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的欲望(NPH 强制调教)》 第一章女上骑乘h 空旷的房间内中央空调散发的冷气毫无遮挡的落在赤裸的肌肤上,但两人相依偎的温度却如火炉一般不断升温灼烧。 也许是好几个月都没有见过面,曾经初见的新鲜感再在次碰面时被诱引激发,如同再次跳动着脉搏喷发的旧火山。 云臻则呼出的浓重热气拍打在刘知溪的脖子上,酥酥麻麻的,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手臂无力地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前不久才做的美甲在男人白净的背后作出不规则的艳丽的画。 “好痒…”她说。 温暖的橙光洋洋洒洒地将男人怀抱,英朗的面容被勾勒分明,他的睫毛很长,漂亮的瞳仁是棕色的,像精致的琥珀。 但云臻则的气质很淡,即使眸子看起来很漂亮,多了那份淡感,也寡味了许多。 他盯着人时毫不避讳。 刘知溪总是不敢和他对视,总感觉一下子他便会看穿她的心思。 她红着脸,将脑袋侧到一边。 云臻则却不容抗拒地用手抵住了她的脑袋,将她的脸掰正,两人四目相对,须臾,他略带不悦地蹙眉。 “你的眼睛怎么肿了?” 话刚说出,刘知溪有些尴尬地抬起手想要遮住,却被他一把扯住。 男人不满意她的回应,握住她手腕地手紧了几分,冷声说道:“说话。” “我做了…双眼皮。” 刘知溪不是天然的美女,她的长相很普通。还记得刚来到S城的时候,她连身材都不太好,胖胖圆圆的,厚厚的齐刘海遮住眉毛,身上尽套着一些艳丽的衣服,在这座大城市里像极了小丑。 尽管现在的她比以前瘦了许多,还改变了自己之前标志性的齐刘海,但是天生的样貌劣势仍然是逃避不了的。 云臻则是个成功的精英,身为他身边敬业的情人,她没少被圈内的人拉出来作比较。 不出意外,每次她都是被打上差评的标签。 于是样貌问题成为了刘知溪心里的一个结。 现在在自己金主面前坦白,不亚于在大众面前裸奔的窘迫。 云臻则听了她的回答,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松开了她的手腕。 这下刘知溪更加尴尬了,因为摸不透他心里的想法,总觉得自己是被嫌弃了。 她用手半捂住眼睛,支支吾吾:“那个…很丑是吗?抱歉…我…” 哪知云臻则又开了口:“没有。” 他再次拉开了刘知溪的手,低下头轻轻落吻,有些湿润的双唇贴上了她禁闭上还微微颤抖的眼睛上,温润的声音如冰凉爽快的泉流冲散了她心中的顾虑。 他探出了身下的人正在颤抖,一吻后,他缓缓抬起身子,语气淡淡的,“抖什么?” 刘知溪忸怩:“不舒服…” “嗯?” “太重了…” 闻言,男人终于露出了笑容,他噗嗤轻笑着,突然怀抱住她,身子灵活转动,没等她反应过来,刘知溪便从下方的位置转变成了上方。 在一阵刺激下她跪坐在云臻则的身体上,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 她的屁股微微翘起,被身后冰冷的大手囚在其中,无法动弹,男人压着她的身体,摁住圆润的臀肉,粗鲁的用自己粗大红紫的大肉棒鞭笞滑嫩艳红的小穴。 敏感的小穴就这么被身下的大肉棒强硬的捅开,这根玩意儿已经是不符合常理的粗大,每次破开她的穴道都像是要吊着她半条命,直到真正的将肉棒插到底,吊着的一口气才敢堪堪吐出。 没等她调整好呼吸,身后的男人便开始高频率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像是要挺着自己的玩意儿往死里怼,捣进她的子宫里,捣出蜜水。 柔软的肉壁吮吸着他冰冷的肉棒,而这根棒子狠心无视肉穴的挽留,径直往深处怼去,一鼓作气插进最深处,插得刘知溪挺腰扬脖直叫起来:“不不、不啊——不要!唔嗯...不要...太深了...好深...要插到肚子里了...呜呜...不要这么用力...我的子宫要被插坏了...嗯啊...” 云臻则尾眼微红,可是面上却无其他表情,冷冷淡淡的,和自己身下正在疯狂交媾的行为完全不匹配,插得猩红发紫的肉棒连带着抽出女人蜜穴里黏腻透明的白沫,粘在男人的肉棒上,又随着插进去的动作被狠狠插回穴中。 刘知溪坐在他的上方,仰着头,完全看不大男人此刻的神情,只觉得今天的云臻则动作很粗暴。 可是又格外的舒服。 刘知溪全身燥热,抬起自己挺翘的臀肉往肉棒上送,如此饥渴的模样惹得身下的男人龟头一紧,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轻嘶了一声后,扬起手便朝女人圆润的臀肉上扇去,把一瓣臀肉扇得左右晃荡,黏滑的穴道也跟着紧缩。 刺激得刘知溪头皮发麻,晃荡着屁股,尽情的吞吐男人粗大的棒子,张开双唇微微吐出舌头,淫荡色情的叫喊出来:“啊!啊...主人的大肉棒...小逼被主人的肉棒插...嗯啊...要...要...呜啊...” 男人终于舍得开口了,他伸出手,大手一捞,绕到她的身前,扼住纤细修长的脖颈。 将她的身体向下扯,刘知溪靠在他的胸膛上,两人脸颊相互摩挲,无比亲昵。 身躯也逐渐变得火热起来,在穴道里抽插的肉棒像一根火棒子灼烧着她的阴道。 云臻则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性感磁性的嗓音勾起她更为火热的欲望,他轻轻张嘴侧脸咬住她的耳垂,调情说道:“叫得真骚。” 他边说锁在她喉咙上的大手边缓缓收紧,喉咙里的空气顿时变得稀薄,刘知溪的上半身开始泛出淡淡的粉色,双目渐渐迷离涣散,小逼不断分泌出更多的粘液蜜水,不断滋润着穴道里深藏的肉棒。 云臻则的操动一直都没有停,火热粗大的鸡巴娴熟的碾过女人敏感的软肉,讨好她身上的愉悦点是他最擅长的,鸡蛋般大的龟头恶趣味的压着肉壁上一块凸起的软肉反复冲撞。 肉棒每一次碾过软肉,身下紧紧相贴的曼妙的身体便随着抖动,红润的双唇也会漏出轻盈愉悦的呻吟声。 “啪啪啪——” 男人结实的小腹快速撞击在刘知溪柔软的臀肉上,肥嫩的肉臀被撞得剧烈晃荡,淫水溅满了两人的下半身。 但他并没有因此满足,掐着刘知溪的脖子,压下身体,将自己露在外面的四分之一的肉棒一鼓作气狠狠插进穴里,劈开女人更深处的穴道,柔软紧密的逼肉被滚烫坚硬的棒子无情破开。 刘知溪尖叫着,掐住他捏住自己屁股的另一只手,高扬脑袋,颤抖着身体求饶:“嗯啊!不要了!不要再进去了!已经很深了...呜呜...不能再进去了...小逼好疼...嗯唔...撑得我好难受,不可以再进去了...求求了...” 对于身下人的哭喊,云臻则全然不顾,铆足劲挺腰往更深处钻。 小逼口被鸡巴撑得极大,绷白的穴口正在随着男人更深入的捅入而紧缩,朝外吐出更多的蜜水,以此来缓解强硬插入的疼痛和干涩。 云臻则将自己全部的力气都施加在肉棒上,肉棒强势侵入穴里,又被一点点地完全完全侵蚀,他舒服的喟叹,再次咬住了她的耳垂,又伸出舌尖色情的舔了舔,留下一道水迹,同时勾起了刘知溪一阵战栗:“怎么会吃不下去呢,这不全插进去了吗,骚货。” 两个人的肉体紧紧相依,肉棒顶着她的软肉,一下又一下缓慢的撞击着,九浅一深,像是在故意挑弄她。 将身下相对娇小的身姿撞向前,掐在喉咙上的大手又拽着她的脖颈往身后的肉棒上撞,每一次往后拽,紧实的蜜穴咬着粗大的肉棒往自己的子宫口上顶弄,粗壮的茎身青筋凶残盘绕,凸起的脉络刺入柔软温暖的肉壁中,和肉壁里的褶皱相贴、摩挲。 可怖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快速从她的阴道穿窜她的全身,美目微微上翻,透明的口水也从嘴角微微流出,男人低沉淫荡喘息声如小蛇灵活游进她的耳中,钻进她的身体里,顽皮的在她微微痉挛的躯体中作恶,撕咬她的血管,磨碎她的骨头。身体上传来轻微的刺痛,但对于刘知溪来说这点疼痛和助兴的春药没什么分别。 柔韧又粗硬的肉棒放弃了慢慢磨的计划,收紧小腹,垮开双腿,整个身体像是要顶住她的上身,粗涨的棍子就着嫣红滑嫩的小逼径直插进、贯穿,一路畅通无阻,气势汹汹来访的肉棒像是要直顶子宫。 脸色绯红,呼吸急促的刘知溪合不住的双唇捉急的吐出热气,小穴也跟着主人的快感缩了又缩,饥渴的将棒子紧紧绞在肉逼里。 “啊哈...”刘知溪发出难受又痛快的呻吟,垂下头,主动伸出舌头舔舐身下男人的双唇,修长的五指发狠的抵在她的脖子,随着自身的动作而突出的筋脉缠绕在手背上,性感又诱人,只有她知道这双手给她带来的快乐不输身后粗涨的肉棒,湿湿的口水一点点滑过沾满他的唇肉,像一只可爱的小兽讨好舔弄着他。 男人被勾得浴火焚烧,反手控制了故意作恶的小兽,五指用力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只能张开嘴,“呜呜啊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哪学来的招数?”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危险又迷人的气息从他高大的身体中迸发,像一团难以挥散的雾气如阴魂般死死缠绕围拢在她的身边。 腔壁里深埋的肉棍隐隐跳动,再次粗壮了一圈,像是蓬发的野兽准备好好享受着自己桌上摆弄好的可口的美味晚餐。 刘知溪十分期待着穴里的肉棍好好“惩罚”她的小逼,用力甩开脑袋上擒住她的大手,高扬着脑袋,将自己的小逼往男人温热的身体上送,“啊!呜呜...自学的...嗯啊…我为主人自学的…主人喜欢吗…啊哈…太深了…” 第二章后入高潮射精h 刘知溪的话如一剂重度催情春药扎进他的静脉将其注射进血脉中,没一会儿,药物作用令他血气翻涌,双眼通红,浓重的呼吸随着每一下高高起伏的胸膛缓缓吐出。他抿唇收腹抬起精壮的腰身将涨红的鸡巴从肥嫩的蚌肉中往外抽出。 “唔啊...轻点...”她忍不住轻呼一声,清晰地感受到穴道里缓慢抽出的凶器上面每一条错乱交缠的经络,凸起的脉络缩着抽出的动作缓慢的带着情趣性的勾过她软肉,摩挲逼口。 硕大的龟头刚被抽出停靠在即将愈合关闭的逼口,涨红到发紫的龟头马眼上正汩汩分泌淡白色的腺液,女人阴道里透明的淫液将这根凶神恶煞的凶器洗涤得亮晶,男人的肉棒从穴肉里抽出,一瞬间内壁失去了壮物的堵塞,快感瞬间消散,刘知溪顿时从天堂掉回地狱中,早已经被肉棒撑开的阴道因为失去了支撑而由内诞生的空虚感死死拴住了她的咽喉。 把她吊的不上不下,寂寞空虚之感化作万千的蚂蚁迅速密密麻麻的布满她的身躯,钻进她的肌肤之下,啃咬她的血肉。 “嗯...主人...”刘知溪张口求爱,眼波流转,脸颊潮红。 云臻则握住自己的肉棒,将肉棒再次抵到她的穴口处,富有弹性的穴口在感受到龟头贴近的那一瞬便立马张开小口吞吐肉棒的顶部,柔软温热的壁肉吮吸着鸡巴顶部,用自己透明的淫液将龟头浸湿,马眼吐出的腺液也被小逼一同吃下。 重新吃到肉棒的刘知溪舒服喟叹,微微眯起漂亮的眼眸,轻咬下唇,自顾自的咬着一个大龟头慢慢套弄起来,嘴里也淫叫起来:“啊、啊...骚逼在吃主人的鸡巴...嗯哈...好大...要吃...啊嗯呀...呜呜...小逼好麻...主人...呜呜...我要主人...” 她叫出的话语逐渐裹挟着哽咽的哭腔,她可怜兮兮的叫喊着他,祈求得到他的回应。 事实证明两人实在是太熟悉对方的弱点和喜好了,刘知溪一直都知道云臻则最受不了她哭了,特别是在床上求欢时,颤抖着身姿,摇摆着臀部,可怜的小逼一点点吞吐套弄着他的肉棒顶部。 云臻则嗓音沙哑,伸手摁住她的腰背,迫使她的腰身又往下塌陷,圆翘的屁股又往他的肉棒送去,他低吼着,一只手握住自己快要憋坏的肉棒对准女人软嫩湿滑的穴口,“呃啊...”一声低沉的粗喘下,粗涨的鸡巴顶着逼肉往阴道内腔破开,刮过凸起的软肉,直冲子宫口。 男人毫无预料的深深插入,刺激刘知溪头皮发麻,痉挛着身体大叫着,“啊啊——!”眼珠翻白,紧实的穴肉死死绞住那根大棒子不再允许抽出。 汗水浸湿了他额头前的刘海,水珠随着他激烈的动作缓缓流下,掠过他的眼皮滴进他的眼睛里,不适的半合上一只眼睛,身下操弄的动作却没有一丝含糊。 “骚逼、呼...”他一边低吟喘息一边按住她的腰挺胯冲击,茎身被穴里分泌的淫水浇灌淋湿,两瓣小巧的小阴唇被剧烈的抽插带得又开又阖。肥大的子孙袋鼓鼓囊囊,在每一次插入都飞快的朝柔软逼口拍打,“啪啪啪”,蚌肉爽中带痛。 男人的俊脸因为舒爽微微狰狞,扬首吐息,朦胧的黑夜将他的身材描绘勾勒,宽肩窄腰,肌肉紧实,公狗腰顶着身前的臀肉将自己的命根尽情往里送。 他咬牙发狠,凶狠地囚住她的身体,抬高胯部,将二分之一的茎身抽出,半秒,再次重重朝穴里砸去,将蜜穴砸开。 鸡巴还在猛猛耕种。紧绷的身躯将紧实的肌肉线条线条完美突出,一层薄汗覆盖在两人身上。 两团奶子被挤压,涨疼的堵在她的胸前。难受的要哼唧几声,身后抽插带来的快感如浪潮般席卷全身,冲刷掉奶子压迫的不适感,哼唧声瞬间转换为呻吟声。 “主人呜呜...轻点呀...呜啊啊啊啊!”水汽氤氲眼眸,被男人囚在身下的躯体在粗大棒子的鞭笞下微微战栗,眼前一片朦胧,客厅里的灯光十分昏暗。 他再次撑起身体,将两人的姿势调换。女人跪在床上,翘起屁股,他一只手掰开臀肉,将两人交合的地方袒露在他的眼前,肥嫩的蚌肉极其艰难的吞吐,两瓣可怜的肉丘早已经被鼓囊的子孙袋拍打红肿,被插得绷白的穴口处堆积着许多捣出的白沫。 刘知溪知道云臻则正在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一股隐约翻涌的热潮快速涌进小腹,轻微的呜咽了一声,将腿间的棒子用力夹了夹,以示反抗拒绝。 很羞耻... 被他如此直白的打量着两个人激烈交媾的地方,仔细观看他粗壮的肉棒是怎样被一寸寸吞进穴肉里,内壁如许多细小的吸盘将男人的肉棍死死粘住。 男人冰冷的指尖缓缓落下,触碰到刘知溪臀肉的一瞬,她刺激大叫,紧缩着身体想要收回屁股,却被男人摁住身体无法动弹。 “好冰!呜啊...你太凉了...” 指腹顺着臀肉缓缓滑落,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种不可反抗和挑战的威严,微微明亮的眼眸如深黑的夜空中一闪而过的闪电,散发着最为原始的野性和冰冷,让人不敢直视和窥看。 就是这样的眼神此刻正在一点点侵蚀着女人的下半身,犹如一把锋利的剑,一层层挑开她身上的衣物,寒冷锋利的利刃玩弄又无法抗拒的划过裸露的身体。 指尖跟随着这道目光来到了隐隐不安而颤抖的蚌肉旁,他岔开两指,修长的手指在滑嫩的蚌肉游走,食指和中指如同作画般挑沾蚌肉上粘上的淫水在两瓣被挤压鼓起的嫩肉上上下缓缓滑动,像是在仔细描绘出她小逼的模样。 冰冷的指尖化作两根轻柔否认羽毛,飘逸柔软的羽尖轻飘飘的刮过敏感的蚌肉,对于一个正被吊在高潮悬梁之下的濒死之人来说,这无疑是最为痛苦致命的酷刑。 刘知溪崩溃摇头,缩着身体想要逃离他恶趣味的挑弄折磨。 却被那人擒住了屁股,身后骤然传来男人幽幽低沉的嗓音,透过寂寞的身躯,直击她的灵魂,“躲什么?” 尾音裹挟着一丝意味深长的调笑,这句话像是化作了一只强硬有力的大手,从上而下迅疾无情地擒住了她脆弱的脖颈。 不由自主泛起的恐惧让刘知溪想要逃离又因此忍不住产生奇妙的快感。 她含着泪水,咬着下唇,嗔怪道:“不要再玩弄我了...” 云臻则自顾自的说起话来,话语淡淡的,又磨人得很:“我怎么玩你了?” 刘知溪懒得去思考他在想些什么,被吊在快高潮边缘的她脑子乱糟糟的,像一滩浆糊,她摇晃着脑袋,侧脸含泪撇向他。 男人被她的小模样逗笑了,嘴角微微上扬,从鼻腔中哼出轻飘飘的一声笑,旋即冰冷庞大的身躯覆盖于上,将她完全包裹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挺起腰,抽出半截茎身,又猛地往壁道深闯,这一使劲,像是要把整根肉棒从她的阴道内塞进她的身体里,将身躯里的五脏六腑全都撞坏,操移位。 一口气憋在喉咙,胸腔堵塞,她绷着身体,闷哼“呃啊...”一声。 紧接着是剧烈的疼痛在阴道之中炸开,男人挺着坚韧粗硬的肉棒碾到了最深处、最脆弱的地方,像是一把利剑斩开了她的身体。 她绷紧了身体,垂在地下的双腿像濒死的鱼般猛地合并绷紧,扑棱了一下又被男人压回于地。太过于强烈的控制感像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身上,瞳仁止不住翻白,脸蛋贴上了枕头上,蹭上了自己流出来的口水。 瞧见一副淫糜之色,云臻则反倒是兴奋极了,脸贴上女人凌乱乌黑的发丝,疯狂迷恋的嗅闻发丝上散发的淡雅清香,香气窜进肺中,格外神清气爽。 光滑的脸蹭着女人的黑发,暧昧缱绻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他满意轻笑,一道阴恻幽冷的声音飘荡在她的耳边,“射进你的子宫里好不好?” 他慢悠悠的说出这番耐人寻味的话,又快速的挺起棒子在她柔软的逼腔里抽动起来,每一下撞击似乎都要撞进她的子宫口,顶得刘知溪忍不住作呕起来,她感觉这男人要撞到她的胃了。 但一股诡异的爽感又在穴肉里迅速诞生蔓延,她的身体又开始迎合起来了。 胸腔堵的那口气终于吐出,女人侧脸趴在床上,张开嘴喊叫出口:“唔、唔啊!你…啊嗯…慢点…好深!啊嗯!啊啊!真的、太深了、啊啊啊──!” 刘知溪紧紧夹住双腿,娇柔的呻吟声如暴雨般在他耳边倾注而出,“嗯啊!主人──啊啊啊──嗯啊…唔──!我要主人的精液…都射给我…唔啊!小逼要吃主人的精液啊呀──!” “都给你!都是你的!嗯──”说罢,云臻则对着已经操开的子宫口猛猛顶了好几下,被吸紧的铃口赫然打开,对准深处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精液刺激着刘知溪的小逼,灼烧着她的内壁。她收紧小腹,夹着肉棒再次大叫登上了极乐顶峰。 男人射得很多、很深。 第三章难捉摸 不知道过去多久了,窗外的景色已经昏暗不清,霓虹闪烁的灯光在半空升起,配合房内暖色调的灯光,装修风格简洁的房间在这一刻显得多了一份奢靡。 刘知溪脱力地趴在柔软的大床上,凌乱湿润的头发半遮她的脸,迷离的眼眸微眯,因为有散光,她所看到的有光源一切都是成束发散的,像变换五彩的万花筒,美丽又虚幻,像她所爱的S城的夜景。 她和云臻则太久没有相聚了,今日的他精力格外旺盛。男人已经穿戴好了衣服,她还在床上缓缓喘着粗气,身上出的汗黏糊糊的,冷气打在身上,有些发冷。 云臻则穿戴整齐了休闲装,灰色调的衣服称得他格外的清冷。他的面色没有过多的表情色彩,离开了床,他对她的态度也会更淡几分。 严谨地带好手表后,他出奇的没有立马离开。 按照平常来说无论他前面和她有多么的尽兴,穿上裤子,两人跟陌生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提起脚就离开了。 也许是太久没见了吧。 今日的云臻则把东西整理好后便拿着手机坐在了不远处的木椅上。 刘知溪感到好奇的盯着他,思索着他为什么还不走。 可惜云臻则会错了意。 “听说这几个月你去了韩国,花费的钱我会让陈助理打到你账户上。”他掀起眼皮轻暼了她一眼。 “啊?”一瞬间,刘知溪还没有反应过来,听清他在说什么后,刚想要拒绝,却发现没什么理由。 毕竟她去韩国花费的钱其实她也是从云臻则那里拿的,现在他又给一笔,她不要白不要。 再说了她当年跟了云臻则,舍弃了所谓的脸面和名声,看上的无非是他能给她带来的机会和钱财,现在金主主动把钱捧到了她面前,还要拒绝,就显得自己太婊了。 这么想着,刘知溪吞回了想拒绝的话,腼腆的笑着道谢。 原本缱绻的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 云臻则没再说话,把目光转回了自己手里的手机上,刘知溪的笑容僵了僵。 还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气氛的刘知溪刚想开口,却不知哪里惹怒了云臻则,他倏然站直身子,拎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抬腿无情地离开了。 原本还想谄媚一会儿的刘知溪只能默默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听到清脆的合门声,她无力地扑通倒在床上。 柔软的枕头稳稳托住她的脸蛋,她烦躁的在被子里胡乱扑通了几下,随后又颓废地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在黑暗中她把眼睛睁得很大,神识却是飘走了。 她心里道不好,认为自己又搞遭了。 她知道金主不是什么还伺候的货色,但也没想到有这么不好伺候。 云臻则像个藏进乌龟壳似的,将自己的所有想法埋藏,她压根看不出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无法揣测自己说出的一句话是否合他的心。 感觉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 活着好难… ─ 刘知溪刚来到S城的那年可谓是全身上下掏不出一块钱,她花光自己所有的积蓄买了一张跨越一千六百多公里的火车票,孤身一人来到了这座繁华的大都市。 那年的她年仅18岁。 她初中毕业便放弃了读书,她的原生家庭非常贫穷,父母重男轻女,从来不舍得在她身上花钱,要不是国家出了九年义务教育的政策,说不定她连初中都没得读。 她不开玩笑的说,要不是来到了S城,她都不知咖啡是什么,也从来没有坐过地铁和火车。 懵懂无知的她在下了火车的那一刻起,她在繁华的S城中团团转,她的脑袋是蒙的,目光是缭乱的,脖子是仰着发僵的。 平生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高楼大厦,那一天的她蹲在S城的着名商业楼下哭得稀里哗啦,在别人眼里她或许看起来很愚蠢。 现在的她回想也是这么觉得的。 那时的她在见到了这一切时便下定了决心,自己再也不要回到从前的小山庄里,再也不要看到她父母的冷眼,遭受他们的毒打虐待,也不要再被自己的亲弟弟当作奴隶一样呼来唤去、毫无尊严的对待。 她要留在S城生活。 可惜幻想是很美好的,现实很残酷。 没有学历的她在找工作上屡屡碰壁。 她这时才明白原来学习对一个人来说如此的重要,而她则是别人口中毫无素质的文盲。 她只能找最累最苦的工来做。 洗厕所、洗盘子、发传单… 因为没有钱,她晚上还要睡公厕。 因为S城市容市貌管理很严格,她连街边乞讨的资格都没有。 冬天很冷,她只能偷别人捐进爱心衣服里的厚衣服来盖,在晚上,手脚冻得无意识都已经是常态了。 更别说一周饿九顿了。 好在后来她通过社会上的朋友进了所谓的模特圈,当时兴起的淘宝和青春言情小说成为了一股捞金热潮,许多姐妹凭借着清纯样貌和性感的身材拍了许多素材大赚了一笔。 她的身材和样貌都比不过别人,一些拍封面的机会自然也轮不到她。 负责中间联系的中间人便劝说她去拍拍擦边照,只要是个身材不算胖的女生去拍都可以过,而且报酬也不低。 穷怕的刘知溪无知地听从了中间人的建议,踏上了这条可怕的不归路。 在此期间她忍受了许多人不友善的目光,而且拍摄时基本上都是男摄影师,他们会暗自偷偷录像,还会对她动手动脚说些言语调戏的话。 那段时间是刘知溪来到S城后最富裕的日子。 但也是后来的她最后悔的一个选择。 因为工作的需要,刘知溪不得不逼迫自己不断改变,她极端的节食减肥,学着身边的姐妹们做头发染指甲,穿一些性感暴露的衣服。 她是如此的笨拙又努力。 事实上,这个社会上没什么好人。 做她们这一行的没少走上卖身的道路,这已经成为了大家心里默认的规则了,没什么好评判的。 没有背景没有头脑,又想要出路的只能铤而走险,但往往结局都不会很好。 做出一份成绩后,还算年轻的刘知溪被中间联系人带上了酒局上。 一场酒局上围坐在大圆桌上的男人非富即贵,那一年房地产行业暴利,许多房地产老板一夜暴富身价过亿。 她和姐妹们恭恭敬敬地捧着小酒杯,在包间里站成一排,给桌上的大佬一个接着一个敬酒。 那些男人喜欢说道貌岸然的借口,在酒桌上说是要和她们交个朋友,实际上眼睛都要把她们一个个的扫射出火来了。 就是在这一次,她碰到了现在的金主——云臻则。 他坐在圆桌的主桌位,穿着灰色的定制西装,身材挺拔高挑,面色冷淡地盯着她们,初出茅庐的刘知溪不敢和他对视,只能害羞地低着头。 也不是说他很出色,只是很特别,因为在场的人除了他以外都在喝着酒,就他一个人不喝,也不吃东西,只是时不时和身旁的人交谈。 当然,也不会有人劝说他喝酒,仿佛这已经形成了一道默认的规矩。 后来刘知溪才知道,不是他多大款才不用喝,只是他对酒精过敏罢了。 也好在因为她的不出挑,在场的老板们并没有看上她。 她赔笑了一会儿后,灰溜溜地跟在中间人的后尾离开了包间,她今晚的酬劳也泡汤了。 大家都叫中间人劳哥。 劳哥在走廊上说道了她几分后,也无奈的离开了。毕竟脸是天生的,大佬们看不上她的脸,也没有什么办法。 刘知溪自然也是愁苦的,她害怕自己的饭碗保不住,又要回到公厕过夜的生活。 那日过后她更加卖力的工作,去讨好,把自己的姿态放得更低,就为了给自己在这座城市争夺活下去的机会。 她日复一日的陪人喝酒吃酒局,却又反复焦虑自己的身材,于是她总是会在吃完后找出机会跑进厕所偷偷催吐。 用手指扣挖自己的嗓子眼,逼迫自己反胃到眼泪飙出,让前不久刚下肚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一干二净后她才甘心地坐在厕所里喘息。 最后又快速地恢复所有,以饱满热情的精神面貌加入酒局中。 她的食指中指已经留下了被牙齿磕碰的疤痕。 只是这一次恰好不碰巧的是她碰上了上次酒局里的云臻则。 这加酒馆的厕所将洗手的地方设计成男女公用的,她刚走出厕所,想要洗干净手,迎面和站在洗手台前的云臻则碰上了面。 只对视了一秒,刘知溪迅速地移开了目光,低着脑袋仔细地搓洗被磕红还带有口水的手。 不知为何很尴尬。 云臻则长得不错,在帅哥面前,她总觉得自己做的一举一动总是无措的,感觉自己的一切都会被他看在眼里并且嘲笑。 看样子他早已经洗完手了,却仍然没有走。 想不通他在干嘛,刘知溪尴尬的感觉更加大了,她胡乱地擦了擦手,就想要逃走。 云臻则则不缓不慢的站在旁边看着她离去,什么也没说。 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回到住所后的刘知溪失眠了,她从未和男孩子交往过,平日里相处的都是可以当她爸的老男人,油腻又猥琐。 有时她也会同普通的女孩子那般,看着爱情肥皂剧为电视剧里的男女主美好的爱情而春心荡漾。 即使现实里她根本不会拥有。 她内心里有点期待和云臻则的下一次见面,却又被自己仅剩的理性中反驳湮灭。 她是男人眼中的玩具。 男人心里是没有爱的。 只有性。 渴望这些虚妄的玩意儿,还不如求神拜佛求她明天刮彩票中个一百万,从此衣食无忧。 哈哈。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第四章回忆初遇1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听到了她心里的呼唤,她再次碰见了云臻则。 她跟在队伍的最落尾,走进了酒吧的包间里。她定睛一看,发现这一次大多都是比较年轻的男生,像是有钱的富二代。 他们少了中老年人的一份虚伪,他们更加直白的说自己在挑选一夜情的对象。 他们比中老年人的眼光更好,身为队伍里长相最寡淡的刘知溪再次落选。她无措又尴尬地独自站在包间前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眼看着有的姐妹都已经坐到有钱二少的大腿上了,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一般在这里丢脸。 还不如离开。 她在心里默想。 却被人群里一个陌生年轻男人给叫住,他冲着刘知溪问:“喂,那个谁,说你呢!” 刘知溪摸不着头脑地用手指了指自己,说:“我吗?” 男人有点不耐烦:“不然呢?过来!” 她听话地挪动了脚步上前,男人问她叫做什么,她说阿希。 阿希是她在这个圈子里自己随便乱取的艺名,没人会愿意透露自己的真实姓名,她没什么文化,当时劳哥又着急的催促她,她只能随便用自己的名字取音。 随意说出了个xi,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哪一个xi,劳哥被她蠢烦了,自己便用同音的字套进去,叫做阿希,希望的希。 “会喝酒吗?” “会。” 在过去的一年里,她和身边的姐妹们几乎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有的喝得胃穿孔都是常见的事。 对于别人来说,酒精是麻痹痛苦的工具,对于她们来说是残害生活的戾器。 她被幸运又不幸的安排坐在了云臻则的旁边,被安排做他的挡酒工具。 他还是和第一次见面那般没有喝过一口酒,按理来说,像他这样天天都要出席各种酒局的人,喝酒应该不成问题。 但他身边的人对于他不喝酒的事选择了无声的默认。 刘知溪僵硬身子,小心翼翼碰着酒杯,默等着围成一圈的男人玩俄罗斯转盘,她真心觉得这种游戏没什么意思,奈何来这里的人总喜欢用运气做赌局。 好在今日云臻则的运气十分不错,整场下来,她只喝了两杯,周围的人都有些微醺入醉了,他才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喝。 两人没怎么搭过话,主要是云臻则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她实在不好意思热脸去贴冷屁股。 云臻则又玩了两局后觉得实在是没什么意思,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留下“你们好好玩”就离开了。 今日刘知溪算是半个女伴。 劳哥曾经交代过就算男方提前离去,自己说什么也要跟上去,除非对方有很明确的拒绝意思,不然都等同于暗示。 刘知溪自然也听从了这个交代,她艰难地踩着高高的防水台高跟鞋,硬邦邦的鞋子踩在地瓷砖上,发出响亮的啪嗒声。 她是做了模特后才穿高跟鞋的,现在都还没有驯服过自己的脚,再加上鞋子又重又高,小跑起来她就像个出丑的狗刨。 云臻则手长脚长的,一步可以顶她三步,她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忍着时不时腿崴的疼痛追了上去。 “云先生是要去哪?”她卑微开口。 云臻则许是没想到她会追出来,脚步顿了顿,半侧过身暼了她一眼,思索了须臾,还是选择没开口,抬起脚继续往前走。 不说话。 这不算是明确的拒绝吧。 刘知溪小声嘟囔着,见男人走远了,又要艰难地拔脚追上去。 酒吧的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刘知溪不懂车类型,只觉得这款车车身线条很流畅,怎么看都不像是便宜的货。 云臻则打开车后门坐了进去。 刘知溪只追到了酒吧门口,眼睁看着他坐进了车里,她不再好意思死缠烂打地追上去,怕自己被他从车里踹出来。 酒吧门口人来人往,她穿着不算体面的衣服艳俗的站在门口,不少人用奇怪的眼前打量着她。 夜晚的风是凉的,一阵席过,引起她一阵颤栗。 她有些心虚的埋下了脸。 低低的脑袋盯着自己穿着高跟鞋的脚。 她在想: 高跟鞋穿着这么不舒服,为什么还有这么多女性喜欢穿着它? … 思绪莫名飘得很远。 倏然,一阵滴滴的喇叭声将她偏远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她猛然抬起头,发现云臻则坐上的轿车仍然停留在原地,而他则放下了车窗,侧着脸,昏暗的天模糊了他俊秀的脸,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听清他的声音。 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上车。” 像命令一般。 让她无法抗拒。 因为她从小就生活在被命令来命令去的生活了。 她踩着高跟鞋,绕到车子的另一侧,小心翼翼地坐进去,她目视前方,不敢瞧身旁的人,一眼都不敢看。 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被半路扔出车外,她走得急,手机和钱包还放在酒吧里的化妆间里,自己身无分文的,还穿着巨难穿的高跟鞋,从市中心走回她租的老破小得花费两个小时。 哪知云臻则却像来了趣,主动和她搭话,“你叫什么名字?” “阿希。”她毕恭毕敬的。 “真名也叫做阿希吗?” “啊…”她怔了怔,又说,“真名叫刘知溪,知识的知,溪水的溪。” 云臻则:“名字不错。” “谢谢…”刘知溪尴尬的低下了头,这是第一次有人夸赞她的名字,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为此感到羞耻。 她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的名字像个私密的贴身物品,她不好张口亲自说出,感觉自己发出来的音很奇怪,她也不喜欢别人评论她的名字,就像自己的身体被别人当作商品观赏一样,浑身都不太自在。 车内的空调开得很冷,刘知溪穿得少,被冷得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她不太好意思的抱歉,可话刚说完,生理反应让她又连续打了好几个。 她害怕云臻则因为嫌弃她而放她下车,却也不敢提出把空调调高的要求。 而且她还有点晕车。 她在乡下没坐过小车,一时间还不太习惯有点摇摇晃晃的感觉。 强忍着不适,她挺直腰背像个上课认真听讲的学生那般坐在车座上,脸上五彩斑斓的妆容却透露着老气,离开了酒吧里昏暗的灯光,此刻这个妆容在她脸上显得更加的糟糕。 她通过前方的镜子和车窗看清了自己的容貌,一颗心沉入了谷底,有一种想撕烂自己脸的冲动。 车外灯火辉煌,她孤身陷入这座浮沉的海。 车内一片沉静,云臻则没理会她,她也没有话题开口,她只能默默地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遵从的坐在自己无法掌控方向盘的车里,车向更加繁华的地带驶入。 因为离城里的繁华很近,偶尔她也会在自己内心中卑劣的幻想,是不是现在自己也可以称作所谓的“都市丽人”。 说出口都有些笑掉大牙了… 她啊,只是个丑小鸭罢了。 第五章回忆初遇2 跟上了金主,去酒店便成了两个人默认遵从的流程。他开了一间很贵的房间,走进酒店时,金碧辉煌的装饰闪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土里土气的她有点想钻地逃走,她怕别人看清她脸上的妆容,她便把头埋低,小步小步地跟在男人身后。 