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入林(1v2,高H,师生骨科)》 第一章(高H,指奸) 写在前面: ———————————— 毒舌年下x疯批表哥x胆小粘人爱哭女主 和学生会有追妻火葬场,前期微量女追男 全员脑子不正常。男主全处,表哥要到二十章才会出来 第一章 陆森觉得他的美术老师很奇怪。明明只是个美术老师,却总爱管他的闲事。 像往常一样,一到美术课对陆森来说就是补觉课,美术老师是个没什么脾气的人,你可以在课上顶撞她,嘲笑她,奚落她,她都是笑眯眯地也不反驳。 但她对学生旷课和上课睡觉有着谜一样的执着,虽然她根本拿学生没辙。 所以一到美术课,陆森不是在班里趴桌子睡觉,就是直接散步到操场,混进树荫下休息的学生堆里,体育老师都是吃闲饭的,几乎不会在意偷懒的学生,对陆森来讲是再好不过。 而那位老师,课上要带班,自然也没空来抓他回来上课,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在一些意料之外的角落里遇见她——比如今天的食堂后面停车场。 凌淼站在他面前,一脸无奈。 “为什么又不来上课?” 陆森懒懒地抬了抬眼皮,“不想上。” “明年一月你就要首考了,美术生不上美术课怎么拿分?还是说你在外面报补习班了吗?” 陆森脚踢着小石子,有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言不发。 见他不说话,凌淼靠近陆森微微仰起头看向他,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下周交一张速写。如果合格,以后我都不再来烦你,好吗?” 她靠得有点近,陆森下意识屏住呼吸。她身上是淡淡的无花果香,是她一贯的香水味。他比她高许多,她仰头时脸颊就在他胸前,他想移开视线,却还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她这是又玩什么新招?激将法还是软磨硬泡? 可能也是很想摆脱她了,凌淼看见陆森微微点了点头,就抬脚走掉了。 凌淼摇摇头,心累地叹了口气。 也许她真的很烦人吧,作为美术老师,她的确不需要管那么多,又不是他的班主任,她不清楚是出于教师本能,还是某种更私人的、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投射——这个少年,让她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第二天,凌淼还是没在美术课上看到陆森。几乎是认命般地又跑去停车场逮他。 之所以凌淼会那么不厌其烦地去抓陆森,也是因为虽然陆森每节课都会旷课,但是却好像有意无意的在等她一样,自从她在无头苍蝇一样的找他找了一个多钟头,终于快要放弃的时候在停车场碰到他的那次开始,他们之间就好像形成了某种猫和老鼠的微妙关系。 所以这次凌淼依旧在停车场找到了坐在某个老师的电瓶车座上的陆森。 “每次都来这里,是想让我能第一时间都找到你吗?” 她语气轻松,像是随口调侃,但其实心跳还是忍不住快了几拍。 陆森身形顿了顿,还是没说话。 完了,下次不会真换地方了吧……没得到回应的凌淼有点后悔地想。 她轻咳一声,小心翼翼地靠近些,“速写带了吗?” 陆森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没有。” “你就这么不想上课?” 陆森抬头看她一眼,眼神已经告诉了她答案。——是的,他就是不想。 凌淼纠结地绞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又不肯就这么离开。 陆森看着她越来越碍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我只是希望你来上课。” 凌淼抬头,有点意外陆森会回她。 “行啊,我不想上课,你想让我上你的课,就免费来给我补习吧,好老师?” 一反常态地,陆森猛的低下头,瞬间让两个人的距离变得很近,盯着凌淼漫不经心道。 凌淼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又听到他故意叫那声“好老师”,带着点不正经的调子,像在试探,也像在挑逗。 她脸颊一下烧了起来,磕磕绊绊地吐出一句:“可以……” 话一出口,陆森已经走掉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被学生牵着鼻子走,她这个老师……当的也太没底线了吧。 第二天陆森果然还是没来上课,凌淼本打算问清楚补习的细节,但昨天被他一句话带跑了节奏,只能再次去停车场堵人。 “你昨天说的补习,要在什么时间段?” “放学后。” 毫不意外地看着前来找他的凌淼,陆森淡淡道。 “在哪里补?” “我家。” 凌淼微微一愣。老师去学生家补课?这算哪门子正常关系?更别提家长怎么看。 “我搬出来自己住了。”陆森看出她的犹豫,又轻描淡写地加了一句,“你不想补也行,以后别再来烦我。” “补补补。” 怕陆森又反悔,凌淼赶紧答应。 其实她不是觉得不妥,但她更想了解他。她总觉得,陆森的故事没有人听懂过,而她想听。但如果没有进一步的接触,凌淼很可能一辈子都不要想知道他的故事。所以就算是他提出的不平等条约,她也必须答应,说不定等他们关系缓和,他就会松口了。 凌淼自认是个想法比较特殊的人类,身为教师,她的三观算不上正,甚至可以说是扭曲,看到正义凛然的人经常会觉得看着很累。 总是暗骂自己是个垃圾人,又止不住萌生出一种奇怪的责任感,后来凌淼想,她果然是个垃圾人,也许一开始是责任感当前,但本质就是见色起意罢了。谁叫陆森完完全全长在她这个死颜控的审美点上呢… 陆森发了地址。放学后,他简单吃了点东西,正准备打游戏,门铃响了。 一开门就看到她风尘仆仆站在门外,呼吸还未平稳。 凌淼犹豫了很久,还是打车去了。他说自己一个人住,她起初是担心的,可又说不上来自己究竟怕的是什么。 或许,她是在找一个借口靠近。也可能是心底某个角落真的想看看,这个少年到底在防备什么,又在等谁来拆穿他。 “我吃完饭就赶过来了,怕你久等。”凌淼解释了一句。 陆森侧身让开,没接话。 看到她在玄关踌躇的样子突然想起来道,“哦,我家没有客人用的拖鞋,你这次就穿鞋进来吧。” 凌淼嗯了一声走了进去。看了看室内,意外地整洁干净,她还以为这种男生的房间铁定都是脏乱差现场。 “用具都在吗?没有的话我这里也有带。” 凌淼一边把美术用具从一个大包里拿出来一边问他。 “简单的都有。” “嗯好,那我们先开始吧,今天还是画静物,你老是不交作业我也不清楚你现在到底什么水平了。”凌淼麻利的用纸胶带贴好边,拿出削好的铅笔递给陆森。 陆森接过笔,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说道,“要是我静物没问题,下次能让我画人体吗?” 凌淼没抬头:“画手还是画脸?” “我说的‘人体’,是你脱了让我画。” 她顿住动作,心口猛地一跳。脸一下子烧起来,不知道是被挑衅到了,还是被他看穿了。 他低下头凑近她,笑得轻蔑又危险:“你不会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吧?你不是没动过心思,老师。” 她像是被说中了,眼神有一瞬间的动摇。 但她还是强装镇定,把画板往他面前推了过去:“先画好静物。你要是画得合格,下次……再说。” 陆森看着她眼尾的颤抖,嗤笑一声,拿起铅笔。 两人沉默间时间过去了大半,凌淼突然开口。 “如果静物不合格的话,学校里也要来上我的课,如果合格,下周给你画人体。” 陆森挑眉看她,眼神复杂:“我怎么觉得,老师你这算盘打得挺精?” “什么意思?” “你知道‘画人体’是什么意思吗?” 见她不回答,陆森看着凌淼,一手捏着她的肩,同时伸手脱起她的外套,接着用手指顺着长袖的纹理慢慢下滑,直至衣角。 “我认为的画人体,就是老师脱光衣服,让我画。”陆森翘起嘴角,看着她羞红的脸,感受到她开始紧张的推拒,“然后画到老师被我看湿为止,如果人体合格,我让老师舒服;如果不合格,老师让我舒服,怎么样?” 凌淼心里骂自己没出息,却又不敢推得太用力。 “你、你放手。”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抖的不像样,流程般的欲拒还迎地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哈,原来老师喜欢这一挂啊,欲拒还迎玩的挺溜。”陆森嗤笑一声,手上动作不停,手指顺着衣角滑进里面,温热的手掌贴着凌淼紧实平坦的小腹,一点点往上探索。 “不如,就今天吧?我看老师兴致也很高呢。” 凌淼一边做着心理斗争,一边抓住他想继续往上摸的手,“陆森,你不要乱来。” 陆森轻松的拿开凌淼并不是真心实意要阻止她的手,“说实话,我是真的挺恶心你这样心里想要的很,嘴上还说不要的。要是一开始没这个打算,你又为的什么呢?” 凌淼的脸白了一瞬,被说中后更加无力反驳。是啊,她的确有私心。 哪怕他再挑衅、再不尊重,她也没法完全否认自己心底的渴望。 她,不是真的不动心。 凌淼又陷入自我厌恶中,喜欢上学生,对学生产生这种想法,本身就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那也难怪,他会觉得她恶心。 见凌淼低着头不说话,陆森又有点莫名的烦躁,似是要让她把注意力回到他身上一般,陆森隔着内衣捏了捏她触感良好的胸部。 “嗯…!”走神的凌淼才意识到,陆森的手,还在她衣服里! “既然不反驳,就是说中了咯。”陆森一手解开碍事的内衣,接着将站着的凌淼拉近自己,陆森两手伸进衣服,握上凌淼柔软的奶子,开始略带粗暴的揉捏。 “啊…放手…陆、陆森!”此时的凌淼脑子里一团浆糊,总有种又想和他继续,又不想面对现实的虚幻感,却本能地出口拒绝,有一种,似乎这样,内心会安慰一点的伪善在作祟。 “呵,放手?说说看,老师是什么时候有想法的?嗯?”陆森听着这令人作呕的假意推拒,手上动作更添一分暴躁,这奶子发育的的还该死的好,陆森不想承认,他现在真的有点上瘾。原来仅仅是摸奶子,自己也会觉得很爽。 陆森没有过性经验,也没见过别的女人身子,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讨厌这种虚情假意的女人,却有点爱上她的身体。 陆森狠狠皱了皱眉,手穿过轻飘飘的裙子,毫不费力地挤进并拢的双腿间,手指抵在内裤下面。随即一笑,果然,湿了。 没想到陆森会一路摸到她下面,开始觉得这样下去真的有点不妙的凌淼,真的有点害怕了。 因为,她从来都是理论专家,从来没有实战过啊啊啊!临到头,她真的不敢继续了。 “陆森…陆森!你、现在停下还来得及,我保证以后不来打扰你了,我的课,你爱上不上,好…啊!好不好…嗯呜…!” 陆森置若罔闻,这种话从开始她就说到现在了,欲拒还迎的招数都用烂了,他用手指摩挲着凌淼透过内裤的湿润,粘粘的,又有点烫。 陆森看着她,嘴角微扬,笑得轻蔑又危险。他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他:“现在后悔了?” 凌淼抖着声音:“你、你不要这样……” “……不要?”他低笑一声,声音低哑,“可你湿成这样,还装?” 他手指肆意地游走,像是故意羞辱一样慢条斯理地试探着她的底线。她说不要,身子却背叛了她,腿根已经不自觉地绞紧。他看穿了,也不再掩饰。 凌淼意识到了什么,一瞬间像被推入深渊。她想逃,但腿却软了,一动也动不了。 下一秒,她被他狠狠拉进怀里,整个人跌坐在他腿上。陆森一边嗤笑着讽刺她“师德败坏”,一边用毫不留情的动作扒开她最后的遮掩。 她发出一声被压抑到破碎的哭音:“不行……陆森,别……” 可她的拒绝,在他眼里只是变本加厉的邀请。 凌淼最敏感的部位现在正在被陆森反复揉搓,要说自己的性经验也不过是diy过而已,连里面都不敢伸进去,因为怕痛,只敢用外面舒服。然而即便如此,被异性,还是被自己喜欢的学生这样玩弄下体,简直… 凌淼被玩的快站不住,不自觉地倚向陆森,滚烫的乳肉透过轻薄的衬衫,没有内衣的阻碍直直贴向陆森的侧脸,而现在的凌淼恍然未觉。 陆森只当又是凌淼的小伎俩,从善如流地张开嘴,隔着衬衫含住了她硬挺的乳头。 “啊!不行…停下……啊嗯…嗯……” 薄薄的衬衫被口水浸湿,粉嫩的乳头也隐约可见,陆森看的邪火四起,继续含上乳头,用舌尖绕着圈,对他来说前所未有的崭新体验,恨不得一口将乳头一口咬下。 “呜…疼……啊啊啊轻点、停……嗯啊、啊———!” 充满背德感的心理冲击加上被上下其手的生理刺激,凌淼受不了地迸出眼泪,抖着身子尖叫着高潮了。 “啊…呜呜…不要…不要了…嗯啊!” 看着就此高潮的凌淼,听着比平时讲课更淫荡的呻吟,脱下她已经快被打湿的内裤,裙子在挣动间已经褪至胯间,一半挂在胯上,一半已经快到股间,隐约能看到茂密的三角禁区,而还在高潮的凌淼一脸潮红,泪眼朦胧,半张的嘴里伸出一点猩红的舌尖,痉挛的身子无一不透着她正处于极乐中。陆森顺势将一根手指插入湿滑的穴口,屈起手指伸向深处。却感到意外的紧涩。 “不要…停下…陆森……啊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感觉太强烈了,凌淼竟然在短时间内又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陆森抿嘴咬着牙根,感受到手指被原本就不宽敞的小穴挤压,吮吸,恨不得现在就掏出自己的狠狠捅进去。 但她实在太紧了,现在进去,自己怕是会被夹断。 凌淼抬起颤抖的手想阻止他继续往里伸,却因为连续两次的高潮没了力气,也只是堪堪搭在他的手上。 “老师真的很淫荡啊,这么想和学生做爱吗?不惜设计这么多。”以为凌淼搭着他的手是同意的信号,陆森更加不屑,手上动作不经意粗暴了许多。 再怎么狭窄的甬道,经过两次高潮后淫液的湿润,也变得好进许多。陆森不是个喜欢用粗的人,却也因为凌淼过于色情的反应逼得乱了节奏,心下也疑惑:这么紧,她是多久没做了?所以才这么饥渴迫不及待要跟学生做吗。 他像是为了验证什么,两根手指带着恶意闯入她的身体,过程毫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 “嗯啊啊!求你…停下…我不要了…啊、啊——” 凌淼只能求饶,除了求饶,她想不到别的办法能终止这场她自作自受的闹剧。 然而陆森动作却突然加快,手指快速抽插,本就泥泞不堪的小穴因手指将更多的淫液带出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啊、那里不要…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前屈的手指恰好碰到凌淼的敏感点,大量水液穿过手指倾泻而出,将陆森整个手掌都打湿了。 陆森动作一顿,将手指抽出,指尖还连着凌淼体内的黏液,喷出的水液顺着阴毛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陆森搂着凌淼,看着她紧闭的眼,睫毛都在剧烈的颤抖,呼吸急促呻吟不断,一时半会都缓不过来的样子。凌淼的意识已经模糊,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力气,完全是瘫在陆森怀里的状态。 结…结束了吗? 陆森看着凌淼半天没说话,似是失去了兴趣似得,有点烦躁地把凌淼随意往床上一扔,“你收拾收拾就回去吧。”就进了卫生间没再出来。 第二章(剧情) 第二章 第二天,陆森还是没去上她的课。 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来上课,昨天说了那句话后,她就回去了,也没兴趣确认她有没有来,搞得他好像有多在意似的。 百无聊赖地靠在树荫下的树边,脑子里不断回放昨天的场景,陆森烦躁地脚踢着石子。 明明不想去想那个女人的,奈何昨天的事情太超乎意料,无论怎么转移注意力都会想起她,还有那天发生的事情。 她没来找他。 这原本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可他为什么那么烦闷? 第三天,还是没见她来。 第四天,陆森憋不住了,佯装散步一样走到美术教室,却发现不是她在上课。 难道她这几天,真的都没来? 陆森看向手机,眉头紧锁。 想了想,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一直在等待响应的状态,正在陆森以为她不会接了的时候,那头传出了她清脆的声音。 “喂?” 电话一接通,陆森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 的确,那天是她有意引诱她在先,但他也失了控。 “陆森?” 听不到陆森应声,凌淼又轻声问了句。 陆森深吸一口气,淡淡地问:“怎么没来上课?” 凌淼有点意外,回道:“身体不太舒服,请假了。” 他握着手机,沉默了几秒,心里像被什么堵着,说不清是担心还是某种被拒绝的不甘。 “……什么时候回来上课?” “下周一。” “知道了。” 挂了电话,凌淼呆呆地站了好久。 其实不是身体不舒服,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她承认自己是有小心思在,但绝没有想到会让局面一发不可收拾。这已经超出她能控制的范围了。她不知道再见到他,她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该如何自处。 事后冷静下来,她也反思过。 要真是没点心思,正常人谁第一反应会让学生画自己? 可那晚……她根本没有想过会被他看穿,被他触碰,然后被他占有。 但,工作在身,也不能一直请假,该去还是要去的。 只是他今天会给她打电话真的让她惊喜又意外,这是不是也可以说明,他不是一点都不在意她的? 整理好心情后凌淼继续回到学校上课,走进教室的第一眼,居然看到了陆森。 陆森会来上课只是出于他那点微弱的责任感,他觉得既然自己打了那个电话,他也应该在课上出现一下,因为他根本猜不到那个女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加上那天之后,在厌恶之余,他总会想到她,那天在他怀里紧贴颤抖,泪眼朦胧的样子挥之不去,每每想到胯下就开始发硬。这也让他足够恼火。 下了课,陆森叫住凌淼,等所有学生都走完以后,他才开口道:“静物还没画完。” 凌淼一愣,试探着问道:“那今天补习继续吗?” 陆森看她一眼,“不想来了?” 凌淼咬了咬下唇,眼神闪烁道:“来的。”末了又急着补充道:“但是先说好,不要在做那种事情了。” 陆森反唇讥笑道:“怎么?不是老师您先勾引我的吗?” 凌淼被他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什么叫我勾引你?是你……你明明……是你先……” 那你还敢来?”陆森挑了挑眉,眼神揶揄,“不怕我再‘侵犯’你?” 凌淼攥紧手里的画册,眼神倔强地看着他:“所以才要说清楚。” “行啊,我保证不强迫你。”他耸了耸肩,“不过——” 他顿了顿,眼神慢慢压下来,嘴角一勾:“老师要是自己不拒绝,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凌淼心想,那必不能。 既然得了陆森的保证,凌淼也不再担心场面会失控,放学后,她一身轻松地跟着陆森去了他的住处。 又回到那个密闭的空间,只有她和他两个人的时候。凌淼又不免变得紧张起来。那天在这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看到这房间的桌子椅子,哪怕是他书桌上的一支笔,都让她忍不住回想起被侵犯的事实。 陆森看到她紧张兮兮四处乱瞄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在学校的时候还镇定自若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现在就跟着误入狼穴的兔子一样战战兢兢,看着更想让人对她做点什么。陆森收回眼神,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专心作画。 全神贯注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感觉没过多久,陆森就画完了。 凌淼仔细看了看,发现他除了排线不太过关以外,明暗处理的还是很不错的。还有细节方面再注意下就更好了。看来陆森这方面还是有一定天赋在的,剩下排线就是缺少练习,接下来好好盯着他的基本功就可以了。 凌淼点点头,大致点评了一下。 顺便问了句:“你真的没有在别的地方补习过吗?” “没有。” “那我们接下来主要练排线吧。” 凌淼拿出铅笔在画板上比画说明,而陆森的注意力却完全被她左摇右晃的小屁股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不禁打断道:“老师,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一直摇屁股了?” 凌淼反应过来脸红得反驳道:“我哪有摇屁股。” “你在我前面动来动去的我只能看到你屁股乱晃。” 凌淼想着蹲着不好画,坐椅子上也不方便,愁眉苦脸得一时也想不到解决办法。 还在思考的时候,就突然被陆森抱到他的大腿上,变成陆森半环抱着她的姿势。 “你、你想干嘛!”凌淼慌张道,担心他又想对他不轨。 “坐我腿上画。”陆森不耐烦地解释:‘还是你有更好的办法? 凌淼虽然很不适应,但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浑身僵硬地继续画。 刚开始画就感觉到陆森的脑袋靠了过来,下巴还搁在她的肩膀上,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虽然房间里打着空调,但她薄薄的衬衫下还是能感受到陆森隔着衣服还滚烫的胸膛。 “看不到。”陆森淡淡解释道。 凌淼现在心里除了紧张,就只剩下快如擂鼓的心跳,她的和他的,几乎能成重迭在一起。 这还让她怎么继续画。 不想让陆森看出她的动摇,凌淼清了清嗓子道:“好了,你试试看。” 陆森接过铅笔开始画,小臂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胸,更要命的是他们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为了保持平衡,陆森现在左手扶着她的腰,右手执笔,完全变成陆森在抱着她画画一样。 耳侧还有陆森若有若的呼吸,骚弄着她原本就摇摆不定的心神。恰好耳朵还是她的敏感点,她已经快被陆森弄软了。 凌淼的呼吸逐渐加快,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靠,比起刚才和陆森贴的更紧密了,而这时候陆森还恶意地动了动腿,蹭到了凌淼的下体,引得她发出一声惊呼。 “老师?”陆森不明所以地看着凌淼。 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小坏蛋! 第三章(高H,初次,内射) 第三章 凌淼一边被陆森撩拨地不能自已,一边羞愤地瞪了一眼陆森。 陆森的笔停了下来。 “老师,我的裤子好像被你下面弄湿了。” 陆森被这一眼瞪得来了感觉。 本来这么撩拨她也是为了看看她多能耐,没想到这么不经逗,不知道是天生这么骚还是被他弄的。 “你…你胡说。”凌淼下意识夹紧了腿,却感受到了股间的湿意。心里又怕是真的,毕竟之前都被他摸的潮吹了,加上这次他撩了这么久,自己下面真的发大水了也不奇怪…… 陆森笑了声,直接分开凌淼紧闭的大腿,伸手直接摸上她的阴户,沾了一手的淫液。 凌淼被陆森不由分说的举动搞得来不及反应,看到他手上从自己腿间带出来的黏腻的液体,瞬间想找个洞钻进去。 “这是什么?”陆森玩味地看着她。 凌淼心虚地看着地面不敢看向他,低着头装鸵鸟。 “老师,我在问问题呢,不该回答下吗?” 陆森捏住凌淼的下巴,拉近距离强迫她看着自己。 凌淼这下无处可逃,眼睛里已经有泪花闪烁,但还是抿着嘴不肯说话。 见她这么倔,陆森只好再给她加一层刺激,摸向她的下面。 “嗯…上面这嘴这么硬,下面这嘴倒是挺软的” 羞愤无比的心情加上不停迭加的刺激,让凌淼身心都陷入一个漩涡中无法反抗,几乎是陆森捏起那两片软肉的同时,凌淼就哭着颤抖地高潮了。 陆森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下面已经硬到发痛的地步。这女人真的太骚了。 凌淼被突然的高潮弄得浑身没了力气,脑子也被羞愧和自责给占满,明明这次他都没怎么碰自己,她就这么轻易地高潮了。 陆森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指探进已经变得像水帘洞一样的湿软入口,动了起来。 “啊!不要。”凌淼本能地开口拒绝,却无法阻止身体被他的一举一动变得更加奇怪,更没有力气推开。 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天才进去过的缘故,这次很快就适应了。 陆森解开拉链,掏出已经硬到不行的肉棒,直直插入凌淼的体内。 “呜啊啊啊啊啊!好痛、呜呜呜” 凌淼疼的眼泪直接飙出来,剧烈的撕裂感包围全身,痛的动弹不得。 陆森也被这惊人的紧致给夹得嘶了一声,怎么还是这么紧? 虽然刚进去就被卡住,但钓了这么久的鱼让陆森耐心已然耗尽,不欲多等,陆森就开始抽插起来。 还好她够湿,一旦动起来,后面也就顺利多了。 陆森整根没入又拔出,血气方刚的少年第一次尝到肉欲的美妙。他捏着凌淼纤细的腰肢,大开大合地操干。 撕裂的疼痛逐渐缓和,不断升腾的快感伴随着少年毫无技巧却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抽插中淹没凌淼的理智,她被顶的嗯啊直叫,全然忘记了自己又一次被陆森侵犯了的事实。 早在刚才撩她的时候陆森就注意到,她的耳朵似乎格外敏感,轻轻吹口气就红的滴血一样。他垂眸伸出舌头舔起她的耳廓,再到里面。 不管是下面还是耳朵,凌淼感受到自己被从内而外地,从上到下地被占有了。 “啊、不行……要、要……”凌淼绷着身体,陆森带给她各方面的强烈刺激让她陷入高潮边缘。 由于是第一次,陆森也坚持不了很久,加上她实在太紧了,临近高潮都快夹得他动不了,索性加快速度准备射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凌淼尖叫着,又一次潮吹了。 水液喷到画板上,把刚画的画打了个精湿,一滴一滴地往下淌,画上地上,都是她刚刚喷出的水。 陆森最后一个大力的耸动,射进了凌淼的身体里。 凌淼高潮后已经完全软倒在陆森怀里,两人抱着平息了很久。 陆森垂眼看了看她潮红的脸,被汗水打湿的额发,一下子有点移不开眼,女人高潮后都这么好看么? 凌淼回过神后开始大哭,陆森想过她会发脾气会哭,但没想到她会嚎啕大哭。瞬间给他一个措手不及,他有点手足无措又鬼使神差地摸上她的背,慢慢安抚着。 而他的那根还在她的身体里,凌淼哭的时候也牵动着下面,就像她的小嘴在吸着他,一下一下的,刚刚释放过的肉棒,又开始变大,精神抖擞了。 凌淼自然也感受到了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变化,她吓得止住了哭,惊恐地看向陆森,生怕他要再来一回。 陆森看着她惧怕的眼神,又好笑又觉得有点可爱。 语气不禁柔和下来:“这次我轻点,好不好?” 原本就喜欢陆森,加上糊里糊涂地和他发生了关系,虽然她真的觉得再来一次自己要坏掉了,却还是被这难得一见的温柔蛊惑了心神,中邪了一样愣愣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陆森似乎也摸索到了一点技巧,承诺她会轻点的同时,也不像刚才那样仿佛化身为打桩机,学会了控制节奏。 虽然他不想承认,自己是有想让她舒服一点的想法,更多的也是想看看自己前两次那么粗暴她都能这么有感觉,那如果再富有技巧一点,她会变成什么样? 陆森非常期待她的反应。 而凌淼确实也不负众望。 虽然活了25年她这幅身子第一次开荤,却像天生淫荡一样,只要陆森对她做点什么,她就会更有感觉。在刚才高潮了两次过后,凌淼现在简直可以说任他摆布。 “啊啊…呜、啊——”凌淼被快感逼的摇着头,无所适从。 陆森沉默着只是不停地进出,像要把她钉在自己肉棒上一样用力。 “慢点……啊啊啊……”无处安放的手紧紧抓着陆森的手臂,她觉得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要掉下来,不仅仅是强烈的快感,还有那种悬空感也让她觉得恐惧又刺激。 “骗、骗子…你说了会、会轻、呀啊啊啊啊——” 凌淼哭着控诉,还没说完,就被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送上了顶峰。随着一片炸裂的白光,眼前一阵阵发黑,凌淼觉得,自己瞬间连五感都失去了,只有无尽的欲…… 又一次同时高潮,陆森也累得大汗淋漓,他抬手抹了抹快流进眼睛里的汗,再看向凌淼,像被玩坏的娃娃一样,眼睛紧闭,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身体不断地痉挛抽搐,接近失去意识了。完了……感觉又要硬了…… 陆森克制住想再来一次的欲望,慢慢拔出半硬的肉棒,随之带出了大量的白色精液。陆森吞了吞口水,这个场面真的……会让人把持不住。 凌淼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的样子,陆森干脆抱着她进浴室给她清洗了下面,对他来说不是易事,要忍着再来一发真的很磨人。 凌淼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带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也是陆森给她擦干的。差不多出浴室的时候,其实她就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但陆森还是自顾自地给她擦着身子,瞬间让她觉得,刚才被他那样对待,都能原谅了。 凌淼坐在床上,将浴巾裹住自己,下巴搁在屈起膝盖的膝盖上,看着陆森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才能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 被她的潮水打湿的画已经晕开,难以辨认画的内容,凌淼又难堪地移开眼,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尖。 “这下白画了。”陆森轻笑一声,仿佛感觉不到目前的气氛一般,事不关己地说。 “你还说,不是答应我不对我动手的吗?”