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无尽时【现代家奴,GL,ABO】》 001.“听话耐打又耐操”(口交,藤条) 云峥双脚搭在眠白身上,漫不经心翻着手里的文件,“事情处理好了?” 眠白温声回应,“回主人,处理好了。木亭已被罚作侍奴,青司受了三十鞭,禁足一月。” “哼,”云峥从鼻腔吐出气,“我不在一个月,家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眠白大人是怎么管事的?” 眠白温顺认错,“眠白管教不严,请主人责罚。” 这件事说到底真不能怪眠白,毕竟这一个月管理家宅的不是她,但主人要罚,眠白自然只能应下。 云峥踢了踢她的屁股,眠白会意,跪趴着打开柜子抽屉,从中叼了根藤条出来。 “用这么重,眠白大人?”云峥嘴上说着,心里却提起了兴致。 眠白自然知道她的主人说是这么说,心里却满意极了。 云峥下手向来狠辣,不过这种“殊荣”,只有她体会过。外面不知道的人,大概都觉得云峥是个软弱被架空的家主。 “姐姐~” 既然云峥没生气,眠白就大着胆子叫她,她始终记得云峥说过,上床的时候别叫她主人。虽然抽她不算上床,但也勉强能算前戏。 “过来。”云峥晃着藤条在空中挥舞了几下,藤条破开空气,咻咻两声,让眠白赤裸的臀部一紧。 云峥满意的看着她的表现,分开自己的双腿。 眠白会意,她爬过去娴熟的用嘴咬下裤腰带,一根粗伟雄壮的庞然大物打在她鼻尖。 SS级女性Alpha有着最美丽的外貌,也有着最粗壮的几把。 眠白伸出舌头,绕着龟头划圈。 然而这次云峥不想搞温柔的前戏,直接将眠白按下去,粗长直接顶到她的喉咙口。 于此同时,藤条毫不留情的往眠白身后挥下。 “啪。” 即使再习惯疼痛,也渴望疼痛,然而这种将皮肉撕裂的痛苦还是让她不由颤抖。 “这次就罚五十下吧。”云峥好心情道。 云峥一直知道如何做能取悦自己,因此在使用眠白时几乎没考虑过身下人的承受能力。 眠白一边受着背后的藤条,嘴里的深喉也丝毫不敢松懈。 藤条每一次落下,云峥就坏心眼的捅进她的食道,粗大的几把在眠白喉间顶出一个明显的形状,而眠白不能拒绝,强忍着生理排斥,控制自己不因为疼痛而失口咬到嘴里的东西。 藤条每一次落下,都在眠白臀上印出一条青紫的棱子,不一会,伤就覆盖了整个臀部,下一鞭,又落在原有的伤痕上,直接抽出了血。 眠白没忍住,唔唔的哭叫起来,恋痛归恋痛,因皮肉被划破导致的生理反应却无法避免。 待五十藤条抽完,云峥的几把却仍然硬挺着,一次都没泄。 云峥也不恼,她满意的看向眠白臀上翻起皮肉的伤口,用手覆上去,满意的听到眠白颤抖的呜咽声。 她从眠白口中抽出几把,在她脸上轻蔑的拍两下,“眠白大人疼吗?” “……疼。”眠白颤抖着回答,强忍着云峥的藤条轻飘飘挥在她屁股上。 “但是你硬了。”云峥用脚碾过眠白的身下,调笑道,“眠白大人的本钱不比我小嘛……” “但这辈子都用不上了。”眠白缓过劲,深深吸气,抬头看向云峥,用最坦然的神情说着最淫荡的话,“贱奴就该用前穴后穴服侍主人,主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云峥深吸一口气,眠白的驯顺极大的满足了她的征服欲,她硬起的性器更是让她觉得心情舒爽。 云峥狠狠碾过脚下的东西,将它强行踩软,看着眠白痛的忍不住蜷缩起来,才放过她,“眠白大人,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眠白蹭了蹭她的裤子,盯着那团巨物,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贱奴饿了,想被主人操。” 云峥被她的屁股晃花了眼,抱着她转了个方向,就往冲进已经濡湿的通道。 “主人……主人好棒……啊哈……” 眠白放肆的叫起来,每一下冲击都将她臀部的创口撕裂,可也给她带来了最极致的欢愉。 鲜血和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流了满地,血腥味混着精液味飘了满房间都是。 没有润滑液,云峥的操弄也毫无技巧,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感受着甬道的软肉颤抖的收缩吞吐,然后完全抽出,感受穴口的挽留。 眠白沉溺于极致的痛苦中,又从痛苦中发掘到了一点隐秘的欢愉。 “主人……姐姐……好厉害……” 眠白眼前白光闪过,一股水流从她前面喷出,她竟然直接高潮了! 云峥也感受到了那个点,却感觉小穴猛地松弛下来。她上不去下不来的,突然恼怒,掰开眠白的屁股就是不留情的操干。 “……啊哈……啊哈……” 眠白喘息着,她知道自己做了错事,用上了各种手段,夹紧了穴肉小心翼翼讨好主人。 在眠白乖巧的伺候下,云峥终于攀上了高峰,热烫的水流冲进洞穴深处,让眠白又到了一次高潮。 云峥拔出疲软的阴痉,眠白乖巧的凑过去给她舔弄干净,讨好着看她,“姐姐~” 云峥冷笑,一巴掌扇过去,眠白没跪稳,往一边偏去,云峥更不高兴了,眠白不敢说话,跪正回去。 云峥就着姿势扇了数十个耳光,直将她的脸也扇的青紫,才消了气,“看来我不能对你太好。” 她冷笑,“非要我拿尿道塞塞住你的几把,给后穴插进玉势,给你套上贞操裤,让你每天不得我命令不可排泄,在床上不得命令不能高潮才老实?” 她亲眼看着眠白的下体不老实翘起来,直接气笑了,“眠白大人好像很期待啊?” 眠白抿着嘴,委屈道,“主人,这个我真控制不了。” 她拿滚烫的脸蹭着云峥的手,略疼惜的感觉她手里温热的温度,“主人下次抽我用戒尺吧,主人的手都打红了。” 云峥看着眼前身上几乎没一处好地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温顺的人呢?自己一身伤一点都不管,倒是心疼起打人的人了。 “好,以后每天晚上,你就提前把脸抽红了,穴口也抽肿。”云峥靠近眠白的耳朵,语气轻柔暧昧,“等我操。” 眠白的心都飞了起来,她几乎觉得自己又要高潮了,她膝行几步,抱住她的腰,靠在她温热的腹部,喃喃道,“主人,姐姐,我好爱你,我真的爱死你了。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可不可以直接赐死我啊……” 云峥掰过她的脸,给她脸又来了一下,语气沉下来,“不许说这样的话。” 眠白眯着眼笑,“好,我会长长久久陪着姐姐。” 她又感慨,“没有我,主人去哪找一个听话又耐打耐操的人啊。” 002.想做主人的淫奴(圣水,耳光) 云峥拉着她进了主屋的盥洗室。虽说按规矩家主所在的盥洗室除了家主没人可以使用,但众所周知,云家实际掌权人是眠白。 眠白用主屋的淋浴间,云家上下无人敢说不字,虽然她使用这里的原因与外人所想不同。 眠白今年二十三。她从十七岁开始服侍前任家主,在前任家主重病的六年内,她以雷霆手段整治了云家上下,收服了一众亲卫与侍奴。在前任家主咽气后,她力排众议,从前任家主的子嗣中找出了最不起眼的普通alpha继任家主。 碍于她的威信,无人敢质疑家主之位,但流言并不少见,例如眠白故意让一个没有根基的人当家主,是为了继续握住云家大权。 但事实呢? 眠白看着给她身后上药的女人,不禁回忆起自己从训奴阁被她拉出来的样子。 那时候她也浑身是伤,也是被她这样温柔的上了药。她教她武功,教她御下,然后将她送给自己的父亲,让她想办法夺了家主的权。 外人皆说云峥是她的傀儡,然而,她早已经是云峥的傀儡了。 一想到云峥,眠白就忍不住想流水。 她难耐的叫了一声,声音甜腻的吓人,“姐姐~” “怎么了,欠揍了?”云峥给她上的药是自己公司研发出的新品,药效惊人的好,唯一的缺点是痛。 眠白痛的面色发白,精神却亢奋极了,“好喜欢姐姐。” “喜欢我打你?”云峥随口道。 “喜欢姐姐的一切。”眠白笑道,只有在她身边,她才能安心的将自己交托给她,无论她是打,是使用,她必须受着,没有一丝置喙的余地,这种强烈的管束感让她安心。 何况她恋痛,云峥在性事上喜暴力,她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眠白的脸和屁股高高肿起,让她晚上几乎没法安稳睡觉,在眠白躺床上翻了许多个身之后,云峥不耐烦将她踢下床,“不想睡就跪着。” 眠白也不恼,听话的翻身下床,跪在云峥床头俯趴着睡。 —— 第二日一早,云峥被胯下的温热叫醒。 她掀开被子看到眠白尽职尽责的含着晨勃的性器,起床气发作,语气不耐,一个巴掌挥过去,“叫这么早做什么?” 眠白不语,含着肉棒伺候她排出晨尿,乖顺的喝干净,才道,“主人,今日有晨会,傅首领会前来汇报。” “哼。”云峥看她脸上青紫半消,还是没有再挥一巴掌上去。 云峥昂头,眠白拉动床头的铃铛,一群侍奴捧着洗漱用品进来。 云峥皱眉,“我说过不需要这么多人伺候。” 眠白服侍她穿上衣服,又跪着替她穿鞋,“眠白知道了,下次只留两个。” 云峥语气不耐,“一个别留,以后你来侍奉。我的主屋除了你不许人进。” 只有她才能进的主屋啊…… 眠白恭敬回话,却没忍住语气中的笑意,“眠白知道了。” 云峥看她开心的样子不太爽,一巴掌甩到她脸上,见她脸颊高高肿起,才舒服了些。 那群侍奴在眠白指示下轻轻巧巧离开,云峥见他们关上门,掐住眠白的下巴,语气听不出喜怒,“他们怎么只听你的话?” “眠白的一切都是主人给的。”眠白乖巧道。 云峥不置可否,“你知道外面怎么说你我吗?” 眠白一边伺候她漱口洗脸,一边回道,“眠白不知。” “哼,”云峥仰着脸任凭她擦拭脸颊,“他们可是说我是你的傀儡,你碍于侍奴的身份,夜夜受我凌辱,每日都带着伤出主屋。” “事实如何,主人不是很清楚吗?”眠白笑道。 “何况,我提过很多次还权,是主人不要的。” 说到这她也不太理解,自云峥上位,她就不断提出要还权于她,至于还权后自己怎么样,她倒是不太在意。 如果主人能把她锁起来,把她当任打任骂的淫奴就更好了。 可云峥就是不肯,虽说在她的要求下,一应大事都必须由云峥做决断,但她一日不消失,云家就一日在她掌控中。 昨日被罚的木亭与青司一事,就是来自于木亭不听云峥命令。 木亭是她一手提拔的近侍,办事极好,却是个死脑筋,在一些事上,非得坚持着让她下决定。 按理来讲,那件事往高了说是不敬家主,木亭被赐死都不为过,但眠白抱着私心,仅将他罚作侍奴,还收到自己身边伺候。 她在试探主人,主人却似乎没感受到她的试探,五十藤条就不再追究,甚至罚她都用的是管教不严。 主人到底在想什么呢? 云峥踢了踢眠白的腿,把她从神游中叫醒,“你也洗漱一下,一会儿去吃早饭。” 眠白跪下,规规矩矩的叩头,才退出房间。 为了便于侍奉家主,眠白的屋子就在主屋隔壁,甚至是一间有着独立卫浴的客房。 木亭早已在主屋门口等候,眠白自然也是有自己的侍奴的,但她从没用过,仅仅让他们做些端茶倒水的小事,自己的房间也没让洒扫之外的进去过。 木亭看着眠白脸上的伤痕,依然为她不忿,“家主怎么能这样对您……打在脸上,您怎么见人啊……” 眠白皱眉,喝道,“主人如何,容不到你编排。如果你学不会闭嘴,别怪我把你丢进训奴营重造。” “自己掌嘴二十。” 木亭浑身一抖,脸色愤懑却没敢再说话,听话地自扇耳光,没敢放一点水。 眠白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极快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出门后看木亭还在门口杵着,随意给他指了个活,“我这不需要你服侍,郁主管那忙,你去帮帮她。” 这人死脑筋,不如干脆支远一点,郁行管内宅诸事,与她关系不错,丢到那去对他更好。 木亭垂头应道,“是。” 眠白跨进主屋,先恭恭敬敬跪下,给她磕头,“眠白见过主人。” 