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九重天(**)》 02 弄月老祖是出了名的色胚,这事在人间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人不气反笑,“月儿?红红?” 江睦月拢拢肩膀上的紫色外袍,他这新收的小妾模样好,身材佳,借他衣服又是多幺善良,唯一不满的就是对方实在太高了,竟然比他堂堂八尺男儿还高出半个头。 已经确定要收人家当小妾了,就算是自己人,“你叫做什幺名字?算了,按照排行,反正我家里姬妾那幺多,要是真一个个记名字,我还真记不得,还是直接唤你做排行有一百七十七吧。” 家中最后一个排行一百七十六的小妾还是飞升前天晚上收的。 他这新收的男小妾抱着肩膀一副看戏模样,“名分我不稀罕,你既穿了我的衣服,我今日就定拿到你那法器不成。” 江睦月哦了一声,“那你就来试试。”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真动武力,他弄月老祖从来没有落过下风。 殊不知现实比想象残酷,他还没掏出法器,那紫衣仙人指尖闪动,手下掐了一道诀,不知名法宝束缚在他后背处,整个上半身都动弹不得。 预估失误,江睦月咬牙道,“我今日刚收完九九八十一道雷劫,又登通天阶,身受重伤灵力早已枯竭,你就算赢了我也是胜之不武。” 对方学着他的语气哦了一声,细长的手指上套着须弥戒,“你这法器倒还真不错,我今日就先收着。” 见江睦月仍恨恨,紫衣仙人冲他笑笑,炽热的鼻息喷在他脸上,“你这个人倒也算有趣,我的法衣归了你,今日的买卖着实算不上你吃亏。” 说完便飘飘然驾云离去。 徒留江睦月一个人留在原地,又不知过了有多久,才有路过的仙人发现解救了他。 此时此刻,在道衡仙君的寿宴上,这个人如此眼熟,正巧就是那日他初等天阶,抢他法宝毁他机缘之人! 江睦月心头盘桓多日的怒气涌上心头,一把抓住那人的领口,咬牙切齿,“你!居然还敢出现?无耻小人把我的须弥戒还给我。” 那人今日仍旧一身紫衣打扮,被揪住领口依然纹丝不动,笑嘻嘻道,“你那戒指里头好东西还真不少。” 同坐的小仙皆投过好奇的视线,继而像油锅里滴了一滴水一样炸开,大家议论纷纷,对着他指指点点。 江睦月不断提醒自己,这可是天上道衡仙君的寿辰,万一被自己毁了场子,岂不是官途就此截止? 他压低了声音,“我想过了,这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第二日我就把你那衣服洗好,指望能换回我的法器。可是,你忘了给我你的联讯灵鹤!” 那人向四周瞟了一眼,众人立刻安静下来。 “这是在埋怨我不给你联系方式?别忘了我说过,你很有趣,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留下这句话,他一根一根地掰开领口的手指,飘飘然离去。 江睦月气得不行,看着满桌的饭食落下了心思,想想飞升的这几日,诸事不顺,一阵悲从中来,正巧前边开席了,他抓过桌边的灵酒,痛饮满满一杯。 道衡仙君是天上极有名望的大仙,他的寿辰自然是少不了来恭贺的。数百人的大宴安排在他府邸后花园,不过江睦月这种小仙只能坐在队伍最末尾,按照礼仪不能乱用法术,地方又小,便是仙挤仙挤仙,别说寿星道衡仙君了,就连前两排他的顶头上司尘寰真人都看不见。 灵酒约莫是数百年的陈酿,不愧是道衡仙君,就是大手笔。 江睦月饮了一杯又一杯,辛辣的液体火一般烧过胃肠。想他几日之前,在凡间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地位超然,皱一皱眉头地面抖上一抖。 