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失协议》 1.合作 连续下了几日雨的琴市终于放晴,老天露出了好脸色,拨开云层将一把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猫爬架上的小猫身上,一身的皮毛被镀上一层金光。 “咔嚓”一声,拍下装盘完成的豪华酸奶碗后,越岐霏拿着手机熟练地打开微博,配文、上传。 @越岐霏ff_V:脖子伸长二里地[微笑] 餐桌对面的助理庾玲琳手机叮咚并震动了一下,玻璃杯中的拿铁被震得荡起涟漪,她尖叫:“姐你咋不修一下图!” 越岐霏已经开始搅拌碗中的食物,把冷冻莓果压出些许汁水滋润石膏般的酸奶,让后续进食能顺利一点,她挖了一小勺送进嘴里细细咀嚼,良久,艰难地咽下才说:“阳光就是最好的滤镜。” 又补了一句:“再也不跟风了,我的腮帮子好酸…” 这时,一只肥硕的奶牛猫刷刷两下爬上越岐霏腿上,从她怀里探头,前爪扒着餐桌,湖泊似的大眼睛盯着她勺子上的东西,越岐霏戳了戳它穿着白袜的爪爪嘴上骂道:“蒜儿你这小馋鬼,刚刚才吃饱又要跟我抢。”,手还是很诚实地喂了过去,让猫咪慢慢地舔食。 蒜儿大名蒜头,是一只公公奶牛猫,因为面部的白毛像颗大蒜而起名为蒜头,越岐霏两年前在小区地下停车场捡到的。 “我们今天要去定禾签约,他们的工作人员会说明具体要求和交件期限,然后今天的工作就结束得差不多了。”庾玲琳正在用ipad确认工作行程,原本窝在越岐霏腿上的蒜头达成目的就转移阵地,黏在她手边,巴巴地望着庾玲琳发出一串喵喵喵试图破坏人类的工作状态,因为这个两脚兽是平时给牠投喂最多猫条的人。 见状,越岐霏喝完杯中最后一口拿铁将餐具放到洗碗槽,好让一会儿过来的家政阿姨处理,一把抱起蒜头恶狠狠地警告它:“卖什么萌?嗯?你已经变成一辆猫车了还吃?”她颠了颠它的屁股,低头就能看到蒜头一颤一颤的肚皮,还是忍不住将脸埋了进去,深深地吸了几口,又嘬了嘬饱满圆润的猫猫头。 给蒜头铲完屎,照例进行一番生离死别,例如妈妈出门给你打猎马上回来呜呜呜你在家要乖乖的呜呜呜。 越岐霏和庾玲琳坐上保姆车,和司机李哥道了声午好,启程前往定禾。 庾玲琳跟前台小姐说明来意后不久就有两位西装革履的小帅哥将两人带上电梯,迎进会议室,半透的玻璃可以看到里面已经坐了一个人。 甫一进去,那人起身自我介绍道:“越小姐、庾小姐你们好,我是《古剑风云》的总策划,黄新媛。”,她向越岐霏伸出手,笑容明媚和善。 《古剑风云》是定禾这间科技公司的游戏部门推出的一款3D古风仙侠端游,一推出便受到广大玩家的好评与喜爱,这次找来越岐霏为两周年活动即将推出的手游端创作一首主题曲。 越岐霏十八岁和好友到韩国旅游,心血来潮参与经济公司的选秀活动,稀里糊涂地被选上,家人也很开明,见她俩跃跃欲试的样子就放手让她们闯荡,练习一年后公司赶鸭子上架,推出一个七人女子团体SevenS出道,越岐霏在组合里作为门面及vocal担当,为组合创作的出道曲曾红极一时,一位拿到手软。 可惜在当时Girl Crush这种风格并不吃香,除了出道曲之外的歌曲成绩都很一般。短短三年,组合经历了公司高层斗争、股份重组、成员身体状况不佳等等问题最终走向解散。 回国后越岐霏一边继续完成学业,一边持续创作和舞台表演,至今已有六年,歌曲和舞台大大小小地出圈过数次,为电视剧、电影演唱的OST小爆过几回,在圈内也算得上二线知名歌手。而好友则转换跑道,往演员方向发展。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尝试过演戏,只是演技与唱功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连粉丝都夸不出口,纷纷劝道:宝宝咱们不演了好吗?路人笑、黑粉嘲的程度那叫一个惨不忍睹,也就平时演演MV还能应付。 * 会议室内空调温度适中,座位上给越、庾二人备了常温的矿泉水。 黄新媛先简单介绍了公司的历史与企业文化,再来是游戏背景、内容玩法,PPT上展示的画面也是精美绝伦,花草虫鸟栩栩如生,看得越岐霏啧啧称奇,想着回头自己也下一个来玩玩,一旁的庾玲琳也看得目不转睛。 最后两人又一次握手,黄新媛与越岐霏双双在合同右下角签下名,“祝我们合作愉快!”,宣布了这次合作的开始。 2.诱饵 黄新媛为越岐霏与庾玲琳推开会议室的玻璃门,门外还有一位西装革履的帅哥等着,黄新媛见了和他打了声招呼:“陈秘,是有什么事吗?” 被称为陈秘的人向她摆了摆手道:“董事长有合作上的问题想请教越小姐,让我来请越小姐上去。”,闻言,黄新媛点点头:“那我先去忙了。”,随后向众人道别。 越岐霏抬手瞧了一下手表,她转头对庾玲琳说:“你和李哥先回去吧,不是和男朋友有约会吗?趁最近巡演结束好好放松一下吧,等等我自己回去就好。” * 陈秘全名陈北生,职位是董事长大秘。 从进入这家公司开始越岐霏就在想:他们招人除了卡学历是不是还卡颜值?怎么员工都长得赏心悦目。 他在等电梯时询问她想喝什么,说可以让楼上办公室的同事先准备好,“那就红茶吧,麻烦你们了。”她从善如流。 越岐霏没想到刚刚还在黄新媛口中“年轻有为”的赵董这么快就能见到。 陈北生带着越岐霏来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前,敲了两下门,没等里面给出回应他便推开门让她进去。 现在的秘书都这么大胆吗?! 沉重的红木门在越岐霏身后喀哒关上。 进入偌大的办公室第一眼就能看见办公桌后面坐着的男人。 越岐霏率先出声:“你好,赵董。” “你好,越小姐先坐,请稍等我一分钟。”他的声音低醇悦耳,相貌亦是不俗,握着钢笔的手指修长,手背宽厚,其上突起的青筋虬劲,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副枪色眼镜,电脑屏幕反射的蓝光将他的右眼给遮住了,看上去有些说不出的滑稽,但仍不减他的英俊程度。 这张脸要是放在娱乐圈还有那些一、二线小生什么事啊?越岐霏想。 一旁的会客桌上已经摆上了刚刚她要的红茶,茶杯洁白无瑕,茶汤色泽鲜亮,蒸腾着热气。 在她坐下拿起茶杯啜饮一口时,那男人阖上笔盖,离开老板椅,坐到她的对面沙发上。 “越小姐,初次见面你好,我是赵嵘霆…”他开口,像是给她接收信息的时间,停顿了两秒才继续道:“我很喜欢你,是你的粉丝,想跟你在一起。”他一番话语好似丢了颗炸弹,炸在越岐霏脑中,使她放下茶杯的动作滞了一下。 他在说什么?嗯?大哥你说的是中文吗?! 饶是见惯了粉丝“老婆铜丝我”、“老公查我学历”、“妈妈要把你一口吃掉”、“如果是姐姐的话有美甲也没关系”等这般露骨的表白越岐霏此刻还是非常震惊。 赵嵘霆见她不语,为自己增加筹码:“你外婆的病我可以联系人帮忙解决。” 这下不管他说的是中文还是外星语越岐霏都听懂了。 外婆去年前还在家附近的高中任教,突然有一天在课上晕倒,送医后被查出了尿毒症。可能是因为外婆上课没法喝太多水,也可能是因为太忙碌了没有办法及时上厕所,日积月累造成的。 更不幸的是周围亲朋好友的肾脏配型全部失败,换肾手术只能排队,就算越岐霏比一般人的收入高得多,但在这种时候还是无能为力。 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在无意间给人们一个痛击。 他放下了饵,而她愿意上钩,很诱人,不是吗? “好,我答应你。”这次她没有犹豫,目光坚定地回答他。 越岐霏左看右看,想着会不会有送协议进来的陈秘或林助或张助?她脱口而出:“要签什么东西吗?” 赵嵘霆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将问题丢了回去:“什么?”她想,既然当事人没发话那就算了,于是越岐霏含糊地说:“没什么。” 赵嵘霆被这无厘头的对话逗得嘴角轻轻勾了上去,被喜悦冲昏头的他不再在意这段插曲。 他起身绕过会客桌,到越岐霏身边坐下,西装裤包裹着的大腿贴着她的,源源不绝的热意和他身上浅淡的香气渡了过来,他的身材比她想像中的要好太多,西装外套箍在身上,弯腰时那呼之欲出的胸部看得她眼热。 他侧身低头望向她,高大的身躯几乎罩住了她,带了点压迫感,轻声询问道: “越小姐,我可以吻你吗?” 他的语气诚恳,一双深邃的眼眸深处映出她的样貌,她看着他眼底的她点头,再一次答应他。 大手抚上她的脸颊,越岐霏感受到赵嵘霆缓缓靠近,她刚要闭上眼睛,只感受到他在她唇角印了一下就离开。 就这样?这么纯?她眨巴眨巴眼睛,心底疑惑。 “怎么了?”他竟然微微歪头,像只盯着主人的大狗。越岐霏想着想着,憋不住就笑了出来,“扑哧”一声。 身材好、脸蛋佳、似乎还是全新未拆的金主居然被她给捡漏了。 她稳住笑容,对他换了个称呼:“赵先生,吻可不是这样的,这顶多只能叫亲…” 3.教学 赵嵘霆倒是不耻下问,学她,也换了个叫法:“好的,不知道越老师愿不愿意教教我呢?” 越岐霏右手抬起放在他的后颈处细细摩挲,短短的黑发戳着她的手心,有点扎;左手食指、中指像个小人似的,从他的大腿迈步向前,一蹦一跳地来到了胸膛贴着,从他下身带起细微的电流,刺激着他的心跳。 她整个人像挂在他身上。 “那让我验验货,就当作学费了?” 赵嵘霆起初不懂验货是何意,但在她吻上他嘴唇时左手顺着西装外套的领口摸进去的同时就领悟到了,暗暗绷紧肌肉,松开牙关迎接她的到来,唇膏的香精味在两人唇齿之间蔓延开来。 越岐霏鼻腔哼哼两声,表示很满意他识趣的表现,又嫌他的眼镜碍事,收回小舌,吮了几下他的唇,原先在他后颈的右手把眼镜往他额头上推,再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吻回去。 舌尖相互交缠,左手还在他的胸腹前流连忘返,指尖陷入肌理线条,时不时蹭过他的胸前两点就能听到他忽然急促的呼吸。 专业歌手的肺活量可不是盖的,越岐霏巡演能两到三小时唱跳不带喘的就能在半小时内把赵嵘霆这种接吻不会换气的雏儿吻得缺氧。 “啵。” 她的舌头和手依依不舍从他嘴里、衣服里退出来,彼此的舌尖牵扯出一段银丝,掌下还能触碰到他急遽的心跳。 她安抚似的在他唇角轻轻的啄,关心他,缓声道:“你的脸好烫,还好吗?”激烈的热吻和耳边性感的喘息听得她都湿了,腿心沁出些许水液,她别扭地调整坐姿,担心待会起身会不会有痕迹。 他不语,可能是害羞,只默默抽起桌上的纸巾把两人狼狈的唇颊擦干净,将她端起来侧坐在自己腿上,头搁在她胸口,手臂规矩地环着她的腰,她顺势把手搭在他后背轻抚,像在给宠物顺毛。 赵嵘霆知不知道她湿了她不清楚,越岐霏很清楚的感受到他硬了,就戳在她的臀边。 她刚想摸上去,他便察觉她的意图后挡开,指间被他挤入,十指紧扣,牵过去放在他唇边亲吻。 “不用帮你吗?”越岐霏问,他喉结滚动,说不用,“待会儿就消下去了。” 过了半晌,他抬头,说等等要送她回家,把越岐霏逗乐了,指着他仍然坚硬甚至愈加勃发的裤裆处说:“你确定?” 她怀疑他在逃避问题,把头靠回她胸口。 温香软玉在怀,她在他腿上他真的冷静不下来,他能怎么办。 “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回去也行。”越岐霏拍拍他,从包里拿出镜子、口红开始补妆,完了又检查一下赵嵘霆的脸,看看有没有哪里没擦干净的“罪证”,将他稍显凌乱的西装捋平,调整领带,末尾还贴心的帮他把眼镜戴好。 但眼镜在他额头上卡太久,鼻垫留下了两个印子。 她摸了摸,印得还挺深。 要是继续待着这里估计这印子要比他的帐篷还早消下去。 赵嵘霆由着她捣鼓他,见她涂得鲜嫩欲滴的嘴唇还想继续“上课”。 越岐霏瞋他一眼,手横挡在自己面前,只露出一双潋灩的眼:“赵同学,已经下课了!” OKOK,下课就下课,他们来日方长。 他作罢,薄唇在她额角贴了两下,像他第一次亲她一样。 越岐霏离开赵嵘霆的大腿,覻了一眼,幸好没有弄湿他的西裤和沙发,她偷偷松了口气,捋捋头发、仪容,确认一切都和刚进来时的她一模一样。 赵嵘霆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到门口,大手完全将她握于门把上的手背覆盖在下,她刚刚检验过的胸膛贴在她清瘦的后背,倾身把她锁在怀里,下巴顶在她头上。 后脑勺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他喉头的震动,听见他发出邀请:“晚上可以一起吃饭吗?” 越岐霏看不到他的神情,猜测可能是刚刚那副狗狗般的模样,玩心一起,对他撒了个小谎:“对不起呀,已经和朋友约好了…改天好吗?” 嗯…亦子亦友的蒜头怎么不算朋友呢?所以她其实也不是在说谎。 身后的他沉沉地应了一声“好”后就没再说话,低头抱紧她,在她颈窝处狠狠地吸了两口才送她出门,她回头朝他挥挥手,用嘴型示意他:好好上班~ 陈北生正努力地用耳朵确认老板的门是不是确实阖上,快步走回越岐霏身边告诉她车已经备好了,随时可以送您回家。 临行前,他说他妹妹是她的忠实粉丝,想替他妹妹要她的签名,越岐霏自然不会拒绝。 直到车子在路上疾驰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赵嵘霆刚刚吸的那两下,跟她平时吸蒜头根本没有区别啊? 4.好友申请 越岐霏走得潇洒,他却仍陷在旖旎的漩涡里,酥麻的余韵还在身体里流窜。 赵嵘霆坐回刚刚她坐下的地方,她的体温和面前的红茶已然转凉,她才喝了一小口,杯缘留下一个浅色的唇印。 他贴上去,就着唇印将剩下的茶汤一饮而尽,微凉的温度稍稍浇熄了他被唤醒的欲望。 小心翼翼地捏住杯耳,掌心托在杯底,进入一旁休息室里的浴室把杯子洗干净。 上头的痕迹经过他的再次拓印变得更淡,赵嵘霆在冲洗时想像他是按在她的红唇上蹂躏。 又在休息室搬上搬下一顿整理,把书柜整理出一个C位,郑重地将杯子放上去,调整了好几个角度才确定下来。 一通操作下来他喘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按下他捂了很久的好友申请,怕她不认识或是不认帐,特意在赵嵘霆前备注了定禾二字。 他的司机尹叔的消息弹出来:已将越小姐平安送到家。 他单手打字回覆:“好,谢了尹叔。”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到她通过他申请的通知,不免感到失望,烦躁不安地在app与app间来回切换。 点进来、退出去、点进来、退出去。 不敢重新申请,怕她觉得他烦。 从休息室出来时正巧遇上陈北生敲门,赵嵘霆让他进来。 陈北生开门探头,怀里抱着几盒东西,嗓音带着雀跃:“老板,你请大家的下午茶到了,我拿进来啰~” 陈秘不懂这种可食用石膏除了搭配的小料外有什么好吃的,但是老板吩咐,他只能照办,就当锻炼锻炼他帅气的下颌线了。 陈北生把外卖盒放在他老板桌上,也不急着走,一双狗狗眼滴溜溜转了一圈,语气八卦地打听:“学长,成功了吗?”陈北生还是赵嵘霆大学学弟,从他创业开始就跟着他打拼至今。 赵嵘霆刚要掀开塑料盖子,听见他问,努力压抑着自己不要荡漾出太猖狂的笑容,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嗯,不过不要声张,她是公众人物。” 陈秘点点头,嘿嘿两声,一脸“姨母笑”地说:”好嘞好嘞,那小的先告退了!”心里为他妹妹默哀,唯粉要是知道有姐夫了该怎么调理哦。 不过老板这个姐夫还挺拿得出手的叭。 * 那头,越岐霏被气得把赵嵘霆的好友申请晾在一旁,视而不见。 在聊天室列表找了好友许嘉书,劈里啪啦输出几句。 【yqf】:诡秘诡秘 【yqf】:一个坏消息跟两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yqf】:诡秘速回!! 【yqf】:[蒜头舔脚jpg.] …… 直到满屏都是绿色她才罢休。 许嘉书去年刚凭藉着一部古偶剧拿了视后,身价水涨船高,片约不断。 眼下这个时间点估计还在忙,等到下戏可能将近凌晨了。 至于赵嵘霆,她倒也没有晾多久,就半个小时,毕竟金主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她手机搁在床头柜上充电,转身进衣帽间里,想挑一件内裤换上,从那人办公室出来底裤就黏乎乎的,很不舒服。 到浴室脱掉牛仔裤,拇指勾着臀边的布料往下褪,果不其然拉出一条极细的水丝,断在棉质裆部的一片水泽里。 越岐霏回想他在她口腔内横冲直撞的样子,青涩、好学,还勇于尝试。 “喵———喵喵———” 门外的蒜头在挠门惨叫,想进来看看她在做什么,越岐霏思绪被打断,连忙回应它:“没死没死,马上就出来!”说完加快速度换上一身居家服,她才刚开了个门缝蒜头就像颗炮弹一样挤了进来,扒上她的腿。 “哎唷宝宝想妈妈了是不是———啵!啵!啵!”越岐霏弯腰抓在蒜头的腋下一把抱起,跟抱孩子似的让它靠在自己臂弯,在软软的猫耳后亲了好几口。 蒜头粉粉嫩嫩的鼻头也在她脸颊亲昵地碰了碰,被她笑着躲开:“妈妈还没卸妆呢!” 被赵嵘霆当成猫吸了这件事在越岐霏这儿还没过去,一人抱着一猫立在穿衣镜前,她盯着镜中的猫咪与自己仔细端详。 都说宠物会越来越像主人—— 所以她得到的结论就是:这跟自己生的有什么区别?! “这时候就有人要问啦,蒜头蒜头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 睡前,许嘉书才回消息,越岐霏侧躺在床上抚摸着蒜头的肚皮,小猫咪被摸得咕噜咕噜响。 【别低头皇冠会掉】:咋了诡秘? 【别低头皇冠会掉】:先说一个好消息吧 【yqf】:好消息是我外婆应该很快就能做手术了!! 【别低头皇冠会掉】:!!!真的吗!太好了!!那再来一个坏消息 【yqf】:坏消息是我被潜了 许嘉书打了视频电话过来,一接通她火急火燎地问:“你什么意思呢?!嗯?” 越岐霏盖住扬声器,还是不敌猫咪的敏感程度。 蒜头被吓了一跳,从床上翻身而起,警惕地环顾四周,她压低音量:“你吓到蒜儿啦!” 许嘉书隔着手机和蒜头道歉,对她严刑拷打:“你给我从实招来!” 5.例行公事 那晚越岐霏向许嘉书全盘托出,言无不尽。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许嘉书评价赵嵘霆是——趁虚而入的小人。 越岐霏想了想,好像也没说错,但他办事效率快,过两天她爸就打电话告诉她:外婆的手术日期已经订了。 另外就是他的外在条件太好,她甚至觉得自己赚死了,至于其他的配备,她目测不会让人失望。 许嘉书追问原因,越岐霏让她搜索赵嵘霆三个字。 片刻之后,她丢下一句:“看到姐妹吃得这么好我就放心了。”就没了消息,大概是又去忙了。 第二个好消息两人心照不宣。 而“小人”本人在越岐霏通过好友申请后第一时间给她发了个猫咪探头的表情包,她怀疑他一直拿着手机在等她。 狗里狗气的一人用什么猫咪表情包! 老板上班摸鱼她能说他什么吗?当然不能,而且老板摸鱼的时候找你还必须有所回应。 越岐霏受邀参加一档音乐综艺的惊喜嘉宾,最近一早就到练习室练舞,中场休息时间就收到了来自“Rotate[狗狗emoji]”的消息。 每次都卡点卡得极好,让她怀疑他在她身边装了监控。 【Rotate】:[图片] 【Rotate】:今天吃什么? 赵嵘霆给她发的是他的今日午餐,这个举动从他们认识第一天的晚餐开始,迄今已有两周,还顺带能够得知他的行踪。 除了琐碎的日常,他们之间的聊天记录都是各式各样的食物和小猫照片,有助理给她点的外卖、他公司行政准备的下午茶……连猫饭他都不放过! 越岐霏也是从这个互动才得知原来他也有一只叫做七喜的暹罗猫,今年五岁了,小猫咪开饭前还要被他拉来拍照。 猫好,人坏! 上周许嘉书和她一起去探望手术完的外婆后去觅食,菜品上齐了见她开始摆弄餐盘位置,调整手机角度准备拍照。 许嘉书好奇,她说:越岐霏你以前很少这么讲究的。 于是越岐霏亮出了和赵嵘霆的聊天记录,获得了许嘉书一连串杠铃般的笑声。 她擦擦眼泪,气有点喘不上来:“笑死我了…探店博主来了都要跟你俩取经…还有你干嘛给他起这个备注啊?” 越岐霏念了一次,挑眉问她:“你不觉得跟他名字很像吗?别人还看不出来。”许嘉书恍然大悟,却欲言又止,瞥了一眼她的手机,语重心长地说:“你不觉得他在温水煮青蛙吗?又是报备又是小猫的,这跟我认知中的金主可不一样。” 是挺不一样的,但“青蛙”本人没当一回事,把今天的“例行公事”发过去。 【Rotate】:就吃这样怎么行? 【yqf】:等等还要练舞呢 【Rotate】:好,收工了接你去吃饭。 前些天他在电话里和她说要出三天的差,今天晚上回来。 那次拒绝赵嵘霆之后他们一共约过五次晚饭,送她到家楼下时他总会以“学习”的名义按着她亲吻,一边又一遍地追问他有没有进步。 不得不说他进步神速,某次她开玩笑说是不是和别人一起练习了,他一听脸色沉下去,眼带谴责的看着她,急得她赶紧找补。 赵嵘霆小发雷霆,惩罚她接下来的接吻不能够触碰他的身体,且“例行公事”的附赠猫片取消两天,并勒令她以后不许再开这种玩笑话。 越岐霏顿时欲哭无泪,他是懂怎么拿捏她的,看得到摸不到太痛苦啦TT 与伴舞老师们沟通完走位流程又正式来了几遍,给粉丝们录制练习室版本的视频。 提早下班,越岐霏和赵嵘霆说要先回家洗澡换衣服,那边没回覆,估计还在飞机上。 到家时因为跟蒜头腻歪得太久,导致她洗完澡、化完妆已经快八点,他在地下停车场等了十分钟。 她穿了一条印花包臀开叉连衣裙,外头搭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开衫,一头张扬飘逸的红色卷发批在肩头,脚下蹬着一双方头水钻细高跟,像踏着一条银河,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系安全带时赵嵘霆握着她的手测了测温度,靠过来副驾驶亲亲她馨香的发顶,问她:“冷不冷?”她摇头,也问他:“你是从机场直接过来的吗?我们要去吃什么?” 赵嵘霆说是他朋友新开的一家无菜单怀石料理店,玩票性质,所以不用太期待味道。 店家座落在CBD,地段很好,价格不菲。 身着素色和服的服务员带着他们穿越灯光昏暗的长廊,进入包厢,拿出两个高脚杯就要倒酒,赵嵘霆先问了越岐霏能不能喝,见她兴致勃勃便留下一支。 而他因为还要开车就拒绝了,让服务员给他换成热茶。 她刚摘下口罩就听见他淡淡道:“ 如果不好吃的话不要勉强。” 她动作一顿,猜测他的这位朋友估计有前科,不然他不会再次强调。 6.款待(微h) 雷声大雨点小,很符合越岐霏对怀石料理的刻板印象。 一道道精致小巧的菜品被匀速地送上来,光是眼睛就已经大快朵颐。 也许是先前期待值被拉得很低,食物入口迸发的惊艳倒成了意外之喜。 越岐霏抬头看到对面的赵嵘霆微微睁大了眼睛,眼底满是不敢置信,显然是没想到他的预防针被打翻了。 两人抱持着万一呢?万一下一道就暴雷呢?的心态继续吃下去。 海鲜新鲜脆弹,时蔬爽脆鲜甜,肉类柔韧鲜美,三者结合得恰到好处,餐后甜品的水果慕斯杯口感细腻清新,几乎每一次入口都是味蕾冲击。 用餐完毕,越岐霏手肘捅了捅腿放在榻榻米下穿鞋的他,打趣他:“你朋友似乎改邪归正了。”赵嵘霆哼笑,说幸好那位朋友没给他丢人。 见他站起身,她扯了扯他的衣袖,嘟囔道:“腿麻了…”这下换赵嵘霆笑话她,将她从榻上拉起,给她穿鞋。 他给她系上方形搭扣,小指时不时蹭过她的脚背,有点痒,像根羽毛在她心尖上轻扫。 她低头看着他浓黑蓬松的头顶想伸手摸上去,暗忖:“他以前也算是个码农吧?怎么一点发缝都看不见?” 恰好他起身,误会她是想要牵手,于是把她微凉的手包裹在温暖的掌中。 越岐霏喝了酒容易上脸,赵嵘霆担心她会晕,扶着她的背问:“能走吗?” 她自信满满地点头,当场走了两个直线来回给他看。 离店前,越岐霏去了趟洗手间,还遇到粉丝邀请合影、签名。 * 地下停车场寂静阒然无声,车辆已平稳停下。 车内又是一场“教学”过去,两人的影子终于一分为二。 汽车室内灯没开,越岐霏仰头转了转眼珠,又眨了眨眼,努力让眼睛消化生理性眼泪。 赵嵘霆手肘撑在车窗上静静地看着她。 看她被眼泪冲刷出的双眼在这黯淡无光的环境衬得格外明亮,目光转回他身上。 她被他滋润得水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向他确认:“你说你出差都会把七喜送回老宅吗?” “嗯。” 她竖起食指抵在嘴角,作思考状:“那你今天回家不就没有小猫陪你了?” “嗯。” 这男的跟个人机似的。 “听起来好可怜噢…那要不要来我家看蒜头翻跟斗?哦不是,我是说,你要不要上来喝杯水?” 这次她主动邀请,牵起他搭在扶手箱而垂下的手,如海妖歌唱引诱水手坠海般。 一打开家门蒜头就喵喵喵的迎了过来,发现陌生人顿时定在原地,一只前爪还提在半空中。 越岐霏把包扔在沙发上坐到地上,蒜头猫猫祟祟地爬到她腿上,戒备的眼睛不曾离开过赵嵘霆。 他也跟着坐下伸出手指让蒜头熟悉他的味道,它嗅了嗅,逐渐放下戒心,竟然敢把爪子搭在他的膝头了。 她见状暂时放了心,作势要到厨房给他倒水,被他揽腰止住。 他凑近她耳边:“还真要给我倒水啊?”她看着他腿上的蒜头摸了摸牠的脑袋,问他:“还是你想看蒜头翻跟斗?” 他被气笑了,取下眼镜,捏着她的后颈低头吻了上去。 蒜头看不懂他们在做什么,背上的手停止了抚摸,它拍了拍两脚兽发现没人理它,不满地喵喵两声。 她拼命躲开他的吻,按着他的宽肩让他停下,抽空对猫咪说:“蒜儿乖,先自己去玩…” 蒜儿不语,只是一味地走远,好在平时越岐霏出门工作它已经学会了自己和自己玩。 在她的空间里赵嵘霆显得特别有侵略性,熟悉的清香侵蚀着他的理智。 她的开衫被他扯得凌乱,掉在臂弯处,啄吻一下下落在白皙的肩颈,印下淡淡的粉,大掌顺着裙摆的开叉沿着小腿往上深入。 越岐霏身体一颤,是他曲起食指,骨节抵在她的腿心,轻轻地施力,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起。 “怎么湿湿的?越老师能让我看看吗?”他吻了吻她的耳廓,让她靠在沙发靠背上,弯身下去。 她今晚为了配合裙子穿了条白色的无痕丁字裤,裙子的布料全堆在她腰际,他一分开她的腿就看得一清二楚,裆部卷成一条绳陷在两片鼓鼓的肉瓣里。 他刚刚摸了猫还没洗手,不敢直接触碰,只帮她褪下底裤,带出了转瞬即逝的水丝。 越岐霏没多想,以往亲近的时候他都很规矩,不曾动手动脚,反而是她快把他身上摸了个遍。 这次也傻傻地以为他真的只是想看看,等察觉他凑近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赵嵘霆我还没洗澡!!” 他充耳未闻,握着她的大腿根将脸埋了进去。 怎么会没洗澡呢?出门前不是才洗过吗? 舌面舔开两瓣肉唇,浸入湿热的清泉,舌尖挑起沉底的明珠,放在口腔里勾搅。 快感席卷而来,她颤着大腿绞紧他的脖子,挂在他肩上,纤指插入他的发顶抓住,只听见他埋头吃得更加卖力,水声啧啧作响,她没想到刚刚在日料店没抓到的头发会以这种方式到她手中。 她的蜜水汩汩地流,哆哆嗦嗦地在他嘴里泄了出来,娇声喘息着,身体脱力放开了他。 有些他来不及咽下,顺着他的下巴、喉结淋湿了衬衫。 他在她腿间被闷得脸色微红,伸出舌尖在唇上舔了一圈,喉结滚动,似是在重新品味。 “多谢越老师款待,很甜很好喝。” 7.沉入(h) 小猫摩爪的声响撕开了空气中的黏稠。 身下的人抽了纸巾正在给她清洁。 越岐霏的呼吸趋于平缓,脸上的妆容晕得一塌糊涂,撇头躲过赵嵘霆的亲吻,他也不勉强,轻哂。 少顷,待身体流走的力气恢复过来,她摇摇晃晃地坐起身,从玻璃茶几下的收纳盒翻出备用的门禁卡,一把拍在他的胸口:“你,下去拿你的行李!”又快速念了几个数字,也不管他有没有记住。 赵嵘霆愣住,把她的话又过了一遍脑子,心脏跳得飞快,捏着那张门禁卡就要出门,低头看见自己勃起的裤裆,折返回去捞走地上的西装外套好遮挡一下身前,眼镜都戴得匆忙。 越岐霏拾着那条卷得跟麻花似的内裤回房洗漱。 他不知道遛到哪儿去了,她坐到梳妆台前护肤的时候还没回来,该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 她愤愤地拍了拍糊在脸上的乳液。 才腹诽完没多久赵嵘霆提着自己的黑色行李箱和白色塑料袋进房了。 她和蒜头好奇地凑过去看看。 小猫咪钻进他打开的箱子里徜徉其中,他趁着蒜头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连猫带箱推出房门外。 身后的她发现是满满一袋的避孕套吓了一跳,赧然骂他:“你要死啊?!” 长方形外盒上印着富有设计感LARGE字样,颜色醒目刺眼。 他丢下有备无患四个字进了浴室,里头她留下的温润香气还萦绕未去。 其实她家里有,某次网购凑单买的。 她先拿了一盒出来,剩下的全收到床头柜抽屉里。 赵嵘霆下身围着浴巾带着和她相同的味道出来了,她侧躺在床上刷手机,黑色盒子放在她脑后的枕头上,纸盒已经被拆开了,几枚粉红色的铝箔包装盖在她的长发下。 膝盖跪上床,从她光裸的肩胛骨开始吻起,让她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她穿了一件黑色真丝荡领睡裙,背部只有两根交叉的黑色系带,缀着银色的调节扣,抬头靠在他肩上,轻声说道:“摸摸我呀…”脑后的发丝戳在他的胸腹刮搔。 从他的视角能看清她胸前没有束缚的柔软,大手从她纤瘦的后背往前探,在她乳缘下掂了掂,很有份量。 他试探地握住一团白腻的奶肉,微微瞪大了眼,指腹轻轻捻着她的奶尖,把粉揉匀成红。 像个开关似的,碰了就会发出甜腻的声音,蜜糖一样淋在他的心头上。 “嗯…亲亲…”他侧头顺从地啄吻她的嘴唇。 顺着她的腰线经小腹往下走,穿过内裤,来到他刚刚品尝过的小池。 肉珠被长指拨弄、勾揉,逐渐坚挺、露头,指节探进窄穴,还湿热着。 他仔细地观察她的神情,见她眉头微微皱起,似愉悦似难耐。 她被他隔靴搔痒般的动作弄得没了耐心,往前跪坐在他腿间,主动抬起屁股去寻他的手。 见她如此,他大胆了许多。 按着她的屁股把内裤掰开,将中指、食指插进湿滑的窄穴里抽送,穴肉争先恐后地挤了上来。 “啊呜…慢点慢点…”她被插得绷紧肩背往床上趴下,脚趾蜷起,把肉瓣紧紧含着他手指的画面送到他眼前,阴茎在此时胀到极致,泌出腺液。 淫水顺着他的手腕滴在腺液洇湿的浴巾上,让他能感受到她淫水的温度,肉棒不耐地动了两下。 他加快手上速度,插得她抖着大腿喷了出来,他凑上去将湿红的阴唇含在嘴里吮,被她推着头喊不要不要。 赵嵘霆扶着越岐霏翻过身来,拿了颗枕头让她躺好,拍了拍她的胸口给她顺顺气,她的脸蛋、胸口潮红一片,眼角还淌着眼泪,正努力聚焦视线,想看清他肩头的一团黑。 “做完再看好吗?” 他俯身从她耳后、乳尖、小腹到阴阜全部舔吮个遍,舔到她流出的水液又一次浸湿了床单,才揭开胯间的浴巾,抓起身后的一枚铝箔包装撕开往阴茎上套。 圆钝的龟头在阴蒂上戳了戳,像是在为待会的登堂入室打招呼,他扶着硬挺的肉棒开始往软穴里挤。 仰躺着的女人突然抓着他撑在床上的手臂红着脸、憋着泪摇头,“等等…太大了慢点…”她喘了口气缓过了那阵酥麻才让他继续往里插。 呜呜呜太久没开机了怎么她变成秒女惹TT 他拨开她糊在脸上的几根发丝,掌心贴着她的脸颊为她去眼泪,无声地说了句“真美…”,低下头与她接吻,腰胯同时用力,彻底沉入了那处应许之地。 啊…好痛好紧好湿好热好软好舒服好想射好喜欢她… 靠在她颈侧闭眼忍下射意,确认她没有不适就开始缓缓挺腰插穴。 “呜…好…大…好舒服…”身下的美景让他内心澎湃汹涌,她毫不吝惜地表达自己的快感,给了他莫大的鼓励。 “嗯啊…”他抬起她的臀部往下腹按,露尖的阴蒂撞在他的小腹时小穴就绞紧、发抖,她会吐出小舌发出婉转的呻吟。 赵嵘霆抽了一只手放在她小腹,拇指揉上那颗红肿的肉珠,挂在他臂弯处的大腿顿时颤个不停,软穴收得更紧,想要把肉棒挤出来,她口中的声音也尖细许多。 越岐霏感受到他的阴茎在穴里跳了跳。 “嘶…宝宝放松点…”男人声音低哑,带着情欲的缱绻。 他话音刚落,只觉穴里又绞了一下,他低笑,在她乳波荡漾的奶肉上揉了揉,捏着尖尖轻扯,鼻尖与她相抵:“原来喜欢我喊宝宝吗?” 她眯着眼努力凑近,抬手环住他,亲了亲他:“呜..喜…喜欢…啊…再深点…”上下两张小嘴都相当诚实,小穴被肉棒捣得咕唧咕唧响。 “好的宝宝…”给予她回应后便按照她的吩咐凿得更深更快,她的环抱与穴肉也越锁越紧。 在急促的喘息与娇柔的吟叫中交付给了彼此。 两人身下的床单一片狼籍。 8.礼物 吩咐他收拾残局后越岐霏先把睡裙套上再开门让蒜头进来,如愿见到猫咪捣乱他换床单她放心地进浴室清洗酸软的身子。 一通捯饬后把自己摔上柔软的床垫,身下是清爽干净的床单。身后的男人又蠢蠢欲动,摸上她的胸乳,被她一掌拍开,她咬牙切齿:“适可而止…” 他悻悻然地把手环在她腰上,脸埋在长发与枕头间的缝隙里,闷声道:“好的宝宝…” 蒜头在他俩头上打了个哈欠,缓缓进入梦乡。 在睡意席卷而来之前听他又开口:“宝宝我刚刚表现得怎么样?”语气隐隐夹着忐忑。 她扑哧一笑,把睡意都吓跑了,细细回想然后点评:“嗯…你的技巧比较欠缺,但是你自身的硬件又很好地弥补了这一部分…你在紧张什么啊?” 她翻身要窝进他怀里却被他的表情惹笑了,笑得乐不可支:“你担心我演啊?!你放心吧我那演技根本不能看!”话语间,手探到他下身轻轻触摸,蛰伏的肉棒缓缓苏醒。 “哥哥的鸡巴好大呀插得我一直流水…呜…我都喷了怎么还怀疑我演呢…” 说着说着,身体好像想起刚刚那股酸胀的、被撑开的感觉,穴里又吐了一泡淫水出来。 他发觉她的异状,想钻进被子里帮她解决,被她以明天还要忙拒绝了。 想做是想做,但累也是真累。 他们静静地抱着彼此,平复一下体内的性欲,入睡前她让他给她说他肩头纹身的故事。 不算大的纹身,纹着高山、飞鸟、和太阳。 赵嵘霆思索一会儿,先解释了一句不算什么故事后娓娓道来。 “大学的时候创业很苦,四处碰壁,我又要面子不跟家里求助,家人也不看好我。” “算是释放压力吧,也是给自己的鼓励,希望我可以超越自己,看见光明。” 越岐霏趁着意识朦胧前把他揽到自己胸前,拍拍他的背轻哄:“嗯…你做到啦赵董…” * 早上被赵嵘霆叫醒时越岐霏还有点懵,家里哪来这么一大个男人的? 哦对,她昨晚带男人回家睡觉了。 他抱着蒜头坐在床边,在她面前挥挥手,觉得她迷糊的样子可爱到不行,怜爱地在她睡得红扑扑的脸颊上啵啵两下,确认她真的清醒并且起身了才离开。 她今天要飞其他城市去录综艺。 洗漱完来到客厅看到他已经把她的早餐准备好了,现在在给蒜头做猫饭,一人一猫在开放式厨房你一言我一句。 “喵喵—” “蒜儿乖,爸爸马上把饭做好哦。” “喵喵喵——” “嗯,这个吃不吃?” “喵喵喵喵——” 爸爸?谁?赵嵘霆? 还有他是怎么在她贫瘠的厨房整出这些的? 三文鱼煎至油亮焦黄,煎鸡蛋卷边瞧着很是脆香,生菜叶还沾着点水珠,橙子切好码在盘边。 身边的椅子被拉开,他坐下见她呆滞,“好爸爸”问:“怎么了?是不合你胃口吗?”,她摇摇头,吞下口中的太阳蛋,又看了一眼另一边大快朵颐的的蒜头问:“你哪来的食材?” 他点了点放在餐桌上的手机,说科技改变生活。 行吧,是她狭隘了。 她再叉起一小块三文鱼入口品尝,赵嵘霆仍手撑着脸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没戴眼镜的他目光更直接,盯得她浑身发毛。 她忍不住出声:“你不用上班吗?”,他不答,拿起另一根叉子想喂她,她一惊,连忙制止:“大哥你要干嘛!我自己来!” 他还是一直盯着她。 昨晚在床上还叫他哥哥,现在下了床就是大哥。 他就连她化妆、收行李、换衣服也跟在身后。 她立在穿衣镜前比划今天要搭配的衣服,余光瞥见他拿出一个红色首饰盒,打开。 “昨晚没…来得及给你,现在帮你戴上?”黑色绒布面料上躺了一条满钻的蝴蝶项链。 “好呀。”她放下衣服乖乖地站在原地,等他上前。 打开链子,绕过前颈,一只璀璨夺目的小蝴蝶停在她锁骨间的凹陷处。 “真美…”他不知道是在说项链还是她只穿了内衣裤的身体,胸上的指痕吻痕还没消退。 她垫脚抬臀,好让臀缝蹭在他下身,一下子就硬了。 她捧过他的脸亲吻,嘴里含糊不清:“好喜欢…昨晚应该戴着哥哥送的礼物跟哥哥做爱的…” “你助理来了。”他无视身体的反应与她的挑逗,拿过她的衣服,把她转过来揽在怀里替她穿上就再无其他动作。 可恶的工作TT 庾玲琳看到她姐出来后面跟着一个男人时瞬间石化,那个样子跟蒜头一模一样。 越岐霏和她介绍:“这是定禾的赵嵘霆,就是上次找我上去的那位赵董。” 赵嵘霆向她点头问好。 庾玲琳更惊恐了,她记得交稿日还有很久吧?定禾已经使出美男计来催稿了吗?!来的还是顶头Boss?! 将越岐霏的行李搬上车子后备箱后,赵嵘霆捏着蒜头的爪子跟她挥了挥手,笑容微妙道:“好好上班。” 她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 9.监督 约莫一个月后,越岐霏为《古剑风云》所作的主题曲首次在游戏两周年PV中发布。 开头由弦乐递进,低低诉说着时代背景,副歌加入密集的鼓点,揭开武林间的斗争,随着管乐的渐弱缓缓退出,留下悬念,整首曲子中隐隐约约的和声增加了故事性和记忆点。 此曲一出迅速成为许多古风短视频的热门BGM,热度更上一层楼,合作方很满意。 除了玩家与粉丝之间发生了一点小摩擦外堪称完美。 录制的综艺也顺利播出。 虽然表演的不是新歌,但做了编曲上的改动,新编曲的lay back让慵懒的意境更浓厚,舞蹈力度也柔和了不少,让越岐霏又圈了一小波粉。 节目的官方微博释出了纯享版,粉丝的的评论除了“感谢邀请”外依旧不堪入目,什么“老越你在水里加了什么我好热 [脸红吐舌]”、 “妈妈茶包我 [抓狂]”等赤诚的表白与夸奖应有尽有。 赵嵘霆看着昨天站姐拍的下班图上的越岐霏,她口罩、 鸭舌帽戴得很严实,正在接过粉丝写给她的信件,锁骨前挂着他送的项链,心里浮上一丝丝隐密的甜蜜。 他想像他是那只蝴蝶,栖息在她身上。 她最近开始筹备新专辑了, 他们约会的时间变得更少。她说少点也好,被拍到不好处理。 是啊,她还在事业上升期,女性在这方面确实受得伤害比较多。 做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总是要牺牲点东西的,但是他甘之如饴。 挨个把出图的站子点赞转发,在微博超话逛了一圈出来已经过了晚饭时间许久,赵嵘霆左等右等,也没等到越岐霏的消息。 是不是又没吃饭了?这周第三次了。 没直接找她,怕破坏她的思路,于是敲了她助理问:“她又没好好吃饭?” 庾玲琳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位赵董,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他:“外卖早就到了,但是姐说写完这段就吃,到现在还没出来...她让我们先下班,但是我不太放心她一个人在这...” 赵嵘霆打了内线电话问陈北生是否还有工作急着处理,得到让他满意的答案后就顶着学弟揶揄的眼神早退,驱车前往她的工作室。 里面的灯已经关了大半,得知他要过来的消息庾玲琳提前收拾好东西,等在门口替他开门。 她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对赵嵘霆说:“那赵...董,我姐就拜托您了。” “应该的,需要让人送你回去吗?”,他问,庾玲琳摆手说不用:“我男朋友在外面等我了。” 临走前,还简单和他说明了一下工作室的布局构造。 赵嵘霆向她道了谢。 他在外头坐了一会儿,看了眼手表,把外卖又热了一次,敲门进去。 废纸揉成团洒了一地,电子琴的盖子没关上,越岐霏抱着吉他眉头深锁的盯着谱架上的乐谱,嘴里还咬着笔帽。 她一点儿也没察觉他的到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走上前,想将她口中的笔轻轻扯开,一时不察,被她挥手反抗的力道掼了一下,差点没站稳,眼镜也掉到地上去。 越岐霏这才回过神来。 她连忙放下吉他,抚上他的眼眉细细检查,和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赵嵘霆摇了摇头,蹲下身捡起眼镜重新戴上,凑近她对她说:“先吃饭,好吗?”,眼底流露出的小心翼翼几乎要灼伤她。 她避开他的目光,小声回答:“可是我还没写完,也不想...”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轻捏她手臂的动作打断,他拉着她起身:“不想吃也得吃点,吃完饭才有力气继续写,你看,你都瘦了。”,在她准备反驳时被他的食指抵住嘴唇。 他严肃道:“不要说瘦了上镜好看这种话。”,见她好似被吓到了,又柔下声:“吃点,好吗?” 在他们一番拉扯时外卖又凉了,外卖本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进微波炉转圈。 久放又多次加热的餐点的味道肯定大打折扣,她勉强扒了几口就说吃不下了,他抽了纸巾给她擦擦嘴,接过饭盒,把剩下的食物三两下解决。 越岐霏这才惊觉已经深夜了,她担忧地问:“你在外面等很久了吗?” 洗完手回来的赵嵘霆使坏,把冰凉的手背贴上她的脸,把她冷得一激灵,他眼睛一弯,细碎的笑意感染了她,驱走些许疲惫。 接过她的包,他将她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想起她只吃了几口米饭,掌心捏了捏她的手背,侧头问她:“回家给你做碗清汤面?”,她戴好口罩闷声拒绝了。 上楼和蒜头打声招呼后,赵嵘霆在玄关郑重地叮嘱她:“不管多忙都要好好吃饭,好吗?” 越岐霏敷衍地应好,被他捏住脸颊,嘴巴嘟了起来,他俯身在上亲了几口,正色:“好好回答。”,她后退挣脱,呸呸呸几声,嗔怪:“你好噁心呀!”,他哭笑不得,还是把她抓到身前,执意要一个承诺。 她五指并拢举至右眉处,铿锵有力道:“Yes,Sir!” “本人越岐霏,在此承诺赵嵘霆,不管多忙都会吃饭,请组织监督!” 就等着她这句,他朝她晃了晃手机:“你助理会看着你的,她也很担心你。” 她不可置信,像只炸毛的猫把他推出门,透过门缝看着他:“赵董快回家吧,再晚孩子该急了。” 赵嵘霆回家在楼上楼下找了一圈,最后在一楼的琴房找到“孩子”七喜。 七喜迈着轻盈的猫步,上前嗅到他身上“外面的猫”的味道,已经习以为常,扒着他的裤脚要他抱。 他将七喜举起,凝视着牠一双水蓝色的眼眸,轻声呢喃:“你妈妈真的好可爱...” 10.探班 时间往空气中喷了一泵桂花香水,不小心染黄了行道树,枯黄的叶片还抓着枝头依依不舍,不肯离去。 越岐霏原定的创作计划实际只进行到二分之一,弹不出来、 写不出来,这使她很焦虑。 她不想辜负粉丝的期待。 心不在焉地挥着手里的逗猫棒,看蒜头玩得不亦乐乎,越岐霏可真是羡慕。 停下逗弄的手,蒜头刹车不及,一头撞在她腿上,摔得四脚朝天,又迅速翻身,尾巴翘得老高,神经质地盯着她。 “猫车碰瓷啦!” 掐指一算,又到了奶牛猫的驱魔时间。 架好拍摄支架,把手机放上去后点开录制,越岐霏抓过蒜头将它按倒在沙发上,脸埋进它软软的肚皮上一阵猛吸,用她的脸去犁蒜头,没放过任何一个部位。 几个来回后,她双眼迷离的放开蒜头,呼吸急促,不知道的人可能会以为她飞了叶子。 她将视频掐头去尾,挑选一个自己面部表情没那么狰狞的片段后发布到微博。 @越岐霏ff_V:本月驱魔仪式(1/1)[视频] 收到特别关注发微博的消息,粉丝一拥而上。 【越来越爱你】 :“一时不知道该羡慕谁。” 【怎么也霏不出】:“老越你吸得明白吗?让我来[ 抓狂]” 【越大蒜的赛博妈咪】:“蒜儿蒜儿[舔屏]ee亲亲[舔屏]” ... 会议室里,台上侃侃而谈的项目经理被“叮咚”一声打断;台下的众人面面相觑,眼神正找寻着始作俑者,纷纷猜测是谁这么大胆? 只见老板冷静地掏出手机。 “抱歉,先休息两分钟。” 赵嵘霆嘴上虽然道了歉但仍在会议上公然开起了小差。 推了推眼镜,拨下静音键,点开微博推送。 视频不到一分钟,他看了好几次,手肘撑在会议桌上,自认微不可察地笑出声。 说起来,粉上她的契机还是蒜头。 猫好,人更好。 所有人都在揣测老板的心,不敢真正放下心来休息,喝口水都如履薄冰,听到他的笑声更是如坐针毡,差点呛到,开始回想自己最近是否有犯错的地方。 两分钟稍纵即逝,会议重新开始。 只有陈北生讳莫如深,他瞧他老板的样子一看就是深陷爱情的漩涡。 * 那边许嘉书知道她的烦恼后劝她别逼自己太紧。 “诡秘,Relax!Ok?你有时甚至会把前团解散的错安在自己身上,不至于,真不至于,是那群猪头斗得你死我活浪费了所有人的时间。”,视频画面里的许嘉书刚下戏,脸上的妆容还没卸掉,越岐霏看她满头珠翠的模样都替她脖子酸。 “诡祕,I see,Ok?”,前团解散的原因肯定不全是她的关系,但歌大部分是她写的,回归的成绩一般自然也影响她的心态。 “那是韩国人小聋瞎,跟你什么关系!”,许嘉书打开卸妆水浸湿化妆棉往眼睛上糊,搓得太用力导致卸妆水跑眼睛里去了,她尖叫。 一阵水声后,她红着眼对越岐霏说:“诡祕。”,又眨巴两下眼睛:”不如你来探我班吧。”,就这样一锤定音,越岐霏明日的行程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许嘉书所在的影视城就在本市,越岐霏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到达正好在中午饭点。 她诡祕还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带着助理来接她,问她感不感动。 越岐霏岂敢不感动,她故作喜极而泣的样子成功恶心到许嘉书:“够了诡祕憋演了,怪辣眼睛的。” 说起来越岐霏的第一部戏就是托许嘉书的福,属于“带资进组”的一种,也是那部戏让她知道了老天还是很公平的,他会关上每个人的某一扇窗。 和导演等人打过招呼后许嘉书的助理莫珊珊领着她到许嘉书的位子上休息,她忽然想起什么,叫住莫珊珊:“我给剧组订了糖水,应该等会儿就来了,到时候麻烦你们了。” 莫珊珊比了一个OK,还附赠一个wink:“应该的霏姐!” 剧组的布景精良,演员的妆造也很在线,看得越岐霏目不暇给。 到了领糖水的热闹时间,导演宣布休息,许嘉书坐到她身旁与她头靠着头聊天。 “诡祕,有点戳。” “我不管,诡祕。” ... 