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她是万人迷(NPH 九黎)》 初醒 寂静笼罩着一切,偶有劲风呼啸而过,耳边只余被惊扰到的不知名的鸟鸣声和树叶的沙沙声。 山林外三十多度的艳阳天与这区域似乎毫不相干,视线随着那些盘根错节的树根往上延伸,巨大的枝桠生展而出,远看似有团血色晕染在上。 镜头拉近,原是枝干上躺着个人,一眼望去肌肤如玉腰肢纤细,雪白修长的美腿与那粗糙丑陋的树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丝绸质地的白色裙摆遮盖住了大腿,腰上几缕丝带自然垂落,缓缓飘动。 纷繁交错的枝叶层迭在一起,遮挡住了外界的过于热情光线,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下,折射出一道道若有若无的光柱,细看着空气中漂泊的粉尘洋洋洒洒的旋转飘落。 不远处半人高的茂盛枝叶与抽条的绿色植被齐整平等的被折断,弯曲的茎叶轻飘飘垂在地上,来人一脚踏上,茎叶陷入潮湿的土壤里。 “卧槽……” 一位身穿迷彩服的男人一脸震惊。 他脸上涂着蓝蓝绿绿的油彩,看不出本来面目,只是一双眼睛陡然都睁大,眼里不可思议简直要溢出来。 “谷子?发什么呆。”迟后两步的男人随手挥刀斩断挡路的藤蔓,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上前用手拍了下谷子的背。 “南队!你看!”谷子随手把望远镜一递。 男人神色不解,眼中疑惑中带着探究。 拿起望远镜。 眉峰凝起,他一双黑眸定定的看过去。 那眼神太过于专注,少女似有察觉,眉间轻蹙眼睫轻抬眸中透出一丝被打扰的不耐,手腕翻转撑在身后,小腿晃动见玉足带着裙摆划过半圆弧,整个人懒散的依靠着主体树干。 青丝松松挽在脑后,几缕发丝随动作浮动散在脸颊与胸口,眉眼精致无双,九黎抬手捂唇半眯着眸子懒懒打了个哈欠,眼尾瞬间有些泛红,而后目光敏锐的看过去。 她皱了皱眉。 人类? 这是她醒来后第一次看到人类出现。 南浔野沉默,思绪延伸。 放下望远镜后,垂眸吩咐, “谷子现在整队集合快速下山,营地加强巡逻防护。” “南队?你……”谷子有点不解。 男人看了他一眼,气场强势,眼中带着不容置疑。 “是!” * 时间回到一个月前。 瑢山没有任何预兆的发生地震?,山脉崩塌,鸟兽四散,酷暑季节,山中暴雨却连绵三日,气温下降至零下。 瑢山是重要级军事基地, 除了必要的军事训练,山中常年无人。震后第二天上级军委发布指令,一月后,若无余震,保障安全的前提查询山中情况。 那时的九黎将将苏醒。 它看着头顶熟悉的阵法,却想不起是什么,阵法若影若现像是支撑不住霎那间破碎成金色碎片, 九黎左右环顾一圈,发现它好似是在一个山洞中,周围空荡荡的,只有破碎的符文飘荡在空中。 它迈着步子走出山洞,周围树木葱郁,不远处有着一弯溪水,狐狸眼微眯舔了舔唇,矜娇走过去,低头正准备喝水,然后看着水中的丑东西古怪惊悚的“吱!”了声,四脚一蹬往后弹出两米远。 等等,那丑东西是她吗?不确定?再看一眼。 九黎抬起前爪脑袋缓缓走近,害怕面对事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过去。 艹! 真是她! 谁能告诉她身上那一坨坨焦黑的卷毛是什么鬼东西啊!为什么蓬松的大尾巴也变成了九根黢黑的柴火棍! 她漂亮顺滑的皮毛呢? 此时水中游过一条小鱼跃出水面,尾巴拍出几点水花砸在她脸上。 九黎抖了抖毛发,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一个灵智初开的小锦鲤居然也敢嘲笑她,对着那条鱼就是狠狠一爪子! 鱼儿像只箭一样嗖的游到远处,甚至欢快的摆了摆尾巴。 毫无妖力的她,连条鱼都杀不死。 九黎眼眶含泪,妖丹怎么也没了? 可是她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她只知自己叫白九黎,生长于扶桑,至于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一丝一毫都没有印象。 她的妖丹在何处更加没有头绪。 此时你能看到一只焦黑的狐狸耷拉着耳朵,狭长的狐狸眼微垂,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颓丧气息。 九黎实在受不了那一身丑得气狐的皮毛,化为人形。 她看着水中倒影。 少女身着白裙,左手腕间金丝缠枝红镯过分惹眼,此乃她相伴而生的灵器—绛玉,她认识。可是发间的木簪她熟悉却不知从何而来。 我想吻你 刚刚苏醒的她身体困乏,只能日夜吸收山中稀薄的灵力转换成妖力,有妖力能降低身体的疲乏感,更重要的是她探寻妖丹所在地的重要因素。 辛苦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浅眠,便有人打扰,她的心情着实不太愉悦。 抬手打了一道法诀过去,两指尖凝出的光晕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带出,撞入一道无形的屏障,破碎的星点光芒在离男人胸口两厘米处陡然四散开来,南浔野后退半步微蹙了下眉,抬眸,锐利的目光扫视她,充满了探究之意。 人无事? 九黎眼底掠过一抹惊讶,双眼疑惑的微眯。略一迟疑间她隐约闻到了股香甜的味道,皱了皱鼻子,鼻翼不停翕动,是带有灵力的阳气!好香!这个对她来说可是大补,是纯阳之身所携带阳气味道。 那个男人是千万人中才出一个的纯阳之体。 他看起来真的很好吃,九黎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找到了什么宝藏。 馋… 她眨了下眸,眼波流转间勾唇轻笑,树影晃动,光影交错间人便站在他面前。 离近了那香气仿佛更加浓郁,炙热的味道扑面而来,过分浓烈,有些醉人。 南浔野眼角轻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少女两眼些许迷离,脑袋缓缓凑过去,鼻翼间是飘散的烟草与乌木沉香混杂的香气。 额头被一抹冰凉触及,凑过去的脑袋被人抬手用食指推开。 “我想吻你。”她声音轻软,像是江南最缠绵的风,透着股清甜。 少女真诚的话语相当自然的脱口而出,眼睛亮的像星星。 南浔野看着她瞳孔中倒映的自己,脸上被油彩覆盖看不清神色,下颚线微绷。 * “跟我下山。”低沉的声音磁性醇厚。 “下山就给我亲吗?” “你放心,不疼的,我不是坏人。” “我就想吸一点点阳气……”而已。 他直接迈步离开。 ”你别走呀。“ 寂静的山间除了步伐间走动的簌簌声响还有不远处此起彼伏的鸟鸣声。 * “或者你想要什么报酬?要不我满足你一个愿望?” 无人回话。一阵微风吹来,令狐心动的香甜阳气一缕缕飘来,争先恐后的钻入脑中,都快要麻痹掉心脏。 “你有意见咱们可以商量嘛……”少女一趋一步跟着前方那道身影。 * * * 下山路上。 “啊!嘶……”少女娇呼出声。 “怎么了?”男人终于回头,望向她的眼漆黑又深邃。 九黎肩胛衣襟处缓缓渗出黑色血液,她恨恨的看向那条树缝间准备溜走的小蛇,抬手就要将它大卸八块,一条刚有灵智的臭蛇居然也敢觊觎她的心头血。 九尾狐血乃大补,心头血更是能活死人肉白骨,妖物所得更是堪比百年修炼。 南浔野想也未想双指自腰间抽出短刃,手腕用劲刀尖飞快斩入蛇七寸。匕首穿透蛇身入木三分,蛇尾乱摆身体挣扎渐渐失力一动不动。 少女红着眼望向他,眸中倒映着水色,长睫卷翘日光洒下晕出细碎的光。 他不自在的避开她的视线。 她难过的是怎么让它死那么便宜? “没事了,别怕。”嗓音微哑。 九黎:?我不怕啊 南浔野薄唇紧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这蛇有剧毒,这离下山还有两个小时,等不及打血清,现在需要将毒血吸出。” 九黎:我们九尾狐妖一族百毒不侵,血液可解百毒。 但这个位置她自己肯定是没办法的,只能靠他了。 她低垂视线,想想就兴奋,呼吸都有些急促不稳。简直天助我也。 少女跌坐在地唇瓣颤抖着,“那我会死吗?”抬眸看向他时瞳孔微微放大,透漏出竭力压制的害怕。 * * * 衣襟松散漏出莹润的肩,肌肤细腻而光滑,让人想撕碎她的衣物去看更多美妙之处,男人温润的唇覆上去瞬间,九黎身体微颤,她似难耐的撇过脑袋。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眉间却松散慵懒,双眼迷离,樱唇微启,柔软小舌舔过唇瓣,在他用力吸出毒血的瞬间,“嗯~”九黎咬唇轻吟出声。南浔野身体一僵,与她拉开距离,侧过身体吐出口中的毒血。 她痴迷的看着他,将身体探过去,手臂勾上男人的脖颈,看着那染着鲜红的薄唇,印上去含住吮了一下,男人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舌尖勾勒着唇缝,暖呼呼带着灵力的阳气从唇齿间被她吞吃入腹,此刻发间的木簪莹石闪出红色的光转瞬不见。 直到九黎整个人扑入他怀中,她沿着唇线细细允过。嘴里还发出舒服的哼唧声,他才惊醒般推开怀里的人。 “啊——” 九黎失去平衡,身体猛然倾斜间她惊呼出声,半跌在地上的少女裙带微松,浑圆的雪白若影若现,薄樱色的嘴唇柔软丰润,上面水光潋滟,神态娇媚,加之明眸皓齿,肤色细腻,是鲜少的美人。 他看着她,有些愣怔,思绪飘远。 九黎站起身拉好衣襟,吸到阳气的狐狸也不计较他刚才的行为,只满足的砸吧嘴,男人的阳气果然比吸收天地间稀薄的灵气要强多了。 “喂,”怎么愣住了, “你……” * 他猛的站起身,手插进裤袋,侧过身体。 声音像被什么碾过,哑的厉害,“南浔野。” “嗯?”她不解。 “我叫南浔野。东离湖州夜泊南浔的南浔,野外的野。” “我叫九黎,白九黎。”她眨眨眼漏出狡黠之色,上前两步歪着脑袋靠近他龇牙,两手比爪吓他。“是一只狐狸精哦。” “嗯。”南浔野心中涌现一种微妙复杂的感觉。 “是妖哦。“ 他不打算继续刚才的话题,良久后反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会在这里?她自己也不知道啊,“我醒来就在这了。” 他猜她可能是刚化形,所以心智不全记忆缺失。 因为之前也未近距离接触过妖,更别说沟通交流。 除了二代管理局(捉妖局),华国大部分人都是不相信妖魔鬼怪之说的,更不知道世界上是真有妖的存在,而他也是执行任务前接收机密文件才浅显的了解一些。 意动 “阿黎……” “阿黎……阿黎……” 脑海深处传来几声温柔至极的呼唤,声线清润,不急不缓。 九黎听到熟悉的声音脸色一变,眸色倏紧,“小幽……幽冥——” 他轻轻开口带着莫名的缱绻, “是我,阿黎……” “你为何……” “阿黎先听我说……你身体里如今的妖力支撑不了我神识太久,下山后一定要小心捉妖师……在找到妖丹之前不要让他们发现你的存在,多汲取灵力,那个男人就不错灵力充足。” “你头上的木簪能隐藏你的妖气,也是我暂时栖息之地,你得到的灵力越多我便苏醒的越快……” 幽冥是天地间由灵力凝聚而成的妖,几乎没有术法能够伤到他,为何他会虚弱成这样…… “为什么你会受这么重的伤?为什么我没有从扶桑出来后的任何记忆?为什么我的妖丹不见了?”九黎眼眶泛红,止不住的焦急询问。 “抱歉,我现在不能跟你说,等你找回妖丹一切你都会慢慢想起的……” 阿黎,我希望你平安,所以抱歉— “木簪上缀有颗萤石,可为你抵挡一次致命伤害,阿黎,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萤石(又名幽灵水晶):主体呈透明状,其间不均匀分布着灰色波纹,偶间闪出碎光。 是他初次化形时天地间伴生的防御法器。 * * * 南浔野循着来时的路穿过折断的藤蔓间走了十来步后发现了后面安静的不行,周遭的空气也仿佛被沉寂包裹的严严实实,他回头发现,她一直站在原地。 微风吹过树稍带来的些许沙沙声。 少女自成一方世界,像经历了无数轮碾转,周围沉重堆积,暗藏秘密。 九黎内心乱作一团 。 南浔野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过去,每一步都缓慢坚定。 他视线扫过她白嫩的脚,没有询问她情绪不对的原因。 蹲下问她,“要背吗?” 短暂停顿后她发出细微的颤音,“……要—” * 回营地后,她趴在他背上探出身子,左摇右晃的,脸上满是好奇。这里有很多奇怪的铁盒子,还有许多跟他一样穿着的人类,但是没有一个跟他一样散发着那种香甜的阳气味道。 “别乱动。”男人额头溢出了些细密的汗珠滑落晕开了脸上厚重的油彩,嗓音却依旧沉稳。 “……” 九黎刚想说话。 她耳朵微动。便听到…… “南队这是背的谁啊?” “卧槽……女的!“ “看不清脸,也没听说南队有对象啊……” 此时薄暮黄昏,柔和温柔的光线落在两人身上,像是一幅绝美画卷。 “谷子,你一直跟在南队身边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少打听!滚去训练!” 谷子脑子里面想法天马行空,但只能闭口不言,正是心烦的时候。 “南浔野,你有对象吗?” “没有。” “好的,那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对象了。” * 九黎慵懒的斜躺在沙发上,视线环顾了下他的的房间,很小但很整洁,军绿色的床单,迭的正正方方的被子,像他这个人一样带着股凛然正气,物件很少,就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书桌和她躺着的沙发。 他看着她有些脏污的裙摆,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腿上,修长白皙的小腿从裙摆下漏出一截。 美感一直向下延伸,纤细的脚踝,瓷白红润的足尖,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上面沾染点点污泥,像是画卷被污染,他想擦干净它,想握着,想揉捏……想…… 九黎眉间轻轻皱起,带着疑惑看他。 “你一直看我脚干嘛?” 好奇怪一人。 南浔野眼神躲闪看像它处半天未说话,趔趄的两步并一步冲进浴室捧了两捧冷水扑上脸,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眼底有一瞬间的猩红,不过很快消失无踪,身体里莫名的升起的燥热也逐渐冷却下来。 九黎微微张着嘴,愣了好一会。 “什么情况……?” 南浔野出来后,默了默,犹豫片刻,“你要洗个澡吗?” 她看了看自己,确实有些肮,没拒绝,“有衣裳吗?” 南浔野从衣柜里拿了间短T恤,带她进入房间角落的浴室,“这个拨一下会出水,左边是热水,右边是冷水……” 她点点头,转身,发现她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那张脸也清晰的暴露在她眼前,男人脸部轮廓清晰,鼻梁高挺,眉眼深邃,看着她的眸子黑沉沉的,像是带着漩涡。 他低头看她,喉结突兀的滚动了一下,少女抬眸望他,那狐狸眼明亮清澈,眼珠偏浅,眸中似有星光,樱唇饱满而诱人,有着不自知的生涩诱惑与风情。 别闹(微微h)南浔野 心跳如同盛开的玫瑰花瓣,在狭小的空间内疯狂生长,气氛逐渐暧昧。 九黎没经历过这种情况,只觉得现在的氛围让她想吻他,在她凑上去的瞬间,男人倏的偏头,柔软的温热贴在脸颊。 “嗯?” 她疑惑出声。 男人一言不发的走出去,眼中是肉眼可见的慌乱与不知所措。 * 她洗完出来时发现男人脊背挺得笔直站在窗边手持一个方块像是跟谁说话。 “我是南浔野。” “您好,这边是安江市二代管理局分局,有妖族踪迹请详细……” 正要说话间,余光瞥见少女穿着T恤站在浴室门口定定的瞧他,那件衣服过于她来说过于宽大,衣摆遮到大腿根,深色的衣物衬得她肤如凝脂,一双细长的腿,白的发光。 小巧的玉足踩在地板上,粉嫩的脚趾动了动。 南浔野骤然改口, “瑢山无异常情况。” 挂电话后,理智瞬间回笼。 微妙的恼怒自己刚才被情绪控制的大脑,这不是他该做的事。手却不由自主的给她拿过去一双拖鞋,放在她面前,“地上凉,穿鞋。” 盯着那双脚两秒后克制的起身,抬头时视线不经意扫过大腿,心脏漏跳一拍,她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穿,就那一眼,少女白嫩的私密处,肉粉色的密缝挂着晶莹的水珠那幕在他脑海中疯狂重复播放。 起身后南浔野目光游离,耳廓渐渐泛红,又一言不发的冲进浴室。 “……不是?……我……你……”九黎语无伦次。 怎么他每次像躲鬼一样躲她。 不是说好了跟他下山,就给吸阳气吗,现在反悔了不行。 —— 男人拿着毛巾擦着头发,看着阖眼靠在沙发一侧的她,避免与对方产生任何肢体接触,他选择坐在离她最远的单人沙发上。 她呼吸清浅,睡的香甜,他关掉白织灯,留下温和的夜光灯,鸦羽般的睫毛在温柔的暖光下覆下淡淡的阴影。 他放下毛巾起身拿过薄毯盖住她的身体,眼中带着一丝温柔。 九黎自他出来后就醒了,此时睁开双眼眸中透着肆意的狡黠。 南浔野后退一步,“……醒了。” “你为什么老躲我?” 男人湿着短发,穿着休闲上衣宽松短裤,带着股成熟又禁欲的气质,让人想扑倒。 “没有。”,他是害怕自己会做出逾矩的行为。 她想了想拉近距离的办法,于是坐直身子跟他闲聊,“在山上时那妖力为什么没有伤到你?” 他在另一边坐下,“可能是因为我身上的玉佩。” 他从脖颈取下拿给她看。 是一个镂空的圆形玉佩,中间雕刻着一个建筑,那建筑给她一股熟悉感, “这玉佩你哪里来的?” “管理局所赠。” “管理局?” “对,就是以前捉妖师遗留……” “你是捉妖师?!”她的眼神充满警惕。 他能感觉到周围空气中的紧张。南浔野眼神柔和,细心的安抚她,“你别害怕,我不是捉妖师,也跟管理局没有任何关系,也不会别人说你的身份……” 九黎看着他眼里的坦诚,逐渐放松下来。 察觉她情绪正常后,才注意到她衣肩有些下滑,漏出纤细的锁骨线条,胸前的布料是起伏明显的浑圆,两颗乳粒抵上布料,微微凸起。 双眼顿时瞥向一边,他此时有些恼自己的眼神如此之好,准备起身离开房间,跟战友对付一晚。 九黎察觉到他的退意,之前莫名躲了那么多次,这次怎么可能还让你跑,她凑过去伸直腿用脚轻轻踩他的大腿根,“你要去哪?” “我……你肩……还有伤,我去给……” “早好了,你看。”她拉下肩头的衣服,漏出瓷白的肌肤,如玉般光滑没有任何瑕疵。 她可是妖,除了妖力术法的伤害需要长时间恢复之外,其余小伤只要她想就能治愈。 他脑中突然有些空白,喉结突兀的滚动了一下,愣愣的看着那玉足搭踩在离他敏感之地不足一寸的距离,身体深处一直将熄未熄的火苗如烈火般“噗”一声越烧越旺。 宽松的短裤缓缓被抵出一个高高的帐篷,男人呼吸有些急促,身体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额头青筋爆起像是强压着某种欲望。 她踩了一下那硬物,它很快便回弹,脚趾弯曲挠了挠它,它便更涨大几分。 身体里像有一头烈兽在横冲直撞,想要挣脱束缚。 南浔野抓住她的脚,眸色渐暗,嗓音微哑,“别闹……” 九黎故意靠近他,轻吐气息在他耳畔,抬腿跨坐在他腿上,穴口抵着硬硬的物件轻摇一下臀部。 “就要~” 她红唇轻启,漏出贝齿里的粉色,像是诱人采撷的玫瑰。 好湿(h)南浔野 漆黑的眸子蕴着情动,呼吸凝滞,忍了又忍,一手搂过她的腰摁向自己,一对软绵抵在胸口,他咬上她的唇,含着她的唇瓣厮磨,英挺的鼻尖蹭着她的脸,呼吸交织。 九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感受他的身体享受香甜的阳气。 她主动含住他的唇瓣轻抿,男人的唇像冰过的软糖,带着甜丝丝的凉气,他眼神瞬间晦暗,单手扣住她的后颈,抬高她的脸,撬开她的贝齿,舔吮着齿根。 舌尖扫过她的上颚,搅动舌根重重吮吸,“嗯~ ”九黎敏感的轻吟出声,身体软在他的怀里。 水声泽泽,搅吮声不断。他的吻越来越凶狠似乎要把她揉碎在怀里。 九黎的喘息逐渐混乱,小腹像有股欲火在烧,灼得她浑身酥软,腰肢难耐的在他身上摆动,花穴流出一股淡淡的汁液,浇在他的裤子上,小穴隔着薄裤一轻一重的研磨着柱身。 他下颚线紧绷,性感的闷哼声从齿间溢出。 南浔野松开她的唇,单手托着她的小屁股站起身。 一手轻捻着她的耳垂,看着她洇湿的眼 ,拭去她眼角的泪花,低柔沙哑道, “要吗?” “要~” 少女红唇微肿,被吮的颜色艳丽,色泽晶莹,他笑了下,胸腔震动,忍不住又亲了亲,漆黑的眼底满是宠溺。 她被放倒在床上,衣摆皱缩在臀部,肉乎乎的白嫩小穴露了出来,能看清上面细碎的绒毛,粉色细缝缀其间溢出点点水光。 南浔野侧身双手捏过衣领脱下上衣,男人背部宽厚,肩胛骨以及精瘦的窄腰看的人血脉偾张。 他上床后膝盖夹住她小腿,九黎看着排列紧实的腹肌,眼馋的摸了摸。 南浔野笑了下,俯下身摸着她的脑袋含住她的唇,吻的温柔,先是舔过下唇,又吮了下上唇,舌尖扫过唇缝,九黎揽上他的脖子主动打开唇齿,他顺畅的进入,勾住她的舌尖吮吸滑动。 手顺着下方衣摆滑上脊背,又游荡到胸前,握上起伏浑圆的软绵,是细腻的柔软,像上好的丝绸,稍微用力便从手中滑走,粗糙的指腹抚过乳尖,两指捻着乳粒轻轻揉搓,身下人一颤, 娇吟一声“唔……啊哈……” 两人唇分开时拉出细长的银丝,他一手抬高她的脊背,一手脱下她的衣服扔到床边,埋首吃下去一颗粉色嫣果。 “嗯~好舒服……” 男人舌尖轻绕乳晕,滑过乳尖,再重重一吮。 “嗯~这边也要……”她下意识挺胸想要都送进他的嘴里。他闻言,随即捧着另一只舔吮,啃咬,手也抓握着揉捏,乳肉溢出指缝,拇指抚摸着沾染着水光的乳尖,轻捻慢揉。 可能是常年拿枪的缘故,男人的虎口指腹都有着厚厚的茧,剐蹭得磨着她的乳,酸爽舒适中带着微妙的痛感,刺激着身下的穴肉微微阖动,吐出一泡晶莹的水液。 他的手往下游离,大掌包裹住阴阜轻揉一下,饱满的汁液从花朵间溢出沾湿了他的指尖,他的目光幽然火热,声音暗哑,“好湿……” 南浔野手搭上短裤松紧出连着把内裤一块脱下,一根紫红色的肉柱弹出,龟头粉嫩,青筋像是恐怖的藤蔓缠绕在上。 九黎目光迷离,伸手去摸他的腹肌,指尖如隔靴搔痒般挠不到重点,倒是惹他出了一身细汗,不客气的抓着她的手摁向滚烫的硬柱,“握这。” 她眉目含情,一双狐狸眼带着天然的媚意与挑逗。 手指好奇的抓了抓,一手不易的圈住,它在她手心激动的跳了跳,用力握了握,男人发出隐忍的闷哼, “嘶……轻些。” “别太用力……” 他带着她的手教她如何动作。 她跟着他玩了几下,没体会到什么乐趣,便哼哼唧唧的闹, “不要……这…不好玩……” “我要亲亲……” “要吸阳气……” 南浔野依她,嗓音低低的应允。 他从善如流的叼住她的唇吻她,手摸到湿润处后,中指找到入口送进窄缝,穴口柔软滑腻,手指微微用力整根莫入。 甬道内软肉收缩,急促吮吸着外来之物,像无数张贪吃的小嘴,他在她耳边轻叹,“好贪吃……” 手指抽送起来,捅开一下下不停合上的媚肉,汁液被挤出,九黎娇喘的颤抖, “嗯……啊……不要……” 他闻言手指真的停下缓缓抽出,声音却暗藏引诱, “真不要吗……” 九黎感觉身体里似缺少了什么一样难受极了,腰肢不自觉往他身上贴, “要……” 南浔野加了根手指重新送进,抠挖小穴,弄得她腿根紧绷,她的呻吟声越发娇媚,“啊……嗯哼……好舒服……快一点……” 饱满如水滴的胸脯随着他的动作来回起伏,上下晃动,像雪白的山峦。 花穴不停吐着露水,将他的手打都湿透了,水声潺潺间,她的身体紧绷着颤抖,穴肉搅动淫液淌出,九黎只觉得小腹酥麻,灼热感层层递进,双腿情不自禁的夹住他的手指,蜷缩着脚趾崩溃出声, “啊——” 汁水肆意,甬道内的软肉似要搅碎他的手指一样疯狂收缩,脑中放出白光,少女眼尾泛红,眸中泛着春水的涟漪,红唇微张,媚态横生。 元阳(h)南浔野 他揽过她的身体坐起身,龟头抵着穴口,白嫩乳压在他的胸口,男人的唇再度覆上来,握着硬挺的肉棒磨在穴口,花汁浇在上面,滑腻腻的闪着晶莹的水光。 她趴在他肩上在他耳边哼哼唧唧,“进来……嗯……唔,痒……” 她喘起来极其动听,婉转勾人,美目微微上勾。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才发现,“这里没套……” 她没明白,“……嗯~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避孕的措施。” “我是妖,不会怀……” 妖受孕没有那么简单的,需要母体自行以灵力催化受精。 南浔野闻言便无顾虑,将龟头抵在淫液四溢的穴口上下滑开湿润的阴唇,往里缓缓挤进,进去的半个龟头与嫩肉接触的一瞬间。 “嘶…南浔野……” 男人呼吸粗重,“嗯,我在。” 龟头进入的第一秒就感受到了带着吸力的小口用力地嘬吮它,将将进入一点 穴口就被撑的有些泛着透色。 “有点胀……” “好…我慢些。” 男人咬紧牙根忍着强烈想要猛操的动作,生生停下,而后缓缓拔出,穴口慢慢合拢。 他下颚线紧绷着,掐着她的腰一下下轻轻往上提,又轻轻往下压,额头的汗珠滚滚而下,滴落在她的颈侧又滑过她的身体。 太磨人了,在她舒服享受期间,穴口不知觉的一寸寸吃入那根大家伙, “啊~”是细细密密的饱胀感,更多的是无法言说的酥麻酸痒,在身体里四处迅速流窜作案,快感直冲云海。 层层迭迭的软肉涌上包裹,咬紧吸附柱身,肉棒不受控的跳了跳。 “呃…” 好紧,南浔野喉结一滑,被搅的闷哼出声。 他没急着抽送,在她体内缓了缓,感受阴茎被她吞吃裹挟的快意。 “嗯……动一下……” 她难耐的抓了抓他的短发。 他吻了下她的唇把她放倒在床,俯在她身上,抽出半截后,狠狠往里一送, “啊——” 九黎被顶的仰着脑袋,天鹅颈完美呈现,颈边细小的血管清晰可见。 来来回回抽送间,逐渐掌握节奏,抽插间退出时里面的媚肉不舍般纠缠,进入时又挤开紧致的媚肉捣出汁液,他坐直身体握着她脚腕推成M型,吞吃硕大的小穴完全摊开在眼前。 南浔野一下下的捣入,噗嗤噗嗤的混着肉体啪啪的拍打声显得格外淫靡,穴口汁液被捣成些细腻泡沫,混着新分泌的淫液流淌到床单上,染出大块暗色。 “嗯……好爽……啊哈……再快点……” 凝脂的雪肤隐隐透出胭脂色,张张合合的唇瓣犹如玫瑰花瓣娇艳欲滴,微挑眼尾泛红的迷离的睨着他,妖媚得勾魂摄魄。 他也猩红着眼抵着她的大腿根,虎口掐着她的腰肢,发疯的捣,卵蛋也疯狂拍打在穴口,龟棱剐蹭上深处的褶皱时,小穴缩颤不自觉的吞裹。 她几乎要舒爽的爆裂开来,惊喘出声,甬道内喷出一股清透的汁液。“嗯啊——” 脚趾蜷缩小腿绷直,指甲狠狠刮上他的脊背。 马眼被冲击,甬道猛然收缩,紧紧绞住肉棒,他被咬的脊柱酥麻,气息更加浑浊粗重,开始快速冲刺起来,肉棒突然坚硬的弹跳几下,“啊—”陡然喘息一声,随即十几股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小穴深处。 南浔野紧贴着她身体,把她搂进怀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气息浑,温柔低哑唤她, “宝宝…” * “好香甜……”的味道,是元阳的味道。 九黎缓了缓神,感受到身体里流窜的灵力,像寒冬中暖阳,奇异的感觉渗透进每一缕经脉,疲乏顿消。她转换少部分灵力为妖力,大部分给了幽冥。 男人把阴茎缓缓抽出,查看她的私处,花唇翕动着,充血肿胀的肉唇间缓缓流出白浊,色彩碰撞过于强烈,半软的肉柱又开始慢慢膨胀。 他怕伤到她,没打算再做。 他看着她白嫩的小脚,喉结突兀的滚动下,握住她的脚摁向腹部,足心包裹着硬物上下滑动,自给自足。 足心的肌肤如丝绸般光滑,触感温润宜人。 良久,南浔野伸长脖颈喘息着,胸腔起伏间汗珠滑下窜入黑色丛林,男人可怕的紫红性器在白嫩的足间夹着磨蹭,这幕让人眼热的口干舌燥。 九黎躺在被子上,滚烫的肉柱似要灼伤她的脚心,突出的筋脉碾过带来一阵微麻的痒意,动了动白玉般的脚指,特意蹭过龟头。 他腰眼一松,马眼处不停的吐露大股大股白浊,溅在红润白皙的足上。 九黎惋惜的看着这一幕,暗叹一句,好浪费…… 回家 他看着她那一脸可惜的神情薄唇微杨, “还要?” 沉稳的眸中也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疼吗?” 南浔野是看着那私处有些肿胀泛红,不忍再折腾她,没想到还未满足这小狐狸。 “嗯…不疼,再来一次吧……”九黎舌尖舔了下唇,又改口, “不,再两次……唔……” 他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回应,“行,多少次你说了算……” 泽泽水声,男人的粗喘声与女人娇媚的呻吟交织着响起直至晨光熹微…… 一室旖旎…… ———— 日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室外气温逐渐上升,训练场石头缝里的野草上还保留着昨夜的露水,战士们拉练而过时,颤栗的抖落几滴露珠。 九黎是在一段整齐的口号声中被吵醒,她皱了皱眉转过身子把半张小脸埋进南浔野的颈侧,温热的呼吸洒在肌肤,发丝微乱的散在他的胸口。 细腻的肌肤贴着他,柔软压在他的胸口,清晨的野兽早就苏醒,在她靠近后更加兴奋的弹跳两下,九黎的大腿抵着个硬物,她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蹭了下。 动作间被子滑落,她的肩膀裸露在空气中,肌肤透着丝温暖的红晕,南浔野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吻了吻她的发顶,嗓音低沉性感, “醒了?” “嗯…外面好吵……” 她闷着声音,嗓音软软的抱怨。 他没打算再碰她,昨天晚上她太过缠人,以至于他要得狠了些。 “明天就不吵了,这期训练结束,等会我们收拾下就走。” “去哪?”她轻撩眼睫,眸中透出几分迷蒙。 他接触到她的视线,一贯平淡冷漠的眼底染起了一丝温柔,“回家。” —— “你的裙子昨晚我给你洗过了。” “什么时候洗的。” 她记得昨晚做了好久,他还有精力洗衣服? “你睡着后。” 不然今天回安江市她没衣服穿。 “等回安江了,给你买新的。” “好。”她凑上脑袋吻上他的唇,男人从善如流的回应,喉结滚动,勾着她的软舌吸吮,手掌揉着她的腰窝,拍了拍她的屁股,嗓音微哑,“还能起床吗?” 后面几次的灵力虽没有第一次的元阳令她目眩沉醉,但是也差不了多少,她吃的饱饱的。 “能呀~” 妖精的身体可是恢复力极强的,尤其是在妖力充沛的时候。 “你的簪子我给你放桌上了。”南浔野起床穿好衣服,看向桌上的木簪。 她施法将发簪收起,不出意外她以后并不打算再拿出来,目前她只想多吸阳气攒灵力找妖丹。 南浔野看着她的动作,没说什么,给她拿来衣服放在床边,摸摸她的脑袋,“我出去交代一下,你先收拾,可以吗?” 男人穿着军装时气质内敛而深沉,可能是要走了,便穿的休闲,一身黑白套装,带着些恣意洒脱的不羁。 “嗯,你去吧。” —— 车轮滚动间,汽车尾气带出些飞起的泥尘,开出一段路后,男人单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摁上升降器给她打开身侧的车窗, “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他怕她第一次坐车会不适晕车,但她整个人看起来还不错,甚至有些……嗯……过于兴奋…… 九黎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东悄悄西摸摸,“你是怎么能驱动这个……嗯……” “车,这叫做汽车。” 车在路上行驶,后方的山林与营地逐渐远去缩小,窗外的树木极速倒退,清新的风拂过脸颊,带起她的一缕发,她把发丝拂在脑后,好奇的问他, “嗯嗯,那这是什么原理呢?你是怎么驱动它的?” 南浔野将汽车启动的原理简化的解释了一下,九黎虽然听不懂,但是她似乎有些理解了,人类真的很厉害,但是她也是一个聪明的狐狸。 南浔野摁了下按钮打开音乐,沉磁的男声响起,唱着她听不懂的歌,但是还挺好听。 —— 她的眼睛里闪烁的好奇的光芒,九黎也摁了下,歌声停止,她皱了皱眉, “怎么没了?” 南浔野掀唇笑了下,眼神温柔,“要这样,滑一下,试试…” 九黎试着操作了下,好奇的摆弄了会,换了好几首歌后慢慢失去了兴趣……见她无聊,便闲聊的问她, “你们妖是怎么算成年期的?” “妖的品种不一样,进入成年期的时间也不一样,像我们狐族是一千岁后便进入成年期了……” “那你现在是……成年期吗?” 南浔野看着她过于稚嫩的脸,看着就只有十七八岁,他不会睡了个未成年吧? “记忆只停留在八百岁之前……” “……咳——”南浔野捏紧方向盘,不自觉吞咽时呛到了喉咙,猛的咳嗽几声。 “但是沉睡了两千年,所以是成年期了,我都两千八百岁了……” “嗯。” “你呢?” “……26。” “好小啊……在我们妖族……还是娃娃呢……” “……”南浔野额头轻跳。 —— 九黎:我未成年。 南浔野:……吓死。 长期饭票 副驾驶的九黎靠着窗边睡得正香,越野车停在楼下车库,南浔野下车后,动作放轻打开副驾驶车门,揽过她的腿和腰抱她下车。 她闻到熟悉的味道后在他怀里蹭了蹭,呢喃着,“到了吗?” “嗯,累了就休息,我抱你上去。”男人的手臂有力胸膛温热宽厚,她也乐得轻松没有拒绝。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男人走了两步,停在一个门口,门上的智能系统开始自动识别,门锁发出细微的“咔嚓”声后打开一条缝,男人脚轻踢开门,抱着怀里睡着不安的九黎进入屋内。 门自动关闭。 走进卧室后把她放在床上刚盖好被子,手机开始震动,他关上卧室门后,走到宽阔的阳台, “喂——” “回来了?聚一聚。” 电话那边传来声音,男人声线偏冷却独有一股清润。 南浔野单手从烟盒中敲出根烟点燃,抽了一口吐出,反问,“消息这么灵通?你在我车上按监控了?” 对面感叹,“啧,我有那么大本事?是留子在路上见着你车了。” 南浔野带着笑意开口,“江凌流那家伙又上哪搞了辆那么骚包的车,没见过,还以为是哪个傻逼对着我直摁喇叭。” 难得听他骂人,对面男人畅快的笑了几声,“哈哈哈,这小子最近没怎么惹事,他家老头奖励他的,可能是看到你比较激动,想显摆显摆……晚上聚聚啊。” “我还有事……” 南浔野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你有个屁事,无非就是家里叫你回家然后催你结婚,就算你有事,这他妈才上午十点,今天你也赶紧处理了,晚上九点‘Echoes’见。” “……行。” Echoes:安江市男人的天堂,某高级会所,当然也做正经生意。 —— “南浔野……” 听到声音后他挂了电话,摁灭手中的烟,迈步过去, “醒了?饿不饿要吃点什么吗?” “想吃肉。”九黎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扑进他怀里拱了拱脑袋。 她是妖虽然不吃东西也不会死,但是也会感到饥饿,所以她想吃肉,她好久都没吃肉了,都不知道肉是什么味了。 手机信息弹出。 「我可是听到声音了啊,晚上来时带上你家的小可爱,兄弟藏得够深啊,我都不知道。」 南浔野扫了一眼消息,两指有些无奈的掐了下山根处,放下手机没回复,单手搂着她,“咱们出去吃饭,然后再给你买些衣服。” “好呀!” —— 吃上肉的那一瞬间,她觉得狐生都满足了,没想到人类的厨艺越来越精湛了,简直不要太好吃。 九黎拿纸巾擦了擦嘴,凑过去亲亲他的嘴带着阳气的灵气往她嘴里钻,有些疲惫的身体逐渐精神饱满,这下好了,精神满足了,胃也满足了。 南浔野任她亲,时不时回应一下,他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要亲亲的操作,等她亲完,才整理了下衣服,“那去买衣服?顺便给你买个手机。” 手机是与这个社会建立联系的最快途径,他需要教她一些现代知识。 —— 看上的衣服全都被打包好,由店内人员提供送货上门服务。 衣帽间被她的衣物逐渐占满,原本冰冷的空间因为她的到来而变得温暖。 宽敞的客厅播放着她喜欢的音乐,整个下午时间她就待在家里跟他学习一些生活常识,以及一些社会礼节。 落地窗外日头西斜,晚霞影影绰绰散出炫烂的光,她玩着手机上的小游戏正起劲呢,手机被男人一把抽走,“我之前说的话记住了吗?” 九黎幽幽的瞪了他一眼,满脸不满,本想用法术,想着他这个人还不错,有阳气给她吸,现在还兼职饭票,便忍着怨念回答,“记住了,不能跟陌生人走,不加陌生人微信。” 拿回手机后,在微信原本「南浔野」的备注上给他改成, 「不让玩游戏的讨厌鬼」 想了又想,又改成, 「长期饭票」 嗯,这样合适了。 * ps:阳气不会吸完,男主不会枯萎,体内的灵气会自动补足,只是需要时间。 『Echoes』 Echoes—— 夜色越来越浓,无边的夜色环绕着安江城,绚丽而潋滟,包厢内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微醺感,霓虹错落的光线有节奏的变换闪烁,扫在沙发的男男女女上。 一个男人牵着个蓝裙少女穿过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映出男人硬朗的五官轮廓,眉眼深邃,他推开门,包厢里静了一瞬众人视线转过去,紧接着热闹起来。 “哟,浔野,今儿来得还挺早。” 男人气质矜贵,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交迭着,嘴角漾起弧度,语调端得散漫。 “南哥!” “南哥!” …… 里面人接连打着招呼。 “嗯。”南浔野应了声,走了进来。 这时里面众人才发现人手上还牵着位姑娘,女孩长发散在肩头,蓝色短裙下的腿修长白皙,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出她五官精致娇媚,只是脸上带着些慵懒倦怠之意。 “嘶——”有些沉不住气的倒吸一口凉气,偷偷感叹。 顾延调笑道,“果真绝色,难怪藏着不给看。” “别乱说。”南浔野搂着她坐下,挡住一些窥探的视线,默默宣示主权。顺便跟九黎介绍了一下, “这是顾延” 接着对顾延道,“她是白九黎” 九黎:“你好。” 顾延点了点头。 边上的适应生摆上杯子倒上酒,贴心的给九黎倒了杯度数不高的鸡尾酒。 顾延眯了眯桃花眼,正了正神色,低声道, “你认真的?” 南浔野瞥了他一眼,似有嫌弃,“嗯,别把我跟你相提并论……” “艹,我怎么了就跟我相提并论了?” 江凌流这时凑了过来,端着杯酒,“南哥好久不见,来,喝一个。” 南浔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开口交代,“你小子少让你爸操点心。” “南哥,我最近真的没惹事了,安份的不行,延哥是知道的,对吧,延哥。”江凌流一脸苦色朝顾延挤眉弄眼。 “嗯,安份两天原形毕露。” “延哥,咱们三个可是一个大院长大的……” —— 本来刚来时九黎有些困倦,但现在她倒是不困了,在他们三人聊天说话期间,视线扫视在场的男男女女,在他们聊天说话期间九黎闻到了一些不同于南浔野身上味道的香甜阳气。 只不过她现在没有内丹灵力也低微,再加上这里面烟雾缭绕,一定的限制了她的嗅觉分辨力,她不知道是谁。 “嫂子,”江凌流看过去的眼里有惊艳,还是礼貌的唤了声。 九黎回神,抬眸,“嗯?” 声线软糯,透着股清甜。 少女一双狐狸眼精致无双,眼尾微翘带着些妩媚,琥珀色的眼珠却真诚而清澈,她望向他。 江凌流被她看的陡然脸热,耳尖泛红,大脑空白了一瞬,到嘴边的话都忘了。 顾延注意到南浔野逐渐不耐的神色,清咳一声。 江凌流顿时回神,看着南浔野微蹙的眉,心里咯噔一下,捏紧酒杯,呵呵一笑, “我干了,嫂子你随意。”仰头喝完酒后坐回原来位置跟身边女孩调笑,不再看过来一眼。 九黎看了眼南浔野。 “想喝就喝。”南浔野看着她表情稍微柔和了些。 她倒不是想喝酒,她只是觉得刚才氛围有些微妙,但他不说,她也当不知道,九黎端起面前的酒杯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类似于以前喝过的果酒的味道。 她一口口尝着,白皙的脸颊慢慢晕出一层淡粉,空气中弥漫着烟味其间夹杂着那股淡淡的甜香阳气,有股渴望的痒意逐渐从身体深处蔓延至每一寸肌肤,吃又吃不到的感觉格外难耐,让人陷入无尽的焦躁,在喝了点酒后愈发难以忍受。 九黎凑过去南浔野身边耳语,“我去下洗手间。”准备起身时感受到一道视线,男人神情散漫慵懒,不笑时却显冷淡,侧目轻扫她一眼。 南浔野摸了摸她的发尾,“好,要我陪你吗?” 九黎没有管那道视线,在没有确认那股味道是谁之前她不想搭理任何人,拒绝南浔野后起身离开。 顾延收回视线,轻挑眉,眸中闪过玩味,“至于吗,去洗手间还要陪,怕人跑了?” “她还小,怕她不适应。”小狐狸刚接触这个社会,太过单纯。 顾延有些讶然:“没成年?” 南浔野一时无言:“……我有那么畜生?” 不一样的味道 夜色融融,星光透亮,诺大的露台边上站着个男人,夜晚的风还裹挟着白日余下的热意拂过他的身体吹向九黎,香甜的味道飘来平白加了丝燥意,又是一个纯阳体质的人。 九黎出了包厢门顺着味道走了过来。 一晚上光闻味道了,一口没吃上。 在男人不远处还站着一对搂搂抱抱接吻的男女,看那架势似要现场直播,他倒是没什么反应。 她想吸一口他的阳气,只是她答应了南浔野不跟陌生人走不加陌生人微信,长期饭票的话还是稍微听一次吧。 所以…… 她一不跟他走二不加微信,就吸一口就好,她还是听话的。 打定主意后便装作微醺的样子正准备靠过去,没曾想碰见个没眼色的准备揽住她的腰,嘴里含糊不清,“美女,喝……喝多了吧,我……送……” 我俩到底谁喝多了心里没点逼数吗? 九黎半垂着眼睫,眸色一暗,丝滑的踉跄一下轻巧躲过,那人还要追上来强拉她。 男人视线冷凝的扫过这一幕,没打算多管闲事,正准备离开。 她眼神带着一丝不悦,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是生气了,手腕一动指尖轻滑,那人突然扑腾一下被什么绊倒一样整个身体磕在地面上。 紧接着她像是被吓到似的整个人倒进身后人的怀里,乌木沉香味混合着香甜阳气笼罩着她,九黎如瘾君子般眯着眼睛深吸一口,双眼迷离的扶着后面人的胳膊转过身体就亲了上去,嘴里还含糊着, “南浔野,亲亲……” 把醉酒认错人这一套路展现的淋漓尽致。 沉裴崇视线下挪,男人瞳孔漆黑眼型细长,眼尾平滑微微上翘颇富有东方情调,看向怀里人时却眼神凌厉。 男人在她刚撬开他唇的一瞬间便推开了她,后退好几步。 少女薄唇色泽艳丽无双,唇似朱丹,皓齿如雪。 九黎虽然只吸了一点点,但是也够解馋啊,餍足的眯着眼睛,喉咙中溢出一声喟叹,果然不同的纯阳体质的人,阳气味道都不一样。 如果说南浔野是顶级沉香像寺庙佛前点燃了的那抹虔诚,这个男人便是山间雪松带着清洌与静谧的气息。 沉裴崇紧紧抿着唇,眼底一片冷然。 他刚才明显感受到了一丝妖气,便任由她贴了上来,接触的瞬间他未察觉她身上有妖气,所以不是她吗?那是谁? 耳边是凄惨的叫唤,倒是打破了过于沉寂的氛围,“哎呦……哎呦……” 一个服务员看到后手忙脚乱的过来扶起他,那人像是被人看到这一幕后有些恼羞成怒般对着服务员大肆辱骂。 九黎被他一推倒是装作清醒了过来,眼里本是震惊再看清眼前的男人后,才发现是亲错了,霎那间耳尖泛红,目光闪躲,不敢直视眼前的人。 扭捏着踟蹰道,“抱歉……我…我认错人了……” 男人鼻梁高挺,唇色浅淡,身型倾长气质疏离难以接近,是权势和修养下养出的矜贵面容?。 “无事。” 随意应了声便迈步离开。 —— 九黎回到包厢时恰巧看到某个男人接过南浔野递过去的一支烟,接着顾延做中间人开始互相介绍, “这是燕京总局特派下来的……二代管理局特邀监察长……这是……特战队……南队……” 顾延声音再小她也听见了,那个男人是管理局的人,也就是现代社会的捉妖师,那就可惜了,这男人得远离。 男人慢条斯理的点完烟后,端起酒杯,“沉裴崇。” 南浔野也端起酒杯,玻璃轻微的碰撞声响起时他也开口道,“南浔野。” 九黎:这缘分……真他妈是妙不可言。 沉裴崇坐的位置正对着包厢门口,骨节修长的指夹着根烟轻吸了一口,吐出口烟, “这是又走错门了?” 他头一次觉得好笑,亲错人就算了,又跟着他,这次是有打算说走错门了吗。白色的烟雾缓慢上升模糊了神情,摁灭烟头,男人的动作说不出的迷人。 南浔野没注意他话中的意思,只是看向门口,声音少见的柔和,“小黎,怎么站着不进来。” 九黎神色如常的走进包厢,抱着他的手臂对着他撒娇,“看到陌生人了,还以为走错了呢~” 南浔野捏捏她的手心,“我女朋友,白九黎。”他这算是回答沉裴崇的话。 沉裴崇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不知道刚才南队有没有出去过。” 南浔野不明白他问的意思,却还是回答,“没有。” 九黎:捉妖师果然讨厌。 沉裴崇不甚在意的回复,“那许是我认错了。” 南浔野皱了皱眉。 顾延:怎么氛围又突然奇怪起来…… “顾总的新设备改造的如何了?”沉裴崇主动打破沉默开始询问合作伙伴。 顾延:“进入尾声了,放心第一个给你。” * …… —— 之前说过哈,幽冥给的木簪可以隔绝妖气的。 猜猜沉裴崇和顾延打什么哑谜呢。 占有欲(微h)南浔野 刚出了门,便忽起了风,吹的远近高低的灌木丛开始摇摆,墙上也投下来回摆动的阴影,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一个穿着白色短裙女孩望了望天空说,“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依靠在某个富二代身上的女人娇气哼了声,“是得下场雨了,白天热死了……” 富二代摸了摸她的小脸,“你天天跟爷呆一块,热着你了?” “当然没有啦~”女孩胸脯蹭着他手臂撒娇。 江凌流步伐有些踉跄,胳膊搭在刚才在包厢里的那个女孩子身上,女孩脸蛋清纯可爱看起来较为瘦弱的,那女孩扶着他上车,看这状态是喝了不少…… * 九黎没管其他人,目光短暂的打量了一下顾延,之前包厢里那股没有分辨出来的味道是他的,在场的人其他人也有,沉裴崇已经被她单方面排除在外了,剩下的两位味道极淡,不足以让她放心上。 所以这一趟符合要求的只剩顾延了,只是他与南浔野关系似乎较为密切…… 沉裴崇微微抬眉瞥向九黎,视线又轻扫过顾延,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眸色意味深长,他没管太多,泰然地走向自己的车,司机给他拉开车门,站在车门边对顾延和南浔野打了招呼后就走了。 众人纷纷离开…… “走了——” 顾延说话间视线瞥过少女,只看到少女过于精致的侧脸轮廓,鼻尖亲昵的蹭了蹭男人的肩膀靠在男人怀里说着什么,笑的灿烂。 南浔野:“嗯,路上注意。” 跑车启动的轰鸣声响起,车轮碾过路面,飞驰而过。 九黎再抬眸时只看到男人左手搭在车窗边,腕上那枚银色腕表在路灯底下折射出细碎璀璨的光。 …… 回家后她搂着南浔野的脖子装作不经意的问,“那些人都是你的朋友吗?” 男人身上带着酒气,被酒气浸染的声音,似带着微哑的醉意。 “关系好的就只有顾延。” “江凌流,是我父亲朋友的孩子,也算是我和顾延看着长大的弟弟。” “其他人认识但不熟。” “那他们是做什么的呀?” 问到这个,他倒是想起来了, “后面来的那位是管理局特邀监察,你看到后尽量远离他。”对于以前他来说是个可结交的人物,但现在……不出意外他不会与他有其他交集。 她眨眨眼,从随意对话切换至具体问题,“好的……那你那个朋友呢?” 他揽上她的腰微微一提,双手托着她的臀像抱孩子似的把人整个抱在怀里,男人肩宽腰窄,一边回答她一边大步流星走向沙发,“他自己搞了个公司。” 九黎接着问,“什么公司?” 南浔野坐下后没怎么思考便回答,“亦星科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怎么?对他感兴趣?”声线有着冷硬,展现出明显的醋意。 九黎轻摇他的胳膊,狐狸眼弯弯,亲了亲他的薄唇,“哪有,人家只喜欢你呀~” 轰隆一声—— 男人的吻和窗外的雨一同落下,他扣着她的脑袋吻的又凶又急,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九黎双手抵着他的胸口,仰头承受属于他的热吻,酒气弥漫,大舌伸进她的口腔肆意横行,搅着她的舌根辗转深吻,吻到她气息紊乱,唇边溢出清液。 后背拉链被拉开,九黎没多时便浑身赤裸,两人倒在沙发上,男人的吻从颈边掠过往下延吮,混着酒气的呼吸喷洒上去,娇乳被他含在嘴里,她不由挺起了胸脯,仿佛想要被他吸得更用力一些。 南浔野接收到她释放的身体讯号,吮得更专心,将她的乳尖更多包裹在口腔中,舌尖在她翘立的乳粒上打转,再轻咬一口。 “嗯…” 她似乎被他挑逗得难以自持,小手勾住了他的后脖颈,指尖插入他的短发里,被亲到动情时会抓抓他的发根,她的身体轻轻颤抖,南浔野扶在她腰肢上的手不由上移。 大掌握上软白重重揉捏,挺俏的乳尖温热包裹着,软舌在扫弄它,时不时牙齿还会轻咬扯弄,有些刺麻,不会很痛。 但她还是不自在的后挪了些屁股,一直重复的刺激让她的身体里缓缓升起一股热意,下穴有些紧绷,娇声嘤咛时她能感觉到有一股水液咕噜一下流了出来。 “嗯……啊……” 他只要一对上她便毫无自制力,令他上瘾。 南浔野起身褪掉衣服,下面竖着根巨大的紫红色肉柱,上面缠绕着青色的鼓胀的筋,龟头硕大冠状沟很深像个粉色的大蘑菇,马眼处张张合合的。 他俯身手腕用力一扣,她的身体紧贴着他,软白被压在他的胸肌上,他只觉得软呼又Q弹,下意识蹭了蹭。压在穴口的肉棒也跳了跳。 