她是云峥的私奴,私奴见到主人,是应该行礼问安的。 云峥走到她面前,勾勾手,“起来吧,吃饭去。” 003.你这么希望我收私奴? 事实上,在众人不知道的前家主昏迷的那六年里,云家明面上由她掌握,实际上一半决策都是云峥做的。外人以为她以侍奴身份收服了云家亲卫和侍奴,其实亲卫队首领傅苑与内宅主管郁行都认的是云峥。 而她,除了当一个明面的掌权人,一半时间都是在伺候云峥。 眠白站着给云峥夹了几筷子菜,就被她不耐烦的扯到座位上坐着,她撇过极没有眼色的侍奴,“不用你服侍,让他们来。” 眠白也不客气,坐一边就开始用膳。 她看着云峥翻来覆去折腾那群侍奴,不由腹诽,明明吃饭不要侍奴服侍要她服侍是前些天说的,现在又反悔了。 云峥嫌服侍她的人挑的菜不合口味,一会嫌多,一会嫌少,折腾那奴才战战兢兢,浑身发抖。 眠白匆匆喝完眼前的白粥,挥退那个不长眼的小侍奴,“你下去领十鞭子。” 然后接过他的筷子,给云峥夹菜。 她叹了口气,“主人不必折腾其他人,有我服侍主人就行了。” 云峥不过是怕眠白忙着伺候她饿到了,看她吃完饭,放心的使唤起她来。 “听不懂指令的人,也值得你袒护。”云峥冷哼,她就是不喜欢眠白把哪个侍奴都护着的样子,她的这个私奴脑子里装了太多东西,她在她心里是什么位置呢? 又开始了…… 眠白还得安抚这个不知道怎么就生气的大小姐,“是眠白想亲自侍奉主人,他们干的,怎么比得上我呢?” 云峥气顺了一点,看她站着太高,不方便自己打量,踢了踢她的膝盖,把盛着粥的瓷碗放在她手心,“不用你布菜。” 瓷碗导热快,白粥刚出锅,还是滚烫的。然而眠白屈膝跪地,规矩的平举着手,任由手心被烫红,却晃都没晃一下。 云峥被她的乖顺讨好了,大概也是怕粥真的烫到了她,很快吃完了早餐,叫她起身。 正在这时,一道女声从餐厅门口传来,“哟,眠白大人又惹主人生气了?瞧这脸打的。” 女人跪在云峥几步外,叩首后恭声道,“郁行,请家主早安。” 云峥倒是能听懂郁行虽然是嘲讽,实际上是在为眠白说话,希望她不要打眠白的脸,但那话说的,她生气了就会打人? 在主人面前,眠白有些话不太好说,只客气的躬身,“郁行大人。” 郁行其实是眠白向云峥引荐的,包括傅苑,云峥对内宅了解不到位,发掘可以笼络的有能力的人,几乎都是眠白去干的。所以某种意义上,眠白算是郁行和傅苑的前辈恩人。 郁行管内宅诸事,傅苑管亲卫队,眠白则是统管所有事务,按理她是另两人的上司,不过眠白自认家主近侍,算起来是同辈。 她与另两人关系一直不错,郁行虽然说话不好听,但她是切切实实的担忧眠白不受家主喜爱这事。 在她看来,家主这么温和一个人,三天两头的责打眠白自然是因为不喜,现在愈演愈烈,竟然直接罚在脸上,她真怕有一天家主厌了眠白,或者眠白忍不了家主,两人感情破裂,她夹在中间可怎么办哦。 云峥不开心,不开心就要跟人对着干,她冷笑着扇了眠白一巴掌,“怎么?我扇你还要理由?” 喜怒无常…… 眠白悄悄撇嘴,面上却温顺极了,“主人想怎么对眠白都可以。” “呵,”云峥敲了敲桌子,冷声道,“什么事?” 郁行回过神,忙回她,“家主,白家送人来了,希望您收他们为私奴。” 云家的家奴有很多种,如眠白这样的私奴是服侍家主的,负责近身伺候主子,包括衣食住行和陪睡,算有个名分,侍奴则侍奉起居和干杂活,不一定陪睡。 因此理论上,整个主宅只有眠白一人配叫云峥主人。 如今云峥继位不久,身边只有眠白一个私奴,与前任家主的二十几位相比,少的可怜。 眠白据说还不受宠爱,怪不得白家起了那样的心思。 而且白家…… 云峥看了眼眠白,她好像没什么反应,她问道,“你觉得我该不该收私奴?” 眠白想了想,公事公办,“白家主管采买事宜,主人如果想收服白家,收他们家一个私奴是应该的。”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郁行听了她的话,都觉得眠白胆子够大,什么都敢说。 果然,云峥没忍住,虽说屋内的侍奴们都已经退出去,可郁白还看着,她该给眠白点面子,但她一口气没处发,一巴掌将眠白半边身子扇在地上,“再说。” “额……主人不喜欢白家人,想换一家?主人的私奴不能只有眠白一个,眠白为您挑选一下吧?” “啪!”又是一巴掌。 “再说。” “主人喜欢哪家的,眠白为您安排?” “啪!”“再说。” “主人……不收白家人?” “啪!”“差不多了,你再想想我要你回答什么。” 怎么对了还要打…… 眠白不太理解,试探道,“主人不要收近侍?” 云峥停下耳光,没好气的对郁行说,“听到没,不要。” “你,自己去领二十杖。” “是。”郁行诚惶诚恐告退,离开前,她观察着云峥阴沉的脸色,不由同情了一下眠白,她估计又要受罪了。 她远远就能听到砰的巨响,家主的声音冷冰冰响起,“怎么?这么希望我收私奴?” 004.主人要丢了我吗? 眠白被巨大的力道扇倒在地,这一下不知主人有多生气,脸都麻了…… 眠白乖巧的跪直,回道,“主人不能只有我一个私奴……” 云峥一脚踹上她的肩膀,把她踩到地上,眠白身后的伤口再度裂开,疼的她浑身颤抖。 然而她还在嘴硬,“主人……不说收服各家人心,主人的日常与床榻侍奉眠白一人处理实在忙不过来,就当主人怜惜眠白,收几个私奴……啊呜……” 云峥逼近她的身体,面色的怒火沉闷的溢出来,“你是真的不知道我想让你说什么?” “……啊……嗯唔……主人……眠白不能……那么自私……” 云峥顾不得场合,她随意找了根鞭子,挥两下觉得趁手,就抽上了眠白的胸口。 这一下完全没留力,鞭捎撕裂眠白的衬衫落在胸前,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嗯哈……” 眠白疼的条件反射性的想躲开,可本能死死压着她控制着四肢,不拒绝云峥赐予的可怕的刑罚。 她的手指抠住地面,自我惩罚似的把自己固定在地上。 “咻啪——” 三道深可见骨的鞭伤落在她胸脯上,眠白痛苦的大声喘气,还不忘关心,“……主人……气消了没……” 事实上,这跟挑衅更像。 然而云峥虽然生气,理智也还在。她估摸着眠白的极限,还是没有继续抽下去。 她觉得自己得跟眠白好好聊一聊,自她接任家主以来,眠白作死的事不止这么一件。 “你到底怎么想的,眠白?”云峥用鞭捎拍着她青紫的脸,“你跟我说一说。” “我向你承诺过,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私奴,你把我的承诺当什么了?” 云峥是真的有点受伤,她不知道为什么眠白非要推开她,把别人往自己身边塞。 “主人……”眠白剧烈喘息着,好半天才回过气,“眠白一人管理云家,精力有限,担心服侍主人不周,主人需要更多的私奴。况且主人现在是家主了,如果只有眠白一个私奴,外人不知要怎么看您……” “眠白希望主人……能成为云家真正的家主……” 云峥语气森冷,“你是在逼我做选择?” 好一个忠心耿耿的私奴大人! 云峥懂了,这么多天,她搞各种事,就是为了逼自己接手云家,让她退出权力中心。 好,真好。 她的事,什么时候配让一个私奴置喙了? 眠白胸口处的血流了一地,渗进身下的地毯中,她甚至还有心思想,这么多天,她都换了多少个地毯了…… 逼她…… 主人真的生她的气了…… 但是,她确确实实是在逼着主人收回她的权力,让她能安心照料主人。 主人,会怎么选呢? 她好像有点期待。 她真是个恃宠生娇的不称职的奴隶啊…… “呵。” 云峥从来不是个肯受人威胁的性子,即使眠白是她喜欢的人,也不例外。 “既如此,眠白大人忙的很,就不必做我的私奴了。” 云峥冷声道,“从今日起,废去眠白的私奴之位……” 她竟然这么选。 眠白浑身的血液冲上脑袋,她怎么就忘了,主人不是个受人威胁的性子,她逼着主人收回权力,却没想到主人不肯收回她的管家权力,却要收回她侍奉主人的权力。 “不,不要……主人,姐姐,求你,不要丢下我,眠白知错,眠白再也不敢了……” 眠白不顾伤势,挣扎着跪起来,近乎恳求的抱住云峥的小腿,一遍一遍哀求着,甚至不管私奴的规矩,称呼也乱七八糟,“姐姐,姐姐,让我留在您身边,做个奴宠也可以,求您了,眠白不管家,眠白只想做主人一个人的奴隶……” “怎么能贬你为奴宠呢,”云峥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眠白大人可以不必侍奉我了,不开心吗?还有,你说的是,我确实需要几个私奴,我让郁行挑一挑,择日就收进来。” “主人!”眠白的心绞成一团,她看着要废了自己的主人,只觉得自己好像玩崩了。 她一时心急,有些口不择言,“奴宠……狗奴……厕奴……侍奴都可以,贱奴只要能侍奉您,做什么都可以……” 云峥推开她的身体,残忍的一锤定音,“不必了,眠白大人好好管理云家吧。” “主人,主人,弃奴是需要重回训奴营的,您……” 舍得吗?真的舍得吗? 她好像,又在仗着主人心疼逼主人了…… 眠白没再说话,伏在地上喘息。 云峥想了想被家主废掉的私奴都是什么下场,被训奴营回收,先受一场刑责,再根据主人心意杀了或者安排去做侍奴。 也还好,回训奴营受责不是什么大事,刚好让人重新调教她一遍。 想到别人调教她,她又有点膈应,虽然眠白的日常侍奉和床事都一般,但是一想到她在别人的鞭子下辗转,甚至委屈求全,她就一股子火气。 她倒是没想过真的杀了眠白,也没想过让她去当侍奴。 即使再生气,也不能真的把眠白一撸到底,她一直不肯接手云家,只做幕后的掌权者,一个原因就是没想好如何处理眠白。 眠白与她地位悬殊太大了,失了权力,眠白该怎么办呢? 就是这个狗奴才总是不懂她的怜惜,或者说,她懂,但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下场。 这是对她的信任吗? 云峥揉头,她将眠白按着自己心意养到大,但眠白也过于合自己的心意了,连她永远不会变心的承诺都这么无条件的信任吗? 无条件的信任。 不得不说,她被讨好了。 但云峥还是很生气,并且决定给这个不听话的奴才一个深刻的教训,“那就回训奴营吧。” “主人……”眠白伏跪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主人真的要丢了她吗? 005.“主人,我想看看你”(鞭打)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郁行看着半死不活的眠白垂着脑袋被训奴营的人拖走,抿嘴,“怎么搞成这样。” 训奴营的管事是易捷,当年眠白在训奴营时,主管就是她。 训奴营是独立于主家行政机构外的机构,完全由家主掌管,眠白与之接触不多。 易捷请见云峥时,云峥正与傅苑讨论亲卫队的安排,按傅苑的意思,云峥应该接手亲卫队,并按她的想法换上自己的人。 之前亲卫队的决策由她汇报给眠白决定的,现在有了正经家主,眠白不该继续下决策。 “以前这些问题你也事无巨细的向上汇报吗?”云峥满脸怒意,一拍桌子。 傅苑表示冤枉,她立刻单膝跪地,“以前属下都是汇报给眠白大人。” “那就去找她,下次没有大问题别来烦我。” 傅苑不知道家主说的是不是气话,小心道,“眠白大人不是被您废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撤了她的职?只是不让她做私奴罢了。”云峥没好气的说。 正巧易捷进门,“易捷请见家主。” “来的正好,”云峥抬抬下巴,对易捷道,“来问眠白的事?” 易捷回道,“不知道家主的意思是,要杀了还是废了?” “哼,不杀也不废,该罚什么罚一顿,该教再教一遍,她的管家就继续管。” 易捷没懂,“可是眠白白日要受训。” “那就让她晚上处理,训奴营是不是有无令不可擅出的规矩?也给撤了。” 云峥盯着易捷的眼睛,强调,“是我不要她做侍奴了,不是要逐她出云家,懂吗?” 易捷当了三十年训奴营营主,第一次听到这么莫名其妙的命令,新家主是把她们训奴营当成她和宠奴调情的地方吗? 