凌淼还羞着不敢说话,一听这倒打一耙的态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确实答应了啊。”陆森理直气壮地摊了摊手,“我还说了,老师不拒绝的话就不敢保证了。” 陆森好心地帮她回忆。 “我拒绝了,我一直在说不要。”凌淼一张脸红彤彤的,显得有点底气不足。 “哦。也不知道是谁舒服到喷我画上了。” … 凌淼又被堵的哑口无言。 太过分了,这回她可没有引诱他,虽然后面是被他弄得七荤八素,连逃都逃不掉。 “我……我回去了……” 凌淼无话可说又无地自容,干脆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了。 虽说下面已经被他清理过,但刚被开拓过的阴部还在隐隐作痛,导致她起身的动作带着一丝僵硬。回去还得去药店买紧急避孕药吃…凌淼有点虚弱地想。 陆森看她这副凄凄惨惨的样子又开始觉得很碍眼了,看来这女人也只有在上床的时候才会看起来可爱一点。 不过别说,和她做确实很舒服,主要是不需要他做什么,凌淼看着他就能湿了,也不知道这女人是见男人就发骚,还是有什么喜欢师生play之类的奇怪性癖。 陆森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想也不会回复她,凌淼拎着包走到门口,正想开门。 “下周,老时间。” 凌淼出门的动作顿了顿,抿了抿嘴,没有应声,就关上门走了。 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要说不想和他继续厮混,也是自欺欺人的,毕竟她对他有感情,而维系这种感情如果只能是以类似py关系来维持的话,凌淼倒是不担心自己,而是担心有朝一日这种畸形关系败露,倒是她把他给害了。当然,她没有意识到,或者说,不愿承认,凌淼是没有已经把陆森拖进深渊了的自觉的。 第四章(高H,扇穴,连续高潮) 第四章 自从和陆森开始肉体关系,凌淼给陆森补课就沦为了用身体授课了。毕竟画着画着,总能画到床上去。 “啊…陆森…停、停一下、我、嗯啊啊啊啊——” 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三次高潮了。 凌淼脸上早已经被泪水打湿,尽是潮红。陆森身下抽插不停,两手按着她的两条大腿,不让她高潮时下意识合拢。 “老师,我还没射呢。” 吃了她几次淫水的奶狗已经变身成了大狼狗,不光是技巧,连体能也越来越好,搞得每次做爱越发持久。 最让人绝望的是,凌淼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性爱娃娃一样,越做越敏感,越做越想要… 面对如海啸般猛烈的快感,她害怕却也抗拒不了。 “呜呜…陆森…啊啊啊…又、又要、啊啊啊啊啊!” 没插几下,她又抖着细腰高潮了,阴唇,屁股,腰上都是一片亮晶晶湿淋淋的,更别提她身下的床,已经整张都是湿的了。 陆森被她这骚样勾的邪火四起,恨不得操翻这个淫荡的女人。 他突然拔出沾着她水液的昂扬,一下拎起她的腰,鬼使神差地低头含住了她湿透肥厚的阴唇。 本就还在高潮的凌淼被陆森舔到今天许久没被抚慰的阴部,他高挺的鼻子还在顶弄她有点寂寞的阴蒂,瞬间又达到了更激烈的顶点!凌淼张了张嘴,眼睛翻白,接着才失控地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 凌淼已经神智不清了,而陆森还没射。 “老师,嗯!” 没等凌淼高潮结束,陆森又把着自己的坚硬猛的插了进去! 凌淼呜呜地摇头,她快到极限了。 “老师,看着我,喊我名字。” 陆森捏住凌淼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凌淼泪眼朦胧,费力地聚焦,想要看清陆森的表情。 “…森…嗯啊!陆森…不要了…要坏了…” 好不容易在他大力的抽插中说完一句话,阴唇就被陆森猛的拍了一巴掌! “呃啊啊啊啊啊!呜嗯!” 又一次绝顶。 “不可以说不要。” 陆森看着她的恍惚的样子,他知道她还可以承受。 “老师,你说你是不是骚货?” 恶劣地,仿佛恶魔低语。 陆森抱着凌淼发软的腰,一下一下地往上深顶。 “是…我是…呜呜啊啊啊啊!” 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凌淼本就无法抵挡陆森。 在陆森发狠又狠狠地撞了几十下后,凌淼身体一绷,像被抽空了力气似的,又一次在他怀里弓着腰、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她几乎是瘫软着靠在他怀里,整个人大口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眼角还挂着细碎的泪,整张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太激烈了。 凌淼有点昏昏沉沉地想。 陆森刚发泄完,浑身都泛着一股松弛下来的懒劲。此刻心情颇好地搂着浑身没骨头的凌淼,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她汗湿的皮肤。手指缓慢地在她腰窝打转,看着她汗盈盈的额头和鼻尖,竟生出了想要亲一下的冲动。 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陆森就冷下脸,生生扼制住这个莫名其妙的冲动。他撇开脸,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语气懒洋洋的:“我去冲个澡。” 说完也不管她有没有反应,就随手把她从怀里放开,起身进了浴室。 凌淼看他难得温存的样子心里也暖洋洋的,又觉得他没带自己去洗澡略微有点失望。 男生冲澡很快,几分钟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凌淼艰难起身,被她潮液浸湿的床单早就变得冰凉,身上也沾满了各种体液黏黏糊糊的,赶紧趁着热水还在,跑去浴室想要冲个热水澡。 陆森看她这个风风火火的样子感觉有点好笑,没有平时那么死气沉沉的故作成熟,这会反倒像个和他同龄的小女孩了。 转念一想,同龄女生,能有她这么骚的吗? 又纯,又欲。 脑子里忽然浮现起她方才弓着身子哼喘、眼泪挂在睫毛上时的模样,像某种带毒的罂粟。 他下腹骤然发热,低低骂了一句:“操。” 第五章(剧情) 之后,他们的关系便变了。 凌淼没说什么,陆森也懒得装。补课仍旧在继续,只不过每次“上课”前后,总要先在床上缠一会。 起初凌淼还有些羞耻、犹豫,可慢慢地,她自己也说不清是在被动接受,还是主动沦陷。 反正,只要他来,她几乎都不会拒绝。 陆森来上课变得勤快了,之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现在几乎不怎么缺课。 凌淼一开始还安慰自己:至少他的成绩会提高一点吧。 可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在自欺欺人。 因为他们补习时,练习册几乎没翻几页,大多数时间都浪费在床上、沙发上、甚至画架前——只要是他心血来潮的地方。 他们也变得更熟了,熟到能在食堂碰面时自然而然地坐在一块吃饭,也熟到——知道学校老师八卦的速度,所以很有默契地选择不在校内待太久。 要吃饭,就出校门,要补课,就去陆森家。 吃完饭做点运动,好像已经变成他们心照不宣的“流程”。 周末的展馆人不多,阳光从落地窗斜斜照进来,照在洁白的画布和干净的地砖上,显得一切都很安静。 凌淼走在前面,陆森懒洋洋地跟在她身后,双手插兜,像是随便被她拐来溜达的。 实际上他没说要来,只是在她发完“我在这边看展,你来不来”后,等了两分钟,就回了个“发定位”。 现在他就站在她旁边了,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一幅幅作品,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凌淼看了一圈后,在一幅画前停下了脚步。 那是一幅旧油画。 背景是灰蓝色的天空与一望无际的空旷原野,中心画着一个背对观者的男孩,头发乱糟糟的,一只手举在半空,像是想抓住什么,但空中什么也没有。整幅画没有热烈的色彩,却有种让人沉默的力量。 凌淼盯着画出了神,过了会才轻声问:“你觉得他在看什么?” 陆森沉默了几秒,似乎在认真看,随后懒懒开口:“不该看的。” “为什么?” “看了也不会属于他。”他说这话的时候嗓音低哑,听起来没有太多情绪,却不知为何让人觉得冷。 凌淼转头看他,眉心轻蹙:“那他为什么还抬手?” 陆森没回头看她,只盯着画,“人总得找点盼头。” 话说完,他就转身往下一幅画去了,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凌淼怔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心口一阵酸涩。 她当然知道陆森说的不是画。 展览结束后,凌淼拉着他去喝了咖啡。陆森没拒绝,也没表现得多情愿,进了店就直奔角落的沙发椅坐下。 她小声问他:“你以前经常去看画展吗?” “像我这种人会干那种事?”他瞥她一眼,没好气地说,“无聊。” “那你还来?” “你不是说要来?”他语气不屑,又接着嘲讽,“一个地图都看不明白的人,我怕你天黑了还找不着地铁。” 凌淼没忍住笑了:“你这么说,好像是陪小朋友来春游的老师。” 陆森眼皮一挑:“你确实是小朋友,脑子都没发育全。” 凌淼:“……” 回去的路上天已经黑了,地铁站灯光昏黄,人群嘈杂。 凌淼说她送陆森到车站,陆森“啧”了一声:“你送我?” 她咬唇:“我就是想多跟你待会儿。” 陆森那一瞬间没有回话,只是低头,像没听见一样。 直到过了好几步,他才突然说了句:“以后少说这种话。” 凌淼有点委屈:“为什么?” 陆森站在台阶上,垂眸看她,眼神藏着说不清的情绪。 “你说得多了,我容易当真。” 那天晚上,凌淼洗完澡靠在床头,手机还亮着。她盯着聊天框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敲了一句: 【谢谢你今天陪我。】 末尾加了个句号,她看着那点句号,又删掉,改成了一个不痛不痒的笑脸。 删删改改,最后只发出去简单的四个字:【今天谢谢你】 消息发出去之后对面没回,她盯着那个“已送达”的状态发了会呆。 她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在一边,窝进被子里,闭着眼也没睡着。 大概几十分钟后,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陆森回了消息:【在外面。下来。】 她心里一跳:【你在哪?】 【你家楼下街口那家便利店。】 她一下坐起来,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怎么会——她明明没告诉过他她住哪。 但没来得及多想,她穿了外套就往外跑。 夜风很凉,路灯昏黄,她一眼就看到他靠在路边便利店旁边,低头看手机,影子在路面上拉得老长。 她跑过去的时候,陆森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懒洋洋的:“怎么下来这么慢?” 凌淼小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他没回答,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你朋友圈的拍照角度一看就知道。” 凌淼怔住了,一时不知道是更慌还是更心动。 陆森没多说什么,只看了她两秒,低声:“跟我走。” “去哪?” “附近。”他顿了顿,视线落到她脸上,冷淡中带点不易察觉的压抑,“想操你。” 话说得太直接,凌淼脑子嗡地一声,根本来不及反应,手就已经被他牵住,往巷子拐角走去。 她知道那边有家快捷酒店。 那晚陆森格外安静。 做的时候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口不择言地嘲她、逗她,动作却依旧狠,只是比平时多了一点沉默的耐心,一点让人察觉不到的温柔——像是在认真地把她当作某种发泄以外的存在。 事后,凌淼半躺在床上没说话。她趴在他身边,心跳得厉害,眼神偷偷瞥过去。 过了很久,她鼓起勇气轻声问:“你今天为什么突然来?” 他没看她,只是盯着天花板,“你不是说谢谢我吗。”他说,语气冷得像顺嘴敷衍,“那我就来收一点谢礼。” 凌淼怔了一下,嘴角动了动,没笑出来。 “就因为这个?” 陆森沉默了两秒,扭头看她一眼,视线不锋利,也不温柔,像是在衡量,也像是不耐烦。 “你话真多。”他嗓音低哑,“我脑子已经够乱了,你还能不能闭嘴。” 凌淼嘴唇抿了抿,眼圈慢慢泛红,但还是点了点头。 眼眶红得发酸,却偏偏不能哭。她知道他不是真的烦她,只是把她当作情绪出口。但这种被欲望包裹的暧昧关心——不属于她。 她试图用笑掩饰:“那你现在还烦吗?” 陆森侧头看她一眼,伸手掐了下她的下巴,低声:“你再问一句我今晚就不走了。” …… 陆森还是走了。 走的时候头也没回,像是来发泄一场的猎犬,满意地舔舐完伤口就走。 凌淼窝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本来以为会很失落,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却只觉得心跳太响,盖过了一切。 也许是因为她看见了——他看她的眼神,不像是“烦”,倒更像是快要忍不住了。 而她总觉得,那句“你再问一句我今晚就不走了”的前半句,应该是: “我其实一点都不想走。” 第六章(高H,女仆装,舔穴) 陆森似乎有些小心思。 之前逛某个橙色软件的时候跳出来一个橙色页面,自动播放的开屏广告。画面里是个粉色的软胶玩具,配着一行字:“让女生在孤独的夜晚也能感到快乐。” 他嗤了一声,手指划过去想关掉,但下一秒,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画面—— 凌淼窝在沙发上,小腿曲着,睡裙掀起来一点,脸埋在抱枕里,一只手往身下伸去。喘着气,一点一点把自己送上去。 陆森呼吸一滞,耳尖倏地红了。他坐在阳光底下,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于是第二天中午,他没打招呼就去她办公室,语气轻描淡写地说:“下次我去你家。” 凌淼抬头:“怎么突然想来我家?” “你不是说过自己做菜不错?”陆森眼神飘了一下,“我就想试试你是不是吹牛。” 凌淼眨了眨眼,没多想,点点头:“可以啊,那你喜欢吃什么?我提前准备。” “你还真当自己女佣呢?”陆森一挑眉,语气带点调侃,“做个饭我又不是等不起。” 说到这,他忽然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不过……女仆装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凌淼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脸烧得厉害,嘴里嘀咕:“我才不穿那种东西。” 陆森轻笑了一声,没接话,转身离开,步子迈得很大。 到了约定那天,陆森按照凌淼发的定位到了她家。 一进门就是女生感很强烈的温馨小家,草草看了一圈,发现家里到处都是玩偶和绿植,本身还算宽敞的空间在感官上一下变得拥挤,不过也不乏温馨。凌淼在白天也喜欢半拉窗帘开几个暖光小灯,灯光氛围感的衬托下也让整个屋子平添一丝安心感,不得不说陆森对她的家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 见陆森来了以后凌淼拿出洗好的小金桔装入小果盘,放到了茶几上:“你先吃点水果吧,我去做饭。” 陆森撇撇嘴,有点嫌弃道:“我从来不吃水果。” 凌淼“啊”了一声,心说怎么和自己表弟一样不爱吃水果,男生都这样嘛?随之又劝道:“吃几个吧,你现在发育就是要补充这些营养呀。” 陆森抓了抓头发,吐出一句“烦死了。” 凌淼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刚要递水果的手颤了颤,又默默放回了果盘里。眼底那点湿意来得猝不及防,她赶紧低下头,掩饰过去,起身往厨房走。 自从两人接触变多以后,她总是会不自觉地生出他们关系“亲密起来”的错觉,也总是止不住地变得唠叨。不是不清楚他烦这些,却还是控制不住。 她其实知道的,陆森不会因为几颗金桔喜欢她,也不会因为几句关心就对她温柔。可她还是忍不住想对他好,想试试看。 是她开始期待了。 陆森看着她背影,烦躁地低骂一句,起身快步走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凌淼被他拽得一个趔趄,撞进他怀里,还没来得及说话,衣服就被粗暴地扯开。 “陆森!你干嘛?”她惊慌地挣扎。 陆森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恼意,语气也冲了:“又不是没做过,你演什么纯情?”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凌淼心口。 她抬头,眼圈迅速泛红。这不是情趣,不是玩笑,是他真正的不耐烦和轻蔑。她想说点什么,却只觉得委屈堵在喉咙,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陆森怔了怔。第一次,他看见她哭得这么可怜,挣扎得这么狠。他胸口一窒,像被什么东西扼住喉咙。 他脑子里突然“嗡”的一声,一种异样的情绪冲上来,不是愧疚,是混乱。然后,在下一秒,他做了个连自己都觉得荒唐的事。 他低下头,舔去她眼角的眼泪。 那是一种带着水汽与咸意的味道,奇怪的柔软感划过舌尖。凌淼怔住了,刚哭出来的眼泪被他这么含糊其辞地舔去,软软的舌面划过她的眼角,带来一丝空气的凉。 陆森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又贴近了她,舌头抵住她唇瓣,一点点推进,吻住她。 她的气息是热的,刚刚哭过,整个人软软地靠在他身上。陆森亲得有点狠,凌淼却毫无招架之力——她真的很爱亲吻,尤其是被他亲的时候。 她晕晕乎乎地陷进去,心里只剩一个念头:陆森……在亲她。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冷静。 原本箍住凌淼的手臂也渐渐放松下来,凌淼不会再逃跑,她已经被自己晕倒云里雾里了,身体失去力气一般软软地靠在自己怀里,眼角还带着残留的眼泪,睫毛上挂着泪滴,颤抖着呼吸急促地沉溺,陆森半睁着眼睛看她这幅样子,原来她还有比高潮更煽情的表情…突然觉得以前不接吻有点浪费。 陆森从善如流地继续脱她衣服,脱掉内衣时陆森停了下来,凌淼正亲的入迷,没注意到自己上身已经被脱光了,回过神来的她以为陆森这就要跟她做爱了,于是有点不知所措地用手臂遮住自己的乳肉低下头等着他动作。 却听到陆森说:“把裙子内裤都脱了,穿这个。” 陆森从他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套黑白色裙子递给她,凌淼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情趣女仆装,小小一个袋子只能装得下布料少少的衣服。 接过衣服,凌淼有点崩溃:“……真的要穿吗?” 陆森不说话,只挑了挑眉。 凌淼拿着衣服起身:“那我去房间里换,你等我一下。” 陆森本想看着她换的,毕竟看她害羞的表情也是一大乐趣,但好不容易凌淼顺从了点,他想着还是不要把人逼的太紧了,点点头同意了。 别别扭扭穿好衣服后,凌淼扭捏地走到陆森面前微微张开手臂:“我不太清楚穿法,这样穿对吗?” 陆森快被换装色情女仆的纯情发问给撩死了。按凌淼的性格换完衣服也不会大大方方展示给他看的,她根本不知道现在看起来不自信但透着青涩害羞的表情有多撩人。 黑色吊带袜,蕾丝手环,这组合看卖家秀的时候没觉得多色情,现在看凌淼穿在身上简直太要命了,尤其那一圈金色铃铛挂在脖子上,晃得他心烦意乱。 陆森深吸一口气,说:“穿着这个,去做饭。” “啊?”凌淼一愣,脸唰地红了,“……不是要那个吗?” “先做饭。” 她认命地转身走进厨房,裙摆晃了晃,铃铛轻响,菜在陆森来之前就已经洗好,她拿起菜刀,开始切菜。 陆森也跟了上去,看她娴熟地把土豆切成丝,于是他把手搭上了她裸露的肩头。凌淼被他这一下吓得差点刀没拿稳,回头瞪了他一眼,刚想指责他这样太危险了,就被他一口含住了嘴唇。凌淼不自觉地放下菜刀,再次陷入陆森的吻中,他比刚才更熟练了… 接着,陆森的手开始捏上凌淼的红豆,果然已经变得硬挺。听见凌淼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陆森放开豆豆,抓住浑圆的乳肉,他把原本就不多的布料往上推,感受到凌淼温热皮肤下狂跳的心脏。 陆森突然有点急切,他知道凌淼身子敏感,实际上不需要太多前戏就能很湿润。他揉了会奶子后便将手掌下移,从下往上抚过光滑的大腿,指尖划过内裤勒出的小缝,激的凌淼挺了挺腰发出一声呜咽。接着将手深入内裤里,找到藏在黑森林中的肉缝,翻开阴唇,已经湿的一塌糊涂。陆森轻易地插入两根手指,期待已久的肉穴热情地吸附上来,手指搅动肉穴,发出汨汨的水声。 凌淼腰发软,有点站不住了,她抓着陆森的睡衣:“要做的话能不能去床上…我站不住…” “老师,不是做饭给我吃吗?” 陆森故意答非所问,继续扣弄着她的小穴。 “啊…我这样…这样做不了饭…呜…”凌淼可怜地哀求。 “饭不行的话,老师下面给我吃吧。”话音刚落,还没给凌淼反应的时间,陆森就蹲下身子,褪下她的内裤,含上她的阴阜。 “啊啊啊—不——” 太过突然的刺激让凌淼直接高潮,凌淼无意识挺着穴往男生嘴里送,穴里穴外都因为水液的润滑变得滑溜溜的,陆森灵活地翻动着舌头,舔的凌淼不停的乱颤。 “不要…放开…呜呜啊啊啊啊!” 凌淼有点受不了地推着陆森的头,却被他报复性咬了口阴蒂,凌淼又痛又爽,直接潮吹了。 陆森猝不及防被淋了一脸,他抹了把脸笑了声:“这不是爽翻了吗。” 凌淼两手抓着陆森的衣袖,她实在站不住了,阴蒂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刚才的快感还在持续。 陆森起身:“去床上。” 第七章(高H,玩具,主仆play,失禁) 凌淼踏着虚浮的步伐,领着陆森往房间里走。 陆森让凌淼躺到床上,自己却在她的床头柜翻找起来,凌淼虽还在情欲中,却对陆森这种没礼貌地行为感到生气:“不要乱翻我东西!” “原来真的有啊…”陆森举着一个吮吸式玩具,玩味地看着凌淼。 凌淼这会一下子忘记生气了,满脸写满了尴尬和羞耻,看向别处。 “老师平时很会取悦自己吧?”陆森凑近她,一手打开了玩具的开关。 “别…别用那个…”凌淼开始害怕起来。 “你买了不就是给自己用的吗?我帮你还不好?”陆森嗤笑着回道。 “不是…我很少用这个,这个太刺激了我受不了的…” “我还没玩过这种玩具呢,老师来言传身教吧。” 说这陆森拿一头抵住凌淼的阴蒂,开了一档。 “呜啊啊!不要!嗯啊!” 凌淼立刻蜷起身子想躲开玩具的刺激,却被陆森按住大腿不让动,然后凌淼感受到了灭顶般的快感——陆森直接把档位推到了最高档。 “啊啊啊啊啊啊!” 一道水柱从红艳的小穴高高得喷出,凌淼瞬间潮吹了。 “不要了…陆森不要了…我、嗯啊啊啊又要去了!” 没给凌淼喘息时间,在玩具的持续刺激下没几秒凌淼又高潮了。 凌淼半阖着眼急喘着,高潮过后的小穴还在被玩具持续刺激着,一波又一波快感向她袭来,并且一浪比一浪高,每次都以为到顶点了,却能迎来更加无法抵挡的刺激。炙热的喘息,脸颊发热,以至于眼角流着眼泪也意识不到,只知道再这样下去就会失控了。 凌淼提起没多少力气的手推拒着玩具,却被陆森使坏让玩具吸附得更紧了,凌淼受不了这递进的尖锐快感,流着口水快要癫狂了,她堪堪握住陆森的手臂颤抖道:“呜呜…陆森…停下来…受不了…” 陆森舌尖抵着上颚,被她这副样子迷得死死的,恨不得再分出一只手来把她现在如此淫荡勾人的表情拍下来,其实凌淼现在的状态,真要拍估计她也发觉不了。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停下来呜呜…停下来……” 又一次高潮中,凌淼满脸通红地翻着白眼,无意识地狠狠将指甲扎入陆森的手臂,到最后嘴里一直在胡言乱语,陆森也听不清她在咕哝什么。 “老师该叫我什么?”陆森突然戏弄心起。其实他们之前并没有很亲密,最多就是炮友的关系,当然也没有爱称。只是陆森很好奇这种状态下的凌淼会叫他什么。 凌淼来不及思考,内心只想让这种快感地狱的酷刑赶紧停下来,完全本能地喊:“主人…主人…快停下来啊啊啊啊啊呜!” 刚喊完,屁股就被陆森重重拍了一记,正好让阴蒂划过玩具的吮吸口,凌淼又猝不及防高潮了。 “既然知道喊主人,对主人怎么能这么说话呢?”陆森也仿佛进入了主人的角色,慢条斯理地捏着泛着红的屁股,感受着臀肉被汗液浸润的湿滑又因为持续不断的高潮而细密得颤抖着的触感。 玩具和阴蒂的连接处早已被凌淼无数次潮吹的水液弄得湿滑无比,陆森坏心眼得开始移动着玩具,试图给予敏感部位新的刺激。“再给你这个不合格的女仆一个机会,说对了就停下来。” 原本身体因为不断拔高的阈值开始逐渐适应玩具吮吸频率的凌淼又因为不规律的移动陷入新一轮的刺激中,过于强烈且持久的高潮让她眼前发黑,她艰难地组织语言,啜泣着崩溃喊道:“求、求主人…求主人停下来…呜呜…” 看凌淼快要昏过去的样子,陆森觉得差不多了,虽然他憋的快要爆炸,但看着凌淼高潮不断的样子又无比满足着心理快感,他觉得是不同于射精的爽感。要不是凌淼太敏感不耐玩,陆森觉得能一直看下去。 终于停下玩具的开关,凌淼不停喘着,碎发全都湿哒哒地粘在脸上,鼻尖和额头都挂着汗珠,光是被玩具玩都已经筋疲力尽。凌淼累极,眼看着就要睡过去。就感觉到脸颊被人拍了拍,整个人被拉了起来。 “女仆爽完了,是不是该让主人爽一下了?” 差点忘了,陆森还没释放呢。别说释放了,人家现在精神百倍… 凌淼没力气说话,还在喘气,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陆森摆弄着。 陆森坐在床上,把凌淼两条腿架在腰两边,让她坐在自己腿间。凌淼刚把无力地把脑袋靠在陆森的肩头,就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提起来,湿软的小穴缓缓插进了陆森的粗长。 “唔…”虽然因为刚才不断的的高潮,小穴已经湿透了,但要容纳陆森的还是需要适应一下。 等到饱胀的感觉消失,陆森便稍稍退出来,又重重地往深处顶了一记。 “啊啊!”凌淼整大双眼,刚插进去的肉棒又硬又长,猝不及防地被他这一下顶到子宫口,痛得忍不住叫出了声。 “慢点…呃…痛…” 闻言陆森竟真的放缓了节奏,慢慢地抽插着。凌淼这才注意到她和陆森现在因为这个体位离得很近,近到可以看到陆森流着汗的鬓角,皱紧的眉毛,低垂着的纤长又浓密的睫毛和正望向她的眼神。 他在看着她,她也凝视着他,接着凌淼就鬼使神差地凑过去亲陆森。这个体位很好接吻。凌淼双臂环着陆森的脖子,随着身体的律动忘情地热吻,吞吃着彼此的唾液,凌淼发出软软的呻吟。不同于之前激烈的玩弄,现在这样温柔的顶弄更让凌淼觉得舒服无比,整个人像是要化在他身上,乳尖隔着布料蹭着陆森坚硬的胸肌,无疑又变成了另一个敏感带,好想让陆森舔一舔…捏一捏… 察觉到凌淼正在无意识地迎合,还发骚将奶子不停蹭着他的胸口,陆森牵起嘴角,从女仆装独特设计的镂空的开口处深入找到汗涔涔的奶子,两只手捏住了硬挺的乳头。 “骚奶子是不是想被抠了?嗯?” “呜呜…啊啊啊…” 没想到陆森真的照着妄想的那般动作了,凌淼感觉又羞耻,又是兴奋。伴随着陆森抠挖乳头的刺激,凌淼哭着挺动着汗湿的腰身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 感受到她体内突然极致地收缩,陆森差点被这一下榨出精来。他深吸一口气略微退出一点点,又狠狠顶了进去。 颈间的铃铛随着身体被动的摇晃叮铃作响。像是在给这场荒唐的性事奏乐。 可能是之前真的爽透了,也可能陆森一直在帮助她适应,这一次的深顶并没有痛感,反而因为身体已然适应,加上处于高潮的余韵中,凌淼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直接被插的喷了出来。 “呜!不…”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小穴抽搐着裹紧了柱身。 陆森闷哼一声,“啪!”的一下扇了一记她的胸。顶一下,扇一记。 凌淼受不了地闭了闭眼,呜咽着又挺着穴吐出一大股清液。 “哈…主人…主人操我…呜呜” 凌淼眼神迷离地开始乱喊。 凌淼感觉自己灵魂出窍了,陆森每个动作都能精准戳中她秘而不宣的性癖,且每次都在最要命的时机。重重刺激下她早就不由自己控制了。她吐着舌头,弓起腰身再次迎接高潮。 陆森咬着牙,被她这无意识露出的骚样勾的兴奋无比,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凌淼哭喘着摇着屁股也奋力迎合,不一会两个人都相拥着高潮了。 高潮过后的两人都急促地喘息着,凌淼由于不停的高潮此时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不需要陆森的刺激,她自行就会陷入一次次高潮,凌淼无助地抱着陆森,啜泣着弓着身子迎接着不受控的小高潮。挺起的湿热小穴碰到陆森半垂着性器,像是再次对它发起邀约,陆森虽然也被刺激的很想再来一次,也觉得凌淼应该是承受不住了,于是难得好心地将手掌附上凌淼颤抖收缩着的小腹,安抚似的打着圈揉着。谁知这动作反而延伸了快感,仿佛他的肉棒还在体内作乱一般,惹着凌淼又呜咽着喷出了一小股热液。凌淼哆哆嗦嗦地小声呢喃“呜…别动…” 陆森除了凌淼以外没和其他女人做过爱,虽然多少看过一些动作片,也知道凌淼这敏感体质可谓是不可多得的av圣体,却也没见过这阵仗。 光是手指碰一下,她就能颤得像簌簌落下的花瓣,更别说穿着那一套镂空女仆装、摇着尾巴贴上来的样子了。她的身体像是专门为取悦他而生,光是一个喘息就能叫他心口发紧。 他舔了舔后槽牙,心里浮出点不太正经的念头,却又强忍着压下。现在的她已经软得像一滩水,连喘息都透着力不从心,他再玩,眼前的人搞不好真的会被做晕过去。 等到高潮余韵过去,凌淼也差不多快睡着了,又因为陆森还抱着她,让她感觉到两人间少有的温存,不知不觉就真的睡了过去。 陆森发现她睡着后也不好将手臂抽出来,索性没动,就抱着她一起休息了会。他还不累,睡不着,这会儿又没事干。只能无聊地看着凌淼睡觉的样子。 凌淼是那种一看就不具备攻击性的长相,按陆森的话说,说是蠢相也不为过。她睡着以后眉间还是紧皱的,长长的眼睫毛安静地伏在眼睑上,脸上还残留着做完后的红晕,整张脸就像热牛奶泡软的白面包,一看就好欺负。鼻头圆润又挺翘,小嘴会微微嘟起来,一副很好亲的样子。