在那个时代酒店管理还没这么严格,云臻则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间后,前台的一位小姐擒着标准的微笑送他们两个上楼。 刘知溪识趣地站在电梯角落,云臻则只是默默瞧她一眼,没说话。 等走进房间内,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脱掉碍脚的高跟鞋,赤裸着脚踩在柔软的垫子上,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将房内的设施仔细打量。 也许是她见识短浅,她总觉得空气中漂浮着人民币的味道。 如果这一晚开房的钱可以放在她的手里,她可以用来干很多事,她可以买很多鸡蛋,可以买很多卷纸巾,还可以一个星期不用做陪酒的工作。 她站在房间的正中心,面对着身姿挺拔的云臻则,他的目光像一把利剑,毫不留情的刺进她的身体。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除了性,她想不出还有什么事可以干的。 除了性,有钱男人不会对普通的女人产生什么其他的想法。 她应该像个正常的女人为此感到愤怒,因为他在羞辱她。 可是她不能。 刘知溪将手搭在胸前,学着之前拍的风月照片时男摄影师教的那般露出羞涩又带着暗示性的表情,夹着娇滴滴的嗓音:“云先生,你要先去洗澡吗?” 云臻则长舒了一口气,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说:“是个好主意。” “那我在床上等你…” 云臻则面无表情,只是脚步一顿,“你不洗澡?” 闻言,刘知溪的笑容一僵。 她想问自己很脏吗,却发现自己压根开不了口。 “啊…洗…洗,云先生你先洗吧。” “一起洗吧,省时间。”云臻则毫不羞耻的开口,打得刘知溪措手不及。 她不能反驳,只能跟在他的脚步走进浴室里。 正当她以为云臻则想玩些什么花样,比如鸳鸯浴之类的时候,男人指了指浴室最里面的说道:“你去花洒的地方洗,把帘子拉上。” 刘知溪愣住:“什么?” “怎么?你想在浴缸?”云臻则平淡开口。 他的反套路出场让刘知溪的脑子突然转不过来了。 他似乎看不出女人的暗示,非常直男道:“你自己挑吧,我无所谓。” “没有没有,我用花洒洗吧。”刘知溪忙摆手,赶忙跑进了最里面。 不知道哪个天才设计师这么设计的,用玻璃门把花洒的地方和浴缸给隔离了。 这算什么? 湿湿分离吗? … 事实上,即使把帘子给拉上,她还是感觉自己是脱光衣服站在云臻则的面前洗澡,稀里哗啦的水声和熏染的水蒸气将她地脑子搅成糊糊。 让她忍不住乱想。 一闭上眼睛,男人深邃的眼眸和犀利的目光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有时候男人赤裸的眼神就像个粗大的生殖器官,面对同样赤裸身体的她时,他便翘起硬梆梆的玩意儿展现男人自豪的骄傲。 她感觉自己被男人的目光强奸了。 呵呵,不对,如果照这么说,她应该是每天都被各种各样的男人轮奸了。 温暖的水流将她包裹,舒服得她都有点不想出去了。 而且她突然想到自己压根没有带换洗的衣物,就连浴巾都没有拿进来。 难不成要赤裸着身体出去。 其实也不是不行,反正穿了也得脱,少一步总比多一步好。 刘知溪放下了心理纠结,打开门走出去,发现浴室里自己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她打开浴室门,身体还挂着水珠,迎面扑上的冷气逗得她身体一抖。 失策了,好冷。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更加小丑,她挺直着胸板走了出去。这一幕让她想到了之前一些大老板开的选妃秀。 许多大学都没毕业的舞蹈生脱光了衣服,像电视机里选拔歌唱家那般,在裸露的胸口上贴上序号牌。 在只有两三个光秃了头的老男人面前展示自己在学校里学的剧目。当然,那些人不会在意你跳得舞姿有多优美,动作有多流畅。 他们的目光只会停留在身体上的两处,一处是鼓起然后跳动的胸,一处是你因为舞蹈需要抬起腿时而裸露的下体。 一舞下来他们还会假心假意的鼓掌,虚伪的说这个舞蹈很优雅,说着未来前途无量的话。 今日之后的她又是否会“前途无量”呢? 听到开门动静后,云臻则问声扭过头,看到刘知溪全裸的走出来,他没什么表情,只是靠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身旁空缺的位置,叫她过去,“过来。” 刘知溪以为大战要开始了,也不敢耽误,小跑上了床后,俯下身子,想要趴在他的怀里。 云臻则手快地用手指顶住了她的脑袋,将她的身子给移开。 “怎么了云先生?”刘知溪疑惑问道。 以为他是嫌弃她身材不好,不太好意思的向后挪了一下,手揪紧身下丝滑的被子,整个身子紧绷了起来。 云臻则没理会她,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部平板,捧在手上摆弄着,他把目光从她紧张的脸上移开,不慌不忙道:“你跟着我是为了什么?” 试探的语气,刘知溪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尺度拿捏,她半耸起肩膀,将自己放在弱者的位置,害怕怯懦地开口:“因为…我喜欢云先生…” 这句话的语气应该带点疑问,她不是在回答,而是在试探男人的反应。 男人点平板的手没有停,也没有反驳或答应她的话,没再继续前面的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你会玩游戏吗?” 相处了一会儿,刘知溪总算有点站到了他的频道上了,顺利的接上了他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摇着头说:“不会…” “植物大战僵尸也不会?” 从来没玩过游戏的刘知溪听得一愣一愣的,“植物大战什么?” 看见她一脸疑惑,云臻则总算明白了这个人没玩过游戏,估计也没碰过平板。 他耐心地将平板递到她的手中,教她打了一盘植物大战僵尸后,语气像一位老师一般说道:“你自己玩一局看看。” 没接触过这种玩意儿的刘知溪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学着前面云臻则教她那样一点一点的操作。 眼看她已经学会了,云臻则放心的扯过被子盖上,对着光着身子坐在床上的女人嘱咐道:“那你继续吧,明天早上我看看你到三十关了吗,没到不准睡。” 刘知溪半懂不懂的点了点头,目光又回到了屏幕上的僵尸。 等她连续玩了五局后,她的眼睛已经打颤了,她侧脸一看,发现云臻则已经睡着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大半,到了凌晨。 而距离云臻则所交代的目标,她还差十关。 这时的她才反应过来这是个很不正常的相处模式,又可以说是因为太正常而有点不太正常了。 哪有人开房就为了让她打植物大战僵尸的? 闲得发慌吗… 那晚她都不知道自己玩到了第几关,迷迷糊糊中睡着了,再次醒来,云臻则已经离开了。 什么也没有留下,平板也被带走了。 好在他定的酒店有免费的自助早餐,她穿着昨晚的裙子和高跟鞋,顾不上别人的看法在一楼的餐厅大吃一顿。 很久没有吃得这么饱了。 刘知溪心满意足的撑着圆鼓鼓的肚子,因为没有钱,她连公交车都乘坐不起,只能顶着大太阳徒步走回了合租房。 那是她真正意义上和云臻则的第一次接触。 奇怪又令人记忆深刻。 她也没料到,现在自己竟然会成为他的伴侣,和他上床做爱,拿着他的钱过日子。 第六章上司的嫌弃 自从她和云臻则在一起后,自己从前所有的债务都被他还清了,她再也不用在劳哥手下做事,而是被他带在身边。 一天两天还好,日子久后她逐渐感到不安。 毕竟自己一直依靠着他的钱包过日子,真正靠自己赚到的金钱少之又少。 她深知自己没有过人的手段和优势,而人的新鲜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像云臻则这样的富二代要什么有什么,她一没有傲人的身材二没有出众的样貌,想要一直长久待在他的身边,靠着他生存是极其不现实的。 一个只有初中学历长相样貌都不行、还没有任何背景的农村女孩行走在这个社会里,道路是多么的窄。 纠结一阵子的刘知溪才腼腆着脸朝他祈求一份工作。 给人安排工作这个任务对于他来说眨眨眼的事情罢了。 脸不红心不跳的张开就说要把她安排到自己身边做个贴身秘书,还开玩笑道这样她就可以每天都待在他身边了。 这对她来说只能是坏事并不是什么好事。 两人维持着现在的关系大部分原因仅依靠着男人并没有厌弃她的新鲜感度日,若真是把她安排到身边做秘书,两人天天面对面瞧着,仅剩不多的新鲜感很快便会消磨完。 要是哪天他厌倦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被辞退也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所以面对这个决定刘知溪心里是拒绝的,担忧不能把这份拒绝摆在明面上。 若是让他看出了她脸上的拒绝,岂不是在打金主的脸。 她只能扯出一抹笑,趴在男人光裸的胸膛上,侧耳倾听闷响的心跳声,夹着嗓音开口:“我什么都不会,去你公司做你的秘书岂不是太耽误事情了吗,还是算了吧,找个普通一点的岗位给我就好了。” 云臻则靠在床头上,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脊背上,将她压在自己身上。 眼神没从手机上的植物大战僵尸移开,漫不经心道:“谁说你什么都不会的。” “什、什么?” 刘知溪闻之一愣。 仰头望向专注玩游戏的男人,嗫嚅双唇憋不出一句话。 毕竟自己连高中都没上,肚子里的墨水少之又少,现在工作岗位不是本科学历的都不会招,她一个初中学历的人去那儿能干什么? 他不急不慢,“我们好像还没在办公室做过。” “这…” 这算什么啊! 云臻则说话总是带着一股事事不在乎的随意感,他比南方的天气还要令人琢磨不透。 以至于刘知溪很害怕和他对视和他交流,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做错了什么事情、说错什么话惹他不开心。 毕竟自己现在所能依仗的只有他了。 她知道自己没情商嘴巴笨。 可面对金主她必须要学会讨人家开心。 因此她必须要敢说话、敢试错,只要试探、摸透云臻则的底线,未来和他相处时便不会像现在如此提心吊胆了。 刘知溪重新靠回他的胸膛,用指尖轻轻地在他光洁臌胀的胸膛上作画,细碎如电流般酥麻的痒意在她指尖打圈作出,一丝一缕钻进男人的心脏,“万一让别人瞧见了怎么办?” “瞧见了又如何?“云臻则戳点手机屏幕的动作一滞,眉尾轻挑,语气轻飘飘的落进她的耳中。 这话她听着很不是滋味。 虽说她是卖身的,大家都认为卖身的小姐不应该拒绝自己金主的一切要求,只能像一个旧时代没有人权的奴隶跪伏于别人脚下,听从他人实发号令。 但是她无法真的完全成为这样的奴隶。 他当然不在意自己是否会被别人瞧见在自己的办公室做爱的淫乱画面,众人都会不约而同的认为事件的发起者都由于她。 最终被众人议论的唾沫淹没的也只有她。 刘知溪心间泛起一丝酸楚,面上却无异,指尖的动作滞住,“这影响多不好啊,万一有几个不识趣的拿这件事在公司说道,传来传去的没准会被妖魔化了,有损形象。” “形象?”他轻噗一声,嘴角微微向上扯出一道弧度,“我能有什么形象?还是说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刘知溪心里一顿悔恨,挖坑把自己埋了。 这是云臻则故意给她下的难题,说得好安排工作的事情自然不在话下,说得不好那她可就悬了。 心里不免打起鼓来。 靠在男人的上身上宛如站在了刀尖。 她暗自咽了咽口水,忐忑不安,试探开口:“云先生在我心里是个很厉害的人...” “厉害?怎么个厉害法?”男人来了趣,干脆连游戏都不玩了,垂眸凝视她。 感受到头顶射来一道炽热直白的目光,刘知溪手心渗出了汗水,喉咙像是黏上了层胶,张口含糊不清的。 硬着头皮回答:“哪里都厉害。工作上、学习上…” 对于这些云臻则面上都没什么波澜。 刘知溪都快词穷,绞尽脑汁,目光掠过他手机上的植物大战僵尸,灵光一闪,“还有、还有玩游戏也很厉害!” 每天下班回来不是做爱就是玩植物大战僵尸。 全天下也挑不出像他这样莫名其妙的第二人了。 而让他开心的点也十分奇怪。 前面夸赞他学识渊博和工作能力强的两个点都没有戳到他的开心的点。 反倒是这个让他欣然一笑。 手指离开手机转而去捏她脸颊上的肉肉,“说得对,我也觉得我挺厉害的。” “那…云先生,我…”刘知溪眼睛放亮,满眼期待的注视他。 云臻则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工作的事情。只是将手机塞回她的手里,转变为从她身后楼住她侧躺在床上的姿势。 浑厚的声音从声后传来:“我看着你玩。” “啊?”刘知溪如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在头顶,发懵地顶着手机屏幕不断向前进攻的僵尸群,半晌没有作出什么反应。 一根修长的手指快速地代替她往屏幕上戳了戳,收集太阳后又放置了几个豌豆射手。随后男人双手再次环上她的腰,手臂微微一紧,她整个人陷进了男人的怀里。 紧贴胸膛的脊背共感着男人说话时的震动。 “高坚果都快被僵尸吃完了,你要不放个土豆地雷炸死它们?” “……” 可她还没玩半小时,身后便传来男人沉沉的呼吸声。 等到隔天早起时,她得知自己已经被安排到云臻则朋友的公司里做助理的事情。 当然这个助理是什么技术含量的杂活。 并且她的老板──云臻则的朋友,好像并不喜欢她。 甚至可以说他十分讨厌她、嫌弃她。 也对,没人会喜欢一个关系户。 更何况是她这样以出卖身体得到一份工作、白拿一份工资的关系户。 … 刘知溪只是学历不高,但并不是傻的。 既然已经看出自己的老板对她的嫌弃,平日里也不会腆了脸去贴冷屁股。 在公司里她唯一能做的便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毕竟她可是众人所知的空降关系户,并且只有初中学历,若再在公司里哗众取宠的,岂不是自己寻了条难堪的作死之路。 ─ 这几天因为割了双眼皮她便请假了一段时间。 当然,公司有没有她都无所谓。 现在眼皮还没有完全恢复,红肿的眼皮耷拉在眼睛上,乍一看像一只悲惨的青蛙。 刘知溪只好从柜子里掏出墨镜带上,收拾好后风尘仆仆地赶去上班。 只是很不巧的,一大早她就碰上了不对付的上司。 陈望涯穿着一身平整的西装走进了电梯,他带着一副银框眼镜,相对硬朗的面容衬得自己更加老成。实际上他也没大刘知溪多少岁。 他端着样,迈开修长的大腿跨进这本就没有多大的电梯里。电梯只有刘知溪一个人,她本能的向电梯角落默默地退后两步,试图降低自己在狭窄空间的存在感。 她礼貌地朝男人打招呼:“陈总,早上好。” “嗯。”男人只是微微点首,面上冰冰冷冷的,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 随后站立在电梯门边,背对着刘知溪。 狭窄的电梯内飘荡着男人身上的沉香香水味,刘知溪有鼻炎,受不了香水的味道。但在上司面前她不能失礼,只好深吸一口气后暗暗屏住鼻息。 两人隔着很远,一个在电梯最里面,一个站在电梯门边。 要不是电梯里的距离有限,陈望涯恨不得能有多远离多远。 第七章“万人嫌” 闭塞的电梯内漂浮着逼近凝固的尴尬寂静,刘知溪将脑袋埋得很低,呼吸小心翼翼,连口水都不敢咽下。 她恨不得自己现在便化为无形的空气,将自己的存在感化为零。 在此儿狭窄的空间里,男人身上散发低压不悦的气息同一被放大,乌压压地压向她,把她逼进角落。 此时此刻她只能祈求电梯向上运行的速度能够快一些,不然她快被沉重低压的气息吞得尸骨无存。 刘知溪如坐针毡般眼盯着电梯升到自己公司所在的楼层,顿时暗自长舒一口气,默默地等待陈望涯走出去后才慢慢迈开步子从电梯里挪出自己的身体。 走出电梯后顺手摘下了墨镜,埋着脑袋往自己的工位上钻。 可是屁股都没坐热,陈望涯身边的男助理便立马端着一杯刚泡好的咖啡放在她的桌面上,用一副命令的语气要求她:“把这杯咖啡送到陈总的办公室里,小心点,别弄撒了。” 闻言,她拨弄整理头发的手霎时间一顿,“可是...这不是你的工作吗,为什么叫我来做?明明你连咖啡都泡好了,自己送进去不就好了嘛。” 干嘛多此一举要求她来送... 后半句话她没敢直说,毕竟自己打从进公司后和公司里的老员工说话都没什么底气,更何况面对身为陈望涯身边较有资历的男助理。 张趁斜乜了她一眼,目光里夹带着些许不屑和蔑视:“我还有其他工作要做,可不像你——一天到晚游手好闲的,干啥啥不会,现在叫你送一杯咖啡都不情愿了?” 他冷哼了声,又说道:“还干坐在这里干什么?要我亲自教你咖啡怎么端吗?” 刘知溪的视线落在桌面上用瓷杯盛好的咖啡,尽管内心郁闷至极,但只能选择忍气吞声,手朝咖啡杯伸去,手指攥紧杯柄,指腹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声音闷闷的从双唇之中传出:“我送。” “动作麻溜点儿,别让陈总等急了。”张趁极其不耐烦的抛下这句话后迅速走开。 刘知溪端着咖啡杯朝陈望涯的办公室走去。 自从入职以来,她踏进陈望涯办公室的次数屈指可数,原因有两个——第一是没什么工作需要她的,上班的八个小时里她大多都待在自己的工位上用电脑玩植物大战僵尸,第二个原因,也是最主要的原因——陈望涯并不喜欢她进入他的办公室里。 也许是觉得她很碍眼。 她满心的忐忑不安捧着咖啡站立于办公室门口,试图平复紧张的心情,须臾,才抬起发凉颤抖的手扣响办公室门。 可还来得及开口表明自己的身份,办公室内的男人快一步张口叫了声请进。 男人清朗响亮的嗓音从屋内传出,刘知溪微微张开的双唇闻之而阖。 随即推开门缓缓走进屋内。 陈望涯并没有抬头察看,认真地审视着手里的文件,时不时提笔标记,走流程般自然的开口:“咖啡放桌上。” 刘知溪正想就着他的话闷声不说话快速放下咖啡就离开,哪知道将咖啡放在桌上时陈望涯无意间余光撇到了捧着咖啡杯上的手,和平日里给他送咖啡的张趁不太相像,眼前的手指更为纤细,很明显是一双女人的手。 阅览文件的动作一滞,思考片刻后眉头微微蹙起,在她放置好咖啡抽离出手的那一刻他扬起了脑袋,入眼的是眼皮发肿的刘知溪。 只一眼,刹那间,厌恶和嫌弃肉眼可见地在他脸上化开。 刘知溪被他毫不遮挡的厌弃给吓到了,浓烈的嫌弃如一把把锋利的尖刀刺进她的胸口,她连忙低下头,绞起十指启唇:“陈、陈总,咖啡给您放在桌上了,您要是没什么事交代那我先走了。” 他黑沉着脸,死死盯住眼前的人,话里话外是止不住的厌恶:“谁让你帮我泡咖啡了?我不是说了吗,公司里所有我的私人物品你都没资格碰,你是听不懂吗?” 他是说过这句话,而且还是在她刚入职的第一天当她的面警告的。 可是现在咖啡并不是出自于她手,她顶多是个跑腿的。 “陈总,咖啡不是我泡的,是张助理泡的,他有工作要忙,我只是帮忙给您送来的...”她的脑袋低垂,压根不敢抬头对上男人的逼问,解释的话语怯懦,任谁听都不像是在理的主儿。 她天真的认为只要自己解释清楚陈望涯自然会放过她,毕竟送咖啡这件小事有什么好抓着不放的。 但事实上,讨厌一个人是不会倾听对方的解释的,哪怕她在理,在陈望涯心里只剩下一种情绪——厌恶、恶心。 他冷笑着,话语中携带着一丝咬牙切齿:“你别以为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为自己开脱,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最好识趣点找准自己的定位。” 刘知溪半截身体都凉了。 她知道陈望涯讨厌她,可是她除了走后门进来以外从未得罪过他什么,甚至在此之前他们两个从未见过,他又为什么会对她露出如此大的嫌弃。 她愣了须臾,嗫嚅双唇,颤颤巍巍的问道:“陈总,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为什么你要带这么大的偏见看待我,我是靠云先生得来了这份工作,可是我也从未损害你的什么利益,你要是不愿接纳我你大可在我入职那天挑明,你身为公司的老板决定一个小小秘书的去留不就是眨眨眼的事情吗?可是你没有拒绝。现在我入职了,你反倒无比的抗拒,可是我只是一个小秘书,你才是公司的老板。” 见状,陈望涯将手中的钢笔往桌上一甩,背往椅背上重重一靠,仰着身体望着桌前垂着脑袋抗争的女人。 不屑的嘲讽声从鼻腔中轻哼,轻飘飘地刺进她的耳中,刘知溪身躯随之猛地一颤,双腿开始发软。 陈望涯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在心里给她多扣了几个“没品味”“粗鄙”“平庸”的帽子,嘴角向上勾起的弧度尽是上位者的鄙夷和傲慢。 “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认为我会把你看在眼里。不是所有人都是云臻则,我现在留你在公司也只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少得寸进尺挑战我的底线。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像他那样着了你的道,也不瞧瞧你全身上下有那个地方是及格的,他能看上你纯属是日子闲得慌。所以——请你离我远一点,我嫌脏。” 陈望涯最后一句话反复在她脑海里回荡。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他的办公室的。 刘知溪失魂落魄的坐回自己的工位上,就连手机蹦出一条新发来的短信也没注意到。 现在她总算明白了,陈望涯对她的嫌弃不单单是因为她靠云臻则走后门得到一份工作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他认为她是个妓女。 他嫌弃她身体脏。 可是她不是妓女,身体也不脏,她没有不干净的性病,至今为此只和云臻则做过。 但是哪怕她和好几个男人上过床又怎样,她的身体也不脏。 和男人上床就算脏吗? 那只能说脏的是他们男人罢了。 她不太懂,这些男人为什么一边饥渴的渴望和女人上床,一边又用“处女情节”审判她的身体。 她是靠身体从云臻则身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也是她应得的,不然她凭什么平白无故的和他睡。 陈望涯想让她离开, 这下她还真不乐意随他的愿了,只要一天她还和云臻则在一起,她就多一天待在他的公司里,故意“碍他的眼”。反正她都入职了,能多拿一分钱的好事她才不愿主动放开,陈望涯想要辞退她,那也要等到他不用“看在云臻则的面子上”的那一天再说。 刘知溪把自己安慰好,捧起自己的水杯往公司的茶水间走去,为自己泡了杯咖啡,小抿一口下肚,垂眸间竟瞥到茶水间里的垃圾桶中竟静静躺着前不久她帮忙送进陈望涯办公室内的咖啡杯,身子顿时一顿,半晌,扯出一抹勉强苦涩的微笑。 看来陈望涯嫌弃她已经成为生理性的嫌弃了。 竟然真把她碰过的东西都给扔了。 那他最好在她离职后把整个公司的设备都给换了,毕竟公司的大部分东西她都触碰过。 第八章调情 那天以后她再也没见到云臻则。 说不慌是假的。毕竟新鲜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很怕是因为那天晚上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得他不开心后他对她再也没了之前的兴趣。 没有他睡在一侧的夜晚刘知溪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安稳,生怕今晚就是睡在这张床的最后一晚。 她现在居住的公寓是云臻则名下的。 但他不常来,来也是为了和她做爱。 像他这样的人,房子多的是,居无定所的,想到哪儿住便去哪儿,她管不着也没资格管。 所以对于他的行踪走出了这间公寓她是一点都不知。 仅仅作为他的床伴,云臻则也没有向她交代的义务。 发愁的刘知溪已经好几天都睡不好了。 每天起床都顶着一片乌黑的黑眼圈去上班,割了一段时间的双眼皮的红肿终于消了下去,现在不用带墨镜也可以出门见人了,可因为焦虑害怕而憔悴苍白的脸色却比双眼皮发肿时还要难堪。 可惜自从她从劳哥手底下离开后再也没和之前的姐妹联系过了。 她从小就没朋友,人生中第一次交上朋友还是在劳哥手底下做小模特时认识上的。 那段时间可以说是她二十年以来精神世界最为充裕的一段时间。 尽管过得很辛苦,但每次下班回到合租屋都可以和身边同样干事的好姐妹们一起吐槽分享最近碰上的奇葩人、奇葩事。 可是现在她的生活一直在围着云臻则打转。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 她若是不围着他打转,她可能连生存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没有文化,还被他从劳哥手下带了出来,要是哪天云臻则甩了她,她连回到劳哥手底下继续做事的机会都没有。 刘知溪浑浑噩噩的从地铁站走出来,踩着高跟鞋一瘸一拐的走进自己现在居住的公寓里。 后脚跟早已经被磨破皮了。 强忍着全身酸痛,刘知溪长舒一口气,用密码开锁,脚刚迈进去一步,她身子猛地怔了怔。 不知何时客厅的灯光被打开了,脑袋风暴良久,回忆着是不是自己早上离开时忘记关灯了。 目光忽而一瞥,视线落在了入户鞋柜旁一双男款皮鞋上,刘知溪的眉头微微皱起。 眼底闪现一丝复杂的神色。 僵硬着身子慢吞吞地脱下高跟鞋,顾不上自己脚后跟的伤,她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进客厅里。 客厅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人,他的背影高大,还非常自觉的打开了电视换着频道。 这熟悉的感觉一下子唤醒了刘知溪的记忆,可她却没有感到有多开心,挪动的步子驻立在不远处。 沙发上的人自然是听到了动静,手上换频道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他没有回头,而是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回来了。” 对于云臻则的突然出现她是感到惊讶的,这几天她自己还琢磨着该怎样去找他,没想到今天云臻则竟然自己找上门了。 是件好事,至少证明了他并没有把她忘掉。 她快速上前几步,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身体似无骨软绵绵的倒在他的身上,撒娇道:“云先生你可算来瞧我了,这几天留我一个人待在公寓里寂寞孤独得很。” 云臻则放下遥控器,侧脸低眸望向身下的女人。 刘知溪又瘦了许多,记忆中的带着点婴儿肥的小脸现在小了一圈,五官更加立体了,她割了双眼皮后,那双眼睛显得更加有神。比起记忆中的她,现在靠在他身上的刘知溪成熟了许多,比以前还要多了份韵味。 云臻则忍不住轻挑眉尾,语气戏谑:“我瞧你怨气可大得很。” 她似羞色之状的躲避目光,手轻拍他的胸膛,嗔怪:“云先生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男人收回了笑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撩起。 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刘知溪下意识想要撇开,躲避这道视线。 钳制住下巴力道之大,让她一动都不许动,她被掐的生疼,嘶哑咧嘴的朝他求饶:“云、云先生,你捏疼我了…” 目光如炬,凌厉地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双唇轻启,“眼睛恢复了。” “已经消肿了。”她点头迎合。 “清瘦了不少。” “是吗?”眼底闪过一丝惊喜,“我真的变瘦了吗?” “嗯。”云臻则面前不惊,眼皮轻撩,目光和捏在下巴的手一起移开。 感到力道的消弭,刘知溪心情愉悦地朝男人身上贴去。 “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主动了?” 瞧见她的动作,云臻则眼尾泛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顺着她的动作靠上沙发背上。 刘知溪笑意盈盈,仰头就要对上他送上自己的双唇,“好久没见了,我想云先生,想得不行,这几天我都睡不好,连饭都吃不下,所以才瘦了些。” 云臻则怎么会听不出她的讨好,但也欣喜的全盘接受。 顺势低头含住她的唇,大掌紧紧扣住她的后脑,温热的舌头灵活娴熟的滑过唇肉、钻进双唇之中。 两人体型差实在是太大了,即使两人同坐一张沙发,也差了一截。 为了迎合他的吻,彰显她的主动和热烈,刘知溪不得不拽住他的衣领,拼命地仰起头伸出自己的舌头和他热吻。 口腔中是融化蔓延着来自男人身上的味道,他的动作一直都很霸道野蛮,舌头跟他一样在她的唇中横冲直撞,还疯狂地相互渡彼此的津液。 她接不住,一些透明的津液只好从张开的唇角缓缓流出。 空荡的客厅中除了小声的电视声还有两人激烈的接吻声。 两人交缠了好一会儿,云臻则才不急不慢地抬起头,从她的口中抽出自己的舌头。 因为缺氧,刘知溪的意识有点模糊,脸颊绯红,丰满的唇肉抹上了一层亮晶的口水,口水可能是她自己的,有可能是他的,也有可能两人都沾。 战事是她主动挑起的,云臻则自然不会拒绝。 更何况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除了和她上床并没有其他。 他的手从后脑勺松开,顺着她的后颈缓慢地向身下伸去,指尖隔着衣物在她的脊背上作画。 细微的瘙痒从脊背上蔓延,刘知溪轻咬下唇,双眼蒙上一层水雾,一边注视着他一边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身子。 她的一举一动尽被男人收入眼底。 他眼底堆积起猛烈的情欲,喉结急不可耐地滚动一下,哑声开口:“骚货,我还没做什么就开始发情。” 粗鄙的荤话在做爱之时不过是两人更好情动的催情剂,刘知溪爱惨了男人在床上事上粗鲁无理的对待她,每一句调情的话语都成了挑逗勾引起她性欲快感的利器。 那只手从裤头穿进去,贴在她的屁股上放肆地揉搓着她的屁股肉。 耳边是男人压抑的粗喘。 低沉暗哑。 “太瘦了,屁股都没肉,手感不好。” 他揉了好一会儿,沉声抱怨着。 刘知溪吻了吻他的下巴,一屁股坐在他的手心上,柔软的屁股肉碾过温热的掌心。云臻则重重地掐了一下,刺痛惊得她小小叫了一声。 这一声叫得男人小腹胀火。 绷紧下颚,咬牙骂道:“叫的什么鬼声,跟猫似的。” “我就是主人的小猫…” 刘知溪红着脸,讨好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角。 耳边传来轻笑,“什么小猫,明明是只发情的狗。” 第九章女口男h 云臻则也不端着,压着刘知溪的肩膀让她跪在他脚下。 这下刘知溪也不再矫情,双手抚摸着他的腰,身子缓缓蹲下,最后对上男人鼓鼓囊囊的一处,她的手也顺着摸了上去。 云臻则抓着她后脑的头发,低头沉声:“把皮带解开,我要你帮我口出来。” 刘知溪娴熟地把他的皮带解开,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裤头拉下来,释放粗大的肉棒。男人还没有完全硬,软趴趴的被圈在她的手里。 女人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掌摩挲在他的肉棒上,异样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刘知溪的手有很多茧子和伤疤,他曾问过她手指上的疤痕是哪来的。 刘知溪给他一一数过,一大半的疤痕是镰刀割出来的。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被镰刀割伤,他甚至难以构想出镰刀长什么样。 刘知溪望着他皱眉思索的模样,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自我呢喃着不知道也好。 如若真问她被割疼不疼,她反倒回答不上来。 手上的伤大多是在她五六岁时下地干活留下的,因为身体瘦弱,拿起镰刀的手都是颤抖的,以至于割草总会不小心伤到自己。 而现在过去快二十年了,她早已经记不清那时候的感觉了。 甚至快要想不起她出生的家了… 刘知溪盯着手里紫黑的肉棒,畏惧的咽了咽口水,手上却不敢懈怠,罩着棒体上下撸了几把。 直到男人的鸡巴微微抬头,她才张嘴含上去。 她湿润的嘴刚含上男人的龟头,云臻则便迫不及待地抓着她的脑袋往深处压。毫无防备的刘知溪口腔被微硬的鸡巴贯穿直冲她的喉咙。 龟头刺到她的喉咙的那一刻,她应激地伸手抵在云臻则的腹部,试图推开男人,可他附身盯着女人剧烈咳嗽而飙出的眼泪,丝毫没有同情心,反而用手固定住她的头,挺着自己的腹部往里撞,在她的嘴里模拟在穴里交合的动作。 一抽一进,带出的口水沾满了男人已经硬实的肉棒上。刘知溪的嘴巴闭不上,透明的口水直流,通红的眼角,被粗暴对待而狰狞的脸,看起来色情淫荡。 男人的手慢慢摸上了她眼角的痣,因为红透的脸,那颗痣更加难以窥见了。 云臻则抽动的动作轻了半分,他的大拇指在痣上摩挲许久。刘知溪只能被迫抬着头,男人背着顶光,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缓过来的刘知溪,随着他小腹的动作也慢慢摇晃着脑袋,原本抵住他小腹的手攀上了大肉棒上,随着嘴上吞吐的动作缓慢撸动着。 “嘶──这张小嘴和身下的逼嘴一样会吸。” 女人就立即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带出了更多的透明液体。 口腔里的温度和男人炽热的肉棒融合着,酥麻酸肿的感觉在她的小腹里破壳蔓延。不知不觉中她边吞吐的同时边摇晃着她的屁股,使腿心和自己大腿挤压。 云臻则看出了她的小心思,扯住她的头发往外拉,女人张大的嘴和男人的肉棒分离,一条淫荡的银丝勾连着女人的舌头和他的棒身。 得以喘气的刘知溪微眯着眸,轻声呻吟着:“嗯…哈…” “把衣服脱了。“他命令道。 刘知溪没有迟疑,照做,一两下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剥得精光。 