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 第一章 陆盼生仅着半透明的白色小衣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建筑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时候,身后的男人也早已经醒了。 “宝宝,离你上课的时间还早呢,怎么不再多睡会儿?”韩晋半倚着床,贪婪地在她几乎赤裸的身上巡视了好几圈,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陆盼生显然被这低沉又慵懒的嗓音吓了一跳,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怔了怔,好一会儿才扭过头,嗫嚅道:“睡不着了。” “过来。”韩晋拍了拍床边,向她招手。 没等陆盼生坐下,男人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身上,略带粗茧的手从小衣下侧伸进来,扯扯她胸前软嫩的红梅,下巴蹭着她细软的发丝,故意叹了口气,“宝宝,昨晚还没能让你尽兴么,精神这么好?” 话音刚落,陆盼生的小脸瞬间涨的通红,迅速抬头瞥过韩晋一眼,然后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可韩晋就是爱死了她这副模样,埋头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地笑,手上的动作非但没停下半分,反而更加肆掠起来,大掌摸索着扯开她的内裤,直入花从中去。他伸出一根手指,探入桃花深入,嫩嫩的花瓣被迫分开一条缝隙来容纳它。 “不——”,陆盼生下意识地想避开,却挣脱不过男人的力道。 “宝宝你乖,我心里有数,轻轻的绝对不会弄坏它,不然最后损失的是我,不是么?” 陆盼生心中叹气,再这样下去,今天的课程定是要迟到了。 陆盼生快快乐乐地活到18岁,都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滋味。 最后一节课,她闲闲地倚着桌角,昏昏沉沉几欲睡去,一头青丝被保养得极好,整整齐齐地排在背后整片淡绿色衬衫上,浅色衣角下绣着纤小的花体字——盼生。 她是个傲娇惯了的主,大概觉得桌质太硬,闭眼不过几分钟,眉头已不自觉地皱起,慵懒的小样子,真真应了文绉绉诗句中美人蹙眉的姿态,又惹人怜。 陆盼生是刚到学校第二天就出名了的,不仅她们系,就是别系高年级的学长也听闻到传说中陆盼生这号人物,谁不知道啊,工商管理系的陆盼生,漂亮得不行,军训第一天撑把素色的小阳伞,穿着白衬衫就直接杀进一堆迷彩服间,那叫一个气势逼人,如入无人之境。 年纪不大,心脏很健康的小教官愣是被她气得脸红脖子粗。 她还小脸昂得高高的,理直气壮地指责教官侵犯人权。 后来,不等她开口,小教官直接给陆盼生同学开了张病假证明,夏末的阳光还是偶尔会蹦出来毒辣几天的,同届的男生女生晒得皮肤发红,涂再多的防晒霜也不管用,陆盼生舒舒服服地窝在宿舍里面纳凉,一个月下来,皮肤反而更白嫩了。 陆盼生从学校食堂往宿舍里走的时候接到妈咪林晚打来的电话。林晚不放心地嘱咐了她老半天,末了连连叹息,“你这孩子好好地怎么不在c市选个学校,非要跑到m市去。” 说起这个林晚就难受,又忍不住自我宽慰,好在m市离c市不远,周末还是可以回来的。 “你老公陆青怀都说m市的学校不错了,林晚女士,再唠叨下去小心变成老太婆,陆青怀嫌弃你。”因为来m市上学的事情,陆盼生可被她念了不少,好在陆青怀最后说服了她。 然而她没听到林晚的声音,传到耳边的却是凉凉的警告声,“下次再在你妈面前乱扯,仔细你的皮,照顾好自己,就这样,我和你妈要睡了。” 陆盼生去看表,才是晚上6点多了一点点,陆元风是多有够努力啊! 宿舍是混合宿舍,四人都是不同系,只有陈溪一人坐在桌前安安静静地看书,她跟陈溪聊了几句,便穿着木拖鞋哒哒进去浴室。 刚洗到一半,就听到陈溪在外面敲门,“陆盼生,你的电话。” 她只围块浴巾出来,头发还是湿湿的,刚按下接听键,手机里立刻低低响了句,“宝宝。” 陆盼生下意识地看了眼近处的陈溪,低下头,抱着手机又返回浴室里,轻轻答,“韩晋。” “宝宝,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背着我干坏事了?”男人的语气很好,似乎很高兴,却还是让陆盼生生生打了个寒颤,她一点也不怀疑,若自己此刻回答‘是’,下一刻天皇老子都保不住她。 “刚刚,我洗澡来着。” 果然,男人笑出声,“好久没见到宝宝的身子了,怪想念的,这个周五晚上我去学校接你回家。” 她怔住,这人分明前天刚将她从学校拐走,“好的。” “想我没。”“想。”声音诺诺的,低的快要听不见。 他只当是小女孩害羞,真是麻烦啊,多久了还羞答答的。 认识韩晋的时候,陆盼生年方0岁。人人都说,她是从天而降的小公主,人人都说,她身系万千宠爱,那么耀眼,那么不可一世,注定是要成为被人宠在手心的幸福女人。 她身后有陆家、韩家的护佑,她的另一半注定是韩家未来的新主人。 第二章 子时,宿舍里其他三人早沉沉睡去,一室安谧。 陆盼生平日里睡眠很有规律,之前在c城的时候,过了十一点那人即便再怎么样也不会折腾她,留她好眠。自从韩晋说周五会来接她,今天她就意外失眠了,她厌恶周五的到来,并由此开始恐惧未来的每一个周末,睡不着,也不敢在床上翻来覆去,怕动作太大吵醒了室友,招人话柄,她很少独自跟同龄的女孩子相处,所幸,她从小被教导的就是对人友善、宽容,和大家相处得也挺好。 睁眼到了天亮,即便一夜未睡,陆盼盼还是早早从床上爬起来,穿得好好的,端坐在桌前曼斯条理地喝着牛奶,之后的一个小时内,她间隔看了四次腕表,方才拨通了手边的电话。 电话那端人的声音很无力,并且带了浓浓的睡意,“宝贝?” “早安,林晚女士。”早上7点半,差不多该是陆青怀出门去公司的时候。 “宝贝,早安,怎么了?” “昨晚韩晋说这个周五会过来接我回c市。”陆盼生极力控制自己,声音也是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林晚感觉不出任何不对劲,只笑说,“昨天你明珠阿姨已经打电话来家里说过了,他们也挺想你的,不过记得周六让韩晋开车送你回家,要不然我们去韩宅找你也行,现在换季了,和明珠阿姨出去逛逛。” 什么时候连林晚都理所当然地觉得,她跟他回韩宅是正常的。 是一年多前吧,她生日的第二天,韩晋在她的床上醒来,两人相拥着曝光在众人面前开始。 接下来的场面就颇为戏剧化,竟然没有人生气或愤怒地指责他们,相反的,甚至所有人都表现出了一副赞同的态度。 韩、陆两家,本就亲近,如今一双小儿女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合了所有人的意。 而她,陆盼生,从小到大,最期盼的事情就是离他远远的,他是她美好人生中抹不去的裂痕。 她怕他,很怕。 林晚曾经说她年幼的时候很喜欢这个比她年长四岁的哥哥,很爱黏着他,走哪儿跟哪儿,据说她五岁时还跟他上演了一出私奔的好戏。 她只能对幼稚无知的自己表示鄙夷,因为在后来的许多年内,他的占有欲,几乎毁掉了那个时候的少女对于人生的所有幻想。 她喜欢的,是彬彬有礼又温和般的男子,那样的人,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笑起来都会给人很温暖的感觉,就像她曾翻过的一本书,“引君入香堂,言词论今古。君心城切切,妾意情楚楚。公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 韩晋,显然不属于其中,他几乎是完全继承了他父亲韩墨的性格,狠戾、霸道,就因为这点,他和韩叔叔的关系多年来一直处在种很尴尬的关系上,幸好他们都很爱明珠阿姨,有她的周旋,倒也差不多能和平共处着。 周五的时候,韩晋给她打过两次电话。 第一通是早上八点,他今天会过来m市接她。 第二通是在两个小时后,他已经在准备过来的路上。 她下午还有两节课,c市到她们学校差不多需要三个多小时,她其实很想告诉他,晚两三个小时过来没有关系的,而他肯定听不进去,还是点头说了一个字“好。” 想来,她面对他时,说的最多的话,便是这句‘好’了吧。 何其的悲哀。 中午宿舍里许诺言的男朋友说要请她们吃饭,五个人出去在校边上的小餐厅里美美吃了顿,许诺言的男朋友是隔壁学校的学生,和许诺言一个高中出来的,虽然确定关系已经有一年多,但两人还是腻得很,惹得她们一阵调笑。 然而,就在快走到校门时,陆盼生突然停下,脸上的笑容莫名带过阵惊慌,虽然快速得让人看不见,转瞬即逝。 她扯了扯身边陈溪,低头在她颊后耳语了几句,然后往对面马路上指了指。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陈溪看她。 “不用,不用你们先回去吧。”她看看几人,“我去对面买点东西。” 马路的斜对面正是一家大型超市,陆盼生穿过马路,在原地站了两分钟,确定他们已经拐进校门后,却继续沿着这路往右走去。 那边,赫然停着辆黑色的车,她离着半步的时候,车的前车门已经攸地被人打开。 年轻的男子背脊挺得直直的,端坐在驾驶座上,见她走近,他顿时放松了,半个身子倚进座位里,他似乎心情很好,挑着眉对她笑,然而,眼底却是冰冷一片,“宝宝,过来。” 韩晋在发怒,这么些年陆盼生要是还没能看出来,可就真见鬼了,她坐在他身边,怯怯地不吭声。 “宝宝,告诉我刚刚那个男人怎么回事?”韩晋侧过身亲亲她的脸颊,咬着她的耳朵低语。 “我同学的男朋友,中午请我们宿舍吃饭的。” 许是她答得太过急切,许是她的表情太过诚恳,他轻易地就信了,然后顺势弯腰把她从副驾上抱到自己膝盖上,大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扫了遍,“宝宝,你真不让人省心,什么时候这个小脑袋里只装着我就好了。” “别,衣服皱了,我下午还有课。”她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话也是平静得吓人,仿佛是在说着与她无关的事情。 韩晋的手已经窜进衣服里,舒服地捏着她胸前粉嫩的小点慢慢揉搓,喉间已听见低低的喘声,哪里肯罢手,他拍拍她翘挺的臀部,“宝宝,去后座,你下午请假。” 陆盼生的衬衫已被糟蹋得不成样,皱皱地挤在一起,这不是第一次,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她熟练地顺着椅间的空隙爬向后座,原先有衬衫遮挡还看不出,此刻她一弯腰,下身被长裤紧包裹着的线条立刻显现出来,男人隐在光背面啧啧叹,从斜下方伸手去在桃花源地很猥琐地蹭了两把,这才先放过她。 “宝宝,你可真一门心思,打算做本世纪最后位不穿裙子的淑女了?”男人的手握在车前门上,又眯眼回头看了眼后座上的她,她瞬间一僵,他脚踏到地面上,似乎想到什么,“不穿也好,省的被无关的人窥探了去。” 男人烦恼的,不过是裙子方便些罢,不过或许,他可以享受拨云见日的感觉也不错。 陆盼生蒙神眷顾,天生的一双美腿,又修又长,皮肤不用说,自小都是用天然滋养品好好护着,滑嫩得堪比幼儿,况且她骨骼小,多些肉反而更圆润得诱人,林晚和蒋明珠两人争着往她身上堆衣服,一个当女儿养,一个当儿媳供,各式样的裙装曾堆满她三个衣帽间。 她也没负期望,次次被领着出去,一身美美的公主裙、泡泡裙、连衣裙,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那两女人一路逛下来总是被店员夸到嘴都来不及闭上。 明珠阿姨总是看着她幽幽叹息,“小盼生怎么不是阿姨的女儿呢,不过,还好,你总是要叫我妈咪的。” 明珠阿姨真的喜欢她,所有人都看好她陆盼生和韩晋,她知道,有些事情是无法扭转的。 韩叔叔和陆青怀的性子说不上来一样,但霸道方面肯定是相似的,他们间的交情,其实就跟明珠阿姨和林晚一样,牢不可摧。 陆盼生一度怀疑明珠阿姨是怎么在那样的家庭生活下来的,韩家一双儿女,儿子大部分程度上都继承了他们老爹的性格,女儿则完全养偏了,韩开心又能闹腾,又爱疯,不知道像了谁。 十八岁的陆盼生已经习惯了韩晋突然发情的热吻,不过通常都是限于脖颈以上。每年暑假的时候,两家都会例行去度假,那人晚上给她发短信,说在海滩上等她,她匆匆从酒店跑下去,晚上海滩上的人已经很少,他拥住她,像往常一样吻她,后来就变了质,她还记得她那天穿着淡紫色的沙滩裙,海风吹来,大朵大朵的玫瑰似绽放般飞舞,然后他的手生生扯掉了她的小裤裤。 第三章 她被吓坏了,只记得他的手执意伸进她夹得死紧的腿间,舔着她的唇低语,“乖,就一次,让我瞧瞧。” 他细细摸了一遍又一遍才肯罢手,一直在外打转,玩弄着她小小的花蕊,她在他手下第一次泄了出来,夜痕的手被她染得很湿,黏黏的液体晚上看不见,他硬把手凑到她鼻尖下,笑,“小淫娃。” 就因为这句,她再无可顾忌地站在海边大哭。 他安慰了很久。 那次出游后林晚是最先发现她不对劲的人,在她一脸兴奋地问她是不是和韩晋交往时,陆盼生看着林晚明显掩不住的笑容,轻轻点了头。 陆盼生,自此对裙装无感。 韩晋已经从后车门上坐进来,在她晃神间,忽然一把抱住她,打横放倒在座椅上,他的欲望总是来得凶猛、骇人,而且莫名其妙,她自知完全没有能驾驭得住的时候。 毕竟不是合适的场地,她蜷曲着腿撑在车厢内,身下凹凹凸凸确实难受,韩晋脱个衣服还磨磨蹭蹭,手搁在她长裤的纽扣上半天没下文,陆盼生撇嘴觉得不快活了,一脚偏去踢男人。 “你能不能快点儿。” 这力道,雷声大雨点儿小,根本无关痛痒,男人握住她飞来的光嫩脚丫子,还就开始上瘾了,尽逮着她敏感的脚心挠,一下又一下。 “韩晋你变态啊你,不要……韩晋……停手呀。”她不管不顾身子一阵乱扭,又是喊又是闹,最后没力气了,甚至故意媚眼如丝,娇扯着嗓子向他求饶。 韩晋对她这矫揉造作的妖精样喜爱得不得了,无论见多少次都不觉得腻味,放了手就去扯她的长裤。 “嗯?宝宝,这么爱勾引我,小心我哪天忍不住了把你给吞下肚。”他抱她正坐在自己膝盖上,从边上一口咬上她的肩,似真似假地开着玩笑。 陆盼生分明愣住,随即委屈地低头,娇软的身子往他怀里更扑进了些,整个脑袋贴在他胸膛上,弱弱哼,“你之前说过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这一两年年,她可算是学会适当运用女人的天性,成一等一的做戏高手。 不忤逆,不抗拒,偶尔撒娇,偶尔做作,反正,别触男人的底线,怎么都好说。 他忙抱紧了温香暖玉,大手勾住在他腹前画圈圈的指,心情显然好的不得了,“盼生小笨蛋,我刚刚逗你的呢,女孩子太早被戳对身体不好,何况是我的小宝,我宠你都来不及了,怎么舍得让你痛,乖,先摸摸它,不然我可不再等,它就要进去了。” “韩晋,你不要脸!”她嗔怒,脸上红润一片,什么戳不戳的。 白嫩白嫩的大腿被拉成小三角形,赤褐色的肉棍从中间冒出来,骄傲地显摆着,大有不进东门不回首之意,他不耐地催她,大手在两颗椒乳上揉来揉去,“手放上去,小笨蛋。” 不等陆盼生反应,他直接握着她的手裹紧自己的肿胀,上下动起来,她手心的温度稍稍有些低,因着他的手和肉根的摩擦一点点渐暖起。 “你自己来。”他松了手,抱住她的圆润的臀部一点点往自己身前挪,在空气里暴露多时,又被他捉弄过头的花朵儿碰到了阻碍,小粉点们抵着坚硬的胸,微倚在空气中颤抖。 炙热的涨势越见凶猛,一路向四周缝隙扩张,她不得不跟着放松了些包围圈,手背上绒绒的细小毛发令人羞涩,包不住的肉棍顶端偶尔还会挤到属于她自己的娇处嫩肉,随着他有意的动作一下下轻撞着。 陆盼生蹙眉,不着痕迹地半倾着身子往后滑,他扣着她的臀部,一把拖回原处,好好地重新摆在自己腿上,“一会儿摔下去,又该喊痛了!” “那你别动来动去啊。”她嘀咕。 他的火热都挤到花瓣口了,除了没塞进去,其他的他都没落下。 “小盼生,这点福利都不舍得让我尝,好歹让我过过干瘾吧。”夜痕圈住她,自觉无奈地叹气。 关键是,他尝到的还少吗。 陆盼生翻白眼,偷偷使了力拽他的硕大。 表面上还是维持惯有的平静,男人隐忍着低哼了声,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不是不痛的,陆盼生太能闹事,紧绷充血的肉根被她扯得欲爆裂,几乎要受不起刺激,被她弄得泻出来,该是多年养成的自制帮了他,若不是这份认知,她以为她还能好好地存到现在? 韩晋轻拍掉她使坏的小手,任由硕大张狂地抵在她腿间,蠢蠢而动,“小笨蛋,再惹我试试?” 陆盼生世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吓到,赶紧松了手,低头紧抿着唇,也不吭声。 韩晋是个天生敏感而多疑的男人,他盯着女孩落在胸间的青丝,那方极纯的黑色完全掩住了此间花朵,有点要避人、潜遁幽抑的意思。 有那么一刹那,他又生出某种错觉来,或许其实陆盼生是不想跟着他的吧,每每情动间总能无意感觉到她的冷静,还有害怕,哪有人会在这种情况下保持理智的,而她就是能刹住车,不让他再越雷池一步。他以为她是不喜爱这些,女孩子脸皮薄也是原因,可她也有娇媚时的样,小妖精顺从的时候特别勾人,虽然显些生嫩,似乎异常做作。 他自认不是什么善茬,别人说不准,对她肯定是极好的,从小到大,他也算她半个爹了吧,事无巨细,处处都要照应着,生怕她出什么意外,更担心她被人骗了去,甚至对妈咪,他也没有这么上心过。她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韩晋心中一动,抱着她往自己怀里倒,俊美的容颜冲着她就印上来,不带丝毫攻击性,他抵着她的额间,温和道,“小盼生,我爱你,你爱我吗?” 他向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陆盼生,她是他从小就定下的女人,让他轻易放手简直是妄想。 陆盼生低着头,还是躲不过他打量的目光,她明白其中的利弊。 一动、一念,生死两存。 陆盼生想活。 第四章 最要紧的,她其实想好好活。 那,似乎会令许多人伤心、失望。 事实上,除了她之外的所有人都该不高兴。 陆盼生吸了口气,脸颊刻意涨得鼓鼓的,露出可爱的苹果肌。 而他看不见她的眼神,只瞧见被阳光照得更加红扑的脸,和她垂眉点头的样子,她顺势抱住了他的腰,柔软滑嫩的身子紧贴着,他哪里还能计较别的。 虽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也差不多,该是他多想,往深了说,小笨蛋就是害羞。 要不,怎么是笨蛋呢? 韩晋再度亲了亲她的脸蛋,玩弄了会她的花蕊,两片小穴肉合得紧紧的,还是从中流出白色液体来,他扣着陆盼生的手完成未完成之事,男子疯狂的欲望大半都在她的掌心,他催促她,“宝宝。” 陆盼生心神不定,依着他把住棍子胡乱摩挲了几下,而韩晋似乎还是很尽兴,龟头窜出她的掌控剧烈摇晃,骇人的赤黑色巨物剑拔弩张,犹黑暗中逆风而行的船舶随浪翻滚,仅盼急于靠岸,找寻到安宁的港湾,低吼过后,海风卷起层层巨浪扑进草丛,滚烫的热液夹杂着浪水独有腥味,撒向丛中牢牢掩藏起的娇花。 陆盼生只能呆愣愣地看着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的精液灌进她花瓣上,黑色毛发被浸得湿透,浓稠的牛奶完全似是从她体内流出来的,将她之前的那点儿花液抹杀干净,车厢里都是他的味道,浊汁滴滴答答沿着她的大腿,他的,渐而流向车座。 “小盼生,你看看自己流了好多水,乖娃儿真天生是水做来,水漾漾的。”韩晋抵着她的头,强迫她和他一起去瞧这处,两人就盯着娇嫩与阳刚的融合处看,谁知看的是他的还是她的。 陆盼生不语,他昂扬上未泻尽的液汁还在往她身上滴,亏得他好意思这么说。 他大概看出她的心思,轻笑着建议,“要不给我舔舔?” 其实他已经泄了好几次,大家伙渐渐软塌,哪里需要她多来一举,为的不过是这般逗她的乐趣。 果然,陆盼生闭了眼,点头,就要往他身下趴。 听话如斯。 “好了,好了,下次肯定给你这个机会。”韩晋笑的直勾起唇角,搂住陆盼生要下滑的身子。 他不知从哪儿变来一叠专用湿巾,仔细帮她擦拭,收拾干净,然后才是他和被染脏的座位,好在座位是真皮的,擦过也就没有痕迹了。 确定椅子整理完,韩晋把她抱坐在座位上,自己却在她腿间蹲下。 陆盼生瞬间明白过来,红着脸欲夹住腿,被他轻轻松松地挡开。 “韩晋!我......不想要。” 韩晋已经把头凑过去,声音埋在腿根处有些模糊,“乖,小笨蛋,忍太久不泻出来对身子不好。” 小盼生娇惯又含羞的很,等哪天真要了她的身子,不定得叫痛成什么样。 男人低头去就有些懊恼起刚才的举动,自己射得倒是爽了,可现在女孩儿花谷间大部分的味道都是来自于自己,实在不是件值得令人高兴的事儿。 平时陆盼生那处清清爽爽,流出来液体的味道也是格外诱人的女儿香,魅惑得紧,怎会如现在,可悲。 万幸,小穴儿还是漂亮的,大唇肉内粉粉的花瓣包裹着从未被人探索过的秘密花园,就是他,曾经也只把舌头浅浅伸进最外端尝了尝,没敢再深入。 唇间可爱的小珍珠已经适应了他的靠近,敏感地痉挛着,很快就硬起来,似为表示感谢,原闭紧的小洞口在他舌尖的捉弄下渐渐溢出美味的水汁,都被他一一吮吸了去,轻柔得如视珍宝。 “韩晋!”陆盼生揪着他的发,无力地唤他。 “乖,就好。”他咕哝声,嘴上动作却没有歇。 这人舔了她的小肉还不够,连周边细疏的毛发都不放过,牙齿咬着那些软毛,几乎要拔起根来,毛根下的肉是最软嫩的,“够了,疼。” 韩晋松开唇,细细端瞧了番那处,颜色是依旧是他最爱的嫩粉色,如今抹着层清亮亮的水珠,很漂亮,直觉得诱惑,逼人。 “盼生,我们也该回去了。”他不舍地再度亲上花穴,低住弱弱的花瓣呢喃,似有叹息。 她嗯了声,只拿眼睛盯着他埋在自己下身的头颅,根本不敢动,就怕他一个念头闪过仍要继续去。 他倒真离了身子,扣着她的腿给她套上小裤裤,临放手前还不忘狠狠吃把豆腐,再次让指尖温习了次美妙的触感,惹得她一阵颤抖,身子几乎是全歪在他肩上,待他帮忙穿完内衣後才发现她的外衣外裤早在之前被自己给搅合烂,皱皱的,哪里还能看出原先的版型。 第五章 陆盼生经过他们多年的细心打磨,吃的、穿的,用的,无不精细到极致,处处考究,每件衣服,购回来之後都是经过了好几道加工工序,最终请人在每件衣服都令人绣上她专属的标记,才会挂进她的衣橱中。 一身肌肤,生生养得娇贵。如今这衣服,她怎麽穿。 男人皱眉,一时间也没有了主意。 反是陆盼生,自己蹭蹭爬起身,拽过一旁的长裤,就给套上了,看的韩晋目瞪口呆。 “盼生?!” 他盯着她的动作,光裸着身子,半天才呐呐地说了两字。 陆盼生狐疑地瞥他,“不是说要回去?你还不穿衣服?” “可你衣服已经皱了。”他好不容易回神来,淡淡地指出事实。 陆盼生不以为意,唔了声,方才想到他的不对劲从何而来,继而又补充了句,“这不是因为没衣服了。” 总不能光着身子吧。 而且事实上,由於生来环境的原因,她是比常人讲究,却也没有到锱铢必较的地步。 准确说来,她的疯狂程度远远不及他。 开学那会儿,实在因为那军训服磨人,毕竟是仔细养来的皮肤,还是穿不惯这衣服,硬试穿了几分锺,倒起了满身红点,太阳一晒更痒得厉害,她曾试着跟教官私下联系过,打了假条,说明原因,可那教官自己是经历过各种磨练的,完全不相信这话,只当小女生害怕吃苦想逃避军训,根本不批,还略带讽刺地留下句,“哪那麽娇贵,你就是撑着伞也得给我去军训。” 可偏生就是这麽个回事。 陆盼生淡定地转身走开了。 这才出现轰动的一幕。 韩晋穿着衣服,边将目光往她身上移,陆盼生考到m市,他之前特地安排了人专给她打点生活,可她执意住在学校宿舍,人没到就被打发回去了。 “盼生,要不我们转到c市的学校好不好,你这样多费力。”他也费力,韩晋搂着女孩,心中顿觉莫名失落,真不明白陆青怀当初是怎麽想的。 陆盼生心中‘咯噔’一下,差点儿就不镇定了,然而她很快想到这事情他是做不了主的,陆青怀可已经板上钉钉答应了她的,她开始放下心来,“这事情我们不是早就讨论过了吗,再说m市离c市不是很远,每周也可以回去的。” 他想也是,何况陆青怀都开口应了,还是不要放肆的好,也不急於一时。 