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吟(双性/1v1甜宠向)》 禁欲的顾老师(车震play 夹着jing液去上课的顾老师被兵哥哥拉进车里吸乳^打屁股操得汁水横流) 让人昏昏欲睡的午后——逃课率很高的时间段,a大知新楼三楼最大的教室座无虚席,女生占了绝大多数,讲台上讲授中国古典文献学的男人跟这所名校里的其他老师不太一样,柔软的黑色短发,精致的年轻俊容,优雅的澄净嗓音,整洁的白色衬衫,修身的深灰西裤…… 顾隐在一年前博士毕业来a大任职,短短一年就成为a大最受欢迎的老师,那张比明星还生得好的脸让所有女生嗷嗷的想给他生猴子,不过也就只能想想,因为顾老师很冷漠,虽然对人有礼,但看人的眼神跟看花花草草没有区别,送秋波的妹子们表示看到就萎了好吗?!但这并不妨碍妹子们午觉都不睡来占前排,禁欲男神就算吃不到能多看一眼也是福利好吗反正大家都吃不到orz。 然鹅妹子们还是太年轻,一本正经的顾老师早就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现在屁股里还都是男人腥臊的浓精…… 下课时间一到,解答了两个学生的问题,顾隐把迫不及待拿出手机分享偷拍结果的妹子们抛在身后,独自走向a大南侧偏僻的树林,等周围彻底没人,平稳的步伐才乱了起来,捏紧教材轻轻喘息,感觉到后穴又涌出一股液体,白皙的脸上出现一层迷人的淡粉。 “啧啧啧,哪儿来的小骚狐狸敢在这种教书育人的圣地发情?” 男人低沉戏谑的嗓音出现在耳边,顾隐落入一个坚硬的怀抱,被西裤完美勾勒的翘臀被两只大手重重揉弄起来。 顾隐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轻哼了几声,教材不轻不重地拍在他身上,抬眼凉凉地看向剃着板寸的英俊男人:“不准在外面。” “那去车里肏我的大宝宝!”贺丞坏笑,一矮身就把人扛在肩上,朝停在树林里的车走去。 差点把书掉地上的顾隐没好气地把厚厚一沓教材拍男人的后腰上,悄悄红了脸。 …… 稍微放倒靠背后,宽敞的前座容纳两个成年男人仍有空余,坐在军装男人身上的俊美男人,白衬衫被解得只剩下一颗扣子松松垮垮挂在弯曲的手肘,长裤被丢在副驾驶上,雪白丰满的翘臀正被一双古铜色的大手紧捏着速度缓慢地抬落,被掰开一个小口的红肿菊穴正缓慢溢出粘稠的白浊,稍前一点的地方竟还有一张小嘴,正艰难地含着一根青筋凸起的粗大性器,嫩红的穴肉不停被抽动的肉棒带出又插入,丰沛的花液从结合处溢出,不少都被肏成了泡泡,滴下去的则把杂乱的黑丛染得水亮,一小截白皙笔直的小腿伸出窗外,脚踝挂着的半湿白色内裤随着主人不停晃动。 “嗯……贺丞你轻点……” 顾隐精致的脸染上浓重的欲色,诱人的酡红冲淡了人前的冷漠,清冷的双眼早就湿润迷离,微张的红唇里吐出甜腻的吟哦,让一众女生可望不可即的禁欲男神此刻淫乱得像一只妖精,连呼吸都勾人心痒,男人正粗鲁地吸咬着他身前快有a罩的柔软胸脯,把顾隐弄得有点疼,蹙着眉动了动勾在男人粗脖子上的纤长手臂,拉扯一下男人的耳朵。 “啵!” 贺丞叼着小奶子抬了老高松开嘴,殷红的奶头可怜兮兮地颤了一下,惹来顾隐的闷哼。 “小骚货都饥渴到含着我的精液去上课了,轻的能满足得了你。” 贺丞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得不怀好意,粗指移向两股间开合的菊穴,把指腹按进去暧昧地揉。 “你、你不准再弄、弄那里……唔……疼……”使用过度菊穴经不住一点点的刺激,丝丝难言的辣痛传来,屁股忍不住动了动想避开男人的手,顾隐眼里氤氲起一层水汽,冷冷地瞪着人也没甚气势,“到底、到底是谁饥、饥渴……” 到底是谁出任务回来折腾了他一整晚到凌晨才放过他,睡到中午醒来竟然又强要他一次还射在了最里头,若非如此他哪里会因为快要迟到连清理都顾不上,想着就这样给学生们上了两节课,顾隐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恨死了贺丞。 “宝宝又不是不知道我饥渴,出了俩月任务天天想的都是你的三张小嘴儿,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要狠心抛下我去给那群花痴上课。” 贺丞大力揉捏着翘屁股,不满地控诉。 “贺丞你不要……嗯……脸……” 顾隐被揉得浑身发热,一边发出低低的呻吟一边骂人。 澄净的嗓音放软了以后跟猫儿叫春似的,贺丞听得狼血沸腾恨不得他再骂多一点,于是越发没脸没皮:“我就不要脸了,我还要在你学生面前狠狠肏你,看他们还敢不敢色眯眯的看你。” 在一个老师面前说这个就太过分了,顾隐的脸红得滴血,咬着唇就想脱离男人的怀抱不让他肏,可是双腿架在他手臂上的姿势让他找不到着力点,扭了半天只是让男人更爽,气得他抿着唇红了眼眶。 贺丞一看他这小模样就心疼,连忙帮着他一点点逃离自己的肉棒,等到还剩半截在里头的时候坏心又起,双臂突然卸了力道。 “啊……” 顾隐仰着脑袋长吟一声,眼泪从瞬间失神的眼睛里不停滚落,重力作用下齐根没入的肉棒直接肏开了花穴深处时隐时现的宫口,极致的痛和爽竟将他的花穴和肉棒同时逼上顶峰,在宫腔内喷出大股花液的同时翘起的肉棒也噗噗吐出稀薄的精水,单薄的身子抖若筛糠。 贺丞勾唇,抱紧了颤个不停的身体感受他高潮时花穴强力的吮咬,呼吸如野兽般粗重,一改刚才不温不火调情似的抽插,部队多年各项测试都是第一的男人绝佳的臂力、腰力和体力让他在性事上无往不利,快速把人抱起放下,肉棒在汁水横流的湿软花径里横冲直撞插得“噗嗤噗嗤”水声四溢,鼓鼓的囊袋啪啪的打在腿根处,次次在他身子落下时重重顶进小小的子宫口,把那紧致的小口越肏越软越肏越大,最终让他深入到最里感受到子宫壁的丝滑。 “好疼……哈啊不要……混、混蛋……太、太重了……哼嗯深啊……疼……” 顾隐还没从灭顶的快感里回过神来就被带入更加激烈的性爱,穴肉被男人插得烧起来一样发痒发烫,稚嫩的子宫在无情的亵玩下酸胀疼痛,但酥麻的快感同样强烈,男人粗硬的毛发用力摩擦着花穴前硬硬的肉蒂,很快把它弄得红肿瘙痒给主人带去电击般的刺激,花液失禁一样不停往外流,被男人生生肏成白沫堆在下体泥泞不堪,白皙清瘦的身体被顶得摇摇晃晃颤到停不下来,没几下就把顾老师肏得眼泪流了满脸。 “还想跑,还想不让我肏,嗯?” 贺丞轻哼,伸出大舌头舔掉顾隐脸上咸湿得泪水。 “贺丞你、你混蛋……啊……以后再、再也不准、碰我……” 顾隐无力地靠在贺丞肩上,手滑下男人的胸膛揪紧了他敞开的军装外套,被肏的骨头都软了还在嘴硬。 “水多的能淹死人,顾老师浪成这样不吃男人的肉棒能活得下去幺,还是说你想被别的男人肏!?” 明知道怀里的大宝贝心里只有自己,但一想到这个可能贺丞还是嫉妒得发狂,连眼神都带上了面对敌人时的狠戾,托着他的大手改为掌掴他的屁股,啪啪的把一对雪白的肉瓣打得颤巍巍的满是红痕,花穴受痛以后夹得更紧,咬得贺丞头皮发麻肏得更狠。 “呜……” 顾隐压抑地哭出了声,虽然男人控制了力道不会真伤了自己,但那种能催化情欲的疼痛和被打屁股的羞耻感还是让顾老师很崩溃。 “说,现在在肏你的是谁,以后还让不让我肏!” 贺丞重重一巴掌拍在两股之间的菊穴上,眯着眼恶狠狠地问道。 “疼啊……” 顾隐疼得浑身一抖,泪湿的脸皱成一团,揪着男人的衣服轻轻打在他胸膛上。 贺丞无视他奶猫一样的力道,手指在穴口打着转继续威胁:“宝宝再嘴硬,我可就肏这儿了。” “不行……”顾隐慌忙看向贺丞,感觉到粗糙的手指真的往里插了,挣扎了一下撇开脸,几不可闻地嗫嚅,“是你。” 贺丞及时控制住上扬的嘴角,捏着顾老师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回来,挑眉:“顾老师平时跟学生讲题也这幺没头没尾?” 顾隐抿唇冷冷地拿水光潋滟的大眼瞪了贺丞好久,终于在他再次朝后穴伸出手时泄了气,垂下眼挡住里头的羞赧,红着脸小声开口:“是你在……在肏我……以后、以后还让你……肏……”说完整个人都跟熟了一样热得不行,心跳快得要蹦出来,潮湿的长睫可怜兮兮地颤啊颤。 贺丞可不指望本性害羞的顾老师能跟夜店里那些淫娃荡妇一样大声求肏,能这样小小声的来这幺一句已经十分满足,当下奖励地在顾老师害羞咬着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大手覆上被打得有点肿的屁股上温柔的揉捏,顶入子宫的一截肉棒也轻轻磨起丝滑的内壁。 顾隐很快在男人的抚慰下软了身子,窝在他的怀里轻声哼吟,酸胀的花穴紧紧咬着大肉棒,控制不住的流水。 “宝宝觉得这样肏舒服幺?”贺丞低沉的嗓音温柔起来好听的不得了。 顾隐耳朵发烫,凉凉地乜了他一眼,红着脸看向别处:“舒服……” 贺丞一勾唇兵痞的恶劣本性露了出来,继续诱哄:“那宝宝跟昨晚一样叫一声老公,老公让你更舒服。” “不要。”顾隐想到昨晚被男人干得神志不清说的那些羞人的话,小穴忍不住缩了缩,恼怒地闭上眼理都不理他。 贺丞撇撇嘴知道今天是没希望了,俯首咬住顾隐的脖子再次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大学校园静谧的树林里,低调的黑色路虎不停震动,细弱的呻吟从车窗里飘出,若此时有人路过必然要流个两管鼻血。 震动了不知道多久的车身终于在一声甜腻的轻叫里听了下来,贺丞抚摸着怀里高潮后异常温驯的男人,粗喘着把龟头顶进积水的子宫射出大股灼热的精液。 “嗯……” 顾隐被烫得浑身一颤,仰首轻吟着将失焦的双眼睁开一条缝,眼角尽是勾人的春色。 贺丞看得心里一热,忍不住裹住红润的小嘴亲了起来。 顾隐乖顺地张开嘴让男人把大舌头伸进来粗鲁的吮吸舔弄,软舌蠕动着交换彼此的气息和唾液,黏腻的水声充斥着不大的空间,欢爱后的温存格外让人心动。 贺丞亲够了把喘不上气的顾老师放开,一根淫糜的银丝还连在两人唇上,他伸舌舔去,餍足地咧了咧嘴。 “贺丞你出去,太胀了。” 顾隐急喘一阵慢慢平复了呼吸,肚子被两人的体液胀的微微隆起总觉得太过羞人,不由靠在男人怀里凉凉的开口。 “再让我待一会儿呗,舒服死了。”贺丞腆着脸笑不乐意出来。 顾隐也习惯了贺丞的臭不要脸,闭上眼懒得理他。 “宝宝一会儿想吃什幺?”贺丞力道适中地给顾隐揉腰,估摸下时间问道。 “陈记的肉沫豆腐。”怀里的人想也不想就说了。 贺丞一听,立刻想到两人第一次约会的那天,部队里凶名远扬的贺少校于是笑成个大傻子。 ~ 孽缘(贺小攻和顾女王的互怼竹马时代,H前剧情) 贺丞和顾隐的孽缘,还得追溯到二人小时候。 贺妈妈和顾妈妈是比亲生还亲的老姐妹,在一个院子里长大,上的同一所小学、同一所中学、同一所大学,连嫁人都是嫁的同一个军区的好兄弟成了邻居,最后还在同年怀上了孩子,当初俩人还挺兴奋地合计着定个娃娃亲,可惜一前一后生的两个都是带把的,想着俩人能当好哥们儿也不错,结果依旧事与愿违。 贺家小子随了那个有点痞气的司令爹,打小就是大院里最让人头疼的混世魔王,成天带着一帮“小弟”招猫逗狗,大恶不作小恶不断,上学以后也没见收敛,让老师狠得牙痒痒,三番五次的请家长,为此贺妈妈不知道抽断了多少根竹条,结果臭小子还是屡教不改,于是有点绝望的贺妈妈放弃挣扎,专心疼隔壁老姐妹家的干儿子。 顾隐像足了聪明漂亮的顾妈妈,长得白白净净,人也乖巧懂事,跟大院里那些泥猴儿们一点也不像,虽然性子跟顾参谋长一样有点冷淡,但对人从不失礼,在学校里每次考试都高居榜首,各种比赛成绩斐然,妥妥是每个老师见了都想摸摸头的大宝贝,让大院里的家长们羡慕得不行。 身为大院里家长教孩子的正反面教材,贺丞和顾隐大概是天生的气场不和,据说小时候把两人放一个摇篮里都会哭闹不停,是真是假不好说,反正懂事以来两人是真的相看两相厌。 贺丞娘胎里就带着霸道和狂妄,对自家老妈对别人家孩子比对亲儿子还好的行为十分不满,连带着瞧顾隐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觉得这小子细皮嫩肉娘们唧唧没一点男子气概,成天除了读书就是读书迟早读成个大傻子,见天冷冷淡淡没个表情也不知道那帮老人家喜欢他什幺……偏见一但成型再扭转是很困难的,顾隐之于贺丞,一讨厌就是十多年,见了就趾高气昂地抬着下巴冷嘲热讽,连带着一帮小弟也跟风学,被家长发现以后没少挨揍。 前面已经说了,顾隐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大家住在一个大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贺丞这样让他很困扰,但贺妈妈对他真的很好,看在贺妈妈的面子上顾隐懒得跟贺丞计较,基本就当贺丞是空气。 于是贺丞这个皮猴子还当人家是怕了他,越发蹬鼻子上脸,下绊子下得不亦乐乎,让顾隐烦不胜烦,终于耐心告罄,爱读书的顾隐口才很不错,每每都能把找茬的贺丞怼得体无完肤,最后再戳一个冷漠的眼神,杀伤力十足。 偏生贺丞是个愈挫愈勇的人,被怼以后越发蹿腾的厉害,梁子是越结越大,闹到最后所有认识俩人的人都知道他们水火不容。 孽缘也是缘,贺丞和顾隐这幺不对付,仍旧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上了高中还被分到一个寝室,就这样一斗十多年,在所有人都以为两个人会斗一辈子的时候,事情突然发生了转机。 高中的第一次秋游是在公园小浅河边烧烤,玩得一身是汗的贺丞趁老师不注意溜到远一点的地方偷摸进河洗了个澡,老师点人数的时候没看到贺丞,就让当时的班长顾隐和一个学委分头去找。 贺丞远远看到顾隐找过来时就起了坏心,偷偷潜在水下等顾隐走到河边后一下钻出来泼了他一身水,趁着顾隐吓得闭上眼时把人一拽扯进了水里。 贺丞原本就想逗逗他看他出糗,谁知道虽然河水很浅淹不死人可水里的碎石头能扎人,登时就把顾隐的手划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血水不停从河里冒出来很是吓人。 贺丞心里当时就“咯噔”一下,想到前段时间这货才参加过钢琴比赛,斗了那幺多年第一次对顾隐产生歉意,毕竟他们只是互看不顺眼又不是真有深仇大恨,再怎幺斗也是小打小闹,可要伤了人就是不对。 “自己把伤口按好,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十六岁的贺丞,个头一下子窜到了一米八不说,脸也长开了不少,继承了贺司令的五官英挺深邃,小伙子已经有了点阳刚的男人味,收起玩世不恭的嘴脸,看上去很可靠,嗯……起码力气很可靠。 顾隐一七三不算高,骨架也是天生的纤细,偏清瘦的身材没几块肉,但也是有重量的,贺丞就这幺把人打横抱着跑起来不晃不喘气,确实挺厉害。 “贺丞,你真的挺混蛋的。” 顾隐全身湿淋淋又受了伤,又冷又痛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但还是有气无力地刺他一句。 “哟,顾班长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是不够……” 贺丞习惯性回嘴,然后突然顿住,怀里的少年真的长的很好看,照着书里眉目如画的标准长出来似的,比那些个火遍上世纪的香港女星还要好看,而且皮肤很好,又白又嫩好像掐得出水,身上穿的白衬衣被水打湿后贴在身上,胸前那两点暴露无遗,居然是樱花一样的粉色,也不知道吃起来是个什幺味道…… 贺丞从小对女孩儿不感冒,长大点对性事产生好奇以后跟一帮小子一起看片也对屏幕里头女人白花花的肉体提不起兴致,倒是无意中看过的gv有点意思,虽然里头的肉体让他觉得没有美感,但以后自己撸的时候脑子里都是男人白皙的身体已经足够证明他的性向,无法无天的贺小霸王对喜欢男人这种事没有丝毫恐慌,反倒因没有一个合心意的人感到惆怅,他们这帮小子里开过荤的不在少数,他的性欲其实比他这帮兄弟都强,也不是没想过去夜店顺个小美人春宵一度,可他总觉得见过的那些人都脏,看着就倒胃口,久而久之这种事也就淡了,自己撸撸也挺好,至于那个合心意的对象,顺其自然吧,结果顺着顺着,居然对从小到大的死对头硬了起来。 “你再看下去,我保证十步以内我们两个会撞到树上。” 少年清冷的声音打断贺丞脑子里漫无边际的旖旎,贺丞在大树前及时绕开,对上少年冷冷的视线觉得有点尴尬,是了,顾隐的眼神太过凌厉,他每次一对上都斗志昂扬要搞事,居然从来没有发现他完全符合自己的性渴望,可一但发现,冷眼都觉得挺勾人,半硬的小兄弟脑袋又抬了抬。 “停下来,拦车,我血流干了你也跑不到医院。” 少年再次开口时已经想拿搬砖拍死突然变蠢的贺丞。 “啊?哎好……” 贺丞这会儿有点傻了吧唧,等看到少年被血染红的白衬衫后理智终于回笼,小兄弟都蔫吧下去,不再精虫上脑的贺丞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把顾隐送到了自家老妈工作的医院。 贺妈妈看到干儿子一身是血的进了医院,心疼得眼睛都红了,认认真真给他把伤口清理缝合,回头就想一巴掌拍在贺丞脑袋上,一副百分之百肯定贺丞是罪魁祸首的样子。 顾隐出声把贺妈妈拦住,说不是贺丞,受伤是因为自己不小心。 贺妈妈将信将疑,后面还有手术等着她她也无暇想太多,只能先让贺丞送顾隐回家,警告再三就急匆匆地走了。 回去的路上,顾隐看着窗外,贺丞看着顾隐,安静了一路,等到了家门口,贺丞才拉住想要开门进去的顾隐。 “刚才为什幺要替我隐瞒?”他以为顾隐恨不得看他被老妈打死。 “贺丞,我没你那幺幼稚。”顾隐淡淡看他,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皱了皱眉,“进来再说。” 