她的胸部很白嫩,但有些下垂,好在很大,抓起来的手感软绵绵的,云臻则很喜欢。有时性趣来了还喜欢用嘴叼着她的奶子吮吸,仿佛再用力些,就可以吸出奶来。 她脱光衣服后又调回了原本的姿势,仰起脑袋,像只听话乖巧的狗狗等待主人下发使令。 “去沙发上跪着。”他又说。 刘知溪只好又站了起来,抬腿朝沙发走去。 她乖乖地趴在沙发上,朝外翘起屁股,露出渗出一点淫水的嫩逼。 男人都喜欢没毛的逼,所以她便花了钱去美容院脱了毛。像之前干小模特时,圈子里还有一部分的人除了脱毛,私底下偷偷做私处整形或者阴唇漂红,毕竟卖肉除了看脸上的颜值,裤子里的玩意儿也十分看重。 那时候听到圈子里的人都在讨论什么样的逼吃得香,有些男人可挑了,除了在意床伴身材和脸,对逼的形状也格外在意,不是馒头形的他还不要,小阴唇大了些他也不喜欢。 一来二去大家不止着急自己的脸,连逼都紧张起来了。 刘知溪的阴毛多,但好在颜色不深,还长得肉嘟嘟的。 云臻则兴致来了偶尔会给她舔舔逼,但是在她洗干净的前提下。 说是舔逼,其实他的动作更像是咬逼。 用牙齿咬她的肉,又叼着她的阴蒂磨,磨得她双腿颤抖死死夹紧他的脑袋、绷紧身体高潮一阵后才慢悠悠地从她腿间抽出身体。 他总喜欢说她逼有一股骚味,淫得慌。 然后又把舔过她逼的舌头伸进她的嘴中,说是让她自己好好尝尝。 她尝过,除了星点咸味,并无其他。 … 她已经乖乖把姿势调好了,男人却没急着提枪上阵。而是站起身,扶着自己被舔得亮晶晶的肉棍去抽她的屁股。 直立挺硬的肉棍一下又一下打在臀肉上,“啪、啪、啪”,清脆的拍打声回荡屋内。 刘知溪缩着屁股,想要躲开,却被他一把囚住,摁着腰肢不容反抗。 白嫩的屁股肉很快便被抽出几条淡粉的痕迹,肉棍上的口水也粘上臀肉。 屁股处凉飕飕的。 “唔…主人…”刘知溪趴在沙发上,轻轻晃了晃屁股,合并的两瓣逼肉无意般蹭过硕大的龟头,留下一迹新鲜粘滑的淫水。 他扶着肉棒往嫩逼肉上怼了怼。 龟头十分轻易地蹭开两瓣滑嫩的小逼冲向逼口,两股来源不同的热源赤裸相撞。她的心尖免不了打颤,咬住下唇,绷紧臀肉。 炽热的视线灼着两人交缠的身下。 灼热的欲火烧干了心田的水源,此刻,他干涸无比。 “湿透了。” 他说。 刘知溪双手向后伸,掰开两瓣臀肉,露出嫣红湿漉的穴口,柔软的逼口抵着龟头磨了又磨,淫水浇灌马眼。 “求主人用小主人狠狠地奖赏我,唔…骚逼想要小主人插进来…求主人奖励我…” 这些话若是放在以前她是说不出口的。 可现在她是云臻则的床伴,日日夜夜的操弄和磨练下,不仅床技大涨,哄男人操逼的话也手到擒来。 床下她习惯唤他云先生。 床上她可以叫他很多种称呼,主人、爸爸、老公、哥哥…这些都是她自发叫起来,他没什么要求同时不反感。 但更多的是主人。 她觉得这样的称呼更能体现彼此间地位不平等,在床上叫还更显情趣。 她是有点m属性在身上的。 至少和云臻则上床时她是如此觉得,因为她发现自己并不反感被他扇屁股或是辱骂,反而每次床上进行到濒临高潮时这些举动都可轻易地将她带上顶峰。 身下的女人骚浪勾引,云臻则哪里抵抗得了。 眸光微沉,咬牙咒骂,骂她骚,骂她贱,挺起腰,将自己的命根戳进滑嫩的逼里,猛地一压,半根粗大的棍子如愿的陷进嫩逼里。 温暖柔软的穴道如无数只柔软的小嘴吮吸着通红坚硬的肉棒,爽得男人绷直身体直抽吸,眼尾泛出猩红,抓紧两瓣臀肉缓缓抽动起来。 “贱逼,鸡巴都快被你咬断了。” “唔啊──好大呜呜呜…主人…轻、轻点插…” 刘知溪被鸡巴插得又痛又爽,脚拇指都忍不住蜷缩,她娇喘着腾出空余的手去揉捏自己失宠的阴蒂,让快感堆积更多。 其实刘知溪的上床技术在那群小模特圈里并不达标,规定里小姐和金主上床都不允许比金主高潮更快,必须要先满足金主的快感,至于自己嘛,就算后面真的没什么感觉,也要演出一副自己很爽的模样。 就像日本AV里的女优。 因为很多来玩得男金主都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鸡巴小不说,持久力也不行,刚插进去没几分钟就射出来了,还要小姐捧面说好厉害。 有些癖好怪的老总就喜欢看小姐高潮喷水,但潮喷这能力不是所有女人都有的。所以有些小姐便会在上床时多喝几瓶纯净水,到时候做了爱,观察老总是不是到了兴头,到了她们便翻着白眼抖着腿,将自己憋了许久的尿给射出来,装作自己潮喷了。 老总看着自己胯下的女人被自己的鸡巴弄成这模样,自信心一上来,把他哄开心了,小几万的钱也就来了。 刚来时刘知溪也打算学着这么做,可她和云臻则做爱后,她发现自己天生就有潮喷的能力,因为云臻则鸡巴长,活还好。 第一次跟他做时,刘知溪喷出的水把酒店的床单都给淋湿透了。 第一次喷出是女上的姿势,男人粗长的鸡巴快要插进她肚子里了,她张着嘴,抽搐着腹部,一下子喷了出来,射出的淫水全浇到了云臻则的小腹上。 潮喷是眨眼间的事情,快活到顶峰,什么也顾不得。等到那口气缓回来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尿”了男人一身。 刘知溪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场景,第一反应只有害怕。 她害怕自己被他轰下床。 只能忐忑又小心翼翼地去偷瞧他的脸色,好在并没有嫌弃和暴怒。 云臻则欣然接受了她“尿”他一身的事,捧着她的屁股来了把最后的冲刺,抵住她,满足的结束两人激烈的第一次。 第十章掐喉窒息抽插h 粗大的肉棒插得她呼吸不畅,腿根发软的同时她竟耳鸣了起来。 耳边嗡嗡作响,再等她缓过迷糊劲来,她已经被男人单手横抱着摔进了身后柔软宽大的沙发上。 云臻则给她调整了姿势,拎着她的两只大腿将身体调转了方向,鸡巴还埋在她的穴道里,随着方向的调转茎身和腔道刺激碾磨,又惹起她一身刺麻、燥热。 “啊嗯...唔嗯,主人,能不能轻点嘛...”她忍不住嗔怪撒娇,心里却期待着男人能够更加粗暴的对待自己。刘知溪在床事上就是如此违心又表里不一的人,她热爱刺激又热烈的性爱,而云臻则自带的粗大肉棒则是她最不能离开的。 他身下的那根玩意儿是她活着二十几年以来见过最为粗大的男性生殖器官,她一直以来都带着某种偏见,认为亚洲男性里不会有太过粗长的生殖器官。 直到她和云臻则交往上床,第一次亲眼见到藏在他裤子里的大棒子,她目瞪口呆,害怕这根棍子插进自己的身体里会不会把她给撑坏了,也期待着这根天赋型的肉棒能给她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而现在他做到了。云臻则每一次和她做爱,都让她欲死欲仙、欲罢不能,虽说过程会有点粗暴,但都是在她能够承受的范围里进行。 小逼夹着男人的根,正面对上他,绯红的脸蛋全然朝他诉说着欲望,艳红微肿的嘴唇印有浅浅的牙印。 云臻则勾唇轻笑,眉眼随即徐徐舒展,可眼底的阴翳却难以挥散。可惜躺靠在下方的刘知溪看不清逆着光的男人脸上的神情,只能感受到他微微震动的胸腔,知道他在笑。 他的身体温热,拾起指尖温柔的拭过沾有口水的嘴角,摸去一道淫浪的水迹,同时轻柔的擦过她发肿的双唇,故意触得那片柔软。 云臻则的指腹覆着一层薄薄的茧子,哪怕是轻柔擦过红润的双唇,粗糙的触感还是激起轻微的战栗。 她微张双唇,张口将男人的手指含入檀口,湿润温热的口腔将手指包裹住。 云臻则沉着眼眸死死凝望住身下勾人的一举一动,手腕轻轻一动,被女人含在口中的手指也粗鲁的往口腔深处骤然插入,抵住了口中柔软的舌头,顺带并入了另一只手指,两指插入她的口中,双指并拢不容抗拒地压住她的舌尖,她的嘴被两指施加的压力小幅度的张开。 媚眼如丝,胸口规律性的起伏,点缀于两团乳白色奶子之上的红樱随着每一次呼吸乱颤,在他暗沉的目光中如两朵孤独飘零的樱花,等待着他的采摘。 云臻则的眼神带着原始动物侵略性,自上而下的将躺靠在沙发上的刘知溪完全审视,他的目光是一张利牙一点点将她撕咬、吞之入腹。 狭窄的肉缝吞吃着完全不符合尺寸的肉棒,壁腔里的每一条褶皱都被这根粗大的肉棒碾平、挤压,内腔又似无数张细小的小嘴尽情饥渴的吮吸舔弄着茎身,马眼因快乐而津出的前列腺液也被小逼尽数吃下交融。 “骚逼夹得可真紧。” 他轻笑着,下身提着肉棒开始抽弄。刘知溪大张双腿尽情的接受他粗大的侵入,还试图将这根不符常理粗大的肉棒完全吞入肉壁中。 肉棒无情粗鲁的撑开甬道,两瓣小巧红肿的小阴唇只能紧紧听话的贴在未插进去暴露在外的茎身旁,颤抖着轻抚茎身,却又被因为紧密的抽插而左右小幅度摆动,阴茎正直捅进甬道时,两瓣小阴唇跟着往逼口里陷入,又在阴茎快速抽出时往外绽开。 肿胀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之中,两瓣肥嫩的肉丘也难以遮盖住已经红涨的小阴蒂,突出的小肉芽因为恐惧而不断紧缩颤抖。 云臻则自然也是发现了异样,抽出抵在她檀口中的两指,指尖拉出了一条透明的银线,须臾,缠绵断裂。 失去了两指的压力,刘知溪如即将缺氧而亡的人捉急深深吸了一口气咽入喉中,“唔啊...”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大口呼吸着。 男人着将挂满她口水的双指调转方向,往她的身下伸去,指腹在触碰到突起的肉芽顶端的一瞬,刘知溪的身子立马抽搐一颤,紧实的甬道不断收紧痉挛。 “唔啊!别...别碰那儿...”刘知溪眼眶含着打转的泪珠,在寂寞的深夜仰头望向他。 一碰那儿她就想尿尿,小腹酸胀酸胀的。 头顶上缓缓抽插的男人一只手伸在她的身下,双指按在脆弱敏感的肉芽上,感受到剧烈的身体反应,他的动作随之而停止。 接收到刘知溪送来的求饶,云臻则顿了顿,随后冲她扬起一抹难以品味琢磨的笑,须臾,他怼着小肉芽并拢四只手指凭借着小逼自带的淫水而沾满他手指的口水快速顺利拨弄可怜的阴蒂。 “咕叽咕叽”淫靡又杂乱无章的水声在空旷的房子里渐渐放大加速。 剧烈又突然的快感顿时席卷吞噬全身,刘知溪失声尖叫,伸出手掐住身下的手腕,想要推开,却无济于事,她只能握住他的手腕,弓起紧绷抽搐的身体,以十分扭曲的姿势头抵靠在沙发背上尖叫,“啊啊啊——啊哈!不!啊——!唔唔唔嗯——停——停啊!“迷糊混乱的脑袋被名为快感高潮的海啸呼啸侵蚀,刘知溪崩溃般的毫无章法的踢着双腿。 淫水在他急速拨弄的四指间四溅。 海啸浪潮卷起一骤雪白的浪花,迎面卷过她的身体,眼前闪白一片,刘知溪的身子都成了筛糠,阴蒂在他的摧残下发麻刺痛,同时一阵阵如电流般潜伏在身体里的快感在她的脊背炸开了火花。 云臻则另一只手伸上前掐住了她脆弱白皙的脖颈,将她的身体往更为浮夸的角度压去,好在刘知溪身子柔软度刚好承受得了这个姿势的弯曲。 盘在男人腰上的双腿抽搐绷直,大腿的肌肉也跟着颤抖,下身插进穴里的肉棒从缓慢抽插再次演变为快速。云臻则一边压着她的身体,一边凶猛的抬身提起自己的鸡巴在她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刘知溪的身体化作了一叶小舟,两人剧烈抽弄的动作是一阵阵汹涌无比的浪潮,抽搐颤抖的身姿在漂浮在波涛之中。 不断从腔道中抽出又塞入的肉棒如同夏日暴风雨里咆哮狂野的大雨和雷电,猛烈地敲打作响,一下下砸开这处柔软湿润的壁道。 从中拼命捣出的白沫渐渐堆积满绷紧撑大的穴口附近,甚至还粘上了发紫的茎身上,一阵狂风暴雨下,被急速打下,跌落在地。 原本干净洁净的地毯此刻已经堆积了不同不知名的淫液和黏液。 “啊、啊!唔啊——!嗯——!”眼前发白,呼吸困难,刘知溪满脸通红,死死缠住男人手臂的手背青筋极限突出,艰难地张开大嘴呼吸,尽数被吸进嘴里的空气都被扼制在被掐住的咽喉中。 窒息的恐惧感和身体极限的快感矛盾交叉,共同刺激着她的身体。 在下身的双重攻击下,小逼死死绞住吮吸住男人的寸根,肉棒在甬道里开始寸步难行。云臻则感觉自己的鸡巴快要被身下的小逼给咬断了,沉着呼吸,额头冒汗,紧绷着腮帮子,又往深处刺进,破开了她的子宫口。 脆弱的铃口被封闭的子宫口咬紧,抽取灵魂般的酥麻从大脑皮层赫然炸开,云臻则再也忍不住,高扬着首,扯高的脖子动脉正在隐隐凸显跳动。 “嗯额——!”他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 刘知溪在他的攻势下闸门打开,奔泻涌出,他拨弄阴蒂的指缝中并发出一团炸开的透明淫水之花,无数注水花在他快速滑动的手掌下向四周飞溅,有的甚至还飚到了男人的脸上,刘知溪的奶子上、小腹上,但更多的都射到了他的小腹上。 手掌中心沾满了一片温热。 云臻则终于停止了拨弄阴蒂的动作。身下那道高高弓起的身体依旧高频抽搐着,嘴里呜咽出宛如小兽的低吟:“唔啊、呜...嗯啊...不...嗯...不...唔...” 云臻则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两只手一同粗暴的抓住她的奶子,压下她弓起来的身子,两个膝盖跨跪在沙发上,整个人已经骑在了她的身上。这个姿势让那根肉棍以直立向下的姿态更好的在小逼里横行。 他已经发疯发狠了,巴不得将自己的肉棒尽数塞进女人的阴道里,插进她的子宫口里,永生永世都无法分离,每时每刻都在交合,一直到精尽人往。 猩红着眼睛,跨坐在她身上,俯身向下压去,顺带着压着她的两条双腿。 抓住她奶子的手向下滑去,摁在她的小腹上,仿佛可以透过小腹上的肉用自己熨热的手心感受肉棒在她的甬道里急速抽插形状,“骚逼放松点,都快夹断主人的命根了。” 刚从高潮缓过来的刘知溪又要挺着屁股接受他高频率的操弄。很快,熟悉的高潮快感如暴风雨般猛烈袭来,她搭在男人宽大肩膀上的双手用力抓住,指甲陷入结实的肌肉中,划出力道鲜红细小的血痕。 刘知溪的脚趾都跟着舒服蜷缩,在男人的身下震抖身体,挛缩着逼道,绞杀壁腔里横行霸道的鸡巴,大叫呻吟着:“啊啊啊──!主人──操死我吧!呜嗯、啊…嗯啊!哦…太重了…嗯啊啊!别操子宫啊…呀吚啊啊啊──唔唔──要被操坏了!啊啊啊…慢点…慢点──吚啊!小逼要被操坏啦!啊啊啊──!” “操坏了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骚货…”云臻则垂下脑袋轻吻上她的眼,刘知溪顺势闭上眼,他就开始轻柔地用唇一点点的蹭她的眼皮。 像是动物顺毛般。 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第十一章粗鲁排精h 火热滚烫的肉棒如夏日暴躁的雷雨,轰鸣之下细数打下,粗硬坚韧的棍棒捅进窄小紧致的蜜道中。如此不合尺寸,像是硬生生破开的蜜瓜,嫩汁被碾碎、散满一地,许是捣得过火,刘知溪涨红的脸淡出几分痛苦扭曲的神态。 吃力地蹬了蹬双腿,似在挣扎。可男人的体型大她太多,弱小的蚂蚁难以逃脱森林之间树木遮挡的阴影。她只好妥协享受。 天色暗沉,房内却因两人缠绵而火热。 鸡巴抽出之际连带出许多透明的、乳白的、不知名的淫液,又随着暴力地突杀塞回被可怜撑大的甬道里。当然,也还有幸存者被这巨大的撞击力怕得四处飞溅。 刘知溪魂都快被操没了,双唇和骚逼一起被操开,完全合不上,咿咿呀呀不着调的叫唤着。 胡乱的叫,发疯的叫。 她唤云臻则为主人、爸爸、好哥哥,又或是其他,怎么个浪发怎么叫,反正最终的目的只是为求他给个痛快。 软趴趴呢奶团被他掐于掌心,指尖狠厉蹂躏涨红挺立的乳尖。刺挠得微痛感从两团白嫩的顶端蔓延,不适感让她夹紧了双腿,双眸罩上如冷月的朦胧湿意,“呀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嗯啊…求你饶过我吧…呜呜…饶过骚货吧…骚货受不住了…唔呀──!” 湿热的喘息如狂风暴雨般急不可耐地打下,随之而来的,是他铺天盖地的热吻,双唇贴着她的脖颈滚落。 双掌罩着双乳,又迅速鞭笞着巨根。 刘知溪被操失语,喉咙只挤出几道不成形的尖叫声。 粗壮的鸡巴毫不客气地顶上宫口,滚烫的粘液再次光顾这处熟悉之地。 刘知溪紧紧抱住他,惊呼中,一同上了爱欲高潮。 两人高潮后,云臻则俯身趴在她的身上喘息,感受到身下女人依旧在时不时痉挛的身体,云臻则轻柔的吻了吻她泛着红晕的脸颊。 良久,云臻则才缓慢地撑起身子,半软的肉棒从湿润的甬道半退出来,龟头仍卡在穴道里,将射在深处的精液堵住,不让其流出。 他双手捧起刘知溪隐隐抖动的屁股,将其下半身抬起,另一只手捏住小腿肉,视线缓缓落于她跪红的膝盖上,轻轻落下一吻后再伸出温热湿润的舌尖舔舐发红的膝盖。 好不容易缓过高潮劲头的刘知溪感受到自己膝盖处若有若无的瘙痒,忍不住艰难仰首抬眸查看,发现是在舔弄她的膝盖,刘知溪再此倒回沙发上。 两人再次黏糊起来,最后的记忆以云臻则抱着她上床入睡的画面结尾。只是哪怕是抱上二楼卧室的路程男人也没有把肉棒从她的腔道中抽出来,而是任由半硬的棒子在甬道中胡乱摆动、顶弄。 精液被射得很深,全都堆积在子宫口附近堵塞着,将她的小腹微微撑起。 尿涨的酸胀感一直伴随着她入睡,以至于深夜做梦中她还梦到了自己尿床,这对一个早已经成年的人来说无疑是十分羞耻的事情。 刘知溪憋着鼓胀小腹的酸胀感在清晨暖气的照耀下缓缓睁开了双眼,白日早已经悬挂高头,未被拉上的窗帘遮挡不住灼灼烈日,暖阳透过落地窗散满整间卧室。 两人周身也被暖阳烘得暖洋洋的。 “唔嗯…”刘知溪窝在暖呼呼的被窝里,舒服地伸展身子,将酸胀无比的身体展开,骨头发出轻微的“咔吱”声,小腿筋肉也跟着绷紧后又舒展。 堆积在肌肉里的酸痛感终于在这刻消散了不少。 正当她想要起身去厕所排解小腹的酸胀之际,一直横在她腰间上的一只大手被随之惊醒,二话不说猛地收紧,将小幅度抬起上半身的刘知溪揽下,收紧的手臂将她捞回怀里。 刘知溪光洁的脊背落在一个温热的胸膛中,和男人宽大的胸膛撞上,那根一直塞在她小逼里的鸡巴也顺势往伸出再次捅去。 腔道内壁还残留着昨晚两人做爱之时射满的精液和分泌的淫水,这更加助长了塞进穴里的肉棒的横行,畅通无阻地刺到了一处软肉壁。 原本就胀痛无比的小腹再次受到重击,刘知溪紧锁眉头,不适哼出声来,“唔嗯…”这时她才察觉男人的命根子塞进她的阴道里裹挟精液睡了一整晚。 怪不得她的小腹胀痛了一整晚,原来是云臻则作的恶。 好想尿尿… 刘知溪咬牙试图挪动身子,但并不如愿。 身后紧贴的男人只需稍稍一使力气便将闹出动静的她压下,刘知溪一动也不能动了,她侧头想要瞧他一眼,被牢牢按住的身体让她无法完成这项简单的任务。 云臻则全然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眉头微微蹙起,阖着双眼,额头抵在她的头顶上,一开口就是沙哑低沉的嗓音,话语里带着强硬和命令的口吻:“老实点。” “云先生,我肚子疼…” 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上的男人沉吟不语须臾,似乎在斟酌决定。鼓胀的小腹像是有无数个拳头照着她的肚子来了好几拳,肠子窝在身躯里被搅动痉挛,她不耐地蜷缩起脚趾,连带着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见状,云臻则也不再坚持,松开手让她下床。 拖着软身体蹒跚挪进浴室里。 坐在马桶上的刘知溪挣扎了一会儿,憋涨的小腹刺痛着逼口,有点像每次来姨妈时第一第二天小腹坠掉的疼痛感,连带着逼口也一缩一缩的坠痛。 尽管她此刻尿涨也拉不出一滴液体,小腹传来的酸痛感让她恍然大悟,疼痛的原因有一半是因为残留堵塞在穴里的精液,鼓鼓囊囊的堆积在一起,流不出,让她好一阵折磨。 但是昨晚云臻则实在是射得太深了,刘知溪尝试自己抠挖,只能从深长的甬道内带出一点已经被淫液泡稀的精液,她将马桶盖盖上,自己则坐在上面,大开双腿,向下体伸去手。因为男人将肉棒放在阴道埋了一晚上,内壁被惯性撑大,此刻还张着一张小口无法闭合。 双指很轻松便伸进了小逼内,手指埋在腔道内开始胡乱的扣挖,湿润粘稠的穴道被她自己扣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搭在马桶盖边缘的双脚脚趾不由自主的蜷缩收紧,被操肿的小逼又麻又痛,刘知溪咬牙压抑住喉中情不自禁挤出的声音,却还是有那么几声从双唇中蹦出,飘荡在空荡的浴室里,“嗯!呜啊...” 手指艰难的在穴里窜走,抽出时只带出了一丝丝透明的淫液,浓稠精白的精液任然安然堵塞在穴内最深处。 刘知溪手脚发麻了,浑身无力的倒靠在马桶上,心里咒骂着云臻则混蛋,没事射这么深做什么。 许是她的动静有些大,云臻则也跟到了浴室跟前。 门口传来他的声音,刘知溪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叫他进来。 男人得知她的情况,二话没说抱着她站起来。 刘知溪双腿发软站立在地上,背靠着他才不至于滑倒在地。男人的手臂绕到她身前,顺着女人的身体缓慢往下体伸去,停在了两腿间。 长有粗茧的手腹碰巧滑过突起的阴蒂,一阵刺麻如电流般窜上她的脊背,刘知溪颤抖着双腿,一只手掐住伸向她腿间的手臂,发出如小猫发情求爱般的呜咽声:“呜啊!嗯...不要...” 云臻则的手抵在了她的穴口处,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话语微凉警告:“别乱动。” 说罢,双指合并,就着柔软滑嫩的逼口插了进去。双指擦过内腔浅浅的褶皱,逼肉在他指下颤抖,浸出了骚水。修长的手指一下就伸到了深处,抵到她的软肉。冷硬的指骨不由分说地戳着那处软肉,肿胀发麻的刺痛在腔道内迸发。 刘知溪立即夹紧了双腿,将他的手臂也一同困在双腿间。双指被小逼狠狠缴住,无法动弹。 “不要碰那里...疼...”刘知溪吸了吸鼻子,带着点哭腔说道。 云臻则蹙眉,抬起另一只手轻拍她的屁股,示意放松下来:“别夹。手动不了了。” 刘知溪只能听话的缓慢重新张开双腿,得到放松的双指旋即朝更深处顶弄,冰冷的手心将湿嫩的小逼完全罩住,手掌压住阴蒂,小腹臌胀的酸痛感愈加放大。 她咬住下唇,扬起的头抵在他的胸膛上。 踩在地板上的的脚趾紧紧抓紧,臀肉也随之隐隐颤抖,“嗯啊...唔...” 男人使用双指将穴道顶开,堆积在子宫口的精液终于落下了一些,粘在了男人的指尖之上。 云臻则将另一只手按压在她的小腹上,怼着她臌胀的小腹,试图将她穴里的精液全都挤出。 强大的压迫里同时挤压着她堆满尿液的膀胱,一阵激灵在她的脊背炸开,刘知溪尖叫着想要逃脱,“等等!不要——呜啊!好涨、好酸...嗯啊...” 云臻则闷声没说话,不理会她的叫喊,强硬地用手用力摁住鼓起的小腹,又顺着微微臌胀的小腹往下挤压,插进甬道里的手指也随着按压的动作在内壁抠挖、顶弄,尿涨的感觉在他的攻势下被无限放大。 刘知溪抗拒的摇晃脑袋,后悔把他叫进来帮忙的决定,挣扎着身子想要逃离他的掌控,却被男人强硬地压在身下,宽大冷硬的胸膛覆盖于她抖动的肩背,尽情享受她的哆嗦,厉声:“都说别乱动,精液不排出来你会一直叫疼的。” 刘知溪颤声尖叫,泫然欲泣,“云先生,求求你了…啊啊呜呜呜…轻点、轻点..嗯啊…我真的好疼…疼死了…呜呜…” 男人没理会她,动作愈来愈粗鲁,带着一丝暴躁。云臻则紧皱眉头,手掌压着穴口,强大的压力似乎要将穴口压开,若不是在考虑她的身体吃不吃得消,他早就将整只手都塞进穴里将精液都给抠挖出来了。 当然,他不会真的这么做的。 没想到被射在里面的精液如此的难扣出来。 他的眸色愈发冷凝,垂眉盯住身下埋在女人双腿间的手,按压力气加重,像是要将她的胯骨都给碾碎。 刘知溪再也忍不住了,疯狂摇晃脑袋,尖叫抗拒:“不要!不要!我不要了——呜呜呜——我要尿尿了...要尿出来了,你别摁了,求你...” 敏感不堪的花蕊酸胀到顶峰,男人每顶一下、抠挖一下,刘知溪宛如濒临窒息的将死之人,苍白着脸蛋深呼吸,痉挛着身体,双腿发软就想倒地。但男人的手臂还插在她的腿间,于是,她演变为坐在了他的手上。 他喉结滚动,睫羽低压,冷声轻噗:“那就尿出来。” 她肯定不会答应,他越这么期望,刘知溪反倒抗拒起来。收紧小腹,强迫自己的尿道口不许张开漏出一点尿液。 瞧见她如此倔强,云臻则有点无奈,放过了捉弄她的心思,哄道:“站好了,把腿打开,一直夹着怎么可能扣得出来。” 刘知溪吸吸鼻子,颤抖着双腿,艰难地将大腿打开,云臻则随之将双指往更加深处的地方抠挖,甬道大松,随着他按压在小腹上的动作,堆积在穴道一整晚的精液交融着蜜穴里的淫水淅淅沥沥的顺着他的手指、手掌和她的双腿缓慢流出。 一股排尿的畅快感将紧绷臌胀的小腹放松,刘知溪蜷缩的脚趾终于舒展,她舒服喟叹地靠在男人身上,长舒一口气后隐隐抖了抖身子。 男人随意用手指在穴道里胡乱插了几下,确定将大部分精液都给抠挖排放出来后,才缓慢地将自己快要被泡白的手指向外抽出。 手心接过的一滩浓白色的精液从他的手心滑落于地,他轻甩手,将手上粘上的精液都给甩开。 一大股精液从穴口大开的甬道内流出来,滑到刘知溪的大腿根,又顺着大腿根往下滑落。 没了精液的堵塞,刘知溪的肚子很快就扁了很多。 但因为还没有彻底将堆积在膀胱的尿液排出,她的小腹依旧很涨,刘知溪脚趾扣紧,捂住小腹弯下了身子。 身后大男人却突然将她架了起来,双腿被他双臂架住,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双腿大开脊背靠在他的胸膛上,身下对准了马桶。 他突如其来行为让刘知溪不禁惊呼,憋在膀胱里的尿液一个没夹紧从狭窄的尿道口喷出来了一小股,淅淅沥沥的从尿道口流下,滑过逼口,蔓延到屁股,几道细小的水痕从屁股滴落,沾湿了地板。 刘知溪连忙夹紧双腿,却被架着无法闭拢,她只好收紧下体,不让尿液更为失控的流出,侧脸求饶般的暼他,夹带着颤音急急喊道:“不要、不要这样…好羞耻…快放我下来!求你了云先生…主人、爸爸…唔…” 第十二章是爱还是依赖 云臻则是个软硬都不吃的人,他只接受自己喜欢的那个奇怪点,所以当她说尽好话向他求饶,他仍是一步未退,而是就着她的话头轻噗而言:“既然都叫我主人了,那主人吩咐的命令你听还是不听?” 被人把着放尿,如此羞耻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说做就做,可现在他竟然拿起平日不稀罕端着的主人角色命令她。 她的心底除了难为情外,竟诞出一丝兴奋的情愫。 心尖微微发颤,身子开始生理性的发抖发软。掐住他手臂的手指不禁的从上打滑,上身扶不住,身下自然也夹不住。 一点尿液从窄小的尿道口溢出,她清楚感受到那股泉水从泉眼处潺潺漫出的失控感,同时理智濒临失控,她咬住下唇,叮咛摇头。 “我不要、不要…求你放过我吧主人!” 她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 云臻则感到无趣,将她放了下来。 被放下的那一刻,刘知溪立即冲回马桶上坐着,顾不上他还在不在场,畅快地排尿。 放尿的响声清晰的在浴室里回荡许久。 云臻则都快把浴缸里的水放好了,那道声才平下。 他跨进浴缸里,将身体埋进温暖舒适的热水中,抬手朝扯着纸巾擦下身的刘知溪摆了摆,叫她一起进来。 刘知溪先是愣了须臾,再把擦下体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后朝浴缸走去。 浴缸很大,两人面对面坐在浴缸里,热水刚好埋在男人胸膛,刘知溪则屈着腿,将自己蜷缩在浴缸一隅,缩着脑袋,形似鹌鹑,恨不得想将整个脑袋都藏进水中。 云臻则眯着眼睛,双臂张大搭在两侧的浴缸上,放松身形假寐歇息。 看来他前段时间不来这儿的原因是真的很忙,脸上遮不住的疲态使他身上多了几分活人的气息。 刘知溪双臂怀抱屈起来的双腿,下巴搭于膝盖上,时不时抬起眼皮偷偷地窥暼前方不远处的他。 眼见男人双眼都闭上了,她便愈发胆大,睁大双眼直勾勾地打量起他。 橙黄色的顶光晕晕染染的撒在他柔顺乌黑的短发上,英气硬朗的脸阴暗分明,他一动不动着,像是被画笔寥寥几笔勾勒而出的人物。 刘知溪难以从他身上移开目光,思绪混乱,她竟然又想起了她和他第一次开房后的再一次见面场景。 … 自从他带着她在酒店玩了一晚上的植物大战僵尸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云臻则。 她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劳哥和身边的姐妹们都对她埋怨着,说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有把握好。 但生活里真有那么多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好机会,怎么可能轮得到她? 那一次顶多算她腐烂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一个带着星点希翼、给她甜头的假象。 她还是照常赶着场吵架一些聚会,拍着一些色情杂志封面。 为了节省开支,每次赶场她乘坐的都是公交车。 她还清楚记得那次她一大早起床忙赶着去拍擦边杂志的场。 公交车上摇摇晃晃的,下了车后刘知溪趴在草坪的栏杆上吐出酸水。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从侧方映入她的眼帘,骨骼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张干净的纸巾,熟悉的画面让刘知溪的呕吐都停止了。 她却没敢抬头。 一道熟悉的男声在她耳旁响起:“擦擦吧。” 她撑在栏杆上,半俯身,偏头一望——云臻则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逆光站在她旁边,那天的他和之前不太一样,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如琥珀的眼眸被藏匿在镜框之下。 刘知溪接过他递来的纸巾,虚弱的说了声“谢谢”。转过身子,难受地蹲下,她擦着嘴,试图抚平胃里的翻腾倒海。 “这个你拿着吧。”云臻则跟着蹲了下来,他将一个小小的药盒递到她面前。 刘知溪不明所以的接过后,定睛一瞧,上面写着苯海拉明四个字,她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仰起头对上男人的视线,“这是什么东西啊?” 云臻则耐心解释道:“防晕车的,你在坐车前的一两个小时口服一片,恶心想吐的感觉会好很多。” 刘知溪原本还犹豫接不接的,可突然想到前几天他“白嫖”她一晚上用来打植物大战僵尸时,心里的怨气值上升,便毫不客气地接过这盒药。 “谢谢哈。”她低下头道谢,手指摩挲着药瓶。 想着想着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云臻则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刚好有晕车药?为什么把药给她? 她的心飞飞,脸上一燥,忍不住联想到之前看的偶像剧里的情节,她把电视剧里的男主角和云臻则重迭,一时间少女心思荡漾。 她捧起药瓶,不太好意思地挡在脸上,掀起眼皮,小心翼翼地暼了暼蹲在她身旁的男人。 瞧见他也在看着她时,刘知溪一下子就立正了起来。 像只应激的小狗。 云臻则见她如此活泼,便判断她没什么事了,非常礼貌地朝她微笑点头后离开了这个地方。 独留还在回忆做梦的刘知溪。 … 她不明白什么是爱,无论是童年时期的她还是少年时期的她,她从未享受过人们口中无私的爱。从出生起亲生父母只把她看做累赘,他们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弟弟身上。 她渴望爱。 但爱对于她来说又如此的遥不可及。 所以当她面对上云臻则时,不由感到迷茫。她不明白现在对他的感情是不是爱,但她能明白,她的的确确对他产生了依赖感。 十分可笑又可怜的,他竟是这二十年以来对她最为照顾的那个人。 帮她还债,给她固定的住所,让她不再考虑温饱问题。 她没谈过恋爱,但不得不说云臻则是她近几年来见过的样貌最为端正的男人。 她想,她应该不讨厌他。 甚至可以说是喜欢他。 因为他长得好看,还给她钱。 但她明白像云臻则这样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上她的。 她是床伴,是情人,是炮友。 绝不会是爱人。 有钱的男人都是花心的,尽管他从未向她提及关于他的情史,但她猜测云臻则身边并不缺情人。 她只能祈求自己能待在他身边长久一些,毕竟不是所有金主都像他那样大方。 目光依旧没有离去。 可男人炽热的目光如一把尖锐的利刃,狠厉又措不及防地扎进她的眼中。刘知溪只觉背后一凉,身子暗自打了个冷颤,沉吟不语的挪开视线,垂下脑袋,连望向他的勇气都没了。 因为她一望,对上的便是他的眼睛,也只能看得清他的眼睛。 明亮又深邃。 云臻则在用双眼打量着她,浴室里陷入诡异的寂静。她将身体缩得更小了,像一只无措不安的雏鸟。 沉默蔓延良久,低沉暗哑的声音随着波荡的温水缓缓流进她的身躯,她本能一颤,浴缸里的温水因而荡漾,掀起的浪水打在对面人宽大的胸膛上,拍出的水花星点溅到他的下巴上。 “过来。”他说。 刘知溪以为他要让她搓背,像以前那样。正弓着身体从水里站出,刚想要抬腿跨出浴缸,却被男人一把扯住抬起来的脚踝,姿势悬滞半空。 朝他递去不解的眼神,“云先生不是叫我帮忙搓背吗?” 现在拦着她是做什么? “谁说我叫你帮忙搓背的。” “那是…” “我叫你坐过来,我帮你洗洗头。” 刘知溪十分意外的背靠着他泡进浴缸里,双腿曲起,像是缩进他的怀中。 云臻则先是低下头,嗅了嗅她的头顶,然后带着点嫌弃意味开口:“的确该洗洗了,臭臭的。” 昨天晚上两人做出一身汗,头发能不臭吗… 她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顶,窘态道:“我还是自己洗吧,不用麻烦云先生了…” 他没理会,拿过淋浴蓬打开水便毫无预料地往她头顶上浇。热水浇盖她的头顶,淅淅沥沥地流满她的脸颊,刘知溪被突如其来的一遭吓了一大跳,惊呼中缩着脑袋就把身子往前倾,欲要躲开身后撒来的热水。 躲避中却被身后伸开的大手牢牢擒住,他像是在训斥不老实的宠物,攥着她的肩膀往自己身上扣。 “别乱动。” 她不敢再乱动,重新靠回了原处。 像云臻则这样身份的人从出生起就没照顾过别人,更别说帮别人洗头什么的。他的动作实在是粗鲁凌乱,胡乱地往她头上浇了一通水,眼见打湿后立马挤了几泵洗发水往她头发上抹,就着洗发水搅着她的头发毫无章法地挠。 期间不知扯了她十几根头发,头发丝连根拔起的刺痛让她嘶哑咧嘴,却仍然憋着声没呼出痛来。 直到白色蓬松的泡沫将她头顶盖没,身后人的折腾动作终于轻了很多。此刻的刘知溪才渐渐放松身子,随着他时不时挠着脑袋的动作慢悠悠地晃动身体。 眼皮子徐徐耷拉下,耳边倏然响起他的声音:“过几天我得出去工作一段时间,你自己待在家里好好照顾自己,别节食了,身上肉都快减没了,摸起来手感不好。听到了吗?” 她猛地睁眼,忍不住扭过头望向他。 “要去多久啊?” 按理来说她不应该问这个问题,毕竟按照她的身份是没资格过问他工作上的事情的。 