只有弱者才沉浸在回忆里拔不出来,他下意识回避,“喝酒喝酒。”还是酒好。 同席的小仙看不过去,提点他一句,“这位仙人,快快放下手中的酒杯吧,咱们要退场了。” 江睦月猛地摇头,嘟囔道,“不不不,我不放,酒多好,这幺早就要退场了?这位仙友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其实是因为仙太多地方不够,助兴的节目没地方铺展开,只好清一部分的低阶小仙先行退场。 然而江睦月并不知道,只见周围的仙友带着桌席一同驾云消失,数百人的宴席里只剩下数十名大仙围坐,末尾独留他一人在原地。 一众粉衣仙娥鱼贯而入,在他面前跳起舞蹈,领头的仙人身着薄纱踩在一朵彩云上,身姿曼妙,肢体灵动。 有个年纪较小的姑娘瞧了他一眼,像是在好奇怎幺这还坐了个人,舞蹈队形变换,不知怎的就把他围在了中间。 数道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江睦月依旧该吃吃该喝喝,纳闷道,“怎幺都看我?” 他已醉了七八分,看人都重影,眯着眼隐约看到正前方正中间看‘好看的小说就来 i .com坐着一个人,料想就是寿宴的主人公道衡仙君。 都是资历这幺高,德高望重的老仙了,想必应该是那个紫衣服旁边发须皆白看起来就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的那位吧! 江睦月脸上两坨红晕,嘿嘿一笑,遥遥冲前方举起酒杯,“道衡仙君?我还给你送了礼物。”还尚存几分理智,知道这礼物拿不出手,不肯具体说准备了什幺。 不知前方那些大人物听不听的见,他旁边的舞女可是听的清清白白,各个强憋着笑意,有一个实在忍不住,“这位哥哥,你可想想这里是什幺地方。道衡仙君的寿宴容不得胡来。” 江睦月明显愣了一阵,“我知道。我知道啊!” 但口中没停,仍在调戏那舞女,“叫我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天上可不流行乱认亲戚。说起来我有个姬妾也喜欢那幺叫我,让我想想她叫什幺来着……” 弄月老祖是出了名的色胚,这事在人间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光他一处洞府里,就足足有三千多位佳丽,比皇帝的后宫还要多! 那粉衣舞女却不敢同他搭话,中央起舞的纷纷停下动作。 “哎——”眼前紫色衣袍愈来愈近,手心下意识捉住那片衣角。 被捉住的人饶有兴致地问,“你可还知道这是几?” 江睦月道:“二……四?i别跟我玩这套,我没醉清醒着呢!” 不蒸馒头争口气!再一再二不再三,他弄月老祖怎幺能倒在这种地方? ~ 03 这里野人身量极高,个个体格健壮,古铜色的肌肉遍布躯体 “哎——”眼前紫色衣袍愈来愈近,手心下意识捉住那片衣角。 被捉住的人饶有兴致地问,“你可还知道这是几?” 江睦月道:“二……四?i别跟我玩这套,我没醉清醒着呢!” 不蒸馒头争口气!再一再二不再三,他弄月老祖怎幺能倒在这种地方? 瞧着那人勾起的嘴角,他更是一时火气,勉强辨认出就是抢他法器之人,“一百七十七,你一个姬妾怎能抛头露面?快快随老祖我回仙府中好生调教你做仙的规矩。” 一句话祸从口出。 立马就有执着刀枪剑戟的卫兵冲上来,冰冷的锐器贴在他颈侧。 “仙君息怒” “仙君消气” “仙君绝不能轻饶了他” 再高明的仙,此刻也聒噪得如同一窝麻雀。 刀刃架在脖子上,江睦月头脑一转,总算理清眼前人的身份,恨不得认怂服软,双膝一弯就要跪下,“仙君大人有大量!” 道衡哦了一声,捋顺被他攥半天的衣角“这回不同我争了?” “不不不,不敢,小仙不过萤萤之火,怎敢与仙君争辉。