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一下能在床上哭很久H》 开门看黄片自慰 孟舒窈是一个很遵从自己内心的人。 她的内心却不能在人前表露。 只能藏着,掖着,粉饰。 “窈窈!怎么还没下来?在磨蹭什么呢?”楼下的妈妈已经在喊了。 幽暗的门缝内,书桌上——浑身赤裸的男女还在贪馋的绞缠着,画面占满平板的显示屏,赤裸而直白。 男人压着女人,腰腹摆得大开大合的,操得女人那细白的皮肉一颤一抖的波动,啪啪啪暧昧作响,粗黑的阴茎每一下的挺入都插得女人抽气吟叫。 孟舒窈两条腿岔开踩在书桌的两侧,微微抖着,眼睛略过双腿看向中间的平板,还有放置在一旁录像的手机。 纤柔的手伸在身下,粗暴揉捏着湿漉漉小穴,小阴蒂已经硬硬地冒着头,指尖一刮便是一道道酥麻的电流流出,小穴口喷出一股又一股水儿,很爽,但是还没到大高潮…… “窈窈!在干嘛呢!别磨蹭了!都高三了,都要高考了,早去一点能多一点!” 屏幕里,男人将女人丢到沙发上,将肏软成一团的女人摆弄换了个姿势,让她撅着屁股,扶着水光淋漓肏出白沫的大鸡巴又深深地撞了进去。女人跪不住,身子一歪,男人一巴掌就抽了上去,骂着脏话。 将女人打屁股乱扭,头一仰的绷紧抽搐。男人一把掌一巴掌扇她乱动的屁股,拖着她的腰,揉着她的奶,一下一下的狠插,一边插一边喘。 这片子孟舒窈反复看过很多遍了,但每次看,她都很喜欢。 她喜欢女主又漂亮又耐肏,更喜欢年轻男主好听的喘息。 她阖上眼睛,将衬衫从短裙里拉出揉捏一样挺立鼓起的乳头,她的性癖喜欢闷痛的爽,捏着粉嫩的小乳头一时扯一时拽,爽得小嘴张着喘息,唇上的涎水亮晶晶的。 又是扯奶子,又是粗暴的揉小逼,爽得脑子迷迷瞪瞪的,连楼下妈妈愠怒的唤她名字的声音都飘远了,脑中一阵阵泛白,全身心沉浸在快感中。 耳边唯有女主的咿咿呀呀的呻吟,听着男人的粗喘,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一点点晶亮的小水珠被揉得溅出,在阳光的晨雾中飞溅。 “窈窈!” 楼下的声音又传来了。 脚步声徐徐逼近房间—— “唔~”快到了~!孟舒窈急喘着,踩着书桌的腿绷紧,撑着腰肢绷着挺了起来,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咔嚓——!门开了。 “窈窈!” 只见早已穿戴整理的孟舒窈正在收拾她的桌面。她转过头,小脸通红地说:“妈妈,抱歉,我刚刚在听英语听力,没听到你喊我。” 平板的界面停留在文件夹上,上边不是“英语学习资料”、“语文作文练习资料”,就是“英语题测”“语文题测”,密密麻麻的。 孟母叫人不应的怒火一下全消了。 “不好意思呀,妈妈不知道你在学习,以为你在磨蹭呢。咱们去到学校再学呀。” 孟母看孟舒窈脸红得厉害,眼眸带着迷离的水光,以为走进吓着她了。 女儿胆小,又在入神的学习,怕自己忽然进来,吓了她的神。 她连忙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脸颊让她回神。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哎呦,妈吓着你了吗?脸怎么那么红?是发烧了吗?” 发骚了,但不是发烧。 孟舒窈摇摇头,笑得甜甜的,“就是有些热,一会儿就好了。” 孟母点点头,不疑有它。这孩子以前看过中医时,就说她火气旺,火气旺怕热也正常。 “一会儿妈给放点菊花枸杞茶在你小水杯里,你到了学校后再泡,喝着降火哈?” 说着将她不知怎么漏出的一块衬衫角塞了回去,理整齐。 上下看过,整齐了才问道,“你这小白裙好像小了,你现在穿短了些,要不换条?妈给你买新的。” “妈妈真好!”孟舒窈抱着妈妈的手晃呀晃的,“不过我就喜欢这件,这还是我刚上高一那会儿你和爸爸结婚纪念日到国外旅游时特意买的,我很喜欢,我就穿这个好不好?” “妈妈你知道,你女儿就是爱俏的~” 女儿珍惜父母买的东西,孟母自然开心,哪有不依她的,“好好好!短点就短点,喜欢穿你就穿。你们学校女孩子们不都爱偷偷涂口红吗?你喜欢的那个牌子出新款了,妈妈给你买一支!” “谢谢妈妈!”孟舒窈现在正是爱俏的年纪,得了妈妈的应允可以涂口红,哪里会不高兴的。 “走吧去上学!” “好!” 一路上,坐在车后座的孟舒窈虽笑着,但心不在焉的。 嘴上含糊的回着妈妈的话,书包掩盖下的两条白嫩嫩的腿并着夹着,微微搓动,湿漉漉的内裤黏着她,让她好几次想大动作的张开腿去磨。 她没有大高潮…… 好难受……心痒痒的,小逼也痒痒的。 孟舒窈自从青春期之后,就发现了她自己的性欲很强,她身体很敏感。她家就一个孩子,大抵是因为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疼爱她,鼓励她。她很正视自己的发育,自己的身体。没有像其他女孩子一样,面对性欲时是羞恼的,恐惧的。 反而很坦然的就接受了,甚至一步步摸索自己,探索自己,刺激自己,取悦自己。 但是最近已经不太能满足了…… 孟舒窈懒懒地偏头靠在车窗处,夹紧的腿心微微厮磨着,湿润殷红的小嘴半张着合出热气。 她的欲望好似越来越大,好像自己怎么填都填不满了。脑子里满是旖旎琦色,俗称黄色肥料,控制不住,压抑不住。 她想做爱。 非常想做爱。 好想做……想着孟舒窈并紧了腿,搓了搓。 不想再自己摸自己,自己塞自己了,她想真刀真枪的做爱。想被真正的,丑陋的大鸡巴塞满。 自从升上高三之后,许是因为压力大,想做爱的念头越来越大,越来越控制不住。以至于孟舒窈常常走神,脑子泛空。 她现在就敢在妈妈随时会上来的情况下,特意开着门自慰,下次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她自己越是能游刃有余,毫无惊慌就越是清楚,她对刺激闸值越来越高了。 仅仅是黄片放在学习资料里伪装,开着门自慰那种随时会被发觉的危险,对她而言,毫无困难与阻碍,如履平地。她想追寻的,是在悬崖陡峭连接的钢丝绳上,赤脚行走的极致刺激。 她为大家视角的中心+角落的注视 (她为大家视角的中心+角落的注视) 下了车,孟舒窈慢慢走进校园。 不时总有三三两两的同学过来跟她打招呼,孟舒窈一一笑着回打招呼。 孟舒窈华盛高中很有名。 她成绩优异,在校前10的排名,身姿曼妙,长相漂亮,多才多艺。她在学校走到哪里都能和别人玩一块,能领略她人格魅力的,绝不会以单纯的——校花——这样充斥单薄外貌的评价来评价她。 与在家给父母的有点胆小不同;孟舒窈在校园里大方又热情,几乎能与所有圈子的同学相处。 她什么都会:谈学习,谈知识,谈艺术,谈娱乐,谈装扮她都行。看饭圈,看小说,玩cos,玩游戏,集卡等等,她都有参与。 所有她总是能接下别人的话题,融在各个圈子里。 “舒瑶你这裙子在哪里买的!真好看!”女生们将她围在了一起,孟舒窈总是能将很简单的衣服穿得很好看。 比如现在,她只是穿了一件短袖的简约白衬衫,前襟圆润鼓胀,腰线确贴合曼妙;白色的百褶小短裙用黑色小皮带扣着,露出大腿最饱满那一处;修长的小腿套着微微露出肉色的冰丝袜,她腿白,显得白粉粉的。 她本身是略丰满婀娜的身材,穿这一身少女装,尤其清纯,宛如洁白又娇艳的小白花。 “真的好好看!”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夸赞。 孟舒窈笑,这样喜欢她这话清纯洁白的装扮,谁又能想到这如洁白小花的裙下,穿着的却是自慰后,被淫水浸透的,湿哒哒黏着的内裤呢。 刺激……这就是刺激呀……脸颊尚未退怯的红晕又蔓延了上来。 孟舒窈从不在意别的女孩学她的穿扮,好看的衣服那自然是大家一起穿,一起好看呀。她毫无私藏,立即告诉她们这衬衫在哪商场买的、这皮带又是哪家店的。 “只是这裙子可能难买同款的了,是我爸爸妈妈在国外旅游时买的,买不到,但是咱们大义乌什么没有!我找了相似的,来,上链接!” “发我发我发我!”然后一群女孩子又兴奋拿出手机,一窝蜂的围着她,取链接。 一窝女同学围着孟舒窈,一窝男同学迎面走来,为首的身高体壮的俊朗少年看见孟舒窈,隔得老远就喊了起来,“舒舒!” 女生们集体转头一看,哟!杨金威! 方才还围着女生立即作鸟兽散,极其整齐,宛如褪去的浪潮。没要到链接的,让别人发,反正是离场了。 离了又没完全离,身体是离得远远的了,眼睛恨不得贴在两人身上,看这两个校园风云的美少女和美少男的会晤。 “威威同学竟然那么早就啦?不在家睡大觉?”孟舒窈对八卦的目光视若无睹,回着叫他乳名。 两人曾在一个幼儿园短暂一起读过书,有些微弱的青梅竹马感情。 杨金威是校篮球队的,代表过学校跨市跨省参加过无数比赛,赢过无数奖项,在学校里特别受校领导重视,可谓真的是校园风云人物,他以后大抵是要进省队的。 杨金威常运动,一身均匀好看的小麦肤色,眉黑目亮,应是刚打完一半的球,看见孟舒窈巴巴地就过来了,汗都没擦干净。浑厚而清爽的气息袭来,流畅而锋利的肌肉在早晨的阳光底下濛着晶莹的细汗,散着热气。 “那我都过来了,你今天怎么那么晚?” 因为热,杨金威将衣摆微微掀起,散掉热气,汗珠沿着鼓起的腹肌滑落隐入深处。孟舒窈收回视线,看他,但完全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一会儿我就去参加集训了,周末没见着你,我要是今天没见着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着你呢。不够意思,我要去比赛了,也不来见见我。” 杨金威阳光健壮,精力充沛,话也多,嘚吧嘚的。 ——少年精力充足,浑身难以遮掩的荷尔蒙气息。这样的,在床上应该很猛。只是…… 孟舒窈是起了点色心,但还没有到想找他做的感觉。对,就是没到那种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太喜欢,或许是他眉毛太黑了。 这是个什么理由,孟舒窈也知道这不是个理由。可是她确实不喜欢,所有只能这样想。 少年围着她转,嘴里杂七杂八的,不知道多少话与她说。孟舒窈心完全不在他身上,面上看不出敷衍,只是笑着不时回他一两句。 两人看着,亲昵极了。 “祁尚!” 拥堵的人群里,一个男同学再次拍了拍另一个男同学的肩膀,让他回神。 清癯的少年收回目光,转头温笑,声音轻轻柔柔的:“何满你说,我听着呢。” 听着,他方才人还在这,魂儿不知道飞哪去了。 燥热难耐+春风嫩柳的少年 (燥热难耐+春风嫩柳的少年) “你给我选的口红色号,真的合适她吗?”何满拿了一小截口红,拧着眉,也看不出什么花来。 就这么小小的一截,都没他一根手指长,居然就要三百多!他一个星期的零花钱呢!这女生用的东西也太贵了! “我不懂口红,但是我懂色彩调配,按肤色,是合适的。” “好,谢你啊。”听他这样说,何满心落下了。忽然看着这又小又昂贵的口红都顺眼了,想了想她收到口红欢喜的模样,不动声色的弯了弯唇。 何满抬头,见少年又走神了,仍愣愣失神看向那堆簇拥的人群。 笑着拍了拍他瘦削的肩膀,安慰他:“没事,杨金威那小子体格也就那样,他肌肉比我还差点呢!就是骨架大,看起来高大威风些,招女孩子喜欢,没事,多练练,肌肉都可以长的!” 说着用力绷起他的肱二头肌。 清癯的少年只是笑了笑。他羡慕的不是这个……不,也羡慕吧。至少他是不敢面对面看着她的…… 孟舒窈话很少,耐心也好,太阳底下晒着,也没抱怨,一直听着浑厚的少年口舌不停地讲。 杨金威看着她娇艳明媚的脸颊被晒出了红晕,在阳光下透出暖白的珠光,顿时热气上涌,嘴皮子一下不利索了,都不知道怎么动了,他挠了挠头,咳了一声,“下次,下次比赛你一定过来啊!” 没等孟舒窈回答,这事就敲定了。 说完,仓皇逃走。 “诶!” 看着他的红透的耳尖,孟舒窈不禁失笑。杨金威那样阳光又威猛的小狼狗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可是…… 孟舒窈还是不喜欢。 她好像也不是不喜欢小狼狗,她也喜欢男人在床上猛一些的,起码不能她还没满足,对方已经歇菜了。 只是,不对。 就是不对。 孟舒窈还没找到那个可以宣泄的欲望口。 欲望一直没有停歇,让她燥热难耐。 * 直到与大家分别,孟舒窈回到班级,又去茶水机接水的路上,她脑中那些杂乱的旎色也没消下去,她慢慢走着。 现在算是秋天了,只是南方的秋天一向不明显,依旧如同盛夏一样炎热。 走廊旁的几棵老树开了花,也不知道是什么树,开的指甲盖大小的白色小花。 花叶细细小小的,风一吹细小的花叶飘旋落下,如被风裹挟着便会翩然飞舞,若是谁站在廊下久了,准能沾上几片小花的恩赐,再被拍落,最后归于地面。 故而地上白花花的一地碎花,像是下了雪似的。 这样好的美景,孟舒窈也无心赏看,小花飘旋着从她裙摆飘过,像是在起舞的白色蝴蝶,停歇在白腴的大腿不到一息,便又被一阵风刮走了,贴到少年淡青的校服裤上。 景美,她无心看美景;身后的人看她,只觉她是最美的景。 热水注入水壶,花茶香味散开。 泡开了茶之后,孟舒窈又加了许多冷水,仰头就是一大口一大口的喝。只期望这降火的花茶,真能将她心底燥热的邪火给降下。 “祁尚,你怎么一直站在这里?怎么不打水?”一个女同学的声音响起。 孟舒窈回神,转身去看。 叫祁尚的少年手里握着保温杯,微长的头发上沾了好几片小白花,随着他微笑摇头间,小白花又落到了他的肩上。 是隔壁班一个眼熟的女同学,还有本班的男同学——祁尚。 祁尚呀。 孟舒窈视线顺着过去,盯着他看了好几眼。 不知为何,每次见祁尚都有种不明的清凉感。 少年总是一身简单的白T,白条淡青的校服裤——白皙,纤瘦,整个人仿佛是春日里刚抽条的嫩柳枝,细长柔软,随着春风轻柔地飘荡。 再闷热烦躁的夏天,见了他,似乎都有种如沐春风的清凉平静感。 就像春天时仰躺在草地,风吹过湖边带出水汽清凉的快慰,鼻间是花草与土地的气息,睁眼是蓝天白云,嫩柳挑轻轻摇摆。 嗯? 孟舒窈察觉视觉不对。 脖间的炙热 (脖间的灼热) 她低下头,看不到脸;仰头,看到脸了。 嗯?!! 在南方,孟舒窈女生164的身高不算高也不算矮的。她怎么要仰头看他了? 孟舒窈上下目测,又虚空比了比。开学一周了她才发现,一个暑假不见,祁尚居然窜得那么快! 高二快结束时,祁尚都还像是瘦瘦小小的,跟个小少年似的。 他皮肤很白净,发色很浅,嫩嫩的浅棕色,头发长长的,轻盈蓬松,总是低垂着头看书。和他说话,除了能看到他冒红的耳尖,什么都看不到。 他性子温和内敛,不急不躁,平日里在班级里挺乐于助人的。 而且,他绘画与写作极其优秀。特别是他笔下的文笔,细腻,柔和,优美。让人看之有如沐春风的柔和,在情感表达方面,更是触人心弦,让人潸然。 有文学少女,如果也有文学少男的话,那祁尚就是情感细腻的文学少男。 他的文笔总是能触动女生细柔的心,故而对祁尚,与对那些汗臭急躁,不时要骂上几句才听得懂人话男生不同。女生们对祁尚还是挺温和的,不时会借他的作文看。 但除了每个月做班级画黑板报,需要他几乎全包时,祁尚在班级的存在感总是很低很低。 有时候,孟舒窈都忘记,她什么时候和他同班的? “嗯。后天就检查黑板报了。”祁尚能敏锐察觉到背后的视线,他呼吸都放缓了,手不自觉抬起,打横握住了另一只手的手臂,这是紧张姿势。耳尖好似煨了块炭火,闷闷发烫,他的心头也好似烫了起来。 孟舒窈要走了。路过两人,两个女生都互相认识,刚好遇上了,便笑眯眯地拜拜手打招呼。 路过祁尚时,孟舒窈停下了脚步,就站在他身侧。从自己的头顶比了条线,慢慢划到少年那边。 少年凸起的喉结沉了沉,“线”刚好触碰到下沉的喉结。 “叮——”地一声,水珠滴落幽潭,圈圈点点的涟漪激荡在心里荡漾开,循循环环的扩大。少年僵直身体,唯有眼睫颤了颤。 “男孩子要长,长得真是好快呀。猛蹿的。”看看,小嫩芽一样的祁尚,不长就不长,一长好似雨后春笋,一下窜出十几厘米! 孟舒窈感叹道,跟老头子似的点点头,“还会再长,多吃点。” 像小时候爷爷给她量好身高之后,夸夸她时会拍拍她的小肩膀一样,孟舒窈垫起脚,也拍了拍祁尚的肩膀。将那不为人知,瞩目痴看时恩赐的小花拍得掉落。 孟舒窈已经走了。 祁尚还僵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许久,才缓缓伸手,指尖触了触喉咙,那一小片肌肤的灼热沿着指尖烧了上来,手微微颤抖着。 他又抚了抚肩,酥麻麻的灼热感更烫了,好似煨的炭火从星点的猩红一下猛然烧了起来,将他浑身都点着了一样,红晕从耳尖蔓延向脖子,直到侵袭全身。 “祁尚,你怎么了?”女同学问,见他呆愣愣的,还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祁尚目光怔怔的,颤了颤睫,收回心神。他笑着摇了摇头,走到茶水机,拧开盖子,将里边的水全都倒了出来,热气升腾而起。 “诶?你打好热水了,怎么还过来打热水?” 祁尚一顿,他自然将心思敛在心底的,“掉了东西进去,所有过来换。” 如此姐弟+被丢弃的口红纸巾 早上的课,孟舒窈上得极其煎熬! 她面上认真听课,实则完全听不到老师在说什么。 她的注意力完全在黏糊糊,湿哒哒的身下。她丝毫不敢动作,只是僵坐着,一动也不敢动。她在克制着身体的欲望,克制着脑中乱飞的思绪。 第一节数学课还好,即便孟舒窈完全不在状态,还有公式可以自学。但第二节英语课需要记忆的,孟舒窈恨不得晕死,她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课间休息时,她面色不动,但已近乎筋疲力尽了,恨不得化身一堆烂泥,趴到桌子上。 “舒窈,把你口红拿出来,我们试试色号呗!” 说话的是坐在前桌的何圆圆。她兴致冲冲的,叫了孟舒窈又去招呼其他人。一听试色号,女孩子们乌泱泱的全都围了过来。个个都拿着小镜子,七嘴八舌的讨论起口红色号。 因为地方太小,坐在孟舒窈与何圆圆身边的男生全都被抢了位置,赶了出来。 男生无法理解,就一个涂得嘴红红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可是不想挨骂,被挤得没位置,也只能让出地盘,嘟嘟囔囔的走了。 而孟舒窈是主要点评家——孟舒窈就是孟舒窈。即便满脑子都是做爱做爱,鸡巴阴茎的,可一到人前,她还是能端着行若无事与大家相处。 她根据女孩子们的皮肤推荐色号,或者给已经买了口红的女孩子点评,适不适合。 没买对的,很是失落。孟舒窈便教她将两个色号迭涂,瞬间就好看了。迭涂出神话。 女孩子相互羡慕,相互欣赏着,感叹声此起彼伏。 一旁被挤走的男生虽然不太高兴,聚堆一起,但也悄悄去观察,可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区别,“不都是一样红红的吗?有什么区别?!” 其余纷纷附和。 “到我了!到我了!舒窈帮我看看!” 何圆圆吧唧着抿唇,涂好了迫不及待让大家评价,“我这个色号好看吗?” “哇!”女孩子们眼眸亮了,哇了起来。 一个个惊呼好看! 都要问在哪买的。 哪买的?何圆圆也不知,得问问—— “哼,嘴红得像吃了个孩子一样,难看死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未见其人,便已知这混账是谁。 ——何满个混蛋! 何圆圆拍桌而起,一向奶丝丝的声音都拔高了,“何满你找死是吧!” 何满就是坐在何圆圆旁边过道的,他的位置也被占了,此刻腰间挎了个篮球,坐在祁尚的桌子上。 少年长长的腿撑着地,神情不羁的看着何满满,充满挑衅地说:“那么好看的口红,涂你嘴上好看都得打折。” “你好看,你好看,你好看得像癞蛤蟆!”何圆圆脸起得都鼓了起来。 何满一看,顺势接话:“我是癞蛤蟆,那你就不是短腿癞蛤蟆,蛤蟆一家。” “何满!!”何满满小短腿立即崩了起来,恨不得冲过去揍他。 班里的同学们已经见怪不怪了,就看着他们吵嘴。毕竟—— ——这两人是姐弟。 一个奶呼呼身高一米五多的软妹姐姐,一个一身腱子肉一米八+的桀骜刺头弟弟。长得一点都不像一个爸妈生的姐弟的亲姐弟。 “好啦好啦。”孟舒窈将何圆圆拽下来安抚她,“他胡说八道呢,别听他的。” 何满还鼓嘴模仿蛤蟆,何圆圆气得直跺脚,是真的要气死了! 孟舒窈招呼大家看,“这个口红很适合圆圆对吧,圆圆你皮肤是珍珠白,白中透粉。你涂粉色好看,但现在这个奶橘色与你皮肤互相衬托,也好看,还特别亮目。” “是呀是呀!” “好看!是真的好看!” 被夸了,何圆圆顿时怒火全消,又高兴了。 拿起小镜子左看右看,抿唇笑了笑,圆圆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好像真的好看耶! “呵。”何满哼了一声,只是被夸两句就高兴了,这么容易满足,以后不知道就被哪个男的一哄就骗走的傻姑娘! 何圆圆开心得看了又看,鼻音哼了一声,“没想到何满买的还挺合适我的。” 孟舒窈惊讶得看向何满,第一次见第一次买口红就能买对色号的粗鲁直男! 这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还是专门下过功夫研究的? 见何圆圆开心了,满意了,又连带夸了他。何满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站起身招呼一帮人,“走,打球去!” 孟舒窈是殷红的唇色,平日里涂着无色的唇蜜都极其好看。可她还是喜欢口红,女人无法抗拒口红的存在。妈妈给她的口红是草莓色的,但又浅了一点,她涂了之后好几个女同学立即都心动了。 何圆圆说这叫孟舒窈效应,就像模特都要找帅哥美女,“就算舒窈吃了个小孩嘴红红的,那别人也能夸她好看呀!谨慎剁手呀亲们!” 大家顿时哈哈大笑。 “涂腻了豆沙色,草莓红也是适合大部分皮肤的,可入。”孟舒窈说。 何圆圆立即变道,第一个剁手,“入!!” 大家哄堂大笑。 下一节课有教导主任检查,那是个非常古板的中年老头。大家便都将口红擦了,防止被他看出。 孟舒窈抽出纸巾,擦掉口红,垃圾桶就在教室后边,不到10米的距离,她也不想去。便将纸巾随手放在了抽屉里。 她不想动。 就在这时。 “舒窈!有人找你!”那声音调子拔得高高的,“是许恒!” 比孟舒窈更快有反应的,是全班八卦的眼神,宛如舞台灯旋转聚于一点,眼睛唰唰唰地全都汇聚在门口站着的俊逸少年身上。 与杨金威那会儿比也不逞多让。 第二位追求者+紧锁欲望的魔盒 (第二位追求者+紧锁欲望的魔盒) 许恒是学校广播站的,也是学校活动御用主持人之一。面对这么多眼神的瞩目,没有一丝怯场,坦然地站得直直的,等孟舒窈过来。 不想动还是得动压。孟舒窈缓缓站起身,又缓缓走了过去。 见她走得慢慢的,许恒关切的问,“窈窈,你不舒服吗?” 很是亲昵的称呼,许恒却叫得极其自然顺口。他本就是播音主持人,声音清朗,宛如玉石相触一般清脆悦耳,窈窈两字在他嘴里吐出尤其的赏心悦耳。 教室里有音控的,已经阵亡了。甚至期盼他能多喊几句! 许恒在兴盛高中也是学生风云人物。毕竟每当广播时间,他那把悦耳的声音能传遍整个校园。许恒不止声音好听,长得也与他的声音极其相符。他能满足所有女生幻想中少年的摸样。 身高体长,修长的身姿,气质端正大方。流畅的脸型,白皮高鼻,斯文又端正的眉眼。 “没有。只是坐久了,腿麻。”孟舒窈只是笑笑,伸手去接他手里的演讲稿。 因为有默契,两人头碰到了一起,简单的讨论了一下一个月后的学生晚会的流程。 孟舒窈也是学校活动主持人之一,两人不同班,却从高一时起一直合作搭档主持人。 甚至两人同台表演过,许恒弹钢琴,孟舒窈拉小提琴。两人穿着礼服,在灯光的汇聚下,优美的合奏音乐流淌,两个青春的俊男美女,在舞台上闪闪发亮。 两人当时的合作,还登上过市区的新闻。 “你说,杨金威与许恒,舒窈会选谁?”班里一个女生问。 一个阳光俊朗的风马少年,一个多才知性的聪慧少年。哪一个都闪闪发亮。 暗恋孟舒窈的男生不少,甚至非常之多。但是在里边,最有名号的,就是杨金威与许恒了。 他们不止家庭背景不错,甚至两个人的前途,在一众还不知未来在何方的学生里,已经是规划好,看得见的。 他们必会在自己的领域闪闪发亮。 许恒嘛,孟舒窈也想过。 他很优秀,长得也好,非常好。但孟舒窈不知为何,也不想和他一起。 不喜欢许恒可能是因为,嗯?嗯?自己不是声控的原因? 不知道。 孟舒窈不知道。 就是感觉,不对。 孟舒窈的欲望像被锁进了潘多拉魔盒里,魔盒里的欲望在暴动,她知道,可她又不知道怎么打开。 欲望迫不及待要出来的,可所投无门,只能锁着,闷着,在里边暴动不止。让她燥热、躁动、想疯狂。 * 最后一节课,教导主任前脚刚走,后脚哐噹一声巨响。 大家吓了一跳,一看,班长许雨岚直挺挺的从椅子上摔下来了,砸出一声巨响。 直接将台上的老师吓得半死,全班吓得不轻。 许雨岚原来是感冒发烧了,但是为了全勤,为了流动红旗,一直坚守到最后。 全班沉默了…… 被拖去医务室前,班长就像驾崩前忧虑江山的帝王,怕后继无人,又怕后人毁她江山。絮絮叨叨的将班级的琐碎告诉副班,让他接手班级工作,务必管理好班级。 她脸红得都跟烫熟的虾一样了,在大家都劝她不要再说了。 强制将她拖去医务室,她就像‘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的君王,放心不下‘天下’,紧紧扒着门框最后嘱托副班,“我不在了,咳咳咳……班里的黑板报没人写字了,找个人下午和祁尚将起码将黑板报完成百分之40!咳咳咳……” 还有指标要求。 全班更沉默了…… 班长可谓呕心沥血,煞费苦心呀……事后就连班主任听了都与同学们发出相同的感叹“倒也不必如此……” 被托于重任的副班站在讲台上,目光沉重;而班里的同学纷纷低垂着头,绝不与他目光相触。 无他,黑板报的活儿在高三1班里永远都不受欢迎。 1班同学里字写得好得不少,副班自己就算一个。 但下课,一帮饿死鬼都赶着去饭堂吃饭了,哪还想留下来写黑板报呀!听说今天还有大鸡腿呢,去迟只能剩下小的了!就更不想留下来写黑板报了! 死不抬头,绝不眼神接触! 看来,只能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了;班长,无愧‘江山’呀!副班悲怆的想。 他最后一刻面如死灰的望着祁尚,还好有祁尚。祁尚却摇了摇手,表示他没问题,可以全包。 副班领略,赞赏颔首,朝他竖起拇指——真男人! 这时。 “副班。” 孟舒窈举手,“我的字还行,下午我留下吧,我与祁尚同学一起完成黑板报。” 一下,班里全部抬头,惊讶而又感激的视线,唰地一下宛如聚光灯,全都汇聚到了孟舒窈的身上。 恨不得跟着副班一样朝她竖大拇指——舍生取义的真英雄呀! 祁尚更是惊讶。 就怕人反悔了,副班当即拍案定下,“好!你们两个负责了!千万不要辜负班长的苦心!” 看着一堆就倒,很好欺负的模样 (看着一堆就倒,很好欺负的模样) 铃声一响,教室最先冲出的一定是那几个饿死鬼,之后同学陆陆续续的离开。 何圆圆站在孟舒窈课桌前问她要不要带饭,孟舒窈谢她,说不怎么想吃饭。 何圆圆坚持:“你说,我不嫌麻烦的。” 何满提着她的后领,将她揪走,“走啦,别婆婆唧唧的多嘴。孟舒窈可不像你,人家有需求会正当提出的。” 何圆圆想甩他还甩不开,身高被压制着,只能被提溜着走,“那好,拜拜!” 孟舒窈笑着拜拜。 教室起码10岁年纪的风扇咯吱咯吱的响,正午的阳光猛烈,清风也猛烈。吹入教室内,将课桌上的书页吹得哗啦啦响,几十张桌子,此起彼伏的哗啦啦刷啦啦,像交响乐一样。 孟舒窈静静坐着,很是凉爽,可浑身的燥热却怎么都泄不出去。虽然依旧坐得板正,但孟舒窈有些晕乎乎地半阖着眸,双颊生晕,身上濛着潮热的湿汗。 过了好一会儿,“嘎吱—”,是椅子轻轻拖拽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似乎怕搅扰了她。 孟舒窈睁开眼,回头。 清癯的少年站在凳子上,清瘦的背脊直直的,他粉笔下的画已经成型了。 “不好意思。我们两个负责的,我一时走神忘了。”孟舒窈走来。 少年背对着她,听她这样说,立即摇了摇头。但他手里的笔停住了,许久都没有下笔。孟舒窈以为他要说话,等了许久。只见少年将头垂了下来,连背都弯了不少,瘦削的背脊弓出了蝴蝶骨的痕迹,轻轻摇了摇头,“没关系。” 声音也是轻轻的,风一吹,就听不到了。 孟舒窈现在心不在焉,大抵是因为祁尚太安静了,没什么脾气,也没有存在感。孟舒窈在他面前不必像面对其他同学一样,事事有回应。他没话,她便也不想再说什么。 她现在很烦躁,眼波潋滟,湿润的红唇呼出热气,额上汗津津的,裙底也是汗津津的…… 黑板板上要写什么,副班已经将文稿交给孟舒窈了。等着画差不多后,便可以添加一些文字上去。 祁尚作的图算是简单的,毕竟在校园里,也不能搞太多绚烂的卡通之类的。 但他绘画技巧却不简单。 即便是彩色粉笔,颜色也十分有限。无非粉、黄、蓝、绿,四种颜色,颜色还特别淡。 也不知道祁尚是怎么做到的,在这几个颜色间调出了紫蓝色,粉蓝色。孟舒窈细细去看,发现他竟是利用人大脑自动调控的机制,用线条和色彩的和谐或者反衬的原理,组合出了另一种颜色的错觉。 凑近看,还是粉、黄、蓝、绿,四种颜色。远看,就是养眼的紫蓝色,粉蓝色。 果然懂绘画的就是不一样。 所有每次黑板报评选,高三1班一直都是全校第一,次次上校园的新闻报。 蓦然,孟舒窈想到了何满买的口红色,她开口问道:“祁尚,何满买的口红色号,是你帮着挑的吗?” 孟舒窈不记得何满与祁尚关系如何,但如果说在一堆只会选死亡芭比粉的男生里问,问懂绘画的祁尚绝对没错。 祁尚已经画到了下边,他单腿曲膝,半蹲着画。闻声手顿了下,他没有隐瞒,点了点头,轻声道:“是。” “你这色号挑得真不错,果然,学绘画的就是不一样呢。” “谢谢。” 之后就没话了。 孟舒窈站上凳子,开始写字。夸赞道:“你这画,画得也真好。” “谢谢。”声音还是轻轻的。 两人一上一下,只是简单的回答。只有孟舒窈开口,祁尚才会回几句,从不会主动开口,好似不愿多与她说话似的。 