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文作者被迫体验黄文生活(高h)》 第一章:被男朋友发现了黄文作者身份怎么办 雾气缭绕的浴室里,秦意臻深吸一口气,伸手擦了擦布满水珠的镜子。 镜子里的她刚刚洗完澡,面若桃花,洁白的浴巾包裹着她丰满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吹干的海藻长发粘在身上,为她平时清纯甜美的样子平添了一丝妩媚。 这样的自己,江冽会喜欢吗? 秦意臻有些紧张地捏着浴巾的下摆。 江冽是她新交的男朋友,也是她的初恋。 与从小就是好学生,乖宝宝的她不同。江冽看起来就有一股不服管教的痞气,结合着野性的外表,给人带来的是难以接近,无法侵犯的距离感 他们两个看起来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不是之前同事拉她一起去酒吧,遇到了醉汉,江冽作为酒吧老板给她解围的话,他们可能这辈子都会像两条平行线,不会有任何交接的机会。 酒吧老板,这个一听就知道阅女无数的职业,自己会不会太无趣了。 这样想着,秦意臻拿起一旁的唇釉对着镜子认真的涂上,换上一旁的淡紫色睡衣,深吸一口气,走出浴室。 江冽早已经沐浴完,穿着黑t恤,慵懒地靠在一旁的沙发上,认真地盯着笔记本电脑,好像在处理公务。 秦意臻本来扬起了笑容准备叫他,但当她意识到江冽若有所思看着的是自己的电脑的时候。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一股寒意从头蔓延至全身。 等等!不,这什么情况!等等! 她几乎是赶紧冲上去盖上了电脑,一把抱在怀里。 她的脑子一团乱麻,等等!他看到了吗?江冽看到了吗?他看到了什么?还是都看到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紧接着,秦意臻看到江冽勾起了嘴角,几乎是调笑着说道:“怎么啦?这么着急呀?榛子老师?” ‘嘭‘的一声,秦意臻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炸开了。 ‘努力码字的榛子’这个IP是她在某网址的马甲,也是她心底深处最深的秘密。 不为别的,这是一个专门写黄文的网址,而她也是小有名气的黄文作者。 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可能是高中?还是更早? 父母永无止境的要求,压抑的学习环境让她苦不堪言,她需要一个释放的途径,什么都行。 她几乎是接近虔诚地死死抓住了写黄文的这条路,然后以每周六一章的近乎劳模的态度坚持到了今天。 为了释放压力,她什么都写,好像这样就可以把自己所有的痛苦转移到书中的角色身上一样。 囚禁,强制,骨科,乱伦……这些世人不齿的东西就这样通过她的文字呈现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这些东西,这个秘密就这样被她的男朋友,在第一次在她家过夜的时候看到了! 江冽看着秦意臻水汽未散的眼睛,微微颤抖的身躯,看起来多乖呀!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他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高大的身躯带来无形的压迫感,深邃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锁定了她,像是要将她从里到外彻底看穿:“怎么啦?反映这么激烈?难道是不想让我知道吗?” 秦意臻看着男友,原本心里的甜蜜早已消失的一干二净,现在对于这个男人,她能感受到的只有恐惧,刻骨铭心的恐惧。 见她没有回答,江冽微微倾身向前,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玩味:“没想到,我的小女友这么有才呀,明明看起来这么乖,这么纯,脑子里,电脑里却都是这么……嗯,精彩的东西。”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味刚刚看到的文字,然后视线重新聚焦在秦意臻的眼睛上,语气变得更加直接,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写得这么带劲……字里行间都是压不住的欲望。 所以,你心里其实……很喜欢?很想要?“ 他的声音压低,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却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每一个字都敲打在秦意臻最敏感的神经上: “那……想不想……跟我试试?” 随即,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暗,仿佛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她彻底吸进去: “在现实里,把你写的那些,都体验一遍?“ 看着秦意臻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又惊慌失措的模样,江冽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带着点恶劣的诱惑。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因为紧张而攥紧的衣角,继续追问,不给她任何喘息和逃避的机会:“那我现在应该怎么称呼你呢?臻臻?宝宝?还是……“他刻意停顿,目光在她因羞耻而染上绯色的耳垂上扫过,“妹妹?“ 那个她文中那个被侵占、被开发的女主角的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异样的刺激感。 他的手指顺势滑向笔记本电脑的边缘,轻轻敲了敲冰冷的金属外壳,声音不大,却让秦意臻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想先从哪一个故事开始?嗯……就这个怎么样?“他抬眼看向她,眼神里带着不容错辨的暗示, “我看是你昨天才写的,应该……记忆犹新吧?“ 秦意臻简直不敢相信她听到了什么,体验?怎么体验?江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抚开江冽的手,鼓起勇气,指着门,大声说道:“我有说要答应你吗?我爱写什么是我的事情,请你离开!” 听到秦意臻带着颤音却维持强硬的逐客令,江洌非但没有丝毫退让或不悦,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并不响亮,却充满了胸腔的震动,带着一种了然于胸、甚至可以说是洞悉猎物心思的愉悦感。 “离开?“他重复着她的话,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高大的身躯丝毫未动,反而更加稳如泰山地占据着空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像是燃烧着两簇幽暗的火焰。 “你确定……这是你真正想要的?“ 他想起她笔下那些激烈纠缠、半推半就甚至是被迫沉沦的情节,那些女主角口是心非、身体却诚实无比的反应。她写了那么多关于 “强制“的戏码,写了那么多欲拒还迎、最终被强势征服的桥段……现在,她却在这里,用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台词,试图推开他? 江洌脸上的笑容加深,带上了一丝近乎残忍的了然。 他明白了。哦,他太明白了。 “我当然知道你爱写什么是你的事。“他慢条斯理地说,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但现在,它恰好也成了我的事。“ 他站起身,颀长的身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一步步走向身体微微发抖,慢慢后退的秦意臻,直到把她逼近墙角。 她的 “镇定“在他眼中,不过是摇摇欲坠的伪装,不堪一击。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台词,我好像从哪里看到过,”江洌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如同实质般扫过她紧绷的身体曲线和泛红的脸颊。 “在哪里呢?” 他不等她回答,就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指,直接扣住了她抱着笔记本的手腕。 秦意臻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发现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的手腕被他牢牢钳住,动弹不得。 “对了,好像在你的文章里有不少呢~那让我看看,“他用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就想从她怀里把那台泄露了她所有秘密的电脑抽出来, “你那些关于‘不情愿’的故事里……女主角通常是怎么做的?嗯?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渐渐变得诚实?” 他的目光再次对上她惊慌失措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带着 “匪气“的笑意: “……还是半推半就地,期待着‘坏人’不顾一切地替她做决定?“ 他挥着那部都是秘密的笔记本电脑,语气低沉而充满暗示: “别告诉我,你写了那么多‘强制爱’……却一点都不期待,有人能看穿你那点口是心非的小把戏?“ “放开!“秦意臻的声音带着哭腔,挣扎着,但那点力气在江洌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看来,“江洌看着她徒劳的挣扎,眼底的暗色更浓,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和即将拆穿谎言的兴奋, “我们第一个故事,选对了。“ 他干脆利落地将笔记本扔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墙壁上,将她完全困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俯身,滚烫的气息几乎要喷洒在她的脸上, “现在……‘妹妹’,游戏开始了。“ 第二章:第一个角色扮演—被强迫的妹妹(微 秦意臻最近写的新书,是关于一个哥哥爱上妹妹的禁忌故事。 其实书里的剧情着实称得上俗套,哥哥和妹妹互相爱恋,却因为世俗和血缘的关系,无法互诉衷肠。 不过对于看黄文的读者来说,剧情只是为了肉而服务的背景,只要肉写得足够好吃,色香味俱全,他们只会把这老套的剧情称为经典。 因此,秦意臻在昨天晚上写的最新章节里写上了哥哥误会妹妹谈了男朋友而强制与她发生了性关系的剧情。 剧情不复杂,她几乎是很快就写完了,就等着明天周六发布了。 但现在看着眼前自己的男友真的禁锢着她的手腕,对她说出了文章里的台词:“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是不是和别的男人上床去了?”的时候,她突然真的体验到了那种她一直在不同文里反复描述,却从未真确感受到的,深深的,恐惧! 她几乎是崩溃地大喊,用手狠狠地拍打着江冽的胸膛:“这种事情在现实生活中是犯法,你快点停下来!我说了我不愿意,我不想要!” 江冽感受这对于他来说更像是小情侣间充满情趣的,欲拒还迎的击打,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犯法?” 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在秦意臻纤细的腰身上游走,抚摸着她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发抖的身体。 “在我这里,我们不是在玩你‘亲自’写好的游戏吗?妹妹?”他附身,将距离拉得更近,他用自己高耸的鼻子带着一丝爱意和柔情地在秦意臻的鼻子上来回摩挲,滚烫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男性荷尔蒙,强势地包围着她。 “就像你写的故事里,女主角哪一次不是先喊着‘不要’?哪一次不是先拼命反抗?“ 他伸出手,开始解开了她睡衣的第一颗纽扣,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细腻的锁骨肌肤,引得她一阵战栗。 “但她们的身体呢?她们最后,不也是被弄得哭着求饶,然后又在一次次的‘强制’里,尝到了最想要的滋味?“ 江冽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恶魔的诱惑:“你写得那么细致,连她们每一次颤抖、每一次被逼到极致的呻吟都描绘得那么清楚……那不是你自己的幻想,又是什么?“ “我没有!那是小说!是假的!“秦意臻的声音带上着哭腔,试图争辩,但她的反驳在江冽眼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更加印证了他的判断。 “假的?“江冽嗤笑一声,手指已经灵活地解开了第二颗纽扣,露出了她胸前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和精致的蕾丝边。 “那我们现在就来试试,看看它到底有多‘假’。“ 他的另一只手强势地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对上自己那双深不见底、充满了侵略性和掌控欲的眼眸。 “别再装了,宝宝。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在他碰触下不自觉的轻颤,那不是纯粹的恐惧,而是夹杂着羞耻、紧张,以及一丝…被他察觉到的、隐藏极深的期待。 “你写的那些‘不愿意’到最后不都是‘非常想要’的信号吗?“江冽的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带着绝对的自信和不容置疑的强势, “现在,闭嘴,好好感受。让我看看,你的故事,在现实里上演……会有多精彩。“ 他的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朝着她微微颤抖的唇瓣压了下去,强势地掠夺着秦意臻的呼吸。 她的唇瓣柔软而微颤,带着沐浴后的清新香气,却在此刻被他霸道地碾压、吮吸。 秦意臻呜咽着,头拼命地左右摇摆,试图躲开这带着强烈侵略性的吻,双手更加用力地推拒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 她的挣扎在江冽看来,却像是剧本里早已写好的桥段。他稍微退开一丝距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脸颊上,看着她眼角因为羞愤和屈辱而沁出的泪水,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更浓了。 “嗯?怎么不喊了?“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戏谑,手指依旧牢牢箍着她的手腕,将它们按在她头顶的墙壁上,模仿着她故事里常见的强制姿势。 “按照你写的,这时候‘妹妹’不该是哭喊着‘放开我,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吗?“ 他清晰地念出了她文档里,那个被 “哥哥“强迫的“妹妹“所喊出的台词。 秦意臻浑身一僵,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又猛地涌了上来,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他不仅看了,还都记下来了!记得那些她躲在屏幕后面,放纵自己阴暗幻想写下的露骨文字和羞耻对白! “我不是…我没有…“她的声音破碎而颤抖,反驳显得如此无力。 “没有?“江冽挑眉,空出的那只手顺着她睡衣敞开的领口滑了进去,准确地覆上她胸前柔软的曲线,隔着薄薄的蕾丝感受着那里的紧绷和急促的心跳。 “可你写了。你写她怎么在这种碰触下发抖,就像你现在一样……“他的拇指恶意地碾过顶端,引来秦意臻一声压抑的抽气, “……写她明明怕得要死,身体却起了反应。“ 他俯身,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深邃的眼眸紧锁着她闪躲的视线,语气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 “而且,故事里,‘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来着?哦,对了……“他故意拉长了语调, “是因为‘妹妹’理直气壮地告诉他,她昨天晚上没有回家,是因为自己谈、恋、爱、了。“ 他一字一顿地说着,带着一种奇特的、仿佛被背叛般的嘲弄感。 “就像你刚才,理直气壮地让我离开一样。明明有了男朋友,还想把脑子里这些‘不该有’的念头藏起来,假装自己是个纯洁无瑕的小天使?我们谈恋爱,最重要的不应该是坦诚相待吗?“ “你看,你演得多好,多有天赋啊。“他低笑起来,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欣赏, “眼里的泪水,这挣扎的力道,还有这副泫然欲泣、好像被全世界背叛了的表情……啧啧,跟我刚刚看到的描写,简直一模一样。“ 他稍微松开了对她唇舌的钳制,却顺势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秦意臻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随即又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想要松开,却被他更有力地固定住。 “别动,‘妹妹’。“他一边抱着她走向卧室的大床,一边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廓, “书里接下来是什么?哦,是‘哥哥’根本不听她的哭喊和求饶,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然后……“ 他的脚步停在床边,毫不温柔地将她丢在了柔软的床垫上。她的睡衣因为动作而散开得更厉害,露出了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 江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幽暗,充满了即将拆吃入腹的侵略性。 “……然后,他就撕开她的衣服,不管她怎么哭喊‘不要’,都要让她明白,谁才是她真正应该渴望和以及应该臣服的人。“他的手,已经伸向了她睡裤的系带, “现在,让我们看看,现实里的‘妹妹’,是不是也像你写的那样……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期待‘哥哥’的‘强制’呢?“ 第三章:来自‘哥哥’的强制性性行为(h) 秦意臻看着马上要将她脱光的江冽,下意识地撑起身,几乎是哀求着说道:“阿冽,阿冽!我是你女朋友对吗?我们可以做爱,但应该是正常的充满爱意的不是吗?我没有告诉你我写黄文是我的错,但请你不要这么羞辱我!” 江洌听到秦意臻这个时候了还试图用 “女朋友“的身份和 “正常的爱“来谈判,他俯视着床上衣衫散乱、眼角带泪却依旧试图讲道理的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更低沉、更愉悦的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仿佛听到了一个蹩脚演员在念着与剧本完全不符的台词。 “女朋友?“他重复道,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将她睡衣上的纽扣彻底解开,让柔软的布料滑落,露出更多诱人的风景 “当然,你是我女朋友,永远都是。但这和你写的东西,和你现在正在‘扮演’的角色,有什么冲突吗?“ 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腹部,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下意识的绷紧。 “正常的?充满爱意的?“他微微歪头,眼神里带着审视和探究, “宝宝,你摸着自己的心跳问问,你昨天晚上,或者说,你写下那些激烈、禁忌、甚至带着痛苦的文字时,脑子里想的,真的是‘正常’和‘爱意’吗?“ 他俯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刀,剖析着她的灵魂: “还是说,你更渴望的是挣扎?是反抗?是那种明明身体在颤抖、在抗拒,却又在某个失控的瞬间,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占有的……刺激?“ “羞辱?“江冽玩味地咀嚼着这个词,手指向上,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你确定这是‘羞辱’,而不是你故事里女主角欲拒还迎、半推半就最终沉沦时,脸上泛起的那种混杂着痛苦和快感的红晕?“ 他凑得更近,他就像那条盘踞在伊甸园苹果树上的蛇: “告诉我,宝宝,当你写下‘哥哥’无视她的哭喊,粗暴地占有妹妹时,你心里…有没有一丝丝的兴奋?有没有想象过,如果那是你,你该有多舒服,多快乐啊。“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颤抖的睫毛,拭去那摇摇欲坠的泪珠。 “别跟我谈‘正常’。我们现在,玩的是你写的游戏,用的是你定的规则。你笔下的女主角,可从来不会在这种时候煞风景地要求‘爱意’和‘尊重’。“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此刻羞愤交加、却又无力反抗的模样,眼中闪烁着满意和更加浓烈的占有欲。 “她们只会哭得更厉害,挣扎得更徒劳,然后……“ 江冽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张开、似乎还想争辩的唇瓣上,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在‘哥哥’的‘羞辱’和‘强制’下,达到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的极乐。“ 他不再给她任何谈判的机会,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牢牢地压在柔软的床垫上。 “所以,别再念错台词了,我的小演员。“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现在,该进入下一幕了。 “ 他的身体,带着灼热的温度和强大的侵略性,缓缓地覆盖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重量和灼人的体温。 秦意臻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坚硬的肌肉线条隔着薄薄的衣料抵着自己,那是一种纯粹力量的宣示,让她本能地想要瑟缩,却又无处可逃。他的双手依旧牢牢地控制着她的肩膀,将她钉在柔软的床垫深处,仿佛她就是他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凭宰割。 “别抖得这么厉害,妹妹。“江冽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恶意的安抚, “这只是开始。你不是写过吗?真正的‘好戏’,要等到‘哥哥’彻底失去耐心,完全不顾你的眼泪和求饶之后……“ 他的手指沿着她睡裤的边缘,缓慢而带着挑逗意味地向下滑动,所过之处,激起她皮肤上一阵阵细密的战栗。 睡裤,胸罩和内裤,这些保护她的最后防线就这样被他一层层彻底剥离,又像一块破布一样随意丢弃,将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侵略性的目光之下。 “啧,藏得真好。“江冽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逡巡,从微微起伏的胸口,到平坦紧致的小腹,再到那藏在稀疏毛发下的隐隐泛着水光的神秘存在,他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她身体最私密的曲线,眼神幽暗得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平时裹得那么严实,谁能想到这衣服底下,是这么……诱人的风景。“ 秦意臻羞愤欲死,双手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避开他那仿佛能将她剥皮拆骨的视线。 “别看……江冽!你混蛋!“她带着哭腔骂道,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如珠般滑落,浸湿了枕头。 “混蛋?“江冽轻笑,手指抚上她脸颊的泪痕,却没有半分怜惜,反而像是欣赏猎物濒死前的挣扎。 “你写的故事里,‘哥哥’难道不是最大的混蛋吗?可‘妹妹’最后,不还是哭着喊着要他……要他更深一点?更用力一点?“ 他的大手向下,覆盖住她的小腹,掌心的热度透过皮肤传递过来,让秦意臻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你这里……“他的手指轻轻按压, “是不是也像你写的那样,已经开始期待了?“ “我没有!你胡说!“秦意臻激烈地反驳,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在他手指的按压下,一股难以言喻的、带着羞耻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向小腹汇聚,让她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他强势地用膝盖分开了。 “你看,又口是心非了。“江冽低头,在她颈窝处落下细密的吻,湿热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麻。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它在告诉我,它想要什么。“ 他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抬起她的腿,弯曲着搭在自己的臂弯里,摆出一个极具屈辱意味、却又方便他侵入的姿势。 秦意臻的呼吸急促起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某个部位的变化,那坚硬滚烫的触感就这样直接抵着她的大腿内侧,带着强烈的存在感和威胁性。 “游戏规则,是你定的,妹妹。“江冽的吻沿着她的脖颈向下,一路点燃星星之火,最终停留在她胸前微微颤抖的柔软上。他亲吻着玩弄着那团柔软,像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玩的玩具。 “现在,是你该履行‘剧本’的时候了。“他抬起头,看着她因为羞耻、恐惧和某种被强行勾起的隐秘欲望而泛着水光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兴奋的笑意。 “准备好了吗?迎接你的‘哥哥’,用最‘疼爱’你的方式?“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挺身,坚硬灼热的昂扬没有任何前戏地、强势地抵住了她最柔软脆弱的入口。 那突如其来的、没有任何缓冲的入侵带来了尖锐的刺痛感,秦意臻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指甲几乎要掐进床单里。从未经历过的粗暴和不适感让她眼前一阵发黑,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视线。 “啊…疼!江洌…你出去!“她下意识地尖叫出声,声音因为疼痛和惊恐而变调,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试图将这个异物排出体外。 江洌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哭喊,或者说,他享受着她此刻的反应。 他没有立刻进行更深入的动作,而是维持着刚刚进入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小脸,感受着她内部因为紧张和抗拒而产生的紧涩绞缠。 “疼?“他低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你故事里的‘妹妹’,第一次被‘哥哥’这样闯入的时候,不也是疼得死去活来吗?可后来呢?“ 剧烈的疼痛稍稍缓解了一些,但那种被强行撑开的、带着屈辱的不适感依旧清晰。秦意臻咬着牙,泪眼朦胧地看着身上这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绝望中生出一丝最后的挣扎。 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但至少…… “套…江洌…你戴套…求你了…“她哽咽着,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恳求, “我们…我们至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冽打断了。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要求,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更加玩味的笑容。 “戴套?“他俯下身,手指轻轻擦过她湿润的眼角,语气却冰冷而嘲讽 ,“宝宝,你是不是忘了剧本?你写的那个故事里,‘哥哥’强迫‘妹妹’的时候,有心思去找那玩意儿吗?“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然后眼神更加幽暗地看着她,带着一种揭穿秘密的了然: “而且……我好像还看过你别的东西。嗯?写得也很带劲。“ 秦意臻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她。 “你不是还写过……嗯,‘孕期play’?在你之前的某本书里,刚刚看得有点急,有机会再好好研究一下“江洌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暗示意味十足。 “按照你写的,女主角不是一边挺着肚子,一边被弄得哭喊求饶,却又在这种禁忌的刺激里格外兴奋吗?“ 他的声音压低,充满了蛊惑和不容置疑的恶意: “怎么?写的时候那么喜欢,轮到自己了,就不想要了?还是说……“他故意停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因为羞耻和恐惧而瞪大的眼睛, “……你其实,也很期待?期待我像你故事里的男主角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把你弄到怀上?“ “不!不是的!我没有!“秦意臻惊恐地摇头,羞耻感和恐惧感达到了顶点。 “有没有,试试不就知道了?“江冽不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用力,那坚硬滚烫的巨物便无视她的哭喊和紧涩,狠狠地、没有任何阻隔地,贯穿到了最深处。 第四章:黄文作者被采访(h) “啊——!“秦意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地摔回床上,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疼痛、羞耻、还有被彻底剥夺了所有尊严和掌控权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江冽感受着那销魂的紧致包裹,满意地叹息一声,开始在她体内缓缓地、带着惩罚意味地律动起来。 “现在,‘妹妹’,“他在她耳边低语,如同恶魔的宣告, “好好感受一下,你笔下那些‘不戴套’的‘强制爱’,到底是什么滋味。“ 彻底的贯穿带来了剧烈的冲击,秦意臻几乎要昏厥过去。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身体在最初的剧痛后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那是一种混杂着屈辱、疼痛和身体本能抗拒的痉挛。 江冽却像是找到了最契合的归宿,在她紧致湿热的甬道内缓慢而有力地研磨、抽送,每一次深入都带来让她想要蜷缩的饱胀感,每一次退出又勾起令人羞耻的空虚。 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舌在她汗湿的额角、颤抖的睫毛上流连,看似温柔,动作却充满了掠夺的意味。 “舒服吗,妹妹?“他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耳畔,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和掌控的快感, “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对不对?“ 秦意臻紧咬着下唇,死死地闭着眼睛,拒绝回答,也拒绝看他。那破碎的呜咽和无声的泪水是她唯一的抗议。 江冽似乎对她的沉默并不意外,反而更加激起了他施虐的欲望。他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面对自己,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浓重的占有欲和一丝探究的好奇。 “告诉我,“他一边保持着缓慢而深入的律动,一边用那不容置疑的口吻问道,“这些东西……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写的?“ 他敏锐地捕捉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高中的时候?还是更早?嗯?“他的性器在她体内更加恶意地顶弄了一下,撞击在那最敏感脆弱的一点上,引得秦意臻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弓起。 “回答我。“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命令的意味,动作也随之加快,每一次都更加深入,更加用力,撞击得床板都开始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写这些让你兴奋的东西时……你有没有自己动手?“ 这个问题如同最尖锐的针,狠狠刺破了秦意臻最后的心理防线。 那是最私密、最羞耻的秘密,是她躲在黑暗里独自舔舐的欲望,现在却被他如此直白、如此粗暴地揭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不…我没有…“她用尽全身力气反驳,声音却细若蚊蚋,被他沉重的喘息和身体撞击的声音轻易覆盖。 “没有?“江冽嗤笑一声,显然不相信她的否认。 他猛地加快了速度,大开大合地在她体内凶狠地冲撞起来。那坚硬滚烫的巨物每一次都狠狠地捣入最深处,带来既痛苦又夹杂着一丝诡异快感的强烈刺激,让她几乎要崩溃。 “嘴硬的小东西。“ 他钳住她的腰肢,将她调整到一个更方便自己深入的角度,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彻底捣碎、贯穿。 “不说是吗?“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而性感,却带着令人战栗的威胁,“那我们就用身体来交流。做到你说为止。“ 他的手指也加入了这场 “折腾“,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指尖恶意地碾压着那早已挺立的红缨,另一只手则探入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刺激着那敏感脆弱的花核。 身体被双重的、蛮横的快感侵袭,秦意臻的意识开始模糊,无法抑制的呻吟和喘息从喉咙深处溢出。 “说不说?“江冽在她体内更加凶狠地顶弄着,每一次都带来让她灵魂出窍般的强烈快感和灭顶的羞耻感。 “什么时候开始写的?写的时候……爽不爽?嗯?有没有把自己弄湿?“ 他的逼问如同魔咒,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诚实。在那近乎残忍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律动和抚弄下,一股强烈的、灭顶的快感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涌起,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她再也无法抑制,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发出破碎而高亢的尖叫,意识在极致的快感和羞辱中彻底崩塌。 江冽感受着她内部剧烈的收缩和绞缠,满意地低吼一声,也随之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依旧埋在她身体里,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和她如同脱水小鱼般的颤抖。 “看吧,“他用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满足和绝对的掌控, “身体……总是最诚实的。“他轻轻拍了拍她汗湿的脸颊, “下一次,我再问你的时候,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第五章:什么是晨勃(h) 意识如同沉入深海后又艰难地浮出水面,秦意臻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慢慢找回了知觉。首先袭来的是身体的酸痛和疲惫,仿佛被重型卡车碾过一般,四肢百骸都散发着无力的信号。然后是身后传来的稳定热源,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一只强壮的手臂如同铁箍般横亘在她的腰间,将她牢牢地禁锢在一个温暖却充满压迫感的怀抱里。 空气中还残留着情欲的味道,混合着汗水和江洌身上独有的、带着淡淡烟草味的男性气息。而最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慌的是……是她身体深处那清晰无比的、被填满的感觉。 有什么东西……还留在里面。 这个认知如同冰水兜头浇下,瞬间驱散了残余的昏沉。秦意臻的身体猛地一僵,呼吸都停滞了。 她不敢动,甚至不敢太大口地呼吸,生怕惊动了身后的人。 是他。是江洌。 而他……他竟然还没有拔出去! 在她昏迷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他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将她如同战利品般拥在怀里,而他的性器,那刚刚在她体内肆虐、带给她极致痛苦与羞耻快感的根源,依然深深地埋藏在她的身体里,随着他平稳的呼吸,微微地在她体内起伏着。 屈辱感如同潮水般再次将她淹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这算什么?把她当成什么了?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用完后甚至懒得清理战场的玩偶吗? 就在她思绪混乱、羞愤欲绝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低沉而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吓得她浑身一颤。 “醒了?“ 秦意臻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不敢回头,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能感觉到江洌的胸膛随着说话微微震动,那只圈在她腰间的手臂似乎收紧了一些,将她更紧密地按向他滚烫的身体。 “睡得好吗,妹妹?“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后,激起她一阵鸡皮疙瘩。 “看来昨晚……确实把你累坏了。“ 他刻意忽略了她身体的僵硬和无声的抗拒,反而像是极其享受这种强迫的亲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他的话语,那依旧埋藏在她体内的硬物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恐慌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别……“一个破碎的音节从她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江洌低笑一声,那笑声震动着,似乎也带动了她体内的东西。 “别什么?“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危险, “别动?还是……别再来一次?“ 他故意挺动了一下腰身,那被紧致甬道包裹着的硬物在她体内缓缓地、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地摩擦了一下。 秦意臻瞬间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本能地收缩了一下,却反而引来了更深的埋入感。 “看来,身体还没忘掉昨晚的感觉。“江冽的声音里充满了恶劣的、得逞的笑意,他将脸埋在她的发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品味她的气息。 “别急着走,‘妹妹’。我们今天的游戏……是不是可以开始热身了?“ 秦意臻被牢牢地困在他的怀抱里,身后是灼热的体温和不容拒绝的禁锢,身体内部则被他强势地占据着,动弹不得。羞耻、恐惧、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这极度屈辱的姿势所勾起的异样感觉,在她心中翻江倒海。 她只能僵硬地躺在江洌怀里,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然而,身后男人逐渐变化的身体状态却无情地提醒着她,这场噩梦远未结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原本只是安静埋藏在她体内的硬物,此刻正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姿态,重新苏醒、膨胀、变得更加滚烫坚硬。 它在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无声地彰显着男性的生理本能,也昭示着新一轮的威胁。 “嗯……“江洌发出一声带着餍足意味的低吟,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秦意臻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混杂着汗水和沐浴露的、属于他的味道,然后用那低沉沙哑的、带着清晨慵懒却又无比危险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感觉到了吗?“ “这就是…晨勃。“江洌的语气带着一种恶劣的、如同老师教导学生般的循循善诱,但内容却让她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你不是总爱写这个吗?嗯?故事里的男主角,早上醒来总是会这样……然后迫不及待地就要把女主角再按着狠狠来一次。“ 他的腰腹微微向前顶了一下,那已经完全苏醒的巨物在她体内更加蛮横地扩张着存在感,饱胀的头部研磨着最敏感的内壁。 “你写得倒是挺带劲的,把女主角的反应写得那么真实,什么惊慌失措啊,半推半就啊……“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故意吊着她的胃口,然后话锋一转,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嘲讽: “不过,现在看来…你写得还不够好。“ 秦意臻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虽然她并没有回头。 “怎么?不服气?“江洌低笑起来,那笑声震动着,也带动着她体内的东西微微晃动。 “你大概…从来没见过真的吧?嗯?也没像现在这样,真真切切地‘感受’过?“ 他将一只手伸到她身前,覆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掌心滚烫。 “隔着肚皮,都能感觉到它有多精神。“他的手指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按压,仿佛能隔着那层薄薄的皮肉,触碰到在她体内叫嚣的硬物。 “光靠想象,终究是隔靴搔痒。写出来的东西,也缺少点…真实的‘冲击力’。“ 他低下头,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声音如同毒蛇般诱惑:“所以啊,‘妹妹’,别浪费机会。“他故意用那已经完全坚硬的柱体,在她体内更加深入地顶弄了一下,引来她一声压抑的抽气。 “好好感受,用心记下来。这可是第一手的、最珍贵的‘写作素材’。“ 他的语气充满了恶意的揶揄,仿佛她此刻的屈辱和痛苦,都只是为了让她那见不得光的写作事业更上一层楼。 “等下次再写‘晨勃强制’的戏码,记得把这种感觉…这种被操醒,然后无处可逃,只能被顶得哭着求饶的感觉…“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和即将付诸行动的威胁:“……给我写得更、逼、真、一、点。“ 话音未落,他便不再给她任何思考或反抗的机会,腰部猛地发力,开始在新一轮的占有中,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给她 “收集“下一章所需的“素材“。 第六章:黄文作家收集晨间素材(h) 江冽的动作毫不迟疑,坚硬滚烫的性器在她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清晨的精力格外旺盛,每一次挺入都带着蛮横的力道,深深地楔入温暖湿润的甬道深处,又快速抽出,带动着黏腻的水声和床铺的吱呀作响。 “唔…啊!“秦意臻被这突如其来的、更加粗暴的律动顶得眼前发黑,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才刚刚从昨晚的蹂躏中缓过一点劲来,现在又被迫承受更加猛烈的撞击,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着抗议。 “就是这样…感觉到了吗?“江洌在她耳边低喘,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和施虐的快感,他故意放慢了速度,用那饱胀的头部恶意地碾磨着甬道内壁上最敏感的一点。 “这就是你写的…‘无法抗拒的沉沦’。记住了,下次要写女主角被操醒的时候,眼神是什么样的?是像你现在这样,含着眼泪,又惊又怕,却又忍不住因为身体的感觉而发抖?“ 他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感受着她因为承受撞击而细微的颤抖。 “还有这声音…“他俯身,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廓,“别憋着,哭出来,叫出来。你不是最擅长描写女主角在这种时候,发出又羞耻又动听的哭喊声吗?现在,给我示范一下。“ 为了逼迫她发出声音,江洌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彻底劈开,深深地楔入她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尖锐又带着异样麻痒的刺激。他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柔软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激起她体内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收缩。 “看看你…啧啧…“江洌空出一只手,强行将她的脸转过来,让她面对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他欣赏着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头发凌乱地粘在汗湿的脸颊上,眼眶通红,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痕,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绝望,但身体深处却因为持续的、蛮横的刺激而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多好的‘素材’啊。“他低笑着,用一种近乎残忍的语气说道,“你看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昨天晚上被我操了那么久,现在稍微一碰,就又流水了。你就这么…这么喜欢被这样对待?“ “不是…求你…停下…“秦意臻的声音已经沙哑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但她的哀求只换来了江冽更加猛烈的冲撞。 “停下?“他掐住她的腰,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让结合处变得更加密不可分。 “游戏才刚刚开始,怎么能停?你那些故事里,女主角越是求饶,男主角不是越兴奋,操得越狠吗?“他猛地加快了速度,如同狂风暴雨般在她体内疯狂地挞伐,“告诉我,你写的时候,是不是也希望有人能像我现在这样…完全不理会你的‘不要’,把你操到哭都哭不出来,只能无助地承受?“ 强烈的、灭顶般的快感和极致的羞耻感再次席卷而来。 秦意臻的意识在持续不断的撞击中变得模糊,身体的本能反应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控制。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绞缠越来越紧,一股无法抑制的洪流正在汹涌地积聚。 “啊…要…要去了…“她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就对了。“江洌感受着她体内剧烈的收缩,满意地低吼一声,更加凶狠地撞击着,将她推向那羞耻的高峰。 “好好记住这种感觉,‘妹妹’。这就是你想要的…身体的诚实反应。“ 在又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烈冲撞后,秦意臻再次被抛入了那羞耻灭顶的极乐深渊,身体如同脱水的鱼般剧烈痉挛着,失神地瘫软在床上。而江洌,也随之在她体内再次爆发,灼热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她身体的最深处。他喘息着,将汗湿的额头抵在她的背上,感受着彼此身体高潮后的余韵,手臂依旧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仿佛在宣告着他对这具身体、以及这具身体所隐藏的秘密的绝对所有权。 第七章:黄文作家被迫重写 伴随着一声黏腻的响声,江洌终于从秦意臻湿透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那饱经蹂躏的甬道在失去支撑后无力地收缩着,留下一种空荡荡的、带着刺痛的酸胀感。 秦意臻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微弱地起伏着,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汗水和泪水浸湿了她的头发和脸颊,身体内外都残留着他侵犯过的屈辱痕迹。 江洌随意地抓过床头的纸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然后侧身躺在她身边,一只手臂依旧习惯性地搭在她的腰上,仿佛他们是刚刚温存过后的亲密爱侣,而不是一场单方面的强制侵犯。 他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慵懒而满足的笑意。 “宝宝,“他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却用了一个无比亲昵的称呼,这称呼在此刻听来充满了讽刺和诡异感,“醒醒神儿。“ 秦意臻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但她依旧没有力气,或者说不敢,转头看他。 江洌似乎也不在意她的反应,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今天星期六了,嗯?“ 星期六……这个词像是一根针,刺入了秦意臻麻木的神经。 星期六是她一直以来更新她那个秘密网络小说的日子。一个她以为永远不会被身边人知晓的、属于她自己的隐秘世界。 “我昨天看你那个账号,“江洌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回忆什么有趣的事情,“更新频率好像挺固定的,每个星期六都要交粮,对吧?“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汗湿的肩头,带来一阵让她想要躲闪的触感。 “怎么样?今天的份……写好了吗?“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依旧残留着红痕、微微颤抖的身体上,语气带着不言而喻的暗示,“还是说……刚刚的‘素材’太丰富,需要点时间好好消化消化,嗯?“ 他的话语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温柔地捅进她最深的伤口。 秦意臻闭上眼睛,绝望和羞耻感再次如同黑暗的潮水般将她吞没。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所有最不堪、最隐秘的心思都被这个男人捏在手里,肆意玩弄和践踏。而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回应他的,只有更加汹涌的、无声的泪水。 江冽看着秦意臻无声的泪水,脸上却没有丝毫动容,反而像是欣赏着某种脆弱的美感。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抹去她脸颊上的湿痕,动作带着一种虚假的温柔。 “怎么?没写好?“他明知故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了然的嘲弄。 “还是说……被我刚才那么一折腾,连打字的力气都没了?“ 他没有等待她的回答,径直从床头柜上拿起了她的笔记本电脑。 电脑屏幕还亮着,停留在word文档界面——那是秦意臻周四晚上就准备好的,也是他昨天看到的‘最新章节’。 她总是习惯提前准备好,只等周六定时发布。 江冽的目光扫过屏幕上的文字,那些精心构思的、充满了露骨描写的段落,此刻在他眼中却像是一个笑话。 他滑动着鼠标,粗略地浏览了一下。 “啧,写得倒是不少。“他评价道,语气平淡,听不出是褒是贬。 “不过我昨天就想说了,又是这种…欲拒还迎,最后被操到哭着求饶的戏码?没点新意。“ 然后,在秦意臻惊恐瞪大的目光中,江冽的手指移到了鼠标上,光标选中了整篇文档。 他的动作从容不迫,甚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优雅。 他看着秦意臻,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我觉得,以你刚刚亲身经历的‘素材’来看,这篇……写得太‘假’了。“ 指尖轻轻一点。 “Delete。“ 屏幕上的文字瞬间消失,只留下了一片空白的文档页面。 “不——!“秦意臻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想要挣扎着去抢夺电脑,但身体的酸软和江冽手臂的钳制让她徒劳无功。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写出来的文字,被他如此轻易地、彻底地抹去。 “这才对嘛。“江洌满意地看着空白的文档,然后将笔记本电脑放在了秦意臻面前的被子上,调整了一下角度,方便她观看和操作。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眼神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恶劣的趣味: “现在,宝宝,给我重新写。“ 秦意臻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 “你…你让我现在写?“她的声音破碎而颤抖。 “当然。“江冽的手指轻轻敲了敲空白的屏幕,“趁热打铁,趁灵感最新鲜的时候,不是吗?“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扫过,“把你刚才的感觉…被我压在身下,怎么反抗都没用,怎么哭喊都被堵回去,还有…里面被填满,被狠狠顶弄的感觉…“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强烈的暗示和威胁:“一五一十地,给我写出来。我要看。“ 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但那种无形的压力却更加沉重。 “就写我们刚刚在床上做的这些。写‘妹妹’是怎么被‘哥哥’一大早操醒,连套都不给戴,哭着求饶也没用,最后被内射…嗯?“ 他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写仔细点,尤其是…你最后高潮时候的样子。我要看到每一个细节。“ “快点写。“他的语气变得冷硬,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写到我满意为止。不然……“他俯身,在她耳边留下一个危险的、带着滚烫气息的承诺,“我们有的是时间,继续‘收集素材’。“ 空白的文档页面在秦意臻泪眼朦胧的视线中晃动着,仿佛一张嘲讽的白纸,等待着她用最屈辱的经历去填满。而那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正带着审视和期待的目光,在一旁等待着她献上自己的灵魂。 第八章:黄文作家被迫边做边写(微h) 泪水模糊了秦意臻的视线,打湿了键盘,也沾湿了江冽圈在她腰间的手臂。她被他半抱着,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靠在他怀里,身前是那冰冷的笔记本电脑屏幕,身后是他灼热的胸膛和不容忽视的存在感。他的呼吸就在她的颈后,带着审视和催促,让她浑身的每一根汗毛都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倒竖。 手指颤抖得厉害,几乎无法准确地敲击键盘。打出的字乱七八糟,充满了错别字和病句。她该怎么写?把刚才那如同噩梦般的经历,那些被强迫、被贯穿、被内射的细节,用那些她曾经在幻想中肆意挥洒的、露骨而煽情的词句描绘出来? 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残忍。 可江冽的耐心显然是有限的。他的手指开始在她腰侧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带着一种威胁性的暗示。“怎么了,宝宝?卡文了?“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需要我…帮你找找灵感?“ 秦意臻猛地一颤,知道他所说的“灵感“意味着什么。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然后颤抖着,开始在空白的文档上敲打。 “他…他的手指…粗暴地…揉捏着她的…“她写得很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羞耻和痛苦。 “揉捏哪里?“江冽凑得更近,目光紧盯着屏幕上的文字,声音带着明知故问的恶意。 秦意臻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她咬着唇,手指停顿了许久,才艰难地打出: “…胸…“ 几乎在她打出这个字的同时,江冽的手掌便毫不犹豫地覆上了她身前柔软的曲线。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带着惩罚性的力道,模仿着她刚刚写下的“粗暴揉捏“,指尖甚至恶意地捻动着那早已因为之前的蹂躏而红肿敏感的顶端。 “唔!“秦意臻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身体瞬间绷紧,试图躲闪,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只能承受着这与文字同步的羞辱。 “是这样吗?“江冽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满意的、残忍的笑意, “这样写,才够‘真实’,对不对?“ 泪水决堤般涌出,秦意臻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啜泣声。她胡乱地用手背擦着眼睛,继续颤抖着打字,只求能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坚硬…滚烫的…巨物…抵住了…“她的手指悬在半空,后面的词语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那不仅仅是文字,那是她刚刚经历过的、带着剧痛和撕裂感的入侵。 江冽似乎看穿了她的犹豫。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空着的那只手,向下探去,隔着薄薄的被单,准确地找到了她双腿间那个刚刚饱受蹂躏、依旧泥泞不堪的地方。他的手指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模拟着那 “抵住“的动作,甚至用指关节微微用力按压。 “啊!“秦意臻失声尖叫,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要!江冽!别碰那里!“ “不碰?“江冽按住她挣扎的身体,声音冷了下来,“你不写清楚,我怎么知道‘妹妹’是什么感觉?嗯?是害怕得发抖,还是…其实有点期待?“他的手指更加恶劣地按压、甚至试图向内探索,“快写!写清楚‘哥哥’是怎么进去的!“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让她几乎崩溃。她只能一边哭泣,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将那些不堪入目的词语敲打在键盘上。她写哥哥如何不顾妹妹的哭喊强行进入,写那撕裂般的疼痛,写她内部被撑开的屈辱感。 而每当她写到一个具体的动作,比如“狠狠地贯穿到底“、“蛮横地冲撞“,江冽就会立刻在她身上重演一遍。他会用手指模仿那贯穿的动作,让她再次感受到那被侵犯的恐惧;他会用手掌拍打她的臀部,模仿那冲撞的力道,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她的文字成了他的剧本,而她的身体,则成了这场由他主导的、实时上演的、充满凌辱意味的戏剧的舞台。她一边哭着记录自己的痛苦,一边被强迫着再次体验那份痛苦。她的灵魂和身体,都在这场残酷的游戏中,被反复撕裂、践踏。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次又一次的崩溃、高潮和被迫回忆之后,秦意臻终于用颤抖到几乎失去知觉的手指,敲完了最后一个字。屏幕上密密麻麻地排列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词句,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她的血泪和尊严写就的。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彻底掏空了,连灵魂都只剩下一个空壳,麻木地瘫软在江冽的怀里,唯一的生理反应只剩下无意识滑落的泪水。 江冽似乎对她的 “作品“还算满意。他拿过笔记本电脑,仔细地、一字一句地阅读着屏幕上的内容,时不时发出低沉的 “嗯“声,像是在审阅一份重要的报告。他的目光锐利,仿佛能透过那些文字,再次审视她刚才在自己身下被迫承欢的每一个细节。 “嗯,这次…还算有点样子。“他随意地评价道,语气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赞许。 “比你之前那些靠想象写出来的东西,确实‘真实’多了。“他特意加重了“真实“两个字,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身上那些依旧清晰可见的红痕和咬痕。 