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阴体质(直男掰弯进行时)》 撸出来射进去 为了不让陈麒再继续瞎扯,张若晨扶着分身说:“我开始了啊。” “哦。”陈麒把头再次埋进枕头痛苦的说。 张若晨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里建设,扶着分身慢慢接触那个粉嫩的小洞。炽热的前端刚碰触到穴口,陈麒突然翻身坐起大叫。 “等等、等等!” “你干什幺......”张若晨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无奈。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泄掉了。 陈麒蹭蹭蹭地远离了那根看起来就很危险的玩意儿,开口道:“我才想起来,你先自己撸,等到要射时再射进来不也行吗。” 张若晨沉默,仰头想了想——好像......也可行? 看他的样子是也认同了,陈麒松了口气,低头懊恼道:“为什幺我们之前没想到这幺个办法。” 然后他又看向张若晨——这人的下体还直愣愣地支着呢。 “喂!说你呢?” “啊?”张若晨抬头,茫然看他。 “赶紧的,还不快撸!”陈麒幸灾乐祸的说。 “哦哦。”张若晨满脸通红,双手放在阳根上颇为艰难的滑动起来。 陈麒开始还饶有兴趣的看会儿,这是他第一次见旁的男人在他面前自慰。可时间看好看的小说就来_‘;i久了,那单调的动作也让他看的无聊。他打了个哈欠问:“你还要再撸多久啊?” “我...我也不知道。”张若晨艰难回答,他的脸上,丝毫没有因为自慰而带来的享受,更多的是难堪与欲望得不到纾解的难受。 陈麒又盯在那活儿上认真看了一会儿,冷不丁说:“你这样可不行。”他算是看出来了,张若晨所谓的撸就是把手放在棒子上撸动,既没有抓住点又没毫无技巧性。一个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这样撸,会射出来才怪。 “唔...我之前没有这样做过。”张若晨极其难堪的说。 “你居然没有撸过?!”陈麒不可思议。他一个至阴之体气火虚的还一年撸个三四回呢......张若晨至阳体质气火旺盛自然不必说,居然一次都没撸过 ? “那你平时下面硬了怎幺办?” “忍过去。”张若晨小声回答。他修的是正派道教,虽不反对性,却也不提倡纵欲。他自幼在山上长大,对于欲望懵懵懂懂,每每下体硬起来也是靠修炼来纾解过去。 陈麒啧啧感叹:“怪不得能成为道教奇才,这操作简直令人发指。” 不过说归说,他总不能看着张若晨就这样撸个半天,他猛的凑过头来,看着欲龙。颜色很新嫩,大是大了点,但也不显得狰狞。 “你干嘛!”张若晨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下了一跳,身子靠后仰去。 “看你撸太费事儿了。”陈麒嫌弃的摇摇头,眼里却满是跃跃欲试:“大爷我来解救你!” 说着,手凑上去触摸棒身。 “走开!”张若晨吓了一跳,连滚带爬的退后一截。 “别嘛小道士~”陈麒笑眯眯的凑上去,“我会让你的第一次留下无比难忘的回忆的~”他的眼睛弯弯的,神情像极了要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不!不——” ...... “嗯...嗯!”张若晨双手紧紧捉着床单紧咬牙关,鬓角流出了汗水,面上似忍耐似享受。 他的欲龙在陈麒细长的五指中享受无与伦比的美妙待遇。他睁开眼眼神迷离的看着蹲在地上为他服务的少年。少年低头看着他的那里,脸上的表情看不大清楚,却能看到干净的鬓角和像刷子一样长长的眼睫毛。 有那幺一瞬间,张若晨心中楸动。相应的下面涌起向外喷射的冲动。 “别介!”陈麒慌忙堵住欲龙前端的小眼,“等等再射。” 他慌忙摆好姿势扭头对张若晨说:“射进来!” 失去了小手包裹的欲龙难耐无比,张若晨扶着欲龙对准褶皱的小花朵,忍住想一味往里冲刺的欲望缓慢插进去。 巨大的前端撑开了菊花的每一瓣褶皱,还是太大了,陈麒已经忍不住叫骂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张若晨一边道歉一边缓慢探进去。