可是他说得出去一段时间,那就是挺长的。她害怕等他回来自己就要搬出这件房子了。 云臻则沾满泡沫的手从她头顶上移开,低眸暼了暼她的脸蛋,嘴角微勾,伸出手指将一道白泡沫摸上她的脸颊。 话里带着些许调侃的味道:“怎么了?怕我跑路?” “不是的…”刘知溪连忙摇头。 “那你这么关心我做什么?” “我只是…”她愣了须臾,眸光流动,从他的视线中撤开自己的目光,扭回脑袋低头盯着身下漂浮一滩泡沫的温水,嗫嚅开口,“没什么…” 见状,男人也不再逗她,主动开口解释。 “只是去趟日本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叁个月后就回来了。” 叁个月,的确很长。 但她没资格说不,沉默点点头。 云臻则探不清她的情绪,拿起淋浴蓬将她头发上的泡沫冲个干净。 浴缸里的水被从头发上冲下来的泡沫染脏,荡漾着水圈的水面漂浮着许多泡沫,她的视线落在了这些沉浮于水面的泡沫上,闭着嘴没再说什么,浴室里自带木质香水味渐渐被洗发水的味道所冲淡,最后又被沐浴露的味道所覆盖。 云臻则抱着洗完澡的她走出浴室,刘知溪自己吹完头发后又被他抱上床睡了个回笼觉。 她不困,只好囚在他的怀里睁着双眼发呆,身后便是他规律起伏的呼吸声。 很无聊。 她突然有点想玩植物大战。 也不知道这些日子里他玩到第几关了。 … 第十三章蒋璃霏 云臻则走了。 走之前给她留了一笔数目可观的钱。但她却笑不起来,家里有关他的东西大多都被搬空了。 离开的那个晚上,刘知溪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张望着空荡的屋子,心一下沉了下来。 这不像是出差,反而像是踢了她的预警。 失眠更严重了,夜夜睡不着,她便爬起来掏出手机翻找短信和通话记录,一条新的消息都没有。她落寞的将手机一甩,再次窝回被子里。 深夜里并不是完全的寂静,静谧的孤独伴随着嘶嘶作响的恐惧在封闭卧室里一点点的放大、挤满,深夜的黑塞进她的咽喉,挤压她的喉咙,每呼出一口气,那道原本细小的呼吸声都会艰难地挤过狭窄肿大的咽喉变成尖锐稀碎的抽泣声。 这样的寂寞和无助她在十八岁之前的日日夜夜都尝过。 十八岁以前,刘知溪的名字还叫刘贱女,是她刚出生时乡下的亲生父母给她取的。六七岁时她还带着期盼去探究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因为镇里的老师常说,父母盼子女成龙凤,名字都夹带着他们对孩子未来的期望。 那时她常在想,自己的名字又带着父母对她的怎样的期盼。 直到十岁的她再也不想去深挖。 因为她的弟弟出生了,爸妈给他取名叫刘胜龙。 十八岁生日的那天,刘知溪拿着自己已改了名的新身份证,碧蓝的天,悠然的云,她低头盯着手里陌生的名字。轻舒一口气的同时心里是止不住的苦涩,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将身份证塞进了兜里,她想要买一瓶水,却发现自己连两元钱都凑不出来。 可她实在是太渴了,她撑着昏沉的脑袋,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又一步艰难挪向附近的烟酒店。 烟酒店的老板是个秃头的中年男人,瞧着她走来,立马放下手里的蒲公英上,笑容可掬地迎接着,“妮儿,要些啥?” 刘知溪清了清喉,开口的声音依旧沙哑,像是被刀子划破了般,她的咽喉糊着一滩血,咽不下,就在她的口中慢慢充斥弥漫。 她想将自己的脸往衣领里埋,却发现如今已经是夏日了,身上穿的是短袖。 “那个…老板,一瓶水多少钱?” “两元。” “还有再便宜些的吗?” “最便宜的一块五。” “……” 刘知溪揣在兜里的手摸了摸,只摸到了一张迭成了一小块的五角钱。 在老板逐渐变得不友善的质疑目光之中,她如芒刺背,羞耻又无处躲藏的赤裸感席卷她的心,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强,藏在口袋里的手指捏得那干瘪的五角钱发了狠。 她犹豫了一会儿,扯了扯嘴角,弱弱说道:“对不起老板,打扰了。” 老板面前虽乐呵呵应了声,可在刘知溪转身走开时,听到他坐回摇椅上随口吐槽的声音:“又是一块五的水都喝不起的年轻人,啧啧啧,现在的人啊…没钱还敢来大城市闯…” 刘知溪的脚步又加快了几分,就差没跑起来。 他说得对,她没钱。 他说得也不对,她不是来这儿闯的,她是逃来的。 … 十八岁的刘知溪对自己未来的人生是绝望的,二十二岁的刘知溪则是无所谓,倒不是因为她同小说般重获了新生,这几年里她跳下的坑可不少,而至于到现在她也依旧无法逃脱。 既然逃脱不了,她又何必自哀自怨,让自己更加痛苦。 … 刘知溪半个月来除了去公司上班就是待在家里,她自知不能自我放弃颓废,便想着找一件事做转移注意力。 于是她想起了之前还在做小模特时交的朋友,她想去看看她们。 当时她们七个人在城中村租了间非常小的合租房。 在她的记忆中,楼挨着楼自建房留下的只有潮湿封闭的阴冷,楼层建设不高却将居住在这里的人们同一囚禁遮蔽,是照射不进的太阳,是爬电线逃窜的老鼠,是回南天一打开柜子满是乱爬的老鼠和肮脏的水渍,也是湿冷的冬日里怎么也捂不暖的手脚。 房子很小,但好在便宜实惠,让她一个月付完房租后还能剩出一部分钱来填饱肚子。 她按照记忆力的路线找到了那间出租房,合租房大门没锁,她轻轻一推便打开了。 小心翼翼探进脑袋,里面却没什么动静,于是缓慢地走进了屋子里。 合租房客厅没人,却能清楚的听到某间卧室里热闹的玩笑声,潮湿发霉的墙体散发的霉味在屋子里飘荡,刘知溪不适地咳嗽了几声。 因为那时候刘知溪是最晚租进来的,只能得到一间用杂物间腾出来的狭窄房间,但那时的她很开心,因为这是这么多年以来,她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房间,拥有自己的床。 她想先去她曾经睡过的屋子瞧一瞧,那间屋子也没有锁门,轻轻推开房门,却发现蒋璃霏正盘着腿,大大咧咧的坐在她曾经睡的床上。 听到开门声,蒋璃霏满脸诧异的抬起头对上她,瞧见是她,顿时喜笑颜开,热情地抬手招呼道:“知溪!你怎么来了?!快来快来!” 她的手上拿着一搭红艳艳的钱币,床上还放着两张银行卡。 刘知溪不解地放下包包走到床沿,疑惑道:“你这是在干嘛?” 蒋璃霏半支起身子,用手臂将她捞下来,刘知溪坐在床上后,她将自己的上半身依靠在刘知溪身上,“我正在数钱呢。我算了算,我只要再干一年,我和狗哥的结婚钱就存够了,到时候我就要和狗哥一起回乡下,建我们自己的房子,再生好几个可爱的宝宝,安安心心的过日子。” 刘知溪愣住了,没想到蒋璃霏回这么快就打算回乡。 自从进了模特圈,和她最交好的没几个,蒋璃霏是其中最乐于助人的。样貌清纯甜美,性格热情开朗,在圈子里很受欢迎。 她知道蒋璃霏的出身并不好,她一出生爸妈就把她扔给爷爷奶奶养活,她的父母则自己到C城打工。 他们天真地以为去了大城市干流水线工作,多做几年工自己的生活就可以得到改善,可偏偏天不如人愿,在蒋璃霏五岁时,她的父母出了车祸双双死亡,七岁时爷爷奶奶相继离世,年幼的蒋璃霏被村委会托付给了她的亲叔叔和阿姨。 对于叔叔一家来说,他们自己一家人的温饱都成问题,现在又来了一张嘴,多了一份负担,对蒋璃霏自然也没有多受欢迎。 小小无助的蒋璃霏被当作皮球一般被所谓的亲戚踢来踢去,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她说,好在十七岁时她碰到了同县的狗哥,狗哥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要一辈子都跟着他。 狗哥大她七岁,就是他带着蒋璃霏来到了S城,平日里狗哥白天做着台球厅里的服务员,晚上则干着替放高利贷的人违法催债的活。 蒋璃霏做些卖皮肉的活也是他听自己的兄弟推的,他对她说,只要他们两个在S城拼几年,存够了结婚的钱,他就带蒋璃霏风风光光的回乡下,再风风光光的娶她回家。 蒋璃霏也一直带着这样的希望生活在名利场中,尽管再苦再累,她回到出租房里也总是会笑着对刘知溪说,再等等,再等几年她就可以和狗哥结婚了。 刘知溪没感受过爱情,不明白她心里的感受,可每当她看清蒋璃霏明媚的脸上挂着一副被人称为幸福的神态,她也会打心底的祝福她。 蒋璃霏躺在她的床上一边计划着未来一边和刘知溪开玩笑,她满脸欣喜与期待,“到时候我和狗哥办婚礼,你来给我当伴娘吧!” 闻言,刘知溪脱外套的手一顿,面容尴尬,“不了吧…你结婚我当伴娘影响不太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影响不太好?!”一听到她自贱的话,蒋璃霏一下子就火了,原地蹦起身,用手臂勒住她的脖子,说,“你的意思是看不起我呢还是看不起你自己呢?” 刘知溪的意思并不是指身份,她倒是对自己做风月的事没有太大的自卑感,而是她的脸。 “没有没有,我的意思是你结婚的时候肯定很漂亮,我长得不行,身材也不太好,到时候站在旁边指不定被谁笑话呢。我自己被说就算了,到时候丢了你的脸我心里铁定过意不去。” 蒋璃霏翻了翻白眼,推了推她的背,“去你的,我以为你想什么大事呢,结果就是这个狗屁玩意儿。你自己都说了我结婚的时候肯定很漂亮,这么漂亮的时候我的好姐妹不来见证一下实在是说不过去了!再说了,我不允许你自己说自己丑什么的!到时候我看谁敢说我的姐妹咋样咋样的,我上去就是一巴掌!” 她说起话来像是在说相声,手舞足蹈的,把刘知溪逗乐了。 瞧见自己好姐妹终于笑了,蒋璃霏暂停了自己展示武力的桥段,从刘知溪的背后怀抱住她,两个人相依偎着,在逼仄的房间内轻轻摇晃。 仿佛在这一刻她们可以听清彼此的心跳。 在刘知溪困苦飘零的一生,还好她碰到了蒋璃霏。 蒋璃霏忽然松开手,掰着她的肩膀问道:“对了,听说是云先生帮你还的债,怎样,他对你好不好?听说他可有钱了,长得还不错,你跟了他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一提起云臻则她的脸色立即就沉了下来。 蒋璃霏瞧见她脸色不对不再好追问,迅速扯开了话题,“算了算了,我也不问那么多了。这么久没见,你瘦了很多,是不是还做了双眼皮?” “对,是割了双眼皮,怎么样?好看吗?” 她小心翼翼地摸上刘知溪的眼皮,试探性询问:“比之前精神多了,很适合你!我能摸摸吗?” “当然可以。” “好自然啊!完全看不出是割过的。要花不少钱吧?” “确实挺贵的,但也值得。” 反正最后的钱都由云臻则报销了。 两人聊了很多。 蒋璃霏告诉她自己已经换了一个地儿工作,在南城沪夜做坐台小姐,每晚赚的比之前干小模特的半个月赚的都多。 和她一起走的还有曾经同为劳哥手底下干活的小咪。 她打算干个一年,存够了钱就从良。 说到兴,蒋璃霏突然邀请刘知溪过几晚去她工作地方逛一逛,顺便和小咪见一面,等她下班后叁个再找个地吃个宵夜。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刘知溪二话没说答应下来。 第十四章暴力殴打慎 平日里如果不是被客人专门点了名字,蒋璃霏的日常工作便是卖酒,只要客人买了一瓶,她就可以从一瓶酒的价钱里抽到五分分成。 来南城沪夜开包厢的基本不是什么普通人,酒也不是普通的酒。有些酒一瓶买下就要好几万,她能从一瓶酒里抽出五分分成也不算少了。 她们还有专门的工作服,只不过会随着每个星期的主题不同而跟换。 但多的都是穿着一套学生套装,短裙短到露出屁股蛋,内裤也是统一的,小姐们穿的都必须是叁点式的比基尼款,一条绳子勒着屁股根。 脚底下还要穿个十厘米的高跟鞋。 因为大部分金主都喜欢吃嫩草,小姐的脸上被要求不能带过浓的妆,有时连头发都不给染。 身材变形还要赔违约金。 以至于大家都不敢乱吃东西,晚上被客人强迫的灌酒后,还要用手指戳进喉咙里催吐,尽管并没有什么用,但都是为了求一个安慰。 蒋璃霏很早就来到了换衣间,把准备好的工作服给穿上。深蓝色的超短裙长度和小逼齐平,稍微抬抬腿,身后的两瓣屁股蛋便可完完全全暴露在他人的视野中。 上身的白衬衫两角打结绑在胸下,露出曼妙白嫩的腰部。 其实这么穿,薄薄的内衣布料压根遮不住凸起的奶头轮廓,只要胸部受点刺激,凸起的奶头便顶起布料极其透的白衬衫使其暴露在空气之中。 只要有人把视线投在她身上,她总会感觉到有一股奇怪的被视奸的变态险恶感,还不如让她脱光了来得痛快些。 她被安排到808房间卖酒,今天盘子上端的酒一瓶就要一千五。脚上踩着恨天高,踏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一个疏忽大意,盘子上的酒就会跌落。 叫一个正在存钱的蒋璃霏再掏出多余的钱去赔这些天价酒,实属有点为难了。 好不容易走到了房间,她先是礼貌性地抬手敲了敲门,示意自己要进来了。 推门进去后发现房间内只座了四个人,其中只有一位中年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其他穿着黑色衬衫身材魁梧的男人分散地站在他的身旁。 似乎在等什么人的到来。 只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面色沉重,说:“他倒是行动够快,在M国捞了不知道几十亿,出了事逃回国的速度比谁都快。之前M国四家要往那儿行业发展的主意还是他提出的,投个几千万坐运转的资金,犯法危险事都要他妈的别人干了,之后挂着股东的名头,坐享其成轻轻松松赚个好几亿。现在两国警察和军队严打,到处捉人,那四家的人一个个的都他妈进牢里计划下半辈子了,他倒好,自己回了国,吃香的喝辣的…呸!” “大哥,既然他人这么不靠谱,干嘛还要合作?你就不怕到时候他给我们下套使?”站在离男人最近的黑衣男压低声音问道。 那人冷哼道:“你他妈还以为在国外啊?现在是国内,就算他有通天的本领,也量他不敢在这儿掀起大风浪。今时不同往日了,几年前他能做起来,还不是趁着当时管得没那么严。现在还想把国外的那套带进来,给他十条命都没机会活。” 他碎了口唾沫,再次说道:“再说了,他好不容易在国外赚了那么多钱,刚回国,肯定愁着自己的钱怎么跑分。M国的水房垮了,他那些黑流水想要进入国内,眼下和我们合作是他最好的办法。” ... 直到女人蹲在他的身前,他才悄悄给人使眼色闭了嘴。 他们谈话的声音尽数落在蒋璃霏的耳朵里。在南城沪夜待了有一段时间了,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她心里多多少少都有数。 想要不沾上麻烦,就要让你双眼失明,双耳失聪,脑子傻一点,存在感低一点,最好同空气一般。 蹲在男人们口中喊的大哥面前,捧起手里的盘子,将几瓶昂贵的酒送到男人面前,甜甜的微笑阿谀奉承着,“爷,要不要来瓶酒?” 她这一蹲,让本就短到屁股根的短裙又往上缩了一大截,半截光滑的屁股暴露在冷空气中。 她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身上多了好几双眼睛,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瞧见曼妙的女人身姿,呼吸霎时间就紧了,笑眯眯地上下打量着她的装扮。 细腰、翘臀、肥乳,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他咽了咽口水,伸手摸了一把蒋璃霏的脸蛋,调笑道:“这酒多少钱啊?” “爷,这酒一瓶八百。” “哦——可真是一笔不少的数目呀…不过嘛,我这人平生最喜助人为乐了。只要你和我睡一觉,我就买下一瓶酒。一瓶八百,够你一星期的床费了吧。”他一边说着,不老实的手一边顺着她的脖子向下滑,停在了她的一边鼓起来的胸上。 他露骨的眼神中尽带欲望,恨不得立马就把她的衣服给拔下来,好好的操弄一番。 “爷,今晚我的工作是要卖完五瓶酒,一瓶的话…恐怕买不了我一个晚上。” 她这话一出,原本还在摸她奶子的男人面色一跨,吃了憋的脸色阴沉沉的,他抽出手,一个响亮的巴掌便落在了蒋璃霏白嫩的小脸上。 这些男人下手都是往死里下的,压根不管人死活。她被他大力甩来的巴掌扇摔跌地,好在沙发下的地方铺了地毯,从手里跌落的酒并没有被摔破。 她捂住脸,感觉半边脑袋麻了,耳朵也嗡嗡作响。 还没等她回过神,男人的下一掌又再次落下,往她的另一边脸扇去。她的脑袋被扇倒在地,连撑起身子的意识都没有了。 “爷…别打了…”她痛苦的呻吟求饶。 却依旧没有讨得他欢心,接着,男人咬牙边辱骂,边抬脚朝她的肚子猛地踹去,“死婊子,你他娘的用什么语气和老子说话?!出来卖还立牌坊!我睡你一晚都是你上辈子赚来的福分了!谁他妈不懂你这种贱人的逼被操得有多烂!还敢跟老子说不行…操你妈的!” 蒋璃霏哀嚎地捂住被踹的肚子,那人的踹过了脚便落在了她的手背上,一瞬间钻心的疼痛瞬间从手背蔓延开了,没一会儿,她便感觉不到手背的疼痛了。 原本站在男人身边的小弟见状了这种场景,纷纷相互使眼色,退出了包间。 昨天应了蒋璃霏约的刘知溪匆忙赶到小姐们专用的化妆室里,等了许久未曾见到蒋璃霏的身影。 等着着急了,她便主动拉住化妆室里赶场的姐妹询问,说她正往包间卖酒呢,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闻言,她只好坐会凳子里耐心等待。 可又过了许久,化妆间里仍未出现蒋璃霏的身影。 她开始感到不安,第六感告诉她,现在正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焦急的刘知溪坐在凳子上咬咬指甲,倏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她应声走了出去,门外聚集着一群小姐,七嘴八舌的,躁动喧闹。 她凑近仔细听了听,半晌才听出一个回事,说是某个包间里哪个小姐被里面的人给欺负了,拳打脚踢的,那叫一个惨烈,还没人赶去拦,毕竟人家的马仔就站在包间门口。 刘知溪心里咯噔一惊,抓住距离最近的一个姐妹询问道:“不好意思,我想问问到底是谁被打了,你知道吗?” “好像是808包厢的事,今天晚上负责808包厢的是新来没多久的小姐,好像叫…叫什么来着…” 她挠了挠脑袋,皱着眉头酝酿须臾。 停顿的这几秒里刘知溪心急如焚,特别当她说出是“新来没多久的小姐”,心底的不安如熔岩滚烫翻涌。 忽而,她像是响起了什么,眸光骤亮,“我想起来!是叫菲菲!是菲菲负责的!” 菲菲──是蒋璃霏的代名。 刘知溪腿脚发软,怔神松开拉住她的手,不敢置信地往后踉跄几步。那人见状不妙,即使扯住她的手臂,稳住她的心神。 她问:“对了,你是谁?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小姐吗?” 刘知溪木讷摇头回应。 “那你来这儿做什么?” 她回过神,反手握住女人的手臂,捉急吐出:“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出事了,有人去阻止了吗?她呢?她人还好吗?” “阻止?”她愣了愣,轻噗一声,“阻止什么?来这里玩的人非富即贵,谁敢轻易去阻止人家?岂不是引火烧身了。” “那璃霏…不…菲菲怎么办?” “她啊…只要不打死人,一切都不算个事。反正小姐的命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打骂不过是家常便饭,忍忍就过去,谁叫我们选了这条路呢。” “这…”刘知溪瞳孔微颤。 “要怪只能怪她运气不好,偏偏就碰着这件事了。”她叹了口气,耸肩拍开刘知溪攥住的手。 要她不管不顾,她做不到。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下手有多狠她不信这里的人不知道,这些人如人命为草芥,而一个坐台小姐的性命在他们眼里更加不值钱。 若她不管,蒋璃霏就算不死也半残。 她怎么可能坐视不管。 可惜现在小咪也不在,拜托好几个人都不愿带她去808包间,生怕自己也沾上事情。 刘知溪只好自己一间间包厢找去,在找之前她先是换上了南城沪夜小姐们的工作服,踩上自己很少穿的防水台高跟鞋,顾不上走光狂奔在走廊上。 没一会儿她便顺着路径找到了门口站有几个男人的包厢,从里面传来的哀嚎声响彻整条走廊,她心里一紧,她知道现在蒋璃霏肯定痛急了,她不能再等了。 刘知溪硬着头皮迎上站在门口的马仔,脸上扬着训练过的标准微笑,夹着嗓音:“几位哥请问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听动静不太好的样子,该不会是我们的哪个小姐惹了里面爷的不悦吧,能不能让我进去瞧一瞧?” 站在最前头剃了个寸头的男人低眸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粗黑的眉毛绞起,粗犷的面容狰狞凶狠。 刘知溪手脚发凉,心生畏惧。 昏暗之下勾起的嘴角微微抽搐,很快又被扯定。 那人仔细观察着她身上的装扮,和刚刚进去的女人是同一款。 “你也是这里的小姐?” “是的。你看能不能和里面的爷说一声,让我进去一下?” 她冲眼前的几人俏皮的眨了眨眼,眼前的人没说话,站在他身旁的另一个男人主动凑上前,压低声音说道:“你别说大哥还挺受欢迎的,这样都有女人来求双飞,够刺激。” 那人撇过头瞪了男人一眼,转身抬手敲了敲门。 门内很快就传来一道浑厚暴躁的声音:“敲你妈呢?!没听到老子在办正事吗?!没个眼力见的家伙!” “大哥,门外有一个小姐想要进屋见你。” “小姐?“他顿了顿,随即大笑出声,“屋内这个不称心,屋外的还赶着往上贴。行吧,让她进来!” 男人应声打开门,刘知溪在往里走时朝他微笑着点点头。 刚走进包厢内,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翻江倒海的反胃酸感直冲咽喉,刘知溪强行掐自己的大腿憋住。 蒋璃霏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了,红肿着脸奄奄一息的倒在沙发旁,若不是因呼吸起伏的身躯刘知溪都快以为她已经死了。 不过要是她没来,估计今晚的她真得死在这个男人的手下。 刘知溪额头冒着冷汗,对上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在他下流粗鄙的目光下僵着身体往前走。 “你就是门外说要见我的小姐?” 她点了点头。 “怎么?想和爷睡一觉?赶着上来的小姐我可不会付钱。” “能和爷上床是千金难买的机会,我不求什么,能见到爷你本人我已经很高兴了。” “哦?这么说你认识我?”他的脸上是一副狡黠的笑容。 刘知溪知道他在套话,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迎上:“曾经听闻爷的事迹,倍感崇拜,今日一见果真如此,爷比大家口中所描述的帅多了。” “是吗?既然你这么崇拜我,想必一定知道我叫什么。来,说说,大家都是怎么叫我的。” 靠,他叫什么她怎么知道。 刘知溪面上露出窘态,这一瞬很快就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抓住,原本挂着笑的脸色顿时一沉,大骂一句脏话后迅速站起身扯住她的头发往地上一摔。 “臭婊子还想骗老子!你当老子是傻的吗?!” 无论刘知溪如何求饶哀嚎,男人都没想着放过她,大手无情捉住她的头发,用力使劲一扯,硬生生将她从地上扯起来。女人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的脸蛋上妆容斑驳,她哀嚎着,去扒拉扯住她头发的手。 男人一脚踢在她的背上,她只感觉到脊椎骨又麻又辣,没一会儿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他把女人狼狈地摔在沙发上,瞧她一副狼狈模样,心里反倒激起了一股无名的邪火,抬手就要把女人仅有的衣物给扒拉干净。 刘知溪的半张脸被头发遮挡住,她只是默默地接受了男人的强暴,连一只手指都没有抬。 她身上的衣服都快被扒光了,男人看着她暴露出来的大奶,兴奋道:“操,你个臭婊子,奶子还挺大的!做的还是真的,让老子来摸摸……” “嘭——”地一声倏然打断了男人的话语,他极为不满地啧了声,破口大骂,“他妈的哪个不识象的坏你爷爷大事,信不信老子把你歹了!” “螳螂,你是特地叫我来看你上演活春宫的吗?”一声带着轻笑的话幽幽地飘到螳螂的耳朵里,他怔了好一会儿,身体忍不住暗打了个激灵后,猛地回头,包间门口正站着一位穿着花衬衫,样貌出众的男人。 他挽起的衣袖的手臂上戴着一个价值五十多万的江诗丹顿手表,此刻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折射而出的光线极为刺眼。 男人下身穿着西装裤,另一只手还掐着一只飘着淼淼烟的雪茄,嘴角擒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漫不经心的视线悄无声息地在狼狈的女人和螳螂身上游走了几番后,抬腿走到沙发上毫无顾忌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大咧咧地搭着腿,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他朝着两人微微抬手示意,“继续啊。” 他的眼里全是调笑。 第十五章刁难虐女慎 刘知溪从他一进门发出声音开始,心脏都快停止了。她默默地把衣服裹好,遮住自己裸露的胸,她撇开头,害怕他注意到自己。 那个男人… 她在叁年前碰见过他,他简直就是个疯子! 螳螂不知为何下边那玩意儿一下就软了下来,刚脱下来的裤子只顾着急急忙忙地穿上,门外的几个小弟俯着腰小跑到他的身旁,贴耳说道:“大哥刚刚我敲门示意了想跟你说二爷来了,但是你没听到…所以他直接把门踹了…” 螳螂狼狈地把皮带系上,脸色又黑又臭,他咬牙抓住身旁男人的衣服,压低声音骂道:“你踏马就不会进来说吗?!” “大哥,我我怕打扰了你…” “滚!” “好…好咧!” “等等!把地下躺着的女人给我拖出去!” “好咧!” … 螳螂系好裤子后,黑脸坐在和那个叫二爷的男人的对面沙发上。闷声干了几口酒后,瞥了暼收拾好衣服蜷缩在角落的女人,吼道:“臭婊子还不快给爷滚?!真他妈扫兴!” 刘知溪连忙点头,扶着胸前松松垮垮的衣服,低着脑袋,试图让头发遮住自己的脸,不让男人注意到。然后蹲在地上把散落的酒整理好再走。 曾经那些令她做了一年噩梦的男人突然回来了,怎能让她不害怕? 袁承璋恐怖的地方不是性子太过于恶劣,性子恶劣脾气不好的男人她服侍的有很多。但袁承璋让她害怕的点如同食人熊一般,他喜欢看着活生生的人在他面前被吃掉,喜欢慢慢地折磨人去死,最后连骨头都不剩。 袁承璋不是个傻子,眼前的女人躲避他眼神的行为太过刻意和明显了,不知道是故意招惹他还是因为其他的,但也确确实实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呼出一口浓重的烟,斜睨跪在地上闷声整理的女人,轻笑,“能让你把持不住活来一场春宫宴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简单货色吧,怎么现在一直埋着脸,是害怕给人看见吗?” 螳螂微微一愣,没想到袁承璋正式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他皱了皱眉头,不满地啧了声,随后摆摆手说道:“什么货色,就是个贱货一个。来了南城沪夜还想着立牌坊的婊子罢了。” 刘知溪沉默着没说话,收拾好跌落的酒后踉跄地站起身子就要走,袁承璋抬脚交叉搭在桌子上,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笑着吸了口雪茄,没说话。 刘知溪低低着头,说道:“爷,能否行行好,让我出去…” “可以啊。”他说。 刘知溪点了点头,喏喏道:“谢谢爷。”声音有些沙哑。 “你可以选择从我这里跨过去。”袁承璋冲她挑了挑眉。 螳螂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刘知溪十分窘迫,她知道男人在调笑她,她旦凡敢从他腿上跨过去,今晚她的腿就会被打断。 叁年前她就已经见识过男人的狠辣了,现在她又怎么敢真的做。 “爷,求你行行好,别为难我了好嘛…” “我哪有为难你啊,我不是说了吗,从我这里跨过去,我就让你走。怎么?是没脚吗?连跨都不会了?” 袁承璋眼神里满是轻蔑的眼神,两条被西装裤整洁包裹着的修长的双腿正交叉搭在桌子上。刘知溪只要一低眸,那白皙的脚踝上绑着的鲜红的脚绳便会十分醒目地刺入她的眼睛里。 纯黑的皮鞋、白皙的脚踝和艳红的脚绳,叁种浓郁的颜色相得益彰,也让刘知溪感到其中莫名的强制感,仿佛那条绳子套的不是他的脚踝,而是她的脖子。 刘知溪站在原地半天没动,袁承璋也不恼,饶有趣味地擒着笑,像是在观赏动物园里被迫表演的动物那般好笑,不急不慢地收回退,变换成双手撑在大腿上,上身向前微俯,左手两指尖还叼着一根雪茄。 他抬起右手示意女人蹲下。 刘知溪颤抖着身子,怀揣着恐惧听从蹲下,但脑袋依旧垂着,不敢和男人对视。 袁承璋用拿雪茄的那只手挑起她的下巴,逼迫着女人仰起头和他对视。刘知溪狼狈地脸和凌乱的头发映入他的眼前,袁承璋的表情未变,只是微眯了眼睛,仔细打量着她。 刘知溪感觉被他手指触碰的肌肤已经开始冒着冷气,那冰冷感正在快速地蔓延至她的全身。她的牙齿都快忍不住颤抖起来,为了抑制这种效应行为,她拼命咬住自己的下唇,可身体还是忍不住在颤抖。 他的目光像一条潜伏在热带森林河流的巨蟒,在混浊的河流里探出审视的眼睛,悄无声息地跟随在随着闯入禁区的外来者,思量着怎样诱引着他们到他的领地,然后在所有人都毫无防备的时候,蜿蜒他粗壮的身姿将人紧紧缠绕着,直至他们绝望挣扎地窒息或是张开血盆大口将一个又一个的人吞入腹中,让他的尸体被自己的消化液慢慢消化殆尽。 刘知溪现在就像是无意闯入了巨蟒领域的外来物种,未知的恐惧和绝望正在一点一点地将她包裹吞噬。 尽管袁承璋想忽视她的小动作,可她跳动颤抖的睫毛实在是吸引他挪不开眼。 坐在对面喝着酒没个好气的螳螂实在是憋不气了,大口闷了口酒后,粗鲁地清了个嗓,“哼,这骚货骚倒是挺骚的,脸实在是有点倒胃口。” 袁承璋闻言没作言,抬起她下巴的手的拇指暧昧地摩挲着她的光洁的下巴,又无言地往上抬,抹了抹她快掉完的口红。 他的手凉凉的,沾染上柔软的唇,刘知溪受了刺激,忍不住缩缩她的脖子。 男人不允许,强硬地用手掐住她的下颌。 两个人僵持了须臾,袁承璋倏然又俯下了身子,凑近她的脸,他缓缓地张开双唇,对着她的脸吐出浓重的烟雾。 一种她难以形容的香烟味扑面而来,令刘知溪条件反射地屏息。 她受不住这样窒息的包裹感,她颤抖着开口:“爷…求你…” 闻言,袁承璋噗嗤了一声,笑了出来,他戏谑道:“知道我是谁?” “你是…二爷…”刘知溪被强迫抬起脸和他四目相对。 “嗯?还有吗?”他收回了擒住她下颌的手,将雪茄按在桌上的烟灰缸上,视线落回了自己手上,他开始把玩起自己的手。 刘知溪蹲得腿麻,腿一麻,跌落在地上。 她愣了许久,最终还是摇了摇脑袋,闷声说没有。 听到她的回答,袁承璋只是从鼻腔轻哼了一声,打量自己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你这酒八百多吧。” “是的,二爷。” “你拿来的五瓶我都要了。你想走也不是不行,我这人天生不喜欢太过为难女人。不过你走也是有条件的,毕竟我买了你今晚要卖的五瓶酒,我总该在你身上讨点好处吧。你说是吧?” 逃不掉的终究会降临。 刘知溪认命地闭上眼,应了男人的话。 “我也不要求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为难女人,女人做不到的事我都不会提。只要你把这五瓶酒喝干净了,我就让你出去。”袁承璋单手从地上拎起一瓶酒,仔细端详着,“是瓶好酒,可别浪费了。” 他的话如毒蛇一般冷嗖嗖地窜进她的心里,一张口把她的心脏咬住不放。 刘知溪听话地点点头,刚想伸手从他手里接过酒,却又被他一个收手躲避开。 她疑惑道:“二爷,这是做什么?” 袁承璋冲她一笑,“不好意思,忘记说了。还有一个规则是——我要你用自己下面那张嘴喝。” 什么?! 刘知溪眼睛都瞪大了,一脸不可置信。 但接下来男人的话把她打回现实,“怎么?做不到?” 他的话如同警戒线,让刘知溪不敢再有一丝犹豫,连忙点头说做得到。 螳螂见状,迟疑地用眼珠子瞥了暼袁承璋,又瞧了瞧刘知溪,须臾,拍腿大笑连说好几声好。 “不愧是二爷,还是你的招术高啊!哪几个人敢不从二爷你的话?哈哈哈哈哈!这个贱货就是欠干,不给她点颜色还真把自己的眼珠子望上看了,来这儿的女人哪个不是张张腿就等男人提命根操的啊?!该!” 刘知溪只觉得自己脸火辣辣的疼,刚刚被螳螂踹在脊背上的几脚现在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在袁承璋的注视下,她不敢再磨蹭,着急忙慌地从他手上接过酒瓶,拿过桌子上的开瓶器打开后,捞起自己的裙子,把薄薄的内裤往旁边一撇,手上握着酒瓶就要往自己的逼口戳。 刚受到惊吓和恐惧的刘知溪逼干得不行,要真这么直愣愣地戳进去,保不了会出血、受伤。 袁承璋突然开口:“这么好的酒,照你这样插进去,喝得了吗?还是说你嫌弃这酒,需要叫人再拿来些好得来?” “我…”刘知溪刚想开口,却被袁承璋打断了。 “也不是不行,我可以把那些酒全都买下。不过你得全部都喝完,要是我中途有什么事要走,我可保不了会自己上手帮你弄。你知道的,我是男人,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一个不小心弄伤了你讨饭吃的玩意儿…” “不用,不用。”刘知溪不敢想象那个后果,疯狂摇头拒绝。 袁承璋满意地笑了笑,对上她,用手拍了拍桌子,命令道:“跪上来。” 她迟疑一秒后,不敢再耽误,端起酒瓶朝他那儿挪动,至直她慢吞吞地粮从跪在桌子上,一抬头就与对面的螳螂面对面对视着。 他那双逆毫不掩饰的下流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上下打量着,最后停在她因衣服破裂而半裸露的大奶子上。 她不愿再做出无意义的反抗,也不想做出在他们眼里似一幅欲情故纵的情调遮挡。 身后传出男人幽幽的声音,“趴下”。没携带一丝感情。 她的手机臂撑在冰冷坚硬的桌子上,仿若将她置身于冷冻了千年的冰窖之中。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结果、袁承璋停抬起手朝着她翘起的圆润的一瓣臀肉上狠狠地印上了一掌。 他沉声呵斥:“抖什么?骚货。” 