然后,他操控着鼠标,将文档保存,接着熟练地打开了秦意臻常用的那个文学网站的后台。 “账号密码…我昨天试了一下,还是你常用的那个,没改。“他像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然后当着秦意臻的面,将那篇刚刚写就的、充满了她屈辱经历的章节,点击了“发布“。 “好了。“他将电脑放到一边,重新将秦意臻揽得更紧了些,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汗湿的头发,动作带着一种虚假的安抚。 “读者们等急了吧?你这个作者,今天可是‘身临其境’地取材,更新的内容,想必不会让他们失望。“ 秦意臻闭着眼睛,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发布了…那篇记录着她被强暴、被羞辱的文字,就这样被发布出去了,会被无数陌生人看到,他们会兴奋地评论,会疯狂地打赏,却永远不会知道,这背后是一个女孩正在经历的、活生生的地狱。 第九章:读评论和持续合作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流逝。 秦意臻能感觉到江冽并没有睡着,他的呼吸平稳,手臂依旧牢牢地环绕着她,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重新拿起了笔记本电脑,刷新了一下刚刚发布的章节页面。屏幕上已经出现了不少新的评论。 “让我看看…“江冽饶有兴致地滑动着页面,然后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刻意放慢的、带着揶揄的语调,开始给她念那些刚刚出炉的读者评论。 “‘啊啊啊啊大大今天的更新好劲爆!早上这段强制play写得太真实了吧!看得我腿都合不拢了!’嗯…看来有人很喜欢你写的‘真实感’,宝宝。“他念完第一条,侧头看了看秦意臻毫无反应的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继续向下念:“‘卧槽!这个晨勃内射!细节描写太神了!妹妹被操晕过去那里,简直了!大大是不是亲身经历过啊?写得也太色了!’啧啧,这位读者观察很敏锐嘛。“江冽的手指在她腰间敏感的软肉上轻轻掐了一下,仿佛在回应评论里的猜测,“你说,我要不要回复他一下,告诉他作者确实是‘亲身经历’,而且就躺在我怀里呢?“ 秦意臻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感如同烙铁般烫在她的心上。 江冽却像是没有看到她的痛苦,继续兴致勃勃地挑选着评论:“‘呜呜呜哥哥好坏!但是好喜欢!妹妹哭得越惨我越兴奋是怎么回事!大大求多写点这种!’你看,大家都喜欢看‘妹妹’哭呢。你刚才哭得那么可怜,他们要是看到了,肯定会更兴奋吧?“ 他一条接一条地念着,那些露骨的、充满性暗示的、甚至是对 “妹妹“遭受的暴力表达兴奋的评论,如同鞭子一样抽打在秦意臻的心上。 那些曾经让她获得一丝隐秘快感和成就感的文字,此刻都变成了指向她自身屈辱的铁证。而那个施暴者,正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将这些公开的意淫和赞美,当作是对他 “调教成果“的最高肯定,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诵读。 江冽念完了几条最有代表性的评论,满意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他侧过头,看着怀里如同失去灵魂的人偶般的秦意臻,伸手捏了捏她苍白冰冷的脸颊。 “听到了吗,宝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洋洋的炫耀,“读者们都说好呢。说你这次写得特别真实,特别带感。“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手指在她脸上流连,“看来啊…我的‘指导’还是很有效果的嘛。“ 他凑近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话语却如同冰冷的毒蛇信子:“没有我亲自帮你‘收集素材’,帮你‘找灵感’,光靠你自己胡思乱想,怎么能写出这么让他们欲罢不能的东西?“ 他的手臂收得更紧,将她完全禁锢在怀中,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定:“所以,以后你每一次写作…看来都少不了我了。我得亲自监督,亲自‘指导’,确保你写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今天这样…够‘真’。“ 就在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秦意臻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编辑的名字。 秦意臻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了无底深渊。是她的责编!她平时联系最紧密的人! 没等她有任何反应,江冽已经伸手拿过了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哦?是你的编辑啊。“他直接按下了接听键,还顺手打开了免提。 “喂?榛子老师吗?“电话那头传来编辑兴奋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我的天呐!你今天这章更新简直是神来之笔啊!“ 秦意臻浑身僵硬,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我跟你说,我刚看完就赶紧给你打电话了!“编辑的声音充满了赞赏,“写得太好了!真的!比你之前那些进步太多了!那种…那种挣扎感,那种被逼到绝境的崩溃感,还有后面那个高潮,细节描写简直绝了!我看得都起鸡皮疙瘩了!“ 江冽听着电话里的夸奖,脸上露出了更加得意的笑容,他低头看了看怀中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秦意臻,眼中充满了戏谑和掌控的快感。 “说实话,榛子老师,“编辑的声音稍微降低了一些,但依旧难掩兴奋,“你之前的文虽然数据不错,但套路有点固定了,读者都快审美疲劳了,都在评论区说想看点更刺激的。我之前还想跟你沟通一下,看能不能突破一下呢,没想到你自己就…开窍了!“ 开窍了?秦意臻在心里惨笑。 她不是开窍了,她是被人用最残忍、最羞辱的方式,将灵魂和身体都撕碎了,然后被逼着用那些碎片拼凑出了编辑口中所谓的“进步“和 “刺激“。 “你这章写得特别有…怎么说呢,‘实感’!“编辑还在滔滔不绝地赞美着,“就感觉不是在看小说,像是真的在旁边偷窥一样!很多读者也在说,感觉这一章的‘妹妹’特别真实,情绪特别到位!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新的体验或者灵感来源啊?保持住!就按这个路子写下去,绝对能再火一把!“ 电话那头的赞美和鼓励,此刻听在秦意臻耳中,却比任何恶毒的诅咒都要刺耳,都要伤人。那些被编辑称赞的“真实感“,正是她刚刚经历过的、噩梦般的屈辱。她的痛苦和绝望,竟然成了别人眼中值得称赞的“进步“和“突破“。 江冽终于满意地掐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回床头柜。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眼神空洞,泪水无声滑落的秦意臻,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却又无比残忍的语气说道:“你看,宝宝。连你的编辑都说,我‘指导’得很好呢。“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小动物。 “看来,我们以后…要更‘深入’地合作了。“ 第十章:黄文作家想要分手 白天的煎熬仿佛一个漫长而没有尽头的世纪。 秦意臻像一个破损的娃娃,被江冽摆弄、拆解、又强行拼凑。每一次的侵犯,每一次的羞辱,每一次被迫将自己的痛苦转化为他人口中的“精彩“,都让她灵魂的碎片剥落得更多。 当夜色渐浓,窗外的霓虹初上时,江冽终于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折磨。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动作优雅,仿佛白天那个在她身上肆意施虐的恶魔只是一个幻影。他走到床边,俯视着蜷缩在被子里,眼神空洞,连哭泣都失去力气的秦意臻。 “我要去店里看看。“他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时的低沉,听不出太多情绪,但那种掌控一切的意味并未消失。 “晚饭我会让人送过来,你记得吃。“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依旧红肿的脸颊,像是在检查自己的所有物。 “别乱跑,也别想做些什么多余的事情。“他顿了顿,目光深邃地看着她,“我的‘指导’效果很好,我很满意。下次…我会更‘用心’。“ 说完,他直起身,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然后转身离开了卧室。脚步声在客厅响起,接着是防盗门被打开又重重关上的声音。 那声关门声如同一个信号,将紧绷了一整天的弦骤然切断。 秦意臻猛地瑟缩了一下,仿佛那声音是某种惊吓。但随之而来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他走了。 终于走了。 这个认知缓慢地渗透进她麻木的意识。巨大的、令人窒息的安静笼罩了整个房间。没有了他的呼吸声,没有了他带着命令和戏谑的声音,没有了他身体的压迫感。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微弱的、带着痛楚的呼吸声。 积攒了一天的恐惧、羞耻和绝望,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再也无法抑制,将脸深深埋进带着他气味的枕头里,放声痛哭起来。那哭声嘶哑、破碎,充满了无助和崩溃,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倾泻出来。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酸痛。双腿间火辣辣的疼痛和黏腻感提醒着她白天发生的一切。被他强迫着写下的那些文字,那些来自陌生人的、对她痛苦经历的赞美,都像是一根根毒刺,深深扎在她的心上。 酒吧老板?他根本不需要亲自去店里。他的酒吧生意兴隆,有得力的手下打理一切。他今晚的离开,更像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一种让她暂时喘息的‘恩赐’。 他知道她已经彻底被摧垮了,暂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和念头,所以才 ‘高抬贵手’,给她一点独处的时间,让她静静。 静静地……回味他带来的恐惧和羞辱吗? 秦意臻蜷缩在床上,抱着膝盖,任由眼泪肆意流淌。寂静的房间里,她的哭声显得格外凄凉。窗外的城市灯火辉煌,喧嚣热闹,却与她此刻的绝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不知道这场噩梦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力量去面对明天。 那个男人,如同附骨之疽,已经彻底侵入了她的生活,掌控了她的身体,甚至连她最隐秘的精神世界,也成了他肆意玩弄的囚笼。 门铃声突兀地响起,在寂静的公寓里显得格外刺耳。 秦意臻浑身一颤,像只受惊的鸟,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上的薄被,眼神惊恐地望向门口。 是江洌回来了吗?这么快? 她屏住呼吸,心脏狂跳,直到门外传来一个略显陌生的声音:“您好,外卖到了。“ 是送餐员。是江洌说的,他会叫人送晚饭过来。 秦意臻犹豫了很久,才拖着酸痛沉重的身体,穿上睡袍,一步一步挪到门口。 她从猫眼里确认了外面确实是穿着外卖服的送餐员,才颤抖着手打开了一条门缝,快速接过那个还温热的食盒,然后立刻关上门,重新落锁,仿佛门外有什么洪水猛兽。 食盒里的饭菜很丰盛,是她平时喜欢的口味,显然是江洌特意吩咐过的。但此刻,看着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秦意臻却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毫无食欲。食物的香气似乎都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属于江冽的侵略性味道。 可是,她知道自己必须吃一点。身体经过一天的折腾,早已虚弱不堪。如果不吃东西,她可能连明天都撑不过去。她机械地拿起筷子,如同嚼蜡般将米饭和菜肴送进嘴里,强迫自己咽下去。每一口都像是在吞咽砂砾,喉咙干涩发疼。吃了几口,就再也咽不下去了。 将食盒推到一边,秦意臻失神地坐在床上,目光空洞地落在不远处的笔记本电脑上。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打开了电脑。屏幕亮起,映照出她苍白憔悴的脸。她点开了那个文档,那个今天早上,在江冽的逼迫下,她用眼泪和屈辱写就的章节。 这一次,没有了江冽在身后的虎视眈眈,没有了那带着威胁的呼吸和触摸,她终于能稍微 ‘冷静’地,以一个‘作者’的角度,重新审视这篇文字。 指尖滑动着触摸板,目光逐字逐句地掠过屏幕。心,一点点沉下去。 平心而论……写得确实很好。 好得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和恐惧。 那种被强制时的惊慌、绝望,被侵犯时的疼痛、羞耻,被推向高潮时的失控、崩溃……所有的细节都描绘得淋漓尽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真实感。语句的运用,情绪的渲染,甚至是一些细微的、她以前从未注意到的身体反应,都通过文字精准地传达了出来。 比起她过去那些依靠想象和一些自我安慰拼凑出来的故事,这一章的冲击力和感染力,简直是天壤之别。 难怪编辑会那么兴奋,难怪读者会那么疯狂。因为这根本不是‘写’出来的,这是‘经历’出来的。是用她最不堪的痛苦和屈辱,一笔一划刻印出来的。 可是…… 难道她以后真的要这样过日子吗? 这个念头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刺穿了她刚刚升起的那一丝病态的‘成就感’。 每一次更新,都要先经历一场噩梦般的‘取材’? 每一次写作,都要在那个男人的监视和‘指导’下,重温自己的痛苦? 把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变成他满足控制欲和读者窥窃欲的工具? 她当初开始偷偷写这些大尺度的网文,只是因为压力太大,想要找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释放那些被压抑的情绪和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是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安全的、可以肆意放纵想象力的秘密花园。 可现在,这个秘密花园被江冽强行闯入、肆意践踏,甚至被他改造成了一个公开的、展示她屈辱的刑场。 秦意臻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从心底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看着屏幕上那些‘精彩’的文字,只觉得无比讽刺和恶心。 这不是她想要的。绝对不是。 可她又能怎么样呢?江冽已经知道了她的一切,掌控了她的一切。她就像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无论如何挣扎,都只会让那张网缠得更紧。 无边的黑暗和绝望再次将她吞噬。她无力地合上电脑,将脸埋在膝盖里,身体因为恐惧和迷茫而微微颤抖着。未来的路,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出口。 她静坐了许久,脑海里反复回荡着白天的屈辱和江冽离开时那充满暗示的话语。恐惧像是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的一丝微光,挣扎着亮了起来。她不能再忍受这种被掌控、被玩弄、被逼着用自己的痛苦去取悦别人的生活。哪怕…哪怕这意味着放弃那些刚刚获得的、病态的 ‘成功’。 她颤抖着手,解锁了手机屏幕。指尖悬在江冽的对话框上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进去。她要告诉他,结束。这一切必须结束。 然而,就在她准备编辑分手短信的时候,屏幕上方跳出了几条新的通知。一条来自她写作的网站后台:“恭喜!您的作品《樱桃味的夏天》收藏量突破新高!“紧接着是另一条,来自她的编辑:“榛子老师!你太棒了!网站看你最新章节数据暴涨,给你发了个特别奖金!已经打到你账户了!继续加油!“ 点开后台,看着那个刺目的、不断攀升的收藏数字,又看到银行短信提示里多出来的那笔不菲的奖金,秦意臻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 成功…金钱…认可… 这些她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今却像裹着蜜糖的毒药,诱惑着她继续沉沦。只需要忍受…只需要继续按照江冽的方式‘创作’,她就能获得更多。甚至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内心剧烈地挣扎着。一边是暗无天日的屈辱和恐惧,一边是触手可及的名利和诱惑。天平剧烈地摇摆着。 真的要放弃吗?就差一点点…她似乎就能抓住某种虚幻的成功了。 可是,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江冽那双充满掌控欲的眼睛,以及他施加在她身上的那些暴行。不…那不是成功,那是地狱。是用她的尊严和灵魂换来的、沾满了污秽的奖赏。 深吸一口气,秦意臻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她不再去看那些诱人的数字和通知,手指快速地在输入框里打下一行字: “江冽,我们分手吧。“ 没有多余的解释,没有恳求,也没有愤怒。只是一句简单、坚决的宣告。 她闭上眼睛,指尖用力,按下了发送键。 短信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像是一声惊雷在她耳边炸开。 秦意臻的心脏狂跳不止,一种混合着解脱和巨大恐惧的情绪瞬间将她淹没。 她做到了…她终于说出口了。 但是,江冽会怎么反应?他会轻易放过她吗?那个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如此强烈的男人,会接受她的‘背叛’吗? 强烈的担忧攫住了她。她几乎能想象到江冽看到短信时那冰冷而危险的眼神。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到门口,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不听使唤,但还是用力地将防盗门的锁舌反锁了一遍,又检查了一下安全链是否挂好。 做完这一切,她靠在冰冷的门板上,身体依旧无法抑制地颤抖着。屋子里重新恢复了寂静,但这一次,寂静中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恐惧。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紧紧抱着自己,像是在茫茫大海中抓住一块浮木,等待着那可能随时到来的、属于江冽的暴风雨。 第十一章:第二个角色扮演—老板秘书篇章开 星期天,在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和恐惧中度过。 秦意臻几乎没有合眼,像一只惊弓之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心惊肉跳。她一遍遍地检查手机,微信里她发出的那条分手短信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没有回复。她竖着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生怕下一秒就会响起江冽那带着毁灭气息的敲门声。 然而,一天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江冽没有出现,也没有再联系她。 这反常的平静并没有让秦意臻感到丝毫安心,反而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让她更加惶恐不安。他到底在想什么?他会怎么报复她?这种未知的恐惧比直接的冲突更磨人。 周一,秦意臻不得不强撑着精神去公司上班。她化了比平时更浓的妆,试图遮掩脸上的憔悴和眼底的惶恐。她需要这份工作,不能因为私事影响到事业。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和同事打招呼,处理工作邮件,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一直悬在半空中,每分每秒都紧绷着神经。 也许…也许他真的放弃了?也许他只是玩腻了,觉得没意思了,所以才没有回复? 秦意臻忍不住在心底抱有一丝侥幸的希望。 上午的工作在恍惚和煎熬中度过。临近午休时间,秦意臻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她心头一跳,几乎是立刻抓起了手机,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是江冽发来的消息。 不是文字,也不是语音。而是一个…文档文件。 她迟疑着,怀着一种不祥的预感,点开了那个文件。当看清文档内容的瞬间,秦意臻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那不是别的,正是她很久之前写的一篇以办公室为背景的短篇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一个外表斯文禁欲、内心却极其强势霸道的男老板,和一个外表工作认真负责,实际妩媚动人的女秘书。里面包含了大量关于权力、臣服以及办公室隐秘情事的幻想描写。 他为什么要给她发这个?! 就在她惊骇欲绝,手指冰凉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请进。“秦意臻下意识地应道,努力压下翻腾的情绪,抬头看向门口。 门被推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面容,但那熟悉的身形轮廓已经让秦意臻的心跳骤停。 当那人走进来,光线清晰地照亮他的脸庞时,秦意臻彻底僵住了,连呼吸都忘了。 是江冽。 但他今天的穿着,却和往常那种随性不羁的风格截然不同。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里面是熨烫妥帖的白色衬衫,领带打得一丝不苟。鼻梁上甚至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那双深邃眼眸,正带着一种审视的、玩味的、如同猎人锁定猎物般的目光,牢牢地盯着她。 这身打扮…这副模样… 和她那篇办公室故事里描写的那个‘斯文败类’男老板,几乎一模一样! 江冽手里提着一个看起来很精致的餐盒,他迈着从容不迫的步子走到秦意臻的办公桌前,将餐盒轻轻放在桌面上。 “午餐时间到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悦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温和,就像一个体贴下属的完美上司。 但他眼底深处那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却让秦意臻如坠冰窟。 他微微俯身,靠近她,目光扫过她还亮着手机屏幕——上面正是那篇办公室故事的文档。 “这家的鹅肝,你应该会喜欢。“他指了指餐盒,语气依旧温和,但眼神却像是在说:‘游戏,还没结束呢。’ 秦意臻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身上那套仿佛从她幻想中走出来的西装,再想到手机里那篇充满了露骨描写的文字,一股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他不仅找到了她的秘密,甚至…甚至还在现实里,在她的公司里,扮演起了她笔下的角色!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同事在低声交谈,但此刻,秦意臻感觉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和眼前这个如同恶魔般俊美而危险的男人。他用最温柔的方式,给了她最沉重的一击。 分手?他用行动告诉她,她根本逃不掉。 江冽的出现,如同平静的池塘投入了一颗巨石,立刻在办公室里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他英俊的外貌,挺拔的身材,尤其是今天这身价格不菲、品味卓绝的西装打扮,与办公室里常见的程序员、设计师风格形成了鲜明对比,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几个平时和秦意臻关系不错的女同事最先按捺不住好奇心,互相使了个眼色,端着水杯或拿着零食,状似不经意地凑了过来。 “臻臻,这位帅哥是……?“一个活泼的女同事率先开口,眼神在江冽和秦意臻之间来回打量,带着明显的八卦意味,“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哇,真的是大帅哥欸!气质好好!“另一个同事也跟着附和,“是来找你的吗?男朋友?“ 秦意臻的脸瞬间变得滚烫,她能感觉到江冽那带着笑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仿佛在欣赏她的窘迫。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巨大的恐慌。 就在这时,江冽伸出手,十分自然地揽住了秦意臻的肩膀,将她微微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动作亲昵而富有占有欲。 他对着围过来的同事们露出一个堪称完美的、极具魅力的笑容,声音温和而充满磁性:“你们好,我是江冽,秦意臻的男朋友。“ 他的语气坦然而笃定,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那句“男朋友“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也像一记重锤敲在秦意臻的心上。 分手?他根本就没当回事!他甚至直接在她的公司,当着她所有同事的面,宣示了主权! “哇哦——!“周围立刻响起一片暧昧的起哄声和惊叹声。 “原来秦意臻藏了这么一个极品帅哥啊!“ “怪不得平时那么低调!“ “江先生你好你好!“ 江冽保持着完美的笑容,一一回应着同事们的招呼,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成熟男性的魅力和稳重气场,完全看不出半分昨天那恶劣残忍的模样。 “初次见面,不成敬意。“江冽微笑着,指了指刚刚由外卖员送进来、堆在前台的一大堆奶茶,“刚刚给大家点了些下午茶,不知道合不合口味。另外,今晚有时间的话,我想请臻臻的同事们一起吃个便饭,感谢大家平时对她的照顾。“ 请客吃饭?还点了这么多奶茶?这出手也太大方了吧!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被点燃了。原本只是看热闹的同事们,听到有免费奶茶喝,还有可能被请客吃饭,立刻兴奋起来,纷纷道谢,对江冽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谢谢江先生!“ “江先生太客气了!“ “哇!这么多奶茶!我要那杯芋泥啵啵!“ “我要芝士莓莓!“ 原本围在秦意臻办公桌旁的人群,立刻像被磁铁吸引了一样,一窝蜂地涌向了前台去挑选自己喜欢的奶茶口味,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暂时将这对‘男女朋友’抛在了脑后。 办公室里出现了一个短暂的、混乱的间隙。 就在这个瞬间,站在秦意臻身后的江冽,揽在她肩上的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整个人更紧地、更深地拥进了怀里。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心脏有力地跳动,以及那具身体所蕴含的、不容反抗的力量。 他的脸颊贴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 “跑?“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带着冰冷笑意的声音低语,“你觉得…你跑得掉吗,宝宝?“ 他的手臂如同铁箍般将她禁锢着,当着全办公室的人,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将她拥在怀中。在外人看来,这或许是热恋中情侣的亲密举动,但对秦意臻而言,这却是最明目张胆的威胁和囚禁。她被他困在这个由甜蜜假象编织的牢笼里,动弹不得,也无处可逃。 秦意臻浑身僵硬,连血液都仿佛停止了流动。她能感觉到周围同事们喧闹的背景音,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奶茶甜香,但这一切都显得那么遥远而不真切。她的整个世界,都被身后这个男人强大的存在感和他低语中的寒意所笼罩。 他的手指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摩挲着,隔着薄薄的衣料,那触感却如同烙铁般滚烫,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栗。 “早上发给你的那个故事……“他继续低语,语气带着一丝慵懒的评判,“写得不错。尤其是那个……在老板办公桌上……“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但那未尽的暗示却比说出来更令人恐惧。秦意臻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嘴角那恶劣的笑容。 “所以,“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选择题式的询问,“你是想现在…趁着大家不注意,找个没人的会议室或者茶水间,让我好好‘指导’一下,帮你把故事里的场景…实践实践?“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掐了掐她腰间的软肉,仿佛在强调‘实践’这两个字的重量。 “还是说……“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危险而暧昧,“……等晚饭后?等我们‘送’走了你这些可爱的同事们,再慢慢地、深入地…‘探讨’一下?“ 两个选项,如同两杯毒酒,摆在了秦意臻面前。 现在?就在公司里?在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风险下?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她羞耻和恐惧到几乎要昏厥过去。她无法想象,如果真的发生那样的事情,她以后还怎么在这里立足,怎么面对这些同事? 晚饭后?那意味着她要和这个恶魔一起,扮演恩爱情侣,和同事们虚与委蛇地吃完一整顿饭。然后呢?然后等待她的,将是更漫长、更私密、也可能更没有底线的折磨。 无论哪个选项,都是通往地狱的单程票。 她的嘴唇因为恐惧而失去了血色,微微颤抖着。她知道,江冽根本不是在给她选择,他只是在享受她无助挣扎的样子,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周围同事们挑选奶茶的喧闹声渐渐平息,有人开始端着奶茶往回走。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我……“秦意臻的声音干涩沙哑,几乎听不见,“……晚饭后。“ 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选择后者,至少…至少能暂时将那可怕的时刻推后一点点,至少可以避开在公司里被羞辱的风险。这已经是她目前能争取到的、唯一的喘息空间了。 听到她的回答,江冽似乎并不意外。他放在她腰间的手臂微微松了松,但依旧保持着拥抱的姿态。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贴着她的耳朵,带着一种阴谋得逞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满意。 “好。“他用气声应道,然后稍微拉开了些距离,但手臂依然搭在她的肩上,在其他人看来,依旧是一副亲密保护的姿态。“那就…晚饭后。“ 他的目光掠过她苍白惊恐的脸,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拆解的、精美的玩具。 第十二章:去你家还是我家(微h)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江冽选了一家看起来相当高档的中餐厅,订了一个宽敞的包间。秦意臻的同事们显然对这顿‘意外之喜’非常满意,一路上叽叽喳喳,对江冽的慷慨和品味赞不绝口,气氛十分热烈。 只有秦意臻,像个格格不入的戏外人,被江冽半搂半抱着,僵硬地跟在人群中。她努力挤出笑容应付着同事们的玩笑,但内心早已被巨大的恐惧和不安所填满。每当江冽的手臂有意无意地收紧,或指尖擦过她的腰侧时,她都会抑制不住地轻颤。 包间里,巨大的圆桌上早已摆好了精致的冷盘。江冽绅士风度十足地为秦意臻拉开椅子,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然后招呼着其他人落座。 他点菜时熟稔而大方,谈笑风生间就点了一桌价格不菲的招牌菜,引得同事们又是一阵惊叹和恭维。 席间,江冽表现得像个完美男友和东道主。他风度翩翩,谈吐不凡,能和不同性格的同事都聊得起来,时而幽默风趣,时而对某些专业领域也能发表独到见解,很快就赢得了所有人的好感。他还时不时地给秦意臻夹菜,动作温柔体贴,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引得女同事们羡慕不已,纷纷打趣秦意臻好福气。 秦意臻如坐针毡。 她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被江冽操控着,配合着这场虚假的恩爱表演。嘴里的食物味同嚼蜡,同事们的欢声笑语也仿佛隔着一层玻璃,显得那么不真切。 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身边这个男人投来的、带着审视和玩味的目光,以及那无处不在的、令人窒息的掌控感。 热菜一道道地上来,气氛越来越热烈。觥筹交错间,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美食和谈笑上。就在这时,秦意臻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手,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她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裙摆。 她浑身一僵,猛地转头看向江冽。他正侧耳倾听着一位男同事高谈阔论,脸上带着专注而礼貌的微笑,仿佛那只正在她腿上作祟的手根本不属于他。 那只手并没有停下。它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向上移动。指腹隔着布料,在她敏感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按压。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有电流窜过,让她头皮发麻。 秦意臻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脸上血色尽失。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躲开那只侵犯的手,但江冽放在她椅背上的手臂却微微用力,将她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桌面上,他依旧言笑晏晏,甚至还端起酒杯,和对面的同事遥遥示意。但桌面下,他的手指却越来越放肆。他解开了她裙子侧面的隐形拉链,指尖探入了那温暖而隐秘的地带,直接触碰到了她光滑的肌肤。 冰凉的指尖与温热的肌肤相触,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秦意臻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惊呼出声。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腿根处流连、打转,带着一种恶劣的、试探性的意味。 “意臻,你怎么不吃菜呀?脸怎么这么红?“坐在她另一边的女同事注意到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秦意臻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她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发颤:“没…没事,有点热。“ “是吗?包间空调开得挺足的呀。“女同事疑惑地嘀咕了一句,也没再多问,继续投入到和别人的聊天中。 秦意臻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着,桌下的那只手却变本加厉。他的手指灵巧地拨开了她内裤的边缘,直接抚摸上了那片早已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变得湿润的、最私密的区域。他用指腹在那敏感的花瓣上轻轻揉搓、按压,甚至用指尖恶意地拨弄着那颗早已挺立起来的、脆弱的蓓蕾。 “唔……“一声细微的、压抑不住的呻吟从秦意臻喉咙里溢出。她连忙低下头,假装喝水,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水杯里的水因为她手的颤抖而晃动着,险些洒出来。 江冽侧过头,看了她一眼,镜片后的目光深不见底,嘴角却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残忍的笑意。他桌上的动作依旧优雅,甚至还拿起公筷,给她夹了一块她平时并不爱吃的、此刻却显得无比讽刺的‘滋补’的鲍鱼。 “多吃点,补补身子。“他的声音温和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但那隐藏的深意却让秦意臻感到一阵阵发冷。 而桌面下,他的手指更加深入,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湿热的甬道口打着圈,缓慢地、折磨人地研磨着,甚至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那紧致的入口,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和被强迫的快感的冲击。 秦意臻感觉自己像是在沸水里煎熬。周围是同事们无知无觉的欢声笑语,桌下是江冽毫不留情的侵犯和玩弄。她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身体却因为那持续不断的刺激而渐渐起了反应,变得越来越湿热,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 她不知道这顿饭是怎么结束的。她只记得自己像个失魂落魄的娃娃,被江冽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拥着,在同事们羡慕和祝福的目光中,走出了餐厅,走向那未知的、更深的黑暗。 而那只在桌下肆虐了许久的手,直到最后起身前的那一刻,才恋恋不舍地从她腿间抽离,留下了一片黏腻的潮湿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送走了最后一波热情道别的同事,餐厅门口的喧嚣终于褪去,只剩下夜风带着凉意吹过。秦意臻站在江冽身边,身体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微微发抖。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外套,眼神不安地看向停在路边的江冽的车。 江冽脱下那件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动作优雅地披在了秦意臻的肩上,顺势将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将她带向自己的车。他的动作看起来体贴备至,仿佛真的是在担心她着凉。 “时间不早了,送你回去?“他开口,声音温和,听不出任何异常。 秦意臻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回去?回她那个小小的、此刻却显得无比脆弱的出租屋吗? 就在她犹豫着该如何回应时,江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轻轻“啧“了一声,语气带着一丝状似无奈的调侃: “说起来,你家那个门锁……昨天是不是不太听话?“ 秦意臻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向他。他知道了!他果然知道了她反锁了门!那条分手短信之后的一切,他都心知肚明! 江冽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但镜片后的眼神却锐利如刀,仿佛能轻易看穿她所有的心思。 “我第一次去你家就觉得你租的那个小区不够好,太老旧了“他慢悠悠地说,手指在她腰侧轻轻点了点,“连门都容易那么坏,万一今晚也出问题,把你也反锁在外面了,多不安全。“ 他的话语听起来像是在关心,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刺入秦意臻的心脏。 随即,他拉开车门,示意秦意臻坐进去,同时俯身靠近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定: “我看……今晚还是去我那里吧。“他的气息带着晚餐时红酒的醇香,此刻却只让秦意臻感到窒息,“我家地方大,床也舒服,最重要的是……“ 他停顿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加深,带着一丝恶劣的、毫不掩饰的意味: “……门很听话,不会把你一个人锁在里面,也不会……把该放进来的人,拦在门外。“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秦意臻心中那点微弱的反抗念头。 秦意臻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任何拒绝,都可能招致更可怕的后果。 江冽似乎很满意她的沉默和顺从。他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进了副驾驶座,然后自己绕到另一边,发动了汽车。 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之中,朝着一个对秦意臻来说全然陌生的方向开去。车厢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声和秦意臻自己无法控制的心跳声。 她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城市灯火,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猎人叼回巢穴的、瑟瑟发抖的猎物,等待着未知的、却注定残酷的命运。 第十三章:深夜给老板送文件的小秘书 车子最终驶离了城市的喧嚣,进入了一片宁静而高档的别墅区。路灯的光芒柔和地洒在修剪整齐的绿篱和风格各异的豪华建筑上。秦意臻的心随着车子每一次转弯而下沉,她不认识这里,但空气中弥漫的奢华气息和越来越浓重的压迫感让她明白,他们正在接近江冽的目的地。 最终,车子缓缓驶入一栋气派非凡的独栋别墅的大门。黑色的雕花铁门自动向两侧滑开,露出了宽阔的庭院和一栋灯火通明的现代风格建筑。别墅的设计简洁大气,线条流畅,巨大的落地窗反射着庭院里的灯光,隐约可见内部奢华的装潢。 这栋别墅……和她那篇办公室故事里,描写的那个权力中心——那位霸道总裁的家,简直如出一辙!那种低调奢华、充满了距离感和掌控力的设计风格,几乎是直接从她的文字里搬到了现实中。 江冽将车稳稳地停在别墅门前的车道上,熄了火。车厢内再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没有立刻下车,而是侧过头,目光落在秦意臻苍白而惊恐的脸上。那副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神深邃难测,带着一丝玩味和审视。 “这个地方,“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刻意的回味,“眼熟吗?“ 秦意臻无法回答,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浑身冰冷。 江冽轻笑了一声,仿佛早已料到她的反应。 “看来我选的地方还不错,“他伸出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虚假的温柔,“那么……你还记不记得,你故事里写到的那个小秘书,第一次深夜来老板家里送文件的那一天?“ 送文件的那一天…… 秦意臻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她自己写下的那些情节:秘书拿着一个‘紧急文件’,深夜敲响老板家的门,内心充满了对那个高高在上、喜怒无常的男人的敬畏和一个秘密,一个……可能会让她万劫不复的秘密,她甚至还详细描写了秘书走进那栋空旷奢华的别墅时的紧张和局促。 她当时写下那些文字,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对于权力、臣服和禁忌之恋的幻想。可现在,江冽却要将她的幻想,变成她必须亲身经历的、屈辱的现实! “看来是记得了。“江冽满意地点点头,收回了手。他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长腿迈了出去。 凛冽的夜风灌入车厢,让秦意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江冽站在车外,弯下腰,看着车内瑟瑟发抖的她。他指了指副驾驶座前方的储物格:“里面有一个文件袋。“ 他的语气平静,像是在交代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工作任务。 “你在这里……等五分钟。“他抬手看了看腕表,仿佛在计算时间,“然后,拿着那个文件袋,进来找我。“ 说完,他直起身,不再看她,径直走向了那栋在夜色中如同巨兽般蛰伏的别墅大门。指纹解锁的轻响后,厚重的大门向内打开,吞噬了他的身影,然后缓缓关上,将秦意臻一个人留在了这片寂静而充满未知的庭院里。 车内的灯自动熄灭,黑暗瞬间将她笼罩。只剩下仪表盘上微弱的光芒,以及前方那栋别墅窗户里透出的、冰冷的光线。 五分钟。像是一个死亡倒计时。 她被困在这辆车里,被困在这栋象征着她自己欲望和恐惧的别墅前。 等待着,等待着亲自踏入那个由她亲手构建、如今却要将她吞噬的陷阱。 时间慢慢流逝着,每一秒都像是滴在秦意臻天灵盖上的水滴,仿佛可以慢慢击穿她。 黑暗和寂静放大了她的恐惧,仪表盘上微弱的光芒映照着她苍白无助的脸。她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催促着那个可怕时刻的到来。 反抗吗?拒绝进去?然后呢?被他像对待一个不听话的玩偶一样,直接在这辆象征着囚笼的车里,撕碎她的尊严吗?那个在餐桌下肆无忌惮玩弄她的男人,绝对做得出来。 恐惧最终战胜了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自尊。 五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过去了。 秦意臻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冰冷而颤抖,仿佛吸入了冬夜的寒霜。她伸出微微发抖的手,打开了储物格,指尖触碰到那个牛皮纸文件袋时,像触电般缩了一下。不需要打开,秦意臻也知道,那里面装的,绝不仅仅是普通的文件。那是江冽精心准备的道具,是这场由他导演的、以她的幻想为蓝本的羞辱剧目的开端。 她推开车门,双腿有些发软。冰冷的夜风立刻包裹了她,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江冽披在她肩上的西装外套,此刻非但没有带来丝毫暖意,反而像是一件沉重的囚服。 她抬头望向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巨大的落地窗像是一双双冰冷的眼睛,漠然地注视着她。曾经在她笔下象征着权力、神秘和禁忌浪漫的地方,此刻只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冰冷的危险气息。空旷的庭院里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衬得这片空间更加死寂。 一步,又一步。高跟鞋踩在平整的车道上,发出清脆却孤单的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尖上。 她走到那扇厚重的大门前,犹豫了片刻。门是关着的。她需要敲门吗?还是…… 在她举起手之前,那扇门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了,仿佛早已预料到她的到来。 一股混合着高级香氛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江冽的侵略性气息的冷气扑面而来。门厅极其宽敞,挑高的天花板悬挂着一盏巨大的、设计感十足的水晶吊灯,冰冷的光芒洒在大理石地面上,反射出刺眼的光。墙壁上挂着大幅的抽象画,线条冷硬,色彩浓烈。一切都和她记忆中、她笔下的那个场景完美重合,却又因为身临其境而显得更加冰冷、空旷和不近人情。 屋子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声音。江冽并不在门厅。 秦意臻握紧了手中的文件袋,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像一个闯入禁地的、迷途的羔羊,茫然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也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她能感觉到,虽然看不见,但江冽一定在某个角落看着她。那种被审视、被掌控的感觉如影随形,让她浑身不自在,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放大、被解读。 “进来。二楼书房“ 叮的一声,一个清脆声音,毫无预兆地从秦意臻口袋里传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带来的是这条命令意味十足的短信。 秦意臻的心猛地一缩,视线朝房子深处望去。 那通往二楼的楼梯此刻却像是一条向下不断延伸的,通往地狱的,无望的通道。 第十四章:江总? 那命令像是无形的绳索,牵引着秦意臻僵硬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迈开了脚步。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门厅里被放大,回声像是嘲弄,又像是催促。 她穿过门厅,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的庭院夜景,但屋内冰冷的色调和极简的线条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昂贵的艺术品随意地摆放着,却更像是主人权力与品味的冰冷展示,而非温馨的家居装饰。 一切都和她笔下的场景如此相似,却又如此不同。文字里的奢华是带着幻想色彩的浪漫,而现实中的奢华却冰冷得如同牢笼的栅栏,压得她喘不过气。 螺旋式的楼梯盘旋而上,通往二楼的未知。秦意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抬脚踏上了冰凉的台阶。楼梯的扶手是光滑的金属,触手生凉,让她下意识地缩回了手。她只能紧紧抱着怀里的文件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脚步声在楼梯上显得格外清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心也开始冒汗。二楼的走廊同样铺着厚厚的地毯,吞噬了她的脚步声,让周围陷入一种更加令人不安的寂静。走廊两侧是紧闭的房门,每一扇门后都像是隐藏着未知的恐惧。 她循着记忆里书房的设定,最终停在了一扇深色的、厚重的木门前。这扇门看起来比其他的门更加气派,也更加……私密。 她鼓起勇气,抬手想要敲门,手指却在触碰到门板的前一刻停住了。 “进来。“ 一个冷酷低沉的声音响起,隔着那扇沉重的木门,却像是近的就在秦意臻耳边。 秦意臻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并未上锁的门。 门内是一个宽敞得惊人的书房,或者说,更像是一个私人办公室。一整面墙是顶天立地的书架,塞满了各种精装书籍,但更多的是一种装饰性的威严,而非阅读的痕迹。另一面墙则是巨大的落地窗,俯瞰着整个别墅的后花园。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黑檀木办公桌,桌面上整洁得几乎没有杂物,只放着一台造型简洁的笔记本电脑和几件看起来极具科技感的摆设。 而江冽,就坐在那张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办公桌后面。 他已经脱掉了那副金丝边眼镜,露出了那双锐利而深邃的眼眸。他闲适地靠在宽大的真皮老板椅上,双腿交迭,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指尖轻轻敲击着。他并没有看向门口的秦意臻,而是微微侧着头,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上,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他身上依旧穿着那身无可挑剔的西装,衬衫的袖扣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强大的、不容置疑的气场,像是一位真正掌控着一切的帝王,而秦意臻,就是那个战战兢兢前来觐见的、卑微的臣子。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抑得让人难以呼吸。 秦意臻僵硬地站在门口,抱着那个牛皮纸文件袋像个被定格的蜡像。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是应该像她文里写的秘书那样,恭敬地问候“老板“?还是…… 江冽终于缓缓地转过头,目光落在了她身上。那目光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穿透一切的力量,让她无所遁形。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手中的文件袋,然后又指了指办公桌前的那片空地。 意思很明显:把文件拿过来。 秦意臻的心脏狂跳着,她知道,真正的‘剧本’,即将上演。她迈着沉重如灌铅的双腿,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张巨大的办公桌,走向那个掌控着她命运的男人。 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又像是踏在刀尖。秦意臻的身体紧绷着,几乎是机械地向前移动。 巨大的办公桌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江冽那沉默而审视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压在她身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这场景太熟悉了,熟悉得让她心慌意乱。书架的排列,办公桌的材质,甚至连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气……都和她当初绞尽脑汁构思出的细节分毫不差。她仿佛不是走进了江冽的书房,而是走进了自己创造的文字世界,一个她曾经以为可以随心所欲掌控的世界。 可现在,她不再是那个掌控者,而是变成了笔下的那个角色——那个紧张、惶恐,却又对眼前这个男人抱有无法言说情绪的女秘书。 荒谬而奇异的感觉开始在她心底蔓延。她知道自己是秦意臻,是那个刚刚经历了屈辱晚餐、被迫来到这里的现实中的人。但同时,身体深处似乎有另一个声音在低语,提醒着她 ‘应有’的姿态。 她应该……低下头,不敢直视‘老板’的眼睛。 她应该……双手紧握着文件袋,显得局促不安。 她应该……在离办公桌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等待‘老板’的下一步指示。 这些念头如同幽灵般在她脑海中浮现,不是理智的思考,更像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一种被环境和氛围诱导出来的、属于‘角色’的本能。她的身体,仿佛比她的大脑更先一步地‘入戏’了。 她真的在距离办公桌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微微低着头,视线落在光洁可鉴的地板上,双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紧紧地抱着那个文件袋。她的呼吸很浅,心跳却快得像是要冲破胸膛。 房间里依旧只有令人窒息的寂静。江冽没有说话,似乎在耐心等待着什么,又像是在欣赏她此刻这副完全符合‘剧本’的、卑微而顺从的姿态。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拉扯着秦意臻脆弱的神经。她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必须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按照‘剧本’,她应该…… “江…江总……“ 一个细若蚊蚋的声音从她干涩的喉咙里挤了出来。连她自己都惊讶于这个称呼的脱口而出。不是直呼其名的“江冽“,也不是晚餐时假装亲昵的称呼,而是那个在她的小说里,秘书对老板毕恭毕敬的称谓。 说出口的瞬间,她感到了更深的羞耻和恐惧,仿佛真的承认了自己的‘角色’身份。 江冽终于有了反应。他靠在椅背上的身体微微前倾,桌面上那修长的手指停止了敲击。他抬起眼,目光精准地捕捉到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慌乱和茫然。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弧度里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文件。“他开口,声音依旧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像是在对一个真正的下属发号施令。 这简单的两个字,像是一道指令,瞬间击中了秦意臻。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又向前走了两步,双手捧着那个文件袋,颤抖着,递向了办公桌后的那个男人。她的动作,她的神态,此刻都像极了那个她笔下的小秘书,战战兢兢地呈上那份决定命运的文件。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被迫的屈服,还是在不由自主地……扮演。现实与幻想的界限,在江冽精心构建的这个舞台上,变得越来越模糊。 第十五章:秘书的动机 江冽并没有立刻接过文件袋。他的目光从秦意臻颤抖的手指,缓缓滑过那单薄的文件袋,最终又落回到她低垂的脸上。那目光带着一种审视的重量,仿佛能穿透她所有的伪装,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和……那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属于‘角色’的期待。 他微微前倾身体,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宽大的办公桌像是一道鸿沟,隔开了他们,却又奇异地将他们束缚在这扭曲的权力游戏中。 “抬起头。“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秦意臻的心脏猛地一跳,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她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僵硬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灯光下,江冽的脸部轮廓分明,眼神深邃。他没有戴眼镜,那双眼睛此刻显得更加锐利,仿佛能洞悉一切。他薄薄的嘴唇紧抿着,看不出什么情绪,但这平静本身就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威压。 对上他目光的瞬间,秦意臻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她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初入职场、面对顶头上司时手足无措的小文员,紧张、惶恐,甚至带着一丝卑微。她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直视,视线慌乱地飘向他身后的书架,又很快移回来,落在他的下巴上。 江冽看着她这副惊慌失措、如同受惊小鹿般的模样,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转瞬即逝。 他终于伸出手,却没有去接那个文件袋。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此刻却如同带着某种魔力,轻轻地捏住了秦意臻的下巴,迫使她再次抬起头,正视着他。 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秦意臻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体更加僵硬。 “看着我。“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几乎是催眠般的力量,“你在怕什么?“ 怕什么?她怕他,怕他此刻扮演的这个角色,怕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更怕自己……怕自己在这场由他主导的、以她的幻想为剧本的游戏中,彻底迷失。 但这些话,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只能被迫迎视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被吸进去。 “文件袋里……是什么?“他终于将目光移向了她怀中那个沉甸甸的牛皮纸袋,语气带着一丝探究。 秦意臻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干涩:“是…是您要的文件,江总。“她又一次,不由自主地用上了那个称呼。 “哦?“江冽挑了挑眉,手指依旧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终于伸过来,却不是拿文件袋,而是用指背轻轻滑过她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脖颈线条,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我什么时候……让你送文件了?“ 江冽的话像一把钥匙,猛然打开了秦意臻记忆深处那段不堪回首的情节——那个她亲手写下的故事:深夜送文件的秘书,并不是单纯履行职责,而是借着工作的名义,带着暧昧不清的动机,走进了老板的家。