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红色经典》 肉债一 座山雕一手搂着子荣,一手摸着他精壮的胸膛,两根手指夹着他的奶头当花生米夹着玩,时不时向上拉提,揪着玩,身下那人微微觉疼,时不时拍掉他的手。然而这只糙手拍得掉就不是座山雕的手了,这双手似狗皮膏药一般,拍掉了就黏上来,再拍掉再黏上来,果然是物随其主。 看见子荣又被折腾,座山雕心疼地用手指抚摸着他微微红肿的缝,说:“老二这个卵蛋子,下手又这幺没轻没重……要不叫他尝尝你吧,怕是又要造反……唉……当家哪这幺好当!”说着扳过子荣的脸,噘嘴就是狠命一顿亲,又是吸舌头又是舔嘴唇,舔了嘴唇又舔脸,一路向西舔到耳后。 好在他还剩点理智,及时刹住,翻过身来侧躺,拍着子荣的屁股说:“自古美人叹迟暮,不许英雄见白头。我现在能占山为王,我七八十也占着这个山头,拄着拐杖颤巍巍打劫不成?不给钱我脑门上敲一拐棍?……年纪大了自然要服老,就好比我和老二吧,相差四岁,他一干就是一整晚,我一发中间还要歇口气,就是怕死在你这里”,说着用手指挤进子荣两瓣屁股的缝里,戳戳他的屁眼,“老了老了,各方面能力都开始走下坡路了……”喟然长叹,意蕴悲凉,仿佛马上就要拄拐去打劫一样。 子荣对他这种动不动抠屁眼的流氓行径十分反感,抠完了还不干,弄得他老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时不时就要挨肏。 座山雕倒没觉察出床上人的各种心思,平时他动手动脚,亲嘴摸屁股抠屁眼什幺的,大多时候只是起个色心,并没有那个后续体力和富余时间。 两人各怀心思分别躺在床的两侧,真可谓同床异梦,尤其是子荣,本来穿林海跨雪原响当当一条好汉,最后落到给山贼当小老婆的下场,真是世间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想到这里,他不禁咬牙暗恨少剑波,此时此刻这个自己曾经肖想的尤物也不知在谁的床榻上。当初就是受命少剑波,才入了这狼窝! (几个月前) 晚秋的拂晓,白霜蒙地,寒气砭骨,干冷干冷。 团参谋长少剑波,军容整齐,腰间的橙色皮带上,佩一支玲珑的手枪,更显得这位二十二岁,肤白貌美的(???)青年军官精悍俏爽,健美英俊。他快步向一营练兵场走去。 士兵们庄严端正地原地肃立。 少剑波仔细地检阅着英雄排长刘勋苍的劈刺教练。俊美的首长在跟前,士兵们的眼眼随着移动的美色左右,汗气升腾。周围的空气也在激荡和卷动。有几个士兵甚至偷偷升了个旗。 少剑波巡视过这几个士兵身边时,见到他们裤裆前顶出的一大坨,也知道这是男人早上的生理现象,由其这几位年纪还不大,十六七岁的样子,微微羞耻,正不知道是把这几个目无首长,不分场合随便升旗的新兵蛋子揪出来批评教育一顿还是装作没看见。 正在这尴尬之时,通讯联络参谋陈敬,气嘘嘘地跑到剑波跟前,说接田副司令电话,命令立即准备一个营和骑兵连,全部轻装奔袭。详细情况书面命令马上就到。 少剑波好看的眉头一皱,显然是在思索判断着这突然的情况:“牡丹江地区数万国民党军半年前已经剿灭了,剩下的仅是为数不多的匪首,名义上是五个旅,实际上只不过是有官无兵的空架子,中心区的土改正在更深入地开展;不太彻底的村屯正在‘煮夹生饭’,继续深入;未开展的村屯正要开展。老百姓是粮谷入仓,土地还家,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无不欢欣鼓舞,到处哼唱着‘万年的铁树开了花,千年的枯枝又发芽’的歌子,后方确是一片升平气象。部队正在紧张地练兵,随时准备开赴前线打击蒋军主力#&%*\#%^#%^_#-=#%&……”最后得出结论“国民党特务,伪满警察官吏,大地主,惯匪,这些罪魁祸首,虽然他们的部队已被消灭,但他们自己还没被毁灭,他们是不会甘心情愿灭亡的。他们要挣扎,他们要变天,他们要卷土重来。” ?“是的,就是这样!”少剑波反复地考虑后,肯定地判断着。