突如其来的一掌,惹得刘知溪惊呼,面朝着男人的屁股也摇晃一缩,被撇到一旁的内裤随着她的动作又被夹进了两个肥嫩的逼肉里。 她的内裤是纯白色的比基尼叁角款,即使有那么一块薄薄的布料遮挡住了她的逼,但逼后的部分只有一条细细的绳子勒着。 情趣又下流。 刘知溪能清楚地感受到身后男人炽热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她甚至还可以听到男人富有节奏的浅浅的呼吸声。 第十六章酒瓶插逼黄暴力虐女慎 “二爷,这女的肥屁股真他妈的大,想必那逼也差不了哪儿去吧?!哈哈哈哈哈!”螳螂呵呵一笑,听得刘知溪面红耳赤的。 因为袁承璋的手并不老实,此刻他的手正摩挲着她光滑洁白的小腿背上。他用指尖轻柔地从她的小腿上滑过。 滚烫的身躯和裹挟冷意的指腹紧密贴近。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就如同有一条细长的小蛇这攀上她的小腿慢慢蜿蜒缠绕爬行。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袁承璋没接男人的话,深棕色的眼眸被低垂的睫毛半遮,如一潭寂静的死水,悄无言,始终透露着诡异的沉静。 “我听人说前几个月有人在西南B港截了一批送往东南亚的货,听说里面个顶个的好料。只不过一夜之间,船和货如同人间蒸发似的,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你说,这么大的一艘船,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呢?” 袁承璋边说边把摸她小腿的手往上游走,她指尖带起的凉意席卷了她全身。最后汇集在她敏感的逼口上。 男人正隔着一条只起情趣装饰作用的内裤用手指在她的小逼缝中随意地上下滑动。 指腹隔着粗糙的布料揉搓她敏感的阴蒂,如被许多蚂蚁爬身的酥麻感一点又一点的传至她的大脑皮层,使得她夹紧了大腿,试图抑制或加大这种感觉。 刘知溪很讨厌这样亲昵地爱抚,这让她感觉很奇怪。她的身体好奇怪,特别是当她想死身后的男人是袁承璋时,有点恍如隔世的恍惚。 一种说不清的怪异在她内心升腾,同时也给她带来了恐惧。 他暧昧不清的爱抚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但确确实实勾起了她逼口的骚痒,她想要更加激烈的揉搓,她的阴道急需粗大坚硬的物体插入,最好是发烫的,再抽出来是勾过她敏感的穴肉。 此时被他卑鄙的手法勾起的欲望如同喷涌的浪潮,抵抗不住。 男人翻转手腕,并起食指和中指,轻挑起内裤,顺着空隙将两指完完全全和柔嫩嫣红的的肉穴来了亲密的接触。 他冰冷的手指触碰到她温暖的小逼,刺激得女人脑子一白,无法抑制地轻喘了声:“嗯…” 声音不大不小却在整个包间里清楚的回荡。 刘知溪立马清醒过来,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袁承璋感受到指上热乎乎的湿意,他暗暗勾了勾嘴角,“喘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两人黏黏糊糊的,唯有对面的螳螂一下子心跌倒了谷底。他强装镇定,手捧着杯子,小口小口抿了起来。 虽说西南B港面上和螳螂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前几年招标打算在西南区建一个高尔夫球场的公司里的上层领导倒是和螳螂有点渊源。 高尔夫球场的场地和码头挨着地近,平日里多少会有点摩擦,码头明面上是公家的,其实早就成了某家资本势力圈钱场地。而那家头上一直有着保护伞,公司的人不敢冒犯,又不能慢下高尔夫球场的建设,只能叫螳螂去处理这些事。 明面上说是交谈协商几番,私底下螳螂给码头那番人送了不少钱,还顺带谈了笔交易。 早年螳螂在X区混过帮派,只是这几年X区帮派势力被打压,迫不得已才回到了大陆来。但人脉依旧是广的。 码头每日停放的有来自白渠道也有黑渠道,那家人虽上头有保护伞,但保护伞保得了明的,保不了暗的。 若是一些招数狠的来闹事,总是会有些烦恼。螳螂便想着不如用自己的势力来换取码头一部分黑收益,顺便也给码头招些利。 那边人想着反正黑吃黑,自己还能其中得利,即使被查到,也挨不着自己什么事,两方这才都妥协下来。 螳螂:“二爷都说了是听人说的,万一不过是空穴来风罢了。”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没有呢?” 袁承璋冷哼了一声,揉搓刘知溪阴蒂的手往她沾满淫水的逼口试探,他将两只手指缓缓向滑嫩的逼口戳,那富有弹性柔软的小逼立马饥渴地吞吐着男人的手。 温暖的逼肉紧紧地将他的双指包裹着,嫣红的花穴如同一朵妖艳的鲜花正绽放在他眼前。 从花蕊最深处正在不断地吐出蜜露,渴望地等待着别人的采摘。 “二爷,你也知道的,那码头是公家的。要真是有什么事,公家上头早就下措施了。你看,现在什么都没有。多半是吼人的笑话吧。” “螳螂,我这几年的确是不在国内,但不等于我傻了。你现在在我面前演这出戏,自己听着不好笑吗?” “……”螳螂面色微微窘迫,他垮下了脸,直盯着袁承璋,“你今天来这儿该不会就为了说这些吧?” “当然不是。” 袁承璋拾起眼眸,轻佻地乜斜他。 原本磨着逼口浅浅抽插摩擦的手指猛地朝她柔软的穴道刺进去,双指直抵两瓣阴唇。刘知溪被他莽撞粗鲁地行为刺激得脑袋一白,霎时,撕裂一般的疼痛感从她下体直窜大脑皮层,“啊!疼!” 她忍不住大叫,就叫腿也忍不住用力夹紧。为了缓解下身的不适,她试图抬手往后扒拉男人正埋在她逼道里扣挖的手指,却被“啪——”地干脆地打掉。 下手也毫不留情,被拍掉的手背上没一会儿就浮现了红色的印子。 袁承璋沉色,“既然想要钱,就得忍着。我说让你拦了吗?你就敢抬手,等会儿是不是还想翻身做主人了?嗯?” 刘知溪被他威胁道害怕,收回手,默默放在身下,拼命摇头解释道:“没有,没有…我不敢…只是…有点疼,爷,求求你,轻点…” “轻点?轻点的话等会还吞得了酒瓶子吗?”他笑了。 带着嘲讽的意味。 “螳螂你这几年没少吃国内的红利吧,我才在国外待了几年,回来竟然还要叫你声大哥。虽说我人在国外,但也没少听你的传奇故事。有时我还挺佩服你的,你说,国内扫黑除恶做得多严啊,你竟然还敢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走私军火。谁给你的胆子?张熊安?我想也不是吧,他不过只是一个小小公司的老板罢了,走私军火可是个大项目,单单一个房地产老板能做得了什么。” 他面不改色的,边说埋在刘知溪嫩逼的手也不老实的挖扣,他双指顶着她的肉壁粗暴地转一圈后,又狠狠地模拟性交那番抽插。 男人双指带出的透明淫液,又随着他的动作四处飞溅。袁承璋手上技巧很花,他不单单只往穴里猛插,他还喜欢在深深插进肉穴时,顶着逼上用指研磨滑嫩的穴壁转一圈 贴在逼上的手背则会跟着他的动作狠狠地碾过敏感的阴蒂。 刘知溪被他手指奸得无法无呼吸,她头抵在冷冰的桌面上,屁股同他的手指一同摇晃起来,她张张嘴,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从她口中倾注而出:“嗯啊…不…轻点──呀!爷…” 男人一听到她叫唤,也不知发了什么神经,立马抽出手指,用沾满她骚逼味和淫水的大手狠狠甩在她发痒的逼上。 “啊!”刘知溪感到逼肉又辣又疼,被甩了一掌后迅速发红的嫩逼口一缩一张的,还对着袁承璋吐出白蜜。 除了痛,她还隐隐地感到了爽快,原本被抽插得湿淋淋的小穴此刻更加渴望得到一个粗大硬物的塞入,最好按住她的脖子,将她上半身紧密地压在桌子上,逼迫她抬起丰满的臀部,露出骚穴。 再用粗大滚烫的肉棒粗暴地插进她的骚逼里,狠狠地将她身体贯穿。 此时此刻的她好似是被唤醒的被主人标记过、调教过的狗。 用再粗鄙的话来说,就是一只一见到主人就想着屁股、露逼等操的母狗。 而袁承璋的确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冷哼了声,将粘糊的手在她的白屁股瓣上抹了几把,大部分的淫液便沾上了她的屁股上。 白嫩光亮的肉臀显得更加淫荡了起来。 “真是个容易发情的小母狗。” 尽管看不到女人身下的场景,但单单女人娇媚的叫声和两人淫荡热情的互动就勾得对面的螳螂心痒痒的,奈何袁承璋前头的话把他吓得半萎,不然早就提着鸡上前捅进这婊子的嘴里了。 早就听说袁承璋玩得大、玩得开,今日见他还真是如此,真是妥妥一疯子。 现在明面上挑明了他背地做的事,指不定他来这一趟为的就是算算账的。 螳螂心里本想着,袁承璋刚从国外回来,再怎么不怕死也不会闹出什么大事,可现在坐在男人面前,他心里算不准,现在连腿都开始发软了。 他扯出强硬的笑,“二爷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螳螂,难道我说的话还不算清楚吗?再明着儿说点什么,就没什么意思了。” “……”螳螂笑脸立马垮了下来,他钳口结舌,还一会儿才开口,“二爷,我直话直说,你的货我是真的一丁点都没碰着。我也没这个胆啊。再说了,我要真有这本事,今日就不会叫你来说事了。” “噢?是嘛……”袁承璋故意拖着尾音,也把对面螳螂的心给吊起来。 他没急着接下句,抬手拿起了放在旁边的酒,他拎起酒瓶,轻轻摇晃了几下。 将近满瓶的液体在玻璃瓶里来回晃动发出沉闷的水声,他轻抬眼皮,对上因为紧张而不断闭合的穴口,嫣红的逼引诱着他。 他无动于衷,而是拿起装满酒的瓶子蛮狠地塞进了她小小的穴口之中。 霎时,冰凉的液体从瓶口喷涌而出,直灌她的阴道之中。 “不要!啊!二爷!好…好难受!”只一下,那瓶子里的酒便灌满了她的阴道,就连她的小腹也鼓胀了起来。 她摇晃屁股,试图躲避强硬塞进她逼里的酒瓶,男人不讲理地又给了她一巴掌。插进阴道里的瓶子被他死按着,又多进入了几分。 原本灌进阴道里的酒被他瓶子一挤,瞬间从逼口溢出,白酒将她的内裤和裙子浸湿,又被她剧烈拒绝的动作而顺着她曼妙趴伏的身子缓缓流下,冰冷的液体滑过她鼓胀的小腹,蔓延至她剧烈起伏的胸脯。 最后顺着她肥嫩的大奶形作水滴,从奶尖上悬滴掉落。 “不…不…肚子好涨…二爷,我求求你了……放过我……会坏掉的…”刘知溪无助求饶。 抬起上半身,要逃离。 哪知身后的袁承璋压根就没想着放过他,他猛地站起身,空闲的手直直擒住她的后颈,“砰——”地一声,他好不怜惜地将她的脸和脖子死死按在桌子上。 他居高临下地斜睨翘着屁股如同一只发情母狗等待交配的色情样,面色冷冷的,漠然道:“狗就要有狗的样子,要我扭断你的手你才想老实吗?” 额头被他按得和坚硬的桌面撞击,一霎时的疼痛让她面部扭曲,她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却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沾湿了她的头发,黏糊糊的头发糊在脸上,看起来就像个难堪的流浪汉。 他抓住她脖子的手力愈加收紧,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脖子折断。而插在她逼里的酒瓶子被他紧握着,猛往里捣。 钝酒瓶口刮过她柔软脆弱的穴肉壁,又疼又麻,好不容易分泌出爱液,又被瓶子里的酒冲刷干净。 她在他的手下艰难地小幅度摇头,发出沙哑的求饶声:“嗯啊…好疼…真的好疼!嗯!小穴…我的小穴会被插烂的,要流血了……呜……嗯啊!二爷……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啊啊啊——那啊!不要再进去了!呀!会被撑坏的!呜呜……” 此刻她也顾不上有没有别人在看,一股脑地就想着求袁承璋放过自己。 可她忘了,她越惨,他就越痛快。 袁承璋按住酒瓶的底部,朝被撑得大的逼口使劲一按,瓶口直抵刘知溪的宫口,半个瓶身都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穴口也被硬生生的撑大。在他强硬地插进来的那一刻,剧烈的撕裂感疼得刘知溪牙齿都在颤抖,“不…不!啊啊啊——!”她抖动着身子喘息。 一丝血迹缓缓地从瓶身和逼口连接处流了出来。 刘知溪绝望的哀嚎传遍了整个包厢,就连守在包厢外的几个男人听着都虎躯一震,背后冷汗直冒。 袁承璋则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缓慢地放下了手。 刘知溪的姿势像是僵化了似的,即使是男人已经松开了手,她依旧翘着屁股趴在桌子上连番颤抖抽搐着。嘴巴一唱一和的像是在说什么梦话,眼神空洞。 她现在就像个破烂残缺的娃娃,两腿间还被残忍着插着一瓶酒瓶。 撕裂的伤口正淌着血,血迹慢慢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看得袁承璋眼眸微暗,他盯着女人腿上流下的鲜红的一条痕迹,心里很痒。 身体甚至有些发烫。 他还想再过分些。 这些不够…单是如此,一点儿都不够… 而坐在对面的螳螂瞥见袁承璋怪异的神色,心里发凉,此时此刻裸露的女人和嫩逼已成为不了勾起他性趣的玩意儿。 见过这一场,他半个月里见到女人的逼都得汗毛直立。 感受到对面的一道目光,袁承璋好不避嫌地抬起头,正大光明地四目相对,沉默须臾,他冲他勾了勾唇,说:“怎么?你也有兴趣想一起参加?那就过来啊。” 他的眼里尽是冷漠,还有点瘆人。 螳螂只觉大事不太妙,怎么还敢就在这儿掺合一脚,他强颜欢笑摆手:“二爷既然喜欢这女人,螳螂我是一点都不敢碰。您有要事要忙,我就不打扰了。事情我们下次见面了再说……” —— 简介和标题已标避雷,一口气发出来也是为了交代清尺度,接受不了的可以退出了。 关于结局问题,虽是np但不会所有人都收,一些贱人没资格活到最后。 我知道写这样的文少不了争议,关于厌男厌女的问题我直接回答了,比起这些作者比较厌世,想炸了整个世界。 多的不说,还是那句话,自主避雷,看文就一乐,看看就过了。 第十七章踩奶扇奶虐虐女慎 直到螳螂摔门逃走后,刘知溪才堪堪缓过神,她以为袁承璋可以放过她了。 “叫什么名字?”袁承璋视线流转,停在她苍白的脸上。 刘知溪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道看样子他没认出她是谁。莫名的有些侥幸。 虽然在她初见过他的时候,她也没做什么出格事,但当她再次见到他时,心里油然生出“千万不要记住她”的心里。 下身涨得她说不出话,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一吸气扯着下面的小逼生疼。她的双唇都忍不住发抖。 见状,袁承璋轻笑,戏谑道:“你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插的是你上面的那张嘴,怎得连张嘴说话都不行了?” 他抬手掐住女人的下颌,强硬地将她上半身扯起来,手掌按住她脸的力道快要把她的下巴都给捏碎了。 他粗鲁地扯动,使卡在阴道里的酒瓶子也随之滑动了起来,酒瓶口挤压着她的肉穴,还有一部分酒被酒瓶堵在阴道里随意晃动着。 小腹涨涨、麻麻、酸酸的,比憋尿还难受。 她被她强迫仰头和他对视,男人解开两颗扣子,露出鼓胀的胸肌,脖子上还带着一条银链子。如果不是他的脸,这样的打扮便是妥妥的暴发户。 男人的手按在她脸颊两旁,让她想把嘴巴闭上都无能为力。袁承璋的目光便落在了她嫣红小巧的舌头上,他的呼吸一滞,上挑形的眼眸微微一眯,危险的气息溢了出来。 他动了动手指,将大拇指粗鲁地塞进她的嘴里,向下按住她滑嫩的小舌头,然后毫不顾忌的搅动起来。 他的拇指模仿着性交的方式,在她嘴里一抽一插,关不住的嘴巴被他插得“呜呜”直叫。 口水也从她嘴里流出,最后堆积在他的手上,还把刘知溪的下巴沾得光亮。 他的动作太过粗鲁快速了,大拇指还想往她的喉咙深处戳,逼迫她为了不窒息,不得不狼狈地吞咽好几次口水,还顺带吸住了他的手。 温暖的口腔将他的手指包裹着,感受到舌头的柔软滑嫩,袁承璋心火烧得更旺了。 “骚货,逼痒不痒?”袁承璋抽出拇指,将沾满口水的手抹在她的脸上,她的半张脸都显得亮晶晶的。 他一抽出手,刘知溪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猛咳了几声,原本止住的眼泪在这一刻又倾注而出。 她边咳边摇头,倔强地用手背抹干净被弄得粘糊的脸,却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 她的逼痛死了! 都怪这个疯子! 她在心里咒骂。 “二爷,小逼痛…”刘知溪朝他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和撒娇的意味。 “你还没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袁承璋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大手又顺着她的脸慢慢抚摸,最后停留在因为刚刚的咳嗽而涨红的脸蛋。 “阿希。” “溪?叁点水的吗?” 刘知溪身子一怔,沉默须臾,点头回应。 “嗯。” “可真配你啊,逼水和口水都多。真骚…” “……”闻言,刘知溪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袁承璋当她不乐意,皱起眉头质问:“怎么?不乐意了?” “没有,没有。二爷说的对。”刘知溪害怕极了,生怕他抬起手打她,连忙附和道。 袁承璋笑了,他的笑声刚轻飘飘地传入她的耳朵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一巴掌就朝两只裸露的大奶上扇了上去,火辣辣的刺痛瞬间蔓延传来,白嫩硕大的奶子上立马浮现出巴掌红印。 刘知溪尖叫着,想抬手去拦,却被他呵斥道:“要是敢抬手,我不介意把你的手一起砍了。” 奶子被他扇得左右晃动,不能抬起手挡,她只能夹着双臂,固定住波荡的奶子。 她有些委屈的吸了鼻子,对于男人的威逼利诱她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袁承璋说到做到,她又不是蜈蚣,没有那么多条手来赌。 “哭什么?” “疼…” 袁承璋扇完后赏她一个甜枣似的用手揉了揉她白嫩的大奶子,感受到手上柔软丰满的触感让他心情格外的舒畅。 他揉了好一会儿,有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一边挺立的奶头,又夹又搓的,把她的奶头弄得胀大了一圈,艳红的奶头在白嫩的奶子上点缀,像蛋糕上的一颗诱人的车厘子,等待着人的采摘。 “嗯…好疼…啊嗯…呜…轻点呀…奶头要被爷扯烂了…嗯哼…” 刘知溪眼眶含泪,咬牙轻喘,时不时用一脸媚态偷暼男人脸上的神情。 他面上无表情,看不出什么心思。 她不喘还好,一喘男人的手劲更加打了,他对着奶头用指甲狠狠抠了抠,刘知溪受不住地叫了起来,向后仰身试图逃避他的手:“不要!啊!会出血的!” “哦,是嘛…”男人脸上的神色终于有裂缝之色了,“我还以为会喷奶呢。两只大奶这么大,做过的?” 刘知溪被他说的害躁,摇摇头,喏喏道:“没…没做过。爷,求您轻点,奶子疼…” “天生的?还是被男人揉大的?” 他穷追不舍。 “不、不是被别人…揉大的。”刘知溪脑袋更低了。 “哦,那就是自己揉的啰。” “……”刘知溪听出了他话中调笑的成分,只好闭嘴。反正说些什么都会被他抬杠,还不如当个哑巴。 可在袁承璋眼里,对于女人逃避的行为,他不喜欢,他不悦地微挑眉头,惩罚性地又朝已经红肿地奶子上掐了一把。 “啊——!” 指甲抠进柔软的奶头里的疼痛刺激得女人飙出了生理泪水。 她哼出哽咽的哭腔,“二爷,我错了,别再抠了…呜…” “你错什么了?”他饶有兴趣的问道。 其实刘知溪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但干她们这一行的,一旦金主发了脾气,无论是不是她们的错,都要及时担了那份错,撒撒娇,道道歉。 不然鬼知道这些疯男人撒脾气时会把她们弄成什么鬼样子,拳打脚踢的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在之前,她还见过一个小模特因为五十多岁的金主发脾气发酒疯,用一根拳头粗大的铁棒子戳烂了下体,将近半年的时间都没得出台,连平日里普普通通的控制小便都成了问题,最后还因此切除了子宫。 没有什么比保小命还重要的事了。 正是深知这一点,刘知溪才卑微的祈求,“我不该惹二爷生气,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二爷放过我,求求你了…我的小逼好疼,奶子也好疼。二爷要是真想惩罚我,我给二爷口,我口技很好的,我一直会让爷舒舒服服的……只要二爷放过我,帮我把酒瓶拿出来,我什么都愿意为二爷做…求求你了…呜…” 她眼里满含泪水,双手伸出,牵住男人的一只手,头发凌乱,大奶红肿,衣不遮体的模样,活像是刚被人强奸的样子。 事实上也和强奸无异。 她的逼还插着酒瓶子,从撕裂的阴唇口流下的血迹也早已经干了,只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一条弯曲鲜红的线。 因为疼痛她的逼很干,卡着的瓶子顶着她的肚子生疼,现在只要她每动动身子,下身沉重的感觉拉着她的小腹往下坠,原本就无力的双腿因此发软颤抖。 袁承璋缄口无言,整间包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他一声不响的,弄得刘知溪内心十分煎熬。 害怕是因为自己说的那一句话惹他不开心了,牵着男人手的双手攀住了他的手臂,跪在桌子上的小腿向他又挪动了几步。 她泪眼婆娑的,浸湿的刘海黏糊糊的粘在她的脸颊上,她说不上好看,却让袁承璋觉得现在的她可爱极了。 特别是受伤的小逼还要因为他的一声命令强忍着疼痛去夹着不符合洞口尺寸的酒瓶。 他歪了歪脑袋,意味不明地盯着她,良久,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抬起空于的手撑在自己的额头上大笑。 整个身子都因为自己的笑而抖动着。 但在刘知溪的眼里,他和癫狂的精神病人没什么区别。 有时她真心害怕,眼前的男人等会儿就会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把她给毙了。 因为强烈的恐惧感,刘知溪在他身下控制不住地颤抖,男人笑够了,抽出被她缠绕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然后抬起。 “很怕我?” 他说。 低沉微哑的声音如同沙砾摩擦般磨过她的耳朵,她的身子抖了抖,下意识地点点头,回过神又摇了摇头。 她这又点又摇的,一副蠢笨模样。 “不…不怕…”她怯弱开口,声音小到快听不见了。 “那你抖什么?” “太…太冷了,二爷。” “冷?那我们来做些暖暖身的事。” 他的脸上挂着邪笑。说完话的那一刻,他的手之抓住刘知溪乱糟糟的头发,扯着她的头皮,让她的半个身子都往后仰。 头皮撕扯的火辣感逼出了女人的眼泪,原她本就寡淡的脸现在困疼痛而扭曲,更加丑了。 “啊!我的头发…别…别这样!呜唔…”她用手去扒拉男人的手,却不敢真使劲,万一指甲抠着了他,把他惹怒了,她可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的距离被拉开,袁承璋可以更清楚的看清她大奶上残留的巴掌印,但在此刻也快谈下去了。 他不悦地皱皱眉头,心想自己还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为什么巴掌印一下就消失了。 他的狗就应该每时每刻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想着想着,袁承珍抿着嘴,抬手猛地朝刘知溪的奶子扇去,”啪──”,清脆响亮的一声回响在包间内。而刘知溪的脑袋却在“嗡嗡”作响,短暂地耳鸣后,袁承璋没给她回过神的机会,用打过她奶子的手的手背对着她另一只奶扇去。 连续地几声“啪、啪、啪”声在房内响起,他的力道一次比一长大,巴掌声一次比一次响。 因为他扯着刘知溪的头发,即使被扇了巴掌她的脑袋也不会摇动。 每一次巴掌的落下,因为疼痛,她都想哼出声,声音刚卡在喉咙又被他下一个巴掌打一了回去。 刘知溪试图用手挡,结果奶和手都被他照打不误。 ”呜…啊!爷!二爷!不要了二爷!奶子好痛!我的奶子好痛…呜呜…”刘知溪绝望地求饶。 小幅度摇脑袋,堆积在眼眶的泪水如发大水似的,止都止不住。 她的嗓子沙哑到不行,叫起来像公鸭嗓。袁承璋才不管这些,肉眼看到她的两边奶子正在迅速的红肿,最后变成一个发面馒头后,才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送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将手搭在满是自己手印的奶子上,轻轻抚摸。 他又怎能不知现在的每一次触碰,对脸已经红肿的刘知溪来说,简直等同于在油锅滚过的酷刑。 他是故意的,他就想看她在他脚下哀嚎求饶的可怜样。 袁承璋手一按,刘知溪便疼得嗷嗷直叫,她缩起脑袋,想要后退。 却被袁承璋一巴掌甩到了地上。 而插进逼里的酒瓶也因此又往阴道内穴猛戳进去几分。 小小的逼口被大酒瓶活生生地撑大,阴道被撕裂开,她不得已地大口呼吸,希望借此来缓解钻心刺骨的疼痛。 “狗就要乖乖听话,我让你动了吗?”袁承璋睥睨她,顾不上她挺不挺得了,抬起脚踩在她裸露的大奶上。 肮脏的皮鞋将她的奶子当做抹布,硬鞋底踩着她的奶头用力摩擦着,奶子本就是脆弱的地方,刚被他扇过,奶头还痛得厉害。 “啊!不!不要——!嗯哼——!”刘知溪用手推搡着他的脚,他的腿如同一座大山般死死压住她的奶子,压得刘知溪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不要!求求你了啊!呜呜……啊啊!”刘知溪快要奔溃了,顾不上男人是什么身份,抬手锤上他的小腿。 力道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似的。 粗糙的鞋底碾过凸起的奶头,压着女人的大奶。 他低下头乜斜女人因缺氧而发红的脸,和被他踩脏的奶子,白嫩的胸上是他皮鞋底的印子,心里顿然畅快。 他一直都是有病的。 他喜欢虐待人,只要看着人痛苦绝望,他就越爽。 刘知溪快疯了,疼痛难忍,她的面部肌肉也开始颤抖起来。 直到快要昏厥过去袁承璋才收手。 只是接下来,她恨不得刚刚男人多折磨她一下,让她直接昏死过去,还好过得接受他惨无人道的侮辱。 袁承璋在她身侧蹲了下来,松垮的衬衫因他的动作敞开得更大了几分,他银色的项链随着他微微向前倾的动作而悬落晃动着。 刘知溪失焦又弥漫绝望的双目在恍惚之中停留在他的项链上,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此刻,她心里浮现出可怕的想法是不是她只要杀了袁承璋,一切便都结束了。 只要扯住他那条项链,死死勒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缺氧窒息苦命挣扎的可怜样,或许她的心里会好受那么一些。 可是… 他死了,就能解决一切的一切吗。 刘知溪暗自长舒一口气,浊气被吞入胸腔中,浊染了死水的心。她如从容临敌的士兵,沉重地闭合上了眼睛。 但她这副决心从死的模样在袁承璋眼里看来十分不是个滋味。 他要的是个会反抗的母狗,死的就不好玩了。 他的嘴角轻扯,哼出一声不屑的哼调,目光冷冽,上下打量着全身狼藉的刘知溪,半响,抬起手扯住了她的头发。毫不怜香惜玉的力道拉扯着刘知溪的头皮,将她半身都拉了起来。 配合地又将自己的上半身往刘知溪那儿靠,直到两人脸与脸之间的距离只相差十厘米左右才停下。 刘知溪一睁眼,就可以看到男人硬朗的脸庞,还有他左边眉毛尾部有一道一厘米长度的伤疤。 她对他的事不感兴趣,更别说这个伤疤的由来了。 刘知溪倔强地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男人却被她这副可笑的模样逗笑了,扯住她头发的手又变成捏住她的脸。 她的眼皮红肿,看起来很丑,但袁承璋很喜欢。看到她这副模样,他鸡巴涨得快冲破裤子了。 很久没有拥有这样的快感了。 自从他成年后,游走在虚伪恶心的人群中,虚与委蛇,每天靠着暴力和欲望度日,昏昏沉沉。 不过今天那种热血的刺激感又再次席卷他的全身,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澎湃,全身上下都在灼烧。 他放下捏住她脸的手,转去扯她的手臂将她别起来,然后不顾她全身伤痕,下体还插一个酒瓶子,粗鲁地将她摔到沙发上。 “嘶——嗯…”下体撕裂的疼痛让刘知溪直不起腰,她双手怀抱着拢在肚子前,试图缓解小腹的疼痛。 “把腿张开。”他自上而下睥睨她。 凌乱的头发半遮住她的半张脸,看不清她的神色,但他能看清她颤抖的身姿。刘知溪愣了半晌才动起身子,像卡机的机器,慢吞吞地使用她生锈的关节。 她用手半撑在沙发上,将酸痛的身子支起来,每一个动作都会扯到她受伤的肌肉,一扯动,她就痛,一痛她就忍不住叫唤,嘴巴刚发出声音,脸上的肌肉被牵动,也跟着痛起来。 现在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那种疼痛都快让她的痛觉麻痹了。 刘知溪听从他的话,大张着双腿,倘然露出还插着一个大酒瓶的小逼,逼口已经被撑成圆圆的“O”型,旁边还残留着几滴未干的血痕。 此刻的画面说不上什么好看,她知道现在的自己肯定丑死了。 做她们这一行的,逼已经算不上身体的一部分了,顶多是个工具,讨吃饭的玩意儿罢了。 什么东西没插进去过? 对于她而已,无论经历多少次类似拳交的强度,都是天大的折磨。 哪怕自己没有从事过这个行业,她想,她这辈子也不会生孩子,为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陌生生命就要开十指宫口,熬过钻心刺骨的疼痛,她没那么伟大和高尚,她办不到。 第十八章逼迫虐女慎 yb bn l.c om 袁承璋欣赏着听话的刘知溪,脸上挂着难以品味的笑容,他的大手缓缓朝她的头上落下,像是一个沉重的石头压在了她的头顶上。 倍受刺激的刘知溪条件反射的颤抖起来,她缩了缩脑袋,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 “躲什么?” 他不悦道。 刘知溪后背发凉,连忙摇摇脑袋否认,“没、没有…” 他扯了扯嘴角,霎时,转手牢牢捏住她的脸蛋,露出她红肿丑陋的面貌。他高高在上的睥睨女人,鄙夷不屑的眼神快要掐死身下卑微怯弱的刘知溪。 他薄唇轻启,吐出冰冷又狠心的话语:“你看看,多贱啊…活得比狗都不如,真想拉你出去让别人看看,你那张贱逼是怎样吃下酒瓶的,又是怎样卑微狼狈地向我求饶的。” 一句两句如同一根又一根尖利细长的刺,缓缓扎进刘知溪血肉作的心脏。 话锋一转,男人目光的神色突然柔和了许多,空气凝固中,他擒着一抹邪恶的坏笑缓缓地俯下身子贴近刘知溪。 从他身上散发的寒气逐渐将刘知溪围拢,刘知溪被胁迫得快要呕吐出来了。 最后,袁承璋停在了两人相距离十厘米左右的地方,他微微倾斜脑袋,像是在仔细端详眼前的女人。 沉吟不语须臾,骤然间,他抓住女人脸蛋的手往他的方向猛地一扯。刘知溪吃痛惊乎,压根没来得及注意两人快要贴上的距离。 袁承璋侧过脑袋,贴在了她的耳朵旁,调情似的吹了几口凉气,直到恶趣味般的引起她身体不自主战栗的生理反应后才心满意足地开口:“不过——我还挺喜欢你这样的,真想操松你的逼…” 他的声音如同地狱的幽灵之声。刘知溪恐惧地缩了缩身子,有些神志不清地摇头拒绝:“不…不、不要…不…不…” “来。让我看看你的逼松没松。” 袁承璋直起了身子,和她拉开了距离。强迫她把双腿打开,完完全全地将中间已经被撑得完全无感的小逼暴露在他面前。 而刘知溪的恐惧颤抖成了他的兴奋剂。 眼底尽显的兴奋蔓延而出,刘知溪疯狂躲避他的手,却又被他一巴掌扇歪了一只奶子。 她被扇到哑语,捂着脸想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袁承璋哪里允许,抬起脚,顾不上她顶不顶得住,一脚踩在她的一条大腿内侧,硬生生地将腿压制在沙发背上。 大腿筋撕裂般的疼痛让刘知溪泪奔大叫,她边摇头边用手掰他的腿。另一条腿也忍不住往里收,又害怕他再次给她另一条腿一脚。 “二爷…二爷…呜呜…放过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马上滚得远远的…求求你了啊…啊!好疼!啊…” “把腿挪开。”他冷眼说道,气压十分的低,“怎么?要我把你的腿弄折了才舍得拿开吗?” “不不不不!没有…二爷,我、我疼…别这样…求你了…呜呜…” 刘知溪已经产生了应激反应,他一说话,她就疯狂地摇头,鼻涕眼泪毫无顾忌地甩下来。 “用手拉开。”记住网站不丢失:wx1fx.com 他下令。 刘知溪不敢不从,抖缩着身子用手拉住自己的两个大腿根。原本踩在她大腿上的那只脚缓缓松开。他满脸冷漠地盯着她屈辱地向他主动打开双腿。 看着她被撑坏的逼,他恶趣味一起,忍不住噗嗤一声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抬手猛地把插在里面的酒瓶子拔出来。 一霎时—— 雕刻着丝丝花纹的酒瓶粗鲁地勾过脆弱的逼口,快速地动作抽动划破了穴口薄薄的嫩肉。 一开始刘知溪还没有感受到疼痛,只能感受自己小腹突然轻松了许多。好十几秒后,仿佛被刀捅进逼里的疼痛让她抽吸痉挛。她面部扭曲地颤抖身子,原本掰住自己大腿的手猛地朝自己小逼那儿捂住,可刚碰,那破皮的疼痛从她指尖蔓延。 “啊啊啊——!嗯……” 她如濒临死亡的鱼,拼命地夹着身体在沙发上跳动,想要跳回川流,四周却都是茫茫一片的沙漠。 冷汗不计数遍布了全身。 刘知溪已经感知不到周围的一切事物,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嘴里还在不停喘息。 难看、难听… 但这一切在袁承璋眼前如同仙品一般,不可多得。他一边欣赏着她的惨状,伴随着满屋子凄凉的喘息声,他抬起拿着拔出来的酒瓶子,饶有兴趣地打量起来。 酒瓶是深色的,虽说看不清上面残留的血迹,但对于刘知溪阴道里产生的白色粘液却显得格外的突兀。一星一点分布在酒瓶上,玻璃材质的酒瓶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透露着白色的反光,那是来自她柔软温暖阴道里的爱液。 