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知道,从踏进这栋别墅起,她就已经被强行塞进了‘秘书’的角色,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将在江冽的视角里,被扭曲成另一个版本的剧情。 “还是说……”江冽俯身靠近,声音低沉而诱惑,“……文件只是个借口?” 他的目光像实质般在她身上扫过,令人喘不过气。 “你真正想送来的……是别的东西?” 这句话刺痛了她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秘书之所以深夜造访老板,并不仅仅因为暗恋或工作压力,而是为了父亲的治疗费,她不得不用最卑微、最孤注一掷的方式换取希望。 那个曾为角色设定的动机,如今却像一面镜子,将她自己的处境反射得淋漓尽致。 她为什么要写这个?!为什么要给那个虚构的秘书加上如此卑微、如此令人难堪的动机?!这简直是亲手为江冽递上了一把可以更加变本加厉羞辱她的刀! 一股强烈的、噬骨的悔意瞬间淹没了她。 她后悔自己为了追求所谓的‘刺激’和‘深度’,而编造出这样一个充满了屈辱和交易意味的情节。现在,她自己被迫站在了这个‘秘书’的位置上,感受着那份虚构的绝望,仿佛也变成了真实。 她的脸色因为内心的剧烈挣扎而变得更加苍白,眼神中除了恐惧和羞耻,还多了一丝难以掩饰的……绝望。那是属于‘秘书’角色的绝望,此刻却真切地映照在她自己的眼底。 江冽一直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他或许不知道秦意臻此刻脑海中翻腾的具体内容,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更深层次的绝望和挣扎。那不仅仅是被迫扮演角色的羞耻,更像是……一种走投无路般的凄凉。 这和他从那些文字里读到的感觉,何其相似。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收紧,迫使她无法逃避他的注视。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几乎是残忍的了然: “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总是会做一些平常不会做的事情。“他的语气很轻,却像重锤一样敲在秦意臻的心上,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付出一些……代价。“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扫过她紧紧抱在胸前的文件袋,又重新回到她惊恐的眼睛上。 “所以,这个文件袋,“他用指尖点了点那个牛皮纸袋,发出轻微的声响,“或者说,是你这个人……今晚出现在这里,是你的……最后一根稻草吗?“ 他没有明说,却字字诛心。他将她此刻的处境,与那种为了生存或救赎而不惜一切代价的绝望联系在了一起。 秦意臻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撕裂。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连同内心最隐秘、最不堪的幻想和设定,都赤裸裸地暴露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任由他审视、玩弄。 “我……“她想否认,想尖叫,想告诉他那只是故事,不是她,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徒劳地摇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江冽看着她这副泫然欲泣、拼命否认却又无力反驳的样子,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他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安抚般的、却又无比残忍的意味。 “别急着否认。“他直起身,重新靠回椅背,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掌控者的姿态。“是不是借口,想送的是什么……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弄清楚。“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那个文件袋上。 “现在,把‘文件’给我。“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重复了之前的命令。这一次,那“文件“二字,被他说得意味深长。 第十六章:文件夹里的艳照 江洌那不容置疑的命令,像是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在秦意臻紧绷的神经上。她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做出了反应。颤抖着,她将那个承载着未知恐惧的文件袋,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宽大的黑檀木办公桌上,然后如同受惊般迅速后退了一小步,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指尖冰冷。 江冽的目光落在那个牛皮纸袋上,并没有立刻去碰它。他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秦意臻,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拆开的、充满了悬念的礼物。他的眼神平静,却带着一种猎人般的耐心和笃定。 “打开它。“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秦意臻的心跳漏了一拍。让她自己打开?打开这个潘多拉的魔盒? 她的手指因为恐惧而变得僵硬麻木。她看着那个近在咫尺的文件袋,仿佛看到了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里面到底是什么? 原文里,文件夹里装着的,是秘书为了勾引老板,推销自己而精心准备的艳照,可是现在呢?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艳照吗?可她根本没有准备过这种东西!难道……江冽自己‘准备’了? 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 在江冽平静却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秦意臻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潜入冰冷的海底,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文件袋上缠绕的线绳。动作迟缓而笨拙,每一下都像是在耗尽她全身的力气。 随着封口被打开,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但最终还是在江冽无声的催促下,认命般地睁开了眼,将文件袋里的东西倒在了桌面上。 滑出来的不是祈祷中的纸质文件,而是一沓……照片。 厚厚的、质感精良的相纸,散落在深色的桌面上,画面清晰得刺眼。 照片上的主角,是她自己。 但那不是什么她为了‘勾引’而精心准备的艳照。那是…… 那是上个星期五晚上,在她被江冽折腾得昏沉过去之后,在她几乎失去意识、任人摆布的时候……他拍下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她那间小小的出租屋,凌乱的床铺,散落的衣物。而照片的主角,是处于各种不堪姿态下的她自己:脸上带着潮红和迷茫,眼神涣散,身体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甚至还有几张照片是她完全昏睡过去,被摆弄成各种羞耻姿势的样子…… 每一张照片,都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秦意臻的眼睛里,烙在她的心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巨大的震惊、羞耻和被侵犯的愤怒如同火山般在她胸腔里爆发,却又被更深的恐惧死死地压制住,让她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在她失去意识的时候,拍下这些照片?!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扮演’和‘调情’了,这是赤裸裸的侵犯和羞辱! 他把她最脆弱、最无助、最不堪的一面,当作战利品一样记录下来,然后在此刻,在这个精心布置的‘舞台’上,用这种方式,残忍地展示给她看! 那个所谓的 ‘秘书为了勾引老板准备的艳照’的设定,此刻变成了一个无比讽刺的笑话。他根本不需要她‘准备’什么,他早就已经用更卑劣、更残忍的方式,获取了他想要的‘证据’和‘把柄’! 秦意臻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死死地盯着那些照片,眼睛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变得通红。她想扑上去把那些照片撕碎,想质问眼前的这个恶魔,但她的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江冽从始至终都平静地观察着她的反应。他看着她从最初的茫然,到震惊,再到此刻几乎崩溃的愤怒和绝望。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惊讶,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伸出手,姿态优雅地拿起最上面的一张照片,那是秦意臻在他怀里昏睡过去的侧脸,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上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得近乎……温柔? 但他开口说出的话,却冰冷得如同淬毒的刀刃。 “看来,你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他缓缓抬眼,看向摇摇欲坠的秦意臻,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确实是‘精心准备’了。“ 他刻意将“精心准备“四个字咬得很重,将这些由他拍摄的、充满侵犯意味的照片,强行按在了秘书主动献身的剧本上。这是一种怎样恶劣的颠倒黑白! “只是,“他放下那张照片,又拿起另一张她被摆弄成屈辱姿势的照片,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的评判, “……秘书小姐的准备,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大胆、主动得多。“ 他的话语,像是一把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插进了秦意臻的心脏,将她的尊严和人格彻底碾碎。 屈辱、愤怒、恐惧……种种情绪在她胸腔里剧烈翻腾,几乎要将她撕裂。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那张令人作呕的办公桌和桌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逃!现在就逃!离开这个魔窟!离开这个恶魔!这个念头像野草般疯狂滋长,驱动着她的身体。她几乎就要迈开脚步,冲向那扇代表着自由的大门。 只要跑出去,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然而,就在她抬脚的瞬间,身后传来了江冽不紧不慢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追魂锁链: “想去哪里,秘书小姐?“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但那其中蕴含的威胁却让秦意臻的脚步瞬间凝固。 他没有阻止她,甚至没有起身。但他根本不需要。 那些照片……那些散落在桌面上的、记录着她最不堪时刻的照片,就是最沉重的镣铐,死死地锁住了她的双脚。 跑?跑到哪里去?她能跑得出这栋别墅,但她能跑得过这些照片吗?江冽的手里握着足以毁掉她一切的把柄!她的工作,她在同事朋友面前辛苦维持的形象,甚至她在这个城市立足的根本……如果这些照片流传出去,一切都会毁于一旦! 她辛苦隐藏的秘密世界会被彻底曝光,她会被贴上放荡、不知羞耻的标签,她会成为所有人眼中的笑柄和异类。那种后果,她甚至不敢去想象。 与那样的社会性死亡相比,此刻在这里所承受的屈辱,似乎……似乎变成了唯一可以忍受的选项。 多么可悲,多么讽刺。她自己写下的‘秘书’的困境,如今却成了她自己的现实。为了保全那看似光鲜的‘体面’,她不得不饮下这杯名为屈辱的毒酒。 秦意臻背对着江冽,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带来尖锐的疼痛,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压制住内心翻涌的绝望和反抗的冲动。眼泪最终还是无法抑制地滑落,沿着冰冷的脸颊滚落,砸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她不能走。她走不了。 如同一个牵线木偶,被无形的线拉扯着,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回了身,重新面向那张象征着权力和屈辱的办公桌。 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那绝望、那愤怒、那浓得化不开的恨意。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将这一切都深深地埋藏起来,换上一副符合‘秘书’角色的、顺从的、甚至是带着一丝讨好的面具。 她抬起手,用手背胡乱地擦掉了脸上的泪痕,声音因为哭泣而带着浓重的鼻音,却努力装出平静: “对不起,江总……我、我刚才有点失态了。“她的声音在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您……您还有什么吩咐?“ 她重新变回了那个‘秘书’。那个为了保全自己和家人、不得不向权力低头,被迫继续这场屈辱游戏的、可悲的角色。 只是这一次,剧本不再是虚构,演员流下的眼泪,也是真实的。 江冽看着她这副强忍着屈辱、重新戴上顺从面具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他似乎很满意这种结果,满意这种将猎物彻底逼入绝境、看着对方在恐惧中挣扎却又不得不选择臣服的游戏。 他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再次慢条斯理地拿起一张照片,放在指尖把玩着,目光却始终锁在秦意臻的脸上。 第十七章:赤裸裸的威胁 江冽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牢牢锁定在秦意臻身上,欣赏着她那副强作镇定、却难掩绝望和屈辱的模样。他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享受看着猎物在自己编织的网中徒劳挣扎的快感。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把玩着手中的照片,将照片轻轻夹起又来回翻转。 这是一张秦意臻脸部的特写,拍摄角度刁钻,捕捉到了她熟睡后,脸上还带着意乱情迷的潮红,紧闭的眼角依然含泪,眉头紧皱,如同依然沉浸在欲望中却又带着一丝痛苦挣扎的样子。那是一种极致的脆弱和失控,被镜头残忍地定格。 他将照片举到灯光下,仔细端详着,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拍得不错,你说呢?“他侧过头,看向脸色愈发惨白的秦意臻,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很生动,很真实……把你那一刻的样子,都记录下来了。“ 秦意臻别开脸,不敢去看那张照片,也不敢去看江冽那玩味的眼神。她感觉自己的胃在翻腾,羞耻和恶心感让她几欲作呕。 江冽却不打算放过她。他拿着照片,慢悠悠地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一步步向她走来。高大的身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他停在她面前,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将那张照片举到她眼前,迫使她去看。 “你说……“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和威胁,在她耳边低语,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家里人……比如你爸妈,看到这些照片,会怎么样?“ 秦意臻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她惊恐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江冽。 他在说什么?!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拿她的家人来威胁她?! “他们年纪大了,心脏应该……不太好吧?“江冽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里毫无温度,“看到自己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儿,私底下是这副样子……你说,会不会气得……直接住院?“ 这句话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秦意臻心中最柔软、最不设防的地方!她的父母,是她最后的底线,是她无论如何也要保护的人! 她无法想象,如果父母看到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会受到怎样毁灭性的打击!那种羞耻、那种失望、那种心碎……她甚至不敢去细想! “不……不要……“秦意臻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她下意识地摇头,想要后退,却被江冽的气场死死压制在原地。 江冽看着她瞬间崩溃的模样,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冷酷的满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彻底击溃她的心理防线,让她明白,她的命运,甚至她家人的安危,都牢牢掌握在他的手中。 他收回照片,但威胁的阴影并未散去。他俯身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声音却冰冷刺骨: “如果……我是说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他的语气带着一种恶意的揣测和引导,“你那位‘秘书’的剧情,是不是就要在现实里上演了?“ 秦意臻瞳孔骤缩,浑身冰冷。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那个为了给父亲筹集医药费,不得不放下尊严,向老板‘求助’的秘书! “到时候,“江冽的声音充满了恶劣的暗示,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的耳垂,“你是不是……也得像她一样,去找人求情,用你的一切……去换取帮助?“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体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比如……像这样,“他伸出手,指尖直耀武扬威地展示着照片,“主动……献身?“ 这最后两个字,如同最后的重锤,彻底击垮了秦意臻的意志。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若不是江冽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她,她几乎要瘫倒在地。 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汹涌而出,混合着绝望、恐惧和无边的屈辱。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已经彻底落入了这个男人精心编织的陷阱,她就像那个她笔下的小秘书一样,为了保护自己珍视的东西,不得不放弃尊严,任由他摆布。 现实和虚构的界限,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碎。她就是那个秘书,而他,就是那个掌控着她一切的、冷酷无情的‘老板’。 “不……求你……不要……“她哽咽着,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破碎不堪,“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求你了……“ 江冽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看着她泪流满面、彻底崩溃的样子,脸上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一种掌控全局的冷酷和满足。 “那就乖一点。“他用指腹拭去她脸颊的泪水,动作看似温柔,眼神却依旧冰冷,“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扮演好你的‘角色’。“ 他松开手,后退一步,重新拉开了距离。 “现在,把这些属于我的‘东西’,放回文件袋里,收好。“他将手中把玩的那张照片轻轻放回桌面,与其他照片混在一起,那些不堪的画面如同散落的拼图,拼凑出秦意臻最隐秘、最脆弱的一面。 那迭照片,已经不再仅仅是记录她屈辱的证据,更成了捆绑她家人性命的枷锁。而她,只能选择顺从。 屈辱如同毒藤,紧紧缠绕着秦意臻的心脏,几乎让她窒息。但家人的安危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垮了她所有反抗的念头。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秦意臻,而是那个任由江冽摆布的、代号‘秘书’的玩偶。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喉咙口的哽咽和翻涌的恶心感。她用颤抖的手,将那迭足以毁灭她的照片,小心翼翼地,如同对待什么圣物一般,重新放回了那个牛皮纸文件袋里,仔细地缠好线绳。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迟滞和抗拒,但她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江冽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她的动作,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 “很好。“等她终于完成,他才淡淡地开口,“看来秘书小姐开始进入状态了。“ 他转身走回办公桌后,重新坐下,恢复了那副掌控一切的姿态。他没有去看那个文件袋,仿佛那里面装的只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那么,“他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目光落在秦意臻身上,“按照流程,现在……你应该做什么?“ 你应该做什么? 秦意臻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故事里的情节像走马灯一样快速闪过,却又模糊不清。那个秘书,在深夜来到老板家里,送上艳照,接下来……接下来是什么? 紧张和恐惧让她的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她只记得,秘书当时很紧张,手足无措……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低着头,不敢看江冽的眼睛。这几乎是她此刻最真实的反应。 “嗯?“江冽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鼻音,带着一丝不耐烦,“需要我提醒你吗?“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还是说,你想让我用那些照片,帮你‘回忆’一下?“ 照片!那两个字像针一样刺痛了秦意臻。她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恐惧。 “不!不用!“她急忙说道,声音因为恐慌而拔高,显得尖锐,“我……我想起来了!“ 她努力在混乱的记忆碎片中搜寻。对了,那个秘书,在被老板冷淡对待后,为了缓和气氛,也为了展现自己的‘价值’,主动提出…… “江总,“她强迫自己看向江冽,声音依旧在颤抖,却努力模仿着故事里秘书那种小心翼翼、带着一丝讨好的语气,“您……您工作了一个晚上,一定累了吧?要不要……要不要我给您煮杯咖啡?“ 说完这句话,她几乎要虚脱了。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每一个模仿的表情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羞耻。 江冽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回答还算满意,但眼神依旧锐利。 “咖啡?“他重复了一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可以。“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秦意臻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身体。 “但是……“他拖长了语调,“我记得,故事里的‘秘书’,在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似乎……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秦意臻的心猛地一沉。不是这个样子?那是哪个样子?她哪里做错了? 她的脑海飞速运转,回忆着自己当时描写秘书神态的文字:紧张,但又带着一丝刻意的柔顺和引诱,眼神闪烁,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用肢体语言传递某种信息…… “你的站姿,“江冽的声音冰冷地响起,打断了她的回忆,“太僵硬了。像根木头。“ 他指了指她,“还有你的眼神,躲躲闪闪,是在心虚吗?“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还是说,你觉得给我煮杯咖啡,是一件很委屈的事情?“ “不是的!我没有!“秦意臻急忙否认,恐慌让她口不择言。 “那就重来。“江冽的语气不容置疑,像是在对一个屡教不改的下属下达最后通牒,“用你认为‘正确’的方式,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重来?! 屈辱感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心头。她感觉自己就像舞台上一个蹩脚的演员,因为演得不好,被导演无情地要求一遍遍重复,而台下唯一的观众,正用冰冷而挑剔的目光审视着她。 但她能怎么办?她只能照做。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屈辱和眼眶里的泪意。她强迫自己回忆着那些令人作呕的文字,模仿着那个虚构角色的姿态。 她微微低下头,手指紧张地捏着衣角,身体下意识地向前倾了一点,试图展现出一种柔顺和依赖的姿态。她抬起眼,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不那么惊恐,带上一点……一点她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小心翼翼的‘柔情’。 “江总……“她再次开口,声音因为刻意的控制而显得有些发颤,带着一种虚假的、几乎是谄媚的柔软,“您……您辛苦了,我……我去给您煮杯咖啡,好吗?“ 这一次,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甚至连声音的起伏,都努力地向着那个她自己创造的、卑微而充满暗示性的‘秘书’形象靠拢。 演完这一遍,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恶心。 江冽看着她这副努力‘扮演’的样子,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嗯,“他淡淡地说,“有点样子了。“ 然后,他抬手指向书房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小吧台。 “去吧。“ 第十八章:咖啡味的勾引 得到“去吧“的指令,秦意臻如蒙大赦,却又不敢表现出丝毫的轻松。她维持着那副小心翼翼、略带讨好的姿态,转身走向书房角落那个看似高级的吧台。 吧台是大理石台面,上面摆放着一台看起来极其复杂昂贵的咖啡机,旁边还有各种精致的咖啡豆罐和玲珑剔透的杯具。这一切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与她此刻卑微的心境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站在咖啡机前,有些手足无措。虽然她在自己的小说里描写过秘书为老板煮咖啡的情节,但那只是文字上的想象。现实中,她对这种高级玩意儿并不熟悉。她甚至不知道该按哪个按钮,该用哪种咖啡豆。 身后,江冽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一直紧随其后,像芒刺在背,让她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更加僵硬和笨拙。她能感觉到他在审视她,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在等待她犯错,等待着下一个可以用来羞辱和控制她的借口。 她笨拙地找出咖啡豆,磨豆,准备滤纸……每一个步骤都小心翼翼,生怕出错。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好几次差点打翻东西。空气中弥漫开咖啡豆研磨后的香气,浓郁而醇厚,但秦意臻却感觉不到丝毫的享受,只有令人窒息的压抑。 她能清晰地听到身后轻微的、有节奏的敲击声——那是江冽的手指在敲打桌面。这声音像是一个无情的倒计时,催促着她,也提醒着她,自己正处于严密的监视之下。 终于,热水缓缓注入,咖啡液一滴滴地落入下方的分享壶中。深褐色的液体散发着热气,也凝聚着秦意臻所有的紧张和恐惧。她选用了一个看起来最低调、最简洁的白瓷杯,双手捧着,小心翼翼地倒入了刚煮好的咖啡。 她端着那杯咖啡,转身,再次面向江冽。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而温顺,甚至试图挤出一丝……微笑?但那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 她一步一步走回办公桌前,这一次,她没有停在几步之外,而是按照记忆中秘书的自觉,将咖啡杯轻轻放在了江冽面前的桌面上,恰好放在他习惯用手的那一侧。 “江总,您的咖啡。“她低声说道,声音依旧带着无法完全掩饰的颤抖。完成这个任务,她感觉自己像是虚脱了一般,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江冽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落在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上。他没有立刻去碰它,而是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抬起眼,看向秦意臻,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和……审判? “我记得,“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故事里的‘秘书’,似乎更擅长……或者说,更喜欢用另一种方式,来表示对老板的讨好?“ 秦意臻的心猛地一跳。另一种方式?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充满了性暗示和挑逗意味的细节……对了!故事里,那个秘书为了勾引老板,把咖啡扑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一股强烈的恶心和抗拒感瞬间涌了上来!他……他该不会是想让她…… 她惊恐地看着江冽,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江冽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色和惊恐的眼神,嘴角的弧度加深了,带着一种了然于心的、近乎残忍的玩味。 “看来,“他慢条斯理地说,“秘书小姐,又需要一点……‘提醒’了?“ “提醒“这两个字,如同地狱的号角,在秦意臻耳边嗡嗡作响。提醒什么?提醒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还是提醒她远方的父母? 答案不言而喻。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如果滚烫的咖啡洒在上面……不仅会烫伤,还会留下难看的污渍,更重要的是,湿透的布料会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身体的曲线……这不正是故事里,那个秘书想要达到的效果吗?! 巨大的恐惧和屈辱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那种深入骨髓的恶心和抗拒。 把咖啡扑在自己身上……那是怎样一种低贱而充满暗示性的行为!那是她在文字中,为了满足自己和读者的猎奇心理,赋予那个虚构秘书的、带有讨好和引诱意味的动作! 而现在,江冽,这个掌控着她一切的男人,竟然要她……要她亲自去实践这种由她自己创造出来的、廉价的‘媚术’! 这比直接的暴力更让她感到屈辱。这是一种精神上的凌迟,将她的尊严一片片剥下,放在脚下肆意践踏。 她想尖叫,想反抗,想把那杯滚烫的咖啡直接泼到眼前这个恶魔的脸上!但她不能。她只要一想到父母可能承受的后果,所有的勇气和反抗的念头就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颤抖着,伸出手,再次端起了那杯咖啡。杯子里的咖啡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滚烫,但依旧带着温热。她的手指冰冷,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看了江冽一眼,从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只看到了冰冷的、掌控一切的漠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鼓励?他在鼓励她继续‘表演’! 屈辱的泪水再次涌上眼眶,但她强迫自己眨了眨眼,将泪水逼了回去。不能哭,哭了只会让他更得意。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然后,她的手‘不经意’地一抖,伴随着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惊呼,整杯温热的咖啡,都朝着她自己的胸前倾倒下去! 深褐色的液体瞬间浸透了她白色的衬衫,留下大片深色的污渍。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并不算烫,却让她感觉像是被烙铁烫伤了一样羞耻。湿透的衬衫紧紧地贴在她的皮肤上,清晰地勾勒出内衣的轮廓和胸部的曲线,狼狈而……暧昧。 这正是她笔下那个秘书想要达到的效果!用一种看似意外的方式,暴露自己,引诱目标! 江冽看着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看着那被咖啡浸湿、紧贴着肌肤的布料,眼神暗了暗,但脸上却露出一抹冰冷的、嘲讽的笑容。 “啧,“他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了然于胸的嘲弄,“真是……不小心啊,秘书小姐。“ 然后江冽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走到她面前。他没有伸出手去‘帮助’她,而是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被咖啡浸湿的胸前。那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和毫不掩饰的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商品。 湿透的白色衬衫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内衣的蕾丝花边和胸部的丰满轮廓,在灯光下甚至有些透明。咖啡的深褐色污渍像一块丑陋的补丁,与白色的布料和她苍白的肤色形成了刺眼的对比。这幅景象,狼狈、不堪,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引人遐思的诱惑力——这正是她笔下那个秘书想要营造的效果! 多么讽刺!她自己写下的场景,如今却成了她耻辱的印记。 “嗯……“江冽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像是在评估着什么。他伸出手,没有去碰她,而是用食指轻轻勾起她湿透衬衫的一角,感受着布料的湿润和皮肤传来的微温。 “看来,效果还不错。确实……比刚才那杯咖啡,更能‘引起注意’。“ 秦意臻猛地瑟缩了一下,想要躲开他的触碰,但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他的指尖只是轻轻掠过,却让她感觉像是被毒蛇的信子舔舐过一般,恶心又恐惧。 “湿成这样,穿着不难受吗?“江冽收回手,目光重新回到她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真实的情绪,只有一种冰冷的、掌控一切的漠然。 “还是说……‘秘书’小姐,就喜欢这种……‘贴身’的感觉?“ 他故意在“贴身“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其中的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秦意臻紧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最后一丝清醒和尊严。 “我……我去处理一下。“她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而颤抖,避开了他的目光。 “处理?“江冽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怎么处理?在这里?“ 他环顾了一下书房,语气带着一丝戏谑,“我这里可没有女士的替换衣物。“ 江冽的语气冰冷,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压。他上前一步,逼近她,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把湿衣服脱了。“ 这不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不容置疑的命令。 江冽的命令如同冰冷的铁砧,重重砸在秦意臻的心上,将她最后一点反抗的勇气彻底粉碎。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没事的,反正自己什么都被江冽看过了不是吗? 屈辱的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但她强迫自己咽了下去。 她缓缓抬起颤抖的双手,那动作迟缓得像是生了锈的机器。 她的手指冰冷而僵硬,触碰到白色衬衫的纽扣时,仿佛触碰到了烙铁。纽扣很小,也很滑,她笨拙地解着,因为过度紧张,好几次都差点滑脱。每一次解开一颗纽扣,都像是剥掉一层保护她的外壳,将她更深地暴露在江冽那冰冷审视的目光之下。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不敢去看江冽的表情,也不敢去看镜子或者任何能反射出自己此刻狼狈模样的东西。她只能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指,盯着那逐渐敞开的衣襟。 咖啡的污渍已经变得有些冰凉,湿冷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不适的寒意。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她胸前白皙的肌肤和里面穿着的、同样是浅色系的内衣,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 终于,最后一颗纽扣也被解开了。湿漉漉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失去了最后的遮挡作用。 江冽的目光没有任何回避,就那样直直地、带着一种近乎解剖般的审视,落在她暴露出来的肌肤和蕾丝内衣上。 秦意臻感觉自己像一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囚犯,任由围观者肆意打量。羞耻感如同烈火般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住颤抖的幅度,将那件湿透了的、沾染着咖啡污渍和她屈辱的衬衫,从身上缓缓褪了下来。 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她裸露的肩膀和手臂,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下意识地想要环抱住自己,遮挡住暴露在外的身体,但江冽那冰冷的目光如同无形的枷锁,让她不敢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 她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内衣,将自己最脆弱、最不堪的一面,完全暴露在这个掌控着她命运的男人面前。那件被她攥在手里的湿衬衫,像是一块沉重的烙铁,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 江冽的目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游移着,从她纤细的锁骨,到微微起伏的胸口,再到她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小腹。他的眼神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嗯,“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他伸出手,这一次,指尖没有再触碰她,而是指向了她手中那件湿透的衬衫。 “把它,扔掉。“他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仿佛那不仅仅是一件衣服,更是她过去身份和尊严的最后残骸。 “我不喜欢看到……脏东西。“ 第十九章:秘书的清洁工作(微h) 江冽的话语,冰冷而决绝,如同最终的判决。那件湿透的衬衫,不仅仅是脏了,它代表着她刚刚被迫进行的屈辱表演,代表着她残存的、不被允许存在的反抗和不情愿。扔掉它,就像是扔掉最后一块遮羞布,彻底将自己交付出去。 秦意臻攥着那冰冷潮湿的布料,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一股难以言喻的恨意在她心中翻涌——不仅仅是对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更是对自己! 她恨自己!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写下这样一个角色!一个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如此卑微、如此没有底线、主动献媚、甚至刻意用身体去勾引的‘秘书’! 写的时候,她或许只是将其当作一种刺激的、猎奇的幻想,一种情绪的宣泄,却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迫成为这个角色的现实投影! 更让她感到绝望和憎恨的是,江冽偏偏在她写过的那么多故事里,选择了这一个!为什么不是上次那种?那种充斥着强制与掠夺的故事?在那种故事里,她至少可以是被动的,是被迫的,她可以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不是我的意愿“、“我是受害者“,可以用这种方式来保留一丝可怜的心理安慰,来麻痹自己被践踏的尊严。 可是现在呢?这个‘秘书’的故事,核心就在于‘主动’!是秘书自己深夜造访,是秘书自己献上把柄,是秘书自己要求去煮咖啡,是秘书自己‘不小心’弄湿衣服!每一个环节,都需要她——秦意臻,去主动地、刻意地‘配合’,去‘扮演’! 即便她内心充满了抗拒和屈辱,但在江冽眼中,在她自己反复上演的‘剧情’中,她都成了一个主动参与者!这让她无法再像上次那样,将自己完全置于一个纯粹受害者的位置。每一次被迫的‘主动’,都像是在她心上划下一刀,让她对自己产生强烈的厌恶和鄙夷。她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变成那个她自己都看不起的、为了生存而出卖一切的女人。 这种被迫的‘主动’,比纯粹的强制更让她感到绝望和崩溃。 最终,所有的恨意、不甘和绝望,都化作了死寂般的顺从。她松开了紧攥的手指,任由那件承载着她屈辱的湿衬衫从手中滑落,掉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微的、沉闷的声响。 那声音,像是敲在她心上,宣告着她最后一点尊严的彻底沦丧。 她站在那里,上身赤裸,只剩下薄薄的内衣包裹着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只被剥光了羽毛、暴露在寒风中的鸟儿。她低垂着头,不敢去看江冽,也不敢去看地上那滩 ‘脏东西’。 江冽看着衬衫掉落在地,看着秦意臻那副彻底放弃抵抗、仿佛失去灵魂的模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深沉得如同古井。他似乎很满意这种彻底的掌控感,满意这种将猎物所有尖刺都拔除后的、绝对的顺从。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目光再次缓缓扫过她裸露的肌肤,那目光像是有实质般,在她身上留下冰冷的轨迹。 他没有急于进行下一步,而是像一个挑剔的鉴赏家,仔细审视着他的 ‘作品’。他看到了她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微微耸起的肩膀,看到了她白皙肌肤上因为紧张而泛起的细小鸡皮疙瘩,看到了她浅色内衣下微微起伏的胸脯,以及那因为屈辱而紧绷的、平坦的小腹。 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更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以及掌控一切的、令人窒息的权威感。 “嗯……“他又一次发出那种意味不明的鼻音,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她进行评价,“作为秘书,身材管理得还算……合格。“ 这句话,用一种评价物品的口吻说出,再次将秦意臻钉在了耻辱柱上。 她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需要符合‘老板’审美标准的工具。 秦意臻紧紧闭上眼睛,试图将自己从这残酷的现实中抽离,但身体的寒冷和内心的屈辱却如此真实。她能感觉到江冽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都彻底看穿。 “不过……“江冽话锋一转,踱步到办公桌旁,拿起那个装着照片的文件袋,在手中掂量着, “光有外形还不够。“ 他将文件袋随意地扔在桌面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让秦意臻的心也跟着狠狠一颤。 “秘书的工作能力……也很重要,不是吗?“他看向秦意臻,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充满暗示的笑容,“比如说……清洁工作?“ 清洁工作?秦意臻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地上,“江冽用下巴点了点那件被她扔掉的湿衬衫,以及周围因为咖啡洒落而可能存在的污渍,“有点脏了。“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把它清理干净。“ 清理干净?让她现在……就以这副几乎赤裸的模样,跪在地上,去清理那件象征着她耻辱的衣服和污渍?! 一股巨大的反胃感直冲喉咙!这比刚才泡咖啡、弄湿衣服更加让她感到屈辱!这简直就是将她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让她像个奴隶一样,在他面前卑微地劳作!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哀求。她想拒绝,想尖叫,想逃离! 但江冽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他甚至不需要再拿出照片来威胁,她此刻的脆弱和恐惧,已经足以让他掌控一切。 “怎么?“他挑眉,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需要我……亲自‘示范’一下,该怎么做吗?“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通牒。秦意臻知道,自己再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弯下膝盖。这个动作让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她跪在了江冽面前,跪在了那件湿透的衬衫旁边。上身赤裸,只剩下内衣蔽体,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庞,却遮不住她此刻狼狈不堪的姿态和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绝望。 她伸出颤抖的手,捡起了那件冰冷潮湿的衬衫。那触感让她恶心得想吐。 然后,她低下头,像一个最卑微的女佣,开始用那件衬衫,一点点擦拭着地板上可能存在的、并不明显的咖啡污渍。 她的动作机械而麻木,眼中空洞无神。每一次弯腰,每一次擦拭,都像是在用钝刀割裂着她的灵魂。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江冽投射在她背后的、冰冷的视线,如同鞭子一样抽打着她。 她就是那个秘书了。那个她自己创造出来的、卑微到尘埃里的角色。而这场由她亲手写下的、充满了屈辱和算计的戏剧,正在她自己身上,一幕幕真实地上演。 江冽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双腿微微分开,以一种极其放松而带有掌控意味的姿态,冷眼看着她。他不在意她是否真的将地板擦干净。他的目的,从来就不是清洁。 他看着她低垂的头颅,看着她因为强忍泪水而微微颤抖的肩膀,看着她裸露的、光洁的背部在灯光下泛着脆弱的光泽。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将她彻底击溃、让她完全暴露在自己掌控之下的感觉。 “看来,“他终于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低沉而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秘书小姐的清洁工作……做得还算可以。“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依旧跪在地上的双腿,以及那包裹在黑色包臀裙下、因为跪姿而显得更加浑圆挺翘的臀部上。 “不过,只做这点事情,可不够体现你的‘价值’。“他的语气陡然转冷,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戏谑,“我记得……故事里的‘秘书’,为了取悦老板,可是……很‘主动’的。“ 秦意臻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毒蛇般缠绕上来。 “爬过来。“ 江冽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如同在下达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指令。 爬……爬过去? 秦意臻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羞耻。他让她……像动物一样爬过去?!而且是……去他那里?! 她看着他微微分开的双腿,看着他裤裆处那因为坐姿而微微隆起的轮廓,一股巨大的恶心和恐惧瞬间席卷了她! “不……不要……“她下意识地摇头,声音因为恐惧而破碎不堪。 “嗯?“江冽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而令人心悸的声响,“看来,你还是没有完全进入角色。“他伸手,作势要去拿那个再次被他放在手边的文件袋。 那个动作,瞬间击溃了秦意臻最后的抵抗意志。 她闭上眼睛,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知道,自己无路可逃。 她松开紧攥着湿衬衫的手,任由那块布料再次掉落在地上。然后,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缓缓地、极其屈辱地将双手也放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支撑起身体。 四肢着地。这个姿态,让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或者更糟,一只摇尾乞怜的宠物。 她不敢抬头去看江冽的表情,只能死死地盯着地板。然后,她挪动着僵硬的四肢,一点一点地,朝着那个坐在椅子上的、掌控着她一切的男人爬去。 每移动一寸,都像是在用刀子割她的自尊。地板的冰冷透过膝盖和手掌传来,让她浑身发抖。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和古龙水味道,那曾经让她有些心动的气息,此刻却只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恐惧。 终于,她爬到了他的脚边,停了下来,不敢再靠近。 “继续。“江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冰冷而不容置疑。 秦意臻颤抖着,闭上眼睛,又向前挪动了一点,直到她的头几乎要碰到他的膝盖。她停在这个极度屈辱、极度靠近的位置,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裤料的质感,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属于男性的温热气息。这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和反胃。 江冽低下头,看着跪伏在他腿间、如同祭品般瑟瑟发抖的女人。他伸出手,没有去碰她,而是解开了自己裤子的纽扣和拉链。 那细微的金属摩擦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异常清晰,也如同丧钟般敲打在秦意臻的心上。 她猛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看到他微微挺立的、隔着内裤也能看出形状的欲望。 “你知道……该做什么。“江冽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残忍的命令,“就像……你写的那样。“ 秦意臻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知道!她当然知道!在她那些黑暗的、放纵的文字里,秘书就是这样取悦老板的!用她的嘴! 可是不!她做不到!她从来没有……没有为任何人做过这种事!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她感到无边的羞耻和恶心! “我……我不会……“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学。“江冽的回答只有一个字,冰冷而绝情。他微微挺身,将自己那半勃的欲望更清晰地展露在她眼前,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彻底压垮了秦意臻。她知道,自己今天,必须学会。 她颤抖着伸出手,那双手因为恐惧而冰冷无力。她犹豫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隔着布料的、滚烫坚硬的存在。 那触感让她猛地缩回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江冽没有催促,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不耐烦。 秦意臻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巨大的恶心和屈辱感,再次伸出手,这一次,她用颤抖的手指,笨拙地解开了他内裤的束缚,将那完全暴露出来的、狰狞的欲望释放了出来。 那近在咫尺的、充满了男性侵略性的器官,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和强烈的视觉冲击。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一个男人的这里。 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然后,她低下头,像是在完成一个极其艰难的任务,张开颤抖的嘴唇,极其缓慢地、带着赴死般的决心,凑了上去…… 第二十章:黄文作者初次体验口交(h) 那灼热的、带着强烈男性气息的硬物就在唇边,散发着一种让秦意臻胃里翻搅的气味。她的嘴唇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牙齿也忍不住上下磕碰。巨大的羞耻和恶心感让她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但上方那道冰冷的目光,如同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让她不敢有丝毫的退缩。 “嗯?“江冽发出一声低沉的、带着明显不耐烦的鼻音。 这声音像是一道催命符。秦意臻猛地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一部分的现实。她颤抖着,张开了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没有立刻干呕出来。然后,带着一种赴死般的绝望,她极其缓慢地、试探性地将那滚烫的顶端含了进去。 异物的侵入感是如此强烈而陌生。那尺寸远超她的想象,几乎立刻就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引发了剧烈的生理性反抗。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瞬间涌了上来,她忍不住弓起背,发出一阵剧烈的、压抑的呛咳声,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唔……咳咳……“她难受得几乎要窒息,本能地想要将那东西吐出来,但理智却死死地控制着她。她不能!她不能反抗! 江冽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安慰或者呵斥。他只是微微低头,冷漠地看着在他腿间剧烈呛咳、泪流满面的女人。他的眼神深邃,里面翻涌着一种复杂难明的情绪——有被冒犯的不悦,但更多的是一种冷酷的、如同观看困兽挣扎的兴趣。他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痛苦和笨拙,这更能证明他对她的绝对掌控。 秦意臻咳得撕心裂肺,感觉自己的肺都要咳出来了。她尝到了那东西的味道,一种难以形容的、带着腥臊和汗液的男性味道,让她胃里翻江倒海。这是她从未接触过的、属于另一个身体的、最私密的味道,此刻却霸道地充斥着她的口腔和鼻腔,让她感到无边的恶心和屈辱。 过了好一会儿,那阵剧烈的呛咳才稍微平息了一些。秦意臻浑身脱力,趴伏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泪水混合着生理性的唾液,弄得下巴一片狼藉。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濒死的鱼,被人按在砧板上,连呼吸都带着屈辱的味道。 “看来……‘秘书’小姐的业务,相当不熟练。“江冽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讽和冷酷,“需要……我教你吗?“ 这句话,比任何威胁都更让秦意臻感到恐惧。被他‘教’?那会是怎样一种更加屈辱的场景? “不……不用……“她连忙摇头,声音因为刚刚的呛咳而嘶哑不堪,“我……我自己来……“ 她知道,自己必须‘学会’,必须克服这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巨大障碍。她再次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泪水和绝望。她看着那依旧挺立在她面前的、沾染着她口水和泪水的欲望,心中充满了厌恶和憎恨。 她伸出颤抖的舌头,极其僵硬地、模仿着她在自己小说里刻画的那些描写,尝试着去舔舐。那感觉无比怪异,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那是什么,只是机械地、笨拙地重复着动作。 她的动作生涩、笨拙,毫无技巧可言,甚至带着明显的抗拒和不情愿。有时候因为紧张,牙齿会不小心磕碰到,引来江冽一声不悦的闷哼。每当这时,秦意臻都会吓得浑身一颤,然后更加小心翼翼,也更加憎恨自己。 她能感受到那东西在她口中逐渐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仿佛蕴含着毁灭性的力量。她也能感受到江冽搁在她头顶的手掌,那只手并没有用力,只是轻轻搭在那里,却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和他的绝对权威。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钟,对秦意臻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她的口腔因为不习惯的摩擦而感到酸涩和麻木,下颚也因为长时间保持张开的姿势而隐隐作痛。但她不敢停下,也不敢抱怨。她只能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重复着这让她感到无边屈辱的动作,任由对方在她最脆弱的地方,宣泄着他的掌控欲和……或许还有一丝被这笨拙而真实的‘服务’所勾起的、扭曲的欲望。 她恨自己,恨江冽,恨这个被扭曲的世界。但在这无边的恨意和绝望中,她只能麻木地继续,将自己彻底沉沦在这由她亲手写下的、黑暗而屈辱的深渊里。 秦意臻感觉自己的下颚已经酸痛到了极限,口腔内壁也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隐隐发麻,甚至有些破皮的刺痛感。每一次吞咽都变得无比艰难,喉咙深处因为反复被那坚硬的顶端触碰而肿胀不适。