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单机游戏》 免费上门服务(上)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成人模式涉及色情、暴力、血腥,请确认自己的接受能力后进行选择,游戏内可随时关闭该模式。(该选项仅成年人可见) 露出? 强迫? 多人? 捆绑? 口? 对象有伴侣× 性虐× 无套内射√ 怀孕× …… 身体相关: 敏感度:高 疼痛感受度:85% …… 选择后开始布置房子,近地铁公交站,环境优美的高级公寓,三室一厅一厨一卫,选完心仪的装修风格后立刻生成,倒是选好家具后出现了个选项: 是否选择上门安装服务? 是? 否 下一秒门铃响起。 我开门,一个穿着深蓝色工装的男人拎着工具箱上门,他起码有一米八,露出来的小臂有流畅的肌肉线条,身材健硕,眼神沉着,声音低沉性感,“你好,我是上门来安装家具的人。” “啊,请进。”我有些拘谨地让开通道,在他过去后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扮,系统匹配,白色吊带背心加黑色短裤,很普通。 房内不知何时出现了多个快递箱,我选的沙发和桌椅也在,空调开着26度,看起来要安装的是电视和路由器等物品。 成人模式关闭着,我不着声色地打量他,发型清爽,五官端正,有点冷峻,是能出道的帅气。刚刚擦肩而过时身上也无异味,身材也很好,而且这只是游戏。 我舔了舔唇,在他安装完后一边说着客套话一边递给他一杯水,同时默念开启成人模式。 “谢谢。”他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声起伏。 我的目光被吸引,喉咙莫名有些干渴,不禁也随着吞咽了一下。 接过空杯子时我故意碰到他的手指,一触即离,手指划过后拿走杯子,眉眼一弯,“我帮你再装一杯吧。” 他的目光怔住,随即重新蹲下认真整理工具来掩饰不自在,“好的,谢谢。” 我又装了一杯水放在桌上,坐在沙发上看他工作。他面无表情组装着电线,手法灵巧快捷,仔细一看手指也很长,如果被他指奸的话肯定很爽吧。而且他表情冷淡又专注的时候更帅了,怪不得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 但看着看着有点无聊,我也看不懂,便靠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在游戏里玩游戏是否算套娃? 他的动作很快,一个小时就把所有设备安装调试完毕。 “辛苦了,谢谢你啊。”我把水杯递过去,“要喝水吗?” 他伸手来接,真不是我故意的,不知道是我收手早了,还是他没接稳,水撒了,他眼疾手快接住下落一半的纸杯,但是水也已经只剩一半了。 “不好意思!”我慌忙抽纸来擦,水溅湿了他的小腹和往下一点的地方,形成深色的水渍。我没想太多,纸巾按在小腹处给他擦了擦。 “没事,我来吧。”他按住我的手,拿过纸巾自己擦。 “这样不干,实在对不起,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把衣服脱下来晾到空调下吧。” 他闻言停下动作,探究地打量我的表情,“如果你不介意。” “没事没事,”我把空调风调大,“可惜我这里没有可以给你穿的衣服,你接下来还有事情吗?” 他简洁回答:“没有。”一边背对着我爽快脱下了上衣,摊平放在沙发上。 哇,我默默欣赏着他背后用力时绷着的背肌,“会不会有点冷?啊,请坐吧。” 他坐下,正面看身材也很好,隐约的肌肉线条,并不狰狞。“谢谢,我不冷。” 我走到他旁边坐下,试探性地戳了戳他的肌肉,他没躲,“你平时有健身吗?这肌肉可真好看。” “我每天早起会练一会。”他回答,视线并不与我对上。 我得寸进尺,上手捏捏,发出感叹:“哇,好硬。你好厉害,早起还运动。” 他没有回答,但也没有阻止。 我右手慢慢滑到他的背上,由上往下摸到尾椎上方,凑近他的耳朵轻声问:“不如把裤子也脱下来晾一晾吧,这样干得快。” 他终于对上我的目光,眼神暗沉,像是忍耐着什么,声音也变得低哑,“好。” 他起身,灵巧的手缓慢解开皮带,裤子松垮垮地挂在胯上,被他轻轻一拉,就掉到了地上,露出灰色的平角内裤,以及小山包一样的中间那一团。他弯腰脱下,同样晾在旁边。 他站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把手机放到桌上,挑衅地微笑着看着他,“站着做什么?不用客气,坐吧。” 他这次没有听话,单膝跪在沙发上,一手护住我的后脑勺,一手稍微使力按在我胸口处往后推。我配合地往后躺倒在沙发上,被他圈在臂弯中,伸手摸摸他因用力而显现的腹肌。他也掀起我的背心,时而轻轻揉捏乳头,时而用指腹像羽毛一样画圈,时而抓住整个绵软的乳肉。另一团他也不忍让它寂寞,埋头张口含了进去,用湿软灵巧的舌头挑逗或是啧啧吮吸。 我享受着他的服侍,两手在他的背和胸腹流连,碰到下腹时他的肌肉会不自觉收紧,特别好玩。 “很好玩?”他轻而易举发现我的恶作剧,停下动作,起身脱下内裤丢到一边,又来扒我的衣服。 他的阴茎颜色比他的皮肤要暗上几度,看着倒是很干净,已经勃起了,气势汹汹,尺寸相当可观,这不做好扩张会裂开吧。我盯着它心不在焉地回答:“还好啊。” 衣服全丢到一边,这下我们俩都赤裸相对,我刚想从桌底的抽屉里拿出系统发的润滑油,他就像是捕食者把挣扎的猎物按在爪下一样,用手按住我的小腹阻止我逃离,跪在我两腿之间,把头埋进来。他一口含住我的阴蒂,轻轻吮吸。我不由得一个激灵,胯部往上弹,大腿内侧用力,夹住他的头,倒是像我主动把自己送入他口中。 他口齿含糊地开口,声音被染上情欲的沙哑:“放松。” “轻,轻一点。”我深呼吸尽量放松下来,但这很难,按照他这样的力度我可能一分钟不到就要去了,这实在过于刺激。 他轻轻舔舐着,一边抬眼观察我的表情,寻找我的敏感点。他的表情很冷静,仿佛我们现在在做的不是爱,而是科学实验,理智地控制变量,观察实验结果。我的呼吸不禁乱了,一个外表比较冷淡的人臣服在你身下尽力服侍你,谁能不动摇? 阴蒂是主要关照对象,他的力度刚刚好,藏起牙齿不弄疼我,挑起欲望又不至于过于激烈。水声逐渐大了,他的舌头在阴道口打转,或突刺进去,手指玩弄敏感的阴蒂,实现了我之前看着他的手指所做的性幻想,甚至远超我所想。 但我也没坚持多久,不到几分钟,小腹就不住地战栗,腿也在抖。他也配合我加快速度给予猛烈的刺激,让我喘息着到达顶峰,穴口张合着喷出一大股水液。 免费上门服务(下) 他的手指还在周围打转还在延长我的高潮余韵,他抬头,脸上布满水痕,嘴唇晶莹水润,我红着脸抽了几张纸巾给他。 “谢谢。”他潦草地擦了把脸,把纸巾扔到垃圾桶,又俯身下来,手臂撑在两侧,高大结实的身躯像一个牢笼,阴影覆盖住我整个人,他压下来要亲我,被我推开。 虽然只是游戏,但是洁癖发作,不能接受,“你先去漱个口。” 他看上去很无语,但还是乖乖去漱口了,几秒后回来,突出一个心急,“可以了吧?” 我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往下压,没有很用力,不然只会磕到彼此。他俯身亲下来,唇舌交缠,热情激烈,肆意交缠。但说实话,全是感情,没有技巧,像在被大狗狗舔脸表示亲近。 “你在想什么?”他微喘着分开,紧紧盯着我的眼睛。 我回神,冲他笑,“嗯——在想你什么时候插进来。” “你真是……”他深吸一口气,重重呼出来,“有套吗?” “直接进来。”我把双腿缠上他的腰,轻轻地蹭着催促他。游戏里不用担心怀孕和性病,自然想体会一下内射的感觉。 他抬起我的一条腿缓缓插了进去。因为之前的扩张和充沛的水液润滑,他进得很顺利,直到进了一半,因为里面很紧,再缓慢推进就有点困难。没有橡胶套的阻隔,肉与肉紧贴,能感觉到他阴茎上的肉褶戳弄到内壁,肉棒因为水液充足滑溜溜的,还有一定硬度。 “忍一下。”他一口气冲到底,整根没入,进入到最深,不等我适应,就开始顺应心意大开大合地肏到最深处再抽出。水沫都因为他的大动作而被带得飞溅出来,打湿了他的下腹部。 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绞紧了内部,却更能感受到被撑开侵入,饱胀的感觉。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眉头蹙起,“你夹太紧了。” “你慢点,我也控制不住。”高潮了一次,我还很敏感,轻轻的碰触都能让我颤抖,他再这么动几下我可能又要小死一回。 他只好忍耐着放缓速度,发出低沉的喘息声,放慢了反而感受会更鲜明。不顾一切撑开又不理会万般挽留地拔出,里面又湿又软,每一次动作都发出“啪叽”的水声。 我逐渐适应,目前的快感不够满足。于是我半眯着眼看向他,脚勾了勾他的背,“嗯,可以快一点。” 他把我的大腿掰得更开,方便他入得更深更重,水声响得让人脸红心跳不止。他的太大太长,甚至能顶到比较深的凹陷处,有一种甚至连喉咙都被顶到的错觉。 刚刚室内开了空调还很凉爽,现在我们都出汗了,他的汗水顺着下巴滴下,落到我的锁骨下方,一切都那么灼热又迷乱。 我招架不住猛烈的攻势,抽搐了一阵,体内不断收缩,包裹住他的,失禁般流出源源不断的清液,浸湿了沙发。他放缓了速度,延长我的快感,只感觉像是进了沼泽,拔出来很困难,被湿软的泥土包裹着,越挣扎越往下沉。 过了一会儿,见我逐渐缓过来,这次他喘着粗气,没有等我催促,又恢复之前的速度和力度,埋头苦干,除喘息外一声不吭。 我又陷入迷乱的深渊,一下下的撞击让我的视野也跟着晃动,头顶的白炽灯闪花了眼,他的脸藏在阴影里,让我再没看清他的表情,只能从动作中感觉到他的狠劲。 对时间和外界的感知变得模糊,大脑也一片浆糊,过量的快感让大脑处理过载,只能像冰淇淋一样软绵绵地融化在温热的臂弯中。好舒服,还想要,小穴不停吸着肉棒,完全不希望它停下。我的手已经无力抱住他的脖子,无力垂落在身体两侧,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大腿被他按住掰到最开,方便他随心所欲地进出。 快感堆迭,他的动作加快,阴茎在里面兴奋地微微抖动,我配合地夹紧,他抽插了几十下,趴在我肩上喘着粗气射了进来。同时,我也被刺激得到了顶峰,颤抖着喷出一股爱液,被堵在里面,和精液混合着留在里面,满满的。 我们像交颈鸳鸯似的亲密地贴在一起平复呼吸,他的身体热烘烘的,但不算很重,应该是因为他稍微撑起了自己,没有全部重量压在我身上。 休息了一会,身体黏腻得受不了,我推了推他,他退了出来,那些混杂的体液失去阻塞物,立刻流了出来,我起身拿了张纸巾,随意擦了擦扔到垃圾桶。擦不干净,太多了,我直接保持这个状态走去浴室,浑浊的白色液体从腿心滴落,在腿上留下一条条湿痕。地上也显现出一条痕迹,但是之后系统可以自动清理,不用管。 “洗个澡再走吧。”我对他说。 他盯着我的下半身,喉结上下动了一下,声音暗哑地应了一声,跟了进来。 浴室很大,有浴缸,还有淋浴。为图快捷,我直接开了花洒,调了温水,快速冲掉身上的黏腻后让给他。 眼神偶然对上,仿佛有电流连接两具肉体,燃起火热的欲望,不出意外地我们又搞在了一起。我们亲在一起,急切地探索者彼此的身体,有弹性的腹肌和背肌让我流连忘返,他也毫不客气地揉捏我的臀肉,小幅度地顶胯来磨蹭我的阴唇。他这么快又硬了,才过了没多久吧,不愧是年轻男人。 他时不时擦过凸起来的阴蒂,带来刺激的电流流窜在我体内,让我软了身体,双手抱住他的腰,靠在他身上,剧烈喘息。他没等我喘够气,就又来追寻我的唇舌,一手搂着我,一手摸索着调小了水流。 接着他把我转了个圈,让我趴在墙上,又插了进来。我们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我身前是冰凉的墙壁,手撑在上面,被他撞了几下,手更加没力撑着,变成手肘勉强撑着墙,胸也被迫挤压着,凉凉的触感刺激得乳头挺立,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摩擦。 要是没有他捞着我的腰,估计我都能趴到地上,我的腿已经在抖了,很快就去了一回,完全站不住。重力让他轻易进得很深,我简直像是被钉在上面,男人的肉楔似乎穿过肠胃、通过食道来到喉咙。 他估计是也觉得费劲,不够爽快,关了花洒后把我抱到洗漱台上放下,下面垫了一条毛巾,站着肏我。我背靠着镜子,意乱情迷地叫着,浴室的回音效果很好,如果在这里唱歌会比显得平常更好听,呻吟也是,经过反射后层层迭迭传入耳朵,又娇又媚,抑或性感沙哑,结合肉体拍打的声音形成了几重奏。 身下的肉棒不断往深处压,又退出一点,在狠狠往里撞,把不断流出来的液体捣出白沫,垫着的毛巾也湿透了,感觉能拧出水来。 渴,使用过度的嗓子有些干涩,水分也大量流失。我迷蒙着伸出双手,嘴也张开着,舌头伸出来了一点。与其说他是会意了,不如说他是被引诱着弯腰亲下来。我吸吮着他的舌头,唾液交换,迫切地吞了下去,来不及吞下去的部分顺着嘴角流出来。 大概是射过一次,他这次更加持久,我又高潮了两回,他才射进来。 之后他帮我洗了澡,我让他不用管客厅的一片狼藉,他收拾好工具就离开了。 酣畅淋漓地做了两场,我也精神上疲惫但又心满意足地下线了。 拜访邻居 再次登上游戏,我查看了之前的消息。 首先是联络功能开通,空空的列表上只显示着一个“维修工人”。 其次是成就页面,显示“装修房屋(√)奖励10万元”。 其他成就都是隐藏的,没有任务,也没有新手引导,好一个开放世界。 游戏的时间从我下线后就暂停了。 选择一键清理身体后,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消失了。我换了一套衣服出门。 出来发现是电梯,一层一个住户,目前我住在顶层,电梯需要刷卡,只通往一楼、地下车库和自己所在楼层。所以我直接下一层出去。 已经是晚上了,路灯都亮着,我随便选了一条路走,不一会儿就听见了一串杂乱的脚步声,还越来越近。 “慢点,面包!”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响起。 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兴奋的犬吠,动静听起来一点都没减速。 为了避免撞车,我环顾四周,只有一条路,所以我走到了路边,打算等他们通过后再走。 拐弯处冲出来一只大狗,脸很有特色,一看就知道它的品种——哈士奇。只见这只哈士奇溜着它的主人跑到我面前,兴奋地扑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狗主人用尽全力勉强拉住绳子,手臂上青筋暴起,用力到面目狰狞,才刹车成功,没有让狗碰到我。他先打了下狗头,教训它:“面包你干什么!不能随便往别人身上扑!”见狗子耳朵耷拉下来,他才来向我道歉,“不好意思啊,你没事吧?” 他一头棕色卷毛,戴着一副圆框眼镜,眼睛圆圆的,显得很幼态,脸部线条也很柔和。光看脸就是一个可爱男高中生,但是,我得仰头才能看着他的眼睛说话,身高起码一米八五,肌肉看着不算壮硕,肩却很宽。