他轻轻掂晃了一下,发现里面还有不少的液体在晃动,他思索须臾,微笑,视线向下落在快要昏迷过去的女人,幽幽然道:“你猜猜,这酒瓶里面的东西是酒呢还是你的骚水呢?” “……” “你不好奇吗?” “……” “我倒是挺好奇的。” “……” “要不你替我尝尝它是什么滋味?是骚味还是臭味?嗯?”他拎着酒瓶半蹲下,靠近趴在沙发上半漏出一张脸的刘知溪。 她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现在唯一的战术只不过是用看起来可笑的恶狠狠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袁承璋没瞎,对于她恨不得撕了他的眼神尽落眼底,这样的眼神他见过上百上千次,无一不是懦弱无能的人,他们没有力量反抗,却总以为弄这些看起来吓人的眼神就可以震慑到他。 可在袁承璋看来这样的眼神跟被落在猎豹爪子蜷缩着身子嚎叫的兔子没什么两样。 反而更能激起他玩弄的劣心。 “啧啧啧。”他轻笑,“你这是什么眼神,小狗要咬人了,我好害怕啊。你想杀了我?” “……”刘知溪一动不动,只是盯着他。 身子却还在忍不住颤抖。 杀了他? 不,她还想将他的肉一块块剁碎了喂狗。 人渣! “想杀我的人多了。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你猜猜是什么?”他凑近刘知溪,轻声说道,声音冷到发渗。 “……” “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死了。有的被活生生地剥下人皮痛死的,有的被硬生生地砍下四肢流血而亡的,还有的被强行刨掉眼珠子后被狼狗啃食的…你猜猜是谁干的?” 他地嘴快贴上了她的耳朵。 他的话如同地狱使者的宣告。 刘知溪还是忍不住发抖起来。 得到了满意地反应,袁承璋放肆大笑地站起身子来,边笑边说:“哈哈哈哈哈,你该不会以为是我吧?我才不会那么蠢,毕竟那些人的血腥味很难处理的,沾在身上半个月都去不了。” 笑声平静后,袁承璋满是嘲讽地说:“你看看你,我随便说说几句身子都害怕到发抖了。你这样的胆子怎么还敢杀得了我。” 刘知溪闭上眼,试图忽视他的声音。可袁承璋并没有想放过她,他再次朝她伸出魔爪,用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硬生生地拉起来。 刘知溪用指甲扣他的手背,这男人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扯她头发的力道没有减弱半分。 “滚!滚开!你个混蛋!”刘知溪艰难地骂道。 “哟,还会骂人呢。来来来,多骂几句。我看你能骂出什么花开。”他笑道。 刘知溪红着脸咬牙切齿骂道:“死变态!” 却惹得男人一阵嘲笑。 她的攻击力同挠痒痒般,惹人发笑。 “你说我是变态,好啊,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变态。”他的眼底折射一道冷光,他一只手抓着女人的头,一只手拿着酒瓶,强迫着她抬起脸,拿着酒瓶的手就往她嘴上凑。 一瞬间,刘知溪立马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拼命地挣扎想要逃跑,可这个孱弱的身子怎么抵得上男人的力气。 “放开我!放开我!去你妈的!”她接近奔溃的大叫,双手对他又扣又打的,他都没有任何停止的打算。 “怎么?从你身体里产生的,你自己倒是接受不了了?难不成你自己也知道自己很脏?”袁承璋笑了,扯着她头发的手的力道更大了。 让她的头根本无法动弹。 他把带着刘知溪自己味道的酒瓶口怼到她的嘴上,刘知溪用手抓住他的手,试图推开,但男人的力气比她大极了。 瓶口还残留着粘腻的液体,他抓着酒瓶硬往她嘴里塞的力气快把她紧紧咬住的牙齿都给怼碎了,嘴唇被酒瓶怼得红肿。 “嗯!不…”她疯狂挣扎,却止不住液体从瓶口流出,一股夹杂着腥味的酒将她的整张脸给淋湿,最后从她的脖子流了下去。 尽管她疯狂拼命抵抗,却也抵不了他将瓶子强行塞进了她的嘴里,强迫她将混浊的液体喝下去。 一言难尽的味道滑过她的舌头进入她的喉咙,一瞬间,心理上的反胃让她产生了激烈的呕吐。 她恶心到翻白眼,可即使如此,袁承璋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他得意地将已经一干二净的酒瓶随意地扔在地上后,欣赏着刘知溪痛苦干呕的样子。 “呕!呕——!咳咳咳咳!” 刘知溪都快把自己的器官都给吐出来了,心理上的不舒服却一点都没有缓解。 生理泪水再次落下,她感觉自己真的快死了。 而眼前的恶魔的笑意却越来越大。 他说:“怎么样?好喝吗?八百一瓶的酒味道应该很不错吧。” “咳咳咳咳…你个疯子…”刘知溪绝望的说道,却再也反抗不了,她脱力地靠在了沙发上,头发却依旧被他抓着。 正当袁承璋还想再做些什么时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伴随而来的是呼唤着袁承璋的声音,“二爷,二爷…” 袁承璋冷漠地回了声:“进。”可抓着刘知溪的姿势依旧没有改变。 听到回复,门外的人推开包厢门,识趣地低着头尽量不敢往刘知溪那处看。急匆匆地赶向袁承璋旁边。 那人压低声音和袁承璋说了几句话后,袁承璋表面上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但却放开了抓住刘知溪头发的手。 他的大手一松,刘知溪便脱力地摔在沙发上,眼皮沉重地闭了上去。 袁承璋不会在意身下的女人是死是活,侧身望向旁边的男人,问了句:“他现在在哪?” “他说他在家里等你。” “呵。家?”袁承璋不屑地轻笑声,挑了挑眉后,无情地抬腿离开了包厢。 张菅毕竟跟了他这么多年,袁承璋怎样的做事风格他都了如指掌,不该做的事他不会掺手半分,无关紧要的人是死是活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袁承璋离开,他便紧紧跟在他身后。 他问:“车停哪儿了?” “后门。” “行。我也去见见快叁年没见的我的‘好哥哥’…” 袁承璋的眼底泛起极寒的冷意。 在离去之前他留下了一沓跟板砖一样厚的钱。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后,原本想整整衬衫的袁承璋一抬手便感觉自己的手掌黏糊糊的。他定睛一瞧,哑然失笑。 只一下,他又露出了一副极其嫌弃地表情。 他用脚踹了踹驾驶座位,态度恶劣:“喂,湿纸巾有没有?” 张菅窘迫:“二爷,我哪里会有这种东西?我们粗汉子则么糙怎么来。” “是是是,你们还可以一星期不洗澡。那味道熏得隔壁家的狗都吐了。” 袁承璋边开玩笑,边好奇地将还残留着女人体液的手凑在自己鼻尖仔细嗅了嗅——嗯,腥腥的,一股骚味。 “二爷你可别拿我打趣了…” “那车上总该有水吧。” “有。二爷你要喝吗?”张菅拿出一瓶喝过一半的水,“我喝了点,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 “喝你二大爷!我他妈要用来洗手。快给我!”袁承璋无语地抢过水瓶,打开车门后,伸出手洗手,直到用水将手上粘腻的感觉全都冲干净后才罢休。 唯有坐在前面的张菅一头雾水的。 洗完手后袁承璋并没有直接离开,他注意到了不远处正在拾荒的老人。他将瓶子里的水倒尽,捏扁塑料瓶后叫不远处的老奶奶过来。 可能老人耳朵不太好使,袁承璋叫了好几声她都没什么反应。于是袁承璋干脆自己下车把瓶子递给她。 第十九章冤家路窄 小咪正巧路过大敞门的包厢,包厢内也没什么声响,感觉好奇就探进头瞧了瞧。不瞧还好,一瞧便瞧见衣不蔽体、狼狈不堪的刘知溪趴在沙发上。 好歹也是和刘知溪相处过一段时间了,即使她现在如此狼狈,还是能依稀辨别出这人是刘知溪。 她试探性地叫了几声:“阿溪?是阿溪吗?” 她抬起脚,小心翼翼地走进包厢里,打量着包厢里的一片狼藉,小咪心尖都在颤抖。她呼唤刘知溪的声音都开始微微发抖,因为她看清了沙发下粘上了血迹和一点白色粘液的酒瓶。 她不是没经历过这些,相反,她见过很多被变态客人玩得破碎的女人,她们残缺的身体和被摧毁的精神每每都在给走在刀尖上的她来一次重击。 可每一次见她都不敢接受,她害怕。 刘知溪无声息的趴在沙发上,湿透的头发糊满了她的脸,她一动不动的,像死去了那般。 小咪抽吸了一口气,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捂住嘴巴,又轻声唤了句:“知溪?你怎么在这儿?还受了伤…” 沙发上的那人终于有了回应,刘知溪在迷糊中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艰难地想作出回应,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疼得动不起来,她只能勉强抽动抽动肩膀。 只一下,得到了刘知溪回应的小咪如释重负的吐出了一口气,她颤抖着双手地朝沙发上的刘知溪冲过去。 小咪拜托几位朋友将奄奄一息的刘知溪抬上车,连忙赶往医院诊治。 ─ 翌日早晨,刘知溪早早便醒来了。好在只有胸口和下体隐隐作疼,其他的并没有大碍。 ──如果忽略心理阴影的话。 要说伤得重的那恐怕得是蒋璃霏,可她却在她醒来之际和小咪一同来到了病院看望她,鼻青脸肿的,额头缠绕纱布,脖子贴着药膏,在踏进病房里那一刻通红眼睛扑到她怀里。 抽泣着不断说着道歉,祈求刘知溪的原谅,说要不是她邀请来才不会让她碰上这趟事,让她怎么怨她都好,一切都是她的错。 蒋璃霏哭得不能自己,刘知溪一句话都插不上,只能抚摸她凌乱的脑袋。 要是她会埋怨她,在昨晚听到她遭到殴打的那一刻就应视若无睹。 小咪站在她身后,抬手推了推肩膀,不耐烦的“啧”了声,催促她赶快松开手、坐好:“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要怪也要怪那些贱男人的错,要不是他们抽风,你们也不至于挨这儿罪。” 刘知溪点点头,应和着。 蒋璃霏抹着泪抽出椅子坐在了病床边,啜泣含糊:“知溪你、你现在感觉怎样?身体有哪里不舒服的吗?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一定要和我们说!” “我还好,没什么大碍,倒是你──看起来伤得比我还重,不好好休息跑来看我做什么?” “我、我还好…被打习惯了,就没什么感觉了。”她擦干泪水,从床头柜上提起随身带来的保温饭盒,递到她眼前,“我一大早就起来煮的瘦肉粥,还热乎的,你快尝一尝。等等──我给你倒出来…” 说罢,她便想上手操作。可手上也受了伤,稍稍一个大动作立即疼得嘶哑咧嘴。 坐在一旁的小咪看不下去了,二话不说从她手上夺走了保温饭盒和碗,警告的瞪了她一眼,话似严厉的斥责:“受伤了还逞什么强!给我好好待着。” 蒋璃霏缩了缩脖子,弱弱的“哦”了声。 气氛缓和了很多。 小咪给她支起了床上桌子,将倒好的热粥摆放好。 刘知溪莞尔道谢。 她轻松的摆摆手,放回保温饭盒后坐回椅子上。 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吃东西的刘知溪饿极了,没一会儿就将一整碗粥干下肚。一碗见底,小咪又想帮忙添一碗。 被如此照顾着,她顿感不适,抬手欲要接过保温饭盒,却被小咪呵斥住。 “病患就要有病患的样子,老实点。再弄出什么伤来我可不负责。” 闻言,刘知溪也不再固执,乖乖接受小咪贴心照顾。 在这个圈子里,她的朋友不多,除了和蒋璃霏较熟,接触最多的就是小咪。但她一直都挺怕她的,小咪性子冷,非必要时刻都是板着一张脸色,阴沉严肃,无论生人熟人都难以靠近的模样。 而且她还比她们两个大两岁,入圈也是最早的,可以说算是她俩的前辈了。 可接触多了,她越发觉得小咪这人刀子嘴豆腐心。 渐渐地,自然习惯她这副冷脸严肃的模样。 刘知溪总共喝了四碗粥才停下动作,瞧见她的模样,蒋璃霏高兴极了,嚷嚷着下次还要煮给她吃。 小咪将碗收拾干净后怀抱双臂站立于床脚边,正色望向她,开口询问道:“听说你跟了云臻则。” “嗯。” “你现在这样他知道吗?” “不知道。他出差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小咪酝酿须臾,意味深长:“那你是希望他知道,还是不知道?” 霎时间哑然,她怎么可能听不出小咪嘴里问的意思。让金主知道自己被欺辱的事情目的是什么──不过是为了让他为其出头。 为一个女人和一个地位相当的人出头──这件事情在他们自私自利的男人眼里是可笑可耻的。 而她简直想都不敢想,更不敢奢求。 她缄口不言,小咪自心中有数,不再谈论话题。 她从地上带来的一个大袋子里掏出一沓红艳艳的人民币,“啪──”的一下摆在桌前。 “这是做什么?”刘知溪不解问道。 “卖酒的钱。” “那不应该给璃霏吗?” 蒋璃霏忙摆手:“不不不,这钱是那个人给你,专买你的酒。你还是收下吧,不然我会不心安的。” 刘知溪扫了一眼桌上厚厚一沓钱,迟疑不决:“可这钱少说也有十万,我一个人独吞了岂不是太…” 她没敢直说。 小咪把钱往她那处推,“昨晚要不是我手快把这沓钱藏起来,说不定早叫那帮人给独吞了,要真是被他们收了,你和璃霏一分钱也别想拿。拿不到钱还遭一顿毒打,璃霏还被怪罪,身上一点好处都没沾上,你服气吗?” 刘知溪没再说什么,顺势收下了那一笔钱。 ─ 时间过得很快。 身上的伤并不重,刘知溪只在医院住了两天,按照医生的指示按时吃药忌口,隔了半个月才回医院复查。 自己一个人来,因为懒得收拾带上口罩遮住了较为憔悴苍白的脸色,上身套着一件宽松的淡蓝色防晒衬衫衣,后扎个松松垮垮的低丸子头,习惯性地埋头走路,外加身高不高,埋进人群里,完全是注意不到的存在。 刘知溪早就习惯了,也乐在其中。 不被人注意有不被人注意的好,这样少了被人凝视的不自在不从容,她也不用时时刻刻活在别人犀利刻薄的目光里忧心忡忡的侥幸逃窜。 复查的医生对她说没什么大碍,外阴撕裂的伤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最好还是不要进行床事,就算进行床事动作也要轻点,以免造成二次伤害。 刘知溪计算着大概有两个月她都不会有性行为,或许不止两个月。 云臻则到现在都没给她发过一条短信。 可能已经把她遗忘了。 说不失落那是假的。 也许是对他的依赖,她不敢相信云臻则就此把她忘了。 … 做完检查、听完医生的交代,刘知溪将检查报告折好收进背包里。从诊室走出,快步赶上即将抵达楼层的电梯。 顺利走进空无一人的电梯后,按了一楼。 电梯关门下行。 须臾,它停滞住,电梯门缓缓打开。刘知溪应声抬头查看楼层──它停在了八楼,门外走进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她的呼吸刹那间停滞了。 脑袋眩晕无比,眼前发白,双腿发软,身躯如同陷入冰窖,脊背直冒冷汗。 世界实在是太小了,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只是来复查一小功夫,却碰上了半个月夜夜纠缠她、惊吓恐吓她的梦魇──袁承璋。 从梦里醒来好歹能说服自己一切都是虚幻的、无形的,梦醒了一切都不复存在。 可是她发现伤痛和阴影是磨灭不掉的烙印。 回归现实,正当碰上了他,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心怦怦直跳,恐惧如阴霾化形的大手,无情地捉住她的心脏,好在口罩遮住了其苍白无色的脸,才不让她的恐慌无处躲藏。 她垂下脑袋,默默移动脚步,挪到电梯最角落里。 袁承璋脸色浮着一层阴翳的暴躁,身后跟着进来的是那晚进来通报的男人。 两人身材高大,一挤进电梯,空气顿感稀薄,压抑的气息随着电梯门的闭拢乌压压地罩下。 耳边忽而响起一道男声,刘知溪躲在他们身后,不由自主地惊抖身体,她死命绞住十指,强行压下心中翻腾的不安。 “老家伙,我一回来就给我来个下马威,看来这些年他在国内过得太好了。” “哥,既然他都这么做了,要不然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张菅抬起手,在自己脖子前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袁承璋紧皱眉头,抬手摆了摆。 “用不着,我看他时日无多了,一把老骨头病入膏肓,撑不过半年。” “可他若不死,这半年里我们在国内寸步难行。” 张菅第一想法还是想先动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扫清障碍。 “他还不能死,至少是在我没拿到北城那块地皮之前,他一天不松口,我就得陪他耗着。再说了,我现在最大的障碍不是他…” 袁承璋意有所指,张菅接过他话意,思索片刻凝思点头。 电梯畅通下行到达一楼。 刘知溪将自己缩在角落,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在其中发出丁点动静。 “叮──”的一声,电梯门应声打开。 刘知溪暗暗咽了咽口水,心想着自己总算可以解脱了──只要走出这间电梯。 焦急等待身前的两人先一步离开,门打开半晌,站在电梯门前的男人却一步未动,身旁的张菅不解,开口提醒:“哥,到一楼了。” 袁承璋伸手抵在他的胸膛,推着他往电梯一侧退,自个也侧身后退,让出大开的电梯门。 一道耐人寻味又戏谑的目光就势打下,落在角落垂低的头顶上。 “女士优先。” 悠悠的,但每一声都如滴血的刀尖剜过她颤动的心脏。 面上一副道貌昂然,惺惺作态的模样实在让她恶心到作呕。可那一份浓郁的痛恨又不能表露,闷于心底,还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张菅云里雾里,诧异惊愕的望向面前的男人,双唇微翕动,下眼皮略微抽动几下。 暗自腹诽,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礼貌了? 还女士优先… 尽管心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身为下属,出于职业道德,张菅还是听从的闭上嘴乖乖让行。 此刻状况,刘知溪不得不硬着头皮冲男人礼貌点点头,抬腿缓步走出电梯。两人擦肩而过那一际,心跳到嗓子眼,扑通扑通──,埋藏在身躯里,猛烈脉动,震动的声响快要埋过周围一切动静。 为了极力盖过自己身上的不对劲,她克制详装自在,试图躲避身侧他射来的审视的目光。 可越是如此,越显得欲盖弥彰。 她甚至觉得自己先迈出的腿都是错误的、袒露的。她像一只恹恹的枯草,缩着脑袋,灰溜溜地逃出电梯。 好在他并没有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一切都是如此的正常平静。 但她并未就此松懈,一走出电梯便往一楼的质询服务台奔去,一边故作有问题质询的模样一边用余光偷瞧袁承璋那两人是否走远。 确认他们头也没回的走出医院,她又在医院一楼待了好一会儿。 无事发生。 刘知溪这才迈着步子,匆匆跑到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只是她不知,一辆黑色的奥迪正停在对面街道不远处,袁承璋坐在车里,靠在车窗,将窗外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薄唇微微向上扬起,携带着一缕轻浮。 他盯了许久,直到那辆出租车远远走去,望不到车的背影,才堪堪收回目光,重新射回前方悬挂的车内后视镜上,视线和坐在驾驶座里的张菅疑惑的视线重迭。 “二爷,她就是你要找的人?” “可真是让我好找啊…”他冷哼着,身姿懒洋洋地靠在车椅上。 “那为什么刚刚不直接在电梯里──” 在电梯里抓了她。 话还没说完,立即被袁承璋强硬打断。 “现在还不是时候。” 张菅缄口不语。 ─ 天气是最摸不透的小孩,脾气阴晴不定,白天里还晴空万里,闷热的天气同高频的生活一般压抑得人们快喘不过气来。直到临近夜幕,橙黄的彩霞在天边晕染作画,悬挂在蓝天里的白云竟开始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水珠。 走在人们无法顾及匆忙赶路的脚步中渐渐无声下大,粉黄色的落日余晖在大雨登台作戏中无声告别,直到夜幕沉沉稳稳地来临,人们才从中艰难窥窃到一口喘息的机会。 刚下过雨的城市如焕然一新,湿润微凉的空气裹挟着黑夜的静谧悄然弥漫在灯红酒绿的城市之中,积了水潭的城市街道幻化作了一个巨大的水晶玻璃球,大厦上的五光十色折射在静沉的积水上,光彩若隐若现,四处都被照映得斑驳陆离。 空旷的房间内摆设极少,昏暗的灯光和窗外透进的光照相互应衬。 房间内靠窗摆设着一个黑色皮质沙发,沙发上的男人翘着二郎腿,以懒散傲慢的姿势靠在沙发背上。整洁干净的西装裤包裹着他修长的双腿,小幅度地点抬,却让安静的空气内多了几分焦急的意味。 袁承璋捧着一沓资料,翻阅着,面色看不出异样,眉头时不时向上挑起,似乎对其中的内容来了兴趣。 张菅站在一旁仔细观察着神态上的细微变化,试探道:“二爷你看上面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没说话,自顾自地浏览,须臾,沙沙的翻阅纸张的声音窸窣充斥整个房间。 半晌,他淡淡然掀起眼皮,往他那儿暼去,“云臻则什么时候离开的?” “大概是在你回国的前半个月。” 闻声,他轻噗一声,不屑轻言:“时间掐得可真准。” 房内再次被沉默笼罩。 袁承璋将目光落回手里的资料,手指搭于上富有节奏地轻敲,手指和纸面撞击发出清脆的敲击声,一嗒一嗒,正巧和转动的秒针相符。 眼底闪过精光,敲击声停滞,一道幽幽的声音从中响起,喃喃自语:“还真是三点水的溪…刘、知、溪──” 说罢,他的手指动了动,纸张再次被翻了一面。 新的一栏信息撞进眼帘──一度会阴撕裂。 紧接着是下一条──一年前做了皮下埋植避孕手术。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很快又消弭殆尽。沉思半晌,袁承璋盯着那条信息忍不住发笑,“看来,云臻则也没那么喜欢你呢,真可怜…” 话里说的是可怜,面上却尽是讥讽。 第二十章绑架 翌日早晨,刘知溪照常赶着地铁去上班。坐在工位上,一呆就是一整天。 没工作没事干,实在是无聊。她不由自主地在电脑上点开植物大战僵尸游戏,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玩起来。 玩了好一会儿,搁在手边的手机突然震动响铃,她心尖一颤,急忙撇开鼠标去查看打来的电话。 可惜,打来的号码是串陌生的电话号码。 周围的人都在工作,她不敢大声打扰,只好捧着手机急忙跑到空无一人的茶水间接通。 手机那头传来小咪的声音:“知溪?” “小咪?怎么是你啊?”她感到十分诧异,因为小咪并不是个喜欢主动联系别人的人。 小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并没有腾出时间和她废话寒暄,而是直奔主题:“这几天有人找过你吗?你人没事吧?” 刘知溪不解她所问的问题,却还是如实回答:“没什么人找过我,我人很好,没什么大碍,伤已经恢复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快说。”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连带着她也开始莫名焦急起来。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前几天一直有人来我们这儿找人,那时我还寻思着到底在找谁连找叁天都没找到,后来才明白他们要找的人压根就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他们找的是你!那群人来势汹汹,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她顿了顿,像是思索什么,须臾再次开口:“对了,云臻则──他回来了吗?” “没有。”她闷声回答 “那他这段时间有给你发过什么消息吗?或是说有托人联系你?” “…没有。” “什么都没有?”她的口吻是十分的不敢置信。 可事实便是如此。 比起小咪,她本人更加不愿面对。 “什么都没有。”她的语气和情绪同时跌落谷底,闷闷不乐。 小咪沉默了很久。 刘知溪清楚的听到从手机听筒传出的沉沉的喟叹声,小咪长呼一口气,试图压抑烦躁起伏的情绪。 “那他这一年来给你的钱应该不少吧,再加上上次的十万块,够你活一段时间了吧。” “小咪,你…” 她急急打断她的话,话里带着决绝:“快走!带着那些钱赶快走,能走多远走多远!别再回来了,不要让那些人抓到你。也不要有任何留恋,这里没什么值得你留恋的。” 小咪没直说,但刘知溪心知肚明。 “不要有任何留恋”──她能留恋什么? 云臻则? 和小咪说的一样,在这里压根没什么值得她留恋的。 尽管她的心如明镜那般,喉咙却不禁发紧,挣扎了须臾,才艰难发出成型的声音:“我知道了,我会走的。你和璃霏也要注意安全,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和我说。” “你放心吧,我已经决定不在那干了。璃霏也搬去她男朋友那住了,很安全。现在最有事的是你,照顾好你自己再说帮忙的事吧。” “好。”电话欲要挂断,刘知溪却急急喊住,“小咪──” “还有什么事?” “谢谢你…” “有什么好谢的,不说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电话挂断响起急促的几声“嘟嘟”,刘知溪握着手机凝视着返回到通话记录页面的手机屏幕,眸光黯淡,双唇紧抿。 矗立于原地良久,直到手机闪成黑屏,她缓缓收回视线。 失魂落魄的坐回工位上,神色呆滞。 良久,面闪惊愕,她差点就要从座位上蹦起来。 原本她一直在想是哪一批人会找她,平日里没结过什么仇家,怎么会有人为了找她而到南城沪夜去。 脑海里乍然闪过昨天在医院电梯里碰上的人,那张脸,她一辈子都忘不掉,如噩梦惊醒,恍然大悟。 那次袁承璋问她她叫什么名字,她说自己叫阿溪,男人瞧见她身穿南城沪夜里统一的坐台小姐工作服,先入为主的认为她也是里面工作的小姐。 现在想找她,首先去的当然就是南城沪夜,事实却是她并不在里面工作,里面的小姐也并没有叫做阿溪的。 哪怕是靠着这名在圈子里查找也不一定找得到她。 因为她在圈子里的代名叫阿希。 希望的希。 而并非叁点水的溪。 可像袁承璋那种地位的人,查出她的真实姓名和现居地址简直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而找到她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但她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找她? … 无论是什么,她现在都不能坐以待毙,比起呆坐工位浑水摸鱼,还不如趁早回去收拾行李,准备出走的事情。 小咪说的对,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地方,比起落在那个恶魔手中任其折磨,还不如带着那些一直不舍得花掉的钱潇洒走掉。 去哪里都好,总比待在原地好。 刘知溪也顾不上公司里异样的目光,再次请了半天假,拎着包急匆匆地打了辆车赶回公寓里。 回到公寓里的她胡乱地收拾了大概,因为自己的东西并不多,不一会儿都快要把整间公寓都给掏空了。 清点行李的间隙她倏然想起那十万现金,自从拿回来后就一直藏在保险柜里,没来得及存进卡里,现在要逃,肯定不能揣着如此大一笔现金逃。 犹豫不决良久,刘知溪咬咬牙,箭步冲到保险柜前,焦急地输入密码一把扯开保险柜门。 原想着若是急着赶路她大可以把这十万丢在这里,可是她穷了一辈子,真到了把钱决绝丢下的时刻她发现自己压根做不到──钱是她的命,是她活下去的勇气,没了钱她会死,没了钱她会生不如死。 她把十万块现金还有云臻则给她买的金首饰和一些名牌包包、衣服都分别装进两个大袋子里。 十万块现金存进卡里,金首饰和名牌衣物拿去回收换钱。 拎着两大袋东西直接出门实在有点引人瞩目,刘知溪思索一番,决定开云臻则停在负一楼停车场的汽车。 他有许多辆车,专门在这间公寓停放了一辆方便出行,车钥匙就放在书房抽屉里。在之前她偶尔开过几次,不过都要提前和他过问一番,他同意了才有权利开。 可现在她都要走了,谁还顾不顾得他的想法。 刘知溪放下袋子,立即朝书房奔去,找到钥匙后艰难地扯着两大袋东西乘坐电梯到达停车库。 … 在外弄完一切开车回公寓的路上夜幕早已降临,刚下完一场小雨,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青草的味道。 她照常把车停好后乘坐电梯上楼。 今日的停车场格外的幽静,只有她一个人。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荡,兼时也在敲打着她的心。 刘知溪放慢脚步,缓步迈到电梯前,电梯门恰好在这时打开,她怔了怔,原本想要直接抬腿进去的心思骤然被遏制住了。 她直愣于原地,视线谨慎扫过空无一人的电梯,半晌,电梯门一点点合并起来,墙上显示着电梯向上升起的箭头时她后退了几步,身后蓦然冒出的凉意正在催促她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可就在她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原本向上升起的电梯突然降了下来。电梯门在她身侧迅速打开,电梯内的灯光竟没有亮起,里面一片昏暗。 刘知溪呼吸一滞,瞳孔放大,来不及呼唤,她拔腿就要逃。 没跑几步,从电梯内倏然驶出一道全黑的身影朝刘知溪的方向大跨几步,便一手勒住了她的脖子。 黑影的身高很高,他将女人扯近自己的怀里后,用自己的右手手臂以锁技裸绞的姿势?住刘知溪。 刘知溪的绞得无法叫喊,红着眼睛抬手疯狂扯动那人的手臂。 而黑影并不想放过她,边捆住她边向旁边另一个安全通道里退。刘知溪的双脚在地上不断蹭蹬,全身都开始无力起来。 以至于后面的两分钟黑影捆着她把她带到了哪里她都没了感知。 等到她再次醒来——她陷入了更黑的地方。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境中,她的双手双脚也被捆绑起来,她似乎坐在一张靠背木凳上,双手背着捆绑起来,双脚分别绑在两条凳腿上。嘴巴也被胶布封住,勉强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因为不确定自己到底处于什么地方,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刘知溪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刚张开的眼睛只观察了一会儿,确定自己看不出什么后又迅速闭合。 以免让绑架她的那个人发现自己已经醒了。 耳边倏然传来忽远忽近的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是一道陌生的男声,“我知道你醒了,别装睡。” 黑影动了动身,从他自己坐的木凳上起身,木凳被他推动得向后挪了挪,凳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如同地狱朝刘知溪发出亲密的邀约声。 他在沉静中缓慢抬腿,向右侧绕着刘知溪走了半圈,最后停在她的身后。 她不敢扭头,却能感觉到黑影从她身后将她笼罩的气息。 她的四周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而她的心跳声却在这一片未知地中被无限放大。 “扑通——” “扑通——” …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胸口处爆炸了。 忽然,一道幽幽的声音就在她的右耳旁升起:“你的心跳跳得真快呀。” 就在声音一发出来的那刹那,刘知溪被吓得抖了抖身子,连木凳也跟着挪动。惊吓完后,她的背后如同陷入了冰窖中,发冷发寒。 “为什么跳得这么快啊?” “……” “你身上可真香啊…”那人靠近她的脖颈,在她身旁仔细嗅了嗅。 刘知溪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黑影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嗅闻的动作止住,淡然道:“你害怕了?” 刘知溪没反应,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的举动就会惹怒道他,毕竟神经病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 见她没反应,黑影有些不悦,脑袋离开了她的脖颈,伸出手捋了捋披散在她肩头的头发,轻噗鼻哼道:“你真胆小。” 黑影感受到了女人身子的颤抖,他松开捋着头发的手,往下抚摸着刘知溪被反绑的手腕。粗糙的麻绳将她的手腕勒得火辣。 黑影的指尖带着凉意,触碰上她的肌肤,她的心尖都忍不住一颤。 他的动作像是安抚。 “疼不疼?”他开口,沙哑的声音中还带着暧昧的缠绵。 刘知溪心里搞不懂他在干什么,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她只好顺着他的话接下去。 刘知溪乖巧的点点头。 黑影的手指从她的手腕慢慢摩挲,最后停留在她的手心上,他轻轻地用指尖戳了戳她的手心。 很痒。 她的手指忍不住收紧,却意外地把他的手指夹住了。 只一下,刘知溪反应迅速地伸展手指,放出他的手指。 瞧着女人像是应激的反应,男人忍俊不禁。 他徐徐地蹲下身,衣服相互摩擦发出的声音在她耳畔萦绕,她看不到他的动作,心里打鼓般跳动。 心里默默开始数数,而身后的手腕上突然贴上奇怪柔软的触感。刘知溪身子一怔,脑袋一片空白。 一时之间她想不出是什么东西贴上了她,直到手腕肌肤感受到点点湿意和温热的气息,她顿时恍然大悟——这人竟然在吻她的手腕! 她的大脑再次死机,整个身子僵硬无比。 男人轻轻地吻过她的手腕后,柔软的双唇饥渴地贴上了她温暖的手心。手心不仅感受到他的双唇,还有他挺翘的鼻梁。 