然而,她不敢停下,甚至不敢放慢速度。江冽放在她头顶的手虽然没有用力,却像一个无声的警示牌,时刻提醒着她反抗的代价。 她的动作依旧笨拙生涩,充满了被迫的僵硬感。舌头胡乱地舔舐着,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开,嘴唇机械地吮吸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或者说,能不能让这个掌控她命运的男人满意。她只知道,自己必须继续下去,直到他喊停为止。 泪水已经流干了,只剩下眼眶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微微红肿。她麻木地跪在那里,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执行着令人作呕的任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咖啡香、古龙水和她自己屈辱泪水以及……那东西独特腥臊气味的复杂味道,让她阵阵反胃。 时间在极致的煎熬中缓慢流淌。秦意臻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抽离身体,仿佛在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看着这个跪在男人腿间、卑微地进行着口交的、赤裸着上身的女人。那女人眼神空洞,动作僵硬,像一个破碎的玩偶。 突然,头顶传来江冽一声低沉的、压抑的吸气声。搁在她头顶的手掌微微收紧了一下,虽然很快就松开了,但这细微的反应还是让秦意臻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他……要来了吗? 这个念头让她瞬间紧张起来。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她的小说里,有时候会写到……但那只是文字!她完全没有现实经验!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江冽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沙哑和不易察觉的急促: “深一点。“ 这命令简洁而粗暴,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和生理极限。 秦意臻浑身一僵。还要深?刚才已经好几次因为太深而呛咳了! 但她不敢违抗。她只能再次闭上眼睛,强忍着喉咙深处传来的强烈不适感,尝试着将那已经完全勃起的、滚烫的硬物吞得更深一些。 这一次,那巨大的头部毫不留情地顶开了她脆弱的喉口软骨,强行深入。瞬间,更加剧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如同海啸般袭来!她的胃部剧烈地痉挛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所有东西都吐出来。 “呃……呕……“她发出痛苦的干呕声,身体剧烈地前倾,双手撑在江冽的大腿上,试图缓解那种来自喉咙深处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痛苦。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江冽看着她痛苦挣扎的样子,眼神暗沉。他没有让她停下,也没有安抚,只是身体微微前倾,用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面对着自己。 “看着我。“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命令,“咽下去。“ 秦意臻被迫仰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他。他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眼睛里的冷酷和掌控欲却清晰可见。 咽下去?!他让她……咽下去?! 巨大的羞耻和恶心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不!她做不到! 然而,江冽掐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像是在无声地警告她。同时,他腰部微微用力,将那滚烫的欲望再次向前挺送,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的抵抗,直抵最深处。 就在那极致的深入和窒息感即将把秦意臻逼疯的瞬间,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味的液体猛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她的喉咙深处! “唔——!!!“ 秦意臻猛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灼热而粘稠的液体带着强烈的异物感和腥臊味,霸道地冲击着她最脆弱的感官!她想吐,想尖叫,想把这一切都从身体里排出去! 但江冽的手依旧掐着她的下巴,阻止了她的任何反抗。她只能被迫承受着着这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侵犯和占有,感受着那代表着男性欲望的浊液,在她口中、喉咙里肆虐。 直到最后一丝悸动平息,江冽才松开了掐着她下巴的手,身体向后靠回椅背,微微喘息着。他看着瘫软在他腿间,面色惨白,嘴角还残留着暧昧痕迹,眼中充满了空洞和绝望的秦意臻,眼神复杂。 秦意臻趴在那里,剧烈地咳嗽着,试图将喉咙里的异物感咳出来,但那只是徒劳。她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玷污了,被彻底地、无可挽回地玷污了。屈辱、恶心、绝望……所有的负面情绪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麻木和空洞。 江冽靠在椅背上,神情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冷漠和掌控。仿佛刚才那个在她口中释放欲望的人不是他。 他低头,看着伏在他脚边,几乎失去生气的秦意臻,眼神中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一种冷酷的审视。 “嗯,“他清了清嗓子,仿佛刚才的性事只是一个小插曲,现在要重新回到‘正题’,“刚才的表现……虽然生疏,但还算有点‘诚意’。“ 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像是在计算着什么。 “按照你写的那个……‘规矩’,“他缓缓开口,声音平稳,却带着一种刀锋般的锐利,“我们是不是该谈谈……‘报酬’的问题了?“ 报酬?秦意臻的身体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他……他连这个都要模仿?!模仿那个故事里,老板用金钱来衡量秘书每一次屈辱服务的细节?! 江冽无视她惊恐的眼神,继续用一种极其平淡的、仿佛在讨论商品价格的语气说道: “我记得,里面写得很清楚。“他微微倾身,目光如同实质般压在秦意臻身上,“口交一次,好像是……一千?“ 秦意臻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他竟然真的说出来了!用这种赤裸裸的、交易般的口吻! “唔……腿交,“江冽似乎在回忆着,或者说,是在故意用这种方式折磨她,“好像是两千?“ “至于……做一次,“他的目光扫过秦意臻只穿着蕾丝内衣的上身和穿着包臀裙的下体,眼神中带着一种冰冷的评估意味,“五千?“ 秦意臻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江冽接下来的话: “哦,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还有……那个‘特殊服务’……肛交……好像价格更高,对吧?一万?“ 每一个数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秦意臻的尊严上,将她仅存的一点点自我彻底粉碎。她甚至不敢去想那个‘特殊服务’,光是听到那个词,就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生理性反胃和恐惧。 就在秦意臻被巨大的羞耻和恐惧淹没,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江冽却做出了一个更让她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拿出手机,解锁屏幕,手指在上面快速点击了几下。 秦意臻放在不远处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发出“叮咚“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屏幕也随之亮了起来。 那是……微信收款的提示音! 秦意臻浑身僵硬,难以置信地看向江冽。 江冽放下手机,脸上带着一种玩味的、掌控一切的笑容,对她扬了扬下巴: “刚才的服务费。“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一千块。已经转给你了。“ 轰——! 秦意臻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他竟然真的……真的给她转钱了?!把这场被迫的、充满了屈辱的口交,当成了一场赤裸裸的金钱交易?! 一千块……这个数字像是一个巨大的、带着嘲讽意味的烙印,狠狠地烫在了她的灵魂上!她被迫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和尊严,而他,用区区一千块钱,就将这一切都‘买断’了! 手机屏幕还亮着,那条转账信息清晰地显示在那里,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卑贱和不堪。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她再也承受不住,双手捂住脸,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绝望和痛苦的呜咽声,整个人蜷缩在地板上,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人生,在这一刻,彻底毁了。 第二十一章:身为黄文作家犯下的‘原罪’( 秦意臻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像一片被揉碎的叶子,止不住地颤抖。那一声清脆的微信收款提示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丧钟,在她耳边反复回响,将她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击溃。 一千块……这个数字像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烙印在她崩塌的尊严之上。 她呜咽着,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涌出,混合着屈辱和绝望。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不仅仅是江冽的残忍,这简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针对她个人的、无比荒诞又无比真实的报复! 一个疯狂而荒谬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滋生,并且迅速占据了她混乱的思绪:这一定是报复!是她笔下那些被她肆意玩弄、被她赋予了各种悲惨命运和屈辱经历的角色们,联合起来报复她这个‘造物主’了! 是那个卑微的、主动献身的秘书!是那个被强暴、还要被她强行赋予爱意的妹妹!是所有那些在她笔下承受了痛苦、羞辱和绝望的角色们!她们一定是恨透了她这个赋予她们痛苦的作者,所以,她们以某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将这些她写下的、最不堪的情节,都一一在她自己身上重演! 她一定是把她们写得太惨了!太残忍了!为了追求所谓的刺激和戏剧冲突,她让她们承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和羞辱。她像一个冷酷的上帝,操纵着她们的命运,将她们推入深渊,看着她们挣扎,甚至……以她们的痛苦为乐。 现在,报应来了! 是她自己写下的剧本!是她自己设定的‘规则’! 口交一次一千块……多么精准的复刻!多么讽刺的惩罚!江冽只是一个执行者,一个被那些复仇的角色们选中的、用来惩罚她的工具!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却又奇妙合理地解释了眼前发生的一切。为什么江冽会突然发现她的秘密?为什么他会精准地挑中这个‘秘书’的故事来‘实践’?为什么他会如此执着于复刻那些最让她感到羞耻和抗拒的情节? 这一定是来自异次元的报复!是她创造的虚拟世界,反噬了现实中的她! 巨大的罪恶感和恐惧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吞噬。她恨江冽的冷酷无情,但更恨的是自己!是她亲手创造了这一切!是她赋予了那些角色痛苦,现在,这些痛苦以百倍、千倍的方式,返还到了她自己身上! 她活该!她就是活该!谁让她写出那么肮脏、那么残忍的东西?! 小说和现实的界限彻底模糊了。她感觉自己被困在了一个由自己创造的噩梦迷宫里,无处可逃。江冽冷漠的身影,地上那摊象征耻辱的湿衬衫,手机屏幕上那刺眼的转账记录,以及空气中弥漫的屈辱气息……这一切都构成了对她最残酷的审判。 她呜咽着,身体因为绝望而蜷缩得更紧。她不知道这场针对她的‘报复’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更加可怕的‘剧情’在等待着她。她只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摧毁了,灵魂和尊严都被碾碎成粉末,飘散在这由她亲手构建的、黑暗而绝望的地狱之中。 江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动容。她的眼泪,她的崩溃,对他而言,都不过是这场游戏中预料之中的反应。甚至,她的痛苦,更能满足他那种扭曲的掌控欲和征服欲。 他没有上前安抚,也没有出言呵斥。他只是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她的情绪稍微平复一点,或者说,等待着她哭够了,能够继续接下来的‘表演’。 时间对他来说似乎并不重要,他有足够的耐心去欣赏猎物在绝望中挣扎的每一个细节。 过了许久,秦意臻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压抑的抽噎。她依旧趴在地板上,浑身冰冷,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抽干了所有能量的躯壳,只剩下麻木和空洞。 江冽这才缓缓踱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而规律的声响,一步步靠近她。他在她身边蹲下,但并没有碰她,只是用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声音说道: “哭完了?“ 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关心,只有一种例行公事的询问。 秦意臻没有回答,只是身体又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既然‘第一项服务’已经完成,并且结算了报酬,“江冽的声音如同冰冷的丝线,缠绕住她,“那么,按照‘规矩’,是不是该进行下一项了?“ 下一项?!秦意臻的心脏猛地一缩,恐惧再次攫住了她!她已经不敢去想那是什么了! 江冽似乎看穿了她的恐惧,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他伸出手,这一次,他没有去碰她,而是用手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大腿。 “腿交……两千,对吧?“他用一种极其平淡的、仿佛在确认订单的语气说道,“我记得,故事里,是需要‘秘书’小姐……主动一点的?“ 主动一点?让她用双腿……去摩擦他的…… 那个画面瞬间闯入秦意臻的脑海,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恶心!不!她做不到!经历了刚才那毁灭性的口交之后,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和勇气去承受更多的屈辱了! “不……求求你……“她终于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声音嘶哑,充满了哀求,“我做不到……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开口求饶。她真的崩溃了,再也无法维持任何表面的伪装和所谓的‘配合’。 然而,江冽只是冷漠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丝毫动摇。 “放过你?“他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是你自己写的剧本,不是吗?作为作者,难道不应该……亲自体验一下,自己笔下的每一个‘精彩’情节?“ 他的话语,再次将责任推回给了秦意臻,让她所有的求饶都显得苍白无力。 “还是说……“江冽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你觉得,刚才的一千块,太少了?想要……更高的价格?“ 他故意用这种方式扭曲她的意图,将她的哀求解读为讨价还价的手段,再次用金钱来衡量她的尊严。 “不!不是的!“秦意臻连忙摇头,绝望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那就做。“江冽打断了她,语气冰冷,不容置疑,“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 他站起身,重新坐回椅子上,双腿微微分开,以一种等待‘服务’的姿态看着她。 秦意臻看着他,眼中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熄灭了。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所谓的‘角色报复’或许只是她绝望中的臆想,但江冽的残忍和掌控欲,却是真实存在的。 她慢慢地,极其艰难地从地板上撑起身体。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麻木不堪,几乎站立不稳。 她看着江冽那双等待着的、充满了压迫感的腿,又看了看自己光滑的、因为寒冷和恐惧而泛起鸡皮疙瘩的双腿,眼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屈辱。 她知道,自己必须‘主动’。 她伸出手将一直包裹着她的包臀裙脱下,然后挪动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江冽面前。然后,她闭上眼睛,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缓缓地、极其屈辱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面对着他。 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裤料的粗糙摩擦着自己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也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温度。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也不敢去想自己此刻的姿态有多么不堪。 接下来……该怎么做?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描写这个情节的了。她只记得‘腿交’这个词,却不知道具体该如何操作。 她的僵硬和无措显然取悦了江冽。他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需要我……再提醒一下‘剧情’吗?“他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她大腿内侧光洁的肌肤,引来她一阵剧烈的战栗,“用你的腿……夹紧我,然后……“ 他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秦意臻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怎么能……怎么能做出如此放荡、如此不知羞耻的动作?! 但她不敢违抗。在江冽那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她只能咬着牙,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感,缓缓地收拢双腿,用自己大腿内侧的软肉,夹住了他隔着裤子的、已经再次有些抬头的欲望…… 秦意臻闭着眼睛,身体僵硬地坐在江冽的大腿上。她强迫自己收拢双腿,试图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去夹紧他隔着裤子的硬挺。然而,这个面对面的姿势让她感到无比别扭和困难。她的大腿根部和小腹紧紧贴着他,但无论她怎么用力并拢双腿,都只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挤压,根本无法像她文字中描写的那样,形成一个能够有效包裹和摩擦他欲望的 ‘通道’。 她的大腿肌肉因为紧张和用力而微微颤抖,光洁的皮肤在他粗糙的裤料上摩擦,带来一种让她极度不适的、羞耻的痒意。她能感觉到他的欲望隔着布料顶在自己的小腹下方,那坚硬的触感让她心惊肉跳,却始终无法达成她想象中、或者说她写出来的那种效果。 她的动作笨拙而徒劳,像一个完全不得要领的初学者,在进行着一场滑稽而令人难堪的表演。 江冽一开始只是冷眼看着,看着她因为羞耻而紧闭双眼,看着她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看着她徒劳地并拢双腿,在他身上笨拙地磨蹭。 渐渐地,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看着她别扭的姿势,看着她即使拼命夹紧也无法真正包裹住自己欲望的双腿,眼神中掠过一丝了然,随即,嘴角勾起了一抹毫不掩饰的、冰冷的嘲讽。 “呵……“他突然低笑出声,那笑声不大,却像针一样刺进秦意臻的耳朵。 秦意臻身体一僵,猛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看向他。 江冽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一只手甚至悠闲地搭在了扶手上,另一只手却还放在她的大腿内侧,指尖若有似无地滑动着,带来一阵阵让秦意臻想要逃离的酥麻感。 “看来……我们的‘大作家’,“他拖长了语调,眼神里的嘲弄几乎要溢出来,“在描写这种‘专业’情节的时候,似乎……缺乏实践经验啊?“ 秦意臻的心脏猛地沉了下去,她隐约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面对面……是这样夹的吗?“江冽用下巴点了点她徒劳并拢的双腿,语气里充满了戏谑, “你告诉我,面对着我,你要怎么才能用你这两条细腿,……嗯?‘包裹’住?“ 他的话语像一把锐利的匕首,精准地戳穿了她文字中的漏洞,也戳穿了她此刻所有的伪装和努力! 是啊!面对面怎么可能夹得住?!她当初写的时候,根本没有仔细想过这个姿势的可行性,只是觉得这样写更刺激、更具有画面感!她完全是凭空想象,是为了追求感官刺激而胡编乱造! 现在,这个被她忽略的、荒谬的错误,却被江冽当面指了出来,成了嘲笑她无知和愚蠢的证据! “写之前,“江冽的目光在她羞愤交加、瞬间涨得通红的脸上扫过,语气带着一种恶劣的调侃,“难道不应该……自己提前‘实验’一下吗?“ 他故意在“实验“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其中的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看看……到底哪个姿势,才更‘符合人体工学’?“他挑了挑眉,眼神里的嘲讽更甚, “还是说,我们的‘大作家’,只负责天马行空地‘创作’,至于能不能实现……就全靠读者脑补了?“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秦意臻淹没!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烫,仿佛被他用无形的巴掌狠狠扇了几下! 她写的那些东西,在她自己亲身‘实践’的时候,竟然出现了如此低级、如此可笑的错误!这简直是对她最大的讽刺! 她恨不得立刻从他身上跳下来,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写的那些引以为傲的、充满了禁忌细节的文字,在现实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漏洞百出! 而这一切,都被这个冷酷的男人看在眼里,变成了嘲笑和羞辱她的武器! 秦意臻紧咬着下唇,嘴唇几乎要被咬出血来。她无言以对,只能将头深深地埋下去,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在众人面前表演着滑稽的戏码,而唯一的观众,却在无情地嘲笑着她的愚蠢和无知。 第二十二章:黄文作家被恶意克扣工资(h) 秦意臻的羞耻感如同实质的火焰,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江冽那毫不掩饰的嘲讽,比任何冰冷的命令都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她写的那些自以为露骨、大胆的文字,在残酷的现实面前,竟然显得如此幼稚可笑,充满了低级的错误! “看来……要进行现场教学了。“江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玩味,他放在秦意臻大腿内侧的手指开始用力,不容拒绝地将她的身体微微抬起。 秦意臻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江冽的力量是绝对的。他轻易地控制住她的身体,像摆弄一个不听话的娃娃。 “转过去。“他命令道,同时用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强迫她扭转身体。 秦意臻被迫从面对面的姿势,转成了背对着他,依旧坐在他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她感觉更加暴露和脆弱,光滑的脊背和只穿着内裤的臀部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她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背上,让她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 “等等……书里不是这么写的……“秦意臻混乱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她记得故事里的秘书好像……不是这个姿态?但她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江冽的摆布。 “书里写错了,不是吗?“江冽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语气带着冷酷的笑意,再次强调她的 ‘失误’,“现在,我来教你……正确的‘姿势’应该是怎样的。“ 他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而是再次调整她的位置。他抓住她的一条大腿,将其微微抬高,然后用自己的膝盖顶住,迫使她的身体以一个更加打开、更加屈辱的姿势固定住。 “夹紧。“他命令道,同时将自己那已经再次因为她的靠近和羞辱而完全硬挺起来的欲望,顶在了她双腿之间、臀缝的起始处。 这一次,因为姿势的改变,她的大腿内侧终于能够勉强地、羞耻地包裹住那根滚烫的硬物了。虽然依旧很勉强,而且因为背对着他,她完全看不到,只能凭感觉去感知那坚硬粗大的轮廓挤压在她腿间的软肉中。 这种后入的、被掌控的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件被强制打开、等待检查的物品,每一丝反抗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嗯……这才像点样子。“江冽低沉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紧是够紧了,就是不够……‘润滑’。“ 他故意用这种露骨的词语来描述,让她本就惨白的脸瞬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现在,“江冽放在她腰间的手开始缓缓向下移动,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控制着她的臀部,“开始你的‘服务’。用你的腿……取悦我。“ 秦意臻紧咬着牙,眼中充满了绝望的泪水。她知道自己必须照做。 她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感,控制着自己麻木的双腿,极其僵硬地开始了前后摩擦的动作。大腿内侧的软肉被迫在那根坚硬的欲望上反复研磨。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提醒她此刻的处境有多么不堪,有多么荒谬。 她的动作毫无章法,完全是出于本能的、羞耻的蠕动。因为紧张和恐惧,她的双腿绷得很紧,摩擦的动作也显得非常滞涩。 江冽似乎并不满意,放在她腰上的手开始施加力量,引导着她的动作。 “放松一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动作幅度大一点……对,就这样……想象一下,你在……‘写’的时候,是怎么描写的?“ 他又一次提起了她的‘创作’,像是在用鞭子抽打她已经支离破碎的自尊。 秦意臻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根本无法想象!她现在只想结束这一切! 然而,在江冽有力的引导下,她的臀部被迫开始以一个更加明显、更加羞耻的幅度前后摆动。每一次向前,都能感受到那硬物更深地挤压进她的腿缝;每一次向后,又能感受到那种短暂的分离和随之而来的、更具压迫感的顶入。 布料和皮肤之间的摩擦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异常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的皮肤因为反复摩擦而开始发烫、发红。 江冽低头看着在她身上起伏的、只穿着单薄内裤的臀部,看着她因为羞耻和被迫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的脊背,眼神幽暗。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手控制着她的节奏,强迫她以这种极其屈辱的方式,完成这场由她自己‘设定’的、价格两千块的‘腿交服务’。 秦意臻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操控的提线木偶,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被迫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也不知道这场噩梦般的‘现场教学’何时才能结束。她只知道,自己的尊严,在这一次次的摩擦和摆动中,被彻底碾碎,化为了虚无。 秦意臻的大腿内侧皮肤已经火辣辣地疼,每一次被迫的摩擦都像是酷刑。然而,比皮肉之苦更让她感到羞耻和崩溃的是,在那持续不断的、隔着薄薄内裤布料的、对她最私密之处的反复研磨下,她的身体竟然……竟然可耻地开始起了反应! 一股陌生的、不合时宜的热流开始在她小腹深处汇聚,她的花穴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甚至因为那隔靴搔痒般的刺激而微微发痒、收缩。这种背叛了她意志的生理反应,让她感到一阵灭顶的绝望和自我厌恶! 怎么可以?!在这种被强迫、被羞辱的情况下,她的身体怎么可以……像是在渴望什么一样?!这简直比江冽的任何折磨都更让她感到恶心!她觉得自己肮脏透了,从里到外都烂掉了! 她试图用意志力去压制这种可耻的感觉,绷紧身体,咬紧牙关,但越是抗拒,那股热流就越是汹涌,小腹深处的悸动也越发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内裤的布料因为那逐渐增多的湿润而变得黏腻,紧紧贴在皮肤上,这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江冽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放在她腰间的手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细微的颤抖和温度的升高。他低头,目光扫过她紧绷的臀部和微微颤抖的大腿,眼神中没有丝毫欣慰,反而掠过一丝更加冰冷和玩味的残酷。 他看到她身体的反应,但并不认为这是‘享受’或者’配合’,而仅仅是另一种更深层次的、连身体都无法自主掌控的‘屈服’证明。这让他更加确信自己对她的绝对控制。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秦意臻感觉自己像是在油锅里煎熬。她的双腿酸痛无比,精神上的折磨更是让她濒临崩溃。然而,江冽却始终没有任何即将到达顶点的迹象。他只是像一个冷酷的实验者,面无表情地观察着她的反应,感受着她双腿笨拙而羞耻的摩擦,却迟迟不肯释放。 终于,就在秦意臻感觉自己快要因为体力不支和精神崩溃而昏过去的时候,江冽突然停止了用手引导她的动作。 他任由她僵硬地停留在那个屈辱的姿势上,微微喘息着。 然后,他用一种极其平淡,甚至带着一丝厌倦的语气开口了,那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扎进秦意臻的心脏: “停下吧。“ 秦意臻如蒙大赦,但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江冽接下来的话就将她彻底打入了冰窖。 “真没意思。“他冷冷地评价道,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失望和轻蔑,“技术差就不说了,连这点服务都做不好。“ 他伸出手,毫不怜惜地将秦意臻从自己腿上推了下去。 秦意臻猝不及防,加上双腿早已麻木无力,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她趴在地上,顾不上疼痛,只是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那个重新整理了一下衣物的男人。 “你……你说什么?“她声音颤抖。 江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 “我说,“他一字一顿,残忍地重复道,“我对你刚才的服务,非常不满意。“ 他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那个装着照片的文件袋,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像是在提醒秦意臻她的把柄还牢牢掌握在他手中。 “所以……“他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恶劣的、如同审判般的笑容,“那两千块……就别想了。“ 轰——!!! 秦意臻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她承受了如此巨大的羞辱和折磨,甚至身体都起了可耻的反应,结果……结果他竟然说不满意?!还要扣下那笔象征着她屈辱交易的‘服务费’?! 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巨大的委屈、愤怒和绝望瞬间冲垮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她再也无法压抑,双手撑地,猛地抬起头,朝着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充满了血泪控诉的尖叫: “江冽!你混蛋——!!!“ 秦意臻那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在书房里回荡,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绝望。她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只能用这徒劳的呐喊来宣泄心中的痛苦和愤怒。她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泪水模糊了双眼,只能看到江洌那模糊而冷酷的身影。 面对她的控诉,江冽脸上没有任何愧疚或者愤怒,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没有离开,而是再次迈步走到她身边,然后缓缓地、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蹲了下来。 他没有伸手去扶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安抚的意图。他只是蹲在那里,离她很近,近到秦意臻能清晰地看到他眼神深处那抹冰冷的、看透一切的嘲弄。 “啧啧啧……“他发出几声轻啧,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但语气里却充满了虚伪和恶意,“怎么了?这就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在循循善诱的‘温柔’,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秦意臻的心里。 “不就是两千块吗?“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那笔钱真的微不足道,“有什么好急的?“ 秦意臻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江冽看着她那副又惊又惧、泪痕斑驳的可怜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残忍的笑容。 “你想想,“他循循善诱,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如果你刚才的服务……能够让我满意,或者说,“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依旧微微起伏的胸脯和紧绷的小腹, “如果你提供的,是那价值五千,甚至是一万的服务……“ 他的声音充满了暗示性,每一个数字都像重锤一样敲打着秦意臻紧绷的神经。 “那一次赚到的,是多少个两千?“他慢悠悠地反问道,眼神里充满了算计和诱导,“嗯?“ 秦意臻瞬间明白了!她浑身冰冷,如坠冰窖! 他不是在安慰她!他是在用这种方式,进一步地羞辱她,引诱她!他是在告诉她,别为这两千块不值当的服务费哭泣,只要她愿意付出更多,愿意承受更深层次的屈辱,比如……用她的身体去进行真正的性交,甚至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肛交,那么,她就能‘赚’到更多的钱! “你看,“江冽仿佛没有看到她眼中翻涌的恐惧和绝望,继续用那种‘循循善诱’的口吻说道,“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这次两千的没做好,没关系,吸取教训。“ 他伸出手,这一次,他的指尖轻轻划过秦意臻冰冷的、沾着泪痕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虚假的温柔,却让秦意臻感到一阵恶寒。 “好好表现,“他凑近了一些,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吐信,“争取在下一次……或者下下次,把那五千,甚至是一万,给‘挣’到手。“ “到时候,这区区两千块,又算得了什么呢?“ 说完,他站起身,不再看瘫在地板上、因为他这番话而彻底陷入绝望、连哭泣都忘记了的秦意臻。他像一个完成了训诫的上位者,转身走向书桌,留下一个冷酷无情的背影。 秦意臻趴在地上,浑身冰冷,大脑一片空白。江冽的话语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中盘旋。 五千……一万……这些数字不再代表金钱,而是代表着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沉沦和毁灭。 第二十三章:五千块(h) 秦意臻趴在地板上,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 仿佛只要她不想,这毫不留情被克扣掉的两千钱就只是一场盛大的噩梦。 仿佛只要她不动,就不用迎来接下来的标价更高的五千元的玷污。 但在那个她亲手写下的、该死的夜晚,在经历了最初的口交和的腿交之后,那个急切地想要获得更多金钱的秘书,在经历了口交和腿交后,依然不满足。相反,她缠着她那个冷酷的老板,在那间压抑的书房里,颠鸾倒凤,纠缠不休…… 她猛地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地板的冰冷,而是因为那深入骨髓的恐惧! 江洌……他刚才的话已经暗示得足够清楚了!他完全是按照她写的剧本在走! 她写了什么,他就一定要把一切在现实里呈现一遍。 所以,接下来,必然是那价值“五千块“的……真正的性交! 一股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绝望感攫住了她。她终于彻底明白了,自己已经完全被困在了这个由自己创造的、扭曲的现实里。 江冽就像一个冷酷无情的导演,严格执行着她写下的每一个情节,而她,就是那个被迫出演所有屈辱戏份的女主角! 如果她不做……如果她不按照‘剧本’走下去……江洌绝对不会放过她!他手里握着她最大的秘密,掌握着摧毁她人生的能力!他刚才的眼神和语气已经清楚地表明,他对这场‘角色扮演’游戏兴致正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想到自己将要像故事里的秘书一样,被这个男人侵入、占有、玩弄……她的胃里就一阵翻搅,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可是,她有选择吗? 反抗?她试过了,结果只是更深的羞辱和绝望。求饶?他根本不为所动,甚至以此为乐。 唯一的‘出路’,似乎就是……顺从。像那个卑微的秘书一样,放弃所有的抵抗,接受自己的命运,按照那个该死的剧本,完成这注定痛苦不堪的交易。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自我唾弃,但现实却逼得她不得不去思考这种可能性。 她慢慢地、极其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双腿依旧麻木酸痛,但更让她感到沉重的是心头那片挥之不去的阴霾。她抬起头,看向那个站在书桌旁,背对着她,仿佛在审阅文件的冷酷身影。 她知道,只要她稍微表现出一点‘准备好了’的迹象,江冽就会立刻转过身,开始执行下一个‘剧情’。 恐惧如同毒蛇般缠绕着她的心脏,但一种更加深沉的、认命般的绝望,也开始在她心中蔓延。或许……只有经历了这注定的折磨,这场可怕的‘报复’才会结束吧? 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恐惧和不甘都一同吐出。然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站直了身体,尽管因为羞耻和寒冷,她赤裸的上身依旧在微微颤抖。 她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等待着江洌转过身,开始那场她既恐惧又不得不面对的、价值五千块钱的‘服务’。 江洌似乎感应到了身后那道混合着恐惧、屈辱和认命的目光。他手中的文件袋被随意地丢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打破了书房里的死寂。他缓缓转过身,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站在不远处像一尊冰冷雕像般的秦意臻。 她的眼神空洞,脸色苍白,唯有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紧咬的下唇泄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她没有再哭泣,也没有再求饶,只是那样站着,像一个已经放弃挣扎、等待着最终审判的囚犯。 这种彻底的、绝望的顺从,似乎比之前的哭闹和反抗更能取悦江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冰冷的弧度。 “很好,“他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带着一种上位者对下属表示‘认可’般的口吻,“看来,你已经想清楚了,准备好提供……‘更高价值’的服务了?“ 他特意在‘更高价值’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毫不留情地撕开她刚刚结痂的伤口,提醒她这即将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按照她自己制定的‘价目表’进行的交易。 秦意臻没有回答,只是睫毛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身体也因为他这句话而变得更加僵硬。 江冽迈开长腿,一步步向她走来。他的步伐从容而自信,每一步都像踩在秦意臻的心脏上,让她窒息。他在她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带来巨大的压迫感。 他伸出手,这一次,不再是虚假的安抚,而是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动作。他轻松解开了那还散发着咖啡香味的胸罩,粗粝的指腹划过她因为寒冷而微微凸起的乳尖,引来她一阵剧烈的战栗和几不可闻的抽气声。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地扣住了腰肢,动弹不得。 “五千块……“他低头,靠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滚烫气息的声音说道,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希望……你能值回这个价。“ 他的话语像毒蛇的獠牙,狠狠刺入秦意臻的心脏! 巨大的羞辱感让她浑身发抖,但她依旧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只会招致更深的痛苦。 江洌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向下滑去,毫不犹豫地探入了她内裤的边缘,然后猛地向下一扯! “撕拉——“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响起。 秦意臻最后一道遮羞布,被他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彻底剥夺!她完全赤裸地暴露在他面前,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男人侵略性的目光之下。 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遮挡,却被江冽更快地抓住了手腕,反剪到身后,用一只手就轻易地控制住。 “别动。“他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老板……可不喜欢不听话的‘下属’。“ 他再次用这种侮辱性的称呼,将她钉死在卑贱的位置上。 秦意臻闭上眼睛,绝望的泪水终于再次滑落。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任由他摆布。 江洌满意地看着她这副彻底臣服的姿态。他空出的那只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探向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最隐秘、最脆弱的地带。 他的手指冰冷而强硬,没有任何前戏和温柔可言,直接、粗暴地分开了她紧闭的腿缝,触碰到了那片因为之前的刺激和此刻的恐惧而变得湿润的地方。 秦意臻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这种直接而粗暴的侵入感,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恶心! “嗯……看来也不完全是‘没准备好’。“江洌感受到指尖的湿滑,低笑了一声,语气里的嘲讽意味更浓。他仿佛是在嘲笑她身体的‘不争气’,嘲笑她在这种情况下依旧会产生的生理反应。 不等秦意臻从这巨大的羞耻感中回过神来,江洌便不再犹豫。他松开一只控制她手腕的手,转而握住自己那早已完全勃起、狰狞可怖的欲望,抵在了她湿润的入口处。 那滚烫的、坚硬的触感,让秦意臻浑身紧绷,恐惧达到了顶点!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巨大的头部正在试图撑开她那狭窄紧闭的甬道! “不……不要……“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微弱的、破碎的哀求。 但江冽置若罔闻。他眼中只有征服和占有的火焰。他扶着她的腰,猛地向下一沉! “啊——!!!“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瞬间贯穿了秦意臻的全身!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硬生生劈开了一样! 明明觉得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明明之前也被他开发过几次,但那蛮横的闯入,还是带来了难以想象的痛苦!她尖叫出声,身体剧烈地弓起,试图逃离这毁灭性的入侵! 然而,江冽牢牢地控制着她,巨大的性器毫不留情地、一寸寸地楔入了她紧致的甬道深处,直到完全没入,将她彻底贯穿、占有! 疼痛,剧烈的疼痛,混合着无边的屈辱和绝望,像海啸般将秦意臻淹没。她瘫软在江冽的怀里,浑身冷汗,脸色惨白如纸,只有不断涌出的泪水证明她还活着。 而江洌,在完全占有她的那一刻,发出一声满足的、低沉的喟叹。他低头,看着在他身下因为痛苦而微微颤抖的女孩,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掌控一切的快意。 这场价值五千块的“服务“,以最残忍、最直接的方式,开始了。 剧烈的疼痛像是要将秦意臻的意识撕裂。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蛮横的力量强行撑开、贯穿,每一寸血肉都在尖叫。 近乎粗鲁的入侵带来了最原始的恐惧和生理性的排斥,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浸湿了她苍白的脸颊。她瘫软在江冽的臂弯里,像一朵被狂风骤雨摧残的花,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毁灭性的占有。 江冽却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在确认自己完全进入她紧致的身体后,他便开始了动作。他扶着她纤细的腰肢,以一种近乎野蛮的力道,开始在她体内挺动。 每一次抽出,都带来短暂的、令人心悸的空虚,紧接着便是更加凶猛、更加深入的撞击!那巨大的、滚烫的性器在她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毫不怜惜地研磨着稚嫩的内壁。每一次顶入,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死在地板上,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新的、撕裂般的痛楚。 “呜……啊……疼……“秦意臻破碎的呻吟从齿缝间溢出,身体因为无法承受的疼痛而剧烈颤抖。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逃离这种酷刑般的对待,但她的手腕被江冽牢牢控制着,腰肢也被他强有力的手臂禁锢,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 江冽对她的痛苦置若罔闻。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享受她在他身下因为疼痛而颤抖、哭泣的样子。她的痛苦,她的眼泪,都像是助燃剂,点燃了他心中更深沉、更黑暗的欲望火焰。 他甚至没有丝毫放缓动作的意思,反而像是故意要让她记住这种痛苦一般,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深入到令她难以承受的深度。坚硬的头部反复碾过她甬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更加尖锐的、令人绝望的刺痛和酸胀。 房间里只剩下沉闷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以及秦意臻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和屈辱的呜咽。 第二十四章:不是一次是三次(h) 秦意臻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去看江冽脸上那冷酷而满足的表情。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只剩下那该死的‘五千块’在反复盘旋。 原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在她用冰冷的文字构建的世界里,那个被她随意摆布的秘书,承受的是这样残忍的对待!原来,所谓的‘性’,在失去了情感和尊重之后,可以变得如此暴力,如此屈辱,如此令人绝望! 疼痛依旧剧烈,但渐渐地,一种更加可怕的感觉开始浮现。在那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撞击下,在那反复碾磨的刺激下,她身体最深处,竟然又开始泛起那股让她憎恶的、不合时宜的热流…… 不!不可以!她惊恐地在心里尖叫!在这种时候,怎么可以?! 但身体的反应往往比意志更诚实。尽管疼痛还在持续,但那被强行打开、被反复入侵的地方,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湿滑液体,试图去适应、去包裹那根正在其中肆虐的凶器。甚至,在那每一次深入撞击带来的酸胀刺痛中,隐隐约约地,夹杂了一丝极其微弱的、令她无比羞耻的异样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更加恐惧!比单纯的疼痛更让她感到崩溃!她宁愿一直痛下去,也不愿意在这种被强迫的情况下,感受到任何一丝可能被误解为‘享受’的反应! “不……停下……求你……“她再次发出哀求,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绝望。 然而,江冽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动作反而更加凶猛。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用低沉而残酷的声音说道: “这才只是开始……五千块的服务,可没这么快结束……“ 他的话语,彻底击碎了秦意臻最后一丝希望。 无边的黑暗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将她彻底淹没。她不再挣扎,不再哀求,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承受着这场由她亲手‘导演’的、漫长而痛苦的侵犯。身体的疼痛和心理的屈辱交织在一起,将她碾碎成齑粉。 时间仿佛凝固在了这无休止的、暴虐的侵犯之中。秦意臻感觉自己像是一朵狂风暴雨中池塘里漂浮着的一朵浮萍,随时都可能被彻底撕碎、吞没。江冽的动作没有丝毫减缓,依旧保持着那种凶狠而富有节奏感的频率,每一次深入都带着碾碎一切的力量,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全身的骨头都仿佛在震颤。 疼痛已经变得有些麻木,或者说,她的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被迫开始适应这种残酷的入侵。那被反复蹂躏、撑开的甬道,在源源不断的冲击下,变得愈发泥泞不堪,湿滑的液体混合着可能渗出的点点血丝,在每一次抽插中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这声音如同魔鬼的背景音,清晰地传入秦意臻的耳朵,让她原本就苍白的脸颊染上更加病态的红晕。她的身体,那个曾经被她视为纯洁、视为私密的身体,正在以一种她无法控制的方式,回应着这场暴行。 那丝丝缕缕、让她憎恶又恐惧的异样感觉,并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消失,反而像藤蔓一样,在剧痛的间隙中悄然滋生、蔓延。每一次江冽那粗大的头部碾过某个敏感点,都会引来她身体一阵难以自控的痉挛,小腹深处涌起一阵阵空虚而酸麻的悸动。 这是一种比疼痛更可怕的折磨!她的灵魂在哭泣,在尖叫,但她的身体却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叛徒,在敌人的蹂躏下,竟然开始分泌出可耻的蜜液,甚至在最深处隐隐传来细微的、几乎要被痛楚完全覆盖的痒意和麻痹感! 江冽显然也感受到了她身体内部更加明显的变化。他能感觉到甬道变得更加湿滑,每一次进入时的阻力似乎都减小了一些,甚至能感觉到她内壁偶尔不受控制的、细微的收缩和吸附。 他低头,看着身下因为承受不住剧烈撞击而开始无意识摆动腰肢、试图缓解冲击力的女孩,看着她紧蹙的眉头、咬破的嘴唇以及眼中那混合着痛苦、屈辱和一丝茫然的泪水,心中那股施虐的快意变得更加强烈。 “嗯……看来……五千块也不是白花的……“他突然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带着一种残酷的戏谑,“身体……倒是很快适应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这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击溃了秦意臻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点心理防御! 他在说什么?!他在嘲笑她?!嘲笑她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产生反应?! “不……不是的……“她拼命摇头,试图否认,声音却破碎得不成样子,“我没有……我……“ “没有?“江冽嗤笑一声,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一般,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更加狂野、更加深入的撞击如同骤雨般落下,每一次都狠狠地捣入她的最深处,让她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短促而痛苦的惊叫! “啊…啊!…不…停…“ 她的反抗和否认,在他看来不过是欲盖弥彰的表演。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逼迫她承认,逼迫她面对自己身体最真实的、也是最让她感到羞耻的反应! 在这愈发狂暴的冲击下,秦意臻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开始模糊了。疼痛和那可耻的异样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矛盾的体验。她的小腹越来越酸胀,那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在四肢百骸流窜,让她浑身发烫,连脚趾都因为极致的刺激而蜷缩起来。 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即将失控了……有什么她一直恐惧、一直抗拒的东西,即将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就在这时,江冽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向上提起,让她更加紧密地、毫无保留地承受着他那暴虐的贯穿。同时,他用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态,狠狠地顶向了她甬道内那个最敏感、最脆弱的点! “啊——!!!“ 这一次的尖叫,不再仅仅是痛苦,而是混合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濒临崩溃的极致刺激!一股强烈的、灭顶般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大脑嗡嗡作响,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一股灼热的液体从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瞬间将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彻底浸湿! 她……她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被操到高潮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将秦意臻最后一丝意识彻底劈碎!她无法接受!她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如此屈辱的境地中,体验到了这种背德的快感! 她瘫软在江冽的身上,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剩下空洞和麻木。 而江裂,在她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感受着她内壁那剧烈的、如同痉挛般的绞紧和吸附,也终于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压抑的低吼,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欲望,悉数、滚烫地、狠狠地释放在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五千块的‘服务’,在秦意臻最彻底的崩溃和江冽最残忍的满足中,终于告一段落了。 滚烫的精液还残留在秦意臻身体的最深处,带来一种黏腻而屈辱的感觉。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身体各处还残留着细微的痉挛和战栗,但这非但没有带来任何欢愉,反而让她感到了灭顶的羞耻和自我厌恶。 江冽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那巨大的性器上沾染着她的体液和可能的血丝,画面刺眼而残酷。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似乎在欣赏自‘杰作’后的成果——那个蜷缩在地上,眼神空洞,几乎失去生气的女孩。 剧烈的疼痛和刚才那场失控的高潮耗尽了秦意臻所有的力气。她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屈辱的泪水再次滑落。