陆森不太理解自己哪根筋抽了,居然有点想低头亲她。 他皱了皱眉,逼自己收回视线。 这女人身上最危险的不是身体,而是她这种不经意间的软弱。让人不忍心欺负,又忍不住想再欺负一点。 横竖只是解决彼此的生理欲望,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终有一天也会终止。陆森将眼神从凌淼脸上移开,他不能再陷进去了。 他抽回手臂,尽量不吵醒她,没想到刚一动,凌淼就皱着眉迷迷糊糊睁眼:“啊…睡着了…” 她转头看他,嗓音哑哑的,“你要回去了吗?” 陆森没说话,只点了下头,低头穿上裤子,拉好拉链,一句话没留地转身走了出去。 他走得利落得很,像是怕停下来会被什么情绪缠住似的。 凌淼撑着坐起身,身下一片黏腻,酸软得几乎站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听着他开门、关门、走远的脚步声。 她情绪一下就跌到了谷底。 他连句“明天见”都不说。 她把脸埋进被子里,鼻尖还有他的气味,忽然就很想哭。 是不是太没用了啊,她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适合谈感情的人。动不动就爱上别人,还非得靠身体维系关系。 可哪怕知道这样不对,她还是做了。 她喜欢陆森,这一点她早就知道了。 哪怕他从来没说过一句“喜欢”。 凌淼想着,又再次陷入了沉睡。 第八章(微H,画室) 春雨下个不停,连着十几天都看不到一天太阳,让人心情烦闷。 阴雨绵绵,如同陆森和凌淼这段时间以来的状态,虽然一切都很正常,陆森没再缺过课,凌淼也如往常一样正常上班,两天工作日见面,休息日却不再做爱。 准确地说,是陆森不再找她了。 凌淼想过是不是陆森已经对她失去了兴趣,喜欢上同龄女孩子了,可又没发现他和哪个女学生走得近,仍然是独来独往。 而陆森好好地上课,让凌淼也没有其他口实找他,两人除了做爱似乎也没什么可聊的,可又止不住地想他。 也不是每次见面都要做爱,其实对凌淼来说,就算只是待在一起她也甘之如饴。 有部分画具一直被存放在器材室里,和一些体育用具放在一起,因为持续的下雨,凌淼担心画具受潮,就趁放学留下来准备把画具清理出来带到画室里。 转念一想,这或许是个好机会,可以跟陆森说上话的机会。 临近放学,画室里的学生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凌淼看准时机拦下马上要走的陆森问道:“今天放学你有什么事吗?” 陆森闻言挑眉,自然想到了什么,但没指出来,只是摇了摇头。 “那你帮我去器材室一起把画具拿上来吧。” 画具确实有点多,这已经是陆森搬运的第四趟了,虽然画室在二楼,但器材室远啊。 “我还当你是馋了,没想到真是叫我来当搬运工的。”陆森忍不住地控诉。他是想跟她保持距离来着,但食髓知味的小兄弟也有点被勾动了。 秒懂了陆森话里的意思,凌淼脸红了红,她倒是真没想到那方面去。 “我就跟你熟一点,叫女同学来帮忙不合适,那我下次叫别的男同学吧。” 凌淼也是故意这么说的,搬东西这种事情叫个学生干并不过分,这点老师的权利她还是有的,所以并没有很多自责的心思,她就是想看陆森会不会吃醋。 陆森没好气地撇了她一眼:“祸害我一个人不够还想祸害别人?” 没有正面回答,但凌淼惯会找糖,只要没有顺着她的话说,就表示陆森不喜欢她叫别的男生,凌淼有点开心地脑补。 “搬完请你吃饭嘛,去外面或者做给你吃都可以。”许是心情好,凌淼说话间都带了点撒娇的语气。 陆森心念一转,说道:“那干脆肉偿吧。” 凌淼一怔,怎么还是回到这档子事上去了,虽然她也想,但还是想和他有些别的互动,可又怕拒绝了,就没有其他联系了… “……现在?”凌淼有点犹豫地问。 “嗯,就在这个画室,还没在这做过吧?” 陆森环顾四周,画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整个学校的师生也都走光了,保安只会在晚上巡逻,加上周遭阵阵雨声,昏暗的环境,就算做起来,也不会有谁发现。 想到马上要在每天上课的画室里媾合,陆森好久没干活的小老弟已经梆硬了。 凌淼还是有点顾忌,毕竟这实在太冒险了,要是真的有人回来拿东西或者发生点什么意外情况,那要面临的她根本不敢想。 就在凌淼还在犹豫的档口,陆森已经默认她同意了,凑近她,开始解她的衬衫扣子。 “等……我还没答应!” 凌淼急忙抓住陆森的手,可陆森力气比她大很多,他已经一路将扣子解到胸口,露出被紫色蕾丝胸衣包裹的半个乳房。 在这种情况下的暴露,让两个人的兴奋度都迅速攀升,无论凌淼想不想,她都阻止不了了。 “这么久没做了,老师不想我吗?” 陆森坏心眼地将称呼和当下场景呼应,生怕凌淼不够害怕似得。 凌淼虽然脑子铺的都是高速路成天开车,但确实是行动上的矮子,在现实里她怂的要死,可又架不住陆森的诱哄,半推半就的就让陆森摸上了下半身。 凌淼今天穿的是一条半身裙,所以陆森撩开裙摆,很顺利地就摸到了她的私密领域。这一摸就摸到了一手潮湿,想来凌淼也很兴奋吧,陆森比谁都知道他的美术老师有多色情,这不,没碰她她都能把内裤浸湿了呢。 “这么湿了,其实老师也很期待吧?” 凌淼脸色涨红,仿佛龌龊的心思被看穿,移开眼神看向窗外,没回答,也没有阻止陆森接下来的行为。 陆森好整以暇地看她,甚至觉得她此时怂得有点可爱,他的老师又菜又爱玩,喜欢勾引人又容易害羞。 得到无声的许可后,陆森便只是隔着内裤用直接刮蹭凌淼的私处,凌淼两手反撑着课桌,无助地被陆森玩弄着,她小声哼着,不敢叫出声。 好想……好想被他插进来…… 隔着内裤终归是隔靴搔痒,不仅没办法高潮,深处还更加空虚了,几日前两人性爱片段在脑子反复播放,情热的空间,汗湿的躯体,黏腻的喘息,只想被填满,被捅穿才好。 陆森终于大发慈悲地脱下被她淫液打湿的内裤,把着硬到发疼的肉棒,顶了顶红艳艳的软肉。 凌淼有点受不了地叫出了声。 进来……进来……动一动吧…… 可陆森这会却停了下来不再动作,仿佛刚才忍到快爆炸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一样。 陆森呼出一口气,看着凌淼迷离的神情:“想要吗?” 凌淼羞耻地咬住嘴唇,摇了摇头。 “那我就不进去了,反正也没套,就在外面蹭蹭。” 陆森真的就只是拿被她泛滥的淫水涂的湿滑无比的粗长,一下一下围着她的穴打圈,好几次都差点插进去了,又临门不入,好几次已经碰到她敏感点了,却只是匆匆划过去,不作停留。 凌淼被他这种不急不缓的玩法快折磨死了,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她闭上眼崩溃喊道:“想要!想要你!插进来!” 话音刚落,陆森就挺腰一插到底。 “呜呜啊啊啊——” 太长时间的煎熬让凌淼瞬间就被这一插送上了高潮。 高潮过后身子直接软下来,难以维持站立的姿势,陆森骂了句真没用,就让她转过身用手撑着桌子,自己则从后边再次进入。 第九章(高H,抹布play,失禁) 淅淅沥沥的雨声时刻提醒着这里是学校的画室,禁忌的快感同时冲刷着凌淼的底线,雨声混合着抽插声,肉体碰撞的拍打声,和止不住的喘息呻吟声,让此刻的背德感拉满,凌淼摇着屁股,有点忘了身在何处,又好像知道这里是学校,是她每天执教的画室,好多学生在她指导下画画,叫她,老师…… “老师,你的水都淌到桌上了,明天同学们来了,就是在你淋到的课桌上画画呢。”陆森继续加持着想象“干脆把你操尿,直接尿到洗笔桶里,让同学们用你的淫水洗笔,怎么样?” 凌淼的想象力本就很丰富,加上陆森如此荒唐的描述,凌淼竟真有点身临其境的错觉,甚至感觉到同学们都在看着他和陆森做爱,她每喷一回,就有学生用洗笔桶接着她的水去洗笔,直到她被干的再也出不了水,大家都用五颜六色的画笔捅进她的逼,毫无章法地搅动,戳刺到她各个敏感点,非逼的她出水不可。 洗干净了,还要拿出来看一看,尝一尝洗干净了没有,要是不干净,就插到她嘴里继续洗。 凌淼被她自己的荒诞想象搞到高潮好多回,嘴里还在胡言乱语“老师……老师给你洗,插进来,洗干净……啊啊啊!” 陆森听她这么说又胀大一圈,开始发狠地顶弄起来,“骚水不够了,要尿出来。”陆森一边大力抽动,一边拿指甲扣弄着凌淼的阴蒂。“来,尿给我。” 凌淼早就没有思考能力了,但潜意识还是觉得这太出格了,不能,不能尿出来,“不行……不行……” 可是里面好酸,外面也在被不停地抠着,各种刺激下,由不得凌淼拒绝,穴道骤然收缩,滚烫的热液朝着肉棒顶端兜头淋下,尿道口一张,透明液体也尽数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凌淼尖叫着高潮了。陆森被她这双重高潮带来的高频吮吸夹的爽得要死,每次凌淼都能给他带来新的惊喜,每次都能骚的更上一层楼。 汗淋淋的身子像是被雨水打湿一般滑的捏不住,陆森却还没射,享受着淫穴的痉挛和震颤,他握着凌淼的腰,笑了一声,眼底透着疯狂的欲色,“尿了呢。” 凌淼还没回过神,就被带入了新一轮滚烫的抽插中。刚才的场面也给陆森带来了不小的刺激,他咬着牙卯足了劲快速地操干着,每次都顶到最深,凌淼恍惚间感官却放到了最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硕大的伞状顶端一下一下地夯实地将她敏感处的软肉碾压了个遍。 “嗯啊!慢、慢一点……受不了……” 她的指甲用力到泛白,却还是抵挡不住翻涌的情潮,她的身子开始痉挛,强烈的快感要将她淹没。甬道的深处剧烈收缩起来,像是预感到主人再也无法承受冲击,媚肉竟然绞紧了试图阻止坚硬热烫的性器继续前进,内壁抽搐不停,温热的水液泛滥而出。而这次陆森没有再拔出来让她缓缓,而是借着咕涌咕涌的水声,更加肆无忌惮地撞击着,绞紧的内壁被强制撑开,摩擦并着酥麻引发了另一轮的抽搐,凌淼被插的接近崩溃,她双眼翻白,连脸被捏着转过去接吻都没反应,陆森身下动作不停,真如公狗般不停的挺动,亢奋地舔着凌淼嫩红柔软的嘴唇,吸着她软嫩的舌头,甚至一路舔到了她的眼球上。眼球被舔的不适感将凌淼从放空状态拉回来一瞬,像是灵魂被翻开一样的赤裸快意,凌淼知道现在的陆森也一样几近癫狂。 越来越多的蜜液被噗哧噗哧地捣得飞溅四射,声响暧昧得几乎失控。陆森快要射了,凌淼感觉身体被快感一层层撕开、裹住,眼前一阵绚光翻腾,耳边嗡鸣作响,意识仿佛悬在半空,几乎要崩溃。她抓住最后一点神智,像是本能般喊了出来:“陆森……喜欢你……啊啊啊……” 陆森听见这句话微微一愣,但箭在弦上,他低吼一声,狠狠埋身,将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入她体内,炽热地冲刷着还在痉挛的内壁,被那紧绞的穴肉带出几缕余韵未尽的精液。 两人缓着气,一时间有点沉默地几乎尴尬。 还是陆森先开了腔,声音有些沙哑:“抱歉,内射了。” 他本来是想射在外面的,听到凌淼那一句告白就一下子没收住。 凌淼知道陆森肯定听到了,她本人就是非常后悔,千不该万不该,在那种时候说出那种话!而且看陆森的样子,好像也没有要回应的意思,凌淼瞬间想找个坑埋了自己… “没事,我回去吃个药就好了。那我、我先走了。” 凌淼几乎是慌不择路地飞速穿好衣服就逃走了。 陆森留在原地,一个人整理那片狼藉的“战场”。地板上是交缠过后混乱的痕迹,淫水、尿液,还有他浓烈的精液。正低头打理时,视线扫到桌边角落的一小块布料——那是她的内裤。 这家伙…真空跑回家了吗? 想到晚高峰人挤人的地铁上她塞着一肚子精液还顺着大腿往下流的场面…喉结一动,刚平复的欲望差点又被点燃。好吧,应该没那么蠢,肯定知道拿纸巾擦干净了再出去,不过底下没内裤倒是真的… 一下子又想到凌淼那句情不自禁地告白,陆森又沉下心思。之前就告诉自己不能沉迷在这种关系里,现在知道了凌淼原来一直喜欢他,那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又是以什么心情和他做爱的? 说实话现在的关系他并不想破坏,也就是说,不想再更进一步了,他本能地抗拒被人靠近,对“感情”这种东西有一种既渴望又逃避的混乱心理。他早已习惯了独来独往的方式,更不相信什么“爱”会长久存在。连他的亲生父母都可以不要他,又凭什么相信别人能真正地爱他?就算是凌淼,也许也不过是贪恋他的身体,享受这份禁忌快感罢了。 他们身份差距太大,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陆森长长地吐了口气,看着那条内裤半天,最后还是迭好放进塑料袋里。 罢了,洗干净还给她,然后……找机会说清楚。 也许是时候结束了。 第十章(高H,骑乘,sp,强制,失禁) 到了第二天,陆森想找凌淼把她内裤给她,却发现怎么都找不到人,去她办公室十有九次是跑空的,画室也不在,因为临近考试,一部分美术生出去集训了,所以也不是每天都得去画室报道。再怎么不碰巧也该发现了,凌淼在躲他。 这让陆森心里压了团火,偏偏又说不出口。他只得按下性子,想着放学后去她家找她,他就不信了,她还能连家都不回? 陆森没有发现,换做是以前的他,根本不会陪凌淼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早在找不到她的第一次,他就会把内裤扔进垃圾桶,连同两人的关系,更不要说大费周章地像个跟踪狂一样去她家围堵她。 事实证明,以凌淼对陆森的了解,她也没想到陆森会追到她家来,所以当她开门看到陆森的一瞬间,瞪大了双眼,刚反射性地想要关门,就被陆森一手扒住门边缘,强势地将身子挤了进来。 陆森看着眼前靠在墙边极力躲避他眼神,试图将自己隐身的凌淼,怒极反笑:“继续躲啊?” 凌淼也没有否认,只是陆森之前怔愣的第一反应,不作回复的态度,和现在凶巴巴的语气,加在一起让凌淼心里积攒的委屈尽数爆发,眼泪止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 陆森看到她默不作声只知道一个劲哭的样子也有点慌了,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凶了?又拉不下脸哄她,只能绷着脸,拉着她往沙发上带。 凌淼不想动,但还是被陆森生拉硬拽地拖到沙发边上坐下了,陆森拽着她的手一直没放,沉默了一会还是开了口:“我今天来,是想把话说清楚。” 凌淼一下子就止住了哭,她抬头看向陆森,等着他继续往下讲。 “我现在……不想谈恋爱。所以我们之间,就这样吧。” 声音不重,但每个字都像刀子。 凌淼的泪水顿时决堤。 刚止住哭声的凌淼哭的更大声了,陆森自知让她受伤了,面对这种场景又很无措,只能僵硬地给她擦着眼泪。凌淼拽着陆森的袖子,恨不得把眼泪鼻涕全都往他身上抹。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预想到最坏的情况,可真听到这句话时,心口还是狠狠抽了一下,像被人撕开了一块血肉。她死死抓着陆森的袖子,哭得又伤又倔,仿佛想把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在他身上。心里除了受伤更多的是不舍,不甘心,的确开始是她动心,可也是陆森先撩的她吧?先撩的人凭什么先走? 凌淼越想越生气,她擦干眼泪,心一横,手指忽然去扯陆森的裤腰。 陆森一愣,刚要问她想干什么,就听见她咬着牙、红着眼开口:“我要上你。” 这句话说得不管不顾,几乎可以说是破罐子破摔。 她动作迅猛,几下就扒掉了他的运动裤和内裤,看到那根已经硬起的肉棒。 凌淼将陆森推倒在沙发上,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直直的将陆森的肉棒插进了自己体内。 插入那刻,两个人皆是深吸了一口气。 凌淼是胀痛的,陆森是被夹痛的。这场性事各种意义上都开始得极其突然,无论是陆森还是凌淼,实际上都没有做好准备。 凌淼整个人伏在他身上,身子还微微发抖,哭声却压在喉咙里,带着点倔强的压抑。 她不是没痛感,也不是没意识,只是心里实在太委屈、太愤怒、太不甘心了。 凌淼咬着牙撑过刚开始的疼痛,缓缓动了起来。 陆森看着她红着眼、脸颊潮湿地在他身上起伏,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烦躁与挣扎。 “凌淼……”他低声喊她,声音有点哑,像是想制止她,也像是喊给自己听的。 可凌淼像没听见一样,动作越发用力,每一下都像在试图碾碎什么。 她睁着通红的双眼,不知道是哭的还是气的,亦或是两者都有,低声骂了一句:“不是说到此为止吗?怎么不喊停?” 陆森握紧了她的腰,闭了闭眼,声音低沉:“够了。” “我就不够。”她忽然抬起脸,眼神透着前所未有的倔强,“你说结束就结束,我呢?我不答应不行吗?” 陆森怔住,看着她颤抖着,却强撑着语气不让自己崩溃的模样,胸口像被人重重锤了一下。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凌淼。平时那个怕他一皱眉就小心翼翼的她,现在却哭着、发着抖,也要死撑着在他身上找回一点掌控。 陆森低声咒骂了一句,终于按捺不住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 “你想上我?”他咬牙低问,“你也不看看自己这副样子——撑得住吗?” 凌淼咬唇,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我不管……你别碰我!是我上你,不是你上我!” 陆森克制住抽插的冲动,“啪!”地一下,带有惩罚意味地打了肉臀一下。凌淼猝不及防地一抖,连带着小穴也一同收紧,酸胀感直通鼻腔,她瘪了瘪嘴,哭的更凶了。“呜呜……你打我……我不做了!” “做梦。”陆森声音冷下去,眼里却没有真的怒意,反而隐着某种情绪被撩拨后的混乱。 下身还没适应完,又被陆森再次撞入,这次他不再克制,每一下都顶得极深,像在回应她方才那句“我要上你”的反击。 “呜啊啊啊不要……我不要……放开我……” 陆森像是不满她的不听话,连着大力顶弄了几十下。尖锐的快感极速传达至四肢百骸,凌淼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速度,激得她直摇头,想要摆脱这么灭顶的快感。 陆森将浑身发软的凌淼抱起,仰躺在沙发上,又变成了她在上面的姿势,“来,给你机会上我,别这么没用。”他双手扶住凌淼紧绷的腰身,催促着让她自己动。 凌淼双腿都打着颤,躲都来不及,高频的抽插渐歇,她提起发软的大腿就要抽身下去,陆森简直要被她这没出息的样气笑了,自说自话地爬上来挨操,真受不了就只知道跑。 他双手抓着肥圆的屁股,指节陷在白嫩的臀肉中,死死固定着她的下身不让动,接着猛的朝上深顶一下,直接让凌淼放弃抵抗,软下了身子。又是报复一样发了狠的顶弄,她感觉穴口都被撞得发麻,滚烫的柱身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她试图提起臀,想要躲开凶悍的顶撞,察觉到她意图的陆森便压下她身子更用力地捣入,毫不留情地一寸寸顶进最深处。 撞击声、淫靡水声交织成一片,交合处湿得几乎要溢出来,白沫被一次次碾出,滴在两人交缠的皮肤间。 凌淼被撞得呻吟支离破碎,甬道深处被不停地破开绞紧的软肉,她瘫软在他胸前,呼吸炙热,喷在陆森微微汗湿的皮肤上,惹得他低低喘息,兴奋地抓住她弹动不止的乳房,另一手则探到她腿间,精准地捏住那颗早已肿胀的花蒂。 “啊啊啊啊啊!” 凌淼脑子空白了一瞬,本能地撑起身子,抬起屁股,阴茎“啵”地一下从艳红的蚌肉中滑出,凌淼高高的喷出了一道水柱。 凌淼大喘着气,手撑着陆森的腹肌,还在平复,就被陆森一把抓起屁股,毫无预兆地“噗呲”一声又插了进去。 “唔……!” “谁准你拔出去的?不是说要上我?”陆森贴近她耳边,讥讽道。同时又毫不留情地拍了好几下凌淼的屁股以示惩戒。 凌淼还在高潮,又是被深顶又是被打屁股的,已经到顶点的她哭喊着又喷了。 “呜呜不要打了…不行了…又要去了呜——” 丰沛的汁液流不尽一般不断从凌淼身下冒出,打湿了两人的耻毛,从沙发流到了地上,无论是谁看了这场面都会觉得淫乱无比。 女上位方便肉棒进到最深处,凌淼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在一次次高潮中,耻骨碰撞,阴毛摩擦,任何接触都能化作快感,解她的痒。她无意识地摇着雪白的屁股,嘴角挂着晶莹的的口水,脊背弯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阖着眼呻吟不止,把自己送上高潮了。到最后陆森都不用怎么动,凌淼自己就会像只母狗一样磨着他的鸡巴高潮。 陆森舔着后槽牙,眼神沉得吓人,目光死死锁在她摇着的腰上。他拉扯着凌淼的骚奶头,拍了拍她潮红的脸“怎么跟只小母狗似的,蹭一蹭就高潮了?” 恍惚间听到陆森这么说,她刚高潮过的身子痉挛得更厉害了。眼神迷离地看着他,顺从又乖巧。 “我……我是小母狗……想、想要你……唔……” 陆森勾唇,手下磨逼的动作也停了,故意吊着她。 快感来源被掐断,凌淼急得像是失了魂,摇着腰贴上去,主动亲吻陆森的唇,软软地磨蹭着求欢。 陆森也不推拒,捏着她的下巴深吻,就这么狠狠顶了数百下,凌淼一边被不容抗拒地深吻搞得几近窒息,一边又被毫不留情的深顶有种顶到喉咙口的错觉,她想张嘴尖叫,却被堵着嘴叫不出来,只能发出细细的呻吟,想呼吸,口鼻湿热地呼吸不过来,就在凌淼翻着白眼快要昏迷的时候,陆森终于放开她,拔出肉棒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洒在她的肚子上,陆森抱着已经软下来的人,有意将精液从她肚子上抹掉,那处刚被干过,敏感到极致,凌淼又因为腹部被揉动的二次刺激,抱着陆森的姿势又让阴核挤压到发酸,她浑身剧烈抖动起来,用为数不多的力气想要推开陆森,陆森却像早有预谋似得不顾她的抗拒更加用力地揉着小腹,直到凌淼崩溃的挺着穴尿了出来。 第十一章(剧情) 沙发上又是一片狼藉,凌淼却无暇顾及,也无心清理。她扯过一边的毯子围在身上,眼睛红红地低头抽泣。 陆森看她的可怜样却是半点没有自责的意思,不过还是抚上了她的脸,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湿意,微微叹了口气,大拇指揩过眼下,抹干了她的眼泪。 结果凌淼一个没绷住哭的更凶了。 陆森低头抽了张纸巾递过去,又扯了好几张,塞到她手里。 “擤一擤,别哭得这么难看。” 语气没那么冷,但也不算温柔,像是怕她看出自己的心软。 凌淼接过纸巾,鼻子抽了抽,觉得自己刚才实在太丢人,眼泪像断了线一样收不住。她转过身擦着眼睛,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 话没说完就咽了下去,怕一开口又哽住。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说想谈恋爱那句,是脱口而出;可现在,她反而害怕听到答案。 她一直都知道陆森其实已经成年了,这也是她会放任自己和他发生关系的原因。虽然师生这一层关系,两个人都已经习惯对此视而不见,做爱的时候可以放肆沉沦,可以把一切都推给情欲。但谈情的话,这段关系就变味了。 她低声问:“……我可以问下你,为什么不想谈恋爱吗?” 刚哭过的声音还有点沙哑,凌淼有点抽噎着,还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陆森沉默着,气氛陷入凝滞。就在凌淼以为他不想回答的时候,他沉沉开口道:“我很恐惧亲密关系。” 凌淼有点犹豫着问:“你是……回避型吗?” “我不知道,也没研究过这些。我只知道我根本想象不了自己谈恋爱是什么样子,也不想承受别人太多的情绪。”他顿了下,看向凌淼:“我没办法承受别人太多情绪,也不想被期待。尤其是那种……非要从我身上找安全感的感情,我不信这个。” 凌淼心里一凉,又不甘心,轻声说:“……可是我真的喜欢你。” 她垂着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其实在那之前,我就已经喜欢了。我知道不合适,我忍了很久……自从那一次后,到最近,我都能感觉你和我之前的距离更近了,同时我也可以感觉到,我们之前永远隔着一层磨砂玻璃,我看不清你。” 陆森没回应,只是看着她,神色难辨。 “我想说的是,如果你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那、那能不能尝试着……相信我……不喜欢也没有事,继续之前那样的关系……也可以……” 凌淼越说越小声,她不停搅着手指,像在等待审判宣言。 空气凝住。 陆森终于开口,语气却像压着什么情绪,“你喜欢我什么?又了解我什么?” 凌淼顿了顿,像是被这句话打得哑口无言。 “我……我也说不上来,也许一开始就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吧。”她苦笑了一下,“但后来,我真的很想靠近你。可你从来不给我机会了解你,我根本不知道你过什么样的日子、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你总是把自己藏得很深……我连想靠近你,都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 凌淼继续:“我知道你对我不一样。虽然你总是凶我,可有时候你对我……也挺温柔的。我不是没感觉。我不想逼你,我只是——” 她咬了咬唇,声音哽着,“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如果你真的只想维持肉体关系,我也可以不缠着你。我知道你不喜欢太黏人的人。” 凌淼破罐破摔地继续推销自己。 陆森听到却不悦地皱了皱眉:“你别这么说。” 凌淼抬头看他,有点怔。 她顿了顿,像是鼓足了最后的勇气,“那……如果可以的话,在你毕业前……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慢慢了解你,好不好?你不用回我喜欢,也不用做什么,只要……不要拒绝我就好。” 良久,陆森别开脸,“……你想试就试吧。别到时候怪我冷。” 凌淼睁大眼睛,有点不敢置信,能有他这句话,她已经很满足了,她忘记自己还是赤裸的,笑着扑过去抱住陆森。 温润的皮肤相贴着,感觉到陆森刚消下来的欲火又有重燃的趋势,凌淼一把推开陆森。 “……不行不行!今天不做了,真的不行了……你去洗个澡。我去做饭,等会留下来吃饭吧。” 凌淼的下面还肿着,再来真的会吃不消。 陆森收拾完沙发靠在椅背上,视线不自觉追着厨房那个穿着宽松家居服的身影,心里泛起些模糊不清的情绪。 她动作熟练,低着头在切菜,袖口卷到手肘,露出一截细白的胳膊,专注的时候总是微微抿唇。锅铲翻动的声音夹杂着她偶尔小声哼着的调子,像是在自我调节气氛。 这是他一直想象中家的样子——有人在厨房忙碌,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屋里有饭菜的味道,有某种淡淡的温柔日常。 可那种微小的渴望,刚冒头就被他亲手压了下去。 没意义的。 如果注定长久不了,那就没必要投入。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他不想习惯一个人,也不想让任何人习惯他。 习惯了,就麻烦了。 他别开眼,故意让目光落到别处,强迫自己不去期待。 饭很快做好了。 凌淼的手艺很好,看得出是经常下厨做饭的。两个人也都爱吃清淡口的,但现有食材有限,陆森其实很挑食,他爱吃的就那几道菜,所以即便凌淼做得很好吃,不爱吃的菜陆森绝不吃一口。 “你平时有没有好好吃饭呀?”凌淼问他,语气像在哄一个小孩,又带点不自觉的心疼。 陆森没抬头,淡淡地回了句:“饿了就吃,反正饿不死。” “那可不行,吃饭是大事。”她想了想,又试探着开口,下次你到饭点还没吃饭的话就跟我说一声,我给你做饭好不好?” 陆森下意识想回一句“没必要”,话到嘴边却顿了顿,想起她刚才那句“我不缠你了”,又想起她哭得一抽一抽的样子。 喉头像是被什么哽了一下。 他不自在地别开视线,喉结滚了滚,压低了声音:“嗯。” 像是应付,又像是藏不住的软。 凌淼愣了下,随即眼睛一亮,像是不敢相信他会答应。 她又试探性地问:“真的呀?” 陆森斜了她一眼,“假的”。 凌淼脸上的喜色瞬间垮下来,像只被泼了水的小狗,他都仿佛能看到她耷拉下来的狗耳朵。 他忍住笑意,轻咳一声,“骗你的。” 小狗眼又瞬间亮了起来,狗尾巴都在呼啦呼啦摇着。 陆森像在逗狗,被她可爱的反应惹得笑出了声,凌淼看到他难得一见的笑容,又露出一股傻样呆呆看着。 陆森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手指弹了下她光洁的的额头,“别看了,吃饭。” 凌淼揉了揉额头,低下头继续吃饭,却怎么都止不住嘴角的笑意。 饭桌安静又温吞,像是两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陆森依旧沉默寡言,可心里那点说不清的躁意,却被这顿饭压住了些。 第十二章(高H,睡奸,言责) 时间很快到了五月,明明是春季,气温却像夏天一般持续走高。 这段时间,陆森跟家里闹得挺僵。起因早就记不清了,反正吵得厉害,他爸妈也不是讲情分的人,干脆利落地断了他的生活费,压根不管他还只是个高中生,连句解释都懒得给。 陆森也一口气怄着,不愿低头服软。他知道自己性子拧,可总归咽不下那口气。 眼下最头疼的是房租刚好要到期了。他爸妈根本不知道这茬,平时只是每年到点儿给他打笔钱,租房的事从不过问。这房子是他读高中时他们给他租的,本是图个清净方便,也省得天天住校。他们俩工作忙,从不来这边探头,所以陆森早有种“独立门户”的错觉。 之所以不是一开始就租三年,是因为在此之前他还住过一套,那会儿是一口气交了三年租,结果刚住进去几个月他就嫌房子不隔音,吵得人心烦,执意换了这一处。他爸妈怕他又哪天翻旧账、变卦,干脆改成年租,免得后患。 陆森平时就是房租快到期时,象征性通知他们一声。这次不巧碰上吵架,他不想低头,自然也不愿再张口要钱。就算住酒店也不想再求他们一句。 不是没有想过去凌淼家借住一阵子。 只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陆森这种性格,别说家人了,就连朋友都少得可怜。他说不上有谁能真正依靠,硬撑,是他惯有的处事方式。好在手头还有些积蓄,他打算先去酒店对付几晚——能熬几天是几天。 当凌淼知道这事,还是陆森不再叫她去他家了才发现不对劲。在碰面这件事上两个人已经形成规律了,约饭的时候,自然就会在凌淼家碰面,除此之外都是去陆森家的,因为陆森的床比起凌淼的小床还是大点,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陆森家里的。 “怎么不跟我说呢?你可以来我家住呀。” 凌淼有点失落,虽然她没有问具体原因,但像这种时候陆森也不会选择向她求助。 “麻烦。” 凌淼也不知道陆森这句麻烦是指怕麻烦她还是觉得她麻烦,自从她表明心意后,她已经习惯不去揣测他话里的意思,只是一味地做她想做的,只要是他没有明确拒绝或是表达困扰,她都当做他是在嘴硬了。 “那你现在住在哪呢?” “酒店。” “嗯…那你吃穿用度还够吗?” 