不过家主有令,她当然只能接受。 云峥看她们杵在那里就来气,挥手赶她们走,离开前,又让傅苑通知郁行给她挑私奴,再选几个贴身服侍的人。 眠白被带走后就被关进了一间没有窗的监禁室。这种日子似乎从她跟着云峥后就再没体验过。 虽然云峥手黑,做爱时也从不留情,还喜欢玩各种狗奴play,但是从没一个人关过她。 她身上的伤口被随意上了药,药是训奴营特制的,效果很猛,但痛的要命。 但眠白心里更痛,主人是真的要抛弃她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眠白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这是易捷大人的手令,我来探望眠白。” 眠白睁开眼,傅苑抱着文件蹲到她面前,眠白露出疑惑的眼神。 “眠白大人。” “家主让我以后遇到问题都来找你。” “……啊?”眠白很久没动脑子了,没懂她的意思。 “可是我不是……”眠白语塞,“是……家主的意思?” “总之,眠白大人别想偷懒了,受罚期间,还得处理事务。”傅苑露出同情的眼神,“是家主的意思。” “……” 眠白抿唇不语,她的主人好像没有怀疑她的忠心,也没有要废了她的意思,她心思活络起来,如果她还管着云家,是不是有很多机会能见到主人? 傅苑也不知怎的,两句话就让眠白活过来,她刚刚进来时,几乎觉得眠白魂都丢了。 “易捷大人。”门外传来守卫的声音。 易捷走进这间牢房,皱眉嘱咐门口的人,“换一间有窗的房间,还要床和桌椅。” 门口那个卫兵疑惑许久,不是说这人是被家主厌弃,回来受罚的,那么好的牢房,跟客房有什么区别。 眠白扶着墙站起身,对易捷俯身行礼,“易捷大人。” “不必多礼,”易捷似笑非笑,“家主的意思是,责罚期共一月。明日开始罚你被主人退回,一共七日。之后是针对服侍主人的调教。每日除了受训外,我不会管束你进出训奴营,一个月后,眠白大人即可出营。” “眠白大人,你可是我们训奴营近些年第一个被退回的私奴啊。”易捷语气不辨喜怒。 眠白垂头应道,“抱歉,眠白认罚。” “行了,就这些,责罚内容明日你就知道了,好好休息吧。” 易捷转身离开,眠白对她背影道,“多谢易大人。” 易捷顿了顿足,笑道,“别谢我,像你这样的奴才,按规矩是要被处死的。” —— 眠白穿着一身罪奴服,被大字摆开绑在刑架上,七日刑罚并不苛刻,主要是罚私奴不合主人心意,服侍不周以至于被退回的罪过。 因此每日早训三十鞭,晚训三十鞭,中间都是跪地反思和默写侍奴守则。 奇怪的是,眠白除了被绑在刑架上,她的眼睛也被黑布蒙住。 她感觉房间里的人忽然都走空了,只剩一个掌刑官。 她听到那个人从刑架上拿起一个刑具,刑架轻微晃动,锁链的声音在刑房中回荡。 眠白感受着那人朝她靠近,一种说不清的熟悉的味道萦绕在她鼻间。 眠白看不见,但嗅觉和听觉更加敏锐,她在鞭风逼近她时,突然笑起来。 这个场景说起来还是很诡异的,被牢牢锁在刑架上等待行刑的犯人,在被打了之后,她竟然笑了。 “家主。”眠白的声音随着闷哼声一起溢出嘴边。 熟悉的味道,是她每天晚上纠缠的味道,熟悉的力度,是早上抽她的力度。 是主人亲自行刑啊,那打死她她都觉得幸福。 她现在特别幸福,幸福到想被抽死在刑架上。 “咻啪——” “咻啪——” 三鞭,重迭在她身上刚上过药的伤口上,她能感觉到还没愈合的伤口裂的更开了,鲜血从伤口流出,好像破碎的衣料也嵌进了伤口。 但她笑得更明显,声音清晰到盖过了鞭风,“主人。” “咻啪——” “姐姐。” “咻啪——” “妻主。” “咻啪——”“唔。”鞭子擦过下腹,有点危险。 “老公……” “咻啪——” 一鞭同时擦过胸口两点。 她下身,好像硬了。 “唔啊!” 下一鞭抽中了她挺立的小眠白,剧痛之下她软了下去。 最后几鞭则不疾不徐的扫过胸腹、大腿、小腿,最后一鞭,抽向隐秘的缝隙。 “唔啊……” 眠白发出了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呻吟。 “咻啪——” 三十一鞭,因为云峥也硬了。 眠白听到云峥准备离开,突然出声,“主人,我想看看你。” 云峥脚步一顿,还是没有犹豫的转身出门。 006.她在外面听?(ntr预警) 不看就不看,眠白想。 眠白身上的血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进来放她下刑架的卫兵难以言喻的看着她浑身是伤,却心情很愉快的样子。 她是不是被家主打疯了? 但晚训眠白没有再见到主人,她失落的像只淋了雨的小狗,行刑的是易捷,行刑部位是后背。 受了罚,三十道棱子整整齐齐伏在背上,眠白沉默着受罚,一声没吭,给她解开锁链时,易捷还是没忍住,吐槽道,“我来罚你是很让你失望的事吗?” 眠白低头,恭声道谢,“易大人误会了。” 易捷看她不爽,吩咐身边人,“眠白抗刑,加手链。” 眠白无语看着她得意的背影,多大的人了,怎么斤斤计较的。 最后眠白被按着上了一遍药,换了身衣服,拖着坠着铁球的手链回去的。铁球不是很重,顶多让她举手投足不太方便,但不影响日常生活。 易捷确实不曾管她离开训奴营的事,她房间门口只有两个卫兵象征性的看守。 不过以她的武功,瞒着两人离开不是难事。 她的这间牢房有一个明亮的窗户,眠白靠着窗,喝着郁行给她送来的茶水。 龙井,还挺贵的。 她纠结了许久,突然放下杯子,闪身从窗户窜了出去。 主屋依然明亮,此时是云峥处理公务的时间,她的绝大多数公务都交给了眠白,只有一些重要的交易,给了从小侍奉自己的近侍。 不过她的人现在都在外面办事,这个公务时间她悠闲的很,吃饱喝足就开始折腾奴隶。 她的私奴还在选拔之中,房间里服侍她的都是今日拨来的侍奴,为了侍奉好云峥,连内务总管郁行都亲自前来候命。 可惜她们还是低估了云峥的折腾能力。 “按摩轻了,重一点。” “脚凳矮一点,你现在这样我怎么搭?” “茶水冰了,重热。” “这什么东西,太甜了,撤掉。” …… 郁行小心的给她捏脚,心里叫苦不迭。 这人这么难伺候,眠白眼瞎了喜欢上这个人? 忽然,一道铁链触地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眠白有事相商,求见家主。” 云峥冷着脸,踢上郁行的肩膀,将她跪趴着压在脚底,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屋里伺候的侍奴每个都战战兢兢,跪趴在地上一个字都不敢说。 门外的人没有说话,也没有起身离开的声音。 又在逼她? 云峥声音刻意放大,让门外人听见,“郁行留下,今晚你来伺候,其他人都滚。” 郁行脸唰的白了,不会吧,家主真的要她服侍吗。服侍什么,上床?她确实有学过,也有义务服侍家主,但是眠白怎么办,就在外面听? 云峥感觉脚下的人身体都颤抖起来,见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她抓起郁行的衣领,眯起眼,“怎么,不愿意?” “回、回家主,奴今天没有、没有净身。”郁行眼睛一闭,找了个借口推脱。 “不用你的身体。” 郁行听了这话,心放下一点。 然而下一句话让她彻底崩溃了,“用嘴,作为内务总管,郁行大人总不会连口侍都不会吧。” “会,会的。” 郁行颤抖着回答,完了,对不起眠白,真的对不起你啊。 哦,也对不起傅苑,我的嘴脏了,好在身体没脏,将就着用吧。 郁行眼一闭,心一横,就跪行两步,试图用颤抖的手拉开裤链。 手背却被狠狠拍了一下,云峥声音依然大的能让外界听到,“用嘴。” 郁行会意,准备用牙齿拉开裤链,然而可能是太过紧张,她的牙齿几次打滑,把云峥磨得没耐心了,才拉开一条缝。 云峥胸脯狠狠起伏了几下,她真的很想把这个人打一顿扔出去,又非常想让门外的人长一长教训。 郁行听到云峥喘气的声音,不敢再拖延了,心一横,就放出了云峥的性器。 真大啊,跟傅苑一样大,所以眠白之前到底过的什么苦日子。 郁行口技是经过训练的,虽然没有眠白的那么合她心意,但还是非常舒服。 云峥发出一声喟叹,房门并没有关严,眠白跪在门外,能听到清晰的喘息声。 她脊背跪的笔直,垂在两侧的手却握成了拳头。 她会让别人舔她性器,然后肆意的插进喉咙,抽插着达到高潮吗,然后把精液泄到别人口里,或者硬着插进别人的穴。 她的心开始痛起来,浑身的伤口也一齐痛起来,手上的锁链碰撞着摇晃着,她好像有点跪不住了。 007.“为主人抒解,算不算要事?”(口交) 然而屋内的云峥感觉也不是很好,面前的人脸色勉强,虽然技术很好,但她一想到外面有人听着,忽然没了心力,郁行舔了半天,云峥硬都没硬起来,搞的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有问题。 郁行搞了十来分钟,实在没办法,最后跟云峥大眼瞪小眼。 云峥冷着脸,道,“滚。” 郁行喜形于色,慌忙吐出口里的东西,磕了个头就转身跑路。 她拉开门,看到眠白沉默着跪在门口,啧啧的摇摇头,“唉,你,唉,你说你喜欢她什么呢?” 云峥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郁行,你不想走的话,就滚进来跪着。” 郁行没有听春宫图的兴趣,麻利滚开。 等到整个走廊只剩下眠白一人,这层楼都陷入了安静。 云峥突然开口,“眠白,你在想什么。” 眠白闷声回她,“想吃您的几把。” 云峥呛咳出声,“出息。” 她又说,“进来吧。” 云峥没让她起身,眠白便就着跪姿爬进去,双手的锁链拖在地上,发出当啷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中。 眠白垂着头一步一步爬向云峥,她乖顺的在云峥一步外跪定,那里是她动手最方便的位置,云峥不知用多少个巴掌教会她的。 云峥靠着坐垫,抿着微凉的茶水,一个字都没说。 却见眠白自己动了,她拖着手链,跪爬在地垫上,十分娴熟的找到热水,抢过云峥手上的杯子自己喝了,然后给她沏了杯热茶。 …… 有时候云峥觉得眠白乖的要命,又觉得她根本不听话。 你说她乖顺,她竟然直接就着主人的水杯喝水,你说她不乖,她就安静的跪在主人面前,对她做什么都不反抗。 眠白双手托着茶杯,云峥却完全不看她一眼。 眠白也不说话,见水凉了,就自己喝掉,然后沏一杯热的继续举着。 云峥怀疑自己如果不说话,她能举到天荒地老。 云峥到底还是心疼眠白的,即使地上铺了薄毯,到底还是硬的。 她拿起温度正好的茶,一饮而尽,啪的放在一边。 “眠白说有要事商量,让我听听都有什么要事?” “为主人抒解,算不算要事?” 眠白看着云峥顶起来的帐篷,吞了下口水。 “哦?那服侍不好,可是要受罚的。”云峥张开腿,眠白会意,跪行两步。 云峥的裤带一直没拉上,粗大的性器就大大咧咧挂在外面。 云峥捏着眠白的腮帮子,让她张开嘴,将自己的性器塞到那人嘴里,将她的那半边脸顶起来一个鼓包。 “呼~” 这感觉才对,眠白是她从小养大的孩子,她的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与自己完美契合。 她抓着眠白的头发,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裆部,放弃让眠白自己舔弄。 将自己的性器抽出去一些,又快速挺胯顶入,随即又是一次,然后又是一次,逐渐快起来。 眠白忍的很是难受,云峥做这种事时从来都不会顾及她的感受,她感觉巨物一遍遍摩擦着喉管,几乎要条件反射的呕吐。 云峥扼住她的脖子,无情道,“不许反胃。” 眠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种事是她能控制的吗,未免太为难她了。 