但比身体的疲惫更让她恐惧的是,江冽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结束。他的眼神依旧冰冷而锐利,像是在审视着接下来要进行的‘项目’。 他伸出手抚摸着秦意臻此刻苍白的脸蛋,淡淡地说:“好了,现在第一次结束了。” 等等,第一次?什么叫第一次? 秦意臻失神的目光在极致的恐惧中强制聚焦回来。 看着她不可置信的样子,江冽轻笑一声。勾起的嘴角却满是恶劣的玩味:“怎么?看来我们的编剧自己都没有好好看过剧本呀!” 说着,他拿出手机,打开今早发给秦意臻的文档,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地念道:“‘一次还不够,对于她爸爸的病来说五千太少了,直到缠着顾照(老板)又做了一次又一次,林梅依(秘书)看着银行账号多出来的一万八,才满意地睡过去。’看,这里写了,算出来是三次才对。” 秦意臻听着只觉得脑子轰地一下炸开,这只是为了剧情随便加的一句话,她已经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江冽,连这个都要还原吗? 该死!真是该死!她当初为什么要写得那么详细?!为什么要写那该死的三次?!那在她笔下只是几个冰冷的字符,代表着情节的推进和关系的扭曲,但现在,这每一个‘次’,都意味着她将要亲身承受的、无法想象的侵犯和屈辱! 不……不能再继续了……她会死的……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她都承受不住那该死的第二次和第三次了! 一股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让她在极致的绝望中,挤出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看向那个如同地狱使者般的男人。 “江冽……“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摩擦过喉咙,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颤抖,“求求你……停下吧……“ 江冽挑了挑眉,似乎对她还能开口说话感到一丝意外,但眼神依旧冰冷,没有丝毫动容。 “求你……“秦意臻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混合着恳求和绝望,“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写的……但那只是……只是小说啊!“ 她试图用颤抖的声音解释,试图唤醒他一丝丝的理智,尽管她自己也知道这希望渺茫。 “我们写……写这种东西……必须要夸张……要……要刺激……不然没人看的……“她语无伦次地辩解着,试图将她笔下的荒诞和现实剥离开来,“那都是假的!都是幻想出来的!是为了……是为了吸引眼球……“ “你……你没必要……真的没必要……完全按照那个做的……“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哀求,“现实……现实不是小说……“ 江冽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像是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秦意臻见他无动于衷,心中更加绝望,只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或者……或者今天……今天先这样好不好?“她卑微地乞求着,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剩下的……明天……明天我再……再补给你……行不行?“ 她知道自己这样说很可耻,就像是在和嫖客商量价钱和时间,但她实在太害怕了,太累了,她只想让这场噩梦暂停,哪怕只是短暂的喘息也好。 然而,江洌听完她这番夹杂着辩解与哀求的话语,非但没有心软,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冰冷而嘲讽,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和愚蠢。 “哦?“他缓缓蹲下身,再次与她平视,但眼神中的压迫感却丝毫未减,“假的?幻想出来的?“ 他伸出手,用指腹擦去她脸颊上的一滴泪水,动作看似温柔,眼神却愈发残酷。 “那刚才,是谁在我身下哭着高潮的?“他凑近她,声音低沉而恶劣,故意用最直白、最羞辱人的方式揭开她的伤疤,“那也是……幻想出来的吗?“ 秦意臻浑身一颤,脸色瞬间惨白!他……他怎么能……怎么能用这个来羞辱她?! “我……“她张口想要反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夸张?刺激?“江冽继续说道,语气里的嘲弄更甚,“我倒觉得,你写得还不够‘真实’。至少,你身体的反应,可比你文字里描写的……要‘精彩’得多。“ 他再次用她引以为傲的写作能力来攻击她,将她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曲解为‘享受’和‘诚实’。 “至于暂停?“江冽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企图赖账的妓女,“规矩,是你定的。价格,也是你标的。现在……你想反悔了?“ 他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而冰冷:“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客人。说好了的服务,就必须……做完。“ 他顿了顿,像是给她判了死刑: “所以,休息够了吗?准备好……迎接下一次了吗?“ 秦意臻的心,彻底沉入了无底的深渊。他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也不接受她的求饶。他就是要将这场由她自己写下的酷刑,进行到底! 第二十五章:第二个五千(h) 绝望如同最粘稠的沼泽,将秦意臻的四肢百骸都困缚住了。江冽那冰冷的宣判,彻底掐灭了她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的火苗。他不会放过她,他要像一个冷酷的刽子手,一丝不苟地执行完她自己写下的、那该死的‘三次’酷刑。 不!她不能就这样认命!她不能像故事里那个可悲的秘书一样,麻木地承受这一切! 一股突如其来的、濒死的求生欲猛地攫住了她!趁着江冽刚刚释放、身体可能还处于短暂的疲软期,也趁着他那番话带来的片刻停顿,秦意臻几乎是燃烧了自己仅存的所有力气,猛地从地上弹起! 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赤裸着、踉跄着、拼命地冲向书房的门口!她不知道门外是什么,只知道必须逃离这个让她窒息、让她崩溃的地狱! 地板冰冷刺骨,每一步都牵扯着身体被蹂躏后的剧痛,但求生的意志压倒了一切!她看到了,看到了通往楼下的楼梯!只要冲下去,只要能离开这里…… 她的手几乎就要触摸到楼梯把手,心中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 然而,下一秒,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攥住了她的脚踝! “啊!“秦意臻尖叫一声,整个人失去了平衡,猛然向前扑倒,额头险些撞到了冰冷的楼梯台阶边缘。 剧痛让她眼前发黑,但比疼痛更可怕的是身后那不紧不慢、如同死神降临的脚步声。 江冽轻易地将她抱起,像拎起一个破布袋一样,让她狼狈地趴在楼梯的第一个平台处。 “跑?“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丝冰冷的、仿佛猫捉老鼠般的戏谑,“跑到楼梯这儿来……是想换个地方吗?“ 秦意臻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因为恐惧,也因为刚才那一下撞击带来的晕眩。她试图挣扎,但脚踝被他牢牢控制着,动弹不得。 江冽看着她趴在地上、因为恐惧和疼痛而瑟瑟发抖的样子,脸上露出一抹更加恶劣的笑容。他松开她的脚踝,却用膝盖顶住了她的后腰,让她无法起身。 “也好,“他慢条斯理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令人齿冷的嘲讽,“看在你文章里,没有具体描写后面两次发生在哪里的份上……“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她因为他这句话而陡然僵住的身体。 “……就允许你这个‘作者’,“他加重了“作者“二字,像是在给她盖棺定论,“做一点小小的修改吧。“ 修改?!她什么时候想修改了?!她只是想逃跑!他却将她绝望的逃窜,曲解为对下一个场景的选择?! 无边的荒谬和恐惧感席卷了秦意臻!她终于明白,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的一切行为都会被扭曲、被解读成他想要的样子!她连逃跑的权利都没有,甚至连逃跑的路线,都成了他施虐的‘灵感’! “不……我没有……“她徒劳地辩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但江冽根本不在意她的否认。他已经将这个楼梯平台,选定为他们第二次‘服务’的地点。 他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直接伸手,粗暴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仰面躺在冰冷坚硬的楼梯台阶上!凹凸不平的台阶硌得她背部生疼,这种极其不适的、完全暴露的姿势让她羞耻得无以复加! 紧接着,他分开她的双腿,将其中一条向上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迫使她以一个更加打开、更加屈辱的姿势面对着他。另一条腿则无力地垂落在下一级台阶上。 他的身体覆盖上来,那刚刚释放过一次、此刻却又重新抬头、依旧狰狞可怖的欲望,再次抵在了她那饱受摧残、红肿不堪的入口处。 “准备好了吗?“他低头看着她眼中汹涌的恐惧和泪水,声音里却带着一丝冰冷的兴奋, “第二次……开始了。“ 没有等待她的回答,甚至没有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他便扶着她的臀部,猛地挺腰,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啊——!!!“ 比第一次更加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刚刚才承受过一次入侵、尚未恢复的甬道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猛烈的二次冲击!秦意臻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她凄厉地尖叫出声,身体剧烈地挣扎扭动,试图摆脱这非人的折磨! 但一切都是徒劳!她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这个冰冷、坚硬、象征着她逃跑失败的楼梯上!他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以一种极其深入、极其羞辱的姿势,在她体内开始了第二次的、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坚硬的台阶边缘反复摩擦着她的背部和臀部,带来火辣辣的疼痛。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让她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要移位。而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凶器,每一次碾磨,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一同碾碎! 秦意臻绝望地看着头顶冰冷的天花板,泪水混合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台阶上。她知道,这场噩梦,才刚刚进行到第二幕。 而这一次的舞台,是她自己‘选择’的、冰冷坚硬的楼梯……这真是对她最大的讽刺! 楼梯台阶冰冷坚硬的棱角,如同最残酷的刑具,深深硌进秦意臻的脊背和臀部。每一次江冽凶猛的挺入,不仅带来甬道内撕裂般的痛楚,更让她整个身体都因为与台阶的撞击而震颤,骨头仿佛都要散架。这狭窄、公放的空间,放大了她的羞耻感和无助感,让她觉得自己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江冽似乎很满意这个新的场地。 楼梯的角度迫使秦意臻以一种极其被动、完全敞开的姿态承受着他。他将她一条腿高高扛在肩上,这让他能够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捣碎她的子宫,带来一阵阵令她眼前发黑的剧痛和酸胀。 “怎么样?“江冽在她因为又一次凶狠撞击而发出痛苦抽泣时,恶意地低语,“这个‘场景’……比书房的地板,是不是更‘刺激’一点?“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残忍的意味。他明知道她此刻只有无尽的痛苦和屈辱,却偏要用这种方式来提醒她,这一切都源于她那该死的、追求‘刺激’的文字! 秦意臻紧咬着牙关,将呜咽和尖叫死死堵在喉咙里。她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去取悦这个恶魔!但身体的反应却往往在她意志之外。剧烈的摩擦和深入的顶弄,让她那饱受摧残的私处变得更加泥泞不堪,甚至连大腿内侧都沾满了黏腻的液体和汗水。 坚硬的台阶边缘不断摩擦着她的皮肤,带来火辣辣的疼痛,与体内那被强行贯穿、碾磨的痛楚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酷刑。她能感觉到自己背部的皮肤大概已经被硌得通红,甚至可能已经破皮。 江冽的动作丝毫没有怜惜,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报复般的快意。他像是要将之前被她文字所‘挑逗’起的欲望,加倍地、以最粗暴的方式,发泄在她身上。他一次又一次地调整着角度,时而更深些,撞击着那令她颤栗不止的宫口,时而又带着恶意地、反复碾磨着甬道内壁上那些敏感的软肉。 “唔……嗯……“尽管拼命压抑,但破碎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她唇边溢出。那不仅仅是痛苦的声音,更夹杂着一丝丝她无法控制的、因为过度刺激而产生的生理反应。 是的,即使在这种屈辱的境地,即使每一次撞击都带来剧痛,她那该死的、不争气的身体,竟然又开始蠢蠢欲动。那被反复蹂躏的地方,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深入的摩擦,都像是点燃了一簇簇细小的、令人羞耻的火苗,顺着神经末梢蔓延至全身。 “你看,“江冽低头,看着她因为无法承受的刺激而微微弓起的背脊,以及那双因为泪水和情欲而变得迷蒙的眼睛,残酷地笑了,“第二次……身体好像适应得更快了。“ 他再次强调她身体的‘适应性’,仿佛这是她自愿沉沦的证据。 “不……不是……“秦意臻拼命摇头,泪水甩落在江冽精壮的手臂上,“是疼……太疼了……“ “疼?“江冽的动作猛地一顿,然后以更加凶狠、更加快速的频率疯狂抽插起来! “这样呢?还只是疼吗?!“ “啊!啊啊——!“秦意臻再也无法压抑,发出凄厉的尖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摧毁!甬道内的软肉被他粗大的性器反复蹂躏、摩擦,带来一种近乎痉挛的、又痛又麻的极致刺激!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双腿条件反射地想要夹紧,却被他强硬地分开。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让她恐惧的酸胀感再次汹涌而来,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更加无法抗拒! 不!不要!她不能再…… 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在江冽又一次狠狠顶入、碾过那个致命的敏感点时,一股比上一次更加强烈的、灭顶般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席卷了她! “啊——!!!“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痛苦、绝望和失控快感的尖叫,眼前彻底化为一片白光!身体剧烈地痉挛、绷紧,然后猛地瘫软下来!又一股灼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深处涌出,比上一次更加汹涌,将两人结合的地方彻底淹没。 第二次……她又一次,在这样屈辱不堪的境地中,被强迫着推向了高潮……而且,比第一次来得更快,更猛烈…… 巨大的羞耻感和绝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吞噬。她躺在冰冷的楼梯上,眼神空洞地望着上方,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随着那失控的快感一同破碎、飘散。 江冽在她体内又狠狠冲撞了几下,才终于在她又一次高潮的余韵和剧烈收缩中,再次低吼着释放出来。滚烫的浊液再次灌满了她的身体,带来新一轮的屈辱和黏腻。 第二次‘交易’,结束。 但那该死的‘第三次’,像一个悬而未决的审判,依旧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连喘息都带着绝望的味道。 第二十六章:一万五!(h) 黏腻的液体顺着秦意臻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冰冷的楼梯台阶上,混合着汗水和泪水,形成一滩滩屈辱的痕迹。她的身体像散了架一般,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着抗议,尤其是被强行贯穿、蹂躏了两次的私处,更是火辣辣地疼痛,红肿不堪。第二次被迫的高潮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深沉的麻木和虚脱,仿佛连灵魂都被掏空了。 江冽缓缓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动作间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却丝毫没有半分温情。 他甚至没有给她片刻喘息的时间,仿佛这中间短暂的停顿都让他感到不耐。他随意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然后将目光重新投向那个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女孩。 “好了,“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第二次结束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等待她的反应,但秦意臻只是躺在那里,双目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连眼珠都懒得转动一下。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摊烂泥,别说反抗,就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无比艰难。 见她毫无反应,江冽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缺乏温度的弧度。 “那么,“他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该进行第叁次了。“ 他弯下腰,靠近她,但这次没有触碰,只是用那双深邃而冰冷的眸子注视着她毫无生气的脸庞。 “按照规矩,地点……还是由你这个‘作者’来定。“他再次强调着她那可笑的‘作者’身份,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说吧,这一次……你想在哪里?“ 他说着“你想在哪里“,语气却没有任何询问的意思,更像是在发布一个任务,一个她必须完成的任务。 然而,秦意臻没有任何回应。 她听到了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冰雹砸在她的意识里,带来刺骨的寒意和无边的绝望。第叁次……还要选地点…… 可是,她真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喉咙干涩发紧,像是被砂砾填满,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沉重得如同灌了铅,连抬起眼皮都觉得是一种奢望。疲惫、疼痛、屈辱、绝望……所有负面的情绪和感受交织在一起,将她死死地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她只是躺在那里,像一个濒死的、被世界遗弃的灵魂,连眼泪都流干了,只剩下空洞和麻木。她的沉默,不是抗议,不是默认,而是最彻底的、连挣扎都放弃了的……虚无。 江洌看着她这副如同死鱼般的模样,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似乎对这种完全失去‘互动性’的状态感到了一丝不悦,或者说……无趣。 那个激烈反抗、哭泣求饶、甚至会因为他的‘惩罚’而产生羞耻反应的秦意臻,显然比现在这个了无生气的躯壳要‘有趣’得多。 他等了几秒,见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连一丝微弱的呼吸起伏都难以察觉。 “哑巴了?“他冷哼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和轻蔑,“连选个地方的力气都没有了?废物。“ 他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冰冷。 “既然你选不了,“他用一种施舍般的、带着绝对掌控的语气说道,“那就我来替你选吧。“ 他的目光在周围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楼梯下方那片连接着客厅的、铺着地毯的空地上。 “就那里吧。“他用下巴指了指那个方向,语气平淡,像是在决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免得说我……总让你待在这种冰冷坚硬的地方。“ 说完,他不再理会秦意臻的反应,弯下腰,像拎起一件行李一样,毫不费力地将她赤裸的、瘫软的身体打横抱起,朝着他选定的、即将进行第叁次‘交易’的地点走去。 秦意臻被动地悬在他的臂弯里,脑袋无力地歪向一边,空洞的眼神没有焦点。她像一个真正的玩偶,失去了所有的意志和反抗能力,只能任由他将自己带往下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屈辱的刑场。 地毯柔软的触感并没有给秦意臻带来丝毫安慰,反而让她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如同垃圾般被随意丢弃的处境。 江冽没有给她任何整理仪容或心理准备的时间。几乎就在她落地的同时,他就已经俯下身,再次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两次、此刻依旧保持着惊人硬度的性器,不由分说地、第叁次挤入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麻木疼痛的甬道。 这一次的进入,带来的痛楚似乎没有前两次那么尖锐,或许是因为身体已经濒临极限,连痛觉神经都开始变得迟钝,又或许是因为她的精神已经彻底麻木,无法再对这种侵犯做出清晰的反应。她只是空洞地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感觉自己像一个与身体分离的幽魂,冷眼旁观着这具躯壳正在承受的一切。 没有挣扎,没有哭泣,没有求饶,甚至连一丝细微的颤抖都没有。她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完全被动地承受着身上男人那不知疲倦的律动。 江冽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身下的身体虽然依旧湿滑紧致,却像一潭死水,毫无生气。没有了之前的挣扎和哭泣,没有了那种因为痛苦和羞耻而产生的剧烈反应,这场性事似乎也变得有些……乏味。他皱了皱眉,加大了力道和速度,试图从这具麻木的身体里重新激起一些‘有趣’的反应,但秦意臻依旧像个木偶,任由他冲击、蹂躏,眼神空洞,仿佛灵魂早已出窍。 这种彻底的死寂让他感到一丝不悦,也让他那渴望秦意臻情绪的欲望得不到充分的满足。他一边在她体内猛烈地冲撞,一边俯下身,用一种近乎闲聊的、却又带着冰冷恶意的语气开口了: “啧,这么快就没反应了?“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明显的不满,“看来你的体力……真的需要好好锻炼一下了。“ 秦意臻的睫毛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看向他,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江冽继续着身下的动作,仿佛只是在进行一项常规的‘运动’,同时用那种轻松得近乎残忍的口吻说道:“毕竟……以后这叁次,恐怕会是常态。“ “常态“两个字,像两把冰冷的锥子,刺入秦意臻麻木的意识深处。 以后……还要这样……经常……叁次……?无边的黑暗再次将她吞噬,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他似乎很满意自己这句话在她心中可能引起的波澜,尽管她表面上依旧毫无反应。他稍微放缓了动作,但依旧保持着在她体内的贯穿,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问题,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问道: “说起来……我一直很好奇,“他微微侧头,看着她空洞的侧脸,“为什么你们这些写黄文的……都这么喜欢‘叁’这个数字?“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嘲讽:“怎么总是动不动就写……做了叁次?嗯?这里面有什么特别的讲究吗?“ 这个问题,在此情此景下问出来,显得无比荒诞而残忍。他用她自己作品中的情节设定来质问她,逼迫她去思考这个在她看来只是随手写下的数字背后,如今却变成了她亲身承受的酷刑的根源。 秦意臻依旧没有回答。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也无法回应。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承受着他每一次的深入,承受着他那如同毒蛇般冰冷的言语。 见她始终不答,江冽似乎也失了兴致。他不再说话,只是重新加快了速度,带着一种近乎发泄般的凶狠,在她那毫无反应的身体里疯狂地冲撞起来,直到将自己第叁次的欲望,再次滚烫地、尽数倾泻在她麻木的身体深处。 当一切终于结束,江冽从她身上离开时,秦意臻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尊破碎的、失去了灵魂的雕像。 她的眼神依旧空洞,似乎已经彻底沉沦在了无边的黑暗之中,再也找不到回来的路。 而江洌看着她这副样子,眼神中非但没有怜悯,反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因为未能得到预期‘反馈’而产生的……不满。 他弯下腰,再次将她瘫软的身体打横抱起。她的身体轻得像没有重量,皮肤冰冷,唯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他抱着她,穿过客厅,走回卧室。 柔软的大床承接住了秦意臻的身体,她陷在床垫里,依旧保持着那种蜷缩的、毫无生气的姿态,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江冽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几秒。她那张沾满泪痕、苍白如纸的小脸上,此刻没有任何表情,只剩下死寂般的平静,或者说,是彻底的麻木。眼睫低垂着,似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操作了几下。很快,秦意臻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显示收到一条转账信息。转账金额赫然是——15000元。 一万五千块。不多不少,正好是那叁次、每次五千块的‘服务费’。 做完这一切,江冽似乎才找回了一点兴致。他俯下身,靠近那张毫无反应的脸庞,打算再说些什么。 他想看到她因为这笔钱、因为他的话而再次露出痛苦、羞耻或者愤怒的表情。 对他而言,那些因为他产生的情绪,远比此刻的死寂要有趣得多。 “喂,“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惯有的、准备施加压力的腔调,“拿到钱了,是不是该……“ 他的话说到一半,却突然顿住了。 因为他发现,身下的人,呼吸均匀而绵长,胸口只有极其微弱的起伏。那双紧闭的眼睛下方,没有任何颤抖的迹象。她那张惨白的小脸上,呈现出一种近乎沉寂的平静。 她竟然……睡着了? 在经历了如此剧烈的、连续叁次的痛苦折磨和精神摧残之后,在收到这笔象征着极致屈辱的金钱之后,她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不是装睡,不是昏迷,而是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被巨大的疲惫彻底吞噬,强制进入了自我保护式的沉睡。 江冽盯着她沉睡的侧脸,眼神复杂。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感到了一丝……挫败? 或者说,是一种精心策划的表演被打断的迷茫。 他准备好的、用来进一步摧毁她的言语,此刻却失去了听众。他精心设计的、充满侮辱性的‘支付’行为,似乎也没有在她的意识里激起任何涟漪。 她就这么睡着了,将他所有的后续手段都隔绝在了她的梦境之外。 他直起身,站在床边,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卧室里只剩下窗外微弱的光线和她平稳的呼吸声。 最终,江冽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床头柜上那亮着转账信息的手机屏幕,然后爬上了床,从后面紧紧搂住秦意臻,与她一起沉睡在这冰冷的,无梦的深夜里。 二十七章:真正的办公室恋情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几道细长的光斑。卧室里很安静,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城市苏醒的杂音。 江冽早已醒来,并且已经冲了个澡,换上了一身干净利落的便服。他站在床边,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爽水汽,与空气中残留的、属于昨夜的靡靡气息形成了诡异的对比。他看了一眼床上依旧蜷缩成一团、似乎还在沉睡的身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昨晚的一切,对他而言,仿佛只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阅读理解’和‘实践活动’,如今已经翻篇。他付了‘稿费’,体验了‘剧情’,现在,生活要回归正常的轨道。 他伸手,并非粗暴,但也绝谈不上温柔地拍了拍床上隆起的那一团。 “宝宝。“他的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异样,就像任何一个叫醒赖床女友的普通男人,“起床了。“ 他的语气自然得可怕,仿佛昨晚那场充斥着暴力、泪水和屈辱的性事从未发生过。仿佛他们之间只是普通的情侣,昨晚也只是相拥而眠,现在即将开始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工作日清晨。 他刻意忽略了她身上可能还残留着的、属于他的痕迹;刻意忽略了她此刻可能承受着的、难以言喻的身体疼痛;更刻意忽略了她那颗可能早已千疮百孔、濒临破碎的心。 对他来说,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游戏结束了,就该切换回‘正常模式’。 他是她的男朋友,永远都是。 那他就需要扮演好‘男朋友’的角色,而她,自然也应该扮演好‘女朋友’的角色。 起床,吃饭,上班,这才是‘正常’情侣该有的样子。 他再次伸手,这一次直接掀开了被子的一角,露出了秦意臻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颊。她的眼睛依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死寂般的脆弱感。 江冽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眼神中闪过一丝极淡的复杂。 这种脆弱和死气沉沉,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别睡了,“他的声音冷淡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命令意味,“赶紧起来洗漱吃饭。 “ 他站直身体,不再看她,转身走向衣帽间,仿佛笃定她会像他预测的一样,乖乖听话,起床,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陪他吃完早餐,各自去上班。 卧室里再次陷入沉寂,只剩下阳光无声地移动,以及床上那个依旧一动不动、仿佛连呼吸都停止了的身影。 江冽那番若无其事的话语,如同无形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秦意臻的心头,将她残存的最后一丝意识,也拖入了更深的、名为“日常“的绝望深渊。 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早餐,叁明治、煎蛋、牛奶,还有一小份水果沙拉。香气扑鼻,是江洌亲手准备的。 在过去,这或许会是甜蜜的日常,但此刻,这一切都像是一场荒诞而恐怖的戏剧布景。 秦意臻坐在餐桌前,身上穿着一件江洌的、宽大的T恤,勉强遮住了身体。她几乎是机械地、被江冽半强迫地拖到餐桌旁的。她低着头,看着面前盘子里的食物,胃里却一阵阵地翻江倒海。别说吃了,光是闻到食物的味道,就让她感到恶心。身体内部传来的、持续不断的酸胀和疼痛,以及喉咙的干涩,让她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觉得困难。 江冽坐在她对面,用餐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梦。他咀嚼着食物,偶尔抬眼看一看秦意臻,见她迟迟不动叉子,只是眉头微蹙,用一种平淡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口吻说道:“怎么不吃?不合胃口?“ 秦意臻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叉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依旧低着头,没有回答,只是用叉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盘子里的煎蛋。 江冽似乎也不在意她的沉默,自顾自地继续用餐。过了一会儿,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用一种仿佛在讨论工作计划般的语气,随意地开口了: “对了,“他看向秦意臻,眼神平静,话语内容却如同冰刃,“我想过了,这个星期,我们就先把你的那个……老板和秘书的系列,好好体验一遍。“ “好好体验一遍“这几个字,被他咬得清晰而缓慢,像是要确保每一个音节都能通过秦意臻的耳膜,狠狠刺入她的心里。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手中的叉子“哐当“一声掉在了盘子里,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江冽,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绝望!他……他还要继续?!把那个系列……体验一遍?!那里面包含了多少她为了追求刺激而写下的、不堪入目的情节?! 江冽对她剧烈的反应视若无睹,甚至嘴角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的笑意。他继续用那种谈论天气般的、轻松的口吻说道: “等下个星期,我们再换别的系列。“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然后用一种仿佛真的在征求意见的语气问道,“你写了那么多,你自己……最喜欢哪个系列?“ 他问得如此自然,如此理所当然,仿佛这只是情侣间在讨论下周的约会计划!仿佛他们即将进行的,不是一场场残酷的、以她身体和尊严为代价的‘角色扮演’,而真的是某种值得期待的、有趣的‘游戏’! 秦意臻张着嘴,想要尖叫,想要哭喊,想要质问他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但巨大的恐惧和绝望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死死地盯着他,看着他那张英俊却冰冷无情的脸,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缠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怎么?想不出来?“见她只是瞪着眼睛、浑身发抖却说不出话,江冽放下杯子,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玩味和不耐,“还是说……都太喜欢了,难以抉择?“ 听到他这恶毒的,嘲讽的,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话,秦意臻再也承受不住,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涌,她猛地捂住嘴,想要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整个世界,在她眼中,都变成了一片灰暗的、令人窒息的绝望。 这个星期……下个星期……未来……似乎都已经被这个男人、被她自己亲手写下的文字预定,彻底锁死在了无尽的痛苦和屈辱之中。 江冽看着她痛苦挣扎的样子,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他耐心地等待着,等她那阵干呕稍微平息了一些,才慢条斯理地用餐巾再次擦了擦嘴角,仿佛刚才那令人不适的场面从未发生。 “看来……还是很难选啊。“他放下餐巾,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既然这样,那还是我来决定吧。“ 他用一种施恩般的语气说道,好像是在替她解决一个天大的难题。 “你呢,“他微微前倾身体,目光锁定在秦意臻那双因为恐惧而瞪大的眼睛上,语气带着一种冰冷的、如同宣布判决般的意味,“只需要配合就好。“ “配合“这两个字,像毒蛇的信子,滑腻而冰冷,让秦意臻的心脏骤然缩紧!配合什么?配合他将那些疯狂的、羞耻的、充满暴力和屈辱的文字,一一在她身上实践吗?! 恐惧像一张无形的巨网,将她牢牢罩住,让她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江冽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反应——那种极致的恐惧和无助,远比刚才的死寂要有趣得多。他靠回椅背,用一种更加随意,却也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仿佛在安排一个普通的午餐约会般说道: “这样吧,“他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哒哒声,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节目“打着节拍,“等一下中午,我会去你公司等你。“ 秦意臻的心猛地一沉!去她公司?!他要做什么?!在光天化日之下…… “别紧张,“江冽似乎看穿了她的恐惧,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没有任何温度的笑容,“不是在你公司做什么。“ 他顿了顿,似乎很享受她因为他这句话而稍稍松懈,随即又被下一句话打入更深地狱的表情变化。 “你公司……是在7层,对吧?“他确认道,语气平淡。 秦意臻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嗯,“江冽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抛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语气却平静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昨天让人把你们那栋楼的顶层买下来了。“ 顶层?!买下来了?!秦意臻的瞳孔骤然收缩!她们公司那栋写字楼的顶层,是一个视野极佳、装修豪华的整层办公室,之前一直空置着……他买下来了?!为了什么?! 江冽看着她脸上那混合着震惊、恐惧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种残忍的、猫捉老鼠般的快感。 “所以,中午,“他用一种仿佛在发出邀请的口吻,实则是不容拒绝的命令说道,“你来顶楼找我。“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着,像是在审视着即将被摆上餐桌的祭品。 “我们来体验一下……真正的,办公室恋情。“ “真正的办公室恋情“——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而残忍地刺穿了秦意臻最后一层心理防线!他不仅要将她笔下的场景付诸实践,还要将地点,设定在了一个真实的、与她日常工作紧密相关的、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顶层办公室里!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报复和施虐了,这是一种彻底的、将她的幻想、现实、尊严全部碾碎在脚下的、精心策划的羞辱! 秦意臻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如果不是双手死死撑住桌子,她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去。巨大的恐惧和绝望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 她知道,这一次,她逃不掉了。中午,在那个被他买下的、象征着绝对权力的顶层办公室里,等待她的,将会是比昨晚更加可怕的……地狱。 时间如同酷刑般缓慢地流淌,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凌迟着秦意臻的神经。午休时间终于到了,办公室里的同事们像往常一样,叁叁两两地结伴去吃饭、休息。而秦意臻,却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一步步走向那个未知的、却可以预见的刑场。 她几乎是魂不守舍地走进了电梯,按下那个她从未按过的、代表着顶层的按钮“P“。随着电梯平稳上升,数字不断跳动,她的心也越悬越高,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电梯轿厢光洁的内壁映照出她苍白憔悴的脸,眼下的乌青和毫无血色的嘴唇,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噩梦和此刻的恐惧。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职业套装,但这徒劳的举动根本无法掩盖她内心的惶恐和身体残留的不适。 “叮——“ 顶层的提示音响起,电梯门缓缓打开。 出现在眼前的景象,让秦意臻瞬间僵在了原地,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眼前是一个装修得极为现代化、充满格调的办公区域。明亮的落地窗将整个城市的天际线尽收眼底,光线充足。前台的设计简洁大气,背景墙上甚至还有一个看起来非常专业的公司Logo——虽然她从未见过这个标志。光滑的大理石地面,线条流畅的办公家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气和新装修的味道。 更让她感到头皮发麻的是,这个宽敞的办公室里……竟然真的有员工! 大约有七八个人,男女都有,都穿着得体的职业装。他们有的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对着电脑屏幕认真地敲打着键盘;有的拿着文件,步履匆匆地穿梭于各个隔间;还有一个戴着耳麦,正用流利的外语在打电话,神情专注……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那么正常,仿佛这是一家已经运作了很久的、正规的公司! 嘈杂却有序的办公噪音——键盘敲击声、电话铃声、低声交谈声、打印机工作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涌入秦意臻的耳朵,让她产生了一种极其荒谬的、时空错乱的感觉。 她呆立在电梯口,像一个误入异次元空间的闯入者,与这里‘繁忙’而‘专业’的氛围格格不入。那些‘员工’偶尔会抬起头,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停留,带着一丝职业化的、礼貌性的打量,然后又迅速移开,继续忙碌自己的事情。 但就是这短暂的、看似无意的目光,却像无数根细小的针,狠狠扎在秦意臻的皮肤上!他们是真的员工吗?还是……江洌请来的演员?!无论是哪种可能,都让她感到无边的恐惧和羞耻! 如果他们是真的员工,那她以什么身份出现在这里?一个即将被老板潜规则的……下属?如果他们是演员……那这场戏,未免也太逼真、太可怕了!他竟然为了羞辱她,做到这种地步?! 秦意臻的腿开始发软,胃里再次翻江倒海。她想逃跑,想立刻冲回电梯,远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就在这时,前台那位穿着精致套装、看起来像是秘书或助理的年轻女人注意到了她,脸上露出职业化的、恰到好处的微笑,站起身迎了过来。 “您好,请问您找谁?“她的声音温柔悦耳,态度无可挑剔。 秦意臻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目光惊恐地扫视着周围那些忙碌的身影,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被公开处刑的囚犯,而这些人,就是冷漠的看客。 “我……我找……“她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声音嘶哑得厉害,连自己都快听不清。 就在她几乎要崩溃的时候,旁边一扇厚重的、看起来像是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江冽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属于上位者的从容微笑。他看起来英俊挺拔,气度不凡,完全就是一位年轻有为、掌控一切的公司总裁。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秦意臻身上,那眼神平静无波,就像在看一个普通的访客,或者……一个下属。 “臻臻?你来了。“他开口说道,声音温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切“,“等很久了吗?“ 他对前台的女人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回去了,然后迈开长腿,朝着秦意臻走来。 在那些‘员工’看似不经意的注视下,在江冽那如同审视般的目光中,秦意臻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四肢冰冷,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第二十八章:你到底是谁?! yb bn l. co m 江冽步履从容地走到秦意臻面前,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属于上位者的、掌控一切的气场,与她记忆中那个带着几分野性与‘匪气’的酒吧老板形象,既相似又截然不同。 相似的是那种骨子里的强势和不容置疑,不同的是,此刻的他,多了一层精心打磨过的、属于精英阶层的外衣。 这巨大的反差和眼前这诡异逼真的‘办公室’场景,让秦意臻内心的恐惧和困惑达到了顶点。她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扮演着‘总裁’角色的男人,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让她暂时压下了恐惧,失声质问道: “江冽!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引得不远处几个‘员工’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但他们很快又低下头去,仿佛训练有素。 秦意臻顾不上这些,她死死地盯着江冽的眼睛,试图从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却只看到了她无法理解的平静和一丝玩味。 “这……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是谁?!“她抬手指着周围那些‘忙碌’的身影,声音带着一丝歇斯底里,“还有……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买下这里?!你不是……你不是个酒吧老板吗?!“ 她最后的质问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浓浓的困惑和被欺骗的愤怒。 酒吧老板,这是他最初出现在她生活中的身份,也是她对他仅有的认知。可现在,眼前的一切都在颠覆着这个认知,让她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一直被蒙在鼓里! 面对秦意臻几近崩溃的质问,江冽的脸上非但没有任何慌乱,反而露出了一个浅淡的、近乎冰冷的笑容。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因为震惊和愤怒而涨红的脸庞,以及那双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眼睛。 过了几秒,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一种足以将人冻僵的残酷: “酒吧老板?“他重复了一遍这个称谓,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嘲弄,“嗯,当我在酒吧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锁定了秦意臻,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 “……我的确可以,只是一个酒吧老板。“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秦意臻的脑海中炸响!什么叫……他可以只是一个酒吧老板?!难道……难道连那个身份都是假的?! 江冽看着她瞬间变得惨白、血色尽失的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戏谑。 “宝宝,你还没有发现吗?我们的cosplay,“他用一种轻描淡写的、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的语气说道,“早在你还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轰——! 秦意臻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酒吧老板是假的……那第一次的相遇,那些看似自然的接近,那些让她心动、让她放下戒备的瞬间……难道全都是他精心策划的表演?!一场她毫不知情,甚至还傻傻投入其中的……角色扮演游戏?! 他从一开始就在骗她!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戴着面具,扮演着一个她‘以为’的角色,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愚弄的羞耻感席卷了她!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在他设计的舞台上,可笑地表演着,而他,则是那个高高在上、掌控全局的导演兼唯一的观众! 难怪……难怪他会对她写的东西那么感兴趣!难怪他会提出那些荒诞的要求!因为在他眼里,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女朋友,只是一个他从一开始就选中的、用来进行这场变态游戏的……道具! “你……“秦意臻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指着江冽,嘴唇哆嗦着,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无边的冰冷从脚底升起,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如坠冰窖。记住网站不丢失:w x1f x.c o m 江冽看着她摇摇欲坠、濒临崩溃的样子,眼神中没有半分愧疚,只有一种大功告成的、冷酷的满意。他伸出手,并非去扶她,而是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 “好了,别在这里站着了,“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我的‘办公室’……还等着它的‘秘书’呢。“ 他拉着她,朝着那扇紧闭的、象征着权力核心的总裁办公室大门走去。秦意臻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被他拖拽着,每一步都踩在破碎的幻灭和无尽的绝望之上。周围那些‘员工’依旧在‘忙碌’,他们的存在,像是一道道无声的嘲讽,提醒着她这场骗局有多么的逼真,而她,又是多么的可悲。 总裁办公室的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合上,隔绝了外面那个虚假而‘繁忙’的世界,也将秦意臻最后一点逃脱的希望彻底锁死。 这间办公室比秦意臻想象的还要奢华、宽敞。巨大的落地窗占据了整面墙壁,可以将繁华的城市景观一览无余,仿佛整个世界都匍匐在脚下。昂贵的红木办公桌光可鉴人,桌面上只摆放着一台最新款的苹果一体机和几份看似重要的文件。旁边是会客区,真皮沙发柔软舒适,茶几上摆放着精致的茶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雪茄和古龙水的混合味道,是属于权力者的、不容置疑的气息。 这里的一切,都完美复刻了她笔下那个冷酷总裁的办公场景,甚至比她想象的还要真实、还要具有压迫感。 江冽松开了她的手腕,如同对待一件随意摆放的物品。他走到那张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巨大办公桌后,从容地坐下,身体靠向椅背,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目光平静地落在秦意臻身上。 他不再是那个带着几分野性的酒吧老板,也不是刚才那个西装革履的‘总裁’,此刻的他,仿佛融合了两者,既有上位者的威严与掌控力,又有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玩弄猎物般的冷酷和残忍。 秦意臻像一个提线木偶般站在办公室中央,脚下的顶级波斯地毯柔软得如同踩在云端,却让她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反而像陷入了一个无底的泥沼。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广阔的天空和林立的高楼,但她只觉得窒息,仿佛这间豪华的办公室是一个巨大的、透明的囚笼。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冲击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欺骗、玩弄、角色扮演……这些词语像尖锐的冰锥,反复刺穿着她早已麻木的神经。原来,从一开始,她就只是他游戏里的一个角色,一个他精心挑选的、用来满足他变态欲望的玩偶。所谓的‘喜欢’,所谓的‘交往’,都只是这场漫长而残酷的‘cosplay’的一部分。 她甚至不知道,真实的江冽,到底是什么样子。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真实’,他本身就是一个由无数谎言和面具构成的怪物。 江冽看着她失魂落魄、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样子,似乎并不满意。他需要他的‘秘书’进入‘角色’。 他拿起桌上的一个内线电话,按了一个键,声音清晰而带着命令的口吻响起:“送两杯咖啡进来。“ 然后,他挂断电话,抬起眼,看向秦意臻,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视。 “还愣着做什么?“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我的秘书,难道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吗?“ 他指了指办公桌对面那把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访客椅。 “过来坐。“ 他的语气,就像一个真正苛刻的老板在训斥一个不懂规矩的新人。 秦意臻的身体僵硬地动了一下。她的意识似乎还在遥远的地方漂浮,但身体却本能地、或者说是出于被强行训练出的顺从,朝着那把椅子挪动过去。她的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无比沉重。 就在她即将坐下的瞬间,江冽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玩味的、恶劣的意味: “等等。“ 秦意臻的动作猛地顿住,像一个按了暂停键的机器人。 江冽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她那身略显保守的职业套装上。 “作为我的贴身秘书,“他慢条斯理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穿成这样……是不是太不‘专业’了点?“ 他打开办公桌最下方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随手扔在了桌面上。 “换上这个。“他用下巴指了指那个盒子,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命令,“给你五分钟。“ 盒子的品牌Logo秦意臻认得,是某个以性感暴露着称的奢侈内衣品牌。 那一瞬间,巨大的羞耻感和屈辱感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几乎要将秦意臻彻底吞噬! 他……他竟然…… 那个精美的盒子像一块烙铁,烫在秦意臻的视线里。她僵硬地站在原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涨红的脸颊此刻又褪去了血色,只剩下一种死灰般的惨白。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半月形的印痕,身体因为压抑着巨大的情绪而微微颤抖。 反抗吗?她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但随即被巨大的无力感淹没。看看周围,这间奢华的、由他一手掌控的办公室;想想外面那些身份不明、但显然都听命于他的‘员工’;再想想这个男人所展现出来的、远超她认知的财富和权势……以及他从一开始就布下的、天衣无缝的骗局。她拿什么反抗?又有什么资格反抗?她不过是他早已选定的、这场荒诞‘cosplay’游戏里的一个角色,一个连自主意识都被剥夺的玩偶。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没有让它们掉下来。她知道,眼泪只会取悦他,只会让他更加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深吸了一口气,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秦意臻终于找回了一点点声音,嘶哑而颤抖,带着一种卑微的、近乎哀求的语气: “江……江总……“她艰难地吐出这个称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血腥味,“我……我的午休时间……只有一个小时……“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微不可闻,像蚊子哼哼。她不敢抬头看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地毯上那繁复的花纹,仿佛那里藏着她唯一的救赎。 “现……现在已经过去快十分钟了……“她语无伦次地补充道,试图用现实的时间限制来为自己争取一点点喘息的空间,“能不能……能不能在一个小时之内……结束?“ 她没有说“放过我“,也没有说“不要这样“,她只是卑微地请求,将这场即将到来的、注定充满屈辱的‘体验’,限定在一个时间框架内。这已经是她能鼓起的最大勇气,一种近乎绝望的、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挣扎。 江洌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好整以暇地听着她断断续续、充满乞求的话语。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光滑的桌面,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一个小时? 她的请求在他听来,并非反抗,更像是一种……默认和协商。默认了即将发生的一切,只是在时间上提出了要求。这让他觉得更有趣了。看来,他的‘小秘书’虽然害怕,但骨子里,似乎还是保留了一点属于‘社畜’的、对时间的‘敬畏之心’。或者说,她还在徒劳地试图将这场失控的游戏,拉回到某种可以理解的‘规则’之内。 “一个小时……“他拖长了语调,仿佛在认真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在一个小时之内,完成对你的‘指导’?“ 他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将‘结束’歪曲成了他单方面行为的完成时限,再次强调了这场 ‘体验’中两人之间绝对的权力不对等。 秦意臻浑身一颤,却不敢反驳,只能更加卑微地低下头,默认了他的说法。 “嗯,“江冽点了点头,似乎对她的‘配合’感到满意,脸上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冰冷得如同寒潭,“也不是不行。“ 他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那是一款最新型号的、价格不菲的手机,与他此刻“总裁“的身份相得益彰。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屏幕的光芒映照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显得格外专注。 然后,他将手机屏幕转向秦意臻,上面赫然显示着一个正在倒计时的计时器——59分多钟。 “时间宝贵,“江冽的声音带着一种轻松的、仿佛只是在提醒下属工作进度的口吻,“那就开始计时吧。