陆森没回话了,实际上手头确实已经没多少钱了。 凌淼明了,干脆地说:“明天就住过来吧?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来给我帮忙…就当抵房租?” 陆森挑眉,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最近接了不少插画的稿子,画得有点手软。你要是不嫌烦,可以帮我做点基础的,比如打稿、勾线……你不是画得也不错嘛?” 陆森点点头,他不想欠凌淼人情,干活抵房租的确是能保全他自尊的最好方式。 于是陆森就这样在凌淼家里住下了。令他有些意外的是,两人同居后的生活竟意外地合拍。 比如,两人都是夜猫子;睡觉都习惯开着夜灯——陆森是习惯,凌淼则是天生没安全感,黑着睡不着;还有凌淼那些有点孩子气的小动作…… 凌淼喜欢抱着东西睡觉,自从他住进了她家,一米五的小床只能勉强容纳下他和凌淼,她每天抱着睡觉的巨型玩偶被迫离场,就变成了凌淼每天都要贴着他睡,但陆森觉得碍事,次次都是不耐烦地推开,凌淼只能含着委屈转过身默默抱着被角入睡。 而即便睡前忍住能不抱着他睡,睡着身体还是会诚实地贴过去,脑袋拱开他的手臂,从腋下钻过来靠在他胸膛上睡。 第一次发现的时候,陆森就按耐不住直接把她操醒了。 凌淼钻过来的瞬间,陆森以为她醒着,他喊了她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只能听到她近似呓语的哼唧声,还有绵长的呼吸。 熟睡中的她脸颊透着粉,眼睫毛乖巧地覆在眼睑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一道模糊的影子。圆润的鼻头细微地翕动,头发因为刚才的乱拱变得毛茸茸的,碎发搭在她的脸上,她缩在他胸口,像只没断奶的小猫。 可爱侵略症犯了。 陆森垂眼看着睡得很香的凌淼,手抚上她温热的脸颊,手腕一转,将大拇指手指压住她的下嘴唇,拨开她的贝齿,碰到了她柔软的舌头。他神色晦暗地伸出手指搅动着她的口腔,她梦呓着,还是没醒。 另一只手撩开她的睡衣,伸进睡裙中,摩挲着逼缝,没几下,他就感觉到棉质内裤下透出了湿意。 陆森舌根抵着上颚,呼吸灼热,一下下地喷洒在凌淼恬睡的脸上。 真骚,这样都能有感觉。 他拉下宽松的内裤,手掌挤开嫩滑的大腿肉,直接摸上湿润的穴口。他伸进两根手指,开始寻着她的敏感点抠弄,安静的晚上,甚至都听到水液被挤压的细微声响。 “唔…” 凌淼皱着眉,呼吸变得急促,眼睫毛不安地颤动着,嘴里吐出炙热的喘息。 还是没有醒。 但陆森能明显感觉到腔内紧缩着,一下一下地吸着他的手指,这是她快要高潮的反应。 “…唔啊啊啊啊!” 凌淼是在一阵猛烈又突然的快感中醒来的,仿佛飘在云端,又极速坠下,呼吸被扼住,她破开云雾,看到一阵五光十色噼啪乱闪。 凌淼迷茫地睁开眼睛,只看到陆森放大的脸,他在亲她。 刚高潮过的身子像泡在温泉里,懒洋洋地发着软,醒过来这一阵太过刺激,穴里欢快地吐着水儿,陆森看她醒了,又继续动作,水液咕叽咕叽地,随着手指抽插幅度变大,声音更响了。 “等…嗯啊!我刚…刚去了…哈…啊……” 凌淼恍恍惚惚地,还想再温存一下,在高潮中醒来的感觉太舒爽,就着这个劲,凌淼甚至可以再次睡去。却不想陆森更激烈地动了起来。 凌淼用力抓着被子,内裤早已被褪下,她无意识地打开双腿,寂静的卧室回荡着她的骚浪的呻吟声,她突然觉得羞耻,咬着嘴唇忍住不出声,只想把两腿并拢。 察觉到她意图的陆森笑了一声:“明明很想要。” 他抽出手指,一把掀开被子,拉下自己的内裤,掰开凌淼的腿,直直将性器捅了进去。 “啊!” 这一下直接给凌淼干高潮了。 接着就是毫不留情的抽插。 陆森把刚才还在凌淼逼里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凌淼呜呜地叫,鼻尖充斥着她淫液的味道,这一刻仿佛成了催情剂,体内的肉棒正凶狠地戳刺她的敏感点,嘴里的手指恨不得和肉棒一样进犯到她的最深处,她眼角渗出眼泪,受不了地摇头。 陆森有时候真的很恶劣。 看人快要背过气去,陆森终于大发慈悲抽出手指,指尖还带着晶莹拉丝的唾液,他旋即摸上她变大的阴蒂,就着唾液的润滑慢条斯理地轻压揉捏。 “呃…啊!不要…不行了呜呜…不要了……” 凌淼弓起身子,闭上的眼睛不受控地上翻,抖着湿淋淋的屁股高潮了。 “不要了…啊啊…睡、睡觉…好不好…呜啊!” 高潮过几次的身子疲惫不堪,本就是在熟睡中被操醒,凌淼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只想陆森快点射出来好让她睡觉。 她使劲转动快宕机的大脑,脑中闪过几个画面,小声喊:“哥、哥哥…” 陆森的动作猛地一滞,像是被谁当头一棒。他的脑袋“嗡”了一下,手指不受控地收紧,狠狠按在她颤抖的腰侧。 她喊的是谁? 不是他。 他从来没让她这么叫过。更别说……这种语气,这种时候。 他死死盯着她,咬着牙根狠顶了几下,“继续。” 凌淼说完就后悔了,她只是想让他快点射,现在被巨大的羞耻感吞没,呜咽着拼命摇头,不肯说话了。 陆森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冷声,“继续说啊,妹妹。说,哥哥操我的骚逼。” 凌淼被陆森发了狠地顶弄,年轻的身体不知疲倦地研磨着最要命的软肉,交合处的水液在高速撞击拍打中被捣成白沫。 凌淼的眼神涣散开来,狠戾的操弄使她高潮不断,她被干的头皮发麻,汗湿的身体抖的不成样子,陆森伸出手,掌心用力一掰,把她软得发颤的穴口狠狠撑开,拉着她的手去掰着自己。葱白纤长的手指掰开软烂的穴口,露出被狰狞肉根侵犯的可怜媚肉,水淋淋的嫩逼被自己掰开的感觉更加激化着快感,神志被顶得七零八落,终于,她崩溃地哭着淫叫:“哥哥……哥哥操我的骚逼……” 话音刚落,陆森就掐着她的腰更快速地深顶,红肿湿软的穴口被囊袋狠狠拍击,硕大的龟头气势汹汹地戳进甬道最深处嫩肉的凹陷处,感受到那处一阵要把人魂魄都吸走的紧致。 “啊———” 凌淼小腿到脚尖全都绷直,连脚趾都在蜷缩发颤,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就这样被不间断的尖锐快感送上高潮,淫水喷了一床。 陆森猛地拔出差点在她体内缴械的肉棒,撸动着射出一大股白浊,射的她肚子胸上到处都是。 凌淼力竭,抽抽嗒嗒的,顾不上说什么,借着高潮再次睡去了。 他弓着身喘息,汗水滴在她的背上。她又昏过去了,像一团乖巧的猫。 可他没法平静。 他看着她沉睡的脸,脸色一点点暗下来。 “哥哥”,到底是谁? 她叫的那一声像根刺,卡在他喉咙里,咽不下,吐不出,堵得他喘不过气来。 陆森低头咬了咬她的脖子,留下一个红痕,像是标记,也像是报复。 第十三章(剧情) 陆森异常在意“哥哥这个称呼。因为他对人类天然的不信任,也不会相信凌淼口中的喜欢到底有几分真心,所以这种称呼用到床上绝对是凌淼有什么猫腻。 哪怕他知道这段时间凌淼除了学校几乎都和他待在一起,副业也是在家就能共同完成的,但他并没有监控她的手机。 但即使他疑心病这么重,他也没有问凌淼半句。 凌淼在床上很容易害羞,又容易被摆布,她在床上会说的话也就那么几句,叫他也都是只会叫名字,只有在他恶趣味地诱导逼问下她才会叫他类似主人这种称呼。 而他很清楚地记得他并没有教过她“哥哥”。 虽然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称呼的确杀伤力很大。 七岁的年龄差一直提醒着他,像一根无形的鞭子,一直抽打在他心里。他知道自己现在还只是个仰赖父母的高中生。而床上这种逆位的身份扮演总能让他感觉到兴奋。 他把这事记在了心里,按捺着、克制着,没有深究。暂时不想。 最近看到有个合集企划是夜店主题的漫画,凌淼想应征试试,却苦于没有出入过类似场所所以没有灵感,只能跑去亲自体验下。 当然对陆森还是打了招呼的,说这几天会比较晚回家,不用等她。 陆森也没有过问,只冷冷应了句“自己注意安全”。 于是,连续几晚,凌淼便开始了夜店取材。 夜店的生态其实很有趣,声色犬马之地,酒精为媒,人的欲望成倍放大,男女之间几乎只剩下性别隔离。搭讪、对视、肢体接触,暗语在空气里流通,选项清晰摆在每个人面前。 凌淼不敢喝酒,本来胆子就小,进这种地方虽然也觉得挺好玩的,但更多危险也随之而来,再加上她是一个人来取材的,更没有理由沾酒精了。 她点了杯无酒精的鸡尾酒小口饮着,这地方的消费也不低,一杯酒能顶她两顿饭了。 她正盯着角落那对男女研究肢体语言呢,忽然听到有人靠近搭话: “你好,一个人吗?介不介意我坐你边上?” 凌淼侧头一看,是个长相斯文的男人正友好地朝她微笑。 她点点头,也没觉得什么,吧台本来就是共享区域,别人想坐她也没理由拒绝。 不经常面对这种情况的凌淼,根本没去细思身边男人的话。不过接下来,她再迟钝也该懂了。 “小姐姐长这么可爱,是不是还没成年就偷偷溜进来了?” 男人开始跟她聊天。 “啊,进来之前不都要查身份证的嘛?” 凌淼尴尬地微笑。心里忍不住吐槽:这开场白也太降智了吧……她好歹也都25了,今天为了壮胆还特别化了比较成熟的妆,一个快奔30的人怎么看和未成年的差别都很明显吧…… 想到这,凌淼就想到了她和陆森,她眼神暗了暗,年龄差真的是个无法忽视的问题。哪怕她能等他长大,陆森也可能会嫌弃她年老色衰…… 男人听后笑了两声:“这家店只会问看起来像未成年的女孩子要身份证哦。” 凌淼见男人笑,越笑她头皮越发麻,也不想继续待着了,只想回家。 凌淼僵硬地笑着哦哦了两声,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猛吸了几口鸡尾酒,想着喝完赶紧回家。 没想到男人凑近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还是笑眯眯地:“看你都空杯了,哥哥请你喝杯酒吧。” 仿佛已经认定了凌淼年纪不大,看着也好欺负的样子,他的肩膀挨着凌淼,短袖下裸露的皮肤甚至贴上了凌淼的手臂,凌淼被激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默默往边上躲了躲,试图和男人拉开距离,嘴上说着“不用了谢谢你,我马上就要走了。” 这时候酒保端了杯蓝色的鸡尾酒上来了,男人应该是手机上点的单,但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的上的这么快还这么巧合,她一瞬间有点进退两难。 凌淼恨恨地想捶自己的腿怎么溜这么慢。 可这杯酒,她根本不敢喝。虽然是她看着酒保端上来的,不会有可疑的药物掺杂在里面,但她不清楚酒精浓度,而且她刚才点单时瞥到一眼,似乎这家店点单可以自己拼配酒类和比例,这样一来,看着男人一心想灌醉自己的心思,这酒有多高度数可想而知。 正在凌淼被架在那愁眉苦脸想着该怎么溜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 “还不回家,乐不思蜀了?” 凌淼一震,猛地转头。 陆森! 眼前的男生穿着一身黑衣皮夹克外套,里面是简单的白色背心,下身是一条非常显他腿型的直筒牛仔裤,平时耷拉着的刘海现在桀骜不驯地掀起,留白的额头显得他眉眼更加突出。 我靠……好帅…… 从来没见陆森这幅打扮的凌淼直接看呆了。 陆森今天破例穿得张扬,就是为这场“巡查”而来。他早就查到凌淼去了哪几家酒吧,只是今晚看她凌晨都没回,他才忍不住出门找她,来了酒吧就看到她坐的和一个男人近的快贴在一起,被他打断后一脸又惊愕又呆滞的神情,就更加肯定了这段时间他的猜疑。 他狠狠拧了拧眉,语气不善:“怎么?打扰你约会了?” 凌淼这才反应过来,一听陆森这么说急忙解释:“没有没有,我刚要走呢!” 凌淼一边说,一边侧过身想下凳,一旁的男人似笑非笑看着他俩,陆森瞥见凌淼桌上的那杯酒,没说话,忽然直接抓过来,在男人有点错愕的眼神中一口气喝了下去,最后一口酒下肚,陆森抹了下嘴角,不顾自己像在灼烧的喉咙和腹部,看都不看男人一眼,只冷淡地挑眉,牵起凌淼的手就往外走。 凌淼有些踉跄的被他拽着出了门,根本没来得及多说一句,整个人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震惊里。 酒吧门口停着一排出租车,陆森随便走到一辆车面前,打开车门,有点粗暴地把凌淼推进车里,随后自己也坐了进来。 车子启动,陆森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凌淼则是一脸担心:“你还好吗?刚那杯酒应该挺烈的,怎么就直接拿过来喝了……” 凌淼还想说几句,却被陆森冷冷地一句闭嘴止住了话匣。 其实现在的陆森看着心情很差但实际上并不吓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他脸颊烧的红红的,偶尔闪过的路灯灯光更衬得他要命的好看。 凌淼眨眨眼,继续不怕死地往枪口上撞:“头不晕吗?你怎么会知道我在那啊?” 陆森原本只是头撑着脑袋看着窗外,他平时并没有饮酒的习惯,刚那一杯酒下去,后劲已经慢慢上来了,他脑袋有些昏沉,听到凌淼还在跟他废话,直接转过身逼近凌淼,扣住她的后脑勺,他咬住她下唇的力道带着惩罚意味,凌淼猝不及防地惊呼一声。陆森齿间残存的威士忌混着薄荷糖凉意,像冰火交织的锁链缠住她的呼吸。他掌心肌肤烫得反常,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耳后敏感带。 “唔..陆森你醉…”她含糊的抗议被碾得更碎,陆森更用力地钳住她的后颈,凌淼被迫张开嘴巴与他接吻,嘴边流下的津液也被陆森吞吃掉,车内空气稀薄,她一瞬间觉得有些难以呼吸,她双手抵上陆森的胸膛想让他离远点,却被陆森抓住两只手更加无法动弹,可以称得上是凶狠的一个吻,凌淼的眼神迷离着,两眼泛出泪花,她呜呜地叫,整个人都被制住,忍不住往车窗那边侧目,司机还在看,她害怕极了,他要是在车里就…… 终于,陆森放开了她,呼吸扫过她湿漉漉的睫毛:“现在知道怎么闭嘴了?” 凌淼悻悻地,偷偷瞄了眼陆森并不好看的脸色,缩到角落不敢说话了。 虽然他的嘴唇也亮晶晶的,很想让她再亲一亲。 第十四章(高H,吃醋H,深喉,舔穴) 两人到了家,凌淼就想去厨房给他做碗醒酒汤喝,却被陆森又拽着手腕往卧室带。 他应该是真的喝醉了,脚步急促还带点踉跄,刚走到床边就把凌淼往床上一扔,接着整个人便欺身压了上来,他用一只手将凌淼的两只手交迭起来简单箍住,抬起死死固定在头顶,膝盖顶开她的a字裙,隔着内裤想要一路挤开两瓣阴唇。 “疼……”凌淼闻着他带着酒味的呼吸,被他急躁又粗暴的动作逼出一声泣音,下面却在这样的疼痛下事与愿违地冒出了水。 陆森闻言神色更冷,他拉下裙子拉链后一并扯下裙子和内裤,手指随意抹了下便带出一手的湿滑,他分开手指凑到凌淼面前,透明粘液拉出几缕淫丝,“疼?那这是什么?凌淼,你真够贱的。” 凌淼觉得陆森简直不可理喻,亏她还觉得他能来找她算是替她解了围,还想好好感谢他,没想到这一路被他连拖带拽的,现在又骂她贱。 “陆森,你到底在生哪门子气?”凌淼生气地挣动,他知道陆森嘴毒,但她能感觉到他今天情绪不佳,根本不是平时那种带着轻佻的调笑。 陆森看她明知故问,气极反笑,他无视她微不足道的挣扎,提起她上半身,接着拉下裤子拉链,掏出已经硬得发烫的阴茎,捏开凌淼的下巴直直往她嘴里送。 “舔。” 少年胯下的阴毛并不茂密,相反还很柔软,陆森的味道很干净,可凌淼第一次吃男人身下这根,心里还是很抵触,她只能用舌头不停推挤着不速之客,试图把它赶出去。 陆森爽的倒吸一口气,对于平生第一次被口的他,也是个不小的刺激,他能感觉到凌淼柔软的舌头紧贴着冠首绕着圈,他忍不住往前挺了两下,就听到她湿湿的呻吟声,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嘴巴被撑的成了一个o字。他喉头紧了紧,手掌抚上凌淼的后脑往前带,龟头进到口腔深处,喉间排异的生理反应让软肉疯狂挤压着龟头。 “呜呜……” 凌淼的眼泪不停地砸下来,她尖叫着,却因为喉头被堵住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咽声,她既无法挣脱,又无法逃离,一边哭一边干呕,差点要窒息,最让她不愿面对的是,她竟然在这种近乎虐待的遭遇中,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高潮了。 凌淼半跪着,情潮过后的水液一滴滴地滴在床单上,还有部分顺着大腿淌下,在床单上洇出明显的水渍。 陆森有点忘我地耸动着腰身,整个人像是被什么驱使着沉进她的每一寸软肉。他盯着她呼吸急促两眼翻白快要晕过去的样子,也知道自己做得有点过火了,她的手还被他压着,身子因为缺氧颤抖着。他急忙停下动作,粗重地喘了几口气,把她从喉咙深处退出来,俯身贴上她红肿又泛着水光的唇瓣,低低地喘着气,给她渡了口气。 同时松开钳制住凌淼的手,解开她的内衣扣,脱下内衣和外衣,手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软,轻柔地揉。 她脸上哭得一塌糊涂,喉咙像是被烧过一样,整个人还没缓过来,只能下意识地迎着他的吻喘息。 凌淼终于慢慢缓了过来,刚刚猝不及防又极致的高潮也让她渴求着陆森的亲吻,胸部被陆森温柔地侍弄取悦到,凌淼记吃不记打的性格马上让她忘了刚才陆森的种种恶劣行径。 她无意识地圈住他的脖子,奶尖硬的像颗小石子,难耐的蹭着陆森有些粗糙的皮夹克,试图缓解一点汹涌的情潮。 忽的,陆森垂眸看见床单上一摊水渍,他舔了舔嘴唇,眼中欲望再次翻涌。又捏住她的骚阴蒂往外扯了扯,“唔!”凌淼圈住他脖子的手臂收紧,整个人下意识往上躲,想要远离这种刺激。 谁曾想陆森根本不给她逃走的机会,他一巴掌拍向凌淼湿淋淋的阴戸,又掐住她的细腰不让她躲,身体的情动使得阴唇早就变得肥厚,还有点外翻,这一掌像是拍向无波的海面,清脆的声响伴随着淫液带出的浪花,又激起千层浪,凌淼受不了地一抖,又下意识翘起屁股想躲开。 她越躲,陆森就拍得越急,越狠,每扇一下穴都能溅出巨大的水花,真就像在海边拍打浪花一样。 “啊———!” 凌淼抖若筛糠,小腹一抽一抽地,一股股喷着水,像一个活泉眼。 偏偏陆森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凌淼哭叫着求饶,声音都哑了:“不要了……呜呜……受不了了……求你……啊啊啊啊!” 凌淼明明一整晚都没有摄入酒精,这会却像喝了酒一样眼前发昏,她陷入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也许是一直都在强制高潮,明明到现在为止,陆森都没有插入过她,一根手指都没有,她就能轻易高潮这么多次。 “好可怜啊……该叫我什么,宝贝?” 陆森叫着宝贝,声线却冷到像是猝了冰。 “呜…主人……嗯啊……要坏了……求你……” 凌淼浑身发软,双腿直抖,整个人几乎攀在陆森身上才能保持住平衡不摔到床上。 陆森倒也不是什么狠心的人,他最多只是嘴上不饶人,在床上基本都是以双方体验为主,并不会故意施虐或者强迫人。 凌淼虽然总是看起来不情不愿的,但陆森能看出来她是喜欢的,只是放不开而已,骨子里又骚又淫荡。刚才逼着她给自己口也不过是为了发泄自己没由来的怒火。 这股火从她上次在床上叫他哥哥开始,到今天她晚归,一直烧到刚才酒吧里和那个男人紧贴着喝酒,伴随着他胃里的酒精,彻底将那颗炸弹引爆。 他现在还有点晕着,思考事情变得直线型,很多话也就这样脱口而出,他靠在她耳边,呼吸还有点乱:“怎么今天不叫哥哥了?” 凌淼一愣。 “夜店那男的是不是你那‘好哥哥’?” 凌淼勉强从恐怖的连续高潮中分出一丝神智,才不敢置信地看向陆森,他这是……醋了?! 他刚才那些莫名其妙的举动、狠得像疯了一样的强迫、连一根手指都没插就把她弄到崩溃,全是因为……吃醋? 凌淼的脸极速升温,觉得又委屈又好笑,甚至有点心动。 “哥哥这个……说来话长……但今晚那个男的,真的不是我朋友,是他自己凑过来的,我根本不认识他。” 她声音软下来,靠着他肩膀,嗓子哑哑的:“那杯酒我都没喝,你来的时候我正准备走呢……” 陆森沉着脸没吭声,眉头还紧着,但眼神明显没刚才那么凶了。他眼尾发红,看着她像是还没完全下得来那股气。 “……知道了。” 说完也不给凌淼反应时间,就握住凌淼大腿往后一拉,凌淼躺回床上,接着陆森埋头就舔上了凌淼被玩的有点惨不忍睹的小穴。 “呃……呜啊啊!” 柔软的唇瓣贴上备受折磨的阴唇安抚地舔舐,红肿到像在滴血的花核被扇穴几十下后早已火辣辣地泛着疼,外阴却因为不停地淌水又被手掌拍的溅起而透着凉意,极端的反差待遇像极是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冰火两重天,被扇到红肿烂熟的小穴对任何细微的碰触都敏感无比,舌苔刮过阴蒂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凌淼睁开眼,看见陆森垂着眼睫,给她舔穴的样子冷然又色情。 “啊———!” 快感顺着小腹猛地上窜,她长吟一声,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水液,却没有高高地喷射出去,只见陆森喉间耸动,她喷出的淫水尽数灌进了陆森的嘴里。 凌淼低头,看见陆森抬着头也在看她,嘴边亮晶晶的,嘴唇红红的,都是给她舔穴时蹭到的水,凌淼鬼使神差地撑起身子,环住陆森吻上了他,陆森从善如流地回吻,舌头刮过凌淼的口腔四壁,两人吞吃着彼此的津液和凌淼自己刚才喷出来的淫液。 吻毕,陆森探出身子拉开抽屉,拿了个套子套上,便将硬到不行的肉棒缓缓送了进去。 凌淼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 实在忍了太久,陆森一进去就深插到底,挺腰快速耸动着,今天凌淼的穴里比以往还要湿,甬道深处热情地裹吸着他的肉棒,激的陆森操的更加凶狠,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并塞进去狠操。 陆森很少有一进去就这么激烈不停歇的高速操干,凌淼原本前面就经历了几番高潮,体力不支,这会儿更是只有穴里在不知疲倦地咬着陆森的鸡巴不放,全身完完全全的松弛下来,像是被操到失神了,她吐着舌头,像只小母狗一样只会用嘴喘气散热。 凌淼全无抵抗,陆森毫无阻碍地在温泉一样的穴里疯狂抽插,甬道深处像一处泉眼,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出热液,浇在他肿大的龟头上,马眼被泡得张开,淫水争先恐后地这处细缝钻,陆森爽的头皮发麻,他低吼着高速撞击凌淼的臀部,白嫩的屁股上臀浪泛起,柱身撵过敏感的软肉,凿开她濒临溃败的宫口。 “呜啊啊啊啊!” 凌淼尖叫着,昂起汗湿的脑袋,全身绷直,眼片五光十色地闪回,脑袋一片空白,在极致的高潮中,蠢蠢欲动的尿口终于张开,“不……”,凌淼慌乱地反应过来,却挡不住剧烈的失禁感来袭,尿口高高地喷出一道水柱,一股接着一股,加上之前淅淅沥沥喷出的,整张床已然变成了水床。凌淼下面不停喷着水,她难堪地将手臂盖着脸呜咽。 陆森看着凌淼被操得还陷在高潮中,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他揽住她的腰,将身体软趴趴的,只会抽噎的她抱进怀里,用指腹擦掉她脸上凌乱的泪痕,竟低下头,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 第十五章(剧情) 等凌淼情绪缓过来后,就像只没骨头的小猫似的窝进陆森怀里,怎么也不肯出来了。 但身下那床单早就湿得不像样了。陆森低头瞥了眼,轻轻啧了一声。 见凌淼这耍无赖的样子,陆森叹了口气,把她抱到浴室让她洗澡,自己则开始收拾战场。 自从陆森住进凌淼家,陆森就在网上下单了一个防水床罩,快递刚到的时候,凌淼还问他怎么又买一个床笠,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家里小狗总是尿床。”凌淼的脸瞬间红透,眼神躲闪地走掉了。 其实陆森家里也买了一床,两人做爱的场所不是他家就是这里,就凌淼每次做完那没出息的样,事后清理自然就落到了他的头上,而家里的床垫虽然是可以拆卸清洗的,但肯定没有换洗一条床罩来的方便。 陆森扯下防水床罩又换上了新床单,凌淼也洗完出来了。 “我好了,你去洗吧。” 陆森点点头,进了浴室。 凌淼看到小床又变得干干爽爽的,一屁股坐上去瞬间被救赎了。唔,最幸福的就是洗完澡躺上刚换上的床单和晒过的被子…… 就在凌淼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陆森也洗完出来了,他看到凌淼躺在床上的姿势啧了一声,把她翻过来仰躺着,然后捏住她的鼻子把人弄醒。 “唔唔……” “起来,有事问你。” 凌淼咕哝着高中生的体力就是足,不情不愿地爬起来坐着。 “你还叫过谁哥哥?” 凌淼瞬间清醒了一半。 “是我表哥……”带着点睡意的怔松,凌淼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脆弱,“我小时候很内向,只有表哥会陪我玩,所以我也很依赖他。” “表哥上了高中以后,有段时间经常来找我玩,有一天他突然说要和我玩个游戏……”她的指尖反复抠着睡衣衣角,垂眼盯着膝盖凹陷处,声音轻得像要融进空气,“他露出自己下面……那根,让我给他摸……叫我喊他哥哥,教我说……” 凌淼顿住,眼睛闭了闭,有点难以启齿,在陆森沉静地注视下,她又开口道:“他让我说039;哥哥操我039;,039;哥哥射给我’这种话,每次他要出来的时候,都会让我说……我那时候才读小学,根本不知道我们在做的事情,说的话,都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每次我照做,表哥会对我更好一些。等到我表哥交了女朋友,他才没有来找我了,后来我上了初中,才知道这都意味着什么,但也没有胆子质问我表哥,逢年过节走亲戚我都是避开他们家,再也没有见过。” 她说完,房间里一时静得出奇。 “好啦,说完了。”凌淼发觉气氛有些沉重,故作轻松地拍拍陆森的肩膀。“轮到你了,你还没说过你的事情呢。” “他操过你?你把我当成你表哥?” 陆森面色没什么变化,但下颌绷得死紧,眼神沉沉的。他开口时声音有点哑 “啊?”凌淼愣住。 凌淼眨眨眼,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摆手。 “不是不是!我没让他碰过!只用过手。你那次……我喊哥哥,只是……可能是潜意识的反应,那段经历太阴影了……我当时真的特别困,又特别想你快点……嗯,结束……”凌淼咬着唇,越说声音越小,生怕哪一句又惹得他不高兴了。 陆森盯着她看了两秒,脸色还是难看,但没再追问。他看得出来她不是撒谎,只是那股被拉回童年阴影的心情,令他胸口烦闷得难受。 “跟我说说你的事嘛,好不好?”凌淼抱着他的手臂晃了晃,试图转移话题。 “你想知道什么?”陆森瞥了他一眼,并没有拒绝。 “嗯……和父母发生过什么?你和你爸妈关系不好吗?” 陆森抿了抿嘴,看起来有点抗拒,但还是记着答应过凌淼,“他们在我小时候就离婚了,都嫌我是累赘,不愿意带在身边抚养。” 凌淼眼睛红红的,看着要哭的样子。 陆森看到她这个反应愣了愣,有点局促地捏了把她的脸蛋,“不许哭,没什么好哭的,我早就习惯了。” 凌淼看他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更心疼了。虽然他说的很轻描淡写,但她知道被父母嫌弃的心情一定不好受,被陆森这么故作坚强的样子惹得圣母心泛滥了,眼泪直往下掉。 她的眼泪仿佛刺痛了他心底最深的地方,突然涌出的情感让他一时间无从应对。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过去,竟会让她这么伤心。她的痛苦,他本能地感受到,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陆森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眼泪,今天一晚上她身上流出来的水都快给他淹了。 他靠近凌淼,吻干了她的眼泪,又亲了亲她的眼皮,低声说了句,“睡吧。” 凌淼被哭泣时升高的体温和呼出的热气蒸的有点晕晕乎乎的,眼睛也泛着酸,她轻轻哼唧了一声,揪着陆森的衣领就往下躺。 陆森顺势和她一起躺下,关灯拉上被子,头一次顺着她的意,抱着她一同入睡。 第十六章(剧情) 第二天是周日,凌淼却因为准时的生物钟早早醒了,睁开眼睛没有看到陆森,寻着声音往客厅走才发现他正连着电视在打switch。凌淼不太会玩游戏,也没想着要加入,只是问了问陆森有没有吃早饭,陆森摇摇头,凌淼就直接点了份外卖。 人懒懒的,不想做早饭了,这时候还是叫外卖省事。 没一会早饭就到了,凌淼拉着陆森过来吃饭,陆森按下暂停键,迅速地解决了他那份早饭,又回去打游戏了。 这一阶段的私活都已经完成了,新的还没有开始画,所以这天两人都算比较空闲的,凌淼也干脆放松下来准备悠闲地度过这一天,而凌淼平时的娱乐活动除了看漫画就是追剧。 看陆森在沙发上游戏打得认认真真,凌淼便起了小心思,她悄咪咪地拿着平板靠近陆森,也坐上了沙发,接着身子转了90度,背靠着陆森侧身,手里则抱着平板,偷偷观察陆森的反应。 陆森虽然专注在游戏上,但还是能看到凌淼鬼鬼祟祟的样子,感觉到她窸窸窣窣地一系列小动作,最终只是小心翼翼靠在了自己身上,他虽然没有很抵触,但嘴里还是有些嫌弃地低声吐出一句,“太热了,别靠那么近。” 凌淼看到他只是嘴上说说,就也习惯性无视他的话,更紧密地蹭了蹭他的手臂,有恃无恐地直接靠上了他。 陆森斜眼看了看她丝毫不怵自己的样子,分出一只手捏住她肉嘟嘟的脸蛋转向自己,“你再靠过来试试?” 凌淼的脸颊肉被捏的鼓起来,像只仓鼠般地滴溜溜转着眼睛看着陆森,“唔。” 她自觉地离远了些,有点委屈地想,小气……她不就是想和他贴贴…… 本就闷热的天气,温度是还不到开空调的微妙温度。窗外的蝉不知疲倦地长鸣着,陆森看到凌淼坐正后老老实实靠在沙发上,心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心里却像转移注意似的想总算能凉快点了。 突然见她坐起身,跑去拿了个风扇回来。 丝丝凉风吹散了些许热意。 凌淼重新坐回沙发,这次没有靠在陆森身上,但还是比刚才更贴近了一点陆森,见他没有拒绝,她嘴角弯弯地看起了视频。 同时脑子里也在瞎想,之前她就觉得陆森有些纸老虎了,看起了脸色臭臭的,也总爱说些不好听的话,但本质上是个很温柔的孩子。也没有真正伤害过她。 虽然她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什么,之前那一通胡说八道也是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有可信度罢了,实际上她也没有头绪,倒不是不喜欢,她清楚她是喜欢陆森的,那强烈的身体反应骗不了人,可又确实说不出原因理由。但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中,她能确信,一开始那模糊的感觉,现在清晰可见。 