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性试验(普女万人迷,NPH)》 1青梅竹马什么的一点也不美好 “抱歉,开会的时间比我预想的要长了一些。”许连泽在桌子的另一头坐下,“等很久了吗?想喝什么,我请你吧。” 他本来就长得很帅,一身修身西装更是衬得他眉目俊朗。他的碎发温柔地搭在额前,笑起来的样子能很轻易地让人在心中荡漾起波澜。 只可惜这并没能在季洺心里掀起什么水花,即使是多年未见的竹马变成了大帅哥也是一样。她干巴巴地回答道:“不、不用……” 但许连泽似乎并不打算接受她的客套。他挥手叫来服务生,自顾自地给她点了饮料和甜点。 “我们有快八年没见了吧?”他说,镜片后的眼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差点都没能认出来你。” 季洺轻轻地嗯了一声,有些不太适应地避开他的视线。她低着脑袋,注视着玻璃杯里的柠檬水。 许连泽比她大两岁,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妹。不过,许连泽一直都是那个“别人家的小孩”。他考上了顶尖的名校,毕业后很顺利地去了英国读书,回来以后现在于鼎鼎有名的大公司工作。他的人生像条名为优秀的河流,只需要顺着水波往下流淌就可以了。 而季洺相比之下更像是坑坑洼洼的泥潭小路。保研失败后,她的考研成绩也并不理想。现在已经大学毕业两个月了,她仍是无业游民,每日只是窝在出租屋里作息颠倒地玩着手机。 不管童年的关系有多紧密,现在两人都早已疏远了。要不是季洺今天有事拜托他,他们早就没有什么约出来见面的理由了。 看她反应并不热络,许连泽也只是温和地笑了笑:“你问我要的笔记我都带过来了。” “谢谢……” 他把衬衫袖子的扣子解开,向上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正在低头翻找。听见季洺的话,他也只是摇了摇头:“反正放在家里也只是吃灰。” 室内较热,许连泽衬衫的纽扣解开到了第二颗,再加上他身材高大,训练良好的胸肌便露在桌面之上,显得更加显眼。 季洺尴尬地移开目光。如此美色,也难怪年幼的自己对他曾有过一段短暂的迷恋。 今年她二十三岁,仍旧是母胎单身。其实倒也不是故意不谈,只不过她有自己的标准。一是她只喜欢帅哥,二是她只想谈干干净净的处男。 在季洺看来,这两条要求都并不离谱,只可惜从现实层面上来说却相当难以满足。她并不愿意放低底线,生活里也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忙着读书、考试、实习,等回过神就已经到了今天。随着年岁渐长又离开了校园,遇见没有经验的男性的概率好像也越来越小了。 季洺轻轻地向后靠上椅背。看见多年未见的初恋重新出现在面前,如果说内心没有任何一点想法其实是不可能的。 不过,她也不至于自我意识过剩到认为许连泽会对她有什么想法。 玻璃杯里的水面上印着季洺那张平凡而又普通的脸庞。说到底她既没有什么拿出手的条件,也更不会任何感情方面的技巧。他对她的和煦友善多半只是顾及旧情。 而且她潜意识里清楚,像许连泽这种优秀而又好看的人是不可能缺乏机会的。谁知道他这八年来都经历了什么。只要想到这点,她便立刻失去了任何兴趣。 只不过确实在童年中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曾每时每刻地跟在这个邻居哥哥的身后。那时他们无话不谈,走到哪里都形影不离。 曾经紧密而不可分的两个人,人生轨迹早已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而前进了,再也不会拥有什么相交的机会。 许连泽的声音把她从思绪中唤醒过来:“这些是考语言的材料,我雅思和托福当时都有去考,你看看哪些对你有用。然后这些是文书相关的资料,你写完初稿以后也可以发给我一份,我帮你改改……” “谢谢连泽哥。”她感激地接过来。 他因为这个曾经的称呼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地绽开一个笑容:“有什么好谢的。就像你说的,我是你哥嘛。” 许连泽把手伸过来好像想摸摸她的脑袋,却很快意识到这个举动并不合适,只好在空中停顿了一下又尴尬地收了回去。 季洺忍不住微笑了一下。这么说来,自己当年失恋的原因就是许连泽过于不解风情,不管她怎么样暗示他眼里都只有纯粹的兄妹情。 不过当时她年纪也小,正是又幼稚而拧巴的时期。自己表达好感的方式异常隐晦,确实很难让人察觉到她的心意。 现在想想,如果当年自己再主动一些——不管是语言上还是行动上。那个年纪的男孩哪里忍受得住撩拨,任何身体接触都能让血气方刚的身体有所反应。甚至她也许可以趁早下手把处男时候的他给吃掉…… 想到这里,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季洺垂下眼睛,默默喝了一口杯里的柠檬水。 她不可能回到过去,思考这样的问题没有什么意义。 季洺尽量不让自己为无法改变的事情而后悔。 2防火防盗防不了痴汉 季洺回到公寓时天已经黑透了,走到楼下的时候正好遇见出来倒垃圾的隔壁邻居。那人像平常那样戴着严实的口罩,过长的黑色刘海把眼睛遮挡得严严实实。 他放下手里的黑色垃圾袋,大步走到她的身边,声音沙哑地和她打招呼:“学姐。” 季洺点点头,一边往电梯走一边和他搭话:“你今天没课吗?” 楚瑞年沉默地紧跟在她的身后,过了老半天才挤出一个很轻的“嗯”。 因为在大学附近,住在这栋公寓楼的租户大多都是大学生。季洺就是大三的时候为了熬夜学习的时候不打扰舍友搬过来的。 楚瑞年也是在那个时候搬到了她的隔壁。他是比她小两届的学弟,不过他们在学校里并没有太多的交集。 虽然现在他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每次季洺和他独处还是有些尴尬。一方面是因为这个人过于沉默寡言,对话常常需要由她来发起。 另一方面则是楚瑞年的外表很有压迫感。虽然他总是遮着脸,但是他身高近两米,身材魁梧而又庞大。 季洺忍不住看了两眼他那被胸肌撑得鼓鼓囊囊的黑色T恤,总觉得自己要是不小心撞上去的话可以被弹出去老远。 两人自从一起进了电梯后就一直沉默,空气中的尴尬变得愈加粘稠。季洺颇有压力地盯着电梯的数字以龟速缓缓变化,脑袋里突然想起自己在回来的路上打开看了两眼的雅思对话材料。 “……今天晚上好像有雷暴雨,别忘了关窗啊。”没话可说时,总之先聊下天气吧。 不知道是因为电梯里的空气有些稀薄,还是他带着口罩的原因,许连泽好像突然有些喘不上气来。 口罩的面料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声而轻轻震动着:“……好的,学姐。” 季洺不禁在心里咂舌。她怀疑他有很严重的社交障碍,有的时候明明只是和他简单地说上几句话,他的反应也能激烈到古怪的地步。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不准备再继续给他施加不必要的压力。两人保持沉默地抵达了同一楼层,在进门前互相点头道别。 她把晚饭潦草地解决了,洗完澡后坐到书桌前,在台灯底下开始钻研起许连泽给的那份资料大礼包。 但简直是越看越头痛,这么多的东西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她苦着脸趴在书桌上翻阅的时候,突然听见窗外传来打雷的声音。 “轰隆——” 暴雨密密麻麻地砸在窗户玻璃上。这里的公寓每户的窗户外面都有个小阳台,还好她已经提前把衣服全部收回去了。 随着雨点越来越大,其中一扇窗户也开始不堪负重地发出“嘎吱嘎吱”声。季洺走到窗前打量了一会,之前这扇窗户就有点问题,好像不太能完全卡住锁上。 她给窗户拍了张照片,用微信发给房东。就算要修的话也要等明天了。 季洺叹了口气,还是准备先上床睡觉。伴随着雨声她很快睡熟,在后半夜的时候并没有听见风把窗户吹开来的声音。 黑沉沉的天空仍旧在不知疲倦地打着雷。闪电的光芒短暂地照亮了阳台上出现的一个庞大身影。 一只手从被吹开的窗户里伸进来,从里面扭开了阳台的门。 楚瑞年挤身进来,雨水顺着他的雨披滴滴答答地落在她家的地板上。公寓的房间很小,一眼就能望得到头,她的床摆在窗户旁边。 他沉默地在她的床边站着,在黑暗中注视着她的睡颜。他的胸膛不自然地上下起伏着,急促而又痴迷般地喘息起来。 “哈啊……哈……学姐……” 乌云密布的天空又劈下一道雷,闪电的光芒瞬间点亮了整个房间,随之亮起的还有相机闪光灯的亮光。 然后在响亮的雷声后,房间内又重新回归了平静。 3穿越可是现在的潮流 “老大,老大快醒醒!” 在半梦半醒之间,季洺感觉有双手正在推着她。 “怎么办,老大睡过去了!”男孩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 “都怪你!”另一个女孩的声音响了起来,“一路上磨磨蹭蹭的。带个人过来花了这么长时间!” 家里怎么会有小孩的声音?她很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有两个脸蛋圆圆的小孩正趴在自己的面前。 两人的外表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不管是那锅盖头的短发,还是那粗粗的眉毛都十分一致。他们的脸颊还带着肉,看着最多也就是十岁出头的样子。 “老大你醒了!”凑在最前面的那个男孩立刻咧嘴傻笑起来,“我把你要的人带过来了!” 怎么回事?她在做梦吗? 季洺伸手狠狠捏了把自己的脸蛋,然后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奇怪,梦竟然连触觉也有吗…… 看到面前两个孩子惊愕的目光,她赶紧咳嗽一声尴尬地爬起来。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在一个池塘旁边。 这里生态良好,水边长着茂密的芦苇,头顶茂密的树冠为她投落下一整片清凉。 她从未做过如此真实的梦境,一时间脑子里嗡嗡作响,愣愣地就顺着那两个小孩的话问下去:“你们把什么人带过来了?” 她话一说出口就感觉不对劲,自己的声音似乎变得年轻了很多。 季洺猛地转头去看水面上自己的倒影——那是张格外稚嫩的脸庞,脸蛋红润、眼睛明亮,虽然谈不上漂亮,但是非常有活力…… 如果忽略掉她那头又黄又乱跟杂草一样的头发,以及身上红配绿的超土气穿搭的话。 自己怎么突然变小了?没记错的话,她初中的时候特别沉迷这么土的搭配,被别人说了还死也不改……等一下…… “你们两个是小明和小美!?”季洺失声喊道。 那两张相似的圆脸蛋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异口同声道:“怎么了,老大?” 季洺的嘴巴张开而又闭上。她脑袋里猛然跳出来好几本为了打发时间而看的小说。这种剧情她熟悉啊……如果这不是做梦的话,难道她是穿越时空了? 不会就是因为她昨天在心里抱怨了一句自己无法回到过去吧?然后老天就开玩笑把她拉进这条时间线里,让自己体验一下别的选择? 季洺慌得肾上腺素飙升,脑袋也转得飞快。冷静,她必须冷静下来。根据那些小说的套路,她肯定过段时间就能穿越回去。 两个小孩看她又不说话了,面面相觑地嘀咕起来:“老大今天好奇怪……” 季洺这会想起来了,她中学的时候格外中二和幼稚,每天放学就带着小区里的其他小孩捞蝌蚪掏鸟蛋什么的。 记忆总会自我美化,她都忘记了自己曾经还有如此性格张扬的时候。 面前这两个孩子就是她最得意的两位下属,双胞胎孙晓明和孙晓美。这两人对当时的她可谓是忠心耿耿,指哪打哪,像两只跟屁虫那样天天黏在她身后。 孙晓美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她,然后说:“我们把刚搬来的那小子带过来了,老大不是说想要使唤他吗?” 季洺抬起头来,这时才注意到他们两人的身后还有第三个人。那个孩子身材格外矮小,黑漆漆的刘海掩盖住了他脸上的所有神情,站在那里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 当年收过的小跟班太多,季洺一时半会想不起这个孩子叫什么。她皱着眉毛努力思考了一会,这才从记忆里确定当年是有这么一个人。 不过这个男生好像十分内向孤僻,像个没法让人留下印象的影子一样。好像自己是在初三的最后一个学期才认识他,而她在初中毕业后就被父母接回城里了,所以后来很快就把这个人给忘掉了。 季洺伸手把孙晓明和孙晓美拉到身边,和他们讲悄悄话:“这人叫什么来着?我和他怎么认识的?” 孙晓明虽然不理解她为什么突然如此健忘,但他还是尽力尽责地趴在她的耳边解释道: “他是和老大一个中学的,之前老大你不是撞见他被几个高年级的欺负吗?老大喊着不许在你的地盘欺负弱小,要欺负也是你来欺负!就把他纳为小弟了。” 这真是……很有自己当年的风格。季洺尴尬地有点无所适从。 “好像叫……”孙晓明想了想,“楚……楚……” “楚瑞年!”他的双胞胎妹妹帮他补完了句子。 ……那不是她隔壁学弟的名字吗!? 4请不要乱喂路边的流浪狗 “你过来。”季洺向着那男孩挥手,“让我看看你的脸。” 楚瑞年顺从地走到她的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她,他的身体微微地发着抖。 季洺管不了那么多,她直接伸手上去把他的刘海给撩起来。 这长长的睫毛,下垂的眼尾,再加上这双像鹿一般的黑眼睛……和她住在隔壁的那位学弟全部能对上。完了,这好像还真的不是同名同姓。 她讪讪地把手收回去。没想到自己当年和学弟还有一段这样的经历。她从没听学弟提起过自己小时候还欺负过他的事情。 也许学弟是没有认出来她,或者说只是单纯脾气太好……季洺不禁感觉格外愧疚。 在一旁的孙晓明好奇地凑了过来,在看清楚瑞年的脸后,立刻哈哈大笑道:“男生怎么可以长得像个小姑娘一样!!” 楚瑞年猛地往后一退,眼睛里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他胡乱地拨弄着额前的刘海,重新遮挡起自己的面容。 季洺微微皱眉,直接喝到:“谁规定的?小明,道歉!” 孙晓明瞪大了眼睛,好像是不敢相信老大竟然站在外人那边。他扭头去向妹妹求救,结果孙晓美也在很不客气地瞪他。 “老哥,听到没,老大都说了快道歉!”孙晓美十分狗腿地站老大这边。 “对……对不起……”孙晓明嗫喏着道了歉。 季洺满意地点点头,视线重新转回楚瑞年身上。楚瑞年的五官确实长得非常精致,简直漂亮得像个等身人偶一样。不过,这样的美貌对于一个孩子而言,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她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虽然可能对现实世界的那条时间线没什么影响,但是自己多少还是想对小楚瑞年好一点。 “你……”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你今天就回去吧。小明小美,你们俩也早点回家,这个年纪就该好好学习。” 双胞胎兄妹立刻目瞪口呆。他们两个互相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开始议论起来。 “老大今天抽什么风了?” “说起来老大从刚才开始就很奇怪……你有看爸的武侠小说吗,老大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这俩小孩懂得还挺多!季洺的眉毛狂跳。在听到两位跟班已经开始讨论要不要报警时,她只好勉强地扮演起了自己的人设: “我是说……我今天先给他一个下马威!以后再狠狠欺负他!” 双胞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如此,不愧是老大!” 她小手一挥,食指直直地指向楚瑞年的鼻子:“以后你们都不许欺负他,我会亲自动手!” “老大威武!”“老大真帅!”双胞胎给足了情绪价值。 听到她这样说,楚瑞年瘦小的身躯哆嗦了一下,露出的下巴渐渐染上了红晕。 季洺在心里默默叹气,明明想好不欺负他的,结果还是和当年做了一样的事情。 两个小跟班炯炯有神地盯着她,等待着给她的下一步行动喝彩。季洺看了两眼楚瑞年那副瘦弱的样子,拿起自己身边的书包翻找一阵,成功掏出了一个她当年最爱的松软小面包。 她用力把那个小零食丢在楚瑞年身上,大声地侮辱他:“看你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命令你解决掉我不想吃的东西!!” “老大真帅!”“老大好有气势!” 楚瑞年笨手笨脚地接住那个小面包,愣愣地盯着它看个不停。 季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块面包上竟然有个无比明显的牙印,自己肯定是之前偷吃了一两口。 不管怎么说,让他吃自己咬过的食物还是太过分了。季洺扭捏地伸出手:“算……算了,你还给我吧……” 楚瑞年全身颤抖了一下,以一种急迫的速度疯狂地把面包往自己的嘴里塞,塞得他两颊如同仓鼠一般鼓起。不知道是因为窘迫还是缺氧,他的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老大真厉害,一下子就让他这么听话!”孙晓美佩服得两眼亮晶晶的。 “你小子以后也是我们的一员了!”孙晓明拍了下楚瑞年的背,“快喊谢谢老大!” 楚瑞年嘴巴里还塞着食物,含糊不清地说:“谢谢……呃……” 老大这个称呼实在是太让人尴尬了,季洺有种自己是妖怪大王的错觉。 “算了,喊学姐也行。”她说。 “……谢谢学姐。”他轻轻地低下头,安静地微笑起来。 5前面忘了中间忘了,对了你是不是处男? 季洺又装模作样地欺负了几下楚瑞年,然后终于把他和双胞胎们打发走了。 她捡起地上的书包,哼着小歌凭着记忆往家里走去。 突然间她觉得穿越也不是什么坏事了,初中生的生活确实挺无忧无虑。她当年这个时候是和姥姥一起住,老人家对她使用散养法,平常几乎不去管她干什么。 季洺看了眼快落进地平线里的太阳,这个时间估计姥姥还在打麻将,自己当时好像一般都是去…… “洺洺。”突然有人从背后叫住了她。那是个有些青涩的男声,音调明快而又柔和。 她转过身来就看见十七岁的许连泽笑盈盈地站在那里。 他穿着夏季的短袖校服,傍晚的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镜片后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她。 “愣在那里做什么?”许连泽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书包,“今天晚上吃土豆炖牛腩。” 季洺从美色冲击里缓过神来,赶紧应了一声。许连泽的父母都是医生,平常忙得脚不沾地,所以许连泽从小就练出了强大的自理能力,不仅什么都会还烧得一手好菜。 而季洺姥姥做的饭真的很难吃。所以她那位心贼大的姥姥就把自己的孙女很放心地托付给了靠谱的小许连泽,让季洺每晚去他家蹭饭。 许连泽对此并不介意,反而看起来还挺开心的。他当时说过反正自己一个人也要做饭,多个人陪他也没那么孤单。 季洺慢吞吞地跟在许连泽的身后走着,听着他在一路上念叨个不停。他一会嘱咐她最近天气热不要贪凉,一会又说她最近学习不认真成绩有所下滑。 季洺在心里感叹不已。果然记忆总是带着美化的滤镜,邻居小哥哥原来当年这么唠叨。这哪里是当哥啊,这明明是当妈! “等一下,你过来。”许连泽突然停下脚步,招手让她靠近。她乖乖地依过去,他立刻从口袋里翻出一个发圈来,用手指轻轻地梳理着季洺的头发。 “怎么搞得这么乱?”虽然是埋怨的话语,但是他的声音却带着笑意,“又跑去哪个草丛里午睡了?” 季洺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享受着他的手指按摩着头皮的感觉。 他很熟练地帮她绑了个马尾辫,然后半蹲下来欣赏着自己的成果:“好了,这会漂亮多了。” 难怪自己当年会喜欢上他呢……如果是十五岁的季洺,现在估计已经被撩得脸红心跳了吧?多半自己还会故意很恶劣地把他推开,努力掩饰自己那点的少女心思。 不过,二十三岁的季洺脸皮还是厚了很多。她看着邻家小哥哥的笑容,突然起了点逗弄他的心思。 “我之前就不漂亮吗?” 许连泽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时间惊讶得磕磕绊绊:“不……不会!之前也漂亮……” 她忍不住咧嘴一笑:“我也觉得连泽哥一直都很帅!” “你……”许连泽的耳朵变红了,看来打直球对他产生了超级有效的伤害。他肉眼明显地变得僵硬了起来,似乎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看着攻略有戏,季洺决定乘胜追击。但是该如何在不破坏人设的同时,大胆直白地再进一步呢……她可不想花上几个月的时间才只是牵牵小手。 她想了想,问道:“连泽哥,你是处男吗?” 6来吧哥哥吃个嘴子 “什……什么!”许连泽的那张俊脸一瞬间红得能滴血。 “你不能随便问别人这种问题!”他下意识地想捂住季洺的耳朵,回过神来又去捂她的嘴巴,“你问这个干什么?” 季洺挣扎出来,说:“我姥姥说找男朋友最好找处男。” 许连泽露出一种微妙复杂的神情,好像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笑。 不过,他马上抓住了另一个重点:“洺洺……你想谈恋爱了吗!?不可以,你还小!” “我这个年纪在古代都及笄了。”季洺默默地反驳道。 “那也不行!”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小大人做派的许连泽如此着急,“哥哥不允许!!” “谁要你允许了……”她撇撇嘴,“你不是处男的话我就去找别人好了。” “等……等等……”他一把拽住了她的衣摆,细若蚊吟地说,“我是……” 季洺努力憋住一个得逞的笑容,转过头来看着他。她在心里感叹原来有人害羞起来的时候红晕一直能蔓延到脖子。 许连泽这个人她还是了解的,两个人毕竟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他乍看之下容易给人留下“中央空调”的感觉,但其实这个人又死板又迟钝,并且十分洁身自好。 别说是不是处男了,他估计连片都没看过。 “那哥做我男朋友吧!”季洺爽快地打出第二发直球。 许连泽羞得满脸通红,身体微微颤抖:“不……不、不可以……我只把你当妹妹……” 季洺在心里叹了口气。虽说两个人完全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毕竟他从小就照顾她,连自己光屁股的样子他都看过。她一时半会撼动不了他心中纯洁的兄妹情也情有可原。 “那我找别人去。”她随口回应道。反正也不是必须要和他谈恋爱,也不知道学校里有没有其他长得好看的小处男…… “不许!”许连泽突然沉下了脸。好像是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吓人,他掩饰般地咳嗽了几声,努力放缓语气:“你……为什么突然想谈恋爱呢?” 季洺继续往前走,在等着他跟上来的时候思考着。仔细想想,她感情经历除了这场轰轰烈烈的暗恋以外完全是空白。 上了高中以后她当时急于向重男轻女的父母证明自己,忙着苦读根本顾不上什么情情爱爱。等到了大学以后,她又因为保研名额和其他人卷生卷死,绩点和科研占据了她所有的时间。 恋爱这种东西,虽然不是什么必需品,但也确实令人向往。季洺无意识地用手指触摸着自己的嘴唇: “我想试试看和人亲吻的感觉。” 许连泽身高腿长,迈了几步就跟上来了。他的视线在季洺的嘴唇上停留了一会,然后他缓缓地说道:“那就和我试试吧。” “真的吗!?”季洺被这个惊喜大礼包砸得有点晕乎乎的。 “只要你答应我不去找别人。”他轻轻地摇了摇脑袋,似乎找回了年长者的从容。 “那什么时候试!”她开心地蹦蹦跳跳。许连泽的嘴巴看起来就很好亲! 许连泽瞪她两眼,用手按住她那不安分的脑袋:“吃完饭再说。还有,你今天必须帮我洗碗。” 7认真啵嘴好不好请不要乱硬 好不容易收拾完厨房以后,季洺又被许连泽拉去浴室里刷牙。他们两个肩并肩站在镜子面前,季洺很快地刷完牙把泡沫吐掉,眼睛盯着镜子里的许连泽。 许连泽正在用医生认为的那种正确方式刷牙——先上排,再下排,最后刷咬合面。 随着她渐渐地适应这里,更多当年记忆的细节也就不停地冒了出来。她想起来许连泽一直都是个小古板,年纪轻轻就活得像个固执的老干部。 他有一套熟悉的习惯,没有什么人能改变他。刷牙按照步骤,洗手分为七步,每日五点晨跑……从某种意义上他规律到了一种恐怖的程度。 她还在胡思乱想,许连泽已经拿了条毛巾,很自然地帮她擦干净了脸颊。他拉着季洺的手往自己的房间走,一路上什么话也没有说。 他的掌心又湿又热,季洺突然意识到他要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紧张。 许连泽把房间的大灯关了,只留下一盏台灯。他拉着她在自己的床边坐下,伸手取下眼镜搁在床头柜上。 “我……”他闭上了眼睛,面颊早已染得通红,“我准备好了。” 好……好诱人…… 季洺迫不及待地钻进他的怀里,伸出双手去摸他的脸颊。他似乎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紧闭的睫毛紧张地颤抖个不停。 她好奇地用大拇指去按压他的唇瓣,那是一种非常柔软且富有弹性的感觉。她看着许连泽淡粉色的唇瓣随着挤压而轻轻移动,对这种触感稍微有些欲罢不能。 他微微睁开眼睛,流露出一种对待小孩的那种无奈的神情:“你……你别玩了。” 然后许连泽叹了口气,伸手把她耳边一点碎发给别上去:“洺洺,我知道你现在是对异性感兴趣的时候。你答应哥哥,亲了我以后就不要去找别人了,好吗?” 季洺忙不迭地点头:“好的连泽哥!” 他笑了一下,这一次主动把她拉近,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两人的嘴唇温柔地轻轻挤压了一下,一触即离。 这就是初吻的感觉吗?季洺砸吧砸吧嘴,感觉还不错,但是好像也没有大家所说的全身通电那样夸张。 许连泽的脸颊还是红红的,但他似乎已经准备起身了:“好啦,现在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她还没亲够呢!季洺果断地扑上去,一下就把许连泽按在床上,对着他的嘴唇开始撕咬起来。 他呜咽了两声,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犹豫着,最终还是没有推开。 季洺又啃又咬,像吃果冻一样吮吸着他柔软的嘴唇,在这其中找到了不少乐趣。这样的举动似乎对许连泽影响极大,他的呼吸格外急促,炽热的鼻息打在她的脸上。 她好奇地把舌头伸进许连泽的嘴里,来回拨弄他的大舌。许连泽全身颤抖了一下,但还是乖顺地躺在那里任她胡来。 这样子亲嘴比之前感觉舒服多了!季洺享受地眯起了眼睛,不紧不慢地玩弄他的舌头。 她玩得有点脑袋晕乎乎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屁股底下传来了某种触感。 季洺直起身来,用手背擦了擦嘴唇边的水迹,然后说:“连泽哥,你好像硬了。” 8玩一下像桃子一样的粉红鸡巴(微h) 许连泽躺在她的身下,满脸通红地把脸别向另外一边。他的嘴唇因为刚刚的亲热而微微发肿,残留的唾液在唇瓣上反射着微弱的光亮。 “你……快起来。”他似乎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去触碰季洺,只能红着脸轻轻地瞪着她。 季洺完全不听他说话。她把手按在许连泽的胸口,用屁股好奇地蹭了两下他胯间的凸起,感受了一下他的形状和大小。 亲个嘴就能硬?处男都是这样的吗?明明他们还什么都没做呢。 她这么一动,许连泽立刻喘息出声,胸口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季洺感觉到那性器在她身下兴奋地跳了两下,甚至还有进一步变大的趋势。 邻家小哥哥的资本惊人啊……不知道长成什么样? 季洺悄悄地咽了下口水,许连泽已经回过神来伸手推她了。 “不可以!”他脸上染满了红晕,所以显得他现在的话没有什么威严,“洺洺,你快起来!!” 季洺不情不愿地从他身上爬下来,许连泽叹了口气也重新坐了起来。她乖乖地在一旁看着他整理衣领,小心地戴上眼睛,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哥,我能看看你的鸡巴吗?” 许连泽似乎被她的话惊得快要弹起来。他转过来,不可置信地抓着她的肩膀,声音因为着急而发哑:“谁教你这个的?你有对其他人说过这话吗!?” “没人教我这个,也没对别人说过。”季洺说,“所以……我能看一眼吗?” 许连泽如释重负般地呼了一口气,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对这直白的话语感到害臊,磕磕绊绊地说:“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季洺撇了撇嘴巴,跟小古板谈恋爱真没劲! 她随口嘟囔着:“那我找别人看去。” 季洺刚想爬下床,衣服下摆就被他给拉住了。她回过头来,就看见许连泽满脸羞红地垂着眼睛,死死地咬着下唇。 过了一会,他说:“只许看一眼。” 季洺立刻满脸期待地把脸凑到他裆前,许连泽手指颤抖着褪下他的外裤。他的鸡巴已经高高立起了,把内裤撑出一个明显的小帐篷。 他一把内裤拉下来,那根硕大的性器立刻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差点打到季洺脸上。 季洺好奇地凑近观察着。虽然各种片子漫画她看了不少,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在现实中这么近距离观察男人的肉棒。 许连泽的这根肉棒虽然粗大,但长得并不吓人,甚至还有点可爱。它的茎身泛着淡淡的粉红色,颜色在龟头处变得更深,色泽就像那熟透的桃子一般。 她看得极为仔细,呼吸无自觉地打在他的肉棒上面。许连泽从刚才开始就有些神志恍惚了。他只能拼命地用手掌捂住嘴巴,以防止自己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 似乎是因为过于激动的原因,那粉色的肉棒在空气中微微地跳动了两下,从龟头顶端的小孔处淌出一点晶莹的液体。 季洺一瞬间玩心大起,食指伸过去沾着那粘液轻轻地在马眼周围打圈。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把抓住了茎身防止它到处滑动。 许连泽的瞳孔猛地放大了:“洺洺……不可以……” 他话没说完,季洺已经开始用力地抠弄起龟头上的那个小口。 9好好练习才能比小玩具持久(微h) 季洺不懂什么技巧,只是为了好玩,所以手里的动作有些粗暴。她的手指用力地往那小孔里钻,另一只手更是毫不客气像挤牛奶那样压挤着茎身。 许连泽被她这样一捏,简直是又痛又爽,快感顺着脊椎一路上爬。他全身颤抖着翻着白眼,躺在那里任由自己的小妹妹对他的肉棒为所欲为。 此时此刻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季洺兴致勃勃地玩了一会。许连泽的鸡巴很大而且热乎乎的,青筋还会兴奋地在她的手掌下跳动,格外的有意思。 只不过她还想再多玩一会的时候,他的鸡巴突然抖了几下,然后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像高压水枪那样射得又快又急。季洺躲避不及,几滴精液沾到了她的脸颊上。 处男的精液本来就又稠又腥,再加上许连泽几乎从不抚慰自己,所以两颗精囊里存得满满当当的。他一直不停地射了几分钟才射干净。 季洺叹了口气,甩了甩沾满了精液的手掌,说:“我不想让连泽哥当我男朋友了。” 许连泽的肉棒确实很不错,但是射得也太快了,这有满五分钟吗?她的入体式小玩具充满电后可是能一直震动两个小时呢! 许连泽才慢慢从高潮后的快感还过神来。他第一件事就是从床头柜上扯了几张纸巾,内疚而又细致地帮她擦掉脸上的精液。 听到她那么说,许连泽的瞳孔颤抖不停:“……为什么?” 明明嘴巴也她亲了,鸡巴也给她看了,甚至还给她摸了……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哥你射得太快了。”季洺实话实说道。 许连泽一瞬间羞愧得无地自容:“对不起……洺洺你别不要哥哥……我……我可以再练练的!” 对啊!季洺恍然大悟。射精时间好像也不是固定的,听说可以通过提高快感阈值等方式延长时间。 她又仔细地想了想,觉得这真是个好主意,于是忙不迭地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你在干什么!?”许连泽吓得赶紧把眼睛闭上,生怕自己看到了什么不合适的东西。他听着布料摩擦的声音,心脏咚咚地跳得飞快。 仅仅是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那种风景,下身好像又有点要抬头的意思。明明想看得不得了,但是又觉得自己不应该睁开眼睛,只好在心里默念:“我是正人君子……我是正人君子……” “哥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季洺摇了摇他的手臂,他才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她已经把外裤重新穿好了,根本没有露出什么肌肤。许连泽努力忽略掉心中一闪而过的失落感。 她冲着他笑了笑,然后把什么东西塞进了他的手心里,接着利落地跳下床去。 “已经很晚了,姥姥会说我的,那我先回去啦。”季洺自顾自地往外走,走到门口了才像想起什么那样回头说道,“对了,那个是练习材料!下次我来检验一下连泽哥的练习成果!” “等一下……我送你……” 但是季洺已经一溜烟地跑没影了,咚咚的脚步声在他家的地板上欢快地回荡着,声音越离越远。 许连泽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展开自己的手掌。 在看清手里东西的那一刻,他差点把它丢出去。 那是一条小巧的棉质内裤,正面的腰边处缀着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裆部的布料颜色比其他地方更深,显得格外明显。那里被某种液体所染湿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能听见自己突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鬼使神差地,许连泽把那件小小的衣物举起来,伸出舌头轻轻地在那块湿润处舔了一下。 原来是咸的。 10恋爱脑在恋爱,钓鱼姥在钓鱼 “我知道作业没有什么用,但是确实可以巩固知识,你们这个年纪还是要好好学习……”季洺试图对着自己的小弟小妹们尊尊教诲。 “老大你先别说话,你影响我抄作业了。”孙晓美打断了她。 此时此刻,孙晓美正和自己的双胞胎哥哥一起趴在草地上,对着季洺小学时候的作业抄个不停。 季洺叹了口气,转过头望向湖里。她把用土方法自制的鱼饵捏成小团,有气无力地往水中扔去。 当年自己也没想太多,但是现在当了几天老大后,她算是才搞明白了。自己这个老大实在是不太容易。 因为他们小城市的教育资源挺一般的,每年题库也不换,所以她作为老大负责提供给小明小美她的旧作业。 同时,她还需要在放学后组织这个小团体的娱乐活动,不仅要每天不重样还得让每个人玩得开心,比如昨天去玩了风筝,今天就换个口味来钓鱼。 