这是什么金刚芭比啊!画人设的到底怎么想的!这也太不匹配了吧,这种脸要是放在正太身上肯定人气很高。 “没事。”我被他的外形震得精神恍惚,落在他人眼里便是受到了惊吓。 “真对不起,害你受到了惊吓。我是住在a栋7层的岑子苏,这是面包。”他笑着自我介绍,看得出是比较外向的性格,他拍了怕狗头,“来,面包,快向这位姐姐道歉!” 哈士奇蔫了似的汪了一声,尾巴也有气无力地摇着。 我回神,报上自己的名字,“我是新搬来的住户,就住在你楼上。” “这么巧?要不要来我家坐坐?”他说完才后知后觉,表情变得慌张,手忙脚乱地比划着解释道:“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是因为面包很喜欢你,你是喜欢,要不要和他玩一会?你看,外面这么热,又很多蚊子,还是室内舒服一点吧……” 虽说现实里绝对不可能跟陌生男性回家,但这里可是游戏,而且我是为了缓解压力才玩的。回答当然是OK。 一路上他主动找话题聊天,有点笨拙,但很努力,加分。 我才知道他原来是大学生,是附近的A大学生,最近放暑假在家。家里没人,所以每天都是他在遛狗。 我刚刚没走出去多远,所以很快就回来了。 换鞋后我打量了一圈他的屋子,他并没有说谎,生活用品都是单份,物品摆放有点杂乱,快递箱堆在门口,衣服也丢了几件在沙发上。 岑子苏挠挠头,边快速收拾杂物一边害羞地招呼我:“不好意思啊,家里有点乱,你不要介意。来,随便坐。” 我坐到沙发上,面包叼了个球跑到我面前,尾巴疯狂摇摆,眼睛炯炯有神,蓬松的软毛看得我心痒痒,伸手撸了一把后才接过球,往远处抛。 “你喝什么?可乐、雪碧、橙汁,什么都有。”岑子苏打开冰箱问。 “水就行,谢谢。”我随口回了一句,面包顺利叼着球回来,作为奖励我又摸了一把它的头。 岑子苏倒了一杯水给我,“面包这么喜欢你,我要吃醋了,你看他都不理我。” 我把球递给他,“面包是在表达歉意呢,对吧?” 面包精神十足地“汪”了一声,像是在回答,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岑子苏的手—— 里的球。 “我看他只是更喜欢球。”他幽幽地说,把球扔远,“你自己玩,一天天的到底哪来这么多精力,散步这么久你不累我都累了。” 面包朝他叫了一声,倒是听话地捡起球自己玩。 我半挑逗半开玩笑地说:“你把面包赶走了,谁陪我玩?” “我来陪你。”他眼神有些游移,似乎不习惯说这种话,卷毛中若隐若现的耳朵稍稍泛红。 直接答应多无趣,还是拉扯一番才有情趣。“你不是累了吗?” 他一副后悔失言的模样,“好吧,只是有一点,这家伙遛起来可是能跑一小时的。” 还挺诚实,现在来不会不行吧?说起来这游戏会在这种方面真实吗?毕竟也有人喜欢阳痿男吧。 “要看电影吗?我有会员。”他慌忙转移话题,在桌上翻找遥控器。 他参考我的意见后选了一部看起来中规中矩的外国爱情片,顶灯关了,只留了两盏氛围灯发着朦胧的光。 我看了会,不自觉走了神,等我回神的时候我下意识瞥向旁边坐着的人,这就是摸鱼多了的坏处。 谁知道我一下子就撞进他的目光里,他不知道看了我多久,被抓包后视线一转,面色羞赧,像个可口小番茄。 看来表面上两个人在看电影,实际上没有人注意电影剧情。 我收回视线,喝了口水。余光里男女主已经贴在了一起。我刚刚走神那么久了吗?简直就像是数学课,打了会瞌睡就不懂黑板上写的什么。 进展这么快,这么刺激,这部电影是不是不太正经,还是因为是这种游戏,所以有版权的电影都是小电影。 有什么轻轻触碰了我的手指,我余光注意到那是一只男人的手,比我的大一些,温热的、稍微有些湿润的。 我转头,见到他已经凑得很近了,眼里只倒映着我的身影,一只手遮住我的眼睛,下一秒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他的手有点润,很热。舌头小心翼翼地探进来,不太熟练,没有什么攻击性。 这样慢吞吞的,还不如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我一手抓住他的领口,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从衣服底下钻进去,抚摸他的侧腰和腹肌。 他敏感地抖了抖,但是依旧顺从地任我主导,让人骤然有一种欺负人的愧疚感。 不过我没有良心,不会愧疚。摸够了我只会往更过分的地方伸手,往下挑起裤子钻进去。不知不觉间,底下的那玩意体积已经很可观,有一定硬度,热烘烘的,又有点光滑,顶端已经激动地分泌出先走汁。 像是被抓住后颈的猫一样,他僵硬着不敢动,肌肉绷紧,气息紊乱,倒像是以退为进勾引人。只是稍微用了点技巧撸动,他就不由自主地挺腰去追求快感,喘息从嘴边泄漏。 很快,他就开始颤抖,我顺着他的节奏加快,微凉的液体释放在我的手心里,黏糊糊的,量意外的多,流了满手。 “这个是意外!”我还没说什么,他就慌张地表示,抽了好大一团纸巾帮我擦手。 听起来像欲盖弥彰,我边走神边敷衍地安慰他:“我知道我知道,没有怀疑你。” “是太舒服了……”他嘟嘟囔囔着,看着很受打击。 我嫌他啰嗦,直接以吻封缄。 拜访邻居(下) 岑子苏有了经验,也开始试图抢夺主动权,胡乱地扫着各个角落试图找到可以进攻的间隙。 说实话,有点像面包。不是吃的那种,而是他的狗狗。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被他一点点舔去。他抬眼看我,我对上他的视线,仿佛有电流经过后背。他的嘴唇和眼睛都亮晶晶的,像是一把钩子勾住我的心脏,末端连接的红线将我扯向他。 我们迷乱又热情地亲吻着,焦急地脱掉身上的阻碍,得以肉贴肉,皮肤摩擦,感受对方的体温和触感。 不知何时,我已经两腿张开,跨坐在他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湿痕。屁股后面被硬物顶着,他却不管不顾,着迷地亲吻着。 亲得嘴有点麻了,我推了推他的胸膛,示意他放开,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刚释放过一次,没有这么强的渴求,但我可是一直被晾着没有满足,穴口在不自觉的收缩,夹着他的腹肌,汁液流得到处都是,十分滑腻。 岑子苏把手轻轻搭在我的腰上,睁着湿漉漉的双眼等待我临幸,卷发被我扯得乱成一团。 我喘息着抬高身体,艰难地往后蹭对准,但实在太滑了,每次头都在入口处打滑,进不去。最理想的是我一手撑开自己,一手扶着他瞄准坐进去。但是经过漫长的亲吻,我的腰已经没力气了,腿软腰也软,就不为难自己了。 “帮我一下。”我命令他。 岑子苏咽了下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下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伸手扒拉,黏液的润滑作用太好,他一只手根本控制不了,变成了划拉阴唇,不小心擦过阴蒂,微微的刺痛中带着点快感,我不禁呻吟了一声,趴到他身上。 “算了,你不要动。”我用食指点点他的胸膛,喘息着抬起自己的腰,这次顺利一些,穴口微微张开一下一下含住他的阴茎,滑溜溜的,在重力帮助下很容易吞进去。 女上位的好处就是方便掌控节奏,借力完全进去后缓慢地磨,摇动腰转圈。 可怜岑子苏完全受不了这种慢吞吞的速度,眼眶都憋红了,手攥住沙发布,只敢配合我的节奏悄悄挺腰进得更快更深一点。 一不小心让他进得太深,胯顶着胯,皮肉贴着皮肉,没有一丝空隙。我腰一下子就软了,身体颤抖着小去一次,流了他满腿。缓了缓,我给了岑子苏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只见他略显心虚地移开眼神,但又灵机一动想到借口,虚张声势地嘴硬道:“这叫有来有回。” 真是说话不经大脑,不过男人硬的时候,脑子也就转移到下面了,或者说一直长在下面,只是不能进行多线程任务而已。区区一个游戏,倒也不用做得这么现实。 我嗤笑一声,“你以为这回合制呢,你来我往,有来有回的。” 他耷拉着眉眼,像只知道自己犯错的狗狗,就差发出呜呜的求饶声了。他这样子让人既想好好摸摸他的头安慰他,又想继续装严厉逗他,规训他,教育他,让他只能翻出肚皮随人蹂躏。 也缓了好一会了,他始终没有乱动,看在他能忍这么久的份上,就给他一点小奖励吧,也算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 我重新开始动作,这次加快了速度,一颠一颠的,像是在骑马。 岑子苏眼神痴迷地盯着我的上半身,那两坨肉晃得厉害,他伸手包上来,轻轻揉捏,乳肉像果冻一样随着我的动作撞在他手里。 动久了腰也酸了,快感积聚在体内不上不下的,太过漫长。我趴到他胸膛上,咬了一个牙印,他的肌肉因为紧张而用力,硬死了,不好咬。“轮到你了。” 他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有点傻。我们一对视,他的眼神又很快被欲望所侵染,他两只手抓住我的屁股把我抬起来,又用力往下按。抽插了数十下,他换了个用力方式,托着我,上下挺动腰胯,这样似乎对他来说更好发力,因为他进得更快更猛了。 在快要到的时候,我夹紧腿,用力收紧腹部,他闷哼一声被榨出汁来。明明射过一次,量还是很多,凉凉的糊在体内,和我流出的水一同被堵着,和膀胱被塞满的感觉有点相似,那种满胀感让我想排出点什么。 我们抱在一起安静享受着事后的温存,依旧保持着负距离接触,谁也没有主动退出。过了一会,我先开口逗他:“你射得好多,都装不下流出来了。” 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明显感受到手下的肌肉再次随着用力而绷紧,正如抵在我体内的那根精神奕奕的东西。 年轻就是好,恢复得真快。 “别说了。”他难为情得尾音颤抖,抬手用手臂捂住脸,即使这么昏暗的灯光下我什么也看不清。 我抓住他另一只空闲的手,引导他往下摸,撒娇地说:“我说的是事实嘛,不信你摸一下。” 那只手毫无反抗地被我一路从腰往下到大腿,再到腿心,那湿淋淋的交合处。表面上很害羞,实际上一点都不反抗,摸得很实在。 我清晰地听到“咕咚”一下吞口水的声音,就像是发起进攻的号角。 此时电影的内容已经无人在意,背景音和我们做的事情的发出的声响混在一起。 地铁痴汉(强迫) 我在游戏外查了一下攻略,想要解锁更多新道具还有维持每日支出,可以选择打工、解锁成就获得奖励或者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氪金。 大部分人游戏外已经受够金钱的制约,游戏内自然也不想当苦兮兮的打工人,所以打工内容可以选择直接跳过,但是打工场所才能解锁的人物和play都值得一试。 除此之外,交通工具也有特殊场景可以解锁,我打算先试试地铁,在众多小电影和游戏里电车是剧情主要发生场所,地铁的环境和电车也差不了多少,值得一试。 我穿着职业套装,白衬衫加包臀裙,白袜和皮鞋出现在地铁站,有弹窗询问是否跳过,否,是否接受公共场所,是。此事件有可能影响声望值,是否继续?是。 于是轰隆隆的声音由远而近,地铁到站,人群把我挤进里面。大概是考虑到玩家体验和现实感的平衡,拥挤程度勉强能接受,不像现实那样被挤压成肉饼,呼吸困难,也没有异味。地铁里有冷气,但是人们身上散发的热量铺天盖地传过来,我打开设置,把气温调低了两度。 没过一会,有什么擦过我的屁股,我抖了一抖,强行克制住转头的冲动,但是还是忍不住夹紧肌肉往前避。 这个反应似乎让对方更加大胆,这次明目张胆地拿什么撞了我的后腰,手还搭上了腰侧,像是只是站不稳所以下意识找个物品抓住保持平衡,没有乱动。 我假装僵住不敢动,扮演脸皮薄又胆小的女生,不敢惹麻烦而忍气吞声。 他再次顶撞过来,这次顶到了臀部。 一只手是顺着裙子边缘往里探,像蛇一样滑过大腿直到大腿根,微凉的手指带来一阵战栗,抓了一把,肉陷入手指间,又拨开内裤往里钻。 四周的人好像都没有注意到这边,各自看着手机,对周围发生的事情毫不关心。 我把手背到身后按住他的,稍稍用力掐住他的手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这人有着很坚实粗壮的肌肉,有点掐不动。 他是从后面往前伸,手掌包着整个阴部,两指捏住凸起的肉粒,用粗糙的带茧的指腹揉捏后轻轻一拧,我就脱力往下滑了。这时候他放在我腰上的手倒像是好心把我扶着,不让我摔到地面了。他直接揽着我的腰把我往后按,让我靠在他身上,在外人眼里可能就是黏黏糊糊的小情侣而已。 只是揉搓了几下,下面就开始湿润了,我更站不起来,只能落在他怀里任他摆布。有什么抵着我的腰,越来越硌人。 “湿得这么快,难道你很兴奋,迫不及待要被我,”他贴在我耳边说悄悄话,声音意外的年轻,可以听出他刻意压低了,说话黏糊糊的仿佛能勾丝,像在暧昧调情,“插进去,射满,然后让你夹着出去上班?” 我顺着他的话想象了一下,不禁夹了下腿,腿肉挤压着他的手,水直接流到他手心里。嘴上还要小声说着:“没有,我一点都不兴奋。” 这时,列车到站,一群人下了车,又有一群人挤进来,把我们挤到了边上。这个车厢正好连接着下一个车厢,我们被挤到角落,他调整位置让我位于两道墙壁之间,严严实实地挡住我。 我面对金属墙壁,墙上贴满了海报,只能从缝隙的反光处看出他很高,在其他倒影中尤其突出,脚上穿的是黑色运动鞋,卡其色裤脚宽松。 “发洪水了还嘴硬,我还得帮你堵住免得待会地上一滩水,别人一看还以为有人尿裤子了。”身下的手换了手指试探着进入,在充分的润滑下进入得很容易,又一根手指插了进来。 手指只是隔靴搔痒,我咬着手背,防止自己发出声音。 只是插了一会,地铁一站都未到,我就颤抖着喷了他一手水,接不住的顺着大腿流下去,部分顺着手指滴落到地面。 他拔出手指,穴肉还夹得紧紧的,像是挽留。他调侃似的说:“手指都堵不住,看来我得换个东西堵。” 有什么抵着滑腻的阴唇摩擦了几下,沾满了水后,找准位置怼了进来。 我闷闷地发出一声哼叫,这个体位感觉要顶破肚子了,他一下子进到了最深处,我像是被钉子穿过身体钉在墙上动弹不得,呼吸也不顺畅。大脑一片空茫,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发出声音。 他似乎也不好受,在我耳边喘着粗气,头搭在我肩膀上,粗硬的手臂牢牢圈住我的腰。耳朵敏感,我不适地偏头,但是下面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了,为了避免他发现并进行嘲笑,我将仅剩的所有力气放于脚尖,试图通过垫脚来把自己往上拔。 结果根本动不了一点,反而被他的下巴戳得肩膀痛。 他倒吸一口气,“别动,”他更加用力把我按下来,仿佛要把自己整根包括卵蛋都嵌进来,又像是要把我揉碎了压扁了塞进他身体里,贴得严丝合缝。 我才高潮不久,身体还很敏感,他动作这么粗暴,差点让我当众失禁。第一次就搞这么刺激,怪不得选择这个剧情前的注意事项这么多。 