只是,孟舒窈垂眸,便看到他发下已经冒红的耳尖了。还有—— 祁尚的睫毛可真长呀。 因为他发色浅,睫毛颜色也浅。眼睫毛看着没有那么浓密,但十分纤长,透出细绒般的光来,微微地扑动着。配合他一样浅色瞳孔,整个人轻柔又淡淡的。 说实话,祁尚长得很符合孟舒窈的审美。 他是淡颜系长相,但面容骨相的折迭度却异常的好,并不女相,很精致。 开扇形的小双,薄薄的眼帘斜上飞舞的一道眼睑线,很是凌厉的走势,可淡色纤长的羽睫总是半垂着遮挡了他潋滟的眼眸,与大双大圆的眼睛不同,祁尚的眼睛乍看之下不十分夺目,却是一双稀有、特别好看的一双眼睛。 他的鼻子很高挺很精致,浅唇的桃花唇。许是瘦,下颚线收得紧紧的,又是小窄脸,很是下颚流畅利落。 瘦,他很瘦。 四肢修长,身材纤长;修长的脖颈,凸起的喉结,清晰的锁骨隐入略略空荡的衣领中。 看着好似一推就倒,很好欺负的样子,想把他揉圆搓扁的欺负。 被看到裙下的湿腻 (被看到裙下的湿腻,慌张如小鹿的祁尚) 对。 就像搓揉那细长纤柔的柳枝一样。 欺负他,让他哭,让他颤抖…… 咔哒一声,写字的粉笔因为猛然用力,碎了。断裂的声响在空旷的教室里,尤为清晰。祁尚一顿,去看她。 远了,写不到了,要换地方了。 孟舒窈察觉到他的视线,可她做不出反应,脑子在遐想的翻腾凌虐欲间宕机了一样。面上看不出她的异样,她只是机械的行动,直接一脚踩到祁尚的凳子上,“啪嗒—”一声,将祁尚凳子上一盒彩色粉笔踢到了地上。 祁尚一愣,带着疑惑与惊讶。 孟舒窈毫无反应,她豪迈地岔着腿,站在两张凳子,面色沉寂,笔下飞快,又快又用力,粉笔的碎屑扑簌簌的掉落。 她现在很奇怪,不像她平时。 不,她今天一整天都很奇怪。 祁尚默了默,放下粉笔,走近,蹲下,去捡粉笔。 她是厌烦与自己呆一块吗…… 断成两截的粉笔都一一被他捡起,装进了盒子里。祁尚的脑子翻天覆地都在想,她是不是喜欢与自己呆一块,也是,自己太闷了…… 祁尚心空落落的,捡完粉笔。一抬头,一抹白映入了他眼眸中,瞳孔震颤—— ——两条白皙肉欲的大腿间,中间……轻薄的白色内裤遮掩那块,似乎被水浸湿了,紧紧贴着,凹出两瓣清晰的痕迹,洇得透明的中间渗透出朦胧的粉……黏腻的晶亮不断从腿间渗出,沿着微微颤抖的白嫩腿肉往下淌…… “啪嗒——”一声,收拾好的粉笔盒再次掉到了地下,脆弱的粉笔从一分为二,直接碎成了四分五裂,散落一地,如同祁尚的心,七零八碎的…… 孟舒窈懒懒转头,只见祁尚长睫抖瑟一颤,慌忙低下头。 孟舒窈看了看短裙,看了看自己迈开的双腿,对了,这裙子很短的。 站那么高一定会露。 孟舒窈又看祁尚,他看到了? 祁尚不止耳尖红透了,那红晕蔓延往下,似乎侵占了他全身。他整个人宛如被烧红的虾,确实像虾,他弯着腰弓着背,将整个身子都缩了起来—— ——他看到了呢。 有人看到她内裤下一直在淫荡的吐水了。 看到洁白裙子下的糜烂,就像看到孟舒窈好人缘下的不能示人的肆虐性欲。 终于被看到了。孟舒窈心想。 蓦然,孟舒窈心中像是得到了宣泄,一下畅快了。好似清凉的风终于吹进了教室内,萦绕着她,那股一直闷着的燥热被吹散了不少。 按说,被看到的是孟舒窈,还是被看到自己的内裤湿了,淫荡淌水的情景。可受到惊吓的却是祁尚——他修长的手无措的抓着粉笔,胡乱地往盒子里塞。整个人宛如林间被惊吓到的小鹿,慌乱得恨不得逃窜。 啊…他果然很好欺负的样子呢。 撕拉一声,隐隐破碎的声音响起,关着欲望的潘多拉魔盒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暴动的欲望像是得到了一丝喘息之地,争先恐后的想从这细微的小口子中挣脱出。 孟舒窈像是草原上摄定猎物的女狮,像是深山野林中独行的女虎,静静地,仔仔细细地,观察他。 孟舒窈就这样站在,一眼不发;祁尚就这样蹲着,埋低头慌乱的捡粉笔;谁也没说话。 “快点快点!快点!要锻炼呀!咱们教室一楼都不用爬楼梯,跑几步就喘了!白长那么肥!” “再慢小卖部就多人了!” 就在这时,几个同学忽然回来了,吵吵闹闹的。 忽然出现的吵闹,打破了两人没有言说的沉默。惊扰了猎物,也惊扰了狩猎者。 被捡起的废弃口红纸+不能言说的卑劣暗恋 (被捡起的废弃口红纸+不能言说的卑劣暗恋) 孟舒窈打了个电话给何圆圆。 何圆圆生理期量大到经常弄脏内裤,羞耻地哭唧唧,腰上围着何满的衣服。 何满便买了一盒一次性内裤寄存在班主任教职工宿舍里,何圆圆需要再去拿。 孟舒窈问过何圆圆后,便去班主任的宿舍去拿一次性内裤。 班主任刚好在宿舍休息,她来拿,班主任还问她需不需要卫生巾,“你还穿了小白裙,没弄脏吧,要不要老师借条裤子给你?” 孟舒窈嘴甜的谢过老师,拒绝了。 毕竟,她不是月经量大弄湿了内裤。她是湿得太过,爱液量大得已经将内裤完全弄湿了。 那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被祁尚发现后,比起心理,身体的反应更大,小腹一抽一抽地发热抽动,涌了股更多的潮热,内裤已经湿得近乎透明了,兜不住了。 轻薄的内裤从腿间褪下,湿濡地拉出晶亮的黏丝。 这比以往还要湿,以往不会多注意一眼的东西,孟舒窈却停了下来,呆滞的看了许久。就这样的东西,给男性的震撼与刺激却那样大? 她脑海中不断回味起祁尚红透的耳尖,红透的身体。他像被惊吓到的小鹿一样地无措。想着想着,蓦地,孟舒窈笑了起来。 她好似找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只是可惜,当时刚好有人回来了。 可惜。 真可惜呀。 不然得多好玩。 孟舒窈提着粉色的小塑料袋,里边装着她湿透的内裤,思索着,往教室走。她的脚步加快了,不知道为何,她忽然想快点见到祁尚。 “快点快点!舒窈快点!信息课要开始了!信息老师要给我们放剧看呢!”何圆圆在教室站着等她,看她回来,赶紧喊她,将她的失神拉了回来。 “好。”孟舒窈快步走进教室,将那粉色的小塑料袋,随意的塞进了课桌里。 “班里的人走去了?”孟舒窈第一次 想,那祁尚呢?也去了? “是呀。教室空荡荡的了,就等你了。” 两人的说话声,渐渐走远,直到教室空无一人。 少年从杂物间走出,他缓缓靠近往前走,来到一张书桌前。 桌上的用具没有小猫图案也没有小狗图案,只是素净的纯色;书本和用具都迭放齐整,干干净净的。与主人的感觉一模一样。简洁,洁白,纯净。 清癯而修长的手伸进了书桌里,去找那张他惦念了许久的纸巾。 他展开纸巾,上边除了杂乱的红印,还有一个完整的口红印。那张他魂牵梦萦的,殷红的,湿软饱满的唇曾经停留在在上面。 纸巾已经被主人定为垃圾了,可在少年这里却宛如珍宝。 他看了很久,很久,抓着她擦过嘴的纸巾缓缓的凑近,然后捂在了唇鼻上。他深吸一口气,疯狂地贪恋她的味道,渴望她的痕迹…… 与那两个闪闪发光,天之骄子的优秀男生不同。 他身体瘦弱,并无长处,在她面前拘谨而低微;在背后只会做这样的事……他就是阴沟里老鼠,偷偷摸摸的,肮脏卑劣得见不得人。 她看不见他,也记不起他。 他只能远远看着她,暗暗仰慕痴迷她。咽下所有的爱恋与贪恋,咽下苦涩与心酸。 他总是远远的看着她。 看着闪亮的她与同学们和谐友爱。 看着闪亮她被优秀的男生追捧。 她是他不能,也不敢言说的秘密…… 他看着她舞台的闪绕,看着她演奏音乐时沉浸的神情,美得如仙一样。 被发现了卑微的暗恋 (被发现了!) 他的文笔无数次描述过她,美的,娇俏的。他的画笔也无数次绘画过她,可总是画不出她半分神韵……他的笔下记录着她,也幻想过她,一切都只为他自己所知,他只是宣泄些矫情的不知所言罢了…… 他一直都远远的看着她,唯有一次又一次打水的机会,才能与她走在同一条道路上……他最爱每年花季的时候。 不知名的小白花宛如霜雪,漫天飞舞,他无心看景,他看不到景,只能看见她比花景还要生动的美。他羡慕在她身边飘旋而过的白花,艳羡从她裙边飞舞的花瓣;他幻想那是他们不并肩而行的婚礼,小白花是他们婚礼的礼花…… 她站在他身侧那一刻,没人知道,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了胸口。砰砰砰的巨响,让他听不到周围的声音。 她的指尖触碰到脖子的那一刻,他忽然平静了,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的海。之后,便会是遮天蔽月的滔天巨浪向他席卷而来…… 他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的…… 在她举手说与他一起负责黑板报时,他耳际轰鸣如雷,震得他发昏宛如做梦。他当时恨不得当即绘下那一场景,记录下来…… 两个人的独处让他欣喜又无措。 她在发愣…… 她在游离……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也许不喜欢和自己呆在一个空间。 他尽力放低声音,不敢去打扰她。他的手在绘画,可他的心总是忍不住飘远,飘到她身边。飘到她被风吹得翻动的课座,飘到她被风吹动的发丝,飘到她身上散发的幽香…… 她过来了,她与自己道歉了。 可惜,他心跳得太厉害,心脏好似从心脏跳到了喉口,就要破喉而出。喉咙紧得不敢松懈,指尖颤得画不了画。仅有一句干巴巴的没关系,她又沉默了……他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嘴笨,什么都没有与她说…… 她或许是真的不喜欢与他呆在一块,她的粉笔像是在宣泄着,又像是在压抑着。沉重而凌厉。 他不安,焦虑着,疑问着。她是不是厌烦与自己这样枯燥无味的人呆在一块?毕竟他是那样的呆板、无趣、惹人不喜。 他太专注自己杂乱的心境了,一时忘记了不该在女生裙下捡东西的……抬头间看到那一幕只怕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忘不掉…… 纸巾里不是她的味道,没有她气息,只是口红化学香精的味道。 即便是这样,他也依旧贪恋的深嗅着,疯狂的渴望从那化学香精中嗅到一丝她的气息。或许,还沾染着她唇瓣的柔软……划过停留过在她唇间的纸巾,附着过在她唇上的口红,这一切都让他迷乱痴醉…… 手撑在了她的课桌上,清癯修长的手指绷紧,青筋鼓起,微微颤抖。厌恶亵渎了她的自己,却又控制不住自己……他深嗅那张纸巾,遗留的口红印记与他的唇相贴,他好似穿过这张纸巾与她的唇贴到了一起…… 难以自抑…… 情难自禁…… 失控下,瘦长的手猛地失力,吱呀——一声,桌子歪了,上边高高垒起,堆放整齐的课本,倾斜坍塌。桌底边缘的粉色小塑料袋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少年陡然回神,慌乱了。 不能留下痕迹的。 他慌忙将纸巾塞到自己的校服口袋里,将书桌上的书本一比一还了回去。按着她的习惯,跟着她拜访的位置,一寸一厘,丝毫不差。 那是什么?少年蹲下去,伸手去捡粉色的小塑料袋。 袋子没有系上,他刚一拿起,丝滑的小布料从袋子里滑出,落到了他的手心。炙热的手心豁然一凉,少年低头一看,瞳孔扩散震颤。 那一片他一辈子都忘不到的小布料,此刻正躺在他的手心…… 这…… 这是!! 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办…… 他想带走……他想像以往一般带走她总是忘记的垃圾…… 可这不是那些垃圾…… 这不是垃圾……不能拿走…… 这是她靠近过她身体的……贴身的……在她最隐秘地方的…… 脑中豁然想起那紧贴下凹出的两瓣美好的形状,潮湿透明中的粉嫩,浑身的血液在翻腾,汹涌澎湃的喧嚣,小腹抽痛起来。少年清瘦的手指蜷缩,青筋暴起,颤抖着,压抑着…… 如果不见,她会发现的…… 会发现的…… 会发现自己的如阴沟里的老鼠一般,肮脏卑劣的行为…… “祁尚。” 空旷的教室里传来了他的名字。 轻轻地,却宛如惊雷乍起。 祁尚浑身一僵,血液倒流,静止。一瞬,浑身生寒。 她的声音,他不会听错…… 心还握着她换下的内裤,无从抵赖,面如死灰 被发现了?! 被发现了。 被发现了…… 在那一瞬,少年汹涌澎拜的血液瞬间凝固,甚至被冻结,尖锐刺骨的寒意由体内穿破他的身体。 祁尚浑身发寒宛如即将要死去,他愣愣转过头,看到了一身洁白的少女站在她身后。 她的头发上粘有小白花……——她站在这许久了,她什么都看到了…… 原来人在极度的惊恐下,浑身的确是动弹不得的,大脑那一瞬宕机,血液仿佛被凝固,指挥系统完全崩溃。甚至连开口张嘴的动作都做不到,浑身发寒冰冷。 祁尚手心还握着她换下的内裤,无从抵赖,面如死灰。 自己被发现了…… 卑劣的……丑恶的…… 她会生气……会恐惧……会厌恶自己……用世界上最厌恶的神情看着自己,怒斥自己,她也许还会被吓哭…… 她走了过来…… 她脸上的神情该会是多么憎恶他…… 一步步的,缓慢的靠近…… 她,没有表情? 祁尚瞳孔扩散,微微惊颤着,她……没有表情…… 她站在了面前,她漂亮的脸蛋凑近,祁尚身体的指挥系统依旧处于瘫痪中,他无法动弹。眼睁睁地看着她从他手里拿回了她的内裤,然后—— 教室外略微吵闹的声音在靠近。 纷纷哀叹声此起彼伏,因为特殊原因,学校的信息教室被征用,几个同样上信息课的学生全都被赶回了教室自习。 她当场抓住了他,她会在全班面前状告他吗? 在这一瞬,祁尚忽然有种解脱的感觉,终于被发现了。他做的事,实在卑劣肮脏不堪,他讨厌对她亵渎的自己,控制不住,那就利用外力的惩罚控制他的肮脏吧…… 然后——孟舒窈将那内裤,团起,塞到了祁尚的左侧口袋里——还装着那张口红废纸巾的口袋里。 祁尚的瞳孔剧烈震颤起来,宕机的脑子在那一瞬,彻底死机,苍白一片。 祁尚都忘记怎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忘记她有没有说什么。 她说话了吗?也许骂了他是变态,用嫌恶的眼神看他,怒斥着让他滚! 可她……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也没说…… 什么也没…… 口袋里鼓起的,实质的存在,让他发烫。 他卑劣行为被发现了,是真实存在的,就在刚刚。可她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她为什么什么也不说…… 下午的两节课,忐忑不安的祁尚因为这个疑问脑子里一片空白。教室的声音,在耳边嗡嗡轰鸣,他压根无法听到具体的声音,脑子也无法凝起具体的思考。 孟舒窈直直看着课桌下那粉色的小塑料袋。 与平时的待人温和细心、关心他人不一样,孟舒窈其实一点都不细心。不愿意思考的东西,在她脑子里连一秒都不会过去。现在想想,她似乎将某些垃圾,例如喝过的饮料盒,擦嘴的纸巾之类的放在课桌下。 后来就没有了。 她以为哪个田螺姑娘顺手就给她收拾。 没成想,孟舒窈转头,看向——一直没抬起过头的祁尚。孟舒窈勾唇笑了,原来是敏感自卑又胆小的坏小子。 比起她剧烈的反应,没有反应没有话语,留下巨大的疑问反而更能刺激他的心理防线。祁尚一定是那种心思细腻的,忧郁的,一天到晚总爱自己瞎捉摸事的人。他想不通,又惴惴不安,这一招儿可够能折磨他的。 对于祁尚的行为,孟舒窈只有一个念头,就这? 时间往回拨—— 去到信息教室里时,由于注意上了祁尚,孟舒窈四处张望,第一次找寻他的身影。 他不在。 问了副班,副班四处张望,也是挠头纳闷了,祁尚呢? 祁尚无论上课还是班级活动,还是做事,从来不会迟到,更不会拖沓。理所应当一直都存在的人,由于低存在感,他存没存在,大家反而没注意上了。 悖论在祁尚存没存在的事上完成了闭环。 “不会是肚子痛没来吧,他方才就不对劲。”副班被班长病重托付,忽然有了责任感,便准备回教室看看。 “班里还要你看着,我去吧副班。”孟舒窈微笑着,已经往外走了。 电影已经开始了,副班确实不大想去,再次谢孟舒窈仗义! 不对劲? 看到那样的场景,正常男孩子确实会不对劲。 孟舒窈仔细想了想祁尚这个人,嗯……之前一直没注意,好像分析十分有限。 从孟舒窈能回想的,祁尚性子柔和细心,可能还会有点滥好人不知拒绝他人;在画黑板上,可以看出他做事井井有条,关注细节;忽然翘课让副班疑惑到难以置信,说明他为人循规蹈矩,注重规则。 若是从性格上的话,祁尚似乎相当好拿捏,可孟舒窈不会贸然冲动。 祁尚并不是不会拒绝他人,大家都不愿负责黑板报的活儿,将事完全推给他,像是欺负他了。可按孟舒窈看到的,一个巨大篇幅的黑板,若不是他怕打扰自己,缓慢拽凳子耽误了时间,他自己一人一个下午就能搞定。 所以,他答应的事他完全是有能力做到的。 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非常有底线的人。身似娇软娘,但心的话……嗯,怎么形容呢?大抵就是那种程朱理学得脑子古板迂腐+不愿为世俗所染,身虽弱但一身傲骨的公子。 心有丘壑,难以动摇。 啧。麻烦。 馋他身子,要骗他谈恋爱吗? 可孟舒窈只想做爱,并不想谈恋爱。 想做那种,不需要负责,任由她宣泄私欲的爱。 孟舒窈有种直觉,只做爱不用负责,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在祁尚身上会不太奏效。 嗯~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孟舒窈还不太清楚,但她是个十分相信自己直觉的人。 所有,如果想撩祁尚,可能十分麻烦…… 结果,回到教室她看到了什么呢? 看到祁尚站在她旁边,嘴里捂着她用过的纸巾,那双好看的眉眼拧着,颤着。少年纤长的手鼓起的青筋,原来来也是那样的有力量与侵略性,猛然的失控将她的桌子都给撞歪了。 看着他一比一还原回了自己的物品的摆放,他做这些俨然是轻车熟路了。 在这里孟舒窈忽然明白了祁尚对于她的感情——他,似乎喜欢自己,或者贪恋自己。 他也有不能宣泄的内心。 “你脱裤子,把鸡巴给我看看。我就考虑原谅 嗯~孟舒窈忘了,人人内心都是有欲的,人人都有见不得人的私欲。她也有私欲,她不在意祁尚的喜欢,她只在意祁尚的身体。 所以,她要打破祁尚的防线。 她喊他,她靠近他。在他眼里又看到了宛如小鹿一样的神情——惊恐、羞愧、与自我厌恶…… 其实孟舒窈是有点想笑的。 就拿个废纸巾闻一闻算得了什么?他对着自己的桌子自慰撸鸡巴,心里变态的射在她的桌位上;或者拿着她的内裤狠狠撸一把,再射在上边。她才觉得正常。 嗯~在孟舒窈这样底线不明的人来说,祁尚底线果然是极其高的。 所以她将内裤塞到他裤子里,故意的一言不发,她依旧是打心理战,准备一道道突破他的防线。 时间回到现在—— 孟舒窈看祁尚几乎都要僵成一块雕像了,他皮肤本就白皙皮薄,因惶恐不安与自我厌弃已经面色煞白,又一动不动的,可不就是雕像了么。 孟舒窈都有些心疼起他了。可惜,孟舒窈越是心疼,越是喜欢,下手便越狠的人。 毕竟只有突破心理防线,他才能对自己言听计从,给自己为所欲为呀~~ 玩心理战也要估算时间的,就怕这小子备受良心煎熬,自我厌弃之下冲动自首了。这可不是孟舒窈想要的! 眼看这差不多了,孟舒窈取笔,快速写了张纸条,合上。她转身,敲了敲她的后座的女同学,“帮我传给祁尚。” 谁? 祁尚这人太安静了,安静到存在感太弱了,后桌迟钝了两秒,哦!祁尚呀! 就是那个祁尚吧,写作文很优美的那个祁尚。 对,班里许多人对祁尚的印象——安静的、作文写得优美的。 这两人完全不搭嘎,话都没说过几句,怎么忽然传纸条了? 哦对对对了。黑板报的事! 于是她转头,敲敲她旁边过道的男生,粗声粗气的说:“传给祁尚,黑板报的事。” 男生看她凶,自然不敢看她纸条,心想,黑板报的事她传什么纸条?他头也不会传给后桌的男生,“祁尚,黑板报。” 男生接着往后传,“黑板报。” 身后的女同学点头,说黑板报的话就是祁尚呗,她继续往后传。 祁尚处于煎熬中,他忐忑不安,他羞愧,内疚,唾弃自己……他做出那样卑劣的事,是在侮辱她……要不,他自己向老师自我揭发好了…… 他无法控制他对她的感情,无法压制那肮脏的欲望……也许在大家的谴责与监督下,他才会改正。可是…… 他被退学或者被迫转学了怎么办?还能再见到她吗……——他低垂着头,面带忧愁与哀伤。 这时,他的桌子被敲了敲,他抬起头,前座的男生给了他一张纸条,并说:“黑豹。” 祁尚一愣,没明白这没头没尾的词语是什么意思。 他接过,打开纸条,上边只有一句话,【放学后,旧室内体育场。】 这字迹他曾好几年,已经算不清的无数次,偷偷打开她的作业本看过,摸过。甚至已经从临摹到能直接模仿的程度。他自然不会认错的。 他拿着纸条,茫然抬头去看。 只能看到她挺直的背影,她柔顺的秀发,他不知她是怎样的状态,更不知她是怎样的神情。 是审判吗? 祁尚攥紧了纸条,抿唇垂眸。即便是要打他,骂他,他也会去的…… 放学的人流量尤其的大,毕竟对学生来说,放学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一群又一群的学生欢呼雀跃的往校门口的方向去,祁尚逆着人流往旧体育场的方向走。 因为成功校友的资助,华盛高中建了新的体育馆,旧的便要拆了,要作别的规划。 体育场的外边拉起了黄条警戒线,四周没有一个人。空阔的体育馆没了往日的热闹,没了灯,里边空阔而幽暗,只有几缕夕阳倾斜投入,落下橙黄的光彩。 祁尚走入幽暗,等待审判。 与祁尚不同,他去哪里都没人发现,悄无声息的就能走。而孟舒窈要回答过无数人,怎么反方向走?要去哪里?不回家吗?是有事吗?要帮忙吗? 等她应付完,来到体育馆,夕阳更倾斜了。 她走入体育馆内,只见清俊的少年直挺挺的站在空旷的场内,头低垂着。神态空落,背脊薄薄的,却异常板正。 孟舒窈眯了眯眼,祁尚瘦是瘦,但他瘦得别有一番韵味呀。柔软但有韧劲,果然就跟嫩柳枝一样。 听见她靠近的声音,他也不敢抬头。两人就这样对站的,沉默了许久。 孟舒窈扫过他鼓起的口袋,率先开口,“你可真是做了不得了的事情呢。” “对不起……”少年的头更低了,板直的脊背弯了下来,“求求你,不要告诉我妈妈,不要告诉老师……” 他做不到无法再见到她,忍受不了那样的痛苦。 他似乎真的害怕极了,轻薄的身体微微抖瑟。 让孟舒窈都不禁再次心疼起他来了—— ——心疼他太有道德太多底线,偷拿垃圾,这才多大点事儿,就值得他苦苦压抑自己,唾弃自己,甚至厌恶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样的心惊胆战,是如何恐惧,又是如何的煎熬。 羞愧,内疚,唾弃自我,检讨自我,这样的内观自省在孟舒窈内心没有存在过。 “真的很对不起……”少年背脊更弯了,再次诚恳道歉,“求你不要告诉他们……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其实不是的,他想说的是:不要讨厌他,请……不要讨厌他…… 他可以忍受不被她注意,只要能默默看着她就好;他可以忍受她的远离,排斥;可他无法忍受她心底会讨厌他……这样他会疯掉的,没有她,他本就暗淡的人生似乎没有了意义,没了色彩…… 他睫毛可真的很长呀,跟着抖瑟的身体颤抖,宛如留在在花间,翅膀绮丽微微扑朔的蝴蝶。 都什么时候了,他在诚恳道歉,她还在观看他的美色。孟舒窈心想,如果去做心理检测,都怕自己个松懈,查出自己是反社会人格障碍。 “做什么都可以吗?”孟舒窈问道,她跨步走近,“如果是要你答应为我无条件做三件事呢?” 答应她三件事,她……她是愿意原谅自己?! 祁尚抬起头,错愕又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对视那一瞬,孟舒窈的心猛地一跳。少年眼尾湿润猩红,他的唇间还隐约残留着她的口红,微颤的长睫遮掩了眼眸,增添了哀愁,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或是羞愧,他不敢与她对视,眼帘一落,很快就又将头低下了。 找~到~了~ 对,对对对。 孟舒窈找了欲望潘多拉魔盒的宣泄口。 她要找的不是杨金威那样健壮的,也不是许恒那样天资聪颖的。自主而有目标的人,不是她能掌控的。谈恋爱又太累了。 走恋爱的途经,即便很快能上床做爱,但恋爱关系,意味着她要尊重对方,要隐藏自己,压抑自己,她不喜欢。 孟舒窈想要的,是她能够掌控的,是可以听她话,随她摆弄的。 对对对,这就是孟舒窈想要的。 “只是答应三件事吗?”祁尚的声音很轻,现在重了一点,他显然觉得这个条件太简单了。 简单?那可不简单。孟舒窈点点头,“嗯。” “你需要我做什么?” 孟舒窈那双略圆的桃花眼漾开了笑意,拖着调子,长长地嗯~了一声,望向他的腰胯,“第一件嘛……你先拿个决心出来,你脱裤子,把鸡巴给我看看。我就考虑原谅你一点点。” 什?什么? 嫩柳枝一样的细腰 “什,什么?!” 祁尚震惊地猛然抬起头,他五感很灵敏,他确切的听到了她的话。 鸡?鸡巴?! 这两个字他羞于启齿。 要把…… 给她看? 给她看?!! 孟舒窈又走进了两步,靠近他,逼视他不敢直视她,闪烁躲避的眼眸。 视线沿着他锋利的下颚线往下,喉结,锁骨,腰线,又停留在他的胯间。她毫无羞涩,又重申了一遍,“祁尚,你,脱裤子。把鸡巴给我看看。” 没听错。 “为?为什么……?”祁尚咽着干渴的喉咙问到,这件事困惑又意外,让他的血压陡然拔高,心跳加速,耳边出现了微微的轰鸣声。 除了羞赧,还有巨大的疑问,她的反应,她的话,都不在他想的反应范围内…… “因为你看到我的内裤了,所以我要看回你的。”孟舒窈理所应当的讲。就像一个娇俏顽劣小女孩的蛮横。 只是这样?! 不,祁尚更想问,为什么是这样?! 明明自己那些阴暗的、亵渎她的行为她都看了。她不生气吗?她不厌恶自己吗? 可她要看他那……罪恶又丑陋不堪的东西…… 借着又红又橙微弱夕阳后的黑暗,祁尚鼓足勇气去看她的眼睛——没有害怕;没有惊恐;更没有,厌恶。甚至在她的眼里带着的是好奇的,是好玩的。 孟舒窈拿出了手机,“当然不止只是看一眼,哪能那么轻易放过你,我还要录下来。” “这不对等……”祁尚怔怔开口,他还在捉摸不透她行为的疑惑中。 男孩子与女孩子不同,男孩子在异性面前脱下裤子,不是侮辱,不是羞辱,甚至对男性来是一种情色互动…… “什么?” “女孩子要脱下男孩子裤子绝对不是侮辱。在这个社会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的裸照被泄出是毁灭的打击,可对男人的来说,作用微乎其微。你即便录下来,对我是起不了惩罚,甚至被发现的话名誉受损的还会是你……” 少见,他竟然说了那么长的话。没有磕磕巴巴,甚至是严肃认真的。 果然,孟舒窈对他的判断没错。 “你还替我考虑上了?”孟舒窈笑了,“那如何才是惩罚?告诉老师,告诉父母,让你身败名裂?” 祁尚羞愧低了头,小声道:“我做错了事,也害怕你告状,心底自然是怕你告状的……可,可这确实是对变态最好的打击方式……” “可我就是想脱下你的裤子呢?” 孟舒窈站到祁尚的面前,她的隆起的胸几乎与他触到了一起。他一直远远闻到的那股幽香,她身上的气息,此刻丝丝缕缕的往他鼻子钻,让他快要窒息了…… 祁尚听到她说:“你答应了,那就按我说的做。别问。” 与她平时不同,她现在的话语充满了霸道。 “而且我并没有觉得这对你不是一种惩罚。祁尚,你是一个守规矩且羞耻心很重的人。你厌恶对我心存意淫的自己,在我面前脱下裤子,并被录像,这样的行为不是会让你更羞耻,更厌恶自己嘛?而厌恶与羞耻就是你的惩罚,不是吗?” 是。她没有说错…… 如果这是她对自己的惩罚,他认。 “好……”祁尚答应了。 在孟舒窈眼里,他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你将上衣掀起来,不然我看不到。”孟舒窈最想看看祁尚的腰到底有多细。 祁尚手顿了顿,还是听话的将上衣掀了起来。 入眼的先是一抹白,祁尚果真是很瘦,他那腰肢也跟嫩柳条似的,细细瘦瘦的。虽然一个暑假过去,他拔节抽条似的猛长,但到底还是青涩,还没长开的少年身体。 男孩子毕竟是男孩子,肌肉含量大,即便看着祁尚像柳枝一样柔软的细腰,也还是覆着一层轻轻薄薄的肌肉。许是瘦,他竟有人鱼线! 孟舒窈自觉自己与楚王是一丘之貉,因为她也好细腰。 少年拘谨又无措,平坦白皙的腹部微微起伏着,两边是凸起的胯骨,腰际的两条人鱼线线条轻薄优美,往下蔓延,没入胯间幽幽的深处。看着很是…… 色情…… 孟舒窈手机拍照的声音没关,一连“咔嚓咔嚓”地响。 祁尚真的哪哪都长了孟舒窈喜欢的样子。无论是脸,还是身体。 孟舒窈甚至想,即便祁尚瘦,那物小;身体弱,在床上撑不过30个数。她都愿意接受,她一定要玩弄他,她喜欢他的身体! 男生喜欢白瘦幼审美,性子温柔娇弱的,易掌控。刚好,孟舒窈也喜欢男人白瘦幼,性子温柔娇弱的,也好掌控。 她好似很……好奇?喜欢? 祁尚无法辨别,面对她的视线与相机,他无所适从,身上好似烧了起来。尤其在腰腹那一块,火热热的,往下蔓延。他揪住了还提着的衣摆,怎么办……怎么办…… 即便被束缚着,裤子顶出的痕迹越来越大,滚烫胀痛难耐…… “好了,到裤子了。” 祁尚颤抖着手,将校服裤拽下了一点。祁尚的内裤是浅色的淡青色,就跟嫩草一样的颜色,此刻裆部鼓囊囊的撑起一大包,像是一堆植被青翠的小山丘。 因为内裤颜色浅,很容易看到上边湿了一小片水迹。 祁尚听到孟舒窈笑了一声,声音宛如银铃叮呤,说的话却调笑带荤,“这是鸡鸡硬了?你是变态吗?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硬了。” 祁尚双肩往胸口拢,耳尖通红,整个人缩了起来。 是……他大约就是变态,一直偷偷看着她,他只想看着她就好;可他无法控制他胯下罪孽深重的欲根…… 目光触上只想看她,可那欲根且总是不受控制的硬胀起……他不断的想看她。