再者,如果有别的孩子过来惹事,她还必须第一个冲上去保护他们。活都是她在干,福她是一点也没享。难怪小明小美一口一个“老大”叫得那么热情呢。 看着水中那群正在狼吞虎咽的鱼儿,季洺忍不住又叹口气。这湖里的鱼也精得狠,打窝的时候吃得超级香,鱼钩上的饵却是死也不咬。 她在这坐了老半天了,腿上都叮了好多个蚊子包,还一条鱼都没钓到。 “学姐,”楚瑞年腼腆地走到她的旁边,“我来帮你吧。” 季洺看了他一眼,然后放心地把钓竿递了过去。 在楚瑞年熟练地放饵甩杆的时候,季洺撑着脑袋在一旁看着他。平心而论,楚瑞年真是个满分的小弟,不管让他做什么他都会乖乖照办。 真要说的话,他的脾气似乎有些太好了,好像谁都可以把他当作面团那样揉来揉去。 “没有我罩着你,你该怎么办啊?”季洺伸手摸了把小学弟的脑袋,把他的头发弄得乱乱的。要不是知道这家伙未来会长得像山一样高大,她肯定会担心自己离开以后的他的生活。 “嗯……”楚瑞年脸红了,轻轻地咬着嘴唇。 季洺的手顺着往下摸,用力地戳了戳他的脸颊。明明应该是正在成长发育的孩子,楚瑞年脸颊上却一点没有多余的肉。 “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她说,“不可以挑食的。” 楚瑞年肉眼可见地瑟缩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小声地说:“爸爸……有的时候会忘记给我准备晚饭……” 季洺有些瞠目结舌。每个人的家庭关系都不同,她也不好评判什么。不过都这个年代了竟然还让小孩子连饭也没得吃,确实是有些太离谱了。 难怪他虽然只比自己小两岁,但是身材却矮小了那么多。 她回头看了一眼仍然在埋头苦写的双胞胎,在确定他们没有注意这边的情况下,赶紧从书包里把自己的一堆零食都翻出来,一股脑地塞到楚瑞年怀里。 “这些我都不想吃了,你帮我解决掉!”她装腔作势地命令道。虽然这些零食大部分也都没什么营养,不过应该也包含足够的碳水能填饱肚子。她在心里琢磨着下次给他带点别的食物来。 因为楚瑞年的右手还要抓着鱼竿,所以他只好用左手手臂慌乱地抱住那一堆杂碎的零食。他的脸又红了,磕磕绊绊地说道:“可……可是……这些学姐你都没吃过啊……” 季洺从里面挑了个小面包出来,撕开包装咬了一口,然后装出一副恶心的表情:“果然很难吃!我现在吃过了,给你!” 楚瑞年急迫地想过来接住,但是他的双手都被东西占据了,所以只能着急得直冒汗。季洺看他慌成这样,于是主动地把面包喂到他的嘴边。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颤抖地在她留下的咬痕处用唇瓣压了一下。与其说是想要吃掉那块面包,不如说更像是印了一个吻。 她又举着手臂等了好一会,他才开始一点点地慢慢吃了起来。好不容易喂完了他,季洺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臂,望向水面落钩的地方。 “动了动了!”她突然兴奋起来,“楚瑞年,快收线啊!” 楚瑞年仍然愣愣地坐在那里,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样。季洺催了两遍他都没什么反应,她在着急之下抓着他的手就开始收线。 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那条咬钩的鱼上,根本没有注意自己柔软的胸部全部都压在了楚瑞年的背上。她飞快地收线提杆,一条活蹦乱跳的鱼破水而出,银色的鱼鳞在空中闪闪发光。 季洺废了老大劲才把它取下放到桶里。她看着这条小鱼在桶里转着圈游,心里开心得不得了。今天晚上可以让连泽哥给她加餐了! “做得好!”她毫不吝啬地大声夸赞自己的小学弟。 楚瑞年的脸红得能滴血,他看起来一副马上就要昏倒了的模样。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最后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11哥哥用身体当教具好不好 穿越后的日子过得异常舒心,季洺渐渐开始享受起来。 初中放学很早,她也没有什么升学的压力,一有空就抓着小伙伴们到处去玩。他们这个三线小城市虽然经济发展并不算好,但是生态环境保护得很不错,每天都有新鲜的事情可做。 她回想起来,这几年自己一直都在拼命学习。为了能拿到保研名额,季洺几乎闲下来就往图书馆跑,没有一天是真正休息的。 季洺撑着脑袋看向窗外,樱树的树枝正随着风轻轻摇摆着。也许穿越过来其实还挺不错的,这相当于给她放了个长假。这样的生活真是无忧无虑,格外幸福。 当然,要是连泽哥没有那么唠叨就更好了。 “别开小差。”许连泽用卷起来的书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季洺苦着脸揉了揉头,把视线从窗外收回到眼前的习题本上。虽然说两个人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了,但是她和许连泽的相处方式没有什么改变。 许连泽依旧是像原来那样,像个幼儿园老师一般对她嘘寒问暖,一刻不停地关心着她的生活。 他最近说季洺是长身体的时候,而他们中学食堂的菜不够有营养也不太好吃,于是自己每天给她做了点加餐放进饭盒里面,让她吃之前偷偷用办公室的微波炉热一下。 许连泽的手艺当然是没得说,只不过每次他的量都做得太大了。季洺只好把吃不完的饭菜全部丢给小弟楚瑞年解决。 楚瑞年听说了这是别人专门做给她的饭菜后,拼命地摇头拒绝,怎么也不肯吃。季洺只好按着他的脑袋装模作样地威胁他,逼着他把饭菜全部都吃得干干净净。 这周末季洺从自己的小钱包里捏了张粉红色的一百元出来,准备带着几个小跟班们去市中心的步行街好好吃喝玩乐一下。 结果还没走到双胞胎家就被许连泽给截胡了,然后被一路拎回他家,他还义正言辞地说要监督她学习。 季洺苦不堪言,对着自己的数学作业大眼瞪小眼。初中的题目在她眼里当然都不算难,但是有些题目应试性和技巧性很强,不刷题的话还真是一时半会解不出来。 在又解完一道极其刁钻的几何题后,季洺终于忍不住了。她把笔一扔,把下巴自暴自弃地搁在桌面上,抱怨道:“我不想学了!” 她刷这些题又能有什么用!在现实世界中她早就考上大学了! 许连泽正坐在她的身边看书,听到她的话后立刻簇起好看的眉毛,用不容置辩的语气说:“洺洺,你现在这个时间段很重要,一定要好好学习才行。” 季洺不想理他,用下巴作为支点把脸滚到另一边。难怪自己每次劝学小伙伴都没人听她的呢,她自己也听不进去这种教导。 许连泽叹了口气,把书合上。他用食指轻轻地戳了戳季洺的肩膀,见她不理自己,便软下语气来和她说话:“洺洺,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学,好不好?” 笔筒里插着一只黑色的可擦式白板笔,他把那支笔抽了出来,放到季洺的面前。 “我一般记不住公式的时候就会把它们写下来再擦掉,多来几次以后自然就记下来了。”许连泽温柔地说,“洺洺,你要不要也试试?” 季洺鼓起脸颊。她又不是记不住公式,她只是单纯地不想学习而已。她用手指来回滚动着那支笔,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坏心思的主意。 她直起身来,把笔握在手里:“好呀,连泽哥。” 许连泽欣慰地笑了笑,准备站起身来:“好,那我去帮你把白板拿过来……” 季洺一把抓住他的手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哥,我有更好的主意。” 12在骚哥哥身上写满公式(微h) 季洺专心致志地用白板笔写着公式,写到末尾的字母时,笔尖习惯性地打了个圈向上滑,激得身下的人无助地颤抖起来。 “哥,你别动,影响我写字了。”季洺不满地谴责道。 “对……对不起,洺洺……”许连泽喘得厉害,瞳孔也有些溃散。 他此时此刻正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从锁骨到胸口处被写满了数学公式。黑色的笔迹和他的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着有些异样的色情。 季洺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在他的皮肤上流畅地书写了起来:“哥可是说好了要当我的白板的,不许中途后悔哦?” 湿润的笔尖滑过皮肤,在所经之处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许连泽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不愿意去看自己现在这副丢人的样子。 一开始季洺提出来要在他身上写字时,他惊得说不出话来,下意识就想要严词拒绝。 但是下一秒他又想到季洺也许会抛下不解风情的自己,在其他人身上发挥她那无穷的好奇心。仅仅只是想象一下那样的画面,许连泽就有一种心脏被人挤压着的感觉。 就任由她胡闹好了,他想着,只要她不去找别人就好。 胸口处已经被写满了,季洺就换了个方向往旁边继续写。写到下一个公式时,正好写在他的乳头旁边。 许连泽的乳头和鸡巴一样,都是淡淡的粉红色。而现在,他的乳尖已经颤颤巍巍地立起了,缀在乳晕之中看起来格外可爱。 “哥,你的乳头立起来了。”季洺恶趣味地用笔在他的乳头外画了个圈,把那颗粉红色的小珠子给圈了起来,“被妹妹在身上写字就让你这么兴奋吗?” “没……没有……哈啊!”他突然大声呻吟起来,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床单。季洺用另一只手开始玩弄起他突起的乳头,手指灵巧地在上面打着圈。 “哥明明觉得很舒服吧。”她说,“鸡巴都顶到我的屁股上了。” 许连泽一瞬间又惊又羞,只能磕磕绊绊地说:“洺洺……你先起来……” 可是季洺并不听他的话,只是捏着他的乳尖用力地拽弄了起来。许连泽的瞳孔一缩,鸡巴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两下。他红着脸死死地咬着牙,努力憋住那令人羞耻的呻吟声。 “检查完毕!”季洺欢快地宣布道。她用笔在它的乳头旁拉了个箭头出来,然后在旁边标了几个汉字。 许连泽低头去看,在看清的那一瞬间脸简直红得快要滴血。 那里写着——“骚乳头”。 季洺继续心无旁骛地写着公式。这次她一路往下,把笔迹蔓延到了他的腹部处。 平常都看不出来,没想到许连泽的身材其实也挺好的。他是薄肌身材,穿着衣服看起来一点也不壮,脱掉后才显现出他的窄腰和漂亮的腹肌。 腹肌在不用力状态下是软乎乎的。季洺在上面写了几个字,觉得这种凹凸不平的表面不太好受力,于是转移阵地继续往下。 可是下面没有什么地方供她写字了。许连泽胯间的性器早已高高立起,直愣愣地对着天空。 季洺抓住他那根烫乎乎的大屌,心里寻思着,不知道这里能写多少个字? 13我就蹭蹭不进去(微h) 白板笔的笔尖太粗,再加上这根“圆柱体”滑乎乎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下笔。季洺犹豫了一会,还是先把笔丢到了一边,用手指在上面比划着思考该如何写。 写什么好呢?她用左手漫不经心地挤压着许连泽的鸡巴,用右手的食指在茎身上面戳划。 她写下——“狗鸡巴”。 季洺的指甲剪得很短,并不尖锐,但许连泽仍然在她滑过的皮肤处感受到一种微妙的刺痛感。那种感觉让他像狗一样喘个不停,龟头无助地分泌着前精。 他害怕自己在这样下去又要有射意了,于是强迫着自己移开注意力。许连泽把目光挪开,看向季洺的头顶。 那里是个漂亮的马尾辫,头发用一条长长的发绳束在了一起。这还是他早些时候为她绑上的,但现在已经因为她的粗心大意而有些散开来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本能地伸出手去,帮她把一缕碎发别到耳后。 季洺任由他整理自己的头发,还在皱着眉苦恼着自己该写什么字。感觉三个字的话不太好分布,可能得要绕一圈才能写完。 话说感觉写“骚肉棒”也不错……或者要是能写得下的话,她还想写“妹妹专用的按摩棒”…… 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抬起头来问:“对了,连泽哥!你最近有好好练习吗?” 许连泽的嘴唇轻轻地嚅动了两下,脸色比之前更红:“……嗯。” 他是绝对不好意思把那样的“练习过程”说出口的。在这之前,许连泽很少抚慰自己,多余的精力总是能通过运动和学习消耗掉。他一直无法理解同龄男生对自慰的那种热衷,而现在他好像也有点明白了。 这段时间里每天晚上他都对着她的内裤又舔又闻,要射好几发才能睡着。他是如此热情,以至于内裤上的味道都快被他舔干净了。 季洺很开心地咧嘴笑了:“那我试用一下哥的鸡巴,好不好?” “……什么?”他还没反应过来,季洺已经翻身爬了上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肉棒上。 许连泽猛地喘了一下,然后手指用力抓住她的肩膀想要推开她。这会他是真的急了,额角隐隐地暴起了青筋。 “你还没有成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喝道,“你现在立刻给我下去!” 她想怎么样玩弄他的鸡巴都没关系,但是……她还那么小,谁允许她这样随便对待她自己的身体!反正他不允许!! “哥,你别生气。”季洺难得没和他斗嘴,反倒是凑过来安抚般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现在的“自己”才十五岁,许连泽才十七岁,这个年纪就偷尝禁果确实有点早,她倒是也能理解许连泽的愤怒。 只不过,她可是穿越过来的啊!让她这个真实年龄二十三岁的成年人只能看着如此美餐却又不能吃,自己肯定也忍受不了。这个平行世界对她而言感觉就是虚拟扮演的游戏一样,她当然没办法产生什么负罪感。 许连泽把脸别向另一边避开了她的吻,他的嘴唇抿得紧紧的。 “我就蹭蹭不进去。”她保证道。 “……真的?” “真的。”季洺说得无比肯定。 14龟头隔着内裤挤进了小穴(微h) 许连泽犹豫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妥协了。只不过,他坚持让季洺至少要留下内裤。 季洺觉得连泽哥还是太纯洁天真了。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穴口轻轻地在他的龟头上摩擦了起来。 女人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能相信呢?她看着许连泽拼命忍耐喘息的样子,莫名地有些心虚。 他们两人的性器隔着湿透了的内裤布料暧昧地摩擦着,每一次的接触都能激起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洺洺……”许连泽满脸潮红地恳求着,“小心点,别塞进去……” “那连泽哥你不要乱动。”季洺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你再这样扭来扭去的话,很容易就要滑进去了。” 许连泽的双眼蒙了一层水雾,看起来已经没办法正常地思考了。听到了这话,他立刻乖顺地躺在那里,任由她继续为所欲为。 季洺笑得两眼弯弯,心情很好地凑过去亲他的脸颊:“哥哥好乖。” 他的睫毛颤抖了一下,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迷茫的神情。 他被夸了……?可是,为什么呢…… 趁着他发愣的时机,季洺找准角度往下一坐,硕大的龟头就这样隔着布料塞进了小穴。 “洺洺……”许连泽呻吟起来,声音因为欲望而微微发哑,“你不是说……不会塞进去的吗……” 龟头塞进穴口的那一瞬间好像是被一张小嘴死死咬住了一样,电流一般的快感顺着他的脊椎一路上爬,大脑融化成一滩没用的液体。 什么伦理三观,什么礼义廉耻,此时此刻他全部都想不起来了。欲望夺走了身体的控制权,他觉得自己变成了像只知道交配的畜牲一样。 好想肏进去……好想肏进去…… 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腰部不住地向上顶弄,渴望着把肉棒塞进那个温暖而又潮湿的小洞。 季洺也被快感刺激得喘息不停。热乎乎的鸡巴塞进来的感觉真的好舒服…… 虽然只进了一个头部,但是许连泽的龟头又大又硬,摩擦在穴口上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她能感觉自己的小穴正在热情地向外淌水。 “洺洺……洺洺……”许连泽本能地呢喃着她的名字。他把季洺搂进自己的怀里,急躁地用粗大的肉棒凿弄着她的湿穴。 许连泽出了好多汗,他抱得很紧,脸庞上的汗水黏湿了她脖颈处的皮肤。 没有弹性的布料已经被撑到了最大,阻拦着肉棒的进一步深入。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一滴汗水顺着许连泽的下巴向下滴落,砸在她肩膀处的衣服上。 他半阖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巴喘息着。 好舒服……妹妹的小穴好舒服啊…… 伴随着淫靡的水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洺突然颤抖了起来。她轻轻地呻吟着,蹭着他的鸡巴达到了高潮。 穴口吐出的一大泡蜜液淋在许连泽的肉棒上,烫得他全身发抖。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射精了。许连泽立刻慌张把鸡巴往外拔,但是已经晚了一步。 乳白色的精液被他喷得到处都是,糊满了她的双腿之间。 他在那里无助地喘息着,看着季洺把那条湿漉漉的内裤脱掉,然后笑嘻嘻地钻进自己的怀里。 “连泽哥,你这次坚持的时间比上一次长了好多呢!”她抬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我……做得好吗?”他喃喃地说,还有点呆呆愣愣的。 “哥你超级棒!”季洺凑上来吻他的嘴唇,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回应她。 她一边亲他,一边用手摸着许连泽的头发,含糊不清地像夸小狗那样夸奖他:“好棒好棒!” 他满意地眯起了眼睛,露出一个有些痴痴的微笑。 15看把孩子调成啥样了 “老大老大,”孙晓明今天格外兴奋,“我们班的合唱节目被选上了,下周五要在全校面前表演呢!老大你会来看吗?” “周五啊……”季洺露出了一点为难的神色,“我和连泽哥约好了那天放学后一起去约会……” 这对双胞胎听到“约会”这个词后目瞪口呆,转过头来看着彼此。 “老哥,你不是说他们两个没可能吗?”孙晓美嘀嘀咕咕地说。 “没道理啊,”孙晓明的脸上还保持着那种震惊的表情,“那个完美模范的许连泽怎么可能看得上咱们老大?!” “你放屁!!”孙晓美一听急得跺脚,“老大就是最好的!那个许连泽才配不上她呢!那种小白脸我们老大一拳能打飞三个!” 小美啊……季洺默默抹了把感动的泪水,没了你还有谁愿意这样哄我……虽然我的肱二头肌暂时还没有那么发达…… 孙晓明被妹妹殴打了几拳,最后洗心革面地说:“没关系老大,你就放心约会去吧!这是你们第一次约会吧?再说美美她还不一定上场呢。” 季洺起了兴趣:“小美,你难道……唱歌很难听吗?” 孙晓美皱起了眉毛,圆滚滚的脸上显露出不悦的神情:“才没有……” 也是,这对双胞胎在各个方面都一模一样。如果小美唱歌难听,小明唱歌肯定也好听不到哪里去。可是,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的话,那还能有什么呢…… 孙晓明用力地拍了把妹妹的背,向季洺摇了摇头:“老大你劝劝她呗。” 季洺内心的天秤摇摆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在男朋友和小伙伴之间选择了后者:“小美,我会来看你表演的。反正约会什么时候都可以,你们合唱表演也就这一次。” “老大……”孙晓美满脸感动。 “其实我们明年也有合唱表演。”孙晓明在旁边毫不客气地补充道。 “明年我应该就不在这里了。”季洺随口答道。 双胞胎很有默契地同时沉默两秒,然后尖叫了起来:“老大你要去哪里?!”“老大你要抛弃我们吗?!” 季洺感觉自己的耳膜要被震破了:“呃……我要去观海市读高中……” 当年在初中毕业后,她被这么多年都不顾不问的父母突然接回了大城市,季洺仍然记得自己当年那种不适应的感觉。 “哗啦啦——” 听到东西掉落的声音,他们三人都转头看向来源。楚瑞年正怔怔地站在那里,怀里的一堆零食现在已经全部都掉到了地上。 “怎么连替咱们老大跑个腿都做不好!”孙晓明赶紧教训自己的后辈。 “我……我……”楚瑞年的嘴唇张开又闭上,最终也没能说出什么话来。他的眼睛藏在刘海后面,让人看不懂他的表情。 他突然往后退了两步,颤抖着说:“对不起。” 在下一秒他转身跑开,完全不顾两个双胞胎的呼喊声。 “这人怎么这样。”孙晓美一边小声抱怨,一边把地上散落的零食给捡起来。 望着楚瑞年离开的方向,季洺皱起了眉毛。她和双胞胎说了句“我去找他”,便加快脚步往那边追了过去。 她是在上次钓鱼的小湖旁边找到楚瑞年的。他抱在膝盖面对水面坐着,背影看起来有些孤独。 季洺挪到他身边坐下,用胳膊捅了他一下:“你跑什么?” 他被戳了也没反应,低着头沉默不语。 季洺向前弯腰,把脸搁在自己的膝盖上:“我走了不是挺好的吗?这样以后就没人欺负你了。” “……我不知道。”他闷闷地说。 这人不会有受虐倾向吧?季洺心中警铃大作,犹豫着开口道:“要不然……你找别人继续欺负你?” 楚瑞年猛地转过头来。他们离得很近,季洺可以隔着他额前的碎发看见他的眼睛。他那双鹿眼湿漉漉的,眼周已经红了。 “我、不、要。”他一字一句地说。 “怎么对你老大说话的!”季洺下意识就呵斥他。 不过,看着楚瑞年快哭出来的那副委屈样,她立刻就后悔了。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年纪的小男生,只好笨拙地从兜里掏出一包小饼干,像平常那样给他投喂:“你……给你吃……” 楚瑞年盯着她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 她反应过来,赶紧撕开包装,准备吃一口后再丢给他。只不过这饼干非常酥脆,季洺又咬得着急,于是饼干碎开落在了她的胸口上。 她刚想把那些碎饼干从身上拍掉,楚瑞年已经压身上来,在她的胸口处开始舔吃起来。 “你……”没有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季洺的脑袋一片空白,因为震惊而僵在了那里。 楚瑞年的舌面舔过她胸部处的布料,留下了一种酥酥麻麻的湿润感。他慢慢地吃完了那些碎饼干,然后直起身来。 “我都吃干净了,学姐。”他张开嘴巴,吐出红色的舌头,给她展示着自己的口腔。 不好……季洺虚弱地思考着,自己是不是把他欺负过头了…… 16在恋爱的滋养中逐渐发胖 自从之前的那件事发生过后,季洺就有点不太敢再使唤楚瑞年了。她害怕他多少有些乐在其中。 楚瑞年似乎并不理解她的突然疏远。在他又一次想要跟着她却被拒绝时,楚瑞年露出了像被踢了一脚的小狗那样的神色。 季洺实在是于心不忍,只好把眼睛一闭,仍由他像往常那样在她身后当跟屁虫。 而许连泽似乎尝到了恋爱的甜头,比起原来变得更加黏黏糊糊。虽然他还是像之前那样对她事事精心呵护,但是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总会情不自禁地开始互相抚摸起来。 他每次都红着脸说着拒绝的话,但是只要季洺一哄他,他就立刻变得晕头转向,于是全身上下都已经被她玩了个遍。 季洺也在爱情的滋养和邻家小哥哥的悉心照顾下变得逐渐废物了起来。这周五她窝在许连泽的怀里埋头写作业的时候,连手都懒得伸,只是张着嘴等待许连泽投喂自己。 许连泽很耐心地用漂亮的手指给葡萄剥皮,然后喂到她的嘴里。他看着季洺用舌头卷走果肉,脸颊鼓起咀嚼的样子,笑得格外宠溺。 感受到屁股下逐渐肿胀起来的柱状物体,季洺有点默默无语。男高中生精力太旺盛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情,每天动不动就要发情。 她不着痕迹地把屁股往前挪了一点,然后把写完的作业本举起来给许连泽看:“哥,我写完了。” 他很自然地接过来,开始帮她检查错字。 季洺抬着脑袋观察着他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既然都写完了那我就先走啦?我过会还准备去找小明小美……” 许连泽把作业本放回桌上,俊朗的眉眼间显现出一种委屈的神情:“洺洺……不喜欢和哥哥呆在一起吗?” “没有没有!”季洺吓得拼命摇头。 许连泽的嘴角轻轻向上翘着:“好。那过会我们一起去……那边有家餐厅你应该会很喜欢……” 季洺心虚地移开视线。从上周开始她就试着委婉地告诉许连泽,今天晚上自己不能陪他了。但是每次他都要么装作听不懂,要么就像刚才那样转移话题,让她没办法继续下去。 但是小美的合唱表演也很重要,她不想爽约。季洺眼睛一转,说:“哥,我口渴了。” 他帮她从自己的膝上抱下来,站起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去:“我帮你倒杯水。” “我不想喝没味道的白开水!我要喝饮料——”季洺朝着他的背影喊着。 许连泽绕过拐角,身影被墙壁和厨房的柜子挡住了。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季洺完全能想象出他轻轻皱眉的样子。 “饮料不健康。”他的声音已经离得很远了,“我帮你榨点果汁,好吗?” 而季洺等的就是这个时机。趁着榨汁机启动的噪音,她猫着腰从他的视觉死角处逃了出去。 季洺跑到小明小美的小学门口时,一眼就看见了蹲在那里的楚瑞年。她火急火燎地把他拽起来,一边拉着他往礼堂跑一边问: “我不是让你帮我占个好位置吗?你在这里蹲着干什么!?” 楚瑞年很艰难地把视线从他们相连的双手上移开,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说:“学姐……孙晓美好像……和他们班主任吵起来了……” 17谁敢动本老大的女人 季洺一边往礼堂的后门跑,一边努力在脑中回想当年的记忆。 毕竟是八年之前的事情了,很多细节她早已记不清楚了。自己当年有去看小明小美的合唱表演吗?当时小美也和老师起了争执吗? 她来不及多想,离后门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已经听见了一个中年男人的怒吼声。 “孙晓美!”那位班主任骂人的时候口水会从嘴巴里喷出来,“少数服从多数。你搞什么特殊!” 孙晓美倔强地站在那里,把头别向了另外一边。 “你自己看看你穿的是什么玩意!?”班主任恨铁不成钢地举起手里的一条长裙,“我说了多少遍了?今天的表演男生穿黑裤子,女生穿白裙子。你穿这条破短裤过来是想气死我啊?!!” 孙晓美仍旧一言不发,她的嘴巴紧紧地抿着。 季洺喘了两口气平静了一下呼吸,扯了个傻笑就走上去:“老师,咱们家小美有什么问题吗?” 听见她的声音,孙晓美猛地抬头,脸上露出惊诧的神情。她的班主任用鼻子哼了一声:“你是她的谁啊?” “我是她姐姐。”季洺笑了笑说,把小美拉到自己的身后。 “好,那你赶快让她把演出服换上。”班主任估计也是训得累了,一下就将手里的白裙子丢给了季洺,“下一个节目就是我们班了,赶紧的!!” 等这个中年男人一走,季洺立刻松了一口气,赶紧把孙晓美从自己的背后给拽出来。 孙晓美抬头看着他,赌气般地说:“老大,你也要劝我吗!” 季洺只是摇了摇头。 “小美,”她半蹲了下来,平静地问,“你不想上台,是因为你不想穿裙子吗?” 不管是谁在自己信任的人前总是会显露出脆弱的一面。孙晓美嗫喏了一会,眼眶变红了。她把脸埋进了季洺的怀里,闷闷地说:“我讨厌穿裙子。” 季洺笨拙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哎呀,哭什么呢?你别听那老头放屁,不想穿我们就不穿嘛!” 当年也发生了这件事情吗?季洺实在是有些想不起来了。自己当时又是怎么样做的呢? “不可以。”孙晓美啜泣着,泪水打湿了季洺胸口的布料,“我是女生。女生就必须穿裙子。” “……谁规定的?”季洺忍不住咧嘴笑了。她一边用手指帮孙晓美擦眼泪,一边问:“你哥呢?” 孙晓美大声地抽了两下鼻涕,指向礼堂的另一端。 季洺挥手招呼着远处赶来的楚瑞年:“你去把孙晓明偷偷地喊过来,然后我们就走吧。” 楚瑞年忠实地点了点头,快步地朝孙晓明所在的方向走去。而孙晓美握住了季洺的手,愣愣地问她:“我们去哪?” “回家。”她努努嘴巴,“不唱了!” 孙晓美的眼泪还挂在脸颊肉上,看起来有点傻乎乎的:“……可以吗?” “四十多张嘴巴呢,少两张没有人会注意到的。”季洺狡黠地笑着,拉着孙晓美的手往校门口走去。“你不相信你老大的话吗?” 18客厅的地板上被画上了一道线 从孙晓美开始记事的那天起,她便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个世界被分成了两边。 她和哥哥站在一边,其他人站在另外一边。 作为双胞胎的一员,生活是非常有趣的。她和哥哥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就连父母也很难分清他们的不同。 她和哥哥觉得这样很好玩。他们故意留一样的发型,穿同样的衣服,模仿彼此的行为举止。有的时候他们会跑到别人面前,让他们猜哪一个是小明,哪一个是小美。 每当有人选错,孙晓美就会觉得很开心。她会和哥哥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然后咯咯地笑起来。 没错,其他人都是蠢蛋!只有她和哥哥是不一样的!她和哥哥在子宫里的时候就呆在一起,所以他们两人永远站在统一战线。 随着年纪渐长,孙晓美愈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她和哥哥有着一模一样的习惯,玩一模一样的玩具,看一模一样的动画片。 他们对人的喜好也异常一致。就比如他们都喜欢戏弄那个叫季洺的人。 明明比他们要大了近四岁,她的心智却比小学生还要幼稚!有天放学后,孙晓美和哥哥打发时间的时候撞见了她。季洺一个人坐在草地上,正自娱自乐地用草编手环。 只是互相对视了一下,两个人立刻就产生了同样的坏心思。他们两个立刻围上去,嘴巴甜甜地喊季洺各种好听的称呼,把她哄得晕头转向的。 蠢蛋!孙晓美在心里偷笑。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蠢的家伙? 你只要假装对她好一点,季洺立刻就能把整颗心掏出来给你。他们两个哄着她,骗走了她的零食,玩具和各种作业答案,把她当枪使对付那些欺负他们的高年级同学。 季洺竟然还得意洋洋,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他们的头儿一样。她和哥哥两个人躲在一起咯咯笑,都对这个“新玩具”爱不释手。 一开始,改变的产生是很微妙的。 吃晚饭的时候,她发现哥哥碗里的饭菜似乎要多出来一些。 “妈妈,”孙晓美问,“为什么我的饭比哥哥少?” “你懂什么。”妈妈用围裙擦着手,不太耐烦地回答道,“男孩子饭量大!” 双胞胎迷惑地看着彼此,并不理解他们之间为何会有所不同。 在妈妈没有注意的时候,孙晓明偷偷地把他的碗靠了过来,分了一半的食物给她。 他们俩每年都在不停地长高,但他们两个的身高总是一样的。可是今年,哥哥比她要高出了整整三厘米。 孙晓美不喜欢这样。 妈妈似乎很开心,笑呵呵地帮孙晓明在门框上划下身高的那条线,嘴里念叨着要给他买新裤子。 轮到孙晓美标身高的时候,她偷偷地踮起了脚尖,试图和哥哥保持一致。 但是妈妈很快就发现了,她用力地按着孙晓美的肩膀,强迫她站回地面上。 更多的改变发生了。哥哥的声音变粗了,而孙晓美的声音仍然是那样尖细。她的乳房微微地突起了,尽管她每天故意用衣服裹得紧紧的,也无法阻止它们的发育。 他们没办法像小时候的那样一起洗澡了,他们的父母不再允许他们这样做了。班级活动的时候,她也很难继续和哥哥一起了。 她永远在女生这组,而哥哥被分到男生那组。 孙晓美的初潮比其他女生来得更早。那天她本来以为自己只是吃了什么过期的东西。 直到她在厕所里把内裤拉下来——黑乎乎的血迹湿透了整片布料。 那一瞬间,她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孙晓明在外面敲门,问她要占用厕所到什么时候。 孙晓美没有力气去回应他。血,好多血。为什么她的血是黑色的?她以后每个月都会流这么多血吗?她是不是不正常? 听妹妹一直没有回应,孙晓明开始担心起来。他喊了一声便推门进来,在看见孙晓美手里那条被血染透的内裤时面色一瞬间变得苍白。 孙晓美看着双胞胎哥哥那张没有血色的脸,思考自己脸上是不是也有着一模一样的表情。 妈妈不在家,要很晚才会回来。孙晓明的嘴唇颤抖了一会,然后他跑出去喊人过来帮忙。 没过多久,季洺就来了。她一只手牵着不安的孙晓明,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小卖部的黑色塑料袋。 她使唤着孙晓明去倒热水,自己拉着孙晓美回到窄小的厕所里面。她蹲在瓷砖地板上,撕开卫生巾的包装教孙晓美该怎么使用。 等她离开后,孙晓美换上了新内裤。柔软干燥的卫生巾贴着她的下体,让她觉得没有那么害怕了。她洗干净手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孙晓明坐在客厅里等着她。他一看见她出来便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他端起茶几上放着的玻璃杯,塞进双胞胎妹妹的手里。水还是热的,暖意透过玻璃渗入孙晓美的手心。 她喝了一口水,感受着焦虑的情绪逐渐在她的胃里平静下来。 没错,没有什么不一样。没有什么发生了改变! 孙晓美抬起头来,想说声谢谢。但是孙晓明已经往后退了一步。 他似乎有些不敢看她。 客厅的地上好像突然被人画上了一道线,两人之间横亘着一条看不见底的深渊。 孙晓美终于明白自己一直以来都搞错了。 这个世界被分成了两边。 她站在这一边,而哥哥站在另外一边。 19喜欢就像咳嗽一样是藏不住的 回家的路上开始下雨了,他们四人一路小跑但还是被淋湿了头发。 季洺从自家浴室里翻出几条毛巾扔给他们。孙晓美早就不哭了,她接过毛巾开始擦自己的短发。 而孙晓明一路上都没能和妹妹说上话,此时更是惊慌失措。他顾不上擦拭自己身上的雨水,局促不安地挤到妹妹的面前: “美美……你生气了吗?” 孙晓美哼了一声:“我讨厌那个破合唱比赛!” 孙晓明为了上台演出已经穿好了白衬衫,甚至打了一个小小的黑领带。但是这一身正湿乎乎地黏在他的身上,显得十分滑稽: “那你也不能突然逃跑啊!” 孙晓美被他气得两颊发红,狠狠地在地上跺脚:“我讨厌哥哥!!” 孙晓明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整个人都开始摇晃了起来。他颤颤巍巍地抓住妹妹的肩膀,“美美……我刚刚听错了吧?你不是一直最喜欢老哥了吗……” 孙晓美冷漠地说:“我从现在开始讨厌哥哥了。” 季洺看着孙晓明那副快要哭了的模样,差点就憋不住笑声了。看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哥哥都忍受不了被自己的妹妹讨厌啊…… 她的思绪短暂地跳到了自己的邻家哥哥身上。也不知道要是对连泽哥说“讨厌”的话,他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反应呢? 