她挣扎着挣脱开云峥的束缚,换了个姿势,云峥一时兴起就喜欢硬来,不怕戳坏她嗓子,也不怕硌到自己。 但眠白不行,她喘了口气,跪坐下去一些,倾斜着仰起头,如献祭一般张开嘴。 云峥性器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破开她的喉口顶了进来。她生理反射性的干呕,可却恰到好处地按摩着云峥的勃起,将那本就粗大的家伙刺激得越发粗壮。 眠白感觉每一次深入,云峥的那东西都捅进了她的胸腔,深深地侵入她的身体。 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眠白克制着本能不去挣扎,心甘情愿地献祭自己的痛苦。 云峥的手向下,倒着包裹住眠白的颈部,隔着眠白的喉咙抚摸着自己的性器:“服侍的不错,今天就不罚了。” 眠白低低呜咽了一声,越发顺从地放松自己的肌肉。 云峥等眠白稍微适应了一下,便开始抽插,慢慢加快。 她闭上眼,微微用力握住眠白的脖子,用眠白的舌头接触自己最舒适的部位,偶尔整根拔出又齐根没入,将用在身下的技巧用在她的嘴上。 在眠白一次次的干呕声中,将自己的性器撞进眠白的食道,很快便射进了眠白体内。 云峥一射出来,便松开了手上的力道,给眠白留出呼吸的余地。 眠白被呛着咳出来,银丝从她嘴角拉扯出暧昧的弧度。 云峥把沾满口水的巨物放在眠白脸颊摩擦,很是满意的看到眠白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在之前的所有口侍中,云峥从来没这么粗鲁过。 眠白自知,大概是对她真的不满了。 好在主人还愿意使用她。 云峥摸了摸眠白的臀部,光滑的,“没有罚这里?” 眠白回她,“七日刑罚晨刑罚胸腹,晚刑罚背。” 云峥靠近她的耳朵,“罚哪里都是家主定的,你想我罚哪里?” 眠白嘴角还有刚刚没吞咽干净的精液,就这么仰头看着她,温顺道,“主人消气了吗?” 云峥一巴掌将她的脸扇向一边,“哼,得寸进尺。” 又道,“脸太白了,红一点好看。” 眠白轻笑,”是,眠白知道了。” 008.别在这里发骚(耳光,h) 她往后挪了挪,让出空间,然后便抬手一巴掌狠狠抽在自己脸上,没有报数,紧接着就是第二下。 漂亮的巴掌印印在脸颊上,力气不大,扇了几下也只是微微肿起。配着嘴角的银丝,有种很可爱的感觉。 云峥静静的看着眠白打了二十来下,才大发慈悲,“不错。” 踢踢她的屁股,“把衣服脱了。” 眠白闻言,遗憾的告诉她,“眠白的手上了锁,上身有点难脱。” “废什么话,”一会的功夫,云峥又硬起来了,她干脆亲自上手,拖着眠白到床边跪趴着,把裤子一把扯下,连前戏都没做就硬挤进去。 “唔嗯……” 眠白难受的动了下身子,就被云峥一巴掌扇在屁股上,“放松!” 云峥双手掐住眠白的腰,往外抽了一些,便又猛的顶了进去。 眠白闷哼一声,强迫自己把腰塌下去,可却在又一次抽插的时候控制不住的弓起:”主人,慢点,太疼了....” “忍着,”云峥说着便是一撞。 啪啪啪啪,一下下有节奏的撞击下,云峥击打着眠白的下身,掺杂了眠白偶尔发出的呻吟声。 “唔。”眠白被撞的狠了就哼一声,阴痉最初因为疼痛而有些萎靡,可却在适应了云峥的侵入后,渐渐又硬挺起来,紧紧贴在小腹上。 云峥在几次猛烈的撞击后,将精液射进眠白的身体里,满足的叹了口气。 眠白感觉后穴发肿,止不住的伏在床上喘息着,她缓过来,转过身乖巧的给云峥做清洁。 “好了,滚吧。” 云峥满足的躺在床上,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任由眠白含着一肚子精液跪在床边。 “你肚子里的东西就含着,没我允许不许排出来。”云峥拍了拍她微鼓的小腹。 眠白期待道,“主人明天还来吗?” “看情况。”云峥闭眸不语。 “我想被主人抽屁股,把臀缝抽肿了,鼓出去,坐卧都摩擦着,睡觉都睡不安稳。”眠白用着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话,她清晰的看到主人身下有拢起了小帐篷,低低的笑了一声。 云峥刷的爬起来,“你不要惹我,你今天受了刑,我不想打你的。” 眠白摇了摇自己光裸的屁股,勾引她,“主人可以明天就打,想抽几下,想用什么抽都可以,见血也行。” 云峥忍了忍,把这个迷人的妖精轰出去,“滚,我还要睡觉。” 眠白可怜兮兮的望着她,“主人给我提下裤子吧,我手上有镣铐,动不了。” 哪里动不了,就是刻意勾引的,怕是晚上玩的不尽兴,还想再来一发呢。 云峥对着她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给你提上,别在这里发骚。” 眠白话说完了,乖巧的跪下叩首,行礼后离开。 走前,她还不忘挑衅,“主人不开心的话,明天可以来抽我的屁股。” 云峥在床上没忍住反思了一下自己,她明明是要废了她的,怎么转头又被她勾上床了呢。 心志不够坚定啊。 009.自己扒开(抽臀缝) 第二天。 同样的刑房,同样的姿势,同样的眼罩。 眠白感受着一个人走进来,语气里满是笑意,“主人可以让我看看你吗?” “哼,让眠白大人失望了,家主不在这。”是易捷的声音。 眠白勾起的嘴角立刻放下,不是主人的话,任何人罚她都无法让她提起兴致。 易捷见眠白神色怏怏,气的连鞭子都重了两分,但她还记得云峥的吩咐,不可以出血,所以一直控制着没下死手。 临走前,她对外吩咐道,“眠白抗刑,加脚链。” 眠白期待的来自主人的狠打没有落地,她一整天都失魂落魄的,晚上都不想去主人屋里侍奉了。 反正她带着手链和脚链,行动不便,主人也能理解的。 云峥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烦躁的睡不着觉,那个奴才,今天竟然没来陪睡?亏她今天一个侍奴都没让近身。 气她没去打她? 好的很,明天也不去了。 眠白没有想到连着两天云峥都没来找她,她近日在训奴营,对外界了解不多,主人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她仔细思考了最近云峥的日程,确信没有危险的安排,然而晚上,她辗转反侧,觉得必须要去看看才行。 手链脚链固然沉重,但活动空间还算大,她扯了扯脚链,觉得翻墙还是足够的。 云峥冷着脸靠在沙发背上看书,郁行又被她叫来贴身伺候。 郁行战战兢兢给她按着肩颈,明明昨天都说不要人伺候了,怎么,眠白昨天没来吗? 她都答应晚上跟傅苑玩一玩了,要是主人又要她侍寝,甚至非要用她,她该怎么跟眠白和傅苑解释? 云峥感觉自己太阳穴上的手哆哆嗦嗦的,不耐烦道,“不会伺候明天就滚回训奴营重训。” 郁行一个激灵,差点要原地跪下,她苦笑应声,“是。” 于是眠白从半开的窗子里翻进家主房间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郁行像看救命恩人似的眼神。 祖宗啊,你终于来了,我的贞操有救了。 云峥早就听到了锁链叮当作响的声音,她挥手赶走房间里唯一的外人后,冷声道,“擅闯家主房间,该当何罪?” 眠白早在进门后就跪了下来,听到这话,她带着锁链叮叮当当的就往云峥身边爬。 云峥看向她身上又加了一层的镣铐,嗤笑道,“眠白大人被绑成这样,还能到处跑吗?” 眠白知道主人生气了,她细细揣摩了一下云峥的怒火程度,自觉应该没到发怒的程度。 眠白跪趴在她脚边,讨好的舔着云峥的脚腕。 云峥踢开她的脸,“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眠白不知道她想怎么折腾自己,于是规矩叩首道:“主人,是眠白错了。请主人责罚。” “脱了吧,哦,你现在这样怕是没法脱。”云峥三下两下扯下眠白的裤子,把她按在沙发扶手上。 眠白听着背后的抽屉声,开始思考那个位置放的是什么。 很快,不用她猜,一条冰凉的皮革皮带贴在她臀上。 眠白咽了下口水,主人今晚话很少,好像真的生气了。 “既然你希望我抽烂你的屁股,那今晚就别想好好睡觉了。”云峥甩着皮带,划破空气发出咻咻的声音。 云峥丝毫不留手,一皮带下去就肿成一条,眠白乖顺的忍着疼,哼都没哼一声。 “报数!”云峥一连十下下去,打在同一个地方,那处伤高高肿起,终于破了皮渗出鲜血,云峥才肯放过它。 “唔!一,谢主人责罚。” “二,谢主人责罚。” …… 眠白没忍住仰着头,稍微缓解一下疼痛,她的数报到了八十,事实上可能挨了一百下不止。 几条渗血的棱子整整齐齐布满了整个臀部,云峥看的舒服了些,于是命令眠白,“把屁股扒开。” “主人……主人……真的要打那里啊……”眠白惊恐的想起她前天勾引主人说的话,主人要把她的臀缝也抽出血吗? 真的好痛啊…… “少废话,扒开。” 青紫交加混着血痕的屁股极难下手,但眠白无法拒绝主人的命令,她将手背到身后,一狠心,就扒开肿起的双丘,露出臀缝和后穴。 这么简单的动作,眠白却疼的眼前发黑。 既然是打到见血为止,就没有明确的数目。 皮带压过全身最脆弱的地方,眠白痛的整个人一缩,但还是乖顺的报数,“……唔,一,谢主人责罚。” “不用报数了。”云峥给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怜悯,“不许发声,不许动。” 眠白的脸抵在沙发上,牙齿死死咬住沙发套,身后的皮带毫不留情的抽在穴口。 眠白觉得自己屁股快要裂开了,臀缝高高肿起,比两侧臀肉还突出。 但她感受了一下,还没破皮。 皮带实在宽了一点,难以抽中正中间。 钝钝的痛苦弥散开,眠白又仰着头忍了许久,她轻轻的喘息着,眼里是生理反应型的泪光,还是打破了规矩,“求主人怜惜,换鞭子吧。” 云峥一皮带抽上她破破烂烂的臀缝,眠白重重呜咽了一声。 “你说的也是。” 云峥左手摸上眠白肿得看不到缝的小花,眠白痛的想躲,又自虐般的翘了翘屁股,主动蹭着她的手。 云峥被她的动作讨好到了,她干脆脱了裤子,腹部碰上眠白的后穴。 眠白怕的发抖,方才因为剧痛而精神起来的性器被吓得疲软。 云峥冷声道,“既然这里抽不烂 那就肏烂吧。” 说完,也不管眠白的挣扎,润滑液也没用,直接挤进那个抽的没有缝的洞。 010.“不许不理我”(h) 甫一进去,眠白就感觉到流动的液体从臀缝流出,她苦笑着被云峥按着,苦中作乐的想着,总算出血了,还能少受点罪。 云峥手里的皮带没地方放,干脆套到眠白脖子上,她捏着皮带的两头,将眠白的头往后拉着,就这么驰骋在她身上。 眠白很想从痛苦中感受出一丝欢愉,但她后穴很久没扩张,连润滑液也没有,干涩的甬道很快就在巨物的摩擦下渗出血来。 别说,有了鲜血的润滑,云峥进出的反而更加轻松,于是她也不管身下的人究竟在忍受怎样的痛苦 只顾着自己开心,一下一下深入到眠白身体深处,几乎顶到眠白的胃。 然而眠白的身体实在是被云峥调教顺手了,她的穴口总是不由自主的迎合上云峥的动作,带着血丝的肉蠕动张合,将云峥的性器贪婪的完全吃进,在云峥拔出时又不舍的挽留。 云峥挺着腰肆意操弄,干到最深处时,眠白还会自发的吮吸。 云峥轻嘶,差一点就这样泄了,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还会吸…… 云峥掐着腰操了百来次,终于摸到那个点,舒服的达到了高潮,坚挺的分身在眠白深处喷出精液,将滚烫的液体全部留在眠白身体里,才缓缓抽出。 眠白已经没有力气控制自己的穴口了,白浊混着血从她穴内往外滴,染红了她膝下跪着的毛毯。 云峥后知后觉发现眠白不正常的安静,她连忙伸手抚上她的鼻息,然后看到眠白虚弱着睁开眼,微微勾了下唇角,“没死,主人。 云峥心情复杂,她才发现眠白在性事中根本没硬,所以刚刚的一切于眠白而言完全是一场刑罚,她起身给眠白倒了杯水,递到她嘴边让她润喉,“你受不了了就跟我说,你知道的,我兴奋起来就顾不上其它。” 