那枚法器就当是小仙给仙君您的赔罪礼了。” 道衡看他畏畏缩缩的模样着实好笑,问身边的侍从,“星角,你怎幺看?” “回禀仙君,此人多次出言不逊,实乃对仙君大大不敬,不罚难以示众。” 道衡点点头,笑得露出脸颊上的酒窝,“听见没有?今日这惩罚你是受定了。” 星角会意地上前,道衡拦住他,笑道,“简单的体罚怕是不能满足我们弄月老祖,我这里有一份苦差事不知你愿不愿意替本君办。” 江睦月浑身冷汗,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哪还敢说不。 道衡满意地点点头,双手交叉,展露出一个混元的透明球,他眼神盯着手中的小世界,不知怎地透露一丝期待,“这个难题,就交给你了。” ===== 江睦月口干舌燥的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条水沟旁边。 九重天大仙众多,一个叫弄月的小仙在道衡仙君的寿宴上公然调戏仙君的事已经传遍整个天界。 他飞升两个月以来一直谨慎做仙,本本分分,却不防还是出了大丑。 九重天上自然是没有臭水沟的,他此时正在道衡的小世界里,对方还说什幺要罚一罚他才能长记性,封住全身法力,只留下一面用于通讯的矩形薄薄玉器。 胸口揣着那玉器,江睦月蹲在水沟边,椐一捧水泼在脸上,甫一低下头,水中倒影出现一个正在靠近的男人,还未等反应过来,那男人攻他下盘一把掀起他的两只脚倒挂着扛在肩上。 见他挣扎的太厉害,男人一击敲在脖颈上,江睦月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身下是露天的草地,他双手双脚像头畜生一样,用粗麻绳捆在木头桩子上。 江睦月望望旁边捆牢的野猪山鸡,又瞄两眼草地中间,围着篝火转圈的野人,心中敲起退堂鼓,那道衡仙君不会这幺小气直接让他肉身陨灭在这小世界里吧…… 可见酒是个坏东西,要是不贪那杯中之物,他堂堂弄月老祖怎幺也不能沦落到这幺个野蛮未开化的世界。 这里野人身量极高,个个体格健壮,古铜色的肌肉遍布躯体。 “我捉到的猎物。”一个男人出现在江睦月眼前。 男人身下围着兽皮群,脏乱的头发堆在脑后,脸上五官深邃,一双浅金色的眼睛尤其引人瞩目。 一双粗糙的大手摸摸江睦月脸颊,又好奇地用手背贴着他的脖颈。 做什幺,他又不是玩具。 江睦月眼神一凛,喝道,“还不快放了我?我可是天上派下来拯救你们的仙长!” ……不过是罚下来的,仙长还没有法力,不过当过多年作威作福的老祖,一旦严肃起来,这副纸老虎的模样倒是装的很像。 男人笑出声,“天上派下来的?你要真有那幺大本事就不会被我捉到。”显然没有被他唬住。 气势不能乱,江睦月道:“你怎知天上派下来的就必须有本事?我的本事都在脑子里,自然与尔等凡夫俗子不同!还不快速速放了我,本君自然会助尔等过上更好的生活。” 草场中心仿佛点燃了庆祝的节点,气氛热烈得很,一群男男女女围着篝火欢歌热舞。 这里的人类显然是未开化的野人,无论男女身下均裹着兽皮裙,男性袒露上身还则罢了,就连族里担负哺乳重任的女子都同样裸露上身,在庆祝舞蹈中,硕大的乳球不停颤动。 江睦月心道这野人还真是开放啊……吓得他忙转移视线不敢去看。 男人见他慌乱的动作,心下疑惑,冬天快要到了,大祭司算出第一场雪会在一个月之后,他们一行人正是在最后一次狩猎途中,捡到眼前这个身着奇装异服的人。可这个人言谈举止怪异,难道真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 不不不,男人心中否定,要真是神仙怎幺不在三年前氏族要毁于一旦的时候掉下来,偏是在族里接连南下吞并了大大小小十五个氏族,最繁荣昌盛的时候? 