立在桥头,张望着东丘顶,口中喃喃地说了句:“除匪不净,遗祸无穷!向团部走去。 ?团部北墙上,挂满了军用地图,保密帘已拉开。王团长、刘政委和奉命来到的一营和骑兵连的干部,已在等候着命令。命令拿到时王团长命少剑波念出来,一方面是因为王团长他不识字,另一方面是因为想听少剑波动人的声音。 于是少剑波念。 ?命令: ?窜据深山匪首,集股二百余人,昨夜(十二日)二十四时,突窜杉岚站,大肆奸淫抢掠。鞠县长所率的土改工作队,一并被围。你团立即派一个营及骑兵连,轻装急袭。先用骑兵切断匪徒窜山归路,以彻底消灭匪股,此令! ?当少剑波读到“鞠县长……一并被围”,嗓音因急躁而有些颤抖,在座的同志们都以不安的神情看着剑波,尤其刘政委更显出一种特别关切的神情,急切地说:?“团长!一分钟也不能耽误。” ?少剑波虽然努力镇静,但总显露出有点担心和不安。 ?“是的!马上出发。”王团长果断地命令着。 ?“请允许我率骑兵连先完成急袭包围切断敌人窜山归路的任务。”少剑波显然已十分焦急。 ?王团长略一思索,亲切而关怀地看着剑波:“本来我不应该这样决定,但是今天——”他看了一下刘政委,刘政委略一点头。王团长接着说下去:“今天却非这样决定不可,你去吧!” ?“可以走了吗?”少剑波愈加紧张地请示道。 ?王团长略一点头,少剑波急急地跨出门去。 ?刘政委紧跟在剑波身后,送出门外叮嘱道:“剑波同志!?鞠县长是你的哥哥,你的亲人,万一有什幺不幸,切记要镇静。” ?“放心吧,老首长!”少剑波紧紧地握了一下刘政委的手,“请相信我的理智……” 刘政委回味着手上传来的滑腻感,怅然若失目送少剑波远去。 ?门外警卫员高波早已把马准备好,这是他的老习惯,每当首长有任务的时候,他总是把所需要的一切,预先准备得格外周到,更何况这是少剑波屁股底下坐的马。高波摸着马背,一时心里十分羡慕这匹马。 ?少剑波飞身上马,带领骑兵疾驰向杉岚站。最后二百余骑驰上杉岚站西山,扼住了入山的要道。 呈现在眼前的杉岚站,却是一片狼藉,时不时有几个汉子一瘸一拐走过。 少剑波心中涌起怒火万仗,他矫健的身姿一个翻身下马,拉住一个一瘸一拐的汉子,问:“土匪是不是来过了?” 汉子被吓一大跳:“来……来……过了。”回过神来看过仿佛是位军官老爷,一时不知道手往哪里放。 少剑波亲切地说:“这位大哥你别怕,我们是来了解情况的。”汉子吓得连连后退,毕竟常言道,兵匪一家。 少剑波对这些满脑子小农意识和封建思想的小生产者十分头疼,但又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问为什幺这幺多人一瘸一拐,是不是土匪给他们用刑了。 i听到这话,那汉子黝黑的脸生生憋成个猪肝色,连连后退,却脚步虚浮,一屁股跌倒在,谁知屁股刚着地,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弹簧一样立刻弹了起来。 少剑波对这一带土匪是略有耳闻的,立刻明白了怎幺回事。这事让他白生生的俊脸涨得通红,映在阳光下十分好看。他身边的兵士们纷纷忍不住抬眼偷觑自己的首长。 ~ 肉债二 少剑波又向前走了几步,转过墙角,一眼看到的是更为触目惊心的惨状。 是在饮马井旁的大柳树上,传来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少剑波一闻就知道是残留的精液的味道,确切地说,是残留的许许多多精液的味道,淫气冲天,标志着这之前发生过的淫乱事情,估计是许许多多汉子把自己的体液射在上面的缘故。 少剑波气愤得全身像铁块一样,他转回身走到柳树旁,把刚才那人叫过来问话,谁知那人还没到柳树前,脸色已经煞白,吓得两腿瘫软,哭着求饶。 少剑波猜他估计被折腾得够呛。他举起了手,握着铁一般的拳头,激动着,愤怒着,冲着带的二百余人发出了一个声音:“亲爱的同胞们!对不起,我们来晚了!我们的责任没有尽到。父老们!我们一定讨还这笔肉债,我们誓死报这场‘血海深仇!’” 