“ 他将手机随意地放在了办公桌上,屏幕亮着,跳动的数字如同审判的钟声,在秦意臻心头敲响,,无声地催促着,也无情地宣告着,这场限定时间的、充满屈辱的‘办公室恋情’,正式拉开了序幕。 “好了,我的秘书,“江冽的目光再次落在秦意臻身上,以及她旁边那个依旧静静躺在桌上的内衣盒子上,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催促,“别浪费时间了。五分钟换衣服,现在……还剩四分多钟。“ 那冰冷的倒计时,和更加冰冷的命令,将秦意臻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也抽干了。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拿起那个盒子,走进这间豪华办公室自带的、隐藏在书柜后的休息室里,换上那件象征着耻辱的“戏服“。 第二十九章:第二十章还是第八章?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秦意臻像一个被抽去灵魂的玩偶,僵硬地走了出来。她身上穿着的,正是刚才那个盒子里装着的‘戏服’——一件设计大胆、布料稀少得令人发指的所谓‘秘书制服’。 与其说是制服,不如说是一套情趣内衣。极短的黑色包臀裙堪堪遮住臀线,稍有动作便会春光乍泄;上半身是一件深V领的白色紧身短衬衫,领口低得几乎要露出整个胸脯,胸前的纽扣更是刻意做成了只系了一半、欲解还休的样子,露出里面配套的、蕾丝花边的黑色性感胸衣。最让她感到羞耻的是,脚上还被迫穿上了一双极细极高跟的黑色绑带凉鞋,以及一双吊带式的黑色丝袜,袜口蕾丝边缘紧紧勒在大腿根部,暴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这身打扮,别说在办公室,就算是在某些声色场所,都显得过于暴露和低俗。每一个细节都在尖叫着‘诱惑’和‘廉价’,与她平时严谨保守的职业形象形成了刺眼的、毁灭性的对比。 她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裙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上火辣辣地烧着,仿佛办公室里每一个角落都投来了无声的、带着鄙夷和嘲弄的目光,尽管此刻这里只有她和江冽两个人。她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愤怒而抑制不住地颤抖,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她不记得!她真的不记得自己写过这样露骨、这样不堪的秘书服装!她笔下的秘书虽然与老板有不正当关系,但她印象中,似乎并没有如此具体地描写过这种近乎侮辱性的情趣装扮! “我……“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充满了委屈和一丝微弱的抗议,“我……我不记得……我写过……要穿成这样……“ 江冽坐在办公桌后,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用挑剔而冷漠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他似乎对她此刻的反应——那种混合着羞耻、愤怒和绝望的挣扎——感到颇为满意。 听到她的抗议,江冽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仿佛早就料到了她会这么说。 “不记得了?“他轻笑一声,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也难怪,毕竟是你比较早期的作品了,细节多,记不清也正常。“ 说着,他轻轻滑动鼠标,将电脑屏幕转向了秦意臻。屏幕上显示的,赫然是她曾经发表过的一个文档页面,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她自己敲下的文字。 江冽用鼠标精准地定位到了其中一段,字体被他特意加粗放大,内容清晰地展现在秦意臻眼前: “……当林梅依(秘书)得知顾总要去参加那个该死的商业联姻相亲时,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她不能失去他!绝对不能!她颤抖着手,从衣柜最深处翻出了那套她从未敢穿过的‘决胜武器’——那件领口低得能看见心跳的白衬衫,那条短得只能盖住禁区的黑裙,还有那双能让所有男人疯狂的黑丝和细高跟……她知道这很冒险,很羞耻,甚至很低贱,但为了留住他,她别无选择……“ 文字旁,甚至还有几行更加详细的补充描写,精确到了蕾丝的花纹、纽扣的松紧、裙子的长度和高跟鞋的款式…… 秦意臻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文字,大脑一片空白!是她写的!真的是她写的!这段情节因为过于羞耻和狗血,她写完后几乎立刻就抛在了脑后,从未想过要去回顾!可是江冽……他竟然翻了出来! 她猛地抬头看向江冽,眼中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这个男人……他到底花了多少时间去研究她那些见不得光的文字?! 江冽迎着她惊恐的目光,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温和’的笑容,但那笑容里却充满了冰冷的、掌控一切的意味。 “你看,“他用手指了指屏幕,又指了指秦意臻身上的装束,语气平淡地像是在核对清单, “白衬衫,低领口,半系扣;黑色包臀短裙;吊带黑丝,蕾丝边;还有这双……“他的目光落在她那双极不合时宜的高跟鞋上,“至少十二公分的细高跟。“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几乎可以称之为‘赞许’的冰冷:“每一个细节,我都尽量帮你还原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有代入感?“ “代入感“三个字,像三把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了秦意臻的心脏!她看着眼前这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看着屏幕上那些出自自己之手的、如今却变成了禁锢和羞辱她工具的文字,巨大的绝望感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办公桌上,江冽的手机屏幕依旧亮着,倒计时一秒一秒地跳动,无情地提醒着她,这场由她亲手‘编写’的、限定时间的屈辱剧目,已经不容她有任何退缩的余地。 就在秦意臻因为江冽那如同宣判般的话语而彻底陷入绝望,浑身冰冷僵硬之际,办公室厚重的门板突然被轻轻敲响了。 “叩叩——“ 两声清晰的敲门声,在这寂静得可怕的、充满了无形压力的空间里,如同惊雷一般炸响! 秦意臻瞬间如同受惊的兔子,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的心脏疯狂地跳动,几乎要冲破胸腔!有人?!外面的人要进来了?!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瞬间压倒了一切!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来不及跑回休息室了,她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这间宽敞的办公室里,除了几件线条简洁的家具,几乎没有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视线扫过那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那是唯一的选择!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她用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也顾不上那双恨天高是不是会崴到脚,跌跌撞撞地冲到办公桌前,然后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般,猛地钻进了桌子底下那片狭窄而黑暗的空间! 桌下的空间并不算小,但对于穿着高跟鞋、身上还有束缚的她来说,依旧显得十分局促。她蜷缩起身体,将自己尽可能地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捂住嘴巴,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发出一丁点声音。冰凉坚硬的桌板挡住了她的视线,但也给了她一丝虚假的安全感。她能听到自己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的声音,咚咚咚,震得耳膜生疼。 就在她刚刚藏好的下一秒,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江总,您的咖啡。“是刚才那位前台‘助理’的声音,依旧是那么专业、悦耳,听不出任何异样。 脚步声响起,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朝着办公桌的方向走来。秦意臻躲在桌下,能看到一双穿着精致高跟鞋的脚停在了桌子旁边。她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水味。 “放这儿吧。“江冽的声音响起,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带着上位者威严的腔调。 “好的。“助理应道,然后是杯子放在桌面上的轻微声响。 秦意臻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对方会弯下腰,或者不小心瞥到桌下的她。她将自己缩得更紧了,身体因为紧张而剧烈地颤抖着。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还有什么吩咐吗,江总?“助理的声音再次响起。 “暂时没有了,你先出去吧。“江冽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打发意味。 “好的。“ 脚步声再次响起,朝着门口的方向远去。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关上。 “咔哒“一声轻响,如同天籁之音! 桌下的秦意臻紧绷的神经终于稍微松懈了一点,但身体依旧因为后怕而软得像一摊泥。她还捂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无声地滑落,混合着屈辱和恐惧。 就在这时,头顶上方传来了江冽低沉的、带着明显笑意的声音: “呵……“他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和玩味,“看来我的‘秦秘书’……适应得还挺快。“ 秦意臻的身体猛地一僵! 江冽似乎微微俯下身,声音更加清晰地传到了桌下,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不过……这么主动地钻到桌子底下……“ 他的声音顿了顿,仿佛在回忆什么,然后用一种恍然大悟般的、却更加残忍的语气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这一幕……好像是第八章的内容吧?“ 第八章?! 秦意臻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模糊地记起来,第八章里,似乎确实有写到,那个卑微的“林秘书“为了躲避突然到访的老板母亲,情急之下也是躲进了办公桌底下…… 江冽他……他连这个都记得?!甚至连章节都记得如此清楚?!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瞬间从脊椎骨窜了上来,传遍四肢百骸! 这个男人……他根本不是在 “体验“,他是在精准地、一步步地,复刻她笔下的每一个羞耻情节!他将她的文字变成了囚禁她的剧本,而她,就是那个被困在剧本里,任由他摆布,连一丝挣扎都显得可笑又可悲的……演员! 桌子上方,江冽那带着笑意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还在继续,像一把钝刀子,反复切割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看来……我的秘书,对剧情……还是很熟悉的嘛。“ 江冽低沉的笑声在桌子上方回荡,那笑声钻入秦意臻的耳朵,像无数只冰冷的虫子在爬行,让她浑身发冷。他的话语,如同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她最后一丝侥幸,将她钉死在了‘剧情’的十字架上。 然而,就在秦意臻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到无法再感知更深的绝望时,江冽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却带着一种故作严肃的、如同导师在纠正学生错误般的腔调: “不对……“他拖长了语调,仿佛在仔细回忆和比对,“我好像记错了。“ 秦意臻的心猛地一揪,难道……难道他良心发现了?或者只是记错了情节? 但江冽接下来的话,却将她打入了更深的冰窟。 “我们现在走的,明明是第二十章的剧情。“他语气笃定,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你因为害怕我去相亲,刻意换上这身‘决胜武器’,试图挽回我……这才是我们刚刚完成的上半场,对吧?“ 第二十章……他记得清清楚楚!连情节背景都说得丝毫不差! “可是你现在,“江冽的声音带着一丝故意的、如同老师批评学生般的责备,“突然钻到了桌子底下……这明明是第八章,你为了躲避‘老板母亲’突击检查才有的情节。“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给她时间消化这残酷的‘剧情梳理’。然后,他用一种近乎冰冷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 “走剧情,就要好好走剧情。“他的声音不高,却充满了威压,“从第二十章,直接跳到第八章,打乱了顺序,这样……是不对的。“ 不对的…… 秦意臻躲在黑暗的桌肚里,听着他一本正经地‘纠正’着‘剧情错误’,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一场无比荒诞、无比恐怖的噩梦之中!他竟然……竟然还在乎‘剧情’的顺序?!他把这当成什么了?一场需要严格按照剧本流程来的舞台剧吗?!而她,就是那个连走位都出错的、笨拙可笑的演员?! 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极致的羞辱感冲垮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所以……“江冽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一种残忍的、施舍般的‘仁慈’,“现在,你自己选吧。“ 他俯下身,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就在她的耳边响起,带着恶魔般的诱惑和不容拒绝的威逼: “是继续第二十章的内容……你穿着这身‘决胜武器’,该做点什么来‘挽回’我?“ 他的话语充满了赤裸裸的暗示,让秦意臻的脸瞬间烧得滚烫,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她当然记得第二十章后面写了什么……那是更加露骨、更加不堪入目的……取悦和勾引…… “还是……“江冽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给她选择的余地,但语气却更加冰冷危险,“我们直接跳到第八章?既然你已经‘躲’在了这里……那么,按照‘剧情’,接下来,又该发生点什么呢?“ 第八章……躲在桌下……然后……口…… 秦意臻不敢再想下去!无论是第二十章,还是第八章,等待她的,都是无尽的羞辱和痛苦!他根本不是在给她选择,他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更加残忍地提醒她,她早已落入了他的掌控,无论选择哪条路,都通向同一个地狱! 她蜷缩在桌下狭小的空间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死死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黑暗中,她仿佛能看到江冽那双带着冷酷笑意的眼睛,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等待着她的选择,等待着欣赏她接下来更加精彩的‘表演’。 办公桌上,手机屏幕的倒计时依旧在无情地跳动着,每一秒的流逝,都在将她推向那个无法逃避的、由她自己亲手写下的……深渊。 选哪个? 她选不了…… 她只想逃离…… 可是,无路可逃。 第三十章:快一点 黑暗的桌肚下,秦意臻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了重伤、无处可逃的小兽。江冽那恶魔般的低语还在耳边回响,冰冷地剖析着她自己写下的、如今却变成囚禁她枷锁的‘剧情’。 第八章…… 那是一个极其羞耻、也极其狗血的桥段!为了追求所谓的刺激和戏剧冲突,她曾写下‘林秘书’在老板办公室里与老板亲热时,恰逢老板那位严厉而刻薄的母亲突然到访。情急之下,‘林秘书’惊慌失措地躲进了宽大的办公桌下,以为能够蒙混过关。 但接下来的情节,才是真正让她此刻如坠冰窟、浑身发冷的根源!她写到,那位冷酷的老板,为了安抚桌下情人,也为了报复母亲的突然闯入,竟然一边若无其事地与母亲谈话,一边示意桌下的‘林秘书’……用嘴来取悦他! 那段描写,她当时写得隐晦却又充满了强烈的暗示,强调了‘林秘书’在极度恐惧、羞耻和屈辱中,为了不被发现,只能被迫在桌下黑暗狭小的空间里,在那位毫不知情的“顾老太太“的眼皮底下,进行着那难以启齿的行为…… 当时写下这些文字时,她或许只是为了追求一种极致的、病态的刺激感,一种游走在暴露边缘的危险快感。可现在,当这段情节被江冽如此清晰地、带着戏谑的口吻提及,并且与她自身的处境重迭时,那感觉已经不是刺激,而是彻头彻尾的、足以将人逼疯的恐惧和绝望! 选择第八章? 如果她现在选择了第八章……江冽他……他绝对做得出来!他一定会让外面那个‘助理’,或者其他随便哪个‘演员’,再次敲门进来!然后,他就会像她笔下的那个变态老板一样,若无其事地和那个人交谈,同时……强迫她在桌子底下…… 不!不行!绝对不行! 小说里的‘顾老太太’是被蒙在鼓里的,她不知道桌下藏着一个正在进行屈辱行为的女人。这尚且能给‘林秘书’留下一丝虚假的、自我欺骗的‘体面’。 但是现在!外面那些人,无论是真员工还是演员,他们心里都清楚得很!他们知道她是谁,知道她此刻就在这里!甚至可能知道她为何会在这里! 如果江冽真的让别人进来,强迫她在他与别人谈话时进行那种行为……那将不再是小说里的‘刺激’,而是赤裸裸的、公开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极刑! 她做不到!她绝对做不到在另一个清醒的、知情的旁观者面前,进行那样的行为!那种被围观、被审视、被当成玩物的屈辱感,光是想一想,就足以让她彻底崩溃! 与这种可以预见的、绝对无法承受的公开羞辱相比,第二十章的‘挽回’剧情,虽然同样充满了屈辱和不堪,但至少……至少暂时是在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里进行,只有她和江冽两个人……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的一丝微光,虽然这光芒本身也带着剧毒,但相比于第八章那伸手不见五指、注定万劫不复的深渊,似乎成了唯一的、虽然同样痛苦却稍微‘可以忍受’一点的选择。 她依旧蜷缩在桌下,身体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剧烈颤抖,眼泪早已模糊了视线。她没有抬头,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内心深处,对于第八章那个选项的恐惧,已经压倒了一切。 她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任由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用尽全身力气抵抗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和哭喊。 桌子上方,江冽似乎能感受到她内心的剧烈挣扎和无声的抗拒。他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待着,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欣赏着猎物在陷阱中徒劳的挣扎,等待着她最终屈服的那一刻。 时间,依旧在无情地流逝。 黑暗狭窄的桌肚空间,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形的囚笼,将秦意臻的恐惧无限放大。 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几乎要散架。牙齿死死咬着下唇,血腥味弥漫开来,带来一丝微弱的刺痛,但这疼痛与内心的恐惧和屈辱相比,简直微不足道。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有选择,也没有反抗,只是用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表达着对第八章那条绝路的无声抗拒。 沉默,在压抑的空气中蔓延。 桌子上方,江冽一直好整以暇地观察着,或者说,感受着桌下那具颤抖身体所散发出的极致恐惧。 他并没有真的期待她会‘选择’第八章——这对于他‘保守’的小女友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不过没有关系,他愿意陪她循序渐进。 他更享受的是这种逼迫、这种让她在两个同样痛苦的选项中挣扎,最终因为对更深层恐惧的逃避,而‘主动’选择了另一条同样屈辱道路的过程。 这也是她不断向自己妥协底线,一步步同他共沉溺的过程。 而现在,她的沉默,她的颤抖,她那死死咬住嘴唇的绝望姿态,已经无声地告诉了他答案。 “看来……“江冽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了然,仿佛一位宽宏大量的老师,终于理解了学生难以启齿的困境,“你还是觉得……我们应该按照原定计划,先把第二十章的剧情走完。“ 他刻意将这‘选择’归结于她,仿佛是她坚持要走完第二十章。 “也是,“他慢条斯理地补充道,声音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体谅’,“毕竟,剧情的连贯性很重要。随便跳跃,确实不太‘专业’。“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那片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的黑暗空间。 “好了,“他的声音变得不容置疑,带着命令的口吻,“既然决定了,就别在下面耽误时间了。“ 他用鞋尖轻轻踢了踢桌腿,发出“笃笃“两声轻响,像是在催促躲在洞穴里的小动物。 “出来吧,我的‘秦秘书’。“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第二十章的下半场……可还等着你呢。“ 桌下的秦意臻浑身一僵。他知道了……他知道她因为恐惧而默认了第二十章!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将她淹没。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相比于第八章那公开处刑般的恐惧,第二十章虽然同样不堪,但至少……是她此刻唯一能‘承受’的选项。 她缓缓松开捂住嘴的手,又松开了紧咬的下唇,嘴唇已经麻木,失去了知觉。她深吸了一口气,那空气冰冷而稀薄,带着绝望的味道。 然后,她像一个被拆掉了所有零件、只剩下程序指令的机器人,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从那片黑暗狭小的空间里挪动出来。 她不敢抬头,长发凌乱地垂落,遮住了她惨白而毫无生气的脸。身上那件羞耻的‘戏服’因为刚才的躲藏而变得更加凌乱不堪,短裙皱巴巴地缩着,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细高的鞋跟让她站立不稳,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当她终于完全站直身体,暴露在办公室明亮的光线下时,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刚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失去了灵魂的活死人。 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有她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以及……办公桌上,那个手机屏幕上依旧在无情跳动的倒计时。 第二十章的下半场……开始了。 江冽双手抱胸,靠在办公桌边缘,冷漠地审视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对她屈服的满意,以及一丝因为‘耽误时间’而隐隐流露出的不耐。 他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又瞥了一眼桌面上那个依旧在倒计时的手机屏幕,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啧,“他不悦地咂了咂嘴,声音冰冷,带着一种老板斥责下属工作效率低下的不耐烦, “刚才在桌子底下磨蹭了那么久……看看时间。“ 他用下巴点了点手机屏幕的方向,那上面鲜红的数字已经跳到了“39:29“。 “你看看,“他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刻薄的催促,“原本一个小时就不算多,现在,只剩下不到四十分钟了。“ 四十分钟…… 这个数字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秦意臻的心上!只剩下这么点时间了!而她甚至还没能从刚才的惊恐和羞辱中缓过神来! 江冽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她内心的崩溃,他的关注点显然只在于‘效率’和‘完成任务’。他向前走了一步,逼近秦意臻,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他微微俯身,靠近她的耳边,用一种低沉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吐出了更加残酷的话语: “时间这么紧,“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带着一丝冰冷的雪茄味,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我们……至少要做完一次吧?“ “做完一次“…… 这轻描淡写的四个字,却如同最污秽、最直白的命令,瞬间击穿了秦意臻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他连一丝掩饰都没有了!他就是要在这间象征着权力与掌控的办公室里,在这短短的、被倒计时标记的四十分钟内,强迫她完成一次……性行为!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向江冽,那双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慌和哀求! 不……不要…… 她在心里无声地呐喊,但喉咙却像是被死死掐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江冽看着她眼中那极致的恐惧和无声的乞求,脸上非但没有任何动容,反而露出了一丝近乎残忍的、满意的微笑。他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反应,享受这种将她逼到绝境、看着她彻底崩溃的快感。 “所以,“他直起身,后退了一步,但那无形的压迫感却丝毫未减,反而因为这刻意的距离而显得更加冰冷,“别再浪费时间了。“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她身上那件羞耻的‘戏服’,带着一种明确的、不容拒绝的指令: “快一点。“ 快一点…… 快一点进入角色,快一点开始这场由他主导的、充满屈辱的‘办公室恋情’…… 快一点,完成那至少‘一次’的任务。 快一点,放下所有尊严和人权吧…… 快一点,向他献上一切吧…… 第三十一章:破例(h) 江冽那句冰冷的“快一点“像一把无形的鞭子,抽打在秦意臻早已麻木的神经上。她知道自己必须进入‘角色’,必须按照第二十章的‘剧情’走下去。 而第二十章的下半场……她记得,那段极其羞耻的描写,是林秘书为了彻底‘挽回’老板,主动爬上办公椅,跨坐在了老板的腿上…… 骑乘…… 这个词在她脑海中闪过,带来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和剧烈的羞耻。让她主动去做那种……那种动物交媾般的姿势?!尤其是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在她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被玩弄的道具之后?! 她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每一个关节都仿佛生了锈,拒绝执行大脑下达的指令。她死死地盯着地面,仿佛那上面有什么极其吸引人的东西,以此来逃避江冽那审视的、带着明确期待的目光。 时间,在一片死寂中缓慢而残酷地流逝。办公桌上,手机屏幕的倒计时无情地跳动着:38分……37分…… 江冽的耐心似乎正在被一点点消磨。他原本靠在桌边的姿势没变,但眼神却变得更加冰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怎么?“他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秦秘书’这是……怯场了?还是说,需要我亲自帮你‘回忆’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刻意加重了“回忆“两个字,那潜藏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如果她再不‘主动’,他或许就会采取更直接、更粗暴的方式来‘推进剧情’。 秦意臻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与其被他强制执行,不如……至少保留一点点可怜的、自我欺骗式的‘主动权’。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带着玻璃碴子,刮得她喉咙生疼。然后,她抬起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的双腿,朝着那张象征着权力和屈辱的办公椅,极其缓慢地挪动过去。 明明只有几步远,但偏偏又像是慢镜头下永远触碰不到的终点。 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只能看到她苍白而紧绷的下颚线。她不敢去看江冽,不敢去看他眼中可能存在的、玩味的、或是冰冷的期待。她只是机械地、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既定的‘舞台’。 离办公椅越来越近,江冽身上那股混合着雪茄和古龙水的、属于权力者的气息也越来越清晰,压迫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终于,她走到了办公椅前,距离江冽只有一步之遥。她停了下来,身体僵硬地站着,像一个迷失方向、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 时间还在流逝。36分……35分…… 江冽看着她这副磨磨蹭蹭、如同奔赴刑场般的模样,嘴角的弧度带着一丝冷酷的讥诮。他没有催促,也没有帮忙,只是像一个冷漠的观众,欣赏着她此刻内心的挣扎和外在的迟缓。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看着猎物在绝望中,一步步走向既定陷阱的过程。 “继续。“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像是在给机器人下达指令。 秦意臻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再次滑落。她知道自己必须做什么了。 那双颤抖的手死死扶着冰冷的木头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接着是腿,她抬起一条腿,那条穿着黑色丝袜和细高跟鞋的腿,此刻却重逾千斤。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撕扯着她早已疲惫不堪的肌肉和神经。 秦意臻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眼前的屈辱。她想象着自己笔下的‘林秘书’,那个为了金钱和或许一点的爱情不顾一切、甚至有些卑微的角色…… 可她不是林秘书!她是秦意臻!是一个被欺骗、被玩弄、被强迫在这里上演这场荒诞剧目的受害者! 但她没有选择。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时,里面只剩下麻木和空洞。她微微分开双腿,身体前倾,试图将重心转移,让自己跨过那段并不遥远的距离,站到江冽敞开的腿边。 这个动作,因为身上那件紧身暴露的‘戏服’和脚下那双恨天高,变得异常困难和不雅。短裙被拉扯得更高,几乎完全失去了遮蔽的作用,吊带袜紧紧地勒在大腿上,暴露出大片肌肤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战栗。 终于,她挪动到了他的正上方。她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体温,以及那混合着烟草和古龙水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她犹豫着,身体僵硬,不敢真的坐下去。 时间,依旧在无情地流逝。34分……33分…… 江冽的耐心似乎终于耗尽。他微微抬起下巴,目光落在她因紧张和屈辱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硬:“坐下去。“ 这道命令像最终的判决。秦意臻浑身一颤,再也无法抵抗。她身体一软,带着认命般的绝望,缓缓地、将自己的重心完全下沉…… 下一秒,一种清晰的、并不算愉悦的钝痛感从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传来。他早已准备就绪,在她坐下的瞬间,那坚硬滚烫的性器便没有任何缓冲地、径直刺入了她未经准备的身体深处。 “唔……“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呼,身体瞬间绷紧,指甲深深掐进了木头扶手里。 太快了……也太……干涩了。 昨天晚上被他不知餍足地折腾了几乎一夜,身体本就处在一种疲惫而敏感的状态,此刻根本没有做好任何迎接他的准备。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硬意味的侵入,只让她感觉到被撑开的、火辣辣的疼痛。 她跨坐在他的腿上,身体因为疼痛和惊吓而微微颤抖。他炙热的硬物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带来一种异物入侵的强烈不适感和被彻底占有的屈辱感。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血管的搏动,那充满力量的跳动,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力和脆弱。 按照‘剧情’,此刻的‘林秘书’应该已经开始主动扭动腰肢,用身体来取悦他,来‘挽回’他了。 可是秦意臻……她做不到。 身体深处的疼痛还在持续,而更重要的是,她根本没有力气了。昨天晚上的过度消耗,加上今天一整天的精神折磨和惊吓,早已榨干了她所有的精力。此刻的她,连维持这个跨坐的姿势都感到无比艰难,双腿酸软无力,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腰也几乎直不起来,只能用手臂勉强支撑着椅面,防止自己彻底瘫软下去。 她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仅仅是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就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别说主动‘骑乘’,她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只能伏在他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受着身体被贯穿的异样感,以及那不断流逝的时间带来的、越来越沉重的绝望。 江冽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他没有立刻动作,只是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伏在他身上、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的她。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到了她的腰侧,那掌心传来的热度,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掌控力。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内部的紧涩和抗拒,也能看到她因为脱力而难以配合的窘境。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看着桌面上那不断减少的数字,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显的不悦。 32分…… 他放在秦意臻腰侧的手掌微微用力,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微微的凉意。他抬起另一只手,用指尖勾起她凌乱的发丝,迫使她稍微抬起头,露出那张苍白、布满泪痕却依旧带着倔强和恐惧的小脸。 “真是……不中用。秦秘书。“他低声评价道,语气里听不出是嘲讽还是单纯的陈述事实,“连最基本的‘任务’都完不成。“ 秦意臻的身体因为他这句评价而瑟缩了一下,眼中闪过更深的屈辱。 江冽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似乎觉得有些无趣。 他松开她的头发,手指滑到她胸前,隔着那件薄薄的、几乎形同虚设的白色衬衫,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微微挺立的蓓蕾。 他用拇指和食指毫不温柔地捏住,然后轻轻揉搓、捻动。 “嗯……“秦意臻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弓了一下,试图躲开他的碰触,但她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让她无处可逃。 这种直接而粗鲁的刺激,带着强烈的侵犯意味,却也无法否认地带来了一丝异样的、让她羞耻的酥麻感。 江冽满意地看到她身体的细微反应,手指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则顺着她身前的曲线一路向下,毫不客气地探入了那短裙堪堪遮住的缝隙,直接抚上了她最敏感的核心地带。 “!“秦意臻的身体猛地绷直,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他强硬地分开着。 他略显粗糙的指腹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在那湿润的入口处打着圈,感受着因为他之前的强行进入而留下的一丝黏腻。但这还不够。 他的手指灵巧地拨开布料的阻碍,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褶皱中的、小小的、极其敏感的花蒂。他不带任何情意地、带着明确目的性地开始按压、揉捻。 “啊……不……别……“秦意臻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带着哭腔的抗议。这种直接刺激最敏感点的感觉,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同时也带来了一阵阵难以控制的、陌生的快感。她的身体本能地开始扭动,想要逃离这种让她既恐惧又身体发热的碰触。 “别动。“江冽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命令,放在她腰上的手加大了力道,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同时,他指尖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放肆和深入。他用指腹反复快速地摩擦着那颗小小的硬核,感受着它在自己指下逐渐充血、变硬。 “呜……嗯啊……“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秦意臻唇间溢出。她的意识还在抗拒,还在因为屈辱而颤抖,但身体却背叛了她。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涌出,带来了明显的湿润感。原本干涩紧绷的甬道,开始变得泥泞而滑腻。连带着被他贯穿着的那个部位,也似乎不再只有纯粹的疼痛,而是掺杂了一丝丝难以言喻的、让她恐慌的痒意和空虚。 江冽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也听到了她逐渐变调的呻吟。他知道,时机到了。 “看来,身体比你的意志要聪明得多。“他低声嘲讽了一句,然后,放在她腰上的手用力向下一按,同时,一直静止不动的腰胯猛地向上挺动! “啊!“秦意臻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那原本只是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此刻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狠狠地、毫无预兆地向更深处顶去! “嗯……“这一次,江冽自己也发出了一声近似满足的喟叹。湿润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每一次深入都带着销魂蚀骨的吸附感。 “为了你,破例一次。“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沙哑,响在秦意臻的耳边,像恶魔的契约,“不过,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下次,我希望看到更‘专业’的表现。“ 话音未落,他不再等待,腰部开始有力地、富有节奏地挺动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深入而凶狠,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钉穿在他身上上。那根滚烫的硬物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内肆意挞伐,毫不怜惜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激起一阵又一阵让秦意臻头皮发麻的电流。 “嗯啊……啊……停……慢点……呜……“秦意臻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被迫上下起伏。她的双手死死抓住办公椅边缘,指节泛白,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完全被他掌控着节奏。破碎的呻吟和哭泣声断断续续地溢出,混合着身体被撞击时发出的、暧昧而令人羞耻的水声,在这间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撞散架了,身体深处那陌生的快感如同浪潮般不断累积,让她既恐惧又控制不住地沉沦。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被贯穿、被占有的强烈感觉……以及,手机上,那个依旧在冷酷跳动的倒计时。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既漫长,又短暂。 第三十二章:纪念品(h) 江冽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每一次冲撞都仿佛要将秦意臻的灵魂从身体里撞出来。她跨坐在他腿上,早已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思考能力,只能像一个破败的玩偶,随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挞伐而被迫剧烈地上下颠簸、摇晃。 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黏腻地贴在她的额头和脸颊上,混合着屈辱的泪水,让她狼狈不堪。身体深处被那根巨大滚烫的凶器反复碾磨、贯穿,带来一阵又一阵灭顶般的快感,但这种快感却并非愉悦,而是带着极致的羞耻和被迫的意味,让她在生理的沉沦中感到精神上的撕裂和痛苦。 “嗯啊……啊……不……行了……太快了……呜……“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求饶声从她唇间溢出,却被他更加猛烈的撞击碾碎。办公室里充斥着暧昧的水声和肉体拍击的声响,交织着她压抑的哭泣,谱写出一曲淫靡而绝望的乐章。 就在秦意臻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狂猛的攻势彻底撕碎,意识也即将被那灭顶的快感吞噬时,江冽的动作却突然顿了一下。 他微微喘息着,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显然刚才那番高速的冲刺也消耗了他不少体力。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办公桌上那个依旧亮着的手机屏幕。 上面的数字,赫然显示着:05:17。 “时间不多了。“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低沉,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还剩最后五分钟。“ 他低下头,看向伏在他身上、早已失神的秦意臻,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 “你自己看着时间。“ 说着,他抓起秦意臻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向那个不断跳动的、象征着她屈辱时限的倒计时。 那鲜红的数字,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视网膜上。五分钟……只剩下五分钟了!而他还……还在她的身体里! 巨大的恐慌和羞耻感再次攫住了她!她想要移开视线,想要闭上眼睛,但江冽却用手指强硬地固定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那无情的倒计时。 “看清楚了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五分钟,足够我们……冲刺了。“ 话音未落,他原本稍有停顿的腰胯,再次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和速度! “啊——!“秦意臻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再次加速,而且是以比刚才更加疯狂、更加不顾一切的速度! 他像是要把这最后五分钟的每一秒都压榨干净,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狠狠地顶向她身体的最深处,那根滚烫的巨物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内疯狂地抽插、挞伐,速度快得几乎只剩下一片残影! “呜啊……啊……停下!江洌!求你……停下……太快了……受不了……啊啊啊!“秦意臻彻底崩溃了!她被迫看着那个倒计时一秒一秒地减少,同时承受着身体被如此粗暴、疯狂地对待!这种身心双重的折磨,让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彻底坏掉! 她的双手胡乱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双腿因为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撞击而不住地打颤,高跟鞋早就不知何时掉落在了地毯上。她的身体像一艘即将散架的小船,在狂风骇浪中被无情地抛起、落下,只能发出绝望而破碎的哭喊。 江冽对她的哭喊和挣扎置若罔闻,他只是专注地、凶狠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潮红,眼神却依旧锐利而冰冷,牢牢锁定着身下这个被他彻底征服、即将推向高潮的猎物。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沉重的喘息声,以及更加激烈、更加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 桌面上,手机屏幕上的倒计时,依旧在冷酷地跳动着: 04:08…… 03:33…… 02:11…… 时间,一秒一秒地逼近终点。而这场发生在办公室里的、充满强制和屈辱的‘办公室恋情’,也即将迎来它那注定混乱而狼狈的……终结。 江冽的冲撞进入了最后的疯狂阶段。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将所有的力量都倾注在那一次次深入骨髓的挞伐之中。他的肌肉紧绷,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滴落,砸在秦意臻裸露的胸前,带来一丝滚烫的触感。 秦意臻被迫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不断跳跃的鲜红数字,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她的神经上。 01:01……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在那根巨大凶器的疯狂搅动下,她早已被推到了崩溃的边缘。灭顶般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冲垮了她最后的理智。但这快感并非解放,而是更深层次的囚禁,是身体在极度羞辱和痛苦中被迫发出的哀鸣。 “啊……啊啊……要……要去了……不……江洌……“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双手无力地拽着江冽穿着西服的脊背,在那昂贵的面料上留下一点点折痕。 她的视野开始模糊,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深处那不断累积、即将喷薄而出的强烈刺激。 江冽感受到了她身体内部剧烈的收缩和痉挛,也听到了她那濒临高潮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这无疑更加刺激了他。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野兽般的咆哮,箍在她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同时,他挺动的速度和力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最后几秒! 00:05……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顶穿! 00:04…… 滚烫的硬物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疯狂碾磨! 00:03…… “啊啊啊啊——!“秦意臻发出一声尖锐到几乎失声的哭喊,身体猛地弓起,一股灼热的激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伴随着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她眼前一黑,意识仿佛瞬间被抽离,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几乎在同一时间,江冽也发出了一声低沉而满足的闷哼。他将自己灼热的精华,带着无比凶狠的力道,尽数倾泻在了她痉挛不止的身体最深处。那滚烫的洪流冲击着她早已不堪重负的宫口,带来一种被彻底填满、被标记的屈辱感。 00:02…… 他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她高潮后余韵未消的颤抖和紧致的包裹。 00:01…… 屏幕上的数字终于归零。 00:00。 时间到。 办公室里瞬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的情欲气息和汗水味。 江冽缓缓退了出来,那根沾满了两人体液的巨物暴露在空气中,依旧狰狞可怖。他没有立刻起身,只是低头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如同破碎玩偶般的秦意臻。 她的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颊和颈间,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身体因为刚才极致的高潮和脱力而不住地微微颤抖,大腿内侧一片狼藉,混合着他的浊白和她失禁般的爱液,顺着大腿蜿蜒流下,滴落在昂贵的皮质座椅上,留下暧昧而羞耻的痕迹。她身上那件‘秘书制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皱巴巴地贴在身上,更是显得狼狈不堪。 他看着她这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模样,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有一丝剧烈运动后的疲惫,以及……某种掠食者在享用完猎物后、心满意足的冷漠。 他抬手,用指腹擦去她脸颊上的一滴泪珠,动作算不上温柔,更像是在检查一件物品是否完好。 然后,他用那依旧带着沙哑和情欲余韵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像是在宣布这场荒唐剧目的结束。 “时间到了。“ 秦意臻双眼紧闭,身体还在因为刚才那极致却痛苦的高潮而细微地颤抖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粘稠的液体正停留在她的身体深处,那属于江冽的、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精华,像一个无形的烙印,标记着她刚刚经受的屈辱。粘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慢流淌,带来一阵阵让她羞耻到想要立刻死去的触感。 她动也不想动,只想就这么瘫着,直到世界毁灭。然而,现实却不允许她有片刻的喘息。 江冽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疯狂的情事从未发生过。 然后他将还瘫在自己身上的秦意臻抱了起来。 秦意臻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身体因为这个突然的动作而感到一阵眩晕,也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体内那份沉甸甸的、令人难堪的存在。 他将她抱到一旁的待客沙发上,然后像丢弃一件物品般将她放下。 秦意臻蜷缩在沙发上,惊魂未定地看着他。 “穿上。“江冽指了指沙发扶手上不知何时放着的一套崭新的、看起来很普通的通勤套装——衬衫、西装裙、外套。 “不……我……“秦意臻想说她需要清理,她需要洗个澡,她不能就这样……但是对上江冽那冰冷而不容置疑的眼神,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我没有时间等你慢慢清理。“江冽的声音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不是你自己说你等一下要回去上班的吗?“ 上班…… 秦意臻的心脏猛地一缩!他……他竟然还要她回公司?!就这样?!带着……带着他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 巨大的恐慌和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让她顶着这副被蹂躏过的身体,体内还装着他的精液,回到那个熟悉的环境,面对那些熟悉的同事?! “不……我不能……“她终于鼓起勇气,用蚊子般细弱的声音哀求道,“江洌……求你……“ “不能?“江冽挑起一边眉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 他俯下身,靠近她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充满了冰冷的警告:“还是说,你想让你们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们眼中那个温柔可爱的秦意臻,在我的办公室里,穿着那身‘戏服’,都做了些什么?“ 秦意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竟然用这个威胁她! “穿上衣服,“江冽直起身,语气不容置喙,“立刻回你的公司去。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上你的班。“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那语气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恶劣的趣味: “至于你身体里的‘东西’……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纪念品’。好好‘保管’着,直到下班。“ 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后,拿起文件,仿佛她只是空气。 秦意臻绝望地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沙发上那套崭新的衣服,以及自己此刻狼狈不堪、体内还装着那羞耻液体的身体。眼泪无声地滑落,带着无尽的屈辱和恐惧。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她颤抖着伸出手,拿起那套衣服,动作僵硬地开始往身上套。她不敢脱掉身上原本的内衣裤,因为下面一塌糊涂,她只能将干净的通勤装直接套在了外面。粘腻的液体隔着内裤布料紧贴着肌肤,带来持续的、令人发疯的不适感和羞耻感。每动一下,她都能感觉到那些液体在体内晃动,仿佛随时都会流出来。 她机械地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稍微正常一点,但那苍白的脸色、红肿的眼睛和抑制不住的颤抖,都深深出卖了她刚刚经历的一切。 她站起身,双腿因为之前的过度使用和此刻身体内部的异物感而发软打颤。她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却迟迟不敢转动。 回去……就这样回去…… 一想到要带着这份屈辱的‘纪念品’回到公司,面对同事,甚至可能要和人交谈、工作,她就感觉一阵阵眩晕,几乎要窒息。 “还不走?“江冽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想再来一次吗?” 秦意臻浑身一颤,再也不敢犹豫,猛地拉开办公室的门,逃也似地冲了出去,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她低着头,快步穿过走廊,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她如同置身地狱的地方。 身体内部那份沉甸甸的、粘腻的‘纪念品’,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着,像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的、最恶毒的诅咒。 她必须回去上班。 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带着江洌的精液。 第三十三章:研读剧本 下午的时光对秦意臻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在滚烫的铁板上煎熬。她坐在自己的工位上,身体僵硬,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一样,但内心早已是一片惊涛骇浪。身体深处那份粘腻而沉重的存在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几个小时前发生在江洌办公室里的那场噩梦。 每一次轻微的移动,甚至只是调整一下坐姿,都能让她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属于江洌的、代表着她屈辱的液体在体内微微晃动。这种感觉让她坐立难安,羞耻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处理工作,但电脑屏幕上的文字和数据在她眼前不断扭曲变形,脑海里反复回放的,是江洌冰冷的眼神、粗暴的动作,以及那些不堪入耳的命令和嘲讽。 同事们偶尔和她说话,她都只是勉强挤出笑容,含糊地应付过去,生怕别人从她苍白的脸色和恍惚的状态中看出什么端倪。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穿着华丽外衣的行尸走肉,内里却早已腐烂不堪,还被迫携带着最肮脏的秘密。 终于,临近下班时间。办公室里开始响起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细微声响。秦意臻也松了一口气,想着只要熬到回家,也许……也许就能稍微喘息一下,至少可以先清理掉身体里那份让她时刻感到恶心和屈辱的‘纪念品’。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上弹出一个新的消息通知。 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江洌——秦意臻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让她刚刚因为临近下班而稍微放松的神经再次绷紧到了极限! 他又要干什么?! 她颤抖着手,几乎是屏住呼吸,点开了那条消息。 消息内容很简单,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和冰冷的预告: “第十章。今晚的剧本。提前熟悉一下,别再像下午一样出错。“ 消息下面,还附带了一个文件链接,点开赫然是她之前写的那篇黄文第十章的文档。 秦意臻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手机屏幕上那冷冰冰的文字,如同判决书一般,彻底宣判了秦意臻今晚的命运。 第十章……晚会……春药……花园……这些关键词在她脑海中反复冲撞,构建出一幅令她毛骨悚然的画面。 她尚且记得自己当初写下那一章时的‘兴奋’。为了追求极致的背德感和戏剧冲突,她设定了一个冠冕堂皇的晚会背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然后,让单纯的林秘书,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某个嫉妒她的女配角,在酒杯里偷偷下了药力强劲的春药。 