没有勇气亲近她的自己,只能收集她用过的物品,阴暗地宽慰自己不受控制的心…… 从走到她桌子旁边起,他就硬了,那内裤塞到他兜里,他更硬了,硬了好久,死死的裹在内裤了,一直都没消下去……久得他有些发痛了……他是变态……宛如阴暗的妖怪,让人生厌…… 硬着穿上裤子 “内裤了。”孟舒窈催促着,丝毫没有察觉对方心中喧闹不止的心声。 即便阅片无数,她也买过许多情趣玩具,甚至偷买过一根假阳具,可真正的成年男性的性器官她还没见过呢。 她只想做自己想做的。 祁尚抿了抿唇,鼓起气,将内裤缓缓拽下,才刚一松懈,那根硬物得了喘息,已经探出了头。之后便不是祁尚能控制的,硕长的巨物宛如挣脱牢笼的猛兽,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始料不及的,令孟舒窈惊讶得眼睛都瞪大了。 这与孟舒窈方才预算好得完全不一样! 祁尚还是少年身形,骨架窄而纤长,手骨没肉,细细白白的。因为孟舒窈的注视,他羞怯的想用手遮挡,但又怕惹她不高兴,手臂只能局促的置放在腰侧,欲遮不遮的。 而那根巨物竟跟他没肉手骨差不多粗——性器色素沉着,比他白嫩皮肤略暗沉些,硬得高高的翘起,硬到极致,许是硬得太过,龟头殷红吐出前精——怒张着,坚硬,滚烫,凶悍。 这…… 这也,也太大了吧! 按着孟舒窈的设想,瞧着祁尚那娇柔柔好似一退就倒的模样,还以为他胯下那根东西粉粉小小的,即便不小,也就中规中矩的尺寸,没成想…… 这也太大了! 好看的细腰、优美的人鱼线蔓延下的竟是这么一根巨物!粗长得骇人,两个圆润的精囊鼓囊囊的,沉甸甸的坠着! 小黄片小黄文孟舒窈没少看,欧美的白人黑人的她也看过,可视觉是不一样的。一来是现实看的,二来与祁尚那瘦条条的清瘦躯体相比,他那性器官,当真可以说是小黄文里的“驴鞭一样的肉棒”! 她惊讶得甚至忘记了拍照。 孟舒窈眨了眨惊讶的眼眸,许久才收回心神。讷讷开口道:“原来你长得这么白嫩嫩的干瘦,胯下的鸡巴居然这么粗鲁又丑陋……” 祁尚还提着自己的上衣,听到孟舒窈好似嫌弃的嘲讽,头又低了下去,耳尖冒火的充血。他一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器比别人粗大一些,它又不断对着她硬起,所以他无比厌恶这孽根…… 孟舒窈靠近,要看清楚,她嘴里嘀嘀咕咕的,“我还没真的见过呢,原来这就是真货鸡鸡呀……” 她像是无意识,可将祁尚吓得不轻,往后退了一步。她惊讶好奇的目光注视着,他浑身蕴着的火烧了起来,烧得更旺盛了。 被她好奇的目光注视着,那粗长的阴茎激动得抖动了起来,可以明显看出阴茎更硬了,充血怒张到肌肉有些失控得乱弹,一弹一抖的,硕圆的垂滴着清液拉出了黏丝,滴到了地上。 孟舒窈明白了这巨物激动的原因,在那一瞬,她脸泛出了红。 看着这丑陋粗长的鸡巴因为自己一下一下的狰狞跳动,联想到这大鸡巴想对自己做的——孟舒窈一想到要被这粗长的鸡巴插到小逼里,撑得小逼吐水,插着小逼喷水。那一瞬,阴道不受她控制的夹紧抽搐起来,心脏和小逼都在悸颤,一直处于燥热的孟舒窈此刻湿了…… 一直平稳的心,在此刻像是心悸了一样,一阵阵发凉发紧的抽动……不妙呀,孟舒窈暗忖,真的不妙呀。 祁尚已经不知所措……她漂亮的面容就放在自己的眼前,那样灿烂又平稳的杏眼就放在了他的身上……放在了他丑陋的孽根上……他浑身都在紧绷,又难以的自控的更硬了。 肉棒在她的视线下越来越失控,抽搐、发烫。连着尿道口都颤栗抽搐,像是要射了…… 只是被她看着就想要射了…… 要在她面前射了…… 他恐慌,他无措,这丑陋的东西在她面前硬得涨起已经被嫌弃了,要是看着她射了的话,她会不会厌弃自己?! 两人都静了下来,气氛暧昧不明。 祁尚胀痛得守不住呼吸了,他甚至想伸手掐住顶端,不要出来……不妙,现在的气氛不妙…… 孟舒窈正想伸手,祁尚手一闪,已经将裤子拉上了。 孟舒窈??!! “已经拍照完了……”谁也无法想到这轻轻的一言,祁尚几乎用尽了自制力。精神已经精疲力尽,喉咙干涩得宛如砂砾磨喉般。 孟舒窈!!! 这无论是小黄文,还是小黄片,也没有男人脱下裤子,硬着拉上的呀!这完全不符合孟舒窈的“常理”! 眼下四处无人,裤子拉下,她都已经凑上前了,他居然都没想做啥!孟舒窈都不知是她太没魅力,还是这小子太实诚了! 孟舒窈难以置信,双目上下扫,只见少年的头垂得低低的,长睫遮掩的眼眸,夕阳被高挺的鼻梁一分为二,亮暗分明。 呵,这家伙看着柔,原则倒是硬得很! 比他鸡巴还硬! 不过—— 孟舒窈看着祁尚脸色通红,他洁白的脖子与手臂都红了起来,修长的脖子爬上狰狞的青筋。他的呼吸很沉,眉头微微拧着,板直的腰略略弓着,身体微微抖瑟。 孟舒窈即便没有那根东西,也知道在这样硬的状态下,直接塞进内裤了,勒得得多难受。 可祁尚即便这样了,也是抿紧唇忍耐,浑身绷得紧紧的。 他没有任何动作,没有冒犯她,没有趁她“懵懂好奇”时顺手推舟沾她便宜。他只是痛苦的忍耐。 孟舒窈其实无法理解,为什么祁尚不做自己想做的。他是这样的胆小,不敢做? 算了。 分析过的,祁尚他这样的,心中自有一番丘壑,翻译就是,是个死倔的。 不……或者说他是一个好人。不是不起欲念,而是能控制住。有自己的道德底线,一个真正温柔的人。 坏人是我。 他越乖越克制,就越想去欺负他。 还是慢慢引诱的好。而且,她还有两个要求呢。慢慢的,也挺好玩。 无形中,孟舒窈自己宣布与祁尚展开了拉扯战。 “对不起……虽然现在说有点逃避的嫌弃,我一开始确实不知你在桌底下放了……我只是想要那张纸巾。”祁尚从裤兜里拉出那片轻薄的布料,是用食指与拇指捏着拉出的,他的手哆嗦的厉害,因为压抑欲望一向白净修长手充血得通红。 他不是嫌脏,是不敢触碰,上边还残留他看到过的痕迹。那告诉他,那不是一场梦,也不是他幻想…… 连带着,他也把纸巾掏了出来,头垂得低低的,几乎要给孟舒窈鞠躬:“我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请你原谅我……” 他是诚恳道歉。 将湿透的内裤塞进他上衣里 孟舒窈不接那纸巾,只是随意接过那白色的布料,手没往回收,而是往前,猛得拽开了少年的衣领。祁尚只一顿,之后就不动了,任由被她拽着。 大约以为孟舒窈要揪着他领子,给他一拳吧。他坦然接受。 很久之前孟舒窈就闻到过了,祁尚身上有一股清甜微微泛涩的味道,不知是洗衣液还是沐浴露。像是青苹果,但更像是某种还青涩果子的果香,就是那种酸中带甜时期的果香,十分干净清甜的味道。 领自一经扯开,味道更浓郁了。他被扯着衣领也一动不动的,修长的脖子还泛着红晕,好看的喉结沉了沉,一语不发的。好似任由人搓揉的软性子。 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很吸引孟舒窈,让她忍不住想抱着他吸一吸…… 抱着这个想法,孟舒窈将内裤往他领口一塞,祁尚惊诧,细软的小布料经由他的领口而入,由于没有阻挡,布料往下掉落,轻轻揉揉的划过他胸膛的肌肤,激起颤栗一片,祁尚猛地捂住心脏,也将跌落的小布料,捂在里胸口上。 “你既然拿了,那这就是你的罪证。给回我了,那岂不是死无对证,你不认了怎么办。”孟舒窈理所应当的这样讲。 孟舒窈走了许久,祁尚还呆站在原地,捂住胸口那小片布料不知所措,心脏砰砰砰的剧跳。 为什么?为什么不拿回去?他真的不懂她的行事…… 车上—— 妈妈的声音朦朦胧胧的,好似隔绝了在外。 孟舒窈应着,但耳边嗡嗡地响,脑海里不断回想起祁尚的一言一语,他微颤的身体,他可怜巴巴地眼睛,他的细腰,他的人鱼线,以及那粗长的阴茎…他潮红楚楚动人的脸…… 孟舒窈脸跟着红了起来,连她自己都觉烫烫的,小穴麻痹的一抽一抽的。 别看走得潇洒,孟舒窈无比清晰的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阵阵发麻,内裤的潮湿不断的扩大,黏着她,贴着她,她难受……早上来时也湿透了,也不太舒服,可也没有现在让她觉得难受…… 因为看了祁尚的身体吗,看了他的鸡巴? 她是狩猎者,自然不能被发现她身体软了也湿透了,只能先行离开。 她还要做的,在后边。 * 地铁上人来人往,祁尚端正的坐着,紧抱怀里的书包。他的书包里没什么值钱的,只有一些厚重的课本,学习资料,还有……那一小片布料…… 周围的乘客来一波散一波,不时会有视线望向他,这以往只是寻常,今日却让他心虚不安。他总觉得他人透过他心虚慌乱的眼神,知道他干了什么,知道他书包里放了什么。 小布料轻薄如云,都没一只笔重,却让祁尚觉得宛如千斤之重。 祁尚低垂着头,将书包抱得更紧了,他有些后悔没有打的士回家。 今天一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他直到现在,脑子里还是乱成一团,无法去理清。下意识的,按着日常的习惯,坐上了地铁。 祁尚回到了家,即便家里空无一人,他也心虚而慎重的将房间门锁得紧紧的,窗户关得紧紧的,就连窗帘也拉上了。四处幽暗无比,唯一一盏小小的台灯亮着。 洁白没有一丝褶皱的床铺上,一条女性蕾丝内裤静静地躺在上边。 直到现在,祁尚才有机会认真看到它…… 白色的,很轻薄,裤头上点缀着一个粉色的小蝴蝶结,还有一颗小珍珠。裆部还沾有未干的水液,在灯光下拉出小小的银丝,闪着晶亮的光。 心脏要跳出来了,祁尚知道那些水液是什么…… 可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出了那么多水…… 她给自己又是什么意思? 四周的幽暗好似遮掩到了祁尚的心头,男人真是是软弱不堪,肮脏不堪呀……他想做什么的阴暗想法完全不由他掌控,理智被胯下的胀痛挤压得毫无生存空间,唯有一根“不要亵渎她”的丝线在牵绊住他的理智…… ——窗户大开着,清风徐徐吹入。 与那边的阴暗煎熬不同,这边充斥着清风与惬意。 孟舒窈穿了一件吊带冰丝小短裙,风吹得轻薄柔软的小白裙贴切着肌肤,拢出了她美好丰满的身段。第一阶段的英语听力结束了,她点击平板暂停,拿起手机。 在不常联系的躺尸联络人里翻了起来,她不记得有没有加过祁尚。但他一定会加自己的,暗暗地关注她,偷窥她。 果然,孟舒窈凭着直觉,找到了祁尚。 微信名字叫‘尚’,头像是很简单的蓝天白云,应该是自己拍的。朋友圈发得很少,不是风景照——晨曦落日的,就是些素描的照片。 典型的心思细腻文学男。 叮咚——消息提示的声音在幽暗的房间里响起,将陷入理智挣扎的祁尚吓了一跳。 他的手机不经常响,除了妈妈会给他发消息,几乎没响过。他拿起手机。 【知道我的内裤是怎么湿的吗?】 开口便是这一句。 他没有给她备注,因为连叫她的名字,都让他觉得暧昧到不敢接受。 没有名字,但无数次点入她朋友圈的祁尚不会认错她的……祁尚心脏都在发紧,呼吸更急促了。 除了加好友时的添加招呼,两人一句都没说过。祁尚都不禁为孟舒窈着急,她那么多好友,若是发错人了怎么办…… 内裤……祁尚转头望向平铺在自己床上的小布料,喉口一涩,他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他不敢揣测…… 【我不知道……】 界面显示,对方在输入……发紧的心跳在加快,咚咚咚地剧响,他在惊慌无措却又无察觉的隐隐期待…… 紧接着一张照片发了过来。 入目便是洁白的衣裙,敞开的白皙大腿……祁尚手指猛得发紧,因为太过用力,将屏幕摁出了发黑的水波纹…… 湿润的指尖不偏不倚遮住了男人最为之癫狂痴 那是是视频的截图。 背景的门是半掩着的,图片看不见脸,但是那一身雾白的衬衫与短裙述明了这事谁——修长双腿敞着,那穿着整齐的衬衫从裙摆里抽出,被咬在殷红的唇里,白皙的手臂伸了进去,衣摆被掀得露出半抹饱满的圆弧,饱满胸口处本就不多的位置被撑得显出了手指的痕迹…… 另一只手往下—— 轻薄的——此时躺在他床铺上的轻柔小内裤,还穿在她身上,还与她紧贴着,被扯到了一边,白皙纤柔的指尖水光晶亮,湿润的指尖不偏不倚遮住了男人最为之癫狂痴迷的神秘幽深,只隐约渗出晶亮的殷红,欲遮还羞的。 整张照片无比的生动,紧咬的唇,绷紧的腿,弓起的腰…… 她让他看明白她做了什么,却没让他看清她做了什么。 【就~是~这~样~~~】 她拖着长调的尾音,仿若此刻响在她耳际。调皮,又撩人。 “呃…”祁尚卸力,浑身发软地倒在了床铺上——一阵阵灼热的抽痛散发着,从小腹往浑身蔓延……热血翻腾滚烫,剧烈的欲望肆虐着他。他忍了一下午,终于还是没有忍住…… 好痛……真的好痛……一直没有纾解的阴茎硬到发痛了。 他紧紧注视着她的照片,他从不敢亵渎他,可他心底还是恨不得伸手穿入照片,去将那她衣襟扯开,看她饱满的美好……将两只好看的手指扯开,渴望着期待着将她看得清楚…… 少年沉沉的急喘,一只手紧紧攥着那轻薄的布料,清隽修长的手青筋鼓着在,与欲望抗拒着……另一只手,他用力的,近乎粗鲁的撸着他万般嫌弃的胯下欲根。 胀痛而酥麻,他喘着喉结艰涩的滚着带着呜咽,粗鲁的撸动,麻与痛撕扯着他,他盼自己早点射出来,不要做出亵渎她的事来…… 与那边的拉扯的焦灼不一样。 孟舒窈吹着凉风,颇有闲情逸致。她拿起一旁冰碗上的小叉子,上边都是妈妈切好剥好的水果。孟舒窈一眼就看上了被剥去外衣,果肉青涩晶莹的葡萄,她插了一个,送进嘴里,酸酸甜甜的汁水在嘴里爆开。 嗯~像祁尚的滋味。 时间差不多了。 孟舒窈勾唇坏笑。 视频电话界面侵占了照片。 怎么办……怎么办…… 祁尚无措,可手下的动作停不下来……他痛苦的拧着眉,手下控制不住停不下来……是她打来的…… 可是自己现在撸着丑陋的阴茎欲色满目、脸色通红青筋胀的模样,一定很难看…… 可……他舍不得……舍不得不接…… 祁尚接了。 孟舒窈看到了祁尚。 祁尚半趴在床上,他拧着眉,半阖着湿润的眸,身体微动,额上渗出难耐的潮热湿汗。他似乎很痛苦,又很欢愉。随着手下粗暴的撸动,纤长的睫毛乱颤着,微哽着声,将见着她之后更焦灼的急喘往喉里咽。 他这幅样子,孟舒窈心都飘了起来,凌虐欲翻腾升起,夹杂着熊熊的欲火。 孟舒窈知道他在干什么。 祁尚也知道,她会知道他在干什么…… “祁尚。”孟舒窈将手机放得远远的,她不像祁尚那么小气,她大大方方的全身入镜,她开口道,“你喘给我听。” 屏幕里祁尚那双上挑而特殊的眉眼望了过来,透过视频与她对视。即便只有一瞬,即便祁尚很快就垂了下眸。孟舒窈还是看到了他眼中,那种雄性自带侵略的攻击性。 那一瞬,即便隔着屏幕,孟舒窈却蓦然觉得自己也已经被他剥光了,身上明明还实质存在的小裙子似乎已经不存在,自己已经赤裸裸的展示在他面前。 被他一扫而过,却灼热无比的视线舔舐着。 身体一阵阵的发烫,嗯,对,就是祁尚那一眼让孟舒窈发起了烫。孟舒窈知道那不是羞,而是欲…… 啊,有点嫉妒呢。 攻击性真的是男人自带的本性,在肉体力量下,在雄性荷尔蒙驱动的强烈交配欲下,他们对女人有着绝对的支配欲与攻击性。即便祁尚性情柔善——软趴趴的男生,人也轻飘飘的,好似一推就倒,可他毕竟还是男人呢。 长着鸡巴,想摁着女人操的男人。 不过,只要是祁尚,她倒也可以接受。 祁尚难以自控自己的欲望——看到屏幕里的她,穿着小白裙的她,更难以自控的欲望好似透过了那一层轻薄的布料,无法自控的意淫早已将她肆虐得干净。 那恐怖难以自控的欲火,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 赶紧射吧……祁尚越来越用力,可手中的硬物已经不受他控制,阴茎被他自己毫不怜惜的撸动,摩擦得发疼,也丝毫不见射意。 祁尚额上的汗越来越多了,硬得发胀发痛却怎么也射不出,令他开始大汗淋漓,汗水湿透了他的鬓发,通红的脸已经汗津津的了。 即便看不到,可按他身体颤动的幅度,孟舒窈都知道他到底是多粗暴对自己了。现在的祁尚,像是在自虐,孟舒窈都看不过去了。 “祁尚。”孟舒窈又叫他,凑到镜头前就那样望着祁尚。 她声调是清泠的软调,叫祁尚时,“祁”子发音端正清脆,“尚”尾音婉转又拖沓,像是撒娇似的。 在她嘴里吐出的自己的名字是那样动听…… “我把我的内裤借给你用,你给我看看,我要看看你。” 望着她漂亮面容,听着她的声音……因为她的允许,那根“不要亵渎她”的丝线立即断了,就像她握着他的手带着他,在他耳际轻语:“我允许你扯断它,对,扯断它” 祁尚理智瞬间溃败—— 撸着与漂亮脸蛋不相符的凶物视频自慰 ——先是带着少年气音的一声喘,视频一阵天旋地转的晃动,随着一阵模糊的响动,镜头定了。别看孟舒窈一路利诱引导,可真到那一瞬,她的心脏也飘旋了起来。 祁尚半跪着,浑身整齐,只有裤子半褪,细腰下露出让人惊叹的又长又粗的阴茎。 那阴茎与他的脸、与他的性子、与他的身体都太不相符了。握在他清癯修长的手里,显得凶悍又狰狞。 这凶悍又狰狞的阴茎上有他用力抓过的红痕,经脉紧紧鼓起,不断吐出前精的硕圆龟头抖着颤着。孟舒窈见着他手抓着她的内裤,裹上了他粗长的阴茎,狠狠撸动…… 轻薄滑腻的布料比用手更软滑,轻轻柔柔的裹在胀痛难忍的阴茎,内裤上还沾有黏腻的爱液,微微发着凉。触之,祁尚身体猛然一颤,倒不是凉,而是热血翻滚,肿胀难忍…… 因为那是她身体里渗出的爱液,遗留下的,现在却与自己的阴茎胶着在一起……这在精神,给于一个阴暗低微暗恋者无法衡量的满足,与滔天的快感。 那是她的内裤,她紧紧穿在身上的内裤,那里曾贴着她……两人好似无比的靠近了…… 可也却如饮鸩止渴…… 比方才更硬了,更痛了,更令祁尚难以忍受的,是他对她的爱恋,欲渴达到了顶峰…… 祁尚粗喘着,撸动着。孟舒窈一样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到他好听的喘息,看着他细白的腰肢绷着颤着,腰腹上的蔓延青筋充血的鼓起,在他的撸动中,肌肉也越来越凌厉,闪着薄汗。 孟舒窈好似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因热血翻涌,而更加清晰的青涩果香…… 孟舒窈身上也热了起来,听着祁尚的喘息,想象他潮红的脸,想象着他身上的味道,这一切的一切都宛如猛烈的春药。剧烈的感觉远比孟舒窈第一次自慰还刺激,她哼了出来,两条腿不自觉夹紧,蹭了起来。 她的动作没避开祁尚,祁尚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他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喉间几乎哽出了泣声…… 他们彼此都看着,又想象着对方自慰,一个喘一个哼。 在灼热骇人的阴茎下,那点遗留的冰凉很快就被侵占了,残余的湿腻水液被阴茎侵占,炙热起来,两者焦灼黏腻的胶着在一起…… 不该这样的……祁尚看着手心湿软的小布料,它已经被蹂躏得几乎皱成了一团,占满了他淫靡的液体……他们不该这样的…… 情欲难耐的粗喘在少年轻柔的声线里尤其好听,祁尚的手越来越快,孟舒窈知道他这是要射了。 少年劲瘦的腰蔓延出了潮红与青筋,肌肉紧绷,所有的力量汇聚在最后关头的。孟舒窈腿都不蹭了,盯着看,那样的力量令她心底不自觉的有点害怕,被期待遮掩…… 在射的最后关头,祁尚捂住了龟头,没有让她看到糜烂不堪的一幕。 他喘着,好看的腰腹一下一下的抽动,射精的潮红从腰腹往上蔓延,持续的射精,清隽修长的手指已经裹不住了,隐隐渗出白浆,显得那双手又好看,又淫荡。 忽然,屏幕一黑,孟舒窈一愣,她涉黄被封了? 接着,通话结结束,切换了界面。 明白了,是祁尚关了。 “哼,小气!” 祁尚侧躺蜷缩在床上,手捂住龟头,身体抽搐,还在射,射不完一样。他讨厌这样的自己,就像他无数次,也是这样躺着,想着她抽搐的射精…… 她的内裤脏透了…… 祁尚轻柔的搓洗手上的布料,他挤了一遍又一遍的洗衣液,想把上边的自己留下的污浊洗干净。 如果之前还不懂,现在祁尚懂了。她在引诱他。 为什么? 祁尚不懂,他确切的知道,她并不喜欢他。既然这样,为什么不介意自己对她卑劣的意淫?为什么不介意自己使用她的内裤?她不介意自己对她的意淫,甚至兴致盎然地用自身去诱惑他…… 不是因为报复,也不是侮辱,祁尚十分确定。那是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好奇?或许是因为好玩? 他似乎,并不了解真实的她…… 穿上裤子不认人 第二天。 今天阳光明媚,清风徐徐,如往常一样没有什么特殊的,但对于孟舒窈来说,今天很特殊。因为她的战鼓吹响了! 男人果然没什么好东西呢,射精后,穿上裤子后,解了精虫,立即就不认了。 祁尚昨晚很晚很晚发了消息过来,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一夜没睡都在敲字。他给她发了长长的小作文。 还是好几篇呢! 那么一大串,孟舒窈才懒得看,但是几眼扫过,挑出的重点,还是让她明白了。 祁尚先是长作文道歉,非常真诚的道歉。接着是唾骂自己的,再分析两人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这并不是值得玩的事。 甚至有理有据,真心实意想她阐明,在这样的事情上,吃亏的都会是女性,社会对女性更苛刻,如果被发现收到伤害的会是她。 不得不说,祁尚的文笔真的是真心实意,且有理有据。 不去写论文都可惜了! 孟舒窈没有怀疑祁尚的用心,他是真心的。但这一切的前提是——这小子大致还是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 自己觉得好玩,可他是不会这样觉得。这么说,祁尚还果真是一个道德很强的人,自己白送的他也不要,甚至老劝自己迷途知返。 没想到皮软、肉软、性子软的祁尚,这道德与原则上却是个硬骨头哈! 别人是良言难劝该死鬼,而孟舒窈是良言难劝死倔鬼。 她这人极其的倔。 她也不需要劝,她本就知道那些,只是那些道德对她无用,原则她就打破他的;她只要得到她想要的。 祁尚此番与给她下战书有什么区别! 三招拿下的方案得变了。 “窈窈,上学啦!” “好——!” 孟舒窈认真打扮好了,她还是穿了条白色的百褶小短裙,还是穿了件短袖的衬衫,只是这次衬衫是淡蓝色的。整个人看起来又清新又清冷。 这次,孟舒窈早早就到了校园。一路上不像以往呼朋唤友的寒暄,只是简单打过招呼,说回去赶作业。 路过球场时,杨金威喊她,她也没回头,她实在没心思应付别人。也给许恒发了消息,她今天有事,不去与他对台词了。 刚进门的位置,是以往她都不会看的方向。今天她还没进门,眼睛已经朝那个方向望去了。 一向空落的角落现在可谓是人山人海的热闹。 隔壁班的三四个女同学正围着祁尚在说话,似乎在讨论黑板报的图纸。 孟舒窈停了脚步,靠在门框上,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看,静静的听。 祁尚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的,没有一点厌烦的解答着每个人的疑问。也很乐于助人的帮大家修改图纸,与文案。他的手指很长,握着剪短的铅笔当画笔,轻轻的划过纸张,仅仅改动几笔,图案立即就生动了起来了。 惹得女生们哇哇赞叹。 孟舒窈这才意识到,祁尚在女生堆里还是挺受欢迎的。 他的气质温顺柔和,耐心好,没有一丝攻击性。 就像轻飘飘的嫩柳枝,一折就断,一掰就折,将嫩叶一揉,立即就碎了。 可谁能想到如柳枝般萧条的身体,胯下藏着的却是那样的凶器呢。谁又能想到,他昨晚还套着自己的内裤撸着他那粗长如驴鞭的鸡巴,喘着颤着呢。 “哇!谢谢你祁尚!你真好!你画画真的好厉害呀!” 祁尚微微一笑,刚想说不客气,女生拿起纸张,侧开了身子,包围的圈子露出了一个缺口。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孟舒窈歪着身子,靠在门框上,身姿弯出婀娜的曲线。 她一直在看他,只是他现在才看到她。 她挑着眉,红唇艳艳,唇语模仿着长长的调,“祁~~尚~~你~真~好~~” 孟舒窈眼见着,祁尚立即就垂下了头,耳尖羞红,不再说话,也不敢看她,像是为昨天的事心虚与羞愧。 哼哼!好玩~孟舒窈开心了。 她走进来与隔壁班的女生们一一打过招呼,甚至比以往更热情。她现在也是负责黑板报的一员了,与她们都有话说,她融了进来,与她们一起围在祁尚的课桌前,将他围得密不透风。 祁尚头更低了,握着画笔的手一动也不动的。 直到人散了,两人也没有说话。 甚至上课下课,一上午,两人也没有说过话,就像往常一样。 孟舒窈周围依旧是人;而祁尚依旧是静悄悄的,没有存在感。他甚至是更安静了。 只是在她单手支颐谈笑间,目光会往祁尚的方向投去几眼,怎么着,总是能捕捉到他往这投来的目光。 那是他无法控制的,惯性的。 他又低下了头。 孟舒窈冷哼,这小子就是耐得住。 祁尚双手置于桌下的膝上,攥着裤子揪呀揪的,他心里脑子里乱糟糟的。好似一切都乱了…… 拧他,他还起反应了 两人间的暗潮涌动谁也不知。 祁尚一直克制着不再去看孟舒窈,可一直以来,几年的习惯,却不是那么容易改的。 少女的身影从他后边经过,风中残余幽香,他就像接触到执行信号的机器人,条件反射的立即站起身来,习惯性的拿起水杯。 刚一转头,孟舒窈就站在原地停着,与视线他撞了个正着。祁尚一时僵在了原地。 即便他再克制又如何,他对她的习惯,是那样的难改。 孟舒窈看了他几秒,哼了一声,款款转身离去。 祁尚站在原地;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他已经拿了水杯了,再坐下更不是。为了不引人瞩目,祁尚还是像往常一样跟了上去。 以往在背后的跟随的身影,孟舒窈一直都没察觉,现在,孟舒窈可算察觉了。 祁尚就在她身后,落后好几米,他自己都不知道吧,他几乎保持着与她脚步同频的速度,就这样拉开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他更不知道吧,其实他坐回去又如何。只是他心里有愧疚有不安又有鬼,唯恐大家都要发现两人间的秘密,弄巧成拙了——越想自然,就会越特意,越不自然。 也是,祁尚是乖宝宝,唯恐天下不乱的是孟舒窈。 孟舒窈站定在饮水机前,往后看了一眼,祁尚就像昨日那样,远远的站在身后。还是昨天的那个位置。 只是现在,没有旁人,只有他们两人。 祁尚似乎很不习惯与她站一起,总是离她有较远的距离。 “祁尚。”祁尚看她,孟舒窈将杯子一伸,颐指气使的,“给我装水。” 祁尚迟钝了两秒,缓缓走上前来。他接过水杯,真的乖乖准备给她装水。孟舒窈空了手下一瞬转道就往他腰上去,狠狠拧了他一把。祁尚吃痛猛地一抽,可他愣是没躲,任打任挨的随她拧…… 瞧他这可怜巴巴的摸样,不欺负他,欺负谁。 没多少肉,拧着也不出气,孟舒窈便用虎口掐他的腰,祁尚哼了一声,红晕晕上了脸,他第一次有了反抗,抓住了孟舒窈的手腕,手背上的青筋鼓了起来,可他完全没用力。 哟,任由搓圆揉扁的人还学会反抗了,孟舒窈眉一挑,猎物反抗只会引起猛兽更兴奋的攻击性。 “别……”他轻柔的声线哑了,像是哀求似的。 像是痛极要哭了似的。 孟舒窈抬眸看祁尚,他眼眸水光波光,脸颊连着脖子往下的白皙肌肤红晕了一片。一副任人采撷却又难耐的自持模样——祁尚他,很敏感。 孟舒窈松了虎口的力气,只是手还卡在他的腰上,低头往他腹下一看。他说的别,不是痛,而是—— ——祁尚今天的裤子,似乎比昨天的还要宽松些,只是依然鼓鼓地隆起了一包。虎口掐着的腰肢一弹一弹地微微抖瑟着,是难以忍耐的失控性肉体颤搐。 祁尚起反应了。 拧他,但是他还是起反应了。 欺负他,他还敏感的起反应了。 这一发现,让孟舒窈由心灵直到肉体都在兴奋地颤栗,发麻发痒。甚至激起了孟舒窈想欺负他的凌虐感。 瘦瘦高高的少年站在,被拧也不动,抬起那双扇形上挑眼睛看着他,眼波清澈带着无措,修长的手指青筋依旧鼓着,却也依旧没有用力,怕伤着她。 “我不想当变态……” 祁尚小声道,可是他控制不住……他也厌恶自己的自己,唾弃控制不住勃起的孽根…… 在那一瞬,孟舒窈终于察觉了自己的性癖……她无比想要侵犯他,侵犯祁尚,用小逼操他,让他舒服到哭。 她想欺负他…… 孟舒窈心念动,而行动起,她伸出手抓出祁尚裤头,一扯。祁尚慌忙捂上,“别……” “让我看看。”孟舒窈继续拽,祁尚继续捂,“别这样……” 两人力量拉扯,嫩青的校服裤头叭叭响,线绷了。 祁尚细腰漏了半截出来,其余捂得紧紧的。祁尚无措看她,耳尖红得厉害,像是忠贞不渝的小郎(娘)君(子)。 “捂那么紧干嘛?你长了那么大根鸡鸡不就是给女生看的吗?”孟舒窈摸上那一截细腰,在他无法自控的颤栗中羞辱他,“皮肤细嫩得跟女孩子一样,却长那么大一根鸡巴,是为淫邪!我一碰你就巴巴地对我硬起,是为淫荡!” 她化身判官,一一审判他的身体。 祁尚耳尖红得厉害,只顾护着裤子抿着唇不言语,有理得他无从辩驳…… 他就是对她淫荡的勃起,那根巨大的孽根对她勃起是亵渎;在她的触碰与抚摸中,龟头上不断溢出的前列腺清液就是对她的意淫…… “窈窈?” 裤子捂紧不给看鸡,哼!小气! 拉扯中断,孟舒窈回头,手松了劲儿,祁尚慌忙退离,与她拉开距离。 “你打水怎么那么久没回来?” 何圆圆蹦蹦跳跳的走近,挽上孟舒窈的手臂,凑到她耳边道:“杨金威到班上找你,正好碰了许恒,两人都互问对方来干什么的,杨金威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两人正剑拔弩张呢!你赶紧回去吧!” 孟舒窈看了眼祁尚,点点头,“回去吧。” 祁尚连忙将水杯递给她,孟舒窈接过,转身跟着何圆圆走。 何圆圆回头看看祁尚,又看看孟舒窈,神情略略有些疑惑。舒窈的水杯怎么在祁尚同学手里? 但因为有更重(八)要(卦)的事情,何圆圆将疑惑立即抛之脑后。 何圆圆压低声音凑近孟舒窈,“窈窈,这两人明显都喜欢你,十分明显的喜欢了!那个,那个,你喜欢谁呀?” 祁尚远远默默落于两人,沉默不语。 是呀,所以,她为什么来找自己呢…… 她明明有那么多优秀的男生可选……为什么要与自己纠缠那样的事呢…… 如果她发现,她可以选择更好的人,也许就不会与自己有任何关系了…… 孟舒窈微偏头看祁尚,他头垂得低低,虽然他经常这样,但明显看出他的失落。