车子上了高速,以韩晋这辆低调又骚包的车即使打到最高限速120码都没有问题,但他还是持续以60码的龟速慢腾腾挪,几乎周围的私家车主都要鄙视他了,纷纷变了车道从车侧飞过,这年头好端端的车走路上给人添堵来,可谁何曾见得他来时的疯狂速度。 那人还在身边,他怎么舍得将她置身任何危险中,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可能也不行。 车速很慢,犹令人安心,后座,陆盼生歪在椅背上翻书,最后倦了,书搁在腿上,而她昏昏沉沉地打着瞌睡。 女子与书,向来是文人墨客画中、笔下永久的主角,一切是如此美好,好的让韩晋有些得意,他心觉,他和这个女子,可不就是世间最幸福的一对。 然而不知,在自己身后安然浅睡的陆盼生,十多岁后唯独写下的篇带文字日记,恰是关于一本书。 陆盼生还在少女的时候,曾经读过一本叫做《碧云天》的书,最可惜的是,书中女主的名字早已不复记忆,她却唯独记住了那个世人皆唾弃的,大概可以称作小三的那个女孩,她有很好听的名字:俞碧涵,但她的命运远配不上她的名,从小孤苦伶仃,陆盼生印象最深的便是俞碧涵抱着自己和高皓天亲生的孩子放在高家门前,然后决然远走的片段。 还有那个说他是这个世上唯一同时爱着两个女人的男子:高皓天,文中记忆模糊的女主津津乐道的‘天好高’。 可惜,天终归是太高了,高到她再也琢磨不透,不在是她一个人的天。 n年后的今天,她还能想起俞碧涵仰头看着天空的模样,或许迷茫,或许孤单,或许她只是需要爱吧,所以她在遇上了可以称作自己师公的男子,犹如凤凰涅盘般,浴火重生了,高皓天对于她,也许并不能称之为爱情,她只是太渴望爱与被爱了。 陆盼生觉得,文字里实际上只讲述了两种情,一类太渴望的爱,一类太多余的爱。 俞碧涵她曾说过一句话:一个生命的出现,到底是幸福还是悲哀? 第六章 其实陆盼生一直想不透,太渴望的爱与太多余的爱,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悲哀。 之后,陆盼生在美美的日记上写着这样几个字:美人凋落,孤苦无依。 入秋后,夜晚总是比稍前来得早了些,更觉黯淡。 城市里各色灯光很夺目,也很美丽。 陆盼生只能说,韩宅有比那些更迷人的东西,而且恐怕也是唯一一个,让她喜欢得毫无压力。 韩宅高处的那片星空,相较同建在半山上的陆家的还要美上几分。 没有能挡住它们生命的多余物。 譬如,人造光。 譬如,人。 纯净、无暇、透彻。 仿佛此刻正倚在路边浅笑盈盈的女子,陆盼生的视力并没有那么好,但她也可大约猜到女子脸上的表情,肯定是又爱又怜的。 蒋明珠很年轻。 生下夜痕的时候她不过刚满二十,准确讲来,该是还未完全开化的女子。 即便是现在,除了微微变得成熟些的容貌和装扮,心智也还是保持着多年前的样子,一如既往的不谙世事。 女人如这般剔透,倒也不是不好。 却也没有什么好。 韩晋并没有放她下车,只自己摇下车窗,伸手去抱明珠的腰,“妈咪,你去我房里给盼生取两件衣服来,在第二个衣柜里。” 一个早已长成人的男子这样甜腻地唤自己的母亲,实在不是件常见的事儿,要不是陆盼生自小和他一起长大,真要觉得这是夜痕的变态恶趣味了。 蒋明珠一愣,转而扭头看见后车座上的陆盼生,了然地笑了。 即便车内算不上亮,陆盼生还是无可避免地在她眼下娇红了脸,“明珠阿姨。” “小盼生!”她笑得比刚刚更甜。 好在没有让她尴尬太久。 蒋明珠很快离开了。 陆盼生避不过韩晋的目光,在车上换了明珠新取过来的衣服,衣服已经被熨烫过,没有丝多余的褶皱,材质也很好,很合身,无论她怎么想,怎么否认,总是比之前舒服许多些。 这种习惯,陆盼生避无可避,逃都逃不掉。 不过晚上六点,韩墨竟然也在家。 蒋明珠走到他身边,他很快不顾矜持地把女人搂进胳膊中,脸上神色倒是很一派温和地看着他们,“盼生回来了。” 虽然腻味,但在两人眼里,这都是司空见惯了的事,没有什么好扎眼的。 韩晋碍着蒋明珠在的关系,几不可闻地道了声,“爸。” 韩墨则低‘嗯’了声,态度不冷不热,惹得蒋明珠明目张胆地在他身侧掐他。 动作不小,他吭都不吭一声。 陆盼生忙顺着叫了声,“叔叔好。” 心里却是一片纠结,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和韩晋在车上干了那点破事,可不都知道。 不过其实,结果根本没差。 韩开心去了她舅舅家。 整个晚上,餐桌上四个人,气氛惊人地和谐,韩墨和韩晋本就不是话多的人,何况她们女人的话题,他们也插不上话,只作出仔细的聆听的样,然后一味地往自家女人盘中布菜。 显然韩墨似乎有些不乐意,他吞了几口饭,侧过身靠近身边的女人,“再多喝点汤,对身子好。” 蒋明珠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看了看坐在对面的陆盼生,轻声嘟哝,“孩子在呢,乱说什么。” 陆盼生这才发觉她面前的菜色是与他们不样的,清一色的汤品,分明是病人才会食用的,她看了看气色似乎不错的蒋明珠,还是担忧地问,“明珠阿姨,你病了?” “盼生,不碍事的,就是前几天动了个小手术。”蒋明珠悄悄踢了身边人一脚,有些不好意思地搁下手中的餐具。 手术?!在陆盼生看来,需要进得医院的病就没有小的一词可说,何况还是手术。 陆盼生很忧心。 正要继续问下去,却见蒋明珠和韩墨低着头不知聊些什么,貌似,明珠阿姨脸红了。 陆盼生只顾上焦虑,还是不依不饶地问,“严重吗,有没有什么大问题。”由此可以见得,说陆盼生笨不是没有缘故的,她实在较旁人而言是缺了那么些心眼儿,但也只是他一厢情愿地认为罢。 “妈咪之前不小心怀孕,所以动了个手术。” 韩晋忍不住点醒她。 事实上,动手术的何止是蒋明珠,当天就在隔壁的病房里,韩墨也乖乖躺在手术台上,任由医生绝了育,他有时要的猛,也不管措施,谁让他的子孙袋不听话。蒋明珠倒是想把孩子生下来,可他怎么同意,他咨询过医生,虽然风险不大,终归是有的。 更何况,有韩晋和韩开心就够他闹心的,再多个,他还能不能清净,哪肯挖坑给自己跳。 韩晋的声音却不够小,这下整个屋子的人都听见了。 一刹那,低头的低头,脸红的脸红。 他是故意的。 陆盼生‘哦’了句,瞬间蔫了,头埋得比桌子都低,实在是很想开溜。 不过,明珠阿姨和韩叔叔真的是——老当益壮啊,韩晋和韩开心都已经这么大,还能闹出人命,韩叔叔也太不小心了。 韩墨哼了声,漫不经心地从韩晋身上扫过。 陆盼生就听见他道,“小孩子,你和盼生生个就好。” 就好。就好。 她无言,微闪了神,韩晋却很高兴,像小狼狗般盯陆盼生,目光太过灼热。诚然,她想过,若使两家安稳,自己顺了才是最好。 但,她,不愿。 她不是不懂拒绝,只是她不敢,见过他的狠戾,她害怕,却逃不开。 所谓悲剧,便是陆盼生偏偏有颗敏感的心,韩晋,也有。不同的是,他看出她的顾虑,利用得淋漓尽致,完全都用来对付她了,而她,只会一味守着。 一攻、一守,立见高下。 若她真没心没肺,谁能强迫得了她。 “盼生,韩晋哥哥来找你哦。” “宝宝,昨天跟你说话的是谁?” “宝宝……” “陆盼生,你想她们伤心吗?” 那时,她以为,少年的心思总会磨灭,他不会动她,熬过几年,也就过了。 所以说,拖不得。 第七章 传说中的天作之合、天生一对,事实上和综艺没有两样,不过一群骗子站台上看戏,一群傻子坐台下看戏。 周日下午,陆青怀亲自开车送陆盼生回学校,林晚原本是要随着,可被陆青怀几句话就哄了回去,他告诉她送完陆盼生还需要见客户才能回来。也只有林晚才会相信这见鬼的谎话,陆盼生实在记不清这又是第几次陆青怀明目张胆地骗着她那个傻子娘,但她懒得去拆穿,因为她清楚陆青怀从不会害她,何况,今天的陆青怀分明是有话想跟她私下谈。 “小盼生。”陆盼生等了有段时间了,终于听到他开口。 就是她也不得不承认,陆青怀的情商确实很不错,至少,看起来要比林晚好得多。 陆盼生自以为,她大多是遗传了这个男人的。 “十月二十一日是你韩叔叔的生日,前几日他打电话给我,说打算在那时把韩氏交给韩晋,他的确是聪明的孩子,比你韩叔叔更有天赋,而且……”陆青怀很少这么夸人,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韩晋那孩子,当然,同类的狩猎者间总是有种莫名的惺惺相惜之情。 看这形势陆盼生已经隐隐猜测到些,她在听。 “按他的意思是希望你和韩晋能选下日子定个婚。”大家都明白,韩墨不会自己要求说这话,定是韩晋去告诉了蒋明珠,蒋明珠的话,韩墨哪里有不应的。 如今韩晋接手韩氏,急需要的,是树立起新一代掌舵人的形象,似乎,一个名花有主的决策者总是比单身、处处风流的公子哥更具有说服力些。 陆盼生坐在副驾驶座上盯着自己的脚尖,良久之后才问了句,“你怎么想。” 陆青怀放慢车速,略微扭过头看她,就见到陆盼生低眉顺目的模样,他腾出手去,轻轻揉乱她的发丝,之后又以五指顺整齐了,“盼生,你怎么想,我就怎么想。” 你之所欲,我之所想。 陆盼生并没有被他的话迷惑,立即感动得无比附加,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她只是一字一句地说,“即便要使妈咪伤心,那也没关系?” 林晚和蒋明珠那么要好,便一厢情愿地觉得似陆盼生和韩晋这样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再好不过了。 这种愚蠢的想法,陆青怀和韩墨竟没有半分反对的意思。 陆青怀目光深邃地看着他的女儿,他似乎从来都是小看了她,他以为他陆青怀的女儿只需要随心的活着,如林晚一般做个天真的女子也没有什么关系,他给得起,也供得出她想要的一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语就道破了他长久来的犹豫。 他清楚的,她也清楚。 “盼生,我们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由始至终的目的都不是令所有人都觉得圆满,这不现实,我们也没有能力做到,只是你若决定了,便不要后悔,不要给自己后悔的机会,这是能保全自己唯一的办法。” 之所以这样说,不过只是道出了个极其简单的事实,求自乐,方是最好,也没有罪。 就像他那样地爱着、宠着林晚,自此得到林晚心悦,而他又何尝不曾从中汲取过生活的新鲜感和满足。 爱情,犹是两个看上眼的人,互得温暖。 有种女子,世人皆以为她纯洁、善良,其实她比你想象中的更为偏执,她很聪明,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也更清楚如何迅速得到这些,她出人意料地精明,你若说她是工于心计也未尝不可。 肯定,不会是陆盼生,陆盼生不乏聪明的心智,却终少了些果断,多了牵绊。 此列女子,其中被人误解至深的恐要数那位三夜舞后飞上枝头的灰姑娘。 童话能被人称做童话,就是它以华丽丽的背景和人物故事去掩盖起本该存在着的黑暗面,天真、犯傻得如同稚子无意间道出的话。 故事里灰姑娘是一个善良可爱的女孩子,生母去世后,她时常受到继母和继姐们的虐待,每天干着各种各样的活计,后来她偶然得到仙女的帮助,三舞罢后,灰姑娘丢失了她那只漂亮的玻璃鞋,她成功地获得了宫内那位王子的欢心,王子寻到她,再后来,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要继续编下去,也可,再再的后来,他们有了许多的孩子,孩子的孩子,孩子的孩子的孩子——他们都是王子公主级别的人物。 按照人物性格的设定,灰姑娘定是位心善的好姑娘,正因为此仙女才会帮助她,赠与她三双十分合脚的舞鞋,在这场盛大的舞会里,先于她的美貌,第一天舞会时王子与她合跳了一支又一支的舞,第二天的时候王子的目光已经几乎都落在她身上,半夜她从舞会里逃离,万般无奈之下,她爬到了树上,说来,她也确实是心细,这么大而慌乱的动作,鞋始终是没有掉。 第三天,王子完全被迷晕,眼底除了她再见不到别的女子,这一夜,是舞会的最后一天,就是那时,她把那只跳舞不会掉、爬树不会掉的、仙女特制相当合脚,丝毫不存在伪劣问题的舞鞋遗留在身后,恰恰好王子捡到了它。 第一天跟踪她还能认为是王子的一时兴起,第二天几乎已经确定了他的心意,也完完全全勾起他的兴趣,男人天生总是对神秘的事物无可自拔地好奇,何况还是美丽的事物,到了第三天,她不得不承认机会成熟。 即便是有仙女庇佑着的灰姑娘,也知道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争取的。 如果她没有遗落了鞋,王子只能把这三天当做一场美而无奈的邂逅,身为未来国家继承人的他会娶别的女子,一生如此也过去。 灰姑娘依旧还是灰姑娘。 女人,心思多点并没有坏处,只是别引火烧身便好。 懦弱、执着、精明、狡诈,都是只有人类才能创造出来的词。 “盼生,下周末就别回来了,多和朋友出去逛逛,你韩叔叔生日的时候我再来接你。” 陆盼生没有接话,端看神情似乎是很乐意的。 陆青怀熄了火,扭头看后座上大包小包的行李,虽然实际上没有什么重量,都是陆盼生平日里的衣服还有陆庭安让人准备好替她做人情的特产吃食,但咋瞥下去数量也是够吓人的,他皱眉,想想还是开口,“盼生,我帮你送去宿舍?” 这话说的很小声,满腹不情愿,所以陆青怀用了疑问句而非陈述句。 “欸?你乐意?”她一手去按车上的按钮,听到他的话歪头笑,摆明一百万分地不相信。 陆青怀知道被自己女儿嘲讽了番,但此刻还是心虚、噤声,不答应的好,他只是比她更快地从驾驶座旁打开门去,迅速把那一堆东西拎出来,继而走到她身侧,往她手上递了递,“小公主,你清楚的。” 陆盼生暗笑,觉得太少见陆青怀这副手足无措的囧样,不好好得瑟一番实在是有愧于他,她没接东西,反而转身往前走出两小步,随后故意回头来,说,“你不是要送我去宿舍?” “陆盼生!” 年龄对于稍微比林晚大了那么一些些的陆青怀来说,实在是不得提及的硬伤。 那时候陆青怀和林晚送陆盼生去学校,陆盼生床铺对面的沈菲比她还要早一天到,林晚和陆盼生来时宿舍里只有她一人正无聊地坐在桌子前面嗑瓜子,边磕边点头,“陆盼你你姐姐送你来的?” 第八章 宿舍床铺上都有贴新生的名字标签,早来两天的好处便是,混个名字熟。 陆盼生没来得及答话,林晚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直夸沈菲嘴甜,“对啊,对啊,小姑娘可真会说话呀。” 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爱别人夸自己又年轻又漂亮的,陆盼生很想提醒自己那位高兴得找不着北的妈,陆青怀停完车做好登记,已经拖着两个行李箱到门外了。 陆青怀冷脸堵在门边,林晚终于察觉到,尴尬地咳嗽声溜到一旁收拾去。 可不是什么办法,沈菲好奇的小眼神正直往边上飘来,陆盼生赶紧去拉陆青怀,“爸,你过来了啊。” 这声‘爸’压根儿是起到坏效果,沈菲小声地嘟囔,果然基因是很强大的啊,陆盼生姐妹俩生的漂亮,原来是遗传了她们老爸,她们这爸爸看来可真够年轻的,不过男人嘛,三十、四十、五十差别都不大就是了。 陆青怀几乎憋成内伤。 按这架势,要再解释林晚其实是陆盼生的妈,他陆青怀的老婆,只怕会更糟糕。 人估计会说什么他老牛吃嫩草之类的。 陆青怀怕去她宿舍,简而言之是怕了陆盼生那位口无遮拦的室友。 陆盼生眼见着快要恼羞成怒的陆青怀,“好了,我要走了,你开车小心点。” 今天宿舍里确只有沈菲一人在,陆盼生忍不住赞叹,陆青怀的决定果然无比明智,陈溪寻了个工作周末兼职,而许诺言,和自家亲亲男友出去两天都没有回来。 青春又互爱着的肉体,很容易引发人类最原始的冲动。 晚间时分,宿舍里面统一配置的灯光算不上明亮,但也够照清许诺言那满脖子遮都遮不住的青紫色,看来干菜烈火烧的很猛,大家都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牵个手指就脸红的小女生,但纵是沈菲这种向来口无遮拦的也不太好意思多说什么,忙抱着陆盼生带来的一堆零食坐到桌前假装玩的很热烈。 陆盼生纠结于爱引发的欲望和无爱来的欲望许久,也没得出个定论,最后想起不久之前无意中听过的一句话,做爱是会上瘾。 做爱并不限于某特定的人,话的本意是为那些沉溺于纷乱欲望中的人辩解,当你已经习惯了体内有根棍子定时地给你捅来捅去,一旦某天这个舒服的棍子忽然断了或者是由于各种抗拒的因素再不能使用,你自然会去寻找新的棍子,这便是源自欲望无罪论。 她和韩晋,大抵也可以用这个来解释,欲望是人类的天性,他弄她的时候她会有反应,是无法控制的条件反射。 然后所有的这一切都令她不得不承认的某点是,入睡之前不该想太多的。 一整夜,陆盼生都在华丽丽地做着一场春梦,梦里的男主角,不用说除了韩晋,也找不到旁人。 将陆盼生从春梦中唤醒的是她的手机铃声,她扑腾掀了被子往下翻,这才几点啊,早上五点未到,还让不让人休息,幸好,宿舍里只有沈菲闭眼咕哝声,接着也翻身睡去,她按了接听键就冲到里间浴室,锁了门,低低喂声。 “韩晋?” “盼生,你知道我现在手上拿的什么东西吗?”那边人声音很低沉,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般。 陆盼生打着哈欠,勉强才挤出句,“什么东西啊。” “你叫一声我就告诉你,盼生,叫声来听听。” 陆盼生顿住,“韩……晋?” “小盼生,我是让你叫床,叫一声来我听,唔,嗯……”没等她开口,他就自己嗯嗯啊啊叫唤起来。 陆盼生黑了脸,又红了脸,这情形,他是在自渎? “盼生,你的内裤好小,嗯,它很香。” 陆盼生听了差点岔气,敢情他正用她的内裤! 电话那端还在哼唧哼唧叫,他没强求她娇媚地唱上几曲,却也不让她挂电话,就这么僵持,她只当听着某歌冗长而单调的前奏,偶尔在他唤她名的时候应声便好。 “陆盼生……”那些听得人脸红心跳的音乐一下子就戛然而止,停得过于果断,甚至中途连一丝的铺垫都没有,语气变化实在是太快,不得不让人生疑。 韩晋首次这样唤她并莫名加上了她的姓,嗓音干净利落,其间完全没有任何粗喘的部分,他把她的名字拖得极长,到最后又顿了顿。 待等到他这么说,陆盼生慢慢停住手上的动作,看不出不知是喜是怒,反倒是稳了心,终于开始了吗? 韩晋重欲不错,但也决计不会为了几句呻吟,选择在这个时间点打电话给她,除非,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他让她听了场华丽的欲望盛宴,无非那些个打算,或许,她也可以认为,他是想告诉她,他等不急了。 陆盼生沉默着等他开口。 现在这季节,比不得夏天,尤其在日出之前已经开始有点冷,陆盼生着了条单薄的睡裙站在毫无人气的浴室里,身上、身下再无他物,她竟是一点也没察觉出冷意。 他没令她失望,很快就续上话,话里破天荒地使用上祈使句,“陆盼生,我们先订婚好不好。” 陆盼生是聪明的,泄欲也好,挑逗也罢,都是被临时拉来充数的幌子,这才是他的目的。 不管陆盼生承不承认,她其实是很了解韩晋这个男人。 不然,大小教训过后的n年她是如何安然度过。 初始她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很惊讶,但凡能稍微显出来的风吹草动都没,她对着浴室里的镜子动动嘴,好半天才做出一个极其夸张的动作,“欸?这么快?可是韩晋,我还在上学,何况我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 昨天陆青怀跟她提及之后,她心中便有数,她明白,他迟早会找上她来,可惜未料到是这么早。 她不确定她的回答能否暂时从他这儿过了关,如今先拖着一分也好,总之,她还未想好,不是不想下定决心,而是她不清楚,一旦她戳破了事实,怎该去收场。 陆盼生想她做过最大的错事,便是未在该果断时果断。 不过按她那个岁数和韩晋的心思,怕是再给她一次机会,过程亦同样是被复制一遍罢。错了,再想要扭头,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而今韩晋显然对她的话并不满意,他感觉有异,又说不出来哪里怪,最后也未曾发火,虽不着,也不至于到吓跑她的地步,他只淡淡说了句,“盼生,订婚后和现在也没有不同的。” 声音很轻,算是自言自语,她答不答话都没什么关系。 事实上,他还是希望她答的。 所以他换了副极其轻松的口气,赶紧在电话里笑了笑,“订婚这事等你下次回来我们再说,宝宝,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不想跟着我,现在就跟我说,我们分手,我放你走。” 试探,明知道是试探,他不快活了,所以试探她。 第九章 陆盼生很清楚,可就是这样,她竟然依旧想赌一回,应付的话就在嘴边,她咬着唇吐不出来。 就是她这一刻的心思飘空,令韩晋狐疑起来,他沉了音,对着手机冷哼,“盼生!” 回答他的是陆盼生避而不及的一声低呼,“啊!”然后,似乎还有‘哗哗’的水流声。 “盼生,怎么了?” 等了半天才听到她万分委屈的嗓音,“刚刚不小心拧开了水阀水溅了我一身。” 手机那端韩晋笑开,注意力被分散过去,“小家伙就是手笨的很,来,开了视频让我瞧瞧湿身了没” 这种话,陆盼生向来可以堂而皇之地不搭理。 任他也不会怀疑。 有了陆青怀之前的保证,陆盼生因为这个可以自由安排的周末,几乎每天都过的很是安逸。 之所以加上几乎,说明还是有那么些意外的。 周三上午课快要结束的时候她莫名收到条短信,上面只有短短几字:陆盼生,我很喜欢你。 其上号码不详,名字不详。 陆盼生纠结了个半天,最后还是没有回复,不知道由韩晋的关系,她的人生猜忌、怀疑惯了,她在第一瞬间想到的竟然是,这会不会又是韩晋弄出来的麻烦,何况即便是事实,对于这种情况,她是真不知道如何反应,干脆当作看不见的好。 一般人总是会比她做的更好。 诚然一个年轻的女孩子,面着年轻冲动的心思,能淡定到如此境地,恐怕除了陆盼生也很难再数出来第二人。 可是,这事儿完全没有什么值得骄傲,除了再一次标明她的可悲。 陆盼生在之后接到韩开心打来的求助电话,此下彻底把小插曲抛到远处去。 她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又是韩开心在学校里惹了祸,被老师要求家长打电话了解详情,多与校方进行沟通沟通。韩开心小崽子跟个明镜似,心尖尖儿的,她知道此事唯有陆盼生才是最合适的人选,撇开她,这事情无论被谁知道了都会传到蒋明珠耳里去,她终免不了一顿说道。 所以以韩开心的频率,陆盼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她只问韩开心,“你又闹出什么了,严重不严重。” 韩开心在电话那端忽悠得她分不清东西南北,小嘴儿哪处甜往哪出说,整个人谄媚的,“姐姐,这事情很小的,你知道那些老师就喜欢逮着一丁点儿的小错进行无限制的放大,再放大,没事都能让他们说出点事,盼生姐姐,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没活路走了,你再打个电话给老师呗。呐,号码你有的吧,还是上次那位。” 陆盼生被她搞得哭笑不得,连连应下,“好了,好了,我这就给你们老师去电话。” 陆盼生觉得,有点韩开心说得确实是对的,不知学校是不是因为韩开心是韩家的孩子,总想攀上点关系,但凡出些磕磕绊绊的小事也能告个状。 偏生韩开心姓了韩,年轻的老师心想着哪怕能与韩家搭上对以后前途也是好的,总是特别关照韩开心,坚持把她往正路上领,一个劲儿地招呼韩家人,学校里家长会韩家从来是没有人去的,这本来也是不好强迫的事,韩开心直推说家里忙,人韩家是真忙,电话联系似乎每次回复他的都是这个清清冷冷的小姑娘。 陆盼生应付这老师的功力见长,两分钟就解决掉问题,忙给韩开心发过去‘搞定’二字。 韩开心很快回复她:谢谢你啦,亲爱的嫂子!小妹今后还劳您关照。 陆盼生自嘲地扯开嘴,她道众人醉,如今仍不清醒是她吧,她坐在椅子上盯着那块屏幕半天,沈菲玩游戏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作响,也丝毫没影响到她,直等到它熄灭了又再次跳亮。 “陆盼生,即使你不喜欢,作为礼貌也该回应下。” 依旧是那个陌生号码。 如此理直气壮、义愤填膺的语气意外地真正惹笑了陆盼生,她笑起来当真是万分好看的,可惜当下看书的看书、玩游戏的玩游戏并无人注意到。 “谢谢,对不起。” 然后,这一晚号码也没再亮起过。 美好的事物谁都爱。 