紧接着,便是药物发作后,林秘书在众目睽睽之下难以自持的丑态,以及老板‘顺理成章’地以‘照顾’为名,将她半强迫地带离人群,进入了那片看似浪漫、实则危机四伏的花园…… 而在那片被夜色和花木掩映的僻静角落,在远处隐约传来的喧嚣和乐声中,被药物烧毁理智、浑身燥热难耐的林秘书,彻底沦为了老板的玩物。 她记得自己描写了月光下交缠的身体,破碎的衣物,压抑的呻吟,以及那种在半公开环境下偷情的、既恐惧又刺激的氛围…… 可现在,江洌竟然……竟然把这一章指定为‘今晚的剧本’?! 他要做什么?!他要让她在现实中……重演第十章的内容?! 一股比下午在办公室里经历的一切更加深重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秦意臻彻底淹没!她拿着手机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屏幕上的文字在她眼中变得模糊不清,只有‘今晚的剧本’、‘别再出错’这几个字,像淬了毒的尖刀,反复剜割着她的心脏! 同事们陆续离开办公室,传来轻松的道别声。而秦意臻却像是被钉在了座位上,浑身冰冷,动弹不得。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令人作呕的‘剧本’,感觉自己像是已经看到了今晚那注定万劫不复的场景。 恐惧,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她最后的希望。 今晚……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她逃不掉。 春药…… 这个词让她感到一阵阵反胃。江洌……他会真的给她下药吗?还是说,这只是一个设定,他会要求她‘表演’出被下药后的反应?无论是哪一种,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恶心! 前者是身体上的彻底失控和被侵犯,后者则是精神上的极致羞辱和自我践踏! 还有花园…… 晚会意味着人群,意味着可能有‘观众’。即使花园相对僻静,但那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感……江洌就是要让她体验这种行走在暴露边缘的、极致的羞耻和刺激吗?! 身体里那份尚未清理的、属于江洌的精液,此刻仿佛也变得更加灼热、更加沉重,像一个无声的宣告,提醒着她——她的身体,她的意志,甚至她那些最隐秘的幻想,都早已被这个男人牢牢掌控。下午的噩梦远未结束,等待她的,将是更加黑暗、更加恐怖的……深渊。 她浑浑噩噩地收拾好东西,跟随着下班的人流走出办公楼。外面的世界华灯初上,车水马龙,充满了烟火气。可这一切都与她格格不入。她像一个游离在世界边缘的孤魂,拖着沉重的、带着秘密的身体,一步步走向那未知的、却早已注定黑暗的夜晚。 她不敢回家,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江洌的消息里没有说明时间和地点,但他总有办法找到她,就像他总有办法掌控她的一切一样。 夜色渐深,寒意侵袭。秦意臻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紧张和恐惧而疲惫不堪,小腹也因为体内那异物的存在而隐隐作痛。 手机再次震动,还是江洌。 “到华熙会所。给你一个小时准备。穿上我让人送去的礼服。“ 又是一条不容置疑的命令。 华熙会所……那是本市最高档、最私密的会所之一,是真正的上流社会交际场所。他……他竟然真的要在一个有‘外人’的地方……重演第十章?! 秦意臻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看来,今晚的‘剧本’,将比她想象中……更加真实,也更加残酷。 华熙会所,秦意臻站在富丽堂皇的大堂内,像一个迷途的幽灵。身上那件由江洌派人送来的礼服,是一条午夜蓝色的丝绒长裙,剪裁极其贴身,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后背更是大胆地开到了腰际,露出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这件衣服无疑是昂贵而美丽的,穿在她身上,本该是艳光四射,但此刻,却像一件华丽的囚衣,将她束缚在即将到来的屈辱之中。 她甚至没有时间回家,只是在会所的洗手间里,匆匆脱下那身沾染了汗水和泪水的通勤装,然后无比难堪地,用湿纸巾尽可能地擦拭着大腿内侧那些已经半干涸的、属于江洌的痕迹。但身体深处那份粘腻和异物感,却如同跗骨之蛆,怎么也无法彻底清除。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觉到那份残留的羞耻。 深吸一口气,她跟着前来指引的服务生,走进了这个金碧辉煌、纸醉金迷的世界。悠扬的爵士乐,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水和雪茄的味道。这一切都像一个巨大的、华丽的舞台,而她,即将在这个舞台上,上演一场由江洌亲手导演的、充满了屈辱和痛苦的独角戏。 江洌早已等在了大厅。他换上了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愈发挺拔英俊,气场强大。他正端着一杯香槟,和几个看起来身份不凡的男人谈笑风生,那副从容不迫、掌控一切的姿态,与下午在办公室里那个粗暴冷酷的恶魔判若两人。 看到秦意臻走进来,他的目光远远地扫了过来,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审视和占有。他对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然后迈步朝秦意臻走来。 周围立刻有目光投向他们,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挽着江洌手臂的美丽女人。秦意臻能感觉到那些目光,有惊艳,有探究,也有某些男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这让她更加紧张,下意识地想往江洌身后躲。 “怕什么?“江洌低下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语气带着一丝嘲弄,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刺激’吗?在别人的注视下……“ 他的话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最恐惧的伤口。秦意臻脸色一白,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江洌对她的反应似乎很满意,他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带着她融入宴会的人群中。他熟稔地和各色人等打着招呼,介绍秦意臻时只说是他的女伴,语气亲昵却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秦意臻像个提线木偶,被他带着在人群中穿梭,脸上被迫挤出僵硬的微笑,回应着那些虚伪的寒暄。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精心包装的商品,被江洌展示给所有人看,而内里却早已腐朽不堪。 就在这时,一个侍者端着托盘走了过来,恭敬地停在他们面前。托盘上只有一杯颜色瑰丽、冒着细微气泡的粉红色鸡尾酒。 “江先生,您吩咐的‘红粉佳人’。“侍者低眉顺眼地说道。 江洌拿起那杯酒,递到秦意臻面前,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尝尝,这里的特调,很适合女士。“ 秦意臻看着那杯颜色诱人的酒,心脏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攫住!红粉佳人……她的小说里,给林秘书下的春药,就混在这杯同名的鸡尾酒里! 她的目光惊恐地看向江洌,眼中充满了无声的哀求和抗拒。 江洌的眼神却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带着那种温和的、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甚至微微向前倾身,用气声在她耳边补充了一句:“喝了它。还是说,你想在这里……就让我亲自‘喂’你?“ 那语气里的威胁不言而喻。如果她不喝,他绝对做得出当众强迫她的事情来。 绝望像潮水般将秦意臻淹没。她看着那杯酒,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沉沦的命运。她闭上眼睛,颤抖着手接过了酒杯。冰凉的玻璃杯壁刺激着她的掌心,也刺激着她早已麻木的神经。 她仰起头,像是饮鸩止渴般,将那杯带着不祥预兆的粉红色液体,一饮而尽。冰凉的酒液滑过喉咙,带着一丝甜腻的果香,却仿佛带着灼烧般的毒性,一路向下,沉入了她的胃里。 喝下去了…… 她放下空杯,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江洌满意地看着她,伸手扶住了她的腰,动作看起来体贴万分。 “怎么了?不胜酒力?“他故作关切地问道,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个人听到。 秦意臻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脸色却变得更加苍白。 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开始在她的身体里悄然蔓延。一股微弱的热意,正从小腹深处升起,像无数细小的蚂蚁,在她的血管里缓缓爬行。 江洌搂着她,继续和人寒暄,但他的手却在她裸露的后背上不轻不重地摩挲着,指尖偶尔暧昧地划过她的脊椎,每一次碰触,都让那股奇异的热意更加明显一分。 时间一点点过去,那股热意越来越强烈,像一团小火苗,逐渐燎原。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颊控制不住地泛起潮红,身体内部也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燥热。双腿开始发软,一种让她羞耻的渴望,正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最深处涌起。 她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 “有点……不舒服……“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沙哑,抓住了江洌的胳膊。 “哦?“江洌低下头,看着她媚眼如丝、脸颊绯红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那我们去花园里透透气吧。“ 他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搂着她的腰,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带着她穿过人群,走向了宴会厅侧面那扇通往花园的玻璃门。 远处依旧传来喧嚣的音乐和谈笑声,而门外,却是另一片被夜色笼罩的、寂静而充满未知的世界。 花园……第十章的舞台……即将上演。 第三十四章:两对野鸳鸯(h) 冰凉的夜风拂过裸露的肌肤,让秦意臻因为药力而燥热的身体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却丝毫无法缓解那从小腹深处不断升腾、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的火焰。她像一株失去了根须的菟丝花,只能无力地依附在江洌的臂弯里,被他半拖半抱地带进了幽深的花园。 花园很大,精心修剪的绿植和错落有致的景观灯营造出一种静谧而浪漫的氛围。远处宴会厅传来的喧嚣和灯光被繁茂的枝叶隔绝了大半,只剩下隐约的乐声和人影晃动,如同另一个遥远的世界。但这若有似无的联系,反而更添了一份禁忌的刺激和随时可能被撞破的恐惧。 江洌并没有走得太深,他选择了一处被高大的灌木丛半环绕着的石质长椅。这里相对僻静,但并非完全与世隔绝,只要有人稍微偏离主路,或者从宴会厅二楼的某个窗口望下来,就有可能看到这里的景象。 他毫不怜惜地将秦意臻按坐在冰冷的石椅上。秦意臻身体一软,几乎要瘫倒,只能用手臂勉强撑住椅面。药力如同汹涌的潮水,不断冲击着她最后残存的理智。她的视线变得模糊,眼前的一切都仿佛蒙上了一层暧昧的红纱。身体内部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瘙痒,让她控制不住地想要摩擦双腿,想要寻求某种……解脱。 “嗯……“她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那条昂贵的丝绒长裙也因为她的动作而褶皱不堪,裙摆向上滑去,露出了更多穿着光滑丝袜的大腿肌肤。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江洌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因为药力而媚态横生的模样,脸上带着一种冰冷的、欣赏猎物挣扎的残忍笑意,“看来这‘红粉佳人’,效果确实不错。“ 他弯下腰,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第十章的林秘书,被下药后,第一件事是做什么来着?“他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在‘提醒’她课本的内容。 秦意臻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但‘第十章’这几个字还是像魔咒一样刻在她的脑海里。她记得……记得林秘书在药力驱使下,首先是控制不住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因为身体实在太热了…… “不……不要……“她本能地抗拒着,双手抓住自己礼服的领口,试图保护自己。 “不要?“江洌冷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精致的锁骨一路下滑,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探入了丝绒礼服的深V领口,直接握住了她胸前那早已因为药力而变得异常敏感、肿胀的柔软。 “啊!“秦意臻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弓起,仿佛被电流击中!他的碰触带着粗暴的意味,却也像火上浇油,让她体内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一股羞耻的湿意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涌出,浸湿了本就岌岌可危的底裤。 “明明很想要,不是吗?“江洌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揉捏着她的丰盈,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既然你不愿意自己动手,那我就帮你一把。“ 说着,他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她礼服的肩带,用力向下一扯! “嘶啦——“ 昂贵的丝绒布料发出破碎的声响!精致的肩带应声而断!半边礼服滑落下来,露出了里面同色系的蕾丝内衣,以及大片因为情欲而泛着粉红的肌肤! “不!“秦意臻惊恐地尖叫,试图用手捂住暴露的胸口,但江洌的动作更快。他如法炮制,扯断了另一边的肩带! 华丽的礼服彻底失去了支撑,瘫软地堆积在她的腰间,上半身只剩下那件薄薄的蕾丝内衣勉强遮挡。冰凉的夜风直接吹拂在裸露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战栗,却也让那股燥热更加难以忍受。 远处隐约传来几声模糊的笑谈声,似乎有人正朝着花园这边走来! 秦意臻吓得魂飞魄散,身体僵硬,连呼吸都屏住了!要是被人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 江洌却仿佛毫不在意,甚至低低地笑了一声,俯身在她耳边,用恶魔般的声音诱哄道:“听到了吗?有人来了……要是被他们看到我们江氏集团的秦秘书,衣衫不整地在这里……“ 恐惧和药物带来的双重刺激,几乎要将秦意臻逼疯!她身体内部的渴望已经达到了顶点,那种空虚感几乎要将她吞噬!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她猛地抓住江洌的胳膊,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几乎是在哀求:“给我……快给我……受不了了……求你……“ 她的眼神迷离,身体像水蛇一样缠了上来,主动去吻他的嘴唇,双手笨拙地去解他西装的扣子,完全失去了平时的矜持和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被药物放大了无数倍的本能欲望。 这正是江洌想要看到的。他冷眼看着她因为药力而主动投怀送抱、甚至可以说是‘浪荡’的模样,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更加冰冷的、掌控一切的满意。 他没有立刻满足她,反而后退了一步,让她扑了个空,差点摔倒。 “想要?“他看着她因为被拒绝而更加难耐、眼中甚至涌出生理泪水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那就……求我。“ 他指了指自己的裤链:“像第十章里写的那样……用你的嘴,来取悦我。表现好了,我或许……可以考虑帮你。“ 秦意臻彻底愣住了,随即是更加深重的、铺天盖地的羞耻!用嘴……在这里?!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地方?! 可是……身体里的火已经快要把她烧成灰烬了!她需要他!迫切地需要他来填满那可怕的空虚! 远处的人声似乎又近了一些…… 最终,屈辱战胜了廉耻,欲望淹没了理智。 秦意臻颤抖着,屈辱地,缓缓地,跪了下去…… 屈辱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滚落在冰冷的石板上,与尘土混合在一起。秦意臻跪在那里,裸露的上身在夜风中瑟瑟发抖,那件被扯坏的昂贵礼服堆在她的腰间,像一个破碎的茧。她的双手抖得不成样子,指尖冰凉,却不得不伸向面前这个如同君临天下的男人。 拉链的金属齿合发出清晰而刺耳的声响,在这寂静的花园里显得格外突兀。随着那最后一点阻碍被拉开,一根早已因为情欲而勃发、尺寸惊人的滚烫巨物,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和侵略性,猛地弹跳出来,抵在了她的脸颊上。 那灼热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让秦意臻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向后缩去,嘴里发出呜咽般的抗拒声。 “怎么?还要我教你?“江洌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他伸出手,并不温柔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面那根象征着她今晚所有屈辱的狰狞事物。 “张嘴。“ 不容置疑的命令。 混合着药物带来的迷乱渴望和对被发现的极致恐惧,秦意臻的抵抗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流得更凶,但还是颤抖着,微微张开了嘴唇。 江洌没有丝毫犹豫,握着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巨物,直接朝着她柔软湿润的口腔,毫不怜惜地挺送进去! “唔呕……“喉咙深处被异物强行侵入,瞬间引发了生理性的干呕!秦意臻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因为惊恐和不适而收缩!太大了……太深了……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底!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本能地想要后退,想要将这粗暴的入侵者吐出去,但江冽的手却像铁钳一样牢牢固定着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他甚至还恶意地、又向前深入了几分! “吞下去。“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残忍快意,欣赏着她因为难受而泪眼朦胧、拼命挣扎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 秦意臻的眼泪流得更凶,混合着因为生理反应而不断分泌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滑过她苍白的脸颊。口腔里充斥着那根巨物浓烈的、带着一丝腥膻的雄性味道,让她感到阵阵反胃。 然而,身体里那股邪火却在这极致的羞辱和痛苦中,燃烧得更加旺盛了!药力让她口腔的黏膜变得异常敏感,那粗硬滚烫的巨物在里面每一次细微的摩擦和顶弄,都带来一阵阵奇异的、让她羞耻到想要死去的酥麻感!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像一个无底的黑洞,疯狂地叫嚣着,渴望着被填满,被更粗暴地对待!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笨拙地用舌头舔舐着那根填满了她口腔的巨物,喉咙也下意识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这不是她的本意,是药物……是药物在操控她的身体! 江洌感受到了她口腔内部的变化,那柔软湿热的包裹,以及那生涩却又带着一丝急切的舔舐。他发出一声低沉的、满意的喟叹,固定着她下巴的手微微松开了一些,转而抓住了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更好地承受他的占有。 “对……就是这样……“他低声赞许道,语气却依旧冰冷,“比起第一次有进步。“ 他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中挺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强烈的摩擦感,感受着她柔软的舌头和口腔内壁紧致的包裹。 秦意臻被迫承受着他的动作,口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不断滑落。她能听到远处隐约传来的音乐声和谈笑声,甚至似乎有脚步声正在靠近!恐惧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刺穿着她的心脏!她一边因为身体被药物操控而做出羞耻的反应,一边又因为害怕被发现而惊恐得浑身发抖! “快……快一点……“她含糊不清地呜咽着,不知道是在催促他快点结束这折磨,还是因为药力而渴望着更快的刺激。 江冽似乎听懂了她的‘请求’,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他抓着她头发的手用力向下一按,腰胯猛地加速,在她小小的口腔里,开始了一阵快速而粗暴的抽送! “唔唔……呕……嗯啊……“秦意臻被他撞得头晕眼花,喉咙深处不断发出被顶撞的、痛苦又带着一丝奇异变调的呻吟。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在她裸露的胸前,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就在这极致的羞辱和药物带来的迷乱快感交织中,花园小径的拐角处,似乎真的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这边好像……挺安静的……“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心脏骤停! 那清晰的女声,如同死神的镰刀,瞬间割断了秦意臻脑海中最后一根紧绷的弦!有人!真的有人来了!而且听起来就在不远处的拐角! 恐惧如同冰水兜头浇下,瞬间压过了药物带来的燥热!她猛地想要挣脱江洌的钳制,想要将那根还在她口中肆虐的巨物吐出去,想要拉起衣服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但江洌的手如同铁铸,牢牢地固定着她的头,让她动弹不得!他甚至还在持续地、毫不留情地在她口腔深处快速抽送着! “唔唔!!“秦意臻发出绝望的、被堵住的呜咽声,眼泪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她拼命地摇头,试图挣脱,但一切都是徒劳! “嘘……“江洌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带着恶劣笑意的气声说道,“别出声,不然……他们可就真的发现我们了。“ 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甚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插曲’而显得更加兴奋,更加用力!仿佛这被撞破的风险,也是他精心设计的“剧本“中的一环! 就在这时,秦意臻的脑海中如同闪电般划过一个念头!她记起来了!第十章!她为了增加情节的‘趣味性’和‘刺激感’,特意在花园的场景里,安排了一对同样在偷情的‘野鸳鸯’! 正是这对野鸳鸯的意外出现,将林秘书的羞耻和恐惧推向了顶峰! 难道……难道江洌连这个都……复刻了?! 意识到这一点,比单纯的恐惧更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和荒谬感! “你的‘剧本’细节,还挺丰富的。“江洌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低笑着在她耳边说道,同时,他握着巨物的手更加用力,更加深入地贯穿着她的口腔,“不知道这对‘嘉宾’,会不会喜欢我们这场‘特别演出’?“ 他的话语如同毒针,刺得秦意臻几近崩溃! 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了! “……哎呀,你别急嘛……这里说不定有人……“那个女声带着娇嗔和一丝担忧。 “怕什么,这个点谁会来这种地方……“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带着明显的急色和欲望。 他们就在几步之遥!只要一转过那个灌木丛,就能看到跪在这里、被迫进行着如此羞耻行为的她! 秦意臻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磕碰着那根在她口中横冲直撞的硬物,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飘来的、属于陌生人的香水味! 江洌却仿佛丝毫不受影响,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在她口腔内冲撞的速度和力度也达到了顶峰!他显然也因为这迫在眉睫的暴露风险而更加兴奋,正在朝着最后的顶点冲刺! “唔……嗯啊……!“秦意臻被他凶狠的动作顶得几乎要翻白眼,口中早已一片狼藉,生理性的泪水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横流。药力带来的空虚感和此刻被发现的恐惧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刺激! 脚步声停在了灌木丛的另一侧! “好像……真的有人?“那个女声带着一丝不确定。 秦意臻的心跳几乎停止!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耳中疯狂奔流的声音! 就在这时,江洌发出一声低沉的、压抑的嘶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洪流,猛地冲击着她的喉咙深处!他竟然……在这种时候……! “唔——呕!!“秦意臻再也无法承受,剧烈的生理反应让她猛地向前干呕起来,将他释放出来的所有东西和自己的口水、泪水一股脑儿地喷吐在了他昂贵的西裤上和冰冷的石板上! 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第三十五章:高潮迭起的第十章(h) 秦意臻的身体猛地一僵,极度的恐惧让她甚至忘记了干呕!那股滚烫的洪流冲击着她的喉咙深处,她只能死死咬住牙关,拼命地吞咽,将口腔里剩下的那点带着屈辱和浓烈腥气的液体强行咽下!泪水和口水混合着,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溢出,但她却硬生生将所有的声音都扼杀在了喉咙里,只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灌木丛外,那对男女似乎侧耳倾听了一下。 “……好像没什么声音啊,是不是听错了?风声吧?“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和急切。 “可能吧……但是……在这里会不会太大胆了点……“女声依旧犹豫,却明显少了几分坚决。 “怕什么!越危险才越刺激嘛!快点,宝贝儿,我等不及了……“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紧接着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以及女人压抑的、带着几分半推半就意味的惊呼和喘息。 他们……竟然真的就在几步之遥的地方,开始了他们的‘好事’! 秦意臻的心脏狂跳,浑身冰冷。她能清晰地听到隔着一层薄薄灌木传来的、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细碎的哀求……那些声音,那些对话,甚至连语气里的那种带着紧张和禁忌的兴奋感,都和她第十章里描写的那对‘野鸳鸯’一模一样! 她当初为了追求所谓的‘真实感’和‘刺激度’,在文字里对那对偷情男女的对话和动作进行了细致入微的描绘,此刻,那些她亲手写下的句子,竟然像立体环绕声一样,在她耳边‘现场直播’! 江洌缓缓地从她口中退了出来,那根沾满了她口水和……刚刚释放出的浊白精华的巨物,暴露在微凉的夜风中,散发着浓郁的气息。他没有立刻拉上裤链,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如纸的秦意臻。 他听着外面那对男女越来越投入的‘表演’,又看了看面前这个因为恐惧和羞辱而几乎要失去意识的‘女主角’,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 他俯下身,靠近秦意臻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声音低沉而清晰,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听听……学学人家。“ 他的手指轻轻拍了拍秦意臻汗湿的脸颊,力道带着侮辱性。 “演得多好,多投入。“ “不像你,“他的目光扫过她因为吞咽而微微起伏的喉咙,以及嘴角残留的狼狈痕迹, “连最基本的‘台词’和‘反应’都做不好……真让人失望。“ 那句轻描淡写的评语仿佛一缕寒风,裹着锋利的霜刃,悄然划过秦意臻的胸口,不见血,却疼得她灵魂颤抖。 他竟然……竟然在她刚刚被迫承受了如此极致的羞辱之后,在她因为恐惧而拼命抑制住生理反应以避免被发现的时候……拿外面那对按照她自己笔下剧本演出的偷情男女来和她做对比?!还嫌弃她‘演’得不好?! 秦意臻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屈辱和……一丝疯狂的恨意!但对上江洌那双深不见底、冰冷无情的眼眸时,所有的情绪又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所淹没。 她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任由那股屈辱的泪水和身体内部残余的药力混合在一起,灼烧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神经。 而外面那对‘野鸳鸯’的‘演出’,还在继续着,声音越来越放浪,越来越无所顾忌,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跪在这里的、真正的‘剧中人’。 江洌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脏的西裤,仿佛刚才那沾染在其上的污秽根本不值一提。他再次俯视着秦意臻,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种冷漠的、高高在上的审视。 “起来。“他命令道,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意臻的身体僵硬,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无法理解他的指令。起来?去哪里?做什么?难道这场噩梦还没有结束吗? 见她没有反应,江洌有些不耐烦地伸出手,粗暴地抓住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秦意臻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只能踉跄着靠在他的身上。她身上那件破碎的礼服遮住了关键部位,大片肌肤裸露在夜风中,因为羞耻和药力而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看来药效还没过。“江冽低头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和潮红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也好,正好……进行下一幕。“ 下一幕…… 秦意臻的心猛地一沉!第十章……口只是开始……接下来是…… 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江冽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搂住她的腰,将她柔软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向自己,隔着薄薄的西装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某处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的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探入了她那件早已被扯坏、仅仅是挂在身上的礼服下方,直接握住了她丰盈的臀瓣,用力揉捏着。 “嗯……“秦意臻忍不住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身体因为他的碰触而变得更加敏感,腿心那股湿意更加泛滥,几乎要顺着大腿流下来。她能感觉到体内那股空虚的渴望,像一只贪婪的怪兽,疯狂地叫嚣着,想要被填满,被狠狠地贯穿! “第十章里,‘林秘书’被带到花园后,可不仅仅是用了嘴……“江冽的声音如同魔鬼的诱惑,在她耳边低语,“接下来,好像是……在这里?“ 他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停留在那微微凹陷的腰窝处,然后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按向了旁边的石质长椅! “不……不要在这里……“秦意臻终于找回了一丝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外面……外面还有人!虽然他们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但万一……万一他们突然结束了呢?万一有其他人经过呢? “这里?“江洌轻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你写的时候,不就是选的这里吗?嗯?追求的就是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不是吗?“ 他将她按倒在冰冷坚硬的石椅上,她的脸颊贴着粗糙的石面,带着露水的凉意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瞬,但随即就被身后传来的、更加明确的威胁和逼近感所淹没。 江冽毫不犹豫地撩起了她那件破碎的礼服裙摆和碍事的内裤,将她浑圆挺翘、因为药力而微微颤抖的臀部完全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他分开那柔软的、早已泥泞不堪的臀瓣,用手指粗鲁地探入那紧致湿热的、正不断收缩渴望着的幽径入口。 “啊!“秦意臻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叫!他的手指带着侵略性,在她敏感的入口处打着转,轻易地就勾起了更多的湿滑液体。那股强烈的刺激让她双腿不受控制地并拢又张开,身体内部的空虚感几乎要爆炸! “你看,它也很期待,不是吗?“江冽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戏谑,手指更加深入了几分,感受着内部的湿热和紧致,“已经……等不及了。“ 秦意臻羞耻得想要死去!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药物和江洌的挑逗下,是多么渴望被进入,被占有!这种身体的背叛,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 外面那对男女的声音还在继续,似乎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女人的呻吟变得尖锐而高亢。 而江洌,也在秦意臻的身后,抵上了那根刚刚才被她用嘴伺候过的、此刻又重新变得无比坚硬滚烫的巨物! “第十章……高潮迭起啊……“他低笑着,猛地挺腰! “呜——!“一声被死死压抑在喉咙里的痛呼! 没有任何准备,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就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道和粗暴,狠狠地、一贯到底地,楔入了她紧致湿热的身体最深处! 撕裂般的痛楚瞬间传来!即使有药物的作用和身体本能的渴望,这突如其来的、凶狠的贯穿还是让她眼前一黑,差点痛晕过去!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臂,才没有让尖叫声脱口而出!眼泪如同泉涌,瞬间模糊了视线。 “放松点……“江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听起来甚至带了一丝……享受? “不然……会更容易受伤。“ 他说着,却完全没有任何怜惜的动作,反而开始在她紧致得过分的甬道内,缓缓地、却又带着碾磨意味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深入,都顶在那最敏感、最脆弱的宫口上,带来一阵阵让她既痛苦又酥麻的奇异感觉!每一次退出,又都带着令人发疯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抽离的空虚感! 外面那对男女的动静似乎渐渐平息了下来,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和交谈声。 而属于秦意臻的、在这冰冷花园石椅上的、充满了屈辱和痛苦的‘高潮’,才刚刚开始…… 第三十六章:被发现了(h) 冰冷的石椅硌得秦意臻的骨头生疼,但这点疼痛与灵魂深处传来的,被快感和理智反复拉扯的疼痛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江冽的巨物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她紧致的甬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带着碾碎一切的力道,狠狠地撞击着她最敏感脆弱的宫口。 “啊……呃……“细碎而无助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她死死咬住的手臂缝隙中溢出。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甚至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冷汗。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异常敏感,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崩溃的、混合着一丝疼痛和羞耻快感的电流,流遍四肢百骸。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粘稠的液体正不断地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涌出,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将冰冷的石椅也染上暧昧的痕迹。 江冽在她身后,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挺入都凶狠无比,每一次退出又带着令人发疯的空虚感。他的呼吸粗重而滚烫,喷洒在她的后颈,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他似乎完全不在意是否会弄伤她,更不在意近在咫尺的、随时可能发现他们的‘观众’。 “怎么……不叫了?“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嘲弄,在她耳边响起,湿热的气息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第十章里的林秘书,这个时候……可是叫得很‘动听’呢。“ 他又在提醒她那该死的剧本!他又在用她自己写下的文字来羞辱她! 秦意臻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臂,几乎要咬出血来。她不能叫!绝对不能!如果被外面那对男女发现……她不敢想象后果! 但江冽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空着的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前,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因为药物和持续刺激而早已肿胀不堪、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阴蒂,毫不温柔地、快速而用力地揉搓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如同酷刑般的双重刺激,瞬间击溃了秦意臻最后的防线!一股无法形容的强烈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 “啊——!“ 声音虽然被她用手臂死死捂住了一半,但在这寂静的花园里,还是显得异常清晰! 灌木丛外的声音瞬间停止了! “什……什么声音?“那个女声带着惊恐。 “好像……是这边传来的?“男声也充满了警惕。 秦意臻的血液瞬间凝固了!被发现了!他们听到了! 江冽的动作也因为她这声失控的尖叫而停顿了一瞬。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扫了一眼灌木丛的方向,随即低下头,看着身下因为恐惧而僵硬、抖得像风中落叶般的秦意臻,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近乎残忍的笑意。 “看来……你的运气不太好。“他低声说道,语气里听不出任何紧张,反而带着一种玩味的、看好戏般的悠闲。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受到了更大的刺激,掐着她腰的手猛地用力,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同时,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更加凶狠!他似乎是故意要在这被发现的边缘,将这场禁忌的‘演出’推向最高潮! “不……不要……求你……停下……“秦意臻绝望地哀求着,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恐惧。她能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那对男女似乎正在向这边靠近! 江冽却置若罔闻,他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顶穿!每一次碾磨都带来让她痛不欲生的快感!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高潮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啊……啊啊……要……要去了……江冽……不……会被发现……“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就在这时,灌木丛被拨开的声音响起! 江冽却仿佛算准了时机,在她失控尖叫、身体因为极致高潮而剧烈颤抖的瞬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尽数、凶狠地、射入了她痉挛不止的身体最深处! 那灼热的洪流冲击着她敏感的内壁,带来一种被彻底填满、被标记的、最终的屈辱感。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秦意臻像钉死在了耻辱柱上的罪人。 她的尖叫声犹在耳边回荡,身体还因为刚刚那极致而痛苦的高潮而细微地颤抖着,体内更是被灌满了属于江冽的、滚烫的精华。 而这一切,都马上要被人……撞破了。 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甚至忘记了呼吸,只能僵硬地趴在石椅上,感觉到江冽缓缓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那短暂的空虚感让她打了个寒颤,但随即被更大的恐惧所取代——她现在几乎是赤裸的! 然而,预想中的惊慌失措并没有出现在江冽身上。 在秦意臻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恐惧而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时候,江冽却显得异常镇定,甚至可以说是……从容不迫。 他慢条斯理地抽身而出,动作间没有丝毫的慌乱。他甚至还有闲暇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裤子,然后脱下了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外套。 秦意臻惊恐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只见江冽将那件带着他体温的西装外套,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盖在了秦意臻裸露的、布满了暧昧痕迹的上半身,将她从肩头到腰际都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然后,他弯下腰,像抱起一个没有重量的娃娃般,将瘫软无力的秦意臻打横抱进了怀里。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的小脸埋在他的胸膛,用外套将她遮挡得更彻底一些,只留下凌乱的发丝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暴露在外。整个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这只是一次寻常的、照顾醉酒女伴的举动。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头,看向那对刚刚从灌木丛中探出脑袋的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男女,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极其淡漠、近乎礼貌的微笑。那笑容,与他眼底深处那抹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寒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抱歉,“江冽开口了,声音平静温和,听不出任何异常,仿佛他刚刚只是在和女伴欣赏月色,“看来,打扰到二位的雅兴了。“ 他的目光在那对男女身上扫过,带着一种上位者特有的、不动声色的压迫感。 那对男女显然被他这副镇定自若、甚至可以说是反客为主的态度给震慑住了。男人脸上的惊愕慢慢变成了尴尬和一丝畏惧,女人则下意识地拉紧了自己的衣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没……没有,江先生……“男人结结巴巴地开口,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们……我们只是随便走走……“ 江冽脸上的微笑不变,但眼底的寒意却更深了几分。他抱着怀中微微颤抖的秦意臻,向前走了一步,那无形的压迫感让那对男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是吗?“江冽微微颔首,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警告,“这里的夜色确实不错,不过,有些地方……风大,不太适合‘随便走走’。“ 他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两人刚才停留的、明显有被踩踏痕迹的灌木丛。 “我的女伴……喝多了点,不太舒服,需要安静休息。“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将脸埋得死死的秦意臻,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虚假的‘体贴’,“就不打扰二位的‘雅兴’了。“ 说完,他不再看那两人,抱着秦意臻,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宴会厅的方向走去。他的背影挺拔而冷硬,仿佛刚才那场发生在石椅上的、充满了禁忌和羞耻的情事,以及这尴尬的撞破场面,都不过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插曲。 秦意臻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隔着一层西装外套,她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但这一切都无法给她带来丝毫的安慰,反而让她感到更加的窒息和绝望。 她听着江冽用那种温和却冰冷的语气,对那对男女说着话。那些话……那些该死的、冠冕堂皇又带着威胁的话…… 竟然和她第十章里,那个腹黑老板在被撞破好事后,对那对野鸳鸯说的台词……一字不差! 江冽不仅仅是在复刻剧情,他甚至连 “台词“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是在用她自己的作品,来嘲笑她,来告诉她——你看,你幻想中的一切,我都可以轻易地在现实中上演,而你呢,这场戏,我敢排,你敢演吗? 巨大的屈辱感和荒谬感再次将她淹没。她紧紧闭着眼睛,任由无声的泪水浸湿江冽胸前的衬衫,身体因为压抑的哭泣而微微颤抖着。 被发现了……以如此不堪的方式……而那个始作俑者,却还能如此云淡风轻地,抱着她,念着她写的台词,从容离去。 这场噩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第三十七章:更新的番外 那一周,对秦意臻而言,如同在地狱里无休止地轮回。 江冽像一个冷酷而执着的导演,将她笔下的那些荒唐露骨的幻想,一幕幕搬到了现实中。从办公室的强制口交,到花园里的半公开交合,再到后来那些更加匪夷所思、挑战底线的场景——落地窗前的被迫展示、甚至是在停止的电梯进行羞耻的游戏……她几乎将自己写过的所有大尺度情节,都在江冽的胁迫和引导下,用自己的身体,屈辱地‘重温’了一遍。 每一次,都像是一场酷刑。 身体被反复地占有、开发,弄得伤痕累累,精神更是被彻底碾碎、践踏。她从最初的激烈反抗,到后来的麻木顺从,再到现在的……行尸走肉。 她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只知道自己是一件属于江冽的、会呼吸、会流泪、会发出羞耻呻吟的玩物。 唯一让她感到一丝诡异‘庆幸’的是,江冽跳过了那几章涉及到秘书被迫与其他男性发生关系的情节。 她不知道他是因为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还是有其他更深层的原因,但至少,她暂时避免了那种更加复杂和让她无法想象的终极羞辱。 周六的早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昂贵的地毯上投下一道刺眼的光斑。秦意臻蜷缩在床的另一侧,像一只受惊的小兽。她的眼睛红肿,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只剩下一具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躯壳。 她甚至不敢动弹,生怕惊醒身边那个沉睡的恶魔。但显然,她的恐惧是多余的。 江冽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他半靠在床头,手里依旧把玩着她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亮着,显示的是她小说的后台更新页面。他并没有看她,目光专注地看着屏幕,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醒了?“他头也没抬,声音平淡无波,却让秦意臻的心脏瞬间揪紧。 秦意臻僵硬地点了点头,大气都不敢喘。 “今天……是你的更新日,对吧?“江冽终于将目光转向她,那眼神平静得可怕,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 秦意臻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我记得,你的读者们……似乎很喜欢看‘老板’和‘秘书’的故事。“江冽慢条斯理地说道,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击了几下,“尤其是那些……特别的‘番外’。“ 他口中的‘番外’,指的是那些跳出主线剧情、满足特定读者癖好的高H章节。 “正好,“他合上电脑,随手将其丢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轻响,吓得秦意臻肩膀一缩,“这一周,我们‘取材’了不少……嗯?“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秦意臻身上,毫不避讳地审视着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所以,“他俯身靠近她,冰冷的指尖划过她敏感的锁骨,激起一阵战栗,“今天,你就根据我们这一周的‘亲身经历’,给你的读者们……写一章新的番外吧。“ 秦意臻的瞳孔猛地收缩!让她……让她把这一周的屈辱、痛苦和恐惧……写成色情小说?!把她被强迫、被侵犯、被当成玩物对待的经历,写成供人意淫的文字?! 这比直接的身体折磨,更加让她感到恶心和崩溃!这是要将她的伤口活生生撕开,再逼着她用最华丽、最色情的辞藻去描绘那些血淋淋的细节! “写‘老板’和‘秘书’,“江冽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写得……详细一点,嗯?毕竟,你的‘观众’里,可是有我这个……最‘身临其境’的读者。“ 他是在逼她!逼她用文字去复述那些不堪回首的场景!逼她用一种‘享受’的口吻去描绘那些让她痛不欲生的时刻!他要让她亲手将自己的苦难,包装成色情的糖衣,献给他,也献给那些潜藏在网络阴影里的、窥探她隐私的读者! “不……我……“秦意臻的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抗拒。 “嗯?“江冽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你刚才说什么?“ 窒息的恐惧感瞬间攫住了秦意臻!她看着江冽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威胁和冷酷,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如果她拒绝,她毫不怀疑,江冽会用更恐怖、更直接的方式来‘帮助’她‘取材’。 “……我写……“最终,她屈服了,泪水再次决堤,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麻木,“我……写……“ “很好。“江冽满意地摸摸她的头,像是在嘉奖一只听话的宠物,“电脑给你。午饭前,我要看到初稿。“ 说完,他便径直走向了浴室,将她一个人留在这张象征着屈辱和痛苦的大床上,和那台即将记录下更多不堪的笔记本电脑。 秦意臻看着那冰冷的机器,感觉它仿佛也沾染上了江冽的气息,变成了一件刑具。她颤抖着伸出手,打开电脑,点开了那个熟悉的文档。 空白的页面,如同一个巨大的、嘲讽的黑洞,即将吞噬掉她最后残存的理智和尊严。 她该如何下笔?如何将那些冰冷的石椅、粗暴的侵犯、失控的尖叫和被撞破的恐惧,转化成撩拨人心的色情文字?如何用秘书的口吻,去描绘老板带给她的那些所谓的‘快感’?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刀子割她的肉。 但她必须写。为了活下去,为了不遭受更可怕的折磨,她必须按照那个恶魔的要求,亲手将自己的地狱,描绘成别人眼中的‘天堂’。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明媚,但秦意臻的世界,却彻底陷入了黑暗。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手指,终于落在了冰冷的键盘上…… 冰冷的键盘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透过颤抖的指尖,直抵秦意臻的心脏。她蜷缩在床沿,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键盘的缝隙里。空白的文档像一个巨大的、嘲讽的深渊,闪烁着光标,催促着她开始这场自我凌迟的表演。 写什么? 写那一周的地狱吗? 写下江冽如何像对待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一样,在她身上刻下屈辱的印记? 写下办公室里,她被迫跪在他脚边,吞咽下难以启齿的污秽,只为了他一句冷漠的‘乖’? 写下花园里,冰冷的石椅、粗暴的贯穿、春药的折磨,以及那近在咫尺的、偷情男女的淫靡声响,和被撞破时那几乎让她魂飞魄散的恐惧? 写下落地窗前,她被迫赤裸着身体,像一件待售的商品,被他展示给窗外那繁华而冷漠的都市夜景? 写下在停止的电梯内,狭小的空间里,他如何用各种姿势,在她身上留下暧昧而羞耻的痕迹,而她除了压抑的呜咽,什么也做不了? 这些记忆,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她早已残破不堪的神经。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每一次回想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和无边的恐惧。 现在,她却要将这一切,转化成色情的、诱人的、甚至带着‘享受’意味的文字。 她要用林秘书的口吻,去描绘顾总带给她的,不是痛苦,而是极致的快感;不是恐惧,而是禁忌的刺激;不是屈辱,而是心甘情愿的臣服。 手指僵硬得如同冻僵的树枝,迟迟无法落下。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捂住嘴,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像是在为她的痛苦伴奏,又像是在无声地催促。 午饭前……他要看到初稿…… 深吸一口气,带着自暴自弃般的绝望,秦意臻的手指终于开始在键盘上移动。 她选择了花园那一幕。那一幕的恐惧和羞耻最为刻骨铭心,也最符合江冽要求的‘刺激’。 《番外:花园夜露(老板x秘书)》 她开始打字,每一个字符都像是蘸着她的血泪。 -夜色微凉,华丽的宴会厅被远远抛在身后。花园深处,只有静谧的月光和……他和她。 -林梅依被顾总强硬地按在冰冷的石椅上,昂贵的礼服被他粗暴地扯开,露出大片细腻如玉的肌肤。晚风拂过,激起一阵战栗,却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那即将到来的、令人期待的‘惩罚’。 ……期待?秦意臻闭上眼,泪水再次滑落。她只记得那冰冷石椅带来的刺骨寒意,和衣不蔽体时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和羞耻…… 她继续写着,手指机械地敲击着键盘。 他滚烫的巨物抵在她腿心,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让她控制不住地低吟出声。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渴望,如同初生的藤蔓,疯狂地缠绕着她的理智,叫嚣着想要被狠狠地填满。 “求我。“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蛊惑人心的魔咒。 林梅依的脸颊羞得如同染上了最艳丽的胭脂,但身体的本能却让她无法抗拒。她颤抖着,缓缓跪下,仰起脸,用最虔诚的姿态,张开了红润的唇瓣…… ……虔诚?不,是屈辱!是恐惧!是牙齿磕碰到那硬物的冰冷触感!是喉咙被强行撑开的窒息和反胃!秦意臻的手指停顿下来,胃里又是一阵痉挛。 不行……要写得更……更色情一点……更符合‘读者’的期待……更符合……江冽的要求…… 她删掉了刚才那段,重新组织语言。 -温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住那象征着绝对权力和力量的巨物,林梅依甚至能感受到它有力的脉动。她生涩却又急切地用丁香小舌讨好地舔舐着,喉咙深处发出细碎而勾人的呜咽。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将顾总的意志和欲望,一同吞入腹中,化为滋养自己身体的甘泉…… ……甘泉?是毒药!是让她恶心反胃的污秽!秦意臻捂住嘴,干呕了几声,眼泪流得更凶。 她不能停下。 她必须继续。 她逼着自己回忆那些不堪的细节,然后用最华丽、最色情的辞藻去包装它们。 -突然,远处传来暧昧的声响,似乎有人闯入了这片禁地!被发现的恐惧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却奇异地化作了更强烈的刺激!林梅依的身体绷得更紧,甬道深处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仿佛在催促着顾总更加粗暴的占有! -他低笑着,如她所愿。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怜惜,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钢铁的巨物,便-带着惩罚般的力道,狠狠地楔入了她湿热泥泞的最深处! -“啊——!“她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彻底贯穿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但这极致的刺激,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在冰冷的石椅上,在随时可能被撞破的禁忌之地,她像一朵在狂风暴雨中被迫绽放的娇花,承受着顾总狂野而霸道的挞伐,一次又一次地被推上欲望的巅峰…… 写到这里,秦意臻再也支撑不住了。她猛地将笔记本电脑推开,双手捂住脸,发出了压抑而绝望的呜咽。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妓女,不,比妓女还不如。妓女出卖的是身体,而她,正在出卖自己的灵魂,将自己的苦难和屈辱,精心包装成色情读物,供人意淫,取悦那个将她推入地狱的恶魔。 