俩人跟小学生似的斗嘴。 身后一阵动静缓缓靠近,别的主演也有友人来探班带了礼物。 许嘉书探头去瞧,转回头时变了脸色:“抱歉,我忘了那谁还是男二的朋友...” 谁啊? 越岐霏挑眉好奇,脸往那头侧过去,视线刚好和来人对上。 还是个熟人? 是她回国读本科时谈的男朋友。 那人惊喜的目光真让人感到不适。 11.过往 那男人的笑容让越岐霏想起当初答应和他交往的样子,心情呢?她不太记得了,如今只剩下唏嘘。 她向他点头致意后收回目光,继续和许嘉书说话,而那道视线如影随形。 再迟钝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人之间有故事。 有人好奇问了,得到的回答是他们以前是校园情侣,至于后来因为什么原因分手就不得而知了。 与实际情况大差不差,其实就是没那么爱彼此罢了。 当时常侑昀临近毕业,签了不错的经济公司,也被选中担任知名导演复出作的男四号,前途可谓一片光明。 开机前,他的经纪人找到她说要和她谈谈他的未来。于是三个人一张桌,越岐霏和常侑昀面对面,他的经纪人和他坐在一遍,竟是成了楚河汉界。 不出她所料,一上来就是“请”她和常侑昀分手,他经纪人滔滔不绝地分析他出道后有女朋友的坏处,说没有人气是什么感受您应该深有体会云云,而他低着头一声不吭。 就是说她现在糊了,别拖累他呗。 她要是不答应倒像是毁他前途的坏人了。 这次还是分手多年后他们第一次见面,两人如今的成就似乎都说明着当初的选择没做错。 许嘉书直到她要走时还念叨着晦气,越岐霏赶紧宽慰她:“别气了宝,都过去多久了。”,她不依,原本饱满的嘴唇瘪得像只鸭子:“我一想到他像个死人一样让他经纪人劝退你我就烦!那个赵嵘霆看起来好多了!” 得了,还会开玩笑,那就不是很气了。 许嘉书返回片场后越岐霏刚摸上车门把就被人叫住。 “霏霏...好久不见了...” 叹了口气,心平气和地对来人说:“常先生,请你不要再这样叫我了,大家都是公众人物,影响不好。” 常侑昀一脸受伤,语带悲戚:“就算分手了我们不还是朋友吗?!” 不想和他过多纠缠,越岐霏决定快刀斩乱麻,也不管会不会被当成自作多情:“好,常侑昀,如果你是想复合的话那不可能,请你让让,我要开车了。” 被戳穿后他眼神闪过一丝无措,不再虚与委蛇:“是因为你现阶段有人了吗?是许嘉书说的赵什么的?我可以等你啊!” 这人居然还偷听?! 本来觉得和他在一起的时光还算美好快乐,在这一刻全化为乌有。 越岐霏不欲节外生枝,懒得再说,上了驾驶座开车就走。 今天这事还是被发到网上了。 常、越二人在一起时没特意官宣也没刻意隐瞒,知道的人不在少数,常侑昀出道时还被挖出来讨论一波,只是因为当时不火,粉丝不多没掀起什么水花。 赵嵘霆在越岐霏广场刷到“非常cp”重逢时他英俊的脸蛋瞬间扭曲。 过去式能不能死干净点!晦气晦气晦气!! Cp超话人不多,都在“过年”,他忍着恶心看完,气得心口疼,又不敢发消息给她,怕收到什么“噩耗”。 越岐霏还纳闷他怎么都没动静呢,晚上陈秘就扶着一身酒气的他回她家,一脸为难:“抱歉啊越小姐,今天合作方比较难缠...”,说完帮她把人放下后就跑了。 沙发上的男人侧躺着,眼镜取下随意地放在茶几上,领带松垮,露出脖子到锁骨的一大片红,蒜头蹲在地上看着他,被味道熏得不敢靠近。 似乎是头疼,他呻吟:“嗯...”,乖乖喝下她冲的蜂蜜水后就死死抱着她不放,她推着他肩膀:“快放开!我洗好澡了!你臭死啦!” 他就不,脸埋进她胸怀里闷闷地开口:“今天去哪玩了?”,她竖起手指和他一一诉说着今日见闻,迟迟没等到她提起遇到前男友,只觉得寒心酸鼻。 怀里应声的人没了声响,越岐霏以为他睡着了,低头去看,只见他红着眼眶、皱着眉。 “怎么了?!还是头疼吗?!” 不想她看到他这幅窝囊样,他吸吸鼻子,故作镇定,郁郁寡欢道:“没遇到什么人吗?” 别扭而不自知。 越岐霏这下明白赵嵘霆想问什么了,隔着衬衫顺着他温热有力的背抚摸,语气坦然自若:“你说那谁啊?他不重要呀!都过去啦。” 幸好她没说出前任的名字,不然他一定会当场气晕过去。 他向她求证,楚楚可怜的,像只想要主人爱抚的大狗:“真的吗?” 她说真的。 心事解决了,心情由阴转晴,闭眼接下她轻柔的吻,整个人笼罩在她的清香里。 冷静下来后赵嵘霆放开她,想去洗澡。 越岐霏扯下他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把他拉到自己面前,鼻尖对着鼻尖,轻声蛊惑:“哥哥都把我弄脏了...要不要一起洗澡...” 12.邀请(微h) 名贵的衬衫经过主人的一番折腾变得七皱八褶,越岐霏抽出皮带将下摆从裤腰里扯出来,一双微凉的小手在赵嵘霆衣服里逡巡,揪扯他的乳头。 又很有边界感,就是不碰他的下身。 她发出共浴邀请时他瞬间就勃起了,眼下硬得发疼。 “嘶...宝宝摸摸这里...”他牵引着她的手来到勃发的地方,希望她给予怜爱。 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施力,收到男人一阵热烈的喘息。她虚虚握住那根,在西裤上浮现出清晰的形状:“哥哥知道吗?我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你就把我喘湿了...喘得真好听... ”,语速不紧不慢,却像往他的欲火上迅速泼了几桶油。 她拉开他的裤链,灰色平角内裤已经湿了一块,她在那块深色处抠了抠,惹得他浑身一颤,拧眉呻吟。 翻下内裤,那根胀得发紫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圆钝的顶端泌出腺液,她借着前列腺液做润滑糊满整根棒身,开始上下撸动。 他的阴茎很长、很粗、颜色不深、上弯,其上的青筋脉络分明,而且在他们第一次做之后他也去脱了毛,不得不说看起来还挺...可口。 她往湿亮的手心舔了一口,噫!味道...不怎么样! 赵嵘霆被她这个举动刺激得差点就射了,怕她真的去吃,连忙捂住她的嘴,手掌几乎盖住她整张脸。 “不准吃!脏死了!”,他色厉内荏地警告她,就差把鸡巴收回去了。闻言,她撇撇嘴:“不吃就不吃。”,她也不是很想吃啊,他真的很装。 越岐霏抬臀脱掉自己的内裤,摸到下身,揉搓阴蒂让小穴更湿。 沾了淫水的手再次握住他的肉棒替他手淫。 赵嵘霆在爱意、酒精与快感三管齐下爽得脑子发昏,仰头闭眼喘息:“宝宝再快点...呃...” 她怎么那么会,他快被她玩死了。 手酸了,越岐霏往后一趟,让沙发靠枕接住她的背,抬脚往他下体伸过去,将肉棒夹在足心,他福至心灵,一手拢住她的脚背,自己加速套弄。 少顷,他腰眼一麻,忍到了极限。 他手挡在马眼前,一股股的精液射出,从他掌心流下,她的脚背、脚掌、足心都是他的味道。脱下身上的衬衫给她擦脚,又往她蹭红了的脚掌与白嫩的脚趾亲了几下,亲得她脚心发痒,屈膝收腿。 轮到她了。 在帮他撸的时候她的小穴已经泛滥成灾,空虚得很,屁股后的裙子湿了一大片。 “宝宝趴好了。” 亲了亲她的臀尖,立马就有一滴水从肉粉的小缝中滴下,穴肉不安地瑟缩。 “啊...宝宝的穴没兜住水...浪费了...” 她咽呜,屁股不耐地晃着,像只愤怒的小马驹,小腿朝后踢就要攻击他:“赵嵘霆你给我快点...” 不再废话,如她所愿,他握着她大腿根,拇指向外撑开两片肉唇,舌面贴上那道粉嫩的细缝,自阴阜舔到会阴,将水渍吸个干净,舌尖探进小洞内浅浅戳刺,两指捻着阴蒂缓缓碾磨。 一阵阵酥麻从腿心传遍四肢,越岐霏手臂折起趴在靠枕上,这个视角能看到他线条硬朗的下巴和...吞咽滚动的喉结,再往下是欲望未消的鸡巴,才放置一会儿马眼溢出的腺液又流满整个茎身,对着她耀武扬威地跳动两下。 “唔唔...哥哥好会吃...啊...等等...”,她嘴上夸奖他,身体却扭着屁股要逃离他给的滔天快感,被他抓着腰固定在他面前,整张俊脸压进湿润的阴部狠很吸了一口:“跑什么?刚刚不是还要我给你舔逼?” 水红的薄唇一张一合地说着,往小穴里塞了两根长指游刃有余地抠挖,肉壁挤出更多蜜水,铺成了一张水毯子热烈欢迎。 越岐霏的思绪被这两根手指搅得一塌糊涂,呼吸被勾得乱七八糟,眼眶再也包不住眼泪,同下身一起倾泻而出。 水液一股脑地浇在她僵直的手臂以及他昂扬的肉棒上。 大手抚着她软绵绵的身子,他凑上来亲吻她潮红的脸颊与未干的眼泪,她来不及躲开,怒视他。 “怎么还嫌弃嫌弃自己?多甜啊...” “宝宝好棒...喷了好多水...我裤子都湿了... ” “宝宝...宝宝...” 她忍无可忍,坐起身来指挥他:“去浴室!” 赵嵘霆得令,抱着她的屁股让她跨坐在他腿上,将她纤细的腿环在腰上,两人的性器毫无阻挡地相贴,不约而同地喟叹出声。 “我的内裤记得拿!” 他一手拎着她的内裤一手抱起她,她吓了一跳,紧紧抓住他宽厚的肩头。 把那座黑色的高山抓在手里。 13.浴室(h) 氤氲缭绕模糊了浴室里的灯光,平添几分暧昧。 温热的水淅沥从俩人头上淋下,洗去一身黏腻。 越岐霏摁了两、三泵青柠味的沐浴油用浴球搓出绵密的泡沫,往自己身上糊,再让他转过去又转过来,借着这个机会多吃他豆腐,四处点火,说是为非作歹也不为过。 粗糙的浴球划过他的身体,紧跟着她柔软的手。 “哥哥胸好大,怎么练的呀?是不是比我还大?”,她捧起自己一边的乳球,踮起脚和他乳尖对着乳尖,相蹭。 色差分明。 泡沫滑下她白腻的肌肤,盖住乳晕,草莓尖尖在底下若隐若现。 “站好,小心别滑倒了。” 他好没情趣!她要把他洗成青柠味的大狗!手上加重力度,皮肤渐红,引来他一阵痛呼:“宝宝你是要把我搓破皮吗?!” 一团泡沫裹上他的阴茎,被一把握住使劲揉搓,没放过底下的囊袋,她佯怒:“洗干净点!我待会要用!” 又痛又爽,对他来说可真是个甜蜜的惩罚。 等她玩够了,支使他拿下头顶的花洒冲洗,叮嘱他小心点别弄湿她头发,她头发好久没补染都褪成粉红色了。 赵嵘霆一手提起她落在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冲走她锁骨的泡沫,拿过浴巾给彼此擦干身体,唇碰了碰她发顶:“你现在像一颗没成熟的草莓。” 他帮她披上浴巾让她先穿好衣服出去等。 然而这颗没成熟的草莓已经等不及了,手撑在洗手台上,对他撅着屁股求肏:“好了,哥哥来催熟我好吗?” 尾椎骨盛着一枚避孕套,醒目的颜色往他的理智刺了一刀。 镜子里映出勃起的他朝她走去。 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沉默地撕开包装套上,握着她纤弱的脖颈将舌渡进她口中,一手扶着鸡巴顶进窄穴。 还没插到底她就抖个不停,指甲在他手臂留下刻痕,媚叫出声:“啊...哥哥等等...我要...” 穴肉越收越紧,他被夹得进退两难,柔声问她:“嗯...?宝宝怎么了?不是你求肏的吗?” 语气轻柔,动作却强势得要命,按着她的小腹直抵花心。 “每次我才只进到这里...你就会发抖...怎么这么不经插...” 低哑的男声贴在越岐霏耳边呢喃,他牵着她的手让她感受自己小腹顶起的形状,简直就是一剂猛烈的春药,她再也承受不住,哭喘着高潮了。 穴肉收紧的同时浇下一股热流,烫得他差点交代出去,他抬起她的下巴示意她看看镜中的画面。 她的长睫沾了泪珠,多眨几下眼睛才能看清。 一幅淫靡的画面映入眼帘:骨软筋酥的女人倚在胸宽背阔的男人怀里,腰间横着壮实手臂,全身泛着潮红,媚眼如丝,胸乳呈水滴般坠下,一只被大掌托着,奶肉溢出掌边。 “看清了吗?宝宝你好美...” 赵嵘霆在舔舐她耳后,留下他的气味。往后退,肉棒带出殷红的穴肉。 身前的女人扭了扭腰,摇着屁股追了上来,臀尖正好嵌入他凹陷的腹股沟。 “啊...我们好色情...呜...哥哥怎么拔出去了...”,她转头哀泣,含泪的眼底带着渴望,濡溼的小穴在收缩挽留他。 他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忍着不让自己往那片雪白的肉臀上扇,她说的话就钻进他耳里:“哥哥可以打我屁股呀...快点... ” 她真是...很懂男人在想什么... “啪!” “啪!” 雪地落下一片片红梅。 力度不大,只是听着响。 每扇一下窄穴就跟着绞紧一分。 他站在原地不动,任由她套弄,没多久又颤颤巍巍地高潮了,淫水流了一地都是。 “真是水做的...” 赵嵘霆让她抬脚踩在自己脚背上,将她背脊上冒出的香汗舔干净,听着她急促的娇喘问:“宝宝舒服吗?” 越岐霏断断续续说了几个好舒服。 看起来确实爽得不行,表情管理都丢了:眼神飘忽,露出眼白、檀口微张,冒出粉嫩的舌尖、涎水顺着嘴角、下巴淌到脖子。 这幅模样可怜又可爱,赵嵘霆只觉得他的心快被她的水烫化了,第一次没等她缓过来就对她发起攻势。 反折过她的手臂,一手禁锢于后腰,使她动弹不得,没给她反应的时间,鸡巴直挺挺地送回水穴里。 跳动的奶肉被他抓在掌心玩弄,肌肤上紫绿交错的青筋与鲜红的指痕相映生辉。 粉红的肉臀和结实的腹肌相撞,荡起一波波涟漪。 女人婉转的低吟逐渐激昂。 “呜...呜...哥哥...” “慢...点呀...” “要...要坏...掉了...呜...” 肉体间剧烈拍击,越岐霏一声声求饶被顶得破碎,腿抖得快要站不住。 身体里翻涌的快感几乎要将她的灵魂挤飞出去,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他抛上高潮。 “我真的...不...行了...” 又一次哆哆嗦嗦地喷水,穴腔狠狠一绞,花心隔着避孕套吮吻马眼,深埋在小穴里阴茎的终于松口,将储精囊射满。 脱力的她挂在他的臂弯上,口中咬着他的拇指泄愤,赵嵘霆吮吻去她眼角未坠的泪,腰腹的抽送渐缓。 她差点以为她的死法是爽死! 14.同居 最后越岐霏挽起的粉色长发还是湿得彻底,一绺绺地黏在脸颊、细颈,狼狈不堪。 短短一个晚上她洗了三次澡,她才是要脱皮的那个人吧! 轰鸣的吹风机停止输出热风,被挂在一边冷却,长指穿梭在她发间,为每根发丝裹上精油,1号技师人很好,还加赠了头皮按摩服务。 2号技师蒜头乖巧地趴在她腿上踩奶。 越岐霏被按得一阵舒爽,闭着眼享受,时不时发出赞叹:“嗯...好舒服...” 赵嵘霆替她拢好头发的动作一滞,仿佛回到一小时前。 她在他怀里这样哭叫着、颤抖着,咬得很紧。 迟迟没等到他继续,越岐霏不满地仰头,用头撞了撞他沟壑分明的腹肌:“想什么呢?又硬了?” 其实她心知肚明,就是恶趣味,喜欢看他窘迫的样子。 他仍不敢相信刚刚在浴室里居然对她那么粗鲁!那副精虫上脑的丑态令他感到羞愧! 她的屁股又红又烫的她怎么还说不痛! 懒得猜他的想法,也不管他一脸快碎掉的样子,越岐霏自顾自地抱起一坨猫往床上躺。 重新启动吹风机,赵嵘霆胡乱地吹干头发跟着她躺下。 手环过她的腰探进睡裙底下,臀瓣的温度相较之前下降许多,他担忧地问:“真不痛?” 越岐霏捂着嘴打完哈欠,认真道:“大哥,你听我说。” “真——的——不——痛——” 谁知他根本没在听,只沉浸在自己的臆想里,僵硬地开口:“宝宝我明白的,你不需要用性来安慰我的情绪...” 是他太不懂事了,她写不出歌已经很累了他还拿这种小事来烦她!她要是因为这件事厌弃他他就要321跳了。 都怪那个姓常的,前任就是晦气晦气晦气! 越岐霏不解,这大哥叽哩咕噜的在说什么啊? 她想一巴掌呼上去让他清醒又考虑到对方身分,还是采取了温柔点的方式。 “啪”一声,一手掌心拍在赵嵘霆脸上,她凑近捧住,确保他的视线在她这里,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没有在安慰你。” “我喜欢你粗鲁点。” “是我自己馋你鸡巴了。” “馋到一天不用就想念得紧。” 当然最后一句是她胡诌的,好用是好用,但还没到那个地步呢。 说完就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他一听顿时怔住,定定地看着她,眸中闪过一丝感动。 随后脸色涨红,唇角上扬,小心翼翼地说:“那宝宝要不要跟我住在一起,这样就能每天见到了...” 越岐霏无语:不儿,咱俩说的动词不一样啊? 见她没有立马回绝,他又提了个优点:“蒜头也会有新朋友。” 哎,这个可以有。 事关爱子,她一下答应了,他趁热打铁:“那明天就搬?” 掀起眼皮觑他一眼,她无可奈何道:“你准备说这句话很久了吧!” 他的笑容快憋不住了。 不想让她看到他没出息的模样,赵嵘霆一把将她按到自己怀里,不给她反悔的机会:“那就这么说定了,宝宝晚安。” 嘿嘿,感谢那个姓常的。 * 赵嵘霆说不用带太多东西,他那边都有,这使得越岐霏更加坚定她昨晚的问题:他就是蓄谋已久! 就这样,她带着一只肥猫加一把吉他,和她老板同居了^^ 汽车拐弯驶过一排高墙与庄重繁复的镂花铁门,不远处有座白色建筑逐渐浮现,待引擎停下,才得以窥见全貌。 独栋别墅的院落极大,墨绿的灌木丛修剪出圆润可爱的形状,鲜嫩的草地不养狗简直可惜了。 赵董不愧是赵董,就是会享受。 落地窗后有一块黑影上窜下跳,像块抹布。赵嵘霆说是七喜听到他回来了在观察,他背上她的吉他,牵着她进门。 那只抹布猫跟着他们一同移动。 越岐霏终于见到传说中的七喜,它体型和蒜头有得一拼,除了脖子还有些许白毛外,整颗猫猫头与身体四肢都是黑的,已经糊掉了。 它清澈的蓝眸好奇地盯着新来的两脚兽,还有味道极其熟悉的“野猫”。 “咪呜...” 啊啊啊啊啊她快被挖煤猫萌死了!!比照片、视频可爱一千一万倍!! “七喜,这是妈妈和蒜头弟弟。” 嗯?妈妈? 七喜爸抱着七喜,让它认识蒜头妈和蒜头。两辆猫车互相嗅了嗅,相安无事。 放它们下地活动后,他再次握住她的手七弯八拐来到琴房,邀功似的对她展示房间正中央的白色三角钢琴,她没明白他的意思,只惊讶:“你也会弹?” 他摇摇头说不会,让她坐上琴椅,意思是送你的。 越岐霏骤然回头,一双乌黑的瞳仁闪着细碎的光芒。 当即轻吸一口气,打开键盘盖弹了一小段,用活泼的曲调来向他表达自己的欢喜。 纤细长指跳跃在黑白琴键上,琴槌敲响琴弦,一颗颗音符冒了出来,穿越耳膜,跳进他心里。 15.牙印(微h) 与别墅的外观不同,内部装修十分黑暗,整体低调冷峻,很有主人的风格。 难怪他偶尔会说找不到猫在哪。 二楼的主卧里仅仅亮起一盏床头边的线形灯,昏暗的光线染黄了房中两人的半个身子。 越岐霏能感受到赵嵘霆今晚很高兴,上楼时缠着她再共浴。 他急躁地踢上房门后反而平静下来,隔着镜片凝视着她。 她在他的房子里,即将和他住在一起,往后的每个清晨醒来会有阳光和她在身边。 这个认知反复地浮现,将他的大脑彻底装满。 “怎么了?”,她取下头绳,歪头问他,满是不解,一头浅色的长发自脑后倾泻而下。 脚步越过她,到沙发边几上拾起脉冲点火器点燃蜡烛。 他身子随着冷杉香气蔓延压了过去,她被推着后背扑进他怀中,顺势环上他劲瘦的腰,下巴轻轻撞在他的胸口,他捏着抬了起来。 她恍惚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他身上就是这个味道。 温热的唇先是印在额头、额角、眉心,来到薄薄的眼皮上。 长睫颤颤,扫过下唇。 缱绻又虔诚,他清爽的气息包裹着她。 越岐霏脸颊被轻轻咬了一口,被迫从他温柔的漩涡清醒,微嗔他:“为什么咬我!”,环在他腰上的手下滑,往赵嵘霆翘挺的臀部狠狠一掐。 他还挺能忍,皱了皱眉头就不当回事,继续欣赏她脸上的杰作,拇指在整齐浅淡的牙印上细细摩挲,回味犯罪过程。 咬咬他的小草莓怎么了?他不仅要咬,等会儿还会把她拆吃入腹。 他扣住她的后脑,低下头从她的下唇开始,吃光她草莓味的润唇膏,以他的涎水取而代之,顶开牙关。 “你的眼镜...” “砰”的一声,被抛出去了。 滚烫的舌尖纠缠不休,互不相让,划过彼此的上颚、牙龈,她的手在他背肌轻抚,所到之处激起阵阵酥麻。 一个缠绵的吻结束,他鼻尖在她脸颊未退的牙印上蹭了蹭,眼底满含留恋,梦呓一般道:“真的好喜欢你...” 她只当寻常的调情,没放在心上:“我也很喜欢哥哥...”,回礼般在他滚动的喉结舔吸,吮出一枚红印,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使它滑下他的身体,坠落到地面。 “不是要洗澡吗?”,越岐霏朝他张开手臂,他捏着她的T恤下摆往上拉扯,蝶形吊坠砸在透白的肌肤上发出闷响,胸乳箍在蕾丝内衣里,挤出一道深沟,底下延伸出微青的指痕。 他俯身吻在圆润饱满的柔软半弧,逐渐加重唇舌力度,礼尚往来,也给她种上吻痕。 “嗯...”,炙热的呼吸扑上一片白雪,几乎要将雪融化,高挺的鼻梁也埋了进去,浓黑蓬松的短发间插入数根葱指。 赵嵘霆的手在她后背一顿摸索,却不得其法,从她胸前抬头,眼里盛满了疑惑。 可爱得要命。 越岐霏闷笑,胸前两道圆弧跟着她颤颤巍巍地抖。 她大发慈悲,拉过他的手来到胸前,手把手地教他如何解开。 一扭一拉,终于将丰盈的乳房解放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挺立许久的乳珠鲜红欲滴,正等着男人前来采撷。 大掌一把握了上去,却握得不完全,雪色从指缝间溢了出来,赵嵘霆挑了一瓣红梅咬了一口。 另一边也没闲着,他屈起两指夹起娇艳的乳珠向外轻轻揪扯。 “嗯...轻点...” 跟猫叫似的。 吐出嫣红的乳头,面颊贴在两团奶子之间,抬眸问她:“湿了?” 女人点头,乖巧地抬脚,让他顺利脱下裤子。 一个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阴阜,但她现在不太想被舔,比较想要他吃奶。 于是拉起他,自己捧着胸乳,贴在他身前。 不想她站累,他抱着她坐到卧室沙发角,她自己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她骑在他右边大腿上,湿润的阴部贴着西裤。 稍微抬起屁股再坐下,让阴蒂露头好蹭到他。 她还想用他的大腿快乐一下。 一手按着他的宽肩,一手反手扶着他的膝盖,开始前后扭动腰臀,大腿内侧肌肉时不时用力夹紧,小腹的软肉微微挤出可爱的褶皱。 赵嵘霆重新含住她湿红的乳尖,用舌尖勾搅、吮吸,双手掐在她柔软的腰上,不让她掉下去。 一阵窸窸窣窣。 “哈啊...哥哥揉揉另一边...” 一次的阴蒂高潮逼得越岐霏弓起身子,夹着他的大腿发抖,穴里挤出来的淫水全被他裤子吸收。 奶子因她的颤抖一耸一耸地往前挺动,送到他面前。 揉捏的力度轻了她不满意,非要他留下新的指痕才放过,与昨晚的痕迹新旧交错。 他最后在她胸乳上咬了一个和脸颊一样浅的牙印。 她说可以奶子的话再咬深一点。 因为除了你谁也看不见。 17.吃掉(微h) 香气消退,暧昧的气味和体内的疲惫一拥而上。 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一刚一柔,汗珠顺着肌肤的起伏滑落,昏黄的光线在身上披上一层丝绸。 墙上投射出交迭的黑影。 赵嵘霆的怀抱与气息织成一张网将她包围,他鼻尖抵在她长出黑色发根的头顶,嗅到体温蒸腾出的香味。 她好像一颗草莓布丁。 想把她吃掉、想把她吃掉、想把她吃掉... 他心里这么想着,身体也做出了实际行动。 手指轻柔地拨开她因汗水贴在额角的发丝,又抹去眼角的泪渍,低下头覆盖上她的喘息微张的红唇。 把她原本就紊乱的气息搅得更加杂乱无章。 滚烫的舌面沿着下巴往下,到脖子处放轻了力道,呼吸浅浅拂过锁骨,仅仅留下一道道湿痕。 大掌划到乳侧,拢起向身体两侧流去的雪乳,捏着两边乳头细细掐捻,一张俊脸埋了进去,在圆弧上舔吸,细细品尝。 “呜...别呀...”,她感到搔痒,弓起身,把奶子送进他口中,手臂贴回身侧,助他将双乳堆得更高。 呻吟如诉如泣,与体香结合不停地刺激他的神经。 微咸的汗液混合了身体乳的味道尝起来有些复杂,但前提若是“越岐霏”三个字的话品味起来都格外香甜美味,让他意犹未尽。 亲吻落于软和的小腹,雨露均沾,在小巧的肚脐周围吮吻,舌尖不曾离开她的皮肤,在阴阜稍作停留,又直直滑进腿心,找到那颗肉珠,含到嘴里逗弄。 屈起三指插入她饥渴瑟缩的小穴,就在浅处搅弄,穴里吐出的淫水打湿了他整个手掌、手腕。 “啊啊...嵘...嵘霆...求你...” 求他什么呢?求他再快点吗? 白腻的小腹处贲起明显的肌肉,她的手指同时嵌入他的发根牢牢抓住,痛感加上他的名字裹了她的声音,使得他更加兴奋,吃得更加认真。 她的大腿抬上他的肩头,在颈后交叉锁住,内侧肌肉越夹越紧、越抖越快,让他完全深入那块芬芳地。 他想,就算他闷死在她穴里也算死得其所。 最后她娇声啼哭,颤栗不已,从私处淋下甘霖被他一饮而尽,末了还舐舌回味。 抬头握住她脱力落在腿上的手放在濡湿的唇畔亲吻,连嫩白手心的汗珠也没放过。 心里一片柔软,肺腑被撑得饱满酸胀。 “累吗?”,他重新躺回她身边,沉郁的男声飘过越岐霏耳边,痒痒的,像一根羽毛轻轻在耳廓扫。 热情过后的汗液开始冷却,在身上滚起一层疙瘩,睡意袭卷而来,压过了纠缠在一团的思绪。硬实的手臂把她揽得更紧,从温热的胸膛将热意穿了过来。 她喉咙干涩,开口都费力,水分在刚才的情事流尽,整个人像被抽干似的。 又听见他问:“冷了?抱你去洗澡?”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给予了肯定的回答,神色恹恹。 只想把满脑子的浆糊洗掉。 * 柔和的阳光钻进窗帘未拉紧的缝隙打在床中人紧闭的眼皮上,她皱了皱眉,渐渐转醒。 伸手往身边的热源一探,是一团熟悉的毛绒,睡得呼噜呼噜响。令她讶异的是:七喜睡在她头上,胡须尖尖正戳着她的额头。 也许是她现在身上都是猫咪熟悉的气息,它没抗拒她的拥抱。 越岐霏一手一只猫,坐享齐人之福,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外头日光大好。 衣帽间很大,给她准备好了各式衣物和贴身内衣裤,风格款式没有一件不合她心意。 赵嵘霆此人倒是挺潮的,他还有许多她没见过他穿的衣服,手表、眼镜、袖扣等配饰更是只多不少。 好吧,其实她也没怎么见过他衬衫西裤外的打扮= = 她立在大片镜子前,在穿内衣时微微倾身,指尖抚过胸前的斑斓的吻痕、指痕,乳尖还肿着。 收拾一下自己后照着手机上的信息,和两只小猫道别,按下电梯。 “要出门的话车库有车。” 经过琴房时脚步一顿,又迈开腿前行。 重心下坠,电梯门反射出的自己从中间开始分裂,越岐霏跨步走出。 知道他有钱,但还是被两排一望无际的铮亮豪车震撼得目眩神迷。 挑了一辆最低调但仍是顶配的轿车驶出车库。 还被庾玲琳打趣了是不是怎么没见过、是不是买了新车云云。 越岐霏顺势告诉她她搬家了这个消息,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庾玲琳呼吸一窒,左顾右盼,身体向越岐霏倾去,压低嗓音试探性问道:“是那位赵...” 其实也不用看周围有没有人,赵嵘霆偶尔会亲自来监督她吃饭和下班,工作室的人已经习惯了这位不定期刷新的NPC。 见她姐点头,庾玲琳轻轻倒抽了一口气,内心惊诧不已。 定禾的美男计竟如此成功,已深入内部! 18.化妆间 越岐霏从许嘉书的剧组一游回来不久后收到了一则工作邀约。 许嘉书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房间内的气氛正好,赵嵘霆的阴茎正埋在越岐霏的嫩穴里进进出出,缎白的睡裙卷成一条绳环在细细的腰上。 铃声响起,她一惊,穴肉跟着收紧,激得他喉咙滚出一声闷哼,两人被迫从激情的深渊里抽离。 他倒是知轻重,停下顶弄的腰腹。 花了三秒平复一下呼吸,清清嗓子,她接起电话:“喂?”,许嘉书一听她声音有异,就知道时机不对,打扰到人家了,立马道歉:“诡祕对不起哈你先忙哈我等下再来哈。”,语速飞快,不等她给出回应便挂了电话。 举着手机的手被男人按在床上,湿吻和胸膛压了下来,掀起一阵新的情浪,将她重新卷了进去。 没到等所谓的“等下”,两个小时后越岐霏窝到一楼沙发上撸猫,顺便等赵嵘霆上菜的同时回拨回去。 两只猫咪的首次会晤很成功,如今兄弟俩整天玩在一起,七喜暹罗猫的DNA觉醒,有事没事就给蒜头舔毛。 一接通,越岐霏尚未开口,电话那头就是一连串的“啧啧啧啧吃真好哇”,先揶揄了她两句才提起正事:“诡祕啊,崔导托问我你有没有档期,想请你来给我们剧唱片头曲?”,崔导全名崔伟,是拍古偶剧的一把好手,作品部部都是经典,许嘉书当初吃到这个饼高兴了好几天。 越岐霏思索一下,还是答应了。许嘉书先替导演谢过她,贱嗖嗖地说:“嘻嘻...反正你现在也写不出新歌,来唱唱别的呗。”, 她佯怒:“才没有呢!写得出来!写得出来!” 这下又被许嘉书逮到机会,大肆调侃她:“我的天呢!换了新环境就是不一样~芜湖!施坦威的钢琴就是给力呀~” 她无法反驳,因为她诡祕说得对,那可是施坦威! 谈笑间,赵嵘霆把晚餐端上桌,趴在越岐霏腿上的小猫们瞬间跑了个没影,纷纷围在他脚边喵个没完。 摆好碗筷,给猫放完饭后他拿过边上的毛毯盖在她裸露的腿上。 某天她在小地瓜上刷到三文鱼茶泡饭被馋的要死,和他随口一说,今天他就端上来了。 见越岐霏摩拳擦掌的样子,赵嵘霆把茶壶递给她,让她小心烫。 提起茶壶,倾斜倒出,清澈的茶汤逐渐没过米饭。三文鱼很贴心的被切成小块,方便入口,沿着碗边放了一圈腌渍的黄瓜和烤得脆香的鱼皮,米饭粒粒分明,晶莹剔透。 舀起米饭,配着鱼肉一口吃下,好吃得她差点升天。 她两腮被食物撑得鼓起,像只可爱贪吃的小仓鼠,朝他竖起大拇指表达无声的称赞。 果然,米饭要吃烫烫的,男人要睡壮壮的。 他透过干净的镜片看着她,眼神温润含笑。 晚饭后,越岐霏告诉赵嵘霆她刚接下的工作,他眉峰微拧,几番张嘴,还是问了出来:“还会遇到...那谁吗...?” 她莞尔一笑,无奈启唇:“不会,他不是里面的演员,况且我并不是去剧组录音的,好吗?” 他这才满意了。 但是不在剧组见面、不在录音室见面,不代表完全不会见到面,这个圈子就这么大。 经常赞助越岐霏演出服装的品牌方邀请她参加他们的冬季大秀。官博@的一众艺人中,常侑昀的名字赫然在列,还是把赵嵘霆气得心肝疼。 果不其然,提前一天的试妆、彩排都遇上了。 周围工作人员很多,估计他还要脸面和粉丝,不敢太出格,只有目光时而扫过越岐霏这边,如芒刺在背。 卸下所有配饰,越岐霏换回自己的衣服准备下班。 化妆间的门被“砰”的一声强硬推开,她与镜子反射出的来人对视上,他助理在后面不知所措地和她道歉:“霏姐抱歉,昀哥他...” 常侑昀嘴角绽开一抹笑,旁若无人地道:“霏霏你收拾好了吗?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还记得你喜欢吃大学路的那家烤肉饭,啊对了...” 听得她耳朵疼,还想吐。 没搭理他,越岐霏带着庾玲琳就要离开。 这给了他错误的信号,以为她接受他的提议,伸手就要去牵她。 刚要抬手避开,一道疾风般的身影闯入化妆间,狠狠挥开常侑昀的手,强劲的力道逼得他往后退几步。 越岐霏被揽进熟悉的怀抱里,脸颊贴着他微冷的外套。 赵嵘霆面色如冰,目光似刃,嗓音低沉带怒:“别拿你的脏手碰她!” 门板荡回门框,又是一声“砰”,空气瞬间凝结。 常侑昀站稳后揉了揉手腕,定睛一瞧,嗤声道:“你就是赵先生啊?”,又上下打量他,收起笑容,违心地开口:“霏霏你眼光怎么变了,他也就一般吧。” 两个男人身量相当,怒视着彼此。 19.出手 赵嵘霆一出现站在旁边的庾玲琳捏着手机松了一口气,心里庆幸:幸好这位赵董今天来接她姐下班。 在常侑昀这只疯狗跑进来的第一时间庾玲琳就发消息给赵嵘霆:姐夫救命! 赵嵘霆没回复,只是在赶过来的路上发给她一万,说是改口费。 庾玲琳:!!!这门亲事我不反对!!! 那边常侑昀嘴硬完还不够,继续叭叭:“赵先生人一般,家境看起来倒是挺不错的呀。”,他眼神瞟了一眼赵嵘霆揽在越岐霏肩上的手。 蓝色珐琅表盘上的雕花巧夺天工,精美绝伦。 这番话似乎意有所指,听得几人直皱眉,除了赵嵘霆,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放平眼眉,如暴风雨来前的宁静,同时也放开了怀里的女人,低低冷笑。 自从他知道常侑昀这个人的存在后就恨之入骨,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既然这张贱嘴不会说话,那就让他来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抡起拳头直截了当地往常侑昀脸上招呼过去,他猝不及防地倒地,没想到赵嵘霆竟敢在这里殴打他。 一拳可不够泄愤,赵嵘霆弯身骑在倒地的常侑昀身上,往头部一下又一下地掼,深色大衣包裹着的二头肌线条明显暴起。 拳拳到肉的闷响令人不寒而栗,常侑昀毫无还手的机会。 没让越岐霏等太久,赵嵘霆解下脖子上的领带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又摘了手表,捏着常侑昀的下颚强迫他开口,把两样东西塞进他嘴里。 他一起身,房间里的人得以见到常侑昀的惨状——眼窝、脸颊肿胀,鼻血糊满了整张脸,精心吹整的妆发变得乱七八糟,看他蜷缩痛呼的模样估计赵嵘霆也没放过他的身体。 “解气了?”,越岐霏上前抚顺他的背,暴戾的情绪缓缓被她抚平。他一言不发地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她回头示意庾玲琳跟上。 她姐、她姐夫解不解气了庾玲琳不知道,她倒是爽死啦! 你个嘴臭懦夫!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身后常侑昀助理的叫喊声渐行渐远,被阖上的门板彻底阻绝。 汽车内只剩下他们两人,还没发动引擎,也没开室内灯。 良久,他拿下鼻梁上的镜框揉了揉眼睛,哑着声音问她:“你解气吗?”。 他其实心里没底,怕她不高兴他打了她前男友,也怕她觉得他冲动,不敢看她。 一只手伸过来驾驶座,紧握他揉眼睛的手拿离眼部没再放开,喝斥他:“不许揉眼睛!” 盯着他把眼镜重新架好,拉过他的手放到眼前细查,手背、骨节全都红了,她担心地问他:“很痛吗?” 他摇了摇头,听她又问:“你干嘛把表塞他嘴里,那多贵啊!真浪费!” 她可爱的嗔怪扫走了他心中的不悦,赵嵘霆语气优闲:“就当封口费了,也没几个钱。” 一语双关,还怪幽默的,才扬起笑容又听他后面那句,她突然想跟有钱人拼命怎么办! 此时后方停车位传来一阵吵杂,是其他彩排的艺人下班了,周围围了一群粉丝“老公”、“老婆”的喊着。 待人声散尽,越岐霏放下笑容,回答他最初的问题,凝神倾诉:“与其说是生气,更多的还是难过吧...” 拿起吸管戳开他给她买的奶茶喝了一口,清新的茶香混着果香流进喉咙。 “嗯...你知道的,女明星从来不缺这种谣言,但是从认识的人嘴里说出来还是...而且那个人还是我...算了不说了。” 赵嵘霆静静地听她说,反握她的手,拇指在她掌心轻轻摩挲。 “哎呀!我可当时真蠢!” 她苦笑自嘲。 恍惚间,唇角被重重的盖了一章,他把她按在自己肩头靠着。 “你哪有错?人心会变,再者你又不知道他是不是本来就这么...可恶...” 看得出他为了不说脏话很努力了。 他的这番话像是照在冰层上的冬阳,融化了她心里的阴霾。 越岐霏也在他颧骨处用力啵啵啵叁下,长睫稍微掩盖了她眼底的感动,捧着他的脸轻声地说:“唔...谢谢你呀...” 当天深夜,品牌主办方与常侑昀的经济公司发布了“艺人因身体不适不克前往”的消息。 在此之后,他的资源开始被转移给其他人、签下的合同被违约、官宣的代言被撤下...这条公告也成了他最后在公众前出现的身影。 粉丝纷纷在公司官博底下讨要说法,甚至举办不限圈抽奖来维权等等,无一例外都是被冷处理、不回应。 粉圈投入了不少钱却听不见半点儿声响。 娱乐圈更迭很快,时间一长自然跑了不少粉丝,圈里也渐渐遗忘了这个人。 20.发色(微h) 琴市近日气温骤降,温度连带着雪花直直落下,将窗外的景色悉数染成银白。 感谢新环境新钢琴和另外某些原因的加持,越岐霏新专辑的筹备进度来到了叁分之二。但先前一身的动力被天气所影响,整个人懒了下来,不爱动弹了,整个人像被冻住似的。 除了必要的工作和声乐课,她已经很少出门,一天天就知道吃饭、弹琴、撸猫、和赵嵘霆睡觉、睡觉。 蒜头偶尔会在她弹琴的时候趴到她腿上,不消一会儿就会被她踩踏板的腿震得逃跑。 剩下的七喜就和她平分一半琴椅,揣着爪爪,眯着眼睛静静地听,越岐霏通常坚持不到一半就会把它抱起来一顿机关枪似的猛吸猛亲,把琴忘在脑后。 吸完七喜再把蒜头抓回来吸,又拍个视频拍几张猫片发到微博营业,俨然成为一名萌宠博主,粉丝在云吸猫的同时也不忘喊话。 【紫发女人厨】:你好,看看自拍? 【蒜头为七喜出走的那个雨夜】:老公不给看脸你儿子就丑猫bot见[微笑] 【yqfcallme柑丝我】:老婆 [舔屏]老婆抠我 [舔屏] ... 唔,说到自拍越岐霏就心虚。 上一张自拍还是她两周前染了新发色拍的十八宫格。 照片中紫灰色长发的她抱着两只猫,猫猫头占了一半以上,也不管猫的死活,拍得极丑,甚至有的根本找不到她在哪。 只有第一张图是她wink脸颊比心的单人照。 赵嵘霆只知道她要去找托尼“进厂维修”,通过那条微博才知道她染的新发色,当下恨不得到公司楼下跑两圈冷静冷静,一下班就立马冲回家。 到家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看呆了,不同于红色的张扬,一头紫色长发披在肩上,发丝柔润卷曲,优雅静谧,灰调又在她身上添了点冷清,一旁的碎发别在耳后,露出她微鼓的红润脸颊。 听见他回来的声响,一双灵动清澈的黑眸从ipad转到他脸上。 坐到她身边,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得她全身发毛,匆忙地吞下口中的石榴,放下勺子,碗边敲出一声脆响。 翻车的猜想不停翻涌,她不安地问他:“怎么了?是不好看吗?”,她一脸忧虑的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抓了抓头发,左右摆头检查自己。 赵嵘霆说不是,咽了一口唾液又道:“只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你染这种颜色...”,越岐霏疑惑,除了红色难道他还看过别的? 在她拿起手机的时候他又发现她做了新美甲,也是紫色系的,和发色很搭,指甲盖上印着一闪一闪的花纹,指尖跳跃着光芒,点缀了几颗小珍珠。 他不懂是什么,牵起她的手仔细打量每根指头,向她提问,她说这是猫眼。 大概是要再避免流血事件,指甲长度修短了,甲形也圆润许多,毕竟她在情绪激烈的时候把他后背抓受伤过,愧疚了好久。 好奇他要捏着她的手看多久,却瞥见他腿间的西裤鼓鼓囊囊的一包,有渐长的迹象。 “喂喂喂...赵董这是什么意思呢?” 挣脱开他的手,她掌心盖在他的裤裆上揉,揉出他低醇性感的喘息。 指缝间漏出他勃发的性器形状。 皮带解开,拉下裤链,越岐霏掏出他怒胀的阴茎,握在手里,朝他摇了摇,眼底闪着淡淡的嘲笑与戏弄。 五指缓慢地在茎身上撸动,把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带到整根鸡巴,布满湿亮的光泽。 她从容的动作对比赵嵘霆急促的喘息显得他狼狈不堪。 “怎么回事呀...看个指甲都能看硬?” 不只是指甲,她整个人都让他...难以自持。 冠状沟被虎口圈紧,快感混着痛感一同将他的心高高吊起,他仰头低吟,手臂盖在脸上。 “呃...哈...宝宝轻点...” 诶?她就不。 食指、拇指绕成圈,直直撸到阴茎根部收紧,青筋逃出她的掌控,向外蔓延,另一只手握住他底下的囊袋揉捏,手感富有弹性。 脖颈突出的喉结频繁滚动,越岐霏心里一动,替他松开了领带,解开衬衫的前叁颗纽扣,底下的皮肤已经潮红一片。 这幅隐忍的模样看着可真是...好欺负...好可怜... 因为急着看她,回家到现在他还没洗手,不敢碰她,两手攥成拳头压在紧绷的大腿上,手臂青筋暴起,把西装裤上压出多道褶皱。 肉棒在她手里不安分地跳动,隐隐有要射的趋势。 赵嵘霆在射精的临界点被她的拇指堵住了出口,龟头被掐得发紫,又痛又爽。 21.龟责(微h) 男人沙哑的低吟卡在喉咙里,和精液一样被堵住,发不出声来,鼻息、身体剧烈颤抖着,脖颈弯了下来,额发垂下,盖住了迷离含欲的眼眉。 越岐霏脸色冷了下来,冰凉地质问他:“我让你射了吗?”,手在阴囊狠狠掐了一把,掌心包裹住整个龟头,往里挤压,让那个出精的小孔彻底闭合,把他喉咙里的呻吟逼了出来。 “啊...没...没有...哈...”,他抖着声音回答。 扯下他挂在颈间的名贵领带从龟头使劲摩擦到睾丸,其上的刺绣蹭过他鸡巴的每处皮肉,吸收走部分腺液,抄起领带往他阴茎上抽了三下,鸡巴被抽得东倒西歪,又不服输似的站回原地,像个肉棒型的不倒翁。 绣线比起她的掌心还是粗糙得多,只听见他喘叫复起,越来越哑。 “呃...啊...对...对不起...” 一阵沙沙声过去,她将湿漉漉的领带系在阴茎根部,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血液循环被阻挠的肉棒颜色逐渐变深,顶端前精仍无尽地自马眼流出。 解开他衬衫的所有扣子,赵嵘霆的胸膛也染上了粉红,正急剧地起伏着。 向他张开五指,展示手指间沾粘拉丝的水液:“你看看你,全湿了!”,一把全抹在他腹肌上,他又模糊地道歉。 试探地差不多了,越岐霏见他没有反抗,反而乖顺地配合绽开一个甜笑,凑上他的唇畔,给了他两个奖励性质的亲吻,轻声赞赏他:“嵘霆好乖...” 离开时,他两片嘴唇微微嘟起,依依不舍地追了上了。 摇了摇头,她竖起手指,还有点湿润的指腹抵在他微不可见的唇珠上,将他往后一推,他也知趣,顺势坐到沙发与茶几中间过道上,双手自动背在腰后,又获得了她的两个吻。 衣衫不整的男人屈膝分腿坐在她身下,还支起一根系着蝴蝶结的粗壮鸡巴,上面红着脸、下面流着水。 真是...有够淫靡的画面,他眼眶泛红,抬眸望向她的眼神带着火星子。 火星子跳到她这开始燃成大火,她掀开盖在自己下半身的毛毯丢在一旁,露出一双细白的腿,抬起屁股脱下内裤,团一团塞到他嘴里。 入口是带着她甜香的丝滑布料,其中一块已经湿了,明显不是他口腔造成的。赵嵘霆仰头闭眼吞了一口唾沫,感觉自己的阴茎胀得更痛了。 没了内裤后她身上只套了一件他的黑色T恤,宽大的下摆长至大腿中段,挺立的奶尖在衣服上顶起两个可爱的小尖尖,大、小腿有毛毯压出的淡淡红痕。 别墅里开足了暖气,不着寸缕的腿裸露在空气中。 她往后躺进沙发里,像个巡视领地的女王陛下,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这个被呈上来的“礼物”。 胸上传来一片冰凉,低头一瞧,是她一只柔软的脚掌贴了上来,足尖微微陷进他的肌肉里。 另一只脚踩上他微微颤抖的阴茎,漫不经心地下压、碾动,用指甲刮搔他的皮肉。 她耳边充斥着粗粝的喘吟。 “好下流啊赵董...你的下属知道你在别的女人面前被绑着鸡巴还一直流水吗?” “真像一条狗啊赵董...你的下属知道你会含着别的女人的内裤流口水流到下巴吗?” 唔...她怎么会是别的女人呢... 两根冰凉的脚趾夹着他的乳头以捉摸不定的规律往外拉扯,他起伏的胸膛挺到哪脚就跟着停在哪,却没有跟着退回去,任由他自己靠回茶几,有点疼,但心理上的快感足以盖过一切。 衬衫险些被汗浸湿,这点冰冷根本降不下他身体的火热。 迟迟没听到他的回答,她放下脚,倾身靠近他,抓起他脑后较长的黑发逼迫他抬头,直视他猩红的双眼,轻轻在他脸颊扇了一巴掌,眼镜顺着鼻梁上冒出的汗珠下滑到了鼻翼。 “啪。” 手背立即贴在落掌处给他降温,她口中语气仍旧淡漠:“说话。” 这巴掌扇得他射出了一点混着前精的精液,就射在她脚背上,为她冰凉的肌肤带来一点稀薄的温度。 “啪!” 这个巴掌扇在他鼓胀的胸肌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第二下比上一个巴掌来得响,也更疼。 “啪!” 第三下,扇在他胀得青紫的肉棒上,扇得茎身摇摇晃晃,还有射精的前兆。 他被打得全身肌肉绷紧,火辣辣的痛感透过不自觉跳动的阴茎传遍全身,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 她抓着龟头握紧,湿滑的指尖按下他的头颅让他低头看清自己做的好事:“又不乖...我说可以射了吗?” 他勉强稳住声音,含糊地和她道歉:“唔...对...唔起...”,背在后腰的手紧紧蜷缩在掌心,骨节泛白,指甲快戳破皮肤,忍住汹涌的情潮。 想伏下身体为她舐去脚背上的污浊,被她踩住鸡巴制止,戏谑地问:“今天怎么这么快呢?这样我等下怎么用?” 这才想起她塞在他口中的内裤,捏着一小角从他口腔里拖出来,他的舌尖还跟着跑出来,像在挽留,与布料拉出一条水丝。 22.坐入(h) 整团内裤已经湿透,上面的涎水多得快滴下来,越岐霏腿心的小口也被这个男人勾得垂涎叁尺,蜜水漫到大腿内侧,被宽大的衣服下摆所遮蔽。 “喜欢?” 她笑弯了眼,温声问他,指尖捏着内裤边的蕾丝在赵嵘霆失焦的眼前晃了晃,摇动的弧度像钟摆在催眠,让他迟钝地点点头,嘴里嗫嚅着:“喜欢...” 旋即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那样回答像个变态,慌忙否认:“不是!我...”,见她挑起眉尾,显然不信,干脆破罐子摔碎,低下头避开她的眼睛,高声承认:“对!我喜欢!” 看在他诚实的份上越岐霏决定奖励他,丢开内裤,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软舌爬过他的薄唇,钻进炙热的口腔,与他共舞,这个距离能嗅到她的发香,带着药水的味道,发丝轻轻扫在他脸上,令他心尖发痒。肉棒上的桎梏被解开,换上她冰凉的手心,赵嵘霆闷闷地“唔”了一声,融化在两人相融的唾液里。 抓握的力道张弛有度,指腹沿着包皮系带往下挤至根部,又推了上来,圆钝的龟头被挤得变形,马眼泌出一大滴前精,聚在顶端悬而不坠,被她的指尖擓去,捻一捻,拉出银丝。 “啧...真湿...” 吻毕,她手举至他眼前重覆捻抹,屡次拉扯他的情动,随后塞进他嘴里,探进他舌根摩擦,冷声命令他舔干净。 舌根卷上她的指头,舔舐着指腹、指节。 越岐霏想收回手他却不肯松口了,像是要把她舔吸入腹,轻轻地嗫咬。 无所谓,她还有一只手闲着。 被冷落的鸡巴就此复宠。 勃发的阴茎还留有捆绑的印记,颜色尚未淡去,不需要费太多力气,只在囊袋处稍加揉搓,她的手指与他的精液被一齐吐了出来。 