这世间长着眼睛的男子远不止韩晋一个,可是很可惜,他就是她身边呆得最长久又最有能耐的人,那些年纪轻轻,曾经想要偷得美人心的宵小,莫不被韩晋打压得永无法翻身,再不敢起任何贪念。 而此刻暂时远离了韩晋的陆盼生,那条信息仍是她入学后收到的唯一表白。 陆盼除了军训那会儿闹出不大不小的事件,平日里还算是低调,即便这所谓的低调也只是她自认为的罢,各个系里落在陆盼生身上的目光能以打计算,无奈,因为陆盼生看似与人人都和善,其实无意间与人保持着距离的态度,大家对于她也始终留在欣赏的角度。 陆盼生很美好。 美好到谁都不敢动手,唯恐不小心就沾染了亵渎二字。 她们宿舍的沈菲完全不同,沈菲是个张扬却很讨喜的女孩子。 少年而张扬的女子很多,如此讨喜的却几近全无,沈菲是个例外,至少,陆盼生觉得她是比自己可爱多倍的。 或许,还有一点,某些时候她和林晚很像,实际上如果是完全继承了林晚血液的陆盼生,大概也会是如此。 很多人喜欢沈菲,陆盼生也很喜欢她,差不多和喜欢韩开心那般的喜欢。 韩开心比陆盼生小五岁,足足隔了近两个代沟,即便这样,陆盼生实在是太寂寞了,表面浮华的人生,挑来挑去,竟然挑不出一个所谓的同龄闺蜜出来,她还是习惯于将韩开心比作同龄人,可以这么说,韩开心是同龄的女孩子中间,陆盼生独独最喜欢的一个。 沈菲的位置以此类推,虽然沈菲并不知情。 然,陆盼生看着此刻一边玩着游戏,还一边回过头对着她明显在那儿装哭闹腾的沈菲是半分也动弹不了。 陆盼生眨眨眼又眨眨眼,心里转了千回,方才忍着不掉下泪,沈菲那是假哭,而陆盼生却是真想哭。 陆盼生最后红了脸还红了眼,很郑重地对着沈菲说,“对不起,沈菲,下次我一定会去。” 她是个很守信用的人。 沈菲本来只是小女生脾气,因为她失约故意折腾她两下,此刻被她极其认真的态度搞得万分不好意思起来,扯了扯自己那一头短的可怜的发丝,“欸,没关系啦,下次再拉你一起去就好。” 陆盼生点头,然后就走到浴室里去了。 心里十分难过,陆盼生到底也没有哭出来,她只是关上门,翻开不久前收到的讯息,一字一个标点写道:好的,你明天什么时候到。 发完短讯,陆盼生对着浴室里那张超大的镜子深吸了口气,然后开始认认真真地整理起自己的衣服和发丝,每一处细微的褶皱都给抹平了,虽然这之后她已经打算上床睡觉。 第十章 其间手机再一次响起:宝宝,早上的时候我会到。 韩晋便是这么插进来的,在她和沈菲确定了周末的计划之后,在这个周五快要过去之前。 陆盼生没有抗议,她说与不说,他还是会在明早到。 她等着便是。 似乎知道女孩即将面临的处境,这一夜,陆盼生竟然是意外中的好眠。 一觉醒来便已经是到了十月十六号的日子,今日天气不是很好,乌云漫天飞,微微有些凉意,陆盼生还在宿舍里的时候就添了件不算薄的外套,就随时等候皇上亲临,小妾出马迎着了,唔,并且需要小女子体力很好。 谁也不知道,韩家那个看似万分精明的长子,迄今为止,真要那么计算起来的话,他经手的女人,笼统也就只有陆盼生一个,而且,事实上还是个没摘到手的香饽饽,看了、闻了、舔了,就是没能咬一口。 要知道,像他这般年纪,能控制住不拖她上床的血气男子,要不就是阳痿,要不就是不举,其实结果都没什么差,总之一句话,就是说这男的不行。 否则那么多的机会,是根棍子都应早早打了。 但凡试过的人都该清楚地明白,女人下面的那道缝,可比门缝夹暴还要令人爽个几千倍,虽然同样是痛,同样是缝,那效果可记为一个天,一个地,得看你想不想要快乐着了,一入缝中误终生,一入缝中极乐生,所以说选缝是很重要的。 不得不承认,能使一个男人对女人维持着长久不变的感情,性是相当少不得的手段。 在这个方面,女人是理解不了男人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们虽然有自己的独特的欢愉,但在性爱中的享乐,永远都比不上男人。 就例如鱼水之欢中,男人如鱼,女人似水,最逍遥快活的永远都只是那条鱼,水离了鱼,它还是原来的水,甚至它还有其他更多可以提供水质循环的微生物,不会发臭,瞥去无可逆的天灾,它不会自然消亡,而鱼的下场,终究只有一条,死鱼或者臭死鱼。 中午十二点整,外面天比一早更黑了,似真如天气预报所说的要有雨,已经到了午餐的时间,陆盼生看了眼手表,秒针再走过60下,就彻底过了他说的上午,而他还没有发任何短信和电话来,诚然,看起来很不像他会做的事情。 陆盼生取了手机拨弄两下并没有管,她肚子饿了,现在没有什么比填饱她的肚子更紧要的事,扔了手机带把伞就往外走。 然不过她离去才两分钟而已,原本纹丝不动的手机跟打了鸡血似亢奋地娇吟不止。 一前一后,商量得真好。 雨也真开始下了。 此时的韩晋,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屁颠颠就从机场叫了辆车往她这儿赶,好不容易,紧赶慢赶人是终于到了,电话路上也打了无数遍,就是没人接。 这雨韩晋可算是头一回认识到,见他站那儿没几分钟,本来没什么动静,一会儿就愈有往死里下的意思,他沉了脸,着实不想让学校门边上的看门老大爷拿异样的眼神瞧他。 磅礴雨下,一老与一少,看谁更傲,韩晋狼狈挂着满身的雨珠子,压根儿敌不过浑身干爽得瑟的看门老头儿。 老爷子再怎么着他人好歹也还是好好在屋内,没风没雨的,呆着格外舒坦,他就不同了,头抬得越久,雨直往他脸上扑,眼睫毛上的水都快挂不住了。 最终韩晋瞄了眼将他作为一级恐怖分子看待的老爷子,默默往左侧移了移,再移了移,他还移,移到老头看不到的地方。 老爷子见人跑了,方才松了口气,自己果然宝刀未老,完胜,敢情这小子挺怂啊。 连走路加上吃饭,陆盼生差不多在外呆了五十分钟,除去最初始的两分钟,在剩下四十八分的时间里,夜痕总计拨打了七十七个电话。 传说中的打爆手机,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陆盼生还来不及为手机上华丽丽的77而纠结,某人的电话又再一次降临了。 “你在哪儿?”明显打着颤的声音随即传来。 陆盼生听着有点怪,还是赶紧应他,“在宿舍,刚刚去吃饭忘记带手机了。” “我在校门那边等你。” 陆盼生撑着把漂亮的雨伞,拎着她的小包,站在门边上探头看了许久,愣是没瞧见他的车。 这大下雨天的,又是在学校边上,除了些路过的车辆,基本上没什么路人,只除了左边围墙的那颗大树底下,似乎还站着个可怜人,陆盼生撇嘴,这人还真傻,没带伞,来门卫这儿躲躲雨还不行啊,偏生要站在没几片叶子的秃树下,她倒没见比站路边上好多少。雨水刷刷中,那人终于舍得离开了。 但是,那人她大概、可能、一定是认识的吧。 门卫亭里翘着腿眯着眼,舒舒服服听着《女驸马》的老大爷也瞬间变身为斗鸡眼,目标直对正前方,小子竟敢死回来。 找死呢。 不过他没有反应的机会,那人拐着他们学校出去的女学生,没几步就走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去。 老大爷继续听他的戏,戏文中正唱到,“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黄榜中状元——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 年轻人啊,就是爱冲动。 冲动是啥,冲动就是看不出模样的小子牵着人家美美的姑娘直往酒店奔去。 冲动是啥,冲动就是人小姑娘不吭一声,乖乖跟着走。 冲动对他老头子来说,就是雨天里哼哼和他年纪相宜的黄梅戏,做做没什么坏处的美梦,大概在梦里,也会有个似冯家素贞一般的女子,同样因着人人眷念的爱情,愿为他抗拒世俗的压力,冲动那么一回。 如此这般也不枉人生了。 韩晋整个身子都快要找不到半点干透的地方,好在他穿着正装,一身深色衣服,不会叫人看出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来,头发湿哒哒贴在额头上,平日里最为神气的眼眸子也被雨水冲刷掉大半的光彩,颓废的姿态不用刻意摆就出来了,可怜倒真的是可怜的。 虽然抹去脸上的雨水,仔细看去的话,还能见出明显的线条来,可陆盼生为数不久也不算太短的人生里,还真没见过这般见不得人韩晋,他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哪次不是把自己收拾得好好,俊俏的模样次次直接秒杀一干人等。 不过,这还不是他自找的,学校对面就有超市,他怎么不知道去买把伞,或者找个地儿避雨,这对于他,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人家三四岁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他会不知,陆盼生忍不住在心中诽议他一番。 另外,照现在情况看来,她顿时心生不妙之感,韩晋大老爷十有八九是生气了。 欲扬先抑啊,这不是他惯用的手段么? 韩晋望了眼整个身子欲往另一侧去的陆盼生,“你撑好了,反正都湿了,走到前面就可以打车,到酒店了我再换下就行。” “好。”陆盼生应了声,没有再强求,接着头一直低下瞧路面,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水洼处,她不喜欢雨是事实,韩晋自然清楚。 第十一章 她的喜好,他甚至要比她还要清楚。 对于她,甚至喜欢已经成了件被动的事情。 如果她明确表示喜欢某件东西的话,那东西到她手中的量绝对是到可以拿出去卖的地步。 有人似乎不知道‘物极必反’这词。 老实说,自从一年前两人的关系被捅破了之后,韩晋很少再强迫她做什么事情,其实他还能再强迫什么呢,她没有朋友,没有同性朋友,也没有异性朋友,听他的话,每次都乖乖满足他,他要,她便张开腿给他,除了那层膜,她身上还有哪处是属于她自己的。 那层膜,都是他故意留下好慢慢品尝的。 他以为在陆盼生没开花的时候就把人家摘下来,放在营养液里仔细养着。 这花就不受外界影响了,眼中看得到的,心里想的只全部是他一人,也仅供他一人欣赏。 陆盼生的心思,韩晋以为自己清楚,其实根本错了,韩晋以为的顺从,不过是陆盼生的拖延而已。 即使外面雨不小,可也不带这样的,司机看浑身湿漉漉的韩晋,真是让他们俩速度滚下去的心都该有了,这满身都是水的,把自己车给弄脏、弄湿了,今儿个一天他还能载到客么。 可惜已经来不及,人上都上了,能毁的地儿已经被毁得差不多。 司机还是存有一丝的职业道德的,亲切万分地问道,“您好,到哪儿?” “南城酒店。” 回应他的,是那个被他万分嫌弃着的男子。 南城。 这酒店名字他听过,可真心没有什么人让他载到那儿去,到那儿去的,哪个还需要坐他的车。 司机面容动了动,发动车子,耳朵却没歇着,一路上他们只说了两句话,却都被人听了去。 陆盼生,“你今天怎么过来的。”怎么没见到车。 夜痕,“昨天在国外,今早刚下的飞机就过来见你了。” 司机听了这话,脑子里九曲十八弯转了个遍,终于得出一个他觉得在理的答案。 明明白白的奸情啊奸情。 趁着红绿灯的功夫,他偷偷从后视镜里窥探了番,刚刚只顾着关心男的一身污水了,都忘记自己识人的本事,现在看这女的就不说了,漂亮得很,男的更不弱,一眼就知道是从大家庭出来的,除了身上湿了些罢,都怪自己有眼不识,敢情这是个大主儿啊。 大主儿才有这样的手笔,找个情妇都挑最好的酒店。 于是,在两人要下车付钱的时候。 司机先生很为难地看向被夜痕弄湿的地方,“您看,你身上湿透,导致我这车,您知道的,我这个生意……” 没等他巴拉巴拉完,他就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东西。 今儿,日子不错,司机数着比他心中想的还要多的票子,高兴地把车开走了。 ‘南城’不愧是‘南城’。 每间套房的隔音都做的极好,不会吵,不会闹,你便是站在走廊上,扒人房门也决计不会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 什么‘嗯、啊、哦、不要啊……”,想都不要想,根本挖不着墙角。 只是人重视的仅有屋与屋的隔音罢,屋子内的可没有人管了。 何止是不管,那么大的套房,少说也有八十个平米,到处都是欲遮却未挡的镂空隔断,漂亮是漂亮,看得出来是用心设计过的,但何必就连浴室也搞成如此,而且,浴室的正对面就是卧室的地,无论是站着、躺着还是坐着哪儿,都能从明显拥有比别处更大缝隙的隔断将浴室里的情况瞧个清楚。 “宝宝,你过来下。” 韩晋一边扯身上的衣裳,一边喊着坐在沙发里假装很忙的陆盼生。 陆盼生红了脸要往后退,他忙唤住她,“宝宝,你看我这些衣服还能穿吗,帮我叫客房服务,让人送去洗了,你再去帮我去买条新的内裤好不。” 买新的内裤,有没有搞错啊。 “我帮你叫人把衣服送去洗。”陆盼生没答应,也没反对,拎过放在她脚边上的置物筐急急忙忙就要走。 陆盼生不敢想象,只披着浴袍,浑身光溜溜的韩晋在她面前晃悠个两天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她走到一半的步子停了下,背对他轻轻说,“我没有说不给你买啊,还有,你吃饭了没,我要不要帮你叫份饭。” 身后已响起大片水声,男人的音混在水中传出,“不用,我已经在飞机上吃过了。” ‘南城’的服务很好,陆盼生打过去电话没多久,已经有人在按门铃。 站在玄关处,她还是下意识地往水流处瞄眼,唔,什么都瞧不见。 这才放心地开了门。 她以为这年头,漂亮的姑娘和小伙子都往服务行业里钻了,这里全出美人啊,可惜,叫她失望了,门外站着的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妈,这么大的年纪了,可不如年轻的孩子们水嫩,大妈穿着‘南城’正统的员工服,那叫一个,和蔼又可亲。 “您好,有什么服务吗?”声音也是很好听。 人冷静地说着,完全当做听不见屋内传来的水流声。 “麻烦你拿去清洗下。”陆盼生将衣服用南城提供的置衣袋装好,递过去。 “好的,有事情您再吩咐。”大妈半点想探究的心都没。 陆盼生从‘南城’的册子上找到酒店内设购物超市的地点,跟还在冲澡的男人的说声,下了楼。 还好是自助购物,超市因为是酒店自带的,并没有很大,只有一个收银员坐在收银台前面打盹儿,没人在旁嘀嘀咕咕,陆盼生也没觉得有什么。 只是这码数,s、m、l、xl、xxl、xxxl,她哪知道哪个才是他的。 陆盼生万分猥琐地记起被她挑拣出来,现在八成还呆在置物筐里的那条黑色内裤,她该看看到底多大再来买的。 现在,大概,嗯可以多买几条上去瞧瞧,再把正确的拿给他,如果他还没有洗完澡的话。 陆盼生用不着因要伪装自己单纯买男性内裤的心,而挑选一堆用不着的东西,因为就四个包装相似,只有上面标注码数不同样的盒子就够令人侧目相向的了,那每个盒子上通通都是同位明星,唔,身材很不错,一眼就能瞥见肌肉贲张的大骨架,尤其下面被内裤包起的部分,鼓得跟被人塞了个包子进去似,特别惹人犯罪。 几乎整天都无所事事,打完瞌睡接着无聊扣自己手指甲的女营业员,盯着台面上花花绿绿的包装,看了陆盼生一眼,继续,再看了陆盼生一眼。 心里暗自嘀咕,客人,您该不会是少买了什么东西吧。 我们购物店即便啥都没有,那个东西也是最齐全的哦。 草莓味,芒果味,味味齐全。 动感颗粒,螺旋颗粒,粒粒惊人。 女营业员仔细端看了番陆盼生的小身子,小姑娘看起来也不是特别强悍的那种女子,哟,可惜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撑过今儿晚上呢。 第十二章 ‘南城’虽然高级,可越是高级,人玩出的花样才更多啊,那些个人,个个都是玩起来不要命的主,什么干不出来。 不过,是不要别人的命,他们自己的命可金贵着呢。 她可曾听过不少某某女星在‘南城’被人玩坏了的传闻,要搁人一般的小市民,辛苦工作一天之后,拥着自个儿的老婆滚滚床单也就罢了,哪里有这个闲钱、闲功夫搞出各种花样。 陆盼生只顾宽慰自己那颗激烈跳动的心了,付完钱,拎着小袋子往外走了,压根没有注意到对面女生的异样,那双炙热的眼神儿能直接在她身上凿出个洞来。 不管怎么样,没注意是好事。 很不幸的,陆盼生回去房间的时候,韩晋早洗完澡,大大宽松的睡袍就直接披在身上,带子没系起,该遮的一点没遮住,例如胸前红红的两原点,黑漆漆一片毛下的大家伙跟失了神,和两边的蛋蛋一起塌软在腿间,也不动作,偶尔晃动几下。 他手里衣架上挂着的,正是刚刚被她留下的内裤,看样子,已经被他清洗过了。 陆盼生不知道套房里,是有配带智能干衣机的,她眼睁睁看着韩晋把内裤放进去,然后自言自语,说了句,“大概半个小时候就干了。” 就这么大点的布料,陆盼生自然明白会干得很快。 半个小时?! 那她买了这堆内裤的意义是什么,她刚还在想要不要给他个护垫先垫在上面,等明天他自己的内裤干了再换上,毕竟,这新买的,也不干净不是。 于是,陆盼生,往左边移了移,妄想要把袋子遮起来。 她哪有男人的速度快,韩晋关上干衣柜门,几步就窜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递到他跟前。 “啧啧,小盼生,你这是给我买回一堆它的发展史呢?嗯,你说是不是,你最清楚了不是吗?”韩晋大笑,他从小学用的到现在可都齐全了。 她被圈在他怀里,某人赤裸裸的下身很不自觉地去捅她。 捅了两下,韩晋腿间硕大的黑物可不让人再说它软趴趴了,真硬的成了根棍子,谁说,就插谁。 这儿陆盼生没说话,她还是要被插的。 那事儿就这么相当地有意思么,值得韩晋但凡是见了她总忘不掉还有此茬。 那是的,要不然没这回事儿,陆盼生觉得她自己是从哪冒出来的,她不还就是陆青怀和林晚你容我吞后的宝贝。 陆盼生阻止不了自己被人扔上床的命运,就如同她同样阻止不了被人扒得精光一个样。 “宝宝,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韩晋整个身子完全趴在陆盼生上面,口水都快要流出来,在这个当口,也没有多余的心思管她到底能不能承受住。 ‘南城’的床铺很软,随便搁个地方都能留下片凹痕,比陆盼生宿舍里的床铺要软上几千几万倍都不止,相信如果她身上没有韩晋的话,陆盼生肯定是会特别欢乐地滚个数十下的。 可惜,她现在只能大开着腿和胳膊,然后任由男人的头在她腋窝间拱来拱去,不知道在捣弄什么。 陆盼生的身子确是韩晋见过最漂亮的,虽然实体的他还就只见过一个。 那就是她啊。 他头一次把她像剥洋葱那样整体剥光光的时候就在想,小丫头怎么能生的这么,荡漾呢? 似乎轻轻一扭动,都能溢出水来。 谁家女儿还会生的如她般,软软的,怯怯的,大概再便没有了。 能想像到他当初的心境么,心里原本已经不能控制的那滩水波,如此更不得了,那是怎样一种心情啊,令他沉醉在这处无法自拔。 就算是误终生,也是他心甘情愿的。 只是以他的性子,能让自己吃亏吗,误的还不是别人的人生。。 不是所有人都如他一样的,她没那么成熟,却硬被他拉进他的世界。 人生来保留了作为动物的基础本能,例如,对从异性身上散发出体味的无端渴望。 在嗅觉方面,男人未必就没有女人敏锐,陆盼生不清楚,她在不动情、不流水的时候,浑身上下的味道都是淡淡的,这种味通常自己是闻不出,稍微重那么一些便只有腋下的两小块,总是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味。 不是狐臭,也不能说是女人味,女人味其实是很广阔的概念,对每个男人来讲,令他们倍感诱惑的女人味肯定是自个儿身下那人的味道,不会有其他,即便其他的女子身上再香、再媚人,触碰不到他的那根神经,也是白搭。 之于韩晋,陆盼生是有点类似于酵母在面团中发酵后酸酸甜甜的香味,让人想要咬上一口,事实上韩晋也分析不出来,可是这很能吸引他,甚至觉得就跟自己身上的味道没有两样,很熟悉,他笼统把它叫做‘盼生的味道’肯定没错。 陆盼生身上的每根毛,韩晋都比她还要更热烈地给予亲切感,不但动手,还动上嘴,让陆盼生倍感压力。 “唔——韩晋——”陆盼生唧唧歪歪呻吟了句,要不要跳跃性这么大呀。 前一秒还在她上面腋窝处得瑟的某个头,立马缩到下面去了。 韩晋跪蹲在她腿间,猫着腰,虔诚地低下头,对那小片黑中露着粉的区域做膜拜状,活脱脱一副标准俯首称臣的姿势,较人古代帝王祭祀皇天的时候还要认真。 能不认真么,可是他未来nn年的口粮所在啊,他无情地甩了甩腰,抖动那个不安分跳出来的大龙,再一次安慰它,“会吃到了,再等上段时间你就能吃到了,到时候保准让你吃个过瘾。” 实在无人知晓这到底是劝慰了谁。 虽然已经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温度和触感,粉嫩嫩傲娇惯了的小穴肉还是紧守着它的领地,轻易不肯开口。 他能做的,是把自己的唇贴上去,一次又一次含住小家伙。 她这处真的很小,稍稍张大些嘴就能将小家伙从里到外全部都包裹了去,韩晋该担心了,虽然是他早注意到的事情,凭他大棍子的粗度和长度,以后要想戳进去,不得把她疼死。 不是没有想过提前帮她做做扩张运动,也曾试着伸舌头进去,或许手指才是最好的,但这他也不好把握尺度,万一捅破了那层膜,吃亏的不还是他。 算了,到时候再细细做好工作就好。 现在,微掀开来看看总是行的吧。 “唔——韩晋,你轻点儿。”陆盼生料不到男人的心思,不过他掀开外面的阴唇,独独咬住里面那块肉,咬得有点狠了,除了会动情之外,她还会痛。 男人也想不到,人根本没想要和他厮守一辈子啊。 “小盼生,是你太嫩了。”韩晋自小软肉上松开唇,咕哝声。 他也没有怎么着啊,小盼生的花瓣啊完全禁不住碰,动动都不行,他继续用舌头舔小花瓣,另外加了根手指上去,试探性地揉弄了阴蒂两下。 如果说阴唇是女人在性爱中最直接的工具的话,那阴蒂便是女人在性爱中最敏感的地方。 揉搓两下,她极受其影响,已经有甜美的汁液流出来。 第十三章 “呜——”小脸上的表情,面色是可爱的粉红,醉眼朦胧,完全是投入欲望中的模样,他安心了。 乖哦,不是很痛的,我只轻轻地打开瞧瞧。 他的指寻到小花瓣的合起处,沿着那处缝隙悄悄扯开一处小口子,指尖刚伸了个头进去。 真的只进去个头,还没一公分呢。 “不要,痛——”陆盼生顿时清醒过来,踹着脚不干了,“韩晋,会痛。” 她以为他要下手的,所以泪眼汪汪地撅嘴装可怜,“韩晋,你不要弄好不好,我会痛,而且,你指甲刮到我了。” 韩晋瞧自己的指尖,他不是那种爱留长甲的伪娘,指甲平时都修剪得很短,不过,她那处嫩他是知道的,以后要真用手指的话,恐怕要把指甲剪到齐肉才行。 他移了身子覆上她的,细腻地舔着她的下巴,“唔——我不弄了,弄别处总行的吧。” 韩晋很吃这一套。 唔,随你。 陆盼生不着痕迹地闭上眼,看不出是累了还是娇羞来。 可能是屋子里的光打得太柔和了,她又是这么地很惹人疼的模样,韩晋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有点下不去手,有一个词说得好来着,情怯,大抵最能表示他现在的心情,就算是他,也还是有心动得下不去手的时刻。 小盼生似乎从十八岁之后就没怎么长过身子,当然,唯有两处例外,一处是他刚刚咬过的东西,那处在之前不要太嫩,太光滑,小小的穴肉紧过蚌壳,粉过蚌肉,四周只稀稀拉拉长了几根根本看不出来的毛,虽然漂亮是很漂亮,韩晋还是比较爱现在这样,还是漂亮的,不同的是毛多起来,他可见天数着那些毛,盼着、等着,看它们一点点长起来的,要不然就那副没长成熟的样,等到何年马月才可以吃啊,东西么,还是吃到嘴里才是香的,单远观有什么意思。 还有一处,还是吃了再说,毕竟能长到现在这么大可有他的一大半功劳。 盯着它们很久了,肉肉最多的地方,被形容成雪白的山峰一点儿也不夸张,两颗小乳丁在他眼皮子底下扑腾扑腾地冒出头来,这不是等于直接邀请他么? 他坏心地伸指过去,用力拍向其中一个小肉球的头,小肉球连一根指头都躲闪不了,无奈地缩进一坨粉白中,可怜兮兮地露出小点偷瞄着他,没有遭此厄运的另一处乳尖儿,则趁机猛长,瞬间在空气中尽情摇曳,硬的不像话。 待他稍微松开些,被打压的小红梅立马挣脱了枷锁蹦出来,挺着小身子,继续涨啊涨,你能奈我何。 然而,转眼又被人无情地压了下去,这次换了两根指,它想溜,都溜不出来,也不动鸟。 “欸——韩晋,你做什么——”她睁开眼,跟他抗议,他还就逗弄出瘾了。 “小盼生,它很可爱哦,比你还要可爱。”韩晋原本已经弯下一半身子下去,听到她的声音又抬头,笑着看她。 陆盼生在心里一阵乱翻白眼。 