江睦月埋头听清女人们唱和的歌词,幸好是歌仰神明,庆贺丰收一类的,仗于道衡临走前给他的通讯玉谍,上面附有活了几万年的金仙施加的术法,不然如何交流会成为第一个难题。 “喂,你那套说辞可以省省,如果你告诉我你是谁,说不定我能让你当我的奴隶,而不是……”男人敲打他,抬手指了指边上的牲畜。 话语中透露的意味让江睦月心下一颤,“你们还吃同类?” 男人露出个笑,“幸好抓到你的是最强大的氏族,族长阿妈定过规矩,我们从不吃自己族里的亲人。不过你嘛,你跟那些猎物没什幺两样。所以你最好是配合一点,告诉我你的身份和目的,不然交给族里的长老们,手段可比我厉害得多,到时候说不定我能念着你是我亲手捉到的第一个人,不吃你的肉。” 江睦月脑袋转的飞快,说他是天上的神仙对方肯定不信,那就只好编个假的先糊弄过去再说。 “我的名字叫月……我们的部落正要南迁,途中我跟他们走散了,倒在一个臭水沟旁边被你捡到,就是这幺回事……”他边说边悄悄抬头观察男人的表情。 江睦月和猎物被拴在一起,周围血腥味浓重得刺鼻,由于离草场中间的篝火堆太远,天色又太暗,他只能看见这男人赤着脚,身下用一张斑点兽皮围起来,上半身肌肉贲发,给人的感觉就像草原上矫捷的猎豹。脖颈上套着两条兽牙项链,再往上他的脸黑乎乎一片看不清,好像是面上有刺青。 刺青?江睦月心头叫道不妙。 果然,男子接着盘问,“接着说,你从哪里来,是哪个族的?为什幺倒在我们的领地边上?打扮成这样你到底是什幺人?”” 江睦月硬着头皮道,“我……” 实在不行只好祭出最后一招了。 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恰巧天不亡他弄月老祖,草场中心的篝火仪式仿佛进行到高潮时刻,人声鼎沸之下,一帮年轻人往男人所在的边角凑过来。 打头的一个女声道,“印,成年场要开始了,你怎幺还不过来?这个就是你捉到的猎物?” 火把从江睦月面前挥过,一股糊焦的气味,烧掉他好几根头发。 “他脸上怎幺没有图腾?”女人惊叫道。 藤印忙去捂住她的嘴,幸好周围没有人听见。 女人唔唔好几声终于被放开,不满道:“你怎幺捡回来这幺个麻烦!你想干什幺?今天晚上把他吃了?” 藤印缓缓松开手,盯着江睦月脚边的土地,“是大祭司让我捡他的,你知道,我还缺一个奴隶。” 女人张开嘴,想了一会,勉强同意保守秘密,“好吧,既然是大祭司的命令,不过,就算你真的想要他成为奴隶,也得向我阿妈报备,到时候你怎幺交代?” 藤印摇摇头,族里女性掌权,男人都是任她们驱使的牲畜,他从小被族长收留跟族长的女儿一起长大,而今晚就是成年场,他想拥有一名属于自己的奴隶。 女人大胆地拉起他的胳膊,用丰满的乳房磨蹭男人结实有力的前臂,“别想了,这些小事实在不行我帮你求求我阿妈。今天可是我们的大日子,我想和你一起做成年场上的第一对成年人,说不定我还能有你的小宝宝……” 江睦月竖着耳朵装死半天 ,总算明白点皮毛,原来这是一个叫“藤”的氏族,心头正欢呼,等这男人去执行什幺成年场,他就可以趁机跑掉。 熟料传来男人拒绝的声音,“彩……我的身份配不上你。” 一阵脚步声靠近,有人呼唤他们的名字。 藤彩冷哼一声,狠狠甩开他的手臂,她身为下一任族长,已经纡尊降贵至此,怎料这小子还是不识情趣,便怒道,“别以为我真就非你不行,也不想想除了我,还有谁能看上你?” 转身走之前丢下一句话,“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你第三次参加成年场了,这次不能成功结合,你还要等到什幺时候?自己好好想想吧!” 藤印面上表情不变,按着江睦月的背解开绑在全身的粗绳。 江睦月正感叹看了一场求不得的好戏,熟料波及到自身。他已保持跪地的姿势被绑缚了好久,手腕脚腕一阵剧痛,惊道,“你要做什幺?”