她有意逗逗这对双胞胎,于是笑嘻嘻地从后面抱住了孙晓美:“小美,那你讨厌我吗?” 季洺的体温偏高,被她这样抱着有一种暖呼呼的感觉。孙晓美觉得自己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孙晓美有很多不喜欢的事情。她讨厌自己变化的身体,她讨厌和哥哥之间愈加明显的不同,她讨厌某种东西把这个世界划分成了两半。 有什么即将要从她的手里流走了。孙晓明不是很确定那是什么,但她以为否认这种改变就能阻止这一切继续发生。 可是……季洺似乎并不为那些规则所困扰。她步伐轻盈地前进着,目光永远直视着前方。 孙晓美以前觉得她很愚蠢,没有人能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会摔跤的,她总有一天会摔跤的! 也许她们都是错误的。但现在,她只是希望自己长大以后也有那种闭着眼向前行走的勇气。 “我最喜欢老大了。”孙晓美吞吞吐吐地说,脸上有些发红。 “美美……呜呜……”这会孙晓明是真的在哭了。他哭得满脸鼻涕还试图扑上来抱妹妹,但孙晓美只是不耐烦地拍掉了他的手。 季洺笑得胸腔都在震动。她好不容易止住笑声放开了孙晓美,转头就看见楚瑞年一个人寂寞地站在稍远处。 他笨拙地为自己擦着头发,像只淋湿的小猫一样不停地打着喷嚏。 趁着双胞胎们开始争吵打闹,季洺悄悄退到他身边,然后伸手把楚瑞年捞进怀里。 她抓着毛巾用力地擦拭着他的头发:“连个头发都不会擦,真笨!” 楚瑞年乖乖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仍由她蹂躏他的头发。他的视线跟随着还在吵吵嚷嚷的双胞胎,但是通红的耳尖暴露了他的心思根本不在那里。 她弯腰凑到了他的面前,确保自己擦干了每一根头发。 楚瑞年的眼睛猛地睁大了,放大的瞳孔里全部都是她突然靠近过来的脸庞。在那一瞬间里,他好像忘记了该如何眨眼。 “都擦干了。”季洺对自己的工作成果很满意。只不过她发现楚瑞年又脸红了,红晕蔓延到了整个耳朵。 她忍不住手贱地扯了扯他红彤彤的耳垂,在心里感叹了一下这美妙的手感。 楚瑞年颤抖了一下,长长的睫毛轻轻地眨动着。 “我……我也喜欢学姐。”他越说越小声,声音低到几乎让人听不见。 好端端的雨后谈话,怎么会变成表白大会?!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季洺,也经不住漂亮小正太的羞涩告白,只好掩饰式地咳嗽了两声: “我……” 这家伙应该不是那种意思吧?应该和小美一样都是指对朋友的那种喜欢吧? “我不讨厌你。”她因为害羞而有些变扭。 楚瑞年垂下眼睛,笑了。 他就知道。不管他对学姐做什么,学姐都不会讨厌他的。即使他如此恶心。 因为妈妈是不会讨厌小孩的。 而学姐就是他的——“妈妈”。 20一把为她量身定制的椅子 许连泽刚准备敲第二遍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季洺急匆匆地拉他进去,在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之前抢先说道: “连泽哥,你小声点。他们几个都睡着了。” 他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视线投向她家的客厅。电视机正在静音状态下滚动着电影结尾的制作人员名单,在一片黑暗的房间里散放着微弱的光芒。 沙发上正七倒八歪地睡着三个孩子。他们的头互相靠在一起,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 许连泽在确定了自己的鞋底不再滴水后,才跟着季洺往里走去。她小心翼翼地领着他走过客厅,等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以后才松口了气。 “连泽哥……”季洺虽然对自己之前偷偷逃跑的行为感到有些心虚,但还是厚着脸皮笑嘻嘻地问,“你怎么来了?” 许连泽没有立刻接话。他沉默了一会,嘴唇轻轻地抿着。即使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季洺却觉得他似乎有些生气。 “你的书包忘在我这里了。”他最后说,把拎在另一只手里的书包递了过来,“果汁我也放在里面了,你如果不赶快喝的话要放冰箱……” “哥你最好了!”季洺欢天喜地接过来,美滋滋地在男朋友脸上印了个唇印。刚刚果然是自己的错觉! 许连泽从善如流地微微弯腰,方便她够着自己的脸庞。然后,他在床边坐下: “我在过来的路上遇见孙晓美和孙晓明的母亲了,她似乎正在找他们两个。” 季洺尴尬地呵呵笑了两声。果然纸包不住火,没想到这么快就露陷了。 “我姥姥刚才出门去他们家了,她会和阿姨解释的。”不过还好她也有所准备,姥姥刚打完麻将回来就被她又推出去“应战”了。季洺对自家姥姥的那张嘴还是非常放心的,她简直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 估计要不了多久,阿姨就会被她说得头昏脑胀,乐滋滋地过来把两个孩子接回去。 但是许连泽好像并不是很满意。他换成了更为严肃的命令语气:“你以后少和他们几个来往,他们对你没有好处。” 季洺皱起了眉毛:“他们是我的朋友。” “洺洺,你过来。”他温和地说,向着她伸开手臂。 季洺有些不安地钻进他的怀里。许连泽的身躯温暖而又舒适,简直像一把为她量身定制的椅子。 他粗糙而干燥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帮她把一缕散掉的头发别到脑后:“你相信哥哥吗?” “我……当然……”季洺莫名觉得嘴巴里有些发干。她的心脏因为不安而咚咚地跳个不停。 她当然信任他。她从小就跟在许连泽的身后,像一只迷路的雏鸟。 许连泽的瞳孔微微地放大了:“洺洺,他们对你不好。那对双胞胎目中无人,只是想要拿你寻开心。而那个姓楚的小子一直被他的父亲家暴,他试图在你身上寻找丢失的母爱。” “你在说什么……”她恐惧地坐在他的怀里,感觉自己的血液慢慢地变凉了。 “只有我对你好。”许连泽温柔地说,“所以留在我的身边,好吗?” 21被扇了耳光第一件事是关心你的手痛不痛 “放开我。”季洺开始挣扎起来。 但是许连泽的手臂把她牢牢地固在了怀里,不管她如何敲打都像钢铁一般纹丝不动。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吧?”他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继续说着,“你要好好学习,洺洺。我会考上东临大学,你也会考上的。等你年纪到了我们就结婚,以后我们会去观海市发展……”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声打断了他的话。他的眼镜飞了出去,在地上狼狈地滚上了灰尘。 许连泽本能地用手掌抚上自己脸颊上微微肿起的部分,似乎是不可置信一般地抬眼看着她。 “我说了放开我。”季洺惊讶于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竟然如此冷静。 许连泽身上的有些东西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她用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手臂,拼尽全力让自己不要再继续颤抖。 许连泽捂着脸,笑了。他并不生气,好看的睫毛颤动个不停。 “你总是这样,洺洺。”他愉快地说,“你总是这样情绪激动。把手给我,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不……”她往后退了两步,但是许连泽的动作更快。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是如此悬殊,他紧紧地握住了季洺的手腕,她根本没有什么反抗的可能。 他强硬地掰开了她握紧的拳头:“你看看,手心都变红了——” 也许是因为没有了眼镜的缘故,许连泽凑得格外近,脸几乎要贴在她的手掌上。 “你总是照顾不好自己。”他的声音就像平常那样温柔,“这就是为什么你需要哥哥陪在你的身边。” 感受到他的呼吸喷打在自己仍旧疼痛发肿的手心上,季洺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这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许连泽一直对她很好。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尽管他们之间是如此的不同。 他永远是那么优秀而又稳定,而她贪玩且邋遢,总是容易出丑和受伤。 但是许连泽一直对她十分温柔,即使是在她最丢脸的那些时刻。可是她现在想起来…… 每当她最害怕的时候,他才会对她最好。 “……你在干什么!?”季洺尖叫起来。手心正在传来某种湿滑的触感,她觉得寒颤顺着自己的皮肤一路往上攀爬。 许连泽不紧不慢地舔舐着她的手心,呼吸似乎变得有些粗重起来:“别乱动,哥哥在帮你消毒。” 她根本没办法把手抽回来,只能麻木地立在那里。心脏一直在恐惧地咚咚跳个不停,和心动的感觉是如此相似。她觉得最恐怖的事情是自己竟然想不到可以反驳他的话。 也许他是对的,大家都在利用她,而他已经是那个对她而言最好的人了。 直到……她想起了小美,想起她拥抱着自己。她想起小美还在自己家客厅的沙发上沉睡着,正在和其他两个孩子靠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这似乎帮季洺找回了勇气。 “许连泽,我要和你分手!”她喊道。 就算他是对的也没有关系。他不会永远是正确的。 许连泽抬起头来:“这招已经不好用了,洺洺。” 他重新把她揽入怀里,像抱着一个娃娃一样亲昵地抱着她。 “除了我以外还有谁会对你这么好呢?”他在季洺的耳边喃喃地说,“你不会学习,不会好好吃饭,甚至连头发都不会扎。没有关系,哥哥会一辈子照顾你的。” “我才不是……!!”愤怒的感觉一瞬间冲到她的喉咙上,季洺几乎下意识地就要大吼着反驳起来。 也许十五岁的小季洺会信以为真,但是二十三岁的她很清楚自己一个人也能生活下去。 她硬生生地把后面的话给咽了下去。恐惧和愤怒只会让他更加从容自若。她几乎能想象到自己崩溃尖叫时,他柔声安慰她不要情绪激动的样子。 两个人可以一起玩这个游戏。季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许连泽能做到的事情,没有理由她就做不到。 不要防卫,直接攻击对方。诱导他,让他自卑,让他信以为真。 “不是这个原因。”季洺慢慢地说,“是因为连泽哥实在太……骚了。” 22谁敢PUA我,我就CPU谁 许连泽的脸刷得一下就红了。 “洺洺,你在胡说什么……?” 控制权的转移在一瞬间就完成了,而季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连泽哥,”她语气温柔地说,“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只是怕你受伤……你每次都射得很快。” “你觉得我不行?”他有点口干舌燥,几乎本能地反驳道,“洺洺,不要开玩笑了。你不是都确认过了吗?我很正常!” 他上钩了。季洺默不作声地注视着他急迫的面庞。也许是因为现在的许连泽还很年轻,这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许连泽能做到的事情她当然也能做到。 “那不就证明连泽哥你的身体很淫荡吗?”季洺微微地偏过脑袋,“只要我稍微玩一会你就射个不停。” “我……”他想告诉季洺自己没有问题。他在身为医生的家长那里接受过性教育,他的时间是很正常的。 “没事的。”季洺用手掌扶住他的脸颊,软声安慰他,“你不需要那么情绪激动。我不嫌弃你,连泽哥。” 不对!他没有问题!! 对吗……? 许连泽的脑中闪现出许多之前零碎的片段。他承认自己确实有些过于激动……但那是因为洺洺在触碰他,他只是情不自禁…… ……自己真的没有问题吗? “连泽哥,我觉得你真的很好。”季洺说,“可是如果你没办法满足我的话,我也只能离开你了。” 不行……!他不能让她离开自己。他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就算他必须要用点手段,也要把她一辈子绑在身边…… 许连泽抬眼看着她。交朋友对季洺而言似乎一直是一种轻而易举的事情。 人们总会被她独特的魅力所吸引,即使一开始他们对她并不热切,最后也总会留在她的身边。 而他不会容许那种事情发生的。只有他一个人对她好就足够了。 这样才能衬托出他的与众不同,不是吗? “我没有问题。”许连泽急促地回答她。 “真的吗?”季洺笑了,她的手指顺着自己的小腹向下探,轻轻地压在某个让他脸红心跳的部位上,“连泽哥的鸡巴要是插进来的话……估计连三分钟都坚持不了吧?” 他因为她所描述那种景象而心速失律,怔了半天才回答道:“……才不会有那回事。” 他又闭眼深呼吸了两下,才终于找回了往常的那种冷静。许连泽用一只手把她拉近,另一只手往下伸去。 他的手掌比她大那么多,他很轻松地就能完全覆盖住她的整只手。 “洺洺才是。”他笑着抬眼看她,隔着她的手掌轻轻向下按压,“说不定一放进去……洺洺就会兴奋地喷出来呢……” 没想到许连泽这样的人也会说出这种荤话,季洺感觉自己的脸因为羞耻而微微发烫。她用力地咬了咬下唇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绝对不能输!这个时候要是显露出任何一点的怯意,就又会被这个控制狂变态牵着鼻子走了! 反正她也不怕什么!大不了打个分手炮,顺便狠狠地玷污这小处男的清白! “是吗?”她凑过许连泽的耳边,轻轻地吐气,“那哥要试一试吗?” 23舔小逼舔得有点上瘾了求你了再让我吃两口 “我就说连泽哥很会发骚,”季洺说,用手掌拍了拍他勃起的鸡巴,“只是舔一舔小穴,鸡巴就高高地翘起来了呢。” 许连泽想要说点什么,但最后只是勉强发出了一点“呜呜”的声音。季洺的整个屁股都坐在他的脸上,用小逼把他的嘴巴堵得死死的,他现在根本不可能说得出话来。 他有些生疏地搅动着舌头,贪婪地吮吸着从穴口里面流出来的液体。 他不是故意勃起的。但是这么多天来,每天晚上许连泽都会闻着她的内裤自慰,这似乎已经对他产生了像巴普洛夫的狗的反应。 “真骚!”季洺骂道,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他那粗大的肉棒被扇歪到一边,但很快又轻轻地弹动着回复到了高高立起的样子。 肉棒和囊袋的连接处传来拉扯的疼痛感,他情不自禁地呜咽了起来。好疼……但是…… 如果他的嘴巴没有被堵上的话,许连泽一定会恳求她再多扇几次的。更用力一点也没有关系!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双眼迷离地吞咽着她穴口溢出来的蜜液,喉结上下滑动个不停。 明明他才是哥哥!明明他才是照顾他,领着她的那一个!为什么每次到了床上就…… “哥哥不许作弊。”季洺不满意地扭动了一下屁股,“说好了只许舔十下的。哥是不是已经偷偷多舔了好几下了?” 他扶住季洺柔软的大腿内侧,喘了口气说:“洺洺……再让哥哥多舔几口好不好,如果不做好扩张的话插入会出血的……” 季洺似乎对他的唠叨十分反感,皱了皱眉毛就压身坐下,用逼口重新堵住了他的嘴。这一次她还故意地向下用力,把他压得几乎要窒息过去。 鼻子里全部都是妹妹小逼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快要爽得翻白眼了。无人关注的肉棒在空气中兴奋地渗着前精。 好棒……好想一直闻着这个味道…… 他很幸运地又多舔了好几口,在她离开的时候发出了不舍的呜咽声。季洺换了个姿势趴在他身上,把湿乎乎的穴口贴上他的下体。 她不着痕迹地蹭弄了两下,感受了一下他惊人的尺寸。他那根粉红色的大屌热乎乎的,上面的青筋摩擦起来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季洺一半紧张一半期待地咽了咽口水,这根处男鸡巴用起来应该会很舒服吧?她垂下眼睫看了一眼身下的许连泽。 他似乎比她要更加紧张,漆黑的瞳孔放得大大的,紧紧地盯着他们两人下体的接触处。 她是不会输的。季洺起了点报复的火气。她会让他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的。 “等一下……”许连泽的声音微微发哑,“还没戴套。” “没关系,我不能怀孕。”她很早就在医院检查出不孕的体质,并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再说了,这里也并不是现实世界。 “那也要戴,”许连泽说,“体液可能传播……哈啊……!” 他的话说到一半就颤抖地呻吟了起来,因为季洺已经握住他的肉棒用力往穴口塞入。 即使穴口已经湿得不行了,但是因为两个人都是雏儿的原因,滑开了好几次后才塞进了一个头。 进去的那一瞬间,许连泽像一条狗一般喘个不停,眼睛无意识地向后翻去。小穴又热又湿,毫无阻碍地吮吸着他的肉棒顶端。 他本来以为之前的亲密接触已经足够刺激了,但是真的插进去的感觉要比原来还要强烈几百倍。 许连泽用手臂扶住她,声音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了:“哈啊……洺洺,不可以进去了……再进去的话就真的是做爱了……” 24虽然插进去了但是我们还是纯洁的兄妹关系 季洺一边按下手表上的计时按钮,一边安抚他道:“没事的,连泽哥。不会再往里面塞了。” “……真的吗?”他半阖着眼皮,因为过于强烈的情欲而有些神色恍惚。 当然是假的,但是她自然不会告诉他。季洺笑了笑,又用手去抓他的手臂:“可是……我不相信哥哥。” 他慢慢地眨动了两下眼睛,脸上显露出诧异而受伤的神情:“洺洺……可你不是说……” 季洺打断了他的话:“哥哥的身体太淫荡了。”她把许连泽的手腕抓到一起,用手掌按住它们,“之前隔着内裤的时候,你把骚肉棒拼命地往里面塞,我可没有忘记呢。” 他被她的淫词秽语刺激得脸上一阵一阵地发烫,但季洺所说的又都是事实,他没有办法反驳什么:“对不起,我……我这次一定不会……” 季洺笑着亲了他一口,堵上了他没说完的承诺。随着她的动作,小穴在硬邦邦的肉棒上面轻轻地套弄了一下,像是一个无意之举。 “哥哥又开始发骚了。”她几乎是温柔地说,“没关系,我会照顾你。我来把你的手绑起来,好吗?” 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他被吻得本能地吐出了舌尖,胸膛也起伏不停。但是自己的肉棒还塞在妹妹的小湿穴里面,她做任何一个动作他们相连接的性器都会彼此摩擦,这种快感让他完全无法正常思考。 他咽了咽口水,哑声说道:“……好。” 没关系的,妹妹也是为了他好。对吧? 季洺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然后用左手扯下头上用来绑马尾的发绳。他怔怔地看着她的头发散落下来,像雨幕那样从空中垂落。 那是今天早上他亲手为她绑上的头发,但整洁而一丝不苟的马尾辫已经消失不见了。 有什么东西要脱离他的掌控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这种感觉。 季洺用发绳把他交迭的两只手腕绑了起来,最后还扯了扯确认了一下结实程度。 “这样就可以了。”她宣布道。这样就更方便自己过一会用小穴强奸他了。 许连泽轻轻地呻吟着:“呃嗯……洺洺,现在过去多久了?” 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一分半了。” 怎么可能才过去了一分多钟!?许连泽的瞳孔震动不停。明明感觉已经过去好久了…… “哥哥一定要坚持住哦?”她笑眯眯地趴在他的胸口上,“你也不想在妹妹的小穴里面内射吧?” 他因为这个词而呼吸一滞,鸡巴也跟着跳动了两下。 对,他绝对不能射出来。即使妹妹的小穴又湿又软,还一直在往里面吸他的肉棒……他也绝对不能高潮。 因为一旦高潮,他肯定会射得停不下来。他们又没有用安全套,他只能像个畜牲一般疯狂把精液灌到她的子宫里面,直到射到她的肚子微微鼓起……他怎么能用精液填满自己一直视作妹妹的小女孩呢…… 不过,在慢慢适应了最初的强烈刺激后,仍然露在空气中的肉棒柱身正瘙痒难耐,几乎逼得他想不管不顾地挺腰肏弄进去。 许连泽想伸手把季洺搂在怀里,但因为手腕已经被绑住了,只能维持着现在这种任人宰割的羞耻姿势。因为神经高度紧张,他的大腿肌肉都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 他闭上眼睛,开始默默地倒数让自己分散注意力。 再坚持90秒。时间一到,他就把鸡巴拔出去。不会有什么关系的。他不会……他不会失去自控力的…… 90、89、88……啊,妹妹的穴口一张一翕的,鸡巴滑进去了一点,好舒服啊…… 不对,不对。87、86、85…… 突然间,他感觉季洺松开了支撑在自己胸口上的手。他猛地睁开眼睛想要接住她,但是手臂根本挣脱不出来。 随着“噗嗤”一声,许连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肉棒就这样捅入了妹妹的小逼里,全根到底。 “对不起,哥哥。”她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无辜,“我不小心坐下去了。” 25被妹妹肏成离不开小穴的骚货了(h) “拔出去……”他艰难地说,声音几乎是从牙齿间挤出来的一样,“快点给我拔出去……” “不可以哦。”季洺说,“谁叫哥哥长了一根这么粗的狗鸡巴,好像卡住了呢。” 她趴在许连泽结实的胸口上喘了口气。邻家小哥哥的处男鸡巴果然很好吃,在小穴里面还会兴奋地一跳一跳的真可爱…… 不过她现在的身体还比较青涩,即使已经经过了充足的扩张,一下子吃进去确实还是有点吃力。 “不要!你不是……你不是说好了不会塞进去的吗?!”许连泽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 潮湿而又窄小的甬道紧紧地挤压着他的整根肉棒,他感觉自己只要稍微放松一点就会被榨出乳白的精液来了。 妹妹的小穴插起来原来是这种感觉吗……总感觉……好像会上瘾…… “啪——”季洺突然挥手给了他一巴掌。 他被打蒙了,脸因为惯性而侧向一边,脸上流露出一种无措的神情。 “还说什么‘不要’。哥哥长了一根这么淫荡的鸡巴,不就是求着我肏你吗?”她的表情沉了下来。 “哈啊……我……我没有……” 她毫不客气地再次挥掌,这一次往下打在他的胸乳上。他的乳肉随之色情地震动着。 他不敢再说话了,害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呻吟。季洺用另一只手捏住他早已突起的粉色乳头,一边像玩耍一般地拽弄着,一边不紧不慢地骑起他的肉棒。 “摆出这副抗拒模样做什么?”她很生气,“哥哥明明很舒服吧?” “不……”他已经被肏得开始翻白眼了,但是嘴上还是反驳着,“一点也不舒服……” 呃啊……鸡巴太舒服了,感觉好像要融化了……糟糕,妹妹的骚水好像顺着马眼往里面流了…… “还有……还有多久?!”他忍得额头上都冒出了青筋。 季洺抬起左手手腕:“还有三十秒。” 再坚持一下……绝对不能在妹妹体内射出来…… 尽管这样想着,他的腰部却已经本能地动了起来,热情地配合着季洺起伏的节奏。 没错,一点也不舒服……许连泽的瞳孔有些溃散了,脸上露出一副被情欲熏染的痴态。 他是被迫的!他才不是……发骚…… 粗大肉棒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捅入湿乎乎的小穴,囊袋不停地打在逼口处发出淫秽的“啪啪”声。 “我问你,哥哥。你凭什么觉得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呢?”季洺的声音异常平稳,几乎像是从另一个很远的地方传来的那样。情欲对她的影响似乎并没有像对他那样大。 “因为……因为我是你哥!”但他这话现在似乎并没有什么说服力。正常的哥哥不会这样用鸡巴不停地肏妹妹的小逼。 她停下了动作,定定地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一种遗憾的神情。许连泽不知道她正在想些什么。 “我不喜欢这样。”季洺喃喃地说。 许连泽对她很好。他是个好哥哥。他也许是对她最好的那个人。不管是在生活上还是其他方面上,他总是不厌其烦地照顾着她。 大家似乎都渴望着一位引导型的恋人。一个比自己更加成熟,更加强大的存在。他能够温柔地领着她的手,步履平稳地向前走去。 握住他的手似乎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季洺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如果听从他的话会有什么样的未来。她会追在他的身后考上同一所大学,然后为了他的工作而搬家到全新的城市。 许连泽会很成功的。他只会越来越优秀。他会是一位完美的恋人,一位深情的丈夫。即使她并不优秀也没关系。他一定会日复一日地宠爱着她的。 而他永远站在自己的前方——永远高高在上。 “为什么必须是我要跟着你走呢?”她问,缓缓地坐下榨弄着他的鸡巴,“哥哥这么想和我在一起的话,干脆不要读书,在家当我的主夫好了。反正哥哥是个离不开小穴的骚货。” “我……我不是……”他微弱地反抗着,同时情不自禁地想象起那样的画面。 那样好像也很幸福……这样的话,她去哪里自己就可以去哪里了,两人不会因为工作原因而被迫异地。他每天晚上会做好热腾腾的饭菜等妹妹回家,然后她就会夸他做得好。 再然后……然后用小穴奖励自己的骚鸡巴…… 被人宠爱的感觉当然很好。季洺默不作声地注视着许连泽因为兴奋而泛红的脸颊。只不过,她果然还是讨厌被人俯视的那种感觉。 “滴滴滴滴——”尖锐的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季洺按掉手表的闹铃,慢慢地起身。 “别……别走……”他低声恳求着,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在被抽离出那个温暖的小洞。 “时间到了。”她从上而下地看着他。肉棒“啵”地一声被拔了出来,沾满淫液的头部在空中甩出色情的弧线。 “再……再让我插一下……求求你了……”他就差那么一点点了!现在根本不可能停得下来!只要再让他肏一下就好了…… 但是即使许连泽把腰部挺得高高的,像个骚货一般主动送着自己的硬肉棒,季洺也只是冷漠地注视着他。 “哥哥怎么这么不乖?”她伸手用力地拽住许连泽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仰望着自己,“怎么连礼貌都不会了?要说‘请’。” “请……”被拉扯的头皮传来一阵微妙的刺痛感,让他的眼睛开始分泌生理性的泪水。 不能说出来那个词。不要承认,不要被诱导。在说出来的那一刻他就会输掉…… “请用哥哥的骚鸡巴吧。”他轻声说,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永远地碎掉了。 26温柔是一种微妙的暴力 许连泽从来不做无用的事情。 所以当他的妈妈用开玩笑的语气问他想不想要一个妹妹时,他皱了皱眉毛说:“不想。” 他的父母相视而笑,话题很自然地就转向其他方向而去。 许连泽坐在他们两人中间的缝隙里,心里觉得十分郁闷。 他想早一点回房间完成今日布置的小学作业,但是他明白自己一时半会是没有办法脱身的。 他的父母认为一起窝在沙发上的这种“家庭谈话”的时间是很有必要的,如果这种时候他试图离开还会被他们责怪。 许连泽并不理解。就像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此时自己的父母会温柔地看着彼此,手指绕过他像热恋中的爱侣那样交迭在一起。 他的父母都是医生,平常忙得脚不沾地,两人同时在家的时间简直屈指可数。而现在他们看起来也都很累,两人的面容上流露出一种常态的疲惫。 这似乎是一种对精力的浪费,有这样时间为什么不去多补一会觉呢?就像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会在早晨离开前亲吻,或者因为一些完全不好笑的事情而大笑个不停。 他能够理解伴侣之间的结合,他也理解繁殖的意义。但是一个人生活要远比两个人一起更有效率。 他不耐烦地挪动了一下手臂,视线投向作为背景音而正在放肥皂剧的电视机。 如果他能选择的话,他才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些琐碎的事情上!银幕的光芒照亮了许连泽稚嫩的脸庞上冷漠的神情。 他是不一样的。他很清楚这一点。当同龄人还搞不懂自己喜欢什么口味的冰激凌时,许连泽早已为自己以后数十年的人生做好了细致而又完美的规划。 他只要继续按照这条路往前走就好了,这很简单。他不会让任何没有意义的事情干扰到自己,他更专注,更自律! 他就是比所有人都优秀! ……当然,要是有人能看出来他的特别就好了。 “连泽,”他的母亲笑盈盈地推门进来,“大过年的你还窝在房间里学习什么?赶紧下去,和其他小孩子一块玩!” 他慢吞吞地推了推眼镜:“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因为许连泽的视力越来越差,父母给他配了眼镜。他妈妈谴责他太用功学习过度用眼,而他只是平淡地指出自己的学习计划十分健康,近视的原因大概率是遗传。 母亲被他这副样子搞得又气又想笑,伸手过来拽着他往外走:“给我不许再学了!你妹妹也来了,你去陪她一块玩。” 他甚至都懒得反驳两句,只是顺着她往客厅走去。他很清楚母亲的用意是什么。 她希望自己能多照顾一下那个邻家的孩子,像个靠谱的哥哥一样。许连泽几乎能在脑海中听见母亲的絮叨声。 那小姑娘年纪很小,心思纯真而又善良;他们家二胎生了儿子以后就把她扔过来和老人一块住,平时不管不问挺可怜的;我一直挺想要个干女儿的,女儿比儿子可爱多了,你说是不是啊连泽? 那些关他什么事?! 他走进客厅,没费很大力气就在人群里找到了那个邻居家的孩子。季洺扎着小辫子,穿着大红色的新衣,整个人裹得圆滚滚地坐在沙发上面。 “洺洺,快看我把谁带过来啦!”母亲用哄儿科患者的那种甜腻的声调说,“哎呀,你今天打扮得真可爱。” 许连泽并不觉得那可爱。他觉得这很滑稽。 季洺抬起脑袋,很认真地说:“阿姨,你也很可爱。” “这孩子嘴巴真甜!”许母笑得牙龈都露出来了。 许连泽有些嫌弃地移开自己的目光。家里的其他大人们正围坐在麻将桌旁闲聊,听见这边的谈话也纷纷露出对小辈的那种慈爱的微笑。 “连泽,”母亲把他往前推,“你快也和妹妹说两句话!” 许连泽勉强地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往前了两步。季洺比他矮小那么多,他不得不单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才能和她的视线保持一致。 他观察过季洺。他一直在观察着她。母亲嘴里夸奖她的那些地方,他都不认为是优点。善良是一种无用的特性,而率直只会给你惹来麻烦。 更别提她似乎在每一个方面都不出彩。从外貌到能力,每一项都平平无奇。像她这样的人注定泯然于众。 他当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的这种蔑视展现出来。相反,许连泽耐心地问她:“洺洺,你想和我一块玩吗?要不要一起出去放烟花?” 他听见母亲欣慰的声音从自己的背后传来:“连泽,这还差不多!” “连泽要带着妹妹一起玩呢!”大人们也都絮絮地应和着。“真可靠呢!”“小小年纪就这么成熟!” 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像是舞台上突然打下来的强光。 他愣了一下,脑袋里有什么“咔哒”一声卡上了。 原来是这样。大家终于能够看见他了!他想要的就是这个! 他抿着唇,笑着注视着季洺,努力隐藏起自己眼中的痴狂。 一个平平无奇的废物,她会是完美的对照物。只要他站在季洺的旁边,他的光芒就会闪耀出来。 没错,他就是更加优秀,不管在任何方面都是如此。而自己只需要像对待废物那样照顾她就可以了,大家甚至还会赞叹他的温柔! “你是谁?”季洺问道。这时他才突然意识到这事实上是他们第一次说话。 他需要一个头衔。一个理所当然可以压她一头的身份,一种年龄渐长也永远不会改变的关系。 所以许连泽说:“我是你的哥哥。” 27骚公狗把处男精全都灌进了子宫(h) “连泽哥真厉害!”季洺看看镜子里自己整齐的马尾,又回头看向他,一双眼睛简直闪闪发光。 他的虚荣心如同一个气球那样被吹大了,心脏因为她的声音而在胸膛里疯狂地跃动不停。 “这没什么。”他笑着回答,假装自己并没有因为妹妹的夸赞而感到异常兴奋。 一切就如同他所计划的那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季洺确实足够单纯,并且非常笨拙。 他顺理成章地接过了照顾她的责任。她不需要学会如何梳理发型,因为许连泽会帮她梳;她不需要学会如何做饭、修理马桶、甚至照护自己,因为他通通会替她做这些事情。 她没有能力也没关系,不如说这样更好。许连泽逐渐享受起每日早上自己用手指滑过她的头发的那种感觉。 他承认自己喜欢呆在季洺的身边。这当然没有别的原因,这只是因为她是如此的无能。一定是这样的。 他也确实喜欢季洺热情地夸赞自己的那种感觉,即使有的时候他只是做了一件微小的事情。 许连泽喜欢看她微笑,喜欢她注视着自己。他喜欢她坐在自己怀里,用各种声调喊他“哥哥”。 没办法,谁叫季洺离不开自己呢? 他背上她的书包,含着笑意看着她蹦蹦跳跳地跟在自己的身后。 就是这样,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他暂时是不会让季洺离开自己的。她的无能会衬托出他的有用!他就是比所有人都优秀! 他是有用之人!! “哥哥真没用。”季洺的声音把他从记忆中唤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正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趴在妹妹的身上,拼命地把鸡巴往那个小洞里面送。 好舒服……鸡巴好舒服……除了做爱以外什么也思考不了了…… 发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断开了,只有手腕处微弱的刺痛感提醒它曾在那里。床单上面一片狼藉,他们到底已经换了多少个姿势了? ……是从什么时候起一切都变了呢? “对……对不起……”许连泽颤抖地道歉着,“腰停不下来……” 她被他顶得喘息不断,穴道也在不停地吸夹着他的肉棒,爽得他几乎快要发疯了。 身体似乎变成了欲望的奴隶,每一次他都疯狂地肏弄到最深处,一下又一下地碾压着里面的软肉。 好喜欢……好喜欢妹妹的小穴……鸡巴要被肏成妹妹小穴的形状了…… 因为过分的快感他本能地吐着舌头,脸上呈现出一种被肏傻的媚态。 这样下去真的会变成妹妹专用的按摩棒…… 后入的姿势本来就入得极深,再加上他像一只骚公狗一样不停地扭动着腰肢,很快粗大的鸡巴就肏开了穴道深处的宫口。那小口紧紧地箍住他的肉棒,终于是绞得他忍不住射出了处男精。 他双眼无神地不停往里射着粘稠的精液,嘴唇微微张开喘息着。 骚肉棒被妹妹开苞了……彻底变成妹妹的东西了…… 高潮的快感还未完全过去,许连泽伸手搂住季洺的身体,想继续拥抱着她温存一会。 但是她立刻推开了他。 “你输了。”季洺说,“哥哥先高潮了。” “不……”他感到一阵恐惧,全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他是不一样的。他注定与众不同。但如果没有人能看见他的话,这些通通都没有意义。 他需要别人看着他!不对,他需要季洺看着他!!有她一个人能看见他的好就足够了。 她不能离开我!我也不能……我不能离开你…… “我们分手吧。”季洺的声音十分温柔,没有留下任何商量的余地。 28小男孩不可以蹭大姐姐的奶子 季洺靠在大门的门背上,疲惫地叹了口气。 她和许连泽做完没多久,客厅里的座机就响了起来。那声音吵醒了在沙发上睡着的三个孩子,季洺赶紧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跑过去接电话。 打电话的人是小明小美的妈妈。她果然没生气,只是笑眯眯地和季洺说让她家两个孩子回来吃饭,大概一刻钟以后饭就煮好了。 小明和小美不情不愿地爬起来,坐在玄关处慢吞吞地穿鞋子,两人脸上呈现出相同的不舍。 就是这个时候许连泽从卧室里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一边哭着一边跪在客厅的地板上求她不要分手。 双胞胎的眼睛瞪得都快掉出来了,走出去后还在不停地回头看他们。 看着自尊心如此之高的许连泽变成了这么卑微的模样,她不可能没有一丝触动。 即使如此,季洺还是硬下心来把他赶到了门外。她不认为保持现在这种关系会对她而言是什么好的事情。 季洺又叹了口气,然后对着唯一留下来的那个人说:“楚瑞年,你怎么还在这里?” “学姐……”楚瑞年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刘海遮挡着他的眼睛,让人读不懂他的表情。 “你不是给你家里人打过电话了吗?你爸爸应该很快就会来了吧?”季洺一边往里走,一边有些头疼地看了眼窗外。 夏日总是多雨。之前的小雨才停了没多久,这会天空中又堆满了黑沉沉的乌云。也不知道姥姥能不能在天气变坏之前赶回来。 “嗯……”楚瑞年无意识地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他撒谎了。学姐让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只是胡乱按了一串数字,对着盲音假装是在和父亲说话。 应该没关系吧?毕竟,就算他真的打了父亲的电话号码,父亲也一定不会接的。 楚瑞年悄悄地抬头看着季洺的脸庞。在客厅昏暗的光线里,她的眉眼展现出一种温和的色彩。 而且,他还想和学姐再多呆一会呢。 季洺在沙发上坐下,任由自己陷入柔软的靠垫。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她都已经疲惫不堪了。 她拍拍身边的空位:“那我陪你再多等一会,过来。” 他迫不及待地坐了过去,不留痕迹地悄悄又靠近了一点,直到自己能感受到她皮肤散发的那种温暖的热量。 心脏激动地跳个不停,几乎快要把他的胸膛给震破了。他犹豫不决了好久,心中组织了无数次语言,最后才开口:“学姐……” 并没有声音回应他。楚瑞年抬起头,看见她已经枕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他屏住了呼吸,大着胆子凑到她的面前。季洺的睫毛安静地垂着,胸膛轻轻地上下起伏。 在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他终于能说出那个自己心里念了无数遍的称呼:“……妈妈。” 季洺仍旧熟睡着,对他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反应。 学姐接受他了!在一阵狂喜之中,楚瑞年扑上去抱住了她柔软的身体。 因为缺乏营养,他发育得很慢,身材比季洺矮小了许多。所以用正面的姿势抱住她的话,他的脑袋就正好卡在她柔软的胸部当中。 “嗯……”季洺本能地皱了皱眉,但似乎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妈妈,”他满足地用脑袋蹭了蹭她,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红晕,“我可以这样抱抱你吗?” 熟睡的季洺无法发出声音,像是默认了他的请求。 29妈妈本来就该露着奶子给他喂奶(微h) 他在季洺的怀里依偎了一会,但是夏日的天气炎热,两人相贴处很快就沁出了汗水。 “妈妈……”即使已经热得满脸是汗,楚瑞年仍旧不舍得放开她的身体。 妈妈终于回来了!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让她离开的!! 季洺睡得不太安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梦见了高中同学家里养的狗。那只叫大黄的狗热情地扑在她的身上,一身厚重的毛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热……”她皱着眉呢喃着梦话。 楚瑞年犹豫了一下,轻轻地问:“妈妈,那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吧?” 他等了一小会,没有听见季洺反对的声音,于是颤抖着手慢慢地帮她剥开衣物。季洺在家里穿得比较宽松,所以脱下她的衣物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 他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干净了,然后大着胆子钻进她的怀里。 这一次感觉不太一样了。两人汗涔涔的肌肤亲密地贴在一起,她的乳肉几乎是色情地堵在他的脸上。 楚瑞年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身体似乎已经不再受他的控制了。他那未发育完全的小肉棒很快地就勃起了,直挺挺地抵在她的小腹上。 这感觉有些……过界了。他假装自己被季洺搂在怀里,听着自己的心跳在胸膛里咚咚咚地响着。 学姐每次摸他的时候,他都会硬。但是这只是因为他太开心了而已。他对学姐当然没有……那种想法,他对“妈妈”当然不能有那种想法。 楚瑞年痴迷地嗅着她身体上独特的味道,意识逐渐变得有些涣散了。 就再抱一小会。再抱一小会他就把妈妈放开。 他晕乎乎又凑近了一点,这时才看见了她乳房上残留着指印形状的淡色淤青。那很明显是之前粗暴的性爱留下的。 楚瑞年说不出自己那一瞬间的心情。他只感觉胃部像是在燃烧一样,在反应过来之前自己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地动了起来。 “妈妈……”他心疼地把嘴唇贴在她的淤青上,笨拙地安慰着她,“不痛了,不痛了,痛痛都飞走了……” 只不过亲着亲着,这个安抚性的吻就变了味。她皮肤上面的汗水尝起来很好,他忍不住用舌面在她的乳晕周围转圈,像只小狗那样把那一块舔得湿淋淋的。 他舔得浑身发抖,漂亮的脸蛋也涨得通红。学姐的口水总是很好吃……学姐的汗水也好好吃……好喜欢舔学姐的奶子…… 母子之间做这种事情很正常。在意乱情迷中他慢慢地说服了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她离开得太早的话,妈妈本来就该露着奶子给他喂奶的。 在不经意间,他的舌尖滑过了柔软的乳肉,抵上了她突起的乳尖。 楚瑞年喘息着停了下来,抬起眼睫看向正在安睡的季洺。妈妈的奶子本来就是给他吃的,所以他稍微含一下,也没关系吧? 这样想着,他小心翼翼地把她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像个正在被哺乳的婴儿一样用力地吮吸了起来。 “哈啊……好好吃……”他很快便吃得眼神迷离,小肉棒在空气中激动地发抖,“年年好爱吃妈妈的奶子……” “坏狗……别闹……”季洺仍然在梦境里苦苦挣扎。 “妈妈,”楚瑞年惩罚性地用犬齿轻轻地咬了咬她的乳头,“我的奶呢?年年想要喝奶。” 但不管他怎么样啃咬,甚至把她的奶头吮吸成了原来的两倍大小,也没能吸出任何一滴奶水来。季洺当然是没有奶水给他喝的。 楚瑞年有些不悦地垂下眼睛。他仍旧噙着她的乳头不肯吐出来,另一只手却慢慢往下滑动,直到那他不该触摸的地方。 她那稀疏的阴毛上面沾着白色的液体,现在已经微微地有些干掉了。 ……真讨厌真讨厌真讨厌!他的脸上渐渐显露出一种阴翳的神情。 不知何时起窗外已经大雨磅礴。密集的雨点暗沉沉地砸在窗户的玻璃上,过于潮湿的空气几乎让人呼吸困难。 在不久之前,楚瑞年透过门缝看见了她卧室里的风景。当时,她和那个讨人厌的男的身体交迭在一起。 妈妈的子宫是他的!妈妈要用这里把他生出来的!怎么可以分给其他人…… 他用肉棒在季洺的大腿上蹭了蹭,阴沉地问:“妈妈把逼口重新染上我的味道,好不好?” 30小坏狗撒尿标记地盘(微h) 楚瑞年的父亲从来不会吼他。 即使在母亲死后,父亲也从来没有对他大喊大叫过。 尽管如此,楚瑞年还是很想念母亲。每一天,每一天都非常想念她。 幸好,她现在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妈妈……”他喃喃着,紧紧地抱着季洺赤裸的身体。 肉棒的前端溢出了不少半透明的液体,她的大腿内侧已经被他蹭得亮晶晶的。 楚瑞年发红的脸蛋上显现出一种愉悦和痛苦相交织的神色。他把脸埋进季洺的胸口,身躯不住地发着抖。 肉棒疼得厉害。他在之前喝了不少水,小腹涨得有些隐隐作痛。但是尿道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在这种状态根本尿不出来。 “妈妈……”他轻轻地牵起季洺的手,害羞地问:“妈妈帮我嘘嘘……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所以楚瑞年顺理成章地用她的手指把自己的肉棒包裹起来。 “哈啊……”在她触摸到自己的那一瞬间,他兴奋地直喘。她的手指是如此柔软,简直像个为他量身定制的套子。 在他意识到之前,自己的腰已经开始不断地挺弄了起来。 母亲离开的时候楚瑞年还太小,随着时间流逝,很多关于她的记忆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 不管是她的脸庞,气味还是声音,楚瑞年渐渐地都想不起来了。 他只记得一件事情。 妈妈会伤害他。 妈妈会骂他,会撕扯他的头发,会对他尖叫。妈妈会扇他巴掌,强迫他吃掉自己做失败的食物。妈妈还会在心情好的时候把他抱在怀里,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 就像学姐一样。 “妈妈……妈妈……”他的眼神失焦了,张着嘴唇喘息个不停,“年年要尿了……年年要尿在妈妈身上了……” 楚瑞年的父亲从来不会吼他。 即使在母亲死后,父亲也从来没有对他大喊大叫过。 父亲只是单纯地——无视他。 就好像楚瑞年变成了一个看不见的人一样。就算他就站在父亲的面前,父亲也能毫无反应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家里永远不会准备他的晚饭,父亲也不会和他说话。再也没有人会打他了,但同时再也没有人会关心他了。 有一次,因为实在是太想被人拥抱了,楚瑞年钻进了母亲的衣柜里面。他抱着她的衣服蜷缩在那里,假装母亲正在拥抱他一样。 他沉浸幸福的幻想里面,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衣柜的门因为重力而缓缓地合上了。锁因为生锈而卡死,不管他怎么样用力地推门都没有反应。 楚瑞年在里面哭着呼喊父亲。他听见父亲的脚步逐渐靠近,然后又远离。他能听见父亲在外面挪动椅子、吃东西、和人打电话。 但不管他怎么样尖叫,父亲都没有走过来为他打开那扇门。 乳白色液体终于顺着顶端的小口射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淋在季洺稀疏的阴毛上面。楚瑞年兴奋地浑身发抖,像狗一样地不停喘着粗气。 妈妈的身上终于全部都是他的味道了,他把妈妈标记起来了。 妈妈会欺负他也没有关系。因为这就是爱。爱就是这种稍微有点刺痛的感觉。 粗暴的言语是爱,强迫的动作也是爱。虽然有的时候会有一点疼,但是这样很好。被人所关心的感觉是很好的。 如果这不是爱的话……那他……那他…… 不,不会错的。 “我爱你,妈妈。”他餍足地躺在季洺的怀里,轻轻地说。 妈妈爱他,妈妈是不会讨厌自己的孩子的。而他也爱妈妈。 天气又闷又热,两人赤裸的身躯上沾满了各种液体,肌肤相贴的感觉并不舒适。但是楚瑞年仍旧不肯放开手。 他不敢和别人说,因为怕别人骂他是疯子。但他知道妈妈以学姐的样子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尽管楚瑞年已经记不清母亲的长相和声音了,但是这都没有关系。从此以后,学姐的气味就是妈妈的气味,学姐的声音就是妈妈的声音。 季洺就是他的妈妈。 而且是一个更好的妈妈,一个更加关心他的妈妈,一个更加温柔的妈妈。 虽然,他的身体对“新妈妈”的反应有些古怪。他会对着妈妈勃起,这让楚瑞年有点想不明白。 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不过,他认为这些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缺点。 他又往她的怀里挤了一点,然后想起季洺之前提过她很快就要离开这里,去新的城市继续读书。 窗外仍旧是瓢泼大雨,一道闪电劈开乌云落下。在那瞬间的亮光里,他年轻的面庞显得有些扭曲。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他不会再让妈妈离开的。 所以无论你去了哪里…… 我都会再次找到你的,妈妈。 31梦醒以后生活仍要继续 即使闭上了眼睛,阳光也能透过眼皮打入一片光亮。 季洺被那光线给弄醒了。她不情不愿地翻了个身,睡眼朦胧地望向窗外。 窗户大敞着,外面一片光明。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完了……楚瑞年你赶紧回去——” 但是并没有人回应她,窄小的出租屋里一片安静。 ……出租屋?没睡醒的大脑终于慢慢地开始转动了起来,季洺愣愣地望着空荡的房间。 自己回来了。 她从枕头旁边摸出手机确认了一下时间。明明在那个世界里面过去了一个月,在现实世界里竟然只是一个晚上而已。 简直就像是做了一场异常漫长的梦一样。 风从敞开的窗户灌进房间。季洺迷迷糊糊地回想起来在这个世界里前一天晚上的雷暴雨,一定是那个时候这扇不牢固的窗户被风吹开了。 她走到阳台上,懒洋洋地滑动着手机。夏天已经走到了尾声,但是秋日的凉爽还未到来。即使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也并不会觉得寒冷。 季洺点开许连泽的聊天框。他们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前一天,最后一条消息是他说自己还在开会会晚一点到。 两人的语气都是那么礼貌而又疏离,几乎像是公事公办。 她仍然有一种恍惚感。盯着他们两人的聊天记录,她根本没办法把那个世界里的小许连泽和现在这个对上号来。 十七岁的小许连泽谈恋爱的时候格外黏糊,每天都会和她讨要一个亲亲。而这个精英许连泽看起来像是杂志上的成功人士,业余爱好是高尔夫和斯诺克。总而言之,和她这种人不会有什么交集。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手臂撑着阳台的栏杆。不过自己这位前男友的性格本质……果然还是很差劲…… 就像是听到了她正在说自己坏话一般,许连泽的聊天框上方突然弹出“正在输入中”。季洺吓得差点把手机给丢出去。 “我在家又找出来几本考语言的资料。”许连泽的消息客气地说,“你介意过来拿一下吗?” 他们约了傍晚的时候见面,但一直到下午季洺仍在纠结要不要还是不去了。许连泽的学习笔记总是逻辑清晰而又细致,小时候她就是靠着他的资料临时抱佛脚,度过了一场又一场的考试。 要不然,她当时也不会刷到他发的断舍离朋友圈时脑子一热,发消息去问这个八年来除了节假日祝福以外没有什么联系的邻家哥哥讨要他的学习资料。 她最后还是换好了衣服,慢吞吞地走进了电梯。这个大许连泽非常正常,昨天他们在咖啡店的谈话也很愉快。两个人只是谈论了一些很浅显的东西,比如升学就业这种成年人常挂在嘴边的话题。 她没必要过于神经紧张。在这里许连泽根本和她没谈过恋爱,两个人现在几乎都算得上陌生人。她去拿一下资料就回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 在电梯门合上之前,一只壮实手臂伸了进来阻止了它的关闭。然后一个阴沉沉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学弟!”季洺有点惊喜地和他打招呼。和那个可爱的小学弟一起呆了那么久,现在这个隔壁的大个子看起来竟然也没那么吓人了呢。 楚瑞年却是全身一抖,整个人几乎像一只炸毛的猫一般都快跳起来了。他猛地转身想要逃出去,但是电梯早已关紧并且开始缓慢下降了。 他只好像罚站一般背对着季洺站着,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季洺一瞬间有点莫名其妙。虽然楚瑞年之前就不是什么外向的性格,但至少打个招呼什么的还是很正常的。自己哪里惹到他了吗? “楚瑞年?”她小心翼翼地往那边走了一步,“……你还好吗?” “别过来!!”他沙哑的声音异常紧张,脸上的口罩随着粗重的呼吸不停地起伏。 她犹豫地停下了脚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电梯突然一滞—— 然后就这样停住不动了。顶部的灯光随之闪烁了几下,整个舱体内陷入了一片黑暗。 32你所焦虑的都会过去,因为我还在这里(微 季洺没有惊慌太久。她大步向前,很利落地按下电梯的紧急按钮。 对面的工作人员马上就接听了。似乎是昨天晚上的雷暴雨对供电系统造成了影响,不过很快就能恢复,他们派的人也在赶过来的路上了。 她松了一口气,回头去查看楚瑞年的状况。借着按钮旁边微弱的应急灯光源,她看见了楚瑞年因为恐惧而放大的瞳孔。 他的脸色白得不正常,额头上渗满了汗水。 “你没事吧?”她试探性地问,手伸过去想触碰他的身体。 他却像是在那一刻惊醒了一样,猛地甩开她的手向着电梯门扑去。 “放我出去!”楚瑞年像发疯了一般地用手掌拍打着电梯的门,嘶吼着,“放我出去!!” 整个电梯都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微微颤动。 “楚瑞年!”季洺勉强扶着墙壁稳住身躯,“你冷静一点,这样很危险!” 但是楚瑞年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他仍旧徒劳地拍打着那金属表面,从喉咙里面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他的情况不太对劲。季洺的脑中嗡嗡作响,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不能让楚瑞年这样继续下去了,他有可能会害他们两人都受伤! 这是幽闭恐惧症?不,感觉更像是…… “楚瑞年,”她蹲在地上,慢慢地向他挪过去,“我在这里。” 她那平稳的声音似乎对他起了一些作用。楚瑞年的手臂颤抖了一会,然后无力地垂落下来,停住不动了。 楚瑞年恨无能的自己。 不管发生了多少事情,不管他变得有多强壮,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重新变回那个被关在衣柜里的小孩。 他感觉自己在黑暗中不住地发着抖,身躯不收控制地向下滑落到冰冷的地板上。 他要出去!他必须立刻出去!要不然永远不会……永远不会有人发现他…… “……妈妈。”楚瑞年本能地呼唤着。 有一双温热的手掌把他的脸颊扶了起来。 “我在这里。”季洺说,“我在这里。” 理智像潮水一般缓慢地涌回了他的大脑。他僵在了那里,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动弹不得。 ……他在干什么?楚瑞年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高度紧张的肌肉根本不听他的使唤。 他是不是有病?!他刚刚叫了这个只比他大两岁的女人“妈妈”? 而且偏偏是这个这么多年来他最恨的人!? “嘘……”季洺把他的口罩摘了下来,手指温柔地擦过他的脸庞,“别紧张。” 紧急灯的光线打在她的头顶上,在那里留下一层微弱的光圈。 “不……离我远点……”他虚弱地抗议着,但是因为她的抚摸而逐渐融化了。 这样很好。她闻起来也很棒。他感觉……很安全。 “你做得很好。”季洺跪在他的身边,把他扶到自己的怀里。这并不寻常,但楚瑞年只是需要帮助,她不会嘲笑需要帮助的人。 在两具身躯接触的时候,他轻轻地哼唧了一声。她的皮肤是那么温暖,他简直想要永远黏在她的身上。 她闻起来好棒……他忍不住嗅着季洺身上的气味,本能地往她柔软的胸口蹭着。 这个女人给他下了什么药?从今天早上开始好像就有点不对劲了,只要在她身边就…… 糟糕……鸡巴有点硬了…… “别看……”他羞愤欲死,用手按住下体那不合时宜的凸起,“别看那里……” 他到底有什么毛病?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 “没关系,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她似乎并不在意,“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你能为我做到这一点吗?” 他呜咽着,不知为何有一种想要掉眼泪的冲动:“嗯……” “告诉我五件你看到的东西,好吗?”她温和地引导着他。 楚瑞年双眼迷蒙地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唇瓣:“嘴巴……” “我的嘴巴。”季洺重复道,“你做得很好。现在,慢慢呼气,然后告诉我你看见的第二件东西。” 硬鸡巴在裤子里面轻轻地跳动着。仅仅只是闻着她的味道,听着她的声音,楚瑞年就有一种快要被推到高潮的感觉。 “想亲……”他说。 季洺愣了一下,然后慢慢地笑开了。 “那是个动词,不是名词。”她笑着说,用大拇指温柔地摩擦着他的颧骨,“我们再试一次,好吗?” 他因为她的抚摸而无助地颤抖着。不……不要在这个时候碰他……他会…… 鸡巴抽搐着流出了一点精液,微凉的液体顺着裤管一路向下流淌。楚瑞年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因为泪水而变湿了。 他出问题了。一定有什么地方出问题了。他怎么可能会在完全没有触碰性器的情况下就射了…… 突然间,天花板上的灯闪烁了几下,重新恢复了光芒。电梯缓缓地运行起来,在一楼停下打开了门。 “我们能出去了。”季洺欣喜地推了下他的脑袋,想扶着他站起来。 但是楚瑞年像受惊一般地先一步弹开了。他满脸通红并且泪流满脸,手掌紧紧地捂着下体,眼睛似乎不敢看她。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摆出一副好像被占了清白的模样? 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楚瑞年已经哭着跑了出去。 季洺茫然无措地爬了起来,轻轻地活动着有些发麻的大腿。 空气里似乎有一点若隐若无的腥味,但是一走出来后就被风给吹散开了。 33不要在勃起的时候求婚好吗 许连泽开门一见到是她便立刻笑了,好看的眉眼舒展开来,在昏暗的过道里也显得闪闪发光。 季洺忙不迭地把他手里的文件袋给接过来。她一边掂了掂手里沉重的资料,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许连泽的面庞。 他应该是刚下班回来,但是脸上不见一点倦色。唯一能显现出他正在休息状态的,只有他那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 在被胸肌撑得鼓鼓囊囊的胸口处,纽扣已经解开到了第二颗,露出了一片白皙的皮肤。 “进来坐坐吗?” 许连泽的声音把季洺的注意力重新唤了回来。她赶紧把视线从他的胸口转回到他的脸上: “没事,连泽哥。我马上就回去了。” 虽然是一起长大的关系,但是就这样进入独居男性的家里,果然还是有点不太安全。 他也不恼,只是笑笑说:“喝杯水再走吧?你如果介意的话,我可以把门一直敞开着。”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再拒绝就有点不太礼貌了。再说,也本来是自己有求于他。季洺犹豫了一会,还是顺着他一起走了进去。 许连泽的心情很好。更准确地说,他几乎有些兴奋难耐。 但他还是笑眯眯地把盛了热茶的杯子递给季洺,然后在她的对面坐下。 看着季洺小口地啜饮的样子,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餐桌的桌面,一下又一下。 在昨天去见季洺之前,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确实在童年时期对这个邻家妹妹有些不正常的关注。那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到现在他自己也无法说清楚。只不过,不管那是什么,八年过去了,也都该消散干净了。 尽管如此,许连泽还是无法控制在见到她的第一眼时胸腔里突然加速的心跳。 他记得自己当时在咖啡店里几乎是贪婪地打量着她。她看起来……很好。她变得更成熟了,但是笑着喊他的样子还和过去一模一样。 他忍不住去想这些年是否有人代替他的位置去照顾她。季洺搬走的那一年,他正在读高三。生活里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他很理性地把她的优先度往后放了。 他后来如愿考上了自己想上的大学。但总有新的计划要完成,总有新的目标要达到。在许连泽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隔得如此之远了。 “谢谢你,连泽哥。”季洺把喝空了的茶杯放回桌上。 他笑了笑表示没事,随意地把那杯子接了过来。 要说再见面后没有起了追求她的想法,那一定是骗人的。 但是…… 她太不好控制了。 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许连泽用大拇指轻轻地蹭着她在杯口处留下的一点水迹。 季洺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自己帮她扎头发的小女孩了。他规划缜密的人生不需要如此不可控的因素。至少,在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他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昨天晚上竟然做了个很长的梦。具体梦见了什么,他醒来后已经记不清楚了。 他只记得自己想见到季洺。想要看见她,想要触摸她,想要…… 仅仅只是像现在这样和她相处于同一个空间里,许连泽就有些兴奋得无法抑制住自己了。 找了个借口把她邀请过来果然是正确的决定。虽然他不得不临时又手抄了两本笔记,不过现在季洺正在他的家里,这让他简直心潮澎湃。 他曾经以为自己是独身主义者。可是现在看着她乖顺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他却意识到每天回家后就能看见她的生活是如此令人渴望。 他不是什么重欲的人,所以许连泽真的不太明白自己是出什么问题了。但是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现在就扑上去吻她。或者把她按在餐桌上面,做一些更加粗暴的事情…… 许连泽交迭起桌下的双腿,不动声色地掩盖住自己的微勃。 至于她用过的杯子,他会在晚些时候更加妥善地利用它的。 “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许连泽温和地笑着,从一旁抽出几张文件递给她。 季洺有点迷茫地接下了:“这是……?” “这是我的工资单,我的财产证明,以及我的体检报告。”他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给我这个……”即使刚喝过水,季洺却再一次感到口干舌燥。 “你了解我的家庭状况,我的经济条件很好,也没有任何恋爱经历和性经历,身体非常健康干净。”许连泽笑了,镜片后的眼眸又黑又沉,“你觉得我作为结婚对象怎么样,洺洺?” 疯了!真是疯了! 季洺离开他家楼下的时候仍然气得额头直跳。 怎么会有人这么随便就求婚!而且还是用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她当场就沉下脸拒绝了他。许连泽似乎很惊讶,但仍然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问她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 季洺简直气得牙痒痒。许连泽这个变态这些年果然一点也没变!他总是这样自顾自地把意愿强加在她的身上,完全不考虑她到底怎么想!! 人一生气,肚子就容易饿。季洺拐弯走进他小区楼下的便利店,闷闷不乐地在速食食品的冷藏柜前挑选着。 虽然她只瞥了一眼,但还是看见了许连泽工资单上的那么多个零。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的很不公平,难怪他能在市中心住上这么好的房子。 而且她也有点想念小许连泽的一手好菜了。 季洺悲伤地拿起一个冰凉的饭团,慢吞吞地走到结账处。 便利店里只有一个店员,她自从季洺进来后便一直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看。即使在帮她结账时,她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季洺的脸。 季洺心情本就不好,终于忍不住问道:“我脸上有什么吗?” 那个店员一听到她这么问便微笑起来。那是个长相英气的年轻姑娘,一侧浓密的眉毛上方打了亮闪闪的眉钉。 她用手指向自己胸口前的名牌,示意季洺去看那上面写的字。 那上面写着——“孙晓美”。 “认不出我了吗,”孙晓美咧嘴一笑,“老大?” 34老大老大我会永远追随你 “我今天刚好和老哥聊起以前的事情呢,”孙晓美笑个不停,“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碰到老大。” “你们怎么也跑到观海市来了?”季洺还因为惊喜而有点发愣。 孙晓美的轮班刚刚结束,她们两人就蹲在便利店的后门的路灯下闲聊。温暖的夜风里能听见昆虫鸣叫的声音。 “和家里人闹了点矛盾。”孙晓美轻描淡写地说,“就想来大城市找点机会。我哥也跟着我一起跑过来了。” “结果我这学历根本找不到什么工作,现在就混一天是一天。”她熟练地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然后才反应过来问道,“你不介意我抽支烟吧?” 季洺张了张口,刚想劝她两句吸烟对身体不好。但是看着昏黄的光线打在孙晓美年轻而又疲惫的脸庞上,她一时半会又说不出话来。 她不清楚这些年孙晓美都经历了什么。不过,吸烟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有害健康的呢?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以“为你好”的名义要求对方以自己的想法生活,那她和许连泽而言又有什么区别呢? 于是她默默无言,只是抬头看着路灯下正在转圈的一群飞蛾。 “当年可是说好了要一辈子追随老大的,只可惜后来我们俩QQ号被盗了,也就联系不上你了。”孙晓美吐了口烟,笑着说,“老大你呢,过得怎么样?” “你……”季洺有点害臊起来,“话说,你别那样叫我了……” “怎么叫你?” “就‘老大’什么的……”季洺恨不得把脸埋在手心里面。之前就觉得这个称呼很中二,现在都是成年人了感觉更羞耻了。 “唉?可我觉得很适合你啊。”孙晓美笑得两眼弯弯,故意拉长声音逗她,“老大,老——大。” 季洺忍不住白她一眼:“……你和你哥从小就喜欢拿我寻开心。” 烟头的火光在夜风里明明暗暗地闪烁着,点亮了孙晓美脸上那种诧异的神情。 “你怎么会这么想?”她似乎是真的觉得很惊讶,“只是因为好玩的话,我们怎么可能跟着你那么久?” “你也知道,我那个时候比较……迷茫。”孙晓美继续说,“我妈也不怎么管我,好多事都是你教我的。而且你还会特意带着不受欢迎的小孩一块玩,大家嘴上不说,心里其实都特别感激你。”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高尚。”季洺摇了摇头。她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孙晓美看她不信,想了想说:“你还记得我们小学时候有场合唱表演吗?” 现实里果然也发生过这件事情!季洺愣了下,赶紧问道:“当时发生什么了?” “我那时死也不肯穿裙子,还以为会被老大你骂呢。”孙晓美笑眯眯地说,“结果你偷偷让我和我哥互换了演出服上台,竟然真的没人发现。只不过我哥怕得要死,整场表演都在拼命地捂裆!” 这还真像是自己会出的那种馊主意……季洺忍不住也笑了笑。 只不过她很快便收了笑容,站起身来挡住了孙晓美的视线。 “怎么了?”孙晓美有点奇怪。 “那里有个醉鬼在随地小便。”季洺皱着眉毛说。即使孙晓美已经不再是个小孩子了,她仍然本能地想要把她护在身后,“我们走吧。” 但是孙晓美只是把烟头按灭,然后拿起后门放着的拖把就冲了上去。那个不讲文明的男人被她打得嗷嗷叫,只能光着屁股四处逃窜。 季洺震惊地站在那里,既觉得有点好笑,又有些心情复杂。真奇怪,如果是穿越成小季洺的自己,说不定也会像小美一样大胆。 可为什么当她回到了这个成年人的身份时,第一反应却是想着回避冲突呢? 随着年纪渐长,勇气似乎也逐渐离她远去了。她最后只是变成了一个平庸的大人。 季洺拧开矿泉水的瓶盖,帮凯旋而归的孙晓美倒水洗手,苦笑着自我调侃:“我变得软弱了。” 但孙晓美只是抬头看着她笑。 “不。”她说,“你还是那样勇敢。” 35我的朋友圈里怎么会有擦边男? 季洺面色凝重地盯着手机屏幕。 屏幕里是一张男性的腹肌照。照片里的人身材极好,皮肤白皙且宽肩窄腰。几滴汗水挂在锻炼过后微微充血的腹肌上,显得格外诱人。 她忍不住把视线上移,盯着饱满胸肌上的那两个小点看个不停。怎么有人的乳头能这么粉? “一大早就在看擦边男吗?”孙晓美从她身后探出脑袋,充满敬佩地感叹道,“老大你精神真好!” 季洺欲哭无泪,把照片往后滑了一张:“我是在看许连泽的朋友圈……你还记得他吧?” 第二张照片是体面很多的生活照。孙晓美坐下后接过她递过来的手机,对着照片辨认起许连泽的脸。季洺喝了一口奶茶,撑着脸看她研究。 这两个月过得飞快,季洺为了申请的事情而忙得焦头烂额。这些天来简直是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 她的简历和文书改了又改还是不太能看,给国外导师们发的套磁邮件也全部石沉大海。