我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重量全靠在他身上,如果不是被他搂着,我都能脱力滑到地上。感觉灵魂都要被他顶出去了,入得这么深,都快要到底了。 他缓缓开始动作,只是小幅度地摆腰。他的毛发粗硬,刮着又痛又爽。不用看也知道身下的地板积累了一滩水,还有扩散的趋势。 我慢慢回过神,发现手背已经被口水糊得发凉,便移了一下换个地方咬。 “喂,我的裤子都被你淋湿了,待会我还怎么见人?”他抱怨着咬了一下我的耳朵,“你该怎么赔我?” 我哪里敢回他,就怕一开口漏了喘息,惹来全车人瞩目。 好热,汗水从额头滑落,周围的人是不是多了,所以产生的热量才更多?不然为什么感觉热得快要融化了,身体里面也热得像化了的黄油,包裹着芝士棒。 虽然他动作小,但进得深,反复研磨,快感逐渐积累。这种缓慢的累积就像沉浸在海水中,潮水一层一层温柔浸没冲刷,从身体内部到表面,头顶到脚趾,扩散到手指,温柔又强势地推人到顶。温柔又细密的愉快感受,让人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尽可能长地沉浸在这个感受里。 他也加快速度,几个来回后微凉的液体射在了里面,配合着穴肉的收缩一股一股被榨了个干净。 最后的动静有点大,可能是我做贼心虚,暧昧的肉体摩擦声显得特别大,但偷瞄周围人好像也没有特别的反应。 到站了,又有一批人上下。这期间已经过了几站?我已经记不清了。这个角落仿佛被隔绝成一个小世界,听不见外界动静。 我在包臀裙的遮盖下,夹着陌生男人的肉棒和满肚子混合体液,紧张地夹住腿。 人们基本站定,还是很挤,余光下周围站满了脚。 情况安定下来,身后的人终于拔出软掉的阴茎,一下子就有大块粘稠的液体掉到了地上,“啪嗒”、“啪嗒”,即使用力夹紧大腿和阴道,在呼吸的间隙也会漏出来,像失禁一样,根本控制不住。 疲惫感涌上心头,我不禁叹了口气。终于结束了,这真是太刺激了,场景过于逼真,心一直七上八下的,担心被别人发现,是真刺激啊。 不同于往常,这个来一次就足够了,我正想选择退出场景,再次出现弹窗提示。 此事件尚未结束,是否退出?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身后的人贴心地帮我拉好刚刚扯开的位置,让体液不再往下滴,还整理好裙摆,当然,褶皱是压不平了,湿痕也没那么快能干。 “还意犹未尽?可惜时间不多了,我们下次见。”他又贴回我耳边说话,“下次我再射多点给你。” 腿心处湿漉漉的,布料紧紧贴着,黏腻得难受,但被他的话语勾得从身体深处又涌上来隐约渴望,像微弱的火苗一样燃烧,早晚要烧遍原野。 厕所清理(强迫) 查询地图后显示终点站云门大学站有厕所,我直接跳到终点站。 我对镜看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脸颊晕红,双眸含水,头发凌乱。 门外传来细微的动静,我不想被人打扰,找了个隔间进去,正准备锁门,一只大手抵在了门边,硬是撑开了一个让人进出的空隙,这不请自来者挤进来后背手落了锁。 一瞬间的惊慌后退后,我意识到所处环境,放下心,从下到上打量。深棕色乐福鞋,修身笔挺的中灰色西装裤,大腿上方已然鼓鼓囊囊,初显形状。 我吞咽了一下,视线晃了晃才继续往上。略过被白衬衫包裹着的腰腹,再往上看就得仰头了。衬衫上方敞开了一颗扣子,现在那双手又解了一颗。再往上,五官端正,不像是会做出闯入女厕所把人堵在隔间里的人。 对上视线了,他的眼睛长得凶,眼珠颜色幽深,居高临下的时候更加气势逼人。 他的喉结动了动,突然伸手往我裙下粗鲁一摸,拿出来的时候指尖莹润,还掺着白浊。“既然刚刚在地铁上做了,你不介意在厕所也来吧。” 不等我回答,他就已经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灰色的内裤都已经被顶起来了,有一小块深色痕迹,看来也是憋得相当难受。他内裤一拉,直接掏出来,深棕色的阴茎像充气了一样膨胀,到达狰狞的地步。 完成这系列动作后,他就不动了。我又看他,他盯着我,像是在等我的动作。 即使内心的火烧得皮肤干渴,我还是动作慢条斯理弯下腰。掀起裙子找到那片薄薄的湿透的布料,用手指把它勾下来,抬腿脱掉一边,再脱下另一边,再折好放到包里,再放到角落的台上。 没了内裤兜着,那些体液混合物就又顺着腿边流了下来,空气中弥漫情欲的气味。 我正思考裙子要不要也脱了,但是他什么都没脱,这不公平。 他伸手一捞,把我压到门边,语气冷硬地命令道:“扶好,屁股抬起来,塌腰。” 既视感,刚刚我在地铁上也是被从后面进入的。 我照做,他却没有立刻插进来。我能感觉到灼热的目光由上到下检视,身体迫不及待地发热,自顾自地做好准备,花穴翕张,不停地挤出白浊,等待着被打开,被填满。 “啪”的一声,他掀开裙摆,使了点劲地打了我的屁股,又痛又麻,肯定留印子了。 “腿打开。”又是一道命令。 我稍微岔开腿,终于等来想要的东西。 他握着我的胯,巨大的阴茎撑开入口,慢慢插了进来。 里面足够湿滑,甬道被一点一点撑开,褶皱和经络摩擦,带来无与伦比的畅快满足。 这人外表是冷的,鸡巴却是热的,大概是忍太久了,他动作很急,全凭自己心意重重顶到最深处,再几乎全根抽出,只留一点点龟头在里面,又狠狠捅到最里面。 肉体拍打声、水声混合着两个人的喘息声在空荡的厕所里回荡,格外响亮,怕是站在厕所外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刚刚吃得半饱,现在就像是再来大鱼大肉,是有点吃不下了。 “轻点,”我娇嗔着往后推了推他的胸膛。 他似是把我的意见认为是反抗,不悦地抓住我的手腕,紧紧按在门上。他依旧我行我素,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 不允许有意见,不允许反抗,只能乖乖听话被他肏。 上班时间,哪个打工人敢在这里草逼耽误时间,怕不是什么老板,而且这说一不二的性格,大概率是什么黑心资本家。 虽然脑子靠吐槽稍微转移了一下注意力,但是实在是太爽了,快感一路火花带闪电噼里啪啦顺着神经传到中枢,像是因为高温烧断的电路板,不起作用。酸麻的点在下方扩大,不受控制地收缩再收缩,一阵战栗之后大量水液喷涌而出,像失禁一样的量,甚至浇了他的裤子一大片水。 敏感的龟头被喷了一股水,本来就难忍的射精冲动更加无法抑制,男人狂暴似的加速抽插几下,发出一声重叹,恨不得把自己钉进去一样顶到底,喷出微凉的浓稠精液。 我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平复在皮肤上回荡的激情。液体不断顺着交合处往下落,形成了混白色的一滩,也有顺着身体往下流的。我扭头一看,差点没忍住笑。男人的灰色西装裤直接变成深灰色,干燥的地方反而只有一小块。皮鞋也遭了殃,鞋头亮晶晶的,反着光。 他抿唇,形成一条刻薄的线,眉头皱着,死死盯着的不是自己糟糕的仪表,而是艳红的小穴,被粗大的深色阴茎所撑开,因为刚刚的剧烈摩擦而肿着,饥饿地、贪婪地、颤巍巍地吮吸。 “再来一次。”他不是在征询,而是宣告。 原本软掉缩小体积的趴趴虫再次在体内展现硬度,生龙活虎的,还没拔出来就想进行下一次,旧的体液未排出,新的又要来了。 但我是真吃够了,两次盛大的高潮再加上过程中数不胜数的小高潮,如果是现实,就要缺水了。 “不,我累了。”我坚定拒绝。 “你不愿意?那刚刚摇屁股的是谁?”他语调严厉冷硬,手却暧昧挑逗似的揉捏着我的屁股。 我不理会,调出游戏系统页面,强制退出。 上门探访(师生) 重新回归游戏,场景还在地铁站的厕所,男人却已经消失不见,徒留一地狼藉。 我选择一键清理,重新恢复干净状态。 出站后发现就在大学门口旁边,打开游戏指引,显示了该学校的地图和简介。我快速阅读总结关键词: 云门大学,理工科强校,正在招聘老师。下面有几个分类,生活管理、教学、行政,工资也不太一样。我随便选了个生活管理。 出现了弹窗: “是否接受一对一面试?(可跳过)” 犹豫了一会,我直接跳过,经历过现实面试的摧残,游戏里不想再来一次,有事件也不来,反正大概率是贿赂面试官play,只会让真正的打工人痿了。 身份面板增加了“云门大学生活管理老师”标签,地图上出现好几个任务点,但没有具体的提示了。 一路走过去,树木蓊郁,遮挡盛夏的阳光,留下一片片清凉的阴影。路上只有零散的学生,现在十点半,大部分学生应该在上第二大节课。 来到其中一个地图标记点,门口有门禁机,需要刷卡进入,出入的学生都是男性,看来是男生宿舍。 这么一个女性绝缘的地方出现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成年女性,着实醒目。我找门卫过了剧情,得知自己可以在这里充当宿管。 男生宿舍宿管,这个设定有点老套,但足够经典。 我立即收到一条任务提示,去找401宿舍里旷课的学生赵腾,查看其状况。 宿舍没有安装电梯,我只能一层一层爬楼梯上去,到四楼的时候,我的额头上已经布满薄汗,衬衫也在胸口处有湿痕,透着肉色。 找了一圈,401在走廊尽头,我敲了敲门,旁边宿舍的人好奇地从窗户望出来,对上我的视线后,又缩了回去。 等了一会儿,都没听见里面有任何动静,我又加大力度敲了叁下。这下终于有人来开门了,开门的男学生顶着一头乱发,一脸没睡醒的迷蒙,眯着眼睛。 “请问是赵腾同学吗?”我礼貌地把视线停留在他的额头处,因为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灰色裤衩。 听到我的声音,他瞪大双眼,手忙脚乱缩回门后,“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因为你连续两节课没有请假,所以老师让宿管来上门查看你的状况。”我这才把眼睛放松下来。 “你是宿管,我怎么没见过?”他嘀咕道,上下打量,停留在胸口上下。 “我是新来的生活管理老师。既然你没事,那就麻烦你自己向老师告知情况。”我作势要离开。 也不知道这个剧情应该怎么发展,正常来说,到这儿就应该结束了。 “诶,你要不要进来坐坐?”他脱口而出,可以看出来他有点懊恼。 拒绝这个邀请,大概剧情就不会继续开展。我回想起刚刚一眼扫过的肌肉,面不改色地答应。 他让我稍等片刻,几秒钟后重新打开门,让我进去。他套上了短裤,上面只穿了一件衬衫,只扣了中间一颗纽扣,半遮半露的,至少中间那条线是很明显的。 他们是两人宿舍,看上去明亮宽敞,上床下桌,厕所和浴室分开。空调开着较低的温度,甚至有些冷。 “请坐。”他快速清理掉位置上的杂物。 “昨晚睡得还好吗?”我随便找了个话题切入。 “额,蛮好的。”他干巴巴地回答,用手指挠了挠脸,沾上了一小撮灰。 我用开玩笑的语气问:“所以你才睡过头?” 他的眼神游移,含糊地应了一声。 “别动。”我凑近他,伸手抹掉他脸上的污垢,捧着他的脸打量了一下,“嗯,好了。” 他刚开始下意识想躲,但是又硬生生忍住,乖乖地让我动作。 “赵腾同学,你看起来压力很大,有什么需要老师帮忙的吗?”我保持这个姿势,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他。 出乎意料,他毫不客气地拒绝了我。“不用了,你又不能帮我解决真正的问题。” ?这游戏开始上难度了?居然会被拒绝,前几次只要我稍微主动一点,对方都会半推半就从了。 不过游戏还是要有点难度才有挑战性。 “那你为什么邀请我进来呢?我还以为是你有什么话不方便在外面说呢。”我松开手,坐回椅子上。 他语塞,看旁边的空地都不看我,生硬地转移话题:“你说你是新来的,也就是说没什么经验。” 不能说没什么经验,应该说完全没有经验。 “看来你不太信任我的专业能力。”我微笑,“没关系,之后有需要你可以去,嗯。” 刚刚分发的生活管理教师大礼包我看都没看一眼就关了,我这才仔细看了一下被分配到的办公室的位置,在地图上有了特殊标记,“ 2栋211找我。” 我起身离开,颇为可惜地瞄了一眼他敞开的胸膛,看来今天是吃不到年轻男大了。 “等等,”他忍不住开口,“你原本打算怎么解决我的问题?” 根本没想解决,我又不是真的来上班。我转身,看见他纠结复杂的表情,不由得笑起来。 他露出被刺痛的表情,握紧拳头。 “做一些快速释放多巴胺和内啡酞的活动?”我漫不经心地用食指点了点他的下巴,轻轻往下滑。 “你指的是什么?”他不解风情,要问个清楚。 “你希望是什么?”我反问。 他眯眼,眼下的黑眼圈,使他显得格外憔悴。语气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般的坚决,“试试。” 他这态度就好像我是引诱亚当夏娃吃下智慧之果的蛇,他是好人被诱惑堕落,我成了坏人。 我不和封建小古板处男计较,只希望他不要太快交代了,不然就真印证我刚刚说的的“快速”了。 “你的室友什么时候回来?”我解开衬衫和内衣扣子,他看得眼都直了。 “他吃完饭大概一点回来。”他的视线随着我手指的动作而移动。 我把裙子和内裤也一并脱了放到桌子上,先斩后奏,“不介意我放这吧?” 他呆立在原地,手足无措。 “你想在床上还是在这里?”我在内心叹了口气,就没见过这么愣的。 “床上吧。”他脸红着说。 我率先上床等他,梯子是斜梯,落脚点比较宽,可以走上去。 他咽了咽口水,跟在后面上来,短裤间大大隆起。 他倒是先硬了,我还没湿。 我躺到床上,用手招呼他靠近,“用我的大腿夹着,腿交会不会?” 赵腾同学很显然一脸懵,虽然他竭力隐藏,但很可惜,他的情绪直来直去,写在了脸上。 “不会?没看过片?”我诧异了。这不是要从头教? 不知是不是从我的惊讶中,被他擅自解读出了轻视,刺痛了他的自尊心,他冷淡地回:“没时间。” 还真是,别人都上高速了,他还在阿巴阿巴老师没教。 “你过来点,我的皮肤没有腐蚀性,你可以放轻松。”我尝试用刻板印象中理工科的开玩笑方式缓解气氛。 失败了。他用奇怪的眼神看过来了。 我忍住叹息,让他和我换位,他躺下来,我来动。 教导 他躺是躺下了,但身体僵硬得像条死鱼,到处都是硬的。我试图捏捏他的肚子,捏不动,他绷紧了肌肉。手接着往下滑,挑起他的内裤,帮他解放出憋得难受的、高高立起来的阴茎,充血发胀,呈现发红的深棕色。 我抓住阴茎头部,沾了些分泌液,从上到下滑动,随意揉弄了几下,当作润滑。接着我跨坐到他的腿间,用大腿肉夹住,缓慢移动腿来摩擦。 摩擦的过程中会碰到阴唇和阴蒂,自己控制节奏,带来温和可控的快感。 “呼,”他颤抖得厉害,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双手抓皱床单。 我逐渐情动,滑腻的液体流出来,接触的地方越来越滑溜顺畅,发出液体挤压的咕叽声。花穴开了个小口,一张一合呼吸似的。 从他的视角来看可能确实太刺激了,自下而上看得一清二楚,无论是花穴怎么张合贪吃吮吸,还是我动作的时候一甩一甩的乳肉,都不是一个不看片的处男能承受的。他很快就颤抖着射了出来,喷到我的胸上,顺着重力往下流。 我不对此做任何评价。 但是沉默似乎不是他接受的答案,他喘息着坐起身,一手往后撑,一手粗暴地抓住自己的性器,像对待仇人一样狠狠揉搓。 “你干什么?”我错愕地按住他的手,早泄也不至于这样惩罚自己,看着就替他觉得痛。 “让它早点立起来,”他一脸理所当然地说。 在我的注视下,这玩意还真颤巍巍地起立了,像雨后破土而出的蘑菇。这孩子该不会是憋久了,产生受虐倾向了吧? 他达到目的,两只手一起撑在后面。他的脸上一片病态的潮红,紧蹙眉头,看起来有些痛苦。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问:“不插入吗?” “不是只有插入才能获得快感。”我一边解释,一边抹掉身上往下流的精液,顺手擦到他大腿上。他虽然对这个行为不满,但没说什么。 擦得差不多,我用双手握上肉棒,上下滑动,大拇指揉过头部,惹得他被电流电到似的,胯部剧烈弹动,把我往上颠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会叫停,毕竟射过一次了。”我开启闲聊。 两个陌生人一见面就到了床上,先做一次再交流,还真是怪。 “可是,你不是还没,高潮吗?”他断断续续地说,双手脱力往后仰躺倒下。 “哎呀,这么体贴啊。”我笑眯眯地说。实话说,还以为他是自己爽过就翻脸不认人的类型。 他伸手轻轻按住我的一只手腕,求饶的话说得含糊不清,看起来很不甘愿示弱,“慢,慢点。” 皮肉摩擦带来的水声都比他的声音更响,我好不容易听清他的话,便假装听不清,拇指重重擦过龟头,一脸茫然地问:“你说什么?” 他被逼出一声呻吟,咬紧牙关不肯开口了。 自尊心可真强。感觉逗弄他获得的心理快感比身体能获得的快感更多。不过首先,我好心地放缓了速度,让他得以有喘口气的间隙,免得他继续要憋死。 “我只是,不想,欠你一次。”他突然说。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我思考了好一会,才明白他是在回我之前夸他体贴的话。如果按照他的逻辑,现在他即将要欠第二次,人情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没有什么欠不欠的。赵腾同学,我可是你的老师,老师帮助学生不是很正常吗?”我往前趴,肚子压住肉棒,手稍微用力,“倒是你不尊师重道,也不叫声老师。” 不知是哪一点刺激到了他,阴茎噗噗地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米白的精液,再次糊满了我的胸,往下流的过程痒痒的,很不舒服。 这一次他坚持得更久,差强人意。时间还算充足,可以留给他收拾。我和他的身体贴合,蹭了好几下,暂且弄干净,于是我自顾自地下床,穿衣服。 他缓了会,也跟着下床。我已经穿好衣服了,最后才真正符合老师身份,叮嘱他一句,“那我先走了,记得跟你的任课老师说一声。” 他张了张嘴,视线灼热,但是最终只是低声应了一声“嗯”。 我离开他的宿舍,按下“一键清洁”功能。 宿舍的任务图标已经消失,通讯录里增加了“赵腾”这个名字。不过想来也不会再选他了,实在是太有罪恶感了,带坏小孩似的,吃不下嘴。如果是岑子苏那种还好,虽然和赵腾年龄相仿,但感觉就不一样。 除此之外,成就也解锁了好几个,得到了大量金钱奖励,还有一张纯黑卡牌,道具描述上写着:您当前游戏时间不足,请多游玩后再尝试。 既然现在不能用,我就把卡片丢回家里,继续探索。 可以选择在办公室开展心理咨询,我尝试了一下,可以选择跳过过程,直接领取经验和奖励,声望也会有所上升。我连刷几个,时间跳到了晚上。 有些地方只有夜晚开放,比如酒吧街。 灯红酒绿,人声鼎沸,如同进入另一个世界,群魔乱舞,把人拽进去,便只能深陷其中,无法脱身。 我找了一间比较幽静的酒吧进去。 灯光昏暗,舞台上有个女人在抱着吉他自弹自唱,磁性沙哑的声音像毛刷,轻轻扫在人心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精和若隐若现的烟草味。我打开设置,把烟味除去。 吧台后站着一个瘦高俊秀、穿着西装马甲的调酒师。他的眼神懒洋洋的,扫了我一眼,又低头继续擦拭玻璃杯。我选了个角落的卡座坐下,点了杯莫吉托。 酒吧里的人不多,几个散客低声交谈,偶尔夹杂着笑声。我靠在沙发上,直接陷了进去,像是被人从背后环抱着。我闭眼等待,一边欣赏着动人心弦的歌唱。 “一个人?”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我睁开眼,看见一个男人站在桌前。他身形挺拔,五官硬朗,嘴角微微上扬,但眼睛完全没在笑。身上穿着黑色骷髅头短袖,直筒黑色长裤,身上的饰品花里胡哨,随着他的动作丁铃当啷。 男人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从我的脸滑到胸口,又停在腿上,是赤裸裸的、毫不遮掩的打量猎物的眼神。 “暂时是。”我懒洋洋地回答,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柠檬的酸涩和薄荷的清凉混在一起,顺着喉咙滑下去,带来一丝酒精的辣意。 他径直在我旁边坐下,膝盖几乎碰到我的。他的手随意搭在桌上,指尖敲击着桌面,“看你不像常来这种地方的人。” “哦?”我挑眉,顺着他的话反问:“那我像什么人?” 他靠近,神情充满胜券在握的自信,声音低哑,“像个……沉迷工作的人。” 我愣了下,暧昧地笑了笑,“那你呢?你是什么人?” “自由随性的人。”他叫来附近的服务员,点了一杯龙舌兰日出。点完后顺势把手搭在了靠背上,没有碰到我,但近得把我圈在怀里。 懂了,翻译成人话就是不想被关系所束缚,只想随心所欲打炮的人。 喝酒 “你的身上好香,是喷了香水吗?”他越靠越近,肩膀贴着我的,灼热的吐息洒在颈上,痒痒的。衣服上的金属链条硌着我的手臂,凉凉的。我皱了皱眉,往旁边移了点,却被他一把搂住肩膀,拉到他面前。 “干嘛?”我低声问,语气平淡,完全不害怕。 “陪你玩玩。”他低头凑近,气息里带着淡淡的麝香。他的手顺着我的肩膀划到脖颈,指尖挑开我的衬衫领口,露出锁骨处一片白皙皮肤。“你身上有股味道,像刚从别人床上下来,但那个人完全不能满足你。” 我镇定地推开他的手。“你狗鼻子吗?”我试图起身,却被他圈着压下来。他的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意味。 “别急。”他的手滑到我的腰侧,隔着衬衫揉了一把,这里很敏感,我瞬间像被电击一样,无力地倒下,完完全全靠在他怀里。 我无语,抓住他的手腕,低声说:“放手,我要去洗手间。” 他没理会,保持被我抓住手的姿势,手掌抚摸到大腿,再挑起我的裙摆,缓慢探进去。 “你想干什么?”我弓起背,屁股往后移,给他增加一些不痛不痒的阻碍。 “给你快乐。”他低笑,俯下身,嘴唇贴上我的颈侧,像吸食果冻一样叼了一口,再用舌头磨,稍稍用力,吸吮出一道红痕。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就要推开他,却被他压得更紧。他的胸膛滚烫,肌肉紧实,压得我喘不过气。 “为什么要拒绝?你不是很喜欢吗?”他的手指挑开轻薄的布料往里摸,已经有了湿意。他笑了,调侃道:“口是心非。” “放开我……”我往外看了一眼,在吧台的调酒师能纵览全局,如果他抬头望向这边就能看见我们在做什么。我意思意思地推拒:“这里还有很多人。” “没事的,他们看不清这边。”他吻住我的唇,粗暴而急切,牙齿轻咬着我的下唇,舌尖探入我口中,像渴了叁天的沙漠旅人见到水源一样,掠夺我的每一丝气息。他的手上动作不停,一直揪着最敏感的那点折磨,揉捏夹杂着上下划动,水声逐渐吵闹起来。 漫长的一吻结束,我也彻底不打算抵抗了,任由他在这个角落里对我为所欲为。体内未满足的欲望升腾起来,发着热,紧闭的穴口也微微张开,渴求得发疼。 “放松点。”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命令的意味。大拇指和食指夹着湿润的阴蒂,中指往下伸进了甬道,轻轻抠挖。指根处有冰凉的金属,是他戴的戒指,也跟着伸了进来。他的手指粗硬,炽热,和戒指构成了冰火两重天的触感,带来别样的刺激。 流出的水浸湿了我的内裤和裙子,我怀疑沙发也已经弄脏了。 我还是很紧张,所以小穴也不由自主地夹紧,联动大腿,夹住他的手臂,看上去倒是我迫不及待催促他进去。 “来,喝点吧。”他空出另一只手,拿起桌上我的那杯酒,喂到我嘴边,微微倾斜,“待会我再请你喝一杯。” 他不像是会伺候的人,也有可能是故意的,我来不及吞咽的透明酒液滑落,流到了衬衫里面,顺着乳沟继续往下。也有些直接洒到了衣服上,本来就已经凸起来的两点上面的布料变得透明,线条更加贴合。 一下子喝了大半杯,即使度数适中,食道和胃也被酒精灼烧得火辣辣的,头脑也开始变得迟钝了。 我眯着眼,感受着快感逐渐堆积,聚沙成塔,只需要再多一点刺激就可以到了。 “要去了?”他敏锐地察觉收缩节奏的变化,残酷地收回手。 我疑惑地抬头看他,微微皱眉表达不满。 “别急,”他的手握住我的臀部,将我托到他腿上。他抱着我移了位置,我的脸对着吧台的方向,双腿被迫分开,花穴紧贴着他的胯部,能感觉到他的欲望昂扬,高高立起,隔着裤子抵着我的花穴。 除了身下火热的躯体,他身上叮当作响的金属链条贴着我的大腿,冰凉得我打了个冷战。 他拉下裤头,露出充血发胀的阴茎,深色的茎身青筋凸显,头部湿润,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他抓住自己的性器,随意揉弄了几下,沾了些分泌液,随即抵住我的入口。 我注视着,不发一言,小穴已经替我说话,张嘴含住了开头。 他喘息着,腰胯用力往上顶,头部缓缓挤进我的花穴。柔软的肉壁撑开,终于得到了满足似的,久旱逢甘露,急切地、殷勤地吮吸服侍。 他的动作顿了顿,低头吻住我的唇,吞下逐渐变大的喘气声。他的舌尖在我口中打转,湿热而强势。腰部继续用力,粗壮的茎身,一寸寸挤进我的深处,直到到了底。 我的呼吸急促,满足感让我全身颤抖,像是完全喝醉一样把头靠在他肩上,脸朝外,眯着眼。迷醉的灯光从地板折射,视野里一片斑斓的色彩,彩色色块在晃动,让人眼花缭乱。 肉壁紧紧裹住他的性器,每一次推进都带来一阵挤压的咕叽声。 “太紧了……”他喘息着说,额头渗出细汗。他的双手扣住我的腰,胯部微微抽动,阴茎缓慢退出,带出一股黏腻的液体,又猛地插入,整根没入。 我的嘴唇紧紧闭着,不让尖叫声泄漏,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固定住自己。 他低哼一声,动作加快,每一次插入都顶到我的最深处,顶端撞击着柔软的内壁,带来一阵麻痹般的快感。我的身体开始迎合他的节奏,花穴内壁收缩,紧紧裹住他的性器,液体不断被挤出,顺着腿根流下,以一种失禁一般的趋势,浸透了他的裤子。 金属链条硌着我的腿肉,随着动作起伏陷进去,压出红印。几次之后,就已经被我的体温熨烫得温暖起来。 他的手滑到我的胸前,解开中间两颗扣子,露出胸口。他低头咬住我的胸,牙齿陷入皮肤,舌尖在敏感处打转,惹得我受惊似的夹得更紧。 “放松……”他低声说,腰部猛地一挺,阴茎深深埋进我的体内。 一声猫叫春似的呻吟不小心溢出来,花穴剧烈收缩,内壁紧紧撕咬住他的性器,像是要将他吸进去,折断,咬碎。我达到了高潮,全身颤抖着,几乎要两眼一翻昏过去。 他被夹得受不了,腰一麻,阴茎在我体内跳动了几下,随即猛地一颤,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我的花穴。 我瘫软在他怀里,微微张口喘息,眼前的景象还像万花筒一样旋转,分不清上下左右,万物颠倒。 刚刚有没有人经过这里,我都完全发现不了,根本没办法关注外界,头脑像是融化的黄油,沉浸在泡温泉般的快感里。 他低头用唇摸索着,找到我的,强势掠夺,和动物发情一样失去理智,手掌撑着我的脸颊固定,不让我退后。 酒精的气息在我们的唇舌之间流淌,混合着淡淡的柠檬的香气。 继续喝酒 “怎么样?对我还满意吗?”他像抱小孩一样颠了颠,半硬的肉棒随着他放手又顶到了深处,搅出淋漓汁水。他调笑着问:“要不要跟我走?” 我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闷闷地回:“你还没请我喝。” 即使闭上眼睛,面前一片黑暗,仍然感觉眼前在转。 他显然把这定义为了撒娇,兴致高昂地连声应好,随手招来服务员,又点了一些名字花里胡哨的酒,什么“长岛冰茶”、“落日”、“星河”。 我的裙摆遮掩了一切欲望,再加上灯光昏暗,我又没正脸示人,便由着他保持下体相连的状态招来其他人。 虽然一切只是掩耳盗铃,空气中弥漫着的交合后的暧昧气息,布满褶皱的裙摆和衬衫,更不要提紧密贴合的胯部,早已经把暗地里藏着的混乱昭示。 在等待新的订单到来的过程中,他一边喝着剩下的酒,一边用手色情地揉捏我的屁股。圆润柔软的臀肉陷入他的掌心,被捏出各种形状。 “干嘛呢,乖乖喝你的酒去。”我用气声在他的耳边撩拨,话语有阻止的意味,却没有对应的语气。 他发出一声响亮的吞咽声,那根搅得我头晕的玩意又逐渐在体内支棱起来。 “别动,酒还没上呢。”我的一只手用指尖轻点他的后颈,以示警告。 炽热的阴茎越来越硬,再次带来熟悉的压迫感,耀武扬威地撑开。他不安分地动了动腰解馋,“现在没人。” 快感就像焊接擦出的一连串火星子,再次点燃了身体深处的欲望。我张嘴喘息,温热气流喷洒在他脖颈处。 他忍不住又顶了几下,停留在深处,不动了。 “先生,这是您点的长岛冰茶和落日,星河还在制作中。”头上突然响起其他人的声音,紧接着是玻璃放到桌上的响声。 我下意识紧张地夹紧腿,继续埋首不动。 “谢谢。”他的声音是怪异的沙哑。 服务员走远,他抱着我的腰抬起,又狠狠往下按,搅出剧烈水声。“你想要逼我早射吗?”他不满地问。 我再次手软脚软,全身上下都像没骨头似的,菟丝子一样缠住他,报复性继续夹紧。 甬道的吸力强劲,像是要吸出所有里面潜藏的汁液。他在里面越想动,越寸步难行,又痛又爽,几乎要控制不住发泄出来。 他不敢再动,深呼吸几口气平复射精的冲动。 我偏要逗他,蛇一样在他身上缠绕,扭腰,慢慢地磨,“干什么,不是要请我喝吗?” 他听懂了我的一语双关,忍得脖子都在用力,青筋暴起,拼尽全力还是无法抵挡我捣乱,颤抖地挺腰抽插了几下,交代了出来。 我抬头看了眼他郁结的脸色,快速低头忍笑。 “放心,”他隐隐咬牙切齿地说,“我绝对会把所有都给你喝,一滴都不剩。你喝不下了,我就强行塞给你。” 我沉默,装没听见。 他抱住我拔出来,满肚子晃荡的液体一股脑地往下落。他又把我放下来,整理好自己一片狼藉的裤子。 接着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脑勺,拿起一杯酒,强硬命令道:“喝。” 我被灌了两杯酒,来不及喝的部分全部浪费在我的衣服上,湿了一大半。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藏在裙子下面伸进去,颇有技巧地揉捏那块凸起的肉粒,湿滑得几乎捏不住,几次不知是打滑还是报复的用力,让我小腹一紧,喷了他一手粘稠混合液体。 