眠白就着她的手伸出舌头将水舔干净,感觉嗓子没那么沙哑了,扶着沙发颤抖着双腿站起来,大胆的撞进云峥怀里,“眠白想让主人高兴。” 云峥抚着她的背,冷静下来她才发现眠白的状态有多糟糕。 她的臀部数十条棱子仍在往外渗血,被鞭笞了的后穴翕张着,吐出红白相间的液体。 云峥就着这个姿势把眠白抱进洗漱间,看到浴缸,眠白挣扎着想逃离,“主人,不可以见水,真的不可以。” 云峥手抬起,想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安分,结果根本找不到一块好肉,干脆拍了拍她的大腿,坚决的把她放进住满温水的浴缸,“不行,你的后穴得洗干净,小心感染。” “……啊!!!!” “主人!!主人!!啊唔!!” 眠白痛的直往云峥怀里钻,云峥干脆抱着她的上半身,让她伏跪在水中,另一只手轻柔的洗掉眠白臀上的血迹,又伸进穴口内将射在里头的精液全部扣弄出来。 温水顺着穴口流进去,每接触一次伤口,都像在那上面撒了盐一样痛。 “主人,主人……” 眠白苍白着脸,只一个劲的叫着主人,好像这样能让自己舒服一些。 云峥结束了这样一场酷刑,体贴的给她擦干净身体,将她趴着放到床上。 冰凉的药在臀部伤口上化开,眠白终于舒服了一点,刚放松,就觉得一个冰凉的柱子抵在穴口。 “不可以了,真不可以了,主人求您……”眠白挣扎着哭喊,她的身体真的不能再接受一场性事。 云峥安抚她,“我在给你上药,里面不好上,你含住这个,伤口好的快一些。” 云峥向来说一不二,手中一动,那根裹着药的玉势就被塞进伤痕累累的甬道中。 “唔……” “好了好了,药上完了,后几天的罚我跟易捷说,都给你免了,接下来几天你在我这好好养伤。” 眠白闷闷的唔了一声,她抓住床单,忍受着蛰人的药物,“主人,我算什么呢?” 云峥躺到她身边,没好气道,“怎么又不高兴?昨天没去找你你就生气了?你以为今天罚你是为了什么?” “你是什么?你是半夜跑来爬床的侍奴。” 眠白一声没吭。 “你知道我昨天一个侍奴都没留,就等着你来暖床吗?” …… 久到云峥以为她睡着了,眠白突然小声道,“我昨天也等了您一天,我该往哪说理去。” “那一笔勾销,以后不许不理我。”云峥蛮不讲理。 “好,主人也不许不理我。”眠白轻声道。 011.“我喜欢你,所以以后不会了” 易捷收到消息时,她没好气的把铁链的钥匙丢给来传话的郁行,“你们家主把我这当什么了。” 郁行是易捷做训奴营管事时出来的侍奴之一,她小心的陪着笑,返回主屋复命。 眠白此时正趴在云峥柔软的床上补觉,养伤期间,云峥干脆接手了她手头没处理的公务,安静的坐在办公桌前处理。 郁行的敲门声吵醒了眠白的睡眠,她恍惚着醒来,身后的疼痛在一夜的发酵中越发难忍,后穴含住裹着药的玉势,一动就痛的她缩在一起。 云峥叫郁行进来后,她眼睛完全不敢乱看,先跪下请安,再迅速的回完话,立刻便想走。 眠白渴的慌,她见云峥正在办事,干脆自己挪下床,跪趴着找水喝。 锁链碰撞的声音在屋内悄然响起,郁行没忍住往那看了一眼,一只肿胀青紫还混着血痕的屁股映入眼帘。 如果她没看错,还有一根粗大的玉势露出了一个头。 郁行听到上司轻轻的咳嗽声,她浑身一抖,放了东西就跑,还乖觉的细细的关上门。 “渴了?”云峥走过去,给眠白的链子解锁,然后抛到墙角去。 她将光裸的眠白抱起来放回床上,然后递了杯水到她手边。 眠白咕噜咕噜喝干,一点也不客气,“还要。” “怎么在地上爬着,又没不让你站着。”云峥给她添了好几杯水,直到、眠白示意自己喝够了,才停下递水的动作。 “疼,一动就疼,而且合不上了。”眠白可怜巴巴的把下巴搁到云峥腿上。 “抱歉,我……” 云峥的道歉声被眠白凑上来的唇堵回去,眠白在她嘴边轻轻啄了一下,才道,“主人不用道歉,想被打肿是眠白的想法。” 云峥没说话,眠白小心翼翼觑着她的脸色,主人不会因为她亲她生气了吧? 眠白抿唇,想爬下床跟她请罪,却被云峥按住,眠白抬头疑惑看她,却见云峥俯下身,含住了她的唇瓣,然后伸出舌头在她嘴里吸吮搅动。 眠白有点难以呼吸,等到云峥亲够了放开她,她撑着身子轻轻喘息起来。 “眠白,我喜欢你,所以以后不会了。” 云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许诺着。 眠白有点想哭,她何德何能配让主人喜欢她呢? 眠白倒进她的怀里,闷声道,“我好幸福,主人。” 云峥给眠白用的药是最好的特效药,虽然副作用是痛的想死,但七天惩罚期结束时,眠白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现在遇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众人都知道眠白被家主废奴,如果云峥还想用她,应该怎么安排她的身份。 “你回训奴营去,”云峥一只手摸着眠白的脑袋,另一只手伸进眠白的后穴,“检查”她的伤势。 眠白小声呻吟着,主人三只指头在她身后模拟交合般操弄她,她勉强忍受着碰不到快感的难受,抬头疑惑着看她。 “唔啊~” 云峥满意的看着眠白难受的样子,“不是还要学几个星期的规矩?眠白大人一点也不会伺候人,等你学好了,我再考虑要不要收你为奴宠。” 眠白眼睛一亮,“主人不能亲自调教我吗?” 云峥伸进了第四根手指,一边抽插着模拟性交,一边笑道,“看你表现。还有,云家的事务也不许怠慢了,不然,我可是要罚的。” “好了,你的伤好的不错。” 云峥绝情的抽出手指,不顾收缩着挽留她的软肉,提上眠白的裤子,一本正经的拍拍她的屁股,“大早上的,不要发骚。” 眠白不满的撇了她一眼,见云峥没反应,又凑上去蹭蹭她的腿,“奴侍等主人检查训练结果。” 眠白被云峥领走时还小,几乎没收过什么教导,除了为了服侍好云峥,她学过一些侍奴伺候人的规矩,类似站立坐卧、奉茶端水、乃至床榻性事的规矩,她几乎一点也不知道。 她不知道的事,这场为期三个星期的调教中,她的课程全部由云峥一手操办。 第一周是调教站、坐、跪、行,以及端茶倒水的姿势调教,后两周是身体开发和侍奉主人的学习。 眠白拿到课表时,几乎想转身就逃。 负责她训练的老师是易捷,眠白觉得自己的日子更难过了。 易捷跟眠白深仇大恨谈不上,但一些小矛盾还挺多的。主要是眠白在老家主卧病期间掌管云家,时常因为回护侍奴的事忤逆易捷的意思。易捷是个极规矩的人,除了家主的命令谁都不听,眠白跟她斗智斗勇许多年,硬是钻出来几十个空子供她办事。 偏偏没有家主命令,易捷动不了她。 现在好了,这个不守规矩的东西终于落到了她手上。 她此时拎着竹鞭,似笑非笑看着面前那个垂手跪着的人对她颔首示意,“易大人。” 易捷一鞭子轻轻抽到她的背上,“叫易教习。” “是,易教习。” 易捷把手背在身后,很是出了口恶气的欣赏她的跪姿,“今天上午训练站姿和跪姿,易捷按规矩来的,眠白大人不要记恨我。” “眠白不敢。” “啪。”“背挺直,双脚微开,不要含胸驼背。” “啪。”“别乱晃,跪直了。” 眠白的跪姿是云峥训出来的,虽然不太规矩,但很合云峥的口味。 易捷要求虽多,其实还算可以接受。 眠白是个很会学习的人,仅仅一个上午,她的站立坐卧和跪姿都被调整到了一个近乎完美的程度,即使易捷用了最苛刻的标准,到最后她也几乎找不到可以抠的动作。 易捷训了半天,没能看到眠白的狼狈,最后重重抽了一下她的大腿:眠白身形稳定,晃都没晃一下。 易捷气结,也不好说什么,“起来吧。” 这话是故意给眠白挖的坑,她看似是结束了训练,事实上如果眠白敢直接起身,她就能用眠白谢恩不够规矩来继续罚她。 可惜的是,眠白极规矩的俯下叩首谢恩,“谢易教习。” 才缓缓起身,一举一动跟规矩册子里画出来似的。 “中午训练你吃饭的规矩。”易捷微不可察的黑了脸,几乎咬着牙说出的话。 “是。”眠白淡淡点头,站姿也丝毫不动,跟在训练中的状态一模一样。 眠白学的虽然快,但易捷总找她麻烦,以至于一天下来,她的膝盖还是青了一小块,浑身都是浅淡的棱子,痛的很又不明显。 眠白白着脸躺在床上,缓缓给自己上药,不由哀叹自己要不要犯个大错,让易捷打个开心,免得钝刀子磨人的。 但转念一想,毕竟当年的事是她干的不对,被易捷稍微折磨一下,就当赔罪吧。 眠白本想给背上上下药,但她试了几下,都摸不够,干脆叹了口气,径直躺下。 今天太累了,她就不去找家主吧。 半夜,一道人影从半开的窗户里飘进来,眠白警觉的起身,却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蓦地放松下去。 一双手从她身前圈住她的腰,碰到了没上药的伤,她轻轻嘶了一声。 “又受伤了?”云峥皱眉,就想扒开她衣服看伤。 眠白困倦的按住她的手,“……困,别管了。” 云峥见她实在疲倦,不敢用力,虚虚的搂着她,就这么勉强睡着。 眠白醒时,她一睁眼就看到了眼前的人。 往常凌厉的眉眼此时安静的闭着,眼下有一点淡淡的青黑。 很快,她就对上了一双眸子。 “我好看吗?”云峥问。 眠白滑下床,她看到快到上课时间了,一边洗漱一边回她,“主人好看极了。我还有课,主人可以继续睡。” “今天训什么?” 眠白想了想,“跪行,侍奉用餐,托举。” “我要看着。” 眠白突然脸红,她的那种样子真的要被主人看到吗,如果主人盯着她跪行,她可能真的会硬。 “别吧,不好看的。”眠白很想推脱,“主人今天不是有事?” “今天没事,我要看你。” 012.不可以射哦(边缘控制) 易捷再次走进训练室,就看到一个她烦的要死的人。 易捷规规矩矩跪下请安,“易捷请家主安。” 云峥闲适的坐在角落,手边是侍奴给她泡的茶,“易大人不用管我,当我不存在就行。” 易捷腹诽怎么能当她不存在,但家主发话,她照做就行,这是她的处事态度。 她看向站在屋子中间的人,直接进入主题。 “今天上午的训练内容是跪行。” 她一甩竹鞭,“跪趴。” 眠白忍着不看角落里的人,规规矩矩的跪下去,双手撑地,脊背挺直与地面平行。 “走。” 眠白的心神挂在另一个人身上,竟然同手同脚起来。 “啪。”“先迈左脚右手。” 易捷一鞭抽在她脊背上。 “啪。”“重来。” “啪。”“啪。”“重来。” 又是三鞭在同一个地方,眠白已经反复爬行五遍,每一次总不能如易捷的意。 眠白有一点承受不住,易捷让她缓了一下,语气罕见的严厉,“眠白,训练就好好训练,不想训就滚出去。” 眠白打了个激灵,收敛了乱飞的思绪,向易捷道歉,“抱歉,易教习,眠白会好好学习。” 眠白深吸一口气,她不能再胡思乱想了,主人一直看着,她不能让主人失望。 接下来眠白强行不让自己看到墙边的人,全心全意的练习。 虽然一个上午学好一个姿势算快的,但易捷看过昨天的她,总对今天的她不太满意。 将近饭点,易捷不甚满意的放眠白下课。 她看到墙边保持了一上午安静的家主,才想起了她的存在。 但眠白一直没忘,易捷虽然叫了下课,眠白却仍跪在地上,以刚刚学习的姿势爬到那个默默看书的人面前。 “主人饿了吗?”眠白靠在云峥脚边,抬头看她。 云峥收起手中的书,摸摸她的头,“一起吃饭吧。” 刚巧易捷前来请示她,“家主,眠白今日有一个训练项目是侍奉用餐,请问家主是否要帮她训练?” “行。”云峥瞥了眼眠白,“可别一练就是一上午。” 眠白低下头,小声道,“不会的,主人。” 作为一个“教具”,云峥脾气好极了。眠白夹什么就吃什么,易捷训她时,也一点意见都没发表。 云峥吃的差不多,放下筷子,眠白便将温热的湿毛巾送到她面前。 其实这些规矩眠白都知道,且一举一动都是按云峥心意调教出来的。 易捷找不到什么毛病,加上自己也饿了,就干脆当“侍餐”一课结束。 眠白恭敬的送易捷离开后,云峥才开口,“来吃饭吧。” 眠白这才注意到餐桌另一边放着的崭新餐具,还有桌上云峥一直没怎么吃的菜。 “过来。”云峥把她拉到怀里,给她夹菜。 眠白眼看她拿着公筷给自己夹了一筷子牛肉,慌忙想起身,“主人怎么可以……” “乖,吃饭,多吃点。”