之前报名的托福考试也近在咫尺了,但季洺总觉得没有什么信心。 她想申请的几个学校对语言分数的要求都很高,她很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在十二月申请截止前考到足够好的分数。有的时候她忍不住有些焦虑,想着要是自己能早点开始,或者要是能有更多的复习时间就好了。 还好自从重新加上联系方式后,孙晓美就时不时喊她一起出来玩,把学得抑郁的她拉出来晒晒太阳。就像今天这样。 “仔细看看还真是他,”孙晓美把手机还给她,惋惜地摇了摇头,“没想到那个模范生般的许连泽现在竟然下海了啊。” “……”季洺觉得自己是不是该稍微维护一下邻家小哥哥的名声。不过话又说回来,许连泽这段时间实在是表现古怪。 上次求婚失败似乎没有让他死心,这目中无人的家伙甚至开始追求起她来。时不时的嘘寒问暖送礼物什么的也就算了,他还颇有心机地在各种地方制造“偶遇”。 季洺烦不胜烦,没给他任何好脸色看过。也许是看攻略无效,这不要脸的骚男人竟然换了个策略色诱起她来。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多想——偶尔出现的露肤度高的艳照可能只是意外,以及他的朋友圈也许只是没人点赞而不是故意设置了仅她可见。结果这两个月里许连泽越擦越熟练,简直要把奶子隔着屏幕怼到她脸上来了。 说真的,他的乳头到底为什么这么粉啊?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还是粉粉嫩嫩的,下面那根不会也还是…… 季洺赶紧制止住自己逐渐跑偏的想法。她把手机息屏收好,和孙晓美解释了一下他最近的行为。 孙晓美听完后眼睛睁得老大,然后爆笑不止:“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你别笑了我快头疼死了……”季洺无奈地抱怨着,“反正我不想理他,他的性格实在是太糟糕。再说,我和他的条件也不匹配,不可能在一起的。” “不匹配?”孙晓美愣了一下。 季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起。她垂眼向着桌上望去,息屏了的手机屏幕反射出她那张普通的脸庞。 否认客观事实的存在是没有意义的。季洺清楚自己的外貌并不是世俗意义上那种最具有吸引力的类型。她并不优秀,也并不成功。不管她曾有多么努力,她也从来没有在任何方面得到过第一名。 她并不想为此自卑,但确实因此而无奈。从升学、就业,再到婚恋市场,像她这样普通的人往往并不是没有选择,而是不管怎么努力都只能得到平庸的选项。 季洺已经学会了习惯这样的安排。 隔着桌子,孙晓美把手伸过来捏了捏她的手,让季洺抬起头来。 “你说的对。”孙晓美说,“这种小白脸才配不上我的老大呢!” 季洺突然想起那个世界的小美也说过类似的话,不禁哑然失笑:“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好?” “真的呀,”孙晓美笑嘻嘻地说,“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名!” 和小美一起疯玩了一天以后,季洺回家的脚步都变得轻松愉快起来。初秋的空气潮湿,在天黑以后起了雾,但还好在雾气变浓之前她赶到了家。 她在睡前躺上床上看学习资料,准备再临时抱佛脚多背几套托福口语模板。 只可惜英语太催眠,被褥也太软,在床上学习的尝试注定会失败。不过一会,季洺便昏昏欲睡起来,不知不觉地闭上了眼睛。 在意识朦胧之际,她突然听见有人在喊她。 “醒醒呀,同桌!”那个女生的声音越来越近,“都下课了你怎么还在睡。” 什么同桌……?什么下课…… 有人在用笔杆戳她的胳膊,季洺艰难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她曾经的高中教室。 36我的弟弟不可能是变态姐控 俗话说,人生中最恐怖的事情就是一觉醒来发现回到了高叁。 重返十八岁的季洺趴在课桌上面,感觉自己有一点崩溃。 虽然还没搞清楚为什么自己又穿越了,但毕竟是第二次了,季洺接受得倒也迅速。反正呆满一个月就又可以回去了。 只不过,为什么偏偏是穿回了高叁?! 她惆怅地把脸颊肉搁在冰凉的桌面上,借着堆迭成小山的课本躲避着讲台上老师的视线。 刚才她从自己的同桌徐宁那里打听到了现在的时间。这个世界也在初秋,高叁的新学期才开始没多久,最近老师正在带着大家过第一轮复习。 季洺在课上好奇地听了两耳朵,很痛苦地发现上完大学的自己已经什么都听不懂了。 所以为什么偏偏穿回了这个时间点?这个时候的自己只是在每日苦读,不仅累而且还没时间,这个环境下逃学好像也不太现实…… “同桌,你今天是不是精神不太好?”徐宁悄悄地说,“你睡一会吧,老师走过来的话我会叫你。” “宁宁……”季洺感激得两眼泪汪汪。 说起来,这个时候自己和徐宁玩得特别好呢。两个人不仅干什么都要一块,上课的时候也总喜欢凑在一起讲讲小话。 只不过有一天徐宁突然就不来学校了,消息也不回电话也不接,当时季洺怎么努力也没能联系上她。后来高考结束后听别的同学说在复读班里看见了她,也不知道现实中的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徐宁抿着嘴对她笑,青涩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个不起眼的小酒窝。 季洺刚推开家门,母亲又高又尖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你怎么回来得那么晚?菜都快放凉了!” 季洺随口嘟囔了一句“对不起”,拉开母亲身边的那把餐椅坐下。父亲和弟弟坐在餐桌的另一边,但她懒得抬头看他们,拿起筷子就开始往嘴里扒饭。 五年前的街景差别挺大,她放学后的回家路上走走看看,一时不注意就多耽误了点时间。 杨梅英看着她那副毫无歉意的模样,更加火冒叁丈:“我早就说干脆让你这死丫头热热剩饭得了。还不是你弟弟非说要等一家人齐了以后才能开始吃饭!” 季洺忍不住在心里笑了笑。说得那么好听,她倒是觉得他们才是“一家人”。 自从十五岁被接回了这个家后,季洺时常就会有这样的感觉——这里不是她的家,她终究只是一个寄宿在这里的孩子。 “姐姐。”季知屿突然唤了她一声。 她没好气地抬眼看向自己的亲弟弟。季知屿和她长得一点也不像——他的五官线条利落,一双眼睛澄明透亮。即使现在还带着点稚气,但已经能够看出未来会有多么俊朗了。 硬要说有什么相似之处的话,那就是他们姐弟俩的发色都偏浅。但是她的头发又黄又干燥,而他的头发像现在这样沐浴在餐厅的吊灯下时,反而却显现出一种接近琥珀的色彩。 “姐姐,”他面无表情地说,“我一直在等你。” “我让你等我了吗?”季洺忍不住冷声怼他。 杨梅英一听这话立刻数落起她不讲礼貌,另一旁的父亲季卫东也露出不赞成的神色。只有季知屿听完后沉默地低下脑袋,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 季知屿六年级那年发了高烧,当时季母季父都在上班。等他们到家后季知屿已经昏迷在地板上面,如果再晚一点送到医院的话可能就会出大事了。 这件事之后,他们就把在县城和姥姥一起生活的季洺接了回来。季洺仍然记得自己一开始有多么兴奋和紧张。 她好开心自己终于能得到失踪了这么多年的父母的爱了。当时她咬牙努力适应这边高中的学习节奏,每天还细声软语地哄着季知屿玩,希望这个弟弟能够喜欢自己。 直到后来她发现父母对她的期望只是作为弟弟的“保姆”而已。 想到这点,季洺突然觉得一阵反胃。她把筷子一放,站起身来:“我不吃了。” 母亲还在高声地念叨着什么,但是季洺只是大步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她躺在床上看了会书,很快就感觉无聊了。再躺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季洺翻了个身,突然想起季知屿房间里还有一台电脑。 她翻身下床,走到季知屿的房间门口。他似乎是去洗澡了,房间的门大敞着,简直是在邀请她进去。 要是放在当时,自己肯定不会随便进他的房间。说到底,他们也不是什么关系很好的姐弟。不过现在的季洺倒是理直气壮,季知屿的东西本就是她的!她用用怎么了?! 她大大咧咧地坐在他的桌前,但开机后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这个年纪的小男生,正是对性最好奇的时候。自己这个臭弟弟说不定也存了点色色的东西……要是她能找出来,岂不是可以好好羞辱他一番? 想着自己把那个面瘫弟弟踩在地上嘲讽的画面,季洺简直摩拳擦掌。经过一番寻找以后,她竟然真的在D盘找到了一个可疑的文件夹。那文件夹虽然标着“学习研究资料”,但是却额外加密了,几乎是欲盖弥彰。 她试了试季知屿的生日,又试了试各种其他组合,都没能解开那个密码。试到了最后,季洺不抱希望地顺便试了下自己的生日,没想到这次倒是成功打开了。 这有点古怪……但也许只是某种巧合?她兴奋得顾不上那么多,坏笑着开始浏览起里面的内容。 没想到季知屿这小子存的资源还挺丰富的,漫画小说游戏什么都有……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共同点…… 她又滑了几下鼠标滚轮,脸上的笑容慢慢地僵住了。 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姐弟乱伦”题材。 37对傻乎乎的弟弟进行一个洗脑 “解释一下。”季洺说。 季知屿看了眼电脑正在展示的淫秽色情,又转过头来望着她:“这些是我的研究资料。” ……事到如今还嘴硬什么!?季洺气呼呼地瞪着他那张依旧平静的面孔。这样岂不是显得只有她在大惊小怪! “我问你……为什么都是……”她感觉脸上燥得慌,总感觉这个词烫嘴得很,“姐弟题材的……” 季知屿看着她,澄明的眼瞳中流露出一点迷茫的神情来,有点像卡住发条的机器:“对不起,姐姐。我也不明白。” 她抬着脑袋打量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任何一丝玩笑或者嘲讽的痕迹。但他似乎是真诚地感到疑惑。 这么说来,以前自己陪季知屿玩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他在社交方面似乎有点…… 与其说是迟钝,不如说是古怪。也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当年那场高烧的后遗症,有的时候他简直像个不懂情感的机器人一样。 季洺一边在脑袋里想着事,一边又觉得自己不能落下姐姐的风头,于是故意羞辱道:“喂,你这样我仰头看你很累耶!你跪下来!” “对不起,姐姐。”他竟然真的乖顺地蹲下,然后盘腿跪在她的身边。 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透,水滴顺着发梢无声地下滑,垂着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倒是有些可怜。 季洺哼了一声,顺手扯过毛巾丢在他的脸上。 即使理智上知道季知屿并没有做什么,但是当年的自己仍旧忍不住因为父母的偏心而怨恨上了他,后来更是除了吵架以外很少和他说话。她本以为季知屿的这种症状已经随着成长而减轻,但现在看来他只是掩饰得比较像正常人而已。 说不定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发育障碍才会产生这种……这种见不得人的迷恋! 她泄愤般地拽着他擦干后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粗暴地拉自己的面前。但是季知屿只是一声不吭地任由她摆弄,有点像一只乖巧的巨型毛绒娃娃。 听说青春期的男性或多或少都会对身边亲近的异性产生一些关注,这个时候就需要健康正确的引导…… 等一下。季洺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凭什么她要引导他? 反正这里又不是现实世界……她眯起眼睛笑了起来,突然温柔地扶起季知屿的脸颊。 季知屿似乎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瞳孔猛地扩散开来。 她笑眯眯地凑近他,脸越靠越近。而他又惊又羞地僵在了那里,季洺简直都能听见他大脑里风扇疯狂转动散热的声音。 她在他们的嘴唇相碰之前停下,笑了起来:“我知道为什么——因为你喜欢我。” “我……我……”季知屿结巴着,那张冰山脸早已染得通红。他一会看她的眼睛,一会又看她的嘴唇,看起来已经头晕目眩了。 她才没责任引导他!季洺的肚子里咕噜咕噜地冒着坏水。倒不如正好利用这臭小子的性癖…… “来,跟我重复一遍。”她像个坏女人一样哄骗着他,“‘我最喜欢姐姐了。’” 谁叫他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获得家人的偏爱!?她会放大他的这种不健康的迷恋……然后她要狠狠地使唤他,她要用各种方法羞辱他!把他变成自己的舔狗和仆人! 季知屿对她心里的想法一无所知,听从着她的命令羞涩地嚅动嘴唇: “嗯,我最喜欢姐姐。” 38点我看性感弟弟的叫醒服务 早知道这么简单的话,她当年就该这么做了! 季洺看着正蹲在地上帮她系鞋带的弟弟,忍不住得意洋洋。 季知屿果然傻乎乎的!她有意无意地向他灌输了“弟弟生来就是姐姐的仆人”这类想法,他竟然信以为真,任劳任怨地为她做任何事情。 季洺渐渐享受起他的服务来,变得越来越放肆,连系鞋带或者吹头发这种小事也变得懒得自己动手了。 每当她看着季知屿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的样子,她就忍不住生出点隐秘的报复性快感来。 就算他是父母心里光宗耀祖的宝贝儿子又怎么样?还不是得乖乖听自己这个姐姐的话? 学校那边,季洺也有了新的想法。 既然醒来后就要参加语言考试了,在这里岂不是平白多出一个月的复习时间?她甚至还有学习氛围最好的自习室可以用呢。 季洺兴冲冲地准备狠狠学习一场,但也不知道是高叁教室的空气里有什么睡眠分子,还是早已懈怠了的成年人自己根本无法适应高中生的作息。她每日都困得睁不开眼,复习进度极为缓慢。 好不容易撑到了周末,她决定睡到日上叁竿,把缺的睡眠全都补回来。但一等到平常上学起床的时间,季知屿就像个没调设定的小闹钟一样跑到她的床边,尽心尽责地喊她: “姐姐,时间到了。该起床了。” 睡得正香的季洺被他吵醒,心情极为暴躁。她闭着眼睛伸手去推他,不耐烦地说:“休息日不用你叫我……” 她的话说到一半就断掉了。手掌底下是温热柔软的触感——年轻男孩的美好肉体,还是裸着的。 季洺吓得睁开了眼睛:“你……你你穿成这样是干什么!” 季知屿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身上线条漂亮的薄肌在晨光里面显得异常诱人。他乖顺地跪在她的床边,面上仍旧是那副平静的模样。 “姐姐,我做好研究了。资料里出现‘叫醒服务’的情节时,百分之八十七的情况下主角都是穿着内衣的。”他认真地说,“所以今天我就穿着内衣来了。对不起,姐姐,我的内衣可能不够性感。” 确实……感觉那种漫画里总会出现这种卖肉情节,姐姐或者妹妹穿着性感的内衣叫男主角起床…… 不对不对不对!这小子看骨科文学是不是把脑子给看坏了!!而且为什么角色颠倒了啊?! 季洺把脸埋在手掌里面,好希望这一切都是个噩梦:“我不需要这种……算了你赶紧走吧!” 一大早就看到这种场景果然还是太刺激了……而且季知屿的内裤虽然是最普通的款式,但仍旧是显现出鼓鼓囊囊的一大包,让人留下某种色情的遐想。 她一想到这是自己亲弟弟的身体,就更觉得脸上像火烧了一样的发烫。 季知屿微微偏过脑袋看着她,好像在脑中进行某种计算和分析。他突然翻身上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便整个人跨坐在她的身上。 “你在干什么!?”季洺惊得赶紧去推他的身体。但这样一来,她的两手就正好抵住他赤裸的胸部,显得整个场景越加奇怪。 “如果出现赖床情节的话,接下来一般会伴随着性行为……”季知屿红着俊脸,甚至还轻轻挺胸方便她的抓弄,“姐姐,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什么啊!? 季洺突然开始怀疑起自己之前的决定了。自己的弟弟不仅是个傻子,而且还是个变态的傻子…… 她默默地把手掌从他的奶子上移开,然后一脚把他蹬下床。 季知屿猝不及防,顺着力度滚落到地面上,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我踢疼你了吗?”季洺有些心虚。 算了,也正是因为他傻,自己才能肆无忌惮地使唤他。她和小傻子计较什么呢? 她直起身来,向他招招手:“你过来,让我看看有没有弄伤你。” 季知屿很快地爬起来,像只狗一样听话地回到自己的主人身边。她凑近了一点,仔细地查看他的身体。 她那一脚踢得不重,当然没有留下什么淤青。但是季知屿摔倒的时候身体在地板上摩擦了过去,他那两颗娇嫩的乳头已经破皮了。 “对不起,小屿。”她的心软了下来,“一定很疼吧?我帮你吹一下。” 她才不是对他好呢,她只是关心一下自己的东西。季知屿的身体当然也是她的财产,谁叫他是自己的仆人呢? 季洺耐心地吹了半天,他却至始至终一直沉默着,没有任何反应。她疑惑地抬头看他—— 季知屿的脸蛋显现出醉酒一般的酡红。他的睫毛颤抖着,眼睛也迷蒙了一层水汽,正近乎痴迷地望着她。 这是什么反应? 季洺突然福至心灵,转而向下看去。 自己弟弟的肉棒已经高高立起,把他的内裤撑出一个极为明显的轮廓。顶端还因为过于激动而吐出了前精,把那里的布料打湿成显眼的深色。 “……从我的床上滚下去。” “对不起,姐姐。” 39用女装照威胁小骚男去开房 季洺从教学楼里出来,放学回家的脚步太过雀跃,一不小心在路过拐角的时候撞上了一个同学。对方手里的卷子哗啦啦地撒了一地,颇不客气道:“你走路不知道看路吗?!” 她认出那人,下意识地喊出他的名字:“……迟栖?” 那男生长得很漂亮,唇红齿白,有一种雌雄莫辨的艳丽。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冷冷地扫过季洺的脸,问道:“你认识我?” 季洺回过神来,一边尴尬地帮他捡卷子,一边琢磨着该怎么开口。 迟栖这个人她不仅认识,而且熟得不能再熟,两个人的关系一度好到可以盖一床被子。他是季洺大学导师的儿子,有的时候实验室聚餐他也会来,季洺也就逐渐和他熟络了起来。 他们两人兴趣相投,所以大学时期经常勾肩搭背地到处玩耍,是一对快乐的狐朋狗友。 但这个时候十八岁的迟栖还完全不认识自己呢……虽然他们高中是同校,但是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中间还隔着七个班级,根本没有任何交集的机会。 而自己当时又埋头苦读,对其他事情一点也不关注。所以后来发现他们是高中校友时彼此都很惊讶。 季洺把卷子放到他的怀里,终于想出来一个合理的借口:“我是你的粉丝。” 迟栖的那张脸简直是老天赏饭吃。他时不时会在平台上分享一些日常的穿搭和妆容,还有自己玩乐队的视频,积累的粉丝量挺大,算得上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 昨天晚上季洺闲的没事,一时兴起地搜索起了他的账号。现在的迟栖倒是没什么粉丝,账号里面也只有些他一个人对着镜头弹吉他的视频,拍摄和收音都很差劲。 她这话一出,面前的男孩立刻激动得脸颊发红。明明年纪轻轻脸上根本藏不住事情,还偏偏想装出一副沉稳的样子,故意变扭地问她:“你……你真是我的粉丝?” 迟栖开了那个账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没有人看。浏览量全是他自己点的,粉丝列表也只有零星的几个机器人。 没想到自己竟然真有活生生的粉丝!还用……这么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迟栖骄傲地尾巴都要翘起来了,面前这个长相平凡的女生也看得顺眼了不少。 她要是接下来问自己要签名的话怎么办呢?哼……他也不是不能给啦…… 季洺却是以为他这副模样是不相信自己的话,赶紧忙不迭地从书包里掏出手机,点开相册给他看:“这个是你对吧?” 他一看那张图片,脸色刷得一下就白了。 迟栖有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小时候有一次和妈妈出门逛街的时候看到一条亮闪闪的粉色纱裙,他当时立刻着迷得走不动路了。他死缠烂打地让妈妈为他买下,结果穿着它去幼儿园时却被全班同学嘲笑了一整天。 即使这样的爱好是不被允许的,迟栖仍然忍不住收集着各种好看的裙子,偶尔还会自己偷偷地试穿一下。 而季洺手机屏幕里正是一张他的女装照。 “才……才不是我呢!!”他紧张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下意识地就想扑过去夺她的手机。 昨天他美滋滋地试了下新到的小裙子,拍了张自拍后随手上传到自己的账号里留个档。本来想设置仅自己可见,但一不小心就点到了公开的按钮。 他当时吓得赶紧就把它删掉了。还好根本没有活人关注他,而且那张照片也只存活了十几秒而已。 但怎么会偏偏被她存下来了!! “不是吗?”季洺疑惑地又看了一眼屏幕,“虽然没漏脸,但是手背和脖子上的痣和你一模一样呢。” 迟栖没能抢到她的手机,感觉自己全身冰凉。 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他的粉丝!她肯定是打算借着这张照片威胁他!!可是……他绝对不能让这种见不得人的照片流出去…… “不过我再刷新的时候就没了呢?”季洺无知无觉地继续说着,“真可惜,这么好看的照片为什么不给大家都看看呢?” 她的话在迟栖的耳朵里听起来无异于恐吓。 “……你想要什么?”他屈辱地恳求道,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个不停。 只要能把那张照片删掉,她想要多少钱他都愿意给! 季洺露出点惊讶的神色,皱着眉毛思索了一会。但很快,她便露出一个温良的笑容:“你成年了吗?” “嗯……” “拿上身份证,我带你去开房。” 40好一个能让金丝雀依靠的魁梧肩膀 迟栖他爸总是和他说男孩子一个人在外要保护好自己。 他总是敷衍地应两句,根本不会觉得光天化日之下会有什么危险。 结果今天就出现了想要玷污他的女流氓!! 他看着季洺熟练地和前台办着开房手续,害怕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不行……老爸说过男人的贞洁是最重要的……他要是被强占了清白以后没有女生会要他的…… 而季洺大大方方地接过房卡,拉着他的手腕就往上走:“你还愣着干什么?走吧!” 他该怎么办?!要不然他干脆和这个女人拼了…… 迟栖拼命地想把自己的手腕给拽出来,但是不管怎么使劲也挣脱不开。 不行……她力气好大……我好像打不过她…… 房间的门“咔哒”一声在他背后自动锁上了,这让他惊得快像只炸毛的猫一样跳起来。 季洺对他复杂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她把书包往大床上一丢,然后自己也脱了鞋子爬了上去。 “快过来呀!”她拍拍床上的空位,另一只手伸进书包里摸索着什么。 迟栖出了一身的汗,校服湿哒哒地黏在背上。肾上腺素让他的心脏几乎快从胸膛里跳出来了。 她到底打算拿什么出来?!武器?避孕套?还是某种性相关的刑具…… 不行不行不行!!他摇摇晃晃地扶住自己,带着一种必死的决心在房间里张望着。 季洺好像在书包里面摸到了什么,手臂正慢慢地往外抽—— 如果没有清白他也不用活了,他迟栖就算一头撞死在柱子上也不能让这个女流氓得逞! 然后季洺当着他的面掏出了…… 一瓶指甲油。 “你一直站在门口干什么?”她奇怪地问,“快过来,我帮你涂指甲。” 十五分钟后,他大鸟依人地依偎在季洺的怀里,一边看着她认真地给他涂透明指甲油,一边羞愧得满脸通红。 他从刚才的谈话里知道了季洺的姓名和班级,以及她只是想和他交个朋友。 他怎么能把季洺同学想得那么坏…… 迟栖垂着睫毛,羞怯地注视着她专注的脸庞。在短时间内,他对季洺的评价如同过山车一般,从谷底又攀到了高峰。 不知道是不是吊桥效应,他感觉自己的心跳还是一点都没有慢下来,“砰砰砰”地很是惹人注意。 而季洺这边是真的没有想太多。他们两个人在大学的时候经常躺在一起,一边看狗血爱情剧,一边互相涂指甲。她先入为主,以为这个小迟栖也想和她一起共度姐妹时光呢。 但是学校已经放学了,留在教室里也不是很方便。高中附近也没有什么能久待的咖啡店什么的…… 自然而然,她便想到来旁边便宜的小酒店开个钟点房。这样既可以躺在一块看看电影,还可以不受打扰地聊天。 在她眼里,迟栖是她的好闺蜜,当然不会往那种方面思考。她根本没有想到这个男高中生的思绪已经飞到要为了清白誓死不从的地步了。 她轻轻地吹了一下他的指甲,然后满意地直起身来:“你快看看,怎么样?” 迟栖笨拙地屈起手指,检查着自己变得亮晶晶的指甲。 “看到你那张自拍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她说,“这么好看的手配上坑坑洼洼的指甲可不行。涂上指甲油以后就不要再咬指甲了哦?”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自己。他羞得脸上发烫,心脏在胸膛里面一颤一颤的,像只兔子一样几乎快要跃出来了。 “你……”迟栖轻声说,“你不觉得我那样……很恶心吗……” 季洺迷茫地看着他。就像小美更喜欢穿裤子一样,她觉得迟栖喜欢穿裙子也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她从来就没有觉得这是什么问题。 “不会。我觉得你很漂亮。”她说。 41所谓一夫一妻制 “我看看,两份黄焖鸡米饭……”季洺在下单前检查着,“宁宁,你今天中午真的不吃饭吗?” 站在她一侧的女生只是摆了摆手:“没关系,你们吃就好。我在减肥,同桌。” 徐宁最近在忙着网恋。她给季洺看过一次对方的照片,是个发型忧郁到挡住了左眼的“男神”。 季洺觉得她开心就好。不过她也觉得徐宁没有必要额外控制饮食,她现在看起来就已经很好了。 但是徐宁依旧坚持在镜头底下所有人都会变得很肿,所以她必须更瘦一些才能在视频的时候看起来“刚刚好”。 季洺叹了口气,转向另外一个方向:“迟栖,你的那份不加香菜对吧?” 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迟栖立刻羞答答地挪到她的旁边:“嗯……谢谢你请我,洺洺……” “这有什么。”季洺摇摇头,在手机屏幕上按下送单的按钮。 高中食堂的饭菜实在是不太好吃,她吃了几天很快就腻了,于是趁着午休时间拉着两个小伙伴躲在这边点外卖。 她把手机塞回宽大的校服口袋里面,然后靠着围墙的栏杆坐下。天气很好,操场上有好几个学生们正在打球,很有活力地又叫又笑。 两个小伙伴也纷纷坐下,一个坐在她左边,另一个坐在她右边,把季洺紧紧地夹在了中间。 最近迟栖黏她黏得狠,时不时就跨越一整条走廊跑到季洺的班级来找她玩。季洺干脆就带上他一起玩耍。她本以为他和徐宁的共同话题会很多,毕竟他们两个平常都打扮得很时尚。 但奇怪的是他们两个却都更喜欢缠着她,这点季洺怎么也想不明白。 徐宁随意地抓着季洺的手指玩起来,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迟栖看见了,心跳如雷地去牵季洺的另一只手,也柔柔弱弱地靠上她。 一时间叁个人各怀心思,都没说话。 徐宁心想哪来的死绿茶男要和我抢亲爱的闺闺。 而迟栖这个未经世事的小处男已经害羞得脸颊发烫了。洺洺真好……洺洺的手也好软……当洺洺的朋友真幸福…… 季洺则觉得两边的肩膀各有一个脑袋真的好重啊…… 最后还是徐宁打破了沉默:“同桌,你想好大学要读什么专业了吗?” 季洺笑了笑,不知为什么一瞬间觉得有点心情复杂。 “应该会读生物吧,”这是她在现实中所选的专业,“其实,我小时候也梦想过当个科学家呢。” 然而大学四年过去了,真正的科研离她仍是如此遥远,她的毕业论文只能称作学术垃圾。天坑专业几乎找不到什么好的工作,继续深造下去好像也只是死路一条。 季洺知道,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不会成为科学家。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徐宁突然害羞地笑了:“我小时候的梦想……其实是当个公主。” “真的吗?”季洺忍不住也微笑了起来,她在脑中幻想出一个带着塑料皇冠的小女孩。 “你不会觉得……我这样很……”徐宁说不出来接下去的词语。 幼稚?恋爱脑?甚至是娇妻?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梦想是不够“强大”的。但她确实渴望着某个骑着白马的王子能够把自己拯救出来。徐宁不知道应不应该为这样的憧憬而感到羞愧。 “很什么?”季洺笑嘻嘻地晃了晃她的手,“很酷?很有野心?还是很可爱?亲爱的同桌,你想让我夸你的话,不用这么绕着圈子的。” “你……!”徐宁脸上飞红,气呼呼地甩开她的手。 季洺还准备继续逗她两句,自己的另一只手突然就被拽住了。 “我……”迟栖忸忸怩怩地眨着睫毛,“我小时候也想当公主……” 哇啊……脑中带小皇冠的小朋友变成了两个……不知道为什么,季洺有种自己是个非常受欢迎的幼儿园老师的错觉。 “好好好,你也可爱。”她捏了捏迟栖漂亮的脸蛋,余光看见教导主任正向着他们的这个方向走来,“我的两位公主,快走快走!” 42裙子底下有什么 迟栖一直都没有什么朋友。 所以当他和季洺在床上依偎在一起的时候,他无法理解自己这种奇怪的迷恋到底是不是友情。 酒店房间的大屏电视里正在放着某个狗血爱情电视剧,但是迟栖早就没有在看了。季洺正躺在他的旁边,专心致志地咀嚼着手里的一袋薯片。 他忍不住像只树袋熊那样紧紧地黏在她的身上。如果他有点重,季洺也没说什么。 她抱起来很舒服,她闻起来也很好……迟栖喜欢用鼻子和脸颊轻轻地蹭弄她有些发卷的头发。如果可以的话,他几乎想要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面。 “这是最后一片。”季洺宣布道,把那片薯片举到他的嘴边,“啊——”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顺从地张开了嘴巴,季洺趁机把那薯片塞进了他嘴里。在那一刻,他很想舔一口她的手指,但是还是忍住了。 那样感觉不太对。朋友之间好像不会做这种事。 季洺拍拍手爬起来去摸床头柜上的湿纸巾:“差不多该退房了……既然是难得的休息日,过会要不要去吃个午饭然后在附近逛逛……”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说到一半就停住了。然后,她笑嘻嘻地抬起头来:“差点忘了,我今天还有个礼物要给你。” 迟栖在浴室里面磨蹭了好久才扭扭捏捏地走出来。他捏着裙摆,从脸到脖子已经全都染得通红了:“真的是……送给我的吗?” “当然。”季洺笑着说,“你果然很适合。” 前两天她在购物平台上看见了这条裙子,当时就觉得迟栖穿起来一定很好看。只不过现在看来,尺码好像买的稍微小了一点,整件裙装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被他穿得有些淫荡。 虽然迟栖的奶子在男人中不算大,但是紧身的布料还是色情地凸显出了他的胸口处的弧度。再加上露出来的一片漂亮的锁骨,让他显得更加秀色可餐。 而短短的裙摆根本挡不住迟栖的大腿。他肌肉线条漂亮的粗壮大腿绑上了蝴蝶结配饰,这种反差感倒是额外色气。 她满意地绕着迟栖欣赏了一会,迟栖则是像个害羞的开水壶那样脑门冒烟。 这一身好像有一点……暴露…… 但是从来没有人给他买过礼物,而且还是送他这么漂亮的小裙子……甚至还夸他很适合呢…… “你过来,”季洺拉了把椅子,又翻出自己的化妆包,“我帮你画个妆。” 迟栖的那张脸本来就漂亮,几乎没有什么特别需要修饰的地方。为了防止手抖而糟蹋他这张艳丽的脸庞,整个过程中季洺都格外地专注。 她在不知觉中凑得格外近,画眼线的时候呼吸时不时喷打在他的脸上。最后,她拿出自己最喜欢的那根口红。 她在迟栖的唇心涂上颜色,然后很耐心地用拇指帮他晕染开来。 迟栖的唇瓣饱满而又有弹性,像果冻一般随着她的按压而移动,没有一点唇纹。 一张天生适合接吻的嘴唇。她漫不经心地想,只可惜,自己不能吻他。 在这出神的瞬间,她的手指一时间没有控制好力度。口红擦出了他的下唇,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拉出了一条鲜艳的红痕。 季洺愣了一下,赶紧低头翻找卸妆巾,“抱歉,我不小心蹭出去了一点。” 但迟栖的反应却相当古怪。他的脸红得有些不自然,嘴唇也在轻轻地颤抖着。再加上那弄花了的唇妆,整个人看起来简直像是刚刚被她亵玩过了的样子。 “我……”他说,“我要去一下卫生间……” “等一下,让我先帮你擦一下!” 她没想太多,伸手就把试图起身的迟栖拽回到椅子上。结果这下子不管迟栖怎么样夹着腿也掩盖不住了—— 他的裙摆被底下的某样东西撑起了一个明显的轮廓。 在季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那玩意颤颤巍巍地立得更加挺拔了。 43不听话的大鸡巴是要被锁起来的(微h) 季洺等了又等,最后还是急得忍不住狂敲浴室的门:“你消下去了没有啊?不能再等了,真的要退房了!” 迟栖带着哭腔的声音委屈地透过门板传了出来:“不……不行……我怎么样也冷静不下来……” 精力旺盛的男高中生就是麻烦!只是纯洁地摸了摸嘴巴就能硬成这样?她站在原地无能狂怒了一会,试探性地建议道:“那你赶紧撸一发呢?” 浴室里安静了一瞬,紧接着的是迟栖羞愤的声音:“你怎么……你怎么能这么粗俗!” 到底是谁粗俗啊!?现在撑着顶小帐篷的人又不是她!! 她焦急地在外面不停踱步,但很快便想起了什么,一边翻包一边很兴奋地说:“我想到办法了,你快出来!” 迟栖犹豫了一阵子才出来,双手很不自然地挡着仍旧兴奋着的下体。她把一个亮闪闪的东西从空中抛了过来,他慌张地腾出一只手去接。 “把这个戴上就好了。”季洺开心地说。 等迟栖看清了手里拿的是什么以后,他的脸蛋立刻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尖叫道:“你……你你怎么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你不需要在意那么多细节。”季洺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前段时间市中心开了家无人情趣用品店,她的好同桌徐宁好奇得不行但脸皮又薄,硬是拉着她一起才敢走进去。她当时看见这个觉得有点意思便买下了,随手放进包里后就忘了拿出来。 迟栖红着一张俊脸哆哆嗦嗦地举起那个金属制的男性贞操带:“我……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怎么穿这个?!” “这有什么难的?”她说,“你把鸡巴塞进去然后上锁就好啊?” 迟栖不说话了,咬着嘴唇非常娇愤地瞪着她。季洺叹了口气,心想这个贞洁烈夫一定又是在谴责她用词孟浪。 “你过来,”她挥挥手,“我帮你戴。” 迟栖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裆部:“不……不可以的!!