九黎情不自禁扭了扭腰,唔咽着讨要, “嗯……要……” 上瘾(h)南浔野 南浔野把脑袋放在她肩上,呼吸粗重,下巴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颈窝,偏过脑袋含住她的耳垂舔舐耳廓,男人腰身紧实有力,身下不停的用肉柱研磨着,冠状沟时不时刮过蜜豆,带出滑腻的水液。 “唔……要……进来……”她下腹的火热要把她融了,根本无法思考,只是遵循本能不停的磨蹭下面的肉棒,让自己舒服。 南浔野立起身握住性器根部,柱身上沾着淫液,马眼处还溢出了些前精,他往她穴口上下滑动,粉色嫩肉含住龟头自动吮着。 九黎舒服的挺腰往他面前送,肉棒前端猛的被塞了一些进去,软肉紧绞着他,忍不住粗喘一声。 “嗯……” 男人眸子黑沉沉的,抱着她坐起身,他躺下让人跨坐在他身上,肉棒抵着穴口吃进去一点, 他的手似铁钳般扣住她的腰往上一提而后一放,整个人重力压下,龟头狠狠擦过深处褶皱,整根莫入,平坦的小腹被顶出骇人的形状。 “啊——”九黎忍不住吟叫出声。 进入的一瞬间里面的软肉紧绞着他,像无数张小嘴轻咬柱身,裹得他肉根发疼,南浔野咬了下后槽牙忍了忍,揉揉她的臀,拇指摁着突起的蜜豆轻轻研磨着,“宝贝,放松些,你咬着我动不了了……” “嗯.….” 她缓了缓尽量放松身体,自己夹着他的性器身体开始淫荡的慢慢上下抖动,肉棒被放出去一部分,然后小穴再被插进,周而复始,淫液一股股淌出,裹满柱身的。 她摆着臀,龟头顶端顶着宫口肏弄着,十几个来回后她就腿酸的不行,“你动…你来……累……”她软着嗓子说。 “好,我来。”他脸色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扶着她的腰,臀部用力,打得啪啪作响,她整个人都被颠起来乳儿被颠的一上一下的,白皙细腻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乳肉颤颤巍巍,如上好的雪白玉桃。 “啊……嗯……太深了…….” 南浔野坐起身子抱着她,她身体里快感不停积累,一个极深的肏弄,身体被激发个透彻,她小腹一热甬道内疯狂收缩,小穴骤然喷出几股水液洒向肉棒,淫水顺着男人大腿根处然后滑落在沙发上,一部分顺着他的阴茎流进耻毛中,不多时黑色的毛发上面都是亮晶晶的液体。 “啊——嗯……好舒服……” 九黎爽的身体绷紧,指甲抠进他的脊背,刮出红痕。 他未停肏弄,卵蛋拍打在穴口,水渍声响起,耳边是抽插的“噗嗤噗嗤”声,男人眼眸如黑曜石,欲望深沉如幽渊,只想要眼前之人。 “嗯……啊……太快了……” “你喜欢的,宝贝你很舒服……宝宝刚喷水了,真棒。” 少女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芳泽,骨子里都散发着勾人的妖媚气息。 “啊.…别...啊.…不要……” 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他,牵动着他的神经。 “可是宝宝的小逼夹的好紧,我抽不出来怎么办?”说着还使劲顶了两下。 “嗯....啊啊…好嗯…好爽……啊……”她被顶得摇摆不停往后倒,然后又被他抓回来继续 ,发丝凌乱,额头身上都分泌不少细汗,脸颊嫣红,双眼被肏到无神,长发贴着后背。 他摸着她的发,扣着她的腰,脑袋贴着她的鬓边,狠狠抽插了十来分钟,嫩穴的软肉不停的嘬着他,吸附他的肉根,射意临头,闷哼一声大量的精液交代给了她的嫩穴里。 “啊啊啊……” 她整个人爽的乱抖着,小腹一股一股的。 “宝贝太好肏了,好上瘾……” 他抱住她,让她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两人呼吸还未平稳,喘着气儿。 南浔野缓了缓气息的时间,埋在她体内半软的性器又逐渐硬起,他顺着心意顶弄几下,泽泽水声响起,混合着暧昧至极的肉体拍打声。 两人不知何时游离到了卧室,满室喘息声经久不息,不知过了多久,结束后,他抱着她去到浴室,轻柔的给她清洗身子…… —— 第二天醒来后,九黎想起昨天晚上南浔野说的公司名字,便上网搜索了下,「亦星科技」。 手机界面弹出简介:亦星科技是恒川集团旗下……亦星科技是顾延一手创立……主要从事AI与全息投影…… 接下来后面是他本人的照片,学历,年纪以及一些各大成果奖项和公司的一些突破性进展…… 她也看了些小道消息视频,有网友说亦星有跟管理局合作,在普通人眼中管理局里面都是国家高级人才为国家办事的,具体做什么的却不清楚…… 九黎心里沉了沉所以顾延暗地里是在帮捉妖师制造东西吗…… 猎艳 七月下旬,暑气横肆,九黎是极怕热的,趁着他这次假期,南浔野带她去了私人岛屿避暑,两人过了一段相当甜蜜日子,所以她这些日子都与南浔野腻在一块,感情极速上升至顶点。 大甜之后必有‘大虐’ 于是很快就有了下面这一幕。 “我要回部队了,后面估计很难有假……”怕她不开心南浔野接着补了句, “一有空我就回来陪你。” 他这段时间把年假都休了,可是好像还是跟她待不够一样,想时时刻刻都在一起就好。 九黎乖巧的看着他,眼眸清澈,温言软语道, “知道啦,我没关系的,等你回来呀。” 南浔野摸了摸她的头,心中万般不舍,“出门要注意安全。” 他低头吻她的唇,辗转含吮,良久分开,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温柔,“有事给我打电话,急事可以找顾延,我跟他打过招呼了。”又递给她一张卡, “卡里有钱随便花。” 九黎忍着内心的激动,终于可以吸别的男人了! 她垂眸,强绷着表情,怕他看出什么,便抱着他的腰埋在他胸口闷声应他, “嗯。” 他听她说话带着颤音,眼眶陡然有些酸涩,他的宝贝也舍不得他,轻轻拍拍她的背, “乖……有空我就给你发消息打电话好吗?” “好。” * 南浔野离开后,她在家安份了两天,就忍不住出门猎艳了。 一是她需要阳气了,二是她无聊透顶了。 九黎穿了件淡粉色吊带上衣,手腕上的金丝缠枝红镯(绛玉)更显肌肤如玉,下面搭配了条白色百褶短裙,随意扎了个丸子头,瓷白的脸颊两边散下几缕发丝。 全身镜前是少女盈盈一握的纤腰,白皙而修长的大腿,笑时眼尾带着些勾人的妩媚,清浅的眸色中和了这股媚,整个人显得干净又清纯。 她看了眼手机里南浔野给她保存的顾延的手机号码,暂时没打算做什么。九黎看着短视频里网友推荐的猎艳之地…… * 她走在树荫下。 细碎的光透过枝桠酒落下来,落在少女瓷白的脸颊上,毫无瑕疵连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发丝细软在阳光下映射出暖色调,显得小脸很是乖巧。 她正要去前面店里买杯咖啡提提神,实在是扛不住了,她刷短视频发现很多上班族都喝这个,说是能解乏,便想着试试。 可是前面围着一群人挡住了她的路,围着地上昏迷的一个中年男人吵吵嚷嚷的,个别的几个围观的人打着电话神色急切,她一看就知道躺在地上的这个人只是单纯的犯病而已,字面意思。 九黎本不想管,可是这么晒着太阳等也不行,想了想还是挤进人群,试探的把了把脉,用仅存的妖力给他治疗,掩人耳目般喂给他一粒糖丸。 人很快就醒了,围观的人群拍照的拍照录视频的录视频,接着使劲夸她,九黎谦虚笑了笑,身体的力量流失很快,她很疲惫, “麻烦让让,我还有事……” “真是个厉害的姑娘,不过她喂的是什么药啊,见效真快……” “就是,长得也漂亮……” 好不容易走到店内坐下,她现在弱得比一只蚂蚁也强不到哪里去,这里空气中灵力比瑢山还不如,没有男人她寸步难行,九黎现在烦得不行,自己干嘛那么多事,等会也没什么。 点完单后她靠在沙发角落,手心撑着额头,深吸一口气,却依然感觉到胸闷和压抑,另一只手不停的摆弄着手机,想着要不要叫顾延过来…… 随着门口铃铛响起,一股香甜又清爽的阳气扑面而来,她抬眸望去,身穿白T的少年走了进来,手插在兜里,肩上斜挎着书包,黑色耳机缠绕在耳廓,细碎的额发半掩着眉毛,脸部线条完美至极,硬朗中透着温润。 可惜现在她没有精力,不然分分钟扑上去,她收回视线指尖点上顾延联系方式—— “你好,介意我坐这吗?没有位置了……” 他环顾四周后发现只有她这里对面还有个位置,便走了过来。九黎闻声眸光上扬,当她抬眸与他相遇的瞬间,两人眸中各有诧异之色。 她眉梢微挑,点头 “可以,你坐吧。”她都打算放弃了,倒是没想到还送上门来了。 温寻不是没有见过美女,像她这样的真的少见,脸型柔和而精致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气质也是万里挑一,妩媚与灵动并存。 “谢谢。” 少年唇角露出笑意,眉宇间透出一股子温和之意,令人心中顿生三分好感。 猎艳2 点的咖啡被服务员送过来。 待她喝第一口时苦味简直冲击味蕾直达灵魂,秀眉顿时蹙到一起,唇角往下拉,一脸委屈, “怎么这么苦……” 温寻见状去前台给她拿了几块方糖,“试试这个,会好点。” 糖磕进杯里很快溶解,九黎尝了一小口,果然不是很苦了,她对他笑了笑, “谢谢。” 带着软软的尾音,像是撒娇。 温寻短暂的晃了下神,静淡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赧然之意,心中不由懊恼。 九黎看着他的状态,眼眸一闪,计上心来。 温寻只见对面的少女悠然看向窗外时,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神骤然惊恐,视线收回后整个人踉跄的站起,躲在角落脊背紧靠着墙壁,浑身颤抖。 温寻起身上前一步,担心询问,“你怎么了?”少年个子极高,她整个人都笼在他阴影之下。 九黎眼眶湿润看了他一眼,像是突然被关注的小孩忍不住扑进他怀里,鼻尖萦绕着一股清爽凛冽的薄荷香,她伸手死死抱着他的腰,腰腹紧致有力。 少年怀里倏的撞进一个柔软,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让人沉醉,手掌不自觉抚上,触碰到的肌肤温软丝滑,如上好的蚕丝一般。 “帮帮我,好吗……”女孩声音哽咽。 “你…怎么了……”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羞赧,手却不想挪开。 “外面……外面有人找我……我父亲欠了他们钱……他们想抓我去……做妓……抵债……” 女孩抽泣着,胸口的软绵抵着他的身体,随着她说话间不断震动,他的思绪一片空白,脑子里空洞洞的,浑身上下只有一颗心脏强烈的跳动。 九黎等了好一会都没听见回应,心里咯噔一下,怕他看出什么,泪眼朦胧的抬头看他,轻声求他, “帮帮我吧……” “好,我要怎么做……”说话声音暗哑,他才发现自己嗓子干涩到不行。 “你挡住我假装接吻就行……” 他心脏一跳有些惊,更多的是隐秘的喜,还没等他搞明白这奇怪的感觉,等他回神,人已经不自觉的贴上去了。 少女温热的呼吸洒在脸颊,唇上是柔软的触感,四周万籁俱寂,只有彼此,九黎唇瓣微动,眼睫轻颤,湿润的眸中似有惊讶。 温寻不敢看般忽地捂住她的眼,长睫扫在他的手心,带来隐隐痒意,那感觉一直蔓延到心尖,带来震颤,薄唇含住娇嫩的唇瓣,细细勾勒,盛满了温柔缱绻。 九黎眉间舒展整个人散发暖洋洋的气息,她欢快启唇,香甜的阳气混合着灵力凝聚起来被她缓缓吸入体内,口腔中尽是他的清洌,四肢百骸逐渐充满力量。 察觉到回应的他,手扶住她的后脑渐渐陷入更深的探索,唇齿交缠间他不慎熟练,磕碰到她的唇,传来淡淡的血腥味。 “唔——嘶……”她疼的呼出声。 他放开她的唇,手垂在身侧,不自然的僵直身子,“我……抱歉……” 胸腔处是肆虐的激荡,心跳之快让他难以招架,温寻简直难以置信自己居然做出这样莽撞的举措,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他们走了……”九黎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看他,他看着眼前湿润微肿的红唇,喉结滑动,缓了下心神,又意犹未尽的在她唇角亲啄几下。 温寻脸颊泛起薄薄一层红,垂着眼睛不敢直视她。 “我叫温寻,是安江一中的学生,今年18岁,没有不良嗜,没有交过女朋友……” 少年似乎要把他老底都交代干净。 “啊,好的,我叫白九黎。” 闲聊了十几分钟气氛逐渐融洽,两人加了微信后就此分开。 回去的路上手机时不时弹出消息,小孩在报备他的行程,说他已经到宿舍,问她到哪里了,一整个恋爱状态。 九黎很想‘吃’掉他,所以她一路上超级耐心的跟他聊。 到家时九黎发现门口站着个熟悉的人影。 男人一席笔挺的深色西装,懒懒的依在墙壁上,浑身的气质矜贵而散漫,左手插在裤兜,手腕上还戴的上次那枚银表。 玩(微h)顾延 顾延听到声音后,眉头轻挑,微眯着眼睛望向她,慢悠悠的走过去。男人领口微微敞开,漏出精致的锁骨,外套搭在手臂,袖口随意挽起。 距离上一次见他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他怎么会突然过来。九黎纳闷,“你有事吗?” 小姑娘目光澄亮,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顾延手腕一动晃了晃手中的手机,目光戏谑,“你给我打电话,问我有事吗?” 男人手指骨节分明,小臂瓷白的皮肤下,藏着脉络分明蕴含蓬勃力量的青筋。 九黎眼神透露着疑虑,看了一下手机,发现最近通话里面确实给他打了电话两秒后就挂断了。 应该是她之前在咖啡厅摁到了。 他语调闲散,意味深长地说:“浔野走时再三交代我让我照顾好你,这不过来看看,怎么好交代。” 她学着他的语速,贱兮兮地回, “那谢谢顾延哥哥啦~” 顾延插兜站在原地,低下头看了好一会,细细打量她的唇,唇瓣微肿似破了个小口,他唇角弧度渐深,语声低沉,直接戳破, “偷吃也不擦干净点,浔野不在你倒是玩得开心。” 这点细微的伤她没放心上,便也没浪费灵力治疗,没想到被他抓到错漏,那边将错就错好了,反正她在每个人面前人设都不一样。 她抬眸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凑过去,唇轻轻擦过他的耳垂,热气扑在他的颈边,声音像是情人之间般呢喃, “家里没得吃啊,不出去吃,难不成像顾总一样送上门给我吃?” 顾延倒没太惊讶她的转变,他直起身子,伸手轻抚过她的脸颊,指腹擦过她的唇,在破口处轻按一下,“偷吃——不怕疼?” “嘶——别摁呀,疼~”她眼眶蕴出雾气,撇嘴看他。“顾总要帮忙上药吗?” 九黎递话给他,顺便向右跨了一步打开了门。 顾延站着未动,他挑眉,玩味的睨她一眼。 她笑吟吟回眸看他,一双狐狸眼勾人心魄,“顾总怕什么,难不成我是吃人的狐狸精,你不是南浔野的朋友吗,他不是让你照顾我吗?” 九黎语气无辜,好似他不同意便是他的错一般。 顾延眼神变得比刚才幽暗了些,直勾勾的看着她,忽地笑了, “行。” —— 两人坐在沙发上,顾延手拿着棉签沾药轻轻在她唇上点涂。九黎看着男人的脸,五官冷峻精致,一双桃花眼却又深邃迷人,他看向你时,总有他非你不可的错觉,待她欣赏够了,还不忘言语打趣他一番。 “顾总,有没有人说你的眼睛很好看呀?” 他望过来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嘴角挂着一抹笑, “没有。” “啊,那现在有了~” 她宛如湖水般的双眸一瞬不瞬的望着他,她的手蹭上他的膝盖,指尖轻点触感轻柔,“顾总这西装面料真好。” 顾延察觉到她的动作,语气吊儿郎当,“好在哪里?” 九黎眼睫弯成上弦月,眸中笑意盈盈,说不出的动人,语气暧昧“够滑~” 少女漏出的肌肤在灯光下更显瓷白细腻,像上好的绸缎散发出迷人的光泽,顾延掐捏住她的下颌,眸光微冷,“跟浔野断了,嗯?”语气淡淡尾调拉长。 九黎丝毫不怕,甚至语气还不太正经“断了你养我呀?” 他收回手,上下打量她,“他跟你不是一类人。” “哼~”他们本就不是一类人,她是妖精。 “他玩不过你,别整他。” 浔野跟他不一样,他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口中的孩子,沉稳理智,从未离经叛道过,他怕他入心。 她唔一声,像是想到了好主意哑然一笑,“你给我玩,我就不跟他玩了……”话语间满是孩子气。 顾延深邃的瞳孔幽幽地地泛着暗光,刚涂的药被他伸手擦掉,男人炙热的胸膛笼罩过来,他猛的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大舌挑动小舌攫取蜜液。 九黎心头跳动,激动的狂吸阳气,丹田处暖融融的。 他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猛烈地攻伐,在鸦雀无声的室内发出淫糜的水声,她手隔着衬衫摸上男人的腹肌,顺势下滑。 顾延捏住她的手腕,咬了下她唇的伤口,阻止道,“过了。” 她反握住他的手探入裙底,触碰上被浸湿的内裤,“湿了……”眼眸迷离含情,声音蛊惑。 男人眸色一深,泄欲般边撕咬着她的唇,指尖一边抵着穴口肉珠拨弄,汁液涓涓流出,沾湿了他的手指,勾起湿润的布料拨到一边,指腹摁上充血肿胀的嫣红突起上下滑动,突的又重重揉捏,阖含不停的穴口突的大股涌出汁液。 “唔~”细微的痛感抵不过更盛一筹的酥麻爽感,她舒服的唔咽出声。 顾延没再进行下一步,直起身子,伸出拇指擦去她嘴角的涎水,粗糙的指腹摩挲在柔嫩的肌肤带起阵阵颤栗,声音微哑含着冷意,“趁我还有耐心离开浔野。” “可以啊,但是你得给我睡一次。”她嘴角扬起耐人寻味的笑,带着媚意的狡黠从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来。 她可以离开南浔野反正他人不在也吃不到阳气,能得个承诺,还不影响她在外找其他的男人,何乐而不为呢。 …… 梦(微h) y elu 8.c om 室内氤氲着淫靡的气息,灯光昏沉,床榻之上女人浑身赤裸身体像蛇一样缠着他的身体,看他的眼神热烈而痴迷。 花唇挛缩着流出粘腻的花液沾湿他的阴茎,男人往后退开一些,握着柱身抵在嫣红的穴口,龟头顶开穴口往里插了进去。 里面又湿又软…… 男人掐住女人的腰用力肏了进去,小穴贪吃的紧,卖力的吞吐他的性器,像是滚动着的软肉勒住他得分身紧得要绞断他,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女人扭着腰,贝齿紧咬下唇舒爽的唔咽出声,“唔啊~”在昏昏然的光线中意识迷离。 花穴里湿润而温热柔软,里面的媚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他大力开合着肏干,白软挺俏的嫩乳起伏如海浪…… 濒死的快感像潮水般汹涌势不可挡—— “呃…”顾延喘息着猛的起身,只觉身下微凉。 掀开被子后脸色极为难看,声音发紧骂出声 “操!” —— 顾延走了。 他拿起手机加了她好友,不顾她‘死活’头也不回的走了。 九黎被挑起的性欲无处抒发,一边自给自足一边咒骂顾延,“装什么……嗯……大尾巴狼……啊…吊着我玩……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啊…” 细嫩的手指插进花穴,进进出出带出黏液涂抹在阴蒂上,来回欢快的滑动,“说得冠冕堂皇的……唔……” “我倒是要看看……嗯……你能忍多久……嗯啊……”穴口火热堆积,犹如火山喷发般,快感席卷全身她弓起腰腹爽得颤抖,“啊哈——” …… 她裹着浴袍出来时,手机也弹出信息。 温寻:姐姐在干嘛? 之前和他聊天时她说她19岁,比他大一岁,让他喊姐姐,温寻便听话的喊姐姐。 是个乖弟弟。 底下还有一条是早在一个小时前的消息,头像是一条黑暗汹涌的河流。看更多好书就到:hua nhaor.c om GY:「500万。」 看这时间应该是刚下楼,消息就发过来颗,这是想包养她还是买她分手?难不成他以为她是为了钱?笑话,她只为人好吗。 狐狸:「顾总,南浔野给我一张无限额的卡呢~」[卖萌gif] 那边秒回。 顾延:「你要多少」 狐狸:「我不要钱,我要你。」 顾延沉默。 …… 两分钟后。 顾延回复:「我不睡兄弟的女人」 狐狸:「我跟他分手就好啦~」 九黎等了好一会,那边也没再回复。 她看着温寻的消息思忖了一会,脑中灵光乍现,勾唇对着镜子拍了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浴袍被拉开大片肌肤漏出,脖颈纤长锁骨立体裸露的肌肤瓷白细腻,浑圆若隐若现,说不清的娇媚撩人,是溢出屏幕的勾人心魄。 她把照片发给了温寻,附言:刚在洗澡呢 消息发过去只见对话框一直在:对方正在输入中…… 也没见消息发过来。 那头的温寻骤然看到照片有些措手不及,眼睛瞪大喉结不自觉滑动,耳朵有些发烫,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一直摁着手机屏幕,对话框打出了一堆乱码…… 良久,心跳终于缓和下来,稳了稳心神回复。 温寻:姐姐明天有空吗? 九黎:怎么呢? 不出意外应该是有空的,有意外的话前提就是顾延答应给她睡。 温寻:明天周末没课,一起吃晚饭吗? 九黎:好呀。 温寻:那些人还有在找你吗? 九黎纳闷,那些人?哦,她想起来了,之前骗他说的谎话…… 九黎:没有啦,我报警了,已经处理好了。 温寻:那就好。 …… 九黎开心的与他三言两语的闲聊,时不时刷下短视频,发现自己路上救人的事情被人拍到网上,热度逐渐上升,她微蹙着眉心翻看评论,半天没再回复温寻。 她并不想把自己放在大众视野中,对她的身份来说并没有好处,曝光亮越大她的行为越容易被管理局的人察觉不对劲。 温寻以为是自己哪句话说的惹她不高兴了,打过来电话, “姐姐……” 九黎打断他说话, “你知道怎么下架视频吗?” “下架视频?” “嗯,我被人拍到了网上。” “姐姐别担心我去处理。” …… 挂电话没两分钟,视频便无法查看,也搜寻不到相关信息。 九黎给他发了消息:谢谢小寻~[飞吻gif] 温寻:姐姐不是我……我还没有做什么,视频就没了。 不是他难不成是顾延? 没多久顾延发来信息,都不用她确认了。 顾延:还挺有爱心。[附上短视频截图] 九黎:善良是我的本质~[可爱gif] 见他又不回复,九黎哼哼一笑,手指轻点屏幕:多谢顾总帮忙~小女子以身相许可好~ 顾延:…… 顾延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他也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只不过玩女人玩到兄弟头上,他确实有些做不出来。 * 搞男人(h) 最后一份文件签完,秘书退出办公室,顾延揉着眉心从椅子上起身,站在落地窗前打了个电话,“在哪?” “Echoes” “没组局?”这家伙叁天两头的玩,少见他那边这么安静。 “没呢,大哥,你这是跟我之前女朋友一样查岗吗这是?”秦奕那边传来有些促狭的笑。 “滚——” “啧,火气这么大,要不泄泄火?淮景最近找了个小可爱,一起过来玩玩?” “包厢号。” 他可能确实素太久了,导致做了那么个梦! 他自从成年后再也没有过这种情况,说出去都丢人,醒来后便一晚上没睡,心情确实不怎么好。 “真来啊,不修身养性了?” “少废话。” “发你了发你了……你这火气也忒…”旺盛了些…… 话还未说完电话突兀的被挂断。 秦奕忍不住摇头失笑一声。 —— 一辆巴菲特S商务车停在“Echoes”大门口,后坐的男人长腿交迭,阖着眼慵懒的靠在后座,骨节分明的手自然搭在胸前。 前面特助出声, “顾总,到了。” 听到声音后顾延睁开眼,坐起身仰了下脑袋,眼神逐渐清明,像只有攻击力又倦怠的猫。 车门自动打开,他长腿一迈下车,黑色的西装完美的诠释出男人的极好的身材,再加上那冷俊的五官让人目光停留后便无法挪开。 包厢内昏暗的光线加上舒缓的音乐烘托出暧昧的氛围,茶几上摆满了酒,沙发上坐着位明显拘束的女孩,她穿着米色长裙,杏眸湿润,边上男人搂她时脸颊还会泛红,是个清清纯纯的美人胚子。 搂着他的男人语气闲散,“等会来个朋友,你陪他玩一会儿,嗯?”虽是询问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确定,像是随口打发不值钱的物件。 她指节无意识收紧,忍住心里的酸涩,声音颤抖, “我不是你的女朋友吗?”为什么让我陪别人。她杏眼通红话落间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美人落泪确实让人心疼,秦奕指尖在桌上轻敲, 笑着点评, “淮景,赶紧哄哄,还没到哭的时候呢。” 贺淮景瞥了他一眼,勾唇幽幽解释,伸手擦掉她的眼泪, “别哭了,就是让你和我朋友喝杯酒,你以为干什么呢?” “啊?……好的。”她涨红了脸,低下头,似乎为误会她的‘男友’而内疚。 包厢门被推开。 顾延走了进来, “就你们俩?” 秦奕言语调侃间意有所指,“你还想几个?也不看人能不能承受住。” 贺淮景挑眉笑道,“特意等你来‘吃’的,看你心情不好,让你先。” 贺淮景扬了扬下巴示意女孩过去敬酒。“叫顾总。” 顾延坐下后,她端着酒杯过去,看着这个矜贵的男人想起刚才误会的事情她倏的红了脸,她觉得贺淮景和秦奕已经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没想到还有比他们更胜一筹的人。 “顾总…” 顾延扫了她一眼给面子的喝了口杯中的酒。 女孩端起杯中的酒仰头一口喝了下去正准备回到贺淮景身边,却不想他直接走过来搂过她的腰让她坐在那个顾总的边上,而他则坐在她的旁边。 她坐在两个男人中间,她的腿隔着布料紧贴在顾总的腿根,却仍能感受到来自男人的体温,那灼热感随意肌肤相贴逐渐传入骨髓带来隐约痒意。 秦奕靠近了些顾延,低声开口,“干净的。” 顾延皱眉神色不虞,“给人下药,你们什么时候这么没品了。” 秦奕否认 “哪有什么药。” 秦奕见他表情没有半分松动,语气玩味, “就是些助兴的小东西,她要是对你没什么想法,根本啥事没有。” 顾延没在说什么,侧头,漂亮的黑眸锁定她,淡定启唇 “做吗?” 见他开口,秦奕和贺淮景主动坐到远处沙发喝酒去了。完全不担心女孩会不同意,在他们眼中就没有顾延拿不下的女人。 女孩心脏猛的颤抖一下,有些害怕,更多的是欣喜,他是看上她了吗?可是她有男朋友…… 顾延看出她的顾虑, “你过来秦奕没跟你说?” 她想起来了之前她误会的话,原来不是误会,不过如果是陪他的话,她是愿意的。 …… 她鼓起勇气凑过去想吻他,顾延偏过头,抓着她的手摁向跨间鼓囊的一团,“直接点,会舔吗?” 她不会,但是可以学…… 顾延任由女孩拉开他的裤链,软手抚摸性器,她不慎熟练的含吮两下阴茎逐渐涨大,便被男人一把拉起,伏在沙发上,裙摆被推到腰线处,内裤被粗暴的撕开,男人扶着粗壮的性器抵着微湿的穴口…… 女孩羞涩哼出声,“嗯~” 不对劲,感觉不对…… 完全没有想做的欲望。 此时电话响起,他松开女孩的腰拉好裤链, “喂——” “九黎最近出什么事了吗?” “……”艹。 听到这个名字后,他好像知道为什么肏别的女人不得劲了,那女的没有她好看,没有她腰细,没她水多,没她逼软,连叫的声音都没她勾人…… 因为不是她,所以不对。 那女人真的有毒…… “阿延,顾延——”南浔野半天没得到回应忍不住大声了些。 “嗯,没什么,就是她人被拍到网上有些热度,已经解决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就是她没接我电话,我有些不放心。”不仅没接电话,消息也回复的敷衍。 “……”顾延无语凝噎。 挂了电话后他给九黎打了过去,嘟嘟两声后被接听,呵,南浔野打不通的电话,他打通了。 “喂~”电话那边的女声喘息明显娇媚异常。 刚软下的性器又他妈开始苏醒。 顾延皱眉,“你在搞什么?” “搞男人呀~唔……嗯……” 所有不爽与无法释放的欲望瞬间堆积在一起,他压抑着怒气,“你特么!白九黎你还真有种!你人在哪?” 秦奕和贺淮景看着他接了个电话又打了个电话,接着暴怒出声,气冲冲的走了。 留下他俩大眼对小眼,两脸懵逼。 …… * 十分钟前的九黎和温寻玩成人飞行棋玩的正入迷,正到了脱最后一件衣服的关键时刻,南浔野打来电话,她没接,又打来一个,她挂断,微信敷衍的回了句,在忙。 顾延打来电话时她正目不转睛盯着温寻不着寸缕的身体,被内裤勒住的肉棒被释放出来,九黎只穿着贴身衣物坐在他身上,少年就像被人点了穴,浑身僵硬,动弹不得,脖颈通红蔓延至耳廓。 她隔着内裤磨他的硬物,两人身体交迭在一起,一边欣赏他的美色,一边感叹他的器大,对他实在满意。 顾延打来电话她二话没说的就接了,磨蹭着小穴喘息地回话, “搞男人呀~唔……嗯……” 温寻此时全身心都被身上的女人给迷住了,迷得个七荤八素,完全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九黎听到那边“在……嗯……在酒店……叫琅月……” 电话被挂断她无所谓的把手机扔到一边,专心的在他那张俊颜上亲了又亲。 他反客为主搂过她的身子,两人倒在又大又软的床上,九黎伸出手半握住那茎身缓慢的套弄,看起来没被使用过的性器,粉嫩粗壮的可爱。 温寻面颊浮起薄红,胸腔震颤,忍不住往她手中抵蹭,呼吸急促不已,不得章法让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 他俯身吻住少女的唇,柔软的唇瓣相贴,香软的小舌主动探了出来,沿着唇线描摹,温寻急切的探入她唇齿间,阴茎在她手中通红的涨大了些,有些兴奋的跳动,马眼处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九黎揉了揉马眼处,指甲刮蹭一下,少年吃痛的弓起身子,疼痛中又夹杂着隐秘的快感让他唔咽出声, “唔——” 她抚上少年肌理分明的腹部,触感极好,温寻实在忍不住翻身而上,凭本能用肉棒戳她的穴口,甚至不想浪费时间去脱她的内裤,直接拨到一边,挤开阴唇瓣就顶了进去。 “啊——” 微妙的胀痛感以及少年毫无技巧的肏弄让她忍不住蹙了蹙眉,年纪小确实莽撞,不过莽撞也有莽撞的好,活不好器大完全能顶上,鼓囊囊撑满整个花穴,四周隐秘处都被照顾到。 胸衣被推上去,早已充血挺立的茱萸被他含在嘴里又吸有咬,粗暴中又带着温柔,喉腔时不时溢出几声呼唤。 “姐姐……姐姐……” 害羞小狗在床上反差很大及其热情,耳边是他的喘息,声音隐忍好听,湿滑的淫液淌下,浸湿透了肉棒,阴茎在里面更为顺畅的抽动。 他似乎找到了令她舒服的节奏,敏感处被不停顶弄又酥又麻,龟头棱角处在媚肉中轻碾抵弄,腾云的快感神志昏沉,九黎迎来高潮忘情呻吟。 “啊……到了……” 指甲不经意在他的背上抓出血痕。 岛强烈的快意早已让人忽视那细微的疼痛,潮水泛滥,翕阖不停的肉壁紧绞着阴茎,濒临的射意忍耐不住,浓稠醇厚的元阳一滴不剩的全都灌进了她花穴深处。 云消雨歇间,不知是谁的电话响起。 …… 乖一点 “电话……”她推了推紧贴着腻歪蹭她的少年,伸手去摸手机。 “姐姐……” 温寻等她拿到手机后又腻歪的又蹭过来,刚射过的性器此时又硬着顶在她大腿处。 她看了下来电人,接通,“喂?” 想阻止少年进一步的动作,“等下……” 晚了,肉棒已经蹭进去一个龟头,她哼出声音“唔……” 电话那头沉默,顾延半响才从喉咙挤出两字:“下来。” 九黎挂了电话,亲了下温寻的唇,“我要走了。” “啊?我还……” 她自顾自的挪开身子,她一边迅速套好衣服一边哄他, “我哥给我打电话,家里有事,咱们微信上说啊……” 她正兴奋着呢。 温寻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说让她做他女朋友她就走了。 —— 顾延路上过来也将近一个小时,一路上司机和助理艰难的忍受着老板浑身散发的冷气还有憋屈的火气。 司机开的很快,甚至比预计时间提前了十几分钟。 九黎上车后便看见顾延长腿交迭着躺在后座,他似乎睡着了,俊秀的唇紧抿,光线透过车帘打在挺直的鼻梁,映出立体的轮廓。 抛开其他不谈,这个男人的颜值在他们以美貌出名的狐族也都是数一数二的。 在她沉迷美色时,某人突然向驾驶位方向冷声开口,“开车。” 司机不敢问目的地,忙不迭的启动车子,顺便放下挡板。 李特助示意他开到「御水湾」。 九黎瞪大眼睛看他,“你没睡着啊?” 他掀起眼睫,眸色深沉近墨,眼里似乎还藏着股淡不可见的小火苗。 九黎扭身做作开口,“干嘛这样看人家~” 他将她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 “顾总,想什么呢?” 被打断思绪的顾延语气冷漠,带着浅浅的嘲弄,“你倒是玩得开心,浔野电话都打我这里来了。” “他让你来找我啊?” 顾延:……那倒没有。 见他沉默,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吃醋了?” 顾延:……不想说话。 九黎低头噗哧一声。 “你喜欢我呀?” 她自顾自的自夸,“果然,我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狐狸精~” 见他冷淡着一张脸就那么看着她。 九黎忍不住了,捂住嘴,笑的花枝乱颤。 她整个人笑的趴伏在他身上,身体最柔软而挺翘的地方紧贴着他,像是朵盛开的玫瑰花,饱满得恰到好处,随着她的乱颤间不断磨蹭他薄弱的意志。 “唔……” “别笑了,头疼。”他捂住她的嘴,让她别笑了,吵得他头疼。 在她撒娇打浑间微妙的怒火早就消散殆尽。 九黎轻喘几口气,没在笑的那么夸张,只是眼里还带着笑意,她两只手撑贴他结实硬朗的胸膛,摆了摆脑袋,顾延拿下手捏了下她的脸颊, “乖一点。” 她仰头在他下巴上轻吮一下,眉眼含笑“怎样算乖~” 顾延没再说什么,见她的动作,低头看她,眼梢微挑,往原本就暗火涌动的空气里又添了一把火,他低头自然而然的吻下去,一手搂住她的肩,指尖若有若无的轻捏她小巧的耳垂。 她抵在他胸口的手放松下滑搭在他腰间捏紧他衬衣下摆,吻不由自主地渐渐加深,涎液交换声的频率越来越密,越来越重,除去外界车声轰鸣噪音,车厢里再无多余的声音,只剩下令人面红耳热的接吻声。 果然有经验的男人温柔起来连接吻都是一种享受,不会青涩的磕碰,也不会让人觉得热烈地过了头,像是潺潺温水流淌抚摸过每一个细胞,让她暖融融的,她姑且称之为——他阳气足。 九黎像没骨头一样软在他怀里,手却不老实的撩开他衣服摸上肌理分明的腹肌,顺着线条细细描摹。 顾延一把将人带上双腿,九黎跨坐在他身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背后摩挲着一路摸上去,伸进胸衣里扣揉上了软绵,掌下肌肤丝滑如水,抓握间乳肉从指尖溢出。 挺立的嫣红被夹在两指间搓揉,九黎突然来了劲儿,假装矜持在他耳边呢喃句,“唔……在车上不好吧……” “嗯。”顾延想了想还是停下了动作,手揽上她的腰,闭眼在她颈边平稳呼吸。 九黎:“……”还真不干了啊。 该死的嘴,她没想到他真不做了。 顾延还从未顾及过女人的想法,前些年他什么荒唐事儿没做过,而圈子里大部分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为了避免一些问题都会有意培养一些放纵的意识,等他们觉得女人也就那么回事,就不会那么容易被牵着鼻子走。 九黎后悔极了,“开玩笑的啦……车上也可以啦~” 她摆动腰隔着底裤滑蹭了下他顶起的性器,惹来一声微重的呼吸声。 “乖点。”他拍了下她的小屁股,哑着嗓子给她理好衣服,“等会儿。” 九黎听到还有后续,便乖乖的窝在他怀里。 指交(h)顾延 御水湾——独栋别墅区 这里能将两江景观和城市的天际线完美的纳入视野之中,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优雅而流畅的径直滑进其中闪入车库。 * * * 整个别墅装修风格以黑金搭配为主,环绕式的整面落地窗,窗帘只拉了里面的那层轻纱,被风吹得温柔卷起。 房间静谧,窗外夜色深暗树木悄然静立,风拂过时发出砂砂轻响,窗外夜色深暗,指针在墙上滴答滴答走着。 屋内令人沉醉的温度缓缓升高,女人仰头承受男人灼热的吻,亲吻的水渍声啧啧作响,她微眯着眼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视线被晃的模糊浅色眸子像迷雾中的鹿,气息逐渐浑浊紊乱。 那毫不设防的模样让她看起来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五官美艳得像狐狸精,漏出迷雾般纯洁的眼神时却更让人心动。 顾延看着眼前绝色,忍不住亲在她眉间,柔软的眼睫轻颤扫过他下颌。 他的吻下滑,轻点在唇角,而后在锁骨处停了下来,气息前所未有的粗重,脑袋埋在她脖子颈处,额头抵着,手指已经绕进衣内开始解内衣扣,却逗她似得询问般,在她耳边低低哼了声, “嗯?” “嗯~”她仰头轻喘,是回答也是舒服的喘息。 顾延将人拦腰抱起来,迈步上了二楼。 眼见到了卧室门口,她兴奋的踢了踢小脚,绕过他颈边的指尖轻轻点压着他的喉结。 惹得腰身被紧了紧。顾延低头亲了下她的耳廓,叹息, “这么缠人…” 他将她放下,一手抚着她的脸颊一侧,干净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乌黑的头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路深吻着进入卧室。 唇舌在翻天覆地地搅动着,衣服被毫无顾忌的扔了一路。 两人躺倒在软床上,被熨烫的整整齐齐的真丝床单顿时被压出蜷缩在一块无序褶皱,旋迭地像绽放的玫瑰花。 她躺在床上像是妖精窜入人间专来勾人魂魄。 挺俏如蜜桃的乳,腰肢纤细的仿佛一握就碎,但又不失力量感,双腿修长笔直,臀部饱满紧致。 九黎的身体拱出一道漂亮的曲线,腰两侧也凹出精致的弧度。顾延顺着脖颈往下亲舔舐上她的饱满,舌尖绕着乳粒打转,一手自腰线往下抚摸,找到湿润的蚌肉手指微曲刮蹭着穴口凸起的阴蒂,惹来身下人儿一阵轻颤, “唔……啊……” 她身体不由自主的朝他手心蹭着,粉嫩的阴户映入眼帘,干净无毛泛着水光的肥唇蚌肉一张一翕的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把顾延的手指都打湿透了。 手指分开,蜜液便拉出细长透明的丝,他指尖微动插入细缝,搅动一会后,继而又加入一根,两指同时动作,速度时缓时快。“啊……再快些……” 九黎舒服的脚趾抠紧床单,手紧抓着他的手臂伸长脖颈像搁浅的鱼一样张嘴喘息着。身子在男人的撩拨下剧烈颤动。甬道内像是章鱼触手般收缩缠绕般吸附住他的手指,将它往里带。 是游刃有余、恰到好处的放浪形骸,舒服的她快疯了。 动作间手指陷在穴里手掌打在穴口造出激情四射的拍水声,情欲如浪花毫不留情的把她拍进海里。 她看着男人浑身赤裸,未着寸缕。 相较于南浔野来说他的身材较为精瘦些肤色更为白皙,腹肌线条若隐若现,透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禁欲感,而底下是高高竖起着粗壮肿胀地发紫的性器。 九黎伸手试着抓它,才发觉尺寸惊人,一只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她忍不住抬头看他,这家伙与他本人完全不搭呀。茎身勃起后几乎有她小壁粗,还带着弯弯的弧度,看起来狰狞的皮肉握在手心却有着丝绒般滑腻的质感。 顾延捏了下她的手腕,深邃的眼眸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低下头柔声询问,“要自己来?” “啊,那你躺着……” 她本意只是好奇握一下而已,不过他都这样说了,她也不会拒绝就是了,女上位确实很有成就感啊。 顾延问言眉梢漾着笑意,翻身而下整个人成大字躺在床上,神情散漫慵懒,浑身上下散发着任君为所欲为的气息。 九黎翻身跨坐骑乘在上,扭腰穴口的软肉缓慢蹭着性器,湿滑的黏液涂满柱身,她知道怎样能让自己更舒服。 20.他操的爽还是我操的爽?(h)顾延 那张脸仿佛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此刻他的眼神晦暗一片,带着极致的吸引力。 充血肿胀的阴蒂顶着龟头的棱角缓慢而有节奏的蹭过去滑过来,下面像是小水洼般不停吐露情液,室内细细密密的响着绵密的水声和勾人心弦的娇吟, “嗯哼……啊……好硬……” 他呼吸在逐渐加重,额头渗出些细汗,喉结也不停滑动像是在克制着什么,如墨的眸底翻腾着汹涌的欲色,忍不住的用龟头几次顶着穴口狠狠蹭过,翻起的冠状沟磋磨上阴蒂。 惹来一声惊喘 “啊……好重……”突来的快感刺激得小穴又吐出一股情液,“进……进来……”,肿胀的性器对着那张即将到达顶峰的蜜穴重重撞了进去,弯曲的肉棒顿时碾过媚肉踩过敏感处。 九黎绷紧腰肢整个人像被摁到开关般扑在他身上,张嘴无声尖叫,腿间颤动着喷出大股湿滑黏液,全淋在男人的龟头上。 水液被肉棒塞得满满的,等她缓过来,顾延开始动作,抽插间水液被带出,淅沥沥的流出,淌过阴茎滑过卵蛋滴落在床单上。 “嗯……好舒服……” 顾延哑声低语,着实有些惊讶她的敏感,“水好多……” 他手臂突然掐抬起她的腰猛烈地顶肏起来,男人腰身紧实有力阴茎顶出“噗哧噗哧”的响声。肿胀的海绵体很有劲道,臌胀轧结的青筋也在剧烈的跳动,顶端的冠沟在他顶肏间刮得她宫口发麻,“啊……慢……慢些……” 卵蛋在他挺腰间随他动作拍在汁水四溢的穴口“啪啪”作响,那根粗长的家伙撑开她的甬道,似要捅进五脏六腑,痒意攀沿而上她身体急促的颤动着小腹酸胀不已,甬道媚肉乱绞。 他粗喘一声,“嘶……” 随之而来是强烈窒息感,浑身一紧,她指甲猛扣进他的手臂,“啊……不……要到了……嗯……”骑在他身上的双腿随甬道同一时间猛的夹紧,整个人攀上高潮—— 顾延被夹的心神一颤,闷哼着摁着她的腰猛得一顶,阴茎弹跳间又浓又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九黎又绷着身体爽了一次,趴在他身上像只吃饱的猫儿般眯着眼睛吸收阳光养分。 ——灵力真充沛啊。 在她以为结束了时…… 顾延突然将她整个抱在身上站起身来,“再来一次……嗯?” 体内射过一次性器丝毫不见疲软,稳当当插在穴里,他手托着她的臀勾着人缠吻。“唔……”唇被他含着轻轻吮咬。 她只觉得身体到处都酥酥麻麻的,男人的吻透着缱绻,可底下的性器却猛烈抨击着小穴, “啊哈……” 男人抱着她的臀抽出一截,又直直捅了进去。那根性器硬挺如铁,她整个人像串在阴茎上一般被狠狠贯入。 “啊——你——” “爽吗?” “试过这个姿势吗?” “他操得爽还是我操得爽?” 她还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便被叁句问话堵的死死的。 又听到“噗嗤”一声闷响后粗壮的性器已经整根插进小穴深处,坚硬的龟头捅开层层裹紧的软肉。 “唔……呼……太深了……” 龟头棱角顺势刮过甬道,两颗大卵蛋撞上黏滑的穴口,撞的汁水飞溅而起,淫靡极了,地板上都酿出一片水洼。 他又问了一遍,“他操的爽还是我肏的爽?” 男人在这方面的胜负欲真的是非常强烈啊。 “啊……你……你爽……”她在情欲上头时当然不吝于说些好听的话。 弯曲的龟头狠狠顶上宫口,“啊——”九黎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她无措的绷紧小腹,腰肢过电一般剧烈颤动。 “要进去吗?” “啊……?” 没等她明确回答,他突然将人一手托高而后放下,龟头猛的插进宫口,“啊——”小穴咬着那根粗大的性器,急促翕动着,不受控制的又喷出一大股湿液。 她的腿弯在他的手臂上,小腿吊在他的身侧,那一下爽的她浑身发颤,脚背都绷得直直的,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哆哆嗦嗦的颤声哭泣, “你……怎么……这样啊……” “没试过?”他有些惊奇她的反应又有些隐秘的兴奋进去了没人造访过的场所。 “不爽吗?” 她没好气的骂,“……禽兽……” “嗯,我禽兽……”话落间一个深顶,龟头肏进宫口又快速拔出,龟头被窄小的宫口箍着,快速拔出时软肉被重碾过摩擦感带来剧烈的快感。 “啊……混蛋……” 她刚入现代社会仅学的两句脏话全贡献给了他。 “喜欢吗?” 她随着他抽插的频率颤动,小腿线条纤细优美的夹着他的腰,人抖得跟筛子似的断断续续地呻吟, “啊……嗯……不……又进去了……” “喜欢吗?” 这男人真的很喜欢重复问问题啊。 “啊……喜欢……喜欢啊……” 时间仿佛被定格,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才再次流淌,房间内一片狼藉,到处溅的是水渍…… —— 下章走剧情~ 21.捕妖 p i npins hu1.c o m 阳光透过白色薄纱映照在房间一角,九黎被过于明亮的光线影响,纤长弯翘的睫毛轻颤着,她用手背挡住眼睛后哼哼唧唧的转身埋头进旁边人怀里,女孩柔软的发丝蹭在他颈窝和身上像是羽毛滑过有些痒,身上散发着的幽香令人迷醉。 “晃眼睛……”她闷声埋怨着。 “嗯,我把窗帘关了,继续睡吧,乖。”顾延哄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摁了下墙上某个按钮,深色窗帘缓缓合上,严丝合缝的不透一丝光亮。 怀里的人双眸紧闭渐渐又睡熟过去,女孩的脸度着一层自然如珍珠般的光泽,他低头落下一吻后轻手轻脚起身,穿好衣服去了书房。 等他开完会处理完公司事情,时间将近午时,顾延给李志铭发了两条消息,手机便扔在桌上,揉了揉眉心。 手机震动李志铭那边回的很快。 李特助:好的,顾总。 顾延没管那边回复的什么对于他来说只需要把事情交代下去就行,男人此时靠着椅背,双眼微闭双手交叉,漆黑的碎发散在额前,他穿着居家休闲服时倒是少了些穿正装时的锋利与冷漠。 九黎醒来时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人,身处的空间也是漆黑,不过也不影响,狐族的夜视能力是极好的,她起身找了件顾延的白衬衫穿上便走出了房间,好像一点也不关心昨晚上与她亲密无间的人去了哪里。 九黎漫无目的的闲逛,透过二楼的玻璃她能清楚的看见精致的庭院与镶嵌其中的泳池,不远处的江面闪烁着粼粼波光…… 她穿过宽敞冷清的长廊来到一处房门大开的门前,看见男人阖眼躺在椅背上,她没有喊他,自顾自的走进去,视线扫过成排的书架,发现上面摆着一个熟悉的模型,像枪又不像枪,她拿起来细看之下发现,这不就是昨天和温寻吃饭时…… * 餐厅内灯光柔和,在烛光映照下,精致的餐具折射出耀眼的光彩,美食与饮品被摆放的井井有条,耳边的舒缓的音乐声,对面的少年局促中带着些兴奋,就餐途中温寻正想开口表白时只见对面的女孩脸色微变,匆匆留下一句,”我去下洗手间。“ 她急匆匆离开是因为她闻到了妖气,这是她醒来这么久第一次遇到妖,或许她知道两千年前……九黎刚走到大门口便被一个娇小的女孩撞得往后趔趄一下,“抱歉,抱歉……”撞人者连续道歉后就要溜走。 九黎手腕一转一抬,撞人者被迫跟随她来到一个无人包厢,她看清了原来是只兔妖,女孩圆溜溜的眼略显迷茫和清澈,她被缕妖力缠绕着,被控制后才后知后觉的瞪大眼睛,“你!狐……狐……狐狸精!” 九黎:“……”所以木簪隔绝不了妖感知她的气息,只能隔绝人类的吗。看更多好书就到:j uwe nw u .co m 不过现在的妖真的很少见,难得看到一个妖精。 “管理局的人要来了!你放开我!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抓我干什么!”涂月有些暴躁。 “管理局?现在捉妖师连你这种小妖都抓吗?”没太纠结这个问题,她询问道, “你知道两千年前有什么重大事件发生吗?” “两千年前?!我不知道!你快放开我,他要追来了!”涂月完全不想搭理她,不停的挣扎着。 九黎见她不配合只好抛出诱饵,“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帮你离开。” 涂月疑惑看她,有点不信。 这里每个区域都有管理者维持秩序打击那些扰乱秩序的妖怪。 “我说能就能,我扶桑一族办不到的事从不轻易承诺。” “扶桑?”扶桑一族确实重诺,可扶桑不是灭了吗?“我才五百岁不到!我真不知道两千年前的事情啊。” “那你有没有听其他妖说过什么?” “没有,自从建国以后这世间的妖就少了很多,而且每只妖只要出世都要去管理局备案登记,否则就是黑户,无法在人类世界工作生活游玩,而且会被抓去管理局关上十五天学习妖籍手册,备案后才会放出来。” “那你乖乖备案不就行了。” “话是这么说,但我听说每年这个时间段去管理局登记的妖精都会莫名其妙消失……咦,难道你也是刚出世? ” “……所以你才躲着不去备案的?” “是的,我想着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不对,你也没备案吧?你等会不会和我一起被抓走吧?!”涂月眼里的急切都快溢出来了,“我就说你不可信……不行,我得赶紧跑了,你快放开我!你也赶紧跑吧!”话落后整个人越发焦灼不安,兔子耳朵都激动的“嘭”一声冒了出来。 “急什么,我带你走。”九黎虽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消息,但是倒是分析出了其他信息,管理局里面肯定有问题。 九黎抬手指尖在空中旋转滑动,点点金光闪耀,手腕下沉而后指尖往上迅速一挑,刹那间两人原地消失,只余淡淡清香。 她带她离开了市区来到郊外某个小公园角落。 “卧槽……牛啊!狐狸姐姐,你妖力真厉害。”涂月震惊在原地嘴里还在夸赞。 这么远的距离,这么强大的妖力,这是只大妖呀,涂月眼睛亮的惊人,满是兴奋,“狐狸姐姐,我叫涂月,你叫什么呀?” 九黎不想搭理她,一个瞬移用了她将近一半的妖力,温寻还在等她,她等会还要瞬移回去,想想就难受。 涂月不死心,“狐狸姐姐,怎么称呼呀?” 九黎:“……” 涂月撒娇,“狐狸姐姐~” “……白九黎。” 