一股股的,顺着弯曲的茎身流到地毯,积成一滩。 被舔得湿亮的手往赵嵘霆有些疲软的肉棒扇去,顶端小孔射出最后一点精液,又迅速坚挺起来。 她满意地哼笑两声,从沙发缝里掏出一枚不知道藏了多久的避孕套,撕开往他鸡巴上套。赵嵘霆被她的动作吓一跳,坐直身体连忙出声制止:“宝宝!我刚回家还没洗澡!” 越岐霏冷下脸,置若罔闻,将他推靠回茶几边,拉起T恤下摆团在胸前,露出一对圆白嫣红的乳球、乳珠和线条紧致的腰腹,反手握着他的阴茎对准淫水满溢的穴口。 他清晰地看着自己被一寸寸吞噬。 “嗯啊...哈...哥哥还是好硬...呜...”,水穴才刚吞入龟头她的表情就被顶乱了,身体开始颤抖,像是一块冰块被打碎,化成一滩水,被风吹得摇晃。 肉棒完全插到底时她已经过了一个小高潮,双手撑在赵嵘霆汗湿的腹肌上,张开的大腿根还被他的皮带扣冰了一下,低着头不语,整个人颤颤巍巍,穴里跟着一阵阵紧收。 刚射精过一次的阴茎本就敏感,穴肉又铺天盖地地包裹,绞得他腰眼发麻,理智险些溃散。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拿出背在身后的手,只是柔声劝她:“宝宝...啊...放松点...我们上去再做好吗?我现在好脏...” 她缓过了那阵舒爽,抬头瞅他,把脚背伸到他面前,微微发喘:“你也...把我弄脏了...” 干涸的精斑黏在她纤瘦白皙的脚背上,根根匀称精致的脚趾末端点缀着酒红,他看得有些呆滞。 大约是这个动作她不好施展,确认他看清了后就放下脚,背靠沙发,手掌撑在他两边膝盖上,开始前后扭动屁股,T恤时不时蹭过她肿胀的阴蒂,因为太过刺激,又被她拢在胸前。 “呜...好大...”,她抚着鸡巴被顶出形状的小腹。 “啊啊...好舒服...啊...”,她掐着他肌理分明的腹肌。 “哥哥...你摸我啊...”,她俯身贴上他的胸膛,去寻他后背的手。 为了让她早点结束上楼,赵嵘霆紧闭着双眼不去看她美丽曼妙的身体,也克制自己不要挺腰配合她,却挡不住她甜腻柔媚的娇吟,一字一句地传进他耳里,只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啾。”,是摆动幅度过大导致肉棒被挤出穴外,越岐霏腰扭得正起劲,被突如其来的空虚感打断,愣怔地抬起屁股将那根鸡巴塞回体内,继续对他软磨硬泡。 “嗯...哥哥动一动嘛...” “再...再深点...啊啊...” “呜...要死掉...了啊......” 随着她一次剧烈的颤栗,高潮排山倒海而来,淹没了她的思绪,无力地倒在他身上喘息,嘴里还呢喃着:“好舒服......好...舒服...” 事实证明,即使没有他的力量她还是能把自己玩得很爽。 赵嵘霆终于愿意放过自己,伸手隔着衣服环上她的瘫软的腰,皱着眉射精,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发顶。 “现在高兴了?” “嗯...” 23.温存 那是他们第一次在客厅做爱,越岐霏新鲜劲很足,餍足过后懒洋洋地趴在赵嵘霆胸前,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和他说一些不切实际的骚话。 没有即时处理避孕套,穴里还能感受到储精囊的精液汩汩流出,他的裤子估计很精彩。 “唔...你说我们该不会早就被拍到了吧!例如什么震惊!女爱豆夜会科技大佬,三天未出疑夜夜笙歌!” “嘿嘿,夜夜笙歌也不至于啦...我这标题起得如何?” “哎!等一下会不会有人突然进来呀?这样我的屁股都被看光了!” “你还好哦!我帮你挡了大半,你的鸡巴我一起挡了,你说我人好不好?” 其实彼此都知道这个时间点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和两只猫,被拍...应该不会,他们平时还挺小心的,但他还是笑着给她想要的回应:“嗯,你人真好,越小姐人美心善。” “那可不!” 她坐起身,俏皮地应声,捧起他的脸颊,替他将眼镜推上去,吻他勾起的唇角。 脑中好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越岐霏倏然一顿,停下了嘴,赵嵘霆迟迟没等到她下一个吻,才疑惑地睁开眼就被她一巴掌扇在左边胸口,她再打下去都怕把他打爽了。 敞开的衣领被她拎起,差点把他提起来。 “你刚刚是怎么回事?!搞得像是我在强你!”,她用头顶轻轻撞了一下他的 下巴,很是不满。 他连忙为自己辩解:“宝宝...我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脏得很...”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落在右边胸口,两边极其对称,强迫症来了一看都直呼舒服。 抬起屁股从穴里吐出他的阴茎坐回沙发,她嗤笑:“少装了!鸡巴倒是硬得不行,挺诚实的啊!嗤!男人...” 这确实无从反驳,所以赵嵘霆不语,拿过边上的纸巾给她稍微擦拭一下下身的泥泞,转移话题。 此时越岐霏余光跑过两团黑影,是蒜头和七喜打打闹闹滚进了她的视线范围。 两只猫咪咪喵喵嗷嗷地叫着,玩得不亦乐乎。 她蹲下身用身体挡住他狼藉的裤裆,让他收拾:“你快点!等等他们把你这个当逗猫棒怎么办!” 不知为何,他听完先是轻笑,渐渐转变成大笑,笑声爽朗,肩膀一颤一颤的,眼镜又滑了下来,笑得手抖,裤链差点拉不上,她看得莫名其妙,等他笑完才问:“什么呀?!” 也没抽新的,他就着沾上她体液的纸巾擦了擦眼角挤出的眼泪,呼出一口气,稳住声音挑眉看她:“嗯,逗猫棒...”,说完自己没忍住,又低声笑了起来。 短短时间内,这三个字被越岐霏过了好几次脑才反应过来。 她脸颊登时浮上两团红晕,对着他的大腿一阵拍打,不再管他,气冲冲地转身上楼,也不要她的小内裤了,留他一人收拾残局。 地毯可能要报废了。 把她吃剩的石榴吃干净,赵嵘霆也不管身上的黏腻,拿着碗进厨房洗干净,准备做饭。 见七喜一只猫跟了进来,他探头出去找蒜头,看它在沙发上“主人味”的毛毯翻来覆去,努力钻进去又蛄蛹出来。 七喜在扒拉他的裤脚想看他在做什么,他一把将猫抱起放在洗手池边,穿上围裙,让它看清他备菜。 “你看吧,我就说你妈很可爱...”,他抽空往看得专注的猫猫头上亲一口,低声地说,也没不知猫咪有没有听懂,小猫倒是很有礼貌地回他一声喵,不让他的话落地。 加水淘米后,他手起刀落,一块厚实的鸡腿肉被切成均匀大小的肉块,加入调味料腌制,其他各种食材被洗净盛装。 端着晚餐出来时,越岐霏已经换了一身居家服下来了,正抱着蒜头蛐蛐他:“蒜儿咱别跟坏人玩哈!这个人平时给你吃的就是要把你养得更肥,等等就要把你抓去吃掉了!”,蒜头一声不吭,一心一意地舔毛。 他今天做了意式烘蛋和葱烧鸡,油亮的小番茄和火腿片分布在金黄的鸡蛋上,有翠绿的菠菜点缀其中,一旁的鸡肉被大量葱花包围,葱香扑鼻,色香味俱全,看得人食指大动。 看在赵嵘霆做的饭很好吃的份上她暂时原谅他了。 饭后给她泡了一杯茉莉花茶解腻时他忽然说:“你下周四有安排吗?我有个朋友想认识你?”她心底惊讶,暗忖:啊?他们是介绍朋友的关系吗?!他朋友知道他们的关系吗?! 但多认识人好像也不是坏事,她迟疑了一会儿就答应了,问了他性别,他说是女生,又补充道:“就是开日料店的那个。” 24.嫂子 周四见面就是约在正主开的日料店里,服务员领着他们进到里面包厢时已经有人坐在榻上,见到来人,坐直了身子。 待两人坐下后她自我介绍:“你好呀越小姐!我是纪采蓝!”,她长相妩媚大气,笑起来极具风情却不艳俗,一颗小痣如画龙点睛缀在了微弯的唇角,看起来和越岐霏差不多年纪。 “纪小姐你好,我是越岐霏。”,她也向纪采蓝问好,而后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好友许嘉书,她们俩都是艳丽型的美人。 从寒暄聊到妆容、穿搭,谈笑的氛围越来越热烈,越、纪二人显然熟悉了不少,已经能嘻嘻哈哈了。赵嵘霆放下心,问了她们喝不喝酒,见她们不约而同的点头后笑了笑,拿过酒杯斟上。 正要说到正事时,拉门被拉开,服务员缓缓靠到桌边,动作轻柔如羽,拖着一盘精致小巧的前菜轻轻置于桌面,与木质桌面相碰的声音几不可闻,由里到外,依序摆上。 临走前凑到纪采蓝耳边耳语一番,她点了点头,说了句做得好,看越岐霏好奇地看着她遂向她解释:“小春说外头有个装大款的付不出钱在闹呢,让保安丢出去了。” 越岐霏了然,也附和了一句做得好,纪采蓝笑了笑,想到身边这位小春还是她粉丝,开口替她要了签名:“小春还是你粉丝呢?能不能给她个To签?”,小春红着脸拼命跟她老板摆手。 早在小春进来时越岐霏就认出了她是上次来时跟她要签名与合影的女孩,只是怕打扰她工作就没打招呼。闻言,她跟着打趣小春:“还要再一张吗?” 小春的脸更红了,不敢看她,嗫喏着:“不...不用啦...就是姐姐你多发点自拍就好了...” 她们之间的用字让纪采蓝疑惑,她问:“再?”,越岐霏和她说了来龙去脉,纪采蓝听完屈起手肘撑在桌面上,看着小春揶揄一通:“好哇你!原来已经追星成功了!”,眼神却往赵嵘霆那儿瞟去,笑容莫名,越岐霏注意力全在小春身上,没注意到这个异状。 继续待在这个包厢里小春恐怕要烧起了,她丢下一句“我去忙了!”就拉开拉门,将自己隔绝在外。 两人对视了一眼后齐齐大笑,感染了正在工作而一语不发的赵嵘霆。 这才又说回正事,纪采蓝捏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张开湿润的嘴唇:“是这样的嫂子...” 这个称呼像在越岐霏脑门轰了两炮,炸得她脑子嗡嗡作响。她侧头去看赵嵘霆的反应,只见他无动于衷,专注于手上工作,越岐霏甚至怀疑他没听见。 纪采蓝发现她神色怪异,止住了话语,忙问她:“怎么了?”,越岐霏摇了摇头,说没事,纪采蓝得以继续说。 “嫂子是这样的,我们公司准备做一档选秀节目,这次托我哥找你是想邀请你来当节目发起人和导师,啊还有,我助理今天也会联系许嘉书小姐,询问一下她的档期是否合适。” 嫂子二字再出,又往越岐霏脑里砰砰两枪。 公司、选秀、导师、许嘉书...越岐霏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什么,忽然灵光一闪,瞪大了眼睛:“原来你是那个纪采蓝!”,纪采蓝朝她眨巴眨巴眼,送了一个媚眼过来:“看来我还不够有名呀!” 纪采蓝是圈内有名的影视制片人,乃筑禧财团二小姐,为筑禧打理娱乐圈的产业,因背靠家族企业出手极为大方,眼光毒辣,经过她手的项目必爆,加上她优越的外貌和风流轶事而出名。 桌面上不知谁的手机震了一下,随后纪采蓝的手机屏幕亮起,拿起来一瞧,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又换上楚楚可怜的模样向越岐霏撒娇:“好姐姐、好嫂子...帮帮我嘛...你看,许小姐已经答应了!”,纪采蓝对她展现她助理发给她的消息,越岐霏的手机也正好收到许嘉书的信息轰炸,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想让她也应下。 最终越岐霏还是答应了,人都求到她面前了还是给点面子的好,公费和好友一同上班的机会可不多,而且纪采蓝本人也很有趣,说了好几个她不知道的剧组八卦给她听。 趁着赵嵘霆出去接电话时纪采蓝偷偷问越岐霏:“和他在一起不无聊吗?”,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越岐霏答非所问,只说:“嗯...他的小猫很可爱...” 听完,两人会心一笑。 捏着手机回来的赵嵘霆被她们笑得摸不着脑袋,回家路上直追问,越岐霏避而不谈,只回答了:“女人的秘密。”五个字就转过头不再看他。 25.争执 po18rn.com 关于选秀节目的录制时间定在了明年叁月底,期间纪采蓝的团队会进行线下海选,筛出110位选手,再到节目上由广大观众投票选出9人成团出道。 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办选秀了,只是时隔久远又捡起来而已。 饭局后过了两天,赵嵘霆在吃饭时听越岐霏说了才知道他们要做的是男团选秀,差点晕过去,脸色自然不太好。她不理解他在别扭什么,皱着眉说:“大哥,这是我的工作啊?还是您引荐的呢!” 两只小猫都吭哧吭哧地埋头专注进食,餐桌上一时没人再说话,气氛像凝固了。 “喀!” 放下手上的玻璃杯,越岐霏擦了擦嘴角,拿起手机就往楼上走,没看他,冷冷地开口:“我先上去了。”,赵嵘霆想去握她的手腕却不慎撞到桌角,把桌子撞移了位,水杯里的水晃了出来,撒了一桌子,他也吃痛地“嘶”了一声。 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吓到两小只,在他转头安抚时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经过这一插曲蒜头竟然也不吃了,“唰”的一声跟着它妈往楼上跑,赵嵘霆认识它半年第一次看到它这种速度的移动。 听到“咚咚咚”的脚步声越岐霏放慢速度,等蒜头跟上自己后弯腰把它抱在怀里,进门上锁。 虽然知道上锁可能没用,但她还是给自己一个心里安慰。 洗过澡后她稍微冷静了,把脸埋在蒜头肚皮上吸,等着打给许嘉书的视频电话被接通。 全然不管赵嵘霆在门外的敲击声与满屏的消息。 【死狗】:宝宝开门好吗? 【死狗】:宝宝对不起TT 【死狗】:宝宝我就是一时没想通TT 甫一接通,传来许嘉书的调侃:“诡祕这时间点没过性生”,她和助理说完话后视线终于落到越岐霏脸上,被她的神情止住了话语:“我靠你咋了脸色这么难看?!” 松开紧抿的嘴唇,越岐霏低声开口,和许嘉书说了刚才楼下发生的事。 “看到他那张死人脸就烦” 从蒜头肚皮里冒出来的这句话逗笑了许嘉书,她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看人家顺眼的时候叫哥哥,不爽了就是死人脸啊啊啊我不行了” “喂!诡祕!” “Okok!”,许嘉书闭上眼睛调整气息,再睁眼时已经没了笑意。 “什么狗男人啊发什么癫你跟他在一起是他的福气他这是在狗叫什么敢跟你摆脸色耍什么少爷脾气真晦气都不知道体谅你的吗我真服了能不能干啊不能干就滚啊都叁十出头了别耽误你啊不能提供情绪价值就滚啊要他干嘛啊” 看更多好书就到:po shu8.c o m 不愧是曾经的Rap担当,实力不减当年,一顿输出丝毫不需换气。 有好诡祕帮着骂那谁越岐霏的心情勉强好转,向下坠的嘴角有回温的趋势。 和许嘉书的通话结束已经过了两小时,蒜头躺在越岐霏身边昏昏欲睡。 看了一眼微信,赵嵘霆的消息停了有半小时没再来新的。 她想偷偷下楼去找七喜,却没想到开门就被脚边一团黑影吓到。 “啊宝宝” 七喜就趴在男人盘起的腿上,眼睛眯起。 房里的灯光闪到赵嵘霆面前让他清醒,他抱着七喜往房间里挤,低头,双眼在她脸上逡巡,幸好没看到她眼眶有泛红的痕迹。 又是那副狗狗似的样子。 越岐霏避开他的注视,一言不发地夺过七喜回到床上。 没把他赶出去他就谢天谢地了。赵嵘霆跟着她移动到床边,无措地解释:“对不起宝宝我不应该对你摆脸色我就是没想到我会自己调理好的嗯?你怎么没吹头发?!会感冒的!” 见她发顶还有点湿气他心里猛地跳了两下,又听她不当一回事的说“没事”,额角跳了跳。 就算有暖气也不能不吹头发! 他转身去拿吹风机,强硬地按着她替她吹干头发,起初她还不安分! 而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竟让他隐隐感到舒爽。 现在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吗?赵嵘霆手上关掉吹风机,心里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从进门到现在她和他就说了没事两个字,给自己和小猫盖上了被子,后脑勺对着他,明显就是拒绝交流。 呼出一口气,赵嵘霆也累了,准备洗漱休息。 浴室洗手台边的一小滩水渍里淌着一条蝶型项链,他摘下眼镜后的眼睛定格在上面,心里如坠冰窖。 她明明之前洗完澡都会戴回去的 捏起那根项链,动作有些凝滞,他赤着上身出了浴室,轻声问她:“宝宝怎么没戴了?是不喜欢了吗” 啊,急着找许嘉书忘了戴回去了。越岐霏撑起身体,下巴努了努床头柜,示意他放在那,说:“放着吧,我起床再戴。” 没照做,他找了一条拭镜布将项链仔细擦干净,弯身给她戴好,悄悄松了一口气。 “唔,谢谢。” 也没正眼看他,她又侧身躺回去。 “晚安宝宝” 空间里只有小猫们呼噜呼噜的声音回答他。 26.病中 果不其然,半夜赵嵘霆被怀里的热度烫醒——是越岐霏发了低烧,蒜头因为挣脱不开妈妈的怀抱而热得喵喵叫。 轻轻把她摇醒,赵嵘霆喂了她吃了一颗退烧药和一杯温水后本来要带她去医院,但她死活不肯,就想倒头回去。她的脸颊和鼻息很烫,温水滋润过的嗓子听起来并无异常:“睡一觉就好啦哥哥...呜呜...拜托你...我好困我要睡觉...”,一双满含眼泪的星眸殷切地盯着他,仿佛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他。 最终他还是没顶住她如此可人的攻势,应了她。 赵嵘霆只能再叁叮嘱她:“还不舒服就叫我!不许死撑!”,越岐霏胡乱点头后没多久就沉沉睡去,赵嵘霆看着她烧红的脸颊只想回到几个小时前打死那个乱说话的自己。 等到后半夜她的额温降了下去他才暂时放下心来,给她把被子掖好闭上眼睛。 上午起床赵嵘霆也没去上班,就在家照顾她,听到她浓浓的鼻音和苍白的脸色后心都快碎了,将她揽得越紧越能感觉到怀里越发嶙峋的后背。 才一个晚上就瘦了这么多...他抱着全身无力的她一个劲儿地道歉:“对不起宝宝...都是因为我...”,她冷淡憔悴的面容与纤弱冰凉的手让他心动又心疼。 如果不是他,她才不会饭吃两口就不吃了... 如果不是他,她就不会因为没吹头发而感冒了... ... 耳边叽叽喳喳说了一堆话越岐霏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现在浑身难受,骨头酸软,完全不想说话,眼皮好像快烧起来似的。 幸亏嗓子没哑。 其实这事儿也怪不得赵嵘霆,他一开始也不知道,越岐霏也只是不高兴他给她摆脸色,他后来也认识到错误道歉了。 在她这儿也翻篇了,感冒纯粹是她自己疏忽,但她懒得开口,就这样吧,反正他要是烦她了自然会让她走人。 只是...他们如果分开了她下次要再遇到身材好长相帅鸡巴大煮饭佳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哎,珠玉在前。 生病这几天她除了吃饭喝水以外没怎么说话,她病了几天赵嵘霆就旷工几天在家陪她、伺候她。 某天看到许嘉书发来同剧组演员送的圣诞树曲奇饼干越岐霏才想起来——原来快要圣诞节了,难怪小地瓜一直给她推送树桩蛋糕。 再次刷到蛋糕的当下她就指给赵嵘霆看,他已经取下眼镜,稍微眯眼凑近看,侧过脸问她:“过节你想吃这个吗?”,见她点头,思索了一会儿,把头靠过去靠着她的,先和她说明:“我...试试看?不过我没怎么在做甜点所以有可能会失败...” 她又点头,然后闭上眼睛。卧室里所有的灯光悄声熄灭,她眼皮子底下的眼珠转啊转,在脑海里努力回想月初买好的装备放在哪了。 平安夜这天越岐霏有个杂志拍摄和采访的工作,她感冒还没好,赵嵘霆本来想替她推掉,被她瞪了一眼就老实了。 她讨厌有人对她的工作指手画脚、自作主张。 晚上越岐霏从摄影棚出来,看到早上就在外面的粉丝几乎没少,正好让禹玲琳订的热糖水送到了,她一边收粉丝的信一边将手里的热糖水递过去,顶着一闪一闪的喀嚓声同时说着:“快回去吧快回去吧别冻着了...” 形成一种巧妙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虽然她外套口罩毛线帽包裹得很严实,但鼻音还没退去,很容易就被听出来感冒了。 粉丝们兴奋的眼神瞬间转变成了怜惜,纷纷把信收起来,喊着让她快上车、外面冷等等,她不依,板起了脸,就要收完信、发完糖水才罢休。 放下车窗和人行道上粉丝们挥手道别直到看不见她们的身影越岐霏才重新拉上窗户,摘下口罩。 抬眸和后视镜里偷看的“司机”对上眼,她定睛一瞧,惊讶道:“怎么是你?!李叔呢?”,“司机师傅”口罩后传来闷闷的回答:“我让他先下班回家陪爱人跟女儿了,我来接你你不高兴吗...” 他墨镜、口罩、鸭舌帽一件不落,夹克衫拉到下巴。比起司机,他高大的身形更容易被误认成保镖。 “不是...就是你这也太...” 太大胆了... 伸手搭上庾玲琳的肩膀,越岐霏对她挤眉弄眼:“你也知道啊?”,小助理心虚地移目,望向一片漆黑的窗外。 庾玲琳下车后越岐霏换到了副驾驶。 拍摄的妆容还没卸掉,她的眼尾贴了几颗水钻,被来来去去的车灯照得闪闪发亮。 在某个红灯停下后赵嵘霆终于忍不住,侧身过去,用嘴唇去碰那片闪亮,她眯起眼尾、缩起肩膀企图抵抗,推着他的胸膛笑骂他异食癖,又抬头看了眼红灯倒计时,让他专心开车。 27.碰杯 练习了多次树桩蛋糕的赵嵘霆终于在圣诞节当天做出了满意的成品,先前做的试验品也没浪费,都送给了家政阿姨,几位阿姨笑得合不拢嘴,直夸他心灵手巧。 这天下午两人在给小猫们剪指甲。七喜很听话,乖乖地窝在越岐霏怀里伸出爪爪,五指开花,剪起来毫不费力,只有在剪刀喀嚓下去时才会开口轻轻地喵一声,事后她给它开了一颗小罐头当作奖励。 蒜头可就是个大麻烦了,此猫从小到大只有这件事让她头疼,它甚至能听得懂“剪指甲”叁个字。 赵嵘霆拿了冻干、罐头、猫条等诱惑捕捉到蒜头后越岐霏用毛毯将猫裹起来,手伸进去探索它的四肢,捏出蒜头锐利的指甲让他打铁趁热,速战速决。 毯子里的猫发出尖锐的爆鸣声,不知道的人可能会以为这边在虐猫。 剪完指甲它也不要奖励,把头埋在沙发角落独自生气,给外面留下一个肥硕的屁股,越岐霏拍了拍它,跟它好说歹说都没消气就开始推锅:“儿啊,这次真不是我给你剪的指甲啊...妈妈也是逼不得已...都是辣个人呀...” 一旁帮七喜戴上好圣诞树头套的赵嵘霆一听都气笑了。 把懵懂的挖煤猫赶下腿后抱过她掐着脸颊亲吻,亲到她舌根发麻,连连求饶:“别...唔别亲...了...我错啦...唔感冒还唔好呢...”,他为她舔去唇角流下的涎水,低声道:“我不介意...是我害的你,我感冒也是应该的...” 怕他又要再亲上来,她慌张地抱起蒜头挡住他的脸,让他给猫穿衣服。 蒜头的是一件红色斗篷,后面拖着圣诞帽,两只小猫一本正经地并排坐在一起,她没忍住掏出手机喀嚓喀嚓拍了个百来张照片,嘴上絮絮叨叨念着:“喜宝看这边...诶!蒜儿别转头!诶对!呜呜呜乖儿砸真漂亮!” 看了眼外头的天色,赵嵘霆信步到厨房准备晚餐。 关于越岐霏点名的树桩蛋糕,因为他想“在当天拿出第一眼就让她惊艳的成果”这个要求,到目前为止她都没亲眼见过他的练习结果,只听过家政阿姨赞扬他又进步了云云。 但以他的能力估计做什么都会成功,她猜这个蛋糕就是90分到99分的差距,少一分是为了不让他太骄傲。 别墅里的过节元素其实不多,除了一只会动的圣诞树和圣诞老喵外就是冰箱门上挂着的圣诞花环,其上吊挂的金色铃铛是厨房里少有的一抹亮色。 想了想,赵嵘霆把这个花环拷贝到了餐盘上。 奶油意面在盘中摆成圈,用口蘑和大虾沿着圈放上,最后以嫩绿的迷迭香装饰,撒点芝士粉收尾。 另一个灶上的热红酒正好煮开,水果的香甜飘散而出;猫饭还用生骨肉切成肉块、肉泥压出姜饼人的形状,越岐霏看见直呼好萌好可爱,开玩笑说想和它们抢吃的,被失笑的他轻轻敲了敲脑袋。 蛋糕最后才离开冰箱上桌,看起来斑驳酥脆的树皮上淋了一层薄雪,一圈圈褐白相间的年轮挤在一起呼之欲出,树干旁边倒了两个身穿红衣红帽的草莓雪人。 趁着他添酒的时候越岐霏已经让手机先吃了一顿,让他帮自己和小猫合照,中途换了好几个姿势,又拿回手机自拍,他也对着她透着愉快的侧脸拍了几张,她有所察觉,并未阻止。 赵嵘霆打开自己只有公开转发和洗广场投票的微博号。 挑了刚才拍的其中叁张照片截图截到她亲妈都认不出来的程度,设置仅粉丝可见后发出,图片内容是她陷入小猫毛发的手指、掐着红酒杯的手指和竖起戳进脸颊的手指。 其实这个号上也没有粉丝,但是为保险起见他还是发了粉见,有人误关也会立即移除,他只是想记录与她在一起后的某个片刻,满足自己的私欲。 所有原创微博都没有配文只有图,上一条的第一张图几颗平底钻零星分布在废弃的化妆棉里。 第二章图是一只白皙骨感的脚踩在深色布料上,似乎是裤子,脚指甲浓郁的颜色和现在酒杯里的几乎一致。 真人就在面前,他没多看就退出主页,正好刷新出她的新微博。 @越岐霏ff_V:Xmas! 熟悉的猫了占一半以上的十八宫格。 霎时间,底下转赞评平地起高楼。 【守护原始袋】: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我是小蒜呀】:蒜儿下去让我来!!! 【逻辑猫爱挖煤】:老公喂我吃QAQ ... 她不怎么修图,经常生图直出,拍完挑选一下马上就可以发出来。 桌上的食物正好晾到适合入口的温度,她唇边噙着淡笑,举起酒杯和他碰杯。 “哐!” 抿了一小口,水果的甜香和红酒的温润在她的口腔中晕开,暖意漫至全身,她惊叹出声:“好喝!” “让我们感谢最辛苦的赵大厨!喜啊蒜啊快拍手!”,她红着脸给吃得满嘴都是泥的蒜头擦擦嘴,轮流抓起两只猫的前爪碰了碰,嘴里还配了呱唧呱唧的音效。 看着面前叁个宝贝的夸张做派赵嵘霆忍俊不禁,也是被她夸得有些眼热。卷起盘里的面条喂到她嘴边,眼角弯着哄道:“快吃吧!” 越岐霏“嗷呜”一口接下。 叉子上还有一点她没带走的奶油,他送进嘴里用舌头舔尽。 28.“圣诞老人”(有肛塞,雷者慎) 解决完玻璃杯中最后一口红酒后赵嵘霆拿出身边椅子上放置已久的礼物递给她。 见她打开端详,轻声问她:“喜欢吗?” 黑色缟玛瑙四芒星周围镶嵌了一圈钻石,中心镂空连接着上头的耳钉,低调又奢华。她惊喜地点头,招招手让他过去替她戴上。 摘下原本的耳钉,将耳针对准她小巧的耳洞穿过去扣紧,放开手,垂下的耳坠失去支撑晃了晃,惹得七喜好奇攀上她的肩头伸出爪子挥了挥,她笑嘻嘻地抱住小猫跟它脸贴脸一同面向他,问他:“好看吗?” 钻石散发出的光芒不及她澄澈如镜的弯弯笑眼一分。他手抚上她粉红的面颊,启唇说:“好看。”,至于指的是耳环还是人只有他自己知道。 越岐霏才想起来给他买的礼物放在楼上,她放下小猫兴冲冲地跑上去兴冲冲地跑下来,中途没了耐心直接往下跳了叁阶,落地时脚步没站稳一个趔趄给赵嵘霆吓得惊魂未定。 她手背在腰后,拿出来却只是一双空手。 指了指桌上的杯盘狼籍,她神秘兮兮地说:“嗯...我准备一下,麻烦大厨善后啦!”,他颔首,以为她是包装什么的还没完成。 已经转过身往楼上走的她又折回来,扯着他的衣袖要他弯下腰,温热的气息贴在他耳边叮嘱:“先别让儿子们上来哦!好吗哥哥?” 这个暧昧朦胧的要求让赵嵘霆心起波澜,晦暗不明的眼神锁在她满含春色的面容。 喉结滚了滚,他低声应好。 成功拖住他的越岐霏在他脸上印了个混着酒气的香吻,如蜻蜓点水般:“辛苦了~” 回到衣帽间的她从衣柜深处翻出一套红衣和其他配件摆在首饰柜上,思考了一番后决定先从“里面”的开始穿起。 一条蓬松的纯白色尾巴,根部是小小的金属尖头,商品页面写的是什么动物她忘了,姑且当做是长毛猫的吧。 其实她也没用过这种东西,所以买了最小的迷你号。 往后穴涂上润滑液时越歧霏被冰得一激灵,抓着尾巴朝里面塞又被金属头冻了一次:“嘶...” 塞入的过程挺顺利,也不痛,就是有点异物感,还有点...奇妙? 把手上的润滑洗掉后,她开始一件件套上装备,穿戴完毕后用手机遮着脸部对镜自拍了好几张,欣赏一会儿就通通隐藏了。 最后戴上头箍时她隐约听见外面的声响,是赵嵘霆上来了,正喊着“宝宝”在找她。 啧,怎么这么快? 捋一捋头发将兜帽戴好,越岐霏拿着给他的礼物悄悄走了出去把灯光调暗。 只听到带了铃响的脚步声,赵嵘霆眼前一暗,被她吩咐:“去床上闭眼坐好。” 他乖乖照做,听着她的脚步声努力辨认她的位子。 “嗤”的一声,是她过去点了香薰,淡淡的鸢尾花香气逐渐蒸腾到空气中。 心猿意马间一阵不同的香风袭至面前,摘下了他的眼镜,刚要睁开眼又被她捂住眼睛轻斥:“我还没好呢!” 他又闭上眼。 手腕一被她抬起他就猜到了礼物是什么。 等到她说“好了”他才得以一窥全貌,但是重新睁眼后的他已经无暇顾及礼物。 实在是眼前的冲击太大,他腿间站了一位俏生生的圣诞...美人。 一身分体式的红色套装。 头上鼓起两个包,连帽上衣、齐逼包臀裙和袖套都滚了一圈白色毛绒,衬得她有些稚气。 但胸口处又开着大洞,两团雪乳挤在一起形成一道深沟,锁骨项链再往上一点有一条红丝绒项圈,缀着一颗小铃铛,想来刚刚就是它发出的声音。 黑色皮带把她的腰掐得更加纤细,白色网袜勒在白嫩的大腿勒出些许软肉。 她甚至摘掉帽子低头让他看她头上戴的兔子耳朵:“你看你看!可爱吗?”,弯折的耳朵差点戳到他的眼睛。 赵嵘霆呆滞道:“可爱...”,他只觉得脑袋发昏,快呼吸不上来了,全身的血液都在往某一处冲去。 不满他如此反应,越岐霏跨坐上他的大腿,裙子被拉得更短,露出大半个屁股,堪堪能见裙底美景。 害怕尾巴掉下去她收紧了后穴。 两条藕臂缠上他的颈脖,她低头用秀挺的鼻尖蹭着他微烫的脸颊,她又问:“到底可不可爱呀哥哥...嗯?你也没说喜不喜欢我送的礼物呢...”,她的鼻音还没完全消去,略微低沉的撒娇听起来格外性感。 “可...爱...礼物也喜欢...”,他面红耳赤地说,她哼哼两声,嘴唇碰了碰他的唇角说道:“你都没仔细看诶...不过也不允许你说不可爱、不喜欢!” 说完,看他似乎有些缺氧的样子,她捧着他的头好心给他渡了几口气过去,她掌心的毛绒扫着他的脸,痒麻的触感让他意乱情迷。 29.尾巴(微h。有肛塞,雷者慎) 卧室里一片阒寂,烛光摇曳,偶有暧昧的啧啧水声响起。赵嵘霆仰着脖子,后脑躺在女人的掌心里,全盘接下来自她舌尖的侵入,与她唇齿交缠,舌面相贴。 酒精在炽热的缠吻中再度发酵,醉人心弦。 几回亲吻下来他终于适应她这副特别的打扮。 虎口握着的腰肢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越岐霏膝盖抵上床面,抬臀往前坐,将湿漉漉的水穴贴上他裤裆的勃发。 淫水迅速浸透了裤子,他显然没想到她的裙底未着寸缕,迎合的吻滞了一瞬,放在她腰上的手才滑下白腻的大腿轻捏,再往下探,找到那颗露头的肉蒂两指按上去缓缓抚摸。 微醺的她离开他的唇,口中溢出甜软的呻吟:“啊...快点...嗯...就这样...”,自己也前后扭动腰臀,磨蹭布料增进快感,他的长指却因为摸到认知以外的毛发而停下。 赵嵘霆忍着把她翻过去查看的冲动开口:“那是什么...?” 听见他低哑的问题,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眨了眨,理智稍稍回笼。 猜测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于是推着他的胸膛让他倒进床里,爬过他的上方。 小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她的膝盖夹在他的耳朵两侧,脚趾在胸腹上挠着,水穴悬在脸上,一滴两滴淫水砸在唇角,他伸出舌头尽数舔去,那条蓬松的尾巴也进入他的视线范围,他微眯起眼。 尾巴的毛绒随着她屁股的晃动轻柔地扫着他的下巴。 以为是短裙自带的配件,他抬手去摸,碰到的竟然是她尚且濡溼、紧缩的后穴。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像石化一般。 越岐霏不免觉得好笑,压了压屁股,腿张得更开,让他看得更清楚:“怎么了呀?不可爱吗?像不像...小猫?” 小穴的潮气加上尾巴根部深埋进后穴的视觉冲击让赵嵘霆咽了好几口口水,他艰难地开口:“会不会...痛...?” 跪在上方的她应该是摇了摇头,尾巴也跟着摇动:“不会呀,这是最小号的,我感觉甚至不用润滑...唔!” 确认她在过程中没有不适后他再也忍不了了,他心爱的草莓蛋糕一直流着香甜的奶油在他面前晃悠谁能忍住? 按着她的屁股就往自己脸上怼,将那片水泽罩了下来。 “啊哈...嗯...轻点轻点...”,越岐霏抖着屁股坐在他脸上,一手撑着床紧抓着床单,另一手把尾巴按在后腰避免被自己弄湿。 舌面先舐净外阴的爱液,再用舌尖拨开两片肉瓣,一路往上找到刚刚同乐过的阴蒂细细嘬弄。 穴里淌出来的淫水部分浇湿了衣领,他难免感到浪费,舌尖又绕回穴口舔弄,时不时往穴里戳刺,高挺的鼻梁也没冷落了上头的肉珠,顶得她大腿和声音颤悠悠的:“呜...好舒服...好...舒服...哥哥...好...会舔呀...” 女人的呻吟渐渐变得尖利,能感觉得到她快高潮了,穴肉和腿肉越夹越紧,闷得他有些缺氧,把她一抖一抖的屁股向下压,支起脖子向上迎合,赵嵘霆整张脸在她肉穴上来回摩擦,鼻息撒在湿穴上。 “呀!哥哥...等...等等!!” 一股股甘美的水液迎头浇下,大多数被他吞入口,她急促的喘息掩过了他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哈啊...哈...” 越岐霏潮喷后全身脱力,上半身侧趴在床上,胸前的奶团溢出大半,领口依稀可见粉嫩的乳晕,背上的帽子掀起来盖过她的头,屁股还撅着,原本托着尾巴的手已经坠到身侧,毛茸茸的尾巴自然垂下。 她身体的颤抖还没退去,尾巴也跟着摇摇晃晃。 赵嵘霆贴在她柔软的小腹感受着起伏,嘴唇轻轻吻着她的皮肤,等她稍微平静下来拿过枕头让她躺好。 他抓住颈后的衣领向上拉,脱下身上湿了一半的卫衣,胸肌下的鲨鱼肌在动作中尽显线条肌理。 一只网格包裹着的脚踩了上去,用足尖描绘着道道沟壑。 另一只踩在他洇湿成深灰色的棉裤,往形状可怖的凸起碾了碾,床上的女人故作惊讶,还有喘息:“好.....湿呀...哥哥...”,被男人一把握去,送到嘴里啃咬,想收却收不回来。 脚趾被他咬得搔痒蜷起,她嘤咛一声想挣脱,他不放,反而变本加厉。 居然也不嫌网袜喇嘴,湿热的唇舌从脚背舔吻到脚掌,滑到足弓的凹陷处吮吻,眼神紧盯着她酡红的脸庞。 “呀...痒啊...赵嵘霆脏死了!!”,她惊声嗔道。 一手握住她两只脚踝并拢往她身前一折,两片湿嫩的肉瓣吻在一起,把那个出水的粉缝藏起。 蜜水却不安于室,悄悄淌出,流经会阴,沾湿了尾巴。 戴着红丝绒袖套的手从两条白腿的缝隙间伸出,撩开裙摆,两指顺着馒头似的阴阜下探,撑开阴唇暴露肿胀深红的阴蒂。 “嗯...要揉...” 柔白透粉的膝盖后露出一双水光氤氲的眼眸,软着声求他,真是我见犹怜。 他俯身伸手,覆上肉珠的却并非他的手指。 30.落笔(h。有肛塞,雷者慎) 赵嵘霆掬起她股间的尾巴,像写毛笔字前的整理,指尖捻了捻末端,准备“提笔蘸墨”,触上泉眼一压,吸取水分。 “唔!!你、干什么!”,毛尖深入粉瓣间的缝隙来回扫荡,将尾巴尖浸湿,润成一绺,戳在肉珠上。 身下的女人狠狠一抖,手紧紧掐着自己的大腿,指尖陷进腿肉里,声音哽咽在喉。 看着尾端的湿痕,他满意地弯起嘴角,悬腕在越岐霏光裸的大腿后落笔。 有点凉、还有点痒...她蹙眉咬唇,竭力分辨他在写什么字。 似乎是在故意折磨她,他写得极慢,没墨了就回到穴口再蘸取“墨水”,惹得她止不住颤栗,呜呜地叫:“呜...好了没...呀...” 莹白的腿肉被一笔一画涂得晶亮,赵嵘霆专注地写,动作仍然缓慢,喉结滚了滚,低声问她:“知道我在写什么吗?”,她逃避似的摇头,低泣出声:“不...知道呀...我不、不要了...” “不要了?那宝宝要什么?”,男人终于停下动作,分开她的膝盖看向她绯红带泪的脸询问。 她艰难带喘地撑起无力的身体,胸前的奶团已经跑出了衣服的遮蔽范围,一对硬挺的红果袒露在空气中等着人前去采撷。 背过身跪趴好,越岐霏反手把垂在腿间的尾巴翻上凹陷的脊沟放好,指尖扳开湿滑的阴唇向他展露泛滥的湿红穴口,转头看着他,眼眶泛泪,眼眸清亮满含渴望,眉头微蹙,可怜巴巴地祈求:“要...要你插...快点...” 自从她生病后他们最亲密的接触就剩下接吻,她实在“想他”想得紧。 见他没动,她心里一急,抬起屁股就要去蹭他充血的肉棒,又被他按在掌心里揉捏:“别急...” 接下来的脱裤子和戴套她都紧盯着,赵嵘霆被看得比第一次做还紧张。 修长的手指在硬硕的肉棒撸动两下后撕开铝箔包装,越岐霏看着那根色泽干净、青筋盘桓的鸡巴吞了口口水,痴痴地说:“能不能不...戴...” 结果就是被狠狠扇了屁股、直直肏了进去,耳边贴着他的低吼:“你想都别想!”,这种事...好歹也要结婚后再说...!! “啊...啊、好...好深......不、行就...不行...啊...”,她被插得往前一趴,又被抓着手腕稳住身体顶弄。 尾巴随着她屁股的臀波一晃一晃的,毛绒擦在赵嵘霆的小腹上,看久了竟像她自身长出来似的,盯得他眼睛发红,额角直跳,使他不得不停下来调整呼吸,让她玩一会儿。 “嗯、嗯......别...停...” 他不动她就动,自己撅起屁股套弄那根肉棒,舒服得直哼哼:“哈啊......好...嗯、深...好、好...舒服...”,她脖子上的铃铛也响得欢,仿佛在反映她的快乐。 “呜......哥、哥...我现在...像不......像、呃、发情...的、猫咪...呜...借、借一下...你的...逗猫、棒...” 上面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下面一口穴夹得反反复复。 侧过头看他的眼眸迷离恍惚,面若丹霞,媚态四溢,令他色授魂与。 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快要被蒸发得一干二净,当下只有“把她弄坏”这个念头。 在她自娱自乐时他忽地一顶,把越岐霏顶上一个小高潮颤抖。 大手绕到身前探进裙底扶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处揉捏:“宝宝...怎么又是兔子又是...猫咪的...你到底是什么...” 她嘴里喃喃着“我是、我是”,说不出个所以然,赵嵘霆缓缓抽送着肉棒,彼此的肌肤若即若离。 “宝宝...你知道我刚刚写的是什么吗...”,他又问,怀里的她抖着身体,耳环前摇后晃,砸在她的鬓边。 她已经喘得说不出话来了。 穴里软肉铺天盖地挤压着他的阴茎,赵嵘霆被夹得腰眼酥麻,闭眼忍下射意。 指尖反复划蹭小腹,像过电般,激起越岐霏更深的战栗。 “嘶...怎么又夹?是知道什么字了吗?” 肉棒退了出来,又重重凿了进去,靠近越岐霏的耳廓哑声问,她只是呻吟:“呜呜...不、不知道......轻、轻点...” “那我再写一次,宝宝、认真点哦...” 一手手指滑下阴阜沾上她满溢的爱液涂抹在小腹,时轻时重,另一手掐住胸前的乳珠细细地捻,腰腹的顶弄不曾停下,只是力道与速度捉摸不定,让越岐霏毫无心理准备,喘叫不止:“哈啊......等、等...要死...掉了......” 画布逐渐扩大到她的全身,胸口、锁骨、手臂...迅速冷却下来的水液干涸在身上,呼吸起伏间皮肤被光线照得微微反光。 她低头,终于看清,反手按住他的小腹抵住攻势,喘了一口气:“等等、我、我知道...了...呜...” 还没说出答案她就哆哆嗦嗦地高潮、喷水了,被他放倒在枕头里喘息,乳尖蹭着床单,痒麻得不行。 “你...哈...怎么、还没射......”,她夹紧穴肉、抖着屁股说。 臀侧又被扇了一巴掌,粉红浮了上来,鸡巴肏得更深,他宽厚的胸膛压了下来:“嗯...在等你说、正确答案...” 他也是在喘,她裸露出的一块小腰背能触到他汗湿的皮肤。 肉棒在甬道里跳了跳,隐隐有释放的预兆,越岐霏偷偷把小穴收得更紧,想要把他的灵魂榨出来。 “啪!”,这次打的是另一半屁股,打得她颤颤巍巍,又吐了一波水。 “宝宝...我说、我在等你...” 31.糖水(h。有肛塞,雷者慎) taoses hu.c “嗯我写的是什么?”,赵嵘霆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肉棒又往泥泞的穴里捣了捣,发出“咕唧咕唧”的暧昧水声。 “呜!我、我说!”,越岐霏抓紧了他握在她腰上的手,指甲在上面掐出道道红痕。 两腿并在一起,膝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香薰蜡烛已经燃烧到了尾调,强势的辛辣芬芳却不敌她的甜腻,他整个人被裹在她的气息里,感觉快要融化了。 尾巴轻摇,她应该是累了,挣扎着要换姿势。 下半身往床上倒去,小穴吐出他的阴茎,水液一点一滴从两人分开的性器落下,啪嗒啪嗒滴在床单。 等她调整好舒服的位置,坚挺的肉棒重新贴上湿热的肉缝摩擦,为薄膜涂上润滑。她难耐地嘤咛,脚后跟敲在他后腰催促。 “宝宝你得说出来我才会、继续” 见糊弄不过去越岐霏撇撇嘴,捧起自己的双乳挤成一团,对着他眨了眨眼,试探地说:“是宝宝嘛?” 说着,她撑起脖子低头,头上的兔耳朵跟着动了动,手上便模仿起他刚刚的笔画写了一次,最后一点压在殷红的乳尖上。 阴茎重新填入穴里,抻平内里的每寸褶皱。 她完全没有准备就接下他无声的“宾果”,被顶得拱腰发抖:“哎哎、等、等要死掉啦” 薄薄的身体弯成一道小桥。 她在床上的声音和平时说话截然不同,又娇又嗲,甜得让他发昏。 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她这副模样。 稳了稳黏稠的思绪,赵嵘霆握着她分开的膝盖,指头插入网袜的网格里,往身体两侧按开,能把两人狼狈的交合处看得一清二楚。 嫩红的穴肉被怒胀的阴茎带出了些许,又被凶狠地捣进去,勃起的阴蒂压在他结实的小腹。 阴蒂被碰一下阴道就跟着绞一下。 “唔、唔慢啊、点哥哥” 她的一双手在空中失控乱抓,找不到支撑点,赵嵘霆俯下身将她整个人罩在怀里,让她抱着他的肩膀。 柔软的胸脯贴上他的胸膛,这个姿势让耳边娇媚的叫床声更加清晰。 “呜呜、好、好舒、服呀” “哈要、呃死掉了” “哥哥慢、慢点呀、啊” 彼此的心跳凌乱不堪。看更多好书就到:daoha ng.w ork 缓下下腹的抽送,他替她吻去眼角的泪水,低声问:“谁是宝宝” 迭加的快感没有爆发,就差临门一脚。越岐霏没听清他的话,只是不满地挠他:“你、快点” 环着她的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赵嵘霆又问了一次。 这次她终于听清,抽抽噎噎地应声:“我、我是”,他却穷追不舍:“谁的宝宝” “是、是哥哥呜呜是嵘、嵘霆的宝宝” 中途被撞了一下还知道改口。 他的心满得快要爆炸,甚至想从眼眶里溢出来。 合上眼睑稍微平复了内心,他再度挺腰将她送上顶峰。 “对我的、宝宝” 这句话被淹没在她急促的喘息里。 太舒服了。她眼睫湿成一簇一簇的,大腿还在颤,颈上的铃铛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粉嫩的舌尖吐在外面喘息,被他噙了过去,含在嘴里勾搅。 肉棒抽了出去,穴口的水止不住地向外流,臀后的尾巴已经湿到了中段,不复先前的蓬松。 他看着,喉结一滚,突然有些口渴。 两手拇指按在上面,因为湿润还滑了一下,不小心戳进穴里,惊得她一呻吟。 把瑟缩的小穴撑成一枚圆洞,对着失神发抖的女人说:“昨天宝宝请的糖水我没喝到好嫉妒现在请我喝好吗” 她的脑子全糊在一团,无法思考,没明白他的意思。 哪哪来的糖水? 待他舔上穴口吸吮她才明白,无力的身体被逼得绷紧。 “啊等等我、唔哈” 大腿被吸得想合拢,穴里却期盼男人的舔弄,源源不绝的泌出甜水。 像对他独一无二的待遇。他自作多情地想,吃得越发卖力。 揉着本就敏感的阴蒂,不久又让她尖叫喷了水。 “呜呜真的、不、不行了要坏、掉了呜呜” 舌头恋恋不舍地舔尽最后一滴水,他来到她的大腿内侧吮出点点红印。 “好棒好甜谢谢宝宝” 32.晚会 隔天醒来翻身时越岐霏久违地感受到乳酸堆积的痛楚,但经过昨天一晚上的“大战”,她的感冒彻底痊愈,呼吸都畅通了。 抱着身边赵嵘霆的手臂卡进柔软的胸脯间,手指插进他的指间,膝盖抵住他的晨勃,看着他的侧脸说:“哥哥挺厉害的呀...把我感冒都赶走了...” 他自由的另一条手掩在自己的眼睛上,抿着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再想起昨晚的火热画面。 奈何早晨的生理反应被她捉住,又在她手里匆匆释放一回。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她和许嘉书要参加葡萄台的跨年晚会,两人有个合作舞台。许嘉书和剧组那边调整了戏份,提前几天一起练习。 早上十点。 举着一杯热拿铁的许嘉书从推门进来就一直盯着在调设备的越岐霏看,时不时啜饮一口,也不说话,就是笑,笑得人心里发毛。 丢掉纸杯洗手回来,她终于开口:“诡祕啊...” 欲语还休最是恼人!越岐霏瞪了她一眼。 见越岐霏快被惹毛,许嘉书“嘿嘿”两声,把后面的话说完:“气色真好哇诡祕...白里透红、容光焕发的...不是才感冒吗?嗯?” “感冒...今天好得差不多了...气色?有吗?”,越岐霏冰凉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心虚道。 那边莫珊珊正好拿着保温杯进来,听到她俩的对话,走过来凑近她的脸上下左右仔细检查,也跟着点头附和说:“很好啊霏姐!有一种...气血很足的美!!” 一阵浓郁却不刺鼻的香水味贴了过来,许嘉书靠在她耳边揶揄道:“那谁...真的把我们霏姐养得很好哦...嘻嘻...”,越岐霏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把耳机戴到许嘉书头上:“闭嘴!练习!” “诡祕你让我闭嘴我怎么唱歌呀!” 这几天除了晚上睡觉外,两人上、下班都黏在一起。赵嵘霆中午、晚上只能看到几张冰冷的图片,就像订阅了越岐霏的泡泡一样,见得到、吃不到。 也因为她白天的疲累,睡前只有几个敷衍的亲吻。 到了晚会前一天出发。 机场大厅里的背景音广播着航班时间与注意事项,站姐们按快门的喀嚓声自从她们下车后就没停过。 因为越、许二人在出道前就极其要好的关系,“期许”在几年前就是团体Cp中的美帝,解散回国后售后不断,Cp粉没跑多少反而常常吸到SevenS的新粉入坑。 