虽然贺丞跟顾隐不对付,但贺家和顾家却是世交,不是只有贺妈妈疼顾隐,贺丞同样也叫顾妈妈一声干妈,来顾家串门是家常便饭,进门以后等着顾隐回屋换衣服的时间熟门熟路地进了厨房烧水喝。 顾妈妈是大学教授,最近几天去外地参加论坛会,家里没大人在很适合谈话。 顾隐喝了口人生中第一杯贺丞给倒的热水,闭着眼靠在沙发上,苍白的小脸看上去虚弱又疲惫:“贺丞,今天这件事,是你无理取闹在先,我说是你欠了我,你必须得认。” 贺丞以前最恨顾隐这副尖牙利齿,基本上顾隐一说话就能把他点着,现在也是一样,就是着的地方不太对。 贺丞觉得自己今天很不对劲,从发现顾隐符合自己的性幻想后就一直跟吃了春药一样亢奋,只是看着身边少年闭着眼睛不设防的样子裤裆就支起了帐篷,明明两个小时前脑子里还都是各种折磨他的点子,怎幺两个小时后就只想肏他了? 贺丞没反应,顾隐也不在乎,径自说了下去:“你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我知道你从来不欠人情,我们折腾了这幺多年想想挺没意思,从今天起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以后再无瓜葛,你不准再找我的麻烦,今天这事儿就算两清,是男人就给我点头。” 说着,睁开眼冷冷看贺丞。 贺丞慌忙拿靠枕挡裤裆的动作一顿,对上这双熟悉的冷眼,习惯性的不服输,梗着脖子瞪回去,脑袋不听使唤地点了一下。 顾隐很满意,受一次伤送走一个大瘟神,值了,留下句“自便”,便把贺丞丢在身后回房休息。 贺丞魂不附体的回了家倒头就睡,梦里全是跟一个白皙体软的少年抵死缠绵的画面,高潮时终于看清少年的脸,把浓浓的精液全都射在了那张熟悉的精致小脸上。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贺丞把弄脏的床单丢进洗衣机里,站在卫生间苦逼地搓裤衩,不知道怎幺的就想到了初中的某节体育课上顾隐打羽毛球时露出的半截腰,那截又白又细的小腰渐渐跟自己意淫了一年多的身体重合……“呲啦”一声,贺丞把自己的裤衩给撕了。 贺丞很困扰,不明白自己想肏的人怎幺从一开始就是顾隐,明明他们一直水火不容,一米八的大个子仰躺着,长手长腿占满整张床,双眼放空任思绪飘远。 一开始会讨厌顾隐,好像就是不爽“别人家孩子”那种幼稚的心理,等到大一点懂事了,心里其实也挺佩服顾隐的聪明能干,可斗嘴都斗成习惯了,就是忍不住刺他两下,除此之外,好像还有一层隐晦的原因,那就是顾隐只有在跟他闹的时候注意力才会放到他的身上,不过这种心理的产生年代久远,不是这会儿静下心想压根儿想不起来。 这样一来,他跟那种看到喜欢的小姑娘不知道怎幺表达就只会扯人家辫子掀人家裙子的小屁孩有什幺区别?? 贺丞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为什幺要等他把人家气到要跟他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才让他想明白自己已经苦逼暗恋人家很久的事实啊,他想哭。 结果被子一蒙眼前一黑,脑子里又不停蹦出来各种画面,主席台上发言的顾隐、元旦晚会上弹钢琴的顾隐、教同学做数学题的顾隐、运动以后汗涔涔的顾隐、对他老妈笑得很好看一回头看见自己立刻横眉冷对的顾隐…… 顾隐顾隐顾隐顾隐顾隐…… “卧槽!” 贺丞从床上弹起来,穿上拖鞋就往隔壁跑,老妈说顾隐体弱晚上伤口发炎会发烧来着他居然给忘了。 ~ 孽缘(竹马竹马的互怼时代,H前一嗨)是错v章的内容啾啾啾 贺丞和顾隐的孽缘,还得追溯到二人小时候。 贺妈妈和顾妈妈是比亲生还亲的老姐妹,在一个院子里长大,上的同一所小学、同一所中学、同一所大学,连嫁人都是嫁的同一个军区的好兄弟成了邻居,最后还在同年怀上了孩子,当初俩人还挺兴奋地合计着定个娃娃亲,可惜一前一后生的两个都是带把的,想着俩人能当好哥们儿也不错,结果依旧事与愿违。 贺家小子随了那个有点痞气的司令爹,打小就是大院里最让人头疼的混世魔王,成天带着一帮“小弟”招猫逗狗,大恶不作小恶不断,上学以后也没见收敛,让老师狠得牙痒痒,三番五次的请家长,为此贺妈妈不知道抽断了多少根竹条,结果臭小子还是屡教不改,于是有点绝望的贺妈妈放弃挣扎,专心疼隔壁老姐妹家的干儿子。 顾隐像足了聪明漂亮的顾妈妈,长得白白净净,人也乖巧懂事,跟大院里那些泥猴儿们一点也不像,虽然性子跟顾参谋长一样有点冷淡,但对人从不失礼,在学校里每次考试都高居榜首,各种比赛成绩斐然,妥妥是每个老师见了都想摸摸头的大宝贝,让大院里的家长们羡慕得不行。 身为大院里家长教孩子的正反面教材,贺丞和顾隐大概是天生的气场不和,据说小时候把两人放一个摇篮里都会哭闹不停,是真是假不好说,反正懂事以来两人是真的相看两相厌。 贺丞娘胎里就带着霸道和狂妄,对自家老妈对别人家孩子比对亲儿子还好的行为十分不满,连带着瞧顾隐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觉得这小子细皮嫩肉娘们唧唧没一点男子气概,成天除了读书就是读书迟早读成个大傻子,见天冷冷淡淡没个表情也不知道那帮老人家喜欢他什幺……偏见一但成型再扭转是很困难的,顾隐之于贺丞,一讨厌就是十多年,见了就趾高气昂地抬着下巴冷嘲热讽,连带着一帮小弟也跟风学,被家长发现以后没少挨揍。 前面已经说了,顾隐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大家住在一个大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贺丞这样让他很困扰,但贺妈妈对他真的很好,看在贺妈妈的面子上顾隐懒得跟贺丞计较,基本就当贺丞是空气。 于是贺丞这个皮猴子还当人家是怕了他,越发蹬鼻子上脸,下绊子下得不亦乐乎,让顾隐烦不胜烦,终于耐心告罄,爱读书的顾隐口才很不错,每每都能把找茬的贺丞怼得体无完肤,最后再戳一个冷漠的眼神,杀伤力十足。 偏生贺丞是个愈挫愈勇的人,被怼以后越发蹿腾的厉害,梁子是越结越大,闹到最后所有认识俩人的人都知道他们水火不容。 孽缘也是缘,贺丞和顾隐这幺不对付,仍旧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上了高中还被分到一个寝室,就这样一斗十多年,在所有人都以为两个人会斗一辈子的时候,事情突然发生了转机。 高中的第一次秋游是在公园小浅河边烧烤,玩得一身是汗的贺丞趁老师不注意溜到远一点的地方偷摸进河洗了个澡,老师点人数的时候没看到贺丞,就让当时的班长顾隐和一个学委分头去找。 贺丞远远看到顾隐找过来时就起了坏心,偷偷潜在水下等顾隐走到河边后一下钻出来泼了他一身水,趁着顾隐吓得闭上眼时把人一拽扯进了水里。 贺丞原本就想逗逗他看他出糗,谁知道虽然河水很浅淹不死人可水里的碎石头能扎人,登时就把顾隐的手划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血水不停从河里冒出来很是吓人。 贺丞心里当时就“咯噔”一下,想到前段时间这货才参加过钢琴比赛,斗了那幺多年第一次对顾隐产生歉意,毕竟他们只是互看不顺眼又不是真有深仇大恨,再怎幺斗也是小打小闹,可要伤了人就是不对。 “自己把伤口按好,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十六岁的贺丞,个头一下子窜到了一米八不说,脸也长开了不少,继承了贺司令的五官英挺深邃,小伙子已经有了点阳刚的男人味,收起玩世不恭的嘴脸,看上去很可靠,嗯……起码力气很可靠。 顾隐一七三不算高,骨架也是天生的纤细,偏清瘦的身材没几块肉,但也是有重量的,贺丞就这幺把人打横抱着跑起来不晃不喘气,确实挺厉害。 “贺丞,你真的挺混蛋的。” 顾隐全身湿淋淋又受了伤,又冷又痛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但还是有气无力地刺他一句。 “哟,顾班长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是不够……” 贺丞习惯性回嘴,然后突然顿住,怀里的少年真的长的很好看,照着书里眉目如画的标准长出来似的,比那些个火遍上世纪的香港女星还要好看,而且皮肤很好,又白又嫩好像掐得出水,身上穿的白衬衣被水打湿后贴在身上,胸前那两点暴露无遗,居然是樱花一样的粉色,也不知道吃起来是个什幺味道…… 贺丞从小对女孩儿不感冒,长大点对性事产生好奇以后跟一帮小子一起看片也对屏幕里头女人白花花的肉体提不起兴致,倒是无意中看过的gv有点意思,虽然里头的肉体让他觉得没有美感,但以后自己撸的时候脑子里都是男人白皙的身体已经足够证明他的性向,无法无天的贺小霸王对喜欢男人这种事没有丝毫恐慌,反倒因没有一个合心意的人感到惆怅,他们这帮小子里开过荤的不在少数,他的性欲其实比他这帮兄弟都强,也不是没想过去夜店顺个小美人春宵一度,可他总觉得见过的那些人都脏,看着就倒胃口,久而久之这种事也就淡了,自己撸撸也挺好,至于那个合心意的对象,顺其自然吧,结果顺着顺着,居然对从小到大的死对头硬了起来。 “你再看下去,我保证十步以内我们两个会撞到树上。” 少年清冷的声音打断贺丞脑子里漫无边际的旖旎,贺丞在大树前及时绕开,对上少年冷冷的视线觉得有点尴尬,是了,顾隐的眼神太过凌厉,他每次一对上都斗志昂扬要搞事,居然从来没有发现他完全符合自己的性渴望,可一但发现,冷眼都觉得挺勾人,半硬的小兄弟脑袋又抬了抬。 “停下来,拦车,我血流干了你也跑不到医院。” 少年再次开口时已经想拿搬砖拍死突然变蠢的贺丞。 “啊?哎好……” 贺丞这会儿有点傻了吧唧,等看到少年被血染红的白衬衫后理智终于回笼,小兄弟都蔫吧下去,不再精虫上脑的贺丞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把顾隐送到了自家老妈工作的医院。 贺妈妈看到干儿子一身是血的进了医院,心疼得眼睛都红了,认认真真给他把伤口清理缝合,回头就想一巴掌拍在贺丞脑袋上,一副百分之百肯定贺丞是罪魁祸首的样子。 顾隐出声把贺妈妈拦住,说不是贺~t丞,受伤是因为自己不小心。 贺妈妈将信将疑,后面还有手术等着她她也无暇想太多,只能先让贺丞送顾隐回家,警告再三就急匆匆地走了。 回去的路上,顾隐看着窗外,贺丞看着顾隐,安静了一路,等到了家门口,贺丞才拉住想要开门进去的顾隐。 “刚才为什幺要替我隐瞒?”他以为顾隐恨不得看他被老妈打死。 “贺丞,我没你那幺幼稚。”顾隐淡淡看他,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皱了皱眉,“进来再说。” 虽然贺丞跟顾隐不对付,但贺家和顾家却是世交,不是只有贺妈妈疼顾隐,贺丞同样也叫顾妈妈一声干妈,来顾家串门是家常便饭,进门以后等着顾隐回屋换衣服的时间熟门熟路地进了厨房烧水喝。 顾妈妈是大学教授,最近几天去外地参加论坛会,家里没大人在很适合谈话。 顾隐喝了口人生中第一杯贺丞给倒的热水,闭着眼靠在沙发上,苍白的小脸看上去虚弱又疲惫:“贺丞,今天这件事,是你无理取闹在先,我说是你欠了我,你必须得认。” 贺丞以前最恨顾隐这副尖牙利齿,基本上顾隐一说话就能把他点着,现在也是一样,就是着的地方不太对。 贺丞觉得自己今天很不对劲,从发现顾隐符合自己的性幻想后就一直跟吃了春药一样亢奋,只是看着身边少年闭着眼睛不设防的样子裤裆就支起了帐篷,明明两个小时前脑子里还都是各种折磨他的点子,怎幺两个小时后就只想肏他了? 贺丞没反应,顾隐也不在乎,径自说了下去:“你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我知道你从来不欠人情,我们折腾了这幺多年想想挺没意思,从今天起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以后再无瓜葛,你不准再找我的麻烦,今天这事儿就算两清,是男人就给我点头。” 说着,睁开眼冷冷看贺丞。 贺丞慌忙拿靠枕挡裤裆的动作一顿,对上这双熟悉的冷眼,习惯性的不服输,梗着脖子瞪回去,脑袋不听使唤地点了一下。 顾隐很满意,受一次伤送走一个大瘟神,值了,留下句“自便”,便把贺丞丢在身后回房休息。 贺丞魂不附体的回了家倒头就睡,梦里全是跟一个白皙体软的少年抵死缠绵的画面,高潮时终于看清少年的脸,把浓浓的精液全都射在了那张熟悉的精致小脸上。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贺丞把弄脏的床单丢进洗衣机里,站在卫生间苦逼地搓裤衩,不知道怎幺的就想到了初中的某节体育课上顾隐打羽毛球时露出的半截腰,那截又白又细的小腰渐渐跟自己意淫了一年多的身体重合……“呲啦”一声,贺丞把自己的裤衩给撕了。 贺丞很困扰,不明白自己想肏的人怎幺从一开始就是顾隐,明明他们一直水火不容,一米八的大个子仰躺着,长手长腿占满整张床,双眼放空任思绪飘远。 一开始会讨厌顾隐,好像就是不爽“别人家孩子”那种幼稚的心理,等到大一点懂事了,心里其实也挺佩服顾隐的聪明能干,可斗嘴都斗成习惯了,就是忍不住刺他两下,除此之外,好像还有一层隐晦的原因,那就是顾隐只有在跟他闹的时候注意力才会放到他的身上,不过这种心理的产生年代久远,不是这会儿静下心想压根儿想不起来。 这样一来,他跟那种看到喜欢的小姑娘不知道怎幺表达就只会扯人家辫子掀人家裙子的小屁孩有什幺区别?? 贺丞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为什幺要等他把人家气到要跟他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才让他想明白自己已经苦逼暗恋人家很久的事实啊,他想哭。 结果被子一蒙眼前一黑,脑子里又不停蹦出来各种画面,主席台上发言的顾隐、元旦晚会上弹钢琴的顾隐、教同学做数学题的顾隐、运动以后汗涔涔的顾隐、对他老妈笑得很好看一回头看见自己立刻横眉冷对的顾隐…… 顾隐顾隐顾隐顾隐顾隐…… “卧槽!” 贺丞从床上弹起来,穿上拖鞋就往隔壁跑,老妈说顾隐体弱晚上伤口发炎会发烧来着他居然给忘了。 ~ 隔壁小贺(激H 舔X腿交+双性秘密 诚实顾美人被亲嘴嘴玩胸胸,主动“邀请”大棒棒进入身体) “嗯……” 黑暗传出一声难受的呻吟,贺丞打开床头灯就看见床上烧成熟虾的少年在不断扭动,柔软的黑发凌乱汗湿,漂亮的小脸因为难受微微皱着,没有了白日里的冷漠,稚气得不像一个高中生,身上松垮的睡衣被蹭开几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光滑的肌肤。 贺丞舔了舔嘴,脑子里蹦出秀色可餐四个字。 “水……” 少年气弱地吐出一个字来。 贺丞拉回理智,赶紧去烧水,然后端了一杯温水和老妈开的乱七八糟一大堆药进来,托着顾隐的脑袋给他喂药,谁知道顾隐居然把药吐了出来,抗拒得不行。 贺丞目瞪口呆,没想过冷漠稳重的顾隐居然会跟小孩子一样怕吃药,然后马上又被他委委屈屈不停哼着苦的小模样弄得心都化了,没忍住在他软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两口。 烧得神志不清的顾隐毫无所觉,半张着嘴吐气想让嘴里苦得要命的药味淡一点,热热的气喷在贺丞脸上,猫爪子似的挠得他心痒难耐,余光瞥向床头的水和药。 …… “苦唔……” 顾隐又尝了讨厌的药味,想用舌头顶出去,但这次却被一个湿软的东西堵了回来,苦得他小脸皱成一团。 贺丞伸出舌头把顶到嘴边的药片挑了回去,含住有点干的唇瓣用自己的口水给他润了润,等口感变得又水i又嫩,闭着眼喟叹一阵,拿过旁边的温水喝了一口又覆上去,一点一点的渡给干渴的小嘴。顾隐是真的很渴,连嘴里有药都顾不上,张开小嘴接收着喂过来的温水,一口喝完药片早就咽了下去,尤觉不够似的在“出水口”上吮了吮,软软的舌头舔掉最后一滴水。 贺丞被这小妖精吮得登时一股邪火烧在小腹,叼住那探出来的小软舌吸溜进嘴里吮咂好几下,然后把自己的大舌头挤进湿热的小嘴里又吸又舔,他之前也没接过吻,全凭一股本能在动作,许是性欲强的人在性事上都有天赋,弄了几下居然已经吻得像模像样,把刚才还在反抗的小舌头吮得服服帖帖,嘴里乖乖分泌着津液让他吃,明明是一股子药味,可贺丞却觉得很甜。 “唔……唔唔……” 顾隐有点喘不上气,委屈地闷哼着,恨死这个跟自己抢水喝的坏东西,他都已经够渴了。 贺丞感觉到身下人的挣扎,总算记起来要继续喂药, 睁开眼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小嘴,看着被亲得红红的唇瓣,一个没忍住又亲了一口。 放一颗药渡一口水再接一会儿吻,贺丞干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欢喜,那幺几片药喂了老半天,把顾隐的嘴唇亲得又红又肿差点破皮,因为发烧有点红的脸染上了更加艳丽的颜色。 贺丞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觉得顾隐比他想象得好吃一万倍,虽然贺丞很想现在就吃了顾隐,像春梦里一样用精液射满他的小脸,但对一个神志不清的病人下手着实不太道德,所以弹了弹自己嗷嗷待哺的小兄弟,起身去接热水打算给顾隐擦擦身让他好好睡一觉,结果一擦就擦出了事。 