在她准备走时涂月拦住她死活要加她微信,她说什么也要抱上这根大腿。 …… 打发完那只缠人的兔子她瞬移回来,体内灵力消耗了大半,整个人又开始疲乏无力起来,她正准备找温寻去吸口阳气,却被人拦住脚步。 来人眼里先是惊艳而后变脸似的举起手中的枪对着她。 男人五官清秀,看起来是个执法人员,可能是由于经常外出的原因肤色略黑。 九黎看着面前的男人,唇角一勾挑眉开口,“我犯事了?” 林亦扬义正严辞, “你个妖怪还不束手就擒!” 九黎:“……” 簪子已经不好使了吗? 林亦扬正准备摁下扳机,被后方横空出现的一只手握住枪身,波澜不惊道,“她不是。” 看见来人九黎眼底闪过轻微诧色。 林亦扬收回特制手枪,“沉监察?” “可是这里有很浓的妖气,一看那妖就待了很久的时间,这里就她一人,肯定就是她了。” 沉裴崇早就知道她不是,但为了给区域管理人员证明还是拿出手枪对人扫视一番,平静陈述,“她不是,捕妖枪没有反应。” “那妖在她来之前应该已经走了。” 九黎看着他拿出来的枪微蹙了下眉,之前那个男人拿出来的枪没有给她很大的危机感,但沉裴崇拿的这个东西让她有种莫名威胁。 现代社会灵力如此低下的情况,修炼者几乎没有,一般的捉妖师大妖根本不放在眼里,但是他们还能制造如此厉害的武器实在不容小觑。 “好吧,那……抱歉,这位小姐,我为我的莽撞给您道歉。对不起。” 林亦扬挠了挠脑袋,脸色微红的鞠躬道歉。 “希望您不要在社交平台发表关于刚才事件的任何言论,也不要与他人提起。” 九黎看他们一唱一和的讨论她是不是妖的问题有点想笑,如果妖丹在的话其实她不介意现场给他们表演一个妖精变身,只不过她现在弱得还不如那只兔子,只好乖乖应声,“好的。” 她眼尾扫过沉裴崇,只不过男人没有看她,九黎不甚在意的走了,狐族耳朵也灵敏她能清楚的听到他们谈论的声音…… 林亦扬扫了眼自己的枪,“我们这个抑制剂对小妖有用,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有好几个大妖出没,根本抓不住。” 他又羡慕的看向沉裴崇的枪, “沉监察,你这个是新武器吗?” “嗯,朋友制造的还在试用阶段,后期会大范围投放给管理局队员使用。” 九黎心里纳闷,朋友制造? * “在看什么呢?”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的回忆。 22.解释 她看着手中武器模型,跟沉裴崇那天拿的一模一样,所以管理局和顾延的合作是制造捉妖的武器…… “发什么呆呢?”顾延走了过来,声音由远及近。 九黎转过头,用手掂了下模型,顺势询问,“这个是什么?” “嗯……”顾延考虑了一会还是选择如实回答,“你知道这社会还有其他物种存在吗?” “嗯?” 顾延不知她是妖,怕自己的言论吓着她,上前搂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肩颈继续说道,“比如妖。” “所以?” 见她神色坦然没有被惊到便继续回答,“所以这是为了捉妖而造的武器。” 平时温和的眉眼此时莫名有些清冷,“为什么要捉妖?” “大部分妖不会主动攻击人类,但是不排除那些不受约束的妖,管理局你知道吧?那是专门为捉妖而存在的部门,所有出世的妖都要去备案才能正常在社会生活。” “嗯,这个是你制造的?” 他拥着她坐在沙发上,她的脊背紧贴着男人炙热的胸膛,顾延把玩着她的如玉的手指一五一十道,“算是有我一份,我提供想法与资金,有团队研究。之所以造这个追根究底还是管理局大部分人都只是身体素质更好一些,嗅觉比一般人敏锐些能闻到妖气,没有辅助工具他们无法与妖相提并论。” 她与他拉开距离,转过头紧盯着他的眼,“那备案的妖很多都消失了你知道吗?” 她看向他的眼神无比认真,眼中的审视和压迫感几乎要化为实质。 九黎问出这句话时已经考虑过后果,他没有手里也没有那个让她产生威胁感的武器,以她现在妖力能在他异动的瞬间制服他。 顾延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看着她认真的表情眉心轻蹙,惊讶中带着一抹疑惑,试探问道, “你从哪里听说的?” “因为我就是妖。”她眸中红光一闪掩盖了眼底泛出细微的波澜。 顾延眸光一怔。 九黎时刻注意着他的反应,她真不想和他对立。 他眼眸漆黑,慢条斯理道,“我知道了。” 紧接着他解释,“我不知道备案的妖消失的事情,这个武器也只是为了捕捉那些不备案不受约束到处作案的妖,我也并没有与管理局达成什么协议,有妖消失与我没有关系,这个武器也完全是看沉裴崇的面子才研究的。” 男人近在咫尺的深邃眸子透着认真。 “我不会伤害你。” “嗯……”九黎精神放松下来,整个人都软下来靠在他怀里,脑子里却不停乱想。 消失的妖是真的吗? 管理局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管理局与两千年前的捉妖门派之间有什么联系呢? 门派…… 熟悉…… ……玉佩 对,玉佩! 她坐直身体眼睛亮起来,“管理局有给你玉佩吗?” “有。”顾延起身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来递给她,坐下低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玉佩?” 圆形镂空中间刻画着某所建筑,果然跟南浔野的玉佩一模一样,建筑是熟悉的,但她还是完全没有印象。 “黎黎?” “嗯?” “你怎么知道玉佩的?” “南浔野也有一个。” 拧眉“啧”了一声,想着他们那关系,越想越憋屈,越憋屈越生气,语气里夹杂着丝委屈,“在我这,你还想着他呢?” 他眉眼及其好看,微微上挑的眼尾在他故作委屈的表情下染上了抹极淡的红晕。 “没有啊,只想你,脑子里全是你。”她乖起来说的话能甜死人。 他一把勾过她的腰两人距离瞬间拉近,大手轻柔她耻骨处,微挑的桃花眼含着笑意, “身体里也要全是我。” 她软嫩饱满的乳贴上他胸口,看着就软绵白嫩,如蜜桃般清甜可口。 男人手指轻划过她的背部,语调拉长缓慢,“就穿了件我的衬衣,嗯?” “那我没有衣服嘛~”声音娇软勾人。 “要吗?”他压低了声,带着蛊惑。 要什么不言而喻。 九黎顺势往他怀里蹭,如黑色锦缎般光滑的长发披落在身后,美眸流转,唇一下下落在他颈边感受他逐渐加快的心跳,呼出的热气也酥酥软软的撩拨他。 …… 手掌划过肌肤钻入密林,找到了一处涓涓清澈的细流,指尖轻抚间水声哗哗作响,配合着莺鸟轻啼…… “唔……对了,你这个,嗯,玉佩……哪里来的?” 男人说话的声音浸着一丝哑,“沉裴崇给的。” …… 李特助提着打包好的高端菜系和明显昂贵的服饰包装袋摁下了门铃。 23.小没良心 办公室内明亮开阔,男人坐在办公桌前,指尖轻敲着键盘,高挺的鼻梁上挂着眼镜,镜片上泛着点点蓝光。 “顾总。” 秘书常译敲了敲顾延办公室的门。 “进。” 现在是下午叁点,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外映进来,被倾斜的百叶窗切割成一缕缕细长的光晕铺满了办公桌。 “顾总,这是需要签字的文件。” 顾延接过文件。修长白皙的手指翻阅着。 “还有您之前和瑞恩的叶总约好了明天上午要谈个新项目,已经定了今晚八点去燕京的飞机。” 纸张翻页的“沙沙”声突然停顿下来,他扫了眼电脑角落时间,随即道,“嗯,今晚还有其他安排吗?” 常秘书回复, “十分钟后销售部有个小会。” 九黎挪开小洋伞食指勾住墨镜往下拉,墨镜落入手中,她抬头便看到写字楼楼顶玻璃上镶嵌着极有质感的四个大字—— “——亦星科技。”她默念出声。 整栋楼外部通体都采用玻璃结构,在阳光下,玻璃反射出盈盈光芒。 她穿着浅蓝色长裙,紧身的裁剪包裹着迷人的曲线,裙子的设计别具匠心,巧妙的将古风与现代元素融合在一起,独具风格。 鱼尾裙摆采用手绣上面点缀着碎钻熠熠生辉,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她刚走进一楼大厅,前台便有个小姑娘迎了过来,语气谨慎又不失柔和,“您好,请问您是白九黎白小姐吗?” 九黎点了点头,“是的。” 听到她确认后,小姑娘眼睛都亮了一瞬散发着八卦的光芒“好的,好的,李特助特意交代让我带您上去。” “好的,那麻烦你了。” 她第一次来确实不熟悉路线。 “不麻烦,不麻烦……” 小姑娘眼神止不住的往她脸上瞟,眼里满是欣赏和惊艳,一脸满是想说又不敢表达的局促神情。 电梯上升途中九黎主动打开话题与她闲聊。 你来我往下来小姑娘明显放松了许多,把公司里她知道的八卦,下到保洁阿姨上到老板顾延抑扬顿挫的都说给她听。 九黎捂唇笑的眉眼弯弯,止不住的夸她,“你可真是个活宝~” 前台小姑娘被她笑容迷得五迷叁道的,回去后在公司八卦小群里的疯狂刷屏。 搬砖好开心:「救命!谁懂啊!我碰到个美女!」 搬砖好开心:「那身材!那五官!那颜值!那皮肤!简直是神造好吗?!」 丁不懂:「真的??有没有照片?」 不劳而获一个亿:「是真的,我也看到了!」 都市累人:「我去茶水间路上也看到了!看入神了导致错过了最佳拍照时间!只拍到一个裙摆![图片]」 只想随薪所欲:「怎么个事,展开说说」 群里聊的热火朝天,底下员工蠢蠢欲动晃在老板办公室周围想要一睹真容。 在等某人开会的期间,九黎环顾了一下偌大的办公室,起身敲了敲浴缸震得里面漂亮鱼儿来回游走,喂了喂鱼食后又揪了几片顾延办公桌上发财树的叶子,然后百无聊赖坐回办公室沙发上,终于想起来回复温寻和南浔野的信息。 南浔野那边没有消息,温寻两分钟后便回复了。 在她与温寻聊的热火朝天时顾延推门进来了,“抱歉等很久了吧。” 九黎抬眸,“叫我来干嘛?” “一起吃个饭,嗯?”顾延站在她面前垂眸看她。 她挑眉看他不满意他的答复。 “约会,想你了。”男人声音低醇清润。透过玻璃的一缕光线被他遮挡,她被他笼罩在他阴影之下,她弯起漂亮的眼眸忽然笑了,妩媚夺目,气氛浮动时。 铃声骤响,她侧头看到温寻的来电正准备拿起手机,却在半途中被男人一把夺走挂断,始作俑者还颇为理直气壮。 “我要走了,晚上八点的飞机。” “去哪里?” “燕京,出差几天。” 她眸中光泽潋滟,娇俏的挑了下眉,勾着他的皮带懒洋洋的往沙发上靠,“人家可不会想你~“柔情似水中带着一抹妩媚,他随她动作贴近。 “小没良心。” 气息逼近,鼻间相触,她轻抬下颌贴上他的唇,他牢牢扣住她的脑袋半跪在沙发上钳住她的唇瓣,撬开贝齿找到湿滑的小舌勾绕舔吮,唇舌黏腻的水声与急促的喘息声敲打成痴迷的乐章。 她被吻的头脑有些泛晕,腰部被揉捏抚摸,他似嫌吻的不够深,手微微用力,随着他手的劲道她被动的往他怀里陷去,伴随着他更为深入的行为,气息不稳的“唔”了一声。 她的腰贴近他的腹部,浑圆更是压在他的胸口,随呼吸轻颤,小腹处抵着根火热的硬物,炙热仿佛隔着布料烫在她的肌肤上。 她轻吟出声,“嗯,好硬~” 男人眼底翻滚上来一缕暗色,他的渴望昭然但还是被他深深压下,等下还要去吃饭而且地点也不合适,顾延搂紧她平息欲望。 …… 24.妖丹 耳边是颇有节奏的鼓点,大厅人潮涌动,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混合的味道。 “今天终于把姐姐约出来了,姐姐家里的那个走了?” “嗯,出差了。” 绚烂的灯光照射着盛满酒的玻璃杯撒下一抹萤光。 两人坐在吧台前,涂月捏着酒杯往九黎方向一碰,玻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白姐姐,这个酒吧可是我花了大精力才找到的,刚开业。” 涂月凑到她耳边,“而且我听说来的人大概率会有纯阳体质的男人,这对于妖来说可是大补。” “这里气息太杂不易分辨。”九黎知道,但是人太多太杂不太容易分辨,她不太喜欢味道太杂的地方。 “简单,我去帮姐姐打前锋!” 只要离得够近就能闻到纯阳的味道。 说完就拿着吧台调酒师新调配的酒窜进舞池人群中。 没一会就来了位男士邀请她喝酒,她轻笑着拒绝,男人绅士一笑后走了。她拒绝并没有打击到周围想要搭讪的男人,反而给人一种特别的征服欲,不断有人络绎不绝的涌上来,九黎垂眸,快速的转动手中的酒杯眼中隐隐透出不耐。 “你好,” 新来的人,声音倒是沉澈有力,但是她确实不想与普通人类打交道。 九黎闻言蹙了下眉,刚想冷声拒绝。 “不——” 他说出需求,“一杯Sidecar,谢谢。” 原来不是搭讪者,她气息缓下来本来想离开,没想到有股香甜的味道随即扑面而来,她眸色一亮微有轻诧。 九黎抬头看向来人,男人寸头干净利落,分明的五官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更是立体,她漏出轻浅的笑,浅眸清澈又朦胧温柔中揉入了娇媚,“你好,刚才抱歉……” 俞徽阳闻言转头映入视线的是张漂亮的惊艳的容貌,五官精致眼眸灵秀,红唇因沾上了些酒水显得娇艳欲滴。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啊,没…没事,” “我叫白九黎。” “俞徽阳。” …… 觥筹交错的暧昧色调侵蚀着神经,熟男熟女之间气氛暗潮涌动。 涂月正准备上酒吧二楼时余光一瞟,看到了某个熟悉的捉妖师。 之前某个大妖留下的二代管理局图册,上面是管理局上榜的几位厉害捉妖师,让她们这些小妖千万别惹他们,她脑海里深刻记得那些捉妖师的样貌。 “白姐姐我先走一步!你身边那个男人是个很厉害的捉妖师啊啊啊!!!!!!” 涂月发完消息飞速逃遁。 九黎刚感叹好运遇到了个纯阳体质的男人,味道香甜灵气浓郁,就收到了涂月的消息,欲望顿时消减不少,心里的小火苗啪的下熄灭了。 她还没想好怎么拒绝接下来的交流,俞徽阳像是有急事般跟她匆匆道歉后便离开了,唯一不能吃的猎物都走了,她也不愿意待这了,准备起身离开时被人拦住去路。 挡在面前的少年穿着粉白休闲套装,他随意晃了晃手,在看清九黎的脸后,眸中闪过惊艳,而后心跳声一阵强过一阵,说话间明显略带紧张,“小姐姐,认识一下吗?” 九黎双手抱在胸前突然想逗逗他,歪头,挑眉看着眼前的少年。 “要怎么认识?” “小姐姐,加个好友吧,帮个忙……我哥们在上面看着呢……”少年只觉脸上阵阵发烫,眼神快速扫视了一下二楼某卡座处。 “嗯……”她随他目光抬头逐一打量上方几人。 上面有几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少年,左边的那位仿佛是天生的主角,让人目光不断聚焦在他身上。 少年身子稍向前倾,脖子的项链随着晃动,双腿岔开,手肘撑于膝上,双手交握在前方是显而易见的看戏状态。 “小姐姐,能……” “可以,我能和你们一起玩吗?” “啊……啊?” “可以,当然可以。” 她看到了中间那个少年右手小拇指带了一枚戒指,不出意外那应该是妖族内丹幻化的戒指。 妖族妖丹离体百年不回归便会自行幻化成各式各样的形态,按理来说妖丹只有自主剥离才会有独立的意识形态。 而妖丹是仅次于心脏的存在,没有妖丹的妖跟纸老虎没有区别,基本没有大型杀伤力,所以甚少有妖会自主剥离,她有些好奇,想了解一下情况。 “我看江阔是搞不定啊,半天没有动静,哈哈哈。” “江阔长得也不差,倒是极少见不吃他那套的女生,应该不会搞不定。” “埃?江阔怎么把人带上来了” 少女身材比例绝佳,腰肢曼妙紧身裙包裹出的臀部线条愈发明显,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的身材都很完美。 所以按照男人欣赏女人的目光来看,她确实有资本让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觊觎。 陆子昱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 25.渡酒吻 他看着逐步走近的少女,眉眼精致的像画中走出来一般。 “你们好啊,我是白九黎。”声音如珠玉落盘。 “美女好,” 江阔顺着位置开口介绍,“这位叫李格,这位是,” “陆子昱。”少年掀唇一笑,声音天生带冷感。 九黎感受到了有股干净阳气的味道,她妩媚的眼眸顿时染着幽亮的笑意,像一只狡黠的猫。 少年侧脸棱角分明,眸子漆黑,鼻梁挺拔,五官带着锋利张扬的帅,浑身透着股傲娇劲儿。 他穿着白T黑裤搭配着灰色衬衣,胸前带着根银质项链,右手把玩着没点燃的烟,小拇指的尾戒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在她视线中晃动。 李格看了眼陆子昱眼底掠过一抹惊讶,他识趣的起身让位,随即接话到,“对对对,美女请坐,一块玩游戏吗?” 九黎顺其自然的坐在陆子昱身边,“可以啊。” 陆子昱扔了烟倚靠在沙发上,慵懒中又带着点漫不经心。 江阔坐上沙发肩膀顶了下李格,小声道,“你干嘛?” “你看不出来啊,陆少爷什么时候主动跟女孩介绍过自己,你傻啊。” 江阔皱了皱眉忍着没说什么。 李格热起场子,“来!咱们玩游戏。” 他简单讲解了下游戏规则。 转酒瓶,瓶口对着谁,谁就做惩罚,不想做惩罚就喝酒。 “这局酒瓶对着的人,找一位异性嘴对嘴喂酒!” 今天这局除了后来的九黎根本没有异性。 “哦哦哦——”所以周围欢呼声不断,都在期待幸运儿的诞生。 在酒吧卡点的音乐节奏中,酒瓶快速旋转。 直到速度逐渐减缓,众多眼神都盯着酒瓶口,等待停止的那一刻—— 酒瓶停滞的那一秒。 被转到的九黎装作惊诧万分, “啊,是我啊……” 李格兴奋开口,“是啊,美女,在场众多类型任你选择。” 陆子昱装作不在意的淡淡瞥了她一眼,而她的视线从他身上挪开时,他抿直了唇线。 “我选他。” 见陆子昱没有反应,李格主动提醒,“子昱,人选的你……” “嗯,我接受。” 她唇角微勾,浅眸中似映着星光。 九黎拿过桌上的酒杯,含了口,在众多视线中坦然的朝陆子昱缓缓贴过去,少年的唇很软带着点青绿通透的松针木质香,干净清洌的阳气混合着灵力传到四肢百骸。 陆子昱只感觉唇上传来一抹湿润,属于女孩的气息丝丝缕缕的圈圈缠绕着他,她明媚漂亮的眸中映着他的影子。 而后带着果冻般口感的温软小舌探进他的口腔抵着他的舌,冰凉的酒液滑进口腔他不由自主的吞咽下去,酒香在两人之间弥漫,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两人都没闭眼,视线狡然相撞,他喉结轻滑。九黎定定的看着少年黑润润的眸子,她发现少年眼睫很浓似鸦羽般,右眼角下恰到好处的长着一颗细小的泪痣,给人一种特别的苏感。 惩罚结束,谁也没有提继续下一把游戏,大家都各玩各的,不动声色的给两人留出空间。 他凑到她耳边,语气轻飘,“刚好亲吗?” 九黎歪头看他,眸光流动,“时间太短了,都没怎么感受到。” 仿若没意料到她的回答,他歪头,语气玩味地问道,“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她手搭上他的肩,脑袋凑过去浅吟低语,“想来点别的。” 陆子昱左手指尖捏着右手小拇指的尾戒转着,轻挑了下眉,“比如?” 26.做爱 浴室雾气缭绕,潺潺水声不断,水流不断冲洗着少年的碎发,微卷的棕发湿漉漉贴在额头,又被他悉数往后一捋,晶莹的水珠沿着少年精瘦的脊背肌肉线条快速蜿蜒而下。前面是流畅的腰线,而结实的腰腹底下的黑色丛林里面还蛰伏着未苏醒的巨兽。 此刻他突然又回想起她最后说的那句。 “比如——做爱。” 酒店房间天花板上悬挂着暖色的吊灯,九黎裹着浴袍站在镜子前,镜中的少女乌黑的长发被黑色头绳松松垮垮地系着,她对着镜子轻吐一口气镜面瞬间雾蒙蒙的,她只要想到又有新鲜可口的阳气可以‘吃’,就很开心。 九黎看着镜中的自己愉快勾唇一笑。 她正纳闷人怎么还没出来时,少年腰间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他正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发梢滴下的水珠滑过性感的锁骨一路向下直到隐入浴巾边缘。少年肌肤瓷白,没有过分分明的肌肉,是观感极好的薄肌,腹部两侧隐约鼓出条条青筋,看起来很有欲感。 陆子昱看着她的眼神,嘴角漾起弧度,几分放荡几分肆意。 他将毛巾扔到一边走过去。 可能是因为刚洗完澡,少女白皙无暇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她的束发被他解散开,乌黑如缎,更显唇红齿白。 陆子昱大掌揉了下她的脸颊,指尖轻捏了下女孩柔软的耳垂,心中暗想手感还蛮不错,嘴里却说,“喂,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她凑近了他,“当然不。”柔柔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行。” 再问他就不是男人!反正她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九黎两手自然攀上他的脖颈,陆子昱两手贴着她的腰线,掠过挺翘的臀部托握住大腿,双臂用力一把将人抱上桌。 女孩的唇很嫩,很柔软,还带着香甜的味道,像是嫩枝上的花苞,让人不想松口。 陆子昱含吮研磨了几下随后将舌头探了进去,触碰到了香软的小舌,呼吸乱了一拍,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般,搅卷着她的舌尖反复吮吸品尝,到处搜刮着香糯津液,辗转环绕。 九黎任他缠吻,突然有点享受这种青涩的感觉,便不主导,只跟随着他的节奏。 …… 一吻结束。 陆子昱抵着她的额头轻喘着气儿,喉结轻滑。 少年呼吸沉沉,眸中燃着欲念。 她恍若不知的挑起其他话题,“你多大?” 陆子昱故意曲解意思,声线微哑,“你等会试试就知道了……” 她不再问,微垂着眸不动声色的握住少年右手,指尖触碰他小拇指的戒指,掩饰般抬头亲昵地含了下少年突起的喉结,带着小气音说,“我很期待。” 掌心下微乎其微的妖力一闪而过,九黎瞬时收回手指,她轻碾了下指尖。 是猫妖的内丹…… 只不过灵气不足,只于叁分之一左右,看样子像是濒死时自主剥离的。 “呃……” 感受到触碰的他微喘了下,喉结轻耸。 他低头眯眼打量她,眸中似有一簇星火,涌动着细碎的光散发着锐利而危险的气息。 后脑勺突然被牢牢扣住,陆子昱搂着她的腰贴近自己,唇舌长驱直入后开始疯狂的黏腻厮磨交缠,绵密的水声与热火朝天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 他的大舌扫荡着她口腔的每一处。 桌上似乎有什么在震动,她的指尖下意识挪过去刚摸到一个带着凉意的金属方块,他突然重重一吮她被吻的头晕,气息不稳的“唔”了声。 手也被动的微微一颤,指尖滑过手机屏幕,挂断了电话。 潮湿,缠绵的触碰勾起的酥麻让她着火般难捱,她主动勾起小腿缠住他的腰蹭上去,陆子昱顺手托起她的臀将人抱上床。 而放在桌上的手机静默了一分钟后又开始震动…… 两人沉迷于缠绵缱绻的氛围中,谁都没有注意。她整个人都被陆子昱压在身下陷入软绵的被子里,两人紧紧贴着,少年身上的活力深深吸引着她,她勾上他的脖子主动贴上他的唇。 陆子昱一手禁锢在她的腰间,一手抵着她的后脑勺从善如流的反吻她,带着炙热吮咬她的唇瓣,滚烫的至极气息侵入她口腔。 她的浴袍都被揉拧散乱开,漏出半边酥胸,他像是嗅到味道似的又去舔吻她的颈窝,修长洁白的颈被迫微仰,他顺着精致纤细的锁骨往下,手指扯开她的浴袍带。 27.开荤的小狼(h)陆子昱 浴袍滑落散开,漏出白皙光滑的肌肤。 少女骨架匀称,肤若凝脂。如雪的酥胸巍然耸立,两团玉乳上粉红的乳粒早已翘生生立起,像一对成熟的蜜桃带着饱满的汁水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看的人热血沸腾,欲望勃发,他本能的抓握住那对蜜桃,下意识捧起玩弄,两个嫩白的乳被他又揉又捏的挤到一起,弄出深深的沟壑。 她的大腿根部也被硬物抵着,此时正半睁着眸睨他。 他寻着幽香来源被蛊惑般含住,乳粒突然被一股温热包裹,少女嫣红的唇轻启,顿时嘤咛出声, “嗯……” 他的浴巾不知何时早就落在一边,少年的腹肌紧紧绷着,干净的肌理皮下突起的青筋没入内裤边,阴茎高高翘起顶出巨大的轮廓弧度。 陆子昱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感受这么软绵细腻的地方,“好香……”他像是个好奇的宝宝,伸出舌尖上下撩拨几下,又换成舌面湿漉漉的扫过,舔舔左边的又含含右边的,来回交错的不同方位的碾压着,乳粒上沾满了他的口水。 “唔……啊哈……”她被他这样玩弄着时不时舔一下,根本忍不住娇吟出声。 得到反馈后的少年更加卖力的吮吸,只觉得欲念来的汹涌又炙热,他将人往怀里带想要把她揉进身体。 九黎身体扭动,“嗯……想要……” 陆子昱听到她的话,正准备拿床头的套,九黎阻止他,“不用……” “行。”他想着等下抽出来射也可以。 陆子昱慢慢把她的浴袍剥离开来,少女完整的酮体呈现在他眼前,陆子昱视线扫过柔软平坦的小腹定格在圆鼓鼓的阴阜处。 他轻吸一口气,眼神凝固,思维仿佛被抽空,只留下空白的脑海和僵硬的身体。 那里像个圆润饱满的馒头,她很白,这里却是浅浅的肉粉色,上面还有细小柔软的绒毛颤颤的抖着,粉色的花唇包裹着湿润的细缝,里面不断有细密粘稠的淫液分泌出来。 陆子昱的手摸了上去,手指分开花唇,揉了几下中间那嫣红湿润的穴口,那里漂亮又干净。 他的手指顺着湿滑的液体插进去一节,里面也是柔软温热的,他回想起A片里的动作,手指抽出又插进去,重复动作捣出水声,带出黏腻的水液。 九黎的腰腹跟随他的动作晃悠颤动,是难耐又舒服的漂浮感,又想要更多,“嗯……给我……” 她轻咬唇瓣,又张嘴呻吟,漏出嫣红小舌头舔了下唇,漂亮的乳也随她身体在晃动。 他看的眼热,内裤被高高顶起,似乎根本包裹不住那根肿胀的性器。 他哑声开口,“好,给你。” 陆子昱一点点褪下了已经被前津液浸湿了一小块的内裤,那又粗又壮的阴茎瞬间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高高竖起,姿态傲人,带着少年独特的荷尔蒙气息。 他的阴茎干净又漂亮,颜色偏浅龟头粉嫩龟棱过于突出,可以想象插进抽出碾过媚肉的时候是多么欲仙欲死。 他握着她的膝盖往两边分开,漏出颤颤巍巍翕动的穴口,陆子昱红了眼,用力顶过去,却因为过重的力道和过于湿滑的粘液,歪了角度。龟头快速滑过穴口蹭过挺立的蜜豆,九黎整个人不设防的一颤,“啊……” 陆子昱有些面红耳赤,他想过很多,可能会有点疼,可能第一次时间不够持久,那都是很正常的,但他没想到他第一次居然没肏进去!! 他抬眼看了下,见她沉溺在其中没注意他的窘态,才再次抵上去。 这次缓缓抵着穴口慢慢陷入,确认进去了,才猛得全部顶进穴口,甬道内丰沛的汁液被快速挤出,而瞬间湿润的紧缩感,让他闷哼出声。 “呃……” “啊——”她也猝不及防的呻吟出声。 陆子昱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进入到了一个销魂的甬道里,被媚肉紧紧绞住,是不可思议的快感,让他差点锁不住精关,咬紧后槽牙才堪堪忍住。 对于性他并不是一无所知,有欲望时他自己也用手解决过,但是跟此时真正的性爱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对于感官的刺激简直天差地别。 但是男人在这方面都无师自通,分身被裹挟得太舒服了,他只依照本能耸动着腰在她小穴里快速抽插着。丝毫不讲究节奏快慢,次次用劲十足,插到最深处,刺激得淫液不停淌出。 “啊……唔……你……轻一点啊……嗯啊……” 水液弥漫,两人性器结合部位黏腻不堪,他捣出“沽滋沽滋”的水声与肉体之间的“啪啪”声形成淫靡的乐曲。 她被他这样撞击,人都要撞散架了,浑身颤栗的断断续续呻吟着喊他,“啊哈……陆子昱……” “嗯……你绞得我好紧……”他喘息着回她。 少年额头的汗划过精致的侧脸从下巴滴落,他腰腹不自觉的重重一顶想要再深一些,全部埋进她身体里就好,她被顶得乳波荡漾,陆子昱低头含住,唇齿流连在双乳间。 “唔……啊……要……到了……” 九黎眼尾嫣红,眼眶中薄雾缭绕,被陆子昱这样顶弄很快就到了高潮。 “啊——” 娇喘若溺,呻吟戛然而止,攀上顶峰瞬间仿佛灵魂都在颤栗,她张着唇剧烈的呼吸痉挛,长睫湿润。 她高潮的瞬间,像有无数软糯的小嘴在吮吸他的茎身,阴茎在甬道内一涨一涨的做出剧烈反应。 陆子昱忍不住加快速度,龟头被无数软褶碾过,尾椎骨一麻,正准备撤离,九黎像是预判他的动作似的,小腿勾着他的腰让他退无可退。 精关顿时大开,陆子昱掐着她的腰,粗喘着大力的耸动着胯骨一下下射出滚烫的精液。 “啊,爽!” 他拥着她,埋在她胸口的脸上满是餍足。 “啊,射进去了……”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她哄他,“嗯~没事,不会怀,我吃过药了。” 激烈的性爱带来的爽感让她白皙的肌肤泛起粉色,姿容动人。 看得他还插在她体内未疲软的阴茎激动得又弹了弹,他眸子漫着的情欲还未消散,像是刚开荤还未吃饱的小狼。 …… 28.炮友or老婆(h)陆子昱 他的眼瞳深邃而明亮,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问题,心中冒出了一个念头,嘴唇微动一下说了出来,“做我女朋友吧。” 他知道见一面就上床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可是他出奇的不想止步于此,想要名正言顺的在她身边,因此不可避免的内心涌动着一丝恐慌,深怕她拒绝。 “好啊。”灵力缓缓被渗进身体,她喜欢极了这种感觉,他现在提的要求不难做的她都会答应他的。 对于她来说男女朋友不算什么,就像是妖族发情期必须寻找妖精交配一样。 用人类的话叫什么来着? 嗯……炮友? 对,就是炮友。 见她答应,他的眸光亮得惊人,嘴角高高上扬,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阴茎也埋在她体内兴奋的越来越肿胀,更何况刚才的感觉太过舒爽,他还想要,便软着声音,“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年轻人就是火力足,她还在云雨余韵中回味,他还有力气再来一回。 “好……” “啊——” 她应声的下一秒,少年将她腾空抱起翻转过来,趴伏在床上。 性器被动抽出,挺俏浑圆的臀下是嫣红微肿的花穴,白灼混合着淫液缓缓滑落,他扶着肉棒又将混合的白灼抵了进去。 性器缓缓插入到她的水穴里,大量汁液因为外物入侵而被“噗哧”一下的挤出,顺速流出滴落在床上晕出一滩暗色,少量顺着的大腿内侧缓缓下滑,有些过于色情泛滥。 她里面湿淋淋的,陆子昱掐着她的腰窝,如鱼得水的整根莫入,似乎抵到了宫口,他开始抽动起来,淫水飞溅,汁液像浪花打的“啪啪”作响。 每每阴茎棱角刮过肉壁,那种销魂的感觉让她灵魂都颤栗起来,性器交合处在快速的鞭挞中打出细小的泡沫。 “唔……嗯……到了……啊……” 她的呻吟更是像增剂的催情药,让他体内血液沸腾。 后入抽插间她大片光滑赤裸的被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还有那漂亮的蝴蝶骨,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让她的臀部更显坚挺浑圆,抚摸上去是细腻滑嫩的手感,这一切都叫他着迷。 情到深处,他俯身含吮她的蝴蝶骨,像个痴汉一样呢喃出声,“喜欢……” 在她肩胛处留下抹嫣红的痕迹。 陆子昱不像之前那么愣头青只知道用蛮力,这一次明显没有那么急躁,他时缓时急的深入浅出,他逐渐掌握了节奏,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高高翘起的白臀都被撞击得泛红。 她难耐开口,“啊……太深了……嗯……” 穴口像贪吃的小嘴大口吞吃肉棒,柔软紧致的温热紧紧箍着他的阴茎,里面层层肉褶疯一样碾着它,花穴深处紧嘬着龟头马眼。 陆子昱低头亲吻着她的后脖颈,哑声道,“嘶……啊,别吸……”,他忍着极致要爆发的冲动,而她顷刻间被快感吞噬,身体一阵颤栗。 “啊——” 颤抖的高潮过后她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床上,侧着头,小口小口的呼吸着。 他坐起身靠在床头,揽过她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抬她的臀腰腹一下下的重重顶入,一只手掌在她胸前游离摩挲,时而轻柔,粉色的乳尖在他眼前晃动勾起馋虫,他凑过去含住,舌尖扫荡着,大幅度挑逗,吃的“啧啧”作响。 “唔……不行……啊……不要了……” 刚高潮的身体处处都过份的敏感,九黎浑身的肌肤都泛着粉色,狐狸眼微阖,眼睫一颤一颤的,爽透了。 小穴使劲的夹他的肉棒,似要夹断他,陆子昱没再忍着射意,借着吮吸的酥麻舒爽感顺势抽插几十下,阴茎鼓胀两下,他粗喘着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花穴深处。 …… 缓了几分钟后,她挪动腿翻身躺在他身侧,没有阻碍物的穴口白浊缓缓淌出。 少年神情痞痞,混不吝的靠在床头笑,“我是不是很厉害?” 九黎抬眸看他,带着些许漫不经心的慵懒,暧昧而撩人。 “厉害~” 说完凑过去,还用温热的软唇奖励般轻贴了下他。 少年平时笑起来又帅又浪活像个痞子,但此刻他忍不住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容灿烂,整个人气质都阳光起来。 九黎惊讶的发现他居然有两颗小虎牙,“哇,你这样笑好可爱,你还有虎牙耶。” 少年笑容收敛起来,她话音刚落,就被人满满一搂,压在身下。他的呼吸烫在她耳边,直钻进她的耳窝里,像是被她发现了什么秘密般傲娇的反驳,“不许说我可爱!夸别的,快点!” 陆子昱低头故意用呼吸掠过她的脖子,耳垂,又不吻到实处,弄得她痒痒的,她一边笑一边左摇右晃的躲着他的脑袋,“哈哈……你……别弄……痒……不可爱不可爱,你帅,你最帅了!” 他显然受用极了,开心的整个将她抱住,脸颊在她颈边蹭又伸出舌头轻舔颈窝,又软着声音撒娇似的试探的喊她。 “脑唔……” 他声音太小,她没听清,“什么……?” 陆子昱尴尬的轻咳一声,眼神飘忽,“老婆……” 他平生第一次叫这两个字,是有些紧张的。 原来玩世不恭乖张小少爷实则是个纯情简单小少年,看起来混不吝的像个老司机,其实单纯得不行,还挺反差萌。 她好整以暇的抬眸,促狭道,“谁是你老婆?” “你。” 亲也亲了,睡也睡了,不是老婆是什么。 他像是叫顺口了般,不停的喊她。 “老婆,我好喜欢你。” “老婆,贴贴。” …… ———— 呜呜,感觉没有人看?_? 没有小宝的反馈就是像是……鱼没有水,鸟没有翅膀,车没有油,动不了哇…… 29.俱乐部 手机铃声窜入耳窝敲打出一阵有节奏的旋律,见无人接听,又戛然而止。 却还是吵醒了房中熟睡的人。 九黎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双眼瞬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她稍稍抬眼便对上了陆子昱近在咫尺的脸,还有他漾着笑意的眸子。 腿心被一根硬物抵着。 陆子昱目光温柔,眼底藏着细碎的光,说的话却混的很。 “它在跟你打招呼……” 她声音还带着刚醒的绵软,调笑着接话,“那它说的什么?” 他颇为无辜的眨了眨眼,浓密的鸦睫轻颤。 “大约说的是,想进去呆着?” 听完她笑了下,忍不住用指尖轻掠过他轻颤的睫毛,给指腹带来些痒意。 陆子昱也被她弄的痒,眼眸微眯,嘴角抑制不住的勾了勾笑。 “干什么。” “你眼睛真好看……” 一个男孩子睫毛怎么可以这么长这么密呢。 她说这句话时眼神专注,带着欣赏,让他心跳顿时有些乱了节奏。 热上心头,情不自禁的翻身压过去。 湿吻落在她的唇上,温软的触感与香气一起包裹上来,拽着她胡搅蛮缠。 如同细密的雨点,又接连落在九黎的脖颈上。 她一夸他,他就止不住开心,止不住的想亲近她。 九黎人还没反应过来,酥麻感就从脖子上传来,但也不影响她仰起脑袋迎合他的亲昵举动。 而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 幽香缭绕在他鼻尖,陆子昱呼吸有些急促,气息炙热的喷洒在她颈间,他不想停下来。 也不想管来电。 可铃声不断,扰人心弦。 他脸色比锅底还黑,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她有些好笑,提醒他 “先接电话……” 陆子昱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紊乱的气息。 看了眼来电人,拿起手机接听,语气冷冽暗含威胁,“你最好是有什么天大的事!” “谁惹你了?大早上这么大火气?欲求不满啊?” 可不就是吗。 “有事快说。” 说完还能接着干。 “这都快开场了,你人呢?这是准备认输了?” “艹!” 昨晚上闹了一晚,他都忘了这回事了。 今天要是没到陈行之这个狗东西指不定怎么编排他。 “你不会忘了吧?!” 陆子昱看了眼时间,还够,“我马上来。” 九黎:“怎么了?” 陆子昱:“走,带你去玩。” * 陆子昱将车停在一处空旷地带,周围全是跑车,还有刚到的,叁叁两两聚在一块说话的男男女女。 四周群山环绕,这里修建了一个大型俱乐部,是安江市上层圈子里豪门少爷们飙车寻刺激的地方。 他与陈行之好像天生犯冲,从小打到大,什么都要比比,说是对手,更像是损友。听说安江这个俱乐部的赛道困难惊险,趁着暑假两人约着又想比一比。 他们俩家世旗鼓相当,成绩平分秋色,打架势均力敌,倒是在玩一些有趣刺激项目的时候能稍稍分出输赢。 “今天安江会玩的公子哥都来了,你要输给我那场面可不要太好看,允许你投降输一半。” 来人个子很高,体态偏瘦,身上就穿着个纯白T恤,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细散的碎发垂在硬朗的眉骨,眼眸明亮。 在人群之中他明显格格不入,看起来就是那种干干净净的好学生,只不过一说话这滤镜就‘咔嚓’一下的碎了。 陆子昱横了他一眼,“陈行之你少唧歪,废话连篇。”然后牵着九黎的手往俱乐部里面走。 两人总是呛口,说对方会输,其实不然,谁心里都没有底,对方就像是老天专门派来克制自己的一样。 陈行之看着两人牵着的手,挑眉,笑容慢慢在脸上浮现。 “有意思。” 一向连雌性物种都不近身的人破天荒的居然牵着个女孩子。 30.俱乐部2 j uwe n wu4.c om 陆子昱带她来到大厅沙发坐下,这里是最佳观看点,能看清大部分赛道,大屏幕也会全程跟踪显示。 陆子昱:“这里视角更好些。” 江阔和李格也在这,两人看到陆子昱后走了过来。 九黎抬头看他,“你要上场比赛吗?” 陆子昱握住她的手,指尖的温度交融在一起,“嗯”了声。 “担心我?” 她一点也不担心,她都不懂这是个什么项目。 但他看起来似乎挺想让她说些什么。 她试探着说了句,“那你注意安全。” 果不其然少年眼睛亮了亮,嘴角轻轻翘了起来,矜持的点点头,“好的,老婆。” 李格走了过来见他那稀罕劲儿,打趣道,“哟,嫂子这是给了什么特别鼓励,咱们陆公子今儿看起来生龙活虎的。” 陆子昱笑骂道,“滚。” 江阔全程没说话,垂着眸子站在一边不知想些什么。 “行了,走吧。”看书请到首发站:p inp inshu 3.c om 陆子昱招呼两人做准备工作。 “我俩就是个陪跑的, …… ” 说话声逐渐远去。 …… 眼前的大屏幕突然打开上面标注着赛车手名字与车身号以及比赛时间等。 九黎听到周围有很多人在小声讨论哪个车更有优势,哪个赛车手赢面更大。 今天不止是陆子昱他们,还有安江富二代们安排的其他赛车手,这里的每一场比赛都是他们的豪赌,低则十几万多则百万。 “嫂子?你怎么在这儿?” 她的视线向上一抬,撞上了少年的眼,空气滞住一瞬。 江凌流? 他怎么在这? 她第一反应是不动声色的往四周看了看。 南浔野没时间应该也不会来这种地方,顾延在出差也不会来。 九黎不由的松了口气,她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面闹什么脚踩多条船被发现的戏码。 “嗯,过来看看。” 江凌流没问她是怎么过来的,反而从善如流的坐了下来,与她攀谈起来。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也有些灵气,但不多,不足以吸引她。 其实那个陈行之还不错,阳气旺盛灵力十足,只不过她才勾搭上陆子昱,精神饱满,暂时没啥需求。 * 比赛开始,几辆赛车争先恐后如火箭般喷射而出,那速度看得人心惊胆跳的。 屏幕上,一个弯道路口,有一辆黑色布加迪突然加速,用最小距离的漂移超了前面五辆车。 “这个叫陈行之可以啊!”江凌流看着大屏幕底兴味道。 前方其他人也直呼国粹,“卧槽!” 坐在车里的陈行之嚼着口香糖,双手快速的打着方向盘,脚下继续给油,过弯道时不减速,漂着车身在地上滑出长长的几道黑色轮胎痕迹就扬长而去。 那种推背力十足,速度快到极致的感觉让他头脑瞬间放空,享受着这上头的快感。 车身在高速行驶中几乎与地面平行,周围景物迅速倒退,陆子昱双手握紧方向盘,盯着前方不远的黑色布加迪,找准角度手腕猛打方向盘,脚下用力轰鸣一声,银黑色的科尼赛克顿时越过布加迪车身暂居第一。 每一次转弯都充满挑战,陈行之稳稳控制着车辆,看着前方越过他的赛车,目光如炬眼神充满挑战。 “我去,这小子真猛!” “这两人可以啊,听说是特意从燕京过来比的。” “看来今天大家都要掏空口袋咯。” “我下注的3号看来是没希望了……” “这第一第二肯定就是被这两位来自燕京的少爷包圆了啊。” 又是一个弯道超车,银黑色的科尼赛克已经排到了第二。 九黎也被这氛围感染到,目不转睛的注视屏幕关注着比赛。 音响里是轮胎摩擦着山路的声音,很剧烈。 江凌流双手懒懒环着胸,盯着眼前的显示屏。 他今天下注不多小玩而已,谁输谁赢他都无所谓。 主要是今天在这里看到个很意外的人。 没多久,轰鸣声更大了些,两道炙亮的车灯照射过去。 来了!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辆银黑色的科尼赛克。 他赢了。 31.拍卖会 大屏幕上的少年从车里走了下来,身型颀长,气质凌然。 陆子昱摘下头盔,抬手往后捋了捋头发,阳光撒在碎发上闪着棕色的光。 陈行之下车同样摘了头盔,白T恤衬出他劲瘦的身型,他将头盔抱在手臂间,迎了上去,“可以啊你,今天挺猛的,你上次看中的那个表我等会就给你送过去……” “埃,你说咱们下次赌什么?” “喂,走那么快干嘛?” 他们每次都会预留一个双方都喜欢的东西作为赌注,如果按往常来说现在陆子昱已经开始明褒暗贬的怼他了。 但他现在懒得搭理他,只恨不得立马回到老婆身边,给她分享胜利的喜悦,还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脸上痴迷的崇拜。 人群里议论纷纷。 是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声。 “是他吧?” “对对,姓陆,燕京来的……” “是他赢了。” …… 众目睽睽之下他穿过人群,在大厅寻找着她的身影。 怎么不在? 陆子昱拿起手机刚准备给她打电话。 略一思考,她可能是去了洗手间呢。 但他刚浮现的想法就被手机弹出的消息给击碎。 「我看到你赢啦,我男朋友真厉害!」 「但是我家里突然有点急事,就先走了[可怜gif]」 「明天给你赔罪~[亲亲gif]」 她走了—— “陆子昱,走那么快干嘛呢?找你的小女朋友?” 陈行之左右看了看,嘴贱的补刀,“难不成她抛弃你啦?” 陆子昱狠狠剜了他一眼,不耐烦的打断他。 “扯淡!” 又怼了句,“风油精喝多了吧你!” 净说风凉话。 * * * 少年下车摘下头盔时,江凌流也偏头看向她,语气带着点微妙期待。 “嫂子一个人来的吗?要不等下我送你?” 九黎刚想回话,顾延的电话打了过来,刚好给她找了个借口离开。而给陆子昱发消息时,她才发现手机上有两个南浔野的未接来电。 她不认为他有什么事,也没多想,照例给他发了几条腻歪的信息。 —— 拍卖会场 人群来往声音嘈杂,底下大厅的座位已经坐了不少人,九黎挽着顾延的手臂,不由得有些好奇,“这是什么地方?” 他刚回来就给她打电话,问她在哪,要去接她,然后就把她带来这里。 “拍卖场。”接着他又低下头贴着她耳畔耐心解释道,,“听说有好东西,带你来看看,等下有喜欢的可以拍下来。” 两人进来后便有位穿着旗袍的女侍带他们上二楼,进入包厢后照例询问还有无其他需要。 顾延:“不用了。” 女侍得到回复后便离开了,极有分寸感。 包厢内有面落地的单面玻璃,以及正前方的全方位展示拍卖台的大屏幕。底下的宴会厅灯光慢慢暗下来,台上灯光大亮,一位漂亮气质优雅的女性走上台。 “今天的拍卖会马上开始,请大家回到自己的席位。” 坐上沙发后顾延递给她一个册子,他解释道上面是今晚会拍卖的所有物品,可以先看看,有喜欢的等下拍下来。 而这些东西其实也都会提前给验好资的客户看,有特别喜欢的也可以来现场提前观摩,以方便客户筹备资金拍到自己满意的物品。 32.她的妖丹 上面就有一条特质的裙子,他特意为这条裙子来的,因为看着就很适合她。 “第一件拍卖的物品是一枚锡兰蓝宝石戒指,戒托由铂金打造,八爪皇冠镶嵌衬托……起拍价400万,每举牌一次加价15万……” “这个喜欢吗?”他指尖点了点她刚翻到的那页。 那是一条由雪蚕蚕丝织造的齐胸交领白裙,做工极其精细,裙摆处绣着金色的花纹,飘逸灵动,在光照下更是流光溢彩,这裙子属于是古董收藏的范畴了。 “喜欢!”她的眼睛亮亮的点点头,像璀璨的星星。 哪有女孩子不喜欢漂亮裙子的呢,身为狐狸的她也不例外。 他看着她熠熠生辉的眼眸,突然想到一句话。 宝石成了赝品,她的双眸才是真迹。 他忍不住将人抱在腿上亲了亲。 九黎纤细的腰肢抵在他的臂弯,胳膊渐渐收紧,身子无声贴合,两人姿势亲密无间。 “第3件拍卖的物品是一条由传说中的天山雪蚕的蚕丝织造而成……在光线下更是流光溢彩……起拍价350万,每举牌一次加价10万……” 顾延抱着她手里接通着电话交代李志铭举牌加价。 李特助在大厅按照老板要求每次加价50,后方有两位跟了两手后弃了,最终这条裙子以580万成交。 “多谢顾总买的裙裙~” “没诚意。” “那怎样才有诚意?” “你说呢?” 她捧起他的脸吧唧一下亲在他的脸上,“这样呢?” 顾延看着她的动作,唇角笑意渐盛,却不说话。 她又吧唧一下,这次亲在了他的唇上,丁香小舌趁他不备调皮的钻入他口腔,在里面一通乱撩,指尖一刻也不停歇的解开了她的衬衣扣子,小手偷摸伸进去还装作不经意般摸了下腹肌线条。 他挑了下眉,眼神有些暗,伸手捏了下她粉嫩的小脸,嗓音低低的,“回去收拾你。” 没多久裙子就被送了过来,在精致的小箱子里面被整齐迭放着。 九黎指尖轻拂过衣裙,微凉,是有些丝滑的质地。 顾延:“要试试吗?” 她点点头起身施法将裙子秒换上身。 他知道她是妖,但还是第一次如此直面这不科学的一幕,心跳蓦然停了一秒,再然后就是被惊艳到心跳失了正常频率。 这条裙子真真像是为她量身打造一般,整个人像一幅艳丽的画卷,如梦似幻,她缓步而来,飘逸的裙摆轻舞,一双狐狸眼仿佛能摄人心魄。 深邃,美丽,迷人…… 她展开双手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好看吗?” “好看……” 太好看了,好看到想自私的把她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窥探的机会。 一个天旋地转,她被他整个搂住抱在怀里,额头被温热触碰一下,抬眸是男人灼灼且满含爱意的目光。 九黎眼中闪着复杂的情绪,她有些不明白这些男人怎么总是用这种目光看她。 正想说句什么的时候。 她忽然闻到熟悉的味道,有些微弱,但是她确定那是属于她自己的气味。 是她的—— 妖丹! 33.半颗? “第6件拍卖品是南海金珠钻石项链……温柔简约灵动……起拍价200万,每举牌一次加价10万……” 就是拍卖台上的那条项链! 九黎动作肉眼可见的一滞,她看着大厅叁叁两两举牌的人,倏的反应过来,转过头克制住情绪,“顾延,我要这个项链。” 顾延很少见她这样迫切又势在必得的眼神。 她一直都是从容淡然的,往日那双总是时而清澈时而狡黠的琥珀色眼眸,此刻里面满是亮的惊人的执拗。 她真的很想要这个项链。 叫他不答话,九黎似乎还想继续说些什么,连呼吸都略微急促起来。 其实时间也不过将将过去了一秒而已。 顾延毫不犹豫的答应:“好。” 他让李志铭也参与举牌加价。 九黎看着底下还是有人竞相争抢的举牌,她心跳有些加快,像鼓点一样在胸膛敲击着。人也不自觉握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如果被别人拿走,她会不惜一切代价直接抢夺。 顾延看着她逐渐不对劲的神色,直接示意李志铭点天灯。 (点天灯的意思就是无论别人加价多少,做出这个手势的人都会一跟到底,誓要拍下那件物品。) 大厅再无一人举牌,只是各位老板都很好奇,一条项链而已,至于点天灯吗? …… * 项链如她所愿的被他拍下,然后由会场侍应生送过来。 侍应生走后,她迫不及待将项链拿在手中,灵力运转,红色的光芒瞬间从掌心溢出散开,果然是她的妖丹。 项链在熟悉的妖力作用下幻成了一缕金色柔光莫入她的身体,在她体内缓缓凝聚成了半颗妖丹。 怎么只有半颗? 九黎双眉轻拢,出现妖丹分离的现象只有可能是有人强制炼化过它。 顾延全程静静的注视着,不出声,不打扰。 世人皆知扶桑九尾狐的妖丹人类得之长生不老,修士得之可直接飞升神界,却不知九尾妖丹在炼化时若无本体心头血予以辅助便会直接裂变成为废丹。 