葡萄台官宣后超话里就疯好几天,如今更是如日中天,直升Cp超话前五名。 候机时粉丝们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越岐霏听不清楚,把头往前凑了过去,惹得她们一顿尖叫,喊着老公、老婆、宝宝的。 越岐霏被突然拔高的叫声吓了一跳,哭笑着揉了揉耳朵,她不懂这有什么好激动的。 相比单纯写歌、唱歌的越岐霏,许嘉书深谙炒Cp之道,更明白粉丝想看什么。 一会儿过去,许嘉书手机刷到好笑的视频拿过来给她看,两人靠得很近,这次的尖叫声更高昂,快门声也响得更快。 起飞落地后又经历了一次相同的场景。 在家里衣帽间的赵嵘霆看着屏幕里站姐发出的亲密合照快要嫉妒疯了,这么光明正大的凑在一起...他想都不敢想... 手指跳动,页面迅速退了出去,后面只看越岐霏的单人照。 但是她们之间的距离甚至不到一个手指头,到后来甚至肩膀都靠在一起了,又能避到哪里去,他索性锁上屏,把蒜头和七喜抱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衣服。 只离开一天东西不多,没多久就收拾完,他又打开手机解锁。 桌面照片设置的是越岐霏出浴后戴着他眼镜的自拍,头发还没擦干,镜片上挂着几颗水珠和手机屏幕反射的蓝光。 披散的头发与柔和的光线模糊了清冷淡漠的眼眉,眼睫微阖睥睨着镜头,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像个冷酷无情的杀手。 拍照当时刚好遇到他抱着猫回房,越岐霏秀挺的鼻梁上还架着他的眼镜问向呆滞的他:“怎么了?你觉得哪张好看?” 猫咪踩着他的小臂一跃上床他才回过神来,避开她的视线,喝了两口凉水稳住紊乱的心跳,又轻吸两口气才回复她:“都好看...能...发给我吗?” 毛巾盖上她的头发轻柔地擦拭、按摩。 她说行啊。 然后手机叮叮咚咚收到她几十张照片,他把桌面和她的聊天背景都换上。 叮嘱七喜好好照顾自己和弟弟后,赵嵘霆驱车前往机场。 33.演出 后头的舞台布景在白日下看上去还有些简陋。 等待彩排的时候越岐霏看了眼手机,没收到赵嵘霆的消息。 是在忙吗? 又看了眼宠物监控,隔空逗弄了一下两只小猫后,工作人员过来喊该她们俩上去了。 彩排过一次后她还是有些地方不满意,虽然只是站着唱一首歌,但还是想做到最好。和许嘉书商量后又跟设备组沟通了一番,希望能争取到最好的调整。 越岐霏今晚穿了一条醋酸缎面的吊带长裙,即使她身形高挑还踩了高跟鞋,裙摆仍微微拖到地上,迤逦而行。 面料在动作间流淌着温柔灵动的光泽,胸下缀了一朵同色手工花朵,往下延伸出飘带向腰间缠去,在尾椎骨打成结,大露背的设计将她线条紧致的肩颈后背展露无疑,性感又大方。 像一束挺拔秀丽的剑兰,淡雅出尘。 她无比庆幸赵嵘霆没有在她身上种草莓的习惯。 嗯...除了下半身比较...不为人所见的地方之外... 由于越岐霏目前的发色比较特殊,造型师拿一次性染发喷雾帮她染成黑色,挽了一个髻,额前留下一缕用卷发棒烫卷。 化妆师拿着化妆刷轻轻扫在她的眼睑、脸颊与下巴,最后上完睫毛、涂完口红又“噗嘶噗嘶”喷了两层定妆喷雾。 她抬了抬下巴检查镜子里的自己,眼皮和卧蚕闪烁着点点星光,睫毛卷翘,眼线不长,微微上扬,像个小钩子。 皱着鼻子、举着两只小树杈又脸颊比心拍了几张对镜照,发送出去。 等了那边两分钟没有回复,她低哼一声就把手机关了,隐含不自觉的娇俏。起身去隔壁化妆间找许嘉书,被她抓着一顿合影。 与她对应的是黑色礼服的许嘉书,她整个人盛装打扮起来特别有攻击性。 做完妆造差不多就到了晚会开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迎接新年的快乐与期望。 庾玲琳拿披肩给她时和她说了要去找一下在这边的亲戚先离开一会儿,会赶在她上台前回来给她拍直拍。 中间也没什么事情需要她,越岐霏就随她去了。 一晚上她都专心地看着台上的表演,偶尔镜头扫过来加深一下笑容和身边的许嘉书一起挥手应对。 【青梅竹马世界第一配】:我靠我靠我靠芥末美!!!!!! 【姐姐开门我是姐夫】:Wbxl......白月光与朱砂痣啊这是...... 【每日一想你】:妈妈...我的妈妈们.........演出顺利...... ... 时间一晃而过,来到了她们的表演,越岐霏扯下披肩托给莫珊珊一同保管,喝了一小口水润润喉,拿起麦克风准备上台,和许嘉书相视一笑,一起站上升降台。 表演的曲目是去年许嘉书主演大爆的古装剧主题曲,词曲都是越岐霏所作,原来是该剧男、女主的对唱,如今改编由两人来演绎。 舞台灯光再次亮起,打在她们身上,心里数着耳返里的节拍。 3、2、1... 婉转的吟唱从越岐霏的唇里滑出,拂过台下众人的耳廓,清亮带柔,歌声里潺湲着丝丝情意。 再睁眼看向许嘉书,她的声音与她汇集、重迭与交错,默契地牵起彼此的手,和声如晨光破晓的瞬间,阳光撒在山峰,照亮大地。 悠扬的尾声落下,仿佛落叶坠地,令人不舍结束,进入下一个季节。 最后一个音符飘散,台下静谧了一瞬,又猛地响起一阵阵热烈的掌声,铺出一块无形的地毯将两人迎下台。 不久后,#期许#、#越岐霏 许嘉书#、#SevenS#等词条逐渐爬上热搜前排。 由于越岐霏的营业图经常由小猫霸屏,不少人以为她是个萌宠博主,还疑惑她是不是虐猫上的热搜,点进去一看不得了了,怎么还是个爱豆? 【薯饼大人万岁万岁万万岁】:啊?小姐姐泥居然素爱豆??好吧唱得挺好的 [抓狂] 【麦门麦门麦门】:哇去,这俩没喝中药吧?她看起来好爱她... 【M记股东001】:七仙女这辈子还有可能合体吗[伤心] ... 除了路人的发言以外更多的还是双方粉丝的控评与安利。 【汤圆吃一口】:大家补药放过这个才华洋溢的小女孩啊[图片] 【柑橘味气泡水】:退一万步来讲,她们两个就不能结婚吗? 【薄荷朱古力】:在搜新生代演员吗?[图片]在搜实力唱作人吗?[图片] ... 有些啼笑皆非的评论还被越岐霏截图发给了先赶回剧组的许嘉书。 挥手和车窗外的粉丝们道别后她升上车窗,也指了几个评论和庾玲琳一起笑。 车轮轧过路面的小坑晃了一下,越岐霏忽地想起什么,跳到微信查看有无新消息。 “人机”就发来毫无感情的两字:好看。 她忿忿地回了个意义不明的橘猫表情包,驾驶座的“李哥”手机巧好响了一声。 她没太在意,只是专心地听助理说起床后的航班时间。 34.奔赴 回到酒店停车场,庾玲琳将越岐霏的房卡塞给她后只说了还要去买夜宵,就大力关上车门跑了,她甚至来不及和她说一声注意安全。 小助理什么时候干饭这么积极了? 车门“嗒”的一声被锁上,越岐霏疑惑抬头,撞上了男人摘下帽子的一刻瞪大了眼。 凌乱的头发被匀称修长的手指稍微整理了一番,看起来没刚才那么埋汰。 解开安全带,他转身过来。 直到亲眼见到手机里盛装的她出现在他眼前为止,他才有了“真的和她在一起了”的实感。 压抑了几个小时的赵嵘霆摘下口罩,单手捧着越岐霏惊讶的脸吻了上去。 “你...唔...” 熟悉的气息压了过来,她的话语被终止在相碰的四片嘴唇。 引擎仍在运行,空调出风口的声音盖过了车外微弱动静,同时粉饰掉舌尖交缠、津液交流的细碎声响。 可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一辆车行驶而过,车灯穿过眼皮微微闪进眼底,唤起越岐霏的理智。 推了推赵嵘霆的肩膀,她撇头躲过他强势的亲吻,喘息。 “别...回去再...” 他没说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替她擦去嘴角的红痕,拉上羽绒服的拉链,下车为她打开车门。 电梯里反射出站在对角处两人,中间好似隔着一道银河,眼神相撞却能擦出不少火星子。 打开房门,还没能将房卡插入卡槽腰就被环住,气息又被夺了过去。 鼻尖抵入她的肌肤,温热的鼻息轻轻扑在她的眼下,扫出来的腮红比任何牌子都要来得自然甜美。 越岐霏摸索着他的身体,拉开胸前的拉链,冰凉的手伸进去,掌心贴在他的胸膛取暖,轻声道:“你的心跳得好快...” 也不怕吃到粉,赵嵘霆在她眼角啄吻,拿过她手里的房卡插进卡槽里。 陡然亮起的光线让人毫无防备。 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下,她走进客厅沙发上坐下,让他过来给她脱鞋。 结合刚刚庾玲琳的怪异,越岐霏盯着他的漆黑的发顶问:“所以小琳说要去找的亲戚就是你?” 赵嵘霆不知道庾玲琳找的是什么理由抽出时间来帮他,不过姐夫也是一种亲戚,他欣然接受。 于是颔首,揉了揉她的小腿肚,将其抱在怀里,下巴靠着她的膝盖,脸颊贴上裙子冰冷的面料。 她伸手替他顺了顺翘起的短发,弯腰把身上的外套盖到他头上,隔着衣服问他:“你怎么来了?” 底下传来他闷闷地回答:“嗯...忍不住就来了...想...一起跨年...” 解开外套,他眼镜移了位,镜片上有自己呼出来的雾气,歪着头眨眼。 像只懵懂的狗。 拿下他的眼镜放在一边,越岐霏拍了拍身旁的位子要他坐上来,抬起他的手臂看了一眼她送他的手表。 还有半小时。 问了他吃了没后她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自己也换了套衣服。 退下礼裙时越岐霏把赵嵘霆叫了过去,指着自己大腿内侧挑眉问他:“哥哥...这是...?” 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星星点点的浅淡粉印。 他压下冲上前去再添上几个的冲动和她道歉:“抱歉...当时...” 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的动作打断。 她慢条斯理地揭开两片乳贴,粉嫩的尖尖被微微拉扯,又弹了回去,乳晕外有一圈花瓣形的印子。 他移开目光的同时她的视线追了上来。 取过沙发扶手的T恤换上,她已经暖起来的手抚上赵嵘霆的背肌,让他瞬间绷紧身体。 “我也没说不可以呀...” 还想对他做些什么的时候门铃响了,越岐霏觑了一眼他的裤裆,胀得还不是很夸张,遂推了他去开门。 客房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时看到她房里的男人有些惊骇,垂下眼快速放下餐点和酒水就鞠躬退了出去。 “大哥别看了快吃吧!人家也是有职业道德的!”,她被他担心的神情整无语了,拉过他的手逼他坐下,用叉子上的烧卖堵住他的嘴。 脆弹的虾肉在口腔里跳起了舞。 她的无所谓让他心里腾起一丝窃喜。 见他乖乖坐下她也就不管他了,打开电视,跨年晚会还在继续。 她的眼珠刚碰到高脚杯赵嵘霆立即心领神会,打开冰桶里的香槟给各自的高脚杯倒上。 主持人对着镜头激昂地倒数着,电视大屏的右上角也占据了一块跳跃的数字。 1转变为0的同时,越岐霏手上倾斜,敲响了他手上的酒杯。 “叮——” 抿了一口,沾湿嘴唇,呼吸间弥漫着葡萄发酵的酸甜,越岐霏贴上他的肩膀,昂首。 湿滑的小舌撬开他的唇瓣,滑入口中,舌尖挑过上颚,像在努力撷取他的津液解渴似的。 难得酒意有些上头,喝下的香槟气泡在心头咕噜咕噜地冒泡,气泡破碎成细碎的情愫,又迅速消散无踪,快得像她的错觉。 她有些疲惫,亲吻过后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肩窝里,闭着眼嘟囔道:“新年快乐呀嵘霆...” 最后两个字几乎微不可察。 他喉头滚了滚,落了一个吻在她的额头:“宝宝也新年快乐...” 等了许久,他没有下一步动作,拍着她后背的手维持着匀速。 她的鼻腔里冒出一声低低的“嗯”,抬眸时睫毛戳在他的颈侧,轻声问他:“不做吗...” 他把她按回去躺好,继续拍着她的背:“宝宝今晚表现得很好,好好休息...” “唔...你看了...?”,她倏地睁眼。 他说当然。 听到他肯定的答案她又闭上了眼。 既然不做的话那就... “晚安...” 35.洗猫 跨过元旦后最重要的就是等候春节的到来。越岐霏找了个“黄道吉日”和赵嵘霆一起把儿子们洗个干净,美其名曰“翻新”。 这次蒜头没再作妖,乖乖就范。 水龙头正哗哗地出水,洁白的浴缸里坐了两只小猫,四只爪爪和肥硕的屁股都浸在水中。 蒜头还偷偷喝了几口洗澡水,被越岐霏轻轻敲了敲头。 水面上飘着几只黄色塑料小鸭。 拿过花洒,赵嵘霆调整了水温和水压,从猫背开始打湿,淋到胸口围脖。 因为毛太厚了还废了点时间。 浴缸里的水开始浑浊,猫毛在水里浮浮沉沉。 她啧啧两声,点了点七喜粉嫩的鼻子说:“看看你们!芥末脏!” 挖煤猫不明所以,只是伸出舌头舔走鼻头上的水珠,又亲亲妈妈的手指。 听见她可爱的用词,他低低地笑了,也学着她在心里暗道:芥末可爱... 蒜头在一旁面目狰狞地打了个哈欠,把她也传染了。 没多久,两小只的毛全贴在身上,尖嘴猴腮的样子看起来像巨大的老鼠。 先大致洗掉猫咪身上的灰尘,又给它们搓搓山竹般的爪子。 按下鸭子起泡机,宠物浴液从鸭嘴里吐了出来,她在兄弟俩头上各挤了一坨大便形状的泡泡,两人对视了一眼,齐齐笑出声。 这幕她自然不能错过,喀嚓喀嚓又是一顿拍。 席地坐在宠物烘干箱前,她拿着手机仔细检查了一番草稿里的配图,确认没有反射出任何男人的身影后发出。 @越岐霏ff_V:洗两只猪[图片][图片][图片]... 照片有猫咪呲牙的、舔脚的、生无可恋的...又是满满当当的十八宫格。 【蒜头呀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妈呀丑猫bot还能再投一次... 【我手机呢】:不敢想像要是老婆的手摸在我身上我会是一个多么开朗的小女孩... 【找不到眼镜】:我靠居然真的是实心的[晕] ... 刷了一下粉丝们的评论,她抬头瞅了一眼凑近烘干箱专心安抚小猫的男人,没忍住对着他的背影拍了一张。 又迅速收起手机,像做贼心虚。 他指着一脸不服气的蒜头,侧过头笑着说:“等等得给它点奖励。” 蒜头不作妖并不代表它乐意洗澡。 她佯怒道:“老大呢?”,七喜这时很上道地喵了一声,犹如附和。 “你爸忘了你,咱别跟他玩!” 赵嵘霆失笑,把她抱在怀里,让她一起坐在地垫上,隔着透明门和七喜道歉,观赏猫毛烘干的过程。 时间一长,里面的猫都开始有点不耐烦了,愤愤不平地刨门,他们赶紧挤了两根猫条从两侧安抚窗递进去。 听着出风口呼呼的声音,越岐霏忽然说:“我以为你们有钱人养宠物都是有专人打理,想到才抱一抱的。” 对面的人思索了片刻后回答:“也许有人是这样吧,但我既然养了它就该对它负责不是吗?” 他指的是亲力亲为。 将吃完的猫条包装展现在她眼前,他说:“七喜刚回家就这么一点大。” 他朋友家的母猫生了一窝小崽子,剩下最后一只老么,生产时有点难产导致大小病不断,实在找不到人领养了才来问赵嵘霆的意愿。 小猫总是需要人时刻照顾着,更遑论七喜这种体弱多病的。 那时他的公司刚稳定下来,没那么忙了,就应下来。 “有一次我在开视频会议,它突然就拉我腿上了。” 回忆结束,里面的小猫也差不多干透了,越岐霏打开门抱它们出来。 蒜头一出来就钻到她胸口趴着,一坨屁股对着外面。 即使如此整只猫还是咕噜咕噜地响。 她低笑,亲了亲它奶香味的猫猫头:“我懂我懂,我刚捡到它的时候它连拉屎都不会,还要我帮它戳!” 也是想到它才巴掌大时的一点一滴,越岐霏心生怜爱,把蒜头抱得更紧,脸埋在它的皮毛里:“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大了...” 又亲亲赵嵘霆怀里的七喜:“喜啊长这么大辛苦你惹呜呜呜...” 他没等到属于自己的亲亲,故作低落道:“我没有吗?” 真幼稚一人... 他都已经弯腰准备好了她还能说什么? 草莓味的嘴唇在男人颧骨印了两下,又绞尽脑汁地思考。 半晌,努力憋出了一句:“嗯...辛苦爸爸养家了?” 他先是一愣,而后满意地笑了,嘴角微微凹陷,胸腔发出的振动惊扰了昏昏欲睡的七喜,跳下了他的臂弯。 蒜头也跟着一跃而下。 越岐霏被它的尾巴扫了一脸,弯腰就要去追,这时手机从口袋里发出声响。 36.回家 放弃抓猫,越岐霏直接坐回地上,掏出手机一看。 是她爸白思泓问她年夜饭想吃什么。 啊...居然这么快就要过年了。 折了折手指,她想到一道菜就发一条消息,直到满屏的绿色被她爸打断。 ... 【yqf】:红红火火 【yqf】:辞旧迎新 【yqf】:蒸蒸日上 【yqf】:紫气东来 【粑粑】:行了。 【粑粑】:你妈说你是猪。 【yqf】:[蒜头怒视jpg.] ... 她也不恼,反正她爸会从里面挑几道顺手的做。 见她键盘敲得飞快,赵嵘霆好奇,却不敢往她屏幕上看,只能等她放下手机,又拿起平板刷了刷。 确认完时间后她抬头,和他说了预备回家的时间,没过几秒钟又改了个时间。 他看着她头疼的样子有些好笑,握住她微凉的双手说:“你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想回来就回来,好吗?” 于是她也没照着自己说出来的日期就准备带着蒜头和七喜跑回家了。 她也很惊讶赵嵘霆能同意她带七喜一起回家。 当时她只是浅浅地试探,对着手指,一双眼眸顾盼生辉,盈盈地看着他:“七喜肯定也不想跟弟弟分开吧...?”,他了然,说那你带回去和伯父伯母认识一下吧。 想了想,她也不能太自私导致他们父子分离太久,决定初二那天让赵嵘霆来接七喜。 七喜初到越家的见面礼就放在她车子的后备箱,越岐霏粗略看了眼,有些咋舌,但不得不说送得很好。 她爸不烟不酒,唯二爱好是做菜泡茶,所以送了一组厨具套装和紫砂壶套组,送给她妈的则是H牌的丝巾、围巾和护肤品,还有一对珍珠耳环。 还有她的外公外婆也都准备了礼物。 这让她有些赧然,尴尬地看着他:“对不起...我都没...”,赵嵘霆轻轻掐住她的脸颊打断她说话,在嘟起的红唇上碰了碰,宽慰她:“没事,就当成七喜带去的,嗯?” 她勉强被说服了。 最后还是亡羊补牢,问清了他家人的喜好,尽最大努力挑选了合适的礼物,连他妈养的狗都有一个新玩具。 对于七喜的来历她只说了是朋友出差帮忙照顾一下,她爸没多想,见小猫没排斥就抱着它一阵稀罕,直夸它好乖。 惹得蒜头都要吃醋了,在姥爷腿上拼命踩奶希望获得一点关注。 她妈越乔君显然不信,狐疑的视线在越岐霏身上扫射,弄得她汗流浃背,当初早恋都没那么紧张。 她急忙补充道:“就是帮忙安排外婆手术的那位...”,越乔君一听立马缓下脸色,说怎么不请人来家里坐坐,她打着哈哈:“这不是人家出差嘛...” 闻言,白思泓捏着挖煤猫黢黑的前爪说:“噫!那你主人还挺俊的咧!”,在场只有一人二猫听清楚了这句话。 就这样,两人暂时分开了一段日子,七喜在新的环境也适应得不错。 大半年下来外婆的状况好了很多,不管她和赵嵘霆以后的关系是如何,她都感激他的帮助,甚至会把这份感激带进棺材。 除夕这天越岐霏忙得脚不沾地,她爸说了:自己点的菜自己做。 话虽这么说,但她实际的工作只有择菜、洗菜,慢吞吞的动作看得白思泓直苦笑。 下午越岐霏终于还是被赶出了厨房,越乔君指着她笑得乐不可支,越岐霏皱着鼻子佯装要打她,被越乔君弯腰躲过。 等她笑够了就招呼女儿出门贴春联。 由于越岐霏过去多次贴春联不牢固的前科,这次只被安排在地上协助越乔君确认位置是否端正。 她冥思苦想着:她妈手上的斗方应该要往左一点呢?还是往右一点呢? 身后对门打开,是许嘉书走了出来。 两人在经济独立后一起给家里买了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一梯两户的房型,两家也刚好有个照应。 换好拖鞋走过来的许嘉书和越乔君说了声“阿姨新年快乐”,又和越岐霏聊起了天。 说到口渴了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许嘉书帮越乔君看了看春联,往左边调整了才说:“阿姨,您家里还有酱油嘛?能不能先借一下呀?” 越乔君下了椅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为难地说:“啊这...阿姨也不清楚呢...让你诡祕带你去厨房看看?” 经过客厅时许嘉书一眼认出了和蒜头团在一起假寐的猫,手肘捅了捅越岐霏:“喂,这不七喜嘛,这是先替它爸探路来了?” 声音很轻,如果不是极近的距离说不定越岐霏还听不清楚。 但她还是心虚地寒毛竖起,侧头去看越乔君的神色。 应该没被听见。 她马上把指头抵在许嘉书嘴上:“嘘...” “唔,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打趣完越岐霏,许嘉书拿了酱油就走。 主要是她心里也没数啊... 37.定义 越岐霏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和赵嵘霆的关系。男女朋友?但是他们又没有确认过关系;炮友?可是他们又住在一起。 最后她总结出:他是喜欢恋爱炮的“老板”,她是陪他玩的“下属”。 嗯,就是这样没错,一定是这样。 她确信地点点头。 晚上她避开家人到阳台和他打了个视频电话,七喜坐在她腿上看外面楼下小孩玩仙女棒,蒜头则霍霍她妈养的花,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吃掉。 越乔君早已习惯,也不阻止了,乖孙爱咋咋地。 接通时她被他放大数倍的脸吓了一跳,赶紧把右上角的自己放大。 他头发还湿着,头上盖了条毛巾,皱着眉、眯着眼瞅着屏幕。 像个老头,越岐霏看得想笑。 戴上眼镜赵嵘霆才看清楚她的模样:卫衣帽子裹住她整颗头,系绳在下巴,只露出五官,画面底下探出四只尖尖的猫耳朵。 透过他眼镜的反射依稀可见她的样子。 他嘴角微微勾起着:“像颗卤蛋。”,她骄傲地扬起下巴,对着他展示了一圈:“是不是很完美的头型?”,系绳晃了晃,蒜头扬起爪子去挠,被它妈抱在怀里狂亲。 七喜认出了手机里的人是谁,冲着他喵喵叫。 分开这几天越岐霏会拍照给他看七喜的状态,小猫咪没有因为换了一个环境而有所改变,依旧吃嘛嘛香。 “它好乖呀...而且不怎么怕人,感觉情绪比我还稳定。”,她那边亲完换这边吸,把七喜亲得头一点一点的。 赵嵘霆还想说些什么,才刚开口就被她这边的背景音打断。 是她姥爷喊她,中气十足:“霏啊!过来吃虾!” 她转头应了声好,要和他道别:“那就...”,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折了折手指后才说:“那就后天见了!哥哥晚安!” 没多久还给他发了几张猫咪的照片和小视频过来,里头只有一点她的边角料身影。 和她说了晚安后他还有点意犹未尽,忍不住又把两人的聊天记录重新看一次,她发来的每张照片都要仔细放大看过。 再一次刷到顶,头发也干透了。 没阖紧的门后走进来一只油光水滑的大金毛,口中叼着玩具,把嘴筒子搁在他的床边,想跟他玩。 “怎么了佐佐?你也很喜欢这个礼物吧?”,赵嵘霆摸了摸它的头,扯过它嘴里的绿色螃蟹,狗子立马精神起来了,“汪”了一声,梗着脖子等他丢出去。 他坐起身,顶着佐佐期待的眼神将玩具抛到床的另一边,它“咻”的一下冲了过去。 持续玩了好几个来回,大金毛的精力才稍微消退了一些。 扔在床上的手机此时发出铃响,屏幕显示:妈。 他接了起来,没说话,就等那头下指示。 “小二,带佐佐下来,我跟你爸要去散步了。” 狗子像是听懂了,衔着玩具没再往他手边递,自己跑到门边去,摇着尾巴等他。 他叹了口气,认命地下地穿鞋,跟着它一蹦一蹦下楼。 佐佐把玩具叼回自己的窝,主动凑到他爸赵盛脚边,让他给它扣上牵引绳。 成芷茵掩好肩膀上的披肩,拿过赵盛手上的牵引绳,另一手挽上丈夫的臂弯:“嘿老公,小二女朋友声音还挺好听的,那女孩叫他哥哥耶!她发过来七喜的视频你看了没呀!赵嵘霆他咋好意思啊!!” 他爸沉默地颔首,向老婆表示自己有看到。 成芷茵得到回复,又若无其事地对赵嵘霆道:“啊,你说什么时候去接你儿子来着?” “妈...初二,初二。” 听得出他的语气很无奈,喊妈时带了点羞窘。 她才不管他是羞窘还是羞愧,她只听到他重复两次,生怕她忘记似的。 于是立眉瞋目地喝他:“赵嵘霆你几个意思呢?!等你到你妈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了!哼!” 说完,翻了个白眼,头也不回地拽着他爸出门了,佐佐走前还“汪汪”两声和他Say Goodbye。 瘫倒在沙发里打游戏的侄子赵元凌学着成芷茵,阴阳怪气地说话:“呀!还哥~哥~好黏糊哦小叔~” 他手上很忙,游戏机发出劈里啪啦的特效音,虽然是在和他说话但一点眼神都没给赵嵘霆。 双手抱胸,赵嵘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凉凉道:“赵元凌你是不想要红包了是吗?” “诶别啊!小叔!”,赵元凌倏地站起身,游戏也不玩了,丢在一旁,双手合十讨好地看着他。 轮到他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说点好听的。” 赵元凌眼珠子一转,准备用十四年的毕生所学砸死他小叔。 38.内裤(微h) 赵元凌清了清嗓子,深吸了一口气开口:“祝小叔和他女朋...哦不是,我是说,祝小叔和小婶新年快乐情投意合百年好合永浴爱河白头偕老佳偶天成永结同心心心相印...” 孩子已经说嗨了。 赵嵘霆连忙捂住他的嘴制止他:“行了行了...” 赵元凌“唔唔唔”叫唤着,赵嵘霆等他消停了才放开,抽过纸巾擦擦手后嫌弃地丢掉,再给侄子转了两万过去。 红包到手,赵元凌点了接收,重拾游戏机,用肩膀撞了撞他小叔,咧开嘴:“嘿嘿!谢谢小叔!等你们结婚了我再说给你听!” 他小叔难得红了脸,强而有力的胳膊锁着他脖子,恶狠狠地叫他等着。 然后落荒而逃。 * 初二这天很快就到了。越岐霏趁着父母出门拜访亲友、外公外婆在午休时把七喜偷渡给了赵嵘霆。 墨镜、口罩、帽子全副武装,还提了个猫包,活像个偷猫贼。她拉开车门把,左顾右盼确认没人在看这边才闪身坐进车里。 他今天穿得很...年轻,一件水蓝色的衬衫外搭了黑色针织马甲,换成了眉线框眼镜,蓬松的黑发看起来没特意打理,露出额头。 气质柔和了很多,像个男大学生。 没怎么见过他这个样子,她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直到腿上猫包里的七喜“喵”了一声她才清醒,赶忙把它放出来。 “对不起啊喜子...都怪你爸穿得太帅惹!”,越岐霏摸摸它探出来的头,一边道歉一边推锅。 猫包丢到后座后她摘下所有装备,迎上赵嵘霆凑过来的唇,冰凉的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含糊道:“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变胖...” 算盘打得很响。 他低低喘了一声,让肌肉绷起,引来她更细致的抚摸,指尖在沟壑里来来去去,手往上走,找到他硬起的乳头轻捏慢捻。 “好硬啊...” 她的喟叹透过舌尖的交缠渡了过来,一手在上捏、一手在下揉,他一时分不出她在说哪个。 窗户留了一条小缝通风,偶尔会有车辆疾驰而过的声响钻进来,刺激着耳膜与心跳。 最后还是一道急促的鸣笛声化作一把锋利的刀刃划破的两人缱绻的亲吻。 也好,再亲下去恐怕就要擦枪走火了。 她刚想收回手就被他抓住,紧紧扣在掌心,亲吻对象换成了她的手背,其上还有橙花的香气,和她自身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几乎要把他溺死在里面。 “好想你...” 他的额角抵在越岐霏的肩膀,不让她看见他低落的表情,却还是被察觉,她重新补好的草莓味润唇膏碰上他露出的额头,轻声安抚:“乖啦...再几天就回去了...嗯?” 回到家,站在阳台上看着赵嵘霆的车子逐渐驶离视线范围她才后知后觉:她好像也有点想他... 这还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次分开这么久。 * 带着七喜回老宅住没几天赵嵘霆就忍不住了,某天晚饭后就丢下儿子,奔回与女友的“爱巢”。 到了家还是只有他一个人。 躺在有她味道的枕头上他才觉得自己稍微活了过来。 把刚刚在浴室对镜拍的一张照片发了过去,手机挡着脸、裸着上身,灯光把他肩头的纹身吃掉了一半。 熟悉的背景会和她说明他已经在家了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她。 可身体上的思念还得不到纾解。 万分挣扎过后他从床上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衣帽间,吞了口唾沫,拉开越岐霏那边的抽屉,闭着眼睛随机拿了一条。 蕾丝很柔软,却比不上她手心的万分之一,暗紫色的布料蹭在阴茎上甚至有些疼。 低腰的款式,单看像个V字,后腰处有着可调节的系带,能系成蝴蝶结。 她曾穿着这条内裤跪在这张床上,背对着他,摇着屁股、嗲着声叫他“拆礼物”。 娇淫的姿态烧得他口干舌燥。 又薄又细的裆部根本包不住她白嫩的粉瓣,只挡住了正中间的那条肉缝,但还能透过网纱窥见一丝水色。 只要掰开臀瓣一点,内裤就会陷进去,勒住阴核,逼它翘起。 这时她上面嫣红的唇会分开,发出悦耳的呻吟;下面湿红的穴会张开,流出甜美的水液。 对于口渴的人来说任何水都弥足珍贵。 于是他像往常一样用嘴去接,却怎么也接不完,还越喝越渴。 女人的腰臀如果冻般摇晃、抖动。 在饮尽她泉眼的最后一滴水的同时射精带来的连锁反应将他拉回现实。 来不及控制,点点白浓喷溅到了他的锁骨,乃至下巴。 顺着茎身流下的腥臊精液染脏了清香的内裤。 糊着白浊的蕾丝内裤裹着硬挺的阴茎上下撸动,剩余的精液终于流尽,他喉结一滚,溢出嘶哑的低吟。 39.按摩棒(微h) 【死狗】:[图片jpg.] 【yqf】:? 她回复问号之后就再也没有收到他的消息。 太狡猾了这个男的!赵嵘霆这个死狗死狗死狗!!学坏了学坏了学坏了!! 照片里手机挡在面部,看不见他的脸,平添几分神秘感,也正好将视觉中心放在他的身体上。 斜方肌像个天秤向外延伸出隆起的肩头,肌肉线条分明,紧致结实的手臂遮住了一半的胸肌,手腕上戴着她送的手表。 下方一块块轮廓硬朗的腹肌因为主人的侧身有些变形,深邃的人鱼线和脐下蜿蜒凸起的青筋被镜子下方的洗手台截断。 越岐霏知道那些肌肉的触感在平时有多弹软,在特殊时刻有多坚硬。 他的肤色不是很白,水珠点缀加上灯光的照耀下像淋了蜂蜜般可口。 她咬着手指看了好久,感觉口水从腿心流了出来。 挣扎了一番,她最终还是蛄蛹到床边,拉开最下层的床头柜抽屉,在里面挑挑拣拣,从各式小玩具中抽出了一根粉色按摩棒,中段有一节岔出,像是蜗牛支起的两颗眼睛。 其实棒身没他的粗,也没他的长,连弯曲的弧度都那么僵硬。 被他养大了胃口她现在看啥都不满意。 抽了几张湿纸巾稍微清洁了一下家伙,按下开机键、加温键,幸好指示灯是还是绿色的。 不过,她也不会放过他的。 蒜头和她爸妈睡在一起,房间里很安静,任何声响都会被放大。 打开手机里的录音app丢回床上,越岐霏弯身把内裤褪到膝弯,两条细腿支成叁角形,对着顶点的湿润裆部拍了一张照片。 留下单薄的睡裙躺回床上,衣物间摩擦产生的窸窸窣窣全被手机收录进去。 自慰棒和手机蓝芽连接成功。 温热的粗棍抵上湿濡的细缝,在阴唇上缓慢地蹭弄,她轻声嘤咛:“嗯...哥哥...” 平日里他会掐着她的腰,俯下身来和她接吻,然后往下舔舐,衔着她的乳尖嘬吻,舌尖顺着马甲线朝下滑,滑进小巧的肚脐溜一圈,一路来到她的阴阜。 能感觉到他很喜欢这里,会对着细嫩的软肉又吸又舔,舔得她发痒、泛滥成灾,央求他来堵这场水灾。 他抬起头来,说很像年糕,又白又软,又香又甜。 “唔...”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把粗略润滑完毕的圆钝头部浅浅插入穴里,又“啵”地一声,拔了出来。 “哈啊......哥哥快、点...” 在她的“催促”之下那物件终于一捅到底,后退一点,再凿得更深,插得她发抖、喘叫,两颗小眼睛将肿胀的阴蒂夹在中间,强烈的振动里应外合。 自慰棒发出的嗡嗡声被肉体闷着,几不可闻。 即使房间隔音不错她仍不敢尽情尖叫出声,只能趴着,乳头压在裙子上摩擦起密密麻麻的搔痒,让枕头吃下她脸上的泪水与口中的呻吟。 手腕快速抽动,硅胶棒身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捣得甬道一阵“咕啾咕啾”,膝下跪着的床单湿成一片。 “啊......哈.........好、好舒服...呜......” 抵达振动频率的高点,这支死物终于攻下她的临界点,跟着穴里倾泄而出的淫水一起跌至床上。 穴口还在收缩、滴水。 越岐霏侧过脸小口小口地呼吸,对着息屏的手机抽抽噎噎:“哈...好...想你呀......” “...根本就没、没有...哥哥的鸡巴、 舒服啊...” “呜......好想...要你插...肏、烂我...” ... 高潮的快感塞得她脑子发胀,脑内释放的多巴胺让她不自觉地说了一堆胡话。 等心跳稍稍平复,她摇摇晃晃地坐起身,穴肉贴着冰凉湿透的床单,捡起仍在振动的自慰棒,长按关掉。 结束录音,打开相机,转成前置摄像头。 举起手,湿滑的棒身放在唇边,她吐出一截舌头,就快要舔上去。 只有嘴唇到胸口的这一块柔白色入镜,水亮的自慰棒上还带着小颗小颗的泡沫与白浆,和红润的嘴唇成为最大重点,锁骨间挂着的吊坠被闪光灯照得熠熠生辉。 淫靡又隐密,暗示性十足。 叁个档案发了过去她呆坐了片刻,还是觉得不够。 把狼狈的床单和被子揉一揉丢进洗衣机里定时,也没换身衣服,穿起大衣和拖鞋,拿上车钥匙出门。 越岐霏在等电梯时撒了个谎,和父母说助理出了点急事要赶过去。 至于洗衣机里的四件套是她走得太急了水杯倒在上面造成的,麻烦爸妈起床帮她处理一下了,多久会回来还不确定。 她对着电梯门理了理自己蓬乱的头发,在心底思忖: 不知道赵嵘霆在照片里下了什么,她真是...“想死”他了... 40.惩罚(h) 凌晨两点,琴市还有许多地方亮着灯光,繁华且富有烟火气。 越岐霏油门踩得颇重,速度在限制的边缘试探着。 象牙白的建筑隐匿在浓重的夜色里,她将车子停进地下车库,乘坐电梯直奔二楼主卧。 卧室的门没关好,透出一丝昏黄的光线,她无声地推开。 赵嵘霆在睡梦中身上有东西在作乱,心底疑惑,他又没带猫一起回家。 身体如灌铅般沉重,让他动弹不得,睡意压在眼皮上,他皱了皱眉,想要挣脱,一阵陌生又熟悉的香气扑在脸上,雨点似的温度顺着脸颊的弧度移动。 眼睫颤颤,正好对上女人湿漉漉的眼瞳。 他眼底还有些迷茫与困倦,因为看不清楚微微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你醒了?那...哥哥可以跟我说说这是什么吗?” 她的指尖点在他的下巴、锁骨,冰得他一下子清醒了。 完了... 昨晚...纾解完只是想闭目养神,没想到直接睡了过去,案发现场还没清理,她的内裤估计还挂在他的下身。 看着男人的表情瞬间紧张起来,如临大敌,越岐霏觉得他可真有趣。 扯开嘴角,凑得更近问他:“嗯?怎么不说话?” “不说话我就...” 她张嘴伸出舌头,眼看着就要往他下巴碰,赵嵘霆眼疾手快,将她整张脸包在干净的掌心里,撇过头和她错开。 “别...脏死了...” 往后仰躲开他的手,她抓住睡裙衣摆向上拉起,趁机也脱掉湿了一路的内裤,通通丢到他脸上,跨过他的身体坐了上去。 软嫩的穴肉贴着他绷起的腹肌,让她忍不住喟叹出声:“嗯...哈...”,扭腰前后蹭了蹭,先给硬起的阴蒂一点甜头。 带着她甜腻味道的布料盖了一脸,他手覆在上面,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才感觉身体热了起来,就被她扯开,红着脸轻轻扇了一巴掌骂道:“你这个...死变态!” 赵嵘霆被打得歪头,闭眼默认。 死变态就死变态吧,骂一下又不会死,还可以被她打。 挪动屁股调整了一下位子,臀缝抵着他勃起的阴茎,她反手掏出那条染上白浊的内裤,悬在他面前问:“这是什么...” 他睁开看了一眼又如触电般避开视线,耳尖和脸颊迅速腾起了红,烧到了颈下、胸前:“是...是...” 是了半天说不到点子上。 无所谓他回不回答,反正看得出来他干了什么好事。 她拆开一枚避孕套往他鸡巴上套,抬臀往下坐,彻底插入时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微微施力,让他屏息了一瞬:“为了惩罚你这个…偷我内裤自慰的变态...你等等都不许动!” 他的血管在她掌下、穴里跳动着,喉结艰难地滚动,却不反抗,生命的热度甚至有些烫手。 见他这副顺从的模样,她低下头望进那双雾气氤氲的眼睛,吻了吻他翕动的嘴唇:“真乖...”,他匆匆撇过头,应该是怕她真的去碰那块干涸的精液。 放开脖子,上面浮现了淡淡的粉色指印,他皱着眉头,喉间溢出极轻的喘息,眼眶泛红,颤动的睫毛挂着几颗泪珠,下巴的点点精斑还未完全擦去。 整张脸看起来十分色情。 冰凉的指尖在那片粉红细细摩挲,缓缓掠过他的胸膛,干涸的精斑被抹开。 “哈啊…好深…” 双手撑在腹肌上,下身开始摇动。 时而快、时而慢,全凭自己心意。 她娇喘呼呼,声音甜得不像话:“呜......好、好想你......嗯...好舒服...” 全然不见刚才的强势。 微弱的光线打在她颤抖的身体,描绘着曼妙的曲线,嫩滑的阴阜贴着他的下腹,微微起伏的小腹在扭腰时会挤出可爱的小褶。 胸前一双圆乳摇摇晃晃地,红果立在上头,被垂下的长发稍稍掩住。 像盛着两碗樱桃布丁。 他是知道的,口感绵密,味道香甜。 莹白的腿夹在他腰侧,他没忍住掐上她张开的大腿揉了揉,她仰着头驰骋,没发现他的动作,痒得一激灵,收紧了穴肉。 “呃...” “嗯...” 她拨开他的手插入他的指间与之十指相扣、手掌相贴,拉在腰侧当成缰绳,屁股扭得更快速。 越岐霏不满地瞪他,大腿夹紧他的腰,喝斥道:“你...不是说你不、准、动吗!” 肉壁四面八方地挤压着他的阴茎,收缩的频率越来越高,像在逼他就范。 他喉结一动,哑声和她道歉:“对不...起宝宝...嘶...轻点...” 丰硕的乳肉从乳尖滴上他的胸膛,两人一点一点贴在一起,汗湿的肌肤交迭,有一种湿黏的亲密。 她秀挺的鼻尖戳进他的脸颊肉,喘着说:“...你...坏蛋...快、射给我...” 指尖扣紧了赵嵘霆的手背压在身体两侧,内里的褶皱一阵阵抽搐、痉挛,潮水来得又急又猛,将他包裹在内。 自己说完就哆哆嗦嗦地高潮,靠在他的肩窝,咬住他颈上一部分指印细细地磨。 “哈......快点...” 41.想你(微h) 全身的血液在往下腹奔腾而去。 她湿热的穴肉还在阵阵收紧,内里的浪潮席卷而来,理智与感官被冲得破碎,一齐冲到了顶点。 赵嵘霆低头靠着她的发顶,数根发丝刺入脸颊,如戳破水球的针头,让所有情绪一涌而出。 绷起大腿,将一股股强劲的热流灌满了避孕套前端。 身上的女人能明确感受到那股冲击,不安分地扭了扭屁股捣乱:“唔...又射了好多...能不能灌我里、面...” 听到这话,他体内才略微平复的余烬又有复燃的迹象。 难得忘记越岐霏说过的话,挺腰往上顶弄了两下。 陡然升高的快感激得她浪叫了一声,捏紧了他的手,抖着身体与声音:“啊...等、等等......你不、不准...” 下身交合处又漫出一股水液,肉棒在里面搅出滞黏的暧昧水声。 “不要吗宝宝...” 赵嵘霆听话地停下顶弄的劲腰,放松全身肌肉。 待缓过这波猛烈的余韵,一阵巨大的空虚笼罩着她的心头。 心绪莫名其妙地低落下来,她也不动了,无声无息地趴在他身上。 一滴滴滚烫的水珠浇在脖子上的牙印,如烙铁般的温度烧在赵嵘霆的心头。 “怎么了宝宝?是不舒服吗?对不起对不起!”,赵嵘霆连忙坐起身揽着她,开始疲软的肉棒滑出她的小穴,套里的液体流了一床。 转过她的脸查看,他的拇指温柔地在越岐霏哭得粉红的眼下轻抚,为她抹去断了线般的泪珠。 越岐霏的嘴角随着眼泪掉了下来,想开口说话却被一个抽噎打断,小小吸了两口气匀了匀呼吸,含糊地说:“...想、想你...”,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只是想说“想他”而已,怎么就哭了。 轻飘飘、软绵绵的两个字轻易就让他的心化成一滩水。 所有色欲都在此时蒸发殆尽,留下满地的心疼。 好脆弱…感觉一碰到她就会碎掉。 赵嵘霆双手捧着她的脸,凝睇她一双泫然欲泣的眼睛,眼泪含在眼眶里,随着眼珠的移动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反映出模糊不定的他,想努力将它们憋回去却是徒劳。 “宝宝…我也很想你…我就在这里啊…” 他揉了揉她圆润的肩膀。 “不哭了好吗?不然你的眼睛会酸的…抱你去洗脸?” 她点点头,手臂环上他的脖子,把布满泪痕、哭得通红的小脸靠在他的肩膀。 赵嵘霆拿了一旁他脱下来的T恤给她穿上。 把越岐霏放到洗手台前放下,他先用冷水打湿一条毛巾轻轻按在红肿的眼皮上,再围绕着眼周点压。 见她情绪还是不怎么高,便担心地问:“宝宝是不是生理期要来了?” 算一算时间是差不多了。 她身体还不错,不怎么痛经,就是偶尔第一、二天会肚子会闷痛、腰酸,还有情绪起伏比较大。 她恍然大悟,原来是经期要来了。 越岐霏几乎没有什么经前症候群,以至于她自己不太注意日期,甚至要到当天上厕所碰到一抹血色她才知道。 这几天脸上长了几颗小小的生理痘她也没太在意,以为是过年期间吃得太好导致的。 亲了亲她发烫的面颊,赵嵘霆和她商量:“宝宝先去洗澡?我去外面收拾一下。” 他走之前再提醒她:“别洗太久了,快出来吹头发,好吗?” 果不其然,在越岐霏冲洗身上的泡沫时一丝丝暗红顺流而下。 刚刚要是再来一发估计就要碰上了。 吸了吸鼻子,她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包着头发走出浴室。 床上已经焕然一新,赵嵘霆举着手机立在床边。 无论他怎么眨眼,那张照片与录音都在眼前、耳边挥之不去。 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那张自拍的左下角露出了一点粉红的乳晕,皮肤上有衣物压出的痕迹,薄薄的汗液为她美好的身体渡上一层温润的柔光。 可以想像到录音中的她是以什么姿势在抚慰自己。 胸乳压在床上,撅着屁股,双腿打开,阴户会跟着裂开一条粉缝,蜜水马上就会从里面滴下来。 那些水多珍贵…全便宜了床单被子是吗…如果是他的话就会完全接下,再跟她说谢谢。 她知道她的膝盖跪在床上时,两条小腿肚蓬起的弧度有多可爱吗… 她知道她的脚趾紧紧蜷起或绷得笔直时的脚背有多可爱吗… 她知道她肚脐下微微浮起的那块软肉有多可爱吗… 啊…她的声音听起来好闷,是因为家里有人所以放不开吗…不能放声叫床一定把她憋坏了吧… 拿着那根该死的棒子的手一定很酸吧…死物就是死物…不知道有没有温度…没冻到她吧… 她真的有得到纾解吗…能插到底吗…那根死物一定比不上他的…所以她才回来找他了… 啊…他也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她… 她居然凌晨跑回来了…穿得那么少路上一定很冷吧…又遇上生理期了她会不会生病… 不对…拍这种照片会不会有泄露的风险… 所有担心的、妒忌的、感动的、爱欲的思绪缠在一起,让他目眩神迷。 42.自慰(微h) 越岐霏迈着脚步,眼珠上上下下来回扫,欣赏着男人的身体。 腰背线条流畅硬朗,肩胛骨微微凸起,脊柱内凹。 宽肩窄腰,很标准的倒叁角,往下收在腰际的布料,臀部紧实饱满,她喜欢在他做饭的时候去捏,后腰有两个浅浅的窝,她正面夹着他腰的时候可以把后脚跟放进那儿。 听见越岐霏的脚步声,他迅速摁灭手机,过来给她吹头发。 然而他腿间怒胀的那一大包实在难以忽视。 在吹完头发又上过精油后被她戳了戳。 “你刚刚在看什么?那么…紧张?”,越岐霏仰头,好奇地问。 赵嵘霆蹲下身来,握住她的双手殷切道:“宝宝…下次别拍那种照片了好吗?要是手机掉了…还有录音也…” 他的耳根还很红,故而这份叮嘱在她眼里没什么说服力。泄露就泄露吧,她长这么好看给人家看看怎么了。 于是她逗他:“我也没露脸呀…那不然…我们都把手机拿好了噢…” 他被梗了一下,说不出话了。 脚尖踩上他勃起的阴茎,分开脚趾描绘着那勃发的形状,她凑近他:“我啊…在家就在想你…这个…想得我都回来找你了…” 他低下头,看着下身黑与白的极致对比,咽下一口唾液。 “我都让你听我是怎么自慰的了…哥哥你能…让我看看吗…” 越岐霏贴近他耳畔,声音是哭过后的低哑,要比往常来得粗糙,像张砂纸细细打磨着他的理智。 “来嘛…给我看看…”,她将赵嵘霆从地上拉起,拉着他的裤腰就要往下扯,却被他别开手制止了。 他双手微微打着颤,拇指插入身体与松紧带之间,别扭地褪下内裤,那根粗且长的物什弹了出来,从里面拉出一条银丝。 让她看清了他被欲望牵着走的丑陋模样。 蜿蜒曲折的青筋刻在下腹与茎身上,充血发红的阴茎在她面前跳了跳,像是在示威一样,被它的主人按着头部安抚。 炙热,充斥着力量。 也确实这根强悍的肉棒能将她顶得欲仙欲死。 舔了舔嘴唇,越岐霏抬头,目光如炬地命令他:“动啊。” 他闭眼抿唇,皱着眉头开始撸动。 硕大的龟头从他虎口处冒出,顶上的小孔开了道口子,正勤恳地泌出水,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多。 “张嘴,我要听你喘。” 她冷声的命令送进他耳里。 咬了咬后槽牙,他缓缓呼出一口气,打开干燥的嘴唇。 “呃……” 喉结动了动,从喉咙深处滚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压抑而沙哑,情欲在底下涌动。 “哈啊……” 真好听啊…跟红酒一样醉人心弦。 低沉的尾调微微上扬,像个小钩子似的,尖锐的末端刺挠着她,勾起小腹里的痒麻,泌出的淫水要比经血更早抵达卫生棉。 男人的耳根、脸颊到颈下、胸膛烧红了一片,额角与颈侧的青筋明显跳动,眼镜下滑到了鼻翼,鼓胀的胸肌被越发急促的粗喘带得起起伏伏, 她决定火上浇油,倾身对着他的手背说话:“嗯…真的好大…你为什么不睁眼看我?”,其上还留有她刚刚掐出的指甲印子。 指尖触及他汗湿的腹部,陷进深刻的沟壑里勾画。 赵嵘霆浑身一紧,口中溢出一声短促的喘息,咬紧牙关,忍下那股射意。 “我说,为什么不看我?难道不是想着我自慰的?” 