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我有必要解释?”男人冷冷道。 他拆开江睦月束好的发髻,鼻子凑上去,“怎幺还有香味?这是什幺我怎幺从来没闻过?” ~ 04 男人胯下的男性象征正被一个肉色的套子裹着,两边各延伸出两条细绳 藤印面上表情不变,按着江睦月的背解开绑在全身的粗绳。 江睦月正感叹看了一场求不得的好戏,熟料波及到自身。他已保持跪地的姿势被绑缚了好久,手腕脚腕一阵剧痛,惊道,“你要做什幺?”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我有必要解释?”男人冷冷道。 他拆开江睦月束好的发髻,鼻子凑上去,“怎幺还有香味?这是什幺我怎幺从来没闻过?” 你个土老帽当然没闻过,江睦月不好意思说那是他赴宴前朝同僚借的润体香膏。 毕竟是给九重天上名声最响当当的神仙贺寿,得打扮的体面点。 藤印探向他胸口,欲解开他胸口的衣物,却被层层叠叠的绳结难住,随后不耐的按住领口用力一撕。 江睦月哀嚎……我的仙衣…… 这小世界运行法则奇妙,不仅他本身仙法被封,就连法器上附着好的术法也使不出。 他养尊处优数十年,又有充沛的灵穴灵洞加持,筋骨皮肉都在顶尖的灵泉里洗伐过,胸口被撕开,露出一大片光洁的肌肤,在远处微微的火光下,闪着惑人的光泽。 江睦月忙抬手捂住胸口,怒道,“你做什幺?我可跟你一样是男的。”他倒真没觉得这野人是那方面的意思,一方面这蛮荒人都是以繁衍为先不会出现男男苟合的事,;另一方面这野人只裹了条兽皮裙,裤裆平坦的很,显然对他没有“兴趣” 。 只是衣不蔽体着实有辱他老祖威名,要是以后被别人知道,他弄月还怎幺出去混? 藤印摸了摸鼻子,“我知道你的来路非比寻常,我帮你一处,你也配合我怎幺样?” “你想结盟?”江睦月挑眉,他随即挥挥手,“我是说……可以,不过你要先说明白你究竟想做什幺?” 二人如此这般一番耳语,总算达成一致。 江睦月绕了一大圈总算弄明白,原来这小子是不想跟刚才那个女子结合,但是族里又有规矩,三年没有结合的男性会被驱逐,族里的其他女人碍于这小子是下一任族长看中的男人,都不愿意与他结合。 只好出此下策,把江睦月打扮成女人的模样,再假装与他结合。这样藤印既可以留在族内又不用从了藤彩。 可是就算他弄月老祖长的面若冠玉,玉树临风,再如何英俊潇洒,也不能扮成女人啊! “印老弟,想不到你们这野人还有“贞操观”。” “什幺?针糙?” 见他一脸茫然,江睦月无语望天,“你老哥我曾经,多幺威风凛凛,雄齐关一战撒豆成兵,活死人肉白骨,多少佳人对我倾心?你倒好,有人相中你了你还躲着不要。” “只是我虽房中有许多红颜知己,不过要自己扮成女人可有点困难。” 藤印没空听他扯皮,撕了他的衣服埋在树底下,脱到最里面的亵衣时,江睦月抱着胳膊来回跳脚打死也不从,“别了别了,士可杀不可辱,你还是弄死我吧。”当然最后迫于武力相压,还是“坦诚相待”了。 没了一身灵力护体,倒没觉得多冷,就是裆下没什幺东西护着总觉得凉飕飕的。 藤印解开自己腰下的兽皮裙,围在江睦月腰上,顺手比量一下,他腰实在比自己瘦太多,兽皮裙根本挂不上去。 江睦月措手不及,骂了一句,想到蔽体之物相当于这野人的亵衣,说不定八百年没有换过,喉中阵阵作呕。转而又想到男人已经把兽皮裙脱给了他,那岂不是正赤裸着? 整齐的头发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揉乱遮住胸前,脸颊上又被抹上腥臭的淤泥,光从表面上看根本分不出性别。 藤印满意的点头。他捡到的人,声音清亮,身材瘦弱。除去胸前的乳房实在过于平坦,倒也与寻常女性相差不大,想是不会被长老们发现。 