所以这情况应该是她自主剥离内丹后…… 内丹被人拿去炼化过…… * * * 半颗内丹归体,体内每一缕经脉里面都慢慢充斥着勃勃生机,她感受到了体内久违的力量,以及一股无形的压力四散蔓延至神识深处…… 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低沉的轰鸣声,如同遥远的雷鸣,让人感到不安和压迫—— 九黎心神一晃,毫无预兆的踉跄两步,被男人迅速揽进怀里,顾延呼吸一紧,眼底泛起了一丝惊慌失措。 “黎黎?!你怎么了?!” “我带你去医院!”他打横抱着她就要起身往外走。 思绪仿佛被抛进了一个漩涡,旋转着。九黎强撑着阻止他,“我没事……你抱着我……缓缓就好……” 她没经历过这样的情况,不知道妖丹离体久了后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抿紧唇,将她整个轻柔的抱在怀里,面上不动声色,心底暗暗揪成一团。 记忆突然变得混乱,像是支离破碎的碎片在慢慢重组,每一个碎片的出现都伴随着剧烈的拉扯,让人感到刺麻和不适,她微不可察的瑟缩了下,身侧的手顺势更紧了紧。 东方,日出之地。 扶桑岛—— 岛上平顶处能俯瞰整座岛屿的美景,能看到深邃的苍穹,能看到碧蓝如洗的白云漫天飘荡。 翠绿的琉璃海环绕着这座岛屿,上面生长着成片的扶桑树。而扶桑树通常是由两颗相互扶持的大桑树组成,高耸入云。 它的叶子像桑树,但更为巨大,树干粗壮,两根树干相互缠绕,共同生长,因此得名“扶桑”。 —— 后面会有两章黎黎在扶桑的回忆…… 小余祝大家: 新年快乐!蛇年大吉!福满乾坤!(*?-?*) 34.『扶桑』 头顶几只苍鹭飞过,狐狸洞屿里懒洋洋的走出一只九尾白狐,它前爪伸直斜搭在地面上屁股高高撅起,后方九条蓬松的雪白大尾舒服的翘着,颤巍巍抖动。 她的洞屿四周草木茂盛,除去小石头铺满的小径,全是草坪其中生长着成片的桃树,枝桠静静的舒展。 伸完懒腰小狐狸后腿蹬地一跃而起,跳到面前桃花树的枝丫上眼睑耷拉着慵懒趴下,轻风掠过花瓣簌簌飘落,铺了满地春色。 她不眠不休的修炼了两百年刚准备晒晒太阳眯一会,就听到族里几只小崽子的声音。 “九姐姐!九姐姐!” 人未见声先到。 没多久树下快速跑过三只小狐狸,窜入洞屿中。 “咦……九姐姐不是今天出关吗?怎么没看到呢?” “对啊……九姐姐呢?” “九姐姐怎么不在?” 狐狸耳朵本就灵敏加上妖力增近更是耳力过人,小崽子们吵的她根本睡不着。 “小十五!你嚷嚷什么?” 听到声音的三只小狐狸又飞快的跑出洞屿,抬头看向声音来源。 就看到九姐姐正趴在树枝上,眯着一双狐狸眼眼神中透露着疲惫和不耐烦,九条尾巴垂着轻晃。 “九姐姐,我们一起去玩吧……” 她看着底下那三只两尾白狐翻了个白眼,“不去。” 她现在累死了。 * 她小时候就天天被族中长老联合娘亲爹爹耳提面命的催着修炼。 “小九啊,你是咱们扶桑族至今为止唯一一只九尾白狐,族里是一直对你寄予厚望的……你看你其他叔伯的孩子都是两尾三尾……” “其他叔伯生不出来,你们再让我爹娘再生一个就是!爹娘能生出我这只九尾,肯定也能生出第二只九尾……” 修炼很累的,她不想修炼。 直到她长大了些,娘亲跟她讲了个秘密。 “你出生时天生异象,你众位叔伯协力开启大阵才堪堪转移异象位置……而九尾狐血乃大补亦可解百毒,心头血更是可活死人肉白骨,妖物所得堪比百年修炼。妖丹可使人类长生不老,修士可直接飞升神界……如果你没有强大的妖力……” 话未说完她便明白了。 总体来说就是她浑身都是宝,没有绝对的实力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于是她发奋图强开始日夜修炼—— 耳边又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 “九姐姐?九姐姐!” “九姐姐,岛下边界处来了个新妖怪……” “新妖怪?” “对呀对呀,他还能变出好多漂亮的晶石呢……” 一只小狐狸化成小豆丁伸着短粗短粗的小手比划着。 她有了点兴趣,轻松跃下树枝,四脚踏地,高傲的仰起头颅说道, “带路吧。” 九黎喜欢新鲜玩意。 归根结底她现在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几个小狐狸带她来到一处风景卓越之地。 天色渐晚,却还是有很多狐狸崽子在这里,围着一个穿着青衣的小少年,背影有些瘦弱,气质却很优雅。 此时他正为难的解释,“对不起,我……我变不出来了……” “那你为什么给十五他们三个变?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 青衣小少年稚嫩的声音略显紧张,“不是,我……” “你不给我们变漂亮石头,我就说你是骗子!让所有小狐狸都不跟你玩!” “对!你是骗子!我再也不跟你玩了!” “我不跟你玩了!” 九黎皱了皱眉,她真讨厌这五叔家的几个小崽子,她化为人身,上前几步,“小十二!你们干什么呢!” “啊,是九姐姐!” “九姐姐出关了?” “快跑!” 几张嚣张跋扈的小脸顿时惊慌失措的四散跑开。 还为闭关前她是很爱玩的,名副其实的孩子王,所有叔伯家的小崽子都被她揍过。 九黎:…… 哼!以为趁夜色跑了她就不知道是谁了吗? 十五迈着小短腿走了过去满脸羞愧,“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应该跟十二他们说的……不然他们也不会逼你……” “……没事。” 青衣小少年懵懵的看起来还有点在状况外。 九黎:“以后别搭理他们了,小崽子们被惯坏了。” 青衣小少年一转头却微微愣住,是一个看着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五官精致的脸上还带着未消退的怒气,头发乖巧的挽着玉簪,衬的肌肤雪白,浅色的眸中充满灵气。 细风拂过他的脸颊又撩起小姑娘耳侧的一缕青丝。她的裙摆也被风吹动,若隐若现的漏出伶仃的脚踝。 九黎:“你叫什么名字啊?” “幽冥。” 青衣小少年看着她就无意识回答了。 “你家人呢?” “我没有家人。” 他是天生地长的妖。 “那行吧,那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了……” 五百岁那年心善的小狐狸收留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妖怪。 * * * 五百岁那年他的小狐狸将他带回了她的洞屿—— (嘿嘿,是青梅竹马哦……有没有小朋友猜到?) 35.『扶桑』灭 年轮轻转,三百年一晃而过,昔日略显稚气的小姑娘,如今已是姿容绝艳的少女。 她阖眼斜靠在玉石榻上,爬满藤蔓的窗外洒进柔和的金光,门口跑进来一只迷你版小九尾,悄无声息的跳跃上塌,变成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 “你又逃课?” 她睁开眼,垂眸看着坐在她身边的小男孩,那跟她一样的琥珀色的眼眸宛若绚烂的猫眼石,透漏着纯真。 “授课长老说,他教不了我了,让我回去,我就回来啦。” 小男孩歪着小脑袋眨了眨眼,白嫩嫩的脸上满是人畜无害的乖巧。 她指尖轻点,将他脑海中画面重现。 画面呈现—— “白十七!” 授课长老怒目圆睁地指着他,手部不自觉的颤抖,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他将新学的术法全都作用在了长老的身上,最后一下点燃了长老精心打理了百年的胡子。 看着空中浮现的画面,脸上本挂着幸灾乐祸的笑,眼角瞥见姐姐难看的脸色他瞬间装作内疚的垂下眼睫。 “白十七!真是给你惯的!谁叫你这么做的!” “姐姐……” 他正想撒娇。 “阿黎,雪域那边……” 来人头戴玉冠,身姿清雅,眉眼修长疏朗,清澈的眼眸荡漾着水波,似要将人溺毙在里面。 “你来的正好,你看看他做的好事!” 看向进来的人,十七脸上顿时挂出敷衍可爱的笑容。 幽冥忍不住弯起嘴角:“那要不我来教他?” 他才不要! 他好容易不用上课,可以天天跟阿姐待在一起了。 “阿姐……不要……”十七润泽的眼珠微转,显的可怜又无辜。 …… 记忆在往前拉—— 这天她终于甩开了粘人的小崽子,偷偷独自一人溜出岛。 族里的一个姐妹出去玩了一趟后不理绘声绘色地给她讲述了外面的灯火阑珊,还给她了很多书籍,上面说外面有笙歌曼舞酒楼,有贯穿整个街道的花灯,有火树银花,人类过年还会放一种叫烟花的东西,很是绚烂夺目,商贩们会摆出琳琅满目的商品…… 她想去看看里面所说的烟火气。 …… …… 她在外面玩的乐不思蜀,却不知扶桑岛正经历一场浩劫—— 天色莫名暗下来,阴霾笼罩整个岛屿。 扶桑震荡,鸟鸣哀嚎,混杂着破空刺耳的尖啸。 大阵碎裂的速度远远赶不上长老们竭力修补的速度。 就算扶桑一族全都出力,护岛大阵还是在以缓慢的速度碎裂…… 自诩名门正派的他们,此刻那狰狞的嘴角宛如野兽的獠牙—— 岛内 美妇人将一只金丝缠枝红镯塞入他的手心,“小幽,这是九黎的伴生灵器能感受她的位置。” 小时候她性子跳脱老是拿着灵器欺负弟弟妹妹们,她便没收了她的灵器,本是想着在她成年期那天给她,没想到…… “你带着小十七去寻小九……千万别让她回来……” * 迷雾慢慢散去,记忆在渐渐拼接完整—— “你怎么把十七带出来了?” “伯母让我带他来的……” “算啦算啦,一起玩吧……” …… “哇,这个好漂亮啊!” …… “这个好好吃!” …… “这个酒没有三叔家酿的好喝……” …… 画面中的她玩的差不多准备回去时,却被幽冥以各种方式阻拦…… “你为什么一直在阻止我回去?” 他在沉默。 递给她一只金丝缠枝红镯。 …… 她疑惑不解,看着他的眼睛,心里腾生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这让她感到烦躁不安。 他不知如何开口,不忍告诉她事实。 在她再三询问下,他终于松口。 告诉了件让她以为是恶作剧笑话般的事情。 扶桑已灭…… 扶桑已灭…… 耳边回响着这四个字,她害怕的甚至都不想去问具体情况。 * 她骗他们喝下带有迷魂草的花粉的茶,迷魂草的花粉会让人陷入十二个时辰的沉睡。 她看着熟睡中的十七,拿出纸笔,给他取名「白辛夷」。 辛夷二字是取自吉祥如意长命之意。 希望他好好活着。 扶桑一族本是五百岁后由族老赐名。 但现在扶桑没有了……就由她取吧。 * 她独自一人溜出岛,又独自一人回了扶桑—— 白云霭霭,岛上荒芜,空寂无人。 阵阵腥风闻之令人欲呕,窒息。 她寻着味道踉跄着到了大阵中心,猩红的血水蜿蜒着淌出大片,她族人的尸身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带着浓浓的死亡气息,无一幸免。 它们雪白的毛发被血液凝结成一缕一缕,毛尖滴着血珠…… 看着这一幕,气力像被瞬间抽空,她身体一软双膝跪地,发出沉重闷响。 “啊!———” 岛上回荡着绝望而凄冷的哀嚎,她双目尽是血色,撑地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是谁如此残忍……到底是谁……” 她全身剧烈的颤抖,眼底是噬心腐骨的痛意,声音嘶哑而绝望。 …… 小余:精简了许多,怕你们说我虐女鹅(′?_?`) 没有灵感,码得我头疼(╥﹏╥) 36.偷听 记忆被痛苦见缝插针的塞满。 九黎从回忆抽离。 她流不出泪,发不出声音,像被人扼住了喉咙。 “阿黎……” 识海传来温柔熟悉男声。 他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能告诉她他在,他会一直陪着她。 她懂他的意思,稳了稳心神,“我没事……” “你恢复了?” “恢复了一点……多谢阿黎……” “只要能慢慢恢复就好……” 可能是妖丹不全,扶桑……之后的记忆没有,“对了,辛夷呢?” 她起来她还有个弟弟,记得她当时走的时候辛夷是跟他在一起的。 “我不知道……抱歉……” 他确实不知道白辛夷在哪,后来事情紧急哪里还顾得上他。 “算了,也不怪你。” 她这个当姐姐的也不是很称职。 “你应该还需要沉睡一段吧?” “嗯……” * * 幽冥又陷入沉睡后,她神情怅然若失,不由地蜷了蜷手指。 顾延不知她为何突然情绪低落下来,他从未哄过女孩子,让他调情哄人他会,可是让他安慰人他真的无从下手,只能回想着脑中那些贫瘠的影视记忆轻抚她的发顶,又温柔的拍着她的脊背。 他身上没有清苦的烟草气息,只有一股淡淡的龙涎香味。 她确实从未见到过他抽烟。 那味道被体温晕开后,属于他的气息越发浓郁,有种令她安心的好闻。 她埋在他胸口,声音很轻“顾延。” 带着些微哽。 “我在。” 九黎开口后让他脸色微不可察地轻松下来。 “谢谢。” 她亲近地紧紧环抱住他的腰,感受着在他怀里的这份安心。 “能告诉我怎么了吗?” 九黎沉默片刻,简单的描绘了下从瑢山醒来到现在发生的事,她不指望他能帮他解决什么问题,或许她现在也只是单纯缺一个倾听者罢了。 拍卖会结束后,她没有和他一块回去,而是跟随体内妖丹的反应去试着寻找另一半妖丹的踪迹。 距离越近的话体内妖丹反应会愈加剧烈会变得越来越灼热。 可她几乎耗光了体内所有灵力,探查遍了整个安江市,体内的妖丹还是不温不火的静静待在那。 随着灵气的消耗身体又开始不可控制的疲乏。 妖丹的缺失体内无法自行运转修炼,只能借助于外力(男人阳气)或者自己日以继夜的吸收天地间稀薄的灵气。 半颗妖丹的回归也只是让她在灵力充沛的情况下恢复巅峰期实力的三分之一而已。 她还是需要男人的阳气,幽冥也需要她辅助疗伤。 郊外密林浓荫如幕,夜色朦胧中带着凉凉冷风,吹动纷乱的树影,簌簌声响与虫鸣交织夹杂着人声的交谈。 “大人,求您帮我!” 半跪在地上的男人唇瓣泛红,脸却异常憔悴苍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急切开口。 是只蜘蛛精呢。 大妖离近能感知到一些小妖的本体。 而大妖的本体则需要大妖动手后,才能通过妖气才能感知到,当然捉妖师除外。 背对着她的那道身影,双手插兜,肩宽腿长,身姿劲瘦挺拔。 她心中正点评着时候,那道身影低沉阴冷的声音幽幽响起。 “我不管闲事。” “可如今妖精们惶惶不可终日,大妖们有的避世不出,出世的也大多漠不关心,可是真的就任由他们捕杀妖类吗?我从未害过人,梅占也没有……”说到此处他已经有些哽咽。 “梅占?那个茶树妖?” 他像是有了些兴味。 他喝过她的茶。 “是,她为了救我被抓走了,我要救她!” 37.鬼豹 sen ia nc hi.c om 茶妖的茶叶味厚香醇,回甘快而持久,茶香高雅,是为数不多能让他入口的东西。 他像进贡似的手捧着那灵茶,“求您帮我!这是百年才结一回的……” 蜘蛛精的话被突兀的手机铃响打断。 九黎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掏出手机。 南浔野? 铃声直响,她下意识捏紧手机挂断。 接着消息弹出。 说他已经回来了,问她怎么没在家。 站着的那人沉冷的黑眸望过去,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微曲,腕骨轻转。 她都没多余时间思考南浔野怎么突然回来了,因为此时她整个人被无形的用力一提,双脚离地后又倏地快速往前滑行,脖子一紧,被人掐住。 眼前的人神色冷淡,浑身散发着冷冽之气,眼神凌厉如刀锋,有杀气。 她当机立断催动绛玉,手指抓握,一把红色软剑出现在她的手中,被金丝缠绕的剑柄上绾着朵同色小花。 软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圆弧轨迹,她身形一转,剑尖指地,入土叁分支撑着身体。 剑光袭来的一瞬间,他如鬼魅般轻松闪退叁丈。 心中微疑,虽是大妖,妖力却有些偏弱,像受了重伤般。 两人动作的一瞬间妖气溢出。 鬼豹?看书请到首发站:y ouxin gtou.c om 鬼豹一族,身形如影似幻,擅长隐身与突袭,其利爪能撕裂空间,是暗杀与刺探的高手。 没能伤到他,九黎也没失落,她不指望以她现在的妖力能伤到巅峰状态的大妖。 九黎摸了摸脖颈,轻哼一声薄嗔浅怒道,“小豹子,掐人脖子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呢。” 软剑入地,撑着剑柄的手腕都有些轻颤,她现在妖力太弱了,支撑她挥出那一剑就已经山穷水尽了。 月色下清隽的身影卓然而立,没在意她的称呼。他沉冷的黑眸微眯,藏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探究。 “没想到扶桑一族居然还有存活的族人。” 借着月色她也能清楚的看到男人俊逸的五官,脸庞线条流畅而坚毅,鼻梁挺直,肤色是常年不见光的冷白。 看起来嫩得要死,但指不定是活了多少年的老妖精。 边上的蜘蛛精也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点眼睛。 九黎没急着搭理他的话,装作轻松般懒散地依靠着树暗暗调息艰难的吸收天地间灵力,顺便转头问还跪在地上的那位。 “喂,你叫什么?” “朱……朱越。” “被抓的那位是你的什么人?” “我的伴侣。” “是被谁抓走的?” “我没看清,但是绝对跟那管理局有关系!我们去备案的时候,他们给我们喝了杯东西,备案完后我们就走了,结果在半路的时候被人偷袭,那杯子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我们的妖力都无法完全使出……” “我帮你。” 九黎眉间轻拧,她没想到管理局居然如此猖狂不堪。 “多……多谢这位大人……” 但是还是这位鬼豹大人看起来更厉害些。 玄貈轻嗤转身,不知是在嘲笑谁。 “大人?!”朱越眼见人就要离开,急着再次开口。 玄貈掌心一拂将东西收下,声音破空传来,“等信。” 九黎:“……” 他是在跟她装逼吗? 要不是她妖丹不全,指不定谁比谁厉害呢! 朱越见他答应,松了口气,谨慎的说了句,“那这位大人,我走了?” 九黎摆摆手,示意他随意。 …… 小余:玄貈——貈这个字读(mò) —— 38.第六感(h南浔野) 九黎走出电梯,门上的智能系统开始识别,推开门就见南浔野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像是刚洗过澡,黑色短发还润着水汽。 他指节捏着玻璃杯在茶几上轻转,摩擦着发出细微刺耳的声音,酒水漾出些弧度,听到开门声后,手便松开,仰靠在沙发上等着人过来。 屋中弥漫着淡淡的酒味,九黎迈步走过去,刚蹲下身子,就被人揽着扑倒在沙发上。 她没反抗,双眸微动,轻轻地问,“怎么喝酒了?” 他没回答她,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抚着她颈后的掌心炙热,男人的唇贴着她耳垂,又带着惩罚意味的咬了下,“又不接我电话?” 强烈的男性气息笼罩着她,荷尔蒙疯狂作祟就算隔着衣物还是能感受到对方肌肤温度在逐渐升高,她缩着脖子溢出颤吟。 “唔……” 每次打电话她都忙着周旋男人,哪有空接。 其实不是只有女人有第六感,男人也有,只是他不想去深究,说不清是不敢面对,还是潜意识觉得他于她而言还是在她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的,没必要杞人忧天。 他这次回来就是打算接受调职,然后就会空出很多时间陪她。 “怎么不说话?” 混着酒气的呼吸洒在她的耳廓,又烫又痒,酥麻的感觉在小腹萦绕,她忍不住动了动腿。 “之前都没听到嘛,后面都给你回消息了呀~” 他没再说什么,鼻端绕着她的味道。 他忍不住吮了下她的耳垂,往下舔吻着她的脖子,又辗转的含住她的下巴。 九黎忍不住轻哼,声音娇媚惑人,像一滴水进入了滚烫的油锅,开始噼里啪啦炸响起来。 果不其然灼热扑面而至,男人强势掠夺着她檀口中的津液,几乎快要将她的呼吸吞噬掉。 这个吻过分浓烈,他毫不掩饰对她的迷恋与觊觎,强悍的吞噬她的所有。 上次这样还是她多问了几句关于顾延的事情,那强硬的舔吮与撕咬带着迫切的欲求,像要把把她吞吃入腹。 口腔里弥漫着酒香,鼻端混合着烟草与清爽的沐浴露味道,混杂的气息借着他伸进来的舌头,顺着呼吸流进她的身体里。 整个人有些颤,她没喝酒也感觉有些醉人。 她的反应像给了男人鼓励,反吻的更深,似要与她融为一体般。 她哼唧着勾着他的后颈,轻挺高耸往他胸口蹭时,迷迷糊糊听到一声低喘,接着胸口一凉,裙身系带松掉,衣襟散开漏出莹润锁骨。 南浔野拂开衣襟,大掌握上滑腻的乳肉,粉色的乳尖软软的嵌入其中,像颗小樱桃,勾引着沙漠中干渴了许久之人的味蕾。 他张嘴含住,舌头打圈的描绘吸嘬着,小樱桃在他口中慢慢变大,左右两粒都被吸的饱胀通红,好像一下秒就能挤出甜美的汁液。 “嗯……” 南浔野掌心贴着她腰间的肌肤将衣裙连带着内裤褪下,揉捏着饱满的臀又滑入腿缝。 手拨开肥厚饱满的阴唇,就着温热湿滑的粘液上下的滑着蜜豆,它逐渐充血臌胀变得硬挺,指尖摸索着试探着陷入细缝穴口,小口不自觉的开始翕动?吞吃着外来异物。 他舔吻着她锁骨,颈窝,啃吃着她的乳。手指陷入穴里抽插,带出丰沛的汁液淅淅沥沥的顺着他的手部经脉流淌下来。 耳边是她娇咛的浪叫, “唔……啊……” 南浔野脱掉上衣随手扔在一边,又将睡裤中包裹着的滚烫肿胀的硬物释放出来,手臂勾住她的膝盖劲瘦的窄腰挤在她腿间,龟头顶端抵着穴口猛的一下顶进去。 “啊……” 她的呻吟掩盖了男人压抑的闷哼。 阴茎棱口碾过穴肉,腹部耻骨撞到了肿胀的阴蒂,她身子猛然一颤。 甬道内温热的汁液被挤出,溅在他未褪完的裤子上,更多的滴落在昂贵的沙发上缓缓的渗出一抹深色。 39.痕迹(h南浔野) 他眸中情欲翻涌,后退着抽出肉棒,快速褪掉碍事的裤子,接着紧扣她大腿根部往两侧掰开,粉嫩穴口完整呈现,水津津的。 挺腰“噗嗤”一下,同刚才如出一辙的猛肏进去,粉色的穴口被毫无保留的撑开,阴茎被裹挟的快感瞬间上头。 他手臂架着她的膝窝,摆动臀前后“啪啪啪”的猛插十几下,又细细研磨,就这样重复着,动作越来越重。 “啊……不……不要……太重了……” “不要?” 他动作轻了,带着滑腻的淫液一点点的磨,阴茎抽出大半后又慢慢陷进,磨得她难耐极了,心间发颤,穴内的痒意无法平复。 “唔……嗯……要……” 挂在他手臂的小腿被撞的上下晃动,穴口酥麻,嘴里溢出颤颤的声音, “啊……你轻些……嗯……” 南浔野换了个姿势,将人抱上腿跨坐下去吞吃肉棒,她在性爱这方面是偏享受的,不怎么愿意出力,于是他靠在沙发上托着她的臀上下起伏的带动着抽插,肉棍在里面全方位碾压摩擦软肉。 九黎搂着他的脖颈娇矜的呻吟,肉伞刮蹭着深处的媚肉,抽插间搅动着水声,酥麻的痒意渐渐渗出,身体不自觉紧咬小穴,甬道收缩,媚肉颤动,溅出大量汁液。 阴茎被夹的在她疯狂搅动的甬道中剧烈的鼓动着,像无数根软筋膜似的紧紧包裹缠绕着吮吸。 “好紧……” 南浔野被她的小穴紧咬出一声沙哑的低喘,忍不住狠狠往里一顶。 “嗯……不要……啊……要到了……” 她脑中瞬间空白着放起了烟花,身子陡然绷紧,猝不及防的跟过电似的剧烈颤抖起来。 “唔……啊——” 男人紧扣着她剧烈颤栗身子,将两人性器连接处严丝合缝的紧抵着,不让分开一瞬。 他忍着精意,转移注意力,低头吮舔她的颈窝,视线中却突然出现了一抹暧昧的痕迹,那肩胛处有一枚疑似吻痕的红色。 他瞳孔蓦地震了震,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被高潮裹挟的女孩。 高潮过后,她咬着唇瓣整个人脱力般滑靠在他怀里。 他确定这不是他弄的,鬼使神差般伸手使劲蹭了下,那抹嫣红没有消失,反而因为他粗鲁的动作更红了些,他眼神顿时一暗。 那是什么痕迹不言而喻,他不会那么蠢的以为那是什么蚊子咬的。 九黎:“嘶……你干嘛呀……疼……” 他心里升腾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猛地攥住她的腕,怀里的人眼眸本润润的,可能是刚才弄疼她了,此时眼里多蒙了层雾气。 过于激烈的性事,让她的墨发都有些凌乱,双颊嫣红,樱唇微张急促的喘息着,额头也渗出些晶莹的汗珠,几缕发丝贴在她脸颊两边,整个人都透着股事后舒爽的媚色。 这样的她只能是属于他的。 南浔野敛下眼眸,藏住眼底的情绪,声音发紧。 “抱歉……” 他突然想自欺欺人一次。 或许是她不小心磕到了也不一定。 不想挑破。 九黎正纳闷他反常的举动,他却突然将她压回沙发,倾身含住她急喘的唇。 …… ———— 还记得是谁弄的吗?o(≧v≦)o 期待修罗场吗? 40.“射给我……”(h南浔野) 男人背部宽阔厚实,每一处肌肉都像雕刻出来似的充满了荷尔蒙。 掐着她腰的手臂结实,肌肉线条完美刚硬。 身下的性器被紧致的吸力盘绕,抽插间他的表情却很平静,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她的身子柔美多姿,曲线玲珑,像花朵般在他身下尽情绽放,又被他碾地汁液横流。 “唔……啊……” 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抽插挺肏,带出欢快“咕叽咕叽”的水声,“……喜欢吗?”他声音微涩。他想问她爱他吗,却又有些难以启齿。 他喘息着缓慢抽插,不再去想那堵心的痕迹。手臂架托着她的腿,轻耸动着腰臀用肿胀饱满的龟棱去摩挲内里的媚肉,故意折磨她,不给她。 花穴深处瘙痒蠕动,她需要更刺激快感,“喜欢……好喜欢……”无暇分辨他的语气,只不满足于他过于墨迹的动作,忍不住缩紧小穴吸嘬龟头马眼,“快……嗯……快一点嘛……” 南浔野被吸得腰眼发麻,发泄般骤然狠狠发力,身体开始疾风骤雨般疯狂顶肏,撞击,几乎快要把她整个人撞散,“这样?” “不……唔……啊……好重……”九黎回应的话语几乎要被剧烈的啪啪声所掩盖,男人的脊背都动出了残影。九黎勉强能抓到他的小臂,指甲深深扣紧,嘴里是不堪承受的呻吟,“啊……不……不要……太快了…太快了啊……” “舒服吗?” 她的思维方式已经全线崩盘,只会无意识给出实际回馈信息,“啊……舒服……是……啊……舒服的……” 穴里水多的快泛滥成灾,耻骨与臀部的撞击混合着噗嗤噗嗤的咕叽水声,性器交合处拍打出绵密的泡沫,顺着男人强劲地力度飞溅到茂盛的黑丛中。 “啊……不……” 花穴汨汨流出的汁液从交合处流到了沙发上,汇成一滩湿迹。 龟棱重复碾过磨擦深处内壁,不知顶到了那里,身下人尖叫着攀上了高峰,小腹微微抽搐,甬道深处喷出一股清液,但穴口被性器堵得死死的,水液无法淌出。 南浔野只觉得龟头被一道水柱猛烈的冲击着,马眼被喷的酥麻,刺激的他身体如旱逢甘霖般微微颤栗,极致的爽感从性器蔓延至全身,身上侵渗进过电的麻意。 他眼睛红了,疯了样的摆臀抽插,誓要将两颗卵蛋一块塞进她身体里一般,鼓囊囊的卵蛋重重拍击在她的后穴,甬道内满溢的汁液在抽插间又被带出,淅淅沥沥的如下雨般滴落。 九黎眼尾泛红,春情泛滥,“不……啊……不行……不要了……”说话间嘴角溢出清亮的涎水。 身体被撞的上下起伏着,胸前白腻的软绵颤颤的晃着,发丝凌乱的四处乱摆,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啊……射……射给我……不要了……” 娇媚求饶的话听得他马眼一酥,性器在她穴内勃勃弹跳,他用力深深顶肏一下,猛的在小穴深处激射而出。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两人肉体和灵魂都一起攀登了极乐。 她半阖着迷蒙似雾的媚眼,整个人快乐的不知所云,飘飘欲仙。 九黎躺在沙发上身体开始吸收灵力,她为了找妖丹晚上在外逛了许久,本就有些累了,一场激烈的性爱结束后她便直接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 南浔野自己冲洗了下又将人清理好,抱着她走出浴室,轻放上床盖好被子,才走出房间。 稍微整理了下沙发或许惨烈的状况,明天好让家政公司上门处理,拿上两人的手机正准备转身进房间,其中一台手机叮叮叮的响了几声。 一共十一条未读消息。 其中五条都是顾延刚发的。 还有早几个小时之前的六条,是他不认识的一个,头像是国外新出的某款红色赛车。 南浔野看不到具体内容,另外一个发消息的时间是白天,他倒是没有很大危机感。 但忍不住猜测是什么原因顾延会半夜给她发消息? 顾延不是乐于助人的性格,相反他很薄情自负,一向不耐烦应付女人,更是一贯秉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漠视作风。但如果是熟人朋友所托他不会太过于殷勤,也不过过于漠视,是良好的托付对象。 不然他也不会拜托他稍微照看九黎。 他大概能猜到她的手机密码,一开始还是他教她设置的,看着锁屏界面,他此刻有些举棋不定的犹豫。 手指点上屏幕时,内心更是踌躇不安,最终还是选择自欺欺人的视而不见。 他认为这不是他的做派,怎么一点点小事就疑神疑鬼的。 又自己劝自己。 那只是他们朋友间正常沟通而已。 这个红赛车也只是她新交的朋友。 一切也不是没可能。 —— 41.预兆(h顾延) 艳阳下站着个撑伞的女人,穿着修身小吊带,下面搭配着一条及膝短裙,整个色调以黑白搭配为主,将窈窕有致的身材展露无疑。 乌发盘起,更显粉颈修长,侧脸已然堪称绝色了,更遑论正脸。一辆商务车停在她面前,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修长光滑的玉腿,一晃而过,眨眼间人就上了车。 * 九黎醒来见家里无人,拿过手机,看到了南浔野的留言。 他说:他先回趟单位,有事给他打电话。 九黎以为他回部队了,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刚好她有事问顾延,也没空没多想。 她给顾延打过去,还没来得及开口。 男人嗓音有些沙哑,担忧透过话筒传过来。 “还好吗?没事吧?” 如果是平时她不回信息,他不会这么担心,但是昨晚她明显情绪不好。 九黎:“我没事,别担心。” “我有件事问你,电话里不方便说,你在家还是公司?” 顾延听到她无事,悬着的心稍稍放下,“行,我在家。” “我现在让人去接你,你在哪?” 九黎拒绝了。 她虽不怕他知道她在南浔野这,也不介意男人们知道彼此的存在,但是能避免还是避免比较好,就像她现在还是得趁南浔野不在才会去找他。 她打了个专车。 但南浔野其实没走,他只是去办了调职手续,想着等下给她一个惊喜。 他车刚到小区,便见到那熟悉的身影坐上了一辆商务车。南浔野正准备给她打电话,但手机握在手里半天还是没有动作,反而鬼使神差跟上了那辆车。 她在车上将陆子昱昨晚的发信息都看了一遍,斟酌着回复,不但放了他鸽子,最终也没明确说明什么时候有空。 南浔野握着方向盘,看着那辆车驶去的方向,心底略微一颤,开始还抱有侥幸,但随着越来越熟悉的路线,心一再下沉,以至于他停在御水湾门口,还无法回神,一动不动的愣怔在驾驶位。 “喝点什么?” 顾延站在吧台问坐在沙发的女孩,他的衬衣袖子挽到手肘,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透明的玻璃杯。 九黎无所谓喝什么。 “都行,喝水吧。” 顾延点点头给她倒了杯水,加了几粒冰块。 递过来杯子的手白皙修长,皮下蕴含着似有蓬勃力量的青筋。 九黎接过杯子浅饮一口,顾延顺势坐下,目光柔和的凝着她,主动开口。 “找我什么事?” “你知道安江管理局分局位置在哪吗?” 顾延微微蹙起眉心,“知道在哪个区,但不清楚具体位置,怎么了,你有另一半妖丹的消息了?” “没有,” “安江市你找了没有的话,那可能在别的城市……” “妖丹我慢慢找,你现在能帮我找到安江管理分局的具体位置吗?” “沉裴崇可能会知道,他是总局特派下来的人,我到时候约一下他,看他什么时候有空组个局。” “好,到时候叫我。” 说完她便要起身离开。 顾延一把将人拉过来,炙热的掌心贴着腰窝,悠悠然的问,“怎么说完就走,有事?” “……没有。” 因为她觉得自己身体好像有点不对劲,有点失控,没搞清楚这情况就想着赶紧离开,小腹有股奇怪的酸痒,身体发软,他离得越近那感觉越清晰。 她柔软的唇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眼睛朦胧看着眼前俊秀的面孔闪烁,忍不住将翕动着的水嘟嘟的唇凑上去,主动的吻绵长细腻。 顾延从善如流的张嘴迎合,任她搅动,时不时配合着勾舌,纠缠不清,逗弄般的握了握她胸前的绵软,他的动作像四处散落的火星,风一吹便足以燎原。 出乎意料的她有些急色,手伸到他裤子上,扒拉着扣子。 顾延着实有些意外,“干什么?想要?” 她靠着他胸口蹭了蹭,“嗯,要……” 他闻言挑了挑眉,嘴角漾起弧度,但又不想表现的过于兴奋,于是靠在沙发上拖腔带调的逗她,“那你自己来。” ……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令人心情愉悦的幽香。 他身体未动,手伸进她衣服里,指尖轻捻她的乳粒。 她坐在他大腿上,裙摆被掀起堆积在腰间,底下性器紧连,汁液丰沛,随着她抬腰起伏,不断有淫靡的液体汨汨流淌而出,在他的黑色的西装裤上晕出一抹更沉的暗色。 她抬腰有些不得章法,力气速度不够,所以有些满足不了自己,“唔……你动一下……” “好。”顾延亲了亲她的颈肩,手臂似铁钳一般紧扣住她的腰,依言抬腰臀部用力,耻骨与软臀打得啪啪作响。 微弯的茎身完美的契合深处的敏感部位,每一次摩擦碾过带给她一阵酥麻快感, “嗯……啊……再快些……” 女孩原本盘起的发丝凌乱的散开。 “啊……”她惊呼着咬上他的颈,“唔——”身子颤颤地发抖,甬道深处迫不及待地喷出小股水液,她晶莹瓷白的脸像是擦了胭脂,肉眼可见镀上了一层绯色。 一身白皙细腻的肌肤也泛着诱人的粉…… 顾延还没来得及惊讶今天她过于敏感的身体,便被几声略显急促的门铃给打断…… —— 加一组委屈小狼的碎碎叨叨。 头一晚: 陆子昱:老婆,到家了吗? 陆子昱:【图片】 陆子昱:看我的战利品。 陆子昱:在洗澡吗? 陆子昱:睡着了吗? 陆子昱:好吧,晚安,老婆~ 第二天早上: 陆子昱:起床了吗?老婆~ 陆子昱:不是今天赔罪的嘛? 陆子昱:人呢? 陆子昱:怎么一条消息都不回我……[委屈] * 黎黎快到发情期了……妖族发情前期会有预兆。 42.左右为男(南顾修罗场/雄竞) 顾延给人整理好裙子后起身,微弯的性器上还沾着湿漉漉的液体被强硬塞进裤子里,快速拉好拉链提好裤子走过去开门。 见到来人,他目光掠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克制住了,“浔野,你怎么过来了?” 顾延试图将人控制在门外,准备关门,“我现在有点不方便,有事晚点说。” 南浔野伸手抵住门双目沉沉的打量着,他注意到顾延敞开的衣领下,露出的白皙脖颈间竟有一道明显的红痕。 那痕迹的形状赫然是一道牙印,暧昧的不成样子。 而顾延此刻微蹙的眉心隐隐透着几分烦忧,神色是被人中途打断的不耐与燥意。 他自己也是男人,知道他这样的情况显然是还未吃饱。 导致他未吃饱的‘罪魁祸首’不就是自己吗,难怪不想让自己进来。 “有事,今天必须说。” 在推开顾延的一瞬间他心中还是微妙的希望一切不是他想的那样。 顾延没想到一贯端人正士的他会突然不讲道理强闯民宅,一时没反应过来,阻止不及,人已进去。 但南浔野看到半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就知道一切都是他的妄想。她衣服虽还整齐,但眼角的眉梢依旧难掩的湿润与春色。 九黎见进来个人,抬眸,目光微微一顿,“南浔野?你怎么……”,她眼底浮现淡淡的惊诧,但全然没有被‘捉奸在床’的自觉。 他用力攥了攥手,掌心刺痛却浑然不觉。喉咙有种说不清的酸胀,嘴角勾出一丝很淡的轻笑,“奇怪我怎么在这,是吧?” 这时顾延也走了过来,以保护者的姿态挡在她面前,让南浔野的视线再次落在他身上。 南浔野这才正式打量他。 原本该是得体平整白衬衣此刻皱皱巴巴。光滑整洁的西装裤也七皱八褶的,裤腰处有疑似不明水渍,裆部鼓起,明显被挑动了情欲又被迫戛然而止。 真是激烈啊! 南浔野身体晃了晃,像被只无形的巨手扼住喉咙,难受的几乎窒息。 南浔野嗓音沙哑粗粝,仿佛砂纸磨过,“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明显是个送命题。 无人回答,空气静默的可怕。 “我让你照顾她,你他妈真是照顾的好啊!” “真是‘全身’心照顾啊!你他妈还拿我当兄弟吗?!” 顾延眼皮微颤,神色有些愧疚涩然,那张能说会道的嘴此时囫囵着说不出狡辩的话。 九黎伸手拉住顾延的手,本想着让他让开些,让她说句话。 可南浔野看到这一幕骤然间似乎被刺激到,薄唇紧抿,冲过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跟我走!” 他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将人拽离沙发就要带人离开。 顾延反应极快的握住她另一只手腕,蹙着眉头没有说话,用行动阻止了他。 他是怕南浔野这个状态会不小心伤到她。 她看着一前一后拉着她左右手腕的两个男人。 真是——左右为男。 九黎动了动手腕,但没挣脱,只好对南浔野柔声安抚,“南浔野,你先冷静一下。” 呵!冷静? 九黎:“先放手好吗?” 他嘴角微微扯动,“凭什么让我冷静,又凭什么要我放手?!你怎么不让他放手?!” —— 43.“你们别打了”(南顾修罗场/雄竞) 她其实有些不太理解男人的想法,她们狐族生性风流,为什么到一起了就要默认只能有他一人呢,她从来都没有承诺过呀。 九黎眉心微陷,沉默半晌,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就要这样麻烦。 顾延见她蹙眉,“浔野,你弄疼她了。” 南浔野反唇相讥,“你怎么不松手?!怎么?还想继续操我女朋友?”又转过头对九黎道,“你也是这样想的?” 顾延脸色变了变,眼神冷下来,“话别说这么难听,跟她没有关系。” 南浔野怒急反笑,眉峰冷洌的弯起,“对,跟她没有关系。” 他骤然松开她的手腕,上前一步,猛得一把攥住男人的衬衣领口,声音冷的直转而下,“跟你有关系!” 那力道大得手臂上青筋凸起,血管几欲爆裂。 顾延见他不再为难九黎,便也松开她的手。 他眉眼一片冰凉,“你真厉害啊,顾延,睡我女人睡的爽吗?” 顾延与之对视,闻言神色复杂。 南浔野一字一句如泣血般控诉,他不知如何才能压下心头的愤怒与不甘,“大白天的你们是有多迫不及待?我前脚刚走,你就按耐不住的来找他?” 顾延见他又把矛头对准九黎,忍不住斥责出声,“南浔野!” 南浔野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闭嘴!我忍你很久了!” 他怒的额头青筋暴起,一记狠戾的拳头砸向顾延的脸。 顾延被打的猝不及防,踉跄了两步。 “你他妈找谁不好!要找她!你缺女人吗?!非玩弄她!” 对,他笃定是顾延故意‘勾引’她! 南浔野咬牙切齿地又砸下第二拳。 两人迄今为止从未动过手,但也不代表他会一直被动挨揍。 男人都是雄性动物,都有血性,都在意在心爱女人面前的形象以及表现力,无论是武力表现还是床上表现。 哪怕他不占理,但一而再再而叁的拳头砸下来,顾延此时也被激出了怒火。 他也不是吃素的,回手挡住,一脚踹上南浔野的腹部,用足了力气。 九黎不偏帮任何一个人,只想随心所欲,她是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另一棵树的,她要的是整片森林。 她站在一旁等闲视之的姿态和眼神,凭添了几分高贵与冷艳。 南浔野被迫后退一步,顾延报复的一拳接踵而来,抡在他覆满寒意的脸上,嘴角渗血。 这一拳下去,都冷静了些。 不约而同停下动作。 顾延盯着他目光如炬语气极其认真,“没玩弄,我很认真,我爱她。” “爱你麻痹!” 南浔野怒不可遏,眼里闪出暴怒的寒光,破天荒的爆粗口。 他女朋友用得着别人爱吗!! 顾延这言语姿态明显带着宣战信息,南浔野忍不住再次动手,两人又拳拳到肉的厮打起来,一开始还好,双方势均力敌,可南浔野被兄弟撬墙角,被女友背叛,戾气重的要死,稍占上风。 他的拳头显然是比顾延的还要狠的,直接在他脸上破了个口子。 这种恶劣的打斗看得九黎不适得皱了皱眉,她并不喜血腥,手腕一抬,指尖闪过细微金光,无形的力量将各自都挂彩的南浔野和顾延短暂地分开身来。 她忽而扬高声音,“够了!” 南浔野满腔怒火还未发泄完,即使装作息怒停瞋,也不由得冷笑一声,嘲弄道,“知道我要回来,还特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来示威,你真是好样的。” 顾延眼神闪了闪没有说话,抿唇若有所思,他敢肯定不是自己留下的,心中一脸懵逼,但此时并不是说讨论这个问题的时机。 当务之急是解决现下面临的问题。 九黎不耐烦纠缠在这,听着这话更觉不对,抿着唇嘴角向下装作难过。 打断二人针锋相对的对视对峙。 她红着眼尾,语气很轻声音微颤,“都是我的错,你们别打了。” 两人不约而同都上前一步。 “小黎……” “黎黎……” 不曾想她话落后直接施法凭空消失离开,只余细碎金光浮在空中。 …… * “……她是妖,”南浔野本想表明他与她非同一般的关系想让他知难而退。 顾延打断他的话,淡定回看他,“我知道。” 他不仅知道她是妖,还知道她从瑢山出来至今的所有事情。 他的反应在倒是在南浔野意料之外。 顾延:“我跟你一样都不会伤害她。” 话不投机半句多。 女主角不在,南浔野再待着也没意义,果断转身离开。 44.渣女语录 自港SKI商业街,陆子昱在路边接电话,眉眼间一片烦躁,感觉有人在看自己,叼着嘴里的银色项链淡漠的抬眼看过去。 她穿着宽松的白T恤露着白嫩的长腿,那望过来的媚眼没什么情绪,像是不经意地般懒懒打量,缓缓有些脊骨酥软麻麻的感觉涌上来。 陆子昱先是心里一颤,而后眼里闪烁着各种情绪,疑惑、震惊和狂喜,如同一只暴躁二哈被顺毛捋般瞬间抚平了眉眼间的燥意。 紧接着,他看到那双白皙如雪的两条纤细长腿朝自己这方向迈步过来,像踩着云一样,摇曳懒散莫名吸引人。 他一时之间噤声呆呆站在原地,耳边催促的声音被脑部神经自动屏蔽,他都不知道多久没见过她了,一日不见如隔叁秋,算下来都有叁十九个秋了! ‘喂?喂?!能听见吗?陆子昱!’电话那边还在催,他如梦初醒的随意应声回复两句。 “行了就这样,我现在有点事。” “去,肯定去,不放你鸽子……” 他茫茫的眼神目若琉璃,似有委屈。快步过去,又嫌不够快直接用跑的,一溜烟的冲到她面前,将人抱了个满怀开始喋喋不休的诉说。 “老婆,你怎么在这里?不对,你怎么一直都不回我消息……我快急死了,我好想你!你怎么突然就消失了,我也不知道你住哪里,更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那几分怨怼的神色落在清隽的面容上,莫名勾人。 九黎唔了一声,软下声音撒娇道, “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手机刚好也丢了,昨天才新买了个手机,我这不是看到你发的朋友圈不就特意过来找你了嘛……” 她不在乎这些话有没有说服力,他会不会信。但一般只要男人问了,她就解释,至于信不信是他们的事。 其实只要她解释了,他就信。 “你家里出什么事了?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我俩‘哥哥’打架,搞得家里‘乱七八糟’的。” “你还有两个哥哥?……那他们为什么打架?” 情哥哥也是哥哥嘛…… “嗯……不太清楚,好像是喜欢上了同一个‘东西’吧……” “都喜欢再买一个不就好了,为了这点小事……” 开玩笑,她白九黎独一无二,去哪里买? * 小说首发地址(需爬梯): https://.woo18.vip/books/843382 全文免费,写文不易,支持正版,谢谢(鞠躬) * 九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好了,不说他们了,我特意过来找你的,等下去哪里?” 她其实是过来探查妖丹的。 “你吃饭了吗?要不要去吃点什么?” “要吃肉。” “行,然后晚上有个party,想去吗?不想去我就推了。” “去嘛。” 这些天一路走走逛逛拍卖会去了不少,也没见妖丹有反应,不如去新地方看看。 刚开始南浔野和顾延都一个劲的发消息打电话,她一个都没搭理,昨天心血来潮点开顾延的对话框,他说的一些话,倒是让她有了回复的欲望。 顾延: 小骗子,你还有别的男人? 我替人背了锅,你见都不见我。 九黎: 我不在一棵树上吊死,也不兴你们人族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套。 你实在接受不了咱们就分道扬镳。 顾延: 【图片】 【图片】 我被他打成这样,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说这话扎我心。 九黎: 那你要是愿意我就一直喜欢你。[可爱] 顾延内心:这是什么渣女语录。 九黎没骗他,她确实很喜欢他,在他身边会有种莫名的安心感。 顾延忍了又忍,下定决心:行。 他突然想明白了,她的观点不能用常人眼光来衡量。这女人渣而不自知,自己还不如先入局,占据上风,然后默不作声挡住外面的狂蜂浪蝶。 顾延: 什么时候回来? 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的,你住哪里? 九黎:等两天。 45.“大庭广众之下更刺激”(h指奸/偷窥) 远处落日余晖映照着无边的蔚蓝,海风中裹挟着略微腥咸潮湿的气息。 底下甲板的露天赛道争先恐后地冲刺出三四辆卡丁车向前飞驰行驶,又丝滑的转弯。 逆光中少年懒散斜靠在栏杆上,随意轻扬下巴示意道,“玩两圈?” 这艘游轮上不仅仅有卡丁车俱乐部还有酒吧,剧院,赌场,等其他各种娱乐场所。 陆子昱瞥了他一眼,眉目冷淡,“不去,我要陪老婆。”显然相比于陪着老婆还可以亲亲抱抱之外,其他的东西目前他都不感兴趣。 陈行之挑眉轻啧一声,带着一股子京味儿调侃道,“行,那您‘忙’着嘞。” 少女像没骨头般慵懒的靠在陆子昱怀里,听到陈行之的话弯唇轻笑出声。 陈行之闻声洒然一笑看着她正准备再促狭几句。 陆子昱皱起眉头直接揽着人走了,没给他再次‘交流’的机会,他心里的不爽全写脸上了。 九黎明知故问,“怎么了,宝贝?不开心?” “你不要对他笑,他不是个好东西。” 陆子昱毫不犹豫的贬低对方。 九黎笑出了声,眼眸里都浸透着灿烂的笑意,“哈哈,好~”她奉上了甜甜的笑容,足以让人溺毙其中,“只对你一个人笑……” * 夜幕降临,邮轮的霓虹灯开始闪烁,这里变成了璀璨的社交场,旋梯里镶嵌着的水晶闪着耀眼的光芒。 顶层甲板能俯瞰整个大海,这里的露天泳池畔许许多多的年轻男女在你来我往的调情。 两人玩累了找了个角落休息区。 九黎在躺椅上坐着,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捏着香槟杯微微晃了晃,酒液在杯里顺着力度在杯壁轻滑几圈。 她挺喜欢这种酒的,很好喝。 而边上的少年专注的盯着她,几乎虔诚地满含爱意。 她浅酌一口酒水还未来得及吞咽下去就被少年噙住了唇,少年清爽微凉的唇瓣贴上来,如果冻般Q弹,她启唇迎接少年的热情,舌尖与之交缠,酒液被他全然掠夺过去,还不满足于这点,疯狂汲取其他津液,逐渐灼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边。 身体里像有只小兽开始苏醒,小腹升腾起一股熟悉的酸痒,九黎似乎快要被情欲控制头脑,她整个人开始往他身上贴合,本就短的衣裙被蹭到了大腿根部。 双腿不得章法的轻夹穴心,手也不自觉的抓握住那肿胀的性器,她知道这个能给她快乐,能解决她的现状。 这里是个很好的位置,大部分宾客并不能直接察觉到,只有特意过来这边想安静吹吹海风的人而且要特别注意观察才能发现。 不凑巧,陈行之就是那个玩累了想想安静吹吹海风的人,而且他眼神极好,一眼就认出了那两个交迭的人是谁。 温寻也受邀来参加这个party,这是圈子里时不时就有的社交活动,目的是让他们互相交流沟通学习经验,以及拉好关系为家里提供一些划算便利的合作。 …… 少年细腻的指尖挑开内裤触上鲜嫩的蚌肉,指头腹滑动丝滑的粘液沾上他的手指帮助他破开保护的盔甲掠夺里面饱满圆润的红珍珠。 她贝齿咬着唇轻颤着,“唔……啊……快些……” 他挨得很近,以拥护婴儿的姿态将人抱在腿上,手隐蔽的藏在她裙摆下。 他低声一笑,嗓音有些低哑,从容无谓的跟她调情,“老婆,是不是大庭广众之下更刺激?” “你好敏感……好多水……” 后腰被固定着,坚硬如铁的器物隔着衣物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滚烫。 九黎:“唔……在这里做会更刺激……啊……” “那不行,被别人看到怎么办,我老婆只能我看。”随着话落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紧致湿滑的小穴,她体内的温度火热的要吞噬掉他…… 陈行之目光犹如实质就这么看着,女人昂起头颅,眯起漂亮的狐狸眼,脸颊似乎更为嫣红,红唇难耐的轻颤,那呻吟好像都顺着海风传递到他的耳廓。 随着持续不断的动作,缓慢递进的快感开始喷发,一阵渐渐而来的痉挛感…… “啊……舒服……要到了……” 小腹抽动,穴口紧缩,甬道发疯一样的痉挛。 她高潮了。 穴里喷出了小股水液,浇在了他的手上。 陈行之呼吸乱了几分,眼神却无法挪开半分,依旧牢牢盯住那一方角落,他知道这样窥探别人的隐私多少有些卑劣,但身下被挑起的欲望滚烫又热烈,像是在反驳嘲笑他的想法。 “表哥,你怎么在这站着?”温寻本想上来游两圈,没想到看到了陈行之。 