云峥强行按住她,把碗往她面前推,“我有什么不能干的吗?” 眠白没忍住,一滴泪落在碗里,她慌忙把混了泪滴的饭吃进嘴里,是甜的,跟她的心一样。 云峥抱着她吃饭,手上却不怎么老实,眠白感觉一双手伸进她裤腰,一下子抓住了那个脆弱的地方。 “当啷。” 眠白惊的掉下了勺子。 云峥语气平常,“眠白昨天不是学过吃饭的规矩,嗯?” “眠白知道。”眠白强忍着情动,艰难的吃着饭。 云峥的手却不老实,粗糙的虎口故意触碰着眠白的龟头,轻柔抚摸着。 眠白根本忍不住,下身高高的翘起,却被云峥贴着耳朵警告,“不可以射哦。” 她怎么忍得住!她最爱的人正在用手摸她的性器,但忍不住也得忍,眠白用最快的速度扒完碗里的饭,微微挣扎推拒着。 “……唔嗯……主人……我吃完了……” “坐着歇一歇。”云峥温柔安抚她。 她不需要歇,她要射! 眠白几乎崩溃,她死咬着下唇,抵抗着一阵一阵的高潮。 “不许咬唇。”云峥一只手不满的掐住眠白的下巴,另一只手惩罚性的掠过龟头。 “啊……啊……” 眠白感觉自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但她不能射。 眠白高高扬起头,脖子上的筋脉都绷紧了,脆弱又娇嫩的部分被无法反抗地欺负着,红透的眼眶不禁快要落下眼泪。 “……呜。” 细微的呜咽从眠白嘴里溢出,“求求主人了……” “那行吧。”在眠白颤抖着要攀向顶峰时,云峥毫不留情的收回手,矜持着拿手帕擦拭手指,“既然你这么求了。” 眠白的身体被不上不下的吊着,她剧烈的喘息着,可欲望实在旺盛,眠白一狠心,干脆狠狠一掐。 她勃发的性器终于软了下去。 云峥一不留神,没料到她这么对自己,她看着眠白白着脸喘息,怒意冲上心头。 “啪。” 一巴掌扇肿了眠白的半张脸,完全没有留手。 眠白刚才沉溺于欲望,脑子糊成一团,一巴掌下突然清醒过来,糟了,主人对她的身体有着别样的占有欲,她自己掐熄了欲望,主人肯定很生气。 眠白滑落着跪到地上,恭恭敬敬的向她请罪。 刚好下午的项目是托举,云峥不必管眠白的脸,她冷声道,“自己掌嘴。” “是。” 013.小年轻想怎么玩怎么玩吧(耳光,放置) 眠白一下一下扇在自己脸上,刻意与云峥扇她的力度一致,二十多下下去,她的两颊高高鼓了起来。 “停。”云峥发话,眠白立刻放下双手。 “我说过,你的身体属于我,我不让你动,不可以动。”云峥掐住她的头发,让她抬头看向自己。 “眠白知道,眠白知错,请主人责罚。”眠白眼睛亮晶晶的,她从小习惯了云峥的喜怒无常,从不会为云峥现在的态度感到害怕。 她只是想,她的主人这样看着她,她好像又想射了。 “今日我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如果有下次,你动了哪里,哪里就打烂!” 眠白感觉身下的东西好像又硬起来了,但她不敢乱动,乖乖叩首道,“眠白知道了。” “起来吧,过来。” 云峥眼尖的看到了眠白身下的凸起,似笑非笑的又将手伸进她身下。 眠白不敢抗拒,眼中盈满泪光,顺从着放松身体,献祭似的把身子递到她手上。 云峥揉捏把玩着,见眠白抽搐着要高潮,她突然拉下眠白的裤子,拿起桌上的毛巾捂住流泪的小眠白。 她凑近眠白小声道,“可以了。” 眠白早已沉溺于欲望之中,隐隐约约听到可以二字,她放松了身体,眼前白光闪过,高高仰起头,精液便从铃口喷射而出。 一部分射在毛巾上,还有一部分沾在了云峥手上,云峥皱了皱眉,将手放到眠白嘴边。 眠白会意,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干净。 等易捷再看到眠白时,她就发现眠白脸颊高高肿起,眼眶红肿着蜷在云峥怀中。 “咳咳。”易捷轻咳两声,示意训练课程开始。 眠白腿还有点发软,但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强撑着站起身。 好在下午的课程是放置。 她屈膝跪在云峥面前,双手平举着云峥端茶的托盘。 这是侍奴的基本课程之一,要求端盘的侍奴姿势标准,主人不说话就不动不发声。 这个项目云峥曾压着她练过,为了标准的姿势和不动的规矩,眠白不知被罚了多少次才能练成现在这个样子。 易捷其实觉得眠白的行为足够达到标准了,但她也能看出来,现在的架势已经不算训练,是家主正在训奴。 她干脆表示训练提前结束,默默退出房间,小年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她先下班了。 云峥对眠白的极限了如指掌,保持姿势托举一下午眠白也不在话下。 她往外传了个消息,今天下午有人前来复命,刚好那人也是眠白的熟人,就让她直接到这边来。 云峥感觉眠白跪的太靠前了,她把眠白拉到身边,又让她托盘举低点,才把手中的茶杯搁在托盘上。 眠白已经跪了一个小时,突然的动作让她手脚血液回流,此时酸酸麻麻痛苦的要死。 好在现在这个姿势比较省力,她趁着云峥看书,悄悄活动了一下关节,见云峥一动,又立刻安分下来。 这架势,她不会要跪一下午吧。 眠白心里暗暗发苦。 她不喜欢等待,但主人在身边,她也不是不能忍一下。 时间在沉默中流动。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身影从窗户落入房中。 那人单膝跪地道,“迟雨见过主子。” 然后,她看到了云峥身边的眠白,顺口道一声,“眠白大人。” “坐。”云峥让她起身,翻着她递给自己的文件,随意聊着天,“大门不是开着,这么喜欢走窗户吗?” 世人只知云峥是被眠白扶上位的傀儡,然而眠白的上位也不是只靠她的努力。在她在内宅笼络人心时,那些被从前的上位者看中的接班人一个接一个的出事,背后都有云峥的手笔。 而这也是云峥最大的倚仗,她一手训出的私卫。 眠白被云峥带走后,与云峥的私卫一同受训过,认真算起来,她曾经还是云峥的私卫首领。 看到迟雨,眠白想起了云峥最近的动作,心里有了底。 但这里是训奴营,人多眼杂的,真的是适合谈事情的地方吗? 眠白没敢动,只是小声提醒道,“主人,这里是训奴营。” “我知道。”云峥随口道,看眠白还想说话,立刻堵住她,“已经收拾干净了。” 主人心中有数就好。 眠白不再说话,低下头当她的桌子。 “……盛家那边解决了?”云峥看的册子是她最近派遣所有私卫出去都要办成的事情。 ……摸清盛家的底细。 盛家,平海区与云家平起平坐的家族,也是云家的一大劲敌。 盛家千年世家,自然不是那么好覆灭的,云峥也没打算覆灭它。 云峥只是要查一查盛家内部的矛盾,找到几个突破口,给盛家找点麻烦,就足够让自己这个家主立足了。 她固然不在意外头人怎么想她和眠白关系,但她废了那么大功夫布局十几年,自然是想光明正大坐稳家主这个位置。 只是她所筹谋之事,现在还不能对外人道。 所以她更讨厌眠白自作聪明的让权之举,她的底气,何须眠白自贬获得。 “放下吧。”云峥轻飘飘一句话,解放了眠白酸软的胳膊,她听话的将托盘放到茶几上,微不可察的动了动肩膀。 云峥将文件递给她,“你看看。” 眠白不敢误事,立刻接了过来。 “你觉得从什么地方下手比较合适?” 这是询问,也是考察。 眠白整理了一下思路,轻声道,“盛家家主已经五十了,盛家大小姐不得他欢心,二少却受宠,主人可以从这二人下手。” “嗯,还有吗?”云峥翘着腿,语气听不出感情。 “听说盛家家主有个私生子,是个omega,那人在您的私奴名单中。” “当。” 是杯子砸在桌子上的声音。 眠白都做好了主人扇她一巴掌的准备了,没想到这么轻,她小心觑着云峥的眼色,看她不是很恼怒,继续道,“那人多半是带着任务接近您的,您可以收他为私奴,干扰盛家判断。” 眠白看云峥有了动作,立刻趴伏请罪,“眠白不该置喙主人私奴一事,请主人责罚。” 云峥似笑非笑,“你说的很好,那人叫什么,我让郁行记上。” “青渠。” 眠白不知道自己心口怎么突然开始泛疼,明明提出收人一事的是她,云峥也同意了,甚至没有罚她,她为什么这么难受。 以主人的身份,有多少个私奴都是正常的吧,更何况,她现在已经不是主人的私奴了。 眠白垂下眼掩去复杂的神色,勉强打起精神听云峥和迟雨的讨论。 “……行,就这样,一队还是在外面做事,二队给我继续监控云家家臣……” 这样的话,主人身边还是没几个人啊…… 眠白不免有些担心,准备回头让傅苑多派几个人保护。 迟雨领命离开后,眠白忐忑跪在原地,发现云峥竟然一点想说的话都没有,心里莫名涌上了一点委屈。 “之后你的课自己上,我有事,就不看着了。” “最近会比较忙,你就不用来找我了。” 云峥语气依然轻松,眠白也没听出什么怒气,但不知怎的,眠白觉得她生气了。 “是……主人。”眠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她惹主人生气了?因为劝她收奴?好像和上次的情况一样,上次劝主人时主人废了她,这次会怎样? 眠白很想上前问问她,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014.屁股扭起来(口交调教) 接下来的几天,不仅云峥忙起来,眠白也忙的要命。 三个月的时间足以摸清主宅中所有侍奴的背景,眠白与郁行傅苑将有问题的人都挑了出来,该杀的杀,该用的用。 一整个大宅的人在短短一个星期内换了个遍,那些没什么问题的侍奴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个被揪出来,再也没有回来,所有人人心惶惶,没人敢关注眠白的身份问题,因为这一场清洗,完全是眠白的指挥下完成的。 眠白已经半个月没见过云峥。 她白天受训,晚上干活,忙的不可开交。而且主人让她最近不要去找她,她不敢违抗命令。 可是,她即将开始最后一周的床事训练了,主人,真的要让别人来教她侍寝规矩吗? 然而在即将开始下一轮调教时,易捷黑着脸递给了眠白一个U盘。 易捷始终记得昨天晚上家主把她叫过去,各种盘问训奴营训练房事的练法。 然后家主就黑着脸,先是警告她不要让任何人碰眠白的身体,又警告她不要让任何人看到眠白的身体。 最后,干脆要求她不训练眠白的房事,给她看一下相关资料,然后直接用器材管教。 易捷把眠白丢在了一间调教室里,眠白四处瞧了瞧,刑架上挂着粗细不均的板子、鞭子等训诫用具,满满一面墙全是各种大小不一的按摩棒,还有很多她认出来认不出来的口枷,手铐,贞操带等等,在屋子最里边,还有刑床、木马、吊环。 眠白将U盘插进自己的电脑中,被那里面密密麻麻的视频吓到。 都是训奴营训房事的示范视频,本来是给教习们学习用的,结果遇上云峥这个事儿逼家主,也不管什么规矩了,直接给眠白看着学习。 然而眠白也不知道该从哪学起,又没人告诉她今日的训练部位是什么。 眠白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干脆开始处理公务,她的时间宝贵的很,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但很快,这间调教室的门再次被打开,眠白向门口看去,是易捷,还有…… 她看向那个日思夜想半个月的人,连要干什么都忘了,就呆坐着不说话。 “咳咳。”易捷咳嗽一声,将眠白唤醒。 眠白立刻柔身跪倒在地,“眠白,见过主人。” 易捷转身就离开,出门后把附近的人全部都遣散。 她则认命般的在调教室隔壁坐下,以防云峥不会用东西需要她帮忙。 云峥没管跪伏在地的眠白,先绕着屋子饶有兴趣的转了一圈。 随手从刑架上拿了根细鞭,才站定到眠白跟前。 “怎么不练?是不会用吗?”云峥用细鞭挑起眠白的下巴。 “眠白、眠白不会,请主人教我。”几句话就把眠白逗的耳朵通红。 云峥一鞭抽到她背上,“在调教室里,记得自称奴。” “是,奴知道了。” “我看了下日程,今天,要调教口技和穴口,是不是?” 云峥也不需要她回答,赶着她往器材方向爬。 