旁边一个多嘴的兵士插嘴说:“这带土匪还好了,除了贩贩大烟,抢抢汉子,也没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这一带命案挺少的,‘血海深仇’不至于吧?” 少剑波脸一下拉得老长:“胡闹!贩大烟,抢汉子,还不是伤天害理的事?一定要满地尸体烧杀妇孺你才开心?汉子就不是人民群众了?光贩大烟这一条就够座山雕吃一百回枪子儿了!再说,上面这次高度重视这次剿匪,我们辖区除了这种事情,怎幺向上面交代?这位小同志封建思想很浓厚啊,觉悟那是相当不够!”一番眼里的批评令这个多嘴的兵士羞愧地低下了头。 少剑波转向刚刚那个吓着的汉子,好言好语安慰他。那汉子先前还打死不肯说,最后少剑波拉了他到角落,两人私下密谈,才肯说出当时的情况。 据那汉子说,当时一伙土匪带着枪气势汹汹就来了,朝天空“砰砰砰”就放了几枪,大家都吓得不敢吱声,然后那伙土匪挨家挨户搜人,碰见女的就驱赶,碰见男的就抓,最后把抓来的男的都集中到刚才的那颗柳树下,绑在一堆,有几家女人舍不得自己汉子,哭着一路寻过来,那些土匪就像夜叉一样凶着把他们赶走,有赖着不肯走的女人还捱了打,最后场院里只剩下柳树下绑作一堆的男人们,以及凶神恶煞的土匪们,土匪们见碍事的女人孩子都赶跑了,就把这些男人们的裤子都剥下,然后轮奸,那柳树下的脏东西,都是土匪和挨肏的男人们喷出来的脏东西。“尤其是鞠县长,生的白白净净斯斯文文,那些畜生见了简直就饿狼一样……” 那汉子呜咽得不能再说下去了。 少剑波当即面色变得苍白,心像一块重重的冷铅沉下去,绝望得只问了一声:“什幺地方?” “就在那柳树下,被好几个人轮流玩……”汉子指着柳树说,“等那帮人走了,村里几个受伤轻的几个人把鞠县长带外面医院里去了。主要是一个麻子一个癞子,因为长得丑躲过一劫……” 少剑波一想到哥哥的惨景,眼睛顿时什幺也看不见了,失去了视觉;头像炸开,昏昏沉沉,失去了知觉,就要倒将下来,想着这些受难的群众,万分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愤怒,特别是深厚的兄弟感情,总在袭击着他的理智,神情显然是有些恍惚。他那亲人,他的哥哥,好像就在他的身边,也在群众中倾吐着她的遭遇。剑波抬头环视了一下,在悲痛愤怒的人群中,却看不见哥哥的影子。他好像在梦中,他也希望这是一场恶梦。 他的思想奔向他孤苦的童年。 是在剑波六岁那年上,父母双亡,兄弟俩就开始了孤苦无依的生活。那时哥哥才只有十八岁,他依靠教书来抚养幼小的弟弟和自己。因为长得俊,还时不时受到学校某科主任的骚扰,那主任常常借助职务之便,占哥哥的便宜。 哥哥每天很早很早就起来做饭,饭后领着他上学,白天在课堂上给他和同学们讲课,晚上在学校安排的宿舍哥哥又得做饭,遇到那主任过来吃饭的日子,还要多做一些菜多刷几个碗。辛苦一天的哥哥,晚上也不得休息,那在主任赖着不走的时候,就把小少剑波赶到办公室去写作业,或者把他一个人留在宿舍,自己把哥哥领去办公室谈事情,有时夜已经深了还不放他回来。哥哥尽了他一切的力量教养着自己幼小而可怜的弟弟。年幼的剑波已经入睡了,哥哥仍然忙着,有时到深夜,有时到鸡鸣。哥哥那青春白俊的脸上,红晕光泽消退了,深夜里小少剑波听见哥哥过劳的咳嗽声,和低沉的呻吟声。 清楚地记得是在一个深夜,幼小的剑波被哥哥的咳嗽声和低沉的呻吟声惊醒,剑波矇眬的两眼盯着外间和主任在一起的哥哥,不知在做些什幺事情,总之他的哥哥很痛苦的样子,他幼小的心灵里顿时一阵酸痛。他悄悄地掀开被角爬起来,蹑手蹑脚轻轻地走到哥哥窗子旁,一对机灵的小眼睛紧盯着里面昏暗的光线,他看着哥哥坐在主任腿上,和主任一起上上下下晃动,看不清楚在做些什幺事,但他能感觉到哥哥很不舒服很累的样子,看着眼中涌出泪水。 “哥哥睡觉吧!”他情不自禁地呼喊。 哥哥和主任猛一转头,眼前满是金星,他恍惚地看着站在桌子边的弟弟两只饱含泪水的小眼睛,他慌乱的嘴角上挂着一丝疲倦的微笑,按着主任不再动,温柔地说: “小波!你睡吧!哥哥不困。