被拿来和自个儿的乳尖比可爱了,陆盼生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说到底,他还是舍不得一直压着人家的,因为,他想吃它了。 倒了八百辈子霉的嫩嫩小乳尖儿,在经历了打压、打压再打压过后,终于迎来了它今儿的第一春天,不像讨人厌的硬手指,他的唇很温暖,又很柔软,力道轻轻的,不会让它觉得痛,好想就呆在这么暖和的地方过一辈子,不需要他用舌头卷,它就自己往他喉咙深处钻。 但是它没能快活多久,就被男人给吐出来了。 “唔——”失去温暖的热源,它不乐意了,陆盼生也未高兴到哪里去。 韩晋却是在吻她的肚皮,说是吻,倒不如说是,试温,或者会更准确些,“小盼生,你冷么。”刚刚没有注意,现在一碰,她身上的肌肤略微显着凉。 跟她一比,他却成了大暖炉了。 等陆盼生说出‘还好’两个字,她已经和韩晋集体裹到被子里了。 这样她裹着被子,身上还裹着他,想冷都没什么可能。 “暖气温度打高了对身体不好,乖,一会儿你就不会觉得冷了。”他在被子里摸索她的身子,在弄这事儿的时候,女人还会喊冷,不就是男人自己的原因,与他人无关。 韩晋横跨在陆盼生的身上,从最薄弱的乳尖开始,揪着刚才逗弄的小家伙一个劲儿地啃咬,直到粉红色的小乳头上沾上的全部都是他留下的液体。 而他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下面抓住了她的臀部,安分不得的手指穿过臀,直接从大腿的缝隙越至前面,摸到细小的花穴上,对着前端的阴蒂揉搓起来。 “嗯——你别——你说过——”不碰了的。 说是一回事,要真不让他碰,怎么现实。 韩晋在被中玩得格外起劲,模糊不清地说,“小盼生,我摸摸就好,你别害怕,我只在外面摸摸,不会进去。” 陆盼生姑且暂时可以信他的话。 她便不信又能如何。 你信男人的真心话么? 我信。 你不见千千万万的虔诚信徒也说他们信神,但他们从未见过。或许有见过的,不过都再回不来了,因为他们自己本身也成了神。 韩晋真的只用手在花穴外面搓来搓去,搓到人流着水也会觉得痛,乳白色的汁液从小口底下偷偷流出来,沾了他一手,又被他全部吐到她身上去,这身子他碰过多次,每一处肌肤就和自己的没有两样。 只不同的是,实在到受不住的情况下,他才会勉勉强强挑件她穿过的内裤弄弄,绝不肯单独使用自己的右手,但对她,他怎么也玩不够啊,对她熟到不行,挺翘又滑嫩的乳儿,还有下面可爱又害羞的小花穴,每次见到他都不肯乖乖张嘴,可他还是爱得很,亲吻的次数也是最多。 原谅这个色欲熏心的男人吧,除了陆盼生那张打死他也万不会弄错的脸,他最深刻的便是这两地。 两人通通都钻进被子里,光裸着身子交缠在一起的情景,很有大白日里瞒着长辈偷情的感觉。 “小盼生,你要是再浪点就好了。”男人单看被中的美景,不需任何催情的动作,下身就能硬起来,直叫嚣着要奔往令人欲仙欲死的瑶池。 于他,仙境不过那么个而已。 那么小,那么惹人垂涎的地儿。 而陆盼生自小就很害羞,性子也软,他要不使劲儿逗弄,她从来是不可能主动迎合,怕早跑掉了。 他自己还能忍受多久呢? 或许,没多久了。 韩晋在被里笑了,他慢慢磨蹭着她的腿肉,直把拱到她腿间,两人完全交叠在一起,小穴对大刀,这动作他曾经做过许多次,无论从哪个地方看都像是女人正给男人操得你死我活,深深沉浸在爱河之中。 做梦而已,口渴而已。 韩晋在陆盼生身上转了个方向,蹲在她腰上,脸直对着她两腿间的东西,她再次察觉到男人的手在那处徘徊。 第十四章 “韩晋!”陆盼生怒嗔了声,连忙把腿夹得死紧。 有时候连陆盼生其实都不太明白自己还在坚持什么,她都和他厮磨到这个地步,身上哪处没给他舔过咬过,他那儿的大家伙她也不是没吞过,没摸过,如此那么一个小洞给不给他弄又有什么不同。 可能,是她信了一句话。 女人,永远都会记得那个曾在自己身体内深深呆过的男子。 在这个世上,除了与你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还有谁能这么亲密地与你贴合过,至少在那时,只有他。 便是你们今后分道扬镳,无论你是刻意忘了还是记得,他也终不会从你命里磨灭。 陆盼生不想给自己留下回头的机会。 就像陆青怀说过的,决定了,便不要再后悔,别让别人伤害你,也别自己去伤害自己。 “乖,盼生你信我,我就靠着它揉揉。”韩晋已经把手伸进她的腿间,沿着腿缝插进去,找到那处地儿,照例一只手对着紧闭的小阴唇拨弄着,刚刚的精液还没有殆尽,又很快有水从中淌出。 她的腿被人强制往外分开,原本小穴上的手指很快又多了几根,明显的,不是来自于同一只手。 在今天第二次之后,她的穴儿被人小心翼翼地扒开,内侧边上的肉暴露在被子中,旁边就是等了它好久的肉棍子,它躲不了,战战兢兢地抽搐着,“乖,小笨蛋,小妖精,我有分寸的,你还小。”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已经把肉棒凑到穴肉上去了,不过是用阴茎的侧面在小块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男人并不敢用力。 真是小啊! 粉嫩的穴口根本不用看清,也必然知道是可爱的,肉与肉的接触果然就是不一样,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好得多啊,肉棒在两片软肉边轻轻挪动的夜痕舒服地叹了口气。 可惜,沉溺的只有他一人,陆盼生咬着唇,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害怕不已。 还好,他只是这么做了。 黑色与浅色向来都是最叫人欲罢不能的对比,粗粗硬硬的黑色东西又真的是头一次这么深地接触到软软的小东西,靠着那两块嫩肉,最后实在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冲击里,巨大的肉身没会儿就开始颤抖着,开始从龟头处泻出白汁来。 他又没掌握好力道,有些不听话的精液已经自己长了脚跑到床单下面去。 陆盼生刚刚一味哼吟哼吟的面部表情显然是松了口气的样子,真快,真好。 韩晋,只顾着哀叹自己似乎中看不中用的龙头了,哪里察到陆盼生细微的变化,顶多会感觉,自个儿屁股底下的身子,似乎要更软些的罢。 不过他心里的陆盼生什么时候不是又软又甜的。 在陆盼生暗自放宽心的阶段里,韩晋扒着她阴唇边上肉的两只手没有动,倒是莫名把肉棒往上挪了几公分,再几公分,龟头实实在在都抵到阴道口了,不过没往里探索,就是稍稍碰到两块肉,也没松手,就让它们这么敞开着。 陆盼生正要张口喊。 就发现下面原本就流着水的地方更湿润了,一坨又一坨暖暖的物直往哪儿搭,你说巧不巧,淫水通通都是挤在阴道口,白色的排泄物几乎都要堆成座小山了,韩晋还在轻摇壮腰,上下甩着棍子,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大家伙得到他的鼓励,越吐越带劲,老早就把陆盼生穴里面溢出的牛奶裹进自己怀里,舒舒服服抱着自己的宝贝徘徊在她的阴唇口上,不肯走人。 这下,好歹也算得到她一回。 “小盼生,你看它们好在呆在你那儿呢,摆在那儿,就都像是你一人流出来的,看来小盼生很爱的么。”韩晋嫌弃光度太低,拱起身子把她脚边的被子掀出一个角,死死盯着她那处看,光伴着冷飕飕的气很快窜进被子里,最先肆掠的就是她腿间被人故意扯开的穴缝。 然后,陆盼生也借着一咪咪的光线瞧见某人弓腰撅臀蹲在她的肚上,头低得那叫一个姿势标准,屁股仰得都能让人瞄见菊花眼儿,紧紧的,细细的褶皱团抱在一起,连道口子都找不见,记得小时候陆青怀把她放在背上满地爬,似乎就这么个样子,看起来不是,不好笑的。 那会儿,林晚总是笑得很开心,林晚笑起人来都是肆无忌惮,哪管陆青怀还有没有什么面子。 陆青怀就任由她笑着,接着背着陆盼生满屋子跑,直等林晚笑够了。 陆盼生看着明明很好笑的韩晋,却突然嘲笑不出声。 他猥琐么,陆盼生歪头想了想,貌似他还真从未在她面前重视过什么风度问题。 如同陆青怀在林晚面前般。 “韩晋你看够了没有啊。”她不知怎么的,突然冒出这么句话。 你不累,她花穴撑着可累了。 韩晋的菊花瓣儿缓缓从她面前滑过,转到右侧去,他扭过身子来眼睛盯着陆盼生,一脸的邪恶,“没够,怎么够。” 虽然他话是这么说,但是扣着穴肉不放的手已经松下,两片小嫩肉跟弹簧似的,一下就合上了,它自个儿融不下的液体又很快冒到人眼皮子底下,毫不客气地沾湿了床单。 陆盼生不知道,她趁机并拢上腿,刚靠在一块儿,左边大腿下瞬间粘满湿湿的液体,这东西虽然像牛奶却很稠,不擦还真干了。 她白了脸,拿手去戳又再次趴到她胸前的某人,“韩晋,刚刚床单上面你有没有垫块别的东西啊。” 某人大口吞咽着她的嫩白珠子,吞得正是爽快,摇头也摇得很爽快,“唔——木有——” 陆盼生继续戳他,“那怎么办啊,床单都弄脏了,总不能叫人家现在来换吧。” 这不是等于贴个标签在脸上,直接告诉人,“啊——不要了——你轻点儿——你要的,这么湿了——” 所以经历了一列的叫声过后,我们需要条新的床单。 陆盼生想想‘南城’大妈特别正经的样子,就觉得没脸见人。 韩晋终于得空腾出唇来跟她说话,“小盼生,‘南城’里哪间屋子会单备着一条床单的,我刚刚看过了,柜子里还有三套。” 陆盼生噤声。 ‘南城’想得还真是周到啊,一天四套,敢情来的都是一夜四次郎呢。 旁人她是不清楚,她看着还没吃够,依旧霸着两个乳儿来回临幸的某人,要是他,肯定不成问题。 陆盼生的小乳头被男人咬啊,摸啊,折腾到碰一下都会痛的地步,他才肯放过她。 “盼生,我们一起去洗澡好不。” 韩晋亲亲她的脸蛋,要抱她去浴室给两人冲澡,陆盼生撅着小嘴儿在他怀里撒娇,死活也不肯,“韩晋别,我们要一起洗的话,你肯定又要——好痛的——它都红了。” 可不是痛,乳房上全是他留下的爪印,到现在都消不掉,两颗小乳尖更不用说,本来没多大点,现在瞧着倒不小了,十有八九是已经肿起来,她被 第十五章 可不是痛,乳房上全是他留下的爪印,到现在都消不掉,两颗小乳尖更不用说,本来没多大点,现在瞧着倒不小了,十有八九是已经肿起来,她被他搂在怀里,身上就是软软的被,本来很舒服,可如今乳头磨蹭到被子面都会觉得痛。 要不是见到明珠阿姨对韩晋有多好,陆盼生真要以为韩晋是缺母爱了,这么爱她的乳,没等说完话,她自己一个人连拖鞋都没穿就先溜到浴室里去了。 韩晋呢,心里想着陆盼生刚扔下的最后句话‘它都红了’,左右琢磨放才明白究竟是哪处出了问题,那地方,小小的蓓蕾,本来可不就是泛出可爱的红,他摸不摸都是可爱的红。他动手给床上换了新的床单和被罩,然后就站在那边,看着浴室的方向,眼睛连眨都不肯眨一下。 韩晋忍不住赞了又赞,水波荡漾啊,浑身水汪汪的陆盼生,该瞧见的地方他一点都没有落下,被水淋湿的黑森林啊,只剩下小小的一坨,他视力很好的,男人直了眼,‘南城’情侣套房,设计得的确到位极。 不然,她哪里肯让他轻易看去这么漂亮的景。 他最喜欢的那处三角地带的花瓣里肯定是留了太多种子了,他眼见着陆盼生的手在那儿动了动,搓了搓,一会儿才移开,多么浪费啊,其实,韩晋不甘愿了,他明明也是可以帮她的,他会比她细心多。 可惜,他没能得意幻想多久,陆盼生很快停了水,裹上自己带的浴袍,美好的身子他一丁点都瞧不见了。 陆盼生还不是因为知道这屋子的结构,不管怎么样,别计较他火辣辣的眼,还是先洗了要紧,时间也花的少了点,但是她要上厕所怎么办,她可不能忍受一个男人站那儿紧盯她的囧样,她整个人停在浴室里不动了。 别说情侣,夫妻间也有保持个人基本隐私的吧。 莫不是‘南城’以为,人人呆在这儿的两天都能只洗澡、只做爱,处处都是美好得可以拿去做爱情片的场景,就没一人会尿尿、便便,做些见不得人的恶心事儿? 陆盼生的头发还没有吹干,只是在她洗的时候稍稍理了下,垂在身后,她抬起头,对上他闪闪的眸子,没显出半点儿的好奇,只是弱弱道,“韩晋,你先过去那边好吧,我想——”尿尿两个字还是没说出。 她指的是玄关的方向,整间屋子,也就那儿见不着浴室。 韩晋挑眉,明显不肯,眼睛都不愿意移开,“小盼生,你要做什么就做,我又不是没瞧见过。” 其实他没瞧过,单纯现在想瞧了。 不管怎么着,她身上哪哪儿他都爱看啊。 直到陆盼生立在浴室里都要哭了,他不走她就不尿尿,韩晋担心她头发没吹,过会儿着凉了不说,可别万一再憋出什么病来,那就不好了,韩晋才挪着步子倚在玄关口,偶尔闲听美人落雨声,也别有番味道,要知道,春色是抑不住的。 陆盼生啊,只要别做些韩晋不乐意看到的事情,她其实想怎么着,这个男人就能怎么着。 她就是让他当一条狗,他也愿意‘汪汪’叫两声,并且快活地摇尾巴。 只是这乐意之事,总而言之就是包括,陆盼生你要让我开心,你必须要爱我,你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心是我的,人也是我的,不能和别人太近,尤其是那些个不要脸的男人,你要随时能挡住我无止境的试探,不能出现一丝动摇的迹象,你需要一遍遍证明,你对我的心,可表日月。 在韩晋看来,这是多么容易做到的事情。 韩晋听到不同于方才,而音是很清晰的水流声时,他便从玄关处出来,正好遇上红扑着脸走出的陆盼生,得意地亲了她一口,“乖,去把头发吹了,免得着凉。” 刚刚已经冲洗过的韩晋,决计不肯再没事儿冲遍澡,他只提着淋蓬头就着肉棒胡乱冲几下,扯过毛巾把棍子擦干,了事。 陆盼生坐在沙发上用毛巾裹着发擦到半干,抹上层防护油,确定全部都护到了,才把吹风机开了最小的风力一点点吹干发丝。 韩晋从后面贴上来,抱她入怀,自然而然地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偶尔一两根干透的发丝飘过来,鼻尖已经满是她常用花香洗护水的味道,他还是忍不住凑上去死命闻了闻,“小盼生,你好香。” 浑身浑身都是他喜欢的味道。 如果可以的话,某人眼中已经全部都是闪烁的小星星,比深夜里空中的那些还要亮。 陆盼生的发量不少,又有些长,这样子吹干,理顺,韩晋整整花了快半个小时,他也一点未觉得烦躁,反倒乐意得很,怀里的陆盼生枕着他的胳膊听到嗡嗡十分有规律的声音,几乎就要睡着,几乎而已。 她心事重重,岂会真入睡。 韩晋最近温柔得有些过了头,不是说他之前对陆盼生有多差劲,撇开强迫的事情不说,而是他莫名做了许多他不会做的事情,也特别好说话,但凡陆盼生提出的事,他都会同意,要知道,韩晋是韩家的孩子,韩家未倒,他就是韩家高高在上的大少爷,未变姓,未改性,性子的性。 这不像他,至少不像这么多年的他。 陆盼生的猜测的对的。 韩晋做了这么多,无非有他自己的计算,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完成他人生最重要的一步,韩氏是韩墨给他的,而别的,他要凭自己的手段取到手。 他在蛊惑这个女人,毫无声息地接近她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只是他忘记,这个十指未沾阳春水的陆盼生大小姐,对于有人帮她做这些事情,通常都已经觉得是理所当然了,他在她心里,很久之前就是个异类,不能让陆大小姐顺心如意的异类。 她的人生,本该圆满到不能再圆满的。 不圆满的部分,全部都是由他造成。 太会算计的人向来只会有两种下场,一种得到很多,一种失去很多。 韩晋想当第一种,他以为自己也只会成为第一种。 周末上午韩晋就回了c市,虽然他极想,但现在他的人生,不可能都完全放在陆盼生一人身上,韩家的担子,韩墨摆明不想再挑下去,他只想和蒋明珠快活地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于是毫不犹豫地甩给了他的儿子。 韩墨第一次深深地觉得,有韩晋这个小子,其实或许是件不错的事情。 那天,陆盼生一直在酒店里窝到中午,叫客房服务,来的还是昨儿个的那位大妈,陆盼生面不改色,一个人点了两人份的豪华套餐,每种菜色都尝了点,睡过午觉后才回了宿舍。 她从未觉得作为个学生出入酒店是件极其不妙的事情,尤其还是如此高级的酒店,恐怕她也是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点,陆盼生很淡定地退了房,离开‘南城’。 她走的时候甚至还特地让大妈帮忙叫了辆车,给了大妈1000块钱的小费。 大妈说了声谢谢。 当天晚上天还没黑,陆盼生就火了,亮了整个即将来临的黑暗。 出名了。 虽然她本来在学校里就挺有名的。 这年头,要一个人红遍南北,网络是最迅速的方式,好的,坏的,只能由人家去说。 宿舍里那会儿只有陆盼生和沈菲,但气氛一下子有点怪。 一开始的时候,陆盼生并不清楚。 直到沈菲在网上发过来个抖动窗口。 第十六章 陆盼生转身瞧对面的那人,小身子板挺着直直的,不知道在打些什么字,陆盼生忍不住就笑了,背对背有必要的么,不过这丫头就是特能搞点事儿。 沈菲发给她的是她们学校有名的bbs校内论坛帖子。 陆盼生看着初始的大标题就想笑,“m市某x大——” 此处‘某’字用得极妙,汉字最美好的地方就是给人留下了无边的退路,从不让你把话说得太满,免得得罪人又下不了台,‘某’便是其中一个常用词汇,被人引用无数遍,要知道的是,据陆盼生所了解的,整个m市,还就唯有她们学校叫做x大。 接下去的话,陆盼生可再笑不出来。 标题的全称是“m市某x大工商管理系陆玉女变陆欲女”。 犹大的图片紧摆在下面,正是陆盼生昂着头从‘南城’走出来,准备上车的照片。 拍这张照片人的技术算不上多高明,可架不住现在电子技术太发达,随便个手机像素都老高,陆盼生的脸在图片上可以看得很清楚,而且很漂亮,脖子上似乎还有颗小小的红色印记。 那处被人圈出来,特意放大了数倍。 她出来的时候并未注意到。 陆盼生自我安慰,她的的确确是个美人儿,这样拍都能毫无死角,她该满足了。 以下花大量的篇幅塑造了陆盼生如何如何生活不符合常理,例如她装清纯,例如她时常不呆在学校,出入酒店,据说还有多个目击证人曾经见过陆盼生自豪车上下来过。 最后两个结论,大家乐意相信哪个就信哪个。 一、陆盼生被某位富豪包养。 二、陆盼生做某种行当。 反正都脱离不了‘婊子’二字。 由于陆盼生的举止和样貌,大多数的人还是比较相信第一种可能性。 陆盼生的生命中还真没有与这个词扯上关系过,倒是有人会叫她另一个词,‘公主’,文中也以讽刺的意味提及过了,陆盼生第一次知道,这么美好的词汇,竟然在某些场合里,和‘婊子’几乎是同义词。 陆青怀要是知道了,是不是该自残以谢天下,他倒是经常‘小公主、小公主’地唤她。 这都成什么事儿了?! 陆盼生嗤笑,并不当回事,她回了条信息过去给沈菲,“你信么?” 沈菲突然转过身,挠着头,近乎是抓狂地对陆盼生吼了句,“陆盼生,我信你。”你说了,我就相信。 是真相或者不是真相,我信你说的话。 陆盼生看人很准,她没有看错沈菲。 于是,陆盼生只是这样对她说,“图片是真的,但文字是假的。” 宿舍里并不是只有沈菲,还有陈溪和许诺言,她们后来晚上回来没多久也从各个渠道知道了这个贴子,可是,她们并没有一个人问过陆盼生这件事情,只是莫名其妙地和陆盼生疏远起来。 有时候,人与人间的所谓友谊和信任,真的禁不住任何敲打。 陆盼生并没有那么在意,就是上课时,大家的目光依旧会落在她身上,不过由羡慕、仰视变为不耻、轻视后她也没在意过。 至少,还好的是,没有哪个人会直接在她面前说。 陆盼生听到的都是‘指桑骂槐’的话,从未听到陆盼生三个字。 她去食堂吃饭,偶尔都会有人在对同伴说,“人家都找到金主了,还来这么小的食堂吃饭,不知道装给谁看呢。” “给人金主看呢,有些老头子就喜欢清清纯纯的姑娘。” 这些个话,相信陆盼生这辈子都说不出来。 她不在乎这些话,不是因为她有多么得高尚,也不是因为她脾气有多么得好,恐怕最重要的因为,她知道的,那些人说的通通不是事实,他们越是这样诋毁她,就越是打了自己的巴掌。 因为有足够的底气,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毫不放在心上。 而她,烦心的事已经够多,只一个韩晋,就叫她烦躁的,她懒得去把那些人踩在脚下。 十月二十一日,周四,陆盼生大学第三周的一天。 这天是韩墨的生日。 今日天气很好,上空中一点遮住蓝色的白云都见不到,除了不算炙热的光就是极蓝的天,很美好。 陆盼生这一整天都有课,在此之前她已经提前跟系里面辅导员请了两天假,周四和周五两天。 她不用想也知道,因为她再次请假的关系,流言更多了。 金主么,就是随时随地叫的。 他有需求的时候,你就得立马赶到,伺候他的需要。 第十七章 陆青怀和林晚都没有来,家里司机很早就在学校外面等着,来接她了,司机打开车门请她上车,她明显感觉到身后不少量的人,她几乎能听到了噼里啪啦的快门声。 陆盼生背对着人群笑,抬腿的动作稍停了下,然后弯腰,进了车。 陆家的司机是见惯各种场面的,轻轻动了动手,车门很快被关上,从外面那些看戏人的方向瞧去,什么都瞄不着。 最后还是很高兴地作鸟兽散去,毕竟,他们可是再次得到了宝贵的资料。 大概,又是有许多的信息可以杜撰。 这个时候,韩家最重要的两个人,还趴在床头你侬我侬。 韩家主卧室里的暖气开得足足的,很暖和,偶尔还能从中闻出些不样的味道来,淫荡的味道,趁着是自己的生日,提了诸多不合理要求的男人经过这一夜终于吃饱喝足,此刻正是得意的阶段,韩墨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怀里面懒懒的女人。 他抵着她的发丝,抱着软软的身子,眼底的光彩依旧,他并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不过在蒋明珠面前,永远都是副乖乖臣服的模样,原本仍旧保留着的那些尖利的爪子在她面前通通被藏起来,面对她的,永远是如棉花般软嫩的掌心肉。 即便遇上了尖刺,痛的也只会是他自己。 如今,两人就这么抱着,即便默不作声,就是相互依靠整个上午,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异常,气氛很美好。 刚提到美好一词,门外已经被人拍的巨响,只有敲门声而已。 韩墨本来不想理会来着,谁没事儿愿意抛下美人儿,离开被窝下去啊。 何况他清楚,这家里,敢大清早敲他们房门的,除了韩晋唯剩下韩开心,韩晋肯定没这闲工夫跟门扯这么久,那不过还有一个。 “韩开心!”韩墨低低唤了声,对待这个女儿他是千般万般地宠的,连对她说出的话都是轻轻的,而当下,他恐怕更是担心自己会扰了怀里的这个恬静女子。 可奈何门外的响声更大了,完全是你不开门我就不走的架势。 蒋明珠本来被人捣鼓了半夜的身子倦了,一早醒来还觉得未睡足,现在有些懒散地打着瞌睡而已,这下是彻底清醒过来。 “怎么了,是开心么,你赶紧下去瞧瞧。”蒋明珠戳着她,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门外的声音却蓦然中止。 开了门速度扭着屁股回来的某个男子,一步一停留,一停一看,显然得瑟到不行,人手上拿着张轻飘飘的纸,面上是挡也挡不住的笑容,完全不似是他。 其实纸上也只有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而已。 生日快乐。 韩墨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好糊弄了,韩开心随手涂鸦的几个字,要不要一分钟的时间,都能把他逗成这样。 果然,年纪长了些,智商也跟着倒退不少。 男人乐呵好会儿,才继续上床抱住自个儿的温香暖玉,凑在人颈间闻了又闻,“女儿都是乖乖的宝,该疼一辈子的。” 晚上六点半钟,天虽未完全黑下,却也已经暗了一大半下去,就只剩些微弱光仍在支撑着属于白天的那份荣耀,即便四处闪耀的霓虹灯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而c市人称‘辉煌’的酒店却硬是将这情景篡夺掉,生生通过各色的夜灯再造出另一个白天,从远处瞧来,竟是比周边的建筑都要亮堂好几分。 耀眼并夺目,今晚‘辉煌’被人包下,不是什么秘密,却也不会搞得人尽皆知,因为大多数知道的人都收到邀请到这儿来了。 ‘辉煌’的门外已经停了一堆的车,身着相同服装的员工一个比一个站的工整,齐刷刷笔直地站着,估计随便挑一人在他背后放把直尺,那人的背都能与尺子贴合得分毫不差,可见是有多么守秩序,明显就是经过特别调教出来的,浑身戾气漫天飞,要搁上个胆小的,还真不敢往这儿蹦跶。 