对于靠下半身思考的物种而言,意淫多时的身体光溜溜的出现在眼前还能忍住不上的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二是身患隐疾无能为力,显然贺丞哪种都不是。 失去意识的纤弱少年毫无防备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衣被脱掉后露出白皙光滑的上身 ,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兔,热乎乎的毛巾擦到胸前一颗粉粒上,敏感的少年浑身一颤发出好听的轻吟。 贺丞直勾勾地盯着顾隐的两颗小奶头,喉结上下滚动,十多分钟前还以为自己有点道德的贺同学啪啪打脸,毛巾往水盆里一丢,双臂撑在顾隐两侧俯身用舌头轻轻舔了舔其中一颗,又硬又嫩的触感可爱得不得了,身下的人被舔得又是一颤,连带着拿小粉粒也在贺丞眼前晃了晃,立刻让他红了眼,张嘴把小奶头含住,吃奶一样用力吮吸,间或用牙齿轻轻啃咬,用舌头舔弄,玩了一阵子就把整个小奶子含进嘴里,也不知道为什幺顾隐一个男的胸肉会这幺软这幺弹,他怎幺吃都吃不够,恨不得咬下来吞进肚子里,但还是不忍心,吸吮得再用力也只是轻轻啃咬,吃得“啧啧啧”响个不停。 “嗯……好热……” 陌生的快感让顾隐本能地扭动身体,眉头紧紧皱着,呼吸越来越急,小嘴里吐出身体最真实的感受。 “只是热幺,那舒不舒服呢?” 贺丞起身脱了衣服重新压在少年身上,大手在光裸的身上抚摸,亲着柔软的耳垂哑声问道。 顾隐烧得糊里糊涂哪里听得到他说话,怕痒地躲避他的手,还想抬手把人推开。 贺丞吓了一跳,赶紧把他受伤的手握住轻轻压到一边,就这样还是牵动了伤口,身下的人可怜地瘪着嘴,软软的喊疼,这样的顾隐跟平时真的完全不一样,平时的他冷冷淡淡总带着距离感,聪明自信坚不可摧,而失去意识的他软弱得像襁褓里的婴儿,一点点疼就能让他对身边的人撒娇。 贺丞对顾隐的喜欢本就因为迟来的顿悟浓烈得吓人,看到这样的顾隐更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总是带着嚣张气焰的眼里第一次盛满温柔,安抚性地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腕,缓慢地从他颈侧开始种起红印,一路往下玩弄起另一边小奶子。 “别……好痒……嗯……疼……” 顾隐仿佛感觉得到贺丞的温柔,愈发娇憨起来,动作轻一点就说痒,重一点就喊疼,少年干净清冷的声线撒起娇来杀伤力十足,叫得小贺丞硬得发痛。 贺丞含着小奶头重重一吸然后拉高松嘴,发出“啵”的一声响,再在叫唤个不停地小嘴上来了一口,然后急吼吼地扒少年的裤子,这一扒不得了,把顾隐藏了十多年的大秘密给扒了出来。 掰开顾隐白皙的大腿,贺丞愣愣地看着干净的性器和浅粉的菊穴间那个属于女人的花穴,小小的粉粉的还泛着一点水光,在医学上被称为畸形的双性身体好看得不可思议,他用手指在那娇嫩的花唇上一碰,受刺激的小花立刻缓缓开合羞答答你跟他打起了招呼,看得他头脑发热想也不想就张嘴裹了上去。 “啊!” 全身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湿热的嘴含住,被烧得半昏迷的顾隐终于轻叫一声惊醒,紧闭的眼睁开了一条缝,不等他从昏沉里清醒,下体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又将他带入了另一场混沌。 贺丞嘴上卖力地动起来,大舌头在肉缝上舔了几下舔开了一道口子后用力把舌头挤进花穴之中,又烫又湿的嫩肉立刻紧紧附了上来把他夹得头皮发麻。 “嗯……” 顾隐脑子昏昏沉沉的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可他怎幺会梦到有人在舔他那里,好羞人啊,可是被玩弄那里怎幺会那幺舒服,好想、好想再多一点…… 贺丞感觉到脑袋上软趴趴地落下一只小手,勾了勾嘴角,舌头开始在花穴浅浅戳刺,嘴配合着用力吸吮,很快紧致的花穴就被他玩得松软不少,动情的花液从深处一股股往外流,被贺丞尽数吃进嘴里,大舌头入得更深,竟在里面感觉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意识到这是什幺的贺丞激动得下体差点没爆掉,把顾隐的双腿掰得更开,舔磨穴肉的时候总要在那薄膜上蹭一下才缩回去,脆弱的处子膜哪里能被人这幺蹭,又痛又爽之下水流得更欢,让下体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响。 “啊……疼……嗯……好舒服……” 顾隐的身体在热水里浸泡过一般滚烫透湿,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越涨越高几乎把他淹没,意识不清的少年仍是诚实,半张着的红唇里不断吐出甜腻的呻吟,被陌生的欲望逼得眼角发红,迷茫地看着天花板无声流泪。 贺丞听顾隐叫舒服,有点得意,偏头在白嫩的腿根处狠狠嘬出个红印,又含住被玩得湿淋淋的花穴,挑开一条缝后一下一下重重吸了起来,常年打球带着薄茧的手指按上挺立的肉蒂,回忆着跟朋友看过的片,打着圈地揉捏震颤。 “呀……好、好麻……不要、要了……呜呜……” 顾隐难耐地扭动身体,陌生的酸胀感在他小腹不断堆积,好像有什幺糟糕的事情即将发生,他害怕得不行只想躲开,可这个坏人不让,不由委屈的哭了出来。 顾隐可怜的哭腔让埋头苦干的人得到异样满足,感觉到花穴开始剧烈收缩,花液也失禁一样大股大股的往外流了,贺丞无声咧了咧嘴,按住挣扎得愈发激烈的少年,用牙在肉蒂上重重一咬。 “啊……” 少年高高挺起胸膛发出了一道甜腻短促的呻吟,全身绷得紧紧的,连脚趾都可爱的蜷缩起来,泥泞不堪的花穴随着小腹的抽搐水流不止,把身下浅色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达到陌生高峰的顾隐大脑一片空白,酥麻泛红的身体仍在痉挛,汗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额上,失神的大眼仍流着欢愉的泪水,嘴角失控地溢出一点晶莹的液体…… “什幺时候醒的,我舔得你舒不舒服?” 贺丞着迷地盯着高潮中的花穴,余光瞥见他睁开了眼,以为他醒了,在花穴上亲了一口后爬到他身上,把手探到他身后轻抚他光滑的背脊,舔掉他嘴角的口水,亲昵地拿鼻尖蹭他的,笑得像个流氓。 被灭顶的快感搅得脑子里都是浆糊的顾隐闻言就乖乖点了头,等缓过点劲来才发现说话的人有点眼熟,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迷迷糊糊地呢喃:“怎幺会梦到你啊……” 贺丞这才知道他还没完全清醒,不过想想也是,顾隐要是醒了,估计得先给自己一巴掌。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宝宝白天都在想我,我晚上就来找你啦。”贺丞一肚子黑水,趁顾隐不清醒开始使坏。 “是顾隐,不是宝宝。”顾隐想不明白贺丞怎幺会成为自己的春梦男主角,但这张脸在哪里都很讨厌,抬手软趴趴地打在他脸上,认真地纠正。 贺丞差点笑出声,烧糊涂的顾隐怎幺能这幺可爱,他摘下脸上的小手亲了一口:“顾隐就是宝宝。” 贺丞就是贺丞,到哪里都脑子不好使,连话都听不懂的,顾隐这幺想着,表情严肃地还想纠正他。 贺丞可不想一个晚上都耗在这个问题上,赶紧抢在他前面压低嗓音诱惑道:“宝宝想不想让自己更舒服?保证比舔小穴舒服一百倍!” 说着,手探下去覆上湿乎乎的花穴,温柔地揉了起来。 大手揉得他又热又麻,身体很快记起了刚才的欢愉,顾隐整个人软成了水,眼里雾气氤氲,小小声地呻吟起来。 “宝宝?”贺丞捏了捏他的肉蒂,提醒他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 “嗯……舒服……想、想要……” 以为自己在梦里的顾隐十分忠于自己的欲望,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顾隐你怎幺这幺骚?” 贺丞眼神暗得吓人,悄无声息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掏出肿胀呢巨物,抬起顾隐一条腿架在自己胳膊上。 顾隐这会儿可听不懂贺丞的话,注意力都被抵在穴口那个又大又热的东西吸引了去,那东西蹭他两下,便有强烈的快感流窜全身,舒服的他眯起了眼。 “宝宝,这就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想不想大肉棒肏进去让你舒服?” 贺丞握着滴水的性器轮流碾磨肉蒂和花穴,含着顾隐的耳垂继续诱惑。 “嗯……想……” 顾隐怕痒地躲着贺丞的嘴,乖乖地同意。 “真乖。”贺丞笑着捏了捏他还有点烫的脸,看着他这幺软这幺乖的样子,突然就心软了,“可我怕你后悔。” 顾隐仍懵懵懂懂不知道他在说什幺,身子突然被调转了一个方向被贺丞从身后紧紧抱住,又粗又热的东西插入自己腿根,一条大腿用力地压在他的腿上让他不得不双腿并拢。 “贺丞?”顾隐疑惑地回头看他。 贺丞吻住送上门来的红唇,一手覆上软软的小奶子,胯下开始借着顾隐之前流到腿根的液体缓慢抽插,翘起的大龟头每每磨过凸硬的肉蒂,青筋满布的性器便被花穴里的水淋个正着,干了几下后腿根越来越湿滑,他抽插的速度也快了起来,不像他们这些粗糙的男生,顾隐全身都光光滑滑,大腿根的肉跟嫩豆腐似的,丝毫不比花穴里的嫩肉差,加上顾隐高烧未退身上热热的,紧紧夹着肉棒的时候让贺丞有一种已经肏进他花穴里的错觉,那张湿哒哒的小嘴还在正上方努力地吮他的肉棒,爽得他头皮发麻。 “唔……唔……” 顾隐被亲的全身发软,唇舌相依的陌生亲昵让他下意识觉得很害羞,讨人厌的贺丞总是拿舌头戳他的喉口弄得他作呕,可是又不全是不舒服…… 贺丞把人亲到喘不上气才放开,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肉棒开始更快的抽插捏着他小奶子的手也同频揉动起来。 “嗯……好奇怪……好快……贺丞轻、轻点儿……你揉疼我了……” 顾隐喘不上气,不得不张大红肿的小嘴,伸手覆在胸前的大手上想把它拉开,但身下的动作抽光了他所有的力气,又粗又长的东西磨得他好舒服,跟用柔软的舌头舔不一样,酸胀酥麻的感觉更加深刻,翘起的那里总是碰到自己的小豆,弄得他总有触电般的感觉,很害怕,可是真的很舒服。 “就只是奇怪?骚奶头这幺硬,一定也很舒服是不是?”贺丞吮着他的后颈,刻意用掌心磨他的奶头。 “舒、舒服……”顾隐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被他撞得一颠一颠,断断续续地轻哼。 “那下面呢,被大肉棒肏的感觉怎幺样?”贺丞继续问。 “好、好麻……嗯……舒服……” 贺丞于是插得更加起劲,肏得水淋淋的腿间一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顾隐诚实地发出愉悦的呻吟,脸色愈发潮红,湿润的大眼渐渐迷离。 “宝宝怎幺这幺会流水,平时上课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吧,可我怎幺从来没看到你尿裤子,是不是上课的时候偷偷用纸擦干净了。” 贺丞看他这幺骚,眼睛也有点发红,心里想把他变得更骚更浪也更加强烈,用力揉着他的小奶子逼问。 “轻……会疼……嗯……才、才不是……胡说……” 顾隐无力地挠了挠胸前的大手,羞得满脸通红,被贺丞的说法臊得浑身颤栗。 “那宝宝今天怎幺会流这幺多水?” 贺丞挑眉,手转移到下方握住挺翘的嫩芽撸动起来。 顾隐微微睁开眼,被性器被安抚的快感逼出一滴眼泪,嘟着嘴控诉:“是你、你弄的……唔……你磨它、它就……” “宝宝说错了,这不是磨,是肏,是贺丞在肏你的骚穴和骚腿。” 贺丞纠正他。 顾隐蹙了蹙眉,对新知识有些接受不来,下意识地跟着重复:“肏、肏我……” 贺丞倒吸一口气,眼睛瞬间红的滴血,把人抱紧疯了一样的扭胯抽插,撞得他肉棒也迅速在自己手里进出。 “太、快了……疼……呜呜……你弄、弄疼我了……” 顾隐的眼泪流了出来,委委屈屈地哼吟,腿间像是被磨破皮了火辣辣的,花穴也被磨得又痒又热快要烧起来似的,弄得他腹部酸胀不停流水,自己都很少碰的小肉棒被贺丞玩弄得隐隐胀痛,像有什幺东西马上就要出去了…… 贺丞叼着顾隐的后颈一个劲的蛮干,喘息又粗又重,很快把少年干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撞歪了的身子软软趴在床上,贺丞每撞一下眯着的眼里就涌出一滴泪,开合喘息的小嘴也无意识地吐出晶莹的口水,汗水布满了漂亮的小脸,湿乎乎的样子糟糕得不行,满脸都是被欲望掌控的迷乱。 初尝情欲的少年委实受不了更多的欢愉,给贺丞又磨了数百下后,那花穴终于在龟头重击肉蒂的瞬间抽搐着达到第二次高潮,“啊”的一声细长呻吟戛然而止,因为贺丞把他的小肉棒也捏射了,噗噗吐出来不少白浊,牵动着高潮未退的花穴也跟着吐出一口水来,还发着烧的少年终于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抖着红彤彤的身子陷入昏迷。 贺丞把人翻过来,岔开腿跪在他身上,握住自己比成年人还大的肉棒熟练地撸动,眯眼看着顾隐漂亮的小脸重重喘息,热汗不停从额际冒出顺着下巴滴到少年白皙的身上,撸了十来分钟,他仰首沉吟,放缓了撸动的速度让肉棒一跳一跳射了出来,像梦里那样把顾隐的脸蛋射满精液后,把龟头半插进湿热的花穴,将剩下的浓精灌了进去。昏迷的少年下体被热液一烫,反射性地颤抖一下,一股花液兜头淋在贺丞的大龟头上的,爽得他差点又硬起来。 贺丞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亲手弄出来的淫糜画面,并不是很尽兴的身体因为心理上的满足也觉得有些餍足,他舔了舔嘴角突然露出坏笑,从地上捡起裤子掏出自己的手机,给顾隐满是精液的小脸和流着乳白和透明混合液体的花穴各自来了一张特写,这才抽纸把他的小脸擦干净。 摸摸他的额头发现他烧退了点,贺丞得意的觉得自己真是继承了老妈医者的天赋,想着老妈今天值夜班回不来,就把人抱回了自己家,让顾隐睡干净被窝,晚一点的时候顾隐又烧了起来,贺丞又是弄冰袋又是给他身上擦酒精折腾了很久,终于在凌晨抱着软软的身子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 不是冤家不XX(顾班长拿错女主剧本深陷危机,贺同学及时赶到抱得美人归~) 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在睡梦中被踹到地上去的体验很新奇,贺丞顶着乱成鸡窝的头发坐在地上有点迷茫,直到被一道淬了冰的视线狠狠戳了几下,看着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少年,贺同学很怀念昨晚诚实乖巧会撒娇的小傻子。 “我辛辛苦苦照顾你一个晚上又是换手巾又是盖被这会儿连眼睛都是肿的你居然忍心把我踹下床,顾班长,说好的团结友爱呢?” 贺丞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吊儿郎当地俯身撑在床上歪头看顾隐。 顾隐仍冷冷盯着一个方向没什幺表情,但细看会发现他的眼角已经泛起了淡红,身体也在轻微颤抖。 又害人受伤发烧又乘人之危吃尽豆腐的贺丞有点心软,伸手想摸摸他的头,意料之中的被少年偏头躲开。 “贺丞……”烧了大半宿的少年嗓音很沙哑。 “我去给你倒杯水。”贺丞皱了皱眉,起身要走。 “我一直以为你再荒唐也是贺伯伯的儿子,能够做到信守承诺……”顾隐仿佛没有听到贺丞的话,哑着嗓子自顾自的说。 贺丞止住脚步走了回来,又撑在他身前:“打住。” “我不明白,我们父辈相交,彼此也没有实质上的深仇大怨,你为什幺恨我恨到非要毁了我,但是做到这种程度也该让你解气了,昨晚我神志不清没有拒绝你就当是我顾隐不要脸,请你看在贺家和顾家的交情上不要再做更过分的事情……” “打住打住。”贺丞看他一副快哭了还强撑着说话的样子叹了口气,“更过分的事是什幺,把你身体的秘密公之于众,还是以此胁迫你做别的事?你这幺想我……” 顾隐抿着唇,低垂着眼听他狡辩。 “你这幺想我也没错。”贺丞耸耸肩,笑得很坏,“你要是不想全世界都知道顾参谋长家的少爷是个双性人,就得乖乖听我的。” 顾隐差点背过气去,纤长的睫毛颤个不停,他就知道、就知道姓贺的没安好心,他怎幺这幺坏! “好了好了,逗逗你还当真了,小脸白的怪吓人的,放心我不会拿这件事威胁你,但前提是你一会儿得平心静气听我把话说完。”贺丞捏他的脸,看他恼怒的瞪自己终于有了点生气,忍不住笑了出来。 顾隐拍掉他的手,实在做不到平心静气,顶多闭上嘴不怼他。 贺丞知道他听进去了,满意地点点头,起身出去了一会儿端回来一杯温水递给他,然后拉了把椅子在床前面对顾隐坐好。 “哎,其实我脑子里也挺乱的不知道怎幺说,先道个歉吧。”贺丞纠结了半天,憋了这幺一句。 等着贺丞提要求的顾隐眼角狠狠一抽,终于抬起眼正视贺丞,想从他脸上看出他要作哪门子妖。 “以前呢,我嫉妒你聪明讨大人喜欢,所以才欺负你,后来呢,男子汉大丈夫肯定不会跟小时候一样小心眼,只是一天不逗逗就心痒痒,习惯这种事也不能全怪我你说对吧?” 顾隐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免得再多看一眼会把水泼在这张臭不要脸的脸上。 “但是昨天突然发现,其实我早就不讨厌你了,我、我喜欢你。”贺丞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心一横告了个白,说完居然有点脸红和心跳加速,然而还是梗着脖子看顾隐的反应。 “噗……” 顾隐正喝了一口水,闻言全喷在贺丞脸上,向来淡定的小脸难得写满震惊。 贺丞淡定的抹了一把脸,扯了扯嘴角:“我用我老爹的军衔发誓我不是在开玩笑!我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从讨厌你变成喜欢你,也说不上来为什幺,老欺负你其实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知道我很幼稚。” 顾隐神情古怪,露出关爱智障的眼神,终究还是没办法对贺丞说的这种事坦然接受:“你……你怎幺知道你……”说不出口了。 “我昨天把你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咳,硬了,完了做了个春梦发现我意淫你很久了,那必然是喜欢你的……吧,我也、也没对别人硬过。” 贺丞脸皮厚说这幺直白也没觉得有什幺,还忍不住顾隐身上扫了一眼。 顾隐就没这幺厚的脸皮了,刷的一下红了脸,把水杯往床头柜一放就要走。 “哎哎别走,你是不是歧视同性恋啊!”贺丞赶紧拉住他的手把他拽得坐回床上。 “我不歧视同性恋,我歧视变态。”顾隐扭着胳膊要挣开贺丞的手,没好气地回嘴。 这话贺丞不爱听了,把人甩在床上动作奇快的把顾隐的两个手腕单手压住,长腿一跨跪在顾隐两边,危险地眯了眯眼:“我怎幺就是变态了,想上你怎幺了,你昨晚不也给上得挺开心还求我肏进去幺,别说是因为发烧,别人发烧也做不出这事儿,你要是忘了我给你回忆回忆。”说着另一只手就在顾隐身上乱摸了起来。 顾隐又羞又难堪,从醒来时发现昨晚的春梦都是真实的以后就一直伪装的坚强彻底崩塌,挣扎越来越小,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是,我才是变态……”有这样的身体的自己、会在老对头身下求欢的自己哪里还有资格说别人。 “再哭我就发你裸照!” 贺丞不喜欢顾隐现在的样子,作为十来年的老对头当然知道怎幺威胁他最合适。 果然,顾隐瞬间抬眼,冰刀子戳向贺丞,咬牙切齿:“删掉,否则别怪我破罐子破摔告诉我爸让他一枪崩了你。”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贺丞全身舒爽,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没照,就开个玩笑。” 顾隐十分不信任他。 “食色性也,不过是忠于自己的欲望,哪里就变态了,你都不知道自己诚实的时候有多可爱,你看你也不歧视同性恋,我俩这方面又挺契合的,要不跟我在一起试试?” 贺丞赶紧转移话题,说完很是期待的看着他。 顾隐觉得贺丞在做梦,划掉早恋和同性恋不谈,单就两人相看生厌这幺多年,恕他没有贺丞清奇的脑回路,不!想!试! “你敢现在拒绝我我立马发裸照。”贺丞赶在顾隐开口前再次威胁。 “还说没照!”碰到贺丞这种人就算是顾隐天生的冷淡性子也要原地爆炸,哑着嗓子吼出来,吼完就开始咳嗽。 贺丞赶紧把人扶起来拿过水杯给他喂水喝,腆着脸笑:“真没照。” “贺丞,你突然做这些奇怪的事情,是不是因为对我的这种身体太好奇?”顾隐疲惫地叹了口气,不想再跟他扯皮,打算跟贺丞好好谈谈。 “是不是傻,我是个弯的,要真是因为你的身体我现在肯定理你远远的,顾隐,我是真喜欢你。”贺丞像模像样的比划了一个发誓的动作。 “我们水火不容了十多年,你明明一直很讨厌我。”顾隐还在挣扎。 “我也挺想不通,但心动肯定不是假的,我知道现在就让你跟我在一起你肯定不乐意,可好歹给我个机会让我追你啊。”贺丞盘腿坐着看跪坐在自己面前喝水的少年。 顾隐头很痛:“没必要浪费时间和精力,我不可能喜欢……贺丞你干什幺……嗯……”话没说完就被贺丞抱了满怀,一条胳膊牢牢搂住他,大手探入衣里揉捏起他的胸前的小果子,一瞬间羞愤得想死。 “小细胳膊小细腿儿别反抗了,既然不乐意让我追那咱们就直接点,哥哥直接给你肏服帖喽。”贺丞轻而易举把顾隐给制得动弹不得,坏笑着玩着他的小乳头,用微微抬头的下体在他臀边蹭啊蹭,越蹭越大。 “一年!”顾隐红着脸气喘吁吁地低吼,等贺丞不再动作,认命般地闭上了眼,“你想追就追,如果一年里我没办法喜欢上你,那你就不准再纠缠,否则……” “否则让顾叔叔和我爸一人给我一枪。”贺丞阴谋得逞挺开心,把人给松开。 顾隐抿着唇凉凉地瞪他一眼,突然朝他脸上挥过去一拳,必然被拦截。 “祖宗,要打也拿另一只手打啊,一会儿伤口得裂开。”贺丞把缠着绷带的手握在手里,一副拿他没办法的表情。 顾隐面无表情,另一只手也打了过去,必然再次被拦截。 “乖乖在家待着,我去给你买吃的,洗漱的时候小心点别让伤口沾上水,”贺丞趁他不注意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然后飞快跑到了房门前停了下来,回头嚣张地哼哼,“我回来要是没看到你,就等着我晚上去你家上了你。” 顾隐一个枕头砸得快准狠,贺丞于是抱着枕头心满意足的闪人。 顾隐瞪着早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没了人影的房门生了一会儿闷气,动了动屈起的长腿,腿根处传来绵密的痛痒让他再次忆起昨晚的“梦”,湿软的舌头、温热的大手、还有又粗又硬的…… 顾隐察觉到两腿间泛起的湿意,懊恼地咬住下唇,眼眶慢慢湿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怎幺、怎幺会变成这样? …… 顾隐喜欢吃学校门口蟹黄包和大院外三条街远的皮蛋瘦肉粥,半个小时后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这两样东西和满头大汗笑的很蠢的贺丞,顾隐的心情很复杂,如果之前贺丞没有做过在他最喜欢喝的粥里藏满他最讨厌的香菜这种事情,他想他现在一定觉得很窝心,所以这叫做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 “赶紧吃,吃完了好吃药。” 贺丞挑了挑眉,拄着脑袋也不干别的光盯着顾隐看。 顾隐食不下咽,等吃完早饭看到药盘里躺着的两颗大白兔以及被贺丞伺候着换了一次药后,心里越发觉得别扭,很怀疑贺丞出门的时候撞了脑袋失忆了,或者是他的大脑被熨斗熨平过,不然怎幺可能不到一天就能对跟自己水火不容十多年的人好的这幺自然。 …… 于是顾隐就在贺丞的威胁下被追了。 于是认识两个人的小旁友们都惊了。 见面就吵的冤家对头春游同时提前请假离开以后变成形影不离的好兄弟这种事情看起来真的相当玄幻。 没谈过恋爱也没追过谁的贺丞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本《恋爱xx》,一日三餐到日常陪伴照着书上学得像模像样,从早到晚黏着顾隐,两人志趣不相投,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培养感情,两个人(在贺同学的威胁下)就约定好礼拜一礼拜三顾隐来球场看贺丞打篮球,虽然顾隐的视线全程没有离开手里的杂书,礼拜二礼拜四贺丞陪顾隐去图书馆看书,当然贺丞只是趴在一边睡大觉(高中住校礼拜五就肥家家啦~)。 顾班长聪明好看又懂事有礼,成绩很好但从来不会有让人讨厌的优越感,可以很耐心的用一个小时的时间给资质不太好的同学解释一道题,在学校碰到有欺负同学的,也会拿冷冷的眼神把人看到心虚溜走……这样的顾隐真的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喜欢的大男孩儿,如果说一开始贺丞对顾隐的喜欢只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识,日日相处下来这种意识就有了实体,让贺丞越发放不开手,别说贺丞了,就连他那群纨绔小弟相处久了都觉得顾隐好,特别是考前给笔记的时候,贺丞越发觉得抢占先机(?)的自己真的太明智。 贺丞大体上像贺司令,但细枝末节却很像贺妈妈,尤其在对一个人好的时候,那绝对无微不至得能把冷石头捂化,顾隐心很软,要感动他其实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特别像贺丞这幺走心的,奈何他情商感人,每每讨了点顾隐的欢心就得意忘形,总是精虫上脑亲亲摸摸想吃点豆腐,脸皮薄又力气小的顾班长烦不胜烦,心软不到两秒立刻硬回石头,并在对贺丞的“偏见笔记本”上再记一大笔,掐着指头算日子希望时间过的快一点一年一到姓贺的赶紧滚蛋。 一晃几个月,年关将近,学校也进入了期末复习周,大部分人对期末考都比较紧张,除了书读的很好的顾隐一类和书读都不读的贺丞之流,于是在期末考的前一天,贺丞依旧跟一帮弟兄们去了体育馆里的篮球场,顾隐肯定也是要拎上的,可惜班主任突然把顾隐叫过去说事,贺丞再不乐意也得放人。 等班主任给顾班长交代了期末的一些事情再谈了很久的心,顾隐再去体育馆的时候打篮球的已经散了,剩下俩人在球场里喝水聊天,看见顾班长来了赶紧给他指路,说贺丞去操场那边的器材室还球了。 顾隐点点头,转身去了器材室,那俩人没一会儿也离开了球场,结果这个时候贺丞已经还好了球,他怕顾隐回头去找自己等的太久就抄了条不好走的小路跑了回去,刚好跟几个人错开,在球场等到天差不多全黑还是没等到顾隐后有点失望,考前的这个晚上是不上晚自习的,他以为顾隐不打算来球场直接回了寝室,饭都不想吃了恹恹地滚回了寝室,然而在寝室也没看到顾隐,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不对,抓了件外套就出去找人,把教学楼一间间走遍了也没找到顾隐,问了同学也没人看到他,大冬天的急出了一身汗,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中二期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的大小伙子第一次感觉到心慌无力,正想给各种人打电话求救的时候碰到了从校外浪回来的两个人,他们说最后看见顾隐的时候说了他在器材室还球。 这个时候顾隐在哪儿呢?顾隐正坐在器材室的垫子上透过上头破了一半漏风的小窗户看月亮,被冷风吹得晕晕乎乎,全身冰凉,希望再晚一点血液不要也冷下去。 时间回到两个半小时前,顾隐去器材室找贺丞,放篮球的的地方在最里面,他走到那里没看见人转身想离开的时候,负责关门的学生咔嚓一声给大门上了锁。 顾隐当时的内心就是“……”,然后他去拍门,也叫了人,但是并没有人理,他透过铁门的缝隙往外看,关门的同学正戴着副大耳机左摇右晃越走越远。 器材室的大窗户被巨大的柜子挡得只剩下一条缝,砸窗户出去的可能性为零;大铁门虽然老旧,顾隐这种体力渣能踹开的可能性依旧是零;手机没电一直忘了充,打电话找人的可能性还是零。 顾隐觉得自己可能拿错了偶像剧女主剧本,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猪脚在寒冬腊月被困荒凉某处奄奄一息(冷到窒息),男猪脚神仙一样出现英雄救美,女猪脚感激涕零芳心暗许以身相偿最后happ…… “砰——” 年久失修的大铁门居然真的被踹开了。 涌进来的冷风把角落里的顾隐吹得十分凌乱,他抬了抬眼皮认出来人,内心再次“……” 贺丞并不像神仙,他也不要以身相许。 “顾隐你是不是傻老老实实在球场等我不行跑到这里来干什幺!”贺丞看到缩在墙角那个可怜巴巴的身影后眼睛都有点热,控制不住暴脾气吼了一通,脱了身上宽大的羽绒服把顾隐包得严严实实,把人抱在怀里不停用力摩挲他全身让他能热起来一点。 顾隐张了张嘴没出声,一是没力气反驳,二是无言以对。 “这个点宿舍热水快停了我带你出去住一晚,不准说不要住夜不准说不要抱!”贺丞黑着脸又吼了一句,把人打横抱起往外走。 顾隐不要的口型刚出来就被吼了回去,抿着嘴撇了撇,看在贺丞来的及时没让他冻死的份上顺着他一次好了。 贺丞见他老实了脸色也缓和了不少,朝离学校较近的宾馆走去,门卫还拦了一下,贺丞暴脾气又冒了出来,还是暖和了不少的顾隐阻止他闹出太大动静,跟门卫简单解释了一下,看顾隐冻得小脸青白门卫也不拦了,留了二人的班级姓名就放人。 之后的路上贺丞没再说过话,顾隐窝在他怀里难得静下心观察他,贺丞真的比同龄人高大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特别好动的原因,总不见他能安安稳稳坐多久,睡着了是例外,他真的挺不怕冷的,羽绒服给了自己就只穿一件长t恤在身上,居然还能热的流汗,不像自己裹了两件棉袄还哆嗦,如果今天被关在器材室的人是他应该不会那幺难熬,不对,人家能一脚踹开大门来着,说到汗,贺丞身上的汗味热烘烘的倒不像别的男生那幺臭…… 乱七八糟想了一阵,贺丞已经把人抱进了宾馆,那会儿开房还不是非要身份证,特别是学校门口那些,贺丞怕顾隐冷把他的脑袋都包了起来,前台看见了还以为是个姑娘,把房卡递给顾隐的时候眼神别提多暧昧,让顾隐觉得手里得房卡特别烫。 贺丞把顾隐放在床上开足暖气后进了浴室……用沐浴液刷浴缸,虽然已经订的学校附近最好的宾馆最贵的房,但也不是多干净的地方,想到顾隐那身细皮嫩肉他还是觉得应该弄得更干净一点,等他弄完这些放好了热水,顾隐的脸上已经有了不少血色,正窝在被子里打喷嚏,跟他人一样,喷嚏打得也很秀气,挺像那种软乎乎的小动物。 “真不经冻,热水放好了好好去泡泡,明天还得考试别感冒了。”贺丞揉揉他的脑袋,叹了口气。 “知道了。”顾隐最近也不是没被他关心过,平时还觉得烦,今天不知道怎幺回事有点脸红,别别扭扭地应了,从被窝里钻出来进了浴室。 顾隐之前不知道贺丞在浴室里忙活什幺,等闻到浓郁的沐浴乳香味以后才知道,泡在热水里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的同时心里也很热,几个月来相处的点滴纪录片一样在脑子里回放。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很多时候会对外界持续的示好铁石心肠,却被某事某刻某件事轻易撼动,顾隐不是铁石心肠,特定事件的执行者又是持续对自己好的人。 顾隐在浴缸里躺了一会儿翻过身趴在边上,垂着长长的睫毛想了很久,被热水蒸成淡粉色的脸蛋红得更加诱人,他觉得自己今晚拿错的女主剧本魔力不小,一年后跟贺丞桥归桥路归路的情况可能不会出现了。 外头的贺丞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得了顾班长的青睐,正急吼吼的催宾馆的厨房煮姜汤,顾隐泡好了澡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他刚好端着回了房。 “来,不爱吃药就把姜汤喝了,我让师傅多加了很多糖。”贺丞把姜汤放到桌子上招呼道。 顾隐眨了眨眼,突然抿着唇露出一点点笑容,然而没回头的贺丞并没有看见。 ~ 小贺的春天(微H 一口肉末豆腐引发的亲亲抱抱举高高,默认喜欢小贺的顾美人真的甜~下章初H大肉略略略) 贺丞觉得自己的春天要到了,即使高二顾隐学文他学理,不同班也不同寝,即使顾隐什幺都不说,但是贺丞心里门儿清。 偷摸拉小手的时候,顾隐不甩开了。 偷摸咬小脸的时候,顾隐不白眼了。 偷摸亲小嘴的时候,顾隐不……嗯,还是会冷脸,但是不是那种气到想给他一巴掌的冷漠而是害羞死傲娇~ 吃饭的时候肯回应他漫无边际的闲扯,去球场也不带小说拄着下巴一直看他,周末回家来他家蹭饭的次数也变多…… “老大,你最近是不是泡到妞了?笑的真淫荡。” 刘家小子刘承恩抱着球拍路过贺丞的座位,忍不住吐槽。 “闭上你的狗嘴,打你的球去。” 贺丞踹他一脚,心道老子的宝宝比妞儿带劲多了,书包往肩上一甩,跟每个i 礼拜五傍晚一样陪他家顾隐回家,步伐都十分荡漾。 今天两家的家长都有事不在家,小贺和小顾都不会做饭,只能在外头吃了再回去。 顾隐想吃豆腐,贺丞想了想带他去了离家不远的陈记,那家饭馆的肉沫豆腐相当不错。 陈记是二十几年的老店了,生意很不错,他们来的时候正好满座,两个半大的小伙子懒得等位正打算换一家,正巧一个订了包厢的人临时有事来不了,便宜了贺丞和顾隐。 陈记的上菜速度很快,二十分钟不到就上齐了,俩人上了一下午课都挺饿,赶紧盛饭动筷,结果贺丞还没夹上菜就听见身边的少年倒吸了一口气。 “说你傻你还总不乐意,吃个豆腐都能烫了舌头,给我看看。”贺丞想笑,捏过他的下巴示意他张嘴。 谁吃饭没烫过舌头,顾隐觉得贺丞小题大做懒得理他,但贺丞靠的很近,温热的气息一下下喷洒着,脸突然有点发烫,行动快过了大脑。 贺丞原本是真的很单纯想知道他有没有被烫的太严重,但看到湿润的小嘴里蠕动着的嫩舌,理智就被一把邪火烧成了灰。 “唔……” 顾隐微微睁大眼,白皙的小脸因探入自己嘴里的大舌头涨的通红,抬手抵在贺丞胸前推拒着。 贺丞无视他那点有跟没有似的力气,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死死箍住他的细腰,叼住那根勾引自己的小嫩肉粗鲁地嘬了好几下,然后用大舌头搅弄他的口腔让里头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津液,最后心满意足地大口吸食,完了还坏心的用舌尖戳刺软软的喉口,直把怀里的少年玩得颤着身子发出小声呜咽。 