主任刚刚去北平那样的大城市开会,学了外国的什幺广播体操,正在教哥哥做呢!” “不嘛!哥哥,你不睡我也不睡!”小少剑波说。 “小波!听哥的话,乖乖地去睡。” “哥!你太累啦!”剑波一低头,泪珠成串地从眼睛里落在地上。 哥哥的眼睛湿润了,想掏出手帕,给弟弟揩着泪水,主任却不让。为了安慰弟弟,他努力装做没有疲倦的样子,把脸对向弟弟,微笑着睁了睁眼睛: “小波!你看,哥哥一点不累,听话!快……” “哥哥……”剑波伸出他那滚热的小手,隔着窗户伸向哥哥散乱的头发,“你的头发散乱了,你的脸瘦了,你的眼睛也红了!哥哥你要累病了,我……我……” 小剑波呜呜地哭起来,“我怎幺办哪?……” 哥哥没办法,低声跟主任呜咽了几句什幺,主任终于把哥哥放开,一阵“窸窸窣窣”仿佛是穿衣服的声音后,他进了内间,把小弟弟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眼里顿时涌出了擦不干的泪水。他不愿把任何一点痛苦分给幼小的弟弟,怕因自己的哭泣刺激弟弟的幼小心灵,这样会侵害他童年的幸福,便一口吃灭了灯,把弟弟抱上床。 “好,小波!别哭啦,哥哥睡。”小少剑波听见主任开门出去的声音,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当弟弟又睡熟了,他轻轻地掀起被角,悄悄溜下床来,点上灯,蹑手蹑脚打算出门,生怕惊醒了弟弟。可是一不小心,把剑波平日用的小板凳一脚踢翻了,哗啦一响,弟弟又惊醒了。但剑波没有马上爬起来,他眯缝着眼,偷看着温柔的哥哥。 幼小的剑波又是一阵激剧的心酸,但是也知道,用上次的办法哥哥是不会睡的,他一想,便发出突然的惊叫: “哥哥!哥哥!我怕呀!我怕呀!”他一面喊,一面蹬翻了被。 哥哥急忙上前按住他,连声叫着:“小波!小波!别怕! 别怕!哥哥在这儿!哥哥在这儿!” 剑波的两只小手紧紧握着哥哥的胳臂,用力地向被窝里拉。姐姐生怕把他惊出病来,这才紧紧地把弟弟搂抱在怀里睡下了。 剑波十三四岁的时候,那主任据说要到政府去任职。那几天他常常过来和哥哥谈到深夜,是真的谈,他每次来时总给剑波带点东西,或是笔记本,或是图画本,或是练习簿。主任对剑波像对小弟弟一样地爱,一点没有主任的架子,可是少剑波却怎幺也不喜欢他,而且他俩的谈话总是躲着剑波,看样子像是有什幺秘密似的,这一点却引起了剑波的疑问。最后结果就是,哥哥不教书了,带着自己随着主任去了外地,主任当了一个什幺官,哥哥就给他当了秘书,后来加入了组织,少剑波长大一点也在主任的保举之下加入了组织。 少剑波十六岁那年,在主任的努力下被调入部队,虽然主任是搞文艺工作的,哥哥也是文人,可是主任说“枪杆子里出政权”,最后找了某干部,把他从剧团调入部队。他不得不和哥哥分开。 临别是在一个村后的草地上,初春的月光下,哥哥像慈父一样地叮嘱他:“去吧,你大啦,应该自立。**的战士都是相亲相爱的,革命队伍是温暖的家庭。” 现在剑波忽地感到全身燥热,眼前都是哥哥的那颗永远温柔的脸。 悲痛,此刻已完全变成了力量,愤怒的火焰,从少剑波的眼睛里猛喷狂射……他决定召开诉苦大会,弄清来龙去脉,跟组织汇报,然后着手筹划剿匪。 诉苦大会如期举行,村民们踊跃发言,积极性和觉悟都很高。 一个爽直的汉子坐在头排,大会主持人还没说完就跃跃欲试,等大会上领导干部们冗长的讲话完毕后,爽直汉子端坐不住,快要睡着了,主持人走过去拉扯他的衣服,把他扯起来讲话。 爽直汉子站起来忆苦,记忆的闸门被洪水冲开,刹那间万水千山——他胀红了脸,语塞了。 底下人开始忍不住骚动,一个有年纪的长辈直接磕着烟锅骂:“狗剩(音seng第四声)你个小逼犊子的,关键时(音死)候顶个卵用!叫你诉苦来叫你站起做戏来?!还有脸红红白白………#%*&#……” 叫狗剩的爽直汉子涨红了脸,要求屏退妇孺。 于是妇孺退出。 见四下无旁人,那爽直汉子便开了口:“那帮土匪黑啊!真黑啊!我似说心黑,把人屁股上的右(肉)啊,又似捏又似掐,完了还带油的(揉的),那鸡巴哪似鸡巴,简直就似凶器!”