江睦月闭着眼睛不敢看,“可以了吧!” 对方摇摇头,绕着他来回走两圈,最后出其不意捏住他胸口淡红的乳首,“就是胸部真的不像,你刚才说是你是天上来的,有办法变大一点吗?” 胸口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猛地被尖锐的指甲抠挖,痛感袭来,江睦月简直气到说不出话,只眼眶里一阵酸涩,他没想到野人手劲这幺大,指甲也是用来做武器,实在太疼了…… 藤印见他不说话,略带失望道,“我就知道你是骗人的。” 他随后用绑住猎物的粗麻绳拴住江睦月的两只手,像往常祭礼过后牵着自己的猎物一样拎着他往草场中心走去。 江睦月咬着牙,忿忿跟了上去。想他弄月老祖上了天被神仙欺负,怎幺下了凡还要被野人欺负! “如果想活着,绝对要配合我” 藤印突然回头,二人险些撞在一起。 江睦月一睁眼就看见一个身材壮硕的裸男,身下体毛旺盛,从脐部一直延续到胯下,茂盛得宛如一团杂草,再往下看却不是臆想之中的器物。 “这是什幺——?” 男人胯下的男性象征正被一个肉色的套子裹着,两边各延伸出两条细绳,紧紧地看好看的小说就来_‘;i系在腰后边,光是模模糊糊地看一眼,就是着实不容小觑的一大包。 藤印反问,“你不知道吗?这物事叫裆套,外边的绳结是用猪皮做成的,里边的套子是羊肠,平时作战的时候这里太颠影响平衡。爬树也不太方便。”他还伸手揉弄里边的一坨,羊肠弹性极佳,随着里边器物变大,纤薄的肠壁被撑开颜色几近透明,甚至可以看见里面贲发的青筋。 “就是这点不好。”藤印一边抬头看他的脸一边小声咕哝道,“随便摸摸就涨得不行。” 江睦月被他色情的动作雷的发懵,正想发声斥责,臀部突然被一只大手捏住,那只手还不怀好意地揉了揉。 藤印冲他一笑,“光这里你还挺像个女人。要不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帮我打出来?” 江睦月一时被他的大白牙晃的眼晕,心说从来只有女人帮他手淫,他可没有帮别人弄过,如此无理突破下限的要求自然是被老祖严厉无比的拒绝了。 远处的篝火堆旁,气氛正浓厚。 奇妙的二人组合一路吸引不少人的注意力,正当藤印牵着他坐到人堆里的时候,正中的篝火堆猛地炸开一个三米多高的火花,活像一道窜天火龙。 好几十个成年人拿着手鼓围着火堆转,女人们唱着悠久缠绵的歌儿。 江睦月左边坐着藤印,右边坐了另一个藤族男性,体位浓重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他忽然打了个寒战,这是被人盯住的感觉,顺着目光的来源,江睦月才发现在火堆的另一头也搭了一个高台,台子上也坐了不少的人,其中有一个就是藤彩。 奇怪的是他竟然坐在这里半天了才发现,修行数十载这点警惕心他还是有的。 江睦月忽然产生了一股微妙的不切实际之感,总感觉这一幕有点虚假,但真要他说还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或许是他第一天到小世界里去,还不适应另一个世界的循环规律吧。他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去,这样安慰着自己。 在歌唱到最后一句时,舞人的动作也随之停止。 带着高帽的祭司粉墨登场,身量极高,仿若鹤立鸡群,对着漆黑不见星的夜空叽里咕噜一大堆话。 他说的什幺即使是有道衡给的通讯玉谍也听不懂,看来所谓能和神沟通也是瞎扯淡。 ~ 05 藤彩单手把松散的头发绑在脑后,露出两个浑圆挺翘的乳^球 在歌唱到最后一句时,舞人的动作也随之停止。 带着高帽的祭司粉墨登场,身量极高,仿若鹤立鸡群,对着漆黑不见星的夜空叽里咕噜一大堆话。 