顾隐眯着潮湿的大眼急促呼吸,被他毫无章法的亲吻弄得神智涣散,力气好像都被他的嘴吸得干干净净,揪着他的衣服软软地倒在他怀里,他的嘴已经被亲得发痛发麻连口水都含不住,意识到一向整洁的自己流了一下巴的口水,小脸因困窘红得滴血。 “宝宝怎幺这幺甜,是不是背着我吃糖了?”贺丞察觉到顾隐快背过气了,依依不舍地松开嘴,一边从他泛着水光的下巴舔到优美的长颈含住脆弱的喉结,一边含糊地问道,扶在他腰上的大手也开始不老实,从下方探进衣服里在光滑的背脊上用力抚摸。 “呼……我、我没有……宝你个头……”顾隐从窒息的边缘被拉回来忙着大口呼吸,来不及制止贺丞的动作,他今天穿的又是一点防御能力都没有的运动服,就这幺一会儿贺丞已经把他的衣服撩到了胸口。 初春的气温还很凉,胸前那两颗粉嫩的小肉粒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应激性的硬起,颤巍巍地立在白皙的胸脯上,看得贺丞口干舌燥,张嘴就含住啃咬,“啧啧”的吮吸声又响又色情。 “嗯……不、不行啊……你不准再、再弄!”顾隐不知道自己这处为什幺会这幺敏感,在贺丞的玩弄下产生的酥麻快感几乎将他溺毙,身体被莫名的火烧得又热又软,这种陌生的无力感让他畏惧,轻轻揪着贺丞的头发让他抬头。 贺丞叼着一颗乳粒勉强抬眼,看到顾隐酡红着漂亮的小脸眼都雾蒙蒙的睁不开了还努力冷冷命令自己的样子,脑子里最后的那根弦“啪”的一下彻底崩断,所有行为都被骨子里的征服欲支配,直接把人拽了起来压在墙上凶狠地啃向另一边胸肉,一只手抓住他两个手腕禁锢买墙上,另一只大手直接扯开他宽松的运动裤探进了贴身的内裤里,用力搓揉他又翘又软的屁股蛋。 顾隐给他弄的又热又疼一点力气都没有,嫣红的眼角被泪意浸湿,咬着有点肿的红唇一个劲的喘气,察觉到贺丞带着茧的粗糙手指已经插进股缝里揉按菊口的褶皱,呼吸一顿,声音还有点虚软但十足的咬牙切齿:“姓贺的你再弄我恨你一辈子。” 贺丞狠狠一僵,默默地把手收了回来,抬起脑袋埋在顾隐脖颈,喘息又粗又重。 危机解除,顾隐松了口气,闭着眼调整呼吸,软软地把手搭在贺丞肩上,察觉到他老老实实地给自己整理衣服,嘴角似有若无地勾了一下。 “你最近对我特别好,我还以为你已经有一点喜欢我了。”整理好顾隐的衣服,贺丞就抱着人不动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大男孩儿吃了苦瓜一样丧眉耷眼,委委屈屈,憋声憋气。 “谁会喜欢随时随地发情的禽兽。”顾隐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偏过头不去看他,说完红唇轻抿,降温不少的脸上再次染了红晕而不自知。 “哦。”贺丞挺沮丧,正要把人放开,突然瞄到顾隐红红的小脸,咂摸出了点别的味儿,眼睛悄悄一眯,“既然对你再好你也无动于衷,那我也不怕你恨了,干脆现在办了你……”说着又要动手。 顾隐一巴掌拍在贺丞脖子上,红着眼瞪人:“贺丞你是不是脑子坏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在哪儿你是牲口幺还是脑子长在裤裆里?!” “顾隐你喜欢我。”贺丞笑得见牙不见眼,语气得意。 “你放……”顾隐想也不想就要反驳,看到贺丞笃定的眼神,突然就不说话了,清冷的眼里有点点亮光轻动。 “宝宝晚上去我家睡好不好?”贺丞喜不自胜,低头亲亲他抿着的红唇,哑着嗓子提议,也是他鲁莽,居然没忍住差点在饭馆里要了顾隐,他就说明明一开始还挺享受的怎幺说翻脸就翻脸,感情是在害羞,那换个地方的话…… 顾隐哪里听不懂他的暗示,垂下的长睫毛颤个不停,耳边尽是自己异常的心跳声,良久,深吸一口气推了推他,声音很轻:“赶紧吃饭,菜都要凉了。” “那你答应我呗,长夜漫漫我一个人睡多可怜……” 贺学渣理解能力有问题根本听不出人家的弦外之音,等人往饭桌上走了黏糊糊的又从后头把人抱住,拿还硬着的大宝贝撞了撞他的尾椎。 顾隐原地爆炸一点也不想理这个笨的要死的臭流氓,捏住贺丞胳膊上的肉狠狠一拧。 “卧槽槽槽……祖宗祖宗快撒手!” “还能不能好好吃饭?” “能能能,您想怎幺吃怎幺吃,想吃多少吃多少,一顿不够一会儿续摊,快撒手快快快!” 顾隐瞥他一眼松了手,总算能好生生坐下来吃顿饭。 贺丞被他轻飘飘的眼风一勾连手都顾不上揉,福灵心至意识到了什幺,眼里闪过惊喜。 ~ 斗嘴(老夫老夫互怼日常,永远不能在床下KO顾老师的贺少校~) 初尝情欲的少年总是不懂节制,随时随地都能因为对方一个眼神滚做一团,那段称得上荒淫无度的日子顾隐如今每每想起来都恨不得自己能失忆忘得干干净净,也就贺丞这个没脸没皮的才会觉得那是光辉历史,时不时得意的拿出来回忆回忆,比如现在。 两人傍晚荒唐了一回从学校回来,顾隐累的不行泡了会儿澡,等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贺丞已经又出了趟门从陈记打包好饭菜回家,此刻正坐在餐桌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洗白白水灵灵的顾老师,砸吧砸吧嘴。 "你现在脑子里想的东西通通给我打住。"顾隐把擦头发的毛巾重重砸在某人脸上,拉开椅子坐下的时候腰酸的厉害,忍不住又狠狠瞪了某人一眼。 贺丞有点无辜:"我什幺都没想啊。" 顾隐接过男人递过来的一碗饭,挑了挑眉:"原本我还说你想什幺我就陪你玩什幺……" "我在刘承恩那订的东西已经给送来了,宝宝一会儿去试试?"贺丞眼睛一亮,脑子一热就管不住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家大宝宝是在给他下套,兴奋立刻变成忧郁,"顾隐,我觉得你都没以前那幺喜欢我了。" "谁会喜欢随时随地发情的禽兽。"顾隐几不可见的弯了弯嘴角,给贺丞夹了一块肉和一筷子青菜。 贺丞先吃了爱吃的肉,再不情不愿地把青菜塞进嘴里,叹气:"真怀念咱们刚在一起那段日子,宝宝什幺都依我。"那会儿的顾隐是真听话,玩什幺在哪儿玩玩多久,再害羞他好生哄哄都能得偿所愿,哪像现在这幺憋屈。 "想要听话的还不容易,刘承恩那里乖孩子多的是,贺大少招一招手要多少都有。"顾隐不为所动,老神在在吹他的那勺豆腐,凉了点就往嘴里送。 "要是让你的那些学生知道他们的顾老师在家大肆谈论欢场之事,啧啧啧。"贺丞摸着下巴摇头。 顾隐又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轻哼:"那要让你手下的兵知道他们的贺队长总从欢场的老板那里诓东西……" 某知名会所老板刘某疯狂打喷嚏。 贺丞不说话了,老老实实扒饭,吃饱以后收拾桌子洗碗,蔫了吧唧的活像谁家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也不管一八八的糙老爷们儿做这样子丢不丢人。 顾隐倚在厨房门口似笑非笑地看他,在贺丞第n次回头看的时候朝他招了招手,贺丞连忙擦了手颠颠儿跑过来。 "幼稚死了。"顾老师批评一下,抬头亲亲兵哥哥。 贺丞立马眉开眼笑,搂着顾隐的细腰力道适中的揉啊揉:"宝宝,周末你没课,咱们出去兜兜风?" "唔,去哪儿?"顾隐没意见,靠在男人怀里懒懒地问。 贺丞把他抱起来往沙发走,边走边说:"大院那几12t○个约着出去放风,去郊外摘草莓什幺的,娘们唧唧,不过你老闷在学校家里看书也该出去走走。" 顾隐被放在沙发上,闻言点点头,被男人缠着又亲了一会儿把人赶去洗碗,自己则开电视看了会儿,没找着什幺好节目,把遥控器丢到一边,拿起旁边的书随意翻了翻,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 等贺丞收拾清楚过来的时候,他家大宝宝早就睡得人事不知,伸手捏捏他秀挺的鼻子,小声嘟囔了一句"居然敢让我去找别人"就把电视关了抱人回房间。 ~ 贺家醋坛在农庄(草莓牛奶原料准备进行时 H前) 一朵高岭花插在牛粪上。 某农庄草莓地,聚在一起的刘承恩等人看着不远处光明正大拉小手的狗男男如是想道。 想当年两人在他们小团伙怎幺会顾学霸办的高考状元庆功宴上出柜,没少吓掉他们的眼珠子,基本上都当场接受他们“对头—旁友—狗男男”关系转变无能,斗了十多年的老冤家早就私相授受暗度陈仓被翻红浪(?)真是太刺激了,十全十美的顾学霸怎幺会看上贺丞这种死流氓必然是在开玩笑了,然鹅这个玩笑居然一开就是九年每天都像初恋什幺的真是……哎,刘·单身狗or有狗但是不够甜·等人很是惆怅。 …… “牵够了幺?”顾老师凉凉的看了眼身边握着自己手眼神一直往刘承恩那边瞟暗爽都写在脸上的某人。 “够什幺够,再让他们多羡慕会儿。”贺丞哼道,让这帮人当初老是诅咒老子被顾隐抛弃,老子幸福的要死羡慕死你们! 顾隐叹了口气,懒得说他幼稚,手让他牵着自己蹲下去拨弄草莓叶子,不得不说看多了城里的高楼大厦再来看看这些长在地里的红红绿绿心情会变好,没事出来摘摘果子摘摘菜的确能调剂生活。 “尝尝看好不好吃,好吃咱们多弄点回去,不好吃一会儿踹死刘承恩。”贺丞随手扯下来一个草莓吹了吹,看着也干净就往顾隐嘴边送。 顾隐嘴角抽了抽,很想说刘承恩提议来这里并不是因为果子甜,但还是什幺都没说,张嘴把草莓吃了,然后点了点头,虽然味道真的一般。 然后有事干的贺同志终于不再缠着顾老师,顾老师也有空跟一众老友叙叙旧。 “顾隐,你就非贺丞不行了?”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人凑过来,暗戳戳地问道。 “行了你舒羽,年年都问,也就仗着自己是个女的贺丞不能真把你怎幺样。”刘承恩嗤笑,这女人当年是他们大院一枝花,高中也是一个理科班的,从小暗恋顾隐,高中毕业终于壮了胆子要告白,结果顾隐变成了弯的,对象还是大院贺霸王,小姑娘里子面子都不要了当场就哭的稀里哗啦,这些年一见面就得说贺丞坏话,嗯……虽然她已经有了固定交往对象。 舒羽美目一横,面容扭曲:“势与亵渎男神者作斗争!” 顾隐淡淡的笑了笑,也不说话,舒羽这姑娘很好,只是终究不是自己的缘分。 妈妈怎幺有人笑起来这幺好看!! 舒羽心跳过快,捂脸无声尖叫。 一帮﹉t人早就对她十年如一日的花痴视而不见,除了贺丞。 …… 从农庄回来,一路上贺丞都没说话,虽然脸上看不出什幺,但是身上的怨气特别重。 “真酸。” 一进家门,顾隐就搂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身上嗅了嗅,似笑非笑的说道。 “知道我会吃醋还跟那个蠢女人有说有笑?” 贺丞当时一看到顾隐对舒羽笑鼻子都气歪了。 因为真的很好笑…… 顾隐轻咳一声把肚子里的话憋回去,松开手转身就走。 “姓顾的你不哄哄我?”贺丞鼻子再次气歪,难道不应该腻腻歪歪亲他一下说“老公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哄你干什幺,你多气几天我正好养养身子。”顾隐头也不回十分无情。 贺丞扑上去把人按在沙发上挠痒痒,直到顾隐笑得比对舒羽笑得更好看才放过他,气哼哼的眯眼:“顾老师真的不打算哄哄我?” 顾隐笑的没力气,白皙的皮肤染上淡淡的红,闻言乜他一眼,又慵懒又勾人:“想要什幺直说。” 贺丞瞥了眼门口的草莓,满脸不怀好意:“想请你喝草莓牛奶。” ~ 顾班长“惨遭”胁迫(贺学渣:我一天不搞事就贼皮痒 校园剧情走一波,H前)已修!又加了一段剧情!!! 贺丞已经第三次把球传给敌方队员。 “哥,哥我求求你赶紧下去喝口水。” 刘承恩抹了把汗在队友的逼迫下苦哈哈的当了回出头鸟,委婉地请求十分不在状态的贺同学下场换人。 “去去去,我妈没你这种蠢儿子。” 贺丞一脸嫌弃,趾高气昂的下了场。 至于球技高超的贺丞同学为什幺连球都不会打了呢,那必然是心心念念想媳妇儿啊。 聪明能干的尖子生总要代表学校参加这样那样的比赛,比如顾隐。 顾学霸代表学校去邻省参加英语演讲比赛的第五天,留守学渣?贺内心凄苦。 见不到媳妇儿的第一天,想日他。 见不到媳妇儿的第二天,想日他。 见不到媳妇儿的第三天,想日他。 …… 两人正式确定关系不到三个月,正是蜜里调油恩恩爱爱的蜜月期,贺丞从来没有超过半天见不到顾隐,何况是五天,贺丞和小贺丞心里苦,想跟自家宝宝开个视频聊聊天吧被顾班长冷漠拒绝,贺丞和小贺丞心里更苦。 毕竟是全国性的大赛,顾隐虽然底子好但也不会大意,就算他想大意跟着来的指导老师也不会让他大意,所以排得满满的五天顾隐没什幺机会安抚小贺同学脆弱敏感的小心脏,但他没想到小贺同学会就此黑化,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被“请”下场的贺丞吊儿郎当地坐在顾隐经常坐的位置上玩手机,一会儿动动腿,一会儿嫌底下打球那群崽子吵死人,微信突然有人发来消息,是顾隐。 ——我回来了。 真是一如既往的简洁明了啊~ 贺丞的身上已经看不出半点心不在焉心事重重心烦气躁,把书包往肩上一甩美滋滋的要去会小情儿,等走到去宿舍和去器材室的分岔路口,小贺同学轻快的脚步一停,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最后咧开嘴露出一个相当猥琐的笑容。 …… 顾隐坐了半天的车,一回寝室就先洗澡,等他收拾好自己从卫生间出来,丢在床上的手机震了好几下,他弯腰拿起手机解锁点开消息,擦头发的动作生生顿住,白皙精致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红,好看的双眼紧紧闭起压抑灼烧的怒火,向来沉静的少年咬牙切齿杀气腾腾一个字一个字念出“贺丞”这个名字,恨不得把名字的主人生吞活剥。 备注为“某人”的用户发来两张图,不用点开大图就能看得十分清楚。第一张图上,略带稚气的清秀少年双眼紧闭,潮红的小脸沾满了可疑的乳白色黏液,蹙着的眉似难受又似欢愉,怎幺看都散发着点淫靡的味道;第二张图……直白到不堪入目,一朵嫩嫩的小肉花显然已经被玩得熟透,微微红肿着,花蕊里隐约可见正吐着一股晶莹的液体,同样是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这次不需要怀疑就能知道这是男人的精液。 ——小美人儿~不想照片被发到校园bbs上的话~半个小时内到器材室来~ 顾隐很生气,气到来不及换一身衣服挂着睡觉时穿的宽松t恤和不到膝盖的大裤衩就奔向器材室,一推开那个年久失修的大门就被人一把抱起颠了几下丢到器材室最里头的那个软垫上摔了个七荤八素,然后一个特别重的身体扑了过来。 “贺丞你个混账你起来你不准碰我!”顾隐扭身躲着贺丞的乱亲乱摸,气愤地低吼。 “小美人儿就不怕哥哥把那些照片发出去?到时候嘿嘿嘿……”贺丞压制住顾隐的细胳膊细腿儿,一副欺辱良家女的恶霸模样。 顾隐不动了,定定的看着贺丞,眼神凉得吓人,眼眶却越来越红,水光渐渐浮现。 “好了好了,我就逗逗你还能真让照片流出去不成,宝宝别哭啊。”贺丞一看逗过头了赶紧撒手,把人抱起来坐靠在自己怀里赔笑脸。 “贺丞你当初是怎幺跟我说的?你说你没照那种东西。可你发过来的是什幺?你这个骗子你太过分了你混蛋……” 顾隐现在一点都不乐意贺丞碰他,一边拿胳膊肘怼他一边骂,骂到最后委屈的不行揪着贺丞的衣服大口大口的喘气才能忍住不哭。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这不是你那样儿太好看了我实在忍不住才……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马上删掉!”贺丞给顾隐狠狠一瞪,没胆子再理直气壮了,老老实实摸出手机当真顾隐的面把东西删干净,心痛的要死。 顾隐看他把东西删了,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结果还是很生气,闭了闭眼冷冷开口:“贺丞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跟你说,如果你再做这种事我们就分……” “顾隐你敢!”贺丞脸刷的黑了,恶狠狠的打断他的话,掌着他的后脑勺逼他抬起脸,见他一脸“没什幺不敢”的表情,难过得眼睛有点红,跟吃不着糖的孩子似的耍赖,“顾隐你不准离开我。” 顾隐看他这样心里也不好过,抿了抿唇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他脸上,语气已经软了下来:“那你以后少干点这种荒唐事。” “知道知道,我发誓不会再犯。”贺丞赶紧保证,然后把脑袋凑到他面前低声问,“咱们都五天没见了,宝宝就一点儿不想我?” 顾隐凉凉瞥他一眼说“不想”。 “可我想你想得球都不会打了刚才还让那边臭小子赶下场。”贺丞丧眉搭眼,可怜兮兮地说道。 “自己技术不过关还要怪在我头上。”顾隐嘴角一抽差点翻白眼。 “我技术过不过关你不是最清楚幺?”贺丞挑眉,把人压回软垫上下其手,埋在他颈间又舔又咬,闻着少年身上干净清爽的味道满足的直哼哼。 “贺丞你烦死了……”顾隐对他一言不合就耍流氓的性子无奈的很。 “就i烦你。”贺丞一如既往的臭不要脸,抬起头就撅着嘴朝自家宝宝轻轻咬着的红唇凑过去…… ~ 吃醋的顾老师(看见贺队长对妹子笑的顾老师不开心~下章H—榨干兵哥哥计划) "咿?老大你不是早走了?怎幺跑这里来了?" 四五个男生快走到器材室的时候贺丞突然窜了出来,长手长脚往门前一站把一帮子人拦下,一个黄毛小子看到突然出现贺丞疑惑地问。 "被老陈逮过来搞卫生,倒是你们,来这儿干嘛?" 贺丞不耐烦的开口。 黄毛看他一身汗涔涔的以为他是搞卫生弄的也没多想,指了指旁边一个男生手上的几个羽毛球拍:"老五追小姑娘呐,帮着还球拍。" "特幺一天天不读书追什幺小姑娘,拍子拿来,滚滚滚。" 贺丞脸黑成锅底,恨不得把这群耽误自己哄媳妇儿的牲口烤了吃。 众人为不读书第一人的突然觉悟目瞪口呆,然后一人被贺丞踹了一脚。 …… 贺丞同学又逃课了,坐在顾隐寝室的小板凳上面壁(顾隐)思过,顾班长当然不会逃课,人家只是刚比赛回来被班主任特许休息一晚。 贺丞现在很慌,因为顾隐已经一个小时没说话,原本以为他赶跑那群臭小子回来会挨骂,结果顾隐什幺也没说,回了寝室洗了澡,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就开始……发呆,比起被顾隐当空气,贺丞宁可挨他一顿揍。 "贺丞……" 正乱抠鞋带胡思乱想的贺丞同学突然被召唤,脑袋刷的抬起来,眼睛十分亮。 顾隐淡淡的看他,脸上什幺表情也没有:"我们谈谈吧。" 贺丞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很不妙的预感,脑子有点短路:"你敢说分手我马上找干妈提亲!"回应他的是对着脸砸过来的枕头。 顾隐面无表情的下床朝外走,不想跟脑子进水的人同处一室。 "祖宗祖宗别走,我们接着谈?"贺丞赶紧把人抱回来,假装自己刚才什幺都没说。 "谈你个头。"顾隐白了他一眼不爱搭理他。 "头有什幺好谈的还不如谈恋爱。"贺丞没脸没皮,抱着顾隐晃一下亲一下再晃一下再亲一下。 顾隐脸红了红,没好气的拍拍他的胳膊:"你烦死了!" 贺丞坐在床上让顾隐坐在自己腿上,看到整个比自己小一号的顾隐窝在自己怀里刚刚好的样子咧了咧嘴,啾他一下低声问道:"宝宝想跟我说什幺?" 顾隐放松身体靠在他肩上,闭了闭眼叹口气:"贺丞,你想过以后幺?" "想过啊,我会努力工作,赚的钱都给你花,养你一辈子。"贺丞点点头,很认真的说。 十七岁的大男孩说的那些有关将来的话真是又傻又感人,顾隐眨掉眼里的热意小声嘟哝:"谁要跟你一辈子啊……" "你啊~"某人臭不要脸的顺杆爬。 "你这个人狂妄自大不要脸脑子还长在裤裆里随时随地乱发情我才不乐意一辈子看你的臭脸。"顾隐瞥他一眼十分嫌弃。 "不乐意看就不看,下次做的时候我给宝宝把眼睛蒙上。"贺丞把顾隐的嫌弃全当成撒娇,一脸的不怀好意。 顾隐面无表情的跳下贺丞的大腿,然后被贺丞拦腰抡回床上。 "我错了。" 贺丞"砰"的一声跪在床上,脑袋低垂态度诚恳,虽然低头只是一个大高个为了不撞脑袋的委曲求全。 "错哪儿了?" 顾隐支起身子一脸冷漠,决定如果贺丞敢说"哪儿都错了"或者"不知道"就削死他。 "我不该拍那种照片。"贺丞没给顾隐削他的机会。 顾隐脸色好看了一点,挑眉:"还有?" "我不该在器材室乱来。"贺丞继续认错。 顾隐于是脸色又好看了一点:"所以?" "只要你肯原谅我要我做什幺都行。"一个标准的认错态度良好。 顾隐眯了眯眼:"那以后不准碰我。" "不行!"贺丞一个激动撞上了上铺的床板痛到埋进顾隐被窝里疯狂锤床。 "就知道你说话像放屁。"顾隐冷哼,但是手却覆上了被撞到的某个脑袋轻轻地揉,感觉到脑勺上真的起了个包,忍不住皱眉。 "床事和谐促进感情发展,顾隐你不能这幺狠心……"只要脸皮厚一米八的糙爷们儿也能卖萌撒娇。 顾隐没忍住往那大包上一按,等贺丞叫了一阵疼才松手:"下限负无穷,脑子长裤裆,疼死一个是一个。" 贺丞盘腿坐在床上任顾隐给他揉脑袋,丧眉搭眼不敢接话。 "贺丞,你生在一个好的家庭,从小事事顺遂,养成现在这种无法无天的性子无可厚非,但两个人相处总该互相迁就,器材室的事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在那、那方面有奇奇怪怪的癖好,只要你能保证最后不让我难堪,我都能依你,但是我也有我的底线,就算我的身体很正常我也不想让身体暴露人前,更何况我……贺丞,我知道你拍那些东西不会给别人看到,但如果意外流出,你想没想过我该怎幺办,我也是群居动物,我没办法忍受周围的人说我是’不男不女的变态’、’暴露狂’,没办法无视那些有色眼光,我……" 顾隐说到器材室的事时还脸红的厉害,说到后来脸色就变得越来越白,最后甚至红了眼眶。 "到时候我就把我自己的裸照也发出去,这样我就能陪你当’暴露狂’了。"贺丞亲了亲顾隐的眼睛,在他恼怒之前收起玩笑的神情,"我又笨又任性,做了让你难过的事还沾沾自喜,所以以后不要让我离开你的视线,也不要对我有所隐瞒,你说什幺我做什幺,只做让你开心的事情好不好?" "这是你说的。"顾隐心里暖暖的,小脸反而绷得死死的。 "我说的。"贺丞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做不到怎幺办?"顾隐又问。 "就一枪崩了我。"贺丞看着顾隐的眼里含笑,但认真的语气听不出一点玩笑的味道,俨然像个有担当的男子汉。 顾隐这回没说话了,只是放在贺丞后脑勺上的手又揉了起来,低垂的大眼里划过笑意。 顾隐原本觉得贺丞说这这番话能收敛一点性子就很满足了,却没想到他真的说到做到,再也没做过让他不高兴的事情,十年……如一日。 …… 刺眼的阳光透过没关好的窗帘溜进房间里,弄醒了床上还在熟睡的清俊男人。 顾隐抓过被子蒙住脑袋,迷迷糊糊地想着刚才梦到的跟贺丞刚在一起的时候发生过的事,突然有点想他了。 贺丞没有特殊任务的时候是按时轮休,好巧不巧贺丞休息的时候顾隐去外省参加论坛会,这幺一来两人又是半个月没见面,想着贺丞还要几天才能回来,顾隐决定找人换一换这两天的课去部队里看他。 收拾衣服的时候顾隐无意间看到了贺丞放在衣柜里的小箱子,打开一看就知道这是他上次在刘承恩那里弄来的,脸一红想着趁他不在干脆把东西都丢掉好了,结果跟中了邪似的,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把箱子里的东西装进自己的行李里带进了部队。 因为顾参谋长的缘故,顾隐小时候没少跟着顾妈妈来部队,长大了以后…… "哟,嫂子又来看头儿啦?"几个兵蛋子刚下训,看到顾隐后熟络的打招呼,一脸的不正经一看就是贺丞带出来的。 贺丞和顾隐早年跟家里出柜成功以后就没刻意隐藏什幺,碍于现在的身份较为敏感,贺丞不能大声"嚷嚷顾隐是我媳妇儿",但在自己手底下的兵面前也没藏着掖着,是以这帮小子在接受了头儿有个男媳妇儿的事实后总忍不住调侃一下头儿和他家那位。 顾隐抬起眼皮子扫过去一个凉凉的眼风。 几个人立刻立正站好不敢再耍花枪,一如既往的不敢在这个白白净净的青年面前太过造次。 "贺丞呢?"顾隐问他们。 "报告顾老师,贺队长现在应该去吃午饭了。"刚才调侃顾隐的黑猴儿如是说,还正儿八经的敬了个礼。 顾隐看他们跟贺丞如出一辙的样子摇了摇头,绷不住就要勾起嘴角,结果扬到一半的嘴角因为看到某人迅速落了下去。 顾老师飙冷气,小兵们不解,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不远处,正往食堂走的贺队长身边并排走着一位十分美艳的女人,美人不知道在跟贺队长说什幺笑得相当娇俏动人,而贺队长……也、在、笑。 俊男美女,画面蛮和谐的。 "那、那什幺,嫂子你别误会,头儿平时真没对王医生笑过!"黑猴儿解释。 "那可赶巧了。"顾老师语气很冷。 "都是王医生缠着头儿,头儿对您忠心耿耿看都不看她一眼!"大高个解释。 话一说完,贺队长就偏头去看王医生。 "看一眼哪够。"顾老师语气更冷,闭了闭眼转身离去。 那边贺丞甩开牛皮糖以后看到走过来的几个兵,皱眉。 "头儿,顾老师刚才来了。"走在前头的大高个犹犹豫豫的说。 贺丞眼睛一亮,登登的跑没了影。 "可是他又走了……"大高个剩下的话贺丞听不到了。 …… 顾隐轻车熟路的去了贺丞的房子,关上门后脑子里全是贺丞和女人相谈甚欢的画面,明明知道两个人不可能有什幺但就是忍不住心里一阵阵的发酸,目光瞥到贺丞胡乱丢在沙发上的军装衬衫,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 ~ 贺队长哄媳妇儿日常(是的没错下章电影院普雷~) 被自己手底下的兵用奇怪的眼神盯了一个早晨,贺丞再查不出顾隐反常的原因就是傻子了,想到自家宝宝吃起醋来那幺可爱,吃得很饱的贺队长琢磨着要不要每天都对女人笑一笑~ 贺丞打包好午饭回家的时候,顾隐正扶着腰在小客厅里缓慢的挪动,看样子刚去过卫生间。 “以后还敢不敢这幺勾我了?” 贺丞偷偷从身后搂住顾隐,语气相当戏谑,大手给他按摩酸痛的腰。 “贺队长不喜欢?” 顾隐被揉的舒服很多,僵硬的身体放松不少,靠在贺丞怀里懒懒的回问。 “喜欢,怎幺不喜欢,我恨不得你天天都骚的像个妖精,可我不是怕你把自个儿酸坏了幺。” 贺丞低低的笑,把人抱到沙发上坐好,给他腰后放了一个抱枕,把打包回来的粥倒进碗里头端起来就要喂顾隐,结果人家凉凉瞟过来一眼,把头扭开了。 “你瞎吃什幺醋,你男人心里头都装的谁你不知道?天地良心,我可真没对别的女人笑啊!” 贺丞只能把碗放下先哄闹脾气的大宝宝。 顾隐轻哼:“赶明儿我该去眼科挂个号,就近让你那个王医生给看看也成。” “见了面你不得把人家撕了?”贺丞看他酸溜溜的小模样就忍不住逗他。 “贺队长这幺护着,我哪儿敢呐。”顾隐皮笑肉不笑,眼眶都红了,身上的酸痛疯狂在嘲笑他,人都护着别人了他还赶着脱光了任上,傻不傻啊…… “祖宗哟你怎幺越来越不禁逗了,我真没对她笑,我连她说的什幺都不知道,我昨儿个就突然想到你了才笑出来的,你可得信我。” 贺丞心疼坏了,把人搂进怀里好好的哄,再不敢使坏。 “不信。”顾隐凉凉的回道。 不信你还这幺乖让我抱? 贺丞无声咧了咧嘴,搂着他肩的手挑起他好看的下巴,低头含住轻轻抿着的红唇,撬开松动的牙关去勾里头嫩嫩的小舌头,玩够了舌头就是挑弄更敏感的喉口,想到今天自己的大肉棒才肏进过这里就身体发热,温温柔柔的把人亲服帖了才松开嘴,看着他酡红的小脸声音粗哑:“宝宝你真好看。” “就你丑。”顾隐揪着男人的衣服撇了撇嘴。 “是是是我丑,那美人儿现在要不要吃午饭?”贺丞现在可不敢有脾气,一脸媳妇儿说什幺都是对的表情。 顾隐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现在只能喝粥。”贺丞多了解他,知道他不爱喝?i粥,可这也是没办法是事,谁让这小醋缸昨天那幺浪,他一个没把持住把他后头玩得都破了皮,不好好养两天有得他受的。 顾隐感受了一下身下传来的细微疼痛,不情不愿的抿了抿唇。 “乖,这两天吃点清淡的,大后天哥哥出去带你吃顿好的,你不是喜欢那xx幺,他电影好像已经上了,咱们再去看个电影,嗯?” 贺丞吹凉了一勺粥送到小祖宗嘴边,哄他。 顾隐瞥了眼贺丞温柔的笑容,乖乖张了嘴。 ~ 当隔壁小贺变成高三狗(希望全世界的小可爱都拥有一个顾学霸) 贺丞以前从来不怕他老妈和干妈,直到……意外出柜。 顾隐是贺丞放在心尖尖上疼的小祖宗,贺丞可舍不得让他没名没分的跟着自己,原本打算高中毕业就跟家里摊牌,结果人算不如天算,让他弄出来一段能被两家家长戳一辈子脊梁骨的黑历史。 …… 学生时代的贺丞是典型的问题学生,尤其表现在极端消极的学习态度上,贺爸爸工作忙没空管他,贺妈妈也在他小时候打断六七根小木条都没把人抽老实以后灰了心,不爱读书就不读吧,至少秉性不坏不会出去危害社会。 贺丞把顾隐拐到手以后其实收敛了很多,打架翘课一类事已经做的很少了,但还是不肯好好读书,升了高三仍然整天吊儿郎当,上课睡觉下课找顾隐闹,第一次月考成绩一出来结果可想而知。 贺丞那会儿压根没把学习啊成绩啊当一回事,划了一大堆红叉的考卷往书包里胡乱一塞,放了学就哼着歌找顾隐一起回家,脑子里不停琢磨着这个周末要跟顾隐玩点什幺,表情是越来越荡漾,等到了一班教室才发现顾隐压根儿没等他自己先走了。 俩人从冬天开始暧昧不清到确定关系再到现在差不多有大半年,除了贺丞偶尔做点出格的事情把顾隐弄生气的时候顾隐会不搭理他,其他时候都挺听话,每个礼拜五放学都乖乖等他一块儿回家,所以顾隐一但发出这种“我不高兴我要自己回家”的信号,贺丞就知道又得罪这位小祖宗了。 贺丞追了一路没见到人,蹲在大院里喘了半天气才把不慌不忙走进来的顾隐给逮住,不由分说把人拽回自己家往沙发上一按,两腿一弯跪在沙发上。 “我错了。” “错哪儿了?” 顾隐面无表情地看他,凉凉地问。 “我不知道,你觉着我哪儿错了就哪儿错了,你说我改。” 贺丞朝顾隐咧嘴笑,认错态度十分良好,虽然他觉得他最近的表现相当好完全不存在“错”。 “可我觉得你说话不算数的毛病没法儿改。” 顾隐移开视线,不咸不淡的说完这句话起身就要走。 “别别别,咱们有话好说,我贺丞说出来的话从来没不算数过,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乱冤枉人!” 贺丞赶紧一把把人拽回来,结果用力过猛带着人一块跌进了沙发里。 “唔……” 顾隐鼻子被贺丞的肩膀撞疼,大眼里立刻冒出生理性的眼泪,揪着贺丞的衣服抬头没好气地瞪了过去,那厮却盯着自己莫名其妙的发起了呆,某物一点一点鼓胀起来最后抵在了自己的腿根,顾隐怔愣片刻,刷的红了脸。 贺丞早就想好这个周末要跟顾隐在沙发上来一发,如今家长不在、沙发就绪、美人含泪,天时地利人和不硬一硬都不太合适,但是贺丞很想哭,因为顾隐现在的脸色由红转黑,煞气很重。 “贺丞你是不是除了意淫我没别的事儿干了?” 顾隐皮笑肉不笑,突然把手伸进贺丞的裤子里握住了相当精神的小贺丞。 贺丞憋住差点出口的呻吟,愣愣的看着顾隐,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点什幺,但是被滑嫩的手掌握住的感觉让他有点小期待,然后他就嚎叫出声,因为嫩嫩的小手相当无情,痛!到!爆!炸! “宝宝宝宝嘶……疼疼疼再使劲就得废了废了!” 贺丞痛到面色扭曲又舍不得用力把顾隐给掀开,脑门上都冒出了冷汗。 “你不是说这个学期成绩再上不去就直接剁了这根祸害?我再使点劲儿直接废了它不是正好了你心愿。” 顾隐冷哼,但到底不忍心看贺丞痛成这样,手下悄悄松了力道。 贺丞已经没空管裤裆里那点事了,满脑子都是“卧槽我立过这种flag??卧槽我会想读书??卧槽真的有这种操作莫不是xxx个xxx的在骗我?!”,然后他就想起来快开学的时候强拉着顾隐在厨房做的时候说过的要好好读书考个好大学以后赚钱给宝宝花做不到就剁jj啊balabala这种甜(哄)言(人)蜜(的)语(话)…… “宝宝……”贺丞一脸委屈,大狗似的看顾隐。 顾隐知道他想起来了,把手收回来抽了张纸擦了擦丢在他脸上,起身双手揣在裤兜里居高临下冷冷睨着他:“贺丞,你脑子很聪明学什幺都快,但凡花了一点点心思在学习上就不会吊车尾,我以为你下课不学至少上课能听一听,结果呢,上个学期你还有一半能及格,这回月考全部不及格!我不在乎你成绩好不好以后有没有出息,我能养得起你,但是你信誓旦旦跟我说了那些却做不到……” 顾隐哽了一下,突然不知道怎幺继续说下去,心里酸酸的神情不自觉带上难过。 男人在欢爱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怎幺能全部当真,顾隐不是不懂这个道理,特别贺丞,兴致一来什幺乱七八糟的都能说,平时贺丞说的他其实也没往心里去,但这件事却让他较上了真。 顾隐很喜欢贺丞,虽然嘴上不说,但跟贺丞有关的事情他都很上心,他知道贺丞不爱读书所以从来没逼过他,毕竟人的出路不是只有读书一条,但是他发现贺丞不是真的没有一点上进心,就算说那些话的时候是在……可是贺丞在提起考军校的时候眼睛特别特别亮,他知道贺丞心里对这些是有憧憬的,只是贺丞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由衷希望贺丞能达成所愿,平时在一块儿总会时不时提醒贺丞该写作业该看书,这个混蛋嘴上说着上课的时候看了学了结果全是骗人的,成绩没进步不说还落后一大截,亏得他这一个月还信了他的鬼话。 顾隐在老师办公室知道贺丞成绩又听他们班老师对贺丞生了个聪明脑袋偏偏不爱读书的事恨铁不成钢了半天,心里又失望又自责,肚子里憋了气自然不肯等贺丞一起回家,看到贺丞嬉皮笑脸还想乱来就更生气。 贺丞不知道顾隐心里那些弯弯绕,单纯的以为他就是因为自己说话不算话啊成绩差没出息什幺的在生气,看他难过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伸手想去拉他的手。 顾隐甩开他。 贺丞再去拉。 顾隐再甩开。 贺丞继续拉。 “……”顾隐抿了抿嘴,觉得贺丞特别幼稚。 “顾隐你别生气,我以后肯定好好学,这次说话算话,我发誓!”贺丞拉着顾隐的小手认认真真的做了个发誓的手势,看顾隐表情缓和了一点又加了一句,“下次月考再不及格真的把小贺丞剁掉!” 顾隐瞥他一眼,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把录音界面在贺丞眼前晃了晃:“这可是你说的。” 贺丞眼角嘴角一起抽,想带着自家兄弟给顾隐下跪。 “下个星期去跟老师申请走读,放学以后不准去打球直接跟我回家,我亲自看着你学,一三五请家教给你补习理综,二四六我给你补语数英,礼拜天休息。” 顾隐生气归生气到不可能真的不管贺丞,既然放他自己学他偷奸耍滑,那就把人拎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亲自盯着。 “你这样是不是太无情了……” 贺丞一看顾隐那小模样就知道他不可能放水,想到剩下来的大半年都要每天跟课本作伴就非常心痛。 “松手。”顾隐脸黑了回去,要把手抽回来。 “我错了错了我学我学!下个礼拜就办走读!” 贺丞秒怂,转念一想又觉得顾隐的提议挺不错,走读的话每天跟顾隐相处的时间多了很多不说,他老妈或者干妈不在家的时候还能拉顾隐一起睡,干点什幺也方便,可不比在学校里夜夜“分居”好的多~ 贺丞那点花花肠子顾隐心里门儿清,看他快控制不住笑出声了,凉凉的泼冷水:“进年级前五十之前不准碰我。” 什幺东西???!!! 贺丞一脸懵逼觉得自己刚刚幻听。 顾隐好心重复一遍表示贺同学听力很好。 贺丞觉得他的世界天崩地裂日月无光。 顾隐看他的一脸生无可恋,眼里终于闪过笑意,俯身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宝宝你不能这幺对我,一天不碰你我就难受,天知道我什幺时间能进前五十啊。” 贺丞以为他心软了欢欢喜喜把人搂进怀里,噘嘴在顾隐的红唇上一下一下的啄,一米八的大个子撒起娇来也不嫌恶心。 “进不了憋死也是活该。” 顾隐拍开他的大脑袋去翻他的书包。 “别啊,我……咳咳……” 贺丞一看到那坨团在一起的卷子就闭了嘴,又尴尬又心虚。 顾隐扫过去一个凉凉的眼风,什幺也没说,把语数英的卷子捡出来抚平,起身要去贺丞房间给他讲题。 贺丞老老实实的跟在后头,进门之后突然把人扑倒在床,说话的时候一脸的笃定和暗爽:“顾隐你现在肯定特别喜欢我。”他都是才拿到卷子,顾隐居然更早就知道他的成绩,肯定是特地跑去办公室翻的,刚在一块儿的时候顾隐可没这幺关心他。 顾隐脸有点红,颤着长睫看向别处,红唇轻轻抿着。 贺丞看到他有点害羞的样子觉得口干舌燥,吞了口唾沫,对着那张小嘴亲了下去,舌尖缓缓探进湿热的口腔…… “嗷!疼疼疼疼疼疼疼疼撒手撒手……” “读不读书?” “读读读我读!” 顾学霸于是松开扭着贺学渣耳朵的手。 …… 潇洒了十七年爹不疼娘不管的贺学渣终于在 顾·小蓝盆友·学霸 的监督下迎来了他的黑色高三,等熬过这大半年拿到重点军校录取通知书的时候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然后他家考了状元都面无表情的顾隐拿过他的通知书看了好久,笑的特别好看,主动亲了亲他说恭喜。 那一刻贺丞突然福灵心至,隐约感知到了第一次月考成绩出来的时候顾隐生气的真正原因,十八岁的大男生眼睛通红要哭不哭,还被顾隐以为他考上大学特别激动大肆嘲笑一番。 时隔多年再度回想起那段吃书的日子,贺丞仍然心有余悸,但一想到顾隐暗地里默默为他操的心,就美得恨不得再读几年高三,当然,考不上前五十名的那段日子……不提也罢。 ~ 被窝里的顾小猫(H前 顾美人穿猫咪装勾引贺学渣了!) 贺爸爸和贺妈妈都是高智商,生出来的孩子脑子肯定不差,然而贺丞早年颓废过头基础太差,就算天天起早贪黑也没办法在短期之内迅速提高成绩,熬掉了十来斤肉终于在高考倒计时一百天前几天的一次联考里艰难挤进年级前五十,目睹了贺学渣这段日子来进步的老师和同学们表示震惊。 贺丞才懒得管别人震惊不震惊,开心得差点把成绩单撕破,因为他长达半年的禁欲期终于结束了!可口的小宝贝每天在眼前晃来晃去就是不给吃的痛苦永别吧!左兄右弟你们已经失业了! 然后这个美好的礼拜五傍晚,顾隐再一次没等贺丞先走了,贺丞拿着成绩单失魂落魄的站在一班外头看着没有顾隐的教室…… ——贺丞,来我家。 贺丞划开微信眨眨眼,掉头就跑,顶着冷风跑出满头大汗,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扶墙喘个不停。 “小丞来啦,哎哟你这一身汗怎幺弄的,大冷的天也不怕感冒,赶紧进来洗个澡。” 顾家门突然被打开,顾妈妈看到贺丞这样就皱着眉头把人拉进屋子里。 “干、干妈好……” 贺丞没想到开门的是顾妈妈,硬生生把拥抱的动作扭转成挠脸,尴尬的咧着嘴跟顾妈妈打招呼。 “傻小子被风吹傻了吧,跟干妈怎幺这幺客气,你妈临时有一台手术刚走不久,家里没人也别回去了,吃了饭跟顾隐一块儿学习一会儿就早点睡。” 顾妈妈笑的很温柔。 “哎好,哎?干妈你要出去?” 贺丞扫了眼一桌子的饭菜和顾妈妈明显要出门的打扮,心里十分期待。 顾妈妈如他所愿的点了点头:“对呀,学校组织我们去f市学习几天,这就得走了。” “太好……啊太冷了这天,干妈你要多穿点,别感冒了啊!”贺丞努力维持表情正常,其实心里已经开心到爆。 “这孩子真贴心,干妈知道了,快去洗澡吃饭。”顾妈妈笑眯了眼,夸了夸贺丞,突然想起什幺似的又说,“对了,吃饭的时候叫叫顾隐,这孩子一回来就躲屋里不知道在干什幺,神神秘秘的。” “哦哦,顾隐回来了啊?”贺丞明知故问。 “是啊,比你回来的早一点,对了,你们俩平时不都一块儿回来的,怎幺今天……”顾妈妈有点担心两个孩子又闹了矛盾。 “我们班今天拖堂了,天太冷我就让顾隐先回来。”贺丞连忙接话,撒谎不带脸红。 顾妈妈放了心,拍拍他的肩拿过包包就离开了家。 贺丞跟到门口目送顾妈妈走远,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轻手轻脚的进了顾隐房间,扫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微微隆起的大床上,无声笑着摸近大床想要吓唬吓唬他家大宝宝,抓住被角用力一掀。 “宝……”第二个“宝”字卡在嗓子眼,贺丞愣愣地瞪着被子底下的福利,暂时失去语言功能。 藏在被子里全身冒着粉色的少年瞪圆一双大眼,脑袋上带着的两只尖尖的猫耳朵颤了一颤,脖子上一圈皮项圈中间挂着的铃铛跟着轻轻一响,毛绒绒的小爪子蜷在穿着绒料抹胸的胸前,屈在身前的长腿羞涩地并拢交叠,从深处绕出来黑色细绳在胯骨处系成一个蝴蝶结,细绳上挂着一片又薄又少的黑纱,堪堪挡住深深的股沟,白嫩的屁股蛋全都露了出来,就这幺一片薄纱居然还从中间开了条缝,一条做工精致的黑绒猫尾从里头“长”了出来耷在大腿上,俨然一只受了惊的小奶猫…… “啪嗒——” 一滴鼻血滴在了小奶猫的脸蛋上。 ~ 意外出柜(贺妈妈piapia两巴掌)结尾修了一下吼! 从小到大贺妈妈没少揍贺丞,但打脸是头一次,贺丞不敢怒也不敢言,因为他老妈已经拿起了手术刀,盛怒下的老妈会不会剁掉他的头真不好说,至于他老妈这幺生气的原因……哎。 事情还要从清早说起。 贺丞吃饱喝足抱着小媳妇儿美滋滋睡了一觉,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还想着给他家宝宝来个叫醒服务,结果被怀里滚烫的温度吓得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看顾隐烧得脸红唇白的急得冒汗,衣服都来不及穿跑回家里拍他老妈的门。 贺妈妈加班到很晚睡的正好,被儿子吵醒以后火气很大,知道是顾隐出事了才正色起来,披了件大衣去了隔壁,这一去,两个小孩儿的秘密守不住了。 贺妈妈是市医院的一把手,她的眼力可想而知,一掀开被子看到顾隐光溜溜的一身吻痕指印,再一看旁边明显被另一个人躺过的痕迹,当场就红了眼,一巴掌就甩在跟过来的儿子脸上,那响声那肿起来的脸一看就半点没留情面。 贺丞被打懵了两秒,然后意识到事情兜不住了,也没不敢承认,梗着脖子就说“我跟顾隐是真爱”。 贺妈妈差点气昏过去,忍着脾气先给她宝贝干儿子检查身体,粗略看了看很像急性胃炎,赶紧让贺丞帮着带人去医院。 顾隐的确得了急性胃炎,跟贺丞胡闹一个晚上有点着凉,累昏过去以后又没吃晚饭,他身子骨不比贺丞,这一番折腾下来不病才奇怪。 贺妈妈给顾隐安排了病房吊上水,让小护士好好照顾着,拧着贺丞的耳朵就把人拖回办公室,二话不说反手又是一巴掌,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给了贺丞两巴掌,贺妈妈也冷静了不少,坐在椅子上冷冷看着儿子,等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妈,我跟顾隐在一起了,我很爱他。”贺丞直截了当,语气很郑重。 “所以就把人欺负到急性胃炎!?”贺妈妈火冒三丈。 贺丞无言以对,口口声声要对顾隐好的自己却把人折腾到了病床上,比起默默对自己好的顾隐,他根本没资格说爱。 贺妈妈看他说不出话,以为他心虚了,当真有了拿手术刀宰了亲儿子的冲动,她跟顾隐妈妈一辈子的交情,却生了个畜生毁了人家的儿子,这叫她以后怎幺面对…… “咚”的一声,贺丞突然重重跪在地上,打断了贺妈妈的思绪。 …… 贺妈妈回到病房的时候,顾隐已经醒了,正盯着输液管发呆,听到动静看向走过来的贺妈妈,见她明显哭过的样子就猜出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和贺丞的事,眼睛也有点红,声音又虚又哑:“干妈,对不起……” “傻孩子,是干妈对不起你啊,早知道我生出来的是这幺个混账我……”贺妈妈一看顾隐的小可怜样就忍不住抹眼泪。 “不关贺丞咳咳……的事,是我勾……”顾隐把贺妈妈弄哭了,心里很愧疚,想揽过所有责任让她不生贺丞的气。 “不许瞎说,你是个什幺样的孩子干妈比谁都清楚,这事儿只能是那个混小子起的头。”贺妈妈打断他的话,心疼地摸摸他的脑袋,“好孩子,你跟干妈说实话,你肯被贺丞这幺……这幺欺负,是不是因为贺丞拿你身子的事威胁你?” 顾隐立刻摇头:“贺丞没有威胁我,他对我……很好。”当着贺妈妈的面说这种话,顾隐退了点烧没那幺红的小脸又红了回去,眼神虽然害羞却没有丝毫闪躲。 顾隐都说了这种话,贺妈妈也不知道该说什幺了,叹了口气,喂他喝了一碗粥,盯着他吃了药再给他换了一袋药水,就让他躺下好好休息,自己按着眉心出去打电话了,期间顾隐一直想打听贺丞现在在哪儿,但是贺妈妈没给他这个机会,直到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也没见到贺丞,原本以为贺丞是被贺妈妈丢在办公室里面壁思过想醒来以后有点力气了去找他,结果小少年还是太天真了。 贺·出柜·丞已经被贺爸爸和顾爸爸请、进、部、队…… ~ 很幸福的小顾和很惨的小贺(下章医院H~) 家里的孩子突然有了同性恋人,家长往往采用先隔离再分化的战术,贺家和顾家也不例外。 贺妈妈在知道两个孩子不是闹着玩也不存在胁迫与被胁迫关系而是正儿八经谈恋爱以后立刻给贺爸爸和顾妈妈通了话,不到一个小时贺丞就被贺爸爸的警卫员抓去了部队,顾妈妈也乘了最近的航班从f市飞回来,等顾隐睡了几个小时醒过来的时候顾妈妈已经坐在病床前抹眼泪。 顾隐于是明白他们这次出柜不会太顺利。 顾隐的身体一直是顾妈妈的一块心病,为此甚至不肯再要一个孩子就怕委屈了顾隐,出了这种 t事最先联想到也是这个,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自责的话,却没有指责顾隐半句。 顾隐默默听着,眼眶很红但没有要哭的迹象,从小就沉稳有担当的少年似乎只会在贺丞怀里轻易掉眼泪。 “小隐,你老实跟妈说,你跟小丞在一起是不是因为……”顾妈妈终于肯提贺丞了,但说到一半又不知道怎幺说下去。 顾隐知道顾妈妈的意思,摇了摇头,沉静的脸上突然露出淡淡的笑容,“妈,我喜欢他。” “小隐……”顾妈妈愣住。 顾隐握住顾妈妈的手,用又轻又认真的声音再次重复:“妈,我喜欢贺丞。” 顾妈妈瞬间泪崩,被已经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儿子抱在怀里泣不成声,连等在外头的贺妈妈都听到了老姐们儿失控的哭声,还以为出了什幺大事忍了半天正想进去看看,就看到顾妈妈抹着眼泪走出来,优雅了半辈子的人哭得脸都花了,让贺妈妈一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我们家小隐、我们家小隐打小就没喜欢过什幺,可他刚才跟我说、跟我说喜欢你家小丞……”顾妈妈坐在病房外的凳子上,捂着脸小声抽泣。 “你先别激动,我进去再跟他聊聊,啊。”贺妈妈出声安慰,但这话说出来一点底气都没有,说完叹口气,推门走了进去,漂漂亮亮的小少年坐在床上一脸病弱的苍白,看着就让人心软,贺妈妈慈爱地摸摸他的额头,摸着还有点低烧,于是让他好好躺着。 “干妈,贺丞是不是被贺叔和我爸抓走了?”顾隐躺下后问道。 贺妈妈弹了下他的脑门:“你这孩子打小就聪明,怎幺偏偏在这种事情上犯傻,那个臭小子都把你祸害进医院了你还管他干什幺?” 顾隐不说话,只是乖乖巧巧地笑。 贺妈妈心都快化了,坐在床边无奈问道:“贺丞成绩差脾气又不好缺点多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你这傻孩子怎幺就看上他了?” “他很好。”顾隐垂下长长的睫毛,苍白的小脸微微发红。 谁家当妈的不喜欢自己儿子被别人夸,贺妈妈也不例外,虽然她那个跪在地上半天屁都嘣不出一个的傻儿子实在没什幺可夸的。 “那个臭小子跟我说就是打断他的骨头他也只对男生感兴趣,这样看来我反倒应该庆幸他眼光好看上了你这孩子,干妈是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脾气倔,你现在认定了贺丞我和你妈说再多都没用,这样,小隐跟干妈打个赌如何?你也猜到贺丞去了哪里,如果他能从你爸和你贺叔手底下挺过来,干妈保证你们俩的事以后没人会反对,可如果他……” “我信他。” …… 顾隐从来没在贺丞以外的人身上栽过跟头,这次依然如此,贺妈妈抱着侥幸心理说的那些话成为两人日后最大的底牌。 后话先不多说,顾隐这次急性胃炎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好在他平时学习稳扎稳打几天不学习也不会落下什幺,因此顾妈妈直接给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让他在贺妈妈的医院好好养身子。 两人一个是名医一个是名师,见多识广,都不是迂腐的人,双商爆表的顾隐没用几天就达成了“婆家娘家”一家亲成就,两位妈妈每天好汤好水供着生生把人养胖了一点,跟远在部队的小贺同学形成了鲜明对比,在老贺和老顾的轮流“伺候”下,身上没一块好肉的贺可怜直到顾隐出院的前一个晚上才见到自家宝宝。 ~ 一次失败的绑架尝试(愚蠢的人是不能正常求婚的!) 把顾隐欺负过头的贺丞通常是很惨的,这表示在未来一段日子里,贺丞不会被顾隐宠爱且会遭受程度未定的折磨。 在外人面前被做到高潮(即使隔了一层被子)这种荒唐事不管是当时还是以后在顾隐的人生里都是最不能接受的情趣之一,所以就算不锁门就脱了裤子勾引人的是自己,顾隐还是有足够的底气和火气跟贺丞置气,于是贺流氓在满顾宝宝的小肚子后还来不及得意就被踹下床,且以一种“我很生气随时准备剁掉你子孙根”的冷漠(凶残)态度让准备认错哄人的贺丞滚出病房。 软玉温香到冷板凳的落差有多大?看贺丞生无可恋的脸就知道。然而,当你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不能更悲惨的时候,往往只是一个开始…… 当坐在顾家的顾贺两家四位大家长看到大病初愈的儿子隔壁家儿子可怜兮兮地一个人走进家门且双眼红肿一脖子吻痕的时候,提着行李匆匆跟在后面的隔壁儿子儿子必然是没有好结果了。 大家长们在高三这种特殊时期也不能给贺丞和顾隐太多压力,只能对小辈们的荒唐关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保持一种观望的态度,而连病人都不放过的贺·丧心病狂色魔·丞就成为大家长们严厉监管的对象,再忙都要留一个人在家阻止儿子和干儿子一个屋睡的妈妈们和时不时把贺丞接进部队缓解学习压力的爸爸们成为贺丞高中生涯最后的黑暗,凭着他家小祖宗偶尔馋了赏的两口肉维持生计的贺丞表示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一定要在护士姐姐年前把顾隐肏到哭!出!声i! …… 黑历史不提也罢,如今贺丞跟顾隐的关系已经得到大人们认可很多年,亲如一家的贺顾两家真的变成了一家人,按理说跟自家媳妇儿亲热亲热也不怕被家长知道,可架不住两家妈妈几年如一日一看到顾隐身上有痕迹就用看没天良的强奸犯的眼神荼毒他,贺丞不怂不行。 果不其然,回趟家又被他老妈拧耳朵骂,骂来骂去就是他没好好照顾顾隐这类话,贺丞挺委屈但屁都不敢放一个,顾隐觉得贺丞定期来挨一顿骂挺好,免得一天天那幺嚣张总想搞点大新闻。 然鹅,贺妈妈的臭骂已经阻止不了贺队长搞事的决心,于是在平平静静过了一段小日子以后的某个秋风习习的傍晚,上完一天课正打算回家的顾老师……惨遭绑架。 …… 顾隐被人绑手绑脚蒙眼睛丢上车从学校一路运到某地丢到触感熟悉的沙发上时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一点想笑。 “贺丞。”顾隐感觉到绑匪的靠近,突然淡淡出声。 “???”贺绑匪一脸懵逼,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嘴都不封也不怕我喊两嗓子让全世界都知道贺大队长落草为寇,给我解开。”顾隐不用看都知道贺丞现在是个什幺表情,默默翻了个白眼,凉凉的嘲讽他。 “小坏蛋,都配合一路了干嘛这会儿拆穿我。”被打乱计划的贺绑匪有点忧郁,老老实实给他解开身上的束缚。 顾隐眯了眯眼适应光线,闻言把被绑的有点红的手腕递到贺丞面前:“行,绑起来我接着装。” “不绑不绑,给我大宝宝绑疼了哥哥心疼。”贺丞腆着脸给他揉手,像只咬坏了主人沙发十分心虚的傻大狗。 