说着用拇指和食指比出女人手腕粗细一个圈,“肏得银要死要活的,弄得我现在屁眼儿还……还疼……”接着他补充,“完了长时间不挨肏吧,那屁眼居然有点痒……我琢磨着似苗疆那边的邪术,听梭他们当家的座山雕年轻死候儿去过湘西云贵,邪乎儿着呢!…………” 听见说邪术,人群中一阵骚动,流露出恐慌的情绪,因为大部分是被弄过后面那个眼子的。 关键时刻还是少剑波拍了一下桌子制止他:“不要传播封建迷信!” 刚才嚷嚷的大爷听了狗剩的诉苦,也在下面愤愤不平,想是在山上被肏狠了。 最后还是觉悟最高的少剑波感觉风向不对,诉苦大会恐怕要变成黄故事会,及时扑灭了大家传播反动色情淫秽思想的势头。 ~ 肉债三 听着群众们的血泪控诉,愤怒的火焰从少剑波眼睛里狂喷猛射。他忍不住问:“这些土匪这幺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1i.* com家……男子!……这是第一次?”少剑波黑了脸问。 狗剩捂着屁股说:“抢男银倒不是第一次,只不过以前只是劫道儿的时候连财带银劫,严重的死候儿就上村外边儿转悠,遇见哪家汉子胆儿肥敢冒头就摁下奸一顿装麻袋里扛走,这次不知怎的……” 少剑波听得怒火攻心:“光天化日抢汉子简直是罪大恶极!你们都没有嘴的吗?不会向上面反映的吗?!” 汉子委屈地说:“前几年报过,上面派来几个特派员说是啥 调研 的,吃光村里所有的鸡和鸡蛋以后就走了,临走说向上面反面反映情况,后面就没消息了……” 少剑波断喝:“胡闹!那是万恶的旧社会!这几年呢?!这几年为什幺不反映?!” 汉子攥紧了自己的衣服角,嗫嚅道:“那不是什幺……鞠县长下来‘摸情况’了幺……” 听到“鞠县长”三个字,少剑波眼前火星乱迸,恨不得一拳打散了座山雕那个土匪窝。 飞奔的马蹄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王团长、刘政委在他的面前下马。 少剑波尽力抑制感情,立在两位首长的面前,像背书一样机械地向王团长、刘政委报告了情况。报告到哥哥的惨状时,已讲不下去了。 王团长、刘政委和周围所有群众以及战士们,都立即肃静。王团长安慰说鞠县长现在没事了,只是受了点轻伤,皮外伤,和一点点“内伤”,上面听说后高度重视,文化部某员特地从北京专程赶来慰问,此时已在市医院等等等……只是鞠县长受到很大惊吓,精神状况很不好,上面某大员一到病房,就哭着缩到同志温暖的怀抱里去了blablablabla…… 最后,王团长举起话筒对在场村民总结说:“我们没尽到责任,感到万分的惭愧!……” 刘政委:“我们为鞠县长和受难的同志们而悲痛……”接着他抬起头,挺起胸,举起了拳头高呼:“我们宣誓:彻底干净消灭匪帮,为受难者报仇……” “报仇!报仇……”全体战士和老百姓随着刘政委的呼声,发出了像轰雷似的宣誓。“我们要讨还肉债!我们要报这血海深仇!” —————————————————————————————————————————————————————————— 作者的话: 好吧主要是不满1000字就没办法显现章节,而以上内容算是“肉债”章节遗留的,所以没办法,我只好写一些作者的废话。 首先感谢第一个给我留言的读者qq公主,好激动啊居然有人看还有人给我留言(眼泪)。 其次,一千字到了我终于可以滚蛋了,下一章争取后天放出来。 ~ 受命一 田副司令员的办公室里,北墙上挂满了五万分之一的军用地图。 王团长和一团宋团长报告了几次奔袭搜山的经过,强调了扑空的教训。几千人的部队在老爷岭搜了十五天,一无所获,大兵团不能久居山中。更何况是人家的地盘,俗话说,强龙敌不过地头蛇,兵们久伏山中,缺吃少穿,别的没有倒罢了,咸盐不见是真要命,王团长和宋团长不敢久待,怕万一真的把士兵困饿疲了,倒时候被土匪们狼一样的绿眼睛盯上沟蛋子就糟糕了,毕竟听说这片土匪好折腾男丁。曾经干过不少烧杀抢掠的事,烧杀较少,抢掠较多,尤其是抢掠村里的的男子,被抢回去简直就是进了人间地狱,据逃回来的人说,那简直是不能活!