细的手腕显得有些突兀,她把表带往胳膊上推了推,脑中忽然闪过一计,索性摘下手表,用坚硬的表带扣住墙上的金属盖边沿。 “啪”一声就轻易打开这个小小的方形盖,一股咸咸的海风扑鼻而来,隐约能听到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 “太好了!这样就不用献身给淫处男了!”果芝兴奋地在出口周围敲击,墙体发出的闷响仿佛在告诉她:快拆了我吧,我很容易征服的! “我需要一个很大很硬的东西来砸开它,很大很硬……” 自言自语转身之际,视线正好落在黑色运动裤两腿之间的部位,目光上移,k已经板着脸立在她面前。 小小的逃亡出口带来的惊喜令她忽略了身体上发生的变化,刚才就在沸腾的血液这一瞬因为惊喜被惊惧驱走,完完全全占据她的身心、占领她的理智。 k打量着她一头湿哒哒的长发垂落在肩头,纤细的身躯几乎被衣柜里挂满的衣服淹没,但他还是敏锐地注意到她右手腕上的男士金表。 “又一个战利品?”k勾起嘴角,凝视着那只金表,不由得猜测它的原主人,一想到可能是那个挑衅要碰她的意大利男人,他的脸又冷峻了几分。 顺着他的强烈视线,果芝意识到手表被盯上了,本能地想藏起来。 “有比镇定剂更有效的办法,为什么不用呢?” 脑中又回放他淫恶的魔音,回想起之前为了一个蛇形耳钉被面前这个男人侵犯,果芝顿觉下体一阵痉挛,他的长指袭击她两片湿热的软唇带来的刺激感仍清晰得仿佛在上一秒发生过,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即时乖乖奉上金表。 “拿去……变态秒身男!” 后面的讽刺性称呼很小声,但还是被k听到了,自尊严重受损令他的脸色瞬间涮白,迅速夺过她手中的表,便背转身回避:“早餐在桌上,快去吃!” 刚才在餐厅里看到所有人都在吃三明治和牛奶,果芝灵机一动,任性地嚷道:“我要吃中餐!” “你以为这里是让你挑三拣四的地方吗?” “没有中餐,我宁可饿死!” “你……给我等着!”最后竟然妥协了,k也为自己的心软感到既震惊又憎恶。 成功支开这个像狗皮膏一样的贴身监护,果芝迅速寻找能够拆墙的工具,衣柜的金属挂衣杆随即被她盯上、拆下、成为拆墙的工具。 薄脆的墙体在第五下敲击之后就沦陷了,更大面积的海风和更浓厚的海水味道扑面而来,午后的阳光暖暖地照进衣柜,整个墙洞的光芒瞬间扫去多日来的阴霾。 要得救了! yin犬侵犯 “太阳就在头顶上,精神病院里却是早餐时间,他们果然想把正常人整疯!”仰头眯起眼遥望久违的太阳,舒服的温度完全不像室内令人战栗的环境。 回望身后那座与阴郁融为一体的庞大建筑,几秒钟前她从衣柜里钻出来的那个墙洞显得那么不起眼,完全隐藏在阴森森的墙体中,周围安静得像幽灵领地。 “还是赶紧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吧!我已经做好自制小竹筏的准备了,先砍几棵树,再找些藤条……”果芝握着金属挂衣杆信心满满,可是扭头四望,除了寂寞的海岸线和阴沉的精神病院,整个小岛连一株植物的影子都没有。 再次被诡异的环境吓到,她屏住呼吸继续往外走,前方绵长望不到尽头的铁丝网只有两米多高,翻过去应该就安全了。 “哐当”一声,果芝把金属杆丢向铁丝网。 居然没有通电,这么低级的戒备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但心里隐隐的不安却越来越大,像黑洞一样慢慢笼罩她全身。 果然,当她双手抓住铁丝网准备往上爬时,四面八方即刻传来兽类般的犬吠声,在空旷的天际下回荡,令人无法分辨声音的来源。 恐惧刚袭上心头,她就见身后几个棕色影子朝她的方向迅猛窜来——是比特犬! “啊——救命啊!不要咬我、不要吃我……”狂乱尖叫的同时,果芝已经神速翻过铁丝网,顾不得手上几处划伤,她没命地往前跑。 原以为那些恶犬会隔着铁丝网冲她无奈地吠嗥,回头暼了一眼,却见有一只狗正在撕咬铁丝网,不知它的口水有腐蚀作用,还是它的牙齿极度尖利,铁丝网竟在它的攻击下敞开。 “我去!这是什么魔犬?怎么可能?”她扭头拼命跑,虽然海岸线就在前方,但她不由得联想到几乎所有的狗天生就会游泳,更何况这些专门训练来吃人的猛禽! 没错,就是禽兽!它们看她的眼神,好像禁食禁欲了好长时间,天天对着寂寞的天空祈祷活物出现,而她就是那个活物。 兽嗥声从后面传来,饥饿的比特犬露着一口白牙,口水从齿间流出来,随着它们奔跑的动作一路狂甩。 饥饿加上体力透支,狂奔的双腿开始变得机械,整个身体渐渐失衡,如果不是强大的求生本能支撑,她早就被分成好几块落入恶犬腹中,但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脚下的石头子令她一头栽在沙地上,紧跟在后的几只比特犬毫不迟疑地扑过来,像色魔附身似的,竟直奔向她的胸部。 她条件反射地用双手护胸,令几副利齿落在胳膊上,隔着薄薄的运动服扎入她的皮肉…… 另一边,k从厨房取来了速食粥,却见房间里安静得异常,很快他就发现敞开的衣柜。 “该死!wrd——”喊着保镖的名字,k急忙按开隐藏在墙体表面的通话设备,冲着里头大喊:“备狂犬疫苗,马上!” 话音刚落,一个比他高大的身影从他身后越过,直接在衣柜的墙洞上撞出更大的窟窿,只留下散落一地的衣服。 果芝还在和五只比特犬搏斗,确切地说,是她在换着身体的其他部位被咬。 “你们是变态色情流氓狗吗?救命啊……啊!放开我!松嘴、变态!”两只比特犬分别咬住她的两个手腕按在沙地上,另外两只在撕咬她胸部的衣服,还有一只竟撕扯着要拽下她的裤子。 这些狗不可思议的行为俨然像被强奸犯附身,有条不紊地控制住她的身体。 它们的第一目标似乎不是她的肉,而是她的肉体,因为它们并不急于从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撕下肉片,而是一边撕扯衣服,一边迫不及待地舔她的锁骨、小腹、手心。 “痒!哈哈哈……好痒!走开……啊!”受不了几条湿滑的舌头在身上拍击,果芝刚挣扎着想起来,就被几副利齿强制压回地面。 “嗤拉”一声,胸口的布料被犬牙扯裂,由于没穿内衣,两只粉白的酥乳毫无遮掩地呈现在这群比特犬面前,三条湿滑的长舌即刻争先恐后地贴上来。 这到底是什么鬼遭遇?为毛第一次接触她乳头的不是她的孩子也不是男人,而是一群淫犬! 身体的痛楚和心理的耻辱在几声枪响之后卡壳,不知从什么地方发来的五颗麻醉弹精准地射在五只比特犬身上,刺入皮肉的尖锐犬牙齐齐松开,随着低沉的呜咽,它们都瘫软在她身上和身侧。 近身的危险解除了,铁丝网内朝她快步跑来的魁梧身形却让她再次警惕,原以为这个高壮的肌肉男会比她更轻松地翻越铁丝网追过来,果芝却再一次被眼见的不可思议画面震憾—— 魁梧男子没有翻爬,而是直接抠住铁丝网往两边扯开,像撕面巾纸一样不费吹灰之力。 “我、我去……他不是人,不是人……”果芝吓得胃酸都泛上来了,急忙撑起身体用尽最后的力气跃入水里,咸海水侵蚀伤口带来的痛令她更加清醒。 wrd瞄准她迟迟没有扣动扳机,但见她跳进水中,便迅速扔掉麻醉枪飞奔过去。 要是再被抓回去,指不定要上药还是用刑了!这个可怕的想法瞬间给她无限动力,双臂像上了发条似的快速往后拨水。 “回来!你这是在自杀!”wrd冲海里呐喊,焦急地加快脚步,纵身跃入水中,箭一般游到血腥味散发开来的地方。 身后的水声越来越近,果芝深吸一口气正打算往海水深处扎去,右脚踝却突然被一只大手捉住往回拽,任她怎么挣扎蹬脚也摆脱不了。 慌乱中,左脚一阵痉挛,突然使不上力,惊慌之下呛了一大口咸水,整个身体就被一股巨大无比的力量捞出水面。 wrd轻松一扛就顶着她轻盈的身体游回岸上。 “呜噜……”躺在地上吐出一大口水,果芝仍觉得左脚的筋没有缓过劲来,她决定装死一会儿,等待时机溜走。 然而,计划总是被预料之外的闯入者打断—— 一个身穿白色运动服的男子早已在岸上等候,wrd一放下人,他就像一阵风飞奔过来,二话没说就开始人工呼吸。 调戏保镖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这里?”wrd蹙眉瞪着突然冒出来的男患者,一把捉住他的胳膊想扯开,但经他这么一扯,原本还在做着正规人工呼吸的祖即时把吹的动作改为吸,像吸尘器一样稳稳地吸住地上的人。 精准地描述是:他的食指和拇指捏着她的鼻子,而他的嘴则紧紧地含住她的。 wrd使劲再扯,这次连带着果芝也被扯坐起来。 不能再装死了,再装下去,嘴唇就会被这个不知是什么人的家伙吃掉了! 果芝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沾湿的长睫毛从脸颊的海水痕迹里拔出来,根根翘起,轻轻刷过祖干净英俊的侧脸。 “唉,你醒了?”祖欣喜地往后仰,一松开她的唇,果芝的身体就沉沉地落下去,幸好wrd及时伸出巨臂垫在她脖子下面。 “你……哎!呃!”果芝乍见这张熟悉的俊脸,脑中闪过不久前跟他在秘密墙体里的密谋,一时语塞,却被一双巨臂托着颈部和臀部直接往后挪退两米,咧嘴惊叫的同时才发现两片唇已经被这个自称处男的精神病人吸肿,刺痛得不能做出大幅度的口型。 “抱歉,我不该松嘴……噢!对不起,我弄疼你了,不过你的唇真的好软,好想再吃一次。” 他道歉的态度过分真挚,令人不禁怀疑这些猥琐的言语及其彰显的欲望是出于另一具躯体。 “变态!这么饥渴是吃了伟哥吗?我看你在那几条死狗身上蹭几下也能射了吧?”尽管不能破口大骂,果芝还是微启红唇骂得赤裸。 面对她的讽刺和怒瞪,祖还是一如既往笑得儒雅含蓄,只不过这次盯着她的眼神里隐藏着莫名的怒气:“不需要狗,光是瞟你一眼就足够撸一发了!” 他的视线笔直落在她那碎布掩不住的裸胸上,wrd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露点,黝黑的脸颊瞬间红了,即刻脱下自己湿嗒嗒的黑色t恤盖住那两颗嫩白的乳房。 “啊?谢……谢。” 可是这样的补救并没有阻止祖过来做他想做的事,果芝盯着那双长腿在视线里慢慢站直,一对赤脚踩着沙地朝她和身边的壮汉逼近,她不禁后怕这个疯子会旁若无人地对她做一些令人不耻的举动。 瞥向身边这个肌肉男的时候,果芝才发现他是个黑种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健壮魁梧,光看他的胸肌就比她的胸还大,他的手臂甚至比她的腰还壮,若要捏死她就像捏一只蟑螂那么简单。 wrd接触到她奇怪的注视,竟像情窦初开的少年尴尬地把视线转向祖:“我劝你现在回自己房间去,否则马上会有人来给你注射你不喜欢的药!” 这个警告显然起作用了,祖的脚步立马停下来,改为后退,但他对果芝的执着并没有减弱。 “你要是忘记约定的话,我会很生气的!” 他的食指像魔法棒直戳进她心里,莫名的愤怒即刻在她脑海里爆开——这个精神病院里的人无论监护还是病人都这么爱威胁人吗! “什么约定?你们交谈过?”wrd蹙眉看她,又望向祖的背影。 “啊?交谈?刚才那样也算?鬼才知道那个神经病和我约定什么!”果芝赶紧转移话题叫嚷道:“哎呀,我的脚还在抽筋呢!左脚,对!” “这儿?”wrd不疑有他,小心翼翼抬起她的脚,一手托着脚踝,一手轻轻握住她的脚趾。 他的手黝黑而宽大,她的脚粉白纤小,虽然沾了些沙,但看上去依然令人心动、心痒、心智失控。 “啊噢!对,就是这里!嗯……噢——好舒服!还有右脚也抽筋了!”果芝盯着这个大块头涨红的脸,不禁想捉弄他,好制造再次逃跑的机会。 wrd默默轻揉她的玉足,全身每一块肌肉似乎都为指尖接触的异性部位而紧绷,生怕一个使劲就会把她的脚捏碎似的,额头的汗沿着脸颊一路往下滴,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烁,就像他此时的心一样,不能平静。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现在我感觉好多了。”嘴上这么说着,果芝心里却是万马奔腾地呐喊:还不松手!还让不让人逃走啊? “不用谢,我……叫wrd,是这里的保镖。”他再次脸红,低头不敢直视她的美眸,她湿长的睫毛、她正在滴水的长发都令他心跳不止。 肌肉男的腼腆即刻令她灵光一闪:“wrd,你可以松开我了吗?你两只手都抓着我的脚,不会是想咬一口吧?” “啊?对不起,我……”wrd脸皮炸开,难为情地退后,一屁股坐在沙地上。 这就是时机! 果芝立马跳起来,远离他,直奔广阔无垠的大海。 “别去!危险……”wrd也立马回神,敏捷地跳起来,迅猛壮实的长腿两步就赶上她,长臂直接拦住她的纤腰扛起来,激动地吼道:“这周围海域养了不少食人鳄鱼,我不能让你冒险!” “难道抓我回去被那个变态医生折磨就很安全吗?你们这里根本就是个淫窟,包括你,全都是色狼!个个像打了鸡血吃了伟哥似的,一秒钟不发情就能憋死!为什么你们不对其他人或其他生物发情?是不是欺负我弱小?