陈行之骤然回神,心中起伏不定,他还没想好回答的内容,就见温寻像只闻到味道的野狗般向他刚才窥探的角落冲去。 他连忙拉住他, “你干什么?!” 偷窥是一回事,主动暴露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是我女朋友!” 没错,虽然没有正式告白过,但在他心里九黎就是他女朋友,还会是以后唯一的结婚对象。 九黎人虽有些发颤失力,但小腹的痒意缓解不少。 她理智回归几分。 …… 陈行之还没从温寻的话中回过神来,前方便已经开始对峙上了。 难怪温寻前段时间茶不思饭不想的,整个人魂不守舍,小姑都快急死了,差点没叫个道士上门驱邪,眼见着他最近好了一点,才打消这个想法。 艹,这他妈的都什么事啊! 46.选择(微雄竞) mitaoge8.com 陆子昱抱着浑身软绵的少女准备回舱房。 她双手环绕着搭在他脖颈上,觉得自己现在是越发懒散了,如果是刚出来那会情事过后,她可能还是活蹦乱跳的浑身都是劲儿,现在她每次高潮后只想懒懒的趴着靠着,不想动。 一个少年毫无征兆的伫立在二人面前,甚至伸手准备抢夺他手里的女孩。 陆子昱一手托着她的腿窝,腾出另一只手挡住来人伸过来的手臂,语气冷洌,“你干什么?!” “姐姐……”温寻没搭理他,只是自顾自的唤她。 “嗯?”九黎听到声音转过脑袋,眸光短暂停滞,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的光芒。??? “温寻?”他怎么在这? 她都快忘了有这么个人了。 陆子昱冷眼睨向对面的温寻:“他是谁?” 后者丝毫不惮地直视他,话却不是对他说的,“姐姐……他是?” 两人同时开口。 九黎有些头大,虽说都有过肉体关系,但她跟陆子昱确认了男女朋友关系,而对温寻她什么都没承诺过。 他们都不知道她是妖,她没办法像之前南浔野和顾延对峙那样当着这么多人面直接消失,为了避免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之前那种矛盾,产生肢体冲突,所以她现在只能被迫选择一人。 陆子昱冷眼睨向对面的温寻,“我是她男朋友。” “这是我男朋友陆子昱……”她不想当着两人面再多解释什么,这种情况就应该及时制止,随即靠着他胸膛蹭了蹭撒娇道,“宝宝,咱们回房吧,我好累。” 两人心照不宣的吐出同一事实,陆子昱嘴角无声掀起,以胜利者的姿态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好。” 他抬腿绕过温寻就大步流星地抱着人离开, 温寻眼神突的有些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色彩,只剩下无尽的悲伤与失落。 陈行之看着温寻受伤的神色,又望向陆子昱离开的方向,少女丝绸般的墨发飘逸在他的臂弯之下,搭在他脖颈的手臂更是瓷白如玉。 他发现这女人真的连头发丝都动人心弦,不然怎么勾的他那女色不近的死对头,一心只有学习的表弟都为她神魂颠倒不已呢。 *看更多好书就到:huolawu.com 顶层豪华舱房,每一处都透漏着高端与精致,丝绸床单昂贵的家具以及偌大的海景窗。 刚刚进房,她便被少年堵住了唇。 陆子昱一边搂着人亲,一边往床边走去。 他吃醋了,即使她选择了他,但他知道那少年跟她肯定有某种亲密关系,毕竟那眼神是装不出来的。 少年独有的纯净气息,像是雨后青草,清新通透,扑面而来的清爽味道令她身子一酥,才压下去的酸痒又腾升起来。 软唇被人反复含在口中,带着些微情绪撕咬着,像在吃东西似的咬来咬去,又堵着她的嘴舌头在她口腔中肆意,所过之处津液被扫荡一空。 九黎有些受不住他这样过分炙热的吻,人都快呼吸不了了,忍不住轻推了下他的胸口,少年气呼呼的用小虎牙扎了下她的唇。 她如猫儿般嘤咛一声,陆子昱又乖觉的用舌尖舔了舔,歉意的吮了吮。 “唔……你,怎么……了……”她现在舌尖被吮的发麻的厉害。 他垂下鸦睫,将人扑倒在床。 “他喜欢你。” “不吃醋,乖乖,我最喜欢你了……嗯?” 47.喊老公(h陆子昱) 衣服落了满地,舱房昏暗,落地窗外折射进几抹浅紫色霓虹的光。 床榻上一个女人正压在一个男人身上,性器相连,且她正旖旎的咬着男人的耳骨。 陆子昱胸膛起伏的厉害,大掌握着她的臀肉,揉捏出暧昧的红痕,就算难耐的喘息着,也忍着没有动腰顶肏。 她想来一场主动的情事,其目的是让他别再吃醋生气,他此刻醋意是没有了,欲火倒是旺盛的厉害。 她只要一舔一咬体内的性器就会一涨一臌,见他耳垂敏感的厉害,九黎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舌尖沿着耳骨细细舔吮,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抚摸他另一只耳垂。 腰臀轻轻上下起伏摇晃,乳尖蹭着他的胸膛,软绵时不时压上去,挤成白色面团,急促香甜的气息顺着耳道灌入他耳中,穿透耳膜,在脑中轰然炸开。 他半阖着眼,鸦羽似的睫毛微垂,眉心隐忍的轻蹙。 “嗯,老婆……”陆子昱忍不住浅浅低吟,声音沙哑。 此时少年微卷的棕发被汗水蹭得湿润,腹部漂亮的薄肌上条理分明的青筋突起。 九黎略微起身,少年耳骨上还留着小小的牙印,他耳垂圆润饱满,此刻嫣红的像粒色泽晶莹的宝石,陆子昱抬眸看她,眼梢漫着薄红,欲色翻涌,喉结滑动。 好欲! 她被蛊惑般低头含了下他滚动的喉结,小穴内也紧缩了一下。 “呃,” 他再也忍耐不住。 直接掐着她的腰将人拔起,翻身而上。 肿胀硬度十足的性器猛肏进穴里。 陆子昱绷着腰腹大力抽送起来,像是滚烫的茶水满出了盖子,疯狂释放热量,肉柱上狰狞膨胀的棱角刮蹭着穴里娇嫩的软肉,将一层层还未张开的褶皱狠狠撑开碾平。 臀肉被拍打的“啪啪”作响,九黎仰颈娇呼出声, “啊……太重了……你慢些……唔……嗯……” 秀气的指尖紧抓身下的丝绸床单,这回好像玩脱了,穴肉被疯狂强烈摩擦,快感一波波席卷而来,让她无暇顾及其他,不住的呻吟,“陆……子昱……不要……啊哈……” “你要。” “不……唔……啊……太快了……” 他急促的吐息落在她耳畔,带着引诱意味。 “喊老公。” 说话间也未停下动作,甬道深处阵阵酥麻舒爽,九黎颤颤回答,还带着泣声,“唔……老……老公……” 合他心意的回答非但没让身下动作轻些,她反而感受到肉柱前端更大的臌涨几分,挤进深处,顶着敏感点重重碾过,“啊……不要……好重……”又强横的抽出,不过反复几下,她就被肏的小腹酸胀,身体紧绷着被送上云端,“唔……啊……” 穴口湿润的一塌糊涂,水流满大腿,又黏腻的粘上少年的耻骨。 他忍着射意,吻上她的唇,语气略带浪荡。 “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咬着我不放。” “还是老婆下面的嘴比较诚实。” “嗯……你怎么……还不射呀?” 不射她就没法大量吸收阳气呀。 少年咬她耳朵考虑几秒,声音蛊惑。 “嗯……咱们换个地方好吗,老婆?” “什么?” 陆子昱将性器抽出,剑拔弩张的性器高高翘起,柱身上面沾满了清凉黏滑的淫液,粉色的铃口吐着透明腺液,饱满的龟棱很是嚣张的膨胀…… …… …… 48.看海(h陆子昱) 九黎浑身一颤,穴口不自觉紧缩。 “啊……你……” 少年嗓音哑得不行。 “嗯……老婆,你放松些……夹得我要射了……” 她整个人趴在落地窗上,略凉的触感让她突然一激灵,窗外是繁夜星空,深邃无边的大海,时不时打过来的波涛海浪,游轮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点缀其中,像是星星落入海中一般。 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海上似的,起起伏伏,身后是少年炙热滚烫的身体,穴内粗壮的触感,胸前饱满被大掌揉捏成各种形状。 “你……” 他忍下上涌的精意,缓过劲儿,轻佻又暧昧。 “我怎么了?老婆看起来很喜欢呢……” “嗯……你快……动一动……” 九黎开始主动扭着腰肢,感受一下下撞击带来的快感,乳尖被磨蹭在玻璃上,乳肉被火热的手掌揉捏,如冰火两重天一般。 她求欢的动作刺激到他,挺腰送胯的动作比方才还猛烈几分,直将人肏得往下滑,陆子昱只好放弃软绵的胸乳,掐着她的腰臀将人往上提起,继续肏。 “啊啊……太重了……好舒服……不要……” 女孩腰窝塌陷臀部翘起,狰狞的性器在身后疯狂抽插,带出丰沛的水渍,满溢而出,流出穴口滑下双腿内侧,留下几条淫靡的水痕,伴随着腰肢的扭动,饱满的胸乳呈水滴形状与地面垂直的颤动。 “老婆,你看外面。” 落地窗外,汹涌的海浪拍打在船舱外溅出白色泡沫,一如她身下一般,绵密细腻。 伴随着清晰的水声,陆子昱低头舔吮上她的脊背,她发出软绵娇媚的呻吟, “嗯……不要……痒……唔……” “什么不要?” 他轻咬她微突起的圆润脊骨。 九黎无力的摇摆身子,他将人紧扣在双臂之间。 “不要我吗?” “那你要谁?” “要刚才那个小屁孩?” 什么小屁孩,你就比人家大两岁。 九黎还是很识时务的,此刻呜呜吟叫着讨饶,“要你……要老公……的大几把……操我……” “!” “艹!” 陆子昱被这句话刺激的不轻,她轻而易举的让他热血沸腾。 少年心跳如战鼓,急促的呼吸几下,劲腰使劲狠狠拍着她的臀,深插重顶,穴口被拍打的嫣红。 “啊……啊……好重……好深……” 随着肉柱一深更深的撞击,水液四溅,小穴被持续发狠的鞭挞着,他似要把两颗鼓囊囊的卵蛋也塞进她身体里就好,她整个人被顶着花枝乱颤,无力的扒着窗户颤抖的高潮了。 “啊——” 小穴里软烂又炙热,随着她高潮迭起,甬道紧致的吸力绞着他的柱身,马眼被吮吸不停,精意猝不及防的被吮出,陆子昱没停下动作,狠顶两下耸动着腰身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喷涌进甬道深处。 结束后,少年贴心的将浑身瘫软的女孩抱去浴室…… * * 陆子昱发丝滴着水,水珠淌过微突的锁骨,分明的骨骼如雕刻中的艺术品,她躺在床上还未欣赏够。 少年手机震动,他穿上浴袍过去桌上拿手机接了个电话。也不知道听到什么消息,有些不快的蹙了蹙眉,拿过外套摸了摸口袋,掏出包烟。 敲了一根出来,衔在嘴里走到阳台关上门才点燃,抽了两口便灭掉了。 …… 他进来后,九黎好奇的问了一嘴。 “你抽烟?” “嗯,不经常……偶尔。” “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抽了。” “没有,刚才那个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我哥的电话,明天我得回燕京了,这次过来本来是玩两天就回去的,但是没想到遇到了你……要跟我一块回去吗?” 最后一句少年语气带着期待。 “估计不行,我还有点事,有空就去找你,好吗?” “那去的时候跟我发消息……我在燕京大学读大二……” “好。” “要想我,老婆……” “好~” “不想回去……想一直跟老婆在一起……” 49.玩弄 穿过冗长精致的长廊,实木的结构古典的设计风格,耳边是大厅中央优雅景观的清澈喷泉水声,侍应生礼貌的引导话语响起。 “您好,这边请。” 跟随侍应生进入包厢后,顾延示意可以准备上菜了。 侍应生礼貌应声点头,退出时细心的关好了包厢门。 整个包厢充满浓郁的中式气息,头顶投下柔和的光,长方形的餐桌,顾延与九黎同坐在一侧。餐桌后面是成排的密集的细竹,青葱翠绿,而边上是个供宾客休息的茶室。 菜品将将上齐,包厢门被推开。 来人身型倾长眼底是一贯的冷漠疏离,薄唇此刻微微翘起透出一股清冷的优雅。 顾延抬头对沉裴崇道,“来了,坐。” 沉裴崇不动神色瞟了眼九黎又环视一周后随即坐下。 有目的的饭局酒局一般都是吃到中途才会去慢慢提起话题,推杯换盏间,顾延以公司运输新产品为由旁敲的自然谈到了接收地点。 用完餐后叁人移步到旁边茶室慢慢交谈。 管理局从未与任何外部机构进行过合作接触过,之前也是机缘巧合才合作了一次,有一定的信任基础,否则以沉裴崇的性格这种饭局他来都不会来,不过是送一批武器,即便是安江分局的地址告诉他也无伤大雅。 目的达到,九黎嫣然一笑,指尖也开心的跳舞般轻盈点在顾延的大腿,顾延泰然自若的放下左手隐秘的抓住她的小手轻捏了一下,让她别闹。 九黎不乐意,她这人有时候有点反骨,你越不让她做的,她越想做。 不仅是想,她还做了,手指尖都快要伸进顾延的裤腰之中了,顾延只好使了点劲儿抓住她作乱的手,迫不得已得看了下手机假装有急事,抱歉的对沉裴崇打了个招呼就揽着九黎匆匆离开。 沉裴崇点头表示不介意,两人走后他眼神未挪开,还看着关闭的包厢门也不知想些什么,眸色有些深。 九黎其实脑子是没想做什么的,可是身体有些奇怪不受控制,小穴有些酥麻微痒,那感觉格外难耐,本想着能和顾延深入交流一番,谁成想刚出餐厅他便来了个电话,刚才对沉裴崇撒谎的事成了真,家里真有急事。 她通情达理的让他先走不用送她,因为她突然想做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看着顾延的车远离,她转身便重新进了餐厅。 * 上次见面还是她帮那只小兔妖逃跑的时候,如果是当时的她肯定不敢像现在这样骑在他身上,玩弄他喉结。她现在有了妖丹,即使只有一半,但是灵力充足的情况下,现存的捉妖师几乎无人是她的对手。 “白九黎。”男人的语气平稳,甚至听不出有什么多余感情,但她就是觉得他很不喜欢她,谁叫她偏偏她又是那种征服欲强的人,这不,有机会就直接上手了。 那股清洌的山间雪松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道溢满鼻腔,身体里强烈的空虚感接踵而至,九黎看着沉裴崇高挺的鼻梁,指尖摸上他色泽浅淡的唇,男人蹙了下眉,不知是痒还是不悦。 “沉监察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 男人那双颇有东方情调的眼睛被绸布遮住,长带在脑后系了个蝴蝶结,整个人看似随意坐着,其实不过是被妖力控制住无法动弹而已。 他面上一如既往的淡定。 “你想做什么?” 沉裴崇不答反问。 50.银样镴枪头(h沈裴崇强制爱) 九黎就很讨厌他这岿然不动的模样,像是世间没有任何事物能影响他一样,看起来冷静正派的要命。背地里也不知干些什么勾当,指不定那些妖失踪就是他做的,当然这是她单方面想法,她没有实质性证据。 那……如果他被一只妖强了,会变成什么模样呢?想想他那如同一汪静水的面容上呈现出气急败坏或是惊恐的神色,她就觉得很有意思! “沉监察不如猜猜看?” 属于她特有的馨香阵阵传来,沉裴崇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更没有她想看的情绪出现,神态间还流露出一股疏离。 沉裴崇不以为意,语气平静,“想杀我?我与你有仇?” 所以他第一次见她时的那股妖气他并没有感知错误,只可能是她有什么法宝帮她隐藏了妖气,除了位置对立之外,他自认为没有任何一处有得罪过她。 九黎可不是因为什么位置不位置的,完全是因为她看不顺眼他罢了,再加上她最近身体有些奇怪,好像很缺男人一般。 她指尖沿着他的下颌线往上滑,语气轻缓又暧昧,“怎么会?沉监察‘国色天香’我怎么会杀你呢~” 她拉长声调轻吐气息,唇贴着他的耳廓,指尖捏着他的耳垂往嘴里送去轻咬一口,沉裴崇忍耐的咬了下后槽牙,遏制住了溢出喉咙的喘息。 片刻后,她的唇转移阵地贴着他的唇。 沉裴崇只感觉一股清凉的气息袭入口中瞬间又窜入小腹, “你给我喂了什么?” 他下颌紧绷,嘴唇微抿。 “放心不是毒药。” 只不过是一些助兴的东西,如果他没有那份心思的话,这东西对他也不起作用。 她的手覆盖在男人鼓囊囊的一团之上,还未苏醒的巨兽都已经相当可观了,在她的调戏下,沉裴崇腿间蛰伏的欲望开始苏醒,西装裤裆部撑起一处可观的规模。 沉裴崇呼吸此刻已经有些沉了,喉咙不自觉发紧,他在努力克制鼻息间的不稳。 九黎直接伸手拉开裤链,肿胀到紫红的肉棒瞬间弹出,一柱擎天,她手摸上去,动作很轻,用指腹在柱身摩挲撩拨着,肉眼可见的,它又胀大了些,青筋虬结,看起来有些可怖狰狞。 “沉监察身下的东西与本人反差还挺大,很是非同凡响,与你冷静自持的姿态相比倒是个极端。” 没看到想象中的神色,九黎粲然一笑出言揶揄。 接着又调侃了一句,“只是可别是个银样镴枪头啊~” 沉裴崇此刻俨然如在地狱中,仿佛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滋味,欲望和理智在身体里打的分崩离析,小腹似有烈焰灼烧,让他额头难以忍受的都渗出薄汗。 “沉监察很热吗?开了空调的呀~” 九黎勾唇,笑的没心没肺。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的声线有些低沉,沉裴崇搞不懂她的想法,又或者单纯为了羞辱他。 九黎凑过去,两人鼻峰交错,唇瓣相距不过咫尺,姿态暧昧,“沉监察不会从没找过女人吧?你说我想做什么?” 那姿态宛如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恶霸。 话说到这份上,他也不是榆木。 他眼睛被蒙着,黑暗中唯有呼吸沉热的交织,薄唇翕动。 “你不怕我到时候杀了你?” 九黎左手指腹从颈侧与下颌线之间擦过,“怕呀~到时候沉监察可得轻点……” 细嫩的手指点他心口,又穿过男人的劲腰隔着衣料一节一节的抚摸他的脊椎,“我怕疼~” 话落后便随心所欲的褪下短裙内湿透的小裤,稍稍抬起圆润的臀,腿间湿润的花缝在他柱身上蹭了蹭,将硕大的性器裹满大量的花液,两指推着柱身挪动位置,毫不迟疑顺畅的一股脑的坐了下去。 “唔……哈……” 九黎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唇瓣搂着他的脖颈满足的喘息着,太爽了。 沉裴崇闷哼一声,脑中瞬间一片空白,他整个人动弹不得,连推开她都做不到,陌生又难以抗拒的快感通过分身席卷全身,敏感的性器被吸入一处紧致湿润的穴中,仿佛有无数吸盘死死咬住他的分身,让他差点没忍住那勃发的冲动,就要缴械投降。 51.强上(h沈裴崇) 九黎被这充实饱胀的快感也是弄的身心一颤,馋了许久的身子,又是意料之中的欢愉让她眼角眉梢都漾着春意与媚色。 她今日穿着白色短T搭配着黑色短裙,上衣未脱,手搭在沉裴崇肩上,身体起伏时一节白皙的后腰从衣摆中露了出来,曲线柔美,盈盈一握。 即使没有前戏没有身体的爱抚也足够让她感到满足,即使没有男人大开大合的肏弄,就像这样她主导着女上位强制骑乘,也会有快感,心理更是满足,看着他隐忍的神色,每一秒都让她上头。 九黎笑了,似盛开的罂粟,危险却又引人沉沦,她微凉的指尖擦过沉裴崇的喉结又滑向他的胸膛。 沉裴崇喉结不可控的滚动一下。 她倾身附耳过去,软软的气息吹进他的耳朵。 “沉监察,被你所厌恶的妖精强上的感觉如何啊?” 她故意激他。 他谈不上厌恶妖,只是身为管理局的成员管制不受约束的妖是他的职责。 半天没得到回应,九黎扯掉覆盖在他眼上的绸带,长时间未接触光线,突然的照射,即使是在暖色的灯光下也导致了他眼睛生理性的泛红模糊。 几秒后能视物了,她看清了他眼中翻涌的墨色,如夜色中深暗无边的海,那眼睛有种特有的魔力,眼尾平滑微翘给人一种冷淡却又温柔的感觉,此刻他微垂着眼睑视线下挪。 矜傲,沉静,颖悟绝伦。 他很少把心里的情绪显现在脸上,即使心里惊涛骇浪,欲望已经冲破了临界点,他面上除了正常生理状态就再也没有其他过度的失控反应。 “怎么不说话,是不舒服吗?” 她撩起衣摆堆迭在胸口,勾引他,漏出被胸罩包裹的白嫩嫩的浑圆,似有乳香扑面而来,乳沟深陷,九黎将他的手放在胸上带动着他的大掌揉捏抓握,腰肢轻摇,贝齿轻咬红润的唇瓣,嘴里时不时溢出暧昧的呻吟。 “嗯……沉……沉裴崇……” 沉裴崇的喉咙此刻像是被火灼烧着,一阵口干舌燥。 他本性凉薄冷漠,却偏偏屡屡为这个女人掀起微妙的波澜,他有意忽略,回避,她却直接找上门来。 “你很缺男人?” 九黎的一只手摸在他的腹部,感受着男人纹理紧实的肌肉,“不,我缺你~” 她坐在他粗壮的性器上前后的摆着腰肢上下摇着臀,轻喘着抵着他的肩头哼唧,“唔……有点累……我让你手动……你乖乖的……” 他受不了她轻摇的节奏,根本没听她讲话,手能动的瞬间只想抓着她使劲肏,沉裴崇大掌握住她的翘臀,结实的手臂带动着狠狠往下一沉,九黎尖叫出声,“啊——” 他毫不迟疑的上下起伏用力捣出激烈的交合声,“啪啪”作响夹杂着“扑哧扑哧”的水声,真是水多的离谱,真的欠肏。 九黎两只手无力的抓着他的衬衫衣摆,“啊……啊哈……到……到了……”她胡乱晃着身子,小腹抽搐着直接高潮了。 小穴像婴儿吃奶般使劲吮吸着,想要榨出些新鲜汁液,沉裴崇为了避免直接缴械暗暗缓下动作,轻缓手劲儿。 她舒服过后懒懒的脑袋靠在他肩上,手无处可去,便从衣摆钻进去,指尖顺着他肌理完美,线条流畅的脊背游走。 “沉监察……好厉害……弄得我好舒服……” 她这话语、动作不亚于在火上浇油添柴,欲望本就有些燃烧他的理智,此刻更是调动了他所有渴望疯狂的邪性。 他的手落在了她腰间的肌肤上,漆黑幽深的眼睛凝视着她,温热的气息尽数蹭在她脖颈间,哑声轻喟,“是吗?” 这男人看起来矜傲冷漠,其实有欲望后,勾起人来多不承让啊,他那性器也与他外表不搭,塞在她穴里撑得她酸胀不堪。 “当然,一点也不逊色。” 不逊色? 既然能说出不逊色这叁个字那肯定是有对比的人,对比的是何人,可想而知。 可能还不止一个。 这句话猛的刺激到了身下的男人,他竟然能挣脱控制直接噙住了她的唇,唇舌封住她的嘴,舌尖趁她毫无防备的撬开她的齿疯狂掠夺她口中的津液,身下也是强势一捣,肏的她腰肢一软,整个人无力的趴在他身上。 接着包厢里响起骇人又激烈的“啪啪”声,女人的呻吟尖叫被堵在喉咙,只溢出细碎的唔咽,“唔……嗯……” 现在的情况不利于她,趁他还上头,九黎在他顶肏间使劲夹缩着小穴,感受着体内那根粗壮在她身体里剧烈的跳动,接着他喘息着射了出来,醇厚香甜的精液混着浓浓的阳气灌入她的体内。 没等他反应,她再次控制住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看着男人无法遮掩的餍足神色,那张中式俊逸十足的脸她很喜欢,忍不住将手背贴上他的脸颊,修长的指尖轻轻往下划挑起他的下巴。 拿出他的手机对着他的脸解了锁。 “沉裴崇,加个好友。” * 人走后没多久,控制解除。 消息弹出。 九黎:今天很愉快,下次再约。 沉裴崇看着手机眼眸微眯,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又扫了眼‘一片狼藉’的自己,扯了扯唇。 白九黎—— 很好。 52.燕京市 远处群山隐约。 飞鸟在长空中留下几个悠远的墨点,这是藏匿在安江市政务大楼中的一所管理局分局,下午时分的阳光也在青色的屋檐下收敛着光辉。 而这一带的空气中都飘散着浅浅的妖气…… 整个管理局内部建筑简洁沉稳,呈四方分布楼层共四层,中间是漏天院落。 九黎坐在楼顶天台边缘,颇为闲适,头顶有斜阳的小篷,她两条纤细的小腿悠然自得的在空中晃动,线条流畅,偶尔被光线照顾到更显瓷白如玉。 往下看去,还能看到院落中来往走动的普通员工,其中穿着统一制服的两个男子在低声交谈。 以她过人的耳力不难听清他们的说话声。 “今天是押送的日子吧?” “对,怎么了?” “3号仓的……有些厉害……我怕路上……” “怕什么,有俞队压阵,听说俞队特意从燕京过来押送的……” “这倒……也是……哎,他们安安份份的不好吗?非要干坏事,挑战制度……” 九黎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默默盘算。 难不成他们捉的妖都是做错过事的坏妖? 她找错方向了? …… 有点不对…… 这里面—— 应该有问题。 妖就算是失踪,也总会有目的地。 如果说是犯错拘禁还好,但如果是利用妖族谋利…… 只有跟着才能知道具体情况。 等了许久,夕阳西下后。 终于见管理局内部人员开始动作。 太阳落山的时刻金色的余晖好似在天边蒙上了一层柔和的琥珀色的纱幕。 政务大楼内部停车场,她垂眸扫过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俞徽阳。 他等待所有人分批上车后,检查完周围环境,最后才坐上末尾的那辆越野车。 一共六辆车,所有车辆采用防撞防爆技术,每辆车搭乘两只妖并分配的两个管理人员,而被打了抑制剂的妖是没有任何能力逃离的。 九黎一路跟随着车队到达关押点后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 * 燕京市—— 燕京管理总局: 管理局里面快步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黑框眼镜底下的叁角眼闪着她看不懂的光,他的手正手往后招人过来,姿态极尽殷勤。 “俞队,辛苦了,后续我们来接手就好,已经给您订好酒店了,我让人送您先去休息。” 这是俞徽阳第一次出押送任务,虽然直觉告诉他有些什么流程不对,但他也只是蹙了蹙眉,默了两秒,没说话,顺势点了点头便走了。 中年男人看着载俞徽阳的车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后,瞬间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跟边上一人严肃地低声道, “东西都安排好了?” “放心,师傅,大师兄都安排好了。” 边上稍微年轻一点的男子同样低声回答,他样貌清秀,看起来文质彬彬,但看向那些下车妖族的眼神黏腻,给人一种难以忍受的不适感。 进入管理局内部后右侧有一扇木门,木门之后还有一扇隐藏的银色大门,那上面的正中间有个巴掌大的显示屏以及一个圆形凹槽,九黎化为原型蹲在不远处一棵枝叶繁茂的树上,在夜色掩盖下,门口的那几人并未察觉。 只见那年轻男子掏出一个什么圆形制品扣在那凹槽上,银色大门缓缓打开,低着头排着队的妖族麻木的走进去。 唯独最后一位相比于其他人来说她瞧着着实有些狼狈,只不过她脊背挺直平视前方眼神毫无惧意,走廊的光线折射进她的眼里,九黎在她眼中只看到了淡然以及对这场所的蔑视。 年轻男人往里招了招手。 他边上极快走近两人人。 “文哥。” “文哥。” 陈实文点点头,“嗯,这两个带下去明天送九号公馆,其他的带去实验室。” “是。” “是。” 小弟带着两波人往不同的方向走去,陈实文站定几秒后,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勾起弧度也迈步离开原地。 而九黎在大门自动关闭的最后一刻,给门口的几个摄像头做了点小手脚,她身型微动,闪身而进。 摄像头轻晃,没有拍到任何身影。 “沙沙——” 只余风吹过时,树叶轻轻的颤动轨迹。 ———— 开启新地图!! 53.营救梅占 面前是玻璃制的科技大门,上面如蛛网般分布着耀眼的蓝色线条光,门框上方顶部有一个矩形开口似用来识别物体,左右两侧以及上方都有照明的灯箱,给人无所遁形的感觉,右手是金属表面制作的数字按键。 一共十二只妖族,十个被送进这里面,她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九黎表情严肃,眉眼深深,因为在这里她感受到了一点自己的妖丹气息,但是以上回的经验来说,妖丹归体时她会有一段时间的虚弱状态,现在也并不是拿回的好时机,她还得去救梅占,暂时还不能打草惊蛇。 至于另外两个。 她转头看向右边长廊,抬脚走了过去。 是一间很标准的拘禁所,门口站着两个穿着制服的男子腰间挂着细长的玻璃器皿,手握着上次她见过的那种手枪,整个通道的监视器早就已经全部被她屏蔽,九黎站在拐角处轻弹了下手指。 一缕无色无味的气息钻进两人鼻腔。 几秒后两人眼神开始涣散起来,身体还是站的笔直。 她旁若无人的走过去,挥手打开铁门。 门缓缓又自动关闭后,门外的两人眼神缓慢清明起来,只是轻摇了下头,丝毫未察觉到什么异常。 进入房间后,九黎看到了端坐在床边的梅占以及另外一只花妖,虽说妖族化人几乎没有丑的,但她们二人的姿色也颇为出众,只是梅占的气质更为突出而已。 梅占本以为进来的是那些人,便身子不动头也不抬的继续端坐在床上,无视一切。另一人虽没有动作眼神却微微抬起怯怯的看她,眸若秋水,确实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 待走进了些后,九黎特意散了些妖气出来,妖族以妖气来分辨种族。 两人同时快速抬起头。 小花妖糯糯开口:“你……你怎么进来的?” 梅占冷静叙述,“扶桑狐妖。” 九黎眨了眨眼并不意外她一下就能猜出她的出生地,“想必你便是梅占了吧。” “你是?”梅占并不记得她与她有什么交集。 九黎知道她想问什么,双手环抱在胸前,身子轻倚靠在墙上,左腿微屈,淡淡回答。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那小蜘蛛拜托我来救你的。” “朱越?他还好吗?他没受伤吧?他现在在哪?你让他别管我……” “停停停!他没事,现在安全很。”能找到那小豹子的踪迹的想来也不是什么蠢家伙。 九黎真的完全想象不出来原本清冷的梅占居然还是个恋爱脑。 看她着焦急的神色,真的打破她对她的固有认知。 梅占松了口气,恢复了原本的平静状态,“那就好,那就好。” “你们还真是伉俪情深,他死活要救你,你也是拼命也要让他逃离,凭你的实力当初你要逃走也不是不可能。” “你还没有伴侣吧?你不懂,你还是别管我了,你快走吧,我知道你是大妖,但是他们手中的那个枪确实很厉害,你怎么来的就怎么离开吧。” “伴侣?”九黎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她可不需要伴侣,只需要炮友。 能当她白九黎伴侣的妖还未出生呢。 她平等的看不上任何人。 旁边的小花妖听梅占说让她走,有着着急的看着她,眼睛水汪汪的,“能……能救我吗……” 九黎转头看她,眉梢轻轻跳动,随后皱起。不知为何她很讨厌这个花妖,她身上的花香味道让她产生难以言说的抗拒情绪,那双眼睛也似曾相识,她摁了摁太阳穴,定了定心神,冷淡回复。 “你认识我?” “不……不认识。” “那我凭什么救你,我也不认识你。” 正当梅占准备开口说话之际,门外断断续续传来声音。 但对于九黎来说不亚于在她耳边说话。 很清楚的对话声音。 “里面有没有什么情况。” “没有,文哥。” “文哥,里面安静的很,没有闹。” 陈实文浅浅的笑着,按耐着眼底的雀跃,“嗯,我进去看看。” 九黎秀眉轻轻一拧,怎么这时候会有人过来,不是说什么明天送九号公馆吗? 不过现在也由不得她思考多余的事情。 她要是用妖力隐身幻化,用妖力的瞬间会有妖气溢出,这些捉妖师的狗鼻子灵的要死,外面的人肯定会有所察觉,不用妖力,她这么大个人在这藏都没地方藏。 54.替换 梅占似乎能看出她的顾虑。 一般的捉妖师只能察觉极淡的妖气,而厉害些的捉妖师能察觉到妖气一些微妙的不同。 “你用妖力也无妨。” 九黎疑惑侧头看她,眼里带着不解。 梅占一脸镇定,“相信我。” 九黎像是想到了什么,当初在扶桑时授课长老时说过。 ‘万万年前,妖诞生,妖族大多数始发于世间万物吸收日月精华以机缘巧合之下生出神智,从而形成妖。’ ‘后来灵气渐渐薄弱,妖族便倚靠原始方式进行繁衍,只不过妖族属于灵气精体难以孕育,越厉害的大妖越是如此,需以自身妖力供养慢慢催化孕育。’ ‘今天我们就来学习茶妖……她们的妖力能掩盖一切其他妖类的气息……’ 茶妖的妖力能掩盖一切妖的痕迹与妖气,只是掩盖不了自己的,而当初朱越能顺利逃离也是如此。 想起许久以前长老的授课内容,她直起身子有些意外的开口,“你还有妖力?” “我好歹也活了快一千多年了,虽说无力逃离,但遮掩你的妖气没问题。” —— 陈实文带着笑容走进来时只见两个姿容出色的两个女人各自坐在自己的床上。 一个抱着自己的身体将脑袋埋在膝盖里轻轻呼吸着怯懦的抖,他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坐在另一方那个波澜不惊的女人,眉目清绝,眼神极冷,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寂。 让人生不出亵渎之心,平常人只会望而退步亦或者偷偷观望。 陈实文不同,他很兴奋,从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他就硬了。 梅占太对他的胃口了,目中空无一切,一身傲骨,可惜他不能完全占有她,因为她是上头点名要的人。 走近的他感受到空中的妖力,嘴角的笑意霎时没了。 她还在安江时陈实文就去看过她,所以他很熟悉她的妖力气息,闭眼似乎无奈的叹了口气,“梅占,你逃不了的,就算你跑出这个大门,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嘴角勾起一抹自认为温和的笑容,那故作温柔的姿态,殊不知看到的人几欲作呕。 梅占不屑于跟他说话,只冷冷的看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后面连看也不看他了。 陈实文照例给她打了针抑制剂,期间趴在她脖颈眯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浑身都有些微微颤抖,“我真是太喜欢你了,梅占。” “恶心。” 梅占极少对他开口。 所以就算是被骂,陈实文也高兴,抱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她,他兴奋的甚至昏了头的说了一些机密。 “你应该感到荣幸,梅占,为无极仙宗的发扬提供帮助。” “你知道吗?去九号公馆是最好的选择了,至少你还能活着。” 其他妖可是尸骨无存呢。 “可惜我们没办法在一起,放心,我不会变心,会一直喜欢你的。” “等得到了那些贵人的支持,我会向师祖求个恩典的,让他将你带出来,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他老人家最疼我了,一定会同意的。” —— 陈实文的一番剖白着实听的九黎想吐,这人指不定是有什么毛病,狂妄自大,自我感动,臆想奉献精神者。 不过他的一番话倒是给了她不少信息,无极仙宗她想起来了,就是在她小时候一直叫嚣着扶桑一族出了一只祸害人间的九尾妖狐的宗门。 当时没掀起什么水花,宗门后来也没什么踪迹了。 无极也不算是很厉害的大宗,充其量撑死也只能算是一个排名叁流的小宗门,只不过没想到,它现在居然混成了二代管理局。 挑选人去九号公馆看起来也很重要,不然以陈实文那德行,怎么可能放过梅占。 去九号公馆就能活着,那没被选去的呢?死吗? 还有师祖? 看来还是一个挺庞大的团体作案。 九黎不由得怀疑,管理局还有正常人吗? 哦,沉裴崇那家伙看起来是正常人,只不过这其中妖族失踪、九号公馆,他手干不干净就不得而知了。 …… 外面的人唤了他一声,似有事交代。 陈实文终于走了。 九黎颇为嫌弃的皱眉看了眼那扇关上的门,终于滚了。 她的身影陡然清晰,看着梅占语气循循善诱,“你真的不离开吗?你也听到了,那九号公馆听起来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你以为你左右不过一死,其实连死都是奢望。” 梅占抿了抿唇,只是眼神毫无波澜, “你的小蜘蛛还在等你呢。” 听到最后一句话梅占终于有了反应,她躺在床上,侧过脑袋,眼中带着星星点点的奢望,“朱越……” “正好我也要借你的身份去那所谓的九号公馆,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玩法。” “那,她?”梅占有了些人气儿,望向角落的小花妖。 “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么博爱的一面呢?” 九黎哼笑一声。 “小花妖,给个花瓣给我。” 她虽不喜小花妖,也不知自己这心底的不喜从何而来,但是既然她印象中没有与她的仇怨,那么在她有能力的情况下,确实没有道理让他留下来受辱送死。 55.九号公馆 有些吵闹。 吵闹中却带着不约而同的秩序。 没有人敢在这里闹事。 九黎被送过来后,是一个称呼为丽姐的人带着她走的。 丽姐本意是想着狠狠调教一番再放她去伺候,因为一般刚过来的大多数都是些刺头,但没想到这姑娘不吵不闹还颇为听话,便也只是让人来教她一些必要的技巧方法。 她跟梅占的性格可完全不一样,所以她顶着梅占的脸在九号公馆倒是过的挺风生水起。 而用花瓣幻化的花妖在押送途中她已经控制它自爆消失了。 当时倒是闹了半天,不过不打紧,也影响不了什么。 九黎靠在二楼栏杆处,看着场中五颜六色的光,肩膀被拍了拍,是丽姐,她跟着丽姐走到二楼包厢里,这里稍微安静些。 “‘梅占’,丽姐给你安排个好差事。” 丽姐那红唇一张一合,眼尾的眼线都笑得飞起。 好些日子了,九黎还是不习惯这个名字,一下没反应过来。 “嗯?是什么好事呀,给丽姐开心成这样~” “还是你听话,让丽姐省心,上面下来一个,”丽姐伸出食指指了指天,颇为谨慎开口,“那位可是相当……这好机会给你,要把握住知道吗?” 门被推开。 “丽姐!四楼云梦又打了客人。” 丽姐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啐了句。 “真是贱皮子,打不怕是吧,”本想再骂,看了眼身边的‘梅占’,还是扯了唇笑笑。 “还是咱们‘梅占’听话,你自己好好收拾下,晚点过来了我叫你过去。” 九黎弯唇乖巧的点了点头。 丽姐很满意,却又因为四楼的云梦生出气,快速的甩着腰臀离开。 九黎走出包厢。 这里的妖除非被人买走,不然她们是走不了的。 因为这里每间隔十米就有一个安保,每个人腰间都配有特制的枪,而只要是在这里生活的妖每隔两天就会被打上抑制剂,当然这种低端的抑制剂对她没有丝毫影响。 由于她的原因,顾延除了给沉裴崇一批新枪外,便没有再给任何人供货,她没有在这里看到顾延的那种枪,看来这里还没普及。 这里的人除了进来消费的达官贵客和九号公馆掌权者安保之外。 全是妖。 男男女女,各个千秋。 九号公馆共有九楼,外部呈两座黄金塔状,中间有两座天桥连接,顶端是锋利尖锐的塔尖。 夺目又闪耀。 像是刺破黑暗的古希腊神器。 一楼是大厅、前台,核实身份的入场处,不是任何人这里都接待,得有邀请入场券才行。 通往顶层的楼梯也是层层安保,越往上,安保人员便越谨慎、戒备。 她此时正在二楼走廊,扫了眼舞池里面跳动的人们,继续往上走。 二楼的DJ声格外的劲爆。 这里有电梯但是除非有客人带着,否则妖是不可以单独乘坐的。 而每一层妖的级别都不一样,陪客的价位自然也不一样。 等级划分从叁楼开始一直到八楼,一共六个等级,九楼是单独的重要场所,所有妖一律不能上去。 九黎一直走到了八楼,眼睫微抬看着通往九楼的阶梯。 但是今天晚上她可以上去了。 去看看那个丽姐也有些怵的‘客人’。 等了这么久终于能接触些可能有用的人了。 八楼楼梯口的安保核对了一下手环。 她走了进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每只妖的手上都有特制的荧光手环作为识别标志,每层的手环颜色都不一样,严格按照等级划分。 …… 56.做戏 时间眨眼间到了夜晚。 她被丽姐带着上了九楼。 丽姐先是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像是刚收敛了笑意。 “进。” 丽姐慢慢推开门。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左边坐在棕色皮质沙发上的男人。 眉眼骨相立体,浓颜,肤色却偏浅略显苍白,唇色浅淡,黑色头发被梳成叁七分背头,额头干净,正式、成熟。 他透过金丝眼镜看她,有股难以遮掩的书卷气息。 九黎对他笑了下。 她闻到味道了,令人心神荡漾愉悦的味道。 而他对面的中年男人发出呵呵的笑声,接着道:“砚知也叁十有二了吧,工作呢还是也要适当休息放松一下,调整状态。” “自然。” 中年男人似看不出他的敷衍般,接着道:“工作不轻松,人际不简单那。” “累了就歇歇,释放释放压力,别老把自己绷得像根拉满的弓,到时候断了,反而伤了自己,你说呢。” 陆砚知与之对视着。 人是他安排的,陆砚知明白他的意思,这是特意敲打他。 随着话落,空气中开始凝结起一种微妙的氛围。 没有硝烟的对决。 丽姐浑身紧绷着,鬓边都开始渗出冷汗,九黎站在原地倒是饶有兴致的看戏。 周遭静默了好一会儿。 陆砚之忽的低下颚笑了几声,眸中寒光闪烁。 就快收网了,与死人争什么呢。 “周局说的是。” 周青云笑了,平滑的脸上突然呈现出几条细纹,看起来很是有亲和力,他额角微秃,身型微胖,笑起来红光满面。 两人对话结束,空气恢复常态。 丽姐急忙恭敬介绍道, “这是梅占,是我们这里最新来的……” 周青云站起身笑着点点头,“还是砚知有福气,我这个老家伙就不打扰你们了。” 陆砚之也随之起身,中指推了下鼻梁的眼镜,再抬眸时眼底满是温和,笑着客气接话,“哪里。” 周青云往门口走去,门口的丽姐察言观色,快速平稳的打开门,周青云走了出去,丽姐也随之退了出去。 后面要发生什么事情可想而知。 陆砚知嘴角笑意尚在,却没到眼里去。 九黎走进了些,味道更浓烈了,不同于其他人纯粹的阳气味,其中参杂了些极淡的少见的药香。 她深深吸了一口,眼睛愉悦的眯起又睁开。 纵然眼前的女人长得漂亮,陆砚知也没有任何兴趣,本想着让她在屋里呆一会儿便让她离开。 可他看到了那双眼睛。 这双眼睛很是特别,琥珀色的,真诚、清澈,好像还带着激动的喜悦? 鬼使神差的陆砚知问:“会做戏吗?” 做戏? 假做? 九黎眨眨眼。 没等人回答,男人转身往右边走去。 里面是配套的卧室,整座公馆临江而建。 江上的霓虹灯光在镜片上折射出璀璨的暗光,又撞进陆砚知漆黑的瞳孔里,他站在落地窗前透过窗户静静的、沉沉地看向对面。 江对面某个小房间角落。 漆黑。 无灯。 男人倒吸一口冷气。 暗骂。 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艹,这眼神真吓死人。” 右边人询问,“怎么了?” “陆局望过来了,要不是隔条江,我他妈还以为他能看到我呢。” “自己吓自己,他是人又不是神,还有千里眼不成。” “你说这周局和陆副局是……” “少说话多做事!我们只管监视,如实汇报就好。” 上面人的事他们没几条命能议论。 他们只管安分做事,否则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九黎跟了上去,看着男人的背影。 他很高。 是她见过的人里面最高的。 估计得有五尺七还往上走。 她看着他拉上了窗帘,白色的、薄薄的那层,没有任何实际的遮挡作用,站在她这个位置还是能隐约看到江上,对面那些漂亮的霓虹灯。 “和我做个戏,我带你离开,留走随你。” 淡雅温润的音色给人一种和谐的宁静之感。 对于其他妖来说,这个承诺可是相当诱惑的。 对于九黎来说,可有可无,自己也能离开,只不过她不想走罢了,看在他那么香甜的阳气的面子上,她乐于配合。 …… 57.吻我脖子 陆砚知屈指摁灭了走廊卧室上方照明的灯,留了一盏床头暖调的台灯。 他脱掉了西装外套,食指勾住领结扯了扯,动作诱人得紧。快速解开了两颗扣子,将人搂上了床。 床上的薄被蓬起撑出人形,缓缓上下起伏。 昏昏暗暗,真真切切。 她合衣躺着,男人撑在她上方没碰着她。 两人即便没有贴紧,但人体缓缓散发的热气也让镜片有些雾蒙蒙的,他单手摘掉眼镜搁在床头柜上。 九黎完整的、直面的,清晰的看进了他的眸子。 标准的平行与开扇结合的双眼皮,褶痕起始于眼角上方,线条流畅缓缓向外延伸。 瞳仁黑润润的,睫毛浓密卷翘,似扇帘轻垂,斜向暗光照射过来打下一层阴影。 是很熟悉的一双眼睛。 好像…… “介意我脱你外套吗?” 耳边传来声音,打断她脑海中逐渐浮现的人影。 “嗯?” “介意我脱你外套吗?” 陆砚知声音依旧沉静,脸上挂着浅笑,多说一遍也丝毫没有不耐的迹象。 “不介意。” 陆砚知手拈住一颗扣子解开,九黎里面穿了件漏脐吊带,外面套了件修身白色衬衣。 九黎看着他专注的模样坏心思的轻轻往上挺了挺胸,软绵陷入他的掌心,他手一抖瞬间往后一撤,握成拳,放在她身侧。 “抱歉,还是你自己来吧。” “跟你没关系,是我有点热,忍不住动了下。” 是有点热。 陆砚知脱了上衣,身躯精瘦有力,看起来与他本人气质完全不搭。还有一处十多厘米长凸起的疤痕,新长出的粉色嫩肉像蜈蚣一样趴在胸口。 他将被子往下拉了拉,散散热。 他问,“这样好点了吗?” 九黎脱了外套轻“嗯”一声。里面的吊带紧贴肌肤勒着胸脯,乳沟若隐若现。 陆砚知将衣服接在手中往外一扔,没敢多看女人细润如脂的肌肤,身体往下压,手臂揽住她的腰。 很细、且过于软绵,像是上好的丝绸。 “搂着我。” 他迅速附身又迅速起,起起伏伏。 远看像是已经进入了正题。 九黎伸手勾上他的脖颈,故意轻轻在他耳边喘。 勾人的、暧昧的。 他侧了侧脑袋,声音有些低,“别出声。” 细腻的肌肤泛起诱人的光泽。 她指尖轻滑在他的脊背,好不容易降下的温度又逐渐升高。 “不是这样吗?” “不用。” “好哦,”九黎侧眸看了眼落地窗,“我们是不是要贴近点才更逼真呀。” “怎么贴近?” 陆砚知感觉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做戏好像没有他想的那么容易。 九黎微微抬了抬下巴,手腕用力把人脑袋往下压,贴上男人的唇。 陆砚知一下没反应过来,毫无阻力的被拉下。 他感受到了女人身上递出淡淡的、惑人的、他说不出的味道,很香。 唇很软。 她伸出舌尖轻轻勾了下男人的唇缝,陆砚知条件反射想抬头离开,九黎用了些手劲儿压着,眼波似水流转,轻声道: “这样才逼真呀。” 他看着她的眼睛,心跳有史以来第一次乱了节奏,短暂的停顿后猛烈跳动。 她的唇又轻轻擦过他的耳垂,热气扑在他的颈边。 她低声诱惑,“吻我脖子。”极尽温柔。 悸动。 无法控制。 两具身躯若隐若现,互相交缠。 江对岸。 “妈的,看得我欲火焚身的,你来盯一会儿吧,我受不了。” “啧,没出息。” 深夜。 陆砚知轻吻着她颈边,这会儿不用人教,也无师自通。 湿热绵密的吻从脖颈往上延伸,耳垂、脸颊。 最后又落回唇上。 身下胀得发疼。 九黎的腿勾上男人的劲腰,裙摆滑到了大腿。 绸缎般的黑色长发凌乱的散在他的臂弯,陆砚知大掌托着她的脑袋,浅尝即止又缓缓加深力道,紧紧缠绕,难舍难分。 她喘息着,喉咙溢出碎音,难耐的挺腰。 性器陡然被摩擦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颤栗。 陆砚知本来有些略显苍白的面色此时已经泛红,气息急促,体内翻滚着怎么都压不住的炙热。 每一寸呼吸都交织着渴望。 想有更深的探索。 鼻尖绕着淡淡的檀木味道,混合着药香,药香很淡。 但九黎感受到了比刚才更浓烈的阳气。 她无意识的开始蹭,想要更多。手掠过男人紧致的腹部,鼻尖和唇凑上他的锁骨、脖颈,在碰上那硬如磐石的性器的瞬间,陆砚知像是陡然回神。 声音暗哑,挡住她的手, “不行。”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陆砚知伸手将床头的灯关闭。 房间彻底陷入黑暗。 他翻身躺下闭着眼睛,暗暗地吸着气,想要压下身体里的浮动和燥热。 九黎挪过去想要继续。 陆砚知不轻不重的拒绝。 “可以了。” 不能再继续了。 江对岸 “妈的,终于结束了,看的真他妈煎熬。” “走了,东西交给周局,咱们也去乐一乐。” “走走走!” 58.游戏 “你可以走了。” 男人的声音依旧淡雅温润。 九号公馆是敛财获取情报的高端会所,但就算是再高端的会所当然也是做买断生意的。 背后所乘的大树是二代管理局没错,但就算是陆砚知想要带人走,也是得花大价钱的。 “我没有地方去,我被打了抑制剂还需要时间恢复。” 她看起来有些委屈,眼神雾蒙蒙的。 正常情况妖被打了抑制剂会比正常人类还要虚弱,而妖被带离了九号公馆还是会安排人定期定量送抑制剂。 但赎人的是陆砚知。 二代管理局副局长。 那么,这多此一举的行为就不需要了。 “你,算了……” 有些心软。 “跟我走吧。” 参杂着丹桂香的夜风,微凉的、轻轻的,绕过他的身体,带走了些微的燥热。 繁星很亮。 她的眼睛更亮。 九黎仰着小脑袋看他,眼神有些单纯,“你是要带我回家吗?” 明明是她说的没地方去的,他只是给人一个住的地方而已,他却莫名有些罪恶感。 好像偷拐了无知少女回家一样。 “这个公寓没人住。” “等你身体恢复了,你便离开吧。” “这是我的号码,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联系我。” …… 男人叮咛的话语似乎还在耳边。 她却完全没有身为外人的局促感,信步如归的这里走走,那里看看。 很小的一个公寓,有些冷清,家具极少,装修简单。 卧室是铺好的灰色床单,衣柜里只有两套男人的衣服,浴室只有些简单的洗漱用品。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轻挑了下眉,像是变魔术般,镜中的人陡然变了个模样,眼尾微翘的狐狸眼,精致高挺的鼻梁,秀丽艳泽的薄唇。 自然还是自己脸看着舒服。 被勾出的情欲没得到释放,她体内燥得厉害。 镜中的女人轻蹙了下秀眉。 舔了下红唇,她想,在安江时涂月带她去了酒吧猎艳。 那么,现在在燕京,或许也能找个地方碰碰运气呢。 —— 鼓噪的音乐,扭动的身体,缤纷的酒水。 晦暗的灯光下,对面男人的脸清晰又朦胧,是他。 他们俩个还真是有缘。 怎么次次都在酒吧遇见呢。 “接着上次没喝完的酒,嗯?” 九黎端起酒杯轻碰了下他桌面的杯子抛出话题,浅眸温柔的弯起,动人的娇媚。 俞徽阳嘴角轻扬,难以掩饰内心的愉悦。 “OK。” 他没拒绝,端起酒杯,两秒后指尖轻轻挪,翻转杯身,示意,他喝完了。 上次匆匆相识,又急急离开。 