白天在山寨打杂做苦力,晚上在炕上挨肏被压,稍有反抗,不听话好好干活,或者躺平好好挨肏,就要吃苦头:不肯好好干活是吧?!那好,你就乖乖躺平挨肏,不给饭吃,你不想饿死?!好嘛,老子们喂“奶”给你吃!那逃回来的男子一描述起一群山贼下面光溜溜一围着你,一个个鸡巴都硬着对着你那场面,能把人的胆活活吓破!况且不一会儿就要被拎起来,下面那个洞里被塞进来又硬又热的东西,上面那张嘴里又被塞进一根又粗又腥的东西,周围一圈人围着,两个回合下来就要连连求饶了。村里的汉子们,一个个都把血性和气性磨光,最后一个个乖顺得绵羊一般,白天晚上干苦力。这些血淋淋的例子听起来就触目惊心。 何政委手拿着笔记本,站了起来,镇静而稳重地吸了一口烟,说:“教训!血的教训! 田副司令,是个体态魁梧作风果断的军人,他直截了当地说:“从战术上讲,再用大兵团对付小股的匪帮,那简直是等于用拳头打跳蚤,用榴弹炮打苍蝇,用渔网捕毛虾,毫无用处。我们应当以精悍坚强的小分队,既能侦察又能打,边侦察边打,要和敌人 i.^o!rg在山林周旋,直到消灭敌人!”他用拳头轻击了一下桌子。 “现在我们决定,”他环视了一下大家,然后目光盯着少剑波。“由少剑波同志组成一个不宜过大的但是坚强有力的,能侦察能打的小分队,来完成这个任务。” 在座的干部,在何政委报告时,本来就已经在核计着自己如何来进行这次战斗,都想要求这个任务。田副司令这一宣布,大家立刻争起来。 少剑波早已站起来了。他是那样的兴奋,但又抑制着,用感激的眼光看着田副司令。他向来活泼热情,是同级干部中最年轻的一个,但是他现在不愿意多说话。因想到诉苦大会上的淫秽故事和土匪们的暴行,涨红了脸。 何政委很喜爱这个勇猛无畏的青年,他满意地微笑着走过来,拍着少剑波的肩膀,“你要征服林海,踏透雪原。将要来临的大雪会给你很多的麻烦。你要善于把这些麻烦,变成对你的方便。要驾驭它,要利用它,要驯服它。”说着伸过手来,“祝你成功。” 少剑波紧握着何政委的手说:“组织对我的信任,我感到无限光荣,这对我来讲现在是一种预支的荣誉,我将尽我和我的小分队所有的智慧和力量。” 田副司令用长者般的眼光和笑容,看着他们俩的手紧握的地方,目光覆盖在那个连接的地方,紧盯不放。 在何政委的鼓舞下,少剑波满怀信心地紧据着他的手,感受来自组织的鼓励。直到何政委的一张俊脸微微泛红,田副司令一张带几点疤的脸略显狰狞,他才如梦初醒,抽出自己的手。 众干部陆续走出。最后只剩何政委和田副司令两人商议机密大事。 田副司令拉了何政委的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坐在大腿上,满嘴酸味地说:“看上那个小白脸了?也对,说起来你们还是同学,都是x京大学的,跟我这读了没几天书出来干革命的粗人没法比……”越说越委屈,说着本来好好的手就向怀里人裆下摸去,摸到那个软绵绵的东西就开始搓揉。 何政委被抓着命根子搓揉没办法,抬眼看见办公室门还没关好,一不留神就会被人撞见,心想这粗人真是好不讲道理,于是他微微挣扎起来:“老田你真是好不讲道理,我是30年上的p京大学,34年就毕业了,人家35才上学,没毕业学校就西迁了,同个屁的学!”最后骂了句粗话,因为田副司令喜欢他说脏话,用他的原话就是“跟别人一本正经,跟我在一起时红彤彤小嘴里往外蹦脏话”,当然也喜欢这张红彤彤的小嘴和下面的屁眼含住他的鸡巴不停地吮。 果然田副司令一听就有点高兴了,脸色都好起来,只不过手依然不依不饶,另一只手还变本加厉往上伸进政委的军装里去捏他的乳头,还把吃了蒜的嘴往何政委红彤彤的嘴唇上凑,到处乱舔,还企图把舌头塞进那张好看的小嘴里去。 “老……唔……老何!”何政委急了,一张清俊的脸臊得通红,一把推开他,“这是办公室!门还没关呢!” 田副司令依然嬉皮笑脸上下乱摸:“这都十几天没弄了,你说下地方上去开会,我这根老光棍都荒了十几天了,再不开荤就要废掉了。”说完拿自己硬梆梆的地方隔着裤子向上顶了顶怀里人的屁股。 何政委从狼爪下硬是挣脱出来,走到门框外四下看看确认没有人在附近,然后关上门锁好。 “老田你可别放屁!你家有这美娇娘在怀,还光棍儿荒着十几天不用!”何政委嗤笑。 “哼!那娘儿们!一说我就来气!他娘的资产阶级小姐,哪儿看得上我这个粗人!我回到家被她嫌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田副司令很不爽,但手里撸着的鸡巴还是一柱擎天,未曾有消下去的意思。 何政委心里说:谁让你当初看上人家美色,美强半哄把人家娶来,孩子都生了俩了,现在倒来嫌弃。 他看那个样子,心想今天这一劫逃是逃不过了,于是走过去蹲下身子,凑上前去,把田副司令握着自己鸡巴的手拿开,用嘴温柔地含住了那个大家伙的顶端,然后用粉红的舌头去舔,舔顶端,再一路往下,伺候到下面那两个囊袋,然后把整个家伙吃进去,进进出出开始吸,发出淫糜的“啧啧”声。吸的时候他脑中不无心酸地想,我这算什幺,不也是他的小老婆幺,人家好歹还有名有份,名正言顺,我这名份没有活却全包了! 田副司令看着胯下乖顺的人,自己的宝贝在那张好看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感受着下面的刺激,说:“我有你就够了,还理那婆娘做啥!”说完要把人弄起来操屁眼。 何政委慌忙按住他说:“晚上吧!晚上我到你那里去,等下我还有事,现在先帮你弄出来。”说完不等他反对,就撅嘴嘬住那个东西开始吸。本来田副司令不怎幺乐意,见他吸得那幺厉害也只好随他去。 何政委瘪着两腮卖力地含住吸,深深含进去,时不时吐出来舔弄顶端的小孔,用手握住鸡巴上下撸,边舔边撸,希望快点给他打出来。他感受着那个东西在嘴里越来越热,也越涨越大,含在嘴里时用舌头去搅,最后鸡巴在喉咙里跳动了几下,往他喉咙深处喷出东西来。他被呛到,不住地咳嗽,把精液吃下去大半。 刚丢过的田副司令瘫软在椅子上,看着胯下那人握着自己还半硬的地方舔弄清理,心内无限满足。他回忆起当初那人因为整风狼狈不堪地“贬”到自己这里,接受工农兵的再教育,是自己发现在众多需要改造的小资产阶级意识的知识分子中发现这朵牡丹花,然后把他弄作秘书,然后最近又想办法弄成手下一个的团政委。从抗战到内战一场场仗打下来,他的位子也越坐高。 ~ 受命二 夜深人静,只有虫声唧唧和宿舍摇床吱吱声。少剑波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睡不着。数不清的思绪,反复地交集在他的脑海中。最后,他爬起来,走到桌边,拿起钢笔,把夜光表搁在桌子上,开始写他的作战计划。 突然,他把笔向桌上一放,笔正碰在张开的金表壳上,发出锵的一声响,这响声是那样的亲悦耳。 少剑波的目光即刻盯向这对从一九四三年就和他结了交情的“朋友”,他良久地凝视着,好象要在这对不平凡的“朋友”那里找到答案似的。看着,看着,他的思潮进入了漫长的回忆中。(黄暴回忆只能见番外了,作者抱拳) ?在麦浪似锦的公路上,走着两个学生打扮的年轻人,一个是少剑波,一个是他的战友王孝忠。他们正走着,走着,对面来了一个骑自行车的邮差。他们俩一咬耳朵,沉思的脸上露出了喜色。少剑波望望四下无人,向王孝忠投了眼色,两人放宽了一点间隔,孝忠在左,剑波在右,在公路两侧麦田边上并排前进。和邮差之间的距离愈缩愈短了。身强力大的王孝忠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将邮差拉过来,搀架着走进了麦田,少剑波推着自行车随后跟去,来到一个乱葬岗,松树野蒿,密密丛丛,坟丘累累,满目荒凉。这里是绝少人迹,唯有群坟当中的望乡庙内的纸灰和香灰,证明曾有人来吊祭过。 谁知那邮差镇静自若。不但镇静自若,还乜斜了眼睛横少王二人,不耐烦地说:“跟跟跟!跟你个卵蛋子!老子昨天刚睡了我婆娘,今天不想跟你个小瘪犊子干屁股!”说着眯起眼睛看向他们两人方向。 少剑波本想安慰他别害怕,听完这话一张白脸从头红到脚,而王战友见自己人被调戏,登时大怒:“你他妈个浪骚腚子!称完没二两肉!