我的……那里……只能在结婚后给老婆摸……” 这样下去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季洺举起两根手指,煞有其事地对天发誓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姐妹下手!” 这样的保证似乎安慰到了他。迟栖扭扭捏捏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坐下。他红透着脸不敢看她,长长的睫毛害羞地颤抖个不停。 虽说刚刚才发过誓……不过这样的男色当前,自己过会要是忍不住犯了点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想必老天奶一定也会原谅她的。 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把手掌覆在他裸露的大腿上,掌心摩擦着他的皮肤慢慢向上滑动。裙摆因为她的动作而堆迭起来,越来越短。 迟栖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了下。然后,他轻声恳求道:“你能……你能不要看我吗……很丑的……” “我不看的话,又要怎么帮你戴上?”季洺耐心地安抚他,“没关系,我不会嫌弃你的。” 他又不说话了,季洺把这理解成是一种可以继续下去的信号。她轻轻地推开布料,让底下的风景显露出来。 “你没穿内裤?”她愣了一下,用视线毫不客气地描摹着他的性器。 迟栖的肉棒并不难看,白净的柱身透着淡淡的粉色,可以说甚至相当可爱。他的尺寸虽然不算很粗,但是长到了夸张的地步,一看就能狠狠地捅进穴道的最深处。 最色情的地方是,他的龟头顶端竟然还有一颗小痣,就位于那张正不停翕动的小口旁边。 “我……我穿的四角内裤会露出来……” 她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不然应该会给他带几条性感内裤的。不过这男人裙摆底下竟然是真空的,是不是有点太骚了啊? 在给他戴上之前,季洺举着贞操锁隔空比对了两下,然后犹豫着说:“你能不能稍微软下来一点?这样根本不可能塞得进去。” 贞操带本来就应该是在性器没有充血的时候戴上的。迟栖的鸡巴已经比正常的尺寸要长得多,又高高地勃起成那个样子,就算是硬塞也塞不进去啊。 “我就是冷静不下来啊!”迟栖听起来快哭了,“而且……而且你还看着我呢……” 季洺很认真地想了想,热心地提议道:“这样,我轻轻地扇它几巴掌,扇软了就能塞进去了。” 迟栖震惊而又天真地睁大了眼睛:“真的……真的吗?” 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他们是不是不应该做这种事情……但是她是自己的第一个朋友…… 没错,她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在帮他……他们没有在做什么色情的事情……一定是这样的…… “真的,你相信我。”季洺说。 44被扇喷精后女装小烧男羞涩献吻(微h) “被扇鸡巴也能爽成这样?”季洺问道。 迟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死死地咬着嘴唇避免自己呻吟出来,眼睛也无助地向后翻着。 认为“自撸”都是过于浪荡的小处男哪里能接受如此的刺激。他那肿胀的肉棒正在空气里兴奋地轻轻跳动着,骚卵蛋也色情地抽搐个不停。被她所碰到过的每一处地方都酥酥麻麻地发烫,迟栖几乎快要因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而昏迷过去了。 季洺叹了口气,看向自己黏黏糊糊的手掌。还没能扇几下,迟栖就很没用地像只小骚狗那样爽得翻白眼吐舌头,漂亮的粉白肉棒更是不停地往外吐水。 他的前精已经糊满了季洺的手心,而鸡巴却一点也没有消下去的迹象。她莫名地有点生气,下一掌便多用了些力气。 “啊……不要……”迟栖有些痛苦地呻吟起来,“鸡巴……鸡巴会坏掉的……” 肉棒都翘成那个样子了,还敢说什么不要?季洺沉着脸,毫不客气地又是一巴掌打下去。这一次她的指甲划过了茎身,然后狠狠地刮擦过敏感的龟头。 “呜……要坏掉了……”他的双眼失焦了,只知道本能地呜咽着。鸡巴实在是太舒服了,感觉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有点奇怪了……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但是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人生中第一次高潮来得又急又猛,他只觉得眼前一阵发白,又浓又稠的处男精液立刻一股股地从鸡巴里喷射出来。他的身体像一把拉到最紧的弓那样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季洺舒了口气。虽然没能把他扇软,不过这样倒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小处男果然非常敏感,还好没有射到他的裙子上。 她正准备起身擦擦手,就看见迟栖的鸡巴吐出了最后的几滴浓精。他的肉棒羞涩地抖动着,好像又有了点抬头的征兆。 ……男高中生的CD果然短到离谱!季洺眼疾手快地把贞操带往上面一套,迅速地给他上了锁。迟栖这才从高潮的余波中慢慢地回过神来,委委屈屈地哼唧着: “洺洺……这个好紧好不舒服……我不想戴这个……” “就戴一会就好。”季洺耐心地哄他,“稍微忍一下,好吗?” 他觉得那一圈圈的金属紧紧地箍得肉棒好难受,大腿也本能地交迭在一起蹭弄着,想把它蹭脱开来。但是一听到季洺的话,他还是努力地忍住了:“嗯……” “嗯,好乖。”火烧眉毛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季洺的心情变得很好。她笑眯眯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迟栖柔软的头发,觉得他现在像一只不习惯伊丽莎白圈的猫。 迟栖吸了吸鼻子,有一点想掉眼泪。他是一个控制不住自己随地发情的坏男孩,而且……骚鸡巴被扇了几下就射了……他怎么会有如此淫荡的身体…… 但是洺洺一点都不嫌弃他。怎么办……真的好喜欢……有点忍不住了…… “啵——”他凑上来,在季洺的脸上印了一个红红的唇印。 “……这是做什么?”季洺摸了摸脸,笑得两眼弯弯。 “什么都没有!”他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害羞,抓过纸巾想赶紧擦掉自己的犯罪证据。但是季洺的这支口红很不容易掉色,他拼命地擦了半天印记却依旧清晰而完整。 “嘿嘿,”季洺傻笑着,难怪大家都说美人的口红印是勋章呢,这种感觉确实让人心情愉悦,“就让这个留在我脸上也挺好的啊?” “洺洺……你不要再调戏我了……” 45和女装小美男的甜蜜约会 第一次穿女装上街,迟栖紧张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除了贞操带以外什么也没有穿的下体感觉凉飕飕的。只要有一点点的风吹过,他就害怕得立刻死死捂住裙摆。 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他是……男孩子……而且还是会在公共场合戴了那种东西的骚男孩……呜呜…… “洺洺……”他泪汪汪地捏着季洺的衣服下摆,轻声细语道,“我总感觉……大家都在看着我们……” 季洺看了看走路姿势格外变扭的他,忍不住笑了:“因为你好看啊。” 迟栖本来就美得雌雄莫辨,再加上妆容和穿搭的修饰,只要不凑近看最多只会把他认作一个骨架体型较大的美女。再加上他现在这副羞答答的脸红模样,看起来更是娇嫩可人。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迟栖被她夸得又气又羞,“刚刚那边好像有人在拍我们……不对,我感觉那个人在拍你!” 季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行人们正行色匆匆地越过马路,没有人停下来注意他们。 “你是不是看错了?”她稍微有点迟疑。 要是有人想给迟栖拍张照片她倒是能理解,但是放着颜值这么高的迟栖不管反过来拍她……?自己这么一个丢进人群里就再也找不出来的路人有什么可拍的。 “我才没有!”他本来现在就处于神经绷紧的状态,自然不可能错过任何的风吹草动。现在被她这么怀疑了,立刻委屈得不行:“……就是那个人!” 季洺望过去,看见有个带着兜帽的少年急匆匆地穿过街道,清瘦的身影很快就被人群所吞没。她挠了挠脑袋,不太确定到底是真的碰到怪人了,还是迟栖只是太过紧张了。 她把手滑进迟栖宽大的手掌里,捏了捏他的手指:“没关系,我保护你。” 迟栖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是一摸到她的手以后立刻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他晕乎乎地任由着季洺牵着自己往前走,心里像是被石子砸过的池面那样晃出一圈圈幸福的涟漪。 洺洺的手好软……嘿嘿,这样好像约会啊…… 接下来的整个下午他都神情恍惚地沉浸在甜蜜的泡泡里。他从来没有机会能和朋友这样逛街,也一直不敢一个人走进那种可爱的小店里,或者去点那些造型很漂亮的甜品。所以他根本没有想过做这些事情原来会这么开心。 洺洺给我买了粉红色的小发夹……洺洺喂我吃了甜品上的草莓……交换饮品的时候舔了舔洺洺喝过的吸管…… 好幸福啊……要是当洺洺的朋友就能这么幸福的话,好想一辈子和洺洺当好朋友…… 他痴痴地盯着对面正在讲话的季洺,红唇无意识地咀嚼着奶茶的吸管末端。 但是为什么一想到她会对所有的朋友都这么好……心里就会有点空落落的…… “……你还在听吗?”季洺撑着脸笑了,把手伸过桌子玩闹般地拨弄起他的手指。 迟栖似乎有乖乖地听她的话,没有再继续啃指甲了,指床现在已经养得健康很多了。她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滑动着,顺着他的中指一路向上滑到手背上面。 他的皮肤格外白皙,所以身上浅色小痣看着有些显眼。它们零星地坠落在他的皮肤上,有种意外的色气感。 季洺玩心大起,用手指按压起他手背上的每一颗小痣,甚至还继续往上摸向他搁在桌面上的小臂。 迟栖被她玩得浑身颤抖,整只手都在微微地发着烫。他紧紧地盯着她的手指,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么,喉结上下滑动个不停。 他突然把手向后抽开:“我……我要去一下卫生间……” 季洺还有点没玩够,所以稍微有些遗憾。但是她看了眼迟栖在无意识间喝空了的杯底,还是很善解人意地掏了掏口袋:“你快去吧。对了,钥匙在这里。” “不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地把这种东西拿出来!!”他急忙用手掌盖住那把小小的钥匙,红着脸颊含着点娇嗔的意思瞪她。 季洺被他瞪了这么软绵绵的一眼,笑得更加灿烂了:“快去吧,我过会在门口等你。” 她结了账,在商场门口闲逛了一下,本以为自己应该要等上好一会,但没想到迟栖很快就回来了。但他看起来难堪而又羞愧,漂亮的脸颊上沁出了一层薄汗。 “我……”他咬着嘴唇说,“我打不开那个锁……戴着这个我尿不出来……” ……这就不好办了。季洺思考着,抬头环顾着四周。有没有什么比较私密的地方可以让他们两个稍微呆一会…… 她的目光被商场一楼的大型服装门店所吸引。季洺眼前一亮,拉着迟栖的手就往那里走。她随手拿起架子上的几件衣服,然后带着他一起进试衣间。 服装店的店员以为他们两人都是女孩,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个人一起进去的时候也没有阻拦。 季洺“刷”地一声拉上了试衣间的帘子。然后她笑眯眯地把迟栖推倒在椅子上,以一种壁咚的姿势把手臂撑在他的脸旁边: “快把裙子提起来,让我看看你的鸡巴。” 他像看流氓那样羞愤地看着她,但是手还是很诚实地慢慢提起了裙摆,露出了那被铁圈紧紧包裹着的肉棒。 46处男鸡巴被小穴强奸了(微h) 那根漂亮的粉白鸡巴现在已经变得不成样子了。茎身发肿得比原来涨大了整整一圈,几乎快要把那一圈圈的金属给挤爆开来。 看见朋友因为自己的一点恶趣味而受到如此的折磨,季洺很难得地有些内疚。她轻柔地扶起他滚烫的肉棒,温声说道:“我现在就帮你解开。” 迟栖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往后退。但是他的后背已经贴在了墙面上,根本没有任何一点可以撤离的空间了。 在她握住自己的肉棒时,他紧紧地咬住牙齿,努力不让自己的大腿兴奋地痉挛起来。 “别乱动。”季洺不满地命令道。这根骚鸡巴一直在流水,又湿又滑,根本抓不住。她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钥匙插进去。 “手指……手指碰到骚肉棒了……”他小声地呻吟了起来,因为羞耻的快感而双眼迷蒙。 季洺终于旋开了锁扣,还没还得及松一口气,手里的这根鸡巴立刻很有活力地高高弹起。贞操带被弹飞了出去,叮当作响地在试衣间的地面上滑出一道湿痕。 “……你怎么又硬了?”季洺相当不解,并且有点生气。上锁了的话迟栖自己解不开,但是不上锁的话他又会勃起,真是相当麻烦。 “洺洺……”他满脸潮红地挺起了公狗腰,努力地翘着鸡巴往她的掌心凑,“……扇我……再扇扇我好不好……”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迟栖便已经开始翻着眼睛用她的手心自慰了。发红的蘑菇状头部一下又一下地蹭过她柔软的皮肤,刺激得他全身发抖舌头也控制不住地打颤。 季洺沉默了一会,然后狠狠地捏住了他的肉棒。 “洺洺……”他呜咽着,口齿不清地哀求着她。明明都快要到射精的边缘了,龟头却被这样紧紧地捏住,精液涨得都快往回流,逼得他几乎疯掉。 “我们是朋友对吧?”季洺没有什么表情地问,用另一只手往下摸去用力地握紧了两个骚卵蛋,“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享受呢?这一点也不公平。” 迟栖发出了一阵不似人类一般的呻吟声。不行……不行……这样下去鸡巴要被挤爆了……小狗蛋要炸开来了……所有的精液会全部“噗噗噗”地爆出来的…… “对不起……”他抽噎着说,“是我……是我太自私了……” 她脸色渐缓,松开了他的肉棒。他满面眼泪地泄力靠在墙面上面,鸡巴爽得仍然在空气中抽搐个不停。 趁他还在失神的时候,空气中传来了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在恍惚中,他感觉肉棒好像触碰到了什么。那两瓣东西又湿又滑,像蚌肉一般柔软。 “你也帮我高潮才公平。”季洺在他的身上慢慢坐下,“好朋友就该互帮互助。” 理智逐渐涌回了大脑,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顶着的是什么,尖叫起来:“不可以……不可以的……!” 她的耐心似乎很快要消耗殆尽了,很冷淡地说:“……不可以?那鸡巴翘得这么高做什么?” “不……不……”他的睫毛膏因为泪水而融化,往下流淌出黑色的痕迹。湿热的逼口正轻轻吮吸着他的龟头,迟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集中注意力。 “求求你……真的不行……我还是处男……”他低声下气地恳求着她,“只要不插进去,奶子也可以给你玩,骚鸡巴也可以给你玩……” “真的可以吗?”她终于笑了,隔着紧绷的布料捏了捏他突起的乳头,“你之前不还是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现在怎么还求着我玩你了呢?真是淫荡。” 他因为羞愧和耻辱嘴唇哆嗦个不停。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的,但是在季洺面前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放低底线。 “只要……只要你不告诉别人……” 季洺听完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他立刻松了口气,绷着身子把鸡巴慢慢地往后抽,努力地不让自己蹭到她潮湿的逼口。 迟栖紧张得额头上都是汗水,感觉自己这辈子从未做过如此艰难的事情。但即使他再怎么小心,仍然是不可避免地摩擦了几下,舒服得他从喉咙里发出了几句喘息。 眼看着就要抽出来了,季洺突然用脚勾住椅子的一脚,用力地向前一拉。他根本没有任何时间反应,身体顺着惯性向前摔倒。 在淫液的润滑下,鸡巴很顺畅抵进了窄小的穴口,一点一点被穴道吞进直到整根没入。 处男鸡巴被小穴强奸了…… 他的眼前炸开出一片强烈的白光。全世界好像都消失了,唯一能感受到的知觉便是包裹住鸡巴的湿润小穴。柔软的媚肉像是有生命一般地收缩着,好像要把他的一切都要吸出来了。 被侵犯的感觉不应该是这么爽的,但是迟栖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47嘴里含着她的胸罩被榨出了浓精(h) 迟栖的双眼失焦了,像个性爱娃娃那样摊在椅子上供她骑乘。每一次季洺臀部的起伏都会让他发出近乎崩溃的喘息声。 “有这么舒服吗?”季洺笑着说,“你爽得都流口水了。” “啊……处男鸡巴被吃掉了……”他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好紧……求求你,别夹……我受不了……” 她正玩到兴头,当然不可能愿意听他的话。迟栖的鸡巴用起来实在是太舒服了,简直像根天生就该被人拿来用的按摩棒—— 粗细刚刚好,可以毫无痛苦地一口气就滑入深处。长到夸张的尺寸则能一次又一次地碾压最深处的软肉,爽得她两腿发抖。 季洺甚至扭了扭屁股,很坏心眼地用穴肉摩擦了一圈他的头部。他被这么一刺激,眼睛立刻翻到只能看见眼白,涎液更是淫荡地滴滴哒哒向下落个不停。 压倒性的快感如同海浪一般拍打在迟栖身上,他像根在水面上漂流的浮木一样被撞得七零八落。在一片淫靡的撞击声中,迟栖神志不清地向自己的身下看去。 裙摆上早就落满了蜜液,发胀的肉根一次又一次地被穴口吞入,连接处因为过于激烈打出了白沫。 一切都在告诉迟栖那个他再也没办法否认的事实——他被侵犯了,他被自己最好的朋友侵犯了。 “你为什么……你为什么骗我!?”他发疯一般地哭嚎起来,双手握住季洺的腰,突然报复般地拼命向前顶胯。 他的速度又急又猛,绝望到就像要把囊袋也要塞进去一般,力气大得快把里面的软肉砸到糜烂。 季洺一时间措手不及,被他撞得全身发软,不受控制地收紧了穴肉。 迟栖被这么一夹更是双眼发红,流着眼泪不停地控诉着她的行为,身下更是像个小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抽插着:“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鸡巴被这个湿乎乎的小穴侵犯了……他艳丽的面庞上出现了近乎癫狂般的神情。 洺洺的小穴把他的第一次夺走了……这是他见过的第一个小穴,这是他摸过的第一个小穴,这是他肏过的第一个小穴…… 他的鸡巴会记住这里面每一条褶皱和每一块软肉。他再也没办法忘掉这一切,他再也没有办法忘掉这个小穴了。 好棒的小穴……处男鸡巴变成洺洺小穴的形状了……以后只要一闭上眼睛脑袋里就是她的小穴,以后只能每天想着她的小穴一边绝望地自撸直到射得昏迷过去…… “你太吵了!”季洺在喘息的间隙中呵斥着他。 迟栖完全没有收敛一下声音的意思,在这样下去,所有人都会听见从这间试衣间里传出来的声音。她可不想在这种地方被抓到! 但是迟栖似乎已经肏红了眼,根本听不进去她说话。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顶撞,快感一波波地打在她的身上,季洺感觉自己也离高潮不远了。 试衣间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正越来越近。在肾上腺素下,季洺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到了极限。 她没时间再想太多,手探进自己的衣服里扯开胸衣的背扣,然后把那条布料拉出来猛地塞进了迟栖的嘴里。 迟栖愣住了几秒,然后条件反射般地翕动着鼻翼,脸上露出一副痴醉的表情。 他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被穴道包裹住的肉棒也同时抽搐着,然后在她体内疯狂地爆出一股股的处男精。 精液像高压水枪一般地喷射在深处的穴肉上,季洺死死咬住嘴唇避免因为同时而来的高潮而尖叫出声。她大气也不敢出,屏息倾听着帘子外面的声音。 随着吵吵闹闹的说话声,外面的脚步没有停顿,只是越走越远。季洺终于松了一口气,转而去查看迟栖的情况。 迟栖仍然在舔吃着她的胸衣。他脸上的妆容全部都花掉了,瞳孔也溃散到了最大的程度。嘴唇像是本能般地不停含吸着那沾了她味道的布料,喉结随着每一次的吞咽正在滑动不停。 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季洺赶紧起身拔出他软掉的肉棒,来不及管自己穴口处正在往下滴落的精液,先伸手试图把胸衣从他的嘴里取出来。 他双眼迷蒙地呜咽着,像是没有吃够的样子下意识地避过脑袋。 她不得不强迫地按住他的下巴,又用手指粗暴地抠弄他的口舌,才把那条被吮吸得全是口水的胸衣拉了出来。 季洺叹了口气,感到有点可惜。这条胸衣的材质还挺舒服的,不过现在看来已经绝对不能再穿了。 迟栖意识好像终于慢慢地恢复了。他全身发软地向前倾倒在她的身上,因为舌头痉挛而吐词含糊:“你……你必须对我负责……” 季洺既觉得好笑,又忍不住觉得他有点可爱。自己一时没有忍住色心就把他开苞了,对贞洁意识那么强的迟栖而言应该很痛苦吧。 迟栖把脸枕在她柔软的胸部上面,正在无声地“啪嗒啪嗒”落着眼泪。他真的好生气好伤心,明明他都说了“不可以”了。 但是……他实在是太喜欢她了,他很清楚自己没有办法生她的气太久。 他感受到季洺的手掌正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他抖了两下,突然后知后觉地有些……陶醉。没了胸罩的阻碍,他的脸颊能够隔着衣服布料感受到她乳房的那种柔软触感。 她身上的味道比胸衣上更浓……大脑似乎已经把这种味道和射精的快感永远地绑定在了一起。就这样闻着,迟栖感觉自己的肉棒又开始发抖了,嘴里的口水也在分泌个不停。 他半阖着眼睛,努力吞咽着自己的唾液。视线飘忽不定地在她胸口那处被自己眼泪打湿的地方停留了一会,然后又紧紧地黏上了她那撑起了衣物的乳尖。 脑子好晕……好想舔……好想好想再舔一口…… “好,我会对你负责。”季洺说。反正等回到了现实世界,自己的这位最好的朋友根本不会记得这些事情。 她现在随口许下的承诺只不过是哄他而已,但她永远不会告诉他。 48野花大战家花: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迟栖刚换好了衣服出来,就看见季洺正靠在墙边看手机,好像正在和谁发着消息。 他羞涩地挪动步子向她走去,在嘴里不断默念那个词语做着练习。 那场激烈的性事之后,他的裙子上面沾满了各种液体,实在是没办法再穿了。季洺的衣物倒还算干净,她便出去拿了几件衣服结账,再丢给他让他换上。 他终于扭扭捏捏地移到了她的面前:“老婆……” 季洺还在打着字,也没抬头,只是带了点笑容:“别这么叫我。” 迟栖懵懵地看着她,像只没能得到主人注意力的小狗那样忐忑不安起来。不是说了要对他负责的吗……如果不是老婆还能是什么…… 他犹豫了一会,迟疑地说:“老公……?” “……”季洺眼皮一跳,这次终于是抬起了头来:“还是叫第一个称呼吧……” 迟栖立刻欢天喜地般扑到她的怀里,“吧唧”一声地在她的下巴上印下一个香吻:“老婆……亲亲……” 季洺相当好脾气地任由他在自己怀里撒着娇,还不忘顺手帮他理了下领口:“嗯,你穿这一身也好看。” 迟栖现在已经卸掉了妆,换上了她随手拿的一套男装。收腰的衬衫完美地展现了他身体的曲线,敞开的领口诱惑地露出了一片漂亮的锁骨。果然不管是男装和女装在他身上都很好看。 他被夸得脸蛋发红,但很快便焦急起来:“这身衣服多少钱啊……我把……我把钱转给你……” 季洺笑了笑,亲了下他的嘴角:“没关系,这一套也送给你了。” 她对自己的朋友们向来大方,很少在意这点小钱。再说,这个世界的零花钱她又拿不出去,就算全部花光了也无所谓。 他在她的怀里幸福地融化成了一滩果冻。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老婆……又强壮又有魅力,会保护他,还很宠爱他…… 幸好自己被她看上然后强要了……他要借此机会像章鱼一样缠着洺洺一辈子不放开……婚礼该在夏天还是在春天呢,宠物的话是该养猫还是养狗呢…… 他还沉浸在婚后生活的美好幻想里,季洺却突然向着远处呼唤着:“喂,我在这边!” 一个俊秀的男孩听到声音后立刻朝着他们的方向疾步走来。看到自己的弟弟季知屿终于来了,季洺便轻轻地推了推迟栖:“有人来接我了。” 迟栖却不愿意放开她,甚至差点就要对着那个方向开始龇牙哈气起来了。雄竞的本能让他啪地炸开了全身的羽毛。这个男的又是谁?看不见他正在和老婆交流感情吗?! 他用充满敌意的眼神地打量着慢慢走近的季知屿。哼……脸蛋长得没他漂亮!身材也没他好!一张没表情的臭脸一看就不懂得如何讨女人欢心!除了年纪小以外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他忍不住又得意起来。不管这小子是洺洺的谁,他迟栖可是……刚刚被老婆粗暴地爱爱了呢……他可是刚刚把第一次献给老婆了呢…… “老婆……”他伸手拽住季洺的袖子,委委屈屈的脸庞上简直像写着“选我选我!!”的几个大字一样。 季洺却笑着轻轻挣开他的手,走之前还没忘嘱咐道:“你到家后给我发条消息。” 迟栖一个人空落落地站在原地,痛苦地说不出话来。望着季洺离开的身影,他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捏了捏在那里藏起来的那条属于她的胸衣。 他用手指拼命地拧弄着那潮湿的布料,脸上扭曲的表情逐渐平静了下来。 “你怎么这么慢!”等走远了,季洺立刻开口责骂起季知屿。 季知屿垂着脑袋,平静地道歉着:“对不起,姐姐。” 她冷淡地瞥了眼自己的弟弟,眼神淡淡地滑过他因为着急跑过来而沁满额头的汗水。 季洺知道自己不够理智,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每次看见季知屿这张永远没有表情的俊脸,她就忍不住想要更加地折磨他,直到他在自己身下崩溃并断掉的那一天。 “我不需要没用的仆人。”她故意这么说。 “我……我很有用的。”季知屿脸色微红,但仍然坦然地陈述着,“姐姐想怎么用我都可以。” 她停了下来,抱着胸看着他,轻轻活动着有些发酸的脚踝。今天她穿的凉鞋鞋跟有点高,约会了一天后脚踝实在有些不舒服。再加上刚刚的做爱消耗了很多体力,所以全身也都有些疲惫。 突然间,季洺有了主意。 “那你背我走回去。”她沉声命令道。 49自己的亲生弟弟骑一下怎么了 他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立刻蹲下向姐姐露出结实的后背。 季洺跳到他的背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然后晃了晃脚把鞋子蹬落在地上。 在她的身体压上来的那一刻时,季知屿似乎有些僵硬。但他很快便用手掌稳稳地托住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提起她的那双凉鞋。 然后他毫不费力地站起来,很平稳地向前走着。季洺舒舒服服地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得意地驾驶着自己的座驾。 偶然会有几个路人带着点笑意投来眼神,一定是把他们误认成了一对热恋期的小情侣。 她偏过脑袋去看季知屿的侧脸。他那张俊朗的面庞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只不过两颊正微微发红,眉毛也轻轻地拧着,显露出一种隐忍般的情绪来。 季洺突然想起不久前迟栖对自己一口一个“老婆”的景象。这两个男孩的性格简直是天差地别。迟栖在想什么全部都会显现在脸上,实在是非常好猜,而季知屿的逻辑却相当独树一帜。 即使他们姐弟两人血脉相连,并在同一个屋檐下分享着生活,季洺仍然无法完全读懂他。 “姐……”季知屿突然轻声唤她,声音里带了一丝哀求的意味。她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胸部早已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背上。 失去了胸衣的束缚,柔软的乳肉被她的体重压扁了,在他结实的背部上像液体一样色情粘腻地摊开。 “我怎么了吗?”她装作浑然不觉的样子,故意压得更紧了。 他没说话,喉结轻轻地滑动着。腰部也同时微微下弯,似乎是在想掩盖某些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 这么说来,她在一件事情上还是能够确定的。季知屿对她的欲望清晰而又易懂,简直是一览无遗。有些时候,自己对他产生的影响之大几乎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她用脚勾住他劲瘦的腰部,贴在他耳边说:“你不会摸着姐姐的屁股就这么硬了吧?” 刚刚背着她走了那么久一滴汗也没有流的季知屿,现在却面红耳赤,眉间全是汗水。他难耐地喘息了两下,手掌下意识地收紧,竟然真的捏弄了一下她的臀肉。 然后他突然反应自己做了什么,整张俊脸瞬间红得像是能滴水。被她这么一说,他继续托着她好像也不合适,但又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放手,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姐姐……求你了……回家再说,好不好……” 看到他这副模样,季洺便坏心眼地笑得很开心。再玩下去的话,让他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也有可能呢。她心情很好地晃了晃腿,用手指戏弄般地戳起他的脸颊肉。 季知屿红着脸一声不吭,眼睛平静地直视前方。 她稍微地直起身来,捏着他的软肉好奇地问:“我以后结婚的话,你会哭鼻子吗?” 季知屿果然像是运行了过多的程序那样卡机了。他的嘴唇微微地张开,但是始终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季洺把手指一路向上滑,直到抵到他的太阳穴上。她一边用指尖画着圆圈,一边假装那里正有一个小风扇正在疯狂地转动散热。 呼呼呼,呼呼呼。 季洺很恶趣味地在心里帮小风扇配音。 唉,自己还真是有个奇怪的弟弟。性格又闷又不会说话,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任何人受得了他!真是没办法,也就只有她大发善心能包容他一下了…… “不会。”他突然说,打断了季洺的思绪。 像是终于处理好了程序的bug,他甚至很满意地轻轻点头,继续迈开脚步向前走去。 “……” 如果季知屿回答说“会”,她肯定会说他是恶心的姐控,然后大肆嘲笑他一番直到他羞愧得磕磕巴巴为止。但他却给出了一个相当平常的回答,这反而让她觉得有些失落。 “为什么不会?”她气得揪起了季知屿琥珀色的短发。 他性格果然沉闷,说不出什么漂亮话来,所以只是沉默不语。一直等到季洺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了,他却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因为只要姐姐幸福,我就能幸福。” 季洺一时间茫然无措,只能怔怔地望着他的侧脸。 他到底在说什么? 她想告诉他,他们之间根本就不是那种健康的感情。他们不是一对正常的姐弟,正常的弟弟可不会对着姐姐发情!她对他也只是单纯的利用而已,他难道看不出来吗!? 她简直想揪着他的头发对他尖叫,让他睁开眼睛看清楚这一切。 他要是真的有嘴上说的那么无私的话,那把拿走的钱还给她啊!把夺去的爱还给她啊! 不知为何,季洺甚至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季知屿偏过头回望着她,澄明的瞳孔里面没有任何复杂的情绪。 他并不打算要一个回答,所以只是继续平静地向前移动着脚步。 50不听话的小弟是要被老大压在屁股底下狠狠 季洺走出校门,顺着每天都会走的那条路回家。她像平常那样走过两个街道,然后在商场门口的十字路口左转。 “咔擦——”空气中传来非常轻微的快门声。 她立刻抬眼朝着那个方向望过去。似乎是没有预料到这一次会被发现,对方被口罩和兜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脑袋颤抖了一下,然后立刻转身向后跑去。 “停下!”季洺下意识地迈开脚步去追,“你给我停下来!!” 之前迟栖说在这里看到有人在拍她,虽然季洺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但难免还是多了几分警惕。 一旦开始注意的话,她才发现总有股视线若有若无地投在自己的身上。那种感受简直让人毛骨悚然,像是走在夜里脚踝突然被某种冷血动物用鳞片悉悉索索地滑过。 等低头去看,又找不到罪魁祸首,只剩下皮肤上那若有若无的恶心感。 这次她终于逮个正着,一瞬间不管是安全还是理智全都抛到了脑后,只想着必须要抓住这个变态送到警察局教训一顿。 那人一只手里抓着相机,另一只手疯狂地推开人群,拼命地向前奔跑着。季洺一边在心里骂一边感叹,那清瘦挺拔的腰身看起来最多是个少年,怎么年纪轻轻就开始做这种事情呢?! 小痴汉跑得飞快,但她也不甘示弱,没让他拉开距离。现在正是她身体各个机能最好的年纪,季洺能感受着自己小腿肌肉正在随着步伐的节奏疯狂地收紧舒展。秋日的凉风顺着奔跑时的换气时冲入她的口腔,让她的肺部有一种快要燃烧起来的感觉。 突然间,面前那个少年的背影和记忆中的某个人重迭了起来,她张了张嘴,迟疑地喊起来:“楚瑞年——” 那个身形很明显地晃动了一下,竟然是差点摔倒在地。但可惜他很快便稳住了脚步,甚至比原来跑得更快了。 不会真的是他吧?!自从当年高一的时候姥姥去世后,她就不怎么关注老家的事情了。不过楚瑞年他现在不应该还呆在那个小县城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而且甚至误入歧途了…… 自己那害羞敏感的小弟竟然堕落成了痴汉,季洺有些痛心疾首。她这个老大必须要负起责任来啊! “楚瑞年,你停下我们聊聊!”她决定先不把他扭送到派出所了,说不定他是被坏人带坏了或者生活遇到什么困难了,“有什么话都好说!” 可他根本不理她,就是一个劲地闷着头奔跑。 红绿灯在这一刻闪动变换了颜色,对面的行人们哗啦地向这里涌来。她被潮水般的人群挤在当中,只能挥舞着胳膊拼命地向外游。在这挣扎的过程中,她的胳膊撞到了一位路过大姐的肩膀。 “哎呦喂哎呦喂!”大姐立刻顺力倒地一躺,很夸张地哀嚎了起来。 季洺本来都已经冲出去了,但硬生生地停住了脚步,转身回到她身边蹲下。 “姐姐,对不起。”季洺把她扶起来,因为内疚而拧着眉毛,“有没有哪里受伤?” 