种族歧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个见不得光的机构……哎!我的嘴唇好痛!” 所有的指控在嘴唇痛到极限时打住,果芝想抬手轻抚嘴唇,才看到手腕处的狗齿印,血已经凝住了,但疼痛还在。 wrd轻轻放她下来,确定食人鳄鱼的警告令她不会再跑,才回头从沙地上捡起刚才掉落的t恤给她套上。 “我……我可以保护你,如果你愿意的话。” “那你能让k离我远点儿吗?”她仰头对上他实诚的脸,顿觉他的五官是那么无邪可爱,至少他是这里唯一不用色情的目光盯着她的男性。 “k……”wrd突然抬眼望向她身后,从铁丝网跳过来的高大身影令他语塞。 k捡起他刚才丢弃的麻醉枪,毫不犹豫对准果芝的后背扣动扳机。 “她不会再逃了,你其实可以不必开这一枪的!”语气里有些抱怨,但wrd不敢指责他,毕竟他是上头专程派来的心理医生。 “再不让她闭嘴,你的魂都要被勾走了!”k伸手将那具瘫软的纤体从wrd身上拎走,打横抱起。 wrd紧跟在后,盯着k抱果芝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酸酸地说:“我只是尽到自己的责任,保护她不受到欺凌和侵犯!” 闻言,前面的人突然定住脚步转身:“她是个极度危险的高智商反社会型人格障碍患者,我特意站在里面不出来,就是想看看你被她迷惑到什么程度!” “那你呢?如果没有被她迷惑,你为何吃这么浓的醋?” 处男玩乳 偌大的房间被白炽灯耀眼的白光充斥,空气仿佛都凝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空间里,隐隐约约有微不可闻的均匀呼吸声。 角落里的大床成了整个房间的亮点,一个纤瘦的身躯躺在床中央,手腕、脚踝、颈部、腰部都被粗大的金属圈定住,每一个金属圈连接着四根铁索,最后紧紧扣在四根床柱上。 盯着床上安静睡着的女人,k深深地吐了口气,双脚驻在原地,生怕挪动一步就会扑向床上的女体。 原先套在她身上的破烂衣服和wrd那件讨厌的湿t恤已经换成一条吊带冰丝睡裙,光滑的面料反射着妖娆的灯光,整个画面就像一剂烈性春药,叫人按捺不住。 纤细的身躯似乎因为这次出逃显得更羸弱,布料没有遮住的部位散落着星星点点的齿印,那些凶猛的饿犬居然没有从她身上扯下一块肉,这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他为这个女病人吃醋了? 想起wrd最后说的那句话,k机械地抿起嘴角,他当时没有反驳,那个该死的大块头看着他的眼神就好像他对这个病人有什么非分之想似的。 眼皮底下的这个人是有高度危险的反社会型人格障碍患者,最着名的心理医生也对她放弃治疗,只要盯紧她,不让她伤害别人就够了。 如果硬要说她会伤人,那也是在受到别人侵犯的时候,而这个别人包括dn和他自己。 一开始,他只是把她当成一头需要被驯化的恶兽,可是她身体上的反应和反抗令他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人,一个受到性侵时也会本能反抗的女人。但是,上头要他密切关注她必然事出有因。 “哼!”鼻孔里出了一气,k扭开脸,强硬把自己的视线从床上的人身上拔走,可是一转身,脑子里又出现wrd扛着她从水里出来的画面,还有那个男患者不知从哪个角落突然窜出来给她做人工呼吸的画面——她的唇现在还肿着! 想到这些,k双拳都不自觉地捏紧,他真想转身回去把床上那个女人拎起来好好质问审问严刑拷问,可是一想到此时铐在她身上的铁索,他才稍微舒心一点,迈开长腿走出去。 现在谁也弄不走她,她也逃不掉。 k离开一分钟后…… “果芝!起来!给我醒来!醒来……” 果芝还在半昏半醒中,隐约听到有人在叫她,肩头感觉到一只大手在推她,随着推的动作,耳边传来铁链子晃动摩擦的声音。 “果芝!你再不给我睁开眼睛,信不信我把你吃了?!” 这个声音好熟悉,这个人的汉语也好标准,像是…… 混沌的大脑还在猜测,上下眼皮间的模糊缝隙里就出现一张儒雅的俊脸,是祖!他是怎么进来的? “你……”干什么? 后面三个字没有问出来,因为第一个字从她喉咙里发出来时,就像从一个生锈阻塞的铁管里挤出来一样,沙哑得连鬼听了都能吓出一身鸡皮疙瘩。 “你的声音……”祖也惊讶于她吐出的那个字,但目光移到她颈部,金属圈没有遮住的皮肉散布着几个血孔,虽然已经结痂,但从伤口的外形几乎可以判断痂块底下伤口的深度。 “你……来……干、什、么?”艰难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果芝下意识地想抬手摸自己的喉咙,这时才发现双手一动就带动连接着的铁索,不仅双手,连双脚也被束缚,还不能翻身不能扭头。 “我来看你被虐成什么样啊!看到你全身被绑着不能动的样子真的好凄美,好想扑上去再和你玩个滴蜡夹子或者穿乳钉什么的,要不来几下皮鞭也叫人爽啊!”一边说,一边抖着她身上的链条,“这样也好,省得你不遵守约定自己先乱跑出去被狗啃。” “什……约定?”扯着沙哑的嗓子又吐出几个字,她恨不能扯断铁索给自己揉揉喉咙。 “当然是12点以去隔壁找我约炮的约定啊!你敢说你忘了试试?我真的会生气的!”祖像个被忽视的小孩着急地直跳脚。 她也期待12点过了一秒钟就去找他,她也想随时了解当下的时间,可是好不容易从厕所痴dn手里抢来的手表却是个不动不响的! “鬼才知道……嗯!咳……”气愤的血液一上涌,果芝忍不住咳起来,喉部的疼痛随着咳嗽也牵扯到身上其他伤口的痛。 这些变态铁链是哪个神经病弄的!她握紧拳头想捶床,可是铁索让她不能如愿。 祖本想轻抚她的胸口,但见没有了内衣的遮挡,她胸前的两团浑圆在冰丝布料底下凸显出两个诱人的阴影,处男的手掌就这么无意识地覆上去,掌心先感受到顶端那颗小豆的凉意,接着五指也迫不及待地包下整个小巧的半球,他的血液都凝聚在这只手上,很快就把掌下的冰丝布料引热,可是隔着布料远没有肉与肉贴触来得刺激。 他的瞳孔变得更加浓黑,不安分的长指探向冰丝的边沿,稍微使力就看到一个白嫩的乳房,小巧坚挺粉嫩诱人,让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想俯下去咬一口两口三口……含住不放! “住手!你个神经病变态下流无耻……”果芝急得一阵乱骂,但并不能阻止他挤捏她的乳肉。 不多时,祖的另一只手就不愿意闲着了,也加入淫恶的游戏,从另一侧钻入吊带底下,握住另一只乳房一张一收地挤压起来,丝毫不在意耳边有多难听的谩骂。 果芝的声带几乎发不出声了,只好用最后的力气在嘴里蓄积一大口痰喷射出去。 痰落在了祖的领子上,他一如既往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失落:“我在取悦你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你不是应该娇喘呻吟求我给你更多满足吗?” 果芝瞪着他,只能从鼻孔里不停喷出恶气。 “我很好奇你没有穿奶罩,是不是也没有穿内裤?”祖痴痴地望着她羞恼的小脸,一手仍不停揉捏她的乳房,一手伸进她裙底,慢慢掀起这块遮挡着神秘性器的布料,激动地告诉她:“我还听说身体被挑逗的女人会流出散发着性欲味道的淫水!” 极速愈合春药 大腿根部那只男性大手持续往上摸,颤抖而缓慢,挑逗的动作像一把钝刀在颈部大动脉外侧拉锯,祖的碰触虽不像k和dn那样令果芝欲血沸腾,但足以令她产生原始本能的生理反应,腹部随着他的指腹移动而收紧。 眼前这张脸仿佛出自童话里的王族,浓黑的眉毛、墨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轮廓圆润的唇形,但凡正常女人见了都会春心荡漾,陷入浪漫的公主梦幻想,可惜他是个神经病! 虽然不确定他是哪一种精神病,但初次见面就要求约炮的男人绝不是安全的盟友,她不该把希望寄托在这个神经病身上。 她错了,应该听那个变态监护的话,不去招惹其他人,因为他们都是真正的精神病患者! “呜……不……”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沙哑得组不成字,身上的铁索像是经过精确的计算,长度刚好令她无法移动分毫,果芝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任人奸污的雏鸡。 “哇?我摸到什么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只有岛国无码动作片里才会出现的丁字裤?”祖突然停下来,王子般高贵的俊脸被红晕刷满,低头看到鼓起的裤裆,黑眸瞬间瞪大,继而露出惊喜的神色大叫起来:“我硬了!是你,是你让我硬的!终于有人可以让我硬了……” 这个疯子!她快要被他弄疯了!这家伙摸个丁字裤也能硬,还大声嚷嚷,唯恐天下不知——不,重点是:她穿了丁字裤?一定是k那个变态! 心里各种咒骂聚集在声带处,可惜她发不出声,哪怕是轻微震动声带的低吟都能带来疼痛,可是肉体遭到的侵犯并不是最可怕的,见这个性欲高涨的伪王子忽然亮出一支针管,果芝吓得倒抽了口气,红肿的双唇微张着愣是喊不出声。 “这可是我的独家秘方,全世界唯一一支能够让伤口极速愈合的血清,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有精力和体力与我翻云覆雨……”祖咧嘴笑得像个天真无邪的大男孩,手中的针已经扎入她颈部。 “呸!”果芝使劲全身气力才吐出一口怒气,但颈部转瞬即逝的刺痛之后,全身的血液似乎迅速流动起来,仿佛有源源不断的力量涌向各处伤口,伤痛也明显减弱,但随之而来的莫名躁动却令人不安。 “是不是感觉浑身充满力量?是不是有种想要的冲动?是不是看到我就像看到冰淇淋一样恨不得一口把我吃掉?是不是……”祖一边说,一边激动地退下长裤就要爬上她的床。 果芝已经感觉到身体明显恢复力量,但四肢、腰部和颈部的束缚一直都在,令她无法逃离,只能搜刮尽汉语词典里所有骂人的词汇冲他破口大骂。 “你个变态神经病色情狂下流淫精充脑……”所有恶毒的谩骂似乎都动摇不了他想要操她的心,果芝不得不使出最后一招:“你别后悔!我有艾滋!” “呃?”瘦长的身体顿了一秒,继续跨坐到她身上,“活了二十多年终于遇到一个能让我硬起来的女人,我还有什么好挑肥捡瘦的呢?” 身体里的血液忽然又加速流动起来,身上的半裸男子似乎令她的心跳又变得不规律且诡异。 “既然不挑,你倒是直接去拿块狗肉摩擦啊!刚刚不是还有保镖在吗?他一身肌肉足够让你射到精尽人亡啦……” 又一顿狂骂结束之后,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骂得好!这才是我的果芝嘛。” 这是?erc?不,他已经死了,是dn!那个厕所痴汉!神啊!!!你还能再弄些变态过来吗? “是我先来的,我可不喜欢搞3p,不管你是谁,都……啊啊!哎呀!”祖还没来得及宣布主导权就被一脚横踢送进对面敞开大门的衣柜里,散乱的衣服堆很快就把他淹没。 果芝出逃的墙洞在她昏睡的几个小时里并没有及时修补,k知道她不敢再从这条路径冒险,而且,以她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的状态也没有机会接近衣柜。 衣柜里没有再发出任何声响,她不由得担心祖是不是死了,盯着慢慢走近的男子,他拥有和erc一模一样的脸,可是她所认识的erc顶多是污言秽语脱口而出,从未见过他动手打人,学校里遇到纠缠她的男同学,他也只是说几句话把人赶走。 他一定不是erc! 这个结论顿时令她产生强大的危机感,瞳孔里逼近的男性身躯在她的眼球上刻出紧张和恐惧的血丝,同时身体的莫名反应也越来越强大,仿佛过不了多久,只要是个公的,她都能扑上去。 “你……你居然杀了他?” “只是晕过去而已,那禽兽都光着下半身骑在你身上了,你居然担心他的安危!”dn用手中的卡片在床尾一处隐蔽的地方刷了一下,“嘀”一声响后,果芝身上的铁索便神奇地缩回四根床柱里,不等她坐起身,dn的胳膊已经从她后颈钻过去,将她的身体轻轻托起。 果芝翻身想跳下床,却只完成了一半动作,推开他之后,双腿却使不上力,整个身体直接瘫软在地上。 “怎么回事?”双手从地上撑起,不到一秒钟,她又无力地扒下去,明明肢体无力,血液里的躁动却越来越严重。 “你是不是没有吃早餐?自己都没喂饱就想着去喂狗和鳄鱼?”带着质问和不满,dn迅速绕过大床来到她身边,这次抱她的力度略微加重,不容她挣开。 “放开我!你不是erc,凭什么和他长得一样?”一样能够撩动她的欲望! “我是!” “你……是?”所有反抗的动作瞬间定住,果芝盯着眼前中分刘海下那对棕色的眼睛,不禁怀疑这是另一个玩笑还是真实的希望。 “没时间解释了,我先带你离开这里。”