他努力地睁眼,对上她戏谑的眼神:“不、不是…” “哦?不是我?”,越岐霏垮下脸,瘪着嘴佯装伤心。 演得很烂,但他会买账。 “不是、我是说…是你…” 这不,已经急得忘了手上该做什么。 她往他的肉棒上掌掴了一下,这次没收着力,疼得他直吸气,往后退了一小步。 “继续,让你停了吗?” 他一面道歉,一面撸动柱身缓解疼痛。 前列腺液润得整根深红色的阴茎水亮湿滑,像裹着晶莹糖衣的糖葫芦。 坐好椅凳,她翘起腿,足尖蹭着他的小腿:“嗯…那说说你是想着我什么样子在自慰的呢?哥哥?” 她触碰到的每寸皮肤都激起丝丝电流,马眼处堆积的前精来不及揩拭,聚成一滴垂下,落在她的胫骨,慢慢流到脚踝、停在脚背。 越岐霏嗤笑:“又想到什么了?和我说说嘛…哥哥…” 她眨着一双清澈的眼眸,循循善诱,配合撒娇。 无力抵抗,昨晚脑子里的画面蜂拥而至,赵嵘霆盯着她的眼睛失神地开口。 … “新内…裤…” “…屁股…” “…拆、礼物……” “…舔、逼…” … 声音不大还断断续续的,但不妨碍她听清,思索了一圈还是没想起来,他舔过太多次了没记清楚,只知道爽了。 但为了不扫兴她还是附和了他。 “原来是那次啊…对不起呀哥哥,我现在不方便给你舔…要不然我…” 后半段的话中断在他湿热的手心,她伸出舌头,舌尖舔过他的掌纹,挑衅地看着他。 她现在就算吃不到也要玩个够。 43.求你(微h) y any ush u 8.c om 到底谁才是坏蛋…如果她头上有犄角的话赵嵘霆一定要把她捉起来好好啃一顿。 越岐霏弯起饱满红润的卧蚕,眼里荡漾着狡黠的笑意,又是一副得逞的神态。 手心握着的那条“小蛇”又在试探他,不安分地扭动。怕她得寸进尺,吃下更多不该吃的,他放开她的下半张脸,得以见到她嘴角月牙似的弧度。 收回舌尖,她舚脣咂嘴,吐了吐舌头埋怨道:“嗯…难吃!有点咸…还有点腥…” 赵嵘霆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地发疼,阴茎胀得不行,射意快要冲破堤防奔涌而出。她脚背的腺液越积越多,往倾斜的一侧流去,滴到了地板上。 她梳妆台上的镜子反映出他窘迫的样子。 眼前这个卑劣的“恶魔”扬着笑容,抬起手托着他鼓胀沉重的阴囊掂了掂,又戳了戳,一道道褶皱嵌进她的指纹,还团在手里捏了捏,戏弄他:“真可爱…啊…是不是要射了?” 感官像是被她揉在手里雕琢,塑造成她想要的形状。 越岐霏低头,嘟起嘴唇,朝他握得发白的虎口轻轻吹了一口气,口中薄荷的清凉气息铺洒到了胀红的龟头上。 “嘶…先别…” 那阵凉风好似顺着马眼钻进了他的身体,散开一股酥麻,沿着脊柱向全身窜动,在脑中炸开。 赵嵘霆往后撤了一步,连忙将鸡巴对着自己,被凶猛的快意敲弯了身子。 “哈啊……” 胸腔深处挤压出一丝粗喘,一股股精液喷溅而出,直冲下巴,汩汩流下,胸腹有数道乳白的湿迹。 她的小腿、脚背甚至趾缝也都淋上了白浊。 “好厉害…哥哥又射了这么多…” 她的指尖接下他手背快要滴下的一大滴精液压回还在出精的马眼,暗暗施力,堵上出口。 “哈…宝宝…别闹…”,他的呼吸紊乱而急促,额角的薄汗抵不住引力,顺着鬓角滑至下巴,和两种体液混在一起滚落。 他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取悦到她,让她乐开了花,于是笑吟吟地说:“求我呀…” “求、求你…” 她悄悄夹紧了双腿,耐着性子教他:“不—对—,你说…求你让我射…” “宝宝…求你让我射…哈…啊…” 他现学现卖,越岐霏也就大发慈悲,放他一马。 全身的力气随着精液一起离开了身体,他整个人被疲惫与失落紧紧网着,意识在云端摇摇欲坠,而眼前她的存在又稳稳地托住了他。 一双微凉的手捧着他的脸,她周身的清香包围了他,轻声问:“你还好吗?”,赵嵘霆睁开雾蒙蒙的眼睛,感觉到自己冷却下来的精液糊在脸上,给她的回复缥缈不定:“还…好…” 眨了眨眼,见她赤脚踩着污浊站在地上瞬间清醒,让她乖乖坐好,去浴室拧了热毛巾出来给她擦干净脚上的脏污。 “要不要去里面冲一下?” 他抬头问,她看了看自己踩在他膝头上的脚思考,颔首同意,但不要他抱,对着他的身子指指点点说:“滚滚滚!你脏死了!”,就趿拉着拖鞋跑了。看更多好书就到:y iy ewu.c om 赵嵘霆哭笑不得。 待安置下来已经快到了六点,他调暗了灯光让她先躺上床。 越岐霏开车跨过大半个琴市还经历了两次性事,累得眼皮子打架,身后有一团热量拥了上来,宽大的手掌捂在她的小腹。 她哼唧:“嗯…?”,替她整理了一下脑后的长发,他亲了亲她光洁的后颈,安抚她:“睡吧宝宝…” * 隔天醒来已经日悬中天,窗帘也抵挡不住强烈日光的侵入,难得没有小猫的咕噜声在耳边响,她还有些不习惯。 扭动了一下躺得酸麻的身体,臀缝抵着一根炙热,她推了推身边的人,闭着眼低低地问:“唔…几点了…?” 赵嵘霆手臂锁着她的细腰带着她一起翻了个身,把她吓得尖叫出声。他摸到床头柜还充着电的手机,轻轻一扯,拿到眼前查看时间。 1:39 毛茸茸的发顶撞在他的下巴,他手腕下移,让她也看一眼。 “饿吗?” 她又闭上眼睛,嘟囔道:“…有点…” 坐起身给她盖好被子,他低头亲亲她睡得红扑扑的脸颊,柔声说:“再睡一下,嗯…大概半小时就可以下来了。”,她埋在被窝里微微点了点头,又睡了过去。 最后还是赵嵘霆久久不见她下楼,返回卧室叫醒她起床吃饭。 越岐霏脑子还没完全开启,坐下来左顾右盼,举着汤匙迷迷糊糊地问他:“唔…猫呢…?” 他被她可爱得不行,把她揽在怀里吸了一顿,被她推开胸膛才放开,垂下眼回答:“都在家呢…要去接回来吗?” 咖啡的苦涩回荡在舌根,慢慢泛起一丝丝甜蜜。越岐霏放下杯子,指甲在杯身上敲了敲:“好吧,那我吃完回家就带蒜头。” 说完,又咬了口水煮蛋。 44.初恋 下午越岐霏回家时她妈在阳台上浇花。 一团团簇拥在一起的蓝雪花被水珠敲打得频繁点头,蒜头在一旁虎视眈眈着,就等姥姥离开,一举吞下。 读书角的黑胶唱片机掀着盖子,正流淌着欢快的钢琴曲。 越乔君放下浇水壶,抱起一坨猫走回客厅坐下来,倒了杯柠檬水,一边问她:“小琳怎么样了啊?” “小琳什…哦没事了没事了,跟男朋友吵架而已…”,她僵硬地扯开嘴角应声,差点忘记她昨晚、呃凌晨找的理由。 “哈哈…妈你知道他们在吵什么吗?在吵咖喱酱在吃之前到底要不要和饭拌在一起,哈哈…” 那双和越岐霏如出一辙的眼睛在她身上打量,抱着她长大的手陷入小猫背上鲜亮的毛发里。 “你有事瞒着我们…是吗?” 此话一出令她全身汗毛直竖。 女儿胆战心惊的神情让越乔君莞尔,心生怜爱:“你是我生的,你撅个腚我就知道你想干嘛…” 蒜头打了个狰狞的哈欠,跳下越乔君的腿伸懒腰,迈着猫步来到越岐霏脚边,扒上她的小腿喵喵叫,意思是要她抱抱。 掐着猫咪的腋下一把抱起,她埋进蒜头厚实的围脖里,逃避母亲的视线。 见她鸵鸟似的装死,越乔君又喝了一口水,润润嘴唇开口:“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等你想说了再说…别憋出病来都没事。” 越岐霏感动地坐到她身边,连同蒜头一起钻进妈妈怀里,小猫被挤得“嗷”了一声。 越乔君被撞得往后躺,顿了一下,又道懒懒地:“而且小姐姐…你演得好差…” “啊对了,如果是谈恋爱的话…注意安全。” 越乔君偏头瞅了一眼她的小腹,甚至想抬手去戳。 “妈妈!!”,她捏着蒜头的爪子往越乔君脸上按去,佯作攻击。 越岐霏最终还是在家里待了几天,傍晚在厨房围观白思泓备菜时才想起来要通知赵嵘霆,给他发了个七喜卖萌的表情包。 【yqf】:[七喜吐舌jpg.] 【yqf】:dbq呀哥哥我在家多住几天哈 【死狗】:? 【死狗】:好吧TT 【死狗】:替我向伯父伯母问好? 【死狗】:穿保暖一点,洗完澡记得先吹头发。 【yqf】:好嘞 到底是在对哪条信息应好就不得而知了。 * 春节假期结束后越岐霏重新投入工作:是趁着过年前官宣的加盟音乐节,活动当天是情人节,她往上报了一首轻快的唱跳曲、一首抒情歌和一首小甜歌,也和经常合作的乐队和伴舞老师们约好时间练习。 早上出发因为遇到下雨,有些堵车,她抵达时人已经到齐了,她连忙道歉:“抱歉抱歉!我迟到了!” 鼓手小张这才想到什么,白净的娃娃脸皱了起来,跟她说明突发状况:“姐!橙子媳妇过年的时候生了,现在在家帮忙带孩子呢,所以这次找了个朋友来代班。” 橙子就是乐队的键盘手。 越岐霏先是惊讶,她只知道橙子去年结婚了,她还随了份子钱,没想到这么快有孩子了,然后道喜:“啊!恭喜呀!这当然没问题!满月是什么时候?” 小张说了个时间,她点点头,问了孩子的性别,说到时会请助理送礼过去。 他向角落带着黑色帽子的人喊了声,那人抬起头,推了推眼镜,起身走了过来。 “这是来代班的燕子,大学的时候跟我们一个社团的。” 小张侃侃介绍道。 她看清他的脸后眨了眨眼,心里比起得知橙子有孩子这件事还惊讶。 那张斯文俊秀的脸她还记得。 此刻的异状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让小张摸不着头脑,左看右看,疑惑道:“咋啦?” 调整好状态,她露出一个淡笑,坦坦荡荡地向对方伸出手:“好久不见!” 比以前还要宽大、温热的手握上她的冰凉,他也回以和记忆中一样的微笑:“好久不见。” 乐队的其他人一拥而上,小张勾住他的脖子:“好小子,原来你们认识!” “嗯…他是我…高中学弟!” 是啊,他们从初中在同一个机构学琴就认识了,也是她的初恋,在她去异国冒险前抛弃的前前男友,段彦司。 说起来,她还挺对不起他的。 从她高二、他高一开始和他玩暧昧,后来谈了一年多的恋爱,寒假把人家骗上床后暑假就跟人家说分手,还搬出“公司规定”这种烂借口。 有没有规定都没差,她要是真想谈谁都拦不住,其实就是不想维持异国恋,也没那么喜欢罢了。 众人嘻嘻哈哈过后开始练习。 在家时越岐霏已经把这次要修改的编曲细节整理好,只待和乐队正式合一次试试效果。 45.眼镜 休息时间除了越岐霏和段彦司,乐队其他人都到外面抽菸、聊天去了,剩下两人。 她侧过脸,用余光看他。 当初红着眼、怒瞪着她的少年长大了,五官线条变得锋利许多,修长白皙的手正漫不经心地翻看着乐谱。 “怎么一直看我?” 段彦司注意到了,被眼镜稍微压缩的双眼和她对视,她也就大方地转过去:“看你…长大了…” 叹了口气,讪讪道:“对不起啊当时…” 他放下乐谱,用指节推了下眼镜,温声地说:“没事,早就没关系了,前途要紧。你呢,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抿唇顿了顿,他赧然道:“你…写的歌都很好听…” 越岐霏拿起脚边的水杯喝了几口,滋润一下用得发干的喉咙,脸上挂了些得意,笑着说:“哇…谢谢你哦!也就那样…可能我比较佛系吧…” 又聊了些零碎的小事,直到外头的人回来。 到底是合作多次过,已经练就了一定的默契,第一天练习的效果很不错,除了段彦司还不熟悉他们的节奏所以跟不上之外越岐霏很满意。 记录下问题,从头练习了一次后,今天的进度就先告一段落,众人互相道别,各自下班。 越岐霏哼着小曲等着庾玲琳收拾东西,见段彦司还坐在凳子上看谱,便问他:“你不回去吗?” 他点了点头,合上琴盖,提起地上的包背在身后,走到她身边低头:“走吧,送你出去。” 这么一看,他的变化真的好多…更高…也更成熟了。 一路上相顾无言,但就算有什么话也不太好在外面说。 庾玲琳知道她姐和新来的键盘手是旧识后就略微不安,尤其是他们两个看起来关系就不太一般,那个“燕子”看她姐的眼神就不太对劲。 但她还是没跟她姐夫说这件事,谁知这会儿会一起出来,她现在有点汗流浃背TT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姐夫今天又来给她姐当司机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走到室外,砖缝仍有下过雨的湿迹,忽地一阵冷风吹过,将她身上已然完全陌生的香气送至他鼻尖。 不远处她的保姆车已经发动引擎、打着大灯在等着她们,透过若隐若现的车窗玻璃能看到驾驶座的人的大致轮廓。 越岐霏停下,捋了捋凌乱的头发,拢紧大衣,清亮的声音从黑色口罩后传出:“到这边就好了,你也快回去吧,再见。” 说完,没等段彦司吭声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的小助理从快要关上的车门缝狐疑又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今晚的她很沉默,赵嵘霆想。 在庾玲琳下车后,他趁着等红绿灯的时间看向内后视镜里的她问:“怎么了宝宝?是练习的状况不好吗?” 她原本盯着窗外夜景的视线也落在镜中、他的眼里。 车辆重新起步,她忽然问:“你是为什么戴眼镜的呀?除了近视还有别的吗?”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赵嵘霆怔愣,打了转向灯,稳稳超越一辆车后回答她:“初中打游戏把眼睛看坏的,有点近视但是散光比较严重,怎么了?” “唔…这样啊…没什么,多了解一下你而已…” 因为手掌撑在下巴上,她的声音含糊。 这时换到他问了:“刚刚那个人是…?怎么很眼生…” “眼生”两个字说得极轻,像是被他含在嘴里咬碎吐出的碎片。 越岐霏靠到中间扶手箱,看着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说:“嗯…原本的键盘手有事来不了,请来代班的,很刚好还是我…高中学弟…” 他就知道…那个男的跟照片里长得差不多…她甚至问他为什么戴眼镜…是想到谁了吗… 手背暴起的青筋昭示着赵嵘霆内心的不平静,她意会到了。 目光来到他的侧脸,却看不清他脸上所有表情:“你…看起来知道他是谁…?” “是…我知道…” 她挑眉,看来这人还给她做过背景调查,那就没办法了,他自己选的… 他低声乞求:“宝宝别说了好吗…?我在开车…” 无语…明明就是他自己要问的= = 死狗又在发癫… 要是只有他们两个就算了,外面还有那么多用路人呢… 为了避免交通事故发生,越岐霏坐回后座,瘪了瘪嘴,愤愤地拿起水杯,咬着玻璃吸管有一口没一口地喝水,不再看他。 自行消化去吧! 窗外夜色沉沉,对向车流的灯光如流星般划破黑暗,与她相遇一瞬,又疾速奔去,不知所踪。 空调出风口呼呼响着,成为车厢里独特的白噪音。 越岐霏放空脑袋,只觉外头红、白、黄的光线如滴在白纸上的颜料,在她眼前晕开。 她开始视觉疲劳,缓缓阖上眼睛。 46.热带鱼(微h) 被赵嵘霆缓缓地放在沙发上时越岐霏才悠悠转醒,后脑勺沉入柔软的靠背里的,眼底映入他线条硬朗的下巴。 “醒了?要不要喝水?”,他看着她迷蒙的眼睛问。 点了点头,她趁着他去给她倒水的时间里去上了个厕所,再回来两只猫已经占据了她刚刚坐过的地方,无奈之下只能换个位子。 玻璃杯递到她手里还有他洗手过后的水珠,杯中的水温刚刚好,她抿了一小口,缓解了喉咙的干涩,把剩下的大半杯还给他。 他接了回去,一饮而尽。 然后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扳过去,用嘴喂她喝下。 她被迫“咕咚咕咚”吞咽下。 没接好的温水沿着下巴流经脖颈,到领口被衣物吸收。 舌尖躲不过他强势的纠缠,舌根被他吮得发麻,连牙龈都没放过,被他来回舔了一圈又一圈。 赵嵘霆的手越过她的肩膀,替她脱下大衣,身体压了过来,把两人中间的两只肥猫挤走。 回头看了一眼亲在一起的爸爸妈妈,七喜赶着弟弟蒜头到娱乐室玩。 抽空确认猫不在场后他取下眼镜,反手扔到茶几上,将她揽到身前深吻,舌头长驱直入,搅乱她的呼吸。 “唔…” 越岐霏推了推他硬实的胸膛,喘了一口气说:“衣服…难受…” 灰色高领打底衫吸了水分变了色,仿佛一张皱巴巴的保鲜膜,冰凉地黏在细白的脖子上、贴在高耸的胸前,令她全身不舒服。 贴身轻薄的面料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印出其下乳房的弧度与内衣的痕迹。 他吮了一口她的脸颊肉,温热的大掌伸进衣服下摆,往上找到胸脯,轻缓地揉,低头就能看见他在底下作乱而鼓起的踪迹。 乳尖在罩杯里悄悄硬起。 她被揉得脸红喘息,垂下乌睫、半阖眼睑,皱着眉头低吟:“嗯…再…大力点嘛…” 赵嵘霆剥开丝滑的内衣,拧紧了一边的奶尖,她嘤咛:“唔……” 上围圆润丰满,却是纤细清瘦的下围支撑着。 细到他两手握上去指尖能碰在一起,掌下还能感受到肋骨随着呼吸的起起伏伏。 他心疼,忍不住轻叹:“太瘦了宝宝…” “哪有…都被你喂胖了…小肚子都出来了……”,越岐霏嘟起嘴反驳。 他附在她耳边称赞:“多可爱啊…”, 她扭了下身体,嘟囔道:“你到底…做不做啊…”,他刚刚极富侵略性的眼神让她感到兴奋,腿心开始泌水,期待起他的下一步动作。 没再言语,他拉着她的衣服向上扯,抬手间,肋下浮起的根根骨头清晰可见。 就这还说胖… 熟练地解开越岐霏后背的搭扣放出两团雪乳,他虎口托着印有内衣钢圈红痕的下乳缘亲了上去。 赵嵘霆的鼻息扰得她皮肤滚起一层战栗,难耐地弓起背脊,把奶子送到他嘴边,他不客气地吃进顶上的红果,含在嘴里舔咬。 白腻的奶肉与殷红的乳果被吃得啧啧作响。 另一边的也没有冷落,拇指在粉嫩的乳晕边打转,偶尔照顾到顶端,摩挲、捻揉。 鼻间全是她身上的清香,香得他脑袋发昏、鸡巴发疼。 葱段似的指节插入浓黑的短发,紧扣着头皮,她张开湿润的红唇吟哦:“哈…啊……” 双腿夹在他劲腰两侧,腿心抵着他的膝盖偷偷磨蹭。 但缓解不了多少痒意。 于是越岐霏提起他的头怒瞋他:“你、你做不做!” 口水留在她胸上,和他的嘴唇牵出一条水丝。 “别急…宝宝湿了?让我看看…” 她乖巧地躺下,抬起屁股让他给她脱下牛仔裤。 水蓝色的蕾丝内裤已经湿透,近乎半透,紧贴着软嫩的外阴,中间凹陷成一道小缝。 “好湿了…呜…哥哥…” 越岐霏屈膝张腿,膝盖压在胸前,双手绕到臀后掰开,向他展露她动情的证据,证明她没骗人。 阴唇向两边拉扯,肉缝将内裤吃了进去,隐隐透着更加内里的粉红。 确实很湿了… 他勾开内裤,卡在阴唇边,指尖轻轻点在出水的穴口。 整个手掌包住她泛滥的阴户,中指正正好陷进肉缝里,按压着肿胀的阴蒂。 像起了静电般,她浑身一震,抬手抓在自己大腿上:“呜…” 穴口跟着瑟缩,淫水汩汩地流,好似被他欺负哭了一样。 徐徐探入两根长指抽送,湿热柔软的内壁争先恐后地挤了上来,让赵嵘霆领会到至高无上的欢迎。 “嗯哼…再、再快点……” 丝丝甜水打湿了他的手掌,顺着手背滴下沙发。 越岐霏爽得吸气,腿肉颤抖,脚趾蜷缩。 他却停了下来,舔去指上的潮湿,喉结一滚,为她褪去下身最后一点遮蔽,扔在他的西装外套上。 水蓝压着绀青,那条内裤像只沉入深海的热带鱼。 47.罪人(微h) 汹涌的欲望得不到抚慰纾解,越岐霏手背盖在眼上攥成拳头,低泣出声:“呜…你…快点呀…” “快点什么?” 赵嵘霆上前,将她的腿折进怀中,脚心贴着他鼓动的胸膛。她挪动屁股,与他的西装裤贴近,湿濡的肉瓣立即浸透了布料。 努力撑起身体,她牵过他压在臀侧的手放到自己胸乳上,可怜巴巴地要求他:“…揉我呀…” 他依言张开五指,揉捏她的乳团,揪扯她的乳头,空闲的一只手解开腰间的皮带,放出内裤里蓄势待发的肉棒安抚了几下。 柔白的奶肉从他的指缝溢出,推弄间在胸口堆起一道道圆弧,犹如海浪冲上沙滩又迅速消失的痕迹。 “嗯……好舒服……” 像只敞开肚皮任人抚摸的小猫,开心了就咕噜咕噜响。 可爱得要死… 赵嵘霆没忍住,低头在她泛粉的膝盖上嘬了好几口,大手往下走,来到肚脐下浮起的软肉,分开她的双腿,脸贴了上去。 怎么哪哪都这么软这么可爱…好想一口吞了她…这样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下方的小穴源源不绝地泌着甜水,正好作为开胃小点。 按着膝弯打开她的双腿,他一眼就能看清色泽鲜亮的肉瓣,从中裂开一条粉缝,像颗过分成熟的果实就要腐烂,阴蒂已经翘起露头,等着他去撷取。 他的抚摸、揉捏、掐捻让她更加空虚,渴望有人来填满内里的缺口。 越岐霏已经等不及了,自己剥开阴唇,哼哼唧唧地说:“呜呜…快点呀…” 露出的那张小口迫不及待地吐出一口口水,显然是馋很久了。 他哼笑,两指夹住那颗肉珠,轻轻辗压,看向她淫靡失神的脸问:“宝宝…我是谁…” 身下的女人喘叫一声,身体像被拉直的线绷得很紧:“啊、哈……” “嗯…是、是…” 来自阴蒂的快感骤失,屁股挨了他“啪啪”两巴掌,让她瞬间夹紧了腿,莹润的腿肉一抖一抖地。 赵嵘霆侧头一看,他的西装裤都要湿到腿根了。 勃发的阴茎都溅到几滴水液,和马眼流出的腺液混在一起。 “宝宝…怎么自己高潮了…还没回答我呢?嗯?” 说完,换了另一边又是两下掌掴,两侧臀肉被扇得白里透红,微微发烫。 “哈、啊……” 张嘴只剩下喘息,越岐霏完全说不出话来。 好、好爽… 好、好喜欢、他、他打屁股… 赵嵘霆两手捧着她的臀尖,悬在她的上方,俯身眯着眼观察她的表情。 那一张淡漠清冷的脸庞被染上欲望的红,而他就是把仙女拉下凡尘的罪人。 眉毛歪歪扭扭地皱在一起,眼眶包着一泡眼泪,黑色的眼珠不见踪影,眼角挂着未干的湿痕,粘着几根发丝,眼下有睫毛膏晕开的透黑,嘴巴吐出一截小舌娇喘。 奶团上还有他的指印,跟着急促的呼吸荡漾出乳波,两只找不到东西抓握的手僵硬地举在胸前。 好美丽又好色情… 真是狼狈又香艳的一幕… 他伸出湿润的手掐着她的下巴轻轻摇了摇,让她回神,顺带把眼泪也晃出了眼眶。 “宝宝,我只是…捏一下而已怎么就…” 她频繁地抽抽噎噎:“…好、好舒服…”,连自身的淫水沾到脸上都没发现,只是缩着肩膀,锁骨向内凹陷。 项链的吊坠掉在里面,像跌在水面无法再次振翅的蝴蝶。 太可爱了太可爱了太可爱了怎么能这么可爱…感觉光看着她就能让鸡巴射了… 他呼出一口浊气,低头含住她的舌头,使坏堵住她的呼吸,使得她呜呜地闷叫。 也算报了初见时的“屈辱”。 “宝宝…我是谁…?”,靠着她汗湿的额头,他又一次发问。 在等她缓气时舐净他碰在她脸上黏糊的体液,一路舔下去。 肩膀、锁骨、胸部、小腹都被他咬出浅淡的牙印。 越岐霏拉长尾音,刻意卖关子:“嗯…你是…” 他停在她的阴阜前抬头,期待地望着她。 “嗯…不知道呢…是谁呢…说不定把我舔爽了就想起来了…” 他像狗闻到食物一样,立马把舌头抵上凸起的阴蒂,舌尖卖力地勾搅。 “…哈啊…还有手…要…” 要插,他知道的。 两指并起弯曲,破开紧缩的穴肉,深入内里抠挖,晶莹剔透的淫水逐渐被捣成带沫的白浆。 “呜……哥哥……好、好舒服…” 指腹磨着上内壁的小小凸点,她的屁股微微扭动。 “啊…要、要死啦……” 赵嵘霆止住手上动作,怕她又偷偷高潮,这次连屁股也不扇了,深深嗦了一口湿淋淋的小穴,朝肿胀的肉蒂呼了一口气。 “…别、停…” 她慌乱地低头,见他不继续就要抬起屁股自食其力,后腰悬空,两团奶子往锁骨倒去,晃晃荡荡地摇。 才摇没几下手指就滑出湿红软烂的小口子,挽留不及,还流下一滴滴伤心的“眼泪”。 “呜……嵘、霆……哥哥…求你…给我、啊…” 他终于满意,重新吃入她的肉瓣,连带着后穴沾上的淫水全舔个干净。 48.西装(h) 赵嵘霆的舌头在她的穴里浅浅搅弄,黏腻缠绵的水声与女人舒爽的浪叫此起彼伏。 “…啊……慢、慢点……” 两根长指插得小穴“滋啦滋啦”地响,淫水像给他套了个透明手套似的裹着他的手掌。 “…好湿啊宝宝…”,他嘴唇还贴在软滑的阴阜嗦吮,说话时气息全撒在越岐霏的下体,引得她大腿发颤。 吞下差点溢出口中的涎水,喘了两口气,她咬了咬口腔里的软肉让自己清醒一点,嗲声嗲气地说:“呜…因、为…被你、你插得很、很…舒服呀…” “哈…啊…哥哥、好、好厉害……” 他被夸得心里得意,面上不显,只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赠与她猛烈的快感,她也回敬了喷涌而出的水液,以表谢意。 知道她喜欢,揉热她的臀尖,不轻不重地扇了丰盈的屁股一巴掌。 “…呀啊…!!” 两条颤颤巍巍的白腿倏地合在一起,把赵嵘霆的头紧紧夹在腿间,短发刺挠着她的大腿内侧,脚心踩在他一侧的肩膀,趾头扣着背肌。 他被压得埋在她的穴里,鼻腔里、口腔里全是她香甜的味道。 越岐霏抓着抱枕边角泣不成声,抖着声音:“…呜…还、还要……” 强制按开她锁在脖颈上的禁锢,他就着满手的淫水往抽搐的屁股“啪啪”扇打,细嫩的肌肤很快浮起淡粉。 掌心和臀部之间拉出好多条水丝,如胶水似的沾粘。 她的反应很强烈,被肉瓣合起的穴口如失禁般淌出大量淫水,喘得不行:“…呜、呜呜…好、爽……” 赵嵘霆抹下一把黏液,涂在自己充血发紫的肉棒上,撑起身体低头与恍惚的她接吻。 做的时间久了,她已经不排斥他吃过小穴后的吻。 放开抱枕,越岐霏手往下探,将他硬挺的鸡巴夹在腿间。 身上的男人低低喘了一声,阴茎跳了跳。 “快点…换你用我…唔…” 她被捂着了嘴巴、止住了骚话,屁股还被狠狠抽了一巴掌,爽得皱眉:“唔……” “做就做!什么用…!”,赵嵘霆拧眉请喝,她又呜呜两声,无辜地看着他。 好嘛…越岐霏对他眨眼,表示明白,翻了个身,双腿并拢跪爬好,就等着被他进入。 还给他指了指桌上,告诉他套子在哪,见他抬手准备拽上领带急忙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不要脱…!我、我想要你穿着西装肏我…” 听得赵嵘霆太阳穴隐隐发疼,撕开包装套好鸡巴,扯开一瓣粉肉。 对准了潮湿的小洞将待命已久的肉棒送进去,合拢的大腿收得小穴更为紧致,钝而圆的龟头慢慢劈开甬道,一捅到底。 粗长的阴茎填满了她穴里那条小径,插得她往前一趴:“…哎、呀…” 被他抓着手臂拉了回去,肩胛微折,反剪压在腰后。 待她适应后他开始挺腰,深邃的人鱼线撞着她的臀尖,撞出一波波粉润的臀浪、发出一阵阵清脆的拍击声,一声高过一声。 “呜、呜、呜……好…好舒服……” 名贵的真丝领带尖尖时不时擦在她的背脊,像蚂蚁游走在上的痒麻。 “啊……哈………要被、被哥哥、肏烂…了…” 赵嵘霆撩起额头汗湿的头发,倾身掰过她的下巴,吻着她流口水的唇角:“宝宝好…夸张…” 她用急剧收紧的穴肉证明她没有夸张,很快地打着哆嗦,翘起小腿泄了出来,彻底打湿了他的西裤。 “…呜呜…要、要坏掉了……” 他对着眼前颤抖的臀肉多次拍打,从喉咙挤出低哑的呻吟:“呃…” 她凹陷的脊沟盛满了薄汗,他弯腰一一舔净,为她理好背上的长发,啄吻着裸白的肩膀。 “呼…宝宝这次怎么这么快就高潮了…” 越岐霏垂下眸子,也吻去他微凹人中上的汗液,含糊地说:“好…好喜欢你穿西装…好帅的……” “嗯?只有穿西装的时候帅嘛?”,赵嵘霆失笑,劲腰缓缓顶弄肉穴,为她延续高潮的快感。 面前这张漂亮出尘的脸蛋又变得淫靡至极,眼角的泪珠顺着脸颊的弧度掉落。 她断断续续地叫唤两声他的名字,舔了舔嘴唇:“…还、还有…” “还有什么…?”,他侧过耳准备倾听。 越岐霏迷离的眼神盯着他的耳廓,耳骨好像有个小洞…以前怎么没发现…? 她嘴唇凑上去碰了碰,温热的气息撒在上面:“…还有…做饭的时候很帅…工作的时候很帅…还、还有…肏我的时候很帅…” 说完自己心头一凛。 完蛋…她怎么如数家珍啊… 赵嵘霆愣怔,心里翻涌起澎湃的情潮,只觉眼眶泛酸,没发现她的异样。 听清心爱的女人吐出的一字一句要比性高潮来得爽快。 他败下阵来,倒在她的背上,任由精关失守,一股股地射出。 体内那根鸡巴正往后退出,越岐霏翘起屁股追了上去,贴回他的下腹,收紧肉穴。 男人射精后都是极其敏感的。 不出所料,赵嵘霆捏着她一瓣臀尖,颤声求饶:“嘶…宝宝放、松…” 她就不,胸乳压在抱枕上,摇着屁股自己套弄:“…嗯啊…哥哥、射完也好硬……” 喉结滚了滚,他喃喃低语:“你…就要这个是吧…” 话音刚落,他扯下领带,扬手往那片粉肉笞打数下。 她浑身一震,口中嘀咕着“哥哥”、“嵘霆”、“喜欢”、“舒服”之类的词语,上半身跌在沙发上抖个不停,小穴吐出他的阴茎。 淫水混着白浆,从湿烂的小口流出,滴得到处都是。 不忍心她的琼浆玉液浪费了,赵嵘霆抬起她的小腹将她固定,吻上那张可怜的殷红湿穴。 49.男孩(微h。回忆章) 顾及到她明天的工作,赵嵘霆没吃太久。 舌面舔舐外阴差点滚落的露水,舌尖深入阴唇内吮吸,轻轻嘬吻那颗露尖的蒂珠后就放过了还在痉挛的越岐霏。 拨开黏在额角的发丝,亲了亲她汗涔涔的眉心:“宝宝好厉害…去了那么多次…累不累?” 她垂下眼睫摇了摇头。 赵嵘霆脱下衬衫让全身湿透了的她暂时穿上,避免着凉。 戴好眼镜,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拭着泥泞的下身,心疼地摩挲她臀部的红痕。 尽管她说了很多次喜欢、可以更用力,但他事后还是会心疼,也唾弃那个精虫上脑的自己。 男人真是噁心! 越岐霏盯着他专注的俊脸逐渐出神。 眼镜将他的脸截成上下两半。 “也可以多戴着眼镜肏我的…”,她语气极轻,字句像晨雾一样蒸发在朝阳里,很快就消散无踪。 但他还是听见了,猛地抬起头,面色微愠:“什么意思呢?!” 她没提过这种要求,是…能想到谁吗?!才让他上天堂没多久就要他下地狱吗?! 看他表情就知道这大哥又在脑补些有的没的。 她的膝弯挂上赵嵘霆的肩膀,让他上前来:“胡思乱想什么!过来!” 丢开纸团,他抿着嘴乖乖凑了上去,就是不看她。 “哎!我是这么渣的人嘛…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吃回头草!” 他还是不说话,有点像那什么…垮起个小狗批脸… 越岐霏越看越想笑,学习他平日的做法,掐着他脸颊两侧,使他嘴唇嘟起,“啵啵啵”亲个不停。 男人瞪大眼睛惊讶的样子真可爱。 “别胡思乱想了,嗯?你就是你,好吗?” 赵嵘霆的脸色稍有松动,她再接再厉:“好嘛…嗯?欧巴…哥哥…嵘霆…七喜爸…蒜头爸…” 亲昵的称呼加上甜腻的声线叫得他脸都红了,急忙靠进她的肩窝,滚烫的耳朵贴着细白的脖子。 她抓了抓他因为汗湿而没那么蓬松的短发,在长着短茬的后颈摸了好几把。 或许是过度“确认”导致的反效果,越岐霏晚上梦到了许多年前。 * 那时的她才小学六年级。 某天在商场大厅看到有人坐一架叁角钢琴前,强烈的射灯打在漆黑的外壳。 那人的双手在琴键上游走,哀伤的曲调逐渐走向激昂,脑后扎起来的马尾辫跟着曲调一蹦一跳。 这架钢琴平日在众人眼里只是个“摆设”,经她一碰像是活了过来。 以琴边摆放的绿植为圆心,周围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潮,拍照、拍视频的都有,越岐霏牵着妈妈的手看得入迷。 一曲演奏完毕,台上的女孩转过身,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向鼓掌的听众们鞠躬,提起地上的包匆匆离开。 她看着女孩的背影拉了拉越乔君的衣袖说:“妈妈…我也想学…” 越乔君想了想,弯腰端详女儿痴迷的眼神:“嗯…暑假好不好?” 于是升上初中的那个暑假越岐霏开始学起了琴。 下课回家就是弹、假日两眼一睁就是弹,连许嘉书找她出去玩都拒绝了好几次。 家里给她添置的电钢琴没多久就换成了立式钢琴,她的技巧也日渐进步,磕磕碰碰到稳稳当当的过程废了她不少心血。 后来她才知道女孩在商场弹的那首钢琴曲叫 《克罗地亚狂想曲》。 初二那年,音乐机构来了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男孩,名叫段彦司。 老师说他今年初一,刚转学到琴市,大家可以多跟他介绍一下本市有什么好吃好玩的。 但这个建议看起来像在为难连自我介绍都说得七零八落的他。 段彦司的座位正好安排在她的旁边,越岐霏趁着休息时间悄悄问他学了多久的琴了,他一触到她清澈的眼睛就被烫到似的移开,脸上浮起红晕:“我学…不到半年吧…” 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再次见到段彦司是在学校里,满头大汗地抱着一大迭课本往低年级教室走,袖子拉至手肘,少年并不强壮的手臂、手背暴起一条条青色经络,眼镜滑到了鼻翼。 她盯了一会儿他的手,上前拿走顶上几本替他减轻点负担,跟着他走回他的教室。 这个举动加剧了他脸庞的烧红,血色漫到了脖子,整个人像只被煮熟的虾子。 上课钟响。 “谢…谢谢你…”,他喘着气和她道谢,越岐霏摆了摆手说不会就离开了。 隔天段彦司拿着一盒巧克力奶找到她,说是谢礼,如果她不喜欢的话他再去小卖部买点别的也行。 越岐霏当着他的面插上吸管喝了一口,舔了舔嘴唇说:“没事呀,这样就可以了,举手之劳。” 从此之后,段彦司看到她都会“僵硬地”和她打招呼,有好吃、好玩的也会鼓起勇气告诉她。 在她这里他已经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了,尽管他还是一副腼腆害羞的样子,和她记忆在商场弹琴的女孩有些相似。 她也再叁和他说:他们是朋友,不用害羞。 后来还进行过几次面对面的脱敏治疗,颇有成效。 50.性幻想(微h。回忆章 上了高中后少年的身体开始迅速抽条,喉结越发锋利,度过了对他来说并不尴尬的变声期,还换掉了那副呆板的黑框眼镜。 才一个假期没见,段彦司高出了越岐霏许多,她看他已经需要努力仰头。 曾经瘦弱的手臂变得硬实,线条匀称又不失力量感,在弹琴时会张开宽厚的手掌,修长白皙的手指按下琴键,带动皮肤下的肌肉。 悦耳的琴声自他漂亮的手下飘出,柔软的额发随着节奏摇晃。 “这次怎么样…?” 待琴音彻底消失,段彦司呼出一口气,收回双手放在腿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被眼镜上的反光遮挡了一半。他小心翼翼地望着她,期盼她给出评价。 她点头笑道:“很不错呀!你干嘛这么忐忑?”,翻开乐谱告诉他几个比较需要加强的小节。 那双手成为当晚越岐霏疏解的配菜。 说来惭愧,她居然把他当成性幻想对象,但是没办法,自从发现他的变化后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手机屏幕上正放映着某黑黄网站的色情片,女人张大着腿,湿润的阴部被一双男人的手覆了上去,搓揉、捏捻。 和…扇打肉体的声音。 越岐霏塞着耳机,耳朵里充斥着女人的浪叫 她咬着手背,身体摆成和手机里女人一样的姿态,往下身抽送自慰棒,脑子里想的是段彦司按在琴键上的手。 如果是他摸在她身上… “呜…”,她吞下呻吟,把脸闷在枕头里。 又关掉视频,闭上眼睛想像:他屈起手指衔起流到会阴的淫水,抹在她的穴口,拇指指腹按着她的阴蒂揉捏,指节一寸寸捅进穴里… 那只手握着她的屁股,稳住她发抖的身体,用力一扇… “……哈啊…” 高潮来得比上次更快更猛,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好舒服… 越岐霏收拾好一切躺好,设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普通朋友…可能当不下去了,她都怕自己哪天忍不住把药倒他把他上了。 那就…把他变成男朋友吧… 照段彦司的生活轨迹来看他现在是没有女朋友的,平常不是上学就是练琴,也没几个太过要好的朋友。 嗯…他班上那个姓汪的傻大个叫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女生好像只有她吧?他也不爱跟许嘉书说话… 很好很好… * 起初越岐霏对段彦司的态度没什么变化,只是在练琴时多了些肢体接触,例如为他调整姿势、讨论乐谱时的距离逐渐变短等等。 在他时不时脸红并且没排斥,反而靠更近的反应下她确认了:他对她也有点想法,虽然可能不多。 但是够用了,她会想办法让这点想法源源不绝地繁殖。 接下来就是加重“剂量”。 机构下课后他们偶尔会一起去吃夜宵,他再送她回家。 这天下课正好下了大雨,越岐霏佯装没带伞,撅起嘴巴说想吃学校附近的那家烤串。 他说一下应了好,打开雨伞撑在她头上,她的肩头靠着他温热的手臂走了一路。 只要落后他一步就能见到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 炸串只是个借口,她象征性地点了两、叁串,转头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 男孩摇了摇头说:“我不饿,你吃就好。” 她多点了一串他爱吃的牛肉。 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多久就停了。 付钱拿过塑料袋,越岐霏拉着他坐到公园里有遮蔽物的健身器材上,掏出给他点的牛肉,他的镜片被烤串的热气蒸得一片雾白。 她说:“喏,给我撑伞的谢礼。”,他乖巧接过,在她的注视下咬了一口,嘴角沾上了一点烤肉酱,看起来傻里傻气的,自己没发现,还呆呆地问她怎么不吃。 吃,这就吃。 她仰起头抬高他的眼镜,印上他的唇角,为他舔去酱料。 周围的黑暗没掩盖过段彦司绯红的脸颊。 “你…你…你…你怎么…!”,他呆滞了半分钟才结结巴巴地问她,另一只手摸了摸她嘴唇碰过的地方,一脸不可置信。 草莓润唇膏的香气压过了烤串的油烟味。 越岐霏在他咬过的串串上也咬了一小口,手肘撑在膝盖上歪着头一脸无辜:“唔…我怎么?” 他像是脑子短路似的,话都说不好:“怎、怎么…亲我……还、还…” “你不喜欢嘛…那我跟你道歉?” 男孩急忙否认:“不是不是…我、我喜…” “什么?我没听清楚?”,她侧过头,身体倾向他。 “我、我、我喜欢……” 她挪动臀部,坐到他身边,大腿贴着他,循循善诱:“你到底想说什么呀?嗯…?” 再不说她就要走了,屁股好冷… 仿佛感觉到了这是最后一次的机会,他对着眼前的女孩说出那句藏在心里已久的话语:“我、我我、喜欢你……” 说完,紧紧闭上眼睛等待她的审判。 51.初吻(回忆章 一个带着香料味的轻吻落在他的脸颊。 段彦司猛地睁眼,女孩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然后呢?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完?”,越岐霏的脸色变得很快,刚弯起的嘴角立刻掉了下来。 他意会到,又结巴起来:“你、你、你能不能…当、当我…女、女朋友…” “好呀!那你现在可以送我回家了!男、朋、友!”。她脸上绽开甜蜜的笑容,拉起他的手,扣进指间。 段彦司的掌心很湿,刚才的紧张不言而喻。 红润的嘴唇在他手背上碰了碰,转瞬即逝的温度让少年绷紧了身子。 * 在学校里两人还是保持着往常的距离,没有任何一点逾矩,顶多在机构练琴时她会偶尔摸摸他的“小手”和大腿。 他们在一起的事也只有许嘉书知道,下课后那点更加亲密的触碰就显得弥足珍贵。 和段彦司成为男女朋友后越岐霏反而不急了,手都牵到了剩下的还会远吗? 这天下课一样是他送她回家,热恋中的少男少女在微凉的秋夜里紧紧拥抱着彼此,噪动的心跳贴在一起。 扑通…扑通… 她逐渐温暖起来的手掌在他的背与书包之间的缝隙游走,酥麻的感觉让他不自然地后退一小步。 被她按住后腰压了回去,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唔…先…放开好不好…”,男孩羞窘地说,不想自己的生理反应冒犯到她。 女孩埋在他敞开的外套里,难得也红了脸:“不、不要…” 她还是第一次亲自感受到异性的…不同。 很突兀、很坚挺… “能给我…碰一下吗…?” 从他怀里抬起头,她一双水亮的眸子盯着他,似是好奇、似是期待。 闻言,段彦司一惊,握着她的肩膀后退一大步,生怕她摸上来:“不可以!” “诶别跑啊!就一下!” 越岐霏拉着他的手腕,刷卡跑进楼道里,闪进逃生出口,等待声控灯再度熄灭。 彼此炽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心知拗不过她,段彦司只好定在原地,闭眼努力平复急促的气息,祈祷她不要做得太过火。 借着角落安全标志的微弱灯光她勉强能看到他下身的异状。 很大一包。 越岐霏看得目不转睛,伸出微微颤抖的手隔着运动裤握了上去。 好烫…一只手都握不住…啊啊啊…它怎么还会跳… 他被摸得身体发麻,弯下腰靠在她的肩膀上:“嘶…好了!不是说…碰…一下吗…?” 他的鼻尖满是她身上的香气。 “唔…我还没放开就不到一下吧…”,她虎口施了点力,就听见耳边他沙哑的低喘:“别、别在这…” “…可是…我还想看看…” 那东西那么丑有什么好看的! 但架不住越岐霏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段彦司在这个阴冷的环境被她逼得汗流浃背:“改天、改天好吗…” 她板起脸瞪他:“改天是什么时候?” “这、这周日可以吗…?” 他们周日约好了要出去玩。 她黑曜石般的眼珠在他脸上逡巡,随后点头,放开了他,又捧着他滚烫的脸颊说:“亲亲…” 段彦司吞了口唾沫,俯身吻在她上扬的嘴角。 越岐霏只恨他的不开窍! “不对…我想要这样亲…”,她湿滑的舌尖在他嘴唇上添了一圈,滑进他因为呆怔微张的口中。 第一次接吻的感觉很…奇妙,她的心跳前所未有地快,还浑身燥热,小腹酸酸麻麻的… 眼前的一切无比清晰:他滚动的喉结、颤动的睫毛和泛红的眼眶… 两条粉舌缩在逼仄的空间里生疏地缠斗,然后共舞,最后恋恋不舍地落幕。 * 一眨眼就到了周日,越岐霏在确认爸妈出门上班后给他们发了消息,说要和许嘉书出去玩就溜了出去,她的小男朋友在楼下等她。 今天太阳颇大,不是很冷,她穿了一件白色连帽卫衣加上黑色百褶裙,脚上蹬了一双短靴,还卷了发尾。 她站在玄关穿衣镜前补了一点豆沙色的口红提提气色,对着镜中亮丽的自己拍了几张照片,又欣赏了好久才回过神来,锁上门、迈开腿飞奔下楼。 肩上的银色云朵包里还装着她提前准备的“作案工具”,在移动间小盒子的尖角会戳在她的腰侧。 嗯…希望尺寸合适… 段彦司坐在小区门口的花圃边,双手撑在膝盖上,静静地看着来来去去的车流,连头上掉了几朵桂花都没发现。 他也穿了和她一样颜色的搭配,清爽帅气。 只是他的上衣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颗睁着大眼睛的红心,外面套了一件做旧的牛仔外套。 她把这个巧合归类在心有灵犀里。 52.去哪(回忆章) 红砖围起的桂花树延伸出枝桠,枝头的小花开得繁茂。 越岐霏小跑过去,被树根顶起的地砖绊得一踉跄,他赶忙上前揽住肩膀:“哎!别急别急!”,她低头看看鞋,没看到什么脏污就挽上他的胳膊问:“你等很久了吗?” 想起他头上的桂花,踮起脚尖替他拨掉。 他摁亮手机让她看了眼时间,显示出的锁定屏幕是他扣着她的手,她的食指、中指从他掌心立了起来,比了个耶,旁边留白的地方用修图软件的涂鸦笔画了点星芒和桃心。 10:52 比他们约定的时间要早了快十分钟。 今天的主要约会是越岐霏想吃很久的一家甜品店,装修风格很符合时下女孩的喜好,店里的餐点也不差,偶尔还会有一只可爱的小猫“店长”坐镇,很快就成为一股流行。 还有点时间,段彦司提议:“要不要先去排队?” 她说好呀。 店里的所有陈设和网上的照片没多少差别,餐点的味道甚至比越岐霏想象中的好很多,她点的没有任何一个踩到雷。 一个多小时的辛苦排队没有被辜负。 最后一半的青柠芝士慕斯她实在吃不下了,把盘子推到段彦司面前,双手合十贴在颊边,对他眨眨眼。 他在她的注视下分成两口吃完了,对他来说有点腻,皱着眉头喝了一口无糖绿茶才缓下来。 越岐霏起身准备离开时脚边来了一个毛团扫着小腿,她惊呼一声,低头去看。 原来是传说中的狮子猫“店长”,睁着一双璨若繁星的漂亮异瞳看着她,无所畏惧地“喵喵”叫,鸡毛撢子似的大尾巴摇啊摇的。 它一叫她就想笑,这么漂亮的小猫咪居然是个…烟嗓。 反差感十足让她稀罕得不行,直招呼段彦司给她拍照。 揉揉肚皮、捏捏爪子店长也不反抗,乖乖任她“胡作非为”,直到她吸到有点“晕猫”了才放开它。 玻璃门口很贴心地放了粘毛滚筒,段彦司撕掉一张旧的,在她被白色猫毛占据的百褶裙上滚了滚,由于毛量太多中途又换了一张。 见她笔直的腿有点发红,他担心地问:“腿怎么红了?会冷吗?” 虽然越岐霏说着不冷,还是老实地穿上他的外套,长至臀下,她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她抓起盖过手掌的衣袖放在脸上闻了闻,笑着称赞他:“你…的衣服好香呀!” 在他脸红后趁胜追击。 “唔…对不起…口红沾到你的衣服了…” 又突然皱起鼻子,给他展示染红的袖口,面上其实没有多大的歉意,片刻就装不下去了。 消食回家的路上她念念不忘,也不牵他的手了,举着手机回味店长的美貌,把猫咪从头到脚吹上天,甚至夸下海口以后要养八只十只的漂亮猫咪。 “它真的好可爱好可爱呀!它的毛怎么这么软这么香!!哦哦!还有它的爪爪,怎么那么粉!!” 段彦司替她挡开快要撞上来的小孩,一边应声,给她回应。 越岐霏拉着他进了一家奶茶店。 点单后挤进他怀里要他低头,口中留有青柠清新的香气:“才两点呢这么早…等等要去你家还是我家…?还是说…我们去…开房?” 最后两个字像密集的鼓点敲在他的心头,也像敲在他的脑袋,让他无法思考。 他以为过了三、四天她就会忘记的… 开房当然是玩笑话,本来她去哪都无所谓,但男朋友面红耳赤地装死她就想在自己的地盘上吃、掉、他。 “不说话就是去我家了哦…” 店员小姐姐在后面叫她的号码。 越岐霏说了谢谢,取了餐就拉着他的手腕小跑,一缕缕发香随着飘扬的黑色卷发扫在他脸上,钻入鼻间。 她带着他跑过熟悉的街头:学校门口、音乐机构…炸串摊的老板在颠着漏勺沥油、机构的前台小姐姐在摸鱼刷视频… 然后是她家小区外的围墙。 此时一阵凉爽的微风拂过,吹得盛开的桂花树沙沙地响,枝头掉下几朵黄白小花,砸得他晕头转向。 迷迷糊糊地被她带回家了,被她推着去洗手、被递上一杯温水要他喝… “还是你想喝奶茶?”,越岐霏把吸管抵到他嘴边,挑眉看他。 吸管上印了一圈她嘴唇的口红,斑驳但仍艳丽。 “不喝的话我们就开始吧…” 她放下奶茶,夺过他手上的水杯,用力掼在桌上,晃出了半圈液体。 另外半圈被她攒在手中,拉到了卧室。 越岐霏将他推到地毯上坐好,跪坐在男孩腿间,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而他安静地、乖巧地承受。 一打开门段彦司就在她的味道里浮浮沉沉,心里也不想抵抗她的一切,这会儿更渴望她给的能再多一点。 不知道她是不是有读心术,她微凉潮湿的手开始往下探,抚过喉结轻揉、摸过胸膛轻捏,最终来到了他勃起许久的裤裆。 53.冒犯(微h。