剩下那一杯酒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的,他和我嘴对嘴分完,结账。 我已经有些头晕,无力地被他搂在怀里带走。下体还在不断流水,但我们都没有余暇去管了。 附近一百米内就有酒店,我们快速开了一间房进去。 在电梯里他就忍不住用手隔着衬衣揉捏我的胸,一边和我接吻,亲得啧啧作响。 电梯没人,至于有没有监控,谁还管得着。 “叮”一声,电梯门开了,我推了推他,示意他放开。 我们穿过走廊,找到房间,期间他的手就没从我屁股上离开过。 房间装饰是浪漫的粉调,正对着大床有一面巨大清晰的镜子,映照出上面铺着的爱心型红玫瑰。 门关上的声音就像发起进攻的号角,他急切粗暴地把我压在门边亲,一边锁上门,一边下半身紧贴着蹭。唇舌交合,没空细细地品,只有掠夺,像沙漠中将要缺水而死的旅人找到水源,迫切地渴求甘露,狂热得仿佛失去理智。 坚硬的阳物隔着布料摩擦柔软的阴唇,时不时擦过敏感的阴蒂,顶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本来就一塌糊涂的裙子更加皱巴巴的。花穴已经在开始含着布料,迫不及待等待着什么来再次填满。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边溢出,拉出晶亮的银丝,又被对方的舌头囫囵舔干净。 他迫不及待地剥开我的衣物,衬衫早就已经解开两颗扣子,剩下的我和他齐心协力,很快就脱掉,裙子更是简单,拉下拉链就掉了下来。 衣物一路从门口散落,踪迹直达床边。 我跪趴在床上,被他压着从后面进入。 阴茎轻松地挤进湿滑温热的穴,里面还有大量体液润滑,水声响亮黏腻。现在无需顾忌外界目光,他大开大合,次次都顶到底,卵蛋都要挤进来的架势,拍打得我的屁股有点痛,但都被剧烈的快感覆盖。 “啊,哈,轻点,”我放荡地尖叫,喘息,把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电流、热度都化为了声音表达出来,媚得要滴出水来,把刚刚所有忍住的声音都发泄出来。 嘴上叫着轻点,但是穴肉就像是一张馋嘴,紧咬着美味的食物不放,一点都不想它离开,层层迭迭地挤压,吮吸。 “那你,倒是,放松一点。”他粗喘着,狠狠打了一下在面前晃荡的臀肉,没有收力,打出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怎么肏都这么紧,你是想把我榨干吗?” 他又打一下,我受到刺激,穴肉紧张收缩,里面简直就是盘丝洞,让他寸步难行,有来无回。 “还夹!”但他好像有那个受虐倾向,眼睛都红了,还是左右开弓,打了十几下,清脆的巴掌声格外响亮。 被他打到的地方又热又麻,痛感奇妙地转化为了快感,我紧紧绞紧了体内的棍子,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脉络。其跳动了几下,无力地释放出来。 酒店继续 他没有拔出来,而是抱着我倒到床上,平复剧烈的喘息。阴茎变软后滑了出来,失去阻塞的所有液体都像是打开了大坝的洪水一样涌出来。 我们刚刚空调都来不及开,在炎热的夏夜里流了很多汗,各种体液混合在一起,黏黏糊糊的。床尾部分湿得不能再湿,留下一大片水渍。 “我去洗澡。”我休息够了,推开他的手臂。 “等等,先别急着洗。”他又搂了上来,汗津津的皮肤相贴着也不难受。 我再次拨开,“我要去开空调,不热吗?” 他这才放我下床去找遥控器,撑着头侧躺着看我,肌肉线条舒展得漂亮。 我一走动,湿痕便随着大腿往下蜿蜒,泛着晶亮的光。 翻山越岭跨过一堆凌乱衣物,我在门边的墙上找到了空调控制器,猛按几下降低温度。 膀胱有点胀胀的,刚刚喝太多,想上厕所。 这个天杀的酒店设置的毫无遮挡透明玻璃,我一进去就和外面的人四目相对。 “转过去。”我挥挥手。 只能说当众乱搞胡来的人,是不会有正常人的羞耻心与体贴的。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假装自己聋了,或许也瞎了,看不见他人手势。 不能理解变态的想法,我忽视他的目光,正常上厕所。 潺潺流水声响起,我面不改色地完成动作,再冲水,走出来,瘫倒回床上。 “好可惜,你要是不去,我是不是能把你肏尿?”他在我耳边说话,手覆盖在我的胸上,随意揉捏乳肉和乳尖,随心所欲捏出各种形状。 “你的癖好可真怪。”我用手往后一探,硬邦邦的肉柱耀武扬威展示其存在,滑不留手,捏一捏还挺富有弹性。 他刻意喘得大声,挺胯把阳具撞在我手心,擦过虎口往前碰到我的臀部。 我无语收手,把沾上的液体都抹到他结实的手臂上,他还故意用力鼓起肌肉,让我抹的同时感受到肌肉隆起的力量感。 失去手的阻挡,火热的身躯再次贴了上来,肉与肉,皮与皮相贴,尽量不留一点空隙。多出来的肉棒挤进丰盈的大腿肉之间,他舒爽地叹了口气。 “等等,”他突然坐起身,把我抱起来,换了个方向,让我面对镜子侧躺。 我一下子就知道他是什么打算了。 他抬起我一条腿搭在他腿上,再次把阴茎挤进来。 “咕叽”的水声响起,我清晰看见镜子里那根深红充血的肉柱是怎么没入两腿之间的洞穴里,逐渐消失。 两瓣花唇已经有些外翻,轻松地吞咽下比自身体积大很多的硬物,只是稍微撑得有些发红。 镜子里的女人是我又不是我,妩媚饱含欲望的神情过于情色,是陌生的自己。朦胧的灯光下,汗水晶莹,使皮肤像玉一样光润。高耸的山峰随着顶撞而颤动,山顶的茱萸被衬得像白描画里的一抹红梅,美丽动人。 他缓慢地在里面研磨,打着圈照顾各个点,快感细水长流,每次进出都勾出淅淅沥沥的水。 “怎么样?看得清我是怎么肏你的吗?”他抱着我咬耳朵,抱怨似的调情,“你真该看看,多嫩多漂亮,在发抖呢。” 我不应声,就他废话多。 “诶,你放松点。”他倒吸一口气,拔了出来,“我可不想这么快射。” 话是这么说,他重新插进来的动作还是直入很深,怎么刺激怎么来,然后再慢下来,浅浅拔出去一点,再塞回到最深处。 长时间沉浸在性快感里,大脑就像是被温水泡久了,刚开始是很舒服很满意,时间线拉长,大脑就有一点麻痹了,困在这里,什么也不想,漂浮在空中的感觉。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他掰过我的脸,凑过来和我接吻。上下节奏一致,像仔细品尝果冻一样,慢吞吞地吸吮,调情似的轻咬、舔舐,照顾到方方面面,没有遗漏。 他的性器在发抖,挤出滑腻的浊液,张牙舞爪暴动了一晚上,终于得以休息。 大脑一片空茫平静,身体的一切欲望都平息了,物理意义上很满,精神意义上的很空,今天干脆在这里睡觉好了。我闭上眼,保持着这个姿势陷入睡眠。 等我一觉醒来,已经被踢下线了。系统记录在线时间过长,为了防止沉迷,会自动结束游戏。 购物 再次登入游戏,我想再探索新地图、新功能。 上次在酒吧和酒店搞得昏天黑地,获得了新的任务奖励,以及419对象的联系方式。 花花世界迷人眼,太多选择了,我犹豫了一下,选择去了大商城,之前在论坛刷到有很多好看的衣服,正好积累的游戏货币没处使。 一口气逛了一层楼,服装、珠宝首饰,物品增加了148个。我看着货币栏一眨眼消失的两个零,沉默了。一同消失的还有现实世界的压力,但还是不够。 下定决心逛最后一间店。这是一间风格偏向成熟的女装店。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帅气年轻的店员上前,脸上挂着友善又不过分殷勤的微笑。 我的眼神在他身上轻飘飘地转了一圈,漫不经心地点了点门口假人模特身上的长裙,“这件,我的码数有吗?” “有,您请坐下稍等片刻,我立刻去拿。”他立刻行动起来,步伐不疾不徐。衬衫的设计收腰,动作间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背肌线条。 我坐到沙发上,粗略环视一周,已经有些审美疲劳了。 他很快回来,捧着我想要的那条裙子,“我们设有更衣室,请问您想试穿吗?” 我接过,进去更衣室。从外面看不出来,里面大概有十五平方米。入目是巨大的落地镜,墙边还有一张长型沙发。 若有事件,地点简直一目了然。 随意试了一下,我换下走出来。他站在不远处等待,我随手把裙子丢过去,他倒是身手敏捷地接住了。 “这件我要了。你看看还有什么推荐。”我再次坐下来,翘着腿,身体往后仰,怎么舒服怎么来,虽然还不至于瘫着。 他先是放好手里的东西,去盛了杯水过来,便像只忙碌勤劳的蜜蜂,兜兜转转在花丛中采蜜。他拿起几件对比,时不时眉头紧锁,认真思考,放下手上强差人意的;遇到觉得满意的,他会暗自点点头,舒展眉眼,回望过来,对上我的视线,露出大大方方的微笑。 “您看这条,正式晚宴或者普通聚会都能穿……”他尽量用通俗的话列出一些比较专业的意见,眼神很亮,“剪裁……做工……” 我慢慢放空了大脑,垂眼喝了口水,不予评价。 他自然地拿起另一条不同风格的,“这条日常也能穿,版型也很好,您想试一下吗?” 我应了一声,眼神落到还未被提及的剩余的一条。 “这条呢,我觉得很符合您的气质——”他话还没讲完,就被我打断。 “嗯。”我拿起后两条,进入更衣室。 日常的那条是吊带裙,后背是拉链款。 “你能进来帮我拉一下拉链吗?”我扬声问。 这时候他就没了那股机灵劲,沉默了几秒,脚步声渐近,声音从门后很近的距离传来,“我现在进来吗?” 我给他打开门,面对镜子,展示到了一半的拉链。 从穿衣镜里可以看到他慢慢走过来,比我高一个头,刚好可以看到他的脸。他一脸浩气凛然,专注的视线规规矩矩地停留在一个点,碎发半遮掩的耳尖悄悄地红了。他手很稳,“划拉”一下就拉到了最上。 “怎么样?”我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转来转去看各个角度。 “非常,漂亮。”他干巴巴地回答,眼神明明就没有落在我身上。 我挑眉,继续指挥他:“我累了,你帮我换上另一件看看。” 他瞳孔一震,嘴巴张合,慌乱中仍难以吐出拒绝的话语。 “嗯?”我的耐心肉眼可见地减少。 叁,二—— 他的手颤巍巍地停在了拉链上,像信号不良的电话,一段一段的,终于完全拉下。接着要是肩带,手指挑开往两边滑,在重力作用下,裙子也跟着坠落,堆迭卡在胯上。 为了试衣效果更好,我没有穿内衣,而是贴了肉色胸贴,因此大半个胸部都大方袒露,在光下莹润漂亮,线条流畅。 他停顿片刻,似乎是在等我的拒绝,又或者是在清心静气,不过不管是哪个,都不太可能。 继续往下,剥下花一样层层迭迭的裙子,也是上述理由,露出来的是一条白色丁字裤,薄薄的一条布料大概是遮不了什么。 不管他之前怎么想,现在盯着那里想的是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静谧的空间里,口水吞咽的声音显得十分响亮,以及急促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了。 我往旁边走两步,方便他捡起裙子放一边的沙发上,再拿起另一条。 轮流抬腿,然后从下往上提,接着是胳膊,轮流伸进去。 做完这一套动作,内裤凉凉的,塞进了缝里,白色湿了还是很显眼的。 他的眼神炽热,努力移开,却像是被弹力绳拉了回来,只是动了动眼部肌肉。西装裤已经巨大隆起,像一座小山丘,挡住顶光,留下大片阴影。 前面有一排的纽扣,他绕到我面前,一颗一颗往上扣,手指不可避免地接触到了皮肤,他会不自在地抿唇。 “符合我的气质?”我表示疑问。 包裹得严严实实,领口遮住锁骨,半袖,曲线贴合,款式比较保守,米黄色又显年轻。 “嗯,需要我帮您换下吗?”他低声问,手还规矩地放在腿边,但眼神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游移了。看起来像是等我一声令下,准备开饭的狗。 我偏要让他再等,“不用了,刚才选的,加上这一件多少钱?” 大概脑子里已经全是废料,他得挤一挤给工作腾出空间。他反应迟钝,心不在焉地拿起沙发上的看标签。“一共是叁千五加,六千,嗯,九千五。您现在穿的这一条呢?” “嗯——看你表现咯。”我暗示道,“你先坐下。” 他听话照做,双腿并拢,腰背挺直,暗含期待地仰视。呼吸越来越急促,简直要到喘气的地步。 我背对着他,掀起裙子,跨坐到他的大腿上,磨了磨,“沙发太软了,还是有支撑力的舒服。” 把他当成人肉沙发,他也不生气,反而像是看到了心爱的肉骨头,但又还未等到主人的命令,只能暗自忍耐。 到这个地步了他还这么克制,我进行准许,“我累了,你帮我按摩一下。” “按摩?哪?”他的声音沙哑,一开口,便清了清嗓子。 “自己想。” 拉链声传来后,他的手先是试探性搭在了腰上,得到默许后两只手紧贴在上面,抓住我的腰把我往后提。他靠坐在沙发上,把我按在那团隆起上,屁股压着,有点硌。 他发出长长的呼气,渴望许久的事物终于有了进一步的接触。 我的大腿不由自主绷紧,小腹发热,下方压着的东西也热烘烘的,烫得相隔的布料都染上了他的温度。 继续购物 我以为他接下来会直入正题。 “您之后有急事吗?”他偷偷嗅了嗅,以为我不知道。我看不到,但能听见气声。 ·“没。” 他的手往下移,顺着臀部外侧往前,伸进裙子里,依旧非常有服务精神,“如果我有哪里做得不好,请您告诉我。” 细长的手指拨开卡在狭缝里的布,在上面抹了一把弄湿手,在润滑下轻轻挑弄凸点。 太轻了,带来羽毛扫过的瘙痒感。 我往后靠在他肩上,仰着头闭上眼,指导他:“可以再重一点。” 可能是头发挠得他脖子痒,他缩了缩脖颈,但又不敢推开我。他听话地加大手上的力度,转着圈揉捏那块软肉。 时不时指甲会轻轻刮一下,冷不丁来一下强烈刺激,每次都能让我一抖。还好他的指甲打磨过,圆滑平整,轻微的疼痛刚好是助兴的范围。 身体敏感,很快就水漫金山,我急促地呼吸着,很快就要到了。 他配合我加快速度,在又一次指甲刮到后,我颤抖着小去了一回。 我没有说话,他也适时沉默,等待下一个命令,或者准许。 很乖,我决定奖励他一下,并且玩一点新鲜的。 我站起来,转身面对他。映入眼帘的是灰色纯棉内裤包裹着的巨物,有一块小阴影。我重新跨坐,凹陷压着凸起,正好对应。 他溢出一声喘息,眉头紧蹙,明显在忍耐,眼神湿润,几欲落泪。那东西兴奋地弹了一下,要不是有衣物阻隔,以目前的湿润度来看,就要滑进来了。 我双手扶在他肩上方便使力,就这么前后摩擦,按照我喜欢的节奏,找到最让自己舒服的点,对准那个地方磨。棉布再怎么柔软,对于最软嫩敏感的皮肤来说还是比较粗糙,我不得不放慢速度,动一会休息一会。 力的作用是相对的,他就这么乖顺地被我压着,低低地喘着,声音里有爽有痛,甚至有几次不自觉自虐地挺胯,力求被压得更深。他的双手交握圈在我身后,防止我掉下来,又没碰到我。 “帮我,解开扣子。”我命令道。 他往后靠,和我的上半身拉开一些距离,躲开一直要撞到他脸上的胸,手抖着从上到下解开四颗扣子。 乳房没了束缚,自由地弹了出来,我直接移除乳贴,把其中一个奶怼到他面前。无需我吩咐,他自觉地张口含了进去。仿佛婴儿吸吮乳汁,神态纯洁,只是婴儿不会无师自通地绕着圈舔,动作色情,也没有真的乳汁出来。 