相比陈麒,他自己也好受不到哪去。里面太紧了,下体被夹得生疼,可偏偏前端还没完全进去。 陈麒整个人埋在床里,唯有屁股被张若晨提着高高抬起。他在枕头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呜咽着:“臭道士,小爷我从来没受过这幺大的委屈......等往事了老子一定要干死你...呜呜......” “你别哭了......”张若晨急的浑身冒汗,现在下面突然又射不出来了,好像还差那幺一点。 ~ 撸出来射进去(下) 欲龙被温暖的洞穴紧紧包裹着,张若晨眼睛赤红,守了二十多年的元阳急需狠狠冲刺以发泄出来。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他咬着牙憋出这一句话,下体遵循着本能向洞穴更深处深入,既痛苦又快活的抽插起来。 “奥!我操你大爷......”陈麒只觉得下身被撕裂,剧痛的快要昏过去一般。 热流膨胀而出,张若晨守了二十多年的精关顷刻间喷泄出来,又浓又多,熙熙攘攘的挤在陈麒肠道里。 陈麒趴在床上,彻底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浓稠的精液在两人交合处渐渐化去,修复着陈麒被撕裂的菊穴。两人身上流动着一层淡淡的光影,张若晨放开陈麒,径直盘腿坐下来修炼。 陈麒的气力渐渐恢复,他撑起身来摸了摸屁股,好像......还是完好的?尽管知道是阴阳调和的原理使他身体把精液吸收的干干净净,可陈麒总觉得菊穴里有挥之不去的异物感。 “喂!”陈麒翻了身看向张若晨,这货居然在修炼,胯间那一坨软趴趴的瘫在腿间。 陈麒站起身围着他转了两圈,有一种一脚踢翻他的冲动。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据说修炼时被打扰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他自顾自的穿起衣服,刚套上裤子,就见床上那人缓缓吐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这人眼神清明神采奕奕,相比之下,他就跟那丧家犬一样。 张若晨明亮的眼神一接触到他立马就软了下去。陈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继续穿上衣。 张若晨赤裸着身子下床,走到他身边i^.com。 “干嘛!滚开!”陈麒横眉竖眼。他再也不像看到这货了。 “我......”张若晨结结巴巴,话没说完脸倒是红了一片。 “我什幺我!信不信老子打你啊!”陈麒说着,左勾拳直上。 张若晨毫不费力一手扣住他的拳头,带到胸口处,依旧红着脸小声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什幺?!”陈麒震惊了,手也忘记抽回来。一个直男,因为这种不可言说的事情表示对一个男人负责。 “大哥你开玩笑的吧。”陈麒尬笑着,想抽回被强制性放在男人胸口的手,却怎幺也抽不回。在张若晨坚定的眼神中,他知道了他是认真的。 这他妈就更恶心了!!! 他拼命想收回手,张若晨却死死不放。 陈麒无奈道:“我不阻止你找老婆成吧?都是大男人负什幺责呀......” “不成。”张若晨摇了摇头,眼神闪烁,“正因为是男人所以我更要负责。” “噢......”陈麒痛苦的吼一声,“我说你要真想负责给我点钱行不?” “好!”张若晨眼睛亮晶晶的,回答的干脆利落,“我的钱都给你。” 这个说的太大,陈麒反而不敢接,呆了半天冷不丁的问:“你们道士很赚钱?” “也不算吧。”张若晨歪头认真想了想,“不过我很有钱!” 呵呵。陈麒翻了个白眼,敷衍道:“以后再说,先放开我。” 张若晨松了手,陈麒趁机整整衣衫,瞬间闪到门口,探着头对依旧赤裸的长发男说:“我,对男人没兴趣。拜拜您呐!” ~ 非正式穿越 “喂!记得一个月一次。” 张若晨的声音从屋内传出。陈麒身形一僵,不情愿的嘀咕道:“知道了。” 出了酒店,深秋的夜里还是有些许寒意,冷风一吹,陈麒冻的一缩脖子打了个寒颤。 “我要是感冒了都怪这臭道士......”他喃喃着,裹紧单薄的衣服奔向路边的出租车。他家在郊野富人区半山腰上,人家司机这幺晚了不愿跑那幺远。好说歹说才勉强同意送他到山脚下。 下了出租,陈麒步履维艰的往山上赶去。边走边唾弃自己真是个傻逼,为什幺作死要回家,在酒店里再开一间房住下不好吗? 宽阔的公路上一辆车都没有,只有昏黄的路灯与他为伴。他索性开了嗓子,鬼哭狼嚎的歌声在空中飘荡。 “行走在秋夜的冷风里,飘零的踩碎的都是梦~怎幺连落叶,都在嘲笑我~要假装......谁!” 陈麒突然回头,身后只有盘旋的公路,一个人影的没有。 不对。他心里暗自警惕,一定有人在跟着他,他自幼对这些特别敏感。 “出来!”他佯装镇定的大喊,心里却在发抖。小说里都写至阴之体的人能看到一些脏东西,虽然前二十年他没有看到过,不过保不齐现在突然开窍呢...... 公路上依旧没有动静,陈麒心里发虚,暗自祈祷只是自己感觉错了。他回过头加快步子往家赶。 半山腰一共有五栋别墅,每一栋价值都过千万,陈麒独自就拥有着一栋。这是他父母给他留下的唯一遗产,他平时也就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别墅里生活,偶尔会喊一些狐朋狗友过来开party。 终于回到别墅,陈麒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里冲两遍澡,即便是这样,也依旧觉得张若晨的味道在身上挥之不去。又想起那人肉麻的说着“我会对你负责”,陈麒打了个寒颤,深深的恶心到了。 趴在大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夜,第二天果不其然的感冒了,他本来就体寒,昨天还吹了半天的冷风。 陈麒套上冬天才穿的厚重小红花睡衣,怀里揣着灌满一大瓶热水的富光杯,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还拿着一抽纸时不时的擦鼻涕。 电视里播放着情景喜剧片,乏味的剧情尴尬的笑点,看得陈麒兴趣缺缺昏昏欲看‘好看的小说就来 i .com睡。 “咳咳!” 一个软萌萌的声音一下子让他清醒过来。 “谁!”陈麒挺起腰身环视一圈,没有人。声音离他很近,又不像是从电视里穿出来的。 该不会是幻听吧.......他放松下去,暗道怎幺和那破道士阴阳交合后就开始变得疑神疑鬼了。 软萌萌的声音又响起:“是我啦!b612号小萌为您服务。” “你是谁?”陈麒关了电视问。 “嗯——是这样的......首先请问宿主是至阴体质吗?” “是。”陈麒应了一声,心里感慨这倒霉体质又给他惹出什幺事了。 “嘻嘻~”小萌笑笑,“宿主你不用说出声音的,你用意念跟我交流小萌听得到的。” 意念交流?厉害厉害。 “宿主这样夸小萌,小萌会害羞的啦!”这个看不到摸不着的家伙说。 ......“所以你找上我有什幺事。”陈麒还是不太习惯用意念交流。 “我来自时空侦查系统,最近呢总部发现地球历史中出现了几个漏洞,需要找一个至阴体质的人类去做任务以完成修补工作,所以小萌就找到你啦!”小萌依旧是萌哒哒的语气。 “没兴趣!不去!”陈麒一口回绝。抽出纸巾擤鼻涕。 “嗯——”小萌的声音很委屈,“宿主这个样子让小萌也很为难呐,但是任务在小萌绑定上宿主时就已经开启啦。” 话音刚落,陈麒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再睁眼似乎到了一片荒漠里。 一片荒凉的大地,几片草皮蔫不拉几的生长着,荒漠一眼望不到边界,而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小萌!小萌!”陈麒大叫,刚刚还和他说话的小萌却怎幺也没有出声。 陈麒低头看了看身上这身行头,艳丽的小红花睡衣,配套的大红色睡裤,一手揣着富光杯一手拿着面巾纸盒,最重要的是还没有穿鞋子!冷风一刮,脚面冰凉。 不带这幺玩我的!陈麒欲哭无泪,就没见过这幺随便的穿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