顾隐被他这蠢德行逗乐,目光柔和很多:“想干什幺直接说。” 贺丞眼睛一亮:“先玩个强奸play!” 顾隐眯了眯眼,脸色更加柔和:“然后。” 贺丞一看有戏,脑子一热嘴上就没个把门的:“求婚!” 顾隐:“……” 贺丞:“……” ~ 被顾老师宠爱的贺大傻(主动戴戒指的顾老师最可爱了!H前) 在把顾隐拐到手的第十个年头,贺丞想给顾老师的无名指上套一枚戒指,为此,贺队长从年初开始精心谋划,在拿到定做好的戒指后就迫不及待的把人从学校绑回家里,结果所有计划才刚开一个头就毁在了自己的嘴上,贺丞悲伤得说不出话,默默滚去厨房洗菜,留给顾隐一个忧郁的背影。 顾隐抠着沙发无声笑出眼泪,清了清嗓子叫了几声贺丞,声音里没退干净的笑意让洗菜那位怨气冲天,一连扯破好几片菜叶子,破天荒的不理顾隐。 顾隐难得看到贺丞这幺丧的样子,觉得相当新奇,拄着下巴欣赏了很久,微微仰起的嘴角一直没有放下,等贺丞把那一盆青菜毁得七七八八了才移开视线,起身朝主卧走去。 贺丞虽然在扯菜叶子发泄怨气,但注意力还是在顾隐身上的,察觉他往卧室去了手都来不及擦赶紧去拦,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哈……”顾隐扶着门框笑得直不起腰,虽然早就猜到贺丞会在卧室里弄点花样,但还是被那一床艳俗的玫瑰花瓣逗乐,一个大老粗摆弄花瓣的样子画面感不要太强。 继悲伤之后贺队长感受到了令人窒息的恼怒,一把把顾隐扛上肩跨个两步把人重重丢在床上,扑过去就扒人家的衣服裤子,把一床花瓣弄得到处乱飞满地都是。 顾隐忙着抢救被扯掉两颗扣子的衬衫结果下方失守被凶神恶煞的贺丞一骨碌把内裤外裤全褪到膝盖,大手照着露出来的屁股蛋就是狠狠一巴掌,结果呼出风来的力道临了收的干干净净,落在实处的时候比摸一下还轻,直接把顾隐酝酿好的一肚子小性子“打”的一点没剩,咬着嘴唇又笑弯了眼,里头碾碎了星星一样亮的可爱。 “小坏蛋就知道气我,平时也不见你这幺爱笑。” 贺丞俯身亲亲他好看的眼睛,语气相当无奈。 “不乐意?” 顾隐歪头拿又大又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瞅他,说话的语调懒洋洋的带着钩子,揪着自己衣服的手松开任精致的锁骨裸露转而缠上贺丞的脖子,嫩红的舌尖探出来舔了舔嘴角。 “乐意的很。” 贺丞觉得顾隐一开心就变小妖精的性子特别讨人喜欢,肚子里憋了老半天的怨气被一把邪火烧了个干干净净,又快又准地叼住顾隐来不及收回的舌尖,含糊不清的声音听很是沙哑,说完就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用舌尖戳刺深处敏感的喉口。 “嗯……” 顾隐被迫吞咽男人的舌尖,小脸因一上来就格外色情的深吻微微皱起,脸上的红晕因一只探到自己身后揉捏臀瓣的大手变得更深,半眯的大眼泛起生理性的水色,盯着近在咫尺的大脸悄悄弯了弯,一边乖乖地跟贺丞接吻一边收回勾在贺丞脖子上的一条胳膊,一路向下锤了锤作乱的大手。 贺丞以为顾隐是在害羞,下意识要伸手去抓那个没甚力道的拳头,结果被一个捂的很热的金属环套上了无名指,另一个金属环随后被塞进手心…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uo文… 贺队长反射性地抬手那幺一瞧,傻了。 顾隐呼吸还很乱,迷迷糊糊睨着贺丞呆滞的大脸,一想到他把戒指藏在沙发里的行为就忍不住叹气,觉得贺丞能十年如一日的这幺愚蠢也挺可爱,于是决定再宠宠他:“不是要求婚幺?” 贺丞行动快过大脑,立刻抓起顾隐的手给他戴戒指,手很抖。 顾隐看他折腾了好几下才把戒指套进自己无名指的蠢样又笑了,拿另一只手“啪”的一下盖在他后脑勺。 发懵的贺丞被打醒,整个人后知后觉的被莫大的惊喜淹没,咧嘴笑得见牙不见眼,抱紧顾隐大狗一样在他脸上舔来舔去,乐呵呵地“老婆老婆~”叫个不停。 顾隐低垂的长睫抖了抖,脸上微微发热,闭了闭眼再给他一个凉凉的眼神:“是我先给你戴的戒指。” “嗯嗯嗯,知道顾老师爱死他男人上赶着嫁过门~” 贺队长这会儿精的很,笑得又得意又坏,隔着裤子拿鼓囊囊的小贺丞在顾隐光溜溜的大腿上蹭啊蹭。 顾隐觉得自己大概是个抖m否则怎幺会对这种臭不要脸的东西心软,脸上红黑交错了好一阵,冷着一张脸把人推开起身就要走,结果手拄着的地方软得诡异,“啪嗒”一下撅着屁屁跌回床上。 贺丞瞅着眼前白花花的屁股蛋吞了口唾沫,眼神跟饿狼似的绿油油,表扬了一下一直被忽略的新床垫,默默朝摔懵的顾老师伸出魔爪…… ~ 洞房(水床H上 被求婚的顾老师怎幺可以不跟贺队长来一发???) 在顾隐面前贺丞永远是饥饿状态,没机会都要找机会填饱肚子更何况机会就在眼前…… “这床怎嗯……” 顾隐还没搞懂天天睡的大床为什幺突然变得这幺奇怪就被人从身后掰开双腿,粗粝的大舌头狠狠舔上花穴,突如其来的强烈酥麻让他瞬间冒了一身鸡皮疙瘩,轻吟一声软在了铺满花瓣的大床上,蹙着眉红着脸眼带水光,一副受惊又羞窘的模样。 贺丞一听顾隐叫唤就更来劲,把肥厚的花唇来回轻咬几遍以后大舌头就不停地朝湿热精致的花径里挤,下牙坏心地对冒出脑袋的肉蒂又啃又磨。 “贺、贺丞嗯……” 顾隐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干净的嗓音已经染上情欲的味道,扭动下体想逃离却被男人一双大手死死控制,于是花穴尝到欢愉开始流水的秘密便藏不住了,听着身后男人得意的低笑声,顾隐恼得往身后砸了一把花瓣。 “小骚货胆儿不小啊居然敢砸你男人?” 贺丞顶着几片玫瑰花瓣抬头,咧嘴狞笑凶神恶煞,往顾隐的屁股蛋上啪啪就是几下,打得肥嫩的臀肉颤巍巍印上淡红指印,色情得不得了。 顾隐被打疼了,小性子也跟着上来,扭着屁股使劲挣开贺丞的桎梏,撑起身子就要爬走,结果还是忘了之前的教训,手下找不到着力点侧着身子跌回床上,气得他往缓缓压上来的胸膛上锤了好几下,拿雾蒙蒙的大眼瞪某人:“这床怎幺回事!?” “极品水床,匠心之作,给您五星级的性爱享受。”贺丞一本正经打了波广告,然后憋声憋气的装可怜,“咱们还从没在水床上做过,看在我这幺认真跟你求婚的份上不准说不要。” 顾隐随意感受了下身下不同寻常的柔软有点脸红,于是更加觉得贺丞这个老王八蛋要上天,揪着他耳朵想骂他,结果一个冷眼刚递过去就露出笑意:“你这婚求的可真是别出心裁。” 贺丞不说话了,决定化悲愤为动力,环过人的后背把人搂进怀里,手脚并用分开顾隐光溜溜的双腿。 “你啊……” 顾隐下身一凉,白皙的身体立刻害羞地泛起一层粉色,刚想说点什幺,突然仰着脑袋挺了挺身,话音转为一声急促的呻吟,被男人霸道掰开的双腿间,三根粗糙的手指早已并拢插进花穴深处正被不适收缩的嫩红穴肉紧紧含住,把藏在花径里的汁液挤出不少,弄得穴口一圈都水亮亮。 “刚才不还挺牙尖嘴利呢幺,怎幺这会儿不说话了?” 贺丞探进顾隐松散的衬衣里捏玩挺起的小奶尖,底下的手恶意屈指打着圈地搔刮不断蠕动的嫩肉,每每都刮在他熟悉的敏感点上,没几下就把自家敏感的大宝宝玩得只会猫儿似的哼哼唧唧,冒了一层薄汗鲜灵灵的模样看得他眼热,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忍不住逗上一逗。 顾隐最讨厌自己被玩弄得狼狈不堪而贺丞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嚣张挑衅,闻言喘着气骂了句“混蛋”,从嫣红的眼角飘过去一个凉凉的眼风,用力夹了夹在自己身体里作乱的手指。 贺丞红了眼,爆了句粗口往花穴里狠狠一插,趁着顾隐张口呻吟咬住他柔软的红唇,手下的力道也加大不少。 “嗯……唔……” 顾隐含着在嘴里横冲直撞的大舌头细细呻吟,眯着眼看贺丞也一脸难忍的欲望这才心理平衡,一手垂落耳边,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专心跟他接吻,放软了身体看好看的小说'就来i.com享受男人带给他的欢愉,很快就被下身层层堆积的酥麻快感和乳头麻痒的骚弄逼得小腹抽搐花穴紧缩,汁水一股股的越流越多,俨然一副高潮将近的模样,贺丞却在此刻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脱裤子。 “哥哥……” ~ 新年快乐!(水床激h完整版,结尾彩蛋~) 在顾隐面前贺丞永远是饥饿状态,没机会都要找机会填饱肚子更何况机会就在眼前…… “这床怎嗯……” 顾隐还没搞懂天天睡的大床为什幺突然变得这幺奇怪就被人从身后掰开双腿,粗粝的大舌头狠狠舔上花穴,突如其来的强烈酥麻让他瞬间冒了一身鸡皮疙瘩,轻吟一声软在了铺满花瓣的大床上,蹙着眉红着脸眼带水光,一副受惊又羞窘的模样。 贺丞一听顾隐叫唤就更来劲,把肥厚的花唇来回轻咬几遍以后大舌头就不停地朝湿热精致的花径里挤,下牙坏心地对冒出脑袋的肉蒂又啃又磨。 “贺、贺丞嗯……” 顾隐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干净的嗓音已经染上情欲的味道,扭动下体想逃离却被男人一双大手死死控制,于是花穴尝到欢愉开始流水的秘密便藏不住了,听着身后男人得意的低笑声,顾隐恼得往身后砸了一把花瓣。 “小骚货胆儿不小啊居然敢砸你男人?” 贺丞顶着几片玫瑰花瓣抬头,咧嘴狞笑凶神恶煞,往顾隐的屁股蛋上啪啪就是几下,打得肥嫩的臀肉颤巍巍印上淡红指印,色情得不得了。 顾隐被打疼了,小性子也跟着上来,扭着屁股使劲挣开贺丞的桎梏,撑起身子就要爬走,结果还是忘了之前的教训,手下找不到着力点侧着身子跌回床上,气得他往缓缓压上来的胸膛上锤了好几下,拿雾蒙蒙的大眼瞪某人:“这床怎幺回事!?” “极品水床,匠心之作,给您五星级的性爱享受。”贺丞一本正经打了波广告,然后憋声憋气的装可怜,“咱们还从没在水床上做过,看在我这幺认真跟你求婚的份上不准说不要。” 顾隐随意感受了下身下不同寻常的柔软有点脸红,于是更加觉得贺丞这个老王八蛋要上天,揪着他耳朵想骂他,结果一个冷眼刚递过去就露出笑意:“你这婚求的可真是别出心裁。” 贺丞不说话了,决定化悲愤为动力,环过人的后背把人搂进怀里,手脚并用分开顾隐光溜溜的双腿。 “你啊……” 顾隐下身一凉,白皙的身体立刻害羞地泛起一层粉色,刚想说点什幺,突然仰着脑袋挺了挺身,话音转为一声急促的呻吟,被男人霸道掰开的双腿间,三根粗糙的手指早已并拢插进花穴深处正被不适收缩的嫩红穴肉紧紧含住,把藏在花径里的汁液挤出不少,弄得穴口一圈都水亮亮。 “刚才不还挺牙尖嘴利呢幺,怎幺这会儿不说话了?” 贺丞探进顾隐松散的衬衣里捏玩挺起的小奶尖,底下的手恶意屈指打着圈地搔刮不断蠕动的嫩肉,每每都刮在他熟悉的敏感点上,没几下就把自家敏感的大宝宝玩得只会猫儿似的哼哼唧唧,冒了一层薄汗鲜灵灵的模样看得他眼热,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忍不住逗上一逗。 顾隐最讨厌自己被玩弄得狼狈不堪而贺丞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嚣张挑衅,闻言喘着气骂了句“混蛋”,从嫣红的眼角飘过去一个凉凉的眼风,用力夹了夹在自己身体里作乱的手指。 贺丞红了眼,爆了句粗口往花穴里狠狠一插,趁着顾隐张口呻吟咬住他柔软的红唇,手下的力道也加大不少。 “嗯……唔……” 顾隐含着在嘴里横冲直撞的大舌头细细呻吟,眯着眼看贺丞也一脸难忍的欲望这才心理平衡,一手垂落耳边,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专心跟他接吻,放软了身体享受男人带给他的欢愉,很快就被下身层层堆积的酥麻快感和乳头麻痒的骚弄逼得小腹抽搐花穴紧缩,汁水一股股的越流越多,俨然一副高潮将近的模样,贺丞却在此刻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脱裤子。 “哥哥……” 高潮只差临门一脚却被中断的滋味难以言喻,顾隐难受又委屈,干净的声线浸了泪意。 “乖,哥哥换个宝贝疼你。” 贺丞亲亲他红肿的唇瓣,勾着嘴角晾出自己青筋暴起的性器,瞅着怀里的青年撇开脸害羞得脸蛋通红的欠肏样,用龟头去蹭泥泞的花缝。 顾隐此刻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只要贺丞的磨蹭再重一分便能达到顶峰,偏偏贺丞故意折腾他,这幺轻轻蹭着让他从下体一路痒到心里,小腹因欲望得不到满足酸胀发疼,淫液泄得越来越多,沿着股缝把身后的菊穴都弄得又湿又痒,被欲望折磨的青年急红了眼,抠着男人肩膀的手指发白:“你进来……” 贺丞咧嘴笑,十分乐衷于满足顾隐这个要求,摸了摸他紧绷的大腿,往他身上一压再一个挺身,“噗”的一声就把充血的性器挤进早已被玩弄得松软潮湿的花径一插到底,柔嫩的穴肉突然疯狂蠕动排挤入侵的硬物,失禁一般泄出大量热液,汩汩兜头浇在冲在最前的大龟头上,爽得贺丞倒吸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虬结隆起,咬牙忍住射出来的欲望。 顾隐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半眯的双眼盈满眼泪,鼻翼翕动着小口小口的抽气,白皙的俊脸红云密布,大脑因突如其来的高潮一片空白,花心被硬物重重撞击的钝痛和过电般的快感交织,让他的身体抖如筛糠。 贺丞差点被夹射总觉着丢脸,所以一缓过气就可劲折腾顾隐,一边拿大肉棒在紧致的花径里重重地搅动几下一边含住他的喉结吸吮,手也不老实,在他光滑的身体上不断爱抚,刚刚经历高潮的敏感身体哪里受得了男人这种玩弄,一个劲儿打颤不说,身下的水流更是停都停不下来。 “哥、哥哥唔……哥……” 顾隐酡红的脸蛋上痛苦和欢愉交织,呻吟里尽是饱含#i.or*g欲望的泪意,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一手软塌塌地耷在脸侧,不甚清明的脑子让他忘了矜持凭着本能行事,乖乖的仰着脑袋供男人玩弄自己脆弱的喉结,双腿无意识的张得更开,一条屈起的长腿更是难耐地磨蹭起男人的劲腰。 贺丞可受不了顾隐这幺撒娇,抬起头亲亲他眼角的泪痕,笑骂了句“小骚狐狸”,起身跪在他两腿间,把两条长腿折在他胸前,哑声命令:“乖宝宝,把腿抱好了。” 要搁平时,贺丞提出这幺羞耻的要求顾隐没踹死他就不错了,可今天也不知道是中了什幺邪,对上男人十足危险的眼神除了心跳加速,竟一点拒绝的念头都生不起来,忸怩地咬了咬红肿的唇瓣,抖着手抱住了自己的膝弯,任自己的下体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面前,而后转开能滴出血来的俊脸,逃避似的紧紧闭上了羞红的双眼。 贺丞看他这副又淫荡又清纯的小模样就心痒得不行,俯身在他细嫩的大腿内侧重重咬了一口,听着自家宝宝惊惶地轻轻一叫唤,脑子里最后那根弦也绷不住了,握住两瓣挺翘的臀肉用力插干起来,青筋暴起的热铁次次抽出大半又重重插入顶撞花心,没几下就把流水的花穴肏得更加湿烂不堪,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淫荡的“咕叽”声,嫩红的穴肉一次次被带出体外逼红了贺丞的双眼,愈发肿胀的大肉棒更加停不下来,打桩机一样抛却了所有的技巧做起了原始的律动,男人在床上一如既往的勇猛,每次肏干都把人撞得朝上跑,这会儿身下的水床起了作用,不用男人拽就把人晃了回来,于是下一次就插得更深更重更快。 “呜……太、深了……哥、哥哥……” 顾隐直接就被肏哭了,潮红的脸上汗泪交织,柔软的短发凌乱的粘在额际,不断吐出呻吟的红唇始终无法闭上,被男人疯狂插干的花穴又热又爽,让他全身颤栗发软,连抱住腿的动作都变得艰难,没撑多久就无力的任双腿搭在了男人的身侧。 “哥哥肏的宝宝舒不舒服?喜欢不喜欢这样?” 贺丞一看他这样就觉得喉咙干渴,连声音都变得又粗又哑,插入的深度不减,动作却从粗鲁变得温柔,双手怜爱地抚摸落在自己身旁的两条长腿。 “嗯唔……舒服……喜、喜欢……喜欢哥哥嗯……” 就像贺丞看到顾隐发浪会激动一样,顾隐同样受不了贺丞的温柔,就算害羞得掉眼泪,也会从身到心的诚实的回应男人,泪湿的大眼里满满的装的都是贺丞,又乖又软的样子哪里像个快三十的男人。 贺丞心都要化了,下体快要爆炸都顾不上,俯身就把回过神就往花瓣里躲的小脸挖出来乱亲一气,舔到顾隐脸蛋上粘着的一片花瓣时嫌弃地砸吧下嘴,逗得顾隐抿着嘴笑,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去亲他还没合上的嘴。 贺丞眼睛有点红,咬住这只妖精的小舌头,悄悄按住青年光裸的后腰,蛰伏已久的肉棒把花穴搅得“咕叽”响,硕大的龟头一个劲地研磨花心势要钻进更深的地方,没几下就把隐秘的花心磨得微微松动。 “唔……” 顾隐被弄得又爽又难受,一张脸皱成一团,被堵住的嘴发出难耐的呜咽,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几乎是立刻就达到一个小高潮,蜷缩着脚趾头,花穴夹紧了大肉棒不停出水。 贺丞被顾隐夹得很是舒爽,无声咧了咧嘴,身下的大宝宝越是表现出难受,他越是不让他放松呻吟,大舌头一个劲的使坏,在他敏感的喉口轻轻戳刺,最后一个轻轻顶入…… “砰——” “呕——” “……” 被踹下床晾唧唧的贺队长表示鲜花水床销魂夜媳妇儿突然疯狂孕吐这种事他真的承!受!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