吃完一边,他像个贪得无厌的小孩子,又埋头专注于另一边。被他照顾过的一边亮晶晶的,乳头立起来,红艳艳的。 在我不小心重压了那团盘踞在一起的蛇后,他浑身颤抖。我感觉到有下面什么一股一股地喷了出来,不过我依旧不管不顾地骑着他。 他含糊不清地呜咽一声,吐出来,大口喘气,一边抬头小心地看我眼色,脸上隐隐有些羞愧。 懒得安慰他,我还没到,自顾自地把胸再次怼到他嘴边,示意他继续。 他是任劳任怨的小牛,脸红红的,又继续服务我。 没过一会,我累了,拉着他的手放在我腰上,“你来动。” 这下他手也不能闲着,抓着我的腰,前后移动。这动作太费力,他很快就学会挺胯,一下又一下地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顶往上,在这个过程中那玩意又精神抖擞起来,彰显着存在感。 终究是忍不了,这样总是差一点到临界点,但又怎么都够不着。我推了推他的肩膀,让他停下来。他把乳肉吐出来,无辜又疑惑地看着我,身下依旧没停下动作。 很难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不想插进来吗?”我轻轻问他。 之前是摆了一根肉骨头在小狗面前,却只允许他舔舔闻闻,不允许他吃,现在主人终于下了命令,他眼神一亮,立刻松手,叁两下把所有裤子扒下来。 他的阴茎颜色比较浅,看上去很干净。不算粗,但是头部有些弯,微微上翘,头部已然晶润,随时做好了准备。 我扶着他,缓缓往下坐,裙摆受重力下垂,遮住了紧密贴合的部位。看不见,但能感受到,我慢慢吞下他,他慢慢进入我,逐渐填满缝隙,带来饱腹感。 往上钩的头在这个过程中,很容易勾到敏感点,像是打火石轻易摩擦出火花,沿着神经脉络一路往上流,直达大脑。 手脚酥软,我趴在他肩上,勉力把自己往上提,再放松下来,一口气坐下去。 我们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呻吟,没有节制,进到了最深处,上弯的地方刚好进入了最里面的、平时难以进入的小腔,严丝合缝。 等待许久的巨大刺激一下子把我带到了顶点,像是头发被扯着,灵魂要脱离肉体往上飘。甬道剧烈收缩,喷出一股水液浇在阴茎上给它沐浴。 眼中的世界天旋地转,冒出金星。我张口喘着气,等待欲望平复。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腹肌紧绷发力,压抑着射精的冲动。 漫长的几分钟后,身体深处渴望的痒漫上来,小穴急切地、贪婪地一张一合吮着。我甩了甩因为流汗黏在脸侧的头发,开始动起来,像骑着马,上下颠。 呻吟自然而然顺着喉咙泄出,我没有收敛音量,也没有余力去控制。 他扶着我的腰帮我使劲,让我没那么费力。我放浪地叫,他脸红到脖子根,只敢低声喘,但是越听鸡巴越硬。 情欲上头,我大开大合地起落,肉体拍打的声音,以及搅动的水声响亮清晰。快感的浪潮一波又一波袭来,盖头打得人晕头转向,脑子一片浆糊。直到最终海啸般的浪潮把人卷进去,我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强迫他一起坠入情欲的深渊。 一切归于平静,只剩我们的心跳震耳欲聋,还有粗重的喘气声。 “裙子怎么办?都脏了。”我趴在他耳边问,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连我自己都惊了一下。 他喉间吞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我,我来处理就好,您放心。” “嗯?你打算怎么处理?”我看着他红透的耳垂,坏心眼地咬了上去。 他的声音变了调,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唔,我买下来。” “之后呢?扔了?”我追问。 吐息洒在他耳边,他瑟缩着,但不敢躲,像只被蛛网缠住的小动物,没法动弹,“不……” “不扔?那你留着放哪里?” “我会留着,带回家。” 我步步紧逼,明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就是要让他说出来。“带回家做什么?你穿?” “……留着,以后想起您了,就拿出来。” 我笑了,“乖孩子,告诉我,你拿出来干什么?” “想着您,像今天这样和我做,一边自慰,一边——”他噤声了。 “那为了让你有足够的内容回忆,就再来一次,作为你诚实的奖励。”我咬上他的脖子,留下一个牙印,“这次允许你来掌握节奏。” 巴甫洛夫的狗听到摇铃会反射性流口水,而他,体内的那根东西又兴奋了起来。 小玩具店 临走前,我把钱到了他的衬衣里,带着购物的成果走出来,下线。 再次上线时,回到了原地。 我沿着扶梯下楼,地下通道里的店明显偏向不正经的风格,各式各样的霓虹灯悬挂在墙壁、网格上的天花板,甚至第一间店门旁边就贴着一个引人遐想的贴纸,一条圆柱被两个圆夹着。 推门进去,里面是令人目不暇接的各种情趣用品,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摆在架子上,假阴茎、振动棒、跳蛋、肛塞、乳夹等,应有尽有,而且每一种都有不同外形、各种型号,从精致小巧的到巨大狰狞的,还有布满刺的让人看着就觉得痛的。 我不由得怀着敬畏之情参观这家店,光是看完这里的所有商品可能都需要一个小时,简直可以称得上成人用品博物馆。 逛了一圈,我保守地挑了两个自认为能容纳的小玩具,一个两用式振动棒,一个跳蛋。准备结账时,才发现收银台没有人,也没有付钱的选项。 “请问有人吗?”我朝里头喊了一声,“结账!” 一片安静,几秒后里间的门被打开,出来了一个高高瘦瘦的、皮肤苍白、戴着眼镜的男人。他穿着纯黑T恤,宽松卡其工装裤。在这个全民健身的游戏里,难得看见一个没什么肌肉的、完全没有打扮的男人。好在脸是全身上下唯一能看的,是寡淡耐看的类型。 他的表情很不耐,如果没听错的话,他还咂舌了一下。 对比起上一个服务态度良好的服装店店员,这个待客差别简直天上地下。 “一千元,放台上就行。”他看都没看我,随口说完,转身就要回去。 ?我直皱眉。“可是上面明明标着350和500。” “那就那样。”他头也没回,不甚在意。 ??看着他迫不及待要回房的样子,我继续拖时间,“能打折吗?” 他终于转过头正眼看我,谢天谢地,脸上镶着的两颗黑珠子不是摆设。“不如白送?” 瞧我这暴脾气,差点就要去看游戏守则里面殴打NPC合不合规则了。 我露出假笑,“真的吗?那太谢谢你了!”然后果断转身就走,健步如飞。 “站住!”他果然叫停。 我回头,看见他脸上的烦躁几乎要实质化,我就爽了。 “送你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个条件。”他揉了揉眉心,冷静下来,用打量商品的眼神上下扫了我一眼,冷冰冰的,毫无人情,“你帮我测试一下新产品。” 看来这里也有剧情。我转了转眼珠,快速叁连问:“安全吗?什么产品?有报酬吗?” 一听到最后一个问题,他瞪了我一眼,仿佛在斥责我厚脸皮。他语气讽刺,“看来我得让你签免责协议,叁千一次,够吗?” 我知道在游戏里肯定不会有问题,但就是故意惹他烦,毕竟我心理落差很大啊,尤其是在接受过上一个贴心周到的服务后。“成交。” 他果然露出吃瘪的表情,“……那就现在开始,跟我进来。” 我跟着他进去,里面别有洞天,是一间休息室与仓库结合的大房间,陈设单调,四处摆满了盒子,只有一张单人床。 他看了我一眼,又是那种评估什么的眼神,去拿了两条防水垫放在床上,铺在中下段位置。 “脱了衣服躺上去。”他用的命令口吻。 我见他完全没有转身避让的意思,也不扭捏,爽快把裙子脱掉。 他又补充了一句:“脱光。” 内衣裤都脱掉,迭好放在床边,我躺到床上。 “手伸出来。”他走近,手里的物品闪着金属的光泽,“咔哒”一下扣在我手腕。 ? 他又在我手上套了个环,拉紧松紧带,紧紧贴合。再拿一条绳子把手铐绑在床头。 身体对未知的恐惧和期待做出了反应,擅自发热、变得湿润。 他在抽屉里翻找,拿出一个两用式振动棒。只是和我自己选的正常甚至有点可爱的外形不一样,他选的这个,入体的部分是黑色,布满了黑紫色凸点,简直像是蟾蜍的皮肤。吮吸的部分看起来倒很正常,只是一个椭圆球体。 他凑近,头发垂下来遮住了他的表情,不过我很清楚他看到了那点晶亮。 流程虽然很随便,做法倒是显得专业。他戴着手套,拿酒精棉仔细擦过我的下体,动作一丝不苟,完全就是对待实验器材的态度,没有一丝旖旎。 酒精擦过的地方凉凉的,让我一个瑟缩。 用具清水冲洗后,用纸巾擦干水,拿医用胶布固定好在阴蒂上。 接着他脱下手套,拿起遥控器,没有任何提醒,直接开启。 只是轻微的振动,有些许快感,但不多,很温和。 他看了眼平板,冷静地观察我的身体反应,又按了两下按钮。 振动变得强烈,比较简单粗暴的刺激,但还在接受范围。过了大概没两分钟,一股酸意从下面蔓延上来,我颤抖着,被一波一波推到顶端。 在平板上打字,记录下来后,他戴上手套。因为他没有关掉振动,我轻微高潮后变得敏感,在这个档位的刺激下,刚好喷了他一手。 镜片反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明显一愣,动作一顿,才就着那些水把粗的那头慢慢塞进来。 穴口反应很凶,一进去个头就死死咬着,不让他更进一步。 他尝试了几下,仍然不得其法,明明里面还在不断涌出水液。 “停,先把它停下。”我边喘气边提醒他。 他不信邪,又尝试了几下,反而因为越来越滑,几乎要脱手。 我翻了个白眼,等他自己放弃。 他笨拙地脱掉手套,关了后,又小心地戴上沾满液体的手套,试图扒开小穴,却因为太滑,戳到了其他地方,引起我的痛呼。最后终于成功扒开一个口子,另一只手拿着入体部分塞进去。 费劲力气塞了进去,他呼出一口气,下意识抬手要擦汗,又停在了半空。 “哈哈。”我忍不住喷笑一声。 他一个眼神扫过来,扯出一个阴森、奸险狡诈的笑。 完了,忘了遥控器在他手里,这个小人看着要玩死我。 果不其然,他拿着遥控器,按了两次。 吮吸口对着阴蒂猛冲击,小穴里含着的棒子也开始振动,甚至还会稍微前后移动,还有加热功能。 柱身上设计的凸点发挥了极大作用,在给予强烈刺激这一方面,增大了摩擦,会磨过我从来没有发现的敏感点,狠狠对着哪里冲击的时候,有点酸,快感像电流一样通过全身神经,一路电光石火到达大脑,把理智破坏殆尽。 玩具和人很不一样,制造的快感更简单粗暴,很快就能让人高潮,我实在坚持不了多久,就又喷了出来。 我想自己把东西拿出来,却忘了手被铐住,晃动间感受到了限制才想起来,只好让他来,“让我休息一下。” “不。”他冷酷无情地拒绝,把数据记录下来后,再次按下按钮。 刚刚的档位还能接受,但是他还故意提高了。已经不只是强烈了,甚至像是酷刑,要强迫人在短时间内不断高潮,这很可怕。 尖锐的快感,像是极速坠落深渊,一直,一直碰不到底,给不了一个痛快。我是一条砧板上翻滚弹跳的鱼,忍不住夹着腿,扭动身体疯狂挣扎,试图让那些东西脱落。 手铐被晃得叮当作响,无果,小玩具依旧像蛇一样缠绕束缚,在身体里嗡嗡作响。 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眼前的景象蒙了一层纱。刚开始我求他停下,后来爆粗骂他,再求饶,再骂他,如此反复。 他不为所动,好像还回应了什么,但是我左耳进右耳出,非常平滑地流了出来。 高潮几次后,连续喷出的水流让我模模糊糊意识到,这好像不是普通的高潮产生的液体,好像是失禁。但是甚至生不出羞耻心,因为死亡一样强烈的感受让人关注不到生存以外的问题。 最后他终于放过我,按下了停止。 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我已经数不清小死了几次,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出来了,感觉出来的倒是灵魂。 “你提供的数据不错,欢迎下次再来。”这个疯子还在说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疯话。 失去意识前,我坚定了信念。 绝对不会再来这个黑心玩意的店了。 密室逃脱(上) 下一间,桌游店。 进去前出现了一个弹窗: 是否加载成人内容? 我暂时选了否。 认真玩游戏的时候,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系统自动匹配了四个年轻小帅哥陪玩,打了一晚上游戏,不过瘾,又拉着他们连续打了好几晚。 游戏时间白天去学校刷工作,晚上就约上他们组局。 uno、绘画接龙、大富翁之类,各种游戏玩了个遍,根据我的喜好来决定每种游戏玩的次数。 游戏伙伴们也磨合得很好,嘴不一定甜,但每个人都很有趣。 为了方便称呼,暂时就叫他们为眼镜哥、勇气哥、阴影哥和社畜哥。 眼镜哥人如其名,戴着眼镜,是我目前任职的学校的大四学生。 勇气哥特别有勇气,经常喜欢在概率很低的选项上赌一把,成功率比我们想的高一点。 阴影哥得名于其发言,“让我来成为你们的阴影吧!”从此痛失本名,获得此称呼。 社畜哥只是单纯的社畜。严格意义上算不上年轻小帅哥,因为身上的班味太重,透着一股淡淡的死气。这个游戏倒也不需要在这种地方做得这么有真实感。 和他们处出了些许友情,放了心,有一次玩着玩着我睡着了,中途醒来后我的身上多了条毛毯,其他人七扭八歪地睡着在其他沙发上。 往常十点钟解散的其他人居然都在这里歇下了。 我便又安心地卷了毛毯继续睡,在这个虚拟世界有了被陪伴的温情。 在游戏里也不会做光怪陆离的梦,是高质量的深层睡眠,也有助于我现实世界恢复精力。 早上起来的时候社畜哥已经不在了,但人走了还给我们留了宝贵的东西,留了早餐。 “女孩子一个人留在这里也不太安全,”阴影哥解释,话说一半就已经被还热着的汉堡吸引了注意,拿了一个就开始吃,含糊地继续说:“我们就商量着一起留下了。” 眼镜哥匆忙洗漱完,抓起袋子就跑。 “大四了都还有早课,真可怜。”阴影哥事不关己地评价道,“幸好我不上学了。” 他大一就退了学,似乎是宅在家里做自由职业。 勇气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头发不羁地炸开,像是倒立着睡了一晚。他看向我,“你今天不上班?” “休假。”我在各种食物中翻找,找到了一碗牛肉面。 勇气哥也过来翻找,拿起一个包子掂了下,往空中一抛,形成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掉进他张开的嘴里。他大幅度咀嚼了几口,就吞了下去。“哎,那要来隔壁玩玩吗?给你打五折。” 我被勾起了好奇心,给了个眼神示意。 “密室逃脱,恐怖向,限时叁小时,来不来?”他说完,又狼吞虎咽下一盒馄饨。 阴影哥听到第一个词很意动,第二个词后假装没听到。 反正今天没计划,也行。“OK,就隔壁是吧,报你名?” 勇气哥点头。 我眨眨眼,“哪个名?” “大名。”他没好气地回,“还记得我叫啥吗?” 