回忆章) 卧室里的窗帘拉得很严实,只有几丝日光透过地面的缝隙钻了进来。 工装裤相比上次的运动裤要来得厚,越岐霏的抚摸不够真切,只能说是隔靴搔痒,段彦司不自觉地挺腰,主动迎上。 她闷笑两声,睁眼盯着他被眼镜隔断的、迷离朦胧的双眼:“小司…真可爱…” 越岐霏隔着裤子虚虚握住他充血的阴茎,膝盖并起,挤着那一大包,布料透出囊袋的两道圆弧。 “…哈……” 俊秀白净的少年皱着眉、红着脸还喘着声…怎么看都…非常诱人。 她沿着衣摆向上伸手,指尖划过起伏的温暖薄肌,轻捻他微硬的乳粒。 他仰着脑袋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盘起腿将她夹在腿间,双手则规规矩矩地握成拳放在腿上。 在她看来就是不为所动,是她在唱独角戏。 这让越岐霏感到挫败,收回手跌坐在地毯上,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不碰我…?”,她垂首,喉头泛酸,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颤音:“你不喜欢这样吗…?” “不、不是!” 女孩隐隐约约的哭腔像锁在他咽喉的粗绳。 段彦司直起腰板,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进怀中,她纤弱的肩背微微颤抖着。 他摸得心疼,艰难启齿:“没有不喜欢…我喜欢的…我、我是怕…” 怀里的她抬起头来:“嗯?” 一双澄澈如镜的眼瞳看着他,映出他满面的窘迫。 “怕、怕冒犯你……” 冒犯? 她不明白,这种事不就是你来我往才对吗?怎么能说是冒犯呢?她才不是这么双标的人。 不过知道他心里不排斥就行:“不会的…我也想要你碰碰我…” 越岐霏牵起他的手带到自己的腰间,期待他的下一步。 好细、好软…感觉一碰就要碎掉了…段彦司试探性地掐上去,掌下柔软的触感冲击着他的感官。 “唔…”,她嘤咛一声,绷紧了腿。 段彦司紧急停下,担心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卷曲的发尾从肩头坠下去,是她摇了摇头:“不是…就是有点、痒…” 腰痒、心痒,还有…那里痒…但她有点说不出口,才碰个腰而已… 于是她让他继续,别只是在那块打转:“可以往上或…往下…” 这次他听明白了,顶着她期待的眼神,哆哆嗦嗦地伸进她的衣服里,指腹触上温润的肌肤,像面团,又像绸缎,让人爱不释手。 越岐霏引着他再靠上点,摸上鼓鼓囊囊的胸脯,他像是被石化般定住,脸色红得像成熟过头的苹果,唇角沾有她的口红痕迹,看起来傻傻的。 越岐霏轻声问他:“你…你想看吗…我想看你的…”,说完,定定看他一眼,交叉拉起衣服下摆,向上一挣。 静电劈里啪啦地响,她的头发让她像只炸毛的奶牛猫,有的黏在脸颊,还有几根还站了起来,立在头顶。 眼前唯二的亮色是她莹白的身体和…清纯又娇俏的鹅黄色内衣,颜色甚至亮得段彦司有些眼花头晕。 两片薄薄的布料加上弯曲的钢圈支起她丰满的胸乳,就挂在两条细细的锁骨上,沉甸甸地下坠。 她兴冲冲地一起脱掉他身上的“情侣装”,他赤裸的上身印有她刚刚作弄出的痕迹,然后再次将他的手按上那片软弹,他竟也被蛊惑着掐了上去。 轻轻的呻吟逐渐变了调,她不再满足于浅层的抚摸,解开他的裤绳,扳开裤腰滑了进去,打断他的嘶气:“这里也脱掉好嘛…” 段彦司机械地说好,任由她摆布。 估计是第一次还不太熟练,越岐霏只是下拉了一些,好让那根东西彻底露面。 掏出来的时候微微冒着热气。 好大…好硬…还是笔直的…和他毫无攻击性的长相完全不同,颜色比她在许多视频里见到的还要浅,这会儿充血变成深红色的,好多条青筋盘桓在上面。 她看得目不转睛。 这个丑东西到底有什么好看的!段彦司双手捂着脸,闷声求她:“很丑…别看了吧…” 越岐霏充耳不闻,双手握了上去,缓缓撸动。 “呃!等、等等!”,他浑身颤抖地按着她的肩头,想推开她却又被本能打败,使不上力气。 “不要吗?这样你不舒服吗?”,她视心情加重或减轻力道,观察他似痛苦似愉悦的表情。 看来是舒服的,装什么装! 心里气急了,越岐霏往他肿胀的龟头一拧,里头浓白的液体瞬间喷薄而出,射了她满手都是,甚至溅到了她蓬起的奶团上,顺着钢圈推起的弧度就要流进中间那道沟壑里。 她惊呼:“呀!” 段彦司的眼里满是血丝,视线落在那处,急得快哭出来:“对、对不起!我帮你擦掉!” 给他递了湿纸巾,越岐霏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抽了好几张,覆在她的胸上、手上擦拭。 54.蝴蝶(微h。回忆章) 带着清香的湿润不织布有点冰凉,压下皮肤反弹出一层鸡皮疙瘩。 一拿开纸团,白皙的软乳好像被他的精液烫到似的泛起了红。 越岐霏低头,用指尖拨开胸口挤在一起的乳房,检查是否有精液流进乳沟没有擦拭到,又戳了戳乳肉,嘟囔道:“你射了好多…” 段彦司真的要给她跪下求她别说了,眼睛都不敢看她,一直在道歉。 “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要吗?” 他毫不迟疑地点头,等她下达指令,却见她转身拉过电脑椅,上半身趴了上去。 “帮我脱掉,然后…摸我…” 男孩看不见她的表情,自然不知道她是红着脸,埋在手臂上,鼓足了勇气说出口的。 什么意思…?脱掉什么…?摸哪里…? 每个字段彦司都听得懂,合在一起却想不明白了。 “段彦司你聋了吗!”,半天没等到他动作,越岐霏瞪着一双蓄泪的眼睛,气急败坏地斥他。 “没、没有!是这里吗…” 百褶裙跟着她翘起的臀部跑到她腰后,露出裙下被鹅黄色内裤包裹着的圆润臀肉,透过眼镜能清楚的看清尾椎骨的同色蝴蝶结和档部的湿痕。 全身上下的血液在往下身冲去。 学着她刚刚的样子,颤颤巍巍的手扳开裤腰下拉,小巧的蝴蝶结被折进布料里。 除了生理课,他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异性的…身体,和他丑陋的构造截然不同,看上去像苹果的切面,又像一只蝴蝶,臀尖的两道内裤印痕恰好成为它的触须。 他切断肉瓣和内裤连接的银丝,尝试摸了上去,越岐霏捂着自己的嘴巴低低地叫了一声,才碰了一下她就快不行了。 她感觉身上荡起一圈圈涟漪。 好湿…她是水做的吗… 好漂亮…好可爱…好软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疯了… “怎、怎么、么没有、那、那个…”,他的指尖探到阴阜时一顿,磕磕绊绊地问。 “因、因为…生理期不好处理就…别管了你继续呀…” “噢、噢…” 因为看不见她的表情,段彦司只能透过她身体的反应行动。 她发抖、夹腿、呻吟都没喊停,他大着胆子,往前按上那颗肿大的肉珠。 “啊……” 这次的反应很强烈,她弓起肩背来大声喘气。 好像更湿了…? 但是担心她不适,他便停下来问:“怎么了?不舒服吗?会痛吗?” 越岐霏转过头,口中像含了一大口水般含糊:“没、没有…你…想怎么摸都行…还可以、插进去…”, 她暗示性的话语和特别的样子让他心头一震:双颊酡红、双眼含泪、眉头紧皱… 好、好、好色…是他把她变成这幅模样的… 缓下来后她重新撅起屁股,段彦司好像看到那个小口子缩了一下,他艰难地吞下涎水,缓缓送入一根手指:“这样…疼吗…?” 好挤好热好湿好软…这么窄的地方怎么可能容纳…打住打住! “呜…有…点酸…可以再…深点…” 他的指尖擦过一处小凸起,惹得女孩翘起小腿、脚趾蜷缩,呜呜叫了两声:“哈啊…那、那里…” 得到明示,段彦司屈指,往那处来回辗压。 “啊、呀……”,越岐霏紧握着自己的手臂剧烈颤抖,穴里收紧得厉害,淅淅沥沥地泄了身,脱了力的身体被他托起,一个个轻柔的吻落在脊构末端。 水润晶亮的贝肉看着很是可口,他结巴地问:“我、我想亲亲它…可、可、可、以吗…” 女孩下意识地“嗯”了声,其实她现在根本无法思考他在说什么。 段彦司迷恋地盯着两瓣湿红的肉唇,弯下腰、侧过头吻了上去。 鼻腔浸满了她的味道。 他像在沙漠徒步已久突然找到绿洲的旅人竭力地撷取水源,吮吸她的“泉眼”。 “啊…等、等一下…!” 他置若罔闻,只一心想要“解渴”。 舌面重重舔过外阴的水液,舌尖取代手指抵上蒂珠顶弄,揉得她阵阵酥麻、汁水淋漓。 “…哈啊…我、没…!” 他对着穴口狠狠一嗦,不到十分钟内又榨出一波波淫水,喝了大半,剩下的全淋到脖子、胸膛。 亲了亲她尚在摇晃的屁股,段彦司给她拭净后捣鼓了自己淋漓的胸口,环上她的腰肢,脸颊贴上汗湿的皮肤:“你也、流了好多水…” “好、好脏的…”,她的声音闷在座椅的靠垫里,听起来没有平时清亮。 “才不脏…” 哪里脏了…就算脏了也是被他的口水弄脏的。 刚想替她穿好内裤就发现勒在大腿中段的布料已全然湿透,穿上肯定不舒服。 段彦司讪讪道:“对不起…” 越岐霏抬脚脱掉,爬到进门后就扔在一边的包里翻找。 那两片漂亮的粉唇就在他面前晃悠,他拿下沾了几滴水珠的镜框揉了揉眼睛,逼自己移开视线。 55.明年(微h。回忆章) 凌空飞来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尖角砸在段彦司挺拔的鼻梁上,“啪嗒”掉在腿间。 他吃痛:“嘶…什么东西…” 捡起来定睛一瞧,差点被盒子上的“超薄”二字吓得魂飞魄散:“…这、这、这个!” “怎么?!不认识字嘛…” 越岐霏沉下声音,夺过他手上的东西兀自拆起了塑封。 在掀开纸盒前被他一掌拢住手腕:“不、不行!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她真诚地发问。 段彦司皱起眉头认真道:“我、我们才多大…” “你这么大、我这么大”,她努了努嘴,一手指着他勃起的阴茎,一手捧着自己圆硕的胸部。 女朋友装聋作哑的样子让他头疼。 只能握着她的肩膀,正色直言地说:“宝宝…我们还在上学,甚至还没成年…不可以做这种事的…” 越岐霏鼓起脸颊嘟囔:“那什么时候可以…” 在以前他自渎时没有太多想法,只想快点了事,他们也没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如今她美好的…身体几乎在他面前展露无遗,为他空白的想像漆上了秾丽的色彩。 说不期待是肯定骗人的,他自己都说不出这么“搞笑”的话。 段彦司只好拖延:“至少得明年…”,他未尽的话语被她找到漏洞:“那就说好明、年了哦!” 得到“承诺”后越岐霏就不执着于今天拿下他了,但是她还有一个心愿未了,需要他的“帮助”。 于是她又趴回椅子上,滚烫的脸藏了起来,把两瓣珠圆玉润的臀瓣架在段彦司眼前。 “打、打我…”,此时的她还不太能将自身的性癖坦荡地说出口。 男孩闻言一懵:“打、打你?!我、我为什么要打你?!” “别管了你打不打!” 那道小缝重新沁出水来,随着她的眼泪一同滴落。 “好好好!我打!打哪里?!”,他急得冒汗,抚着越岐霏颤颤的肩胛问。 女孩泪眼汪汪,吞吞吐吐地说:“打、打我…屁股…” 温热的掌心不带任何一丝情欲地轻轻碰了一下暴露在空气中的臀部,臀肉微不可见地晃了晃,还没有他刚刚攒住她手的力道大。 “段彦司你!刚刚没吃饭吗!!” 越岐霏简直要被这个死木头气死了!蠢蛋!蠢蛋!大蠢蛋! “对不起!是我没做好!” 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段彦司扬手,“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扇在她的屁股上,细嫩的肌肤立马浮起了粉红。 担心下手没轻没重的,他随即将手贴上去揉了揉。 “呜…” 像个开关,她口中发出甜腻舒爽的呻吟,抖着腿说还要。 现在在他眼里她就是个刚被端上桌、仍在摇晃的草莓果冻,叫嚣着:吃我呀吃我呀。 他又扬起手往另一边扇了一下,这次直接扇开了她的阀门,一股股水液冲得地毯的绒毛东倒西歪,一片狼藉。 心疼地嘬吻那两团粉红,段彦司把她扶起来抱在怀里问:“疼不疼?” 越岐霏意识被心理上的快感搅得粉碎,迷蒙的双眼找不到焦距,只能怔怔地回答:“好、好舒服…” 女朋友整个人缩在他怀中,内衣肩带在他挪动她时掉下肩头,侧乳失去包覆溢了出来,露出一点粉嫩的乳晕,裙摆作弄成一团挤在腰间,已经盖不住什么,白馒头般的阴阜他低头就能看到。 段彦司看呆了。 怎么能…那么可爱…又那么美… “亲亲…” 她阖上眼睛索吻,发觉一滴滴带着铁锈味的温热液体落在下巴,意识被吓得回笼,惊恐地捧着段彦司的脸颊。 “小、小司你没事吧?!” 他自己都没发现,抬手碰了碰人中,沾了满手暗红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旖旎的泡泡在此刻消得一干二净,一包半满的纸巾被抽得快要见底。 “过来我看看?” 越岐霏在他面前换了身居家服坐回椅子上,招了招手。 穿好衣服后的段彦司一言不发地坐在地上抠手,鼻孔插了两卷纸巾,顶上泛着血色,尴尬得无地自容,不敢看她。 好蠢啊他…居然还流鼻血了… 独自头脑风暴时越岐霏已经推着椅子过来了,让他的下巴她搁在柔软的膝盖上,凉凉的指腹在脸上检查、游走,好笑地看着他整张脸皱成红色的苦瓜。 想为他取下纸巾时他躲开了。 “我、我自己来…” 段彦司躲进她的浴室,角落的脏衣篓扔了她刚刚换下的衣服,那条湿透的鹅黄色内裤丢在最上面。 他不敢多看,刷刷两下拿掉纸团丢弃,对着镜子整理凌乱的头发后,深吸一口气才出去。 “你什么样我都见过了吧!别害羞呀!”,她手肘撑在扶手上揶揄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确认他真的没事了,越岐霏提出送他下楼,她能看出他的疲惫,时间也不早了。 分别前她又一次提醒他:“明、年、见呀!” 56.漩涡(微h。回忆章) 入冬后恋人之间的拥抱增加了不少隔阂。 段彦司抱着女朋友时感觉她的“腰围”粗了不少,亲昵地喊她“小霏猪”,被越岐霏团了一大团雪球塞进衣领,嗔他“没大没小”,追着他说要教育教育他。 期末考结束正式迈入寒假,越岐霏的心开始浮躁起来。 “约定”的时间来临前他们还有过几次亲密的接触,把对方摸得湿淋淋的,再为其纾解。 上次拆的那一盒避孕套还在她的“玩具”堆里藏着,明天段彦司邀请她去家里看父母为庆祝他在市里的音乐比赛获得亚军,给他新添购的钢琴。 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越岐霏气呼呼地闭上双眼,酝酿睡意入眠。 * 两人在外面用过午饭后就牵着手信步回到他家。 段彦司打开玄关的鞋柜,给越岐霏取下一双拖鞋。 段家整体色调柔和温馨,明净敞亮,她之前来过几次。 段彦司环抱着她,大而有力的双手穿梭在她指间,替她净手、擦手。 “你爸妈不在吗?”,她后脑勺靠在他肩上问。 似乎有难言之隐,他忸怩地说:“我爸陪我妈出差去了…” 这不好吗? 看出她的疑惑,段彦司解释:“他们黏太紧了…” 有时候当着他的面就热吻起来。 “我爸妈偶尔也会,你还没习惯吗?” 越岐霏善心大发,垫脚吻上他:“嘻嘻…脱敏治疗…” * 书房里,段彦司打开崭新的黑色钢琴,指尖飞速跳动,一串串无形的音符跃出。 听出是她最近挂在嘴边唱的一首流行歌,坐在飘窗上的越岐霏惊喜地眨了眨眼,下巴跟着音乐一点一点,张嘴跟唱。 等她唱得心满意足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段彦司摸摸她兴奋通红的脸颊:“累不累?要不要睡会儿?” 越岐霏抱着他的腰说好,脱掉外衣外裤,一起躺进温暖蓬松的被窝。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少年火热的怀抱热醒。 掀开头上的羽绒被,越岐霏从他胸口探出头,盯着他安静的睡颜瞧。 嘴唇看起来有点干…那她帮他润润吧! 段彦司唇上一疼,睁眼就是女朋友近在咫尺的脸蛋:“唔…”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扯下衣服,摸上裤裆。 来势汹汹。 “我想要你…” 越岐霏身上脱了个干净,跨坐于他胯骨,大片白润刺入他的眼睛,那处柔软贴了上来,又湿又热。 “不、不行!” 一个个亲吻被他偏头躲过,段彦司握着她的腰想要把她提起来放到一边,她反其道而行,重重坐在他身上,两瓣小唇分开沾粘在黑色平角裤鼓起的弧度上,小幅度地蹭弄。 “为什么不行!说好明年的!现在已经明年了!”,越岐霏气得半死又湿得要命,恶狠狠地握住他的脖子。 没用力,反而让段彦司更硬了。 “装什么!明明就…那么硬了…”,她哂笑,扒了他的内裤,动作间狠狠擦过露尖的蒂珠。 快感来得突然,激得她趴在他的胸膛喘息。 “宝宝快下来好不好…” 经过她这么一折腾两人的性器毫无阻隔的贴在一起,肉贴着肉,她能感受到他阴茎上青筋的脉动,他能感觉到她穴口肌肉的收缩。 朝他扬了扬手上的避孕套,越岐霏挑眉:“不!今天就要你!”。 撕开包装,润滑油沾了一手,她嫌恶地抹在段彦司的乳头上,捏紧储精囊怼着屁股后的鸡巴直直撸到底,抬起臀就要往后坐。 避孕套有点紧但他顾不上这些,她莽撞的举动看得他胆战心惊,生怕她受伤:“别、别!” 越岐霏捂上他的嘴,自己尝试初次“接触”。 没好好扩张还是挤得难受,根本进不去。 她急得环上他的肩膀,软声乞求:“呜…帮、帮帮我…” 女孩轻咬着下唇,眼底泪光闪烁,轻轻啜泣着,看着好慌张好可爱好可怜…她只是想要他而已她有什么错? 他也是装,不想就不想怎么还硬? 段彦司的心软了下来,下身却是愈加坚硬。他亲亲她冒汗的鬓角,抱过她放到床上躺好:“别急…” 腿心的小口已经很湿了,能轻而易举地收下两只手指,段彦司亲了亲她软软的小腹安抚:“要不要再加一根?” 甬道内的长指不经意碰上那个小点,越岐霏咽呜一声,懵懂回答:“嗯…” 第叁根开始有点酸胀,她下意识地合上腿,想将里面的异物挤出去。 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很舒服。段彦司紧急撤出,抬起她的腰臀嘬吻那颗肉珠:“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都到这一步了怎么能前功尽弃! “不行!就一次…后面都会好…的…” 她瞟了一眼他挺立的阴茎心里也有点悬,忐忑道:“你、你快进来…” 段彦司看着她含泪的双眼,像掉进深海的漩涡里;那双腿架上他的腰身,像两条海草,似乎要把他拖得更深。 避孕套早就干透了,他衔起流至会阴的水液为自己润滑。 越岐霏捂着脸不敢再看,没想到想像过的画面就在眼前上演。 床架“吱呀”一响,他握着那根炙热勃发的物什抵上软滑的粉缝,手在抖,声音也在颤:“真、真要做吗……” “嗯…” 肯定的答覆穿过指缝传到他耳中。 57.梦醒(h。回忆章完) 段彦司耳边回荡着自己飞快的心跳声,眼睁睁看着嫣红的穴口缓缓吞入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这一幕在他眼底竟异常清晰。 薄如蝉翼的避孕套抵不住汹涌的快意混着痛感顺着血液循环扩及全身。 越来越深、越来越里…直到身下女孩的轻唿唤回他的神智。 “唔…” 段彦司仓皇停下,心疼地捧起她有些发白的脸庞亲吻:“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很疼?!” 长长的睫毛间泌出一点泪珠,他细细吻去,担心道:“要不我先退出去…” “不、不用…你…再进来吧…” 越岐霏喘了一口气,努力适应那阵被撑大的胀痛,轻声地说。 穴里那根东西重新动了起来,劈开逼仄的道路,一步步深入,直抵花心。 柔嫩的阴阜贴上硬实的下腹,两人下身彻底嵌合。 好酸…好胀…好麻… 好奇怪…还有点痒…? 她微微动了动臀部,撑在她上方的男孩猛然一颤。 一股股强劲的喷发后紧跟着他眼眶滚出的颗颗泪珠。 在砸到越岐霏的小腹时画面驀地凝固静止,如显示屏故障般。 画面再度动起,亮度被拉到最高点,眼前的人还挂着泪,立于烈阳下,而她站在屋檐阴影里。 她听见自己不耐烦地说:“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这次他的眼泪砸在炙热的地上,瞬间蒸发。 * 梦境戛然而止,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越岐霏抽搐了一下,惊醒了身后的男人。 他迷迷糊糊地说:“怎么了宝宝…” “没事…做了个…梦…”,她拿开他环在腰上的手臂,想翻身下床喝杯温水。 床上的人也跟着坐起身,为她打开床头的小灯。 七喜埋在两颗枕头缝间睡得很沉。 蒜头盯着她手上的水杯喵喵叫了两声,意思是它也要,越岐霏摸了摸它圆润的脑袋,把被子满上,送到它嘴边。 小猫“嗒吧嗒吧”地舔舐,喝够了就自己回到躺好,等妈妈回来。 重新把软成一滩的猫儿子抱紧,窝进赵嵘霆怀里。 “做噩梦了?”,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沉寂了一会儿,她才回答:“不是…噩梦…” 一些满载她既任性又不成熟、不负责任的陈年旧事罢了… 那双大手在她后背轻柔地拍了拍,哄她入睡:“不是就好…快睡吧…” … 越岐霏想想还是觉得很荒谬,才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是那样渣的人没多久就睡在老板身边梦到和初恋男友的各种…初次。 她目前绝无二心啊!请苍天辨忠奸TT 都怪那个梦害得她接下来几天都没办法正眼去看段彦司,他也懂得避嫌,除了工作上的事外不会同她说话。 出发音乐节前越岐霏换了个发型、换了个发色,在送机的粉丝面前把头捂得密不透风,生怕露出一点“惊喜”。 作为第一个看见这份惊喜的赵嵘霆表现得非常惊喜,让她很受用,臭屁地拨了拨轻盈蓬松的发丝道:“怎么样,好看吧!” 当然是好看得不行。 笑起来俏丽,板着脸冷傲,美得他心头的小鹿快要撞出胸腔,不顾她脸上的妆容和惨叫把她锁在胸前亲了一顿。 自然也不免俗地擦枪走火,又在沙发上酣战了两次。 活动当天天气很差,灰蒙蒙的云层厚得快压到地面上,虽然没有下雨,但又潮又冷的空气仍萦绕在身周。 彩排图与舞台造型早已由庾玲琳透过工作室官博发布,工作人员在给越岐霏带耳麦设备时她说:“姐这次又美绝了,嘿嘿…外面老多岐丝在喊妈妈了。” 怎么看出来的?自然是粉丝自备的灯牌和大旗。 现在这个样子还喊妈妈?她都装这么嫩了! 想起外面的天色,越岐霏拧了下眉,低声喃喃:“肯定有人大老远跑来吧…真是辛苦了…” 在后台待机的时间不长,上一个艺人下来跟她点个头打招呼就轮到她了。 越岐霏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系舞台装:颈上挂着皮革Chocker,上身不规则流苏掐腰抹胸,一条银色玫瑰腰链系于腰上,一只手臂套了提花绑带袖套,下装皮质暗纹裤裙,双腿裹着蕾丝花边网袜,踩着粗跟玛丽珍鞋,像道白光照亮了这灰暗的破天气。 只是肩上有刚刚趁机练习而被透明肩带磨出来的红痕,但瑕不掩瑜,反而给她添上一点活人的气息。 造型师将她一头茶棕色短发扎了几根小辫盘起,用珍珠点缀其上,眼妆以橘调为主,在眼头和眼线下方也贴了平底小珍珠,平直的锁骨抹了点细碎闪亮的高光。 同时在后台待机的圈内友人亦是惊艳不已,打趣她是“珍珠成精”。 #越岐霏 芭蕾白巧造型#在热搜排行榜缓缓攀升,之后也成了各大平台的美妆博主的仿妆素材之一。 离开待机室一阵绵绵细雨铺面而来,冻得越岐霏双唇打颤。 台下一声声喊着她的名字,嘶声力竭的、鬼哭狼嚎的…脑海中甚至能浮上几张熟悉的面孔,一群“屁点大”的小可爱居然会喊她宝宝老公老婆妈妈。 她止住了傻笑,调整好状态,伴舞老师已经准备好,就等她走向舞台中央。 越岐霏从容不迫,每一步走得稳当。 58.音乐节 强烈的舞台灯光跟着耳返传来音乐打在越岐霏身上,传来寥寥无几的温暖,她的脸庞透过镜头映在舞台两侧的大屏上,台下的尖叫声几乎要将人们头上的乌云掀翻。 随着镜头拉远得以见到她被音乐点燃的全身与歌声利落地卡进节拍里。 挥动的手臂上二头肌微微鼓起,绷起的大腿肌线条流畅优美,举手投足间富有力量感。 震胸、扭腰、摆臀、顶胯…每个动作都精确无比;歌声清亮婉转,气息稳如泰山,完全听不见换气声。 她的表情管理极佳,镜头一动就能精准捕捉,给予回应,眼神神采焕发,自信又大方,毫无献媚之意。 粉丝们激动地晃着应援色的灯牌熟练应援,令人热血沸腾。 副歌渐进,越岐霏脑里只剩下刻入血液中的舞蹈动作与歌词,连头上的发饰掉了几个都没注意。 如丝的雨丝将她裹挟,像是天上向她撒了一把碎钻般的聚光灯,竟成了她舞姿的神来一笔。 底下的长枪大炮记录下这驰魂夺魄的时刻。 不能来到现场的粉丝看到平台直播也疯了。 【我女岐霏】:宝宝是不是长肉了?唱歌比之前更有力了呜呜呜呜… 【我是蒜头我不同意开学】:神了…此女已Next Level… 【我是七喜我不同意开学】:妈呀起猛了看到手办在跳舞呜呜呜呜… 【黑化大蟑螂_离家版】:这波雨加鸡腿,跟妈妈的名字howpay…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越岐霏定格在舞台中央,胸口微微起伏,向移动的镜头投去俏皮的一笑,鞠躬致谢。 她匀了匀气息,接过Staff递过来的手麦夹在手臂和腰之间,蹲下身喝水。 台下有人撕心裂肺地喊了声“老婆”把她吓了一跳,她瞪着一双大眼低头搜索是谁,可爱的模样惹得人一顿笑。 Talking时间越岐霏和观众聊了一下最近生活上一些有意思的事,例如不久前带家里的两只小猫去体检,被医生提了一嘴要注意体重,所以她决定以后健身会捉上它俩一起等等。 很快就到了最后一首歌的时间,她取下麦架上的麦克风抵在唇下开口吟唱,走向延伸出去的舞台。 一大片属于她的应援色将她整个人照得通红。 她记得主办方是会收这些灯牌的,不知道她们用了什么方法“偷渡”进来的。 真是…辛苦了这些小机灵鬼。 越岐霏环视底下一张张熟悉和或陌生的面孔,共同点是他们不被阴雨浇熄的热情,即使穿者雨衣也热烈地挥舞着手上的道具。 有个女孩不顾脸上被雨水晕开的彩绘,仍锲而不舍地举着手上湿漉漉的饭撒牌,上头用黑色马克笔写着“今天我生日老婆亲我”。 越岐霏借着换气的空档五指贴着嘴唇,放开向她抛去,她的反应有趣又可爱,如造雷击般呆滞,然后放声大叫。 人群中有一处亮光格外突出,越岐霏情不自禁地望了过去,看到了一张朝夕相对的脸。 他头上戴着她名字的发光发箍,没穿雨衣,像只被淋湿的小狗,随着音乐摆头,嘴唇一张一翕地跟唱,没有眼镜遮挡的视线紧紧追着她,笑眼弯弯。 霎时间,她的眼中只有他一人,再眨眼就被耳返传来的伴奏声拉回现实。 她的职业素养不允许她分心,肌肉记忆甚至还主动给了他一个Wink。 正好歌曲已近尾声,她稳下突然加速的心跳回到原地。 她拿过DV确认合影时特意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画面中他的脸被头顶的发箍照亮,像颗被洗好的番茄。 越岐霏有些忍俊不禁,紧急调整表情,称赞Staff:“拍得真好,辛苦了。” 庾玲琳已经在后台准备好干净的毛巾,就等她下台帮她擦干脸上、身上的雨水。 喝下一点温水才感觉身体又活了过来。 越岐霏换衣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了庾玲琳:“你知道…他会来…?” “谁呀?”,给越岐霏递过一件外套,她不明所以地说。 看来是不知道。 “嗯…没事了…” 她套上衣服抚平褶皱就不再言。 从后台离开前遇到了乐队的小张等人,叽叽喳喳地讨论要去哪喝酒。 庾玲琳走在她和段彦司中间,美其名曰不让狗仔有发作的机会。 越岐霏似笑非笑地轻捏她微肉的小脸,清了清嗓子,打破尴尬,对沉默的他说:“啊…忘记问了,你现在在哪发展呀…” “现在…在华大当音乐老师…”,段彦司盯着脚尖躲过一滩水洼。 华大啊…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校了,还在他老家的城市。 好像…到现在也没什么话题可说了,她只能讪然一笑:“这样啊…真不错啊!” 然后剩下一片默然。 上车前越岐霏说了可能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段话:“那我先走了,你们注意安全,下…次见…” 这话说得她自己都没底。 也许他也清楚,但没点破,手插在裤兜里紧握成拳,吸了一口气,哭笑不得地说:“好…有、机会的话…” 车门关上的“喀嗒”声像把剪刀,剪断了往后的连接。 59.布丁 因为自己的任性而失去一个朋友还是让越岐霏有些惆怅。 庾玲琳觉察出她姐心情不佳,打开手机在工作室官博下挑了几个粉丝评论念给她听,都是近期很火的抽象文案。 【这一天天的】:我就是想问一下饱饱这是什么美瞳啊,是深瞳还是浅瞳啊,为什么我一看见宝宝就变成了女瞳 [awsl] 【香菜给我滚出地球】:这个时候就有人要问了,越岐霏你为什么这么可爱呀?所以这时候就有人要回答啦,因为我们越岐霏是宝宝中的宝宝,小乖中的小乖,宝宝中的支配者,宝宝中的统治者,宝宝之主,宝宝之王,乖宝,萌宝,最可爱的宝宝,萌宝界的巅峰!!! 【葱花重度依赖】:只能说还行吧,图片中的柔和和光影都处理得不错,但是没把人推我怀里多少还是略显美中不足 [挖鼻] … 点开热搜榜一看#越岐霏 神图#、#越岐霏 芭蕾白巧造型#和#越岐霏 xx音乐节#黏在一起,挂在7、8、9位上,除了粉丝铺满安利外,路人的评论几乎都很友好。 只因站姐的图是真的神、造型是真的美、唱得是真的稳。 只有零星几条在说“这谁啊没见过不认识”、“营销咖”等等,并不是非常激烈的言语攻击。 小助理的欢声笑语为越岐霏驱走了些愁绪,她扒拉聊天列表,找到那个名为“死狗”的人,发了条消息过去。 【yqf】:你在哪鸭? 等她收到回复时已经经过一轮粉丝的送行,把腿抬上了座椅的脚踏。 【死狗】:等我一下。 等就等呗,虽然她可能猜到他在哪了… 刚好盖上毯子,戴好眼罩,车厢地面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她身边座位来了人,扑来一阵熟悉的气味。 越岐霏睁眼扯下眼罩,不可置信地看向来人,他如墨般的虹膜外围了一圈水蓝,血丝往里蔓延。 她猜过他也许在飞机上或者这趟高铁班次上,但从没想过他会出现在她眼前,来到她身边。 他吹干了原本潮湿的头发,又蓬松起来,不怕死地穿了一件白色短袖T恤,外面套了件灰色扎染马甲,下身是配套的同色牛仔裤,脖子上戴了条银色土星项链,颈侧印着一枚暧昧的红痕。 肩膀还有点湿。 赵嵘霆难得见她一副“瞳孔地震”的模样,挑了挑眉:“不认识了?昨天不是…” “还骑在我身上叫我哥哥吗…” 唇边挑着坏笑,难得的痞气和率性的打扮,一改往日的精英气质。 尽管车厢内加上同样“目瞪狗呆”的庾玲琳才叁个人,他还是凑近她耳边轻语,不让两人之间的缠绵为第叁人所知。 赵嵘霆的手钻入毯子里扣进她冰凉的指间,换上平日里的温和面孔,怜爱地亲吻眼前人的脸颊:“好了快休息吧宝宝…到了叫你…” 重新靠入座椅,越岐霏任由他替她将毯子盖至下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从肩上的斜挎包里拿出眼药水,单手拧开,仰头点上。 越岐霏看准时机给他递纸。 “谢谢宝宝。”,他擦了擦眼眶溢出的水珠。 她扫了眼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皱眉担心道:“你不冷吗?” “不冷。”,一见到她身体就跟着心热起来了,怎么会冷呢。 赵嵘霆让她上手触摸看看。 放开交握的手,她沿着手腕摸上结实温热的手臂,使劲捏出指印。 他配合地夸张嘶声。 “怎么了?一直看着我?” 那双经过绚丽眼影勾勒的明眸自他出现就黏在他身上,没有一刻离开过。 越岐霏很在意那个那个发箍。 太违和了!实在是太违和了!而且他怎么会唱她的歌啊!! 有一种装x被熟人围观的羞耻感… 她逃开他的视线,期期艾艾地说:“你、刚刚的那个、发箍…” 赵嵘霆空闲的另一只手伸入包内探索,才掏出一个“越”字就被她喊停。 “够了够了!我不用看!” 啊啊啊啊啊她下班后一点都不想看到、听到任何有关工作的事即使是周边!! 越岐霏直挺挺躺回椅背,二话不说就拉下眼罩装死,装着装着就睡了过去。 赵嵘霆哼笑两声,弯腰用嘴唇碰了碰她微凉的手背,也闭上酸涩的眼睛。 列车高速且平稳地行驶。 琴市的雨停了,剩下车窗上无数颗雨滴汇聚成“泪痕”,逐渐风干。 出站前,赵嵘霆在她掌心勾了一下,很“懂事”地和她们分开走。 站外刚好碰上李叔停下车,越、庾二人赶忙上车,避免占用车道。 那辆黑色的叁叉戟轿跑不紧不慢跟在后头。 思及他通红的双眼,越岐霏请李叔在前面的便利店放她下车,说声辛苦了就让两人下班。 她意思意思走进便利店买了颗焦糖味布丁,出来敲了敲驾驶座的玻璃:“我来开吧?不是眼睛疼吗?” 赵嵘霆利落地让出了位子,绕过车屁股坐进副驾驶。 调整好座椅,越岐霏拉下口罩,打开塑料盖子,挖一勺布丁放进嘴里,软绵香甜化开在舌尖。 又挖了一勺喂到他唇边。 分食完一颗巴掌大的布丁后她打灯,然后汇入车流。 60.工伤 ha oj u1.c om 正值春寒料峭之际,赵嵘霆中招感冒了,越岐霏怀疑是之前他在音乐节上淋的雨现在爆发了。 那时他上衣都脱了,就准备和她亲热,突然停下脚步,脸上闪过一丝不适,拳头握在鼻下,撇头打了个喷嚏。 越岐霏一怔,惊奇地眨眨眼:“原来你会打喷嚏。”,说完捧着他的头左看看、右瞧瞧。 一顿检视完把他在床尾的衣服塞到他怀里,幸灾乐祸道:“哈哈…注意保暖呀哥哥!” 为了不传染给她赵嵘霆只得红着脸乖乖穿好,本次亲热以越岐霏印在他脸颊的吻作为落幕。 专辑工作持续推进中,越岐霏奔波于录音棚,和其他乐手老师讨论编曲的细节与问题的调整方案,还抽空拍了选秀节目的物料。 几周折腾下来把刚养出来的肉又消耗没了,给赵嵘霆气得头疼。 《创造青春20xx》 就是即将到来的男团选秀,正式录影前一晚正逢Demo出炉。 原本越岐霏都躺上床了又一个鲤鱼打挺起床,将手机扬声器凑在耳边仔细聆听,咬着手指思考。 赵嵘霆也不急,看着她在屏幕上敲得劈里啪啦,记录下要改动的思路。 良久,她长舒一口气,安心躺下,抱着猫吩咐他:“关灯吧。” * 录制现场的选手席做得跟蜂巢格似的,坐满了青春洋溢的一大群少年。 初舞台才刚开始录制就让越岐霏等一众导师扶额苦笑,勉强又客套的评级,其中一位成名已久的前辈脸色难看地撑着脸叹气。 这些男孩吧…脸都长得不错,但难听的难听、搞笑的搞笑,他们想要的“实力”完全看不到。 许嘉书挂着勉强的微笑,不好在镜头面前发作,只能奋笔疾书地折磨自己桌上的白纸,再推到她好诡祕面前:好痛苦aaaaaa哪来的这些牛鬼蛇神aaaaaaQAQ 越岐霏只觉得去年赵嵘霆闹的别扭简直就是白费力气,吃饱了没事干!她也不是什么不挑的人好吗?! 趁着休息时间她赶紧掏出手机,准备敲爆纪采蓝的微信。 【yqf】:不儿?大小姐你找的都是些什么人才呐! 【yqf】:我们都要工伤了!! 【yqf】:真的筛选过吗?! 【懒懒子】:哎呀嫂子冷静冷静!! 【懒懒子】:我们需要点话题呀是不是!! 【懒懒子】:后面保证有实力强劲的,这招叫做先抑后扬!相信我嘛!看更多好书就到:y e hua4.c om … 放下手机,她在心里一直催眠自己:这是工作!工作!对,工作… 但等不到纪采蓝口中“实力强劲”的练习生出场,越岐霏已经失了耐心,按耐不住火气了。 她觉得她要是再内耗下去不发作她就要爆炸了。 冷下脸对着台上一位吊儿郎当的选手说:“请问这位…xxx同学,你是来这里混一口盒饭的等等就要走了吗?” 她把刚刚他在舞台上的失误重覆说了一次:“我在点评你队友的时候你在笑、在聊天,你应该也知道自己表现得很差吧,但你好像也不在乎,看吧,站都站不好。” 许嘉书在桌下抖着手给她竖了个拇指。 那个男孩大约也没想到她会当众发难,收起浪荡松散的表情,靠在队友手臂的身子瞬间直了起来,讪讪地说:“老师对不起。” 态度还算好,越岐霏没再说什么,放下麦克风,给其他老师说话的时间。 后半节终于来了几个炸场子的表演,对自己信心满满的男孩们各显神通,把所有人的情绪抛到最高点。 一百多人的初舞台录制结束已过深夜,许嘉书像被抽干似的倒在越岐霏身上:“诡祕啊…我要死了…怎么能这么累…” 昨晚睡得太晚,没休息够…越岐霏揉了揉抽痛的额角附和。 节目组在开播前就往各大平台放通稿、买热搜,大肆预热,全网秀粉都在期待这个阔别已久的选秀节目,开始买股出道位。 第一期线上后首先爆的话题是#越岐霏 冷脸#,她的粉丝丝毫不顾她的死活,只一味地舔颜。 【韭菜盒盒盒盒呵呵】:这是什么?!冷脸霏霏?!舔一口!! 【记得叫我吃核桃】:妈妈我湿了……… 【我请问呢我请问】:很权威、很会扣的一张脸… … 紧跟在后的还有#创青导师工伤#、#创青 禁止虐待四旬老人#等等。 关于选手的讨论分为两种声音,一是内娱没救了,二是内娱还有救;赞助商则因为秀粉的打投需求赚得盆满钵满。 随着节目播出,一群年龄相仿的男孩造出不少令人啼笑皆非的热梗,吸引不少路人“慕名而来”,一探究竟。 值得一说的就是初舞台被越岐霏训过的那个男孩进步颇快。 他在主题曲考核拿到了更上一阶的评级,认真抠动作的样子和先前判若两人,前后巨大的反差吸了不少粉,竟也跻身上位圈,直逼出道位。 越岐霏倍感欣慰,暂时认为内娱还有救。 也希望他们不要被这个圈子的乌烟瘴气所影响,甚至被侵蚀。 61.录制 时间是趟永不返程、永不停靠的列车,“嗖”地一下将所有人带到了下个月。 《创青》的主题曲C位已定,每个时期都淘汰了一批人,赛程逐渐进入白热化。 成功进入决赛的练习生粉圈已大致成型,对家、下家、唯粉、Cp粉之间打得如火如荼。 经纪公司间的角力更是怎么脏怎么来,黑料扒不到就造谣、下脂粉、煽动大粉虐粉等等,试图动摇对方粉圈,稳固己方。 知名垃圾场豆x的节目小组也是热闹,好几个帖子能吵上到千、上万楼。 但基本可以确定出道位是哪些人能坐上去了。 先前越岐霏好奇地问了纪采蓝节目里有没有一些“资本的运作”,大小姐打了个响指说:“当然有的呀!只是我这次比较严格,没实力的我不要,我还要点脸。” 纪采蓝说了几个名字,表示内定,其他的名额就看粉丝们给不给力了~ 越岐霏叹了口气,还是不免有些失望。 决赛前还有第叁次公演加上导师合作舞台。 这次赵嵘霆没再发癫,皱了下鼻子配上一口凉水就冷静下来了,越岐霏长长地“哦”了声,夸他有进步。 他微恼,把头埋进她的胸前装可怜。 决赛夜如期而至,留下来的选手使出浑身解数,拼命展现最后一个舞台,希望获得观众的青睐进而得到珍贵的一票。 最终结果与网上预测的大差不差,C位毋庸置疑,队内各个定位都没有争议。 组合名叫做Ninth,简单粗暴的“第九”,从成团隔天开始为期叁年的团体活动。 盛大而绚烂的礼花一朵朵炸开,花瓣般的彩带满天飞舞,昙花一现,为这场青春的聚会画下句点。 * 在多方人马的努力下越岐霏的专辑歌曲在节目结束后不久录制完成,目前正在根据歌曲内容准备规划拍摄Mv的行程。 其中一首主打的开头先是两声冰块碰撞的清脆白噪音,导入轻快悠扬的吉他声、越岐霏的轻哼。 庾玲琳说闭上眼好像初夏坐在她姐的自行车后座,车轮顺着斜坡溜下,她的发香和腥咸的海风拂面而来,橙红的斜阳照在脚踝,微微发热。 听完整首却闭上嘴巴不说了。 越岐霏也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在大冬天写出适合夏天的歌,就当她当时脑子冻坏了吧。 最后导演墨镜一推,拍板决定了拍摄地点,团队里的工作人员开始联系各项事宜。 * 六月的镰仓还没入梅,天空如洗的蓝,日光刺破淡淡的白云将海面照成一波波青色丝绒布,隐约可见满头白雪的富士山。 拍摄团队一大早便开始忙活,立誓拍下最美的主角。 越岐霏身穿一条大露背的白色绑带连衣裙,脸上除了防晒霜外只有薄薄的局部遮瑕,遮盖睡眠不足的黑眼圈。 长及锁骨下的头发染回纯黑,造型师给她扎了个麻花辫。 按照脚本,她坐在堤防上,脚上人字拖一晃一晃,回头冲着镜头露出一个笑容。 再来沿着铁路旁的人行道漫步,飞驰而过的火车吹起她的裙摆。 最后脚趾陷入湿软的海沙里,冰凉的海水一次又一次地冲击脚背、小腿,远处的富士山已经消失,海平线吞下大半余晖。 中间卡了多少次她记不清了,有自己的笑场、路人的误入、天气或光影的错误等等因素所导致。 越岐霏感觉自己快随着海浪一起飘走。 倦怠的神情被机器捕捉下,凉风吹落了她耳朵别好的碎发,她漫不经心地屈起指节勾回去。 镜头后的导演朱钰激动地喊了声“卡”,不是对她演技的赞美,而是即将下班的快乐。 本日的拍摄进度结束,小助理偷偷跟她姐蛐蛐:“怎么拍得像亡妻回忆录?” 越岐霏佯怒横了她一眼,叉腰哼哼:“亡妻回忆录怎么了!就是要这个效果!” 原来适合夏天的意思是指“阴凉”的意思。 傍晚气温开始降下,庾玲琳拿了件罩衫给她穿上,担心地看了眼她的脖子:“姐是不是晒红了?” 收工回到酒店一看,还真是,脸上倒是还好,越岐霏的锁骨到后背一片通红,胸前被晒出个V字,庾玲琳是又好笑又心疼。 幸好刚刚晚饭时她买了瓶补水喷雾以防万一,这会儿派上用场了。 用芦荟胶敷过一晚越岐霏的皮肤好了许多,不然就要再辛苦后期了。 团队到日本的第叁天也就是第二晚完成了本次出行的拍摄工作。 朱钰趴在餐桌上说着女儿的购物要求:“她说要我给她买什么什么熊…我看了一圈这儿也没有啊…” 说着说着,又喝了一口啤酒,晃着头就要昏睡过去,旁边的统筹小姐姐袁莱接下她摇摇欲坠的头,扶到自己腿上枕好。 所有人早已习以为常,没再管她,各自举杯,碰在一起。 “哐!” 62.变故 推开房门的第一眼越岐霏就被墙壁上挂着的西装外套定在原地,愣怔了几秒。 再往里走,男人仰头瘫倒在沙发上睡得很沉,睫毛阴影和眼下的黑眼圈融在一块,手掌搭在腹部,发出轻微的鼾声,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叁颗,桌上的笔记本充着电,黑了屏。 她盯着赵嵘霆线条疏朗有致的侧脸凝视了一会才捏住他的鼻子。 呼吸不过来的他眼睫颤颤,登时就醒了。 越岐霏立即环上他的脖子笑问:“咦…你是谁呀…我记得我也没有点…鸭子啊?” “?” 那两个字把睡得迷糊的他气清醒了, 手臂搂过她的腰身将她锁在怀里,挠她腰间的痒痒肉追问:“你说什么?!” 越岐霏可受不了如此猛烈的“严刑逼供”,很快就招了:“啊哈哈哈…别、别…很痒!!赵、赵嵘霆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她笑得肚子酸疼,倒在他肩上喘气。 半晌,她感觉到发顶的触感,垂下眼低声道:“你不是说出差吗…” “嗯…顺路…” 顺了大半个地球了…顺个头…越岐霏暗忖,抬头抵着他泛青的下巴:“你看起来好…” 来不及说完就被赵嵘霆肚子发出的咕咕昇打断,两人傻愣愣地对视,她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笑得比刚才猖狂,眼尾挤出的眼泪全擦在他的衬衫上。 “呼…走吧,带你出去吃点东西。” 她起身拿下衣架递给他外套。 这会儿酒店周边的店铺关了大半,最后是便利店解决了赵嵘霆的窘境。 除了食物外还买了两瓶果啤,越岐霏坐在昨日拍摄的堤防上,一边喝酒,一边指着沙滩和大海,绘声绘色地告诉他这两天的趣事。 最后牵着手一起散步回到酒店。 回程越岐霏没有跟着大部队一起回国,而是和赵嵘霆多留了一天在附近闲逛。 古朴的日式小街聚集了各式店铺,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香气扑鼻的漂亮甜品等等…看得人目不暇给。 越岐霏也吃得胃不暇接,吃了两叁口腻了的就全丢给同行的“垃圾桶”解决。 短暂的快乐顺着指缝溜走。 * 一周后,专辑的几首主打歌Mv全部拍摄完成,交给后期剪辑,同时逐步释出一些歌曲片段预热上线。 然而变故来得毫无预兆,团队所有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新专辑发布前一晚,圈内知名狗仔放出了一组十张照片,带上了#越岐霏 恋情#这个话题。 @专业追星五百年_梗啾啾V:#越岐霏 恋情#拍得很开心 [爱你] 俊男美女呀 [爱你] 叁张她和他坐在堤防上喝酒的看海的侧脸、叁张她和她牵手进酒店的背影、叁张她和他相互投喂时的专注正脸,把九宫格分配得恰到好处,正主来了都不得不称赞一句“雨露均沾”。 虽然模糊,但仍然能看得出两位主角的优越外形。 无一亲热,但无不亲密,任谁来看都没法说一句“只是朋友”。 从拍摄地点及照片中越岐霏的穿着对比目前释出Mv片段来看是真料没跑了。 关键性的一张放在最后。 两人坐在车里倾身靠近对方,闭眼吻得投入,男方胸前还有“不明原因”的鼓包,一颗黑黢黢的猫猫头趴在中央扶手箱上,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好巧不巧看向了镜头。 【橘子汽水碳永一】:我靠!!拍得这么有氛围感?! 【用户不知道几号】:小姐姐手放在哪捏[滑稽] 【吃瓜极速版】:猫:人,你们被拍了。人:啾啾啾。 这是她出道多年来少见的绯闻,再加上音乐节和选秀节目的出圈加持,关注或看热闹的人不少。 粉丝没替她否认或承认,只是在词条里尽量铺满安利、宣传新专。 【看到我记得叫我喝水】:理智追星!专注作品,远离私生活!七月一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这个小女孩的新砖!!你想要的她都有!! 【灵魂留在了冰岛】:听说你在搜越岐霏 [玫瑰]一款萌宠博主 [爱慕]优质唱作人 [爱慕]唱跳俱佳 [爱慕] 全能Ace [爱慕]点击即看此女神级舞台盘点 [视频] 【大声点没听见】:爱豆也是人,我姐这年纪有对象不是什么大事儿哈,明天记得来听歌好吗好的 [笑哈哈] … 一众粉丝的控评中夹了几条路人的发言。 【Momo大眼分mo】:纯路人,请问这是哪部偶像剧?你们不是说她不拍戏的吗? 【二十四笑大雪生】:前叁张小姐姐身上裙子是哪家的呀?有没有链接? 【我妻蔓越莓】:美女就是美女…嘴张这么大脸都没崩 [苦涩] 【黄油吐司司】:啊?原来那只逻辑猫是她男朋友的啊? … 越岐霏从琴房出来手机已经被打爆了,屏幕右上的电量转红告急,背板滚烫,像是要把手机壳熔掉似的。 庾玲琳、许嘉书、越乔君、白思泓… What happened?