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一半赌气,一半怀疑,果芝试图推开他的胳膊,身体的反应似乎比前两次相遇时还要剧烈,可她偏偏使不出力气,双手软绵绵地搭在他肩上和胳膊上,看起来反而像要抓紧他。 “你是处女,虽然异性的生殖器官没有进入过你的身体,但早有类似阳具的物件,比如唇膏、睫毛膏、铅笔、筷子、汤勺……” “真的是你!erc……”他还没说完,果芝就激动得想抱住他,相较于他说的那些羞于启齿的隐私,更令人振奋的是他的身份,只要他是erc,不管他说出多么污秽的话,听起来都是那么动听,可是她好气自己在隔了这么多天之后第一次见到活着的他,却没有力气能够抱住他。 dn收紧双臂,抱着她就要走,心中已经计划好所有的路线,然而,转身之际却对上一双阴狠发绿的怒眸。 “劝你立刻放下我的病人!” 去火 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两个男人的视线之间仿佛有电流在窜动,dn抱着怀里的女人瞪着门口那位抢先宣布主权的男人,后者端着一个长方形的盘子,盘中央放着一碗粥,热气从粥面飘起来,香味令饥肠辘辘的人垂涎。 他们身在东欧的荒岛上,厨房里基本都是西式餐点,这个男人居然花心思去找材料熬粥,他和果芝应该认识不到一天,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到眼前这个容貌不凡、嘴角漾着一股邪味的男人可能是一个潜在的情敌,dn挑衅地收紧手臂让果芝的身体更贴近他,理直气壮地训斥道:“连病人的安全都无法保证,你没有资格做她的监护!” “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了算!”k深邃的绿眸里泛出寒意,身体却没有像他眼里的杀气那样立马做出攻击性的动作,他缓缓将盘子放在刚进门的架子上,单手摸向藏在背后的武器。 不知是不是被他们的气场震撼到,果芝竟从他们沉重的敌对气息里感受到两股阳刚之气,身体里那只不知羞耻的淫兽仿佛马上就要占据她的理智。 “我……有点难受!嗯呃……”果芝缓慢吐出几个字,最后变成不可控的呻吟,仿佛每吟出一声都能喷出一口无形的欲火,可是身体的火热丝毫没有消减。 视线里dn的俊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她好想勾住他的脖子舔那些精美立体的五官,可惜使不出半点力气。 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枪响,果芝的身体随着抱着她的男人屈膝瘫下而下坠。 k的麻醉枪击中了dn的小腿,板着脸大步走向他们,在果芝落地之前接住她轻盈的身子,顺手放回床上。 “你对他做了什么?”她想翻身看床下的人,却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k瞟了她一眼,此刻的她脸颊异常爆红,全身的肌肤透着诱人的光芒,就连吊带裙遮住的肌肤都散发着可口的欲味,可是,他眼皮底下还有两样东西要处理。 一个是dn,k抓住他两个脚脖子,像拖一坨垃圾似的拽到门外就甩下;还有另一个,他又气势汹汹地回来,像嗅觉灵敏的警犬,径直钻进衣柜里,拎出一个下身全裸的男人,扬臂直接扔出门外,当然,还包括之前被脱下来留在地上的长裤。 骨头和皮肉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光听声音都叫人觉得肉痛。 果芝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这个隐忍着怒气的男人走回来,越来越逼近她的床,颀长的身躯像个巨人高高俯视着她,他好像只需用两根手指就能把她捏碎。 眼见他微微俯身朝自己伸出双臂,果芝沉住气瞪他:“你……已经扔了两个人了还想干什么?你这个秒射变态!” 伸到她脖子底下的胳膊略微颤了一下,他还是把她软弱无力的身子抱起来,只是脸色苍白,闭口不语。 “你要干嘛?嗯?这……”身体被放在空浴缸里,冰凉的陶瓷材质令她感到舒适,如果不是身体无力,她一定会做出令人震惊羞耻的事,因为她发现自己竟对这个没有生命的浴缸产生性欲,潜意识里想要张开双腿跨坐在边上摩擦! 头顶上忽然下起了雨,水柱拍打在烫热的肌肤上,溅起凉凉的水雾,欲火焚身的肉体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戳进凉水里,爽得直想尖叫。 k低头看着她在如丝的水柱下畅快淋漓的样子,忽然有种想吻她的冲动,可是弯腰接近她的额头,才发现她的瞳孔颜色黑得有些异常,他赶紧拧开浴缸侧面的水龙头,开到最大,让凉水慢慢浸泡她整个身子。 浴室里格外安静,除了水声,就是她粗喘的声音。 他克制着捏紧拳头,目光却离不开她的身体,看着吊带裙随着水面上升飘浮起来,那对清晰可见的玉腿微曲着,那双纤细的手臂在水中缓缓移向胸前两团欲孽。 “该死!你在干什么?”他大喊一声,迅速伸手钻入水中捉出她双手,找来一条毛巾绑住。 她居然要当着他的面自慰?她的脑子里在想什么?还是说她脑子里根本想不了什么,完全受了药物控制? 目光移到她两腿之间,那底下的丁字裤是他亲手套上的,想起布条勒住她私密处的嫩肉,他深吸了口气,喉结抖动了一下。 眼看绑着毛巾的玉手正无意识地摸索下去,k及时拽住她,又扯来一条毛巾把她双手高高挂在头顶的架子上。 “我要……”果芝微启粉唇,曼妙的身体在水里荡,双臂吊在半空令她胸前的凸点在湿布料下更加诱人。 “闭嘴!”k烦躁地吼她,他已经在极力克制了,她还敢发出这么欠操的声音撩他,都怪他之前竟为了羞辱她而故意给她穿了这么性感的睡裙。 索性摘掉莲蓬头,k直接把水管塞进她嘴巴,让直饮水冲进她喉咙里,但果芝马上就被呛得直咳,水进了口腔绕一圈又从嘴里喷出来。 “好,我喂你喝!”他下定决心以嘴对嘴给她灌水,如果待会儿真的失去定力,他也不会后悔对她做任何事。 不过,一心想解除她体内的药性,k终究没有心思去关注自己的原始欲望。 “清醒了吗?”轻掀起她的上眼皮观察她的瞳孔,他才松了口气,颜色终于正常了。 “嗯?嗯……”可是没有力气,也记不起先前发生的事,脑子里的理智刚回来,像一团浆糊,一时稀释不清。 “清醒了就起来。”他直接把她从水里捞出来,掀起湿透的裙往上拉过头顶甩掉,随手抓来一条浴巾围住这具光裸诱人的胴体。 把她抱回床上,k才意识到自己的上衣已经湿透,便干脆直接脱掉,转身去房间进门处的架子取粥。 温度刚刚好,最好全部喝完,否则他要生吞了她!谁叫她招来dn和那个不知名的男神经,令他情绪波动…… 然而,令他情绪严重波动的是他转身的几秒钟功夫,再回来时,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这女人想气死我!”k咬牙放下盘子,迅速冲向房间的唯一出口——衣柜,扒开杂乱的衣服看到一个纤瘦的人形时,他把所有的怒火都吼出来:“你还想去喂狗吗?” 两个监护 果芝正竭力往身上套衣服,可是浴巾从胸部滑到腰间,衣服却只是套在脖子上,慌乱加上力气没有完全恢复,k突然出现令她更加狼狈。 “我……想穿衣服!”她气自己找不到袖口,还被他再次看光,不过她的回答显然令他的火焰熄灭大半。 “我来。”k俯身靠近她,一手捉住她的手腕,一手提着袖子,将她的胳膊戳进去,接着是另一个袖子,最后替她从衣柜的小抽屉里挑出一条保守的三角裤。 “这个……我自己来……” “你自己来不了!”他拒绝她的要求,直接捉起她的左脚要给她套上内裤,果芝却夹紧双腿,双手也抱住膝盖拒绝被当成塑料芭比娃娃一样没羞没臊地换衣服。 k停下手里的动作,绿眸静静望住她惊慌失色的小脸,邪魅的唇角忽然上扬,下一秒便握住她双肩将她的身子拎起来按在衣柜的内墙上,一手控住她的肩头,一手从下面勾住湿透的丁字裤布条,轻扯一下即刻换来她羞耻的呻吟。 “你……干什么?嗯啊……”她咬唇想止住难堪的呻吟,可是私密肉缝处的布条突然松弛,转而被一只大手覆上,他的手几乎托着她的身子往上推,四根长指的压力都集中在大腿根部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她就像一只没有反抗能力的洋娃娃任人宰割。 “以后不要对我说‘自己来’这三个字,否则……”他没有再说下去,直接用行动告诉她后果,中指挤入肉缝和丁字裤的布条间,深深地撩动两片嫩肉里包裹的柔软湿嫩。 “啊啊啊,不要!住手……”又是令人不堪忍受的勾弄,果芝扭动着想扯开他的手臂,可是下体的长指似乎因为她的抗拒而变得更加放肆,挤过层层肉缝想要钻入最潮热的密穴。 “乖乖听我的话就不会这样了。”k得逞一笑,轻松扯下她的丁字裤,不忘在她耳边继续挑逗:“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故意招惹我来侵犯你的。” “哼,才没有!你这个变态神经病……” “抬腿……另一只……”k忽略她的叫骂,专心给她套上保守内裤,裤头提到腰部时,他又邪恶地扯了一下,看着橡皮筋弹到她略微凹陷的小腹,他不禁莞尔:“有力气骂我,待会儿可要吃多一点。” 果芝还在惊诧他话中的含义,身子就被腾空抱起。 刚回神,她就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公主抱,他的手绕过她后背之后直接握在她的胸房上,濒临崩溃的情欲令她羞恼得破口大骂起来。 “放我下来!你这个神经病!假心理医生!狼监护!变态秒射男……” “关于持久性的问题,等你吃完饭我们会深入讨论的,别着急。”k沉住气,稳稳地将她放在床上,他一定会找机会证明给她看,一雪前耻。 “我才不吃你的东西!”嘴上拒绝着,肚子却老实地打鼓抗议,熟悉的味道即刻勾起她对家人的思念,鼻子顿时有种酸酸的感觉。 “张嘴。”简短的命令,小勺已经递到她跟前。 “我自己……”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来,果芝红着脸打住了,她最敏感的地方还在因为他的“亲手警告”流水。 含住勺子,一口香软黏稠进了嘴,所有的思念立刻涌上心头,仿佛已经好久没回家了,自从在埃及发生意外,她就被当成凶手逮捕、审判、押入精神病院,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被我喂东西就这么难受吗?还是粥不好吃?”她的泪让他顿时卸下霸道的装甲,俯身靠近她。 “我,我想……”想家的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想到这个诡异的精神病院和眼前这个“尽职”的监护不会轻易放她走,果芝改口说道:“我还想再吃。” “好。” 不再有挑逗和猥琐,k一勺一勺地喂进她嘴里,凝视着她两片粉唇张开、含住、随着咀嚼蠕动,心里有种冲动越来越控制不住,他要吻她!他要含住这两片粉嫩轻轻地吸舔,捧住她后脑勺加深吻的力度…… 突然,“扣扣扣”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意淫,k烦躁地冲门口怒喊:“谁?” “是我,wrd。”只是报了身份,wrd没有经过房内主人同意就用监护级别的卡刷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陶瓷锅,里面的粥和k碗里的一模一样。 “东西放下就可以走了,这里没你的事。”k瞪着他的陶瓷锅,怀疑他是故意拿这个当借口闯进来的。 果然,wrd直接告诉他:“我来是协助负责果芝的安全,还有确保她是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 话说得很委婉,但谁都听明白了。 k托着碗的手有些颤抖,他多想直接摔下碗,拎起wrd的衣襟把他丢出去,但怒火到了头顶又慢慢降下来,他斜睨着床边的大块头问道:“你是认准我打不过你才故意这样的吗?” “这是院长的交待。”wrd规矩地回道,轻轻把粥放在床头的矮柜上,俯身低头的时候趁机斜视床上的人,她的脸色似乎好了许多,身上的伤口似乎也莫名地消失了,换上干净的长袖连衣裙修身地裹住她曼妙的身躯,一双玉腿在裙底拘谨地并拢平放在床上,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激发男性保护欲的气息,让人渴望把她捧在手心呵护。 “看够了吗?”k吼出一声,仿佛带着强力声波,把wrd凝聚在果芝身上的视线都震散了。 果芝从后者脸上捕捉到一抹尴尬的红晕,这个大块头光是瞟她一眼都能脸红成这样,莫非他也是个处男?或许他是她逃离这个精神病院的筹码也说不定。 心里暗自盘算着,在k的视线威逼下,果芝勉强吃完第三碗粥,陶瓷锅也几乎见底了,k便没有再强迫她张嘴。 