她勾唇笑了笑,“那自然是……” 调子拖得长长的,将人的心都提了起来了。 何圆圆凑近,神情兴奋又期待。 祁尚屏住了呼吸,脚步迈大了一些,省不得拉起耳朵去听。 都在焦急的等待孟舒窈的回答。 “自然是谁都不选啦。”孟舒窈笑道:“无论家长老师,还是校纪校规都规定,我们不能早恋哒!” “啊…”何圆圆失望。 祁尚松了一大口气,将心放回了肚子里,脚步放缓了。 “你耍赖。”何圆圆不死心,又接着问道:“那这两个人你比较喜欢谁?为了防止你耍赖,不说他们两个,就说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气松早了!祁尚的心又提了起来,脚步又加快,唯恐落下没听到的。 孟舒窈很满意,她真是越来越喜欢何圆圆了,助攻得好! 可是她还不能暴露自己喜欢的类型呢。 孟舒窈笑眯眯的,反问:“那如果是你,你喜欢哪种类型?” “我?”何圆圆响应反问,认真思考。 她这样单纯的,意识不到孟舒窈的老油条,话题就这样不动声色的被踢了回去。 “嗯……”何圆圆犹豫着,“许恒吧。” “哦?”孟舒窈作疑问状,“你喜欢许恒这类型的?” 何圆圆摇摇头,“不是,只能两个选,肯定选许恒吧。” “为什么?” “因为杨金威和何满是一个类型的!整天运动,一身牛劲使不完,最重要是他们粗鲁!” “何满有时候好像听不懂人话一样,不让我干这干那的。最喜欢借我的话刺我,别的什么话都没有,整天就在家里。我一出去玩就跟审问似的审,问跟谁出去,男的女的?有男的没?什么?!有!!?不准去!!” “如果有男生去,他就一定得跟着去!啊,他实在太烦了,到底谁才是姐姐呀!” “他一个弟弟来管什么姐姐呀!” 说起何满来,何圆圆能有无数吐槽。 孟舒窈想起口红的事情来,何满是粗鲁,但他对何圆圆倒是非常用心及细心。 不知道想到什么,祁尚在后边沉思。 “何!圆!圆!去哪了你?!” 说曹操,曹操到。 何满正往这边跑,看见何圆圆才停下。 何圆圆越过他,翻了个白眼,“你管我去哪!” 她矮敦子一样的个儿,圆脸蛋白粉粉的,在何满面前翻白眼就跟撒娇一样,何满勾了勾唇角,又很快松开了,“怕你去找3班顾影…” “啊!!!”何圆圆炮弹一样撞入何满的怀里,拽他扯他上衣,恨不得爬他身上,勒他脖子,掐他咽喉,“啊啊啊啊!!!” 不准说!不准说!不准说! 那都是老黄历的事情了!羞死人了! 为了堵住何满的嘴,为此何圆圆还把她常抱着睡觉玩偶给他了,那是割肉呀! 何满将她从身上撕下来,单手推她脑袋,伸远,“你不准乱跑,我就不说。” 何圆圆胳膊轮成螺旋桨了,也没碰到何满,“舒窈!救我!” 何圆圆只能搬救兵。 孟舒窈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清官难断家务事。” “原来孟舒窈你在这呀。”何满回头,看见祁尚,“哟,还有祁尚。” 孟舒窈……她没记错体检时,何满视力非常好吧? 趁着何满分心,何圆圆立即偷袭!无奈,何满牛大的劲,偷袭不成,反被制裁。被反拧,活像一只被绑了个小鸭子似的扑腾。 “我可是姐姐!你怎么对姐姐的!” “哦哦。”何满就笑。 祁尚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幕,已经从若有所思,到难以置信了。 我裙底下可什么都没穿,光溜溜,湿漉漉的, 四人回到班级时,杨金威和许恒都回去了。 那样的修罗场孟舒窈一点都不想见,所有故意走得很慢。毕竟也不需要她处理呀,差不多上课闹铃响,他们自然会回去的。 对,她就是这样的女人。管杀不管埋,管撩不管负责。 因为有人忽然出现,打断了孟舒窈与祁尚两人,没来得及说任何话。之后,也没再说话了。 呵,祁尚避着她,特意拉开距离呢。 下午的午休时间原本是需要画黑板报的,可校园里突然有电力检查,为防止触电意外,学生不能回到教室。 黑板报只能放到放学后去完成,副班忧愁得不行,他期待了六的游戏今天终于上线了,那是从他小学时的梦想!现在终于要实现了!就今天晚上! 可要处理黑板报,他可就来不及了! 忧愁,痛苦,难受,5555~ 他又不能辜负班长的嘱托,所有扭扭捏捏的来找孟舒窈,问她能不能放学后留下来处理黑板报? 孟舒窈笑称没问题呀。 副班竖起拇指!真是救他狗命! 晚上放学,何圆圆依旧问她需要帮忙吗?孟舒窈依旧笑眯眯地回绝,毕竟……她不想让任何人回来教室呢。 然后何圆圆再次被何满揪走。 教室里只剩下孟舒窈与祁尚两人了。 孟舒窈站上凳子,昨日笔迹锋利的,她全部擦了,将字写得又美又温和。 祁尚在一旁,不敢往前去,她今天还是穿裙子,还是短裙……他便在角落,补充边框的绘画。几笔就能画成的,他现在愣是画得比主题画得时间还长…… 中途孟舒窈喊他帮忙换粉笔,他才过去,不敢抬头看,可一低头,那又白又直的小腿映入他的眼里,又是不知将眼睛将何处摆。孟舒窈并没有再与他肢体接触,也没有说话,认认真真的完成黑板报的任务。 凉风吹如室内,又是书本们的演奏会,唰啦啦地此起彼伏的响。还有她粉笔唰唰地完整写字声。爽快而静谧,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祁尚却静不下来,他回到角落除,拿起粉笔,笔尖已经颤抖得无法下笔。 “我的内裤你洗好了吗?” 声音隔得远远的,祁尚心中一荡,偏头去看,她没看他,侧脸精致,依旧在认真写字。好似一句随口的寻常寒暄。只是这句话,怎么听都是暧昧不清,信息巨多。 祁尚还四周巡视,见没人松下一口气,他点点头,小声道:“洗好了……” “那你带过来了吗?” 祁尚一顿,刚想点头。 可他动作太慢了,见他没回话,孟舒窈停下了笔,反问:“你没带过来?” 祁尚立即摇摇头,意思是没有没带过来。可在难以用肯定与否定表达的语境下,无论他是点头还是摇头,都不对。 孟舒窈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她转身,捂住了裙摆,“你没带过来,我怎么办呀,我底下什么也没穿,就等你洗干净的内裤了!” 祁尚闻声,错愕地眼睛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去看她的短裙。孟舒窈见他看过来,并了并腿,她修长的大腿是丰满有肉的,与纤瘦的少女体型不太一样,她的身体是充满肉欲性感的,软绵绵的饱满。 女人丰满的肉对男人是致命吸引,她这样并着微微搓动,旖旎的色气充斥而出,如果里边什么也没穿…… 祁尚的喉结沉一下,慌了起来,她这样,怎么敢过来学校的?!还站那么高?! 孟舒窈看懂了他眼里的震惊的疑惑,“你不是知道吗?因为自慰了,黏糊糊的,磨着不舒服,不舒服,所以不想穿。” 祁尚当然知道她不会只有一条内裤,等着来换。即便是为了戏弄他,可为什么她能做到像这样的事?她不害怕吗? “说实话,是很刺激呢。”孟舒窈像是看懂了他的疑问,她捂了捂短裙,“我一路走来,都要捂着裙子,就怕被风吹起来。你说,高中里,那么多人认识我,那么多眼睛看着我,如果被吹起来,不用一节课吧,我估计就能传遍校园了吧。” 跟着她的讲述,祁尚脑中不自觉也浮现出了场景。忽然喉间紧得厉害,心中甚至浮现出嫉妒。 看到她裙下模样的只有他,他不想其他人看到她。 “传什么呢?孟舒窈上学竟然不穿内裤?还是孟舒窈裙下什么也没穿,还湿乎乎的淌水?” 恰好凉风吹入,清风往她裙底里灌,裙帘被吹起——男人大多认不清口红颜色,可对女人身体细微的捕捉超乎女性的想象,这几乎是他们的本性。宛如狩猎中野兽,只有几秒,也能被迅速捕捉到,祁尚在那一瞬血压迅速飙升,瞳孔聚起—— 他接抱住她,她趁机拽着他的手往裙底摸…… 裙摆被猛地吹起,孟舒窈连忙伸手去捂裙摆,她猛地一动,在凳子上失去了平衡,摇摇晃晃的。 “小心!” 下一秒祁尚已经闪身到了她的面前,抱住她的腰,将她挡住了。 孟舒窈还站在凳子上,只是腰被祁尚揽着,她靠在了祁尚身上,饱满的胸脯贴着祁尚的脑袋。 “你没事吧。”祁尚小声问道。他耳尖红得厉害,这个姿势,他显然是不自在的。 孟舒窈脚一站稳,祁尚手就往外撤。她摁住他的手不让他撒手,捏他红透的耳珠,“你可别乱动哟,我会摔下来的。” 他这样像是个知书守礼的君子,而孟舒窈则那是勾缠的女妖精。如果更贴切,祁尚是个良家小媳妇,而孟舒窈则是那个调戏小媳妇的无赖。 “你不想摸摸吗?” 祁尚一愣。 孟舒窈揽着他的肩靠着他,另一只手牵引他的手,诱引他,“底下什么都没穿,还湿乎乎的……” 随着言语,祁尚脑海迅速的回忆起了,那渗水洇透的粉嫩,湿濡微颤的腿心…… 在那一瞬,祁尚浑身的肌肉都在绷紧,如果不能抵御诱惑,那就只能远离诱惑丢弃,可现在诱惑就紧紧贴在他身上……让他无法动弹,又香又软的身体更令他内心深处不想远离,他一点都不想远离她。 说不想摸是假的,但他不能这样做。 祁尚咽了咽干渴的喉,欲望与理智在撕扯他,“不要这样……” 说完,祁尚的手就定了,孟舒窈的牵引牵不动了。原来那么细白的胳膊只要他想定在那,孟舒窈想拽还真是一点都不容易。 “祁尚你很聪明,你很快就察觉了我的目的是不是?”牵不动,孟舒窈就不牵了,只是抓着祁尚的手,捏了捏他修长的指骨,他的手可真漂亮,“你知道我想干什么,你躲我。” “这不是可以玩的事情……” “可我就是想玩。祁尚,你可以推开我,推开,我以后绝不再打扰你。” 此话宛如投入静湖的大石块,惊起高耸的浪花,泛起的波浪一波又一波的侵袭祁尚的心,让他无法平静。 绝不再打扰。 祁尚怅然若失。 孟舒窈继续牵引,少年的手动了。 孟舒窈的唇角勾起。 牵引的手已经伸到了裙底,指尖触碰到内侧软腻的腿肉,祁尚浑身一震,手往外抽,孟舒窈并腿将他的手一夹,祁尚惊措不安的仰头看她,孟舒窈勾着唇,在祁尚的震惊中牵引着手触碰到了——不是湿濡的软腻,而是轻薄的一层软布,只是软布下微微潮热的发烫,软软的。 触之即分。 祁尚将手抽了出去,即便只有一瞬,祁尚还是感觉到了,她并不是没有穿…… “哈哈哈哈哈哈!”孟舒窈笑了起来,“祁尚,你脸红了又红,变了又变,看你吓成什么样了。” 祁尚指尖绷紧,连指骨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上边残余的软腻触感,始终萦绕着他…… “抱我下去。”孟舒窈手臂往他脖子上一抱,饱满的胸脯直接贴上了祁尚的脸。祁尚整个人仿若僵城一块雕石,僵直着将她抱下来。 “祁尚。”孟舒窈一落地就唤他,注视着他。 这两天,她叫他的名字,超过了前几年叫他的总和。祁尚看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算是应她。 “我的第二件事,是你不准动。” 祁尚长睫颤着,对她对视不过叁秒,溃逃得又垂下了眸。 不说他面对自己一退再退;连与自己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他看起来就像一个胆小鬼,软蛋鬼,没点气魄。 可孟舒窈喜欢极了。 他就是嫩柳枝,轻风吹拂过,都会飘摆的柔软。柔软是柳枝的特质,不刚强,却极其的柔韧,扯都扯不断。这也是祁尚的吸引她的媚。 对,就是祁尚的媚。 “我想亲你。”孟舒窈说。 她是想干就干的主儿,下一秒,她已经搂上他的脖子,垫脚,吻上了祁尚的唇。 祁尚眼眸倏地瞪大,瞳孔收缩、震颤…… 孟舒窈也一样,接吻的感觉比她想象的要好很多? 两人都是青涩的,柔软的唇尖相触的那一刻,皆是两颊一酸,酥酥麻麻的分泌出大量的津涎。两人触碰着对方的柔软的唇瓣,探索着对方的唇舌,一触一吮,气息相容,津涎互渡,在酥麻麻的唇舌交逐中,泛出甘甜的味道。 风吹拂着,哗啦啦得声响此起彼伏,交响乐也在他们的唇舌中响起。即便是青涩的,探索的,不熟练的,但情欲的欢愉依旧在两人间起起伏伏,浮起又飘落的,那是怎样的优美,唯有两人可知。 接吻动情的效果比孟舒窈想象得还要快,她原本并不喜欢亲吻,口水模糊的,她也不需要亲吻。可是看着祁尚时,她就想,好想亲亲他看看,看看他是如何的反应。 现在看看,他比自己想象的,要喜欢这个吻…… 他顺从听话的没有动,却浑身都从绷紧到舒展,直到沉醉在这个吻里。他的身体承接着渐渐发软的她,却也不自觉在抵住她,让两人相吻得更深,更久。 与祁尚的吻,美妙得,头脑都快晕过去了…… 孟舒窈边吻,边伸手由祁尚的衣摆下往上,在他细腻滚烫的皮肤上抚摸滑动,每一次的抚摸都引得少年悸动的颤栗。就在孟舒窈想继续往上时,祁尚松开了与她的唇舌纠缠,银丝从两人中间断开。 他抱住了她,将她两只手禁锢住,头抵着她的肩膀,又沉又急的喘息,“不要再继续了……” 恋恋不舍,但又带着乞求。 这算是祁尚第一次的主动,又不算。 孟舒窈与他紧贴着,他并没有紧抱她,只是桎梏着她手的行动,她可以贴切得感受到他身体在发烫,颤抖得厉害。即便他弓了腰,孟舒窈还是感应到坚硬而灼热的硬物抵住了她。 这一个吻,几乎让祁尚理智全失,与她唇舌交逐的美妙的兴奋在他心里几乎要炸开了一般的,全身心都在欢呼雀跃!可当她抚摸上时,祁尚幡然醒悟,不能再进一步了…… 贪恋又不舍,借着禁锢她手动作之余,祁尚抱了她。腰腹下一阵阵的抽痛让祁尚额上濛上了细汗,静静地就好,就这样静静的…… 可孟舒窈可不想只与他搞纯爱的。 (色气)欺负他,摸他,提膝揉他,吃他(忽 曲腿提膝,抵住了他肿胀的跨间,用膝盖去揉,祁尚猛地一震,孟舒窈趁他怔愣松懈之际,将他往墙上一推。 祁尚撞上了他自己画的黑板报上,后背蹭上了他自己绘画的粉笔,干净纯白的T恤顿时青的、黄的、粉的、模糊了一大片。 “说了不准动的,你想不作数吗?”孟舒窈用膝盖去顶他,又烫又硬的触感,隔着他的内裤与校服裤传到了她膝上,她轻柔的动作着。祁尚没敢动,眼眸湿漉漉,“没有不作数,只是不能继续了……” 他压抑着对她的欲望,将爱欲都深埋下,遮盖着,独自承受着。即便爱欲翻滚,贪念成魔,他也如同沉默的火山,可她哪会懂火山下翻滚的岩浆有多猛烈,多滚烫。 好似要将他的命都要烫掉了。 “可我就是想继续呢。”孟舒窈抚过他颤栗的细腰,钻入他的裤头,握住了他胀痛难忍的肿胀。 “呃~!”祁尚眉拧了起来,弓了腰身。 祁尚的脖子很修长很白,喉结很好看,滚着沉着,喘出少年好听的喘息。孟舒窈吻上了那一直吸引她的喉结…… 孟舒窈手里撸动着,亲蹭过他的唇、脸颊、滑到脖子,那股青涩的果香随着他逐渐升温的体温传到了孟舒窈的鼻息了,她宛如在平品尝酸甜青涩的果子一般,亲他,蹭他,嗅吻他。 嫩青校裤半褪,露出祁尚最好看的腰腹与胯骨,原本因为亲吻而泛起红晕的肌肤现在通红一片,随着孟舒窈的撸动,薄皮皮肤的青筋鼓起,肌肤越来越红。好涩呀~…… 孟舒窈是个白皮青筋控,最喜欢看男生因为情欲而鼓出的青筋了~ 果然,祁尚哪哪都是孟舒窈喜欢的样子。身形、模样、声音、味道、她都好喜欢。 孟舒窈看到了她昨晚在视频里看到的祁尚——那样的祁尚此刻就在她面前。面色潮红,眼眸湿润,因为自己的动作而眼眸失焦迷离,却又克制的将喘息往喉里咽。 想再多欺负他一点。 想再多多欺负他一点点。 她的手与自己的不一样,很小…很柔软……握住时缓慢的撸动……一道道快感宛如激烈的电流,不断从胯下往头皮上炸起,酸胀酥麻,接连不断。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但也更胀了,胀得他发痛……祁尚紧咬着唇,喉咙不断下咽,克制着忍耐着。 她并非乱摸,而像是十分清楚男性性器官,温软的手心摩擦着龟头,着重在龟头处摩擦。温柔,却宛如投入干草堆的火星,势不可挡,瞬间燃烧起滔天大火。 别看孟舒窈现在好似游刃有余,一开始握到他的阴茎时,差点被那惊人的热度与硬度吓得甩手。这是她第一次握到男生的东西,原来是这样硬,超乎她想象的硬度。而祁尚的阴茎握上了才知道份量沉手。 这,这太恐怖的硬度与尺寸了。不相符。 与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一点都不像符,与他那嫩柳一样的腰肢也不相符。 太恐怖的手感了…… 阴茎像着了火,被炙烤得滚烫僵硬,温温凉凉的小手驱逐了少部分热,却酝酿出更大的燥热……他想顶她的手,像要更多……又爽又闷痒的快感从跨间往腰腹向上逼,连着腰椎都发起酸胀感来。 耳边是少年沉重的喘息,她抬眸看他,他眉眼微拧。欲望达到顶端时,唯有更加剧烈的刺激,才可宣泄。 他在痛。 难怪在视频里,他那样欺负自己。 这样的祁尚,孟舒窈想更加狠狠地欺负他,又想怜悯他。 “用手很难受吗?那我们用更柔软一点的好不好?祁尚~” 在快感中迟钝的祁尚,只听到这么一句。 话音刚落,胯下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祁尚错愕睁开眼,低头,与蹲下的她对视上了。孟舒窈笑咪咪的,撸他肉棒的给他看,在他眼下再次伸出粉润的舌,扫舔过他敏感的龟头,粉润而柔软的舌,绕着圈扫着凸起的肉冠。 “别!!”祁尚的声音哑得不行……他没想到她竟会!! 柔软的触感抚慰着阴茎,也带来了更大的刺激,肉棒更硬了,在少女的唇舌下颤抖起来,将前列腺清液都逼了出来,渴望得更多。 “别!别这样……”快感逼迫着祁尚,他怕自己失控…… 孟舒窈眉眼一挑,在他的注视下,张开殷红好看的小嘴,在他的注视下,将他厌弃的孽根含了进去。 胀痛难以纾解的阴茎忽然被软腻湿濡的小口含住了,宛如干涸沙漠中,焦渴近乎热死的旅人(祁尚)忽然被上天眷顾,落下雨露,潮湿清凉地滋润了快死的干渴的,解救了他的生命。 “呃!”阴茎处传来的被包裹的湿软触感在祁尚的脑中炸开,所有的理智失去控制,集中在了胯下柔软的触感下…… 真的大呢…又烫又硬的……在嘴里悍然的搏动着,刺激着孟舒窈被动的分泌了更多津涎,湿漉漉的,更加湿润的将肉棒侍奉好。人瘦巴巴的,细腰那么好看,怎么就长了一根这样的巨物呢? 孟舒窈软哼一声,尽力张开嘴,肉棒更深入,涎水从她唇边滴了下去。 “唔~~”孟舒窈一边费劲吞吃肉肉棒,吸吮扫舔那敏感龟头,被肉棒堵住溢出的涎水沿着祁尚的阴茎流淌,她吮了吮,糜烂地啧啧响,就这这涎水,咕叽咕叽撸动棒身。 有些人,就是能靠理论知识做出高分实验。 对于阅片无数、又有着丰富生理知识的孟舒窈来说,这种的事,也不太难。 “啊~”少年音色情难自禁的喘息混着呻吟,宛如巨大的魅药,激励着孟舒窈。她想再多欺负他多一点,于是松开喉口,往更深处咽,来回吞吃。 孟舒窈原本也没想做到这个地步,可你看看!那么个性子软,娇柔柔的祁尚,脸红着,喘着。嘴里喊着别别的,然而被自己吮着那好看的腰肢都在颤抖;他在快感与理智中挣扎,想往自己嘴里怼,但又压抑着。 孟舒窈就喜欢他这个样儿。 是祁尚让孟舒窈释放了自己,她就是喜欢在情欲上欺负男孩子,让他舒服,舒服到难耐的欺负他,让他的情欲为她操控! 她变成这样,那自然是怪祁尚呀!他得负责! 终于弄射祁尚了,小气,又不给看射米青,哼 孟舒窈虽没有性行为,但常年她自己对自己不断的探索、取悦、刺激。令她对情欲的感知是十分敏感的。 她嘴里吃着祁尚的肉棒,底下怎么会不湿……小腹热热的,她越往下吃祁尚的肉棒,就越热,阴道一阵阵的抽搐,随着吞吃越来越快,小腹热乎乎的湿腻跟着往下坠,股间的内裤渗出爱液…… 她腰有点使不上力了,双腿也发软,于是伸手抱住祁尚颤抖的腰,借着力来回吞吃。少年被陌生而刺激的快感挟持,完全没有了意志,终于不自觉的挺腰,想要更多的快感…… “唔哼~~”孟舒窈接下,吮住硕圆龟头,柔软的唇瓣吮住龟头来回摩擦,往嘴里深吞时,口腔夹紧,深深含吸着肉棒,将阴茎来回吞吐,吃出了咕噜噜湿腻的水声…… 祁尚头靠在了黑板上,刺激的快感在脑中噼里啪啦的响,持续不断的,他克制不住,少年高潮的喘息在喉口不断溢出…… 不行了不行了…… 快感到底了顶峰……肉棒激烈地一抽一抽的博动,灼热在两个囊袋里翻滚,沿着棒身往上逼,憋不住了,要汹涌喷出了! “要…要射了……”再不松开,就要射到她嘴里了…… 阴茎在少女柔软的嘴里越来越大,孟舒窈长长的嗯~了一声,速度加快,在到底顶峰的时候,将无措的少年推上更高更刺激的高潮。 真的要射了…… 祁尚握着自己的阴茎,从少女小嘴里抽出……粗长的阴茎没吞进去多少,从少女的小嘴里抽出时,却是那么费劲,像是卡住了似的。肉棒从小嘴抽离出时,像是依依不舍,吮着发出“啧~~”地拖沓水声…… 混着的银丝尚未扯断,连缀着,孟舒窈略略迷离的张开唇,还抱着他的腰,祁尚看着她殷红唇边滴坠的涎水,晶晶亮亮的挂下来,肉体与心理上的快感极致压迫,白浆喷射而出,射到了少女的红唇上。 弄脏她了! 祁尚快速捂住了龟头…… 孟舒窈满意了,兴致盎然地看着他射。 少年的皱着眉,因为射精,劲瘦平坦的小腹急促地一抽一抽的,薄薄的肌肉鼓动,每一下的抽动都猛烈的射出一股浓精来……直到接不下的往下滴…… 她终于弄射祁尚了。 落入教室夕阳从橙色变为橙红色,四周开始被黑暗笼罩了。 少年依旧靠在墙上一动不动的,也没有说话。少年一向洁白的白T恤脏了,唇上脖子上都是晶亮的红痕,青色的校裤上是泥泞的白浊,一副被蹂躏得凄惨的模样。 孟舒窈从抽屉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漱口。她抽出湿纸巾,清理了自己,递给祁尚。 “为什么……”祁尚抬头,他脸上的红润未退,眼尾也是红润润的,像是哭了一样。 可惜,不是哭呢,孟舒窈还略略有些失望。 少年的声音哑得厉害,“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他想过她会摸他,因为她好奇,可没想过她会口……为什么能接受将他的……为什么她愿意将那无比丑陋的东西吃进嘴里?她明明不喜欢他……为什么?因为好玩? 为什么?他不接,孟舒窈就自己拿过,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祁尚惊诧的看着她,她…她不介意吗?就这样,喝水了…… 果然如孟舒窈猜的一样,这阴柔的坏小子也就敢偷拿自己一点不要的垃圾,因为这,还唾弃自己。还真是个极其有底线的坏小子。 也就敢思想上意淫自己,肉体上防守的跟什么似的。 看,口他一下,吃了吃他的鸡鸡,他立即就难以接受了,要哭了。 “你觉得被欺负了,可以告诉父母,告诉老师。”她现在反而劝他去状告,来保护他自己。 不是这个意思,祁尚立即摇了摇头。 孟舒窈也不知道他的摇头是什么意思,是不告状的意思?“那正好,我们一来一回平了。” “为什么?不为什么。因为想做爱,想做爱想疯了,因为生活很无聊,所以就想找个男人玩玩。” “因为你看起来好欺负,好拿捏,所以我就想找你玩玩。” 祁尚一怔。 “为什么不谈……” 孟舒窈拦了他的话,“我只想做爱,不想别的,更不想负责,所以不想谈恋爱。” 祁尚一愣。 “你是不是觉得这与我一直以来的形象完全不一样,给你造成了形象的毁灭?那可不好意思了,我就是这样的人,再多的理由和解释我也给不出。” 孟舒窈耸了耸肩膀,抓起书包,“你不愿意,我很抱歉。我们平局了,你放心,我能找到别的男人玩,绝对不会打扰你,也会保守所有事情。我们互不相欠。” “还有这最后的第三件事……”第三件事已经不需要了,孟舒窈不想以后还有纠缠与牵连。 “第三件事就……嗯……”孟舒窈最讨厌想这些琐事了,随便指了一件事,“那就,黑板报你自己收尾完成吧,我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孟舒窈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刚迈出两步,孟舒窈的衣摆猛地被抓住了。 “我给你玩!别!别…别找别的男人好不好… 她回头,夕阳已经近乎没有了,室内暗的很,祁尚的脸隐在阴影里,孟舒窈看不清他的神色,他也没有说话。 孟舒窈微拧眉,“你还有要求吗?要赔偿?” “我给你玩。” 阴影里,少年的嗓音沙哑,吐字却异常清晰。 “祁尚,你和我不一样,你有你的坚守,别做这样的事。”孟舒窈扯开他的手,“我劝你不要做这样的事,不是因为我有良心,而是这样事讲究你情我愿,不要因为害怕‘被抛弃’的恐惧而委曲求全。” 孟舒窈刚转身,又被拽住了,这一次,比方才还要用力,将孟舒窈的裙摆扯得变形。 “我给你玩。” 这次少年声音大了一些,孟舒窈回头,少年揪着她的衣摆,又重申了一遍,“我给你玩。” 怕她再次扯开,祁尚将她的衣摆抓得极紧,就跟抓救命稻草一样重要。 “我给你玩……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别!别…别找别的男人好不好……” 祁尚无法形容听到她说,她找别的男生,不会再打扰他时他是什么感受。 她像是随口的轻飘飘的一言,却让他像是被万顷的巨山所压,让他窒息了一样难受。她说得轻,却是真的…… 她是那么的受欢迎,杨金威和许恒都很喜欢她。祁尚一想到她要与别的男生一起,心像要裂开了一样痛…… 好痛…… 真的好痛…… 他知道她想找自己干什么,他不是不想给她,而是想要得更多……两人如果不是情侣,不该干这样的事情的。 他心里忐忑不安,怕只是她的玩笑,他想要一个名份……是他贪心了…… 她要不要他了,她要找别的男人了…… 他不该贪心的……他不该奢望要名份的…… 孟舒窈见着他眼眸里的哀伤与水光,恐慌不安的悲伤,心里猛然被烫了一下。原本的,为突破他底线的话,被她咽了回去。 她转回身子,与他正面而对,真切的与他交谈,“祁尚,你知道什么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祁尚与其他男生不同,若换成别的男人,不要负责,不知道乐成什么样了。可祁尚是心思细腻,感情柔和的人。比起身体欲望,他更憧憬,更希望,更想获得的感情上的共鸣。 他希望得到爱。 所以他很敏锐,他很敏锐就能察觉到自己对他没有感情,只想玩弄他的身体。所以即便自己无数次将他挑逗成那样,他都忍住了。 如他所说的,男性在社会上与女性不一样,在性上,社会对男性的宽容程度超乎人的想象。而女性,莫说实质,即便是莫须有的意淫黄瑶,也可让女人身败名裂,社会性抹杀。 发起的这件事,社会的优势在祁尚,即便败露被骂的只会是孟舒窈。身体上,可能怀孕产生的也总会是她。 他是如何也是吃不了亏的。这样白赚的事,他为什么不要? 现在,孟舒窈懂了——现在社会,人人都可以纵情,各取所需,无需负责。可总有人会执守纯澈的爱。 这些人不是傻。 而是她/他们对于爱的坚守。因为相信爱与责任是一起的。 孟舒窈很清楚,所以问他:“祁尚,只谈身体欲望,不谈感情。这真的符合你的人生信念吗?” 不符合。所以祁尚自己唾弃他自己,唾弃他胯下的挺立是对她的亵渎,唾弃偷拿她东西意淫的自己。 可如果她踏出去了,她就不会再回头了…… 祁尚害怕极了。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都在说谎话。他一直欺骗他自己,只要远远看着她就好。 可真到这样一天,一想到她会和别的男人一起,却心痛得他恨不得要死去了…… 心真的会很痛很痛。 她不喜欢他,她只想得到身体的满足…… 即便不符合祁尚的人生信念,也不符合他做事的底线。可他喜欢孟舒窈,他爱孟舒窈,没有人知道他对她的感情的深重,即便是她本人也不知道。 他愿意为她放弃一切。 他的底线不是崩塌了,是他自愿的推倒自己的底线。 “不符合。但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孟舒窈我喜欢你。所以我的私心与感情无法接受你去找别的男人,所有我愿意无底线跟随你。” 周围昏昏暗暗的,但这是祁尚第一次,直视孟舒窈的眼睛说的话;也好像是孟舒窈第一次听到他叫她的名字。 他以前叫过吗? 不知道。不记得了。 他话都很少与她说,她又如何记得他是不是叫过她的名字,这样这无关轻重的事呢? 她的名字,藏在心头,念在嘴里都宛如千金之重。他怕别人知道他的心思,甚至从不与任何人谈论起她。在真正叫出她名字的这一刻,原来是这样的美好。 孟舒窈走进,祁尚顺从的低下头,她摸上了他的脸。 “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像是摸乖巧听话的小狗一样,又像是怜惜。孟舒窈轻轻柔柔的摸着他的脸,沿着下巴往下,到人最脆弱——也是祁尚敏感的脖颈。 “嗯。是我自己的选择。”祁尚顺从的抬起脖子,让她摸,像一条害怕被丢弃得小狗,“我无怨无悔。” 服从度测试 y elu7 .co m 祁尚坐在书桌前,人坐得板正,只是脊背上粉笔污浊的痕迹实在狼狈。他的作业本已经翻开,却一字未写,人也一下没动。呆呆愣愣的,好似放空了。 “叮咚——” 知道那会是谁,祁尚心中猛地一跳,他拿起手机,红晕渐渐爬上他的脸颊。 看了信息之后,他就往浴室去了。 水冲刷而下,祁尚仰头闭目,屏住呼吸。 信息内容是孟舒窈想要出去玩,让祁尚陪着她去,对他着装有一点要求,要穿白衬衫。还让他洗干净~洗得白白净净的~ 祁尚是男生,能理解她那个意思。还有…… 祁尚睁开眸,纤长羽睫上缀着的水珠颤着滴落,她直白说了,这次是服从度测试。 会测试什么,测试标准是什么,祁尚不知道,但他知道,如果测试不通过,她会头也不回的换目标。 所以,祁尚要听话,无比听话。 即便跟狗一样,也要顺着她,他太喜欢她了。 即便不是情侣也好,即便她不对自己负责也好,他都不能离开她…… *看书请到首发站:j uw enwu4 .co m 祁尚一向准时,甚至早早就到了。他在两人约定好得地铁出口静静等待。 忽然,祁尚的眼睛被捂住了。不,不是忽然,他闻到了那股熟悉幽香,身后的手略艰涩的盖上眼睛时,祁尚已经顺和这她往后弯了腰。身后的人粗声粗气的,“瓦达西(我)是谁。” “你等很久了?”祁尚关心问道,盖上眼睛上的手冰凉凉的。 “答错!”孟舒窈松开他,祁尚眼睛刚被捂住,视线有些模糊,他眨了眨眼。待看清孟舒窈后,脸红了,且手脚都不知往哪放了—— ——孟舒窈穿了一件粉色一字肩上衣,小巧精致银项链点缀着白皙好看的锁骨;身下是白色的包臀裙,显出了她曲线优越的细腰翘臀。