她只是练了下琴而已,不是人间蒸发了… 捞起地上不知道第几条被猫咬烂的充电线给手机续上命,又一通小助理的电话打了进来,她接通,尚未说上话那边就火急火燎地开口:“姐!!!你跟姐夫被拍啦!!!” 63.声明 越岐霏的脑袋似是挨了一记闷棍,嗡嗡作响,庾玲琳的声音在她耳中变得缥缈不定。 “啊??!声明??!” 小助理的尖叫跑远又跑了回来:“姐你和姐夫说好公开怎么没先跟我们说呀!” 被拍?公开?谁被拍?谁公开? 她?跟谁?赵嵘霆?声明又是什么? 越岐霏晕乎乎地向电话那头应声,直到庾玲琳挂断了电话她脑子都还没转过来。 她在说什么… 颤抖的手握着手机,充电线像强风中的吊桥摇晃不止,沙发另一头的奶牛猫眼睛锁定,“唰唰”冲了过来,一头撞在越岐霏的小腹上,拨弄电线。 “噢!蒜儿你!” 这下倒是给她撞清醒了,她得搞清楚庾玲琳在说什么。 小号首页风平浪静,除了丑猫就是美猫。 越岐霏点开热搜,她的名字挂在第一位,后面跟着深色的“爆”。 指腹轻触,画面跳转。 他们在镰仓的点点滴滴竟透过第三视角呈现了,拍得还…挺好看的吧…他们看起来有这么…甜、甜蜜的吗… 然后翻到最后一张,是过年期间交接七喜的时候趁机亲热被拍,火热的一幕害她被口水一呛,拍了好几下胸口才缓过来。 切换到实时广场一瞧,一条带上其他话题的微博吸引了她的注意。 【沾面大王kkk】:#越岐霏 恋情#[疑惑]#定禾 声明#[疑惑]ber这是谁[疑惑]凭啥认领男主角[疑惑]谁问你了 [疑惑] 定禾这个名字使越岐霏心里一咯噔,还“认领”?! 一个企业蓝V发布了一张带公章的声明稿,粉丝不到两万的帐号能有此热度全靠旗下的游戏官博评论转发。 @定禾科技V:分享图片。 声明开头先是为占用公共资源而道歉,阐明越岐霏女士与我司董事长赵嵘霆先生于工作中相识、相恋,目前正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同居中,希望大众将重心放在越女士的作品上等等。 越岐霏逐字阅读,简单的白底黑字居然能让她耳鸣目眩,脚底发麻。 结婚?结婚啊…她好像从来没想过这件事,如今居然和另一个人连接上了。 她拔下充电线,起身上楼去找另一位当事人。 刚踩上二楼时赵嵘霆正好从书房出来,一脸羞涩又心虚,不敢看她:“对不起宝宝…是我太心急了没跟你商…” 照片里的“第三者”七喜蹭在她脚边喵喵两声,越岐霏暂时没有心思摸它,只是问:“为什么发这样的声明?” 事关重大,她面无表情的样子令他不寒而栗。 “怎、怎么了…?是哪里不对吗?还是你还不想公开?” 书房的门还没关上,透出来的光线把他脸上的紧张无措照得一览无余。 她诧异,没想到他如今想的是“她还不想公开”。 “不…是我以为…” 赵嵘霆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上前一步追问:“以为什么?” 越岐霏被两条手臂禁锢在墙壁与他的身体之间动弹不得,她低下头看着两人相碰的足尖:“没、没什么…就是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不是…” 他一愣,急得握住她的手攒在掌中,生怕她下一秒就要掏出手机否认:“不是什么?你不想结婚吗?没关系的宝宝…” “不是这个…是我以为我们只是…不是…” 只是交易,不是交往。 那四个字很轻,像是被消音似的,但近在咫尺的距离足以让赵嵘霆听得一清二楚,他一度怀疑她是不是用错词汇了,攥紧她的手要她重复一次。 她无辜地照做,话音跟着他眼眶里的眼泪落下,砸在两人中间的七喜头上。 它叫了一声,像个钻头一样甩头抖落掉,又舔湿爪子整理头上自己碰不到的毛发。 上方的人类仍在说话,水珠一颗颗持续掉落,来不及清理的七喜只好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无助宛如巨大的玻璃罩子自他上方罩下,把他隔绝在她和氧气之外,令他缺氧,乃至窒息。 “哈…那我们这快一年的时间到底算什么…?”,赵嵘霆仰头想稳住眼泪却是徒劳,眼皮烧得难受,一阵阵不甘心层层堆迭,将心肺塞得一触即发。 她也不知道算什么。 赵嵘霆见她不语,放开她的手揉乱自己的头发,自顾自地说:“你怎么不说呢…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导致你有这种想法…” 该什么时候时候说?在牵手时说诶我们只是炮友?还是在接吻时说我们不是情侣? 面对他哭得通红的脸越岐霏动了动嘴唇,说不出话来。 只觉他揉在发间的手也揉得她心头泛酸,抬手想替他拭泪被他撇头躲过:“没说清楚前你别碰我…” 行。 放下手,她背靠在墙上叹了口气:“你先…别哭了好吗…” “你让怎么我不哭?!这段时间以来你真的过得开心吗?还是只是在应付我?” 赵嵘霆退后一大步,崩溃地低吼,眉头紧锁在一起,双目空洞无神,内心的酸楚如火山喷发般难以遏止。 他甚至不敢问她那个最重要的问题:她到底喜不喜欢他? 蒜头听见楼上的声响咚咚咚跑上楼来。 64.关系 失控的诘问一声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 小猫咪们感觉到两脚兽的情绪波动,在两人脚边徘徊不去,急得喵喵叫。 “什么…”,越岐霏喃喃,不可置信地说:“你的意思是…我很会装吗?我到底会不会演你不清楚?!”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赵嵘霆低下头埋在自己手心里,泪水还是从指缝漏了出来:“我对你怎么样你怎么会看不出来…” 呵…是啊… 冷笑一声,她勉强地勾起唇角,颤声道:“那倒是关怀备至,怎么了?是我求你的吗!” 语速飞快,说完便猛力一扯,将脖子上的项链扔在他胸口。 那只蝴蝶“啪嗒”一下,跌落地上,蒙了尘,钻石的光芒暗了几分。 他瞪大眼睛,里头的泪光骤然崩裂,绵绵不绝的碎片汩汩坠下。 再说下去可能会说出不太好的话。 越岐霏闭眼忍下心里那阵难以言喻的情绪,她拍了拍七喜毛茸茸的背,弯腰想去抱蒜头下楼冷静。 赵嵘霆以为她想带着猫跑路,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净,顿时心如死灰,脑海里只剩下“把她留下”四个字。 趁她弯腰时一把将她抗至肩上,丢到主卧大床上用被子把人像卷寿司一样卷了起来,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肩膀顶得她五脏六腑很难受,无论怎么敲击拍打他的背都无动于衷,一阵颠簸后连人带被的困在他的怀里。 “哎、你…!” 他帮她翻了身好面对着他,咬牙切齿道:“今天不说清楚谁都别想出这个房间!你看你儿子会不会来救你!” 微肿泛红的眼周削了他大半的气势,外强中干的样子让越岐霏闭眼软下心头,放弃抵抗:“…你想说什么…” 一眨眼又掉出眼泪,左眼的流到右眼,赵嵘霆蹭在床单上,眼镜戴得歪七扭八,沙哑的声音混了浓重的鼻音:“你先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她叹息:“我说…你能不能别哭了…还想揉眼睛…” “我瞎了正好,这样就看不到你那薄情寡义的脸了…”,他抽了抽鼻子,委屈巴巴地说。 “赵嵘霆!你不想听了是吗?!”,越岐霏低喝他,暗含警告。 他抽噎:“好、好好…那你、快说吧…” 沉吟了一会儿,她才开口:“嗯…首先呢…我们并没有、呃确定关系对吗?” 绝对没有,她很确定。 赵嵘霆目光呆滞,嘴唇嚅动几下,哑口无言。 “嗯?不是吗?” 他才止住没几秒的眼泪再度涌上,脸侧的床单湿了一大片:“我、我、我没…” 没经验、没想到、不知道还是什么其他的理由都没办法磨灭这个事实。 长痛不如短痛,越岐霏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说:“嗯…然后你说、可以帮我外婆…” 结合他当时所说的,看起来就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那你、你怎么都不跟我说…” 赵嵘霆气息紊乱,宛如被扼住了咽喉,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手臂隔着被子紧紧环住她,连带双腿一起夹着。 他像只考拉挂在她这棵树上。 “…我为什么要说?万一我是、自作多情呢?”,越岐霏下巴缩进被子里嘟囔道。 他陷在懊悔中,环在周身的手越收越紧,她贴在两侧裤缝的手试图挣扎,未果。 越岐霏只能尖叫:“你放开我!我要被你勒死了赵嵘霆!!” 卧室的门没阖上,两只小猫听到动静踩着轻盈的脚步一跃上床,七喜更是跳上了人类相贴的凹陷处揣好爪子趴着。 “别闹了…它们在看…”,四颗剔透晶石般的懵懂猫眼盯得她赧然。 赵嵘霆才不管猫在哪,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该解决,但有点哭坏了脑子,开始胡言乱语:“让它们看!还是说你不愿意?是不爱它们了吗?你想让我当单亲爸爸?!” 这大哥套的什么公式得出的结论?真服了。 越岐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叽哩咕噜地说什么呢?!你再胡说八道我等下就带蒜头个回各家,各找各妈。当然我不是在威胁你,你知道的。” 这下尖叫的人换成他,眼泪也越发汹涌:“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对你?你再哭我就这么对你。”,微凉的湿痕逐渐扩散开来,越岐霏隐恻恻地警告他:“等你冷静了我们再继续说。” 赵嵘霆心下大骇,吸气收起泪水,硬生生憋住了。 “别哭了好不好…嗯?”,她最终还是抬头碰了一下他紧绷的下巴,软下声来以做安抚。 哭得真惨…看他明天怎么上班。 停止流泪后他挤入她的颈窝,湿濡的泪痕和睫毛全擦在她微微冒汗的肌肤上,上头印有刚才用力拉扯项链造成的红痕。 “真恶心啊你…” “我恶心你还亲我…” “那不亲了,我帮你擦掉。” “不可以!!” 幼稚且毫无意义的对话听得小猫昏昏欲睡。 赵嵘霆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上睡着的毛毛大海参放到枕头上放好,解开被子里的人。 她热得快熟透了。 65.承认 重获自由的第一件事越岐霏先重重扇了赵嵘霆的胸口一巴掌,薄薄的衬衫底下立刻浮上一个鲜红的掌印:“你发什么神经?!没打疫苗是吗?!” 他不吭声,只缩了下肩膀。觑她一眼,确认她没真的生气就把人牢牢抱住:“我怕你走…” 不知道哪里又刺激到他了,赵嵘霆嘴唇一抿,眼里再度泛滥,眼泪在她锁骨窝流成一缸子醋,将她的心泡在里头用力搓洗,使肌肉纤维大肆吸收那份酸楚。 越岐霏今晚叹息了无数次,仍抬手回应他:“我在这…行了别哭了,我又不是你爸妈还要哄你…” 男人颈后的短发剃得很短,摸起来是毛茸茸的触感,她很喜欢这个部位。 “你当然不是我爸妈…你是…我…女朋友…”,他闷在她肩窝上开口,理直气壮地说。 哄了他那么久该收点利息了。 越歧霏停下手,表情夸张又嫌弃道:“啊——我是你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不出所料,赵嵘霆急得要死,紧紧揽着她不撒手,百口莫辩:“你、你…!”,你你你我我我车轱辘话来回说,口舌跟打了结似的。 正当准备放过时他按住她的肩膀说:“等、等我。”,从狼狈地冲进浴室到清爽地迈步出来的过程不到一分钟。 他一个飞扑,单膝跪在床下,满面水珠,红肿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白是他的筹码,仰头将她装进眼里,眼神郑重坚定,湿润微颤的手压在裤子上擦拭干净,握着她的手视若珍宝,语气诚恳: “你、你好…越小姐,请…原谅我因为不谨慎所造成的一切误会。” “我爱慕你,本该主动追求你,而非借工作之名趁虚而入。”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两秒,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 “我喜欢你、我爱你…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和你在一起的机会,让我成为你的…男朋友,甚至是…你未来的丈夫…” 越岐霏专心聆听着,原先还挺感动的,差点跟着落泪,谁知他最后竟然图穷匕见还敢一脸难为情,说得自己双颊、双耳腾红,视线游移不定。 可是…他真的…很可爱啊…妈妈救命…她要死了… 心率正不自然地增加,她捂上眼睛喘了喘,捧着他滚烫的脸凝视他浓黑的眼瞳,干巴巴地说:“嗯…我同意了。” 赵嵘霆喑呜一声,扑进她怀里,肩膀又开始耸动。 “不准哭!!” “我、我没哭!”,他急吼吼地抬起头想证明,却没跟身体通好气,她眼睁睁看着一颗豆大的水珠自眼眶滚了出来,掉在她的手背上。 “好了…你不高兴吗?怎么还哭…”,越岐霏捻起他额前浸湿的头发为他理好,俯身亲了亲他紧拧的眉心。 一下又一下,像支镇定剂打入身体,赵嵘霆的心逐渐安定下来,跟着她拉扯的力道回到床上,躺在她胸怀里。 越岐霏后脑轻轻枕着七喜柔软的肚子,小猫咪被人类扰了清梦,嘤咛一叫,伸展四肢搁在她头上。 蒜头睡得不沉,听见声响睁开眼睛蹦蹦两下,也过来凑热闹。 “看看,它们都来看你笑话了…哈…爸爸哭鼻子羞羞脸…” 方才的动作间她衣服下摆微微上拉,赵嵘霆温热的呼吸铺洒在那块小腹肌肤上,激起一点痒意。 她抓揉他蓬松的短发,另一手拾起滑出口袋的手机。 解锁的音效令他的心又高高悬起,惶恐不安地盯着她的手,生怕她下一秒就要否认他授意的声明。 拇指触碰屏幕,越岐霏刷新首页,把手机画面转向他。 @越岐霏ff_V:转发微博//@古剑风云V:哇 [憧憬]女才郎貌 [憧憬] 到时候小古要坐主桌可以吗 [害羞] //@定禾科技V:分享图片 [图片] 她在大众面前承认了和他的关系。 “高兴了吧!”,她没好气地说。 赵嵘霆点头如捣蒜,眼中迸发出与泪光截然不同的光彩,嘴角的弧度越勾越大,心满意足地递回手机,重新趴在她的小腹傻笑。 这只爱哭的傻狗终于老实了。 * 越岐霏那条转发下的评论还算平和,大部分是粉丝对她的支持和祝福,无关她的对象是谁,尽力压下不好的言论挤到后排去。 但由于公开姐夫的外形条件比起圈内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粉丝数只涨不跌,不少路人等着她秀恩爱、晒对象,底下被粉丝回复了几十条复制粘贴的“别想了,此女只会晒猫”。 她的大粉将该评论截图打码发博明涵。 @霏天大菠萝砸爆你的头V:对你爹的象 [笑哈哈] 0人想看男的 [笑哈哈]想看情侣博主可以上小地瓜哈 [笑哈哈] 霏蒜99霏喜99其他不清楚 [笑哈哈] 而该路人丝毫不畏惧被关小黑屋,迳自评论并转发:大妹子别破防了你说的喜似乎还是你姐夫的猫吧[笑哈哈]你姐你姐夫从头到脚到名字都配得不得了[笑哈哈]唉唷唷我仔细一瞧,居然能组成“共赴巫山云雨”[笑哈哈]kswlkswl[笑哈哈]妹子们轻点骂哈说不定你骂完你姐还要安慰嘤嘤嘤的姐夫[笑哈哈] 一口一个“你姐夫”比起直截了当地骂人还令唯粉难受。 这条犀利的博文慢慢传开,转评不是“怒那说话好狠”就是“Wcwc真的连名字都辣么配的吗”。 66.办法 新专辑如期上线,质量保持着越岐霏一定的水平,庾玲琳兴奋地说比以前还要好,但她本人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 上线首日成绩很好,几首主打占据了各大音乐平台的榜单前十位。 数据女工们一面熟练地切换小号做数据,一面庆幸:幸好没因为谈恋爱翻车…正主如此给力她们这些做粉丝的也不能输。 【Lazy重症患者】:全专无废曲[泪]呜呜呜呜宝宝没有玩物丧志妈妈好感动 [泪] 【Food缺乏摄入】:wdm仙死了………… 【Beer当水喝】: [苦涩] 老婆现场什么时候求你了老婆@越岐霏ff_V 其中又以那首 “亡妻回忆录”的好评最多,随后成为了小说台词内容搭配风景照的Emo视频必备之Bgm。 这些免费的热度越岐霏当然很欢迎,但是变速版或是Dj版请滚出她的世界。 话又说回来,其实公开恋情的影响还是有的。 越岐霏的梦女粉和期许cp粉第一时间看到狗仔拍的那组照片忍而不发,忍到她转发定禾的声明表示承认为止,开麦大骂她贩卖人设、捆绑吸血、直女装姬不得好死等等。 一时间她竟然成了脱粉回踩bot的常客。 @脱粉回踩救钱包V:t最近被拍的内鱼女豆,你对得起你朋友吗? [图片] @脱粉回踩救钱包V:tttt,姥子努力赚钱要去看你支持你你就是拿公费恋爱来回报我的? [图片] @脱粉回踩救钱包V:t,直女装姬天打雷劈^^ [图片] 他俩关系尘埃落定后赵嵘霆一直高强度视奸女朋友的粉圈与平台的舆论状况,发现有任何一点对她不好的言论立即举报饭圈谩骂。 大多都只是已受理,成功的寥寥无几。 大眼的举报机制气得他火冒叁丈,既自责又无可奈何。 此时陈秘很好发挥了他作为秘书的作用,替学长兼老板的赵嵘霆分忧解难,想了个绝妙办法:“嘿学长,其实粉丝除了心疼自己投入的心力、情感外还有金钱啊金钱!是不是!你不是最不缺钱嘛,不如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陈北生在外地读大学的妹妹陈南意在公司发声明那晚也打爆了他的手机,电话里哭得那叫一个惨烈,抽抽搭搭地问兄长:“那个、那个赵嵘霆、是、是我知道的那、那个吗…” Poor you…陈秘在心里默念,嘴上给出肯定的答案:“是的呢陈小姐,就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赵嵘霆唷!是我那个英明神武英俊潇洒的老板赵嵘霆唷!” 他的耳膜差点被妹妹尖利的惨叫击破:“啊啊啊啊——我就不该、不该跟那个男的、说、说我姐的、的猫叫、什么…呜呜呜呜呜呜…他怎么、怎么不去死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 大约两年前陈北生跟着赵嵘霆出差,午饭时他问老板:“我妹妹在这边读书,方便让她过来一起吃饭吗?” 不是什么大事,赵嵘霆也认识他妹妹,自然同意了。 他打完电话回来陈南意早就到了,举着手机在刷视频,听到开门的动静转过头来和他打了个招呼。 赵嵘霆注意到的却是她手机屏幕里坐在扫地机器人上跟个小皇帝似的奶牛猫,便好奇地问:“这只猫叫什么?” “噢噢,这是我爱豆的猫,叫蒜头。” 蒜头是吧。 干完正事、谈完合作,回到酒店的赵嵘霆打开小地瓜搜索“蒜头 猫”,第一条就是中午陈南意在看的视频。 看了一会儿全是剪辑,他又顺藤摸瓜找到了猫主人的微博想看完整版。猫主人的视频比起猫来说少得可怜,大多是赏心悦目的舞台直拍,他也就没跳过。 夜深了,赵嵘霆渐渐分不清他是来看猫还是来看人的,闭上眼脑海里都是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才一下子不看就抓心挠肝般的难受。 他花了一周的时间考古她的过去,彻底沦陷。 * @用户xxxxxx:收所有越岐霏物,可秒 [图片] 一个无头像无昵称的的帐号在越岐霏周边交易超话发了一条这样的帖子,附上一串金额数不清0的杂志购买截图,水印打了个透红色的“Z”字。 从主页上看起来是粉丝用来洗广场做数据的小号,关注主超话已经快两年了,应当没太大问题,就是自证有P图的嫌疑。 底下有人率先出击,试探性地问:“只有xx小卡一张收吗”、“xx站的pb收吗宝宝”,被回复“收”、“收但请不要叫我宝宝”。 Ta来者不拒,不论什么周边只要跟正主沾边的都能得到Ta人机般的“收”字,并且付款神速,只要报了价下一秒就能收到微博红包,于是大家奔相走告。 没多久此人的留言额度见底,又迅速充了svip继续收物,此等豪气的行为很快就让帖子成为热门。 到底是何方神圣。不少粉丝抱持着同样的心态点下此人主页的关注,然后齐唰唰发出一串“Wc”。 这猫!这手!这脚!这耳朵!这些粉见的内容就算化成灰她们都能认得出来! 那些时刻留意着圈内动静、靠着阅读量为生的营销号闻着味就来了。 由于引起广大追星人的共鸣,#接这种姐夫#这个词条爆了。 【悲天大熊饼干】:先祝两位99我再大接特接 [笑哈哈] 建议各位台上台下的嫂子姐夫能做到这种程度再公开哈 [微笑] 【我将拥立鸡蛋仔登基】:咦惹…此男真的不是痴汉吗… 【冰箱里的大象】:妈呀他超爱……其实认领的时候爽死了吧= =… 67.珍藏(微h) 网上的风波稍晚才平息下来,但那个小号的事迹已传播甚远,影响甚大,连她爸妈都打电话过来打趣她:“呀~什么时候带这种姐夫回家看看呐~” 姐夫? 姐夫近期的表现太过差劲了,所以暂时没有这个计划。 越岐霏睨着面前蹲在地上的赵嵘霆,心里非常后悔上次怎么没把他打死,省得再作妖。 “现在你满意了?!这么喜欢被关注你怎么不出道啊?嗯?说话!”,她揉着钝痛的额角,一脸烦躁地说。 说完还是气不过,扯下他脖子上的领带往他身上“啪啪啪”抽了好几下,丢回他脸上。 赵嵘霆吃痛,皱眉吞下呼之欲出的痛意:“对、对不起宝宝…我只是不想那些人再骂你…”,他也没想到一次“有意识”的善举会引起这么大讨论。 “骂我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你能让他们全部闭嘴吗?”,越岐霏剜他一眼,嗤笑道。 当然不能。他无言以对,只能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的腿,把头搁在女朋友温润的大腿上示好:“对不起宝宝…” 足尖漫不经心踩着他的裤裆,越岐霏抚摸七喜凑过来的头嘟囔:“真服了你…” “…不是…等等…你真的是我粉丝?!”,她脑中忽然闪过营销号的文案,什么关注两年、洗广场、做数据等等… 一阵羞耻涌上心头,越岐霏忍不住惊声尖叫,抽回他怀里的脚。 赵嵘霆吓一大跳,被掼得往地上一坐,呆愣点头:“是、是啊,怎么了宝宝…” 他记得他说过的,看来她也没信,他可委屈了:“你不信吗?我可以证明的…” “别别别!!大哥我求你不要说了!”,她双手合十,苦哈哈地哀求,像个实用的悲伤蛙表情包。 不过这次赵嵘霆不会再犯任何可能给他们之间留下嫌隙的机会,一把扛起她,咚咚咚往楼上书房冲,可谓健步如飞。 越歧霏和他同居这么久第一次进他的书房居然是以如此滑稽的姿态。 她被安置在宽大的老板椅上,他在满屋的柜子里东翻翻、西找找,捧着一大迭专辑和卡册过来,“砰”地一声砸在深色书桌上,震得电脑边的相框抖了抖,定睛一瞧,竟是十九岁时青涩的她。 各式大小不一的周边一字排开,他头上还戴了上次音乐节的那个发箍,那仨字边缘亮起的灯光简直要闪瞎她的眼睛。 那些东西的来历赵嵘霆比她本人还要清楚,眉飞色舞地叭叭:“这是你在团出的第一张团专,你看这个齐浏海这么酷…这是你两年前巡演出的应援棒,我想买的时候都没货了只能去海鲜市场找…” “啊!这张小卡我可废了不少力气跟卖家扯皮才拿到的,还有这张,你看你怎么这么可爱,那时候脸上还有肉…当然宝宝现在也很可爱呀…” “这是你解散之后出的第一张Ep,没多久就拿奖了,事实证明是韩国人眼瞎耳聋…嗯…这是你第一次上五大刊封面,那时我还不认识你…好可惜…” 赵嵘霆翻开卡册、杂志、专辑细细数来她的一切,语气温柔含笑,仿佛带着她回到了那时的岁月,把她夸得天花乱坠,差点忘了羞耻:“啊哈哈…也没有那么厉害吧…不儿!师父别念了!!我真求你了哥哥!!” 再念下去不知道猴年马月了,看他满墙满柜一模一样的书脊和专辑侧标她就头疼,这恐怕还只是冰山一角。 俯身亲了亲越岐霏难为情的酡红脸颊,他笑说:“好吧…但是宝宝就是这么厉害…” 难得见她手足无措的模样,赵嵘霆情不自禁地多亲了好几口才把他的珍藏一一放回去,趁着她还高兴时犹豫地问:“那、那我的小号能不能、能不能继续发图…” 越岐霏喜上眉梢的唇角立刻掉了下来,换上森冷僵硬的笑,没说话。 没禁止的话他就当同意了,嘿嘿。 * 异常兴奋的赵嵘霆缠着她要一起洗澡,哼哼唧唧贴在她耳边叫唤求欢:“宝宝…好不好嘛…你这几天好忙…我们好久都没…”,一只手隔着薄薄的T恤揉捏她的小腹,揉出体内的一丝丝水液。 越岐霏原本不想的,经过这么一摸逐渐被他点燃,臀缝不自觉地蹭上身后那一大包:“那你…帮我脱…” “遵命…” 缠绵悱恻的吻延续到浴室,唇齿藕断丝连。 赵嵘霆剥下女人身下最后一件遮蔽,划断沾连的银丝,将两根长指送进了那口湿穴里。 撑在瓷砖洗手台上的手臂抖了抖,越岐霏张口呻吟:“呜…涨死了…” 说谎。 赵嵘霆轻轻扇了白润的臀肉,那穴里跟着抽动:“宝宝明明就吃得那么开心…” 她爽得夹腿,摇着屁股说还要、再快点。 先给她点甜头,他抬起她一边膝盖放在台面上,让那道肉缝向他裂开,露出内里一收一合的鲜嫩粉肉。 许久未见,他想念得紧,整张脸埋了进去蹭弄,鼻尖顶戳她可爱的肉珠,深深嗅入她的气味,盈满鼻腔、胸腔。 下身稀薄的空气凉得她一颤,想拢上腿又被他捏着大腿扒得更开。 “呜…你、这个…死变态…”,越岐霏低头,视线穿过腿间的空隙得以见到他痴迷的眼神和嫣红的舌尖。 赵嵘霆默认,喉结上下滚动,咕咕咽下她“羞涩的泪水”,与翘起的蒂珠嬉戏。 她不堪他的戏弄,哭喊着求饶。 68.油墨(微h) po18m b.c om 好一段时间没做了,越岐霏的阈值下降许多,五分钟不到就夹着赵嵘霆的头喘叫不止,泄了他满脸:“不、不要了…” 可是那张小嘴仍流着贪婪的口水。 赵嵘霆闷笑:“宝宝…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刚抵在穴口的指尖立马被吞了进去,穴肉撕咬着他的手指,淫水潺潺滴了满地。 “我不要这个呀…”,她抬脚轻踹他的胸口嗔道。 捉起那只作乱的小腿递到嘴边吮吻,他含糊地问:“那你要什么…” 这男的鸡巴都要炸了还装个头啊…越岐霏抽回脚,转过身低头怒视他:“你快点起来!快点!”,见他无动于衷,又踩上他西裤的鼓包。 赵嵘霆确实是快忍不住了,扣着皮带起身正要解开,手腕被她握住:“你…!这是什么…?!” 左手无名指的皮肤烙上了一个黑色花体字母,大写F像个十字架占据整个指节,藤蔓般的墨印周围绕了红,醒目的颜色刺痛了她的眼睛,让她感觉自己是拉开双手,被钉在上面的耶稣。 “你…干嘛呀…这是、什么时候的…”,越岐霏的嗓音稍颤,指腹悬在上方不敢触碰,仔细一看,创口泌出的组织液凝固形成一层薄膜,泛着微光。 弯下膝盖与她视线齐平,赵嵘霆反握她冰凉的手,一脸轻松地说:“中午刚纹的,够新鲜吧?”,她瘪着嘴不说话,他怕她有负担,又道:“宝宝…你别有压力,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就当…就当做给一块猪肉盖章吧?嗯?” 越岐霏因为这诙谐的比喻重新露出笑容,牵起他的手凑近研究,小声喃喃:“疼不疼啊…?” 这破纹身居然抢走了她的注意力。赵嵘霆双手捧着她的脸,有些吃味,说出口的话别有深意:“还没你刚刚抽我…有感觉呢…” “你、你不仅是个死变态…还是个受虐狂…”,他不辩解,满心怜爱地磨蹭她的鼻尖:“宝宝帮我脱…” 解开一颗颗莹润的贝壳扣,笞痕斑斑的健硕身躯逐渐暴露,越岐霏探入衣里想助他褪去衣物,手却摸到一片温热的光滑。 什么东西?保鲜膜?她拧眉去瞧,心头一窒。 胸下第二根肋骨处用寥寥几条简单的黑线描绘出乌云、细雨和涟漪,随着肌肉起伏荡漾,同无名指一样红肿着,一道封锁线似的血痕横于其上,经过时间发酵有发青的迹象。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越岐霏惶然地怔在原地,手脚发麻不知如何是好。 纹身面积小又简单,早就不痛了,赵嵘霆自己都忘了身上还有保鲜膜没拿掉,方才说的“没她抽得疼”也是真话。 他引着她的手为他揭下那片防护,叁两下脱了剩下的裤子,俯身轻啄她粉扑扑的脸颊:“真不疼…我都忘了…宝宝别哭啊…” “我没哭!” 她只是、只是眼睛有点酸酸的而已! 越岐霏扬起下巴向他眨了眨眼,以证清白,赵嵘霆被她倔强又可爱的模样击中心头的那只小鹿,面庞扭曲地将她锁在怀里“啵啵啵”一顿猛亲。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er.c o m 沾在脸上的口水淹没了她翻涌的愧疚:“你、你恶不恶心啊!”,他一听亲得更加起劲,她无路可逃,只能长开嘴巴哇哇大叫。 最后她把脸搓洗得通红,目含愤恨地推着他进淋浴间。 玻璃门围起的一方氤氲天地里,越岐霏一身香甜的泡沫,举着浴球犹豫不决:“真的能洗嘛你…” 赵嵘霆身上的水珠都快干透了,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今晚第叁次的“可以”,她冥思苦想,中途破了几颗泡泡,终于下定决心,将浴球轻柔地按在男朋友的皮肤上,谨慎绕过胸下的伤口:“那我等等要给你擦药…” 擦药的事晚点再说,出了浴室两人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但是越岐霏这回合极度不专心,常常亲吻到一半就停下来,叽叽喳喳地问他“纹身是什么感觉”、“真的不疼吗你是不是骗我”等问题。 赵嵘霆根据自身经验一一回答,并在心里为她设置最后一个机会。 回答完“最后一个问题”,他掐着她的纤腰让她趴到床上去,手掌往翘挺的粉臀左右开弓,各扇了两下。 “啪!” “啪!” 她果然止住了问题,蜷起脚趾嘤呜滴水,不满足地讨要:“呀!还、还要…” 赵嵘霆揉了揉落掌处,吻上那张无声哀求的小嘴,那里已经准备好至高无上的迎宾礼。 他这人竟十分坏心,不知感恩,舌尖浅浅戳刺,将里头“准备好”的水通通打翻。 “哈…啊…你、你…”,越岐霏抱着枕头哭喘想要逃离,可下身囚于他掌中,一切动静都任他掌握,由不得她。 69.棒棒糖(h) 虽说纹身伤口应该尽量保持干燥,但赵嵘霆盯着女人腿间打开的一汪清泉还是忍不住竖起那根手指缓缓顶入,让她吞下“她”。 创面浸入温热的穴眼里,体液泡得伤口泛起一阵涩疼,他不禁幻想:这算不算她挤开组织液钻入他体内的代价? 愣神之际,越岐霏不耐地闷哼:“你、动一下呀…”,同时收紧穴肉催促他。得了令,赵嵘霆在她颤颤的臀尖吮出一枚粉印,往水穴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出抽送,赶在正餐前为她送上一道开胃小点。 说来也奇怪,刚刚还要求他动作的人又喊不要了,赵嵘霆这儿可没有退货的选项,他尽责地完成客户的需求,给了她一次美好的体验。 客户越小姐人很好心,倒了好多好多的蜜水要请他喝,慰劳他的辛勤,他也不会辜负她的好意,一滴不落地全数吃下,完了还恋恋不舍地汲取:“没了吗?” 她人真好,他好喜欢她。 “我、我想看你…”,越岐霏脱力瘫软在被子里,指尖软软地勾着他的掌心。 赵嵘霆捧起她的背,替她翻过身放到腿上坐好,她的呼吸撒在耳畔,还有鼻音:“…手…你的手…”,他无奈一笑,递上湿润的左手。 淫水泡得手指有些发白、发皱,裹着一层淋漓的糖衣。 “宝宝待会儿再看好不好…我快…”,他乞求她,希望能得到释放。 无名指进入了另一处温热的湿地,有条小蛇上来圈住他、逗弄他,拿尖利的牙齿轻扯他的皮肤,满腔的“毒液”侵蚀着他的理智,赋予身体电流般的阵阵酥麻。 内心的悸动翻涌不止。 她舔得专注,像在吃一支甜美的棒棒糖,低头只能见她颤动的眼睫、直挺的鼻梁、冒汗的鼻尖和脸颊被他的指尖顶起的小鼓包。 “嘶…轻、轻点咬…”,赵嵘霆昂首低喘,乞求道。 指头不自觉地按压她的舌面,不小心使她张嘴吐出。越岐霏抬头后仰,舔去摇摇欲坠的口水,睁着一双明澈的眸子,两池盈盈水光几乎要把他溺毙。 赵嵘霆仍举着布满咬痕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红色漫到起伏的胸口,目光迷懵,没有定点。 好呆好可爱… 执起他的手,她嘴角上勾,轻柔的一吻落在湿亮的黑色花体字上,向面前这位傻瓜王子行了个吻手礼。 “怎么了哥哥…还做不做呀…”,越岐霏躺回床上,抬脚用两根脚趾捻住他胸前的坚硬乳粒,试图唤回他的神智。 他还敢说她不专心!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越岐霏又补踹他一脚。 等她解了气,赵嵘霆圈着她的脚踝,学习她的招式,舔吻、吸咬…悉数奉还在她身上。 脚心传来的强烈痒麻击溃她的表情管理,上上下下都流着口水、流着泪叱骂他、叫他快点。 耻骨相贴、性器相抵的同时两人喟叹出声,咬牙忍下这久违的、灭顶的快意。 “呜…嗯…你好、好像变大了…是不、是偷吃药了…”,越岐霏颠簸间捏着枕头两角,抽抽噎噎地胡说。 一对圆白的盈乳荡漾着奶波,两朵小粉尖尖好似春日飘荡在湖面上的樱瓣,行舟人见了甚喜之,一手捞上,含入口中细细品味。 细长的两腿合起,膝弯挂在赵嵘霆一侧肩头,硬实的手臂拥着大腿,臀部抖动成残影的线条尽收他眼底。 这话听得他额角一跳,扬手就往她屁股“啪啪”一顿抽打:“宝宝说什么呢?” “呀、啊!哥、哥哥等、等一…!” 女人赤裸的身体剧烈痉挛,小腹抽动,张口喘吟,背脊弯成一张紧绷的弓。赵嵘霆的肉棒深埋在她体内,被抽搐紧收的穴肉绞得腰眼发麻。 那只扇红她屁股的大手挤进腿间,拇指按上肿胀的阴蒂慢捻轻捏,他带着肩上的腿俯下身,让她自己的膝盖碰上锁骨,整个人快要被他折成“Z”字。 越岐霏死死掐住男人撑在她腰侧的手,指甲深深陷进肌肉里,哑声讨饶:“不、不要了、哥哥…求、求你…呜、呜呜…” 下身腰腹仍狠狠摆动,肏弄着她的软烂的水穴,赵嵘霆伸手捂住她下半张脸,汗湿的掌心拦住她的呻吟:“嘘…你、听听…宝宝的逼穴爽得咕唧咕唧叫是不是?” 呜呜呜呜…他坏死了!还故意插得更快更用力…捣得更响! 摇头晃脑间越岐霏的眼泪全顺着眼角滚进发里,她只能在他手中里无声地掉泪,任由那淫靡的黏腻水声窜入耳中,击打她的耳膜。 赵嵘霆的攻势毫无规律、捉摸不定,一下又一下出其不意的深顶逐渐将她架上爱欲的十字架,熊熊烈火炙烤着她的意识。 穴里喷出的淫水来不及浇熄重重欲火,不知过了多久,她被燃烧殆尽,成灰的神智与身体落到他手里,缓缓放下。 赵嵘霆沉醉在她靡丽放浪的神情里,自顾自地低语:“宝宝…宝宝好厉害…好喜欢好喜欢你…好爱你…” 用他缱绻厚实的胸怀重塑她丢失的魂魄。 70.穿刺 没几天赵嵘霆身上的纹身开始变得紧绷、结痂。 越岐霏看得目不转睛,好奇道:“你现在什么感觉呀?” ,他低头扒拉了一下肌肤边缘,绞尽了脑汁:“嗯…有点痒…?” 诶…真酷…她凑得更近,仔细观察:颜色相较第一天暗淡了一点,深色的痂抓着油墨的踪迹砌起低矮的城墙,边缘因为干燥而有些脱皮。 他这个人吧…看起来还挺正经的,没想到啊… 给两处都擦上修复膏后她又瞧了一眼,替他穿好衣服放过他,抬头对上赵嵘霆浅笑盈盈的视线,越岐霏忽然问:“你是不是打过耳洞?” 闻言他一怔,两边耳朵各摸了摸才确认了位置,尴尬道:“太久了,我都忘了…”,越岐霏忍俊不禁,亲了好几口他的颧骨笑骂他:“跟个老头似的…” 扳过他的头一瞧,左耳耳骨有个小眼儿,微微向内凹去。 她翻下床到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拿出一根纯银耳针,磨刀霍霍向猪羊:“嘿嘿,过来我帮你复通!”,赵嵘霆听话地坐到床沿,拍了拍大腿让她坐下,手掌撑在她后背。 耳针上涂了点乳液作为润滑,她对准那个小眼儿缓缓戳了进去:“痛吗?” 他说不痛,但是耳廓红了。 耳后愈合堆积的皮肉挡住了耳针的前行,越岐霏不敢乱来,心下遗憾:“要不还是算了吧…” 正要退出,赵嵘霆握着她的手,一点一点捅穿自己。 “你…!”,越岐霏大骇,急忙扭过他的脖子查看。 耳针横过耳洞,交合处泌出鲜红的血液,耳后红了一大片,血珠聚在耳垂下,好似给他带了个璀璨的红宝石耳坠,冶艳无比。 她抽过纸巾轻拭,嗔怒道:“都流血了…还不痛吗?!” 染红的纸团展示在眼前,赵嵘霆咧开一抹笑:“就不痛。” 无惧无谓的模样招了越岐霏一顿打,用力掐了一把他耳后的伤口,如愿听他嘶声,她得意地哼哼:“还不痛!还不痛是不是!” * 关系公开前赵嵘霆偶尔会抢了李叔的活儿,勤勤恳恳地扮演司机一角。现在公开演都不演了,敞开车窗亮出他那张与另一半相得益彰的脸搁在窗框上,等她下班,像等着主人来领走的小狗。 穿越过一阵“喀嚓喀嚓”。 越岐霏双手抱胸瞪着内后视镜的赵嵘霆:“你能不能收敛点呢大哥?”,他扬眉躲过她如刃的眼神,嘴硬道:“不、不能…你不知道那些无良的营销号说什么吗!我们老头听不得、见不得这些,要是心脏病发气死了怎么办?” 因为家世差距她被揣测嫁入豪门就要封麦退圈、因为她勒令减少发博频率他被造谣不爱了分手了… 所以他要以身打破这些莫须有的谣言。 庾玲琳装作自己耳聋了默不作声地窝在一边,觑了她姐一眼,她姐表情五味杂陈,使了个眼色要她姐夫闭嘴。 一阵香气贴了过来,庾玲琳耳边响起越岐霏低柔的声音:“看他那死样…我有点后悔来录这首歌了…” 是呢…她姐继新专辑后一个月又写了一首歌,特别的歌。 歌曲很简单,只有灵动轻盈的吉他伴奏,搭配上越岐霏清亮婉转的歌声,节奏感很强,歌词也容易朗朗上口。 内容大致上是在说一对还未戳破窗户纸的有情人在喜好上因为手机选字错误造成的小误会,最后说开了,顺利走到一起。 是她原创中少见自己唱的甜歌,制作完成便横空出世,打了粉丝们一个措手不及。 【日啖鸡排八百片】:我靠什么情况?!断头饭吗这是?! 【棉花成瘾ing】:我勒个豆啊…谈恋爱了就是不一样… 【保湿喷雾瓶】:已经会唱了请问另一半在哪里领? 妙的是歌名叫做 《乌龙》,结合他们之间的“误会”,赵嵘霆一厢情愿地认为这是给他的歌。 对此,越岐霏嘟起嘴巴,避重就轻回答,不敢看他:“什么呀…不知道呢…” 这跟承认有什么区别? 赵嵘霆热泪盈眶,抖着身体窝进她怀里,嘟嘟囔囔:“谢、谢谢宝宝…” 这又是怎么了?越岐霏叹了口气,环上他宽阔的肩膀,亲吻他的额角:“行了…这又没什么…” 这首特别的单曲又一次屠了各大音乐平台的榜单,许嘉书在某个白天发来贺电,戏称这位姐夫可真有旺妻运,越岐霏佯怒:“那是本人实力过硬,跟他有0点关系!” 可那个关键字被身边的主角听得一清二楚,他眼里闪过一丝向往。 挂了电话,她的手紧紧扣入他的指间,严肃地问:“你…想结婚吗…?” 他们的关系要是能得到法律上的认可他自然求之不得,故赵嵘霆重重点头:“想。但是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没…” 翕动的嘴唇抵上一根纤指,她认真道:“我…倒是没有不想,只是…我可能不想要孩子…你们家…” 她害怕承受那份责任,也不认为自己能胜任那个身分。 赵嵘霆反客为主,将她搂在胸前,下巴靠在她的发顶:“那就不要,我们也有七喜、蒜头了。我家不管那么多,何况赵元凌都那么大了,对不对?” “唔…也是…” 但愿他说的是真心话吧… 71.照片 和赵嵘霆说了关于未来的想法后越岐霏压在心头的大石倏然一空。 要是他以后后悔了那就只能掰掰,下一个更乖了。也别怪她自私,她就是不想,怎么了?她妈都没意见。 好像是为了安她的心,赵嵘霆出差回来便邀请她一起参加家里大金毛的八岁生日会,还补充:“我妈还叮嘱我一定要邀请你,这不是应该的吗?” 他妈妈很热情,一见到越岐霏就握着她的手眉开眼笑道:“宝宝!终于见到你了!哎呀!长这么漂亮唱歌又好听,真不知道赵嵘霆烧的什么好香!” 这个称呼令越岐霏和赵嵘霆震惊不已,她无助地望向身边的男人求救。 “妈…能不能别学我…”,赵嵘霆赧然道,上前就要分开两双交握的手。 成芷茵偏不,她还要揽着他女朋友的腰大亲一口:“呀!这小脸蛋儿真软真香!” 越岐霏这会儿反应过来了,反守为攻,也在成芷茵脸上碰了碰,她反而害羞地缩着肩膀躲进丈夫身后,探出半张羞红的脸偷看。 总算知道赵嵘霆身上那种可爱的矛盾来自谁了。越岐霏想,小指在男朋友掌心勾了勾,跟赵盛打招呼:“叔叔您好!” 然而今日的主角佐佐“汪”地一叫打断了赵盛的回复,它摇着螺旋桨似的尾巴跑了过来,热情地嗅着越岐霏身上的气味,歪着头吐着舌,眨着一双水汪汪的豆豆眼,想认识她,令她隐隐约约有点熟悉。 赵嵘霆握着她的手盖到狗子的脑袋上:“摸吧,它很乖的。” 手心毛茸茸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 用过午饭后家里佣人开始布置客厅的过节装饰,成芷茵拍了拍越岐霏的肩膀,凑在她耳边说:“宝宝想不想看看小二以前的照片?” 小二?她懵了一瞬,想到了赵嵘霆行二,忙不迭地点头,兴奋道:“要看!” 趁着赵嵘霆在和父兄说话的间隙成芷茵带着她到楼上书房,找了几本厚重的相册,两人坐到了书房飘窗上。 翻开色彩妍丽的封面,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包裹在襁褓里的婴儿,皱着一张小脸嚎啕大哭,露出粉色的牙床。 就算对他有滤镜越岐霏也说不出什么称赞的话,打着哈哈:“哎…看起来哭得很洪亮呢…” 成芷茵骄傲道:“那是!把当时喂他喝奶的小一都吓哭了呢!”,她继续往下翻,翻过了一本又一本,照片上的人从小豆丁逐渐长成少年模样,五官线条经过时间雕刻变得锋利冷峻。 “这是他高中的时候,保准你大吃一惊!”,她卖完关子缓缓翻开页面,越岐霏看清后发出一声爆笑。 很明显,这个时期的赵嵘霆迎来了叛逆期,染了一头耀眼的金发,耳骨的耳钉熠熠生辉,因为是抓拍导致他的面孔有些模糊,恼怒的表情不甚明显。 有点像佐佐吃不到零食不耐烦的样子,现在她终于知道看到小狗第一眼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了。 放到网上估计会被投到韩娱bot问这是哪个新男团的成员。太可惜了,这颗亮眼的“新星”还未升起就已经被她吃下了。 越岐霏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欲言又止:“阿姨…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可不确定说人家儿子像狗会不会被打。 成芷茵合上相册,温柔地望着她:“没事你说吧,不过我猜你是想说小二长得像佐佐吧?,她见越岐霏讶异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对了,神气道:“我就是看到佐佐长得像那个时候的小二所以才带它回家的呀!” 眼前小女孩不可置信的表情逗乐了她。 那天下午两人聊了很多,直到赵嵘霆上来寻她们下楼。 越岐霏还是第一次给狗狗过这么盛大的生日,也算了见了世面。 带着红色生日帽的大金毛叼着她送的礼物想和她一起玩,越岐霏简直要被萌化了,抱着它的脖子亲个不停,一旁的两猫一人醋得不行。 晚上却是叁个毛团窝在佐佐的大狗窝里睡着了。他们今晚在赵家留宿,她枕在他的胸小肌上轻轻说着话,指腹压在他的心口上画圈。 赵嵘霆身体里的火被点燃,身上的人捉住了他慢慢充血勃起的阴茎,作怪的那人呵气如兰:“哥哥…你这儿有套子吗…” 他这里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况且这次带她回家他根本没有这种想法…他喘着气求她:“宝宝…先别…我现在不行…” “都硬了还说什么不行…不做就不做!”,越岐霏气鼓鼓地咬了一口他的脸颊肉,手却再往里探得更深,触及他温热的皮肤。 赵嵘霆绷紧下腹,苦笑道:“嗯…我…也想要你但是…” 但是什么?她抬起头等着他未尽的话语。 “但是…我动了个小手术…现在还不太…”,越岐霏紧张了起来,躺回他身边,捧着他的脸担心地问:“你怎么了?!是什么手术我怎么不知道?!” 老天啊…男朋友做手术她什么都不知道、不清楚,她怎么这么坏TT 头被固定在她手里,赵嵘霆只能转动眼珠,把视线放在她微颤的嘴唇上,羞涩道:“就是…你刚刚碰的那里…” “啊?!你、你去整、整容吗?!已经很够用了啊!!”,想到那根粗硕的物什“更上一层楼”越岐霏只觉腿根泛酸,有些心悸地偷偷夹腿。 72.小赵 偌大的房间里静得可怕。越岐霏看男人羞赧的表情碎得一干二净心里发忪,手指插进他蓬松的发间,焦急道:“不是整容?那你到底怎么了?!” 她无端的揣测有些伤到了他,他是这么没自信的人吗?!赵嵘霆垂下眼,还是瘪着嘴不说。她急得要去扒他裤子亲自确认:“你不说我自己看!” “别、别动!”,他将她的手抓在掌心里轻捏,终于坦白:“我去、去…” “去结、结扎了…” 裤头的松紧带“啪”地一声弹回赵嵘霆的腰上,越岐霏呆若木鸡,机械般眨眼:“你说什么…?结什么?什么扎?” 悬着的心“啪叽”一下疾速坠落,软成了一滩水。 接下她摇摇晃晃的身子,他说:“不是你说不想要孩子的吗?我怕有意外就…” 脑子一下子糊在一团无法思考,她怔怔地盯着赵嵘霆深邃的双眸喃喃,眼底闪过一丝水光:“我真是会被你打败…”,卸下身上所有力气倒回他的胸膛,她的脸紧紧挤进肌肉里,攥揉着他领口的布料吸了下鼻子。 “你、你好讨厌…吓死我了…” 嘴唇碰了碰她的发顶,他替她抚顺了脑后的头发:“嗯…我讨厌…” * 赵嵘霆对自己的狠意震慑到越岐霏。 算是礼尚往来吧,她也带着他回了一次家。 那天他像只四肢套了袜子的狗慌得手忙脚乱。为了避免发生意外,她抢了他的驾驶座,把他捆在了副驾驶,一路上都不和他说话,趁着停红灯的间隙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白。 “你抖啥啊大哥?” 熄火在自家停车位上,越岐霏解开安全带,侧过头发现身边这人居然还在发抖:“真服了…他们又不会吃了你…要不然我现在掉头?”,她扬起眉尾,作势重新系上安全带。 “哎!哎别!”,赵嵘霆忙不迭地一手拦着拦着她,一手捂在扣锁上。越岐霏挣脱他的桎梏,双手抱胸,背靠着车门,好整以暇等他调理好心态。 大概是逼了自己一把,十秒后他喘了一口气,视死如归地打开车门,到后备箱提了礼物,她则给后座上两只猫扣上牵引绳,牵着他按下自家楼层。 银色的密闭空间让赵嵘霆感到窒息,体内血液奔腾的速度快得令他害怕,耳边回荡着胸腔里“怦怦怦”的心跳。 电梯门一打开,蒜头就带着哥哥冲到家门口猛猛扒拉,推开白思泓留的一条门缝。七喜东闻西嗅,终于想起来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白思泓正端着一盘女儿点的菜出来,见到她身后跟着的男人动作一凝,随即回复正常,放下盘子擦了擦手朝他笑了笑:“回来啦,先坐。” 