我往旁边一撇,阴影弟躲开了我的视线,专心致志地用餐,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美味需要全神贯注地品尝。 “周天云,记住了吗?”勇气哥一字一顿、字正腔圆地自我介绍。 我小鸡啄米式点头。其实我还是记得里面有“天”和“云”字的,有一点符合他的性格,是往上的性质。 “你去吗?只是微恐。”勇气哥,周天云看向尽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另一人。 阴影哥疯狂摇头,摆手拒绝:“不用了不用了。” 吃完早餐后我们各自离开,我来到隔壁店,刚进去就有人迎了上来。 “是周哥的朋友对吧?周哥打过招呼了。”前台女生友好地笑笑,“您现在就开始吗?” 这么突然?“不介绍一下大致剧情吗?” 女生脸上掠过一丝惊讶,思考了两秒,又恢复笑容,“这个本还未向大众推出,恐怖指数大概叁颗星,中间会有追逐。” 未向大众推出,给我抢先体验?不,试验还差不多。怪不得无缘无故给我打骨折,明明我昨天晚上还当间谍坑了他一把。 “你是一个侦探,受警方委托来调查一个宅子的凶杀案,男主人和女主人惨死家中,唯一的小儿子失踪,请你调查出事件的真相。里面会有一位工作人员指引。” 我被领到一间房内,门便关上了。 灯光微弱,墙边的桌子上有几张纸,我拿起来看,上面是这家人的基本信息,以及我的身份牌。 一家叁口,父亲是商人,母亲是全职主妇,儿子还在读书。事发当天都在家。根据邻居提供的证言,并没有听到任何异常动静。该案件初步判定为入室抢劫杀人。 看完资料,我巡视一圈,门上有一把锁,看来要找到钥匙。 房间内还有一个柜子和一些杂物,杂乱不堪。柜子里搜索一番,获得手电筒,再到处摸一遍,终于找到了钥匙开门。 “你终于来了,我是警方安排和你对接的另一位侦探,乔安。”一个穿着简单干练的、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走过来,五官硬朗,眼神锐利如鹰,伸出手来。 看来这位工作人员演技很好,拉着玩家入戏。 “你好,乔安,我叫,”我和他握手,翻出刚刚拿到的身份牌,“沉明。” “我也刚进来没多久,前面的门被锁住了,所以我在这里找线索。”他说。 我走过去一看,长长的走廊拐弯后还是一条长走廊,空荡荡的,再走到尽头,门上了六位数密码锁。 灯光昏暗,地面上铺了厚厚的地毯,走起路来没有脚步声,周围没有任何音乐,很安静。 “怎么样?有找到任何线索吗?”男人的声音冷不丁在我背后幽幽响起。冷气开得足,一阵冷风刮过我后背。 完全没有预料到他的突然出现,我的尖叫声发出一半,戛然而止。 微恐指的就是NPC吓人是吧。这么长的走廊,感觉会是追击的好地方。 我搓了搓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吞了吞口水,若无其事地回:“还没,你呢?” “我也不知道,柜子、地毯下都翻了一遍,好像没有东西。”他状似无奈地摊手。 不能完全信他所说,我自己也去摸了一遍,没有任何收获。 墙上挂着几张照片,是一张叁人合照,剩下都是男主人和女主人的双人照或是两位的单人照。 线索可能就藏在照片里。我仔细观察。 乔安也亦步亦趋跟在我旁边,一个一个掀开看背面有没有藏线索。 合照里父母坐在前头,贴得很近,一副恩爱的样子。儿子站后头,笑容很僵硬。从身材来看,父母都一身富态,儿子倒是异常瘦削。 “有看出什么吗?”乔安的目光直直地射过来。 这是提示还是? 我再仔细看里面有没有藏有数字,还真在其他照片上找到了。 从左到右是198085,有点眼熟,正好是夫妻俩生日年份后两位。 下一间房是厨房的样式,我一眼就看见刀架上的缺口,少了把削骨刀。 橱柜里都是一些杂物,没看到有线索。再去看门,没锁上,门把手一往下压就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仰面倒在地上的一具女尸,死不瞑目,面容错愕。身上多处伤口,把衣服染成了大片血红。地上、墙壁都是喷溅的血液。 猝不及防目睹凶杀现场,我下意识往后退,正好撞到来了男人怀里。 “真惨啊。”头顶传来他幽幽的叹息。他扶住我的肩膀,关切地问:“需要休息一下吗?” 我仍心有余悸,深呼吸几下,“不用。” 他握着门把手彻底推开门,先进入。 我们在这间主卧里搜索。 翻箱倒柜之后我找到了一张领养关系证明,他们的儿子是领养的。 柜子里还有一些零散的珠宝,看上去犯人离开得很匆忙。 我解锁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后,里面有一段监控视频,显示一个蒙面黑衣男人进来一个小时后,背着昏迷的儿子出去。 再解开墙上的机关后,一扇门自动开了,看起来是通向店里的。 “就这样?”我茫然地问。 “你可以就此离开。”他微笑着说。 真相都还没查出来,就这么虎头蛇尾结束? 我指着剩下那一道门,“那里面可以进去吗?” 他笑而不语。 密室逃脱(下) 费了一番功夫,我破开机关找到钥匙,打开了剩下那一扇门。门前有四散的红点子,想必剩下的男主人就在门后了。 即使做好心理准备,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一具尸体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男主人同样死状凄惨,身上多处致命伤。这得有深仇大恨才会搞得这般惨状,一定是被寻仇了。 我垫着脚跨过去,回头一看,乔安没有跟过来,而是留在刚才的房间,翻找着什么。 可能是在收拾道具,我没有管,继续探索。 这是间书房,没看到有任何门离开。 解开抽屉上的锁,我看到里面厚厚一沓银行流水,是这户的儿子的,从去年开始有很多笔大额取款。底下还压着这家人的病历。父母一向身体健康,儿子倒是入院过一两次,有过右臂螺旋形骨折和肋骨骨折,长期营养不良。 答案很明显了,应该是儿子买凶杀人,伪造成入室抢劫杀人现场。 到这里应该完了? 我走出书房,乔安从床底下钻出来,拿着一把沾血的刀。 “这个就是凶器?”我正要走过去,突然反应过来。 如果单纯是侦探NPC,找到证据很正常。但是这不应该是个引导的工作人员吗?一路过来他都是假装搜寻,实际上所有机关解密都是作为玩家的我去解开的。 不对,追逐战,追逐战没有发生。 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乔安”,停在了原地。 “怎么了吗?”他嘴角的弧度上扬得更大,手上握着刀比划了一下,眼神是狼盯着猎物的势在必得。 我吞了下口水,下一秒转身就返回书房关上门。 “倒计时,五分钟。”屋内隐藏的广播响起来。 伴随着一阵毛骨悚然的音乐,以及倒计时的滴滴声,我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找我刚刚忽略的地方。 “别反抗了,我还能给你一个痛快。”他在外面拍了拍门,有一阵踹门的音效。 时间沙一般被风吹走,我在书架上快速摸过去,书都被固定住,并不多,这里就一定有出去的机关。 我的手心都出了汗,找啊找,终于有一本能抽出来。 墙边一道低矮的暗门弹开,我立刻冲了过去。同时我听见另一扇门打开的声音,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膛。 我往前一扑,宽度也窄,不能让我打滚出去,刚好够爬出去。 悄无声息的,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抓住你了。” 他的演技过于逼真吓人,我本能地往后一踹,被他用力攥着,动弹不得。 “我失败了是吗?”我问。 他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放松了力量,用指腹摩挲了一下我的腿肉。其实幅度很小,只是我很紧张,感知似乎都聚集到那块被接触的皮肤上,粗糙宽厚的大掌盖在上面,像点燃了一簇火。 我突然意识到,身上穿的是上次买的裙子,腿抬高的情况下,会被人看到底下。 或许,没有彻底失败。 都到最后了,在这里功亏一篑未免太过可惜。 “乔安侦探,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我微微颤抖着,一想到被人沉迷地注视着隐秘的地方,就有些兴奋得不能自已。 他配合着我演戏,声音低得发哑,“你知道,只有死人才可以保守秘密。” 我飞快往后一瞥,西装裤的鼓包特别显眼,即使背着光,笼罩在一片阴影里,那隆起所撑出来的褶皱,与熨烫得平顺的布料十分不搭。 “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我塌腰,形成月牙的漂亮弧度,给他一语双关的暗示,“我不会对任何人说。” 他松开手,我得以双膝着地,两手撑于地面。地毯柔软,就算跪久了膝盖也不会怎么痛。 面前这道暗门,我已经钻过一半,就差一点,胜利就在眼前。 就在我咬着唇等待机会时,身后传来衣服摩擦的窸窣声,就是这时候!我双腿蹬地往前扑,到了走廊,起身往来时的方向跑去。 这条走廊为什么这么长,我转弯的时候,余光捕捉到一张捕猎者兴奋的脸,瞳孔放大,眼珠是深深的黑,仿佛要把一切事物吸进去的黑洞,没有一丝光亮。 我眼睁睁看着他手一扶墙,以最小的距离拐弯,闪现一般出现在我身后,身手矫健如猎豹。 下一秒,一阵巨力从背后传来,我被扑倒在地,厚厚的地毯避免了我受伤,绒毛扎得皮肤有些瘙痒。 “跑什么?”他的声音是掩饰不了的兴奋。他整个人压上来,按着我的后颈,不允许我动弹,像野蛮的动物交配,雄性骑在雌性身上,有些种类会咬住雌性的后颈来限制行动。 像是被一座山压着,沉甸甸的,手脚连支撑的作用都起不了,更无力再做多余动作。口水濡湿地毯,粘着侧脸,感觉有点恶心。 有硬物硌着我的臀肉,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皮带扣,但想起来他这款没有皮带,那是什么,不言而喻。 我大口喘气,他压得我呼吸不顺畅。我抱怨道:“你好重。” 他微微起身,给我喘息的空间,犹豫了一下,像是理智和欲望在斗争,“你还想赢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艰难地反手往后摸索,捏了他一把。 他没有防备,闷哼一声,颤抖着倒到一旁。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我笑着起身,用鞋子轻轻踢了下他裤裆那片湿处,调侃道:“这么激动啊。” 男人神色忍耐,眼神有些湿润,盯着我的脚,目光暗沉。他蜷缩着身体,依旧很大一团。 “再见啦,‘乔安侦探’。”我丢下他,心情很好地哼着歌,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大门跑去。 最初进来的那个门没有锁,我一打开,前台的那个女生就站在门口迎接我。 “辛苦了,恭喜你通关,解锁真实结局。”她的脸上难掩惊叹敬佩。 “所以是这户人家的小儿子雇了这位‘侦探’杀了虐待自己的养父母,然后杀手伪装成侦探返回现场销毁证据?” “是的,”她给我详细讲了我没注意到的其他线索,补充了细节。 总体还是偏解谜比较多,那个长走廊就这么点追逐戏份有点浪费了。我也给了意见。“对了,你们那个员工演技还蛮不错的。” “好,我会转达给他。”小姐姐说。 我看见一个人影贴着墙边,佝偻着身体,做贼似的悄无声息又快速地进了一个房间。 西装皱了不好处理吧。我抿唇,压住欲上扬的嘴角。 按摩店 玩了几天游戏,腻了,去按摩店放松一下。 就在同一座商城,上去两层便是了。 进门就出现了弹窗,选择按摩技师。 有十几位可以选,我随便选了一个看着顺眼的。 跟着系统指引,我进入其中一间房。 第一眼看见照片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的性格应该很温顺,脸上没棱角,脸型是流畅的弧度,眉眼是没有攻击性的,圆润甚至有些可爱。 见到真人,才发现他的身材和脸不太匹配,肩宽,上半身感觉都是肌肉,手很大,骨节也粗大。 “您好,请去那边换衣服。”他开口,声音沉稳。 我脱光衣服,换上一次性内裤,用一条长毛巾围在身上。出来的时候,他正背对着我,整理那些瓶瓶罐罐。我趴到按摩床上。 空气中弥漫着精油的花香味,让人放松神经,心情舒缓。 “客人,我可以开始了吗?”他问。 我应了一声。 从墙上倒映的影子可以看见他转过身,拿着瓶子倒了液体在手上,揉搓了几下,开始按在我的皮肤上。 先从肩颈处开始,温热的手掌从肩胛骨周围缓慢往上推,沿着颈部的经络,力道恰到好处。 他只按了几下,我就好像泡在温泉里,暖洋洋的,被他按过的地方一阵酥麻,发着热。紧绷的肌肉都放松了,神经像受到甘露洗礼的小草,愉悦轻松地舒展开来。 日常生活中积累的疲惫都悄然融化消失,我闭上了眼睛,享受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一声不吭,沉闷、细致地进行单调、重复性的劳动,不喊累、不休息。 我在不知不觉间意识浮沉,时不时沉下水面,睡着了,又好像还清醒着,能感知到他按摩完肩颈,开始往下按腰背。 腰背也按完,我的身体轻盈了很多,体内的浊气都被按压排空,焕然一新的感觉。 他终于停下来休息了一会,甩甩手,活动一下手腕。 我懒洋洋地借着影子看他的动作。他在喝水,大口大口,咕噜咕噜地喝下去大半瓶矿泉水。然后用毛巾从额头、鬓角,擦到脖子。 室内开了冷气,为了不让客人感觉到冷,温度没有调很低。 休息了一会,他又化身为勤劳温顺的牛,沉默地继续干活。 我看了下系统,成人模式关着,我重新打开。 他的手原本规规矩矩地不碰大腿上侧,现在脱了我的内裤,取下来放到一边,再顺着腰部最下面仔细按压下来。 当代人习惯久坐,臀部肌肉僵硬,积劳。 那一处肉多,随着他的动作肉被挤压起伏成小波浪,挤满了指缝,又因为有精油的润滑,又会抓不住滑出来。 按压和揉捏交替,是很好的放松肌肉的方法。只是那个地方比较敏感,即使他不是故意的,也会忍不住让人联想情色的方面去。 像他这样有力又灵活的大手,揉捏胸部和屁股,能不碰到其他地方就让人高潮。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完成这一区域的按摩。 “麻烦您转一下身,仰躺。”他说。 我翻身,毛巾从身上滑落,该遮的地方全都露了出来。 他眼疾手快捞住它,重新折好盖在了我的肚子上。 ……这倒是不怕在空调房着凉了。 他扶着我的大腿内侧往外压,把双腿打开,跪坐上来,然后出乎我意料地埋下头。 他的舌苔粗糙,上面的颗粒增加了摩擦力,舌头一卷一舔,就带出了丰富的汁水。 像动物喝水,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一下地,把水卷进嘴里,有时候笨拙一些的,会溅得四周、脸上都是湿的。 他也是,舔几下,就鼻子压着花蒂,去够小洞里流出的水液,喉咙干渴似的喝个痛快。吞咽不及的液体从嘴边流下来,沾湿了下巴,再滴到床单上。 