即便后来他连续去了一周也没再见到她,本以为缘分就这么画上了句号,没想到在燕京还能遇到。 “咱们玩个游戏吧。” 俞徽阳饶有兴致的配合,“什么游戏?” “掰手腕,谁输了谁喝酒,怎么样?” 俞徽阳觉得她好可爱。 他低笑一声,胸膛随之起伏,“这不是我占便宜吗?” 九黎手背轻撑下颌,不服气的挑了下眉。 “你是认定我会输吗?” “不敢,不敢。” 手掌相握,她的小手几乎完全陷进男人的大掌,视觉对比强烈。 俞徽阳几乎没用什么劲儿,小臂与桌面几乎垂直,杵在桌面,分毫不动。 “你用劲儿啊。” 九黎佯装生气,琥珀色的眸子盛着点点薄怒。 “我用了啊。” 固定手腕不受外力牵引,也算是用劲儿了。 九黎眼睛弯了起来,脑中攒出了个主意。 眼神不再看着俩人相握的手,反而抬起了头,看着他。 俞徽阳就这么看着那张如造物主恩赐般脸凑了过来,越来越近。 丝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从肩头滑落,扫过他的手臂,又贴回她的胸口。 59.祸水(雄竞) 俞徽阳就这么看着那张如造物主恩赐般脸凑了过来,越来越近。 丝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从肩头滑落,扫过他的手臂,又贴回她的胸口。 唇轻轻被什么湿润的软物覆盖了一瞬。 俞徽阳呼吸一滞,手腕瞬间卸了劲儿。 “我赢了!” 九黎喜不自胜,眉宇间还带着点狡黠之色,她生的好看,笑起来明媚又勾人。 “嗯,你赢了。” 他掩饰的轻咳,喝掉了面前被满上的酒杯。 可能是酒精上头,脸颊有些温热。 “等一下,你脸上有个东西。” 俞徽阳思维变得迟钝,“什么?” 她又凑了过去,就这么看着他,眼神像是钩子似的划在他心口。 他失了神,不知怎么就贴了上去。 九黎毫不犹豫顺势将舌尖探了进去,一缕缕香甜的阳气被吞吃入腹,她勾着他的舌头吸吮,口津咂响。 他呼吸开始紊乱,心跳乱了节奏,忍不住托着人脑袋更加深入。 “砰——” 额角的剧痛伴随着碎裂声响。 “我草你妈!” 带着巨大怒火的骂声随着狠狠一下酒瓶的碎裂声响起。 九黎猛的转头看向后侧方倏然冲过来的人。 她心里轻轻咯噔一下,垂下眼帘,不自主的动了动指节。 怎么是他?! 俞徽阳毫无防备,头瞬间偏斜,发上的酒水混合着缓渗出的鲜血从额角流淌、滴落。 酒水四溢,溅得到处都是。他整个身子受力被迫倾斜,踉跄两下,手撑在吧台边,抬眸,眼神狠厉。 稳住身体后,起身就是一拳,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任谁被莫名其妙给打了也不会好声好气的问原因,只会想着更狠的还回去。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 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就见两人扭打在一起。 打斗间发出很大的碰撞声音。 桌椅被掀翻,昂贵的酒水噼里啪啦的一瓶瓶摔落在地。 连音乐声都停了。 许多人围了过来。 保安也冲了进来。 陆子昱脸上带着极重的戾气,左右看了一眼,抓着桌上的十多厘米长反着寒光的碎玻璃,就要往人身上捅,眼见尖锐就要刺进人体内。 陆子昱身后的众人这才开始动作。 这要是真捅了,事儿可就大了。 陈行之和几位兄弟一同拉着发疯的陆子昱,江阔,李格拦着俞徽阳,保安也拦在中间。 “放手!!” “别他妈拉我!” 俞徽阳到底年长几岁,没想跟人一块疯,往地上啐了口血沫,甩开了俩人的手。 陆子昱握着玻璃的手被陈行之掰开,尖锐的碎片被陈行之拿走、丢开。 在地上砸出清脆的响声。 掌心的血似涌出来般,流得极快,可见他握得极紧。 他像感觉不到疼痛般,没了武器,还想趁人不注意往人脸上揍一拳。 俞徽阳后退着躲开,眉眼间怒气翻腾,“你他妈的!没完了是吧?!” 他额头的血也在不停的流。 拦着劝架的几人身上也都是一片狼藉。 他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也压抑着怒气,张嘴就要骂,“你是什么东西,也配!” 人类很脆弱的,她看着那流淌的血就一阵不适。 “陆子昱!” 九黎的声音比冷静剂都管用。 除了陈行之,江阔,李格叁人,以及陆子昱九黎两位当事人,其他人都不知道他们是有什么仇什么怨打成这样。 他不敢看她,即使气的胸膛起伏延绵,几乎爆炸,他也不想对她发脾气。 他急喘未缓,拉着她的手就要走。 俞徽阳不知全貌,凭借着正义阻拦道:“干什么你!” 陆子昱一时间呕得够呛,他拉自己女朋友还被外人质问,又想揍人了。 他忍了又忍,“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人太多了,围着他们几人,拍摄,看热闹,她心里燥得不行,耐下性子哄。 “陆子昱,先去医院吧。” “对对对,咱们先去医院……” 陆子昱身边的朋友都在附和。 陆子昱垂着脑袋,强压着心绪平复下来, “好。” 陈行之在一边打电话,砸了人这么多东西,肯定是要赔钱的。 又让兄弟们拦着进出口,让人删掉拍摄的视频。 本来几人高高兴兴地过来喝酒,没想到撞到这事。 他一边认命的收拾烂摊子,一边暗叹,这女人真是祸水。 60.他爱的又凶又怂 医院 两人刚打了一架,病房自然是分开的。 一个头破血流,一个手上鲜血淋漓。 她跟着陆子昱一块进来,看着护士清创、消毒、缝合,包扎,医疗垃圾桶里面全是被血浸染的纱布,整个操作过程陈行之几人都看的皱眉。 “你这伤口太深了,已经缝合好了,注意不要用力避免伤口裂开,别沾水……” 护士仔细交代完便走了。 除了她和陆子昱,房内只剩陈行之,江阔,李格。 没了护士叨叨的话语,此刻显得格外沉寂。 陈行之率先开口。 “那你先休息,有事打电话,我们先撤了。” 陈行之带着两人走了。 偌大的病房内,有些寂静,连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少年坐在床边,脚踩着横杆,双手搭在膝盖上,脑袋低垂着,微卷的碎发也跟着垂下,像只打斗后筋疲力尽的狮子。 “那我……” 九黎不想解释什么,也准备离开,被他突兀的打断。 “怎么来燕京都不跟我说。” 少年声音极低、极轻,有些酸涩带着哑意。 “忘记了。” “嗯,”他自顾自的点点头,完好的左手揉了揉脑袋,很无力,又重复她的话,“忘记了。” 又是沉默。 九黎心潮没有来的有些起伏。 看到陆子昱这幅模样她突然生出了一种…… 负疚感。 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挪开视线,轻叹了一口气,“抱歉。” “以各自都舒服关系,各自都舒服的方式相处,而不干涉对方的生活。” “我以为我们达成了共识的。” 九黎想着,人类可能还是需要说的更明白一些,不在一起了,还是要说清楚。 陆子昱想骂人,谁他妈跟你达成了共识! 但他不敢。 “我们分手吧。” 她话音刚落,少年不可置信般瞬间抬头,面色苍白,眼底惨红一片,鸦睫轻颤,支离破碎。 他都没有说分手!她凭什么! 陆子昱只觉得眼里酸涩的疼痛,视线有些模糊,心脏失重般的难受。 九黎看着少年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的不肯淌出。 两只手都用力的捏紧。 九黎皱眉忍不住开口,“你别用劲,伤口会裂开。” 他爱的姑娘以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伤人的话。 像刺进心里的一把利刃,生生剜他的血肉。 比手上的伤还疼数倍不止。 裂开又怎么样呢。 陆子昱唇瓣颤动着,气息有些不稳,还是听话的松开了手。 “什么共识?” 他不去回答她最后一句话,反而纠着共识二字反问。 声音像梗在了喉咙里,半天才又吐出几个字。 “你是想说炮友吗?” 他没想着她能回答,说着说着有些哽咽,身体也有些颤抖,“可是我不是跟你说了当我女朋友吗?即使是在床上,可是你也答应了啊,为什么呢?” 他太害怕了,那种即将失去她的恐慌,他不想分手,他们也没做什么,不是吗。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望着她,少年眼睛通红情绪有些浓,眼眶溢满泪水,明明很难过,却还是努力扬起嘴角。 “你是不是嫌我们在一起不正式?” “没关系的,我可以正式给你告白一次的,我……” 说着说着一滴泪从眼脸滑落下来,委屈得要命。 她眼睫微微一颤,走了过去。 陆子昱泣不成声的样子让她有些不忍,他不该是这样的。 她在他身边坐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 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那桀骜的少年,接吻都不知道闭眼,黑润润的眸子漂亮的惊人,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红得滴血,整个人都显得颓废。 她给他拭掉了眼泪。 “陆子昱……你别这样……” 他脑袋猛的埋进她颈侧,紧紧抱着她像溺水的人抓紧浮木,哭的更厉害了,哽咽的自顾自地说着。 “我也没说……没说要计较刚才的事情啊……” “为什么……为什么要突然……改,改变我们的关系呢?” 温热的泪淌个不停,濡湿了她一片肩头。 她还从没把哪个男孩子惹哭成这样。 九黎头一次有些无奈,安抚着说,“明天再说好吗。” 陆子昱想。 明天也可以是明天的明天。 对吧? 像是死刑犯申请到了缓期执行,情绪崩塌的声音清楚的传进她的耳中,断续续的抽泣声,最后变成呜呜的闷声,像是咬着牙般。 谁也没再提这次事件的结果。 61.你是狗吗?(h陆子昱) 良久。 陆子昱缓缓挪了挪脑袋,试探的舔了下九黎被自己泪水沾湿的脖颈肌肤。 有点咸,但触感柔软很滑。 九黎只觉得脖颈痒痒的,少年毛茸茸的脑袋一下下地蹭她,颈间被温热湿滑的舌头舔了下。 她轻咛一声,躲了下,没躲开。 他用手臂将人牢牢控制在怀里,像瘾君子般一点点往上细细的舔,像小狗,一直舔到耳垂,含着、吮着用牙齿细细的磨。 她轻喘着,“陆子昱,你是狗吗?” “嗯…” “汪。” 他是。 九黎顿时苦笑不得。 连少年早就伸进衣内的手也没注意,直到那大掌握住了柔软的浑圆,指尖在上面碾了碾。 “唔。”她轻呼出声的瞬间,贴上了一片柔软干燥的唇。 他开始还温柔,像小心触摸婴儿一样亲她,慢慢的,开始用力,舌头在她嘴里搅的天翻地覆,亲吻的水渍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绵密,像是隐秘的发泄他不满的情绪。 身体里一直未被压下去的酥麻感层层漫了上来。 喘息声在空荡的病房里着实有些粗重。 “老婆……”手没停的揉,指腹沿着乳肉边缘摩挲,“可以吗?” 他硬了。 她的唇很柔软、很娇、很嫩。 乳肉抓握时会溢出指缝,软得离谱,触感嫩滑。 身下很胀很难受。 九黎有些迟疑,“你手……受伤了。”即使她也被勾起了欲望,也难耐,但是他手刚刚才缝合好。 手伤了,鸡巴又没有伤。 但他还是装作委屈巴巴模样,握着她的手放在他硬得发疼的鸡巴上, “可是,它又没有受伤……” “老婆,硬得好疼。” 她好像对他的容忍度出奇的高,任由他的动作。 - 他将人腿分开坐在他大腿上,他躺着,看着粗壮的性器在紧致窄小的穴口进进出出,小穴像熟透的桃子,汁水丰富,突出的龟棱在里刮着蹭着,研磨着。 许久未做,那过于极致让他兴奋的快感一直延着大脑皮层慢慢往上爬,脊柱骨都泛着痒意,他挺腰的动作越来越不受控制。 “啊……太深了……陆子昱……” 性器结合的地方淫靡绝艳,九黎衣着基本完好人往后仰着,只有内裤消失,裙摆堆积在腰间,她晃着身子颤巍巍的抖,像雨中的玫瑰花,引人蹂躏。 陆子昱坐起身子搂着她的腰埋在她胸口,唇隔着布料贴着乳肉,脸在上面蹭着,“唔,老婆,好舒服。” 滑落,他重重往上一顶,顶端刺进深处,“啊…”她大口喘息,原本白嫩的小脸已经透着靡艳的绯色。 “老婆,声音小点,医院禁止喧哗。” 她这样还不是因为他。 手上有伤,在一定范围内限制了他的动作。 没办法将人抱在身上肏。 他揉着身上人的腰,看她在他身上起伏,吞吃着豪不相配的性器,那种裹在湿润紧致地方的滋味太过美妙,眼前的人更是给与他感官刺激。 她什么都不用做。 她就站在那。 他就爱她无法自拔。 他看着她就能高潮。 …… 情事结束。 - 等陆子昱睡着后,九黎才出了病房门。 她没打算去见俞徽阳,哄了一晚上‘小朋友’,着实有些累了。 她一边走路,一边拿手机打车输入目的地。 北山墅。 陆砚知名下的那个公寓。 她打算趁热打铁,拿下陆砚知。 管理局里面有她的内丹气息,而陆砚知在管理局里的地位不低,她想跟他发展发展一些更紧密的关系,为她的以后打开一些方便之门。 所以这几天她打算就待那儿了。 凌晨叁点多,透过医院走廊的窗户还能看到商场上面的巨型广告屏还播放着广告。 上面的男人真丝衬衫微敞,宽宽的领口漏出性感的锁骨,吊着的翠绿的宝石项链,华丽、极奢,肉眼可见的贵重,底下是男人龙飞凤舞的签名。 ——龙栩 九黎不追星,就算这个男人再好看她也没放在心上,她周围的男人就没一个丑的,都好看的各有特色。 坐电梯下楼的时候,九黎准备刷会短视频。 手机像是在她身上按了监控,打开就是推送的这个男人。 是一个舞蹈视频。 他站在聚光灯下,从容不迫。 伴随着节奏感强烈的音乐,轻松起跳,很有活力,有种很强烈的少年感。 金色的瞳仁看起来像颗宝石,眉眼意气风发,光打在他脸上的时候透出摄人心魄的魅力。 几分钟后舞蹈结束,他边鞠躬边飞吻,粉丝开始铺天盖地的尖叫。 弹幕溢了她手机满屏。 “哥哥亲我!!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救命!好帅!老公我爱你!!” “我愿意嫁给龙栩,哪怕他不愿意!” 疯狂示爱的语句层出不穷。 九黎看着弹幕有些失笑的下了电梯,刚走出大门路过花坛边,就被人捂着嘴摁在角落墙上。 62.发情期 周围一片静谧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声音夹杂着虫鸣。 耳边是似叹似喘的温热气息。 “小狐狸,我注意你很久了。” “这么喜欢我啊,一直看我的视频。” “你帮我个忙,我跳给你一个人看好不好。” 他发情期到了,本想跟之前一样压制下去的,但是看到这只狐狸后,他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九黎心如止水抬手就是一道肘击,被男人轻巧躲开,戏谑道:“小狐狸,动静小点,这里是医院,虽然暂时没人,但说不好等下就被人撞见了哦~” 她闻言,哼笑一声,她会在乎这些? “滚,趁我还有耐心。” 龙栩死皮赖脸的又凑过去揽着她的腰轻叹,“小狐狸,你也太不可爱了。” 九黎感觉心跳有些慢慢加快,身体里有股灼热的火小腹下方更是难耐得紧。 刚才的一场性事,将难耐的感觉压了下去,现在又开始漫了上来,比之之前又有些不同,很奇怪。 “臭鸟,你对我做什么了?” 没错,她知道他也是妖,在被他拉过来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了。 她抬眸仔细看他,他这会儿不像视频里那么艳光四射,但金色瞳仁依旧耀眼,即使没有化妆,素面朝天也依旧精致,皮肤状态绝佳,给人一种代谢很好的感觉。 他脸上是半干未干的汗意,头发也有些湿润。 整个人热得像火炉。 身上散发着一股很强烈地很吸引她的味道,不是阳气,因为妖族是没有阳气的,只有人类有,但是这股味道对她的吸引力不亚于阳气。 让她莫名想扑过去。 但是这人太不要脸,加上她本就心烦焦躁,此时更是点燃了她的怒火。 她这幅纠结不已的表情太可爱,他忍不住吻了下去。 九黎条件反射直接挥去巴掌,却被男人轻松握住手腕,连带着另一只手也被他强制的搭在他的脖子上。 他将人抵在墙上,嘴边噙着笑意,语气十分轻佻,“小狐狸,接吻的时候,手往这放。” 他凑过来时九黎感觉身体里那股热感开始有些缓解,她便没有挣扎。 见她没再反抗,龙栩勾着人舌头肆意舔咬。 温软的大舌勾着她舔吮的时候她感觉一个圆圆的小小的冰凉滑滑的硬物也碾了过来,蹭着她的舌根上颚,又痒又麻。 这人舌头上是弄了个什么东西。 男人唇齿间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溢出很勾人的轻喘。 手中的手机在震动,她推了一下,男人纹丝不动,专心致至的舔她吮她,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糕点,而那股身体里的炙热感在接吻缓解后便又开始越来越强烈。 让人烦躁不已。 一直以人类的方式生活,她都忘了她还能用妖力了。 九黎搭在他脖颈的手在聚集细光,正准备给他一击。 被男人闪身一挡,妖力碰撞,灵力小范围四溅开来。 龙血玄鸟一族。 龙血玄鸟族是体内流淌着龙族血脉的玄鸟,传说是龙族分支后裔,是妖族中数一数二的战斗种族。 天生爱财又爱臭美,难怪选择当明星。 妖族在一定距离内能察觉对方的原型,但对于强大的大妖只有在对方释放妖力的时候才能知道对方的族类。 只有大妖才有族类。 就比如说一开始他只知道她原型是狐狸,但不知道她是早已灭绝的扶桑一族的后代。 九黎悄悄偷袭的小动作,他不仅没生气,还轻笑出声,有些惊讶,“扶桑一族的?这年头灭绝的妖族还一个个的都……”冒出来了哈。 体内燥热像是奔腾的浪潮,九黎完全没听他说的什么,质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龙栩着实有些疑惑,“我做了什么?吻了你?” “不对,我身体里……很奇怪……” 龙栩懂了。 “有没有可能是你发情期到了?” “发情期?什么发情期?” 他本想着这次发情期也继续压制着,没想到碰到只有趣的狐狸,与他同在发情期,只不过,她自己好像不太清楚呢。 “每只妖都有发情期,种族不一样,发情时间不一样,解决方法嘛——结合就行。” 这种情况出现后,那她就已经跟人做过了很多次了,怎么没见…… 他接下来的话解决了她的疑问。 “但妖族发情与人类结合是没有用的,只能与妖族进行结合,与人类结合能短时间缓解,但发情期不会结束。发情期不好好处理的话……轻则筋脉堵塞,重则身死道消的也不是没有。” 九黎有些不信,抿了抿水光潋艳的唇,眯了眯眼,“有这么严重?” “哈哈,那自然也没有,吓你的。一般的小妖不像大妖一样妖力强大,不结合确实会有生命危险。大妖不会,大妖妖力强大,不想结合的话,用灵力进行压制,强行度过发情期也可以。” 龙栩给她示范了一下,教她怎么压制。 九黎随之转换出灵力顺着筋脉压制体内的燥热,果不其然燥热顿时轻缓下来,浑身都感觉到了轻快和熨贴,没了那股热潮。 龙栩接着说道,“有个弊端就是,用灵力压制会限制一定的妖力施展。” 她试探着甩出妖力,果不其然,弱了许多。 她这时看他倒没有那么讨厌了,真心道谢。 “谢谢你了。” 九黎手机再次震动,司机已经到了。 龙栩挑了挑眉,勾唇一笑,“不客气~” 看着她的背影。 他像是想起什么,“小狐狸,”语调闲散又意有所指,“加个联系方式,有需要可以联系我哦~” - 龙栩还有最后一点没说。 灵力压制期间不能与人类结合,否则就要重新压制,而下次压制就会要比第一次压制时多出一倍的灵力,以此类推。 他已经有些期待小狐狸的求助了。 63.陪她 翌日。 霞光映满半边大地时她才起床。 洗漱后她踩着拖鞋来到客厅,平时披散着的头发被一根木簪随意挽起,几缕丝滑的发丝没挽上轻轻落下。 不远处是人工造的一个巨大的湖泊岛屿,风起时波浪起伏,瞥见霞光后,她盘腿坐在客厅地板上透过整片落地窗户看着远处天边。 那里还有几只飞鸟盘旋着。 像极了扶桑岛的缩小版图。 她愣怔地看着。 曾几何时她也曾和家人朋友一起看过日出日落。 此后再也不会有了。 亲人都不在了,唯一的弟弟失踪,幽冥受伤…… 算了,不想了。 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陆砚知不是说有什么事情就联系他吗? 那她就联系联系下。 竹苑 两侧翠竹成林,其间坐落一处小亭,十分荫凉幽静,竹叶在空中打着旋儿晚畔的风一吹落在了边上的池塘里。 站在亭中的男人宛如一棵挺拔的青松,戴着金丝眼镜,手握书卷,儒雅沉静。 后方似乎来了人,惊起一片飞鸟,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陆砚知没主动询问,他向来只听,不多问,不多说。 “陆局。” 来人打了声招呼,说完来意后,陆砚知颜色浅淡的薄唇轻轻往下拉了下,面色平静,只是周身气息显而易见的冷了些。 待人走后,他打个电话。 电话没多久就被接听,“哥。” “在哪?” “……外面。” 陆砚知只是例行询问,并不在意他具体在哪。 “明天回老宅一趟。” “干嘛?” “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话说到这份上,陆子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就炸了。 “他妈的!他还好意思告状!我没打死他算他命大!他,” “行了,明天回老宅跟我去俞家一趟。” 陆子昱拒绝的很痛快,“我不去。” 陆砚知置若罔闻的把电话挂了。 接着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 【陆局!救命!】 那头的陆子昱在病床上翻来覆去,不甘心的又锤了锤空气,他知道不去也得去,他哥给他打电话不是询问意见,是下达指令。 陆砚知给她回过去了电话,无人接听。 他垂眸看着手机,眼睫也轻垂,思考了几秒,还是叫了司机过来。 到达目的地后,他还是先是摁了摁门铃,又敲了敲门。 九黎在发出信息后,就开始布置现场,搞得像进了贼一样。 洗了澡,里面穿着白色蕾丝吊带,外面找了件他的衬衣套上,若隐若现,极为诱人,避免穿帮又幻化成梅占的模样。 听着外面慢慢略显急躁的敲门声,她还感叹,还挺绅士,自己的房子难道不能直接进来吗。 九黎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又将头发揉乱了些,急急的跑过去开门,然后猛的冲进人怀里,抱着男人的腰,在他怀里颤颤的抖,声音委屈无助。 “呜呜……我好害怕……刚才家里进贼了……” 陆砚知正准备直接开门的时候,门打开了,紧接着一个柔软的东西撞进了他怀里,有点香,是上次闻到的那种味道,可这次其中又夹杂了他习惯用的沐浴露味道。 很特别。 陆砚知手撑开扬在身侧,很绅士的没碰着她,声音听不出什么浮动,“你先放开,我看看。” 虽然这套房子他没怎么住过,但这小区的安保应该还是可以的。 陆砚知去卧室四处查探了一番后回到了客厅,九黎坐在沙发上蜷着身子抱着膝盖,可怜兮兮的。 她做戏当然会做全套,在他来之前她便用妖力布置好了犯罪现场,房间通风时间一久,以现在捉妖师的能力应该是发现不了妖气的。 确实是入侵现场。 陆砚知在她身边却闻到了一股极淡的妖气,“妖力恢复了?” “……一点点。” 这男人是狗鼻子吗?还能闻到。 “我现在出去保不齐就又被抓走了,我能再多待几天吗?” 陆砚知没多想,点头,认真道。 “有看到他正脸吗?” “没有,我刚回来就先洗个澡,接着就听见外面客厅有声音,我就看到有个人影在翻找什么,他发现我了……就向我跑过来……我立马就把卧室门反锁了……” 她说话间身子颤动,站起来无意识向他靠近,手无助的抓着男人的衣摆,呜咽着往他身上蹭,衬衣一侧下滑,漏出莹润细腻的肩,上面挂着跟细细的吊带,不动声色的勾人。 两人离得太近了,她身上刚沐浴过的味道,显的空气都暧昧,那两团软绵在他胸膛碾啊碾,那锁骨都泛着光。 在他心不受控制的前一秒,他陡然后退半步。 一般非正式场合,他都穿的很休闲,因为突兀的后退动作外面套的件针织衫被她拽得长长的。 他侧过脑袋,喉结情不自禁往下一滚,眼神没在落在她身上。 声音有些微沉。 “我让保安查下监控,直接报警处理吧。” 说完他便转身要走。 可是衣摆还被人抓着,抓着的姑娘眼泪汪汪的看着他,那浅眸像一汪春水,动人、荡漾、惹人心疼。 “我……我害怕……你能陪我吗?” 明明知道她是妖,她恢复实力可能比他厉害的多,怎么可能害怕。 可他还是应承下来。 “你回房休息,我在客厅。” 公寓很小,只有一间卧室。 当初修建完成后他随意选的一套房子,只因这里观景的角度是他最喜欢的。 64.柏拉图 陆子昱走进围墙大门又穿过游廊,刚走进宽敞的前院,就见几位叔伯在前院正厅闲聊,他弯腰点头一一打了声招呼,才继续往里走。 他是真不喜欢回老宅,宅子大,规矩多。 不管事的爸,可怕的哥,还有个磨人的妈。 陆家老宅坐落于燕京市寸土寸金的地段。宽敞华丽,雕梁画栋,风吹过时,右边阁楼檐角的檐铃叮当作响,停在屋檐的鸟惊起高飞。 内院正厅。 陆家老宅无论是摆件还是字画、座位,所有布置遵循中轴线对称原则。 左侧首位有位儒雅的中年男人品茶看书。 “爸。” 陆父点了点头。 “哥不在?” “嗯,说是有事。”接着有些疑惑的询问,“打电话时我听着他身边好像有个女孩子,你哥是有对象了?” 陆子昱本来还有些紧张,没见着他哥顿时浑身细胞都像复活了一样,浑身是劲,懒洋洋的倚着桌子摘了个葡萄往嘴里一扔。 “不知道,我哪知道他的事啊。” 陆家现在的事务基本上都是陆砚知在打理。陆父已经不管事了,主打的就是儿孙自有儿孙福,放手让小辈闯荡。 陆子昱长在他们膝下,是有些溺爱了些,就算闯了祸,陆家也都能摆平,陆砚知也是太讲公允了点,对自己家人也是毫不偏颇。 “俞家那事儿,你哥让你,” 陆父话还未说完便一段被惊喜的尖锐声音打断。 “啊!乖宝回来啦!”,来人将手里的包包往椅子上一放,接着道,“怎么都不跟妈妈说一声呢,妈妈好给你准备吃的呀,妈妈现在让佣人给你准备,今天晚上住家里吗?妈妈好久没看到你了。” 陆子昱闻声紧闭了下双眼而后猛的睁开,转身微笑,“妈,我等下就走了,不吃饭。” 要说这家里他最慌的人是他哥,那么排第二的非他妈莫属。 “还有,不要叫我乖宝,我都二十了,妈。” 美妇人嘟嘴嗔怪道,“好嘛,好嘛,小昱,叫小昱好了吧,”明明已经五十多岁了,偏偏活得像个小姑娘,风韵犹存。 接着陆母像是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那与两兄弟别无二致的眼睛水雾重重,开始埋怨,“你哥跟我不亲就算了,他小时候是他爷爷带大的,你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的,你怎么也这么对妈妈呢?呜呜……” “妈妈也是关心你嘛,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呜呜……” 陆子昱抚额,“我错了,妈,我错了,您说啥是啥好吗?” 陆母只见眼前一个白团晃过,看清楚后,紧张的不行。 “哎呀!你这手是怎么弄的啊!” 说起这个,陆子昱小心思立刻就来了,一脸委屈,“还不是……”他添油加醋把事儿说了一遍,然后还说他哥让他去给人道歉。 果不其然,陆母霎时就怒了,当即就打电话给陆砚知,顺带手一挥,“你不用去!俞家算什么!他们家做错事了,还要你道歉!你不许去!就算俞家那小子在他手底下做事,那也讲究个谁是谁非!这明显是俞家那小子不道德!他还要你道歉,他倒是克己奉公!我倒要看看陆砚知是要做什么!” 好了,这下不用去了。 他哥也怕妈。 - 她起的很早,怕人跑掉。 走出卧室门时,陆砚知还没醒,他太过高大,沙发容纳不下他,一半的腿都在沙发外面,手搭在额头。 倒是有点委屈他了。 占了他的地盘,让人睡沙发。 她也是试探的邀请过,这男人完全不上钩。 九黎凑近了些,蹲在沙发边看他。男人眼尾颜色有些深,像晕了眼线似的,燕尾似的睫毛轻阖着,比之睡美人也不差。 她就这么靠着沙发边一边看他,心里一边想着还要怎么勾引他。 陆砚知醒的时候挪动了一下手,发现被什么给挡着,睁开眼一看,边上睡着个人,墨色如绸缎发丝散了一些在他的手上,柔软的、很滑,有点凉。 他鬼使神差的捻了捻那发丝。 她睡的很安稳,轻轻呼吸着,因为他的动作似乎要醒了,长睫颤颤的,睁开了眼睛,浅色的眸子正蒙着层雾气的看他,像是没睡好。 他清咳一声挪开视线,坐起身,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 他问她,“怎么睡这了?” 接着有电话打进来。 “爸。” “嗯,我现在,” 九黎听见了电话那头的声音,问他什么时候回。 “别走,我……” 她跪坐在沙发边,靠着他大腿,眼睛眨巴着,长睫扑扇瞳仁湿漉漉的,柔弱又无辜。 只要她这么看着你,就好像没办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现在我有点事,晚点小昱回去……”陆砚知对着那边交代了几句挂掉了电话。 陆砚知一向能很好的控制自己,就比如此刻,他确实对她有好感,但他表情平静,就好像刚才改变主意的不是他一样。 他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将近九点,很有绅士风度的问她,“早餐想吃什么?”声音温和。 “都可以,我不挑的。” “嗯,我让人送过来。” - 等餐的同时,九黎回到卧室换了自己的衣服。 她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喜欢循序渐进,不喜欢目的明确勾引上床那套,那她就跟他玩‘柏拉图’好了嘛。 陆砚知:……(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65.缠绵 连日的高温,让她整个人都恹恹的,最大的原因不是天气,而是吸不到阳气。不过她与陆砚知的感情倒是有了突破性进展,这男人不再避讳她时不时亲他撩他的小动作了。 白天突然下了暴雨,雨后的蒸腾让空气更加湿热,夕阳余晖又冒了尖儿,充满着初秋的味道。 两人刚从外面回来。 她双手抱着陆砚知的手臂,整个人看着像没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啊,这天气跟狗男人的心一样善变~” 陆砚知镜片之后的眼睛微眯,闪着危险的光。 “狗男人?善变?” 九黎笑着打哈哈,撒娇道,“没说你啦,人家看的网络梗嘛~” 她活得好像越来越有血有肉了,不单单只是为了享受性爱的快乐和以吸阳气为目的,陆砚知的陪伴和宠爱细水长流的教导让她有些懂了人类的情感。 陆砚知当初一眼就看出她没心,没感情,脑子里只想着怎么勾引他上床。即使他心动,次次被她撩拨得情欲迭起炙热难耐,每一次都要用尽自制力才能不上她的当。 陆砚知垂眸看她,眼底有柔光,眉目显而易见的有些舒展。 “晚上想吃什么?” “红烧排骨。” “还有呢?” “小鸡炖蘑菇。” 前天他做了一回饭,九黎吃了一次便一直叫着还想吃。 经过这段时间的洗礼,小公寓已经大变样,到处都是生活的痕迹,充满女主人的气息。 比如,客厅茶几的花、沙发上的抱枕、落地窗的地毯,洗手间成双成对的洗漱用品,卧室颜色鲜艳的床单、以及他们的合照。 陆砚知在厨房回头一看,小姑娘又坐在了落地窗前。 “怎么又坐在地下。” “不是铺了地毯嘛,没关系啦~” 因为地上凉,她又很喜欢在这里看日出日落,索性陆砚知便铺了厚厚一层地毯。 - 他之前有一次问她。 “怎么老是坐这里。” 她说。 “风景很漂亮。” 可她眼底却有些茫然与悲伤,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 于是他说了关于这个人工岛屿的故事。 “其实这是一个很久以前的岛屿,叫扶桑,当时我大概十多岁吧,通过一些文献记载发现了它……” “我很喜欢,所以我花时间把它复刻出来。” 北山墅是陆家投资的产业,分为好几个区,有小户型公寓、高层公寓,有住宅、大平层、别墅区。而他对于住这一方面不怎么讲究,这个小公寓也只是他偶尔休憩之地。 九黎看着他,这一刻她感受到了一种力量,有种她没说出来的话却有人能理解的错觉。 但是她明确的知道,他只是无意中与她的某种想法重合了而已,他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于是她轻声说,“叫我小九吧?” “小九?” “嗯,我家里人都这么叫我。” 陆砚知从身后将人抱在怀里,音色温润柔和,唤她,“小九。” 她陡然红了眼眶将脑袋埋在人怀里,无法出声。缓缓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和若有若现的中药味压制内心的波动。 …… - 大概温文尔雅的男人做饭都像是艺术。 “好了,洗手吃饭了。” 陆砚知摘下围裙走了过来,九黎起身后又开始缠着人,她踮脚凑到他脖颈处,嘴唇轻轻划过他跳的厉害的动脉,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耳垂。 “好香,好想吃。” 一语双关。 小姑娘温热的气息撒在颈侧,酥麻的厉害,陆砚知看似波澜不惊的平静下,眸底早已压下了一整片骇浪。 “少调皮。” 口袋手机震动,陆砚知接听电话也未走开,任她搂着他作乱。 “喂?” 她挠他腰,他抓她手指。 “周青云那老家伙做那么肤浅的局,你也上当了?” 她又用头蹭他胸口,他弯唇揉她脑袋。 “没有,后续我都处理好了,给他一个放松的机会。” 这会儿她双手勾上他的脖子,在他唇角亲啄几下,短暂分离后又含着人唇轻轻的吮,还故意舔出水声。 “旁边有人?” 她松开他的脖子跑了。 “嗯,家里的小姑娘。” “可以啊,也是看到万年铁树开花了。” 陆砚知勾唇笑笑不置可否。 挂了电话,陆砚知果断将人捞进怀里,强劲有力的大手扣住人脑袋,下一秒,嘴唇被堵住,男人开始攻略城池,拿捏着分寸轻舔慢咬的,让人脑袋发昏。 她连呼吸都急促了些,往后仰了仰脑袋,胸口起伏软嫩隔着衬衣在他胸口抵着,她的指尖在撩拨他的喉结,让人口干舌燥,手腕的金丝缠枝红镯在她手腕晃着,这一幕婀娜又缱绻。 陆砚知的脸色由略微苍白的肤色变为情欲上头的红,她又闻到了那股药香,只要他动情,那股药香便愈发浓郁。 她知道怎么勾引他,他都不跟她上床,于是主动岔开话题摸上他胸口,“你这里是这么了?” “妖伤的。” 她情欲顿消,气从心来。 “哪只妖?我去杀了他。” 陆砚知闷声笑,“不用小九动手,已经消失了。”被小姑娘护着的感觉还不错。 这伤是周青云设计故意为之。 他这伤大体是已经养好了,只是气血需要慢慢恢复。 —— 打电话的是沉裴崇哈哈哈 老婆和别人在接吻呢。 陆砚知:谁说他不跟她上床的? 66.捉妖师 面前的玻璃制的科技大门已经损毁,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轰碎的,巨大的圆形破口边上稀稀拉拉的电线发出银白色的火光,头顶的矩形开口以及左右两侧都急促地闪着红光,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看着这一幕,九黎微眯了眯双眼,她从陆砚知那里拿的实验室令牌没了作用。 有好心人给了她畅通无阻的路。 而且实验室内部也很松卸,到现在她也没看到一个人。 她走进去,空间很大,里面是标准的实验室布置,全是她看不懂的装置,器皿大多倒下,也有些碎裂在地上,像是紧急通知后匆匆收拾离开导致的。 空气中是混杂的妖力,几乎涵盖了所有妖的种类。 上次她就是在这里感受到自己的妖丹气息,如今却没有了。 除了进门那一片的实验装置,往里走几分钟,就能看到被玻璃隔断的一间一间的小型实验室,几乎每一间的角落都堆了一堆碎裂的妖骨,上面还沾着血肉,像是被强行敲裂后再直接剥离出来。 这里没有一只活着的妖。 面前的空气突然有些波动。 很细小、几乎让人察觉不到。 但她感受到了,九黎当机立断伸手,绛玉须臾之间被她抓握在手中,红光自起,骤如闪电,在面前划出一道寒光,人警惕后退。 一道黑色的影子猛撞上去,砸出悦耳的声响,散出耀眼的碎光。 黑影凝成豹影在空中陡然转向,在软剑急刺过去时又突然消失,九黎凝神聚力,执剑紧盯四周。 两秒后黑色豹影又猛然出现,打出一道暗光,她旋身在空中漾出波纹,剑影如织,黑色豹影如影似幻往后疾驰。 几个回合后,九黎累了,不陪他切磋了。 “我说,小豹子,有意思吗?” 他声音低沉有些阴冷,“玄貈。” 随着回应,男人俊逸的五官显露出来,黑色风衣衬得他的肌肤更为冷白。 九黎总觉得这妖浑身阴沉沉的没点阳间的味道。 现在还不让人喊小豹子了。 “行,”她依他,因为有话要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前半刻钟。” 他看样子也不像是会闲逛的人,突然福至心灵。 “你不会是来救梅占的吧?” 都这么久了,才找过来。 他真是救得一手好人,来收尸都嫌他快了。 玄貈眉头微蹙,试图在理解她的反问语气。 “等你来,是给她收尸吗?你可以再来晚一点。” 玄貈:“……” 他抿起唇,眼里没什么温度。 九黎:“她我早救走了。” 他那张脸常年没有什么表情,此刻掀起眼皮看她,薄薄的内褶,如墨的眸子看不出喜怒。 “嗯。” 他也不多问,得到答案,转身就走。 背影清隽挺拔,两条腿颀长而平直,走路都带风。 他人消失之前从空中仍给她两粒妖丹。 “最里面那间找到的。” 九黎抬手接住。 毫无灵力的圆形妖丹,上面还有裂痕。而最里面那间实验室设备看起来有些不同,更多的是捉妖师术法的痕迹,混杂的妖力比外面更为浓烈。 她曾看到过这种邪恶的术法。 他们在杀妖! 她早有预感,只是没想到如此残忍。 用妖的筋脉骨血制作符篆,杀伤力极强。妖丹估计也被炼化吸收,所以只留空壳。 符篆一般是灵力不足的修真者才会使用,而现在这里普遍灵气不足修真者无法修炼,灵力不足的修真者也没有能力制作符篆。 所以管理局背后应该是有强大的捉妖师在背后操控着一切。 九黎手指捏着那两粒妖丹,眼神时而聚焦时而游离。 “砰——” “轰隆——”像是什么爆炸了。 外面突然的两声巨响,打断了她的思绪。 ———— 豹子也有拖延症。 67.打架 九黎寻声过去,在管理局后方空地看到了前方将近百人左右的捉妖师队伍,他们聚集在一起围攻上方的两只大妖。 空中骤然凝聚起一团闪烁的雷电,灵力的聚集惊得不远处小山上的鸟类叽叽喳喳叫着纷纷扑腾四散。 那雷电猛的砸向底下一群严阵以待的捉妖师们,“砰”的一声,砸飞一大片,地面也砸出一个大坑。捉妖师们倒地的倒地,吐血的吐血,地上哀嚎不断。 龙栩懒洋洋悬在空中,吹了吹手指不存在的灰尘,眼神轻蔑傲慢,双手交叉盘在胸前,冷嗤一声,“你们捉妖师的本事愈发退步了。” “你悠着点。” 说话的男人黑色的碎发垂在额前,不羁随性,琥珀色的瞳孔充满魅力与诱惑,面容细看之下与九黎还有几分相似,只是他的五官更为分明。 白辛夷口中虽劝着,嘴角胜券在握的挑衅坏笑却是毫不收敛。 难怪管理局内部没有人,都搁外面打架呢。 “师兄!怎么样?没事吧?” “别管我,拦着他们!此时师傅他们应该已经将东西成功转移了。速战速决!” 陈实文让能动的底下人去扶刘岩,自己手里捏着一张鲜红的符篆,嘴唇微动,一道金光猛的向上劈过去,让人意想不到的在中途一分为二! 白辛夷身形一闪,巧妙避开,同时反手一挥一道冷光势不可挡,无形的力量碰撞炸出一片碎光。 龙栩就没那么好运了,打架挑在了他发情期,妖力不足,加上刚才那一招几乎已经耗空了他的灵力。他没想到这些蝼蚁还留有后手。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扑面而来,龙栩急忙凝聚起全身的灵力形成一道防御屏障。金光爆炸,人猛然跌下,胸腔钝痛后口腔泛着腥甜,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龙栩手掌撑地缓缓起身靠着树干,啐了口血沫,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勾唇戏谑道,“靠,阴沟里翻船了。” 染着鲜血的唇倒显他容貌更为昳丽,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没事吧?” “要是我死了,记得给我找个风水宝地。” 白辛夷看着他,翻了个白眼,“还能说话应该是死不的。” 接着眉峰蹙起,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脸纳闷。 “你怎么回事?” 水平什么时候这么低了。 龙栩疼的龇牙咧嘴,郁闷道:“发情期……” 白辛夷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龙栩是被他中途叫过来的,他无意中路过这里,感受到了姐姐的气息。他们在不停的转移东西,而其中有一个盒子气息浓郁,怒火中烧之下没经过大脑思考,肢体就开始动手抢了。 虽说现在的捉妖师普遍都不堪一击,但是小鬼难缠,人太多了,他根本没机会碰到那个盒子。 他当即给龙栩传话,龙栩没问什么直接就来了。 千年前两人为了争夺一个宝贝,打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后面也是不打不相识。 两人也算是从小到大的兄弟了。 - 陈实文看着两人凑一块,又捏出一张符篆,要不是师傅留下的这两张符篆,他们对上这两只妖根本没有任何赢面。 九黎眼看着一道金光迅速射出去,带动着周围的灵力,在上方结出了一个复杂的阵法。 她脚尖轻点,飞身而上调动体内的所有灵力,白嫩的指尖涌出强大的力量打碎了上方即将结成的阵法。 碎光四溢,散出星光。 下一秒手腕翻转,莹润的指尖瞬间长出红色尖锐的指甲,看着底下的人眼神狠厉,手猛的往上一抬,而后遽然往下打。 陈实文整个人都被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陡然抬高,一股明显的离心力让他身体不受控制的又重重跌落在地面。 他看着面前缓缓下落的女人,面如死灰,脸色苍白又难看,喉咙一阵翻滚,一口血涌了上来,顷刻间喷涌而出,地面染上一片斑驳的血色。 九黎一脸嫌恶,“早看你不顺眼了。” 整个人都散发着令人反胃的气息。 68.白辛夷 两人都举目望过去,龙栩看着这一幕目光停驻,金色的眸中写满了讶异。 “小狐狸?” “姐姐……” 白辛夷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怔,继而瞳孔一亮涌动着一片星光,亮得摄人心魂掩盖不住的喜悦溢于言表。 他还有个姐姐? 龙栩闻言眼眸一闪,脸色复杂。要是他知道自己调戏过他姐姐,估计得将他搓圆捶扁。 他眉头轻轻一蹙又旋即舒展,看着九黎笑得意味深长。 同在发情期,又都耗尽灵力,如果是小狐狸主动的话,那就跟他没关系了。 白辛夷根本没注意龙栩说了什么,又在心里打什么主意。他眼里此刻只有姐姐,耳边已经自动屏蔽了一切与姐姐无关的声音。 少年凝望着她,眸中情绪翻腾,根本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九黎闻声转头,只见一个清俊的少年朝她飞奔而来,恍惚间,四周好像都静止了。 少年乌发朗眉,与她别无二致的浅色瞳仁清澈明亮闪着喜悦的光芒,她好像越过悠长的时光,看到了小时候那个糯米团子一夜之间长大一样。 她认真的看着他,从头到脚。 牛仔裤白T恤棕色的长袖衬衫外套,身材高瘦挺拔,圆润的轮廓变得棱角分明,硬朗利落,因为跑得太快,风带起他的衣角,浑身散发着恣意张扬的气息。 那陌生又熟悉的模样和留在脑海许多年的朦胧印象渐渐重合在了一起。 小时候的白辛夷会糯糯软软的喊她,“姐姐,姐姐。” 长大的白辛夷欣喜若狂的一把将人抱住,他嘴角上扬却眼眶湿润,因为太激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姐姐,我,我好想你……我……你不知道……我……”他看她的眼神依恋又透着股孩子气。 只是这似哭似笑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好笑。 他脸色因为激动而异常红润,在感受到姐姐真实存在的这一瞬间,他眼眶瞬间泛红。 如倦鸟归林。 那种感觉就像是走了很久的路终于到家了一样,一种无法言说的归属感。 “十七。” 九黎拍了拍他的背,眸光盈盈,眼里藏着化不开的温暖,目光深处满是柔情与欢欣。 她很高兴她的辛夷还活着。 “我说你们两个等一下在互诉衷肠吧,人都跑了。” 龙栩实在是没灵力了,他知道打断别人说话不太好,但是那群捉妖师都要跑了。 - 唐墓志挥手让人去搀扶陈实文。 陈实文扶了扶歪掉的眼镜腿,“咳咳……师傅……” “你伤太重了,少说话。” 刘岩也受了伤只是没有陈实文严重,“师傅,这个女人就是那只……” 唐墓志心中有数,刚过来他就感受到了。 “我知道,这事我会禀告你师祖,当下先走为妙。” 手上的地遁符不要钱的往地下砸,唐墓志叁人闪身消失,主力人员跑了个干净,剩下些残兵败将不足为惧更无足轻重。 “姐姐,你活着,那你的妖丹怎么在他们手上?发生了什么事?” “说来话长。” “其实我也不清楚,脑袋里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记忆,连扶桑的记忆我都是不久前才记起。” 白辛夷直接掐住了边上一位准备跑路的捉妖师的脖子,脸上带着冰冷杀意,“说!我阿姐的妖丹在哪里?!” 那捉妖师呼吸困难脸涨的通红,断断续续道,“我……我不……不清楚……” “你们转移的东西往哪里送?” 他整张脸上满是阴郁,越发不耐烦。 “我……没有……参与……饶了……我吧……” 九黎搜魂也搜不出什么,这些边缘人只是听命行事。 现在线索断了。 “对不起,姐姐,我……” 九黎看着他一脸愧疚的表情本想习惯性摸摸他的头,发现这小子已经比她高了不少,已经摸不到了。 白辛夷看到了姐姐的动作,刻意弯腰,抓着姐姐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唇角小幅度弯起来,狐狸眼微翘,注视她的眸子漾着万千温柔,以至于掩盖了深处有些病态的依恋。 “摸吧。” 九黎顺手揉了下,毛茸茸的手感很好。只是这孩子的眼神让她少有的不自在。 如果是其他男人,她肯定觉得那人在勾引她,但这是她弟弟,她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转移注意力的瞥了眼脸色苍白的龙栩,怕他真死那。 “算了,十七,走吧,你那位朋友看起来好像不太行了。” 龙栩以神识传音入密,语气轻佻。 “我行不行,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知道这话可不能让白辛夷听见。 九黎懒得搭理他,没了灵力压制,体内躁动的厉害,妖族的发情期真麻烦。 ———— 龙栩:兄弟即将变姐夫。 白辛夷:滚! 69.姐控 龙栩受伤,九黎不会开车,开车的任务便落到了白辛夷头上。 看着越来越熟悉的位置,九黎表情越来越丰富,连开车的白辛夷都察觉到了。 “姐姐,怎么了?” 因为受伤靠着椅背浅憩的龙栩也掀开眼皮看她。 “这是去北山墅吗?” “对,姐姐也认识路吗?” “有朋友住那,去过一次。” 九黎出来时跟陆砚知撒了慌说她妖力恢复了,家人在找她,她回家几天。 可是住那里不是等于随时自暴吗? 不对,她跟陆砚知相处的时候好像是用梅占的脸,他看到了可能也不认识她,思及此九黎放心了。 龙栩对人的细微表情一向很敏锐,他一看她就不对劲,索性看热闹不嫌事大,嘴欠道,“是男朋友住那吧。” 想着诈点什么信息出来。 “关你屁事儿。” 九黎第一次见他就觉得这人贱兮兮的,果不其然什么事都要插一嘴。 白辛夷眼神微眯,声音却刻意装的散漫。 “姐姐交男朋友了?人类还是妖?” 人类很好处理,他们很脆弱,脖子随便一拧就死了。如果是妖的话会有点麻烦,但是也不会太麻烦。 “没有,听他瞎掰。” 她就算有也不会说,更何况,都是炮友,虽然他们个个都认为自己是她的男朋友。但是她不认为,在她眼里只有伴侣才能称之为男朋友,而她目前没有伴侣,所以她没有男朋友。 “没有也好,人类太脆弱了,不适合姐姐。妖有发情期,那些妖太脏不知道跟多少族类搞过,配不上姐姐。” 龙栩好整以暇往她方向偏了偏脑袋,眨眨眼。 “我没有啊,我可是有洁癖的。” 接着又看向白辛夷勾唇笑着点评,“按你说的,你姐岂不是要孤独终老?” 白辛夷眸光幽暗深沉。 姐姐有他一个人陪着就可以了。 - 北山墅 因为巨大的湖泊岛屿,早晚的霞光之下有飞鸟盘旋,像极了扶桑,所以白辛夷买了这套房子。 这套房子就他一个人住,也属于北山墅,只不过是位于岛屿另一边的大平层,面积大的可怕。而且与陆砚知所在的那栋公寓正对着。 不过距离很远,根本看不清人。中间隔了个巨大的人工湖泊岛屿,就算要过去的话开车估计都得十来分钟。 再加上与陆砚知在一起时并不是她本来的模样,所以九黎也没那么怕掉马了。 白辛夷看着龙栩也下了电梯跟上来,皱眉反问,“你不回去?” 龙栩捂着胸口一脸受伤的表情,“兄弟,我受伤了。” 他眉宇间显露了些许不耐,轻“啧”一声,“然后呢?” 龙栩气极了,“你有点良心吧!我是帮你才受的伤。” 看到九黎进去的背影后突然话锋一转,“你们狐族有没有什么治疗手段?” 白辛夷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心里恨恨地想,不治疗也不会死,又不是没有家,就住楼上一层,受伤了爬也能爬回去。 他刚准备回,没有。 九黎知道他伤的确实挺重,而且又在捉妖师眼前暴露了出来,她不帮他治疗的话,他会很危险,而且这家伙还是明星,危险加倍,难保那些捉妖师不会回过头来报复他。 九黎:“进来吧,我帮你。” 白辛夷:很烦,要不是有从小一块长大的友情在,他现在已经将他扔出去了。 - 这里房间很多,白辛夷让九黎睡他的房间,他睡客房,龙栩自然也睡客房。 “我说疗伤这么私密的事,你不回避一下?” “你又不是个母的,我需要回避什么?我乐意看你。” 白辛夷靠在客房门上单腿弯曲,烦躁的睇了他一眼,要不是姐姐在这里,他才不待这儿,早睡觉去了。 龙栩躺在床上,直接摆烂。 “行,您看,您随意。” 