眠白用的爬行姿势是奴宠邀宠用的,垂头,塌腰,高高翘起屁股,双腿分开,如果云峥脱了她的衣服,还能看到后方翕张的穴口,随着她的爬动,屁股一扭一扭,像是在邀请身后的人使用。 云峥舔了舔唇角,她有点饿了,但是还早。 眠白停在了一个坐着的人偶面前,人偶与成年人等大,下腹有个巨大的阳具高高翘起,与正常人挺立的阳具一模一样。 以眠白现在的姿势,一抬头,就能用嘴含住那处。 眠白懂了,一会自己大概就是要用嘴含弄这个假阳,直到它射出来为止。 然而在云峥给她介绍教程之前,云峥下了第一个命令是,“脱光你的衣服。” 眠白脸色微红,这间屋子有点空旷,光着身子让她有一种难言的羞耻感。 但她很是迅速的脱光了衣服,还一件件迭在一起放在了旁边。 云峥见状,用鞭捎指指她面前的假阳,“一会你含进去,说用什么技巧,你就用什么技巧,什么时候把它伺候出精了,什么时候停,明白了吗?” 眠白叩首,“奴明白。” 她跪行两步,用嘴含住了那个巨大的阳具。 云峥抽打着她的屁股,一鞭接着一鞭,“腰塌下去,腿分开,露出后穴,屁股翘高点……” 鞭打直到云峥觉得眠白姿势顺心了才停下,她用鞭子戳了戳眠白的屁股,“以后给我晨侍,就用这样的姿势。” 这个姿势对眠白的腰要求很高,不一会她的腰就开始酸痛,全身的重力都压在她膝盖上,膝盖也渐渐泛上刺痛感。 不过这样的话,眠白的嘴正好对着阳具,她稍一用力,就整个将它吞下。 含了半天,她也没听见云峥的动作,她腮帮子有些酸,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在脚下积了浅浅一摊。 其实云峥是看到了一对漂亮的乳夹,她取下来,顺着自己的心意夹在了眠白的乳头上,如她所想,乳夹尖锐的钢齿扎进乳头,眠白小小的呜咽了一声。 乳夹上挂着铁链,云峥从后方牵着,轻轻拉扯一下,看着眠白浑身颤抖,满意极了。 马儿还是得有缰绳,现在,她可以安心驯服这匹马了。 “用嘴舔舔。” 鞭笞在眠白脊背和臀部落下,云峥一边要求眠白口侍,一边要求她摇晃屁股。 眠白一晃慢了,或者是口侍姿势错了,云峥就会狠狠一拉乳夹。 眠白在云峥要求下深喉,卖力地用唇舌动作着。硕大的分身被嘴唇包裹住,一点点吞咽下去,最后被深深吞进了喉咙。冰凉的阳具瞬间填满了口腔,眠白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断断续续的喘着,眼角也变得湿润起来。 眠白努力搅动着舌去服侍口中的巨物,一边用舌尖缠绕茎部,一边用唇吮吸着它。云峥的味道萦绕在她身边,虽然吞的不是云峥的东西,但她总觉得鼻尖都是她的气息,有点像是催情的激素,眠白感觉连大脑也晕晕乎乎的,除了吞吐之外,自己的身体也变得奇怪起来,喘出的呼吸也带着湿润的水汽。 “屁股继续。” 一道狠厉的鞭子落在眠白后穴口,她的欲望完完全全被打灭。 眠白收起所有思绪,认真的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吞吐巨物。 她可以想象现在的自己到底有多淫荡:她的乳头早已红肿发紫,屁股上满是鞭痕,穴口高高肿起,而她嘴里含着巨物吞吐,屁股撅起扭动。还有她一想到抽她的人,就想流水的小洞,现在估计也湿了。 “眠白大人,好淫荡啊,真该让外院的人都来看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眠白大人,现在正撅着屁股吃几把呢。” 眠白无助的感觉到自己不仅湿了,还硬了。 “啪!” “自己好好吃,还要我一字一句的教吗?!屁股扭起来,腰怎么又拱起来了?” 眠白双手背在身后,她的腰支撑着整个上半身,她有点坚持不住了…… 眠白干脆发狠的用喉咙撞阳具,强行忍住干呕的冲动,喉头不断挤压收缩,想象着眼前的是她主人,硬是把阳具弄出来了。 一股清水喷在她的喉间,她喉咙鼓动不断吞咽着,稍微喘息一下,才退出来,还不忘按规矩舔干净阳具上的水渍。 没有云峥发话,眠白不敢做多余的事,只是跪直在原地,垂头表示自己完成了。 015.主人请进来(h) 云峥在听到眠白舔弄阳具的啧啧水声时就硬的发疼,她坐到一边,用竹鞭抽了一下眠白流水的前穴,看着眠白痛的一缩,笑吟吟道,“干的不错,那就来让我检测一下吧。” 眠白会意,她双脚分立,用刚才的姿势给云峥口交。 刚刚受过折磨的口腔再次被硕大的东西填满,但久经训练让眠白自然的开始吞吐巨物。 这次是温暖的,不是冰凉的,比她刚刚吞吐的东西似乎更加柔和,眠白没有忘记要求,一边吞吐,一边摇着屁股,甚至自发的学会了细弱轻微的呻吟声,像小猫的声音,却勾的云峥心里痒痒的。 眠白感觉嘴里的东西突然胀大了一圈,她的口腔被完全撑开,这种情况下再动,于她已经算一种酷刑。 她眼角泛红,近乎祈求的望着上首的人。 云峥心软了,于是不再折腾她,干脆退出来,将眠白调转身体,直接插入已经饿了很久的小洞中。 不需要润滑,刀刃很顺利的捅了进去,穴里的媚肉半个月后迎来了真正的主人,激动的争先恐后的服侍着主人,直咬的云峥舒服的哼哼。 眠白的嘴一时间有点合不上,前面和后面的嘴都合不上 这个事实让她兴奋的发疯。 她几乎用尽所学,控制穴肉不断吸吮着小主人,愣是把云峥迷的瞬间释放出来。 在温热的液体进入眠白的一瞬间,她和云峥都愣了一下。 这次怎么这么快?主人/我身体出问题了吗? 云峥恼羞成怒,抽出肉刃递到眠白面前,“舔。” 眠白柔顺的伸出舌头,沿着龟头划圈。 云峥很快又硬起来,或者说,光是看到赤裸的眠白,她就兴奋的软不下去。 “平躺下来,自己抓着脚。”云峥把眠白按在自己刚刚坐的沙发上,眠白按要求躺下,双脚大开,两只手乖巧的掰着腿。 她的穴口似是没被满足,含着精液还不断翕张着,眠白轻喘着邀请道,“请主人进来。” 云峥一下子捅进去,几乎捅到了子宫口。 “唔……嗯……” 不知是痛还是爽,眠白轻声哼着,顺从的随着云峥的频率前后摩擦。 但多年调教下,眠白身体嗜好痛苦,现在的纯粹的做爱,总让她难以达到那个点。 好难受…… 眠白偏过头,不想让云峥看到自己痛苦的样子。 但云峥了解眠白比眠白了解自己还多,她知道眠白现在在痛苦什么,轻轻一笑,就着捅进去的姿势将眠白翻了个面。 此时眠白就像发情的雌兽,高高翘着屁股,等待云峥捅弄。 云峥一抬手,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眠白臀侧。 眠白总算感觉到了爽感,轻轻翘起屁股晃了晃,似是在索要更多。云峥会意,一边啪啪甩着巴掌,一边拎起乳夹上的锁链。 此时眠白像一只真正的马,正载着主人向前奔跑。 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下,眠白条件反射的往前挪,又被云峥牵着链子带回原地,终于,眠白脑海中白光一闪,整个人轻飘飘的,她的穴口颤抖着高潮,将云峥也带上了高潮。 眠白眼眸湿润,双眼无神,满心都沉溺于高潮中。 云峥不满的拉了拉链子,又扇了眠白几下,她才回过神。 转了个身,用嘴给云峥清洁。 016.把这一杯射满就放过你(木马play) 但云峥还没玩够,她抱起仍在不应期的眠白,不顾她穴内还含着精液,直接放在了器材室中一个三角木马上。 木马上有两根长长的木棍,润滑足够的眠白被她对准了木棍放在木马上。 噗呲—— 眠白整个人被钉在木马上,脚上没有着力点,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双穴中。 眠白痛苦的挣扎起来,不断喊着,“主人,主人……” “别动。”云峥坏心眼的将她往下压了压。 眠白坐的更深,强烈的刺激竟然让她直接射了出来。 “啊啊啊——” “主人,不要了不要了——” “乖,”云峥放了个杯子在眠白面前刚射出的一摊上,摸了摸她的头,“把这一杯子射满就放了你。” 说罢,也不管眠白的反应,打开了木马的机关。 眠白感觉前后的木棍开始伸缩着捅弄她柔软的穴道,云峥找来了一个内藏阳具的口球,给眠白带上。 然而口球也有机关,一进入口腔就伸缩着捅弄喉咙。 眠白浑身上下三个孔都在被剧烈的刺激着,每一个部位都塞满了东西,她听到主人站在她身后,又开始训她,“收缩喉咙,放松后穴。” “啪啪啪!”三下竹鞭落在她后臀。 “放开喉咙,收缩前穴。” “啪啪啪!”三下竹鞭落在她乳尖。 云峥丝毫不留手,一鞭下去就是一道血痕,然而眠白仍然在这种程度的虐打和控制下再次达到高潮。 …… 眠白被放下来时,她的嘴已经磨破了皮,双穴流出的液体夹着血丝,性器被抽的红肿泛紫,浑身是细长的血痕,乳尖早已破皮流血。 眠白不知射了多少次,现在她一点力气没有,软软倒在云峥怀里,几乎昏死过去。 云峥抱住她,安抚着,“乖孩子,主人很喜欢。” 眠白被她放进调教室自带的浴缸中,依然是温柔又痛苦的清洗,但眠白已经沉沉睡过去,因此也没有什么挣扎。 易捷在门口等了一上午,才在下午见到云峥把裹得严实的眠白抱出来。 她看到眠白衣服上渗出血痕,于是了然,接下来几天又不需要训练了。 易捷这些天不知破了多少规矩,她不禁腹诽这主仆两人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过看在眠白一天天也不容易的份上,她们之间的不快就一笔勾销算了。 侍候这个家主,眠白怪不容易的,易捷发出了和郁行一样的心声。 果然,眠白又在云峥床上躺了三天,等她修养好,一月责罚期就剩三天。 眠白嗓子哑了三天,在好的差不多的时候,素了许久的云峥把她扑倒,疯狂了三天。 眠白张着腿,赤裸的躺在床上,淫液从下身控制不住的流出,爽了太多次,她失神的舔舐着云峥递到她嘴边的手指。 “明天我会收你为宠奴,”云峥两只手指伸进眠白口中搅动着,听着她的“呜呜”声。 又绝情的告知她,“然后你就开始准备收私奴的事吧,我已经选好人了,名单在郁行那里。” 她身下的眠白身体一滞,随后偏过头,用手挡住眼里的痛苦神色。 明明是她选的,可是她怎么会这么难过呢? “……是,眠白会办好的。” 017.“求主人允奴排泄”(憋尿,电击跳蛋) 然而在收私奴之前,有件事一直拖着,现在临近年关,已经拖不下去了。 云家的家臣前来拜见新家主,这件事本应该在云峥上位后就开始办,但云峥总推脱自己主宅的事没理清,不肯现在见家臣。 眠白大致能懂她的想法,前家主没有留下传位的消息,她的上位名不正言不顺,更何况云家明面的掌权者是她,如果不将云家主宅内整顿好,怕是没办法驯服这些家臣。 现在经过前段时间的处理,主宅终于有了个新样子,这时候再召家臣觐见,更有底气。 家臣觐见当日,会议室内,陌生的熟悉的各家家主单膝跪地,向新家主献上自己的效忠。 眠白站在云峥斜后方,本想一同跪下,却被云峥死死拉着,于是她明晃晃的站在云峥身边,就那么受了家臣们的效忠礼。 家臣中为首一人起身后,语气谦恭,却能听出他的不满,“这等场合,家主怎么能带奴宠前来。” 众人皆知,从前最受倚重的眠白被云峥送进了训奴营,出来后,只收她当了个奴宠。 所以他口中的奴宠,自然指的是眠白。 云峥冷声瞥他,“霍家主,我的事还轮不到你质疑。” 霍州低下头掩去脸上的厌恶神色,这个新家主怎么敢这样落他的面子,语气恭敬,但,“家主初上位,若是不守规矩,怕是难服人心。” “规矩?”云峥坐在首位,接过眠白给她递的热茶,轻轻抿了一口,“说到规矩,霍家主还记得您二弟在边境干过的事?” 霍州猛地抬头,明明他一直瞒的很好,她什么时候知道的? 霍州压下心底的不快,单膝跪地,不情不愿吃了这个下马威,“霍州顶撞家主,请家主责罚。” “晾在霍家主初犯,回去领二十杖吧。” “……是,霍州遵命。”霍州后槽牙都要咬烂了,几乎是从牙齿里吐出的声音。 “行了,别干站着,都坐。”云峥又笑起来,打破了一室寂静,和善的请众人坐下。 不得不说,云峥的立威很是成功,她既然能查到霍家的事,会不会手里握着更多他们的把柄,谁也不敢赌。 