那大姐看了看她,没说什么,又转头去看楚瑞年跑开的背影。季洺趁机检查起她的伤势。 虽然这位大姐哭嚎得相当响亮,但她不仅没有破皮流血,甚至连一丝红肿的痕迹也没有。躺下的动作也非常熟练,怎么看都是经过了不少练习的经验选手。 可无论如何,季洺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在现在把她丢下的。即使她曾经想过去改,也没办法改变自己这种愚蠢的性格。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最后抬眼望了一眼楚瑞年的背影。看来自己是永远没办法知道他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季洺低着头柔声问道,“我陪你去医院看一下吗?” 大姐说:“他是你前男友?” “呃……”准确来说是前小弟,不过在功能上来看感觉也和前男友没啥两样,“差不多……” 大姐突然一个骨碌翻身起来:“妹儿,姐今天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男人让你受伤!” 然后她中气十足地大喊了起来,“抓流氓啊!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流氓都不抓了啊!!” 她这一嗓子破坏力极强,一瞬间行人们的目光都纷纷往楚瑞年的方向看去。还真有几个热心肠的正义路人开始用身体阻拦楚瑞年,即使他疯狂地推开了他们,但是速度已经肉眼可见的慢了下来。 “还不赶快去追?”大姐粗糙的手掌抓着她的手臂。 季洺愣了一下,忙不迭地爬起来奔跑。楚瑞年已经跑进地铁站,却被好几个路人围住,像只逼到死路的小兽。他正拼命地试图找到一个漏洞冲出去。 她大步奔跑着,然后在楼梯处跃起——她的身体在空气中画出一道曲线,接着准确无误地降落在楚瑞年的身上,用体重漂亮地把他压倒在地。 “妹儿,好样的!!”远处的大姐第一个欢呼起来。 身边围着的路人也开始把她围在中间“啪啪啪”地鼓掌,嘴里叽叽喳喳地谈论着什么“小姑娘见义勇为啊”“现在的高中生真厉害”什么的。 季洺默默地用手擦了擦鼻子,为什么莫名还觉得挺骄傲的呢? “放开我……”身下传来了虚弱的声音。她感觉到楚瑞年正在疯狂地挣扎。 “不行!”她换了个姿势,把他的脸按在地上,“你先答应我,待会不许逃跑!” 楚瑞年并不回答她,只是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吼声。 他的头发仍旧乌黑而又柔软,只不过比初中的时候要长了不少。但她现在没时间好好看看他——楚瑞年正折腾得厉害,她只好更用力地按压着他。她的手指在这过程中顺着向下滑去,却突然在他脸上摸到了液体的湿润感。 她立刻慌乱起来:“你流血了吗?让我看看你的脸!” “滚开!!”他嘶哑地咆哮着,但仍旧抵抗不过她的力气。 季洺强硬地把他的口罩扒了下来,然后怔住了。 那里并没有血。 楚瑞年那清俊的脸庞上早已泪流满面。 “我讨厌你……”他抽噎着说。 51傲娇已经退环境了 “同桌……不是说好今天下午我们两个一起在你家学习吗?”徐宁相当幽怨地举起手指,“他又是谁?” 季洺尴尬地嘿嘿笑了几声,伸手拽了把站在旁边的楚瑞年:“他是我初中的学弟。” 面容俊秀的少年脸上一红,竟然是反应很大地拍开了季洺的手:“别摸我,臭女人!” “……”徐宁目瞪口呆,“你你你……你怎么说我闺闺的!!” 季洺倒是没生气,只是把她拉到一边:“是我不好。一开始我看他在街上鬼鬼祟祟地拍照,就把他误会成痴汉了,还把差点把他按在地上揍了一顿。” “那岂不是很危险?!”这些话根本没有安慰到徐宁,反而让她更着急了,“不对,这家伙真的有在偷拍别人吗?” “没事,我检查了他的相机,里面全部都是我一个人的照片。” 不不不……这完全就是痴汉吧!!徐宁忍不住在内心尖叫起来。而且是对你一个人的痴汉吧?!更恐怖了啊?! “一定是他在老家交不到朋友,所以特意每天坐两小时的大巴来这里找我……”季洺相当同情地摇了摇头,“结果害羞得不敢和我打招呼,只能远远地给我拍张照片。” 为什么能把这种变态行为想得那么好啊?你人也太好了吧?! “是不是啊,楚瑞年?”季洺笑眯眯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这么喜欢我的话,其实你只要开口问一下,我当然愿意陪你玩啊。” “什么喜……喜欢……”楚瑞年满脸通红地炸毛了,“才不喜欢你!讨厌你,讨厌你!我最讨厌你!!” ……没事了,原来是傲娇。 徐宁默默地吐槽完,突然心思一动,牵起季洺的手就开始撒娇:“同桌,我好口渴哦。” “嗯?”季洺低下头,关切地看着她,“好,我帮你倒杯水。” “不要,我要喝你特制的饮料……”她摇晃着季洺的手臂,“加了蜂蜜和青柠的那种,你之前说是给我专属的。” 她一边说,一边相当得意地看向楚瑞年逐渐变黑的脸。傲娇已经退环境了,懂不懂? “好……”季洺才刚开口,就被响亮的拍桌子声给打断了。楚瑞年“啪”的一声把旁边的一瓶矿泉水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地推过来:“喝这个!” 徐宁被这噪音吓了一跳,茶言茶语地向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告状:“他凶我……” 季洺立刻沉下声音来喝道:“楚瑞年!” 年轻的男孩浑身一抖,瞳孔也随之紧缩。好像是某种写在习惯里的本能一样,让他马上像只被主人骂了的小狗一样颤颤巍巍起来。 “一点都不懂礼貌!”季洺继续教训道,“你今天下午没有零食吃了。” ……同桌说话的方式好像在训犬哦。不过那也是他活该!徐宁躲在季洺的背后做了个得意洋洋的鬼脸。 不过季洺很快就转身过来:“宁宁,你现在可以喝冰的东西吗?” 见她点头,季洺相当温和地笑了笑说:“好,那你等我一会。” 大获全胜! 季洺端着两个杯子回来的时候,立刻就感觉到氛围不太对劲。她把玻璃杯在桌上放下,试探性地问道:“发生什么了吗?” 楚瑞年还是那副青春叛逆期的样子,抱着胸坐在桌子的另一头沉默不语。她刚刚皱起眉想要再说他几句,就听见徐宁说: “没事……什么事也没有。” 季洺带着一丝犹豫在桌边坐下来了。徐宁的声音和样子都看起来不像是“没什么”。但她都那么说了,季洺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或者保护欲太强。 他们叁人安静地一起写了会作业,但季洺很明显地感受到徐宁似乎一直心不在焉。当杯壁的凝结的水滴终于砸落在桌面上时,徐宁的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了起来。 她伸手滑开屏幕,只是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就变白了。 “我该走了。”徐宁马上站了起来。 “怎么了?”季洺感觉自己实在是没办法放下心。她追着徐宁的步伐往外走,在她在玄关穿外套的时候问,“是不是你那个男朋友?他又让你发那种照片吗?!” “你……你干嘛这么说……”徐宁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也没有强迫我啊……” “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季洺死死地握住她的手,“宁宁,你听我说,他是个烂人!” 徐宁默不作声地低头注视着她们交握在一起的手。 “不要做让你自己感到不舒服的事情,”季洺的声音听起来诚恳而又真挚,“今天就和我呆在一起,好不好?” 徐宁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最后,她用力地抽开了手:“你不许这么说他。” 季洺愣住了。她的手臂仍然保持着伸出去的那个姿势,尴尬地握着一团空气。 徐宁只是后退了两步,摇了摇头:“你根本不懂我!” 季洺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她站在那里看着徐宁的背影越来越远,然后才转过身来。 她看向正倚靠在墙上的楚瑞年,冷着声音问:“你对她说了什么?” 楚瑞年咧嘴笑了。他本来就长得秀美,略长的黑色刘海给他的脸庞打上了一层阴影,更让他显现出一种非人般的邪气来。 “只是一句简单的劝告。”他说。 52被妈妈打屁股的时候肉棒硬了(微h) 她能感觉到怒火一瞬间冲上心头。理智像是绷到最紧的弦一样,再稍微用一点力气就能断开来。 季洺扶着墙,努力地喘了两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楚瑞年不打算放过她。 “我只是提醒了一下她的位置。”他笑得天真无邪,“只是一个跟班而已,等你找到新乐子以后就会把她抛弃了,不是吗?” 她没有理会他,大步向着浴室走去。但是他仍然不依不饶地跟在她的身后,在季洺往自己脸上泼水的时候仍然继续说个不停。 “你到底在生气什么?”他的声音既有些茫然无知,又带着一种年少者特有的残忍,“她不是也没有选你吗?她不也选择了别的男人,然后抛弃了你吗?” 季洺并不回答他,只是盯着镜子,看着水滴顺着自己的脸庞流下去。浴室天花板上的灯正明明暗暗地闪个不停。灯泡几天前就坏了,但一直没有人去换。 这种被忽略的感觉让楚瑞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慌感,他忍不住提高声音大叫起来:“喂,你说话啊!” 下一秒当她一脚踹过来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时间做出任何反应。一瞬间只是天翻地覆,他先是感觉到嘴里有一种铁锈味,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面朝下倒在洗手台旁边的浴缸里。 下巴正抵着冰凉的浴缸瓷面,接触处疼得简直像是要燃烧起来,他本能地撑起手臂想要从里面爬出来。 但季洺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不让他起身。窄小的浴缸又冷又滑,他根本没办法找到支撑面。 舌头在摔倒的时候被他咬出血了,所以楚瑞年只能含糊不清地骂她:“你疯了!?放开我!!” 他突然感觉到她温热的身体坐了上来,柔软的臀部亲密地贴着他的背部。脑袋里嗡嗡作响,楚瑞年疯狂地挣扎起来,但是她用体重很轻松地压制着他。 季洺用力地向后拉拽他的头发:“我以前教过你多少遍了?要讲礼貌。你怎么就是学不会呢?” “滚开!”他崩溃般地喊着。头皮处正传来一种强烈的刺痛感,他突然意识到季洺正在用一种骑马的方式骑着他。 她的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脊椎缓慢地向下摸去。她的手指触碰过的每一处地方就像是起了静电一样,刺激的电流正一路向下流淌。 一切都乱套了,他迷蒙着双眼难耐地喘息个不停,没办法说出任何话来。 突然间,楚瑞年感到她摸到了自己裤子的腰带。“不要——”他尖叫起来,但是已经晚了。 臀部就这样暴露在了凉爽的空气中,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啪”的一声,那里立刻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 被……被打屁股了……他一个十六岁的高中生竟然像个小屁孩那样被打屁股了…… 季洺却相当平静,只是稳稳地压着他的身体,用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着他臀肉:“知道错了吗?” “放……放开我!你疯了!!”他崩溃般地大喊着,“你有什么毛病?!” 她不作声,只是又一掌打下来。这一次她一点也没有收着力气,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臀肉被打得震颤起来。 他说不出自己到底是痛苦更多还是耻辱更多。随着空气里响亮的拍打声,臀部的软肉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感。 楚瑞年含着眼泪死死地咬住嘴唇,努力不呜咽出声。如果这个女人知道他哭了,一定会更加得意地羞辱他的。 打到最后连痛觉都已经感受不到了,只剩下微微发麻的滚烫感。下半身简直像是瘫痪了一般,从腰部到腿间全都酥麻得厉害。他无力地哼哼着,脑子一片迷乱。 就在这时,季洺终于站起了身。她用脚把他瘫软的身体翻了个面来,从上方冷漠地注视着他。 “你……”楚瑞年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去瞪视着她,“有这种癖好……你恶不恶心!” 她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那样笑了:“我恶心?享受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我怎么可能享受!?” 季洺突然提脚往下踩去。他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脸,但是她的脚却在他的两腿之间落下了。在她触碰到他的那一刻,楚瑞年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不可能享受,他当然不可能享受!哪有正常人会在这种情况下…… 但那根丑陋粗大的肉棒却背叛了他的理智,正在她赤裸的足下渴望地淌着前精。 季洺用脚掌踩弄着他勃起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评价道:“真恶心。” 53必须好好报复坏女人的小骚穴(微h) 和他那精致的脸蛋不同,楚瑞年的性器相当狰狞。暗沉发黑的茎身爬满了粗犷的青筋,鹅蛋般的头部更是呈现出可怖的紫红色。 这根未成年肉棒已经非常粗大了,考虑到他仍然在发育的年纪,以后的尺寸说不定还会更加吓人。 只不过看多了漂亮的粉鸡巴,季洺对这么一根丑鸡巴非常嫌弃。即使知道性器官的颜色和使用频率没有关系,她还是忍不住故意嘲讽道: “鸡巴都黑成这个样子,自己没少玩吧?真没见过像你这么骚的。” 出乎她意料之外,楚瑞年的反应激烈得有些不正常。他面红耳赤地尖叫起来: “关……关你什么事!?反正不会是想着你这种恶心的女人!!” 季洺挑了挑眉毛,脚掌用力地向下踩去。 最脆弱的器官被这样践踏着,楚瑞年立刻痛得闭紧了嘴。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握住季洺的脚踝,但那只是一种无用的抵抗。 他这辈子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感官如此鲜明的时刻。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明明背部抵着的是寒冷的瓷面,但全身上下都烫得像是有火焰在烧。 “放开……放开我……”他呢喃着。眼泪根本顾不上擦,顺着脖颈流淌到了他的锁骨上。 她的脚趾落在他肉棒上的触感是如此的清晰,充血的海绵体被她踩得轻微变形。在恍惚中,楚瑞年觉得自己的肉棒快要被踩爆开来了。 好疼……好痛苦……但除了痛苦以外,似乎好像还有某种更加可怕而强烈的感觉。楚瑞年恐惧自己身体里无法控制的那种变化。 “不行。”季洺说,“除非你变回乖孩子。” 他本来想骂她,但是一张嘴却变成了虚弱的求饶:“不要……” 不要……不要再踩他了……好像……感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 他的身体抽搐着,滚烫粗大的鸡巴也轻轻地跳动——然后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把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得浴缸表壁上到处都是。 “……这就射了?”季洺听起来是真的很惊讶。 他只觉得更加羞辱了。一种自我厌恶浮上他的心头。没用……没用的鸡巴……被女人踩了一下就出水! 再接着,他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竟然是……这样被她给踩射的…… 耻辱!这是简直是某种奇耻大辱。楚瑞年愤恨地想着,他这辈子也不会忘掉这种耻辱!! 季洺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种种少男心思,倒是弯下腰来好奇地检查起他已经疲软的肉棒。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轻便宽大的家居裙装,而此时楚瑞年正面朝上躺在她身下,那裙摆底下的光景立刻对他变得一览无余。 条件反射般地,楚瑞年猛地合上了眼睛,年轻的脸颊也涨得通红。但就那么一秒不到的时间,那幅画面仍旧像是印在了他的大脑里一样,怎么样也挥之不去。 看见……她的屁股了…… 跟踪季洺的这叁年来,他一直觉得自己相当有道德。他才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呢,他只是……观察这个坏女人!然后收集情报!总有一天,他会狠狠地报复她的!! 但在他严密的监视下,不可能避开她某些……私密的时刻。楚瑞年仍旧记得他第一次在镜头底下看见她弯腰的时候。他被那一闪而过的乳沟羞得口干舌燥,就像此刻一样闭着眼睛等待着那一秒的时机过去。 他才……不会对她的身体起感觉。他才不喜欢这个女人!他讨厌她他最讨厌她!! 季洺用手指拨弄了一下他缓慢勃起的肉棒,内心相当疑惑。这又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恢复得这么快? 不对……楚瑞年的脑袋好像终于转动了起来,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这个女人可是刚刚那样羞辱了他的臀部和他的肉棒…… 他要报复回去!他要让她也尝尝这种耻辱的滋味! 季洺突然惊叫一声,感觉有两只手掌用力地捏住了她的屁股。 楚瑞年因为那种柔软的感觉而愣住了几秒,但很快地反应过来,抱住她往自己的方向拉过来。 季洺完全没预料到他现在还有力气反击,一时间没能站稳,整个人顺力坐到他的脸上。 “你这是干什么?”她喝到。 他没吭声,急促的鼻息喷在她的内裤布料上。季洺努力地想站起来,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小逼被咬了一口。 那尖锐的犬齿隔着布料滑过敏感的阴蒂,立刻激得她浑身发抖。 “楚瑞年!”季洺咬牙切齿地喊他名字,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了,“给我停下来!!” 楚瑞年却完全不听她的命令,两只手掌甚至狠狠地揉弄起她的臀肉来。 他用舌头挑开内裤,在摸索中疯狂地钻入了那个温暖潮湿的洞穴。嘴唇也一刻不停地吮吸起来,吃得空气中都是响亮的水声。 楚瑞年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撕裂成两半那样。一半的自己因为舔到了日思夜想的这个小穴而痴狂不已,肉棒硬得快要爆炸,马眼也一张一翕地滴着兴奋的骚水。 另一半的自己则是愤怒得双眼发红,手臂也因为过于激动而爆出了隐隐青筋。 他讨厌她他最讨厌她!为什么假装对他那么好然后不辞而别!为什么把他的整个人生搞得天翻地覆然后就这么离开了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所以他一定……他一定会好好报复这个热乎乎的小骚穴。 54第一次内射给了最讨厌的女人(h) 季洺被舔得全身发麻,几次想要站起来,却又被他强硬地抓回来继续舔吃。 虽然楚瑞年的技巧并不熟练,但他热情到了几乎癫狂的地步。季洺的脸上渐渐浮现出恍惚的红晕,小穴也被那柔软的侵入物刺激得不停吐水。 没过多久,她就小去了一次。楚瑞年“咕咚咕咚”地把她喷出来的淫水全部都喝了个干净,甚至意犹未尽地舔干净了她柔软的阴唇。 她因为快感的余波而有些双腿发软,只能撑着浴缸的前端来稳住身体。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感觉背部压上了一具炽热的躯体。 楚瑞年正用小狗一样的姿势趴在她身上。 “我要……惩罚你这个坏女人!”他喘得厉害,刚想再放两句狠话,却很快因为眼前的景象而羞得脑门冒烟。 季洺的内裤早就因为刚才激烈的舔舐而卷成了一条麻线,沾着他唾液闪闪发光的逼口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他被刺激得不停吞咽口水,怎么也移不开目光。 季洺刚刚高潮过一次,心情相当愉快。与楚瑞年的预想截然相反,她倒是不觉得羞辱,只觉得有点好笑。 “不是最讨厌我吗?”她甚至挑衅般地扭了扭屁股,“硬鸡巴都戳到我的屁股上了。” “闭……闭嘴!”他面红耳赤地叫了起来,挺着丑陋的粗鸡巴就狠狠地向前顶撞。 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他现在才不是在和她做爱……他是在惩罚她!他在惩罚这个滴着水的小骚逼……!! 热乎乎的鸡巴就在这混乱中戳入了她的穴口,甚至在他用力的动作下立刻滑进了一半。两人皆因为巨大的刺激感而呻吟出声。 楚瑞年不敢动了,他爽得情不自禁地伸着舌头。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这个小骚穴好热好紧……肉棒要在坏女人的小骚穴里化掉了…… 马眼被嘬吸得发麻,他腰一软差点就要射出来了。但又怕季洺嫌弃他没有出息,他硬生生地咬牙忍住那快感,把鸡巴狠狠地顶到最深处。 “我才不是……”他一边肏着这个热乎乎的小穴,一边发泄着他的怒火:“我才不是乖孩子!!” 他的尺寸很大,季洺感觉体内立刻就被撑得满胀起来。但抵不住楚瑞年技巧太差,她被他的横冲莽撞弄得有点疼,于是嘲笑道: “就凭你这根丑鸡巴还想肏死我?!” 他被她的话语激得双眼发红,鸡巴上的青筋也因为愤怒而跳个不停,整个人像个失去理智的怪物那样疯狂地压弄着她。 要是能肏死她就好了!要是能肏烂她就好了!!在极度的刺激之中,楚瑞年无声地掉着眼泪。要是能让她永远离不开我就好了!! 在令人头昏脑胀的快感中,季洺感觉有温热的液体落在自己的后颈,不知道是他的汗水还是泪水。 她本能地想回头去看,但是楚瑞年死死压着她的身体,用肉棒狠狠地凿弄着她的穴肉,不让她能够回头。 “哈啊,太快了……”在这种频率之下,季洺没能坚持太久就呻吟着高潮了。 穴道一缩一吸地绞着这根没见过世面的处男肉棒,楚瑞年立刻爽得直翻白眼,“噗嗤噗嗤”地就把精液射了进去。 他这次射了好几分钟才射完,整个人软塌塌地抱着她的腰,撒娇似地哼唧着:“尝到我的厉害了吧……坏女人……” 季洺努力忍住想笑的冲动。她轻松地把他的身体推开,翻身坐起,活动了一下刚才因为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酸痛的手脚。 “坏女人,坏女人!”楚瑞年仍然在毫无威慑地瞪着她,但是泛红的脸蛋上流露出一种餍足感。 她好笑地用食指戳了戳他的额头:“你可是把精液都射进坏女人的子宫里了呢。” “是你……是你先用屁股勾引我的!!” 这小子真是欠调教!季洺忍不住轻轻扇了他一巴掌。 他痛呼一声,脸色愈加涨红,说不清到底是气得还是爽得。 她还准备再做点什么,浴室天花板的灯却又闪烁了几下——然后彻底地熄灭了。遮光良好的室内立刻陷入了一片黑暗。 看来灯泡是完全坏了,季洺在心里叹了口气。她还在等待眼睛适应这突然其来的黑暗,却突然听见楚瑞年的喘息声有些焦虑失措。 “不……不行……” 有些记忆猛地冲入季洺的脑内,她想到之前电梯故障时楚瑞年精神崩溃的样子。她缓慢地反应过来:黑暗的室内,围绕着他们的瓷砖墙壁,以及垂在浴缸旁边的浴帘:这一切构成了一个相当类似的封闭空间。 “楚瑞年!”她伸着手臂摸索着他的身体,焦急地呼唤着他。她确实对他有些嫌弃,但不代表她就愿意眼睁睁地看他发病。 楚瑞年已经不再说话了。在一片寂静之中,她只能听见他恐惧而又急促的呼吸声。 “我看不清你的脸!”她用手摸着他的脸庞,忍不住提高了声调,“回答我!喊我的名字,或者叫什么都行!” 季洺本以为他又会喊她臭女人之类的称呼。但在她的手指底下,楚瑞年的嘴唇颤抖了一会,然后怯生生又害羞地喊了她: “妈妈……” 55妈妈快点惩罚我这个骚宝宝 她对这个称呼相当惊讶,但还没来得及多想,楚瑞年已经哼哼唧唧地钻进了她的怀里,像只小狗那样蹭着她: “妈妈……妈妈……抱抱年年好不好……” 看来他多半只是在说胡话。季洺放下心来,一只手搂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在一片漆黑中向下摸索,试图帮他把裤子穿上。 总之,必须先把他给弄出去才行。 她的手指向下摸到了他挺翘的臀部。在帮他拉上裤子之前,季洺忍不住顺手抓了一把他软乎乎的臀肉。 他惊叫一声,泪汪汪地抬头看着季洺,与其是谴责更像是疑惑妈妈为什么摸他屁股。 季洺尴尬地咳嗽一声,假装关心起他的伤势:“……痛吗?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楚瑞年拼命地摇动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她逐渐在黑暗中看清了他脸颊上害羞的红晕。 “没有!妈妈……刚才打得我好爽……” 这回轮到季洺又气又羞了。这小子这种状态了还不忘发骚勾引她?!真是个骚货!! “我才不是你妈妈!” 他的脸上立刻露出恐惧的神情,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坠落:“不……不要抛弃我妈妈……” 怒气上来,季洺也顾不上安抚他了。她强硬地抓住他的肩膀,强迫他贴近自己的脸:“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他轻轻地啜泣着:“是……是妈咪……” “我才没有像你这么骚的宝宝!”她愤恨地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拽着往外走。 “学姐就是我的妈妈呀……我才不会认错呢……”他却羞涩地扑进她的怀里,在季洺柔软的乳房间嗅闻着,“年年早就记住妈妈的气味了……” 季洺又一次被他压倒在地,一时间相当无奈。她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感觉嘴唇上面被什么湿乎乎的东西舔了一口。 “……你是狗吗?!”她嫌弃地用手背擦掉楚瑞年的唾液。 他双手搂着季洺的腰,像个考拉一样挂在她的身上,然后傻乎乎地笑了:“妈妈的口水最好吃了……年年最喜欢吃妈妈吃过的东西了……妈妈你像以前那样喂我吃东西好不好嘛……” 季洺托着自己负担沉重的身体艰难地向着浴室门口挪动,绝望地想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听见。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着自己喊妈妈,但这小子绝对是天生变态,性癖与众不同,和小时候她逼他解决自己的剩饭这事一点关系也没有。 “妈妈的身体我也记住了……”楚瑞年仍然在用纯洁的口吻说着一些很恐怖的话,“年年每天都在看着妈妈呢……妈妈的每一颗小痣的位置我都知道……” 季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掠过一阵寒颤,在本能的自我保护中,她的大脑拼尽全力地忽略掉了他话语中那些不对劲的地方。 而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幸福地喘息起来:“哈啊……今天还看到妈妈的小穴了……用处男肉棒感受到妈妈的小穴了……妈妈我会记住的……妈妈身上的每一寸年年都会好好记住的……” 季洺终于把他拖到了门口,累得直喘气。她忍不住泄愤般地骂他:“你真恶心!我真讨厌你!” 他低着满是红晕的脑袋,害羞而又甜蜜地笑了,过了好一会才说:“我也爱你,妈妈。” 季洺坐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一瞬间只觉得说不上来的荒谬。楚瑞年把身体缩成了温暖的一小团,像个小动物一般依偎在她的怀里。她没力气推开他。 搞了半天,他嘴里的“讨厌”难道就是“爱”吗?既然喜欢她,又为什么要用完全相反的方式对待她呢? 如果粗暴的言语是爱,强迫的动作也是爱的话。那这样的爱,她真的想要吗? 浴室的门突然从外面被人推开了。刺眼的光线破入室内,她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挡住眼睛。 “姐姐。”耳边传来的是季知屿的声音。 他逆光而立,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但季洺感觉他的目光在自己和楚瑞年身上徘徊着。 他的语调平静而又冷淡,一如既往地叙述着事实:“我刚到家。” 56弟弟不应该用那种方式看着姐姐 光明似乎让楚瑞年找回了理智,他结结巴巴地推开她:“你……刚刚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季洺瞥他一眼,“是你突然开始对我喊……” 楚瑞年简直是尖叫着打断了她的话:“我……才没有!你快忘掉你快忘掉!!” 他的脸蛋涨得通红,羞愤地瞪了一眼这个夺走他童贞的坏女人,然后就一边哭着鼻子一边往外跑出去了。 这一幕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听着外面的大门“砰”地一声关上,季洺在心里默默地叹气。 “姐姐。”季知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的身侧。由上向下,他向着她伸出手。 季洺犹豫地回握住自己弟弟的手。他温暖的手掌立刻收紧,有力的手臂拉着她起身。她因为惯性向前扑进他温热的怀里。 “小心点,姐姐。”他扶住季洺的肩膀,喃喃地说。温热的呼吸轻柔地打在她的脸庞上。 她靠在季知屿结实的怀抱中,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衣物是如此凌乱不整,空气里甚至仍然飘散着性爱的味道。 再加上刚才自己和楚瑞年抱在一起的方式,季知屿不管再怎么迟钝,应该都能猜到他们之前在做什么了。 借着客厅透进来的光线,季洺屏住呼吸抬头看向他的眼睛。她并不清楚自己期待在那里看见什么样的情绪,但是—— 那里什么也没有。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痛苦。什么也没有,季知屿澈明的瞳孔里始终如一地只印着她的影子。 季洺突然感觉泄了力。她任凭自己放软身体,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弟弟的身上。她也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算什么感觉。 “抱我回去。”她闷声命令道。 季知屿很自觉地搂住她的腰。她把脚往他身上一缠,他便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她被他轻柔地放在床上,懒洋洋地敞开身体躺着。季知屿出去了一趟,很快地又拿着打湿的毛巾回来。 “我可以帮你清理身体吗,姐姐?”他突然近乎羞涩地问,“我会闭上眼睛的。” 季洺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她想告诉季知屿这样的举动过界了。弟弟不应该触碰姐姐的大腿,弟弟也不应该用那种方式看着姐姐。 没有什么原因,这就是不应该。 但他已经闭上眼睛,乖顺地伏在了她的两腿之间。他微微发抖的手指顺着季洺的大腿外侧摸索着,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内裤褪下。 他做得如此自然,就好像全天下的弟弟都该帮姐姐处理性爱过后的痕迹一样。 季洺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没有阻止他。 潮湿的毛巾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湿润的水迹,布料擦过阴阜时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但是季知屿握住她的大腿不让她能并拢双腿。 他仍旧闭着眼睛,但像只狗那样颤动着鼻尖嗅闻着,检查着自己的清洁成果。虽然脸上没有什么情绪,但半硬的肉棒已经把他的裤裆撑出清晰的弧度。 “姐姐变回原来的味道了。”季知屿满意地说。 她瞪着他,一时间生气,于是两条腿用力并起,把他的头颅夹在大腿的软肉之间。 季知屿像往常那样任由她欺负,从来不会反抗姐姐的任何行为。只不过,他紧闭的睫毛轻轻地颤抖了几下,脸慢慢地红了。 “姐姐……别这样……”他的脸鼻只差一点就要碰到姐姐的逼口了,只能含糊不清地哀求她。闻着姐姐的小穴的味道,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下体也不自觉地在床单上蹭弄了起来。 她猛地松开他,然后抬起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他那张对着姐姐发情的俊脸上。季知屿愣了一下,轻轻地握住她的脚踝,困惑地慢慢睁开眼睛。 “你为什么不生气!?”她忍不住地问。 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淡去,但俊朗的眉目间流露出明显的疑惑:“我应该生气吗?” 季洺气得不想理他。 看姐姐没有说话,他便偏过脑袋亲了一下她的脚踝,又把她的腿给放下。 她这次没力气训他了,只能看着天花板瞪眼睛,脑袋又累又困惑。季知屿沉默地俯身向前,他的重量让床垫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 他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侧,把姐姐压在了自己的身下。那双淡色的瞳孔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几乎有种非人般的压迫感。 “我可以抱着你吗,姐姐?”他问。 季洺心里乱得很,只是嗯了一声。他立刻躺到她的身旁用手臂揽住她,在两人身体接触的时候舒服地叹了口气。 卧室里灯光昏暗,傍晚温暖的风轻轻吹动着窗帘。因为做爱流失了太多体力的季洺感到有些昏昏欲睡。 她能感受到季知屿勃起的下体抵着自己的臀肉,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性器的温度和形状。但他似乎满足于此刻的依偎,并不打算再做什么了。 “姐姐,你睡一会吧。吃晚饭的时候我再叫你。”他柔声说。 她永远没办法理解他。 季知屿很明显对她有欲望,可是要是没有她的允许的话,他好像永远也不会再进一步了。他难道就满足于这样被她挑逗吗?他难道就满足于这样当她的宠物吗?他难道不是最喜欢自己了吗? 在睡意渐浓之际,季洺想起了自己的初恋。 喜欢谁,难道不就应该占有对方的身体,控制对方的生活吗? 许连泽就是这样对待她的,她也是这样反过来对待他和其他男孩子的。 季知屿为什么不想要占有她呢? 但她的脑袋没办法继续思考下去,她渐渐在自己弟弟温暖的怀抱里进入了睡眠。 57大庭广众之下摸男友的奶子不算耍流氓 她刚按响门铃,里面便传来一阵物品撞落的声音。 