键盘上,那些她刚刚敲下的文字,散发着淫靡而刺眼的光芒,每一个字都在嘲笑着她的卑微和不堪。 午饭前……还有时间…… 她擦干眼泪,重新将电脑拉近,目光空洞地盯着屏幕上那些污秽的文字,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手指,再次悬停在了键盘上方…… 这场由她亲手开启的噩梦,正在以一种最残酷的方式,吞噬着她的全部。 秦意臻终于停下了颤抖的手指,屏幕上那些扭曲现实、粉饰痛苦的文字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淫靡光芒。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掏空了,只剩下麻木和冰冷的绝望。 浴室的水声停了,脚步声由远及近。 江冽穿着一身熨帖的黑色丝质睡袍,头发微湿,带着沐浴后的清爽气息,与床上狼狈不堪、精神濒临崩溃的秦意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径直走到床边,拿起那台笔记本电脑,目光随意地扫过屏幕上刚刚完成的‘番外’。 秦意臻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他的侧脸。他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就像在审阅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他看得很快,手指滑动着触控板,将文字拉到末尾。 然后,他轻轻地合上了电脑。 “就这?“他终于开口,声音平淡,却像一块冰砸在秦意臻心上。 秦意臻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江冽将电脑随手放在一边,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失望和……嘲弄。 “花园里的追逐,石椅上的交合,被人撞破的‘惊喜’……“他慢条斯理地复述着她刚刚写下的情节梗概,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秦秘书,这些桥段……你正文第十章不是早就写过了吗?“ 秦意臻的心猛地一沉! “我以为‘番外’,是给读者一些……‘新鲜’的东西。“江冽的声音陡然转冷,“你把正文已经有的内容,稍微改头换面一下就交给我?你觉得这……算什么番外?“ 他俯下身,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睛。 “作者,“他刻意加重了这个称呼,语气里充满了讽刺,“可不能这么敷衍你的读者。尤其是……像我这样,‘亲身体验’过你‘作品’的忠实读者。“ 敷衍?她把自己的血泪和屈辱写出来,他竟然说她敷衍?! “我要看点……更新的。“江冽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写点我们这一周……还没玩过的花样。写点……我没有体验过,也没有在你那些章节里……看到过的内容。“ 他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得秦意臻几乎昏厥过去! 写……没玩过的?写……他没看过的?! “怎么?“江冽看着她惨白如纸、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脸,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想不到吗?需要我……给你点‘灵感’?“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带着一种评估货物的冰冷和算计,仿佛在思考着下一个可以施加在她身上的、更加极端的游戏。 “不……不要……“秦意臻失声哀求,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我……我想……“ 她想不出来!她的脑子一片空白!除了恐惧和绝望,什么都没有!她怎么可能去主动构思那些……那些连想一想都让她作呕的场景?! 江冽冷哼一声,松开了她的下巴,站直身体,重新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那就好好想。“他整理了一下睡袍的领口,语气冰冷,“午饭时间不变。我希望这次……能看到一些真正配得上‘番外’二字的东西。一些……让我这个‘忠实观众’,感到‘惊喜’的内容。“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卧室,留下秦意臻一个人,面对着那台冰冷的电脑,和那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绝望。 她不仅要描绘地狱,还要亲手……设计地狱的蓝图。 第三十八章:七万三 卧室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秦意臻压抑的、细碎的抽泣声,以及她因为恐惧而急促的心跳。那台冰冷的笔记本电脑像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等待着她将自己最后一点灵魂也献祭给它。 写点……更新的…… 写点……他没看过的……没玩过的…… 江冽的话语如同魔咒,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刀锋,将她割得遍体鳞伤。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过去的那些屈辱画面如同走马灯般闪过,但她知道,这些都已经‘不够’了。他要的是新的刺激,新的折磨方式。她必须像一个专业的虐待狂一样,去构思,去设计,如何才能更进一步地摧毁‘林秘书’,也就是摧毁她自己。 目光绝望地扫过这个奢华却如同囚笼的卧室。柔软的地毯,昂贵的家具,巨大的落地窗……这些都曾是她小说里描绘过的‘浪漫’场景,如今却都成了她噩梦的背景板。 突然,她的视线落在了床头柜上,那里除了江冽随手丢下的电脑,还放着一支看起来十分精致的钢笔和一本皮质笔记本——那是江冽平时用来记录一些事务的。 笔……本子……写作…… 一个无比恐怖、无比扭曲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了她的脑海。 如果……如果林秘书不仅仅是被顾总玩弄,而是在被玩弄的同时,还被逼迫着……记录下这一切呢?用笔,或者用电脑,实时地、事无巨细地,描绘出自己正在遭受的侵犯和羞辱?一边承受着身体的蹂躏,一边还要用文字去粉饰、去美化、去‘享受’这一切? 就像,就像,上个星期六,江冽对她做得那样!一边玩弄她的身体一边让她写! 这个想法让她浑身打了个激灵,胃里翻腾得更加厉害。这简直是……精神上的终极酷刑!将施虐与创作,将受辱与记录,以最残忍的方式结合在一起!强迫受害者成为自己苦难的、第一人称的、色情的记录者! 这绝对是‘新’的!是她从未写过的!也绝对是江冽……没有体验过的! 她不敢想象江冽看到这个‘创意’时会是什么反应,但她隐隐觉得,这或许是唯一能满足他那变态的‘惊喜’欲的方式。 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和一丝隐隐的想出了绝妙创意的激动,秦意臻颤抖着将电脑重新拉到面前,手指悬在键盘上,犹豫了许久,终于开始敲击。 《番外:笔尖下的沉沦(老板x秘书)》 这一次,她写得很顺利,那些文字自然而然又源源不断地从她的手下流了出来,像是打开了堵塞已久的旧水渠。 ……冰冷的汗水浸湿了林梅依额前的碎发,她趴在顾总宽大奢华的办公桌上,昂贵的丝绸衬衫被褪到腰间,露出光洁细腻、微微颤抖的脊背。身后,男人滚烫坚硬的巨物正一下下地、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她身体最深处的敏感点。 “啊……嗯……“她被迫发出的细碎呻吟,与键盘清脆的敲击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淫靡的交响。 是的,键盘。 就在她的眼前,那台熟悉的笔记本电脑正打开着,空白的文档上,光标固执地闪烁着。 “写。“男人低沉的命令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戏谑的残忍,“把你现在的感受……写下来。“ 林梅依的眼泪瞬间决堤。她怎么可能写?!在这种……在这种被他从身后狠狠贯穿着的情况下?!她的身体因为他狂野的冲撞而不断起伏,根本无法稳定地控制键盘! “写不出来?“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抗拒,身下的动作骤然变得更加凶狠!他每一次都狠狠顶入最深处,碾磨着那脆弱的宫口,带来一阵阵让她痛不欲生的剧烈快感!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不……我写……我写……“巨大的恐惧让她再也不敢有丝毫犹豫。她扭动着身体,试图在男人的撞击下找到一丝空隙,用被束缚的、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指,艰难地敲击着键盘。 ……艰难?岂止是艰难!秦意臻感觉自己的手指都痉挛了。 那个画面,仿佛就在她眼前,活色生香地在这个房间里上演着。 她像是一个误闯的外来者,也像一个无耻的偷窥者,或者更糟糕,一个卑鄙的…记录者。 她的肾上腺素极限飙升,心跳,呼吸都不受她控制地急促起来。 ……键盘冰冷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林梅依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她的身体像一团被点燃的火焰,在他狂暴的占有下,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他的巨物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她湿热紧致的甬道内肆虐,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毁灭性的快感,让她的灵魂都在颤栗…… 她颤抖着打下:“他……好大……好烫……每一次……都像要……把我的灵魂……撞碎……“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满意的笑声。他似乎很享受这种一边侵犯她,一边‘欣赏’她实时记录自己感受的游戏。 “继续。“他命令道,同时加快了身下撞击的速度,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凭着本能,将那些羞耻的、淫荡的、粉饰太平的词句,一个接一个地敲出来…… “……好深……要……要被顶穿了……身体……不听使唤……好想要……更多……“ 写完最后一句,眼泪早以模糊了屏幕上的文字,秦意臻猛地合上了电脑,将脸深深埋入手掌,发出了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 她大口喘着气,平复着自己此刻那说不上是痛苦绝望还是兴奋激动的心情。 够了吗? 这样……足够新颖了吗? 这样……足够满足他了吗?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刚刚亲手如痴如狂地打下的,都会变成砒霜,尖刀,囚笼然后报应在她身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秦意臻的心上敲打着沉重的鼓点。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那段空白而漫长的时间的,只知道当卧室门再次被推开时,她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江冽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些精致的食物,香气弥漫开来,却引不起秦意臻丝毫的食欲。他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动作自然地拿起那台笔记本电脑。 秦意臻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的脸,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但江冽的表情依旧平静无波,他打开电脑,目光落在屏幕上,开始阅读那篇刚刚由她用血泪写就的“番外“。 他的阅读速度不快不慢,手指偶尔滑动触控板,将页面向下滚动。秦意臻注意到,当他读到 “林秘书“被迫一边承受撞击一边用颤抖的手指敲击键盘时,他的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勾了一下。 带着一丝愉悦,但像是一种发现了有趣猎物的、带着冰冷兴味的弧度。 秦意臻的心沉入了无底深渊。 他……喜欢?他喜欢这个……这个变态到极致的、将施虐与创作结合在一起的恐怖想法? 终于,江冽读完了。他没有像上次那样直接合上电脑,而是将目光从屏幕移开,落在了缩在床角的秦意臻身上。他的眼神幽深难测,像结了冰的湖面,反射着危险的光芒。 “笔尖下的沉沦……“他低声重复着她取的章节名,语气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玩味,“一边被干,一边……记录下自己被干的感受?“ 他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床边,阴影将秦意臻完全笼罩。 “有点意思。“他俯下身,指尖轻轻划过屏幕上那些露骨的文字,仿佛在摩挲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这个想法……是挺‘新颖’的。“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秦意臻的心上。 “看来,“他抬起眼,目光锐利地刺向她,仿佛要将她彻底看穿,“你果然还有不小的潜力啊。“ 他刻意在‘潜力’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带着浓浓的嘲讽和……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这不是愤怒,不是厌恶,而是……兴趣。浓厚的、带着黑暗欲望的兴趣! 秦意臻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她不仅没有因为这个扭曲的“创意“而激怒他,反而……正中了他的下怀! 她亲手给他锻造了一把新的、更锋利的、可以用来折磨她的刀! “这个‘番外’……“江冽直起身,拿起旁边的托盘,语气恢复了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定,“勉强合格。先吃饭。“ 他将托盘放在她面前的被子上。 “对了……“他顿了顿,转过身,走向门口,在即将离开卧室的时候,他停下脚步,微微侧过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充满暗示的笑容,“这几天,口交3次,腿交2次,做爱10次,总计五万七,已经打到你银行卡上了。虽然很可惜没有体验到肛交的服务,不过我相信以后会有机会的吧!” 然后他关上门,留下秦意臻呆滞地坐在床边,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秦意臻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食物,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她猛地扑到床边,对着垃圾桶剧烈地干呕起来,仿佛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五万七……五万七……五天的折磨,哦,不,第一天单结了,总共七万三。 她的灵魂,尊严,肉体,就被他拿七万三买断了! 秦意臻低头看着地面,一动不动。 “真好笑啊……”她喃喃,声音几不可闻。 然后,她笑了。 哈哈哈,她在笑什么?不知道,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了,连自己是谁都快不知道了…… 第三十九章:新书也要更哟! 午饭秦意臻一口没动,她躺着那里,像是连感知情绪的能力都快失去了。 直到江冽再次推门进来,看到托盘上的食物原封不动,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直接走到床边,拿起那台承载了她最新噩梦的笔记本电脑,打开后台,将光标移到了‘发布’按钮上。 “点。“他命令道,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秦意臻的目光落在那个刺眼的按钮上,手指如同灌了铅般沉重。 发布?将这篇充满了她痛苦和屈辱的、扭曲变态的文字,发布到那个她曾经寄托了热情和幻想的网络平台上?让那些匿名的读者,去‘欣赏’她被折磨的细节,去意淫她被迫承受的“快感“? 她的手指悬在半空,剧烈地颤抖着。 江冽的耐心似乎耗尽了,他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强迫着她的食指,按下了那个按钮。 页面跳转,显示‘发布成功’。 那一刻,秦意臻感觉自己灵魂仅剩的一部分,也随着那篇文字一起,被彻底撕碎,抛入了污浊的泥潭。 江冽松开她的手腕,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没有立刻关掉页面,反而像往常检查工作成果一样,刷新了一下页面,点开了评论区。 他靠在床头,姿态闲适地浏览着那些刚刚涌现出来的评论,仿佛在阅读一份娱乐报纸。秦意臻则缩在床角,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屏幕,也不敢去看身边这个掌控着她一切的男人。 评论区的反应一如既往地迅速而热烈,尤其是在这沉寂了许久之后突然掉落的、还是如此 ‘劲爆’的番外。 屏幕的光映在江冽冷峻的侧脸上,他偶尔会轻声念出一两条评论: “‘啊啊啊啊!大大终于更新了!还是番外!我哭死!’“ “‘卧槽!这个设定!一边被老板干一边写文?!太太你是我的神!太刺激了!’“ “‘笔尖下的沉沦……嘶哈嘶哈……光看标题就硬了!大大永远的神!求更多!’“ 念到这些兴奋而露骨的评论时,江冽的嘴角会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冰冷的笑意,仿佛在欣赏着自己导演的戏剧所引发的热烈反响。 但很快,评论区也出现了不一样的声音。 “‘番外是很好啦……但是大大,我大樱夏呢!上个星期写得这么带感,我抓耳挠腮一个星期了!我的哥哥妹妹啊!’“ “‘呜呜呜,番外解不了渴啊,大大看看我们这些等哥妹新坑的可怜孩子吧!’“ “‘所以……新书是坑了吗?大大你吱一声啊!别只放番外吊胃口啊!’“ “‘虽然这个番外很香,但是……还是更想看新故事啊,大大是不是遇到什么瓶颈了?’“ 读到这些询问新书、催更主线的评论时,江冽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滑动屏幕的手指停顿了一下,侧过头,看向旁边装死的秦意臻。 “看来,“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微妙的审视,“你的读者们……对你的‘主业’,还是挺关心的。“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秦意臻的脸颊,那动作像是在安抚,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只可惜,“他收回手,目光重新落回屏幕上,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残忍的意味,“他们不知道,他们期待的‘新故事’……正在以另一种方式,‘现场直播’呢。“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催更的评论,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 “至于‘瓶颈’?“他轻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不,不是瓶颈。“ 他伸手将秦意臻拉进怀里,坐在自己腿上,将电脑屏幕转向她,强迫她看着那些读者焦急的询问。 “只是……作者现在的所有‘灵感’和‘精力’,“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清晰地传入她耳中,也仿佛在对那些屏幕后的读者宣告,“都必须……优先服务于她唯一的、最重要的‘观众’——也就是我。“ 秦意臻看着屏幕上那些曾经让她感到温暖和动力的文字,此刻却只觉得无比刺眼。那些期待她新故事的读者,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的‘大大’正在经历着怎样的地狱。 而那个掌控着她一切的恶魔,正以一种炫耀般的姿态,享受着这种剥夺和掌控带来的权力感。 他让她发布,让她看评论,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再次提醒她——你的才华,你的读者,你的一切,现在都属于我。只有我,才能决定你能写什么,不能写什么。 这场由读者评论引发的小插曲,再次变成了江冽巩固他绝对控制权的工具,将秦意臻推向了更深的绝望。 江冽又看了一眼托盘上几乎未动的食物,看了看怀中面色惨白如纸的秦意臻,眼神中最后一丝耐心似乎也消失了。他没有发怒,只是眼底的冰冷又加深了几分。 “不吃?“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温热的粥,“是想让我用别的方式……让你‘补充体力’吗?“ 那“别的方式“带着不言而喻的威胁,让秦意臻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惊恐地摇头,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 “那就张嘴。“江冽拿起托盘上摆着的燕窝粥,他慢条斯理的用勺子勺起一勺放在了秦意臻嘴边。 冰凉的勺子边缘抵上她的嘴唇,带着一股浓郁的米香,但这香味此刻却只让她感到无比恶心。她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开,但江冽的手指像铁钳一样固定着她的腰。 “吞下去。“他命令道,将勺子里的粥强硬地送入了她的口中。 温热粘稠的流质被迫滑入喉咙,秦意臻的胃部一阵剧烈痉挛,差点当场吐出来。但她不敢。她知道反抗的后果。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屈辱和恶心,她艰难地、一口一口地吞咽着由这个恶魔强行喂给她的食物。 江冽面无表情地、机械地重复着喂食的动作,直到碗里的粥见了底。 喂完饭,他随手将空碗扔回托盘,用餐巾纸擦了擦手,动作优雅,眼神却依旧冰冷。 “好了,‘燃料’补充完毕。“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审视一件物品,“现在,该干活了。“ 他重新拿起那台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调出了另一个文档——那是秦意臻上周更新过的,那个风格截然不同的,“哥哥妹妹“题材的小说。 屏幕上禁忌的带着酸涩欲望的文字,与刚才那篇充满了成年人性张力和肮脏钱权交易的“番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江冽指着屏幕,声音平淡无波,“今天下午,也该更新一章了。“ 秦意臻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让她……让她现在去写那个故事?! “你的读者们,可不止喜欢‘老板’和‘秘书’。“江冽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恶意的弧度,他显然也看了那本书的评论,“既然都是你的‘作品’,总不能厚此薄彼,让这边的读者等太久吧?“ 厚此薄彼?! 他竟然用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 秦意臻感觉一股寒意从头顶浇下,瞬间冻僵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没有力气写了,她的脑子现在一团浆糊,她快连哥哥妹妹叫什么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她现在看着这个该死的文档,脑子里只有江冽!江冽!江冽! 该死的!是他!只有他! 是他们开启这可怕该死经历的第一天夜晚!是他叫自己妹妹的样子! “怎么?不情愿?“江冽故作亲昵地拿起秦意臻的头发把玩,亲吻:“不情愿?还是说你想我像上个星期六一样陪你一起写?“ 他的威胁赤裸裸,毫不掩饰。 秦意臻猛地摇头,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什么艺术追求,什么文学修养,什么美好幻想…… 在她这里,都只有一个目的——取悦江冽,满足他那变态的掌控欲。 “我……我写……“她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很好。“江冽满意地点点头,将电脑放在她面前,“还是老规矩,晚饭前,我要看到新的章节。“ 他顿了顿,补充道:“希望这次……能写点配得上你‘老师’名号的东西,别再让我失望。“ 说完,他再次转身离去,留下秦意臻一个人,面对着两个截然不同、却又同样通往地狱的文档。 一个是刚刚用血泪写就的、记录自身苦难的黑暗“番外“。 一个是即将要用麻木和绝望去编织的、她最难忘的回忆的序章…… 寂静的卧室里,只剩下秦意臻一个人,和那台冰冷的笔记本电脑。刚才被强行喂下的粥在胃里沉甸甸地坠着,带来一阵阵生理性的恶心,但更让她感到窒息的是精神上的重压。 写……写“哥哥妹妹“的故事…… 秦意臻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自我安慰,试图从绝望的泥沼中抓住一丝微不足道的浮木。 至少……至少这次,他没有按着我……一边做……一边写…… 这个念头让她打了个寒颤。多么可悲!她竟然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安慰自己!仅仅是能够‘独自’坐在床上,不受身体侵犯地‘创作’,就已经是一种奢望,一种……恩赐了? 她嘲讽地扯了扯嘴角,却连一个完整的笑容都无法做出。 她颤抖着伸出手,点开了那个名为《樱桃味的夏天》的文档。 第四十章:一周双更(老板篇结束) 写完了……但折磨没有结束…… 江冽在看完她燃烧生命写出来的新一章后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离开。 他就坐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像一个冷酷的编辑,逐字逐句地“指导“她修改那篇刚刚写下的“哥哥妹妹“章节。 他所谓的‘指导’,无非是将尺度推向更加令人不适的边缘。 “这里的反抗太明显了,“他会指着屏幕上的某个段落,语气平淡,“被强迫之后还能‘互通心意’,说明她内心深处并不排斥,甚至……渴望。你应该写出这种矛盾和沉沦。“ “动作描写太含蓄了,“他会皱着眉,仿佛在看一份不合格的报告,“细节不够。读者想看的是什么?是禁忌,是背德,是那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刺激。把他们每一次偷偷摸摸的接触,每一次身体的纠缠,都写得更……露骨一点。“ “心理活动太苍白了,“他甚至会点评起人物的情感,“她不应该只有恐惧和羞耻。既然是‘偷偷恋爱’,那就应该有‘欢愉’,哪怕是被迫的、扭曲的欢愉。写她是如何在这种关系中,逐渐迷失,甚至……开始享受的。“ 秦意臻如同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麻木地听从着他的指令,修改着那些文字。她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将那些原本就已扭曲的情节,填充进更加黑暗、更加露骨、更加违背人伦的细节。 她笔下的‘妹妹’,从一个最初可能还带着一丝受害者影子的形象,逐渐变成了一个在强迫关系中沉沦、甚至主动迎合的、斯德哥尔摩式的存在。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完成这一切的。她只知道,当江冽终于放下那副‘编辑’的架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时,她感觉自己最后一丝人性,也随着那些被修改得面目全非的文字,一同死去了。 “嗯,这样才像话。“江冽点点头,再次将电脑推到她面前,“发出去。“ 这一次,秦意臻没有任何犹豫。她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熟练地点击了‘发布’按钮。她已经不在乎了。 发布什么,写什么,对她来说,都只是执行命令而已。 江冽再次靠回床头,饶有兴致地刷新着评论区。 如他所料,在短时间内连续看到两篇更新,而且一篇是期待已久的“老板秘书“番外,另一篇则是期待已久,尺度惊人的“哥哥妹妹“新章,读者群彻底沸腾了。 “一天两更?!大大你是我唯一的神!!“ “卧槽卧槽卧槽!我上个星期就想说了!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带劲了?!“ “虽然有点突然,但是……好刺激啊!又黑又刺激!大大我爱你!“ “等等,这剧情发展……我有点懵,但是为什么看得我脸红心跳的……大大是被盗号了吗?还是受什么刺激了?“ “不管是番外还是新章,质量都好高!大大高产似母猪!求保持!“ 看着这些夹杂着惊喜、震惊、疑惑和兴奋的评论,江冽的嘴角勾起一抹掌控一切的、冰冷的笑容。他很满意这种效果,和他计划的一模一样。 他侧过头,看向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秦意臻。 “看来,“他用一种宣布决定的语气说道,“你的读者们……很喜欢这种‘惊喜’。“ 他拿起秦意臻的手机,解锁,打开了她的作者公告发布页面。 “既然如此,“他将手机递到秦意臻面前,屏幕上是空白的编辑框,“那就满足他们。“ 他口述着,语气不容置疑:“发公告。告诉他们,从这周开始,你的更新频率调整。每周六,固定更新一篇旧文番外,和一章新文。“ 秦意臻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固定……更新?每周都要经历两次这样的……创作折磨?一次是复述她正在经历或刚刚经历的黑暗现实,另一次则是编织扭曲禁忌的虚假故事? 这等于将她的“创作“,彻底变成了服务于他变态需求的、每周一次的固定任务!她将永无止境地,在这两种地狱模式中切换轮回! 江冽见她迟迟不动,眉头微蹙,直接抓起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打下了那段扼杀她最后一点自由的文字: 【作者公告:更新调整通知。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经慎重考虑,决定自本周起调整更新频率。以后将于每周六,固定更新一篇旧文番外+一章新文。希望能给大家带来更好的阅读体验。】 他检查了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用秦意臻的手指,按下了“发布“按钮。 公告发出,评论区瞬间又是一片欢腾。 “双更常态化?!大大万岁!“ “呜呜呜,我太幸福了!每周都能吃到双倍粮!“ “大大你真是我的神!爱你么么哒!“ 江冽看着那些欢呼雀跃的评论,又看了看身边如同死水般毫无波澜的秦意臻,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冰冷的笑容。 他成功了。 他终于与她共享了那个她一直向他隐瞒的世界,他终于看到了真实的她! 她的灵魂,她的才华,终于不用再继续蒙尘! 从今天起,她的每一次更新,都会有他江冽的影子。 他们的灵魂会一起在她的作品里长存,永垂不朽,亿万斯年!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卧室里死一般的寂静。那声音像是一道惊雷,劈得秦意臻浑身一颤。 她看着屏幕上来电显示的‘编辑-王姐’,心脏骤然缩紧,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是她的责编王姐。 她下意识地想要挂断,或者将手机藏起来。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无法应对任何来自外界的、正常的交流。但没等她动作,坐在沙发上的江冽已经抬起了眼皮,目光冰冷地扫了过来。 “接。“他只说了一个字,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秦意臻的手指僵硬地滑动屏幕,接通了电话。她将手机贴在耳边,手心因为紧张而沁出冷汗。 “喂?榛子老师啊!我的大作家!“王姐热情洋溢、甚至带着几分激动和谄媚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与卧室里冰冷压抑的气氛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你今天简直是杀疯了啊!一天两更!而且质量都这么顶!读者群都炸了!“ 秦意臻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能感觉到江冽的目光像实质一样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和玩味。 “尤其是那个番外!‘笔尖下的沉沦’!我的天,榛子老师,我真没想到你还能写出这种……这种……啧啧,太带感了!又欲又刺激,简直是把读者拿捏得死死的!“王姐的声音兴奋得有些语无伦次,“还有你那个《樱桃味的夏天》,从上个星期开始就高开疯走!读者反馈超级好!“ “是……是吗……“秦意臻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干涩的音节。每一个赞扬的词语,都像是一根针,狠狠扎在她心上。 带感?刺激?那是她的血泪和屈辱!高开疯走?那是被恶魔强行扭曲的结果!读者反馈好?那是建立在她痛苦之上的狂欢! “何止是好啊!“王姐的声音更加激动,“你后台数据看了没?粉丝数蹭蹭往上涨!收藏、评论、珍珠,全都爆了!尤其是你那个《樱桃》!本来上个星期就小涨了一波粉的,今天更是直接冲上新书榜前十了!你这是要起飞啊榛子老师!“ 王姐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亲切和期待:“还有你发的那个公告,以后每周都双更?太好了!网站这边肯定会给你大力支持!流量倾斜!推荐位!你放心,只要你保持这个势头,年度大神都不是梦!“ “……谢谢王姐。“秦意臻的声音麻木而空洞。 大神?她现在只是一个被囚禁的、没有灵魂的写手。 江冽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他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嘴角却始终噙着一抹冰冷的、嘲讽的笑意。 他看着秦意臻那惨白而绝望的脸,眼神如同在欣赏一件精心打磨的完美艺术品。 外界的赞扬,读者的追捧,编辑的期许……这一切,都会变成了他手中新的、更有效的控制工具。 他不需要亲自开口,这些来自‘正常世界’的声音,就已经在替他不断地提醒秦意臻——你的才华、你的成功、你的一切,都源于我的‘指导’,都要感谢我的存在。 “好好写啊榛子老师!我这边还有个会,先不跟你多说了!保持这个状态!加油!“王姐最后热情地鼓励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忙音,秦意臻却迟迟没有放下手机。她呆呆地看着前方,眼神空洞得可怕。 “听到了?“江冽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你的‘成功’,看来……离不开我的‘帮助’啊。“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手指轻轻拂过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 “连你的编辑,都在‘表扬’我们……‘合作’的成果。“他刻意加重了“合作“二字,语气充满了满意和占有欲,“看来,你天生就适合写这些东西。“ 他直起身,不再看她,仿佛只是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继续保持。“他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卧室,留下秦意臻一个人,被那巨大的、荒谬的‘成功’和无边的绝望,彻底吞噬。 粉丝暴涨,排名飙升,编辑盛赞……这一切,她曾经最憧憬得到的一切,如今都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连一丝喘息的空间都没有了。 她的地狱,此刻正被外界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光,显得愈发讽刺,愈发令人窒息。 第四十一章: w a1t c.c om影帝和三线女星 周六的夜晚和星期天的白日就在秦意臻浑浑噩噩下过去了,万幸,江冽没有再折腾她。 他不仅准备了精致的食物,给她的身体做了清洁,保养,上了药物,甚至还给她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好像这是专门‘贴心’地给她预留了缓冲的时间,让她不至于立马报废。 星期天晚上,江冽按照这两天惯例,强迫着喂她吃完晚饭后,却没有立刻离开。 他坐在了她床边的沙发上,手里拿着平板电脑,正在翻阅着什么。秦意臻的心脏立刻条件反射般地揪紧,一种生理性的恐惧让她难以呼吸。 他,他要干什么? “今天,要选定新的“主题“了。接下来这一周,你有什么想体验的主题,或者特别喜欢的作品吗?” 江冽放下平板,语气温和,仿佛随口一问。但当秦意臻抬眼对上他的视线时,却像撞上一堵无声的墙——那不是请求意见,而是一场有预谋的引导。他看似在等她发言,其实早已把结局握在手里。 经过这一个星期,秦意臻已经学会了怎么样能让自己少受点精神上的折磨,因此,没有等江冽开口再逼问,就怯怯地摇了摇头:“没有……” “那这周,“他开口,声音平淡,却足以让秦意臻浑身冰冷,“我们就来点……娱乐圈的戏码。“ 娱乐圈?秦意臻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知道他指的是哪一本。 那是她早期写的一本,为了迎合当时的市场口味,内容相当大胆露骨,讲述了一个没什么名气的三线女明星,为了获得资源和角色,不惜一切代价,成为了圈内一位权势滔天的影帝的地下情人,在各种场合被他当作玩物般占有和调教的故事。 “《潜规则下的玫瑰》……“江冽念出了那本书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带着恶意的笑容,“里面那个叫‘苏蔓’的女明星,为了往上爬,可是……很‘努力’啊。“ 他站起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如同在打量一件即将被送上拍卖台的物品。 “为了一个角色,可以在酒局上被导演和投资人随便摸弄;为了讨好影帝,心甘情愿地在他休息室的沙发上张开双腿;甚至……在颁奖典礼后台的杂物间里,也能跪下来满足他的欲望……“江冽慢条斯理地复述着书中的情节,每一个字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秦意臻的灵魂上,“真是……令人‘感动’的敬业精神。“ 秦意臻的脸瞬间血色尽失,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知道,他刚刚说的一切,都会成为真实的场景在接下来的几天内上映,成为她真实的地狱。 “所以,“江冽俯下身,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睛,“这周,你就来扮演一下……这个‘努力上进’的苏蔓吧。“记住网站不丢失:qyh hs.c om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却带着致命的危险。 “而我,“他顿了顿,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冰冷和充满了掌控欲,“自然就是那个可以决定你‘星途’的……‘影帝’了。“ “至于第一场……要演什么……“江冽直起身,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像是在挑选‘剧本’的第一个镜头,“就从……苏蔓第一次为了角色,去酒店‘拜访’影帝开始吧。“ 他意有所指地笑了笑,那笑容充满了暗示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这是一场夜戏吧!为了节约时间,那我们就从今晚开始好了!好好准备一下,等一下我想看到她是如何‘诚意十足’地打动那位‘影帝’的。“ 娱乐圈……潜规则……地下情人…… 新的剧本已经选定,新的折磨即将开始。她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再次被拖入一个更加黑暗、更加羞耻的深渊。这一次,她不仅要出卖身体和文字,还要扮演一个连她自己都鄙夷唾弃的角色。 …… 秦意臻以为她已经对江冽的残忍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当她看到被扔在床上的那套“戏服“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那是一件款式经典的米色风衣,看起来质地精良,剪裁合体。但风衣下面……所谓的“内搭“,只有一套薄如蝉翼、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蕾丝内衣裤,其暴露程度甚至远超她小说里对‘苏蔓’最大胆的描写!那几乎等同于赤裸,只能勉强遮住最私密的部位,大片的肌肤都将暴露在空气中。 “换上。“江冽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然后,去‘金鼎酒店’,顶楼总统套房,8808。‘影帝’……在那里等你。“ 去……酒店? 穿着这身……去找他?! 秦意臻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江冽。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因为震惊和恐惧而颤抖。 “我说,“江冽的眼神冰冷而戏谑,仿佛在欣赏她惊恐的反应,“‘苏蔓’要去见‘影帝’了。当然,要带上足够的‘诚意’。“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那套暴露的内衣,“这身衣服,就是你的‘敲门砖’。“ 不!这不可能! 她怎么能穿着这样……走出这个房间?!去酒店?!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不愿意?“江冽的眉头微微挑起,那是一种危险的信号,“还是说,你觉得需要我……亲自帮你换上?“ 他向前逼近一步,那强大的压迫感让秦意臻瞬间窒息。 她想起被他强行喂饭的屈辱,想起那些在‘取材’名义下遭受的折磨,想起那些放在他书房牛皮纸袋内的照片,身体的本能让她向后缩去。 反抗的后果,她承受不起。 最终,屈辱战胜了恐惧。或者说,对更深层恐惧的屈辱,战胜了眼前的羞耻。她闭上眼睛,不再看江冽,也不再看那套象征着耻辱的衣物,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喉咙口的哽咽。 “……我换。“她听到自己麻木的声音说道。 江冽满意地哼了一声,不再逼近,但也没有离开,就站在不远处,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脱下身上的睡衣,颤抖着拿起那轻飘飘的、几乎没有重量的黑色蕾丝。 冰凉的、稀少的布料贴上肌肤,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秦意臻能清晰地感受到空气拂过大片裸露的皮肤,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在注视着她。内裤细细的带子勒入肌肤,胸前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几乎无法完全包裹住她的柔软,大半的弧度都暴露在外。 她不敢低头看自己,机械地拿起那件米色风衣,匆匆套上。风衣很长,一直盖到她的小腿,系上腰带后,从外面看,似乎和正常的穿着没什么两样。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层看似正常的伪装下,是怎样一番令人羞耻欲绝的景象。风衣的布料摩擦着她几乎赤裸的肌肤,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在提醒着她此刻的不堪。 “很好。“江冽的声音再次响起,他递给她一个房卡和一张匿名电话卡,“车在楼下等你。记住,从现在起,你就是苏蔓。拿出你‘求角色’的演技来,别让‘影帝’……失望。“ 秦意臻接过那冰冷的房卡,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她没有看江冽,只是低着头,像一个提线木偶般,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出了这个囚禁她的卧室,走向那个未知的、充满了羞辱和恐惧的‘片场’。 走出别墅,一辆黑色的轿车果然停在门口。司机面无表情地为她打开车门,全程没有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一件需要被运送的货物。 坐在车后座,秦意臻紧紧地裹着风衣,身体缩在角落里。车窗外飞逝的街景,在她眼中都变成了模糊的色块。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酒店大堂,电梯,走廊……那些公共场所,都可能让她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之下。而最终的目的地——8808房间,等待她的,又将是怎样一场由江冽主导的、以“演戏“为名的羞辱和折磨? 她感觉自己就像小说里的苏蔓一样,正一步步走向那个可以决定她命运的“影帝“的巢穴。不同的是,苏蔓是为了虚无缥缈的名利,而她,只是为了活下去,为了在这个恶魔的掌控下,求得一丝苟延残喘的机会。 车辆缓缓驶入了金鼎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到她的‘片场’了。她的‘表演’即将开始。 第四十二章:豁出去了 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奢华刺眼的水晶灯光。金鼎酒店的大堂富丽堂皇,人来人往,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们谈笑风生,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和金钱的味道。秦意臻低着头,紧紧裹着身上的风衣,几乎是贴着墙边,快步走向电梯间。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能感觉到四周若有似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尽管那可能只是她的错觉,但风衣下近乎赤裸的状态让她如同惊弓之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心惊肉跳。她觉得自己像个怪物,一个披着人皮、内里却腐烂不堪的异类,混迹在这光鲜亮丽的人群中,接受着无声的审判。 万一……万一风衣不小心敞开……万一有人撞到她……万一…… 无数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翻腾,让她几乎想要转身逃跑。但江冽那冰冷的眼神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像无形的锁链,牢牢地束缚着她,逼迫她继续向前。 终于,她走进了通往顶层的VIP专属电梯。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密闭的空间让她稍微松了一口气,但镜面般的电梯壁清晰地映照出她苍白的脸和紧抿的嘴唇。她甚至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生怕看到那风衣下隐藏的不堪。 电梯平稳上升,数字不断跳动,最终停在了顶层。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铺着厚厚地毯的走廊安静得可怕。秦意臻深吸一口气,迈出电梯,找到了那个如同命运判决书一般的门牌号——8808。 站在总统套房厚重的门前,她犹豫了。手心里的房卡冰冷而沉重。她该敲门,还是直接刷卡?敲门的话,要说什么?直接刷卡,会不会显得太……急切?太像……送上门来的妓女? 就在她迟疑不决的时候,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江冽站在门口,他换了一身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深灰色丝质睡袍,领口随意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那双深邃锐利的眼眸此刻正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玩味,上下打量着她,仿佛在评估一件等待他临幸的贡品。 房间里光线柔和,布置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夜景,衬得他如同掌控这座都市的帝王。 “……“秦意臻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能感觉到江冽的目光几乎要穿透她的风衣,看到里面那羞耻的真相。 江冽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身,示意她进来。 秦意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才勉强找回一丝镇定。 她想起江冽的命令——扮演苏蔓,拿出“求角色“的演技。 她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声音带着刻意压抑的、符合‘苏蔓’身份的怯懦和讨好:“江……江老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我……我拿到新剧本了,有几个地方不太明白,想……想跟您请教一下,和您……研讨一下剧本。“ 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他的反应,只能将手里一直紧紧攥着的、根本就不存在的‘剧本’,微微向前递了递,作为她这蹩脚借口的唯一‘证据’。 研讨剧本? 穿着几乎等于没穿的内衣,在深夜来到男演员的总统套房,只为了‘研讨剧本’? 这个借口拙劣到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空气仿佛凝固了。秦意臻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和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声。她在等待着‘影帝’的裁决,等待着他揭穿她的谎言,或是……开始他那场以‘研讨剧本’为名的、真正的‘戏’。 江冽的目光在她手中的文件夹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又缓缓移回到她那张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毫无血色的脸上。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弧度里混合着了然、嘲弄,以及一种猎人看到猎物落入陷阱时的冰冷愉悦。 “研讨剧本?“他低沉的嗓音重复着她的话,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不加掩饰的揶揄,“这么晚了,秦小姐还真是……敬业啊。“ 他的目光仿佛具有穿透力,似乎已经看穿了那层米色的风衣,看到了底下那几乎等于无物的遮掩。秦意臻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又裹紧了些风衣,手指将那个文件夹捏得更紧,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江冽并没有立刻拆穿她那拙劣的谎言,只是微微侧过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进来吧。“他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别被狗仔拍到了。“ 秦意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迈着僵硬的步子,走进了这间如同金色牢笼般的总统套房。 在她身后,厚重的房门被江冽轻轻合上。“咔哒“一声轻响,在安静奢华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彻底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也将她最后一点逃离的可能彻底斩断。 他没有去接她手中那个象征性的‘剧本’,而是姿态闲适地从她身边走过,径直走向房间中央那宽大的落地窗。他背对着她,望着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仿佛在欣赏自己的王国。 片刻后,他才缓缓转过身,靠在窗边的吧台上,手里随意地把玩着一个精致的玻璃杯。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和评估的意味。 “所以,“他开口,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是剧本的哪一段,让秦小姐如此困惑,非得要深夜亲自跑来我的房间……找我对戏?“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玩味,仿佛在看一场蹩脚的独角戏。他微微倾身,目光如炬,在她身上逡巡。 “还是说……“他顿了顿,语调变得更加低沉,充满了强烈的暗示意味,“苏小姐觉得,比起剧本上的那些文字……我们之间,有比‘研讨剧本’更……重要、也更‘深入’的‘戏份’,需要立刻‘排练’一下?“ 他的目光扫过房间里那张看起来就无比柔软舒适的巨大沙发,又若有似无地瞥了一眼通往卧室的方向,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加深了。 “坐吧,秦小姐。“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那张沙发,“还是……你觉得站着,更能展现你的‘诚意’,更方便……我们‘入戏’?“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锤,不轻不重地敲打在秦意臻紧绷的神经上。他根本不屑于去戳破她那可笑的借口,而是直接将选择权抛给了她——是继续扮演那个拿着剧本的、虚伪的‘上进女演员’,还是……立刻撕下这层伪装,直接进入她此行真正的“角色“?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稀薄,压力如同实质般向她挤压过来。她站在原地,进退两难,裹在风衣里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她的‘小说’——那本被江冽选中的《潜规则下的玫瑰》里,苏蔓此刻会怎么做? 秦意臻的脑海中闪过书中的情节:苏蔓在影帝的逼视下,假装不经意地弯腰捡起‘掉落’的剧本,或是整理被‘弄乱’的衣领,巧妙地、引诱般地,让对方瞥见她精心准备的、藏在衣服下的‘诚意’…… 即使内心充满了巨大的抗拒和恶心,但她知道,按照江冽的‘剧本’走下去,是她此刻唯一的选择。反抗,只会招致更可怕的后果。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带着刻意讨好和几分‘羞涩’的笑容,试图模仿小说里苏蔓那故作矜持又暗藏心机的模样。 “江老师……您误会了,我真的是……来请教剧本的。“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却努力维持着镇定,“就是……就是那场,女叁和男主角在办公室的对手戏,我总觉得……把握不好那个情绪。“ 她一边说着,一边假装要将手中的文件夹递给江冽,身体随之微微前倾。就在这个动作中,她刻意地、装作不经意地,让原本系得整齐的风衣腰带松开了一些,领口也随之敞开了一道缝隙。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这足以让对面的人瞥见那米色风衣下,与她苍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的、那片大胆的黑色蕾丝边缘,以及蕾丝勾勒出的、若隐若现的身体曲线。 她甚至能感觉到风衣下,裸露的肌肤因为这短暂的暴露和内心的羞耻而升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做完这个动作,她立刻又像是被烫到一样,慌忙地重新拢紧了风衣,低下头,耳根泛起不自然的红晕,仿佛真的是因为害羞和紧张。 “就……就是这里……“她胡乱地翻着那个文件夹,指着一片空白的地方,声音越来越小,“我觉得……女主角的内心应该很复杂,既有对权力的恐惧,又有一丝……不甘和……和……“ 她编不下去了。她的表演拙劣而僵硬,连她自己都觉得破绽百出。 江冽一直靠在吧台边,冷眼旁观着她的表演。 当那抹黑色蕾丝一闪而过时,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依旧是冰冷的、带着审视的。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导演,在看一个演技拙劣的新人,用尽全身力气,却演得一塌糊涂。 直到秦意臻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要消失在空气中,他才缓缓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弄: “哦?办公室的戏?“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迈着从容的步子,向她走近。强大的压迫感随着他的靠近而越来越强。 “我记得那场戏,“他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锐利地扫过她刚刚故意敞开又慌忙掩饰的领口,“女叁应该是……给我的角色,倒了一杯酒吧?“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眼神却充满了玩味。 秦意臻愣了一下,随即猛地点头:“是!是的!就是那场戏!“她赶紧抓住这个‘台阶’,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 “好吧。“江冽点了点头,指了指不远处的酒柜,“既然要对戏,道具总得有。去,给我倒杯威士忌。“ 他的语气自然得仿佛真的在指导一个后辈演员。 秦意臻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点。只是倒杯酒……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她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真正的‘演员’,迈着有些虚浮的步子走向酒柜。酒柜里琳琅满目,摆满了各种昂贵的酒。她找到了威士忌,拿起一个干净的玻璃杯,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倒了小半杯琥珀色的液体。 就在她端着酒杯,小心翼翼地转身,准备递给江冽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她没注意到脚下地毯边缘微微的褶皱,脚下一个踉跄,身体猛地向前倾去! “啊!“她低呼一声,手中的酒杯险些脱手!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剧烈晃动,溅出了几滴,落在她米色的风衣前襟上,迅速洇开,留下几点深色的痕迹。 更让她惊恐的是,为了稳住身体,她下意识地用手撑了一下,风衣的下摆因为这个动作而被掀起了一角!虽然只有短短一瞬,但那黑色蕾丝包裹下的大腿内侧,以及那细细的、几乎要隐没在肌肤里的内裤边缘,肯定被沙发上的江冽尽收眼底! 秦意臻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随即又因为极致的羞耻而涨得通红!她慌忙拉下风衣下摆,整理好衣服,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停止。 她僵在原地,端着那杯被晃荡过的酒,不敢抬头看江冽的反应。 完了……江冽肯定会以为她是故意的了。 不,他肯定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他只会把这歪曲成他想看到的剧情。 江冽坐在沙发上,自始至终,他的表情都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眼神中那冰冷的玩味之色,似乎更深了些。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因为意外而暴露出的狼狈和羞耻,就像在欣赏一出计划之外、却更添趣味的插曲。 “看来,“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秦小姐……不仅是来‘研讨剧本’的,还顺便……展示了一下你的‘敬业’啊。“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风衣前襟那几点酒渍,以及刚才下摆掀起的位置。 “不过,“他话锋一转,语气依旧平淡,“对戏的时候分心,可不是个好习惯。重来。“ 来了,这个男人的恶趣味。 像是早已料到了,秦意臻没有反抗,她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僵硬地转过身,将那杯被她晃荡过的威士忌,放回了吧台。 她的动作机械而缓慢,每一步都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重新拿起酒瓶,透明的玻璃瓶身冰冷刺骨,如同她此刻的心境。她再次将琥珀色的酒液倒入杯中,这一次,她的手抖得更加厉害,险些将酒洒出来。 她端着那杯象征着屈辱的威士忌,再次转身,面向那个坐在沙发上的、掌控她一切的男人。 这一次,她该如何‘重演’?是要再次假装被地毯绊倒?还是……用更直接、更不堪的方式,去完成他那恶劣的指令? 她应该怎么做江冽才会满意呢? 她的脚步沉重如铅。走向沙发的那段短短距离,仿佛是一条通往地狱的不归路。 她能感觉到江冽的目光一直紧紧地锁在她身上,那目光带着冰冷的审视和期待,像是在等待着一场精心编排的、取悦他的表演。 就在距离沙发还有两叁步远的时候,秦意臻咬咬牙,闭上眼睛,膝盖一软,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向前跪倒! “啊!“这一次的惊呼比上一次更加柔弱,带着一丝‘千娇百媚’的诱惑。 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金黄色的酒液泼洒出来,在地毯上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污渍,也溅湿了她风衣的下摆。 而她,则以一个极其狼狈和屈辱的姿势,跪倒在了江冽的脚边。因为这猛烈的动作,原本就只是松松系着的风衣彻底敞开,露出了里面那单薄得可怜的黑色蕾丝内衣。 从跪着的角度,她胸前那大片的雪白肌肤、蕾丝堪堪遮住的浑圆弧度、平坦小腹上那诱惑的肚脐、以及双腿之间那片被黑色细带勾勒出的、象征着极致私密的禁区……几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江冽的视线之下。 这一次,比刚才的‘意外’更加彻底,更加直接,更加……不堪入目。 江冽坐在沙发上,微微前倾着身体,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他看着她跪在自己脚边,看着她因为羞耻和恐惧而颤抖的身体,看着那暴露在空气中、与黑色蕾丝形成强烈对比的白皙肌肤,看着她强忍着却还是露出一丝绝望破碎的神情。 他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极其细微的、带着几分残酷满足的弧度。 “嗯……“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评价的口吻,“这个‘入戏’的方式……倒是比我想象的,要直接得多。“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触摸,在她暴露的肌肤上缓缓流连,带着不加掩饰的侵略性和占有欲。 “看来,秦小姐为了‘角色’……是真的,很‘豁得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