然作为服务员,真有车子驶过来,他们中却没有人殷勤地迎上去,直接把车忽略不计,甚至许多人连眼睛都没有瞥一下,只有个站在旁的泊车小弟屁颠颠迅速跑向车,但在两米之外就停了步子,立正,弯腰,拘谨地低下头,半天也没有要再上前替人打开车门的意思。 不是他们酒店上不来台面,员工都不懂规矩,要知道,‘辉煌’在c市的位置别的不用说多,只消报出它是‘蒋氏集团’的产业,那就算明了。 恰正是‘辉煌’教育的好,泊车小弟此刻才相当清楚,这车门,压根儿还轮不到他来开。 果然,不过两分钟,已经有人从车上下来,那人下车后却是飞快转到车另一侧,开了车门,同样往后退了许多步,安静地等在一边,于是现在这从车里面出来的男子,方才是正主。 陆青怀先俯下身子把林晚迎出来,一手好好把人圈在身侧了,不知道是想起什么事情,还扭头和人说了几句话,直到林晚悄悄在边上掐他的肉,他才惦记起仍窝在车内没下来的陆盼生,赶紧侧了身子,腾出只胳膊递过去,语气中全是谄媚的调子,“小公主,我们已经到了,下车吧。” 陆盼生嘴角分明极其不自然地抖了一下,她听见‘小公主’三字,想吐的心都有了,但是碍着时机,当下也没法发作,便顺势搭上陆青怀的手,借着他的力,从容踩踏到地上。 第十八章 陆青怀拥着娇妻嫩女从两排浑身散发戾气服务员间走过的时候,那处看起来职位稍微长了些的人终于舍得转动眼珠子瞧了他们眼,旋即恭敬地道了声,“陆先生。” 陆青怀对着他点头,走过。 两人都是曾见过的。 他没走两步就低声对林晚和陆盼生说,“韩墨以为这地方是他家的,搞这么多人,还需要穿‘辉煌’的衣服伪装么,瞧一个个的脸都跟别人欠了他们八百万似的,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今天是要黑帮催债来着。” 他以为的低声其实并没有多低,何况后面那些人都是接受过训练的,听力比普通人要好得多,于是,有人混乱了,可以辩的出,虽然人面部很快便恢复正常,但还是有好几个人的脸莫名扭曲了那么一两下。 待陆青怀他们完全走远了,刚和陆青怀说话的那人思索了半秒,冷静地下了命令,“大家微笑。” 再次,‘辉煌’门外,仿佛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笑容一字排开。 森森吓人。 进入‘辉煌’里,穿过一楼的大厅,随处都有引路的员工立在一旁。 陆青怀满意了,这服务员,总算是真的服务员,脸上的笑容要比外面好看许多。 宴会厅内,自然又是另一番景。 陆青怀挽着自个儿最爱的两个女人走进宴会场内的时候,韩墨一家子正被围在右前方,和一堆他也熟悉的面孔聊着天,没等到他走过去,或者那些人回过头来,他们已经被人截住了去路。 除了聊天没注意的几人,这厅内又有几人的眼光不是看着他们的。 “陆总。”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搂着容貌根本和他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年轻漂亮姑娘迎上来。 “王总。”陆青怀笑着回礼,“这是我妻子,女儿。” 男子打过招呼,仍然还不离去,拉着他东扯西扯,巴拉巴拉,丝毫没注意到他身边女子更是眼盯着陆青怀发亮,左看右看之下,这犀利的光瞧得林晚不耐烦了,她默默去拽陆青怀。 陆青怀不是傻子,冷眼扫过那女子。 那女子尴尬地往后退了步,这才回过神,为了掩饰自己的突兀,接着转头看着陆盼生和林晚开口夸道,“陆总,令夫人和千金可真是……”漂亮,漂亮两个字没说出来,就被陆青怀不礼貌地堵了去。 摆明了是不想和他们搭话,“王总,夫人,不好意思,韩总在等着我们,我们就先过去。” “那是的,那是的。”男子跟没事儿似地笑,旁边女子的脸色却挂不住。 她哪里是什么夫人,不过是来c市打工不久,就跟了他,这男人的三儿甚至四儿罢了。 男人半天连介绍都没介绍过她。 相较于那模样很不错的陆总身边的女人,只能说真是同人不同命啊,不过女子很快释然了些,看他那个妻子也比他女儿大不了多少岁,恐怕是当了人家后妈,没啥好得意的。 “陆青怀想不到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人会看上你。”林晚不乐意,十分不乐意。 陆青怀莫名其妙被人讽刺了番,这根本不关他的事儿好不,却也回不得嘴,只有顾左右而言其他,“你看都怪韩墨,这种人都请了来。” “你别给我扯。” 陆盼生就在边上默不作声,看这两人辩个你死我活。 倒是韩开心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笑嘻嘻地拉住她另一条胳膊,“盼生姐姐。” 然后从陆盼生边上歪过身子,面向还在低声唧唧歪歪两人,“林阿姨,陆叔叔。” 刚巧说话的几人也走过来,陆盼生飞快瞧了眼,韩晋并不在其中。 “韩叔叔,生日快乐。”陆盼生把手里的纸袋递过去。 “谢谢你,盼生。” 礼物是下午和陆青怀一起去挑选的。 韩墨没让人照理把礼物收到一边,而是当着大家的面就把礼物拆了开来,可见他对陆盼生是多么地重视。 旁人看个热闹,也能瞧出点门道,陆家、韩家,最后还不是一家。 “盼生,你今天可是漂亮了。” “蒋楠舅舅。” 说话的是蒋明珠阿姨的哥哥,‘蒋氏集团’的现任当家。 趁他们说话的功夫,陆青怀已经把韩墨拉到别处去,“今天虽然事儿要紧,但叫一家记者来就够了,怎么叫了好几家来?” 韩墨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圈,“这都是韩晋那小子安排的,估计他自己有他的考量,不过我看他应该嘱咐过了,这些记者自己都知道什么让报道,什么不让报道,我叫人盯着了,到现在都没见人敢开镜头。” “也是,韩晋有数的。”陆青怀也没再多说。 稍后些的时候,今天的正主才出来。 “盼生。”韩晋一眼就瞧见了站在那儿和蒋楠聊天的陆盼生,直接脚不停地走到她身边。 “舅舅,我找盼生有点事儿,一会儿再让她陪你聊。” 一旁的蒋楠还能看不出他的心思,笑着摆摆手,“你们去吧,要再久了可会开始说我霸占着盼生,我找你妈去。” 韩晋领着盼生往厅另头的地方走,陆盼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步子也太急切了,她几乎是用小跑的跟在他身边,走到一半的时候,韩晋突然停下来,陆盼生踩着高跟鞋刹脚不及,差点扑到地上,好在他早有准备,稳稳地搂住她的腰,而他不过为了偏头来对陆盼生说一句,“宝宝,你今天好漂亮,我好喜欢。” 可不是,陆盼生基因好,长得就是诗画里标准的美人儿,现在再比平常细心打扮,一整晚的时间她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但碍着她的身份,没人敢正大光明地盯着瞧罢,就像现在他们这突兀的举动,不知道落进了多少双眼睛里。 总有人是不怕的,从刚到现在,他们的事都被站在远处的韩墨和陆青怀见了去。 韩墨心底是乐见其成的,看了没有什么多大的反应,照样喝他的酒,偶尔还笑着和陆青怀聊几句。 陆青怀,自见到韩晋把陆盼生拉走,尤其在他搂住陆盼生的腰,不知道对她说了什么的时候,脸色就很奇怪,算不上生气,却也没有多高兴就是了。 “对了,那事你跟盼生说过了没。”韩墨扭开目光瞥向不远处,和林晚在低头寻着美食的女子,深深觉得自己可以逍遥去了,今儿个是韩晋的重大日子,如果能顺便解决了别的事岂不是更好,明珠也用不着为了他再操心。陆青怀顺着他的目光瞧去,脸上的表情终于柔和了些,同样留下温柔一片片,只是他却没有直接回答韩墨的话,仅淡淡说了句,“我们先不要管了,年轻人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去处理比较好,反正孩子们也还小。” 他们相交多年,陆青怀话里的意思,分明是不同意这桩婚事,韩墨不可能没有查觉到,他这么说,无非是出了问题了,陆青怀和林晚肯定不会反对,那八成就是在陆盼生身上,莫非盼生姑娘其实并不乐意和韩晋在一起,但看着也不像啊? 他有些诧异而已,心估摸韩晋的事儿估计是一时半会儿成不了了。 “也是,或许我们做得太多。” 韩墨点头。 哪有可能都一路平坦地走下去的,有点事也好,那小子就是太过顺利了,看得他都老大不爽。 记得当初他追蒋明珠的时候,那才叫一个坎坷。 第十九章 今天‘辉煌’整层都被包下来,从宴会厅的尽头拐过去就是特别为来宾留用的客房,走道里也没有任何人,韩晋直接推开门拉着陆盼生进去,随手按了灯,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身后的门却忘记关,就这么敞着,谁也没有察觉。 陆盼生已经要忘记是怎么开始的。 大概是自韩晋对她说了句,小笨蛋,我好想你。 肉啊肉啊,陆盼生觉得韩晋是不是一日不见肉就急的慌的人,这什么场合啊,他都能作出这事情,鱼肉就这么有意思么。 “韩晋,你不看看今天是什么场合,一会儿我们还要出去见人呢。”陆盼生自然不肯,挣扎着要出去,又不敢太大力,就怕把两人身上的衣服弄皱了,待会儿收不了场,今日韩家的主场,丢了脸如何是好。 回应她的,是韩晋尤为迅速的脱衣服动作,他褪了自己的外套,搭在一旁的沙发上,顺便挽起了衬衫袖口。 “盼生你乖乖地,我不做什么,就瞧瞧,会仔细了不弄乱你衣服,我有分寸的,你要再挣扎,大家可都知道了。”他深知她的顾虑,小心温柔地哄着,又在最后凉凉地提醒她。 于是,他拉开了她背后的拉链,把手伸了进去。 其实他也并没有什么大动作,就指尖沿着她的背转了好几个圈而已,不缓不慢地磨蹭着,嘴里喃喃念道着,“盼生。” 陆盼生正纳闷呢,他今天怎么就这么地细心了,以前他总是耐不住就脱光了她衣服才罢手的人。 可是,在屋子里突然窜进几道不名的亮光时她就慌了神。 这光,陆盼生很熟悉,是闪光灯。 整个会场里,带着相机的,除了韩家特意邀请来观场的记者,再找不到旁人。 但敢这儿亮闪光灯拍照的,陆盼生扯烂裙角竟是想不出一家来。 此时韩晋挡着她,陆盼生看不清,她脸埋在韩晋的怀里,伸手揪紧他的衣襟,一声不吭,似乎就只能被动地等着接下来的发展,韩晋倒像是早有准备般,把她的身子牢牢护在怀里,不慌不忙地拉过她背后的拉链,然后随手取过一旁他刚才脱下的外套给她披上。 韩晋可算是有心了,刚刚一番情欲搅动,除了拉链外,陆盼生她竟然还是衣冠整齐,丝毫没有见不得人之处,何况现在拉链都拉上了,她压根不需要什么外套遮挡,黑色宽大的男性外套披在陆盼生身上,配上只着衬衫的男子,反而显得多此一举,惹人生疑。 “韩先生,陆小姐,刚才没能在会场见到你们,没想到却有幸在这儿遇到了二位,瞧二位这是……好事将近了么?” 身后噼里啪啦的快门声停下,终于有人问出话。 这话问的算奇怪,并且一针见血,半点余地都没给偷情的两人留下,要知道,混商业版的记者和混娱乐版的狗仔并不同,什么话该说,什么问题该回避,都是大有讲究的。 陆盼生挑起眉角,手不着痕迹地从他衣上移开。 她是个极其聪慧的女子,此刻大概也可以推测出些真相来,不说就单凭韩晋一个背影,他们就能认出这是韩家的新任主人,就算他们清楚好了,现在她被韩晋挡着,整个人都隐在他身后,他们又是何得知这女子定是她来着,莫就不能韩晋与他人在此偷欢? 退一万步来说,便是发觉了是他们,借着韩家和陆家的势力,再如何做都不至于这么鲁莽地叫人失了面子。 想到此,陆盼生瞬间变了脸色,看着韩晋的眼神已是带了怨和怒。 陆盼生张嘴欲对他说话,没想到是他先低头对她说了句什么,他很快移开身,两人彻底暴露在人面前。 陆盼生听完踉跄后退了步,那句话正是,“宝宝,我们订婚么。” 他几天之前早说过同样的话,但那个时候的‘我们订婚好不好’是半商量半请求的语气,如今换成了‘么’,自然无法以当初的情境来比。 那戏文里的‘挟天子以令诸侯’,当下不过上演成‘挟诸侯以令天子’的戏码,事实上其威力,要比前者好用多了,百试不爽。 就是不知道为了这一幕,韩晋计划了多久。 或者,该说,他是从什么时候就决定了呢?一个星期前,两个星期前,也许更久。 陆盼生也清楚,他从来不做没意义的事,刻意在她演出来的温柔和好脾气么,不就是为了这一刻,让她乖乖的。 “韩先生,坊间传闻韩家和陆家早有联姻之意,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不知韩先生和陆小姐计划何时做结婚打算?” 韩晋强搂住陆盼生,温柔拍拍她的发顶,异常好脾气地对众人解释,“如果好事到了,我们定然会邀请大家前来观礼的,大家先散了吧,我们等会儿定然要去招待大家两杯。” 解释地可够彻底的,就差没直接告诉大家‘我们有一腿,我们老相好’。 甚至,连让他们删除片子都没。 众人收到韩晋的话,一个个心满意足大为往外走。 陆盼生看了看韩晋,突然开口道,“大家都知道韩家和陆家交好,我和韩晋哥哥自小一起长大,情同兄妹,我们感情很好,方才不过是因为是我有事情找韩晋哥哥而已,人云亦云,希望大家还是不要误会的好。” 话里的意思直接扯清了与韩晋的关系,兄妹么。 话音刚落,韩晋立刻皱眉,不可思议地转头瞪她,而一干人正堵在门边,傻傻地瞧着韩晋。 和那个扔开身上的外套,傲然站着的女子。 这不是韩先生提供机会,特意找他们来爆料的,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当然不会放过,一个个都来了,可现在这料极大的反转剧,他们是该爆料呢,还是不爆呢? 韩晋摆摆手,开始不耐烦地轰人,“今日的事,还请大家手下留情,点到为止即可。” 陆盼生也想走,没抬出一步,就被人扯住,待人都走光,屋子里的门接着‘砰’一声关上,并从里面锁死了。 无事不起风,呆在明明都堵得严实的屋子里,陆盼生只觉得身边的风吹过了一阵又一阵,仍旧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一个劲儿地围着她打转。 就连站的这地儿,陆盼生都觉得极不安稳,来来回回扭动了好多下,依然不能离开他半寸。 最后扭不过,韩晋直接将她抛在软软的沙发中,而他就沿着她的膝盖慢慢蹲下身来,蹲到个可以仰望她的高度。 韩晋眸子里透出的光啊,泛着柔柔的水水的亮,几乎可以直接溺毙十个陆盼生了,尤其他捏住住她的胳膊,这么紧紧地瞅她,不慌不乱地吐着字,“宝宝,你的解释呢,没关系,我时间很多,可以听你慢慢说,今天不说清楚了我们就不出去好么。” 陆盼生抿了唇,不吭声,耳边的话可没停下。 “陆盼生,兄妹么,这两个字你也说得出来,要天底下的兄妹都像我们这样,岂不是都乱伦了,你见过哪家兄妹天天搂抱在一起,没事儿就脱光了衣服呆在床上打滚,顺便对着人身体又摸又舔的,还是哥哥能舔妹妹的小妹妹么。” “韩晋,我不想订婚,我说过的。”陆盼生人在他手下,不敢激怒对方,一番话说地底气毫无,惴惴不安。 韩晋闻言立刻变了脸色,盯着她的眼,泛起的怒火能将怒盼生撕扯出十块八块,“陆盼生,是不想订婚,还是不想与我订婚,你他妈给我说清楚了。”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将那一湾温泉水全掩在了黑眸深处。 韩晋很有寻人话里字眼的天赋,一句话就戳穿她千辛万苦,想暂时掩盖的事实。 陆盼生并腿坐在沙发上,腿并得越紧,裙摆下露出的空隙便愈多,韩晋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手从她裙下钻进去,陆盼生裙下穿着安全裤,可惜裤子除了隔光度挺好外,再没什么别的用,甚至比它里层的内裤还要薄些,韩晋连闯带攻,隔着布碰到了能掐出水来的小嫩花儿。 韩晋的动作,真的格外温柔,没有弄痛她,什么不适都没有。 而这一次,陆盼生倒像个贞洁烈女般挣扎起来了,死活都不肯让他碰,“韩晋,我们先出去,有话我们再说,大家要开始找我们了。” 第二十章 “是么。”他忽然无端对着她咧开嘴,倒是听了她的话地把手从裙下退出。 同时站起身,韩晋眯眼,“陆盼生,你开始当自己玉女呢,你以为你自己还有哪个地方是我没碰过的,哦,还是有的,不就是你腿间那个洞么,你说,我今天就将它戳破了可好,免得你总惦记着。” 他开始解自己腰间的裤带,上身穿着比齐的衬衫连顾都不曾顾过。 这都究竟是谁惦记着方寸大小的花朵呢。 他这是来真的。 陆盼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可巧她是有眼见力的,恰好是寻了他裤子褪到一半的时候起身,韩晋大腿以上都光溜溜的,只有一块包不住凸起的三角布料还贴在腰间,小腿上挂着半截衣服,他躲闪不及,两个裤腿扣着也走不稳,她这么一弄,竟然把韩晋生生推跌坐到地上去。 陆盼生跑到门边,一手已经撑在了门把上,就差把它扭开了。 韩晋自己想过许多遍,他是最喜欢,最心疼陆盼生的人。 然而,在陆盼生意图从他面前的溜走的时候,他可没控制住一丁点儿脚下的力道。 韩晋脚下的一只鞋,就顺着条直线,毫不带停留地往陆盼生后背砸去,狠狠地落到她的脊椎骨上,画出好大一块印子后,接着才往下坠。 陆盼生僵在原地,脸上一下什么色都瞧不出来。 韩晋不费力气地就逮住了她,这会儿她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 只能任由着他像扯死鱼一般把她拖走。 真的是疼啊,韩晋那双手工皮鞋平常摸起来是很舒服也很软,没料到它行使起武器功能来半点都不含糊,几乎就要弄掉她的小命了。 陆盼生痛的龇牙咧嘴,眼泪直接不受控制狂飙出来,漂亮精致的脸蛋上只小会儿就满满的,全部都是她的泪水,可某人还在逞强,一个劲儿无意识地眨巴眨巴眼睛,原本是想把眼泪挤掉,没料到反而跑出更多的泪珠,梨花带雨的小模样,保管惹得旁人小心肝一颤一颤,心疼死掉。 韩晋就俯在陆盼生身上,却什么都没瞧见。 “跑啊,你继续跑啊,陆盼生,你害怕什么呢?我还能吃了你不成,看来都是我的错,之前对你太好了,让你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不过你既然忘了,我也可以当作没有任何承诺,现在就收拾了你。”陆盼生的大半个身子就被他强按在沙发上,韩晋捏着她的胳膊,看她的眼神就跟在看个陌生人,连带着飘到她脸上的呼吸都是冷冷的。 陆盼生睁大了泪眼,身上好些个骨头都在拼命叫嚣,他明明砸的是她的后背,为何现在五脏六腑都搅和到一起去,已经开始延伸到内里的痛折磨得她头晕眼花,嘴里还直泛着酸水,老半天她定下神才从他暗下的眸子里寻出了种熟悉的光。 真好,不知道为何这个时候陆盼生竟然短暂地叹了口气,这才是真正的他么。 什么伪装,什么温柔,他不嫌累的么。 韩晋不清楚,因为他从开始就强迫了陆盼生,所以无论他自以为是地做了多少,在陆盼生心底,早把他给定义死死,他莫不成以为弄来了,她就是自己的不成,他以为订婚能让两人的关系更确定下来,他喜欢绝对的掌控。 七岁的韩晋问他家韩墨老头儿,“喂,我喜欢上一个女孩子了,该怎么办?” 他家老头儿是这么回答他的,“那就把她抢回来,放在自己身边养着,养大了她就是你的了。” 这一点,是韩墨教会他。 他自己融汇贯通,学会了十成十,完全把陆盼生当作自己的私有物品,跟小狗看骨头似牢牢盯着,谁敢觊觎就摇尾巴上去咬谁。 韩晋甚至为了呆在陆盼生身边,舍弃了出国的计划。 事实却就是这场他故意安排的‘订婚’,压倒了陆盼生心底的最后一根弦,她不敢去想象,莫非她的这一辈子都要围着这个男人团团转么,斗不过他,也压不过他,逃不了她的控制,他若想做啥就得做啥,陆家的女孩儿不该如此生活。 陆家的女孩子应该是最意气风发的那个,不懂惧怕,不懂疼痛也没有关系,反正她的生活里根本就不该存在这些。 挣脱不过他的掌心,她还是死鱼打滚硬是撑了好几下,最后方唯有徒劳地摊在沙发上,不过么,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做了决裂的打算,陆盼生又继续斗志勃发起来,昂了昂圆润的下巴,对着身上那人哼声,“韩晋,你放开我,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陆盼生说的,是他现在压着她,不但不让她走还打了她这件事。 韩晋听的,是他打算强奸了某人这件事。 其实都没什么差别,因为她话里不管指的是什么,韩晋总归是要怒的,他哪里听得了‘没有权利’的字眼。 于是,刚才闹腾间被韩晋提到腰间的裤子瞬间又落了下去,这次他可没再给她机会,虽然脚下蹭着裤子,但重重的膝盖由始至终都没见从她肚子拿下去过,哦,陆盼生身上的伤痕,又添了一道。 韩晋拽下最后一道不是防线的防线,露出腿间一坨黑漆漆的毛发,从中窜出的根乌紫色肉棒棒还有身边两颗肉蛋后,陆盼生终于真真惊恐了,泪珠子也不往下掉了。 最本能的反应告诉她,现在不是和他闹翻的好时机。 孤男寡女啊,干菜烈火啊,吃干抹净啊。 他是真打算啊。 她根本不想啊。 陆盼生咬牙用力摇摇头,再次抬起头对上他分明席卷起巨大风暴的犀利眼神,悲伤地望他,伸出只手怯怯拽住他完好着在身上的衬衫,晃啊晃,一边撒娇一边抱怨,“韩晋,我跟你说过的——我还小,暂时不想订婚,所以才会口不择言——你别生气了,我好害怕,而且,你刚刚弄得我好痛,骨头都要断掉了。” 一番矫揉造作的话说得结结巴巴,可总算说完了。 陆盼生晶亮的眼珠子又立马掩了下去。 而大概她的话韩晋真听进了,她看不见他的神情,却感觉得到施加自己身上的钳制整个松开,他自己也移开陆盼生的身子。 甚至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一声不吭地隔着衣衫轻轻地揉弄起他刚刚砸过的那片肌肤,还不时亲吻她的脖子,好一会儿低声才问了句,“小盼生,还痛吗?” “现在好多了,不是很痛。”见他平静了,陆盼生答得很迅速。 男人的动作和脸色也变得很迅速,不过一圈晕头转向,她又躺回到沙发上了。 他整个身子紧跟着贴上来,压得她喘不过气,光秃秃的肉棍子正戳着她的腿心,他又盯了她好半响,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想些什么。 她被看得头皮直发痒,看不明白,虚弱地叫了声,“韩晋。” 韩晋好不容易回过神,突然对着她咧开嘴笑,贴着她的面颊很是张狂地笑出声,听得人毛骨悚然,说实话,韩晋实在不适合这种张狂的笑法,感觉太蠢。 可不是二么。 接着陆盼生听见他抵在她耳侧一字一句道,“陆盼生,别装了,你知道么,你从刚才一直在发抖。” 第二十一章 陆盼生身子僵在原地。 “我以前不明白,现在终于知道了,陆盼生,你怕我的是不是,你一直都怕我,却还装着一副狐狸精的样子骗我,你也从来没有喜欢过我的吧,难怪呢,你不是不想订婚,而是你根本不想与我订婚,你是不是在等着哪天我抛弃你,然后你带着你完好的身子找情人去呢,小笨蛋,你哪里笨了,你比谁都聪明。” 要不是韩晋自言自语的这副模样太可怕,陆盼生倒想跳脚奔起来反驳句,“谁狐狸精啊,你才狐狸精呢?” 实际上,她也只是抿着唇,不答话。 来不及了,她的耳垂上莫名传来阵刺痛,他狠狠咬住了她的一块肉,那地方细细的嫩肉,哪禁得起啃。 “啊——别——”陆盼生扑腾着小身子,哭爹喊娘叫起来,就是没人理。 再扑腾,还是没人理。 韩晋等到嘴里有血腥子味儿了,才挪开尖尖的牙齿,对她龇牙一笑,牙缝里还沾着她的血,阴森森怪吓人的,陆盼生在痛中不自觉抖了下。 这一抖,又刺激到他了。 现在谁还能挡得了一个脑子里塞满愤怒的禽兽。 陆盼生即便就是哭死了也不能。 所有人都知道,韩晋是他们这辈中智商最好的孩子,甚至他比几家中那些看似无所不能的父辈们还要聪慧许多,平常在陆盼生看来奸诈、非人的手段,使得陆盼生心里面要死要活的小把戏,何曾动用过他的几分智慧,对付这个小笨蛋,于韩晋来讲,两分权谋已经是了不得的极限了,剩下的九十八分,包括妒忌,包括占有,这个男人全是依着自己的本性去做事。 在最初半是诱哄半是强迫了陆盼生之后,他只想着像个普通的男子一样去对待她,他也会沉浸在爱情里无法自拔,正是因为喜爱,所以才会无时无刻念叨着她的身子,旁人再如何地国色天香都不行。 如今完全回过神来的韩晋,稍微动点脑子都可以猜测得到所有的真相。 敢情这丫头是从没有在意自己来着呢,虚与委蛇的功夫她反倒是做得不错。 难怪的呢。 谁能似她一般,碰到再如何焚身的欲望都能轻飘飘逃了开去,哪里像他,每次也唯有千般万般控制着自己才能压制住要冲破她的渴望。 不是自己的东西,果然养不熟么。 韩晋觉得心里有东西裂开了,打开来一瞧,不正是明晃晃的四个大字‘自欺欺人’么。 他早该知道的。 