孟舒窈还特意化了妆,粉粉嫩嫩的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灿烂的笑容甜甜的。 “走吧。”她还戴了耳环,挨近他挽抱上他胳膊时,精致的同款银耳环晃动,晶亮闪绕,衬得她越发莹白昳丽。 “你难得没穿校服呢。” 孟舒窈远远就看见祁尚了。 祁尚听她的穿了白衬衫,也许他没有短袖衬衫,他这件是长袖的。 白天烈阳照过的水泥地,到了夜间还蒸腾出热气呢,他领口与衣袖都整齐的扣着,不怕热似的。 祁尚终于不穿校服裤了,而是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裤,显得腿长腰细的。看他这样穿,反而一点都不觉得闷热,只有整洁又清爽的感觉。 果然,看着祁尚就是会有不明的清凉感。 祁尚这样的装扮,很简单,可气质完全不一样了,孟舒窈没见过。地铁口进进出出的很多人,即便很多人,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他身形清瘦修长,白衣黑裤,宛如雪地中傲立的丹顶鹤,身姿修长,优美而安静。 在那一瞬,孟舒窈就被迷得眼睛都亮了。 说来也怪,以前没注意祁尚时,是真的看不到他,注意上之后,祁尚哪哪都吸引她。 果然呀,性欲这种东西,难以抗衡。孟舒窈自己暗忖着。 见到孟舒窈起,祁尚就心神飘飘地,现在都还没落下地。她挽着他,他便顺从的跟着走。 祁尚倒见过校园外的孟舒窈,远远看到的,默默跟着她。像是一个变态。 她一直都好看,也喜欢穿着打扮,只是与现在的好看又不太一样。她现在的装扮与一言一行像是与他出来约会的……好像他们几个小时前,不是签订了隶属关系,而是恋爱关系。 这样,又怎么会不让他神魂颠倒又茫然呢。 听到她的话,祁尚回答:“校服有显着的标识,容易被人记住。” 瞧他这认真样,孟舒窈笑了,掂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点缀了唇蜜的红唇几乎贴到他泛红的耳尖,她压着声说:“想得这么周到,原来你知道我们要去干坏事呀~” 凑得近,祁尚闻到了唇上唇釉的香味。草莓味的,酸酸甜甜的,带点酒精的味道,又香又让人醉醺醺的。 孟舒窈还抱着他的胳膊,只一瞬,孟舒窈便察觉他肌肉收紧,隔着衣服也能察觉到体温的上升。 她抬眸看祁尚,他面上无动,可长睫微颤,红晕从耳尖蔓延到脖子,他扣子扣到最上一个,红晕便好似以白色衣领为结界,被挡住了。 但孟舒窈知道,如果解开的话,往下的,白皙身体的红晕会更加诱人与可爱吧。 啊…~怎么办,好想撕他衣服呀。回想他之前的反应,看他无措但又听话模样,真的好让孟舒窈好兴奋。 她紧了紧挽着他的手臂,“我们先去游戏商城玩一玩。” 孟舒窈说要去,祁尚自然就听她的。 刚出地铁不久就有个大型商场。 孟舒窈就挽着祁尚的胳膊,边逛边看。只有孟舒窈看,祁尚就是一块伴着她行走的僵硬雕像。 两人相伴着走,孟舒窈身段婀娜,容貌妍丽,神采奕奕的。与一旁清癯安静的祁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路上路人都不时盯着这对养眼的小情侣看。 穿得这么严实防谁呢? “哇!又一个!” “好厉害!” “这个姐姐好好厉害!” “祁尚,拿着。”孟舒窈将抓出来的粉色胖丁毛绒玩具拿出来,堆到了祁尚的脸侧。 是的,脸侧。 祁尚怀里已经抱了一堆了,手里的小篮子已经堆满了玩具。惊愕得看着孟舒窈横扫抓娃娃机。 她……真的什么都擅长呢,好厉害…… 粉色的毛绒玩具和少年白净的脸皮衬托一起,嗯~粉色也衬他,好像哪个娇娇嫩嫩的颜色都衬他,孟舒窈满意的笑着点点头, “姐姐,哥哥已经拿不下了,我把我的小篮子借给你吧!”一个小姑娘自告奋勇,将她的小篮子贡献出来了。 孟舒窈哈哈大笑,往小姑娘篮子里投了一个毛绒玩具,是一只青蛙形状的,她看小姑娘玩了好多次了,屡战屡败,越败越勇,直到游戏币全部阵亡。“谢谢妹妹,帮了这个哥哥大忙了!这是租妹妹篮子的报酬。” “哇!谢谢姐姐!”小姑娘高兴得不了! 其他孩子跟着“哇”声一片,也跟着献殷勤,“姐姐!我的也可以!” “我的我的!” “还有我的!” 孟舒窈哈哈大笑,对小朋友们大声问道:“授人予鱼下一句是什么!” “不如授人予渔!”孩子们回答道。 “所以!姐姐带着你们抓!教你们点小技巧,但是呢,小技巧不保次次都准!”孟舒窈身边已经围了一堆孩子,她像个传授知识的大师,又像传销头子,“毕竟,师傅领进门!” 孩子们齐声抢答:“修行在个人!” “走!战!” “战!” 她带着一堆小朋友气虚轩昂的就去了。 祁尚是个老实的玩偶挂件,勤勤恳恳的抱着玩偶。看着围绕了一堆孩子的孟舒窈,嘴角不自觉勾起了。果然,她走到哪都能与人打成一片。 所以,到底哪一面才是她呢? * “啊,真好玩呀。” 祁尚提了两大袋毛绒玩偶,手臂还挽着她的胳膊,脸上的红晕还没下去。 教了好几遍小朋友们,让他们自己试,一个个都跃跃欲试得。夹起的在欢呼雀跃;没夹起的也在欢呼雀跃,主打的就是陪伴的气氛。 她不想逛了,就把剩余的币都分给小朋友们了。 她走了,小朋友都还依依不舍,纷纷问道:“姐姐要和哥哥去约会了,所以不玩了吗?” 孟舒窈都没说什么,祁尚脸皮薄倒是先红了脸。 孟舒窈笑眯眯的看着祁尚脸红,转头与小朋友们拜拜:“保密。哥哥脸皮薄,你们别问。” 小朋友恍然大悟,拍着胸脯保证,不问哥哥姐姐是不是去约会,是不是去吃饭,是不是去亲嘴。 是没问,但保证的话全都给泄露出去了。 所有祁尚现在脸还红着。 她拽了拽他的胳膊,“祁尚,逛完了,我们走吧,去看电影。”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祁尚只有点头,“好。” 说看电影,来到孟舒窈的小公寓。 祁尚坐在小型私人影房得沙发上局促不安,房间里昏昏暗暗的,除了大屏幕,沙发,还有床…… “看哪部好呢?” 祁尚转头,看到她在滑动ipad的文件夹,上边都是学习资料1,学习资料2,英语听力1、2、3等等。 是要看学习视频吗? “就这个好了。” 她选定了,祁尚看着她点开了英语听力2,然后女人娇喘的呻吟声,男人的健壮肉体的耸动,激烈的交合画面,投影到了大屏幕上。 祁尚脑子嗡地一下,惊愕的看着大屏幕,这…这…是英语听力?! “哦,不是这个。太多了,记错了。”孟舒窈关了,点开了英语听力1。 一开幕,就是穿着皮衣的女人,一遍子抽在了赤裸男人的身上,男人吃痛喘息,胯下的鸡巴却挺得更高了,滴着精涎的甩着,女人骂了一声,一屁股坐到了男人脸上,坐脸骑他,一边骑一边继续抽打。 男人被打得瑟缩,鸡巴却被抽得越来越硬,被坐得唔唔闷喘,舌尖伸得长长的,卖力的舔舐女人的肉穴。 已经不是嗡一下的感觉了,祁尚的脑子已经彻底断线了。 祁尚目瞪口呆又面红耳赤的反应,让孟舒窈看着好想笑。 “怎么?那么惊讶,你没看过AV?” 祁尚点点头又摇头,怎么说呢。她的每一步每一个行为都让他很意外…… “你很意外我是这样的人?” 祁尚又是点头又摇头,“我在想到底哪一面是你?” “都是我。”孟舒窈回答到,“我只做我想做的事,说得好听叫潇洒自由,不好听叫肆无忌惮。我就是肆无忌惮的,因为我没什么好忌惮。” “比如……”孟舒窈凑上来,吻上祁尚的唇,祁尚喜欢她亲他,他也无比渴望的想亲她。祁尚刚想回应,孟舒窈已经抽离了。唇边一空,祁尚有些失落,微微发喘,巴巴望着孟舒窈,想要再亲,可他不敢。 孟舒窈捧着祁尚的脸,“想要亲亲呀?” 祁尚点头。 “那你自己脱衣服。” 祁尚的扣子扣得严密,端正又死板,可一亲,他脸又红了,渴求着自己的亲吻,情欲的潮红蔓延到修长的脖子上,又被整齐得衣领挡住了。孟舒窈食指探入祁尚的领口,能感受到他脖子炙热的温度。 屈指一扣,一拽,祁尚被破贴了上来,两人仅余一指宽剧烈,“你穿那么严实防谁呢。” 祁尚呼吸乱了,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喉结上下滚动。“我脱。” 孟舒窈就看着祁尚脱衣服。 祁尚的手指很长,他自己解扣子时,指骨曲起,蹦出性感的经脉;扣子接连解开,衣领松开,露出他凸起的锁骨,实在将孟舒窈撩得不轻。她就是馋祁尚身子。 “停,不用解了。” 只解了叁个,孟舒窈就喊停了,祁尚看她,不知道为什么停了。 “那还…还能亲吗?” 孟舒窈笑了,笑得欢快,真有意思,祁尚果然很听话呢。 她勾勾手指,祁尚立即凑了上来。孟舒窈将手搂上他的脖子,就像她第一次亲他那样,祁尚闭上了眼,期待着。 过了许久,也不见那令他贪恋的柔软唇瓣,他睁开了眸,以为孟舒窈不愿亲他了…… 见他要失落,孟舒窈贴了贴他的唇,“我嘴巴不在这里吗?你自己不会亲?” 情意绵绵看着她粗暴自撸,眼中含情,手中粗 意思是,他可以主动亲她! 祁尚开心极了,吻上了上去。 祁尚的吻很轻柔,但很缱绻很缠绵。他喜欢与她唇瓣厮磨,舌尖柔和的挤入她的唇齿,他试探着她接受的程度。孟舒窈主动回应了一下,就当得到了应可,祁尚的软舌立马就卷了上来。 也许男生天生在情欲上就擅长,也许是祁尚不再克制。 他尽情与她唇舌纠缠,汲取着她的津涎,他真的爱极了与她的亲吻,绵绵密密的,亲个没完。直到孟舒窈肺腑中的空气被他掠夺得所剩无几。 再吻,就要晕了~ 孟舒窈推了推祁尚,表示到此为止。 只是轻轻的一推,即便祁尚在情乱意迷,也赶紧放开她了,只是意犹未尽的望着她。 嘴唇都在发麻,孟舒窈不动声色连吸两口大气,压抑住喘息,她伸出指尖抵着祁尚胸膛将他推远,“我说过,我不是要和你谈恋爱的。这嘴亲一亲就好了,我想玩别的。” 指尖滑动,滑入祁尚敞开的衣襟里,绕着他紧致的锁骨打转,里边的肌肤果然是红晕晕地一片,“例如,你的身体。” “所以,准备好了吗?”孟舒窈笑着,“准备好,看到我在性爱上的一面了吗?” “嗯。”祁尚认真点头,脸却泛出红来。 “别应得太快哦。” 四处的灯光被关了,只开了一盏红、紫、蓝叁色流转的氛围灯。四周一暗下来,气氛暧昧、神秘,又压抑。 祁尚乖乖的坐着。 孟舒窈从床底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黑色的袋子打开,孟舒窈一翻,一大堆东西掉了出来。有红色的绳索,口球,眼罩,跳蛋,锁铐,黑色项圈,牵引绳是银色的链条,十分精致。 祁尚咽了咽唾沫,眼睑不受控制的轻颤。 前不久,还在为夹到玩具欢呼雀跃的天真浪漫少女,现在面无异色的将充满色情暴力的用具摆放出来。 孟舒窈拿起红色的绳索,往床上一甩,“啪—!”地一声,实验它的坚韧度。少女握着绳,赤红在少女莹白的肌肤上色差刺目,“你能接受吗?” 她说的是能接受这样的她吗? 与以前完全不一样,真实的她。 祁尚在床边顺从单膝下跪,伸出双手随她捆绑的样子,递到她面前,“我接受。” 无论她真实是何模样,他都接受。祁尚已经做好准备了。即便是视频的那些,他也可以…… “你放心,绳子我已经煮过了,不会扎人的。” 这是SM圈熟手才知道的,绳子要想有韧性,不勒人又不扎人,必须要煮过。 赤红的绳子捆上了少年修长的身体,静雅如丹顶鹤的少年纹丝不动,任由赤红的绳索一圈一绕地将自己束缚捆缠。赤红的绳索在如清风拂柳的少年身上,显得狰狞而又极其艳色。 孟舒窈拿起了黑色的项圈,祁尚顺从的伸长脖子,低头,方便她的动作。随着皮扣响动,脖子被勒紧,银链在她手上,她牵引着,祁尚抬起了头。 黑色的皮扣项圈将祁尚白皙修长的脖子一分为二,却依旧抵挡不住那脖子的优美。 孟舒窈抚摸着祁尚的脸颊,轻触她喜欢的那双眼睛,在他长睫的颤动中,扣上了他的脖子,指下的脉搏略快,宛如一个上位者一般亵玩着。 “祁尚。”叫他的名字又是那样让祁尚心尖儿都在颤的婉转语调,他听到她命令道,“把裤子脱了,我要看你的大鸡巴。” ‘大鸡巴’这叁字;从她与谁都聊得好的嘴里、从她熟记各种公式的嘴里说出来,总觉得色情得荤过头了。 “好。” 拉链拉下,内裤已经裹不住那根巨物了,隆起一大根,粉嫩的肉棒已经在内裤裤头上探了头。 即便已经被看过,更被舔过,含过。可在她面前袒露出他嫌弃的孽根,祁尚还是羞怯,紧张。 也不知道就这一会儿他就出了那么多水了。他拽内裤,那跟巨物得以解脱,不再委屈在狭窄的空间里,雄赳赳的抬高头,在少年细白的手腕边上抽动,巨物骇人尺寸显得那手骨更清秀了。 孟舒窈直直的看着。 锁链在祁尚娇柔脖子上显得有些狰狞,就好像他这样温顺得如绵羊的男生不该、也不用被这样禁锢的。他温和、纤柔、看着十分无害。 可若是看到他胯下那凶猛骇人的巨物,又觉得,对,他该被锁着呢。这么大根鸡巴,跟猛兽一样凶狠,如果插到女人小逼里,操起来人得多狠,多残暴呀。 无论什么时候看,这根东西,和祁尚的脸,和他的细腰,甚至和他的性情都一点都不相配呢。 孟舒窈伸脚,赤脚触过他的细腰,热的,滑的,温软如玉的好肌肤。她就是喜欢他的腰,又细又白,只是用脚蹭一蹭就颤抖着泛起红晕来。他当真是敏感极了。 少女细软的脚背掂了掂那昂首的巨物,祁尚腰肢猛然一弹,喉间喘了一声。孟舒窈就在他的颤抖中将他跨间的凶物掂得左摆,又右摆。滚烫的,份量重而硬。 祁尚把手撑在背后,敞开了给她戏弄,任由自己在她的游走中颤栗。 她脚背沾上了他淫荡的前列腺液,白腻中闪着晶亮。 明明是她在轻佻的挑逗自己,祁尚却觉,自己淫荡的污秽将她弄脏了。 “祁尚,自慰给我看。”这是孟舒窈耿耿于怀的事,在视频里看,远没有亲眼看的更勾人。 孟舒窈说,祁尚就做。 他羞涩的握上自己的肉棒,猛兽般的大肉棒在少年修长好看手里的,狰狞得有些过份了。他红透了耳尖在她面前撸着大鸡巴,看起来是那样无害而怜人,可巨物一点的都无害,在他的撸动中直挺挺的朝着孟舒窈翘起,吐出越来越多忍耐的前列腺液。 真是稀奇,她见过看着女人自慰的,可祁尚这个又不一样。 祁尚不需要看她的腿,不需要看她的胸,更不需要看她的小逼。他只是直直的看着她,就能极其动情的撸。那双红润晶亮的眼眸夹杂着无法掩饰的绵绵情意,十分羞怯又无害地盯着她,手下撸动的动作却粗暴得骇人。 他好像不沾任何肉体的诱惑,只是她这个人就让他情欲胀满到失控。 真不知他是纯情,还是色情得太过。 咕滋滋的撸动声真的太色情了,少年跪着撸着与他不相符的大鸡巴太色情了,清癯板直的身体因撸动而摇晃,也太色情了。 撩到孟舒窈的骚点,腿心泛起酥痒来,她夹了夹腿,“疼吗?” 祁尚手没停,好看的眉眼拧着,抬头巴巴望着她。肉棒像是不满意他的撸动,硬邦邦的没一点要射的迹象,青筋绷得紧紧的,随着撸动一滴又一滴的前列腺液被逼出,“疼……” 又疼又爽…… 真是惹人怜爱呢,祁尚才像那个又娇又诱人的。 被绑住蹭r棒,明明想进去得要死,却压抑着乖 孟舒窈将他猛地拽起,祁尚自然是顺着她动作的被“拽起”的。 孟舒窈将祁尚推倒到床上,压在他身上,内侧软腻的腿肉蹭着他尚未收起巨物,湿得很。蹭一下,少年眉眼爽快又难耐的拧一下。 两人凑得有点近,她稍微一低头,两人就又能吻上了。祁尚仰望她,长睫颤动,望着她的面容,呼吸沉了起来。孟舒窈笑了,调皮的娇笑,对他对视:“祁尚,我只是想欺负你,我不是那个圈的。” 祁尚不明,下一秒,眼前一黑。 “别动哟。”孟舒窈蒙上了他的眼睛,看着他那双情意绵绵,又无害的眼眸巴巴地望着她时,她会忍不住心软的。不,会忍不住被他引诱的~ 原本想看着他自己给自己撸射的,可他模样太惹人怜了…… “你让我想欺负你,你又那么听话,我就想逗逗你看,你怕不怕我踩着你那驴鞭一样的大鸡巴,再拿鞭子抽你?” 听着这些祁尚喉结滚了一下,他不怕,甚至有些隐隐期待…… “我给你玩。”祁尚眼前皆是黑暗,“我说到做到。” 那不是黑暗,即便是黑暗,但能与她一起庆幸,在他心中会迸射出一道又一道光来。 并不黑暗。 孟舒窈一下就笑了。 认真的人还真是什么时候都认真呀,祁尚这种在床上也一板一眼的,乖巧受信的模样,莫名挠到了孟舒窈的痒点。 两人身体贴在一块,她笑,祁尚能感觉到她腹腔的震动,软乎乎的挤压着他。又听她道,“你想象的比我平静得多了,竟然那么快就接受了,还真的任由搓圆揉扁。我虽不是那个圈的,可是我还是想欺负你。你怕不怕?” 祁尚不怕,他可以任由她欺负。“是你,我不怕。” “是吗?可别哭哟。” 孟舒窈笑了笑,又继续上道具。 那双特殊好看的眼睛被蒙上了,只露出他高挺的鼻子,少年没了视觉,头微微转动着,听孟舒窈动作的声响。他听出她拿了什么,他自己张开嘴,像是等孟舒窈喂他吃可口的果子一样,粉润的唇咬上了红色的口球,上面湿的,他一顿。 “我咬过的,试一下,会不会太大了,你介意?”说着孟舒窈伸手,准备撤下来。 少年唇一阖,红色的口球陷入粉润的唇里。 她咬过的,进过她嘴里的,他求之不得…… 周围很暗,仅余红色的气氛灯光。少年修长的身体平躺着,身体被捆缠束缚,双目被覆,嘴咬口球。像是优美盘旋天空的丹顶鹤被人击落,双翼被覆,雪白的羽沾了污泥,任人宰割。 少年流畅的下颚线绷得紧紧的,修长的脖颈被线圈阻挡,也挡不住那好看喉结的滚动。孟舒窈俯身亲了上去,少年颤了一下,孟舒窈沿着他好看的下颚线往下亲,喉结,锁骨,亲他自己解开扣子坦露出的那块泛着红晕的肌肤。 祁尚真的敏感极了,她轻轻柔柔的一个吻,一个触碰,他都敏感的震颤着,喘着,被捆绑住的双手都微微颤抖起来。像是受了欺负,可他又配合极了,修长的脖颈歪着,配合她侵略的挑逗。 好勾人呀…… 孟舒窈忽然意识到,绑着祁尚虽然好玩;但是不绑他,要他抵抗欲望不乱动,岂不是更好玩? 于是,孟舒窈将祁尚捆绑手臂的地方松了,她原本就扎得不紧,一扯就开。 祁尚疑惑,她为什么解开了? 一会儿祁尚立即明白了,不绑他,才是对他最高的性虐。 孟舒窈握了上去,祁尚猛地一抖,她的手又嫩又滑,阴茎更加剧烈抽动,腰不自觉的挺了挺,似乎是想要她摸得更多。 黑暗中,祁尚听到孟舒窈笑了一声。 孟舒窈撸着这粗大的家伙,不想再用嘴了,张那么大,腮帮子累。还不能做……但是她也可以用祁尚爽爽。 还不能吃祁尚,起码得解解渴呀! 柔软的小手撤离了。 孟舒窈什么都没说,祁尚便只能在黑暗中辨别她的行为。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祁尚意识到,她在脱衣服。 孟舒窈伸手,将前胸的内衣扣打开,包臀的短裙往上堆,将内裤脱下。长腿一迈,跨过祁尚的腰。内衣硌人,不舒服,她伸手往衣服里掏,将内衣拽了出来,随意扔到了床上,就在祁尚的脸侧。 祁尚看不到,脸侧一响,紧接着她身上幽香的气息扩散了开来,还带着甜丝丝的奶香味,祁尚立即就意识到那是什么了。他转头去“看”,渴求的从空气中索取她的香味。下一秒,孟舒窈贴着他的阴茎坐了下去。 好软! 猝不及防的,两人的性器贴在了一起。好软……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阴茎激动颤抖,让祁尚难以自控的喘。他和她贴一起了…… 那肉棒真是硌人又烫人,孟舒窈由于女性性器官裸露的特殊性,软肉能更感觉到他滚烫温度,沿着两人的相触的地方往上蔓延,让她的小穴也烧了起来似的,小腹热乎乎的,让她也跟着心潮澎湃的热烫起来。 感觉来得很猛烈,竟比孟舒窈看AV还来得猛烈。 孟舒窈看了看自己坐在小逼下的粗硬肉棒,龟头上吐出了很多前列腺液,阴茎筋脉一阵阵的搏动,一震一震的往绵软的肉缝里挤。小孔吐水了,小阴蒂也硬了,肉棒的搏动蹭着阴蒂都发起麻来,硬起如小豆儿一般。 祁尚的家伙儿粗得骇人,硌着小穴又真的好爽…~想磨~ 想做,孟舒窈便做了。舔了舔唇,尝试着前后摆臀,磨动,轻轻滑动。 胯下的肉棒真的好硬好烫……肉贴着肉,一硬一软的,一蹭一磨的,刺激小穴溢出了爱液,淌到了祁尚的肉棒上。 小穴原本合拢一块的大小阴唇,被祁尚的大阴茎磨了几下,宛如紧闭的花苞被强行剥开了,展露出里边吐着花蜜的娇嫩花蕊,渗出一股又一股黏腻的花蜜,柔软吸附阴茎,黏糊糊地搅合一起,咕滋滋地响。 口球中喘出模糊的喘息,祁尚身体在绷紧,阵阵的快感往他颅脑上逼。那是什么触感?好软,湿腻腻的软滑,好舒服……她越软他就越硬,祁尚感觉腹下越来越胀了,恨不得竖起来,往那软滑的肉里挤…… “嗯~~”孟舒窈边摆臀,边哼。因为很舒服,太舒服了! 那是与自己用手不一样舒服。 祁尚阴茎大,太大了,将她小逼挤得大开,两瓣柔软的蚌肉被撑开,贴着茎身,被烫得爱液狂流,肉棒一蹭,能严密地将肉缝到阴蒂全都蹭了一个遍,阵阵酥麻。 好舒服……这是两人一同的想法。 孟舒窈骨头都要被酥麻得发软了。“啊哈~~~”没蹭一会儿,就受不住得腰肢发起抖来。 口球堵得严严实实的,将他的喘息阻挡得有些模糊、破碎。祁尚抓着被单,用力得拳骨都泛起红来。 “你痛?”孟舒窈的声音软了,有些甜丝丝的。说着,停了下来,将口球松了。 “不是……是很舒服……”很舒服,真的很舒服……舒服到她一停下来,祁尚就难受,阴茎没了软嫩的抚慰胀得难受……他的孽根完全不由他控制,一直翘起来,想往湿濡吮人的洞口钻…… 不能动……不能动……他不能动……他要控制自己…… 小狗祁眼尾湿润,巴巴望着,小心翼翼确认“ 黑暗中,祁尚听到孟舒窈笑了,坐在自己的肉棒上笑得发抖。然后故意加快的蹭他,磨他,直到祁尚受不住喘。 她就是想看到他苦苦压制自己的模样。 “我……能不能摘眼罩……”祁尚喉间咽着微哽的喘息,趁着还未被堵上嘴,小心翼翼的求问道。 “哼~?” “我想看你……” 他真的好想看她。 今天是他的服从度测试,他不该违逆她,更不该提要求的。可是……他真的好想看到她。他想她的笑,想看她现在是何模样…… 一阵沉默。 无声的沉默让祁尚心惊,糟了…他不该不听话,不该提要求,他不该奢求那么多的…… 紧接着,眼前一红。房间内暧昧而温暖的紫色氛围灯映满了整个房间。 紫色的灯光在她身上散了柔雾的光晕,她跨坐在自己腰上,正俯视着他,笑意盈盈的。 孟舒窈见过AV里,被操得抓被子的女人;没见过祁尚这种,被女人坐着用逼磨鸡舒服得抓被子的男孩子。当然,孟舒窈知道除了舒服之后,也是他在克制压抑自己。 毕竟自己不让他动,他想动想疯了,可也克制着乖乖躺着,任由自己使用他的大鸡巴,用小逼磨他。 他这么可爱,孟舒窈又怎么不奖励奖励她,不疼疼他呢。 她好美…… 那是祁尚无法形容的美,美得他心头狂跳。 现在的他与她原来是那样的近…… 孟舒窈将银链缠在手心,拽动银链一提,祁尚被迫仰高了脖子,胯顶了起来。两人性器贴得更紧密,陷得更里了,热热的,黏糊糊的胶着在一块厮磨。 这样屈辱的姿势,祁尚却丝毫没有被折辱的羞恼,被提起的脖颈喉结滚动,任由她作为着,压低了眼痴痴地看她——眼眸湿润润的晶亮,像是倒影了星辰的水面,璀璨而又水光潋滟。 “后悔了。”孟舒窈后悔了,就说了,他这眼睛会让她心软的。 她要的是心硬,想狠狠欺负她。 于是孟舒窈挪了挪屁股,调整姿势,臀摆得越来越快。她不准祁尚动,看着祁尚紧抓的手,越摆越快,往他舒服的地方磨。 湿软软的蚌肉往他凸起的肉冠上磨,像是活了似的紧紧吸附着他,湿透的水浸湿了龟头,一磨一蹭,皆是湿腻的水声。肉冠刮过勃发的阴蒂时,快感的电流由两人相摩的地方溢出,酥酥麻麻的在身体里流窜。 孟舒窈舒服得打寒颤似的抖,身体恨不得蜷缩成一团。好舒服~~ 也许是因为看得到孟舒窈,看到她的面容,看得她潮红的脸,快感比之前更猛烈。祁尚死死的抓住被子,因为爽,因为要压制,他怕他控制不住…… 高潮来势凶猛而激烈,在两人的磨合中似乎卷起飓风来,将两人都席卷起,卷到了一块,一大波一大波的快感侵袭而来,两人脸都红得不行,张开唇的急喘。 这样的高潮比孟舒窈自己揉出的快感要强烈得多,甬道都抽搐起来,穴口在翕合颤动,想将肉棒往里吸…… 到了~~!!孟舒窈猛地一个剧颤,脖子仰得高高的,高潮了……用祁尚那驴鞭一样的大阴茎蹭到高潮了……她身下淌出热源,湿透的嫩肉吸附着他,碾磨着他。祁尚彻底忍不住,颤着一起射了出来。 许久,孟舒窈睁开迷蒙的眼眸,脑子还是白的一片。 只是磨了磨小逼,可高潮比孟舒窈想象中还要猛烈,她腰肢颤着湿腻的腿心抽搐,潮喷的爱液还在不断从肉洞里淌出,混着祁尚的东西,又黏又热的糊在一块,刺激她想要更多。 她摆臀继续蹭着祁尚已经射了的阴茎,“还不能做呢……” “不能做呢……”刚从高潮里出来,孟舒窈声音软腻腻的,像是黏在了一块。 刚射过的阴茎十分敏感,被她蹭着,射精后快感的余韵刺激着祁尚,很快又起了反应,可比起欲望,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确认。 “我……我通过测试了吗?” 祁尚刚从高潮中出来,眼尾也是湿润的,巴巴地望着孟舒窈,小心翼翼的向她确认——他是否有给她玩的资格。 他这幅惹人怜的模样就是来勾引她的吧! 孟舒窈得承认,她就是喜欢祁尚这样带着破碎感的漂亮男孩! 孟舒窈俯身,爱怜的摸他红透的脸颊,“抱我,祁尚。” 祁尚的手立即就搂上了她的腰。 孟舒窈抱着祁尚,亲上他的唇,用他最喜欢的吻。祁尚立即就回应了,缠着她主动喂进来的唇舌不放。 孟舒窈抱着他一边亲,一边摆臀贴着他蹭。祁尚才射过的肉棒更热更大了,热乎乎的贴着肉缝紧密的擦过,凸起的肉冠来来回回的刮过阴蒂,水越淌越多,淋到祁尚的肉棒上,两人的摩擦越来越湿腻,快感也越来越密集。 又是磨小逼,又是热切的接吻,孟舒窈头脑都有些晕乎乎的了。累了。 “呼嗬~”孟舒窈费劲抽离出吻,眼眸迷蒙,“祁尚,不亲了…” 再亲她就要被亲晕了。 “祁尚,你这样,让我想更多的欺负你~” 意思很明确了。 祁尚沉了沉喉结,“我…我愿意……” 他甘之若饴。 两人抱在了一块,孟舒窈手一直没停,抱着他的腰,摸他的脸,下巴,喉结,锁骨,到她最喜欢的腰腹。 她果然很喜欢他的身体,意识到这点,让祁尚心中欣喜又疑惑。 “叮~叮~叮~”闹钟声忽然响起。 时间到了。 孟舒窈要回去了。 孟舒窈在家人面前是胆小乖顺的角色,自然是不能在外留宿的。即便再贪图祁尚的美色,也得离开了。 孟舒窈身上还算齐全,不齐全的是祁尚。但是猛烈高潮后,身上酣畅淋漓的出了汗。孟舒窈还是冲了个澡,补妆,将口红重新涂上。 她十分自然的摘下戴上不同的性格面具。 祁尚一点都不觉得她虚伪,而是她聪明,十分的聪明,可以转换不同的方式,游刃有余的与所有人相处。 这就是丰富的,熠熠生彩的孟舒窈。 少女的头靠在墙上 pi npins hu1.c o m少年单 “哇!好可爱呀!谢谢窈窈一直想着我!” 何圆圆将脸埋在粉色胖丁玩偶的肚皮上,来回蹭,“嗯~好Q,好可爱~好软~”她惬意的眯上圆圆的眼睛,娇颜粉腮,比粉色胖丁玩偶还要可爱! 是双倍可爱! 孟舒窈笑眯眯的看着她。 所以她才喜欢送东西给女孩子,她们懂得欣赏,很容易开心,很容易满足。 那边女生们都在派玩具,何满与一伙男生又被赶了出来。他靠在祁尚的桌子边上,原本是长腿抻地,十分慵懒不桀。 看着何圆圆幸福惬意的笑颜,一下站直了,眼睛都瞪大了——她粉嫩的脸蛋蹭在粉色的玩偶上,少女娇憨的笑着,唇上还涂着他送的口红,粉嫩饱满的唇瓣一碰,“嗯~~好舒服~” 轰地一下,何满脑子嗡嗡响,大步迈上前,将玩偶猛从她脸下一抽。 “砰—!”地一声,脸蛋落空,直接与坚硬的桌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哎哟!”一声哀嚎。 何圆圆捂着脸,拍桌而起,“何满!” 刚想骂人,脸颊抽痛,何圆圆捂着脸颊又哎呀了一声。 “我!我一时……”何满将玩偶一丢,孟舒窈一接。 “没事吧?”何满连忙捧住何圆圆的脸蛋看,她皮肤白,很容易就看到磕红了一块,看着她圆圆的眼睛都蓄了泪水,何满给她揉,何圆圆哀嚎更大声了。 何满那手劲,那么大一张手,又是一股牛劲,要命! 她脸嫩,何满连忙松了手,给她吹,“我的错,我的错,别哭别哭别哭,你知道,我见不得你哭的。” 何圆圆憋回眼泪,被他呼呼吹气,吹得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睁着。她抡起拳头给了他一拳,“当然是你的错,你个蛮牛,你发什么疯!” “我!我!我就顺手。没想那么多!” “顺手给我磕成这样!”何圆圆不信,扭头要挣开他的手,“我要告诉妈妈!”看更多好书就到:j uwe nwu.co m “别呀,我错了不行么,错了,真错了。”告诉妈妈还不得骂死他!何满是小麦色的皮肤,捧着何圆圆白嫩嫩的脸蛋,看起来更黑更粗蛮了。 两人吵吵闹闹的。 孟舒窈才不管他们两个呢,接另外两个女生的话。 两个女孩子也收到了公仔,“舒窈,你好厉害,你是不是又悟出什么夹娃娃技巧了?居然夹了这么那么多!” 孟舒窈勾唇笑,“技巧还是教给你们的那些,不过……可能是带了吉祥物吧,看着他就开心,就,发挥超常了一次。” “什么吉祥物?是最近新出的那个锦鲤吊坠吗?” “不是呢。这吉祥物多得多,每个人的幸运物都不一样。我的呢,宝贝得很,不示人的。” 说着,孟舒窈将眸投向了门口出的角落。 少年一直都会注意她,总是时不时望向她,不是正巧而是频率太高,与她百忙之中投来的视线触上了。 脑子一阵噼里啪啦的触电似的,祁尚垂下了头,笔下绘画的线条没了章法,错乱起来。 孟舒窈笑出了声。 “嗯?舒窈你笑什么。” “没有呀。就是心情好。” 下午的第二节课是物理课。物理老师是个神人,一个课前20分钟将理论知识,中段的10分钟秀一手实验,后15分钟就是让学生们“领悟”。他自己看历史,对,历史。 物理老师是个历史迷。 这后15分钟,班里无所事事的同学极多,因为怕检查,除了不能趴着睡觉外,干什么都行。 画本上凌乱的线条得改。 祁尚拿起橡皮,沿着线条轻轻的擦。 就在此时,他的前桌敲了敲他的桌子。这次倒没说“黑报”了,而是将纸条扔掉他就算完事了。 没说是谁,祁尚只能自己看。他擦着线条,单手摊开对折的纸条。 【祁尚,把嘴给我亲亲,把腰给我摸摸。】 “嘶啦”——一声,橡皮直接将厚实的画册给擦裂开了。 这得多大力气呀,前桌不禁好奇起来,探头探脑的往纸条那凑,“怎么了?这么惊讶?写的什么?” 祁尚快速将纸条一收,往校裤口袋里一揣,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用错了劲,把纸张划破了……” 前桌哦了一声,将头又转了回去。 又是揣了块炭火在裤袋里,烫得他浑身发热。祁尚抿唇,抬眸,往孟舒窈桌位一看。 