迟栖喘着气推开了门,一看就是着急又兴奋地跑过来的。他一看见季洺就忍不住脸红个不停,视线在她的脸上盯了一会又害羞地落到地上去。 “讨厌……你怎么来得这么早……”他羞答答地扭来扭去,“人家还没打扮好呢……睡衣都被你看光了啦……” 季洺相当哀怨地盯着自己脑子有病的漂亮小男友,上下地打量了一下他裹得严严实实相当有男德的长袖睡衣。 看光了什么?喉结吗?! 为了对这个被她开苞的小处男负起责任,季洺最终还是和他正式确立了关系,从此便让迟栖的身份从朋友变成了能上床的朋友。 只不过迟栖这个家伙,做朋友的时候就已经相当黏人了,做男朋友则是更上了一个层次。有的时候她在大街上多看了一眼路人,或者甚至是QQ空间没和他一起用情侣皮肤,他就要大发脾气悄悄抹眼泪,哭着喊着说她不爱他了。 壳子里是个成年人的季洺对此相当头疼,但也觉得这样的恋爱体验有些新奇,再想着自己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所以倒还是耐着心思哄他。 楚瑞年的事情她当然没有和他讲。就算告诉了迟栖,也只是会让他担心而已。不过自从那次之后,楚瑞年便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了。 她怀疑楚瑞年还在悄悄地跟踪自己,但也没有证据。而上次和徐宁因为她男友的事情而吵架以后,她们两个就陷入了冷战。课桌上被徐宁画了条三八线,两个人谁也不愿意先道歉,倔着脑袋互相不理对方。 于是难得的休息日无事可做,她便又来找迟栖玩。只不过迟栖这小子要是知道自己其实是第二选择,一定又要大闹一场然后啪嗒啪嗒地掉小珍珠。 她陷入沉思之中,没注意到自己已经默不作声地盯了穿着睡衣的迟栖好久。迟栖被她灼热专注的视线烫得脸红心跳,他娇羞地尖叫一声,捂着脸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季洺叹了口气,刚想找个地方坐下来等他梳妆打扮,一抬头便看见迟母迟父早就站在客厅,两个人正目光炯炯地望向这边。 她赶紧立正站好:“阿姨叔叔好!我来……找迟栖玩……” 迟栖的母亲,同时也是两年后会成为季洺大学导师的这个人——迟临风冷冷地扫了个眼刀过来。作为观海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教授,她在某个小众的研究方向相当出名,研究成就硕果累累。 当时他们专业里流传着一句话,说要是想在毕业之前混上个顶刊挂名,那就一定要拼劲全力挤进迟临风的项目组里。 但迟临风的组可是出名的严格。高强度的科研压力就不用说了,迟老师可是拥有着在一场组会中连续骂哭了三个同学的魔鬼记录。 在实验室干了好几年活的经验让季洺立刻心虚地冷汗直流,熟练地低下头准备挨训,同时非常不要脸地想:虽然一不小心就睡了你清纯可人的儿子,但你的儿子也有勾引我呀…… 不过出乎意料之外,迟临风只是盯着季洺看了一会,然后从鼻孔里挤出了一个高贵的“嗯”,便拿着搪瓷杯继续往书房去了。 倒是迟父很热情地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一边乐呵呵地给她递橘子一边对她嘘寒问暖:“你就是小季是吧?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啊……” 她一边忙着推让,一边晕乎乎地试图回想:“呃,我……” 迟父看着倒是比迟老师年轻不少,可能也有保养良好的功劳。季洺突然想起之前迟老师接受学校公众号采访的时候曾经提过自己的丈夫,说她平衡家庭和科研的方式是:她专心科研,丈夫专心家庭。 现在想想,迟栖那小子莫名其妙且相当保守的男德观念,不会就是受到了迟父的灌输吧…… 她的脑袋还没转过来,迟父已经拿着他们的八字喜滋滋地算完了:“小季啊!这八字合得很!而且我儿子命里妻星得位,是个天生的旺妻命。这样,我也给你们算算,是哪种日子适合订个长久的缘分……” 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讲这些……顺便会不会太早了,他们还是普通的高三生啊? 迟父却突然扯过一条小手帕开始擦眼泪:“一眨眼那小子就长到要赘人的年纪了……”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迟栖打扮好下来,才往客厅走了两步,就听见季洺洪亮正气的声音:“你放心叔叔,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他!” 迟父热泪盈眶:“好……好……” 他脸上一阵燥热,立刻冲上去把季洺拉过来:“爸你别瞎说些有的没的!我们走了!” 等两个人走出家好远,他才后知后觉地有点害羞。今天洺洺来找他……是要干什么呢…… 会不会打算做那种色色的事情呀……他怎么可以满脑子都是这种事情……他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坏男孩…… 他捏着季洺的手,装作不经意地回头看她。但是却被季洺抓了个正着,她笑眯眯地回望着他,耐心地等着他先开口。 午后的阳光下,她微微发卷的头发闪闪发光,显现出稻谷般金黄的色彩。他一看她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心脏就砰砰地跳个不停,怎么也慢不下来。 喜欢的人当然做什么都是好的。情窦初开的迟栖被自己小女友的笑容迷得晕头转向,脑袋里只剩下一句:果然还是……好喜欢…… 眼睛也喜欢鼻子也喜欢嘴巴也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老婆的一切都好喜欢…… “今天……今天我带身份证了哦……”他红着脸吞吞吐吐道。 “嗯?”她有些疑惑,“可是之前的剧我们不是已经追完了吗?” 真是……老婆真坏……他羞得满面通红。难道还要他说出来吗?可是……作为一个刚刚开过荤的小处男,他这段时间忍耐得简直像是煎熬。可是真的要忍不住了…… 见四下无人,迟栖鼓起勇气,抓住季洺的手——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裆部。 “你做什么?!”季洺大惊失色。在所有人中,她最想象不到保守乖巧的迟栖竟然会是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的那个。 她刚想把手挣脱出来,就听见迟栖细若蚊吟地说:“我穿了……” 在惊讶之中,季洺的手指条件反射地轻轻握紧,然后隔着布料摸到了某种坚硬的金属物。 “你……你怎么还戴着这个?”她感觉自己的脸也变红了,“快丢掉!一直戴着会影响血液循环吧……” “老婆给我买的礼物,我怎么舍得扔掉呢……”他低着脑袋羞涩地说,“没关系,我只有外出的时候会穿,现在已经不穿就会觉得不舒服了呢……” 这个家伙怎么只是被她肏了一次就弄坏了脑子?!她因为迟栖的变态程度而目瞪口呆,他趁机抓过她的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胸口。 竟然还有一件衣物藏在那轻薄的衬衫之下。季洺的手指慢慢地抚摸过那有弧度的布料,后知后觉地逐渐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老婆的胸罩我也穿上了。”迟栖害羞地说。 58肉棒被骑着却一动也不敢动的纯情小男友( 迟栖被她一把推倒在酒店的大床上。他羞涩地惊呼一声,红透着脸颊欲拒还迎道:“老婆……轻点……” 季洺被他这副像个被强迫的良家夫男的模样激得更加气愤。她也不是那种每天满脑子都是黄色的好色女人……最近接二连三地犯错误……还不是都怪迟栖这个骚男孩!! 今天她其实没想着和迟栖做那档子事情,只打算和他看看电影逛逛街,最多找个隐秘的地方啵个嘴,做些他们这个年纪的纯爱小情侣应该做的事情。 但没想到会被他那样直接的挑逗,她当下便冷着脸拽起他的手往酒店走。 整个路上迟栖都羞红着脸不敢说话。她的强硬既让他有点害怕,同时又让他兴奋得全身发麻。 他的第一次是被季洺用一种接近粗暴的方式夺走的,也许就是这个原因,他的性癖已经被永远地弄坏掉了。 生气的老婆……更性感了……迟栖在床上撑起身体,相当羞涩地偷看着她的表情。 “自己脱掉。”季洺淡然地命令道,在床边坐下。 他听话地脱去下身的衣物,解开了贞操带的小锁。那被束缚的粉白鸡巴一下子就跳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它的色泽似乎比之前更加淫靡发红。 头部已经溢出了不少骚水,把整根鸡巴染得亮晶晶的,看起来格外美味诱人。 “洺洺……”他害羞地哼唧着,敞开着大腿向她求爱。 每天……每天晚上都会想着老婆的小穴自慰……仅仅只是回想起那时的感受,迟栖的肉棒便渴望地吐出了一滴前精。终于又可以被老婆湿乎乎的小穴肏了…… 骚鸡巴已经准备好了……老婆请享用吧…… 但季洺只是抬了抬眼皮:“上面也要。” 他脸色更红,颤抖着手指去解衬衫的扣子。衬衫的布料从他肩膀上滑落,慢慢显露出藏在底下的那条本属于她的胸衣。 季洺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你穿着倒是挺合适。” 她买胸罩一般偏好舒适的款式,这一件也是纯色简约的样式,其实并不是什么特别性感的设计。但是现在它紧紧地束缚在他白皙的胸膛上,把迟栖本来平坦的男性胸部硬是挤出一条浅浅的乳沟,整个画面有种错位的淫荡感。 “洺洺……”他知道她又在笑话自己,便委委屈屈地撅起了嘴唇。但大奶子却很诚实地往前蹭了蹭,有意无意地勾引着她的手指。 男友这么热情,她当然是全盘接受。季洺先是摸了摸那条乳沟,然后好奇地捏住布料底下的一个小突起。 “啊……别捏……老婆不要捏我的奶子……” “你的乳头也有感觉吗?”季洺有点惊讶。听说很多男生的乳头都是无感区,没想到迟栖连这里都这么敏感。心里这么想着,她手里更加用力地拧弄了一下。 迟栖闷哼了一声,腰腹也下意识地绷紧。从乳头处蔓延出来的快感和下体不同,没有那么猛烈,但却更加绵密而酥麻。本不应该作为性感带的地方传来的快感让他更加羞耻。 好爽……但是……男孩子是不会被玩奶子玩得这么爽的吧…… “哈啊……没……没有,一点感觉也没有!”他躲避着她的视线,红着脸颊磕磕绊绊地回答道。 他不确定季洺有没有看出自己在撒谎。她饶有兴趣地注视了他一会,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他刚松了一口气,她却也开始褪去衣物。 迟栖立刻又不敢呼吸了。老婆的裸体……好棒……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存在……他贪婪地用眼神滑过她和自己构造完全不同的身体,手掌紧紧地捏着身下的床单。 他要……把老婆的身体记下来……性感的老婆光着身子压在他的胸膛上——他几乎敢确定这会成为他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自慰时脑中浮现的画面。 口腔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唾液,他下意识地吞咽着。好想舔……老婆的奶子也想舔,小腹也想舔……好想把老婆的全身上下都舔一遍…… 也许是他那副痴醉的模样过于傻气,季洺也忍不住眯起眼睛微笑了起来。 迟栖着迷地盯着她爬到自己身上时乳尖轻轻颤动的方式,他的心脏在爱河中幸福地荡漾着。 如果死掉的时候是被老婆压在身下……他那恋爱中的小脑袋很没出息地晕乎乎转动着……那他也好愿意…… 季洺握住他湿滑的肉棒,一点点吞入体内。 被老婆肏了!!鸡巴被老婆的小穴肏了……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 迟栖紧紧地盯着他们性器相接触的地方,瞳孔几乎快要变成爱心形状。感受着日思夜想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肉棒的熟悉感觉,他兴奋地不停喘息。 老婆老婆快点粗暴地疼爱我的骚肉棒吧…… 但季洺却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了。 等一开始刺激的快感逐渐舒缓了一点以后,紧接着涌来的是没办法继续的瘙痒难耐。 只被季洺玩弄过的纯洁小迟栖并不知道还有别的体位或者玩法,也不可能想象到自己还可以翻身把老婆按在床上。他只是相当迷茫无措: 老婆……老婆为什么不继续骑我呢…… “老婆……”他小心翼翼又难耐地请求道,“我可以……我可以动一动吗……” 季洺笑得相当温良:“可我想看你玩自己的奶子。” 59小男高被玩弄骚奶子然后榨得一滴不剩(h) “都……都说了我的……”他的脸色爆红,“我的奶子没有感觉啦……” “是吗?”季洺漫不经心地问道。她的手指顺着迟栖的背脊一路上滑,轻松地解开了那胸衣的背扣。 迟栖因为她的触碰起了一阵战栗,整个人融化成了一滩热乎乎的粉红果冻。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把赤裸的胸脯挺在小女友的脸前,像是在诱惑着她咬上一口。 面前这样一副如此秀色可餐的画面,季洺也忍不住有些情动。再加上迟栖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相当有存在感,她只要轻轻一动就能被刺激得流水不止。 但迟栖很明显是耐力更差的那一个。他忍得双颊通红,额头也起了一层薄汗。为了向她证明,他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乳头:“你看……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看着那淡粉色的奶头在自己面前淫荡地颤抖着,季洺没能忍住,伸手一把揉了上去。 “啊……!”他惊呼一声,但又因为自己的声音太过羞耻,立刻羞愧地咬紧了嘴唇。 迟栖并不是那种特别健壮的身材,只有一层浅浅的薄肌。但是他皮肤非常白皙,稍微一用力便发红,她很快就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微微泛红的指印。 而且胸肌在不发力的状态下是软的,她好奇地像是揉面团那样揉弄了起来。感受着他硬得像颗小石子的乳头在自己的手心里来回摩擦,季洺找到了不少乐趣。 “别玩它了……”迟栖又委屈又羞耻。 虽然被这样胸口酥酥麻麻的也很舒服……可是老婆玩他的奶子那么开心,为什么不能多玩玩他呢?他甚至有点吃自己奶子的醋了。 他悄悄地手掌覆在季洺的腰后,身下也慢慢小幅度地抽插起来,把沾满淫液的粉肉棒往里面更加挤弄了一点。 嗯……好舒服……他爽得忍不住轻轻喘气。 骚肉棒忍不住了……稍微动一动老婆不会发现的……趁老婆没注意稍微肏一下她的小穴…… 可惜那咕叽咕叽的水声非常明显,季洺相当不满地从他的胸前抬起头来:“别乱动。” 老婆老婆老婆……怎么样才能让老婆肏我呢……迟栖因为这不上不下的快感而难受得快要掉眼泪了。 在痛苦的渴望之中,他用双手把胸肌向中间推挤,让自己淫荡的乳肉展示在季洺的面前。 “老婆……”他感觉自己因为某种剧烈的羞耻感而嘴唇颤抖,“请享用我的骚奶子……” 季洺沉默不语,他闭上眼睛不敢看她的表情。她一定失望了……好男孩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呢……她一定觉得自己这种骚男孩太淫荡……她不要他了她不要自己了…… 迟栖努力忍住想要掉眼泪的冲动。 但她温热的身躯却突然压了下来,肉棒一下子顺力顶到了最深处,他被这猝不及防的肏弄舒服得呻吟出声。 “骚奶子是吧?”她的神情又淡又冷,用力地拽弄了一下他的乳头。 “哈啊……”迟栖已经爽得开始吐舌头了,只能含糊不清地撒娇道,“骚奶子被扯得好爽……肉棒也被老婆夹得好爽……” 他下意识地配合着她的节奏向上挺腰。肉棒疯狂地在小穴里面拍打,迟栖在情迷意乱之中搂住她的身体,侧身压住她一次又一次地主动顶弄起来。 好棒……肉棒被榨得好舒服……精液要被老婆又湿又热的小穴全都榨出来了…… 季洺突然一口咬在他的胸肌上,他感觉到她的牙齿深深地压入了自己的皮肤。 在那种痛苦和愉悦之中,他翻着白眼射精了。 季洺恋恋不舍地把他的乳头从嘴巴里吐出来。那娇嫩的乳头已经被她吮吸得发肿,变成了原来两倍的大小。乳晕上也有一圈清晰明显的牙印,看起来一时半会是不会消掉了。 她正准备对自己粗暴的行为感到一点内疚,迟栖就摸着她的腰又扑上来了。他的脸蛋涨得发红,像是被表扬了的小狗那样去舔她的嘴巴:“老婆……好喜欢你……” “都是汗。”她笑着说,轻轻去推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快起来,我们一起洗个澡。” “不要不要……”他撒娇着,“老婆你再咬我一口好不好,哪里都可以……全身上下都可以……” 想被老婆打上标记……迟栖兴奋得眼睛闪闪发光,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的目标。好想到处炫耀我被老婆狠狠地宠爱了呢…… 季洺被他闹得不行,抓过他的头发在他的脸颊肉上轻咬了一口。 迟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在震惊之中僵在了那里。然后他整个人扑在了季洺的身上,感动得泪眼汪汪:“老婆你好爱我……再用力一点嘛……把我咬出血留下印子好不好嘛……” 季洺感觉到他抵着自己大腿的肉棒又重新苏醒了。这个小男高真是精力旺盛…… 胡闹了好几轮,天色已经黑了。两个人简单地洗漱了一番,然后准备去吃些东西。 她拉着迟栖往平常自己爱去的小吃摊走,而他甜蜜而又满足地跟在后面。但走到一半,季洺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他差点撞上她的背。 季洺皱着眉毛看着远处的一对行人:“那边那个人……是徐宁吗?” 他愣了一下,也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从脑海里努力地回想这个人名。好像似乎是有这号人在……迟栖记得那张模糊的脸属于老婆身边的莺莺燕燕之一…… 他很没安全感地把季洺的手又握紧了一点,这时才注意到那个叫徐宁的同学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若是看年纪的话应该是徐宁的长辈,但是他的一双手却很不安分地放在她腰部偏下的位置。 他正迷茫不解,就听见季洺问他:“……我不该多管闲事,对吗?” 他立刻猛然转过头注视着她,看着自己女友脸上露出一种少见的脆弱。 有那么一瞬间,迟栖想告诉她:不要再对所有人那么好了!他已经受够了总是围绕着她的男男女女了……有了自己难道还不足够吗?! 但最后他想起季洺在床上搂着他,垂着睫毛帮自己涂指甲油的那一刻。 “我希望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最终小声地说。 季洺看了他一会,突然用手抱住他的脸颊,很响亮地在他的嘴唇上啵了一口。 “你果然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眉毛舒展开来,笑了。 他的脸慢慢地红了,哼哼唧唧地说:“还是男朋友……” 她笑了起来,很郑重地宣布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和最好的男朋友!” 迟栖满意了。虽然……他还是觉得内心有点醋意……但是一想到自己是最特别的,他就觉得很开心…… 她安抚性地在他的脸颊上又落下一个吻,然后捏了捏他的手指:“我马上回来。”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抓住她,但是季洺已经朝着那个方向继续向前了。 迟栖没有任何理由阻止她,只能站在那里看着她脚步轻快地奔跑着,背影离他越来越远,不可避免地越来越远。 60童话故事的结局往往只有一个 周日晚上六点半,属于高三生的奢侈的休息时光已经结束了。季洺熟练地掏出桌肚里的习题册。 这个周末她休息得不错。先是得到了小男友的家长们的认可,然后又小男友去酒店交流了一番感情,把他肏得像一滩软泥那样黏着她不停地喊“老婆老婆”。 分别的时候,不舍的小迟栖还啪嗒地掉了两滴眼泪,搞得像某种泰坦尼克号似的生死离别。季洺不得不又亲又哄了半天才好,即使他们事实上就只是隔着一条学校的走廊和七个班级而已。 她的笔尖落在纸上,慢吞吞地写下第一道阅读题的答案,但桌面却突然颤抖起来,自动铅的笔印就这样冲出了括号。 季洺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身边的罪魁祸首。她的同桌徐宁趴在桌子上,哭得肩膀微微发抖。 她当时想了个拙劣的借口,把徐宁从那个看起来不怀好意的老男人身边拉走了。那男人非常恼怒,说他们两人是你情我愿的网恋对象,她没资格打扰他们的约会! 季洺才不管那么多。她翻了个白眼,抓起徐宁的手就跑了。徐宁从那个时候起便像个呆呆的布娃娃一样,不管季洺问什么都一声不吭。但晚自习的铃声一响,她却突然趴在桌子上,开始无声地大哭了起来。 巡班的老师看了几眼,见没有影响别的同学学习,便又转头出去了。高三的教室里充斥着笔尖滑过纸面的沙沙声,在这争分夺秒的最后期限里,没有人有心思关注其他人的事情。 唯一的受害者季洺看着晃个不停的桌面,终于忍不住用水笔的笔帽戳了戳徐宁的胳膊。 徐宁把头扭到另一个方向,哭得更厉害了。 “小公主?”季洺凑到了她的耳边,声音里带了点嬉皮笑脸的味道,“别哭了。” 徐宁有点生自己同桌的气,她现在可没有心情陪她胡闹。她失恋了,她就是很想掉眼泪啊! 她想起小时候每一次自己哭的时候,爸爸总是会把她抱在怀里,给她读那些童话书里公主的故事。这总能让年幼的她止住眼泪。 公主。多么美好的身份。即使什么都做不好也没有关系,只要戴上那顶皇冠,就有骑着白马的王子愿意为她赴汤蹈火。她想成为公主。小徐宁曾经想要成为公主! 季洺压低了嗓音:“别哭啦,那种烂货不值得你哭。” 徐宁抽了抽鼻子:“我每个男朋友你都这么说!” 季洺沉默了一会,没再说话了。徐宁抹了把脸,心里觉得很委屈。 同桌根本就不懂我! 她趴在桌子上,想起了季洺评价她的男友们。季洺说她的前前任男友只把她当钱包,前男友更是个畜牲。季洺说徐宁谈过的每一届男友都是烂人。 徐宁努力地捍卫了他们。她当然知道他们每一个都不完美,但是同桌只是没有花时间去了解他们而已。 比如阿朔问她借走的钱是一直没有还给她,但他曾为她弹过一曲吉他;浩宇也确实拍了几张她的私密照片,但他给她经期的时候买过热奶茶…… 至少他们都喜欢她。他们会夸赞她的身体,或者在亲热过后愿意把她搂在怀里。即使这意味着他们可能会把手摸到她的裙子底下,或者他们恶心的舌头会伸进她的嘴里。徐宁觉得这也是值得的。 这是某种等价交换。想要被爱,就需要付出点什么。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世界上没有比这更轻松的交易了。 当时季洺听了她的话后眼睛瞪得老大,恨铁不成钢地摇晃起她的胳膊:“他们都是渣男!宁宁,你值得更好的人!” 听了这样的话,徐宁并不觉得开心,她只觉得尴尬。 说到底,如果她连这些“烂人”的爱也得不到的话,她哪里值得上什么更好的人呢? 在窘迫之中,徐宁又品出一丝隐秘的愤怒来。看着季洺那张关心的脸庞,她忍不住想:你又没有谈过恋爱!你对我又了解多少?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的选择? 但很快,她立刻因为自己拥有这种想法而吓了一跳。 “我错了——”季洺拉长了语调,课桌随着她夸张的动作而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对不起嘛宁宁,笑一个好不好?” 徐宁把脸埋在校服的袖子里。她当然知道这不是季洺的错。这只是又一次因为她太傻,太天真而受到的教训。 她是某种烂人吸引器。会关注她的男人当然都是烂人,她为什么就是记不住呢? 小时候每当她因为疼痛而大哭的时候,父亲就会把她抱在怀里,一边给她读童话故事,一边为她上药。这总能让年幼的她止住眼泪。 曾经有一段时间,徐宁对父亲的这种行为而心怀感激。 “公主,我的小公主,”与母亲每时每刻的大喊大叫不同,她父亲的声音总是如此温柔,“过一会就不会疼了。” 身上被抽打过的地方总会火辣辣地痛着,冰凉的药膏只能短暂地缓解那种炙热感。所有伤痕都打在能被衣服盖住的地方。等明天她拉上了衣服的拉链,这个家又会变得像童话一般甜蜜。 城堡里住着一对恩爱的夫妻以及他们备受宠爱的小公主。徐宁有勇敢的母亲和温柔的父亲,有华丽的礼服和热闹的晚宴,没有伤害和永无止境的暴力。 “我都劝她下手轻点了。”父亲总是这么说,“你也要体谅体谅你妈妈,她生气的时候不要挡在她面前……” 年幼的徐宁看向父亲的脸。有那么一刻,她想问他: 你为什么不保护我呢?拦住她也好,带我走也好,或者是寻求帮助。为什么你让我经受这一切?为什么这个家一定要以这种方式继续维持下去? 你明明可以保护我的!你明明有能力保护我的!! 在长大的过程中,徐宁试过去恨他们。但她做不到。她就是如此脆弱,她就是什么都做不好。 徐宁学会了接受事实。毕竟,她没办法选择自己成为谁的女儿。 她做不到恨她的父母。所以,她只能恨父亲的弱小。如果他足够强大,也许他的羽翼就能够庇护她。 徐宁没办法选择自己成为谁的女儿,但是她至少能够选择自己成为谁的妻子。 总有一天,她会拥有一个新的家,徐宁这样告诉自己。她会拥有一个能够幸福的家庭。她会成为那个自己曾经渴望的那种母亲,她的孩子一定会在爱和笑声之中长大。 所以……不管她有多喜欢季洺,有多喜欢和她呆在一起…… 公主必须由王子拯救,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童话故事的结局永远只有一个。 必须是王子,只能是王子。强壮的王子,英武的王子,代表男性的王子。 季洺永远不可能成为她的王子。 所以无论这样的事情要重来多少次。徐宁都会再选择一个男人。 细细簌簌的纸张声在徐宁的耳边嘈杂了好一会。然后季洺又开始用笔杆戳她的手臂。 眼泪仍然挂在她的脸颊上,即使知道自己的朋友只是为了她好,但是徐宁仍旧是赌气似的不愿意理季洺。 她讨厌季洺把自己虚假的甜蜜撕破开来,她讨厌季洺是如此的稳定而正确。但徐宁最讨厌的还是这个恶心而又虚伪的自己。 季洺一定不会理解她的。季洺似乎从不依靠着他人的肩膀,也能一直步伐平静地向前走去。 可她就是做不到!她就是做不到像季洺那样坚强! 弱小的生物难道不该攀附更强大的生物来生存吗?她就是没办法一个人做到这一切! 徐宁已经准备好去爱别人了,即使他们不完美也没关系。她会努力忽略他们的缺陷,她会为他们安上玫瑰色的滤镜。他们只需要去接受她的爱就好了。为什么就是没有人愿意—— 某个小东西越过了课桌的三八线,落到了徐宁的面前。她擦了把眼泪,把它从桌面上捡了起来。 那是个用格子草稿纸折成的小玩意。它的边缘粗糙而又不规整,一看就是在着急之中撕下来的。边角也被汗浸湿了一点,握在手里还能感受到一点存留的温度。 它的上面是两瓣半圆贴紧在一起,下面是个尖尖的小角——那是个歪歪扭捏的爱心。 徐宁怔怔地盯着它看了一会。 季洺轻轻地咳嗽一声:“你笑了。” 她不可置信地用手掌抚上自己的脸颊。 季洺说的对。她正在微笑。那个笑容越来越大,徐宁几乎快要止不住它了。 “呃……我折得有这么烂吗……”季洺红着脸咕哝道。 她咯咯地小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训班的老师扫了个眼神过来,她们两个立刻把脑袋缩进课桌的书堆后面。 高三的教室里充斥着笔滑过纸的沙沙声。徐宁把手从桌肚下面伸过去,季洺立刻回握住她的手。 “我也爱你。”徐宁捏了捏她的手指,轻轻地说。 61穿着T恤和人字拖的骑士 早上的闹铃响个不停。季洺在床上翻了个身,含糊不清地使唤着自己的弟弟:“季知屿……帮我关掉……” 季知屿向来最听她的话,可现在却没有人回应她。 闹钟开始响第二遍,季洺终于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 出租屋内一片阳光,刺得她脑袋里的睡意瞬间散去——自己回来了。 在恍惚中,她爬起身按掉手机里的闹铃。 算算时间,也确实是该回来了。季洺却难得地感到一种微弱的不舍。在现实里,她和自己亲弟弟的关系并不亲密。上大学之后她便很少回家,最多就是过年的时候回去呆上几天。 即使是在那几天里,他们也只是面对着餐桌坐着,沉默着一言不发。 手机跳出了提醒事项,季洺赶紧一骨碌爬起身来。现在可不是忧郁的时候!差点忘了现实世界里还有托福考试要参加!! 等走出考点以后季洺才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在高叁教室冲刺的一个月还是有效果的。托福考试一共分四项,听力和阅读都是选择题,会当场出分,而作文和口语则需要等待人工判分。前两项她考得很顺畅成绩也很不错,只不过口语的时候她还是因为紧张有点结巴,也不知道最后能拿多少…… 季洺摇了摇脑袋,尽力把这种焦虑感从脑海里晃出去。正好过度用脑以后有点饿了,她转了个弯走进路边一家小餐馆。 只不过才刚在位置上坐下,一个服务员便走到她的桌旁,很客气地问她介不介意和别的客人拼一下桌。 一个人吃饭遇见这种事倒也是常见了。季洺摇了摇头说了声没事,突然听见面前一声很熟悉的声音: “同桌?” 她愣了一下,猛地抬起头来。 二十叁岁的徐宁正站在她面前笑盈盈地注视着她。 “我昨天晚上还做了个高中的梦呢,”徐宁笑着把包包放下,“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碰到你。” 徐宁身穿短裙化着精致的妆容,染成了淡茶色的头发垂到胸口,看起来比高中时期更加成熟明媚。 而时间却貌似没有在季洺身上打下什么印记。她看起来几乎和高中的时候一模一样—— 素面朝天、面容憔悴,穿着印着卡通图案的T恤和颜色暗沉的衬衫,因为今早来不及洗头而戴着鸭舌帽。 某一瞬间,季洺几乎觉得有些窘迫。但徐宁却似乎并不在意,她仍旧像当年那样亲昵地靠着她坐下,手臂轻轻地贴着她的身体。 气氛很快就变得放松了下来。她们边吃边叙旧,等到甜品上桌的时候,季洺终于忍不住问起了当年的事情:“所以为什么高叁的时候,你有一天开始就没来学校了呢?” 徐宁一愣,然后慢慢地笑了:“你还记得当时我有个网恋的男友对吧?你还劝过我不要再给他发照片了……” “后来我还是去见他了。结果他比视频里看起来要老很多,上来就拉着我要去私人电影院,还说什么他乳胶过敏……当时我们两个都走到地铁站的楼梯口了,但是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我全身僵住了根本动不了……” 季洺嗯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着桌面。果然现实里发生的事情是一样的。她只是有些担心,在自己没能在那天出现的这个世界里,徐宁是否还能安全。 但是徐宁突然转过身来注视着她:“还好我突然想起了你教我的防身术。” ……嗯?怎么和想象中的发展不一样? “我还教过你这种东西吗?” “对呀!”徐宁笑了,“体育课上你很认真地示范给了我们看呢!说是拿你的弟弟试验过……瞄准裆部一招必胜!” 季洺默默地把脸埋进掌心里。当年的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啊……话说,季知屿有点可怜…… “我当时太害怕了。所以……”徐宁很得意地挥舞着手臂,“按照你教的姿势就把他踹飞下去了。他顺着楼梯一直滚到了地面呢!” 季洺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她拍掌称赞道:“太棒了。” 徐宁傻笑了两声:“只不过……我因为没收住力也和他一起滚下去了。我们两个人全部都当场骨折,还好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没来找我索赔。” ……季洺默默停住了鼓掌的双手。 “因为这个事情太丢脸了,所以一直没好意思和学校的大家讲……”徐宁害羞地嘟哝着,“而且后面因为住院吃药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家里人就安排我休学参加第二年的高考。对不起同桌,我一直很想联系你,但是总觉得错过了时机……” 季洺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饮料里她们两人的倒影,她一瞬间觉得有些恍惚。 “你没事就好。”她说。 高叁的时候,有的时候她们会在晚自习上一起听歌。她们把有线耳机穿过袖套来躲过老师的视线,两人靠在一起分享着同一首歌曲。 那个时候季洺总想着,再多拿一分就好了,再多等一会就好了。只要等高叁结束,只要等她考上观海大学,她便能离开这个家。她很快就能迎来光明而又崭新的未来。 空调的冷风轻轻地吹在她们身上。即使季洺确实考上了自己理想的大学,但也什么也没有改变。 绚烂多彩的青春并没有到来。她只是像每一个普通的大学生那样读书、实习、参加社团活动,四年便如同水一般流过去了。她又一次处于人生的十字路口,不知道接下来该往哪里继续走。 当时耳机里放的是什么歌呢?为什么现在却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呢? 季洺心想,她仍旧如当年那样对一切的一切茫然无知,迷惑不解。 她叹了口气,强迫自己把思绪拉回现实。然后她把衬衫脱了下来,盖在了徐宁裸露的大腿上。 “看你刚才一直打哆嗦,”季洺说,“空调是有点冷。” 徐宁的脸瞬间羞得通红。她吭哧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同桌你这些年果然一点没变……你知不知道你当年在我们班里有个外号呢。” “我吗?”季洺有些惊讶。她记得自己高中的时候不管是在外貌还是成绩上都不显眼,每天都只是顾着埋头做题而已。 “还记得坐我们斜对面的身体很弱的嘉怡吗?她和我说每次轮到她值班你都会帮她换水……还有那个特别怕虫的数学课代表,她之前一直以为角落里的蟑螂药是老师放的,后来才知道是你……” “这有什么。”季洺迷茫地摇了摇头。她不觉得自己有做什么特别高尚的事情。这些难道不都是举手之劳吗?换做任何一个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会那么做的。 徐宁却笑了:“大家私下里都喊你‘骑士’呢。不管怎么说,我那些讨人厌的前男友都是你打跑的。” “我才没有那么暴力……”季洺笑了笑,突然注意到了徐宁手指上戒指的反光:“你结婚了?” 她摆了摆手,有些甜蜜地说:“还没有领证,但是婚礼应该就在今年年底。”但很快,徐宁的脸上露出了小心翼翼的表情,“你也觉得……我现在结婚太早了吗……” 餐厅的白炽灯打在徐宁的头顶上,光芒顺着她的头发散落开来。从季洺的这个角度来看,那些光斑有点像一顶皇冠。 “我只希望你能开心。”季洺轻声说。 从一开始,她就从没把徐宁当作什么需要被拯救的公主。她知道不管徐宁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也能擦干眼泪继续前进。也许她永远无法做到像徐宁那样坚强。 在谁的女儿,谁的女友,谁的妻子之前,徐宁首先是她的朋友。所以如果需要自己握住她的手,即使她还需要一些时间,季洺觉得那也没有关系。 徐宁轻轻地靠着她的肩膀,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最后,她擦了擦眼睛: “你再说这种话的话,我真的会抛弃我的老公然后和你私奔。” 看来徐宁移情别恋的速度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快一些。季洺咳嗽一声,忍不住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