站在一旁的wrd也没有阻止,他觉得她太瘦弱了,应该多吃一些,而且看着她吃东西是一种享受,虽然喂她的人不是他。 “我……想去厕所。”果芝一手撑床准备下地,但没敢动身,因为k离她太近了,他坐在床沿喂食,把她逼到床头的角落,她一起身几乎就能撞到他。 不等k出声,wrd就拉起赖在床边等着提供公主抱的男人,绅士地向她鞠了个躬:“请。” k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看着床上的小身影溜往洗手间的方向,便指着柜头发号施令:“把锅碗收拾走!” wrd看看锅,又望向洗手间那边,有点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呆在她身边,张口欲语,又被k吼了一句:“难道我去?” 闻言,wrd只好默默低头照做。 从洗手间出来时,房间已变空,果芝扫了每一个角落,确定只有她一个人,不禁狂喜——这是逃走的好时机! 然而,拐到进门的过道处,果芝看到两个高大的身影交缠在一起,背靠架子的男人身穿黑色休闲服,僵硬的身体略显失措,强按住他的女人气势逼人,几乎整个身体扑压在他身上,棕色的长卷发在腰部晃动。 rebecc? 粗暴的告白 rebecc和k亲上了?! 不不不,既然dn是erc,rebecc肯定也还是她原来最好的闺蜜! 心里下了这个结论,果芝看到rebecc一边和k激吻,一边把手放在腰后打手势,似乎在暗示她快逃。 太好了!这样一来,之前所有的困扰就都能解释得通了,她一直不是孤军作战! 趁着k被rebecc缠住,果芝轻手轻脚从他们后面溜过去,到门口时还不安地回头望,可是扭头的动作好像太猛了,一个金属物“啪嚓”一声从头顶落下,齐胸长发瞬间从头顶散落下来。 低头一看,是个黑色的蛇形发卡。 这是什么时候夹在她头发上的?回忆被狗啃昏迷之后,醒来第一个注意力就被身上的铁索抓去,后来又冒出个神经病处男,再是erc,然后是k——这是k的东西?可是上面的蛇形和erc的耳钉那么像…… 正努力回忆着,她感受到两束强烈的视线正投射在她身上,抬头便对上k发怒的绿眸,零乱的长发令她惊慌的小脸显得更美,让人忍不住想捧住用力吻下去,连rebecc也看得两眼发直。 “啊!”惊叫一声,顾不得去捡地上的发卡,果芝拔腿就跑。 这个时间是精神病院的夜间休息时间,出了房间就是黑漆漆的走廊。 “给我拦住她!”k在后面呐喊,他的魔音仿佛令整条走廊都封闭住,前面突然窜出来的大块头完全堵住了她的路。 果芝来不及停住脚步,就这么直接撞进wrd怀里,可是她的撞击没有撼动他分毫。 惊吓和无助之下,她只能对着黑暗中的魁梧身影挤出一句毫无威慑力的话:“你……要是敢拦我,我保证打到你出屎!” “你要是连个女人都抓不住,我保证打到你出屎!”k追过来,照搬果芝的话威胁他。 身后的咆哮声在逼近,果芝慌乱得不知所措,试图从wrd腋下钻过去,却直接撞在他的钢臂上,酥软的乳肉与结实的肱二头肌紧紧贴触了一秒钟,酸麻感令她禁不住痛吟,她几乎可以想象这一猛撞都能挤出乳汁来了。 “对不起,撞疼你了吗?”wrd及时扶住她往后弹的身躯,才意识到自己撞到的是女性的胸部,顿时脸皮发烫、脊背僵直,机械地松开她。 身体意外得到自由,果芝心里闪过一阵窃喜,刚想从边上溜过去,却被突如其来的强力扯住往原路拉去。 “啊——放开我!”她拼命挣扎,最终还是被愤怒的k拽回房间,眼看rebecc要追出来帮她,却被k伸手推回房内。 面对rebecc这样女神级相貌的女性,他怎么下得去手? 果芝还在心里谴责甚至怀疑k的性取向,他的吼声就震到耳边—— “说说看,刚才是你亲我,还是我亲你!” “主动和被动很难说,毕竟我们都是凡人,该有的生理反应还是……”话说到一半,rebecc就被一只大手掐住脖子,压在声带上的蛮力令她说不出话来。 “告诉她!你亲我还是我亲你!” 眼看闺蜜的脖子被掐紧,逼得脸颊通红,果芝却无能为力,因为她的手腕也被这头愤怒的野兽捏得几欲碎开。 况且,有人处心积虑送她来这里,意味着如果有人帮她就必然受牵连,她或许假装不认识rebecc比较好。 “是我……我亲你,你没有回应……” 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后,k才甩开rebecc的脖子,见她高挑的身体被甩到墙上发出碰撞的巨响,他哼出一声解气,转头怒问果芝:“听见了吗?” “你是个神经病!这关我什么事?” “那你跑什么跑?” “我只是不想打扰你们的好事,你抓疼我的手了!”就为澄清谁主动亲谁的事,他居然在rebecc脖子上留下大大的五指印,真是个疯子!都怪她连累了rebecc! “你要再胡乱联想不存在的事,我保证还会弄疼你的唇和你身体的其他部位!”他的目光移向她下腹以下,绿眸的淫光令她瑟缩了一下,但手腕上的痛感激起她的愤怒。 “你有不接触女人身体就会死掉的病吗?不把我手腕捏断不甘心吗?还是说我的手腕跟你的秒射阴茎尺寸一样,令你有种手淫的快感?那你撸的动作也不对吧?一个劲地捏能射吗?当然是要上下撸、顺逆时针轮流磨转,难怪你会秒射,都怨撸的方式……” “闭嘴、女人!”k被说得脸色发青,把她拽进房里才松手,转头即刻对在场的第三个人发泄:“不滚想死?!” rebecc脸上还残留着震惊和嘲讽,毕竟听说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秒射是多么意外的事,但被k一吼,她不甘心地看了果芝一眼,悻悻地退出去,她后脚一离开,k就狠狠地甩上门,像一个准备家暴逼供的丈夫。 “黑人撞疼你哪儿了?” 没料到他会问这个,果芝一低头才意识到刚才那一撞给自己那对脆弱的乳房带来多大的冲击,她好想揉一揉胸前的酸痛,可是被盯得这么紧,她连眼睛都不敢乱瞟,好像她瞟到哪个部位,他就会立马亲手给她揉似的。 “肚子?还是……”k注意到她绯红的脸颊,即刻暗自咒骂:“这不要脸的黑肌肉男!” “你看什么看?”她把双手护在胸前,想挡住他的注视,却忘了将双手摆在一个比自己强大数倍的男人面前,无异于招惹他捉开她双手,来一次霸道的壁咚。 “我想你的身体需要治疗。”邪魅的唇角忽的上扬,k高大的身躯迅速将她整个人困在墙上,贴近她的胸脯,以结实有弹性的腹肌轻轻按摩她的双乳。 “放开我!变态医生!变态监护!嗯……嗬!呃……放开……”她别过脸避开他贴压过来的胸肌,可是胸前两团柔软还是被无赖地蹂躏,羞耻之余,原先的酸痛感竟渐渐消失,温暖的体温和刚中带柔的揉捻令她舒服得几乎忘了正在被侵犯。 低头看着果芝的变化,k不禁哑然失笑,眼神里的淡漠不知不觉中早已被温情取代,然而,想到另一个心理医生,他的脸色又突然凝重起来。 “还有一个问题,dn为什么闯进我们的房间带你走?他不是你的心理医生,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啊?”果芝被他突然停住的动作抽回神,意识到刚才的忘我和失态,不禁懊恼自责,屈膝下蹲,身体一旦挪出他的压迫范围便肆无忌惮地讽刺道:“你对他这么反感是因为他是正常的医生,而你是性饥渴、心理变态的医生么?” 她显然忘记双手还被他抓在掌心,k稍使力就把她扯回壁咚的状态,绿眸怒睁:“他一见面就像发情的公狗想上你,哪里正常了?我性饥渴?我心理变态?难道不是因为你?” 因为她?这些话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果芝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张着错愕的小嘴望着他。 正常情况下,这样一个英俊迷人的男子对她做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壁咚,还说出霸道而间接的告白,她应该欣喜若狂、心花怒放吧?可是她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这个疑似有精神病的所谓心理医生第一天就裸身躺在她旁边,还对她攻其不备地抠弄…… 沉默的时间好像持续了很久,k盯着她微张的小嘴,意识到拙劣的告白终究得不到想要的回应,自尊受损的同时难免有些气恼,可是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仿佛都能激起他的肾上腺素分泌,光是看她的唇就想咬一口! 这时,熟悉的铃声又响起来了。 “睡觉时间到了。” 牙刷凌乳 “我把舌头都伸进去了,为什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的胸都压上去了,他是不是性冷淡啊?难道我丑吗?”rebecc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抓狂的情绪都发泄在那一头长及腰部的卷发上,但乱发仍掩不住她惊艳的五官。 dn以沉默回应她的喋喋不休,专心准备手里的事,针管、枪、钢丝绳…… 最后挎上一个简易背包,他才出声:“现在按我的方式救果芝!” 此时,精神病院里已是深夜,几乎所有病人都在各自的床上,像卸了发条的机器人乖乖地躺着。 然而,这些现象在dn看来却极度不正常,患者发病闹事在精神病院都是家常便饭,而这里患者却乖巧得蹊跷,他的果芝果然是被危险盯上了。 另一个房间里,k的一句睡觉提醒顿时勾起果芝前一晚的回忆,她明明在梦里吃着冰淇淋,醒来时却握着他的阳具在吸吮,这简直让人羞耻到想钻地洞。 “我想上厕所!”果芝找到一个借口,总算结束欲血沸腾的贴肉姿势。 “呼——刚才差点又控制不住,差点想上了他!为什么这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呢?”依次关上卫生间和浴室的门,她终于卸下紧张猛呼吸,她不明白这个双阴茎的秒射男为什么能和erc一样令她性欲暴涨。 整个房间在她说出那句话之后就陷入安静,k打开隐藏在墙体表面的通讯设备,接触果芝之前他就找人调查埃及爆炸案,现在终于有结果。 花了几分钟看完那些图文信息,厕所那头还是没有动静,他不禁起疑,大步跑过去。 “你该出来了!果芝?果芝……”叫了几声没有回应,k果断抬腿连踹两个门,只见他的患者尴尬地卡在墙上一个极小的通风窗口,贴身裙摆褶皱在腰间,翘挺的臀肉在窗口边沿挤出一圈瘀红的破皮,而她还得抓着固定在墙上的淋浴头支架才能免于栽下来。 “我……” “别告诉我,你是不小心掉到那个小窗的!”本想过去把她拉出窄小的窗口,但一想到她的动机,k又生出一个恶意的念头,转身拿起洗脸台上的牙刷走近她。 从这个角度能清楚看到她敞开的领口盖不住的春光,一对酥乳在她胸前晃动,仿佛在招人去蹂躏和玩弄。 “你看什么?”果芝窘迫地收回一只手捂住胸口,可是即使这样做了,她还是觉得k的目光赤裸裸地在侵犯她的肉体。 k一笑置之,把目光移回她脸上,笃定说道:“我知道你没有精神病。” 闻言,果芝睁大双眼,好似要从他嘴里看出这句话有几分真诚,可是他的眼神似乎一点儿也不像要就此放过她。 “不过既然有人设法把你送来这里,说明你身上一定有什么特质,比如那些想过严格训练的比特犬不咬你,反而想要侵犯你,这实在有违常理;再比如我一见到你就克制不住想上你的冲动……” 盯着他把玩手中的牙刷,果芝不禁后怕,牙刷本身是没有危险的,可是放在这个危险的男人那只淫手中,她隐隐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你究竟想说什么?”真是个变态心理医生! “或许说说看你有什么超乎寻常的特质,我可以考虑帮你。”慢悠悠地说着话时,k拿着牙刷有意无意地刷过她握住淋浴头支架的玉指,明知这样的瘙痒会让她无力握紧,却恶意为之。 “住手!你个神经病、庸医!知道我没病还故意整我?我只是个普通人,能有什么超乎寻常的特质?”果芝焦急大骂,不得不换另一只手握住支架,可是这样做也只是让瘙痒转移给另一只手罢了。 “那么,来说说你对dn的感觉吧,他似乎也被你身上的某种特质吸引,时时刻刻都想上你!”k不动声色地说着,眼底压抑着妒火。 “dn?”就是erc!难道他发现他的身份了? 果芝失神之际,握支架的手稍微松了一下,上半身顿时失去平衡,重力将她的臀部从墙上的小窗拔出来,窗口的边沿在她腿上一路重重擦过,留下一道长长的伤口,比起这点伤,被底下候着她的“兽类”接住之后即将发生的事更悲剧。 “看来他对你影响很大呢,不然你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k咬牙说出自己的定论,搂着她的身子推到墙上,单手将她两只细瘦的胳膊捉住按在她头顶上。 “好疼!嗯……你想干什么?”腿上的伤令她皱起眉头,但见他手中的牙刷靠近自己的胸房,她整个身体都僵直了,双臂被固定在头顶,像一只待宰的小羊。 他不会是想对她的胸部…… k低头与她对视,意会到她似乎猜中自己的淫念,邪恶的绿眸又深邃了几分。 “让我猜猜,第一次品尝你这个部位的生物应该是那些该死的比特犬吧?如果不是留着它们看守,早该把它们丢去喂鳄鱼了!”说着,k移动牙刷,让柔软的刷头轻轻掠过她左边的凸起。 “啊——哼!呃……啊!住手!”她扭动身子想避开牙刷的摩擦,小巧的双乳在单薄的布料底下无措地晃动。 胸前忽然传来的“嗡嗡”声令她惊慌,牙刷的电动刷头欢悦地转起来,好像被它接触到的地方都将被开辟出一片新的风景,果芝左右扭闪反而像在招惹刷头接触乳晕的边沿。 体内的欲血再一次被挑逗沸腾,但耳边的嗡嗡声突然停下来,她终于得到一刻的喘息,可是k仍不依不饶地追问:“究竟是什么样的特质让那些狗、那个患者,甚至wrd都在你面前变成另一个人?” 想起那些比特犬和祖对自己的身体做过的那些事,果芝心里闪过一阵恶心,没有看出k对wrd的醋意,垂眼看到他腹部以下的部位,怒火忽的被挑起:“你这个长着两根阴茎的秒射怪物有什么资格跟别人谈特质?” “你……”她的贬低又刺激了他的自尊,不过羞恼的情绪在他脸上闪过一秒,又恢复阴森的笑意:“看来你还没亲眼见过dn的生殖器,嗯哼?” “你神经病啊!我没事看他的生殖器干嘛?我跟他又不熟!”嘴上故意和erc撇清关系,果芝却忍不住在心里回忆之前发生过的亲密画面,她似乎真的从来没有见过erc脱下裤子,最贴近的一次也是在爆炸之前,他和她在一辆黑色吉普的驾驶座上,她还能清晰记得那时掌心感受到的庞然大物。 现在听到k这样说,她不由得将那时的感觉和眼前这个双阴茎男人的生殖器联系到一起,erc究竟有什么秘密隐瞒了她? 脱逃出血 安静的浴室里,一个纤瘦的女人被按在墙上,双手被扣在头顶上方,微乱的长发垂在肩上,发梢在胸前两团小巧的凸起上飘动,一把随时开动的电动牙刷停在敏感的凸点上,令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因为胸口大幅度鼓起会让牙刷的摩擦更加入肉。 “能够让一个‘不熟’的男人对你这么饥渴,我真是对你越来越着迷了!”k晃动着手中的电动牙刷,淫恶的绿眸定在果芝脸颊的红晕上:“喜欢这把会动的小东西吗?” “哼!你怎么不在自己的秒射阴茎上试试,我猜你这次半秒就射!”她垂眼扫了一眼他的裤裆,掀起湿润的眼帘看他,倔强地扯起嘴角虚弱地笑起来。 闻言,英俊的五官陡然阴沉,灼热的绿眸几乎要燃烧起来:“想用激将法让我操你?” “操”字被他说得很重,这样地道的汉语词汇从这个拥有立体五官的欧美男人嘴里说出来,果芝对他的身份更加困惑,可是眼下最令她紧张的是他手中那把电动牙刷再次被打开,嘶吼着沿着胸前的顶端一路狂奔向下腹,直到裙角停住,慢慢掀起薄薄的布料,深入探索湿热的密谷。 “等……等!倒是你,说说看,为什么你会有两根阴茎,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或者什么物种?”这个问题成功让牙刷停在底裤外沿,没有钻入里面折磨她的敏感。 “对我感兴趣?”k没有错过她偷偷松一口气的举动,轻笑着把牙刷的开关关掉,甩手丢回洗脸台,垂眼无意间看到她大腿以下的擦伤,不自觉皱起眉头。 这时,一声枪响伴随着一阵强力的撞击声从外面传来,房间的门把手被人从外面直接破开,整个门轰然撞在墙上。 k转身面向浴室门,下意识地用身体挡在果芝前面,但见门外暂时没有动静,他又迅速回转身将她虚软的身子扶坐在浴缸里,低声令道:“你呆在这儿别动!” 目光再次扫到她腿上的伤,他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些:“如果你再企图从我身边溜走,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该死!明明是心疼她受伤,说出口的话却成了恐吓。 话一出口就收不回来了,k真想揍自己的一拳,但是外面闯进来的人现在是他首要的解决对象,他转身从架上抽走一条浴巾,背贴着墙轻手轻脚地走出去。 果芝扭头看了一眼墙上那个狭小的出口,丧气地垂下头,目光落到腿上两长串触目惊心的擦伤,还在往外渗的鲜血令她恐惧不安,这虽然比被狗咬一身齿印的状况好得多,但疼痛仿佛包围了两条腿,令她担心稍微动一下都会加快流血的速度。 “果芝!”dn的呼唤刚从房间里传来,就听到金属物落地的声音。 k从背后趁他不注意,用浴巾锁住他的胳膊,一个手刀迅速击落他手里的枪。dn后退一步,摆出干架的姿势,但一眼扫到k裤腿上的血迹,眼神瞬间凶猛起来:“你这个禽兽对她做了什么?她受伤了!?”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k挑眉恶意地勾起嘴角:“哦?被你看出来了?这可是她的处女血啊,你兴奋吗?” 处女……血! 听到这个词,果芝不禁脸红,心跳漏了半拍,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故意那么说,虽然他确实对她做了很羞耻过分的事,但刚才他扶她坐下来的动作是那么轻柔,好像捧着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似的,几乎让她以为这个淫魔变成暖男,可是下一秒他又吼出威胁的话。 真是个阴晴不定的变态监护! 心里下了这个结论时,一个高大的影子从浴室门口钻进来,径直踩着地上的门板朝她走过来。 “erc?”乍见这张熟悉的脸,果芝激动不已,双手撑着浴缸边沿想站起来,但一想到k说过的话,她又坐回去,收紧双臂护在胸前。 “快跟我走!我再也不能让你呆在这个鬼地方了!”他向她伸出手,原以为她会毫不犹豫地把手交给他,却见果芝一脸受惊的防备,dn顿时狂怒,转身就要跑出去:“我要去杀了那个变态!” “等等!”脱口蹦出来这两个字时,果芝自己也感到惊讶,分不清是因为担心他真的要去杀了k还是有迫切想得到的答案,她忐忑地放低声音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我?” dn震撼地停住脚步,微微侧转身定在门口,过了几秒钟才坚定地回头看她:“是的。离开这儿之后我会告诉你所有的事情!跟我走!” “唔……”她摇了一下头,无声地缩到角落里。 “果芝!”dn咬着唇,恨不能直接把她扛走,可是她的眼神就像受惊的小白兔,令他生不起气来,只能苦着脸靠近她:“难道你不相信我?” “天呐!你们还有时间在这里谈情说爱?都什么时候了!”一个高个儿的长发女人冲进来,一见到果芝一身狼狈的伤,尖叫声更加大几十分贝:“你流血了!” “rebecc?你是不是也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我?没……没有啊!”她的结巴让自己多年来内心深处的秘密露了馅,浴缸里那对修长的玉腿令她血脉偾张,圆睁着大眼不舍得移开视线。 “rebecc?”果芝下意识地并紧双腿,闺蜜奇怪的眼神令她心里的疑问和恐惧像无底洞一样深,他们也许和k一样,有着奇怪的癖好或目的才接近她。 “哎,我们出去再说好不好?求你了!”dn靠近浴缸向她伸出双手,果芝正害怕和犹豫着,只见他背后出现一个魁梧的身影,下一秒就见一只黝黑的大手按住他的侧脸推撞向墙壁,紧接着rebecc高挑的身体被扛起来丢出去。 看着大块头轻易解决掉曾经的男友和闺蜜,果芝悄悄撑起身体爬出浴缸,深知自己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掰不过,但她知道这个外表强悍的黑人男子一样有一颗柔软的心。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wrd,你一定不愿看到我在这里羞耻地死去……”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声枪响从地上传来,果芝看到大块头巨臂上扎了一个针管,旁边趴倒在地上的dn无力地垂下握枪的手。 这一剂强力麻醉药,纵使wrd这样的大块头也扛不住药力瘫倒下去。 果芝惊魂未定地看着一片狼藉的打斗现场,一时不知所措,扶着墙忐忑离开,比起房门把手处的大窟窿,门上贴着的号码更令人心惊—— 102!这不是祖说过的号码吗? 深夜的精神病院,除了房里撒出来的灯光,走廊里一片黑暗,她不知道何去何从,只是盲目地朝一个方向挪动脚步,在黑暗的地板留下浅浅的血印。 突然间,侧面的黑暗破开一道细长的光,一只大手从里头钻出来揪住她的胳膊,随着门缝扩大,她整个身体都被扯进去。 性狂躁症患者 “啊……救命啊!”惊恐的叫喊被干脆利落的关门声终止。 室内亮如白昼,整个场景和果芝刚刚逃出来的凶险屋一模一样,但周围浓郁的男性气息令她即刻意识到这是另一个房间,胳膊上施加的蛮力成功抓获她的注意力,这只干净白皙的大手根本就是想用掌力把她捏成肉泥! “放开我!你……怎么是你?”不是祖! 眼前这个五官长得邪气又俊俏的男子好像就是早晨见过的那三名中国男子之一! “你认识我?太好了!这样一来,不管我们发生多么亲密的动作也都不会尴尬咯!”对方扣住她双臂,弯腰歪着头盯住她的脸,动作就像要和她接吻,令人心跳不已。 这样近距离看他的脸似乎更加秀色可餐,白皙干净的肌肤、英气逼人的浓眉、高挺的鼻子、轮廓分明的邪气唇角……他好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主角,可是他的眼神那么饥渴,仿佛只要见到雌性生物就能直接脱掉裤子扑上去…… 他神经质的热情令她退缩,连挣扎都不敢,生怕一不小心触动他的雷区,果芝只能弱声回应:“对不起,我只是见过你一回,并不认识你……你可以放开我吗?” “不认识也没关系,叫我峰就可以。你知道吗?你那句‘小心我对你霸王硬上弓’差点没让我在走道里直接硬射!我就喜欢你这样没羞没臊的率直女孩,光是听你讲那么一句话,我就渴望和你发生性关系!只要你点一下头,我们马上就可以开始做!”说到这里,峰突然打住,清澈的大眼无比认真地盯着她,仿佛在等待答案。 果芝整个身子都僵住,不敢动,本来吸进胸腔里的一口空气也不敢立马吐出来,生怕不小心点了一下头,她的贞操就要立马葬送在这个话唠男子手上。 可是他真的抓疼她了! 峰歪着脑袋看她拧在一起的眉头,有点生气:“怎么?难道你嫌弃和我这样的人发生肉体关系吗?我只是有狂躁症,我的性功能可没有问题。不信你试试?虽然不能一夜七次,但三五次还是没有问题的,保证可以让你满意、满足、满心欢喜地期待下一次。” 狂躁症,跟性有关吗?为什么他字字句句都离不开性?她只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历史系大学生,现在却被困在一个住满精神病患者的淫窟,腿上的伤口还流着血,胳膊也快被抓得血流不畅了,面前却有一个疑是话唠的狂躁症患者叽歪个不停。 好想假装晕过去啊!可是她不知道晕过去以后,这个叫做“疯”还是“风”还是“峰”的男子会对她做什么! 身体上的痛有一瞬间的功夫几乎令她晃神,她猛得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些,却被面前的狂躁症患者理解成拒绝,一瞬间在他脑中引爆了一颗炸弹,他的大眼睁得更大,鼻孔微张,一个箭步就抓着她双臂按到墙上。 “唔!”后背撞上硬邦邦的墙面,果芝痛吟了一声,眼眶里瞬间盈满晶莹的泪水,痛感令她本能地想推开他,可是这具比她高出大半个头的男性身躯显然更加强大有力,她的手臂被死死地定在墙上,腿上的伤也令她无法支起膝盖去攻击他胯下。 “你知道吗?你一个小小的举动已经严重伤害我的自尊!我会向你证明我的性功能没有问题,我会让你对自己的行为后悔、内疚、痛哭,甚至对我顶礼膜拜!”峰一边念叨着,一边退下长裤,两腿间的肉棒毫无羞耻感地晃动着,他稍微后退一步靠在进门的架子上,一手握着生殖器的根部,一手以掌心摩擦龟头,旁若无人地手淫起来。 果芝吓得不敢动弹,斜眼瞄了一下已经关上的门,想起上一次她企图从隔壁住的那间房开门逃走时,k直接从后面压住门板,然后以魔指入侵她从未被他人涉猎过的私密部位,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害怕再次尝试。 k也许只是个长期呆在这荒岛上的饥渴心理医生,而峰绝对是个患有奇怪且变态心理疾病的人,危险程度不可同日而语。 “你没有问题,你性功能正常,生殖之神prpus的生殖器都没你粗、没你长、没你硬、没你持久,你很强大很厉害很无敌……”我还能说什么?果芝苦着脸强笑,完全不知怎么安抚这个狂躁症的性变态患者。 “我当然没有问题啦!你看……噢!好爽!”峰一边狂撸着自己的生殖器,一边闭着眼沉浸在左右手创造的性高潮中,一股浓稠的白色精华从他两腿之间喷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亮白的弧线,最后落在果芝的裙摆和大腿上。 “啊!呜呜……”她差点哭出声来,低头看着覆盖在半干的血上那些精液,这是第二次被异性的体液淋在身上了,虽然比第一次被k射在脸上少一些狼狈,但这次的精液射中腿上的伤口,那种直接接触血肉的温度好奇怪,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很淫荡,居然有点喜欢这种感觉! 峰低头愣愣地看着她腿上的伤,半天才开口:“咦?你腿上有伤?真失态,我刚才居然没有发现,还对你做出这么失礼的事……都怪你!为什么能够让我失控?居然让我在你面前脱裤子撸射,你真是不可原谅……” 啊啊啊!这个疯子又发什么神经?明明是他自己发情乱来,怎么话锋一转就成了她的过错了? 正要抓狂,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房间里头传来—— “峰,你怎么去那么久?她呢?” 祖!是他,过了十二点就住在她隔壁、许诺能够帮她离开这个精神病院的人! 果芝朝声音的方向侧转身,却不见来人的脸上有任何想将她拉离这个狂躁症患者的意思,他甚至对峰裸着下半身的状态视而不见,只顾着把色眯眯的目光压在她身上扫描。 “噢!怎么又受伤了?”目光停留在果芝两条纤细的长腿上,祖比划着注射的动作:“需要再来一针我的独家极速愈合血清吗?” 两个美男的房间 103号房间里时不时荡起女性的抽泣和呻吟,还有一个校园漫画美男般的男子喋喋不休地夸耀自己的情史,一个古典美男般儒雅的男子在笔记本电脑前快速敲击的声音。 “你再这样发出磨人的呻吟,我可不能保证是直接和你干一炮还是给你打一针再让你和我干一炮!”祖在床尾忙着搜索信息,但耳边不停传来果芝的痛吟,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 果芝在床头倚墙而坐,伸直了双腿接受峰为她处理伤口,尽管他用软毛巾很温柔地擦拭,她还是忍不住痛得出声,可是从喉内发出来的声音就这么变成撩人的呻吟。 “我想可能用舔的会更舒服!我的舌头比这破毛巾温暖湿润、软硬适度,保证让你感受情欲横扫而来、席卷整个胴体,完全忘却皮肉之痛!”说着,峰直接丢开毛巾,低头含住她腿上的伤口。 “啊——不要!你这个……” 不能骂!不能骂!狂躁症患者最忌讳别人刺激他的自尊心,这是祖刚才偷偷告诉她的,可是峰粗糙的舌苔摩擦得更痛,饥渴得不知轻重的力度几乎要舔下她一层皮! 不等她向房间里另一个男人求救,祖已经起身扯住峰的领子拉开。 “我知道你性欲旺盛,可也不能对一个受伤的女人乱来吧?”祖瞪着他,挡在他和果芝之间。 “我就是忍不住嘛!谁叫她的腿那么美那么匀称,光是看着就能撸一发,而且你也必须承认,她真的叫得好欠操嘛!”漫画美男说着这些污言秽语时,双目直盯着她的腿,恨不能将眼珠子弹射到她的肌肤上蹦几下。 “出去以后你想做七天七夜都没问题,现在先把伤口处理好,ok?”祖难得露出正经的一面,果芝有些惊讶,甚至怀疑他究竟是患有精神病的好人还是别有目的的恶人。 心里对他的形象稍微有些改观,却见祖忽然转向她,皮皮地笑道:“你家人起的名字真搞笑,你叫果芝,你爸叫果仁,你爷爷叫果脯,你曾爷爷叫果园……啧啧啧,这家族文化真是幽默!” “你查这些做什么?”隐私被扒出来嘲笑,果芝本想发怒,但想到这个曾经脱裤子跨坐在她腰上的家伙还有点用处,她立刻软下来:“之前答应帮我离开这里的约定还算数吗?” 祖看了她一眼,笑着转回电脑屏幕,直接忽略她的问题说道:“不过这些也隐藏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你是抱来的!” 说到长期扎在心里的刺,果芝怒了:“你才是抱来的!你全家都是抱来的……” 但她又突然打住,探着头瞅住他的笔记本,双腿的伤令她无力坐起,只好抓着他的胳膊往上攀,可是电脑屏幕上杂乱的数据她一个也没看懂。 “喏,这是你和你父母的dna对比,百分之一百不是亲生的!”祖指着屏幕右下角那串错综复杂的序列号,得意地说道:“这是刚从你腿上采集的血液数据,上面分别是你爸爸和你妈妈的dna数据,你看……” “唔……”果芝皱着眉头,眼睛看到的每一个数字都能懂,但组成一长串数据就令她脑子糊成浆了。 “看不懂没关系,你知道结果就好了。”祖轻描淡写地说道,一边扶她坐回床上,一边收起笔记本电脑,转身走向衣柜,再走回来时一手拿着针管,一手拎着软趴趴的胶皮物丢给峰:“把它吹起来。” “现在用它?明明有个活的尤物在这儿,为什么……”峰用眼神暗指床上的人,不满地晃动手中的东西,果芝总算从那一头假发和那张精致得过分完美的小脸蛋辨认出来—— 充气娃娃?! “精神病院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她真是低估了眼前这两个病患的性饥渴程度,但见漫画美男又扑过来,一副想吞掉她的样子,她即刻吓得缩回床头。 峰得意地炫耀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虽然我偶尔有点狂躁,但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就算在希腊荒岛上也没有搞不到手的!在见到你之前,我可都是看着它撸的……” “怎么是希腊?不是埃及?” 祖欣赏着她脸上的惊讶和红晕,直接拦住她望向峰的目光:“先别扯这些没用的,来!给你一针会好得快些,没时间了。” “啊?我说过不要!这针有副作用……”果芝还没抗议完,颈部的刺痛就消失了,可是一想到接下来身体会产生不可避免的感觉和反应,她就压不住怒火:“我讨厌你!” 怒火似乎刺激了药物产生的欲火,果芝顿觉浑身涨热,血液在血管里疯狂窜动,这时,峰冲到她跟前喊道:“祖,这次必须由我来帮她泄火啊!我可不像你,裤子刚脱就被人ko了……” “你怎么知道……”祖额头青筋浮起,看了一眼旁边的笔记本,顿时明白过来:“你居然黑进系统偷看我和果芝做事?你真是够变态的……” “哟哟,要不是我去果芝门口把你拎回来,那个丢在你身上的白种人迟早把你压出个生理性的性功能障碍来!想起那家伙的肱二头肌啊,真是令人神往,如果我是个女的,光是摩擦他的手臂就能高潮了……” “够了够了,耗子呢?说好这个点要出发的,怎么不见人影?”祖夺过他手中的胶皮物一翻,将充气娃娃面朝下,娴熟地接上管子一边用脚踩充气泵,一边又翻开笔记本电脑。 “谁知道呢?不会又犯忧郁症了吧?”提到另一个人,峰原本亢奋的神情突然凝重起来,迅速起身:“我去看看。” 祖抬手叫住他,指着屏幕里的追踪信号:“不用了,他又去海边散步了。” “又散步?他不怕被狗咬还是喜欢被狗咬?真是疯了,上次为了救他,我们差点把系统拆了……” 看着漫画美男又开始喋喋不休,果芝不禁猜想他们口中的另一个人,看样子也是个精神病患者,而她现在唯一可以指望的竟是这些精神病患者! “你的伤口还痛吗?”祖突然靠近她,低头看了一眼她腿上正在愈合的伤口,又抬眼盯住她的眼睛,只见瞳孔黑如墨,隐隐漂着一层妖娆的魅惑,他立马扶她起身:“快走,没时间了。” 此时,隔壁的房间从卧室到浴室处处横“尸”,大块头最先苏醒,他气恼地拔掉手臂上的针管,站起来踉跄了两步才扶着墙跨过地上另一具“尸体”。 从墙体上的隐形抽屉取出一个盒子,wrd先从里面头捏出一个红色针头在自己颈部扎了一下,体力才迅速恢复过来,他急忙走到k身边,也用同样的方式让他恢复体力。 “她呢?”k咬牙切齿地从地上撑起来。 “我晕过去之前看她跑出去了。” k推开跟前的大块头,冲向藏着通讯设备的墙体,迅速按了密码查找追踪信息,几秒之后,他的怒吼从屏幕上震开来。 “这该死的女人怎么又自己跑去喂狗了!” 被迫裸逃 “我真该把她五花大绑捆在身上,让她哪儿也去不了!”k一怒吐出心里的想法,墨绿色的眼眸里仿佛要燃出熊熊烈火,但听到旁边大块头的干咳,他又假装一本正经地反问道:“怎么?作为监护人,我用什么方法看着她,你有意见吗?” wrd沉默地垂下眼,跟着他钻出衣柜里头的墙洞,扫了一眼空旷的院子,目光即刻被一处残破的铁丝网捉住。 “那是什么?”k也看到了,两个人一起快步冲过去,可惜留在那里的只是一个泄了气的充气娃娃和几条深度昏睡的比特犬。 k随即望向不远处的海,wrd即刻摇头:“我告诉过她,那里面有食人鳄鱼,她应该不会……” “不,她会,而且她有同党!”k恨恨地盯着比特犬身上的麻醉针管,不由得猜测果芝究竟勾引了哪些男人为她冒险。 然而,世界上总有一种人,自带调情磁场,不需要使出任何伎俩就能让异性趋之若鹜,尤其是基因里埋藏着古老魔母的魔性,足以让任何异性生物无条件为之激亢。 “这边也有潜艇,为什么偏要去弄对面那艘呢?这样跑来跑去耽误时间,我已经被她摩得受不了……”峰紧跟着祖,一面搂紧果芝,让她的身体更贴近自己,快步走路的动作令他有机会摩擦她的腰身,虽然只是胸腹和手臂感受到她的温度,也足够让他裤裆雄起。 “这叫声东击西,懂吗?而且追踪信号显示耗子正往另一边移动,我们过去刚好接他一起走。”祖盯着屏幕里瞬息万变的地图,在黑暗的走道里快步穿行,还不忘回头警告欲火焚身的战友:“你最好别动邪念,否则谁也出去了!” 果芝迷糊中听着他们的对话,虽然每个汉字都听得懂,但传递到脑子里却被情欲击散,只想摩擦发热的身体,寻找充实硬挺的物件填塞虚空的甬道,连声带都不自觉地吟出声来。 “我快疯了,她又叫了,你都不体谅一下我的感受,我真想让自己聋了,一听到她出声,我就炸了,好想操她……”峰抱着果芝抱怨,可是不敢乱来。 转眼间,祖突然推开一堵墙,迎来一阵海风,所有黑暗瞬间被一线晨曦划破。 不远处的海滩上,一个高瘦的男子在那里独自漫步。 “潜艇就在前面的浅滩,我们直接过去拆了信号装置再把它升上来,果芝先交给耗子,这里他的肺活量最大,也只有他能躲过食人鳄鱼的速度。”祖最后说出的决定即刻引来峰的抗议。 “哦?不是有专门对付那些臭鳄鱼的生物枪吗?我抱了半天,都被摩硬了却要把她送人?你想憋死我吗?我告诉你,我现在很狂躁!不进入她的身体宁可马上死这儿……” “走吧!你要是真狂躁就不会在字面上承认了,而且你能背着笔记本和果芝游到潜艇那里?”祖硬生生把果芝从他臂弯里扯过来交给他们口中的耗子,同时把电脑塞进防水包里递给他,难得严肃地问道:“我能放心把她交给你么?” 耗子低头看向怀里神智不清但身体却异常亢奋的女子,黑色的眸子一亮,目光再也无法移开,原本铺满整个心房的莫名忧伤瞬间一扫而光,神情也无比坚定。 “没问题。” “怎么回事?刚才他还一副要自杀的死鱼相,怎么一抱着她就活过来了?以前我们可是费了好大的牛劲才制止他自杀的,费了很多精力做注意力转移才能勉强控制的事,怎么一个女人就把他治好了?为什么我们以前没想到这个方法……” “行啦,没时间讨论这个,快跳!”祖赶紧拉走开启喷子模式的漫画美男,对耗子点了一下头就拉着峰跃入海中。 耗子本名叫蓝皓,不知是本姓还是忧郁之后改的姓,但现在遇到果芝,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曾经患忧郁症的事了,理智和体能一时间全都回到身体里。 他迅速脱下自己的上衣和果芝的长裙,防水包背在胸前,把她背在身后,将她双手双脚都交叉在他胸前,再用两个人的衣服绑紧,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在水面毫无顾忌地游了,尴尬的是稍微动一下就能感受到她胸前两团小巧的圆挺摩擦他背部的肌肉。 果芝此时身上只剩一条薄薄的三角裤紧贴在下身,如果清醒的时候她肯定不愿意被这样近乎裸体地绑在一个陌生男人背上,可是她刚被祖强迫注射了极速愈合伤口的独家秘方,代价就是性欲高涨、神智不清。 “我想要……好难受啊!”身体的摩擦,尤其是乳房的压迫和大腿根部的接触令她发出饥渴的吟叫。 “会给你的!”蓝皓侧过脸看了一眼趴在肩上那张精致红润的小脸,强忍着欲望迅速步入水中。 传说中的食人鳄鱼并没有立马出现,直到看见一架外形酷似鲨鱼的潜艇朝他们开来。 海水的浸泡加上呛了一些喝下肚,果芝这次清醒的时间比前一次k用清水帮她冷静的时间缩短了许多,原本有八分醒的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时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但视线里突然多出几个会移动的活物,她更加失控地尖叫起来。 “鳄鱼!真的有鳄鱼!食人鳄鱼……” 黑眸眯了一下,蓝皓迅速从背包里拔出一支小型特质手枪朝水中扣动扳机,一片血色液体迅速染红周围的海水,原本试图靠近他们的巨兽都冲着血色追去。 “我们现在要进潜艇了,入口很窄,你必须抱紧我,双腿伸直贴紧我,我数到三,你深吸一口气憋住!”蓝皓迅速扯开绑在她手脚上的衣服,扭头确认她已经清醒才大声倒数:“一、二、三!” 