她怎么敢直接写了递给他的,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 孟舒窈笑着,朝他眨眼wink了一个。祁尚惊恐张望,怕人看见,可他就是高兴的,眼瞅着红晕从他脸颊一路往上侵袭,直逼他的耳尖。 看着祁尚这羞涩样,孟舒窈深感好笑。就这?就这? 瞧他害羞成那样,慌成那样,那更劲爆的他是不是羞得都要钻到课桌下了? * 体育课,班里的同学都去上课了,只有孟舒窈和祁尚请了假,要完成黑板报。 祁尚说,他可以玩得成,很快的,不用特意请假。 他那乖巧,没有一丝私心的负责模样。把孟舒窈逗乐了,凑到他耳边,“你是公正无私,还不敢留下来,是怕我占你便宜呀?” 祁尚被气音一吹,浑身一颤,联想起方才的纸条,脸颊烧了起来。 他不知道她是那个意思…… 然后祁尚留下来了。 * “舒窈呢?”何圆圆问道。 体育课,何圆圆和许雨岚坐在大草坪上晒太阳。 “在教室里画黑板报呢。”班长许雨岚回道。 她大病尚未痊愈,脸色还苍白,就赶过来上课了,捧着热水壶,呼呼吹着喝一口,“还好有舒窈搭把手呀。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搞定,我要不要回去看看。” 何圆圆连忙按下她,“班长你可别瞎忙了!又不是什么大事!那两个又是靠谱人,你就静静养着的吧!” 许雨岚还头晕,一按差点趴下,“行行行!” “何满,你不去打球,跟着我干嘛!”何圆圆拦完班长,又转头向躺在她一边的弟弟开炮。 “这大草坪不是咱家的吧,我爱躺哪躺哪。” 如果不是姐弟,如果两人不是一个家,那就是这不是你家的大草坪,我爱干嘛干嘛。 “何满!你指桑骂槐!” “哪里了?” “你就是!” 两姐弟叽叽喳喳又吵起来了,早已习惯的许雨岚惬意喝着水,天气真好,真和平,真宁静呀~ * “唔哼~~~” 少女的头靠在墙上,脖子仰得高高的,殷红的唇不时压抑不住的哼出声,又紧紧抿住。 清癯的少年单膝跪着,少女一条腿还夹在他的肩膀上,好看的脸埋在少女的胯下…… 原本只是想调戏调戏他,结果嘴亲上了,小b也 祁尚唇舌接连舔过湿腻的内裤,内裤是轻薄的网纱状,本就朦朦胧胧的,透出娇嫩粉肉,涎水浸湿后,更轻薄更贴切了。 炙热的舌覆上去,宛若无物地与小穴温热贴在一起。让孟舒窈错觉祁尚把内裤都舔烂了,此刻啥也没有,正肉贴肉的舔着她的小逼。 就像果酱糖果,舔透了外层的糖衣,里边可口香甜的果酱,一下就爆出了,甜蜜渗透口腔,令人回味。 舌尖隔着内裤一顶一顶那湿濡不断扩张的小洞,连那颗勃立鼓起的小嫩芽都不放过。在孟舒窈猛地一颤中,祁尚下颚一张,隔着内裤含了上去。 “哼哈~!”孟舒窈头皮都在发麻,她哼一声,抬了抬屁股,即便隔着内裤也爽得有些受不了了。 她真是有点小看祁尚了,没想到他竟然会舔,舔得还不错…… 也许这样的事,是男人天生就擅长的。那晚禁锢他,难道还错过了他的天赋还? 两人画着黑板报,原本只是想调戏调戏他,结果嘴亲上了,她不争气的想到了与祁尚的几次亲密,很快就软了身体。到最后,竟然发展到迈开了腿让祁尚吃小逼。 她没让他直接舔,虽然孟舒窈准备玩弄祁尚,但还打算大do特do,他身体哪一块她都看过,摸过了,甚至吃过他的鸡巴了。但是孟舒窈除了让他揉揉奶子,其他的都没让他干。 即便那天坐着他的鸡巴磨小逼,她也没让他看到他心心念念的小逼。没错,孟舒窈就是在搞饥饿营销。 祁尚没察觉她的意思,只是挺直了腰,很快就追上了孟舒窈。 她脚都垫起来了,唇抿得紧紧的,被舔得垫起的脚尖都在发抽,她好像坐在了祁尚的脸上,他被迫吃着自己的小逼一样。 孟舒窈往下就看,就能看到祁尚长睫垂着,神情认真的在给她舔小逼,高挺的鼻尖戳着她绵软的肉,兜不住的爱液从网格里渗了出来,蹭得他高挺的鼻尖泛出水光来…… 她没想到祁尚还挺会,即便隔着内裤也要将她要舔高潮了! 别看那晚又是灯光昏暗,又是面无异色看黄片,又是这样那样的道具的,孟舒窈将祁尚唬得一愣一愣的。 到最后,只是被磨了一下小逼,孟舒窈就爽得恨不得像含羞草一般蹙缩起来。 现在只是被祁尚隔着内裤吃吃湿漉漉的小逼,孟舒窈也恨不得蹙缩起来。 她腿没了力气,腿软地往下坐,祁尚稳稳接着她,将脸埋得更深,舔得更认真了。 要到了~要到了~要到了!孟舒窈猛地一个剧颤,小穴哇地吐出一大鼓爱液,网纱内裤根本兜不住,沿着发软哆嗦的腿心滴了出来…… 孟舒窈瘫坐在祁尚的座位上,他座位靠墙,她能靠着坐。眼睛濛着,脸上还红扑扑的,她裙子还盖着,里边湿透的内裤被脱了下来。 祁尚蹲在她腿下,侧着脸把内裤脱下来的。然后在书包里拿出孟舒窈之前塞给他的那条,他洗干净的,又给她穿上。 他鼻子上还残留着她淌出的东西,自己都没收拾呢,就给她收拾。孟舒窈抬手,擦掉他鼻尖上的水液。祁尚抬眸看她,耳朵更红了,比他舔她小逼时还红。 啊,他这样!孟舒窈怎么忍得住不欺负他嘛! 湿了的那条内裤,孟舒窈自然又是塞到了他裤兜里,让他洗干净。 又将祁尚撩了个大脸红。 “你在这坐着,我把最后的工作完成。” 孟舒窈身体舒畅了,但是犯懒,点头。祁尚就转身去完成黑板报的工作。 孟舒窈就盯着他看,他下笔很快,很稳,笔触细腻而认真。 祁尚真是做什么都认真。 舔*认真,画黑板也认真。答应给自己玩,也认真给自己玩。 孟舒窈忽然不想坐了,她支起微软的腿,挪到祁尚身后,抱住他的腰。 “舒窈?” “没事,你画,我就抱一会儿,抱一会儿就撒手。”说着,孟舒窈狠狠吸了一大口祁尚身上青涩果子的香味。 孟舒窈也没想这么粘人。 可是,祁尚真的很吸引她呀! 她喜欢祁尚的模样,喜欢他一撩就脸红的模样,她喜欢祁尚扁平的细腰,想搂想抱,祁尚就任由她搂他抱。祁尚对她还百依百顺,照顾人也做得十分顺手。 就像现在,抱着他的腰;即便看不到他的脸,可那红透的耳尖就告诉孟舒窈,祁尚脸红透了。 嗯~红透了就是熟了,可以吃祁尚了。 吃呗,还搞什么饥饿营销呀,好玩是好玩,但她馋祁尚馋得不想玩了。 孟舒窈算着日子,还有两天。 被揉阴帝,脑袋往祁尚脖颈里乱蹭,嗯嗯哼哼 祁尚伸手摸向那一小缝凹陷,潮热柔软,他用指尖来回摩擦缝隙,在孟舒窈哼着腰肢浮了起来,脚尖踮了起来,颤着抖着想退缩。 孟舒窈就是这样,她身体敏感却又爱玩,只是隔着内裤摸摸就受不住了,又想要,又酸痒得受不住。 祁尚便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不让她动,那道小缝越来越湿了,微微抖瑟着,内裤陷了进去,紧贴着。 轻薄的小布料潮湿发黏了,挺立起的小阴蒂隔着紧贴的布料凸出了一个小芽儿似的包,祁尚摸到了,湿腻腻的,祁尚喘出一口气,屈指,隔着轻薄内裤扣着揉着,隔着布料滑滑地回厮磨那小嫩芽儿。 孟舒窈抖得更厉害了,只往后缩。祁尚想着速战速决,那胳膊瘦,却轻轻一拦,孟舒窈便动不了了。她双腿哆嗦,恨不得夹起来,祁尚的手不断地蹭到腿间滑腻的腿肉。 他咽了咽喉,“摸进去了哟。” 他轻而柔的少年嗓音暗哑起来,尤其的撩人,又是贴着孟舒窈耳根说的,耳朵酥麻一痒孟舒窈宛如含羞草一般蜷了起来,麻了身体。 不等孟舒窈反应,裙下修长的手挑开了湿贴的内裤,往小缝一摸。“唔啊~”孟舒窈猛地一颤,直接喊了出来,她快速埋脸在祁尚的肩,堵着声儿,哼哼嗯嗯的,小脸憋出更大的红晕。 知道自己摸和别人摸不一样,可一直贴着内裤,现在真切的手指贴肉,原来是这样酥麻…… 祁尚也是猛地一颤,虽然看不到,可是真的好软……那小片儿的湿腻腻,很是柔软娇嫩,祁尚没摸过这样软腻的肉,他几乎不敢用力,都怕给磨伤了…… 可是时间不多了…… 祁尚学着方才那样,只是不敢扣,而是用指腹厮磨那小嫩芽。孟舒窈被摸得是真的爽了,吐着黏水,小阴蒂更充血了,硬硬的,一跳一跳的颤搐。随着祁尚的厮磨,那鼓动像是被激励了似的,跳的更欢了,由阴蒂向深处满意,正个穴道夹紧都抽搐。 孟舒窈说着祁尚敏感,她自己更不逞多让,祁尚的阴茎还能在她手里撸好几个来回,将她手心磨得发红;她的小嫩穴在祁尚手里,没一会儿,她就腰软腿哆嗦,骨头都要酥软得化了,声音黏成一团。 腿哆嗦得站不住了,祁尚便搂紧她的腰,拖住她。 身体动不了,其他地方便难耐的乱动,孟舒窈被快感刺激得晕乎乎的,脑袋往祁尚脖颈里乱蹭,嗯嗯哼哼地软哼。那是真的很爽,非常爽,她几乎站不住了,爱液沿着她哆嗦的腿往下淌。 祁尚脸红的厉害,修长的脖子被蹭出了红晕,他歪着脖子由她蹭,手下往她最舒服爽快的地方去。 经过几次亲密的接触,祁尚很快就摸清了孟舒窈的身体。 她很轻易上高潮的,祁尚沉沉喘出一口气,加快了速度。“呜啊~~”孟舒窈扭了起来,忽然加急猛烈的快感让她吃不住,小祁尚手臂用力箍紧他,死死抵住阴蒂揉,孟舒窈猛地一抽一颤,身下热了一大片。 高潮了…… 腰肢脱力发软,孟舒窈直往地上跪,祁尚抽出黏腻的手,两只手抱住她,让她歇歇,回回神。 清风吹着,过了数十秒,孟舒窈才从高潮慢悠悠的出来。她眼睛半濛着,喘着热气,她身上出了汗,可是却舒畅凉爽无比。 许久,祁尚给她喂水。孟舒窈咽了满满的一大口,身心舒畅。 她不愿意站着,贴到了祁尚的胸膛上,手臂揽住他的腰。她爽快了,脑子清晰了,就问责起昨晚的事:“昨晚让你发照片,为什么又是硬着的,你撸了?” “没有。”祁尚摇头否认。 这几天,她不时让他发腰的照片,还要有下半身的裸照……她像是心血来潮,总是在出其不意的地方和时间让他发。即便是祁尚在坐地铁,她说了,祁尚下一站下车,在厕所里拍了发过去,再上车继续回去。 “那为什么都是硬的?”她还想看看他那鸡鸡软着会是什么样的,平时他衣服整洁,裤子也是平坦的。可只要她手触上他裤子,立马就起来了,所以她不能碰。 所以她想突击检查,每次让他发裸照,他都是硬着的,一直硬着。“我表示质疑。” “你不让,我没有弄。”祁尚脸红道,“而且……让发裸照,这件事对男生的刺激性原本就很大。又是你让的,会起反应,控制不住的。” 孟舒窈瞄了下他顶起的部位,说道:“我不准你自己弄出来。” “好。”祁尚现在也硬着,硬得有些闷痛了,可他一点都没动下身。是的,除了放发裸照,还不让自慰。即便硬着,积攒了许多,也不让他自己自慰。 祁尚很遵守两人的约定,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百依百顺。 倒也不是孟舒窈故意拿乔为难祁尚,而是为了两人的初次。 孟舒窈又不是搞慈善的,她当然想爽快的,可是她又怀疑。祁尚家伙事儿是挺大的,可他那瘦柔柔的摸样,也不知道他顶不顶事呀! 他最起码也要坚持5分钟! 所以为防止祁尚早早射出来,她就不让他自慰。 孟舒窈虽然胆子大,可她不知道,男生一般是自慰多几次,或者射过一次后,没那么敏感,才更不容易射出来。 而祁尚只是听她的命令,说不让撸,他便忍着不自慰。两人在这件事上,没有沟通交流,造成了误会。 * 祁尚正拿着他的试卷,听着孟舒窈打电话,“所以我周末就不回去了,你们不在家,家里空荡荡的,我害怕。所以我在小公寓里住,等你们周日回去了,我再回去。” “爷爷奶奶家那么远,我就不过去了。下周还有考两个模拟测试,语文和英语的,我得好好学习,提高一点分数。” 对于孟舒窈害怕空屋子这回事,孟母没有一丝怀疑,她毕竟胆小。而且孟舒窈乖巧听话,自己一个人也会好好学习的。 孟母便由她去,只是反反复复的叮嘱她要记得吃饭,还有一个注意安全。孟舒窈乖巧应着,不厌其烦。 对于孟舒窈自称胆小这件事,祁尚是一百个疑惑。她,明明胆子大得很,什么都敢做。 孟舒窈去小公寓干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看着孟舒窈脸不红心不跳的跟妈妈撒谎,祁尚不知胆小如何与她扯得上关系的…… 这比恋爱要明显快得多的进展,祁尚期待吗?期待的。 与她的结合,他非常期待。 可他又充满了不安,总觉得太快了,太快了……即便这阵子两人好似在恋爱的热切,可祁尚心中还是不安的。 他怕太快,她会对他失去兴趣…… 好想,好想吃飘了小狗 祁尚伸手摸向那一小缝凹陷,潮热柔软,他用指尖来回摩擦缝隙,在孟舒窈哼着腰肢浮了起来,脚尖踮了起来,颤着抖着想退缩。 孟舒窈就是这样,她身体敏感却又爱玩,只是隔着内裤摸摸就受不住了,又想要,又酸痒得受不住。 祁尚便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不让她动,那道小缝越来越湿了,微微抖瑟着,内裤陷了进去,紧贴着。 轻薄的小布料潮湿发黏了,挺立起的小阴蒂隔着紧贴的布料凸出了一个小芽儿似的包,祁尚摸到了,湿腻腻的,祁尚喘出一口气,屈指,隔着轻薄内裤扣着揉着,隔着布料滑滑地回厮磨那小嫩芽儿。 孟舒窈抖得更厉害了,只往后缩。祁尚想着速战速决,那胳膊瘦,却轻轻一拦,孟舒窈便动不了了。她双腿哆嗦,恨不得夹起来,祁尚的手不断地蹭到腿间滑腻的腿肉。 他咽了咽喉,“摸进去了哟。” 他轻而柔的少年嗓音暗哑起来,尤其的撩人,又是贴着孟舒窈耳根说的,耳朵酥麻一痒孟舒窈宛如含羞草一般蜷了起来,麻了身体。 不等孟舒窈反应,裙下修长的手挑开了湿贴的内裤,往小缝一摸。“唔啊~”孟舒窈猛地一颤,直接喊了出来,她快速埋脸在祁尚的肩,堵着声儿,哼哼嗯嗯的,小脸憋出更大的红晕。 知道自己摸和别人摸不一样,可一直贴着内裤,现在真切的手指贴肉,原来是这样酥麻…… 祁尚也是猛地一颤,虽然看不到,可是真的好软……那小片儿的湿腻腻,很是柔软娇嫩,祁尚没摸过这样软腻的肉,他几乎不敢用力,都怕给磨伤了…… 可是时间不多了…… 祁尚学着方才那样,只是不敢扣,而是用指腹厮磨那小嫩芽。孟舒窈被摸得是真的爽了,吐着黏水,小阴蒂更充血了,硬硬的,一跳一跳的颤搐。随着祁尚的厮磨,那鼓动像是被激励了似的,跳的更欢了,由阴蒂向深处满意,正个穴道夹紧都抽搐。 孟舒窈说着祁尚敏感,她自己更不逞多让,祁尚的阴茎还能在她手里撸好几个来回,将她手心磨得发红;她的小嫩穴在祁尚手里,没一会儿,她就腰软腿哆嗦,骨头都要酥软得化了,声音黏成一团。 腿哆嗦得站不住了,祁尚便搂紧她的腰,拖住她。 身体动不了,其他地方便难耐的乱动,孟舒窈被快感刺激得晕乎乎的,脑袋往祁尚脖颈里乱蹭,嗯嗯哼哼地软哼。那是真的很爽,非常爽,她几乎站不住了,爱液沿着她哆嗦的腿往下淌。 祁尚脸红的厉害,修长的脖子被蹭出了红晕,他歪着脖子由她蹭,手下往她最舒服爽快的地方去。 经过几次亲密的接触,祁尚很快就摸清了孟舒窈的身体。 她很轻易上高潮的,祁尚沉沉喘出一口气,加快了速度。“呜啊~~”孟舒窈扭了起来,忽然加急猛烈的快感让她吃不住,小祁尚手臂用力箍紧他,死死抵住阴蒂揉,孟舒窈猛地一抽一颤,身下热了一大片。 高潮了…… 腰肢脱力发软,孟舒窈直往地上跪,祁尚抽出黏腻的手,两只手抱住她,让她歇歇,回回神。 清风吹着,过了数十秒,孟舒窈才从高潮慢悠悠的出来。她眼睛半濛着,喘着热气,她身上出了汗,可是却舒畅凉爽无比。 许久,祁尚给她喂水。孟舒窈咽了满满的一大口,身心舒畅。 她不愿意站着,贴到了祁尚的胸膛上,手臂揽住他的腰。她爽快了,脑子清晰了,就问责起昨晚的事:“昨晚让你发照片,为什么又是硬着的,你撸了?” “没有。”祁尚摇头否认。 这几天,她不时让他发腰的照片,还要有下半身的裸照……她像是心血来潮,总是在出其不意的地方和时间让他发。即便是祁尚在坐地铁,她说了,祁尚下一站下车,在厕所里拍了发过去,再上车继续回去。 “那为什么都是硬的?”她还想看看他那鸡鸡软着会是什么样的,平时他衣服整洁,裤子也是平坦的。可只要她手触上他裤子,立马就起来了,所以她不能碰。 所以她想突击检查,每次让他发裸照,他都是硬着的,一直硬着。“我表示质疑。” “你不让,我没有弄。”祁尚脸红道,“而且……让发裸照,这件事对男生的刺激性原本就很大。又是你让的,会起反应,控制不住的。” 孟舒窈瞄了下他顶起的部位,说道:“我不准你自己弄出来。” “好。”祁尚现在也硬着,硬得有些闷痛了,可他一点都没动下身。是的,除了放发裸照,还不让自慰。即便硬着,积攒了许多,也不让他自己自慰。 祁尚很遵守两人的约定,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百依百顺。 倒也不是孟舒窈故意拿乔为难祁尚,而是为了两人的初次。 孟舒窈又不是搞慈善的,她当然想爽快的,可是她又怀疑。祁尚家伙事儿是挺大的,可他那瘦柔柔的摸样,也不知道他顶不顶事呀! 他最起码也要坚持5分钟! 所以为防止祁尚早早射出来,她就不让他自慰。 孟舒窈虽然胆子大,可她不知道,男生一般是自慰多几次,或者射过一次后,没那么敏感,才更不容易射出来。 而祁尚只是听她的命令,说不让撸,他便忍着不自慰。两人在这件事上,没有沟通交流,造成了误会。 * 祁尚正拿着他的试卷,听着孟舒窈打电话,“所以我周末就不回去了,你们不在家,家里空荡荡的,我害怕。所以我在小公寓里住,等你们周日回去了,我再回去。” “爷爷奶奶家那么远,我就不过去了。下周还有考两个模拟测试,语文和英语的,我得好好学习,提高一点分数。” 对于孟舒窈害怕空屋子这回事,孟母没有一丝怀疑,她毕竟胆小。而且孟舒窈乖巧听话,自己一个人也会好好学习的。 孟母便由她去,只是反反复复的叮嘱她要记得吃饭,还有一个注意安全。孟舒窈乖巧应着,不厌其烦。 对于孟舒窈自称胆小这件事,祁尚是一百个疑惑。她,明明胆子大得很,什么都敢做。 孟舒窈去小公寓干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看着孟舒窈脸不红心不跳的跟妈妈撒谎,祁尚不知胆小如何与她扯得上关系的…… 这比恋爱要明显快得多的进展,祁尚期待吗?期待的。 与她的结合,他非常期待。 可他又充满了不安,总觉得太快了,太快了……即便这阵子两人好似在恋爱的热切,可祁尚心中还是不安的。 他怕太快,她会对他失去兴趣…… 初夜h吃乖小狗祁尚了 孟舒窈原本是准备了润滑液的。 但是现在看来,只怕不必了。 “嗯哈~~”她难耐得弓起背,快感有些激烈,她不自觉的挪了挪腰臀想躲…… 祁尚桎梏着她,他没用多少力气,只是孟舒窈湿得一塌糊涂,腰跟润滑液上多了的机器似的,无法受力,一颤一颤的,如果都使不上力直打滑。 “啊~~!”小腹空虚的蹙缩,一夹一夹似的吸吮,夹得都有些累了。 柔软的唇舌还在挑逗着,迫使她不自控的汁水不断往穴口处逼出,。他含着勃发的小阴蒂轻柔的舔,那样轻柔,却让孟舒窈是那样的难熬。 她挪着,扭着,又舒服,又想躲,他稳稳的摁着。好看的面容隐在她的身下,笔直的脊背压出弯弯的沟壑,两片如削出的两片肩胛骨宛如蝴蝶般优美,只是他腰腹下的那根硬物实在骇人,绷得紧紧的,龟头逼出了黏丝,垂滴着,一跳一跳的颤搐。 他也很湿了…… 他忍得难受,却还是埋头尽情服务自己。 孟舒窈觉得自己像是块海绵,竟然能藏那么水儿,而祁尚就是挤海绵的人。她忍不住了,小逼内里蹙缩不止,一股又一股的水被挤出,快流干了水似的。她拖着湿腻的软调叫了声,“祁尚~……” 祁尚抬头,瘦而精致的下颌晶亮湿透。 孟舒窈张开手,祁尚便压了上来,两人抱在了一块。 他蹭着她的脸颊,一碰一碰的,索要亲吻。他实在乖,孟舒窈回应了他,祁尚立即就吻了上来,两人黏糊糊的吻在了一起,热辣焦灼。 孟舒窈不让他吃自己的东西,她这点臊得很,祁尚便没有吃。他的嘴里还是他的味道,只是沾染了一些她的气息,暧暧昧昧的交融一起。两人都贪恋对方的气息,绞缠着汲取着,让人头脑窒息。 祁尚真的硬极了,跟烧红的铁棍一样,又烫又硬的怼着孟舒窈的小腹。他总是忍耐阴茎的胀痛,优先向孟舒窈索取热切的吻。 孟舒窈觉得祁尚对吻是有执着的,嘴巴的唇齿交融对他来说,会优于性器的结合。嘴巴是亲密私人的地方,就像有人会做爱,但不一样会亲嘴。 “不亲了~”孟舒窈从窒息的吻中抽离。再亲,她就没力气了。 “祁尚,我们做爱吧……” “好……” 孟舒窈翻身,将祁尚压在身下,黏答答的坐到他的腰腹上,一把将上衣脱了。 两团绵软的白团跳了出来,她显然是动情至极了,两颗红樱果挺了起来,宛如熟透即将爆出甜腻汁水的樱桃,甜腻诱人。祁尚眼睛一下就被吸引了,盯着看,热切得都要起火了。 孟舒窈自己揉了揉,祁尚那双眼睛跟着她的指尖走,纤柔的指尖陷在绵软的肉里,又白又细腻,宛如能漏出来一样。但就是不让他摸,她没说,他就不能摸,孟舒窈就勾着他,迷蒙的双眼带着促狭的坏心眼,却像钩子一样,将祁尚的心勾得飘荡起来。 让他心甘情愿被她驱使,被她玩弄…… 这阵子祁尚真是练出来了,他甚至比她还了解她的身体,只是亲了亲嘴到舔了舔。孟舒窈骨头都要酥掉了,小小高潮了两回,内外湿透,淫黏不堪。 刺激已经停止,可小腹内抽搐不止,空虚发麻,一阵阵的发热抽搐,迫切的想要祁尚进去,填满他。 馋祁尚了太久了~ 孟舒窈就跪在祁尚上方,酥了的骨头泛起媚意来——她一边揉着自己的奶子,勾着祁尚,考验他的忍受力;一边掰开被他舔透到淫黏的小逼去蹭他,软腻腻的媚肉在厮磨坚硬的龟头,与他的涎水,与被他舔出的都黏汁蹭到了祁尚的肉棒上,与他的混在了一起,沿着柱身往下流淌。 祁尚不断的滚着喉结,细白的脖颈潮红一片,好似要将即将失控的情欲往吼里咽。他本受不住孟舒窈的勾搭的。 热血奔腾翻滚,全汇聚到了胯下,阴茎硬到了至极,一阵阵剧烈搏动,细白的腰腹都鼓起了青筋,急促的起伏。 孟舒窈能感觉到他难以控制的颤栗。他这样纯情又忍耐的模样,比直接性爱,还要更涩~更勾人~ 再逗祁尚,自己就没力气了。孟舒窈握着祁尚的肉棒,舔了舔唇,腰臀下沉往下压。 要进去了…… 忽然,祁尚动了,伸手托住了她的腰。他慌忙说:“还没戴安全套!” 说着手臂摸索,往床边的他的裤子摸去,他知道有这一天,所以提前买了。就在这时,孟舒窈细白的脚踩住了他的手,不用力,却是制止他的意思。 祁尚看她。 “我就是要无套干你。” 她就坐在自己的腰上,居高临下的说着无套干自己,贴合的肉缝配合着吐了一股黏腻的爱液,还带着她的体温,淌到他身上,热黏得好像能将人粘连在一块…… 祁尚脸一热,“可是这样不安全……” “无套不爽吗?嗯?”孟舒窈粉面含春,眼眸迷离,扭着腰臀,用被他舔得湿透的淫腻软肉去蹭他顶端的龟头。孟舒窈对与祁尚肉贴肉有瘾儿似的,她就是想无套做。 龟头实在太敏感了,被吸吮的快感扩大了数倍,祁尚呼吸一急,“不,不是。无套对你不好!” “我吃药了。” 爱液渗出来了,沿着龟头往下滴,孟舒窈舔了舔唇,跃跃欲试,已经坐了下去。坚硬的龟头陷入绵密的肉内,挤出更大一股被舔出的爱液,量大得似乎能把那骇人的坚硬都泡软了不少,得以将之吞下。 软腻的窄紧箍着他,缓缓下沉,祁尚急促的喘,那是男性无法抗拒的欲渴,恨不得立即吞入,在里面寻得快慰。可祁尚在迷离失控中维系了一丝理智,他握住她的腰,将她的深坐制止,“窈……窈窈!” “避孕药不止避孕,也是用来调节女性月经的,我是谨遵医嘱用药的。所以,刚好。”孟舒窈逗他,“你放心,不会让你还没毕业就当小爸爸的。” 祁尚摇摇头,想继续说话,孟舒窈捂住他略微红肿的唇瓣,“嘘,我知道,别说话。你现在只是需要躺着,把鸡巴给我使用就好了,懂吗?” 意思是,别废话,躺着献舍出鸡巴就行。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能有心思想这些,是我的小逼不好肏吗?嗯?” 他还分得出心思去想这些,而孟舒窈浑身注意力都放在了如何放松身体,将祁尚吞入。 她知道,祁尚是担心她的身体,想问清楚情况。这些事下次再说,现在讨论这个问题,她攥的气就没了!这次可是真刀真枪,她压力很大的! 绵密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挤过来,在祁尚睁大的眼眸里,孟舒窈继续用力坐地下去,龟头破开拥挤的肉,徐徐破开,没入软肉。祁尚驴鞭一样的肉棒果真是粗,将窄紧合拢的穴口挤得大开,随着深进入还要不断的扩张呢…… 终于要进去……融合到一体了……两人心跳好似都跳到了一块。 嘶~哈~~胀呀,那圆如鸡子的龟头才刚卡进去,孟舒窈就觉得胀了。巨物缓缓吞入,她腰肢泛起软来,持续往下坐,还没完全吃入,刚刚过半而已,腰臀与大腿的内侧那块抽筋似的抽动,爽的。 原来被填满是这样的感觉……好满…… 孟舒窈动了,她轻轻的摆动腰臀,将阴茎吐出一截,咕滋又挤出一股湿腻的淫水,往下坐,挤出的淫水湿润了柱身,又被窄紧的小穴吃了进去,接着湿润缓缓往下吞。 祁尚眼球震颤,紧紧地注视着这一幕,即便没有完全,但他进入窈窈了,那她是那样的近,近到嵌合在了一体…… 热乎乎的水都泡在敏感的龟头上,入口处最肥腻湿软的肉夹住龟头反复的夹缩,本能抽插的欲望与克制的理性在对抗,就像来回拉扯弦,祁尚浑身都在绷紧。意志、身体、灵魂都在颤栗。 “窈窈……” “窈…窈窈!” 祁尚殷殷切切地唤她。 “不…不准动,祁尚。”孟舒窈气有些断断续续的,祁尚埋在她体内抖得厉害,像是蛰伏在她体内的猛兽,蠢蠢欲动的。她就是要困着这想暴动的猛兽,不让他动,欺负他@ 自己在做爱了呢。 终于做爱了。 孟舒窈还真庆幸自己足够湿,足够润滑,她摆动腰肢,用小逼吞入祁尚阴茎的方式来回应祁尚迷乱的呼唤。 原本是第一次,孟舒窈也没抱多大期待能爽。可她想少了! 那是什么感觉呢? 小腹是又撑又酸,闷闷的发痒,带着沉坠的挤压感,被撑得爱液疯狂泌出,肉道被巨物挤压得又紧又痒。 她想吃多一点不敢,被胀得想吐又不不舍得,被撑得恨不得自己掰开小穴一点能吃进去。 孟舒窈脸色潮红迷离,伸手摸向自己湿透的小逼,内外都湿透了,双指挨上去,立即染了层湿腻的晶亮。她边动边将两瓣阴唇掰开,让祁尚看清楚,他自己的大鸡巴是如何将她里头的粉肉操得翻出的,“刚刚不是磨磨唧唧的,还想戴套吗?不戴套更爽不是吗?” 爽……很爽……和她没有隔阂的贴在一起,让他幸福得想哭……祁尚喘着,半阖着眸,紧紧盯着两人的结合处,随着孟舒窈的摆动,那漂亮又柔腻的肉将他丑陋的阴茎裹进去,又吐出,反复的裹紧他,湿润他…… 初次体验难以言说的快感,挤满了他的脑子,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紧迫快感。将他的血液逼得滚烫,将他脑子逼得空白,宛如极乐世界。 极乐世界还在将他不断吞入,带他更深的进入极乐世界的深处…… 孟舒窈边摆臀,边看着祁尚在她胯下舒服得颤抖的模样。 他当真是舒服极了,那是真的很爽吧,他紧紧抓住被单,好看的唇欲张不张的,难以难耐的快慰喘息从他哆嗦的唇间喘出,他头仰起,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一定要紧紧盯着她不放。 即便在快感中迷离,却不忘注视她的存在。 孟舒窈在祁尚还无法言语喘息中,坏心眼的夹紧,往深处猛地一坐,“啪”地一声,她丰腴的腰臀撞到了祁尚凸起的胯骨。“呃~!”那猛地紧咬的贯入,无论是孟舒窈还是祁尚脑子都炸起了火花,快感如同电光火石带闪电的流窜过全身,惊起酥麻一片。 好舒服! 实现了呢,欺负祁尚,让他舒服到受不住的想法实现了呢~好舒服~身心都舒服~ 孟舒窈性情中是带有无畏的狠戾的,只是外公外婆与父母的教导,让她在与人友好,在为人良善上抛了锚。 最后这种狠戾便被她转入了性爱中,让她想欺负祁尚,更多欺负祁尚。 初夜重h 肉贴肉的亲密接触,细微得摩擦便已能让人陷入酥麻的波动中。一波又一波,曲折不平,疾速频率的不由两人控制的躁动。 “呃!”祁尚脑中已经昏聩一片,所有的理智都用于克制自己不要动,他一直来厌恶的孽根此刻在她的身体内……就那样进入她,占满她,被她使用着。他能感受到里边细微肉褶的吸吮、摩擦、紧紧贴合她。 “窈窈~窈窈~”祁尚在快慰中殷殷切切的唤着孟舒窈的名字,孟舒窈看他,他眼尾逼出了红润晶光,祈求道:“窈窈~你抱抱我,你抱着我操我,好不好,窈窈~” 孟舒窈总喜欢祁尚嘴里吐出荤话,所以她非要他讲些难以启齿的荤话,看着他羞怯,如今祁尚这荤话也太荤了! 他想更多的感受到她的温度,她的湿腻,她里边动情的蠕动与蹙缩。两人毫无隔阂的接触真的会击溃人的意志…… 他喜欢和她没有间隔的接触…… 祁尚的胯骨一抖一抖的,他想向上顶,可他还是拼命的克制他雄性进攻的欲望,揪紧了被单,乖乖的不动。 他这么乖,怎么会不疼疼他呢。 孟舒窈俯身下来,抱住祁尚, 男性一旦动情,阴茎便更加激动的发烫发硬起来,这阵子积满精液的阴囊收缩,将精液往上逼,她体内又是那样紧密的吸吮,欲望高压下的肉棒更炙热了,精液翻滚向着尿道口逼去,肉棒被刺激地剧烈搏动! “窈…窈窈!我要射了!” 这祁尚牙缝里挤出的话。舒服,真的好舒服,舒服他无法自控…… 恐怖…恐怖……埋在体内的巨物还在不断的充血涨大,太满…太大了……经脉一震一震的搏动,巨物微微的震颤也会将尚青涩的肉道挤压得失控地痉挛,恨不得将拥挤的嫩肉挤得更加软烂。肉褶被迫一扩一紧的蠕动,好舒服…… 孟舒窈脑子一白一白的,嗯嗯了之后攥起气问,“要射了?” 孟舒窈很舒服,舒服得发颤,可还没到大高潮。不过算了,她说过的,即便祁尚在床上撑不过30个数,她也要玩弄他。 她尚在清醒中,尚有余力逗弄他,在他耳边黏答答得诱他,“想射就射呗~” “可!……可是……” 孟舒窈支起身,夹紧腰臀,收紧穴道,在祁尚陡然升高的喘息声中,加快速度的吞他。孟舒窈就像一个恶劣的匪徒,反复勒紧他的命脉,让他缴械投降,“怎么?还能忍?” 忍不了,忍不住了!祁尚的手捏在了孟舒窈的腰上,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她想让她坐得更深。 在孟舒窈的夹紧中,初夜就无套,又忍精许久的祁尚毫无反击之力,甚至是迅速溃败。 埋在体内的巨物射精时硬得剧烈搏动,守不住的精液激射而出,一直积压的洪水一旦决堤破出,气势之凶猛,水流之强大,坚固的山体也能被冲塌得迅猛! 孟舒窈猛地一个剧颤,怎么回事?瞬身想被电流肆意地蹿了一遍,脑子电光火蛇乱窜,噼里啪啦地响。孟舒窈脱力了,没撑住,往深坐了进去,子宫口直直怼到了激射的龟头,被积压迸发出的山洪抵住狠狠地射了个满……“呜~!!!” 滚烫的热源源源不断地冲入阴道,孟舒窈清晰的感受到了!她虽大胆,也是第一次,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祁尚太久没射了,又黏又烫的精浆源源不断的射入,腰肢都在打颤地哆嗦,边射边失控的往更深处挤。