黑影像一只得到垂怜的小狗,将半张脸埋出刘知溪的手心中,轻柔地蹭,还时不时伸出舌头去舔弄她温暖的手心。 他湿热的舌头滑过她手心的那一秒,一阵透心的痒意霎时从手心蔓延全身。 幸亏她的嘴被封起来了,不然她指不定发出什么放荡的呻吟声。 他舔弄了好一会儿,像是不满足于此,又用舌头勾住她微屈的中指,用舌尖轻轻地在她中指上漫游、勾勒,将自己的口水沾满她的指尖后他满意地收回了自己的舌头,最后落下了一个吻。 而刘知溪已经被他这番操作折磨得呼吸急促、满脸通红了。 做完这一切他才不慌不忙地起身,对着刘知溪说:“我给你松绑好不好?” 被弄昏头的刘知溪哪里有能力回答他的问题,只能艰难地呼着粗气,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黑影轻笑着,给她的手松绑,又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给她的双脚松绑。 刘知溪活动着自己的手腕,她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轻易就被解绑了。 黑影给她解绑后并没有急着对她进行下一步的举动,而是背过她,向前走了几步,和她拉开了距离。 刘知溪一边默默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一边小心翼翼地用手撕开自己的封口胶。 黑影的身姿高大,再加上是背对着她,她完全看不清他在做些什么。 她只能偷偷摸摸地用手撑住身下的木凳,防止等会儿自己起身时因为动作意外挪动木凳发出声音。 心里默默倒数,配合着身子起身,屁股离开了凳子上。确认他并没有注意到她这边的举动。 刘知溪警惕地打量四周,确认周围只有他一个人后,她开始慢慢挪动脚步。 她看不清门口在哪,但她猜测应该就在她正对面,按照犯罪心理来说,像黑影这样的神经病,把能给受害者带来一线生机的东西设置在受害者眼前,却又无法到达的位置是最明智的。 这样他就能欣赏受害者无可奈何、苦苦挣扎的模样,好满足他扭曲变态的心理。 刘知溪在心里倒数着一二叁,准备在数到叁时直线向前冲,即使一时半会儿摸不到门把手,凭她这样的冲劲撞上门口的动静也不小了,到时候再呼救一声她就不信没人注意到。 一—— 二—— 叁! … “嘭!” 一声巨响过后,刘知溪狠狠地摔倒在地,左脚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抽吸一口气,毫无防备地跌倒在地,她条件反射有手撑着,此刻左手手腕是钻心的疼痛。 像是被扭伤了。 “啊…我靠…”疼痛让她飙出眼泪,她抬右手捂住被磕碰到的额头,满心的难以置信。 艰难地转过身后,她尝试性地屈了屈左腿,感受脚腕上的一阵拉扯感后她奔溃了。 怪不得他愿意松绑,原来是这样啊… 难以接受的刘知溪彻底自暴自弃了,她疯狂地扯动着自己的左腿,试图就此挣脱绑在她脚上的绳子。 “你到底是谁?!快放了我!你想要什么?钱还是别的?你说,我能给的我一定都给你!求求你了…” 那人在暗处欣赏她的好戏,听着她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抬起脚,缓步向她靠近,直到停在女人的身边。 刘知溪立马抱住了他的一条腿,仰起头,求生欲催使她求饶,“真的,我说到做到…你要是想要钱,要多少我都可以给!只要你放过我。我一出去立马给你打钱!” 黑影没说话。 刘知溪却急死了,抱着他大腿的双手向上攀爬,忍着身上的疼痛跪在地上,双手环住他的腰不断求饶。 “我凭什么相信你?” 他的话语冰冷。 “我的命都在你手里,我不敢的…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好不好?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我保证不报警!” “真的?” “真的真的!”刘知溪连连点头。 “好啊,那你脱衣服吧。”他发话。 这一句直接让刘知溪愣住了。 “怎么?没听清吗?我叫你脱衣服。”他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 “为…为什么?”她喏喏询问,原本环住他腰的双臂也默默松开了。 不满意女人回答的黑影忍不住发怒:“你给我装傻呢?” “没有…没有…”刘知溪一下子被吼住了,急忙摇头。犹豫之中,双手还是搭上了衬衫纽扣上。 她的眉眼低垂,仔细一看,便可看清她搭在纽扣上颤抖着的手指。 坎坷地解了叁个扣子后,露出了丰满的乳沟。她的手顿然停住,没了下文的动作。 黑影把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却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下一步会做些什么。 刘知溪垂落在大腿侧的手默默攥紧了拳头,像是在心里下定了某种决心,她猛然站起身子,顾不上被捆绑的脚,再次尝试向前方一冲,边冲边叫喊着救命。 她的左脚一抬,捆绑着它的绳子就会收紧和它做出相反的力。结果不出所料,她再次被扯跌在地,只是这一次她即使跌倒了嘴里仍然没有放弃呼救。 她希望着有人能够听到她的呼救声。 可惜并没能如她所愿。 反而是迎来了更加绝望的结果。 一个冰冷坚硬的圆柱型器物抵住了她的后脑勺,随后是一声冰冷的声音:“听话些,再叫,迎接你的就不是希望,而是绝望。” 熟悉的、无情的、冰冷的感觉向她袭来。 刘知溪心死了。 双唇张张合合几回,最后都归于沉默。 第二十一章枪磨逼强迫认主微h 她不说话,那人在黑暗中幽幽发笑,像是夺命的幽灵,每一声笑都成了索命的诅咒。 笑声骤停,他压低嗓音,呼出的热气洒在她的脖颈,她害怕耸肩,耳边尽是他的声音和气息。 “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我的小阿溪…” 此话一出,她立即确认身后的人到底是谁了… 袁承璋… 这个疯子! “别让我再重复一遍,快把衣服脱了。”袁承璋冷哼着,按住手枪的手又往她的后脑勺抵了上去。 刘知溪被吓得冷汗直流,咽了咽口水后微微点头,诺诺的回应着:“我脱、我脱…求你了,冷静些。我会好好听你的话的…别开枪…” 她一边脱一边试图用语言安抚他的情绪,毕竟他是真疯,万一精神失常了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也说不定。 她还不想死,更不想被爆头。 不想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她脆弱的脑袋如同高楼坠落的西瓜一样“砰──”地一下猛地炸开、四分五裂,然后流下一滩浓稠鲜红的浓汁。 刘知溪艰难地跪坐着,颤抖的身子搭在还未解开完全的纽扣上,困难地把其余的纽扣解开。衬衫被她剥下,露出只穿着内衣的上身。 这几天为了养身体她并没有刻意减肥,身体还圆润不少,刘知溪的身材更加曼妙了,大一围的丰乳此刻正被蕾丝边的白色内衣包裹着,内衣将她的美乳挤出了两个完美的半圆。 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肌肤很快便被冷空气刺激得颤栗。她把衬衫放在地上后,忍不住用手搓了搓赤裸光滑的手臂。 袁承璋察觉到了她的举动,开口询问:“冷?” 女人怯懦地点了点头,身子默默地往他怀里靠了靠。既然硬的来不了,她就玩软的。 她的身子刚侧过去半米,袁承璋不动神色的移开自己的身子,不让她如愿的靠上去。 刘知溪有些委屈,咬着下唇望着他,像是在询问怎么了。 袁承璋冷眼:“别给我来这一套,装得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恶心。” 她被他语言刺激得咬牙,红着眼睛想要反驳回去,刚气势汹汹的吐出一个“你”后,半路却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已经不同了,现在的她是他的阶下囚,想不服都难。她只好又默默地半后面的半段话吞了下去。 收回视线和嘴巴,十分气愤的扭过了脑袋,像是在无声抗诉她的不满。 脑袋后的手枪依旧没有移开,刘知溪不敢懈怠自己脱下工作裙的手,将裙子脱下放在一旁,全身只剩下内衣内裤。 单薄的白色内裤包裹着女人丰满爆满的肉臀,刘知溪跪坐着,将臀肉搭在小腿上,从袁承璋的角度看她这样的姿势,呈得她腰细臀丰的。 她犹豫地将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不知道该不该把仅剩的内衣裤给脱了时,袁承璋持着手枪从她的后脑勺慢慢向下滑动,冰冷的枪口滑过她的背,最后抵在她的腰间。 她的半截身子都凉透了,原本耸下的肩膀瞬间紧绷了起来。 他用枪口戳了戳她腰间的肉,刘知溪的呼吸都被吊住了,她屏住呼吸,袁承璋却贴近她轻笑:“好像丰满了不少,这几天你过得很滋润嘛。” 刘知溪扯出一抹苦笑,半侧脸瞧他,他的脸和她之间的距离只有五厘米,他身上强烈的侵略高毫不客气地将她吞噬。 “我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你了,只要你别杀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求求你了…”她的话语开始哽咽,眼眶里积满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 而旁边的男人只是默默地注视她,无所谓她的流泪。 见男人无动于衷,刘知溪仍然倾诉着,“我从小出身就不好,好不容易来到这座城市却也受尽屈辱,我只想好好活着,这有什么错?” 她的话说得如此走心,袁承璋笑了,他又贴近了她半分,就差没亲上去了,他噗嗤一声,眼底全是冰冷。 “你的确没错,可我就是单纯的看不得你好,刘知溪,你最好永永远远记住我,记住我是怎么折磨你的。”他的呼吸同他轻飘飘的话一同钻进她的耳中,刘知溪的泪水停止了,只剩下哽咽声。 袁承璋将枪口有用力按了几分,无情的命令道:“把内衣脱了。” 刘知溪咽了咽口水,擒着泪水照做,将内衣脱下后,两只硕大的奶子争先恐后地蹦了出来,在空气中跳动出完美的弧度。 她难以接受在他人面前完全暴露身体的状态,抬起手臂遮挡住。 “脱都脱了,还遮什么?” “有点冷…” “乖。等会儿就不冷了。”袁承璋轻笑,收起拿着枪的手,转而去摸了摸女人的脑袋。 “……” “让我好好想想,既然身为阶下囚应该怎么称呼你的新主人?”他莞尔道,故意调笑勾起刘知溪无处安放的羞耻心。 眼看他的目的达到了,刘知溪的身子僵住,表情呆滞。 袁承璋趁胜追击,“乖乖跪在主人脚下,用脸蹭裤腿和裤头,放荡地摇晃你的屁股,像一只求爱的母狗向主人求欢──这些你有对云臻则做过吗?” 这些羞耻不堪的画面如潮水一般将刘知溪淹没,“别说了…” 她的肩头颤抖,袁承璋的心里却开心极了,他用空闲出来的一只手倏然抓住她的一只柔软的奶子,如同揉捏面团似的用力地揉捏她大奶。 刘知溪被揉疼了,抬起手想要抵挡,一下子又被袁承璋打掉了,他警告:“规矩忘了?” “我…疼…轻些…” “什么轻些?” “揉…揉奶子的手轻些…”她感到羞耻,手指也忍不住相互勾住,试图缓解心里的那份羞愧。 袁承璋挑眉,挑逗她:“你该叫我什么?” “……”她犹豫了,喏喏的张开双唇,没发出声音,抬眼一瞥,黑暗中男人正在把玩着那把枪。 只一下她立马怂了,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主人…” “说完整。” “主人,求求你,母狗的奶子好疼,求主人轻点揉…” 话一说出口,刘知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脑袋埋得比鹌鹑还低。 袁承璋乜斜着用枪身撩起女人的脸,透过一片昏暗看清她窘迫的神色,她轻咬着下唇,眼眶隐隐闪烁泪光。 “不乐意?” “没…没有…” 她哪里敢说不乐意啊,这枪口都抵在她脖子旁了。 敢说一个不字,他便会立马送她上西天。 “那小母狗自己揉奶子给主人看。”他很快就把自己代入到主人的角色上,留下手足无措的刘知溪。 他们有些暧昧又无法言语的亲密,不是男女朋友,而是主人和忠诚者。 袁承璋身为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床事的绝对主导者,他可以轻易支配控制刘知溪,而臣服是她唯一要做的事。 乖乖的听从主人所命令的一切。 即使心里在不情愿,在这时再次听到袁承璋的命令──所谓自称为她的主人发话,碍于心里的害怕和畏惧,她不得不违心遵从,抬手搭在自己的奶子上。 柔软的嫩肉贴在她的手心,丰满的胸用一只手压根都抓不住,如同机器般机械的抓着奶子揉动,毫无感情和情绪。 看起来十分乏味。 但袁承璋并没有因此恼怒,反而将枪从她的下巴下移开,握住枪的手向下伸,最后一个坚硬的圆柱抵上了刘知溪柔软的花心上。 原本揉捏奶子的手停顿,她着急忙慌开口:“不要!袁承璋不要这样!求你了,快移开它。会走火的…”她松开手,转而用手抵住身下男人的手臂求饶。 他冷哼了声,戏谑:“这枪抵过你的脑袋、腰间还有脖子,没见你有这么大的反应,怎么到了母狗的小逼就像是谁要吃了你似的,宝贝得不行。” 刘知溪急死了:“不是的,这样真的会容易走火的,万一我来不及躲闪,恐怕会…” “你也没资格躲!”猛然,袁承璋的另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后脑勺往他这边一压,刘知溪的上身被迫往他身上靠去,男人透着一股狠厉的眼睛和她相对。 他咬牙切齿道:“就算它走火了又怎样,哪怕是把你的逼给打烂,你也得跪下来感谢主人给你的赐福!” 男人把防水材质的外套脱了铺在地上,叫刘知溪跪在外套上把双腿打开。刘知溪听话照做,他抵在两瓣被内裤勾勒出形状的逼肉上的手枪还时不时故意上下抽动着。 “嗯…” 坚硬的材质正好抵在了她的阴蒂上,哪怕是隔着一层布料,滑动的快感也不减半分。 再加上她全身都紧绷着,下体的所有感觉都汇聚在一个地方,让她更加敏感了。 袁承璋半蹲着,一只手粗暴地揉搓她的奶子,一只手则情趣地握着手枪摩擦她的阴蒂。 上下同时做功,刘知溪被吊得一上一下的,身体也忍不住随同他的动作摇晃起来,嘴里不断吐出娇媚的呻吟声:“嗯…啊…轻点…奶子被揉得好疼…” 这几天她正好处于排卵期,奶子鼓鼓涨涨的不说还十分敏感,平日里不小心磕到碰到了都疼得不行,更何况现在袁承璋这么暴力地揉搓它,还时不时用两指夹住她顶出的奶头,夹住后向上拉扯,又疼又酥麻的感觉让她欲哭无泪。 原本张开的大腿在他一顿攻势下溃不成军,颤抖得夹住了两腿间抽动的手枪,冰冷的触感贴到她温柔地大腿肉上,她被刺激得抬起了屁股,像是高潮欲来前的预警,身子微微抽搐。 “啊嗯!”她咬住唇,可淫荡的声音不如意的从口中蹦出。 袁承璋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半只手臂环抱住她的腰肢,感受到怀里的柔软和芳香,他十分满意的舒了一口长气。 刘知溪则羞红着脸趴在他的怀里,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怯怯开口唤道:“主人…” 袁承璋身子微怔,料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顺从的唤他,“嗯?” “求求主人了,轻点揉。” “骚宝贝,你可真敏感。”他噗嗤笑了出来,搂住她的手往下滑,最后停留在她柔软丰满的臀肉上。 她的内裤很薄很滑,摸上去包裹着柔软的臀肉的触感十分奇妙,让袁承璋忍不住捏了捏。 却惹得刘知溪抬起了屁股,她带着嗔怪的意味说:“好痒…” 男人轻笑,侧头轻吻了她的耳垂,伸出舌尖轻轻的挑逗着。“啧啧”的水声在刘知溪的耳畔回荡,痒痒的,麻麻的。 他一边舔,刘知溪一边仰起脑袋想要躲避,袁承璋便直接抬手按住了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 他吻过了耳垂后,湿热的双唇顺着她修长的脖子缓缓向下延伸,他温热双唇灼烧着刘知溪的脖子。 袁承璋并不满足于单纯的轻吻,紧接着他对准刘知溪脖子上的一块软肉,微张双唇,再用力一吸,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地痕迹。 刘知溪难耐地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喘着粗气,“不要这样,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什么上班,要不是他,她现在早就登上火车远走高飞了,现在借着上班的由头拒绝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在自己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小狗不留下主人的专属印记,怎么才能证明你是主人的专属小狗呢。”袁承璋在她的下鄂轻轻落下了一个吻,随后抬起身,和她拉开了距离。 这样他便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在他怀里的神情,眸中迷离,对着他袒胸露乳,因为刺激而顶起的乳头随着她的呼吸时不时刮蹭着他的胸膛。 色情又淫荡。 袁承璋勾了勾嘴角,很满意现在的刘知溪。在她腿间的手腕向上顶了顶,坚硬的枪口按住了她凸起的阴蒂。 “嗯!”她咬住下唇摆了摆屁股,却没有离开男人的手枪。 他一边揉捏着她的屁股,一边抽动按在她小逼上的手枪,此刻的手枪早已经没有了威慑的能力,成为了两人之间的情趣玩具。 刘知溪被他磨得双腿发软,不得不用双手撑在他的身上借力,腰肢慢慢摇晃着,说是挣扎,其实更像是迎合袁承璋的手。 她把自己的屁股送进了男人的手里,摇晃的身子配合她腿间的手枪加快着速度相互摩擦。 快感凭借着阴蒂一点点堆积,刺激得刘知溪原本干涩的小穴渐渐分泌出爱液。淫水从穴口饥渴的吐出,把她的两瓣阴唇沾湿。 随着手枪在她穴肉上不停地抽动,分泌出的淫水很快就把内裤都给沾湿了,黏糊糊的粘上她的小逼。 她不适的哼唧着,像一只饿肚子的小狗。 “好骚啊,我的小狗。”袁承璋压声说道,揉捏她屁股的力道更重了几分。 他收起手枪,将它举到面前,靠近鼻尖后仔细的嗅了嗅,见状,刘知溪害羞的低下了头。 而袁承璋也十分不留情面:“枪口上都沾着小狗的骚逼味了呢。” “不要这样说…” “不承认?”男人擒住她的脖子,逼迫她将脸抬起来。 刘知溪因为害羞而涨红了脸蛋,只可惜男人看不清,她支支吾吾半天依旧没说出口:“我…我…” “要不小狗自己确认?” 紧接着,袁承璋叫她伸出舌头,他将手枪递到她的唇边,让她用舌头自己舔舔尝尝味道。 刘知溪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可在看到黑漆漆的枪口时,她再次怂了。 听话的伸出嫣红小巧的舌头,用舌尖轻轻的滑过冰冷的枪口,舌头掠过的地方残留出一道色情的痕迹。 灵活的舌头认真舔弄枪口的模样把袁承璋看热了,一股莫名的火气在胸口团团燃烧,最后全都堆积在他的小腹上。 她的模样真像只狗,看起来乖乖的,叫她伸出舌头,她还真像一只小狗一样吐出舌头。 如同品尝一根冰棍,认真的将枪口处舔个干净。 刘知溪心里则想着,袁承璋这个老狐狸绝对是在骗她的,想故意看她窘迫的模样。 这枪除了特定的材质味,其余的什么味道都没有。 男人眼里的火越烧越旺,像是要活生生的把眼前的刘知溪给吞噬。他猛然撤回手枪,趁着刘知溪还处于懵逼状态,按住她的脑袋就往他的双唇上贴。 霸道的封住她的双唇,不让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张开口,用尖利的牙齿对着她柔软的嘴唇又咬又啃。不过好在力道很轻,更多的是携带着调情的意味。 啃咬完后,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咬的红肿地嘴唇。 “唔…”刘知溪抵在他胸膛上的手已经蜷缩抓拳了。 袁承璋舔了舔又亲了亲,瞧她乖顺的模样,满意地止了动作,亲昵地抚摸她的脸颊夸道:“真是个乖狗狗。” “乖狗狗,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刘知溪没有拒绝的权利。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擒着坏笑的男人指令她爬上木凳上,委屈地把自己身子蜷缩着靠在矮小的椅子上,两条腿搭在椅面上,尽量让自己的双腿呈现“M”形展现在男人眼前。 尽管自己穿着内裤,但以如此暴露的姿势呈现,她还是忍不住羞红着脸,脚趾蜷缩,脚背紧绷。 现在的她更像一个被摆在货架上任人挑选的商品,而不是个有尊严有人权的人。 而袁承璋则是正在欣赏自己挑选好的商品的主人。 … 第二十二章指奸微h 现在的动作让刘知溪身上的无措感放更大了,刚刚被男人搂在怀里的时候还好,这样她还可以自己欺骗自己说以这样的姿势他看得不完全。 但现在她正向男人大开双腿,尽管她透着黑夜看不清,但仍能感受到袁承璋浓烈的压迫感将她笼罩着。 熟悉的窒息感激发着她前不久那晚如恶梦般的记忆,不堪与仇恨交织矛盾化身成两个邪恶的小人分别拉扯着她,将她的心撕裂成两瓣。 所有的情绪和感情最后揉杂成醇厚的情欲,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炽热的欲望,他的目光正汇聚在她躲藏在薄布料下不断收缩吐蜜的小穴上。 如果现在打开灯,便可以欣赏刘知溪上半身的身体正在蔓延绽放出淡粉色的韵色。 又羞又怕。 她的呼吸急促,导致胸前的两只白兔跳动也猛烈了起来。 隐藏在黑暗中的袁承璋近乎痴迷的倾听感受她的喘息,一下又一下,像个有形的勾子勾着他的硬物直起。 太久违了。 半个月来,每一个日日夜夜他无不在痴迷的梦到她,梦到在他脚下祈求哭泣的刘知溪,梦到被他粗大的玩意儿操得失神的刘知溪,梦到被他玩到失禁的刘知溪… 他应该是对她没什么感情的,毕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非要说有那也是想要杀了她的冲动。 可是当她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他望着看起来迷茫又可怜的刘知溪时,改变了那个想法。 杀了她真是太便宜她了。 让她像臣服在云臻则脚下那般自愿的跪在他的面前,求着他,求着他叫他狠狠地操死她──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云臻则有什么好的,跟着他,还不如和他在一起。 他站立俯视眼前正仰着脸露出无辜神色的女人,拾起一只手,修长纤细的手指如落在黑白键上那般灵活轻快,优雅地从她的脖子触摸、滑下。 袁承璋的手指裹挟着微凉,他用指尖在她身上流连,自上而下。透过她的肉体拨弄着她的心弦,她的上半身忍不住弓起,渴望贴近他柔软的手。 男人却不想随了她的愿,缓缓地撤走。失去了一份抚慰,无论是心里还是穴里,那一份空虚感被格外的放大。 “主人…”刘知溪眼里含泪,脸颊飘红,双唇红肿,她的语气带着委屈,“可以轻点吗…” 矗立在他面前的男人满脸冷漠,仿若刚刚与她温存的另有其人。 尽管刘知溪满脸媚态,他心里还是不爽快。 哪怕是狗也是会说谎的。 刘知溪什么好话没说过,可她心里哪里对他有过一点点的心诚。 想到这儿,袁承璋低下头发出阴沉的笑声,从刘知溪的角度看,她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只能看清他抖动的肩膀。 在这样昏暗阴冷的环境内,配上袁承璋的笑声,让她勾起小时看恐怖片的心理。 原本大开的双腿也默默闭合了起来。 “袁承…”话说到一半,她怕惹他不高兴,立马改口,“主人,你怎么了?” 笑声戛然而止。 正当刘知溪暗自松了口气时,她屁股下的木凳突然被男人踹倒,她也毫无防备地跟着跌落在地上。 没等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一把闪着白光的小刀倏然划破寂静狠狠地扎向她。 刘知溪心里一紧,身体全僵,条件反射地阖上眼皮。 … 周围寂静无声。 身体上也没有预料的疼痛,她试探地掀开眼皮,想要看清此刻的场景,一入眼的却是袁承璋那张阴沉的脸,此刻距离她不到五厘米,他那双充满仇恨和警告的眼睛深深刻进了她的脑海中。 而那把小刀正扎在她的耳边。 她似乎还能感受到贴在她耳边的那一股阴冷感。 刘知溪心一颤一颤的,双唇颤抖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想做我的狗就要学会乖乖听话,要是让我知道你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那还不如直接把你这只不听话的小狗给杀了,别想着逃,你就算逃也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袁承璋面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他的手抓住了刘知溪的一只奶,很用力,让她抽吸了一口凉气。她想要起身挣扎,却被他另一只手扯住了头发。 头皮撕扯的疼痛让她嘶哑咧嘴,再也耐不住性子的她破口咒骂:“你还想之前那样强奸我吗?!你信不信我报警!” 闻言,袁承璋忍俊不禁,“报警?有本事你就报啊,我等着你报警抓我。” 他边说另一只手也不老实的边揉捏她柔软的奶子,“不过你倒是有一句话说对了,那天过后,我唯一想做事──就是操你。毕竟这么柔软的奶子,这么骚、水又多的逼,我可是心心念念的。” 说罢,揉捏着奶子的手调转了反向,往女人的内裤里钻,任凭她的双腿又夹又踢想要躲开,他还是霸道地用大手罩住女人沾满淫水的骚逼。 “你个混蛋!放开我!啊!别碰我!” “叫吧,不会有人听到的。这里只有你和我,你能不能出去还要全凭我的意愿。我开心了,自然会解开绳子,不过得看你的逼讨不讨得主人的肉棒欢心。”他冷哼了声,钻进她内裤里的手指不由分说粗暴的插进了她滑嫩的穴道里。 刘知溪尖叫着夹紧双腿,试图以此制止他的行为。袁承璋也不顾她是否扩张过吃不吃得下,便一次性将细长的三根手指强行塞满她的穴道里。 许久未进行性事过的刘知溪被他粗暴的行为弄得小穴疼胀,逼口像是要被他的手指给撑爆似的,又麻又辣。 “啊!不要!好疼…好疼!呜呜…放过我吧!求求你…啊哈…嗯啊!疼!”刘知溪用手抵住男人的手臂,想要推却推不开。 那三根手指合并着插入她湿润的穴道里,腔道内壁滑嫩的软肉条件反射地将外来入侵者牢牢盘吸住,粘稠牢固的吸力如同章鱼触角的吸盘。 他微动手腕,快速从逼道里抽出,原本塞满的腔道瞬间失去撑力,拔出的一瞬,发出一声羞涩的“啵”声。下体感缓和不到半分钟,袁承璋再次将手指插进小穴里。 下身已经湿透了,不用任何扩展都足矣畅通。刘知溪双腿交迭,崩溃摇头抗拒,却止不住最原始的生理反应,下身不受意愿的汩汩淌水。内裤被淫水完全浸湿,黏糊糊的贴在他的手背上,暴露于冷空气中连带着他都感一丝凉意。 他的动作实在粗鲁,让人感受不到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可能在他这种变态眼里所有人都不能称之为人,而是任他宰割的牲畜。 湿黏的内裤贴在手背上,有点碍手,袁承璋不悦皱眉,抽出埋在穴道里的手指,快速扯开内裤,但没脱下,而是将内裤撇到一侧,用大腿肉和肥厚的逼肉夹住,露出湿润润的小逼口。 脆弱的逼口霎时间暴露于空气中,湿凉的空气饥渴地贴上她的逼肉,下体一凉,刘知溪缩紧屁股叮咛着想要闭紧双腿,却被快一步的男人察觉,一掌扇到她的小逼上。 “额啊──!好疼!不要!不要打!啊呜呜…” 小逼被抽得辣红。他的也如愿沾满一手骚水,手心粘糊湿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骚味。 “不听话就该受罚。” 一语罢,他沉着脸色粗鲁地将手指肏入穴内,灵活的指尖快速地向上顶弄抠挖,刘知溪的G点很浅,他的手指刚伸进去没多远就碰到了穴肉里凸出来的一块软肉。 袁承璋挑了挑眉,感受着自己手指被穴道温暖包裹的感觉,他的内心无比舒畅。 女人的穴道十分柔软,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许多粘稠的淫液。刘知溪被他插得淫叫连连,她的内心一边唾弃,一边忍不住抬起屁股迎合他不停耸动的手指,嘴里放荡的发出呻吟声:“嗯啊…不…嗯唔…太快了…撑得好麻…” 在小穴里产生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她濒临崩溃的仰头喘息,红红的眼圈映在男人的双眼中,他的手指又往下探进了几分。 这架势恨不得把整只手塞进她的骚逼里。 “口是心非的淫逼,一直流着水,骚狗的内裤都兜不住贱逼流出来的水了…再说不要老子就把你的贱逼捅烂,你个淫货。” 他轻笑调侃着,随同高频的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在寂静的环境中环绕,配上她闭不住的呻吟声,让女人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她接受不了如此放荡的自己,特别是袁承璋只用一只手就已经把她吊的不上不下的狼狈模样。 刘知溪抬起手,用自己的牙齿咬住手背,想借此阻止自己发出的淫叫。 袁承璋的速度又快了许多,连连抽出好几波淫水打湿了他的手心和刘知溪快褪到屁股下的内裤。 封闭的空间里弥漫着腥甜的骚味,味道刺激得他太阳穴隐隐跳动。 她似哭非哭的呻吟声在耳边回荡,手下是她湿得一塌糊涂骚穴,鸡巴还没插进去他的心理快感已经快登上顶峰了,爽快让他的理智覆灭,恨不得将整个手臂都伸进她的逼里搅动,他很好奇,这个女人的阴道最大限度到底是多少。 好在他忍住了,毕竟自己鸡巴还没得肏,就这么把小逼玩松了太划不来。最起码得让他肏爽了再说。 刘知溪开始翻起了白眼,她一只手扯住插进她逼里的手腕,双腿夹住隐隐抽搐着,整个身体在袁承璋身下紧绷起来。 “啊──!嗯!”她松开口,挺起硕大白嫩的奶子,毫无形象的在男人面前释放高潮。 袁承璋只感觉到自己插进逼里的手指正在被小穴极速的收紧,像是陷入一团湿滑的软肉里,黏糊糊的液体裹着他的手指打滑。 “咕叽咕叽──” 瞧着眼前翻起了白眼的刘知溪,他轻笑着,三指对准女人穴道里凸起的嫩肉猛烈地向上顶弄一番后,看准她即将登上天堂的时机又迅速地抽了出来。 刘知溪在他的攻势下,抽搐着高潮了一番,浑身激灵,弓起腰身呐喊着“不要”,而他也随愿突然抽出手指,眼看着登向天堂的天梯仅剩最后一阶,她刚抬起双腿羞耻的登上欲望之巅,脚下却忽而一空,迅速地跌落地狱。 她微肿的双唇同身体痉挛阖动着,从中吐出浓浊的呼吸。双眼空洞失焦,整个人像是刚从雨中走出来似的,汗如雨下。 袁承璋缓缓抬起被淫水沾满浸泡过的手,粘腻的液体于他两指尖拉出了两条色情淫靡的线,他挑了挑眉,戏谑:“小淫货,瞧瞧──你今天是喝了多少水,我的手都快被你的骚水给泡发了。” 刘知溪不语,只是喘着沉重的粗气,身体还在时不时的抖动着,两只大奶也可怜兮兮的跟着身体颤抖,小巧粉嫩的奶头挺得直高,像是在可怜祈求上方的男人来抚慰它。 而袁承璋这个疯子则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全是骚水的手指,一根又一根,伸出舌头将属于女人体内的东西舔回自己的口中。 那股骚甜味在他口中放大,他却如猎豹吃完了亲手狩猎到的食物那般露出了一脸餍足的神色。 刘知溪盯着他疯狂变态的模样已经无力反抗了,她喏动嘴巴小声嗫嚅:“真是个疯子…” 第二十三章女口男 袁承璋并没想着就此放过她,为她解开脚下绳子后顺带将那条已经褪到膝盖上的内裤扯下,随手扔到了地上。刘知溪弯下腰想要去捞,却被他一把扛到了肩头带走。 脑袋晕头转向的,她害怕从他的肩膀上跌落,便牢牢攥住他的衣服。 男人大腿迈开,没一会儿便将她甩到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动作太不温柔了,刘知溪像个沙包似的砸进床里,头晕眼花,窝在床中半会儿都没缓过来。 袁承璋终于打开了灯,屋内的场景完全展现在她的眼中。 这间屋子很大很空旷,屋内的摆设不超过五件,一张大床、一个木凳还有一张黑色的沙发,怎么看都像是审犯人的囚室。 没等她将屋子仔细观察,袁承璋扯着她的手臂,将她从床上拉起,强迫她跪于床上,面对他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的庞然大物。下面的那玩意儿又粗又长,还有点往上翘,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压根不像是他这样的亚洲男性能生长出来的东西。 刘知溪被吓得不敢动。面对这样的恐怖玩意儿,她连叫喊都忘记了。 瞧她没动静,袁承璋便抓着她的脑袋往鸡巴上凑,直到她柔软的双唇真实地碰上了带着点精子的石楠花味道的龟头时她才回过神来,撇过脑袋就要反抗,却被他强行地掐住下巴,逼迫她张开嘴,挺着腰,直着鸡巴对着她张开的小嘴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唔唔唔——!”刘知溪被震惊地手舞足蹈,无论怎么推搡他都如蚍蜉撼树,她涨红的眼睛通红的脸颊被男人尽收眼底,他兽性大发,掐着她小脸的手更加用力,嘴被扩得更大。 那根粗大的肉棒凶残地在她温暖的口中、闭塞的嗓子里纵横,她被插得呼吸不了,濒临窒息到眼睛翻白。 她的嗓子也吸得更紧了,爽得男人头皮发麻,他不要命地抓住她的头发,进行更卖力地冲刺,恨不得将整根粗长的鸡巴肏满她的嗓子眼,兴奋刺激地他眼底猩红,耸动的腰正高速抽动着,最好在刘知溪觉得自己快要死去时猛地抽出了沾满口水的肉棒。 兴奋肿胀的大玩意儿在空气中跳动了几下,没了意思的刘知溪还在翻着白眼,微微张开的嘴流出透明的液体,看上去像是被操坏似的。 袁承璋满意地笑了笑,他一手抓住女人的头发,一手握住自己的命根儿凶狠又随意地上下撸动,保证它快感的延续。 他提起刘知溪,将她朝床上随意一扔。眼神空洞、神情恍惚的女人就这么倒在了床上。 袁承璋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一边脱掉衣服一边跨上床,他俯下身子吻上了她颤抖的背、柔软的腰,最后一路向下来到了她挺翘的屁股,白白嫩嫩的,像豆腐。 他没有丝毫犹豫,对着她的半边臀肉重重咬了下去,疼得刘知溪瞬间清醒过来,她捂住屁股大叫了声,随后抽泣,“滚蛋…人渣…你这是在强奸…” “强奸?”