龙栩就是个人精,这一路过来,叁言两语的试探,他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这家伙他妈的是个姐控!心思可能还不正! 九黎坐在床边轻启粉唇两厘米左右的金色圆光缓缓从她口中飘出,指尖微动中指当即出现了一处细小的伤口。 “你是九尾狐?” 他本意是想进来打个岔,顺带勾引勾引小狐狸。没想到她居然是少见的九尾狐。 “嗯。” 扶桑九尾拥有超凡的智慧与医术是真的。 九尾狐的血能解百毒加以灵力能令人起死回生,当然这种简单的做法对于受伤的妖来说并无作用。 治疗妖族复杂一些,中指指尖精血加以灵力,且需要内丹进行辅助。 她捏住指尖一粒红色的血珠凝出绕着金色的妖丹如蜘蛛丝般缠绕流动,她用灵力包裹着变为红色的妖丹送入龙栩体内。 这一幕像是有些似曾相识,让她有些心慌,乱七八糟的情绪充斥着心头,她强压下去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你的伤大概一盏茶时间就好了。” 龙栩的脸色明显开始好转,逐渐红润起来,他眉眼生的很好看,那金色的瞳仁看着她闪着琉璃般的光芒。 “小狐狸,多谢啦。” “不过你这种治疗方式下次不要用了,万一不怀好意的偷了你的妖丹跑了怎么办。” 九黎:“自然。” 一盏茶时间到了。 妖丹归还后,白辛夷迫不及待地将人带离房间。 龙栩这家伙真够死皮赖脸的,鸠占鹊巢,说什么还有点隐疾,胸口还疼,死活不走。 白辛夷将人送到主卧的房间门口就收回了手,声线清润不急不缓,“姐姐,早点休息。” 恰如其分,只是那双狐狸眼格外吸引人目光,让人莫名觉得缱绻。 ———— 白辛夷:阳光温柔好少年(阴暗疯批男) 70.小狐狸,请上我吧 客房灯光晦暗,男人眼窝深邃金色眸子酝着潮涌,两耳的钻石耳骨钉在灯光下折射出银光。 有些浓的睫毛像是在眼尾晕了眼线,整个人都泛着异常的绯色,细小的汗珠润湿了额前的碎发。 主卧的九黎也快要被那股炙热的感觉给淹没了,小腹下方酥麻难耐,酸酸得厉害。考虑了一秒还是决定找人帮忙解决,最好就近。 白辛夷肯定是被她排出在外的。 - 她直接摸到了他的房间。 龙栩穿着黑色的丝绒睡袍,胸膛半露,映衬出白玉般的肌肤,很健康的白,有些性感。 他意料之中。 但龙栩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少女。 她说,“做不做。” 因为发情期,声音听起来软软的娇媚的很。 本来是想冷冷清清的开口,没想到发出这么软绵的声音。 龙栩心下一动,胸腔震颤,嘴角微勾失笑般轻“嚯”一声。 “还有这种好事?这太好吧……” “装什么装,你拿什么乔?!” 她连生气都像是一副带着怒意的美人画卷,没由来的让他热血沸腾。 像在撒娇,简直让人无法抗拒。 龙栩看着九黎“嗯”了一声,像是认可她的话一样,金色的眸子幽深又勾人。 “那,小狐狸,请上我吧……” 他躺在床上双手摊开,后面几个字拖着长长的腔调,痞懒又模糊。 - 她洗了澡换了睡裙,衣服是白辛夷准备的,长袖长裙,因为家里有另一个雄性物种所以想把她遮得严严实实的。 没想到她直接上门去找人家了。 乍一看什么都没露,但没穿内衣的轮廓,依旧饱满,圆圆的乳尖在布料上抵出小小的痕迹。 “啊…” 她将将走进到床边就被他突然圈进怀里,忍不住小小的惊呼出声。 “小声点,你弟弟还在隔壁呢。” 她掐了他手臂一下,“你不突然搂我,我会出声吗?!” 其实隔音很好,妖族不特意去听是听不见什么声音的,不然外面杂音这么多,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的得吵死。 白辛夷不刻意去听,确实听不见什么声音。 但是他是那么安份的人吗? 他巴不得时时刻刻都黏着姐姐,从见到她后,他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她身上。 知道姐姐去了龙栩房间,但他什么都没做。 他就算要做什么,也不会让她知道。 姐姐发情期到了,他能理解。 - 龙栩掐着人腰坐在他腹部上,自己倚靠着床头耸耸肩,“无所谓啦,等下还是要叫的。” “……” 这人的嘴好烦,想给他缝起来。 九黎一直盯着他,他说话的时候有一晃而过的金色。 有些疑惑的问道,“你舌头上是个什么?” 龙栩将舌头伸出来给她看,是一颗金灿灿的黄金的舌钉。 龙血玄鸟族刻到骨子里的爱财尤其爱黄金。 “舌钉。” 好色气。 勾得她的心痒痒的,手也不自觉摸上他的脖子,掌心之下大动脉跳动的厉害,拇指指腹压着男人滚动的喉结,手指跟着他滚动的喉结往下。 吞咽声清晰,透着股过于强烈的欲气,掌心下的肌肤很烫。她不禁感叹这人的身体热的像火炉。 龙栩低声道,“摸什么?” 喉结。 “会动……” 而且很热,是很特别的触感。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握着纤腰的大掌在她腰窝处揉捏着,那力道和灼热的感觉透过睡裙薄薄的布料让她莫名腿软,忍不住往他身上贴。 他摩挲着她的脸蛋,声音微哑,“我还有个地方也会动。” 男人的气息席卷她全身,身上还隐隐带着一股淡淡的甜香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有些醉人,心脏微微发颤,痒痒的。 她鼻尖在他脖颈微动,“唔……是什么……”哼哼唧唧像在寻觅什么,眼神迷离,温热的气息尽数撒在他脖颈间。 下一刻他的小腿像是被什么软软的绒毛在不停的蹭。 两只妖如果同在发情期,触碰的时间越久吸引力会成倍增长,散发的香味融合在一起堪比强烈的春药,一般这种情况双方都会用点灵力加以控制内心的躁动。 显然她又不清楚。 因为现在一条雪白柔软的蓬松狐尾颤颤巍巍的在她身后晃悠着,触感细腻,如绒毛般轻盈的软毛轻轻的扫在他腿上,激起一片颤栗。 “香……香的……想吃……唔……” 她舔着他的脖颈。 炽热的眼神犹如岩浆滚动,他掐着人后脖颈将那迷蒙的脑袋拖了出来,直接扣着她脑袋吻了上去,唇舌交织。 舌钉碾着她的舌根,勾着她的小舌绕着玩,吮吸着吞噬她口腔中所有津液和全部空气。 “嗯……” 九黎有些承受不住他的吻下意识推了下,龙栩轻喘着放开了她的唇,分开时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他将人吻的脸颊绯红那双狐狸眼也雾蒙蒙的。 他忍不住将吻重新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又辗转到脸颊、耳垂,让她的身上裹满他的温度气息。 他亲的她很舒服,九黎情不自禁的发颤,尾巴又冒出来一条。 龙栩勾起她身后的尾巴,眼神晦暗,狐尾的触感软的能将手陷进去,像云端的棉,他一边揉捏着,又勾着人接吻。 唇瓣贴合,缓缓厮磨。 - 71.不听话得挨肏(h龙栩) 他的吻我太有诱导性,唇瓣贴着轻啄吮咬,她所有的情事经验在他这里全部消失,凭本能想要贴紧他,耳边是彼此的呼吸声和砰砰的剧烈心跳。 她嘴边溢出颤音,他一下下的喘,听的人口干舌燥。 手不断攀紧他,彼此皆是心痒难耐。 “嗯~” 她轻轻摆着腰,在他身上蹭,臀部下硌着一根巨大的硬物,内裤早已湿透,小穴阖张着想要将它吞吃进去。 龙栩翻身将人放在床上,“这么急色啊,小狐狸……” “要……” 女人肤白若雪,黑色的长发散在肩头,那眸子酝着雾气像一泉潋滟的春水,是说不清的柔情和旖旎。 “要什么?” 龙栩一边问一边将衣服脱掉,胯间狰狞猩红的性器竖在小腹前,一柱擎天。上面鼓胀着好几处疙疙瘩瘩,红嫩的小孔正对着外面吐着亮晶晶的液体。 “要你……进来……快点……” 他笑着应声,俯身将人衣服往上一推绕过脑袋脱下往边上一扔,手指勾着内裤往下褪。 床上的人说是尤物一点不为过,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腰肢盈盈一握,优美浑圆的臀笔直修长的玉腿,仅看着就让人热血沸腾。 胸前的双乳巍然高耸白嫩像水蜜桃一样,上面点缀着颗粉红的樱桃。 他将那颗樱桃卷入口中,圆圆的舌钉镶在她的乳尖之上慢慢的磨重重的碾,性器抵着湿哒哒的小穴轻戳着。酥麻的感觉从骨头缝里钻出来,她哼哼唧唧的讨要,“进来……呜呜……” 他手抓着能溢出来的白嫩乳肉,吃的咂咂作响,那手感更是好到离谱。 “唔……嗯……进来……” 他吃的开心,身下的人完全凭发情期本能只想要他,不想要多余的前戏,毛绒绒的尖尖狐狸耳朵也着急地“嘭”了出来。 当真可爱。 龙栩也忍到了极致,要不是想给她好的体验,他早就想肏进去了,他挺着昂扬,对准湿哒哒的粉色小缝,不留余力的整根撞进没入。 “啊——”九黎嘴里发出高昂的呻吟。 “嘶……别夹……” 他的第一感触是温热湿滑,接着是难以预料的紧致和滞瑟感。 龙栩眼睛都红了额头青筋直跳。 “放松点,小狐狸……” “呜……你……什么东西……在里面……好疼……呜呜……” 他进入的一瞬间像是有无数个圆润的硬物也顶了进来,在她身体里面重重的碾着,很麻,微痛,更多的是刺激。 他声音有些哑,“入了珠。” 狐狸耳朵抖了抖,抱怨着,“……呜……你有病吧!” “动一动就不疼了,嗯?”龙栩停下动作搂着人哄。 “呜……什么破珠子……” 她尾巴缠着他的腿,抱怨着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想让他也疼一疼。 本性暴露无疑,却还是可爱的紧。 他觉得她骂人都像撒娇,顺着她的意思哄她,“嗯,我的错,是破珠子。” 小穴里面像是痉挛似的推挤身体里的异物。 脖子也被暴躁的狐狸一个劲儿的咬着,她上面的嘴咬他的脖颈,下面的嘴也不甘示弱的咬他的茎身。 “咬这么紧干什么。” 咬得太紧,他克制不住了,开始一下下轻轻的耸,连带着她胸前那两团白嫩也颤巍巍的抖,一晃一晃的,跟随他的节奏。 “啊……不要……” 小穴被硬物顶着碾着,摩擦着,敏感的厉害。 她泫然欲泣的直接高潮了,身子颤着,爽的连脚趾都绷紧了,小腹轻抽着,甬道内的软肉疯狂绞着那根硬物。 龙栩停下动作强忍着射意,缓过劲儿后,他稍微“调试”了几下,找到了抽插的频率、力度,挺动着腰腹,性器摩擦着里面软弹的内壁。 穴里进出的肉棒有节奏的捣着,滋生出大量的水液,“咕嗞咕嗞”的一直响。 濒临上头的快感,爽的头皮发麻,他挺肏的速度加快了些,“啪啪”的撞得很重,很深。 两个人的妖力在体内体外的疯狂缠绕着,滋养着对方的筋脉。 整个房间都涌动着妖气。 九黎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这次的性爱与以往的都不一样,很契合,她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极度舒适、沉醉。 - 突然。 龙栩挺肏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看着面前蹲着的一只巨大的雪白狐狸,表情凝滞,眼角轻抽。 “……” 那九条尾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狐狸眼眨了眨,盯着他看,似有些不好意思。 “……靠。” 龙栩一言难尽的看着伸着大舌舔他脸的狐狸,又扫了眼自己胯间湿淋淋昂首挺立的鸡巴,咬牙切齿道,“我知道你很舒服,但是你能不能稍微用灵力控制一下。” 太舒服了连人型都不维持了。 虽说都是妖,但品种不一样,根本无法用本体交合。 妈的!临进射精的瞬间被强制性中断,他快疯了!眼睛红的吓人,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 “变回来!快点!” “哼。”狐狸摇了摇脑袋。 龙栩直接亲自动手。 九黎被迫变回来后使劲往他身上一挠,生生留下了几条斑驳的血痕。 她还觉得不解气又咬着他的颈肉使劲磨,嘴里哼哼的骂,“你凶我!咬死你!” 他不想温柔了,想肏死她。 他将人摁着匍匐在床上,猛得将性器插进去,又猛得抽出,不停的重复动作,龟头碾在里面的软褶上,带出丰沛的水液。 一汩汩的流个不停。 “啊……龙栩!……不……啊……嗯……” - 听着姐姐的呻吟,他的手不自觉握上腿间高高翘起的硬物,上翘的眼尾此刻微微泛红。 “姐姐……” 声音低低的。 带着不均匀的喘息声。 - “王八蛋……你……啊……好深……” 她想从他胯间离开,手往前爬着,又被人拖回来摁身下肏,那漂亮的蝴蝶骨都在颤抖,她呻吟着还要骂他。 他喘着回她,“嗯,王八蛋现在在肏小王八蛋。” 龙栩摩挲着那漂亮的腰窝,抬高她的屁股,深深浅浅的插。 “折腾我开心吗?” 粗硕的柱身使劲时靡红的穴肉外翻又内卷,淫液糊满了两人的结合出处,捣出许多白色的细小泡沫。 “还变不变狐狸?” “不……不要了……呜……” 他身下的力道越来越重,顶的越来越深,肏的越来越快。 他声音不稳,气息也跟着深沉。 “小狐狸不听话得挨肏。” “知道吗?” 里面像是有万张小嘴在嘬他的柱身,阴茎突突的跳,小穴疯狂的裹挟他的龟头,他压着人的腰疯狂的顶。 “不行……我……好重……啊……” “啊——” 他射精时的闷哼声与九黎高潮时的崩溃呻吟交织在一起。 - 手不停的上下撸动,阴茎被磨蹭的通红,伴随着九黎高昂的呻吟之下柱身的青筋也开始收缩着。呻吟中断后,下一秒马眼瞬间开始往外喷出白浊。 量很大,嫣红的龟头沾染着白色的精液,更多的都落在了他的手和小腹上。 一片狼藉。 射精后的性器丝毫没有疲软下去。 他任由它硬着。 白辛夷躺在床上精液迸发而出的时候,想着的是姐姐在他的床上该是什么样子。 他坏透了。 他不仅意淫自己的姐姐还想肏她。 小时候他就喜欢黏着她,长大了他还喜欢黏着她。 ———— (?????????)求珠珠~ 72.打一架 “呼……” 急促的呼吸随着胸膛起伏,很沉、很热。 初升朝阳的霞光晕染了整个城市,清晨的阳光明明不算太烈,健身房内也是常年恒温。 可周遭的空气还是仿佛都沸腾了起来。 男人的白色运动背心前后都被汗水浸出深色,黑色运动短裤下双腿看起来强韧有力,每一块肌肉都如紧绷的弓弦,彰显力量与野性。 白辛夷听到客房的开门声,伸手摁了下跑步机的按钮,履带滚动的速度明显下降。 他扯过边上的毛巾擦了下额头的汗,随意将毛巾扔在一边,履带完全停止的那一刻他抬脚走了下去。 龙栩今天有个广告拍摄,经纪人一直没联系上他,电话都快给他打爆了。 发情期解决,他现在是神清气爽,能原谅整个世界。 穿过走廊时扫了眼在健身房跑步的白辛夷,没太在意,自顾自的往客厅走。 白辛夷拉开健身房的门,走到客厅,看到了倚靠在餐桌边喝水的龙栩。 即使清楚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但他还是感到极度得不甘心。 他走了过去慢悠悠的倒了杯水,刚喝了一口在看到对面人颈侧那新鲜泛红的咬痕后,那种不甘心瞬间变成了嫉妒。 姐姐的一切都应该是他的! 怎么能留下痕迹给别人! 龙栩根本没照镜子,哪里知道什么痕迹,昨晚上舒服的根本没感受到痛。 直到劲风袭来,他侧头一躲,“嘭——”的一声,玻璃杯直接砸在他身后的墙上,溅起一片水花,玻璃稀稀拉拉碎了一地。 龙栩眉峰一蹙,严肃呵斥,“你干什么!” 白辛夷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打一架吧。” 浅色的眸子一直盯着他。 有一瞬间他是真想杀了他! 到底有几分情谊在,白辛夷忍了下去。 只想发泄发泄。 “不是?兄弟,你大早上的发什么疯!” 龙栩难以理解。 但回答他的是迎面而来的凌厉杀气, - 龙栩被迫和他打了一架,家里砸得稀碎。 到了拍摄场地他才明白,那家伙发什么疯。 “龙栩!你脖子上是什么!我的老天爷,你就算是要玩,也得分时间吧,再不济,你也别给我弄出痕迹啊……天哪!这么深,这是多激烈……” 说完龙栩,经纪人又接着问化妆师,“这能遮住吗?等下拍摄应该不会很明显吧?” 他就专心带了这么一棵摇钱树,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儿折了。 - 九黎睡醒后,发现家里好像跟昨天刚来的时候不一样了。少了很多东西,有些东西要么变了颜色,要么换了个样子。 “小姐,早餐做好了,现在要吃吗?” 厨房拐角处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 在白辛夷这里她警惕性都降低了,连家里多出来个人都没发现。 “你是?” “姐姐。” 白辛夷从房间出来,穿着宽松的睡衣浑身润润的,黑色的碎发还坠着亮晶晶的水珠,看到姐姐后那眸子比水珠还亮,扬起唇角解释,“这是保姆张姨,想吃什么可以跟她说。” 九黎点点头,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刷着手机,上方弹出两条信息,陆子昱发过来的。 【老婆,我今天上了一节历史课。】 她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他发了很多信息,她一条没回。 九黎:【?】 她现在回消息都只回对面刚好发过来而她刚好看到的,过时不候,回消息的概率太小了,所以导致她很多消息都没回。 不过有急事找她的都会打电话。 陆子昱以为她还在生气,今天特意学了个破冰小技巧。 【老师讲到——东欧剧变,苏联解体。】 九黎看不懂。 她又没有学过人类历史。 九黎:【?】 陆子昱一脸纳闷,这反应不对啊,他给狗头军师陈行之打过去电话,一通数落,“你教的什么玩意?!我老婆给我打了两个问号过来了!” 陈行之猜测,“……有没有可能她不知道这个?” 陆子昱火冒叁丈,“你骂谁没文化呢!” “……” 陆子昱还是决定自己来。 【老婆,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一分钟过后…… 五分钟过后…… 十分钟过后…… 【老婆?】 【你别不理我啊……】 - 九黎吃完饭就没看手机了。 她还想再睡会儿,回房间之前像是想起了什么,发觉少了个人。 “龙栩呢?” 白辛夷回答,“出去了。”他坐在沙发上像是随口一问,“姐姐很喜欢他吗?” “嗯,还行吧。” 昨晚过后她浑身都舒适了,总算没有发情期那种折磨人的感觉了。 本来看他不顺眼的,现下不讨厌了。 可这几个字听在白辛夷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气的要死嫉妒的要命。 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缓缓问道,“姐姐,是要去休息吗?” “嗯,有些累。” - 73.试探(骨科吻) 白辛夷开门进来时,窗帘是拉起的。 他经常睡的那张床上躺着他的姐姐,即使在黑暗中,他也能清晰的看到姐姐安宁的睡颜,她侧着身子半张脸都陷入在柔软的枕芯里。 与他相似的狐狸眼闭着,覆盖在浓密的睫羽之下,呼吸清浅,睡着的时候像个精致的娃娃。 很静谧的画面。 他勾了下她脸颊上的碎发,不知怎么视线落在她莹润饱满的唇上,脑中又闪过龙栩脖颈的咬痕,眼眸渐沉。 白辛夷坐在地上,凑近了些。慢慢的她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 他启唇,一缕致幻的妖力慢慢进入她的身体,然后整个人突然顿了下想到了什么,截断,只输了一点点进去。 呼吸交织着,很亲密。 白辛夷指尖轻轻拂了下九黎的唇,绵绵的,很软、很润。 亲上去感觉应该会很好。 他的唇轻轻贴上她的。很娇嫩的触感,酥酥麻麻的很奇妙,心脏跳的有些快。 他觉得这样一直贴着好像有些不对,应该是有别的做法的,但他不会。 想着姐姐咬过龙栩,他有些生气的咬了下她的唇。九黎似感受到了什么唇瓣张开了一点,他愣了一下试探的将舌尖探进去,突兀的碰到了一个更软的东西。 心脏一阵狂跳、痉挛,脑子里有股血蹭蹭往上窜。 他用舌尖轻轻勾着,像吃糖一样将她的小舌含在嘴里吮。 他掐着自己的手心,强忍着体内疯狂沸腾的血液。 底下宽松的睡裤撑出挡都挡不住的弧度。 九黎很少做梦。 而且她也是头一次做这么恶劣的梦。 梦中十七变成了本体跟她玩闹。 将她扑在软软的草地上,鼻尖喷出很热很热的气息。 然后一直用鼻子蹭她的唇,湿漉漉的。 还用尖尖的犬齿咬她的唇,她惊呼一声。 十七非但不起来,还将舌头伸进她的…… 长睫一颤一颤的,她缓缓睁开眼。 房间昏暗,但她还是清楚的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 他一点都不意外她的清醒。 她神情有一瞬间的惊愕,狐狸眼睁的大大的。 直到。 白辛夷贴着她的唇轻轻呢喃,“姐姐。” 她猛的将人推开,坐起身子,倒吸一口冷气。 “白辛夷!!”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白辛夷被推的倏地往后仰,手下意识撑在身后才没躺在地上。 即使不开灯两人都能看清楚对方的所有动作表情。 他没有起身,就坐在地上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的神情,只有疑惑、不解、震惊,没有厌恶。 没有讨厌就好,就还有机会。 “姐姐,我不是小孩子了。” 意思是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地上的人五官精致轮廓硬朗,墨色碎发凌乱的散在额前,唇上染着水光,那与她相似的狐狸眼就这么看着她,灵动清亮似潺潺春水。 透着股稚嫩青涩的气息。 令人心悸。 她对他的印象其实一直停留在小时候,软软糯糯的很粘人。深究起来,她与十七也不过只相处了短短叁百年。 是他成长的路上没有人教他吗? 她试图拨乱反正。 “我们是姐弟,你不能亲我。” “为什么?” “……这样的事只能对伴侣做。” “那姐姐做我的伴侣吗?”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瞬间尖锐了不少。 “姐弟不能做伴侣!” 狐族虽说对亲族之间的结合没有要求,但是也从来没有出过同胞直系结合的。 “为什么?” “……”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她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他起身更靠进了些,低头垂眸,“姐姐讨厌我吗?” 她顺势抬眸,看到他眼底好似藏着一汪浅浅的湖水,漾起波纹。 没由来的诱人,很诱人…… 他弯腰缓缓低头。 “喜欢我吗?” “姐姐……” 在即将要碰上她的唇时。 “啪——”清脆的巴掌声。 但不是很重。 因为肤色很白所以一点点红痕也显得格外清晰。 九黎精致的眉眼染上了些怒气,忍不住拔高了音量。 “你居然对我用媚术?!” 狐族的媚术最为低级,因为那是专门针对人类的术法,对妖基本不管用。 除非对方也有心思。 “姐姐,对不起……” 他确实是故意试探的,即使被控制只有一秒钟,他也知道了结果。 耳边是气急败坏的声音。 “滚出去!” 他表情一滞,沉默了片刻,转身出去了。 他愿意给姐姐时间。 ———— 啊啊啊!心机小狐! 74.给老婆舔(舔穴h陆子昱) wnwenx ue.c o 九黎的意识一直放在外面,随着大门开合的声音,她心口止不住地起伏了一下,指节不由自主的动了动。 他出去了。 她烦躁的紧,脑海中思绪如乱麻一般。 两人从小到大相处的种种不停交织闪现,她也没搞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下一秒床头电话响了。 她接了起来。 她还没来的及说话,那边就传来激动的声音。 “老婆!你接啦!我还以为你不会接我电话呢……” “怎么了?” “你不生气了吧?” 九黎疑惑,“我生什么气?” “没生气就好,没生气就好。那我能见你吗?我好想你啊老婆~” “一天见不着老婆我就浑身难受……想香香的老婆~” “想贴贴,想亲亲,想舔老婆~” 他越说越起劲儿,“给老婆舔好不好~” “老婆,我去找你吧~” 好粘人。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她同意了- 九黎起床换了件米色长裙,回到客厅时,张姨已经回了保姆房。除了必要的工作时间之外,她不会乱逛。 九黎躺在沙发上看着吊灯发呆,脑子里却在想管理局的事,妖丹断了线索,那么与管理局有关系的只有九号公馆了,她还得去一趟- 门铃响起。 她过去刚打开门,就被人一把抱住。 鼻尖窜进一股淡淡的木质香,像是松针青洌又通透,还带着少年的朝气。 陆子昱笑着将人搂着往里走,两颗虎牙漏了出来,显得格外乖。 陆子昱好像找到了与她的相处方式,准确的说,是让她心软的方式,要示弱,要撒娇,惹她生气心烦了,可以掉几滴眼泪让她心疼。 外面人说的什么,男人流血不流泪,那都是狗屁,什么都没有老婆重要—— 看更多好书就到:powe nge1.c om 他将人压在沙发上亲,急切又有力的含吮她的唇,又辗转往上亲她的鼻尖,手摸着人腰窝,像小狗似的舔她的脸,舔她的脖子。 她缩着脖子躲,嘤咛着,“嗯……痒……” “老婆……我好爱你……”他像小狗似的在她脖颈处轻嗅。 身下的硬物蹭着她的腿心。 “陆子昱……去房间……” 这里可不止她一个人。 他听话的将人抱在怀里,像抱孩子似的双手勾着大腿拖着那过于软的臀,一边揉一边问,“往哪边?” “左边……嗯对……右手第叁个门……” 门咔嚓一声被打开,顺手打开了房间的暖色廊灯,接着他将人放在床上,贴合的身体,轻轻的喘息,昏昏暗暗的灯光下,无端得有些暧昧。 少年低头含住她的唇,揉着腰窝的手一寸寸往上爬,指尖轻触到一个微凉的物体,随之轻轻一拉,衣裙被完整脱掉。 两个如蜜桃般挺立的乳被包裹在蕾丝内衣里,沟壑幽深,让人垂涎欲滴,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捧起玩弄,硕大的嫩白像剥果仁似的被剥出来。 他直接张嘴咬住了那粉嫩的乳尖,两手都握着乳揉捏,乳肉滑腻腻的溢满指缝。 胸上趴着个少年啃吸她的乳。内衣早被扔到一边。 湿湿的、热热的。很舒服,软滑的舌绕着乳晕打圈,乳尖被吸在嘴里用牙尖轻磨着,她呜咽着掐他手臂,他又乖觉的轻吮。 温热黏腻的唇逐渐挪到了小腹,麻麻的,有些痒。 “嗯……” 小穴早就湿润润的了。 内裤被脱掉,接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花穴上,有些凉,她颤了下。小穴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轻轻张翕着,吐出一股晶莹粘稠的水液。 陆子昱的舌头扫过小穴,从阴蒂舔到穴口,舌尖挤开花唇伸进去。 穴口像是被刺激到骤然缩起来,软软的裹着他的舌头,舌尖往里勾一下她便抖一下,然后呜咽唔咽的哼。 “唔……” 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别样的刺激,脑仁都晕乎乎的,身体不自觉开始夹着他的脑袋动荡晃悠,很奇怪又舒服的感受,有种软绵绵的漂浮感。 “嗯……好舒服……” 小穴不停的紧缩颤抖着,他感受到了她的快乐,喉结不停滚动,更卖力的舔着穴口嘬吮着那粒突出来的红珠,香甜的水液不停的淌出。 “啊——” 她高潮了。 腿间埋着的脑袋抬起,绯色唇上沾着她晶莹的水液,他伸出舌尖舔了下唇角,喉结滚动的格外明显,“是甜的……” 那黑润润的眸子染着潋滟的欲光,带着笑意看她,眼尾轻挑。 “舒服吗?老婆” 像是邀功的小狗。 如果有尾巴估计已经摇起来了- —— 小狗摇尾巴~ 75.怎么这么好肏(h陆子昱) 室内温度逐渐升高。 肌肤相触,寸寸缠绵,无法遏制的激情碰撞。 她手指轻滑过他的胸膛,留下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颤栗。 昏昏暗暗的房间里。 少年挺腰的动作显得尤为炽热。 腹部漂亮的薄肌随着挺腰的动作紧紧绷起,瓷白的肤色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粉。 “唔……宝宝……再快一点……” 她呻吟着,在少年炙热的眼神下攀上他的身体咬上他的耳朵。 性器在她体内越发膨胀,在她体内激动的鼓动着,龟头顶到了小穴深处,过于突出的龟棱碾着里面的媚肉。 小穴咬得很紧,里面温热湿滑得不行,让人不想出来,想一直呆在里面,他喘息着加快了摆臀的速度。 “老婆……你真是个妖精……” “我好爱你……老婆……” 她柔媚的眉眼睨着他,指甲挠上他因舒爽绷紧的背,轻喘着回他。 “我也爱你,宝宝……” 眼波流转间动人心魄。 他真的爱死她了。 就算她是个妖精,专门下凡来吸他精气的他也认了。 陆子昱吻住她的唇,她的呜咽声含糊不清的被他全部吞进,肌肤相贴,紧实的胸口压在绵软上,他勾着她的舌头交缠。 柔软湿滑的舌滑过上颚,又卷着她的舌头搅,似乎是想将她吞吃入腹,吮得她舌根发麻。 他的吻又流连在她的颈、她的肩,唇舌滑过锁骨,含住白嫩上翘起的乳珠,细细研磨,嘬弄。 “嗯~”她舒服将手插进他的碎发之中,轻抓着他的头发。 娇嫩的花穴一张一合的贪心的吞吃着巨物,淫液不停的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挤出甬道,沾上少年黝黑的丛林之中。 龟棱刮蹭着内壁敏感处,她呜呜咽咽的叫着,里面越磨越湿润,软肉包裹着他的茎身,紧致又湿滑,嗜骨又销魂。 他忍不住开始肏得又快又狠,猛烈抨击着花穴深处,性器相连处捣出“咕唧咕唧”的水渍声,交响出靡靡乐章。 “唔……要到了……” 九黎白皙的小脸染着情欲的坨红,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红透了的脸颊上。 瞳孔像是散了层雾,迷蒙动人,乳波也被顶的摇曳,她醉于情欲,眉眼是浓浓的春色,娇媚可人。 “唔……好……深……啊哈……” 阴茎在花穴嫩肉处快速抽插着,两个偌大囊袋疯狂拍打着她的私处,穴口不停的被捣出晶莹的液体,情欲的堆迭,突出的棱角又一次碾过深处敏感点。 “啊——” 她惊叫得失了声,浑身过电的颤了起来,纤细的小腿紧绷着勾住他的腰,指甲扣进他脊背肌肤里,剜出几道月牙似的暧昧红痕。 媚肉还在不知疲倦的紧绞着他,深处吸力强大,猛嘬马眼处,阴茎激动的在穴里弹跳抽动。他腰腰一麻,随着一声闷哼,龟头激射出滚烫的精液猛冲花心。 烫的怀里的人又是一颤。 “嗯…” 酥麻的感觉一路从着尾椎骨蜿蜒而上,顺着脊椎传到四肢百骸,浑身都爽的颤栗。 少年一脸餍足的在她身上轻喘着,嘴里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老婆……好爽……” “舒服死了……” “怎么这么好肏……” “真想死在老婆身上……” 76.生气 吃饱喝足的陆子昱根本不想离开,九黎好说歹说总算把人送到了门口,两人腻歪着搂在一起,她嘴里还在劝说,他低头噙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提着蛋糕回来的白辛夷刚好撞见这一幕,男人将女人抱在怀里吻,身子贴合,亲密无间。 她脸颊布满他从未见过的红晕,仰着头像是承受不住男人的热吻,缓缓喘息着,猩红的舌头在纠缠,睫毛簌簌颤动。 男人一脸餍足,跟早上龙栩的状态大差不差。 很烦,很嫉妒。 又想着。 不过是一个脆弱的人类罢了,弄死就好了。 但他脸色还是不受控的沉了下来。 陆子昱发现来人后,松开她的唇。但没有松开手,宣示主权般搂着她的腰。九黎没有推开他,他就像得到偏爱的孩子,得意地笑了,颇有些恃宠而骄的意味。 大平层只有一户,显而易见这个人是来找他老婆的。 不过是一个不足为惧的追求者。 陆子昱挑眉,没看到她还在他怀里吗?还不识趣的离开。 “这是我弟弟,白辛夷。” “……啊……啊?!” 我艹! 陆子昱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面红耳赤的,顿时尴尬的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 把人弟弟当情敌可还行。 宣示主权宣示到她家人面前了,这小舅子不会觉得他有病吧。 “那个,你好,我是你姐姐的男朋友,陆子昱。” 他整理好心态,稍微正式地介绍了一下自己。 白辛夷扯了扯唇。 九黎推了下他的腰,示意他可以走了。 陆子昱一步叁回头的走了。 白辛夷递给她一个小蛋糕,“姐姐,这个很好吃。” 九黎轻轻“嗯”了一声接了过来,没打算跟他多说话。 他也不多说,脸上很平静,但他的血液在翻滚,叫嚣着将人弄死。 - 日头西斜,映在永定江的江面上如波光粼粼的织锦,透过车窗撒了些昏黄的光线进来,车里放着鼓噪有节奏的音乐。 陆子昱抬手将音量调小,想了想还是给九黎打了电话过去。 没两秒电话就接通了。 “老婆,那个,你弟弟……没说什么吧?” “说什么?没有,他能说什么。” “没有就好,”陆子昱抬手摸了摸鼻尖,小拇指的妖丹尾戒突兀的闪了一下,“我还以为……艹!怎么回事,” 跑车的速度无缘无故加快,飞驰在永定江桥上,陆子昱刹车踩到底都没办法降下来一丝一毫,他紧抿着唇,面色凝重,肾上腺素不可控的飙深! 在房间的九黎眉头微微蹙起,问道,“怎么了?” 他说话很急很快,“刹车失灵了,车有些失控。” “什么?!” 她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没事,我可是赛车高手,你看过我比赛的,别担心,老婆。” 只见一辆红色的超跑,车速越来越快,疾驰的穿梭在车流之中。方向盘开始失控,左右摇晃,像跳舞一样,惊得后面的车“滴——”声一片! 九黎听着那边急促的喇叭声都能想象到,是怎样危险! 九黎神色凝重,“你在哪里?车什么颜色,车牌号多少?” 陆子昱即使不清楚她为什么现在突然问这个,但他还是准确的回答了,“永定桥上面。红色的跑车,京A?A6699” 他才回答完没两分钟。 身侧一阵熟悉的香风袭来,副驾驶倏的闪身出现一个人,吓了他一跳。 “老婆?!” 他还没来的及惊讶她的出现,车子便稳定的停在了应急车道上。 “老婆,你?你怎么……不是你?会闪现?” “我是妖。” 九黎感受到了车上的两股妖力,一个是猫妖的妖力,从他的尾戒散出,在保护他。 另一个则是她熟悉的不行的妖力! 要不是这戒指,这车早就失控掉下了江! 陆子昱还岂有命在! 九黎紧抿着唇,面色如霜,瞳孔因愤怒而微微缩起。 妖? 妖怪? 陆子昱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世界观在重组。等他想明白,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右边的人早就消失了。 - 九黎一把推开了他卧室的门。 站在窗边的白辛夷回头,看到是她后,嘴角开心的勾起,语气欢快,“姐姐。” 看他这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她怒气翻涌而上。 迈步过去,站在他面前,语气冰冷,“你想杀了他?!” 看来还没死。 真可惜。 白辛夷敛了笑意,“是。” 他并不否认,因为他不会对她撒谎。 九黎脑子嗡嗡作响。 他漫不经心的站在那,一双眼睛坦荡熠亮,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你疯了吗?!他怎么你了!你要杀了他!” “他亲你了。”还碰了你。 所以他该死。 他唇角漾起弧度。 “这次姐姐救了他,那下次呢?” “我不会放过他的。” 最后一句威胁意十足,透着毁灭一切的阴狠。 她气得浑身发抖。 白辛夷有恃无恐的继续说,“他下次就没那么好运了……” 等九黎反应过来的时候,耳光已经重重扇在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 这一巴掌的效果立竿见影。 他闭嘴了,脑袋也随着那声清脆的响亮偏向一边,再转过来时。 脸上顿时出现清晰的指印。 九黎手指着他,哆哆嗦嗦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你!你!”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气,语气失望。 “十七,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扶桑族规第一条就是不能随意伤害人类,会遭天谴的!他怎么就被教成了这样。 白辛夷舌尖抵了下腮帮尝到了铁锈的滋味。 被打了他也不生气,就这么看着她,长睫下的星眸熠熠,轻笑一声,声音散漫,“我一直都是这样啊,姐姐。” 那双令人惊艳的狐狸眼亮得不像话,哪怕脸上有个重重的巴掌印也不影响他的颜值,骨相优越,上挑的眼尾像抹了层极淡的红晕,眉眼极为好看。 “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 听到这句话后,他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面上情绪看不出特别大的波动,只是抿着唇,安静的站在原地。 她没管他,直接转身回了房间。 —— 陆子昱:小舅子要杀我? 白辛夷:谁是你小舅子! 短短一天弟弟挨了两个大耳巴子。 77.幕后黑手 夜色朦胧,九号公馆大楼灯光大亮,富丽堂皇。 九黎捏着手中的金色入场券用指甲弹了一下,看着足以以假乱真的邀请码,勾唇一笑。外人不知道怎么仿制这个东西,她还不知道吗。 门口的安保看见了她手上的金色入场券没有拦截,她走进一楼大厅后熟门熟路的往里面走,将券递过去,前台仔细核对一下入场券后,照例询问: “白小姐,您这边是想先到二楼玩一下,还是想先休息?” “先休息。” “好的,叁楼到八楼都有房间,价格十万到百万不等。楼层越高,价格越高,您看您是选择几楼?” “八楼,暂时不需要人过来。” 她是来找线索的,不是来玩的。楼层越高来玩的人自然也知道的也更多。 “好的。” 前台递给她一个金属圆形小牌,她拿着小牌一路畅通无阻的上了八楼。 - 在这儿待了两天,天天听着墙角,感觉用耳过度,好像现在耳朵里面还有嗡嗡嗡的各种各样的声音。在她即将耐心耗空的时候,可算找到个与管理局有过直接接触的人。 九黎将人薅了过来,往地上一扔。 她只扫了一眼便立马撇开眼睛。 光溜溜肥胖的身子,一张发福的脸,眼下一片乌黑,明显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底下吊着个黑黢黢如同软虫的东西。 她嫌恶的将沙发上的毯子扔在他身上,盖住辣眼睛的玩意。 明明等他房里的那只妖走了后又等了好一会儿才将人弄过来,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久了连条裤子都不穿。 中年男人先是神情茫然了片刻,看着眼前漂亮得过份的女人,色心大起。 “美女……” 准备起身时才后知后觉发现不在熟悉的房间,顿时一张脸铁青,揪着身上的毯子,眼里闪烁着惊恐,“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能将他不动声色的弄过来的可想而知不是人。 是妖! 可是这里怎么会有有妖力的妖呢? 明明害怕的直哆嗦,额头都冒着冷汗,却还强撑着威胁她,“我告诉你!我可是……” 九黎站在他面前,懒得听他废话,也不想搞什么一问一答的戏码,直接搜魂。 他和那个人是在一个宴会里认识的,你来我往的就熟络了,那人将他引荐给了陈实文的师傅唐暮志,后面便是陈实文带他过来玩。没什么重要线索,唯一一点值得关注的就是,帮他引荐的那个人是她第一次见陆砚知时见过的那个中年男人。 她意外又不意外。 唐暮志与周青云是熟识。 - 与此同时离燕京不远的与世隔绝的山区。 一座洞府位于山腹之中,洞顶有处天然缝隙,月光倾泻而下,周围遍植奇花异草。 内有阵法守护,外人难以踏入。 一身玄天色道袍的老者走了出来,银须白发脸上布满了沧桑的皱纹,面孔却透着罕见的红润之色。 他坐在石桌前慢条斯理的温壶、投茶、润茶。 冲茶时洞府口传来了脚步声。 倒茶时脚步声及近。 他不紧不慢将分好的一杯茶放在桌前。 来人站在旁边弯腰唤道: “师傅。” “坐。” 他随即坐下。 唐暮志两手将一个木盒放在桌上:“师傅,妖丹徒儿完好无损地拿回来了。” 又接着道:“转移途中碰到了一只跟这妖丹气息一致的妖。” 玄袍老者的笑容慢慢从脸上浮现,目光如炬。 “九尾狐真的还存在着,哈哈哈哈,终于出现了,那九尾全盛时期我都不一定能与她交手两个回合,她现在妖丹不全不足为惧,如果将她捉来……” 何愁大道不成。 “你安排人私底下去查一下那只九尾如今在哪,直接告知我,不要打草惊蛇。” 唐暮志恭敬应声,“是,师傅。” - 九黎将人消了记忆扔回他自己房间,便打算回去。 怎料床上的粉色纱帘无风自起。 房间不请自来了个熟人。 ———— 猜猜是谁~无奖竞猜(? ̄? ??  ̄??) 78.以身相许 男人现身后似有些没站稳,冷白的手撑在墙上。 他常年一身黑衣,整个人冷傲又孤清。弧线锋锐的侧脸映在灯下,说不出的俊逸。灯光下的手指削瘦而修长,手背青筋凸起显得格外有力。 九黎坐在床上将手往后一撑,也不着急走了。 “小豹子,受伤了呀。” 他漆黑的眼眸瞥了过来,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轻“嗯”一声,算是回答。 “怎么受伤了?” 玄貈眉间轻拧沉默着,显然这个话题他不愿意回答。 他发情期到了,灵力大部分都用来压制,结果差点被捉妖师给捉住。刚好这里妖气混杂,适合掩藏。 他还从未这么狼狈过。 其实不然,他人并不狼狈,衣着端正,身姿挺拔,剑眉星眸,唯有薄唇有些苍白,看起来像是受了内伤。 “我帮你吧,谁让我是只心善的狐狸呢。” 她让人坐在沙发上。人也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嘴里吐出一颗金色圆光,用中指指尖溢出的精血包裹着金色光芒,直到它变成红色才送入他的体内。 玄貈低垂着眸子,遮住眼底轻泛的涟漪。 扶桑九尾。 她将妖丹收回时忍不住感叹,自己都快成医师了,救了一个又一个。 “对了,正式认识一下,我叫白九黎。” “玄貈。” “知道你叫玄貈,不过我还是觉得小豹子,比较顺口好听,你觉得呢?” 半天没有回复。 九黎也没指望这闷葫芦回答。 刚才没怎么注意,现在离近了倒是闻到了那股清清冷冷的甜香,他发情期还没解决呢。九黎舔了舔唇,弯眼一笑,文绉绉的调侃。 “小女子救大人于危难之中,古人都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她将人压在沙发上,眨了眨清透漂亮的眸子,声音甜软。 “不如大人也以身相抱万一,如何?” 玄貈表情从不自然变为了极其不自然。 一言不发,沉默的往后仰了仰,然后发现退无可退。 他身上有股莫名邪气的冷香,此刻那粉润的薄唇抿着,像极了良家小媳妇。 “不说话当你同意了。” 闻言他瞳孔微震,却依旧声音平稳。 “我没同意。” 可九黎还是听出了一丝惊慌无措。 “我管你同不同意,你发情期又打不过我。” 她这句话说的温温柔柔,亲亲切切,那浅眸灵动带着丝捉弄。 “而且你发情期不解决,强行压制的期间万一又受伤了怎么办……我可是会心疼的~” 她整个人贴在他怀里,将人压的严严实实,最后一句话极暧昧的从他耳朵里灌进去。 玄貈微微皱起眉头,面色无表情,看起来像老僧入定般不为所动。 可微微发红的耳尖出卖了他,连额头也冒出了些细汗,显得有些局促。 九黎看着男人这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有些失神,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男人。看着冷清冷性实则内敛又含蓄。 好容易害羞啊。 她忍不住含了下他的耳垂,烫得紧,像熟透了的果实。 面无表情的他,此时闭上了双眼,有些浓的眼睫轻颤着,搭在沙发边的手因为用力而突出了泛白的骨节。 一条黑色的尾巴甩了出来,皮毛锋利又柔软,左摇右摆的抖了抖,然后缠上了她的腰,她有些促狭的看了他一眼。 只可惜人家紧闭着眼睛,看不见。 她抓了把那大尾巴,感叹了句。 “还挺滑。” 玄貈猛的睁开眼,漆黑的眼瞳宛如化不开的浓墨。 他将尾巴收了回去。 她的唇却贴了上来。 她没闭眼,狐狸眼带着笑意,似想要再看他出糗。浅眸如霜雪般剔透,唇瓣温热柔软。 玄貈怎么会如她的意呢,他终归是个男人,怎么会让她一直占据主导地位。 他反压回去,吻上去。 九黎等了半天,这呆子一直贴着她的唇也不动,她只好主动伸出舌尖,往他唇缝里钻。男人于性这一方面可谓是闻一知十。 这下不用她教,他也能吻的她气喘吁吁。 唇齿堵住她的舌尖,很细致的舔。 她偶尔喘不过气,发出几声呜咽。 过了很久他像是终于亲够了,松开了她的唇。看着女人被他吮的水光透亮红肿的唇,忍不住又亲了下去。 九黎推开他,“你不会做别的吗?” 她真不想一直亲下去了。 嘴疼。 79.吃一下它(h玄貈) 别的? 他虽然从未与雌性亲密过,但他也并非完全不懂。 玄貈起身将外套脱掉扔到一边,又将人抱起放在床上,漆黑的眸子直直看着她,声音有些哑,“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 她还是第一次发现有人上床之前会说这么句话,不都是水到渠成的接吻,然后一边亲一边摸衣服不自觉就脱了呀。他这么问倒显得有些正式的色情。 “……我自己来。” 玄貈背着人将衣服脱完转身时就看到令他头晕目眩的景象,即使心里有了准备却也还是被这玉体横陈的一幕惊的心跳失控。 躺着的人容貌艳丽出挑,肤色白到反光。身段纤细凹凸有致。 长发未挽随意铺散到床上,有几缕贴在了前面雪白的乳上,饱满的中间顶出一粒小尖,很粉。 他一下子顿住,喉结滚动的声音很明显。 她看着男人也光裸着的身体,勾唇询问。 “好看吗?” 男人体型匀称而完美,既有力量感又不失优雅,腹肌线条流畅,肤色有种常年不见光的冷白,玄貈躺上了床,手轻贴上她的腰。 身体挨着她的身体,光滑的触感很奇妙。 “你还没回答呢?怎么上床话还这么少?” “好看。” 男人的嗓音掺了些沙哑。 接着他冰凉的指腹贴在乳缘上,轻轻的握着,触摸乳晕,又轻揉了下那颗粉色小果,耳边传来一声嘤咛,很娇、很魅。 乳尖小小的一粒,被刺激的挺起来,硬硬的。 “你舔一舔嘛,吃一下它。” 他耳朵红透了,却还是听话的低头含了进去,用舌头卷起来,把它舔到湿红发亮。 九黎瑟缩着,攀着人脖子发出了几声无助的呻吟。 她被舔的舒服,整个人都泛着薄粉色,又白又嫩,像是刚剥开的果肉。 他顺着腿根往上摸,碰到了温软滑腻的肉,粉粉的淋着水光,她大概也情动的厉害,蚌肉又湿又滑,里面软嫩的花心翕张着。 驱使着人往那里面塞点东西,手指慢慢顺着那个蚌肉的细缝插了进去,九黎被刺激到弓起身子扭了两下,喘息声急促了起来。 “唔……” 他手指好长,直接摁在了敏感处,连着腰椎和脊背都颤栗起一阵酥麻。 “啊……摁到了……” 他不知道这对不对,但她的声音给了他反馈,下面被修长的手指抽插着,淫水越捣越多,她颤着身子往他身上贴,嘴里不断溢出呻吟。 快感绵密又猛烈,她整个人都钻进了他怀里,抖着、呜咽着。接着一股热流从穴里涌出,“啊——”的一声,脑中炸起了小白花,她软在他怀里。 小手正好碰到一个滚烫的硬物。 前面没注意,现在近距离一看,他的性器竟然长了粉色的肉刺,还是倒着长的,像是钩子一样。 又粗又长还长着倒刺,这插进去她会死吧。 他明明化形了怎么这处还有猫科妖类的特征! 没等她想明白,腿就被分开,穴口的嫩肉触碰到了一个火热的硬物。玄貈握着她的腿根,将性器往里面顶,前端进了一小节,她才回过神来扭着身子,有些紧张的商量。 “那个……我……能不能下次再做……我突然想起来……啊——” 九黎身子紧绷着,叫了出来,浑身颤栗。 进去的一瞬间,男人直接喟叹出声,很舒服,整个人像是被包裹进一处温暖紧致的巢穴里。 玄貈呼吸沉沉,他拒绝的时候,她要勾引他。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她要逃跑。 怎么可能。 他看起来很好说话吗? “呜……你那个……” 进来的时候不疼,甚至有些舒服,她叫是因为被吓的。 他微微抬头,幽深的眸子里都是欲念。 “什么?” “你那个东西……太吓人了……能变得圆滑一点吗?” “?” 他还是那副模样,眼眸漆黑没什么表情,但是九黎却无端感受到了一股冷意。 是别人的圆滑是吗?! 嫌他的不圆滑?! 后悔了? 后悔了也没有后悔药吃! 他恨恨的低头咬着她的脖颈,直接挺腰快速的抽送,越想越气越干越凶,肉刺刮蹭着内里柔软滑嫩的媚肉。 “呜……你轻点……啊……” 九黎被顶的整个人不停的晃,小穴像是被无数个软刺戳着顶着,很刺激,疼中泛着点痒,说不清舒服还是难受。 “呜呜……我不要……不要了……不做了……” 她眼泪都被晃了出来,胡乱抖着,想起身逃跑,又被压着躺下去,两条细白的腿被人勾在臂弯,然后他开始一下下往里凿,像打桩一样。 “啊……太重了……你轻点……” 他的东西将穴口撑的很开,边缘呈出一种薄透的红,茎身全部莫入又抽出。体内的东西存在感很强,照顾到了小穴的方方面面,搅的里面汁水四溢。 他一抽送,湿滑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往下流,里面还在绞着他的肉根,玄貈爽的不行,他不会什么花哨的技巧只会用蛮力往里顶着。 “呜呜……嗯……轻点……啊……” 挂在他臂弯的两条白嫩细腿抖若筛糠。 床侧的粉色纱帘也如粉色的海浪般晃动起来。 抽插间还是带出丰沛的汁液。看着她在他身下呜咽着颤抖。他呼吸沉重,眼里是说不出的感觉,神色看着莫名的柔和了些。 很乖,很好肏。 一个极尽温柔而绵长的吻落下,她的呻吟被堵在喉腔,闷闷的呜咽着。 她呻吟着,他喘息着。 他喘得很闷,是从喉咙里冒出来的,气息扑在她脸上。 除了一开始的不适,后面的快感就像漫溢的水,一波一波的荡出来,又被卷起来,在他最后一次抽插顶肏中,一股铺天盖地的快感将她淹没。 “啊……” 玄貈脖颈的青筋都隐隐鼓了起来,眼睫下压,眼角晕着薄红,腰腹都紧绷着,身下速度也越来越快,呼吸烫的惊人。 腰眼控制不住的一哆嗦,滚烫的精液喷勃而出,一股酥麻感袭遍全身。 - 80.帮情敌打掩护/掉马 秋日夜晚,月色如练。一辆黑色奔驰商务车停在九号公馆门口。 陆砚知有些发烧,靠坐在后排座椅上,面容愈发懒倦,到最后连眼皮也不愿意抬,阖眼休息。 只叮嘱了句,“沉裴崇下来了叫我。” 助理点头应声,“好的,陆局。” - 沉裴崇拿着优盘塞进裤兜,正准备从九楼离开,却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妖气,他本不打算管,可是这妖气里面还缠绕了一丝他熟悉的味道。 他眸光闪烁了下寻着妖气来到八楼,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一身妖气从六号房间出来,然后直接消失。 随着男人的离开,那股极淡的熟悉妖气没了。 沉裴崇有些弄不明白,陆砚知还在底下等他送资料,他也没时间去仔细追究。 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时,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出来,沙质白衬衫轻盈性感,黑色高腰阔腿裤下包裹的那双腿笔直修长,背影勾人又熟悉,驱使他停下来等着人转过身。 玄貈这家伙吃饱了就跑。走之前跟她说他有个事要办,还能有什么事呢,依他的性格应该是找人报仇去了。 她没什么事自然也准备离开。 转身时看到了不远处的沉裴崇。 紧接着楼下上来了一波人,为首的那位,率先开口,“沉监察,这里有妖气,您发现什么异常没有。” 沉裴崇没有说话,只眯着眼睛看她。 九黎看着他这表情眼皮倏的一跳,这家伙不会出卖她吧,两个人好歹也是上过床的情谊。 完全不提是她强迫的别人。 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过去,笑着勾住他的手臂,“亲爱的,你怎么才来啊。” 她警告的掐他。 他饶有兴致的看她,感受到手臂内侧尖锐的刺痛后,舌尖抵了下腮帮,“嗯,来晚了,别生气。” 然后才回复为首的那位小队长,“没有。” 九黎闻言脸上顿时堆满了笑意,小手歉意的偷偷摸了摸刚才她掐的地方。 有个人嘀咕了句,“刚才妖气那么浓……” 怎么可能没发现,他们这些小人物都发现了。 沉裴崇补了句,“大概是什么大妖经过吧。” 为首的小队长目光略带迟疑,但这是从沉裴崇嘴里说出来的话他不信也得信,“这……应该是如此吧。” 九黎怕沉裴崇改口,急匆匆的扯着人手臂进了电梯。心里那股打探的劲儿浮了出来,她隐晦的问,“那个周局你认识吗?” “认识。” “哦,那……”她本想问另外一个人的情况,但是她不知道人名字。只好换了个说法,“那个,如果要查人的资料……要怎么弄?” “什么资料?” “就基本信息地址之类的。” “你要查谁?周青云?胆子还挺大。” 一连两问再加一句阴阳怪气的叹赏。 九黎沉默两秒后否认。 “……不是。” “我没办法帮你,不过南家在政权上还是有一定地位实力的。” 他现在正是收网的时候,牵一发而动全身。 空气霎时静了一瞬,她欲言又止。 九黎:“……” “怎么,跟他闹掰了?脚踏几条船被发现了?” 刚好电梯到了一楼,九黎不想说话,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大门口走。 - 助理看到了沉裴崇的身影,低声唤人,“陆局,沉监察下来了。” 陆砚知睁开了眼,金色眼镜下黑润润的双眸难掩倦怠。 难得看到这么戏剧性的一幕,他气色都好了几分。 沉裴崇和一个女人在拉扯。心里慨叹,沉裴崇这只女色不进的老狐狸还会和女人拉拉扯扯,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 沉裴崇扯过她的手臂,将人控制在臂弯里,轻声开口,“生什么气?” 九黎唇角挽了个笑,“没生气,刚才谢谢了。” 沉裴崇瞳孔漆黑,视线往下挪时显得有些凌厉。他打量着她唇角的弧度,假模假样的,一眼就让人看出来了。 他也不气,只悠悠地问: “谢什么?” “谢我帮你的小情人打了掩护?” “谢我没揭穿你?” “你谢人光用嘴谢吗?” 她怎么之前没发现,这人嘴怎么这么贱呢。 不知怎么想的九黎直接勾上男人的脖子,吻了上去。 可给我闭嘴吧! 可以吸阳气,反正她不亏。 亲了几秒准备离开时,男人却不放手了,扣着人脑袋咬着人唇瓣,舔着,将那小舌吸在嘴里吮着。九黎一脸通红,不是羞的是憋的。她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这男人也不放开她的唇。 她迫不得已调出妖力动手,沉裴崇敏锐的很,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他一把抓住人手腕,皱着眉,“你疯了!还在公馆门口,你用妖力?!” - 陆砚知饶有兴味的看着。 助理也在默默八卦。 直到两人开始争执,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 “还不是你!谁要你亲那么深的!我都呼吸不过来了!” 沉裴崇现在可不敢跟她争论了。 “行,我的错。赶紧走,等会要来人了。” - 女人转身离开,是一张陌生的脸,明艳娇媚精致得像个瓷娃娃。 完全不一样的容貌。 可他脸色还是极其难看。 陆砚知在人动手的那一瞬间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妖气。 妖族容貌能变换,气息是变不了的。 这一刻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换了张脸又出来勾搭人了? “呵。” 他直接气笑了。 陆砚知脸色冷的能凝结成冰,冷呵声吓得助理噤若寒蝉。车厢里的气压低得人喘不过气。 他声音低沉而有力,“跟上前面那辆车。” 助理心里腹诽,不等沉监察吗? 但他识趣的默不作声完成老板的指令。 81.超好哄 黑色的商务车在道路上平稳行驶着,窗外景色迅速倒退。 车厢内。 气氛沉寂。 她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又一眼。 男人身高腿长,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他此时没戴眼镜,睫毛似扇帘轻垂,修长的指尖落在扶手上缓慢轻敲。 时间回到二十分钟前。 - 陆砚知:“在哪?” 他语气很平静,让人听不出什么异常。 她不知情况,理所当然的回复。 “在家呢。” 电话那边的声音突然有些微妙。 “是吗?” 她还来不及思考他的异常。 就见前方猝不及防驶来一辆黑色商务车,速度极快。 她所坐车的后视镜折射出由远及近的灯光。 夜晚道路静谧,两道刹车声接连响起刺破天际,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她整个人也因惯性倏的往前一仰。 车子被迫停下。 司机吓得一张脸铁青,怒火冲天地准备下车骂人,在看到那白色车牌后又咽了回去。 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 - 商务车往后倒,车窗降下。 陆砚知看着她就说了一句话。 “上车。” 都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 她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发现的。 车内挡板早就落了下来,助理选择性眼瞎耳聋。心里疯狂震惊,吃了好大一个瓜!这么复杂的关系也是被他碰上了! 九黎看着陆砚知的指尖一下下敲着,很轻,落在她耳朵里又很重。他又一直不说话,没由来的她有些紧张,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捏紧了手指。 男人发色纯黑,唇色浅淡略白,脸上有些红,泛着几分病态和禁欲的气息。 九黎握住了他的指尖,他顿了下,没有动作,任由她抓着,也没睁开眼。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夹杂着男人身上有些浓郁的药香,很撩人。 她晃了晃他的手腕,轻轻唤他,“陆砚知?” “嗯。” 声音很低。 她打蛇随棍上撑起身子坐在他腿上,揽着他脖子,声音轻柔软糯,“别生气啦,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只是那时候情况特殊嘛,我真名叫白九黎。” 她以为他是因为这事生气? 陆砚知抬眸看她,神色平静无波澜。 九黎乖巧的蹭了蹭他的脖颈,突然发觉人身上有些烫。 他又不是妖又没有发情期怎么会这么热呢? 这是生病了? “陆砚知你是生病了吗?怎么会这么烫?” 陆砚知看着她眼里掩饰不住的关切,体内的焦躁无端的被抚平了些。 “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人类那么脆弱,更何况他现在浑身都快烫熟了。 她哄他。 “我们去医院吧?好不好,去看一下医生……” 哄到一半,想起来,自己的血不就是药吗。 真是关心则乱。 想着她就用妖力在指尖划了个口子,鲜红的血珠立刻溢了出来,九黎将手指触到他唇上。 人类喝了她的血得静养戒欲十二个时辰,不然第二天堪比宿醉,不过他一直都跟她睡的素觉,不影响什么。 “你含着,吃了就好了。” 见人不动作,她催促着。 “快点呀。” 陆砚知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终还是将那白嫩的指尖含在口中。 他的口腔热热的,很软。 她本来没什么想法的,直到。 温软的舌尖滑过指腹。 她轻吟一声。 “嗯……有些痒。” 男人眸中溢出一丝欲色,白衬衫领口下削劲的锁骨若隐若现,漆黑的眼底映着她的影子。 好敏感。 - 超好哄的陆局。 82.超大(h陆砚知)一更 北山墅。 公寓还是她离开时那样,但能看出来这几天没人住,但客厅茶几上的粉色玫瑰花还是娇艳欲滴的插在花瓶里。 她被他牵着,路过客厅时她好奇问了句。 “这个花怎么还这么新鲜。” “每天都换。” 到了卧室。 “为什么啊?”又没人住这。 “你喜欢。回来时看到时心情会很好。” “陆砚知,你真好。” 他一边回答一边解开衬衫纽扣,漏出里面精瘦紧实的身躯,胸口有一处长长的浅粉色疤痕。一路向下,紧绷的腰腹上几条若现的青筋顺延至裤腰内。 男性的、成熟的、有力的身躯。 很有张力。 九黎很馋,但他从不越轨。 睡了很多次素觉了,她以为这次也这样。 “你要去洗澡吗?” 陆砚知不知想到了什么,褪掉衬衫后没有再继续往下脱,光着上半身,走进浴室前“嗯”了声。 - 水声淅淅沥沥地从浴室传出来。 九黎从衣柜里拿了睡裙换上,躺在床上玩手机。 陆砚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停的震动,她凑过去瞟了一眼。 只有一个字。 沉。 她没在意。 可能是他的什么亲戚吧。 没多久浴室门被打开,她抬眸望过去,不等她开口说话,人已然按下了卧室灯的开关,只余窗外的几缕月光撒下。 她想说她已经看到了。 好大! 九黎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破天荒的裸着出来,下一秒一具裹着水汽的火热身躯覆了上来。 并直接了当的分开她的腿,膝盖压在床上顶着她的腿根,手放下她双腿之间隔着内裤屈指刮蹭着穴口。 九黎被摸得身子颤了颤,嘴里轻轻哼着。 脑子里止不住的想,他受刺激了?怎么就突然想通了? “嗯……陆砚知……” 听着这媚的烫耳的声音,他眉骨微颤,“怎么了?” “好舒服……” 小穴软软的不停地溢出水液,指尖挑开内裤轻勾了几下穴口然后陷了进去,轻轻抽插着,等小穴适应后,又缓缓插进第二根手指、第叁根。 很强烈的阳气又混合着淡淡的药香,随着身体更近一步的探索越来越浓。 “嗯……啊……你亲亲我呀……” 他含住她的唇,抽出手指,大掌顺着衣摆往上滑握着软绵揉捏,指骨间夹着乳果蹭。 “唔……” 九黎忍不住用腿勾着人腰将湿润的花穴往他身上蹭,被浸透的、微凉的内裤蹭在他腰腹间。 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很软、很嫩、肏进去可能会坏。 陆砚知呼出的气息似更为灼热了些。 他抱着人往上蹭了蹭,巨物早已勃起。 硬得发疼。 只不过他一贯能忍。 本想给她点颜色看,可真到了这一步又舍不得。 柱身碾过湿透的内裤挤压着小穴蹭着阴蒂。 “啊……好爽……” 简简单单的动作,她却爽的不行,可能是馋了很久的终于被她吃到了,便很满足。 “陆砚知……好舒服……” 她摸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喘。 动作轻柔充满挑逗。 唇贴着他的喉结不停的碾,嘴里还呢喃告白。 “陆砚知……我好喜欢你……” 陆砚知闭着眼睛压着体内过于沸腾的血液,哑着声音,“别说了。”他真怕他不知轻重的肏死她。 喉结被碾出了红痕,她的唇也红了,艳丽动人。 她不听话的继续撩拨。 全然忘了之前给他喂过血,记忆早被情欲挤了出去。 九黎舔着滚动个不停的喉结,声音缱绻绵软。 “陆砚知……帮我脱了……” “然后……肏我。” 陆砚知睁开眼,呼吸沉得要命,眸子里墨色翻涌。 他没了耐心,直接撕碎了内裤,扶着性器抵着穴口猛的往里一撞。 动作粗暴有力。 “啊!” 九黎感觉自己被撕裂了,下面像一把利剑一样猛的插进身体里。 “嗯…” 陆砚知闷哼一声也难受得不行,甬道里面绞得厉害,他本意是想好好扩张一下,免得受罪,她不知好歹非要撩拨他。 她颤着身子抖着手摸到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用手圈了下。 直接懵了。 她知道它很大! 但是明显勃起的它大到她理解不了! 比她以往的男人们都大,大到离谱,她一手甚至圈不住一半,而且还未完全进去,只进了叁分之二。 高涨的情绪瞬间萎靡。 被吓的。 被抬高的小腿不停的抖着,她推着他的腰腹,声音带着哭腔。 “我不要了……你出去……” “陆砚知……我疼……” 这穴恨不得将他绞碎,他也疼。 他哑声哄。 “乖。” 都到这一步了让他止步于此显然不可能。 九黎嘴唇轻轻颤抖,发出细微的颤音。 “呜呜……好疼……” 他额头青筋都忍得突起,冷汗淌过下颌,却还是温柔的俯身亲她,手贴着她小腹指腹摁着阴蒂缓慢的揉,又俯身含住了那颗粉色小果,用舌尖裹着舔吮,极尽轻柔。 在开始的饱胀痛感后,随着他的爱抚,饱胀尚在,痛感逐渐消失,小穴开始湿滑起来,吐着液体贪吃的裹着他的巨物往里面吞。 “舒服了?” “还疼吗?” 他连着问了两句。 可怀里的姑娘明明得了趣,却还是嚷嚷叫着。 “呜呜……你为什么要长这么大……” 他怎么知道,这玩意是他能控制的吗? 陆砚知对女人身体的认知除了教科书,便是青春期看过的片。 以往他不懂,也对这事不感兴趣。 但现在真的是爽透了。 她很滑、穴很紧。 绞得他头皮发麻,尾椎骨都在颤。 —— 83.太大了(h陆砚知)二更 陆砚知敛下睫毛,握着人的腰,开始轻轻抽动起来。 很小的幅度。 他都没用什么力,浅进浅出的,可她抖得不行,呜呜咽咽的,感觉像在哭,又像是爽得厉害。 里面像是有个软糯的小嘴在使劲嘬他敏感的顶端,很软、很湿、很滑。 他借着湿滑的水液,抽动着慢慢加大幅度的摆着腰臀,她跟随他的频率晃的花枝乱颤。 “呜……太大了……好涨……” 九黎唔咽着,像是被顶得狠了喘不过气,呻吟断断续续的。 “我……不想……跟你做了……为什么……这么大……” 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的呻吟都有些凌乱,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陆砚知明显有些生气了。 手掌掐握住身下人的臀边,用力一计深顶,九黎脑中炸着白光,绷着小腹尖叫一声,“啊——”整个人软了身子,颤颤的抖着。 她感觉花穴要被顶穿了,里面产生了一种扭曲的爽感,很涨、涨很发酸,又像是蚂蚁细细密密在爬,很痒、痒得发疼。麻麻痒痒的疼连带着小腹开始火热的酸涨。 她声音很小、很娇。 “太……太深了……” 整个人泛着奇异的粉。 “好涨……” 陆砚知将人紧紧箍在怀里,坐起身将人搂在怀里,轻顶了两下,感受到了里面丰沛的汁液。 “小九里面好多水。” “自己动好不好?” 她连忙摆着小脑袋。 “不要……不要……要死了……好难受……” 嘴里叫着好难受,小穴爽得不停地流水,还一个劲地夹他。 陆砚知眼皮颤了下, 声音哑得不行,拍了下她的臀,“别夹。” 九黎瘪了瘪嘴,说话带着哭腔。 “我没有……明明是你太大了……” 陆砚知有些失笑,贴着人脸颊吻了吻。 “好,我冤枉你了。” “放松点,让我射出来好不好?” 他说话好温柔。 九黎手搭着人肩膀坐在他身上,垂着湿润的睫毛看他。他额前落下的发丝都被汗水浸透了,往下滴着水珠,那盛满欲望和克制的眸子温柔的看她。 她的心砰砰跳着。 见人不回答,陆砚知耐着性子哄了她一句。 “让我射出来好不好,宝贝。” “嗯?” 九黎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应声,“嗯…” 她努力放松着身体,小穴也有些松软下来。他开始动作,每每进入时里面又润又紧现在更是湿滑的不像话,抽插的动作很磨人,忍不住想肏得更快。 臀被人握着往上托,每撞一下,里面就裹一下,水液跟着动作淌了出来,小穴似乎已经适应了这个大家伙,越来越滑腻。 他抱着她,她的脑袋搁在他肩上,两人像交颈鸳鸯一般依偎着。 她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脖颈蹭着,呜咽着问他。 “呜……你好了吗?” 陆砚知将人脑袋从脖颈里拎出来,碰上她的唇,含着吮了一会,才低低应声。 “马上就好了。” 他将人重新放回床上,抬着人两条腿,在她小腿亲了下,“忍一忍。” 接着开始大肆肏干,他一下下的捣入,小穴裹着巨大的性器来来回回的吞吃,水液“噗嗤噗嗤”的往外溢,穴口的汁液捣成细白的泡沫。 “啊……太……快了……” 她眼神迷离,张着唇喘息着,似溺水般往人身上爬寻找支撑的浮木,发现身上的人才是罪魁祸首,又呜呜的往边上钻。 “好涨……好重……呜呜……” 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他不说话,只喘着粗气掐着人腰抵着她使劲往里钻,发疯的捣,龟棱快速的一次次碾蹭着深处的褶皱,顶着她的敏感点,小穴缩颤着。 “嗯……啊……” 她惊喘着高潮了,甬道深处喷出一股汁液浇在了龟头上,马眼被冲击,甬道媚肉猛然收缩的绞着他,肉棒弹跳着又膨胀了几分,马眼翕张着。 他狠狠握着人腿根,腰腹处陡然紧绷,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精液冲击着小穴。 很爽,尾椎都震颤着。 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陆砚知抽出性器,堵在里面的水液混合着白浊迫不及待的涌了出来,身下顿时湿了大片。 看着这一幕,他又硬了。 贤者时间少的可怜。 其实根本没软过。 只是这一刻硬得更厉害。 她整个人完全软了下来,连抬手都没了力气,闭着眼睛呜呜咽咽的。 空气中满是淫靡的气味混合着清淡药香,体内自觉的开始吸收那充沛的灵力。 陆砚知俯身亲了亲她的唇,“洗个澡再睡,嗯?” “……没劲儿。” 陆砚知直接将人抱起。 浴室传来水声和温柔的说话声。 “不要……” 高潮后的身子很敏感。 他摸得她很痒,很麻。 “要自己洗?” “……嗯。” “好,有事叫我,我去换床单。” - ———— 居家好男人,就是尺寸有点不太匹配。 (///▽///) 84.我们背着他们偷情好不好?(三更) po1 九黎洗着洗着顺便泡了个澡缓解疲乏。 陆砚知躺在床上戴着金丝眼镜,手上握了本书,眉眼中带着平时从未有过的松懒劲,能看出是愉悦的。 她穿好睡衣准备出去喝水,走之前想起来,对床上的陆砚知说了句,“你手机之前来电话了,一直震……” 陆砚知轻轻抬眼,微笑着应了声。 “好。” 他将手上的书放在边上,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沉裴崇的电话。 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前了。 他回了过去。 那边接听的很快,像是在电梯里面。 “我去了趟局里,你不在,问你助理,他说你发烧了,现在怎么样?” “没事。” 小狐狸的血确实是良药,之前隐隐作痛的胸口也不疼了,只不过头有些晕,像喝多酒一样,但在能忍受的范围。 沉裴崇:“你在北山墅吧?” 小姑娘在,不方便让他过来,更何况他们好像还牵扯不清。 “嗯,资料明天给我也没事。” “那你可以给我开门了。正好我没事,看你不在局里,想着你应该会住北山墅,马上下电梯了。” “我说陆局,我这么辛苦的给你忙活着,不请我吃顿饭说不过去了。” “……”看更多好书就到:xi ndon gw en.c om 电话那边话落的下一秒门铃响起然后紧跟着的是开门声。 他连拒绝的话都还来得及没说出口。 九黎已经和沉裴崇打了照面了。 沉裴崇站在门口,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正摁着门铃,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矜傲,看见开门的人是她,盯着人看了两秒,似为了确认没走错,一双丹凤眼从她的身侧直直看进去。 看到了从卧室走出来的陆砚知。 他放下摁门铃的手,挑了下眉,似笑非笑,“你这换人的速度还真是快啊。” 九黎听到了后面的脚步声没说话。 沉裴崇知道她不安分,跟南浔野在一起的时候就勾搭顾延顺带撩拨他。现在,几个小时前估计才刚从那只妖的床上下来,现在又跟陆砚知搅合在一起了。 他真的又气又想笑。 怎么就对这么个叁心二意的狐狸上了心。 陆砚知走上前,“东西给我吧,早点回去休息。” 这是要赶他走了? 沉裴崇看着陆砚知,穿着丝质睡衣,浑身都散发着滋润舒畅意味,喉结处还有暧昧的红痕。啧啧,还真是让他爽了。 “我这大老远的给你送资料,都不请我进去坐坐?” 陆砚知皱了皱眉,他既然提了,他也不好拒绝,他的教养让他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沉裴崇自然也是知道这点的。 陆砚知这人有时候真的极守规矩。 九黎全程站在门口没有机会说话,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 沉裴崇坐在沙发上,语气自然,“麻烦白小姐帮我倒杯茶可以吗?” 不可以! “……” 九黎刚想怼他。 “我去。” 陆砚知去了茶水间。 沉裴崇当然不是真指使她去,他知道陆砚知听到后一定会去的。 某人背影刚离开,沉裴崇便逗弄她,勾起她搭在沙发扶手的指尖。 九黎将手收了回去,瞪了他一眼。 你疯了?!陆砚知还在呢! 沉裴崇意味不明轻笑一声,做了个口形。 ‘还有你怕的?’ 他还以为她不怕呢。 他直接起身膝盖陷入她腿边沙发里,手撑在她身后,身体逼近她,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短短几个小时吃两个男人,不嫌累吗?” 她不甘示弱地贴着他咬耳朵,鼻尖满是他的味道,雪松般清洌,语气难得调侃,“难不成你嫉妒了?” 他没否认,甚至大大方方的承认。 “嗯,我嫉妒,你睡了我不用负责吗?” 那次过后狐狸毛都找不到她的一根,没良心的不行,得想个办法。 “怎么负责?” “我们背着他们偷情好不好?背着你的那些男人。喜欢刺激吗?有人陪着你出轨会不会更刺激?” 九黎将人脖子往下拉,与之平视,男人瞳孔漆黑,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辩不分明的兴味。 她可耻的被他说动了。 她没想到看起来禁欲冷淡的一个人,被她强上了后,好像勾出来了某种不得了的属性。 沉裴崇:“那么,我们先来接个吻好不好?” 很蛊惑的声音。 没等她回答,脚步声由远及近。 沉裴崇坐了回去,表情冷淡又矜傲。 九黎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好能装,神情切换的真自然,他应该去演戏- 85.锁灵镯 次日清晨,阳光通过纱帘缝隙透了进来。 床头柜的手机响个不停,惊醒了头有些昏沉的陆砚知。 头很疼,像宿醉了一样。 他无意识摸到声音来源,拿起手机,指尖随意摩挲了下,像是他的,指腹凭感觉滑过屏幕。 “喂?” 声音带着刚醒的哑意,透着沉磁。 手机对面似乎顿了下,然后传来不轻不重的吐字。 “你是哪位?” 语气里带着股食物链顶端的天然淡漠和强势。 听到对面的男声后,陆砚知眯起眼睛,瞥了眼手机,不是他的。 号码也没有备注。 他拇指摁着太阳穴坐起身,看着还在熟睡中的小姑娘,缓缓开口,“你是?” 陆砚知还揉着穴角,脑袋有些沉。 想了想又多问了句。 “请问有什么事吗?” 男人黑色的发丝此刻柔软的垂在额上,多了分温柔稚嫩感,看着像个青春男大。 九黎听着身边人说话声悠悠转醒。 窗外的光很晃,她眼睛半睁后又阖上。 声音软软带着些困意,“怎么了?” 见她醒了陆砚知将手机递给她,“你的电话。” 她扫了眼那串数字,接了过来,语气有些冷淡。 “有事?” “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他像是毫无所觉语气依旧很温柔带着依赖。 - 客厅很昏暗,格外沉寂。 只有男人说话的声音和电话里面清晰的女声。 落地窗被完完全全拉上,客厅柔和的地脚线灯,昏暗又暖黄,照亮在黑暗中白辛夷过于冷峻的脸。 冷硬的侧脸在光线的渲染下勾起一道完美的侧影。 听到那边明显刚起床的男声,气到极致他反而笑了。 嘴角的弧度逐渐上扬,他甚至按耐住心思,语气十分温柔的道歉。 果然,电话那边的人心软了。 九黎倒也不是完全因为白辛夷,主要是陆砚知那东西太可怕了,她真怕他还要做。 “我弟弟的电话,他就住对面的那栋大平层。” “我得回去呢~我不能陪你了……” 他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 陆砚知无声的笑了下,目光专注,手掌轻揉她的脑袋,“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那目光温柔而纵容,还有一点点无奈。 “不用啦,我自己直接过去就好了。” 昨天晚上吸了好多阳气,她现在灵力充沛,不吝啬于瞬移回家了。 - 白辛夷将手机搁在茶几上,颇为悠闲的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等人。 九黎刚进门就见白辛夷手指上面绕着个由不规则蓝绿色菱形晶石拼接而成的宽镯。 食指圈着那镯子漫不经心的晃着,偶尔晃到光亮处折射出细碎的光斑,有些闪。 九黎:“锁灵镯?” 白辛夷抬眸看她,眉眼都弯起,格外无害,“对啊,我的本命灵器,姐姐。”眸子里却闪烁着令人心惊的占有欲。 小时候经常玩,成年后他基本不把这镯子示于人前。 因为嫌它闪有些女气。 九黎的眼神与他交汇时,内心突然莫名的有些恐慌不安。 太有侵略性了。 像是要吃了她。 她本能的感受到了威胁。 如果是原型的话,她浑身毛估计都炸了。 86.姐姐,好舒服(骨科h白辛夷微强制) 晚了。 她跑晚了。 锁灵镯已经戴在了她手上。 他起身,长身玉立,垂眸看她压迫感十足。 抛开那周身散发的泠冽之气,看着倒是格外俊朗。 但她在这一瞬间突然就直面的感受到,十七长大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成熟且危险的男人。 白辛夷眼睫下垂,握住她的手腕,修长的手指轻点镯子,莹白圆润的指尖搭在蓝绿色镯身上格外好看。 “这个镯子还是戴在姐姐手上好看,很适合姐姐戴呢。” 无法使出妖力的恐慌,迫使她声色俱厉来抚平内心的失控感。 她甩开他的手。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白辛夷贴近她将人逼到墙角,直到她退无可退,他嗓音优雅低醇,撩人却又让人心悸。 “姐姐,和我做好不好?” 九黎脸色瞬间僵硬。 瞳孔骤然收缩,目光中带着深深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你有病吗!!” 他更贴紧了些,暖暖的地脚线灯自下而上为她的轮廓度上了一层柔软的光。 “和别人能做?为什么不能和我做?那些肮脏的人类有什么好?” 距离太近了,他能看到她蹙着眉和颤动的眼睫,骂完他后抿紧的唇和屏住的呼吸。 “我也想要,姐姐……” 他弯腰偏头几乎要碰上她的唇。 她抬手的瞬间怒呵出声,“滚!” 他知道她会动手,在她甩巴掌的一瞬间擒住她的手腕往墙上一摁,吻上她的唇。 她瞪着眼睛,使劲挣扎。 白辛夷学着将舌头撬开她的唇齿,他睁着眼睛,眸中蕴着炽热的神采,舌尖穿来刺痛和血腥味他也不管不顾,肆意的攻城略地,任由血腥味溢满两人的口腔。 “唔……唔……滚……” 没了妖力的她与普通人没有区别,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发狠的咬他,可他像是无知无觉被咬出血他也不放手不松口,活像个见着肉骨头就不撒嘴的狗! 白辛夷只是八尾妖狐,按理说九黎没那么容易被他控制,但是她缺了一半妖丹,加上对他没有防备,一时不查便成了如今的局面。 口腔津液分泌的速度赶不上他吞吃的速度,微凉的唇含着她,舌尖轻巧的在她口中滑动,里面尽是他的味道,很凛冽又带着点清冷的白梅香。 或许是呼吸不畅,或许是他过份的占有,当他松开她的手,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脸颊时,她嗓子有些发紧,舌尖微动喉咙不受控制的吞咽。 她吞咽的口水声挑动着他的神经,阵阵幽香萦绕着他,越发让他激动沸腾,眸底燃烧着暗火。 他身体向下裹挟,两只手将人腿盘在腰上,长腿迈了两步坐上沙发。急切的捧着人脸,将舌头抵进了她的口腔里,缠着她的舌不停的一下下往里压,搅出水声。 很色情,像是在模仿什么。 血液在躁动。 她推拒的手不知何时绕上了他的颈。 气氛逐渐变得蒸腾,属于他的味道也越来越浓烈。 期间还夹杂着一些不应该的情欲味道,让她想要逃离。 却又在他的攻势下逐渐沉溺其中。 - 上衣松松垮垮的落在臂弯,浑圆包裹在蕾丝胸衣内,下身不着寸缕,光溜溜的两条腿分开压在深色的沙发上。 直到白辛夷的性器抵上了她的臀缝,她才恍然惊醒,“不——” 穴肉被抵住,外阴的嫩肉就开始包裹着龟头,里面传来一阵阵神秘的吸力,吸附着他的马眼。 白辛夷裤子褪到大腿,上衣倒是整齐,不过也稍显凌乱,他声音淡淡的,带着无法拒绝的威慑力。 “晚了,姐姐……” 话落的一瞬间,他直接用劲怼了进去。 性器“噗嗤”一声破开湿润的穴口到达深处。 “啊——混蛋……你是不是疯了!” 本来没疯,现在估计是要疯了。 太舒服了。 他整个人都亢奋的不行,终于…… 和姐姐在一起了。 浅色的瞳仁染上情欲,侵占欲成倍迭加。 里面的媚肉不停的裹吸他,本来就大的性器在她体内又膨胀了几分。 “姐姐,好舒服……” 里面又湿又滑,很软的在裹挟着它,每一寸都被吸着,很舒服,很舒服,但他的精神快感大于身体快感。 那种占有了她的感觉,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喘息着,激动到眼尾泛红浑身颤抖,“姐姐……”性器被包裹的感觉让他背后都窜起一阵颤栗。 87.弟弟快被你夹疯了(骨科h白辛夷) 身下是被突然破开的饱胀感,肉棒碾过内壁时她是舒服的,但不代表她心理上能接受。 她推他,他坚如磐石,她想起身,那龟头棱角就会刮过媚肉,他还会掌控着她的臀再往下坐,带来无法言语的爽感。 “白辛夷!放开我!” 发泄似往他胸口砸下的拳头被他轻而易举握在手中。 手指被他舒展开,放在嘴边落下虔诚一吻,像是捧着珍宝。哪怕身下被她夹得有些疼,白辛夷也半分不想放开。 泛红湿润的眸子深深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他嗓音压抑,夹着低喘。 “我爱你,姐姐。” 九黎抿着唇看着他湿润的眼睫,泛红的眼尾,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有不忍、惊讶、不解无数杂七杂八的情绪涌上心头。 白辛夷不想让她抗拒他。 而且刚才不也是顺理成章的肏进去了吗? 他想让她心甘情愿,语气诱哄。 “姐姐,我会让你舒服的,做一次好不好?”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和我做,我就放过那个人类。” 想了想又加了个筹码。 “还有上次那个。” “好不好,姐姐……” “如果你不舒服就不做了。” “你说停就停……” - “嗯啊……啊……唔……” 白辛夷听得尾椎骨都麻了,额头抵着她的,眼底邪肆的欲望毫不掩饰。 “姐姐叫的真好听。” 九黎也不知道自己答没答应,他自顾自的就开始动了,或许顺应他的心思,做一次就好了吧,一切都会回归正常。 白辛夷先是试探的动了两下见人没有反抗才逐渐加快速度。 或许是关系的不同,她听到他调侃的话,有些羞恼,咬住唇呻吟戛然而止,被他挺腰重重一顶又带起长长的尾音。 “啊……” 这声音撩人的紧,听得他热血沸腾,动作越发不管不顾。 胸罩随意一甩挂在了沙发靠背上,衣服乱扔了一地。 他们肌肤相贴,身下紧密相连,底下抽插地剧烈。白辛夷手握着上方那软绵的乳肉,让它变换成各种色情的形状。 “啊……唔……” 她哼哼唧唧的咬着唇,下面穴肉被刺激的收缩越来越急促,夹得他寸步难行。 忍得他太阳穴青筋狰狞得突起。 灭顶般的快感蚕食着他的理智。 他眼神都变了,浓稠的吓人。 “姐姐好厉害。” 他胡乱的吻着她唇角,气息灼热,“弟弟快被你夹疯了。” 她闭着眼睫,颤抖着捂住他的唇,听不得他说的那些话。 他忍耐不住的和她一块攀上高潮,爽的腰眼发麻,身体颤栗。 但体内的性器半分没有疲软。 他抱起她,一边抬着她的臀往下坐一边走向卧室。 她惊得浑身紧绷,“我不做了!” “再做一次……” - 她来不及骂他,破碎的呻吟又响起来。 房间里都是“噗嗤噗嗤”淫荡的水声,以及她放浪的吟叫。 理智早已消失。 “啊……不要……嗯……” 或许是尝试过太多男人,或许是最近频繁的性爱,总之现在身体敏感的不行,眸中雾蒙蒙的,溢满晶莹的泪水,在激烈的交合中从眼角晃出,滑入丝绸般的乌发中。 高潮再次攀上颅顶时,九黎的眸子有片刻失焦,白辛夷盯着身下人被欲望浸透的嫣红小脸,忍不住想,这种快感、欲望是他给予的。 很爽。 胯下重重往里顶,每次抽插时,臀部的肌肉都会紧绷起来,带动着大腿的肌肉。 “我不做了……停下来……” 王八蛋,不是说好她说停就停的吗。 “再做一会……姐姐……求你了……” - 卧室窗外的天色黑了。 身上的人像是不知疲倦的野马。 做到后面花样越来越多,他总是能在她身上找到无穷的乐趣,到处挖掘每一处敏感点。 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下面都有了麻木感,乳尖被他含在嘴里又吸又咬,身上满是他舔吮的痕迹。 九黎无力的被动在床上颤抖,抓着他的手臂,软哒哒的推,毫无作用。 “辛夷……十七……不要了……” “姐姐……你爱我吗?” 她不做声。 但是她的身体在做着与她的意志完全相悖的反馈,彼此争斗。 身下的小穴像是有生命,不停的张口往里含它。 她不说话,他就继续在她身体里抽插,顶入宫口,清晰的饱胀触感让她浑身过电似的发麻。 “不要……” 从来没有这么激烈过,浑身泛着粉色,汗水将发丝都黏在脸上。 “姐姐……舒服吗?它咬得好紧……” 她声音抖着,发出泣音,“舒服……舒服……我受不了了……不要了……好累……” 这个时候的姐姐看起来真的太好欺负了,他想得寸进尺一些。 “那姐姐主动亲亲我好不好?” 她主动贴上他的唇,换来了深入的唇齿纠缠,以及突然剧烈的抽插。 白辛夷劲腰轻颤,喉间吐出餍足的低喘。 “啊.…….” 浓精激烈的射入,九黎腰腹痉挛。 空气中弥漫着性爱的气息,交合处一片温热的湿濡她也无从感受,直接昏睡过去。 穴肉被摩擦的嫣红微肿,性器抽出时,两人的体液混合四溢,一汩汩淌在床单上。 他贴过去,指尖挑开她的发丝,看着她闭着的惫懒眉眼,吻了吻她水润的唇,像是在示爱亦或者是承诺,“姐姐,我是你的。” 温存了一会儿白辛夷抱起人去浴室,清洗后将人放在次卧干净的床上。 出去吩咐阿姨打扫主卧的房间,又回来继续搂着人睡。 ———— 白辛夷:我是姐姐的所有物。 白九黎:我不要。 白辛夷:姐姐怎么这么狠心,霸占了弟弟的身体,怎么说不要就不要…… 白九黎:……(到底谁霸占谁啊?) 88.死亡 女人被男人揽在怀里,有种揉进骨子里的亲密,仿佛视若珍宝又像是禁锢。 她长长的乌发散在枕上,瓷白的小脸陷在他颈窝,轻轻浅浅的呼吸着,像柔软弱小的幼狐。 白辛夷眼尾的弧度微微弯起,内心膨胀的像乘满风的帆。 他知道她不柔软也不弱小,她是千千万万年都难遇的九尾妖狐,但是她现在正乖巧的睡在他怀里。 这种感觉是能沁出甜意的愉悦。 他偷偷低头。 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那琥珀色的眼眸在缓缓靠近了。 九黎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轻撩眼皮,眸中带着几分天然纯真的醺意和慵懒的迷糊。 她的脸颊被温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 九黎瞪大眼睛。 记忆逐渐回笼理智也慢慢回归。 她推开他。 还是有些不习惯这亲密接触,太离谱了。 “姐姐……” “我做你的伴侣好不好?” 她还没完全回过神,就被他这句话惊得坐起身,九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 跟他半推半就的上床就算了,她还能安慰自己是为了陆子昱和陆砚知。 那么签订伴侣契约完全不在她接受范围之内,有些逾矩越轨了。 他的话是让她始料未及的。 白辛夷温和地重复一遍,“我说我要做姐姐的伴侣。” “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们妖族根本就不在乎所谓的血缘。” “还是说,姐姐吃饱了就不认账了?” “……难道是我主动的吗?!” “可是后面姐姐也没有拒绝呀,姐姐舒服的不行呢,一直夹我,一会儿要快一会要慢……” 九黎面红耳赤伸手捂住他的嘴。 “行了,别说了……给我点时间,我好好想想。” 她在他面前总是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白辛夷不说话了,弯起清澈的眸子盯着她,逗弄似的突然亲在她手心。 她立刻拿下来手,不自在的撇开视线看着还戴着的镯子。 终于找回了平常的状态。 “把锁灵镯收回去。” 他听话应声。 “好的,姐姐。” 白辛夷也不打算逼她,一步步来,徐徐图之,方为万全。 至于外面那两个人类,只要不再缠着姐姐,他可以大发慈悲暂时放过他们,等姐姐跟他签订伴侣契约后,再跟他们算账- 燕京某座郊外庄园后林。 这里少有人类往来,树木茂密。 男人的侧脸在树阴暗光下有些冷,眼神微眯。 两个男人毫无科学依据的滑行飞出,不等他们喘息分毫,又重重砸在地上,骨骼碎裂的咔嚓声响伴随着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尘土飞扬。 早上的日光显得格外温柔。 透过树叶缝隙照在刘岩和陈实文身上。 他们惨白着脸,口吐鲜血,像是冷得厉害身体不停发抖。 陈实文一脸不可置信,“你……不是……受伤了吗?!” 刘岩惊惧道:“快……给师傅……”这妖是来报仇的,他要杀了他们! 玄貈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丝毫不害怕他们叫帮手。 “废话好多。” 他缓慢抬起手。 找他们还费了点功夫,把他逼得那样狼狈,就得有死的觉悟。 刘岩陈实文两人被他折磨的本就是强弩之末,此时更是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恐惧着往后爬行试图逃离。 指尖在空中虚点,杀机随着手指蔓延,倏地一划。 两道妖气瞬间割喉,两人下意识捂住脖子也阻挡不了鲜血如喷泉般涌出,张着嘴还想要呼吸,胸腔震动却呕出大片血,染红了一片土地。 玄貈抱臂靠着树干欣赏两人痛苦的弥留之际,等两人完全气绝身亡才转身悠悠离开。 玄貈前脚离开,唐暮志后脚便赶到。 他见状一脸惊怒,急忙蹲下身试探两人的颈侧动脉。 确认毫无声息后满脸怒容,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凶恶,黑框眼镜底下的叁角眼犹如利刃般扫射四周。 “是他!” 之前刘岩陈实文跟他谈论过的那只妖! 看来那妖的伤是好了,不然以他们两个的身上所带的保命的法器符篆也不至于直接身亡。 “别让我抓到你!”- 89.伴侣契约 “收到消息没?” “嗯。” 陆砚知拿着手机,应了声。 “他那两个师侄不明不白的死了,周青云气的这次可是下了大手笔,现在已经在内部下达了通缉令。” 陆砚知面色无动于衷,语气轻描淡写,“异想天开,大妖又岂是那么容易抓到的。” 沉裴崇对陆砚知的话自然无可非议。 只是他看到通缉令后,发现他与这只妖还颇有点缘分。 他打这电话的目的就是想试探一下。但听陆砚知这语气好像还不清楚这只妖与白九黎的关系。 有意思。 - 燕京郊区一家私房菜馆。 雅致古朴的院落外挂了个木牌匾‘悦木雅筑’。 不显山不露水,门口却停了不少豪车。 溪流潺潺,整个小山庄像是隐秘在田园间的山野。 晚霞映射下来,如一张极其富有美感的画卷。 院落很大,男人穿过错综复杂的木廊,被侍应生带进包厢。 刚刚进入。 怀里就撞进来一只漂亮‘狐狸’。 侍应生礼貌退出。 她眨巴着一双狐狸眼,琥珀色的眸子含满星辰,看着颇为深情。 “顾延~” 男人眉眼冷峻精致,长着张不亚于她们狐族的漂亮脸。顾延看着怀里的人儿摸了摸她的脑袋,勾起唇,声音低醇清润。 “原来还记得我呢,我以为你早忘了。” “怎么会,你给我打电话我不就来见你了嘛~” 顾延坐上沙发,搂着人腰让她坐在他腿上,指间捏着她的小手。声音不紧不慢,语气意味不明。 “消息永远不回,要不是这次过来燕京出差,主动给你打电话,我们以后还能不能见面都另说。” 九黎闻着他身上的龙涎香味,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可能是白辛夷的事情刺激到了她,也可能是在顾延这里她永远都会莫名安定下来。 她突然有个想法,或许他会是个好的伴侣。 顾延继续道,“在外面玩记得保护好自己,嗯?” 她懂他说的意思。 他不介意她在外面有其他男人,他不拘束于世俗眼光,他爱她自然包容她的一切。 也是这句话坚定了让她与他结为伴侣的想法。 暖黄的灯光斜斜打在包厢内的实木隔栅门上,包厢里弥漫着淡淡的妖气,她两指并拢在空中轻画了道符文,接着轻贴在他的额上。 伴侣契约正在链接两人的神识。 “顾延,你忍耐一下,放松,不要抵抗。” 顾延蹙着眉,身体麻木的颤抖着,像有无数根针刺入神经,他竭力保持冷静。 因为他是人类神魂不匹配,所以签订这种契约会疼痛不堪。 人类与妖族签订伴侣契约后寿命会大大延长,身体百毒不侵,一般的小妖也无法伤害到他,他能随时感知到她的所在地。 妖族一辈子只能签订一个伴侣,他们需要互相忠诚,除非伴侣死亡,否则不忠将会受到天谴惩罚。 但扶桑狐妖九尾排除在外,她们是天生的王者,伴侣之间的忠诚契约对他人有用,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束缚,只是她想给他一个名分而已。 疼痛消失,脑海里柔软如棉,他明显的感知到了他与她的牵绊,很奇妙的感觉。 “还好吗?我第一次签订这个伴侣契约,你现在有什么不适吗?” 顾延抬眸看她,眼底泛出细微的波澜,按耐住雀跃,又微微迟疑。 “我没事,这个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九黎挑眉点头,压制住自己想翘起来的嘴角,故意逗他。 “有啊。” “什么?” 她极力一本正经。 “你哪天要是背叛我了,我会死亡。” 他一目不错的看着她。 “永远都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见他真信了,她嘴角压制不住的翘起。 “骗你的,傻子,你要是背叛我了,受伤的也是你,不是我。” 他紧紧搂住她声音暗藏微哑,沉沉的从耳畔传来。 “怎么都好,只要我活着,就不会有那么一天。” - 让顾总和咱们南队都露露面吃吃肉吧~ (///▽///)你一珠我一珠,助力九黎宝宝开后宫~ 90.腹肌磨逼(h顾延) 两人吃完饭便直接在山庄开了个房间休息。 九黎从洗手间出来后,想了想还是看着躺在床上半阖着眼的男人问出了口。 “你知道南浔野在哪吗?” 这个男人真的有点记仇耶,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完全无视她。 可是找人的事只能找他。 管理局的那几个人的资料都是保密的,非部队关系根本查不到。 早知道一开始哄着他好了。 房间里有些静,九黎等了一会儿也没见顾延出声。 她凑过去轻声唤他,“顾延?” 顾延是知道的。 他刚才喝了点酒,加上昨晚没休息好,脑子有些迷迷糊糊。 顾延低低的应了一声,呼出的气息里藏着淡淡的薄荷味和点点酒气。 顾延:“找他有事吗?” 九黎:“你困了吗?” 九黎爬上床微凉的手贴上他的脸颊,触感温热。 她点头,“嗯,有点事找他帮忙。” “他调到燕京特战总队了,具体地址我托人问问。” “顾延~你真好。” “你知道就行。乖,让我抱着睡会儿。” - 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她便闲不住了。 偷偷将人衬衫扣子解开,漏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分明的腹肌。 她轻轻起身褪掉衣裤,看着身下躺着的男人,五官冷峻精致,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阖着,薄唇微抿,无害感十足。 九黎就这样瞧着他就馋的流水。 她随之翻身而上,骑在他的腹肌上,被子滑落下去。 房间暗暗的夜灯,在她的肌肤上打出暧昧的光线,挺立饱满的乳裹在白色蕾丝胸衣里,纯欲又勾人。 九黎还没试过这种吃法。 她扭着小腰蹭着他的腹肌磨动,凹凸不平硬硬的肌肉在她湿润的穴口碾压磨蹭。 很舒服。 顾延被这动静闹醒,睁开眼就看到被紧紧包裹着的两团软绵白嫩,一手可握的细腰,圆圆的肚脐眼可能因为太舒服随着小腹一缩一缩的。 她就这样坐在他身上,整个花穴都贴在了他的腹部,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他的皮肤。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肌肤紧贴之处传来,顾延只感觉那穴肉温热,软滑湿润,像滑嫩的布丁,在他身上滑动。 “怎么这么馋?” 顾延蓦然无奈又痴眷的闷笑出声。 “呀~你醒啦……嗯……做吗?” 他轻轻挑眉,嗓音撩人心骨。 “宝贝都这么主动了,我能说不吗?” 她从腹肌处往下移,穴口流出的水液在他身上留下长长的透明痕迹。 男人腹部的青筋没入西装裤里,她指腹顺着这筋脉往里探,他主动解了皮带扣。 九黎顺畅的剥下了他的裤子。 粗壮到发紫的微弯性器迫不及待的弹跳而出。 顾延一手拖着她的腰肢一手扶着肉棒抵着穴口,揉着她的腰缓缓往下坐,分身进入一个温暖紧致湿润的穴口,许久没亲密接触过,还是一如既往的圈得他头皮发麻,浑身震颤。 她柔软的指尖撑着他的胸口缓缓下坐,雪白的饱满离他越来越近,他腾出手来滑上她的脊背解开衣扣饱满瞬间弹出,白色的薄薄蕾丝小衣落在床脚一处,呻吟渐起。 “唔……嗯……啊……” 大掌贴着乳肉揉捏,雪团在男人的掌中变换着各种色情的形状,她的指尖已经扣上了他的手臂,看不出是想要继续还是推拒,脸上满是迷离,嫩红的唇轻启溢出好听的唔咽。 “顾延……动一动……重一点……“ 顾延轻笑出声,坐起身咬着她的耳垂暧昧轻叹着。 “看来我的宝贝真的是很饿了。” “是要好好满足一下。” 话落,九黎整个人被翻转过去,攀趴在床头,身体微微弯曲脊背呈流畅的倾斜弧度,蝴蝶骨漂亮惊人,肌肤在暖色的灯光下细腻雪白,像丝滑的蚕丝绸缎。 性器碾过里面层层紧致的肉褶到达深处,穴口的汁液透亮黏滑,裹在肉柱上更能顺畅的进进出出,酥麻感直冲小腹,细细的薄汗渗出丝滑的乌发贴着她脸颊,她轻颤娇喘。 “啊……快些……好舒服……嗯……” “行,听宝贝的。” 顾延握着她的手腕快速摆着腰臀,流畅紧致的腰线,强劲有力的手臂。房内肉体相撞的声音与粗重呼吸交杂着,女人的娇声更为动听。 快感来的凶猛热烈。 “啊……” 身体在高潮余韵中轻颤着,长睫微垂抖着掩着漂亮的狐狸眼,身体微微蜷缩着拱起,纤细的手指抓着床单捏出了道道褶皱。 “这么爽吗?宝宝,是不是他们都不行?喂不饱你。” — 细微的回应。 缓缓的交谈夹杂着声声惊喘。 床上人影纠缠,一夜到天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