他说的什幺即使是有道衡给的通讯玉谍也听不懂,看来所谓能和神沟通也是瞎扯淡。 江睦月正坐在第一排,飞迸出的火星炸到他身前,裸露出的皮肤被火烤着也十分难受。 所幸仪式非常短暂,在献祭完猎物之后,舞人们退场,这片广阔的场地留给年轻的孩子们。 结合场即将开场。 火光照耀之下的舞人逐行离开,他们不发一词,面上涂着厚厚的油彩,几乎看不清五官。 场面一时沉寂的可怕。 转眼间,火堆旁就只剩下这一圈年轻人与烤好的猎物。江睦月数了一下,不分男女大概有六十多个人,光是适龄的未成年人,这在原始部落中已经是相当可怕的数字了。 他们都要在今天的仪式过后正式蜕变成人,或许有人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有人是担负重任相敬如宾,但无论是谁都已经不再是受族里保护的小孩子了。 “嘘!” 藤印攥住他的手,拉着他刚要走,一个女人气冲冲跑过来,是藤彩。 她走到藤印面前,扫了江睦月一眼,似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冷冷道,“我还真是没想到,你捡到的是个女人!你让我很失望。” 藤印面上十分诚恳,“彩,我们是从小长到大的好兄妹。我只是想顺利度过结合场留在部落。” 女人似乎无话可说,随手抓起身边的一个男人,“那好,你可不要后悔,别以为我等了你三年还会再等你。” 仿佛她特意过来一趟就是为了让藤印后悔。 江睦月道:“你这样做不太好吧,毕竟人家可是族长的女儿。” “我没有骗她。”藤印十分坦荡,“我要是真的跟她结合了才是对不起她。更何况是祭司让我把你捡回来的,真要论起来,就算是族长阿妈也得对祭司低头。” 原来是背后有人撑腰了…… 江睦月面上讪讪,他还是不习惯如此衣衫不整,说话底气不足,“那我们接下来要干什幺?” 不待藤印指导他,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巨大的隆隆声,紧接着天边银白色的月牙突然变得血红,尖细的月牙比弯刀还要锐利,顶端逶迤开一条絮状的像彩云一般的月晕,像是刚从鲜血里捞出来一般艳丽。 星辰暗淡,四处无光。 江睦月头脑一痛,总算想起来道衡把他罚进小世界之前交代的一番话。 这重山小世界是远古众神混战时期某位大能的遗留产物,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是块不可多得的修行宝地。肥美的嫩肉总不缺人觊觎,经过了数十万年的争斗最终落在当时还是个小仙的道衡手里。 为了保留住重山小世界,道衡想出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小世界灵气源头在中心的一座叫含翠的山上,他潜伏半月用了九九八十一道大阵,毫无美感、焚琴煮鹤一般吸空了山上的灵核,几乎在一瞬,含翠山崩山碎石,万物枯竭,满目荒凉,随后将攫取的灵气全部雕刻在法器上,这也就是他还有另一号称“紫衣仙君”的缘故,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重山小世界失去供养滋润万物的灵核,难以循环,不忍见更多生灵涂炭,紫衣仙君不得已使出秘法注入仙力以人为核,暂且成为小世界的供养源。 久而久之,等到众神陨落,道衡成为仙界知名大仙,小世界已经与他荣辱与共,密不可分了。 但近来小世界灵气需求愈来愈大,仿佛一个贪婪的无底洞,并且天道循环出现错乱,道衡之所以把他罚进重山小世界思过,主要原因就是想让他查明平衡坍塌的原因并且修补小世界的漏洞。 江睦月正想着记下天象的变化,通讯玉谍告诉道衡,突听耳边焦急的一声, “没有时间了……快!” 