她从来没有真正拥有过任何人的爱,甚至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父母的漠视与表哥的伤害让她早早学会了怎么独自忍受。她不懂“爱”究竟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需要被看见,哪怕这种需求充满了罪恶感。 她低声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不应该继续了。每次触碰到陆森的目光,她就会觉得自己像个不堪的存在。她的良知像是某个遥远的声音,不停地提醒她这是错误的,可她又总是无力反抗,又沉溺于这样的感情,又被道德感反复拉扯。 蝉鸣和凉风创造了绝佳的午睡环境,眼前不断变动的画面和说话声也变得催眠,凌淼的脑袋小鸡啄米似的地打着盹,身体也慢慢往陆森的方向倾斜。 感受到肩上的重量,陆森侧过头看向凌淼,发现人已经睡着一会儿了,就停下游戏,干脆把人放倒在自己腿上,轻轻抖开身边的毛毯,披在凌淼身上。 他将她抱在怀里静静地看,当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就这样看了好一会儿了的时候,才回过神移开视线。 而在那一刻,他的心跳不自觉加快,体内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但很快,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深陷了。他从未让任何人接近过自己的内心,可现在这个女人,在昨夜却轻易地触碰到了他最深的软肋。 他闭了闭眼,脑海里涌上了一股恐慌感。他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压力,仿佛他此刻的幸福就是一个巨大的陷阱,而他只不过是陷了进去。内心开始反复挣扎,他不该让她如此轻易地走进自己的世界。 突然,心中却涌上一股莫名的冷意。他深吸一口气,眼神越发冷漠,仿佛要用这种距离保护自己,避免再次被这份“幸福”所吞噬。但心底那股不可忽视的牵绊,却让他越挣扎越深。 … 再醒来已是傍晚,醒来的时候又不见陆森,满屋子里找了一遍,还是找不见他,心里埋怨着怎么出门也不跟她说一声,拿起手机拨了电话,却只听见机械的“无人接听”。 她咬着唇等到晚上,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她的心沉下来,像压了块石头。又拨了一通电话,还是忙音。 她忍不住发了条消息过去:「你去哪了?」 几分钟后,他回了一句。 只有四个字:「我回去了。」 她眼皮一跳,连忙追问:「怎么突然回去了?是回去取东西吗?晚上还回来吗?」 但消息再没回。电话也没人接。 那一刻她才开始真正慌了。 她蹭地从椅子上起身,冲进卧室。打开衣柜时,愣住了。 陆森带来的几件衣服,消失得干干净净。 洗手台上,他用的牙刷还在,杯子洗得干净整整齐齐,但人,彻底不见了。 她不想承认。她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也许他只是回家换衣服,也许他只是……只是不想接电话。可“我回去了”那四个字,在她脑海里一遍一遍回响,每一遍都像是从她心里撕下一块什么。 她盯着手机屏幕,眼睛发涩,却一条新消息都没跳出来。 屋子安静得可怕,像死水,连水管都不肯响一下。 她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又开始翻聊天记录,翻相册,翻到陆森搬来那天,他们从超市买了一堆他用的洗漱用品,还买了一颗绿植。 她转过头看着窗台边轻轻随风摇曳的彩叶芋,眼泪没忍住,啪嗒一下落到屏幕上。 她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想过他脾气不好,想过他会冷淡,想过他可能只是玩玩她,但她没想过他会走得这么彻底,一句话都不解释。 那一夜,她一夜未眠,脑子里像开了个永不停歇的风扇,把每一件小事翻来覆去地审问自己:是不是自己哭太多了,是不是他觉得她烦,是不是……他本来就不想留下来。 第十七章(剧情) 第二天,闹钟响了五遍她才爬起来。 穿衣、洗漱、出门,像个程序出错的机器,连地铁站都忘记在哪儿。 到了学校,她没看到陆森。 她问了他们班主任,对方只说他请了假。她又在教学楼四处走了一圈,甚至不死心地去操场转了几圈,才真的 确信他真的没来学校。 天灰蒙蒙的,风吹在脸上有点刺。 凌淼站在陆森家门前,心跳得很快,手也有点抖。她不知道自己来干什么,是质问,还是祈求,又或者……只是想亲眼确认他真的没事。 她抬手敲了敲门,轻轻的,像在试探什么:“陆森……你在家吗?” 没人回应。 她手有点微不可察的颤抖,又敲了几下:“我是凌淼……你是不是不太舒服?我给你带了点东西……” 她提着塑料袋,袋子里是他爱吃的糯米鸡,还有一罐他上次路边尝过一次夸过味道不错的杏仁豆腐。 她咬着嘴唇,耳朵贴着门板,门里还是静悄悄的,像没人住。 可她知道他在家,他还能去哪呢?窗帘虽是拉上的,透过缝隙还能看到玄关还挂着他昨天穿的那件黑风衣。 她蹲下来,小声说:“陆森,你不开门……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门内,陆森坐在墙角的单人沙发里,手肘撑着膝盖,脑袋埋在手掌里。他听见她在外面唤他的名字,一声一声,好像钩子似的,撕得人心烦又心疼。 可他就是动不了。 他怕一开门,看见她哭,看见她的脸,他就再也走不掉了。 他不是没心不是不疼,只是怕。他太明白那种“被需要”的感觉有多致命。他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只有一句话:你会后悔的。你迟早会讨厌我。你只是太孤单了。 他咬着牙,耳边一阵阵发鸣,像有人在里面锯骨头。他甚至想冲出去抱住她——但他动都不敢动。他想,如果她再叫一次自己名字,他就开门…… 门外终于安静了。 她走了。 他闭上眼,把脑袋埋得更低。 像只逃命时跳进沙里的鸵鸟。 门还是没开。 凌淼坐在门口,抱着膝盖,头埋在臂弯里,像小时候考试没及格不敢回家那样,一动不动。 风吹过走廊的窗户缝,明明是乍暖的春天,她觉得好冷。塑料袋早就滑落在地,冷掉的糯米鸡冒着一股酸味。她却没挪一下,像是连呼吸都不敢太响。 她心里有很多问号,但没有一个能问出口。他为什么不肯见她,是不是讨厌她了,是不是她那晚哭得太多了,是不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打算留下。 她喃喃一句:“我是不是很烦啊……” 今天几乎没说什么话,嗓子却像磨破了一样痛。 从包里摸出纸笔的时候她甚至有点愤怒,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写,明明是他躲着她,是他不肯解释,是他先走的。 可她还是写了。 纸很薄,写字的时候手在抖,字也抖: “陆森,如果你不想见我,那也没关系。 但我还是想说,我没有怪你。 你不在了以后,我连睡觉都不太敢翻身。 我知道你不喜欢被打扰,我也不会再来了。 如果哪天你愿意开门……哪怕只是把这句话亲口说给我听,我也就满足了。” 她犹豫了一下,又在下面画了一张小小的速写——是他窝在沙发上睡觉时的样子,卷着身子,眉头皱着,像个没安全感的孩子。 她将纸迭好,塞在门缝底下。 她拍拍裤子站起来,转身走了。 脚步一开始很快,像是逃,后来越来越慢,最后停在楼道转角,捂着嘴开始哭。 门缝里,纸悄悄被拉了进去。 陆森指尖蹭到那张纸画的时候,手在抖。整张纸沾了他一点点汗,却还是干净的。 她真的来了。真的哭过了。真的走了。 他把画放进兜里,坐回原处,靠着墙,低声说了一句:“你真的很烦……” 嗓子哑得像烧干的水壶,连自己听着都觉得可怜。 第十八章(睡梦H) 陆森离开后,凌淼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她还是照常上班、画画、吃饭,但总觉得身上空了一块,好像那段短暂的、甜得不真实的日子只是场梦。 她把陆森留下的牙刷和漱口杯收进柜子里,第二天又拿出来放回原位。 她不敢删他微信,不敢删他聊天记录,怕有一天他突然找她,她却什么都没有了。 她等消息,等门响,等一个解释,哪怕是分手,也好过这样无声地被放弃。 可他什么都没说,就像从她的生活里蒸发了。 她只好说服自己——也许他只是太累了,太混乱了,暂时需要空间。他总是这样,她不是第一次见他逃避。只是这次,他逃得特别远。 生活变得钝重,像是一潭死水,连呼吸都泛不起波澜。 一天夜里,她梦见了他。 梦里他站在画室的窗边,背着光,一身黑,没看她,只低声问:“还在画我?” 她没说话,他却一步步走近,蹲下身,握住她手里的铅笔,带着她在纸上划。 “我都不在了,你画给谁看?” 他靠得太近,气息落在她耳后,她耳朵一下红了,手也抖得不像样。 “还是说,你根本画不出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把她压倒在地板上。 她本该推开他,可身体比理智更快地屈服了。他熟练地挑开她的裙摆,吻她,手掌落在她大腿内侧,一寸寸摸上去。 她红着眼睛说:“别这样……” 他低头看她,眼神冷淡,却不动手。 她鼻子一酸,眼泪一下涌出来,一边流泪,一边张嘴迎着他亲,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像只要抱住他就能再不醒来。 他看着她,眼神却冷得像冰:“你哭什么?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 “不是这样的……”她声音发抖,“我只是、只是太想你了……” 他不说话,手却毫不留情地伸进她裙子里,掀起来直接扯到腰上,指腹划过她内裤那一片湿软。 “湿成这样,还敢说不是?” 她羞得别开脸,可他已经扯掉那条薄布,低头舔了上去。 她身体一颤,腿软得夹不住,只能任他按住膝盖压到两侧。他舌头灵活地挑弄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时重时轻,时舔时含,配着他那张刻薄的嘴,像是在玩她。 “这里……只给我用过吧?”他舔着问她,眼神一点没放过她的反应。 她咬唇点头,他却不满意,用手指勾住她下巴逼她看着他:“说。” “只给你……”她声音细碎,“只给你舔……舔的……” 他冷笑了一下,手指湿了就直接捅了进去,粗暴地探入两指,撑开她敏感又柔软的穴肉。 “骚得倒挺快。”他说,“是不是梦见我干你干上瘾了?” 她哭着摇头,身体却诚实得背叛了她自己,她软的像是一滩水,湿滑得几乎要滴到地上。 他抽出手,扯开皮带,肉棒甩出来时狠狠压在她肚子上,滚烫发烫。她本能地伸手握住,眼神委屈又渴望,像只被遗弃又想讨好主人的猫。 他没给她太多时间反应,一把把她翻过去,从背后对准那早已饥渴难耐的小穴,一挺腰整根捅进去。 她整个人往前被撞得趴倒在地板上,前胸摩擦着冰冷的地砖,顾不得被弄脏,只感受到乳尖摩擦坚硬地面的痒。 “嗯……啊……慢点……” “晚了。”他恶声说,“你既然梦见我,就得被干到底。” 他扣住她的腰猛操,一下比一下狠,撞得她眼泪横飞,头发打湿贴在脸上,嘴里断断续续地叫着“陆森……陆森我错了……” 他一边干她一边问:“你到底想要我什么?” 她哭着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你……” “想我干你,还是想我抱你?” “都想……” “太贱了你知道吗?你连自己要什么都说不清,就敢把我拉下水?” 他一边操她一边骂她,说你装得那么爱,其实只要你需要个床伴,谁都行,是不是? 她哭着说不是,他却更狠地操她,操得她再说不出话,只能抓着地板哭。 那画纸就在她脸旁边,被泪水打湿一角,模糊得看不清她画的到底是不是他。 她哭得全身发抖,高潮时抽搐着夹住他,他一声不吭地捅到底灌进去,热得烫伤她每一寸内壁。 醒来时,她两腿发软,内裤黏得难受,整个人像被人从梦里活生生操到现实里。 她盯着天花板喘了很久,才敢拿起手机看一眼,依旧是空白。 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她闭上眼,把头埋进枕头,闷声哭了起来。 第十九章(剧情,表哥登场) 凌淼告诉自己不能再消沉下去,一个男孩子而已,总不能一直为情所伤,那也太没出息了。 凌淼自欺欺人地假装走回了以前的生活轨迹。 直到那天晚上,门铃响了。 凌淼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遥控器,电视开着没声音。她怔了两秒,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弹起来,赤脚冲到门边。 心跳几乎要炸开。 她脑子里只冒出一个念头:是不是陆森?是不是他终于…… 她深吸一口气,颤着手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却让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那张脸,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可现在,它就这么站在她的门口,像一道被封存多年的噩梦突然破棺而出。 是裴柘,她的表哥。 裴柘站在门口,虽然过了很多年,但眉眼还是记忆里那副清秀模样,可那股压人的气势早就不同了。他没说话,只是低头扫了眼她的室内拖鞋、茶几上摊开的画纸,和厨房洗手池旁,那两个牙刷杯。 男士那只是黑色的,刷毛软塌,边缘还有牙膏残渍。 她心跳顿了一下。 裴柘声音低得发冷:“你和谁住在一起?” 凌淼退了半步,手指蜷起来,想遮,但太迟了。他已经走进来。 她试图把杯子收走,裴柘一把拽住她手腕。 “说,是谁的?”他靠近,“你别骗我,我问你是谁的。” 她被吓得不敢动,死死咬着唇不想说,可喉咙却背叛着她这个身体的主人,自作主张地出声,嗓音低得像蚊子:“我学生。” “哈。”表哥冷笑一声,像是被雷劈了一下,“你说什么?” “他已经成年了……”她试图解释。 可她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拽到了沙发前。 “你知不知道我当年是怀着什么心情离开的?” “你以为我不碰你,是因为我怕犯法?我怕你妈崩溃?我怕我们不该?我真的谈女朋友了?不,我是怕我毁了你。结果呢?” “你倒好,长大了倒真会挑啊,连自己学生都要睡。你怎么不干脆去教幼儿园?” 他几乎咬着牙说完这几句,呼吸越来越重,拽着她胳膊的手一寸寸收紧,像想把她掐进骨头里。 她不敢动,腿都软了。 不是第一次见他发疯,但是第一次明白,他这次是真的疯了。 凌淼脸色发白,看到裴柘本就受到了极大刺激,紧接着又是被他怒声质问,她脑子一半还在宕机状态。 裴柘似乎也看出来她被吓得不轻,甚至身体都开始抖了起来,他长舒一口气,堆起从前只会对凌淼展开的熟悉笑容,温声:“好了,这么怕做什么,来坐下来我们好好聊一聊。” 说着要坐下来聊,裴柘却强硬地直把凌淼往床上带。 凌淼坐到床上,宕机的脑袋渐渐恢复理智,却越来越害怕,眼泪蓄在眼眶中,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裴柘握着她的手不容她抽出,一手抚上她的长发,“哥哥很想你。” 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砸下来。 又是这句话。 又听到了这句话。 每次裴柘要她帮忙解决的时候,都会说这句话。 她的内心在尖叫着想要逃跑,可手被攥着,脚下也像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 裴柘却没有动她。 裴柘在她房间里四下扫了一圈,目光停在床头那本翻开的速写本上。是美术班的学生作业。 他看了一眼名字,眼尾微勾。 “陆森。” 他像是咀嚼着这个名字,又像是在确认。 凌淼站在门口,像被定住了一样,没出声。她知道逃不掉,早晚都会被问。 “这就是和你一起住的那个学生?” 凌淼点点头。 “你和他……是怎么开始的?”裴柘放下册子,转过身,慢慢走近她。 “说说看,他追的你,还是你先招惹的?” 凌淼咬唇不语。 “在一起多久了?” “……五个多月。” “嗯。”他靠得更近,低头看着她,“他干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凌淼猛地抬头,眼里有惊慌。 裴柘看着她的表情,眼神瞬间就冷了。他没吼没骂,只是嘴角带着笑,眼神一点点沉了下去。 “你真让我失望。”他说得慢极了,像怕吓到她,“哥哥以前对你那么好,连碰都不敢碰,就怕你不舒服。” “结果你倒是痛快,一张开腿就给了别人?” “他怎么干你?”他伸出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床上,眼神仍温柔,“是不是你自己骑上去的?” 凌淼拼命摇头,哭出声:“我不是故意的……他和你不一样……” “嗯,不一样。”他笑了,“他上过你,而我,连你那里什么样都没见过。”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跪在她腿间,掀起她的裙摆,低头凑近。呼吸拂过她敏感的皮肤,她身体一颤,下意识并腿,被他轻柔地按开。 “别怕。”他语气温得像是在哄,“哥哥看看就好。” 他的指腹贴上那处温热,轻轻分开,眼底骤然沉下。 他的指腹缓缓拨开那层被唇齿与时间彻底抹去痕迹的柔软,眼底一瞬间像结了一层冰。 那处—— 早已没有了他熟悉的、该属于他的“初次”应有的封闭与抗拒。 他停住动作,沉默了两秒,然后缓慢地呼出一口气,像极了某种极限压抑后的平静。 “……原来是真的啊。” 他喃喃地说,语气听起来还是温和的,可掌心却忽然用力,捏得她一颤。 他手指缓慢地抚过那处已经泛起湿意的软肉,像是在重新标记那片失去主权的领土。他一边摸,一边慢慢俯下身,贴近她耳侧,语气轻得像情人哄话。 “是不是他舔过你这里?还是你舔他的?” “你以前不是只要亲我一下就脸红得要死的,现在呢?让人操得习惯了?” “宝宝,你真厉害。” 他说到“宝宝”时笑了一下,那笑意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以前是哥哥没教好你。”他低声道,唇贴在她耳垂,轻轻咬了一口,“从今天起,哥哥会好好补课的。” 他撑着身子起身,拉开她的腿,冷冷地俯视她。 “你不是会了吗?那你来教教哥哥——你是怎么把第一次给别人的。” “怎么叫、怎么抬腰、怎么让他操得不想停。”他捏着她的下巴,眼神锋利如刃,“来一遍。” “现在,马上。” 凌淼浑身发抖,止不住地哭。 “哭什么?”他伸手扇了一下和她的脸一样湿的小逼,力道不重,却羞耻感满溢,“当年要不是我忍着,你的第一次还能落到他手上吗?” 他伏下身,嘴唇贴近她的下腹,语气温柔:“不过没关系,哥哥不在意晚一点。” 他抬起头看着她哭红的眼睛,轻声笑:“现在开始补课也不晚,对吧?” 第二十章(高H,强制,揉穴) 他手指停在她腿间,微微用力压了压那已经泛起热度的软肉,掌心下的颤抖让他笑得更柔和了些。 “淼淼这么紧张做什么?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凌淼死死咬着唇,身子像被钉在床上,连眼泪都不敢掉了。 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裴柘不是真的要教她,他只是想羞辱她,想让她记住,她怎么都逃不出他的掌控。 她终于掉下泪来,哽咽着:“……是我不好……对不起哥哥……我……” “别道歉,”他像是被她气笑了,“你知道你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只想干死你吗?” 他动作突然加重,手指用力探进去,一瞬间她弓起了身子,差点叫出声。 “哥哥会帮你把这点‘经验’都忘掉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冷静地往她体内加深手指的深入,像在一点点“抹掉”她的过去。 “别哭了。”他轻轻舔去她下巴的泪,“你越哭,我越想操你操得你一辈子都只能记得我。” “他怎么干你,你都别记了。”他咬住她的锁骨,语气低得像是魔咒,“以后只有哥哥,知道吗?” “嗯?”他捏住她胸口,轻轻一转,“说话。” 凌淼呜咽着摇头,嘴里断断续续地:“啊啊……!不要了……哥哥别这样……真的好疼……” “你疼?”他贴在她耳边说,“哥哥这会儿心都疼死了,你说你疼?” 他忽然停下动作,抬头看着她。 “你说,我要是现在不操你,我是不是就永远没机会让你再属于我了?” “你说,你是不是已经习惯别人的味道,才一碰就湿成这样?” 她浑身僵硬,泪如雨下,可那点羞耻和恐惧交缠着的战栗,却没骗得了他。 裴柘眼神越来越沉,像是某种压抑了太久的情绪快要失控。 “宝宝乖点。”他俯下身,含住她的乳尖,声音轻得像羽毛,“从今天开始,你只能记得哥哥的。” 凌淼心中恐惧和耻意不断滋生,身体软得不成样子,她抽噎着,承受着来自裴柘的戏弄。 裴柘轻轻掐住她乳尖,语气温柔得像情人喃语,“宝贝身上太诚实了,这么快就湿透了。” “啊……!”她控制不住地轻喘出声,身体像是被点着了似的,麻痒地发热。 刚出声她就死死咬住嘴唇,她不想叫,不想这样丢脸地发出声音,可那只灼热的手指偏偏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转着打圈,不着急撬开她的嘴,像知道她哪里最没办法忍一样,不急不缓、一步步挑弄。 “别……哥哥,别摸那里……”她受不了地摇头,带着哭腔哀求,腰却还是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 “这里?”他又揉了揉,手指像逗猫一样不轻不重地抽插进那片早就软透的湿地。 “嗯啊——啊啊……!”凌淼下意识地夹腿,却被裴柘一把扒开。 “夹什么?叫那么好听,还不让我听了?”他慢慢俯身,舌尖舔上她胸口的泪痕,一路往下吻。 他伸手捏住她颤抖的小腹,轻声说:“哥哥会慢慢教你怎么用身体服侍人,好不好?” “不……不行……”凌淼眼泪滑落下巴,身体却颤得厉害,“不能这样……” “还能怎么样?”他眯着眼笑,手指深一点,搅得她身下一阵抽搐,“你这骚小穴都快吸哭我了。” “你要真觉得羞耻,就别湿得这么厉害。嗯?” “哥哥教你说的那些话,忘了吗?” “再说一次给我听。” “不……啊啊啊啊——!”凌淼惊叫一声,全身像被电击一样绷紧,腿根夹得死死的。 裴柘轻轻地拍了下她湿淋淋的穴口,语气懒洋洋的:“又高潮了?才进去一根手指,宝宝你这么不经操?” “以后哥哥可怎么办啊?是不是得天天操着,才能满足宝宝这口淫穴?” 她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软在床上喘息,泪水和唾液打湿半边脸,身下一片黏腻。 裴柘盯着她被汗湿贴在脸颊的发丝,抬起手指在她唇边蹭了蹭:“张嘴。” 她几乎是本能地听从,却在下一刻,被他带着温度和气息的手指探入唇间。 “真乖。”他微微一笑,语气温柔得像哄小孩,“就该一直这样,听哥哥的话。” 她害怕快感,怕极了身体背叛意志时那种彻底失控的羞耻。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对“控制”有一种病态的服从——越是像裴柘这样的人,越能把她逼进极限。她想拒绝、想喊停,可每当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涌上来时,她脑子里只剩下一团混沌。而让她变成这副样子的,恰恰就是裴柘。 “你怕得要命,偏偏又逃不掉,宝贝。”他像是在安慰她,又像在嘲弄,“你不是讨厌我,只是讨厌自己而已。” 那一瞬间,凌淼忽然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什么深井——没有光,也没有回声。连哭出来的声音都像被呛在喉咙里,怎么也喊不出。连番刺激下,她两眼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等凌淼醒过来的时候,裴柘已经走了,她不知道裴柘什么时候用她手机加了他的微信,还看到他发了她一条消息:「哥哥有事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她抓着手机,力气重的像是要把手机掐碎一般,她死死盯着裴柘的头像,那是她小时候送给他的小木马。 她童年的恶魔,再次如毒蛇般缠上了她。 第二十一章(微H,强制) 第二天傍晚,门铃再次响起。 凌淼本能地后退了半步,整个人警觉得像只被逼进死角的小兽。门外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她这才想起,昨晚她昏过去前,那把备用钥匙,被他拿走了。 门被推开,裴柘带着一身夜风的凉意走进来,目光不紧不慢地落到她身上,温柔得过分:“淼淼,看你昨天睡得太沉,没忍心叫你起来。” 他将手里的袋子放下,换了鞋,语气像邻居哥哥:“没吃晚饭吧?我顺路买了点热的。” 凌淼没动,指尖死死攥着衣角。 裴柘微微侧头看她:“怎么,不高兴我来?” 她咬唇不语。 他走近两步,站到她面前,低下头与她平视,声音轻得像是哄小孩:“昨天我是不是太粗鲁了?嗯?” “你怕我,我知道。”他慢慢抬起手,拂过她耳边散乱的发丝,“可你也清楚,我一直都很疼你。” 凌淼垂下眼,身子还是绷着。 裴柘却笑了,声音很轻:“不过,你要是真的觉得哥哥过分……那就告诉我,你那个学生,是怎么碰你的。” 她呼吸一滞,她以为昨天已经蒙混过去了,没想到他还是抓着不放。。 “嗯?”他温和地看着她,一字一句慢慢往外挤,“是他先亲的你,还是你主动坐上去的?” 他没有急着逼问,只是站在她面前,眼神像打量一件被别人动过的旧玩具。他想知道她的反应,他喜欢看她在羞耻和恐惧之间挣扎的样子。 “说啊,淼淼。”他低笑了一声,声音低沉、温柔却阴狠,“哥哥很想听听,你是怎么被那个小东西弄开的。” 凌淼的指尖还在发颤,却被裴柘一把扣住了手腕,他温吞又缓慢地将她往沙发边引,像是怕惊着什么小东西。 凌淼下意识挣了下,立刻被他压得更紧。 “别动,淼淼。”他低头贴近她的耳边,嗓音发热,“你心里清楚,你躲不掉。” 她被按坐在沙发上,双腿发软,睫毛不停颤抖。裴柘俯身,指尖从她领口划进,缓慢探查。 他低低笑了一声。 “他亲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推开他?” “他进来的时候,你有没有哭?” “你现在还记得他是怎么碰你的哪里的吗?” 每一个问题都像刀子,贴着她皮肉细细剜。 凌淼摇头,拼命摇头,泪水滑下,声音像猫咪被踩住尾巴:“不要说了……” “你不说也没关系。”裴柘眸光低沉,声音缓得像要滴出水来,“哥哥可以一边试,一边猜。” 凌淼哭的眼角泛红,从前看向他的那双只有天然信任的如小狗般的眼睛里如今盛满了恐惧。 他抚摸乳肉的动作微顿。 昨天的裴柘被怒气冲昏头脑,乱了节奏,不免对多年不见的妹妹粗暴了些,妹妹吓坏了,做哥哥的当然要好好哄哄。 温热宽大的手掌一整个包住她浑圆挺翘的乳房慢慢揉捏,缓慢却不容抗拒地游走在她身躯上。凌淼却感觉他的手指像一条冰冷坚硬的蛇,盘踞在她的胸口,一寸寸行进着裹紧她的躯体,让她难以呼吸。 身体却违背她的意志泛起快感,她一颤一颤地,出了一身湿汗,她忍住不呻吟出声,任由一切情绪藏在急促的鼻息中。可她的每一分颤抖、每一次眨眼,都逃不过裴柘一直注视着她的眼睛。 “是这里吧。” 像平地炸起的一声惊雷,凌淼眨着迷茫的湿眼,像是突然惊醒,下意识蜷缩了一下,却被他牢牢钳制住。 裴柘弯起嘴角,笑意淡淡的,既温柔又令人心悸。他抬起她一条腿,修长的指尖沿着膝弯缓缓摩挲。 然后,他微微偏头,吐出舌尖,在她的腿窝处轻轻舔了一下。 “唔!” 凌淼的身体像触电一样猛地一抖,惊慌失措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她没有想到,这个连陆森都未曾找到过的敏感点,这么轻易地就被裴柘发现。 可这哪里是碰巧的事情呢。少年时期十年间的朝夕相处,各自离散后十年间的朝思暮想,裴柘太了解凌淼了,也熟悉她的所思所想,她动一下脚趾头,裴柘都能知道她想要什么。哪怕他并不熟悉凌淼在情事上的身体反应,也足够凭借她的表情猜到她哪里痛了,哪里爽了。她的每一分颤抖、每一次睁眼闭眼的迟疑,哪怕是最细微的肌肉收缩,都没能逃过裴柘的眼睛。 “这里,陆森舔过吗?” 他声音温和,像是随口一问。 凌淼羞得整张脸埋进了臂弯里,哽咽着摇头。 裴柘垂眸观察着她,他低下头,贴着她的皮肤,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 “所以……”他像在确认,又像在怜惜,“这是,宝宝第一次被舔这里?” “呜呜……不要……不要再舔了……” 凌淼抵抗不了,只能本能地绷紧小腿,脚趾一阵阵蜷缩,像是被快感逼得逃无可逃。 而每当她因为刺激而本能地轻轻抬腿,裴柘便顺势托住她的膝弯,声音低哑地笑了一下,哄着她:“乖,不怕,让哥哥来教你……哪儿是最舒服的。 他的指尖终于落到那处柔软湿润之间,没有太多铺垫,只是缓慢地探入。凌淼像是触电一样猛地一震,指节白得吓人,却死死抓住了床单 “放松。”他贴着她的耳朵说,声音低得发哑,“你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早就泥泞不堪的穴口,内壁湿热无比,裴柘不急不缓地探索,眼睛却依旧盯着凌淼每一个表情,她灼热的喘息,紧蹙的眉头,颤抖的睫毛,裴柘深吸一口气,轻易的就锁定了又一个敏感带。 他指节开始发力,朝着一处软肉就向上顶弄,凌淼呼吸一滞,猛烈的快感来的猝不及防。 “呃啊啊啊啊啊!” 她扬起头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身体猛地一颤,在他的指下彻底崩溃,连带着整个人也像被击碎。 那一刻,世界安静得像只剩下心跳。 她瘫软在床,连手指都在颤,眼睛却像是空了,茫然地睁着,像失去了魂。 裴柘满意地笑了,他没有立刻松开她,而是将她整个抱进怀里,亲昵地贴着她汗湿的额头低语: “看吧,宝贝,只有哥哥,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凌淼还在抽噎喘息着,忽然,她听到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 第二十二章(高H,插入,言调) 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的凌淼弹起身就想往外逃,刚起身就被裴柘用半个身子挡住,手臂一伸揽着她往床上压。 凌淼终于惊慌起来,她吓得直抖,声音发颤:“不……我们是兄妹……不可以……” 裴柘笑着,眼底透着疯狂的执念,语气却温柔地诱哄着:“嗯,我们是兄妹,我们血脉相连,身心也该是相连的。” “……你疯了……”凌淼吓白了脸,挣了挣被他固定在头顶的手腕,只想要逃走。 “对啊,”他笑,像是赞同她,“但我疯得,只对你一个人。” 裴柘苦苦忍了两天,身下这根则是忍了整整十年,近乎紫黑的性器上盘着搏动的血管,兴奋地上翘着吐着腺液,每天夜里想到她就心痛,身下更是硬的发痛。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大腿也被他强制掰开,馒头状的阴戸湿淋淋地冒着水,大敞的腿间外阴被掀开,露出艳红的逼肉,随着她的急喘收缩着。 裴柘扶着自己又硬又烫的肉棒,先是沿着细缝前后蹭动着,感觉到凌淼下意识地收缩得更厉害,他无声地笑了,随即微微抬起自己肉棒就狠狠地拍着淼的逼,水声啪啪作响。 “啊啊啊啊啊!” 凌淼高度紧张之际又被这突然的刺激推到了高潮。阴蒂和穴口同时被坚硬的肉棒胡乱地拍打,尖锐的快感下尿口抖动,直直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液。 裴柘看到凌淼这个反应一愣,眸色暗了暗,他舔了舔上唇,眼底窜动着疯狂的火焰,快要把他的理智烧尽。 “宝宝好棒,居然喷了呢。” 他低下头,舔干了她小腹上被自己潮液溅到的,凌淼又是剧烈地一抖。 他长舒一口气,扶着肉棒送了进去,硕大的伞状顶端一顶进炙热的内壁,湿滑的穴肉立马热情地迎着跟着吮吸上来,裴柘闷哼一声,咬着牙根感受着从没体验过的快感,理智烧尽,他狠狠往前顶了顶,惹来凌淼又一声尖叫。 “呜啊!不……不要……我刚刚才……” 裴柘扯着嘴角,头皮发麻地挺进,硕大的龟头在湿热紧致的穴里横冲直撞。 “你要的。” “你自己听听,”他伏在她耳边,一边加速抽动,体内的淫水乱晃,“是不是这里,已经夹得哥哥出不去了?” 她知道自己快要崩溃了。 明明恐惧、抗拒、恨意、羞耻全都混杂在一起,可偏偏就在这片混乱的废墟中,有一种令人作呕的快感,像藤蔓一样缠住她、操控她。 她的身体快要炸开,意识也在剧烈的快感与羞耻中摇摇欲坠——脑中那根线,被他一寸寸绷紧,终于在某个瞬间,“啪”地断了。 “不行了……哥哥……停下……哥、啊啊啊啊!” 临近高潮,她不受控制地屁股高高地抬起,却和裴柘之间贴得更紧,交合处撞在一起,粗长的性器一下进到最深处,像是被自己捅进子宫了似的,她两眼翻白着,逼口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泄出一大股清水。 裴柘盯着她的神情,像在欣赏一场终于揭幕的表演。眼里是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兴奋。他慢慢抽出还硬着的性器,俯身到凌淼耳边,温柔得近乎病态:“真乖,宝宝张嘴,舌头伸出来。” 她怔怔地望着他,像没听懂,又像被催眠了一般下意识张口,小小的舌尖颤抖地伸出。 裴柘凑过去,也伸出舌头,卷过她嫩红的舌尖,与她缠吻。他像是沙漠中渴了几天的旅者,近乎贪婪地吞吃着凌淼口中的津液,凌淼嘴巴无力合上,口水从嘴角流出,也被裴柘细数舔进,一路从嘴角舔过汗湿的脖颈,胸口,小腹,直到烂熟红肿的穴口。 他像在品尝一道需要细嚼慢咽的佳肴,舌面轻压着阴蒂又吸又舔,里阴外阴都被照顾到位,又逼得凌淼软下来的身子绷直了迎接着连绵的高潮。 “淼淼……”裴柘一边吃着她的淫水,一边呓语一般,“该跟哥哥说什么?” 理智早就断了弦,凌淼喘得厉害,她只想解脱,只想从这快感地狱中逃离,终于崩溃地哭喊:“哥哥……哥哥射给我……!呜啊啊啊啊!” 他掐着凌淼的腰,重新顶入,每一下都重重砸向最深处,像要凿穿她身体的尽头,把她拆开,再塞进去。他狠狠插了数十下,射了出来。 第二十三章(剧情) 第二天凌淼开始发起高烧,浑身酸痛无力,喉咙像卡了异物一般喝口水都费劲。没有一点进食的欲望和力气。 晚上裴柘又来了,看到凌淼这副虚弱的样子心疼地不行,又是自责又是庆幸今天来了,不然人都烧晕了他都不知道。 她在昏睡,但表情并不轻松,两颊泛着病态地潮红,嘴唇也有些干裂起皮,他不知道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烧起来的,搞不好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裴柘皱着眉头,抬手探了探她额头,指尖刚碰到,就感觉到惊人的烫意。 他拿出手机,迅速下单点了稀饭,体温计和药品,又快步走去卫生间,把毛巾打湿,回来后,他小心脱下她已经被汗水浸透的睡衣,开始给她擦身降温。 白皙的皮肤上覆着细密的薄汗,微微起伏的曲线透着令人心悸的脆弱与诱惑。裴柘下腹一紧,本能地起了反应,却硬生生咬紧牙关,将欲望压制了下去。 不忍心弄醒她,只是要擦后背,不得不把她轻轻扶起来。 他动作极轻地拉起她,凌淼紧闭的眼睛颤抖了一下,似乎快要醒来,抖动了几下还是没有醒,只是身体随着裴柘拉起来的力度虚弱地靠在他肩上。 裴柘半揽着她,慢慢给她擦着背,这个姿势,像是他们正在拥抱。 就在这时,凌淼醒了。 也许是发热的身体被擦拭后稍稍降了温,让她好受了些,人也微微有了意识。 她虚虚地睁开一点眼睛,发现裴柘正抱着她,动作轻柔地给她擦着身子。 她感受着高热褪去的凉意,喃喃喊了声:“哥哥……” 裴柘听见她叫他,动作停了下来,拉开她一些,见人还是不太清醒的样子,却被那声哥哥叫的心都软了下来。 “哥哥在。”他一手揽住她,一手摸上她的脸,轻声问:“宝宝现在难受吗?” 凌淼有些费力地点头,还是没什么力气地靠在裴柘怀里。 “头晕不晕,今天吃过饭了吗?”他又问。 她摇了摇头,嘴唇开合了下,挤出一句破碎的:“嗓子……疼……” 声音像是砂纸磨过喉咙,带着涩哑刺耳的痛感。 裴柘轻轻拍拍她的背,哄道:“好,那不要说话了。等会儿吃一点粥。” 说着,他扫了眼手机,外卖骑手已经快到了。他又临时加点了一份橙子雪梨汤,还给接单的骑手打赏了一百,叮嘱他一定要快送。 裴柘给她换上新的睡衣,让凌淼靠在床头,自己则去接了杯温水,喝了口试了试温度,才慢慢喂给她。 凌淼就着裴柘端着的杯口,小口小口艰难地喝着,虽然烫了点,但比她之前喝的温水好入口得多,好像喉咙的肿胀都被抚平了一些。 “等会儿要吃东西,你说喉咙疼,我怕你痛的吃不了,喝点热水可以暂时缓解疼痛。”他看着她慢慢放松下来的表情解释道。 门铃响了,是外卖到了。 裴柘起身拿了外卖过来,揭开白粥的盖子,舀了一小勺粥,用嘴吹凉了些,小心地送到凌淼嘴边。 凌淼吃着无味的白粥,一日未进食的味蕾却尝到了丝丝甜意,塑料勺抵在唇边,凌淼抿了抿,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 有多少日子了呢?没有再被人这样,无条件地、纯粹地关心过。 似乎上一次,也是和裴柘在一块的时候。 那时,他会在她放学后等她,带她疯玩。爬树,抓鱼,去水库游泳,只要她想做的,他都会带着她去。因为裴柘一直自信,能护着她,绝不会让她受伤。 那时候的凌淼也深信不疑。 直到……直到她渐渐懂事,知道了那件事意味着什么时,那种信任像是被尖刀划破的气球,迅速破碎,只剩满地狼藉。 和陆森在一起时,是单纯的心动。但那份温暖感,总是少了点什么。陆森好像总在嫌弃她,又像是吊着她玩,她的心被忽上忽下地拉扯着,从没真正落过地。 而和裴柘在一起,虽然带着深深的恐惧和自我厌弃,却也总有那么一瞬,能感受到片刻的安稳——那种像是回到小时候的错觉,让她忍不住想靠近,又恨不得逃开。 裴柘看着她流泪,心像被细针扎了一下,除了疼,还有深深的愧疚。 他当然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这些年分开的时间里,他无数次想过去找她,又无数次压下冲动,无数次后悔。原本,他设想的重逢,是带着悔过,是小心翼翼的。 如果她愿意,他会永远当她的哥哥,守护着她,哪怕一辈子没有名分,他也甘愿。 如果她愿意,他甚至可以带她远走他国,和她结婚,只为了能留在她身边。 可是,他设想过的所有美好重逢画面里,没有一幕,是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发现她和别的男人住在一起。 还是她的学生。 呵,多讽刺。也许是因果报应吧。 于是那一刻,他所有理智瞬间坍塌了,只剩下一个疯狂而原始的念头—— 他想把她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地占为己有。 他明知道,她会哭。 他也知道此刻她在哭什么。 他是那个罪魁祸首,可是,他并不后悔。 什么守护,什么隐忍,什么甘心不过界,在看到她属于别人的那一刻,全部都被他自己亲手推翻了。 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疯狂又卑劣的念头—— 让她彻底只属于他,无论用什么手段。 哪怕是用最卑劣的方式,哪怕是把她拖进泥沼,只要她在他怀里,只要她还能叫他一声“哥哥”,他就觉得,他还能活下去。 凌淼哭了一阵,又勉强吃了几口,终于因为体力不支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裴柘一夜未眠,坐在床边,看着她苍白又柔软的脸,像是看着自己早已烂透了的心。 凌晨的时候,凌淼开始出虚汗,烧也慢慢退了些。 裴柘摸了摸她额头,温度已经不那么烫手了,总算松了口气。 他轻轻把她湿透的头发拨到耳后,低头,在她额角落下一个极轻极浅的吻。 像是虔诚的忏悔,又像是贪婪的占有。 第二十四章(剧情) 天快亮的时候,裴柘靠在床头浅浅地睡着了。 凌淼醒来时,外面天色刚蒙蒙亮,她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守在床边的裴柘。桌上还放着凉掉的橙子雪梨汤和一堆药。 他眉宇间藏着浓重的疲惫,睡得很浅,似乎她稍微一动,就能惊醒。 凌淼怔怔地看着他,心口闷闷的,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想起昨晚的情景,鼻腔一阵酸涩,她小心地掀开被子,动作极轻,生怕吵醒他。 可裴柘还是醒了。 “淼淼……”他低哑着嗓子叫她,像是做梦一样伸手想拉住她。 凌淼微微一顿,最终还是没有躲开。 裴柘手掌扣在她手腕上,力道不重,却有种叫人无法抗拒的执拗。 “别走……”他沙哑地说。 凌淼本能想抽开,但动了动,没什么力气,只好任由他握着。 裴柘盯着她苍白的小脸看了一会儿,低低叹了口气,把手收了回来。 他揉了揉眉心,语气平静地开口:“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凌淼怔怔地看着他,眼里带着未褪的迷茫和防备。 裴柘只是伸手轻轻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的指尖从她的额角滑过,带着不舍的温柔,随即直起身,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极轻的吻。 裴柘走后,凌淼又迷迷糊糊睡到了中午才醒。 她睁开眼,头还昏昏沉沉,下意识拿过床头的手机一看,屏幕上停留着两条未读微信。 【给你点了中饭,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如果凉了记得热一热再吃。】 【外卖到了,放门口了。】 她瞥了眼时间,离外卖送到不过十几分钟。 撑着身子下床,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口拿起外卖袋,纸袋里还带着微微的温热。 虽然身体仍有些虚弱,但烧已经退了。 她慢吞吞吃完了饭,胃里一阵暖意上涌,整个人总算有了点力气。 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和裴柘的对话界面上,她犹豫了几秒,还是拿起手机,给裴柘发过去一句【谢谢。】 裴柘回复地很快,【醒了吗?哥哥给你点了杯雪梨橙汁,昨天你睡着了,桌上那杯就扔掉吧。吃完饭记得乖乖吃药。】 凌淼看着那条消息,缓慢地按下一个【好】字。 理智上知道不能和他再产生更多接触,可又无法抗拒他强势的入侵,加上他昨天几乎彻夜未眠照顾她一整晚,她心里也是很感激的,更说不出拒绝的话。 脑子乱乱的,她刷着短视频试图麻痹思绪时,门铃突然响了。 她条件反射地以为是外卖到了,赤着脚去开门。 门外却站着另一个人。 陆森。 他穿着白t黑裤,头发乱糟糟的,眼尾下垂着,整个人像是一夜未眠,带着压抑着的情绪。 凌淼愣住了,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不请我进去?” 陆森声音低沉,嗓音发哑。 她呆呆地侧身,给他让开了路。 陆森走进门,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可一切又陌生得叫人心烦意乱。 “你……怎么来了……”她嗫喏着,声音软软哑哑的。 陆森盯着她,眸色一沉:“我不能来?” 凌淼低下头,拽着自己睡衣一角,像做错事的孩子。 陆森目光扫过她苍白消瘦的脸,心紧了紧。 “生病了?”他低声问。 “嗯……昨天有点烧。” 陆森皱着眉,喉咙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走近了两步。 洗手台边的那个他用过的漱口杯早已不见,他眼神暗了暗,但很快压了下去。 他不敢多想。也不能多想。 只觉得胸口堵得慌,像有什么破碎的声音在脑子里回响。 明明一进门看到她不太欢迎他的表情还有点生气的,却在看到她这样狼狈虚弱的模样时,所有的火气都在刹那间被浇灭了。 只剩下……无力。 陆森抬手,轻轻摸了一下她额头,感受到她温热的皮肤,稍稍放下心来。 “怎么不告诉我?”他声音低哑,“生病了也不说一声?” 凌淼低头,指尖绞着衣角,半晌才小声说:“……我找你,你也不会理我。” “凌淼……”他喉咙发紧,喊她的名字时几乎带着颤音。刚想开口解释,却看到茶几上,多了一个打火机。 他记得,凌淼不抽烟。 那么,这个打火机又是谁的? “你这些日子,开始抽烟了?”陆森盯着她,眼神幽深得像要把她吞下去。 凌淼神色有些莫名,“没有啊。” “那打火机是谁的?”他手指指向茶几。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神飘忽,“我、我想学抽烟,没抽几口就放弃了。” 说完才意识到,其实她可以编个更好的理由。 “真的?”陆森依旧死死盯着。语气阴冷,“不是有别人了?” 她下意识摇头,急忙否认,声音细得像蚊子:“没有别人。我……很想你。” 陆森冷笑了一下,眼神压着浓的化不开的怒意,视线在屋内扫了一圈。 “如果想我……”他咬牙切齿地开口,“那为什么连我的东西都要丢掉?我看……你已经准备好迎接新生活了。” 凌淼身子一颤,眼神闪烁着发虚。她喉头滚了滚,像是很难启齿,半晌,才小小声说:“不是的。见不到你,我很难受……回家看到你的东西,我会更难受……” 陆森盯着她,喉结微动,拳头在身侧慢慢收紧。 “如果我今天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不找我了?” 凌淼垂着头,睫毛一抖一抖,声音更小了:“也许吧。” 嘴角扯了扯,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我很害怕……”她喃喃地,“我怕我再去找你,你还是不愿意理我,我受不了……” 空气静得让人窒息。 陆森胸口狠狠起伏了几下,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喘不上气来。 他走近一步,迫使她抬头直视自己,语气压抑又危险:“从我进门到现在,你一直没有直视过我的眼睛。”他声线冷得像刀刮过,“为什么?不是说想我吗?怎么不看着我?” 凌淼咬着唇,眼神慌乱,眼眶微微发红。 她拼命摇头:“不是的……没有瞒着你。我只是……难受了,太想你了……” 说想他,倒也不是假话。她只是习惯性逼自己不去想他,可即使这两天被裴柘占据了她的生活,她也无时无刻不在想,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陆森能够来找她,却又不敢想,她已经和裴柘纠缠不清了,她不该再奢求陆森的感情,不能,也不应该把陆森也拖下水。 她知道自己不该再贪心,可见到他,她压抑到极限的渴望像堤坝决堤,顷刻间把她吞没。 陆森盯着她,眼神又黑又沉,喉咙滚动,压着所有情绪低声道:“那好。证明给我看。” 第二十五章(微H,对镜自慰) 说完,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 凌淼颤了颤,像是被逼到了绝境,慢慢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软软地亲了他一下。 轻飘飘的,带着颤抖和难以掩饰的想念。 陆森身体猛地绷紧了,像是被点燃了一样。 他低头擒住她的嘴唇,深深吻了下去,一遍又一遍,重的几乎有点失控。 下一秒,他弯腰抱起她,几步走到卧室,将她压在柔软的床上。 眼眶猩红,眸光灼热到几乎能融化她。 指尖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声音又低又坏:“想要我吗?” 凌淼红着眼眶,带着点挣扎,没说话。 “怎么不说话?”陆森眯了眯眼,微微一笑,笑意却冷得发狠:“这段时间,有自己做吗?” 凌淼脸瞬间烧了起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小声摇头:“……没有。” 陆森低笑,声音透着一股近乎残忍的温柔。 “真的没有吗?”他凑在她耳边,声音像魔鬼低语,“老师这么淫荡的身体,这么久没做,一定饿坏了吧?” 凌淼羞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了,脸颊烫得发烫,手脚无措,声音细若蚊鸣:“没……” 不像反驳,更像娇软的撒娇。 陆森舔了舔后槽牙,嗓音低沉得让人发颤:“那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想我。” 说着,他将她带到房间的落地镜前站定。 “自己摸出来。” 凌淼愣了一下,下意识抱住他,哭着摇头:“我做不到……” 陆森掐着她的腰,声音低得发哑:“做不到,我就回去了。” 他作势松开她。 凌淼一下子慌了,眼泪扑簌簌掉下来,慌乱地抱紧他,声音碎得像风里沙子:“不,不要……我做……别走……” 陆森终于露出一点满意的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嗓音沙哑又蛊惑:“这才对。” 他坐在床沿,将她拉到自己膝盖上,指尖捏着她下巴,强迫她直视镜子里自己羞涩慌乱的模样。 “自己摸。不许停。”他声音温柔得令人战栗,“摸到自己高潮为止。” 凌淼整个身子都在发抖,眼睛湿润润地望着镜子里。 镜面里,她被陆森从背后抱着,细白的手指在陆森的引导下,慢慢探向自己腿间。 指尖刚一触碰,凌淼就软着嗓子哭了出来。 耳边是陆森压抑着喘息的低笑声。 “看着镜子,别躲。” 他的手掌按住她瘦削的下巴,逼着她抬起脸,不许她逃。 镜子里,她睁着一双氤氲着泪光的眼睛,睫毛颤抖着,羞耻又软糯地看着自己。 指尖缓缓揉着最敏感的地方,动作青涩又笨拙,每一下都像是无声的撩拨。 细细碎碎的喘息从她口中溢出,脸颊烧得通红,柔软的身体像是被火一点点烤化。 陆森低笑着,扣紧她的腰,隔着单薄的衣料抵着她。 他早就硬得发疼,滚烫又坚硬的热度清晰地传过来,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 凌淼的手指越来越快,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萤白细长的指尖翻弄着艳红的逼肉,染着晶莹的水光,她喘息细软,眼角慢慢不受控制地溢出泪水。 “好骚啊……老师。” 陆森咬着她耳垂,声音哑得像要烧起来。 “自己玩自己,还能湿成这样……” 凌淼羞耻得快疯了,指尖加快着揉弄着,身体的快感像波浪一样一层层涌上来,她哭着扭动腰肢,莓果似的乳尖翘着,她小声抽泣着想要停下。 “继续。” 陆森双手揉上乱动的奶子,有点失控地捏着奶尖,嗓音沙哑,“别停。” 凌淼抖了抖,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她哭着继续,动作慢吞吞的,像只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小兔子。 镜子里,她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泪珠,脸颊粉红,身子软成一团,羞耻又无助地依偎在陆森怀里,颤抖着取悦自己。 每一秒,每一个画面,都勾得陆森的理智寸寸崩塌。 泪水啪嗒啪嗒掉下来,凌淼一边摇着头,一边还是顺从地抖着身子加快了动作。 每一下都像是在狠狠羞辱自己,却又带着无法抗拒的甜蜜快感。 “陆森……我……呜呜……” 凌淼咬着唇,哭着小声喊他,声音软得要命。 就在她几乎被快感撕裂的一瞬间,陆森吻住了她的侧脸,抱着她的身子一寸寸地收紧。 她终于忍不住,指尖一阵战栗,整个身体反弓着,臀肉贴的陆森跨间更紧,白皙的脖颈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绷紧。 “呜——!” 她哀叫一声,双腿大大张开,大腿肉剧烈地颤抖着,她哭着无助地抓着陆森的手臂,小手颤颤巍巍地把自己送上了高峰。 泥泞的蜜穴像是失禁一般,从指尖淅淅沥沥地涌出水液,滴在地板上。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像浪潮把她整个卷走。 凌淼绷紧的身子一下子失了力,倒在陆森怀里哽咽着,喘得厉害。 第二十六章(高H,对镜play,骑乘) 高潮过后,凌淼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陆森怀里,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耳边全是自己的喘息声,还有陆森粗重的呼吸,灼烫得像火。 “这么快就去了?” 他舔了一下自己干裂的唇角,眼神像野兽一样沉暗, 一只手沿着她细瘦的腰缓缓往下摸,带着一种几乎让人无法抗拒的掌控感。他俯下身,咬住她耳垂,嗓音沙哑: “自己坐上来。” 凌淼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惊慌地摇头:“我……不会……” 陆森低笑了一声,带着一点恶劣。 他扣住她的腰,轻轻摩挲着她发烫的小腹,嗓音压得低沉而嘲弄: “不会?” “上次强上我时候的胆子呢,嗯?” 凌淼身子一颤,耳尖瞬间烧红。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那次,她红着眼、硬着头皮把陆森推倒,嘴上狠话连篇,实际上动作慌乱得一塌糊涂,全靠着一股虚张声势硬撑着。 陆森当然知道她心虚。 也记得她小手发抖却又死命压着自己,不肯认输的样子。 他眸色更深了些,嗓音低哑得发狠: “怎么,想强的时候什么都敢,轮到自己动了就怕了?” 凌淼咬着唇,红着眼,身子因为害羞和紧张微微发抖。 她的情绪乱成一团,心里藏着对陆森的思念,又裹挟着对裴柘的恐惧与负罪感,整个人又惧又慌,乱得要命。 见她迟迟不动,陆森耐心一点点被耗光。 他眯了眯眼,忽然扣着她的腰,逼着她缓慢地坐上来。 “不会动?” 他低笑,嘴唇贴着她耳廓划过。 凌淼本来就烧了两天,身体还很虚弱,刚坐上来腿就一软,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连动一动都难。 陆森俯身在她耳边,恶劣地啄了啄她的耳垂,声音懒散。“腿软了?” “真可怜啊,老师。” 凌淼羞得浑身发烫,眼泪都快涌出来。 “……快点。”他嗓音低哑,眸色沉得吓人。见她迟疑着动作太慢,他又俯身,咬住她肩膀一口。 “还是你怕有谁会过来,不敢继续?” 陆森低声问,语气像冰一样冷。 凌淼被这样一问,突然就想到,裴柘随时可能回来! 虽然裴柘只会晚上过来,但她这两天生病,裴柘担心她,可能会提早过来。 一想到这,凌淼也顾不上陆森会不会生气,突然挣动着就想下去。 要是让这两人遇上,还是在这种场景下,她不敢想,裴柘会做出什么事来…… 见她像之前那次想要强上她那样又挣扎着想要下去,陆森一边猜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说中了,一边又安慰自己也许是冤枉了她才生气地要走。 陆森眯起眼,心底翻涌起难以压制的怒火和不甘,眸光深得吓人。 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允许。 “跑什么。”他语气变得出奇温柔,又充满了危险。 他的指腹在她后背安抚地轻轻摩挲着,凌淼却被他摸得浑身发麻。 她虚弱的抵抗全被他轻而易举地瓦解,他慢条斯理地将她臀部抬起,又磨了几下湿漉漉的逼口,不由分说地顶了进去。 “啊!” 凌淼张了张嘴,从喉间挤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她掰着陆森抓着她腰间的手指,哭着摇头,“不要……陆森……” “刚才不是不要我走吗?”陆森被她这副抗拒的样子又惹得火起,往上戳刺几下,惹得滚烫的穴肉一下子绞紧,他吸了口气,恶狠狠地咬着她的耳垂,“现在不要,晚了。” “不……啊啊啊!” 他发了狠地顶弄,力道大得凌淼尖叫一声,整个人软成一团。 “自己动。”陆森冷声,继续命令。 她咬着唇,小声呜咽着小幅度地动着,每一下都像是在自我折磨,又像是在向他屈服。身子因为羞耻和压抑的快感而颤抖不止。 陆森按着她的臀,看着镜子里她头靠着他的肩膀别过脸,脖子弯出一道极美的弧度,他将她的逼肉掰得更开,软烂鲜红的蚌肉含着他紫红的肉棒,和她一身萤白汗湿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淫水顺着阴毛往下滴,流到他的大腿,视线往下,她的脚尖蜷缩着,小腿紧绷,整个人细细地痉挛着。她双手撑在他腿上,浑圆饱满的乳团上下晃动,雪白的屁股缓慢地起伏,湿润的穴口像在啄吻他的腿根。 他死死盯着镜中人沉入欲望的样子,整个人低哑着喘气,喉咙像被火烧着。他掰过她的脸,强迫她看向镜子。 “好好看着自己的骚样。” 他一边入迷得舔咬着她的后颈,一边强迫自己不动,眼眶都涨红了。 凌淼的动作越来越乱,眼泪挂在睫毛上,已经看不清镜中的自己,陆森和她的脸变得模糊又清晰,交迭的两具肉体都在提醒着她,她又和自己的学生做爱了,她那么脏,她把陆森弄脏了…… 眼前的画面越发模糊,她眼神涣散,像是被操坏了,只会呜呜地哭喘,咬紧了陆森的肉棒,颤抖着迎合他。 陆森咬牙,几乎要疯。 在她又一次尖叫着抖着屁股淋了他一身时,他终于绷不住了—— 一把扣紧她的腰,将人整个转到自己面前,滚烫坚硬的肉棒在她体内转了一圈,碾过所有敏感点后,狠狠把她压了下来。 深深地、重重地贯穿。 “啊啊啊啊啊!” 凌淼高高地长吟一声,紧绷的躯体高潮过后再也忍不住瘫软在他怀里,被迫承受他的顶弄。 他一边抱着她亲,一边自己带着她动,动作又狠又缠绵,像是要把所有思念、痛苦、疯狂,一股脑儿全发泄在她身上。 终于,他拔出沾满淫液的性器,潦草的撸动几下,就抵着她的小腹,射了出来。 凌淼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抽噎着,身体还在止不住地痉挛,看着既情色又可怜。 陆森动作粗砺地给她擦拭着,心里一团乱麻。 手指一触到她柔软冰凉的皮肤,就觉得烦闷又心软。 他咬着后槽牙,把她轻轻放到床上。 想多待一会儿,可心里又堵得慌,什么也说不出口。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亮了一下。 陆森下意识偏头。 那条弹出的微信消息,刺眼得扎人: 【裴柘】:药吃了吗? 陆森盯着备注名,不像普通朋友,也不像亲戚。 字里行间没有寒暄,没有客套,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掌控和关切。 陆森眉头瞬间蹙紧了。他不知道“裴柘”是谁,只知道,这是个能知道凌淼生病、并且关心她吃没吃药的男人。 凌淼……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关系? 一瞬间,什么心疼、不舍,全都被浓烈的烦躁和嫉妒压得喘不过气。胸腔发闷,像是被人狠狠按进了冰冷的水里。每呼吸一下,喉咙就刺痛一分。 陆森站在床边,目光死死盯着那条消息,手指都攥得发白。 他咬着牙,没问。也没叫醒她。 ……问了又怎么样? 问了她能告诉自己吗?问了自己能承受吗? 他抬手胡乱抓过外套,把自己狼狈又急促的呼吸掩在领子里, 像是连多呆一秒,都怕自己会忍不住发疯。 离开的时候,他连门都关得很轻,像怕惊扰她,又像怕惊扰自己最后一丁点岌岌可危的自尊。 楼道里冷得要命,灯光昏黄又苍白。陆森拎着外套,踉跄地靠着墙站了一会儿,像只找不到方向的野兽。 最终,他没回头。也没留下一句话。 第二十七章(剧情,剃毛) 陆森走后,房间安静得可怕。 凌淼窝在床上,侧着身子,小小的一团。 从陆森起身穿裤子,到他离开,每一个动作她都听得清清楚楚。但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她虚软地躺着,眼眶发热,却倔强地死咬着被角不哭出声。 心里空空的。 就像刚刚被狠狠填满,又突然被掏空了一样。 …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锁响了。钥匙轻响一声,门被打开了。 凌淼一下子睁眼,却动也不敢动。 她的身体还残留着刚才的痕迹,甚至还没来得及处理。 裴柘进了门,动作不急。他换了鞋,走进卧室,视线落在床上的她。 她没动,但看到她僵硬的姿势他就能看出来,她醒着。 裴柘扫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手机。那是他之前发给她的消息提醒,依旧停留在锁屏界面上,还是未读。 “刚醒?”他语气淡淡,“发你消息也不回。” 他说着,走到床边,蹲下身。她乱糟糟的头发、眼角干涸的泪痕,一副没力气也没心情打理自己的样子。 他的眼神变得沉沉的,慢慢下移,停在她脖颈处。 后颈白皙的皮肤上,浅浅几道印记——并不浓,却在这样的角度下异常刺眼。 他的手指抚过那里,微凉的指腹让凌淼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谁来过?”他声音低得可怕,咬着每个字。 凌淼猛地睁大眼,下意识摇头:“……没有谁。” 裴柘盯着她,盯得她心慌意乱。 过了两秒,他轻轻笑了一声,笑意冰冷刺骨。 “淼淼,”他声音很轻,“你知不知道?你一说谎,就会舔嘴唇。” 凌淼心一紧,果然,自己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裴柘眼底像是燃起了火,下一秒,他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 “是不是那个陆森?”