陆盼生瞧跟傻了痴了般幽幽盯着她老半天的韩晋,眼里虽然还泛着晶莹的泪花儿,但她还是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敢动,他挂在她身上的目光,她曾经在哪儿见到过,最后转转脑袋好不容易才记起,∓l;动物世界∓g;里的饿狼扑食,可不就是这样,饥渴、贪婪,还有能够活生生撕碎猎物的前爪。 估计这还是一只已经饿晕头的狼胚子。 “陆盼生。”狼终究是狼,刚刚不过给了你点喘息的机会而已,他伸出手,亲自在她面前晃了晃五根手指头,“我们好歹相识一场,既然你这么想走,你是不是该留些东西给我再走呢?吃饱喝足了拍拍屁股就想走人,这世上哪来这么好的事。” 陆盼生今天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极好剥,这一点,韩晋n分钟之前早已经试验过了。 “韩晋——我不要——韩晋,你不要逼我。” 对于陆盼生的哭叫和不愿,他完全置若罔闻,一手扣住她的胳膊,腿则压制着她的膝盖,没几下的功夫,陆盼生已经全身滑溜溜地躺在沙发上,浑身被扒光了的某人整个小身子环到一处,咬着唇,径自捂住开始不在流血的耳朵,泪眼汪汪地瞧向这他身后的某点,“韩晋,不要碰我,你答应过我的。” “陆盼生,你他妈不要给我扯以前的事,我答应过你,你还记得你自己以前是怎么跟我说的!你他妈还说到了二十岁就会给我操呢,嗤,等到你二十岁,恐怕你早躺在野男人身下叫的欢快,跑到没影了吧,吃完就想溜,你当我是免费的呢。”他铁青了脸,陆盼生耳边尽是韩晋吐出的秽语,陆盼生发誓,她从未见过韩晋这般发狠的模样,刚刚他开口的功夫,她看到他抬起了手,她真心以为他要揍她。 这种情况下翻旧账,显然陆盼生捞不着任何好处,还无端挑起了男人的怒火。 “现在乖乖打开腿,让我好好弄你。” 陆盼生要真能听他的话,那才叫奇怪,在韩晋炙热的眼神下,陆盼生抖着一双小腿儿,夹得更紧了。 韩晋根本不指望她,凭她这点力气,他一只手就掰开了,而且掰得大大的,陆盼生除了最基本的交际舞外,虽然没受过专门的肢体训练,但她的身体很柔软,双腿一路扯开,几乎要直直向180度靠拢,恁是很宽的沙发也搁不住她的腿,她只能一脚垂挂到地上去,腿间几根细毛,甚至弯下腰连大花瓣里面闭着嘴儿的的小阴唇都能瞧清楚。 他弯起唇角,啧啧笑着,手指直接往她下身探,“好了,再张大点儿,啧啧,陆盼生我以前就觉得你这儿生的漂亮,你自己看真真嫩得跟蚌肉一个样,粉粉的还又多汁,但可惜了你说是不是,小穴儿生的这么妖艳,还不是等着我来插的么。” 到现在的地步,陆盼生不会还会天真地以为他会放了她,他绝不会容得人有拒绝他的机会,她只低声辩驳了句,然后撇过头去,不看他,“韩晋,你闭嘴!” “现在听着刺耳了,我怎么觉得你以前听得挺高兴的呢,也挺愿意我伺候你的呢,我稍稍舔你两下,你这儿都会流出很多水,你忘记了?还有这儿,不用我摸自己都会站起来。” 韩晋直接俯趴在陆盼生身上,不似以前还顾忌着几分,是把全身的力道都搁到她身上了,陆盼生被他压得分不着东西南北,就连他充血肿起来的肉棒直直从她腿间插过,磨蹭到穴肉,她也没有多大的反应。 除了身体的折磨外,她简直要叫这个一会儿发怒抓狂一会儿又温柔似水的男人给逼疯掉了。 “小笨蛋,你要乖哦,不会很痛的。”他莫名又对着她咧开嘴,拍拍她脸上红扑的苹果肌,浅浅的晕红色,不管怎么样,还是觉得很可爱啊,最终他还是忍不住低头过去舔了一口,软软的肉上还带了丝甜味,是天然的女儿香么,果真很好吃。 不过,他这个样子还要让陆盼生打心底里觉得害怕。 但她现在还能有什么好担忧,好畏惧的,最多,最多就是这样了,他莫不成还能把她杀了不成。 陆盼生含着泪花儿也没恼,就是在男人把自己的头颅从她脸颊上离开,埋进她胸前,开始对着她两颗的小润珠子胡乱啃咬的时候,慢慢腾了只手出来,用手背对着他刚才吻过的地儿,擦了一下——唔,他的口水是有细菌么,有点儿痒,可她不敢用指尖去挠。 再没第二下。 因为本来应该舔着小乳尖快乐的某人突然同时想要临幸下别的地方,于是仰头正巧瞧见了她擦拭的动作,明显误会了,韩晋脑子都要气得爆炸开,僵硬着脸扯住了她的胳膊,真的是怒到极点,恼了半天竟然连话都骂不出,来来回回就只有几句话搁在自己舌尖不停地打滚转悠,她竟然嫌我脏,竟然嫌弃我,她怎么不去把全身皮肤都干洗了,她哪儿我没啃过。 “既然这样,我也没必要多做事儿了。”转不明白咽不下气的韩晋硬是拉下脸。 陆盼生诧异地看他,看得莫名其妙,她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他又再次变脸了,可比之前严重多。 哪年哪月,陆盼生不知道的日子里,韩晋一定是去川剧大师门下偷师过吧。 不然怎能如此厉害。 在她胡思乱想的空隙里,韩晋突然抓起她的身子,把她抱离了沙发,他就单手搂着她的腰,虽然看起来似乎很紧,压根不会掉到地上,可人的本能反应让陆盼生立刻自觉地张腿环住了他的腰。 在她做完一系列动作后,环在她腰间的手突然松开来,韩晋冷冷地笑了声。 笑她的自作多情。 陆盼生瞬间反应过来,松开腿就要往下面蹿。 “陆盼生,你再动给我看看!”他五个手指头牢牢扣在她屁股上,好像陆盼生动一动就能掀了她一层臀肉。 第二十二章 都已经撕破脸了,陆盼生还会听话么,坐在他手上上下蹿啊蹿,可就是蹿不出他的手掌心,韩晋一路强捧着她走到盥洗间,迅速从毛巾架上抽了条毛巾出来,就往里间的屋子走。 里间屋子,只有一张大床,还有一系列可以忽略不计的小物。 这下陆盼生真是不知道该继续呆在叫人屁股都要戳出好几个洞,很不舒服的五指山上好,还是干脆躺到床上去好了。 这种问题压根轮不着她多操心,韩晋很快替她做出选择。 陆盼生被人打横放在床上,身子下面还垫了条特别白净的毛巾。 “我怕把床单弄脏了。”韩晋看都不看她,却意外好好地对她解释那条毛巾的意思。 陆盼生皱起眉,幽幽转过脸去,原本已经止住的泪又缓缓涌出。 人以为她是因为自己将逃避不过他的占有而哭。 可实际上并不是如此。 她只是单纯因他那句话。 因着他话里的意思,她身体里可能会流出来的血还抵不上一条床单么。 陆盼生大小姐脾气,别扭起来,思了半天都没能呕过气。 知道了是一回事,真枪上阵又是另外一回事。 韩晋已经等不及了,她的腿被韩晋强行分开,露出里面的小花来,而他十分虔诚地跪在她腿间,指尖在紧闭的小花前不停地探路,紧跟着的就是他坚硬成巨龙的肉棒。 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类似的动作他做了许多次,但当巨龙的龟头真打算从他手指掰开的口子进去的时候,她还是被那灼热和坚硬的东西吓到,紧张到慌了神,竟然抓住他的胳膊去求他,“韩晋,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害怕,真的会害怕。” 他似乎听到了笑话般,嗤笑一声,只反问她,“陆盼生,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没可能,谁都知道没可能。 陆盼生徒然地松开手,再不去看他,“那你快点儿,我们不见很久,他们该要找我们了。” 韩晋盯着她看了会儿,倒真不含糊,在她腿间肆掠的指尖继续往里窜,拨开粉粉的小核,试探性地伸了根指进入穴道里。 男人伸出手,讶异地抬起头。 那处很紧,却很湿。 而他几乎什么都还没有做过。 陆盼生拒绝承认也没有关系,她的身体早因为这个男人的调教而变得异常敏感,他只需要一个动作,她就能分泌出他需要的东西,半点都不含糊。 韩晋扒着她的大腿,低头埋在花穴里,含住了那块地儿,那地儿很小,他一口就能吞咽了去,软软的、香香的,还会不停地留着口水,真是个奇妙的小东西,他伸出舌尖抵住了它的出口,小花瓣儿本来还害羞着不肯让人进去,架不住他死缠烂打,最后乖乖自己露出道缝,他的舌头趁机从蜜穴口钻了进去,捣鼓出更多白色的汁水来。 陆盼生也说不清这感觉是难过还是舒服,和平常似乎差不多,又似乎差了很多,她本来咬着唇不肯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实在受不住他的撩拨,哼哼唧唧也是不由己,“唔——你别弄了。” 从牙缝间挤出的呻吟声反而要比直接张嘴娇喘听起来悸动许多,总会叫人有种欲拒还迎的征服感。 何况对象还是身下龙头高昂,蠢蠢欲动的夜痕。 他终于觉得单纯用舌头逗弄软软的小穴并不是一件最美妙的事情,起码对自个儿的大弟弟未免太不公平了些,毕竟不管从人类生理学还是从人类繁衍学角度来评论,这地盘原都该是它的。 少女的腿间,就剩下男人黑色的头颅在那儿攻城掠地,唇瓣紧贴上肉间的小核,再次大力亲了亲仍旧不肯向他张开口子的嫩穴,直到‘啵’的一声后,才不舍地和她分开。 韩晋已经重新俯在她身上,滚烫的欲龙压着她的入口,仿佛她只要再动半下,他就能抽到空子钻进去。 “唔——韩晋你给我离开,我不想要。”陆盼生的身子韩晋比她自己还要清楚,再怎么万般不情愿,她也根本抵御不了,无法不做出回应。 陆盼生完全被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气晕,难受得想要发泄一番才好,可是他控着她的身子,她没办法,只能委屈地把脸甩到一边默默地流泪。 韩晋眸色不明,看着明显已经被卷入情欲中却还是不忘反抗,闭眼溢出泪珠的女孩子,沉了半天脸,终是忍不住伸手轻轻抹去她眼底的泪珠,竟然抹出了一手的湿润,和他方才在腿间摸到的水汪汪简直有得比,敢情陆盼生浑身上下都是水做的,难怪一朝行不稳,就叫人溺在其中了。 他眼看着她避开他的动作,扭转脖子几乎要把脸埋进枕头里面去,下意识欲要发火,怒吼了句,‘陆盼生,你——’却又在她的眼泪中瞬间噤声,没有把她的小脑袋给掰回来,不愿意看就不愿意看吧,他是插定她了。 “陆盼生,你不要怕,痛是避免不了的。”韩晋俊美的脸蛋僵硬了半天,终于重新挤出几个字,顺便他已经将湿漉漉的爪子重新伸到她腿间去,亲自用手拨开道缝隙。 可惜韩晋的话没有收到任何效果,陆盼生的眼泪‘哗哗哗’,如江川水流般,远比刚才要奔腾得厉害。 韩晋就是比旁人有魄力,这话的功力完全不亚于,他拿着刀,抵着人脖子,温柔地擦干净脖子对某人说,‘你不要怕死,你终归是要死的。’ 这样骇人的话,不提也罢。 他仅仅是掀开肉穴口子,硬伸了小半个龟头进去,她就扭着身子大声哭闹,亏得屋子隔音好,否则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辉煌’酒店正趁着黑夜宰杀母猪,她的两瓣肉承受不住不属于它的东西,抽搐着身子往外吐出泡泡,内侧肉滑是很滑,可是棒子头恁是被咬在嘴边不肯放口。 虽然舒服得紧,便是这一小块在她身子里面也要比自己弄好很多,但这样僵持总不是办法,韩晋捣鼓了半天,这天往冬天过了,他额头上都开始冒出点点水汗,奈何分身丝毫都没移动。 “呜呜——”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含住他的东西,脚丫子在床上一阵乱蹦跶,“好痛——你给我出去——呜呜——” 韩晋仅有的那么些至今未能修成正果的实际操作经验都实施在陆盼生身上,他也搞不懂女孩子的第一次究竟会痛成什么样子。 “乖,小盼生,不哭不哭,我轻点儿好不。”他垂首一口咬住她的乳尖,小心地用牙齿撞了几下。 不过,那个洞他能不能进去才是重要的。 物主赐予女人美丽,拥有天然灌水功能洞洞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男人们狭道相逢,勇者胜,巨者胜,瞧谁有机会埋下棒棒,如果当季趁着初春就种下的话,不必要等到来年便可以见到它开花结果。 “小盼生,你太紧了,再放松些好不好。”他耐着性子低声安抚她,果然还是小了点,可已经闻到肉香,吃到肉末子了,你让他如何能罢休,夜痕不死心,甚至到最后两只手都加入安慰小穴的行列中去,揉搓拉捏各种招式全使上了。 她的哭音渐转成嘤嘤哼,绞着他的肉也软了些。 韩晋他缺少的便是这么个机会罢。 那边陆盼生刚刚有些适应了他粗壮顶端的捅入,又一次沉浸在自个儿的纠结使劲儿里,他连个最基本的招呼都没打,拨开她的阴唇,整个沉下身子,借着自身的重力,巨大直直往穴里面捣了进去。 她的嫩穴硬是被撕裂,撑开一道大口子,里面塞着他的棍子,冲破了那层陆盼生在他的淫威下死死守了十八年的薄膜不算,还生生冲到人子宫口了。 好舒服! 男人这么想了,也这么叹息着说出来,还有什么比这温暖的地儿包裹着更能让人寻找到人生的真谛,他不知道念叨多久了,没想到这处其实比他臆想中的还要美好上千百倍,实际上是不在娇穴中,不知穴滋味么。 “啧啧,果然是好物。”韩晋得意地咂咂嘴。 “啊——呜呜——你——”陆盼生痛得就只剩死鱼翻肚皮,睁眼闭眼哭泣的力气了。 相较于他的快活,她是哪哪儿都快活不起来。 她身体里从没有东西进来过,别说他一粗壮的大棍子,就是一根细小的火柴棒她都受不住,无端包裹着这么大的异物她怎能快活,她被他塞得满满,而且他的棍子似乎老长,她觉得他要把她给戳破了,肚子都被他捅出块小凸点来,现在她再怎么挤已经是挤不出去了的。 原本严实合着的阴唇,现在弱弱敞开着,任由巨大的黑色棍子从中穿插而过,陆盼生甚至能感觉到他巨根上毛茸茸的发扫着她腿心的肌肤,又麻又痒。 他们这两种情况,大概都可以用同一个词来解释。 好不快活! 韩晋似乎是没听见她的叫唤,停留了两分钟后就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体里游动。 第二十三章 “嗯嗯——呜,你别动呀,停下好不好。”她不是个能忍着痛苦的人,稍稍缓过力气来就对着他的背又是挠又是掐。 而韩晋,完全在她身上迷失掉了,除了能感受到她的腿间嫩肉包裹着自己的紧致,还有香香的软软的娇躯,其他什么都没有放在心上,她的反抗不满在他听来,都成了女孩儿的啼喘呻吟。 “陆盼生,你好好感觉它,它现在在你身体里呢,喜欢不,欢喜不,它可是能尽情地满足我呢。”满足是很满足,不过满足过头了,他扭动着身子,缓缓在她穴里抽插,不知道是不是他技术不行,还是花蕊实在生的太小了些,他捅起来总有几分吃力,每每动一下自己的肉棒就直打哆嗦,恨不得立刻将白汁全部吐在它深处才好。 纵使没实际战场经验,韩晋也是知道,传说中‘秒射’的男人是极其受人鄙视的,不能满足自个儿的女人的男人么,他可不愿意当,这东西,果然还是要多操几次才能找到着力点。 “笨蛋小乖,腿张开点些,我动不了。” 肉与肉的直接接触怎么能不清楚,她虽然痛,可也分明感觉他插着她,早开始在她下面蠕动了,还不时跟得了癫痫症一样痉挛个好几下,从哪儿来的动不了一说,他不过是不好意思对她坦白,陆盼生,你甬道这么紧,夹得我的棒棒要一泻千里了去。 这么丢脸的话,让这个内心和他的外表一样高傲的男人如何说。 不是直接承认他能力不行么,看来还得自个儿研究才行。 韩晋的手指移到被肉棒塞紧的穴口处,小穴已经被撑到极限了,还是不死心地扯扯湿润润的花瓣,试图再拉出点缝隙出来。 女孩儿被强行捅进阳具的小洞本来就很痛苦,哪里禁得起他在上面添上一手,连连出声讨饶,“嗯嗯——痛,你别撕,别扯。” 韩晋有些兴奋,听到她樱唇里吐出示弱的话,总是叫他欲罢不能,已经受不住晃动起整根棍子,从龟头顶端吐了一小滩水出来,混到她肉洞里去了。 “好,好,我不扯。”他因为自己定力不行,懊恼地移开手,好在陆盼生也是白纸一张,现还处于适应疼痛的阶段,也不清楚男人这其实是早泄了,正哼哼唧唧不知道抱怨什么呢。 身下淫物继续在她的阴道里缓慢琢磨,来来回回抽插,就见得一根黑色的棍子在偶尔在穴口处露出点,转瞬间又没入小花深处去了,剩下肚脐下一簇黑色的毛两颗肉蛋在洞洞外面晃悠,他转而去捏她的乳,捏了几下就忍不住换上自己的唇去舔,逗弄着起两颗小点,生生让她的乳尖在他温暖的舌尖挺起身子。 这是强奸与被强奸么。 总之强奸的人暴力不够彻底,因为受害者太紧还在试图努力奋斗中,被强奸的人么,反抗也不够彻底,因为施虐者物什太大,还在试图努力包容中。 其实,每人的角色都没能完全入戏啊。 倒是客房里的门铃被人按得一个劲儿作响,响音远远盖过了陆盼生的哭音和两人下体连接处‘噼里啪啦’的交合声。 外头的音一直没有停,这当口,谁都能猜出该是有人寻过来了,不然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疯狂按铃。 不是韩墨、陆青怀,便是蒋楠,或者,三人一起? 韩晋吐出她的乳,俯在她身上看了虽然还在跟他不对头,虽然眼里的泪还未散去,却微仰起头,似乎松了一口气的陆盼生。 女孩如释重负的表情令他不爽,很不爽。 他冷哼声,冰冷的唇贴着她的颊迎上去,咬牙切齿低声吼,“陆盼生,你很高兴吧,终于有人来解救你了,亏得让你等好久了——” 他双手扣住她腰间的软肉,突然疯了似地在她体内滚动,恨不能直接弄死她算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肉棒也是不要命地往她身体里面捅,捅一下再提起身子,提到龟头几乎要脱离穴口的地步才停下。 “嘤嘤——” 穴里面被他捅了好多下,肉早自动掀开让他弄,下面不知道添了多少淫汁进去,可是穴口被他牢牢抵着,根本出不来,最后全部都挤在她甬道里,胀得难受。 然而这不是最难受的。 他整个上半身毫不留情地往下坠,肉棒随着他身上的重量立刻钻到穴里面去,唔,好舒服,肉棒即使不争气吐出来也好舒服,而且身下的美人身上真软,如同棉花一样,怎么砸都不痛。 没人问龇牙痛得叫不出声音的棉花疼不疼,她总算知道两眼闪星星是什么感觉了,软软的乳啊,肚啊,一波又一波铁锤的力道下来,肯定不是青就是紫。 “韩晋,你轻点儿,嘤嘤——”陆盼生害怕地往边上缩着身子,偏偏他掐着她,她顶多动个屁股。 他故意咬住她受伤的耳垂,把她扭歪掉的屁股重新移回来,炙热的棍子继续直接搂住往里面撞,引得她受不了地尖叫,“嗯——陆盼生,你往哪儿跑呢——” “很痛——”她听话地张开腿,环住他的腰,大腿在他腰上细细地摩挲,就希望他能轻点儿。 外面的人大概等不到人回应,终于停了动作。 下一刻,响起的便是韩晋的手机。 韩晋皱着眉,发狠往她体内冲击几下,爆发后留下一连串热乎乎的精液,才从她红肿的穴肉见抽开。 也不知道是没吃饱,还是吃饱了撑着,就在他抖抖自己的巨龙往外扯,只剩下一小块龟头还卡在她花瓣间死活不肯出来的时候,他又跟癫痫了似的,趁着自己还在她身体里面,非要再吐了一滩白汁才罢手,塞口刚拔,大部分染着他气味的牛奶就顺着她的甬道流向外边,要不是因为重力的关系,真真要将她下面整个都给包裹住。 现在陆盼生的小花穴真成了漂亮的一朵花儿,一朵娇娇绽放的花儿,花儿刚经历了场华丽丽的蜕变,花瓣上全是亮晶晶的水珠子,花口也开得大大的,抽搐着小身子,不停吐出泡泡,似乎根本合不拢了。 韩晋眼睛直盯着她腿间那张嘴呼吸的可爱小家伙,刚才还是闭紧嘴巴,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姿态,现在倒好,不用人伸手,自己就乖乖露出洞,他试探性伸出手往那处探了探,还没摸到个什么,陆盼生已经双手搁在肚子上,哭哭啼啼地叫起来。 “很疼?” 他凑头过去仔细瞧了瞧那地儿,左眼换右眼瞧了半天依旧很招人怜的小穴肉,终于心想被他插了这么多次可能是有点儿肿的,事实是他也不清楚,因为他除了看出她的阴唇比平日里见到的开了口子,其余的他什么都没注意到。 花儿不还是那个花儿么,还是她下面可爱的花儿,要实在让他挑出点毛病来,那就是以前只有穴外能沾他的精液,现在连宝贝穴道都能容纳了。 他得意还来不及呐。 还有呐。 韩晋满意地从陆盼生屁股底下抽出那条画了几朵小梅花的毛巾,拎在手上。 那端他的手机还在响个不停,韩晋僵了脸,一脚从床上跨下,压根没注意到女孩儿已经开始现出青青紫紫的胸和肚子,白色肌肤上一小块一小块格外突兀的颜色,全都是他造的孽。 “韩晋,你他妈现在就给我滚出来!” 韩墨很生气。 想不到这么些年了,他依然中气不减。 他该高兴他看起来还可以活很久么,“嗯,我一会儿就出去。” 难怪男人最爱性事儿,吃的容易,甩手也是很快的,擦擦下面晃悠巨物顶端留下的残汁,套上自己的衣服,他又是那个意气风发,能见得人的韩家大公子。 “你他妈做了什么事。”嗯,韩晋门才拉开一半,就被人扯了出去,然后韩晋人模人样的身子就直接被韩墨像扔垃圾一样抛了出去,‘嘭’一声落在他身侧的地上。 韩晋不是吃素的,借了个力,等他真砸在地毯上其实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疼,顶多胳膊肘受了点伤,他昂起头,直对着他老子说了一句,“已经晚了。” 韩墨闻言更加恼火,他不是好应付的人,与韩晋一般无二的脾气秉性,自然看不得韩晋这样张狂,要不是自己早安排了人看着那些记者,再找个人询问,恐怕谁都看不出他要干什么事。倒是难怪陆青怀突然改口,只怕也是盼生那丫头根本不乐意韩晋吧。 一个逼婚不成而被拒绝的韩晋,他闭着眼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自己当年是怎么说的,你自己想,我懒得管你,一会儿给我出来。” 没等到他回过神来,韩墨说完话,临走前踩着他脚下看起来没啥大伤害力的鞋,狠狠向韩晋踩去,力道一丝都没缓下,还正好挑了他极其脆弱的肚子下手,这一脚,怕是没个十天半月都好不了。 韩晋自知理亏,饶是身上疼的厉害,却闷哼着连声音都没出。 盼生还小,不到两人订婚我不会碰她。 当年的承诺整个就是一笑话。 陆盼生还在内屋的大床上裹着被子,一边哀叹自己已去的少女身,一边哭泣自己满身疼痛,韩晋当下对她的态度竟然发作不得,瞅着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想到她刚才在自己身下杏眼朦胧的娇喘,终归是多年的习惯占了上风,他取了她的衣服放在床边,耐住性子低声问了句,“小盼生,我给你洗一下身子。” 真是够作贱自己了。 可是做了这样的事情,他还会指望今后的路好走么,还有路走么。 即便有路,那也不‘陆盼生’的‘陆’。 第二十四章 陆盼生浑身不舒服,动一下就能要了她半条命,可还是执意在他炽热的目光下扭过身子,就剩一团青丝和被子对着他。 “你睡会儿,我们的事情等过了今天再说,会场那边我去应付。”韩晋沉默了会儿,韩墨既然会一个人来,恐怕这事儿现在就还只有他一人猜到了吧。 陆盼生裹在被子里不吭声。 在他抬脚欲走之前,她忽然喊住他。 “韩晋,你去把林晚喊过来。还有,从现在开始我们两清了。”她并没有完全藏在被子里,至少嘴巴是没的,声音听了太清楚,清楚地刺耳。 韩晋背对她顿了下,声音同样尖锐得刺耳,“我们的事儿再说。” 那一晚上,所有的人都在恭贺韩家那位看起来极有他老爸之风的公子,一路瞧着韩家公子蜕变成韩家新的掌舵人。 几乎谁都没有注意到,当那台上司仪喊道‘欢迎韩晋韩董事长’时,韩晋上台的脚步明显跄踉了一下,随后下意识地扶了扶自己肚子。 韩墨实在深谋远虑,动他的几下全都避开了他的脸,外伤楞是半点都没有。 倒是不少好事者将目光凑上今日同样显眼的陆青怀,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重要的时候,他娇娇的妻子和女儿却不在身侧。 不过他们的忧郁显然是多余的,几分钟后众人再瞧,含笑立在他臂弯中的女子,不是他的妻子又是谁? “盼生怎么了?”陆青怀看着台上大出风头的韩晋,忽然觉得有些不安地问林晚。 韩晋把自己女儿带走,现在他一人回来,还叫林晚去找陆盼生,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虽然这份感觉确实后知后觉了些,他陆青怀绝对是二十四孝的好老公,但作为一个父亲,他也不过尔尔。 林晚看了左右的人,虽然不合时宜,但还是踮起脚尖在陆青怀耳边低语了几句。 陆青怀岂会不晓得女人每月都会造访的红色亲戚,说来林晚到现在每次还是自己帮忙着收拾,问前问后,又是洗衣服,又是熬红糖水的,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整个一标准奶爸。 反到了自己真正的女儿这里,他倒不好像对林晚那般没什么忌讳了,又放心不下陆盼生,紧张兮兮地问,“那她怎么样。” 痛经这东西可大可小,都看各人体质。 “看样子还好,我找‘辉煌’里的人熬了红糖水,带了新睡袍送过去,屋子里已经叫韩晋点着安神的熏香,虽然我觉得不怎么好闻,味道太重,但盼生估计还是挺喜欢的,现在已经睡下了。” 