来不及发问,果芝只好照做,大大地吸饱一口气之后,随着他极速游行,海水快速在肌肤上滑过,从未经历的刺激令她激动不已,但进了第一层舱门之后,当身体周围的海水在黑暗中被排尽,终于可以张嘴呼吸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裸体贴着一具精瘦的男性身躯,双乳因为自身的重量狠狠压在对方的背部,腹部被他翘挺的臀顶着,还有大腿小腿也…… “啊!好痛!”猛然退开的结果就是头顶撞在狭窄的金属通道上。 “我叫蓝皓,很幸运能遇到你,我现在好想干你!” 忧郁症突然莫名消失,随之恢复的对性的渴望也满满占据他的身心,一个健康的男性面对一具姣好的女性裸体,只差扯下最后一片内裤。 取悦还是性侵 “他们说我有忧郁症,不过,我不发病的时候还是很能‘干’的!”黑暗中飘来一句熟悉的话,在狭窄的舱内通道回荡,伴着潜艇的机械噪音,听上去更加惊悚。 “是你!”那个在餐厅里被她错认为祖的中国男子,当时他看她的眼神就是对她的身体有非分之想,现在又说了这句话不知是为了强调自己的意图还是唤起她的记忆,果芝害怕地往后靠,冰凉坚硬的舱室内壁把她撞得生疼,背后粗糙的触感再次提醒她身上只剩下胯部的一条薄内裤。 “你咬过的手背,我一直不舍得洗呢。”蓝皓的声音又在通道内回荡,仿佛就在她耳边说话。 当时他捉着她的手,她确实本能地咬了他一口,没想到他居然以不洗手来意淫她,真是够变态的! 还好舱内没有光线,她一手护在胸前,一手撑着身体往前爬,想远离那个危险的声源,可是身体一动就带动下面残留的水发出声音,一只大手迅速寻声捉住她。 “啊!放开我!你干什么……唔啊……”她扭动着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直接按在地上,黑暗中一具男性的裸体直接覆上来,贴住她赤裸的胸房,故意碾压令她痛吟出声。 “过去二十多年他们用尽各种方法都不能治好我的病,但一遇到你,我就性欲亢奋,深深意识到世界上还是有值得我活下去和追求的东西!”蓝皓压着她,精瘦的裸体往下滑,最后停留在她胸前:“你是我的良药,我怎么可以放开你?” “所以你是打算性、侵你的良药还是强、奸你的良药?”果芝特意强调那两个词,强势的语气下那颗狂跳的心却出卖了她。 他的鼻息那么近,她甚至不敢吸气,胸口一起一伏搞不好就是把自己的胸乳送进他嘴里,不过她的激将法似乎奏效了,胸部的温热鼻息似乎退开了。 “不,我只是想取悦我的良药,如果我的取悦让你觉得是性侵或强奸的话,我可以温柔一点。”令人脸红心跳的鼻息再次欺近,“取悦”两个字瞬间让人联想到儿童不宜的画面,蓝皓的声音仿佛带着电波,令她禁不住浑身颤抖。 扫射在乳肉上的鼻息越来越近,令人发狂,果芝吓得全身僵直,就像一只刀口下的小动物,灵光一闪,突然大喊起来:“我……我不需要你的取悦!如果你真的想取悦我就送我回国……” “回国?”蓝皓打住准备美餐一顿的动作,在黑暗中沉默了几秒钟才开口:“也好,可以见见我未来的岳父岳母。” “什么?”这个神经病的脑回路真是让人无法理解,如果是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她用一两句话就可以让对方无地自容地滚蛋,可是现在他正伏在她身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彼此,她不敢说出任何拒绝或讽刺的话。 “怎么?觉得我这样的人不配和你在一起?”蓝皓的声音忽然变冷,忧郁症患者总能敏感觉察到他人细微的情绪变化,果芝只是震惊不语就令他联想到悲观的结论,连声音都变得悲凉:“你比较喜欢你前男友那样的类型是不是?还是说,你的英国监护那样侵犯你让你更有快感?” “呸!那个狼监护是个变态怪物!你……怎么知道他对我……”难以启齿k在房间里、厕所里和餐厅小仓库里对她做的事,光是回想一下那些画面,她就浑身燥热,体内的血流莫名加速。 “呵!”他轻笑一声,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但随即想到另一个潜在情敌:“那你的前男友呢?” erc?她是因为什么才和他走到一起的?性?还是他比家人还要无微不至的照顾?可是他似乎有奇怪的秘密瞒着她,也许是对她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才刻意表现得像个超级完美男友,连偶像剧男主角都不及他体贴细心未雨绸缪无微不至。 “我不知道……”想到种种暖心的画面背后可能隐藏的未知目的,她不禁感到凄凉。 “既然这么不确定,就由我来做你的男人吧!我会取悦你,让你‘性’福快乐的!” “不……呃?啊……别这样!喔唔……”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左边的嫩乳就被一张温暖的嘴含住,连小巧的乳头也一并被吸入,在潮热的口腔内得到渴切的洗礼,随着他舌尖的招呼而上下左右地颤动,渐渐充血挺立,像一颗诱人的红豆,在黑暗中无声吟叫。 “不要咬!啊……疼!好疼啊!不能再吸了……呜……呃!”果芝哭喊着扭动双肩,强力的吮吸带来难忍的刺痛感,令她好想把乳房从他嘴里拔出来,挣扎了几下终于解放了左乳,蓝皓却转头去凌辱右边的那颗。 这样的侵犯不像k的狠抓夹击或者胸肌揉捻、牙刷摩擦,也不像祖的处男式乱揉,erc的轻柔挑逗,比特犬的湿滑,wrd的肱二头肌猛撞,蓝皓的嘴就像一个活的吸奶器,誓要从她乳头处吸出奶水来。 “不要……轻点,求你轻点!啊啊啊……”自知双乳在劫难逃,果芝换一种方式求饶,可是已经被吸疼的乳头哪怕只是被他的唇轻轻碰触也会令她疼得捏紧拳头。 拳头下的手腕在他的大手中无法动弹,左右两颗红豆几乎要破皮了,她甚至能想象破皮后血淋淋的乳头在他的唇下颤抖。 “不要再吸了,不要吸乳头……真的好痛!蓝皓……啊?呃哎!不要咬……” 他应言将热切的唇舌从她乳头上移开,却咬住乳晕旁边的嫩肉,力度慢慢加重,牙齿深入乳肉,舌头在两排牙齿间的乳肉来回猛扫,令她又痛又酥麻,想逃离却又享受,半喊叫半呻吟。 “嗯?不要弹那里,乳头已经很痛了,呜呜……不要弹……”果芝的要求完全被忽视,她愈喊着不要的事反而被反复施加在她身上,蓝皓以食指轻弹另一颗暂时没有得到“照顾”的红豆,又以食指和拇指一起揉捻提拉,听到她近乎哭喊的痛叫时,又改用大掌轻柔覆盖整颗乳房,缓缓按压来回揉弄。 如此反复,果芝的下体已经潮水横流,原本被海水浸湿的内裤在裤裆内又多了一些黏稠的精华。 突然间,外舱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凉凉的海水极速涌入,躺在下面的果芝一时没反应过来,鼻腔和口腔瞬间被汹涌的海水充斥,惊慌无助中,她感觉到有人含住她的唇,送来一大口空气。 再摸我一次 苍茫的大海上,一架孤独的潜艇上躺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交缠住彼此,肆无忌惮地发泄最原始的欲望,白皙的肉体在锈迹斑斑的铁皮上更显淫靡。 整架老旧的东西都在晃动,不知是海水波动还是男女的动作给它带来美妙的共振。 男子拨开女子凌乱的刘海,充满爱意的对视令这场爱欲达到升华,每一下的深入都给女子带来痛感和快感,子宫深处的嫩肉仿佛在期待灼热的浇灌,不断涌出股股潮热。 “啊啊啊……”果芝睁开双眼,才意识到自己又做了一场春梦,可是额头上分明还有被抚摸过的余温。 耳边疾走的脚步声正在远离,她迅速抬眼望去,一个穿着黑衣服的高大身影闪入小门中。 虽然只是短暂一瞥,她还是能感觉到那个身影和春梦里的男人极其相似,梦里的女人无疑是她自己,而那个操干得她淫叫着醒来的男人—— k!? 是他找到他们的潜艇把她抓回来的?可是这个房间的装饰古典而高雅,根本不是精神病院的房间呀! 为什么她一醒来,他就逃走?没错,是逃,他那么急促地弹出她的视线,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害怕被她看到。 强烈的好奇心把她从毯子底下揪出来,离开毯子的遮盖,她才看到自己身上并不像之前在海里那样只剩一条内裤,长袖保守的绒布睡裙舒服地贴在肌肤上,但手移到胯部一摸,她忍不住咒骂出声:“又是丁字裤,这么变态也只有他一个!” 追着k消失的方向,她隐隐听到低沉的痛吟,从门口探身望进去,里边是厕所和浴室,那个熟悉的身影倚在长长的浴缸外,双手抱头,修长的腿蜷缩着。 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从他手背上浮起的青筋和压抑的吼声就能猜到他正在遭受的痛苦。 这是她逃走的最佳时机啊!想起这个淫秽的恶魔之前对她做的那些事,果芝好想转身跑掉,可是他那么痛苦,完全没有先前欺凌她时的霸道和无赖,她反而有点怜悯他。 “啊——”一声野兽般的痛吼从他口中呼出,把果芝迟疑往前伸出的脚吓得缩回来,她惊恐地退出来,奔向另一扇门,一边担心着他的状况,一边害怕地推开门。 此时,走廊里一男一女正在一一打开所有房间的门,果芝的房间在走廊尽头,她开门时正好看到dn和renecc从相对的两个房间走出来,但她下意识得退回房间,甚至想关上门将他们阻隔在外。 一个是她的闺蜜,一个是她的男友,或者说是前男友?为什么只是k的一句话就动摇了她对erc之前所有的信任? 正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合上门躲起来,rebecc高挑的身躯已经扑过来,狠狠地抱住她。 “天呐!你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吗?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说着,她就不容拒绝地从果芝的脸、脖子、肩膀、胸部一一往下摸,一边盯着她的表情变化。 “我……我没事,啊?你干什么?”果芝惊叫着退开,不明白rebecc为什么突然撩起她的睡裙,摸向她两腿之间的私密部位。 “rebecc你疯了吗?果芝是我的女朋友,要检查身体也是我的责任!”dn震惊地冲过来拉开rebecc,但他的话也令果芝退避三舍,连连摆手:“我没事,我没事!” 嗯……除了有点疲惫,两颗敏感的乳头被衣服摩擦时还有点刺痛的酸麻感,她并没有其他不适,起码下身没有春梦里做那种激烈的性爱后可能会出现的感觉。 “对不起,现在才找到你,你一定吃了不少苦……”dn走近她,却见她即时后退,才猛然意识到还有问题的症结没有解开,他看了rebecc一眼,又转向她,焦急地解释道:“其实dn才是我的真实名字,erc只是个掩护,在埃及发生的事……” 他刚开口想解释,就被浴室里传出的嚎叫声打断,果芝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跑回去,相比一直以来想解开的疑问,她竟比较在意k正在承受的未知痛苦。 “谁在里面?发生什么事了?”dn喊着跟过去,脑中闪过的猜测令他迈开大步,令他忌妒和愤怒的是果芝竟头也不回地跑向另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极有可能就是k! 浴室里又传出瓶罐零乱落地的声音,果芝一惊,睡裙底下两条细长的腿轻盈地踩着步子飞跑进去,只见这个昔日里还对她毛手毛脚的狼监护额头抵墙,拳头对着墙壁一顿乱打,完全不在意关节处已经捶出鲜血。 这一次,果芝没有被吓跑,但小心翼翼地走近,此时的他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咆哮着,狂吼着,看似会伤人,却需要人抚慰。 她无声地伸出一只手,轻贴在他汗湿却苍白的脸颊上,只听到后面追来的dn在喊“离他远点儿”,眼前的狼监护已经捉住她的手,力度虽然不至于弄疼她,但也令她惊吓得无法抽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摸你的,我只是看到你很痛苦就忍不住……”她的心跳得好厉害,虽然已经习惯一靠近他就身体过热的反应,但现在手被他的大手严严实实地包住,她仿佛感受到一种情欲以外的东西,那是erc或者说是dn不曾给过的感觉。 “你再摸我一次!”k压低声音吼出来,绿眸盯住她,瞳孔时大时小,握紧她的手好像怕猎物逃走似的。 “我……”果芝回头想向另外两个人求助,却被眼前咆哮的野兽反身按在墙上。 这次,k的声音忽然变得柔软:“请你再摸我一次,可以吗?” 可是他的手还紧紧捉着她刚才摸他的手,果芝怯生生地抬起另一只手覆在他桀骜的脸上,这样近距离地看他并不是第一次,可是这一次好像不带任何情欲,只是单纯地想减弱他的痛。 她的抚触带来莫名的镇痛作用,k渐渐安静下来,浓密的睫毛垂下来,安心地任由自己的身体靠在她身上。 “果芝……”dn错愕地盯着他们自然的亲密举动,心痛和震惊令他驻足不前,他爱的人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专注看他了? 耳边的呼唤顿时将果芝拉回神,同时她也感受到身上的重量越来越承受不住,特别是k压在她胸口往下滑,剧烈的摩擦令睡衣底下那两个娇弱的蓓蕾哭泣嘶喊。 dn这才反应过来,大步走过去拉开她身上的男人,但眼尖的rebecc却发现果芝的异样:“你怎么了?让我看看!” 说着,她竟不由分说地卷起果芝的裙摆推到胸部以上,霎时间,赤裸白皙的胴体呈现在他们面前。 “丁字裤?这个禽兽居然给你穿这么诱人犯罪的东西!”dn恼火地大叫起来。 “这不是重点好吗?你看她的奶头都被摧残成这样了!” 乳尖的呻吟 “这药能用吗?”dn狐疑地盯着rebecc在床头柜拿的医药箱,果芝蹙眉不敢支声,她知道他们想给她的乳头上药,而且还会问及伤的来源。 “看日期应该没有问题,你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rebecc甩开一头长卷发,指着自己的胸脯说道:“我们都是女人!” “你少来这套!她是我的女朋友,你这个性取向不明的家伙离她远点儿!” 果芝羞恼地嚷道:“你们都出去,我自己来就好!” 精神病院里遭遇的性侵甚至性虐令她暂时不愿和人有身体接触,可是她的决定却遭到两个人的拒绝。 “天呐!果芝,难道你想和一个侵犯过你的禽兽单独呆在一个房间,还要脱光?”rebecc瞪着一对圆咕噜的大眼夸张地叫道:“我们为什么不换个房间上药?就为了看住这个男的?” “我必须呆在你旁边,之前发生的事我必须马上跟你解释!”dn直接关上门,180的身躯立在门后面,双手抱胸以行动宣布不会离开。 “那你们要保证呆在那边,都转过身去,不许过来!”果芝盯着他们,得到点头回复之后,才背过身走到房间深处,缓缓卷起睡裙。 不出所料,两个乳头已经破皮,之前海水的浸泡似乎起到消毒作用,除了轻微红肿,并没有多严重。等她拧开那瓶药膏才意识到衣服上的清香和药膏的味道一模一样,一定是k在她睡着的时候擅自给她的乳头上药,联想到那个情景,她就禁不住脸红。 这个狼监护真是对她的身体无所顾忌!第一次见面就对她魔指入侵,碰她的身体从不问她的意愿…… 果芝正想得入神,忽然听到dn的声音:“果芝,我必须向你说明……” “啊?你不要转过来!”她赶紧拉下睡裙遮住自己,却又对自己这样的举动皱眉头,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dn这么生疏呢?原本差点车震的人现在连被他看一眼身体都觉得反感。 “好好,对不起,我不会再转过来了,你继续安心擦药吧。”中分短发下的棕眸闪过一丝忧伤,dn又转身面向壁。 确定他们俩都不会偷看,果芝又瞥了一眼床上的人确认他没有醒来,才又拉起衣服。 “嘶……”药膏带来冰凉的快感,棉签每碰一下乳头都令她忍不住低吟出声,可是房间里的静默令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尴尬,她只好开口掩盖:“你刚才想说什么,dn?” 叫出他的名字忽然好生疏,就像现在的他一样。 一得到许可,dn就滔滔不绝地道出藏在心里好多年的秘密:“埃及神话中的蛇神apophs一直被认为是邪恶和毁灭的魔鬼,祂希望整个世界都陷入黑暗,可是几乎没有人知道,黑暗代表夜晚,而夜晚则是性爱发生率最高的时间段。蛇神的生理构造和现今的蛇有些相似,大多数人都知道蛇有两个信子,可是极少人知道它也有两根阴茎,所以我想说的其实是……”他犹豫地盯着墙,深吸了口气说道:“我是apophs的后代。” 一旁的rebecc终于不耐烦地叫起来:“哎,说这些没用的,你直接脱裤子让果芝看不就好了?” “意思是你也有两根……阴茎?”果芝羞咽了口水才说出那两个字,刚处理完右边的乳头,又开始处理另一边。 “嘶哎……”左边更痛一些,她忍着又将棉签头沿着乳晕先擦一圈,最后碰到中心又忍不住叫出来。 蓝皓真是变态精神病患者,说什么忧郁症,他应该是恋乳癖才对! “很痛吗?果芝……”rebecc被她的呻吟搅得心急,dn却因她的问题怒跳起来。 “也?还有谁有两根阴茎?”除了那个精神病患之外,竟然还有别的男人在她面前露过下体! “不,我意思是你这样的特殊身体构造跟这几天发生的事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有人要炸车?为什么把我关进那个变态的地方?不对,我们现在又是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房间结构都不一样了?”她才不要说出被k射颜的事! “别担心,我们暂时是安全的,现在坐标是英国,不是爱琴海了,这里应该是那家伙的住处,荒郊野外很难找到我们。我想肯定是有人想拿我做研究,才制造假的爆炸现场,让我有理由消失在世人面前,可是我当时就逃脱了,他们只好对你下手,把我引到那个监狱……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不,事情应该不是这么简单……”果芝摇摇头,望向床上昏睡的英国男人,他和dn都有两根阴茎,偏偏又聚到一起,绝不是巧合,可是精神病院里的祖和峰都是正常人的生理结构,而他们和蓝皓显然不是幕后主使的同党。 想到蓝皓,乳头上的刺痛感又把她带回羞耻的记忆中,潜艇舱内黑暗中的遭遇和感官刺激仿佛刚刚发生。 “嗯……嘶……”擦了药的乳头好清凉,可是一接触衣服又令她发出诱人的吟叫。 “果芝!我不想再对你的身体忍耐了!”rebecc突然冒出一句奇怪的话,从墙角大步奔向果芝,提拉起她还未全部放下的裙摆,迫不及待地将她按到墙上,张嘴含住一颗乳头。 “啊啊……刚擦的药!不要吸,好痛啊……不要挤啊啊啊……” dn冲过来之前,她已经被吸了两口,两颗脆弱的乳肉也被挤捏出五指印来。 “你这个疯女人!我早该防着你会对果芝兽性大发!滚!” rebecc红着脸没有说话,对自己压抑多年的失控懊悔不已,悻悻地打开房门走出去。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果芝,你还好吗?”他伸手想安抚她,却被她侧身避开。 “让我自己呆着可以吗?”她面对墙,背对着他,声音很小,却深深刺进他心里。 他沉浸在被疏远的心痛里,一时忘记房间里还有一个昏睡的男人,垂首走出去,甚至体贴地替她带上门。 果芝双手捂着添了新伤的双乳,心脏还在狂跳。 闺蜜是同性恋!她早就有怀疑,只是没想到她会对她感兴趣? “擦药的事交给我不就好了,何必亲自动手?”耳边传来熟悉的男性嗓音,果芝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捂住嘴。 “唔唔……” “别出声,你知道我的手指最喜欢进入你哪个部位的。” 尖叫浴室 果芝最大的失算应该是忘记房间里还有个随时会醒来的狼监护。 k紧紧贴在背后,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抚着她平坦的腹部企图往下探索,掌上的纱布摩擦得她既瘙痒又难受。 他的警告令她连鼻音都不敢发出,身体也僵直不动,可是紧张的心跳和呼吸却通过身体接触完全传递给他。 “真乖,我要看看你的伤。”k在她耳边低语,似乎知道外面有人贴门偷听,打横抱起她之前好心提醒道:“嘘……不过不在这儿看,去浴室。” 浴室?上一次和他单独呆在浴室里,她被电动牙刷弄得死去活来,他还曾丢下警告:如果企图从他身边溜走,一定会让她后悔! 果芝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可是明知应该大声把dn和rebecc喊进来,她却沉溺在他磁性温软的声音里。 k关上浴室的门锁紧,长腿跨过之前被他扫落在地的瓶瓶罐罐,直接把她放在空无一物的盥洗台上,这次没有预先给出任何提醒,不顾她惊慌尖叫,直接卷起她的睡裙推到胸部以上。 “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不过上面的口红和手指印应该是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的吧?” “我已经擦过药了……”她的长发垂下来,不自在地拉下衣服盖住身体,面对他灼热的注视,窘迫地转移话题:“你没事了吧?之前你看起来好像很痛苦。” “我发现被你摸过之后就没事了,而且我发现你好听话的,我叫你再摸一次,你就乖乖地再摸一次,是因为你对我有特殊的感情,还是只要是男人叫你做的,你都会照做?”说着,k捏住她的下巴,戏谑地望进她愤怒的美眸中。 果芝用力拍掉他的手,心里前一秒还感激他把她从蓝皓的暴力吸乳中救出来,现在又对他排斥加厌恶:“我看到路边的流浪狗也会给它丢半块吃剩的面包屑,你说呢?” “哦?把我当成流浪狗?” “哼……”果芝心虚地发出一个鼻音,后背贴着墙面好想逃,他的逼视藏着深度危险。 “流浪狗会把你从一个恋乳患者嘴下拉走?” “……”果然是他救了她。 “会不计你偷溜的前嫌把你带到精神病院找不到的地方?” 果芝鼓起勇气抬眼与他对视,心里忐忑地庆幸他似乎没有因为她跟着三个中国男子逃走而生气。 “流浪狗会看着你诱人的睡姿却忍住强暴你的冲动?” “啊?”她睁大双眼,对上他的绿眸,试图解读这句话的认真程度,却见他后退一步,迅速脱掉自己的上衣和裤子,露出诱人的肌肉和——骇人的双阴茎! “听说女人都对第一个给她破处的男人难舍难分,我要做你第一个并且是唯一一个男人。” “啊?可是我……我没准备好……”现在叫喊还来得及吗?果芝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前面的健硕裸体已经欺近,霸道地扩大她两腿之间的几何角,令她视线里只看到他的胸肌。 “我知道你用过铅笔、筷子、汤勺那些东西,放心,我会循序渐进让你慢慢适应的。” “不……啊?手指?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中指如入无人之境,在早已湿润的甬道里自由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摩擦得她仰头吟叫,身体诚实地拱起双乳想要很多贴触和摩擦。 k满意地观察她不直觉流露出的愉悦,盯着那张精致的东方脸颊想要吻下去,却再次瞄到她乳头周围的口红印,绿眸瞬间暗下来,中指也从她下身抽走。 “咦?”刺激的快感突然消失,果芝发现自己竟有点空虚难耐,困惑的目光追着k的裸体,只见他从地上捡起一瓶沐浴露,朝掌心挤了两下,便搓着手掌站起来,将两只大掌的泡沫直接扣在她胸前两团软肉上。 “你要干什么?啊哎?好清凉的感觉,呃啊啊……”她红着脸,舒服地叫出声来,原本受伤的胸乳受到这样的按摩竟不觉得刺痛,沐浴露的薄荷味传到鼻腔令人神清气爽。 k干脆脱掉她的睡裙,扯来活动的淋浴头对准她的身子喷射一通,泡沫从两座小山峰上跑开,露出白净羞涩的乳肉,湿了的发梢搭在胸前就像召唤情爱的精灵,堆积在丁字裤腰线上的泡沫充满欲念,令他两根粗长瞬间硬挺。 “浴室的隔音效果很棒,你可以尽情地叫!” “什么?为什么我要叫?”她隐隐猜到他会再次入侵,目光接触到那两根骇人的阴茎时顿时想逃走,可是刚冲洗完的身子圆润滑溜,一移动就从盥洗台上滑下来,k挺身上前,昂扬的怒棍精准地抵住她两腿间的私密,巨大的龟头试图钻入湿滑的热源,却被狭窄的入口卡住。 “抱歉会有点痛,不过我不会因此放过你。”k托住她的臀压向他,巨大的肉棍冲开穴口,在窄窒的甬道中挤开层层肉壁,粗暴地开辟出一条血路,早前被果芝自己破了口的薄膜现在被撕开得更彻底,残碎的膜片紧紧包裹着他的巨器。 果芝张大嘴呼出延长的尖叫,爆裂的剧痛在下体炸开,酸麻的胀痛令她不敢乱动,轻微呼吸都能感受到撕裂的痛楚。 “你会永远呆在我身边吗,果芝?”k俯首亲吻她的额头,低声呢喃。 她不知道,脑子里只剩下贯穿甬道的那根巨物,恨不得它抽走,却又害怕它移动带来的痛。 眼皮底下那张汗湿的小脸摇了一下,k误以为是她否定的答案,心痛的火焰瞬间烧起来。 “啊……不要啊!那里还痛!啊啊啊……”身体在他的进击下颤抖,零乱微湿的长发在墙上蠕动,甬道里仿佛烧起一团火,热辣辣地痛着,升温的淫水被肉棍和肉壁来回挤压,部分带出穴口,流在白色的盥洗台上,晶莹发亮。 “如果不能确定未来,我们就让第一次痛得彻底!”k抽出带着血和淫水的肉棍,巨大的龟头稍微朝下,对准褶皱的后庭穴暴虐破开。 “啊——”还没理解他的话,果芝就被菊穴的撕裂感激出两股热泪。 这个狼监护疯了吗?这么变态是不是想一次操死她才甘心? ps:下一章有点暴力,胆小的快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