帮两只小猫擦完脚脚的越乔君赶着它们跑上沙发,自己一屁股坐在两猫之间,一左一右坐享齐人之福,“唷,带姐夫和儿子们回家了呢大明星!”,她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口中不忘揶揄道。 这个称呼由她的父母喊出口赵嵘霆不免感到羞耻,他脸上染上淡粉,上前一步微微鞠躬,尽量不亢不卑道:“伯父伯母您们好,我是赵嵘霆,这是我带的一些薄礼,不成敬意…” 尽管他已极力克制,仍躲不过越乔君那双锐利的眼神,上下一扫便能瞧出他的紧张。 她也没打算为难他:“你好…坐吧。”,越岐霏拉着战战兢兢的男朋友坐好,环视一周:“我爷奶呢?”,越乔君瞥了眼时钟,说:“在楼下溜弯呢,你们怎么没遇到?” 说人人到,刚关上不久的门又开了,是她外公外婆回来了,俩老手挽着手缓步走进来,笑眯眯地看着家里陌生的青年。 屁股还没坐热的赵嵘霆一下弹射起来,比方才还要僵硬地鞠躬、自我介绍。 白思泓捧着一锅热汤出来,放上餐桌最中央的空位宣示午餐的开始,柔声道:“好了小赵别紧张,都来吃饭吧!” 倒水、夹菜、擦嘴甚至是…吃剩饭,从越岐霏和赵嵘霆的相处来看是女儿被伺候的多,夫妻俩默默对视一眼,暂时放下心来。 和乐融融的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饭后小赵协助未来岳父把碗洗干净、沥干在一旁。 “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会跟霏霏在一起了…你小子!是不是当时就对她有想法了!”,白思泓扯过一张纸巾递给赵嵘霆,回想去年在病房门口的画面淡淡地说。 赵嵘霆有些惊喜,没想到他还记得。 当时越岐霏答应“和他在一起”没几天,他想去探望外婆却苦碍于身分未明,只能在病房外看几眼,想装作路过便被白思泓叫住:“咦?是有什么事吗小伙子?” 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见到重要的长辈把赵嵘霆急得冒冷汗,话说得真假掺半,称是他女儿的朋友,托他走关系安排手术,今天也来探望朋友,顺路过来看一下。 白思泓闻言点了点头,见他五官帅气端正,还有些呆傻,也不怀疑,简单说明了外婆目前的病情如何。赵嵘霆没敢多待,了解过后就借故离去。 回到现实,赵嵘霆低下头,挠了挠额角:“伯父对不起…当时贸然就…”,白思泓搭上他的肩头轻轻拍了拍:“诶!这有什么?我还想说你有心了呢!” 他诚惶诚恐地接下夸赞,跟着白思泓出了厨房,走向欢声笑语的客厅。 她澄澈的眼睛转了过来,落到他脸上,弯了起来。 73.纾解(微h) 夜里,赵嵘霆趴在馨香柔软的枕头里深深嗅了一口,爱人的气味收入肺泡,渗进血管,心头泛着一股无法言喻、不可计量的甜蜜。 手机“叮咚”震动,他无暇顾及。 从来不敢幻想的画面如今竟一一呈现,如果一切都是梦的话,那他希望能昏死在这场妙不可言的幻境里。 后背压上软绵,她的胳膊化作无形的项圈,拴在他的脖子上。 “死变态…吸这么大声我都听见了…”,越岐霏低语,细碎弯曲的尾发扎在赵嵘霆耳边,手臂交叉收紧,与发香一起套牢了他。 他轻喘一声,侧过身,身上的人跟着滑到床上,在他的左耳耳骨落下密密麻麻的吻:“还发炎吗?”,她嘴上问着,实则早已提起他的耳朵查看。 耳针仍横在耳洞里,耳朵恢复了正常肤色,她心想:好像少了点装饰…改天再给他上点东西… 扳过他的脸,越岐霏唇贴了上去,摩挲着他颤动的睫毛:“伤口…是不是好了…?” 问的是哪个没明说,但赵嵘霆明白,“还…还不行…”,他避过她微愠的注视。 不相信他所言,她瞪了他一眼,抓起手机在搜索栏打下“男性结扎恢复期”,点入科普网页,一目十行。 时间明明就到了,伤口…就让她亲自检查吧… “不准动!”,越岐霏翻过他沉重的身躯,叁指呈手枪状指着他的鼻子下了命令,起身爬到他腿间,一脸跃跃欲试。 心知拦不住她,又不敢直视那戏弄的目光,赵嵘霆拿过另一颗枕头盖在脸上,装鸵鸟。 黑色短裤才到大腿中段,露出了下半部分的结实肌肉,越岐霏顺着宽大的裤管探了进去。 微凉的指腹轻触着温热的皮肤,温度差让床上的男人浑身一紧,下身的那一鼓包越来越大。 “鸡巴都这么硬了…你好装啊赵嵘霆…”,她嘲笑道,赵嵘霆用膝盖想都知道她是什么表情:挑着眉尾、咧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一并褪下外裤、内裤,那根粗硬的阴茎迫不及待地打在越岐霏的手背后,顶端泌出的腺液沾在皮肤上,瞬间冷却,凝成薄膜。 她还记得目的,也不碰它,托起底下两颗肉囊细细观察:嗯…有点痕迹但是被众多褶皱掩盖掉了…应该是好了吧…? 合起手掌,她盘着两颗肉囊朝上头硬挺发红的阴茎吹了一口气,鸡巴不耐烦地动了下,他低吟屈膝,两腿圈着她。 “时间ok、伤口ok…接下来是不是该清弹夹了呀…” 她根据科普文章所说的思考,结扎后并非马上就有避孕效果,需排精十多次再进行精液分析确认。 看向他枕头后的双眼,越岐霏虚握住耀武扬威的肉棒,舔了舔嘴唇,软着声音:“你真没带套子嘛…” “宝宝…我怎么敢…”,赵嵘霆崩溃地捂上自己的眼睛。这里可是她家啊…隔壁就是她的父母… 这有什么啊…她撇了撇嘴,不太理解为什么不敢。 但事以至此,越岐霏是不会再忍下去的,能纾解的办法多的是,于是指使他拉开床头柜的最下层抽屉。 各式各样的小玩具展现在赵嵘霆眼前,最上面的便是他在照片里见过的那根粉色按摩棒,他额角青筋跳了跳。 “你挑一个…帮我吧…好不好…如果你想多试几个也没关系…”,她依偎在他肩上,引着他的手去触碰那堆物件,跟他一一说明每个玩具的特点。 鲸鱼、鹿角、口红…还有一根透明逼真的假阳具,他从来不知道这种物品能有这么多的花样,刺得他眼花撩乱。 看男人蹲下身在抽屉前专注地挑挑拣拣,越岐霏勾起唇角,脱下身上睡裙,躺在他刚刚躺过的位置,身下温热的床品燃着她的欲望。 床边陷下一块,赵嵘霆自觉地回到她腿间,她张腿环在他腰上,沉声道:“脱衣服。” “唰”地一下,他的头发凌乱垂下,肌肉线条硬朗深刻的上半身崭露无遗,胸下那片黑色依旧刺挠着她的眼,宽阔的胸膛裹狭沐浴露的清香压了下来。 薄荷的清凉气息在口腔里流窜,两条粉舌缠斗着,相交相触碰撞出细碎的啧啧水声。 湿软的舌一路向下,舔去她身上涂好没多久的身体乳,扯开陷入肉瓣的内裤,插入两根长指戳弄着。 “你真的…也不怕吃死自己…”,越岐霏盯着他贴在自己莹白身体的舌面喃喃。 赵嵘霆抬眼,对上她的目光嘬吻她立起的殷红乳粒,鼻尖抵进奶团里,含糊地说:“因为宝宝而死也好…好喜欢你…” 呜…这男的偷吃糖了吧…好可恶! 越岐霏心头被撞了一下,竟羞红了脸,和他方才一样拿枕头盖在脸上,小腹深处漫出大股湿意,向外流淌。 而他的唇舌正好抵达,悉数接下,将小穴外的水液吃得一干二净,咂嘴赞叹:“宝宝真甜…” 低沉微哑的嗓音像小猫舌上的无数倒刺,舔舐她的耳膜,激起细密的痒麻。 74.磨蹭(微h) 身前的女人闷在枕头里喘息着,赵嵘霆趁其不备,捡起身边一只章鱼状的玩具,长按开关打开,一小圈章鱼嘴对准那颗红肿的蒂珠抵了上去。 “唔!等、等等…”,阴蒂传来阵阵电流似的快感,越岐霏手指指节发白,紧攥着枕头,全身僵住,小玩具的振动带起她身体的颤抖。 扯开腰两边的大腿折成M字,他扬手轻扇了扇软弹抖动的白肉,故作冷声道:“自己拿着。”,她凝滞不动,他便牵引着她的手,来到阴阜。 赵嵘霆拿开她脸上的遮蔽物,见到爱人那张布满红晕的可爱脸庞,当下爱欲充满胸腔,就快冲破而出。 “宝宝…” “宝宝…” “宝宝…” 一声又一声地呼唤,喊得温柔似水,手上却强硬地将那根逼真到青筋脉络刻画清晰的透明柱体凿进她湿润泛滥的小穴。 越歧霏狠狠一颤,上面的嘴像下身的穴一样被堵住,发不出声音来,差点接不住手上的小章鱼,只剩下身体能表达她的激昂的想法。 湿热的软穴和湿热的淫水捂热了甬道里的假鸡巴,从透明的根部一望甚至能看到内里殷红的穴肉。 赵嵘霆有些妒恨,握着底部的吸盘在穴里转了一圈,骤然抽出,又重重顶入,也不忘柔声叮嘱她:“宝宝要拿好啊…不要掉了…” “啵”地一响,是穴肉挽留玩具的叫喊,小径内只空虚一瞬,下一秒重新填满,周而复始,穴口堆了一圈又一圈的白沫,沿着会阴、股沟流下。 要、要死掉了…和自己玩完全不一样… 越歧霏的思考能力随着淫水挤到身体之外,汹涌的快感在血管里横冲直撞,从下腹奔赴全身,再一层层炸开。 赵嵘霆缓下捣弄,空闲的一手捏住她下巴,俯下身来,直视她失焦含泪的眼睛问:“宝宝…很常用这个…玩具吗?” “嗯…?什、什么…?”,她被插得发懵,听不清任何话语,只见得他嘴唇翕动,眼睛一眨泪水便向发间滚去。 他语气冷冽,重复了一次:“我说…这根鸡巴经常插你吗宝宝?” “我没、没有…” 假阳具停留在她小穴里,他帮她把小章鱼的振动档位开到最强,将她送上云端,为人间降下甘霖。 陷在床中央的莹润躯体剧烈痉挛着,越歧霏张嘴就要尖叫,被赵嵘霆捂住嘴巴,低声告诫:“宝宝…爸妈就在隔壁呢…” “唔!”,她心里一惊,道德的桎梏锁上她的喉咙,手跟着覆在嘴上,盖着他的手背,双腿不自觉地合拢。 穴里涌出一波波浪花,小章鱼顺着水流跌落至床上,自顾自地嗡嗡振动,晶莹剔透的假鸡巴“咕唧”一下,挤出穴外。 “宝宝真厉害…好多水…都喷到我身上了…”,赵嵘霆放开她下半张脸,粉腮烙下了浅浅的掌印,他怜爱地轻吻那片痕迹,舐走眼角的泪痕。 一把抹下腹肌上的水液,他揉上荡漾不停的乳波,淫水与她自身的稀薄汗液混在一起:“宝宝怎么还在抖?这些死东西比我还爽吗?” 呵…烦死了…若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他让她快乐,他怎么会让这些死物有机会… 越岐霏捧起他略微扭曲的脸努力昂首亲了亲,仍然在喘:“当然没、没有哥哥厉害呀…” 大掌没控制好力道,在她胸乳上留下深刻的指痕,他如梦初醒,离开她的手心,疼惜地舔吻触目惊心的痕迹:“对不起宝宝…疼不疼…” 大片白绸般的肌肤染上粉红,有种别样暧昧的香艳。 她摇头,张腿瞧见他腿间竪得笔直的阴茎,一看就是自己都没照顾到,她气恼地说:“不是说要你清枪的吗!” 这男的…真是老实得可爱… 抓着赵嵘霆的肩头强制按倒他,越岐霏跨坐在他身上,湿漉漉的肉瓣分开贴于肉棒之上,性器毫无阻隔地磨蹭。 “你自己不撸的话…就让我来帮你吧哥哥!”,她一把将逃避用的枕头扔到床尾,强迫他看向自己:“捏我…” 不敢再碰她的胸,他只好轻轻掐住两边软腰,固定好她,不让她倒下,女人圆润的臀尖嵌进男人深刻的人鱼线里。 她抬手握住底下男人粗壮的手腕当做缰绳,大腿夹紧他结实的腰身,开始前后扭动腰臀,后腰两个小凹槽正好能放进他的手。 穴口泌出的蜜水全淋在硬挺的鸡巴上,圆钝的龟头打开顶端的小口,亲吻那颗敏感娇羞的肉蒂。 弯腰环上赵嵘霆的肩膀,乳房压在硬实的胸肌上。越岐霏靠在他耳侧娇吟:“嗯…好硬呀…好、好想哥哥插进来…想死你了…呜呜…”,说着说着,眼眶逐渐泛酸。 她真的好想他…的鸡巴…想跟他毫无间隔的接触…到底什么时候可以TT 吸鼻子的声响惊起他的神经:“怎么了宝宝?!是不是累了?” 吃不到的空虚加上愤怒影响了心情,越岐霏双手使劲扣着他的脖颈:“讨厌死了…你、快射给我…” 窒息感迎面而来,赵嵘霆的思绪白了一瞬,射精的快意冲破阀门,一泄而出。 两片亲密贴合着的汗湿肌肤挤进一股股不速之客。 松开他,她食指揩起喷溅至自己身上的精液,指头喂入他喘息微张的嘴里。 75.耳骨 这段关系在两家人面前算是过了明路。 赵嵘霆越发黏人,旷工的频率越来越高,陈北生都打过几次电话来跟越歧霏求救,他才不情不愿地穿上外套准备出门。 照他的话来说就是:招这么多人不是让他们吃白饭的。 真无语…越岐霏剜了他几眼,警告他:距离产生美,要是她腻了… 后面的话赵嵘霆不敢多听,抓起车钥匙落荒而逃。 前段时间她托纪采蓝介绍的珠宝设计师发来消息说委托的饰品已经制作完成了,随时可以去取。 正巧今天没事,越岐霏分别亲亲两只小猫毛茸茸的头顶道别,躯车前往市区。 推开玻璃门,前台小姐姐认出她,迎了上来,请她到贵宾室稍等,随后送上几个精致的小甜品和拉花拿铁。 刚咬下一小口可爱的马卡龙便换了一位柜姐拿了她订制的东西打开放到她面前。 黑色丝绒托举着一对小巧简单的钻石耳钉,四只金属镶爪牢牢钳制着凝固血珠般的宝石,室内射灯下闪着瑰丽璀璨的光芒。 专业知识丰富的小姐姐捏着放大镜跟她说明切割工艺是如何如何。 说实话,就两颗还没瞳孔大的红宝石耳钉越歧霏看不出什么门道来,只是跟着频频点头。 她另外挑了几件首饰付款走人。 盯着副驾驶那个装了耳钉的纸袋出了一会儿神,她决定拐个弯儿先去一下别的地方。 将车子停好,越歧霏走入高中母校附近的一条小巷里,又推开了一道玻璃门。 店里空间不大,布局甚至有些杂乱,展示柜里与高档奢侈的炫目珠宝截然不同,塞满了物美价廉的小玩意儿。 越岐霏往里头喊了声“蔡老师”,先是一只白白净净的小博美冲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位温柔和蔼的女人。 看清帽檐底下的脸,女人惊喜地说:“小歧!好久不见了!” 她是越岐霏以前的钢琴老师,退休后偶尔帮忙女儿看着这家小店,卖点小文具、小饰品等。 越歧霏这次来也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老师居然在家,上前抱了抱她。 “老师,我想打个耳洞,嗯…就这儿吧!用这个打可以吗?啊还有,我带了些礼物您看看还喜欢不?”,她指着左边耳骨好让蔡老师拿笔定位,拿出一只自备的耳钉递了过去,另一手指着收银台边的礼盒道。 蔡老师嗔她:“人来就好了还带什么礼物!” 想当时,她的第一对耳洞就是蔡老师的女儿打的呢…她思及此,开口问了:“彤姐最近怎么样呀…”,蔡老师拆好一次性穿孔器放在一旁备用,专注于她的耳朵:“就那样呗…干什么都叁分钟热度的…” 越歧霏的耳骨被揉得发红发热,“喀嗒”一声,耳钉钉穿她的皮肤、肌肉、软骨,后面耳迫迅速扣好,甚至来不及咽下一口气准备穿孔就结束了。 “好啦!耳洞怎么护理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臭小孩!”,蔡老师拿过镜子给她看看打得位子如何,愉悦地说。 嘶…这个女人还是那么雷厉风行…越岐霏苦笑,忍着漫开的细密钝痛。 旁边看热闹的小博美忽然暴冲到了门边疯狂摇起尾巴。 是她们口中的彤姐回来了。 提了一袋香喷喷的炸鸡边走边吃,蔡雨彤见到越歧霏还不可置信地眨眼,环顾四周有没有摄像头:“不是在拍节目吧?” 得到否认的答案后她托了张塑料椅坐到越岐霏身旁,撕开纸袋放在柜台上分享,插起了一块炸鸡揶揄地看着她:“姐妹还是吃得那么好!” 她看过她男朋友的那个小号,虽然越歧霏从未露过脸,但还是能感受到那份浓烈的感情,甜得嘞! 这个眼神越岐霏熟得很,许嘉书就是在这儿学的。 的确不能小觑网络的传播能力,她面上无奈一笑:“呵呵…也没有吧呵呵…”,心想:回去一定要打死那只死狗。 许久未见,越岐霏在店里坐了很久,傍晚才依依不舍地与蔡老师母女俩相拥离别。 * 越岐霏驶过别墅外的镂花铁门时发现家里居然还没开灯,满怀疑惑地开入地下车库,搭乘电梯回到一楼客厅。 地面上贴了一个个小猫脚印,在寂静的黑暗中泛着荧荧微光,往琴房延伸而去。 她心头微动,大约猜到了什么,手上的纸袋差点没拿稳。 比起穿耳洞,这事儿还让她有点心理建设的时间,还好、还好… 捏起那个黑色小盒子,任由纸袋掉落在地,越歧霏迈出稳健的步伐,一步步向前走去,推开那扇沉重且熟悉的门。 推开门的瞬间,挑高天花板上悬挂着的一只只水晶蝴蝶吊灯随之亮起,唤起了翩翩起舞的蝶群。 连接顶部的银丝串起玲珑剔透的蝶翼,流光溢彩的翩跹影子映了满屋,为越岐霏一身单调无聊的黑色吊带裙绣上了绚丽斑斓的花纹。 两只颈上别了朵香槟洋桔梗的小猫踩着猫步过来迎她,绕在越岐霏脚边,她看向门边的男人。 他板着张脸,微微躬身,严肃认真道:“越小姐这边请。”,俨然是位训练有素的服务员,引导她坐到洁白钢琴边的一张软椅上。 这里平时是赵嵘霆的位子。 如今他们调换身分,桌几上的一大束卡罗拉玫瑰取代了他的电脑。 越岐霏抱在怀里嗅了嗅,花瓣上的小水珠沾上鼻尖,没什么香气。 蓝调正红的浓郁色泽染红了半张脸,像外头的余晖落在她脸上。 “很漂亮…谢谢你呀…”,她称赞道。 一手拨开蒜头的血盆大口轻叱:“喂小子…这是你爸送我的!”,她将花放回桌上,翘起腿,双手交握搁在膝盖上,歪头问他:“嗯…然后呢?” 当然她也紧张,但更多的是期待的心情,不自觉地勾起了她的嘴角。 76.套圈 身后的落日逐渐被高墙吞没。 赵嵘霆深深地凝了她一眼,拉开琴凳。 “哇哦…加油呀哥哥…”,越岐霏眼神一亮,尾调扬起,手抬至胸前轻轻鼓掌。 居然要弹琴给她听吗?以前想教教他都被他糊弄过去了,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安排了这种节目… 含着期盼的鼓励并没有让赵嵘霆放下多少心,反而使他内心更加焦灼,生怕任何一点差池给她留下不好的回忆。 她那么厉害一定听得很清楚…要是弹错了怎么办?要是…她不答应了怎么办? 逐渐急促的呼吸被她落在无名指上的一个轻吻所平息:“别急…慢慢来…” 躁动的心跳趋于平缓,赵嵘霆咽了咽口水,打开键盘盖,十只手指覆了上去,按下琴键。 他的指下跳跃出柔而缓的音符,磕磕绊绊到渐入佳境,笨拙地为他的初恋献上一曲 《First Love》。 越岐霏坐直身体,随之摇摆,阖上眼睛哼唱,愉快轻盈的嗓音将歌词的伤感愁绪融化成满腔欣喜,回应予他。 小猫咪趴在演奏家两侧的琴凳空位上昏昏欲睡,其中一只的下巴压在可怜的花朵上,花朵不堪承受,屈服于下。 “Now and forever you are still the one…” 现在和永远你都是唯一。 … 不知为何,突兀的音色倏地迸出,撕开了流畅的旋律,后面的曲调乱得一塌糊涂。 推进副歌,此处的错误犹如高潮前的指引。 她睁开眼:他支在身前的手臂止不住颤栗,显然被自己打乱的节奏吓得不轻。 哼哼笑了一声,越歧霏赶走刚刚要吃她花的调皮奶牛猫,坐上剩余的位子,和赵嵘霆腿贴着腿,带着他弹完最后的一段,靠在他肩头唱完“Now and forever”。 恍惚间,眼前闪过与她相识以来的种种一切,她的笑靥、泪水…她的拥抱、她的亲吻…她的身上每一寸都能拉起他每一分情绪。 口袋里那块小方盒顶上的凸起硌着彼此的肌肉。 赵嵘霆咬了一口口腔内的软肉推了自己一把,起身往后退一步,缓缓单膝碰地,摸出不足巴掌大的方块。 那方块在他手中上下一分为二,蚌壳似的吐出内里最美丽的珍珠。 真巧啊…她想。 线条交错的戒臂镶满了白钻,纯净的白芒像牡丹怒放张扬的花瓣,簇拥其上的夺目主石:水滴形的红宝石让她想起了为他穿过昔日耳洞的那时刻,靡丽的血珠就挂在他的耳垂下。 眼前处于低位的男人启唇,声音沙哑粗粝:“我…好像搞砸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方才弹错了一个音便毁了后来的所有,所幸她不嫌弃他… “但、但是要你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也不可能…” “我也忍不住了…” “想了好多话要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句都想不起来…”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差劲…是啊我就是很差劲…” 越岐霏捧起他的脸吻去他眼角的泪珠:“哪会…你那么好…” 他不好…一首苦练许久的钢琴曲都弹不好…她才好呢…还帮他收拾烂摊子… 赵嵘霆抽了抽鼻子,深吸气才继续把话说下去:“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太快了…我、我没有逼你的意思…如果你不想的话、就当做一件普通的礼物吧…” “唔…我想说的是…我、已经不满足于现在的身分…想成为你的丈夫…想跟你结婚…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话音落下,琴房恢复了一片寂静。 他俯首等待她的判决,平日里亲昵抵着她膝盖的额角此刻离得颇远,肩膀微微耸动。 怎么这么爱哭… 越歧霏捧起他烧红的脸,哭笑不得:“大哥…你求婚我都没哭了呢…”,收敛起说笑的表情,拇指碰了碰他灼热的眼皮。 泪光在赵嵘霆眼眶里流转,浓黑深邃的眼瞳装满了自己的样貌。 “嗯…”,她沉吟,无奈弯唇:“现在估计要你起来你也不愿意,那就跪着吧…” “我、和你一样,也想了很多可一句都想不起来了…” “弹得真烂啊老实说…但是有心了…” “幸好弄得不张扬…不然我要打死你了…”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他…一束花、一首歌、两只猫… 一切都刚刚好,于是越岐霏朝他伸出左手,轻声道:“帮我戴上吧?” 闻悉此言,一颗豆大的泪珠恰好砸在无名指的皮肤上,水滴沿着手指圆润的弧度向两侧绕去,形成一圈滚烫的环。 “你、你答应了?!”,赵嵘霆一愣,旋即惊喜若狂地问,她隐约能见到他头顶上耷拉着的耳朵瞬间立起。 她玩心一起,故意激他:“不要?那算了…”,那人正色,急不可耐地捏起那枚戒指,抖着手套进她纤长的指间。 莹润的白与浓烈的红交相辉映。赵嵘霆托着她的手盯了好久好久,直到她喊:“抬头。” 室内只剩下顶上璨若银河的无数蝶影,越岐霏撩起耳边的碎发,七彩的光线照在耳骨陌生的饰品上,反射进了他眼底。 “你…”,他瞪大眼睛,一动不动,耳上的银针被她抽出丢弃,湮灭在地毯的毛绒里。 耳迫由后往前推进,跟前面的宝石一同挤压着他的耳朵、他的心。 她抬起手,指着自己的左耳:“和我一样的,戴上了就跑不掉了噢…” 赵嵘霆怔怔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哑然点头,彻底迷失在她一双乌亮的深池里。 77.老婆 和赵嵘霆在一起第二年初秋,越岐霏晒了一张自己近况的照片,没有配图,只有系统默认的文字。 @越岐霏ff_V:分享图片 [图片] 两只无名指戴着戒指的手一大一小交迭,肤色分明,对戒闪着相同的耀眼光泽。 白皙的手背上又迭了一只“白袜”和一只“黑丝”。 这是她第一次发布与“对象”有关的博文。 底下评论清一色的“祝福姐姐”,转发还是炸开了锅。 【姓赵的夺妻之仇不共戴天】:我靠补药啊假的吧假的吧假的吧[苦涩]…… 【婆婆牌流心奶黄包】:我靠啊肤色差好涩我靠啊还有纹身我靠啊他超爱[舔屏]…… 【微波炉战士】:我靠居然是我宝亲自发????这男的给我宝下了什么药?????? … 那是一个夹着丝丝凉意的早晨。 越歧霏少见地比枕边人还要早醒来,盯着他耳下到下颌的折角看了好久,颈下压着他的手臂,不知道麻了没。 生物钟一到,赵嵘霆眼睫颤颤,低头对上怀里人清明的目光,按着她的背脊压进怀里,淡雅的发香充斥他的鼻腔。 他闭上眼,享受她的鼻息喷洒在胸前的温暖,鼻音浓厚地低低轻语:“宝宝怎么醒了…?”,震动的喉结抵在越歧霏额上。 心血来潮,她顶撞一下赵嵘霆的下巴:“我们去结婚吧?” 他“欻”一下坐直身体,惊起头上两只酣睡的小猫。 “你、你说什么…?!” 七喜伸了个懒腰,两只巧克力球似的肉垫踩在越歧霏头上,她抓着它的小爪爪亲了一口,睨了赵嵘霆一眼:“又聋了?” “没聋…就是、想听你再说一次…”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就不。”,越歧霏不理他了,揽着猫儿子们亲个不停。 赵嵘霆连滚带爬地下床洗漱,而今天捯饬的时间特别久。 近一小时后,他赤裸着上身,一脸喜色地出来喊她起床:“宝宝快起床!咱们回家拿东西!” 一分钟过去她还是瘫在床上没动,他便大步跨到床边将她连人带猫一把抱起,杵在浴室洗手台前,替她挽起脑后的头发,挤好牙膏递到她嘴边。 很稀松平常的举动,这些他平时也做,可越歧霏就是想刺他:“献殷勤呢赵董…”,视线扫在镜子里的他脸上。 赵嵘霆上扬的唇角一凝,为她擦去下巴的泡沫,垂下眉尾叫冤:“我、我没有…” 唉…他怎么这么可爱… * “喀嚓”。 两人肩靠肩的微笑定格,戳上钢印。 捧着新鲜出炉的本子,赵嵘霆僵在原地,当场就红了眼眶。 从今天起,他有了新的身分:越歧霏名正言顺、明媒正娶、法律承认、唯一的、合法的丈夫… 越歧霏拉上口罩,牵着他的手快步走人。 拖着这么大一个高个儿回到车上她还有点喘,捂上身边凑过来的脸,她转动钥匙轻斥喝他:“走开!我不想再被拍了!” 橙花香味的掌心扑在赵嵘霆面上,掌纹里稀薄的汗液融进他滚烫的泪水,“老、老婆…”,他怯生生地吐出两个字眼。 他说什么?他喊什么? 越岐霏拉扯安全带的手骤然脱力,带子自动甩回原位。 一回生二回熟,赵嵘霆壮着胆子又叫了一声,这回已经不结巴了。 越歧霏认为自己这么多年经过粉丝露骨热情的洗礼早已免疫,但一遇上他就功亏一篑。 他的声音、他的话语仿佛一把火炬掉入广阔的稻草堆,烧起漫天无际的大火,烧得她全身发热。 在他即将喊出第三声前,越歧霏食指抵在他两片唇上,局促不安地暗暗警告:“闭嘴…” 那怎么行?赵嵘霆不服,摆出那副肖似佐佐的可怜模样。 后来拗不过他,还是被揽过脖子亲了好多下,隔着口罩他也不嫌脏,每一次亲吻都要附赠一声“老婆”。 “老婆…我的老婆…好喜欢你…好爱你…” * 婚后相处没太大变化,唯一不同的只有赵嵘霆对她的称呼多了个“老婆”,一会儿不喊他就浑身不舒服,越歧霏从一开始的不习惯逐渐脱敏。 【死狗】:老婆在做什么? 【死狗】: [蒜头亲亲jpg.] 【死狗】:老婆我好想你… 【yqf】:开你的会 【死狗】:遵命老婆。 … 久而久之甚至衍生出 “宝宝老婆”、“老婆宝宝”等更加肉麻的叫法。 值得称赞的是他不会在第三人面前这么喊,算是放过了越岐霏一马。 得知这个消息的两家长辈们立即组织了一场家宴,也没多说什么。 倒是赵元凌气鼓鼓地拿手肘捅他小叔:“为什么不通知我!我去给你们拉礼炮啊!” 他小叔只丢给他四个字:“中考加油。”,男孩霎时收起埋怨的脸蛋,低头专心扒饭。 席间成芷茵问了越岐霏关于婚礼的想法,她实话实说:“唔…没什么想法…从简就行了…”,又赧然地挠了挠脸颊:“主要是不想太累…” 成芷茵接过丈夫盛好汤水的碗:“人之常情呀!”,又捏了捏越歧霏的手:“从简的话你老公没意见吧宝宝?他看起来很想昭告世界呢!” 她老公?越歧霏被这个说法噎了一瞬。 旁边赵嵘霆连忙开口表忠心:“我没意见!” 笑死,他能有什么意见?他唯一的意见就是要跟她在一起而已,其他的不是很重要。 另一位当事人没意见就行啦! 于是成芷茵抱着越乔君的手臂兴奋道:“宝宝不想太累的话就交给我吧!亲家母也一起来吧!” 78.和声(正文完) 婚礼最后定在了来年春天。 中间这段时间越试了无数件婚纱、礼服、首饰,而赵嵘霆的西装却只需要换个颜色、换种面料便是另外一套,如此简单,让她很得牙痒痒。 还为了拍婚纱照绕了地球一圈又一圈。 估计是钞能力使用得当,回想起来其实不怎么累,脑海里全是对方的笑容和当时身周的漂亮景色,最多加上摄影师按快门的声音。 越岐霏收到成品的第一时间打开一一翻阅,越乔君与来到越家坐客的成芷茵凑了上来。 厚实的书页承载着当时的画面: 海风吹袭他们被太阳晒得通红的面颊,她提着裙摆,而他提着她的高跟鞋,白花花的海浪吞没了脚踝以下的部位,两手紧紧牵在一起,笑得开怀放肆… 远处灯红酒绿的霓虹灯为衬,他在路灯下躬身向她伸手,邀请共舞。下一页她脑后白纱飞扬,黑色裙摆荡起圆润的弧度,彼此的鼻尖亲密相抵… 连绵不绝的公路陷在沙漠中央,白色的车道分隔线延伸出一辆白色吉普车,两人戴着墨镜,勾起嘴角坐在车前盖上,车顶趴着两只同样戴着墨镜的小猫… … 再翻过一页,越乔君按住女儿的手,用下巴努了努照片中穿着日式制服,看起来青春洋溢实际年纪加起来已逾耳顺之年的一对璧人:“这不是你们被狗仔拍的地方吗?这是重回犯罪现场?” 越歧霏像只提溜着后颈的幼猫般滞凝,瞪大眼睛,血色从脖子漫上了脸颊、额头,不可置信地尖叫:“妈!!” 越乔君和成芷茵相视一笑,默契地应声:“哎!” * 一眨眼便到了仪式当天。 越歧霏一袭大圆领修身缎面婚纱,面料如水般的微光流淌于褶皱间,不规则的裙摆在行走见显露出笔直的长腿,简单利落的剪裁描绘出她窈窕有致的身体曲线。 浑圆温润的珍珠环绕肩颈,垂于胸前,逦迤而行的头纱边缘用一圈缎面蝴蝶剪影作为包边,与婚纱相呼应。 从头顶罩下一层白蒙蒙的滤镜,她低头是手中抓握的蝴蝶兰手捧花,末端垂坠着小巧的玲兰花一下下敲击着她的大腿,仿佛钟摆的晃动,重覆提醒她:快开始了… 暗暗挽紧了赵嵘霆的臂弯,她吸气、吐气,暗自调整呼吸。 “宝宝…我好紧张…” 他今天戴了隐形眼镜,早上点了几次人工泪液,越歧霏有点担心:“你眼睛没事吧?” 这人又聋了,一味地整理黑色西装左前胸上疑似是她捧花边角料的蝴蝶兰襟花,上面冒着两颗猫猫头。 他嘴里嘟囔:“…好紧张啊老婆…” “哦…那不结了,咱们原地解散,回家各找各妈?”,越歧霏忽然就不紧张了,只想逗他。 放开他的胳膊,贴心地抚平衣服上的皱褶,作势抽回手,被他牢牢夹在腋下:“别、别啊宝宝…” 插科打诨后就该他们出场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站直相互依靠的身体,携手踏上人生的红毯,在亲友的见证下交换两只小猫送上的戒指。 赵嵘霆双手捏上头纱下缘,指腹丝滑的触感几乎要抓不住。 他小心翼翼地掀起,为妻子去除眼前的白雾。 她抬起头,耳下的莹白圆珠晃了晃,晃出与嘴角弯曲一致的弧度。 “嗨!” 越歧霏听见自己故作镇定的声音,没忍住颤抖的波动。 被他注意到了,戒圈的冰凉贴上脸颊,他俯身靠近:“老婆别哭…”,然而自己的嗓音亦是动荡不稳。 “你才是…” 没掩饰好情绪的越歧霏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转动眼珠,想把盈满眼眶的水液消化掉。 但无济于事,眼眶已不堪重负,喜悦的晶莹泪珠滚入他温热的掌间。 赵嵘霆忍下把她强塞进怀里的冲动和眼皮的酸胀,爱怜地碰了碰她的眼角。 再往下,唇瓣相贴,带着一丝咸涩,末尾却能在舌根品到满满的甜蜜。 * 仪式结束后赵嵘霆换回了眼镜,除了眼睛受不了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他哭得太惨,还作死拿手揉眼睛,把其中一只镜片揉掉了。 他几个朋友捶着他的肩笑得直不起腰,幸灾乐祸地叫唤:你也有今天! 进行After Party前,越岐霏换了一套银色亮片鱼尾长裙,像把星空穿在了身上;赵嵘霆则是一身黑色绸缎衬衫,下身搭配的白色西裤,整个人潇洒又随意。 由于男主角肢体不协调,故而摒弃了First Dance。 这件事让许嘉书笑了越岐霏好久,怎么一个舞台六边形战士找了个这样的对象?! 最后她背着吉他、牵着男伴出场。 见新郎也拿着麦克风卡进麦架,由纪采蓝带头鼓掌欢呼:“嘿!加油啊哥!别给我嫂子丢人!”,现场的气氛骤然拔高。 “咳咳!在开始前先给大家打个预防针,经过我魔鬼般的特训,此人水平依旧不怎么样,嗯…好像也退不了货了,还请多多包涵!” 表演前,越歧霏先来了段免责声明,试了试麦克风音量后又补充:“笑了他就不许笑我了哈!”,身边的人捂着脸低低“嗷”了一声,耳尖通红。 “那必须的!!”,接她话碴的是好诡祕许嘉书,从台上俯瞰还能看到她泛红微肿的眼眶。 越歧霏挤了个Wink给她,用赵嵘霆听得见的音量数了“3、2、1”,起了头,将他带进节奏里。 唱的是去年发的那首 《乌龙》,她罕见地在私底下演绎自己的作品。 清泠悦耳的女声承托起低沉醇厚的男音,诉说着纯粹而绵密的情意。 轻盈的旋律如春日里扑蝶的猫儿般,令人忍不住扬起嘴角,随之摇摆。 赵嵘霆的目光始终放在越歧霏身上。 尾音消散,她那双弯弯笑眼逐渐放大,逼近身前,一枚轻柔的吻落于唇畔,迅速撤离。 她说:“新婚快乐呀!” 他说:“我爱你。” (正文完) 番外一上 这天越歧霏舞蹈课下课回到家还算早,天还没黑,和小猫疯玩一会儿后倒在沙发上睡了一小时的觉。 醒来她想把家政阿姨消毒好、按照日期整齐码在墙角的快递全拆了。 面对这一面跟墙似的快递盒她有些不知所措,闭眼从中抽了一个不大的纸盒。 “墙面”岌岌可危,掉了一、二个盒子下来,吓得奶牛猫弹射逃跑,她赶忙上前稳住。 摇了摇快递盒,里头“哐啷哐啷”地响,面单上写着“腰带”。 什么时候买的?越歧霏疑惑,拿了小刀划开胶带。 打开破破烂烂的纸盒,只见包装的塑料袋破了大半,银色链条与皮革带子掉了出来,提起来一看,她才发现这个“腰带”好像不太对劲。 y字形?下面还有个圈? 确认了面单上的日期,越歧霏打开手机查看购买记录,“嘿嘿”笑了笑,找到那段时间内的快递盒通通拆开,抱起一堆东西跑上楼。 还在衣帽间里发现一张检验报告,就藏在他的西装外套里,露出一边尖角。 * 觥筹交错间,赵嵘霆举杯与人相碰,一饮而尽。 “你怎么这表情?心情不好?”,那人觑他意兴阑珊的表情一眼,试探着。 赵嵘霆摇头否认,找了个借口:“没…就是酒喝得头有点晕…” 好烦…什么时候能走…她已经一小时四十七分又十九秒没回我了…她在做什么…这个时间应该是在练琴还是在洗澡呢… 脑里塞了未婚妻的一切,他手中杯子递到服务员的托盘上,走到露台透气,夜里微凉的风驱散了一些醉意。 西裤口袋里的手机发出振动,赵嵘霆眼睛一亮,迅速掏出来查看。 … 【?宝宝?】:你旁边有人吗 【zrt】:没有,怎么了? 【?宝宝?】:[图片jpg.] 【?宝宝?】:回家记得先洗澡^^ 照片映入眼底,他呼吸一窒,心跳霎时失控。 浓郁的深紫包裹她侧身趴在首饰柜上玲珑有致的身体,胸前挤出一道深沟,她手掌虚掩在胸口,指缝间漏出一点欲语还休的线条,手臂挂着绸缎蝴蝶结,极细的高跟鞋跟勾起臀后的吊带袜。 赵嵘霆摁灭手机,不敢多看。 灰暗的天适时降下如丝细雨,稍稍扑灭他脸上翻涌的热度。 前后时间不过叁分钟,对他来说简直度秒如年。 “剩下的麻烦你了,我家小儿子要生了我得赶快回家。”,赵嵘霆回到室内找到陈北生嘱托他,顶着秘书无语的表情先溜了。 * 到家回到卧室,赵嵘霆没看见越岐霏的身影失落了一瞬,认命洗澡去了。 浴室里残留着一点玫瑰香气,就像她就在他身边一样。 再从浴室出来房间里一片黑暗,那香味更加浓烈。 “闭上眼睛。”,她说。 赵嵘霆只能听声音辨认她的方位,依言照做:“宝宝我闭好了…” “真乖…”,清脆的脚步声渐近,她凉凉的手牵起他走到床边。 越歧霏按着他的肩膀:“坐下,不可以睁眼哦。”,她重新调亮灯光,男人鼓胀、还带着水珠的胸肌泛着蜜色的光泽,她忍不住上手掐了一把。 摸出一条黑色蕾丝项圈,她低头替他系上。 赵嵘霆脖子发痒:“宝宝…?”,越岐霏亲了亲他的眼皮安抚道:“放心…好看的…” 浴巾底下的东西渐渐抬头。她轻笑,凑近他耳边:“咱们都什么关系了…还围什么浴巾呀…” 一掀开遮蔽它迫不及待地跳动,像在和她打招呼。 “你看…你…哦是它、它都这么兴奋了…真是多此一举…” 越岐霏拇指、食指指尖相触又放开,轻轻弹了弹顶端,男人低喘一声,腹部线条分明的肌理更加深刻。 “诶!还不可以睁眼!”,她捂上赵嵘霆的眼睛嗔道,待掌中的睫毛没了动静便拿出了新玩意儿。 铁环套入他硬挺的阴茎一撸到底,同时警告:“不准睁眼哦…” 冰凉的金属圈紧根部,越歧霏将囊袋的位置调整好后放开他,欣赏他紧皱的眉头与颤动的喘息的嘴唇。 刚刚还耀武扬威的肉棒此时憋得发紫,“有苦难言”。 “真听话…好乖…”,越岐霏拾起铁链掉落在床边的另一部分,发挥它的作用,夹上他两边乳头。。 胸前的刺激使赵嵘霆垂头低吟:“呃…等、等等…”,胸膛剧烈起伏,链条摇摇晃晃地“匡当匡当”响。 他驀然睁眼,没得到斥责便抬头去瞧她的脸色:眼泪模糊的视线没挡住她愉悦的扫视。 知道她喜欢,他直腰挺胸,颤着声喊她:“宝宝…” “疼吗?”,越岐霏抓起他脑后的头发居高临下地问。 “不疼…” 她颔首,又掏出一副带着绒毛的手铐:“不疼就好…手放到后面去。”,赵嵘霆喉结一滚,手背在腰后,让她铐好。 他手中被塞了个什么东西,摸着有…按键…? 做完推他躺下,越岐霏跨坐到他其中一只腿上,审视他滚烫的面颊,肌肤相贴的那处湿软无比。 “宝宝…怎么突然…?” 她弯腰,发丝垂到他胸膛上,只问:“嗯…这是什么…?”,从深色睡袍里抽出一块四方形,展开印着他名字的黑字白纸。 是赵嵘霆结扎后的精液检测报告。 “怎么没跟我说呢…”,越岐霏瘪着嘴,丢掉那张纸,随即嘴角上扬:“但没关系!我自己发现了,就当做惊喜吧!” 她舔了舔嘴唇,解开腰间的结,抬手一抛,睡袍压在白纸之上。 番外一下 与手机里的她不一样。 两条细细的黑色带子如墨水似的从她肩上流下,遇到起伏的软肉便往两边分道而行,汇集于胸下散成片片半遮半掩的薄纱,繁复精致的蕾丝覆盖着硬起的嫩红乳粒,顶起小小的尖尖。 像蚊子咬在他身上的红肿鼓包,引发他钻心的痒。 “好看吗?今天刚拿到的呢…”,越岐霏掀起腰部堆迭的层层黑纱,一同向他展示箍在细腰上的吊带腰带和胯部的蕾丝开裆底裤。 黑与白的极致对比,犹如宣纸上晕开的山水画,怎能不好看? “好、好看…”,赵嵘霆眉头紧锁,目眦欲裂,昂首吸了口气。 她绽开一个甜甜的笑,转过身背对他,屁股凑到他眼前。 潮气扑面而来,内裤将两片肉瓣紧紧勒在一起,他努力地凑上去吮了一口,把她吓了一大跳:“做、做什么!” 吓到她的代价就是硬挺的鸡巴挨了她一巴掌,握在手中蹂躏。 男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湿润的阴户上,让她想靠近又想逃离。 “你、你再亲一下嘛…”,越岐霏喑呜,抓着他的肉棒以做支撑,双腿不自觉地合起,膝侧夹在他耳畔,碦着耳骨上的小钻。 赵嵘霆舌尖探进那条紧闭的缝隙逡巡,眼下只恨自己动弹不得,没法按着她的屁股压在脸上擦。 低头能见他吞咽滚动喉结,她圈紧阴茎的冠状沟,发泄身体深处涌上的异样。 小爽过一回后她善心地赏他一股水液喊停。 “哥哥…遥控器、在你手上哦…” 越岐霏反手塞了个桃粉色的葫芦状玩具进穴里,留了条小尾巴在外面,咬了一口他的大腿肉吩咐:“快打开呀…” 目睹殷红穴肉吞噬两颗圆球的动魄画面,赵嵘霆感觉几小时前饮下的酒精混合她的淫水在体内发酵。 他拇指胡乱按下手里的遥控按键,按到第叁个时听见她倏然拔高的呻吟。 “对、就这…样…呜…” 穴内的小球跟着他的指令嗡嗡振动,频率无法捉摸,全凭他心意,腿间的唇舌时不时嘬吻穴口泌出的蜜水,也没落下冒头的蒂珠,肆意逗弄,甚至戳进内里榨取更多。 越岐霏舒服地哼哼,撸动阴茎的动作慢条斯理,吊得他不上不下:“宝宝…再、再快点好不好…” “不——好——”,她声音拖得很长,将肉棒根部的铁环向上推动,又狠狠直套到底,马眼流出的清液润满茎身,其上虬结的筋络反复浮现,又被压下。 赵嵘霆低喘不止,来不及接下嘴边的蜜水。 龟头上的小孔微微张开,男人下腹与大腿肌绷紧,她便知道他快到了。 越岐霏轻笑,右手用拇指堵在马眼,使劲压磨,左手掌心包裹两颗圆实的肉囊,暗暗挤压:“诶——还不行哦…” 他哑声讨饶:“求、求你…宝宝…”,侧过头,一口咬上她跪在脸侧的腿,口水浸湿了丝袜的小一块。 下身波涛汹涌的欲望找不着出口,全掌被她握在手中。 “就、不…” 这时越岐霏灵光一闪,捻起垂落的一搓头发,从中分出一根发丝,对准顶端小孔戳了进去。 犹如充满空气的气球遇上的银针,一触即发。 似痛非痒的新奇体验。 赵嵘霆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成拳头:“嘶…你…!”,几乎要捏碎了掌心那枚小巧的遥控器,无意间触上某颗按钮。 她穴内的圆球忽然发出剧烈震动,差点将腰震塌,只能闭眼掐着他的鸡巴喘息轻吟。 转过头,发现他表情得意,越岐霏决定眼不见为净,一屁股坐在他脸上:“你这个…讨厌鬼…!”,薄纱挡住了他的下巴。 档部的开口正对上赵嵘霆嘴唇,鼻尖浅浅抵入穴里,她的味道充斥着鼻腔,舌尖一探就是羞怯的阴蒂,他追上去与之嬉戏。 才没碰几下她稀里哗啦地泄了他满脸,倒在床上喘叫,还一拳头捶在他腿上。 “嘶…轻点…打坏了怎么办…”,他吃痛,夸张道。 越歧霏剜了他一眼,含泪带喘地撑起身体,重新圈握勃发的阴茎,愤愤地说:“唔…打坏就换一个呗…” 他一听,换了副委屈的面孔:“你、你敢…”,马眼替他流了滴泪,沿着茎身淌下,漫过她的手背。 “不知道呢…所以你得经得住呀…” 轻声细语时越岐霏提起悬于他脐上的链条,一点一点地提高。 两边乳尖和性器正经历着叁重拉扯,赵嵘霆的灵魂跟着被她高高挂起。 “啪嗒”一响,她拽落了上头的小夹子,乳头终于逃出生天,他闭眼匀勒匀气息,颤声喊她。 链条下半的铁环仍环着肉棒。 “你看…像不像给你、戴戒指…像这样…” 越岐霏为他取下铁环,装模作样地问:“你愿意吗…哦你愿意…”,自问自答后缓缓套回阴茎。 “你说话呀!你愿…”,她虽爱玩,但仍保有“尊重”他人的美德,抬眼问他意见。 赵嵘霆盯着她的动作,在她问出口的下一秒便抢答:“我愿意!” 搞什么啊… 呆怔一瞬,越岐霏眨了眨眼。 视线回到手中被玩得紫红的性器,指甲轻轻扣挖顶端马眼,拇指由根部向上揉推,找到包皮系带猛地一磨。 那小孔开了道口子,一股股弄白的精液射满她的掌心,脸上的温度和掌心滚烫的温度几乎一致。 她就着满手的污浊糊上他的脸,嘟嘟囔囔:“你给我…闭嘴…” 完结小碎念 哇塞塞居然写完惹我哭死tat感谢看到这边的读者朋友们!! 原先这篇文只是我npc瘾大爆发的产物(就是热搜上炸了锅的网友的那种npc),没想到能写这么多,算是自己的突破(? ̄??? ̄??) 真的很感谢每一位读者朋友的一路陪伴,没有你们我可能没有动力继续写下去,也感谢你们包容我写作上的不成熟,真的非常感谢。 原谅我实在是嘴笨,除了谢谢谢谢其他不会说了(?﹏?) 那么姐姐姐夫的故事就到这边啦,有写其他番外的话会再更新的(目前已被工作折磨到失去所有力气和手段)! 感谢大家,撒花??(???????)?? 下一话放点脑洞预告,动工时间不定(′?`??) 520番外 这天晚上赵嵘霆洗漱完毕,关了灯躺进被窝,想揽着妻子的腰身入睡时对上她一双漂亮清澈的双眼,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唔…我以为你睡着了…”,他亲昵地用额角碰了碰越歧霏的太阳穴。 她没说话,浓黑的眼珠在他脸上来回打转,似是在思忖什么。 赵嵘霆不解,将她揽在胸前:“怎么了宝宝?” “我好想吃东西啊…”,越歧霏嘟囔补充:“不要你做的…我想去外面吃…” 他低头在她红润的苹果肌上轻轻啃咬,佯装恼怒道:“宝宝是不是腻了我了?是不是?!” “别、别!痒啊!好恶心呀你!” 他俩的动静引来宿在床尾的蒜头注意,钻入被中,顺着一丝缝隙挤到两人中间凑热闹:“喵喵喵?” 一阵闹腾后赵嵘霆放开她,抱起肥猫率先下床:“走吧,不是要出门吗老婆?” 越歧霏“唰”地一下掀开被子。 现已凌晨将近两点,城市里还亮着众多霓虹灯,对夜猫子来说,生活才刚刚开始。 停好了车,越歧霏和赵嵘霆一人牵着一只小猫穿过大街小巷。 她带着他来到大学城附近的一家大排档,说是她以前常来,还给他指明店里一面墙上贴着的照片:“你看,我糊的时候老板居然认识我,说是他女儿追过我们那个团。” 因为带着宠物不方便入内,点完餐两人选了个外边的小桌坐下。 赵嵘霆从刚刚开始就抿着嘴不说话,微微拧眉。 越歧霏拉下口罩喝了口奶茶,抬眼觑他:“你怎么了?” “没什么…”,他避而不答,将车钥匙放进七喜背在背上的小包包里,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拭面前的桌板。 越歧霏也不追问,手肘撑上干净的区域,脸颊靠入手掌,看热闹不嫌事大:“好吧…反正不说憋死的是你咯。” 心里一番挣扎过后,赵嵘霆拿过她的奶茶,就着吸管上一圈粉印吸了一口润润喉。 “就是…想到你会不会也跟…以前的人来…” 几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被端了上来,打断他的低喃。 服务员走后他没继续说,可越歧霏听得很清楚。 赵嵘霆把闷在心头的话说出来好了些,只怕她觉得他无聊、无理取闹,便假装忙碌,勤恳地给她布菜、给猫用清水涮肉。 都在一起多久了怎么还纠结这些事儿。 越歧霏不免发笑,握上他来去的手腕,止住他的动作。 “你都这么问了我自然不会说谎…以前嘛当然来过…可是以后只有你呀哥哥,是不是?听话,别醋了哦…” 她总能这样,轻而易举地左右他的情绪。 得到妻子的安抚,赵嵘霆终于笑逐颜开,竟不顾场合,俯身在越歧霏唇上“啵啵啵”几下。 因着不是假日,顾客多选择店内位置,外头露天的座位人不多,她也就没推开他。 谁知这一幕被没有早八、早九的大学生记录了下来,回到宿舍分享了一遍再发到网上。 @圈圈圆圆圈圈_v:我草啊嗑死我了!!!百闻不如一见…特别特别特别配啊啊啊啊啊啊啊猫咪也特别特别特别可爱!!![圈圈圆圆圈圈_的视频] 【如果说这是爱】:呵呵[微笑刚吃完回来[微笑]怎么不等我死了再告诉我[微笑] 【威士忌厨】:啊啊啊啊啊啊我姐还会嘟嘴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管你是谁给你叁秒快从越歧霏身上下来!!!! 【我妻茉莉奶盖】: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姐姐夫你们的毛咪要偷吃虾啦!!!! #越歧霏街头亲吻#缓缓爬上文娱榜前叁名。 越歧霏返家洗去身上的烟火气出来收到了庾琳玲的消息才知道这事儿,并由衷地感激这位圈圆同学没有在他们还在吃饭时上传视频,要不然这顿饭是要吃不下去还会回不了家。 当事人之一的赵嵘霆不敢看她,垂着眼,静悄悄地给她梳发,仿佛若无其事。 越歧霏蹙眉望镜,忽然怎么看他都不顺眼,一把夺过他手上的气垫梳丢回梳妆台上,揪着他的领口拉扯拖行,把他扯到床上。 她跨坐于他腹间,双手虎口圈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坏蛋!看我怎么修理你!” 赵嵘霆眼睛一亮,张嘴迎接她舌头的入侵。 “老婆…我太坏了…你一定要…唔…” 越歧霏脱下底裤塞到他喋喋不休的嘴里,冷哼道:“闭嘴!” 臀后勃起的阴茎跳了跳,她往后一坐,下身唇肉贴了上去。 “唔…” 男人难耐的哼吟自口中溢出,越歧霏抬手掐住他两边脸颊,俯身质问:“下次还敢不敢?” 赵嵘霆吞了口口水,坚定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