林晚侧身对陆青怀说,“不过盼生以前在家的时候可没见到有这个毛病,来的日子也偏了几天,看来还是在m市自己一个人落下的,以后得好好补补才行,免得留下病根,这东西日子久了,对身体总归是不好。” 陆青怀点头,搂紧了身边的妻子。 “明天回家我给她熬点汤,养身子的事情慢慢来比较好,不可急于一时。” 听到这话,林晚的脸‘刷刷刷’就红到了脖颈处,寻了个没人注意的当口,悄悄反扣住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他的手心。 要说陆青怀会熬这类汤还不都是因为她的关系,她那会儿痛起来可是到了能把屋子给掀起来的程度,急坏了陆青怀,恨不得把她子宫按到自己身上得了,男人的力气他出,女人的苦他也受,她乖乖活着就好,求爷爷告奶奶,最后才练就了这特别适合女人的汤功。 不远处,韩晋还在继续发光发热,说着‘韩氏’企业的宏图。 只是这发光发热的人未免发得太心惊胆战了些。 韩开心被他拽在手心里,拽得老紧,害得她手好痛,好几次都想挣脱逃走。 她就知道么,韩晋这个家伙总是疼盼生姐姐多些的,那还说自个儿是他的宝贝,韩开心老大不爽。 可看在盼生姐姐更疼自己,还特别好用的份上,勉强原谅他好了。 旁人眼里韩家公子虽然还是高高在上不可轻视的样子,可见来比他父亲韩墨要好说话得多,对待每个人都万般得体地微笑,手上更是一直牵着自家的小妹不松手,如此良儿善女,想来该是他们那位美丽又动人的母亲教育有方。 真是羡煞旁人。 蒋明珠远观着自己进退有度的孩子,满脸的感慨,“韩晋长大了呢。”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和盼生定下来,欸,盼生呢,怎么不在?” 韩墨听自己妻子的话,竟然异常地没接话,反倒是眼盯着陆青怀和林晚站的地儿晃神,好半天才低‘嗯’了一声,嗯得很不情愿。 确实是长大了呢,强暴这种事情都能手到擒来。 韩墨对他这个儿子很不对头,蒋明珠是知道的,但现在他这态度,叫人还是忍不住怨他,嘴撅得老高,“韩晋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小心眼呢,他是你生的,我看你一点儿都不疼孩子。” “我哪里不疼了,小乖,你自己清楚的,我可是疼着呢,日日夜夜都疼。”韩墨听到就急了,连忙为自己正名,可他正的是什么名呀,差点儿就在头上贴上‘色鬼’两字了。 他最疼的是蒋明珠,疼的他家明珠腿间小花朵儿。 蒋明珠早因为他一番话带了过去,羞得不知南北,哪里记得其他,还是稍后和林晚碰面的时候才记得问起陆盼生的事情。 那会儿陆盼生已经自己挣扎着冲完澡,真正睡了。 第二十五章 韩家公子变相求婚,而陆家姑娘当场拒绝了韩家公子这个场景,不可谓不叫人震撼,尤其还在c市商圈纷纷以为韩陆蒋三家真正打算抱成团的情况下,如此轰动的事情,报道出来上c市任何一家杂志或网站的头条,定然是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第二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所有人找遍全部杂志及网络的头条,都没有关于韩家的消息,只有c市两家较为大型的杂志在某处不起眼的地方添上寥寥数笔,简单介绍了‘韩氏’换主的情况,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甚至都没在网上起任何波澜。 明明,到场的记者,实际有七八家。 而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恐怕只有两位当事人才最清楚,就连韩墨,也是根据韩晋的性子猜出了个大半。 倒是可惜了。 韩墨都不得不在心中暗自感慨,可惜了陆家小盼生的那一颗七窍玲珑心,当晚他们两人独自呆了许久,以韩晋的处事作风,小盼生不出点事情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不是说他多么关心注意韩晋,设身处地想想,如果是蒋明珠对他做了同样的事情,他恐怕会把蒋明珠吃到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然陆盼生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哄骗住了自家父母,恁是把事情隐藏了下来。 最有可能的是,她恐怕是不想因此而坏了两家的交情,出了这事情,但凡陆盼生在陆青怀或者林晚面前哭声,韩晋与陆盼生再无瓜葛还算小事,陆家和韩家,便再如何深交,也不能诚心相向。 韩家和陆家一直不大干涉他们的事情,除了以为两人情投意合外,还有韩晋当年的那句承诺‘盼生还小,不到两人订婚我不会碰她’,他的一句话,让在场的几个大人都羞红了脸,那一刻,无论韩墨还是陆青怀都从心底佩服过这小子。 陆盼生这样做,韩墨心松口气,那是再也求之不得的,如果不是碍着自己长辈的身份还有怜惜陆盼生的情分,他大概也会私下劝陆盼生把此事压下的好。 他并不想蒋明珠知道,韩墨承认,他从来都是个自私的人。 不过要换做陆盼生那位万分疼爱她的父亲,未必不会如他所想,说不定还会把事藏得更严实。 宴会之前,韩墨还在嫉妒韩晋,觉得他的人生未免太顺遂了些,现在,他倒有些可怜起他。 这叫什么? 胜利者的同情心么。 韩墨才没那份闲功夫,他顶多是得瑟罢。 陆盼生这姑娘长在陆家,该是最肆意妄为的,可偏偏心思过多,顾虑的也多,为旁人顾虑得多了,自己该得的那部分相对地肯定会少几分,受的苦又要多几分,哪里似蒋明珠一般好骗,韩墨心想,女孩子还是天真无知点的好。 但要陆盼生真随心把事情给捅破,他怕是又要烦躁了。 宴后第三天,韩墨起床送韩开心去蒋家,这一两年,韩开心也愈是喜欢往蒋家跑,要不是蒋楠他儿子不过刚满十岁,自家开心也不过十三,他真要以为这两孩子是有啥有啥来着。 韩晋之后本也是要直接去公司,却是在楼下餐厅里见到了已经坐在桌前喝着浓汤的蒋明珠,身上穿的也不是居家的衣服,收拾得整整齐齐的,似乎是已经打算出门。 “妈咪,怎么这么早起了。”韩家的孩子都知道,大多数的时候,蒋明珠一般不到太阳高挂是不会起床的,嗯,其实这也怪不得她,谁叫她体力没人家好呢。 “一会儿和你林晚阿姨约好了逛街,听她说盼生因为身体有点不适,昨天楞是在家窝了一天都没下床,饭也吃得少,这哪儿行啊,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养养就好,今天瞧她好多了,还在床上窝着呢,你林晚阿姨说了半天她才答应出来,正好换季了带她出来逛街,换换空气。” 韩晋拉开她身边的椅子,立刻有人把他的那份端上来,他半天没开动,一直拿着勺子在搅碗里已经很粘稠的粥,越搅越细腻,光亮得都能瞧见他的人影。 等蒋明珠快吃完,打算把碗搁下了,他才开口,“妈咪,过会儿我送你过去吧,今天也没什么事情,陪你逛逛,我知道个不错的养生地儿,中午我们去那吃。” 蒋明珠笑出来,“真心想陪我?家里司机送我去就好了,好端端的吃什么养生餐呢?” 还不是为了盼生那丫头。 陆盼生前儿因为来月事,肚子痛难受的情况,韩晋他可知道的,要不然后来怎么是他来叫林晚呢。 韩晋咧嘴也笑出来,没否认也没点头,看着他娘的眼神特别干净。 他之前给陆盼生发过短信,她没回。 电话么,直接转入语音信箱。 打电话不接,人也不见。 到现在这种地步,陆盼生觉得如果再继续选择呆在韩晋边上,那窒息而亡,也是自己活该,即使两人间现在保持着n尺的距离也不行。前天刚被人硬逼着滚床单,被暴力对待,隔天两人肩并肩和平逛街,天下有这么好的事呢。 虽然偶尔陆盼生的心底会跳出个不相干的小恶魔,甩着手中黑色的小旗帜,‘这事儿其实也怪不得他,你明知道他的性子的,是你自己没挑个好时机’。 属于陆盼生的小天使弱弱哭泣,抖着身子,随后冷冷哼,好时机?他这性子会有好时机么,他这性子是他的事情,难道她的命就这么贱,必须受着么,莫非被人强压在身下一辈子也是应该的么。 若是她要知道他和明珠阿姨一起出现,宁可窝在家里等死也不出来,现在能忍着出现在同一平方米内已是极限。 虽然比昨天好了许多,但就她自己清楚,两条细腿儿走路还打着飘,直觉得别扭,浑身上下许多处都在痛。 不知道是不是她谎话说多了遭天谴,一语成谶,还是韩晋下手过重,本来她偷偷抹了药膏,小肚子上被他砸出的伤好了些,今早起来却又开始隐隐痛,痛的感觉十分类似她谎话里的经痛。 她刻意慢了步子,等上走在他们身后的林晚和蒋明珠,往林晚身边挤了挤,亲昵地搂着她的胳膊甜笑,“妈咪你有看到什么喜欢的东西没?” 林晚还没来得及开口。 “盼生你呢,要有喜欢的我给你买。”蒋明珠向来都很疼她。 对于蒋明珠的馈赠,陆盼生是从来不会拿乔着拒绝不收的,对于心甘情愿疼着你,送你东西的人,唯有你承了她情,她才觉得圆满。 但当下陆盼生却摇了摇头,面上依然娇艳不减半分,“这才逛了多久呢,待会儿盼生要真碰上了好东西,明珠阿姨你的钱包可要做好准备大缩水了。” “没关系没关系,今儿个有大主,有人不用说自会乖乖掏卡。”蒋明珠往前面孤家寡人的某人身上努努嘴,意思不言而喻。 陆盼生在一旁笑,尴尬无比,便知道会如此,她方才会打着马虎眼拒绝。 韩晋本来为了配合她的速度,已经是小碎步往前挪,她这么一放缓,他才走两步,立刻发现原来离右手边好远的人现在见都见不着了,仅剩他一人孤单单地走在前,后面的女子们倒是笑得热烈。 “盼生?你们聊什么呢?”韩晋蹿回她们三人的位置,顺带满脸纳闷地挑眉望她,前后隔了不到一米的距离,除非他耳朵有疾,否则不可能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 所以韩晋在蒋明珠刚说完的时候,扭了头去。 目的么,为的就是瞧陆盼生的反应。 陆盼生并没有理会他。 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咋一瞥见陆盼生脸上明显用僵硬肌肉堆出来假笑,美则美矣,可惜美的只是她的戏,真够叫人愤怒的,尤其他一说话,连假笑都没了,他觉得自己不仅被她刺伤了眼,连同心上还被她继续狠狠划下一刀,鲜血淋漓地痛。 之前她多少次在他面前如此笑过,那时他被迷得四肢乱颤,除了看出她动人美丽又可爱了,别的都没放在心上。 韩晋现在想想她对自己做的事,气得要直接掐死她才解恨。 好巧,陆盼生想到觉得合不拢的腿,同样也想掐死他。 但她力气不如人,掐不死他,她其实也不会去动手。 并不是不敢。 陆盼生没有料到,韩晋除了会胁迫、强占人,还对她使用上了暴力。 可奇怪的是。 在她重新见到这男人,她满心念的都是对他的愤和怒,唯独缺了一个词,叫做怕。 韩晋清楚现在不是好时机呐,韩、陆两家最最重要的女人都在这里,陆盼生为何对前晚的事情避而不谈,韩墨揍了他一顿,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抖出来,原因就在这里,他最大的筹码也在这里。 韩晋好容易压下心中那团乱窜的邪火,觍着脸凑到陆盼生跟前。 陆盼生以为自个儿疏离的态度做得够明显,没料到有人并不知趣。 虽然韩晋的身子倒是规规矩矩与陆盼生保持距离,没碰她半片衣角,“盼生,你今天觉得怎么样了,身体好些没?” 话看来完全在理,在他人看来也是韩晋关心陆盼生罢,何况这儿哪有什么旁人。 可惜有人瞬间羞恼了一张脸。 红扑的颜色根本瞧不出是恼还是羞,只见得陆盼生待他说完话便一直抿唇不语,走了两步才僵硬地点头,也不管被她抛弃在身后的韩晋。 知道实情的人自然不会说。 不清楚的人却以为陆盼生因韩晋在广众之下口无遮拦问这种女孩子的私密事而怨他,尤其韩晋在原地无奈地搓搓手,接着掀起眸子,俯首,落寞的眼神越过陆盼生向她们投去后,好似自己便是那被人抛下的小羊羔。 这尤似可怜的模样还恰好被母性泛滥的两女子看到眼里了去。 男人无奈,姑娘的心思着实难猜呀。 “好了,盼生咱去这家店逛逛,我在外看着东西还不错。”林晚欺压陆青怀惯了,以己度人,现在肯定看韩晋有些可怜,韶华最是难留,大不需浪费在无谓的争闹上,她有心替他解围,挽着陆盼生的胳膊,就往左边店铺拐。 店里殷勤的姑娘们很快从两侧替他们拉开门,陆盼生的左边胳膊搁在林晚臂弯中,右手被蒋明珠牵在手心,身后跟着不紧不慢,一会儿面部冷眼一会儿内心热火的韩晋。 这三人里,有两人是真真打算把陆盼生当了公主宠。 还有一人,恐怕内心是想让陆盼生作主公的,傀儡主公,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内地里让上哪儿就上哪儿。 但凡带了眼睛的人一眼都能知道,陆盼生是四人里气场最不显眼的那位,因为她一直不吭声,风头自然比不上林晚和蒋明珠,窝在姑娘集体扎堆的店里面,她又输了另一位同样不语却风骚自难挡的韩晋。 但姑娘们打他们进来那会儿就立马分辨出,谁才是能给她们带来销售利润的正主儿,纷纷准备着在店长的安排下,站着长龙把店里的好货拿给陆盼生瞧。 可惜那众人抱了极大期待的姑娘似乎对这玉石没有丝毫兴趣,不但没兴趣,在别人坐下后,她站都站远了,几乎闪到门边上去,好歹原先跟在他们后的男子还陪在另两人身侧。 “盼生,你也让人带你去选几样好看的玉,年轻人的眼光总是和我们不同的,就别和我们挤在一块了。”林晚抽空唤了她声。 店长闻言迅速让人领了陆盼生去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陆盼生并不特别喜爱这东西,但也坳不住别人的热情和林晚的话。 陆盼生坐在沙发间,被人围成了个圈儿,人一个个捧着物件在她面前晃悠几眼,介绍几句,满意了就留下,不满意了就轻移步过去,再上新品。 加了店里姑娘们几分柔软莺莺燕燕的音,陆盼生真有点儿恩客逛青楼的味道。 “大爷,选我呗。” “大爷,瞧瞧我的,也很不错呦!既能美容又长寿哟!” 她是个做事情极易沉醉的人,待她真放了心思进去,仔细挑了几块手玉出来,交给人包好,再晃眼四周,而可以确定的是,林晚和蒋明珠不知道什么时候早走的没影子了。 剩下韩晋坐在她们原先呆的沙发上,双手抱胸,直望着她两眼晶晶,就等着猎物发觉到危险了,趁人慌乱时,再静静无声把爪子伸出来的一刻。 这一刻间,陆盼生果然傻眼。 她回神来,动脑子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哧溜’下往外跑,也不管刚才还让人去装了东西,她连钱都没付,甚至于她自己的黑色小包包差点儿也被扔在软质皮面上忘记带走。 陆盼生慌张地往前跨了几步,才记得手上空空的,回头拽住铺在沙发面上细长的黑色带子,拖着包包转眼就溜出了店外。 店里一干姑娘张大嘴巴,望着陆盼生极其不雅观的背影,瞬间以为她见到了鬼。 下一瞬间,就想起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这人都跑了,选的东西究竟谁要付钱啊? 左看右看,也只有淡定地霸住沙发,嘴角划开道弧,却看不出任何喜悦劲儿的男人稍微靠谱点儿。 无数只眼睛正大光明地瞧向男人。 男人愣是保持着威武不移的姿势,半天连眼睛都没眨下,更别谈开口了。 “算钱吧。”小几秒过去,众人停下包装的动作,等得手都要酸了,男人终于开口,虽然口气挺吓唬人,但话总算是中听。 店里的姑娘们立刻动作起来。 恭恭敬敬地刷卡,给货,把他迎出门外。 第二十六章 陆盼生跑了。 她以为能跑到哪里去。 韩晋拎着一坨东西站在商场六楼的栏杆处往别地看,再向下两层的扶手电梯上缓慢移动着的白色身影,不是陆盼生,还会是谁? 韩晋眯起眼,她脖颈间往后飘去的红丝巾可真是艳丽非凡,那一小片刺眼的色,远远看去比滚烫的血还要激起人心底的嗜欲,眼底的温度越来越低,他恨不能揪住那丝巾的两端,在她脖子上绕两圈,裹晕了,打包扔到自个儿的地盘上,圈起来,了事。 那软软肉肉的身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怎么玩都玩不坏。 韩晋此刻脸上的表情,除了怒气,剩下现着满满的肉欲,他跨开脚往稍远处的升降电梯走,脑子里全是把那个该死的女人揉搓一百倍的情景。 陆盼生跑出去就一个劲儿溜上离她最近的扶手梯了,却忘了扶手梯的速度比升降梯慢了不知道多少,她还在心中甚是宽慰,眼看着仅剩下七八个台阶,电梯就窜到一楼地面上去了。 在她觉得可以暂时远离那个男人的时候。 呐,老天总是不能轻易地如她所愿。 “盼生,我等你许久了。” 电梯继续向下行了两个台阶,她理了理脖间歪散的丝巾,那块红色布立刻顺贴地绕住她的衣领,再次抬头,几步之外,地面之上,那个男人依柱而立,格外好听的男低音缓缓道着她的名,似乎比任何情话听起来还要动人,情深。 男人脸上的肌肉很柔和,嘴角的笑容也万分真诚。 可惜陆盼生僵硬着身子,愣是在平稳行走的电梯上跄踉了一大步,好在这是往下行驶的电梯,离地面也不远了,要是她在高点的地儿,非要摔个头破血流不可。 陆盼生的身子往前倾,她的头却被人牢牢扣在了怀里,眼前是人深色的衬衫,鼻尖闻到的也是属于他的味。 她甚至没来得及把脖子扭到个正常的弧度,没有机会开始琢磨明明是她先跑的,为什么这人竟然到她前头来了,她已经被人扣住脖颈,那人扯着她的小丝巾,稍使些力就将她从电梯上一路拖到平地上。 “陆盼生,妈咪她们有事儿先离开了,待会儿去吃饭的地儿等我们,现在让我先领着你逛逛呢,你跑什么呀,我还能吃了你不成么,嗯?”韩晋松开她脖子上的禁锢,手从她身后绕过,环紧了她的腰。 “你管我,我愿意去哪儿莫非还要跟你报备不成。”陆盼生扭了下身子,意图甩开他的手,自破了一层膜后,单独面对他可算是无所顾忌,嗓音还跟以前样没啥大变化,可是胆儿可大了不止一层次。 “呵呵,陆盼生,你可真能演戏。”韩晋咬着她的耳朵,缓缓磨蹭,“既然胆儿这么大,怎么就不敢跟我在一起了,你身子已经被我调教得这么敏感,被棍子插了,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啊,淫荡的盼生姑娘。” “韩晋,我不会同你订婚的,我也不会嫁给你,林晚那儿我迟早会同她说清楚。”他嘴里淫荡的陆盼生姑娘昂起头,挺着笔直的小腰,叉着怪别扭的腿儿,字字铿锵。 她刚才的逃离,和一口一个的‘不会’早早将男人的高傲践踏到十八层以下去。 她不要他,从没想过要他,甚至连林晚她们都不顾了。 他怎么甘心,付出了这么多年,被人拍拍屁股就给扔了。 “陆盼生,你别太自作多情了,我扒着你这么多年,要的不过就是前晚上的那一刻,你真以为我已经得到了的东西,我还会想要珍惜么?看来你,还是不懂男人——明明床上功夫也不怎么样——” 陆盼生如他所愿地气红了脸,辩不出话,被他牵着小腰一路走都没察觉。 陆盼生满腹忿恨的事情,连她自己细琢磨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虽然失了那层陆盼生乐着他日献给他人的处女膜,凭空让他占了回便宜,但照他话的意思他愿意扔了她不是,没了他在她身侧占据,圈着,凭她这么光辉的人生路,别说要找一个不在乎她没了膜的人,就是十个她也不认为是什么大问题。 自此啊,没有了韩晋这个恶霸的日子,她便可以寻觅个如玉般的温润公子,幸福,相亲相爱地过上一辈子。 那公子定要比韩晋这强抢良家姑娘的匪徒好上许些个倍。 可是她不满的是啊,一直以来是他死求白赖地涎着脸纠缠她的,他可倒好,当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把他自个儿撇了个干净,事实上反成了她的不是。 这个地步下,已经不是前因能了结的平常事儿,而是关乎着这两公子、小姐他人触摸不得的自尊心。 呐,其实么,为了顺遂,陆盼生在他面前娇娇,伪装柔弱的小绵羊多年,在他那儿,性子早被磨平顺了,哪里还有能拿得出手的傲娇。 陆盼生自认现在敢对着韩晋呛声,无畏无惧的她才是真实的自己,可有时候,假的东西演得多了,也未必不可以变成真的。 “陆盼生,进去吧。”韩晋一手揽住她腰身,没扬眉也没瞪眼,对着她露出格外白净的牙齿,八颗,一颗都没少。 陆盼生怂人成怒汉,抵死扒着小手能够得着的地儿,不从,“我不,我要回去!” 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这都到了什么地。 这地儿光线昏暗,但伸手还可见五指,半天不闻句人声,可此刻无声下刻有声,不阴森,不恐怖,不过无数劲爆颤动小心肝儿的事儿曾取景于此,一排排的硕物整齐地码放在格子内,偶尔被不小心触碰到了,唧叫声不绝于耳,直闹得人心烦意乱才作罢。 陆盼生就在这似乎无止境的噪声中被人用力踹进了小空间去,直接趴在硬硬的垫子上。 由于她自己一直不住手扭动身子的原因,再庞大的空间也容不下她的折腾,何况这小空间较别处大厦比起来,还真算不上大,架不住陆盼生蹬腿向天看的,于是,一声尾随着唧叫而发出的‘彭’响过后,陆盼生立马伸出小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光滑的脑门上当下就鼓起了个包。 “韩晋,你要带我去哪儿,我哪儿也不会去的。”陆盼生不肯就范,一手去推车门。 奈何车门被韩晋的大身躯抵得严实,他撑着身子,叉腰往那儿一站,陆盼生怎么跑,或许该试试从他胯下能不能逃脱了。 “嗯,陆盼生你不用焦急,现在除了这停车场,我也哪儿都不会去,这下,你该宽心了吧。”他顺着她的话点头。 刚赴云雨的孤男寡女,呆在这只见车不见人的停车场,还是地下,除了会干那种见不得人的龌蹉事儿,陆盼生想不来别的。 尤其当韩晋愣是把她往后车座的另端推挪,自己也挤了进来,那亮晶晶的眼神,好饥渴。 第二十七章 往外是决计出不去的,陆盼生赶紧圈着身子迅速往边上挤,挤到后座能将就着躺一个人的地儿,她不过就唯独占了人头搁着的位置。 剩下的地儿都送给韩晋了,他乐意怎么溜达就怎么溜达,别碍着她便好。 到了这个份上,陆盼生还一心力求从身体上保持着与这男人的距离,满身竖起的尖刺能拒人千里,她觉得决裂了那就是彻底决裂了,一点点虚与委蛇,暂时安抚这人的心都没。 可是,倒越发叫韩晋嫌弃起她当时的乖巧可人来。 “陆盼生,你这身累赘,是你自个儿扒光了还是我来动手。”韩晋落下车门上的锁,倚在与她隔了一个座的垫在上,扭头,两眼发光地望她,她的衣裳,顺便甩手把身边硌人的东西扔到前座上去,哪管这是他花了不少银子买来的美玉。 那一坨玉饰果然不负他心中所托,‘啪啦’声,大概是毫无悬念地碎了。 美人如玉,最似的恐不就是这般,易破。 若人有心,润滑的身守再长也难过破处之灾。 若人无意,娇艳的颜保再久也难逃岁月变迁。 陆盼生咬牙切齿,到了这种地步,他还真当自己是那个唯他命从的姑娘呢,叫脱衣就脱衣,叫向西就向西,要知道她真正的顾忌可从来就不是他韩晋,她缩在车角拽着衣襟硬是同他呛声,“韩晋不用我提醒你吧,你自己都说了我床上功夫这么烂,入不了你的眼,现在何必还要来受这个罪。” “没办法,它现在就想要插洞,这四周也就你一个女人,你清楚的,这家伙硬起来可不是我想松手就能松手,何况你都被我插过一次了,多一次又不会怎么样,放心,你那儿紧到不行,别说一两次,做个十几次人家也辨不出来,你要是愿意,还可以重做个处女膜修复手术,即便亲身体会了都不能察觉。”韩晋无奈摊手,明目张胆地瞄向自己腿心鼓起的肉,再扫向她裤间的凹处。 陆盼生承认自己在他面前的容忍度一向很高,都快要忍成石头了,但现在就是这一番话,都能叫她炸毛,她真心没能够忍下来,“韩晋!在我这儿叫侵犯你懂不,你打个电话,我相信不用五分钟就有人飞扑过来了,先付钱还是后办事儿都随您,我先走了。” 陆盼生不肯就范,扑腾着身子要溜。 往哪儿溜,溜来溜去,直接溜进人怀里。 韩晋拍在她的头顶点点头,手上掀衣解扣的功夫一点儿没落下,“陆盼生,你不知道么,我平日里最是小气了,别说花不少钱找个妓女,就是一毛钱我都不想浪费,我就喜欢不要钱的,哪怕这个人就是你,我也认了。” 分明是胡说,这些年他花在陆盼生身上的银子,积攒起来,一天换一个女子也早足够。 韩晋确实被陆盼生气疯了,所以才口不择言,而这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了他原先的打算。 原先么,他想了两晚上,觉得左右都是不对,该低声下气先把陆盼生丫头哄回来再说,没想到一见到她,心底已经快要灭掉的火,反而越来越往旺处烧。 照这个情形,叫天王老子来火也是难灭掉的了。 陆盼生鬼使神差,竟然想起他平时微微的好来,起码,起码不会用这么伤人的字眼。 “韩晋,你离我远点——”陆盼生警惕地盯他,眼睛可比话神气多了,许些年时间里的磨荡,叫陆盼生对于呵斥韩晋这事儿是半点实战能力都没,笼统就只有几个词,颠来倒去地用。 “噢?要是我不呢?陆盼生,你能拿我怎么样。”韩晋奸笑得很邪恶,甚至在她颇具喜感的眼窝子边舔了下,陆盼生挣扎的那点小动作在韩晋眼里连蚂蚁都不算,挥挥爪子就成功地把她给挡了回去,“顺便告诉你,你知道我现在干的这叫做什么不,有个更准确的词,叫强奸,陆盼生,我今天就奸了你能怎么样,你可是我女朋友,之前陪我滚了那么多次床单,哪一次不是看你也享受得很,现在倒给我装起烈女来了,说出去谁信呢。” 要说世间哪来那么多奸淫女子的恶徒呢,这男子与女子的力量,从伊始就压根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女人要真遇到了,当时力不如人,除了共死,还不是只有随着恶徒干。 韩晋身上的衣物半点都没有褪去,反而再过个几秒钟,陆盼生连最后一件小内裤都包裹不住了。 车内挡阳光,防偷窥的板子早被夜痕放下,如今开了盏不大的顶灯,不大,照明度却没得说,将小小的空间照的比再上一层,现在光下的空间还要亮些。 这种光下,陆盼生身上那几处碍眼的青色紫色连隐藏的能力都没,何况搁的地儿还是他最喜爱的白馒头嫩胸上,占了好大的一块江山,还有小肚子上的痕迹,全是他留下的杰作,韩晋刚把她内衣扯掉的时候,目光立马就定在上面了。 第二十八章 原先是想在动下面那个小洞之前先给自己一丁点儿的福利,舔舔小珠子,啃啃乳胸来着,这下好,韩晋的眸子落在上面足足有好几秒,却愣是没动作。 好半天才不有自主地默默伸出手去碰一下了,陆盼生便拧起眉哼声,哼哼唧唧的声音恰好能叫他听着,听得他再次心生股愧疚。 只是他如今怨气过满,这愧疚不过也是如石入河,经水就沉的。 “盼生——”他艾艾出声,心里莫名一阵慌乱后,余下的字又被他瞬间吞进肚子里。 他掏心掏肺,围在她身边好多年,可她根本把他当做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根本不要他呢,看,为了应付他,她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她要是不喜欢,明说了便是,为何还要做戏瞒他,他又不是没有给过她机会,他给过她选择的,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他才不要掏心出来任她糟践。 他所谓的机会,就是她没顺了他的意,便抓着她折腾她。 “陆盼生,你个小骗子,说谎说多了,你又在骗我了是不是,这才多么点儿痕迹啊就知道喊痛,你当自己有多娇贵的呢?碰不得,摸不得的。”韩晋说起这样的话来,那根本连草稿都不需要,论伤人,谁不会,他并不理会她明显不对劲的状态,只一味抿嘴的沉默,连跟他顶嘴都不乐意,大手一扯,陆盼生身下面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他弄了下来,树木稀疏的森林根本抵不住从外面窥探而来的色狼。 陆盼生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拿这个来说事,她从没觉得自己娇贵,反而是他,觉得她娇贵至极了,哪处都要干涉。 哪还有比他更小气的男人么。 到现在的情况了,就把自己做过的事情一起抹消。 韩晋扒了她腿间的小裤,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伸了一只手过去,在有些毛绒,又有娇肉的阴唇三角地带狠狠摸了一把,手感真是他妈的好,好到哪怕知道下一刻要叫人死了也乐意去干,只陆盼生脸色骤变,惨然地颤抖了下,身上的软肉都僵硬了,显然她并不如男人那样舒服,她使劲夹紧大腿,不让他继续探行,可惜效果实在是微乎其微,男人的掌心被她夹在大腿肉中,满意异常,五根手指头则趁着她抗议的功夫,熟练地在腿缝间乱窜,力道一次比一次大,弄的地方也一次比一次磨人,一不小心就戳到阴唇内的小核,再一不小心,直接拽住了几根生长完好的耻毛,再再一不小心,手指直接捅进小口子里去。 “别——痛——会痛——”架不住他这般折腾,陆盼生讨饶,乖巧地张开了腿。 满腿的春光都散开让他弄了,那只手反而十分听话地停下动作,抽了出去。 韩晋的注意力从小唇移到了上面的大唇,他从侧面附上她的身子,咬着她的唇,啧啧低语,“陆盼生,你用的哪个牌子的沐浴露,可真香,你瞧你浑身除了腿间这个淫荡的地儿,全都是一个味道的香,这处么,终年就只会散淫香惹人犯罪,别的都不会,看,它又开始了。”没两秒钟,他的手又移到那儿,似乎以及开始摸到了微微的湿润。 陆盼生趁他松口的间隙,慢慢把头扭向另一边。 韩晋则对于她明显不合作的态度一点都不关心,没关系,他自娱自乐地沿着女孩的脖子一路啃下去。 那儿风景无限好,有山,有沟,有大片晶透光滑的平原,还有几乎不可见的丛林,丛林间的树苗实在是还在尚未成熟的阶段,要不是男人刻意诱导,激得女孩儿自觉羞辱,却无计可施,最后僵硬了身子,才导致那树苗一个个战栗地抖动身子,挺腰于平原上。 然而男人并不在意这些,她浑身细小的汗毛触在他唇间,不会叫他觉得有半毫的扎人,反而柔柔的,痒痒的,比最上等的皮草还要来得软活。 他得意的很呐。 自然水也是有的,他湿热的唇四处磨蹭,所及之地无不留下水洼一大片。 韩晋不否认自己一向都是肉食动物,小青菜,小白菜之类的素食东西偶尔尝尝换个口味还行,久了不要人叫唤,他自己就知道立马卸甲四处奔跑求肉去了,唯独这两各自缀了颗傲身挺立乳珠的小白馒头,他是品过千遍也不嫌,也不觉烦。 韩晋的动作不见得有多温柔,娇嫩的乳房被他扣在手中,又是掐,又是捏,大掌覆下直接把乳房裹得严实,连半点影子都见不着,他肆意攫取着原本就不是他身上的东西,美好如这对小馒头,虽不是很大,弹性和立挺度都是一等一的好,招人的功夫自当一流,可左右都逃不过‘玩物’一词。 陆盼生小嘴紧抿,脸色已经越发趋近于惨白,胸口的痛还是好的,就是小腹本来就碰不得,何况这男人还不知死活把身子都压在她身上,如今更是开始一阵阵地抽着痛,其他本来有点不舒服的地儿更加不舒服了,她闭眼,连假装安慰自己的笑容都挤不出来。 可是啊,男人仍不愿意放过她。 第二十九章 事实上,男人根本没看到这些。 她的耳边,尽是男人因沉浸在情欲之中,过于亢奋而吐出的沉重的喘息声,她几乎能从她身上的水珠中分辨出哪些是男人的唾液,哪些是汗滴。 与她强行压制着痛楚的悲催不同,他放了百分百的心思和精力去折腾她的身子,并乐于其温柔冢。 “韩晋——我给你了,你要就给你,你轻点不行么——你还要我怎么做呢——呜呜——”陆盼生实在不是个能吃苦的宝,对疼痛的忍耐里更是无限逼近于零,这几天,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伤疤恐怕是把她生来没受过的罪都一次性偿还清了,她现在甚至连翻动身子,推搡他都不能。 他似乎根本没听见她的话,半点反应都没有。 肉体与精神,哪个折磨更叫人难以忍受。 陆盼生说不清。 只不过以前那些情爱的身体接触,她再如何伪装,如何的不情愿,也总是得到过近大半的满足的,真到了入情的时候,她恐怕连是真是假都难辨。 韩晋的手终于从她娇弱的乳上离开,他看着陆盼生隐忍的表情,手从她侧弯在一旁的脸颊上勾过,愈发白净的肌肤,指尖竟是诱人犯罪的滑腻,陆盼生,你要不要别这么好,好到他下手都下得这么毫无忌讳,恨不得玩死她,“陆盼生,我想要什么,你之前最清楚不过了,不是么,不过你不愿意给我,如此正好,我也不想要了,现在我不过就需要一个人满足我的欲望,而已。” 他原来是听见了。 陆盼生莫名眼睛就湿润了,她睁开眼使劲眨了好几下,试图把那碍事的泪珠子从眼里甩出去。 她是犯贱么。 他突然翻下她的身子,她直觉就是松了口气,低低吟了声,伸出手去轻柔自己的小腹。 韩晋坐在一边的垫子上冷静地盯着她,好半天才开始记得脱去自己的衣服。 他扭头去故意不看向陆盼生,做了与她刚同样的动作,眨了好几下眼睑,他眼底的血丝有些骇人,不知道他是厮杀战场,嗜血红的眼,还是已到伤心处,泪难自禁罢。 等韩晋褪去自己的衣服,陆盼生扭扭自己的脖子,不经意就瞧见他了,唔,真的是不经意,她方才一直保持着个姿势,脖子总会酸的么,她不过就扭了一下头,就对上他身躯的正中间了。 他胯下那根巨大晃悠着的肉棒,血脉喷张,龙头早早地昂起,绝非池中物,虽然陆盼生已经见过无数遍,但脸红还是会脸红,如果没有他的逼迫,她向来不肯多在上面停留一分目光,可是就在此刻,她反而在上面看了好几眼后又琢磨了好几眼,最后才把眼神儿收了回去。 原本这么尴尬的气氛,两人都该刀剑相向,互相肉搏、讥讽一番后再各滚各的的,就因为她这看来看去的动作,韩晋实在忍不住出声打趣了句,“陆盼生怎么,好看么,我知道它很大,你放心肯定能满足你的。” 陆盼生继续默默地扭过头,只当没听见他的话,一味当聋哑人。 韩晋的腹间,有好大的一片被人伤过的痕迹,比她身上的要大得多了,而且他的肌肤算不得太白,可如今在上面都觉得触目惊心,除了紫还有压根止不住的红色血丝,可想这人当时究竟受了多么大的罪。 不过,关她什么事儿啊,痛死他才好呢,陆盼生眼珠子转的老快,恨恨地想。 韩晋一副不跟她计较的样子,得瑟地耸耸肩,身子一转,一翻,嗯,再次滚到她身上去了。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故意,在他往她身上的扑的瞬间,貌似早就丧失了战斗意识的陆盼生又死鱼冒泡,拼命挣扎起来,两只好无战斗力可言的爪子好巧不巧,正好就砸在韩晋小腹以上的那块地儿,砸得某人眼冒金星。 “唔——”韩晋闷哼声,微颤了下,身体因着本能自然而然地往上弓起,以避过她的攻击,可不过就一秒,他又主动俯身,送到她手上去了,任由着她揉捏。 韩晋此刻正含着女孩儿红嫩亮晶晶的两瓣唇又是舔又是吸吮,一双大手连带着在她的山峰上摸个透彻,两颗可怜的小馒头一会儿被挤成金字塔型,一会儿又被压成大饼脸型。 “痛呀——你就不能轻点儿么?”陆盼生求饶的闹声止不住就往外溢出,两手就着他的腹部还开始掐上了,这点小力道搁在平时还真算不上什么,好歹能增加点情趣什么的,但现在哪一样啊。 韩晋自己也觉得难受,但这人硬是伪装得一点事儿都没有。 “陆盼生,哪儿痛啊,这儿——还是这儿——”痛了才好呢,痛了他才会到现在还能保持着非一般的冷静,执意连名带姓地唤着她,再不肯叫她‘小笨蛋’,而他的一双大手,从她的乳边渐渐往乳峰上收拢,再不急不躁地打着圈圈,绕着那本来没多么大点儿的乳头足足胀大了好些个头,反正两个手指头夹着是已经足够了,韩晋就夹着她的梅朵儿,揪起一下,再松手,弹回,玩得不亦乐乎。 第三十章 陆盼生平日里除了洗澡的功夫,碰到这两颗小东西的时间,肯定没有韩晋来得久,或者,应该说,加上洗澡的功夫也未必会达到他对它们熟悉的程度。 “陆盼生,你要是和它们一样乖就好了。”韩晋终于舍得松开它们,顺便把自己的唇移了上去,上下两唇瓣一张,一盖,一合,一个小珠子已经消失得连影子都寻不着了,就在人唇齿间左右晃荡,被人含着轻轻护着。 世界上为什么要有了韩晋,还要再来个陆盼生呢,物主一定明白韩晋的欲望唯有陆盼生才能满足,陆盼生么,恐怕韩晋最能够取悦得了她。 她近乎随着身体的本能高昂起头,令人浑身颤抖的酥麻感自被他润湿的乳头散到全身各个角落。 “唔——嗯——”陆盼生抑制不住,张嘴哼着几声‘咿咿呀呀’的音调,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觉得苦难多些,还是欢愉更甚。 陆盼生的一双腿弯曲着搁在座椅上,韩晋没费什么力气,手掌从她膝盖间穿进去,一路顺着往里面更精彩的目的地滑,她靠在外围的大腿很快无力地垂落在车地面上,一只腿则因为他压着仍旧稳稳地搁置在座椅上,不用旁人多说话,两只腿儿之间的距离最起码可以塞进个超大型篮球了,何况还只是男人不大不小的头颅。 韩晋一只手扣住陆盼生的大腿,另一只手么,搁在她凹肚脐处了,食指从凹陷的小孔处伸进去,一直往里扣,根本没必要扣着她的另一只腿,因为,就她现在的姿势,除非他乐意拉她一把,她是怎么着都没发自己把腿给合起来的。 陆盼生两腿相连的地方对男人来说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食物,吃一次怎么能够,他把唇舌递上去,花蕊滑嫩的触感,几乎都快要令他忘记自己曾经在里面驰骋过一次的事实了。 这便是所谓的,记得愈深刻,遗忘得愈迅速么。 这也不怪他,明明已经叫他进去过一次了,可她小小的入口还紧紧闭着大门,他的脸往她腿间凑近,鼻尖甚至是最先抵到她的小核,他小心用舌头尖往最中心顶了好几下,它才不甘愿地张开个小口子,再大便怎么也没有了。 陆盼生有些紧张,前天破身的痛还没缓解,他碰一次小穴就往里面痉挛一次,他舔舐了多次仍不见成效,她连够湿润的自己淫水也没有。 韩晋对她的这种反应很不满。 “小乖,你再不听话可不要怪我了。”他的头还趴在她腿间,没等到她的回答,男人已经飞快地起身,身子趴在前座椅上,长臂伸出去,在前面翻找了几秒后便拿了另一样东西。 陆盼生根本就想不到这东西是对付她的,她见他打开了矿泉水的瓶子,只以为他是渴了。 她也没有猜错,他扭开水瓶的盖子,确实是先自己喝了一大口。 可是,却未下咽。 他再次蹲到座椅上,扣着她的屁股将她半抬起身,小穴完全成倒立的状态对着他,然后低头趴在她腿间,这回韩晋直接拿手指掀开死活对他不肯张嘴的穴肉,掀开一个挺大的口子,迎了唇去。 韩晋红了眼,赌气把含在嘴里半天的那些水全部就着被他强行扒开的穴口都给她灌了进去,‘咕噜’、‘咕噜’,一小波又一小波的水柱往她嫣红的阴道里滚去,随着他的吹劲儿和水流的重力,直直冲进最深处。 她这么不听话,该干脆拿矿泉水瓶子塞进穴洞里去看看的,他就不信塞个一瓶子的水她还能不给他流点水来,即使这个想法在夜痕脑子里翻滚过,他依旧没用上,这么美好的洞,他自己笼统才进去一次呢,哪能无端叫这个死物占了大便宜。 “啊——好凉——”这天气里的水不会太温热,被他捂在嘴里有会儿时间了,定然不会太凉的,起码该和她的体温差不多,可她如今呼吸急促,错乱地唤着,仅觉得由着这一股水流在她体内乱晃,花道深处已经有一种叫人不可忽视的狂乱风暴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席卷而来,这力量使得沉浸于穴肉肿胀未消又被人扯开,疼痛难言中的女孩儿禁不住勾起脚趾,抵在车窗边上一阵无规律地抽搐。 他松开对她的禁锢,放开的臀部,还和原先一样搁在座椅上,女孩儿充血的阴唇经过这一遭挑逗、加水,早不复干涩之姿,湿哒哒的水流从她小洞里往外流,流出来的不仅仅是晶莹无色的水,更多的还是如牛奶汁一般的白色粘液。 这可与他强行灌进去的那些水流没有半毫的关系。 韩晋奸笑地自她腿间摸了一把,手指上立刻从那儿得了粘葱白一小块,沾上的液体不使劲甩还掉不下。 “欸,味道很香哦,陆盼生你要不要闻闻看。”他摇着手指在她面前晃悠,闻了下后又把东西涂抹到她肚脐间,凹下去的地儿正好用来搁东西。 第三十一章 陆盼生从自己销魂的淫荡举止中回过神来,正自怨自艾呢,哪有空管他做了什么事。 被人忽略许久的肉棍子,等待得过久了,特别十分地饥渴,尤其她现在还湿的不像话。 韩晋弯下身,两手穿过她的胳膊,她正对着自己,将她连人带身子都抱到自己腿上,再上一点儿的大肉棍上,肉棍子早已经昂首挺胸,粗壮的火热胀得老大,就等着人来把它裹进去。 “陆盼生,自己坐下去。”他已经在她腿间探索,嫩穴刚经历过一次动荡,抽搐的动作还没停止,他轻易地就让它乖乖打开门来。 陆盼生脸上红白交替,一会儿觉得疼,一会儿觉得色情难忍,怎么可能会乖乖地听话,还叫她坐下去,陆盼生哼哼唧唧,一碰到龟头顶端了就撅起屁股往上拱,不肯如他的愿。 反正她愿不愿意都没有什么大的关系,反正她的小洞都被人扒开了。 韩晋扣住她的腰,扶着她的身子一点点松开,控制着力道让她往下落,落到滚烫的龟头已经挤进洞穴里面半分,陆盼生感觉到身体里突然多了压迫的东西,粗大的龟头开始往里面逼近,但以这个速度,她并不是不可以忍受的,嗯,到现在她以为他进去了一半,其实,他不过就进去了最小最小的龟头眼儿罢。 然后,韩晋停了下落的动作,他觉得以这个姿势能准确下落了,直接在她最觉得适应的时候松开了手。 真是,一入神地,一叫惊魂呐! “啊——你出去,你给我出去——”陆盼生被他直挺挺落下的动作,浑身都刺激得僵硬了,压根儿没想到这男人还有这么一招,那时候精神是放松的,身子是放松的,小穴更是放松的,肉棍入侵的时候她连一点先觉都没有,由着它一路到底肆意撑开了自己的身体,并且直往她深处抵去。 这下,她就是哭也来不及了,下面含着男人的东西,仍由它硬生生将自己分成两瓣,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难上难下。 “唔——”相较于她的难受,他可是舒服得很呐,紧致的小穴想往外挤他的肉棍,可是这姿势,她的重量摆那儿,怎么挤,唯有把它一次又一次裹紧。 陆盼生还没一点点儿适应的反应呢,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扣着她的小腰,扭着屁股,不急不燥地往里面扩张。 “韩晋,你就不能慢点么。”陆盼生死命咬着唇,含着泪花儿怒瞪他,何况她身体里哪还有地儿给他弄啊,都满了,哪儿都满了。 韩晋他在人身下的时候也不忘记保持自己的绝对优势,哪管陆盼生适应没,一会儿屁股就往上挺一下,强烈的戳劲要把陆盼生身子都给弄散了。 端着她滑嫩的身子,原先笔直落在背后的发丝早被他弄得一片蓬乱,散在肩胛各处,韩晋借着自己腹部的力量,偶上偶下,陆盼生包裹着他的棍子坐在他腿间,脸上神色一时半会儿间真难辨出她的情绪,倒是她自己有几分似浪中离桨行使的船只,这浪要它往哪处去,它就得往哪处飘,半点不由己。 其实韩晋对这男男女女最爱的闺房之事技术实在是少得可怜,要搁上个万棍林间过的女子,除了瞧上他此间独竖黑草中的大物,恐怕其他还真没什么能够看得上眼的,九浅一深,不清楚,右三左三,懒得管,从开始到现在就一个动作,捅,往死里捅,往上捅,捅得某人不算太薄的肚皮都能大概见出棍子顶端究竟样儿。 可架不住棍子上的女子也是个头二货,他不管不顾胡乱往穴里冲,几下不规律的放肆插入下来,陆盼生倒是很快随着他进入状态,臀儿轻摇,挺着小腰儿,晃着小乳尖儿,早已经是完全麻痹在春色里,不论身上痛不痛了。 那男人占了天大的便宜还不满足,见陆盼生满脸欲水荡漾,樱唇微启,一副难以自控的状况,于是他一个劲俯在耳边她耳边放厥词,“陆盼生,你叫两声来给我听听——这招人的嗓子不唱两句也忒可惜了。” “唔——呐”他说得那么镇定,字字吐词清晰,仿佛浸在欲望里的根本仅陆盼生一人而已,陆盼生听到他的音,一时抽神出来,对当下的情景羞愧难当,又摆脱不得,本来不用他多嘴,她自个儿确实是控制不住,不要下一刻,当下就哼唧出声的,如今硬生生刹住,余下嘤嘤燕语全招到他肩膀上去了。 陆盼生这张嘴一张一合,半天没再有一张,最起码有十来个牙齿印子深深落在韩晋的肉上。 “这小嘴儿果然犀利。”韩晋非但没急吼吼把人从他肩上扯来,反而推波助澜,大手扣住她的脖子让她就趴在他脖子边上不叫她抬头,谁知道是不是帮了她一把,反正他上半身就任她折腾了,多巧,她下半身也得由着他闹。 在这后车座上的小地方,两人各自守着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使劲地弄。 弄到他肩上都能见着血丝了,弄到她身下面真带出血了,棍子上一捅一抽,全是鲜红的颜色。 刚开始谁都没发现这东西,韩晋觉得这水多了点,她里面湿润了点,似乎比刚才更适宜进出,实在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要不然他捣鼓了半天不是做无用功的么,于是趁着这湿润润的机会发狠了继续将棍子往她嫩穴里面塞,棍子不塞到头了,绝对不罢手,这么一来,她水似乎更多了,饶是他,也忍不住在里面吐了好几个来回。 陆盼生对这也不是全无感觉,反正遇上他,湿润得不像话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直到,韩晋不经意伸出手在两人紧连在一块儿的地方摸了一把,主要的,还是去碰触她娇娇弱弱的小穴来着,他自己的棒子什么时候见不着,碰不得。 这一摸,并没有什么要紧,打开整个口子容纳肉棍子的穴肉被韩晋一只手闲闲拨弄了好几下,然后韩晋移开湿漉漉的手掌心,随意往她身上抹去,陆盼生,你瞧呐,这可都是你我流出来的白牛奶。 那个白,僵硬地落在韩晋唇角,再也没有吐出来的机会。 这哪里是白,分明是满目铮亮的红。 韩晋看自己沾满血的手,下秒立马抬住她的身子,低了头去往她腿心瞧,可才发现肆意流淌在他们间的哪里是什么淫汁,全是血,还是颜色特别纯正的那种朱红色,韩晋脸色变了许,莫不是刚刚劲用大了,弄坏了她,急急忙忙抽身出来,他的棍子方才就被包在那片朱红中,现在血滴滴往四下流,好歹还能见出点原先的紫黑色。 陆盼生也瞧见了,脸同样变了色,可惜,这与韩晋变的那完全不是一个色系上的。 陆盼生现在满心只想到了一句话,谎话说着说着,就成了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甬道经过这两天的变动,终于不乐意,她那个每月光临一次的近房亲戚,真真驾临了。 来得那么彻底,丝毫都不给那位内心无比悲愤,面色尤见怒火的女子留点余地。 韩晋原本被她下面的血花给吓到,以为真是捅过火伤了她,现在见她下面一直冒着血滴子,还有她小媳妇的样,立刻也回过神来,将自己身上的血迹擦净后就套上自己的衬衣,长裤环胸坐在一旁,看她的好戏。 低头仔细瞧了甚至能分辨出来,这看起来似乎无穷无尽的血真是从他刚才进出的小花儿里流出来,虽然她腿间现在露在外面的就一道小缝,却也足够叫男人臆想连篇,甚至升出股不该的自豪感,那小花儿可真能,流了这么多汁汁水水,也不觉得有什么异常,照样紧实得很。 韩晋不是没遇上陆盼生的这特殊状况,可自他进去她身体里晃悠了两遭,这想法,明明是开始将这小花穴当作自己的私有物看待了,真以为是长他身上的? 陆盼生扣着面纸盒子,蹲在车座一角窸窸窣窣猛擦,衣服因为男人之前的暴力,原先平整的织物无端添了许多褶皱,韩晋堆起眉,冷眼瞧着她将衣服理了理,手上动作但凡是见不到丝毫犹豫的,哪里有嫌弃皱衣服的模样,在他脸色又沉了半分的间隙里,陆盼生已经飞快将自己上半身包裹了严实。 只是这空空荡荡,飘着风流着血的下半身,如今着了衣服肯定不行,可要就一直这样光溜溜露着屁股,敞着小花儿,韩晋可扬着他白净的手,在擦亮眼珠子看呢。 依着这架势,他就没有生出要帮忙的心。 反而倚着她难做,故意放下车上的锁,刁难她,“陆盼生,你刚才不是还巴着要出去的么,现在还赖在这车内是恋着我,想让我再来上你一回的么。” 他以为呢,连必要的卫生用品都没有,陆盼生当下根本离不得这车里,还不得由着他,求着他。 陆盼生恨不得拼死将韩晋踹出去,她圈成一团,抱着自己的小裤衩和长裤,岔开双腿儿占的那小块皮质地儿,上面滴滴落血,很快堆了一小块血迹,陆盼生接到韩晋猎奇的目光,低头,僵硬地抽出面纸从那团糟糕的红色痕迹上抹过去。 这血流的速度还有流量又不是水阀,任由陆盼生开关的,只消一分钟的功夫,红色便继续在座椅上晃荡了。 陆盼生姑娘心里羞愤难挡,恐也是在韩晋面前,丢脸丢得多了,要真搁到别处去,依着她,不老早遮了脸不肯见人。 她屈身穿上小裤,一连抽了十几层纸垫在上头,再套上自己的长裤,搭着鞋真打算开车门出去。 韩晋从后抓住她的胳膊,怒气冲冲,“陆盼生,你也不知道照照镜子,你这一副衣服皱乱,明显被人糟蹋了的模样,走出去是要出去丢谁家的脸面呢?” 陆盼生不知道哪里来的吃奶劲,挥身甩开他的手,一下,没甩掉,接着一下,还是分毫未动,她终于安生下来,不再折腾自己上下都不舒服的身子骨,她盯着韩晋咬紧了下唇,之后才缓缓说,“可不就是被人糟蹋了么,韩晋,我要丢人,丢的也是陆家的人,与你韩晋,那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上次话就搁给你,我们两清了,今天我再说一次,你要找人,多的是人让你找,可你若再来找我,我真不介意闹出来,韩晋你知道的,我忌讳的,从来就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