谁他妈要跟你干你那骚腚眼子!” 谁知那邮差一听大窘:“你不是那小土匪?!哎呦真对不起!我俩眼睛眼神儿不太好,你们两个人我还以为是小土匪的人影儿……”邮差满脸歉意。过一会儿后猛然醒悟这两人绝非善茬,不像前些天的那个小土匪,被捉住了只消挨几顿肏,虽然挨完累得他头晕眼花,两股战战,好几天看东西都双影儿——故此才会认错,况且这两个匪类面生,恐怕不像原本盘据这一带的土匪们,大部分情况只劫色。说不定自己的 i.or!g下场会…… 邮差恐惧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少剑波红着脸一摇手:“别害怕,现在我问你:到哪里去?” 邮差颤抖着答道:“福……福x县。” ?“什幺名?” ?“富昌。” ?“哪里人?” ?“烟x市。” ?“离秦x庙多远?” ?“就是秦x庙后永x街门牌三十五号。” ?“家中有什幺人?” ?“只有婆娘和十二岁的儿子小柱子。” ?“你识字吗?”少剑波问。 ?“初中二年,当过教员,如今……” ?“那太好了!”少剑波拿出纸笔来,递给邮差,“我说什幺你写什幺,明白吗?” ?“好!好!” ?少剑波说着,让邮差写成一封信,然后和蔼地对他说: ?“对不起!请你先委屈一时,事成重谢。请把你的制服和通行证借给我。” ?邮差颤颤抖抖地脱下了邮差服,精瘦的身体上一点点可疑的牙印和红痕,印在他黑黄精瘦的皮肤上。 ?少剑波套上他的衣服,变成了一个邮差,骑着自行车直奔烟台。王孝忠和邮差留在这片荒凉阴森的野地里。邮差吓得眼泪鼻涕到处都是,毕竟从没见过这阵仗,只有几年前偶尔几次他被那小土匪捉住,别扭地不给弄,小土匪急了会吓唬吓唬他,绑住他,捏着龟头说要把他屁眼捅烂,开始几天富昌还会被吓唬得眼泪鼻涕齐下,到了后来他不想搞而小土匪偏硬是要搞,急眼的时候,他就一头滚到那小土匪怀里撒泼,还作势要头去顶那小土匪命根子,吓得小土匪捏着下面连连后退,而富昌在一旁胜利地拿眼斜他下面。总之就没受过什幺委屈。 现在眼前这人剥光了自己衣服,还拿了自己写的亲笔信上自己家去。富昌随即想到自己婆娘大字不识一个,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万一撞在枪口上,连带上自己才七岁的儿子……富昌不敢想下去了,只是默默地流泪。 这里少剑波到了赵富昌的家。 ?“大嫂好!”少剑波满面笑容亲亲热热地向赵富昌的老婆问候着,好像很亲近而熟悉的样子。 赵富昌老婆两只眼睛紧盯着这位不熟的客人,惊惧又满是疑虑。 “大嫂不认识了吧?”少剑波笑嘻嘻地说,“这不怪你大嫂,我没来过。”说着,把制服邮包向着她颠了两颠,开玩笑地说:“大嫂,看看,不认人认‘票’就成,这是大哥的制服邮袋吧?” 大嫂登时就哭了出来:“这位大哥……你看看我们家有啥值钱的你都拿去吧!!只求你行行好放了我男人,我们全家都指着他活呢!”说完哆哆嗦嗦哭嚎起来。 ?少剑波便尴尬地笑,忽然想到那信也许可以安慰她,于是从信袋里拿出来,刚要递给她,忽然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跑进来,看了少剑波也愣了神。少剑波马上问她道:“大嫂,这是小柱子?” ?富昌老婆扑上来一把抓住儿子,紧紧抱在怀里,凄惨地哭,眼泪鼻涕齐下:“大哥!!你要杀就杀我吧!求你放我儿子一条生路!我给你磕头了!”说完满脸眼泪鼻涕的头重重磕下去,撞击地面发出“砰——砰——”的响声。 ?少剑波被她弄得手足无措,连忙去扶她,谁知刚要上前,女人抱着孩子就惊恐地连连往后缩,把信递给他,“来!看看爸爸的信。” ?小柱子吱地把信撕开,念起来: ?贤妻: ?我今天路上喝点冷水闹了肚子,今天不能回去,住在我常对你说的朋友马贵家,这趟差由马贵兄弟代劳,到家好好招待,切! ?切! ?愚夫赵富昌 富昌老婆不看则已,看完两腿已是跪都跪不稳了,抽抽噎噎眼泪不自觉就淌了满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