我的呼吸急促,大腿收紧,夹着他的头,被他温和又坚定地撑开。 快感是温吞的,并不激烈得令人感到些许煎熬,就如同温水煮青蛙,不是扔进油锅里速死。我仰头,眯着眼,天花板上的彩绘图案仿佛活过来了一样,在视野里转动。那绿色的扭曲的条形看着像蛇,咬了那红色的苹果,匍匐前行。 安静的室内回荡着水声和吞咽声,他吞得很响亮,落落大方,婴儿吃奶一样喝得啧啧作响。 我颤抖着,一股水流喷射而出,他来不及喝,也没有躲,被浇了半张脸,湿漉漉的,在灯光下晶莹油润。 他又舔了一会,继续迭加温和的快感。然后才淡定地起身,拿一条干净的毛巾给我擦拭干净,再顶着小帐篷清理自己的脸,拿汗巾吸干净所有的水。 至于他下方的勃起,被我们两个有意忽视。他净手后,把毛巾展开,遮住我从胸到大腿根部的位置,继续按摩大腿肌肉,再到小腿。 现在仰躺着,我的余光能看见他胸口以上的部分,他长得高大健壮,本应给人压力,但是他毫无攻击性的脸和温顺如牛的个性,很令人安心、信任。 “你不休息会?”我好心问。 他摇摇头,手上的力道不减,依旧和刚开始一样认真专业。 只是刚刚被他勾起的瘾并不能消退,只是稍微解了馋,身体叫嚣着还需要更多,挺立的小珠微微发热,刚擦干的峡谷又有溪流穿行。没过一会,我又让他上来,伏在我腿间,再来一次。 他很听话,甚至听话得有点呆傻,同样的钱还要附赠这么多服务,他还逆来顺受,服务周到。 看他把身体蜷缩起来,尽量把占地面积缩小,来呆在床下半部分这么狭窄的地方,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真可怜。 不过这样只会让人想对他更过分,试探他的底线在哪里,再反复踩踏在上面。 所以我把手按在他头上,抓着头发,像抓着缰绳一样控制他。太轻了,就往下按。重了,便扯着头发往上提。 他也只是抬头,眉眼被可疑液体润湿,沉默地看了我一眼,眼神清澈,又低头继续做我听话的玩具。 在我的操控下,节奏和力度完美符合我的喜好和需要,非常快乐。我喘息着再次喷出来。 这次他有了经验,用舌头堵住小口,液体顺着舌头流到嘴里,他急切地咽下去,尽量一滴都不浪费。 我没有动弹,放开他的头发,抚摸了一下表示满意。 接着他完成剩下的按摩流程,到结束裤子里的包都没有消。 我勾了勾手指,他凑近。我把小费夹到他的裤子里,心满意足地离开。 随机(1) 我又去了酒吧,酒精可以麻痹神经,让人暂时把所有烦恼都忘掉。 还是上次那间酒吧,这次我坐到了吧台前,按着酒单顺序点下来,先点了叁杯调酒,喝完再点叁杯,打算把前十款都试一遍。 我拒绝了好几个来搭讪的人,后来没人再来,我也乐得清静。 调酒师还是上次那位,没有过多炫技,简单干练,沉默寡言地完成一杯又一杯订单。 光看名字我也看不出什么来,就像是开盲盒一样,上来的酒有的酸得我直皱眉;有的又辣又苦,一入口我就呛着了,延着喉管往下烧;有的甜滋滋的,带有水果的甜香。 可能度数不高,混着喝也没什么,就是身体由内到外发热,头脑有些晕,但意识还很清醒。 我去厕所的时候,还能走一条直线。 回来时,有个男人站在我的座位处和调酒师吵架。 “……关你什么事!”男人对调酒师大喊大叫道。 调酒师表情依旧冷静理智,反衬得对方更显无理取闹,“这位客人,请你遵守店里的规矩,不要影响其他客人。” 这个纠纷惹得其他人频频瞩目,看热闹似的,都没人讲话了。 “区区一个小服务员,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给我叫你老板来!”男人情绪更加激动了,手挥舞着,似乎要演化成暴力事件。 真是败坏人心情。我走到不远处,免得被殃及池鱼,大声提醒:“不好意思,你挡着我的位置了。” 男人转头看见我,嚣张的气焰一下子消灭大半,露出一丝心虚,“呃,哦……”然后竟然灰溜溜地走了。 显得我很有威严啊。 一人挡住炮火的小调酒师没有看我,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似乎刚刚那人并没有被他放在眼里。 虽然有点好奇事情的起因,不过好奇心只是浮上水面的泡泡,一下子就破裂消失了。 有人走近,我转头看了一眼是哪个不长眼来打扰的。原来是一位端着托盘的服务生,他一头璀璨的金发,打理得很有层次。面容精致,耳朵打了好几个洞,一只耳朵有叁四个闪亮银色耳钉。刺青从脖颈处往下蔓延,藏于衬衣中,让人很有探究欲,看完整的图案是什么。 啊,现实里绝对不能谈恋爱的类型。虽说不要以貌取人,但是这种人渣类型的打扮都有着同一种感觉。 “不要把没喝完的饮料就这么放在自己视线范围外哦。”他笑嘻嘻地说,看起来是在好心提醒。下一秒他附于我的耳朵,近得嘴唇快要碰到我的耳尖,轻声说:“如果不是老板刚刚阻止,你可能就要被他们带到哪个脏兮兮的旅馆里,射得肚子都大了。” 我眨了眨眼,脑子受酒精影响,有些滞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后半句在说什么。 “Leon。”调酒师沉声叫了他的名字,或者说花名,投来了警告的眼神。 “老板,我只是在好心提醒她啦。”Leon拖长了尾音,演得很无辜,规矩地退回安全社交距离。 好心?哪里看得出来?倒是充满了下流的欲望。正是因为他也这么想,才能猜到刚刚那人的想法,同类人的共情罢了。 调酒师明显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眉毛很有威慑力地一压,还没说话,Leon就举起双手投降道:“好了好了,我去干活。” 终于清净了。 我一口干了杯里剩的酒,喝得太急,也可能是反应变迟钝了,没来得及吞完,手还不停,酒顺着下巴滴到了衣服上。 调酒师在晃匀混合的液体后顺手递给我一张纸巾。 “谢谢。”我道谢,随便擦了一下,又按顺序点了叁杯。 他二话不说开始调,没有任何劝阻的意思,也是看透了我这种客人,不听劝,不到黄河心不死。 我一直喝到眼睛睁不开,脑子变成一团团棉花,在头上飘。我摸了摸脸颊,很烫,刚好可以暖手。 太困了,我捧着脸,努力睁大眼,眼前的酒架已经是断裂的直线,漂亮的玻璃酒瓶变成了暗色的色块。 老板那张俊脸好像转过来了,脸上镶嵌着两颗漂亮的黑曜石,是幻觉吗?思考不动了,我径直趴下,阖上眼帘。 之后的意识一片混沌,中途好像听见Leon很有特色的起泡酒一样清凉的少年音,“我把她带去休息室吧?” 过了一会,老板的声音响起,是丝绸一样凉凉的、丝滑的感觉,“我来,你顶替我一会。” “老板,对我这么不放心啊。”Leon的语气有些遗憾。 老板是怎么回答的?没听清。 我被拉着胳膊背了起来,这轿子并不平稳,一颠一颠的,好在最后落在了柔软之中,一切都安静下来。 第二天我醒来,人在陌生房间,但是衣着完整,和昨晚的一样。 回忆起模糊听到的对话,我知道是老板好心收留,留下清理费用和一张感谢纸条,我悄悄从后门离开。 白天的酒吧街安静冷清,在日出下陷入沉睡。 “喂,”一个低哑的声音叫住我,熟悉感一闪而过。 我抬眼望去,待在阴影里的青年站到光下,一头金发比太阳更灿烂,是Leon。他的眼眶泛红,眼白处有几条血丝。手指间夹着一支细长的烟,飘着白色的雾。 我等待他说明来意。 “没想到你睡这么久。”Leon脸上没有了营业的笑容,精致突出的五官冷漠锐利得像刀,皮肤苍白,久不见日光。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嘴唇有些干裂,呈现出淡粉色。 又没叫你等,我沉默。 “还没睡醒?啧。”他手一松,燃烧了一半的烟头落在地上,他蹍灭火星,“跟我走。” 不等我回答,他又胜券在握似的,笃定我会答应的自信,自顾自地继续说:“昨天没人捡走你,你很失望吧。毕竟上次——”他意味深长地停顿,放了个小钩子。 他背着光,嘴角上扬的弧度,就像幽暗寂静的森林里,一只乌鸦啼叫着划过蓝紫色天空。 被看到了。一时间涌上心头的不是恐慌,而是一股热意,灼烧着神经。 我被抱在那个男人身上做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里,黏腻、失序、堕落的快乐,再加上在公共场所的羞耻,身体里噼里啪啦地闪过电流。 他动了一下脖子,那片刺青又露出了一部分,比起昨天晚上多解开了两颗扣子,白皙的锁骨旁是一片花瓣,花朵整体依旧藏于阴影中看不见。 喉咙异常干涩,我被蛊惑了一般,意识轻飘飘的,听见自己的声音风一样轻,“去哪?” 我是被牵引的木偶,随着他手中的丝线移动,跟着他上了打的车。 Leon完全无视司机的存在,光明正大地动手动脚,把我搂在怀里,手从上衣下面伸进去揉胸,爱不释手。衣服显出手的形状,怪异的凸起,动来动去。 我用手背捂着嘴,用牙齿咬着皮肤,不泄出一丝声音。 他没有等来我的反抗,便得寸进尺,另一只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捣乱。 司机一脸麻木,对在这一带接到的客人有着习以为常的冷静。 不对,他实际上在分心驾驶,时不时从后视镜偷看我们这边,单手控制着着方向盘。 他人的欲望是自身欲望的助燃剂,将所有理智燃烧殆尽。 随机(2) 下了车,他依旧和我黏在一起。 Leon住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同样也是大平层。电梯只有在楼下刷卡才能到所住楼层,所以中途不会有其他人打扰,他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扒我的衣服。 这一幕似曾相识。 我已经被他摸得软了腿,只能倚靠在他身上,能闻到淡淡的香,若隐若现,很是勾人。 我不断往下滑,他干脆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起来,让我双腿勾在他腰上,隔着薄薄的衣服顶着私处,湿得能浸出水来。 “本来想先洗个澡,但你好像等不及了?”他语气轻浮,整个人莫名的亢奋。 再怎么柔软的布料还是比皮肤粗糙,尤其是皮肤最娇嫩的地方,磨得又痛又爽。我慢半拍地回:“不洗,嗯,也行。” 反正在这里无需担心卫生问题。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他一路抱着我进门,鞋子蹭掉,迫不及待地往床上带。 走路的时候一颠一颠的,内裤被挤进缝里,小穴饥饿地含住所有能吃的东西,不挑,只要能解痒就行,饿得一直流口水,浇湿了连接处。 他要把我放到床上,但是我死死缠着他不肯下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大腿夹紧他的腰,两只脚在背后勾住,一刻都不想离开。他的身体对我有莫大的吸引力,一碰到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就使我头脑发胀,浑身浸泡在热水里一样酥软,心底升起异样的甜蜜。 奇怪? 他的心情好像变差了,语气有些微妙,“你对谁都这么热情?” 我想吃了他。既是字面意义上的,也是比喻。我遵从心意咬上他颈部的皮肉,没有分寸地又舔又咬。 他吃疼地闷哼一声,趁我不注意,强行把我扯下来扔到床上,捂着伤口,清晰的一个齿印,鲜血渗了出来,被口水润泽,在冷白的皮肤上犹如雪中腊梅一样美丽。 鲜红的血液似乎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惹得我无意识地又凑了上来。 “别咬这里,会留印。”他没有生气,只是用手背碰了下我的额头,没发现问题。不过即使有问题,他也不会停下将要做的事,“看你这样子,搞得过分一点也无所谓吧。” 他叁两下继续扒光我已经脱得差不多的衣服,自己的衬衫西裤也被我解开了扣子和拉链。 刺青的全貌终于完全展现在我眼前,大朵曼陀罗,盈盈而立,妖冶动人,繁密枝叶下面栖息着一只细长的蜘蛛,从脖颈下半部分一直蔓延到侧腰,大概肚脐眼高度。 我着迷地盯着血珠划过盛开的曼陀罗,沿着枝叶往下流,像是要滋润根部。我成了被蛛网捕获的猎物,陷入柔软的陷阱,再怎么挣扎也脱离不了,也不想逃脱。 为什么要逃呢?细长的蛛丝连接着极乐净土,牵系着希望。 我的下半身已经湿得不像样,两腿大张,他推进得很顺利,温热的皮肉从里到外带来暖意。 他用手把头发往后梳,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居高临下地看我,汗珠从额头流向下巴,留下一道晶莹的痕,再滴落到我的胸口,仿佛有千斤重,能清晰感知到它的重量。 一下一下,进得极深,所有褶皱都在竭尽全力挽留,恨不能让它融化,融为一体,热情得不像话。 身体的欢喜是出闸的洪水,不断浇在肉柱上,丰沛的水液像失禁一样,顺着股沟把整个屁股也润湿了。 上半身空落落的,裸露在外无人关照。我自己揉胸玩了一下,但远远不够,再用点力,掐得红肿挺立,带来的疼痛大于快感。 “松手,”他停下动作,捏住我的手,强行打开,把自己的滑进去,十指相扣,压在床上。 我没有得到满足,不肯罢休,一边发出呜咽的声音,一边扭动身体蹭来蹭去,渴望着他。眼前的事物已经看不清了,那只青黑的蜘蛛好像活过来一样,化作阴影笼罩在我上空。 他皱着眉,咬住唇,漏出隐忍的气音,脸颊一片兴奋的潮红,蔓延至眼尾。 “好漂亮,”我说,如果不是两只手都被控制住,就要伸出手去碰了。 他的表情闪过一丝阴霾,更用力地顶进去,大开大合。 水声激烈,昭示着战况。交合处湿滑得几乎不用怎么使力,就能到达最深处。 我无暇顾及自己是否说错话,被拽进漩涡,晕头转向,溺死在深不可测的湍流中。 那朵花一直在摇曳,舒展叶片。 我口齿不清地提出要求:“抱我。” 说完话,嘴忘了合上,舌头被顶得吐出来,收不进去,口水也流了出来。我想我这个样子一定很狼狈,很丑。 他神色晦暗,加快了动作,在最终的时候压下来,脸贴着我的侧脸。 这不算是我理想中的拥抱,但肌肤相贴的安全感和温暖,就像回到了羊水里一样。我也就没了怨言,暂时安静下来,等待着他。 液体一股一股注入体内,大部分被阻塞着流不出来,只能顺着缝隙慢慢排出。 小腹感觉和装了水的气球似的,鼓鼓胀胀的,摇一摇,能发出液体晃动的声音。 靠得这么近,我可以清晰闻到他身上轻微的汗味混着香水的味道,很奇怪,居然挺好闻。 我偷偷嗅了几口,问:“你身上喷的是什么香水?” “不知道,别人送的。”他语气懒洋洋的,餍足中含着难以掩饰的疲倦。 正常体格的成年男人压在身上其实很重,稍微有点喘不过气,但我不想推开他,一直插在里面也无所谓,很充实,很安心。 不过很快他就松开交扣的手,抱着我,转了个身,变成面对面侧卧的姿势,刚好也避开那一团湿痕。 他的眼底有一小片青黑,闭上眼时,像一个精致带有冷感的人偶,没有人气。 我按了“一键清洁”选项,把我们身上和身边的污秽都清理干净。 片刻后,他就睡着了,呼吸平缓,看起来很安详。 我还很精神,毕竟睡了一整晚。还想继续做,尤其是他没有拔出来,依旧有半截埋在我体内,吊人胃口。 要是偷偷自己玩,一定会吵醒他,但又不舍得离开。我只好忍耐着,做点别的转移注意力。 于是我在他旁边安静地看小说,直到我又感受到了困意,便再次陷入睡眠。 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