边射边挤往深处的大鸡巴真的太恐怖了,孟舒窈叫了出来,他进,她受不住地想退,浑身哆哆嗦嗦的,站不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插到最后,孟舒窈确实没有大高潮,结果剧烈的内射将孟舒窈射上大高潮了! 她能清晰的察觉到子宫被射满,直到往甬道出逼,满得堵都堵不住,体外还含着肉棒的那一圈软肉一抽一抽的,夹缩中,粘稠的精液在堵得严密的肉缝里喷了出来。舒服得像是泡在一湾温热的泉水里,全身上下的毛孔都散开了,孟舒窈温温热热地惬意,迷离………… 好舒服…… 浑身黏答答地,好像要化了似的,好爽~~ 第一次做爱,就被内射得如此猛烈,孟舒窈在祁尚腰上坐了许久都没缓过神,浑身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软得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祁尚接住她,两人抱到了一起…… 祁尚射了,也只是半软。孟舒窈想退身让他出来,才一动,祁尚难耐地哼了一声,深埋的巨物又全面复活了。 “祁尚~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孟舒窈的声音有些聚不起来了,声音似乎跟在了高潮余韵后,浮浮沉沉的。 问他要不要休息,埋在体内的阴茎却更硬了。甚至尝到滋味后,反而更加欲求不满,气势更凶,蠢蠢欲动。 开荤了,哪有只吃一口,就饱的。 那是吃了尝了还想吃。 初次选择女上位确实好进入,可也考验人忍耐的能力。显然初次的孟舒窈没有再继续的忍耐力了。 更没有那个力气了。 两人初次就能顺利进去,那都是孟舒窈超强的学习能力。 力气活,暂时还是交给男孩子吧~她得歇歇…… 孟舒窈抬高臀,抽身离开,胀满的堵塞缓缓从甬道吐出,白浆从翕合的小口中喷泄出,搅合的淫液胡成丝儿还牵扯着两人,牵扯不断…… 孟舒窈懒懒地躺了下来,抬高腿,掰开淫靡的小洞,媚眼拉丝的唤他,“祁尚~你来。” 淫艳,这画面实在太淫艳。 祁尚滚着喉结,抱住她的腿起身,身体顺势下压,变为男上女下的姿势。 他的阴茎上还挂着银丝,不知道是孟舒窈的爱液,还是他源源不断泌出的前列腺液,粗长又沉重阴茎抖动,那淫靡的银丝跟着甩动。 真是色情得过头了~ “窈窈,我进来了……”祁尚的声音有点哑,好似闷着一样。 “嗯。” 粗壮的阴茎缓缓的进入,与孟舒窈自己囫囵的吞入不同,祁尚的进入很轻,很慢。 缓慢而细密的被填入,但占满的霸道是无法减轻的,这相悖的触感让孟舒窈头皮都在绷紧,背脊一阵阵发麻。 “窈窈我动了。”又是那闷着情欲的暗哑。 他每一句都温柔的问一遍,可孟舒窈已经无法回答了,嗯嗯唔唔哼唧,在适应。 祁尚是初次,腰还不灵活,还是僵硬的,他的抽插极其生涩甚至算是差劲。可他也是真的大,圆粗粗的一大根埋在体内,青涩的插进来,一路挤着碾着绵密肥沃的软肉捣入。 他抽插依靠顶胯来完成,细细的腰下,拖着那么一大根阴茎,挺胯插进来,那么一大整根的插进来,将穴道挤得满满的,却轻易就捣到了深处,挤得小腹酸胀得麻痹。抽出时,龟头翻起的肉冠剜着肉壁往外翻,激起的尖锐快感,瞬间就能侵袭遍全身。 被快感肆虐的不止孟舒窈,祁尚更甚。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想慢一点。但腰像失控了一样,只顾往前顶,往前撞,一点都不听他的使唤,拼了命想往窈窈体内去,被她柔软的包裹,又横冲直撞的撞开,再被包裹。 整根插入的粗长阴茎插得小逼变形,两瓣肉瓣张得开开的,被进进出出得肉棒磨得充血嘟起,一磨一蹭间两瓣肉瓣,挤压得她快尿了似的闷疼,但又爽上天灵盖了! 即便孟舒窈再性欲旺盛,饥渴难耐,小逼再容易流水,被他这样插,也还是会痛。那种痛,夹杂着快感,又闷又绵长。持续不断的蔓延到深处,再迸发到全身~~ 啊!!!要疯了! 孟舒窈浑身的细胞都在欢呼,她就喜欢这种带着闷痛的快感…… 全部都交给了祁尚动,他怎么动,怎么插,完全不是孟舒窈可以想到的,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祁尚初次,真的不太会做,他抽插的地方永远都不在一块。一会儿插到这,一会儿插到哪儿。但是就是这样,将孟舒窈自己动时,不敢摩擦到的地方全都摩擦了个遍!狠狠地摩擦过! 唔啊~~!!摩擦到了孟舒窈最难受的那一块儿!她再压抑不住叫了起来,她浑身没了劲,也拒绝不了。 祁尚满脸的红潮,气息急促,一边摆着腰,嘴边一边喘着少年声线的喘息。 以往孟舒窈觉得撩耳朵的喘息,她都无心去听了,她嘴里哼叫个不停,看着祁尚细白腰肢摆着,拖着他那根壮硕的肉棒,生涩的,却狠狠地操着自己! 腰臀那块像是没了力气,麻痹似的完全动不了,大腿使不上力气,只能大张着被少年一下又一下的冲撞。 孟舒窈小逼里里外外肉厚肥沃,可不耐操,肥沃但也更窄小,祁尚那么长的阴茎插进来,还没完全插入,就将她塞得满满当当的。再动几下,挤压着摩擦嫩肉,很快就她捣出汁了一样,小穴接连不断的喷水,没一下的撞入,肉褶都在疯狂的痉蠕动,跟狂欢似的。 “啊哈~~!!!” 舒服二字孟舒窈已经说不出来了,白皙的身体爬满了性爱的红潮,高潮宛如巨浪在拍打她,神志接连翻滚在快感的浪潮中。脚面触不到海滩,她不由己身,只能被裹挟在快感浪潮中翻腾。 “祁尚~~”孟舒窈无措的抓着祁尚,她有些害怕了,被高潮的巨浪拍懵了。她想抓住一点地方,得一丝喘息。她自然选择了抓祁尚,可后果时,祁尚越发动情,他压低了身子吻了下去。 那巨物捅得更深了,朦胧的刺激刺破孟舒窈的神经,一切的话语都被热吻占去,只有湿腻的唔唔~声音。 上下都被塞满了一样,祁尚占满了她。 小腹被撑得发麻发紧,挤压出一股汹涌的尿意,憋不住的,汹涌的! 孟舒窈咿咿呀呀叫,嗯?不是吧! 别第一次就给祁尚插尿了吧! “啊哈~~祁尚,我!要!!唔~~”孟舒窈的话被祁尚撞得细碎,她浑身的肌肉都痉挛了,绷得紧紧的,脑子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白,想说的话又被一阵高潮的巨浪给拍散了。 “窈窈…要,要射了!” 最后被祁尚猛地撞到深处,孟舒窈高亢的吟叫出声,穴道内疯了一样再抽搐收紧,潮红的身躯剧烈的哆嗦,呜~要尿了! 热黏黏的水液从高潮痉挛不停的小穴内喷出,孟舒窈神志好似飘到来外太空,迷蒙失离…… 做爱…这就是做爱…真的好舒服…… 事后抹药,一抹就高氵朝 做爱真的好舒服了。 孟舒窈躺在床上,舒服坏了,也累坏了。 “我不想动了……”孟舒窈在快感的余韵中浮沉,不想出来,她压根不想再动。 补了9天的课,有做了两次,虽然第一次孟舒窈女上自己动,之后就交给祁尚了。但是她还是觉得好累。 那种透着畅汗淋漓快感的累。 她连澡都不想再洗了。是祁尚抱着软踏踏的她去的。 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早晨孟舒窈醒来的时候,祁尚刚从外边出来买东西回来。还给她带了吃的。 他轻轻打开房门,孟舒窈正看着他,“早上好,祁尚。” 祁尚脸一下红了,还不敢拿正眼看她,“窈窈,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我买了药回来。” 她起了逗弄他的心思,“看你这一脸娇羞模样,想亲近我,又不敢拿正眼瞧我,活像大姑娘洞房夜之后的娇羞小少妇。” 这下祁尚脸上的红晕,往上,蔓延到了耳尖,往下,脖颈全都红了。凸起的喉结滚动,吞咽下几乎喷出的欲念。 开了荤了少男就是不一样哈。 这嫩柳枝起了邪念,定是想起昨夜的事了。 不过再嫩,看着再柔软漂亮,操人也是狠的。 “你是给我买了那种药吗?” “是……”祁尚又害羞了。 两人说熟悉吧,孟舒窈自然觉得不太熟,虽然身体都负距离相交了,但她和祁尚总是隔着点什么。 不知道祁尚是不是,反正她是。 可说两人不熟悉吧,两人又总是有些不用言说就懂的默契。 上药这事,得祁尚来,孟舒窈看不到自己。 少年的头埋得低低的,两只瘦白手指掰开少女红润的嫩穴,细细的看。 没有撕裂伤,也没有蹭伤,就是遗留了性爱后的痕迹,红嘟嘟的泛肿,吐着晶亮的水儿。像被蹂躏过头,却依旧娇艳诱人的牡丹。 祁尚心神飘忽,长睫颤动,滚了滚喉咙。 孟舒窈不是羞怯的,被他盯着看,也没并腿,而是抬起他的下巴,眼神与他相触,“在想什么呢?” 祁尚乖乖将脸置放在她的手心里,他像个忠诚的仆从,对主人不敢有丝毫隐瞒,实诚地回答,“在想,想舔……” 被蹂躏过的,晶莹吐水的牡丹,只要舔上一口,她立即就哆嗦的吐蜜汁了。他知道的。 脑子的遐想跟着话语而出,他好看的喉结又滚了滚。 实诚得过头了。这开了荤的少男还真是不一样,祁尚现在还是容易羞,可他一边羞,一边把臊死的真心话吐出了! 孟舒窈就逗他,凑近他的嘴巴,“噢?只想舔,不想再用大鸡巴操了?” “想。”祁尚连连应答,迫不及待应她的话,也迫不及待吻上她的唇,与她吻到一块儿。 自然想,当然想,非常想。 想起昨晚,祁尚脸红心满,他和她一起了……幸福得他头脑昏沉。 祁尚继续给孟舒窈上药,透明的膏药在他修长的指骨上,宛如晶亮的水液。好像祁尚的手刚从她小逼里出来,沾染上她情欲动荡的暧昧痕迹。 孟舒窈看着,不自觉心尖一颤。 “我涂了。” “嗯。” 祁尚缓缓的将手指送出,他的动作很慢,又轻柔。 昨晚确实惊涛骇浪的快感,可也是昨晚让他摩擦得太过了,他手指只是细微的动作,却能在里边惊起作祟的余浪。 那些湿腻的肉瓣在他指尖下乖顺极了,轻轻一触,那么快就吐了水,密密匝匝得贴着他的指尖。孟舒窈打了个颤,像是被惊扰到的含羞草,枝叶收拢,脖子一缩,双腿夹紧,“痒~” 祁尚立即就停了手,感受到指尖的吸吮喉结直滚,关切轻问,“会痛吗?” “不痛。”孟舒窈说着,软乎乎腿肉夹着他的手蹭,“就是痒~” 这个痒,她说得轻,但拖长了调。像是轻盈的羽绒扫过祁尚的心尖儿,让他也泛起酥麻麻的痒来。 “你用点力气,没那么轻,也许就不痒了。” “好。”祁尚应着,可手上的动作,还是没重多少,就怕她疼了。 于是,这药上得磨磨蹭蹭的。祁尚的手一动,孟舒窈就受不住痒,又夹住了他的手;松了腿,继续还是受不住痒。 “祁尚,你用点力气!”孟舒窈是怕痒不怕痛的主儿,痒痒的又抓挠不得才是真的考验她的毅力。 祁尚重新挤药到指尖,按着她说的,直接探到深处。一进去就被夹紧了,祁尚沉了沉呼吸,硬着往前挤,手指一转,将膏药抹一遍。“呜~”也不知道是挤到哪一块嫩肉了,激起一阵惊颤,孟舒窈抖了一下。 祁尚看她,是爽了,孟舒窈没遮掩,她眼眸濛着,“继续,速战速决。” 里边,在痉挛鼓动,绞着祁尚的手指似乎不愿让他离开似的,手指抽出,指尖还带出长长的银丝来,分不清这是水,还是药膏。祁尚抽出手指,在没扯断的黏丝的指尖上,又挤了一大团药膏,重新伸进去。 他在认真做着这些事,却该死的撩死了孟舒窈。 又来一遍,这一边比较久,肉褶颤缩不止,“啊~~”孟舒窈没耐住那样的刺激,双腿一并,猛地夹住了祁尚的手,腰肢一抽,泄了…… 只是被祁尚的手钻一钻,她就没忍住高潮了。真是活该呀,谁叫一开始就对他那手动了邪念。 孟舒窈痴痴地张着小嘴喘息,腰肢发软,无力躺了下去。祁尚脸红透了,缓缓抽出手指时,孟舒窈还哼了好几下…… 孟舒窈欲望的潘多拉魔盒彻底被打开了,她真的极其容易动情。没做之前摸摸小阴蒂就能高潮,做了之后,还不是抠挖小逼呢,钻一钻就高潮了。 她要瘾大但人菜,以后还怎么玩呢? 祁尚去洗手了,因为孟舒窈还是臊的。 他洗干净回来,又乖乖的收拾药膏,顺便把孟舒窈的裙摆给拉下来,他白皙的手指上沾染了水珠,祁尚皮肤很薄,白皙的手一沾水,就变为苍白,好像一件雕刻精美的艺术品。祁尚手真的好看极了,那么修长骨感抠挖起小逼来,肯定是极赏心悦目又色情糜烂吧? 又浮想联翩了,孟舒窈敲敲自己的脑袋,孟舒窈呀孟舒窈,万恶淫为首呀! 她盯着祁尚的手出声,而祁尚在认真看她面容。 看着看着孟舒窈打起了哈欠。 有色心,但没色力了。 “窈窈,粥已经吹凉了,不烫了,你吃了再睡一会儿吧。” 孟舒窈点点头。 孟舒窈也累了,吃过祁尚买的肉粥,肚子有食后,更困了。她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祁尚原本是收了塑料餐盒准备拿出去扔,她睡着后,好像世界一下就安静了。他忽然就不想走了,坐到床前,去看她睡觉。 静静地,一直注视着。 祁尚其实不懂,她为什么对他的身体如此着迷。 他没有杨金威好;他瘦、不强壮、性格也不阳光开朗,嘴笨沉闷。他没有许恒好;他不擅言辞,呆板不灵活,不起眼的无趣。 可她选择了自己。 他是那样的庆幸、窃喜自己能得她选择,与她一起。 又是那样惶恐、不安,害怕她有天察觉他其实一无是处,然后把他丢弃…… “窈窈,你知道吗,我对你的痴迷,超乎你想象百倍,千倍,万倍……” 熟睡的少女,无法回应,无法察觉。 他会加倍的爱她,加倍的对她好,加倍的听她的话。他害怕有一天,她会后悔错过那两个优秀的男孩,选择和他一起。 她后悔,他也会心疼她陷入后悔的情绪中,不高兴。 事后小日子 孟舒窈睡得很舒服,沉浸在美梦了,一直睡到饱,才幽幽醒来。 醒来之后,不见祁尚人影。孟舒窈揉揉眼睛,她渴了,起床找水喝。开了房门,之前这套略显冰冷的小房子,此刻焕然一新。 里里外外都被打扫了一遍。 厨房里有了烟火气,祁尚正在切菜,他旁边还摆了几件新的小厨具。 这里是没有厨具的,到这里孟舒窈都是外边吃,或者叫外卖吃。现在和厨具一摆,这小房子忽然不再是冷冰冰的房子里,有了几分家的烟火气。 “要做饭吗?”孟舒窈走向厨房。 “窈窈,你醒了?”祁尚转头,看见她,原本就柔和的面容更柔了。他连忙放下刀,过来想扶她。 孟舒窈摆摆手,“没事,我是被操伤了,又不是腿断了。” 然后,她如愿以偿看到了祁尚羞到涨红的脸。 啧,这家伙,两人都做过了,还是那么不经撩,也不禁臊。 不过,他这样,也是很可爱的~~ 没想到一觉就睡到了下午。孟舒窈也算精力旺盛的人了,但连续九天的补课,是个正常学生都顶不住啦!昨晚又经历初体验,所有直接累瘫了,身体自动补觉。 在她睡觉的这段时间里,祁尚都在忙活。现在是准备做午饭。 主要是祁尚做,孟舒窈坐在一边看他做,等吃就行。 “你自己经常一个人做饭?” 祁尚的刀工太整齐,漂亮了。切丝的,切块的,他都切得又快又齐。红萝卜丝、青椒丝,黄澄澄的玉米粒一排排齐整在碗,还有肉粒。放在一块,看着五颜六色的。 这是要做孟舒窈想吃的——扬州炒饭。 “嗯。”祁尚备完菜,电饭锅的米饭熟了,他拿出来,放水槽里冷却。“我妈妈的工作经常要出差,我不喜欢到外边吃,所以都是自己的煮饭多。” 祁尚围了一块粉色的围裙,有条不紊的又是备菜,又是洗锅,准备煎牛肉。 孟舒窈看着现在“人夫感”极重的祁尚,点点头,他就像是个把生活处理得井井有条的。 虽然孟舒窈总是欺负他,可祁尚并不懦弱,不女气,他只是性子柔和。 孟舒窈觉得一个优秀的男人必定需要某些女性特质,例如:温和,细心,共情,和包容。 张扬热烈的男孩、聪慧从容的男孩、还有霸道果断的男人,甚至自以为是又臭屁的男孩、孟舒窈觉得都各有各的好。 但能吸引孟舒窈的,还是得像祁尚这样拥有女性特质的男生。 孟舒窈知道他妈妈经常出差,可没想到祁尚会做饭,毕竟现在很多孩子都不会做饭。要么外边吃,要么请煮饭阿姨,要么爷爷奶奶过来照顾。祁尚没提过爷爷奶奶,大抵是不在人世了。外公外婆倒说过一次,只是祁尚似乎不太愿意过去那里。 孟舒窈这么想就这么问了,“你是怎么学会做饭的?因为一般孩子都是到外边吃,或者请煮饭阿姨的。” 祁尚沉吟片刻,他和妈妈两人生活,他之前的生活很不稳定——小时候妈妈是不让他在外边逗留太久的,一旦久了会不自主的担忧,会反反复复问见着什么人吗?即便妈妈极力在他面前掩饰,可她反复的探问,让她的焦虑与恐惧无处遁形。 小时候他不懂,妈妈在恐惧什么?或者,在恐惧什么人? 长大后才知,因为妈妈恐惧那人随时会找来…… 所以,为了不让妈妈担心,祁尚一放学直接回家,因为只有家里才是安全的。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又搬家了,离开刚刚熟悉的地方,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阿姨总不能跟着跑吧,一直找阿姨也不是办法。 “小学起,我就经常和妈妈一起煮饭,打帮手。妈妈说这是生活技能,无论男孩女孩都要学,不一定用上,但一定要会,所以就学会了。” “妈妈还说,不能让女孩学做饭是为了以后给丈夫做饭吃,女孩子学,只是为了自己吃。男孩学做饭,也要为了自己,别总想着人家女孩子煮饭伺候自己。等着伸手等饭吃的男孩,也许不是坏男孩,可也不算可以依靠的好男孩。” 怪不得祁尚没有大男子主义的臭毛病呢,原来是妈妈教得好。 孟舒窈周围的孩子,无论贫富与否,家里都是很骄纵的,就连孟舒窈也是被娇惯的那个。学习生活技能这样的说法,孟舒窈还是第一次听到。 这让她想起她一个亲戚家留学的姐姐。原本是丰腴气血旺的长相,到了国外留学后,直接瘦成了竹竿子,面色蜡黄,甚至营养不良晕倒了。因为她去的那个国家世界闻名的美食荒漠,她又吃不惯那边的美食,即便有钱,也没市场卖。又不会做饭,简单吃点,或者找个同胞开的饭馆吃一顿。 可她忙,不能时时刻刻去吃饭馆。所有大多数时候都是饿着,直到有一次,因为营养不良晕倒,被路人送去医院。 后来她专门坐飞机回家了一趟,报名学了烹饪班,也不多,就学了十二道家常菜。雄赳赳的再次出发。 后来她在她们学校出名了,以十二点家常菜、叁脚猫功夫就征服了美食荒漠同学的胃。 她的同学惊叹,他们以前吃的,到底是食物,还是什么罪呀! “我也不太会做饭,我就能煮个饭,抄四五个家常菜。我也是坐着等饭吃的那个呢。”孟舒窈指着自己道。 祁尚就笑,“我愿意为你做饭。” 好嘛,睡一遍都愿意洗手做汤羹了,温柔人夫无疑了。 祁尚做的扬州炒饭,不太扬州炒饭。但以炒饭来说,祁尚炒得极其好吃。米饭颗颗分明,其中五颜六色的食材也是新鲜鲜甜,一点都不老。玉米粒咬下去,还能爆出汁水来。 “真好吃!”孟舒窈眼睛都亮了,那是真的好吃呀!声香味俱全! 她说好吃,祁尚就开心。 吃完饭,已经下午了。两人就开始学习了。 昨晚才做完爱,今天就开始做作业了。孟舒窈都为自己的勤勉落泪! “昨晚和同学玩了,现在开始学习。”孟舒窈老实跟妈妈说了昨天没学习,接着简略的和妈妈说了一下学习计划。 孟舒窈是说谎了,又没完全说谎。她来小公寓,确实是来学习了了。 她这‘昨晚玩了’说得理直气壮,将祁尚羞得直低头,还有对电话那头舒窈妈妈的心虚。 做对插入,做错抽出,用小b吸引教做题 “好了,我们开始学习吧。”孟舒窈放下手机,翻开本子准备大写特写。 昨晚才做完爱,今天就开始做作业了。孟舒窈都为自己的勤勉落泪! “昨晚和同学玩了,现在开始学习。”孟舒窈老实跟妈妈说了昨天没学习,接着简略的和妈妈说了一下学习计划。 她这昨晚玩了说得理直气壮,将祁尚羞得直低头。 孟舒窈是说谎了,又没完全说谎。 “你数学成绩与你的语文成绩比起来,真的很差呢。”孟舒窈放下手机,仔仔细细看了祁尚的卷子。 语文能考全校第一,每回作文必定被拿出来当校园教材的祁尚在数学、化学上简直是惨不忍睹;物理好一点点,起码画画的手,画抛物线画得不错。 “你的成绩和你的脸比起俩,差远了。” “为什么与脸有关系?”祁尚实在没想明天这其中的因果关系,乖巧又疑惑的发问。 孟舒窈勾了勾手指,祁尚将脸凑过来,孟舒窈捏他脸蛋,“你长得一副成绩很好的模样。对于我来说,不在年级前100,都算成绩不好。” 孟舒窈确实有这个底气。 高叁级全校一千二百多人左右,孟舒窈常年年级前10,全校第一也拿不少。无论名次前进还是倒退,她都稳得很。 班主任就曾说她,是个任性的人,考试排名如何看她心情。每次哪里有漫展活动,班主任必定来劝诫她,玩得差不多就得了,考试要认真! 而祁尚,在年级300名间徘徊,看起来好像成绩还行。起码在上游了。但和祁尚的脸比起来就差远了。 祁尚文科理科极其不均衡。即便他文科成绩很好,可在理科重要的数学、物理、化学上瘸腿瘸严重了。理科只能勉强混到及格线。 确实得补课呀。 “家里没给你报补课?” “及格是我补课之后拿到的成绩……”祁尚不好意思了,“我可能比较笨……” 孟舒窈呵地笑了一声,“你补课的老师很温柔吧?” 祁尚不知为何她会这样问,点点头。 那是一位62岁的老太太,从教书岗位退休之后,她依然还想从是教育行业,于是自己开了补课培训班。是位性子柔和、认真负责的好教师。 可是无论怎么补,祁尚也只能勉强在及格线而已。或许就像他曾经的一个老师说的那样,他也就会在本子上涂涂画画,写些娘们唧唧的文字,正事不干,不够聪明,学不好理科。 “别信那个老师的狗屁话!”孟舒窈怒道。 之前谁跟她说,女孩子理科学不好,现在好,以后也会输给男孩子的,得学文。孟舒窈骂了对方祖宗十八代。 祁尚就是之前有心理阴影了,对自己没自信,不相信自己能学好理科。 “那试试我的吧,我给你补。” “嗯,好。” 孟舒窈笑着凑脸过去,两人唇凑得极近,祁尚从来都贪恋她的亲吻,将脸往前凑,期望得到一个吻。 她凑上来,他立即往前贴,孟舒窈退,他巴巴继续贴,她伸手扶住他的脸颊,拇指揉过他的唇,在祁尚期待的眼神中,低语:“别嗯太快。我可是魔鬼。来!先讲解!” 孟舒窈的讲解已经完了,但下一个步骤却不是祁尚做题。 祁尚的裤子被孟舒窈褪下了,那根与他不相符的凶悍肉棒昂首地立着,他满脸羞红,头一会儿偏到一边,一会儿又垂低,很在意,又羞于正脸看。 因为孟舒窈正拉着软尺测量他尺寸…… 尺寸……以前祁尚厌恶自己长了根不受控制,随意对她勃起的孽根。觉得那是亵渎她。 可两人做过了,她喜欢他身上很多地方,也喜欢他丑陋的阴茎。愿意摸它,撸它,甚至愿意用嘴,到最后愿意让它进到她的身体里…… 祁尚便没那么厌恶自己胯下的东西了,现在她要量尺寸,他忽然在意了起来。 心想,她会不会喜欢大的?他不自觉希望大些,长些,能贴合她喜欢的尺寸…… “除去靠近蛋蛋的那一段,算16公分。”孟舒窈收起软尺,“还真是挺拔,凶得很呢。” 祁尚耳尖还红着,却不动声色抿着唇勾起了嘴角。她这样说,显然是满意的。 然后,祁尚就被推到了,倒在地毯上,仰躺着,看着她脱下裙子,内裤,张抬腿跨了上来。 要做呢……祁尚咽了咽唾沫,心潮澎湃,那竖起的阴茎也激动地抽动,前列腺液不断的吐出。他期待着,做好了准备。 孟舒窈蹭了蹭龟头,在尝了点快感的前菜,软嫩的蚌肉蹭过龟头,贴着柱身往下滑过,到坐下紧贴。 “舒服吗?祁尚?” 阴茎陷在湿腻的肉缝中,能完全感受到她柔软的吸贴…… 一般这个时候,祁尚都是乖乖的不能动的。他指尖抓到了地毯的绒毛,克制自己,急促地喘着,想要她做得更多,“舒服,好舒服……” 孟舒窈笑着湿漉漉地蹭他。 软的又没有硬的耐磨,不一样,那小一缝软肉就被粗硬得大肉棒给磨开了,磨得发烫,磨得发肿。嫩嫩的穴肉,仿若吸泡两人混合的淫液,泡发得肿胀起来,肥嫩嫩的嘟起,吸附少年的阴茎。 两人性器贴合相摩,分别溢出的黏液也搅合到了一块,一磨一蹭间皆是湿腻腻的水声。 太滑腻了,硬硬的小阴蒂去蹭到硬肉棒时,颤栗地打滑,孟舒窈舒服得哼着。祁尚喘着,嫩芽一样的小阴蒂划过肉棒时,总能蹭到深凹湿濡的肉缝,吐出水,却带着勾人的吸力。 孟舒窈不耐磨,小阴蒂被蹭,爽得一颤一颤的,可更难耐的却是祁尚。 祁尚比之前更难熬,更难自控,他感知神经全都放在了被肉缝蹭过的湿濡里。那里边,他已经尝过了滋味,那是蚀骨销魂,魂牵梦绕的美味…… 尝过之后,吃过之后,才更难抵住这蚀骨的诱惑。 “祁尚~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祁尚细腰发起抖来,他想挺腰…想进去…想抽插…他想再次与她契合融为一体! “唔~鸡鸡又更硬更烫了……”说着,孟舒窈抬高腿,湿乎乎的肉缝含住阴茎的顶端,缓缓地下沉。 进去了,软绵绵地吮着头…… 软腻的没入却忽然停下了。 祁尚一愣,有些急了,巴巴望着她,为什么不继续了? 孟舒窈笑眯眯的拿起一套模拟试卷,放到他面前,“祁尚,你的鸡巴有16公分长。你做对一道,我进2公分,做错,我退4公分。8公分就动一动,一错一对抵消两公分,要是一直错,可就没法插进去了哟。” “怎,怎么…会这样?”祁尚想进去,可他没信心! “插小逼很舒服对不对?嗯?” 祁尚眼尾湿润,巴巴望着她,连连点头回答她。舒服,很舒服!他想要,好想进去…… 他长得好,又这幅委屈巴巴模样,就是会勾人! 孟舒窈对他心不硬,很好说话的,但她恶劣呀,想欺负他呀。 “萝卜和大棒听过吧。插小逼是萝卜,不让动,就是大棒。” 也不管祁尚是怎么想的,孟舒窈已经开始了。 “第一道选择题:……………” “C…” “确定吗?” 祁尚点头。 孟舒窈笑着,往下深坐了一点,祁尚爽得脑子发紧,可很快,软腻的深入就停了。在他难捱的刺激中,孟舒窈又问了下一道题。 “第二道:………………” “A……” “确定吗?” 祁尚迫不及待的点头,想她进去,再进去! 错还是对?抽出还是插入?小狗挺着被纳入的 初始题目,她故意问得很简单,得让他尝到点滋味,才能激烈他。孟舒窈笑着,又往下坐了一点。 嫩肉的挤压感更强了,将祁尚一点点吸入,龟头已经完全进去了,被软绵绵的肉褶收拢,夹紧,湿濡濡的裹挟着、吸吮着。 好舒服…… “第叁道………………” “C” “确定吗?” 祁尚犹豫着,最后,还是点点头。 “真遗憾,答错。”孟舒窈抬高臀,带着黏丝肉棒从小穴中掉出,阴茎瞬间被抛弃了。 才刚入一个头尝到一点味儿阴茎陡然从湿软的小穴被抽离,牵扯的黏丝还没断呢,没了湿软小穴的抚慰,硬得胀痛阴茎难耐的抽跳,狂吐前列腺液。祁尚难受极了,急喘了一声,急着挺胯,要去蹭软绵绵的蚌肉。 想进去……疯狂想进去…… 孟舒窈由他蹭,反正不给他入,“继续给他出题,下一道:…………” “选什么?祁尚。” 祁尚脑子完全想不到选什么了,就顾去蹭孟舒窈,喉间压抑得哼。现在这个时间,是个公的都无法再集中精神去做题了吧。 孟舒窈被他蹭得痒,他坏得很,就硬硬硬的龟头去蹭去磨的刺激她发硬的小阴蒂,诱惑她。 可孟舒窈就是心狠到底的,“不选就当空题了,祁尚。” 他不选,孟舒窈立即就判他空题,她抬高了臀,不给他蹭了。别说进去了,甚至贴都不与他贴一块了,高高的抬着。 祁尚急得不行,孟舒窈就是要作弄他,拿捏他。 湿濡又柔软的可爱小穴就在上边,悬空着,吐着花蜜,让他看得见,尝不到,连蹭蹭的滋味都尝不到。 进去小逼就是吊在祁尚眼前的萝卜,连碰都不给碰,就是大棒。 祁尚尝到了萝卜的好吃,也感受到大棒当头一棒的威力了,那不是说说而已。他整个人像被捏住七寸一样,挣扎不得,只能聚起精神眯着眼睛去看题,反复在A与C之间反复徘徊。 他算出选A。 “C……” 孟舒窈彻底肯定,祁尚做题就是胡来。 怪不得她看祁尚试卷为什么这么乱呢,有些题对,下个题型就错,跟乱选的一样。某种意义来说,祁尚确实是乱选,他压根就没把学的运用进去,他做题,完全靠自己的反直觉! 什么叫反直觉,算出的答案是这个,可他没信心,不信任自己,常常选一个“看似合理”的答案。 自己算出的答案刚好和看似合理的答案一样,他才选。 “祁尚,这些我刚才都讲解过的。你听进去了的。”孟舒窈啪得,湿腻腻的又坐回去了,就特意坐他龟头处蹭,粗硬的龟头破开两瓣阴唇,钻到硬硬的小阴蒂。 她湿透了,用这萝卜来吊他,“你就选你计算出来的,无论多么不合理,你都选这个。只有你这样选,退不变,进,从2公分,变为3公分如何?” 祁尚咽了咽喉咙,同意了。 这教的不是祁尚学习,而是把他自卑打碎,塑造信心吧。 3公分的威力真是巨大,接下来,祁尚的做题的正确率明显提高了很多。3公分的威力就是巨大,只对两道,便已经龟头完全吞下了。 “真那么舒服吗?嗯~?”孟舒窈抚向小腹,“在里边兴奋的搏动不停,要撑死我吗?” “舒服…好舒服。”祁尚快要疯了,食髓知味的时候,却忍耐着感受萝卜和大棒的威力。 “那么接下来,注意听了。” 祁尚沉了沉喉咙,他觉着自己好似要分裂了一样,肉体在窈窈的体内舒服到失去控制,而大脑却在阵阵的快感中异常清醒。他专注的看着题,只要再对一道就可以动了…… 祁尚的题对了。 叁道,孟舒窈继续往下沉,纳入9公分了,过半了。 好紧……好撑……一个被撑双腿哆嗦,一个被箍得脑子爽要裂开了。 “可以动了,窈窈,动一动,动一动好不好?”祁尚祈求道。 吃了过半截,下边的半截全被夹着肉棒不断吐出的水打湿了,还没导入潮湿的肉道呢,便已经水光淋漓,孟舒窈也已经到界限了。穴道的蠕动不受她控制,紧缠着祁尚一蹙一缩的,贪吃蠕动。 她上下摆动,缓缓吞吃,两人皆是忍不住的快慰喘起来。 好舒服~~ “祁尚,爽吗?” “爽……”祁尚舒服得想哭。 然后孟舒窈停了下来,快感戛然而止,祁尚这会儿是真的想哭了。泪眼猩红,哀求着继续动,那腰看着细白,实则非常有力,能将孟舒窈顶下来狠狠地入。 孟舒窈给他顶了几下,浑身都发起软来,气喘吁吁的,“不准顶撞监考老师!” 真是切切实实的‘顶撞’了。 这再乖的男孩子,饿惨了,嘴里吃到肉了,也是很难吐出来的。就像人极度饥饿时,一切仁义道德都会被抛到脑海,脑子只有求食这一个原始本能。 “想要舒服,那就相信自己,选择自己算出的题,不然再错了,可就没这么舒服了。” 除了下猛药逼迫他,孟舒窈自然也要给点甜头给祁尚的。奖罚分明,才更刺激人不是么? “如果你做对,我就奖励你,让你动。” 这个诱惑对祁尚吸引力极强。 接下来的题目,孟舒窈问一道,祁尚答一道。 他也有过犹豫,重复之前的老毛病,可很快,他能立刻察觉到,及时扭转回。 明明肉棒都还在令男人疯魔的‘销魂窟’里,他却能在沉沦欲望中,认真审题,并在其中反观自己,强制纠正。 人最难的,是内视自我,自我察觉。这是高僧顿悟之后,才能达到的修为。 祁尚才是个狠人呀!为欲望驱使,又不在欲望中迷失,还能保持理智,这种人,可都是偏执怪来着,有着强大的自控力,执行力超强。 “做对了……窈窈,都做对了……窈窈,奖励我,让我动,让我动好不好……”祁尚几乎在崩溃的边缘了,他发了疯的用脸去蹭她,蹭她脸,蹭她胸。 