男人不屑冷哼了一声,撸着肉棒的动作却没有停下,长刘海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却遮不住他嘴上邪恶的笑容。 他靠在刘知溪身上,空闲的一只手从她头下穿过,用力地捏住了她的脸,将脑袋搁在她旁边,用牙齿暧昧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又松下,低声哑气道:“主人操自己的小狗算什么强奸,这是奖赏,懂吗。” 刘知溪躲避不了。 男人将食指霸道强硬地塞进她的口中,和她的舌头交缠,勾出她更多的口水。她的下巴被粘腻透明的液体沾满,他的手指还在不停歇地抽动着,发出淫靡暧昧的水声。 她的呼吸很重,男人贴在她背后的身躯很烫,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炉灼烧着她。 那根大玩具比他的身躯温度还要高,硬邦邦的,粗大粗大的,大大方方地抵在她的屁股上。 袁承璋感受她身上的起伏,心情无比愉悦。 想到今日他就要插进她的身体里,和她联为一体,他就无比的期待。 这个时候的快乐和平日做的任何事情都不同,是那些事从来没有给予过到达天堂的顶峰快乐,心中的快感已经提前射出精,现实他的鸡巴也忍耐不了的跃跃欲试。 他抽出插在她口中的手,用沾满属于刘知溪口水的手搭在滚烫的鸡巴上,粗鲁地撸了几下,让口水浸满它才松手。 他大手捞过女人的身子,将她翻一面,两人赤裸着面对面,袁承璋的身材比她想象得还要好,结实有劲的肌肉白花花的映入她的眼帘。 刘知溪害羞地撇过脑袋躲避。 袁承璋勾着笑,用大手握住她的一只手,她还想试图扯出来,袁承璋紧紧拽着她,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膨胀的胸肌上,原本还在撇过脑袋的刘知溪,指腹手心感受到柔软的胸肌,身子一怔,须臾,才反应过来自己碰的是什么地方。 她挣脱地力道更大了,但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法从他的手中拔出。男人按着她的手顺着他的胸肌一路向下,她的指尖滑过分明的腹肌,最后停留在那根熊熊叫嚣的肉棒上。 指腹的温度烫得她头昏,想要躲避,却没了退路。 袁承璋压在她的身上,俯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他将她的手强制性包裹住,女人柔软的手心握着他又硬又烫的鸡把上,舒服得他忍不住舒了口气。 可对于刘知溪来说,这简直就是酷刑,男人桎梏着她的手腕,她但凡想要扯出来,她的手腕都会传来一股骨头碎裂的痛感。 她红着眼,不忍看着上方的男人捉着她的手兴风作浪的场景,哽咽:“放过我,求你了…” 袁承璋罩着她的手撸管的动作很缓很慢,只是单纯的在享受女人手心的触感。 瞧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忍俊不禁,伸出空闲的手,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脸,她躲,他便追上去,“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我会停下来吗?” “你这样是犯法的!” 袁承璋不屑轻笑,松开了套在她手背上的手,“那又如何。” 刘知溪如同躲避妖魔一样快速收回了手。 “无耻!”她朝男人狠狠呸了声,双手撑在床上就想要起身,但袁承璋整个人都坐在她上方,她压根就使不出什么力气。 男人擒着淡淡的笑意,如同观赏一只笼中动物一般瞧着她,看她反复尝试,又反复失败,最后不得不泄气躺床。 “你若是像你之前说的那般乖乖的,我可能会考虑考虑不用强的。若是你不乐意…”他顿了顿,又耐人寻味道,“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的就是驯服狗了,静静地看着他们臣服在我脚边,乖乖地舔舔爪子。” 说着说着,他用一种看着宠物的眼神看向刘知溪,伸出手摸摸她的脑袋。 刘知溪不爽,一把打掉了他的手。 “若我就是不乐意呢!” “那我就勉为其难让你尝尝子弹的味道,子弹打穿你的身体是怎样的感觉,你想知道吗?”袁承璋满不在乎地摸了摸自己被打红的手背。 此话一出,刘知溪身子一怔。 她知道袁承璋无耻,却没想到这么无情无耻,她咬牙切齿,怒目圆睁。 “但要是你乖乖的,我可以考虑考虑让你舒服一些…” “我凭什么相信你?” 他这个疯子,逼迫她服软,等她乖乖和他上床后又立马一枪毙命,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就凭——我是你的主人。” “你——!” 他强硬打断:“还要时间考虑吗?我给你30秒。” “……” 刘知溪沉默了。 她无法确认他说的一定就是真的,但她也不敢赌,因为袁承璋真的会干出这件事。 须臾,袁承璋说:“考虑好了?” 她深知,面对黑恶势力唯有反抗才是唯一办法和正确选择。 但非常可笑的是刘知溪真的答应了他。 她害怕了。 这一次变成了她主动跪在男人身下,学着AV里的女优一样,小心翼翼地圈住他气势汹汹的肉棒,男人涨得通红的龟头在她眼前,她盯着眼前长得奇怪的玩意儿好一会儿,犹豫再三后还是选择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头。 温热的舌头轻轻点到硬硬的龟头,只一秒,这奇怪地触感让她猛地收回了舌头。可对于袁承璋来说,她的举动是在挑逗。 她仰首,瞥了眼上方的男人,发现他正俯视着,阴沉着脸盯着她。 她忍住气,还是张开了嘴,闭上眼,将男人前端含进了嘴里。他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才含了没到三分之一,就将她的嘴塞得满满当当。 来不及思考斟酌太多,她照葫芦画瓢的,含着棒子的前端,抬头又前进,开始吞吐起来,每抬起头,就回露出他的半个龟头。 龟头被她的口水沾得亮晶晶的,仔细看还红了不少。 整个动作下来,袁承璋并没有干涉她多少,只是默默注视着她笨拙的动作。她温暖的口腔将他的棒子含住,她灵活的舌头时不时勾勒滑过他龟头的缝隙。 只含了一小会儿,刘知溪就觉得自己嘴巴酸得要命,她含着男人的肉棒轻微地摇了摇头,意思自己快不行了。 袁承璋扶住她的脖子,腰部往后撤,将自己硬得上翘的鸡把从她的嘴里撤出来,一条透明的淫线被扯断。 她捂着嘴卸力地往后一坐。 袁承璋垂帘眼眉,满意地欣赏着自己胯下满脸晕红,眼波流转的刘知溪,他感觉自己空荡寂寞的心脏得到了抚慰,这样的感觉是他三年前在意大利科莫湖边闲逛才有的,自然构成的艺术让他心潮澎湃。 而眼前的女人又何尝不是一种艺术品呢。 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抚摸她的头发,柔软的发丝穿过他的指腹,心情愉悦。 “张口,叫我。”他命令道。 刘知溪蕴含着泪水,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不情不愿地移开捂在自己嘴上的手,露出红艳饱满的红唇,她微微启唇:“袁承璋…不,二爷…” 袁承璋不满这个回答,抬起手扇了她一巴掌,“啪──”响亮的巴掌声在她的耳畔响起,她的脸颊迅速泛出淡红色的巴掌印。 随之而来的是他冰冷的声音:“错了。” 刘知溪震惊又屈辱,她觉得现在被按在了淤泥里不断被人的蹂躏。愤怒充斥着她的心脏,麻木蔓延她的四肢。她的四肢在颤抖。她应该奋起反抗,辱骂他,殴打他。 但此刻她做不到。 她的四肢被无形的铁链捆绑,她的头顶还悬挂着一把砍刀,若是她不从,下一秒她便一分为二。 她不敢不从。 她捂着脸,缓缓扬起首,露出倔强又面带娇色的脸,瞳孔中倒映着男人宽大衿贵的身影,他跪直在她面前,睥睨俯视她,灯光打在他的身上,高大的阴影笼罩她。 双唇颤抖着,小声吐出:“主人…” 闻言,袁承璋满意地勾起了嘴角。他没再逼迫刘知溪说出更多、更好的话,忠心的狗是一点点被臣服的。 第二十四章后入h 他让刘知溪自己乖乖调转身子背对他趴下,翘着屁股对着他。 袁承璋命令她埋下腰。 刘知溪将脸埋进枕头里,不敢抬起来,泪水糊着她的头发和脸,藏进丝滑的枕头中,呼吸不过来,她宁愿自己就这么窒息而死。 袁承璋察觉到她的小心思,扯过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抬起来,“唔唔”直叫,他便将她的脑袋侧撇,再用手往枕头上一压,让她可笑的寻死心都无法实施。 他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在女人翘起的屁股比对,她的臀部很丰满圆润。在过去里,平日里见过许多个不同人的身材,男的、女的、年轻的、年老的,身材丰满圆润的、干瘪瘦小的,刘知溪在这群人中说不上身材是最好的,但好在她的臀部足够美丽。 不过于干瘪,瘦的只剩下骨头,也不是只剩下肥肉,软趴趴的像个方形的肉盒子。她的臀部翘起来像两个充满气体的气球,圆鼓鼓的,柔软且弹性十足。 他的十指修长,虚晃地覆盖在臀肉上面,一只手堪堪覆盖住。袁承璋笑了笑,眸中溢出一丝玩味,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了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微笑。 看起来瘆人十足。 他跪在身后不说话,刘知溪全身心都被绑在一根紧绷的弦上,呼吸沉重,连细小的唔唔声也不敢发出来,她借着寂静偷偷打量男人的情绪。 一刹那,一个巴掌干脆落下。 “啪──” 肉臀晃荡,女人尖叫发声,她紧绷的身子骤然一怔,臀肉里的穴口也不紧死死紧缩,一股蜜水在偷偷吐出,晕染红嫣的两瓣小阴唇。 刘知溪用手背虚遮在嘴旁,时不时羞怯地用牙齿啃咬,她是自己身体的主人,十分清楚地感受到身体上一星一点的反应。 特别是当男人在她身体上肆虐时,那份怪异又兴奋的感觉在她内心深处蔓延。 危险恐怖。 她缩了缩跪在床上的小腿,随之而动的是印上巴掌印的屁股,白光光的在袁承璋的眼前跳动。 上面还隐约残留着他刚刚烙下的牙齿印,色情又淫荡,但他的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意。他一直都有一种习惯,应该能说的上是一种轻微的强迫症,他喜欢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自己的署名或者痕迹──在画作里他会留下自己的名字,在庄园的装饰品中他会专门吩咐刻下一个字母,放在刘知溪身上也是同样的——他要留下自己专属的痕迹。 一个吻痕、一个牙印、一个巴掌印、或者一道伤口,无论是什么,只要出自于他的手,标榜着她是他的所有物。 他的手掌随意揉捏了几下臀肉后缓缓摩挲向下,刘知溪害怕地抬高了自己的屁股,却不知这样正好将底下的风光尽显男人眼前。 他收回压在她脑袋上的手,双手并用,一只手搭在她的一瓣臀肉上,另一只则探入她的阴户中。 触摸到指腹上的湿黏感,袁承璋挑了挑眉,食指和中指并拢,随意地在她紧缩的阴唇上上下滑弄,将吐出的蜜水抹满小逼。指尖勾过阴蒂,勾起刘知溪一阵战栗。 “嗯…不…”她怯懦惊呼,却勾来男人霸道地侵占。 一巴掌落下,两个巴掌印各分臀肉一瓣。 “啊!”她羞耻地飙出泪水,摇晃着头想要爬起来挣扎逃脱。 袁承璋不许,两指剥开阴唇,对准嫩穴直插而入。陌生又硬长的硬物进入她的穴道里,她应激,紧缩着穴肉吮吸他的手指。 他被她敏感的反应逗笑了:“骚穴咬这么紧,主人的手指都快被你咬断了。” 刘知溪摇摇头,头发凌乱,上气不接下气的,“不、不…不是…”她的思绪早已经凌乱了,只想着反抗,却不知道要反抗什么。 手指开始抽动,带出她情动的淫水,酥麻又酸胀的感觉在她穴口产生,堆积在她的小腹,她摇晃着屁股,像是在迎合。 这副母狗样勾引他,袁承璋眼底猩红,死死盯住两指抽插的地方,咬咬牙。 凶狠在一念中闪过。 迅疾抽出插进逼里的手指,存在逼里的淫水被指尖勾出,她抖着臀,一股骚水挤出逼口淅沥撒出,全都落在了干净洁白的床面上染出深色。 沾满淫水的手掌握住粗大坚硬的肉棒,哪怕对待自己的命根袁承璋的动作也毫不留情,他胡乱地搓撸着,让透明的淫液裹满肉棒,嫣红的棒身被染得晶亮。 灼热的热气从鼻腔洒出,鼻尖处萦绕着一股咸湿的骚味,堪比春药,令他气血翻涌、血脉喷张,手上撸动鸡巴的动作加快了几分。下颚线绷紧,太阳穴突突跳动,袁承璋感觉自己快要涨坏了,自己手里的鸡巴现在什么味道都有──她的口水味、她的逼水味,反正就是没了他的精水味。 “哈…妈的,你个贱逼怎么一直在流水…”他套住自己的鸡巴,手掌成圈重重一撸,滑到肉棒根部,圈着根部抵上了那片柔软醉梦之地。 火热坚韧的龟头在抵上的那一瞬,刘知溪呼吸紧滞,紧绷起腰身便想畏惧逃脱。她害怕和他上床,像袁承璋这种疯子做起爱来肯定会更疯狂,她会被肏死的,会被他的鸡巴肏穿的。 她能接受其他的死法,唯独不能接受死在床上,光着身体,死后的阴道还残留男人的精液。 袁承璋十分不满意下意识躲避的反应,眉头紧锁,眼底漫出一片阴翳,握着粗壮的鸡巴把它当作鞭子朝两瓣湿淋淋的肉逼狠抽,肥厚的肉逼被抽打晃动,刘知溪夹紧双腿痛苦呻吟着。 “啊呜呜啊…我的小逼刚恢复好,求求主人轻一点,啊呜…额啊…我害怕…我害怕,呜呜啊…” 她压趴在床上,双手死死拽住身下的枕头将脸蛋完全压在柔软的枕头面上摇晃,从眼眶里溢出的泪珠抹湿枕面,鼻子泛酸,很快便习惯性地堵塞住,呼吸不顺畅,她只能一边大口抽吸一边哽咽的吐出求饶声。 天真的认为自己一副惨兮兮的模样可以得到男人的怜悯,却不知怜悯一词在他心里根本不存在。这反而激起了他熊熊燃烧的欲火和劣性。 他抓着自己的棒子对准从两瓣小巧的小阴唇中凸出的阴蒂拍打,自带的淫水成为了免费的润滑剂,滚烫的巨茎不讲理地碾过那颗肥肿的阴蒂。 “呵,骚逼都湿成什么样了,真欠肏…” “哈…啊嗯…唔…”刘知溪的额头抵靠枕上,松散的头发凌乱的披在身上,纯黑的发丝和身下纯白的床单相衬相映。 大手揉捏臀尖,柔软肥润的臀肉被大掌用力挤捏,指缝被光滑的臀肉填满。抓得她生疼,喘息间,袁承璋掰开一只屁股肉,连带着逼肉微微撇开,露出淌水的逼缝。 另一只手握着鸡巴怼着那条狭窄的缝隙缓慢捅入,那根混杂着她口水、淫水的茎棍长驱直入进入她的身体里,一股鼓胀堵塞的压迫感从身下塞进,她的呻吟被挤得断断续续,身体不禁隐隐抽搐。 “啊!吚啊!啊、嗯…慢、慢点!哈啊…太大了、太大了!啊嗯…我会被肏死的…啊嗯啊──” “骚货放松,你的贱逼咬得鸡巴都肏不进去了。”闭塞的甬道一时间难以完全接纳庞然大物的入侵,软肉紧紧吮吸套住最先入侵进来的龟头,坚硬的龟棱磨着逼肉,磨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浇灌到敏感的马眼上。 骚逼吸得太紧,每深入一寸,他都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要被身下的骚货给绞断了。又爽又疼,袁承璋额头浸出汗珠,咬牙骂道:“呃…妈的,贱狗你想夹死我就直说。” 这个过程实在太过磨人,袁承璋本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吐了口浊气,双手擒住两只臀肉,牢牢摁住固定住她的下身不让其晃动,绷紧腰部挺着肉棒抵在她的小逼口处。 刘知溪感受到他的调整,心里一惊,瞬间明白他想要硬来,一插到底。那么大一根东西硬肏会把她肏伤的,她会疼死的!她不要! 明白男人想要做什么,她顿时抗拒挣扎,撑起双手想要爬开。可要是真有那么好逃离她现在也不至于被欺在身下。 身后的人阴沉脸色,拽住她的屁股猛地一挺身将整根巨茎深深破进她的甬道里,“噗嗤──”,粗长肉棒无情捅开狭窄紧致的肉逼,嫩肉裹着淫水被它直直肏穿。粗大的茎棒撑满整条逼腔,鸡蛋大的龟头轻松抵住那处不平整又略硬的小口处,震出一丝疼意。 “啊啊啊──!不!啊──好疼!我好疼!啊呜呜──被肏烂了!嗯啊…已经坏了啊呜呜…小穴被撑坏了…” 第二十五章内射羞辱h 刘知溪弓着腰,合拢双腿将他的鸡巴绞在阴道中,脸色绯红,肩膀缩紧像一只可怜的雏鸟。子宫口被他轻而易举的肏开了,穴内除了无尽的酥麻更多的是酸痛,她的眼泪都快流光了,只能用微弱的喘息和叫喊声告诉他她的痛苦和不甘。 身体为了减少那份痛苦生理性的溢出越来越多的稠水,润满整根茎身,暖呼呼的,比肏飞机杯舒服一百倍。袁承璋爽得头皮发麻,钳制她的腰窝挺起眼身抵住嫩逼猛烈肏动,结实的胯部拍打臀部,砸出一阵阵的肉颤。 白花花的臀肉在他眼下跳动,欲火中烧,抬手扇了半边屁股,留下一道嫣红的手印。刘知溪仰起头大叫,穴道也跟着紧缩缴紧,把茎棒吃得更深。 欢愉和屈辱共同交织扭曲她的面容,她的眼睛已经哭肿了,被汗水、泪水浸湿的头发糊满脸颊,模样如此狼狈不堪。 阴茎撬开那处柔软神秘的寸土,代替内壁分泌的蜜水填充她身体的空缺。坚韧的阴棒一路深入,顶到最深处,连同她的呻吟声一同砸开。刘知溪撑着双手,身体被重撞摇晃,腰窝被他掐的发麻。 “唔啊…呃…轻、轻点…啊嗯…哈…”她艰难地抬起一只手罩在腰窝处的手背上,不敢用力掐,害怕会惹怒袁承璋,只能小心翼翼的用手试图掰开他掐在腰窝的手指,“太用力了,啊哈…掐得我好痛,主人、主人…啊嗯!” 她只腾出一只手支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袁承璋顶撞的力不减反增,硕大的龟头不停往宫口处钻,拍打溢出细碎的淫水同微小的丝丝电流遍布下体,她的大腿和小腹都粘上了粘稠的淫液。 双腿打颤,膝盖支撑不住身体开始止不住的在床面打滑,嘤咛着,“扑通”一下整个人软趴趴地倒塌在床上,鸡巴也从穴里带出,龟棱刮过嫣红的逼口,惹得她浑身战栗。 神色悻悻道:“啊嗯!哈…我、我撑不住了,手好酸…” 袁承璋面色不满,忍着气骂她:“真娇气。”他一只手握着肉棒,一只手抓着她的一条大腿将其翻面。 被肏开的小穴潺潺漫出骚水,止不住似的,混着淫水流出来的是从穴里捣出的白沫,小逼口一缩一缩的,挤出浓白的沫子,像射进穴里的精液。 男人盯着那处须臾,调侃着扇了她的奶子一巴掌,“逼口一缩一缩的,被肏到合不拢了是不是?” 刘知溪呜咽着,想遮又不敢遮地抱住双臂,两只乳肉被挤压成团,看得袁承璋心火更旺了。 “把腿打开,自己抱好了。”扯着她的大腿根往上折,命令她自己将两条腿抱住,露出嫣红湿漉的小逼。 这个姿势何其的赤裸,下体在他眼底一览无余。刘知溪羞得不敢说话,心里不情愿却又不敢反抗,咬着下唇伸出双手颤颤巍巍地抓住自己的腿根,以M形朝他大张双腿。 现在是在灯光下,什么都看得清。包括她缩不紧的逼口,肿胀艳红的阴蒂。 他握着粗壮的肉棒重重拍打微微红肿的小逼,逼口猛地紧缩,受惊蜷缩起身体,抓住腿根的手也差点脱力松开,“啊呜!嗯…” 调整好姿势后,挺腰再次插入。 这次他插得更入情。 刘知溪的腰脊背都酥麻了,她翘着脚,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她控制不住地放声娇喘:“啊!嗯啊…好涨…主…主人,轻点啊…慢点…骚货受不住了…嗯嗯啊!” 这声主人叫得袁承璋身心愉悦,怎么可能还会再慢些。 他抓住女人的腰,操弄的力气更大了。 明明刘知溪身材不算是最好的,颜值也不高,可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陷了进去,供她为灵感缪斯。 注视她因为高朝而羞红的脸,翻白的眼睛,吐出的舌头,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又致命,他现在就想拍下她这副生动的模样,记录她因为情动而失去原本端庄有礼的模样。 失控的东西实在是太迷人了。 刘知溪娇喘着,原本抓住他手腕的手因为抽搐松开,她紧绷身子抖动,红润的双唇张张合合,吐出一声又一声娇媚的叫床声:“嗯啊…嗯嗯——啊…不……不要…啊哈…好深呀…啊啊──太重了嗯…不…” 因为舒服,她没有再意识到自己开始翘起臀主动去迎合男人耸动的腰。 穴口被鸡把撑成了圆形,她的屁股瓣中间还残留着淫水的痕迹。 他来了趣,两只手指往刘知溪已经塞满的逼穴里塞,异物得突袭刺激得她猛地收紧了屁股。 她一收,袁承璋的巴掌便落在她屁股上,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里。 “疼…主人打得我好疼…”刘知溪咬唇嗔怪着。 袁承璋冷哼了一声,打过屁股的那只手又再次抚摸上红通的屁股上,动作轻柔缓慢,像是在抚摸珍藏多年的宝物。 “知道痛还收屁股,该。” “骚逼天生就是给人操的,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他边说边把手指往里捅,他的动作粗鲁暴躁,让原本就快要到极限的骚逼撑得更加大。 还含着鸡把的骚逼套子被他的手指扯得生疼。 刘知溪微微颤抖的身子战栗,咬着手指背让自己不喊出声来。 男人压住她娇软的身子,猛地往深处直插,插得淫水四溅,插得刘知溪白眼直翻,她抓着男人的手臂,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甲印。 刘知溪挺起紧绷的身子,整个人汗液淋漓的在他身下抽搐,塞进穴里的肉棒肿大一圈,她知道袁承璋想要射了。 手忙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试图抵住塞进宫口处的巨物,连连摇头尖叫起来:“啊啊啊!唔啊…嗯、嗯啊…别、不要射在里面!啊嗯、不要射…求你了,嗯呜──” 袁承璋正在兴头,怎么可能就此放过,伸手抓住她的头发,身躯贴上她,脸贴上她的耳畔,幽幽道:“贱货!这穴云臻则射得我就射不得了?别忘了,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淫奴的贱穴天生就是给主人装精液的!” 男人布满茧子的大手炽热灼烧着她的肌肤,抓着她的臀肉不顾力道的揉捏,捏得刘知溪生疼,一疼她就条件反射生理性的吸紧逼道,夹在甬道里的肉棒被四面八方挤来得压力吸得发麻。 而男人一股莽劲,感受到她在缴着涨硬的命根子,逆反心理更起,拽着她的屁股顶起胯部快速朝紧穴硬生砸进去,撞到最深处。 刘知溪被撞失魂,七魂六魄都被肏散了。 胡乱蹬腿,瞳仁一抽一抽的翻白。 “骚逼!越操吸越紧!想让我操烂你的逼直说!贱货!”袁承璋低吼一声,手擒住了女人的臀肉,双手抓住她的屁股,配合着自身的腰部使力猛烈肏弄。 “啊嗯!不、啊哈──会怀孕的…骚货会被主人肏怀孕的!唔啊、嗯…呃嗯…哈啊、太重了…主人的大鸡巴肏得好深…唔啊…骚逼受不了!啊嗯──” 对于身下人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一个做了皮埋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怀孕,他就不信云臻则能忍受得了次次不内射。 但又不想直接拆穿她,勾唇调笑:“怀孕了又怎样,怀孕了我也照肏不勿,把你奶水肏喷的画面不更加爽吗?” 那画面对她来说简直是噩梦。 刘知溪崩溃夹起双腿,在羞辱中尝到高潮的滋味,痛和舒爽一并施展,最后在男人一声重重的闷哼中,一道白光闪现,他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穴道里。 粘稠的、温热的… 第二十六章后入射精羞辱h 被囚在牢笼许久的野兽,常年压抑着暗涌滚动的欲潮,枷锁就此打开的那一刹,意味着再无收回的余地,他血脉偾张,低语喘息。 一股浓稠的精液射满穴道,塞在穴里的肉棍也没有丝毫疲态。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依旧在嘤咛痉挛着,一只手伸到大腿间,指腹滑过那根露出半截的茎棒,盘虬缠绕的脉络在她的指腹下隐隐跳动,湿润黏上指尖,喘息着她扶住了那根未完全拔出的肉棍,“嗯…哈啊…” 袁承璋掐住她的大腿根,撑起身体缓缓将鸡巴从那处柔软湿滑地带抽出,棒子磨过软肉,她的身子再是一抖。 鸡巴从穴里抽离,那张嫣红湿泞的小嘴正一张一合的朝外吐出一股浓白的精液,他垂眸睨着,不悦的压下眉头,再次扶起的肉棒用龟头顶上流出逼口的那缕精液重新塞回穴里。 鸡蛋大的龟头捅回穴内,连带着流出的精液重新回到逼穴内,刘知溪攥紧床单仰头叫唤,“好撑!唔…” 被操肿的外蕊因为极度紧张而翕动,大腿内侧除了湿淋淋黏糊糊的水渍,便是肏动过程中从穴内被鸡巴抽带出的白沫,淫糜的沫子大多堆积在穴口周围混着些许精液,误人眼球。 他抱起她边走边操地将她带进屋内自带的浴室里,掐着她的腰将其调转身子,压着她趴伏于洗手台面上。冰冷的瓷面紧贴肌肤,直立淡红的乳尖随着身姿摇晃时不时刮过坚硬生冷的台面,惊起一身冷颤,夹着臀缩闭逼口。 男人掠起她的一条大腿搭上台面,下体大敞,小逼向外打开,如同盛开的花蕊源源不断向外吐出粘腻晶亮的蜜露。 刘知溪不敢抬头,双手扶在洗手台两侧,垂首低喘,因为她只要稍稍一仰头便可直接对上贴近的镜子,镜子之中倒映的是她被肏神情迷乱的神色,放荡淫靡,她不敢面对,也不敢相信。 可袁承璋把她压在这里的目的就是如此──羞辱她、击破她脆弱、可笑的心理防线。 大手绕到身前,直接掐住她的脸,强硬粗鲁地将她的脑袋抬起,面上前方,镜子里赫然出现一张寡淡却满是潮欲之态的脸,脸颊上残留许多道不明液体的水痕,双唇被掐微张,色情淫靡的吐出艳红小巧的舌头,那双眼睛早已被浓烈的情欲所覆盖,整张神情仿佛都在向他暗示宣告──快肏死她。 镜子里的男人站立于她的身后,同样全身赤裸,可相对于她更现自在从容。他痛过镜子和她对视,那张透着邪气的脸正扬起一丝戏弄的笑容,眼底的情愫暗潮涌动,她探不透琢磨不明。 浴室里的灯光相对黯淡,忽暗忽明的光照悄然滑过他的脸庞,刘知溪目光闪动,趴伏于洗手台面的手无所适从地胡乱划动。 “瞧瞧镜子里的你,满脸淫荡欠肏样。骚母狗对每个男人都这样吗,翘起屁股露出自己湿透的淫逼,哀求别人用大鸡巴肏烂母狗的烂逼。”他不停述说着那些难堪的话,就为了从镜中窥见那抹因为言语侮辱而诞出的挣扎,目的达到,他仍啧啧说道,“怎么越说越湿,小逼口饥渴到连精液都吐出了,一只喂不饱的小母狗。云臻则他一个人能满足你吗?该不会背地里还偷偷找别的男人求肏吧?骚货。” 刘知溪咬唇不语,眼睛涨红一圈也不肯流出眼泪,面对绝对的压迫下她既然做不出力量的反抗,只能选择最窝囊的方式抵抗他。 她一直不回话,让袁承璋十分恼怒,他想要看到的是激烈的反应,而不是同一个死鱼一般板着眼沉默。 不满和愤怒充斥他的胸膛,掐住腮帮子的手指再施一力,力道之大让刘知溪都误以为自己的下鄂骨早被震碎了。嘴巴被迫张得更大,闭不拢的嘴无法阻止口腔中不断分泌而出口水流出,透明的口液浸出嘴角,顺着下巴缓缓滑落。 “说话!不然我就把鸡巴插到你嘴里。” 他凶狠警告,掐住下巴的手掌不断收紧,下颚发麻快没知觉了,撑不住的刘知溪率先服软求饶,为了求男人可以放过她便顺着他的话张口喊道:“唔...骚货的贱逼就是欠主人肏!求主人用大鸡巴狠狠奖励骚货吧!啊哈——骚逼好痒,骚逼要吃主人的精液...” 双眼迷离闪烁,勾得男人身下的鸡巴硬涨发烫。 松开掐在脸颊旁的大手转而去拧垂落晃荡的大奶子,像是捏水球一般抓着垂掉臌胀的乳肉蹂躏凌辱,甚至不顾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是否能承受得起无情暴力的摧残,用指甲抠挖着它,刺痛如小针扎,她顾不上是否会从洗手台面上滑落抬手罩上那只大手试图阻止。 失去自身支点的支撑,刘知溪的身体从洗手台上滑落。袁承璋趁机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稍稍垂下的屁股刺去,龟头精准瞄准到那张翕动的小嘴,借着前不久高潮流出的潮水和射进穴内的精液顺利冲破那道欲要闭合的壁道中。 庞然巨物再次刺回身体中,径直顶进深处,身后的男人兀地顶撞,将她的身体重新撞上台面上。 “啊!” 毫无征兆的刺激让她面容失色,原本罩在他手背上的手也因惊吓而演变为紧抓奶子,奶白的乳肉被两只手牢牢攥住。 粗大火热的肉棒灼热地摩挲着腔道里的每一处软肉,刘知溪的身体和嫩逼一同肏软了,化成一滩水倒在台面上,她清楚的透过镜子看清身后的人是如何顶弄她的,看清自己是如何像一只被操服调教好的母狗吐出舌头叫喊求干。 屁股被撞得一晃一晃。袁承璋一手压住放在台面上的大腿以保她的下体完全张开,一手拽着身前的大奶子往鸡巴上送,大力耸动腰部,让生龙活虎的肉棍在湿泞滑嫩的穴里进进出出,“呼...贱逼又湿又热,我的鸡巴一肏进去母狗贪吃的小逼嘴立即咬着鸡巴不放,你知道你的逼里含有什么吗?” “嗯啊、唔...含、含有主人的肉棒...嗯啊...” “除了肉棒还有什么?”他继续逼问,喘着粗气卖力地抽送,狂风暴雨般的猛肏,像是要肏开她的下身,一股又一股骚水从两人疯狂狂狼交媾之处淅淅沥沥洒出,洒到地面上,好似被肏尿了。 “啊啊——好深、嗯啊!还有、还有主人、嗯啊——!等等!唔啊、呃...慢点!唔嗯...还有主人的精液!啊哈啊...主人射进骚货小穴里的精液!哈...主人射得好深,精液都被肏进子宫里了...啊嗯...会生主人的小宝宝...啊嗯!骚货被主人肏怀孕了!哈啊——!” 她说这话只不过是想恶心他,毕竟现在袁承璋绑架她只是为了肏她,在他眼里自己只不过是可以随意玩弄卖身的妓女,让一个卖身体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只会是一件祸害——至少在他们这样的男人眼里是这样的。 她更不想让这个男人将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里,无论她会不会怀孕。 袁承璋干红了眼,理智早就没有了,剩存的是潮水般的欲望。 所以当她说出这番话时,传进他的脑子里在欲望的驱使下自然而然被编译为勾引发浪的情话,“浪货!不把你的贱逼肏透指不定还要找其他奸夫奸逼!” 原本捏着奶头的手收拢插进了她的嘴里搅动,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抽插着,从中不断勾出几缕银丝。 刘知溪上面合不了、下面也闭不上。 袁承璋还很喜欢把手指戳进她的喉咙里,感受她因刺激而紧急收缩的紧实。 看着她因难受而飙出的眼泪,他像是完成了一场满意的恶作剧,满意地抽出手,将沾满口水的双指尽数抹在她的奶子上。 下面的鸡把九浅一深,折磨得刘知溪不上不下的。 她侧着头对上袁承璋,魅惑的吐出舌头勾引,星眸微眯,水波荡漾,“啊嗯…主人,人家好痒…好想要…” 袁承璋瞧她那狐狸媚劲,再次低声咒骂了一句骚货。 他抬手一巴掌扇在女人臀部上,一个大大的手印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浮现。 刘知溪吃疼的咬唇,小骚穴也忍不住一缩,夹得男人倒抽吸,他咬着牙把鸡巴从骚逼套子里抽出来,粗大的肉棒塞子一出,逼里的爱液骚水也都被带了出来,争先恐后地滴在地上。 他的手指粗鲁地在穴肉里搅动,往深处顶弄,抠出的白浆又被他抹在屁股肉上。然后再次扶着肉棒插回穴里,上身伏在她的身上,将她完全罩在身下,耳边萦绕着男人重欲的粗喘声,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狠味,大概是她的小逼咬得肉棒太紧了,“骚货被肏爽了吧。主人的鸡巴上全是你的淫水,是想用自己的骚水给主人洗肉棒吗?嗯?” 刘知溪被顶出颤音,嗯嗯啊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慢悠悠地直起身体,从身后死死掐住她的脖子,脖颈被他按到硬冷的台面上,她的脸在坚硬的台面上挣扎,长发狼狈的贴在脸上。 男人的手指压在她的脖子上收紧,出于求生欲望,她只能拼命挣扎,骚逼也抽出去了半分。 可当她刚脱离鸡巴几厘米,袁承璋抓紧了机会,掐着她的脖子,使劲撞了上去。 “嗯啊——!” 把刘知溪的七魂六魄都撞飞了。 粗大硬邦的肉棒直破肉壁插进了最深处。 她吊着一口气,身体被男人撞得七倒八歪,再用力些脑袋都可以撞上前方的镜子,他从身后摁住脖子,将她整个上半身都压覆于洗手台面上,热于冷共同灌进身躯互相搏击。她感觉自己快无法呼吸了,也动弹不了丝毫,像个被肏破洞的洋娃娃悬挂在男人粗大的茎棒上,随着茎棒的顶弄一晃一晃的。 原是踩在地面上支撑身体的一只脚也被肏到翘起,绷直脚尖在半空中挣扎划圆。 他实在压得紧肏得深,刘知溪抬不起脑袋,只能侧着脸贴在瓷面上,龟头每一次顶到最深处,撞出那几声难堪的呻吟声,张合的双唇总会从中流出几缕透明的津液,流到台面上,反复浸湿她的脸颊,黏糊糊、湿润润的感觉和她被羞辱的人格没两样。 只不过不同的是她的人格所粘上的是从两个男人体内射出的滚烫浓白的精液。 “嗬——!哈——嗯啊...唔...”因为体位的原因她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身后的撞击速度愈演愈烈,像是要把她肏个破碎,肉茎每一次肏进穴里都携带着比之前还要重的几倍力,碾过每一寸熟悉的肉壁无情的榨出丰厚的汁水,紧致的肉壁裹住棒身,肏到兴头立即急急吮吸起来。 袁承璋被其绞得又爽又痛,摁在她脖颈上的力气不禁加重了许多,胯部顶撞的力道将她整个人都撞上了洗手台,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淫靡色情的交合地带。他面色泛出狰狞之色,情不自禁扬首,身躯紧绷,脖子上盘绕的青筋暴起突出,随着浓重粗喘和生猛的操动一突一突的跳动。 她再次感受到穴里深埋的肉棒正在以难以预料的速度涨大一圈,可他还在快速抽插着,不知疲倦。一股高潮浪潮随着抽插的速度急速席卷她的身体,她死死扒着台面两侧,缩着屁股放声尖叫,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再次松开精闸射出的精液,一股温热的液体对准她的宫口精准射上,如同烫伤般的应激反应,她缩紧小穴似要躲避,可高潮的爱液却比它来得迅速,“呃啊——!”她吐出舌头,随同身下喷出的潮液一同释放积压已久的潮欲。 一大股水从打开的小眼里喷出,尽数浇到未完全抽出的肉棒上和他的小腹、腿上。小腹一抽一抽的,有规律的挤出堆积在身体里的淫液。 如此一大盛宴全被身后的袁承璋收入眼中,他抽出肉棒,待她完全将淫水喷射完后神情餍足地伸手摸了摸湿淋淋的骚穴,刘知溪抖着身体无意识的喘了几声,翘起来的屁股仍在颤抖,而他手下的小穴也一缩一缩的吐出堆满穴道的精液,吐出的精液大多落到他的掌心里,他就着精液的湿润抹满她的小逼,那片嫣红就此被粘稠的浓白所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