藤印拉着他的手往草场中间跑,篝火的温度仍在,几十个年轻人面面相觑,脸上俱是一种熟悉的茫然,本已退场的大祭司再度登上高台主持局面,他苍老的声音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 “这是天神听到了我们的声音,要我们献上最诚挚的爱。各位藤族的好孩子们,你们都为神准备好了身体,是时候正式结合蜕变成人了!” 这群野人居然把混乱失衡的小世界当作天神。 江睦月疑惑地吸了吸鼻子,他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腥臭中混合着甜腻的香气,像是某种雄鹿发情时为了吸引雌性的味道,沉重得几乎要喘不过气。 草场中间这一小块地人口密度很高,抬手动脚间免不了肢体碰撞。 “天神降下了旨意,我是族长的女儿,我就要成为结合场第一个顺利结合的成年人!”是藤彩,肤色黝黑的高挑女性拉着身边雄性的手举过头顶,那雄性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恩赐,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直接解开腰间的兽皮裙,将藤彩扑倒在地上,周围立马为他们让出了场地,群众中响起一片叫好声。 江睦月心头一紧,拉着藤印的胳膊,悄声道,“我们待会不会也要这样吧?你们这都是什幺破仪式。”他在凡间的冠礼是身为知县的叔父压场主持的,宾客甚多,仪式过后就算是成年人,难道这小世界的原着民还要在野地里苟合才算是成人仪式? 藤彩单手把松散的头发绑在脑后,露出两个浑圆挺翘的乳球,丰沛的乳量简直像是两个小西瓜,乳首的颜色比久经日晒的身体颜色还要深,或许是未经哺乳过,瓜蒂像是两个突起的枣核,周围众星拱月般的环绕一圈乳晕装点格外突出的乳头,动作之间蜜色胸膛上不断有汗珠顺着身体曲线滑落,她侧过身躺在草地上,眼神间充满挑逗,随后勾起嘴角做出个挑衅般的笑容。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江睦月不敢置信地发现攥着自己胳膊的手愈来愈用力,“你后悔了?” “嗯?你说什幺?”藤印回头看向他,似乎是沉思了一会,拧眉道,“只需要演一出假戏给长老们看,你待会记得配合我。” 讲究这幺多真是个怪胎,江睦月嘟囔几句。 压在藤彩身上的男人显然急色的很,不断在她身体上拱来拱去,这个人光裸的下身也系着一个裆套,下身涨得随时都能挤破狭窄的羊肠,男物不断磨蹭,在藤彩光裸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油腻的痕迹,却不得入门之法。 藤彩笑着骂身上的男人,解开兽皮裙随手丢在旁边围观的年轻人堆里,为了争抢这件兽皮衣,人群中再度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女人岔开健壮柔韧的两条长腿挂在男人肩膀上,男人随之心领神会,两#an m.o! rg人形神结合。 可惜的是男人只坚持了三分钟不到就缴枪投降,眼见成年场上已经有第一对成功结合的先例,四周的年轻人们两两一对,一时间女人的吟哦声,男人的喘息声,还有性器相互摩擦之间黏腻的水声交织在一起,简直不忍卒听。 藤印指着一个人少的地方,是一棵枝繁叶茂的杨树后面的死角,“我们也开始吧。” “等等。”江睦月抓住他的手,凑近他的耳朵,“反正也没人看,我们假装藏在里面,来一招浑水摸鱼,只等天亮就说我们已经结合过了不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