他的声音阴冷得吓人,“他逼你的?还是……你自愿的?” 凌淼脸色发白,手指蜷缩成一团,却一言不发。 沉默就是默认。 裴柘瞳孔微缩,冷笑着松开了她,力气大得把她推得往后一歪。 “好啊。”他笑着,牙齿死死咬着下唇,“好的很。” “真行。病刚好一点,半天没看住你,就让别人操了。”每一个字像是咬着血吐出来的。 裴柘俯身,低头看着她。 “前两次,怕你承受不住,还手下留情了。”他俯下身,咬着她耳垂,声音轻慢。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怕是我根本都没有满足你吧?” 凌淼眼泪一下涌出来,颤抖着推着他,哽咽着哭:“没有,不是的……我不知道……我也很混乱,我也不想这样……” 裴柘低头死死盯着她,像是要看穿她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 他的呼吸压得极低:“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老实告诉我。” 凌淼缩着身子,眼泪不停掉,嗓音发颤却一言不发。 又是一阵沉默。 空气沉得像要炸开。 裴柘眼底划过一丝疯意,他拿起她的手机解开锁屏,作势要拨号:“不说?好啊,那我现在打电话让他来说。” “不要!求你……” 凌淼急急忙忙扑过去抱住他,“我说,我说……” 裴柘微微勾唇,扔下手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凌淼小声,像只濒死的小兽似的呜咽:“……他……让……让我……自己摸。” 最后几个字小得几乎听不见。 裴柘眯起眼,神色一点点冷下来。 “就这些?” 凌淼点头,眼神里满是惶恐和委屈。 他垂眸,手指拨开她散乱的长发,看着她脖颈上的痕迹,声音像蛇信子一样冰凉:“那这些,又是怎么来的?” 凌淼僵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裴柘沉默了很久,他眼神扫过一遍房间,发现镜子面前的地板上还有一小摊水迹。终于,他咬着牙,低声笑了一下。 “算了。”他语气温和得可怕,“刚病好,不跟你算。” 他一把把凌淼拽起来,声音淡淡的:“去浴室。” 凌淼腿软,踉跄地跟着他。 进了浴室,他将水温调到合适,把她整个人按进热水里,像是耐心地给她清理每一寸肌肤,动作温柔得近乎宠溺。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压抑着怎样的暴戾。 清理到她大腿根时,裴柘抬眼,眼神沉沉地看着她微微颤抖的模样,低声道: “干脆,把这也除了吧。” 凌淼一愣,脸色唰地白了。 “不,不要……”她挣扎着往后缩。 裴柘却像是没听见,低低笑了一声,伸手将她按住。 “怕什么?”他的声音温柔又危险,“以后只给我看。” 他拿起剃刀,动作轻得像在哄小孩,一点点清理干净。 每一下,都像是给她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凌淼哭着、缩着,却又无处可逃。 整个浴室里,只有热水哗哗的声音,还有男人压抑到近乎变态的温柔喘息。 第二十八章(微H,磨穴) 凌淼光着身子跪坐在床上,身上已经被裴柘擦得干干净净。 刚刚被裴柘亲手剃净的小穴,白皙得几乎透亮,嫩得像一捏就会出水。 小巧的花瓣因为害羞与刺激微微收缩着,泛着水光,像是盛开的粉色花朵,漂亮得不成样子。 裴柘俯身睥睨着她,全身散发着慵懒又危险的气息。 “宝贝,”他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唇角,眼神黏腻得像要把她整个吞掉。“我当你有多纯情呢?” 他低笑着,捏住她红彤彤的小脸,指腹划过她细嫩的下唇。 “原来……你跟那小东西玩的花样,还挺多啊?” 凌淼咬着唇,膝盖抵在光滑的床单上,一阵阵发软。 “没有……”她哽咽着,带着哭腔辩解。 裴柘眯着眼睛,轻轻摩挲着她下巴,笑意又危险又宠溺。 “哥哥都有点嫉妒了呢。” 说着,他往后靠了靠,懒懒地张开双腿,挺起已经胀得吓人的性器。 那根东西因为过于充血,颜色发暗,顶端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看上去又可怕又充满侵略感。 “来吧。”他懒洋洋地命令,声音低哑,“今天,是你自己蹭出来,还是我帮你摸出来?” 凌淼眼眶通红,咬着唇,犹豫了下,小声说:“我……我自己来……” 她知道,若是交给裴柘,他一定会更狠,她根本承受不住。 裴柘笑了,勾了勾手指。 “那就乖一点,过来。” 他拍了拍自己大腿,语气暧昧又宠溺。 凌淼慢慢爬过去,小心翼翼地分开膝盖,颤抖着用自己刚被剃净的小穴贴上他的性器。 一接触到那滚烫的温度,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剃毛后的肌肤嫩得几乎连空气擦过都会发痒,此刻直接被炙热的肉感蹭着,酥麻感瞬间从腰窝炸开,一直炸到脑子里。 裴柘懒洋洋地靠着,任由她一点点地蹭着自己,眼神冷淡又兴味盎然地望着她。 “怎么就这点力气?”裴柘捏着她细软的腰,嗓音带着笑。“这么磨,磨到天亮,哥哥都不会射的。” 说着,他手上加了点力,把她往自己胯上狠狠压了压。 凌淼咬着唇,羞得快晕过去,却又不敢违抗,只能加速摆着腰蹭动着。 剃过的嫩穴因为过度敏感,被粗粝的皮肤摩擦得瑟瑟发抖,小穴一下一下地抽搐着,软得不像话,连透明的淫液都止不住地滑出来,把两人连结处弄得又湿又滑,发出暧昧至极的水声。 腰很快就酸了,穴口也又痒又痛,却依然不敢停。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眼泪早已经把小脸弄得湿漉漉的,可裴柘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反而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终于,她再也支撑不住,哭着伏在他肩头,小声啜泣。 “哥哥……求你,饶了我……我错了……” 裴柘垂眸,轻轻挑起她的下巴。 “错哪儿了?” 凌淼哽咽着,哭得一抽一抽,说不清话。 “错……错在……” “嗯?”裴柘耐心地低哄着,指腹在她娇嫩的唇上轻轻磨蹭。“想不起来了?还是只是在哄哥哥?” “没有,没有……”凌淼哭着摇头,连声音都软得发颤:“我错在……不该跟陆森见面……” 听到这个回答,裴柘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 “这才乖。” 他捧着她的小脸,亲了亲她发热的额头。 “你是哥哥的。” 他低声慢语,语气又充满狠戾,“要是让我再发现你跟他见面……” 裴柘侧头,在她耳边轻轻咬了一口。“那哥哥就只能……把他绑来,看着我怎么干你,让他死了这个心。” 凌淼吓得浑身一抖,连哭带求:“不要……求你……我不会了……不会了……” 裴柘捏着她的细腰,把她一点点压向自己的胯间,“想让我射,该说什么,宝宝还记得吗?” 凌淼哭着喘着,小声开口:“哥哥……操我……” “操什么?” 裴柘低低笑着,指尖暧昧地在她剃得光滑的小穴上轻轻扫过。 凌淼羞得浑身发抖,小声哭腔: “操我的……骚逼……” 裴柘呼吸一紧,眯着眼睛笑了,吻了一下她哭得发红的小嘴。 “乖。”他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小屁股,眼神炙热得快把人点燃。“哥哥有点渴了,宝贝自己坐上来。” 第二十九章(高H,坐脸.清洗) 凌淼一愣,抬起泪眼迷蒙的小脸,不明所以。 “坐在哥哥脸上。”裴柘笑着补充,语气不容拒绝。 凌淼羞得手脚发软:“可、可是……会压到……” “不会的。”他捏着她的腰,把她一点点拉过去。强制她跪在自己脸上。“不许闭眼睛,看着我。” 嫩肉刚触到裴柘炽热的呼吸,她就止不住打了个颤儿。 她的小穴因为刚才被折磨得太狠,红肿得厉害,连阴唇都微微外翻,濡湿得一塌糊涂,几乎一压就能渗出水来。 裴柘抬眸盯着她,一只手按着她柔软的臀瓣,一边慢慢用鼻尖摩挲着她泛着水光的穴口。 凌淼羞得发抖,小手紧抓着床头,纤细的腰身紧张地悬着,根本不敢真正坐下去。 “把自己小逼掰开。”他轻声诱哄着,声音暧昧至极。 凌淼哭着,动作缓慢地将自己的臀肉往两边掰开,一点点动着小腰。随着逼肉被扯开,被裹在两瓣阴唇里的花核接触到更多空气,一股凉意让她越发湿润,她羞耻得想死,又敏感得发疯。 他故意往上顶了顶鼻梁,凌淼”啊”地一声,膝盖一软,几乎跪在他脸上。 灼烫的气息喷薄在最敏感的地方,刚刮干净的小穴嫩得发胀,连空气擦过都酥麻得要命,更何况是被他这样亲昵又粗鲁地对待。 裴柘仰着头,舌尖细细舔弄着她敏感得不成样子的嫩穴,动作又慢又深情,像是在折磨她,又像在耐心享用一件最爱不释手的甜点。 “哥哥……不、不要……“她不敢闭眼,只能泪眼朦胧地望着裴柘那双深沉得要溺死人的眼睛。 裴柘低低嗯了一声,毫不怜惜地扣紧她腰,把她往自己嘴上压了压。 舌尖探出来,轻而慢地,从她湿软的穴口一路舔到上方,又卷回来,在微微颤抖的敏感处细细磨蹭。 “嘶啊……!“凌淼猛地仰起头,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脖颈上,胸前小小一团高高挺起,粉色的乳尖被羞耻和刺激弄得硬梆梆的。 “要烂了……不要了……我不行了呜呜……” 她呻吟声细碎又绵长,腰肢抖着,泪眼迷蒙。 凌淼快被他折磨得腰都快断了,骚穴因为过度的刺激跳动着,一整天都没歇过的穴口发麻发胀,磨得快要坏掉。 可裴柘偏偏不肯放过她,扣着她的细腰,低哑着嗓音逼着她动起来: “淼淼,自己磨。玩到自己喷出来我们就休息,好不好?” 他轻声哄,带着一点令人窒息的温柔。 凌淼羞耻到了极点,但一想到今天这样就能放过自己,她小小地抽噎着,逼着自己费力地动腰。 嫩穴贴着他的嘴碾过去,每一次细小的动作,都带着绵密的水声。 水声、喘息声、床榻吱呀的声音交织成一片,房间里弥漫着几近窒息的情欲味道。 “呜啊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烂熟红透的逼肉在他舌尖上止不住地痉挛收缩时,凌淼终于崩溃地哭着高潮了。 滚烫甜腻的蜜液喷涌出来,被裴柘一口含住,贪婪地吞咽着,连一滴都不放过。 他喘着气舔了舔唇角,抬头看着她,眼神黑得吓人: “宝宝的水,真甜。” 说着,他单手撸了几下自己,没进到她身体里,仅仅靠着刚才的刺激,便低低闷哼着射了出来。 浓稠的液体甚至溅了几滴在她的背上,热得发烫。 裴柘喘着粗气,眯起眼盯着她,嗓音又哑又黏: “等你彻底好了,哥哥要把你绑在床上,操到你再也离不开我。” 凌淼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胸口细小地起伏着,连喘气都带着软软的颤音。 陆森和她做,总是很直接,像是第一次拥有玩具的少年,总是用力地探索,偶尔也会出于恶趣味的好奇心故意作弄她,看她哭、看她喘。 而裴柘不同。 他像是在审问,又像是在掌控。他不需要她回应什么,只看她一个眼神,就知道她是否舒服,是否崩溃。他太了解她了,甚至比她自己还清楚。 她明白,这不是单纯的情欲。是裴柘在用身体,去证明她的每一个“第一次”,都应该属于他。 … 裴柘抱着已经完全瘫软的凌淼到浴室,将人轻柔地放进浴缸,泡进事先放好的热水。 凌淼被玩的软烂肿大的小穴一接触到微烫的热水不禁抖了一抖,她呜咽一声,赤裸的身体无意识地更加缩进裴柘的怀中。 裴柘眯着眼盯着她,一只手拿着柔软的毛巾,一边蘸水,一边慢慢在她身体上擦洗。 从锁骨,胸口,一路滑到小腹。 每经过一寸,他的指节就故意用一点点力,缓缓碾压过去,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占有。 凌淼敏感得厉害,小腹被蹭过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细细地抽气。 裴柘听见了,笑了一声,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尖,声音低哑又缠人: “怎么?又想要了?” 他缓慢地蹲下来,手指探到她腿间,仔细拨弄着刚除过毛、光滑敏感的小穴。 裴柘的手指温柔地分开她紧紧并拢的大腿,低头盯着那片因羞耻而颤抖的小肉缝。 他修长的指节沾了点泡沫,沿着穴口轻轻一圈一圈地揉着,时不时滑到敏感的小核上,轻轻一捻。 凌淼浑身都绷紧了,她抓上裴柘的手腕,小声哭了出来。 “呜呜……不要……不要了……” 裴柘看着她又骚又软的样子,手指克制地抓着浴缸边缘,他凑到她耳边,温热的吐息夹着一丝恶劣:“被别人弄脏了,当然要洗干净。” “以后记住,再让人碰一次,我就彻彻底底给你弄干净,再印上哥哥的痕迹。” 他抚摸着她细嫩的后颈处,陆森留下的齿痕。接着俯身,张口含住她的胸口,微微使力,在凌淼细弱的呼痛声中吮出了一个鲜红的吻痕。 他含了一口她挺立的奶尖,舔了舔嘴唇,缱绻又狠戾。 “你要记住,你是我的,痕迹会消失,但我会一次次标记,让你看着,让你记住——你逃不掉。” 凌淼只能无助地偏过头,闭着眼,试图逃避现实。 浴室的灯光打在她纤细白嫩的皮肤上,胸口血色吻痕和小腹那一片被蹂躏过后泛着红色的敏感地带,构成了让人发狂的画面。 裴柘看着她的眸色越来越深,却还是压住想把人弄坏的欲望,继续给她清洗。 等终于擦干净,把凌淼抱回床上,凌淼已经累的睡着了。 他轻轻亲了亲她耳垂,随即关了灯,将她整个圈进怀里。 胸膛紧绷着,几乎在一瞬间,所有的温柔与克制,都化成了深藏在暗处的汹涌波涛。 夜色浓到化不开。 而怀里的人,睡得又香又软,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个阴郁偏执的男人,彻底标记成了猎物。 第三十章(高H,扇穴) 凌淼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 大病初愈又加上被两个男人连番的玩弄羞辱,让她心疲力竭到直接睡了一整天。 好在是周末,凌淼扯了扯嘴角,她这病生的还是挺懂事的。 屋里没开灯,只透着窗外昏暗的光线。 耳边很安静,安静到只有自己心跳的声音。 她没有动,只是躺在床上,脑子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放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裴柘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她所有原本就脆弱的平衡。他像一道不可抗的暗流,将她整个人卷进去。再努力挣扎,也只能被推着走进这场荒唐的关系里。 她抗拒过,哭过,推开过,可每一次都被他带着那副温柔得毫不容拒绝的姿态收进怀里。她逃不掉。 她知道,自己早就没有资格再拖陆森下水。可当陆森靠近,她又没出息地想要沦陷,像是潜意识里只剩下本能地想从他身上找点喘息。 想到这儿,她闭上眼,神色痛苦地叹了口气。 手背搭在眼皮上,她觉得自己恶心透了。连自己都唾弃。 “醒了?” 死一般的寂静中,突然响一道低沉嗓音,犹如阴魂不散的厉鬼。 凌淼呼吸一下滞住,随机心脏突然滞后地开始狂跳起来,她脸色僵住,不知道裴柘什么时候来的,还是他根本就没有走…… 她不自觉地屏息,不敢回话。 “身体好了?” 黑暗中裴柘坐在离床边不远的椅子上神色莫辩,指尖还夹着没点上的烟,见人没回话,又幽幽问了句。 凌淼缩了缩身子,咬着唇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接着她听到裴柘站起身,朝着床边走过来的声音。 裴柘走到床边,打开灯,伸手掀开被子。 下一秒,裴柘单手扣住她纤细的脚踝,拉着她往床边拖了拖。 凌淼被突然亮起的灯光晃了眼,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按住了膝盖,迫使她跪趴在床上。她紧张得浑身发紧,手指死死抓着床单。 耳边,男人轻笑了下。 “这么怕我?” 他俯身,气息打在她敏感的耳后,“那你怎么还敢背着哥哥,偷着跟别人玩?” 凌淼咬紧牙关,拼命摇头。 裴柘没再多说。 他微微上前拉下她的睡裤,动作不紧不慢。 光裸的臀瓣在空气中微微颤抖,雪白细腻,带着病后恢复的柔软感。 裴柘垂眸,看着眼前这副景象,眸底暗潮翻涌。 压抑了两天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他抬手,轻轻拍了拍紧绷的臀肉,像是在给她放松似的。 “从哪儿开始算账呢,嗯?” 他声音低哑,带着慢条斯理的狠意。 啪——! 一声脆响,清晰地落在安静的房间里。 凌淼猛地一颤,眼眶瞬间红了,鼻尖也酸得厉害。可还没等她回过神,第二下、第三下接连落下,力道不重,却打得她整个人又羞又痛,忍不住啜泣出声,“呜呜……疼……” 裴柘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几乎撒娇般的示弱,呼吸越发沉重。 他一边打,一边用膝盖顶着她腿根,迫使她把腿慢慢分开,姿势更屈辱也更无助。 终于,裴柘停了下来,掌心覆上那片被打得发烫的皮肤,轻轻揉了揉。 他低笑着,俯身吻着她眼角的泪,在她耳边呢喃:“宝贝省点眼泪,等会有的哭呢。” 凌淼抖着肩膀,吓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他笑意温柔,手掌却毫不留情地拍向早已湿润的小穴。 “啊啊……!” 凌淼弓起腰猛地弹起,指甲紧紧嵌入掌中。 “啪!啪!啪!”不容她休息,大掌连续拍向滑嫩艳红的逼口,发出啪啪的水声,淫液如失禁般从指缝间流出,又被拍打得四处乱溅,溅的床单上,腿根,下巴上都是晶莹的水液。 “啊啊啊啊啊不——” 凌淼扭着屁股想要逃开这恐怖的惩罚,却被裴柘一手固定住腰,下身继续被无情拍打着。 凌淼眼泪直掉,剔净的阴部没了毛发缓冲,被迫承受着尖锐的扇打,裸露的阴唇被打的翻开又合拢,阴蒂也被指腹碾过,一下一下跳动着,穴口火辣辣地疼,可那股疼又带着难以言喻的酥麻。“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她疯狂摇着头,身下不停地高潮喷水,她嘴唇都要咬出血,试图转移这过量的痛感和快感。 裴柘眼神发沉,眸子里有无尽的火焰窜动,他扶着她腰的手抬起,指尖撬开她紧咬的嘴唇,伸进温热的口腔微微压住舌面。他冷着声开口,“不准咬。” 除了这一下,裴柘没有摸她任何地方,没有像之前那样分心抚慰她,也没有半点温柔。他只是机械地,冰冷地,一下一下扇在她胡乱喷水的骚穴上。 裴柘不是在要她,他是真的在罚她。 凌淼几乎跪不稳,大腿抖得厉害,腰也软得撑不住。 她只能两手扒着他撑进她嘴里的那只手,才不至于整个人塌下去。她不敢咬,不敢推,连求饶都不敢,只能继续硬生生受着罚。 “哈、啊啊啊啊——!” 又一次崩溃地高潮,凌淼颤着腰,不停地急喘,几乎要背过气去。 裴柘舔了舔后槽牙,眸光阴暗。他勾起嘴角,“自己舔干净。” 凌淼喘着气,抽抽噎噎地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 裴柘慢条斯理地摊开左手,手指上还沾着她自己流出来的透明湿润。 而那根中指上侧面,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小小的纹身——三个呈三角形排列的小水滴。 是“淼”的意思。 凌淼呼吸一滞,眼眶更红了。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她心头炸开。她怔怔地盯着那个纹身,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一样。 “看傻了?”裴柘勾着唇笑了,捏着她的下巴,把手指递到她唇边,“舔干净。” 声音轻得近乎温柔,但凌淼却从那温柔里听出了一种令人胆寒的强硬。 她手指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指尖的湿意,带着羞耻到极致的颤抖。 裴柘盯着她,一眨不眨,目光灼人。 凌淼一根一根舔干净他指尖后,整个人已经羞得快要炸开,眼泪挂在睫毛上,连耳尖都染上了细细的红。 第三十一章(高H,玩具) 裴柘起初并未在意那个抽屉,他只是顺手想拿一包湿巾,却摸到了冰凉又微微发软的东西。 他的动作一下顿住,“这是什么?” 那声音很轻,听不出喜怒,但凌淼的心一下子就被攥紧了。 她猛然睁开眼,仓促地想要撑起身子,却被他抬眼一记凉凉的目光定在原地。 下一秒,裴柘缓缓抽出手,将那个东西慢悠悠地捏出来,放到眼前仔细地端详着。 白色的硅胶表面,设计成柔软曲线的双头形状,一头是小巧的吮吸口,一头是稍粗的入体端。 “这个。”他嗓音低下来了,像是压着火,“是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的?” 凌淼脸白得吓人,撑起上半身,唇在抖。 “……我自己买的。” 裴柘拎着它在空气里晃了一下,嘴角微微勾起,笑容却不达眼底:“真没看出来啊淼淼,你还挺会玩。” 凌淼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她抖着嘴唇,喉咙仿佛被堵住了,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来。 裴柘看她一眼,眸色更沉了。 她的沉默让他眼底的冷意更重了几分,他一手撑在床边,另一只手拎着那玩具凑到她面前,声音淡淡的,仿佛没有生气似的:“之前跟那个学生一起用过的?” 凌淼下意识摇头,却又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撒谎,于是咬紧了下唇,羞耻到无法抬眼看他。 凌淼心跳得厉害,想到和陆森的那一次,喉咙里泛起一阵难堪的苦涩。她的目光闪躲着,慌乱又无措。 裴柘瞧着她一副羞愧难当的样子,低低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讽刺:“也行,既然这么喜欢,那你就自己玩给哥哥看看吧。” 凌淼身子一僵,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脸色更白了。 凌淼迟迟不说话,也不表态。裴柘逐渐失去耐心,语气更冷了些:“我不喜欢说第二遍,淼淼。” 她不敢再迟疑,只得咬牙打开了开关,按下吮吸口按钮。熟悉的震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耳朵里满是羞耻的嗡鸣,她咬紧唇瓣,羞辱感和熟悉的快感混在一起,让她整个人都开始紧绷发抖,她太知道这个小东西的威力了,只敢调到最低档,虚虚地贴着敏感点。可连最低档都集中一点吸吮着那一点,让她招架不住。 她拼命压着声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羞人的喘息,可身体的诚实反应却骗不了人,没过多久,她便因为压抑的快感逐步攀升而达到顶点,整个人剧烈地痉挛着,指尖都泛起了颤栗。 高潮来的时候她湿湿地喘了一声,甚至连一声完整的呻吟都没发出。 等她喘息着瘫软下来,裴柘才低低笑了一声,语气里夹杂着明显的愠怒和凉意:“我允许你高潮了吗?” 她怔了一下,难堪又迷茫地抬头看他。 裴柘伸手指腹揉了揉她有些湿润的眼角,语气肯定,“宝宝刚才高潮了,是吧?” 他俯身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得像情人喃语:“既然你这么喜欢自己偷偷玩,以后就好好记住,什么时候能高潮,要先问过哥哥。” 凌淼手下动作停了,努力理解着他话里的意思,微微点头,虽然遭受到了不实的指控和不讲理的命令,但比起辩解和争论,在这种情形下,凌淼更擅长隐忍和听从。 见到她偷懒,裴柘带着她的手稍稍往前送了送,玩具的震动声接触到湿热肿起的肉蒂又迅速包裹住吞吐起来,压住了嗡嗡声。 “呃啊啊啊啊!” 她攥紧他的手腕,指节用力到发白,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她眼前空白一瞬,哗啦啦地泄洪一样喷出一大股淫液。 “又自己去了?嗯?”裴柘声音冷淡,像根教鞭一样一下下鞭挞着她的神经。 凌淼还没从前一轮高潮中缓过来,眼角泛着水光,整个人失了神,可裴柘没有打算放过她。 他低头,手指捏着她还在颤抖的手腕,将那带着她体温的玩具再次按回去,吮吸口毫不留情地贴上她早已红肿不堪的肉珠。 “呃呜……等……”凌淼声音破碎,喉咙沙哑地哀求,话还没说完,就被新的电流抽得整个人往后缩。她反应不过来,身体却诚实地战栗着。下一场高潮来的太快太急,像潮水从深海翻涌到岸边,根本不给她准备时间。 凌淼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仿佛被失控的快感击穿,脖颈高高扬起,身体紧绷得像一根弓弦,下一秒,腰身剧烈一抖,湿热的淫液又一次喷涌而出,顺着腿根汩汩滑落。 “呜呜……对不起……”凌淼剧烈地喘息着,两腿直抖。 “没关系,谁让我们宝宝这么敏感呢。”他轻哄着,亲了口凌淼发抖的嫣红嘴唇,“哥哥会一遍一遍帮你记住的。” 第三十二章(高H,控制高潮) 凌淼死死咬着唇,眼神带着恐惧,但裴柘根本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他慢慢扶着她发软的腰放倒在床上,随手扯过床头的手机充电线,捏着凌淼的双臂抬起贴近床头柱,绕了几圈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床侧。 在凌淼紧张到发颤的喘息中,慢条斯理地,一个档位一个档位按下去,嗡鸣声渐渐变大,频率达到最高,接着,他两腿一敞,一只手把她双腿拉到最开,用小腿压住,捏着最高速的吮吸头精准地按在凌淼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上。 “啊…!”凌淼尖叫一声,身体不受控地弹起。 可就在她最敏感的神经要炸开的前一秒,裴柘手一偏,拿远了玩具,尖锐的震动在空气里兀自嗡鸣,他好整以暇地,观察着凌淼的表情。 没了依托的快感瞬间坍塌,凌淼一下子陷入迷茫和不安,喘着气睁大湿漉漉的眼睛茫然看他。 裴柘垂眼盯着她,唇角似笑非笑,下一秒,又故技重施般再度将那玩具压上她早已红肿到极致的小肉核,精准地在她敏感又难耐的点上轻轻摩擦。 “呜啊!”凌淼又一次像提线木偶一样,高高地弹起腰,双腿颤抖着胡乱踢动,纤长的脖子因为挣扎而高高昂起。 可就在她又一次要冲向顶点的那刻,裴柘再次缓缓地、残忍地撤离了玩具。 凌淼彻底绷不住了。她整个人像是从高潮的边缘狠狠摔落,羞耻、焦躁、绝望与急切的渴望混杂在一起,让她的心理防线在一点一点地被击穿。 裴柘目光微沉,指尖轻巧地拿捏着玩具,再次贴了上去。 “呃嗯——!”又一次尖锐而细碎的快感击中了凌淼,让她几乎崩溃地又抬起了腰,意识快被撩拨到断点的瞬间,裴柘再度残忍地拿开玩具。 就这样反反复复几次,每一次都比上次更接近高潮一点,可每一次,又在她快要踏进那个点的时候无情抽离。这样循环的折磨终于把凌淼逼到快哭出来,眼角泛起泪花,却始终紧咬着嘴唇,死撑着不肯低头求饶。 裴柘耐心地看着她,不动声色地继续着他的惩罚游戏。又一次,他慢条斯理地将吮吸口缓缓贴上她敏感到红肿颤抖的小肉粒,凌淼的神经彻底崩紧了,手腕被绑着,只能痛苦地攥紧拳头,睫毛颤抖着,快感几乎将她的理智冲散,她拼命咬着牙不让声音泄露。 就在她即将临界时,裴柘又轻飘飘地撤走了玩具。 这一次,凌淼终于彻底崩溃了,情绪像被反复拉扯的橡皮筋突然断裂,她忍耐不住地呜咽出声,眼眶湿红,委屈又无助地颤抖着喘息,整个人看起来脆弱无比。 裴柘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痛苦忍耐的神情,低笑一声,俯身到她耳边,嗓音像带着恶劣的引诱:“想要吗?” 凌淼咬着唇,仍旧倔强地沉默着,身体却微微抽搐着,眼神已经湿漉漉的一片混乱。可她就是不开口,怎么也不肯主动承认。 “还在嘴硬?” 裴柘丝毫不着急,他捏住那玩具,又一次不紧不慢地抵上她敏感的地方,再一次一点点逼近她的忍耐极限。 “呜呜……哥哥……”她低低地哭泣出声,脸色潮红而发白,眼神迷茫而惊惶,可声音依旧含混着不肯求饶,只是拼命摇头。 裴柘冷笑一下,又不客气地拿远了玩具。 又这样反复几次后,凌淼终于忍不住彻底失控,眼泪不断从眼角滚落,声线支离破碎地哭求着: “哥哥……呜……我错了……” “嗯?”裴柘不为所动,语调慵懒,“哥哥刚才问你话呢,再说一次,想要吗?” 凌淼哭得肩膀都在发颤,羞耻几乎吞没了她所有自尊,最终还是抵不过那种反复撩拨又得不到解脱的痛苦,终于崩溃地小声开口求饶:“想……想要……” 听到她终于软化,裴柘才低笑一声,像终于决定施舍她一般,将玩具重新抵到她的敏感点,这一次没有再抽离,而是贴着湿的一塌糊涂的逼口压深了些。 凌淼身体一瞬间便被逼到失控边缘,她猛地想起裴柘先前的要求,害怕再被折磨一次,忙带着哭腔开口: “哥哥……要去了,呜呜……要去了……” 裴柘满意地笑起来,轻轻亲吻她泛着泪痕的眼角,声音又柔又凉:“嗯,真乖,去吧。” “啊啊啊啊啊——!”凌淼高声尖叫着,快感这次像潮水般迅速卷土重来,她整个人绷成一张被拉满的弓弦,反弓的身子颤栗着悬空了十几秒,才失力一般重重落下。 她眼神涣散,像要彻底溺死在这种残忍又激烈的高潮里。整个人彻底地失控抽搐,灵魂都好像在这一刻被快感绞碎了。 裴柘任由自己下身硬到发痛,他目光灼灼,看她从浑身痉挛中喘息着平复,手掌抚过仍在颤抖的小腹,一直滑到泥泞不堪的逼口,伸指进去抠挖了两下,就缓缓将自己的送了进去。 也许是之前将近一个小时的折磨让凌淼处于极度敏感之中,在龟头刚顶到滚烫的软肉,还没有深入的时候,凌淼便条件反射似的小声喊着“要、要去了……”啜泣着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他终于整根埋了进去,缓慢又狠绝,像是要把她从里到外都据为己有。那一刻,凌淼几乎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嘴无声喘息,睫毛颤抖,脸颊泛着红潮。 身体深处一阵绷紧,一股热流浇在裴柘龟头上,在抽插间带出细密的水花,溅湿了裴柘的下腹和裤头。 裴柘笑得低沉,整个人像彻底失了控,索性解开绑着她手的电源线,捧着她的屁股,跪着把她抱起来,抱着她小小的身体,继续往更深处冲刺。 “宝宝的小骚逼,太会夹了……” 他声音又哑又色,眼里都是疯狂又浓烈的占有欲。 凌淼泪流满面,失了神,只能靠在他怀里,被狠狠操到全身发软,意识一片混沌。 第三十二章(剧情) 看着脸上哭得一塌糊涂,整个人除了还在轻微抽搐已经全无意识的凌淼,他舔了舔唇,压下了再起的欲望。 他抱着浑身瘫软的人去了浴室,将人清洗干净后放回床上,深深看着她陷入昏睡的小脸。 小时候就这样,睡着总是很乖,睡姿也老实。 凌淼比她自己认为的要漂亮许多,从她很小的时候就初见端倪了。