那鸡巴难耐得在肉道里抽搐得不成样子了,可孟舒窈没让他动,他就乖乖的没挺入,更没动。只是蹭她勾她,哀求她。 孟舒窈来不及思考太多,这场情欲奖罚的做题,让孟舒窈也很累的,她要化了样,腰臀脱力的在打哆嗦。 “好,奖励你,让你动。”声音都软了。 孟舒窈话音刚落,祁尚已经向上重重地挺腰,胀痛的肉棒势如劈竹般贯入肉道,胯臀相撞,啪地一声响,入得极深,将里边侵占了个满。孟舒窈被他顶得腰肢一抽,太胀!太满了! 疲软腰臀使不上力了,她伸手撑在祁尚的胸上,想借力起身,吐出一点。 祁尚却握住她的手,翻身,一阵天旋地转,孟舒窈已经被压倒底下,指缝间滑入了骨感修长的手指。 “窈窈~”祁尚轻轻地喊着她的名字,与她十指相扣的,腰臀摆动却狠戾得很,又快又猛,粗长的阴茎插到她的深处,反反复复的顶撞。 那积攒在深处的爱液全让他给捣插出来了,越插越润,越插越湿,润滑得不止插了16公分,连到孟舒窈没算在内的那一小段也撞了进去。 塞得好满! 太爽,太快了,被占满得甬道吃不住疯狂地膨胀,夹紧深埋的阴茎紧得暴爽,匆匆地抽出去,又急急地插进来,感受着甬道疯狂痉挛的夹吸。 “啊~~!被插透惹~被插透惹~~啊啊!!” 又要被操喷了! 孟舒窈浑身都抽搐起来,脚腕往下压,脚趾痉挛得挨个抽搐,蜷成了一团。被拽着的手,也痉挛失控地想抓挠,祁尚紧紧的与她十指相扣,拽着孟舒窈的腰弓了起来,下身挨得紧紧的,将阴茎吞得深深的,脑袋半悬着,那头好看的秀发被撞得婆娑甩动,一甩一甩间,皆是她幽香的发香。 被拽得上身浮空了的操,让孟舒窈没有一丝着力点,她好似毫无立锥之地,只能依靠着她和祁尚相连的地方,被插到深处,被狠狠捣插也没有办法退步。 祁尚依旧轻轻地喊着她的名字,情欲潮红的脸柔得要出水一样望着她,但孟舒窈现在可不会可怜他了…… “唔啊啊~~!!!”被操喷惹!! 小狗穿窈窈喜欢的白衬衫准备勾引她 这三天的小长假两人是住一块的。 孟舒窈依旧教祁尚做题,但是萝卜和大棒的做题奖惩游戏是不玩了。 即便祁尚有时会拿那双好看的眼睛期待得望着她,孟舒窈也不被他乖巧的脸蛋迷惑,冲动之下开玩。 那游戏成本真的太高了! 那游戏孟舒窈还是喜欢玩的,就爱看祁尚那副模样,但她好累呀。 毕竟两人都还是新手,哪支撑得起玩那么多呀。 所以两人之后除了亲亲摸摸,其他就不干了。 因为,祁尚就是很惹人想亲他呀! 平日学学习习,亲亲摸摸,很快,假期就过去了。 “衬衫你拿过来没穿么?” 已经周日晚了,明天就要上课了,两人黏糊糊结束了,都要各回各家了。 收拾东西的时候,孟舒窈看到祁尚包里有一件十分眼熟的衬衫,于是抽了出来。 因为两人是直接打车来到小公寓的,换洗衣物什么的都没拿,穿都是孟舒窈之前留在这里的衣服,之后的生活用具和简单的换洗衣服也都是祁尚去超市再卖的,当时他还穿着她粉色的卡通睡衣去的。 没想到祁尚书包里是有换洗的上衣的,只是他没穿。 “该不是我喜欢,祁尚你才拿来的吧?嗯~就像,勾引我的情趣衣。”这事一点都不难猜,孟舒窈一猜就中。 看祁尚一直内敛矜持的,孟舒窈才是那急色的。可真要做时,避孕套,‘情趣衣’祁尚该准备的倒是一点都没少。 祁尚脸一下全红了,他倒是实诚的承认了。 孟舒窈觉得好笑,挨到他身上,“这倒也没错,我就喜欢穿白衬衫的干净漂亮少年。”说着,用指尖滑到他的胸口点了一下,“就像你~这,样,的。 “你穿白衬衫那天可把我迷晕了,我喜欢你这样取悦我。” 第二天早上。 周一的早晨,学生一个个都是如丧考妣,假期有多好玩,就有多不想上学。在一圈还沉浸在假期——半梦半醒,衣着凌乱没形的颓唐学生间;身穿一身雪白白衬衣的祁尚显得十分夺目。周一他还脸带期待喜色,与周围如丧考妣的学生是那么地格格不入。 在孟舒窈这个撩人老手面前,祁尚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她说他穿白衬衫好看,她喜欢他穿,他今天就穿了。 因为她喜欢。 他就想穿给她看。 “窈窈!你什么时候去看我球赛呀,你是没看到我那追比分时的激烈与英勇!最后三分钟在我队落后两分的情况下,我力挽狂澜,直接一个三分球定胜负了!” “哇!好厉害呢。”那是真的厉害,孟舒窈赞同,“确实很英勇。” 就这两句夸,杨金威胸膛都挺高了,像是斗了的公鸡,“那我这么英勇,你都没来看!” “比赛肯定有录像吧,我必须好好看看你的英勇。” “哎呀!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前边又堵着一堆人,旁边又围了一圈看戏的人,这场景是如此的熟悉,两道声音也是如此的熟悉。 祁尚越过人群,看到阳光张扬的少年一直围着她转。手舞足蹈的,神情夸张的,给她讲解自己在球场上的英勇。 杨金威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他很多时候并不屑与别人多讲话,他认真又刻苦的投入训练中。他代表学校拿下一次又一次的奖项,他有这个高傲的资本。可现在,他放下训练,嘴里话不停,只为少女去看他一次比赛。 就像功勋荣耀的斗士为公主垂下他高傲的脊背,弯腰,只为执手公主,得到一个吻手礼…… 肩膀被拍了一下,祁尚回头一看,是何满。 这一幕好熟悉呀,就在前不对才发生过,只是现在,祁尚的心有点不一样了。 她已经和他一起了。 “我靠,祁尚你穿这么帅这么回事!”何满上上下下的扫视祁尚。 一身牛劲使不完的何满这个周一竟然也带了点颓唐,俨然没咋睡布满血丝的眼睛上下打量祁尚,忽然开口说了一句奇怪的话,还是拈酸吃醋的语调,“斯文相的小白脸真有那么帅吗?” 放假,何圆圆与他又跟小学生扯头花幼稚地吵架,吵着吵着就扯到杨金威,说他和杨金威一样是粗鲁的蛮牛。她说,所以我就喜欢许恒这种斯文温柔的,不喜欢杨金威和你这种粗鲁的蛮牛,许恒就是要比杨金威好!窈窈肯定选许恒呀! 孟舒窈爱选谁,何满才不管,也管不着。但何圆圆嘴里吐出的‘喜欢许恒’,让何满脑中作战状态直接提到一级战备状态! 喜欢顾影闹了个乌龙之后,她又喜欢许恒了?! 他非要问个清楚,何圆圆嫌他烦,偏不告诉他! 何满球都不去打了,耗了三天三天,威逼利诱,死缠烂打,竭尽所能,何圆圆差点被闹崩溃了。 终于,何满确定她并不喜欢许恒,只是说斯文温柔没他这么野蛮粗鲁的可恶,要喜欢肯定喜欢斯文的! 不是喜欢许恒就好。 许恒可不是顾影,没有乌龙存在,实实在在长把儿的男的。 三天三夜坐立不安,睡不着,各种乱想乱猜,深受折磨。现在,何满对斯文温柔帅哥都产生应激反应了! 恨不得看一个灭一个!直到何圆圆身边再没这类男的! 祁尚平时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没换衣服,永远是白T恤+嫩绿校服裤。华盛高中并不强制穿校服,就他乖巧的天天穿。 现在忽然换了,还是何圆圆说喜欢斯文温柔的之后,草木皆兵的何满脑瓜不得咣当咣当大响呀! “祁尚,等会儿!到墙角那边和我谈谈去!” 想囚禁窈窈,让她眼睛只有自己…… 孟舒窈回到班,正看见何圆圆半死不活的趴在桌子上。眼下的乌青,十分明显。 补了9天课后放了三天的假,这个假期大家都玩疯了。一个个都没缓过来,人还在梦里,精神恍惚。 “哇,圆圆变‘圆滚滚’了,那么大的黑眼圈,你干什么去了?” “还不是因为何满!折腾死我了!晚上他都不让我睡!” 常年混迹小黄文,又在假期干了坏事的孟舒窈,听到这话不自觉想歪了。 她连连将想歪的想法跑出去,何圆圆和何满可是姐弟!虽然她没底线,但对别人她得保持有! “怎么啦?” 何圆圆重重唉了一声,她都快被何满烦死了,烦了她三天三夜呀!‘喜欢许恒这种斯文温柔的’他愣是听不全,死死揪着前边‘喜欢许恒’,完全不管后边字的死活,也不管何圆圆的死活! 一直问一直问。 何圆圆也是犟种,就不告诉他。 直到何满大半夜站她床边,她眼睛刚睁开,见一高大人影杵在那,吓得半死! “喜欢许恒什么?”“许恒哪里好了?”“你真的不喜欢许恒吗?”“确定吗!!” 这不是缠着她不是问东问西了,是问东南西北,上下左右,春夏秋冬了! 他甚至恨不得去揪许恒的领子,问问他咋回事儿! 比她当初暗恋顾影,他吵着嚷着要向妈告状说她早恋,要关她禁闭,没收她手机,还烦人!还幼稚! 何满个神经病!最近看谁都不对劲,看见个白净斯文的都觉得她喜欢这样的,都觉得对方有勾引她的意图! 神经病呀!她才是姐姐好不好! 话说这头。 “你确定不是因为圆圆你才打扮这么帅的,确定是吧!” 何满与祁尚揽着肩,往教室走。 祁尚定定看着他——他已经否认过,也解释过了,还是不下十遍,将何圆圆同学与他放一块他是怎么想得出的? 祁尚那样好的性子都被闹烦了,何满识趣闭嘴,他确实草木皆兵了。嘿嘿嘿笑,揽着祁尚肩膀,“信你信你!” 两人一进门口。 何圆圆眼睛快,原本还趴着的,看见祁尚,蹭地坐起身,哇地感叹出声,“今天祁尚穿得挺适合他的耶!好白净帅气呀!” 何满揽肩膀的手僵在原地。忽然,他怎么看着祁尚不顺眼了呢?然后攮了他一拳,“穿那么花枝招展的给谁看呢!” 祁尚心早不在他身上了。 看见祁尚,孟舒窈眼睛亮了起来,亮晶晶的眼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转,赏看他。 因为这一眼,祁尚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她还是看得见他,在意他的,心略略一松。 就在这时,“舒窈,许恒找!” 松懈的心不到三秒,便又被揪紧了。 孟舒窈出去后,只听到她在楼道的笑声,之后就没有回来。 孟舒窈今天很忙。 好不容易回来了,一大堆人又围了过来。 好不容易午休了,她又要出去了。 今天一整天,祁尚和她都没说上话。 甚至之前两人不为认知的眼神互动也少了。 总有人围在她身边,总有事接二连三的找她。她眼睛投过来不到两秒,立即就有人来,她眼睛转向他人,与人对视微笑交流。 之前的日子,他们别说说话,眼神交流都没有。他与他的心都暗暗的藏在角落,不为人知,他只是远远地看着她,一切欢喜、心酸、相思苦楚都自己尝。 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之前的日子两人经常黏在一块,甚至……他们有了最亲密的接触。最亲密的,严密的融合在了一块。 他回不到之前那样的日子了。 他做不到只远远看着她了。 还是在小公寓里好……只有他们两人。他去哪,她跟着去,他干活,她黏他,她满眼都是他…… 不像现在,太多人,太多事。她的视线、她的笑、要不断的分给不同的人。 她很忙,一会儿学生会找,一会儿要去开会,一会儿又要去彩排,总不见身影。他羡慕、嫉妒那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与她相处的人。 要是窈窈一直和他呆一块就好了,就呆在小小的公寓里,谁也不能分走她的注意力,她哪也不去,只陪着自己,只看着自己,只属于自己。 谁都不能,只有他们两个。 那样多好呀。 不! 不对! 他在想什么! 他在想独占窈窈吗?他是想囚禁窈窈吗?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 祁尚倏地遍体生寒,他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他绝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因为身体有一半是那人的基因,所以自己同样也是一个恶劣又癫狂的疯子吗?! 绝不要像那个人对待妈妈一样…… 绝不要变成那样的人…… 恐惧、恶寒、厌恶充斥祁尚浑身。他环臂紧抱自己的,不断收紧…… 她驱散他所有的阴暗,为他带来温暖的光亮 祁尚不在教室呢,孟舒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却没有看到祁尚。 那边彩排又在催促了,孟舒窈拿了东西只能马不停蹄再离开。 往信息楼跑,正巧看见祁尚一个人站在阴暗的楼道里,投入的阳光,被向上阶梯切割开,形成了光暗两面,他就站在阴暗的墙边,纤长的手臂抱着单薄的身体,似乎在发抖。 “祁尚。” 是她的声音。 祁尚转身,脖子忽然被搂住,往下下压,他顺从俯身,一切似乎都放慢了,她身上的香味扑过来,她的明媚的笑颜就在面前,逐渐放大。 孟舒窈垫脚快速亲了他一口,重重地mua~了一下,时间赶,话都来不及与他说,只是朝他抛了个媚眼,快速消失。 她像一阵风一样突然出现,又像一阵风快速消逝。 留下的温热却存在唇齿间久久不散,祁尚捂着自己的唇,愣愣地,怔怔地,心脏杂乱的跳。 她一出现,就治好了他所有不安。就像阳光一样驱走祁尚所有的阴暗与自我厌恶…… 今日晚间的夕阳特别漂亮,橙红色的夕阳在雾蓝的天空上像是晕染上去的,色彩鲜艳,但又薄又轻宛如云翳,与雾蓝天空揉搓在一起,却不喧宾夺主,相辅相成。 大自然的色彩总是什么大胆又和谐。 祁尚看着天空,这和那个人画出的画一模一样呢,他果然很厉害。自己对色彩的灵敏与感知,也像极了他…… 即便长得像,天赋像,他也不要像他。 祁尚就站在教室的楼道里,站在窗户的边缘,像是随意站那,却半点身影都不往窗户靠。 他向出差中的妈妈发信息。 那个人被关进精神病医院了;不会再如鬼魅般不知何时出现,抱着幼小毫无所知的自己,威胁妈妈。 那个人已经无法再纠缠妈妈,在这快叁年的时间里,妈妈不用带着他一躲再躲,他们的生活风平浪静。 可祁尚还是习惯性的跟妈妈报告行程,他说他要在学校学习,晚一点回去。 妈妈很快回了信息,让他学习之余,也要注意劳逸结合。学习并不是最要紧的,他开心、健康才是最要紧的。 祁尚看着妈妈贴心的叮嘱,心中越发的愧疚。 他暗暗道歉,对不起,妈妈。我差点变成你最不喜欢,最讨厌的那个人了……妈妈放心,我不会像他的,一定不会像他,一定不会跟他一样的! 想要独占窈窈,将她藏起来是错误的!窈窈就是散发光亮,照耀每一个与她相处的人,才是光彩熠熠的窈窈。 祁尚往窗沿边看,往里投入视线。 许恒与孟舒窈两人坐孟舒窈的桌位,两人靠得极近,头挨着头,脸颊几乎贴到了一起。 两人是晚会的主持人,要对主持稿。 而今年开春学校换了一位文娱主任,还很年轻,是新上任的。他不愿按上任文娱主任的流程来,而是自己重新弄了一个。但缺少经验,晚会的流程改了又改,换了又换。 孟舒窈拧着眉,捏着一沓纸,比解奥数题还难。 这个主任可真死板,主持人说什么台词要管,做什么动作也要管,甚至连互动这样的对话,也要管。一字一句,都按他的流程走。 孟舒窈无论主持还是控场能力都极优秀,主持一个晚会不在话下,但她极其不擅长照本宣科,按着模板的死磕。 好讨厌这样的限制!这哪是主持,这是傀儡戏呀!她烦躁地抓起了头发。许恒无奈地看着她,宠溺地笑。 夕阳将发丝照出了柔雾的橙色光,抓揉间闪闪发亮。许恒静静地注视她,凝望着生动的她,发丝蹭到她脸颊了,他捻起她抓乱的发丝,轻轻往她耳后别。 “砰—”地一声,门忽然被撞开了。 动静之大,惊扰了两人。 祁尚站在门口,眼神沉寂直直地盯着许恒。见有人,许恒下意识松开了手。 “祁尚?”孟舒窈心想,他怎么还没回去? 他不会一直都在外站着吧? 孟舒窈丢下章程文稿,站起身,忽然想到许恒还在这,又转头,“不好意思许恒,这主持流程我再看看,到时再与你交流。” “好,有问题你随时问我。”许恒笑着点头,说玩将眼睛投向祁尚。 他们两个是约了要一块吗?黑板报不是画完了吗? 但毕竟两人才是同班同学,或者因为值日,或者因为学习,约着一起去买习题册也不一定。 许恒走后,孟舒窈收拾书包。 “你在等我,你怎么没跟我说呢,傻乎乎的站在外边。忽然冲出来,是等累了?”孟舒窈只觉好笑,“等累,你给我发信息呀。” “他刚才抓你发丝。”祁尚开口道。 “哦,是吗?”只是一缕发丝,孟舒窈没察觉到,并不在意,“一会儿一起吃晚饭吗?” 祁尚没有说话,静静地看了她片刻,声音低低地轻轻地好了一声。 她不在意…她不在意别的男生碰她…… 他这反应明显就不对劲,孟舒窈反应过来了,她不在意,祁尚在意。他在意许恒触碰她的发丝,在意她不在意别的男生的触碰。 总结,他吃醋了。 今天孟舒窈确实很忙,那个新文娱主任多事又独裁,一点小事来来去去的说,就要别人遵从他的意识。光是开会与揪些小细节都耗费了不少时间。 今天确实是冷落祁尚了。 他今天特意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咳,不是,是衣冠济楚的,怎么能不夸夸他,不亲亲他呢。 “你肚子饿了吗?”孟舒窈问道。 祁尚摇摇头,人闷闷的。 他似乎不太对劲。 孟舒窈便拽他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她站在他面前,依靠着桌子,祁尚眼看她弯下腰凑近,嫣红湿润的唇瓣就在他眼前开合吐字,“不饿,那我们就做些别的事吧。” 祁尚滚了滚喉结,“好。” 少女弯腰搂抱着少年的脖子,吻了下去,少年乖乖的坐着,抬起头承受他贪恋已久的亲吻。 因为哄祁尚,孟舒窈的这个吻,尤其的重,以祁尚喜欢的柔而深的方式吻。 “因为想和窈窈做爱……”脸埋她的肩窝处蹭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两人都黏腻地抱在了一起。 少女脸靠在他肩膀上,喘息在耳边,一个吻,她气息就有些聚不起来了,低迷的气音问他,“硬了?” 祁尚轻轻地“嗯…”了一声,有些羞怯。她那么热烈吻他,自然会…… “想多做一点别的事吗?” 在教室里不好…… 但…… “你脱衣服,就在我面前脱。”孟舒窈开始揉捏祁尚了。 他也乖得很。 少年的白衬衫解开了,露出他染上情欲红晕的脖颈与锁骨,他的手往下,金属声叮呤响起,在夕阳橙红的房间里特别清脆,又特别撩人。 孟舒窈一看,祁尚居然穿了西裤,还串了皮带。皮带乌黑的,银色的金属扣,捆在他白皙的细腰上,很衬他。 如果说胸罩是男人对女人的性幻想,那么皮带是孟舒窈对男人的性幻想。解开皮带,就是男人的腰腹,腰腹下是男人翘起的性器;与男人遐想胸罩下罩着的是女人的胸一样的道理。 更何况,皮带不止能捆男人的腰。情欲暴力时,也更捆人的手,抽人的屁股——无论男女,都使用。 “皮带不要抽出来,就这样。”孟舒窈连忙抓住他手腕,制止他。 祁尚停了手,听话只是将皮带解开,将拉链拉下来,阴茎已经气势汹汹昂首挺立。 祁尚就不是不禁撩的,孟舒窈只是亲了亲他,立即就动情了。前列腺液一直吐没完,干净阴茎垂挂下来的清液,比皮带的银扣还闪。 孟舒窈手指滑入他皮带扣里,一勾,祁尚往前扑,两人贴到了一块。 孟舒窈抚到他阴茎上,指尖摩擦他顶端的不断吐清液的铃口,在他酥酥麻麻的抖颤中,“祁尚你现在还真是听话呢,让脱就乖乖脱了,还是在教室里。之前,我可是硬扒,都扒不下你的裤子呢。” 提起之前的事,祁尚羞赧起来。 两人现在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只被磨顶端又爽又难耐,想她多摸一样,他挪腰,勃起的阴茎往她手心里蹭。 孟舒窈笑了,成全他,握住他撸。边撸边让他看她湿透的手心,在咕滋咕滋湿腻的撸动声中,故意羞他,“现在,不但让脱就脱,还知道穿我喜欢的衣服引诱我。之前怎么都不愿我碰的肉棒现在只往我手里凑,黏糊糊的沾我手,祁尚,你没节操了~” 祁尚抿紧唇,无声的承认,他就是没了坚守没了节操。他贪恋她,也贪恋在她手心中的颤栗不止。 “想?”孟舒窈问道。 “想……”想疯了…… “想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想做爱……”想进入窈窈…… “就在教室里吗?” 祁尚很清楚她就是要撕扯他的底线,坏心眼的报复他之前不让她脱他裤子的事,她记仇得很。可祁尚心甘情愿被她报复,“嗯……” “你没节操了哟~祁尚。” 孟舒窈就是一个不断刺激他,拉扯他的底线的人,她对旁人的认真友好,对他都是耍坏心眼的挑逗、戏弄。 但祁尚喜欢这样的孟舒窈。 只在他面前展露自己另一面的窈窈…… 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让祁尚害怕,太多人喜欢窈窈了,太多人想黏着窈窈了。窈窈的世界丰富多彩,可他的世界只有她…… 祁尚患得患失,心里忐忑不安,像一条害怕被人遗弃的小狗。他想进去她的里边…想与她契合来驱走这些不安。他向她乞求安慰…… “因为想和窈窈做爱……”祁尚弯腰,将脸埋她的肩窝处蹭,凸起性感的胯骨也一挺一挺的,那根东西实在粗壮得很,搏动不止的将自己完全送入她的手中,任由她玩弄搓揉。 “想做……非常想要和窈窈做爱……” “那你可要听我的。” “听,我听,我听窈窈的……”他的哀求声中跟带了哭腔的焦急,疯狂地蹭她,向她索取怜悯,“我都听窈窈的……” “真听话,乖宝宝祁尚~” 乖宝宝?祁尚抬眸看她,她叫自己乖宝宝,是爱称吗? 祁尚注视着孟舒窈迈开白皙的腿,跨过自己,她就站在上边,伸手入裙底,一扯,胯骨扎紧的绳结松开,一条柔嫩的布料掉了下来,她同样解开另一边,然后将这团布料,随意的塞到了祁尚衬衫前胸口袋上,祁尚心脏剧跳,看着那内裤好看的丝带飘飘荡荡的。 她裙子没脱,但里边确实空着的,裙子的阴影下是他高高竖起的阴茎。 这个姿势…… 即便没有靠近,阴茎也激动抽动起来。 他示弱着,祈求着,想要进去窈窈的里边,与她相融…… 孟舒窈不知道他自己胡思乱想了什么,也无法知道他的心境发什么了什么争执与变化,但她抓到了他的不安。 他这样可怜巴巴的,蹭着拱着求欢的模样,孟舒窈喜欢极了。 祁尚是能精准拿捏她的喜欢的——示弱,祈求,不安的委屈,这每一点都撩到了孟舒窈刚强心尖的骚点上。 只是祁尚搞错了,孟舒窈这人是个坏心眼的,越喜欢,就越想欺负他,蹂躏他。 在他祈求中,她偏不坐下。让他焦急等待着,难耐的煎熬着。 鸡鸡被吞入,喘 jil ed ay.c o m内对抱的交 “滋啦啦~~”修改作用的透明胶布拉出极长一段,晶晶亮亮的,一圈又一圈地捆上少年因忍耐而微颤的身体,他乖乖地被绑住,直到缠绑在椅子的靠背上。 胶带无色的,很小,很薄,一扯就断,与赤红夺目的红绳比起来,是那样的脆弱。 完全绑不住一个人。 可孟舒窈就不是要绑住他,她就是简单设置一道‘线’,一个非常容易“破除”的‘线’。这道线不是禁锢祁尚肉体的作用,而是拉扯祁尚自控力、折磨意志力的作用。 “乖乖的被绑着哟,可不能动,不然硬硬烫烫的鸡巴可就不能插进湿润的小逼里快活了。” 祁尚这个年纪的男生都是不禁撩的,从孟舒窈嘴里吐出的荤话,极大的刺激即将崩溃的他。 这也是折磨自控力与意志力的手段吧,窈窈真的好坏…… “窈窈……”他唤她,他忍受不住了。 孟舒窈知道他忍不住,就凑过去亲他的唇,舌尖勾缠着他舌尖挑逗,吸吮着他柔软的唇瓣,将他的理智撕扯得细碎,然后顺势往下坐。 冰凉的皮带触到敏感的腿内侧,孟舒窈打了寒颤,小穴逼出一股热源来,与肉棒逼出的清液相触…直到相容…… 进去了…… 祁尚难耐地发起抖来,孟舒窈满足他的祈求了,又没完全满足。 她只是箍着他阴茎前一段,用入口处肥沃的肉吸嘬他最不堪的顶端,那顶端被她指尖厮磨过,敏感得很,被她一夹一吸,祁尚立即就哆嗦起来了,喉间急喘,少年难捱的喘息声就是清泠悦耳。 孟舒窈搂住他的脖颈,揽住他的肩膀,手刚好捏住他因情欲红透的耳尖,借力上下摆动吞吃。她动得很慢,很柔,性器的相容相蹭却是那样的敏锐。 两人眼波都荡漾起了迷离,在快感中迷醉。 这个搂抱的姿势,在摆动间,孟舒窈饱满的胸口是蹭着祁尚的脸颊的,或者说,祁尚迷情得往她胸间挤,嗅吻沟壑中他痴迷的幽香。 好热……好软……好湿……来来回回的绞紧吸吮,舒服得脑子都要飞走了…… 孟舒窈穿得衣服很软,可对祁尚那又白又薄的肌肤来说,还是粗粝了,摆动中还是将祁尚的脸磨蹭得有些红了。皮薄就是不耐磨,甚至蹭出了血丝,在他瓷白脸颊中显得色情又暧昧,看着让人更加想蹂躏他了……看更多好书就到:ye lu6.c o m 于是,孟舒窈停了下来,她一停,刚尝到美味的肉棒忽然没了抚慰,硬得祁尚焦急,他不能动,就巴巴地去看她。 孟舒窈将扣子解开,连带胸罩都松了,就在祁尚可怜巴巴的眼前,那大团绵软就跳出来——他湿润的眼眸倏地收紧,喉结干渴得吞咽。 孟舒窈眉一挑,什么也没说,坦胸漏乳地又将他搂抱回,祁尚被盖住了口唇,闷闷的喘了一声,孟舒窈忽略他的焦急,继续抱着他摆动臀,甚至动得更快了。 饱满又香软软在摆动中,蹭着他,堵住他的脸,祁尚脸颊被奶子压着,乳白的白,潮红的红。 窈窈坏心眼的折磨越来越多了…… 不能吃,窈窈没说,就不能吃,不能吮,不能舔…… 没有任何捆绑能力的通明胶带就是线,即便再脆弱不堪,再难捱,祁尚也绝不冲破的窈窈设置的“线”。 他说过,他给她玩,就是任由她规则,玩弄。 孟舒窈不让他动,祁尚想舔想吃想疯了也死死压制着,奶子都堆到了脸上,宛如樱果的殷红乳头就在他唇边,诱惑似的一蹭一磨的,沾染上他唇齿间喘息的热气,红樱果挺立起来,湿润润的,跟沾了晨露似的。 他迷蒙的眼睛也只是眼巴巴盯着不放,没有任何动作。忍耐的气息很急,热乎乎地喷在胸肉上,炙热得快要化了…… 他就是乖,压到脸上,堵到嘴里了,没说让他吃,他也没敢动。 其实他吃了,孟舒窈也不会怪他的。 可他就是乖乖的不动,将孟舒窈撩得更加火热了。 “想吃吗?” 祁尚眼睛一下亮了,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她,气喘吁吁地唔唔狂点头。 “那你的鸡巴可得卖力了,先让我高潮了,我就让你吃。” 祁尚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孟舒窈明显感觉体内的那根巨物更大了,搏动得厉害。还真是可爱呢。 肉壁含住搏动的阴茎快速摩擦,快感如激烈乱窜的电流,让人麻痹难耐;难耐自己又想退,可退也是剐蹭得自己吐水,爽得发颤…… 祁尚被夹的爽快的喘,窈窈进不敢退不敢紧紧箍紧着,就是对他的折磨…… 孟舒窈就喜欢这样折磨他,可也疼他呀。卖力着呢,一下一下的深吞他,将他纳入深处,让他爽得在她里边抖。 两人捣插混合出淫液,沿着祁尚阴茎的茎声往下淌,黏糊糊的,更湿滑了,插入也更顺滑。渐渐的,孟舒窈越坐越深,深得胀得小腹都要鼓起来了一样。 果然,还不是她吃得下,吃得消的时候……想到这个,孟舒窈红了脸。 对抱着干的姿势,可以入得很深,祁尚那家伙事又大,她深深坐进来时胀得臀肉都在痉挛抽动,小穴更加蹙缩夹紧。 本就吃不下那根东西,自己一夹紧,粗大的肉棒吞进去时,能强硬挤开肉壁,将里边每一寸都狠狠地摩擦个透底,快感直蹿天灵盖,孟舒窈哆哆嗦嗦,夹着粗长的阴茎的臀肉痉挛抖颤,双腿都在打哆嗦…… 去了去了!被顶到了!那块地方,孟舒窈自己动作着,已经完完全全顶到了,又害怕得往后退,可肉冠还是剐蹭到了,那么大的,她压根退无可退呀,直接被刮到高潮!孟舒窈腰肢一绷弹,剧烈激颤起来,无法自控的颤栗起来,去了!! 被高潮的小穴绞缠,又被胸乳埋脸的祁尚重重的闷哼一声,气息更急更热了,眼睛晶亮亮的,在期待着,等待着。 窈窈高潮了,可以吃窈窈的奶子了。 乳头十分硬了,红肿肿的挺立起来,祁尚乖乖的没吃,可他就拱着蹭,蹭得她敏感。呼个气,乳头都难耐的跳动。 孟舒窈忍不住了……还在高潮中的,声音虚虚软软的,“吃吧……” 允许的字刚一吐出,祁尚立即张开润唇,将乳头吞了进去。“啊~~!”好痒,上下都痒,祁尚动作还是轻柔的,大口大口得将贪馋已久的胸肉吞进去,舌尖却轻轻柔柔的舔,割裂的触感,就跟挑逗似的,让人难耐得很,想要得更多。 孟舒窈捧起奶子,往他嘴里送,“呜~祁尚~”捧着奶子给他吃,腰肢箍紧他扭动,硬的肉冠没一下都蹭到肉褶,舒服得不行…… 好舒服…好爽……好幸福……嘴里叼着窈窈的奶子,还被窈窈坐着干……好舒服…好幸福…… 一阵大高潮之后,孟舒窈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因为……真的好舒服! 与在公寓里做又不一样,这里是教室,让孟舒窈在快感中的思维发散——以前祁尚到底是如何看待她的?她对祁尚的印象又是如何的? 说来也奇怪,以前对祁尚的印象真的极少。 你说他长得也好,他性格也好,今天他也就是换下他那套白T恤校服裤,只穿了一身白衬衫和黑西裤,多少人讨论他了,可他存在感为什么这么低呢? 孟舒窈对他的印象,很长时间都是,埋脸在书间的漂亮安静小少年,与他说话,他倒也回答你,声音轻轻柔柔的,柔软头发下的耳尖却红透了。 就像现在这样——随着快感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祁尚耳尖都红透了。没成想有一天,她小逼里插着漂亮安静小少年的阴茎,在他腰上摇摆,将他套干得整个耳朵都要喷血了一样红。 他还是那样害羞。 他越羞,孟舒窈就越兴奋,她情不自禁搂住他细白的脖颈,揉着他红透的耳尖,腰臀越摆越快,嗯~~!又要去了! 祁尚的脸看着无害,他委屈,巴巴地望着人,也不说话,孟舒窈恨不得心都掏给他。可他的脸无害,可他腰胯下的巨物凶得很呢!被挤压的饱胀快感总是又闷又绵长,持续不断的刺激,没几下,很快又将孟舒窈干上高潮了! 又高潮了…… 孟舒窈脑子嗡嗡响,跟耳鸣了似的,不是耳朵出问题,是脑子被性快感侵袭得出问题了! 又要来了!! 方才的高潮痉挛还没过去,又要要来了!她也没用力去蹭啊,缓缓来的,但是就是那么容易到了,又要高潮了~ 祁尚快要射了,又更硬更烫了,搏动不停,想往更深处钻。孟舒窈有些受不了了,她搂住祁尚肩膀借力一抬臀。 即将射精的阴茎已经硬到了极致,粘稠的精液已经被小穴夹着吸着逼上了尿道,差一点就要射了,小穴却陡然抽离了,肉棒拖着湿黏的淫液掉出,气势汹汹的跳动。 祁尚嘴张得大大的,急急地喘,急着想挺胯想进去,想再被紧紧包裹。捆绑的透明胶带叽叽响,那是被拉长发出得声响,即将断裂,祁尚在“扯断限制”的边界了。 窈窈令他欲罢不能、魂牵梦萦的“惩罚”,当真比剥皮抽骨的刑罚还要痛苦,还要难熬。刺激他、折磨他、煎熬他! “窈!窈窈!窈窈……”