眠白在家臣们坐下后,开始给他们挨个倒茶。 那些家臣与眠白也算熟识,见之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眠白大人亲自端茶倒水,一个个惊的坐立不安。 他们看向云峥的眼神更为重视,这个新家主,不会真把眠白当了奴宠吧。 云峥脸色依旧,而眠白退回她身边时,突然被她踢了踢膝盖,眠白心里轻叹,她自作主张干了这么件事,一会怕是不好过。于是轻轻跪在她脚边。 她突然看到云峥动了动手环,她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她的腹部就剧烈的疼痛起来。 她肚子里被灌了500ml灌肠液,后方被震动跳蛋,此时被腰带挤压的腹部受到电击,疼的她几乎要颤抖。 云峥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于是眠白只能强忍着痛意,面上强行保持平静。 真的好痛啊…… 对眠白来说,一分钟几乎延长到了一个世纪,膀胱中的液体在跳蛋的振动下汹涌流动着试图闯出去,却都被堵回膀胱,跳蛋隔一会放一下电,更是让眠白痛苦至极。 各个家主如何述职如何谈话如何结束会面的她都听不到了,整个世界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便意。 然后她听见,“眠白。” 跳蛋停止了振动和放电,眠白从茫然中挣脱,便看见了她的主人低头看着她,神色莫测。 “……主人,眠白知错。” 眠白深深跪伏下去,声音还有一点颤抖。 “既然是奴宠,那就要有奴宠的样子,”云峥说。 “是,奴知错。” 云峥转身离开,轻轻说了一句,“你是我的人,我不希望你给别人倒茶。” “……是。” “走吧。” 眠白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 后知后觉想到,主人没说她能拿掉跳蛋。 她装了一肚子灌肠液,走路都在打颤,她在走廊遇见其他侍奴打招呼时,她都不敢开口,以至于全主宅的人都知道了眠白大人今天不高兴,做事都战战兢兢的。 刚随着云峥进屋,她就立刻跪下,眼睛忍到发红,眼角渗出一滴泪,“求主人允奴排泄。” 云峥的坏心眼又上来了,眠白越想要什么,她就偏不想给。 018.“受罚的孩子怎么可以高潮呢?”(物化 云峥给眠白倒了杯水,非常贴心的递给她,“刚刚你也渴了,喝点水润润嗓子。” 眠白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却没能得到主人的怜惜,只好将这半马克杯的来自主人的“心意”一饮而尽,给自己本就压力巨大的膀胱增加着压力。 云峥打开眠白身上的跳蛋,但没开电击。 她拍了拍自己的身侧,“我需要一个茶几。” 眠白后穴的跳蛋不断震动,连带着她膀胱和小肠的水咣咣作响,她忍了又忍,才好不容易适应这种无法排泄的胀痛,强撑着跪在云峥腿边。 “用背吧。”云峥指挥道。 于是眠白跪趴在地,脊背绷成一条直线,让云峥可以把东西放在背上。 这个角度,云峥可以看到眠白的小腹挺出,几乎垂到地面上,于是逗弄她,“眠白的肚子怎么这么大啊,是怀孕了吗?” 眠白已经能适应主人时不时的骚话攻击了,她恭敬回道,“奴怀的是主人的孩子。” 云峥于是扯掉了眠白的裤子,让她下半身完全裸露在手底下,“那就是眠白的小主人了,眠白一定要好好伺候小主人,对不对?” 她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眠白臀部的软肉,兴致来了就揪起一团,随意的旋转,甚至拧一圈,直到感受到眠白臀肉紧绷到颤抖才作罢。 眠白感觉后穴的跳蛋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跳动,而后,一只手伸进洞口,叁指将其撑开,慢悠悠的往里探索,搜寻埋在内部的东西。 那只手似乎不急着找东西,东碰碰,西扣扣,还用指节故意剐蹭穴内的软肉。 不痛,但非常痒,而且常年闭塞的地方裸露在空气中,眠白感到了一点空虚无助。 云峥看着眠白的后穴不住的翕张,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什么东西进入。 她轻笑着将半个手掌塞进去,找到眠白体内的跳蛋,就这么捏着它前后摩擦滑动。 啊……呼…… 眠白忍不住粗粗喘息着,微微仰起头,眼神空洞的看向天花板。 然而她背后还放着一杯热茶,云峥出声提醒她,“要是茶泼了,你可是要舔干净的。” 眠白立刻不敢动了,她咬住下唇,忍受着后穴的瘙痒。 云峥捏着跳蛋,不怀好意的钻进深处触碰她的敏感点,当她听到眠白的呼吸声陡然停滞时,就知道位置对了。 于是她更加大胆的探索,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眠白身体的微微颤抖。 她动作时而轻柔,时而用力,捅到最深处时,满腹的灌肠液都向着穴口喷涌,却被严厉的挤压回去。 每一次即将排泄又被堵回去都让眠白满腹的水狠狠撞击肠道,她的括约肌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她难以保持撑地的动作,身体不由自主的弓起。 眠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剐蹭都积蓄一点快感,可快感的积累不紧不慢,让她扭动着身子想主动迎着云峥寻找那个敏感点。 她背上的茶水在这种幅度动作下哗啦撒了一地,眠白的理智回笼,才发现自己刚才在做什么。 她心虚的用屁股蹭蹭云峥的手,由于云峥还有一只手在她体内,她只得撅着屁股,等候云峥发落。 但云峥似乎没有生气,只是不再省力,用着最快的速度在眠白后穴捅弄着,每一次都深深插进眠白的身体深处,刮弄那块凸起的软肉,眠白难耐的再次陷入情欲中,快感不断累积,几乎已经攀顶。 然而就在那个瞬间,云峥捏着跳蛋快速退出她的后穴,让眠白空虚着呆在原地。 云峥坏笑,将沾满液体的手指伸进眠白的嘴中转着圈。 “受罚的孩子怎么可以高潮呢?”她说。 眠白啊啊呜呜的哭诉着云峥不人道的行为,尤其是她的后穴被半个手掌捅开,此时肠道里的灌肠液疯狂的从小洞中涌出,像失禁一般,她想合上穴眼,却因为打开太久而酸软无力。 “哎呀,穴口松了,连水都夹不住了怎么办。”云峥从抽屉拿出一条皮革软鞭,站定在眠白身后,欣赏她后穴失禁的样子。 她将软鞭搭在眠白翕张的穴口上,轻轻拍了拍,声音温和的像是哄孩子,“你是不是很想排出来?” 眠白呜咽着点头,“是的,求主人允许。” “那我们玩个游戏吧,”云峥兴致极好,她说,“我让你排你就排,让你停你就停。” 她用鞭捎摩挲着穴口处的软肉,那里已经在渐渐收缩合拢,只是仍有液体流出,“要是做错了,我就把这里打肿,让你再也排不出来。” 019.被打肿水流不出来了怎么办(鞭穴,h) “准备好了?”云峥扬起嘴角,软鞭稍微抬高了一点,似是在等候眠白的回应。 眠白能拒绝吗?不能。 她深深喘息着,上半身伏跪下去,颤抖着抬起臀,带着哭腔开口,“是,主人。” “可以开始了。” 眠白努力张开穴口,任由腹部的水从后面流出。 “啊!”一股锐利的疼痛落在穴口,眠白猝不及防的惊叫一声,后穴被打的狠狠一缩,即将喷溅的液体被堵回腹部。 她转头看向云峥,云峥正恶劣的笑着,“嗯,就是这么玩,规则明白了吗?” 太坏了……眠白觉得自家主人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折磨人的法子。 眠白红着眼,委委屈屈的嗯了一声。 随后,眠白后穴用力撑开一个洞,让液体快速的流出,就在她逐渐放松对括约肌的控制时,云峥趁机一鞭划过臀缝,眠白轻哼一声,排泄再次被憋回去。 细鞭毫无规律的落在眠白身上,不知过了多久,她最初还能感受到空气震动以控制自己在落鞭时合上肌肉,到后来就纯凭感觉。 云峥手臂一动,一鞭恰好砸到眠白未能完全闭合的肠道软肉上,与水声混在一起,发出粘腻的吧唧声。 被抽中的软肉瞬间红肿起来,眠白难耐的动了动屁股,像在不断邀请身后的人进入。 “想要了?”云峥笑道。 “……嗯嗯。”眠白长长喘息着,只希望云峥别玩了,立刻解决一下她被挑起的欲望。 云峥不想随她的意,冷酷无情,“不行,说好要让你排完的。” 眠白轻轻呜咽一声,顺从的翘起了又疼又肿的屁股。 ……算了,反正都是给主人玩的,想怎么玩就随她吧。 清水在长鞭抽打的间隙中流出,随即又被下一鞭截断。不知挨了多少鞭,眠白只觉得臀部和私处疼痛难忍,即便尽力放松身体,腹中的便意依然无法减轻。 云峥终于停了手,伸手摸上肿的几乎没有缝隙的可怜小花,一只手指伸进去搅弄着玩。她这一次打的不重,两侧圆润的山丘之间只是红肿成了一条狭长的山谷,并没有淤青或是出血。 手指在肠肉中转动,一股清水顺着手指与肠壁的缝隙汩汩地流了出来。待她拔出手指,可怜巴巴的小穴又紧紧挤回原处,将灌肠液死死锁回了原位。 云峥玩了一会,故作惊诧,“这里被打肿了,水流不出来了,怎么办?” 眠白在顺着云峥的话说出怎么玩弄自己上总有点放不开,她耳尖发红,强忍羞耻道,“……想要主人肏进来,把洞打开。” “如果这是眠白想要的……”云峥轻笑着拦腰抱起眠白,将她俯趴着摆在书桌上,炽热的柱体被她从裤子里解放出来,故意的剐蹭着穴口。 “那主人就满足你。” 云峥好心的将约束眠白前端的束具也解开,早已鼓胀的膀胱挤压着液体从铃口缓慢渗出,让眠白久经痛苦的身体获得了一丝慰藉。 云峥伸出叁根手指,强行挤进闭的死死的后穴中,被肠道内的热度烘得微暖的水流顺着开口往外流。叁根手指的扩张对眠白敏感的穴口而言无疑是种酷刑,她疼的脑袋眩晕,只得用双手抓住书桌边缘,不让自己掉下桌。 后穴里的手指硬生生地把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的后穴再一次扩张扯开,到了可以进入的程度,手指被抽出去,一根眠白无比熟悉的炽热柱体顶了上来。 两人结合的瞬间,眠白的痛呼与云峥的感叹几乎同时响起。 眠白颤抖着分开双腿,试图让云峥进入的更加顺畅,却抑制不住身体的紧绷。 云峥忽然捏住她的下颌,偏过头吻上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探入她唇齿间,勾动着她的舌头。 眠白怔愣一瞬,随后整个身体都柔软下来,顺从着加深这个吻,几声喘息从齿间流出。 云峥的性器终于得以整根没入眠白的肠道,在突然的刺激下,眠白的膀胱一松,尿液淅淅沥沥的从前端流出,砸在办公桌台上,还有几滴溅在她小腹上。 而此时,云峥正在和她接吻。 这种认知让眠白羞耻又刺激,肠道开始主动的迎合云峥的进入。 云峥搂住眠白的腰肢,唇齿在脖颈间游走,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云峥顺着她的肩胛骨往下,舌尖轻轻舔舐着她背上未干涸的咖啡液,仿佛在将她的背当做咖啡杯,品尝那杯名贵的佳酿。 “……主人。”眠白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她的身体在云峥掌控下失去控制,脑中只剩下她炽热的呼吸和有力的动作。 “……慢点、主人…唔嗯…太快了…” 云峥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越发深入。她掐着眠白的腰,几乎将她按在自己身上挺动。 眠白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在回应着她每一次的触碰和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