打小就有很多追求者,只是后面都被他给凶跑了。性格也是特别单线程的,做什么事情都很专注,就连交朋友也是,年纪还小的时候,还有几个女生朋友,自从偶然一次他知道她们一直滥用她的善意利用她时,凌淼也渐渐地不和他们来往,陪着她的只有裴柘。 不知道他离开以后,她是怎么生活的,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真正的朋友。更不知道……有没有交过男朋友。 那个叫陆森的…… 裴柘眸色一沉,眼神慢慢变冷。 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他一直觉得,凌淼像只纯良无害的小狗,虽说偶尔有点小脾气,但大体上对人真诚、对感情也干净。小时候的她比现在还活泼些,天真又不设防。,按他从前对他的了解,凌淼干不出这种师生相奸的事情,所以凌淼既然不是被陆森强迫,就是对这个学生产生了感情。 裴柘微微笑起来,不愧是他带出来的人,变态都变态到一块儿去了呢。 等她醒了,是该好好聊聊了。 … 凌淼醒来的时候累极了,虽然这几天不是睡觉就是在做爱,但像是从没真正休息过,连梦里都在逃。 裴柘已经走了,他好像一直都很忙,他总是来得突兀,走得干脆,像一道阴影,忽远忽近地悬在她生活上空。她对他的现状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住在哪里。 来了就是质问她,逼迫她,从不给她好好说话的机会,虽然她很怕他,也不想和他继续陷在这么畸形的关系里,但他毕竟是从小陪她长大的哥哥,她还是想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她既害怕又陌生的哥哥。 今天是周一,凌淼挣扎着起了床。 她走到镜子前,看见镜中的人脸色苍白又憔悴。想了想,还是没有力气化妆收拾一下自己。 要说和陆森见面那段时间,她还是会每天画个淡妆去学校,好像只要自己够好看、够听话、够低姿态,陆森就会慢慢地、至少不会太讨厌她。 可对于现在一团乱她来说,好像什么都不再重要了。 她明白陆森不爱她,甚至连喜欢都称不上,也许对他来说,她就是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这也不怪陆森,她不是没想过这是自己咎由自取,是她主动,是她靠近,是她先不肯走的。她也知道他回避成性,没有能力,或许也没有意愿面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他怎么对待她,她都可以承受。 她以为自己可以承受。 但自从他推开她起,她发现好像不是只要一直承受着,陆森就会喜欢上她,正视她。她怎么努力,都进不去他的世界。 被推开的那一刻,她才明白,原来一直以来,不是她坚持不下去,而是……她根本没资格坚持。 凌淼突然想到,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完整的人来看待吧…… 想到这里,她苦笑了一下,喉咙发涩,像是吞了一嘴碎玻璃。 她好像终于学会放弃了。但代价,是她自己。 第三十三章(剧情) 那天。 陆森走出凌淼家门的瞬间,重重地吸了口冰凉的空气,肺腔像被灌满了碎冰。他浑身的肌肉都绷得发疼,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是气凌淼轻易地接受了另一个男人的关心,还是气她可以这么毫不在意地撒谎骗他?他明明可以直接质问她,逼她承认,逼她解释清楚,可他一瞬间就怂了。 陆森想起凌淼刚才慌乱的眼神,软着声音说“没有别人,我很想你”的样子,心脏像被狠狠攥紧了,又像被撕开了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鲜血淋漓。 她难道不知道,撒谎的时候她的眼睛根本不敢直视他吗? 难道不知道,那条突如其来的消息刺得他几乎要发疯吗? 他恨自己此刻的狼狈,也厌恶自己没出息的逃避。 他就是这样的人。怀疑归怀疑,不甘归不甘,他死要面子,他不问,不闹,不纠缠。他只会用沉默惩罚自己,也顺便惩罚别人。 他想要凌淼低头承认,想要她说出真相,可他更怕自己无法承受那个真相。 她的每一句谎言,每一次闪躲,都在逼着他正视:她已经开始新的生活,那里并没有他的位置。 陆森走到楼下,冷风吹过来,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心里那股难以言说的嫉妒和痛苦,快要把他吞没。他撑着墙,呼吸急促地低头缓了一阵子,才勉强恢复镇定。 他想点开凌淼的微信,再逼问一句,最终却只是攥紧了手机,像抓住了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 快要高考了,学校到处都充满着紧张的气氛,可那些都与陆森无关。 陆森站在凌淼办公室门口,她的办公室是个小单间,位置也比较偏僻。他手指抠着门沿,像攥着最后一点克制。他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进去。 凌淼抬头,一眼看见他,整个人瞬间僵住。 她脸色白得发灰,像突然被扯开伤疤的人,反应不是惊喜也不是愧疚,而是本能的恐惧。 陆森走近她,那天之后几天没见,她人变得更消瘦了,原本就没几两肉的脸蛋快要凹下去。 “凌淼。”陆森盯着她,神色复杂,“你没有话想对我说吗?” 凌淼不知道他这会来找他又是为什么,她以为那天那样的收场,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 “没有。”凌淼站起来,声音发涩,“我们之间……结束了。” 陆森笑了一下,但一点不见温度。 “结束?那你说想我算什么?不是说在我毕业前给你一个机会?”他往前逼了一步,“结果我一转头,你就跟别人在一起了。” 凌淼咬着唇不说话。 “谁?”他眸色阴沉,“那个男人是谁?生病照顾你,药都知道你吃没吃。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她心里一惊,陆森居然已经知道了裴柘的事,也知道打火机的事情,她是在撒谎了…她真的不想解释,越解释越混乱,只想躲开。 可陆森拽住她,不让她动。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声音哑得发涩。 凌淼眼睛一下子红了:“你走吧……” 他嗤笑一声,压抑的情绪在眼底炸开,“我每天忍着不去打扰你,你呢?删我消息,扔我杯子,在别人怀里装无辜。你演够了没有?” 凌淼彻底撑不住,哭着喊出声:“我不是演的!” 陆森死死盯着她,眼神猩红。“凌淼,我告诉你。”他低声开口,“你惹了我,就别想善罢甘休。” 说着,他把她拽出工位,带着她直往顶楼厕所走。 那个楼层平时几乎没人去,他偶尔偷闲就会去那个楼层打发时间。 凌淼踉踉跄跄地被他拽着走,她生怕被其他学生或者老师撞见,不敢吭声,只能配合地跟着他。 第三十四章(高H,厕所play) 陆森打开男厕所的门反锁住,将凌淼反压在门上,恶狠狠地命令:“自己脱裤子。” 凌淼咬着唇颤声,“不要这样陆森,你放过我吧。” “配合点,我就快点结束,不配合咱们就耗着,看看什么时候会被发现。”凌淼语气淡淡地,仿佛不是在威胁。 凌淼没有办法,她绝望地闭上眼,颤抖着指尖,屈辱地一点点将裤子褪下,白皙纤细的双腿在空气中并拢发抖。 陆森扯起嘴角,似乎是被她这幅听话的样子取悦到了,他拍了拍凌淼依旧肉感十足的屁股,伸指拽下了她的内裤。一摸她的腿间,动作猛的顿住,手下一片光滑,没有一根卷曲的毛发。 他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你什么时候剃的毛,不会是这个裴柘帮你剃的吧?” 凌淼剧烈地抖起来,有种藏了很久的秘密突然被撞破一样惊恐。 是了,这几天虽然阴部没了毛发,她一直在适应,每每长出刺刺的毛发她都觉得发痒,而裴柘会耐心地一遍遍帮她除尽。刚才突然被他拉来厕所,一时情急她也忘了这事。 陆森见凌淼不说话的样子更加失控,凌淼下面还是比较干涩的状态。他这会没有什么心思为她扩张,只是将手指伸进凌淼温热潮湿的口腔,强势搅弄着,待指尖沾染足够湿润,便又滑到发涩的穴口粗鲁的揉搓了几下,这才随意地顶入。凌淼瞬间颤栗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地微微蜷缩起来,显然是碰到了敏感的位置。然而她很快又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稳住了表情。见她这么倔强,他笑意更冷,抬高凌淼的一条腿,掏出性器就插了进去。 “唔!”凌淼被这一下撑得难受,她猝不及防叫出了声,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再发出声音来。 而陆森像是成心逼得她失控一样,顶入的动作更加暴戾,一下下地砸的有些老旧的门板也跟着响,像是狂风暴雨拍打着摇摇欲坠的门头。 “唔唔——” 凌淼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被这么直接又粗暴的抽插顶的快要站不稳,腿被架在他的臂弯处不能动,双腿被迫打开着承受着他的怒意。食髓知味的身体却背叛她的意志,很快就被粗硬的肉杵捣出了水,顺着大腿往下淌。 “和他玩了多久了,嗯?”陆森一边狠戾地顶弄,一边试图打破她理智的防线,逼着她回答。 凌淼还是哭喘着摇头,她被操的浑身发烫,像是要从里面烧起来。她没法回答,也不想回答。身体却沉入这样粗暴的对待中越陷越深。 看她还是捂着嘴不肯说话,陆森拉下她的手反剪着,几根手指已经被她咬出印子。 他再次加快了操弄,性器一遍遍狠戾地碾压着他熟知的敏感点,他深知着万里挑一的身体具备的淫性有多好满足,又难以满足。 “啊啊啊啊!” 像是忍得久了,凌淼猛然扬起脖颈,高亢地呻吟出来,神色也有点恍惚起来。 “说!”陆森毫无留情地一掌拍向她圆润的臀,这一巴掌像是在拷问,也像是泄愤。 “呜啊!别……!”凌淼崩溃地想躲,却被他扣住腰又是一记狠插! 她又怕有谁会突然进来,或是听到他们的动静会报给上级,崩溃和恐惧下,她下意识服从道:“是……是你不理我的那段时间!” “我不理你,你就这么饥渴地要去找别人?”陆森气极反笑,他一手摸上她光滑湿润的逼口揉了揉暴露在空气中的肉珠,“我真是没看错你。” “求你了……放了我吧……嗯啊!” 心脏悬在嗓子眼,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攥住,喘不过气来。这里不是画室,不是房间,这是教学楼里,白天,还有课间随时可能有人推门进来的厕所。窗外透进来的日光将她泛红的脸映得毫无遮掩,脚下是冰冷的瓷砖,耳边是陆森低哑急促的喘息。 她的腿被他抬着,一边忍着颤抖一边拼命咬紧牙关。可那种被压着又无法挣脱的感觉,却让她愈发敏感。 脑子里却乱成一团。裴柘的脸像鬼魅一样在脑海里晃过,如果这件事再让他知道…… 她一边怕得发抖,一边又因这种“可能被发现”的危险而被推向某种更深的沉沦。她恨自己这样,却控制不了身体的战栗和那股逐渐泛滥的渴望。羞耻与快感像两条绳索缠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一寸寸地往深渊坠下去。 她撑着门板的指尖已经泛白,手心满是汗,腿软得几乎站不住。陆森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每一次都像在她体内碾出一道印记。她努力咬住舌尖维持清醒,脑海里却早已被搅得一塌糊涂。 “凌淼……”陆森低声唤她,像是咬牙压出来的,带着浓重的情欲与愠怒。他知道她的极限在哪,也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绷不住。 果然,下一秒,她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彻底击溃了一样。 “唔……不要了……”她几乎是无声地哀求,声音颤着从喉咙里溢出来,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哭腔,连她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眼泪终于决堤,沿着脸颊淌下来,混着唾液与被压出来的喘息。她连哭都哭得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一点太大的动静。可身体却再也骗不了人。穴口痉挛着收紧,像是主动裹住了那根灼热的性器,不断将他更深地拉进来。 “呃不……啊啊啊啊!” 她意识的一角碎裂开来,仿佛从身体里剥离,只剩下一个模糊又荒唐的念头在脑海里盘旋,她居然高潮了,在这种地方,在这种羞耻的姿态下。 她一抽一抽地颤着,像是被操坏了,身体也软的靠向他这边。陆森一瞬间停顿了下,盯着她腿间那一片因为高潮而止不住抽搐的软肉,喉结狠狠滑动。 他原本只是想吓她、折磨她、让她记住自己。可看着她在他身下哭着高潮,那股仇恨混着欲望忽然变成了另一种疯狂。他的脑子像被灼烧一样,只剩下一个念头:她只能在我面前这样。 他低声冷笑,语气却哑得近乎破碎,“不是挺能忍吗?那就继续。” 话音未落,他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拉紧,深到像要贯穿她的子宫。凌淼发出一声被捂住又扼死在喉咙里的惨叫,脚尖蜷曲,腿软到根本抬不起来,只能被他拎着,任由他一下一下撞进她的最深处。 陆森的唇贴着她耳侧,喘息沉重,带着压抑到几乎扭曲的情绪:“你是不是在他面前也这样骚?是不是谁都能把你操的哭出来?” 他知道这话很恶毒,很不堪,像一把刀直直捅进她心口。但他控制不了。他嫉妒得要疯,恶心得想吐,偏偏还要继续干她,干到她再也装不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说了,凌淼。”陆森语气森冷,“你惹了我,就别想逃。” 说完,他凑到她汗湿的颈边,在上次同样的位置,再次烙下印记。只是这次多了份怒气,少了分柔情。 凌淼吃痛地闷哼一声,紫褐色的吻痕犹如烙印一般,显得越发的显眼。 陆森低头看着她,整个人像要烧着了。她眼角湿润,脖颈上的吻痕还在泛红,胸口起伏得厉害,那张嘴唇半张着,还带着刚才被他操哭后的呜咽余音。 “操……”他咬牙低咒,忽然扣紧她的腰,不再顾及任何节奏地狠撞下去,像要把她整个人从尾骨往上撕开一样。 “呃啊!啊……陆森,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啊啊!”她声音哭哑了,身体却像中毒了一样,不停颤抖着迎合,每一下都发出黏腻的水声。 陆森压低身子,额头抵着她的肩头,喘得像头野兽。他恨她的身体为什么这么诚实,恨自己为什么停不下来,恨他们为什么走到了这种局面。 他咬着牙,狠狠顶入最后一下,一股灼热猛地喷在她体内,他身体抽搐着,像是整个人都被榨干。他几乎是抱着她泄的精,像是把所有积压的愤怒、占有欲、嫉妒和羞耻都一起射进她身体里。 “唔呃……呜呜……”凌淼被顶得再度抽搐起来,眼泪无声滑落,她觉得自己真的坏掉了,彻底坏了。 而陆森还抱着她,咬着她的肩,像是疯了半天才终于恢复意识的疯子,一动不动地钉在她身体里,喘得几乎要窒息。 半晌,空气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墙壁上回荡着的喘息余音,像是被炮火洗过后的废墟,狼藉、潮湿,连呼吸都带着火药味。 陆森额头还抵在她肩上,手还钳着她的腰,性器依旧插在她体内,余温未退。他没动,也不想动,像是被刚才那一下榨干了力气,又像是下一步该怎么面对她,全然不知。 凌淼靠在门上,眼睛半睁不睁,泪水早已干透,只剩下脸上的咸涩。她没说话,也没挣扎,身体早就麻了,连冷都没感觉,只觉得腿间还在缓慢地抽动着,把他最后的余精一点点挤出来,黏腻得叫人发疯。 “你走吧。”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陆森僵着没动,他盯着她的后颈,那道吻痕像是烙印。那是他留的,可他心里却没有半分胜利的快感。反而是一股无法言说的空落。 “凌淼……”他轻声唤她,语气有些哑,像是想说什么,却没能开口。 凌淼颤了颤,没回头,只是慢慢将腿从他臂弯中抽回,撑着门板,颤着身子一点点把裤子穿好。腿间还有陆森的精液在往下淌,混着自己的淫水,落在地上,滴答一声,像是一记耳光,甩在两人之间。 她转身推开门,没有看他,只留下一句话:“我自己剃的。” 然后就走了。 厕所门合上那一刻,陆森的手还撑在门板上,掌心贴着冷冰冰的木纹,像贴在冰面上。他低着头,背脊僵直,额头抵着门缝,听着女厕里面的水声,像是她在洗,也可能……是在哭。 他不知道。 喉咙像被烟呛着,疼,却咳不出来。他转过身,靠着墙慢慢蹲下去,整个人缩在狭窄的过道里,像只狼崽,嘴里咬着自己手背,手指关节泛白。 他脑海里还在回放她哭着高潮的样子。不是因为兴奋,是因为羞耻,是因为他。 她是自由的。他没有资格逼她,没有权力碰她,更没有立场去问她,“那个人是谁”。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他忽然想起她说“放过我吧”的语气,不是求,而是认命。就像一只早就不挣扎的猫,被他拎起来,打也不叫了。 陆森闭上眼,猛地一下锤在瓷砖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恨她,还是恨自己,可他知道,她不会再看他了。 陆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被扔进了一口哑火的火山,烧不死,灭不了,只剩下一身的焦灼和悔意。 ------------------------------- 下章修罗场,俩男主正式碰面 第三十六章(剧情) 几天后,高考结束,城市陷入了一种短暂的安静。 陆森还是忍受不了凌淼完全不回应的冷漠,给她发了消息,但依旧没有回复,咬了咬牙去了两个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如果不是没有听到“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他都怀疑她把他电话拉黑了。 陆森毫无办法,也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他当然没有完全相信凌淼会等他的话,只是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还是想相信能有人接受这样的他。 也许凌淼真的等了,但只是他醒的太晚了,来的太晚了。 他一手拎着空掉的酒瓶,视野有些模糊。仰起头看着泛着暖光的窗户,这是凌淼生活的家,他也曾在那里。 也许契机是那次的酒后乱性,酒精给了他性和欲的出口,后来每当他自己在公寓开始越来越受不了一个人待着的时候,他就会开始喝酒。 第一次醉得很快,像回到了那天晚上,在车里擒住她的嘴唇深吻的回忆还历历在目。她嘴唇的柔软让他恨不得将她的口红含着唾液啃食殆尽,因惊慌发出的嘤咛被他尽数吞入口中,温热馨香的身体嵌在他的怀抱中,只想就地将她拆吃入腹…… 后来他开始沉迷这种毒性的沉沦,明知道酒后会更想她,却还是甘之如饴地陷在这种自虐般的痛苦中。 他又来看她了。 那天之后,他没有再去过凌淼的办公室。 他很清楚,毕业之后,他可能再也没有任何身份和理由可以靠近她。 可他更加受不了凌淼那漠然的目光,仿佛他像个和她没有瓜葛的陌生人。 微凉的晚风吹得人有些清醒过来,他晃了晃酒瓶,有些踉跄,起身想走,却看到窗口有个一闪而过的身影。 那个人影,轮廓高大,看起来并不是凌淼,会是她的新男人吗? 这一刻,陆森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血气瞬间上涌,他猛的把瓶子甩进垃圾桶,大步冲进单元门。 楼道里静悄悄的,他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门开了。 凌淼站在他面前,穿着他熟悉的家居服,只是整个人看起来依旧憔悴苍白。 “你有事吗?”凌淼看到他明显愣了一愣,将门掩了掩,小声问。 陆森看到她遮掩的动作心口一阵刺痛,嗓子像被堵住一样,原本准备好的话也一下子说不出口了。 他像个不速之客。 明明他曾经也和她一起生活在这个空间,明明现在在里面的人也可能是他。 他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进去看看到底是谁。 他扒住门沿推了开来,快步走进凌淼家里,映入眼帘的还是熟悉的陈设,只是—— 他的目光顿住,停在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身上。 男人身形挺拔,正斜斜地靠在沙发上,眉宇深邃冷峻,一双清润的眼睛淡淡地打量着他。 凌淼没想到陆森会直接推开门进来,拦也拦不住,她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急得快要冒眼泪。这两人碰到,毫无疑问是火山撞地球。 “你是谁?” 陆森对着男人毫无温度的眼神,压着怒火问。 裴柘看着眼前莽莽撞撞的少年,似笑非笑。 原来淼淼喜欢这款啊。 乍一看整个人显得瘦,肩背却撑起了衣料的轮廓,能看出骨架挺拔、背线干净,像是天生长在制服里的身形。那是种外表少年感很足,甚至带点乖气的体态,黑发软塌塌搭在额前,眼神亮得像不经世事的猫。只是看着无害,大概率是咬人不松口的类型。 “你好,裴柘。” 他微微一笑,从容地自我介绍。 在裴柘从容不迫地应对下,陆森觉得自己兴师问罪的样子更显得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 这个人,明显比自己年长很多,甚至比凌淼都要年长。 一个极度荒谬的想法在脑海里成型。 第三十七章(微H,舔菊) 陆森死死盯着裴柘,突然想起凌淼曾经提起过的表哥。 他知道这个猜想很离谱,但他实在想不到依凌淼的性格,她在这短时间内还能认识其他男人,直觉告诉他,有时候,最不可能的选项,才是最有可能的那个。 “你是,她表哥?” 压抑在胸口的情绪终于堵不住,他哑着嗓子,艰难地问出口。 “是。”裴柘答得轻描淡写,语气不带一丝波澜,“她和你提起过我?” 他眼里笑意更深,仿佛并不在意这个身份是否被戳破,甚至像早已等着这个时刻。 陆森彻底绷不住了,他猛地转身,几步跨到凌淼面前,双手扣住她肩膀。 他一瞬间有太多话想问,胸腔里的愤怒与耻辱翻腾得几乎炸裂。 不是觉得你表哥恶心吗?不是不想再回到过去了吗?和我只是玩玩吗?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他抖着手不敢置信地看了她许久,最后只问出一句:“你和他,在一起了?” 凌淼从陆森踏进门那刻就开始慌了。 她怕他的脾气,更怕裴柘的反应。可她万万没想到,他真的能猜到裴柘的身份。 羞耻、背德、恐惧在瞬间把她整个人吞没,她低着头,像个逃兵一样拼命逃避那道灼人的眼神。 可对于这个问题,她自己也没有答案,她根本不想正视这个问题,她才是最想逃的那个人! 有谁问过她愿不愿意吗?又有谁关心过她的想法? 她转过头,眉头紧锁着,眼睫颤抖,用力咬着下嘴唇沉默以对。 陆森没有想到她会避开他的问题,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他。他手腕处一跳一跳地刺痛,几乎是咬着牙发问:“凌淼,你告诉我,你跟他做了吗?” 隐秘的情事被揭穿,禁忌的关系顷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凌淼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 她好想逃,可陆森的手扣得太用力,捏得她肩膀都痛,她像被扒光了钉在耻辱柱上,被迫接受着陆森的审判。 她流着泪摇头,“不要再问了……” 陆森呼吸一滞,手一松,陡然垂下。 他像被抽空了力气,后退几步,惨然一笑,想起那天她私处剃了毛,即便心里有了答案,可在真正听到她没有否认的那一霎那,他还是没办法消化这个事情。 “他是你表哥!从小猥亵过你的人!这不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吗?!” 陆森惨笑着,几乎崩溃地朝着凌淼喊。 “可如今你告诉我你和他还有一腿?凌淼,你真让我恶心!” 他话音刚落,裴柘终于站起身来。 他神色平静,全程只是在一旁看着,如同一个局外人,看着局中人一步步自乱阵脚。 直到这一刻,他才向前几步,走到他和凌淼的跟前。 “别吓着她。”他语气淡淡,依旧不带一丝情绪。 然后,他将整个人缩成一团的凌淼轻轻揽进怀里,他的手掌落在她的后背,还能感受到僵硬的背脊在颤,他安抚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顺手替她拉了拉衣领。 “你也看到了,”他侧头望着陆森,神情温和,语气却像在宣判,“她现在和我在一起。” “我就不送客了。” 说完,裴柘连看都没看陆森一眼,径直揽着凌淼回了房间。 门“咔哒”一声合上,彻底隔绝了他和凌淼。 很轻的一声,却像在大声嘲笑他这个不速之客再次被关在了外面。 陆森还站在原地,整个人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他不知道两个人在房间干什么,说着什么话,他觉得自己再不走,就快连一丝尊严都不剩了。 他低下头,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眼睛里刺得慌,可他死死忍住了。 陆森喘不过气来,嗓子又哑又堵,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下楼的。 楼道的灯忽明忽灭,空气里有种潮湿的沉默。 走出单元门那一瞬,他像是被什么击中一样,身子猛地一抖,猛地冲到小区花坛后面,弯腰呕了出来。 胃里没东西,吐出来的只有酸水和一股混着酒味的愤怒。 他一边咳,一边撑着墙低笑了一声。 他站直身,抹了把嘴角的水渍,眼睛发红,抬头望着那扇窗户。 灯还亮着。 陆森深深地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门内外是两个世界。 凌淼知道陆森已经走了,他那么高傲的人,知道裴柘和她的事,一定像他说的那样觉得她恶心透了。 她抖着身子,有些神经质般地疯狂揉搓自己的大腿,搓的泛红出血也不停。 陆森红着眼睛说她恶心的画面不停地在她眼前闪回,她抽噎着,觉得自己好脏,她为什么会这么不知廉耻地和自己学生,表哥搞在一块?为什么她做不到拒绝他们,远离他们?还是她其实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 裴柘看着她接近自虐的动作皱起眉,伸手抓住她机械重复的手。她这才像反应过来他还在身边,猛地一缩,看着裴柘的眼神露出恐惧,喃喃地乞求:“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来,对不起……” 她从自厌里挣脱出来,却陷入了新一轮恐惧。刚才陆森和裴柘面对面,她只担心他们会起冲突,担心失控。可裴柘如此平静的应对下,她更加觉得毛骨悚然和后怕。 她见过裴柘因为陆森吃醋发疯的样子,她知道裴柘心里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卧室里很静,灯光低得几乎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裴柘捏了捏她渐渐发凉的手,微微叹了口气,表情松下来,尽可能放缓声音,“我知道。” “我好脏,是不是……” 像是紧绷的弦突然断了,凌淼哭了出来,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手搭在裴柘还搂她肩的手臂上,就好像面前这个人,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不脏。”裴柘低下头,亲了一口她的发顶,语气放缓,“哥哥的宝贝是最干净的。” 她那颗一直提着、随时等待被惩罚的心终于松下来,眼泪流得越发汹涌。 “不哭。”裴柘一边吻干她脸上的泪,一边解开她松垮的家居服,将她抱到床上。 她看向他,眼神又开始变得惊惧,耳朵在发热,手指在发冷。 裴柘揉了揉凌淼细软的发顶,像是让她安心地低声说:“别怕。” 他俯下身,从脖颈一路舔到腹部,再顺着大腿内侧往下,口水黏着皮肤一路滑,刚才被她搓到发红的地方接触到湿热的舌苔微微发颤,刺痛中带着痒意。 房间没开大灯,床头的昏黄光线打在她肩背上,皮肤潮湿发红,身子一颤一颤地发抖。 她没发出声音,只是身子往后缩了缩,裴柘伸手扣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手掌覆在她肚脐下方,指节轻轻按着,像是在提醒她别乱动。 他低头继续舔,含住一侧乳尖,舌头打着转,舔得很慢。 她眼角湿着,咬着下唇,肩膀绷得发紧。 裴柘抬头看她,没说话,只是把她身子翻过来,舌头贴着她后颈一点点往下。 她腿夹着,膝盖抵着床面,紧张地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他舔到她尾椎,又往下,掰开她的腿,掌心贴上去。 她整个人一抖。他没急着去舔她穴口,而是先舔了她的脚趾和脚心,一点一点往上。 她呼吸开始乱,眼角有点湿。 他终于把头埋到她腿间,舌头一触到穴口,她整个人一震,差点夹住他的脸。 裴柘没动,只是舌尖贴着内唇慢慢转,她捂着嘴不敢叫,肩膀在发抖,高潮很快就上来了,她呜咽着喊裴柘,“呜呜……不行了……” 她刚泄出来,他又往下舔了几口,然后把她的腿往外分开,掌心压着她后腰。 她突然意识到他要舔哪里。她慌了,声音发紧,双腿也受了惊吓似的乱蹬:“不要,那里不行……” 话没说完,双腿被他轻而易举地固定住,舌头已经贴上了臀缝探了进去,湿热又紧致。 她整个人猛烈地颤抖起来,眼泪一下子涌出来,羞耻和惊慌混在一起,绷着腿,脑子一片空白。 他不理她的拒绝,继续舔,动作不快,甚至称得上温柔,每一下都压得她身子软下去,深深陷入床榻中。 她胸口贴着床面,脑子里还是陆森红着眼喊她“恶心”的样子,可身体却因为这份强烈的羞耻而越发敏感。 穴口一紧一紧地抽动,身体像记住了这种反应。 她又一次尖叫着泄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停下来的时候,她整个人瘫在床上,肩膀还在发抖,穴口抽搐着流了一片水。 他没插进去,只是低头亲了亲她的背,把她翻回来,抱在怀里。 “乖。”他低声说,“宝宝一点都不脏。” 她眼睛还红着,泪痕挂在脸上,手指软得握不住被角。 他什么也没问。 凌淼闭着眼,靠在他怀里,一点点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